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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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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表妹: 梦中表妹 第85节

    林卿柏弯身,亲吻她脸颊,“白天忙活就行,夜里要好好歇息。
    虞姝挽放下笔,微微侧过身,仰头看他:“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贪财了,到哪儿都想赚银子?”
    林卿柏每月都有月银,虽不太多,但养家足够了,况且林家的银子全是他们的,根本就不缺。
    林卿柏在她的注视下摇头,声音很轻:“挽挽这般,是所有人都追求的,但还是要好好歇息,累到身体就坏了。”
    所有人都想赚银子,因为只有赚到足够的银子才能解决温饱。
    虞姝挽抱住他的腰,难得撒起娇来:“我原本是要睡下的,但我怕又见不到你。”
    她仰着头,黑白分明的眸子蕴着难以隐藏的绵绵情意。
    林卿柏几乎要溺在她眼神中,不受控地低头,吻在她额头。
    虞姝挽笑了声,起身勾住他脖子,主动亲吻他的唇。
    一触即发,林卿柏眼神微暗,下意识搂紧她的腰,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按在她后脑的位置,微微用力让她不能后退。
    亲吻加深,舌尖勾在一起。
    不知不觉到了床榻,相拥着躺下,林卿柏怕压到她,单腿跪在床边,所有力气都集中在膝盖,上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挨着虞姝挽,嘴巴亲在一起不曾分离。
    虞姝挽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偏头,气喘吁吁道:“你昨夜是不是偷亲我了?”
    林卿柏眸子微闪,面不改色地撒谎:“没有。”
    “你当我瞎吗,”虞姝挽扒开衣领,侧着脖子让他看上面的痕迹,“你想说这么大一片是虫子咬的?”
    再往下一点就是锁骨,干净白皙,很吸引人。
    林卿柏深眸幽幽地盯着那处。
    昨夜他回来的时候屋中一片漆黑,怕影响虞姝挽睡觉,就没点亮烛火,黑夜里抱着人亲了许久,因为看不到,不知道留下了印子。
    现在烛火照得清楚,一日过去,上面的印子并没有淡多少,足以见得昨夜有多么贪恋。
    “你下次注意点,别在脖子上留下这些,让人看到就不好了。”在这种事上,虞姝挽一向脸皮薄,能跟金悦说已经快要她半条命了。
    林卿柏只盯着她看,并不出声。
    虞姝挽对上他的眼神,莫名有些怕,推他一下:“我们睡吧。”
    话落的瞬间,双手被攥着举到头顶,随之便是如风暴一般让人难以承受的深吻。
    虞姝挽呜咽着,想说点什么让他冷静,每偏头一下,叫人窒息的亲吻就追上来,导致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全被身上的人吞进腹中。
    攥着手腕的手早就松开了,只不过她毫无察觉,被迫承受了许久。
    后半夜。
    元知送了热水进屋。
    林卿柏自己先去洗手,又湿了帕子帮虞姝挽擦,还捏着她手腕,细致地擦着一根根手指。
    虞姝挽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在思考一件事。
    只是手,她就这样了。
    若两年后圆房,她得有多惨啊。
    此时此刻,虞姝挽一点都不期待圆房,怕自己承受不住直接断气。
    林卿柏帮她擦好,顺势躺在她身边,把人搂在怀里,握着她的手凑到嘴边一直亲。
    亲的是手腕,右手手腕。
    虞姝挽没力气挣扎,有气无力道:“你怎么老是亲这个地方。”
    哪次都是右手手腕,左边不行吗,总这样亲,她都要以为林卿柏有什么癖好了。
    林卿柏哑着声音:“那换一个。”
    说着,便放下右手,逮着左手腕子亲戚来。
    亲吻右手手腕的习惯是在梦里养成的,在没遇到虞姝挽之前就这样了,他可不会把梦里的事说出来。
    虞姝挽闭上眼,懒得再说他。
    林卿柏亲左边总觉得少点什么,又握着右手腕亲。
    “挽挽。”
    虞姝挽半睡半醒,困得不想说话,没理他。
    “挽挽。”
    林卿柏又喊了声。
    虞姝挽还是不理。
    林卿柏并不管她理不理,就这样一声又一声的喊,好似喊不腻。
    第51章 金条贿赂
    翌日。
    虞姝挽醒来, 本以为还会跟昨日一样看不见人,刚动了一下,就察觉到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她往后看去,对上了林卿柏含笑的眸子。
    他眼里毫无睡意,不知维持这个姿势看了她多久。
    虞姝挽翻过身面对他, 闭眼钻进他怀里,“你怎么没走?”
    林卿柏抬手,把覆盖在她脸上的发丝别到她耳后, “头两日忙,现在还好,多陪你一阵儿。”
    他怀里暖和, 虞姝挽刚醒就犯困, 静默了一会儿,含糊道:“那以后还会忙吗?”
    林卿柏:“不知道。”
    上任贪污的县令只收银子不办事, 留下一堆烂摊子,他这几日把那些容易处理的小案子办完, 有两个稍大点的案子不急,已经派人去搜查证据。
    至于往后,那就要看离城还有没有人闹事了。
    有那样只收银子的县令在,无疑给一些人添了胆子,他们仗着家里有银子不会出事, 就在离城胡作非为。
    林卿柏刚上任, 很多事不好处理, 如今正等机会将那些人捉拿归案。
    虞姝挽很快就睡着了, 瞧着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林卿柏抚摸她头发,手指绕到耳旁, 指尖捏了捏耳垂,叹声气。
    金悦一走,就没人陪着虞姝挽了,不论忙不忙,他都想多陪陪她。
    虽说金悦可能两日就回来,但也只是可能,谁知她会不会留在军营里,就算早些回了,林卿柏也不愿跟昨日那样早出晚归,都找不到机会跟虞姝挽好好说几句话。
    虞姝挽再醒来的时候,身旁没了人,以为林卿柏走了。
    元知进来后说道:“大人还没走呢。”
    虞姝挽微顿,系着衣裳带子,“怎么没走?”
    元知:“今日有人拿着一盒子的金条过来找大人求情,大人到现在还在应付他们。”
    虞姝挽垂目,没忘记上任县令是个贪官。
    林卿柏才调任没多久,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来了,真当这世上没有好官?
    林家在上京是数一数二的富裕,缺那点银子?
    虞姝挽心不在焉想着,心头有些闷。
    她搞不懂,明明选择走了这条路,为何总有人违背初心,拿着旁人的银子给他们走后门,当真可恨。
    她甚至在想,离城之前的县令,是否也跟当初的章县令一样可恨,身上是否也背着几条人命。
    “夫人您怎么了?”元知给虞姝挽梳着头,发现她手指有些发抖。
    虞姝挽深吸一口气,“有点冷,不碍事。”
    她只是太生气了。
    “可要添件衣裳?”
    “不用,他们还在前头?”
    “在呢,”元知想到什么,问:“您想过去看看?”
    虞姝挽:“没必要,又不是一定要见的人。”
    元知:“大人先前也说了,来的人有些难缠,不是好说话的,若您醒了想过去就让奴婢拦着您点。”
    她话锋一转,又道:“奴婢怕拦不住,大人又说,以他对您的了解,您应该不想见那样的人,就怕您一时脑热想过去瞧瞧。”
    虞姝挽弯唇:“他倒是了解我。”
    瞧着二人和睦,元知是最开心的,笑道:“大人让厨房备了您爱吃的,现在可要传膳?”
    “传吧。”虞姝挽有些饿了。
    元知帮她梳好头就去外面喊人。
    膳食摆好,虞姝挽刚坐下,就听到外头传来争吵。
    有道声音极其尖锐刺耳,口中说着非常难听的话,吐露着各种瞧不起的言语,大抵是骂林卿柏没眼色,不会办事。
    虞姝挽顿时毫无胃口,一点都吃不下去。
    元知脸色难看:“他们也太无法无天了。”
    虞姝挽倒是镇定:“都是被贪官惯出来的,从前有人罩着,自然是无法无天,如今可由不得他们了。”
    她不怕那些人闹事,打心底里相信林卿柏能够解决。
    看着这一桌子的菜,不吃也浪费,拿起筷子勉强吃了几口。
    不多时,外面的声音停了。
    元知站在屋里,伸着脑袋脑袋往外看。
    虞姝挽不禁笑道:“你若是想看就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