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综合其它

花魁夫郎[女尊]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

花魁夫郎[女尊]: 第6章

    “如此,那便先谢过了。”既然今天注定见不到人,纪衣容没打算多待,便告辞离开。
    她一走,闻瑾的脸彻底黑下来,总有一日,他会超过宿玉的,他才是这楼中独一无二的魁首。
    而就在隔壁的厢房中,睡眼惺忪的宿玉随意的打着哈欠,他出来的早,便找到了这间无人的房间,打算再睡一会,没想到,还没睡多久,就听到了自己名字。
    见外面终于安静,宿玉又闭上了眼睛,全然没有要出去看看的心思。
    他与那人不过是恩客关系,没什么好见的,至于闻瑾,宿玉知道他对自己怀有敌意,也没在意过,
    宿玉清冷的眼中无波无澜,既已流落风尘,再好听的明声也不过是虚无。
    人各有志,他只愿尽快结束这种糜烂痛苦的生活,然后寻一个安静的地方,度过余生。
    可惜,宿玉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这样看不到尽头日子,何时能到头。
    风尘中人向来被人看不起,谁会愿意为他赎身,若是依靠他自己,在自己的价值被榨干以前,楼中又岂会放他离开。
    他曾亲眼见过,楼中一男子辛辛苦苦为自己攒够了赎金,好不容易离开了春风楼,隔天就暴毙在了楼外,他知道,那是楼中给众人的警告。
    而能顺利离开春风楼的,无一不是年老古稀之辈,出去了又能活几天。
    宿玉眼中尽是讽刺之色,楼中爹爹常说,攒够赎金就能离开了,可到来他们还是没办法为自己赎身,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一个个来往的恩客身上。
    可那何其困难。
    第4章 受罚
    无缘见到宿玉,纪衣容只能带着失落的情绪依依不舍的离开春风楼。
    纪衣容是走着回府的,一路上废了些时间,让她本就饥饿的肚子更是饥肠辘辘,她摸着饿急了的肚子,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就雇辆马车了,也不用现在还在路上饿肚子。
    她叹息一声,无奈的继续走,所幸离府也不是很远,又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纪府。
    只见纪府门外正有几人在鬼鬼祟祟的,纪衣容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不用看她都猜到这几人是谁。
    纪衣容走近,果然正是成青一行人,她们正推搡着鬼鬼祟祟的朝里看。
    几人太过专注,全然没注意到,纪衣容已经站在她们身后。
    “怎么不进去?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作甚?”
    几人吓了一跳,慌乱的转过身来,互相推搡支吾着,“衣,衣容你怎么在这里?”
    纪衣容还记着昨晚的事,她乌黑的眸子颇有兴味的看着几人,似笑非笑,“那你们说,我该在哪里?”
    成青尴尬的挠了挠头,对自己做过的事很是心虚,“你看,我们这不是给你请罪来了。”
    “哼!”纪衣容面无表情的抱臂,乌黑的眼眸冷冷的看着几人,“请罪?我看你们胆子大得很,这种不入流的把戏都玩到我头上来了。”
    “我,我们还不是为你着想。”周思筝心虚的小声顶嘴,“你看你到现在竟连个通房都没有。”
    此话一出,纪衣容眼神微变,对她好,便是给她下药?这种好,她要不起。
    旁边的唐吟竹见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衣容,此事是我们不对。”说着她举起手保证道,“我们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唐吟竹朝旁边两人疯狂使眼色,两人对视一眼,乖觉的低下了头认错,也跟着举起手保证,“衣容,我们错了,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听到她们的保证,纪衣容脸色缓和了几分,但仍保持着疏离模样。
    乌黑的眸子打量着低头认错的三人,声音冰冷暗含警告,“绝无下次。”
    三人如获大赦,拍着胸口保证,“当然,当然,我们你还信不过吗。”
    纪衣容剜了她们一眼,仿佛在说你们还有信誉?
    想了想,纪衣容觉得就此放过她们,实在太过轻松。
    她脸色平静的出声,“下个月,我的笔砚你们负责。”
    “啊!?”
    三人一听,脸上俱是痛苦的神色,她们昨夜才为她出了一大笔银子,现在下月的又没了。
    “衣容,你看能不能……”
    “不能。”纪衣容面无表情的严词打断了她们的商量。
    不让她们大出血一番,她怕她们不长记性。
    见她面上是没得商量的表情,三人也只能哀嚎着应承下来。
    毕竟,她们也知道自己此事做的不地道。
    成青眼尖的打量着纪衣容,见她没有刚才生气了,心思又活络起来,毕竟她钱都花了,怎么也该知道个结果。
    “衣容。”成青叫了她一声,见她看过来,立即暧昧的眨了眨眼,“昨夜可喜欢?”
    纪衣容一听见“昨夜”二字,就止不住的脸热,耳尖悄悄的红了,她故作严肃的板着脸,“你们就没有其他事要做吗?”
    成青笑嘻嘻的,“其他事哪有你的事重要。”成青继续不依不饶的追问,“衣容快与我们说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其余二人也是一副好奇模样,眼巴巴的看着纪衣容,“就是,衣容,快与我们说说。”
    纪衣容可没有将自己私事与人分享的习惯,她板着脸,“书温习了吗,下次课上,夫子可要抽背的。”
    三人变情一变,很是惊恐,“夫子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