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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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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南柯: 舔穴(h)

    从那天起情况就不一样了。
    第二天、第三天~直到周五下午了,苏溪下班江越淮和她还是一班地铁,他们依旧顺路。
    苏溪终于忍无可忍:江老师不是和公司申请了员工宿舍吗,那边应该更近吧!这段时间天天回学校不麻烦吗?
    江越淮像是被捉到痛处一样,语气急促起来:我学校有事,毕业设计也有问题,回去处理起来方便一点。
    苏溪看着他那副扭捏的样子,心下暗鼓不断,有句话哽在嘴边,却没有吐露的勇气。
    不能说,要是会错意,后面还有40天,之后每天要彼此装作没看见吗?就继续维持这种和谐吧!
    ····  ····
    江越淮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啊,国庆第一天肯定人超多,别迟到赶不上飞机了。苏溪抬头望着江越淮催促着。
    “那就出发吧”江越淮语气中带着宠溺,面对久违的二人时光他也兴奋起来。
    江州天气比申城热,是四大火炉城市,苏溪穿着吊带裙打着遮阳伞,和江越淮一起陆陆续续逛了当地的省博物馆、晴川阁、户部巷,夜晚他们沿着长江大桥漫步前行。
    江边夜景玲琅闪烁、流光溢彩,远远望去令人目不暇接。可这些热闹都与苏溪无关,她只在一旁看着、观赏着,手边挽着的是自己正在的人间烟火。
    苏溪心中想着眼神也不自觉停驻在江越淮身上,似是有所感应江越淮随即回头望着她,张开双臂将苏溪拥入怀中,在人潮汹涌中他们彼此相拥,两颗心前所未有的靠近着,气氛越来越浓烈,苏溪仰头看着江越淮:我们回酒店吧!
    他们快步回到酒店,在电梯内空气凝滞下来,那不过是波涛汹涌前片刻的宁静。
    随着房门开启,苏溪迅速被推至墙边,狂乱的吻在她脖颈处游走,吊带裙的肩带被江越淮急促扯落,苏溪身体后仰,柔软的腰肢弯成一条曲线,双手撑在桌旁,贴着他的身体,缓慢的前后移动起来。
    江越淮的体温攀升,熨烫着苏溪的身体,江越淮的手很快划向她腿间缝隙,揉捻着那小小的蒂珠,随着苏溪腰肢摇摆,阴蒂也在浪荡的动作中探头、肿胀。
    江越淮将她抱起,令苏溪跪坐在他身上,双手粗暴的扯下彼此的衣物,苏溪的内裤挂在脚边,肉乎乎的臀紧贴他坚实的腹部,追寻快意、肆无忌惮的研磨着,声音也透着水,娇滴滴的低喘着,或轻或重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催人情欲疯长。
    男人在这种事上,大多没什么耐心,江越淮握住两只白腿,将她推至床上,露出肉蚌一样肥嫩丰软的阴阜,因着双腿被迫大敞,中间的艳穴也一览无余。
    因他急迫的动作,那穴也跟着床铺颤动,像是粘着露水的芍药花,盈盈绽放,枝头轻颤。
    看见眼前诱人的景色,喉结滚动一番,埋下头去。
    舌面舔过阴唇,咬住阴蒂撕磨,苏溪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毛茸茸的脑袋,情不自禁呻吟一声,夹紧了双腿。
    粗厚的舌头舔过阴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阴道中抽插。苏溪这时敏感极了,穴道中很快就湿漉漉,淅淅沥沥流出淫液。
    “宝贝好棒啊,水这么多。”江越淮低声笑道,胸腔震颤,肩头耸动,进犯的更加激烈。
    男人滚烫的鼻息烫在私处,清珠全身都抖了一抖,细白的手指难耐地蜷缩起来,随着男人埋在花穴动作的速度越发加快,敏感处被频繁刺激的感觉令苏溪平坦的小腹绷紧,身体止不住的向上弓起。
    江越淮蓦地握住她的小腿往下一拉,下一瞬,粗硕的性器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顶到了最深。
    他用面对面的姿势干进去,苏溪仰头惊呼一声,抱住他的脖子,双腿也顺势地盘上了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腹,勾着他的背往自己深处顶。
    空虚被填满的感觉非常好,江越淮那处炙热又硕长,她能感受到所有纤毫毕现的细节。
    随着孟浪的冲刺,苏溪丰腴的奶子也上下激荡晃动,惑人眼球,江越淮最终难抵诱惑,用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手揉捏,指腹贴近樱红乳首抠弄着,把它玩弄得柔软胀大,又叼住另一边吸吮。
    苏溪臀部被紧紧握住,被对方肆意进出,她低头看着男人原本清俊的容颜,因情欲翻涌而深邃浓烈,忍不住亲他的额头和面颊。
    “江越淮,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下身被迅猛贯穿,她声音带上了几分喘,甜而动听。呜呜咽咽,像无助的小动物,哀鸣寻找自己的主人。
    苏溪圆翘的臀部被撞出了阵阵肉浪,她不禁呜咽着将双手抱在他背后蹭挠着,嘴里唔哝着:“江老师,慢一点……”
    苏溪被他干的高潮将至,甬道收紧,紧紧吸裹得令人寸步难行,只得握住她的大腿,用力往泥泞的阴穴里凿,抵在最深处射精。
    性器依然蛰伏其中,江越淮只停了片刻,又拿起保险套换上,将软绵绵的苏溪翻过去,俯身而上扶着硬挺的性器,以后入的姿势又干进去。
    苏溪只得手肘支在床铺上,双腿大开,承受来自后方的撞击。江越淮的胯部紧贴她的肉臀,每次只浅浅拔出,复又用力地顶撞进去。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从腋下穿过,抓住在冲击中晃动的软乳,两指夹着乳首,时而拉扯,时而夹弄,非要她痛呼出声才罢休。
    苏溪挣扎着向前爬去,却又被粗暴拽回,“趴好。”江越淮清冷的声音带上了喘。
    他一手按在她后颈,仿若凶恶的豹子一般,用獠牙钳制着伴侣,令她雌伏身下。
    “嘶,好紧。”嗓音沙哑,性感得要命,持续的贯穿抽插让苏溪溢出了眼泪,圆臀撑起,腰跟着不断下陷,只想他快点射精结束灭顶的快感。
    苏溪的动作毫不意外的取悦了江越淮,他那只青筋毕露的大手又往下探去,伴随冲刺的速度,以同样的频率狠狠搓揉着阴蒂。
    苏溪小声尖叫,声音带着啜泣,被他顶得嗓音发颤,连浪叫也颤颤巍巍,支离破碎。
    穴腔越缠越紧,锢得性器几乎要抽插不动,江越淮顶在最深处,终于在她身体里放了精。
    等他射完了,擒在后颈的手才缓缓松开,轻柔抚弄着,好似安抚雏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