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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水谣: 心水谣_40

    “呕”
    过了一会儿,白忻澈突然吐了一口淤血,小四哭得更凶了。
    “好了,别哭了,这口血吐出来,你家少爷积郁在心的闷气就吐出来了。”实在不想看小四哭的那张丑脸,孙昊林好心地解释。
    这时,外间的门突然被人踢开,孙昊林刚想骂人,就听两道焦急地声音穿进来。
    “忻澈!”
    只见两个满脸胡须、格外脏污的男子冲了进来。两人一看小四一动不动的在哭,又看到孙昊林搂著上身赤裸的白忻澈,当下抽出了刀。
    “主子!”
    “殿下!”
    如果不是跟在他们後面的李殷和文状元即使拦下,不能放手的孙昊林不被砍死,也会见红。
    “他是谁?!”刘韵峥和蓝韵嵘双眸冒火地问,然後对著面色冷厉的吴昊林吼道,“放开忻澈!”
    文状元的那声殿下,让孙昊林猜出了两人的身份。他冷静地看著二人,道:“殿下要如何处置我,孙某悉听尊便。但白公子的病,孙某一定要治。”
    然後,他顺著白忻澈背上的针挨个轻轻旋转,白忻澈又吐了一口暗红的淤血。
    “忻澈!”丢下剑,刘韵峥和蓝韵嵘急得冲到床边。孙昊林在他们接住白忻澈的瞬间放开搂在他腰间的那只手。
    “忻澈他怎麽了?怎麽会吐血!”抱著白忻澈,刘韵峥暂时处置孙昊林的事放在一边。
    “白公子心中有事,积在心里,把这淤血吐出来就好了。”孙昊林缓缓地说,然後动手拔针。听了他的话,刘韵峥和蓝韵嵘眼中闪过内疚和自责。
    “治好忻澈,本宫饶你一命。”刘韵峥冷声道。蓝韵嵘却是小心地擦拭白忻澈嘴边的血渍。
    孙昊林不冷不热地说:“草民谢太子殿下不杀之恩。”刘韵峥和蓝韵嵘看了他几眼。
    “孙大夫,你把小四怎麽了?”这边,文状元发现了小四的不对,怒问。
    孙昊林却是连解释都懒得了。拔完了针,下床穿了鞋,走到小四身边,在他颈後扎了一针走了。小四猛咳了起来,却能动了。
    “殿下……王爷……奴才该死,奴才没有保护好少爷。”小四哭著就要跪下,蓝韵嵘开口,“你们都下去吧,这事我不怪你。”
    “谢太子殿下,谢王爷……”小四哭著被文状元带走了。
    屋内清净了,刘韵峥和蓝韵嵘把白忻澈放平,给他裹好被子。看著他苍白的脸,两人再次咒骂自己。
    回到自己的房间,孙昊林露出深思,白公子……白忻澈……照这样看来的话,他应该就是白国公的养子……也许就是他要找的人。可是那两个人对待他的样子却不单纯……孙昊林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殿下……让奴才服侍少爷吧。孙大夫说少爷需泡浴一个时辰。”
    屋内的木桶里盛著熬好的药汁,小四在床边道。
    “你们去外头侯著。”刘韵峥下令,小四不敢迟疑,急忙和其他人退了出去。
    简单的梳洗过後,刘韵峥和蓝韵嵘就一直守在发热的白忻澈身边。门被关上後,蓝韵嵘脱掉衣服,试了试水温,然後坐进去。刘韵峥在被子里把白忻澈脱光,把他抱了出来。
    周围是浓重的药味,白忻澈渐渐醒了过来。身体的感觉全部回拢,白忻澈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被人抱著。
    “哗……”木桶里的药汁洒了出去,惊慌失措地白忻澈刚把身前精壮的人用力推开,才看清抱著他的人是谁。他一时间无法反应。
    “忻澈……”蓝韵嵘又把人抱回来,圈住他,“你病了,别乱动。”
    温暖的手掌贴在他的後心,白忻澈低低地出声:“韵……嵘?”
    “忻澈。”
    又一声传来,白忻澈扭头看去,整个人惊呆了。满是水雾的屋子里,刘韵峥手上提著装著药汁的木桶,袖子卷起来了,衣服上全是药渍。
    “你们……”白忻澈只觉得头脑发晕,这两人为何会在这里?这一满桶的药水又是怎麽回事?
    王家堡这几天颇不平静。十天之前王家三少王鑫和被关起来的祁幽被不知哪路的人救走了,还伤了几名侍卫。而没过两天,和王家根本扯不上关系的江洲都统左大人突然带人来到王家堡,说要彻查王家谋人性命、意图杀害亲生骨肉一事,同时,还要还不知道从哪里查出了王家的几庄见不得人的生意。
    王家老太太被软禁在家中不得外出,王鑫和祁幽的事再也瞒不住了。
    深夜,泡了药汤,又喝了药,白忻澈的烧很快退下了。孙昊林的医术让众人佩服。可是此刻的白忻澈却无暇去请教孙昊林,他又一次的和那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盖著一条被子。两人睡得很沈,搭在他腰间的手把他紧紧地拥在两人中间。
    梦中,无尽的黑暗朝他压下来,他惊慌地喊著那两人,而醒来後,那两人竟出现在他面前。想到他们为他擦身,为他穿衣,喂他用药、用饭,完全不假他人之手,白忻澈的眼眶有些发热,他们……真的变了。
    “澈……”
    沈睡的蓝韵嵘哑声低唤,下意识的去扯白忻澈的腰带。
    “嗯……澈……”同样在睡梦中的刘韵峥把手伸进白忻澈的衣内来回抚摸,动作越来越急。
    室内的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
    (0.54鲜币)心水谣:第三十八章
    身体被急切粗暴地抚摸,白忻澈没有抗拒,身上好似点了把火,睡梦中的刘韵峥和蓝韵嵘扯下他的衣裳,抽掉他的裤绳。
    “唔嗯……”
    忍了半天,白忻澈还是忍不住地发出了呻吟。这一声如一盆清水,浇醒了正在动作的两人。
    睁开眼的刹那,刘韵峥和蓝韵嵘的手,一只在白忻澈的胸部,一只握著他已经坚挺起来的脆弱,屋内的烛火燃著,照著白忻澈的脸通红,活色生香。
    很久没有与二人欢好,再加上之前的心结,白忻澈此时只觉得羞怯万分,他瞟向一旁,不敢看二人,却是默许了。
    耳边,两人的喘息越来越重,他都能感觉到碰著他的手都冒出了汗,在他们开始摸他,吻他的时候,他就没想过拒绝。
    “忻澈……”蓝韵嵘的嗓子哑得让人心悸,而他的手却离开了。
    “忻澈,对不起……我……”强压涨得发疼的欲望,刘韵峥不舍地放开白忻澈美丽的坚挺,顾不上给白忻澈穿衣,他匆忙下床,“我去给你倒水。”然後光著脚就冲了出去。
    “忻澈,你先睡……我……我去给你倒水。”怕下一刻就把人“就地正法”,蓝韵嵘和刘韵峥一样狼狈地下床。
    “韵嵘。”拉住他的袖子,白忻澈看著他的双眼,张了张嘴,脸红得吓人,没说话,只是不放手。
    蓝韵嵘的眼神暗沈,喘息变得粗长。他凝视他,想看清他是否有半点的勉强,是否有半点的不愿,渐渐的,他的手抚上他的脸,慢慢来到他的脖子,继续向下。然後,他却收回了手,明明额头上有强忍的汗。
    “忻澈……”蓝韵嵘的声音里满是欲火,他扭过头,不敢看白忻澈诱人的模样,咽咽口水,“你……病了……我……去给你倒水。”挣开白忻澈的手,蓝韵嵘仓皇地跑了。而刚才就去倒水的刘韵峥半天都没进来。
    外屋传来关门声,白忻澈收回手,嘴角慢慢地扬起,韵峥……韵嵘……
    “太子殿下,王爷。”
    楼里的侍卫看到刘韵峥和蓝韵嵘仅穿著里衣,光著脚站在门口,急忙赶上前。
    “本宫和王爷有话要说。”挥手让烦人的侍卫们离开,刘韵峥拢拢松开的里衣。在侍卫离开後,他不顾太子身份,一屁股坐了下来,蓝韵嵘也坐下。
    低笑了几声,蓝韵嵘面带喜色道,“韵峥,刚才忻澈留我了。”
    “真的?!”刘韵峥大喜。
    “嗯。”蓝韵嵘傻笑,接著长叹一声,“韵峥……咱们要不要忍?”他实在忍不住了,尤其是忻澈愿意了。
    “当然要忍,忻澈还病著呢。”
    “我是说等忻澈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