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璐短篇CP文》 纵浪1 保存图片图片分享至微博分享至新浪长微博 取消 富文本模式 HCLBQT共 10526 字1-12 11:55 PM全部便签 纵浪上 走进这个包间之前,徐璐没想过自己会再对那个女人动心。毕竟之前她的行为让徐璐伤透了心,以至于徐璐在几年后遭遇渣男劈腿到上热搜时都觉得不算什么。原本和旧情人因为工作关系不得不偶尔碰面也不算什么,但和旧情人再见面时,居然又抑制不住心跳的声音,就太尴尬了。 甚至她们都算不上旧情人,只是曾经的炮友罢了。而对着裹得严严实实的旧炮友发情到腿间潮热,实在是令人难以承受的难堪。徐璐故作镇定地把头发捋到耳后,借着手机屏幕的反光观察自己有没有失态。 幸好,这几年的磨炼让徐璐演技见长,此时才能不露破绽。她暗暗深吸一口气,扯了张餐巾纸擦擦手心的汗,端起桌上的酒杯润润干涩的喉咙,又和导演谈笑几句,心情终于完全放松下来,才敢再去看一眼坐在斜对面的文咏珊。 黑衣黑裤黑鞋,以及乌黑的长发,凭空捏造出的沉静气质,让徐璐不自觉地走神。李宁玉也有好几身黑衣,徐璐无意识用拇指摩挲眼前高脚杯的底座,恍恍惚惚地想,或许她格外偏爱黑色……就连从大衣领口露出来的打底衫都是黑色,把胸口的肌肤严严实实地盖住。 这让徐璐想起李宁玉总是一丝不苟的风纪扣。拍戏时被台词和表演纠缠,一心只想着如何完成工作,到了几年后再看那部作品时,才有机会细细品味其中的细节。 剧中的李宁玉还是几年前的样子,而眼前的文咏珊,虽然还是那张脸,却总觉得哪里不同了。徐璐曲起食指的指节,在高脚杯凸起的圆肚子上磨蹭。当然不是什么岁月的痕迹,事实上几年的工夫对于她们这个行业的人来说不算什么,大约是神态动作上,更加……有风韵了。 是因为结婚了吧?那时候虽然也在恋爱,但毕竟是不同的,徐璐酸酸地想。那时候怎么就……做出了那样荒唐的事呢?或许是她在床上过分的顺从让徐璐产生了错觉,以至于她都已经潇洒转身,徐璐还在幻想以后。真是……尴尬。 但也不能全怪徐璐自作多情,谁能想到,前一天明明还亲密无间,只是杀了个青,文咏珊就能摆出一副我们不太熟的样子,欢欢喜喜奔向男友的怀抱呢?徐璐就没见过这样的人!所有的欢喜和情话都像见了光的泡沫般破碎,她甚至没机会问她一句为什么! 果然年纪大一些,世界观就会完全不一样吗?虽然徐璐在几年后也学会了干脆利落的转身,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但前提是对方做错了!可自己做错了什么?徐璐到现在也不理解。 “这要问问她自己了……璐璐你最近怎么样?有男友吗?”突如其来的话题打断了徐璐的思绪,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酒杯端了起来。坐在对面的文咏珊顺势朝她举杯,酒杯相撞的瞬间,徐璐看见自己的酒杯里映着一张红扑扑的脸,文咏珊的脸。 要是这一杯喝下去,会醉吧?徐璐莫名其妙地想。不过文咏珊没有劝酒,两人心照不宣地各自抿了一口,这让徐璐暗自松了口气。“问她肯定说没谈啦!”文咏珊放下杯子,大着舌头参与了话题,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普通话烫嘴。 徐璐隔着半张桌子望着还在笑着的文咏珊,怨气忽然涌上来,驱使她硬邦邦地说:“谈了!待会儿就来接我!”这句话让桌子突然静了静,大家诧异的眼神让徐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她只好迅速挂上笑脸,开玩笑地说:“到时候大家可要帮我打一下掩护,别让媒体拍到……” 大家都笑起来,有说一定的,有细究到底是谁的,始作俑者文咏珊也是一副八卦的样子,兴致勃勃猜测着这个不存在的男友的身份:“啊呀!以璐璐的品味……圈内人吧!帅哥!我猜猜是谁……”“圈外的!搞金融的!”徐璐赌气似地,把文咏珊的猜测通通推翻。 “搞金融的?谁呀?”文咏珊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似乎开始在脑内名单上检索。糟了!徐璐恨不得掐断自己的大腿,说什么不好,说是搞金融的!凭空捏造已经不可能了,徐璐干脆假装喝多,强行去了趟卫生间打断话题,顺便躲在里面翻自己的好友名单,看能不能薅一个男的出来配合演戏。 十分钟以后,徐璐终于完成了敲定人选、反复哀求和讨价还价的流程,邀请了多年的好友出演自己的圈外男友,只是这人确实不是搞金融的,不过没关系,到时候只要借口喝多了,什么都能圆过去! 下完决心的徐璐打开门,却被倚在门边的文咏珊吓了一跳:“文……珊姐,你也上厕所吗?”“不是啊,导演说我们来合影!我来找你!大家都等急了,说你是不是掉里面了!”文咏珊边说边笑,伸出手来抓徐璐的胳膊,“快走!” 文咏珊满身的酒气让徐璐确认她是喝多了,说是拉着徐璐走,没几步就软绵绵地往徐璐身上蹭,害得徐璐只好扶着她的肩膀把她往桌边带。好在没几步,一屋子喝得醉醺醺的人艰难地合完影,文咏珊又拉着徐璐要照双人照。 “对对对,我们两位女主角是得照几张,回头……发在网上,正好再宣传宣传!”制片的舌头也大了,但还记得要宣传电视剧。徐璐作为全场唯一保持清醒但还在装醉的人,只要任由他们摆布。 “靠近点!璐璐你挨着你的玉姐!先前那个搂着的姿势就很好!”举着手机的导演仿佛回到了拍戏的时候,指挥着徐璐和文咏珊摆了许多姿势。徐璐抱着个醉鬼,还要看镜头摆姿势,难免顾此失彼,一不小心就被文咏珊耳垂上的金属耳环摄去了心魂。 “爱你哦!”文咏珊嘟嘟囔囔,也没看镜头,歪着脑袋靠在徐璐肩膀上。徐璐下意识蹲低,让她靠得舒服些,又举着双手比了两个心。比完徐璐就后悔了,这又不是拍戏,接她的茬做什么! 还没来得及调整,文咏珊挥着软绵绵的手,解开了大衣外套的扣子:“好热啊!”看着正经的黑色打底衫,居然是只有半截的款式!徐璐往后退了一步,悄悄离那块肚皮远了点。 非礼勿视,徐璐咬着牙,用胳膊肘把似乎随时要黏上来的文咏珊控制在合理的距离。冷不防醉鬼伸长胳膊,搭在了徐璐的帽檐上:“帽子不错!” “没洗头啦!珊姐别闹!”徐璐不动声色地让开那只魔爪,暗暗后悔自己选了黑色的帽子,好像在故意配合文咏珊的穿搭似的!“嘻嘻!”醉鬼像是突然清醒了一下,直起身子走到桌边坐下。徐璐看着文咏珊重新挺直的背影,正要松一口气,忽然又见她端着杯子转过头来:“再和晓梦喝一杯!” 真是多了,徐璐叹了口气,走过去帮她把大衣扣好,遮住那片被酒精熏红的肚皮:“我喝不了了,喝多了……”文咏珊孩子似地撅了撅嘴,又举着酒杯去敬导演。导演当然兴冲冲和她对饮,两人闹着拼了几口,制片也加入了碰杯的行列。 算了,管不了她,徐璐泄气地在桌边坐下,吃了几口菜,正打算趁乱开溜,忽然又被文咏珊攀住了肩膀:“我送你回去……”饭局在吃喝得最高兴时散场,虽然有些突兀,但也未尝不是个好选择,至少大家都高高兴兴的。清醒的徐璐还记得自己的戏,于是大声说:“不用了珊姐,我……男朋友来接我!” 文咏珊偏着脑袋盯着她看了好久,久得徐璐以为她李宁玉上身看穿了一切,才吃吃地笑起来:“那我陪你等他。”什么李宁玉上身!分明是醉鬼上身!徐璐努力扒拉了好几下也没把文咏珊从自己肩膀扒下来,反而弄得自己面红耳赤,干脆放弃了努力。 等待的时间不算难熬,送走了导演制片和编剧之后,徐璐的“男友”也就到了。“你就是璐璐的男朋友啊?谈了多久了?你叫什么呀?”文咏珊趴在徐璐肩头眨着眼八卦,毫无女明星的自觉。好在来的不是外人,徐璐用眼神暗示“男友”不用搭理她,自顾自和她告别:“那……我走啦!珊姐你也早点回去!” “要不你送我吧!”文咏珊在徐璐快要把她推开的瞬间突然说,“我的助理刚刚临时有事先走啦!我把地址发你,你让你的男朋友送我一下!”文咏珊顺理成章地挂回了徐璐的肩膀,凑在她耳边嘀嘀咕咕。不知为什么,徐璐觉得文咏珊说男朋友这叁个字的时候发音有些怪。 “当然可以!”徐璐还没回答,“男友”就抢着答应下来。于是叁个人坐上“男友”的车,徐璐不放心把醉鬼一个人放在后座,就陪着她坐在后面,倒显得“男友”像个网约车司机,而文咏珊歪在座位上,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徐璐再次心虚起来。 “亲爱的,你真好!这么忙还来接我!”徐璐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又甜又腻,卖力扮演起恋爱中女生的角色。“男友”在驾驶座干笑了几声,一晃而过的路灯让徐璐看清他后颈起的一层鸡皮疙瘩。 文咏珊像是被车辆的晃动弄得彻底醉了,眯着眼蜷在后座安静下来。她家住得不远,没几句话的工夫就到了,接着徐璐拍了拍文咏珊的肩膀,试图把她叫起来:“珊姐!到家了!”她哼哼唧唧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黑眼珠在眼皮下转了转,迷迷糊糊地对着徐璐笑:“璐璐……” “到家了!”徐璐又摇了摇文咏珊,“男友”忍不住从驾驶座探出头来:“她喝醉啦!叫她家里人下来接,或者我们送她上去吧!”“闭嘴!”徐璐恼火起来,感觉自己似乎站在一个陷阱边缘,却身不由己地往里迈。 “家里没人……璐璐送我上去……”文咏珊闭着眼断断续续地笑,却没耽误说话。徐璐摸了摸文咏珊的脸,真实地发烫,看来是醉得厉害,怎么就喝这么多? 纵浪2 “我送她上去!”徐璐咬着牙推开车门,正看见文咏珊睁开眼,用醉醺醺的眼神打量自己,于是又一咬牙,揽过“男友”的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在这等我。” 顾不上“男友”震惊的表情,徐璐架着文咏珊下了车。这家伙醉得路都走不直,幸好还能找到家门,徐璐正准备把她丢进门里,却被她一把拉住:“璐璐,不进来坐坐吗?” 醉酒的人力气总是很大,当徐璐被半拉半拽地拖进文咏珊的家,才算是深刻领悟了这个事实。“喂,你想不想我?”大门刚刚合上,文咏珊就又像个树懒似的挂到了徐璐身上,软绵绵的指尖在徐璐腮边点点,又往后仰头,认真打量徐璐的表情。 玄关的灯照在文咏珊的脸上,让她的眼睛变得和坠在耳边的耳环一样亮。徐璐忍不住抱住她的腰背:“别摔了……”大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又被解开了,徐璐的手恰好按在文咏珊裸露的腰上,温热柔软的触感和醉人的酒气让徐璐想到酒心巧克力。 香甜可口,让人忍不住想去舔舐、吮吸、吞吃入腹。等徐璐反应过来时,一个酒精味的吻已经进入尾声。两人分开时,徐璐看着文咏珊唇上的水光,感觉自己也要醉倒了。 “我……我要走了,男……男朋友还在等我!”徐璐匆忙擦擦嘴,试图把文咏珊推开。“让他先走好了。”文咏珊顺着她的力气退开一步,靠在徐璐对面的墙上笑。 “对不起,我们大陆人还是很讲究忠诚的,”文咏珊过于笃定的语气激怒了徐璐,她也往后退了一步,脊背抵在冰冷的瓷砖上,一点点冷静下来,接着说道,“我要走了。” “可那又不是你的……男朋友。”文咏珊走上来,一只手撑在墙上拦住徐璐的去路,好整以暇地望着徐璐笑,脸上哪还有什么醉意!男朋友叁个字故意模糊的发音让徐璐一下子明白过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所谓男友是个谎言,却冷眼看着自己演戏!难怪刚才那个慌张的吻之后,文咏珊还笑了一声! “为什么!”徐璐喊出声来,这一次的疑惑连带着上一次的,转化成愤怒的质问,“很好玩吗?”文咏珊无措地愣了愣,似乎被吓住了,呆了片刻才露出无奈的表情:“璐璐……” 徐璐反而不想走了,她推开文咏珊,走到客厅沙发上重重坐下:“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一时寂寞的消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 落入陷阱的猎物并不一定都只能任人摆布,徐璐只想叫文咏珊知道,愤怒的猎物很可能会踩碎陷阱,连带着猎人一起撕碎。 文咏珊靠在墙边怔神半晌,才勉强收拾起一副笑脸,换上拖鞋走了过来:“生气了?”她挨着徐璐坐下,一只手搭上徐璐的后颈,像安抚猫咪似地,用拇指和食指在徐璐的颈边摩挲。 “我昨天看剧,就想起我们拍戏的时候了……”文咏珊说话时还是会喷出淡淡的酒气,却不难闻,像刚从酒瓶倒出来的新鲜酒香,让徐璐急促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文咏珊低头看向徐璐的手背,语气里有些怀念:“虽然只有叁个月,却过得很开心。”徐璐在心里冷笑一声,四年了,你终于找回失去的记忆了吗?那可真是可喜可贺啊! 这几句刻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因为文咏珊突然抬起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直视徐璐:“所以呀,就是有点想你了。”徐璐在那双看似真诚的眼里看见自己的脸,涨红的、愤怒的脸:“所以呢?把我叫上来春风一度,明天继续做不太熟的同事吗?” 话一说出口徐璐就有些后悔,文咏珊果然笑了起来,甚至还伸手捏了捏徐璐的脸颊:“那你想要什么?”徐璐抿起唇不再说话,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都会是酒后的胡言乱语。 “璐璐呀……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可爱,”文咏珊轻佻地眨了眨眼,站起身从不远处的酒柜里拿出一瓶酒,“我们再喝一杯吧。”汩汩的猩红液体不合常理地倒满了杯子,文咏珊小心地端起它,递到徐璐眼前。 徐璐盯着面前的酒杯看,文咏珊也不催她,只是稳稳地端着等她。 笃定了她不会拒绝?可笑的是,徐璐确实学不会拒绝文咏珊,所以她才敢,要了丢、丢了又要。徐璐气得冷笑一声,干脆就着文咏珊的手猛喝起来。“慢点慢点!”文咏珊这才露出些慌乱的样子,急急把杯子挪开,但酒已经被徐璐喝了大半。 “喝这么快做什么呀!”文咏珊埋怨了一句,“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一直说喝多了不能喝了!”徐璐红着眼又要抢杯子,文咏珊眼疾手快,自己把剩下的小半杯喝了:“好了好了,真的喝多了,别闹!” 徐璐泄愤似地把文咏珊按在沙发上,狠狠地吮住那两片偷走半杯酒的唇。文咏珊一如既往地没有拒绝,酸涩的酒气在两人的唇舌间蔓延,又泛出清甜的回甘。文咏珊的唇舌像是一颗熟透的葡萄,徐璐稍稍用力,就有汁水淌出来,顺着喉咙沁进胸腔里。于是她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要更用力,甚至想要开始咀嚼。 一声难以自抑的嘤咛从文咏珊的唇舌间溢出,却如同惊雷般让徐璐清醒过来。四年前就是这样,徐璐跳进了文咏珊的陷阱,但徐璐觉得自己,不该笨到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于是徐璐在文咏珊柔软的唇角狠狠咬了一口,撑着身子站起来。“嗯?”文咏珊睁开迷蒙的眼,用手背擦擦嘴角,确定没有流血之后扬起脸来望着徐璐,“你要去哪?” “我要走了,我不喜欢这样。”徐璐给自己又倒了半杯酒一饮而尽,冷着脸找到大门的方向。“归根结底,不道德的人只是我罢了,你怕什么呢?”从背后传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你真的不想我吗?” 徐璐按在门把上的手顿住了,她知道不至于,但还是没忍住回头去看文咏珊。文咏珊用手肘半撑起身体,眼巴巴地望着徐璐,像一只即将被无理抛弃的委屈小狗。 她披散的长发因为刚才的一番折腾更加凌乱了,含着泪光的眼,似乎下一秒就会落下泪来,任何人看到她这样子,都会不忍心把她一个人丢下。徐璐叹了一口气,还是折回去抱住她的肩膀:“你别这样。” “你也想我的,是吧……”文咏珊蜷着腿坐起来,伸手摘掉徐璐的帽子,在她头顶揉了揉,“让我好好看看你。”湿润的吻落在徐璐的额头、眉尾、鼻尖,文咏珊还像从前一样,喜欢用唇舌描摹徐璐的轮廓。 或许是上涌的酒气,或许是文咏珊专注的眼神,让徐璐迷失在记忆和现实的缝隙里,她伸出手,撩开文咏珊的黑色大衣,握住藏在衣服里的柔软腰肢。单薄、细腻、温热,不动声色地诱着徐璐往更深处探索。 或者不能叫探索,几年前的记忆还鲜活,徐璐熟练地把手探进打底衫里,抚摸、揉捏文咏珊胸口的软肉。“璐璐……”文咏珊含住徐璐的耳垂,一边用舌尖舔弄,一边模模糊糊地叫她。 徐璐侧过头,用自己的唇吮住文咏珊作乱的舌尖。用力地吻,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徐璐把文咏珊再次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掀开她的上衣,噙住手心里那颗耐不住寂寞的乳头吮吸。 “啊~”文咏珊仰着脖子,满意地呻吟,像干渴已久的人终于喝到了甘甜的清水。徐璐眯起眼,用犬齿咬住文咏珊的乳头,微硬的肉球在徐璐的齿间被挤压得越来越扁。疼痛让文咏珊开始颤抖,她却没有试图推开徐璐,反而伸手捧住徐璐的后脑,用急促的喘息鼓励徐璐的下一步行动。 是因为笃定自己不会受到伤害吗?所以才摆出予取予求的猎物模样?徐璐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些扭曲,文咏珊的顺从反而激发出暴戾的情绪,让她想要……如果在文咏珊的乳头留下一个齿印,她会怎么和她的老公解释? 徐璐感到齿间传来的阻力越来越大,文咏珊的呻吟中的痛苦也越来越多,没有被拒绝的伤害带来的快感让徐璐头晕目眩,在危险的道路上勇往直前。直到有微咸的汁液渗出,徐璐才猛地松开牙齿,黏在齿尖的肉球被强行剥离,发出轻微的声响。文咏珊按在徐璐脑后的手指也缓缓松开,伴随着位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沉闷喉音。 那个被咬扁的乳头红得像一个已经破溃的伤口,而乳头的主人,也皱着眉,眼角闪出泪花:“痛……”徐璐急忙伸手摸了摸它,没有血迹,她松了口气,想让它稍作休息,文咏珊却不满起来,噘着嘴朝她挺起另外一个乳:“这边……也要……” 徐璐不由自主地将送到眼前的乳含在嘴里吮弄舔咬,文咏珊毫不掩饰的愉悦鼓励着徐璐前往更隐秘的部位。文咏珊的裤子被褪下一点,徐璐的手伸进去,感受到大片的滑腻。徐璐忍不住笑了起来,文咏珊抬起小臂盖住眼睛,也跟着笑,却还要嘴硬:“你笑什么……”徐璐在文咏珊大腿内侧蹭了蹭:“笑你,水都淌到这里了,怎么,平时没人满足你吗?” 文咏珊嘴角的笑意凝了凝,徐璐也是一呆,正担心起自己说错了话时,文咏珊却揽住徐璐的肩,抬起身子凑在她耳边说:“看吧,我是真的想你了。”温热的吐息还带着酒气,说出的话却真诚又清晰,让徐璐迷失得更加彻底。 “想我什么?”徐璐的手指滑进文咏珊的甬道里,勾着指尖转了转,“想这个吗?”文咏珊又笑起来,勾在徐璐肩膀上的胳膊转了个方向,手沿着徐璐的衣领伸进她的衣服里:“想要你。” 纵浪3 徐璐听见自己的呼吸变得又粗又重,脸也热起来,她倾身压到文咏珊身上,亲吻她的脸颊、耳畔、脖颈,同时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甬道里,感受她灼热的包围。“操我,璐璐,操我……”文咏珊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请求。徐璐缓缓把手指抽出,又用力地抵进去,淫液从指缝中溢出,沾得裤子和大腿之间到处都是。 和从前一样,不需要太多的前戏,文咏珊的身体敏感得像一滩水,无论徐璐怎么操弄,都不会有枯竭麻木的时候。“呜呜……还要……”文咏珊急切地吮住徐璐的唇,在徐璐用舌头占据她的口腔时,还在呜呜地叫着。当徐璐故意停下不动时,文咏珊就会难耐地摆动身体,上下套弄徐璐的手指,像是要用那两张柔软的嘴,将徐璐整个吃下去。 衣服渐渐成了讨厌的阻碍,徐璐一边抽插着文咏珊,一边单手去脱她的裤子。裤子在忙乱中被褪下一条腿,这样已经不会影响动作,徐璐干脆也就由着另一条裤腿挂在文咏珊的脚踝上。长长的大衣也被脱掉,半截的打底衫和内衣一起被掀起来,两个红彤彤的乳尖便这么翘在外面,文咏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只是按着徐璐的手腕,催促她更猛烈的操弄。 徐璐拉开文咏珊的手,让她自己抱住蜷起的大腿靠坐在沙发上。这个姿势让文咏珊的甬道口正面朝着徐璐打开,淫液已经涂满了文咏珊的大腿内侧,又顺着臀瓣淌到沙发上,那红润的小穴,却还在不停地翕动,不知廉耻地吞吐着徐璐的手指。 徐璐跪坐在沙发前的地上,一面继续粗鲁的冲撞一面去吻文咏珊的大腿,甚至张嘴去咬那汁液淋漓的皮肤,引得文咏珊的甬道阵阵收缩,紧紧地吸住徐璐的手指,让徐璐必须用力,才能让手指重新获得活动的空间。 电话响了。徐璐担心有什么正事,于是拔出手指,示意文咏珊去接电话。文咏珊喘着气,爬到沙发的另一头,从脱下来的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却没有接,只是随手按了几下,然后把安静下来的手机丢到沙发上。 重新进入还在跳动的甬道,徐璐压到文咏珊身上时,眼角余光扫到她的手机屏幕。那个通话请求还在,文咏珊只是调了静音。“怎么不接?”徐璐用力顶了顶文咏珊,指尖触到她甬道的尽头,又挤出许多水来。“嗯……不管它,没事……”文咏珊的双唇张开,露出闪着水光的舌尖,诱得徐璐又忍不住去吮。 “是谁啊?”徐璐含着文咏珊的舌尖问。文咏珊的回避和沉默让徐璐心下了然,却不打算顺着她的心思放过她:“老公吗?接嘛!”文咏珊只当她在说笑,气喘吁吁地回吻她,又摇着臀催她快些。“你不接的话,我走了。”徐璐拔出手指,却不完全拿走,只抵在文咏珊的甬道口威胁她。 “嗯~接不了~我这样,怎么接?”文咏珊急得红了眼,委屈的眼神差点让徐璐觉得自己在强人所难。“这样,看不出来。”徐璐拿起手机在文咏珊面前比了比,只看脸的话,确实看不出来。文咏珊犹豫着看了看徐璐,徐璐把手指往回收了收,做出要走的样子。 “好。”文咏珊还是屈服了,她草草理了理头发,斜倚在沙发上接通了那个视频请求。手机被刻意拿得离脸很近,徐璐在文咏珊对面,拦住她试图把被掀起的上衣拉下来的手。文咏珊不敢动作太大,只好任由徐璐恶作剧似地,故意在镜头照不到的地方揉捏她的双乳。 徐璐能听懂一些粤语,但双方说得太快,她只听出对面的人问文咏珊在做什么,喝了多少酒,有没有不舒服,而文咏珊还在尽力保持镇定,耐心回答对方的问话。徐璐感觉文咏珊的演技越发精纯,连呼吸都没有错乱,于是决定让她更狼狈一些。 叁根手指并在一起挤入文咏珊的甬道,徐璐立刻感到一股排斥的阻力,文咏珊也不由自主地皱眉,引得对面的人问她怎么了。“冇嘢啊!”文咏珊努力扯出温和的笑脸,解释说是自己太累了,想要早点休息。 片刻工夫徐璐感到文咏珊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次进入,于是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隔着一个手机屏幕,徐璐观察着文咏珊表情的变化,试图从她严丝合缝的表演里找出破绽,撕碎她虚伪的面具。 “哎呀!我脸红蛮?饮多了酒啦!”文咏珊一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捂住一半的脸,笑吟吟地撒娇,“要睡啦!”要是看不到她在徐璐掌心不断变形的裸露的乳,和张开着的不停被操出淫液的小穴,谁都会相信她只是单纯地喝醉了,急迫地想要早点睡觉。 徐璐弯下腰,噙住藏在稀疏毛发下的阴蒂,舌面贴上去的瞬间,她感觉到从文咏珊身体内部传出的颤抖。她的甬道在跳动,把徐璐的手指绞得无法动弹,她的大腿绷紧,似乎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快乐的巅峰尖叫,她脸上却还挂着轻松的笑容,对着手机屏幕嘟起嘴,给千里之外的某人一个晚安吻。 真是好演技,为什么没有封你做影后?徐璐酸溜溜地想,而文咏珊已经挂掉电话,藤蔓似的身体把徐璐紧紧缠住,连同停留在她甬道里的手指,也被挤进更深处。徐璐的唇舌也被她占据,急切、霸道、灼热地,占据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 文咏珊的牙齿更细密尖利一些,毫不客气地啮咬着徐璐的唇,却又在徐璐感到疼痛时奖赏她甘甜的汁液,以至于在她打算撤退时,徐璐又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衰人!”在两个人因为缺氧而不得不分开的时候,文咏珊笑着骂了一句。 徐璐愣了愣,把深陷在甬道里的手指往外撤了一点,又用膝盖把它们重重地顶进去,惹得文咏珊眼泛泪花,才哑着嗓子问:“我怎么是坏人了?”文咏珊抿嘴不语,徐璐便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和力度,逼供似地,又问了一遍:“我怎么是坏人了?” “哈!”淫靡的潮红再次攀上文咏珊的脸颊,哪还顾得上说话。徐璐却不放过她,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的甬道张开到极限,把手指顶入后还试图在她体内扩张:“说说。”“呜……”文咏珊闭了闭眼,泪珠从眼角被挤出,呼吸也错乱了,但还是努力回答了起来,“就算……他发现……也不会怎么样的……所以……不要白费力气……” “那你装什么?让他发现,不好么?”私心被戳破的同时,徐璐的手指再次被潮水淹没,本应是快乐的巅峰,徐璐却感到疲倦,因此她抽出手来,把手指上的液体擦到文咏珊通红的脸颊上:“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嗯?” 文咏珊并不在意这个动作的羞辱性,反而扭头把徐璐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舔舐:“那总要……给他留点面子。”“你才是衰人!”徐璐指责道,并起两指去夹文咏珊的舌,她也不反抗,反而张嘴巴任由徐璐玩弄,散在腮边的头发湿成一小缕贴在脸颊上,也不知是口水还是之前涂到脸上的淫液。 无法忍受的欲望再次袭来,徐璐的两腿之间被潮热填满,好在这一次不用再假装什么,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拉着文咏珊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裤裆:“你看你惹的祸,怎么办?”即便是牛仔裤也已经被洇得湿透,文咏珊一摸就有大滴的黏液落到她手上,文咏珊抬头,看着徐璐脸上未完全纾解的欲望笑:“那我给你弄干净啰!” 文咏珊的舌头单薄而灵巧,像某种细长的游鱼,总存着坏心思地、在徐璐快要高潮时倏忽逃开。“衰人!”反复几次后徐璐终于恼了,按住文咏珊的后脑不让她乱动,猝不及防之下文咏珊细密的齿尖撞到了徐璐的耻骨上,同时她用力地吮住了徐璐的阴蒂,快感包裹着疼痛似烟花般爆发,让徐璐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好啦!”文咏珊极耐心地、把徐璐的两腿之间舔舐干净,也不急着站起来,鼓着腮帮蹲在地上等一个奖励。徐璐只觉得浑身酸软,招招手让文咏珊扑进怀里,再给她一个无力的吻。咸腥和甘甜在两人唇齿间交换,让徐璐又一次产生了亲密无间的错觉。而熟悉的快乐让她再次警惕起来,于是推开缠在身上的文咏珊:“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文咏珊愣了愣,拿起手机在徐璐眼前晃了晃:“这么晚了,你确定要走吗?”快十二点了,徐璐悚然一惊,急忙翻出自己的手机,果然自己叫来的临时男友已经撑不住,先回去了。 徐璐正犹豫要不要打个车,光着下半身蜷在沙发上的文咏珊突然用脚尖踢了踢她:“你也发一个嘛!”“什么?”徐璐立刻收到了文咏珊分享给她的微博,几张聚会的合影,配着标准的礼貌的客套话,只是挂在“爱您们”后面的感叹号,看起来有些突兀。 徐璐抬起眼看了看衣衫不整的文咏珊,猜不透她的心思,但也配合性地发了个呼应的微博。“什么呀!你不爱我吗?”没想到文咏珊看了微博之后很是不满,光着屁股蹭过来,用露在外面的半边乳房磨蹭徐璐的膝盖。 “过来,趴这儿!”徐璐被她骚扰得有些恼怒,于是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像小狗似地撅起臀部,“腿张开!”“呜……”还未完全恢复的甬道又被塞满了,文咏珊捏着嗓子哼唧了几声,却又在徐璐打算慢一些的时候把臀翘得更高,“还要!” 徐璐用另一只手揉捏文咏珊的臀瓣,一边调整抽插的频率,很快她的腿上就沾满了新淌出来的液体。“呜……璐璐,你操得我好爽!”文咏珊红着眼睛,侧头给徐璐看自己愉悦的表情,徐璐便弯下腰,在她的耳朵尖上咬了一口:“还闹不闹?” “呜……不闹了……”文咏珊缩了缩脖子,伸着舌头像真的小狗一样喘气,“哈!……”徐璐眯着眼睛,享受手指被夹在阵阵收缩的甬道中的快感,另一只手在手机上点点,给文咏珊的微博发了条评论,又回复了她的评论,才把评论的界面给趴在她腿上的文咏珊看:“高兴了吧?” 刚刚从高潮中解脱出来的文咏珊转过头给了徐璐一个飞吻:“就知道璐璐最好了!”徐璐叹了一口气,依依不舍地把手指抽出来,在她臀上拍了拍:“那我走了。”文咏珊伸手圈住徐璐的脖子:“那我去你那睡。” “不是说不闹了吗?”徐璐觉得自己累极了,像被香甜的诱饵引入了渔网,想要离开时才发现已经无路可走。“求你了……就一晚……”文咏珊把唇尖贴到徐璐的下颌边,说话时产生的空气震动让徐璐半边身子都感到酥麻。 “那说好了,就一晚……”徐璐听见自己说。“嗯,那咱们先去洗洗……”文咏珊赤着脚站起来,笑眯眯地朝徐璐伸出手来。 纵浪4 徐璐匆匆洗过澡,穿上文咏珊的浅粉色睡衣套装,对着化妆镜往脸上涂护肤品。水、乳、霜……按部就班地层层涂抹。趴在浴缸边缘的文咏珊得意地眯眼,仿佛已经闻到璐璐身上散发出的,独属于自己的气味。 这种行为有点像动物,通过让别人身上沾染自己的气味来昭示所有权,幼稚,却让文咏珊开心得将自己埋进水里。憋不住的笑化作一连串气泡,摇摇摆摆往上冒。 摆荡的水波散发着热气,晕开身体里残存的酒意。文咏珊吐尽胸腔里最后一口气,却手脚软得无法让自己从水里坐起身。缺氧让她浑身紧绷,血液鼓噪着要找一个出口,像难耐的鼓锤从内部敲打着她的皮肉。 “文咏珊!”熟悉的尖叫因水波的阻隔而失真,下一秒,文咏珊就被拽着胳膊拎起来。水声消散,新鲜的氧气涌入胸腔,文咏珊迷迷糊糊睁眼,对着那双焦急的小鹿眼笑:“我就知你紧张我,系 muai~” “听不懂!你洗好了吧?”徐璐恶狠狠拽过搁在一旁的浴巾,将湿漉漉的文咏珊裹住。文咏珊挣扎着从浴巾的缝隙里伸出手,勾住徐璐热烘烘的脖子,甜甜地回答:“洗好啦!” 徐璐板着脸把文咏珊拉出浴缸,文咏珊软手软脚靠在徐璐肩上,一抬眼便瞟见她通红的半边耳朵,于是心情更加明媚,坏心思也活泛起来。 “文咏珊!”这次的尖叫里多了几分气急败坏,被推到墙上的文咏珊舔了舔唇,朝徐璐挤挤眼:“璐璐你耳朵怎么那么热?”“非得让我把你草死你才高兴是吗?”徐璐终于口出恶言,用左手掐住了文咏珊的脖子。 睡衣袖口上淡淡的木香来自于文咏珊常用的助眠香水,这宁静的气味总能让文咏珊安稳入睡。而现在,在徐璐体温的炙烤下,熟悉的气味忽然有了侵略性,像被晒干的木柴,将文咏珊心里的火填得更旺。 文咏珊闭着眼,笑着应了一声,掐在脖子上的手又紧了一分,徐璐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响起:“那就如你所愿。”两腿被膝盖顶开,粗暴的入侵并未带来不适,因为文咏珊的身体足够润滑。 文咏珊的呻吟被按回喉咙深处,从下身涌出的快感无处发泄,于是沿着血肉生长的方向爆发,蛮横地占据每一寸空间,连骨缝深处也不放过。徐璐像一头发疯的牛,喘着粗气、红着眼睛,一次又一次冲击,每一次都捣进最深处。 “唔……”沉闷的喉音从徐璐指缝间溢出,文咏珊颤抖着交出第叁次高潮,生理泪从眼角流出,甬道里喷出的液体让整个浴室都沾染上淫靡的气味。“不……要了……”文咏珊艰难地哀求,连续的高潮让她感到疲惫,两腿软得快要无法支撑身体。 “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吗?”徐璐喘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快要被弄坏的恐惧在文咏珊脑海中叫嚣,可她却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徐璐把她操得汁液四溅。在甬道里肆意进出的两根手指成了暴君一般的存在,不知节制的压榨让文咏珊完全丧失对身体的控制,彻底沉入欲望的深海。 直到徐璐把她丢到床上,文咏珊才从疯狂的眩晕中清醒。下一秒徐璐也压了上来,插在文咏珊甬道里的两根手指随着她的动作再次深入,却没有再继续,只是停在里面。“有没有水?”徐璐抬起另一条胳膊在床头柜翻找,在文咏珊的指点下端起半杯水喝了几口,又喂文咏珊喝了点。 放回杯子的时候,徐璐注意到枕头下面露出半截红色硅胶棒。“这是什么?”徐璐拎着那根震动棒在文咏珊眼前晃,“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吗?”“偶尔用用。”文咏珊在徐璐揶揄的笑容里红了脸。 “你用我看看。”徐璐想了想,拔出手指,拿着震动棒去浴室洗净,回来时还不忘拿了个吹风机。“你自己用,我给你吹头发,免得着凉。”徐璐不合时宜的贴心让文咏珊有些迟疑,但她还是接过了震动棒。 吹风机的声音盖过了震动棒电机的响声,文咏珊跪坐在床头,艰难地挺直身体,等待徐璐吹干自己的头发。可徐璐偏吹得仔细,一缕一缕抖散,从发根耐心吹到发尾,像是生怕弄疼了文咏珊,又像是故意拖延,好让文咏珊好好享受震动棒的服务。 这一款震动棒是文咏珊精心挑选,强劲舒适,数十秒就能将她送上巅峰。可巅峰过后震动棒还在继续工作,文咏珊怕扯到头发不敢乱动,只能小心调整震动棒的位置,让它不会一直刺激某一个点。 可这个画面看起来反而像是,淫荡的女人吹头发时也不忘用震动棒自渎,即便双膝之间的床单已经湿透还不停手。“璐璐……”文咏珊偷偷将震动棒拉出来大半,低声哀求,“我真的跪不住了……” 徐璐的手从文咏珊身体绕过来,把嗡嗡作响的震动棒缓缓顶回她的甬道里:“夹好,乖……”“呜……”文咏珊真的要哭出来了,甬道却不由自主地痉挛着,把不通人事的异物绞紧。 吹干头发,徐璐又从床头柜抽屉里发现了一颗跳蛋,于是兴致勃勃地把它塞入文咏珊的后庭:“你的东西还挺多?”跪伏在床上的文咏珊根本无暇回答,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放在了被撑得发热的下半身。 事实上文咏珊一直自认是个传统的人,或许会在寂寞时找几个床伴,但多半不会发生过于激烈漫长的性事。这些年,因为已婚的身份,加上更高的知名度,她在发泄需求这件事上更加谨慎,这么多年也就攒了叁个小玩具,没想到今天居然会让自己羞耻到这个地步。 前后都被无情地侵入,徐璐蹲在她身边,一手掐着她的后颈,一手随意拨弄震动棒和跳蛋。两个震动源隔着一层薄肉互相碰撞,让文咏珊原本快要干涸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文咏珊无数次想要拒绝,想要推开那只作乱的手,却屡屡在抬起眼,看到徐璐潮红的脸颊时放弃。 就一晚,就这一晚,让她称心如意,也让她再遇不到更愿意满足她的人。文咏珊恍恍惚惚地想,于是把腿张得更开,让震动棒挤到最深处,顶撞自己的灵魂。第四次高潮来临之前,潮热的吻落在文咏珊的后腰,意外的吮吸和舔舐让文咏珊尖叫起来。 震动棒和跳蛋同时被挤了出去,文咏珊像一条离水的鱼,下意识地弹跳,而徐璐牢牢地压着她的后颈和臀,把文咏珊的挣扎控制在最小的幅度里。 “呜……”水漫金山之后,徐璐张开嘴,咬住了文咏珊的侧腰。痛感在敏感带炸开带来的刺激将文咏珊再次顶上巅峰,让她发出濒死般的哀嚎。徐璐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文咏珊趴在湿透的床单里喘息,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床不能睡了。 “要不看看剧吧,你不是要看么。”徐璐胡乱拿被子盖住湿漉漉的床单,把文咏珊抱到上面。电视机打开,熟悉的画面开始播放。文咏珊正松了一口气,徐璐却兴致勃勃地把震动棒又举了起来:“夹着看……” 文咏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但最终还是成了被徐璐从身后抱住,而自己张着腿、甬道里插着震动棒的状态。徐璐的怀抱滚烫,呼吸也是粗粝而灼热的:“文咏珊,你和李宁玉,真是完全不一样。” 要是在平时,文咏珊一定会笑纳这个恭维,可从电视屏幕的黑暗处映出的自己的样子,让她实在笑不出来。这一集偏偏光线昏暗,让那根红色的震动棒时不时从屏幕上闪过,偶尔还能看见自己赤裸着上身,或是徐璐绕到身前玩弄她双乳的手。 “晓梦,你不要……”电视里的不是原声,但台词都是极熟悉的,文咏珊不由自主地跟着念出了半句词,然后听到徐璐在背后喘息的声音:“不要什么?” 得寸进尺。可今天,到底是谁在得寸进尺?文咏珊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始作俑者,就像四年前,也不知是谁,先挑开了暧昧。当两个人都失去理智,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已经无关紧要。 “不要停……”文咏珊握住徐璐的手腕,把她的手拉向小腹。徐璐的手指按在她的阴蒂上,还没动作,文咏珊已经全身紧绷,颤抖着迎来又一次高潮。 “文咏珊,你是个坏人。”徐璐咬着文咏珊的耳尖,握住震动棒抽插起来。“那……你要怎么惩罚我?”文咏珊被操干的画面和她穿着军装一丝不苟的样子融在一起,让她抛去了一切羞耻,“干死我……好不好?” 徐璐将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吮吸式玩具塞进文咏珊手里:“好。”文咏珊顺从地把吮吸口按在阴蒂上,那个小肉球立刻跳动起来,甬道也跟着收缩,徐璐丢掉震动棒,换了自己的手指感受文咏珊的喷发。 “呜……被子也湿了……”文咏珊被徐璐折来折去,很快床上又没有干爽的地方了。“你的衣服也湿了。”徐璐给文咏珊看穿在身上的睡衣,不知道是谁的体液,让这衣服沾在她的身上。 换件衣服,文咏珊指向衣帽间,徐璐抱着她拉开推拉门,两面墙的衣柜中间,是一大面玻璃镜。文咏珊这才看清自己脖子上已经开始泛青的指痕,还有徐璐脸上疯狂的绯色。“璐璐……”文咏珊扯下睡衣的裤子,伸一根手指取悦徐璐的身体。 两个人在狭小的衣帽间跌跌撞撞地交缠,徐璐随手拽一根领带把文咏珊的双手反绑:“用不着你的手。”文咏珊吃吃地笑:“爽过了才说这个。”徐璐脸色一红,立刻又恶狠狠把文咏珊推到镜子前:“好好看着。” 文咏珊把一条腿搭在挂西服的横杆上,镜子里照出交合处淋漓的汁水,和徐璐手背上的青筋。一下一下,忙碌了半夜的甬道还在不知疲倦地吞吐,文咏珊看着自己在镜子里颤抖、呻吟,身后的徐璐也闭上眼,陷入高潮的愉悦中。 这次高潮以文咏珊侧过头亲吻徐璐结束,而亲吻很快又挑起情欲,开始新一轮的循环。直到凌晨,两人才躺到客房的床上,相拥而眠。 生日礼物1 “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礼物吗?” 徐璐在补妆的时候,瞄见手机屏幕上冒起一个绿色的气泡。这一排字就出现在手机时间下方,让她无法忽略那一排日期:2021 年 12 月 28 日,星期二。她气得磨了磨后槽牙,这一天都过了大半,生日会也早开过了,才想起来问?可见根本不诚心,反倒不如像前几年一样绝口不提,至少不会生出不应有的奢望。于是她没有搭理手机,自顾自和化妆师说笑。 可手机并没有安静下来,隔几分钟就慢悠悠冒出一个泡:“生日蛋糕?”“衣服?”“包包?”不停震动的手机让化妆师都忍不住说:“璐璐,你手机响。”徐璐咬了咬后槽牙,拿起手机正要回复,手心一麻的同时,又收到了新消息:“要不我给你跳支舞吧?” 徐璐的表情已经快要维持不住,忍着太阳穴的跳痛赶紧回了一句:“不用了。”没想到对面立刻有了回复:“那你给我送什么生日礼物?”“璐璐你别皱眉,这样我不好给你补眉粉了。”化妆师忍不住说了一句。 徐璐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按下乱跳的眉心,回信息的时候差点把手机屏幕敲碎:“送你个棒槌!送你个假唧唧你要不要啊?”一连串火红的愤怒表情跟着这行字一起发出去,对面沉默了一会,回了个微笑脸。 就在徐璐以为这事情已经结束,至少今天她不用再和对方有什么瓜葛的时候,手机再次亮起:“好哇好哇,璐璐送什么我都喜欢。” 啪,手机被反扣在桌上,化妆师手一抖,眉粉刷蹭在了徐璐的额头上,留下个黑漆漆的印子。“啊对不起!”“没事没事,擦掉就行!”化妆台前一片混乱,徐璐直接按了关机,让这个祸害彻底静音。 结束工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徐璐拖着疲惫的身体和工作人员告别,刷开酒店房门就想往床上倒,冷不防黑暗里跳出来一个顶着硕大蝴蝶结的黑影,扑过来就是一个熊抱:“璐璐,生日快乐!” “文!咏!珊!”徐璐奋力扒拉开糊在脸上的蝴蝶翅膀,想要再接再厉把文咏珊也推开,冷不防手掌按在了一团软肉上。手感不太对劲,徐璐无意识地捏了捏,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不穿衣服!不冷吗!” 开灯的时候,文咏珊已经被按进被子里,裹得像个大型毛毛虫。她原本精心扎起的头发被弄得乱糟糟,蝴蝶结也委委屈屈地歪在脑袋边,却还努力伸着脖子对着徐璐笑:“别板着脸啊,不喜欢这个生日礼物吗?” 听到礼物两个字,徐璐压在胸口的怒气又冲了上来:“什么礼物?你是我什么人呢,就要给我送礼物?你凭什么给我过生日?”这几个月的委屈化作泪水冲出来,坠在她涨得通红的脸颊上,又痛又痒。 缩在被子里的文咏珊眨眨眼,伸出一只赤裸的胳膊为徐璐擦眼泪:“别哭呀,过生日不可以哭的……”徐璐反手打掉文咏珊微凉的指尖:“现在跑来装好人,关心我,早干嘛去了?我给你发信息为什么不回?!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哎呀……这段时间不是工作忙嘛……”文咏珊支起身子找来餐巾纸,蹭到徐璐身边搂着她的半个肩膀,“不是故意不理你的。”“都是狐狸精,你说什么聊斋呢?再忙,连发信息的时间都没有?是因为你老公去探班了吧?还是在片场又找到炮友了?我今天就不该搭理你!”徐璐哭得脱了力,推不开文咏珊的怀抱,只好由着她给自己擦眼泪鼻涕。 “真的没有!我……我今天特别想你,一下班就赶飞机过来了,叁个多小时呢,很辛苦的,你也不可怜可怜我……”徐璐抬起朦胧泪眼,就看到姓文的狐狸精凑过来,在她唇尖上吮了吮,然后吐吐舌头露出嫌弃的表情:“好苦……” 裹好的被子从文咏珊肩头滑落,斜斜地露出半个锁骨,凹陷处盛了一捧浅灰的影子,是徐璐的半个侧影。徐璐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一点濡湿沾在指尖,又迅速被体温烘干。文咏珊的舌泛着水光,从整齐的齿间探出嫩红色的尖端,是赤裸裸的暗示和勾引。 徐璐抬手把文咏珊按在床上,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用力碾了碾才分开:“凭什么叫我一个人苦,偏要让你也尝尝。”文咏珊抿嘴一笑,弯弯的眼里晕起水光,抬手搂住徐璐的脖子不让她远离:“来拆礼物吗?”“我讨厌你。”徐璐把手按在文咏珊的脖子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璐璐,操我。”文咏珊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眼尾却悄悄浮上一团红晕。徐璐手掌下的修长脖颈,像被拨动的吉他弦,颤抖着发出细微的嗡鸣。 “是你过生日,还是我过生日?”徐璐用食指在文咏珊胸口轻点,眼看着那两粒红莓硬挺起来,又重重在上面弹了几下。 文咏珊痛得皱起眉,脸上的红却更深了一层:“璐璐……我想让你开心点……”“是吗?那是不是今晚都该听我的?”徐璐放开文咏珊的脖子,撑起上半身俯视着被压在下面的她,问道。 文咏珊果然有了些犹豫,转着玻璃球似的眼珠不说话。徐璐冷笑,恼恨自己明知道她素来不喜欢被掌控,却依旧把妄想说出口,结果只是又多一场失望罢了。她正要起身,忽然被文咏珊握住了手腕。 “都听你的。”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咬了咬唇,低声说道。“先陪我洗漱,”徐璐低头吻住文咏珊冰凉的乳尖,把那颗红莓噙在齿间轻吮慢咬。等到娇媚的呻吟快要溢出文咏珊的胸腔,徐璐却站起来从衣柜里拿了件浴袍丢在她身上。“穿件衣服,别冻着了。”徐璐不看文咏珊的表情,潇洒转身走进浴室。 回来的时候没卸妆,又哭了一场,徐璐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很丑,可万万没想到能是这个鬼样子。徐璐无语地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看到自己的脸上两道黑色的泪痕,眼影腮红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简直像谁打翻了颜料盘子,亏她还顶着这么一张脸跟文咏珊说了那么久的话! 偏文咏珊就在此时跟了进来,丝质睡袍松松垮垮地挂着,形成一个随意的深 v,几缕长发欲盖弥彰地垂在胸口,卷曲的发尾撩得人心口滚烫。要不是那个歪掉的蝴蝶结,文咏珊就是个完美的性感尤物,徐璐的眼角扫到镜中的自己,只觉得愈发狼狈。 “怎么又垮着脸了……璐璐哪里不开心啊?”文咏珊倚在门边,说话的语气像在逗弄小孩子。“怎么不告诉我?看我出丑很有意思吗?”徐璐用力往化妆棉上倒卸妆水,冰冷的液体从棉片上渗到指间,就像她此时的心情一样黏黏糊糊。 “哪里丑了?我们璐璐像个小花猫,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我帮你吧~”文咏珊捏起徐璐手指上的卸妆棉,不轻不重地按上徐璐侧脸。徐璐下意识地闭眼,文咏珊温软的呼吸落在她的额头,棉花糖似地又轻又甜。 从眉毛到眼角,从鼻梁到脸颊,女明星自然很懂如何卸妆,一下一下擦得徐璐很舒服。徐璐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正看见文咏珊认真温柔的眼神,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似地。她只觉得脸上一热,急忙垂下视线,却又正好落在文咏珊的深 v 领口。 丝质布料下的一点弧线正随着文咏珊的动作若隐若现,徐璐的心里像长了草,忍了又忍还是伸出手去摸那片柔软。文咏珊格格地笑,倒是没躲,只是脸颊又飞出红晕。徐璐心里后悔,却舍不得放手,无论她下过多少决心,发誓不再和文咏珊来往,却总是做不到。 “好了~”文咏珊往前迈了半步,结结实实把自己的胸口塞进徐璐的掌心,抬手捏住徐璐的下巴让她转过脸面对镜子,“卸得干净吧?”镜子里一张白瓷似地脸,徐璐抬抬眉,镜子里的脸也跟着挑起眉毛,面色绯红地看着她。徐璐又用手背在脸上蹭了蹭,才确定那确实不是没擦干净的腮红。 文咏珊凑过来在徐璐耳根边落下一个吻,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好香~”当然香,那是卸妆水的味道。徐璐的手从文咏珊侧腰绕过去,将她揽进怀里,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吻了上去。 卸妆水的香气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熟悉而热烈的长吻,让她们在分开的时候都有些气喘。“洗澡了。”徐璐别过脸,故意忽视文咏珊眼里的欲望。文咏珊拢着浴袍领口愣了半晌,才软软应了一声。 卸妆水的气味被水流冲走,淋浴间里又弥漫出沐浴露和洗发水的甜香。徐璐隔着白蒙蒙的玻璃门看依旧倚在门边的文咏珊,热水从胸口淌到小腹,和两腿之间的潮热汇合。文咏珊含着笑望过来,眼里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恍惚间徐璐也不知道自己的固执到底是在折磨谁。 总是会这样,自从春天那场荒唐过后,徐璐就完全陷入了文咏珊的圈套。不是不知道这样不对,可每次徐璐想逃,都会在文咏珊这样的眼神中被拉上床。其实徐璐更多的时候是想要更进一步,她愿意背负坏人婚姻的罪名,文咏珊却不给她机会。 愤怒,其实更多的是赌气,就像得不到玩具的孩子总是会哭闹。被热水浇得浑身湿透的徐璐冷静下来,开始嘲笑自己的幼稚。得陇望蜀是不对的,既然断不掉,就该试着享受已经拥有的东西。 徐璐朝文咏珊招招手,文咏珊就走过来推开淋浴间的门,探头问道:“干嘛?”徐璐伸手把文咏珊拉到花洒下与她拥抱,淋湿的浴袍被拽下来丢在地上,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带来比热水还温暖的舒适触感。“陪我一起洗。”徐璐把下巴搁在文咏珊的肩膀上,脸颊贴着她的侧脸,丝丝缕缕的欢喜终于从心底冒出来,让徐璐唇角上扬,笑了出来。 其实该洗的地方都已经洗干净了,徐璐却非要文咏珊再给她涂一遍护发素。文咏珊耐着性子把徐璐的长发握在手里细细地揉,又张开五指从发根梳理到发梢,再把花洒取下来,将那些湿漉漉的栗色长发冲洗到没有泡沫。 生日礼物2 最后把花洒挂回架子上,徐璐打算走出去擦干身体,却被文咏珊拉住。“干嘛?”徐璐被拖回花洒正下方,水流从头顶浇下来,让她下意识闭了闭眼。等她抹掉脸上的水睁开眼时,文咏珊已经扶着她的腰跪了下来。 温热的唇凑上来,吻在徐璐毛茸茸的阴阜上。酥麻感从小腹往上窜,徐璐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按住了文咏珊的后脑。“腿张开。”文咏珊抬起头冲徐璐笑,徐璐便张开腿,好让文咏珊的头埋得更深。 水流之下的身体似乎比平时更加敏感,文咏珊灵巧的唇舌将徐璐的阴户包围,舔舐弹吮没什么章法,可是却足以让徐璐两腿发软。偏文咏珊还时不时抬头看徐璐的表情,自下而上的角度,自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 徐璐低头和文咏珊对视,文咏珊不知羞似的,伸长舌头挑逗徐璐早已膨胀立起的阴蒂。白莹莹的鼻尖抵在湿漉漉的叁角区,被乌黑的毛发衬得如玉雕一般。徐璐脸上发烫,想要转开视线不去看这淫靡的场景,却舍不得不将这诱人的一幕描进心里。 文咏珊看出徐璐的满意,于是越发卖力,咂咂的吮吸声甚至盖过了水声,在闷热潮湿的狭小空间中回响。食髓知味,徐璐越发不愿那张小嘴离开自己的身体,干脆按着文咏珊的后脑,让她的唇舌紧紧贴在自己的阴户上。潮水汩汩地涌出,文咏珊的脸因为缺氧憋得通红,却并不反抗,只是一边努力咽下那些黏滑微咸的液体,一边抬着眼睛看徐璐的反应。 高潮过后,徐璐把文咏珊拉起来亲吻,用力吮干净她舌尖的咸腥味。文咏珊很快软在徐璐怀里,舌底沁出许多津液,一半顺着嘴角溢出,又被暴雨似地水滴冲走,一半被徐璐吮进嘴里,还要眯起眼品味其中的甘甜。 水声停住,徐璐推着文咏珊离开淋浴间,一条浴巾裹住两个人,跌跌撞撞从浴室出门,斜斜倒在大床上。 “珊姐,之前说都听我的,说话算数吗?”徐璐贴着文咏珊的脖颈说话。“嗯~算……”文咏珊声带的震动让徐璐的唇感到一阵酥麻,她笑了笑,在文咏珊脆弱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璐璐~”文咏珊眼神迷蒙地抬头,却看见徐璐手里拿着先前那件浴袍的腰带,掰着她的手脚,将她的右手绑在了右腿的脚踝上。 紧接着是左手和左脚,两根丝质腰带柔软却不容置疑地将文咏珊的身体打开,成了一个难堪的姿势。“璐璐……”文咏珊难耐地挣了挣,这个姿势让她的手脚都翘在空中无处着力,张开双腿的动作让下半身的空虚更加难熬,而徐璐赏玩的目光则让她的呼吸愈发焦灼。徐璐从侧边俯身,按住文咏珊的肩膀吻她。文咏珊习惯在接吻的时候拥抱,这一次却只能徒然张着腿,拥抱冰冷的空气。 “嗯~”唇瓣分离的时候,文咏珊恋恋不舍地娇喘,从翕动的唇间吐出半截欲求不满的舌头,想要索求更多。徐璐却并不因此怜悯她,自顾自沿着她的下颌线一路亲了下去。徐璐慢悠悠地、故意地绕开最敏感的部位,直到那些平时不敏感的地方也泛出粉色。 文咏珊张开的双腿之间早已泥泞不堪,深红色的阴唇因为唤起的性欲而肿胀着,分别朝两边张开,平时总藏在深处的娇嫩洞口敞开一条小缝,随着文咏珊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挤出一滴滴清液。 “璐璐啊,求你了~”文咏珊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淫液沿着臀沟往下,淌过她的菊花,在尾骨那里渗到被单上,已经积了浅浅的一滩。“嘘,珊姐,说好听我的,就不要总是提意见,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徐璐含住文咏珊的耳垂,用舌尖将这一小片原本冰凉的肉温得发烫。 文咏珊颤抖得更厉害了,穴口无助地翕动,却始终得不到任何抚慰。徐璐的唇舌在她的期盼中滑到她的两腿之间,却只在她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未满足的欲望将文咏珊的眼皮烧得通红,眼角甚至挤出半滴泪来。手脚的挣扎除了让手腕和脚腕被勒得通红之外没有任何作用,徐璐只是按住文咏珊的膝盖,就制止了她身体的乱动。 “呜……”感受到徐璐的动作,文咏珊期待地低鸣,却没有等来手指或是唇舌。她疑惑地睁眼,看见徐璐双膝跪在她身体两侧,一点一点蹭了上来。“呜!”徐璐结结实实地坐在了文咏珊的脸上,让她不得不小心收起牙齿,尽量用柔软的唇舌迎接徐璐的阴户。 徐璐低下头,文咏珊从她身下露出的狼狈却努力讨好的半张脸比唇舌的动作更令她迷醉,她向后伸手,摸到文咏珊的乳头,随意玩弄起来。“啊~”文咏珊的声音被闷在口腔里,酥酥麻麻的震动让徐璐又流出一股浆液,混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文咏珊的唇边溢出。 文咏珊事实上也做不了什么动作,舌头和嘴唇都被压得发麻,只能尽力吮吸挤进口中的软肉,观察着徐璐的表情调整节奏。“哈!”徐璐终于忍不住出声,文咏珊下意识想要伸手环住她的腰,却又立刻被手腕上的压力提醒了自己的处境。她并不喜欢无法掌控身体的感觉,但因为对方是徐璐,所以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文咏珊咽下一大口咸腥的黏液,冷不防徐璐捏着她乳头的手突然用力,疼痛的刺激让她呼吸错乱,吮吸的节奏也跟着混乱。 徐璐却很享受这毫无章法的吮吸,甚至又往下坐了坐,让自己和文咏珊的唇舌贴得更近。高潮在文咏珊无法逃避的痛苦中来临,徐璐弓着背发出粗重的呻吟,空闲的手插进文咏珊半干的头发里,防止她在关键时刻乱动。“呜……”文咏珊被灌进喉咙的黏滑液体呛住,窒息放大了身体的敏感,掐在她乳尖的几根手指就足以让她陷入濒临高潮的快乐中。 当徐璐终于抬起身体,文咏珊却还陷在迷茫的欲望中,眼神空洞地张着嘴呼吸,任由嘴里的液体从唇角流下。徐璐拿起手机,十二点零叁分,她趴在文咏珊张开的两腿之间,伸舌尖舔了舔肿胀不堪的阴蒂:“珊姐,也祝你生日快乐?”“嗯~”文咏珊像是没听见徐璐的话,只是仰着脖子呻吟。漫长的挑逗过后,即便只是最轻微的刺激都足以欲望之海中掀起波涛。 徐璐又爬了上去,用嘴巴堵住文咏珊湿漉漉的唇,同时挤两根手指进入她灼热的甬道。“啊~”文咏珊高亢地喊叫被徐璐吞进口腔里,如同一杯烈酒灌得徐璐晕头转向。徐璐单手解开文咏珊的束缚,抬起她软绵绵的手腕亲吻那上面的红痕。沉溺在欲望中的文咏珊因此再次剧烈颤抖起来,却好像已经习惯了被束缚,没有像往常一样抬起手脚缠住徐璐,只是如同坏掉的洋娃娃,躺在那里流水。 甬道、眼睛和嘴巴里同时流出液体,文咏珊不顾形象地尖叫,失控地颤抖,浑身上下只有甬道还有力气缩紧,试图把徐璐的手指裹住。徐璐反而更加卖力,一次次破开绞紧的穴肉,抵进滚烫的最深处。文咏珊成了熟透的水蜜桃,被捣烂的核心汁水四溢,带着醉意的气味弥漫在房间里,凭空为冬日增添了春色。 当徐璐终于决定停下,躺倒在文咏珊身边时,文咏珊却回过神来,软藤似地缠上来,贴着徐璐发红的耳根吹气:“我的生日礼物呢?”徐璐一愣:“什么礼物?”“你不是说要送假唧唧给我吗?还是要送棒槌?”文咏珊说话的时候,徐璐留在她甬道里的半截手指还能够感受到有节奏的跳动。“……没有那些东西……”徐璐无语地转了转手指,就看到文咏珊的眼里又泛出水光,于是心里一软,就继续说道,“行李箱里有副耳环是送给你的。” 早在半个月之前,徐璐就开始准备了,可因为文咏珊总不及时回信息,一气之下她就没再主动提起这件事,本想着把那礼物丢掉算了,没想到还是招了出来。文咏珊笑得眼睛弯成一条缝,凑过来给了徐璐一个黏糊糊的吻:“谢谢璐璐!”徐璐的手指又被完全吞了进去,温软滑腻的触感让徐璐心中一动,捏捏文咏珊的乳头说道:“你自己去拿!” 文咏珊嫣然一笑,抬起腿调整姿势,朝放在床边的行李箱爬了过去。徐璐的手还插在里面,只是变成了后入的姿势。徐璐跟着文咏珊膝行,看她软手软脚地爬,不但不帮忙,还故意转动手指挑逗,等她忍不住向后套弄时又一巴掌拍在她的臀尖:“快点”。 新的淫液很快被挤出来,滴滴答答落在被单上,从床这边爬到那边,明明是很短的路程,两个人却花了很久的时间。文咏珊终于在床沿停下,向下探身去拉徐璐放在地上的行李箱。她被撑开的穴口就这么敞着,徐璐清楚地看着文咏珊的身体,却还觉得不够,又伸另一只手去揉捏文咏珊的臀。文咏珊的上半身往下探着在徐璐的行李箱里翻找,下半身则努力地翘起,不知餍足的小穴翕动着,一次又一次地吞吐着徐璐的手指。 徐璐扶着文咏珊的臀,轻轻浅浅地抽插,将小穴的变形和收缩完全收入眼中。“是这个吗?”文咏珊举起一个小小的首饰盒回头问,脊背向上弯曲,像一条被揪住尾巴的蛇。徐璐脸上一红,点点头,有些期待,又怕她嫌弃,于是加快了手上的节奏。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文咏珊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个小盒子,盒子里躺着两枚光秃秃的金环,没什么造型,也看不出牌子。“是纯金的吗?”文咏珊把手肘撑在徐璐的衣服堆里,甬道的跳动让她忍不住绷紧全身的肌肉。“是镀金的,喜欢吗?”徐璐的鼻尖渗出汗来,捏着文咏珊臀瓣的手下意识用力,捏出浅浅的红印。 “喜欢~”文咏珊的尾音变了调,像春夜里母猫的哀鸣。她原本还想要再仔细看看那对耳环,却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于是只能暂时把那两枚金环握在手心。 沉甸甸的金属环染了体温,渐渐沁出汗意,文咏珊把头埋进徐璐的行李箱,支离破碎地喘息。被翻乱的衣服抵在文咏珊的额头上,散发出淡淡的馨香,文咏珊在属于徐璐的香气中呜咽,翘起的臀无意识耸动,再次抵达迷乱的高潮。 徐璐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另外半边床冷得像没人睡过。她摸着床单愣了半晌,才起床洗漱。工作人员带来了早饭,还贼眉鼠眼地四处乱瞄:“璐璐,文姐昨天给你的惊喜你喜欢吗?”徐璐找到了罪魁祸首,狠狠瞪她:“是你给房卡给她?我说过了不喜欢惊喜!”工作人员犹豫道:“那……以后不给了?”徐璐摸摸自己的手指尖叹了一口气:“以后要跟我说一声。” 生日直播 下午的时候,文咏珊收到一个外卖。朴实无华的纸盒上没有任何标志,贴在上面的小票写着“生活用品”四个字,含糊得让人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她红着脸从助理手里接过盒子,自己去了卫生间拆封。 果然是个假唧唧,盒子拆开,里面是它的包装盒,上面浮夸地印着一个满脸享受的卡通女孩,饱满的配色晃得文咏珊头昏眼花。她坐在马桶上,有些迷醉地想,徐璐这个小孩真是耿直,说要干嘛就要干嘛。 盒子和假唧唧的外包装之间还塞了张纸条,很明显是店主代写的歪歪扭扭四个字:“生日快乐!”文咏珊把这个香蕉黄的小玩具握在手心里,莫名地想到徐璐柔滑而紧致的身体。行吧,她想,要不再疯一回。 细心把玩具洗干净,擦干表面的水之后一点点把它塞进身体里。想着徐璐在百忙中还抽空找了店家送货,文咏珊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于是两指粗的玩具慢慢没入甬道中,将两片阴唇挤得不得不超两边分开。 细小的后庭珠轻轻抵在菊花上,制造出难耐的痒意。文咏珊脸上火烧火燎,手却不由自主伸过去,把那小指粗细的珠串顶进菊花里。陌生的侵入感让她轻轻皱眉,同时也更清晰地感受到甬道里那根物体的形状。 这个玩具是个叁合一的穿戴式,弧形的基座从上到下依次是吮吸口、假阳具和后庭珠,当后两者被放在合适位置的时候,前面的吮吸口也恰好抵在阴蒂上,制造出轻微的压迫感。 就像穿了一条硅胶的 c 字裤,文咏珊低头摆弄,对它的位置进行了轻微的调整过后,就拍了照片发给徐璐。接着她小心穿上内裤,薄薄的蕾丝覆在玩具上,勉强对抗住重力的作用。接着她把撩到腰间的裙子放下来,对着镜子整理起衣服来。 手机很快响了一下,是徐璐发来的微信:“玩这么大?!”文咏珊甜甜一笑,很快回复:“高兴吗?”“待会儿不是要直播吗?”“你会看吗?”“有空就看。”一来一回的几句话之后,手机陷入了沉默,文咏珊捏着它不知道再回什么,于是开门走出了卫生间:“我们是不是该出发啦?” 最后一次整理好头发,戴上亮闪闪的珍珠耳环,文咏珊在去生日直播场地的路上一直在想,如果璐璐能在那里就好了。她今天穿了小时候最喜欢的颜色,像个漂亮的小公主,如果爱人也能在身边,就是个完美的生日了。 电梯停下的瞬间,体内的假唧唧突然彰显出存在感,硌得文咏珊忽然从荒诞的幻想中清醒。她望着缓缓打开的电梯门,金属板上倒映着的一闪而逝的桃红色在工作人员们的包围下,冒着几分傻气。 当然文咏珊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一点的,她昂起头笑吟吟地往前走,不紧不慢的步伐摩擦体内的硅胶棒,隐约有个凸起蹭在甬道的敏感处,让她像喝了酒似地,脸颊发起热来。 “你喝酒啦?”一进那个场地,就有人问。“没有哇!”文咏珊注意到自己的声线比平时高亢一些。“喝了多少假酒啊这是!”否认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大家都觉得她是偷偷喝了酒,毕竟谁能想到她此时脸上的潮红是因为塞满身体的小玩具呢! “哇!待会儿有吃的!好好啊!”文咏珊看见摆放了餐具的长桌,开心地跳起来,身体也下意识缩紧,把因为走路而挤出些许的硅胶棒重新吸了回去。“这边这边,”工作人员忙着把喝了假酒的文咏珊引回正轨,“看我们给你准备了什么!” 一个毛茸茸的琳娜贝尔,却被工作人员指狐为熊,文咏珊在大家疯狂使眼色中明白过来这是为了宣传雪中悍刀行而做的小小设计,于是开开心心地开始直播。坐下的瞬间她明显感觉到一股微凉的湿意从玩具和身体交界处糊到了大腿内侧。玩具也在体重的影响下挤得更深,弧形基座牢牢贴合下体,让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菊花里传来的饱胀感尤其让文咏珊觉得不安,好在生日直播已经开始,有足够多的话题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自从疫情开始以来,直播迅速成了炙手可热的表演形式,但在文咏珊看来,其实也和传统的工作形式没什么不同。都是按照流程一项一项进行,都是要注意灯光和服装,都是一样的可以在不重要的环节开开小差。 在粉丝抽奖环节,文咏珊感到手机震了一下,趁镜头不备瞄一眼,是徐璐的微信:“共享一下远程。”于是在工作人员忙着念出抽到的两个幸运粉丝名字的时候,她偷偷打开微信小程序,把这个小玩具的控制权限分享了出去。 恰在此时,演角色猜名字的活动进行到最后一个,就是万众期待的李宁玉。“我觉得这个很简单!”“对,很简单!”工作人员乱糟糟地说着,文咏珊却有瞬间的恍惚,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闷热嘈杂的片场。 身体里一阵酥麻的震动,是提醒,也是挑逗,文咏珊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场景,于是转过身侧对镜头,双手交握闭上眼。这是一个她和徐璐交流研究最久的一个场景,从角色心态到动作神情都细细设计。最后在桌上一起旋转裙角的时候,文咏珊竟感到类似高潮的眩晕。 所以她只做了一个表情和一个动作,粉丝们足以猜出这个角色,要是做再多,她担心会不小心泄露自己的小秘密。徐璐也一定想到了那段时光,因为她不但把硅胶棒的震动调到最强,还打开了吮吸口的吮吸功能。 文咏珊的阴蒂在温热的吮吸中跳动、颤抖、哀鸣,连带甬道口和菊花都在阵阵抽搐,把硅胶棒和后庭珠层层裹紧。工作人员还在一字一顿地报着粉丝的 ID,文咏珊借着看屏幕的机会向前倾身,想要获得最终的愉悦,震动和吮吸忽然完全停下了。 “没有人理你。”文咏珊不得不自己前后扭了扭,用挤压摩擦安抚急需满足的身体,同时还不忘和工作人员打趣粉丝。玩具的静默让她有些慌张,是徐璐走了吗?还是玩具没电了?扭动身子的时候,淫液似乎从大腿内侧滴到了裙摆上,文咏珊微笑着鼓掌恭喜那些说出正确答案的幸运粉丝们,身体里的火热勉强凉了些。 接下来的环节是玩游戏,动物园里有什么,如果文咏珊赢了就会抽粉丝送拍立得。文咏珊向来不喜欢输,手上一旦打起节拍,浑身都立刻投入到了游戏中。几轮互相耍赖的游戏下来,文咏珊勃发的情欲终于被抛在了一边。 直播终于进入了尾声,粉丝们对于唱歌的呼声越来越高,很多人直接打出了歌名想博得文咏珊的注意。“晴天,为什么要唱晴天呢?这首歌有什么特别?”文咏珊歪着头明知故问,体内沉默许久的小玩具突然再次启动,震得她小腹一紧。 “这首歌好像音有点低哦!”文咏珊垂下眼睛,和屏幕对面的徐璐讨价还价。玩具的震动直接从最低档跳到了最高档,文咏珊的大腿根都麻了,只好勉勉强强示意工作人员开个伴奏。 “我在找哦!”怕某人等得着急又想什么法子来折磨她,文咏珊在找伴奏的时候还不忘嘱咐一句。果然玩具的震动被调整到了最舒适的档位,阵阵酥麻像温柔的手,一点点挑起心底的渴望。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文咏珊也分不清自己的摇摆到底是为了配合音乐的节奏,还是为了配合小玩具的震动。直到直播结束,一行人坐上餐桌,玩具还在不依不饶地震动着,让文咏珊控制不住指尖的颤抖。 “出来一下!”安静许久的手机忽然收到一条信息,文咏珊呼地一声站起来,不可思议地挑起了眉。“怎么了?”工作人员问。“啊,没事,我去上厕所!不用陪,我自己去好了!”文咏珊揣着一颗乱跳的心,小步挪到场地门外。 徐璐果然真的站在外面,帽子口罩严实包裹下的眼睛闪着亮光,朝文咏珊展开双臂:“生日快乐!”文咏珊扑过去抱住她:“你怎么来了!”“嘘……小声点,我偷偷溜过来的,看你一眼就走……”徐璐揽着文咏珊的腰,把她往不远处的厕所带。 “我看看你……”厕所的隔间里,徐璐迫不及待把文咏珊的裙摆卷到腰间,小心去脱那已经被洇得透湿的蕾丝内裤。小玩具被拔出体外时发出咕叽咕叽的轻响,文咏珊有些害羞地挡了挡菊花:“后面脏的……” “不脏,好可爱……”徐璐抬起文咏珊的一条腿,趴在那里细看,前后两个小穴都被折磨得泛红,像含羞的花蕾承着朝露,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舔一舔。 “今天开心吗?”说干就干,徐璐一面用手指填补被玩具撑开的空隙,一边用舌尖舔舐阴蒂上微咸的露珠。“开心~啊~璐璐……好爽~”文咏珊的一条腿架在徐璐肩膀上,双手揪住徐璐的耳朵,恨不得把徐璐整个人都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声点……”徐璐慢慢起身,吻住文咏珊的唇。文咏珊的腿从肩膀滑到臂弯,近乎直角的角度让韧带并不柔软的文咏珊痛叫出声。但紧接着徐璐顶进深处的手指就勾起快乐的潮水,让文咏珊忘记了那一丝疼痛。 到离开的时候,徐璐依旧把小玩具塞进文咏珊体内。被开垦过一遍的身体很喜欢这种被充满的感觉,更何况它是被徐璐亲手放进去的呢!文咏珊对着镜子补妆,徐璐用湿漉漉的手指帮她整理好裙子,将一场放纵的欢愉小心遮掩。 “下次再见了。”虽然卫生间里没有人,徐璐还是快速地结束了这个蜻蜓点水的吻,朝文咏珊挥挥手。文咏珊笑笑,小拇指勾住徐璐的食指蹭了蹭:“再见。”没有人问下次是什么时候,因为谁也不知道答案会是什么。但只要生日快乐,就够了。 祭司与猎人(带鸡abo)1 启明星刚从东风亮起的时候,清泉岛就从黑夜中醒来了。岛民们踏着光滑的鹅卵石小路来到悬崖之上的祭坛边,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点起火把,黑暗中只能听到脚底和沙砾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等到岛民们在祭坛边站定,身穿白衣的祭司们才列着队走上祭坛,大祭司以鼓点为号,指引大家跳起取悦水神的舞步。见习祭司文咏珊心不在焉地站在队伍的末端,偷偷掰着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头倒数。 叁,二,一! 汩汩的水声从祭坛深处响起,大祭司扬起手中的鼓锤,哒哒敲了两声,所有人便像被收割的稻子一般倒伏下去。祭司们也要跪,双膝跪地,双手朝前伸出,手背和额头贴地,代表对水神的感激和虔诚。 嗡嗡的祷告声伴着水流声响起,在圣水流出的时刻,所有人都可以用这种方式许下对新的一天的期许,或是忏悔自己的不当言行。当圣水填满祭坛上的几个水池,就代表水神应许了大家的愿望,或是接受了大家的忏悔。 因此,这是最神圣的时刻,所有人都心无旁骛,祭司们当然会更加虔诚地将自己的身心都献给对水神的敬畏。 但见习祭司文咏珊今天意外地走神了。或许不是第一次,昨天她也走神了,但今天她是故意的。因为她把注意力放在了周遭的变化上,所以她感觉到了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不知从何处飘来的薄雾缓缓笼罩了文咏珊的身体,或者整个祭坛,文咏珊无法判断,因为这薄雾似乎将她和祭坛分隔开来。明明就站在她前面的初等祭司小安,变成了一个遥远的背影,她试着伸出手,却根本碰不到小安的肩膀。 薄雾像一个透明的小盒子,把文咏珊装在里面,这件事昨天也发生了,因此她没有太慌张,甚至没有从地上站起来,只是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事情的变化。 或许大家都面临了这样的情况?文咏珊觉得等到祭祀结束,应该找大家聊一聊。她正这么想着,忽然闻到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非常陌生,文咏珊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味道,像是泥土,却比她在清泉岛上闻到过的更厚重,又像是某种多毛的动物,文咏珊确定清泉岛上一定没有的一种动物。 这味道却让她感觉非常舒适,身体里像是多了一眼甘泉,正汩汩地往外流淌着清泉。清泉流经四肢百骸,却带来更多的干渴。想要喝水,文咏珊趴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想。 汗水从文咏珊的额头渗出,是太阳出来了吗?她舔了舔下唇,怎么会这么热?一双微凉的手恰到好处地搭在文咏珊的肩膀,那陌生的气息从背后将她环抱,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文咏珊裸露的后颈。 “唔……”文咏珊感觉自己被什么咬了一口,尖锐的牙齿刺破了她后颈的皮肤,却并没有带来疼痛,只是痒,丝丝缕缕的痒,顺着被咬住的地方,一点点往身体深处渗。 身体于是变得敏感,祭司长袍包裹下的肌肤,敏锐地感知到布料的每一丝纹路和褶皱,赤裸在外的双手和双脚,也感受到外界的水汽和闷热。 背后的那双手顺着文咏珊的肩膀绕到前面,从祭司长袍的领口伸了进去。这是一双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腹的薄茧轻轻摩擦着文咏珊胸口的肌肤,让她同时感到舒适和焦灼。 咬住后颈的牙齿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滑腻的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刚刚被咬的地方舔舐,陌生的气息越来越浓郁,近乎蛮横地将文咏珊包裹在中间。 “唔……”文咏珊被这凶蛮的气息裹得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困难,用力喘息之下不得不带上了些许喉音。 “你……是谁?”身后响起一个迷茫的声音,娇嫩柔软,像海里初生的藻类,在水流中飘荡回旋,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摸。 于是文咏珊回过头,伸手去摸跪在她身后的少女。不像她一丝不苟挽起的发髻,少女的长发被随意地用草绳束着,毛躁而凌乱,身上只裹了一件棕红色的兽皮,勉强遮住胸口和大腿。 她好奇地瞪大眼睛,没有试图躲过文咏珊伸出来的手,于是文咏珊成功地摸了摸她柔软的脸颊:“我是文咏珊,你呢?” 少女歪了歪脑袋,伸手握住文咏珊的手腕,侧头在她手心舔了舔:“你好香……”文咏珊被她的舌尖弄得痒痒,于是笑了起来:“不要乱舔!”少女眨眨眼,忽然扑上来抱住文咏珊:“你好香!我能吃你吗?” 突如其来的怀抱让文咏珊有些不适应,但少女衣服上毛茸茸的兽毛迅速抵消了不适,她转过身,恢复了跪伏的姿势,把刚刚被咬过的后颈递到少女嘴边:“你可以咬这里。” 少女从背后抱紧文咏珊,张口咬住那一小块微红的皮肤,含糊不清地说:“想吃别的地方……”文咏珊的臀感受到少女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有什么东西迅速膨大变硬,那让她着迷的气味也愈发浓烈了。 文咏珊闻到椰子被打开后的清甜奶香,是从自己的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气味。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交缠融合,让这个小小的薄雾空间变得闷热潮湿。 文咏珊开始觉得自己的祭司长袍很累赘,让自己始终和身后的少女隔着一层阻碍。她开始渴望少女的肌肤和更多的接触,渴望她的牙齿和唇舌,渴望她的手抚摸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发情!这两个字忽然从文咏珊的脑海中蹦出来,每个人长到一定的年纪,就会发生身体上的变化,会抑制不住地想要和别人做一些亲密的事情,这叫做发情!而这在祭司中是不被允许的!是会被丢进大海里喂鲨鱼的! 文咏珊打了个冷颤,自己明明每天都服用抑制发情的草药,活了快叁十年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她还以为自己可以像别的祭司一样,平平安安活到老死呢! 她曾经见过一些无法控制自己的祭司,也见过岛民们是如何处置她们的。那些被发现与人苟且的祭司,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直接被割开大腿的皮肉丢进海里,没过一会儿海里便连血丝都不会留下。 她想要停下,挣扎着向前爬,想要逃脱身后那个陌生少女的怀抱,可那少女却不依不饶地扑过来,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拉回了远处:“别跑……我好难受……让我……” 少女的声音弱下去,她似乎又陷入了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文咏珊又挣扎了几下,少女却像八爪鱼一般越缠越紧,她两腿间的硬物也随着两人的交缠紧紧抵在文咏珊的臀上,愈发火热。 “姐姐……”少女无意识地耸腰,用那让她感到难耐的器官在文咏珊的臀上来回地蹭,“你这样弄得我好难受……”干燥的动物皮毛香让文咏珊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挣扎,灼热的情欲再次翻涌上来,她握住少女从背后伸过来的手,噙住几根粗糙的指尖:“别弄那里……” 文咏珊无师自通地向上挺臀,向少女展示正确的路径。严严实实的长袍已经无法遮挡文咏珊两腿之间的湿润,来自身体深处的清香唤醒了少女的本能,她抽回文咏珊唇间的手指,撩起了白色的祭司长袍。 “嘶……哈!”当最后一层遮挡被除去,私密处被注视的羞耻进一步助长了情欲,文咏珊忍不住轻声呻吟,而穿着兽皮的少女,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湿润的洞穴填满。 “唔……!”从未有过的感官刺激让两个人同时发出了闷哼,紧接着便是被本能驱使的动作,摩擦、顶撞、抽插……兽皮少女的双手扶着文咏珊的后腰,专心看自己的腺体是如何在这个陌生姐姐的洞穴里进出,如何制造出迷人的液体,又是如何让姐姐发出粗重的喘息的。 她从前只听说过人分化之后就会忍不住做一些事情,但她长出这根腺体也有几年了,却从未出现过和今天类似的冲动。她很喜欢这个白衣姐姐身上的气味,是她从未闻到过的甜香,像山中最珍贵的蜂蜜,却比蜂蜜多了些奶香。 这味道让她头晕目眩,胸口像点燃了一堆篝火般发烫,只有紧紧地抱住眼前的这位姐姐,并让自己的腺体深深地插进姐姐的身体里,才能稍稍缓解一些。 “姐姐……珊珊姐姐……”她弯下腰凑在姐姐耳边,叫出这个陌生的名字。姐姐的耳根红了,她侧过头,眼中粼粼的水光,像是有些委屈:“快一点……” 姐姐轻轻摇了摇臀,雪白的臀瓣中间,流着水的小穴明明已经被操得通红,她却还嫌不够吗?兽皮少女皱了皱眉,伸出双手捏了捏姐姐的臀瓣:“好的。” 长期狩猎养成的好身体当然不会觉得这种程度的运动算是什么负担,但姐姐的洞穴深处太窄太紧了,以至于她不敢太用力,害怕把姐姐弄得不舒服了。不过姐姐既然这么说,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顶撞的动作更加粗重起来,兽皮少女的鼻尖开始沁出汗水,姐姐的小穴像是一张嘴,每次深入的时候都会用力吮吸她的腺体,让她忍不住释放的冲动。 “啊!”兽皮少女感到自己腺体的顶端撞到了某个微硬的地方,姐姐胡乱叫喊起来,挣扎着似乎又想逃离。她当然不会让姐姐离开,能够和狗熊正面搏击的双手紧紧箍住姐姐纤细的腰肢,粗大的腺体更加肆意地冲撞,把姐姐小穴最深处都顶撞得无法合拢,只能不停地流出甜香的体液。 无法逃脱的文咏珊认命地把自己的眼睛闭上,本能还在驱使她的小穴不停地收缩,又一次一次被身后的少女干开。明明连那少女的长相都没记住,可她的腺体的形状却深深烙印在文咏珊的身体深处。 属于兽类的香味也像野兽一样粗野,肆无忌惮地从交合处蔓延开,文咏珊感觉自己被占领了,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沾染上了这个陌生女孩的气味。 可是,自己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文咏珊抖着腿,把臀瓣翘得更高,好让这女孩的腺体能进入得更深,深到最深处,紧闭的生殖腔正在不安地跳动,急需坚硬野蛮的安抚。 “姐姐……”身后的少女摆弄着文咏珊的臀,扒开她的臀瓣,抚摸她正在被不停操弄的洞口。温柔的安抚和野蛮的冲撞交织出双重快感,把文咏珊推向高潮的顶峰。 “你叫什么名字?”文咏珊艰难地回头,看着脸颊绯红的兽皮少女。“我是徐璐……”少女浅褐色的眸子里映出文咏珊潮红的脸,和从额间垂下的一丝乱发。 “璐璐……”这个名字念起来像清晨草叶上滚动的露珠,文咏珊安心地把这个名字含在嘴里,让本能接管了自己的理智。 “珊珊姐姐……”最后一下顶弄,徐璐感觉自己的腺体撞开了什么,浓稠的体液从文咏珊的甬道尽头涌出,伴随着浓郁的甜蜜奶香。滚烫的液体让徐璐再也坚持不住,她的生殖液喷涌而出,随着腺体的跳动,尽数喷发在文咏珊的小穴之中。 薄雾的散去像它飘来时一样突然,文咏珊慌慌张张穿好裤子,刚打算整理一下衣袍上的褶皱,站在她前面的小安便转过头来:“什么味道这么香?咦,珊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啊?我不知道啊!”文咏珊竭力镇定,“或许太热了吧!”初等祭司小安回过头,迷茫地看着刚从海面冒出一点头的红日:“热吗?” “嗯!”文咏珊硬着头皮睁眼说瞎话,“可能是昨天吃肉太多,上火了!祭祀结束了,我们快去上早课吧!” 祈祷完毕的岛民们叁叁两两地散去,他们马上就要开始一天的劳作,而祭司们,则会在大祭司的带领下,完成诵经、打扫和守护圣水祭坛的任务。 “圣水代表着洁净,而人的欲望是污秽的,因此我们祭司为了防止圣水被污染,必然要放弃所有的欲望……”大祭司还在祭坛边讲经,见习祭司文咏珊,则偷偷溜回住处,把湿哒哒的长袍换下来。 祭司与猎人(带鸡abo)2 雪山里最年轻的捕熊人徐璐最近总做些奇怪的梦,梦里有一望无际的湖水,还有一位香喷喷的姐姐。每天早上,当晨雾笼罩徐璐居住的洞穴,她就会来到姐姐身边,一起度过快乐的时光。 姐姐是很好的人,无论徐璐使用什么姿势都不会反对,只是喘着气任由徐璐摆弄。不过姐姐有时候会说些听不懂的话,什么污秽、罪恶的。她说着说着还会红了眼,徐璐只好去吻她微红的眼睛,把露珠般的眼泪吮进嘴里。 每次这时候,姐姐的小穴都会拼命吮吸徐璐的腺体,搞得徐璐不得不掰开姐姐的腿用力地干她,香甜的汁液四处飞溅,姐姐趴在地上呜呜地叫,眼泪却不再流了。 姐姐的名字也很好听,徐璐每次都喜欢叫着姐姐的名字操她。“珊珊姐姐~”每叫一次,腺体就胀大一圈,直到把姐姐的小穴完全填满,徐璐才会咬住姐姐脖子后面的腺体,把带着清香的液体全部吞进肚子里。 姐姐说那种清香是椰子的味道,每个人天生都有气味,她是椰子味的。徐璐闻了闻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味道,姐姐却抱着徐璐的脖子亲吻,说喜欢徐璐身上的动物香。徐璐觉得那可能是她和驯鹿在一起待得太久,弄得满身都是鹿的味道,不过那不重要,姐姐喜欢就好。 起先每次见到姐姐都是在一个形状奇怪的平台上,渐渐地徐璐能留在姐姐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于是姐姐带着徐璐玩遍了清泉岛上的每一个地方。清泉岛和雪山完全不同,没有冰雪也没有寒风,只有一天到晚都火辣辣的太阳,和放了许多盐的湖水。 徐璐最喜欢泡在湖水里,很凉快,还不用穿衣服。起风的时候会有很大的浪,浪花推着徐璐在姐姐的身体里摇摇晃晃,像在妈妈的怀抱里一样舒服。姐姐却不喜欢,没多一会就回过头亲吻徐璐,如果徐璐忍着不加快频率,姐姐就会用尖利的牙齿咬徐璐的下唇。最终多半是徐璐屈服,两个人找一块平坦的沙滩,用彼此的体液把对方弄得湿漉漉。 直到有一天,姐姐送给徐璐一块红色的石头,弯弯曲曲的像是驯鹿的角。“这是珊瑚,在深海里才有的。”姐姐说这话时脸红红的,惹得徐璐抱着她多亲了几口。串在棕榈绳上的红珊瑚被徐璐挂在脖子上,随着她前后顶弄的动作在胸口摇晃,蹭得她心痒痒。 那天醒来,徐璐发现自己居然真戴着红珊瑚项链,光滑坚硬的石头在炉火前流动着殷红的光彩,放到鼻子下嗅嗅,还有淡淡的鱼腥味。难道和姐姐有关的一切都不是梦吗?徐璐把项链握在手里,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徐璐穿好狩猎的皮衣,带上弓箭牵着驯鹿,推开了挡在家门口的木栅栏。在东边第二座山里住着一只大黑熊,皮毛厚实体格健壮,村里人人都想去猎杀它,却害怕它的利爪不敢靠近。徐璐花了很长时间对付那只熊,以至于当她再次见到姐姐时,身上的血都还没有擦干。 文咏珊吓了一跳,但徐璐很快解释说那是猎物的血,还喜滋滋举起手中血淋淋的一颗兽牙要送给她。文咏珊没见过那么大的牙齿,也无法想象徐璐是如何把这颗牙齿从它的主人口中弄下来的。于是她急急把徐璐拖进海里,用海水洗净她的身体,确定她身上并没有致命的伤痕时,才松了一口气。 “珊珊姐姐,这个送给你做护身符,可以保佑你健康长寿。”徐璐抹掉脸上的海水,把熊牙冲洗干净,塞到文咏珊手里。沉甸甸的兽牙散发着原始而凶蛮的气息,让文咏珊想到徐璐那根粗大的腺体。文咏珊把这粗糙的东西放在唇边舔了舔,源自动物的香味立刻像熟透的豆荚般炸开。 “珊珊姐姐……”徐璐抱住文咏珊,在她的脖颈上胡乱亲吻,文咏珊习惯性地撩开长袍,把穴口抵在徐璐昂扬的腺体上。但徐璐没有像从前一样挺身而入,坚硬的腺体犹犹豫豫在穴口磨蹭,反倒弄得文咏珊心急火燎起来。 “怎么了?”文咏珊疑惑睁眼,看到徐璐满脸通红,显然是快要忍耐不住,于是更加疑惑了。“这……这样是不是不好……我们应该去床上……”徐璐脑子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浆糊,磕磕巴巴地问。“嗯?我们不是这样很多次了吗?”怎么突然想起这些了?文咏珊想起那些疯狂地、不分场合的每一次,小穴不由自主地翕动,腰膝一软,便往徐璐的腺体上坐了下去。 “嘶!”腺体的尖端被吞进温柔的肉缝里,挤得徐璐快要流下眼泪,她下意识地挺胯,将腺体送得更深。“唔~”意料之外的入侵让文咏珊闷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适应,徐璐却又慌慌张张退了出去。腺体被彻底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文咏珊满身欲望无处发泄,几乎要生气了:“你干什么啊!” “珊珊姐姐~我怕你不舒服……我之前以为是在做梦才没管那么多,可现在我知道你是真的,我就不能……”徐璐的话被文咏珊的唇堵在喉咙里,灵活的舌就像在沙滩浅水里游动的小鱼,拖着柔软的长尾巴在徐璐的口腔里四处乱转。 “我舒服的。”等到徐璐快要喘不上气,文咏珊才放开她,红着脸说了一句。徐璐呆头呆脑地坐在沙子堆里还没反应过来,文咏珊叹息着握住她腺体的根部,对准位置坐了下去。这一次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努力地吞下了整根,让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合。 即便是发情中的身体也有点不太适应,文咏珊扶着徐璐的肩膀小心挪动,让穴口分泌的爱液缓缓将徐璐的腺体包围。徐璐喘着粗气环住文咏珊赤裸的腰肢,一个浪打来,把两个人都吞进海水里。徐璐熟练地屏住呼吸,让文咏珊带着自己在水中浮沉。 交合处开始变得灼热,徐璐的欲望在起起伏伏中膨胀,等到文咏珊扶住水中的礁石把她带回海面,她已经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完全抛诸脑后。 “就这样~嗯~我喜欢你这样~”文咏珊揪着徐璐的耳朵断断续续地呻吟,皮毛香和椰子香越发浓郁地混在一起,被徐璐捣成黏腻的汁液,又被扑上来的海浪带走。几次冲撞,文咏珊感觉自己的生殖腔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欢呼着迎接徐璐的到来。 柔软的腔体被顶得胀开,腺体顶端的褶皱刮擦着娇嫩的内壁,剧烈的快感让文咏珊软成了一滩泥,把徐璐紧紧包裹住。远处传来呜呜的海螺声,正试图把双腿缠到徐璐腰间的文咏珊,突然打了个激灵:“捕鱼人回来了!”“什么捕鱼人?”徐璐含住文咏珊的耳垂吮了吮,被咸得眯起眼睛问。“他们的船会经过这里,快!躲起来!”文咏珊推了推徐璐,试图在礁石缝里躲藏。 “痛!”徐璐打了个哆嗦,快要喷发的腺体跟着抖了抖,却卡在了文咏珊的生殖腔里无法退出。“快点出来!”文咏珊急得声音都变了,生殖腔被拉扯的痛感比不上对死亡的恐惧,可徐璐的泪眼汪汪让文咏珊狠不下心把她踢开。 “卡住了……”文咏珊推的那几下,让徐璐痛得天旋地转,却没办法把腺体拔出来。“听说,要弄出来才能出来。”徐璐的话颠叁倒四,文咏珊却听明白了。“那你快点!”文咏珊看着天边出现的几片帆影,低头把徐璐的乳尖噙住,又扭着腰喘息,试图让徐璐快些到达高潮。 “姐姐,你趴过去……”徐璐露出些难为情的脸色,文咏珊艰难地把自己调整成趴伏的姿势,徐璐则从身后掐住文咏珊的腰,把腺体往生殖腔深处又送了送。“嘶!”这一下顶在文咏珊生殖腔的尽头,快感的电流伴着恐惧,让她的每个毛孔都颤抖起来。 捕鱼船走得飞快,已经能看清船头的舵手了,文咏珊哆嗦着把徐璐的腺体裹住,拼命收缩生殖腔试图把徐璐的腺体液吸出来。徐璐被扑鼻的椰子香熏得头晕脑胀,腺体尖端不但没有疏通的迹象,反而胀成了更大的结。 “被发现会怎么样?”徐璐趴在文咏珊的背上,把手伸进她的长袍里去揉捏她摇晃的乳。“会死……”文咏珊闭着眼睛流下泪来,这次怕是逃不脱了。“唔……我们那里没有这个规矩……”徐璐低下头咬住文咏珊的后颈,贪婪地吮吸文咏珊的腺体液。 “啊~”文咏珊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野兽咬在嘴里,弯曲的兽牙嵌进肉里,粗暴地碾磨挤压。口涎不受控制地从文咏珊嘴角流出来,属于她的体液被一点点榨干,而来自徐璐的体液则迅速霸占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后颈的腺体、小穴尽头的生殖腔,都被徐璐灌满、撑圆、溢出来。 “出来了!”徐璐惊喜的声音被海风吹散,文咏珊一回头,发现礁石上只剩了自己。“文祭司!你在这里迎接我们吗?”惊喜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船头飘过来,文咏珊强撑着站起来,微笑点头:“愿水神保佑你们!” “水神保佑!”欢呼声从一艘船蔓延到另一艘,满载而归的岛民跳起庆祝收获的舞蹈。文咏珊趁他们不注意猛地扎进水里,用海水洗去满身的荒唐,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祭司与猎人(带鸡abo)3 “珊珊姐姐,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徐璐弯腰说话的时候,胸前的红珊瑚搭到文咏珊赤裸的脊梁上,微凉的触感让文咏珊呻吟出声。 “嗯~你说什么?”文咏珊眯着眼喘息,最近岛上的事有点多,让她即便在这种时候也不由自主地分神。 “姐姐在想什么心事?”年轻的女孩皱起了眉,用力捏了捏文咏珊的臀以示抗议。猎人的手在祭司圆润的臀肉上留下两团暧昧的红痕,硬挺的腺体被暂时地抽出来,顶在祭司大腿的内侧。 “不专心的话,会受到惩罚哦!”腺体在沾满体液的腿上戳戳,完全不顾那个泛红的穴口正一缩一缩地挤出淫液,是急需被满足的样子。 “璐璐……我错了……”文咏珊扭过头,口齿不清地哀求,“给我……我……好难受……”“除非你好好跟我道歉……”徐璐笑眯眯地后退了几步,在椰子树的阴影里跪坐下来。 动物的气味扑鼻而来,让文咏珊软了手脚,却不得不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用嘴巴含住了徐璐的腺体。一只小小的寄居蟹快速地爬过文咏珊膝盖前面的沙地,却恰好被一滴从天而降的水砸中,吓得它立刻钻进了沙子下面。 滴滴答答的口水让那一片沙地都洇出深色,文咏珊鼓着酸涩的腮帮子,终于等到徐璐笑嘻嘻地弯腰把她抱起来:“我原谅姐姐了……”文咏珊像个孩子似地被高高举起,又缓缓地放下。 下落的时候,文咏珊攀着徐璐的肩膀,双膝夹着她的腰,却还是有些紧张害怕。直到得意的猎熊人用她那坚硬的腺体将她贯穿,紧紧地抵在她生殖腔的最深处,她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怕什么?”徐璐炫技似地给文咏珊看她的胳膊,“不会把你弄伤的。”腰和胳膊配合着发力,把文咏珊变成一艘小船,一波一波的巨浪袭来,她却始终被顶在最高处。 “里面好烫啊……璐璐……快一点……好喜欢……”文咏珊这才忘记了那些烦心事,不知羞耻的话被说出来的时候,她还在不停地扭着腰,做出各种淫荡的样子。 徐璐扬起脸吮住文咏珊伸出来的舌头,根本分不清那令人迷醉的甜香是来自落在地上的老椰子,还是来自文咏珊的身体里。 “就算做了一万次,也还是喜欢你啊~”第一次徐璐没有叫姐姐,射出腺体液的时候,她睁着眼,琥珀色的眸子里映出神色已近癫狂的文咏珊的脸。 短暂的休息过后,缩在徐璐怀里的文咏珊捏住徐璐还软着的腺体轻轻地揉:“岛上突然产生了瘟疫,大祭司说是水神发怒了,你最近都不要来了,万一被发现……” “什么瘟疫?是不是人突然没有了气味,后来渐渐连力气也没了?”徐璐警觉起来,撑起身子问。“你怎么知道?”文咏珊惊讶地挑眉,接着徐璐就笑了:“我们那里也有过,后来找到了一种草药,可以治,我明天,给你带过来。” 文咏珊充满期待地和徐璐告别,可当她走出椰树林的时候,大祭司已经在那里等她了。“珊珊,你太让我失望了。”大祭司犀利的眼神让文咏珊放弃了辩驳的打算,她只是默默跪了下来:“对不起。” 见习祭司文咏珊被抓了,她身为祭司却擅自和妖物媾和,导致水神震怒,降下瘟疫惩罚岛民。为了安抚水神和因为瘟疫死去的八个人,文咏珊将被割开全身的皮肉,丢进满是鲨鱼的清水湾里。 行刑的时间在当天太阳落山的时候,文咏珊握紧了手心里的熊牙,这样也好,这样她就看不到自己最丑的样子了。身体里的欲望又开始躁动,就像无数个等待她到来的傍晚一样。文咏珊没有像想象中一样因为害怕而流泪,只是感叹于世事的奇妙。 或许献祭自己会比徐璐的草药管用,但要是不管用,那也没什么办法。太阳已经开始泛红,海面被照得金光闪闪,像一条盘踞的龙。文咏珊没想到自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居然还有闲情欣赏景色。 “璐璐,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错过的情话终于被想了起来,文咏珊苦笑一声,迎着所有人的目光走到刑架上。 第一个拿着刀走上来的是小安,那个总是在晨祭的时候站在文咏珊前面的人。她紧张地眨着眼,汗水从她的眉毛渗下去,挂在她的睫毛上成了一滴泪珠。 “别怕,我不会叫的。”文咏珊轻声安慰她。小安低下头,似乎下了决心,猛然举起刀划开了文咏珊身上的麻绳:“快跑!朝着太阳的方向一直跑!找到一个大漩涡!” 文咏珊被推下山崖,崖底的清水湾里生活着千百条鲨鱼。但它们只喜欢血,没有血的时候,它们比海豚还温顺。清水湾里还有一条船,椰子树干做成的独木舟,随随便便地藏在一块礁石的后面。 文咏珊摇着桨驶出清水湾的时候,正看见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海面上。幸好还有星辰,文咏珊辨认着方向,用力地摇桨。 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徐璐感到强烈的不安。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跳进那团能带她去见文咏珊的晨雾,而是拿起了她的弓箭,朝雪山深处走去。 在村子里有一个传言,最高的那座雪山顶是世界的尽头,一旦越过,就会迎来虚无的死亡。但徐璐一直在想,如果越过去不是死亡,而是文咏珊所在的那个世界呢? 这是一种直觉,猎人应该相信的直觉。徐璐把珊瑚项链藏在兽皮衣的最里层,骑上家里最强壮的驯鹿,朝着风雪出发。 叁个日升日落之后,文咏珊喝光了船上的椰子,开始以偶尔抓到的小鱼为生。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在海洋上失去补给,无情的太阳只需要区区几个小时就能夺去人类的生命。 文咏珊以为自己撑不下去的,但那根熊牙在她每每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发出阵阵暖意,给她继续坚持的勇气。 第十天,徐璐的驯鹿死了,她只好把这可怜的家伙割开,用那尚还温热的皮子温暖自己,再切上几大块肉带上,好让自己走得更远一些。 第十五天,文咏珊的船飘到了书上没写过的海域,无论是星星还是水流的方向,都和清泉岛上的记载完全不同。这是一片从未被踏足过的海域。 第二十天,徐璐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要爬雪山,忘了自己来自何处,只是循着本能,不停地向上。 第二十五天,文咏珊失去了划船的力气,水分的消耗远远大于摄入,她甚至连汗都流不出来了,只能任由独木船在海面上随波逐流。 第叁十天,暴风雪袭击了徐璐,她丢失了所有的行李,但当她把自己从雪堆里挖出来的时候,她依旧选择向上攀登。 第叁十天,文咏珊被极速旋转的水流惊醒,她看到了那个大漩涡,她就身处在漩涡之中。独木船在靠近旋涡中心的位置被撕裂,文咏珊抱着一块木板,被卷入了水流最深处。 醒来的时候,文咏珊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古怪的房间里。床头有很多白色箱子,闪烁着的小灯和跳动的数字,尖利的滴滴声,这些都让她感到恐惧。 “有一个逃逸者醒了!怎么办?”一个慌张的声音响起,文咏珊回过头,隔着透明水晶看到一个蒙着脸的白衣人。“这个逃逸者没有攻击性,不用管,先去看那一个!”更多的白衣人涌出来,朝一个狭窄的通道跑去。 那一个……文咏珊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悄悄下了床,朝门边走去。“她……她要出来了啊!”守在门口的那个白衣人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但是并没有人回应她。 文咏珊转了转门把,锁着的。“帮我开门,好不好?”文咏珊眨了眨眼睛,努力地撒娇。“呜……”白衣人捂着眼睛,泪水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好的。” 门打开了,文咏珊温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呜……我叫拿拿。”白衣人还在抽泣,文咏珊很诚恳地弯腰:“拿拿,谢谢你!”通道尽头传来很大的响声,文咏珊正要朝那边跑去,拿拿突然指着通道左边说:“一直往左,有个小门可以跑出去。” 文咏珊回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撩起长袍的下摆跑了起来。拿拿捂着嘴又哭了起来:“呜呜,真的太好看了!” 徐璐拉着文咏珊逃出来的时候,正是艳阳高照的中午。文咏珊回头看了看那座四四方方的建筑,墨蓝色的墙上写着:“折迭空间抑制剂研究中心”。 “你看什么呢?”徐璐发觉文咏珊放慢了脚步,问道。“没什么,”文咏珊回过头,好奇地看着路上的车水马龙,和那些奇装异服的人们,“这里的人,好像不都是有气味的。” “管那么多干嘛,”徐璐笑眯眯抱住文咏珊,把头埋在她脖颈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找个地方……” 强制洞房(苏语凝x盼兮一个离谱但又靠谱的拉 “你就是星命皇后?” “你就是那个魅灵?” 苏语凝和盼兮第一次见面,气氛就有点不太妙。 “喂,搞错了吧?”她们异口同声地对着虚空大喊。 “我是一只魅啊!怎么跟人做爱啊!”盼兮说的话要更长一点。 “少废话,不做爱的话,你俩都得死!”虚空中传来闷闷的声音。 苏语凝拢着手踮脚看向天边,却什么也没看到。“这里是哪里?”毫无头绪的苏语凝不得不重新看向盼兮。 “我也不滋道……”盼兮皱起眉,打量起这个人族。 盼兮忽然消失了。就在苏语凝面前,凭空消失了。 苏语凝惊得张大了嘴,哪怕被通知说要嫁给太子时她也没有这么失态过。 “盼兮?”她开始寻找,翻遍了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桌子底下都趴下去看过了。 什么也没有。 “盼兮!”苏语凝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有桌角的龙凤烛啪地一声爆出一粒火星,又摇摇晃晃地安静下来。 恐惧和担忧从苏语凝心底生出来,比在一水村等寒江那会儿还要害怕。 “盼兮~”苏语凝抱着膝盖缩在床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苏语凝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结论,盼兮是魅,当然不会轻易地被人困住。可说好的要一起逃出去,怎么说话不算话呢?还是说,对于魅来说,并没有信守承诺这回事?算起来她和盼兮也不过刚刚认识,盼兮好像确实没有什么责任照顾她呢? 可是苏语凝就是想哭,觉得自己被辜负了。眼泪很快浸湿了膝盖,她哭得口干舌燥,想要喝口水,却发现自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于是哭得更伤心了。 “哎呀!你别哭了!”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凭空响起,苏语凝抽抽噎噎地抬头,看到房间里刮起了旋风,把龙凤烛吹得东倒西歪。 烛光熄灭的瞬间,盼兮的身影出现在床边。她端着一杯水,恶声恶气地塞进苏语凝的手里:“喝水!你吵得我头痛!人族真是聒噪!” 苏语凝捧着那杯水却不喝,泪汪汪地问:“你去哪儿了?” “我没去哪,我就在这个房间里,只是你看不见我罢了。”盼兮说着说着脸上一红,幸好灯被吹灭了,这个爱哭的小姑娘应该看不见。 轻轻的啜水声响起,哭得鼻头红红的苏语凝安静了没一会儿,又问:“那我为什么看不见你?” “因为我是精神游丝,精神游丝本来就是看不见的,你所看见的我,只不过是我让你看见的影像而已。你看不见我,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看见”盼兮接过苏语凝手里的空杯子放在一边,不动声色地撒了一个谎,却没想到苏语凝趁这个时候向她伸出了咸猪手。 “你干什么?”盼兮觉得自己真的生气了,猛地从床边站了起来。 “可是,我为什么能摸到你呢?是因为你想让我摸到吗?”苏语凝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无辜纯洁得像春天里的小兔子。 盼兮又不见了,这回任苏语凝怎么叫,她也不想再出来。 “盼兮~”软软糯糯的声音像汤团,白白的糯米裹着磨得细细的芝麻,甜中带着奇异的香气。 盼兮想要咬上一口。 “我们说好的,一起想办法~你不会真的想要死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吧?”苏语凝对着黑暗说话,倒没先前那么害怕了。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做爱吗?盼兮气呼呼地想,你可真是想得美,连牧云笙,那个给她取名的男人,都不能跟她做爱。 龌龊!盼兮伸展着身体,想要从房间里逃出去,但还是和上次一样失败了。 疯狂的欲望越来越浓稠,已经到了无法靠散开身体舒缓的地步。 难道是中了毒吗?盼兮想着,而那个人族小姑娘,似乎也不太对劲。 苏语凝趴在床边,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手脚都没力气。勉强抬头,只能看见两团模糊的光飘在不远处,光芒闪动,她想应该是那两根龙凤烛,什么时候又被点燃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要死了吗?她恍恍惚惚地想,星命不准啊,自己因为一句判词吃了那么多苦,结果呢,莫名其妙要死在这里。 盼兮犹犹豫豫地聚出形体,站在桌边打量苏语凝。只见她似是没有力气,一滩泥似地软在床边,一双眼睛倒还亮着,却不聚焦,恍恍惚惚的样子叫人心疼。 到底是个小姑娘。盼兮想,就这么死了多可惜。 不如…… 盼兮被自己吓了一跳,魅灵乃精神游丝所化,没有父母,不需繁衍,自然也就情欲淡薄,今日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来? 陌生的想法似一把银钩,悄悄伸进盼兮的五脏六腑,一点一点地勾挠,不痛,却让她不安。 她烦躁地散开又聚拢,把房间翻得乱七八糟,蜡烛也被她再次掀翻,烛油淌得到处都是,像鲜血。 苏语凝的身体越来越烫,盼兮的游丝从她身边擦过,她竟然轻轻哼了一声。 “你感觉到我了?”盼兮在苏语凝身边停下,沉着脸问。 “盼兮姐姐,你好美~”少女的手覆上魅灵的额头,盼兮没有躲。 “我喜欢你的眼睛~”灼热的眼神让盼兮想到江南的夏天,温热的、湿润的、暴烈的雨。 雨滴落在滚烫的大地上,溅起草木的香气。初生的魅灵随着风在雨里起舞,裹挟一身烟火气做衣裙。那个时候,飞起的屋檐下,似乎也有个少女,拢着手,倚在门边看雨。 “我也喜欢你的嘴巴。”雨点落在盼兮唇角前,盼兮扭过头,将那一丝粘糯的甘甜接住。 吃掉这颗芝麻汤团!盼兮恶狠狠地想,心中浮现出她曾见过的,无数吞吃食物的场景。 苏语凝的咸猪手再次抚上了盼兮的胸口。 盼兮再次不由自主地消散了。 这一次她甚至无法聚拢,只能任由自己化作不可见的精神游丝,蔓延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盼兮姐姐?”在盼兮感到恐惧之前,苏语凝的细声细气安抚了她。 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 苏语凝感到有一阵温暖的微风贴着自己的耳垂擦了过去。 “是你吗?盼兮姐姐?你出来啊!”苏语凝的呼唤中带了些急切,原本歪倒在地上的红烛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桌上,燃起暧昧的烛光。 盼兮看到绯色的精神力从苏语凝身上浮起,夹杂着混乱的、破碎的回忆片段。 她试着朝那些回忆伸出一根游丝,于是看到了那些画面。 她看不懂。 净是些拗口的字句,线条简单的图画——是书里的东西吗? 人族的心思,真是难懂。 有一种陌生的本能指挥着盼兮,朝那片绯色涌了过去。 苏语凝感到盼兮姐姐的气息离自己很近,把她层层包裹起来,让她需要很用力,才能保持呼吸。 “姐姐~”她喊道。 “收声!”盼兮分出几根游丝,把苏语凝的嘴巴捂住。 剩下的游丝不由自主地和苏语凝的精神游丝交缠起来,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盼兮舒适地叹息,又觉得不够满足。 还可以再近些。 轰地一声,她和苏语凝融合在了一起。 嗯?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从未发生过,却理所当然。 她直接感受到了苏语凝的欲望,来自那具热腾腾的人族躯体。 魅族花了无数时光去模仿他族却一直无法理解的、植根于种族繁衍却又更加神秘的欲望,第一次完完整整地展现在盼兮面前。 她几乎完全失去了自控,却因为苏语凝精神力的包裹与拉扯,没有再次四散。 “姐姐……”苏语凝呻吟着瘫软在床上,精神层面的入侵也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是什么?”盼兮从混沌中清醒,好像第一次凝聚时那样,对一切充满好奇。 “嗯~”苏语凝的精神力被盼兮裹挟着,凝聚成一只手,抚向潮热的腿间。类似于自渎的羞耻让苏语凝轻哼出声:“不要~” “这是什么?”没有得到回答的盼兮持续着她的探索,她掀开苏语凝的衣裙,一面抚摸着她的身体,一面感受从她的精神力中传来的反馈。是一种介于舒适和恐惧之间的感觉,盼兮从未体验过这样复杂而有冲击力的情绪,于是忍不住反复尝试。 “唔!”苏语凝的鼻尖沁出潮汗,慌张无措又隐隐期盼,却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她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那一夜,站在悬崖边,等待一个遥远的约定。 “为什么会有这种黏糊糊的东西?”盼兮凝聚出一个虚体,把手抬到眼前细看,小汤团露馅了? 苏语凝透过盼兮幻影般的虚体看到那对摇曳的红烛,它们似乎已经快要燃尽了,只剩了拇指长的一小截。焦灼再次升起,她闭上眼,对盼兮说:“姐姐,我想要。” 要什么?盼兮从苏语凝精神的波动里感受到羞涩的渴望,又是一种她不能理解的情绪。“这里~”苏语凝红着脸为盼兮指引了方向。 “是这样?”盼兮把手探进苏语凝的身体里,那个黏滑的甬道一下子收缩起来,阻止了盼兮的深入。然而从精神游丝上传来的信息却截然相反,盼兮犹豫着转动手指,拨开层层迭迭的嫩肉,向更深处而去。 “唔!姐姐……”苏语凝半张着嘴呼吸,明明是在被盼兮侵入,却清清楚楚地同时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触感,在她有限的所学里,从未有这样的描述。 就好像被人握着手自渎,可是她的双手,明明好好地放在身体的两侧。甬道里传来的刺激和从灵魂深处传来的黏滑触感,像两条并行又交融的丝线,把苏语凝紧紧缠在欲望的深渊里。 盼兮的另一只手从苏语凝松垮垮的领口伸了进去,原本松软的胸脯此时像是被灌满的水囊,每次揉捏都让甬道同步地紧缩。 “为什么会这样?”盼兮歪着头,感受着这毫无道理的关联反应。轻拢慢捻之下,苏语凝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滩水。 “嘶……哈!姐姐!”她抬手抚向盼兮的脸颊,她固然衣衫不整,盼兮却也香肩半露,只是这懵懂的魅灵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诱人,只是像个孩子似地,换着花样地把玩苏语凝的身体。 苏语凝幻想过无数次洞房花烛的场景,或许真的如星命所言,她将把自己的身体献给最有权势的帝王,或许她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带着冲破一切的勇气把自己交给某个乡野的侠客,唯独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如此荒谬的场景。 对方甚至对这件事的意义毫无所觉,她只是觉得新鲜、好玩。 而苏语凝竟在这样的情境下感受到了无比的快乐,仿佛从出生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好事,都比不上这疯狂的瞬间。 盼兮逐渐在试探中找到了诀窍,她玩够了苏语凝的柔乳,便腾出手来去脱她的裤子。原本就已经被扯落到膝盖的裤子被轻易地褪下,盼兮将苏语凝的一条腿抬起,以方便自己的动作。摇晃的脚趾增添了别样的意趣,盼兮玩得兴起,干脆将那两条腿都抬到自己肩膀上,俯身的时候,苏语凝的身体就被折迭起来。 弯曲的甬道制造出更加紧密的摩擦,盼兮的眼里倒映出极度不堪的景象,苏语凝闭上眼不敢看,可那景象却依旧通过共享的精神力,纤毫毕现地呈现在她眼前。 此时的她,大概比风尘中的妓子还要放荡,裸着的腿高高地翘在盼兮肩上,双足随着盼兮的动作上下摇晃,似乎在迎合入侵者的动作。 也确实是在迎合,苏语凝不由自主地呻吟,腰肢无师自通地扭动,好让盼兮的指尖感受到更加急切的包裹。她还穿着上衣,却和没穿没什么不同。女儿家最珍贵的乳肉就这么颤巍巍地挺着,等待着或温柔或粗暴的抚摸。 可盼兮偏不去碰它们,任由它们在眼前摇晃,她的眼睛只盯着二人交合处看。从甬道里流出的欲液被急促的摩擦打出白沫,暗红色的两瓣软肉朝两边分开,露出最中间柔嫩的甬道口。盼兮放慢了进出的速度,只为看清那些软肉是如何吞入自己的手指、挤出晶莹的欲液、又被抽出的手指带得发红发胀。 “姐姐,求求你别看了~”苏语凝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努力撑起身子哀求道。 “为什么?你不是很舒服吗?”盼兮不解地歪头,她清楚地感受到从苏语凝的身体里生出的愉悦,充满着危险与冲动的愉悦,和模模糊糊的期盼。 苏语凝很难向盼兮解释,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仪态,只好捂着脸任由这无知无觉的魅灵折腾自己。 高潮到来的时候,盼兮的脸上也浮现出潮红。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令她目眩神迷,甚至不惜使用秘术延长了这个瞬间,直到苏语凝的轻哼将她唤醒。 “姐姐~”苏语凝将盼兮抱在怀里,轻轻地吻她卷曲如海藻的长发。盼兮迷茫地仰头,又有吻落在她的额头。 “呼……”盼兮深深吐气,灵魂深处的震颤还在继续,而她已经还想再来一次。 “这一次,换我,好不好?”苏语凝红着脸,翻身把盼兮压在床角。 善于模仿的魅灵眨眨眼,身上的衣服就消失不见,只留一副雪白的胴体横陈在苏语凝面前。 也分不清欲望到底是从谁的身体里生出来的了,当身体如交尾的蛇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欲液的淫靡气味被体温晕得满屋都是。 和盼兮半是试探半是玩闹的动作不同,苏语凝显然更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做些什么。苏语凝自小就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更何况这次,一切都像照镜子一般地清晰。 盼兮的魅灵本能,把刚刚得到的关于欲念的反应分毫不差地复制,结果就是她身体的喜好,跟苏语凝一模一样。 就像在照镜子。 就像有两个自己,却又共享着感官。 苏语凝轻轻啃咬盼兮的脖颈,酥麻的快感伴着呻吟传遍全身。 盼兮的身体却又有不同的外表。 这更加强了新鲜感。 苏语凝脱掉挂在身上的衣服,与盼兮肌肤相贴的瞬间进入了她。 盼兮毫不遮掩自己的情绪,发出令苏语凝面红耳赤的淫荡叫声。 碍于从小严格的教养,苏语凝知道自己不可能发出那种声音,却又明确地知道这才是自己最真实的反应。 盼兮就是一面不会撒谎的镜子,把苏语凝最羞耻的隐秘袒露在她眼前。 羞耻本身就能唤起欲望,更何况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下。 盼兮在苏语凝的指尖辗转,如同在风中摇曳的柳枝,摇摇摆摆皆是无尽的风情。 苏语凝羡慕这种纯天然的放荡,于是更加卖力地动作,把情欲沾在盼兮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桌上的红烛已经燃尽,堆在桌上的烛泪似委顿在地的喜服。催发欲念的魔法已经结束,而早已沉沦的两个人却还在床上翻滚。 魅灵的身体触类旁通,被苏语凝开发出更多的用法,苏语凝亦在对方毫不推拒的配合中失去理智,反反复复去触碰新的底线。 最后到底是苏语凝先失了力气,娇养长大的身体无法长时间地剧烈运动,透支使用的结果就是瘫软在床上再不能动弹。 疲倦同样占据了盼兮的身体,但强大的魅灵还有其他办法。一个加强力量的秘术闪过,魅灵重整旗鼓,骑在苏语凝沾满欲液的身体上。 “姐姐~”苏语凝眼神迷蒙,只能勉强动动手指,把盼兮的一缕发卷在指间。 盼兮俯身亲吻苏语凝的唇,灵活地占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又伸手去撩拨苏语凝的甬道。 “姐姐饶了我吧~”苏语凝气喘吁吁地哀求,却只换来更加急促的挑逗。 “你这样,算不算已经嫁给了我?”魅灵开发出新的玩法,一边用手指拨弄甬道口的两瓣肉,一边用精神力撑开甬道,让隐秘的小径暴露在她的眼前。 “唔~”苏语凝的身体随着盼兮的拨弄不停地颤抖,发出低沉的和鸣。 “你是天命皇后,那我们这样过,难道我要去当你们人族的皇帝吗?可是我的任务,是让牧云笙娶你……”魅灵的身体也跟着苏语凝一起颤抖,黏滑的欲液让她的两腿之间再度湿润,是精神力共享的缘故。 “要不,我再把你送给牧云笙,让他也像这样来弄你?”盼兮心中转出一个不太情愿的想法,立刻又被她自己否决了,“可是你喜欢寒江,对吧?” 苏语凝的甬道被盼兮的精神力撑得快要爆开,根本无暇去反驳盼兮的异想天开。 “我们四个人一起,怎么样?大家轮流做皇帝。”盼兮腾出一只手,在虚空中具象出那两个男人的影象。 苏语凝抬眼,正看见寒江面无表情俯视她的眼,不由得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姐姐,求求你饶了我~” 呜呜咽咽的哭声多少带了些伤心,盼兮抬头看看自己具象出的两个人,又看看一边喷水一边哭泣的苏语凝,摇摇头将那两具幻象抹除了。 “还是就我们两个,你只要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盼兮收回满是淫靡气息的精神力,软软地在苏语凝身边躺倒。 “以后我要是想你了,就会去找你的。”食髓知味的魅灵自顾自地说。 一个甜甜的师生恋 第一缕桂花香飘到文咏珊的办公室时,她决定找徐璐好好谈一谈。刚毕业就被分配到高叁当班主任,文咏珊下定决心要主动跨过职业生涯的第一个大槛。 在班级里带头起哄把前班主任气到心肌梗塞住院抢救、拉帮结派在校园游行示威抗议食堂伙食、翘课翻墙跑到校外和社会人士打群架……问题学生徐璐的罪状罄竹难书,最近的这次是月考擅自缺考。 家长联系本上只有一个颤巍巍的名字,那是徐璐的奶奶,听说她的父母早就离异,谁都不管她,只要一个快七十岁的奶奶将她拉拔长大。 所以文咏珊不打算使用老师们最常用的家长召唤术,像徐璐这样的孩子,直接和她对话或许效果会更好。 7 班正在上物理课,文咏珊掐着时间去教室蹲点,及时揪住了正打算从后门溜走的徐璐。 “老师,你到底有什么事啊?”和对其他老师的恶劣态度相比,徐璐对文咏珊算是很温和了,并没有试图强行逃走,任由文咏珊揪着她的衣角,只是说话的语气很不耐烦而已。 文咏珊知道徐璐爱面子,真要是在大家面前教训她,肯定会引来强烈的逆反,因此她特意挑了办公室老师都不在的课间,请徐璐在她的办公桌侧边坐下。 “最近过得怎么样?有什么烦恼没有?”文咏珊温和递给徐璐一杯水,打算好好和这个刺头学生聊一聊。 “额……挺好的……”徐璐没想到文咏珊的第一句话不是责备,而是许久没听过的关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竟有些手忙脚乱,连杯子里的水都撒了些出来。 “所有的课程里,物理是你唯一不会逃的课,是因为喜欢这门课吗?”文咏珊扯一张餐巾纸,帮徐璐擦拭洒在虎口上的水。 “不是。”徐璐盯着文咏珊修长的指尖,神情有些怔怔。 “嗯?”徐璐的话让文咏珊愣了愣,一时间不太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只两叁个呼吸的功夫,徐璐已经回过神来,笑着往椅背上一靠,露出让所有老师都头疼的坏笑:“不是喜欢这门课,是喜欢教物理的刘老师,因为她长得漂亮。” 徐璐猛地伸出左手握住文咏珊正要缩回去的手:“文老师,你刚刚说错了,不止物理课,英语课我也没逃过,因为你也漂亮。” 少女故意压低了嗓音,故意把话说得暧昧,文咏珊没料到这种情形,光顾着思考自己该怎么回答她,却没注意徐璐趁机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不,我也说错了,你是更漂亮。”徐璐的拇指在文咏珊手腕内侧摩挲,那里的皮肤娇嫩光滑,几乎能感受到血管中流动着的血液的温度。 “谢谢你的夸奖,但我想作为学生,你的关注点应该放在学习上。”文咏珊终于注意到徐璐的小动作,试着挣了挣,却没挣开她的手,反而手腕被捏得发痛,于是只好生硬地岔开话题。 “文老师说得有道理,可我做不到。”徐璐得寸进尺地向前倾身,迫得文咏珊不得不往后仰了仰身子。徐璐保持着压在文咏珊身前的姿势打量她,长睫毛眨动,露出眸子里的不怀好意。 危险的感觉像小蛇,沿着文咏珊的脊骨往上爬,直钻进她的长发里。但她不能示弱,于是强忍着尖叫逃跑的冲动,抬起下巴直视那双年轻而冲动的眼睛:“为什么?” “因为我得了一种病,无法集中注意力学习。”徐璐却突然放开文咏珊,端着杯子慢条斯理喝了一口水。 “什么病?”文咏珊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看向徐璐的眼神多了些怜悯。在文咏珊所学的知识里,最常见的影响注意力的疾病就是多动症,如果真是这样,或许带徐璐去看医生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叫做徐氏综合症,必须要和一位姓文的老师 doi 才能缓解,否则就会陷入狂躁中无法自拔。”徐璐突然想到昨晚看过的那篇黄色小说,于是恶作剧式地信口胡诌。 文咏珊果然涨红了脸,眼眶里噙了水光,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切,没有新意,装不下去了吧,下一步是什么?叫家长?还是告到校长那里,让自己再吃一个处分?这次该是留校察看,还是直接劝退?徐璐撇撇嘴,不屑地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想道。 就在徐璐起身打算离开的瞬间,文咏珊再次拽住了她的衣角:“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徐璐被文咏珊扯得歪了歪身子,于是一点怒气从心中升起,回头恶狠狠地问。 “你说的是真的吗?和我 doi,就会缓解?”文咏珊站起身,一字一句地问。 徐璐被文咏珊坚定的眼神吓了一跳,又不想认怂,于是梗着脖子道:“是真的。” “缓解了,就能好好学习?”阳光从文咏珊背后的窗户照进来,让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模糊不清。 “是!”热血冲进脑子里,驱使徐璐大声喊道。她讥讽地看着文咏珊,等着她的退缩和责骂。 “考到全校第一。”文咏珊却向前半步,和徐璐的距离只有几毫米。 徐璐嗅到一股令人着迷的香气,玫瑰混着金桂,在文咏珊的发间交缠,给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添了些异样的柔情。 “全市第一,你敢吗?”徐璐不甘示弱地向前凑了凑,把自己的老师推倒在椅子上。 “一言为定。”文咏珊抬起手,揪住了徐璐的衣领。 笨拙而沉重的吻,磕得徐璐的门牙发麻。上课铃声响起,徐璐在悠扬的音乐中解开文咏珊的牛仔裤纽扣,试探着把手伸了进去。 生物课上被跳过去的生理知识模模糊糊地浮现在徐璐的脑海中,再加上她对自己的了解,她很快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文咏珊没想这学生乱动的手指,竟成功地带来了快感。她一边强忍着呻吟的冲动,一边紧张地盯着办公室虚掩的大门。 恐惧放大了感官,文咏珊的脸颊染上绯色,似乎只有半分钟,她的身体就在颤抖中绷紧。 毫无经验的徐璐皱着眉,还保持着运动的节奏,文咏珊已经软得坐不住,勾着徐璐的脖子哀求:“别弄了,我受不了了……” 徐璐侧头将文咏珊的唇噙住:“嘘!别说话,会被听见……”情欲涌动中的津液也是甘甜的,徐璐惊奇地睁大眼睛,愈发卖力地搅弄起来。 “别……唔……”文咏珊低泣起来,微弱的声音却被徐璐完全吞入腹中。粘稠的汁液顺着指节流淌,蹭在没有完全褪下的内裤和牛仔裤上。 徐璐喘着粗气,猛地抬手把文咏珊抱起,让她坐在办公桌上。“老师,你喜欢我这样吗?”徐璐的刘海被汗水沾湿,她微微仰着头,看文咏珊的眼神就像孩子在仰望自己的母亲。 “唔……喜欢……”文咏珊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也没听清徐璐问的是什么,只是循着本能答。 最后一次冲撞似乎用尽了徐璐的力气,她靠在墙角喘息,贪婪地看着文咏珊整理衣服的动作。 文咏珊匆匆扣好裤子纽扣,站在地上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正要说些什么,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文老师!”教研组组长王老师礼貌地朝文咏珊点点头,目光落在墙角的徐璐身上,“教育学生呢?” “嗯,已经结束了。”文咏珊心虚地往窗边靠了靠,希望秋风能尽快带走自己身上可疑的气味。 “这孩子不错,好好抓一抓,能有前途。”王老师显然知道徐璐,鼓励的眼神也不知是送给谁的。 “那我走了,文老师再见。”徐璐半垂着头,让垂下来的刘海挡住脸上的潮红。 “别忘了你跟我的约定。”文咏珊对着徐璐的背影说道。 徐璐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朝身后摇了摇。 接下来的一个月,徐璐果然消停了许多,且不说她上课是不是真的在听课,至少没有再做出什么搅乱课堂纪律的事情。 除了上英语课时发言有些过分活跃之外,她看起来和一个正常的好学生没什么不同。直到期中考试之前,文咏珊下班之后,发现徐璐正蹲在自己的宿舍门口。 “你怎么没回家?”同住的两个副科老师已经在宿舍里了,但没人注意到躲在墙角的徐璐。晚风已经有些凉,徐璐却还穿着夏装校服,文咏珊便开门把她领进屋里。 “明天就考试了……”徐璐进门才看到从主卧走出来的生物老师,生硬地咽下没说出口的半句话时,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我有个问题不懂,想请教一下文老师。”地理老师也从她的卧室里走出来,好奇地看着徐璐,于是徐璐厚着脸皮随口撒谎。 文咏珊不疑有他,拉徐璐进了自己的房间:“进房间说吧,不要打扰两位老师休息。” 这是学校提供的集体宿舍,叁居室的结构,正好够叁位老师合住。但平时老师们都是在自己的房间活动,客厅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老师,我的病又犯了,今天如果不做爱的话,明天会考砸的。”徐璐一进房门就趴到文咏珊肩头,树懒似地赖在她身上。 “……都这么晚了!你要不就在这睡,免得待会儿回家不安全。”文咏珊知道了徐璐并没有什么学业上的问题,也不生气,只是操心起别的问题。 “好。”徐璐愣了会,慢慢地说道。 “我拿条新毛巾给你,内衣裤也有新的……睡衣没有新的,只能将就一下了。”文咏珊在简易衣柜里翻找了一会,递给徐璐一套半旧的睡衣。 粉色的长袖睡衣胸口印着粉色的小猪麦兜,徐璐洗完澡,无语地摸着袖口的蕾丝边:“你几岁了?” “穿在你身上还挺适合的!可爱!”文咏珊无视了徐璐眼里的幽怨,赞赏地摸了摸徐璐湿漉漉的头顶。 浴室门关上,徐璐靠在门边,听水声中夹杂着跑调的儿童歌曲。起夜的生物老师打了个哈欠:“文老师在洗澡啊?” “嗯,她刚进去。”徐璐眨眨眼,突然有点心虚。生物老师却没想太多,摆摆手:“那我待会儿再出来。” 没过多久,文咏珊裹着满身水汽出现在徐璐面前:“好了,回房间睡觉吧。” 徐璐迷迷糊糊被文咏珊牵着,直到关上灯卧在床上,才想起来今天来的目的。 没耐心的少女翻身压到文咏珊身上:“文老师,我想起来我的问题了。生物老师讲课的时候,漏了一章没讲,我就不太懂,你教我……” “我是英语老师,生物老师在隔壁。”文咏珊握住徐璐发烫的手,轻轻掰开她蜷紧的手指,慢慢揉着她滚烫的手心。 徐璐乱糟糟的心思被一点点抚平,但却没打算放弃欺负老师:“那我不管,万一考试考到,我又没学过,拿不了第一可不能怪我。” 文咏珊在黑暗中笑了,把徐璐的手心覆在自己的唇上:“那你想怎么学?” “比如……老师,这是什么地方?”徐璐觉得自己像是握着一把初生的白茅草,柔软的草絮带着来自春天的湿润裹在手里,弄得她的心也跟着痒痒。 “呜……这里是……”文咏珊还没说出那个字眼,徐璐的指尖就被打湿了。 一来一往的低声絮语藏在被子里,渐渐夹杂了绵软的呻吟和粗重的呼吸。 徐璐趴在文咏珊胸口,吮出一个又一个红痕。文咏珊的手指搭在徐璐滚烫的耳垂上,无意识地描摹她耳朵的形状。 年轻的肉体迸出汁液,荷尔蒙在空气中蔓延,让徐璐停不下探索的动作。而文咏珊,则以惊人的耐心纵容着徐璐的胡闹,哪怕偶尔吃痛,也只是轻弹徐璐脸颊:“轻点……” 直到天光渐明,徐璐才枕着文咏珊的胳膊沉沉入睡。文咏珊望着床头柜即将响起的闹钟,低头吻了吻徐璐的额头。 疯狂的夜晚过后,文咏珊在监考时哈欠连连,徐璐却精神倍爽,走出考场时的脚步像是带风。 “考得怎么样?”文咏珊在学校门口看到等在这里的徐璐,就知道她是特意在等自己。 “第一啊!”徐璐笑嘻嘻从背后拿出一个有点融化的冰淇淋。 “全校还是全市?”文咏珊自然地接过,舔了舔顶端的尖尖。 “那当然是全市。”徐璐盯着文咏珊的舌尖,想要上前去吮一吮,却终究没敢,只是伸手牵住了她的小指。 爱上站街女(文姐站街)01 刚过完年就有好消息,正大科技的老徐总终于把毕业以后滞留美国的小徐总哄回来了。全公司都喜气洋洋,因为大家终于不用面对被小徐总怼过之后的黑脸老徐总了。 小徐总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公司所有的走廊都铺上全新的红地毯,门框上扎着花花绿绿的气球和彩带,不了解情况的人可能会以为这是某个幼儿园校庆。 小徐总果然一脸嫌弃,来公司转了一圈,用长指甲扎破两个气球就旷工了。听说小徐总又跑了,下属们战战兢兢生怕老徐总要暴走,幸好老徐总还是乐呵呵的,大概是还沉浸在继承人归位的喜悦中没能自拔。 戴着尖尖花纸帽的吴秘书长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口松了口气,开着新跑车在叁环飙车的小徐总已经打了六七个电话:“在国内吗?晚上聚一聚呗?” 从公司到机场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徐璐只花了半小时就到了——倒不是天性嚣张,而是真的赶时间——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一路狂奔后徐璐还是赶上了临时买票的航班,打个盹的工夫就到了艳阳高照的 h 城。这趟差出得还算不错,徐璐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搭在胳膊上,对 h 城的天气感到很满意。 朋友们在徐璐逛完街、吃完饭并且洗了个澡之后陆续来了,刚好太阳快要落山,一伙资本家的二代崽子们躺在沙滩上听着音乐吃着烧烤,海浪哗哗地拍,时不时丢几根杂乱的海草到湿漉漉的沙子上。 “璐璐,你突然回国,是有什么事吧?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打死都不回来了吗?这怎么?向金钱低头啦?这可不像你啊!”喝得微醺的李楚宁摇着红酒杯凑过来朝徐璐眨眨眼。 “没事儿,这不回来度个假么……再说,我想你们了呗……”徐璐亲热地搂住李楚宁的肩膀对着她的耳根吹气,李楚宁果然撇着嘴把她推开了:“恶心……” “啧,还是这么别扭啊李大公主……”徐璐被嫌弃了也不生气,笑哈哈地举起手里的肉串继续吃了起来。 李楚宁跺了跺脚没说话,徐璐见她像是真的不高兴了,又端了酒杯去给她赔礼:“别生气,不就是嫌我手上的肉串弄脏了你的衣服么,大不了我陪你一件一样的嘛!” “那倒不用,”李楚宁瞪她一眼,脸色却已经缓和了不少,“你老实说,叫我们过来干嘛?总不是真的来吃烤肉的吧?” “确实有件事情……”徐璐摸了摸下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需要一个漂亮的鸡。”整个沙滩都静了静,朋友们纷纷转过头来确认自己是不是耳朵坏掉了。 “公鸡还是母鸡?”纯情的李楚宁愣愣地问,大家想笑又怕傲娇鬼生气,纷纷憋得满脸通红所以只好起徐璐的哄:“对啊,你要公鸡还是母鸡?” 徐璐干脆跳上餐桌,一边把临时支在沙子上的餐桌踩得歪歪倒倒一边喊:“我需要一个漂亮的女人,越漂亮越好,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做的那种!” “不是吧,璐璐你需要女人?”“需要女人也没必要去找鸡啊!”“对啊,太饥渴了吧?”朋友们七嘴八舌,把徐璐吵得头晕脑胀。 “闭嘴!就说你们有没有认识这样的人吧!”徐璐踢翻了一个空盘子,打断了朋友们的吵闹。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李楚宁举起了手:“我认识一个……” 第二天,徐璐翘着二郎腿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里,对着李楚宁吹了声口哨:“深藏不露啊楚宁!” 李楚宁还是小时候那个性子,傲娇又热心,偏开不了玩笑,被徐璐一逗就红了脸:“不是你想的那样!” 徐璐还想再调侃几句,忽然听到一个软绵绵的声音:“徐总需要我做什么?”徐璐抬头,看见一直安静坐在李楚宁身边的女人正冲她微笑。 徐璐不知道怎么样去形容这种感觉,这个女人笑起来的时候,就像一杯刚泡好的蜂蜜水,不仅是甜,而且带着善解人意的温,都不用喝下去就能感受到五脏六腑都被安慰的熨帖。 素质这么高的鸡,一定很贵吧?徐璐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钱,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她一眼:“我需要你去勾引一个人。” 女人没有说话,微笑着等徐璐把话说完。“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灌酒也好下药也罢,要拍下来完整的过程,照片和视频,越清楚越好。”徐璐在心里把女人的价格又往上调了调,毕竟善解人意是个很值钱的品质。 “你怎么能用这种下叁滥的招数?”李楚宁腾地站起来,涨红了脸喊道,“我不同意!”“好的,”女人向前倾了倾身子,把李楚宁的义愤和徐璐的反驳都堵了回去,“那个人是谁?” 徐璐加了女人的微信,给她发了几张照片:“他现在正在这家酒店和家人度假,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女人捧着手机端详了一会,低眉顺眼地点点头:“一星期左右吧,每天我要收五千块的误工费,拿到你要的东西再结五万尾款。” 徐璐立刻给她转钱:“这是今天的费用,是姓文吧?我还给你开了房间,就在我房间楼下,房卡给你。” 验证完姓名以后转账就发出去了,文小姐听到手机的消息提示,抬起眸子冲她笑笑。一缕碎发沾在她腮边,像在水边晃晃悠悠的杨柳枝,轻佻得理直气壮。 “谢谢老板……”文小姐的声音轻快了些,尾音带了点愉悦的上翘,纤长的手指熟练地划过手机屏幕,哗啦一声响,徐璐就收到了对方收款的提示。 文小姐拿了房卡就礼貌告辞了,徐璐看着文小姐弱柳扶风似的背影咂咂嘴:“你哪儿认识这么个极品?我记得你不喜欢这样的吧?” “……就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李楚宁气乎乎地鼓起腮帮,“徐璐你到底在打什么坏主意?叫我帮忙又不告诉我计划,是不是不相信我?” “哎……没什么……就是这个人得罪过我,我要报复他一下。”徐璐歪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嬉皮笑脸地耍无赖。 李楚宁撇着嘴瞪了她一眼,显然没有相信她的搪塞,但也没有再多问:“算了,我忙着呢,你就在这慢慢装吧!” 徐璐目送李楚宁离开,直到她的背影彻底从视线里消失才收起笑脸,对着茶几上没人动过的叁杯茶叹了口气。 接下来就是不算太安心的等待,徐璐努力用声色犬马填上所有的时间,但还是忍不住在第叁天凌晨拉住了同样在酒吧呆了一夜的文小姐:“你在这干嘛?” 文小姐的穿着相当符合她的身份,齐逼小短裤配上刚刚遮住胸部的亮片小吊带,烟熏妆化得看不清五官,只有眼角的痣在水钻的衬托下亮晶晶的:“喝酒啊!” 微醺的文小姐和初见面时驯良的样子判若两人,徐璐被扑鼻而来的烟酒味呛了个跟头,心里不免恼火起来:“你不会是来骗钱的吧?” 一天五千块钱呢,净看见她在眼前晃了,可见根本没有用心去勾引别人!徐璐越想越气,瞪圆了眼睛看她:“你要勾引的人可不在这里!” 文小姐眯着眼睛笑起来,伸手去摸徐璐的侧脸:“你懂怎么样勾引别人吗?”徐璐发现文小姐的眼神居然是自上而下看过来的,可恶,一定是她穿了更高的高跟鞋! 被逼到墙角的小徐总在身高上不占优势,只好偷偷踮了踮脚,梗起脖子给自己壮气势:“不懂!”文小姐嗤地笑了,食指顺着小徐总的脸颊滑到下巴上点了点:“不懂就别指手画脚,小妹妹……” 一身烟酒味的风尘女一步叁摇地走了,小徐总气得脸都红了:什么善解人意弱柳扶风!全是骗人的!钱骗到手就消极怠工,居然还敢鄙视老板!什么小妹妹?我哪里小?呵……就应该把她招进公司里再狠狠地开除她! 徐璐歪在墙角幻想了一下文小姐捧着文件盒凄凄惨惨被赶出公司的模样,心情总算好了一些,但下巴还是感觉怪怪的——她的手怎么那么软?真是讨厌! 徐璐在房间一觉睡到天黑,正抱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文小姐转今天的“误工费”,就收到了文小姐发来的朋友圈截图。 “晚睡奖励就是黑眼圈”,文小姐给这行字配了一张标准的网红度假美照,照片里她穿着纯白的吊带素着一张脸对着镜头笑,落地窗的阳光从背后照过来,把她的脸衬得像一朵浅白色的绢花。 行,挺茶的,徐璐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一会才注意到下面的评论——她的勾引任务顶着全家福的头像给她留言:“女生还是要早点休息。”草,徐璐下意识打字:“这都聊上了?”发完才感觉这样好像不太有老板的威严,正要撤回,文小姐却已经火速回复:“聊好几天了,给老板汇报一下进度。” 好吧,徐璐再想不出什么理由克扣工钱,老老实实又转了五千过去,换来一张谢谢老板的表情包。徐璐瞪着表情包看了半天,还是觉得这五千块花得不值,于是理直气壮去敲楼下的房门。 老板视察工作进度,合情合理,徐璐挺着胸脯迈进文小姐的房间,在床边找了个整齐的地方坐下:“我看看你跟人聊得怎么样。”素颜的文小姐五官浅淡,完全没了昨晚的嚣张气焰,但也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的故作温婉。 她黑葡萄似的眼珠里含着笑,映出徐璐的半张脸:“放心吧,难得碰到这么大方的老板,我会好好做的。”徐璐感觉这句话有点怪,抬头去看文小姐,对方却是一脸真诚,让徐璐挑不出任何毛病。 行吧,徐璐接过文小姐递过来的手机,翻了翻他们的聊天记录——豁,聊得还挺火热,往上拉了好一会才到头。“我说我是失恋来散心的,就随便聊聊咯……说实话这人有点慢热,可能要到后天才可以。”文小姐在徐璐前面蹲下来,半个身子趴在她的膝盖上笑眯眯解释。 嗯?还挺软……徐璐有点意外地看了看文小姐的胸口,随后又立刻意识到那是海绵撑出的虚假繁荣。“不错,挺好的,”徐璐偷偷挺了挺胸,不知从何而起的攀比心得到了满足,心情也好了许多,“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你要偷拍得弄点设备吧?”文小姐侧过身指了指正对床头的电视柜,“弄个好点的摄像头放这儿,床头也可以弄一个……”徐璐注意到文小姐的锁骨下有一颗痣,浅褐色的一小块,随着她的动作在长发底下若隐若现。 真挺会长的……我也有痣……古怪的念头像泉水一样咕嘟嘟往外冒,把徐璐的脑子冲得东倒西歪,直到被推出房门才恢复正常。 咦?好像不太对劲?这人真的没有故意拖延时间好多挣点“误工费”吗?徐璐坐在床上琢磨半夜,总感觉文小姐的话未必像她的眼睛那样真诚,但没有证据……徐璐叹着气揉了揉自己的胸:“还是算了,毕竟术业有专攻,就算多花点钱也认了……” 爱上站街女(文姐站街)02 徐璐是被热醒的,明明开了空调,却莫名其妙出了一身潮汗。一看手机才七点多,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干脆冲了个凉水澡,然后跑到阳台上去吹晨风。 还没在椅子上坐定,徐璐就感觉楼下有动静,伸长脖子一看,豁,文小姐正兢兢业业工作呢。 徐璐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她踱着方步回房倒了杯红酒,又叫服务员送来一份早餐,歪在躺椅上一边享用美食一边欣赏文小姐泳池 play。 墨绿色的分体式,长长的花边垂下来遮住大部分曲线,只能看见白花花的胳膊和腿。文小姐笨手笨脚地拿了个游泳圈,站在泳池边一点一点往水里蹭。 勾引目标穿着深蓝色的泳裤站在旁边同她说话,看样子是在鼓励她勇敢尝试。徐璐看那男人指手画脚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就着他闪亮的秃顶抿一口酒,唔,味道不错。 文小姐花了几分钟才彻底下水,靠着游泳圈漂在水池边,仰着脸看勾引目标的教学指导,时不时笨拙地划拉几下水。 过了一会,男人可能是说累了,干脆也跳下水,用动作做起教学来。徐璐咬一口总汇叁明治,面包还带着焦香,果然还是要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学游泳这种招数都用得出来,这下鱼不上钩也难。 果然,在水里挨挨蹭蹭不过叁分钟,徐璐就看见男人的裤裆鼓了起来,啧,说好的居家好男人呢,原来也这么急色。 徐璐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举起空杯子对着刚升起来的太阳亮了亮,当做提前的庆祝。文小姐功不可没,徐璐想了想,觉得自己也有功劳,毕竟楼下那间带泳池的房间还是自己亲自定的。 早餐吃完,楼下的两个人也已经不见了,徐璐估算了一下时间,掐着点给文小姐发信息询问战况。偷拍摄像头还没来得及装,昨晚联系的人说要到今天下午才能过来,但徐璐相信文小姐肯定有办法。 “还没有做,他已经走了,老婆孩子快起床了。”文小姐回复的信息让徐璐只用了叁十秒就下了一层楼:“为什么?!” 文小姐裹着浴巾把徐璐让进房间:“时机没到,他刚刚偷偷检查有没有摄像头来着。”“他怀疑你了?”徐璐愣了愣,这次行动是临时起意,按说不会泄露风声啊。 “他应该是怀疑我是他老婆派来试探他的。”文小姐笑了笑,经过一早上在泳池里的折腾,再加上洗澡,她殷红的唇色居然丝毫未乱,可见唇膏的防水效果很不错。 “那还有戏吗?”徐璐盯着那两片弯弯的唇问。“明天差不多了,放心吧。”文小姐注意到徐璐的目光,扬起半边眉尾朝她眨了下眼。 那只眼睛里像藏了颗宝石,晶莹的华光在眨眼的时候从睫毛缝里透出来,照得徐璐酒意上涌,竟是半步都迈不动了:“我在你这歇会儿吧,醒早了有点困。” 文小姐很大方地让出来半张床,徐璐昏头昏脑地把自己丢进柔软的被褥里,却并没有像预想中的一样立刻睡着。 “不是困了吗?”卸完妆换上睡衣的文小姐在床边坐下,居高临下地俯视徐璐。拉上窗帘以后的房间昏暗得难辨日夜,徐璐莫名地回忆起小时候妈妈催她早睡时的情景。 “嗯?”没有得到回应的文小姐伸手在徐璐颈边挠了挠,卸妆水的香气跟着指尖的凉意沁过来,激起徐璐本能的心虚。 “睡了。”徐璐闭上眼,将自己彻底浸入黑暗,不远处却依旧有人声问:“为什么一定要勾引吴国华?”“嗯?”徐璐迷迷瞪瞪地哼了一声,那个声音却愈发清晰起来:“你要那些东西,想做什么?” “……唔……吴国华要恶意收购方正科技……我不能……”徐璐感觉鼻尖痒痒的,于是低头在被角蹭了蹭,“他是被老丈人扶持起来的,老婆也管得很紧,所以我想……他要是出轨了,老婆闹起来,就没空搞事情了。” “不一定的。”那个声音叹了一口气。“什么?”徐璐翻了个身,胳膊搭上了一个很舒服的地方,于是再也不想动弹了。 “出轨也不一定会闹的。”声音里多了些无奈,却并没有远离。“我知道……但没办法了……没别的办法了……”徐璐连嘴都张不动了,脑子里还有很多话,也不知道到底说了没有。 再醒来的时候徐璐发现文小姐被自己挤到床边,只能侧着身子蜷着睡,自己的胳膊还搭在她身上,一副欺压良民的恶形恶状。幸好她还没醒,徐璐悄悄把胳膊拿下来往床那边挪了挪,于是两个人中间空出一大片来。 啧,睡得真香。徐璐瞧了一会文小姐一动不动的背影,忍不住又趴过去拨弄她的耳朵。“唔……”连被吵醒时皱眉的样子都是软绵绵的,哪像叁十好几的人呐!徐璐正要继续逗她几下,文小姐却已经醒过来了。 “你不睡啦?”文小姐微微侧头,一边拿睡意朦胧的眼角看徐璐,一边抬起手背揉揉眼睛。毕竟年纪在那里,保养得再好眼角也还是有了细纹,那几根细纹像挂在树枝上的蛛丝,晃来晃去地在徐璐眼前荡。 “我饿了。”徐璐说不清此时的欲望到底是什么,只好抓住最容易说出口的那一个。“那你去吃饭吧。”文小姐皱着眉翻了个身,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有点委屈的徐璐在床边坐了一会,发现文小姐真的还在睡,那一点点委屈就像肥皂泡一样胀大,然后轻轻碎裂。徐璐知道自己的小情绪是多么的没道理,这世界上早已没有人有义务满足她突如其来的要求了。 长大十几年的徐璐已经很能自如地处理这种情绪了,但她不打算让无视老板的人称心如意,哪怕胜利就在眼前,拿钱办事的人也不应该忘记自己的身份。 于是她施施然洗漱,叫服务员送来一份丰盛的海陆大餐摆在泳池边,就着粼粼水光和已经开始西斜的阳光细嚼慢咽。 文小姐果然被食物的香气引了过来,打着哈欠拖了条躺椅过来,盘腿往椅子上一坐就开始把手往徐璐的盘子里伸。 徐璐瞥了一眼文小姐睡得皱巴巴的白 t 恤和侧脸,把盘子往旁边挪了挪:“干嘛?”文小姐皱起鼻子理直气壮:“我饿了!” 酒店的餐桌能有多大,更何况海陆大餐远不止一个盘子,文小姐的手转了个弯,捏起一只芝士焗大虾剥了起来。文小姐的手指很灵巧,只轻轻一拨就拽下了虾壳,又用两根指头捏着虾肉,好整以暇地送进嘴里。 徐璐故意只要了一套餐具,没想到文小姐吃起东西来根本不顾忌形象,牛排和沙拉都敢用手拿着吃,偏吃相还优雅,连嘴角都没弄脏,看得徐璐目瞪口呆。 “吃饱了,谢谢老板招待。”文小姐笑眯眯地在餐巾上擦掉指尖的一点油光,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t 恤被伸展的身体往上提了提,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你怎么不穿裤子!”徐璐下意识地开口,想把眼神转过去又觉得没必要,于是只好继续不尴不尬地盯着那件白 t 恤的下摆。 “我穿了呀!”文小姐指了指粉色的丝质内裤,“这不是吗?”叁角裤紧紧绷在胯骨上,大喇喇地勾勒出成熟女人私密处的线条。 徐璐赶紧扭过头,脸上还是火烧火燎起来:“内裤不算!”“你躲什么呀,徐老板?”文小姐被徐璐的窘态逗得笑起来,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恶劣地把 t 恤撩得更高,露出白皙单薄的腰线,“都像你这样,我可挣不到钱了。” 文小姐赤裸裸的挑衅让徐璐眯起了眼,是啊,自己怕什么呢,不过是……一个鸡而已。她慢慢地回过头,笑吟吟地仰起头看文小姐的脸:“我怕你乱收费。” 文小姐笑得更厉害了,像盛夏的荷花,从浅白里沁出一点活泼的粉,像是无心,又像是故意的婀娜:“呀,你这么大个老板,还怕花点小钱吗?没事,你随便看,算我送你的……”话是这么说,t 恤却被随手放了下来,重新盖住大腿根。 徐璐却不打算结束这个话题:“那我要想做点别的呢?也免费吗?”刚打算迈开的腿顿住了,文小姐侧身回头,偏着脑袋打量徐璐,眼里有一瞬间的困惑,但很快就如没入湖水的石子般消失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依旧是嬉皮笑脸地望着徐璐:“呐,本来是要收费的,但是徐老板给钱爽快,还请我吃大餐,所以今天可以给老板免费,做什么,都免费。” “做”这个字被故意咬得清脆,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踩到落地窗的边缘时没骨头似地顺势倚在门边笑。徐璐觉得那暧昧的眼神看似是邀请,其实还是挑衅,像是笃定了自己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似的。 活了二十几年的徐璐自认是个倔脾气,越是别人以为她不敢做的事,她偏要去试试。所以她直起身朝文小姐走去:“是吗?做什么都行吗?” 徐璐以为文小姐会讶异或者慌张,但直到她站到文小姐面前,几乎要踩到那几根赤裸的脚趾,文小姐都没有躲避,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 直到徐璐捏着对方的肩膀把她丢到床上,她的脸上才露出些不一样的表情。很难说是享受或是愉悦,徐璐跪坐在她身边看着那张熟练的脸,无论是突然出现的潮红还是眼角的媚意,都像是练习过千百遍一般。 徐璐的手伸向她的衣摆,还没来得及触到她腰间的皮肤,就隐约有呻吟要从衣服里渗出来。徐璐愣住了,指尖停在半途,对方的呻吟也停住了,文小姐撑起半个身子看过来,这一次眼里带了真实的迷惑。 “你是不会吗?”文小姐很快又笑起来,伸手握住徐璐的指尖调侃她。徐璐脑子里乱哄哄的,包裹在指尖的暖意让她更加无法思考,只能僵着身子嘟囔了一声勉强当作回答。 下一秒天旋地转,徐璐仰面倒在床上,第一反应居然是床垫还挺软。细瘦的手指直奔主题,解开了徐璐裤腰的扣子。 温热的手掌贴到徐璐的小腹,掌心的纹路像秋叶上的脉络一样温顺而清晰。徐璐不由自主地抬腿,配合对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可当对方的长发落在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皮肤上,徐璐突然又开始恐慌:“你干什么?”文小姐被她的手挡住下一步的动作,无奈地抬起头:“给老板附赠服务啊,老板你又不想要了吗?” “你经常给别人口吗?”徐璐瞪着文小姐的眼睛,然后看到对方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对啊,你放心,我技术很好的。”文小姐说话时也带着笑,柔软的唇包裹着瓷器般的白牙齿,舌藏在最里面,在两排牙齿的空隙里一闪而过,看起来湿润而灵活。 可欲望还是消失了,徐璐阻挡的手突然坚定起来。文小姐当然没有强求,顺着她的力气直起身子,迷惑的表情也很快消散,那张似乎永远不会生气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老板要是不想再做什么的话,我就起来啰!” 刚刚的阻拦像是耗尽了徐璐所有的力气,她现在只觉得手脚酸软,于是随意挥了挥手。文小姐很贴心地拉过来被子帮徐璐盖住赤裸的双腿,然后自顾自跑到床边茶几上打开一台电脑看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穿好裤子的徐璐听电脑里的声音不太对劲,忍不住开口问。文小姐笑眯眯冲她招手:“看看新装的摄像头效果怎么样,老板你也来看看够不够清楚。” 电脑屏幕上同时播放着两个画面,分别从床头和床尾两个角度展览着刚刚她们两个的动作和表情。“……什么时候装的?”徐璐慌忙转头去找摄像头,果然在之前自己指点过的位置发现了可疑物品。 “上午你睡着的时候,我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你,怎么样,还可以吧?”文小姐指着屏幕问。“……你到时候要注意一点,尽量不要和他同时露脸,否则不好剪辑。”徐璐忍着逃离的冲动,对着屏幕上自己慌乱的脸强装镇定。 回放视频正播到文小姐从她腿间抬起头,高清摄像头连文小姐眉头中间轻微的褶皱都拍了出来。“我没关系啊,剪不掉就露着呗,反正老板钱给到位,我什么都可以。”文小姐依旧是一副拿钱办事的腔调。 “不……不太好,吴国华的老婆很凶悍,要是报复你就麻烦了。”徐璐以为她不清楚事情的凶险,结结巴巴地解释。文小姐却不屑一顾:“她能怎么报复我?让我做不成生意吗?她连自己老公都管不住,还想管我的客人?” 徐璐还想描述一下更可怕的场景,手腕却被捏住了。文小姐把徐璐的手放在自己头顶偏后的位置:“或者像这样,把我打得头破血流吗?” 细密的发根下有一条不算明显的伤疤,很长,像草丛里的蛇安静地伏在那里。徐璐的手掌感受着文小姐颅骨的形状,莫名其妙地开始分心想象造成这道疤的场景。 鲜红的血会顺着发丝流下来,沾在额头和腮边吗?徐璐看着文小姐的脸,这张精致如洋娃娃的脸,如果沾满灰土和鲜血,会变成破碎的海棠,还是更妖艳的罂粟? 文小姐不知道徐璐变态的想象,继续说着自己的话:“如果我受伤的话,老板赔点医药费就好了。”文小姐的满不在乎让徐璐更加羞愧,仿佛自己是为了满足什么奇怪的癖好而拉她入局。 “好,你自己多注意点。”徐璐收回手,甩了甩手上不存在的血,打定主意要尽力保护她的安全。 “电脑你要带走,这个放楼上也能收到信号,放这里会被发现的。”文小姐很贴心地帮徐璐收好要带走的东西,笑眯眯地送她出门。 爱上站街女(文姐站街)03 直到坐在朋友堆里喝下第叁杯闷酒,徐璐的眼前还是总有虚幻的画面在摇晃。一会是播放着自己和文小姐亲密视频的电脑屏幕,一会是吴国华那颗秃得发亮的脑袋。 今天的威士忌苦得她舌根发麻,徐璐捏了片柠檬含在嘴里,想象中的场景又变成了文小姐和吴国华。一样的床,一样的角度,文小姐低头俯身,长长的发垂落,耸着肩用唇舌讨好那颗秃顶。 徐璐腾地站了起来,纷乱的思绪迅速褪去,只剩下一个念头:这笔交易不做了,去他妈的恶意并购,那个破公司没了就没了吧!昏暗中有朋友过来关切,徐璐却无心回应,丢下酒杯跑到门口发了几个语音电话过去,却没有人接。 想象中的画面愈发清晰,徐璐觉得胸口像是塞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坐立不安,好像必须要做点什么。于是她拦下一辆出租车,一边往酒店赶去一边给文小姐发微信:“那件事不要做了,钱我照样给你,不要做了。” 然而手机安静得像是断了网,呼过去的电话也始终无人接听。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徐璐走出去的瞬间注意到和自己擦肩而过的那个男人就是吴国华。 中年发福的男人微笑着迈进电梯,从表情到步态都透着愉悦的疲惫。该死!徐璐踮着脚在走廊上小跑起来,羊羔皮的高跟鞋尖挤得几根脚趾生疼,却并不妨碍她用最快的速度敲开文小姐的房门。 文小姐还没开口,徐璐就看到了随意丢在地上的避孕套,和反扣在床头的手机。她冲过去拿起手机,关机状态。“你故意不回信息?”徐璐捏着那个冰冷的手机,愤怒和欲望一起涌上来,哽得她喉咙沙哑。 “他来都来了,总不能叫他走吧?况且我不办事哪好意思收钱呢?”文小姐抱起胳膊,丝质吊带睡衣在灯光下泛着微凉的光,“你看视频了?怎么样?钱花得不亏吧?” “不够,”徐璐站到文小姐,高跟鞋撑起的气势让她勇于无理取闹,“文咏珊,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在这笔交易中,你是占了便宜的,对吗?” 文咏珊笑了笑:“所以还是要提供附赠服务吗?”房间里弥漫的气味让欲望的指向更加明确,这一次徐璐无视了文咏珊笑容里的调侃,随手拿起两个抱枕挡在摄像头的位置,然后将她按在床上。 刚刚结束一场性爱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徐璐的手指从裙底伸进去,轻易地没入一片滑腻中。文咏珊扭了扭身子,配合地将裙摆拉高,又轻轻蜷起一条腿,好让徐璐的动作更轻松一些。 徐璐却很快把手指抽了出来,指尖的触感告诉她那片滑腻只是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效果,即便对方已经开始呻吟,她的身体也还没有准备好。 徐璐吻过去的时候文咏珊下意识地偏了偏头,于是她的唇便只落在她的嘴角。片刻的僵硬过后,文咏珊重新把脸转了回来,轻轻嘟唇,似乎在等徐璐的下一个吻。 徐璐却没有在原处纠结,只是一路吻了下去,从嘴角到下颚、颈脖、胸口,一寸不落地吻,偏偏绕开经常被光顾的耳垂和乳尖,甚至连锁骨都只是点到即止。 睡裙被褪下,文咏珊第一次在赤裸的时候生出羞怯感,对方眼里的专注和温柔让她觉得自己被过分地宠爱了,于是身体内部慢慢升起一股热气,氤氲在四肢百骸间。 吻到脚踝的时候文咏珊终于受不了了,她推了推徐璐的肩膀:“别……够了……你快进来吧……”空虚和焦灼交替着叫嚣,让她的触觉变得敏感,连平常的亲吻都快要无法承受。 徐璐却没有理她,自顾自捧起她的脚,在脚背上吻了吻。轻柔的痒让文咏珊想起幼年时拥有的第一双新鞋,鞋背上有一朵薄纱扎成的花,走路的时候会在脚背上摇摇晃晃,制造出和现在类似的愉悦。 文咏珊下意识地想缩回脚,徐璐的手却意外地坚定起来,把她的脚按住的瞬间甚至带了几分凶狠。文咏珊选择了顺从,作为一名服务者她理当任人摆布,但她的手心却开始渗出汗来,身体深处某个地方正在战栗,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徐璐放开文咏珊的脚,又回头噙住她的指尖,精心修剪过的指甲上涂了一层甲油,因此有股淡淡的苦味。文咏珊忍不住喘息起来,指尖的湿滑感勾起更强烈的欲念,却不是和平常一样想要被填满的欲望,而是另一种。 文咏珊被这新生的欲望吓了一跳,恰好徐璐又伏过来,吻住了她的唇。湿润的舌尖像穿着香饵的鱼钩,诱着文咏珊去吮去吞去咬,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走不脱逃不掉,只能由着它逗弄,直到喘不过气。 明明还在呼吸,文咏珊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却觉得缺氧到窒息,眼前甚至开始出现濒死的幻觉。徐璐还不放过她,唇舌变本加厉地索取,像是不知餍足。 “唔……”文咏珊明明是想要推开她,手伸出去却失了力,最后变成了软绵绵的拥抱。徐璐终于停下来,身体稍稍后仰,从很近的地方看文咏珊。 文咏珊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一个很不像样的自己,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自己,满脸都是焦灼的欲望,像被点燃的松叶,蓬起乱糟糟的火焰。 徐璐像是很满意文咏珊现在的样子,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啄,又伸出食指去摩挲她的唇尖。文咏珊突然张口咬住了徐璐的指头,不是像刚才徐璐做的那样温柔地噙住,而是真的用坚硬的牙齿咬住了它。 徐璐痛得皱起了眉,却没有像文咏珊预料的那样生气,或是抽回手。她只是任由她咬着,甚至又凑过来在她嘴角吻了吻。文咏珊迟疑了,她不知道要不要继续用力咬下去,让齿尖更深地陷入对方的皮肉,让对方的骨头也感受到痛苦。 徐璐在她迟疑的时候把空闲的手伸到了她腿间,拿食指挑拨她已经被体液浸得滑溜溜的阴唇。很奇怪,文咏珊原以为自己早已对这种程度的挑逗失去了兴趣,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欢呼起来,热流汩汩地往外淌,随着那根不安分的手指滴得到处都是。 想要被填满的欲望更加强烈地卷上来,像翻着白沫的海浪,不由分说将文咏珊淹没。于是她终于失去了理智,闭着眼睛狠狠咬了下去。一声闷哼在她耳边响起,同时徐璐也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是文咏珊所熟悉的异物入侵感,那根手指好像原本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文咏珊满足地叹息,快感随着手指的深入慢慢上涌,又引发更多的欲望。 “还要……”淫靡的话语因为齿间的手指而变得模糊,徐璐却听懂了,于是笑着问:“还要什么?”“要……要手指……操我……”文咏珊闭着眼,齿关早已不知不觉松开了,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制造出晶莹的湿痕。 “哪里要呢?这里吗?”徐璐顺势把放在她嘴里的手指伸向更深处,毫不客气地探索起她的口腔。“呜……”更多的口水被搅弄出来,沿着下巴滴在文咏珊的胸口,她却无知无觉似地,只是张着嘴配合徐璐的动作。 徐璐指尖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消失,这让她的手指更加敏锐地感觉到文咏珊柔滑的舌和温软的口腔,还有她锋利的齿尖。奇异的快感层层迭加,于是她加多一根手指,越发过分地胡闹,下面的手也没有停歇,一次次穿过拥挤的甬道,触到最深处的灼热。 “还要……”迅速适应了节奏的猫儿含含糊糊地提出要求,并且开始卷着舌头吮吸徐璐的手指,像贪吃的婴儿,发出砸砸的声响。她的双腿不安地张开又蜷起,像是想找一个着力点,却反而让徐璐无法保持动作。 于是徐璐换了个姿势,用膝盖抵住她的大腿让她无法乱动,然后放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冲击、旋转、搅动,文咏珊的身体里像是有个泉眼,无论徐璐如何动作都会有黏滑的液体涌出来。但她还是不满足,哼哼唧唧地要,要更多,要更满,要更舒服。 两根手指不够,叁根也不够,徐璐越卖力,文咏珊越不知足,被操得浑身湿漉漉,也还是红着眼睛要。直到某个瞬间,徐璐福至心灵地,俯下身子用另一只手把她抱住。 胸贴着胸,脸贴着脸,腿脚交缠,长发也混在一起,文咏珊终于满意了,趴在徐璐肩上轻轻地喘,又伸出舌头舔舐她脖颈上的汗:“要你……”徐璐的手已经酸痛到麻木,于是放弃了剧烈的动作,只是停在里面慢慢地转。 “喜欢……”文咏珊轻轻地哼着破碎的话语,身体像藤蔓一样缠向徐璐,甬道内部的软肉也蠕动着把徐璐的手指紧紧裹住,直到两个人都无法挪动半分。 身体僵住了,体温却一刻不停地升高,黏腻的液体顺着身体贴合的地方四处蔓延,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淫靡。文咏珊的呻吟渐渐变得低沉,身体绷紧到极限时又变成高亢的鸣叫,潮水随着甬道的松弛涌出,她的身体也渐渐软下来。 两个人也终于分离,各自躺在床上喘息休息。徐璐甩了好一会手腕,才感觉好一点,仔细看那叁根手指居然都被泡得发白。“爽吗?”徐璐拍了拍文咏珊的小腹,笑着问。 文咏珊没有回答,只是凑过来把徐璐的那几根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地舔舐干净。徐璐一边享受她的服务一边伸手去摸她的眉眼,文咏珊熟练地仰头,让徐璐看得更清楚些。 “你是故意的吗?”徐璐叹了口气,欲望像野火烧过的草原,重新冒出无数的新芽,“我要累死了。”文咏珊的嘴巴被塞得鼓鼓囊囊说不了话,只能眯起眼睛笑,绯红的欲望从翘起的眼角流出来,沾到徐璐手上。 “转过去趴下。”徐璐决定好好地放纵自己,于是指挥文咏珊换个姿势。文咏珊毫不犹豫地转身摆了个等待后入的姿势,还轻轻摇了摇臀。 徐璐一只手抱住她的臀,一只手重新进入还未完全闭合的甬道。甬道里还有些干涩,是还没从上一次的高潮中恢复,于是徐璐放慢了动作,一点一点地顶进最深处。 “啊……”文咏珊用力往后仰头,像是欢愉到了极点,已经快要不能承受。徐璐干脆将她扶起来,让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口,再用胳膊圈住她的肩膀,好把她固定在怀里。 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变得脆弱而敏感,没过一会文咏珊就颤抖着彻底软倒在徐璐怀里。愉悦的汁水喷到徐璐腿上,也把床单滴得湿透了。 “去洗洗吧?”徐璐抱着文咏珊问。“……嗯……”文咏珊眼神迷离地应。于是两个人相拥着蹭进浴室,温水从花洒里落下,同时引发了两声呻吟。 水汽蒸腾中文咏珊说了句什么,徐璐没有听清,正要追问一句,文咏珊已经在她面前跪了下来。唇舌的触感在水流中变得很坚实,徐璐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墙上,两腿尽可能分开,好让文咏珊的舌头落在需要的地方。 吮吸舔舐,文咏珊的长发被淋得湿透,海草似地贴在肩头,她却并不在意,扶着徐璐的腰认真服务。“……文咏珊……”高潮来临前徐璐扶住文咏珊的后脑,阻止她的唇舌离开自己的身体,“我喜欢你……” 水流冲掉了溢出来的黏滑,也似乎掩盖住了徐璐的声音。文咏珊扶着墙咳了几声,站在花洒下简单冲洗了身体,才对着徐璐笑了笑:“我洗好了……老板……” 徐璐被孤零零地留在淋浴间,她隔着玻璃门看文咏珊用浴巾擦干身体,又开始拿吹风机吹头发。“那个……”徐璐关掉淋浴,打开门对文咏珊说,“你能不能不要再做这个了?” “嗯?”文咏珊停下吹风机,迷惑地转头。她脸颊上还有潮红,眼神却已经恢复了清澈:“你说什么?”“我说……能不能不要再做了?这也不是什么体面的工作……你……”徐璐拿着浴巾胡乱裹在身上,“你可以找份好工作,好好过日子的。” 文咏珊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似地,咯咯笑了起来:“每个老板都喜欢这么说啦!你猜我会怎么回答你?”徐璐愣了愣,眼角余光看见自己裹着浴巾的样子,突然又想到吴国华的秃头。 “我会说,好的,我会换工作的,”文咏珊挑起眉,毫不掩饰眼里的戏谑,“不过老板如果下次还想光顾,记得要找我哦!”高潮所带来的兴奋在她的笑容中散去了,徐璐的心也随之冷却下来。 沉默良久,徐璐才重新开口:“我对你来说,还是个客人,是吗?”文咏珊眨眨眼:“要不然呢?老板记得把视频也发给我一份我要留着慢慢欣赏,还有尾款记得结清哦!” 徐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在黑暗中坐到凌晨才想起来去看电脑里偷拍的视频。摄像头效果很好,把她想要的东西拍得很清楚,她却突然没了兴致,几乎想把那些视频拖进回收站。 手机不停地震动起来,是文咏珊一条接一条的催促:“老板,我的视频呢?我的尾款呢?”催得徐璐心浮气躁,干脆把那几个视频一口气发给她,又给她发了转账,才终于得到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