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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和朕的满朝文武一起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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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和朕的满朝文武一起穿了: 第118章

    “皇上!”刑部尚书又喊了一声。
    周归心决定从头打断他的滔滔不绝:“朕知道,不乱走不乱吃不乱喝不乱和人交谈。”
    刑部尚书一噎。
    周归心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们一圈,这些人今日怎么回事,平日里一个比一个能说会道,怎得今日就没商量好选出一个人给他叮嘱?
    “走了。”周归心看向太傅。
    太傅给刑部尚书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再给皇上说了。周归心毕竟是皇上,臣是要忠于君的,说一遍是好心叮嘱,叮嘱个没完那就是没眼色,严重点就是僭越,皇上要恼的。
    刑部尚书点了点头。
    太傅向前帮周归心推开了门,他率先走进去,周归心跟在他身后。
    大厅内装横豪华,价值不菲的水晶灯悬于头顶,优雅的管弦乐穿插于人声低声交谈中,交融得恰到好处。
    终于进来了,这是周归心的第一想法。
    第二想法就是——怎么都看着朕?!
    周归心一怔,他慢吞吞从太傅身后站了出来,以获取更好的视野。他不可思议地看过那些厅内三三两两交谈着人的面孔,一个也没落。
    那些人也静静地看着他,双方眼里都带着如出一辙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大厅内变得异常安静,一时只剩下了管弦乐在孤单地飘扬着,热闹的时候没人管这管弦乐,安静的时候也没人管这管弦乐了。
    周归心动了动嘴,这是他来这儿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不知道要说什么。
    最终,还是太傅打破了这诡异又滑稽的安静,他试探似的看向周归心:“皇上?”
    周归心接收到了他要对暗号的想法,从善如流地回复道:“太傅。”
    这一声“太傅”声音不大,却像是水落入了油锅里,这大厅却反应比油锅都激烈。在场的所有人纷纷跪下,对着周归心行礼:“臣等——参加皇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归心绕过太傅,缓缓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周归心不比他们好到哪里去,直到他们行礼,他才有了一些实感——他剩下的那些大臣,竟然全穿了过来!
    周归心方才看他们的时候就数过人头了,一共40人,加上在苏家的太傅等人,他早朝必定会见到的大臣们,全在这儿了。
    “平身吧。”周归心沉默了一下,道。
    “皇上!”
    这些大臣纷纷从地上站起来,眼巴巴地看着周归心,似乎是有很多话要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试图用眼神来传达自己的思绪万千。
    周归心:“……”
    朕的满朝文武,竟然全穿过来了!
    不比他在苏家发现福公公他们时的惊喜,周归心现在觉得很荒谬,有一种他和他的大臣们集体搬家的混乱感。
    周归心走了过去,这些大臣就十分有默契地往两边站好,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周归心恍惚间甚至感觉自己是在登基。他登基那天也是从文武百官前走过,走过台阶千阶,最终站在皇宫最高点,风光登基。
    太傅给他找来一把凳子,让他在所有大臣面前坐下。
    “你们……”周归心不知道要说什么,看了眼太傅,这就是太傅百般给自己叮嘱的原因?
    太傅连忙给他解释:“皇上,臣并不知道诸位同僚也在这儿,臣只是害怕他们伤害皇上才叮嘱皇上那么多的。”
    太傅这一句话一下子引起了其他人的激烈反应,一瞬间,大厅内充满了高亢地澄清声音:“皇上!臣冤枉啊!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臣等怎敢伤害皇上!”
    “皇上!臣等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半点异心啊皇上!”
    “皇上明察啊皇上!”
    周归心:“……”
    他扶了扶额,一旁的礼部尚书十分有眼色地给他递了个麦,周归心清了清嗓,道:“朕知道,朕没有怪罪你们,你们起来吧。”
    本来已经站起来了,结果太傅一句话又让好多人跪了下去。周归心看得都头疼了。他之前怎么不觉得他的这一群大臣们这么一惊一乍的。
    面前的大臣们这才一个接一个地站了起来,面向周归心。这群在外面叱咤风云的大佬,在周归心面前像是些被拎出来的小鸡仔似的。
    周归心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个个看了过去,最终锁定了一个人,喊道:“御史大夫。”
    御史大夫立刻上前,道:“皇上。”
    周归心开门见山地问:“你们是什么情况?”
    御史大夫在大周的时候负责监察百官,是个比较轴的小老头,他说话有些催眠,但可信度却是相当得高:“皇上,臣等八年前分明还在上早朝,不知怎么地,就来到了这儿,莫名成了一个同名同姓的人。根据臣的记忆,这儿似乎是一部小说,只是臣的这个角色和剧情相关度并不高,所以核心内容并不清楚,皇上若是需要,臣可以去查。”
    周归心摆了摆手,不用查了,他就是核心剧情。
    他又看向其他人:“你们也是如此吗?”
    “回皇上,是的。”其他的大臣齐声道。
    “你们也是今日相见的?”周归心奇怪地问了一句,看太傅他们的反应,是不知道其他人也在这儿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之间认不认识。
    “那倒不是,臣等的角色之间都有或多或少的联系,所以臣等穿来的那天就知道了。”兵部尚书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