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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我要开始说话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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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我要开始说话了[无限]: 第256章

    最重要的是,这乐子穿着这身骚包的黑色华服还不够,在这黑色华服之外他还披着一件充满野性的、灰狼皮一样的披风大氅。
    这样一身衣服再配上他那充满野性的极具侵略的完美面容,足以让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雄性的王者的气息。
    以及,孔雀王开屏一样的炫耀。
    陈是金:“……”
    不得不说,看第一眼的时候,他被煞到了。
    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时候的乐酆大概都会失神。
    但很快这种仿佛“神魔”的非人的气质就被这乐子一句话给碎的稀巴烂——
    “别拿那种干活的和我这个做主的比。”
    陈是金:“。”
    这家伙是在内涵燕尾服再怎么华丽优雅都只是当高级管家的命吧?!是吧是吧!
    而这个时候那边终于复活的尧龑已经开始了他的战斗。
    是的。
    这是一场属于他和这个世界的、持续了几百年的战斗。
    几百年前他在这个世界无知无觉的死亡,结束了他即将成王的命运。
    即便他给自己留了“一线生机”,但那生机太过渺茫,在他死亡的前一秒,他都不认为自己还会有活过来的这一天。
    可命运这个小东西就是这样无常的让人着迷。
    那样渺茫的机会,他竟然等到了。
    然后,这场已经有了结局的战斗,他可以在几百年后、亲自改写。
    “曾经你也是让我寻找这世界里唯一一个没有病的人。”
    尧龑速度极快的躲过了无数个黑影的攻击,然后又看似轻易地打散了黑影凝聚出的黑色灵魂。
    他似乎非常熟悉黑影的攻击方式,以至于黑影每一次行动、他都能无比轻易的躲过去或者化解。
    “可是我死了之后才知道,在那个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没有病的人啊。”
    “你就是一个时间越久、越病态、越绝望的世界。”
    【那又——如何——】
    黑影这次的声音没有通过尧龑的口,而是直接响在这片天地之中。
    【你们本就是——我们的——食物!】
    进到这个世界以后,要你们死活还不都是我们决定!
    尧龑礼貌的脸上出现了被冒犯的表情,然后他又笑起来:“你说的不错。”
    “本来就是敌人,也没什么道义可讲!”
    他白色手套一挥,突然无数银色餐刀出现在他身前,“客人,请用餐。”
    那无数银色餐刀便像骤雨一般铺天盖地的冲向黑影。
    黑影卷起黑色的巨浪,冷笑着把那银色的骤雨扑下。
    【你知道我的攻击方法,我也清楚你的能力。】
    【即便你灵魂重新融合了又怎样?你的能量依然与我天差地别!!】
    说完这句话黑影直接嚣张的大笑起来,整个身躯也膨胀到像是覆盖了整个天地。
    那很快那天地间的笑声就戛然而止了。
    因为那卷发低马尾的燕尾服男子忽然伸出手主动去抓住了黑色的虚影。
    然后那些黑色的、原本属于黑影的虚影开始一点点、一片片地往他身上聚集!
    【怎么可能!】
    黑影发出了怒吼。
    这个该死的人类怎么可能抢夺它的力量?!
    尧龑却冷笑起来。
    有什么不可能?他被这些负面能量入侵控制了几百年,反控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
    就像是如果一个资深老员工在一个公司里干了几十年,这公司里的什么事儿他不知道呢?
    更何况,他可是在这个世界里干到了万年老二的位置。
    几百年了,他这个打工人来一招釜底抽薪、夺了整个“公司世界”,又有什么不可以?
    然后,这个在乐酆口中的“再怎么样也是打工的打工人”说出了让所有老板都会心里一咯噔的话:
    “老板,你被架空了。”
    “现在,请让位。”
    在说出最后那一句话的时候,尧龑周围环绕的黑影已经把他彻底笼罩,而与他相反的是在他对面的原本体型庞大的黑影、竟然开始逐渐的显露出真正的、弱小的模样——
    那竟然只是一个像是刺球一样的怪物。
    虽然这个怪物刺球要比一栋楼还要大,但现在的它看起来竟毫无威慑力。
    当它显露出真身的时候、被尧龑抓走的那铺天盖地的虚影能量凝结成一把通天彻地的黑色长矛,自上而下的捅穿了那山一样的怪物刺球。
    【不——】
    在这怪物刺球炸裂的那一瞬间,就像是【病毒】被彻底清除的样子。
    然后天地间无尽的黑暗逐渐散去,陈是金竟然又仿佛看到了宁静的夜空。
    他低头,看了一眼还在燃烧的火焰,开口。
    “雨。”
    雨水从天而降,逐渐熄灭了安全区里的熊熊火焰。
    也微微治愈了小辫子身上那被火焰烧灼的不成样子的皮肉。
    他坚持到现在还没有放弃,在大雨落在他身体上的时候,他那双带着无尽求生欲望的双眼骤然爆发出灼热的光。
    然后他咧嘴无声的笑了。
    他就知道,他能活到最后。
    他绝不放弃一丝微小的、可能的希望。
    于是,他又活下来了。
    陈是金看着那个在大雨中躺在地上越笑越大声的光头瘦麻秆儿,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