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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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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表姑娘: 盛宠表姑娘 第194节

    只是,在走投无路之下,那些人说不得会更加急迫。
    谁知道他们最终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啊。
    想着这些,江云亭有些头疼。
    “不用担心。”沈遇亲了亲江云亭的额头,抚平对方皱起的眉心。
    “这几日,外面大概会有很多关于我的传言,你就待在府中,不用管这些,要不了几日,我就能回去。”
    沈遇说着,外头传来细微的声音。
    那是扶桑闹出的动静,示意他们该分开了。
    “我知道。”
    她不能在这里久待,五公主还在外面等着她。
    江云亭起身,柔软的手指盖在沈遇的脸颊上,指尖搭着沈遇的眉梢。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江云亭声音放低。
    “照顾好自己,别再让我担心了。”
    眼前女子的眼睛很亮,像是被碧水洗过的天空,里面的情绪一览无余,满满当当的,都是他。
    “我会的。”
    沈遇捧着江云亭的脸颊,温热的唇瓣碰了碰对方的眼角,声音暗哑极了。
    “别难过,阿梨。”
    因为我会心疼。
    “等我回去。”
    有你在,我一定会安然无恙。
    “……好。”
    听懂对方言下之意的江云亭勾着唇角,恢复了往日里平静的模样。
    她起身走向外面。
    门再度打开,阳光散落江云亭满身,站在门口的她,没有回头。
    少女婀娜多姿的身姿,在光影中被拉长,墨发舞动着金色的光,她整个人,像是这世间最精雕细琢的美玉,满身风华让人一眼万年。
    看着对方一步步离开,沈遇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那里急切地跳动着,让他恨不得将人永远留在自己的怀里,让她成为自己骨子里的一部分。
    他的阿梨啊。
    这般温柔,这么聪慧,又这般坚强,这般懂事,怎能让他不去疼惜不去爱呢。
    “姑娘,您慢走。”
    扶桑将江云亭送到小院外面,不好再继续送下去。
    “嗯。”
    “记得按时给他换药。”
    江云亭吩咐着,想起什么似得,笑弯了眉眼。
    “虽然他可能知道了,但是还是帮我带一句话吧,告诉他,我们的婚期定在明年三月二十二那日。”
    过于担心对方,又被对方诱惑一通,她倒是忘记说这件事情了。
    “得勒!一定带到。”
    扶桑笑的眉不见眼的,算算时间,还有半年。
    他家主子和表姑娘,快要修成正果了。
    “出来了?”
    外头,五公主看着江云亭微红的眼角,走过来挽着她的胳膊主动询问。
    “要不要在我这里留几日。”
    她和沈遇心照不宣合作那些年,也算是了解沈遇。
    沈遇能安静呆在这里,就说明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事情,如此,她不准备掺和。
    只是如果让小夫妻两人见见面的话,她还是能轻松做到的。
    “不用了。”
    她谢过五公主的好意。
    自己留在这里像什么话,说不得还会耽误沈遇的计划。
    今日来一遭,确保沈遇是安全的,就足够了。
    “那好,等这件事情结束,你再来宫中做客。”
    五公主也不挽留。
    又在五公主宫中坐了一会,江云亭就告辞了。
    绿瓦红墙,抛在身后。
    而她,会在定国公府等他回家。
    第223章 水患
    汴京城中这几日闹得沸沸扬扬的。
    关于沈遇留在皇城中的事情,有好几个版本。
    有人说是沈遇意图行刺帝王被囚禁,也有人说沈遇为救帝王重伤昏迷到现在没醒。
    朝堂中,关于沈遇的奏折如雪花纷飞。
    很多都是参奏,一整张纸上,说的都是沈遇的失职之处。
    之前没人胆敢对沈遇开刀,这次找到机会,那些小罪也在言官的口舌之下变成滔天大罪。
    口诛笔伐,莫不过如此。
    可惜,此事中,帝王的态度过于暧昧,他不阻止那些人参奏沈遇,却又不会顺从那些人的想法真的将沈遇投进大牢中。
    可说他相信沈遇吧,事情已过几日,沈遇还被囚在皇宫中不能离开。
    比起朝堂上的热闹,定国公府安静很多。
    这几日都是大门紧闭,谢绝任何客人。
    水云烟廊檐上,江云亭靠着廊柱,看着外面的雨。
    玉壶刚从四时令回来,带了一身水气,正站在不远处拍打着。
    “这雨什么时候能停下啊。”蓝桥小声抱怨。
    整日的雨,落的人心底闷闷的。
    再加上近日府中的气氛过于压抑,蓝桥也只好待在水云烟中,连自己在府中要好的小姐妹都不敢去找。
    “不知道。”
    仲夏捧着下巴嘟囔着。
    院子里,一些怕雨的植物都搬到廊檐上放着,剩下的那些,被雨水击打,叶片在空中垂落又弹起。
    “姑娘。”玉壶走过来,额角还有些濡湿。
    江云亭递了块帕子过去。
    “谢谢姑娘。”玉壶眼神很柔软,看向江云亭的眼神满是感激。
    “姑娘,店铺中的账本这个月也没问题,您新做出来的香,我也送到杨家那边的作坊中去了,再过几日就能放在店里卖了。”
    玉壶通算数,在查账方面,江云亭很放心。
    再加上对方是定国公府调教出来的姑娘,在外对人处事都有自己的一套。
    这段时间,江云亭很少出现在四时令,大多都是玉壶在帮她打理生意。
    “那就好。”
    江云亭颔首,就见到玉壶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
    “可是店铺生意这几日受到影响了?”
    她窥到玉壶的烦恼,问了出来。
    “……是。”
    玉壶只能点头。
    接连下雨,路上行人本就少,再加上世子爷的事情,这几日闲话很多。
    汴京城中,喜欢关顾四时令的人,谁人不知道江云亭和沈遇是什么关系啊。
    如今沈遇出事了,一些人连江云亭开的铺子都不敢去的,生怕连累了自己。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胆小。
    和江云亭往日里来往最好的那些姑娘,还是照常在四时令卖那些香料水粉。
    最常去的就是向小柔那边。
    “向姑娘让奴婢告诉姑娘一声,说姑娘您如果待在家里无聊,可以去找她玩,或者您送个口信过去,她过来找您。”
    一些人最近对定国公府避如蛇蝎,向小柔这话,也是在隐晦表示,他们向家不怕。
    “我记得了。”
    想起那个活泼的姑娘,江云亭也是开心的。
    “过几日,等天气好了,将我弄出来的那些香给小柔送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