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越重生

快穿之奶凶宿主超A的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

快穿之奶凶宿主超A的: 第69章

    河水并不深,一眼就看到水底遍地的藤蔓和藤蔓中间那颗绿球,藤蔓包裹那一团还在渗血,莫齐空知道小师弟就被困在那里。
    藤妖并不算强大,对金丹期修为的浩阳宗大弟子而言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莫齐空没有料到自己只是稍微不注意小师弟就出事了。
    他没想过去责怪小师弟粗心大意不思进取,只是觉得自己明明可以避免这样的事发生,却还是让小师弟出事了。
    催动灵气周围的河水掀起旋涡,旋涡好似一台绞肉机将藤蔓搅碎,察觉到危险藤蔓慢慢退缩很快就消失的一干二净找不到任何踪迹。
    等到灵气平静下来,莫齐空才游到浮在水中的小师弟身边,他伸手将人抱进怀里飞出河底。
    月若安和夜君尹修为远远比不上浩阳宗的亲传弟子,所以只能勉强跟在最后。
    或许是对猎物被抢走的不满,本来已经消失的藤蔓又突然出现死死缠住夜君尹脚下的飞剑,不给夜君尹反应的时间又冒出一根藤蔓刺穿夜君尹的胸膛将人拽下河中。
    “君尹!”月若安看着被拖下去的男主脸色发白,他余光看到莫齐空抱着风无白从水中出来连忙求助,“大师兄你快救救夜师弟!”
    月若安以为像莫齐空这样风光霁月的浩阳宗首席大弟子定然会出手相助。
    但没想到莫齐空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被藤蔓拖着与自己擦身而过的夜君尹开口:“他已经没气了。”
    “没气了?”月若安立马破音身体摇摇欲坠,还是他身边的浩阳宗弟子好心扶了一把。
    “真的死了吗?”
    男主死了?怎么可能啊!月若安不敢相信。
    “嗯。”可是莫齐空的回答碾碎了月若安心中所有的希望。
    摸着小师弟脚腕上因为击打才会有的淤青,浩阳宗首席大弟子掩盖住眼底的神色。
    尚未失去意识的夜君尹听到莫齐空那几乎残忍的宣判,闭上眼睛任由藤蔓将自己拖入水中,而他脑海中全是小师叔月若安绝望担忧的样子。
    若是侥幸不死,他一定会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有莫齐空发话,原本想要救人的浩阳宗其他弟子纷纷歇了心思,就这样看着夜君尹被妖藤拖走。
    在河岸边落下之后,莫齐空连忙就地为失血过多的小师弟疗伤,其余人各自在周围找了位置站着等候。
    安全后,一直跟着浩阳宗的青衣女子找到机会来到月若安身边,看着脸色苍白的少年她几经犹豫还是决定告知:“其实刚才那位师弟还活着。”
    月若安回头看向这位男主的红颜知己没有回答,眼里带着疑惑。
    青衣女子咬了咬牙声音压得更低:“真的,我真的看到了,那位师弟还活着,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那位师兄要说谎。”
    “真的吗?”月若安还是不相信堂堂浩阳宗的大弟子莫齐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欺骗大家。
    “自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骗你吗?”花青叶急了,加快语速,“刚才我看到你们师兄因为中途被打断灵气运行吐血了,会不会是他受了伤不想救人故意那样说的?”
    莫齐空吐血月若安自然也是看见了的,而夜君尹是男主应该没那么容易就死吧?
    瞬间月若安不再怀疑花青叶,他眼底满是怨恨和愤怒:“你帮我一个忙,我们一起揭穿莫齐空虚伪的真面目!”
    “好,不能让那位师弟枉死。”
    花青叶点头应下,身为少宗主的她自然也是不喜欢满身高傲不将她放在眼里的那位修者,况且这些人看起来如此不凡,要是能被他们的前辈青睐岂不是好事一桩?
    第84章 系统才是真大佬(26)
    藤蔓上倒刺有毒,可以破坏修者的筋脉,莫齐空耗费了不少的灵气才将藤蔓的毒素拔除。
    看着小师弟好转的气色男人松了一口气,而后背起人继续前进。
    浩阳宗。
    414被拓承仙尊追着被迫打了一架,最终将那位仙尊打的鼻青脸肿被弟子抬着送给宗主疗伤后才回到昊苍峰。
    男人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推开殿门,突然想到了自己那位离开一天多的宿主,连忙打开系统界面查看。
    刚一点进去就看到自家宿主虚弱的被人背着明显受了伤。
    系统的脸猛然沉下。
    他很确定自己给宿主那只镯子可以抵挡一切渡劫期之下的攻击,怎么可能还会受伤?而且他也没有收到镯子发出危险的警告,所以是哪里出了问题?
    深不见底的水底,四面一片沉寂。
    绑在身上的藤蔓倒刺深深扎进了皮肉,倒刺吸食着身体的血液和灵气。
    恍惚中夜君尹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
    想变强吗?
    “……想。”
    恨吗?
    “恨……”
    想报仇吗?
    “想报仇。”
    那就接纳我吧,我帮你报仇,杀光你讨厌的人,让那些欺负你的混蛋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
    好……
    长天秘境是一场无形的厮杀,处处充满危机和死亡,大部分情况下会取你性命的并不是秘境中的妖兽而是同为修真者的人。
    半个月之后。
    秘境深处的小溪边。
    云淡风也轻,岸边草色蓉蓉。
    白衣男子挽起衣袖和裤腿站在溪水中,目光死死锁定溪水下藏匿在石子边的鱼儿们,他握着被削的锋利的鱼叉的手紧了又紧,鬓角甚至都起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