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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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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 第58节

    陶织沫失笑,“让你认出来又如何?还能将它移走不成?”
    “这倒不能。”洛遥思颇有遗憾,又来了精神,“我看你今日这脚差不多好了,不如去外面逛逛如何?我听说今日南门那儿有百花盛宴!”
    “真的呀!”陶织沫一听来了兴致,她最喜欢花了,不知道有没有新花儿可以制成花茶。只是又想到了暮雨,便微有失落,“暮雨现在还不能出去吧?”
    “当然不行,今日人多,怕会挤压到。”洛遥思连连摆手。
    “没关系,你们去就成,记得给我带几盆花儿回来。”暮雨微笑道,她性子向来是比较沉静的,不像采薇那般爱玩。
    “你放心!你喜欢什么花?”洛遥思应了。
    “随意,什么花儿都成。”
    “我来帮姐姐挑就是!”采薇道。
    “你也去?”陶织沫看向她,“你去了,谁留下来照顾暮雨?”
    “蝴蝶会照顾的,我得保护小姐安全!”采薇拍拍胸口。
    “你不是我的丫环么?怎地跑这陶六小姐身边去了!”洛遥思伸出食指轻轻戳了下她的脑袋瓜。
    几个少女一下子嬉笑闹个不停,一会儿,又叫了春桃去和陶夫人禀报一声,陶夫人同意后,几人便带着丫环外出了。
    南门不算近,加之陶织沫脚未痊愈,便叫了府中的轿子,送到南门后,陶织沫才下了轿。
    一下轿,又发现阳光有些烈了,忍不住用手帕挡了一下额头,“早知道戴个帷帽呢。”
    “我还以为你戴帷帽戴怕了!”洛遥思笑道。这洛遥思,与她相熟后逮着机会就逗她几句。
    陶织沫笑着瞪了她一眼。
    这会儿街上,已是人来人涌,许多从花坊出来的人都小心地护着自己怀中的娇花嫩草,看来大家都收获不少呢。
    “你小心着点,可别让人挤到摔了,你这脚要是再伤到,我可不治了!治好了都是个小瘸子!”洛遥思道。
    “知道啦。”陶织沫应道。洛遥思医术了得,她觉得现在自己的脚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说不定还能小跑一下呢。
    几人朝着人流涌动的地方走了没一会儿,便看到了一座古朴雄伟的牌坊,此牌坊为冲天柱式,拔地而起,筑得大气巍峨。
    陶织沫抬头一看,上面刻着四个雕花大字:南门花坊。牌坊的基座上有四根一人都合抱不过来的粗壮的石柱,石柱上浮雕着栩栩如生、形态各异的百花,皆是出自名家之手。
    几人一入坊门,便看到大道两旁摆满了各种花草摊子,有的专卖各色牡丹,红粉黑白皆有;有的专卖兰花,只是每个品种仅有一盆,极为珍贵;还有的各种花儿都有卖,一下子摊前便鹅黄粉绿,缤纷悦目。
    几人都觉得眼睛快看不过来了,这么多婀娜多姿的娇花,色彩又新鲜娇嫩,实是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陶织沫在一处菊花摊前停了下来,她看上了一株漂亮的橙黄色的菊花,开得十分绚烂。
    “小姐好眼光,这是泥金九连环,就剩这一盆了。”摊贩笑嘻嘻招呼道,这一行姑娘,看着像是金主儿呢。
    “咦?这也是菊花吗?”洛遥思指着一株黄紫相间的花,只是这花瓣却像豆芽般纤细绵长。
    “是,这是仙灵芝。”摊贩笑眯眯的,打量着洛遥思,这也是位富贵小姐呢。
    陶织沫蹲下身子,目光又落在了花贩身前的一株菊花上,这株花白色的花瓣围绕着花心层层相绕,有一种雍容雅致之美,她几乎就一眼相中了。
    陶织沫正欲开口,头顶上忽然响起一名男子温和客气的询问声,“老板,这一株瑶台玉凤怎么卖?”他手中所指的,正好是陶织沫看中的这一盆。
    陶织沫抬头,瞄了他一眼,这公子身穿蓝色襦袍,温和俊秀,而且看起来么,似乎有那么点眼熟,似在哪里见过?
    “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光,此乃菊花中的珍品,现在只卖五两白银。”摊贩面上染了七分笑意,同时也打量着这位公子,看穿着便知非家贫,只是,也不是什么富家子弟了。
    “五两。”果然,这位公子略有迟疑,“五两实是有些小贵。”
    “公子,千金难买心头好呀!”摊贩面上剩了五分笑意,看这公子面色,便知其为难了。
    “不知能否优惠些?”
    “公子能开到多少价?”
    这公子迟疑了一会儿,低声道:“不知,三两是否能卖?”
    花贩一听,顿时便黑了脸,摆摆手,“不卖不卖!”
    公子一时间有些垂头丧气,又听得花贩低低骂了句,“这帮儒生,买不起老爱瞎问!”
    这公子也是个脸皮薄的,顿时便有些难堪了,轻叹了一声,便欲离去。
    可洛遥思听了这花贩的话,却有些愤愤不平,“嚯”的一下便站了起来,“我说老板,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这不狗眼看人低了么。
    那公子听得洛遥思这么帮他打抱不平,又转过身来,好言相劝道:“多谢姑娘仗言,只是,如今我确实买不起。”
    洛遥思还想说些什么,陶织沫连忙拉住她的袖子了站起来,“算了,我们去别家看看便是。”
    只是她一站起来,这公子就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似十分难以置信。
    陶织沫顿时有些不明所以,还是这个人,她真的认识?
    “是……是你!”公子顿时欣喜若狂。
    “我?你……你认识我?”陶织沫仔细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哦!是你!”
    “你……你、姑、姑娘你还记得我?”公子一时之间竟欢喜得有些失了分寸。
    “我记得!”陶织沫笑道,“财神爷生辰那日,我们一起猜过灯谜的!”说完又觉得不对,那时她戴着面具,他这都能认出来?
    她此言一出,公子顿时有些失望,却也更加欣喜,“原来那日的姑娘是你?”
    ☆、第82章 卖花姑娘
    “额?”陶织沫这回有些不明白了。
    “你们两个认识?”洛遥思好不容易插了句话,这两个人“是你是你”个没完没了的。
    陶织沫有些迷糊,“我……之前好像不认识公子吧?”
    “你……你……”这公子似乎有些紧张起来,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你是陶府六小姐。”
    陶织沫有些小惊讶,点了点头,看来,这人真认识她?
    “姑娘,你可记得四年前?”这儒生一一道来,“四年前我上京赶考,可是……不甚与家仆走失,后来又被贼人偷了钱袋,那个时候,姑娘你给了我十两银子。”似怕她想不起来,他又有些慌张地补充道,“就在东城门那,那个时候姑娘女扮男装,可是……”他没有说出口,可是却比女装还要俏丽。
    “哦!我想起来了!”陶织沫这回真的恍然大悟了,“你是那个呆头呆脑的书生!”
    “噗!”一旁的洛遥思一听忍不住失笑出声。
    书生顿时脸一红,陶织沫一时有些尴尬,忙讪笑道:“对……对不起啊!”
    她记得,那个时候她和南宫辞去郊外骑马,出城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落魄的书生,她还记得,她给银子的时候南宫辞一声都没吭。可是后来一路上却是一直闷闷不乐,直到回去的路上,他才憋出一句话,“呆头呆脑的一个书生!你看他做什么!”
    她当时一听,笑到肚子都痛了。不知怎么的,她就记住了他这一句话。
    “没事,”书生有些羞愧,“当时是比较愚笨。”
    “现在也不见得多聪明。”洛遥思忍不住笑道。
    她此言一出,书生一时间竟羞愧得耳朵都通红了,一会儿又有些难为情道,“刚刚,让几位见笑了。”
    “没什么呀,”陶织沫微笑,又压低了声音,“这老板也太不会做生意了。花五两银子买几朵花,也太不值了。”
    书生解析道:“只因在下至今仍是学子,平日支出全凭家中父亲给予,家父经商不易,不能过于奢侈。”
    陶织沫微笑,“若是如此,那买了便是你的不是了。”
    有了她的谅解,书生也就自在了许多,犹豫了一下终于道:“姑娘四年前之恩,在下一直铭记于心,不知能否,请……请姑娘……”许是因为有些紧张,他说话说得结巴。
    “你想请她吃饭?”洛遥思直言道。
    书生顿了一会儿,而后点了点头,神色又有些不自然。她与他男女有别,他这番请求,或许是有些冒昧了。
    陶织沫与洛遥思几人见了他这羞涩的模样掩嘴直笑。
    “这个时辰可吃不下饭了,要不你先随我们一同去逛逛。”洛遥思笑道,这个书生,还真是只呆头鹅。
    “这个……”书生又觉得有些不妥。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洛遥思笑问,面上颇有些调戏的神态。
    “在下,李积善。”他别过脸去,温和作了一揖。
    “李……积善?”陶织沫重复了一下,恍惚觉得在哪听过。积善,积善……
    “哦,李公子是也。”洛遥思点点头。
    “姑娘有礼了,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洛,洛阳的洛。”
    “洛姑娘。”
    几人打过招呼后,便一前一后赏花去了。
    那李积善已是无心赏花,只是痴痴地看着陶织沫的身影,不敢靠得太近,也不敢离得太远。
    雍王府。
    南宫辞下朝归来,换了常服,来到一座院子。
    这座院子,没有名字,是新落成的,一砖一瓦,皆是精致玲珑。若是陶织沫见了,定会讶异,因为这里的一草一木,与她当年在相府中的潇潇院如出一辙,有假山,有湖泊,有荷塘,有水榭楼阁……
    唯一不同的,便是多了两座池子。一座暖玉池,引流自飞鸣山上的温泉;一座清池泉,泉水清澈,冬暖夏凉。
    “她脚好了吗?”南宫辞除了衣裳,迈开修长的双腿,缓缓步入清池泉中,微凉的泉水沁透了他的皮肤,为他舒缓了一二疲惫。
    “洛遥思说,过两日就能小跑了。”清池泉边,一黑衣人恭身而立。
    “嗯。”南宫辞闭目养神。
    “早上制了七盒胭脂,说是想要锦绣院恨天高的花朵来制。”
    “去给她摘。”
    “是。”黑衣人颔首,继续道,“子时的时候与洛遥思、采薇、怜瞳还有三个丫环去了南门花坊的百花盛宴。”
    “脚好了?”南宫辞闻言,微微皱眉。
    “没什么大碍,钱丑安排了轿子,我们也安排了人在周围,不会挤压到她。只是她们刚到没多久,就在一个摊前遇到了一个儒生,这儒生自称四年前他落魄时‘烟花’在南城门给过他十两银子……”
    “李积善?”南宫辞睁开了一双微利的凤目。
    “是,一个举人,宝应县人士,年方十八。”
    南宫辞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看来他还是不死心呀。这个李积善,便是三月十五那日,在猜花灯时与她眉来眼去的那个年轻公子,所幸当时陶织沫面上戴着面纱,他并没有将她认出来。只是,世事竟是这么巧,今日二人终又偶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