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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夫郎[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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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夫郎[女尊]: 第38章

    宿玉认真的想了想,“大概会去江南一带吧。”
    很早以前,他曾听说书先生描绘过江南的雪,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让人记忆犹新,从那以后,江南就成了他的执念。
    如今,他终于能亲眼去看了。
    “公子,你一定要平安顺遂。”竹青的声音里有了哭腔。
    黑暗中,宿玉的眼眸熠熠生辉,那是对未来的向往,他坚定道,“会的。”
    他一定会的。
    聊了这么久,两人也有了睡意,正准备睡觉。
    却见竹青紧张兮兮的坐起,“公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见他这么说,宿玉也立即坐起来,安静去倾听,听着听着,他脸色越来越差。
    有人在试图撬门,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很小,但他很肯定,外面的人就是在撬他们的门。
    为财还是为什么?
    “公子,现在怎么办?”竹青很是焦急,那门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只怕庭院外的人很快就要撬开门进来了。
    宿玉皱眉思考,竟莫名觉得,庭院外的人是冲自己来的。
    想到下午纪衣容才还了自己身契,晚上就出现意外,他眉心一跳,越发肯定是冲自己来的。
    半夜而来,只怕是来者不善,宿玉表情凝重,还未等他想出对策,外面便传来嘭一声,门开了。
    宿玉紧张的吞咽着口水,未知的恐惧让他心跳加快,仿佛下一刻便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宿玉摇摇头,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停的对自己暗示,一定要保持冷静,只有保持冷静才能找到出路。
    院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来不及了,宿玉焦急的看向竹青,快速说道,“外面人的目标不是你,你找机会逃出去找纪衣容。”
    “我记住了。”竹青用力点点头,坚定说道,“公子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好。”
    宿玉深吸一口气,淡定自若的起身,将屋中烛火点亮,那不停颤抖的手昭示着他的紧张与害怕。
    唰一声,黑暗的屋子立即充满光亮,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院中几人停下脚步。
    他们一致看向述阳,有一人小声叫道,“述叔,还进吗?”
    述阳朝光亮的屋中看了两秒,主君交代的事今夜是一定要完成的。
    他毫不犹豫道,“进。”
    他一把推开门,发出巨大的响声——哐,屋中烛光明亮,他一眼就看见了穿着白色里衣,坐在烛火旁的宿玉。
    乌发,唇红齿白,面如冠玉,述阳心中了然,确实有几分姿色,难怪能勾的小姐为他这般。
    竹青站在他身后紧张极了。
    角落里,芍药盆里因水太多,已有些溢出来,这时宿玉紧急关头,想出来的办法,只要离开这个屋子,竹青就能出去求救。
    面对述阳的打量,宿玉也不俱,在他的目光下慢条斯理的提起茶壶,倾斜一倒,并未有茶水流出。
    宿玉皱了皱眉,将茶壶递给竹青,“没水了,去烧点水来。”
    “是。”
    竹青接过茶壶,走到门前,门前站着两人,他们将目光投向述阳,询问是否要让他出去。
    述阳盯着宿玉如白玉的脸,冷不丁道,“外面有人看守。”
    言外之意,想逃跑是不可能的。
    宿玉不搭话,只是面色平静的看着他,仿佛真的只是想喝水一般。
    见此,述阳挥挥手,让人放他出去,反正外面有人守着,他是不可能逃跑的。
    竹青压抑住内心的喜悦,他低着头,拿着茶壶快速走出。
    出了屋,他望院门方向看去,那里果然有两个人守着,他不由得感到庆幸,还好公子想到了其它办法。
    竹青转身朝着西边墙边去。
    门口看守的两人,见他没往这边来,便不再管他,反正他们的任务是不让院中有人出去。
    竹青来到西边墙角处,按宿玉所说的找起来,果然在一处杂草旺盛的草丛里,看到了一个狗洞。
    这狗洞是宿玉那次来这处理下过药的茶时发现的,当时他只是随意扫了一眼,没想到会在今日派上用场。
    竹青不敢再耽搁,他跪下身,用手扒开杂草,然后狼狈的爬过狗洞。
    一穿过狗洞,他连忙起身,卯足了劲的往外跑,喉咙火辣辣的疼,他也不敢停歇,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公子在等他。
    屋里,述阳走近宿玉,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白的小瓶子,放到桌上,无情的看着宿玉,“你自己喝,还是我帮你。”
    宿玉抿紧了唇,下颚紧绷,他眼眸死死的盯着桌上的小瓶子,手心里满是汗。
    他不想死。
    他明明就快见到他期望已久的江南了,命运为何要如此对他。
    “我会离开,不再回来。”宿玉试图与他商量。
    述阳一笑,话里满是冷漠无情,“那可不行,只有死人才不会让人惦记。”
    他招招手,让门口的两人过来,“既然他不愿意自己动手,那你们帮帮他。”
    两人走过来,一左一右的架起宿玉的手臂,宿玉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挣扎着,可他的力道在两人面前,完全没有作用。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述阳感叹一声,打开小瓶子,他伸手一把捏住宿玉下巴,宿玉紧闭的嘴被迫张开。
    述阳眼中闪过怪异,这不是他第一次给人灌药,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前那些人的嘴,可是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捏开,而此次好像轻而易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