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养(禁忌H)》 夜里他进来了 十五的月光,要比往日明亮了许多。 可楚苒什么也看不见,痛苦的倒在床榻上,忍着身体里蚀骨的疼痛。 已经连续这样一年。 她以为她能忍过去,却不想一次比一次剧烈。 痛的想大声叫喊,又怕惊扰了皇陵的守卫。 这里是历代帝王长眠之地,素来都是寂静无声,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引来士兵,更不要说她的叫喊。 她只能紧咬了唇,强忍着不发声,即便口中有了锈铁般的腥味,也执意坚持。 每当这时,她都会想,何不让她死了一了百了。 楚苒仰躺在床上,面如死灰。 直觉里,有什么东西靠近,她下意识想起身,却被那有力的手按住。 她看不清,只能闻到那人身上独特的草药味道,指节分明的手将她下颚禁锢住,粗糙的指腹在她唇瓣上摩挲。 他没有说话,手法上带着蛮力,粗鲁的搬开她的唇,将东西塞入。 一味的苦涩,她吃过多次,没有反抗,仰着头轻咽下去。 下一秒,他的薄唇覆上,像是嗜血一样,啃食着她的唇瓣,侵入其中。 良久后,晶莹剔透的银丝被牵出。 楚苒仰着头,眼神空洞,她看不见来人的样子,只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 “又咬了?”男人的声音沙哑,轻咬住楚苒的唇瓣,脸对脸,近乎相处。 楚苒的身体颤抖,疼痛渐渐褪去。 她被男人压在硬实的床榻上,任意的玩弄。 她的胸,腰,腿都被他抚摸过了无数次,次次都被他轻吻着喊着妖精,让她叫,让她动,让她迎合他。 楚苒每次都是被动的,她什么都看不见,自然也不知道身上的人到底是谁,长相如何。 没有画面,她只能靠着触碰去感受。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皮肤紧实细腻,身体坚实有型,是个身材非常不错的男人。 尤其那处,炙热,巨大。 她每次都被迫去触碰,将它握住,上下摩挲。 它的形状,每处的筋落她都熟悉,甚至味道她都…… “习惯了?”男人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他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抚摸在最柔软的地方,她身子微颤着却没有任何反抗。 “好像有点湿了,呵!”男人轻轻一笑,撩起楚苒披散在前的头发,让她露出白玉般的秀耳。 他全身压在楚苒娇小的身子上,啃噬着那如玉的耳廓,问:“舒服吗?” 楚苒不知道他问的舒服指的是何,只是顺着他点头。 男人听了高兴,手下的力道却加深。 他似乎很容易兴奋,兴奋的时候就会手束缚着她的发丝肆意,抓捏放开,力道不轻不重,更像是在玩弄。 楚苒只是默默的顺从,从着他的喜好他的意思。 她不知道他对自己到底是何态度。 她不关心,她只知道,她的命在他手中。 一阵玩弄过后,男人的利器始终没有进去。楚苒能感受到,他的欲望没有消退,他却放开了她。 男人沉重的身体靠在她身上喘息,她感受着他身体发出的炙热气息,虚弱的躺在他身下。 他用着极为温柔的语气,在她耳旁厮磨:“还痛吗?” 楚苒闻声摇了摇头,趴在床榻上,紧咬着唇,无声无言。 她早就不痛了。 可她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 身体的某处好像空了一下,需要什么东西填补。 她不愿说出心声,只能轻皱着,无言。 “想要?”男人想,他轻捏着楚苒胸前的粉珠,拖着她的身体,将它送入口中。 “好甜,你怎么这么甜?”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语气却温柔细水。 楚苒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紧咬着唇瓣,始终在隐忍。 男人发出了轻微的笑声,大手拖着楚苒的后脑勺,轻吻上那被咬伤的粉嫩,在唇齿间轻呼:“明天,要回宫了?” 楚苒双手紧攥了男人的衣衫,无言点头。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她瀑布般的青丝,问:“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沉默许久,楚苒抬头,对上男人的正脸。 眼前一片漆黑。 她伸手,摸上男人的脸,鼻梁,笔直挺立,唇,菲薄有型。 再往旁边,手却被紧箍住。 他似乎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相貌。 每次都是如此。 双手被男人握在手中,楚苒静静的躺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平静的问道:“你能进皇宫吗? 男人手上的力,用力了些,握紧楚苒的双手,反问:“想让我进去吗?” “给你送药?” … “还是单纯想我?” 楚苒没有回复。 男人突然的怒意涌上,他将楚苒拉了起来,声音变得凶狠:“说话!” 楚苒依旧面无表情,试图用双手摸他,身子软软的贴在他身上,靠近… 柔软的唇贴上男人炙热的脸庞。 男人深眸顿暗,瞬间染上无尽的情欲,闷声哼道:“妖精…” 叁年皇陵看守,皇城早已物是人非。 叁年前,早被封地封王的英王楚倾意外登基,朝中局势大变。 楚苒的父王身为先帝长子,被派遣边境的封地,成了有名无权的闲散王爷。 而她,皇长孙女,自请看守皇陵,为皇爷爷守孝叁年。 如今叁年已过,她年已十六,是到了出嫁之龄。 宫殿内,楚苒静坐着,等待她指婚的圣旨,然而等来的,确实出人意料的旨意。 回宫 朝阳公主! 楚苒从未想过,她竟然会被封公主,留在皇宫? 她站在原地,愣了许久,传旨公公不禁提醒:“殿下,这边请!” 说着,一个女人的手握上,引领着她走入朝阳宫。 朝阳宫的床,奢华柔暖,相比皇陵冰冷的硬床,要好上数倍,可楚苒却始终无法入睡。 英王自幼体弱多病,虽已过二十,却无一儿半女,她成了这皇宫唯一的公主。 第二天大早,宫女将她唤起,带她走入慈宁宫,向太后请安。 楚苒记得,皇叔的生母,是护国大将军的嫡女,入宫之初便是纯妃,但却多年无子嗣。 直到她年过二十八时拼死生下楚倾,在这个年代,无疑是晚生子,楚倾生下来,变成了药罐子,一直被病痛折磨。 几年后,皇后和太子因故相继离世,从身份地位来看,纯妃理应成为皇后,但因为唯一的儿子体弱,无法成为储君而错过了后位。 所有人都以为,萧家注定无缘帝位,却不想叁年后,局势大变。 … “朝阳给太后请安。” “哦?朝阳?”萧太后莞尔一笑,正坐着身,低眸看向台下的女子。 “抬头给哀家看看。”她声音柔和,听不出语气。 楚苒缓慢抬头,一双乌黑的眸空洞无焦距。 “眼睛这是怎么了?”萧太后喝了口茶,漫不经心的问道。 楚苒恭敬的回复:“是朝阳在皇陵时,生了场大病,影响了眼睛。” “生了场大病,怎么都没人告诉哀家?” “你是亲王之女,又是先帝身前最宠的孙女,如此大病,竟无人知道?实在荒缪!” 太后说着像是要降罪。 楚苒立刻回话:“起初朝阳以为只是小病,并未在意,便没让他们通报。” “什么?你这孩子真是。”太后听此,冷静了先许,深叹了一口气,道:“若早早让御医看,兴许梦保住双目。” “崔太医,快给公主看看,还有没有再见光明的机会。” 说着,某处脚步声吓死。 楚苒惊地后退,下意识握住手腕。 如果中毒的事被太后发现,那她… “母后!” 这时,一记清冽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在场的人分分行礼。 萧太后也起身走来:“皇儿来了?” “给母后请安。”楚倾说着,扶着太后的手走回主位。 楚苒听着声音动向,等一切又安静后,才缓缓道:“朝阳拜见君上。” “你该叫朕皇叔。” 楚苒一愣,很快又重道:“朝阳参见皇叔。” “这孩子,多年未见,都忘了称呼。”太后说笑着,道,“皇儿来的正好,朝阳守皇陵叁年,对先帝孝心有佳,我们理应好好照顾。现如今却身患眼疾,先帝若是在世定是心疼,哀家自然也不能怠慢。” 楚倾听此,认真点头:“母后说的是,只是朝阳毕竟是女儿,应当避嫌。” “皇儿已请了医女,在朝阳宫等待。” 太后一惊,随即笑道:“哦,是哀家疏忽。” “那朝阳,你先回宫吧。” “是,朝阳告退。” 初次请安,楚苒几乎没有需要多说话的地方,只是站在那,略微能听到周身人的窃窃私语。 上面两人,已然高高在上。 而在场他人,她看不见,也不认识。 按照惯例,这个时辰会在太后宫中的,除了伺候太后的宫女嬷嬷,还会来的,便只有皇叔的妃子。 当时楚倾继位出乎大臣意料,京中拥护他的党派极少,也不知会有哪些大臣将女儿送入宫中。 但从在太后寝宫来看,在场应该是没有位份高的后妃,不然定会发话。 是皇叔还未想笼络京官? 还是朝局大变,一切都已重洗。 无论朝堂还是后宫,对于楚苒来说,都是未知之事。 她以后的每一步都要小心。 众人退后,殿内只有楚倾和太后两人。 太后看着皇儿高大的背影,忍不住问:“朝阳已过十五,以她县主的身份,足够与小国联姻,皇儿何必多此一举。” 楚倾这时回眸,淡笑道:“皇儿未有让朝阳联姻之意。” 太后一诧,手上的杯子差点打翻:“皇上莫忘了,她是唯一一个知道先皇遗旨的人。” 楚倾料到太后要和他说什么,回:“正是她让朕顺利登基。” “那是不得已!”太后温怒,“她是先帝一手养大的孩子,年仅十岁便被先帝带上朝堂,不少文臣对她寄予厚望。” 楚倾坐了下来,俊颜漫不经心道:“一个盲女,母后再担心什么?” “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看不见,虽然民间都以为继位的会是长子永王,可朝中大臣心里都清楚,她才是先帝内定的储君。” “当初她口传先帝遗言时,那些文臣的反应皇儿可别忘了。再者我朝既有女帝的先例,这个楚苒也不算特例。” 楚倾绝世的容颜始终没有太多波澜,还是淡然回道:“母后是想当女皇?” “放肆!”太后顿怒,直接摔了手中的霁蓝釉瓷杯,怒道,“哀家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楚倾立刻上前安抚:“母后息怒,将她留在宫中,不是更利于我们看管。” “你的意思,放在身边监视?”太后随即明白楚倾的用意,“那哀家正好派几个信得过的宫女去,好好照顾。” 楚倾唇角微扬,只道:“母后放心,侍奉宫女儿臣已准备好。” “都是暗厂优秀的死士。” 听到暗厂,太后这才放心了些,却还是不忘提醒:“若是有异动,妄皇儿当机立断,别为不必要的血脉之情连累。” “儿臣明白!” 谁都要她的命 “参见公主!” 陌生的声音,让楚苒停下脚步。 “你们是?” “回公主,奴婢名叫兰心。” “奴婢名叫兰卉。” “奴婢名叫红叶。” “奴婢名叫绿翠。” … “是掌事嬷嬷派奴婢们前来伺候您。” 大致听过去,贴身侍女便有六人。 在入皇陵前,从小陪在身边的丫鬟们便楚苒早早随了人,后来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的,是些被任命永远留守皇陵的嬷嬷宫女,楚苒自然无法将她们带回。 从进朝阳宫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身边的人都不再是她的人。 粗略了解了一下朝阳宫的情况,还未等楚苒问清人数,另外的脚步声走近。 “殿下,是医女来给你看诊了。”知道楚苒看不见,兰心自觉开口解释道。 楚苒一惊,下意识收起手腕,语气深硬道:“不用!” 然而未等楚苒想到拒绝就医的理由,这个不知名的医女竟然直接上前,强制性的握住楚苒纤细的手腕,柔声道:“公主,安下心。” 楚苒感受着这人的力道,神经紧绷。 “圣上来了。”这时,外面又传来新的声音。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礼就免了。” “如何?” “回陛下,公主的脉象极为怪异,不是任何病症。” “不是生病?那是?” 他的声音有力低沉,周身的气氛都似乎凝聚起来。 楚苒紧张的等待医女的回复。 只听医女回答道:“不知道,要等回去后,和各位御医商讨后确定。” “嗯。”楚倾应声后,随即发出叹息,“果然不应该同意你去皇陵。” 楚苒一愣,不经意握了握被抓痛的手腕。 下一秒,温热有力的手靠近。 “怎么了?抓痛了?” 突然的靠近,让楚苒下意识收起。 楚倾笑道:“不用那么拘束,小时候你明明很黏朕。” 楚苒微微诧异道:“皇叔还记得?” “当然,你哭着让朕抱你…还有朕离宫时,也亏你,朕才能平安。” 说着,楚倾很自然的伸手抚摸着楚苒的秀发。 他们相差不过六岁,楚苒能感受到,他靠近时那股独有的男性气息,立刻后退。 楚倾也没追上,只低声道:“楚苒,朕不会亏待你。” 他唤的她的名,而不是那新来的封号。 楚苒低头:“谢皇叔!” “你行动不便,朕多派了几人过来。” “这是李泉,他熟悉宫中路行,这是孙茂,他熟悉京城各处地方,今后外出可由他们带领。” 外出? “皇叔准我外出?” 楚倾笑道:“朕又不是囚禁你,不过你是公主,自然不能随意出宫。” “但有时,贵族宴会,可以前去看看。” “谢皇叔。”楚苒再次行礼。 楚倾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一个月后。 楚苒在后花园闲逛,正打算回去之时,只听兰心说道:“公主,曹太妃来了。” “曹太妃?”楚苒心中默念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 是皇爷爷的曹嫔,那个最年轻的妃子。 是被留在宫中了吗? “呀,这是谁啊?苒县主?哦不对,应该叫朝阳公主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传来。 曹太妃淡笑道:“欣儿,都是长公主了,别这么没规矩。” “朝阳,叁年不见…你这眼睛是怎么了?” 听着曹太妃熟悉的声音,楚苒只是淡然一笑:“回太妃,是场大病伤了眼睛。” “唉,叁年不见,已是物是人非,想当初你可是…”曹太妃叹息着,又随口聊了些往事。 楚苒知道,自己失明之事,其实早已在宫中传开,曹太妃的问话不过嘲笑罢了。 “朝阳还有事在身,先走一步了。”楚苒不想再继续无意义的对话,打算离去。 然后转身之际,手腕却被突然的力道拉住,双目失明,四周都是未知,她被绊倒在地,膝盖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呀,对不住,我是怕你摔了才拉你的,没想到反而…” “欣儿,做事怎么还这么莽撞!” 曹太妃厉声训斥着,立刻弯下身,关怀道:“朝阳,没事吧?” 楚苒忍着痛意,勉强站身,一旁的兰心立刻上前扶住:“公主,要不要叫医女?” 楚苒摇了摇头,只道:“回去吧。” “是!”兰心应声后,不免看了楚欣一眼。 楚欣高傲道:“你这奴婢,看我做什么?” “没看到刚刚公主走的地方有石子吗?我是为了不让她摔倒才拉的她,只是没想到她没站稳。” “说来这事,还得怪你,既然主子是个瞎子,就要当心着好好照顾!” “欣儿!”待楚欣说完,曹太妃厉声响起,“不管如何,是你害的朝阳摔倒,道歉!” “母后,我刚刚道歉了!”不过数秒,楚欣一改方才的高傲态度,在曹太妃面前只有委屈无辜。 楚苒听着她们母女的对话,只是淡笑:“这事不怪欣儿姑姑,是朝阳的不是。” “朝阳在此谢过欣儿姑姑出手相助。” 楚苒忍着痛意行礼。 楚欣得意一笑,走上前道:“下次走路当心点,别一副可怜样,怪到他人身上。” “朝阳记住了。”楚苒面无表情的离去。 一路上,楚苒都沉默无言,随行的侍女也只是默默搀扶着她。 直到回到朝阳宫,兰心才忍不住问:“公主,明明是长公主有意绊你,你为何不说出来?” 楚苒没有回答,轻声道:“把我扶到躺椅上。” “是!” 兰心应声将楚苒扶到躺枪上,楚苒慢慢坐下,撩开裙袍。 这时兰心讶异惊呼:“流血了!” 楚苒的表情还是那样镇定,像个感受不到痛的木偶,只吩咐道:“去叫医女过来。” “是,公主。”兰心立刻离开。 听到众人离去的脚步声,楚苒躺了下来,想起了过去。 那时候她有皇爷爷依靠,即便被欺负,也有人帮。 可现在,谁又会帮她? 谁……又不想要她的命? 她除了忍,别无他法。 夜里他再次到来 时间慢慢流逝,不一会绿翠的声音传来:“公主,太医院的林太医到了。” “太医?”楚苒微微一惊,没想到竟会是太医过来。 她不知来人在哪,只能听声音辨方向。 “微臣拜见公主。” 是很平常的青年声音。 楚苒更加犹豫,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她伤的膝盖。 正当楚苒考虑如何回绝时,熟悉的气息传来,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 “殿下伤势不小,这几天不宜走动。” 不等楚苒同意,林深已然走到楚苒身边,查看她伤势。 楚苒闻着那熟悉的草药味,忍不住伸出手,正巧摸上他挺拔的鼻尖。 “公主?”林深似是惊讶,快速抓住了楚苒的手腕,将她放下,道,“公主别怕,这伤无大碍,静养就好。” “伤口愈合的时候,兴许有点痛痒,微臣会配好药草,每日换敷,尽量减轻疼痛。” 平常恭敬的回话,和那个人完全不同。 那个人话中总是透着刀,温和的语气中带着绵针,即便看不见他的样貌,楚苒也知道那是个很危险的人。 而身前的这个林太医,表现的却再平常不过,声音也是淡如春风,除了那一身特殊的草药味,和那人没有其他相似之处。 楚苒忍不住问:“你身上的味道是?” “味道?”林太医停顿了一会,道,“是草药的味道,殿下,是很重吗?” 楚苒摇了摇头:“我只是好奇,这是什么草药?” 林太医笑回:“就是药房里各种草药混合的味道,微臣也说不上来是哪些,公主可是有事?” 楚苒再次摇头,淡然回复:“没什么,只是有些熟悉罢了。” 药房的味道吗? 原以为是个线索,原来却是再寻常不过的气味。 不过想来,那人也不会出现在宫中。 可这么一想,明天便是月十五,他若是无法进来,那她的毒该怎么办? 楚苒不禁有些不安。 她苟延残喘至今日,说到底还是怕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人间。 她还没真正看过这个世界,还没出牢笼,不能就这么去了。 楚苒以止痛的名义,问林太医要了些止痛的药材,只希望毒发的时候能忍过去。 十五的月,再次圆满。 楚苒躺在床榻上,紧揪着心口,咬着唇瓣,尽可能的不发出声音。 绿翠,兰卉她们就住在旁边的小屋,她动静稍大些,便会被察觉。 一旦被皇叔太后知道她身患蛊毒的事,她怕是性命不保。 她忍痛叁年,只为活着,如今还是只为活。 为什么对于她,活竟是如此之难。 皇爷爷… “痛成这样,也不叫吗?” 他来了? 楚苒惊得坐起,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伸出手去,纤细的手因疼痛而颤抖,抓着来人的衣角,低喃道:“给我。” 他蹲下身,抚摸着楚苒如玉的脸,问:“想我没?” 楚苒紧咬着唇,点头:“求你,给我。” 他微微叹息,捏起楚苒的下颚,将解药塞入她口中。 感觉到药物的进入,楚苒直接吞咽下肚,身子半躺着,感受痛楚消散的过程。 好一会,终于缓过了劲,楚苒抬起头问:“你怎么能进来?” 他没有回答她,不知何时上了床,缕着她的发丝道:“头发都乱。” 楚苒低下头,伸手想整理一下。 手却被他握在手中,耳畔传来他温热的气息:“怎么感谢我?” 楚苒顿了一下,慢慢起身,朝着着他的方向,半跪着,脱下外衣。 他说过,他给她解药,她给他她的人。 这是他们一年前的交易。 直至她完全毒解,才作废。 然而,她身上所中的,是权贵为了控制死士专用的蛊毒,根本没有真正解药,只有缓解蛊虫发作的药物。 她不过是在苟延残喘,清白对她来说早是不值一提。 楚苒的身子,娇艳欲滴,如瓷般冰凉通透,和男人温热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柔软的身子贴着男人胸膛,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蜻蜓点水般的在他颈间轻啄。 抹胸下男人的手在肆意揉捏,她的身子异常敏感,粉嫩的玉珠在他指间早已立起。 贴在着丝绸的抹胸,在一片红中,突出。 男人顺势低下头,将它轻轻含入口中,用着温热的舌尖舔弄。 隔着布料,让楚苒更加难以忍受。 她完全坐在男人身上,任着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柔软的双乳被他握在手中,揉捏着,轻吻着。 他的动作一向温柔,不疾不徐,缓缓将她代入情欲的深渊。 她不知不觉的,开始跟着他的动作深入。 他喜欢后入,就跪在床榻上,被他贴着背,从脊椎开始,一步步向下抚摸,直到膝盖处。 他发现了她的伤,伤口已经不在流血,但淤青还在。 她跪着其实一直在忍耐。 他把她抱了起来,再次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揉着她已经裸露在外的酥胸问:“怎么不说?” 楚苒此时已是头发散乱,脸色苍白,她咬着唇无声的摇头,身子坐在他硬湿的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抵着那硕大。 炙热又硬挺,像是灼烧的铁棍。 “想要了?”男人玩笑的一句,直接顶起腰部,重重往上一击,顶的楚苒直颤,趴在男人的肩膀喘息。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起她披散的发丝,弄至耳后,贴着她耳朵喃喃低语:“想要就自己动,知道吗?” 楚苒没有犹豫,小手颤抖的伸入男人的衣物。巨大的肉棒硬挺笔直的跳打在楚苒的手心上。 楚苒小心翼翼的抓住,像曾经那样,上下套路他,柔软的小手包裹那大的狰狞的阳具,小遍遍上下,最后来到下方的软蛋上,轻柔的抓捏。 男人发出低低的粗喘声,捧起楚苒的臀部,将她下裙褪去,粗长的手指伸入。 楚苒的私密处,毛发稀疏,那幽美的地方,如她一样干净淡然。 男人每次的力道都很好,他能准确的找到近处的敏感点,时时不时的刺激,没有规律,让楚苒防不胜防,很快在他手上泄了身。 楚苒累的趴在男人身上平复着呼吸。 他只是轻拍了楚苒几下,起身将她压倒在床,抬起她的双腿,将利器次入花穴的缝隙之间。 皇位 她的花穴早已湿透,他进出的极为顺利,压着她的腿,让她尽量闭紧双腿。 他巨大的利器上经络分明,摩擦着楚苒的花穴,炙热的龟头时不时撞击她最敏感的花珠,弄得她连连呻吟,下意识的低喃:“夫君,嗯…夫君…” 相识一年多以来,她始终不知道他的名字,更不知道他是谁。 每当意乱情迷时,他偶尔会让她叫他夫君。 她总是乖乖的顺从,银铃般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像级了她身体,软绵无力,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只觉得情欲更加高涨。 “妖精,妖精!”他低哑的嗓音一遍遍回应她,炙热的东西烫的她下处越发的难受。 身体像是被电流经过,一阵颤抖哆嗦,一股温热的黏液从体内喷出。 一下子,世界好像都是空明了。 楚苒累趴了靠在男人身上喘息,下处还紧贴着男人的利器,张张合合,勾的那物越发硬挺。 他粗糙的指腹不知何时来到身下,摸了摸因为情欲充血通红的花瓣,略微伸进去捋了一丝淫液,微微一舔。 随后低头,菲唇贴在楚苒的唇上,呼吸相递,淡笑道:“这么想要?小骚货。” 近距离的相碰,她清晰的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气,扑面在她鼻息间。 是淡淡的草药味,如他身上那样。 他的声音总是温柔如细雨,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身子。 似乎是真的疼她。 可若是真心,又怎么会隐藏着真实身份。以这种方式出现? 楚苒不想多想,她不敢想的太坏,因为她的命还在他手中。 她只能尽可能的顺从他,让他满意。 男人看着怀中的人儿,眸中的情绪闪烁,他抓起楚苒的玉手,来到跨间,触碰他一直硬挺的利器。 楚苒有点被烫到,下意识收手,手腕却被紧握。 “他还没消。” 楚苒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小手握着那物,小心翼翼的挪动身子,蹲下来靠近。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鼻。 楚苒抿了抿唇,慢慢伸出舌尖,舔弄头上的眼。 上面有滚烫的粘稠液体流出,楚苒用着舌尖将他们卷入口中,不等尝出味道快速咽入。 味道不好。 但说不上的奇怪,她不抵触。 继续舔弄着硬挺的肉棒,顺着它突兀的经络继续。 一点点往下,用舌苔踮住最下方的软蛋。 男人在上面静静的任她做着一切,有力的大手插入青丝中,时不时往下按。 巨大的龟头抵在楚苒脸上,上面的粘液沾在脸颊上,画面越发的淫乱。 男人的声音染上明显的情欲,似乎有些控制不住的隐忍,抓起楚苒的头道:“含进去。” 楚苒没有回话,很顺从的微张了口,将东西含入。 他的东西很大,她无法完全吞入,慢慢张大了口,也才勉强吞了龟头。 她忍不住干咽,带着吸入的动作,让他一爽,抓起她的秀发,温怒道:“妖精!” 他按着她的头,用力上下挺弄。 他的耐力太好了,她早就领教过,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着那炙热坚硬如钢铁般的巨大,在口腔中挺弄,抵着她的舌根,深入其中。 她有些呼吸不过了,甚至下意识有反胃的感觉。 但他完全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她只能受着他一下比一下剧烈的撞击。 “嗯…嗯…” 她一点点的发出细小的声音,用了很久,一股炙热的浓稠液体射入深处… 等拔出来时,楚苒的口还微张着,有些反应不过,直到男人拍了拍她的脸蛋,她才开始剧烈猛咳。 只是那东西早已进入肚子,一滴也没流出来。 她早已吃过,没什么好矫情的。 楚苒擦了擦脸,无声的躺在床榻上,等着那人继续。 然而这时,他却下了床。 楚苒有些诧异,她在黑暗中等待着,不一会,男人重新靠近,将她捞起,杯子抵在了唇上。 她懂了他的意思,慢慢地喝了几口。 随后他拿着湿润脸帕擦拭楚苒脸上的脏物,待干净后,他俯身吻住楚苒的唇,动作轻柔如水,唇舌相缠,暧昧又克制。 楚苒一点点回应着,下意识伸出软舌… 他却突然放开她,哑声叹息道:“别勾引我,我忍不住。” 楚苒愣住,心中不解,他为何迟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但她向来沉默,没有开口。 男人见楚苒没有反应,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将她搂入怀中,很顺势的揉捏着她的酥胸,问:“伤怎么弄的?” 楚苒依旧沉默。 男人笑了笑,轻含住楚苒的玉珠般的耳垂:“是曹太妃和长公主?” 楚苒诧异,不禁想问他为何这么清楚。 男人冷声道:“我能进入这深宫大院,自有我的门路。” “倒是你,被如此欺负,也不告状?” 楚苒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没人会帮我。” “你怎么知不会?” “我和太后仅一面之缘,和皇叔…我对他们来说,是个威胁,他们不会帮我。” 楚苒的话,不算全部。 她不知道身边的人到底知道多少,但为了活命,她还是选择性保守了部分。 却不想那人笑道:“是先皇本来继位于你的事?” 楚苒大惊,身子瞬间僵硬。 他却坦然道:“这事满朝文武谁不知?你一个王爷之女,能上朝堂参与朝政,其寓意再明了不过。” “若不是你父王健在,怕这储君之位早已是你。” “没坐上那个位置,失落吗?” 楚苒浑身紧绷,他是在试探自己吗?难道是皇叔派来的人? 她该怎么办? “这么紧张?觉得我是皇上派来测试你的?” …果然,心思都被他猜中。 楚苒无话可说,只能故作平静的回答:“过去了就过去,我只在乎当下。” “当下?”他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愉悦,再次咬住楚苒柔软的唇瓣,厮磨了很久,问:“你我之事吗?” 楚苒无言。 他抵着楚苒的唇,手握紧了楚苒的酥胸,抵在心口的位置,问:“把这给我,我帮你重夺皇位如何?” 楚苒身子一僵,沉默许久,缓缓伸出手,摸索着至他的脸颊。 手腕很快被握住。 楚苒淡然道:“你连这个都不愿让我知道,我如何信你?” 男人笑回:“总会让你知道的。” 说完他再次吻住楚苒的唇,似是有意回避这个问题。 再次进来 翌日。 楚苒一如往常,去慈宁殿给给太后请安。刚走进殿内,便听到曹太妃和楚欣的声音。 楚苒没有多想,独自行礼。 只听太后还在和曹太妃讨论:“欣儿是看上了哪家公子?” “太后!欣儿脸皮薄,始终不肯说,就请太后准许欣儿随行后日的狩猎。” “好好好,就依你们。”太后说着,朝楚欣道,“不过路上要记得分寸,再来如何你都是皇上的妹妹,当今长公主,别看见心怡之人,就丢了皇家颜面。” “太后,儿臣知道!”楚欣红着脸,低头应道。 曹太妃随即笑了笑,视线转向楚苒:“这朝阳公主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不知可有心怡之人。” 楚苒没想到曹太妃会突然问向自己,脑海中立刻浮现那道黑影,但很快消散,恭敬道:“朝阳任凭太后做主。” 太后淡笑:“苒丫头的婚事还是她父母做主的好。” “哀家只愁皇儿能早日立后,充实后宫。” “这倒是。”曹太妃认同的点头,“这立后之事关乎社稷,不宜草率。” “现朝中局势不稳,皇上不立也有道理。不如先纳些妃子进来,扩充后宫,也可早日抱得龙子?” 太后听此,赞同点头。 楚倾自幼体弱多病,为了他身体,她始终没有给他娶妻。 而叁年前楚倾登基,他在朝中势力甚少,立谁的女儿为后都具有风险,便只从自家势力中,选了几个身份不错的嫡女进宫。 在那之后,便再无新人入宫。 叁年过去,楚倾也已年过二十,没有子嗣确实说不过去。 太后沉思片刻,沉声道:“是该选妃了。过些日子,选些文臣之女入宫。” “那太后,我那侄女?”曹太妃听此,不由提说。 太后笑言:“曹太史之女自然在选秀名录中。” “谢太后。” 谈完,太后又将目光转向楚苒:“苒丫头进宫也有段日子了,定会闷着,明日的狩猎会你也一道吧。” “是!”楚苒没有多说,应声后便行礼离去。 路上,绿翠忍不住道:“公主,你腿伤在身,为何不和太后说?” “再者,这狩猎会看的群臣狩猎,您…” 楚苒懂绿翠的意思,她一个盲女,去狩猎场并不安全。想到曹太妃和楚欣都在那,心想怕是这两人的主意。 她大势已去,她们便想办法折磨自己吗? 楚苒略叹了口气。 回到宫内,其他侍女纷纷行礼,听着声音,楚苒才发现少了一人,不禁问:“兰心人呢?” 扶着楚苒行走的绿翠轻声回道:“公主,兰心前夜突然发烧,现在后院养病。” “病了?”她竟不知道。 沉默数秒,楚苒吩咐说:“我去看看她。” “公主,不用。”绿翠不由拦住。 楚苒不解:“你们是我的侍女,我理应好好对待,况且因为我看不见,连她何时生病都没察觉…我心中有愧。” “公主!”听楚苒如此说,绿翠不再多说,搀扶着她向后院走去。 后院的地势相对坑洼了些,大门处门坎也较高,楚苒踏进后,摸索了一番,来到室内。 兰心见状立刻下床行礼。 楚苒听到声音,制止道:“你有病在身,起来吧。” “谢公主。” 楚苒说着,又道:“以后身子不舒服,要和我说。” “公主,是奴婢走路不小心摔着了,怕是近日都不能侍奉公主。”兰心虚弱的回复。 “摔着了?是摔哪呢?”楚苒下意识伸手探索,正巧摸上兰心的小腿处。 只听她啊的一声,楚苒随即收回手,问:“你怎么也伤了腿?” “是奴婢走楼梯时摔得,所以严重了些,但不碍事,奴婢身子骨好,会尽快恢复的。” 楚苒点了点头:“你好好养病,我有绿翠她们照顾,等完全康复了再来。” “是。” 楚苒吩咐完,起身要离去,想起她因楚欣恶意绊腿而摔倒的事,又问了句:“你真的是自己摔了?” 兰心停顿了数秒,才回道:“是!” 楚苒不再多问。 她觉得兰心的伤没那么简单… 夜晚,楚苒躺在想着兰心的事,突然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她缓缓起身,只听见某人的脚步声走进,没有她的吩咐,绿翠她们不敢进来。 这个时候,会来她闺房的,也就只有那人。 “你…怎么来了?”楚苒一字一顿地问道。 来人伸出手,抚摸着楚苒的脸颊,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楚苒松了口气。 对她来说,确定是他反而是好消息,至少不会害她。 只是,皇陵相处两年,他从未在十五以外的日子出现。 为何回了皇宫,他反而更加行动自如?他到底是谁? 楚苒心理更加疑惑不解,而这时那人已经上了床,俯下身含住楚苒柔软的唇瓣。 楚苒这才回过神,木纳的感受着他在唇上的轻咬,舌尖的探入。 她顺从的回应,他步步紧逼,动作时而用力时而温柔,总能轻易将她代入欲望的深渊。 衣服被慢慢褪去,她裸露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敏感的地方开始有反应。 她颤颤栗栗的打开双腿,等待他的进入。 他却突然起身,抓住了她的脚裸。 楚苒有些讶异,条件反射的想收回,但被他牢牢抓在手中。 他的力道大,动作却很慢,拉着楚苒受伤的腿,放在他坚实的大腿上。 微调了一下坐姿,从一旁拿出药膏,给楚苒的伤口擦拭。 楚苒的伤不严重,伤口已经开始有结痂,也因此会有些瘙痒。 楚苒忍不住去抓,因为看不见,所以偶尔会碰到结痂处,反而二次弄死。 虽然痛,但毕竟只是小伤,楚苒没有说,只是忍着不再触碰。 没想到他却发现了。 灼热的伤口被涂上冰凉的药膏,随后绵柔的纱布包上。 楚苒微微摸了一下,低着头声音轻如细蚊:“谢谢!” 他看此,拉着楚苒腿放置自己腰侧,让楚苒两腿夹着他坚实地腰身,坐在他身上,上身紧贴,抬着楚苒的下巴,道:“你脸红了?” “没有!”楚苒漠然轻否。 下一秒,下身被重重一顶,那炙热的利器正抵在她的敏感处,蓄势待发。 脚交 楚苒下意识挪了挪动身子,紧闭的花缝被撑开,稍稍一动,就让那炙热物更深入了些。 男人瞬间用力抓住楚苒的跨部,禁锢住她的身体,将东西撤离。 他紧咬着她的耳骨,愠怒的声音呵斥:“小荡妇,这么想让我进去?” 话语间,他骨节分明的手已经伸了进去,粗鲁的进出,捣乱春水,让淫液汩汩流淌。 “疼…”楚苒细声的说着,不是撒娇,就是平静的述说。 但她的声音极软,他的欲望更大,抽回手书倏得将她推倒在床,拉起她的腿向勃起的欲望靠去… “啊!”触碰的一瞬间,楚苒以为是自己误踩到了那物,再次想撤离,却又被他禁锢住。 男人用力抓着她的脚跟,让她的脚心按在自己硬挺的利器上,上下磨蹭。 龟头丝滑,脚心柔软。 两人都极为舒服,下意识里发出长叹。 楚苒第一次这么做,还有些小心翼翼,深怕踩着那物,男人却兴致高涨,他握着她的脚,不停道:“苒儿,用力些…” “苒儿,用脚趾…” 她的趾甲都是他剪的,那时候,她浅意识里有些不安,时常抓伤他。 他索性拿了剪刀,把她十指剪的干净,再后来,脚趾甲也被他修理干净。 如今想来,似乎手脚都被他如此用过。 那她还有哪里…没有被这物接触的? 楚苒心中想着,不经意用力了些。 “苒儿!”男人立刻禁锢住她的脚丫,随后放开,起身贴在楚苒面前,唇贴唇的发问:“谋杀亲夫?” 楚苒微微摇头:“我不是有意。” “嗯,你是故意!” 他曲解她的意思,楚苒无心辩解,继续沉默了声。 男人深叹了口气,低眸看了看那白嫩如玉的足莲,用自己的脚触碰,双腿相缠,下半身紧密的贴在一起。 男人的腿比楚苒长了很多,他拱着身子,低着头,大手肆意玩弄着楚苒的娇躯。 在楚苒的眼前,一切全黑。 她只知道,他的喜好素来怪异,但她不知道的是,屋内其实灯火通明。 她的玉肌,她的酥乳,她的花穴,他都看在眼里,让他越发的情动。 深邃的眸带着吞噬的欲望,情不自禁的靠近。 他俯下身贴在她圆润的酥乳上,用着挺拔的鼻尖靠近,慢慢贴在薄唇,轻吻吮吸。 敏感的乳珠瞬间立起。 他趁机含入,拿着牙齿轻触,却不咬。 潜意识里,楚苒有了防御意识,下意识的拱起身,平坦的腹部正好靠上他勃发的利器。 好烫。 楚苒想缩回来,却被男人禁锢住腰身。 他故意用龟头去顶她的肚脐眼,马眼微微张合,半透明的粘液流在她平坦的腹部,慢慢下滑,画面淫乱。 楚苒深吸了口,小腹也因此凹陷,正好便于那物的置入。 “嗯…嗯…” 他贴着她的肚脐,时时顶弄,然后上扬,将整根肉棒贴在她腹部,下面的两个卵蛋沉甸甸的拍打在楚苒的肚子上。 楚苒咬着下唇,尽量不发出,却是抑制不住。 体温越发的上升,她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上男人情欲的变化。 他浑身的神经紧绷,肌肉结实的如铁,臂膀滚烫如火。 她下意识紧抓着他,被他弄的起伏不停。 他们都在极度窒息的边缘,亢奋,激烈,紧张,难以言喻。 随后脑海一片空白,有什么在身体上释放,烫的她娇躯轻颤。 他随意用东西擦了擦她的身子,揉着她的雪腻,将那沾染污浊物的肚兜重新给她穿上。 感受到布料上的湿凉,她这才知道他用什么擦拭。 她轻触了眉,有些排斥。 他笑道:“这么嫌弃?” 她没有回复他的问题,只道:“我的贴身衣物在左边的柜子里,第叁层隔板上。” 贴身的衣物,她素来自己穿戴,所以她清楚地方。 他却咬住了她的耳,玩弄粉嫩的力道加重了些,低声道:“不如不穿!” 说着,他拿开肚兜,沉重身体压上。 “唔…” 楚苒来不及反应,声音便淹没在唇舌相缠中… 翌日。 绿翠在屋外叫醒了楚苒。 楚苒浑身腰酸背痛,却不得不起。 今日皇家狩猎,太后让她前去,她自然无法拒绝。 缓慢的穿衣过后,楚苒才让绿翠她们进来,为她洗漱。 昨夜,他在她身上发泄多次,虽然有擦拭,但终究不如沐浴来得干净。 她有点担心,担心绿翠她们会察觉什么。 “公主?” 就在楚苒正在担心的时候,绿翠突然的声音吓她一跳。 她下意识应声:“什么?” 绿翠笑言:“公主,是昨夜没睡好吗,今早起的有些晚了。” “嗯。”楚苒应声低头。 绿翠这时过来,给楚苒换上外衣,向她介绍道:“今日穿的是鹅黄色的留仙裙,下摆收了些,方便公主进山。” “这是盲杖,公主拿好。” “好!”楚苒说着接过盲杖,向外走去。 前来迎人的小太监见楚苒出来,急匆匆道:“哎呀殿下,您可算出来了,要过了时辰了。” 楚苒淡然的点了点头,拄着盲杖向外走去。 她的情况,再怎么样也走不快,所以不急。 大不了便是不去,被太后责罚几句,这种事还不至于问她的罪。 到了出宫的大道,大批人马已经整装待发,负责这次行程的管事公公看到楚苒姗姗来迟,立刻走来行礼道:“殿下你可算来了,只是前方马车上的人都已坐满,殿下怕是只能坐于后方了。” “无碍。”楚苒拄着拐杖跟随管事公公,这时前方却传来声音。 “孙公公,让朝阳和朕同坐。” 楚倾的声音传来,让楚苒拄着拐杖的手一颤,她想着如何婉拒,却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已经靠近。 “怎么?朝阳不愿与朕同坐?” 必须外嫁出宫 “皇叔……” “皇上,这不太好吧?你们可是叔侄……”不等楚苒说完,曹太妃便走出马车道。 楚倾站在原地,淡然道:“怎么?太妃是觉得朕会对朝阳做什么?” 平淡的语调,却是颇具深意的话,让在场的人面色都一沉。 太后随即道:“皇儿!” 楚倾再次一笑,挥了挥手,道:“母后,人已到齐,可以出发了。” “恩!”太后点了点头,被太监搀扶着重回马车,走时还瞪了一眼曹太妃,看得太妃不由颤栗,低头随她上马车。 而这边,楚苒还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楚倾的手却已经伸来:“朕扶你上去。” “不用……” 楚苒想拒绝,却听楚倾笑道:“朝阳是朕的面子都不给?” 楚苒无法回答,她潜意识里,对这个皇叔充满了警惕,深怕哪里触及他的雷区。 她缓慢的伸出手,下一秒便被他紧握在手中。 恍惚间,她忆起童年时,他也这样搂过她。 那时候,他体弱,抱她的手都在颤抖。 可现在,这手臂是那么的健硕有力,竟然有些像那个人? 楚苒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下意识想推开身边的人,然而她的推拒却反而让楚倾仅搂住她,他磁性的声音无奈低叹:“别怕,朕不会害你。” 说完,他直接抱起她跨上马车。 楚苒的心跳加速……她不是心动,是害怕,害怕刚刚的猜测。 马车晃动着,楚苒坐在角落处,浑身的神经紧绷。 她看不见,只是本能的躲在角落,以为这样便能远离楚倾。 可直到马车突然的晃动,她身子不过是轻轻一侧就触碰到那人身上时,她才发现原来他们坐的如此之近。 她想起身,肩却被他搂住,只听他清冽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 外面驾车的太监立刻回道:“回圣上,应该是马车磕到石子了。” “队伍已经进入山野区,奴才会尽力避开不平之路。” 太监的话明上面是在保证路途安慰,但其实是在告诉楚倾,接下来的路会开始颠簸。 楚倾淡然应了一下,低眸看下怀中的人儿。 她玉雕般精细的面容上没有太多的变化,也没因两人的靠近而脸红的迹象。 楚倾的眸微微一惧,伸手缕了缕楚苒额前乱了发丝,道:“朝阳听见了?下面路途会颠簸,要坐稳了。” 楚苒听此点了点头,回:“朝阳知道,皇叔不必担心。” 楚倾薄唇微笑,并没有放开她。 他的身上,散着龙涎香的香气,和那人的草药味截然不同。 可他们的体温,都是那么的炙热,气息都是那么的浓郁。 楚苒想推开他,又怕这是不敬,思索再叁,只低言:“皇叔,朝阳只是看不见,不是身子弱……” 言下之意,她没有弱到需要他扶着才能坐稳。 然而这次,楚倾好似没有听出楚苒的深意,反而搂紧道:“恩,别怕,皇叔会顾好你。” 楚苒无言…… 楚倾的手臂始终搭在楚苒的肩上,不时会和她说些马车外的画面。 楚苒都沉默以对。 楚倾便会问:“朝阳可是生气?” 楚苒这时有了声音:“皇叔为何这么问?” 他深眸微暗,竟直接伸手抚摸了她的脸,感受到手指的靠近,楚苒下意识闭上眼睛,只感觉那微糙的指腹在眼皮处轻抚。 有些痒意,楚苒的眼皮颤动加速。 楚倾低声道:“朕不会害你。” 他将她搂入怀中,举止亲密的过分。 楚苒立刻睁开眼,眼前虽是一片漆黑,但她能脑补出眼前的画面,立刻伸手要推开。 只是还未用力,楚倾竟轻拍了一下她的背部,随后将她放开,淡笑道:“有虫子。” 楚苒一愣,这才回神,神情还有些恍惚。 “不信给你摸摸?”楚倾说着,拿着毛绒的东西放到楚苒手中。 楚苒吓得立刻收手。 楚倾笑意更深:“怕了?” 楚苒摇头,神情恢复了往常的淡然,平静问道:“皇叔还未回答我,为何觉得我会生气?” 楚倾没有立刻回答,再次掀开车帘……马车外,鸟鸣声不时传来。 “你的情况理应留在宫中,朕却答应了母后的要求,让你同行,你可怨朕?” “朝阳不敢!”楚苒立刻扶身,但犹豫马车上空间狭窄,她还未起身便被楚倾拉住。 “小心!”他的距离很久,楚苒能清晰感受到他发出的呼气。 神经再次紧绷…… “果然……不该带你出来。”楚倾将她扶回座位,深叹了一口气,语中带着自责。 楚苒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是真自责还是试探,只能小心的开口:“朝阳虽在宫外出生,但幼时便入宫生活,后又守皇陵叁年,算起来也多年没有真正出来过……” 她缓缓的说着,寻着声音的方向向窗口探去。 “这里的空气和宫内的不同,声音也是……朝阳很喜欢。” 她故意用着断句,让楚倾能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果然,下一秒楚倾声音放低,顺着她的话意问道:“朝阳喜欢宫外吗?” “喜欢!”楚苒毫不犹豫的回答,她回的真诚,知道楚倾会懂她的意思。 然而楚倾的回答却是:“可惜,朝阳是我朝的公主,这辈子只能留在宫中!” 楚苒的脸色瞬间煞白,她不在顾虑其他,情不自禁回答:“可是皇叔,朝阳是女子,女子必须外嫁出宫……” 马车里,突然没了人声。 楚倾没有在说任何一字,楚苒也不敢在回。 但不知是不是的错觉,她总觉得周身的温度好像变冷,身体本能的缩起,像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 恼怒 楚苒很确定,楚倾是恼怒了。 她不禁想,难道她说的嫁人出宫,让他认定自己是想出宫发展自己的势力吗? 果然,他还是不信她。认为将她困在宫中才是良策。 那他为何要掀开车帘,让她感受马车外的气息? 是设计?探出她的心思? 楚苒不禁颤栗,再次向角落处挪去,对这个皇叔,她越发的看不透,生存的本能也让她惧怕。 她该怎么办? 她该如何自保? 楚苒想着,突然大手伸来,她怔得想逃,手腕却被紧紧握住。 随后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只听那低沉的声音道:“到了!” “哟,这是哪位妃子,竟然能让皇上抱下马车!” “世子,注意言行。” 楚苒刚被抱下马车,就听到两个有些耳熟的声音。 一个是西平候赵康世子赵策,一个是云麾将军,程知瑾。 两人都为这次皇家狩猎而来,在此处已等待多时,见到皇家马车,立刻上前迎驾。 赵策的母亲是先帝嫡出长公主,身份尊贵,在楚倾还只是皇子时,便对这个外甥多有照顾,所以在他继位后,这外甥也没改以往态度,依旧不知轻重。 形式性行礼后,他便兴冲冲走来,想一探究竟。 然而看到楚苒正面愣了神:“楚苒…表姐?” 楚苒听到这称呼,便立刻辨出这是何人,莞尔一笑:“小策。” 赵策顿恼:“表姐,我成年了,你以后得叫我子玉。” 字子玉? 楚苒一下明白了过来,淡淡回应:“是,子玉。” “嘻嘻。”赵策哈哈一笑,这才发现楚苒的眼神有些不对,“表姐,你的眼睛怎么了?” 他说着便想上前一探究竟,身体却被人拉后。 只听后方的人洪亮有力的声音传来:“臣云麾将军程知瑾叩见皇上,拜见公主。” “起来吧。”楚倾漫不经心的说着,视线随即转向了楚苒。 楚苒听到这名字心中也有些诧异,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还是刚刚的笑颜以对:“好久不见,程将军。” “公主。”程知瑾再次恭敬行礼,随后退远。 成年男子不宜离未出嫁过近的距离,更不要说楚苒这种身份尊贵的人。 程知瑾深知这个理,所以他主动退远,在远处默默地看着。 被这么一打扰,赵策十分不满,直接上前:“表姐,你还没回我话,你的眼睛…” 他伸出手在楚苒眼前晃悠,下一秒就被楚倾拦住:“没有规矩,注意分寸。” 楚倾这么一说,赵策这才知道不妥,低头恭敬道:“是,舅舅。” 楚倾向来对这个外甥亲和,很快恢复以往的温和面容,只道:“既已知道自己成年,便应知礼数。男女授受不亲,你可懂?” 赵策这才反应过来,他与楚苒已不是儿时,如今来看,距离确实过近。 他随即后退道:“表姐,是我逾矩了。” 楚苒点了点头,只道:“以后注意便是。我现在双目失明,诸事不便,还望担待。” 双目失明? 赵策和程知瑾都是一愣,看楚苒的眼神从震惊变成痛惜。 赵策更是直接激动的上前:“怎么回事,表姐,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 楚苒始终淡定的神情:“患了眼疾…我已经适应,子玉不必担心。” 她面无表情,站在那里,像极了跌落凡尘的仙子。 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在他们之间越发的清晰。 赵策退了退身,心中不知为何有种难以言喻的落寞,像细针扎心,不痛不痒,就是难受。 他的变化,楚苒看不见,自然无所察觉。 她伸出双手摸索着,想找到盲杖,这时手腕被牵住:“跟着朕。” 前几次的经验,让楚苒知道,她的婉拒无用,便点了点,由楚倾牵着向猎场走去。 众臣已在此处等待,见到楚倾的那刻,先是行礼,随后都是大惊。 狩猎虽只是娱乐之事,无过多讲究。 但能与皇上同行的女人,即便不是皇后,也应是四妃之一。 而眼前的女子,看穿越显然还是未出嫁的少女,怎么能? 负责礼度的礼部侍郎立刻上前想说什么,然而当他看清女子的脸后,惊讶万分:“县…朝阳公主!” 楚苒被封公主的事,群臣早有耳闻,听这么一说,立刻行礼。 因为不是朝堂,他们站得散漫,随后便窃窃私语起来。 其中不少先帝的心腹,看到楚苒安然无恙眼中不免溢出难以的喜悦。 楚苒从小入宫,随先帝身边长大,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 若不是突嘈变故,现在朝堂要拜的便是这个女子。 楚苒失明的事,他们也早已知晓,开始不免痛惜,但后来却觉得这不失为一件好事。 一个看不见的人,自然没了争权的可能性,对于皇帝也就构不成威胁。 可他们料不到,皇上竟会封她为公主,将她留在宫内,甚至还带着身边! 楚苒的出现,让这些老臣惊喜又忧愁,气氛变得凝重。 朝臣的反应,楚倾都看在眼中,他神情淡淡,不发一言,牵着楚苒向帐篷内走去。 这让武将们诧异:“皇上?” 楚倾边走边道:“等朕安顿好朝阳,再来细说今日计划。” “是!”武将们一同应声,不再跟上。 这一路,楚苒始终没有多言,她任由楚倾牵着,被他带到休息的地方,坐下歇息。 她素来安静沉稳,没有太多的事能影响她,自失明之后,更是沉寂。 楚倾见状,沉声问道:“再见熟人,朝阳可欢欣?” 楚苒猜到他会问她。 将她带到群臣面前,应是他刻意为之,只是主要目的,是为了试探她?还是皇爷爷生前那些心腹? 楚苒心中不免顾虑,她看不见,不知那些老臣的反应,但她知道他们当初很看重她,如今应该也? 楚苒细想,淡淡回道:“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子玉和程将军,我自然是心喜的。” 无关那些老臣,她想她的话应该没有什么漏洞,却不想手腕一痛,被他牢牢紧握在他手中,无法动弹。 嫁给 po18.us “禀皇上,太后娘娘已到猎场。” 就在楚苒不知如何挣脱时,帐外太监传来话。 楚倾听此,这才放开了楚苒,向帐内太监吩咐了声:“照顾好公主。” “是。” 楚倾离去后,帐篷内只剩了楚苒一人。 她就这样静默的坐了许久,直到绿翠找来:“公主,太后她们去后山了,唤你前去。” 楚苒点了点头,拿起盲杖起身。 这猎场后面就是青山绿水,海拔虽不高,但能看清京城的全景,这也是皇家在这设猎场的原因。 宫里的妃子公主大多时候都在宫中,也只有这时能游乐一看京城之景。 而楚苒,却无法再见全城的美貌,她上去毫无用处,只是因为太后要她过去,她便只能跟随。 好在她速度极慢,无法跟上大部队,不用面对那些闲言碎语。 大概走到半山腰,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程将军,你背我嘛,我走不动了。” “万万不可,长公主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可以…” “哎呀,这里又没人,没人知道的。” “那也…” 楚苒一听便知道,这对男女是楚欣和程知瑾。 她站在原地,饶有兴趣的听着,一旁绿翠不禁道:“公主要不要回避?” 上次楚欣长公主故意欺公主的事她还记得,公主也只是忍耐。 绿翠再发生上次的事件,想着如何避开。 楚苒却已经发出声音:“绿翠,我们在这里歇歇吧。” 绿翠顿时大惊,想让公主小声点,程知瑾却已经闻声走出来:“苒…属下参见朝阳公主。” 楚苒听着微笑已回:“程将军,你也在这。” “楚苒你怎么在?”不等程知瑾回话,楚欣语气不善走来。 楚苒依旧笑回:“长公主。” “哼,你在这里干嘛?方才的事,你听了多少?” 楚苒淡然:“刚走到,想找个地方休息,没想到你们也在。” 楚欣一脸怀疑的目光看着楚苒,全然忘记了刚才的对程知瑾的话,道:“这才多少路,你就走不动了?” “长公主也知道,我腿有伤。” 楚苒如此一说,程知瑾立刻关心道:“腿有伤?疼吗?” 楚欣立刻发怒:“程将军!” 她怒瞪楚苒,然而楚苒看不见,手已经被程知瑾握住。 楚苒察觉时,想推开,楚欣已经冲过来,分开了两人。 “程将军,你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这是做什么?” 楚欣的一声大吼,让程知瑾这才发觉到自己下意识的唐突,立刻后退:“冒犯了公主。” 楚苒还是微笑:“谢将军关心。” 这让楚欣心里更气恼,她嘴上说着:“我扶你去休息。” 心里想的还是如何再绊楚苒一次。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再摔,楚苒先大声呼救了起,身后的程知瑾果然冲过来扶住。 脚腕还是不幸拐到了。 楚苒半坐在地上,神色难以言喻的痛苦,程知瑾看了大怒:“长公主你…” “她自己摔得,关我何事!” 这地上根本没有石子,当他傻子吗? 程知瑾敢怒不敢言,抱起楚苒向营地走去。 楚欣气的伸手直指:“程知瑾,你好大的胆子,你就是不喜欢我,愿意抱她不愿意抱我!” “是,在下对长公主从未有过兴趣。” “你!”楚欣气的转身向山上跑去,太后会为她做主,她坚信。 等楚欣离去,楚苒淡然道:“长公主还是小孩子脾气,将军莫要介意。” 程知瑾听后,反而愠怒反问:“那你呢?你们岁数相当,为何完全不一样。” “苒…公主,既然在宫中如此委屈,为何不出宫中?” 楚苒手还搭在程知瑾的脖颈上,她只低头道:“你先放我下来,我能走,这里是上山的必经之路,会有人看到。” 如此一说,程知瑾立刻放下楚苒,动作小心翼翼,深怕伤着她。 等落地后,楚苒勉强站立,沉声回答:“将军觉得我该怎么出宫?” “除了嫁人,朝阳只能留在宫中。” “那就嫁给…。” 话音未落,一箭飞来。 因为从二人之间穿过,程知瑾下意识后退,而楚苒因为看不见而没有反应,脸颊处被划出一道血痕。 程知瑾看了心中一痛,后悔方才没有护住楚苒,立刻上前查看:“苒苒,你的脸!” 楚苒这才意识到脸上微微的刺痛,她伸手想摸,却被程知瑾握住手腕。 “别碰,我去找太医。”程知瑾拉着楚苒的手刚转身,就看到楚倾的身影,正笔直的站在台阶上。 一侧,绿翠正跪在地上。 程知瑾心中一惊,皇上来了竟无人招呼,立刻放开楚苒跪地:“臣叩见皇上。” 楚倾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让他起身,大步走到楚苒面前,看着她如玉的脸上带了伤,剑眉顿蹙,未待楚苒开口,直接拦腰抱起楚苒。 这时,赵策带着弓箭从林外又来,嘴里还嚷嚷着:“舅舅你射了啥?” 当他看清这一幕,又下意识问道:“这是哪个妃子,竟然…” “皇叔,放我下来。”不等赵策说完,楚苒先抗拒起来。 她没想到这种时候,楚倾竟然会来这,这里没有猎物,按理应该不会,是她失策。 也不知道方才和程知瑾的对话,他听到了多少,若是听全,定会认为她在拉拢程知瑾,那可真是误会。 楚苒心中极为不安,她犹豫该不该解释清楚自己的想法。 而楚倾此时更关心其他,他蛮力的抱着楚苒,不顾她的抗拒向营地走去。 赵策看到也担心起来:“怎么了这是?表姐你…你的脸!” 楚倾一言不发,冷眼以对,眼神如利剑。 赵策吓了一跳,他怕舅舅,不敢再嚷嚷,转眸看向还跪于地上的程知瑾。 程知瑾神色异常,也是无言。 赵策只能自我着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和亲 重回帐内,楚倾将楚苒放于凳椅上,唤了随行太医。 “回皇上,公主所受只是小伤,敷些草药便会好。” “会不会留疤?” “不会,皇上放心。” 楚倾这才脸色好些,挥手道:“下去吧。” 只是太医刚走出帐篷,门口的程知瑾就忍不住道:“皇上,公主的脚踝似乎扭着了。” “哦?”楚倾沉声疑惑了一下,凌厉的眼神示意太医。 太医在他眼神的威吓下,小心翼翼看了看楚苒的足,道:“皇上,怕公主伤着骨头,若要确认得脱下鞋袜…” 楚倾眸色多深,挥了挥手,只道:“下去。” 程知瑾和赵策一惊,程知瑾双拳紧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而赵策可忍不住:“舅舅,你不给表姐看伤了?” 楚倾瞟了他一眼,直接示意太监将帘帐拉下。 瞬间,帐内就剩了楚倾楚苒,以及绿翠叁人。 赵策不明:“舅舅这是什么意思?” 程知瑾反应过来:“男女授受不亲,公主还未出嫁,玉足自然不能被成年男子看去。” “那舅舅他不也是…” “世子莫要胡言乱语,皇上再怎么说也是公主长辈,不会乱来。” 程知瑾这么说着,心中却是不安。 就算是长辈,但到底不是生父,共处一室实在不合常理。 更何况楚苒的身份,让他不禁怀疑皇上是否别有目的。 帐内,楚苒隐约感觉到人群退散,周围安静了许多,她揉了揉伤腿,道:“绿翠?” 绿翠看了楚倾一眼,得到首肯,走向楚苒,为了她褪去鞋袜。 脚踝处有些红肿,绿翠挪了挪,确认伤处,小心翼翼问:“公主,可痛?” 楚苒点了点头:“有些。” “是扭伤。”楚倾的声音突然传来,让楚苒一惊。 她这才知道他也在帐内,匆忙的拉下裙摆,意图玉足。 在楚苒的世界,她的周身漆黑,不知身边到底有几人,想到这幕可能有多人看见,内心很是紧张。 看着楚苒不知所措的样子,小巧的脚丫还有一丝露在外面,脚趾微微弯曲,楚倾的眸色一暗,声音低沉了些许:“这里就朕,你和绿翠。” 楚苒听此点了点,紧绷的神经不减。 不过她神色还是淡淡的,只道:“谢皇叔关心。” 楚倾嗯了一声,示意绿翠给楚苒穿好鞋,吩咐了几句关心的话语,便走出。 他没有过多的动作,没有实质的接触,楚苒虽感怪异,但没有多想。 看楚倾不过片刻出来,程知瑾这才舒心。 赵策还好奇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表姐会受伤?” “是朕误伤了她。”楚倾直言。 赵策诧异:“啊…” 他先是点了点,但心中又是疑惑,虽说那地树叶茂密,可毕竟有条石路在,不至于动物和人都分不清。 况且,舅舅的眼力可是出名的好。 赵策心中疑惑着,想直接问出,楚倾却莫名严肃道:“公主的腿伤也是因那箭?” 程知瑾没料到楚倾会先问这个,犹豫片刻摇头:“不是,是长公主。” 楚倾面色露出明显诧异。 赵策也是一惊:“我就知道,小姨就喜欢欺负表姐,现在表姐看不见,她肯定不放过。” 赵策这样说着,立刻怪罪程知瑾:“你怎么回事?在场不知帮着表姐吗?” 程知瑾被说,心中一痛,再次下跪态度真诚:“皇上,微臣斗胆,请求皇上赐婚。” 楚倾眉宇顿蹙。 程知瑾看到皇帝的神色无太大起伏,壮着胆子继续道:“微臣愿娶朝阳公主为妻,一生一世,只她一人。” 楚倾低眸看了程知瑾一眼,转身道:“程将军应该明白,我朝驸马不得从政的律历。” 程知瑾微愣了神,他仿佛看到数年前,先帝也如此这么对他说。 那时候他血气方刚,比起儿女情长,更看中的是功绩,可是如今… “臣愿意,臣愿意迎娶公主后,放下兵权,做个闲散人士。” 楚倾深邃的眸微距。 赵策这时忍不住插话:“程知瑾你在说什么?你要娶表姐?” 赵策视线转向帐篷处,似乎透过那布看到那如仙子般的人,他下意识低吼:“不,不行,我不同意!” 程知瑾并没将他放在眼中,他双拳紧握,等着皇帝的回复。 楚倾沉默许久,才道:“程老将军若是听到将军这番话,定会气冲斗牛。” “婚姻大事都由父母做主,程将军确定老将军会同意?” 楚倾的话,瞬间敲醒程知瑾。 是,他太过冲动,他没料到会在这里重遇楚苒,更没想到她会失明,还被楚欣欺负,所以他忍不住,不过脑子的说了方才的话,为了她放弃一弃。 可事实上,哪有那么容易。 他是程家这辈唯一的希望,他根本不可能辞官做个闲散人士。 楚倾不过一句话就让程知瑾无言以对,而赵策站在一旁,心中也是思虑万千。 帐内,楚苒略微听到他们的话语,她了解程知瑾,当初他敢在皇爷爷面前要娶她,现今亦然。 她依稀记得程知瑾从军前,对她的誓言,他说等他立功回来请圣上赐婚。 她那时年幼,不懂儿女情长,只知这个大哥哥人好,点了头。 后来皇爷爷告诉,程知瑾乃未来栋梁之材,不可埋没于后宫深闺之地。 她能嫁的男人,只能从贵族中选。 贵族…不过是些纨绔子弟,有谁能不计后果的带她出宫呢? 楚苒心中想着,不知帘帐被打开。 “朝阳确实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不如朕将你嫁入西域楼兰?” 他也来了 西域和亲,那绝对不是一条好路。 楚苒脸色瞬白。 “朝阳,程知瑾乃我朝栋梁之材,不该为儿女情长放弃,有些事不用朕说你也应当懂。” 和皇爷爷一模一样的话语,只是皇爷爷是劝解,而他却是在警告,在警告她不要妄想…是怕她影响程知瑾吗? “朝阳知道。”楚苒克制了情绪,平静开口,“朝阳知道我朝驸马不能是有官位之人,朝阳没想让程将军卸甲…” “朝阳只是愿意放弃公主的身份,下嫁于他。” “放肆!”素来温和处事的楚倾突然发怒,“你!你就如此心悦他?” 他低沉的声音颤抖沙哑,全然没了往常的从容。 楚苒听出他语调的变化,不懂哪里触了他的雷处。 她不争不斗,甘愿做个平民,哪里不如他愿? 她顺着他的话回:“是!” “住口!”身边倏然传来凳椅倒地的声音,紧接着是木头断裂之声。 他像是在发滔天大祸,愤然离去。 待他离开后,周身寂静。楚苒还似乎身在楚倾的怒火中,无法出来。 直到绿翠匆匆走进,触碰到楚苒的肩膀,她才有了反应。 “公主,你就那么喜欢程将军,宁愿得罪圣上吗?”绿翠微颤着音,似是刚经历什么恐怖的事。 楚苒还有些没回过神,只是默默摇了摇头。 她对程知瑾无感,可唯有他可以不计她的身份护她。 他对她的用情很深,她知道。 所以她想利用。 这些话,楚苒自然不会对他人说出,她只是握住了绿翠颤抖的手,轻声言:“我只是想活着。” … 猎场的东南叁公里处,便是皇家园林,行宫御苑静和园,这里山水环绕,假山堆迭,亭台楼阁,是皇家修养之地。 来时,负责庄园的管事公公已备好宴席。 楚苒因为受伤,被安置在别苑,没有参加宴席,这对她开始来说反算是好事。 这次的宴席,高官显贵都会来参加,她不想身处流言碎语中。 晚膳过后,她安静坐在凳椅子上,聆听远处传来的戏曲声。 房屋的门被打开:“公主,是太医来给您换药了。” 楚苒点了点头,转过身方便来人为她换药。 然而当那人靠近时,熟悉的药味席来,让她一惊:“林太医?” “是公主。”林深恭敬回话。 楚苒更为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微臣奉旨随行。” 奉旨随行? 楚苒内心深处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不禁问:“你来自何处?” “微臣老家廊北,是个不起眼的小镇,公主应该不知。” 楚苒确实没有听过,又道:“是考核进来的?” “是,两年前参加了乡试,高中任职。” 两年,当上太医,为皇族看病? 楚苒不由强调:“你该知道,女眷应由医女照料。” 然而她话音刚落,脸颊上却被贴上不明的东西,冰凉柔软,似是药贴。 “公主脸上有伤,姿态不宜多变,避免拉伤留疤。” 说着,下腿被提起。 他温暖的大手,揉着她受伤的脚踝,用着极为温柔的声音道:“腿伤刚好,就又伤了脚踝,公主应当照顾好自己。”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楚苒的脚踝处按了几个穴位,楚苒感觉舒服了些,但快速收起。 她细眉微蹙,低头对着他所在的方向,心中的疑惑更深。 太放肆了,一个新任太医怎能如此大胆的与皇女亲密接触? 是他不懂规矩还是刻意? 楚苒再次想起那个男人,他对她体贴入微,却也霸道独占,很多时候看似随意其实强制。 很像。 楚苒微弯了身,摸上林深的发,柔顺的发丝落入指缝,和那个男人一样粗硬,身上散着特殊的药香。 像,真的好像。 楚苒伸手想要更多的触摸,手腕却被林深抓住:“公主,自重!” 他说完,放下她的手,匆忙离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楚苒才知他已经离开? 手上好像还残留着那男人的味道。 “公主,怎么了?”绿翠这时进来,询问道。 楚苒冷静了下来,摸上盲杖,只道:“我想出去散散心。” “奴婢带你。” 楚苒点头:“这里我认识,将我带到花苑就好。” “是!” 这个别苑楚苒跟随先帝来过多次,大概的地形她还有些印象。 宴席所在大厅旁,有个宽敞的花苑,如今深夜应该无人去那。 楚苒拄着盲杖在空无他人的青石小道漫走。她的身体酸痛,脚也不便,但这样反而让她清醒,让她能更冷静的细想未来的事。 “怎么出来了?” 突然耳畔传来温热的呼气,让楚苒神经紧绷。 来人的手很轻而易举的深入衣内,握住她的饱满,揉捏着花珠,故意去蹭绵软的肚兜。 “不!” 这里是哪?他在干什么,他怎么会在这里?楚苒愣在原地。来人则变本加厉,双手将双乳靠拢,两手指都揉捏着粉嫩的花珠,让它变得又挺又硬,轻笑着:“好像大了?手都握不住了。” 他的手很大,一开始能将她的雪腻握入,但随着身体的被发掘,胸前的柔软越发无法掌控。 每次他都只能从侧身握住,将它们聚拢,合并形成密不可分的一线,便于他玩弄。 她的身体被迫靠在他怀中,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处的勃起。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皇家行苑,他也跟来了吗? 脸交 楚苒还在疑惑中,身后的男人却已经轻咬起她敏感的耳坠。 她耳骨如玉,即便是盛夏,也带着凉意,他喜欢用齿咬住,舌尖顺着轮廓线轻舔。 “嗯…”她情不自禁声的仰头低吟。 领如蝤蛴,在皎洁的月光下,白如汉玉。 他的声音也突然变得低哑:“今夜月光明亮,我能看得清你。” “你可知道你有多美?玉质柔肌,柳夭桃艳,仙子之气,妖女之身…动我心弦,牵我精魄。” 低沉磁性的声音,环绕着楚苒的耳畔。 阵阵气息扑在她耳后,他的每句话都通过气息深入她身体。 他似是在夸她,又像是在怨他。 可他自己,神秘温柔,沉稳内敛,即便看不见,也给了她足够的幻想,让她品味,却无法细尝。 她被他轻轻之勾,便成了发情的猫儿,无了主意识,他有什么资格责备她? 楚苒微蹙着柳眉,想推开身后的男人。 他手下的力道却反而加重,粗鲁的拿捏她的雪腻,啃噬着她的脖颈继续:“难怪,难怪会有人在宴席上为你,不惜得罪皇亲。” 楚苒粉颈上被他留下咬痕,身体也软疲的靠在他身上。 他质问的话在继续:“程知瑾程将军,酒后真言,说这辈子非你不娶!” 楚苒身子瞬间僵硬,神情诧异。 在楚苒的瞬间,她被他推倒在石阶上,随着衣服摩拜的声音响起,一个如铁般刚硬炙热的东西打在她脸上。 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 她知道那是什么,没有过激的反应,想说话,小嘴却被堵住。 男人炙热的肉棒不动声色的塞入她娇小的口中,硕大的龟头让她难以吞入,卡着喉咙,承受着那物的进出。 男人一手抓着她的青丝,一手捏起她的下巴,不带怜惜的抽插了几十下,次次抵入舌根,却没有深入。 在楚苒有些喘不过气时,完全拔出,然后顶着湿淋淋的肉棒,在她胸口处擦了擦,然后直立起勃发的巨物,顶着楚苒柔软的唇瓣上扬。 她能感觉到,他似乎是坐在了什么东西上,让他的利器呈一柱擎天的姿态。 上扬间,唇瓣始终触在茎身上。 触感柔软,静脉膨胀。 她清楚,这东西的粗长。 口的时候只能勉强含入叁分一。 所以他喜欢这样,将整个肉棒挺立着,贴在她脸上,上下磨蹭,让她倾城的脸沾满他的气味。 “舔!” 他命令的同时,一边卵蛋已然抵在她樱唇间。 楚苒下意识干咽了一下,缓缓伸出舌尖,像动物舔食一样,舔弄那柔软的囊袋。 毛糙的舌苔略过,软糯的舌尖细品。 他的声音变得沉闷,声音却在继续:“听说长公主当场持剑说要来杀你。” “不过你放心,我会护你!只要你…” 他说着拉起楚苒的身,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楚苒却撇开了脸,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你…在宴席上?” 话音刚落,口中突然多出来两根粗长的手指,压着软舌,仿着交合的动作进去。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楚苒有些被迫,只是她没有表达不满的机会,就被那如热铁般炙热的肉物填满。 “唔…”她下意…:识的发着声音,口却被充满,毫无空隙,它实在太大了,也太过粗长,蛮力的进出她的小口,抵制最深处。 “呜呜…”津液止不住的从唇角溢流而出。 男人用双指沾了些,涂在自己的囊袋上,抓着楚苒的头,剧烈的撞击。 直入深喉,也无法完全进入,他的动作带着愤怒。 那种得而不尝的濒临感,让他亢奋的忘乎所以,直到热流从龟口喷射而出,才得以释放。 时间似乎停止… 楚苒只觉有什么东西顺着食道进入胃中,是他入的太深,让她已无需吞咽,就那样感受着热流进入的感觉。 初次还是恶心,现在竟有了快感。 楚苒的身子微颤,静静等着他释放,神情还是漠然。 男人沉眸看着身下的人儿,大手爱抚着那豆腐般光滑的脸颊,将利器缓缓抽出。 部分的浊物射在楚苒干净的脸上。 他像是被愉悦道,唇角微仰,伸手沾着探入她口中,抵在她软舌上,示意她舔食。 她懂,也顺从,含着他的手指,全部尝入。 然后将她拉起,搂着她的身,在她脸上亲啄。 他有略微的洁癖,嫌弃自己的东西,但不嫌弃她。 每次为他含过后,都不会直接吻她。 她靠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问:“你在生气吗?” 他今天动作粗鲁,亦如往常,她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 他笑了,她听到笑声,不知是各种笑,只感觉身子被他抱起,向上飞去。 他的功夫很好,不然也不会自由出入皇陵后宫。 她安静的躺在他怀中,等到落地。 他将她带回了她所住的院子,让她喝了些水,然后抱着她上了床。 这里的床,不比朝阳宫的宽敞。 他完全挤压在她娇软的身子上,含着她的软珠,断断续续的问:“你想嫁给他?” 楚苒被他弄得身子完全沉浸在欲海中,低吟了一会才有了反应。 “我只是想出宫。” 他下手用力。 “呜……疼……”楚苒下意识咬唇,手不受控制的抓住他的后脑。 “我不想去楼兰和亲……” “谁说你会去楼兰?”他突然起身,正面欺压上她。 她感受到他五官靠近,没有躲闪,淡然回答:“皇叔。” 西域楼兰,蛮荒之地,她去了那里确实无法再起,更甚者,会在和亲的路途上意外丧命。 她不想,她害怕。 “你……”他感觉到楚苒的紧张,立刻将她拥入怀,声音瞬间变得温柔,“你不会去那。” 他缓慢得轻吻着她的发丝,耳后,至锁骨,让她感受他的温柔。 “不要再想程知瑾,你和他无任何可能。” “你是我的人,你清楚,你哪里都不能去。” 他温柔又霸道的态度,让她一直捉摸不透。 因为他的爱抚,她身体起着原始的反应,但神情却还是淡漠。 她总是反复在问:“你到底是谁?” “为何这么确定,我不会和亲。” 抱回 清晨鸟鸣。 楚苒又起晚了,连续叁夜他过来,她的身体还无法适应。 更何况,他昨夜在她口中射了多次,次次带着莫名的怒意。 到底何处得罪了他? 程知瑾? 他如何清楚那么多?他到底是谁? 楚苒还是不知。 她拄着盲杖,缓缓推开房门,绿翠已在门外等候。 “公主,太后派人来唤你前去用餐。” 楚苒应声来到厅内。 众人已经入席,萧太后见到楚苒,关怀的问道:“听说皇上昨日误伤你,伤了脸,还拐了脚,今日可好?” 楚苒微微点头:“已让林太医看过,脚已无碍,脸上的伤还需敷药几次,便会痊愈,太后无需担心。” “林太医?”太后听到有些诧异,转身问楚倾,“他也来了?” 楚倾敬回道:“林太医正巧在附近,朕得知便派人请他过来给朝阳看看。” “女为悦己者容,朝阳因朕受伤,朕要负责。” 太后听此微点头:“倒是巧,林太医可是皇上御用太医,平时鲜少入宫,哀家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朝阳谢皇叔恩宠。”楚苒听到太后这话,立刻起身行礼。 只是心中的疑惑更大。 一个太医,竟能如此神秘,实在怪异。 而且皇叔不是因为这次的意外找他,是进宫第一天就安插到在她身边。 皇叔果然是不信她,所以安排了自己亲信的御医? 可是为何林深与那个神秘的男人如此之像。 到底是不是他? 又是否是皇叔授意… 一切的未知都要她自己发现,深宫后院,步履蹒跚,一言一行都要慎重。 “朝阳,这是南国上供的雪燕,是养肌良品,哀家特意让人多做些,你尝尝。” 饭后,太后命人端了一碗冰糖燕窝。 楚苒接过,细尝了几口,那粘稠的口感让她想到那物,顿时有些反胃。 太后看到诧异:“怎么?不好喝?” 楚苒摇了摇头:“有些不舒服,许是昨夜吃坏了东西。” “吃坏了东西?那是侍女照顾不周,来人…” “不,太后,是我贪嘴了。”听到太后要责罚绿翠的意思,楚苒下意识开口。 但说完,她脸便泛起了红晕。 一想到那所谓“贪嘴”之物是什么,她自己也觉得害臊。 而这时,茶碗落地的声音传来,随即便是太后诧异的声音:“皇儿,怎么了?” “有些烫手。”楚倾淡定回复,从容起身擦了擦翻在胯间的燕窝,行礼道:“儿臣先退下了。” 太后知道他是要回去换衣,点了点头。 等楚倾走后,太后又和楚苒谈起了程知瑾之事,楚苒只回了句:“朝阳既然被封公主,身处宫中,婚事自然由皇上太后做主。” 太后微微一笑,话题很快被带过。 回院的路上,楚苒遇到了楚欣。 她语气不善,应该是故意找上:“厉害啊,能和皇兄太后一起用早膳。” 楚苒礼道:“朝阳参见长公主。” “哼!”楚欣冷哼,“一个瞎子而已,别以为程将军真非你不娶!” 楚苒微笑:“长公主怕是忘了,我朝驸马不能执政。” “程将军手握兵权,是不可能当驸马的。” 她的话,像棉针扎入楚欣心中。 是,不可能成为驸马,也就是她也不会娶。 因为这事,母妃还被太后斥责,斥她们不知分寸,也开口要亲自为她择选夫婿。 太后的脾气说一不二,她知道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旨意下来,那个男人可能身份尊贵,但却不可能是程知瑾。 她注定要嫁给她不喜之人,可凭什么楚苒还能安稳的呆在宫中? 想到她要比楚苒早出宫,心中便是愤怒。 这里地处偏僻,四周无人,她再次伸出双手… 只听远处赫然出现熟悉的身影:“楚欣!” “皇兄!”楚欣诧异的看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从她皇兄的脸上看到了少有的怒意。 “今日你就和太妃回宫,闭宫抄写道德经五百倍。” 五百倍? 按照她的速度至少要叁个月才能抄完,那就是要禁足叁个月之久。 楚欣从小任性,自然不服这惩罚,立刻上前道:“皇兄,我什么都没干,你怎么能这样罚我?” “什么都没干?” “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朝阳的腿伤是你刻意所为?” “皇兄怎么知…”楚欣诧异,随后立刻否认,“皇兄莫要听她胡说。” 楚倾俊颜冷哼:“程知瑾亲口告诉朕,你的意思是程将军欺君吗?” 楚欣脸色煞白:“不,没有。” “程将军…”她唇瓣咬出了血迹,双手紧握,迟迟没有说话。 楚倾深眸微聚,沉默的等着楚欣回答。 时间慢慢流逝,像是在凌迟,楚欣含着泪承认:“程将军没有欺君,是欣儿的错,欣儿不应该欺负朝阳。” “下去吧!”听到楚欣亲口承认,楚倾神情恢复,一如往常的淡然随和。 “是!”楚欣行了行礼,颠颠撞撞的离去。 少女的心被打击到了谷底,她应该料到程知瑾并不会包庇她隐瞒实情,只是爱意让她自作多情了。 “谢皇叔。” 待脚步声消失,楚苒行礼道谢。 楚倾随即长叹:“朝阳,受了委屈要和朕说。” “委屈…”楚苒微微愣神,若说委屈其实挺多的,只是又有哪个能说? 她微微一笑,只道:“朝阳在宫中很好,不觉得委屈。” 她的笑容一直如此,楚倾知道她只是假装,又是深叹:“朕知道你父王不在身边,让你没有安全感。” “但朕是你长辈,自然也会照顾你。” 说着,楚苒的身子就突然被抱起,让她大吃一惊,只感觉到他的气息扑面。 “你腿受了伤,朕抱你回去。” “我…好了…”楚苒完全靠在他怀中,窘迫异常,小声说道。 可他似乎没听见,一路将她抱回寝居。 激烈 “朝阳似乎对林太医印象深刻?” 楚苒刚落地,便听到他突然的话,有些诧异:“皇叔为什么这么说?” “你还是第一次说太医会说姓。” 楚苒一惊,微微一笑:“皇叔了解我。” “朕自然了解。” 他的话语不重不轻,很是平常,楚苒却心中感觉到不安。 他看出来了吗?她故意在太后面前说林太医… “苒…”突然有什么好像伸了过来,但并没有触碰,只听他道,“朕走了!” 楚苒行了礼,恭送楚倾离去。 他走后,楚苒还觉得他的声音环绕耳畔,似乎异常沙哑。 楚苒没有多想,她这几日异常疲倦,脱下外衣便躺上床榻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还沉迷梦乡,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了过来。 那熟悉的味道,暧昧的触感,让她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栗。 “你…” 话未出口,唇被封住。 她被他的软舌长驱直入,抵死缠绵的着她,津液互换,他全部的气息充满她口腔,她被他完全包裹住,无缝隙的缠绕。 “呜…嗯…” 一吻天荒,激烈的面色通红。 但他动作温柔,有力的大手拉着她软绵的玉手,来到胯间,触碰上那硕大的利器。 好硬,明明早上刚释放过,怎么还这么硬。 楚苒有些抗拒的想逃,手却被紧紧控制着,手心包裹龟头,手指轻抚茎身,她的手在他的控制下摸遍男人的利器。 而上面,唇舌紧密相缠,呼出的气都被他吸去,她有种窒息的快感,在濒危中迸发。 她被他玩弄的摇摇欲坠,意识涣散。 下身被他撩拨的一江春水,他夹着她的双腿,将肉棒插入,剧烈的进出,猛进。 他缠着她的唇舌,吸取她的所有,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始终控制着她的手,玩弄她的一切。 直至那股热流喷洒出来,他还咬着她的下唇瓣轻颤,鼻息间都是他的喘息声。 楚苒感受着他起伏的心跳,等待他逐渐平静问,轻轻的问:“已经到夜间了吗?” 他没有回答,长指深入她的花穴中,在她身下缓慢进出。 “呜……” 她的花穴早已湿透,方才激烈的摩擦,让花瓣充的血红,有些擦伤。 花穴中的花珠也早已硬挺肿胀,他只是轻轻一模,就让她浑身颤栗。 她性格淡漠,但身体却格外的敏感,仅随意的抚摸,她就能流出水来。 外冷内热,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儿。 他再次吻上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下手轻巧的捣鼓。 她的意识很快被他再次拉入,身体的劳累已让她无法应对,意识也是模糊不清。 现在到底何时,她睡了那么久吗? 她来不及思考,身体的内流在他的玩弄下喷涌而出,床单瞬间湿淋…… 他这才放开她,轻笑:“刚刚只顾自己了。” 他…… 楚苒有些恼怒,伸手打了打他的胸膛。 坚硬如石的胸肌,打在上面疼的反而是楚苒。 他立刻抓住了楚苒的手腕,戏谑:“别打了,手都红了,舒服了吗?” 混蛋! 楚苒心中轻骂着,撇开了头。 他反而欢喜,再次捧起楚苒的头,在她脸颊上亲咬。 他的动作温柔,却又过分。 眼,眉,鼻,耳,颈,他都不放过,先是亲吻,然后吮吸,最后轻咬。 楚苒被他弄得昏昏沉沉,小手抵着他的胸,只想推拒。 “累!” “这就累了?还没真刀实枪……体质太差了。” 真刀实枪? 是要进去吗? 楚苒失明时不过十叁,并未受过那方面的教导,失明后自然更无法接触。 她所有的知识来源,都来自他。 她甚至不知道,亲吻会留下印子,直到后来皇陵的宫女以为她被虫咬,她才懂。 如今他这么用力,也不知脸上是否被留下痕迹。 楚苒有些怕,推拒的手用力了些。 他感觉到,反而抱紧:“生气了?” 楚苒点头:“我困了。” “我知道,继续睡吧,等会叫你……” 等会叫她?是早上了吗? 楚苒来不及想,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绿翠叫醒的。 “公主,用晚膳了!” 晚膳? 楚苒缓缓起来,有些诧异,原来现在才到夜晚,那那个人是白天来的吗? “怎么午膳没唤我?”楚苒有意的询问。 绿翠平静回道:“奴婢有在门口唤过,但公主并没有回应。” “那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没有,管事公公说后日就要回宫了,唤奴婢们过去吩咐事宜。” “公主是有什么事叫过奴婢吗?” 楚苒摇了摇头,心中的疑虑更大。 他是知道绿翠会被唤走,所以敢白天就来? 楚苒摸了摸脸,换了个话题:“绿翠,我脸上可有虫咬的痕迹?” 绿翠讶异:“公主,是有虫子吗?” 楚苒点了点头,将锦被下拉了一些:“睡觉的时候好像有什么爬过。” 绿翠大惊:“公主,你脖颈处都是红疹一样的印子!” 果然,那人不会在她脸上留印,但是身上……却不会放过。 楚苒拉起锦被遮了遮,道:“这里虫子有点多,我先穿衣,你等会帮我把被子换了。” “好,公主!”绿翠应声就退下。 楚苒觉得有些不对劲,再次唤道:“绿翠……” “公主,还有什么事吩咐?” 楚苒摇了摇头,等关门声响起,她起身穿衣,掀开被子确认没有异味,再唤绿翠进屋,让她将被子床单换去。 晚膳后,楚苒让绿翠为她准备洗浴的用品。 这个行苑,有专门的浴池,离她所在的院子不远。 这些日,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太多,她该好好清洗身体了。 口她 “公主,皇上还在里头,请稍等。” 来到浴池,总管孙公公恭敬回话。 楚苒诧异,她不是让绿翠来打探过,确认无人了吗? 一旁的绿翠立刻跪地:“公主,奴婢来问过,管浴池的公公说过今夜无人来的。” 这时孙公公也道:“公主莫误会,皇上是临时起意。” 楚苒点了点头:“那我们等会再来。” “朕好了!”这时,楚倾走出,众人纷纷跪下。 “孙公公,去换人换水,给公主准备。” “是!”不待楚苒开口,众人已经忙碌起来。 楚苒只能道:“谢皇叔。” 楚倾应了声,便带着随从离去。 馆内,楚苒脱下内衣,雪白的玉肌上布满红紫的印记。 绿翠惊道:“公主,好多红疹,看来屋内蚊虫甚多,奴婢回去再点着驱虫香。” 楚苒点头,在绿翠的指引下走入浴池。 随后,绿翠很主动的走出屋子。 温暖的池水,热气氤氲。 楚苒坐在池中,脑海中浮出皇陵宫女的话:“公主,奴婢拿了些药膏过来,给你擦拭。” 是,当时那个小宫女还诧异过,她身上红疹和普通蚊虫叮咬的不太相同。 而绿翠,全然没有表现。 她不是处事粗心之人,相反她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非常懂得失明之人的不便,很多事,不用她提醒,便会做。 楚苒一直很清楚,四个侍女应该都是太后或皇叔派来监视自己的人。 能担任这个任务,自然都是能者。 可接触长久后,她却发现,这几个侍女做事利落,却从不涉及她的隐私,对她足够尊重。 在很多事上,都会自觉避让。 亦如沐浴,她不要求,绿翠就会主动离开。 这从监视的角度来说,并不寻常… 将她们放在她身边,好像真的只是照顾自己…并且对那个人的事,也没有任何察觉。 又或者,她们早就知道,所以下意识里,没有想到要拿药膏涂抹她所谓蚊虫叮咬的红疹? 楚苒被这个猜想惊到,而这时,水声响起。 “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他走过来,带着水珠的手摸向她的脸颊。 楚苒再次诧异:“你怎么?” 是,他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出现在她身边,次数多的她都开始习惯。 “是你勾我!”他戏谑的将她搂入怀,轻吻着她露出的肩。 她的肩胛骨美丽异常,白皙透亮的肌肤,修长纤细的玉颈,完美的直角肩和肩颈线,让他爱不释手。 他摸着她的身体,从肩膀到玉颈,类似掐脖一样,但很轻,只是一个动作,让她被迫扬起头,顺势吻住她。 有什么东西被灌入口中。 “你喂了什么?”楚苒平静的问道。 “毒药,你信不信?”他轻笑的回答。 楚苒推开他,向池边走去,身体却被压住。 她只能双手撑在地面上,下身拱起,感觉到他的手,伸入菊穴。 “不要!”她觉得疼,想推拒,却只感那粗长的东西入的更深。 菊穴的肉壁褶皱异常,他进入的每一下,她都感官放大。 这不是他第一次玩那里。 事实上,前面的花穴他进去时总会保留,像是在避免什么,但后面,他入的彻底,甚至叁指并入过。 楚苒回忆之际,第二只手指伸了进来。 她难耐的拱起臀部,下身扭动着,身体说不出的耐受,但却不疼。 她知道他给她吃了什么。 催情的药水,他曾经有给她喝过。 她的下身很快淫液流出,低落在他手心里。 他轻吻着她裸肩,手掌包裹着她的花心,手指在后穴进出,掌跟处压着敏感的花珠。 整个臀部被抬着脱离水面,流出的淫液都低落在他手心。 “水真多,小骚货。” 他戏谑的在她耳边轻呼,两手指在穴内分开,扣弄些褶皱的肉壁。 “啊…不要这样,好难受…”素来安静的楚苒在他的玩弄下开始求饶。 “夫君,出去,好奇怪,后面不舒服…” “嗯,再叫声?”一声夫君,让他受用的低喘。 他沙哑的声音萦绕在她耳后,手下的力道变小。 楚苒以为他要收手,小手伸到背后,摸上的他硬挺,讨好道:“夫君,放过我好吗?” “好!”他说着,手指伸出,菊穴终于得到了释放。 但随即而来的,是更粗的东西进入后穴。 冰凉,尖硬。 楚苒知道那是什么,是这个人特意为她定制的玉质触器。 最初的尺寸只比他手指粗些,可现在的,竟已接近他的巨大。 “呜…疼…” 脆弱的菊穴被无情的撑开,楚苒感到微痛,她转过身体想反抗。 却被男人直接抱起,触器就那样完全的插菊穴中,她的整个人被抱起,细长的双腿被分开,架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这是楚苒第一次做这样的动作,她有种身体凌空的感觉,只有臀部被他抱着。 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大腿内侧触碰到男人粗硬的头发,她惊得哆嗦,花穴条件反射的紧闭。 双腿分开,花穴并合,这样的姿势对她而来本就不易,而下一秒他手掌用力,将她的身子推上前,薄唇吻上那柔软一地。 “不…”她诧异的尖叫。 他不予理会,舌尖舔弄起那脆弱的花珠,双唇抿住,灵活的舌上下移动,让花珠很快硬挺肿胀,随着舌头摇曳。 “嗯…嗯…嗯…”汩汩淫液随着楚苒的呻吟声流出,都被他舔入口中。 她阴户干净,只有细短的汗毛,颜色雪白,和她身体无异。 花穴是干净的淡粉色,穴瓣亦如花蕾处瓣叶,小却厚实。 花口狭窄,他只轻微一舔,便是全部。 “唔…夫君…放开我。”没几下,楚苒就已受不了这个刺激,她放声打叫着,却无人回应。 他的舌头太过灵活,他像亲吻她唇一样激烈的吻着她的敏感处。 唇舌相缠一样,在她穴内缠绵。 吸取着她的津液,吞噬着她的花蜜。 她情难自控,双手不受控制的抓着他的束发,双腿并拢的被他舔舐直至高潮。 期间,始终无人听到她情欲的呻吟。 无人打扰,她被他尽情的玩弄。 希望是我想多了 楚苒翌日醒来,已是下午。 “公主,太后唤你过去。”绿翠的声音,让她不得不起身。 “是有什么事吗?”楚苒扭动了还有些酸痛的肩,淡然的问。 “听说是几位官家小姐来了别苑。” 官家小姐? 是即将要入宫的家人子吗? “皇叔呢?” “皇上回宫了。” 楚苒点了点头,若是皇叔在她们倒不便前来。 趁着皇叔离去,来拜访一下太后,想来应该都是些名门千金。 楚苒让绿翠挑了件素雅的衣服,走入厅堂。 众人的目光立刻朝向楚苒。 “这位是?”一个年轻的男声响起。 楚苒并未理会,行礼道:“朝阳参见太后。” “起来吧。”太后示意着,让绿翠扶楚苒入坐。 众人听此也随即向楚苒行礼。 那个男声随后又道:“真是沉鱼落雁。” “小王名何,字瑞仲,乃信国公嫡长子,久闻朝阳公主大名。” 信国公萧成? 楚苒应声道:“萧世子。” 萧何笑回:“公主换我瑞仲便可。” 楚苒淡笑:“怕是不妥。” 说着,她转向他处。 坐于上座的女子以为楚苒在看她,愣了一下,发现她双目空洞,不禁问道:“公主的眼睛?” 一旁太后幽幽开口:“朝阳患有眼疾,多处不便,还要你们照顾。” 太后说的婉转,但在座都是有眼力见之人,自然明白。 萧何直接失神:“双目失明吗?” 他不禁自言,身旁的女子立刻碰了碰他:“哥哥。” 萧何这才反应过来,尴尬轻笑:“是我冒犯了。” 楚苒又是微微一笑:“不知世子冒犯了什么?” 她的视线并未对他,但他再次看失了神。 鬓云欲度香腮雪,不傅脂粉,而颜色若朝霞映雪,一席素衣入凡尘。 “哥哥!” 身边的女子忍不住再次提醒。 周围的女子们纷纷笑起。 氛围尴尬,太后微微一笑,很自然的打断话题:“刘姑娘,听说你在女子学院教学?” 名唤刘静妤的女子低头:“是太后。” 太后点头:“不错,不枉当年周帝特创女子学院。” 刘静妤敬回:“周帝当年特为我们女子谋利,可惜后世不懂周帝苦心,荒废了这一特例,民女特寻老师,开此学堂。” 太后赞赏性的点头。 萧何这时已经回了神,对着身旁女子道:“悦儿,这学堂你也应该去上上。” “为什么?爹爹有请夫子。”萧悦本还是不屑的表情,没料到自家哥哥会推荐她去。 太后听此,笑言:“确实,我们萧家百年历史,也就出了你二哥这么一个入翰林的人。” 萧悦听此,嗲声道:“太后,我是女子就算去念书也不能入仕啊!” “傻孩子。”太后无奈摇头,视线在对上刘静妤,“听说你哥哥在南方治理水灾,可有消息。” 刘静妤听到此事,笑容微收,又很快恢复:“哥哥说这次洪水来势汹汹,死伤甚多,他因此寝食难安,就不回来过年了。” “哎,难为他了。” “这天灾人祸,怨不得他,皇上急回宫,怕也是为了这事。” 刘静妤点了点头,语中带着哭声:“可怜那些百姓,流离失所,也不知能否过个好年。” “枉你一片善心,皇上减免受灾地区的徭役赋税,也让户部向当地府衙发放救灾款,定能稳定灾情。” “是,太后!” 在坐的几人纷纷感慨了几句,楚苒坐在一旁始终无声。 等众人离去时,楚苒才起身,向太后行礼后,便离开。 期间萧何看她的眼神,她自也全然不知。 回到寝居。 魏嬷嬷给太后换去外衣,在她身旁笑道:“娘娘,这刘静妤倒是有母仪之风范。” 萧太后微微一笑:“当日越王宫变,多亏刘家那看守宫门的机灵,放我儿入宫,一举拿下逆党。” “后来我儿登基,也是刘侍郎首个称臣之人。” “在那之后,皇上就极为看中刘家,让刘家平步青云,现在朝中文臣间的新势力,就属这刘家最为鼎盛。” 魏嬷嬷点头:“所以太后,是打算让这刘静妤当皇后?” 太后唇角略勾,摇头:“这立后,自然要皇儿亲自决定,刘家未来到底如何还是未知,是否真的衷心才是关键。” 魏嬷嬷大惊:“太后是怀疑……” “嘘!”太后做了不要说的动作,魏嬷嬷立刻转移话题。 “这信国公的千金生的也是水灵,太后是想也朝她入宫?” “信国公乃哀家堂兄,他的嫡女自然要进宫,只是这萧何……” “世子似乎对朝阳公主一见钟情。” 萧太后听此直接白眼。 魏嬷嬷在太后身边多年,自是了解她,直接道:“朝阳公主既已失明,应是成不了多大的气候。” “而世子……老奴听说他考过几次科举都未中榜,应该是放弃了仕途之路。” “哀家知道,堂兄这爵位不过是托庇祖荫罢了,空有官职在身早没了实权。” “正因如此,哀家才想让堂兄这个嫡长子娶楚欣为妻。” 太后这打算,魏嬷嬷自是知道,无奈叹气:“可是今日一见,怕是世子回去要误会了。” 萧太后随即也是深叹:“谁让楚欣被皇上罚回了宫。” “不过这次还是哀家自身的过,不应该多事把朝阳喊过来。” “哎,太后也是不想这些家人子进宫后,不识公主,闹出事情,让永王找到把柄。” 听到永王二字,萧太后脸上立刻露出鄙视之意:“哼,永王这个伪君子,现在还毫无动静,也不知在筹谋什么。” 对于永王的话题,魏嬷嬷没有继续。 她清楚哪些事是她可以谈的,哪些不能,只叹气道:“哎,以老奴之见,还是尽早为朝阳公主择选驸马。” “这朝阳公主生的实在貌美,先是程将军为她倾倒,现又是信国公世子,后面说不定还会有人拜倒在她娇颜下。” 太后听此,脸色瞬白,像是意识到什么,转身看向魏嬷嬷,细长的眉宇近乎蹙成一线。 魏嬷嬷看到太后如此反应,也是讶异:“娘娘,你是想到什么了?” 太后摆手摇头,转身坐下,喃喃自言:“希望是我多想了,是多想了。” 怀疑 行苑中,太后和魏嬷嬷的谈话,楚苒自然毫不知晓。 她安静的跟随太后回宫,重回朝阳宫中那柔软的床榻,倒头睡了几日。 这几日,那个人都未再来打扰过她。 再过些日子,家人子们入宫学习宫规礼仪,宫内众人忙碌起来。 但这与楚苒无关,她仅早上会出朝阳宫给太后请安,未有和这些家人子碰面的机会。 只偶尔遇见楚倾,也不过匆匆行礼。 直到十五那日,楚苒毒发,痛得在床榻上翻滚。 这次她并未忍耐,放声大叫,但侧室的侍女们像是睡死了一样没有反应。 直至那个男人的到来。 “苒苒?”他小心翼翼的将楚苒抱起,不像往常那样,要先和她厮磨一番,直接将解药塞入她口中,让她吞咽。 随后将她扣在怀中,道:“我要离京一段时间。” 楚苒还在恢复中,没有回答。 男人摸了摸她柔顺的发,轻吻着楚苒的额头:“等我回来。” 说完,他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锦囊放置楚苒手中:“这是下个月的解药,记得服用。” “这么久?”楚苒这时回过神,脸色恢复正常。 男人轻吻上楚苒的唇,压低了声音问:“想我吗?” 楚苒未回,只道:“有什么事吗?” “你会知道的。”他又是神秘。 楚苒不再追问,收起香囊,靠在男人怀中,小手抵着他温热的胸膛,等待他继续。 但他并无动静,只脱了外衣轻搂着楚苒,柔声道:“今夜我有些累,不能满足你了。” 楚苒诧异抬头,她看不见他的面色如何,只能伸手去摸。 但很快,手腕被抓住,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入怀中,沉声道:“睡吧。” 她听出他声音中带着疲倦,没有再动,很自觉的靠在他怀中睡去。 梦中,她感觉有什么在摸自己的右手,动作温柔,像是在摸什么珍爱之物。 清晨,楚苒缓缓从梦中醒来,身边已空无一人,她想起梦中的抚摸,让她不禁摸上右手上的伤疤。 当年伤的很深,即便寻了世间珍贵的药草来敷,但还是有些痕迹残留。 他为什么总喜欢摸这里? 楚苒不解。 … “公主,听说南方水灾,皇上体恤民情要亲自临灾区查看灾况,带了太医一半的太医前去。” “太医?” 楚苒顺着绿翠的话道:“林太医也去了吗?” “林太医是皇上御用之人,自然要前去。” 楚苒手中的茶壶掉落,下一秒绿翠接住。 “公主小心,别烫着手。” 楚苒站在原地,并没动静,她虽然眼盲,但耳却不聋,听声音能辨别人大致的方向。 绿翠刚刚站的地方,离她有一定距离,她竟能如此迅速接住茶壶。 是有武功吗? 楚苒心中想着,遂想起另一件事:“绿翠,兰心呢?” “公主,伤筋动骨百日,她还在养伤。” “嗯!”楚苒应声,起身道,“正巧今日无事,去看看她如何了。” “公主。”绿翠突然拦在她身前。 楚苒感觉到身前有人,问:“怎么了?” “公主,兰心已经不在宫中了。”绿翠俯身回道,“她身上有伤,管事嬷嬷送她去了宫专门疗养的院子。” 楚苒沉默了一会,问道:“这事,怎么没和我提起?” 绿翠跪地:“这种小事,奴婢以为无需告知公主。” 楚苒微笑:“你们竟是我侍女,我自然会关心。” “况且兰心伤的竟如此之重,我却没有察觉,是我疏忽。” “公主…”听到楚苒自责,绿翠还有说什么,却被她打断。 “让兰心安心养病,待她恢复健康在回来。” “可是…”绿翠突然支支吾吾起来,“公主,兰心怕是伤到了骨,恐无力再伺候公主了。” “这么严重?”楚苒诧异,停顿了一会问,“她是在哪摔得?” “是给柜子打扫的时候,从木梯上摔下的。”绿翠声音渐小。 “那难怪。”楚苒点了点,没有在追问。 等绿翠离去,她坐在贵妃椅上,回忆起兰心出事,前后发生的事。 这几个侍女,当初一起被安排到她身边。 一开始,兰心还是四人之首,所以绿翠会武功,兰心不可能不会,打扫摔骨折应该只是幌子。 楚苒记得那日去后院看望兰心时的情景,当时她只怀疑是楚欣欺了她,但现在想来楚欣虽然嚣张跋扈,但一直只敢小打小闹。 能将侍女打骨折,并让管事嬷嬷接收,只有可能是高位之人的责罚。 她是做错了事,被皇上或者太后责罚后,贬职了吗? 可她做错了什么? 楚苒揉了揉太阳穴,想的有些疼头。 她起身走动了一会,因为过于专注,没注意脚下,险先被凳子绊倒,让她瞬间想起,她被楚欣恶意绊倒时,兰心是在现场的。 所以,她是因为她,被罚了吗? 楚苒被这个想法吓到,再次摸起右手。 幼时,她和皇叔被叛军劫持,她听到叛军想要切下皇叔的手拿来要挟皇上时,便主动站起砍伤了自己。 那时她年幼,受不了痛苦,没一会便晕倒过去。 只知道后来,是萧老将军及时赶到,将两人救出。 那次事后,她和皇叔便再无交集。 皇叔被封王派远,去了封地。而她,被皇爷爷带上了朝堂,开始听政。 皇叔 初元叁年,南方水患,新帝亲临,仅至数日,疾疫大起。 很快,这个消息被传回京城,太后接到消息时险先晕厥,立刻召集大臣要将楚倾带回。 楚倾因此提前回了京,而他所带御医们,因不少接触过难民,只能留在南方。 楚苒知道此时后,神情还算淡定,只随口问了句:“那林太医?” 绿翠没有犹豫,答:“听说是留在南方了。” “也不知有没有事,公主是担心他吗?” 楚苒摇头,只道:“希望他平安。” 朝阳宫一如既往的平静无事。 而乾清宫却是气氛紧张,楚倾身为皇帝,其身体健康也算国事,御医们连日去乾清宫为其把脉,确保龙体安康。 这期间,楚倾都闭居宫内,没有出行。 皇宫深院,人心惶惶,一些心眼大的小太监,小宫女开始秘传,圣上得了瘟疫,恐会传染整个后宫。 “公主,这些日子还是不要出朝阳宫的好。”绿翠从外得到消息,回来和楚苒说道。 楚苒却拿着盲杖起身:“带我去乾清宫。” 绿翠诧异:“公主…” 发现绿翠没有动静,楚苒问:“怎么了?” 绿翠小声回道:“奴婢听说,皇上从疫区回来,恐带了疫病,都不再去给太后请安,公主还是不要去的好。” 楚苒叹气:“皇上贵为天子,又是我叔叔,身体抱恙,我理应去看望。” 说着,楚苒拿起盲杖,小步走出,绿翠不再阻止,默默跟随。 乾清宫外,众兵把守。 孙公公见楚苒来,有些诧异:“公主?” “我来探望皇叔。” 孙公公恭敬回话:“公主有心了。只是圣上现在忙于国事,不便打扰。” “是我打扰。”楚苒一如既往的淡然,没有再问,便转身离去。 只是下楼梯时,膝盖微弯倾倒在地,绿翠立刻赶来扶住:“公主,没事吧?” 楚苒摇了摇头:“没事。” 随即一脚迈出。 “好疼。”她难得表露情绪的声音,让众人都是一震。 这时后面的大门敞开,众人纷纷叩首。 “怎么回事?”楚倾身着玄色锦袍走出,他身形修长,大步走向楚苒,很轻易将她抱起。 楚苒感受到自己落入男人怀中,并没挣扎,只道:“皇叔,我没事。” 楚倾并未回她,侧身停顿了一下,楚苒只听到膝盖跪地的声音,还未说声,便被他抱入殿内,放于贵妃椅上。 “朕看看。”他说着,不顾身份之差,拿起楚苒的玉足。 楚苒并未拒绝,只道:“皇叔身体安康?” 楚倾轻握玉足的手不禁用力。 “朝阳关心朕?” 楚苒微笑:“朝阳自然关心皇叔。” “你不怕朕有疫疾,传染于你?” “皇叔若是染上了疫病,是不会回宫的。” 楚倾又是一愣,随即轻笑:“你倒是了解朕。” 楚苒没有再说,感觉到足莲被温暖的大手包裹,安静中,有种被看猎物一样的炙热目光袭来。 楚苒镇定的不动,额头的发丝有略微触动,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尺寸的地方。 楚苒故意低头,就这样额头触碰到那冰凉的薄唇。 楚苒心跳加速,表面镇定:“皇叔?” 楚倾没有退远,他故意贴着楚苒的耳畔,低声:“谢谢。” 他的声音,充满欲望。 楚苒的心,像是被网罩住一下,揪紧。 她推开楚倾,从容道:“皇叔,你靠的太近了。” 楚倾没有回话。 楚苒浑身的神经戒备起,她收起玉足,匆忙起身,有什么东西落地,她还未察觉,便踩了上去。 “这是什么?”楚倾看着楚苒脚下的锦盒,深眸顿暗,他捡起用力握了一下,再放到楚苒手上。 楚苒摸到是何物,手一颤,脸色煞白,拿着盲杖匆忙离去:“没什么。” 楚倾看着楚苒颠颠撞撞离开的背影,并未追上,但神色极为凝重。 深夜。 楚苒躺在床上毒发。 她把解药弄丢了,那人不在,她只能任由毒发,忍受无尽的痛意。 这种情况,她不是没有经历过。 他未到来时,她月月如此,直至失明。 然而就在楚苒忍受钻心蚀骨之痛时,那个男人再次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前,抚着她散落的发问:“解药呢?” 楚苒没有回答,唇紧咬着,有血流出。 男人即刻将她拉起,拿出新的解药放入她口中,俯身吻上。 他熟悉的气息伴随解药侵入。 楚苒完全瘫软在他怀中,任他抚摸,在他怀中喘息。 他将楚苒的里衣慢慢褪去,骨节分明的手轻抚着裸露的玉肌,气氛开始暧昧。 楚苒渐渐从痛苦中缓解过来,气息还有些不稳,她安静的任他触摸,躺着他怀中听着他起伏的心跳声,低喃:“解药被我无意弄坏了。” 他抚摸上她的下颚,让她抬头对向自己,略糙的指腹轻抚她柔软的唇瓣,看着她空洞的眸,问:“怎么这么粗心大意?” 楚苒就这样仰着头,对着他。 她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他正在看她,伸手过去,正好摸上他的脸颊。 在往中间,手腕就被抓住。 “想我吗?”他换了姿势,将她压在床榻上,解着她束裙裳的腰带,将她全身的衣物褪去,让她赤裸的在自己身上。 楚苒淡定的感受着一切,顺着他的要求,分开双腿,让花穴暴露在空气中,被他轻抚。 她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 他迫不及待,没有发现异常,一如往常,将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入穴缝中,开始抽插,耳边传来她的声音:“皇叔!” 共沦 楚倾的身体倏然愣住,他深眸微聚,压着声音,掩盖所有的情绪,问:“你叫我什么?” “皇叔!”她再次伸手,纤细的手在颤抖,却第一次,摸上了他。 挺拔的鼻梁,深邃的五官,雕刻般的下颌。 皇叔,是京城最出名的美男子。 他有让京城女人倾倒的容颜,即便被封王派远,也有贵族千金愿意嫁他随他远行。 后来,他一席军装回京,英姿飒爽,惊艳全城,却再无女子议论他。 只因他成了当今天子,无人再敢议论。 “呵呵!” 楚苒听着楚倾似笑非笑的声音,不寒而栗。 她没有多问,收回了双手,侧过身子,想起身。 回宫之时,她有想过楚倾会念及昔日恩情善待她,却从未想过他们会这样…肌肤相亲,紧密相连。 楚苒急于打破这样的姿势,可肩膀却被他按住。 第一次,她感觉到那炙热的利器侵入。 疼。 楚苒的脸色煞白,神情少有的惊慌,她开始拒绝挣扎,却更清晰的感觉到那物的侵入。 冲破阻碍,撞进褶皱的肉壁,将穴撑出道路。 没有前戏,鲜血顺着肉棒流出。 她痛的难以言喻,然而更揪紧的是她的心。 “皇叔!”她撕心裂肺的大喊着,四肢剧烈的反抗,从未如此失控,如此情绪化。 “不对,不要,皇叔…放开我!”她用力推拒着他,十指掐着他的双臂,却无济于事。 她的指甲早被他剪干净,仅仅的划痕对他来不痛不痒,反而添加乐趣。 她的穴实在太紧,褶皱的肉壁紧密在一起,让他难以进入。 再加上她剧烈的扭动,下体下意识的夹紧,一股吸力吸取着他的龟头,瞬间头皮发麻,龙精从洞口喷射出来。 灼热的稠液哗然喷洒在楚苒的肉穴中,她清晰的感受着那液体在自己体内流动。 脑海一片空白,身子也成僵硬的姿态。 她的性知识都自来于他,她清楚那是什么。 他曾经多次,意乱情迷的时候对她说过,他要将那物插进她的穴中,将龙精射入她的宫内,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可他从来没有那么做过,她一直不解,为什么他迟迟没有下手。 直到她怀疑他是楚倾,是她的皇叔,她才知道是他不能。 所以,她有意试探了他,直接拆穿了他。 她以为他会停止,却不想… 楚苒的双腿被抬了起来,半疲的利器插在穴中没有抽出。 他的东西巨大,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插着,射出的龙精丝毫没有流出。 楚倾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将楚苒抬起,让她清晰的感受自己。 他俯下身,含住楚苒的唇,轻含着向下,咬住楚苒的下唇,吸取了一下,双唇紧贴的低言:“故意的?吸的这么紧?” 他的声音不再是那种沙哑苍老的哑声,而是低沉磁性,带着明显的欲望。 楚苒没有回他,放任着身子,躺在床上。 他薄唇略扬,下身重要一击,盆骨撞击着楚苒的臀部,插在穴内的肉棒跟着进入, 楚苒的上半身也被撞的弹起,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欲望再次勃起。 变得又硬又烫,挣开她的肉穴,灼烧她的肉壁。 “嗯…疼…”楚苒咬着轻喊着,双手拳紧,低喃:“皇叔,我是楚苒!” 她的声音轻而柔气,他听着浑身神经绷紧,欲望变得更大,咬着她的唇瓣,将她下半身抬起,抽出巨大的肉棒,重重撞进去。 “啊,不…啊…不要,皇叔…”楚苒条件反射的大叫,声音里是明显的情欲。 她的身体早已熟悉他,又或者迫不及待等他进去。 即便没有前戏,在龙精的温热下,开始淫水泛滥。 胸前的两颗红豆,肿胀凸起,时不时撞在他硬实的胸肌上。 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反而舒服的让他欲望大增。 他蛮力的捧着楚苒的臀部,一前一后,迎合着自己的撞击,没有技巧,没有深浅,一次比一次的深入,撞开褶皱禁闭的肉壁,直击宫口。 长又粗的肉棒将妖嫩的花穴撑得通红,形成圆洞紧密包裹着他的利器。 他亢奋的忘我,尽情地一抽一插,每次到达穴口就重重插入,撞的楚苒一上一下,淫液四溅,习惯性的呻吟:“轻点…呜…受不了!” “…嗯…啊…” 她无力的声音让他更是兴奋无比,拉着楚苒的双手,让她身子扬起,抱在怀中,让她更清晰的感受自己巨大在她体内抽动的快感。 安静的室内,充斥着肉体相碰的啪啪声。 楚苒哼唧的声音极细,他贴着她微张的唇,听着她从嗓子发出的呻吟,舔弄着她的唇。 下体恨不得次次末入。 可是她的小穴实在太紧,内里也窄,他进的艰难,只能用全身的力气撞击。 可即便如此,还大断露在外面。 他只能抓着楚苒柔棉的手去抚摸,粗重的气息贴着她的唇叹息:“太小了,苒苒你太小了!” 楚苒被他撞的意识涣散,巨大的龟头次次撞击敏感的宫口,身子都是在微颤。 这种激烈,她经历过,这种感受,却是第一次。 她忘了他的身份,只记得他是那个人,低唤道:“夫君,我好难受。” “嗯…放开我…” 她小手握着他的卵蛋,哼唧的让他放开,简直就是引诱。 他等了太久,从不知何时起,就想要她。 第一次梦中的女人,是她。 之后一直都是。 她当时才多大,他知道自己疯癫,所以执意离京。 他本身就无意权位,因为她,他离的迅速。 也因为她,他用了叁年便回了这座牢笼。 她是他的劫难,他要拉她共沦。 “荡妇,再夹这么紧,就操烂你!” 他捏着她柔软的酥乳,说着露骨的淫欲,开始暴露最黑暗的自己。 抵着宫口射出 楚苒被他粗暴的骂声激得下身一紧,险先将他再次弄出。 楚倾瞬间停止动作,深呼吸,低笑:“你这小骚妇。” 他说着,压着楚苒的身子,温柔的抚摸她散落的青丝,在她额间亲吻。 他的苒儿,和他一样,都在隐藏本性。 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他们现在紧密相连,永不分离。 “皇叔…”感受到他动作的放缓,楚苒终于有了丝喘息的机会。 她再次伸手,想摸他的脸,却被他侧头避开。 她微收回手,手腕倏然被他抓住,嫌弃道:“脏!” 是,她刚摸过他的利器,他嫌弃。 楚苒收回小手,平静的问:“为什么要这样?” 他轻笑:“故意弄坏解药让我暴露的时候,就没想过我可能鱼死网破?” 楚苒无言。 楚倾再次摸上她的青丝,动作一如既往温柔:“什么时候发现是我?” “浴池…你的味道…”楚苒淡回。 楚倾诧异:“我身上有熏草药。” “头发上还有。” 楚倾一愣,这才想起是自己疏忽,迫不及待的去寻她。 他微笑出声,刮了刮楚苒的鼻梁:“狗鼻子!” 楚苒没有回应,转过身,想和他分离,却被他抱紧。 “乖,别动…我知道你疼,我们缓缓。” 他的气息在她鼻尖,下身处隐隐得疼,她想动却他完全包裹,只能开口:“林深,林太医也是你吗?” 他亲吻着她的眼鼻,回:“是我,也不是我。” 她不懂,感受着他的亲吻,想躲。 他却紧紧压着她,低道:“过几日让你见,现在…先忙正事。” “抱着。”他说着,将她再次抱起,让她上半身靠进自己怀中,双腿放置腰身两侧,倏然起身。 楚苒感觉到身体被抱起,不由的紧张。 楚倾感受到楚苒的害怕,抱紧安抚:“我想点灯看你。” 楚苒听此心跳一颤:“皇叔!” “不然我喊绿翠进来?” 楚苒无言,只能双手搂着他的脖,两腿紧夹任他抱起。 他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 唯一不同,他们紧密相连。 灯被点燃,空气中弥漫着蜡烛燃烧的气味。 楚苒不自在的抱紧身边的人,四肢攀附,连带着下身也不自觉的紧闭。 楚倾顿住,抱着楚苒的手用力,深埋她体内的利器上扬。 楚苒啊的出声,下意识夹紧双腿。 这种刺激又激烈的姿势让她不自在,靠在楚倾怀中低喃:“皇叔!” “是你夹着我。”楚倾低声笑出,他一步一顶,让楚苒整个身子都在颠簸。 小穴被充满异常,宫口被那物顶的发麻,楚苒攀附在楚倾的身上,任他移动,直到他把她放下。 “苒苒,你好美!”他似是将她放在了桌上,让她上半身躺下,大手抚摸上酥胸,蹂躏着乳珠,含入湿凉的口中。 “唔…”楚苒下意识的扬身,双腿不自在的扭动,夹的他的利器也跟之移动。 “嘶…”他倒吸一口气,重重的拍了拍楚苒的臀部,固定住她的身体,上面轻含着嫩芽似的乳尖,下处揉捏着红肿的花珠。 “嗯…嗯…” 身子被固定,楚苒只能条件反射的呻吟。 初次的疼痛渐渐消散,随即而来的是不安,难耐。 难以言喻的情欲释放,她推拒着他,手上却未用力,力道不如小儿,让楚倾只觉得她在欲迎还拒。 “小骚货,很喜欢?”他重重的撞击,巨大入最深处,近乎陷入宫口,刺得楚苒全身酥麻,像被电击一样,双腿微颤,茫然夹着他。 他一手压在她胸前,一手捏着花珠,腰身抬起,下冲,一抽一冲,俯身看着自己的巨大直入小穴的画面。 粉嫩的细肉被带出,又随着肉棒插入被送入,张张合合,淫液四溅。 明亮的光线下,他看的清楚。 娇花为他绽放,他亢奋,又不满足。 她不看脸,他就说给她听。 将花穴流出的蜜液涂满她身,拉着她的手抚摸沉甸的囊袋。 楚苒软了身子,半躺在桌子上,浑浑噩噩的听着他在她耳边低喘,说着那些入骨的话。 说她肌肤甚雪,柳腰莲脸,生来就是给男人入穴。 粉嫩的小穴被他利器蹭的通红,主动邀着他进去。 … 荤话的同时,他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次次置入宫口,有种要进去的错觉。 楚苒被撞的下身麻木,完全张着口子迎合他。 他的大肉棒一下一下,从未真正抽出,却快速末入。 一次比一快,一次比一次深。 她跟不上他的速度,身体被撞的起伏,像做马车一样颠簸。 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和人体撞击的声音。 脑海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巨大陷入她宫口,射出滚烫的龙精,灌满她的花穴。 楚苒的下身被浇淋的直哆嗦。 楚倾压在她身上,平复着气息,下身还保持刚才的姿势,置在她宫口处,感受着她花穴的颤动。 射得太深 楚苒倒在桌上,双唇微张,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粉粉的樱唇,露着一丝雪白的牙。 楚倾抬起头,看着身下的美人儿因情欲而泛红的脸,双目微聚。 他俯下,伸出舌,侵入唇中,舔着那整齐的上牙,吸取口中的津液。 楚苒排斥的推拒,被他正好纠缠住。 软舌被缠绕着,舌尖相触,唇瓣被轻咬,吸取至鲜艳的红色。 他的动作温柔,引导着楚苒的动作,让她跟着他,唇舌相缠。 微张着唇,轻抿着对方的唇瓣,津液互换,唇瓣上都是对方的体液。 他吮吸着,给她过着气,从未拔出的肉棒再次硬挺。 楚苒有些怕了,下身抬起抗拒,却被他下胯重重一击,直接撞在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被撞的通红,身子也被顶上前。 “啊…”她想尖叫,唇却被他含着,舌在交缠间没了自由。 她只能轻咬,力道不大,却遭他激烈的侵略。 他霸道的咬住她的唇舌,让她无法呼吸,下身猛地撞入,直入宫口,所有的呻吟都淹没在唇舌相缠间,只有暧昧的吻声。 下处有种灭顶似的快感席卷全身。 两次射出,精液都在她体内,没有外流,现在被他推入更深处,小腹都因此鼓起。 楚苒难受的开始有了情绪,用力的锤着他宽厚的背部。 楚倾却纹丝不动,看着他身上的人儿因他而显露的难得情绪,心悦异常。 从初见开始,他就很少看到楚苒的情绪变化。 她像落入凡尘的仙子,供人远观,又像手中的提线木偶,任他操控。 当年,是父皇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现在,是他。 他该庆幸,还是不幸? 楚倾的薄唇轻抿,他扶着楚苒的脸颊,将她抱起。 粗长的利器抵在宫里,小腹都凸出长棒的形状。 他故意按压着,让楚苒蹙眉呻吟,然后将她完全抱入怀中,用斗篷盖住,走出朝阳宫。 子宫被射的满满当当,花穴被堵的密不透风。 楚苒难耐的紧缩身体,躲在楚倾的怀中。 她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但她隐约知道,他带她出了朝阳宫。 路上,她只感四肢酸麻,小腹胀痛,过于激烈的欢爱让自己溃不成军,无力承受。 她躺在楚倾怀中没多久,就昏厥过去。 醒来时,床铺的触感已变,屋内的味道也不太一样。 楚苒开口:“这是哪里?” 声音有些沙哑,说完她才发现,下意识伸手摸上脖颈。 这时身子被抱起,他的气息再次覆来,将温热的水灌入她口中。 楚苒好受了一些,伸微推着想离开他的怀抱,只是刚微转身,就无力的倒下。 下处,还被他的利器插入。 她很难受,沉声道:“出来。” 楚倾微微一笑,将她又抱入怀,调整姿势,让她更好的感受自己。 楚苒低言:“我想…小解…” “我知道,等会。”他压低着声音,在她耳边厮磨。 她难受的双耳涨红,和她雪白的脸颊形成对比。 他看的深眸中散出异样的光,亲吻变成吮吸。 “圣上。” 这时,屋外传来孙公公的声音。 楚倾神色恢复往日,将瘫软的楚苒抱起,走向室外。 走廊处,孙公公和一众宫女跪于地面,头未抬起,道:“圣上,浴池已备好热水。” 楚倾上半身穿戴整齐,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坚实的双腿暴露在众人面前。 但他并不在意,无人敢抬眸。 坚硬的利器还插在楚苒柔软的花穴中,她就像个孩子一样,双腿夹着他的腰,被他抱着进入浴池。 在下水前,楚倾先放下她,将一直坚挺的欲望抽出。 粉嫩的花穴变得艳红,拔出时小口还微张,呈合不拢的状态。 粘稠的液随之喷洒出来,沾满整个花穴。 空气中,微腥的弥漫。 “嗯…”楚苒下意识的发出低吟。 “乖,再忍忍。”楚倾安抚着,将粗大的手指置入。 刚得到释放的花穴不一会就紧致异常,楚倾倒吸一口气,忍着勃发的欲望,将手指插入深处。 他射的实在太深,大部分精液还在楚苒的体内,无法弄出来。 他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肉壁上抠弄,让楚苒忍不住夹紧双腿。 健硕有劲的手臂被她细白的双腿夹住,形成鲜明的对比。 楚倾薄唇略扬,就那样任楚苒夹着,另只手按压隆起的小腹,瞬间,淫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 龙精蜜液混合,不分彼此。 甚至,还带出丝血迹。 楚倾神色有些凝重,将楚苒抱起,一同走入温热的池水中。 感觉到身体被温水蔓延,楚苒下意识抱紧身边的人。 楚倾温柔安抚:“这是药浴。” 她没心思回话,只是点头。 看着怀中的人沉默的像个玩偶,楚倾仅微微蹙了蹙眉,他随即抱着楚苒坐下,让她完全坐在自己身上,炙热的利器就那样直挺的抵着她的花穴。 姿势暧昧,神情却是淡然。 楚苒靠在他怀中,只感觉双腿被他微分,花穴再次被迫开口,温热的池水涌入,他在她耳边低言:“这里要清洗。” 楚苒没有反抗。 两人的体液,让她下身一片粘稠,她早已想如此。 然而她刚放松下来,手却被抓起,握上那巨大。 只听耳边再次传来那低沉沙哑的声音:“你知道吗?这里还留着你的处子血。” 没有哪个叔叔这么对侄女 她摸不出来,只觉得烫手。 温热的水,比不过他欲望的热度。 他有着只手遮天的权利,她惧怕他随时夺她性命,却从未想过如此。 为什么? 他是神秘人的时候,她不懂他。 他是她皇叔的时候,她更加不解。 楚苒想不通的事,便不多想,他掌握着她的命,她就依他,任他在她身上抚摸,握着他的利器,让他释放。 刚洗干的腿间又沾满了他的液,温热的水中好像都带了他的气味,充满她每存肌肤。 她的全身上下,都是他的。 清醒。 周身的气味变得陌生,楚苒略伸手,试探的摸向四处。 肩膀酸痛,她微微蹙眉,手指碰上温热的肉体。 是鼻尖。 她的缓缓下滑,指尖突然被含住。 温湿的舌尖舔舐指腹,唇包裹住手指,吸取。 楚苒手指微颤,收回,手腕却被抓住。 随即,沉重的身躯压来,唇被覆盖,软舌闯入,肆意的勾颤她的香舌,霸道的侵扫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 “饿吗?”缠绵许久,他才放开她。 “嗯。”楚苒应声。 楚倾微笑,下一刻,将她双腿抬起。 楚苒大惊:“皇叔!” “嗯。”他答应着,将手指伸入花穴。 “疼…”她的花穴在他的蹂躏下已是红肿,他微微蹙眉,俯下头轻触上那处柔软。 灵活的软舌在花瓣处舔弄,温柔,慢速,像动物舔舐伤口一样,蜻蜓点水,略过那敏感的花珠,舌尖轻触。 “嗯…”楚苒舒适的呻吟,不自觉的双腿分开。 失去视觉,让她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软舌,在她花穴上移动的痕迹,蜜液不禁从花穴深处流出,她忍不住又夹住双腿,却正好交他头部夹入。 大腿内侧,触碰着他的发。 花瓣深处,被他灵感的舌侵入。 “呜…夫君…” “嗯…夫君…” 楚苒无助的尖叫,双腿摇晃,臀部挪动,在渴求着什么。 “说出来。”这是楚倾离开了花穴,正面覆压在她身上,凉湿的薄唇亲上,将蜜液灌入,压着声音道,“苒苒想要什么?说出来。” 腥涩的味道。 楚苒柳眉微蹙,只觉大腿处一根炙热硬挺的东西存在强烈。 她侧身避开,却被沉重的身躯狠狠压住。 周身都是他独特的气息。 “还想不想?苒苒,说…想要…夫君就给你?” 楚倾压着楚苒小小的身体,含着耳坠,在她耳旁不停回复。 楚苒没有回应,他也不急,拇指伸入那花穴中,感受着那紧穴口的张合,继续低语:“苒苒,这里浪得正在大张。” “你想要我。” 她知道,身体在渴求,可是… “疼。”楚苒糯声回复。 楚倾轻咬住耳垂,问:“嗯,那就方才那样如何?” 楚苒没有回答。 楚倾微微一笑,知道她是默认,拉着她酥软的玉手触摸上他的炙热,饱含情欲的声音:“可怎么他也想要你。” 楚苒一怔,柔软的唇瓣被抚摸。 “知道要怎么做?” 指尖进入,抽插。 楚苒知道他想做什么,这个姿势他们做过无数次,她怎会不懂。 她依旧无言,他也沉默。 周身寂静,只有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扳开开闭合的花穴,舌尖伸入,轻舔敏感的花粒,让她颤栗。 她趴在他身上,唇瓣被炙热的巨物顶弄,感受着巨大的头部插入,充斥整个口腔。 她轻吻,他舔舐。 体液互食,他们是血溶于水的亲人。 … “苒儿,醒醒。” 耳边厮磨,略微的痒意让楚苒醒来。 她坐起身,才发现胸前一片空荡,凉意席卷,她伸出手摸索,找寻遮掩物。 这时,腰间被人环住,耳边传来热气:“朕帮你穿。” 说着,楚倾将一件里衣盖于楚苒肩上,楚苒听话的伸出手,穿戴。 穿好后,她才感觉,大小不对,柳眉微蹙:“这不是我的衣服。” 楚倾微笑,将她抱起:“你的衣服朕没有拿来,所以先穿朕的衣服。” 楚苒听此,不自在的略动身体,只感觉他像抱着孩子一样抱着她,在不知何处的地方坐下。 她挣扎的想起身,却被他按住:“乖…” 楚苒微愣,抬头顺着他声音的方向,问:“皇叔是把我当孩子了吗?” 楚倾轻笑出声,温热的手掌覆上胸前的柔软,轻捏道:“有哪个父亲会如此对自己的女儿?” 楚苒低头:“也没有哪个叔叔这么对自己侄女。” 楚倾笑容顿收,手下的力加深:“可是怎么办,苒苒,朕就是欢喜如此…玩弄你。” 楚苒无言。 不一会,下颚被有力的大手桎梏住,让她被迫抬起头。 双唇相触,牙关被撬开,有什么东西被带入口腔。 是粥。 楚苒这时理解,他在像斑鸠一样,喂食她。 这让她有些抗拒,伸手推拒,确实无力。 就这样喂了好几次,他才放开,搂着她的细腰,沉声的问:“好吃吗?朕一直这样喂你可好?” 楚苒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细声回答:“皇叔,我能自己吃。” 楚倾也像往日那样,笑得随和:“可怎么办,朕就只想如此对你。” 楚苒再次无言。 这次屋外传来孙公公的声音:“皇上,太后来了。” 患有隐疾 楚苒身子一颤,下意识侧过头,做出躲避的姿势。 楚倾再次微笑,摸着楚苒的背脊道:“在这等朕。” 他将楚苒放下,将筷子放入她手中,亲啄了她的额头,再离开。 待他走后,楚苒却没有用食的心情。 刚刚的喂食让她已半分饱肚,如今她更关心太后。 一旦太后发现她在这里,她的处境就真的岌岌可危。 而西阁内,太后正坐于上位,一旁是年长的御医们。 楚倾走进屋内,众人纷纷行礼。 楚倾无视,直接走到太后身边,行礼后问:“母后怎能前来?” 太后微怒:“哀家来看看我儿有何不能?” “御医,看看皇上如何?” “是!” 不待楚倾反驳,太后就命了御医过来把脉,楚倾无奈接受,坐下身,伸出右手。 御医小心翼翼探上,先是神色凝重,后是诧异抬眸。 楚倾明眸顿深,眼神里像是藏了细针,能无形中致人死地。 御医惊恐。 一旁太后观察到异动,立刻问:“怎么了?皇上如何了?” 楚倾深眸更暗,御医视线逃避,颤音道:“无碍。” 说着,他示意让人楚倾换左手。 一番诊断下来,御医肯定回答:“太后放心,殿下身体安康,并没大碍。” 太后松了口气,问道:“那还需多少日才能确定肯定没事?” “大概十日左右。” 太后皱眉:“这么久,那朝事可怎么办?” 楚倾笑回:“母后安心,朕已让各部官员递交奏折,定不会误了国事。” 太后听此点头,却还是担忧道:“主要这南方刚过水灾,如今又来灾疫,哀家怕皇上不处理好,会有民怨。” “朕知,朕已让刘家父子处理。” 太后点点头,随即笑说:“说到刘家,这刘爱卿嫡女刘静妤已入宫中,皇儿可莫忘了佳人。” 楚倾微笑:“朕自然记得。” 太后露出满意的神情:“皇儿年过二十,是该有孩子了。” “母后,儿臣的身体你也知道,这事不急。”楚倾说完,用力咳了咳。 太后皱眉:“不是说林太医是这方面的专家,这…还未治好吗?” 楚倾低头:“这病重在调理。” 太后叹气:“是我害了你。” “母后莫要这么说,若不是母后当年忍痛坚持将儿臣生下来,世上也不会有楚倾这人。” “皇儿!”太后立刻打断楚倾接下去的话,上前关心道,“好好调理身体。” “若是不行,这刚入宫的佳人们哀家都给你撤了。” “不用,儿臣知道这些年大臣们对儿臣子嗣问题颇有危议。” “是该扩充一下后宫让大臣们安静一会了。” 太后听此认同的点头。 沉默了一会,她起身道:“哀家走了,皇儿安心养病。” “儿臣恭送母后。”楚倾立刻行礼,目送太后离去。 走出乾清宫,方才给楚倾就诊的御医正在宫外等候。 萧太后见他,严肃道:“太医确定皇上身体无碍?” 御医低头肯定:“太后放心,皇上脉象沉稳,身上无异样反应,定无大碍。” 太后放心点头,又想起方才和楚倾群聊之事,压低声音问:“太医没查出别的症状吧?” “别的症状…”御医立刻眼神有些飘忽。 萧太后立刻看出异样,让身边的嬷嬷遣散周围宫人,低声问:“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御医被看得慌张:“没…” “有些话现在就明说,别让哀家以后从别人的口中听到。” 御医吓得直接跪地,颤抖着音道:“太后,臣真没看出其他病状。” “哦?是个聪明人。”太后仰着唇角,俯下身,道,“这事关乎社稷,为了你一家十几口的性命,嘴巴可严实了。” 御医头磕在石砖地上,神情略过一丝诧异,但他来不及多想,先点头示意:“是是是,微臣知道,微臣真没看出什么。” 太后这时起身,摆驾离去。 御医小心翼翼起来,看着太后离去的背影,心中万分不解。 这个皇上不过是欲火过旺,有纵欲过度之象,怎么就关乎社稷了? 莫不是太后错以为皇上得了什么隐疾? 御医正在思考什么隐疾会关乎社稷时,孙公公这时从他身后走来,小声道:“魏太医,皇上有旨…” … 而乾清宫内,楚倾回到东阁,迎面看到楚苒穿着自己的里衣,正对自己。 他不禁一怔,大步走向前,一把将楚苒搂入怀中。 “皇叔?” 楚苒闻到熟悉的龙延香味,知道是他,便未反抗,只是淡问:“太后她…” “母后回宫了。”楚倾猜到她要问什么,安抚道,“别怕,母后什么都没发现。” 温热气息的扑面,大手轻抚脊背,她不再多问。 他却在她脸颊上亲吻,压着声音问:“吃完了吗?” 她听出了欲望,诧异:“皇叔,别…” “嗯,怪你过分诱人。”他微笑着,直接拦腰抱起她,将她扔在舒适的龙床的上,倾身压下。 她被困在了东阁,不分昼夜的被他肏穴。 撞击 “嗯…嗯…夫君…夫君…” 深夜,一双纤细的长腿被笔直的拽住,脚踝架在宽厚的肩膀上,整个身体正以极速一上一下,胸前的圆润也随着频率晃动。 楚倾有力的顶弄身下的人儿,巨大的利器进进出出,完全拔出,又重力落下。 他不是在用胯部撞她,而是借着全身的力量撞击。 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看到那粉嫩的花穴被撑得大开,紧含着他的东西,密不可分,雪白的臀部被撞的通红,充红的花珠像果实一样红韵诱人,让他忍不住用力按压。 “啊,夫君…”各处的敏感点被他掌控在手中,楚苒激得蜜水四溅。 那粗大的物,一直撞着那个点,让她疯狂。 失明让她无法观察到白天黑夜,自然也无法得知时辰。 她只知道,被困在这里已是多日。 除了生理所需的食物和要求,其他时间几乎都在床上,被楚倾以各种姿势蹂躏。 他用尽手段,肏弄她,用巨大的肉棒肏开她的花穴,滚烫的龙精灌满她的子宫。 她被堵的小腹隆起,却还被他抱着用餐。 他们的性器几乎一直都连在一起,兴致来了就会来上一发。 楚苒浑浑噩噩的任他玩弄,不知昼夜,身体早已被他开发的极度敏感,而如今更是习惯了他的动作,不用他教,就不自觉的迎合他的频率,喊着他夫君,连该有的伦理道德都已抛之脑后。 “嗯嗯…啊…夫君…轻点…别撞那…我…”她趴在床上,小声的呼应。 身体一阵轻颤,某处感觉集中到了一点,临近崩溃的边缘。 她想逃脱,但是不敢,只能继续被他撞着,充满着,双手紧握了床单,下腹紧收,一股热流从穴中喷涌。 随之而来的,是他灼热的龙精。 宫口得到释放的同时,被喷射的满贯,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瘫倒在床上喘息。 花穴还紧密地包裹着他的欲望。 楚倾任由全身的重量压在楚苒身上,亲吻着她白皙的后颈,哑声的问:“舒服吗?” 楚苒没有回答。 他习以为常,发出微笑的声音,指腹摸着那湿淋淋的花穴,道:“看来是很舒服,都喷水了。” 楚苒下穴不自觉的紧了紧,随即被他坚实的胯部重重一撞。 “浪货,还吸我!” 楚苒无言,只感觉他半软的欲望还深入她穴中,他还故意用下身强硬的撞击些许。 两人的体液相融,都被堵在最深处,她难受的扭动,却被他撞的更深。 他咬着她的耳坠,哑声道:“小骚货,越说扭的越多。” 她不再说话,就这样沉默了许久。 下身相连,上身被他亲吻抚摸着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换了姿势,她又醒来,小手搭在他硬实的胸膛上,摸着他如石块的肌肉,柔声问:“夫君,今天是第几天?” 楚倾心情愉悦,抚着她的发,回:“明天朕要上朝了。” 他没有回复,但她懂了。 这意味着他过了观察期,要出乾清宫了。 也就是说,以后乾清宫不再是无人探访。 那她… “明早,朕派绿翠接你回去。”不等她询问,他便把她心中的疑问回答。 楚苒无言。 他却忍住问:“苒儿,有什么想说的吗?” 楚苒摇头,乖顺的靠在他怀中,只喊了声:“累。” 楚倾微微一笑,继续轻抚着她的秀发:“回去后,好好休息,不用急着去和太后那请安。” 楚苒没有回答,气息平稳,似乎已经睡去。 他忍不住问:“苒儿,你真的没有话要同朕说?” “你愿意吗?” “你会恨朕吗?” 周身一片安静,他得不到回复,只是自言。 翌日醒来,床旁已是无人。 楚苒坐起身,感觉身上的衣物已被换过,身体也被清洗干净。 她这些日子一直如此,因为过度疲劳而睡得极深,在睡梦中被他清洗身体,都不知,有时候用餐都是他口对口的喂… 这样的日子,荒唐又淫乱,让她不知时间的流逝。 如今终于结束,她也松了口气。 “公主。”察觉到楚苒的醒来,早已在门口处等候的绿翠立刻走来。 “皇上离去时,备好了衣物,让奴婢为你穿戴。” 楚苒默认的伸出手,感受绸衣贴身,她顺从的穿上,问:“绿翠,今日是何日?” “公主,凉秋二十六了。” 已经过了十天了吗? 她竟然都未感觉到,真是…可怖啊。 楚苒穿好衣,走出宫外,才发现气候都变凉了许多,她轻声细语道:“降温了。” 绿翠回应:“是,公主,昨个儿就冷了,朝阳宫已给您备好了炉火,床铺也加了厚的裯衽。” “有心了。”楚苒赞许性的点头,随后跟着绿翠回了朝阳宫。 回到宫中,绿翠和楚苒说了些近日所发生的事,比如:“公主,医女来过几次。” “就是做做样子,为了给太后汇报您的病情。” 楚苒立刻明白:“是皇叔派遣的?” 绿翠应声:“是,都是皇上命令的。” “那你呢?”楚苒顺势的问。 她神情淡淡,无喜无怒,看不出情绪。 绿翠有些紧张:“奴婢…奴婢也是。” “公主大可放心,奴婢是奉旨来伺候公主,保护公主,绝无二心。” 楚苒早已料到。 她会武功,就绝非一般的宫女,定然是皇叔有意安排。 这些年,皇叔并未真的伤害她,反而定时给她送药,她应当感激。 他派的人,她也不多怀疑,只道:“我很累,要再睡会,待用膳时辰再唤我。” “是,公主。”说着,绿翠很自觉的退出寝室。 楚苒躺下身,再次睡去。 新妃 楚苒在朝阳宫休养多日后,身体有所好转,便出殿给太后请安。 到时,慈宁宫竟来了不少人。 “朝阳来了,正好。”萧太后见到楚苒,先开了口。 楚苒停下脚步,疑惑:“太后,何事?” 萧太后给身旁的嬷嬷使了使眼神,嬷嬷立刻走到楚苒身边,拉着她的手介绍:“公主,这是萧贵妃。” 楚苒一怔,随即反应,行礼道:“朝阳见过贵妃。” 清脆的声音响起:“嗯。” 语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楚苒记得这应该是信国公的千金,萧涵。 紧接着,嬷嬷拉她到右边,介绍道:“这是静妃。” “静妤见过公主。” 普通妃嫔的品级要比朝阳公主低一级,所以不等楚苒反应,刘静妤便先行礼。 刘静妤的声音,相对萧涵要沉稳些,楚苒记得,淡笑以回。 随后她又被嬷嬷拉倒别处,逐一介绍,听下来,大概是叁妃七嫔,这中间以萧涵地位最高,刘静妤其次,容嫔分位最低。 从身份地位来看,萧涵乃国公嫡女,太后堂侄女,贵妃之位情理之中。 而刘静妤的娘家虽无显赫地位,但其父兄都是现今的朝中重臣,前景光明。 最后的淑妃,乃是叁朝元老赵太傅之孙女,赵良淑,楚苒与她幼时见过,只是时过境迁,如今见面也不过是淡然行礼。 … 和太后一番嘘寒问暖后,楚苒告别离去,在红墙夹道中漫走,这时有人追来。 “公主。” 听到有人唤她,楚苒停下脚步,只听身旁的绿翠小声说道:“公主,是容嫔。” 容嫔,容青黛,容侍郎之女。 楚苒记得,自己与她并无交集,不知她有何时,遂沉默着等她发话。 “公主,妾身前来,是与公主招呼。” “公主可能不知,公主父亲永王曾有恩于妾身一家,如今家父终于小有成就,一直寻着机会报恩,却不想永王已去了封地。” “好在公主还在宫中,妾身今后便是公主的人。” 楚苒听着这莫名前来的容妃,说上效忠的话语,只是从容回道:“你如今是皇叔的妃子,便是他的人,应该效忠的也不是我。” “至于我父王于你家的恩情,应由你父亲回报。” 楚苒说着,起步要走。 容嫔没料到楚苒会是这样的反应,微愣在原地。 这时,萧贵妃从后方走来,讥笑道:“抱大腿也看着点,别人家根本不领情。” 容嫔脸色顿白,遮掩内心的尴尬,低头:“贵妃。” 萧涵随即走到她身前,似是还想说什么,却被后来的赵良淑打断:“容嫔要报恩是常情,贵妃误解了。” 听到赵良淑随和的声音,萧涵冷眼瞟去,见她脸带笑容看着自己,细眉紧蹙,眼中露出厌恶之意,不发一言的离开。 容嫔小心翼翼紧随其后。 一行人走远,赵良淑身边的侍女立刻恼怒道:“娘娘,这贵妃刚刚什么眼神,有何好嚣张的。” 赵良淑淡笑:“没有吧?” “怎么没有,你看她刚刚的眼神…哼,不就是仗着皇上的宠爱,嚣张跋扈。” 赵良淑叹气:“这也难怪,我们一同被册封,却只有她连日待寝,会得意也是正常。” “哼小心得意忘形。”侍女小声怨道,“娘娘,依照奴婢看,皇上不过是因为她是太后堂侄女,多给几分薄面罢了,再过几日皇上会来淑苑的。” 赵良淑倒不在意,视线落向远处楚苒的身上,快步走去。 楚苒行走慢速,赵良淑很快追上,道:“小苒。” 楚苒一顿,停下脚步道:“淑妃何事?” 赵良淑微皱眉:“不过几年未见,这么生分了吗?” 楚苒摇头:“这里是人流往来之处,应谨言慎行。” 赵良淑露出诧异之色:“这里有何人?不就你我之人…” “等等,方才小环的话你是听到了?” 楚苒没有回答,只道:“宫中龙潭虎穴,淑妃万事小心。” 说着,她向前方走去。 赵良淑看着楚苒的身影,叹气:“还是原来的样子。” 她身旁的侍女胆怯:“娘娘,我是说错话了?” “无碍,下次注意。” “是。” 回到朝阳宫。 楚苒从书架上找了些书,随意翻阅。 因为失明,楚苒平时翻阅书籍的时间极少,即便要看,也是些有凹凸感的雕版。 如今突然翻起寻常书籍,绿翠不免有些担心,她走到楚苒身侧,欲言又止道:“公主莫要误会,皇上没有…” 说着她又觉得如此话语有些越界,便停下观察楚苒反应。 楚苒还是正坐着,缓慢翻阅书籍,神情淡淡,像是没听到她之言。 绿翠无奈,不再多说。 夜晚,楚苒浅眠,转身之际,察觉到身旁有人,条件反射的起身,身子很快被按下。 “是朕!” 听到熟悉的声音,楚苒安心躺下,侧弯着身躯,唤道:“皇叔!” “恩……”楚倾应声着伸入楚苒的里衣中。 朕生气了吗? “皇叔,我来月事了。”楚苒推拒的欲将楚倾的手拿出。 楚倾反将她搂入怀中,轻抿她如玉的耳廓,一手揉捏她圆润的酥乳,一手按压平坦的小腹,低言:“朕知。” “疼吗?” 楚苒摇头,小声回答:“不疼。” “小骗子!”他轻哼着,用牙齿轻咬,哑声道,“朕听绿翠说,这几日很疼?” “原先可有如此?” 楚苒再次摇头。 楚倾手上的力也加重,又是轻哼:“还骗?” 两处敏感之地被他拿捏,楚苒微蹙了眉,细声回:“今日好多了。” “往常不这样疼。” 其实在初次毒发之前,楚苒都不会感觉到疼痛,所以进皇陵时也无准备。 直到毒发后,来月事的那月,才知经行腹痛。 好在皇陵的嬷嬷有经验,煮了姜汤 “是因为朕入你了?”楚倾笑言。 楚苒眉心蹙得更深,摇头:“皇叔莫要玩笑了。” 楚倾收回力,动作轻柔:“在皇陵时,怎么没同朕说过?” “皇叔来时都是月十五,那时已走了半月,为何要特意说此事?” 楚倾深叹:“苒儿,当真不懂情事!” 楚苒茫然:“情……为何?” 楚倾不想再继续此对话,转问:“今日去给太后请安,遇到那些妃子们了?” “嗯。”楚苒应声。 楚倾一如往常的轻抚她的秀发,问:“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楚苒一怔,想了想道:“皇叔独宠贵妃,是为何?” “萧氏是母后娘家,朕理应特殊对待,苒儿是生气了?”楚倾低眸望着怀中的人,想从她神情中看出不满。 楚苒只是摇头:“信国公虽身份尊贵,但到底已无实权,皇叔还是雨露均沾为妙。以免引起新势力的不满。” 楚倾蹙眉:“雨露均沾?听谁说的?” 楚苒听出楚倾语中明显的怒意,心中一紧,犹豫片刻道:“是皇爷爷。” 楚倾轻蔑笑出:“所以苒儿若是当了皇帝,定会平等对待每一人,是吗?” 楚苒心想定是自己刚刚的建议,让皇叔觉得她越了界线,所以话语中都带明显的怒意。 她双手不禁紧握,细声应道:“是。” “皇叔,朝阳只是建议,并无他想。” 怕楚倾误会,她紧接着解释。 楚倾脸色更为难堪…… 他们相距咫尺,她却无法看到他的容颜,自然也不知他的神情。 沉默许久,楚苒以为事已过去,身子蜷缩着靠在他怀中睡去。 男人温热的手始终轻扶着她的小腹,聆听她细微的呼吸声。 待到她渐入梦香,他问:“若是你顺利继位,朕还如此对你,你是否也能如此乖顺?” 楚倾说完,自嘲一笑:“你即便乖顺,也会遵从父皇所教,和他人同寝。” “雨露均沾!” 哼,他自嘲一笑,紧搂住怀中的人儿,睡去。 —— 清晨,楚苒醒来,楚倾才刚起身。 他顺势将楚苒拉起,双手相握,十指相缠道:“替朕穿衣。” 楚苒讶异:“皇叔……我……” “朕知道。”不容拒绝,他拉着她的手伸向他已穿戴好的龙袍。 “系好!” 楚苒摸到龙袍,略微懂他的意思,小心的拿起腰带,系上。 楚倾看着她芊芊细手,为自己束带,嘴角略后,俯下身,在她耳边厮磨。 脸庞是他温热的气息。 楚苒的感官放大,抗拒的推拒道:“皇叔,该早朝了。” “真想把你系在身上,像这根腰带一样。”楚倾低喃的嗓音说着过分的话。 楚苒柳眉微蹙:“皇叔莫要开玩笑了,国事要紧,别怠慢了朝臣。” “呵呵,苒儿果然关心朝政。”楚倾笑说着,握住楚苒的手道,“日后奏折,也让苒儿批阅可好?” 楚苒一怔,立刻收回手,恭敬道:“皇叔,朝阳并无他意,皇叔不要误会。” 见楚倾没有开口,楚苒紧接着道:“朝阳日后不会再提了。” 楚倾忍着怒意,低言:“朕生气了吗?” 楚苒不解。 楚倾拉着楚苒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道:“苒儿好好想想,朕到底为何如此对你?” “这几日,朕不会再来了。” 楚倾说离去,楚苒站在原处,不明所以。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他后宫中的妃嫔,等他宠幸。 又或者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 她始终没有自由。 …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赠琴 “公主,淑妃来了。” 几日后,宁静的朝阳宫意外有人来访。 楚苒走至门处等待,只听略熟悉的女声道:“公主,许久不见,我送一件东西给你。” 说着,一个硬质的重物放入手中。 楚苒小心接过,触摸上那顺滑冰凉的质感,她瞬间反应:“凤尾琴?” “你还记得它!”赵良淑说着拨动琴弦,清耳悦心的乐调响起。 楚苒淡回:“你把它保护的很好。” “当然。”赵良淑说着,将它完全放置在书台上,然后拉着楚苒的手,让她触摸到凤尾琴,道,“现在物归原主了。” 楚苒收回手,摇头:“既然已送你的东西,哪有送回的道理?” “既已送我,自然随我送谁!”赵良淑回的快速,不等楚苒回话,便坐下身,正巧看到桌上的香炉,只是略微一闻,便诧异道,“你这屋子,竟用的龙涎香。” 龙涎香乃珍贵香料,传闻是龙涎所制,为皇上床前专用香料,即便是太后都用的檀香。 楚苒懂赵良淑的疑惑,直言道:“前些日子,皇叔来我这,见宫内无香,便赐了些。” 赵良淑大惊:“皇上,会来朝阳宫?” 楚苒冷静回答:“是我生了病,皇叔来看望时,觉得我这闷气,就赏了些熏香。” 赵良淑点头,闻着那熏香散发的淡淡香气,不禁自言:“馨雅温文,像他一样,不知今夜他还会不会来我宫中。” 楚苒听出赵良淑语中的自艾,关怀道:“皇叔对你…” “皇上人很好,很温柔。”赵良淑接话道。 语中充满了小女人的娇羞,她断断续续的道着对楚倾的感想,有些明显的欢喜,也有隐藏的妒意。 和前几日的洒脱完全不同。 楚苒有些好奇,皇叔是做了什么,就如此轻易的夺了一个女子的芳心。 “公主,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始终都是赵良淑在自言,她倾诉了一番后,舒坦了许多,便起身离去。 楚苒将后宫之事了解了大概。 楚倾这些日,不再独宠萧贵妃,而是去各个后妃的宫中,并在淑妃那逗留了两日。 从势力来说,赵老叁朝元老,赵家在朝中势力也是盘根错节,皇叔特宠几日也是正常。 只有她,孤立无援,只是玩物。 楚苒自嘲一叹,摸着冰凉的琴弦,想到赵良淑给她送琴的用意,只是轻笑。 是善是恶,日后自会分晓。 … 再过数日,已是月十五。 楚苒足不出户,在屋中练琴。 她许久不碰,又加之双目失明,琴艺已是生疏,好在听力异于常人,能更快的辨别音准。 不过几日,所弹旋律越发顺畅,心思也越发沉浸其中,以至于楚倾的到来,也未察觉。 直到曲终,楚倾才开口:“朕这次未遮掩脚步声,苒儿也没有发现朕,真是认真。” 楚苒这才抬眸,寻着楚倾的方向起身行礼:“皇叔。” 而这时,楚倾已经来自她身后:“坐下吧。” 他温热的身体完全将她包裹,拉着她,让她坐在他双腿上。 双臂展开,握住她的双手,至于琴弦上,带着她,波动琴弦。 琴声婉转,典雅倾心,楚倾的琴艺,相比楚苒要胜出许多,所弹的乐曲也复杂直至。 楚苒跟不上他的节奏,只是任他操控着手指,拨动琴弦。 几日的练习,她对拨弦的掌控不如,指法无法跟上,她直言:“皇叔,我不会。” 楚倾微微一笑,薄唇轻触在她耳畔,低道:“那朕慢点。” 他拉着她的手,摸上他骨节分明的指,波动琴弦,让她感受。 然后带着她,以极慢的速度继续。 “怎么突然想到练琴?” 他气息扑在她脸颊,声音低如宫弦。 她不适的低头,发丝触在他唇间,他顺势轻抿。 楚苒无言,任由身子被他包裹,回答:“淑妃送了这琴过来,正好无事,便拿来练练。” “哦,她倒是有心。”楚倾说着,双手已伸入衣物。 楚苒习惯了他的亲密接触,顺从接受,听他调笑道:“商周多瞽蒙,倒是适合你。” 楚苒蹙眉:“皇叔是在取笑我吗?” “苒儿何出此言?” “乐师身份低微…” “呵…”楚倾轻笑出声,将楚苒压于身下,噙着她的唇道,“朕只是觉得,苒儿有件可学之事,也好。” “嗯…”楚苒应着,声音渐渐开始娇喘… … ps赵良淑真心待苒苒的,但楚苒是真没有感情类型,她对人不深交,也不绝情。 明了 翌日,楚倾早朝,一如往常的,将楚苒从睡梦中叫起,让她为自己穿戴龙袍。 楚苒睡意朦胧,摸索了半天,才系好腰带,理好衣袖,随即又被他拉着,唇齿相依了一番,才放她回床。 待楚倾走后,楚苒又重新躺下,这才熟睡。 等醒来时,赵良淑已在屋外等候多时。 “小苒,你也太能睡吧!”几日的交流,赵良淑自个儿亲密起来,直呼楚苒名。 楚苒倒也无所谓,笑道:“昨夜睡得晚了些。” “睡得晚?是又沉迷练琴了?”赵良淑也笑道。 “有几音,不怎么熟练。”楚苒应声着,抬起手捋了捋散落的发丝。 洁白的手臂上,红色的痕迹醒目。 赵良淑诧异:“小苒,你手上?” 楚苒瞬间反应过来,拉起衣袖道:“昨夜有个虫子爬于身上,叮咬了一下,好在绿翠及时弄走。” “是嘛?我还以为…”赵良淑欲言又止,沉默了片刻,轻笑,“不过天如此凉,竟然还有虫子出没?” “嗯,就那一只,确实怪异。”楚苒淡定回答。 “要不找医女看看?别是什么毒物。” 楚苒应声点头:“也好,绿翠去请医女。” “是。”绿翠应声离去。 楚苒淡然的坐着,她清楚朝阳宫的一切人事,都是楚倾安排。 医女来了,即便看出端倪,也不会多说,这样也能解除赵良淑的疑虑。 不一会,医女过来,细看了楚苒手臂上的红疹,很淡定道:“是虫子叮咬所致,奴婢配些草药,不一会就能消散。” 赵良淑坐在一旁,诧异的问:“确定这是虫咬?” 医女肯定道:“嗯,淑妃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你去配药吧!” “是!” 待医女离去,赵良淑忍不住道:“小苒你有所不知,你这印子,实在像…” “像什么?”楚苒猜出赵良淑想说什么,应着她的话问道。 “我无他意,只是诧异会有虫咬之印和男女情事所留如此相像。” “男女情事,会留下印子吗?”楚苒故意好奇的追问。 赵良淑跟着回道:“起初我也不知道,嬷嬷也没细说,直到昨夜,皇上在我…” 她欲言又止,不好意思说下去,索性拉着楚苒的手,摸于自己后颈处:“不知你摸到没有?” “就这里,和你手上的印子一样,还是今日我侍女给我绾发时发现的。” 楚苒伸出的手指微微一颤,脑海中清晰的浮过,赵良淑话语中的重点。 但她还是表面镇定,适当的轻抚了几下,摇头:“没摸出什么,有些好奇是什么样子。” 说着,她很自然的收回手,手掩于衣袖中,双拳紧握。 “红色的印子,是有点像蚊虫叮咬的块子,昨夜我都吓死了,还以为皇上要吃了我呢。”赵良淑说着,脸上立刻泛出不自在的红晕。 不过楚苒看不见,神情也一如既往的淡漠,反让赵良淑大胆起来:“小苒,你好不好奇男女情事?” 楚苒接着她意,点头。 “等你出嫁,嬷嬷会教你,我那时候就是,还给看了小册子,我都羞死了。” “深怕稍有不对,得罪了皇上,不过皇上很好,很温柔…”赵良淑欲言又止的说着自己情事上的感受。 楚苒静静听着,待她讲的差不多,问:“皇叔定是很疼爱你,昨日一夜都留宿在你那吧?” 赵良淑很快速的应声:“嗯!” 楚苒心中,警钟敲响。 她记得昨日晚膳之前,皇叔便来了她宫中,至早朝才走,几乎一整夜都在朝阳宫,他如何再去赵良淑那? 楚苒暗自疑惑着,便大胆了问道:“良淑,你当时什么感受?舒服吗?” 赵良淑没料到楚苒如此大胆,会直问这个问题。 不过出嫁之前,她也在这事上万分好奇过,懂得楚苒的心情,便小声的回答着。 楚苒假装惊讶的点头,又顺着问道:“那皇叔呢,他反应如何?” 她问的纯真无邪,赵良淑却尴尬无比,只道:“我也不知道,当时一片漆黑,还是背对着,不知皇上如何…” “不过我想,他应该是欢喜的吧?” 赵良淑说着脸红低头,久久没有话出。 楚苒瞬间明了事情大概,对赵良淑不禁起了丝怜悯,握上她的手,顺着她的想法道:“嗯,我想皇叔应该是欢喜的。” “不过帝王无情,良淑莫要只看了眼前。” 赵良淑来自世家,自然懂楚苒的意思,低言:“我知道,皇上不可能只宠一人,我只求他心中能有我就好。” 楚苒微叹。 … 本文非宫斗类,这方面不深究,另外太后不算坏人,真反派没出现。 苟且之事 待赵良淑走后,楚苒立刻唤来绿翠,细问道:“皇叔昨夜去了淑妃宫中?” 绿翠低头无言。 楚苒知道,后宫之地,皇上宠幸哪个妃嫔的消息,像绿翠这种阶级的宫女不会不知。 楚苒直言:“你都知道什么?” 绿翠细声回答:“公主,主上的事奴婢知晓甚少。” 楚苒沉默片刻,直问:“皇叔今日会去谁的宫中?” “这…”绿翠无言,“奴婢不知。” 楚苒猜到绿翠会如此回复,便道:“去问孙公公,他定知晓。” “是!” 绿翠沉默片刻,应声离去,待回来,也没带回消息,只道不知。 楚苒听此,便不再多问。 等到夜幕降临,楚苒已准备就寝,她衣衫半脱,玲珑身段显露。 楚倾很自然的走至她身旁,搂上她细腰,让她正对自己,低问:“苒苒今日想打探什么,直接问朕不好?” “那今夜的皇叔,该去哪个妃嫔宫中?”楚苒听到楚倾进来的声音,从容以对,说出心中疑问。 “婕妤。” 楚倾回的自然,语闭,已将楚苒后劲的系带解开。 素雅的肚兜滑落,圆润的酥乳弹出。 楚倾从后,环住她娇小的身子,握住她硕大的酥胸。 两个沉淀的酥乳,被挤压在一起,淡粉的乳珠直立。 楚苒微颤着身,推拒道:“皇叔该去了。” 楚倾微微一笑,含住她玉质般的耳骨,轻柔着那粉嫩,低音带欲:“嗯,会有人去。” 楚苒身子一颤,双手用力将身后的人推开,转身问道:“皇叔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楚倾见楚苒突然的质问,笑意更深。 他俯下身,噙着她樱唇,缠绵悱恻。 相吻许久,他才放开,顺势将楚苒抱入床榻中间,倾身压着楚苒的身子,反问:“苒儿在在意什么?” 楚苒感受着他轻抚的动作,咬唇回答:“皇叔可想过子嗣,想过那些妃嫔会发现?” “后宫之事关乎社稷,皇叔怎可如此儿戏?” 她双拳紧握,向来镇定的面上浮出难得的情绪。 空洞的双目睁大,粉唇轻抿,昏暗的灯光下,肌肤还是白皙透光,整个人都带着一股特殊的气质。 楚倾的深眸中暗潮涌动,他压抑着内心蓬勃的欲念,温柔的问:“在苒儿心中,朕这么做只是儿戏?” 楚苒不言。 他的力道便加重:“苒儿觉得这种事,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的?” 楚苒不解:“那些都是你妃子,名正言顺,为何不可?” “所以若是苒儿,定会亲自宠幸,是不是?” 楚苒沉默。 楚倾手下的力道加重,他桎梏着她的下颚,直吼:“说话!” 楚苒被迫的回答:“名正言顺,自应当如此!” “呵呵。”楚倾低笑两声,早已猜到楚苒的回复。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让她不再多言。 双手在她身子上摸索,一手玩弄她的乳,一手解开亵裤的系带,伸入其中。 紧密的花穴被分开,异物置入。 楚苒难耐的呻吟,声音却被他盖住。 他趁着她微张口的那会,软舌侵入,缠绕着她的舌,疯狂侵略。 下身,粗长的手指进去深处,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皱褶的肉壁,激得她浑身颤栗,蜜液从身体深处涌出。 她难受的不行,整个身子仰起,只感觉亵裤被完全拖去,粉嫩的穴,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情不自禁的并拢,将他的指紧紧包裹。 楚倾舒适的低喘,拉着楚苒的手,至于自己腰间,领导着她解开系带。 炙热的物,瞬间弹出,打在楚苒手心,雪白的手留下红印。 他顺势抓着楚苒的小手,让她握着自己的欲望,腰身挺动。 欲望勃起,变得又粗又硬,像是热铁。 楚苒只觉得她握了个滚烫的铁棍,脑海里浮现它进入的感受,身子更加难耐,蜜液汩汩流淌。 他声音沙哑,语调戏谑:“水真多,浪货!” 说着将她双腿分开,炙热的物,抵着她的穴,硕大的龟头侵入。 “嗯…”楚苒情不自禁的拱起身。 只听他磁性的声音响起:“苒苒,你说我们之间算什么?无名无份,你不在意吗?” 楚苒心中一惊,双目空洞,脑海里也一片空白。 但她很快镇定,双腿下意识里已经环在楚倾腰身上,沉默不语。 楚倾知道她有意不言,拉着她的手,轻触上他们交合之处。 她的柔软,他的坚硬。 她清晰的触碰到,从内和外,感受着他在她体内的进出。 他的东西很大,抵在她的穴口,撑得娇嫩的花瓣大开。 她难耐仰起身子,想让他更进入些。 他却不为所动,只在她耳边厮磨:“苒苒,你说我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楚倾反复的话语,让楚苒无奈,只能侧过头,轻声回复:“苟且之事。” “皇叔与我为同姓宗亲,更是我长辈,我们如此有违伦理,会受天罚。” “呵呵!”楚苒的答案,楚倾意料之中,他神情淡淡,只是唇角微扬,略带轻蔑,“那苒儿现在是怕天罚,还是更怕朕?” 楚苒再次无言。 楚倾深眸微暗,突然用力将楚苒拎起,翻过其身,捧着她的翘臀,将低在花穴的欲望完全置入。 想弄死她 楚苒双腿跪于床榻,臀部翘起,承受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撞击。 他欲望大,力气重,胯骨蛮力的撞在她柔软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小穴被肏得通红,前面的小珠子在他玩弄下又红又肿。 她的水多,被抽插的同时流淌出来,沾的他身上都是。 他拉着她的手,摸向他湿透的黑丛,戏谑的语气:“看看你,做这种苟且之事,却浪成这样。” 楚苒紧咬了唇,一言不发。 他撞的更深,硬挺戳入她最敏感的地方,朝着那块细肉猛撞。 她啊啊啊的叫出,水流的更多。 楚倾听得兴奋,仰起手就在那白皙的屁股上狠打了几下,弄得楚苒反应更大,小穴不自主的夹紧。 楚倾被夹的头皮发麻,兴奋度加重,力道也越发的用力。 楚苒的臀再无完好,雪白的肌肤被又撞,又打,只剩了一片通红。 下方,沉甸的囊袋撞在干净的阴户上,感官明晰。 没有视觉,让她身体所受的任何触碰,都加倍。 她颤栗着身子,小穴一张一合的吞着他的肉棒。 宫口被他撞的酥麻,明明很深了,却感觉他还在深入。 他实在太长,撞进最深处,还有大截在外面,他执意要两人密不可分,便从后拉起她的腿,以近乎垂直的角度进入。 楚苒感觉到身子被拎起,下意识惊呼:“不,皇叔,皇叔,不要…” “叫我什么?”他冷漠的回。 楚苒双手撑在枕头上,眉头紧锁,沉默片刻,喃喃喊道:“夫君…” “嗯!”楚倾应声着,禁锢着楚苒的腰部,挺身将欲望插进宫内。 楚苒惊得大叫,双手拽着床单,呜咽着声道:“夫君,疼…不要进来,出去…” 楚倾被她肉壁包裹的险先射出,龟头至于深处感受着那强有力的吸力,让他情不自禁,直想 缴枪弃械。 楚倾停下了动作,将欲望慢慢抽出。 楚苒情不自禁的呻吟。 他问:“叫我什么?” 楚苒不答,他便又要进去。 楚苒只能细声细语道:“夫君…” 他满意一笑,让楚苒重新恢复跪着的姿势,俯下身,硬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裸背,桎梏着她的下颚,问她:“苒苒喊我夫君,我们怎么不是名正言顺?” 他说着,又起身,再次将楚苒的腿拉起,将欲望插进穴中。 “苒苒看着,看夫君怎么操你,怎么弄大你肚子!” 他说的温柔,动作却是粗暴,毫不怜香惜玉的撞击着最深处,肏开宫口,不顾楚苒的叫声也要进去。 进去后又快速撤出,直到穴口,再次深入。 就这样反复,迅猛,一进一出的弄着她。 “夫君,慢点…” 楚苒的声音稀稀落落,身体的感觉都集中在一处,又疼又麻,还带着不明的快感。 她不懂这种不明,诚如皇叔所说,他们明明做着苟且之事,她却感觉到了快乐。 这就是男女情事吗? 她不懂。 她只是隐忍着,却又情不自禁的发声,顺着他的意,低吟:“夫君,轻点,苒儿受不了…苒儿觉得疼。” 她清冷的声音,此时娇媚轻柔,他听得心悸,动作也温柔下来,将她翻过身,正对向自己。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容颜更加的媚惑。 发丝散乱着服帖在脸颊上,樱唇如血,红的耀眼,唇瓣中还有发丝散落,凌乱娇艳,他情不自禁的倾身。 楚苒只感觉,那物在她体内转动,让她感官更加清晰,快感更加猛烈。 身体淫荡的不像话,下处一片湿淋,浑身的神经都是紧绷,无法言喻的快感在身体深处袭来,有种濒危的快感。 她要死了吗? 她想着,唇却被轻咬住。 他舔弄着她的唇,顺着她的发丝,将软舌侵入,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她被他缠绕着,辗转反侧,津液都交汇在了一起,分不清你我。 下身的深处,被他一点点撞击,研磨。 她快死了,又被他拉回来,渡上气息,有了更猛烈的快感。 然后又濒临死亡,被他撞的脑海一片空白。 “夫君,夫君!”她不懂情爱的叫着,只下意识的喊他夫君,整个身子都在颤栗,下处更是颤动的猛烈,将他的欲望吸的牢固,丰盈的花瓣紧闭的贴合在他硬挺上,又软又浪,蜜液四溅。 她就是妖精。 楚倾想着,力道越大,速度也越快。 她太过有魅力,他坚持不了多久,他知道。 下处被她吸紧,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弄死她,弄死她。 可当看到她我见犹怜的容颜时,怜惜之情由然心生,他舍不得,只想疼爱她,轻吻她。 他的苒儿,好似仙女,又如媚妖,让他魂牵梦绕,无所适从。 他只能跟着她的节奏,在她高潮的时候释放出来。 恍然间,世界好像安静,只有两人喘息的声音。 楚苒双目空洞的,对着上方,眼前依旧黑暗,耳边是他沉稳的声音,便再无其他。 直到数秒过后,触感才回来。 她感受着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那处还低在那里,温热的液体积攒在深处,无法排出。 她很难受,浑身的汗液也让她不适,她推拒着身上的人,没有太多力气,动作轻柔。 楚倾拽住她的手,轻吻着,低声道:“小妖精。” 楚苒皱眉:“重!” 楚倾明白过来,翻身而去,搂着她的细腰,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正对着,轻啄她的软唇。 楚苒淡漠的躲避,扭了扭翘臀,道:“下面涨,出去吧皇叔。” 她的声音没了欲念,冷清无情。 楚倾明眸变得深邃,看着身上的人,在她面上寻不到任何情欲的气息,无奈一笑,捋着她的发丝,轻道:“苒苒真是冷情。” “明明方才表现的那么舒服?” 楚苒身子一怔,没有回话,双手承在他胸膛,欲起身。 楚倾按住她的细腰,上扬了下体,姿势更为亲密。 “别动!”他命令了一声,楚苒便不再多动。 他问:“苒儿刚才舒服吗?” 楚苒没有回复。 他含着她的下唇,舌尖舔弄着唇缝,不进去,就这样弄着她,霸道的语气:“回答朕!” 楚苒淡然回问:“和现在有关系吗?” 这里太紧 “呵呵,苒儿真是无情。”楚倾温柔的抚着她的发丝,冷嘲,“爽过就忘吗?” 楚苒微蹙了眉心,很快又恢复平日的冷颜,起身只想和他分离。 楚倾自然不让,手心拖着那圆润的翘臀,保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静静的看着身上的人儿。 他的力道不重,但也足够,楚苒无法挣脱,只能靠着他的胸,轻声道:“皇叔,放我了吧。” 她的语调平淡,不是小女子撒娇的声音,但他听着反而兴奋,手上的力加重。 “就这样不好吗?” “涨!”楚苒皱眉,脸上浮着明显的不满,“痛!” “痛?”楚倾唇角轻仰,另一只手摸上两人相连处,手指伸入。 他们已是密不可分,他的手指硬挤进去,楚苒惊呼:“不要皇叔,难受…” 翘臀下意识的扭动,楚倾眉宇顿蹙,刚释放的欲望开始抬头。 楚苒感受到那处重新充满身体的触感,脸色一白,直推道:“皇叔!” “叫朕什么?”他突然发怒,狠狠打了一记扭动的翘臀,让本就泛红的臀部痕迹更是明显。 楚苒吃痛的反而没了声,柔软的乳,贴着他硬实的胸肌,轻声道:“夫君,放了我!” 这话他教过,所以她会说。 楚倾微微一笑,轻啄了一下楚苒微凉的唇瓣,手指再次伸入。 楚苒眉心蹙紧,有了方才的教训,她变得小心从容:“夫君,苒儿受不住。” “嗯,这里太紧了!”楚倾就手指所在的浅口,四处捣弄。 “把夫君咬的这么紧,就这么饥渴?” “这紧逼,夫君就是肏不松,苒苒说怎么办?”他咬着她的耳垂问,温热的气息都袭在她耳颈,让她敏感的身子颤栗。 “夫君觉得,要时时刻刻都这样连着,扩充着这里。” 他说着,手指又要进去些,楚苒皱眉的躲闪。 “夫君莫要玩笑了,我想小解了…”她小声说着,脸上并无害臊而出来的红晕,语调平淡,只是平述。 楚倾微叹了气,将她抱起。 楚苒诧异:“皇…夫君?” “抱紧了,掉下去不怪朕!”他此时的语气,不容置疑。 楚苒了解他,只能紧夹着他的腰,搂着他的脖颈随他行动。 相连之处,随步伐动弹。 他已经硬了起来,龙头那处顶着她的花心,胀痛又难耐。 她不好受,也只能忍着,翘臀时不时扭动,将他的巨物夹的更紧。 每当这时,他就故意上顶,她都情不自禁的呻吟,双腿夹的更紧。 她的身子被他完全握在手中,无法挣脱,而他还会恶劣的放开手,让她没有支撑,只能紧夹着他的腰身,让那硬挺的欲望更加深入,以求安全。 “夫君,我不想掉下去。”她淡然说着,提醒着他。 楚倾看着怀中的人,还是神情淡漠,轻蔑一笑。 他重新搂住她的臀部,朝上空跃起。 楚苒感觉到周身的温度变冷,冷风吹过脸颊,大惊:“这是外面?” “夫君要带我去何处?” “抱紧朕!”他只道这一句,便快速行动起来。 楚苒只敢抱紧他,再无其他动作。 他武功很高,否则不会次次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边。 她不知曾经体弱多病的他,何时有的这身武艺,又或许他根本就是健康? 楚苒被自己的猜测惊到,搂着他脖颈的手微紧,楚倾感觉到,以为她是害怕,安抚的声音响起:“别怕,一会就到了。” 楚苒点头,忍不住道:“我以为,皇叔只会防御术。” 楚倾明眸一暗,并未回答楚苒的问题,只是搂着她,加快步伐。 很快,他们落地,走进暖和的室内。 直到最里处,他才放开她,将欲望拔出。 稀释的龙精争先涌出,楚苒知道自己做的何处,没有挣扎,任着楚倾的手指进去扣挖。 而实在射的深,大部分被堵在了里处。 楚倾见此,换上了更粗长的中指,直入进那皱褶的内壁。 明明刚刚才抽出欲望,这里头已是紧的一根手指都难入。 他的苒儿,确实是尤物。 他一边扣弄着,一边动情的轻吻她,问:“不是要小解吗?” 楚苒眼眸微颤,细长的眼睫毛刮在他鼻尖,触感明晰。 她却还是淡然的样子:“你还在。” 楚倾猜到她所想,手指抽出,欲是要离开的样子,却又瞬间回来,将带着体液的手指伸入她后穴:“这里也要清理一下。” 楚苒身子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 等到结束,她已然虚脱,任他抱着,去了沐浴之处。 难以生育 温热的水顺着他粗长的指流入菊穴。 楚苒难受的低吟。 她对情爱的情爱所知都来自他,她不知道后面的那处,根本不是进入的地方。 常年菊穴的扩容,让她下意识里以为一样,即便感觉怪异,她也是只是轻呼。 楚倾搂着她纤细的柳腰,温柔的手掌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将利器抵着那菊处,缓缓进入。 刚进去,便被那紧致的内壁夹得显得释放。 楚倾红了眼,暴力的横冲直撞进去。 楚苒立刻喊出:“夫君,疼!” 他的利器实在过大,即便多年扩充,娇弱的菊穴也难以含下,没过几下便磨出了血。 绕是楚苒耐痛,也受不了破菊之疼,她柳眉蹙成一线,声音呜咽。 楚倾这时回过神,察觉到那软嫩处受了伤,立刻退出查看。 昏暗的光线下,那处粉嫩中带了鲜红。 楚倾悠然叹息,拉起被他压在桌上的人儿,搂入怀中,低声道:“朕的苒苒真是娇。” 利器退开,楚苒好过了些,神情又恢复往日的淡然。 她安稳的躺在楚倾的怀中,瘫软了身子。 楚倾知道她疲累,轻抚着她的后背,柔情道:“睡吧,朕让人向母后谎称了你身体抱恙,不用请早了。” 梦中。 依旧是一片漆黑,周身一片炙热,像是着火了般,包裹楚苒全身。 楚苒在黑暗中,挣扎着,想逃却逃不掉。 她不知该往哪里,该向谁求助,茫然伸着双手,呼喊着:“救命。” 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伸开,禁锢住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不停安抚:“苒苒,没事。” 随后,温热的软唇贴来,一股温热的泉水进入她口中。 浑身的炙热感让她干渴异常,她想索取更多,便吸着那唇不让他退去。 缠绵一吻,直到楚苒发现她喝不到什么,反而他的体温让她感觉更为燥热,急于推开。 楚倾无奈一笑,看着睡梦中的人儿,理着她额前散乱的发丝,叹息道:“小白眼狼。” 楚苒皱了皱眉,继续在梦中挣扎。 楚倾为她盖好布衾,确定她无碍,才走出寝室。 大厅内,一个相貌俊朗的男子正在等候。 “皇上!”见楚倾出来,他立刻俯首叩拜。 楚倾随意挥了挥手,免了礼:“林太医乃朕师兄,朕说过私下不必行大礼。” 林深听此起身,笑言:“这礼节还是要做全的。” “万一皇上你要是哪天心情不好,拿我开刀怎么办。” 楚倾不置可否,坐于紫檀宝座上,脸色深沉。 林深立刻明白他有心事,试探的问道:“皇上可是为了朝阳公主?” 楚倾默认,沉声道:“苒儿的毒侵蚀五脏,伤她身太重,不过是……便发了烧。” 林深心里大致能猜出楚倾省略了什么,笑叹道:“皇上,节制啊!” 楚倾略微抬眸,眸中带着明显的杀气。 林深倒也不惧,从兜袋中拿出药盒,双手奉上道:“皇上,这是你要的药膏。” 楚倾这时收回凌厉的目光,默默收下。 林深不忘强调:“这可是我去别国寻来的。不单能治伤,对滋养那处也是甚妙。” “闭嘴。”楚倾冷然命令。 林深随即沉默。 楚倾查看了一下药膏,确认无误,又低声问道:“师傅有消息了吗?” 林深也难得严肃起来,摇头。 楚倾叹气:“朕怕再拖下去,苒儿的身体会吃不消,甚至影响子嗣。” “子嗣?皇上你想…”林深诧异的看向他。 楚倾默认,随后微垂了眼,神情异常温柔,像是在冥想什么。 林深微叹:“公主的情况复杂,这种死侍所用的毒,只有知道用了哪些毒,才能对症下药。”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揪出制毒之人,让他吐出毒方。皇上的医术不比我差,应是知道。” “他不可能吐出毒方。”楚倾倏然大声,握着椅柄的手也用力非凡,檀木椅上都留了印记。 他的内力极高,听力也尤为灵敏,在说话的同时,他听到了内室的动静,一身戾气瞬间散去。 林深察觉到楚倾的变化,诧异:“怎么?” 楚倾未答,直接起身向内室又去。 这时,门被打开。 楚苒散落着青丝,仅着了一身薄薄的里衣,缓缓走出。 她肌肤甚雪,因发热脸颊泛红。 薄薄的绸衣包裹全身,玲珑的身段突显。 楚倾深眸微聚,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护住。 楚苒诧异:“皇叔?” “有人。”楚倾说着,侧目看了一眼身后的林深,眸中带着明显的警告。 林深无言,默默退下。 “怎么出来了?”楚倾轻搂楚苒,又入室内。 楚苒靠在楚倾身上,轻声的问:“皇叔,我无法有子嗣了吗?” 楚倾一怔,诧异的望着怀中的人儿,理着她的发,温柔的问:“苒儿听到了多少?” 楚苒摇头:“没多少。” “皇叔不必为我忧愁,若是命当如此,那…” “闭嘴!”未等楚苒说完,楚倾便将她抱起,向床榻上走去。 楚苒生着病,没多大力气,任楚倾抱着。 他将被她放在床上,拖去亵裤。 楚苒诧异:“皇叔?” “乖,你那里伤着,给你涂药。” 清凉的药物置入那处,楚苒难耐的低吟。 楚倾将她抱入怀中,反复轻吻,安抚着唤她:“苒儿。” 楚苒忍着痛意,反冷然道:“皇叔,我没事。” 楚倾尴尬的一笑,似乎任何事情都引起不了怀中人儿的兴趣。 他将她翻过身,让她完全倚靠在他怀中,抚着她平坦的下腹问:“苒儿可想过生儿育女吗?” 楚苒微微点头。 皇家自古最重子嗣,她被先皇作为储君培养,自然和她强调过子嗣之事。 不过现在,她这种处境,子嗣什么早已不重要。 “曾经想过,现在…已无所谓。”她淡淡回复。 楚倾皱眉:“为何?苒儿有没有想过为朕生孩子?” 楚苒诧异:“皇叔你我同宗,本就有为人伦,怎能…” “可朕想!”楚倾俯身,噙住住她柔软的樱唇,反复攫取,直至两人低喘,才放开道,“朕想要苒儿的孩子,朕要将他立为储君,继承大统。” 他不会这些日子都是作假吧? “朝阳又病了?” 慈宁殿内,众人正与太后聊家常。 楚倾进来时,太后恰巧说到此事,他并未多大反应,向太后行礼后,坐于一侧。 众人向他行礼后,接着太后的话道:“似是从皇陵回来后,公主便时常生病。” 太后点头:“皇陵乃极寒之地,朝阳受影响也是正常,哀家应该去看看她。” “太后,我陪你一起吧。”曹太妃自告奋勇上前。 “不用。”萧太后说着,转向楚倾,直勾勾地看着他,淡笑,“倒是皇儿,作为长辈,也应去瞧瞧?” 楚倾摆手婉拒:“朝阳已及笄,儿臣不适前去。” 萧太后颔首,端起茶杯。 此时,台下的萧贵妃萧涵捂着胸口,手拿帕子捂嘴。 萧太后关心道:“涵儿这是怎么了?” 萧涵只道:“有些不舒服,许是吃坏了肚子。” 萧太后一听,放下了茶杯,神色凝重了起来。 曹太妃则猜测道:“莫不是?” 萧太后看了一眼身旁的楚倾,笑道:“皇上还不赶紧叫御医过来。” 楚倾不为所动,只是看了萧涵一眼:“贵妃不舒服?” 他的眼神没有参杂太多情绪,萧涵却忍不住心慌,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 “姑母,您误会了,我真只是闹肚子了,已经找魏太医看过了。” 见萧涵如此肯定,萧太后也不好强求,只是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她现在唯一的愿意,便是子嗣。 待众人走后,太后将萧涵留了下来,她看着眼前长相秀丽的侄女,和蔼道:“皇上这些日,可有去你宫里?” 萧涵脸颊微红,点了点头。 萧太后松了口气,道:“那不急,总归会有的。我让魏嬷嬷到时候备几幅药。” 她握着萧涵的手语重心长道,萧涵却有难言之隐。 “可是姑母……皇上他……” “怎么了?” 萧涵欲言又止,摇了摇头,没有多言。 萧太后只当她是害羞,未曾起疑。 夜幕降临,宫内灯火点燃,幽静的宫殿只有风的声音。 南书房,楚倾看着隐卫发来的密报,上面记述了朝阳公主的母亲,永王妃正在进京的路上。 楚倾把玩着手中的核桃,神色凝重。 门外响起侍从的通报声:“皇上,萧贵妃来了。” 楚倾收起密报,道:“让她进来。” “是!” 烛光摇曳,照亮整个书房,萧贵妃穿着秀满梅花的长衫,提着食盒轻步走入殿中。 她穿着简朴,妆容却极为精美,双手紧握,似是有备而来。 然,楚倾并未看她,正认真看着杂文。 萧贵妃见状,只能轻声呼唤:“皇上!” 楚倾这才抬眸看向她,他淡定的神色中透着一丝的笑意,俊美的容颜随风般温和。 就是这样,让萧涵每次见他都产生错觉,他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可当她看到他黑眸里的疏离,她又醒悟过来,他其实是个“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之人。 “皇上宵衣旰食,日理万机,妾身担忧皇上,特意做了些糕点过来,皇上尝尝。”她说得小心翼翼,将糕点端上。 楚倾仅瞟了一眼,微微一笑,看着萧涵道:“贵妃先吃。” 萧涵面色瞬白,故作扭捏:“皇上,这是妾身特意为您做的呢。” 楚倾没发话,拿起传给萧涵,萧涵只能接着将其他吞入肚中。 随后,她面色潮红,想趁机留下来,却不想楚倾冷声道:“以后别在朕面前玩这种小把戏!” 萧涵一愣,瞬间面红耳赤,灰溜溜的走了。 晚风吹拂在萧涵脸上,却没有一丝凉意,她在糕点里下的是比较猛烈的药,来势汹汹。 她深知根本撑不到回宫,只能往太后所住的慈宁殿跑去。 萧太后看到萧涵的那一刻,也是一惊,只道:“涵儿,你这是怎么了?” 萧涵流着泪求助:“姑母,我吃了动情的药。” 萧太后愣住,随后发怒:“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给你下药!” “快去找皇上,这事只能他出马!” 萧涵摇头:“姑母,皇上他不会解的,他至今未宠幸于我……” 太后这下怒意全无,脸色煞白:“你!你说什么!” “这不可能,你初入宫时,皇上明明在你留宿许久。” 萧涵苦笑:“姑母您不知道,那些日子我来了月事,不能待寝,皇上只是来与我下棋罢了。” 萧涵说着,心里深怨,当初因为这事,她还当皇上心系于她,明知她来了月事还来陪她,让她得意了很久。 没想到…… “姑母您让我努力诞下皇嗣,可皇上他连我手都碰过,我怎么生。今日一事,我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没想到被皇上轻易识破。” 萧涵说着,泪水直淌。 萧太后心疼的抱住自己的侄女,心里想得却是她那儿子,到底……行不行! 不然,他用得着费心思骗她吗?他不会这些日子都是作假吧? 赵良淑有喜 此事让萧太后彻夜未眠。 她担心其他妃子也面临这种情况,可她又不能直接问妃嫔们,只能在天未亮的时候,命人将楚倾唤来。 楚倾料到太后会叫他,早早来到了慈宁殿。 清早的太阳还未穿过云层,灰蒙蒙的天空微风吹拂,偌大的慈宁殿,满是虫鸟的叫声。 楚倾望着殿内百年古树,想着那茂密的绿叶里,藏着怎样的小鸟。 “皇上,进来吧!”魏嬷嬷的声音打断了楚倾的神游,他转过身,又入殿内。 简单行礼后,他坐了下来,一旁宫女端上茶水。 “皇上来的这么早,是有什么事要说?”太后内心嘟囔了半天,还是无法直面这事,绝对让楚倾先开口。 楚倾无任何情绪外露,他一如既往,神色自若,茗茶后道:“昨日之事,我决定既往不咎,不过没有下次。” “还请母后告知萧贵妃,让她以后小心做事,否则不要怪朕绝情!” 萧太后愣了一下,没想到他是来兴师问罪的,道:“你一大早是来和哀家说这个的?” “不然呢?”楚倾放下茶杯,似是要走。 太后无奈:“涵儿做事是鲁莽,可这不能全怪她,是我逼得她太紧,我怎么会想到你……你根本没宠幸过她。” 楚倾料到自己的事已经被萧涵告了状,只道:“母后,这是我个人之事,我自有打算,母后还是不要过多插手。” “什么你的事?这关乎江山社稷,关乎皇家颜面,你实话告诉我,你只对涵儿这样,还是你对所有嫔妃都是如此?” “这事,母后何不直接去问那些妃嫔?” “简直胡闹!要传出去,那不叫人看笑话!堂堂皇帝,进了后妃的屋子,只下棋茗茶,这……”太后气得面红耳赤,手中的茶杯砸落在地上。 楚倾反倒是低眸一笑:“母后别忘了,是您让我纳妃。” “你!”太后看着眼前这个波澜不惊的儿子,哑口无言。 一瞬间,她好像回到了他小时候,也是如此,做什么都不在意,不在乎。好像世间的万物放在他面前,都激不起一丝波澜。 萧太后长叹了口气后,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就算我不说,朝臣也会说。你已经不是自由散漫的王爷了,你是背负我朝代千秋万代的一国之君,后宫之事你绝不能儿戏!” “母后说的事,儿臣当然知道,更不可能儿戏。” “好,那你到底…”萧太后忍不住想问清楚。 此时,屋外响起宫女的声音:“皇上,太后,有意事。” “什么事?” “淑妃有喜了。” 萧太后惊讶不已,下意识看向楚倾,他还是冷静的样子,从容的神色没有一丝变动。 倒是萧太后按捺不住颤抖的手,强作镇定:“当真?” “禀告太后,千真万确,林太医也确认过了。” “唉呀!我还以为……”萧太后瞬间松了口气,转身看向楚倾,“皇儿你也不说清楚。” 楚倾微笑:“母后既然这么开心,就去看看吧。” “那肯定的,这么多年了,我总算能做奶奶了。”萧太后忍不住笑出声,全然没了平日里庄严肃重的样子。 “不过皇儿怎么如此冷静?不会是早就知道了吧?”她看着楚倾道。 楚倾薄唇微扬,道:“母后多想了,儿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知道了。”萧太后摆了摆手,以为楚倾定是去看淑妃了,没在多管。 楚倾漫步走出慈宁宫,抬头看着天空。 刚刚还灰蒙蒙的云朵,已被晨霞染上璀璨的金色。 殿对面的小河,已是荷叶密布。而外围的荷叶上,一只颜色艳丽的花雀正在寻食。 楚倾看了一眼,对一旁的孙公公道:“让人捉了这只鸟,送到朝阳宫。” “遵旨。”孙公公立马叫上几个手下抓鸟。 慈宁殿与朝阳宫距离甚远,楚倾特意放慢脚步,当他走进朝阳宫时,已过了朝食时间,宫殿里传来悠扬的琴声。 楚倾听到时停了下来,随后使用内力掩盖了脚步声。 所以当他走到楚苒面前时,楚苒还在专心弹奏,直到一曲结束,她听到了掌声,才惊觉他的到来。 “苒苒进步的好快。”此时的楚倾,一改方才的漫步,快步走来。 他身上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是楚苒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即便眼前漆黑,她也感觉到他的方向。 楚苒没有纠结,恭敬行礼道:“恭喜皇叔。” 楚倾挑眉:“哦?这一大早,何喜之有?” “我听闻淑妃有孕,这对圣上,对楚朝都算是喜事。” 楚倾没料到这事这么快传到楚苒这里,抬眸看向她身后的几个宫女。 绿翠等人皆是一惊。 不过楚苒似乎猜到了楚倾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道:“今早遇到静妃和容嫔,无意听到她们的交谈。” “不是让你这几天别出去,好好休养吗?” 他将她搂入怀中,扶上她的手,为她诊脉。 楚苒没有抗拒,只轻声道:“可是皇叔,我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 他确定她脉象正常后,放开了她,却见她靠入自己怀中,以极小的声音问道,“淑妃怀的孩子是皇叔的吗?” 他听力极好,自然听清了楚苒的话。 他推开了她,低眸看向眼前这个长得像仙子一样的人,乌黑的眼睛没有一丝光亮,即便知道她看不见,他也喜欢注视她的双眸。 他温柔的将她散乱在眼前的一缕发丝绕至她耳后,温热的手触及在她微凉的耳骨上,他反问她:“苒苒猜?” 楚苒不变的神色难得有了变化,柳眉紧蹙,声音变低,似乎是怒了:“皇叔,你这么做,太荒唐了!你让皇爷爷泉下怎么瞑目!” 楚倾的手突然用力,手中的发丝被拉紧,楚苒感觉到一丝疼意。 她伸手想解开这缠发,却感觉到他低下身,温热的薄唇贴近。 “苒苒似乎忘了一件事!” “朕是皇帝,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为朝阳择婿 淑妃有孕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皇宫。 新帝登基数年,终于迎来了第一子,宫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孩子的重要,不敢怠慢。 虽然看不见,楚苒还是能感觉到赵良淑如今的不一样。 “真的想到,你会主动来看我。”赵良淑从殿内走来。 楚苒能从她脚步声中分辨出她的心情。 她很开心。 楚苒转过身体,盲杖敲打着地面。 赵良淑快步过来道:“你怎么转过去了,我在这里啊!” “见淑妃安康,朝阳就告退了。” “你说什么,我们才见呢。”不等楚苒回应,她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牵住。 “朝阳我和你说,皇上送了好多东西,你尝尝这个。” 一粒圆果被塞入楚苒的手中,颗粒的触感让楚苒猜到:“杨梅?” “咦,你知道啊,这东西可好吃了,酸酸甜甜的。” “你开心吗?”楚苒问完就后悔了,她知道这是废话。 “当然,朝阳怎么问这个?” 楚苒无言以对,内心中一股无形的东西在翻涌。 她不懂情,但是非对错,她懂。 皇叔这么做不仅荒唐,更是残忍。 残忍的对待眼前这个无知少女,让她怀上不知名男人的孩子!他这么做和那些玷污民女的无耻之徒有何不同? 可她能做什么呢?她连自己都救不了! 几日后,永王妃进宫,按照宫中规矩,她先进慈宁殿拜见太后。 “永王武氏,给太后请安,太后安康。” “免礼平身。”萧太后示意永王妃坐下。 永王妃却跪倒在地,哽咽道:“妾身前来不为别的,只为我那苦命的孩儿。我听闻她双目失明,实在担心她能否在宫中好好生存,又是否打扰到圣上和您。” 萧太后猜到永王妃是为了朝阳而来,只是没想到她这么直接。 萧太后给了身边嬷嬷一个眼神,命人将永王妃搀扶起来后,道:“王妃这是多虑了,朝阳贵为公主,这宫中大小公公宫女自然不敢怠慢她。” 永王妃摸了摸眼角的泪,深叹口气道:“妾身在这替朝阳谢太后怜爱,只是太后,朝阳已年过十七,是该嫁人了。” 萧太后颔首:“此事哀家是有考虑过。” 永王妃这时容颜舒展开来,淡笑:“不瞒太后,妾身此次进京就是为了这事而来。” “不知王妃可有人选?”萧太后问道。 永王妃犹豫了一下,道:“是有几个人选,不过还得问过朝阳。” 萧太后笑了笑:“终身大事自然要她愿意才好,哀家也有几个人选,都是京中有名的世家子。” 永王妃刚恢复的笑颜,瞬间收敛起,问:“京中!” 萧太后这时皮笑肉不笑道:“朝阳既然是皇上亲封的公主,这公主府自然建在京中。” 永王妃看着眼前这个年长却美貌不减当年的女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这次进京就是想让朝阳成亲,好随夫家远离这吃人的京城,现在来看萧家母子果然不肯放朝阳走。 她的朝阳,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永王妃不敢多说,只能以想女心切为由退下。 待永王妃走后,萧太后立刻让魏嬷嬷寻找京城合适的世家子。 楚倾来给太后请安时,便看到书桌上年轻男人的画相。 他随手拿了一张起观看,萧太后走来问道:“颜太师之子,颜文,你觉得如何?” “不错。”楚倾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画像,转身看向萧太后,行礼道,“母后倒是老当益壮,怎么突然有这爱好?” 萧太后诧异:“胡说什么呢?” “母后这不是找面首?”楚倾瞟了一眼桌上画像。 “哀家这是给朝阳选驸马呢!” 楚倾脸色瞬变:“母后,怎么突然有这想法?” “你不知道永王妃进宫了吗?人家就差大白话和我说,她女儿都那么大了,直接留在宫中不给人出嫁是要干什么了!” 楚倾无言,左手把玩着核桃,神色微凝。 萧太后误以为他在担忧什么,上前劝说:“哀家知道朝阳身份特殊,但她一个盲女,还能干什么?” “而且哀家也想好了,她的夫君必须是我们的人,这样一样能监督她。” 萧太后此话说完,便想起自己的侄儿萧何。不过萧何已入朝为官,做驸马屈才,老叁萧成倒是适合。 “皇儿,你觉得你叁表哥萧成如何?” 楚倾剑眉顿蹙:“那个不思进取的纨绔子弟?” 萧太后笑道:“萧也确实爱玩了些,不上进了些,但这样的人做驸马不是正好?” 楚倾嗤之以鼻:“母后倒是会为家族考虑,只是这事不管朝阳同意不同意,朕都不会同意。” 黑血从朝阳口鼻处流出 “苒苒,这些年你在京中受苦了。” 朝阳宫中,光线昏暗,永王妃看着自己多年未见的女儿,眼眶湿润。 “你父王这些年也很是后悔,不应该让你卷入这朝堂,北地偏寒,你父王身子骨也大不如前了,哎!” 永王妃不知不觉说了很多话。 楚苒默默听着,并未发声。 永王妃也清楚自己女儿这淡漠的性子,伸手抚摸她的脸颊。 柳眉樱唇,肤如凝脂,她的女儿有着无与伦比的美貌,却不知如何利用。 她来时就听王爷说过,萧家母子定不会让楚苒离京,她的夫君只会是萧家人。 所以她这次前来,已经做好了这种打算。 “孩子,日后无论你的夫君是谁,你都要知道,选择权在你。” “男人是自私自利的家伙,你不要轻易相信,不要轻易动心。”永王妃说着,收回抚摸楚苒的手,看着眼前淡漠神色如木头一般的女儿,无奈一笑,“我想这事,不用我说,你也清楚的。” “只是苒儿,男人都好女色,以你这样的美貌想控制一个男人,易如反掌,等你嫁入夫家,要保护好自己懂吗?” 楚苒点了点头,只道:“母后说了这么多,口渴吗?” “哎!”永王妃叹气,看着楚苒毫无灵性的木头样只能欲言又止。 永王妃没在朝阳宫留太久,日落时分便回来了王府。 几日后,小太监提着鸟笼进殿,朝阳宫中瞬间热闹起来。 “公主,是只小雀鸟,好漂亮的颜色。”绿翠看着笼中上串下跳的小鸟,拿了树枝逗玩它。 楚苒听着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笑了笑,问小太监:“哪来的?” “这小家伙受了伤,被奴捡了,放风的时候,皇上觉得它声音好听,便让小奴送过来。” 小太监说着孙公公教过的话。 楚苒没有疑虑,伸手去摸,绿翠立刻将笼子推过来,解释道:“公主,这雀鸟还有些野性,怕人。” 楚苒抚摸着藤笼,能感觉到笼中雀鸟的惊恐,它煽动翅膀,撞击着,发出吱吱的声音。 楚苒找到了笼子开门处,打开了笼门,雀鸟却没有发现,还四处乱飞。 绿翠诧异:“公主,门开了鸟儿会飞走的。” “我知道。”楚苒远离了鸟笼,雀鸟这时冷静下来,寻着出口高飞。 楚苒听着它飞羽的声音,喃喃道:“既然伤好了,就应该放它自由。” 楚倾进殿时,便听到了楚苒的这句话,他抬头望向天空,那恢复自由身的雀鸟落在了屋檐上。 楚倾左手一抬,无形的力量将雀鸟打落,只留下它最后的一声惨叫。 “所谓的自由,随时都会丢了性命,不如困着。” 他的声音温润如风,却带着杀意。 “你把它怎么了?”她问他。 “苒苒既然不喜欢,那就不用留在这世上。”他说着,大步走来。 她感觉到他的靠近,下意识后退。 楚倾看着眼前的人儿,冷静的容颜没有因他的杀戮而表现出一丝惊慌。 他的朝阳公主,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还会在意这小小的雀鸟。 楚倾轻蔑一笑,冷道:“永王妃入宫,向太后提议,为你招驸马。” “一旦人选敲定,你可会同意?” 楚苒一愣,下意识握紧衣角。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清楚他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而是要她不假思索的否定。 于是楚苒摇了摇头,反问:“我不同意,太后会放过我吗?” “会!”楚倾握住楚苒的手,让她靠向自己。 此时,殿外传来红叶的声音。 “娘娘,公主今日身子骨不舒服,不便想见。” “她不舒服?那我更要看看啊!”赵良淑迈着大步走入朝阳宫,她如今怀了身孕,红叶不敢怠慢,只能跟上。 经过一面屏风,赵良淑便见到楚倾和楚苒站于院中,她立刻行礼道:“皇上。” 楚倾问道:“你怎么来了?” 赵良淑眼神躲闪反问:“皇上怎么在这里?” 楚倾凤眸微聚,并没回答。 楚苒虽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不对,便开口道:“淑妃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赵良淑撇了撇嘴,向楚苒走近:“唉呀,我是来躲避魏嬷嬷的,太后弄了补汤让我喝,我都要喝吐了。” “你怀有身孕,太后是为你好。” “什么好,一股怪味,难喝死了。”赵良淑见楚苒没什么反应,转身往楚倾怀里走去,撒娇道,“皇上,别让我喝了!” 楚倾往后一退,淡定道:“这是母后的心意,朕做不了主。” 楚倾看着赵良淑,并未多言。 他离去时,众人纷纷行礼恭送。 而宫墙尽头,一个小宫女正手提食盒匆匆跑来,她见到楚倾的身影,便停下脚步跪拜。 赵良淑见状,主动上前接过食盒,不耐烦道:“都追到这里了,真是讨厌!” “行了,你回去交差吧!”她嫌弃的打发走了小宫女,转身走向玄关处的楚苒。 “朝阳,要不你帮我喝了吧?” 她将汤药端给楚苒,楚苒闻了一下,一股浓郁的药材味,她面无表情的将其喝完。 赵良淑诧异:“朝阳你还是那么厉害,能面不改色的喝完。” 她记得小时候,她有感风寒,恰巧朝阳那时在她爷爷门下学习,所以每次仆人让她喝药,她都是让朝阳帮她喝。 这次依旧如此,只是让她想不到的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黑血从朝阳口鼻处流出。 他的苒苒,重见光明了 痛,浑身都在剧烈疼痛,有什么东西在身体撕咬着她。 楚苒痛苦的挣扎着,在黑暗中四处奔跑,突然间,眼前好像出现了光芒。 长年的失明,让她眼睛无法适应,她下意识闭眼躲避,耳边传来父亲的声音。 “楚苒,别怪父王,是他待我不薄!为父也不想你受苦,听我的话,把这东西放进他每日喝的补药中。” 随后又是皇爷爷的声音:“楚苒,你要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遇到无法解决的事,要隐忍!不要放弃自己!” 下一刻,又变成楚倾的声音:“你哪都去不了,这偌大的皇宫是朕囚你的牢笼!” 楚苒猛地睁眼,刺眼的光让她眼睛无法睁开,只是透过缝隙看到一个身影再为她擦拭汗水。 “怎么办,皇上会杀了我的。”赵良淑看着昏迷不醒的楚苒,心急如焚,泪水夺眶而出。 那碗汤药,是她给楚苒的,是她的错。 她以为不会有问题,毕竟是太后送来的东西,毕竟她喝了很久,没想到!没想到! 赵良淑不停地为楚苒擦拭身体,帮她降温。 一旁的绿翠端来干净的水道:“淑妃,你怀有身孕,先歇息吧。” “不行,林太医说过,朝阳若一直高烧不退,会有性命之忧,是我害她如此,我不能不管。” 而慈宁宫中。 楚倾一身墨绿长衫走入殿中,此时正是午后,太后午睡之时。 平时,楚倾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皇儿这是怎么了?”萧太后看着殿内的楚倾,即便为从他淡漠的神色看出一二,但也能察觉到气氛不对。 “母后知不知道,你派人给淑妃送的汤药有问题?” 萧太后大惊:“怎么会?那是哀家让太医特意配得药方,魏嬷嬷亲自煎药。” “这其中多了副洛神花,此物对普通人无害,但对孕妇却有害处。” “什么!那淑妃怎么样了?”萧太后大惊失色,转身道,“魏嬷嬷,这是怎么回事?” 魏嬷嬷吓得跪倒在地:“太后,汤药都是奴婢每日亲自看着煎的,奴婢也不知道。” 萧太后见问不出什么,又关切道:“皇上,淑妃怎么样了?” “她倒是无碍。” “那就好!”萧太后松了口气。 楚倾冷声道:“可是朝阳喝了那汤药,如今昏迷不醒中。” 萧太后微诧,犹豫了一下,问:“永王妃知道这事吗?” 楚倾讪笑:“母后在意的是这个吗?” 萧太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直言道:“不然呢?现如今,永王妃正在京中,她肯定会过问这事。” “魏嬷嬷,去查清楚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不然唯你是问!” “奴婢知道了。”魏嬷嬷应声后,小心翼翼退下。 楚倾看着主仆之间的小动作,冷声一笑,转身离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烈日被乌云遮盖,云中雷声乍响。 朝阳宫,数名宫女站于殿外等候。 而内殿中,赵良淑正守在楚苒身边,见楚倾过来,立刻跪地道:“皇上!” 楚倾低眸看她,冷声命令:“你以后不用来了。” 赵良淑脸色瞬白,双手紧握,想解释又说不出口,只能无声告退。 楚倾来到床边,看着昏迷中的楚苒,眉心紧缩。 此时的她,似乎被困在噩梦中,无法脱身,他轻抚着她的额头,在她唇边唤她,却让她更为颤动。 他无奈一笑,自嘲道:“苒苒的梦中,我也是恶人对吗?” 他想起前些日对她的威胁,心中泛出一股酸涩。 他不该那么做的。 楚倾拉起楚苒的手,为她诊脉。 就像林太医说的那样,杂乱无章的脉象让他们无从下手。 洛神花本是无毒的药材,却让楚苒有如此反应,应该是和她体内的蛊毒有关。 可他们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她的脉象太乱,他们甚至看不出她到底是健康还是病危。 活了二十年,楚倾第一次感觉到无措。 他救得了自己,却救不了楚苒,那所学的医术又有何用? 天下起了大雨,楚倾走出宫殿时,白日已经变成黑日。 此时,手下穿着蓑衣前来汇报:“皇上,查出来了!” “是魏嬷嬷手下的小宫女做的,她趁魏嬷嬷打盹的时候,换了药材。” “主谋是谁?” “萧贵妃!” 楚倾冷哼一声,不禁自嘲:“看看你做的好事。” 是啊,能从萧太后那下毒手的,除了萧家人还有谁?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计划错了,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答应纳妃。 楚倾走进雨中,漫天的大雨打在他的身上。 即便是侍从惊呼,他也不为所动。 这场大雨,像是老天倒了盆水下来,整个皇宫被浸在雨水中。 雨声让楚苒惊醒,她看着黑暗的四四周,隐约察觉到不同。 为了更清晰的感觉到这种不同,她没有换衣,就这样穿着里衣走出。 雨天的空气弥漫着泥土的气味,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她肩膀。 她一步步走着,看着眼前慢慢变清晰的画面,看着那个在雨中淋雨的人。 他墨色的衣服,与雨夜融为一体,笔直的身形,树立在那里,遗世独立。 他背着她,她静静地看着。 不知何时,楚倾感觉到了身后有人,动静,看到的正是他心中所念的人儿,他下意识想冲上去。 可左脚刚迈出,他却停了下来。 雨夜中,他发现了她的不同寻常,那双无神的眼睛现在透着一丝微光,眼中藏着他的倒影。 她看见了! 他的苒苒,重见光明了! 她柔软的地方和他坚硬的地方完美契合。 雨幕中,楚苒看着楚倾走来。 他浑身都湿透了,浸透的长衫紧贴身上,将他精壮的身形显露。 算上失明的这几年,她已有五六年没见过他的样子,这一刻,楚苒意识到,当年那个病弱的皇叔真的不一样了。 他不再只是美男子,他有着健硕的身材,高挑的身形,俊美的容颜,无上的权利,他可以轻易拿捏世上的任何人,包括她。 她看着他走近,却不敢正眼与他对视,在他来到她身边的那刻,下意识低眸。 而楚倾,则努力按耐着内心的激动,望着眼前的人儿。 她青丝披散,仅穿了件里衣,左肩处还被雨水湿透。 楚倾下意识伸手,想将她搂入怀中,而在他跨入廊中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然湿透。 他收回了手,大声唤道:“来人,带公主回去。” 绿翠等人听闻他的声音,不敢怠慢,火速赶来。 “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他问责的口吻,眼神却是温柔如水。 他长发湿透,发尾滴着雨水,湿身的样子,让他更显性张力。 明明已肌肤相亲,楚苒却不敢面对。 他们之间三步的距离,楚苒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 他的目光,他的身体,对她来说都充满了冲击力。 楚苒避开了他眼神,垂眸道:“我没事了。” “嗯!”楚倾轻声回应,眼里流光四溢。 不远处,绿翠等人匆匆走来,诧异道:“皇上,您这是…” “朕无碍,带朝阳回去,不要让她受凉了。” 绿翠颔首,看向楚苒关心道:“公主,您可算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楚苒转眸看向绿翠,沉默着摇了摇头,以示无碍。 绿翠还没有察觉到楚苒的异样,搀着楚苒的手腕,走入殿内。 走进屋内后,楚倾便命在场的宫女都退下。 楚苒的卧房,是楚倾特意找了工匠精心布置。 与地齐平的门槛,方便楚苒出行,悬挂着的烛台,以免楚苒触碰,四周的暖炉也被围住,以防她被烫伤。 这里的一切,对于楚苒而言,熟悉又陌生。 她慢慢走进,向往常一样抚摸着紫檀木做成的木椅,小心翼翼坐下。 不一会,楚倾从侧间出来,他换上了简单纯白的里衣,微湿的秀发散落在背后,颇有出尘之姿。 他坐在楚苒身边,拿起她的手腕,为她诊脉。 楚苒就这样默默无声的望着他,观察着他的神情。 他眉骨生得极美,黑色的剑眉下,是恰到好处的山根,立体不失精致的高度,让他侧脸的轮廓完美的像是玉雕刻出来的神仙。 此时的楚倾,一门心思放在楚苒的身上,他感受着她的脉象,观察着她的神色。 恢复视力的楚苒,没有太大的变化,曾经空洞无神的瞳眸,依旧没有任何情愫。 可他却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拉起她左手,在他的示意下,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样的姿势,他能更好的感受到她。 那种肌肤相贴,气息相近的亲密感,让他沉沦。 他低头轻吻着她的嘴唇,略微启动着双唇,湿润的双唇含着她的唇瓣,反反复复,小心翼翼。 她被他完全抱在怀中,感觉着他体温的上升。 这样的动作,他一直重复着,慢慢上沿。 从嘴巴到鼻子,从鼻子到眼睛。 她一直呆呆地看着,直到他吻上她的眼睛,才条件反射性的闭眸。 短暂的黑暗,她听到了他的低笑声。 “苒苒真是不解风情。”他说。 楚苒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他墨色的眼睛正看着她,那上面是自己的倒影。 她伸出手触摸着他的脸颊,像曾经那样感受他。 他有些诧异,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他的手搭在她手上,期许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 这是楚苒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他的情意。 以往的经验,她知道,他是在等她的主动,主动吻他,进入他的怀中,触碰他的欲望。 而她,也正如他所愿的那样,做着他想做的事情。 夜雨的声音稀稀落落,楚苒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肢体的相互接触,让这本来暧昧的气氛更浓。 她和往常一样吻他,无神双目看着自己所做的一切,明明一如既往,却刺激着她的每处神经。 她不懂自己身体的异样,唇齿相依的那一刹,她看着两人分离时牵出的银丝,内心更加躁动。 她反复吻他,下体不自觉的扭动,她不停转变着动作,在他腿上肆意妄为。 她只是平复那股燥热,却发现他的体温在逐步上升。 他拍打着她的臀部,搂着她的腰身,让她双腿大分重新坐下。 她柔软的地方,和他坚硬的地方完美契合。 明明还隔着衣物,她却熟悉的身体本能的有了反应。 他慢慢脱下衣服,让她看清他的身体。 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 当年那个体弱多病的花美男,如今成了强壮有力的青年帝王。 他肤色胜雪,却能看到明显的肌肉线条,紧实有力的臂膀将她拥在怀里。 他低眸打量着她,俊美的面容浮着浅浅的笑意,那种打量的眼神里又透着宠溺。 “苒苒!”他抚摸着她的身体,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她亲吻着他的身体,从唇开始,一点点向下,柔软的唇覆盖在他薄弱的颈部,触碰的那一刻,她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 这样的角度,是她能清晰的看到他的性感的锁骨,他的乳头。 那种淡淡的粉色,像是桃花的颜色,不浓不艳,却让人目不给视。 楚苒慢慢向下,蜻蜓点水般的吻上它,然后将另一边含入。 她温热的唇,将他的乳头包裹,湿润的舌尖抵向它中心,那种触感让他不禁哼声。 她抬头望了望他,眼神清明。 他微微一笑,抚摸着她披散下来的发丝,拉着她的手,在他的动作下,她亲手解开他的束腰带。 那下面,是早已鼓起的男性象征,被布料遮挡着无法释放。 在解开的那刻,那里很明显股了起来。 这是楚苒从未见过的情景,她不变的眼神此时闪过诧异。 而他自然抓到了这瞬间她情绪的变化,他拉着她的手,继续向下,刻意压制着躁动的心,一步一步带领着她。 她纤细的手触碰上他粗壮的欲望,视觉上的反差冲击着楚苒的神经。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她摸过,吃过太多次。 她触碰着它的顶端,在手心接触的那一瞬间,她便感觉到它的冲力,那一瞬间以往她和他缠绵的画面席卷而来,第一次在脑海里有了具象的画面。 她收回了手。 “苒苒怕了?”他低头与她额头相对,四目平视,近距离的视线触碰,让楚苒有那么一瞬的愣神。 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低声问道:“是不是很丑?”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始终沉默。 她还是那样,即便恢复了视力,她的目光还是空无一切,所有的主动,都是他的教导。 他忍不住问:“苒苒有没有想过,你既然恢复了视力,或许蛊毒已解?” 楚苒猛地抬眸望向他,手下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男人闷哼了一下,一只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另一只手扒开她的衣领,让她雪白的酥胸显露出。 他大手笼罩在丰满上,低下头埋入她双乳间,闻着她特有的奶香,攥取她粉嫩的乳头。 “嗯…皇叔……”她仰头呻吟,睁着眼睛望着上方,脑海里却只有楚倾方才的话。 “皇叔,我这是毒解了吗?” 楚倾双眸微聚,将那花蕊般的奶珠含入口中,故意用牙齿去咬。 她情不自禁呜咽,身体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整个人都被他包裹着,没有反抗,全身的每一处地方都在他的掌控,可就是这样,他不知足。 他是个恶劣的男人,他拥有所有男人有的恶。 他想完完全全占有她。 “楚苒,即便毒解,你也是朕的,这辈子,下辈子都是!”他不容置疑的语气,充满了威慑力。 可直到现在,楚苒才看到他眼神中的波动。 他在恳求,恳求于她。 楚苒木楞的看着他的眼,她能感觉到心中的异样,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神色淡然,一如既往的回复着刚刚的问题:“所以皇叔,我身上的毒解了吗?” 楚倾:“……” 沉默许久,他自嘲一笑,将她推倒在地上。 暖炉中,炭火一直在燃烧。整个屋子,弥漫着热气。 他将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着她的酥胸,在她背后回道:“没有!”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侵占。 他身体炙热,那处硬如铁,顶着她的花穴。 上身衣衫不知何时被他褪去,丰满的双乳露了出来,被他拿捏在手里,随着他的撞击摇晃。 下身一片糜烂,衣物都被她的体液浸染,他粗喘着气,就这样的姿势撞了几百下,一股滚烫的浓液冲击在她双腿间。 她有些诧异,只是不等她反应,他猛地抱着她翻身,躺了下去。 她看着身上的他,白皙的肤色因情欲泛着红晕,墨色的眸里满满的温情。 她不解:“为什么这次这么快?” 他无奈的笑,轻抚着她的发丝,哑声道:“还有别的事要做,以后补给你。” 她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笑意更深:“你是不是想说,以你对我的了解,我会把你锁在房里,干个几天几夜?” “难道不是吗?”暧昧的气氛下,她却一副认真的样子。 “唉!”他低声叹息,对她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抱着她,不停地亲吻她的身体。 那么母妃你会救我吗? 2w 8 9. com 阴暗潮湿的牢房中,萧涵蹲在角落处,不停的祈祷。 她身上还穿着贵妃特有的华服,在这牢房显得格格不入。 她是被皇上下令关进来的,她心里一直等着太后姑母来救她。 空旷的天牢,异常的安静,黑暗的房间,只有依稀的烛光,她不敢多看,只能呆在角落,听着四周稀疏的声音。 不知何时,脚步声传来,她猛地起身,向门处看去。 只见木门打开,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走了进来。 “淑妃,怎么是你!”萧涵瞪大了双眼,诧异的看着来人。 她以为会是皇上或者太后,怎么会赵良淑,她身怀龙胎,皇上怎么会让她来这天牢重地。 萧涵心里咯噔了一下,猛然惊醒,指着赵良淑道:“是你设计的对不对?你故意的?”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ehua 6.co m 此时的赵良淑,神色凝重的不像她。 “萧涵,你这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她正对着烛光,暗调的光下,是她充满恨意的眼神。 萧涵不解:“你这什么眼神,我得罪过你?” “那你呢?往汤药里下了对孕妇有害的东西,我得罪过你吗?” “我……我是不甘心,我差在哪里,皇上为什么碰都不碰我。” 赵良淑笑了,笑得得意:“因为他不能人道,怎么碰你?” 萧涵目露惊恐:“你说什么,那你的孩子……” 她望向她平坦的小腹,只听赵良淑温婉的声音说着最为恶毒的话。 “其实我根本没有怀孕,这一切是我和皇上故意设计的,只为引你入局。” 萧涵脸色煞白,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不可能,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处心积虑这样害我!” “无冤无仇!”赵良淑笑了,她仰望着天,抑制着眼角的泪水不流下来,“萧涵,你从小养尊处优,和你那哥哥胡作非为,残害良家女子。” “我入宫就是为了给她报仇的!” “谁,谁啊?”萧涵一脸茫然,完全想不出赵良淑说的谁,毕竟这几年她和萧何害的人太多了。 此时的她只觉得腹中一阵绞痛感,疼痛让她无法站立,直接坐在了地上,哇哇的大叫:“好疼,好疼啊,哥快来救我。” “姑母,救我!” “你…你是不是对我下毒了?” 赵良淑冷冷地看着她,直到她晕厥过去,才离开这里。 牢房外,楚倾正在站于树下,深夜的暗将他的身影遮掩。 赵良淑走了过去,并未行礼。 楚倾望着天牢处,低声问道:“事情都办好了?” 赵良淑颔首:“嗯!” “只是你确定要这样吗?现在不把她弄死,她肯定会想办法告诉太后,甚至把这事传出去。” “朕正有此意。” 赵良淑无话可说,只能转头问道:“小苒没事吧?” 楚倾这是看向她,音色骤降:“以后别自作主张,打扰她。” “我只是想陪陪她,她性子寡淡,我想她的人生多点乐趣。” 楚倾何尝不这样觉得,所以他放任赵良淑的亲近,可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出了意外。 好在洛神花对于她体力的蛊毒,不是毒药,反而是良药,短暂的压制了毒性的发挥,让楚苒恢复了势力。 从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只是想要完全毒解,一副洛神花是不够的,还需要更多。 “等太后知道了这事,会来找你,你如实交代就行。”楚倾吩咐完,便转身离去。 赵良淑还有些不解,却发现周围已没了他的身影- 翌日清晨,日出的光辉将朝阳宫照亮。 楚苒的眼睛感觉到阳光的那一刻,立刻醒了过来。 她不禁走出了屋子,望向天空。 浅蓝色的天空上,漂浮着白净的云朵,日出的光辉与白云融合,晕染出清新的色彩。 一种久违的感觉在她的心里漂浮。 绿翠望着院子中央的楚苒,不免诧异又欣喜:“公主早安!” 楚苒听着声音看向绿翠,却被她身后的人吸引了目光。 那正向她走来的女人,正是她的母亲,永王妃。 她看到楚苒,满目的心疼之意:“苒儿,你没事吧,是母妃无能,没有把你带出这地方的能力。” 她抱着楚苒,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衫。 楚苒面无表情,看了绿翠一眼。 此时的绿翠已经从楚倾那里知道了楚苒已经恢复视力。 她看懂了楚苒的眼神,自觉退下。 待院内没有旁人,楚苒安抚着永王妃,冷声道:“这次的事,与别人无关,是我已经深中剧毒,怕是时日无多了。” 永王妃大惊:“是谁,是谁这么下的毒手!” 楚苒望着自己的亲生母亲,眼里竟是露出了笑意:“母妃当真不知道下毒的是何人吗?” 永王妃此时才发现楚苒已恢复视力,指着她的眼睛道:“苒儿你…能看见了?” 楚苒微微低眸,神色的凌厉但不张扬:“世人都说虎毒不食子,那永王他算什么?” 永王妃瞬间面如死灰:“是…是你父王下的毒?” 楚苒再次看向永王妃,明明冷淡的神情声音却哽咽无比,她问她:“那么母妃,你会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