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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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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探案: 第1026章

    宋利说:“什么?你真的又定到三十万了?”
    关巧颖也觉得自己口误说错了话,赶紧纠正说:“不是不是,是二十万。”
    她心里有数,宋利在她面前只有妥协的份,而且她也确实不怕他离开自己,她觉得城里面的男人并不可怕,彬彬有礼的男人也不在少数。
    这个奢侈的夜晚带给两个人的并不美好,尤其是宋利。
    他感觉老婆永远不知足,她想要的生活,是一眼也望不到头的。这样下去怎么是个头?他除了跟着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但他也提了一个条件说:“那你答应我,我们的钱到了十万就要孩子,到了二十万就回家。”
    关巧颖一开始并不同意,她说:“我要是要了孩子怎么工作?”
    “有我呢。”
    “你一个月只有四千元,赚到二十万,我怕不是要到了三十,不行,孩子等钱够了再要。”
    宋利坚持,说:“这个一点也不耽误,你开始有孕的时候,药店也不会知道,等你的肚子大了,咱们也快到了两年了,省着点,我相信两年能赚到二十万的。”
    关巧颖算了半天,觉得丈夫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钱也够了,孩子也出生了,于是就答应了。
    药店老板觉得他们经常在店里做饭,屋子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于是阻止他们在里面睡。
    没有办法,他们俩人租了一个特别破的小房子,也就是城里人的小仓房。
    一个月只有一百元的房租,屋子里几乎没有任何东西,外面一下雨,里面就潮得厉害,宋利很是满足,他说怎么着也算是在城里有了落脚的地方。
    关巧颖觉得房子太破不说,还要增加一年一千多元的开销,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再看看自己所住的环境,比在乡下的老家都惨,没事的时候,她宁可呆在药店里也不愿意回家。
    宋利值班的时候,她就一个人睡在药店里。
    这天,宋利值班,关巧颖不想回家,就要了一碗面,正在柜台上吃的时候,那个陆先生又来了。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原来关巧颖还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点意思,很怕她来骚扰自己,但人家根本就没找过她,当时虽记下了她的电话,但一次也没打过。
    关巧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果陆先生真的天天找她,那她一定受不了,但人家根本就没找她,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小失落。
    陆先生好像知道她值班一样,进门就问:“怎么,就你自己?”
    关巧颖点头。
    陆先生又问:“这么晚了,你不害怕吗?”
    关巧颖笑了,说:“不怕,这里又没有现金,现在都是手机支付,没什么可怕的。”
    陆先生温和地说:“还是过去的事,能不能再帮我一次?明天晚上就行。”
    关巧颖心里打起了鼓。
    上一次,他用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女伴临时有事她才顶的数,这次就不一样了,是明天呐,而且还是明天晚上,他有充足的时间找女伴。
    就算他的女伴真的有事,他也肯定不值一个女伴。
    陆先生立刻看出了她的疑问,赶紧解释说:“是这样,我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是带了别的女伴,但这次不一样,这次还是上次几个人,他们一致要求让我把你带来……”
    关巧颖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想答应又有些不好意思,不答应,也觉得说不出口,就愣怔着。
    陆先生问:“用不用我跟你丈夫说一声?你放心,我只是请你去吃饭,喝酒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我都跟他们说好了,他们说只要你能把她带出来就行。”
    “为什么?”关巧颖问。
    陆先生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们说你是我雇的,再也不会找到你了,其实他们中的人也来过你家这个药店,只是没认出你来罢了。”
    关巧颖明白了,但她真的是他雇佣的,他们也没算说错。
    正在纠结的时候,男人突然掏出一沓钱说:“这里有五千元,你拿着它买些漂亮的衣服,你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子,不要因为生活而忘了自己。
    好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非常自信地走进蓝宝石,这里也应该是你生活的一部分。”
    陆先生没等她回答,就离开了。
    那红红的、高高的五千元就放在她的眼前,而他辛辛苦苦工作三个月才能得到……
    第二天一早,在关巧颖上班之前,宋利回家吃饭的时候,关巧颖把陆先生的事告诉了他。
    宋利的脸色很难看。
    第919章 关巧颖的故事(6)
    当关巧颖拿出五千元,并把陆先生的话学了一遍,还说以后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事之后,宋利的脸色才算恢复过来。
    他问关巧颖:“你准备花多少钱买衣服?”
    关巧颖拿出一千元说:“就用一千吧,剩下的四千,你存起来。”
    宋利这才高兴起来,还说陆先生应该是正人君子。
    药店每个月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关巧颖因为想买衣服就请了假,那个老板的亲戚因为她临时请假非常生气,在门口叨咕了半天。
    关巧颖假装没听见,看看自己脱下白大褂里面的衣服,还是从乡下带出来的,早就洗得没了原来的质地。
    她跑回家,在一个纸盒里把所有衣服都翻了出来,也没有一件能穿得出去的,只好硬着头皮穿着原来那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