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追妻令:娇妻,休想逃: 第一百三十二章:自责
“爷爷这边没问题,那就是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萧严铭笃定的说道,握了握缪妍的手,而后领着人昂首阔步的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缪妍无奈撇了撇嘴,对于萧严铭的自信……
好吧她承认,萧严铭自信的样子,帅的她都忍不住要心动了。
萧老在知道自己孙子终于铁树开花的第一时间就挺高兴,不管女方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自己孙子主动给自己打个电话回来,甚至还特意解释了一下这段时间网络上的消息都是不可信的姑娘。
那绝对不是一般的姑娘。
萧老倒不至于现在就认同了这个孙媳妇儿,但是对这个姑娘却是实打实的好奇。
萧老一早就在楼下的客厅等着,就等着自己孙子带人上门。
刚才知道了萧严铭的车已经到了,结果好半天都没等到人进门,萧老都忍不住的想要让管家过去看看是不是除了什么事情了。
结果,萧老这边让人过去打探的意思还没有完全表露出来,萧严铭已经带着人进门了。
管家在两人的身后跟着,手上提着缪妍给准备的礼物,除了老爷子和萧严铭的父母是特地准备的之外,剩下的人都是一视同仁,不管到没有到场。
女士一缕送了一条珍珠项链,男士都是一个名牌的打火机,不算出格但也不算太没有面子。
“爷爷。”萧严铭领着缪妍率先走到了萧老面前,微微点了点头,完全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和在外界表露出来的霸气侧漏完全不同。
缪妍刚准备想要开口,喊一声:“萧老。”
结果缪妍这边还没有开口呢,萧老却笑眯眯的抱着保温杯开口道:“既然是小弈的媳妇儿,那就跟着小弈叫吧。”
“爷爷。”缪妍倒是从善如流的很,萧老这边都开了口了,缪妍当下一点不扭捏喊了一声。
萧家客厅这会儿还不算到了所有的人,不过场面上的人物基本上都坐在了这里,这会儿看着萧老对缪妍的态度,这心里面不禁有了一些自己的小九九。
对缪妍的态度,是不是该另当别论了?
缪妍微微笑弯了眉眼,对上萧老含笑却带着考究的目光,略微一愣。
但也只是愣了一会儿而已,瞬间就是一边淡定自若的清明,她无惧什么,自然也不怕被萧老这么拿着考究的目光看着。
萧老对于缪妍的表现那是满心满意的满意,对于缪妍的表现也是十分认可,虽然多多少少显露出来了一份不成熟,不过这个年纪能够有这样一番的担当,在萧老看来已经足够了。
“你父亲陪你母亲在画师,带着妍妍先去见过你的父母吧。”萧老摆了摆手,和萧严铭告知了一声,而后就一副不准备搭理两个人的意思。
萧严铭的母亲也算是业内小有名气的画家,偏好于油画,对于风景更加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体会。
而萧严铭的父亲,说实在话能力实际上是比不上萧严铭的,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至少守城的能力还是足够了的。
如果不是因为萧严铭的父亲在萧老看来实在不够成才,而萧严铭又在小时候表现出来了绝对的头脑,萧家的继承权实际上还没有那么早的板上钉钉。
不过如今却也是个不错的结果,萧严铭因为早就被定下来了是萧家的继承人,所以从小接收到的就是萧家继承人绝对的教育,方方面面。
缪妍可不清楚萧家的这些事情,这会儿让萧严铭牵着慢慢悠悠的往二楼去。
一楼的空间都是萧老的,萧老年纪到底不小了,腿脚多多少少显得有些不太方便,所以萧老的休息室和书房之类的都被安排在一楼。
二楼是萧严铭父母的空间,里面包括两个人的卧室,萧父的书房,萧母的画师,还有衣帽间云云。
三楼是萧严铭兄妹三人的房间。
缪妍手上拿着给萧父和萧母的礼物,萧母是特地准备的一副当代风景油画大师的新作,缪妍前不久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倒是没想到这会儿派上了用场。
而萧父这是一整套的高尔夫的器材,萧父各个方便的建树实际上都只能够算得上平庸,但是萧父本人对高尔夫却有着自己固执的爱好,三五天的约上好友去高尔夫球场玩上一圈是常有的事情。
“我母亲的性格,有些跳脱。”萧严铭在走到画室前,最后有些无奈的开口和缪妍提点了一句。
缪妍猛地睁大了双眼,这性格的解释似乎和外界传言的,不太一样。
萧严铭对上缪妍的神色,对于缪妍会有这样的反应,也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奇怪的,的确是挺出乎所有人预料的结果。
缪妍微微缓了缓神色,让自己看上去至少淡定一点,之后这才同萧严铭点了点头。
萧严铭一手握着缪妍的手,用拿着给萧父准备的礼物的手敲了敲画室的门,直到画室内传来了“请进”的声音之后,萧严铭这才带着缪妍进去。
萧母身上还穿着画油画时候套着的围裙,一手拿着调色板一手拿着画笔,萧父就站在萧母的身边,看上去似乎只是在这边看着萧母作画而已。
萧母在看见缪妍之后,直接把自己受伤的画材丢到了萧父的手上,连忙走到了缪妍的身边,笑眯眯的询问道:“哎呀,你就是我们家老大拐回来的儿媳妇儿啊?”
拐回来?
缪妍忍了又忍的这才没有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失态,而后将手上提着的画递了过去,低声道:“穆老师,久仰。”
缪妍在油画这方面没什么天分,但是之前也学习过水粉,对于穆洁柔的名气还是有所耳闻的。
穆洁柔在听到缪妍不是管自己叫“妈”,反而是喊老师的表现,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
萧严铭微微侧过头,凑到了缪妍的耳边小声提醒道:“喊妈。”
缪妍挣扎了一下,自己自己父母过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喊过这个称呼,一时之间让她喊的确是有些喊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