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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公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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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公媳): 第四十五章江芸她那拙劣的把戏

    “真的把人留下了?”邵含南亲眼看到后喃喃道。
    “喏,老爷真的把人留下了,要不要去接待一下啊。”堂冷曼揶揄她。
    “倒也不必...”邵含南讪讪的缩缩脖子,她刚才反驳就是气不过江嘉容对她的态度,她也没眼瞎到要与江嘉容作对的份上,“反正又不与我们住一个院,应该也只是暂住。”
    “要不要去问问老爷?”旁边的人怂恿她去,“去问问是何故让江芸住下的。”
    不提还好,邵含南一听要她主动找江嘉容,她才不去,声音略高,“我才不去呢,凭什么,刚才就是我主动跟着你们去会客厅,现在我才不去。”
    “去嘛去嘛,你刚刚都没有听老爷的,何必在乎这次呢。”
    “不,我不去。”
    两人嬉戏打闹的声音还是顺着风飘到了江芸耳里,她四下找寻声音来源,很快就看到了堂冷曼她们,向她们走来时憨厚的面上很快一副惭愧和陪笑,“让你难做了呀,江夫人,我这实在是没地方住了。”
    堂冷曼自然不会在意,她可没什么权力去管江嘉容做什么,但还是做出心虚的情绪。“既然老爷同意了,那你便在这里好好住下,缺什么短什么,只管提便是。”
    “江夫人真是人美心善啊,”堂冷曼反倒觉得是在嘲讽她,但又看江芸真诚称赞,她微微皱眉没有接话,“我也与嘉容是老相识了,我也猜想会为了我们的情分,多少会帮我些,说出来也不怕你见怪,之前我的伯母也就是嘉容的母亲很看好我,只可惜后面发生太多事了,”怀念的目光落到堂冷曼那张清冷的脸蛋上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的赔礼道歉,“实在是对不住江夫人,你看我这张破嘴,乱说乱说!”说着还打了自己嘴两巴掌。
    她拙劣的演技实在是引不起堂冷曼的任何兴趣,是想挑拨她这个挂名主母和江嘉容的嫌隙吗,可惜她也仅是个挂名主母,“往年确实可惜,不过现在老爷帮你也就是为了还当初的那点情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堂冷曼之所以能在邵含南未进门的情况下能成为挂名夫人,不单单是她样貌出众,在打理府上事务方面也让江嘉容挑不出什么大问题,更重要是伶牙俐齿。
    江芸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又伏低姿态,好像刚刚不是她在炫耀她和江嘉容之间的关系,“你瞧瞧我,不该在你面前提这些的,”堂冷曼冷笑,不该说还是要试探她的底线在哪里,“我现在也是遭到了现世报...”堂冷曼不想听她又重复的苦难,打断她的话,“既然老爷安排你住下,你在这里就是安全的。你与老爷是旧相识便称呼你为姑嫂如何。”
    她话锋一转,在江芸正要应下道谢,“不过不知姑嫂会在江府留住多久呢。”
    江芸脸上是彻底挂不住了,光看她垮下来的笑脸下尽显刻薄之意,强撑道,“不长,也就两月足矣。”
    “两个月啊~”堂冷曼拉长语调,歪歪头,别的那只银丝蝶簪也在阳光下抖动着薄翅熠熠闪着光。
    江芸就要挂不住脸上的表情时,堂冷曼终于点了点头,“也好,两个月就两个月。”她扭头看向邵含南,示意她有没有意见,才发现她状似乖顺的低眉顺目下,是身前交握着手用力的冒出青色血管,若不是谈话间邵含南站在她身后,恐怕被江芸发现端倪,反倒置她们二人于不利之地。
    “姑嫂先去休息,等下我们一起用膳。”顾及着邵含南,她把江芸打发走了,转身离开唤了邵含南两声,她也只沉默不语,堂冷曼就当她为刚刚那些话不开心。
    “刚刚江芸的话就别放在心上  了,老爷留着她自然有老爷的道理。”堂冷曼为江嘉容辩解道。
    “呵,你看我在意吗。”邵含南不屑冷声反问,换来堂冷曼煞有介事的点头,“嗯,看起来可在意了。”
    被堂冷曼的回答噎到了,羞恼的瞪了她一眼,又继续往前走,“这么着急找老爷对峙?”身后的声音拦住了她的脚步,邵含南抬眸才发现自己是往书房方向,转身往反方向走,经过堂冷曼又听到她轻飘飘的嗓音,“我记得刚刚老爷有往花园的方向去呢,”脚步微顿,又听到她小声念叨,“嘶,好像又记错了...”
    她故意的!!气鼓鼓的她倔强的继续走,江嘉容气她不说,曼曼也揶揄她。江嘉容这会子怎么可能会在花园,后半句压根不信。
    堂冷曼掩唇轻笑,抬脚要追上已经拐过弯的南南,一小厮唤住了她,“夫...夫人,”是门房那边的,小厮唯唯诺诺的开口,“外面傅夫子来询问夫人今日还需要研习吗。”
    闻言不由扬起甜蜜的笑意,“请夫子进来,我还在书堂等他。”
    “是。”
    那边没有听到后面追来的脚步,邵含南停住了,她松了口气,其实江芸拙劣的挑拨算不得什么,可就是觉得莫名烦躁,嘉容嘉容,怎么听都觉得冒昧刺耳,在山庄时还说会给自己解释,呵,信了那老男人的鬼话,现在巴不得与她生分,想着就恼火,揪起旁边不知名的花骨朵,一片片的将还未开苞的花瓣揪落在地,心塞的想到江芸说他们从小便熟识,差点要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明知是假的,可没有当事人的解释,她依然觉得心塞。
    霍霍完一朵,又转而向另一朵下手,她越想越烦躁,越烦躁就就揪的越快,眼角都有逐渐泛红的痕迹,细嫩的手指上沾染着花汁,脚下踩过落入泥土残破的花瓣铺陈的路,细碎的花刺在她捋过成熟的花朵时刺破了她的手,她才停歇,像是终于找到个由头,眼眶终于要盈满泪水,泫然欲泣,兰翠突然远远出声,“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