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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国师的病美人小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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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国师的病美人小咸鱼: 第4章

    而在这一方天地之外,则是无边无际的黑暗,狂风大作,暴雨连绵,遍地鬼哭狼嚎,但仿佛都被一层看不到的屏障隔绝在外,没有影响到西岸渝一丝一毫。
    屏障之外,漆黑的夜空中,鬼爪般的闪电在无尽黑暗中亮起,擦着屏障落下,照亮屏障外的一缕白色长发,和一片深紫色的长袍,鬼魅恐怖。
    闪电一闪而过,很快融入无边黑暗中。
    西岸渝似有所感,微微睁开眸子,迷茫的看了眼一望无际的大海和森林,什么都没发现,便重新闭上眼睛,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梦境之外,夜色逐渐褪去,东方天空中出现鱼肚白。
    陆千映忽然大汗淋漓的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眸中残留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惊恐,急|促的喘|息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闭上眼睛,扶额笑了一声。
    良久,他的呼吸才恢复平缓,放下手,他低头看向身旁的西岸渝,伸手放在西岸渝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比入睡之前降了些。
    陆千映愣神片刻,伸手挑起西岸渝的长发,思考着什么,任由长发在指间滑过。
    然而……
    陆千映蹙了蹙眉,看向滑过指间的长发。
    干枯,发黄,分叉。
    触感很涩,有些扎手,手感十分糟糕。
    陆千映看向西岸渝漂亮的脸庞,此时烧稍微退下去了,原本被烧的红彤彤的脸颊苍白一片,殷红的嘴唇也变的惨白没有血色,身上更是骨瘦如柴。
    陆千映想到什么,忽然笑了。
    睡梦中的西岸渝,因为烧退了些,也没那么难受了。
    而且,他感觉头顶一阵一阵冰冰凉凉的,发烧中还挺舒服。
    西岸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
    他睁开眼睛,摸了摸额头,虽然还是发烧,但比昨天已经好多了。
    只是嘴里有些苦,还有些药味。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西岸渝蹙了蹙眉头,侧头看到了床边小桌上的药碗,眨了眨眼睛。
    肚子有些饿,他勉强坐起来,想要喊人给点吃的,忽然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
    今天的脑袋很轻松,还凉飕飕的,好像少了些什么。
    西岸渝神情有些古怪,抬手一摸。
    就,很秃然。
    西岸渝一脸懵的摸摸光溜溜凉飕飕的脑袋,沙哑着嗓子喊了两声也没人应,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懒洋洋的闭上眼睛。
    有点热,想吃凉凉的东西,又不想动。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衣袍环佩之声。
    整个房间忽然充满了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踏风而来,仙气飘飘。
    西岸渝睁开双眸,下意识的向窗边看去。
    窗子不知何时打开了,夜色如墨,星辰暗淡,月华洒落。
    环佩之声再起。
    西岸渝眼中的景色变了。
    薄薄的缥缈的雾气中,一道谪仙一般俊逸出尘的身影映入眼帘。
    一席深紫色锦袍随着夜风轻轻飞扬,腰间坠下的精美环佩在夜风的吹拂下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玄妙之音。锦袍上白色仙鹤祥云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展翅欲飞,暗纹的金线在月光照耀下微微发着光,雪白的长及脚踝的长发随着怀中的拂尘轻扬。
    那人往这边投来一瞥,皮肤白皙如玉,冷面带笑,神情说不出的轻松愉悦,上半张脸虽然被一张精致的银色面具遮住,然而只从露出来的面容,仍能看出来人面容俊美至极,矜贵不凡。
    面具后,是一双妖异的暗紫色瞳眸,眼神戏谑。
    然而拂尘轻扬间,却是说不尽的仙风道骨,见之忘俗。
    西岸渝不禁看呆了一瞬。
    就在西岸渝对着窗口发愣之际,小厮端着一托盘的饭菜进来了。
    西岸渝看着小厮,见其面色平常的将托盘放到西岸渝床边的小桌上,交代两句后,转身出了房间。
    完全没发现窗外飘着个人。
    西岸渝看着被小厮合上的房门,余光中,见到窗外那位已然飘进房间,于窗下八仙桌旁落座。
    西岸渝看着床边小桌上的饭菜,余光扫过,发现那人身边始终缭绕着轻薄雾气,还有一层若有若无的屏障,似乎有隐身效果。
    幻术?
    这厮画风不对啊。
    如果他没记错,这似乎是个——
    低魔?无魔?低武的世界?
    【作者有话说】
    开新文啦~
    ————
    完结文《真少爷靠拆家苟出甜宠剧本》,戳进作者专栏可见~
    文案:
    楚苏沐穿成了一本书中的真少爷,对白月光太子求而不得,在假少爷的怂恿下请求皇帝指婚七公主作为太子的替身聊解相思。
    殊不知大婚当晚就是坠入地狱的开始,万劫不复,最后惨死。
    而他刚好穿到大婚当晚,最要命的一刻。
    本朝最受宠的七公主池染之金尊玉贵,美艳无双,有无数面首。实际上却是个男扮女装、冷厉无情、暴躁狠辣的大魔头。
    他本想将这个胆敢冒犯他的小驸马送去地狱
    没想到……
    一天,公主殿下在街上碰到嘴里叼着根糖葫芦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知道看路的小驸马。
    上前拎住了他命运的后脖颈,在他惶恐的眼神中,伸出手指温柔的擦掉小驸马嘴角沾上的糖渍,放到嘴里细细品尝,笑道:“想往哪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