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桃(校园1v1H)》 暗恋被抓包 夏日燥热,午间的阳光更是要把人晒死,罕见的几阵风透着窗子吹进来,整个教室都一窝蜂的涌了上去。 季窈坐在靠窗的位置,被那么一撞,桌子上的东西洒落大半,她脸色一变,却只是咬了咬唇就低着头沉默的捡起。 女孩子的桌子上总是堆着零零散散的杂物,她捡的费事,期间没有人关注过季窈,没办法,她就是那么一个毫无存在感的人。 唯独看到那本被撞的老远的粉色笔记本,她心思一沉,快步走上去,只是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只见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抢先一步,捡起了那本粉色的本子。 粉嫩的颜色和男人一身白衣黑裤形成了鲜明反差,只是男人丝毫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温和的递给季窈,嘴角挂着清淡的笑。 “季窈同学,你的本子。” “谢谢陈老师!” 季窈白皙的小脸上升起一抹嫣红,她把本子抱进怀里,盯着男人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又像是个兔子一样,蹦蹦跶跶的回了座位。 可是她的内心丝毫不像是表面上镇定,季窈轻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她的心跳的好快! “上课时间到了,同学们快回到自己的位置。” 因为是新来的年轻老师,台下的同学们起哄抱怨,“陈老师,这天气那么热,学校什么时候给我们开空调呀?” “我会和学校反映你们的建议,不过上课时间大家多多忍耐。” 说着他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衣服,“我可是比大家穿的厚实。” 季窈也跟着他的手,将视线放在了男人的衣服上,他穿着学校老师统一的西装裤白衬衣,偏偏他生的那么好看,整个人更是带着股浓浓的书卷气,季窈没忍住偷看了好几眼。 继续在粉色的笔记本上,写出她的少女心事。 而身后却是传来一声张扬突兀的嗤笑,少年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一样的校服偏他不安分,非要把裤腿挽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转动着笔,饶有兴趣地看着季窈。 林饶的长相干净好看,一双丹凤眼上挑,透着股不羁劲,阳光洒在他小麦色棱角分明的脸上,自带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痞气,隐约还有几分校草气质。 只是在座的各位都清楚,他是什么性格,都敬而远之。 林饶目光发冷,目光始终锁定着季窈坐在课桌前的单薄背影,尤其是故意发出来声音之后,前面的女孩依旧坐的笔直,仿佛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他愈发不爽了,长腿一伸,对着女孩的凳子就是一踹。 季窈皱起秀气的眉头,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了后面这人。总是喜欢踹他的凳子,如果她回头,林饶还会更加嚣张的对着她笑。 这让季窈烦的要命,可是她自小性格软,根本不敢对谁说重话,更别提放狠话。 不过她的退步只换来了林饶的变本加厉,他使了劲,女孩的身子单薄,体重很轻,稍一用力,凳子直接带着季窈往前去了,若不是有桌子挡住,此时季窈就在地下坐着了。 乖巧小白兔 “怎么了?” 察觉不对,陈与哲从讲台上走了下来,连忙查看着情况,他的靠近让季窈直接晕头转向了,那么近的距离,仿佛此刻她都能闻到他身上洗衣液的味道。 她闷着头,呐呐道,“凳子差点没坐稳。” “这就好。” 陈与哲松了口气,却看向季窈身后的林饶,眼里闪过不耐,对于林饶的作风他实在无可奈何,并且家长更是不管。 林饶此时也兴致勃勃的看着陈与哲,眼里满是挑衅,似乎拿捏了陈与哲没办法管他的事,而事实如此,林饶身份特殊,他还真是没法说什么。 见老师沉默的离开,季窈抿了抿唇,林饶故意站了起来,靠的很近,“季窈,你喜欢陈老师?”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季窈一惊,瘦弱的身板一抖,那双杏眼似乎要沁出泪来,林饶愈发兴奋,语气跳跃。 “我……” “不用否定。” 季窈攥紧了双手,眼神直直的看向林饶,却被少年毫不示弱的迎了上来,那眼神炙热的要把她吞噬一般,季窈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也破了的气球一样,立马泄气了。 她本想自我安慰,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是林饶却没那么轻易甩开。 “我看到你的日记了。” 最后一节课,身后扔来了一个小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季窈却心惊不已。 她受了刺激一般,转过身看向林饶的眼里像是有火苗。 “忘了告诉你,我拍了照片。” 刹那,季窈脸色一白,她本就是乖巧小白兔的长相,这样看着更是让人忍不住怜惜。 林饶却截然相反,他真是爱极了季窈这副样子,好像他轻轻一捏就能捏死她,不过他怎么舍得呢!难得遇到那么对他口味的人。 “你猜我会不会告诉别人?” 他笑了起来,满是逗弄人的意味,还寻衅的指了指季窈放在桌洞里面的本子。 “季同学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林饶直勾勾的看着季窈,她正低着头,仿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额前的刘海掩去所有情绪。 她绷着身体,林饶一眼就看出来她在强撑,毫不心软道,“季窈,我说最后一次,你不开口我可就要让大家一起欣赏欣赏了。” 而低垂着头的季窈早已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她没有和林饶这种人有过接触,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开玩笑,还是真的。 可是他有必要和自己开这种没有营养的玩笑吗? 季窈愣愣的开口,“你能不能删了照片?” 她试探的开口,声音软软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欺负。 “你说删了就删了,难道不需要付出什么?” 季窈连忙掏出钱包,一股脑的递了上去,就期待的看着林饶,心想这可是自己所有的钱了。 不料,林饶冷了脸,眼神透着凉气,对着季窈愈发不悦。 “怎么?以为这些就可以收买我了?” “我只有这些了。” 这话没错,季窈平时身上没什么零花钱,林饶没想到他堂堂林少,竟然真的被人掏出来几十块钱要打发了。 “不够。” 他把钱包扔进了季窈怀里,翻身就从后门准备离开。 季窈呆了,不明白林饶的意思,又听他道,“好好想想怎么求我。” 摸了才放过 林饶长腿一迈,直接挡去了后门的路。 把柄在他手上,纵使害怕,季窈只能自我打气的缓慢迈着步子向林饶走去。 看着那小兔子一样柔软的毛茸茸的脑袋,林饶想起来他小时候养过一只兔子,很乖很好逗弄,不知道眼前的女孩是不是一样了。 他眼里闪过兴奋,嘴里却不耐烦的催促, “走得那么慢故意拖延时间吗?” 林饶故意举起手机, “这照片可是我轻轻一点就能发出去了,到时候别人看了是什么想法,我可就不知道了。” 混蛋! 季窈在心里咒骂,她不是会装的性子,心里怎么想,表情变得愤怒,杏眼里闪着星星点点的火苗。 特别是她抿着唇的时候,那气鼓鼓的模样,还真是和家里面那个小兔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季窈怒目而视,“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声音软,发火似的,却也不过大了点音量,尤其尾音一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撒娇。 林饶丹凤眼一仰,偏偏就来了兴趣,还没有人敢这样怼他呢。 平时学校里的人碍于他的特殊身份,别说是同学了,连老师都对他忌惮,季窈虽然看起来像个软弱可欺的小白兔,倔强起来的模样却能激起他的挑拨欲。 “季窈,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对……对不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季窈忍了,林饶舒坦极了,一眯眼睛,提了要求, “把衣服掀起来,让我摸摸你的奶。” 季窈:“……” 她一阵难为情的羞怒,平时她很少接触到林饶,只知道他在学校里是个不好惹的存在,却不知道他居然是个变态色情狂。 刚要反驳,就见林饶一个眼神扫过来,仿佛在无声说着,“信不信我把照片发出去?” 季窈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写日记了,她深呼吸一大口气,不断的安慰自己,双手抱着挡在胸口。 “摸了以后就能放过我吗?” 她闭着眼睛缓缓揪着蓝白色的校服衬衣的衣角,小手还没等把衣服掀起来,林饶冰凉的手掌就从她的上衣下摆,沿着白皙的半截细腰伸了进来。 林饶的身形高大,将她圈在墙角,稍一低头就能将下巴抵在季窈的头顶。季窈双手撑在他胸口处,闭着眼任由他的手掌伸进衣服里探索,她没有穿常规款的胸衣,贴身的内衣只是单薄的棉质吊带衫,小巧的奶尖微微凸起。 隔着布料,林饶的手掌反复揉捏着她的乳肉,她的奶子浑圆饱满,他的一只手掌都掌握不全,手感还像果冻般柔软Q弹。 这触感舒爽极了,林饶很快起了生理反应,下意识的将腰腹恶劣的向前一顶,隔着校裤抵在了女孩的双腿间,还肆意的磨了磨, 说道,“想让我放过你吗?嗯?” 逼着她叫了哥哥 季窈是那种别人怎么都不会注意到的那款,并不惊艳,反而柔软的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猫。 少女的脸蛋干净姣好,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蜜桃香。 他观察过她一阵,这女孩高一下半程才转学,还是一张白纸,从乡下来的,没谈过恋爱,纯的要命。 高一军训的时候,林饶刚巧坐季窈对面休息喝水,他无聊中远处看过去。 是男生们的调侃, “唉,你们说女生的腿怎么都那么细啊,连胳膊都那么白。” “你们说,谁的胳膊最细最白?” 话说了一半,很多男同学都齐刷刷的看向对面的季窈。很多女孩都晒的灰头土脸,唯独她那张白皙透亮的小脸很是显眼,迷彩服里露出半截细胳膊。 只是觉得这女孩有够穷的,大夏天的连根冰棒都舍不得买,因为口渴在开水间里排队接凉白开喝。 林饶第一次和她说话,是借故给班级里的所有人都买了可乐,递给一听冰饮给她。季窈接过来的时候,圆润的手指碰到他的手掌,软软的。 她蹲在角落里拉不开易拉罐的那一个瞬间,林饶的兴致就来了,觉得挺想操她。 他觉得新鲜,乡下妹,什么都不懂吧。他确实没遇到过她这款,看起来乖,不知道在床上怎么样,却也不想那么早就艹她。 他把她当一件好玩的东西。 只是她看着有点太脆弱不耐操,如果那么早就吓跑,又不太好玩。 林饶的指尖还是在奶尖处恶劣的轻轻一按, “啊……不要碰这里……”季窈整个身子都他被玩的发抖,靠在他的怀里一阵腿软的喘息。 她竟然在学校里,被陌生的男生一边摸一边戏弄,还不能够反抗,这屈辱感让她眼里泛着泪花。抬起眼来看林饶,眼角都委屈的泛着红。 “你……你……林饶,你好了没有。不是说了只摸一下吗?” “看来他们说的没错,你为什么不穿胸罩?骚的要命。” 季窈虽然身板瘦弱单薄,却发育的极好,平时上体育课的时候,跑步时,隐没在校服上衣里的胸脯随着动作上下颠动,非常惹眼。她也很是苦恼,却不知道自己的事情经常被男生调侃,有些话却也飘到了林饶的耳朵里。 那天他本来在天台旁的阴凉下躺着睡觉,那不合时宜的淫笑却扰乱了林饶的午睡。 “咱们班你最想艹的是哪个女生?” “这还用说,当然是季窈了。上学连胸罩都不穿,不就是想被艹吗?” 高二这个年纪的男生,意淫同班的女孩子就像是家常便饭。林饶却很不爽他们对季窈的窥探。 季窈被撩拨的一阵难耐,刚刚把校服上衣拽下来,一睁眼就对上了林饶复杂的眼神,那眼神让她很是不舒服,季窈退后了一步。 “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上学不穿胸罩?” 季窈难为情的闭着眼睛回答,声音小的像是蚊子,“我……我……内衣太贵了,我没有钱买。” “艹,你就那么穷吗?” 季窈自卑的点点头,紧紧抓住校服上衣的下摆,粉白的脸蛋涨的彤红, 林饶意识到自己的出神,连忙反应了过来,故意找茬的挑刺,“这是什么理由,叫声哥哥, 我给你买。” 季窈不为所动。 “叫声哥哥,我现在就把照片删掉,以后也不会告诉别人,你喜欢陈老师。” 季窈赶紧上前捂住了林饶的嘴,不知怎么的,女孩那软软的手掌碰在唇上的时候,他鼻尖嗅到一股蜜桃香,弄的林饶毫无预兆的又硬了。 “哥哥……哥哥……” 可是偏偏刚刚女孩那一声柔柔的“哥哥”,就像是一阵风轻抚过他的心间,痒痒的,那感觉好像脸上被羽毛挠了一下,还像是家里面的那只兔子,不乖的时候就伸爪子。 刚才摸胸的时候都只是微硬,这时候鸡巴硬的卡在裤缝里,很是难受。 林饶觉得,他真的好想艹她啊,艹的她哭着求饶。但是不是现在。 “让我把照片删了很简单,你还需要答应我三个要求。” 季窈无意识的攥紧了衣角,她实在应付不来林饶这样的人,浑身都透着不好惹,张口就应了下来。 “我答应你。” “那就先负责我一个月的早餐吧!” 林饶扔出自己的钱包,“吃什么我会在前一天发给你。” “嗯。” 季窈点点头,小心的捡起来他的钱包,果不其然是鼓鼓囊囊的现金,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钱,只是季窈眼里没有任何的贪婪。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可是第二天季窈却得知林饶转班了。 她一愣,陈与哲解释道,“很多同学反映过他的问题,和林饶同学家长协商后,他们决定让他转班。” “这样啊。” 季窈呆呆的点了点头,心想这样岂不是她接下来一个月都要跑到隔壁班送早餐了。 这让很是社恐的她,心情抑郁不少,回过神来就对上了陈与哲关切的目光。 —— 哈哈,女鹅真的很穷很惨,也没有见过那么多零花钱 做的很好,下次别做了 “窈窈,你这是去哪啊?”乔颖课间喊住季窈。 她偷偷摸摸的从课桌里的书包里拿出几块三明治,早上她早起了很久做的,因为害怕林饶不满意,她一夜没睡着,眼下还顶着隐约的黑眼圈。 “我……我去一下厕所。”季窈说着就一跑离开了教室。 “这丫头怎么魂不守舍的……连陈老师的课都听不进去了。竟然在打瞌睡。” 乔颖摇了摇头,继续背她的英文单词。 季窈来到隔壁班门口,犹豫半天不敢进去。 其实林饶的要求倒是并不刁钻,她也并不难做到。 她不了解林饶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她暗恋陈老师的事,只有他知道,而她又是个脸皮薄的性子,生怕他宣扬出去,所以只能谨小慎微的做事。 一连三天,她都乖乖的来到林饶的班级门口给他送早餐。有时候是他点名要的三明治和欧包。 因为经济拮据,从小寄人篱下的季窈很懂得省钱。平时她自己很少在外面买早餐吃,对林饶点名要的那些,她是不懂装懂。 来到高二3班的门口,季窈老远就在人群里认出了林饶,他并不难认,身材欣长挺拔,样貌痞帅,站在班里的人堆里自有种不一样的气质,很显眼。 季窈犹豫了片刻,努力的克服社恐心,走进了他的班级,她一路绕过狐疑的同学们,从门口走到教室后方,抬眼看着他。 林饶的身旁围绕着他的几个跟班,还有个很是漂亮的女同学,季窈之前在值日的时候撞见过几次这个女同学。 她叫郭宜静,是公认的校花,听说还是国外回来的,好像家里和林饶一样富裕。 小姑娘抱着那几块悉心用保鲜膜包装好的三明治,塞进了林饶的手里。 小声说, “这个……是今天的早餐,那个……我没有去你说的那家面包房,因为……我觉得有点贵,这个是剩下的钱给你……这个是我自己做的三明治,你尝一尝,喜欢的话,我明天再给你带。” “林饶,她是谁呀?怎么又来找你了。” 郭宜静像是看到了什么小怪物,语气又尖又酸。 “哇塞,恶心不恶心,这么寒酸的东西,你也吃吗?” 郭宜静从林饶手里拿过三明治,嫌弃似的扔到了课桌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季窈,视线就停在她脚下那双已经洗的发白的运动鞋,轻蔑的笑了笑。 季窈的鞋子没什么牌子,还是并不流行的老款。 “土包子。” 尽管郭宜静的嘀咕声压的很低,季窈听到时还是有眼泪在眼里打转,她咬紧嘴唇,不发一语。 隔壁班都是些家境优渥的差生。 她其实已经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将自己打扮的干干净净的了,只是她不像林饶班级里的围绕在他身边这几个女生一样,有钱买化妆品和喷香水。 林饶身边的一个哥们,张陆,半天没说一句话。他眼神实在有点露骨,从她一进教室门就没从季窈的身上挪开过。 少女一张素净粉白的小脸,校服衬衫和短裙挺规矩的穿着,没有像一些开放的辣妹一样,把裙摆改的很短,而是刚好到膝盖处的长度。 只是她的身材窈窕又有料,虽然身高并不高,穿着黑色的半截裤袜,却更显得双腿白皙修长,穿起校服来很是乖巧可爱,有一股清新的甜妹气息,身上似乎还带着淡淡的蜜桃香。 看起来既朴素又干净。 “林饶,你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林饶一抬手, “先别走,看看这道题你会做吗?这张卷子帮我拿回去填了吧。” 林饶顺手从座位里丢了一张试卷给季窈。 风一吹,就飘到地上去了。季窈蹲下身捡起来,郭宜静的脚一伸,却刚好踩在那张纸上。 她故意大叫了声, “哎呀,林饶你的卷子被她踩到了,上面都是脚印。” “我……我没有踩,是你……” 季窈好不容易拿起试卷,不可思议的对上郭宜静不善的目光。 林饶没说一句话,对上季窈忐忑的眼神, 语气平静, “今天放学后,帮我做完这些题,还有,明天的英语的作业给我抄。” 说完,林饶从课桌上拿起三明治,轻描淡写的对她说了一句,“谢了,你可以走了,放学在门口等我。” 季窈脸上一阵纠结,生怕他又想出什么折腾她的主意,难为情的点点头,就把带三明治的饭盒拿起来,转身离开。 张陆哈巴狗一样看着季窈的背影, “她叫季窈吧?林饶,你认识她?能给我介绍介绍吗?” 林饶挑眉看向张陆,没说话,眼神却泛着一丝冷意,把张陆吓得不敢再说话。 郭宜静故意酸着说话, “不是吧,林饶,她好老土。看了就恶心。” 季窈刚刚走出教室,靠在墙上,隐约听到林饶在身后对她的调侃声。 “土吗?我觉得还可以。” 这是她第一次从侧面听到林饶对她的评价,说她还可以。 倒数第二节下课的时候,季窈收到了林饶发来的短信息, 「三明治我吃了,做的挺好的,下次别做了。」 她咬着嘴唇品了品这句话,是说她做的太难吃了,又不好意思直说吗?正在季窈想不通的时候, 林饶一个短信又发来, 「放学别走,看你太惨,带你去吃点好的。」 饶的内心:这个妹子太可爱了,想留着自己慢慢品 你说谁可爱? 季窈课间的时候,把手机放在课桌下方,低着头忐忑回复信息。 她用的还是一支只能用力按键的老人机,几个按键松动着,回复被她编辑了几遍又删掉了,反复几次后,发出去简短一句。 “我不去了的,我还要回家帮舅妈做饭。” 她被威胁后有点怯懦,但是对林饶,随着逐渐平静下来的心绪,也变得冷静了不少。 季窈与生俱来的对陌生异性有点惧怕,家庭环境的影响,让她更容易倾慕年长的异性,却读不懂林饶态度中的冷热。 在林饶轻描淡写的语气里,她听到了,自己不过是一个让林饶认为“还可以”的女孩。那一刻,季窈绷紧多时的畏惧情绪,反倒是有几分松懈下来。 他这种货真价实的纨绔少爷,学业是否顺利都不在他考虑的范畴内,校里校外都只是纯玩儿,而她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她这个还可以的玩物,不多时就会被林大少爷抛诸脑后吧。 “你要求的事我都做到了。可是,吃饭不是那三件事之一。” 即使没有日记被他抢到的那件事,他们之间的联系也几乎没有的。 只怪她怯懦,不敢让隐晦的暗恋成为谈资,也不想让陈老师觉得难堪。 林饶隔着屏幕都好像能想象出季窈那副故作执拗的可爱模样,乖巧的小白兔养不熟吗? 她愈是闪躲,林饶偏偏觉得更有趣。高一那年军训时,他看着她的可怜相,手里拿着班委请大家吃的奶油冰棍,看她一个人蹲在角落里,舍不得大口的咬下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捧着冰棒,女孩小口小口的舔着已经融化的冰棒时,他的目光锁定在她被冰棒冻的泛出红色的双唇,季窈的肤色浅,唇色也浅,透明粉嫩的唇肉像夏日的果冻一样,闭上嘴巴时,小巧的唇珠上还沾着一抹乳白色的冰淇淋。 那时候,他喉结滚动着,咽下一种莫须有的渴望。 女孩颈间细碎的发丝被汗液浸湿,那套过大的迷彩军服衬着她的身形格外娇小,好像一碰就能坏掉。 如果有一天,让那张粉嫩的小嘴巴像含着冰棒一样含住他的鸡巴,他光是想想就已经硬的发疼了。 。 林饶出校门的时候,星湖基地的几个哥们在微信里喊他晚上去飙车。 他语音回复的轻描淡写似的, “今晚不飙了,我有约。” “饶哥,泡上哪个妞了,带出来我们瞧瞧。” 林饶的那辆NineT机车上周带着郭宜静疾驰时,被交警凌晨拦下,和执照一起被扣了,要到周末才能取。 他取了车,一辆备用的G310。老远就看到季窈站在树荫下的一片清凉里等他,身材娇小单薄的女孩,手却扶着一辆破旧的男士自行车。 她和表舅租住在距离学校很远的乱巷里。 这话,还是和林饶同班的哥们戌鸣告诉他的,高一时,有一次收暑假的调研作业,张陆这厮代替班长去她家里拿。 细窄的暗巷里,隐晦的住户多是一些不显眼的门帘,洗头房和几个发廊的尽头,季窈穿着一件泛白的睡裙,拿着几本作业从二层楼走下来。与四周肮脏掺杂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张陆回来评价她说, “那张脸蛋倒是长得清纯干净,住的地方吧,脏的像窑子似的。” 随即,班级里爆发出一阵讥讽的笑声,谣言像是瘟疫一样散播开来。 只是男生的调侃讥讽很是微妙,张陆有一天偷偷在宿舍里和林饶聊天, “其实我觉得她还挺可爱的。” 林饶故意装没听懂,“你说谁可爱?” “算了,当我没说。”张陆皱眉,一翻身上到上铺去,继续在床上翻看他那本被翻烂了的黄色杂志。 。 有时候季窈的表舅会骑车送她上学。 学校里有些谣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不胫而走的。说这个乡下妹骚的要命,和中年男人约过炮,还想勾搭陈老师。 林饶听过几句,只是表情冷淡的笑了笑。 这些莫须有的香艳流言,半真半假,和季窈清纯不谙世事的模样,已经有种割裂感。 。 “窈窈,我们走吧。” 很快林饶就明白了,他自作多情了?这丫头约摸等的男人并不是他。 季窈的表舅,看似四五十岁,秃顶,身材略有发福,一双肥腻的大手,搂在女孩的腰上。显得刺目突兀。 她的确很穷,校服上衣也许是很久没有重新定制,还是高中入学时的尺寸,明晃晃的露着半截润白的腰肢。 表舅的手掌碰到季窈那截细白的腰上, 林饶突然将书包扔给身旁的跟班张陆,走出阴影,抬腿迈上漆色釉亮的机车,在校门口的对面肆意的喊住她, “季窈,你过来!” 季窈被他这么一叫,像被什么蛊住似的,条件反射。她听话似的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他,林饶就将头盔扔给了一脸怯懦的她。 然后听到季窈回头对她表舅小声说了一句,“我同学找我补习英文的,舅舅,您先回去吧。” 我想艹你,给我吗? 季窈和表舅告别后,有一种偷得半晌自由的欣喜。 每天放学回家后,她比上学还辛苦,需要给表舅一家做饭,刷碗收拾家务,家里在巷口的店铺出摊做早餐,她还要帮忙备好第二天面点。 回到自己那张床上休息时,累的没精力学习,总是深夜入睡。 不过她的成绩还是不错,她觉得她这种出身,除了好好学习,没别的出路。 原生家庭她想早点摆脱,只是这次让她有借口暂时远离家里这些琐事的人,是林饶。 落日的余晖照在林饶的侧脸,季窈无意中仰头看他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锐器碾压,触动而微痛。这样帅气好看的男生,偏偏却这么欺负她。 林饶这几天总是背着其他人,肆意的将她按在无人的位置,揉着她的奶子,亵玩她的身体。 课间的体育室里,她反抗时向后退几步,险些撞倒金属的器材。林饶将她半护着似的,抱在怀里细细的亲吻,她委屈的呜咽,不光是想着她被林饶欺辱却无力反抗的委屈,还有生活里一点都望不到光的灰暗不明。 除了陈与哲,陈老师是她贫乏的校园生活里,唯一的一束暖光,偏偏林饶却要当众毁了她最珍视的东西,将她那点酸甜的爱恋扔在地上肆意践踏。 他很可恶。 恍惚间,她记得柔软的腰腹处被什么东西狠狠顶着撞了一下。双腿又酸又软。吓得她只能趴在林饶的怀里一动不敢动。 “季窈,我想艹你,给我吗?” 她吓得不敢说话了。 默默的祈祷他只是开玩笑。 “下次来我们班找我的时候,在门口等着我。别进来。” “为……为什么。” 林饶别过头去,他好几次都想把张陆的眼球从眼眶里挖出来踩爆,那哥们是不是没见过女人,看见季窈就那么饥渴。 。 季窈总是想起她居住的乱巷里,那些深夜光顾洗头房的农民工,嘶吼着将龌龊的欲望发泄在女人身上,丢下钱财后,面目也是丑陋可憎。 原来像林饶这样光鲜干净的男生,欲望也是一样的不堪,将她看作发泄原始性欲的对象。 只是季窈没有什么能够和他交换,也不渴求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 林饶的那辆机车一定很贵吧?季窈站在校门口犹豫。贵到她要是碰坏了,不知道要拿什么才能赔偿他,她赔不起,也不敢坐。 一阵执拗后,林饶抱起她坐到那辆机车上,平时他骑着这辆上下学,她没坐过,看着惧怕。 “我们去哪?” 她有点怯懦,直到林饶给她戴上头盔,他低头帮她把头盔的系带扣在下巴处的时候,她闻到他身上的一股凛冽好闻的淡淡薄荷青柠味。 一种莫名的心绪让季窈别扭的有些脸红,林饶不像是她班级里的那些臭哄哄带着汗味的丑兮兮男同学,她从来没有和一个男生离得这么近。 在人前,林饶不像是私下里欺负她的时候那么充满色情的侵略欲,反倒是让她有些脸红心跳。 季窈整个身体在后座上都努力和他拉开点距离。 “搂我的腰。” “我……我不用……”季窈两只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运动服衣角。怎么都不肯照做。 林饶给她弄的不耐烦了,拽过她的手放在腰上,只觉得她的一双小手,手心里都是汗,还很软。 她的人就好像她的外貌和性格一样,全都软的不行,好像他轻轻一操就会坏掉。 公路上,林饶故意把机车疾驰,弄的季窈不得不害怕的紧紧搂住他的腰,整个身子也贴在了他的背部。 女孩胸前两团绵软的乳肉丰满弹润,又没有穿什么胸衣,在吊带衫的包裹下,十分有存在感的贴近他,弄的他背脊僵直,瞬间有些心猿意马,生理反应不受控的勃起,连牙根处都一阵心痒的发麻。 林饶从来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委屈了自己,更何对方是乖巧听话的季窈。 他下意识的有些恶劣的拽着季窈的那双小手放在了鼓胀的裤裆处, “感觉到了吗?” 季窈像是瞬间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她别说摸过男生的鸡巴了,她连男生的手还都没有牵过,瞬间烧红了脸。林饶的那处性器即使隔着衣裤也是那么蓬勃有力,刚刚似乎还在她娇软的手心里弹动了一下。 季窈整个人都被刚才那十分有存在感的形状和触感弄的面色彤红着不敢说话。 “摸过别人的吗?”林饶说。 “我…我没有。” “真乖。” 季窈觉得一定是风太大,才让她的脸竟然有点可疑的红晕。 她是怎么啦?季窈不知所措的挪开手,在疾风中闭上眼,车速太快,她只能靠在他的背上紧紧抓着。 晚风在机车两侧呼啸而过。 林饶心情不错。 姿势不对? 早上在学校的时候,林饶看她给自己送了早餐,小跑着走开那背影,突然觉得怪惨的,单薄的不行。 她能不能多吃点饭? 季窈一路上忐忑着不敢说话,林饶说要带她去吃饭,她以为只是普通的吃点东西。没想到,少爷就是少爷。说是家里保姆的几菜一汤吃到腻味想吐了,带她来吃点好的。 季窈的父母都在乡下,不久前才把她托付给城里打工的表舅。这个城市,对她来说还很陌生,她很乖,只知道上下学,提早回家不逗留。 城市很大,放学以后的那些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灯红酒色和情愫浮沉,她都从没有接触过,也没想过。 餐厅在璀璨的丽景酒店顶层。光是被林饶带进充斥着香氛浓郁的奢华大厅里,季窈就已经险些迷路。 真正意义上,和林饶开始又交集不过一周,被他威胁,负责他的“早餐”,现在又开始故作熟络的共进晚餐。 季窈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在梦中,她恍惚被他带跑偏,听他恶劣的问, “知道为什么带你吃饭吗?太瘦了,”他趴她耳边, “我喜欢有点肉的。尤其是这儿。” 他掌心熟练的扣住季窈一边的乳肉,迅速揉了一把,看她脸红不敢说话, “怎么那么傻。乡下妹。” 少年的磁性嗓音带着些让女孩腿软的威慑力,眼神仍是锁定在她的肩颈以下那两团肉,两团他近期爱不释手的玩物。 揉起来心猿意马,更无心学业,恨不得每天将这乖女孩禁锢在教室里,操透才好。 “太瘦了,真操上你,怕你会散了架。” 季窈在电梯里缩在角落里,像是不认识他。他……在说什么?林饶这个人太可怕,可以面不改色的说那种事,还每天不是把操和逼挂在嘴边,好像就不会讲话了。 他从校服裤兜里拿出香烟熟练的点上,电梯按到36层,深黯的眼神,眼角慵懒的微微上挑, “你站那么远干嘛?怕我吗。” 她轻咳了一下,学校里,她没见过林饶抽烟,他的手确实生的有几分好看,校服上衣松垮的挂在一侧肩膀上,上学好像是他的副业。放学后变了个痞气模样,短袖的T恤质感就价值不菲,可能是经常运动,少年肌肉均匀的手臂上纹了她看不懂的纹身,薄薄的隐约有些恰到好处的青筋,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 林饶好看的脸被环绕的尼古丁弄的她看不真切,更觉得头晕起来。电梯里乌烟瘴气的让她难以呼吸。 林饶反倒是恶劣的靠近过来,腾出一只手拢在她腰上,熟络的一路下滑,又揉了把两瓣弹软的臀肉。 那手感让他忘了什么是苦闷,甚至比夏日的蜜桃还要水嫩几分。 真是个宝。 季窈迅速的脸红,原生家庭的压迫和寄人篱下,让她性格偏向逆来顺受,只是缩在电梯里不敢看他,两手拽住林饶校服外套的衣角,娇软的小声抗议, “林饶……你别。别在这里。” “不在这里,在别的地方,就能操你?” 电梯上升中,季窈感觉到林饶的手掌绕过她的腰,撩开校服裙摆揉她的臀,再不老实的一点点向内探,几乎隔着小内裤揉到那处泛起潮意的花穴禁地, 季窈一阵难为情的呻吟,急的快哭,圆溜似小鹿的眼里,睫毛都微颤着,还盈着点点水雾似的看他,有了难得的怒气, “你……你,不要碰。” “碰你哪里了?小逼真骚。还没操就湿了。” 他玩味的放开她。 季窈感觉方才他的手指在她的下体触了触,小穴一阵紧缩的泛着陌生的潮意,她是怎么了?她不知所措,又心中羞愤,生怕她被他带着,日日带坏,变成也会想那种事的坏女孩。 他细细的看他,在学校里,情绪上头只顾着欺负她,没怎么注意到,呈亮的灯光下,少女白皙到有些透明的姣好脸蛋,泛着一层隐约粉红。 烟在只是匆匆在喉咙里过了一遍,出电梯时捻熄了。有点看不得她被呛的难受模样。 别人都说她骚,说她出来约老男人,出来卖,还“勾引”陈老师。一个住在乱巷里,十足的乡下妹,看着土又怯。 可是林饶觉得,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不是骚,是一种深黯不明的怜弱,让他看着就心疼。鸡巴也硬的疼。 “以后多吃点饭,”他拢着她的肩膀,“操起来舒服。” 顶层的餐厅有个景观位置,很早就被留下来,林饶圈住她走过来时,有明艳动人的服务生认识他,上前打招呼, 他谁也不看,点了单以后只看她,听说她家境不富裕,吃相却还算安静优雅,刀叉也会用一些,是看电视剧里学来的,照猫画虎,也没有很露怯,还时不时的天真看他, “怎么,我是不是,那个……姿势不对?”刀叉换了个方向想要放下,说完了又是一阵难为情的脸红,看得林饶好像捡到宝,整个人笑着向后靠在椅子上, “好吃吗?” “嗯……” “吃这个就满足了?真好哄。” 他生凭吃牛排只喜欢五分熟,看她偏偏要全熟的,不敢见一丝血腥,又吃的很开心。 “我给表婶打个电话。电话没电了,借我好吗?” 林饶从兜里把手机扔给她。 时间很晚,季窈生怕错过家里的门禁时间,寄宿在表婶家里的她,已经习惯了每天提早回家做一家人的晚饭。 只是今天林饶说让她放学别走,她不敢拒绝,才给表婶打了电话,借口和同学一起补习,晚一点回去。 电话那边的表婶,语气老大不乐意, “下次不能提前回来,记得早点说,全家都等着你做的饭。” 季窈放下电话,习惯了表婶的态度,她在那个家里,就像个小保姆一样,没有家的感觉,只是寄宿。 “今天接你的那个老男人是谁,你们约过?” 乖女孩,只操你微h “他是……我表舅。”季窈说着,眼里闪过执拗,“你……你别乱说。” 她知道学校里有不少关于她的谣言,说她不检点,还和老师有染,难到就是这样,才让林饶觉得她可以任他亵玩吗? 体育课时,每当一起跑步跳操,她都会因为发育的问题被人在背后耻笑,和同龄人相比她的确算是发育的很好。季窈的母亲不在她身边,让她对身体日渐明显的隆起很是不安和羞耻的心绪无处诉说。 有时候季窈洗完澡出来时,总觉得表舅在用一种不一样的带有窥私欲眼神望着她的身材。 以至于连舅妈都时不时对她冷嘲热讽,故意找茬。 她做梦都想逃离这样的家庭。哪怕是哪里都好。 可是,难到这些也都有罪吗?她明明没有错。 季窈生气的模样也莫名的很好看,女孩眼睛微红着看他,又让林饶想起他养的那只小白兔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酒店楼上隐秘的vip区,有一个试衣间。林饶见她手机没电了,帮他从服务生那里借来了充电宝,递给她。 季窈给手机充好了电,看了看时间,该回家了。 “我要回家。太晚的话,舅妈会骂我的。”她说。 低头看,他的手还牢牢扣在自己的腰上,缓缓的上移,来回抚摸着她润白的腰,季窈觉得林饶的碰触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将她弄的心绪一阵波动,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就将她堵在走廊里动弹不得。 头脑昏沉着,她整个人都被圈在男生宽阔的怀里,鼻端充斥着林饶身上那好闻的青柠薄荷味。 “你喜欢陈老师什么地方?” “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日记里写着,觉得陈老师很帅?”林饶逼问,不轻不重的掐了掐她腰间软肉。 “也……也没有。” 季窈被林饶玩弄的一阵恍惚,闻不出空气里的酸涩。 “吃饱了吗?” 林饶问。嗓音又磁又沉,故意在她耳边说着,弄的季窈整个肩颈都酥酥的,连耳根都红了,脸颊上也染上淡淡的潮红,整个人都开始犯起了迷糊。 “嗯。吃饱了。” “可是,我还没吃饱。” “那……那怎么办……” 季窈懵懂的抬起头问他,她的身高不算高,只有160公分,在高中女生里也算是娇小玲珑的那一挂。偏偏林饶生的身材欣长高大,稍微低下头时,下巴能刚好抵在她的头顶。 他亲了亲她头顶的发丝,嗅到一股淡淡的的蜜桃香。 还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嫩花,不知道被操熟了以后会不会更乖。 光是想想,就又硬了几分。他深邃的欲念毫无掩饰。抱她的腰,推门进到试衣间,随即就将门给带上了。 “给我操,以后在学校里,我罩着你,也让他们闭嘴,好吗?” 季窈的眼神望着他闪烁不定,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犹豫,她在学校里初来乍到,又是性格内向腼腆,很少能有人为她出头,别说是男朋友了,就连女生很多都在暗暗欺凌她。 身处在那种灰暗不明的深渊里,但凡有任何人能够拉她一把,不论是同性抑或异性,只要能给她一点甜,哪怕那种甜味里,掺杂着羞耻的欲望交易,她都很想要抓住他。 林饶和她不一样,很多人还会对他言听计从。只是,人人都知道,郭宜静是他的女朋友。 “你……你有女朋友。” 脱口而出时,季窈都好像没有意识到,她的话尾带着哭腔,也像是泛着酸涩的醋意。 她没有接触过男生,林饶是第一个亲近她的异性。这些日子她被他欺辱又玩弄,可能是性子里本来就渴望被爱吧,也可能是实在太寂寞。 季窈生出一种微妙的依赖感。 有时候,课间的时候,她盯着手机,会期待着他的短信,他叫她过来,她的脚下就像是被下了蛊,心里抗拒,身体却总是能第一时间随叫随到。 被他弄的时候,林饶对她的敏感点非常熟络,在学校里一边被他揉着奶亲吻时,明明想要抗拒,下体却酸酸麻麻的,好像还有一点黏腻湿滑的液体从穴嘴里滴了出来。 “林饶,郭宜静是你女朋友吗?你都有女朋友的……为什么还要……” 林饶想,他怎么都不知道,郭宜静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啰里八嗦的女人是他女朋友。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哈巴狗似的跟班吧。 其实在看上季窈以后,他很少对其他女生有那种兴趣。但是别人说什么,他也懒得解释。 只是季窈委屈的模样让他很想逗弄她,于是轻笑了声, “怎么了,有女朋友就不能操你了?” 季窈觉得有些喘不过气,胸口闷闷的,他……竟然没有否定。 心底有什么东西像是被锐器碾压,让她有一丝被欺辱后的钝痛,两手瞬间就推搡着他,连声音委屈的带着哭音。 “那……那我算什么呀。” 他没回答,只是拽着少女娇软的小手,再次按在鼓胀不堪的裤裆处,然后将裤子向下一拽,粗硬挺立着的性器就这么弹出来撞在了她的手上。 她不是没有接触过他的这里,那种熟悉的硬度和形状,季窈这几天在学校里被他按住接吻时,经常能感受到他的鸡巴隔着一层校裤翘起来,抵在她柔软的下腹处。她被他抱着亲的时候,时不时的都被林饶恶劣的绷紧力道用这里撞她的两腿内侧。 季窈比较单纯胆怯,只是那种初级的性接触,已经让她有些恍惚心悸。更别提现在被他强迫着用手真切的撸在他的鸡巴上。 “低头,看着它。喜欢吗?”林饶轻轻掰过季窈的脑袋,强迫她低下头看着他的鸡巴。那里因为充血而暴涨着可怖的青筋,连尺寸都是她的小手握一圈都有些握不住的。 季窈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碰触到男生的性器,被弄的胆颤心悸,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半闭着, “乖女孩,帮我撸出来,以后只操你,怎么样?” 喜欢我吗?(微h) “我……我不要。” 她不想做可耻的事,林饶既然有女朋友了,她应该和他保持距离,以后都不能做这种事。 只是他的招惹,从那本日记开始,他是有点喜欢她的吗?所以才会对自己……可是她明明…… 季窈自卑又无助,她觉得林饶让人羡慕,是张扬肆意的太阳,热辣异常,而她被冷漠浸泡久了,身心都容易被亲近的人倒戈。 明明知道靠近林饶是危险的,但是即使灼烧受伤,季窈还是难以抗拒他的靠近。 她,究竟是怎么了呢?明明知道他是恶劣的人,只想玩弄。 “不要什么?忘了你被我揉奶的时候,小逼有多爽吗……都湿了。” “窈窈乖。” 林饶是从什么途径得知她的小名的?季窈根本就顾不得想,她只知道这个乏善可陈的名字,被他喊出来,有种异样的魔力。 季窈心里的某一处像是被什么侵占惯了,本能的一点一滴的向他靠拢,最终那道防线悉数崩塌,她是渴望被疼爱的。 林饶的手掌放在少女的后脑,摸到那个棉质的蝴蝶结发圈,将她梳着的高马尾松开。 季窈平时是很爱惜自己的头发的,每天洗澡时都有很认真的涂抹护发乳和打理。 林饶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那滑溜溜的顺滑手感让他惊讶。他埋入她的发间用力的嗅了嗅,又是那种甜甜的香气,像熟透的水蜜桃。 季窈的发质倒也就不像是乡下妹,反倒是像被娇养惯的,他一下下的抚弄着她的后脑勺,安抚她给自己撸着鸡巴。 “喜欢我的这里吗?” 季窈没说话,但那双小手却十分乖巧听话的被他带动着抚上那个高耸的狰狞肉棒,她有些胆怯的咬着唇,望向林饶时,想着怎么他这么干净俊朗的脸,身下的性器却这么狰狞可怖。 他望她,那被原始欲望充斥的泛着血丝的眼睛更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锁定。 她不知道为什么,林饶的那处性器被她握在手里的触感热热烫烫的,在这种时候她觉得一点也不反感,心里是隐约有点想让他舒服的。 季窈于是绷紧了小手,小心翼翼的将棒身握住,上下撸动了起来。 “我是谁?” “林饶。……。” 季窈可能都不知道,她喊他名字时,嗓音染上一种像是撒娇的尾音,弄的林饶更舒爽,鸡巴在她手中又硬了几分。青筋突起,隐约在她柔软小手的包裹下,跳动了一下。 “嗯……”他隐忍又舒爽的喘息着,大脑逐渐被情欲支配,恶劣又难耐的一边将双手伸到少女的校服上衣内,揉着她那对肥润的奶子。 季窈逐渐被撩拨的一阵难耐,她的奶尖被男人擒住反复逗弄,难耐的溢出几声呻吟。 林饶被她类似叫床的嗓音弄的受不了,拽着她的手持续用力。 季窈的大脑都停摆了,她手上的动作时快时慢,只要一想到这个握在手里的热烫性器是喜欢她的,她就能轻而易举就被林饶带动起莫名的情欲。 她想,林饶是不是喜欢她。 她竟然一边帮林饶撸鸡巴,一边被他揉奶揉的湿了底裤。少女微眯起杏眼,双腿酥麻的发软,站也站不稳的蹲下身来。 林饶就这么靠在穿衣镜前,呼吸逐渐急促难耐,少女蹲在地上,乖巧卖力的双手撸着他的鸡巴,她的小手柔软极了,圆润白皙的指腹紧裹着他的肉棒,和他平日里自己握住的感觉天差地别。 她就像他悄悄发掘的一个宝藏,不显山露水,却足矣让他疯狂。那种想占有她,操弄她的高涨情绪,无处疏解发泄,让他的情欲忍耐到了极限。 林饶没有支撑几下就悉数泄了出来,热烫的精液满溢而出,射了季窈一手、连少女细白的手腕上,都有他的浓精滴落下来。 窄小局促的试衣间里顿时充斥着浓郁的甜腥味。 “林……林饶。我……我站不起来了,” 她说,久蹲的麻意让少女动弹不得,只能仰起头来,委屈的望他。 林饶居高临下,低头望着季窈那副可怜相,她手上还糊着他的精液,仔细看的话,就连她粉白的脸蛋、圆俏小巧的鼻尖上都沾着几滴他的白浆。他这几天没有自我疏解过,精量很大。 林饶从裤兜里抽出几张纸巾,蹲下身来,像是安抚的替季窈擦了擦手,然后将她扶起来半抱着,往怀里搂了搂。 他抚摸在她的后脑勺,把她的一缕汗湿的发丝拢到了白皙的耳后。 “喜欢我吗?” 季窈扭头不答。还潮红着的脸蛋像是回应。 触到潮意(微h) 。 回家时,林饶把机车开到她家附近的巷口,季窈就摆着手,说什么都不让他再往里开了。 “我住的地方很乱的…” 林饶看了看四周环境,巷子深处没什么路灯,再往里走都是黯色的道路。 他从机车上下来,停在暗巷里,一手扣在她腰上,肆意的摸,一手抚弄着女孩粉白的脸蛋, “不想让我知道你住哪,怕我?” “也不是……就是……”她别过脸去,自卑怯懦的不想说。 林饶这种人,会不会瞧不起她。 季窈睫毛微颤着躲闪他的视线,看的林饶心里痒痒的。 索性把人按在墙上,反扣住她的一只手腕,他一只膝盖前伸,分开女孩的双腿。 一手径直顺着她润白的腰身,伸进季窈的校服上衣里,轻按着她的奶头, “啊……嗯……疼!” 季窈微眯眼睛无助的望向巷口昏暗的那一抹微弱的路灯。她在他怀里抵着双手,喊了声疼,小脸微微上扬,隐约浮现一层难耐的潮红。 女孩的嘴唇晶莹粉嫩的像是果冻,林饶俯身吻她,唇齿深入口腔,湿滑的舌勾着她口中甘甜的津液,接吻的啧啧水声,响在季窈耳边。 她觉得羞耻极了,他一下下嘬吸着她的唇。像是贪婪的吮吸啃咬Q弹的果冻。 “啊嗯……”林饶稍微放开她的唇,季窈还没来得及换气,一声像是抗议的呻吟声挡在耳边,听的林饶受不了。 她换了一口气,随即又被肆意的吻堵住了。季窈的那张小嘴就像是涂了一层甜丝丝的蜜。让林饶忍不住的啃咬厮磨,他扣着女孩的后脑勺,时不时还舔一下女孩的唇珠,轻轻用牙齿嗝一下,那娇嫩的嘴唇上就留下红痕。 季窈终于被放开时,像是缺氧过头了,只顾着大口喘气,她没有谈过男朋友,还学不会在接吻时怎么让自己不那么窒息。 她靠在墙上,面色潮红的起伏喘息,胸前两团绵软被男生伸进校服上衣里揉弄。 “娇不娇,只是接个吻就不行了?嗯?”他腾出一只手,拇指按压她被吻到肿胀不堪的唇瓣。 “疼……” “这就喊疼了?真操你的时候,还不疼死。” “你……你别说。” 林饶轻笑,大掌来到腰部缓缓下移,狠狠的揉了把女孩那挺翘的小肉臀,刚刚在试衣间里,他在她手里释放了一次,意犹未尽。 又把季窈按在穿衣镜前,让再度硬起来的粗鸡巴抵在她的腿间尽情摩擦了很久,女孩那条细窄的勾缝被粗硬的触感刺激的润湿了一大片,那一条小内裤早就黏腻不堪的贴在了逼上。 被摸到那位置时,林饶还恶劣的用手指隔着棉质布料,向内探了探,他触到潮意。 吓得她夹紧了腿根,整个身子靠在墙上,要不是被他半抱着,就站也站不住了。 林饶索性将女孩那条白色蕾丝的小内裤给一整个扒了下来,面色平静的塞进了书包里。 “你……林饶,你做什么,快还给我!” 晚风的凉意吹过,季窈急的快哭出来,连眼角都泛红了,水濛濛的眼泪在杏眼里打转。 校服的百褶裙摆下被扒的光溜溜的,泛着丝丝凉意,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恍惚间巷子口有几个说笑着的行人路过,像是醉汉。 女孩吓得拽紧了林饶的校服外套,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穿上这个。” 林饶把他的校服外套脱了下来,给她穿上。他抬手,将拉链由下至上的拉上。他宽大的外套穿在她身上,直接盖住了臀部。 “帮我洗干净,明天还我。” 季窈看着林饶骑车离开的背影,外套上的余温,让她恍惚着在原地呆站了很久。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这是转学到这里以来,第一次晚回家。 她拿出钥匙放进锁孔里开门,又蹑手蹑脚的进屋。 表舅和舅妈已经熄灯睡了,她怕开灯吵醒他们,摸着黑迅速的在浴室里淋浴。 花洒的水流倾泻而下,她隔着水雾看了看镜子里,被林饶狠狠亲吻过的嘴唇已经肿了,还火辣辣的有点疼。 洗了澡,困意袭来,她强撑着精神,拿了塑料盆,将林饶的校服外套放进去,放水开始仔细的洗衣服。 哪儿难受? 季窈用崭新的一块香皂洗了好几遍林饶的外套。 将洗好的衣服认真挂在阳台的最外面,她住的地方楼下是个夜市,很晚了四周还飘着一股煎炒烹炸的油腻味。 这里是城区的一个城中村,也是学校附近最便宜的出租房,屋里屋外都透着股去不掉的怪味儿。 想着学校里有人嘲笑过她身上难闻,季窈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袖,真的有味道吗?她心里忐忑着,生怕这股怪味道沾到林饶的校服上,任她怎么解释呢? 第二天季窈生怕舅妈发现她在房间里晾了男生的校服,很早就从床上爬起来,赶在表舅一家人醒来之前,把林饶那件衣服收了下来。 她仔细的迭好,凑近闻了闻才确定没什么怪味。 只是她又想起别人说,住在这个巷子里的人,自己是闻不出那股油烟味的,她心里就好似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 季窈翻找很久,最后找遍了家里,也没有找到什么香水,眼看舅妈就要起床了,只能惴惴不安的把衣服塞在了书包里。 在家里没找到任何一个她拿得出手的袋子,季窈攥着衣角,手不停的抠。 她一直坦然朴实,也没有什么虚荣心,可是却诡异的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更好看的袋子来装起林饶的外套。 可是她去哪里找一个能够配得上林饶的袋子?都没有,女孩自嘲的勾了勾唇角。 一个早上季窈都显得很是低落,信息也没回。 课间的时候,林饶和几个哥们在楼道里抽烟。回来的时候,远远看见季窈从一班门口走就出来,抱着一摞习题册,和同班的乔颖聊天。 林饶路过时,她也抬头撇了一眼他,很快就别过头去,和乔颖迅速离开了。 “季窈,你脸怎么这么红呀!哪儿难受?” 乔颖假小子似的喊着,她嗓门大,转头观察季窈,不明白季窈为什么脸突然这么红。 “我……我没事。天气有点热。” 季窈攥紧了手里的书,只有她知道,林饶路过时迅速的摸了一把她的屁股。 。 自习课上,三班里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学习的。男生们聚在后排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郭宜静的课桌上架着一面化妆镜,描眉画眼,余光却时不时看着林饶。 她看见林饶手里转着笔,眼睛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饶正心想昨天季窈还挺高兴,这会不理他,难不成是什么不长眼的人背着自己又欺负她了?不过很快就摇了摇头否定这一猜想,毕竟这段时间她没怎么离开过他的视线。 “静姐,你发现没有?咱们饶哥最近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对学习特上心,晚上也不去飙车了。” 张陆看着林饶面前放着一本厚厚的习题,翘着二郎腿一边转笔,一边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对郭宜静调侃。 “不是吧,林饶,你什么时候开始刻苦了?” 看见林饶冷着眼神,她又解释, “我,我是怕你那么聪明,随便学学肯定就考的好,万一你考上好学校,我那成绩你也是知道……” 郭宜静还啰里八嗦说个不停,林饶根本就没听。 张陆看他满是失神的样子,奸笑的戳了戳他的手臂,“想什么呢?” 张陆自问自答,“难不成是在想季窈?” 说完他自己就笑了,打趣道, “是兄弟我说叉了,也是,你怎么可能喜欢季窈那样的土妞。” 张陆一直以为林饶喜欢风骚开放的火辣美女,对季窈这样的清粥小菜自然没什么兴趣。 “季窈好像对你不错,你没兴趣的话,要不给我?” 张陆自以为他在帮哥们排忧,却不料话一出口,就被林饶冷冷的瞪了一眼,“你他妈滚!” 张陆张嘴想反驳,对上林饶狠厉的目光,缩了缩脑袋,只好滚回了后面的座位继续打牌去了。 林饶心情很不愉快,没有遮掩,直接就走到了季窈面前,敲桌子的声音吓了季窈一跳,她手里面还拿着课本,头上的马尾辫一翘一翘的,仿佛在彰显着主人的惊魂未定。 “出来。” 季窈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但是照着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猜测林饶八成又是在发疯。 扎进怀里 是的,季窈偷偷给林饶计算,自从她和他产生交集。林饶不正常的时候,频率出奇的高,尤其是完全不讲道理,好像什么逻辑都和他说不通,只要林饶不高兴,她就莫名害怕。 季窈想着课间的时候,远远瞧见他和郭宜静在说什么,心里怪怪的,尤其是看见他发来的信息时,更觉得生气。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想这些呢。果然应该躲林饶这种人远一点才行的。 她一路想,只是有把柄在林饶身上,又生怕他会不高兴,还是乖乖的拿起昨天的衣服,跟着林饶走了出去。 出了教室门,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一段,走到楼道时,林饶一把就把季窈按在了楼梯间,他一只手臂前伸,把她圈在了墙壁和自己之间。两个人的身高差,让林饶稍一低头就能让季窈有种被禁锢的错觉。 两个人距离很近,季窈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林饶那带着淡淡烟草味、青柠薄荷味的呼吸,熏染的她整张脸蛋都红了起来。 季窈不自在的在他的掌控里动了动脑袋,努力想拉开一点距离,小声道,“这,这是你的衣服,我已经洗好了。” 她观察着林饶的动作,见他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就披到身上,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你找我,还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林饶顺手捞起女孩的一缕发丝,指尖转动把玩着。 季窈想起他突然闯进她们班,还敲桌子找她,又补充道, “在……在学校你注意点。能不能不要……” “看你表现。” 林饶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只是眼神专注的盯着她的小脸,心里泛起疑惑。 突然想起刚才张陆的话,说他应该对季窈这种乡下土妞不感兴趣。 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对季窈如此上心,时不时就想要克制心里的那股躁动。 眼看着林饶的眼神愈发火热,季窈立马弯腰从他臂弯下跑了出去。 “快上课了。” “你回去吧。”季窈想了想又说,“你等下再出来,不然我们一前一后出来,不太好……” 林饶揉着眉心,她担心的事情,果然有够无聊。 二人一前一后从楼道里出来,老师陈与哲看见他们,嘴上没说,可是忍不住的担忧季窈。 季窈学习成绩优异,是他看好的苗子,实在不放心她这段时间和林饶越走越近。 陈与哲作为班主任,也清楚季窈家里面的情况,她需要的就是不断努力,靠着学习改变命运。林饶不一样,他家世好,就算是以后考不上什么好大学,也有家里面的人替他铺路。 下课后,陈与哲没忍住道,“季窈,来一下我办公室。” 季窈像是个弹簧一样,直接就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乔颖在一边调侃她,“快去吧,你心爱的——陈老师叫你。” 林饶刚从操场回来,就刚巧看到季窈进了陈与哲的办公室。她低着头,像做错事,根本没注意到他。 陈与哲将办公室的门关上,对季窈依旧笑的温柔, “季窈,我有话和你说。” 季窈知道陈老师不会害她,她又对陈老师有着天然的好感。 陈与哲作为新老师却有独立的办公室,他进门就让季窈坐下来。 从始至终态度很是温和,见季窈乖乖的低头,头都要埋到地下了,他轻笑,“别紧张,老师只是想和你了解一些情况。” “嗯……” 季窈咬着唇,甚至不敢抬头看向陈与哲,脚尖在地面上划来划去。 “现在你正是高三的关键时刻,老师希望你更多的把事情放在学习上面。” 季窈闻言脸色就是煞白,难不成陈老师知道了她和林饶的事情,她倏地抬起头,满是警惕。 陈与哲知道她内向,就没有把人逼的太紧,只好道, “老师知道,你一直都是个懂事的学生,只不过有些坏学生,你要学着远离。” 他欲言又止,还是继续道,“比如林饶。” “陈老师,我……”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我知道现在只是林饶一门心思的缠着你。不要怕,老师会和他沟通。” 季窈紧张的握着拳头,根本不敢开口,她既怕自己不小心说漏嘴,又怕陈与哲真的找上林饶,到时候他胡言乱语的发疯,遭殃的还是她,不知道会怎么折腾欺负她。 季窈怯怯的答, “陈老师,我自己会解决好的。” 她一脸的认真,陈与哲不忍拒绝,只好答应,“好,你自己有分寸就好。不要被林饶这种小流氓带偏。” 季窈魂不守舍的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却一头扎进了林饶的怀里,她惊恐的瞪大了杏眼,呐呐道, “林饶,你怎么来了,你都听到了?” “你觉得呢?” 林饶气极反笑,“我想请问,季窈同学到底想怎么解决我这个流氓?” “嗯?” —— 不太喜欢为了肉而肉,所以这篇文还是会好好描写下小情侣在一起的拉扯。 操熟的桃儿(微h) “嗯?” 见季窈涨红着脸却不知道如何作答,他上调音调,透着挑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没说你是……是……” 季窈嘴笨,加上还在陈与哲的办公室门口,她不知道该如何的解释。 林饶懒得听她解释,眉目冷淡,“季窈,做错事情就要接受惩罚。” 他话里透着异样的意思,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季窈身下作乱,丝毫不顾及这是在学校。 “林饶,你别……” 季窈的反抗在林饶看来根本就是他一个手就能够限制住的,他像是提着小动物一样,直接把人拉进了陈与哲的办公室,还反锁了门。 “陈……陈老师会回来的……” 她被林饶拽着,半靠在了门上,心里一慌,陈老师端着杯子刚刚出去的! 下一秒,她还懵着,被林饶抱起来,放在了陈与哲那张办公桌上,她的屁股底下还坐着陈老师刚刚写的教案。 “林饶,我要回去上课…” 下课已经有五分钟了,楼道外面都是同学们的嬉闹声。 刚刚林饶锁上门还不够,还用力扯了一把门把手,确认不会有人闯进来。 她更慌了,低头看着林饶搂在她腰上的手,也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被路过的同学发现。 屁股底下那份教案的纸张都被自己汗湿的小手给抓的皱巴巴的。 他抱的太用力,身体硬实的部位搁着她的身子,胸膛压在她的一对乳上,柔软处都被压的微微吃疼, “疼……”她喊了一声。双手将他用力推。 “哪里疼?这里吗?” 林饶拉开些距离,一手撑在桌上,伸进校服里,撩开她短了半截的上衣,将那件棉质吊带推了上去,露出一对奶白的乳肉。 少女的酥胸在他的注视下微颤,一边的乳被握住,朝着一个方向揉捏,她看着瘦巴巴的,发育的却很骚,肥润的胸乳一只手都让他掌握不住,手感还像奶豆腐一样软嫩,稍一用力就被他捏的变了形,奶白的乳肉从他骨节分明的指缝里溢出。 季窈的肤色很白,全身都没什么色素沉淀,就连乳晕都是好看的粉色,林饶欣赏了半天,掏出兜里手机,一只手还舍不得放开握着的奶子,咔嚓一声拍下照片。 “你的奶子太好看了,尤其是被我握住的时候。” 他把手机递给女孩看,照片里男生肤色健康的手掌握着她的奶,奶白的乳肉被掐的变形,肤色差距衬的乳肉白的晃眼。 “太好看了,下次帮我夹着鸡巴操你胸的时候,我要再拍一张。” “你……你……”季窈都快哭了,她不知道林饶怎么会这么坏,二中是她父母在村里托了人才帮她争取到的入学机会,她来之前只知道拼命学习,报答家人的期望。却不知道会被林饶这种人随意玩弄。 他还有这种癖好。看来陈老师说的没错,林饶就是流氓,不折不扣的流氓。 “能不能把照片删了?”她真的快哭了。两只小手努力想把衣服向下拽,遮挡住她的胸脯,却被林饶狠狠压制着反扣住,手腕都按的生疼。 “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不回我信息?” 那天他看她的破手机快坏了,半天都充不进电,气的他想给她摔了再买个新的,选了一圈发了几个款式过去问她喜欢哪个,要不要配个iwatch,却没想到这个土妞当他是空气,一整天都躲着他。 “我……我手机坏了……” “那我说放学去带你买个新的,为什么不理我?” “我。我不想。” “为什么不要我给的东西?” 林饶捏着她下巴,用力一抬,欣赏了一遍她殷红的泪眼,又拍了好几张露着脸蛋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露着一对白嫩的奶子,眼睛哭的红红的,像被操熟的桃儿。 ---- sorry,我最近甲流了,更新的慢了些,今晚凌晨有二更,弥补大家,已定时发布。 想尽量把情节写的合理一些,所以会更新的慢,见谅! 教案被骚水淋湿(h “求你了,别拍了,别拍了林饶。” “知道错了吗?” 季窈别过头去不说话,表情透露出一副执拗的冷感,女孩的五官长得精致小巧,是林饶偏爱的那一类,他平时看A片也是喜欢她这一挂的长相。只是片里的女优,长得像季窈这种可爱乖巧型的,胸都很平。像她这种长得又乖,胸还大的,他第一次见到就起了那心。 季窈这个乡下妹自带一种不谙世事的纯净,好像怎么玩都弄不脏,明明在被他玩弄,还袒露着上半身,胸脯大,胸形却很漂亮的聚拢着,不穿内衣的乳沟却深黯的快把人看硬了,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美丽的易碎感。 林饶皱了皱眉的看她,明明捏着她奶子使劲的是他,他却难受极了。不但鸡巴硬的生疼,心窝也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狠掐了一把。 他发了狠似的用力按住女孩的奶头,在他指尖极富技巧的揉捏,很快就看到那副青涩的身子在他的撩动中,微微颤抖,扭动着身子动情呻吟, “林……林饶……不要弄了……好疼……啊……”季窈不知道她怎么了,她红着脸仰头,委屈的声音从唇里溢出来,却像是叫床。 并不陌生的羞耻感袭来,身体怪怪的,上次林饶玩她的奶头,她的双腿间也是这样痒痒的,下面那张小嘴一阵痉挛着收缩,隐约透着潮意。 “呜……不要弄了……那里好痒……” 看女孩在他几根手指的撩拨一下,一对肥润的奶子被玩的尽是泛红的指印,艹,如果和她同班就好了,真想上课时天天坐她旁边揉着这对奶…… 林饶的手掌又狠狠揉了几把,才终于舍得放来她的胸乳,向下摸了摸。 季窈穿着校服的百褶裙,他轻而易举就顺着她白嫩的腿根摸到了逼穴口。 艹,他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那里湿滑的一片泥泞,内裤的边缘都被水儿浸湿了。少女的屁股底下还坐着陈与哲刚刚写好的教案,这会却被迫分开双腿,被林饶的手指伸进去抠着穴。 “骚女孩,在这里弄你,要忍住,要是陈老师的教案被你的骚水淋湿了。你怎么解释?” “我不会的……我不会……” “不会什么?嗯?不会喷水?” 林饶的手指掰开她内裤边缘,向内探,前几天在灯光昏暗的巷子口,他和她接吻,季窈上面的那张小嘴太好吃,弄的他想摸着她的逼,下面那张小嘴儿也骚极了,向是一碰到他的手指就在吃他。 这会儿在办公室的照明灯下,他才看清她的穴,少女的全身都是白皙光滑的,腿根白净的没有任何瑕疵,几乎没什么阴毛,就连逼口都是粉嫩的颜色,一看就是没被人操过玩过。 林饶附身将她的双腿分的大开,欣赏着她的下身, “真好看,我很喜欢,能拍一张吗?” “不……不行,林饶,我求你了,不要。” 季窈眼泪都从眼角溢出,滑落到她嘴里,尝到咸涩味,哭的微微发颤。 “下次操完你再拍。肯定更好看。” 他好像在说一件云淡风轻的事。 季窈闭着眼睛气的说不出话,她想着市里的二中不是人人向往的高等学府吗?怎么会有林饶这样的流氓。还让她碰到,季窈想起前几天,她竟然会隐约被他的外形所迷惑,对林饶越来越心动,还幻想他是喜欢自己的,她顿时觉得自己好傻。 林饶是个流氓,他只是想看她屈辱的被玩弄。 林饶把她往陈与哲的办公桌上向上抱了抱。大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指尖戳了戳,在她软嫩的穴里按压碾磨。 他的手法很有技巧,季窈很快就软下来,两只手无力的撑着办公桌,咬着粉嫩的下唇,不想发出难耐又渴望的呻吟声。 “你怎么那么好看?这里也很好看。”林饶再次说了一句。 季窈摇着头顾不上回答,腿间两片软肉被他玩的发颤,连双腿都在发抖。屁股下面的教案被她时不时挪动的屁股,已经坐的皱巴巴的。 林饶修长的手指伸入,摸到两片粉嫩的小肉唇,她的下身长得很漂亮,连唇肉都是对称的,中间触到小巧的唇珠,两侧没有什么毛发,通体都是漂亮干净的粉红色,见着他时,还礼貌的流出一股蜜水儿。 真乖。 他舔了舔指尖,是甜丝丝的味道,一点都不骚。 “窈窈,你真甜……” 季窈看着他的动作,紧紧闭上眼,想钻进地缝里。双腿紧紧并拢,夹住他作乱的手。 林饶却不给她推拒的机会,直接就着裸露着的乳肉,含住她一边奶子亲吻啃咬,手指在她的穴肉里轻进轻出,剐蹭着敏感的肉珠, 季窈感觉下身酥麻的酸胀感到达了极限,穴口痉挛着一阵乱颤,连脚尖都绷紧了。她彻底在他的玩弄中失控了,她没有被异性这么撩拨过,女孩来自乡下民风淳朴的地方,甚至连自慰都觉得是羞耻。 现在被男生的手指直接捅进逼穴里,尽管只进了一点点,陌生的性快感还是让她顾不得淫叫出声, 穴口那里像是被他手指捅坏了一样,泊泊的冒出一股股水儿,淋湿了内裤,也坐湿了屁股底下垫着的教案。 “真欠操。” 林饶忍着硬的发疼的鸡巴,抱着女孩抵着她未经人事的逼口顶了顶,上课铃就响了起来。他穿上裤子亲了亲她哭花了的小脸蛋,舌头顶进嘴里,放开来。看她喘息着潮红的模样, 拽着她的手狠狠往自己还硬着的下半身按了按, “看见我当不认识是吧?是不是欠操。下次在这里操你。” 季窈一阵委屈,她想起一个人,郭宜静,林饶有女朋友,他和女朋友也是这样,经常做这种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越想越委屈,越想哭了。 只是她性子软,说不出什么重话,想了半天只冒出一句,“我……我不欠操,你去操你女朋友……” 林饶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轻笑着把她凌乱的上衣拉下来,把她从办公桌上抱她下来。 季窈的双腿站都站不稳,只能扶着林饶的腰才稍微站住。 “我女朋友?谁?”他把一个粉色的iwatch戴在她手腕上。 “这个你拿着。” “我……我要回去上课了!”季窈看都没看他,听见铃声就慌乱的抱着那份被她弄湿的一片狼藉的教案,低头像只受了惊的小家雀一样,顾不得腿间那湿答答的黏腻感,向门口跑开。 他望她,背影像个被欺负透的小动物,既可怜又可爱。 —— 可能更新太慢,不如别人勤奋,因为我没存稿,都是有个想法就更新,而且对自己写的文总会读几次才敢发出来,所以只能保证不坑,不保证日更,对大家说抱歉 送内衣 “舅妈,我回来了。”季窈迈进那间20几平米的理发店,她舅妈正站着给顾客洗着头,那男人仰躺着,头上尽是泡沫,一边把手掌放在她舅妈的屁股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就那么卡她油。 季窈冷漠的看着,紧抿着唇,面色有点羞的低头,就放下书包,转头去里屋的房间准备写作业。 “窈窈,你最近回来越来越晚了,是不是谈恋爱了?” 她抬起头来,看着表舅舅李锡军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他就这么油腻的在面前站着,身上都是煎炒烹炸的味儿,她皱着眉头挪动了一下身子, “没有,舅舅,最近校门口的公交车总是等不来……” “你可不要被什么人带坏了,耽误了学习,别辜负你爸妈的期望,他们俩在城里打工供你,都不容易。” “我知道的,舅舅,你放心。” 季窈不自在的在他的手掌下,又挪了挪身子。她很害怕李锡军,因为他总是在这样的时候,离她太近,还总是喜欢说话的时候伸手碰她。 虽然都是些寻常的摸头和按肩膀,还是让她瑟缩着想躲。 她不理解为什么李锡军可以这样,他就这么看着自己老婆在外面被人摸遍全身,给别人洗头,自己却在站这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季窈害怕也会变成这样的大人,满身大排档的油腻味,还默许自己的妻子可以出来给人卖……她从小就过惯了穷日子,也见惯了这些人为了几个钱,在人前人后的狼狈,可以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被男人当做玩具,随便触碰。 她这个在出租屋里的房间,也只是个没用的小仓库,里面堆满了快递用的纸箱子,是白天用来放厨余和杂物的。 晚上她就收拾出来,挪进去,用那张小桌子和一盏台灯写作业,出租屋里面一共两张床,本来她十一岁的表弟和那两口子睡一起,她自己睡在一个单人床上。最近表弟李旭文说他长大了,想一个霸占单人床,大夏天里的,季窈就只能和舅舅妈妈挤在一张双人床上。 她一个大姑娘,已经发育了,夜里洗好澡出来也不敢把衣服穿的太轻薄,舅妈睡在她身侧,表舅就在靠墙的那一侧。有一天晚上,舅妈去上厕所,她突然被李锡军的手臂搂住身子,手还在她的身上摸着,吓得她连滚带爬的摔下了床,可是回头看了看,那打呼噜的声音又不像假的。 季窈想告诉爸爸妈妈,但是又不敢确定,表舅对她的这种行为,到底算不算得上猥亵? 她寄人篱下已经够打扰他们了,如果说出来,恐怕在学校附近连住的地方都没了,他爸爸在工地打工的工资也不够给她在学校附近这么好的地段租房子。 所以季窈也不敢说,只能一声不吭忍着。 晚饭时,她独自扒拉着饭碗,李旭文看上了她手腕上最新款的Iwatch手表,那是林饶送她的“礼物”。 虽然只是个小巧的东西,季窈后来也偷偷去网页上查过价格,竟然有两千多块钱那么贵。她想着哪天再遇到林饶,一定要还给他。 “表姐,你这是什么?最新款的Iwatch,还是蜂窝版本的。你发财了!?” 表弟季旭文拽住她手腕,就要去扯她的手表。季窈紧紧抽回手,执拗的说, “不是……不是的,只是……同学送的。” “我操,什么同学这么豪?他凭什么送你这么贵的礼物。你男朋友啊?” “不会是富二代吧?表姐,你真行啊,怎么傍上的?要不你让他也送我一个,我也去和同学去显摆显摆吧。” 李旭文刚上六年级,还处于一个狗都嫌的叛逆期,平时对她说话也是没什么礼貌,就还挺冲的。 “我……我……”季窈这个性子,一紧张就容易结巴,更让李锡军怀疑。他放下碗筷,看了看他老婆,林美凤率先开口教育她, “窈窈,你还说你没谈恋爱,没谈恋爱怎么敢收人家这么贵的东西。” “我告诉你啊,你可别给我早恋啊,你和城里那些孩子不一样,人家可以玩玩你,你一点退路都没有,知道吗?” 季窈听着林美凤说的这么难听,只低着头,一手扣在那个手表上,咬着嘴唇也不说话,连眼圈都红了,粉白的脸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她一会儿就把Iwatch给摘了下来,跑进屋里放在了笔袋里。越想越委屈,就趴在桌子上,眼泪就吧啦吧啦的掉下来。 她白天被林饶肆意揉弄过的奶尖,还疼着,火辣辣的,两个胸乳沉甸甸的,还隐隐胀痛着。在学校里被林饶欺负的事,她更不敢和别人说。 季窈正低头发呆,这时候电子手表却亮起来,是林饶的电话。她犹豫着接起来, “你明天来吗?” “嗯?什么。”她听着林饶那边一片喧嚣声,有男女的嬉笑声,还有台球杆碰撞的声音,估计是在台球馆。 像他这种大少爷的课外生活,可以丰富多彩,可以有各种精彩的夜生活,也可以把作业都丢给她,让她帮忙写。而她只能在这个昏黄的台灯下吭哧吭哧的写两份作业,没有任何娱乐。 季窈不吭声,听林饶又问了一句, “问你话呢,明天我在七星bar包场了,开了张大卡,一起来玩玩吧?” “你蹦过迪吗?” 季窈还以为她听错了呢,“什么?什么是蹦迪?” 林饶连眉头都皱起来,不会吧?季窈这种女孩,这么乖又这么土,他真是给遇到了,简直不敢相信。 “你没去过酒吧吗?” “没有……” “那你明天过来,我带你好好玩玩。” “我……我要回家写作业。” 林饶听着电话里那个乖乖软软的声音,脑子里就开始想着她可爱的模样,还有脱光了露着奶给他捅穴的模样,连牙根都痒痒了,下面也硬了起来,他突然想起什么,问了一句, “我送你的内衣收到了吗?” 季窈的脸蛋红的都可以滴出血来了,她想起放学之前,张陆在校门口找到她,递给她的包装袋,说是饶哥给她的,回去再拆开。 她到了家才发现是一套蕾丝内衣裤,中规中矩的款式,面料做工却很精致。是她从来没穿过的牌子,看着就不是很便宜。 她只是羞红着脸,迅速的放在了书包里,都没敢再拿出来,更别说试过了。 “你为什么送我……那个内衣。” “是不是很贵啊,我不能收的,明天还给你。” 林饶也不听她说什么,径自打了一会儿台球,一边把球杆撂下,转身继续讲电话,低沉的声音尽是些逗弄的语气, “你穿上我看看?合适吗?” 这话一出,季窈的脸更烫了,这人到底想干嘛啊?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尺码。” 那边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磁磁的,还有点坏, “我都用手量过那么多次了,当然知道。” 看着射了 嘟嘟嘟……是林饶打过来的视频邀请。 季窈还在写作业,一手拿着笔,一手接起来。 “在做什么?”林饶磁性的嗓音,让她一阵耳热,想起舅舅的训斥,连忙把耳机接上。 “在写作业,我自己的写完了,正在写你的那一份。马上就写完了。” 季窈想起什么,她好像不能太认真写,她也不知道林饶平时学习怎么样。 “这么乖呀?想我没有。” “……在学校里不是见到了吗?” “……” 林饶听她说话,就心痒难耐。季窈不但长得好看,连声音都乖乖软软的,尾音总是带点嗲,像是有猫爪子在挠他胸口。 他这两天一闭眼都是她,满脑子都是她撩开短裙,分开双腿给他捅的可爱模样。想起她那天,被他用手操的爆了一手的水儿,他鸡巴都硬的难受,晚上总要对着那几张季窈露着奶的照片,撸一次才能睡的着。 “让我看看你,行吗?” 林饶拿着手机走进了男厕,镜头里,季窈穿着一件睡裙,本来是规矩的T恤,却洗涤了太多次,又薄又透的。两个奶尖顶在薄薄布料上,既纯情又色情。 “怎么这么骚啊,在家也不穿内衣?” 听他骂了一句,季窈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他指的是什么,手臂下意识的护在胸前,连声音都委屈了, “我已经洗漱好了,准备写完作业就睡的,所以……” “乖,我硬的难受,让我看看。”林饶将裤绳松开,一手握住鸡巴撸动着,他从接她电话那一刻就硬了,什么都干不下去,就想看着她,声音带着压抑的情欲。 季窈都不敢看镜头了,她从没见过男生自慰,这会看林饶闭着眼靠在门上,那根狰狞着的性器勃起的时候,被他的手松开片刻,充血上翘着,与腹肌平齐,看着尺寸凶猛,和林饶那张好看的脸,十分不相称。 季窈光是看着,就觉得两腿发软、发颤。她穴肉一阵紧缩着,那种被他用手指操进体内的感觉,像是又回来了。她身子实在不争气,感觉到潮意,像是有什么可耻的液体正缓缓流出来,润湿了她的底裤。 “林饶,你你……你……为什么要…你别这样…” “哪样?” “你别弄了,我……我好难受。” “我又没弄你,你哪里难受?嗯?” 她想说他为什么要在视频里,逼着她看他做这种事,但是看着他撸鸡巴,她身体就很难受,连逼都湿了,这种事她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红着脸求他, “挂了吧,好吗,为什么要我看,看你做这种事……你自己不能做吗?” 林饶都给她气笑了, “这么狠心吗,不给我操,还不能看着你撸了?” “都射在你照片上好几次了……手机屏幕天天用纸巾擦……不信?” “你……你胡说什么。你别说了林饶……” 季窈觉得她快哭出来了,林饶的喘息声像是催情剂,听的她脸红到了脖子根,她从来也不知道,男生的喘息声能这么勾人,她想也想不通,为什么林饶这种人,单看脸,如果不与她说话的话,明明像是很难追到的校草,私下里却这么痞,对她这么淫。每天都在想这种事呢…… “把你的T恤撩起来,让我看着你的奶。” 季窈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那里,她不得不得承认,林饶的手还握在肉棒上的时候,随着他的粗喘声,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下体潺潺的流水,像是坏掉了一样。 “宝宝,求你了,不操你,就看看你的胸,看着你我就能射出来。” 他叫她宝宝,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蛊住了似的,心口一阵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对着他,缓缓撩起了睡裙。 “宝宝真乖……真好看……” 不知怎么的,被他盯着的时候,她的奶尖就硬起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季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用手揉一揉,” 林饶一边撸动着鸡巴,一边看着季窈把小手放在一侧的胸乳上,轻轻的抚弄了一下,她长得瘦弱,一对胸却发育的又白又润,还沉甸甸的,连他一手都握不住,她自己更是。 “舒服吗?” 季窈摇着头,她真的不行了,在椅子上都坐不住了,哀求他, “不要了,林饶,好难受,挂了吧,我……我想去厕所……” 林饶下意识的心知肚明,明白她是动了情,心下更想逗弄她了,绷紧了手,狠狠的撸动着肉棒,顶端溢出稀薄的精水, “去什么厕所?是不是湿了,想被我操吗?” “不想的……不要……” “骗人,你的表情骗不了我的。” 季窈捧着脸,觉得脸蛋直发烫,望着镜头里的林饶,不敢看他手上的动作,好像再看一眼就要失控似的。明明他没在跟前,她好像闻到一股情色的味道,都是他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熏的她连头脑都昏沉沉的,不能思考了。 “乖宝宝,一次操你,不在破学校,找个别的地方操你,怎么样?” 季窈的手还放在自己的奶上,她意识到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这副样子,说不出的淫,不知道舅舅舅妈知道了,会怎么训斥她。 可是林饶说要操她的时候,她身体就颤着发抖,下体的那个黏腻感在蔓延,像是不受她的意识控制似的。 为什么会这样。她闭着眼委屈的直掉眼泪,一只手却无意间碰到自己乳尖,呻吟出声, “啊嗯……” “宝宝,叫这么好听,你要是叫床我还受得了吗?” 林饶动作正在加快,听她的娇娇的呻吟声,神经被刺激到,快速的撸动了几下,射出来一次。 他把手机屏幕挪开,都射到了手上。镜头前晃了晃,让她看着, “看看,这么多,光是看着你我就射出来了。” 季窈看都不敢看他手上滴落的精液,咬着嘴唇只想哭,她下面都坐湿了一大片,身体对异性产生的这种强烈的反应,是她从未体会过的,让她不知所措,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坏掉了。 只是看着林饶对着她自慰,她就湿了那么多。她也好淫,是不是被他欺负坏了…… “你哭什么?难受了吗?” “我……我要挂了……” 季窈不想再看那画面,迅速的挂了电话,趴在桌子上,委屈的将脸埋进了手臂里。 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为什么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她做这种事呢? 她看着抽屉里躺着的那封信,下午第叁节体育的课的时候,科技班的班长给她塞了一封情书。那个人和她一样,一样的内向腼腆,连告白的时候,脸都是红的,连脖子都红了。 她加了他微信,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林饶,却也没告诉。 林饶好像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沉溺在这种色情的游戏里,他会介意她谈一个普普通通的恋爱吗? 内衣肩带 家里的早点摊6:30出摊,季窈6:00就起床帮忙揉面,她揉好一个个面团,炸油饼用的坯子做了一些,齐整的迭在一起。想了想,特地从红糖罐里取了一些糖,铺了浅浅一层,做了个糖油饼。 等李锡军炸出了第一锅,她拿起来,抽出个塑料袋仔细的装好。 “你一个人早餐吃得了这么多吗?”舅舅看她拎着叁个油饼,和两杯豆浆,怀疑的打量她。 “我给乔颖带的。”她脸红着答,挽了挽微风吹乱的发丝,连耳后都微红着。 公交车上,司机开车不太稳,她扶着头顶把手,娇小的身子跟着左摇右晃的,一个急刹车,直接踉跄摔了出去。 “同学,小心点……”一个男生将她扶了扶,她抬头,是那个昨天给她递情书的人,科技班的班长吴远。 吴远冲她笑了笑,盯着她的小脸,和低垂着的长睫毛,握住她肩膀的手臂一时间没舍得挪开,直到季窈别扭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才反应过来,迅速的收回了手。 “对不起。” “没事,谢谢你,要不然我豆浆就撒了……” 季窈过去刷卡,吴远跟着她,一前一后的下了公交车。 校门口,林饶跨在那辆机车上,时不时的抬手看看腕表,老远见着季窈拎着个早餐下了车,他眉头舒展开,从车上迈下来,摘下了头盔。 “季窈,今天第一节早自习我在阶梯教室给你占位置……” 吴远跟在她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后脑勺,和白皙的后颈出神。 “好的……谢谢你。”她回身和他道谢,迈开步,轻快的跑到林饶跟前,见他站在树荫下,脸上阴郁着,像是盯着她身后。 她把早餐递给林饶, “对不起,好像有点凉了……” 林饶接过来,吸管插进豆浆里,帮她的那一杯也插好了吸管,抬眼用余光撇向不远处的吴远,见他呆愣住,眼神盯在他们这边,紧紧皱着眉,像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给你,喝吧。”林饶把豆浆递给她,季窈接过来,手与他碰到一起,低着头有点脸热。 林饶在树荫下,单手圈住她腰,向上摸,隔着校服上衣摸到了内衣肩带,微微一扯,弹了回去。 “你做什么……别弄……” 季窈低声抗议,在他怀里挪动了一下身子。 看来她乖乖的穿了他送的那套内衣。林饶搂住季窈将她身子向上一抱,放在那辆机车上,把脸埋入她颈肩,说话时热气呼在她耳畔,惹得季窈耳朵尖都红了。只能双手抵在他胸膛处,整张脸埋在他怀里。 “午休,来天台找我。” “嗯……做什么?”季窈的声音闷闷的,又乖又懵,还带一点胆怯。 “帮你检查一下,这件内衣合不合适。” 抱抱 季窈端着托盘,在食堂里乖乖等着,直到陈老师来队伍的末尾拍了拍她肩膀。 “对不起,临时去开了个会,你等很久了吧。” 陈与哲接过她托盘,在窗口打了一份饭,递给她。她接过来,礼貌的道了谢,坐下来和他一起吃饭。 老师身为学校职工有专用的饭卡,季窈家庭困难,陈老师很早就知道,所以就免了她的伙食费,让她在职工餐厅和自己一起吃饭。 其实季窈的饭量小,平时也吃不了几口,很快就饱了,倒也不怎么费事。 “你看那边,季窈又和陈老师一起吃饭了。” “你说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凭什么陈老师这么照顾她?” 几个好事儿的女同学,以郭宜静为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眼神往那边撇着。 “人家是特优生,学习成绩好,听说是有机会保送北附大的,陈老师肯定当香饽饽捧在手心里。你们眼红了?” 张陆一边啃着汉堡,一边把手伸到林饶的托盘里,拿起果汁软饮。冲他笑了笑, “饶哥,我知道你不喝这种甜东西,我帮你解决掉。” 林饶也没看他,径自把易拉罐里的苏打水喝光了,一抬手,精准的扔到远处的垃圾桶里。看向那边,目光落在季窈和陈与哲之间。 郭宜静意识到什么,觉得林饶一直盯着那边看,那种嫉妒的情绪又占了上风。语气愈发的刻薄起来, “照顾她?照顾到床上去了吧,听说她家里是卖的,说不定她也出来卖。” “穷疯了什么事干不出来?” 林饶直接端着托盘站起身来,话也没说就走了。理都没有理会他们挑起来的话题。 “饶哥,你去哪?” “天台睡觉,你俩今天帮我把个风。” 张陆和于鸣迅速的扒拉了几口饭,殷切的跑过去,跟上了他…… “来天台。五分钟之内,我不想等。” 手机亮起短信,季窈饭都只吃了一半,慌乱的站起身来,她起来的有点急,腿都磕到桌上一点,微微泛起了红痕。 跑到楼梯口的时候,她脚步放慢了些,老远看见两个男生站在台阶上抽烟,堵着去处,乌烟瘴气的看不真切,她皱着眉头,不敢再往上走了。 张陆叼着烟,远远看她来了,脸上荡着坏笑, “来啦,窈妹。小心点啊,饶哥今天心情不太好。” 不是说好单独见面吗?她脸皮很薄,被人这么调侃,感觉做什么亏心事,觉得自己被林饶当成一个廉价的玩具,随叫随到,还要当众被人取笑。 季窈紧咬着嘴唇,有些犹豫的向后退了一步,嘴上倔强, “我不是特意来找他的,是有东西要还给他……给他以后,我立刻就走的。” 她握住手腕,摸了摸表带,只想把iwatch还给林饶。 “是饶哥让我们把风的,你们随意……” 于鸣把烟蒂扔地上,踩了踩,上下打量着季窈,视线停在她那张白皙泛着红晕的脸,和雾蒙蒙的杏眼,仔细看,还挺好看的。 在她上楼以后,低声和张陆叹了一句, “操,好纯的一个妹。” 林饶说是来天台睡觉,还真的在睡,季窈推门进来的时候,见他枕着手臂躺在低处,一处阴影投射在他脸上,她盯着那张清俊的睡脸出神,想到昨晚视频通话时做的淫事,觉得脸上发烫。 她站定在他跟前,起风了,林饶闭着眼,风带起淡淡的馨香味,是少女夹杂着皂基味的体香,闻在鼻端,勾的他有点心猿意马。 他半眯着眼,季窈的校服裙摆都被风掀起来一些,躺着的角度,刚好看见她的底裤,颜色是淡粉色,包裹在圆润的臀部上,两腿之间那处隐约显露出细窄的一道,是逼缝的轮廓。 他欣赏了一会,那风景太过惹眼,直接把他看硬了,鸡巴顶在裤缝里,勒的生疼。索性再也睡不着了,坐起身来。 “你过来。” “什么?”季窈望着他炯烁的眼神,站在原地没动。 “硬的疼,过来让我抱抱你。” 射在腿心h “我……我来给你这个,要走了。” 她后退几步,林饶站起身来,握住她肩膀,盯着她颈间那一小颗痣,埋在她脖颈处,闻着。叹了一句, “怎么这么香,让我抱一会。” 他手臂圈在腰上。伸进她上衣里,缓缓向上抚摸着。那润白的腰,肌肤滑腻极了,他一手就能握住似的细弱。 “怎么刚来就想走?”她在怀里发颤,林饶抬起她的下巴,看她眯着眼睛,睫毛上都是水雾,连鼻尖都红了, “你怕我?” 季窈别过头,心虚着不敢看他,电子手表在手心里,都捏出汗了。她昨晚做了个梦,视频挂断后,躺在床上,意识逐渐模糊时,感觉一个人向她压过来,身上是松柏木的清新气息,充斥着男性的荷尔蒙,熏的她脸红心跳,是林饶。 他硬实的身板压在她胸前软肉上,揉她胸,毫无章法的反复揉捏,抵住她亲吻。那个热烫的鸡巴抵在她腿间,他挺腰向内顶,她低喘着迎合,断续的呻吟。那处磨擦出了羞耻的水声,好像被那肉棒插进来一点,穴口一阵酸软着痉挛了,醒来的时候,内裤湿了,连床单都润了一片。 这感觉太过陌生,也太过激烈,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哭了半天,只想逃避。 和暗恋陈老师的淡淡情愫,实在不同。大概是原生环境的影响,季窈一直自卑又自我封闭,对自己身体上的悸动觉得十分羞耻,甚至还觉得害怕。 转学到北城以来,学业、生活的窘迫压着她,已经过度疲累了。就像表舅说的那样,她没有资格想别的。可是李锡军在夜里趁着舅妈不在,翻来覆去的伸手碰她的时候,她吓得直哭,又滚下床去,找了个借口,在外屋凑合了一宿。 晚上季窈窝在沙发里,委屈的哭,第一时间想到的人,竟然是林饶。 林饶……林饶,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你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林饶盯着她挂着泪珠的眼睛,“别哭,今天不操你。” 他吻着她敏感的耳廓,季窈觉得浑身酥麻着,两条腿发颤,人都软下来了,拽着他的衣服,小声哼唧。 他的手掌伸进来,隔着那件内衣,握住她一边胸乳,反复揉捏着。季窈双手抵着他,听见他叹了一句, “喜欢我送你的内衣吗?嗯?” 他的手直接伸进内衣里,握住嫩白的奶肉,按着她的乳尖, 潮红几乎瞬间就映在她的脸蛋上,季窈后退一步,身体撞到天台的那扇铁门上,后脑勺被林饶伸手护住了, 她看向他的眼睛,别过头去,乖巧的任他揉弄着,咬着嘴唇嘀咕一句, “……喜……喜欢的。” 难得看她这么坦诚,林饶笑了笑, “喜欢还给你买,好不好?” 林饶撩起她校服上衣,把胸罩也推了上去。一对嫩白的奶子弹出来,奶尖是淡粉色的,微微上翘着,阳光映衬下,莹白的乳肉在发颤。 “奶子真好看……” 他手指夹住白嫩的乳肉,一手对她的乳尖轻捏慢揉,还轻轻扯动了一下,胸部微痛的感觉让她叫出声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不要,有点疼。” 林饶看她眼睛微红着,像是又要哭了, “这么会喊疼,真被我操进去了,还不疼死?” 他俯身亲她小巧的耳垂,那里滑溜溜的,干净也没有什么配饰。一手握住奶子,一手撩起裙摆向下摸她。 季窈下意识的挪动身体,双腿紧紧夹住了林饶的手,那种被他的手指捅进穴口的酥麻感又回来了,让她开始害怕。 “不要……不要用手……” “不用手弄,想让我用鸡巴插?” 林饶掰开她内裤,手指向内探了探,季窈咬着嘴唇,面色潮红,自从被他用手捅进一次,她就好敏感,和他接吻时,底裤就已经润湿了,这会儿被林饶的手指浅浅插入,抠压了一圈,穴口就一阵收缩着,蜜液大股的喷涌出来,直接淋了他一手的水儿。 “骚死了,水这么多。想不想被我操?” 林饶把裤绳松开,掏出鸡巴,将季窈半抱起来,托着她的臀肉,硕大的龟头直顶在了逼口。 她惊呼出声来,被抱着双脚离地,也失去重心,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她体重轻,但是禁不住这个姿势,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那处,穴口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浅浅的顶弄着,软肉被撑开一些,轻微的痛感,像是裂开了似的。 “好痛……不要。” “知道痛,知道痛还勾引别的男生?” 季窈的眼角泛红,指甲把林饶的脖子都掐红了。可是她的逼却一直在流水,把巨大的肉棒弄的整个湿淋淋的,像是他再用力一顶,就能整根操进去。 “什么男生?”她根本不懂林饶在说什么。下身一阵被侵入的刺痛,被他又顶入了一些,林饶头皮都爽的发麻,还没操她,就舒服的想射了。 看她红着眼眶要哭,觉得更硬了几分。真想把她操哭。 “别再让我看到你和男生在一起上下学,知道吗?” “嗯……” 季窈觉得她不能思考了,整个人被抱着抵在天台的铁门上,校服都被撩起来,胸乳暴露在外面,背部被冰凉的铁门弄的一阵瑟缩。穴口抵着林饶的鸡巴,这姿势说不出的淫,她不敢挣扎挪动,怕他真的就在这里,在这里插进来操她。 “不行,不能在这里……我不要。” “放心,下次开个房间,不会委屈你。” 林饶将她放下来,膝盖顶她,将她双腿分的更开一些,手指拨弄着那两片嫩嫩的肉唇,低头看着她流了好多水,汁液都止不住了。一抬手,都拉出丝丝的淫液。 他在她的腿根处蹭了蹭手上的水,直接握住鸡巴顶进她的腿缝里, “夹紧些,帮我射出来。” 那个热烫的凶猛肉棒就这么挤进了她的双腿间,抵在穴口外面反复的磨擦,季窈整个人都软下来,断断续续的呻吟。没几下就被撞的站都站不住了。明明没有插进来,只是顶弄着她的腿,林饶每挺进一下,她就被撞的流了更多的水,哼唧出声,身子像是坏了一样。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季窈不知所措,被林饶咬住了耳垂, “叫的这么骚?知不知道张陆和于鸣还在门外?” “啊……” 季窈被一阵羞怯刺激着,穴口猛的收缩着,腿间被磨擦的像是着了火,头脑混沌着,根本无法去想什么。 林饶顶弄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极限时,直接将她身子翻过来,按在门上,抵着她的臀肉,从后面顶入了她腿间。 季窈两个胸乳被他握住,任他按在门上猛的挺腰,巨大的阴茎在腿间耸动着,她被磨的腿根都泛起了红痕,如果不是足够湿润,缓冲了一些摩擦力,恐怕就破了皮。 “我快到了,喊我名字。” “林饶……林饶。”季窈半眯着眼,觉得眼前一阵恍惚,被林饶抱住腰,猛的顶撞了几十下,感到腿间一股暖,温热的精液都射到了她的下身。 她挪动身体想躲,林饶还没缓过劲儿来,趴在她脖颈处喘息着,不让她乱动。 过了好一会他才从那股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放开她。低头看着季窈腿间滴落的精液,欣赏了一会,用手擦了擦她腿根,根本擦不干净,索性脱了校服外套,给她披上。 季窈觉得腿间黏腻不堪,羞怯的迅速将外套的拉链拉上。她靠在天台的铁门上,手心里还攥着那块电子手表。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林饶,我们这样……会影响学习吗……” 这种时候,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叫他名字的时候,声音里带出一种自然的委屈感,还有几分娇憨。 “什么?” “我舅舅说,不允许我谈恋爱。怕影响学习……” “嗯,所以你觉得,你和我,在谈恋爱,是吗?” 他伸手,给她把那个胸罩拽了拽,调整着她的肩带。表情已经从情欲里恢复过来,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愫。 季窈觉得脸上极速的发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羞愧的快要抬不起头来,原来只有她觉得……只有她这么想,那样的关系,根本不是的,不是,不是恋爱。她怎么会误会他呢? “喂,你去哪?” 林饶下一句还没说出口,她眼泪就开始扑扑簌簌的掉下来。用力打来天台那扇铁门,迈开步子,跑了出去。 张陆和于鸣还蹲在台阶上放风,被冲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看着季窈跑下台阶的背影,面面相觑, “怎么脸都哭花了?饶哥,你怎么欺负人家了。” 林饶皱着眉头,靠在墙上,一语不发。 同城面交 季翰万刚刚从鹰架上下来,解开腰间的安全带,中午收了工,他正在等工地放饭,就被包工头叫住了, “老万,传达室有你电话,去接一下,好像是你女儿。” 他嘱咐一旁的兄弟帮他多盛一份饭,就跑去接了电话。 “怎么了,窈窈。” “爸爸,工地上最近忙吗?”季窈站在陈老师的办公室里,手指来回的搅着电话线,一缕发丝垂落,被她拢在耳后,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乖巧懂事。 “忙啊,忙的四脚朝天。窈窈,有事吗,没事的话爸爸挂了。” “爸爸,我想申请住校。” “住什么校啊!住校多贵啊,你舅舅家里不是挺好的!” 听说要住校,季翰万的声音分贝立刻高了几个度,震的季窈耳朵都疼了。她皱了皱眉,把听筒拿远了一些,陈与哲见她为难了,停下了正在写教案的笔,抬头看她,冲她比划了一下, “用不用老师来说?” 季窈不好意思的用力摇了摇头,低眉顺目,身子转了一圈,背对着陈老师,继续低声讲着电话, “爸爸,是这样的,我想报名晚上的自习课,陈老师也说我需要好的环境,如果能住校的话…会比较方便…” 她声音说着说着就逐渐减弱,最后变成轻声的嘀咕, “而且,舅舅家里也不太方便……爸爸,陈老师帮我申请了名额,他可以垫付一部分钱,住校只需要……” “我没钱!再说我的钱都在你妈那里攥着,你要住校,问你妈去。” 被挂断,电话嘟嘟嘟的忙音响了几下,季窈才回神,她缓缓撂下听筒。 对上了陈与哲微皱的眉头,他实在看不得她这副无助的样子,总是升腾出保护欲, “需要我再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吗?”陈与哲问她, “不用了……陈老师,这个住校的名额您帮我留下,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陈与哲望她叹了口气。她是个很让人心疼的学生,成绩好,但并不是头脑十分聪明的那一类,全靠刻苦努力。 一旦有什么事让她分了心,成绩就立刻显现出下滑的趋势,这一次的月考,季窈掉了十几名。排在她前面的,正是科技班的班长吴远。他和她同样刚转学过来没多久。但是理科很好,刚好能够弥补季窈那些科目中的薄弱项。 吴远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望了望站在一旁的季窈,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炙热情愫, “吴远,你来的正好,季窈这次月考考的不太理想,你有空帮她解解惑。” “季窈,你如果最近有什么不懂,可以请教一下吴远,我准备成立一个帮扶小组,让你们互帮互助,这样成绩能有质的提高。” 她看着吴远,弯了弯唇角,礼貌的微笑着, “谢谢你,我有不懂的再来找你。” 吴远盯着她好看的眉眼,觉得像朵春日里悄声绽放的小白花,清纯又甜美,一时之间有点挪不开眼了。 他手心一阵出汗,直到季窈走出办公室,还跟在她身后。 “我刚才听到,你和家里讲的电话,如果你晚上回家不方便,我可以负责送你。” “不用的,真的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季窈摆了摆手,脑袋里琢磨着究竟怎么样才能凑齐住校的费用,她得尽快从舅舅家里搬出来,那种事如果再发生几次,她已经不能承受。 “吴远,你知道哪里有二手市场吗,我想把这个手表卖掉,换一些钱。” 他打量着她手腕上的iwatch,想了想,“可以挂到网上去卖。” “大概能卖多少钱?” “你可以试试,先标价两千,如果有人可以同城面交,我陪你一起去。” 我验验货? 早上,季窈准备的早餐很早就放到了他桌上。 林饶照例撕开保鲜膜包裹着的叁明治,俊脸严肃,微微皱眉,前几天早餐还多少换着花样做,这两天就只有两片吐司,夹着几根榨菜。 他怠懒着靠在教室后排的窗台处,一手插着兜,自带一种不好惹的不羁戾气,宽肩腿长的一个人,一手拿着那一小块叁明治,盯着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模样多少有点分明的反差感。 张陆忍不住捅了捅于鸣,调侃道, “看见了吗?饶哥最近不太正常,都他妈开始忆苦思甜了,面包片夹榨菜都能吃得下去。” 林饶把叁明治里的榨菜给拎出来,只掰了吐司,那面包还是超市里最廉价的品相,不怎么暄软,入口时还有点喇他嗓子,他一边吃,就一边仰头喝水,稍微缓解了口腔里的不适,一点没剩,都吃了。 他朝着楼下看了看,特优班正在上体育课,聚集着不少学生。 季窈的体育向来都是薄弱项目,她跑步几次都不及格,这时候正被老师揪着,绕着操场跑圈。上午太阳晒,她一张小脸都因为剧烈运动潮红着,几缕碎发汗湿的贴在白皙的脖颈上。时不时停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气喘呼呼的。 张陆顺着林饶的目光看楼下,心知肚明的荡着坏笑, “饶哥,用不用给你一个高倍望远镜?前排观察窈妹的一举一动。” 郭宜静听到季窈的名字,心里吃味儿,就像被什么恶心到似的,也迅速站起身,挤到林饶身旁,凑过去看向楼下。 季窈在那边一路小跑着,一个男生跟在她身旁陪她跑,一边跑一边给她加油打气。看着像是隔壁班的班长,叫什么吴远的。 “啧啧,一股臭情侣的酸臭味,有什么好看的?” 林饶的目光冷冷的扫了过去,带着些许不爽的戾气落在旁人脸上,整个人都像是带着刺,像是被彻底惹毛了,下一秒就能把对面桌子踹翻似的愠怒。 吓得郭宜静收了声,不敢再说什么。 这个班级里,虽然学习参差不齐,基本上也都是不入流的差生,林饶因为身份特殊,从校长到老师,都没人敢管束他,在学校里随意惯了。 他看谁不爽就打架,把教训别人当家常便饭。全年级都见过林饶生气的后果,所以在他表情上看似有暴戾的苗头时,都开始小心翼翼的躲避。 教室门被推开,陈与哲被屋里乌烟瘴气的烟味熏的咳嗽,他看了看后排那些不入流的学生。表情严肃认真, “看看你们班,什么氛围?像是逛进了自由市场,月考的成绩出来了,你们班又全军覆没,北城附高的名声,都让你们班败坏了。” 陈与哲讲了一半,看着后排倚靠在窗台处的林饶,林饶刚才点了一根烟,背对着那边,指间夹着烟,一边抽,一边微眯着眼睛,时不时盯着楼下。 “林饶,你给我回到座位上去!还有,把烟掐了,这里是教室,你有半点像个学生吗?” 林饶转过身,嘴里叼着烟,手臂撑在窗台处,一只脚踹到不远处的桌子上,直接将桌椅都踹翻了, “你这是在和我说话吗?陈与哲。一个礼拜有叁天在划水,备课不积极,给女学生补课倒是他妈挺积极,老张选你留校,现在明摆着在后悔。” 陈与哲的嘴角微微抽搐着,想说什么,听到张校长的名讳,只能皱眉收声,表情阴郁, “要不然,我去和老张说说,申请个支教名额,你回你老家再干几年。正好,你那个父母包办的媳妇还在老家等着你吧?让她好好帮你调理调理。” 班里响起一阵震耳的哄笑声,紧接着是隐约的唏嘘。 张陆转头说, “看见没有,陈老师这是撞枪口上了,我就说,最近饶哥心情不好吧。” 于鸣问了句, “他到底冲谁啊?” “我他妈哪知道去。” 陈与哲被林饶怼惯了,也知道他身份特殊,强压住周身火气,儒雅的一笑,像是没放在心上似的,继续开口。 “你们自暴自弃可以,不要连累本科升学率,自己救自己吧,林饶,下次把校服穿上。” 林饶就像没听到似的,叼着烟,直接绕过陈与哲,拿了手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出了教室。 廉价玩具 课间,手机屏幕亮起来时,季窈点开链接,她刚刚放在平台上售卖的iwatch被人拍下并付款了。 「你东西怎么来的,为什么想卖掉?」 没想到买家突然发问,噎的她不知道怎么回复,季窈盯着对话框许久,才犹豫着回复, 「是别人送的,现在用不到,所以卖掉。」 「哦,男朋友送的吗?」 「不是,什么都不是……」 对方显示正在输入,顿了几秒,像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可以,那面交吧,我来给你验验货。」 这么快?季窈还处于茫然中,对方就直接发了个定位过来,看位置就在北附高附近的公寓楼。季窈盯着这个人的头像发呆,是系统默认的空白。又点击到他的主页,内容设置了隐藏,但是看性别是男的。 出于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季窈无端就生出几分忐忑。她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也是第一次在网络平台进行交易,虽然数额不大,但是这个2000块钱,对她来说已经能解燃眉之急了。 不久前,她还执着于想把林饶送出的东西归还给他。她想和他平等的相处,被他像女朋友一样对待。现在那些隐秘难以启齿的傻傻情愫,却都清醒过来。 除了情欲和发泄,他仍然像廉价玩具一样对待她。 。 生活的窘迫已经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季窈的脾气天生软弱,一旦被某件事刺激到,那种用尽全力也要摆脱现状的勇气就发酵了,倔强突然涌上来。 她想离开那些让自己烦闷的人和事。拿到钱,这个最实际,她想住校,然后心无旁诋的投入到学习中。 放学后,季窈拽着乔颖一起,两个人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乔颖在外校的男朋友不巧来接她回家,她不好意思去打扰,又落单了。 正犹豫着,在停车棚那边刚巧碰到了吴远。季窈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样,上前拜托他, “吴远,我的东西被人买下来了,你有空陪我去面交吗。就在小区楼下等我,我只是自己不敢去。” 吴远推了自行车出来,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着。 “行啊,在哪,我载你去吧。” —— 窈妹快跑,有人只是想骗你过来,然后肏你。 监控 门铃响了几下,林饶没有立刻开门,而是站定在门口,双手插兜,整个人就这么盯着监控里的情景。 “您好,我……”季窈扬着小脸,她姣好乖巧的脸蛋就这么近距离的怼在镜头里,正好奇的向他看过来。 “我是……来面交。” “您拍下了我的东西……” 林饶盯着她瞬息之间的表情,支支吾吾的可爱模样,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才意识到,季窈平时给他的印象就是胆怯,话不多,声音小小的,又十分爱哭。 尤其是被欺负她的时候,柔软的表情,红着眼睛断续的哭,像个任人蹂躏的小白兔。 “季同学,你真的确定是这里吗?” 一个突兀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来,吴远的身影就这么同时出现在了摄像头里。几乎也是一瞬间,林饶那层积蓄已久的烦躁,就在心口猛烈蔓延开。 “不会错的,我的导航显示就是这里。” 季窈心里七上八下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走错,或是导航有误。总觉得住在这里的人,大抵应该是看不上她的二手手表。她刚来城市里不久,性子内向,并没有刻意融入迎合,眼界还不算开阔,保留着一种纯朴的天真。 她环顾周遭,这里位于市中心,人工湖畔的别墅区,绿植繁盛,到处是奢靡的陌生气息。忐忑掠过,眼神求助的看向身旁的吴远, 林饶怎么会给她求助的机会。他这几天的忍耐早就到了极限,不爽情绪翻腾着,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我知道,只许你一个人进来。” 林饶把门禁打开,确保季窈是一个人来的。视频显示她推门进来以后,乖巧的站定在了玄关处,教养十分良好的等在原地,并没有妄图再往里面走动。 这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让他那股无处发泄的火气,莫名的卸下了半分。 小嫩逼 季窈被一个阿姨模样的人领着进了房间。 门被关上,一个硬实宽阔的身躯颓然贴上来,她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啊!” 她像是只受惊的小家雀,本能的惊呼出声,她稍低头,看着搂在腰上的有力手臂,整个人陷落在怀抱里,被圈在方寸间,动弹不得。 她脑袋还迷糊着,不知道会遇到这种事,一些带着危险信号的可怕的想法,开始反复闪现。 “不要……” 她在他的禁锢里,试图挪动着身子,是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着,有种莫名的依赖情绪,将她吞没,让她逐渐安静下来。声音也变的软糯, “林……林饶。是你吗?” 她唤着他,一边努力的想要回过头,想看看他究竟是怎么了。林饶紧紧贴在她后背上,薄硬的身躯压过来,手臂用力收紧时,都鼓起一层隐约的青筋,他勒在她腰间软肉上,像是惩治, “好疼……林饶。” “怎么,现在又知道我是谁了?” 林饶捏着她柔软的腰窝,直接将她身子转了半圈,又栖身抵靠在墙上。 “不是不认识我吗,还说我什么都不是。” 下巴被抬起来,季窈被迫对上他阴郁的眼神,林饶整个人都带着戾气和侵略性,让她瑟缩想躲,双手不知所措的抵在他胸膛处。 他看着她茫乱的表情,白皙透出红润的脸蛋,小巧的鼻尖有些微红,像是被操哭的前奏。 “看上吴远了?是吗?那家伙有什么好的,比我好吗?比我操你爽吗?嗯?” “我。我没有……没有的,林饶。你也没有……我们不是……” “我懂了,在怪我,没有真的操你,是吗?” 他的手掌伸进去,握住她的乳,狠狠揉了一巴。 她哼唧着,埋进他怀里,缩着脖子,手心都渗出薄汗。 “我说过,犯错的话,就操你,操到知道错了为止,记得吗?” 他拽着她的小手,解开裤绳,带着她摸向身下。那根狰狞着的鸡巴,青筋毕露着,在她的手心里突突的弹了一下,季窈“啊……”的一声惊呼,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的想要缩回手去。 “那……那是……” 她羞怯的眯着眼睛,都不敢往下瞅,林饶的性器尺寸异常的大,和她在生理卫生课上摸过的模型相比,要可怕很多。单只是想着,这样一根肉棒要操进她的小穴里,季窈就害怕的双腿发软。 “它好大……” “林饶,我害怕。” 下一秒,林饶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像是在低哄,压抑的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他一手伸向她身下,摸着她包裹在精巧内裤里的小嫩肉,反复拨弄着。 两片肉唇一遇到他的手指,就向内嘬吸着他。 “不怕,我来验验货,” 他没什么耐性的扯一把,把季窈的内裤褪到了脚裸处。手指在穴口处浅浅插入,搅动着湿润的软肉,指尖逐渐泛起潮意,滑腻温软。 “小嫩逼。” “你……你别说。” 季窈受不了他这么直白的调侃。整个人都被撩拨的站也站不稳了。双手抠压他手臂上硬实的肌肉,两人体型差距很大,林饶几乎没用什么劲儿,就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季窈娇小的身躯瞬间陷入灰色系的床铺里。 这里是林饶的房间,男生的房间简洁,装潢没有什么烟火气,冷色调的铺陈,窗帘被他拉上多一半,一些隐秘光线透过来,阴影映在他的俊脸上,让她看不真切。 她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些忐忑充斥着她,想起女同学之间讨论起的,第一次做爱会是很疼。 林饶半跪在床上,抬手脱了衣服,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又热烫了几分,她盯着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身形,裸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视线在瞥见他身下昂扬勃起的鸡巴时,脸蛋骤然发烫,身下穴肉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渗出一股羞耻的水液。 她分明是有下了什么决心,不再任他欺辱,这时候却屈服于身体的依赖,像泄了的气球,仰躺在床上,胸脯起伏喘息,整个人茫然懵懂。 抽屉被拉开,一阵塑料包装发出的悉碎声响,林饶将避孕套拿出来,放到她尽是薄汗的手心里, 她茫然的看他,那根蓬勃的性器正挺立着,贴在他清晰排列的腹肌上。 “啊……”季窈把脸深深的埋进手心里,只敢在手指缝里偷看他,一颗心砰砰乱跳的快要窒息了。 “帮我带上。” —— 啊,我知道不能卡肉,但是这个肉有叁千字,允许我明天继续发完吧……溜了溜了 操死你好不好? “我……我不会……” 季窈握着避孕套,被林饶拽着手握住,他套上套,包裹住鸡巴,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着。温软的小手只是碰碰他,他就兴奋的血管都在突突的勃动。 “笨女孩,什么都不会,只会挨操?” 电话铃声响了几下,季窈顾不上去接。正被林饶托着后脑勺亲吻。他像是抽过烟的,最近抽的还很凶,一根接一根,像是给躁郁的情绪寻找出口。 这几天她短信息只回了一次,他叫她出来,她回了一句不要,不想来。紧接着电话都不接,两个班在走廊两端,除了年级大课能在多功能教室一起上,平时优等班和他差生班本来就没什么交集,她能屈服他,全凭他单方面的牵扯。 她想躲他了,林饶火气翻涌。 他还没有从每天和她亲热的舒爽中抽离。女孩的身子又香又软的,晚上让他想的连觉都睡不着,总要想着她的模样撸几次。 上午第一节课间,他看到她在卖他送她的东西。那种陌生的、类似被什么抛弃的挫败感,瞬间把他击溃了,林饶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烦躁。 他从不缺乏物质,童年单亲的经历让他觉得情感上缺失的东西,都能用物质弥补。母亲按期打钱,对他的放养式教育,也让他习惯用物质换取一切。 他只是觉得这些小恩小惠能让季窈更服从他,任他操弄。 却没想到季窈即使那么缺钱,都不来求他。 他之前不太重欲,对异性的冲动只停留在没有概念的性意向,从来没有代入谁的脸。直到高一,远远看见季窈,各种情色画面都被具象化了。有了想操她的心思,且开始愈演愈烈。 她身高不算高,整个人看着单薄瘦弱,身材曲线姣好,肤色又是少有的白皙,胸部浑圆饱满,穿着校服的时候,胸脯两团占用太多布料,能将上衣撑的短半截。身材这么骚,偏偏顶着一副清纯的脸蛋,形成一种反差感。 就连颈窝里那颗痣,都狠狠戳在他隐秘又难以启齿的性癖上。她是个独立的个体,却像是上帝屈服于他的审美,给他定制好的性爱娃娃。 “你就是天生给我操的。” 林饶说着,就去亲她,季窈口中都是他的烟草味。舌头就这么伸进来,顶开齿缝,咬着她的唇用力吮吸。她被他吻的晕乎乎,胸被一手握住。 他太喜欢揉弄她的胸了,像是爱不释手,一下下的,把她揉弄的都发了疼,粉嫩的唇瓣也被嘬的发了红,微肿起来。 她不敢挪动,什么东西啊……又硬又烫的,向她身子顶过来。 “啊……是……” 意识到是什么了,好羞耻。柔软腰腹就这么抵着那根十分有存在感的鸡巴,他怎么那么硬,像是个蓄势待发的凶猛物件,随时能把她小穴给狠狠贯穿。 铃声在枕边,伴着震动响了很久了。季窈试图曲起身子,膝盖顶在他腰上,臀部挪动着,支撑出一点点空间。 声音是询问的语气,带点委屈。 “是吴远……我去接个电话。” 吴远肯定等很久了,是她莫名其妙让人家来陪的,季窈性格谨慎,也不喜欢麻烦别人,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愧疚袭来,顾不得那么多,小手一伸,去够着枕边的手机。 林饶看她分了神,眼神躲闪着,心里烦躁到极限,情绪开始失控,捏着她腰,将她向上提了提,手掌托住臀肉,狠狠按在身下。 “还有心思想别的?” 他伸开手,把刚套好的避孕套也给摘下来。 手向下摸,分开她双腿,没了那层透明薄膜的包裹,鸡巴直顶在逼口,粗暴的向内入了入,圆亮龟头将细窄的逼穴撑的到极限,贝肉殷红着,是撕扯感,也太大了,根本不可能的。 好疼啊!真的好疼,呜……她还不够湿润, 季窈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她本能的想抗拒,林饶顶进来的每一寸,都让她疼的失语。无力的躺在枕头上,眼睛渗出泪花。林饶拽着她双腿,将她膝盖整个被弯折起来,摆弄成一个羞耻的姿势。 “第一次看见你,就想操你了。我操死你,好不好?” 小逼疼吗(h 林饶趴在她耳边说什么,她也顾不上去听,稍微低头,就看到那裸露着的大肉棒,抵在她穴口,没有任何防护。 “好疼……求你……不要这样……” “疼吗?疼才长记性。” “林饶……真的不行…… “你说谁不行?”他用力撞向她,季窈用力的摇头,下身的撕裂感伴着一阵紧缩的侵入,让她哭出声来,她不懂,也真的不明白,只觉得自己可怜。可悲。 为什么同龄人可以有优渥的成长环境,可以尽情享受恋爱、让青春肆意绽放。而她呢,她只能窝在舅舅家里,每天晚上被舅舅触碰身体,白天还要被林饶这么粗暴的对待。 她知道,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情愫,和对他的期待都落空了,他明明对她没什么类似恋爱的情愫,只想发泄性欲,对她做这种禽兽事。 一定是她的错,是她哪里不好,要不然怎么,怎么没有男生会认真的去喜欢她…… 从来,从来没有人去好好的对待过她,包括她的父母亲,她好惨……也好痛。下面好疼。 季窈的双手捂在脸上,眼泪从白皙的手指缝里不断的涌出,一下下呜咽着。 林饶看的呆住,她哭红的眼睛惹他心悸,就这么拽下她手,皱着眉看向她那张泪痕纵横的脸蛋,他停下没再动,下身还抵在她逼口,忍的快爆炸了,她下面小嘴儿像在嘬吸他的鸡巴,一下下的收缩,爽感让他声音都沙哑了 “哭什么?真有那么疼吗?” 揉了一会胸,林饶开始舔弄她的乳,一股甜香的奶味,软糯糯的,那小粉嫩的乳尖微微上翘着,被他啃咬着。 “啊……林饶……”季窈被舌头舔弄的一阵激荡,她的一对奶子被他吃的啧啧作响,那声音羞耻极了。她扭动着身子,下身酥麻着,穴口被鸡巴顶着,一股酸酸的爽感袭来,缓缓分泌出水儿。 “操,真他妈折磨人……能插你逼了吗?”林饶从她奶子上移开,又将脸埋进她的乳沟处,重重的呼吸着,像是在嗅她身上的奶香味。一手还舍不得似的,用力的揉着她肥润的奶肉。 “你吃什么长大的,奶子这么大,你们村里的水土就这么养人吗?” “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生,奶那么大,逼也湿,乡下妹是不是就喜欢被鸡巴操?” 林饶一边恶劣调侃她,一边掐着她乳肉,向内入。她眼都红了,穴口却像是贪馋着,绞着那根肉棒的顶端,下意识的嘬吸着。 她为自己的反应羞耻,下面一直流水儿,心里却厌恶。她出身是不好,与他不同,没有含着什么金钥匙出生,只是村里普通家庭的女孩。到了城里读书,没钱没势,被林饶这种人,按床上这么肆意侮辱。 “对……我是乡下人,你是城里少爷,那有怎么样?现在我……我忍耐。等我高中毕业,考入大学,好好工作,找一个男朋友,结婚……生孩子。” 季窈哭着说,她的梦想就是做一个贤妻良母,她不信她一辈子就这么倒霉的。 “我会过的好,会有人真正喜欢我的……林饶。” “喜欢你什么?喜欢操你吧。” “啊……” 下一秒,林饶不想忍,听她说什么大学、男朋友,生孩子,他就身下发了狠,就着她穴口黏腻的湿滑,腹肌使力,顶着跨,硕大的鸡巴直接操入了多一半。 “呜啊……林饶……”季窈的手指抠在林饶健削的背上,双腿被捞起来,被迫环在他腰身两侧,小腿软肉蹭着他的肌肉。 鸡巴稍微抽离,又狠狠顶入逼穴,一下下的撞,殷红的贝肉被操开,他牙根发痒,眼底都是情欲上头的红,季窈的甬道里湿滑温软,舒爽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本能的顶着跨向内操,内里有一层隔膜,怎么都操不透,还勒在他的龟头上,像是处女膜。 他兴致来了,捏她下巴强迫她看向他,身下狠狠入,顶开那层肉膜,激烈耸动,将她整个人操的移位,两个人搅合在一起的下身一片泥泞。鸡巴在逼穴口厮磨出淡红色的沫子,伴着咕叽的水声。季窈双腿用力曲起,交迭的盘在他腰上,被林饶托着屁股,用力耸动了几十下,陌生的爽感弄的她不断呻吟,到了高潮,直接潮吹了,下身像决堤的小喷泉,淋的床单湿透,像是尿了一样。 “呜……不要……啊……”林饶拨弄着她高潮后的肉唇,按着她阴蒂,用手指戳弄几下,季窈摇着头,那种想要尿出来的感觉,完全失控了。 他吻着她,手掐入她的臀肉,扶着鸡巴又一次插入,季窈的瞳孔瞬间收紧,没有了屏障的隔膜,粗大的性器几乎顶入她宫口的。 她几乎在被操入的同一时间,痉挛着又高潮了一次,淅淅沥沥的透明水液,像是真的尿了。 羞耻又淫靡,“季窈,我是那个破你处的人,” 林饶也很爽,忍耐到了极限,将女孩翻过身来,枕头垫在身下,从后面又是扶着鸡巴插入她。那高潮过后泛滥着的肉穴痉挛着绞着他,初次接触性爱,射精的意愿在几分钟之前就失控着。 快射了,他低吼着抱着季窈,按着她柔软的腰窝,疯狂的耸动了几下,直到把女孩都颠出了乳波,埋入她颈窝里,痛快的再她体内射了出来。 他恶劣的没戴套,还故意顶在里面射了个爽,浓稠的白浊在射出来那一刻,季窈的宫口都被灌满了,拔出来的时候,没了堵塞的穴口,大量的精液涌出,流到了白皙的腿根。 “林饶……林饶……你是混蛋。” 季窈蜷缩在床铺里,小小的身躯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被他后入过的小穴都被鸡巴操的没有合拢,她颤抖着,整个脸埋在枕头里断续的哭。 她听乔颖说过,不带套的男生都是只顾自己爽的,果然林饶就是这样的混蛋,根本不顾及她半分。 季窈越想越委屈,怎么让她遇到这种人……她怎么这么惨啊。她开始整个人趴在床上哭的停不下来了。 林饶站在那里看她,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烦躁的揉着头发,被她哭的心烦气躁。 索性穿了衣服裤子。过去拍了拍季窈的屁股,将她身子拽到了被子里, “别哭了……我去给你买避孕药。” “我疼……我疼……我疼死了。林饶。” “哪儿疼?小逼疼吗。” 季窈哭的抽抽了,翻了身,背对着他,直到听到林饶推门出去,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宝宝,你还挺欠操的(微h 林饶也没什么经验,买了好几种避孕药回来,短效、长效、紧急避孕药,几种药盒摆满了一桌子。 他坐在床边仔细看着说明书。皱着个眉头,越看越没有耐性了,下次不能再这么莽撞,可是内射的感觉太爽,他觉得有了这一次,总会忍不住想射满她的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都行的。 季窈正背对着他,娇小一个人,蜷缩在床上的角落里,呼吸匀称,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 林饶倒了杯水,拿着个药片,手掌拍在她臀肉上,手感极好,忍不住轻轻捏了捏。 “宝宝,起来吃药了……” “我下次都射外面。” 季窈听他说,什么下次?她们不是刚刚才做过吗,她都觉得腿还在发软,他就想着下次了。她好难受,也好疼,怎么会还有下次的? “林饶,你是混蛋,我们没有下次,没有的…我想回家…” 她一个用力,被子蒙住头,娇小的身躯篡成了一团,紧紧攥着被角,死活不出来。 林饶看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小截润白的腰,心口像是有猫爪在挠,这小妞是他理想中的性爱对象,一旦尝过那身体交迭的滋味,就刹不住了,真想一直操着她,插在她的逼里不出来。 他直接脱了上衣,被子一掀,从身后搂上她。 掐着她腰窝,将季窈翻了个身,赤裸着的上半身紧贴在她胸前柔软的两团上,两个凸起的奶尖透过单薄的T恤蹭的他好爽,真他妈软。 季窈双手抵着他,红着个眼睛,像是刚才又哭过了。他摸着她乖巧的脸蛋,凑近了,亲了亲她水红的唇肉,嘬她。 “小逼还疼吗?我下次轻点操。你乖的话,我就带着套操……” 林饶缓缓揉弄她,沿着柔软腰窝一路向下摸,刚做完,季窈洗了澡出来,换下来的内裤是湿的,就没穿。空荡荡的,套了一件林饶的T恤,穿在他身上正合适,她穿着却刚好盖过臀肉,像是个睡裙。 他摸到她腿间小穴,又湿又软,还滑溜溜的,手指戳弄进去一点。 季窈“啊!”的一声轻吟,穴口被冰凉的手指刺激的一阵紧缩,抵触着,双腿紧紧的并拢,夹着他作乱的手,委屈的鼻音溢出, “不要了……林饶……那里真的疼的。” “只是疼?不爽吗?是谁喷了那么多水,床单都给你喷湿了。破处这么爽?就骚……” 季窈觉得屁股底下的床单,还潮着,她刚刚在浴室洗过澡,身上是干爽的,可是小穴被他轻轻捅了几下,就又润湿了。 好羞耻啊……为什么会这样的。 “刚操完就湿,是不是又想被操了?我看看逼怎么了。” 林饶分开她双腿,头埋进去,趴在她穴口处仔细的看。 季窈的腿根处干干净净的,十分白皙,几乎没有阴毛,小穴红肿着,两片之前粉嫩嫩的肉唇微微外翻着,殷红着,像是被操狠了。 “小逼都肿了。好惨。” 他去舔她,舌头沿着肉唇边缘轻轻舔弄。粗粝的舌苔剐蹭过她的嫩肉,刚被破了处的女孩,尝过了初次高潮滋味的酥麻,身体有了渴望,敏感的像是一滩水。 “啊不要……林饶,那里不行的。我想尿尿……” 季窈被他撩动的双腿一阵酥麻,整个腿根在发颤,她未经情事,激烈的做爱已经让体力到了极限。被男人舔逼的感觉太过刺激,直接让她痉挛着,双眼迷离着又高潮了一次,大股的蜜水从逼口里涌了出来, 林饶嘬吸着她,细窄的逼缝里就不断有水儿溢出来,他嘬了几口,口腔里充斥的,尽是蜜桃的清甜味,像是夏日里的气泡水。 她的逼像是沁人心脾的水蜜桃。怎么吃都吃不够 一点也不骚,还甜丝丝的。 他抬起脸来,眼里深黝的情欲显现,俊挺的鼻梁上都挂着丝丝淫液。 “鸡巴又硬了…还能操吗…” “不行,林饶。求你了,让我回家。” “就这么回家?肚子里都是我射的精液。不怕?” 季窈眼里含着泪,双眼水蒙蒙的,委屈的捂他嘴, “别说……” “不操你,先涂药,再把避孕药喝了。” 林饶从床头拆开一盒药膏,抹在手指上,把季窈拽过来,分开她双腿,戳弄进她的穴。 季窈湿的不行,直接把药膏都稀释了一半,像是涂不进去似的滑腻。 “宝宝,你还挺欠操的。” 林饶早就硬了,他去买药的时候就一路硬着,初次性爱的粗暴急切,让他意犹未尽。 “你做什么……林饶。”季窈不敢看他,见他松了裤绳,掏出性器,那根挺立的鸡巴被他用力的撸动了几下,直接把药膏沾在了昀亮的肉柱上。 “宝宝里面肿了,我帮你治治……” 不操就进来蹭蹭(微h 肖想了一年多的宝贝,清纯的、淫荡的、林饶在梦里操了她无数次。真的沾到她身子,最原始的性欲天翻地覆的涌出来,开始叫嚣着,在他身体里流窜勃发。 季窈盯着他撸,他把药膏放在那个部位,一边抹一边撸,手放开时,狰狞的性器高高翘起来,与腹肌平齐。 “你……你别过来林饶,我真的不行的。” 她看着他迈几步,走到床边,鸡巴随着走路的幅度,一颤一颤的,像是要吞没她,把她爆操到下不来床。 季窈怕的不行,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缩紧床边,抱着膝盖,靠墙躲他。 “你别怕,我不操你。让你休息下…宝宝的身体舒服了再操…” 林饶他自己说的话,好似自己都不太相信,其实他根本难以自控,这乡下妹长在了他的审美上,是他异性伴侣最具像化的性幻想对象。高一看见她,晚上做梦,梦里鸡巴塞她吃着冰棍似的小嘴里,精液爆了她一嘴。 那以后一年多每天晚上都梦她,季窈小脸白皙精致,那胸,那腰,还有被操入时,低头看着他们搅合在一起的部位,像是被什么吓着了。 纯的要命了。 好像季窈不做什么,单只是缩在床铺里,他房间里多了个她,味儿都变了,掺了甜腻的蜜桃香,靠近她,闻着身上的味儿就鸡巴梆硬。 “你……你别过来。” 她挪动着向后躲,几十分钟前,刚刚明明做过的,他为什么又硬了,是不是男生都像林饶一样,下身思考。 反应过来的时候,季窈的脑袋就这么被林饶摆弄过来,他非让她盯着他的鸡巴看,死死按住她的头。带着情欲的嗓音从喉咙里溢出,嘶哑低沉着。 “逼疼是吗。我帮你治,你也帮我,它看见你就硬,不受我控制。” 林饶用力一按,季窈的小脸直接怼到那根狰狞着的粗硬鸡巴上,唇险些碰触到,一股带着男性强烈荷尔蒙的气味,还有一股干净的腥味。混杂着药膏的清凉味。 她捂着眼睛,根本不知道该看哪里。 “宝宝,把我的这里,放进你的逼里,让鸡巴给你上点药,行吗?” “我保证它很乖,它不会操你,它就是太硬了,硬的难受,它想进来帮你的小逼抹点药。” “什么……什么呀……呜,林饶,我不信你。” 季窈都快哭了,睫毛止不住的颤抖,根本不敢看她,脸还被他按在那里,白皙粉嫩的脸颊被捏的生疼,被林饶抬起下巴,整个人抱到了大腿上坐着,下面那根巨物戳在她臀肉里,本能的猛的一撞。 他爽的低吼。 季窈“啊!”的一声被颠的慌乱,乳儿轻颤,下身连内裤都没穿,这会儿小逼给他的鸡巴顶着,又冒出一股水儿,她觉得自己下面像是坏了,心里也好羞耻,那里阴蒂一缩缩的,像是在动,娇嫩唇肉还没从几十分钟前的性爱里恢复过来,甚至有了他鸡巴形状的记忆,叫嚣着,渴望着,酥麻着缓缓蠕动。 她不受控,思维被他摆了一路,脸颊发烫,整个人还晕乎乎的。 穴肉还火辣辣的微肿着,真的很渴望那股清凉的薄荷药膏,能插进她肿着的小逼里,慢慢碾压,也许能舒服一点。 “林饶,你说好的,只是进来涂药,不会让它动起来。” 她抬起头来,对上他黑黝炫亮的眸子,林饶的脸太好看了,是那种高中男生少有的痞帅,每次季窈仔细看他,都忍不住心里的悸动,五官棱角分明,鼻梁是少有的俊挺,眉峰还有点野。 只是哄他的模样像是跑火车,话从嘴里说出来,像是他自己都不信。 “鸡巴不动,就放进去,蹭蹭宝宝的小逼。” ___ 窈妹不要信 多少钱能操一年?(h 季窈被他哄着,分开双腿坐到他腿上,跨间的粗硬物件混着药膏,缓缓挤入,他扶着她腰,隐忍的挪动,漂亮的馒头穴被顶端的药膏弄的一阵清凉的紧缩。 “呜……”季窈眯着个眼睛,脸颊微红,觉得十分舒服,肿痛缓解了几分,本能的扭了扭腰,林饶看她得了趣,入的更深了一寸。 肉棒弹跳了一下,顶了一半进去。他眼里发热,声音都哑着, “舒服吗?” 季窈乖乖点头。“嗯,有点……” “有点什么?你说出来。”林饶又去强势的捏她下巴,迫她抬头,粉腮微鼓,睫毛颤着,唇间溢出呻吟。 “舒服的,舒服的,林饶。” “小逼舒服吗?” “嗯……” 林饶稍作用力,借着药膏的滑腻,用力顶入,整根凶蛮的肉棒操入小穴,季窈啊的一声喊他,体内有个敏感点,被尺寸优秀的鸡巴狠狠顶到了,她眼泪都溢出来,爽的不自控。 “啊……林饶……呜呜好奇怪。” 她开始不自控的摆着腰,学着给自己找甜头,被他扶着腰,整个人忘情的骑在他腿上,缓缓摆着臀,穴肉吃着那处,每一处软肉都被药膏润湿了,随着律动发出咕啧咕啧的水声。那声音好羞耻,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林饶很卑劣的忍着就是不动,看着季窈自己挪动着臀肉,一下比一下坐的深,最后被情欲翻搅着,爽的哼唧,小手抓着他肩膀,圆润干净的指甲,力气弱,掐的并不疼,反而像给他挠痒痒。 他见她面色潮红着,一手克制的按揉她两团奶肉,胯下仍然不动,看她像发情小猫似的哼唧着, “林饶……林饶……你………” 下身搅合在一起的部位被她的水儿弄湿了,觉得有什么不断溢出,想被填满。 “求我,求我的话,我就操你,操死你好不好?” “说,说你只给林饶操。” 林饶一手拨弄着她的花核,那里都被两次性爱搅合的殷红着,随着交合外翻了些,他想起梦里的情景,她被他按在教室里的课桌上,操的双眼迷离的喊他名字。他手上揉弄,看她颤着身子哀求, “我……我只给林饶操……呜……” 下一秒林饶终于从床上坐起来,抱着她站起来,狠狠挺跨,季窈整个人都被钉在他的肉棒上,林饶像抱着个性爱娃娃一样站着操穴。 “啊……啊……林饶……我不行了……”季窈趴在他身上,被颠弄的失神,细窄的宫口被顶开,爽感袭来,高潮来的又快又急,痉挛着潮吹了,大股的水液涌出来,糊湿了一片。 高潮的小穴极速的收缩,紧紧吸着肉棒,林饶爽的牙根发痒,她内里宫口有个隐秘的小嘴,像是吸着他的马眼,一下下的嘬吸着,想勾着他射精。 “避孕药还没吃吧?”他问出。 季窈脑袋昏沉,嗓音都哼唧哑了。 “什……什么。” “反正等下要吃,再让我射里面一次。” 他忍着射意,把她抱着走路,走去浴室,迈步间,身下的肉棒就这么一下下随着步,杵弄在她的体内。 别墅很大,从卧室走去浴室,都有一段路,季窈被戳弄的受不住,呻吟着又泄出一股水,她爽的痉挛,被林饶抱着,整个人哼唧着,陌生的爽感,让她眼神都失了焦。 看不清眼前,只觉得浴室里一阵白光,背部冰凉,林饶还硬着,又把她身子抵靠在镜子前操入。 季窈整个人软成小小一个,被他抱着,疯狂颠动着,喊得一声接一声,口水津液都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下来。 “啊……啊林饶。”她蹦紧,高潮又来了,小腿紧紧盘住他的腰, 内里软肉紧紧夹着他,林饶耸动几十下,射意又来了,索性不想忍了,抓着女孩的奶子,抵在体内狠狠灌入。 仅仅几十分钟之前,刚刚被内射过小穴又被狠狠灌满。林饶把脸埋入她乳沟里,等着射精的那股爽感过去,缓了好一会儿。 季窈双手抓着他头发,娇小个人,软成了一滩,像个被玩坏的娃娃。 他还插在她体内,抬起头来时,眼里已经恢复平静,也没什么情愫, “季窈。”林饶喊了一声她名字, 被操乖了的季窈,眼睛湿漉漉的看他,她不久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林饶操完她,说着,季窈,做我女朋友吧。 她眼里闪过隐秘情愫,等待他开口。 林饶埋入她脖颈里,唇齿带着粗粝烫感,缓缓厮磨她颈窝软肉,低沉的嗓音轻佻着, “每个月给你2万块,给我操一年。怎么样?” 缺钱吗 “林饶,你…” 怎么会遇到他这种坏人?十足的坏。季窈眼里被情爱刚刚催熟的泪花,扑扑簌簌的滚落,她双眼微红着,整个人还被林饶抱着,按在浴室的洗手台上。 “林饶,你是混蛋……”她双手紧紧抠在身后瓷砖上, 这些日子环绕在她周身的、肆意绽放的粉红色花苞,一瞬间悉数凋零,花瓣入到了冰冷肮脏的土壤里,被他狠狠碾压。 是钝器割裂的痛,只有一刀,不深不浅,刺骨的清醒,让她想逃走。 林饶直接把她抱起来,屁股按在洗手台上,手指勾着她胸前微卷着的头发丝,凑过去,吻她微微颤动的粉嫩唇瓣,一下下的碾压舔舐,放开时,带出暧昧的银丝, “不是缺钱吗?你给我操,让我爽,我就帮你。” 他绕过腰身,揉弄她饱满挺翘的臀肉,这小屁股捏着很爽,太适合后入了,他想按着她,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每天狠狠肏,按在教室里操,一定很爽。 林饶爱不释手的揉捏着两个臀瓣,入到内里,轻触那个软嫩的穴。 “而且你自己不是也很爽吗?有什么不愿意的。” 季窈一声不吭,别过头,闭上了眼睛,双腿无力的稍稍分开,任他摆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哼唧。 林饶看她滚落泪花,蹭掉几滴,一手搂过她的脑袋瓜,就往怀里带,顺着白皙的后颈抚摸,手掌下移,一下下顺着她的背, “宝宝别哭,是不是小逼又疼了。” “下次我轻点操。” 她气着,说什么都不再看他,被他又厮磨着,吻了又吻,毫无回应,像个失了弦线的精致娃娃,一动不动。 林饶扣住她后脑勺,迫她抬头,贴上她的唇,舌头舔她脸上的泪珠, “你给我操,又不亏,我会每天把你插的干的高潮,宝宝今天不是喷了一床的水儿?” 他说完,一手还伸在衣服里揉弄她胸,季窈敏感的颤了颤身子,又自暴自弃的闭着眼,她一语不发,拗不过他,就笃定想要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来抗议。 “林饶。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不许回家。” 林饶嗓音忽的又沉了几分,他手上用力,掐着她的腰窝,勒的季窈吃疼着,抗议哼唧,眼里委屈的泪花,又开始酝酿了。 “不是想住校吗?住校的学习质量不行,不如住在我家。” “住你家不能学习。” “为什么不,你学你的,我操我的。” “林饶,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季窈挣扎着,从洗手台跌到地板上,站起身来,她双腿酸疼的像不是自己的,又蹲下了。 林饶俯身,直接抄她腰,将娇小的季窈整个扛了起来,她双脚离地,被迫趴在他肩膀处,双腿乱蹬着,被他伸手狠狠拍打在屁股上。 他像扛个小女孩一样,从浴室里将她带过来,扔到卧室的床铺里,栖身上来,很快,唇就贴上她的, “我说了哪也不许你去,以后每天,你放学以后脱光了等我,小逼都要给我操。” 他把那个iwatch又重新带在她细白的手腕上,像给精致的娃娃带上项圈。意味明确,带着危险信号。 “学校里也得让我操,只要这个手表收到信息的时候,你就要来找我,知道吗?” “我不要……” 下一秒,季窈被林饶扣住了手腕,双手抬起来,狠狠压制在床上,两次激烈粗暴的性爱,把她操坏了,这会儿像是破碎的娃娃,浑身酸疼,挣扎了几下就泄了气,任林饶压着,一下下的吻她。 她手机又在枕头边上,无力的震动着,已经电量告急。 来电显示亮了又亮,她在林饶的压制下,脸颊贴在枕上,偏头用余光去看。 “你放开我,林饶……我要接电话。” “不是吴远,真的不是。” 她在他的压制下抗议,手腕被扣的更疼了,林饶把她圈在身下,头埋入她胸前,像个情欲上头的犬类,一下下的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味,根本不准备放开她。 “是……是我妈妈。” 季窈都快哭了,她妈妈很少主动打电话,她的第六感一向准确,家里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不要,一定不要,她都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再也受不了什么刺激了。 林饶好不容易才放开她,季窈从床铺上坐起身来,小心翼翼的转过身,讲电话的声音都压很低, “妈妈…”她叫一声,电话那边,吴朝霞就直接哭出声来了,连林饶都听见一点动静。 “窈窈,你赶紧过来一下。你爸出事了!” “他……从鹰架上摔了下来,住在市里医院。” “妈妈真的没办法,医药费实在太贵了。你爸爸的工资还一直被拖欠着,没有结清。” 季窈被妈妈的哭声弄的心烦意乱, “妈妈,您先别哭,我,我来想办法。” 她躲开林饶,拿着电话,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给舅舅发信息。 “舅舅,您在哪?能不能借钱给我。”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今天你舅妈不在,舅舅给你把床都铺好了,是你最喜欢的床单。” “晚上舅舅还抱着你睡,好不好?” 李锡军回复的文字浮在屏幕上,她看了一会,头就晕,晕眩着直想吐,恶心的在胃里翻腾着,直接把手机丢到地上。 是哭声。 林饶推了门,看见季窈蹲在卫生间里,在哭,积累着的委屈情绪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她哽咽着哭,撕心裂肺的哭,哭的直发抖。 这他哪儿看的下去,林饶过去,一把她抱起来,就往怀里一带。季窈的脑袋埋了过来,哭湿了的小脸蛋贴在他胸前,小手扒在他肩膀上,声音还颤颤着,哭的他心痒, “林饶,林饶,借我钱,我真的需要钱……” —- 本质就是个被花样爆肏的文,解压之作,没什么逻辑,大家看了乐吧 6万,上下一起操 “别哭,你都答应天天给我操了,我会不管你吗?以后我的钱,就是给宝宝花的。” 林饶就这么半搂过她肩,他宽肩腿长的身影,俯过来时,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圈住她娇小身子,直接就挡住了浴室大片的光线。 季窈哭的头晕,埋在他怀里,嗓音娇柔软糯,确实是那种求人的语气,带着奶音似的,听的他心痒。 “你……你别说了。林饶,我没答应你的,我只是向你……借钱。” “对,可是宝宝借的钱不用还,用你的小逼把我伺候舒服了就行……好不好?” 林饶头埋入她,又开始伸舌舔弄她了,季窈都不知道他是什么大型动物变的,这么能磨人,好像她是个什么让他吃不够的美味佳肴,她被他弄的心烦意乱,脑子懵懵,又一阵酥麻腿软,林饶一下下的吻舔她小巧的耳垂,又嘬又吸的,抱她哄。 “要多少钱?你说个数。” 林饶手机就在裤兜里,偏偏自己不拿,拽着季窈的细滑小手,探向灰色棉质家居裤,他刚冲了凉出来,精瘦上身赤膊着,腹肌下方的裤绳就那么松垮的系着,露出一截黑色的内裤边缘。 “掏我裤兜,拿出手机来,我现在就给宝宝转钱。” 季窈乖巧点头,一手向下摸,向他裤兜去探了探,林饶故意伸手在跨间挪了挪鸡巴,她就不小心碰到什么,他跨裆间一个半硬着的物件,还没勃起,但是很大,像个沉睡着的巨龙。 “呀……什么。” 林饶拽她手,恶劣的向下狠狠一按,他鸡巴直接裤裆里又硬了一半,真要命。 “我让你掏手机转钱,你蹭我鸡巴干嘛?真是骚宝宝。” “我……我没有……是你故意,林饶,你真讨厌!” 季窈难为情到极限,又受不了被林饶这么诬陷,一张小脸蛋直接涨了个通红,他怎么这样啊!她刚哭了半天,一双水蒙蒙的杏眼,这会儿都肿着,连小巧的鼻尖都泛红。 林饶看着有点心疼,也不逗她了,兜里掏出手机。直接当着她的面转了钱,他手指滑了几下,钱就转到了她微信里。 “不够的话,我一会给你开个卡。” 林饶又凑过去,亲她,吃她水红色的唇肉,蜜桃似的香甜,一手掀着睡裙揉她的腰窝,像上摸来摸去,奶子异常的大,一手都握不住,手感好的不行,要不是她现在没心思,他也不想趁人之危,真想就这么按着她,让她捧着奶子给他裹一会儿鸡巴。 “林饶,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明明在安慰人,手掌却不停的吃她豆腐,季窈被揉的心烦气躁,她有种把自己卖身给了林饶的错觉,被林饶揽着腰抱起来,抱到餐厅的沙发椅。 林饶家里空荡,偌大的别墅只他一个人住,有个像是阿姨模样的,话不多,又很是懂察言观色,看他直接把季窈抱到腿上,麻利的盛了一碗红枣银耳汤,放在桌上就走了,还顺手给带上了门。 他哄她就着汤,把避孕药吃了。她稍微低头,餐桌旁趴着一只大型犬,季窈惊讶看了一会,不像她家里乡下那种脏脏土狗,足有一头狼那么大,蹭亮干净的毛发,甚至还穿着卫衣。 “晚上我陪你去医院,你爸住哪家医院?北附医?” 他凑过去亲亲她的唇,就抬手拿着勺,沉下声音,哄着喝汤。 “不是,在北六院。” “这医院是个垃圾,为什么不去北附医。那里骨科大夫最权威。” 她悻了悻,目光微垂, “我爸爸没有医保,那里又太贵。” 林饶皱了皱眉,“我一会打个电话,给你爸转院。” 季窈拿起桌上手机,惊讶的看了她微信里的钱,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那么多钱,她虽然不爱钱,也不是那种看重物质的女孩,可是头还是有点昏沉。 “林饶,用不了,六万太多了。我爸医药费八千多。” 林饶不说话,手掌不老实,直接向上掀起她睡裙,往上推了推,季窈没穿胸罩,一对白晃晃的大奶子直接跳出来,颤悠悠的,晃在他视线里。他眸色都沉了几分,也不知道她怎么长成这样的。天天托着这么沉的身子,体育课不累吗?他眼角微眯着,就把脸埋进去,来回的蹭。 “嫌钱多吗?以后要玩你的这里,我在的时候,就不许穿胸罩,给我捧着这个奶子裹鸡巴,我操你的奶,小逼也一起操。” “……你别说了林饶……呜。我爸爸还在医院。” “我没心情和你聊……这种事。” 林饶的脸还整个埋在她的胸脯里,来回的缓缓蹭,磁性的嗓音闷闷的,抬起头来, “那等你有心情了再说。” “嗯……” 她点点头,毕竟拿了钱手软,不敢再坑声,汤也喝完了。时间已经很晚。 吴朝霞发了信息催她赶紧来医院陪床,说她舅舅已经在帮忙,但是季翰万多处骨折,吃喝拉撒都需要人。 林饶看着季窈又在烦恼着,焦怯怯她咬着嘴唇回信息,那模样既软糯又可欺。 她姣好的小脸蛋和那副极骚的身材,让林饶血液里的恶劣因子有些失控。他从小就不缺钱,习惯用挥霍物质换取一切。 他在林青央的父权压榨下长大,又亲眼目睹母亲许稚芸怎么发的疯,林青央利用钱权几乎禁锢了许稚芸半生,怀孕后连医院都不让去,在民房里生下的他,连脐带都是林青央亲自剪断的。 林青央囚禁许稚芸,林饶记忆里,许稚芸正常的时候很少,犯起病来就被林青央铐住手腕,圈在床上,夜夜欺压凌辱。 林饶觉得他血液里也继承了这种淫虐的因子,之前他没碰过女人,高一时候见到季窈,那种澎湃恶劣的性欲就开始叫嚣。 他想把她圈起来,每天和她做爱,把她锁屋里,学校也不能去,做他的小母狗,就像他父亲林青央对许稚芸一样,肏她,射她一身的浓精,喂她吃鸡巴,听她高潮的时候喊他的名字。 “林饶,你在想什么?我要去医院了。爸爸没有床位。只能在走廊里……” 季窈开口,才看见林饶稍回神。 他把脸从她胸脯里抬起来,没拽上衣服,就这么认真的盯着看,季窈脸蛋五官明明长得哪里都小巧,奶子却大的不行。床上操的时候,一对乳儿来回摆荡,晃的他晕眩,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晕奶。 命都快丢了。 “行,你等我一下,太晚了,我开车送你去。” 林饶给她拽上衣服,站起身来去拿了车钥匙。 肆意横行 锃亮机车高速穿过吊桥下,驶过时,带起两侧强劲呼啸的晚风,季窈尖叫都没停过。 她清楚的听见,旁边高速的车窗被人摇下来,冲他们骂, “他妈的,不要命了是吧!开车不看人吗?” 林饶冲那人竖着中指,回骂了一句,随后迅猛驶过。 季窈一颗心砰砰的乱跳着,紧紧抓着他后腰,不敢再吭声。 林饶这方面丰功伟业不计其数,光是被请去局子就有无数次,每次喝完茶都是民警亲自把他送到门口,还毕恭毕敬的和他套近乎。 林青央很宠他,觉得是对许稚芸的弥补,林饶闯祸他都给兜着,喜欢玩车、飙车,玩具似的一辆辆从海外运来。没几个月就玩报废。 他没被什么人管制过,血液里那些疯狂的因子肆意横行,那些能给自己带来刺激快感的事情都喜欢。 去医院的一路上,季窈吓得快要窒息。只觉得林饶开机车的速度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十分离经叛道。 医院缴费,队伍排长龙,林饶排队,季窈整个人都像朵蔫了的小白花,疲惫的打着瞌睡,身子站着晃了晃,林饶伸手一揽,直接让她靠上肩膀。 侧头低声问她,嗓音磁中带痞, “是不是被我操累了?” “不……不是。你别说。” 季窈身子一抖,面色涨红,眼神慌乱的飘,左顾右盼着。他怎么这样,公共场合还把操不操的挂嘴边。 李锡军远远看着那一幕,季窈整个人被那个高大的男生揽着,头都靠进人家怀里了。还在打情骂俏?还说没谈恋爱?直接就是个陷入热恋的,也不知道羞臊,和男同学都亲密成这样了。 李锡军上前,充着长辈的派头,喊了一句, “窈窈!” 季窈听到舅舅的声音,身子下意识的一颤,林饶也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只觉得她的肩膀正在他怀里,止不住的发抖,像只受惊的小鹌鹑。 “舅舅……” 李锡军走上前,手掌就搭在她肩膀上,季窈瑟缩着一躲,一只小手紧紧抓着林饶的衣服下摆。 “窈窈,今晚你妈纺织厂临时有事,舅舅和你一起陪床。好不好?”李锡军的手掌直接放在她肩膀处,轻轻揉捏住,又缓缓下移到少女手臂的软肉,放在手掌里捏了捏。 “我……我……” 林饶皱眉,视线盯着李锡军的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季窈抓的死紧的下衣摆,见她神色慌乱着。 他站到了她身前,直接掰开李锡军的爪子,堵在季窈和他舅舅面前。 林饶长得比同龄人高壮,一张野俊的脸,宽肩腿长的站过来,气势足足比李锡军都高出一头多,直接就让李锡军弱了半截。 “陪什么床?你没看出,她不乐意吗?” 林饶开口就怼,说话间,眉目的嚣张尽显,根本不是学生类的青涩,而是充满社会气息的暴戾痞气,他把季窈往他身后又拽了拽。 李锡军注意到林饶手腕上一处青色虎头纹身,见他眼神野,像个硬茬,就开始指着季窈破口大骂, “你爸为了供你读书,受重伤,你就跟这儿,和社会上的小流氓乱搞男女关系!和你舅妈一样,他妈的,骚货!” 李锡军刚想再说什么,眼前一黑,林饶一拳揍了过去,他鼻酸流泪,暗红色的鼻血一瞬间飙出来,捂着青肿的鼻子,踉跄后退,把护士的小推车都撞翻了。 他破口大骂。 “你他妈你谁啊!哪来的小狼崽子。” 林饶嘴角一勾,笑的痞气尽显。他这种事干的多了,寻衅滋事、打架斗殴进局子,把人揍成重伤就不计其数。要不是林青央的背景硬,他早就在少管所了,还能有机会在二中读书? 对付李锡军这种傻逼,他都懒得解释。直接就是干。 “你他妈,你管我是谁,看你不爽,就揍你怎么了?你碰她干嘛?你碰哪儿了?你手刚才放哪了?” “老色坯,手给我放干净点!有需求,回去摸你老婆。” 林饶骂起人来很难听。季窈愣在一边,吓得不轻。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林饶拉下运动衫拉链,脱下来,伸手递给她。就拎着她舅舅的衣领子,手臂鼓起青筋,用力一摔,李锡军又是一个踉跄,整个人后仰,头磕到走廊的椅背上,鲜血直流。 她吓得慌神,紧紧拽林饶,“林饶,你别这样……” 林饶被她拽的,T恤直接勒在后背上,都快拽掉了。 “他刚才摸你了是不是?你怎么不反抗,你是傻的吗?季窈。” 他停下来时,转头看她那副怯懦的模样,就知道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林饶心里烦闷极了,火气上涌,那股自己宝贝被冒犯的崩溃感,让他也觉得陌生。他从未有过这种感情,有点像是小时候喜欢吃的冰棍,自己还没吃,就被人顺走了,还顺带舔了一遍。 他心里觉得十分恶心,抬脚就狠狠踹上了李锡军。 “别再让我看见你!不然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陈院长赶来,上前一起拽架, “小林,床位我都安排好了。你就别跟我医院闹事了,行不行?” 林饶退一步,袖口擦了擦身上,他刚刚蹭到一点李锡军的鼻血。季窈从兜里掏出手帕,上前给他擦了擦,他就拽了拽她手,兜里掏出烟,叼着没抽。 和陈院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像是很熟。 “行吧,几人间?别给我八人间,根本住不了人。” “四人间。实际上就俩人,对面的人,我都清了。明早就走。” 陈院长开口间,语气带一点殷切,侧头跟上林饶, “季翰万的情况我们都了解清楚了,多处骨折,头部受到损伤不太重,过两天血块清了,就能醒。” 陈院长看了看季窈,她正跟着林饶身后,低着头像个乖巧的小鹌鹑,怀里抱着林饶的外套,一声不吭。 “你们俩如果需要陪床的话,可以睡在对面床位。” —— 对不起大家,这两天阳了,浅浅更新剧情 下章吃肉渣渣呢,吃吃我们的窈妹 操过谁敢要? 季窈撂下书包,就跑去水房打了热水,给他爸爸擦了擦脸,季翰万昏睡着,意识不太清醒。ICU的费用几天就是大几万,吴朝霞哭累了,哭不出声了,开始数落她。 任季窈怎么说,都只说她不该来城里读书,不来城里读书,就没那么多祸事。 她是个没什么见识的村妇,又生了季窈这么个软骨头的娇女儿,家里没有个男人,季翰万不在村里的时候,她有几分姿色,被村里男人欺负了也不敢吭一声。 见到林饶这么号人物,不但结清了医药费,还给垫付了几天的住院钱,吴朝霞看着他张罗这些事,一头雾水。 “窈窈,你舅还躺在创伤科,鼻梁都被他揍断了。” “你告诉妈,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凭啥又帮咱家?帮你爸。” 季窈支支吾吾的,细白手指搅在校服裙摆上,都攥出汗了, “他就是……他是,” 季窈想说,他就是个大色狼,只会欺负她。可是不敢说,嘴唇动了动,就怯怯的低下头去。 “阿姨,季同学是我的家教,平时她教我,都不收学费,我帮她,还不就是还个人情儿。”林饶进屋,收敛起痞气,笑的人畜无害。 吴朝霞打量着他,觉得这个小子个高,又相貌俊,说起话来,那个优越劲,一听就是北城本地口音。 教养又好,俨然就是个城里的公子哥。 “那窈窈,你可要好好给小林辅导作业。这外头一节家教课也没多少钱,咱这么欠人家的,怎么是好。” 林饶直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帮季窈扶住了季翰万,支撑起来,方便她给爸爸擦拭后背。 “阿姨,什么欠不欠的,我底子差,学的慢,想让季同学住我家,一起下晚自习也方便。” 他看出吴朝霞有点犯嘀咕,毕竟这么大个男生,同居在一起算什么? “我家养了个狗,平时保姆遛,这狗看见她喜欢,不跟保姆了,季窈不在就绝食,瘦了半圈。眼看就快熬死了。” “保姆我一生气就给辞了,留着没用。” 吴朝霞被林饶说的一愣一愣的, “那窈窈,要不你就住过去,平时帮小林遛遛狗,捡点活儿做一做,可不能再收人家保姆那份钱了啊。” 季窈咬嘴唇,心想林饶坏死了,他在想什么她能不懂吗? 她腿到现在还酸着呢,要是住过去,每天会怎么弄她啊。可是她胆子小,不敢和自己妈妈说被欺负了,说了想必吴朝霞也不信,他一个公子哥,长得又挺帅的,要交什么样的女孩没有,图她什么呀? “嗯,我知道了,妈妈。”季窈乖巧点头,就扶着季翰万又躺回床上。 她想白天上课,晚上去给爸爸陪床,但是林饶给请了一个24小时的护工,看护季翰万,还是一个专业的护理团队的,精通康复推拿,说是明天早上就来报道。 吴朝霞自然说不出的感激。林饶兜里电话响了,是林青央,打接起来说了一句,“爸,什么都行,你看着买吧,对了……”就出了屋。 他撂下电话,林青央这几年和许稚芸感情转好,蜜里调油似的,到处旅游,天天外国度蜜月,俩人刚好在巴黎玩,林饶随便吧啦了几个牌子,让他爸去代购。他直觉女孩子肯定都喜欢这些东西,季窈也不例外吧。 林饶心情不错,靠在医院走廊里抽烟,等着她收拾好东西一起回家,就听到病房里,吴朝霞和她聊着天, “窈窈,我听陈老师说你成绩最近又下降了,学着累的话,就跟妈妈回乡下吧。” 季窈心虚着,自从被林饶每天骚扰,她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在学校里东躲西藏,一颗心砰砰跳不停,总想着他对她做的那些十分羞人的淫事,整个人都坏掉了似的,脑子发懵,学习才下降了很多。 “妈妈我只是这次没考好,下次一定进步的。” “咱们隔壁村的玉华,和你一般大,孩子都生俩了。” “妈妈,我和她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上次我回村里,王支书还提起你呢……” 季窈削苹果的手,停了下来,苹果皮掉了一半在地上。 “村支书提我做什么?” “支书的儿子,王宏柯,你见过吗?今年读大三了。” 季窈摇了摇头,“那是谁呀?” “上次你暑假回村里吃流水席的时候,王宏柯就坐咱对面。他回去和支书说,还挺喜欢你的。窈窈……” 季窈卑怯摇头,嘴里的苹果都不甜了。 “妈妈,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的。” “支书的儿子会差吗?她们听了都羡慕呐,你也知道咱家的情况,现在你爸爸又工伤了,就算醒了也不能做力气活了。” 吴朝霞见女儿没什么反抗,紧接着就劝她, “窈窈,你也该懂事了,王支书给我透了风,他家给彩礼可以是这个数,” 吴晓霞说着,就用手比划了一个三十。 “你要是真的心疼你爸,就别读书了,早点回村里嫁人。” “这是王宏柯的照片,我洗了一张,你拿着回去好好看看。”吴朝霞蹭了蹭手上的水,拎着照片递给季窈。 季窈没说什么,捏起照片,看都没看,就站起身来,抱着书包,站在那里,耷拉个脑袋,心里委屈上了,眼睛一红,就吧啦吧啦开始掉眼泪。 林饶推门进来,见她被说哭了,眼睛红的像个桃,他也隐约听见了一点,不太真切,什么彩礼,村支书的儿子。他听了太阳穴一直突突疼着,心情瞬间由好转差,直想揍人。 但当着吴朝霞的面,还是一副公子哥的好教养模样,陪着个笑脸, “阿姨,叔的事我都安排好了,这几天医院要是有事儿,您给我打电话。” “我俩作业还没写,我先送她回去了。” “回哪?回你那?”吴朝霞拽过季窈、“那你回去好好帮小林辅导作业。” “妈妈……他……”林饶用眼神瞪她,季窈缩着脖子,不敢再说什么。 林饶一路上也不说话。季窈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也沉默着,俩人一前一后的迈进屋。那只大型犬蹲在家门口,见到季窈就哈哈的吐着舌头,舔她凉鞋上方,露出来的脚踝。 “你知不知道,你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连条公狗都想操你。” 林饶嗓音低沉下来,俨然和刚刚医院里好脾气的样子,换了副危险嘴脸。 季窈懵懵的,他高大的身影压迫过来,直接挡住了她眼前的视线。她被林饶一进屋就按在门上,圈住腰,林饶把头埋入她的颈窝里磨蹭她。手掌撩起下衣摆,伸进她的胸脯上揉捏着,两个颤悠悠的白润奶子,光是碰到,他就硬的想骂爹。 “男人都喜欢你,我就是最好的例子,”林饶去啃她小巧的耳垂,鼻尖都是季窈香香软软的气息,弄的他鸡巴更硬了, “第一次见你,我就想操你了,我想操死你。” 季窈受不了林饶这么直白的挑逗,一张小脸涨的快滴血,难为情的低着个脑袋,又被他抬起下巴,按在墙上一顿亲,被他吻的懵懵的, “林饶……你别这样,我要去写作业了。”她瑟缩一下,身子发抖。 “不是都要去村支书家做媳妇了吗,麻雀飞上枝头,成了凤凰了,小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是吧,做还做什么作业?” 林饶的手掌下移,揉捏她的臀肉,少女软嫩的屁股,蜜桃似的饱满,他掰开她腿缝,伸进去掐她。 他舍不得让她真的疼,力气放的很轻,只是轻轻按捏, “你都听见了?是吗。” “呜呜,你别弄我了林饶。好疼。” 季窈难耐的夹紧双腿,禁不住他的撩拨,腿间软肉被他掐的红了一片, 林饶点了点头。恶劣的骂一句, “彩礼这个数是吧?他妈的,没见过钱吗?这个数就卖女儿了。” 季窈眼睛又红了,“林饶你不懂的,我家里困难,爸爸供我读书不容易。” “那你可以试试。” 林饶把她身子圈的紧紧的,季窈被他有力的,鼓动着青筋的手臂勒的,都快窒息了。 “试什么。” “你敢去他家吃饭的话,我就找人把你脱光了被我操的视频发出来,让支书看看,逼都给人操烂了,谁还敢要?” 季窈红着个杏眼,不敢相信他这么坏,心里一急,直接大哭出来, “林饶,你什么时候录像的,你怎么那么坏啊……” “对,我就是坏。以后我每次操你,我都要录下来,我把照片打印出来贴咱们学校布告栏上。让大家都来看,你的逼是被谁操过的……” 能操不能亲?h “林饶,你……” 季窈一瞬间眼眶湿润,眼底泛红,她觉得委屈,却又无力反抗他。今天是她求着林饶借钱,她明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弱小又无措,自己爸爸能够顺利住进医院,全靠了林饶。 他应该至少垫付了上万块钱,她也根本没有能力还钱。季窈垂着头,低眉顺目,小手抠在衣服下摆,像是做了什么思想斗争,坦然看向他, “你想做的话,就做吧……林饶。” 她咽下了委屈,眼底吧嗒的掉泪,咬着嘴唇,就抓起林饶的手,撩起自己衣服下摆。 “我……我会和你做爱……林饶,你想怎么弄我,都可以……但是,请你不要告诉同学和老师,行吗?” 林饶看着季窈缓缓攥着衣服下摆,自己撩开,冲他暴露出自己的蕾丝的胸罩,少女软嫩的乳儿在包裹下,两个饱满的半圆球。 她模样像是英勇就义的悲恸,眼底委屈泛泪,小手却拽着他的手掌,按压在自己的乳肉上,还带着他捏了捏, “谢谢你,林饶……谢谢你,帮了我家,帮我爸爸。” “你可以开始了。” 季窈眯着眼睛,撩着衣摆,将最软嫩的部位暴露给他看,乖巧的等着他做下一步动作,等他扶着鸡巴,对准她的花芯,长驱直入。她甚至还下意识分开了双腿,把自己的那处细窄的逼逢都暴露出来,闭上眼,等待着,一副任他蹂躏的模样。 “开始什么?开始操你?宝宝别心急,先让老公亲亲你,好不好?你好香,好软……” 林饶凑近她,迷恋的吻她脸蛋,扣住她的脑袋,迫她抬着下巴,凑过去厮磨亲吻,少女的唇珠也挂着泪,他一点点吻舔,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又拢过身子,让季窈的脸贴在他胸膛处,哭的直打嗝。 “你不用亲了,林饶,你可以,直接插入,插入我的身体………” 林饶觉得胸口的T恤都被她哭湿了,看着她小巧精致的五官,稍显幼态,哭的时候唇珠都在发抖,眼睫毛都湿漉漉的。 “宝宝,让我亲亲,亲你小嘴,行吗?” “可以不用的,你可以直接操我的。林饶……” 林饶被她说的心里烦躁,直接捏起她的下巴,凑上去,鼻尖用力抵着她,他急了,问话带着刺,把她手腕都扣的十分用力,留下红痕, “我可以操你逼,不能亲你?我就想和你亲热一下,我想亲亲宝宝的小嘴儿…不行吗?” 季窈眼泪又掉下来几颗,金豆豆似的滚下来。她一阵抗拒的向后瑟缩,她躲了躲,湿润的杏眼微垂,撇向林饶胯下鼓胀不堪的运动裤,他那里早就硬了,那根东西如果硬了,不是就要做爱了吗?他给了她那么多钱,不就是想做这种事吗? 林饶亲她的时候,这根鸡巴早就顶住她柔软的下腹了,季窈能感觉到他热烫的性欲。他该对她发泄出来,她怯怯开口,小手试探的,按在他的裤裆处,还好奇碰了碰,一副乖巧懂事, “你可以不亲的,林饶,你硬了就可以,操我……谈恋爱的两个人,才会亲嘴呢,我们不是的,不是的……我和你……和你做爱。” “林饶……” 林饶觉得太阳穴又开始疼了,突突的血液上涌,顶的他牙根都刺痒。他眼里也泛红了,心口堵着什么东西,发泄不出来,被她说了几句,就火气上涌,捏她手腕,凑近她,声音也有点狠, “我他妈能操你,为什么不能亲你?嗯?我偏要亲,让我亲亲,好吗?” 季窈手腕被反扣住,林饶的唇齿伸入她口腔,抵着她的小舌,纠缠嘬吸,男人热烫的唇舌沿着少女的口腔内壁,缓缓舔舐过。她哪里被男人这么吻过?直被亲的唔嗯呻吟,细弱手腕被抬起来,用力按在墙上。 “宝宝的小嘴真好吃,和你的小逼一样嫩。我喜欢亲……” 林饶捧着她的粉腮,舌吻长驱直入,季窈软嫩的唇肉,用舌顶入口腔的爽感,就和她下面的小嫩逼似的,一样的好吃,明明亲她小嘴,林饶的胯下却硬的快爆炸。鸡巴顶在裤缝里,难耐喘息。 他扣住季窈的后脑勺,迫她抬起下巴,向内强势顶入,热烫的舌头抵入了她细窄的喉咙眼。 这个深吻,是带着些许怒意的厮磨,时间很久,季窈被迫仰着下巴,唇舌被撬开,林饶扣住她后脑勺,向内强势顶入,她眼泪都溢出来,呜嗯的呻吟,两人的津液拉起交融,她嘴巴都合不拢,被林饶捏着软嫩的后颈,吻的动了情。 季窈止不住的流下透明口液,津液顺着她的下巴向下流,混入他口腔里的味道,直被舔吻的喘不过气来。 放开时,她仰着小脸,面色潮红的喘息,像条缺氧后浮出水面的小美人鱼,水红嫩唇都被亲的肿了起来。 她懵懂发问, “为什么还不做爱,林饶。你快点做吧,做完了,我,我想去写作业。” “你当我是什么?发情的公狗吗?说干就干?” 她一声不吭,咬着嘴唇想他不就是这样的吗?下一秒,衣服被推到下巴处,季窈觉得腰际一阵冰凉,林饶亲的她双腿发软,手掌沿着腰窝缓缓上移,隔着乳罩,揉捏着她的乳儿。 “宝宝的奶子真嫩,哪里都长得这么好。” 林饶一边亲,一边绕过她盈瘦的背部,解那按扣,几下拽不下来,索性用力一扯,将胸罩整个绷开了。软嫩的奶子暴露在白炽灯的强光下,白润的晃眼。林饶看的眼都红,乳不知道怎么发育的,极大,沉甸甸的两团,被他稍微用力,两个白润的奶球在指缝间挤压,手掌揉着她胸前的两团饱满乳肉,奶被捏在掌中,一只手都掌握不住, “骚宝贝,怎么长得这么好。…”林饶的胯下一紧,心里也烧起火,欲火上头,拽着她的小手,隔着裤子,狠狠按在鸡巴上,声音磁哑难耐。 “你小逼还疼不疼,宝宝。我不会强迫你……”林饶解开运动裤绳,将自己内裤褪至大腿根处,带着她的手,握住鸡巴上下撸了几下。 季窈闭着眼哼唧,明明撸的是他的鸡巴,可是她却忍不住喘息,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羞的面颊绯红着,手里握着林饶的鸡巴,她双腿就下意识的发抖,穴芯还酸酸的,泛着羞耻的痒意,湿润的水儿激动的冒出一股,穴儿里像是泛滥似的。 她也觉得自己的身体不一样了,被林饶侵犯过,好像那个地方也被玩坏了,有了淫靡的记忆,越想越委屈,哭出声来,“林饶……林饶……我怎么啦……” “怎么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小逼又疼了,宝宝。我看看……” 林饶被她问的一急,以为她难受了,放开撸着鸡巴的手,向她腿间探了探,少女的穴儿湿滑了一片,骚水都淋了他手掌,他向内触了触穴口,滑腻的温软。 “宝宝,别怕,你喜欢我了,你动情了,知道吗?所以才会这么湿的,是不是?” 林饶直接蹲下身来,分开她双腿,借着白炽灯的灯光,稍微拨弄了一下季窈的小穴,两片小阴唇还红肿着,穴肉殷红的外翻,她一天前才初经人事。被他的大鸡巴强势顶入,破了处,还流了血沫子。 “宝宝的小逼疼吧?还没恢复好。”林饶看着,直接抱起季窈,搂住她的腰,把她放到客厅的沙发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趴入她的腿间,他看着那一开一合的小逼,忘情的埋入,舌头顶着她的逼缝舔吻, “啊……林饶……啊……”季窈哪里受得了这样,她根本没被男人这样舔过逼,她连男朋友都没有过,认识林饶之后,被他强迫着,直面性爱,她也只知道男女间做爱的时候,会把鸡巴插入逼穴里。 他为什么要这样,这样舔弄她啊……季窈难为情的夹紧了双腿,穴儿被林饶吃的啧啧作响,他的舌向内探,和亲吻她的小嘴儿一样,一下下的顶入,嘬吸她的小阴唇, “不要……林饶……啊啊……” 她想不通,林饶看着相貌优越,家境也好,私下里却有这种难为情的爱好。季窈一阵激荡的难耐,被男人舔逼的感觉,对她来说太过陌生和刺激,小穴儿又酸又爽,直接喷出一大股水。 被林饶悉数咽了进去,清甜的像是水蜜桃的汁液。他舔了舔嘴唇,口腔里都是季窈甜甜的逼水。 林饶抬起头来时,那黏腻湿滑的水液都拉起淫靡的银丝,他恶趣味的用手指勾了勾,放在她眼前,迫她看着, “手上,嘴里,都是你的骚水,宝宝,喜欢我吗?” “说,说你喜欢我,说你最喜欢林饶了……” 林饶在她的两团颤悠悠的大奶子上,用力的擦了擦手掌的水液,就捏着季窈小巧的下巴,迫她看向他, 季窈不懂他今天在执拗什么呢,他自己不是早就硬了吗,直接插入她,操她,不好吗?为什么呐。她身子被他舔弄的,整个都软成一滩水了,被撩拨的头脑发懵,季窈看着林饶那张野俊的充满性张力的脸,她穴儿就下意识的更湿,在分泌液体。 “说,宝宝快说,说你喜欢我……” “我……我喜欢……喜欢林饶。” 林饶听她这么说,心里一激动,直接跪上沙发,将自己内裤脱下来,握住那根狰狞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 季窈看着林饶块块分明的腹肌,和流畅的肌肉线条,她不得不承认,他拥有比同龄人都更优越的身材,充满了男性原始的性张力,让她只是看着,穴儿就又收缩着,啧啧的冒出水儿。 “啊……啊,林饶,我……” 林饶观察她,他也是没想到,他的宝宝这么敏感,只是看他撸鸡巴,都能高潮,她下面喷出一大股淫水,把沙发垫都打湿了。 “宝宝真的很敏感……小逼看着我撸都能高潮。” 林饶直白的话,直接让季窈红透了脸,紧紧捂着脸,不敢再看他。 林饶眼底泛红,看着她随着挪动,两团微微发颤的大奶子,就性欲暴涨。但是他心疼她,不想插的她小逼受伤。 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浮现。让他直接跪到季窈跟前,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鼻尖都贴到了龟头上, “宝宝,用你的奶子帮我裹裹鸡巴,好吗?” 捧着奶给操会h “我……我……我不会……” “我教你,宝宝捧住你的奶,我鸡巴插进来,操几下。” 林饶嗓子都哑着,眼里尽是冒火的情欲,看向她时,兴奋不已。 “会……会很难受吗?会疼吗?” “不会,我保证,宝宝,一会就好了,鸡巴硬的疼,让我射出来就好了。” “啊……嗯?”季窈懵懂的抬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根狰狞的紫黑肉棒盘错着青筋,粗壮的一根巨物,就挤弄插入了乳沟,裹进她那两团白晃晃的奶肉里,摩擦着缓缓抽送。 少女细白的身躯一丝不挂,一张幼态的小脸,偏偏胸乳又白又大的,让男人看了都挪不开眼,都想帮她托住,林饶想每天帮他托着奶,免得她觉得太沉了,累到,负重不堪。 他想着过两天和老张说一下,体育课不用去了,要不然累着了算谁的。再说季窈每次跑步,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看,他早就烦透了。 “怎么长得,还给不给我留个活路了?以后不用你上课,每天脱光了给我操就行。” “奶子太大了,真辛苦,我帮宝宝托着……” 林饶说着什么,她听也听不懂的,沉甸甸的胸乳被他的手掌捧住,在他的捏弄中,直接挤压成一团。 那根粗大的阳具,马眼处冒着热气儿,每顶弄一下,都磨的她乳肉微微泛红。 季窈眼里泪花又开始酝酿,一对奶都被摩擦的快起了火,白皙的肌肤都像是要破皮了。 “不要……不要,奶被捏的,被插的好疼……林饶。你出去啊……不要插……” “我插的轻一些,好吗?宝宝,奶子太嫩了,太喜欢了,和你的小逼一样好操,我忍不住,让我再多插几下。” 见她不悦,林饶嘴上是哄了几下,胯下却一刻不停的抽动,按住两个圆圆的奶球,身下不停的耸动。 本来安静的沙发塌,都快被他的动作折腾颠塌了。 他早就想这么玩她了,想让她趴下来,捧着那么漂亮的大奶子,给他裹鸡巴,爆她一身的精液,射在她的胸上,脸上,喂她的小嘴吃精液。 季窈软嫩的奶子饱满极了,生在她盈瘦娇小的身子上,尤为的显眼,负重不堪,两团滑腻的大奶球,夹着他的鸡巴,画面极为淫靡。 林饶挺着跨,每操一下,那白润的胸脯就起伏发颤,少女的两颗粉嫩奶尖都被磨的挺立起来,上翘着,敏感不堪的直哼唧。 肉棒狰狞不堪,裹夹在莹白的胸脯里,肤色差极强,视觉上的冲击力过大,林饶看着,眼都红了,赞叹着喘息,他就和疯了似的,情欲上头,两手捧着她的奶肉,跪在床上,胯下疯狂耸动,不停的抽送着。 “啊……唔……林饶……啊不要……奶儿好酸……” 季窈只觉得奶尖都硬入石子,敏感不堪,她哪里经历过这些,整个人都还懵着,幼态的小脸蛋,挂着可怜兮兮的泪痕,盈瘦的小腰整个都塌下来,林饶将她往上抱,迫她自己捧住奶子,再撅起屁股。 “宝宝,就是这样,自己捧着你的骚奶子,裹紧我的鸡巴…不能松懈……” 季窈被他按着,身子整个前倾着,羞耻的撅在他跟前,两只藕臂还努力的抱着自己的奶肉,像小母狗一样趴过去,去裹夹那根滚烫的大肉棒。 尺寸粗长的性器,操的猛了,龟头一下下从乳沟处顶出来,直接跃过胸脯,顶在她的下巴上,又再次操入。一对乳儿被颠的起伏乱颤,肤色白的发光。 两团白晃晃的乳肉,不停的被大鸡巴抽插顶入,那画面让林饶异常的兴奋。兴致来了,狠狠的按住她一颗奶尖揉弄, “你让我好爽,老公喜欢死你了。好宝宝……我要操你,一辈子都操你,好不好?” “对,再捧得用力一点,夹紧些。奶子真大,鸡巴插进来都看不到头了。” 季窈被他说的一阵阵羞耻,她两颗奶尖敏感的硬如石子,被他的鸡巴操弄几下,下身小穴就不停的流淫水,一股股的冒,淋的沙发垫润湿了一大片。 “骚宝宝,插你奶也会湿?是不是插的舒服了。小逼也想要了,” “啊……嗯……林饶……”季窈双眼眯起来,扭着臀,像只发情期的小猫,捧着奶子的手酸疼不堪, “我好累……奶奶也好酸啊……” 林饶见她塌下腰,手臂松懈下来,他正处于一个不上不下,想射又射不出来的地步,奶子再怎么插,毕竟松软,也没有操小逼来的那么快射。 “再捧住,用力夹着,不许松,快射了。” 季窈被他按住,将手努力的捧住奶,一刻也不敢松懈,脸蛋红的快滴血了,羞耻的向他求饶,声音又软又甜, “啊林饶……求你了……不要了……奶奶……好难受。” 那软糯甜美的嗓音像是催情剂,直接让林饶又硬了几分,插进她的乳沟处不停耸腰,最后几下,直接迫她抬起头,激烈耸动,白嫩的奶肉被插的泛红, 他看着她迷离的小脸,马眼一送,滚烫的精液射出来,高潮时,林饶握着柱身,故意把精液喷了她一身一脸。像是欣赏艺术品,少女潮红精致的小脸都挂着她的白浊,两团润白的奶子被精液糊了一片。就连头发丝上都挂着精水,顺着发梢缓缓滴落。 林饶拿起手机,开启到live模式,季窈被咔嚓的拍照声吓的不轻,嘴角都是腥甜精液,一双眼睛迷离失焦,趴过去夺他手机。 “林饶……不要拍……求你了……不要。” “你答应我的,你答应过……” 林饶当着她的面,手机熄屏,抱着她哄, “我不给别人看,我就留着自己看。” “那也不行,删了,你删了。” “宝宝,你把那张晦气的照片给我扔了,我就删。” 季窈脑袋还懵着,才知道林饶指的是什么,是她妈妈塞给她的那张照片,支书家的儿子,王宏柯。 林饶觉得他心里烦闷极了,他也不知道,现在都什么行情了?男人花三十万彩礼钱,就能企图拥有她。 如果季窈没遇到他也就算了,这么个宝贝给他遇到了,他确实不太想给那些杂碎一丁点的机会。 公狗看见你都射了 隔天,季窈在睡梦中一阵哼唧,觉得身上黏腻,胸前还凉嗖嗖的。她一睁开眼,就羞的脸通红,脑袋整个懵懵的。 林饶的整个脸都埋在她的乳沟里,像吃果冻似的,一下下的舔舐着软嫩的奶肉,她胸脯上黏腻不堪,滑溜溜、凉嗖嗖的。上面都是男人拉丝的口液,不知道被他嘬弄了多久。 季窈平躺在床上,两团白润的大奶子被林饶捧在手里揉弄,舔吃的啧啧作响。 “林……林饶……”季窈面色通红,伸手用力抓着他后脑勺的发丝,她想要推开他,让他起来。她哪里受得了他这样,这一切对她来说都太过刺激。 昨晚上伺候完林饶,她熬夜补写作业,林饶倒是从来不用担心课业,因为他从来都不写,也不学。季窈只能连林饶的那份作业,也一起写完。 写完了,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她在林饶的卧室,觉得哪里都不习惯,摸黑上床,缩在被窝的角落里,和林饶保持着距离,忐忑的睡了过去。根本没办法休息好。 半夜,林饶就搂了上来,把她抱进自己的被窝里,让她枕着他的臂弯睡觉,还魔怔似的,盯着季窈恬静的睡脸,一会儿亲亲她的脸蛋,一会又把手伸衣服里不老实的摸。但是季窈始终都只是哼唧几声,她这几天在性事中被折腾不轻,体力又不像男人这么好,小小个人,早就体力不支了,睡觉的沉。甚至后来林饶摸着她的逼,脸埋在她胸脯里睡的,她都没有醒过。 季窈没想到一大早,林饶就把她按在身下蹂躏,他吃她的奶子,肆无忌惮的吃,她被吃的头脑发懵,小奶尖又酸又麻的,一颗奶头正被林饶含入嘴里,又嘬又吸,另一边奶子被他揉捏着,手掌在胸乳上轻捏慢揉。 “你醒了?”听到她的抱怨声,林饶才抬起头来,俊朗的一张脸,看着挺正常的一男的,甚至五官长得非常优越。大早上看到,足矣让少女春心萌动的一张脸。这么好看的脸,私下里却是个大色狼,季窈不懂,林饶怎么可以肆无忌惮的做这种变态的事。他的癖好怎么这么多,这么怪。他除了做爱,为什么还喜欢舔她的奶子和下面…… “林饶……” 她叫了一声,盯着林饶那张好看的帅脸,心下一紧,生理反应下意识的酝酿,不知是不是被他蹂躏久了有了反应,连小逼都一紧,好像还有点湿了。 好羞耻啊! 林饶的眼神中,还透着着清晨的慵懒倦怠,脸部凌厉的线条被清晨的暖阳笼罩着,显得柔和了很多,一开口,声音又欲又磁。 “弄你半天了,才醒?真是贪睡的宝宝。” “嗯……你……你起来呀……林饶。”季窈见他又埋在她的胸上,开始缓缓舔,急的直哼唧,细白的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了,隔着内裤,往鸡巴上狠狠一按, “呀……”她惊呼出声,脸色羞的通红,他的那根东西,精神抖擞的挺着,硬度也可以,和昨晚上折磨她的时候,几乎是一样的勃起状态。甚至在她触碰到的时候,血管突突勃动着。 “你怎么……你怎么又……”季窈欲哭无泪,她真的不懂,想说为什么又硬了,实在说不出口,只觉得林饶一天到晚都在勃起,那根东西好像没有休息的时候,连睡觉的时候都不能放过她。 “晨勃了。有什么稀奇的?没和男人睡过。” 林饶明知故问,他知道他的宝贝是个单纯的小雏。 “宝宝的奶子真香,以后我每天早上,都舔一遍。” “我要起床,上学……要迟到了……” 林饶又把脸埋进少女的酥胸里,用力深呼吸几下,狠狠的嗅了嗅,一股子清甜的奶香味。真是个宝宝?他像是在做什么思想斗争。他真的一点也不想起床,就想赖在床上,吃着她的奶,摸着她的小逼,让晨勃的鸡巴顶着她的臀肉,搂着她再赖赖床。 “鸡巴硬了,想操逼……能操吗?” 他手向下探,摸到少女腿缝间,沿着细窄的逼缝缓缓按揉,季窈不满的哼唧着,隔着小内裤,林饶的手指按几下,穴儿就被他拨弄的一阵酥麻,湿了一点。 她面色羞愧,心里着急了,怕是上学要迟到,双腿乱蹬着,只能并拢了,夹住他作乱的手,带着委屈的鼻音。 “不要……林饶,别弄了,求你,真的不行。上学…迟到…” “操,真折磨人,”林饶含糊着,嗓音低沉,压抑隐忍, “那等放学了,再给我操?” “不是上学吗,等你遛完狗,我开车送你。”他趴在她的颈窝里厮磨了又好一会儿,率先起床。 季窈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进去卫浴间的时候,林饶正在镜子前刷牙,嘴里含着牙膏泡沫,指了指洗手池旁。 季窈低头看,一套新的牙刷,牙膏都被林饶挤好了,杯子是她喜欢的颜色。 她拿起来和他一起刷了牙。洗好了脸,对着镜子扎了个丸子头,然后转头问林饶, “林饶,有没有擦脸的东西?面霜……乳液之类的……” 林饶拉开镜子后的柜门,找到一瓶未开封的Lamer海蓝之谜。递给她, “你用吧。” 季窈挖了一小坨,往脸上抹着,膏体质地细腻,觉得比她之前用的那些都要好。 “宝宝真香,让我亲一下。”林饶凑过去,抱着她,亲亲她的鼻尖,季窈的一张小脸,香香软软的。 突然,觉得有个湿热的东西在一下下舔弄她的小腿了,季窈被舔的一阵痒痒的,低头一看,是林饶家里那只大型犬,灰黑色毛发的拉布拉多犬,油光锃亮的毛发,带着皮质柳丁项圈,甚至还穿着一件狗狗衣服…… 她觉得既可爱又好笑,不愧是有钱人家的狗,过的比有些人都要好呢。 “我说的没错,雅虎看上你了……”林饶从浴室衣篓里,拿了一件昨晚季窈换下来的贴身衣服,给雅虎闻了闻。 “雅虎,记住这个味道,香不香?” 雅虎不停的摇尾巴,又去用脸一下下蹭着季窈的小腿。她觉得痒痒的,伸手去抚摸它的耳朵,雅虎突然半站起来,站起来几乎能扒到她腰上,季窈吓了一跳。 雅虎骑在她的小腿上,后腿不停的耸动,突然一阵热流。 “啊!那是什么……”季窈低头去看,雅虎离开时,她腿上流下可疑的白色水液,味道腥气,浓烈极了。 林饶脸色一黑,随即恶劣的坏笑,抽出纸巾,蹲下身,给她擦了擦小腿, “没事……宝宝,雅虎它太喜欢你了,看见你就射了……” “我……我去遛狗了。”季窈脸红到极限,慌乱躲开林饶,才想起自己在他家里“专职工作”就是遛狗的。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他很上头 一进校门,季窈明显感觉到同学们的视线都聚焦在她身上,那些陌生而露骨的视线,就像看动物园的小动物似的,把她从头到脚都审视了一遍。 她刚转学来不久,性格内敛,话也不多,长相也并不是张扬美艳那一挂的,平时很少惹人注意,现在却被迫成为了焦点人物。 背后的视线和隐约的议论声,让她不自在的左顾右盼,攥紧了校服裙脚,低头盯着脚尖走路,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人关注了。 “就是她吧?那个乡下小妞,高二A班的季窈。” “就是她,听说她爸爸从高层建筑摔下来,摔了个半残,成植物人了。” 几个路过的高三年级男生,站在操场的树荫底下,视线毫无遮掩的远远掠过,由上至下的打量着她。 “啧啧,真惨,不过……她长得倒是还挺好看的。” 其中一个浓眉毛的男生,毫不收敛的盯过去,那眼神焦灼又露骨。 “这身材,啧啧,胸又大又圆,不比你丫每天在抖刷直播送火箭的那个强多了?” 一阵哄堂大笑, “那你别刷直播了,这不现成的小妹妹吗?募捐大会,多捐几块钱,没准她能上赶着给你操。” “之前怎么没注意过,咱们学校还有这么正的妹,这胸,我能玩一年。” 几声低俗的恶劣的坏笑,伴着男生特有的阔躁声线,此起彼伏。季窈抱着书包,咬着嘴唇,从他们身侧路过,他们都丝毫没有收敛。 反而还嘀咕了一句, “近看更好看了,皮肤真白,奶子也圆。” 其中一个性格外向的,直接兜里掏出一百元人民币,对着季窈晃了晃,逗狗似的, “妞儿,看见了吗?哥有钱,一会哥都捐给你,” “哥最有同情心了,不信你过来,摸摸哥的良心烫不烫?” 季窈厌恶的皱着秀气的眉头,她心里犯恶心,脸上又红又白,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似的,紧紧拽着身边的乔颖,打掩护,和她迅速小跑着逃开了。 乔颖是个大咧咧的假小子,不惧怕那些男生,直接转头骂了他们一句, “滚蛋!有没有同情心啊?窈窈都这么可怜了!” 林饶站在教学楼和车棚的交界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气儿不顺,他手里夹着一根烟,吐息间眉头皱着,凌厉的五官都隐没在了白雾里,表情阴郁着,活像一座冷硬的雕塑。 他刚停好车,手里摸了摸头盔,是给季窈准备的小号,他也真有够磨叽的,怕她带着不合适,卡着小脸,还特意找人定制的shoei限定。 呵,第一次做这么娘们唧唧的事,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像自己,那天季窈说他卧室的色调偏冷,床单颜色难看,他甚至还把床品都换了,做这么多矫情的事,竟然都是为了这土妞。 这妮子别扭的很,性子倔,又不好哄。说什么他们的关系是性交易,见不得光。一句话就把林饶给噎着了,他连早餐都没吃下去,她意思是她正在卖,他正在嫖? 林饶早晨倚靠门框,看她蹲在一边照顾雅虎,喂了狗粮又喝牛奶,还给雅虎顺着毛,用脸蛋来回的蹭它的后背。雅虎舒服的尾巴一直晃来晃去,兴奋的嗷嗷叫。 林饶心里气的不轻,吃味儿,他怎么觉得自己的待遇还不如一条狗呢?她怎么不这么给他蹭蹭? 季窈不让他送到校门口,他就只能骑车把她放在了公交站台,上了那辆683路。 林饶眼睁睁的看着季窈被人流挤的一脸窘迫,娇小个人,直接被挤的贴在了窗玻璃上。 真行!放着他的车后座不做,去遭这个罪。 说来可笑,他很少迁就别人,偏偏拿季窈没办法,她循规蹈矩惯了,见识短浅,看着很好拿捏,却好像他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捏死她似的。 林饶觉得季窈这小土妞,和城市里的女孩子都不太一样,她太怜弱,又受不了像个滑溜溜的小泥鳅,他攥的紧一点,就会吓跑。 张陆和于鸣和他打招呼, “饶哥,早。” 林饶这两天没来学校,不知道状况,觉得四周氛围不太对劲,好像很多人饥渴的眼神,都盯着他的宝贝,这他哪忍得了。 “这两天发生什么操蛋事了?”他都恨不得把那些人眼珠子挖出来,放地上踩爆,听听响。 “饶哥,你不知道?学校礼堂的横幅都拉好了。要给窈妹搞募捐。” 张陆简直就是林饶肚子里的那只蛔虫,没等他明说,就坏笑着, “没事,饶哥,你也给窈妹多捐几块钱,她能念你的好就行。她心里肯定有你……” 林饶骂了一句什么就径自离开,于鸣迷惑的跟上他,一边问张陆,一脸的状况外, “不是吧?饶哥认真了?我还以为他也就是玩玩,根本看不上这个土妞。” “你懂什么,何止是认真啊,特别上头,你见过饶哥伺候人吗?” 于鸣两只眼睛瞪的溜圆,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遍张陆的话, “你说什么?他把季窈从机车上抱下来的?” “你小声点,我在公交站台偷偷看见的,还送她上公交,那眼神……啧啧。没治了!” 林饶回头,冷峻的眼神恶狠狠的瞪过来,张陆和于鸣觉得背脊发冷,迅速的收声,不敢再坑。 募捐这事,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想的,这事情他怎么没听季窈说过,林饶心里瞬间闪过一丝不悦,都让他操那么久了,她还把他当外人呢? 那他要怎么才能让她懂? 后面操 没等他行动,也没来的想明白,反正她都说是性交易了,他还能怎么着?林饶白天心里不爽,一进家门就像个发情期的犬科的动物,把那点火气都转化成了性欲。 季窈放了学,先去给雅虎喂饭、倒牛奶。又戴上围裙,准备他的晚餐。 林饶直接从她身后抱上来,硬实的身躯贴上来。手掌绕到她身前,揉捏着那两团柔软的奶子。他脑子里尽是白天听到的那几句话,说什么,这胸,能让人玩一年。 “宝宝,奶子真大,真圆,我玩一辈子都不够。” 林饶的鸡巴硬的不行,顶在裤裆里,直接撑出高耸的帐篷,季窈一手还搅动着汤勺,看着锅里煲的山药排骨汤。 “林……林饶,你别顶了……啊……那里不行的。” 热烫的阳具,直接抵着她的臀缝,林饶手上不停的揉着她的胸脯,胯下顶着她的臀肉,一下下的磨蹭,即使隔着一层家居裤,都让她觉得双腿发软。 小穴这些日子早就被他玩坏了,光是性暗示,季窈都敏感的会湿,穴心泛着潮意,随着他隔着胸罩揉奶子的动作,缓缓收缩蠕动,林饶捏着她奶头,头埋入少女白皙光滑的颈窝里,舔吻,捏着她的屁股,胯下顶着她。 “我想从后面操你。” 林饶把裤绳松开,将黑色内裤褪至大腿根部,他下面硬挺的一根肉棒,直接把季窈吓得,汤勺掉进了锅里。 锅里的汤汁飞溅出来,烫着了她的小脸,少女瑟缩着一躲,林饶直接心疼的捧着她脸蛋,亲了亲, “怎么了宝宝,是不是烫着了?老公摸摸。” 他语气哄劝,伸手掀开她围裙的下摆,季窈遛狗回来出了些汗,在浴室冲了凉,蕾丝的围裙下,只有一件薄款的睡裙。 林饶撩开来,从她身后,伸手探入臀缝,少女蜜桃似的两瓣肉臀,又挺又翘,白白嫩嫩的,手感弹润。 他扶着鸡巴挤进她的臀缝里,粗硬的肉棒,在性欲的趋势下,勃起,青筋毕露,嵌入少女桃儿似的臀肉里,视觉上的刺激被无限放大。 林饶眼都舍不得移开,做了一件他自己都觉得十分变态的事,分开季窈的臀缝,抠压着她后面的稚穴,那里和前面的小穴一样,也是粉嫩嫩的,手指伸进去,直接紧的销魂。 “宝宝,我想操你后面的小穴……” “林……林饶……不要,那里会脏。” 季窈双腿一阵发软,林饶抱着她,从身后贴上来,玩儿她后面的穴,她阴户那里的小花穴,也一直爽的不行,收缩着不停流水,内裤湿的透过水痕,黏腻不堪的贴在逼缝那里,如果不是被林饶的胯下顶着,早就站不稳了。 “不脏的,都很干净,我恨不得有两个鸡巴,一个塞宝宝前面的小逼里,一个塞后面,双龙入洞,看你爽的叫不停。” 林饶眼里欲望黝深,撩开围裙,把季窈的蕾丝小内内褪到脚踝,一边用鸡巴磨蹭她的小逼,一边手指抠压少女后面的稚穴。 “啊……啊……林饶。”逼穴被温热的大鸡巴磨蹭着,粗粝勃动的一根阳具,反复在她幼嫩的阴户处摩擦着,季窈受不住的轻颤,胸前的奶子被他捏的乳尖都硬起来,爽感溢出,杏眼含着生理性的泪花,不停的摇头, “啊……那里不要……啊林饶……我……不行了……” 嫩逼只是被大鸡巴蹭了几下,紧致的穴肉不停的收缩痉挛,季窈眼睛眯着,黏腻的体液在她的身下泛滥不堪,发出淫靡的水声,咕唧咕叽。 “宝宝,舒服吗?喜欢老公用鸡巴蹭你的小逼吗?” “嗯……嗯……喜……喜欢的。” 季窈被折腾的整个人都软下来,少女的身体十分诚实,对待情爱也是坦诚的态度,她甚至觉得,和林饶这样裸露着,蹭来蹭去,比他用鸡巴操进她的逼里,还要舒服。 她太敏感了,喜欢被他一边捏着奶奶,一边磨蹭稚穴。下面一直流水,顺着白皙的腿根流到了脚踝处。 林饶听到滴答的水声,看了看厨房的地板砖。直接坏笑着逗弄她,拨弄她软嫩的耳垂,热气呼的季窈一阵脸红心跳, “爽了吧?水儿都滴到地上了……我的宝,你真的很敏感。” “林饶,你……你别说了。”季窈眯着眼睛,面色潮红,她恨也在恨自己,怎么天生是这种敏感体质,好像特别喜欢被男人亵玩。明明知道和林饶是这种不对等的性关系,却忍不住沉沦其中。 “宝宝,爽不爽,想不想我从背后,操你屁股?” 硬邦邦的性器顶入臀缝,在少女的稚穴附近捅了捅,季窈的臀肉都绷紧了在发颤,紧紧抓住林饶手臂,疯狂的摇头, “不要,不要操这里,这里脏……很脏的……” 林饶嗓子都哑了,以前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会有一天,上头到想要操一个女孩的后穴,可是放在季窈身上,只要有个洞,他都十分变态的想捅。 到底是他就是这么变态,还是遇到季窈以后,变的有点失控了,他懒得去想。 “那不操这里,操哪里?这儿吗?” 林饶伸手向内探,前面小逼,嫩肉外翻,一碰就兴奋的对他的手指,又嘬又吸,可怜兮兮的流水儿,流了一地。 “忍不住了吧?这就把鸡巴插进来,让你爽,好不好?” 季窈乖巧的任他抱着,下意识的分开双腿,让林饶的鸡巴顶入了穴口。围裙下,男人的两个手掌揉捏她的乳肉,又擒住她敏感的乳尖,轻捏慢揉, 酥麻的快感像潮水,一阵激荡,她觉得下面又涌出一大股水儿,他鸡巴还没插进来,直接虚顶了,进了一点,圆亮的龟头在穴口处反复的进出。入了一点,又浅浅抽离。折磨的她,只能咬着手指,不敢让淫荡求操的话,从唇间喊出来, “啊……林饶……快点。” 林饶听到她小声的求饶,兴奋极了,迫她喊出来,直面自己的欲望,让季窈也能够真正享受这件事。 他扶着鸡巴,对准少女的花穴,扶着她的腰,狠狠撞入,软嫩的穴肉,被久违的操开,操入,内里的蚌肉紧致的搅动他,吸的他一阵头皮发麻,险些没忍住,内射进去。 林饶换了个姿势,抽离性器时,两人身下拉出爱液的银丝儿,看着淫乱极了。季窈被他从正面抱着,抵靠在厨房按台上。 她身下湿的不行,软嫩的小穴在操入的那一刻,被尺寸过大的鸡巴顶到了敏感点,林饶精准的捕捉到她失神的一瞬,找到了她体内的小秘密,找准了角度,直接抱着她的身子,不停的插着她宫口那处小嘴儿,季窈被爽的一阵痉挛,激烈的摇头,头上发圈掉落,发丝披散在胸前,迷乱的呻吟,既色情又纯情。 “好舒服……嗯……林饶…好舒服…” “是谁让你这么舒服的?” “是……是林饶。” 他看她难得有这么坦诚的时候,心里发紧,兴奋成倍数增长,下身直接又硬了几分。 林饶站起来,抱着季窈,让她双腿环住他腰部两侧肌肉,季窈整个人攀附着他,双手搂着他脖子,头埋入林饶颈窝里,两人下身交合的部位,不停的耸动。 他操了一会,抱着她离开厨房,那根粗硬的鸡巴还杵在她的嫩穴里,随着他姿势的变动,挪动间,爽感倍增,季窈觉得小穴又酸又麻,体内那根阳具滚烫,将她的小穴撑的满满的,酸胀又舒服,顶的她一阵痉挛,眼泪和口水都一同流下来,下面小穴又潮喷了。爱液糊湿了一片。 林饶被她几次高潮后,不停的收缩痉挛的小穴,搅动的一阵难耐,直接把季窈抱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身下鸡巴再次顶入,脸埋入少女两团柔软的奶子里,啧啧舔吻嘬吸。 卧室里的窗帘拉的严实,房间里除了新风系统低速率运转的声响,就只剩下男人吃奶的啧啧响动,和下面操穴的啪啪啪水声,持续了好久。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林饶望着季窈被爽感濡湿的杏眼,轻吻她的眼睫毛,拔出来,一半射在了少女柔软的小腹上,仍有多一半,射在了穴口处。 季窈性格很保守,觉得做爱一定是在卧室里,躺在床上才行。可是林饶偏偏不按常理出牌,下面那根东西动不动就硬,做完了,想起什么,在床上哭的梨花带雨, 泪水顺着她白皙的脸庞滑下,滴在鼓鼓囊囊的胸脯上,林饶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禽兽,他有反应了,看着身下不听使唤的弟弟。 他无奈的揉了揉季窈的头发,“怎么回事?” “有人欺负你?” 季窈不爱说话,看着就是受气的样子,林饶单是在脑海里想想那些人欺负她的样子就受不了了,他心里窝着火,质问的语气显得很凶。 季窈原本就哭的抽泣,这下子更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怯怯的看着他。 “不……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 林饶没什么耐心,见她还抿着嘴不说话,不耐烦了。 “你再不说话就留着待会床上叫。” 季窈被他充斥着欲望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向后靠,身后的床没什么支撑,她被迫倒了下去,乌黑的长发在身后散开,清纯又带着色气。 “或者,你希望我断了你爸的医药费?” 眼看着他眼里面的火气越来越大,季窈只好和盘托出。 “是募捐……我要在好多人……好多人面前说话。” 她努力的让自己一口气说出来,可还是紧张的手指抓紧被单。 不知为何,在长久的相处中,她越来越信任并且依赖林饶。 好像什么事情交给他都能够办好。 “就这点小事情?” 林饶气笑了,知道她胆子小,可没想到胆子那么小,他上手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睡吧,这件事情交给我了。” 公交车上抠小逼 月考将近,季窈满脑子都是成绩高低,出门的一路上,都捧着手机刷着阅读题,她手机是新的ipro14,前几天林饶送的。他有个瘾,喜欢不停的给她花钱。 这一阵光是衣服鞋子就买了好几套,有些是成套的内衣裤,有些是季窈也念不清牌子的衣裙。季窈放了学,回到林饶的住处,时常都没有下脚的地方,门口总是堆着七七八八的购物袋。 她乡下来的,从小朴素管了,人也不太开化,对物质方面的需求其实极低,那些东西堆成小山,不想要,就原封不动还给林饶。但季窈根本架不住,林饶会发疯。 手机不想要,她就仍然用那台旧的,林饶看了心烦,脾气上来,旧手机给摔碎,在床上变本加厉的折腾她,季窈被他反复操的失神、操的脱力。林饶的欲望强,十几岁的少女,频繁的性爱让她身体根本就吃不消。连续几天,季窈腿软腰也酸,本来高中课业就累,晚上又不能休息,成绩又掉了不少。 陈老师都不止一次找她谈心了。 季窈索性逐渐学乖,也不再执拗了。时常一副乖软模样,等着林饶发泄完,再去和作业连夜奋战。 这几天,她月经来了,和林饶“请假”。仍然放学遛狗、给他准备晚饭。晚上缩在床上,背对着林饶,他直接压着她,不死心的手探向她身下,触到那层卫生巾,就泄了气似的躺回床上。 季窈刚觉得松了口气,林饶就握着她的小手,让她帮他撸鸡巴。 还时不时就嫌她的手速太慢。季窈这几天持续做那个撸动的动作,手腕酸疼。她还有点痛经、肚子也疼,整个人都蔫蔫的,像朵被霜打了的小白花。 “你怎么了?”林饶侧头看她,见季窈拿着手机,时不时就换成另一只手,继续低头刷题。 她难为情的抬头,迅速瞪了林饶一眼,脸上有点发烫,小声嘀咕句, “我……我手酸……” 林饶凑过来,直接稍低下头,伸手碰了碰少女嫩嘟嘟的唇瓣,触感又软又润。 埋在她耳边,声音又磁又欲, “手酸是吗?那宝宝的小嘴儿,帮我口。” 季窈的脖子一阵酥麻,整个人像被他烫到一样,迅速逃开,缩在公交站牌下面,脸红,盯着手机装不认识他。 六月的清晨,北城还处于早高峰,温度不似午间燥热。却被人潮汹涌的热浪,弄的阔躁又吵闹。 两人拉开些距离,阳光柔和的洒在少女姣好的脸蛋上,林饶侧头看她,眯着眼,眼神灼热。 季窈觉得别扭,抬眼瞟了林饶一眼,视线相对的一瞬间,她的脸又骤然发烫,脸颊蔓出娇羞的粉色。下意识的往站台角落里,又挪了挪。 两人虽然每天做爱,看似亲密,其实季窈每天都像是完成任务一样,性爱娃娃一样躺着,任他欺负,完事后还保有芥蒂,总是十分害臊疏离,林饶出了卧室门,她才敢战战兢兢的去浴室洗澡。 他们也很少在人前保持近距离,林饶平时骑机车上下学。今天早晨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非要跟着她来坐公交。 林饶站在公交站,人群里一手插着兜,校服也没穿,松垮的系在腰上,一身黑T牛仔裤,被优越的身高和流畅的肌肉线条衬托的十分惹眼。黑色发箍将头发向后拢起,一般男生根本就驾驭不了这种发型,却显得他浓颜系的五官更清晰,凌厉又透着股痞,是男高生少有的精致。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你站那么远干嘛?怕我?” 季窈还在气他,大白天的,众人面前,竟然趴在她耳边说什么“给他口”……她脸色还泛着可疑的潮红。缩着脖子不敢看林饶。 他饶有兴趣的笑了笑,视线盯着她,整个人慵懒又随性,站在那里,看着就不太像是会赶公交车的穷学生。实在太惹眼了。 公交站台,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子,一直往这边看。她们见林饶长得俊,气质不是普通的男高生,透着股玩的很开的痞劲,估计“很能干”。 “嗨,帅哥,你哪个学校的?加姐姐一个微信呗。” 林饶眉毛也不抬一下,目光轻轻掠过季窈那边,对那几个女大学生,理都不理。 手臂伸开,直接把季窈往他身前一拽,狠狠就往怀里按着, “宝,你站过来一点。站那么远,丢了怎么办?” “我……我……林饶,你手放开点。” 季窈被他手臂紧紧搂着腰,十分难为情的拽他的手,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她又不是三年级,怎么会丢? “刚才你妈给我发信息说,咱爸醒了,晚上我陪你去看看吧。” “咱……那个,林饶…你别瞎说…”季窈听他说什么咱爸咱妈的,差点紧张的咬着自己舌头,红着脸嘀咕半天,又嘴笨,说不出一句话,也说不过他。 她总觉得林饶习惯嘴上占她便宜,太喜欢逗弄她了。她心里生气,指甲紧紧抠着他圈在腰上的手臂,都掐出了手指印,林饶就这么任她掐,也不恼怒。他除了那事强势,平时脾气也算好。 “真够狂的,长得帅点,有什么了不起?不搭理咱们……” 远处那两个女大学生,自认为长得也不赖,没想到遭遇冷脸,开始盯着林饶,怨怼的犯嘀咕。 “没看见人家有女朋友?那女生又乖乖软软的,很好拿捏的样子。” “我拍了一张,快看,他手放哪里?好他妈劲爆。” 季窈还盯着手机做题,林饶圈在腰上的手掌,缓缓下移,一下下的,抚摸着她的臀部。 她面色一红,声音像蚊子一样,“你……你别弄了……让人看见不好。” 林饶不依不饶,开始揉弄她的屁股,她只能把脸缩他怀里,祈祷863公交站不会有学校同学路过。 要不然她真的要钻地缝里,难堪死。 “你……你今天为什么不骑车了。” 林饶之前骑着车,跟了季窈一路,看她在683路被挤的不轻。 “我这不是想和宝宝亲密接触一下吗?” “……” 而且他宝贝这身材,前凸后翘的,要是碰到公交色狼,林饶觉得他可能有炸车的冲动。 “那你有公交卡吗?” “什么卡?” “公交卡啊,你没坐过?”季窈不可思议的看他,这人到底怎么回事……真没坐过公交吗。 正好张陆和于鸣骑着共享单车,路过站台。林饶远远看见,伸手一拦,让张陆停下了。 “饶哥,早啊。你这是?”张陆还是头一次见林饶等公交,觉得十分突兀。 “饶哥,你这是怎么了?车又送去改装了?还是开始体验生活了?” 林饶道, “你脖子上挂的是公交卡吗?” 张陆:“是啊!” 林饶直接勾勾手指,“你过来,低下头。” 张陆殷勤的低下头,点头哈着个腰。 他伸手一拽,把公交卡拿走了。 拍了拍张陆后脑勺,“走吧。” “不是,饶哥,那我怎么去学校?” 林饶直接把微信打开,转了张陆100块钱, “你丫打车去学校。” 季窈忍不住翻了个小白眼,看着林饶,像看个神经病,心想,“他真是个疯子!” “公交来了。林饶。”她怯怯,拽着他的衣角。 林饶拽着她手,往上挤,早高峰的公交车,位置稀缺,光是上车都要靠肢体冲撞。 她平时总是要放弃好几趟车,才能勉强挤上去。林饶却不管不顾,单手护着她,仗着身形高大,很快就挤上去,手臂护着她。 上了车,在角落里圈住一方空间,一手撑在栏杆处,一手揽住她腰, 车上密封空间,空调坏了有点热,他见季窈发丝都湿了,抬手给她擦了擦两颊的汗,把车窗拉开一点。 一个大妈立刻就喊一句, “小伙子,别开窗户,我年纪大了,受不了风。” 林饶挑着眉毛看她,遂又十分礼貌的把窗户给拉上了,一边用手掌给季窈扇着风,一边压低声音凑她耳边说, “宝宝,还热吗?不坐公交,还真不知道,这么受罪呢?酷刑一样。” “你……你管这个叫受罪?”季窈受不了的看向他,他还真是,大少爷来体验生活的吧? 林饶一手揽住她,低头刷手机给她看, “宝,这家餐厅好吃,虎虾一绝,放学我带你去?” 季窈别着个头,“不用了林饶,我得去看我爸爸。” “不耽误你功夫,咱吃完给你爸妈打包带过去。” 他说着,季窈脸色一红,她屁股上一阵酥麻,又被他揉弄起来,林饶直接在公交车上,手掌肆无忌惮的掀起裙摆,隔着内裤捏着她的臀肉。 一边面色如常的刷着手机,给她看菜单…… 好羞耻……季窈面色一阵红彤着,脑袋昏沉。默许了他的行为,她笃定,只要她缩着脖子,林饶身形直接将她挡在怀抱里,别人就看不出她是谁的。 直到他的手,伸到了她双腿间,开始隔着内裤,触碰她的小穴…… “啊……”她发出一声呻吟。小小个声,被公交车上大爷大妈的阔躁声音盖过去了。 林饶嗓音微沉,埋头在她耳廓,“小骗子,都没带卫生巾,是不是来完了?” 季窈这几天为了“逃避”,其实早就没有月经了,还故意带个卫生巾哄骗林饶。她自知小心思被暴露了,还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呢。 整个人都懵了,林饶这个人真是的,他怎么能在公交车上,摸她的小穴。而且,她好像有点湿了,好羞耻。 “想死我了……这几天,特别想操逼。” “!!”季窈还以为他听错了,杏眼都瞪圆了,抗议一声,“林饶……” —— 想写点公交车上的剧情,姑且算剧情吧……明天写完这段。 被手指插到潮喷 林饶见她眼尾飞上红晕,直接停下刷手机,放进兜里,又掏出湿纸巾,反复擦了擦手。季窈低头看他做这些,还以为林饶又什么洁癖,公交车上还用纸巾洗手?她不知道,他是想做什么了。全封闭的公交车里,人潮涌动。季窈既紧张又莫名的敏感。 林饶自从和她做爱,时不时手机会刷关于性爱的科普,他之前不懂,只是欲望来了就捅她,现在学会了,知道女孩子的那处必须洁净,他都随身带着纸巾,生怕把季窈的小逼捅感染。 他擦完了手,把纸巾放下,才伸手拨弄她,内裤的布料被他手指挑拨开,细窄的一条,往一旁拨弄,露出下身软嫩的小肉穴。两片肉嘟嘟的小阴唇,微微发颤。 “下次再骗我,就在大街上操小逼。知道错了嘛?” 他手指沿着细窄的逼缝,来回的抚弄,反复剐蹭了几下阴唇,少女漂亮的馒头穴就渗出爱液,黏腻的糊在他手上,他一抬手,就拉出银丝儿。 “啊……林饶……求你了,会……会…会高潮的…”季窈敏感极了,一张小脸埋在他的胸膛处,身高差让她只能揪着他的下衣摆,她小小声的呻吟哀求。 平时做爱时,季窈就难以控制高潮来临时的叫床声,生理期过后,她对性爱更是有着难以言喻的渴望。 林饶的性癖十分不堪,季窈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生都是这样,还是只有他特殊。他做爱时,喜欢录像、录音。事后时不时就回放手机里的音频,逼着她,让她听着自己被操到高潮时,既甜腻又骚浪的叫声。 那些音频确实羞臊极了,季窈每次做爱时,只顾着迷离失神,根本不知道,她原来会发出那种骚浪的呻吟声。 “小逼骚死了,大早上的,公交车上都吸着我的手指,是不是又欠操了?” “真想操死你。” 林饶声音压的低,沉下的磁性嗓音,几乎是是耳语,季窈耳根通红,裙摆下,内裤被他拨弄开,软嫩小穴暴露在空气里,一阵紧缩,搅弄着他的手指。 他直接就着她的水儿,又入了一小寸,抠压着那颗圆溜溜、充血的小阴蒂。这段时间,林饶对他宝贝的敏感点都摸透了,她是阴蒂高潮的那种女孩,好几次他用手撩拨,季窈就泄了身子,尤其是刚被鸡巴操乖了以后,事后他用手帮她清理下身,淫水都能流一地…… 这么骚浪的身子,奶子又大又圆,林饶觉得他每天都要疯了,鸡梆硬着,除了想和她做,都没有别的兴趣,连飙车都荒废很久了。他现在根本不需要找别的刺激,什么事比操逼还刺激? 手指插入逼穴里,浅入、抽离,抽插的速度明明放缓,带出咕呲插穴的淫靡水声。季窈整个脸潮红着,生理性的泪花都渗出来,仰头呻吟,连奶头都硬起来,羞耻的顶在奶罩子里。 “啊……不要……林饶……不要……我要不行了……” 如果她在公交车上被他用手操到高潮,她真的会羞耻的不敢面对……林饶看出她的顾虑,直接把腰上的校服外套脱下来,罩住她,宽大的运动外套,越过少女的头顶,将她拢住、护住。 “放心,车上谁也看不到你,宝,高潮了就叫出来,别人听不到。” 林饶嘴上哄劝,手上插逼的动作一刻没停,少女的阴户都被黏腻爱液糊湿了一片,水儿顺着他的手向下滴。 “真好操,宝宝,晚上给我操逼?操完了再捧着奶子给我吃?” 林饶一手伸进少女的校服上衣,隔着奶罩,揉弄她硬起来的奶尖,抬起膝盖,分开季窈的双腿。 让她直接骑坐在他腿上,他膝盖向上顶着用力,牛仔裤粗糙的布料,来回的顶在少女敏感的小穴处,反复的摩擦着。季窈爽的睫毛颤动,嘴唇都咬不住了。 双腿不停的发颤,小穴一阵痉挛着,直接潮喷了。下身涌出一大股淫水,直接湿了林饶的裤子。 她被他欺负的眼底湿漉漉的,杏眼微红,低头羞耻的看着,他的牛仔裤被她的水儿濡湿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怎么看都无法解释。 林饶见她站也站不住,公交车一个急刹车,他稳稳将季窈护在怀里,拽上她的小内裤。兜里找纸巾,擦了擦她腿上的淫水,又去擦自己的裤子。 季窈整个人都还懵着,她以前怎么都不会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坏女孩,被男生按在公交车里插小逼,还高潮了…… 她越想越委屈,直接快哭了。林饶见她又耍性子了,纸巾擦了擦手。再去拢着她发丝,一缕带着拢到耳后,亲亲她鼻尖, “行了,别委屈了。宝宝,下次来月经,别再耍我了,知道吗?” 林饶埋头在她耳廓,语气哄劝,“你知不知道,我忍的很辛苦?” “……” 公交车适时到站,季窈双腿都虚浮着一阵发软。慌忙的躲开林饶,刷卡下车,一张脸红的像是做错事。 林饶不紧不慢的下车,看着她跑开的背影,饶有兴趣的笑,反复摩擦着指尖滑腻的触感。那上面还残留着少女稚穴里的甜蜜爱液……撩拨得他心痒难耐。 怎么那么欠操? 视而不见 季窈在自习课上,时不时就下意识的去看手机。 林饶一整天都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去哪厮混了。他时常不上课,打了签到,就不听课。就连周一的仪式都缺席。季窈也没有试着联系他,她心里偶尔也挺担心,林饶这种状态,真能混到毕业吗? 两个人本来就不同班,她希望在学校里保留隐私,林饶嫌她小脑袋瓜七弯八绕,但也不较真,依着她性子,不怎么去班级里找她。 林饶的想法也很直白,只要晚上能给操,白天季窈想装不认识,都随她去吧。 手机躺在课桌里,最后一节大课之前,微信响起提示音,季窈点开,是林饶发的截图: 「宝宝,你昨晚上用我手机下单避孕套了?」 季窈脸色瞬间涨红了几度,把手机熄屏片刻,侧头看到乔颖正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这才小心翼翼的点开, 「嗯……我不喜欢……我们……那样不好。」她实在说不出“内射”这个词,但是林饶又每次都不戴。季窈难为情的轻皱眉心,咬着个嘴唇,盯着微信里的小红点。 林饶:「是我不对,下次一定戴。」 季窈:「……」 林饶:「但是你那套,尺码买小了,应该是XL号。」 季窈:「!」 林饶不再打字,一条语音发来。 季窈又侧头看乔颖,还在睡。她忐忑着轻点,语音转成文字。 「你老公的鸡巴有多大,你不知道?问问你自己的小逼……」 什么呀!季窈吓得不轻,不敢再看微信里蹦出的文字,再也不想回复林饶了,她迅速熄了屏,脸上灼热的发烫,两只小手捧着脸颊,难为情的低着头,久久不敢抬起来,纯情又怯懦的少女,这会儿就连头发丝都燥热起来。林饶就喜欢调侃她…… 乔颖醒来时,课本上都是她流的哈喇子,嘿嘿,刚才她梦见学校门口的烤串了…… “窈窈,你怎么了,脸这么红。热的?” 季窈被她问的一阵紧张,神情闪躲的攥着手机。拿着一摞作业迅速起身, “我……我去给陈老师交作业……” 吴远很快在走廊跟上她,他这几天时不时就朝着A班门口张望,之前与季窈上学是同路,只要他摸清时间,至少能和季窈一起坐3站车呢。 只是她这几天都没来368车站,吴远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心里急切需要求证。 “季窈,你最近怎么没去坐368路公交?” 季窈反应过来时,发现手臂抱着的厚厚的习题册,被人拿走了多一半,才转头一看,是吴远。 “嗯……我,我最近不坐那趟车了。” 吴远一路走,一边忍不住侧头观察,季窈最近浑身上下都透着些许不同。乌青发丝柔顺的梳成马尾辫,额前的细软刘海随着步履,轻轻拂动。她脸颊的皮肤白皙里透着点粉嫩,走廊里阳光洒过,仿佛镀上了柔光,气色也红润。 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再是那种皂基的清香,而是混杂着花香的蜜桃味,他盯着她精致的珍珠发圈,手腕上闪着光泽的电子手表,又低头,注意到她脚上的新鞋子。 吴远觉得,之前朴素纯净的少女,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好似沾染到了世俗的一面,是美好品德被玷污后,一种让他心痛的蜕变,使他的疑惑更深了。 “你搬家了,是吗。” “嗯……”季窈被问的一阵难为情,现阶段,她能摆脱舅舅的纠缠,让爸爸安心住院,不用为了医药费发愁,这一切都是林饶给她的。 是感激还是什么,她一时也说不清,毕竟两人的关系是难以启齿的交易,她都不敢去细细思考,也怯懦的不敢对林饶的态度加以求证。 季窈只想把心思更多的放在学习上,迫切的希望考上理想的大学,再努力摆脱这一切。对其他事都不想再关心。 最后一节,是年级大课。季窈和吴远讨论着题目,一前一后的迈进教室。多功能教室里,前几天还拉着给她募捐的横幅,被撤了下来,就连讲台边的捐款箱,也不见了踪影。 季窈松了口气似的,秀气眉心也舒展开,她明白,是林饶阻止了这一切……他答应过她的。 她不喜欢那种当众揭露自己伤疤的行为,由于家境贫困,经常无法筹集学杂费,她从小到大,也经历了几次募捐。性格也被弄的十分怯懦自卑,这类似于乞讨的行为,虽然能给校长带来职称评定的正面话题,却能让她的自尊被踩在地上,被碾压成尘埃。 “听说了吗?是林饶去找了老张,取消了给季窈的募捐活动。” “他还放话说,谁给季窈捐钱,就是和他对着干。” “我操,季窈哪里得罪林饶了?他不是一向懒得管这种闲事吗?” 郭宜静身边凑过来的两个女生,一个李月华,一个叫郑佳英。几个女孩凑在一块,时不时轻笑。 “饶哥做的对,对付这种穷酸鬼呀,我们就该视而不见,让她去自生自灭。” “静姐,你不是最恶心她了吗?这下可以安心了。” 郭宜静的眼神时不时向季窈那边瞟着,嗤之以鼻, “就是,谁要给那个小贱人捐钱啊,看了就晦气。” 吴远给季窈拉开座椅,让她坐到身旁,觉察到身后不善的声音。遂拍了拍少女单薄的肩膀,侧头安慰着, “别理她们,” 他摊开数学卷子,指着一道题,“我再给你讲讲这道题的另一种做法。” —— 饶哥正在赶来的路上……哈哈 走走流水账似的剧情。 小馋猫 下了大课,是晚自习,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吴远和季窈还在对着数学卷子,做头脑风暴。 乔颖在旁边坐着,注意力完全在盒里的烤串上,她就觉得,吴远这人不错,虽然也是小地方出来的,一点也不抠门,他追季窈,还不忘给她也带了一份夜宵。 乔颖喝着奶茶,拿了一串递给季窈。 “窈窈,来来,给你一串,凉了就不好吃了。” 后排这俩人还沉浸在习题里,一个长得清瘦斯文,一个纯稚娇小,坐在一起,乍眼看过去,还真像是天生一对,脑子里只有学习的两个乖学生。 学校里抓谈恋爱也分三六九等,管也管不过来,对于学习好的,互相似有助力,老师是睁只眼闭只眼。 季窈接过一串鸡肉串,唇凑过去,刚咬了一口。就被一声响动吓得呆住。 教室门被踹开。林饶立在门口,一手插着个兜,浓眉乖戾的微皱着,眼神径直瞟向她,又落在那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肩膀上。 他手里还掐着烟,身后俩人,张陆和于鸣,人手一根,走过来时,四周白雾缭绕,林饶的表情在阴影里隐去一半,诡暗不明,也看不出是阴郁还是暴戾。 季窈先是被烟味呛的,微咳嗽着。她抬眼,见林饶径直向她走过来,高大身形几乎挡住了大片光线,十足的压迫感袭来,吓得她微怔住,手里的烤串都拿不稳了。 林饶看向吴远,目光厌恶,一手支在课桌上,骨节敲了敲,像支开一条狗似的, “你丫给我让开。” 吴远抬头,踟蹰着没说话, 他对林饶的事迹、背景多少知道一些。这间教学楼的副楼和图书馆都是仰仗林青央的投资,才得以兴建。林饶这样的人,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他开始头皮发麻、发怵。他盯着他手腕处青色纹身,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把季窈往座位里护了护。 林饶野俊的眉峰上一块血痕,还在渗出血珠子,像是刚打过架。季窈低头,看见洁白的试卷上,滴落一滴暗红,血迹斑驳。 她惊恐抬头,心里担忧,不知道林饶怎么会受伤。刚掏出纸巾,还未有动作,林饶开口,尽是暴戾乖张,矛头直指吴远, “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滚。” 碍于季窈在场,男性之间的较量感被骤然升高,吴远梗住脖子,怼他一句, “林饶,你自己不学,你不能阻止窈窈学。” 林饶像是被触及底线的暴戾生物,火气翻涌。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丫叫她什么,你再叫一遍。” 季窈看不下去,伸手拽了拽林饶衣角, “林饶,你别在这里发疯了行吗?” 林饶手臂握住少女薄瘦的肩膀,直接将她身子拽起来,眉微抬,指了指角落, “你躲开,坐那边去,你也去。” 乔颖被吓傻了,微张着嘴,两手护着自己的烤串,端着奶茶,颤悠悠的让开了座位。 季窈也被她拽着,躲向后排。 林饶拎住吴远衣领,将他整个人拽出了座位,狠狠一甩,吴远被摔的踉跄后退,跌倒在地,薄瘦背脊直接撞上冷硬的课桌边角,身后桌椅登时撞翻一片。 门口渐渐聚集来一些人,看热闹似的,兴奋交头接耳, “快看,是林饶!他今天把几个高三男生给揍重伤,刚才救护车刚拉走了几个。” “……吴远又哪里得罪他了?” “不知道……林饶嘛,他揍人没什么原因,听说他成年了,本来该读高三的,高一犯了什么事,在少管所关了半年呢……” 林饶又将吴远拽起来,绷紧了拳头,一下下捶击在腹部,发出闷响。这架势,把张陆和于鸣也看傻眼了,一齐上前拉架。 “饶哥,真不至于,他就是个弱鸡。” 张陆在他耳边低声劝阻,“你看把窈妹吓得,都要哭了……” 吴远被林饶松开,疼的眼泪横流,跪趴在地。季窈被吓傻了,上前几步,被林饶又捏着肩膀,直接抱上了课桌。 “宝,不是说好了等我,一起去吃饭吗?” 林饶伸手,手指蹭了蹭她唇上的油脂,竟然趁他不在,偷吃烤串? 季窈有些怕他,眼神闪躲着低下头,连睫毛都在发抖,又被他迫着,捏着脸颊,微抬起头。 “怎么什么垃圾吃?小馋猫吗。” “走吧,晚上去那家,你一直想吃的M9+和牛。” 他从兜里掏出纸巾,替她仔细的擦了擦嘴,一副伺候惯了的模样,身后的张陆和于鸣哪里见过这样的林饶,都看傻眼,直接“我操。我操”的嘀咕。 林饶也没去理会,两手搂在季窈腰上,高大的身影瞬间下压,脑袋埋入季窈白皙颈窝时,眉峰未干涸的血迹都蹭了一半在她身上。季窈侧头看了看,惊恐的看着自己被染上血污的校服衣领。 伸手抚摸上林饶手臂上的肌肉,那里还有几处十分骇人的淤青, 她刚唤了一声,“林饶,你……”张唇没来得及询问,就被林饶从桌子上给抱了下来。 林饶手臂圈上少女纤弱的肩膀,搂住她身子,迈开步向门口走。身高差悬殊,季窈几乎双脚都占不到几分地面,脚下虚浮,像是只被胁迫的小白兔,被林饶一路夹着肩膀带走。 她缩着脖子抗议一声,耳廓被他埋下来的磁性嗓音,荡的一阵酥麻, “今晚多吃点,一定喂饱你。” 别忘带套 林饶觉得他最近有点丧,季窈先是月经期,后又赶上月考,和他商量说要禁欲几天,逼也不让操,晚上他上下其手,压着她,刚揉了几下奶子,鸡巴硬的快爆炸,她就转身说要复习功课,让他去浴室里,自己撸。 他从没这么素过,过着和尚一样清心寡欲的日子,多少有点绷不住了。 餐厅吃完饭,她给他眉峰处贴了个创口贴,近在咫尺的脸蛋,又香又软,凑近时,连呼吸都带着馨香味。林饶兴致来了,直接把女孩拽着抱到腿上,压在包间卡座里亲热厮磨,他咬着少女的唇珠,正厮磨的有点爽,下身硬着的部位紧贴在她的臀肉上。 饱腹死淫欲,他只想赶紧回家,洗澡、操逼。没想到,饭吃完了出来,会被谢祖安他们几个撞见,拉走喝酒。 “真他妈倒霉,怎么我在哪都能遇见你们?” 林饶的朋友,都是些各个集团的二世祖,官商二代,三代,和他一样,个个都不俗,几个男的都个高腿长,放眼望过去,都不是省油的灯,模样出挑,气质优渥。 一帮这样的公子哥,混在酒吧里,光是不说话,就总有“公主”闻着钱味,凑上来勾搭。 “饶哥,你丫还活着呢?哥们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 谢祖安和林饶读同一所小学,算是发小了,只是他如今高三都快毕业,林饶还在北附高,读高二。哥几个想起来,就少不了要笑他。 “都成年了,还泡小学妹呢?你那个妞,够乖的……” 林饶皱了皱眉,他受不了谢祖安眯着眼睛看向季窈,那几个都是,赤裸露骨的目光,像是盯个小羊羔。 他直接又开了张大卡,让季窈坐进了vip卡座里,没有那么拥挤,也远离舞池,隔绝了一半的人流。 季窈还是第一次来酒吧,光是一进门,镭射灯和强尽音乐,就把她吓得瑟缩着,下意识的拽着他的衣角。 林饶有点后悔,少女像朵纯白的栀子花,花瓣幼嫩,一双小鹿眼,既纯良又乖软。与这里群魔乱舞的奢靡环境,格格不入。他恨不得把她钉死了,套在身上。 虽然人在吧台处喝酒,却时不时回头看向卡座,怕季窈离开他视线一分钟。 她就像个落入虎口的羊羔,细弱柔软,一张纯情挂的小脸蛋,身材却是好有料,让哪些男的看了,恨不得立刻把她叼走。 “是啊,林饶,叫你那么多次,也不出来飙车。手不痒了?” “晚上也不来,忙着宅家里,造小孩呢?” 几人调侃一笑,许明伦知道林饶一向玩车,瘾大,之前夜里上高速玩漂移,光是被交警关进拘留所就N次,都是一起犯事不要命的交情了。 林饶一段时间没落面,几个人对他只剩下好奇。 “今天要不是在太古里碰见你,真以为你蒸发了。” “就和那个妞在“约会”,哇塞好甜蜜啊,玩亲亲?玩抱抱?” 谢祖安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在餐厅里和女孩亲热的那个人,竟然是林饶。 林饶除了飙车,就是爱打台球,对女人一向眼光很高,脾气又硬又倔。 谢祖安和林饶同龄,却玩的很开,十五岁就睡过女孩子,把操逼打炮当消遣,睡过不少十八线小网红。他人脉资源多,漂亮女孩一抓一大把,好几次给林饶介绍,都是些网红、外围。林饶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在别墅里办了场泳池趴,谢祖安送了几个女孩给他挑。都被林饶原封不动给撵走了。 说什么长得太难看,留着自己操。谢祖安屡次失败,他自然是想拉拢林饶的,他是林青央独生子,资源以后有的是。 只是摸不透林饶的性子,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什么样的天仙,能让他想操? 这次突然撞见林饶带个女孩一起吃饭,还以为他看错了。仔细看,确实挺好看的,纯的可以,眉目间自带一股仙气儿。谢祖安阅女无数,只是瞟几眼,就凭借少女校服衣领下的身材弧度,窥探一二。 腰窝纤细,胸很大,玩起来确实爽。难怪林饶会夜不思蜀呢…… 只是那女孩从来了,就默默跟在林饶身后,只要他不问,也不说话,全程在卡座里,低着个头,乖乖玩手机,像个闷葫芦似的。 “林饶,这妞怎么不爱说话。” “他就这样。” “怎么你带她出来,她还老大不情愿的?” 林饶转动酒杯,冰块碰撞,他喝一口,时不时回头,余光始终注意着卡座里玩手机的季窈。 “她就那样,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紧张。” 谢祖安干笑了两声,看出林饶的心不在焉,魂儿都飘没了,第一次操姑娘,这么上头吗? “看不出你好这口,纯情小乖妞,什么时候追到手的?” “还用追吗?”自尊做崇,林饶脱口而出,他自然不会说什么,季窈是他用钱砸,才愿意给他操的。 季窈觉察到林饶投来的视线,两个人隔空,对视了一秒,她迅速别着个头,表情看似乖巧,却又有几分恰到好处的疏离……谢祖安立刻捕捉到什么端倪。 “我怎么看人家不太想搭理你呢?” 林饶烦躁极了,被他问的太阳穴疼,似乎被问到痛处。说实话,他和季窈的关系,一直以来,全靠他单方面砸钱,一开始他的确是那么想的。他想和她做爱,反正不缺钱,季窈愿意给操就行。 这段时间,他给她花钱,给她爸爸花钱,甚至不遗余力的帮她。 可是他没想到,她这么不识趣,哥们面前还拆他台,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仰起来,别过头的时候,那股冷淡劲儿,就差没在她脸上写着,我不想搭理你了。 “……” 林饶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回到卡座里,搂上季窈的小腰,手掌不老实的向上来回抚摸,捏了一把她后腰的软肉,那里有个细白的腰窝,是她的敏感点。 季窈怯怯抬头,脸色立刻飞上一层害臊的红晕,缩在他的肩膀处,小声抗议,嗓音委屈, “你干什么……林饶。”他凑近,埋她耳廓处,唇亲了亲她滑溜溜的小耳垂,语气哄劝。 “宝,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怎么给?” 那边,谢祖安和那个叫霏霏的小网红,正在上演激情拥吻,他亲着啃着,手伸进霏霏的裙摆下方揉捏,又舔了舔唇,转头挑衅地看着林饶。安安嘴里含着冰块,喂了上去,跨坐到谢祖安的腿上,来回的扭腰、摆臀。 季窈看了看,觉得羞耻,咬着嘴唇看向林饶,又被顶部的镭射灯,弄的一阵晕眩,就听见他趴在耳边说。 “那个……你会吗?” “我……我不会。” 林饶直接上手,隔着校服裙摆,向她的腿缝里摸着,声音磁而欲, “怎么什么都不会?就会挨操?” 季窈紧紧拽着自己的内裤边缘,林饶的手掌都伸进了她的腿缝里,隔着那层细窄的布料,抠压着她的小穴。 “啊,不要。”她羞耻的一阵酥麻,被谢祖安看着,浑身不自在,脸涨通红,慌忙站起身, “我……我去下洗手间。” 谢祖安看看季窈逃离的背影,笑看林饶, “你看你,把人家吓跑了吧?” 林饶皱眉,揉了揉头顶发丝,烦躁的可以。季窈就像个滑不溜的小泥鳅,每次他想用力握紧一点,就被吓跑,这些日子,他的那点耐心,全都用在她身上了。 季窈从卫生间出来洗手,对镜子发呆。她直觉她和林饶的关系,实在不好形容,金主?雇主?但是绝对不是男女朋友。 她回来时,林饶一如往常,手臂又搂上她的肩膀,与谢祖安和许明伦聊着天。他们聊什么,季窈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察觉到谢祖安不怀好意的视线,觉得林饶的手掌不老实的在身上游移。 她微微扭动身子,林饶手臂就收紧了些,还攥着她的小手,压在掌心里揉着。 季窈执拗着微微推拒,表情谈不上十分抗拒,却也不是完全顺从的,带着一点隐蔽情绪的疏离。 谢祖安看出了端倪,他心眼本来就坏,趁着林饶喝多了,去了卫生间。就来到卡座,和季窈攀谈上了,几句话,就把底细打听清楚了。 林饶从卫生间出来,正在洗手池洗手,谢祖安过来, “我刚问了,她说她不是你女朋友。” 林饶对着镜子都能看到自己的表情,有多难堪。 “什么?” 谢祖安搭上他肩膀,同情的拍了拍, “人家女孩都说了,和你只是普通同学。只是在你家打工的小保姆……” “……” “她在你家打工,一个月多少钱,我家也缺一个这么漂亮的小保姆。” 谢祖安瞬间带着一点真情实感,乘胜追击, “林饶,我能追她吗?她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他妈没事吧你!”林饶皱着眉,太阳穴又开始疼了。眼里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 “你舍不得?” “季窈看不起你这种二世祖,她喜欢学霸和老师……” 其实这段时间,林饶隐约也能感觉到,她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的,吴远和陈与哲是同一种类型的人,他好像还清楚记得,季窈日记里形容陈老师的话,儒雅又斯文,还有……书卷气? 这些特质他正好他妈的一个都没有! 谢祖安:“不喜欢二世祖?骂你自己呢吧?不错!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人家并不喜欢你。” “你他妈错了,她可喜欢我了,我们做爱的时候,床都快塌了。” 林饶说了一半,望着镜子,眼神突然黝暗几分,他没再说话,季窈好像仅限于叫床的时候,才有一点感情。 那些音频他听了无数遍。季窈不让他操的时候,他就只能听着看着手机里的视频,才能撸的出来……他好像,多少有点丢人了。 谢祖安看出了林饶的犹豫,直接荡着笑, “她喜不喜欢你,要不要试试?” “老谢,你别玩她,她什么都不懂的。” “哟,现在就知道心疼了?” 林饶生平最受不了被哥们说“玩不起”。索性他也想知道,季窈除了愿意给他操逼,对他究竟有几分“喜欢”,也就由着谢祖安去闹了。 一个年轻小姑娘,被谢祖安带过来,身材前凸后翘,高挑又窈窕,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脸蛋嫩的能掐出水,上去搭住他肩膀,甜甜的唤一声, “饶哥,你好。” 小姑娘见林饶没什么动作,直接上了卡座,双腿分开,跨坐到他身上,一双手开始乱摸。 季窈在一旁,侧头看着,看见那女孩坐在林饶的腿上,撒娇调笑,视线盯着她那双在林饶裆部来回抚摸的手。 难为情的低下头,怯怯的伸手,拽了拽林饶的衣角。林饶感觉到季窈在拽他,心里瞬间兴奋的不行,以为她吃醋了,眼里闪过一丝抑制不住的惊喜,推了推腿上坐着的那女的,盯着季窈的小脸蛋, “怎么了,宝……” “林饶,我……我想去那个包间里,写个作业。行吗?” 季窈望着他和姑娘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实在不堪入目,她也不敢再看,羞耻的低头,站起身来,又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乖巧递过去, “林饶,这个给你……是我买好的。” 季窈拽过他的手,把什么东西塞给他,林饶摊开手掌一看,一个避孕套。 “我操!” 谢祖安在一边,看清了是什么,直接笑趴了,看了看季窈离开的小背影。 “我说什么来着,人家不鸟你,你爱操哪个逼,人家都无所谓,还给你递套……” “……” —— 哈哈哈,我要笑死了,饶哥直接我操…… 小逼也哭了微H 包间外,谢祖安和霏霏玩的正high,许明伦在一边看了一会儿,看硬了,拽过那个叫安安的女孩,按进了沙发卡座里。一时间,画面淫乱不堪,即使是在半封闭的vip区,呻吟声也多少有几分露骨了…… 那女孩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她被谢祖安叫来暖场,碰到林饶这样的阔少,本以为能大捞一笔,没想到他长得最好看,表情却像谁欠了钱,全程绷着冷脸,也没有任何动作。她撩拨了一会,能感觉到他下面硬了起来,尺寸优越,直抵在她身上。 林饶心烦气躁,他和谢祖安他们根本不一样,他一向挑食、也看眼缘,不是什么逼都操得下去。看上季窈之前,他没碰过什么女人。给那姑娘揉了几下,明明鸡巴都硬了,这里想着的那口肉,却吃不着…… 他也不是清心寡欲那种人,性欲来了,一向不会委屈自己,心里又憋着一口气,没处撒,盯着包间里正在写作业的季窈,恨不得把那道门给看穿了。 女的看他起身要走,赶紧撒娇,叫一声“饶哥……”,林饶兜里掏出卡,一扔, “去刷吧,今天都算我的。”推门就往包间走。 许明伦还没爽够呢,一边按着女孩头让她塌着腰给舔,一边喊了句,“林饶这是去哪了?” 谢祖安抱着姑娘笑了笑, “还能去哪?人家去包间写作业,懂不懂。” 许明伦:“我他妈真的信了。” 季窈在包间里都不敢摘下耳机,英语听力的音量调至最大声,还是盖不住外面的淫乱的呻吟声。她听的羞耻极了,下意识的夹紧了腿,努力盯着试卷,眼前却模糊了,也不知道是被什么糊的,一片水朦朦。 揉了揉眼睛,握着笔的小手一直抖,停在一道选择题上,过去了十几分钟。却莫名的漫长难熬,她心里一阵阵的发紧,酸涩都溢出来,像被东西碾过心肺,呼吸都不顺畅了。 她捂着心口,咬着嘴唇,听着女人的叫床声,还有骚话,脑袋里就不停的回放,林饶和刚刚那个女孩厮磨纠缠的画面。 他就是这样的人啊,他能操她,自然也会操别的女孩子。她懂的,从原生家庭里得到的教育意识,就是要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受了欺负当成福气。林饶帮了她那么多,除了在做爱时,喜欢欺负她,平时也挺好的,她不该有什么逆反情绪。 林饶腻了、烦了,想丢开她,也就像丢掉一只弃猫似的,没什么理由。 她胡思乱想一会儿,内耗过大,眼底模糊一片,都是水汽朦胧,鼻尖还酸酸的,开始掉泪珠,吧嗒掉在试卷上,选择题的笔记都晕染一片,瘪着嘴,越哭越难过了。 林饶推门进来,见她试卷摊开在桌上,娇小个人,缩在椅子里,单薄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在哭? 拦腰抱到桌子上,季窈反应过来时,觉得腰上一阵热度,被他臂弯搂住,膝盖前伸,抵在她双腿间。 屁股下面垫着试卷,后脑勺被扣住,林饶欺压上来就亲,她下意识的推他,可是没有用。 林饶像是饿久了,十分饥渴,恨不得把她吃了,她粉白的脸颊被迫上仰,口腔内壁软肉都被男人温热的舌扫了一圈,津液顺着合不拢的嘴巴向下横流。 林饶刚才喝了不少,嘴里充斥着浓重的酒精味,熏的季窈一阵晕眩,小嘴被亲的不停呜噎,酒精的残余都通过口液,让她被迫咽下了,熏的她也像是醉了。 “呜……嗯……”接个吻,让她张着小嘴吃他口液,林饶有种用舌头把她小嘴奸到流水的快感,和用鸡巴操她小逼,是一样的舒服。他喝多了以后,根本控制不住澎湃的欲望,裤子拉链解开,鸡巴硬着弹跳出来,青筋凸起、粗蛮的肉棒直接贴上她腿间磨蹭着。 “喜欢老公用舌头,操你上面的小嘴吗?”林饶稍放开她,看着她粉嫩唇瓣被他亲的肿胀不堪,小脸染上情欲的红晕。伸手一摸,她下面的小穴都湿的一塌糊涂了,骂了一句。 “宝真是骚,亲你上面的嘴,下面小嘴也馋的流水……” “我……我没有。” “哭什么哭?写个作业也能写哭了,题有那么难吗?” 季窈心里委屈,见他来了,心里更委屈了,哭的凶起来,双手递在他胸膛处,一双小鹿眼,雾气朦胧的,带着怨气。 林饶盯着她红透的耳廓,季窈的皮肤很白,耳尖被他咬着舔几下,就红了,他又埋入白皙颈窝,亲了又亲,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得,又香又软,浑身都有股甜甜的奶味,哪哪都软。林饶硬的不行,忍不住的想亲近她,不只是想操她,是恨不得像狼一样,把她剥光了,用舌头把她全身舔吻一遍。舔她的奶子,吸她的小逼…… “说吧,为什么哭?” “我……我……我没有。” 林饶掰开她小内裤,手指直接探入小逼,小穴紧缩一下,肉唇夹住他的手指, “还说没有?小逼也哭了,流了好多水儿……” “没有……没有,你别乱说。林饶……” 他看着她睫毛处挂着的水汽,每次她一哭,他鸡巴就硬起来,这是什么性癖?林饶抱着腰,将少女向上提,手掌上移,隔着衣服用力圈住,解开她校服上衣的按扣。摸了两下,找不到胸罩的按扣。 “自己把奶罩解开,奶子露出来,给我看……” 操别人,你会哭吗?h 季窈看着他,小手向背后摸,几下松开按扣,把胸罩解开。又大又圆的两团奶肉,比同龄女孩都要大很多,林饶看的眼都红了,手掌直接压在乳根上,将她提了提。 少女沉甸甸的胸脯,被他抱着一颠,就止不住的颤了又颤,白软的乳肉,奶豆腐似的,上下起伏。他将她欺身压住,扣住两只手腕。 季窈柔软的腰腹,纤细幼白,下身三角区几乎没有什么体毛,就连细窄的小逼缝都是浅粉的,林饶把他硬邦邦的鸡巴,贴近她小腹,抵上去蹭了一会,爽的不行。又扶着鸡巴,拍打她的小穴。 “啊……啊……林饶……”小穴被滚烫的性器不停的拍打,羞耻的水儿就一股股的往外冒,林饶每次绷紧力,再松开,粗大的肉棒就将小逼撞出水声。 季窈哪里受过这种事,她不懂,林饶之前都是直接操她,插进她的小穴里,正常的做爱。 他很少这么折磨她。她实在受不了,咬着嘴唇,双腿被迫分开,弯起来,林饶让她自己扶着膝盖窝,不能松手。 “喜欢我用鸡巴揍你小逼吗?宝。” “我……林饶……小穴好难受……不……不要了。” 林饶凑上来,亲她脸上泪珠,舔吻,咬着她的唇珠,下身肉棒抵着穴口不停的摩擦,圆亮的龟头都被少女的淫水浸透了,噗呲噗呲的发出水声。 “知道难受?我操别的女孩,你难受吗?” “还给我递套是吧?我操你都不带套……” 他掏出避孕套,拆开了,放进酒杯里的冰块。就着淫水,缓缓塞进小穴里。 冰凉刺骨的凉意,插进体内,不是男人滚烫带着热源的肉棒,季窈被吓傻了,不知道林饶会这么惩罚她。抗拒着一阵瑟缩,被激的一阵痉挛,穴里又酸又胀,连阴蒂都不停的收缩……双腿一直发抖。 林饶伸手,摸了摸逼口渗出的冰凉水液。 少女的小逼,内里像是埋着热源,逼肉又软又热,冰块已经被捂化了一半,水液溢出来,流出穴口,顺着她白皙的腿根向下流。 “以后操你,都不带套了,让你小逼里每天糊着我的精液,怎么样?” 林饶让她扶着膝盖,将小穴完全暴露在他视线里,他扶着那根紫黑粗蛮的肉棒,挺跨插入,就着冰块的水液顶入小穴,狠狠的向内插,撞的季窈眼白都翻着,睫毛尽是朦胧水雾。嗓音都哑了,不停的求饶、哭着呜咽。 “知道错了吗?以后我和别的女人做爱,你还给我递套吗?” “呜呜,我不……林饶,我不会了……” 季窈被弯折着膝盖,操的腿都合不拢,穴儿又酸又软,整个人像一滩被操狠了的软烂春泥,连视线都模糊了,不停的呻吟,扭动腰肢,屁股下面的淫水糊了一片,把桌子上的试卷都浸透了。 “不会什么?说……说你最喜欢老公了,老公操别人的逼,你会哭。” “我……我最喜欢林饶……不要林饶……操别人,我……我会……会伤心。” 季窈的嗓音带着哭腔,像是撒娇,又软又甜,林饶听的发狠,眼里红红的,抱着她,将她从桌子上抬起来,扶着腰窝,站着操入。季窈整个娇小的身子,像下坠,被交合处钉在他身上,全身重量下压,杵着肉棒在体内,被操的失神,上下巅动。 鸡巴插入子宫口,顶在她的敏感点,那处小口被破开了,季窈受不住,双手紧紧搂住林饶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他腰上,肉棒每插入一下,子宫处都狠狠撞开,快感涌入四肢百骸,她连脚趾都一阵酥麻,身子不受控的痉挛发颤,被插的爽到失神。只会不停的摇头,眼泪、口液不受控向下流着, “啊……林……林饶不要……我想……我想尿……” 季窈觉得阴蒂处和尿道口一阵不受控的痉挛,失禁的感觉来的又快又急,难为情到了极点,拳头绷紧了,失措的拍打在林饶肩膀上。 林饶见她不停的疯狂摇头,知道她宫口是敏感点,直接将季窈抱着,抵靠在墙上,捞着她的细腿,让她环在腰上。又狠狠的操她小逼的敏感处,他能感觉到小穴最深处,那个细窄的子宫口,很是勾人,一下下的嘬吸着他的马眼处,想勾着他射精。 真是个小骚货。不带套的最大乐趣就是可以内射,林饶想射满了,灌进她一子宫的精液。让季窈做自己的小母狗。 “尿吧,尿出来,宝宝。” 林饶绷紧了力度,挺跨,一阵疯狂耸动,打桩机似的,粗壮蛮狠的性器不停操入,小穴口被插的软烂,子宫内壁都在几次高潮后,一阵酥麻,季窈睫毛都在发抖,眼睛早就失了焦,激荡的潮吹,她爽的眼泪下落,嘴唇咬都咬不住,下身失了禁,哗啦啦的流出一大泡清澈水液。 真的尿了,尿了他一裤子。林饶低头看看,喷在他身上的尿液、淫水,淋湿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晕开,他将鸡巴抽离时,塞着冰块的避孕套也从她穴口滑落出来,包裹着的几块冰早就融化了。和尿液混在一起,顺着季窈的腿根一起向下流。 “宝,别睡,我还没射出来呢,”林饶不死心的拍了拍季窈的脸蛋,见她失神的耷拉脑袋,像是要晕过去似的。被他操晕了? 他扶着鸡巴,按住她头,触到柔软唇瓣。伸手将杯子里剩下的冰块,拿了一颗,手指插入她的小嘴巴,迫她含着。 “含着这个,把鸡巴吃进去。用你的小嘴咬鸡巴。” 季窈含着眼泪看他,无力的抬头,不知道林饶今天为什么心眼坏,这么折腾她。她被他按着,塌下腰,刚被操软了的身子,虚脱无力,下身还湿乎乎的黏腻不堪。 她下意识的并拢腿,伸着舌头,扶着那根肉棒,凑过去,在龟头处缓缓的舔吻了几下,温热的小舌舔弄的舒服极了,林饶爽的头皮发麻,眼底情欲再也绷不住,发了狠一样,直接按住她的头,挺跨,向她小嘴里狠狠插入。 硕大的鸡巴直接顶入了喉咙眼,季窈眼泪汪汪的不停呜嗯,林饶兴致来了,看她含泪吃鸡巴的小模样,头脑里尽是些交配欲,顾不上其他,不停的按着她脑袋,挺跨抽插,操入她的小嘴儿。 季窈嘴里的冰块化了,水液顺着她合不拢的嘴巴向下流,直淌到了白润的乳沟里,林饶看着,一边插她小嘴,一边手掌伸过来,肆意揉弄着两团奶肉。 大概是揉胸的感觉太过了,林饶一向最受不住的就是季窈的两团奶子,狠狠戳在他的性癖好上。要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他爽的头皮发麻,射精的一瞬间,马眼一松,高潮来的太快,绷也绷不住,直接爆了季窈一嘴的精液。 他有两三天没有疏解,精液又浓又稠,一大股白浊。 放开时,少女跪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吐出来一些,一些被迫咽下了。被扒光的身上、奶肉上都是他蹂躏的痕迹,潮红的小脸蛋上,还糊着剩余的精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向下流。 林饶抽出几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又抱着哄了好一会。 门外,谢祖安和许明伦早就完事了,酒吧包间的隔音也就一般,隐约还是能听见一些动静。 许明伦看了看腕表,觉得十分震惊,冲门口调侃一句, “林饶,你丫写个作业,怎么这么长时间?” 上赶着给当儿子「Рo1⒏red」 俩人出来时,林饶把外套脱了,罩她身上,季窈心里委屈极了,像朵被操蔫了的小白花。 她明天还上学,作业一个字也没写,试卷上都是淋上的淫水,校服上衣还被蹂躏成一团,裙子也脏了,只能脱了装书包里。 小内裤湿黏的贴在屁股上。小脸都是倦容,封闭的空间里,她都能闻到,自己脸上、身上还有腥咸的精液味道,一看就知道刚被人操过。 许明伦和谢祖安看出什么似的,都荡着笑意,觉得小姑娘怪可怜的,模样也可人疼。却又不敢多看几眼,都怕把林饶给惹毛了。几个人里面,就数他脾气不好,他们都得当佛爷贡着。 林饶坐下来,季窈肩膀一沉,被他搂过来。 “怎么哭丧个脸?饿了?” 凑近耳语,她脖子被逼近的热源,弄的一阵酥麻,脸色一红,可怜巴巴的并拢着一双腿,不自在的在沙发里挪了挪屁股,有点坐不住。 “不……不是,我难受。” 林饶心里明白,搂在腰上的手掌下移,捏了一把屁股,又伸进她两腿间,抚摸软肉。季窈吓得又是一个激灵,腿迅速并拢,生怕他又要操她,像惊魂未定的小动物。耳垂被亲了亲,就红了一片, “乖,吃点东西,就回家洗澡。”林饶看她模样就忍不住想逗她,贴近了耳语,声音磁又欲, “把小逼洗干净,晚上再挨操。” 季窈瞳孔都在发抖,按着他在腰间作乱的手,眼泪都在酝酿……她想不通,林饶怎么会这样,每天除了想那件事就没有别的吗? 谢祖安看时间挺晚了,小姑娘又蔫个脸,像是哄不好了,就把夜场销售叫过来,点了几份夜宵,又让服务员把桌上狼藉的东西撤了,换了时新果盘。 东西摆了一桌子,季窈一口没动。她不是北城本地人,吃不惯烤鸭,林饶带她吃过一次,皮太油腻,吃完了肚子里腻了半宿没睡着。 林饶捡了几片瘦肉,筷子夹起,沾了点白糖,卷上饼皮,弄好了递到少女眼皮底下, “试试,不会腻。” 季窈看了看,探头咬一口,小姑娘吃东西很慢,细细的嚼,林饶见她咽下去,没说腻,倒了杯西瓜汁,杯壁碰在她唇边,喂了一口。 “太凉……”季窈瑟缩了下,小穴刚被冰块塞的难受,小腹里又酸又胀,隐隐作痛,像痛经似的难受,一点凉的东西都碰不了…… 谢祖安赶紧叫服务员,下了一扎玉米汁,热饮。 许明伦看着林饶喂了饭又喂水,惊讶的眼睛都瞪圆了,看不出这乡下小妞还挺有能耐的,能把这么个刺头给抚弄平了,这怎么还伺候上了? 林饶这种人,平时脾气又硬又臭,傲的不行,郭宜静在他生日时,脱光了站他面前,他眼睛都不带抬一下的,一点面子都不给。 就这么个柴火妞,长得也就一般好看,说话还有点外乡口音,林饶这么上头,不是给下了什么蛊吧? 许明伦:“谢祖安,你讨好林饶我也就忍了,这小妞你也贡着?有病吧。” 谢祖安翻着白眼,抓了一把盘子里的炸花生米,扔进嘴里,“我压个宝,不行?” “说不定以后,你想办事,还得求着这妞呢。” 许明伦从鼻子里出气儿,嘴角一撇,眉毛都挑得老高,压低声音,生怕林饶他们听见, “丫不会认真了吧?” “说不好,正上头呢,走着瞧吧。” 正吃着,聊着,林饶兜里手机响了,接起来,脆绷儿的叫了一声, “吴阿姨,您别急,慢点说,叔儿怎么了?” 林饶站起来,把手里夹着的烟暗熄在烟灰缸里,继续讲电话。 季窈听到自己妈妈的声音,瞬间紧张起来,也听不真切,就听林饶讲电话。 “行,您别着急,我这就过去,叔儿上厕所,季窈一个人陪着也不方便,今儿晚上我陪床。” “没事,明一早我送她去学校。” 电话撂下,林饶手机放兜里,拿起沙发里衣服,看季窈, “走吧,医院。” 她抬眼问, “怎么了?是我爸在医院出事了吗?” “陪床的护工临时有事,请了假,你妈纺织厂夜班呢走不开。” 俩人饭都没吃完,就要走。 “林饶,你去哪。”许明伦在他身后喊,一脸震惊不已。 “这就给人上赶着当儿子去了?!” “闭上你丫的臭嘴。”林饶把谢祖安也拽起来,“你给我找个代驾,送到北医附院。” “行,我找人把你们送到医院再走,如果晚上临时需要人,我再安排。” 谢祖安忙不颠的站起来,殷勤一笑,顺便把季窈的书包也拎了过来。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小逼洗干净了? 林饶来了一看,李院长给安排的床位确实好,四人间,撵走了三个,季翰万独享一个60平米的病房,享受vip的待遇。 前几天刚从ICU转出来,手指和胳膊动了动,意识清醒了几小时,又从深度昏迷转为了轻度。还是不醒,但是希望也是有的。 “最近怎么样?”林饶把买的果篮、保健品撂下,搬了把椅子坐下,年轻医生,新来的,看看林饶,又看看季窈,见少女低头用布巾擦拭病人额头、脸颊。也拿不清谁是季翰万的家属。 “不同程度的脑萎缩和积液,有进步,CRS评分从6到9了,昨天做了一次引流,再观察一下……” “不过你们家属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再转醒的几率在30%,如果经济条件不允许,可以从ICU转去福利养老院,维持基本生命体征。” 季窈听着脑萎缩这个词,眼泪就开始打转了,紧紧咬着嘴唇,小手掐着腿上的肉,掐出红痕,鼻子也酸涩。怎么会这样……爸爸,爸爸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了吧? 如果爸爸一直这么躺在医院,长年累月的需要人,短期内,就算林饶可以帮她,那长期怎么办呢,以后她和妈妈到底该怎么活啊? 刚刚收费处凭小票,看着ICU的费用一天就上万,林饶只说都从他卡里汇,他究竟汇了多少钱,她也不敢想,不敢问,只觉得那些钱,她这辈子都还不起了。 护士给季翰万把吊瓶换了一个,又测了下体温、血压显示都正常。晚上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 把床帘一拉,叮嘱他们,夜里会有人过来导一次尿,如果病人吐了,需要吸痰就按铃。 “好,好的。”季窈整个人都懵着,握着爸爸的手,脑子里乱成一团。林饶眼尖,注意到桌上放着另外一个果篮,不是他买的那个。 “今天还有谁来过?”他问。 护士翻了翻登记册, “一个叫王宏柯的大学生,自称是季翰万的准女婿。” “行,我知道了。” 季窈看林饶脸色一黑,眼睛微眯着,也不说话了。盯着他冷戾的侧脸,和清晰的下颚线,微皱的眉头,他像是生什么气了。 林饶的脾气,她从来都摸不透,高兴时,他怎么哄她都行,拿她当个宝,不高兴的时候,她也弄不懂,只知道,每次林饶只要不高兴,就不停的在床上折腾她、操她,操的特别狠。她看他皱着眉,神情严肃,就吓得双腿直打软,连小穴都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 是被他折腾怕了…… 季窈伸手拽他衣角,小声解释, “林……林饶,王宏柯怎么会来过,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有怪你吗?”想也知道,肯定是季窈的什么亲戚,八字都没有一撇,就收了村支书的彩礼。三十万就卖女儿……价钱还真他妈实惠啊。 他呢,住院费加上杂七杂八的医药费,什么都给季翰万用最好的,里外砸的钱,都够四五十万了。 砸了这么多钱,天天晚上只是想操个逼,还得哄着劝着,操累了,季窈还要闹情绪,几天不理人、月经来了不给操,还得当姑奶奶贡着,冤大头? 林饶越想越生气,躺到季翰万对面,空着的床位上,长腿一伸,头靠在枕头上,闭上眼。 季窈上前又拽他衣角,小声喊, “林饶……林饶…” 林饶闭着眼,装死不说话。她弄了一会,看他像是累了,睡了,就弯腰,帮他把鞋子脱了,又放在床下摆好。给他盖上被子,季窈盯着他好看的睡脸,径自发了会呆。撩开他额头的发丝,轻轻撕下创口贴,给伤口仔细的上了点药,又拿出一个新的,贴上。 季窈转身端了盆,去热水房打水,想要洗一洗身上。她实在难以忍受双腿间那个黏糊糊的感觉,身上整个都还有咸腥的味道,觉得浑身都黏腻的难受。 林饶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水声儿给吵醒了,睁眼一看,季窈端着一盆热水,旁边床位的帘子拉着。 少女娇小的身影,映衬在床帘上,只能看到一点小腿,她下蹲着,听声音,像是在洗身体。 水声响了一会,她洗的仔细,林饶盯着看了一会,眼睛微眯着,操,看她蹲着洗个屁股,愣是能给看硬了,他鸡巴都立起来,在裤缝里涨的他生疼。季窈站起身来,内裤、白袜子都褪下来,光腿穿着一身宝可梦的长T睡裙,拉开了床帘。 端着盆刚想去换一盆水,洗洗脚,就对上林饶暗黝的视线,微眯着眼,盯在她身上。 “你醒了,林饶。” “嗯。” 季窈端着盆,又接了一盆水,刚要拉上床帘,手腕被扣住,林饶的手挡在帘子上,隔绝她动作。 “小逼洗干净了?该洗哪里了?” 季窈耳根迅速涨红,支支吾吾半天,视线盯着林饶裤裆里那个鼓鼓囊囊的巨物,吓得腿发软。 他不会又要……那个了吧? —— 亲爹面前,他想操人家女儿?哈哈哈,丧心病狂! 尿床了?HH 季窈后退一步,林饶下床,顶着她膝盖窝,直接把人压到了床上。 四人间病房,格局并不算太宽敞,季窈被迫向后靠,视线越过林饶肩膀,看着对面床位,她爸爸还昏迷着,她呢?被林饶压着,倒在床上,被他揉胸又摸逼。 季窈眼泪在眼眶里委屈打转,想着爸爸再也醒不过来了,她要给林饶操多久?她好累,小穴每天都被他操的肿着,胸脯也被他反复揉弄的微微胀痛。 她脸蛋埋进手掌里,也不敢看他,就觉得胸脯一凉,乳儿暴露在空气里。 林饶眯着眼,已经把她睡裙掀起来,堆至脖子以下。 她洗漱过了,胸罩和内裤都没穿,两团兔儿一样的大奶子,白润的乳肉惯性的轻颤,林饶扣上她两个手腕,托着她屁股,将身子向上抬,垫上一个枕头,将她下体贴近自己硬着的裤裆。 “把小逼洗干净,是不是等着挨操呢?” 林饶故意臊她,捧着她的奶子揉了两把,就解了运动裤的裤绳,褪到大腿根以下,狰狞的大鸡巴直接贴在柔软的小腹,烫的她脑袋一阵昏沉。 “骚宝贝……把腿抱住,让我看看小逼。” 季窈脑袋一阵懵,分开双腿,露着小穴,别着头,不敢看林饶。 难道她真的要在这里挨操?这是……这里是她爸爸的病房啊…… “林……林饶……爸爸……他,” “在你爸爸床前,操你的逼,让你喷水喷到高潮,怎么样?” 季窈受不住林饶说这种下流话,直接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睫毛尽是水雾,声音也带着哭腔, “不要……不要在这里……林饶……爸爸在……” 季窈想求他,给她留一丁点尊严,他的性欲来了,从来都把她压着,像操一条小母狗似的,嘴里还不停的骂她骚。在做爱这件事上,她卑微的很,觉得自己就是林饶用来发泄性欲的对象。 林饶手指触了触她下身,又低头含住一颗乳头,季窈奶尖都上翘着,乳晕的颜色很淡,是幼嫩的粉,整个人纯的要命,透着青涩的少女感。 “宝宝,把腿抬起来,小逼露出来。” 季窈听话的把腿分的更开,一条腿被林饶捞起来,架到了肩膀上,他视线下移,盯着她的逼穴口,眼里尽是情欲的红血丝,连声音都哑了。 “小嫩逼,怎么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嫩,操烂你好不好?” 季窈被他说的一阵羞耻,下身穴口下意识的紧缩,光是被他言语刺激的,就兴奋的流出一股水儿。逼口的嫩肉一开一合的,两片肉嘟嘟的小阴唇,像是在邀请他。 林饶直接架起她的腿,往肩膀上又抬了抬,大幅度的分开,脑袋埋进她腿间,伸着舌头舔弄,一边舔一边嘬,把小逼给含住,舌头扫着阴蒂舔弄,吃的啧啧作响。 “啊……啊……林饶……” 季窈咬着嘴唇,眯着眼睛,屁股都在颤,他让她自己抱着另一个膝盖窝,小逼最大程度的暴露着,送着给他舔弄。内里的小阴核,圆溜溜的,被他嘬的殷红充血,爽感满满的,季窈连膝盖都抱不住了,哼唧着,叫床的声音断断续续, “啊……啊……林饶……我想……我想尿…啊…那里……不要……” 季窈被舔弄的失了神,她也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被他用舌头操到高潮了,还是自己爽的尿失禁了。潮吹的快感来的又快又急,高潮时甜腻的呻吟,一大股淫水涌出来,直接淋了林饶一脸。 “宝,伺候的你爽不爽?以后天天给你舔小逼,让你的逼水给我洗个脸,好不好?” 林饶抬起脸来,抹了一把鼻梁上的淫水,舔了舔嘴唇,又用舌头顶着她的逼缝,不停的、高频率的向内顶操。 季窈被爽感弄的只能娇喘,白皙的小手紧紧抓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她又想尿尿了,分不清是失禁还是潮吹了,指甲都掐进他头皮里。 “啊……啊林饶……你别说了…我要…要……到了……嗯……” 小阴蒂被顶的不停痉挛,泄出一大股清澈的水液,全都喷在了床上,弄的病床的白色床单晕染了一片,像尿床一样羞耻。 病房内射H 多次高潮后,季窈无力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像个软哒哒的白玉糕团,眼神没了焦距。 林饶可以随意摆弄。他戳一下,白软的糕团就哼唧着,颤一下,像个快要没电的性爱娃娃。 谢祖安他们平时玩的high,和他讲过双飞、多人性爱。林饶没有那些性癖好,他只是想1:1定制一个和季窈一样的性爱娃娃,把她真人操晕了,再操玩具,当着她的面操她自己的倒膜,让她的宝贝吃自己的醋,一定很好玩。 季窈被他戳了几下,胸脯都被揉红了,下体软烂成一汪水,林饶才扶着硬到爆炸的鸡巴,圆亮的龟头顶在她穴口,就着穴口糊着的淫水,向内一撞。 噗呲一声整根都插了进去,小穴瞬间被撑的又胀又满,季窈哼唧着抬起屁股,双腿都被林饶架到了肩上,挺着跨,大幅度的啪啪啪的操逼。 普通的病床哪里承受的了这么激烈的性爱,直接被交合的节奏震的吱嘎吱嘎的响,季窈叫床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嗓音又甜又欲,听的林饶头皮发麻,差点又失控的射她子宫里。 “真他妈骚,自己亲爸面前被操,也能叫的全医院都听见,” 林饶又开始用话臊她,季窈来不及回应,正被操的乳波乱颤,腿根到脚尖都是酥麻的。 林饶每插她一下,她就哼唧一声,每一次宫口都被粗蛮的鸡巴顶到最深处,激的她忍不住乱叫,爽的眼泪水和口水一直横流,下巴都被自己的口水糊了一片,连胸前都是流下来的口液…… “宝,爽不爽,嗯?老公操的爽不爽,小逼要不要精液?” 林饶架着她的腿,看她每次被大鸡巴顶穿宫口时,都爽的臀肉发抖,叫床叫的嘴巴都合不拢,他侧躺着,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将她整个人掰过来,侧着身子操入, “啊……啊…那里……不要…” 季窈一条腿被他捏着膝盖抬起来,屁股底下垫着一个枕头,体内大幅度的承受着鸡巴的顶撞,林饶侧身,从身后抱着她,一边用力抓揉她的乳肉,一边后入。她宫口那处敏感点,被不停的插、顶,激荡的爽感勾的她不停呻吟,嗓音都喊哑了。 “是这里吗?宝宝的子宫口是这里吗?” 林饶一边后入,还一边捏她奶子,龟头狠狠一撞,爽的季窈像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穴一阵收紧痉挛。 “啊……是……” “是哪里?” “啊……这里……这里不要……” 林饶狠狠的撞进去,又将鸡巴恶劣的抽离,看着她被空虚感弄的哭出来,撅着屁股求操,他从身后揪着她头发,迫她说出来, “说,说你要什么东西射进来?射进你的什么地方。” 季窈头皮发麻,林饶性欲上头快要射的时候,动作又猛浪又粗野,她被迫跪在床上,哭着哀求,声音软糯带着酸涩, “要……要林饶的精液……射进……我的……” 话说了一半时,林饶就忍不住,拽过她,迫她跪着塌下腰,给她身前垫上病床的枕头,扶着她的腰,鸡巴插进逼里,彻底的后入。 “啊……啊……啊……” 季窈被按在床上,整个人像小母狗一样趴着,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操弄,少女的小穴和子宫让他欲罢不能,林饶越插越急,越插越猛,把床都快撞塌了。 季窈嗯嗯呜呜的呻吟的正欢,被一声打断, “家属在吗?查房,给病人导尿了。”护士来了。 她羞耻的小穴一阵紧缩,直接把林饶的鸡巴紧紧夹住。林饶爽的头皮发麻,差点就抖着,把精液都射进她逼里。 他俯身,从身后亲亲她脖颈软肉,一边安抚,一边放慢了操入的频率,鸡巴在少女的甬道里浅浅进出,发出咕呲的水声, “嗯嗯……啊……” “别慌……宝,放松点,她马上就走了。” 季窈听着护士脚步声,直到走远了,门被带上。林饶几乎是下一秒,就将她身子翻过来,双腿大幅度的捞起来,开始猛浪的顶入穴,狠狠操她。 “啊……啊……” “宝,再叫大点声,让你爸爸听听,说不定能被你骚醒了。” 季窈哪里受得住被林饶这么说,羞耻感极强,直接绷紧了小穴又高潮了一次,痉挛的甬道迅速收紧,夹的鸡巴一阵爽,林饶被灭顶的爽感激荡的不行,要射出来时,直接用力掐过她的奶子,抬着她腿,抵在宫口最深处,一股股的射。 他射了好一会儿都没停下,大量滚烫的精液都灌进了穴,林饶爽的不行,足有一分多钟还在射,他好久都没从内射的爽感里缓过来,抱着季窈,脑袋埋入她颈窝里,吻了好一会儿。 “宝,你让我好爽……以后都给你留着,都射你逼里好不好?” 季窈一句话不说。一副被操傻的蔫模样。 粗大性器抽离时,交合出发出噗呲的活塞拔出的羞耻声响,精液和淫水没了堵塞,从穴口大股的涌出来,画面十分淫靡。 林饶看她无声的哭出来,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也不知道她又委屈什么, “哭什么?干嘛这么委屈。” “爸爸……在昏迷,我……我在他隔壁床,陪床,和你做爱……你……又不带套。” 季窈嘴巴笨,说不过林饶,还是努力的把自己的委屈都说出来了,瘪着嘴又要哭。被林饶拍了拍脸蛋,搂着抱紧被窝里,盖上被子。 趁机又揉了一把她的胸脯,好软。 “宝,内射你实在太爽了……” 季窈把脸埋进枕头里,气的不想说话,林饶站起身来,从地上捡起裤子,穿上。从季窈的书包里,摸到一瓶避孕药,倒了杯水,捏起药片,递过去。 “乖宝,起来喝药。” 季窈侧过头,被林饶扶起来,听话的吞了药,就着水咽下去,脸上都是泪痕,又面无表情的躺回了病床上,一句话也不说,像是一滩被操傻了的绵软糕团。 —— 随身带药,太乖了让人心疼…… 再洗洗小逼微h 医院半夜的走廊,更何况是ICU的走廊,像阴间似的,一会儿是家属的鬼哭狼嚎,一会是病人要死不活的呻吟、哀叫。 季窈那点小声的叫床声,算不了什么。护士后半夜查房,见屋里没人,浴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断断续续的细小嗓音,甜腻又十分撩人,像猫叫。 小猫,还是发情期的小母猫? 季窈被林饶折腾的不轻,几次被按在床铺里操的失神,她有洁癖,想起床再洗洗屁股,腿一下地就抖的站不住,又跌回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林饶本来没想再弄她,少女温软的身子被操完了以后,像滩软糯的糕团,他半硬着,睡也睡不着,盯着她的睡脸出神儿。手掌抚摸她脸蛋,一会儿亲亲眉毛,一会儿亲亲嘴唇,咬着她唇珠轻轻嘬吸。 这段时间,他们夜里相处,他搂着她睡,季窈睡觉本来就很老实。尤其是被操累了,怎么弄,怎么摆弄都不会醒,像个没电的性爱娃娃,睡的死沉死沉的。 “季翰万,你别怪我,怪只怪你女儿太好操了……” “你同意我操她吗?” 半夜,林饶上厕所放水回来,给季翰万处理完呕吐物,又掖了掖他被子。可能是心里有愧,对着一个昏迷的人,魔怔似的,自言自语。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季翰万:“……” 回床上,脱光了,身后抱着季窈,鸡巴半硬着,想着能不能再干一炮? 可是再怎么说,在人家亲爸的病床前,操小逼,还操好几次,多少有点禽兽了。 要是季翰万醒过来,看见自己宝贝女儿被他按着,撅着屁股,奶子乱颤,鸡巴在穴里插干,操的眼泪口水横流,连连淫叫,是不是会被气的,再死过去几次? 他无端生出几分愧疚,不过仅仅只有几秒钟,后悔应该回家再操她,很快被情欲盖了过去。 被窝里的少女睡的沉,一张小脸苍白疲惫,身上糊着他精液的味道,有股被蹂躏过后的怜弱。 林饶闻着她身上那股味儿,睡也睡不着,过于兴奋了,索性把脸埋进少女的乳肉里,又香又软,挺着鸡巴,顶进她两瓣臀肉之间,这个姿势睡的踏实。 欸,季窈夜里半梦半醒,以为自己姨妈又来了,觉得下身止不住的流水儿,先是被一根热烫的阳具抵在腿间,反复摩擦。 “啊嗯……”她闭着眼,不知道身体怎么了,只觉得被肉棒蹭的腿发麻,小逼又酸又胀,奶子被揉作一团,两颗奶尖被手掌扣住,捏在一起,又松开,看着白软的乳肉弹动回去,恢复了水球似的形状。 紧接着,被热烫的肉棒插进乳沟里,顶弄的一阵发懵,觉得胸脯又酸又痛,被捧着奶子不停裹蹭大鸡巴。刚睁开眼,林饶喘息着,一张俊脸在黑暗中邪笑,鸡巴怼在她面前,弄的她一阵恍惚,紧接着,被飞溅的稀薄精液射了一脸,连头发丝都是…… 一晚上连着射了几次,他也快虚了。骂了一句, “他妈的,早晚死在你身上,小骚猫太好操了,连睡觉都勾引我。” 季窈一脸问号,闭着眼继续装死。瘪着嘴,抹了把眼皮上的白浊精液,她都睡懵了,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瞬间羞的脸通红。 “林饶,我想洗洗,但是爬不起来。” 他看她拽着他手臂,往起坐,顺势捞起她,往浴室走。 医院的洗浴设备,比起他别墅里的干湿分离,大浴霸,大浴缸,那是天差地别。他宝贝这段时间被惯出洁癖了,一进门,看着简陋的一个马桶,横在洗手池旁边,顶部一个把手花洒,还脏兮兮的,就皱了皱眉。 林饶手臂托着她屁股,将她往上抱了抱,少女两腿环他腰上,搂着他脖子,头埋进他肩膀,像个软糯糕团,也不再乱动。 嗓音从鼻子里哼唧,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洗……” 林饶拿着花洒,把洗手池冲了一遍,才把她放下去坐上。 “乖,把腿分开,洗洗小逼。” 季窈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细密水流带着压强,冲洗着她的小穴,内里的阴蒂小珠被水流顶弄着,一阵极致的酥麻,爽的她眯着眼睛,止不住的呻吟、哼唧。 林饶分开她双腿,手指翻弄她软嫩的穴肉,怼着水流冲洗她的小逼,还时不时的,伸进去,抠弄里面,季窈小腹一阵痉挛的收缩,小阴唇开合着,一股股粘稠的精液顺着穴口,又流出来不少。 “嗯……嗯…啊林饶……那里不要…啊…” 她又高潮了,腿根都在发颤,两手扶在林饶肩膀上,被戳弄的坐也坐不住,内里阴核被花洒冲洗的硬起来,绷紧了身子,不停的摇头,她这次是真的想尿尿了,失禁的感觉控制不住。 “我……我要尿尿……林饶,你放我下来。” “就在这尿。”林饶直接把人从洗手池抱着,走到马桶边,捞起她膝盖,屁股对准马桶沿,小孩把尿的姿势哄着,咬着她滑溜溜的耳垂,少女就颤抖着,小逼一松。哗啦啦的水液,淅淅沥沥往下滋…… “嗯啊……”尿了好一会才停下,季窈整个人都失神的发懵,尿完了羞的埋进他臂弯里,觉得自己像是哪里零件坏掉了,不敢抬头。 “骚宝宝,洗个小逼也能洗喷水……”林饶把人抱着回去,又冲了冲身上。就着花洒的水,和她一起洗了个澡,抓过毛巾,把她身上仔细擦干净。季窈一睁开,看见林饶一边给她擦身体,下面那根硬着的大鸡巴挺立着,贴在他腹肌处,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 “呀……”她捂着脸不敢看了,被他抱着,放回床铺里,盖上被子。 季窈累的发懵,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林饶拎起她皱吧着的校服,皱了皱眉,走廊一边抽烟,一边给家里保姆打了个电话。 保姆连夜把她的衣服和小内裤拿回家洗一遍,烘干机烘干了,第二天早上,林饶把校服迭的齐整,放在了季窈床边上,就接到了林青央的电话。 林青央回来了,电话里骂他不孝,学校里老张给他告了一状,知道他又跟人打架,把人揍得不轻。骂他怎么只会给老子惹事?要他赶紧过去一趟。 林饶蹲床边,抚摸一把少女光洁的额头,把她几缕发丝别过耳后,俯身嘬着她的唇肉,又亲了几下。刚抽过烟的一个吻,又呛又浓烈,季窈愣是没醒。看来真被玩狠了。 他放开,没等她醒,就先走了。 里外都赔钱 林饶陪他爸爸在“澄园”吃早餐。偌大的包间里,各式样早茶摆了一桌子,林青央也没动筷子,许稚芸在一旁低眉顺目的喝着汤。 刘助理在一边站着,见林饶来了,喊了声“小林总。” 林饶收敛起锋芒,换了身他爸最喜欢的西装牌子,头发剃成利落的毛寸,痞气藏的很严,五官眉眼清晰俊朗,说起话来,也毕恭毕敬。 脆蹦的喊了声,“爸,妈。” 林青央被他喊爸的时候,心情都不错,毕竟被喊了十几年“林叔”。听着舒坦极了,一门心思就是宠着儿子,叫他坐下吃饭。 仨人吃着聊着,许稚芸见林饶时不时打哈欠,像是一宿没睡。问他怎么那么累。他摇摇头,搪塞几句,说是最近学习紧,累着了。 其实呢,操逼操了一整宿,能不累吗?林青央一个劲儿让他喝汤,林饶看着碗里那些补气血的东西,碰都不想碰。他要是补多了,遭殃的是季窈。 吃差不多了,助理去隔间给林青央汇报工作,许稚芸开始盘问儿子, “我听雅兰姐说,你最近总往家里带女生,是吗?” 雅兰姐是林饶家的保姆,他高中后都自己住,许稚芸派这么个老保姆过去,一个是照顾林饶,另外一层也就是监视他动向了。 “怎么?不行?学习那么累,还不让我找点乐子?”林饶笑了笑,痞气又回来些,连语气都轻佻。林青央只要不在,他就没必要在自己妈面前装什么孙子。 “林饶,你玩女孩子可以,别太上心。” “你爸爸喜欢有想法,肯努力的人,你都快十九了,今年再考不上,怎么办?” 林饶揉了揉眉心,敷衍一下,“大不了就出国,反正哪里的学历都一样。” 应试教育确实不太适合他,林饶早就有这层打算,只是遇到季窈以后,他最近也开始琢磨着,干脆把她一起带出国算了,要是他留学,留她在国内读书,异地相处,他哪里憋的住。 许稚芸在自己老公面前,给儿子说了不少好话,要不然光是林饶在学校打架斗殴那几件事,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林饶也成年了,她不反对他搞女孩子,趁着年轻,多玩玩,也无可厚非。 “林饶,妈妈和你说,你玩归玩,该有的措施还是要有的……” 她可不想被半大小姑娘用“孩子”威胁,林饶离经叛道,要是搞出人命来,她还要出面,去给他收拾残局。虽然能用钱摆平的,都不是问题,但是林饶最近花钱确实太狠了,几个礼拜挥霍了好几十万,不得不让她提醒句。 “我知道,你说完了吗?”林饶站起来,看刘助理从隔间抱着资料出来。抬手招呼他一声, “你过来,我问你个事。” “小林总,有什么吩咐?” 林饶抽出一迭保险单,看了看上面的名字,玥工集团:季翰万。工伤,150万。 “这个人的工伤赔偿款,先不用批,把流程停下。” 刘助理有点懵,不知道林饶什么心思,这个工人在工程上受了重伤,家属却是个实心眼的,赔偿只要了三十万。这五十万还是刚才林青央看不下去,多给批的钱。 “林总说,还是要多赔些钱,毕竟是在咱家旗下的工程出的问题,而且这个人有个女儿,在小林总您学校读书,明年要高考了,您见过吗?” “她也怪可怜的。林总说,这150万能让她安心学习,以后生活好过一些……毕竟是……” 林饶不耐烦的挑眉毛,直接怼他,“你听不懂吗?这家人,自然有人管。” 林饶说完,一甩门,走了。 有谁管,自然是他管了,不但要管,他还要管到底。里外都是赔钱,从他手里给她花,自然不一样。 季窈虽然看着软弱可欺,却也是个执拗的性子。要不是她爸爸出事,她急需用钱,会让他天天这么玩? 这段时间,她才刚刚对他产生一些依赖,他怎么可能让这笔赔偿款批下来。万一这小妞拿了钱,不听他话了怎么办? —— 谢谢宝宝留言,工作日超级忙,争取周末再有一更 恶果 乔颖跑到陈与哲办公室,气儿都没喘利落,额头刘海都被汗珠淋湿了,她刚和郭宜静她们干了一架。 她个子高、力气大,是个假小子,平时最看不过季窈被人欺负。一个人活活揍了她们仨,要不是后来季窈出事,她分了神,脸上也不会多那几道血痕。 妈的,那个李月华就是个疯子,打你不过就揪人头发,还抓人挠人!属猫的吧? “陈……陈老师,你快来一下,季窈她…她晕过去了…” 陈与哲本来正在和几个老师聊天,听到季窈的名字,立刻就关切起来,连眼神都不一样了, “你别急,慢慢说。” 乔颖拽着陈与哲往外走,头脑发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描述了。 起先,是她和季窈坐在教室里背单词,她讲了个笑话,逗的她笑盈盈的。郭宜静突然来了,身后带着几个不良少女,嘴里嚼着口香糖,往季窈课桌前面一站,开始不干不净的骂她。 季窈是个闷葫芦罐子,性子稳又软,听着她们谩骂,咬着嘴唇,淡定的翻着书本,只顾着低头不吭声。 直到郭宜静骂了一句, “穷酸鬼,你户口都不在北城吧。高考还不是要滚回老家去考?” “早点滚吧你!” “离林饶远一点。” 季窈听不下去了,抬起头,一双杏眼执拗的微红,回了一句: “如果你是因为林饶,没必要来找我。你为什么自己不去问问他?” “妈的,小贱人,你还挺傲的!” 郭宜静嘴里骂骂咧咧,一副泼妇模样,直接狠狠一拽她辫子,把季窈从椅子上给提拉起来。 季窈被她揪着头发拉扯过去,课桌椅都被碰翻了,一堆学生围过来看热闹。乔颖气的撸起校服袖子,上去就干,郭宜静揪着季窈的头发,乔颖就拽着她辫子,使劲拉扯。 “他妈的,欺负人是吧,也不看看窈窈是谁朋友?我乔颖的朋友你也敢碰?” “有病吧你,我看她学校里天天跟你聊天,厕所都拉着你一起去。” “头发剃的那么短,你是同性恋吧?” 李月华在一边冷和一句,引起一阵大笑。乔颖一脚踹她肚子上,几个人厮打成一团。 郭宜静是个狠人,见她们仨都没有乔颖一个人力气大,就开始玩阴的,对准季窈的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把。 季窈疼的蹲在地上,脸色煞白,连嘴唇都是白的。 “血……都是血!”突然有人喊了一句。 陈与哲赶到时,教室里围了一帮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都快盖过了他的疑问。 “老……老师,我没动她,是她自己晕倒的,那些血,也不是我弄的!” 郭宜静吓得连嘴唇都在抖。季窈蓝白的校服裙子下面,淌着血,她皮肤白,深红的血顺着大腿根缓缓向下流,血崩一样的止不住。 “都让一让,我要送她去医务室。” 陈与哲脱下外套,罩在季窈身上,就俯身将她抱起来。身量娇小瘦弱的少女,抱在怀里轻盈的可怜,就像是只易折的纸风筝。 女校医拉上帘子,让陈与哲回避下,检查了季窈的情况。出来时,眉头皱的死紧,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圆形药瓶,声音压的很低,像耳语, “陈与哲,你这班主任怎么当的?从她兜里掉出来的,是紧急避孕药。” “什么?” 陈与哲微怔了怔,周身血液都被凉意侵蚀,以为自己听错了,季窈她了解,一向是个规规矩矩的乖乖女,怎么会吃这种东西。 但是校医神情也十分认真,让他不得不信。 “避孕药吃多了是会引起血崩的,赶紧送她去医院。” 陈与哲坐到床边,将女孩扶起来,季窈面色苍白的吓人,无力的倚靠在他怀里。他手臂握住她一边肩膀,见她清醒一点了,嘴里不停的低喃, “老师……老师……我不去医院,我休息……休息下就好了。” “那瓶,只是维生素。”季窈的脸颊和额头都异常的烫,精神也恍惚着,她此刻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老师同学知道她吃避孕药的事…… “都什么时候了,还扯谎吗。陈与哲,我建议你联系下她的家长,听说她家里情况很不好,别是被社会上的什么流氓骗去交易了……” “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流氓,有事吗?” 什么?女校医不可思议的看向门口,林饶高大身影倚在门上,双手插兜,阴郁着一张脸,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他皱着眉,眼神烦躁的落向床边。季窈整个人都蜷缩着,娇小个人,依偎在陈与哲的怀里。脸颊无意间蹭在他胸膛处,两只手还下意识的抠在他手臂上。 双唇微动,嘴里也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声音细小的像蚊子在哼唧,整个人都迷糊着,就像个没了牵线的破布娃娃。 他回学校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她,本来就心烦,听乔颖讲了半天,也没个重点。赶过来就看见她在医务室勾搭男老师。妈的,到底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还有力气犯贱呢。 林饶越想越烦,上前将季窈一把拽过来,她意识彻底模糊,站都站不稳,额头也烫的不行。林饶把她抱起来时,她下身暗红的血都蹭了一些在他裤腿上。 他心里一阵异样,像是被钝器狠狠碾压住。妈的,怎么操个逼,整的像凶杀现场似的? “林饶,你行为已经构成了猥亵。” “以前你未成年,自然有少管所收你,现在呢?” 陈与哲气愤的像是要发疯,眼底都泛着压抑的红血丝,季窈是他最喜欢的学生,他承认,他对她有种不一样的、超脱于师生之间的隐秘感觉。而这种感觉,说不太清楚,反正是他的妻子给不了的。 但是林饶,正在一步步的摧毁他仅有的道德壁垒。 “猥亵?”林饶都被他气笑了, “猥亵女同学的,到底是我还是你,陈与哲,你心里想过什么,你自己给我掂量掂量。” “老张正在搞末位淘汰,我看像你这种老师,就该退出机制。” 陈与哲拳头握的死紧,压抑住冲动。 北城附高是大树,他们这些老师仅仅是绿叶,而张校长是根系,一颗从根系开始腐坏的植物,能结出的,只有恶果。 —— 没有肉,还有点虐身,别嫌我无聊,下章就开始甜了。只是个转折,让女儿变得更清醒点,让他更知道怎么防护 小骚猫 吴朝霞听说自己女儿也住院了,还是三天以后的事。 她这段时间忙的晕头转向,为了季翰万那点工伤赔偿款,前前后后的托关系,都快跑断腿了。 可是眼看着150万的款项要批下来了,突然被工地领导拒之门外。说什么,老万的事再等等吧,上面领导说了,要等他的伤情鉴定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重度伤残。 听听,这他妈有一句像人话吗?吴朝霞两眼一摸黑,崩溃了,坐在办事处门口,委屈着哭开了。季翰万生前,很宠他们母女俩,里外都不用她出面,是家里顶梁柱。她和季窈都被保护的很好,不太懂人情世故。 这段时间为了跑这事,她纺织厂的工作也给丢了。没了唯一的生活来源,等于断了她们母女俩,在城市里的活路。 村支书那边倒是几次提出来,要帮扶她们孤儿寡母,话里话外就是让季窈早点辍学,回村里,早点嫁给他的儿子王宏柯。 支书劝她劝了一整天:“女孩子嘛,读什么书,考什么高考。现在心气儿高,吃几次亏就知道了,大城市里打拼哪有那么容易,还不如嫁我儿子,王宏柯可喜欢季窈了,天天跟我提她呢。” “我儿子出息了,毕业后就调去乡属办事处,当了常务副镇长。再混几年就是个镇长兼纪委书记。” “季窈以后,多少也是个镇长夫人的命。你还犹豫什么?” 吴朝霞被说的,又心思活络了。也不知道她这个女儿怎么就那么倔,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镇长都看不上?她还想上天吗。 她想着,去学校里找找女儿,再劝劝她,只要她肯回村里嫁人,他们家就该有转机了。到时候把季翰万从ICU接回村里的养老院,用彩礼钱承包个厂房,或是开一家小卖店,生活也能好起来。 可是挂了个电话过去,季窈半天没接。没一会儿拨了电话过去,声音听着很弱,像是病着。 “妈,您别来学校找我。我请假了……”季窈把病床摇起来,垂下眼摆弄着手里汤勺,盯着桌上摆的东西,直犯恶心,一点食欲都没有。 林饶这几天在澄园的私厨,按私人医生的食谱让人一天五顿的往医院送餐。他放学后,也很少来医院看她,忙着跟他爸爸去喝酒应酬。每天让她都吃完了,一点汤都不能剩下,一个葱花都不能剩,每次吃完还要拍张照片给他看。她这几天,天天撑着,肚子里都腻住了似的难受。 季窈下床,推过垃圾桶,拎起汤,都浇在了医院花盆里。 拍照、点开微信,发送。 林饶正和林青央在饭局上,兜里手机震了下,他低头一看, 我是小骚猫: 「照片」 吃完了! 暴躁大狗狗: 糊弄谁呢?掀起衣服,让我看看,小肚子圆不圆。 我是小骚猫:…… 季窈合上微信,讲电话, “妈妈,王哥的事,我给他说过,我也不能收他的钱,您也别……别老让王哥来给爸爸送东西了……” 吴朝霞都快急死了, “王宏柯今天说来医院看看你。可能马上到……你多少也陪人一个笑脸。” “以后都是一张床上的睡着的人,你也别太见外了。” “妈!” 吴朝霞死劝活劝,突然就想起来,也不知道女儿生什么病,只听张校长说,是被同学撞到了?撞哪了,能这么严重。 “妈,您别让王哥来……”季窈吓得不轻,今天晚上林饶刚发了信息说要来医院看她。 他一说要来,雅兰姐提前把他睡衣、洗漱用品都给送到医院来了。季窈撇了一眼柜子上的洗漱包,余光看到一盒避孕套,脸迅速的涨的通红。 怎么保姆也这么不正经?不过让保姆送避孕套过来,的确是林饶能干的出来的事儿。 “我说不来人家就不来?人家王宏柯哪里不好了?” —— 饶狗的一天真忙,情敌多的他暴躁不已…… 总有人想cue他老婆,哈哈哈 再操狠一点 林饶从饭局上下来,没少喝。打电话让谢祖安开车。谢家是这一代搞餐饮的,连锁、排挡、高端私厨什么都做,林烁集团也入了多一半的股份。医生说,季窈未成年还没发育好,吃了几次避孕药才会有不规律出血,亏的身体要从一日三餐补回来。这段时间她在澄园的菜谱,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林饶都从网上查一遍,除了遵医嘱,其余都是谢家在安排。 “今天回哪儿?” 林饶闭着眼靠在车后座,一句话不说。像被霜打了一样,眉头紧皱,冷着一张脸,烦躁得不行。 他打了十几通电话,季窈一个没接,微信也不回。 以前是泥鳅,捏的用力点,就怕她溜走。出事以后,像被操傻了,直接就成闷葫芦罐子了,十句话哄不出一个屁,他不问,她就不吭声。 林饶本来也没那么忙,一礼拜没去看她。放着别的妞,早就主动撩他了,季窈可倒好,直接躺着装死。 可把他憋的不行,晚上对着那几个视频撸,都快盘出浆了。 “瞧你丫没出息这样,我都替你难受。不就一乡下妞吗?再操狠点,不行就收拾了,明年拐出国去。” “到时候,人生地不熟,她一害怕,就知道好好舔你了。不能惯,还惯出毛病来了?” 林饶再打一个,接了。一阵悉悉碎碎的声音,听着像是吹风筒, “干嘛呢半天不接我电话?” “我……我洗澡去了。”电话那端,少女声音细弱、怯懦,她对林饶一向是这种谨慎态度,显得特别见外。 “洗个澡这么久,我一会就到,洗干净,躺着等我。” 林饶火气上升,闭着眼靠车座里,又补了一句, “不许穿内衣裤。” “那,你还有事吗?…我……我挂了…头发湿……还没干。” 嘟嘟嘟的忙音。真挂了。林饶气的太阳穴的血管都突突蹦着,天天就这副抗拒样,整的他像是强奸一样。 谢祖安迅速把导航切到季窈住的那家医院。这段时间,那个妞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他都清楚。自从林青央把子公司多一半的股份都转到林饶这里,讨好他,就是谢祖安下半生的唯一目标。 不用说话,林饶从鼻子里哼一声,他就知道车往哪开。 林饶下车,谢祖安从后备箱拎起大包小包给他递上去。 “都用保温袋温着呢,趁热喝。”妈的,比坐月子还精致。 林饶出电梯,进屋,东西放下,病房里开着一盏夜灯。床头柜摊开课本,写了一半的作业。 找了一圈没人,听见卫生间里吹头发的声着。林饶喝的那点酒正上头,憋了一个礼拜没操。已经是他极限了。 没见着她,闻着房间里少女刚出浴飘散的味道,鸡巴就硬的和消防栓一样了。 林饶不耐烦的从床头柜拆了个避孕套,裤子脱了,扶着鸡巴,套上了。余光扫过她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微信提示亮了。 王哥:「对不起啊,窈窈,我堵车了,晚点到,你病房门牌号是多少?」 林饶皱着眉头,刚带上的套又给摘了,鸡巴就这么立着,心里火气翻涌。犯贱的把微信点开,开始翻记录。 16:40 季窈:「王哥,你快到了吗?」 17:20 季窈:「王哥,太晚了。你明天再来也行……」 说是去洗澡,洗俩小时,一个多小时之前,还和王宏柯聊骚呢。他一天发20条微信,季窈就回复一张吃完饭的图片。 谢祖安说的对,是惯的没样,再操狠点。 季窈正在卫生间吹头发,私立医院的卫浴空间相对宽敞,她都没注意身后进来的男人。 林饶直接从身后一抱,手臂扣紧了一收,少女被惊的小声叫出来。他卡在她乳根上的手掌就托着她的两个奶子,狠狠的颠了一把。 —— 宝们,我从来不卡肉,下半段3千字,设置定时了,8:00发出来。看完可以先去睡,或者明天早上再来看! 操到发烧HH “不是说了,不许穿内裤吗?这是什么?” 林饶顺着臀缝,摸向她双腿间,一把扯下小内裤,褪到脚踝处。手指急不可耐的向内探了探,那个小肉穴温热紧致,夹住他手指,缓缓流出一股淫水儿。季窈被掐着奶子,撅着屁股趴在洗手池台上,吹了一半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胸前。 她头脑发懵,不知道林饶什么时候来的。一来就用鸡巴顶着她臀肉,那根狰狞的大肉棒吓得她双腿发颤,下意识的转过身来,双手撑着台子。 “我……我……还没恢复。我上午还流血了……” 季窈眼底都泛红,转身看着林饶,他喝了酒以后眼底尽是红血丝,被性欲趋使着,深邃的五官充满了原始的侵略性,眼神暴戾又恶劣,像是要把她操死。 “小逼没恢复?没恢复就会勾搭野男人了?嗯?” 林饶就着她的姿势,掐着季窈一边奶子,狠狠揉捏。膝盖前伸,把季窈整个人都抵靠在镜子上。 他扶着鸡巴,分开她双腿,硕大龟头在小穴口顶弄着,浅入一寸,又拔出来,反复几下折磨的她微眯着眼睛,小声哼唧着。鸡巴抬起来,被湿滑的淫水带出银丝儿。 “真是个小骚猫,几天不操,逼都兜不住你的水了……” “我……我不能做,啊……你又不带套。” 季窈被他迫着,双腿大张着,小穴一开一合,吃着龟头,发出噗呲噗呲的羞耻水声。她上午内裤上还有一点零星血迹,这会分泌的爱液,还带着浅浅的粉色……混着血丝。 “我……我没恢复……我真的不能做……林饶。求求你……你出去!” 林饶看着鸡巴上沾上的血丝,眼底震颤,动作也顿了顿,心脏像被人掐紧了撕扯着,有一丝痛感。 他心疼了。但是不多。尤其是想着她用那种甜腻的嗓音,叫王哥。他就恶心的恨不得把季窈的逼操烂。 “疼吗?没操你就喊疼,操烂你得了,把你捆了,装麻袋里带国外,天天栓在酒店里给我操,做我的鸡巴套子,怎么样?” 季窈被他吻上来的时候,难闻的酒精味充斥口上。内壁软肉被他舌头舔舐一个遍,吸附机一样嘬吸她的小嘴。她被吻的,亲的头脑发昏。 “没事,混着月经做,插的更爽……让我试试。是不是真的能操出血?” 林饶也就是过过嘴瘾,嘴硬,心软。鸡巴没出息的从她穴口退出来,插她腿缝里,掐着奶子,前前后后的猛撞。他憋也太久了,第一次肯定射的快,要不然射在腿上也行, “你……你是混蛋,林饶。” 季窈抬手,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林饶左边脸火辣辣的疼,看着她执拗泛红的眼底,被她亲充血的嘴唇。够野的,小野猫。 “我混蛋?学校的事都给你摆平了,郭宜静她们停学处分了,你妈妈的工作我也安排好了,下个月上岗。你爸的医药费、住院费。” “还有,你前两天说,想在北城参加高考。” 林饶一边说,一边操她腿,掐着她臀肉,迫她绷紧双腿,鸡巴在腿间狠狠的摩擦顶送,粗粝的大鸡巴蹭的少女穴口的软肉爽的直冒水儿。 “户口是吧?钱是吧?哪一样我不给你搞定了。” “帮你这么多,逼都不让插。撅起屁股就给别的男人发微信,让人快点来。” 林饶越说越烦躁,眼底都可怕的泛红血丝,皱着眉头,手掌放在臀肉上,用力掐着她屁股,顶着鸡巴,狠狠的操季窈的腿根,她皮肤哪里都又白又嫩,身上纯情的像是瓷娃娃。被粗粝的大肉棒反复摩擦敏感部位,蹭的一片红痕。 林饶的精囊每插她腿一下,就拍打在她的小穴口,顶的她一阵恍惚。并拢双腿不敢有一丝懈怠,只要她稍微松懈一下,腿夹的不紧,林饶就啪啪啪的打她屁股,嘴里骂她赔钱货,光砸钱不给操,夹个腿又夹不紧。 “敷衍我是吧?我射不出来,就折腾你一宿。” “我……我没有……我,我。” 季窈乖乖的夹紧了腿,被林饶俯身,叼住一个奶头,一只手在另一侧反复揉捏,大掌揉的奶白的乳肉也泛起红痕。 “天天喝汤?能不能喷点奶出来,让我尝尝。” “……” 季窈彻底被男人吃奶的啧啧口液声,给弄懵了,林饶嘬着她的奶头不放,鸡巴插她腿根里疯狂耸动。她闻着他身上散发的强烈男性气息,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声,骚水就不停的分泌,从穴口涌出来,顺着被摩擦红的腿根,缓缓向下滴。 “以后给我生了孩子,我天天吃你奶,怎么样?” 季窈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以为林饶真的喝多了,她才十七岁,他就想着以后生孩子的事了。是不是太早了? 而且,她觉得她和林饶根本不合适,将来她也许会嫁给王宏柯,也许会嫁给别的男人。但是那个人,肯定不会是林饶。 他的脾气太暴躁,也难以理解。季窈眼里闪过的那些想法,还有那种明显抗拒的眼神,直接让林饶火气翻涌,他算是看出来了。 这妞小算盘打的明镜一样。需要钱,他出,需要户口,他去办。全家工作他来安排,也就是愿意给他操几下,还得是哄着的时候。 人家压根不想跟他真的好。 “我脸上是不是写着三个字,提款机?” “什……什么……啊,那里不要。” “你这几天在想什么,想离开我吗?嗯?” 季窈被她翻过来,用力抵在镜子上,乱颤的白润乳肉都被镜面压扁、两个粉嫩的乳尖顶在冰凉处,激的她一阵颤抖。双手被林饶扣住,高高抬起来。 “你可以试试…偷偷离开我,看看会不会被我抓回来,操的更狠。” “我……我没有……我没有,林饶,呜呜。” 他挺着跨,粗蛮的大鸡巴插进她臀肉里猛插,插的她双腿发软,呜呜啧啧的泄了出来,小穴被粗大的鸡巴又摩擦出了好几股水儿,爽的只能哼唧,双腿根本夹不住鸡巴了。 “砸了那么多钱,操个逼都不行,操个腿还夹不紧。我能退货吗?” “嗯?”季窈被他说的发懵,低头看着林饶从手边拿了套,三两下给自己套上了,那根鸡巴狰狞的立起来,和他腹肌平齐,看起来粗蛮极了。 少女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夹紧腿,小穴下意识的猛的收缩一下,又流出一股水儿。是被吓得,不是想要…… “我……我没恢复……不能操……” “好几天了,就他妈这一句话。” 林饶烦得不行,直接扶着大鸡巴,在她穴口缓缓顶弄,没进去,折磨的季窈哼哼唧唧的一阵难耐,漂亮的花穴不停的冒骚水。 “你不是也想要吗?” 林饶抬手一碰,清澈的爱液,没有血丝,都是淫水。他直接把手上的水儿都蹭到季窈脸蛋上,故意臊她, “都没插进去,就蹭你小逼几下,都能给你自己洗个脸了……妈的,长得这么清纯,其实是个小骚猫。” 季窈被臊的抬不起头,她身体太过于敏感了,这段时间被林饶开发的彻底,小穴一个礼拜没被鸡巴插,下意识的很湿。 她觉得她身子好像被林饶带坏了,这一个礼拜,林饶不在,她晚上写完作业躺床上,一闭上眼就是被他把着腿猛操的画面,让她自己都羞耻的不行。 “想要吗?想要鸡巴插进来,给你小逼捅捅吗?”林饶扶着鸡巴,抵住穴口,小穴立刻一开一合的将龟头整个都吃了进去,还勾着他,插的更深。 季窈被林饶抱着,他站起来,头埋入她奶子里,闷声问她, “宝,想要吗?用上回把尿的姿势操你,插的更深,杵的你更爽……” 林饶说完,直接把季窈抱着,迫她分开双腿,背对着她,他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她屁股直接坐到她精囊处,一下就插的很深, 季窈受不住的哼唧,声音像是被操爽了的小骚猫,不停的呻吟,林饶把着她双腿,抱着她操,颠的停不下来,少女的大奶子被颠的乳波乱颤,上下起伏。 妈的,这个姿势也太他妈爽了。 林饶插的越来越猛,每一次都顶到底,季窈的宫口都被他顶穿了,她低头,这个把尿的姿势挨操,让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粗蛮的大鸡巴,每一次插入小穴。她小腹都鼓起一个鼓包……被操的眼泪口水都止不住,颤嘴唇浪叫, “啊……啊……林饶……我不行了……太深了……那里……会顶到。嗯……” “插你逼不爽吗?为什么还想离开我?别的男人鸡巴有我大吗?” 林饶连续发问,下身越操越狠,挺着胯打桩机器一样的进出插弄,大鸡巴捣弄的小穴痉挛着潮喷出来好几次。季窈整个人都爽的摇头乱叫, “喜欢我操你?” “说,说你喜欢林饶操,一直给他操。不许反悔,反悔就让小逼遭殃!” 林饶就着这个操入的姿势,走了几步,看着季窈在他迈步间,又哼唧着高潮了一次,连续的性高潮让她面色潮红,嘴唇动了动,话都说不利落, “窈窈,你好软……” “快说,说你喜欢林饶…” 林饶卑劣的对准她宫口,狠狠一插,鸡巴直接插迫宫口小嘴儿,操入子宫里,插的季窈受不住的求他,执拗就是不肯说那句话,只有被折磨疯的呻吟, “啊……啊……那里……啊插的好深……啊林饶。” “是这里吗?宝,以后,等你成年了,我们去领证,给我生孩子,都射你子宫里,好不好?” 我。我……我……季窈欲言又止,她也不知道林饶是怎么了,今天这么反常,提了好几次这种事。 只是来不及回答,也顾不上回答,被鸡巴插的眼前一黑,痉挛着又潮吹了。软烂的小穴被淋漓的性爱伺候的规律开合,每痉挛一下,她就哼唧一声,紧紧的夹住林饶鸡巴。 说是再操几下,其实操了好几十分钟,最后季窈都快被操的晕过去,嗓子也喊哑了,林饶才抱着她,狠狠耸动百十来下,一股脑的激射出来。 射出来的一瞬间,避孕套直接被撑满了,满满当当的一大泡精液。拿下来的时候,像个扎满了的气球。 林饶恶趣味的拿着套,系上,在季窈白皙的小脸蛋上反复的蹭了蹭。 “喜欢我吗?” “嗯?林饶……我……我好累。”季窈困倦的睁不开眼,趴在他身上开始犯迷糊,额头又开始发烫。 操,做个爱,又干发烧了…… 林饶想起医生说的,说季窈需要静养,禁欲30天不能房事。顿时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禽兽,可是想起她给王宏柯叫王哥的事,又觉得气还没消下去。 —— 希望能看出一些细节,女儿开始清醒的要求他一些东西啦……她虽然软,也不是那种傻白甜好拿捏的 做梦都是操逼 林饶自从上次因为王宏柯的事,把气都撒在她身上,操狠了也是自知理亏,再说季窈就算自己不埋怨他,诊室医生也埋怨他。说他怎么能这么对自己女朋友?光是外敷的药就开了一大兜子。 这段时间,他在她这里碰了一鼻子灰,还是只能陪着小心,哄着她每天喝药,热水帮她仔细擦拭身体。 她身上尽是暧昧红痕,正常的吻痕也就算了,贴几个创口贴还是能见人的,只是林饶的性癖实在不堪,每次做爱过后,季窈的胸部和大腿根部被厮磨的一片红,连膝盖都被压出了红痕,活像遭人虐待了一样。 季窈在医院里住了两个礼拜,过着西太后一样的生活。林饶安排人一天五顿的送餐,七八道菜,例汤每天变着花样弄,食材却都是滋阴补血的。小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正值青春期,吃了这些热气的食物,两叁天就开始上火,脸上频繁的起痘。 女孩子哪有不在意脸上这点事的?以前不管是操多狠,折腾成什么样,季窈都隐忍着,不怎么对林饶发脾气。有多大委屈,睡一觉也就过去了。这次因为几个痘,却惹的惊天动地的,林饶实在摸不透她性子,只觉得吴朝霞养女儿的方式方法有问题。 明明是个乡下妹,在家从来没做过农活,皮肤养的白白嫩嫩的,吃东西嘴巴刁的很,既挑食又难伺候。 他来医院的时候,她用痘痘贴把痘遮挡个严实,歇斯底里的摔东西。 “林饶……我讨厌你……我要回学校。” 林饶迈过去,让人过来把碎瓷片扫干净,耐性子哄她,沉下声音,吻她小巧的耳垂, “老公又没说不让你回学校,你逼还没好……” “……” 季窈直接靠床上,闭着眼装死,她觉得她再和林饶呆一起,真是要无语了。怎么会有人把逼啊操的天天挂嘴边上。 “你别碰我,烦死了天天就这点事……” 嚯,这段时间脾气也是见长,从小乖猫变成小野猫了。林饶直接上手,膝盖顶着她双腿,隔着内裤揉弄几下阴蒂。 “不就是几个痘吗?性生活太少了,憋的,老公操几下帮你泄个火就好了。” “放开,放开我,……来人了!”送餐员推门进来,季窈惊呼一声,羞的脸通红,并拢双腿扭几下,整个人缩进床上被子里。 送餐的刚把外卖餐盒收了,林饶就哄着人去洗漱,迫不及待的搂着女孩,往病床上躺。躺下可能就没别的事,不是揉胸就是舔那里…… 季窈心知肚明,她今天吃的很撑,不敢剩饭,求了林饶半天,才能去走廊里溜达几圈,消消食。 自从她生病,好像医院都成了林饶第二个“家”。这位大少爷放着别墅不睡,每天在破医院里陪着她睡……说是睡觉,虽然忍着不做,嘴上说什么,绝对不操逼,但也从来没让自己素着。 他这方面好像有什么天赋异禀,总是能连哄带骗的让自己吃到一点肉渣。季窈性子软,性事上的经验都来自于林饶,再多的要求,甚至是无理的要求,什么奇葩的体位、疏解方式,她都很少拒绝。 毕竟他是“雇主”,而她是他的打工妹罢了。 在见识了林饶几次暴怒以后,季窈被吓得不轻,她实在不敢再惹他生气。更不敢在他想做爱的时候,反抗什么。反正两个人力气悬殊大,她也扭不过他,索性就乖一点,享受这件事,反而让她湿的很快,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用林饶的话说,“用的着每次都哭吗?我强暴你了?”他一个大帅哥每次耐下性子伺候她,她反而觉得他前戏多,嫌他慢吞吞的,还不如早点做完,洗洗睡了。 前几天季窈说了这句话,直接噎的林饶话都说不出,狠狠摔门,给气走了。 季窈也是可以,从不会像别的女孩一样,上赶着去挽回他,林饶一走,她反而觉得挺轻松,晚上终于不用被他折腾了。 第二天林饶像是气消了,又舔着脸过来陪她小心……只要对象是季窈,他好像就有使不完的耐心。 “宝,你好像二次发育了,是不是喝汤起作用了?” 季窈正在病房里,借着灯光补作业,一低头,感觉屁股底下硬硬的,她现在就算再笨,也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林饶已经坐过来,把她抱到腿上,两手揉弄乳肉,不过瘾,还把她屁股往勃起的地方狠狠按着。 “哪里都软,胸还这么大,真他妈受不了了。什么时候小逼能给操?” 季窈冷眼看他,手里握着的笔还在做题,一刻没停。被林饶顶着腿,咬着嘴唇隐忍不说话。直到内裤被他褪下来,觉得屁股底下凉飕飕的。 “你……你做什么,林饶。”季窈眼里透露出惊恐,他答应过她,两个礼拜不能再做爱。 而且还是在微信里写了小作文,发誓在她没恢复期间绝对不越线,她截图给他保存起来,每次林饶忍不住想做,季窈就拿出来威胁他。 “放心,我不操你。”林饶手指触了触她下身,揉弄阴蒂小珠,湿了手,那里涌出一汪水儿,他舔舔指尖。眼里都是藏不住的情欲。 忍了快两个礼拜了。他做梦都是操逼,手机里那几个视频都被他盘出包浆了,他们做爱时拍下的音频视频,已经无数次成为了他手淫的素材。 想不到他还挺有摄影师的天分,把季窈拍的比那些AV女优诱惑多了,自从认识她,他从此就告别看片儿了。 “你不介意我当着你的面,看着你的视频,撸一下吧?” “你……你随便。” 季窈把作业本往过挪了挪,带上耳机,试图去提上小内裤,撅着屁股在椅子底下一阵摸索,被人直接从身后搂上腰,狠狠一咬耳垂,嗓音卑劣,又透着一点撒气。 “我他妈都想当着你的面撸了,你就忍心?” “那……那你想怎么样?”季窈眯着眼睛被他揉胸的动作,弄的一阵酥麻,哼唧一声,身上也软下来。 “我对你还能怎么样?你明知道我喜欢你……” “你……你别说这两个字,林饶。”季窈听不得,明明只是交易关系,林饶却喜欢把这两字挂嘴边上,哄骗她,她再也不想上当了。 “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窈窈,你还不信吗?”林饶眼底都气的泛红,季窈只要眉目冷淡对他,他就像只没人爱的弃犬似的,不停的磨蹭她。 “我信……那,你能让我把作业写完吗?” —— 回来一下,最近真的很忙,浅浅更新证明我还没弃坑,谢谢大家 操进去一半HH “你就这么喜欢写作业?我鸡巴都快憋炸了。”林饶一手迫她把内裤重新自己褪下来,揉弄几下阴蒂,揉的她哼唧着又冒出一股水儿。 季窈这几天吃的太补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是浸了养分的水蜜桃,都能掐出水来,胸脯也饱满了一圈,直接从D杯变成了D+,她都怀疑林饶给她下了什么升杯药,要不然胸部怎么会变大了?而且,那些热气的补品让她变得浑身时不时燥热,禁不起一点撩拨,光是被林饶掰开内裤,揉弄唇珠,肥硕的小阴唇就一开一合的吐着汁液,糊的大腿根都湿了…… “窈窈是不是也想要了?多久没被鸡巴操了。”林饶一手揉弄她奶子,又大又圆的在掌中颤动,被捏动了几下,奶尖都硬起来,微微挺立上翘着。 下身小穴被他手指浅浅插入一丁点,就兴奋的开合,嘬吸着他的指尖不放。 “能不能对你的小逼好一点,想鸡巴插了就直说。吸着我的手不放干嘛?” 季窈被他说的,羞的抬不起头来,直接被林饶抱起来,撅起屁股,双手抵扣在作业本上,他身子蹲下来,掰开她腿根,脸埋入,就着这么个姿势,开始舔弄她的阴蒂。 男人的唇舌温度很高,粗粝的舌苔舔弄过小穴外部的软肉,直接把两片小巧的阴唇含进嘴里,吃逼的啧啧声响在季窈耳边,她羞耻的咬住自己拳头,还是只能把呻吟压抑成嘤咛的呜咽。听着反而更像是小猫在叫春,哼哼唧唧的骚的不行。 林饶直接被她叫的,又兴奋的不行,掐着她两瓣蜜桃似的臀肉,手感十分过瘾,嘴上停下来,季窈汁液泛滥了,男人优越的鼻梁上挂的尽是她小穴流出来的淫水。 “小骚猫,欲望这么强,王家那个大傻儿子能满足你吗?” “你说的是谁?王哥吗?” “他妈叫的还挺亲,真当他是你未婚夫了?” 林饶的鸡巴绷紧在裤子里,早就硬的难受,这会直接释放出来,堵住穴口挺跨,浅浅插入龟头。 “我……说过不能操……” “是不是付了足够的彩礼钱,就能操你一辈子?”林饶说的像真的。 季窈和王宏柯有婚约这件事,让他念了很久,他气的不行,总觉得自己当成宝贝儿捧着的女孩子,一转脸就要回村里嫁给个村长家的官二代。 其实他如果想,也可以在季窈高中毕业就把她给办了,既然她们村里结婚早,他就来个入乡随俗,也不是不行。只是头一次操女孩,就想把人娶回家,这件事多少有点魔性,在他那些哥们之中,也属于比较“丢脸”的。 林饶不敢承认也不想承认。 “啊……” 他扶着鸡巴又插进去一点,季窈被她翻过身来,掰开双腿,抵靠在床头桌上,抱着操入一半。她太久没被插弄过,身子敏感不堪,只是被操了几下,就开始哼唧着得趣,淫水糊了一屁股。 “感觉到了吗,插一半了,以前可以操到你宫口,今天不敢那么猛,”林饶俯身,咬住她耳垂小软肉,下身挺跨抽插,操的女孩哼唧着呻吟,双腿攀附在他腰部两侧的腹肌处。 季窈稍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男人滚烫的性器和她软烂的小穴紧紧交合在一起,搅弄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活塞运动似的抽送,她被操的浑身酥麻,内里有个敏感点,叫嚣着,蠕动着,想让鸡巴插的更深,像以前一样,操入她的宫颈口,惹得她整个人都高潮的停不下来。 “我……我要……啊林饶……”季窈实在说不出什么求他操的鬼话,只能前后耸动着,抬起屁股,小穴紧紧的厮磨着那根粗长的鸡巴,将它吃的更深。 林饶眯起眼睛,眉头一皱,饶有兴趣的看着季窈那副被情欲折磨的快疯了的小模样,她的身体这段时间,被他开发的十分彻底,通常的性爱根本得不到满足。 宫交的快感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她需要被鸡巴插在宫颈口,甚至是被他操进去,一次次的插入那张小嘴,季窈每次都被操的眼泪一直流,哼唧着呻吟不停,连连摇头说太爽了受不了的。 可是她疯了,他还没疯,医生说了她不能承受激烈的性爱,至少修养一个月。现在刚好是第二周,还要再忍两周。到时候休息好了,想怎么操都行,现在不行。 “别闹,想挨操也要等小逼完全好了,你忘了上次怎么发烧的了?” 上次他直接把人操的引发炎症,季窈半夜里烧糊涂了,缩在他怀里喊季翰万……当时林饶也是心有愧疚,他也算是禽兽了,她家里经济困难,他假装帮他,趁机睡了她无数次,还把人给操发烧了…… 从那以后,林饶谨慎多了,不敢再由着性子乱来。毕竟他对季窈越来越认真了,说不定就是一辈子的事。 林饶退出性器,伸手在穴口处揉弄一圈,借着那些淫水的润滑,直接把鸡巴插入季窈的双腿腿根处,托着她的臀肉,让她并拢双腿,夹紧了,他模拟着性爱的节奏,一下下的操她的腿根,双手揉在奶子上,也是爽的不行,鸡巴硬的快爆出浓浆来。 “宝,哪都很好操,腿也操的特别爽。”林饶一手揉奶子,一手按着季窈的双腿,迫她夹紧些,他插入的越来越猛,直接把她腿根都磨的又红了一片。 季窈被鸡巴操的腿直发颤,胸脯被揉弄着,眼神都懵懂着,只会低声哼唧, “啊……那里不要……啊……林饶……蹭到了……嗯……” 她湿滑的阴蒂被鸡巴摩擦过腿根时,磨蹭的又不停的冒水,直接缓冲了多一半的阻力,让他操入腿根的动作没有那么痛苦。 两个人交合的节奏逐渐一致,最后季窈先一步高潮了,阴蒂不住的收缩痉挛,被鸡巴摩擦的爽到抽搐,叫床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甜腻。 林饶揉着她的两个奶子,射在她的腿根处,滚烫的精液射了好一会还没停,直接顺着女孩白皙的双腿向下流出来。 “让我缓缓……”林饶喘息很久没平息,把季窈按在椅子上坐下,抽出几张纸巾,蹲下身给她擦拭一片狼藉的下体。捏着她的膝盖,分开双腿看了看泛红的腿根,给她娇嫩处仔细的涂了药,才放开。 舔舔我 季窈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身上的那点毛病好的差不多了。 私立医院的设施和医疗条件都是1v1,那个妇科姓李的专家,平时是只给许稚芸看诊的。 突然被林饶叫过来,给一个女孩看妇科,她检查了一次,多少也就明白了一些什么。 林饶对一般的医生多少有点信不过,私下里拽着她咨询好几次。 李医生把长期服用避孕药的危害给他阐述了一遍,最后被林饶问的那些奇葩问题,弄的有点头疼了。 直截了当的敷衍了一句: “没什么大事,不用过度焦虑,别让她吃凉的就行。” 季窈被林饶管的不耐烦,他也不知道从哪查来的,连草莓、橙子都属于凉性的东西,她偏偏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这些,她简直怀疑林饶是有什么强迫症。 早餐时,季窈正对着碗里的桂圆五红汤犯恶心,手机叮叮叮响了几下,拿过来一看,是乔颖。 乔颖:「窈窈,你胃病什么时候好啊?学校要春游了,你去不去?」 季窈:「什么胃病?」 她一阵发懵,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添了一种病。 乔颖:「老张说你得了胃病,说你是熬夜复习给累的,还说你是全年级最刻苦的学生……让我们以你为榜样呢!」 季窈觉得眼前一黑,脸颊都羞愧的发烫。 她知道,胃病这个说辞,大概又是林饶给张校长放了话,叫他在学校广播里宣扬的,所以升旗大会上,全年级都听说高二有个女生,因为学习和家庭压力,引发了急性胃肠炎,才住院治疗。 就连女校医也被校长叫过去谈话,嫌她嘴巴闭的不严实,第二天校医务室就换了人。 陈与哲把这些看在眼里,看着校医空落落的工位,他就算有什么想法,也只好保持沉默。他对季窈是有种不太一样的情愫,但这些和他自身的利益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了。 失足少女有很多,季窈只是长得十分像她理想中的初恋,单纯懵懂又透露出恰到好处的好奇心,满足了男人的施舍欲,而他再也不是享受初恋的年纪,只能把那些隐晦的想法埋藏在心里,逐渐消化掉。 季窈似乎也能明白,陈老师并没有那么在乎她,不然怎么会连她住院期间,都对她不闻不问呢?他只是怕和她有过多接触,反而会惹来事端。现在有了林饶这层关系,他更想要明哲保身了。 陈与哲对她的这种照顾,就像是一层薄纱,似有似无,没人捅破,就是毫无作用。 包括对她多次表白过的吴远,这次她出事以后,也是选择了保持沉默。男生的爱意来的很莫名其妙,或许是荷尔蒙分泌的过多,而她的自卑都源自于家庭,季窈不敢想,也不奢望能得到别人长久的爱。 包括林饶,他只是发泄性欲,腻了以后,也会像抛弃野猫一样抛弃她。所以不动心、不依赖,保持最初的疏离心态,是季窈对自己的忠告。 林饶这种大少爷,玩什么都是一个新鲜劲,而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各取所需罢了,季窈告诉自己,这只是交易,或许说出来不太光彩,她确实需要他的钱,来治好她的爸爸,还能让她和妈妈渡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而林饶想要的,也只是这层肉体关系罢了。 乔颖:「郭宜静她们也被老张处分了,窈窈。」 「不过她们过了几个礼拜又回来上学了,不痛不痒的,真是不够解恨!」 季窈沉默着放下手机,她知道,郭宜静和她这种乡下妹不一样,家庭背景雄厚,凭关系就能把学校的处分给平了。 林饶自然是答应过她,说要给她报仇解恨的,但是他又碍于林青央和郭家在生意上有往来,和官场合作的利益关系,也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绝。 适当的示弱能得到他的怜惜,过分的要求只会惹他反感,所以季窈也不敢再说什么。 她掀开被子下床,拿起镜子看了看,脸上的痘痘消下去了。她这几天晚上睡的都挺好,就是早晨总是被林饶给吻醒,现在下面不肿了,嘴巴倒是给他啃的有点肿。 卫生间传来一阵电动牙刷的声音,季窈偷偷从门缝里观察着林饶,他正站在镜前洗漱,上半身什么都没穿,灰色睡裤系带宽松的系着,宽肩窄腰的身形,肌肉线条十分优越,季窈也形容不出来。 只是会忍不住联想到乔颖给她推上转发的那几个男模博主,那些博主很喜欢对着镜子秀身材,她不喜欢看男人搔首弄姿,看了总觉得怪油腻的。 林饶长得这么好看,却很少做那种娘炮的事,他那张脸不加修饰都很惹眼了,身材也不是那种刻意追求的美感,而是一种来自优越环境下的熏陶,有长年健身保持的力量感,也有一种浑然野性,让季窈光是看着就脸颊发热……连腿根都发热。 尤其是一想到他对她每天做的那些淫事,季窈更觉得羞的抬不起头来了。他这种人,对她的热情究竟能持续多久呢?或许一个学期,或许一两周? 林饶从镜子里看她,见季窈伸出一个小脑袋趴在门外,眼神正偷偷摸摸的看向他这边,觉得十分好笑,就冲她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季窈对这个卫生间有点抗拒,前几晚在这里被操的死去活来的画面,让她踟蹰着不敢上前。 林饶心知肚明的笑了笑,像安抚一个小乖猫, “你过来,我又不操你。” “……” 季窈只好十分乖巧的推门走进去,沉默的看着林饶帮她把牙膏仔细挤到牙刷上,放在洗漱台上。她最近住院时间长,林饶每晚都来陪她睡,雅兰姐这个保姆也是喜欢使坏,给她准备的洗漱用品还是和林饶的情侣款。 连睡衣都是配套的…… 她明明是来住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是在医院里度蜜月呢。 林饶直接从身后把人抱着刷牙,他身高优越,肩膀宽阔,而她娇小纤瘦。 抱住时,下巴刚好抵在她柔软的头顶处,季窈脸一红,拿起牙刷,闷声不坑的在他怀里刷牙,又弯腰去洗了脸,打开面霜就往脸上涂。 面霜是淡淡的樱桃香,十分好闻,季窈特别喜欢这种香味。她平时都是素颜,没接触过任何化妆品,一张匀净的小脸,白皙水嫩,透着一种少女的幼态。 她上次在林饶家里用了一次lamer过敏了一周,护肤品又用回了儿童面霜。 林饶观察她一段时间,知道她只能用儿童霜,就让人从免税店带了好几套法国小樱桃水乳霜。 季窈用了一段时间觉得味道很喜欢,只是不知道一瓶也是大几百,她之前一直在用20块一瓶的儿童霜。 被林饶看到了,笑话了很久,说她冒充什么大龄儿童。 她涂完了面霜,林饶就忍不住捏上她的脸蛋,近距离看她,长睫毛在细嫩的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像只怜弱漂亮的小乖猫,季窈的长相十分乖软可欺,单看这张脸还挺幼的,和她发育良好的胸部形成了极强的反差感。 总是让他抑制不住一种原始的冲动,他想操哭她,看她那张幼态的小脸染上情欲,眼里蒙着层水雾,被他插的嗯嗯啊啊的,哭着向他求饶,特别能满足他的性癖好。 他手掌在她柔软的屁股上反复揉捏,亲她的颈窝,叹一句, “真香……” “是这个面霜的味道,你闻。” 季窈被他夸的心情挺好,直接把小脸凑近他,让他闻。 她的皮肤很好,白皙水嫩,几乎都看不到毛孔的光滑,近看更是惹人喜爱。 林饶哪里忍得住她这样主动,把人按在洗手台上,搂着她的腰,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含住她的唇珠舔吻,她被吻的呜呜嗯嗯的发出呻吟。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带出暧昧的银丝,她被放开时,面色潮红的不停喘息,像只缺氧浮出水面的小人鱼。 林饶看着她迷离的模样,喜欢的很,拢着她的发丝,又轻啄她的唇,反复的厮磨,直到季窈觉得嘴巴都被他啃的火辣辣的,双手抵住他胸膛,小声的抗议。 大早上的,嘴又给亲肿了。像吃了辣串似的,红艳艳的都能滴出血来。 她撅着嘴,有点不耐烦的推他。 “是你和校长说我生胃病吗。为什么要诽谤我……” 林饶给她气笑了,脸上荡着坏笑,顺着她腰窝像上抚摸,隔着她吊带在乳根处揉弄。 “不然说什么?说你才十七岁就吃避孕药?挨操这么光荣?非要弄的全校都知道?嗯?” 季窈给他说的羞愧抬不起头来,她也知道这种事不好,林饶让她过早的接触到性爱,而在那之前她甚至连男生的手都没拉过。 她揪着他在自己腰间和胸部游离的手掌,小声抗议, “可是……可是你说我是全年级最刻苦的学生,也太丢人了……” 比起她和林饶的性关系被人发现,她更在意的是不想在学校里引人关注,季窈做小透明已经习惯了。不引人注意,让她活的更轻松,可是现在被林饶这么号人物给缠上了,他一旦和她扯上关系,她就被迫卷上了风口浪尖。 包括郭宜静她们的恶意,季窈再单纯,也知道那些女孩子都喜欢林饶,才会仇视她。 “我可没说,可能是老张自由发挥的吧。” 林饶毫不在意,张校长在他眼里只不过就是个不太好使的复读机。他说什么,他就照做罢了。 这几个晚上他在医院里陪着季窈,她没什么心思做爱,他也心疼她,克制着没有做到底,俩人难得有了性爱以外的交流。 “宝,今晚上我陪我爸去应酬,郭叔家有个聚会,我就不回医院了。下周我也不在,你自己睡觉,会怕黑吗?” 季窈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盯着他放在腰间的手臂,咬着嘴唇应答, “我不怕……下周学校春游,你不参加吗?” “不去。” 林饶也是禁不住许明伦他们几个的抱怨,他们每逢周末就去各种极限运动,玩的花样百出,可是他自从认识季窈就很久不参与了。谢祖安这次在度假山庄包了场,说什么都要让他去捧场。 他也不好推脱。 “那,那你真的有一两周不会来找我吗?” 季窈又问一次,她自从认识林饶,几乎天天晚上和他做爱,就连生病期间都要被他按在病房里操胸又操腿。 这会儿,林饶突然说他晚上不来,还有一两周不在,她就像个突然被领导批准了假期的小姑娘,有种难得的轻松和愉快。 她还处于一个对性爱有些抗拒的年纪,这种事对她来说太过激烈。季窈总觉得她有些累。 林饶不说话,季窈又问一遍, “真的一周都不在吗?那我……” 她盘算着,乔颖说要带她去逛街,换换心情,还有她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和她一起去参加学校的春游活动。 林饶从季窈的眼里捕捉到她的兴奋,觉得十分不爽, “我一个晚上不找你,你就这么高兴吗?” “我……我只是……” 季窈低着头,手指揪着睡衣角,她其实并不讨厌林饶,只是林饶那方面性欲实在太强,体力又很好,她每天都被他折腾的浑身酸痛,连腿都抬不起来,下面小穴动不动就肿着……她就算再乖软,也还是会有情绪的。 林饶看她那副明明很轻松愉快的样子,就莫名的烦躁。他也想起,谢祖安给他说的,对喜欢的女孩不能逼的太紧,你越上赶着去亲热她,她就越反感你,时不时的冷落一下,说不定能让季窈变得更粘他。 他做梦都想让她在性爱主动一次,林饶总觉得这段时间操逼操的有点意犹未尽。好像他们之间缺少一点什么,每次都是他单方面的黏糊她,主动撩拨她,季窈乖乖承受,像完成任务一样。 林饶一开始只是想操她,操上瘾以后逐渐不满足这层关系,他想从她眼里看到一点情欲之外的东西。 对他撒个娇,主动撩拨一次,他也没有那么难哄。 只是季窈在这方面就像个没开化的冰块,怎么捂都捂不化,甚至他说要离开她一段时间,她的眼里没有依恋,而是即将脱离他掌控的一种兴奋。 “和我做爱不爽吗?你不喜欢吗?” “我买了衣服给你,等我回来穿给我看?” 林饶掏出手机相册,翻动一张情趣内衣的图片,季窈盯着看了一眼,脸部涨了个通红,那衣服的布料加一起还没有她穿的内裤布料多。 林饶的性癖好真的是花样百出,让她难以招架。 她也不懂,她理想中的爱情绝对不能是这样。 应该是和一个斯文稳重的男生从牵手开始,朦胧的情愫,而不是直奔主题,跳过那些步骤,直面赤裸的性爱,不停的肉体交缠,还要被迫穿那种羞耻的衣服给他操。 林饶这个人打乱了她的情感屏障,让她分不清自己到底对他是依恋还是恐惧。 林饶兴致勃勃的给她看那几套情趣内衣,见她没反应,觉得十分不满,把手机熄屏,直接一扔,躺到沙发里装死。声音闷着,问她, “季窈,你这妞真是不识趣,你知道许明伦他们和女朋友都怎么玩的吗?” “我不想听……” “我外面随便找个妞,都比你好操,花样也比你多……” 季窈听他说,只是站在原地,一声不吭。她觉得林饶下一句可能就是让她滚。 “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去找的,林饶。” 下一秒,她被林饶捏着下巴,逼迫到墙角,他掐的她腮帮子都生疼,被迫抬起头来,直视他冒火的黑眸,他脸上尽是暴怒情绪,像是要把她吃了, “你什么意思?想推我走,想离开我?” “没有……我不敢的,林饶。” 他觉得她很怕他,突然泄了气,觉得这段时间都在热脸蛋贴人家冷屁股,有点情绪失控,不爽的挂了脸。 “季窈,你就真他妈没劲,外面姑娘我随便拉一个就知道舔我,你就不会?” “我……我可以给你舔。” 季窈被他恼怒的样子吓得不轻,条件反射的去抚弄他的裤裆,一阵慌乱的讨巧, “你他妈的是真傻还是假傻?” 林饶直接拽住她乱摸的那只手,扣住手腕按在墙上,她更不懂了。 “那,那你想要什么?” 林饶看着她纯真的眼神,突然一阵前所未有的烦闷,砰的一拳,打空在墙壁上,吓得季窈瑟缩着,双腿一阵发抖。 “我他妈真是服了,” 他看她那副装傻充愣的样子,觉得十分的没劲,也确实有几分少爷脾气,这段时间陪着小心伺候她,有什么情绪都自己消化,甚至躲在卫生间里看着她的视频撸了好几次。 从小到大他喜欢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在季窈这里却前所未有的挫败,忍了一段时间,终于还是爆发了。 “行,算我自作多情行了吧?你自己留在这里,好好玩吧。” 林饶拎起沙发里的外套穿上,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半天没有拧,就等着她撒个娇,挽留他。 季窈半天没说一句话,始终贯彻一个闷葫芦罐子的人设,林饶太阳穴都气的突突直跳。 他摔了门,一声巨响,直接吓得季窈瑟缩着脑袋,又是一阵发抖。 林饶走了好一会,她都没缓过来,也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 小吵怡情,小别新婚 又来劲了 林饶走之前什么都没说,知道她想和乔颖去逛街,桌上丢了一张卡,额度还不小。 季窈不太习惯主动花林饶的钱。但是乔颖约她吃饭,她家庭困难,平时在食堂没少蹭乔颖的饭,总要请回来一次。 她把林饶给的卡,小心的收进钱包里,脱下病号服,换上一身圆领T恤、下装一条牛仔裤。这身是她自己的衣服,只有脚上那双新鞋,是林饶给她买的。 她的旧鞋子已经开胶,没办法再穿了。 在医院憋久了,很久没放松过。季窈这学期也确实挺倒霉,先是自己爸爸工伤住院,后来自己也被林饶给操的死去活来,给折腾病了,医院都快要成她的长驻点了。 乔颖周末一早,就来病房门口等她了,两个小姑娘许久没见,约着去商区逛街、吃饭。林饶家的保姆雅兰姐,见她要提前出院,一边殷勤帮她把衣服整齐迭好,一边柔声嘱咐, “我把你行李搬回别墅,少爷说了,让你晚上回那里,把狗也遛遛……” 季窈一阵难为情,沉默着把东西一股脑塞进行李箱。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在坐牢似的,林饶看她看的太紧,他不在,她想和小姐妹放个风,还有个保姆在后面跟着她、盯着她。 林饶说过,几万块,就要操她一年。现在她就好像一个被他买回来的小玩物,被圈养着,没有自由也没有人权。 他离开一礼拜,她只是想出去逛逛罢了,还要和他请示什么吗? 季窈无端生出几分抗拒情绪,被雅兰姐跟的不耐烦,又碍着乔颖在门口,一脸好奇的看好戏,更烦了。 她被保姆跟着,一回头,支支吾吾解释, “雅兰姐,我……我的行李不要动。我申请住校了,想住在宿舍。学习也比较方便。” “住校?和少爷说过吗?最好电话问一下。” 季窈不可思议的看向她,眼里都委屈的迅速晕出一圈红晕,泪水在眼眶里迅速酝酿开了。 雅兰姐看她就快哭了,就心软了。她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平时在家里,季窈还挺勤快的,主动帮她洗过衣服,还抢着做家务活,是个挺乖巧懂事的女孩。每天晚上,季窈被林饶折腾的时候,她这个住家保姆,听着那声音,一整晚都觉得羞臊得慌。 第一次那张染了血的床单,她收拾的时候,也是触目惊心的。 季窈才十七岁,雅兰想,如果这是她的女儿,她恐怕是要心疼死,可是她父母好像把她放养似的,根本就不管她,这女孩也怪可人疼的。 雅兰把想说的话,都咽肚子里,没多问,就让她走了。 俩小姑娘一到商场,乔颖就冲进专柜,给她选内衣。季窈也是觉得难为情,大概是因为住院吃的太补,她这段时间胸部又发育了一点。 林饶好几次都揉着她的奶子,脸整个都埋进去,边磨蹭边叹,声音闷着,说他很有成就感,是他一手给揉大的。 她听的羞臊的头都抬不起来,并不以胸大为荣,同龄女生就很少有像她发育的这么显眼的。男生们总会盯着她胸脯,私下因为这个调侃她,说她肯定是个骚浪的女孩。 季窈觉得这两团浑圆的胸,对她来说是负担,尤其是穿基础款的T恤时,乔颖的对A,可以穿的特别飒。她饱满的胸部却能把简单的T恤给撑起来,活生生的穿成了短款,露着一小截润白的腰,圆领口都能隐约两团奶肉挤出的乳沟。 乔颖一路看她,都在忍不住赞,无奈摇摇头, “哎,我也就不是个男的,我要是男的,我都想把你睡了……” “乔颖!”季窈被她玩笑开的,一阵难为情,伸手掐她胳膊肘,两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笑闹成一团。 乔颖拽着季窈,直奔内衣店,兴奋的挑了好几套bra,一股脑塞给她,把人推进试衣间, “啊呀,窈窈,你穿这件肯定好看,又纯又欲……我鼻血都快掉下来了,你快去试试。” “……” 选的内衣有好几套都又薄又透的,季窈只看了其中一件,奶白色的蕾丝质地,不是那么透,Bra的系带是个蝴蝶结,在颈后挽着一个结。她挺喜欢这种风格,低调又精致。看了看吊牌上的叁个零,瞬间泄气,这也太贵了。 乔颖家庭富裕,父母都是外交官,她平时花钱大手惯了,懂得牌子也比她多,并不觉得有多贵。 可是林饶的钱,她花着的每一分,都毕竟要过一过脑子的。 林饶在度假区,和许明伦他们几个滑雪,缆车来了,他坐上去,手里夹着根烟。和谢祖安聊着天,兜里的手机不停的震动。 消费信息一连串的蹦,出来叁条,餐饮店、鞋店,最后一条是内衣店。 他瞬间来了劲儿了,也没心思听他们闲扯淡了。直接点开微信,找到那个备注为小骚猫的,头像是他强迫季窈换的,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乖猫。 季窈正和乔颖在奶茶店排队点单,牛仔裤兜里手机震了震。 她备注好的头像,冒出一条微信。 暴躁的大色狼: 「买什么内衣了?拍张露着奶的照片我看看。」 几天没挨操 季窈脸色迅速涨了个通红,她就算已经习惯了林饶的作风,也还是会觉得无语。 她低头,对着手机听筒,小声的语音输入, 「我……我在外面逛街,怎么拍……拍照片。」 乔颖买好了冰淇淋,拉着她过去找座位。季窈将手机熄屏,端着奶茶坐过去。两个女孩子刚刚购物完,椅子边上堆着不少购物袋,都是战利品。 季窈心情愉悦极了,像是有无数只小蝴蝶在心口扑闪,她买了几套衣服、鞋子。从未体会过这种购物的快感。今天却难得释放了一次女孩的天性,从小家境贫困,也懂事惯了,平时过的朴素节约,习惯将物质需求降到最低,偶尔放纵一次,仿佛是将积蓄已久的压力和烦闷情绪,悉数都消化掉了。 只是她心情复杂,花的是林饶的钱,一方面有种心虚的愧疚感,一方面又想用这种方式,去向他发泄什么。 她正出神,乔颖打开了手机前置镜头,和她自拍一张。 林饶半天等不到她的回音,烦躁不堪。他和季窈同居以来,从来没分开超过叁天。这次谢祖安说什么,你就试试臊着她,几天不理她,看看她会不会上赶着舔你。 他忍了叁天没联系季窈,这几天白天沉浸在极限运动里,高山野雪、玩单板,又恢复到那种让自己肾上腺素飙升的疯狂情绪里。 他们几个玩起来,一个比一个能疯。许明伦和他一样,酷爱作死,这次出来滑野雪,许稚芸怕他们又玩疯了不要命,还请了骨科大夫全程跟着。 他这次滑的不够尽兴,全程心不在焉,玩了一会就撤了。朋友圈发了一段视频,高山俯冲式一跃而下,连带一套360度空中转体,小小的耍了个帅。 发出去几分钟,底下评论已经炸了。 「这也太帅了,饶哥」 「下次带我一起飞!」 「很久没看你发视频了……赞赞赞。」 「救命,我的DNA都动了。」 林饶从赛道上下来,又点了根烟,手套摘了,手里夹着烟,打开微信。翻了翻那几百条评论,还有和他聊骚的几个女生。 他觉得更烦了。季窈呢,始终贯彻一个闷葫芦罐子的人设,只要他不聊,她就像对待空气一样,当他不存在。 打开朋友圈,一眼就看到乔颖发的照片,两个人面前的桌上,摆着绵绵冰的甜品照片。 照片里的少女,和乔颖脸贴脸,笑的很开心,白皙的小脸气色红润。卸下了平时洗的皱巴巴的旧校服,穿着一件一字领荷叶边的短上衣,衬托出蝴蝶骨和颈项处纤细柔美的曲线。自拍时角度抬的略高,胸前若隐若现的,是两团浑圆的奶肉挤出的浅乳沟。 林饶气血翻涌,这几天实在憋的难受。盯着照片看了看,就烦躁的合上手机。现在别说是季窈的一张照片,就是她一根头发丝儿,他恐怕都能硬起来。 偏偏这个妞气人的很。明明身体都恢复了,他走之前还装无辜。林饶顿时有几分后悔了,心疼她什么?早知道她好了,就应该狠狠操一顿,干爽了再走。 乔颖刚发完朋友圈,季窈看到甜品被拍了进去,瞬间就怂了。她都没敢和林饶说,她吃了凉的东西。他这段时间管的严,这半个月天天喝那些热气的汤,脸都圆了半圈。月经干净了以后,也就没碰过凉的。 今天心情好,没顾得上那么多。冰淇淋她只是尝了几口罢了。她注意力都在那些盲盒上,抽了半天也没有想要的,正在垂头丧气。 手机又在兜里嘟嘟嘟的响,林饶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谁让你吃凉的了?胆儿够大的。” 林饶盯着视频里的女孩,面色没有了病气,那身一字领的短上衣,很衬她的肤色,看着就像一颗能掐出水的粉嫩水蜜桃。 嚯,几天没挨操,容光焕发了。 “我就吃了半勺……” “半勺也不行,你后面怎么有男的?” “我在店里…” 季窈受不了林饶的脑回路,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大街上还能没有男的吗? 许明伦和谢祖安在后面荡着坏笑,都开始查岗了,看来林饶疯的不轻。 许明伦也是震惊林饶泡个姑娘竟然这么认真,说实话,他和谢祖安都喜欢光撒网,养鱼养了一池塘,很少能把精力放在一个女孩身上超过一个礼拜的。 “你和谁出来的。” “乔颖。” “那你让乔颖进镜头。” 季窈不愿意,“她去卫生间了。” 对面过来几个男的,一路上瞅了她很久。在那边议论她,见季窈长得乖软,身材又好,胸还大。看着不像那么难追的类型。都来了劲儿,上去就要她微信。 “你一个人吗?加个微信吧,给个面子,以后带你玩玩。” 季窈电话都没挂断,她从没被男生搭讪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慌乱之中,支支吾吾的, “我……我……” 林饶:“说你有男朋友。” 季窈一阵犹豫,她怎么说,林饶也不是她男朋友, 那个人见她没有立刻拒绝,更来劲了,追问句, “你有男朋友吗?” 去泄火 长久的沉默,让搭讪的男生瞬间觉得自己挺有戏,季窈的五官小巧精致,皮肤通透的像是自带一种柔光滤镜,属于那种远看挺一般,也就是个清纯小白花的程度,近看、细看,越看越觉的喜欢。 这么仙的妞,没有男朋友,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程度。那男生毫不掩饰自己眼里闪过的兴奋, “既然没有男朋友,加个微信总可以吧?” “我哥们都觉得你很漂亮……真的。” “那个……我……” 季窈攥着手机,听着林饶在电话那边的呼吸声,他只是这么沉默,就弄的她压迫感十分强烈。 很漂亮?说的是她吗? 季窈在小地方闭塞惯了,学校里性格也不太张扬,很少被男生当面夸赞漂亮。十七八岁的少女,自然是爱美的,正处于一个极度渴望被认可的阶段,更何况是来自异性的夸赞。 突然被几个人陌生男的,夸她长得真好看,季窈心里多少是挺高兴的。 林饶也赞叹过她,夸过她好看,但都是在床上操她的时候,他喜欢一边操她,一边夸她,说她骚,说她奶子长得好看,还夸她下面小穴漂亮,哪哪都长得漂亮的要他命。 那些骚话,她听的总是云里雾里的,听着像在夸她,情绪到了,被他操的迷离失智,竟然听着也挺开心,但冷静下来,细细想,好像又不太像正经八百的赞美。 如果不是因为这层见不得光的隐蔽关系,估计像林饶这种耀眼人物,根本不会正眼看她几分吧?更别说夸她长得好看了…… 季窈怯懦的自卑心又开始作崇。攥着手机半天没吭声,林饶在那边等的不耐烦,那个丑男一分钟不走,他火气就无端升腾几分,恨不得原地爆发。 但是碍于谢祖安的叮嘱,他强压住怒意,尽量不吼她。 林饶知道她的性子,一向说话嘴笨,平时被他逼问急了,还会结结巴巴的,就是个小乖妞。 但就算再笨,这时候打什么磕巴?他气的都想直接挂了电话。 最见不得她那副懵懂装傻的模样,全世界就她最无辜,被搭讪了也不懂拒绝,难不成看上那几个丑男了? 他隐忍着没有爆发,倒是要看看,这妞究竟有几分忌惮他,敢当着他的面,给别的男人微信?胆儿就那么大,也不怕回来被他操死。 “我,我不想加你微信,我对这种事……没有兴趣。” 季窈抬起眼来,冷静婉拒,话说的尽量清晰、字正腔圆……一方面也是为了让林饶听到。她知道,他的脾气上来了,每次遭殃的都是她。 所以不敢,也犯不着因为这种事,惹林饶生气。 那男的没想到她会拒绝,瞬间尴尬了,维持面子,悻悻的离开时,还对旁边几个哥们,冷哼着,不屑嘀咕一句, “妈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挺傲的……” 季窈见人走远了,可算是松了口气,想在说句什么,刚叫一声, “林饶…你…” 林饶没等她说什么,电话挂了。 靠在酒吧的沙发座里,闭上眼,沉默良久,品了品季窈刚才的有趣反应。 还行,对他有怕,也算是懂事,就是笨的可以,除了怕,别的什么也没有。 一样的让他憋屈、难受。 他猛抽几口烟,怠懒的吐息,把烟灰用力捻在烟灰缸里,谢祖安遂拍了拍他肩膀,和他碰了碰酒杯, “这就对了,臊着她,崩住不理她,以后才有甜头吃。” “我说什么来着,林饶心思根本不在这,都被那妞给勾了。” 许明伦也是服了,他这次硬拽林饶出来玩,前后邀请了几次,林饶才不得不给他个面子。他也是没想到,林饶人是来了,玩的却敷衍,还没有以往一半尽兴,叁天时间,多一半时候在查岗,剩下时间也是没了魂。 谢祖安:“林饶,别为她烦了,姑娘有的是,我给你找一个嫩的,今晚上泄泄火,第二天玩的尽兴点?” 林饶想着这几天季窈那副冷淡模样,确实心里翻涌烦躁,又想想季窈连男朋友叁个字都说不出口,唧唧歪歪什么劲儿?私下里,明明老公都叫过了…… 他憋屈的难受,不上不下的,被她晾在这。想发脾气,又实在没什么理由。 行,这都叁天了,季窈不是让她找别的妞吗?他凭什么不能。 “行吧。” 林饶应了句,将杯里的酒,饮尽,闭眼靠椅背上,一副颓废模样。 谢祖安刚把一个女的微信推给他,林饶点开,那女孩打了个招呼,直接就发了自拍照,还问他酒店房间门牌号。 林饶觉得恶心的够呛。胃里一阵翻涌,直接把手机熄屏,扔一边,兴致也全无。 他正烦着,微信置顶突然弹出两条消息。 季窈:「林饶,你。别生气了……」 季窈:「你要的,照片……这样可以吗?」 他点开,照片里的女孩,对着镜头,衣服笨拙的掀起来,露出新买的那套蕾丝胸罩,薄透的布料裹着两团莹白的乳肉,她手臂抱着,护在胸上,挡了一半,若隐若现的两个半圆形奶球,被她挤弄着微微聚拢在一起,抬着一张纯情姣好的小脸,忐忑的看着前置镜头,眼里尽是羞涩。 她刚刚刷了他的卡,缴了住校钱,办理了住校手续,搬进了寝室,屋里背景大概是女生双人间的宿舍,已经熄灯了。拿着手电,在被窝里偷偷摸摸拍的一张照片,灯光很弱,朦朦胧胧的也看不太真切,却平添诱惑。 林饶点开照片的前一秒,直接就硬的快炸了。季窈完成任务一般的拍照,看着像是在敷衍他,也不怎么走心。他却被勾的不行,从座位里站起来,鸡巴都硬的和消防栓一样了。 “你去哪?”谢祖安追问。 “去泄火。” 林饶甩下话,拎上车钥匙就走了。 老公在呢微h 北城的初春,还处于倒春寒,林饶白天一直在度假区的滑雪场,想她想的难受,火急火燎的往回开车。学校门口的车位都满了,车停不进来,他翻墙进了她寝室。 季窈睡的正沉,白天逛街一整天,又来学校办住校、女孩子东西多,又琐碎,她又买了不少衣服、日用品,光是整理那些行李,就累的够呛。 她刚洗了个澡,头发都没吹干,半潮着,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半梦半醒的,抱着被子睡正香,寂静中吱咔一声,寝室虚掩的门被人推开。 一阵脱衣服的声响,紧接着就是洗手、洗漱的哗啦啦水声。 季窈哼唧着翻了个身,还以为是舍友回来了。紧接着,被子掀开,男人冰凉的、带着外面冷意的硬实胸膛,紧贴上她身子。 被窝里,把她搂进怀里,拢着她的头发丝,热烫的唇亲吻耳珠,闷声的哄, “宝宝,老公想死你了。想你想的鸡巴都翘了一路了……” “你想我吗?嗯?” “……嗯…嗯…” 季窈睡都没睡醒,听他说什么,就闭着眼,乖乖的答应什么,她还糊涂着做梦呢。睡裙都被掀起来,推上去,一对颤悠悠的大奶子露在外面,冰凉的大手抚摸上她的身子,带着外面回来的冷气儿,激的她不轻,小奶尖都硬起来,睡梦中的女孩呜咽着,迷糊抱怨, “呜嗯……好凉啊……什么…” 林饶立刻抬手,松开她, “好,我不弄,不碰你了,好吗?宝贝……” 真娇,真软,怎么这么让人疼啊,他碰也不是,不碰又难受,鸡巴立的那么高,都快把裤裆顶穿了,林饶觉得他全身血液都直冲下来,太阳穴突突的疼,早晚要给她折磨疯。 林饶耐着性子,把她睡裙拽下来,娇小个人盖被子里哄着,啪啪两下,拍了拍屁股安抚着。 他裤裆里那个硬邦邦的鸡巴,憋的有点狠,低头看看,卡在那儿,不上不下的,硬的他生疼,林饶不耐烦的皱眉,挪了挪裤裆里的位置,鸡巴掰一边,忍着继续哄, “老公缓缓,刚从外面回来,怕手脏,也洗了手了,缓缓再摸你…再捅小逼,一点点的捅,行吗…” “嗯……嗯……行……” 其实林饶哄半天也白哄,季窈睡的迷糊着,醒都不醒,敷衍的嗯嗯着,都不知在答应他什么。 林饶笑了笑,把手放她被窝里,捂了捂,才敢掀衣服,摸向细白的腰窝,又一点点试探的碰了碰,见季窈没太抗拒,睡梦中呼吸平稳,估计是温度也适应了,才重新探入睡衣,托着乳根揉弄上两团奶肉。 “操……” 摸上奶肉的那一刻,两团乳肉在掌下发颤、起伏,奶香味都闻着血脉贲张,他直接就低吼出声,太他妈爽了。光是揉几下奶子,就爽的鸡巴在裤裆里都突突的弹跳了一下,馋的马眼处直流水儿。 “长得太好了,要我的命。”季窈隐约听见,有人在夸她,夸她长得好看。白天被男生夸过,觉得小尾巴都要开心的翘起来了,这会梦里也被男人夸,直接就飘飘然的,穴儿夹紧了林饶的手。 林饶情绪翻涌,眼底尽是深黝的性欲,他鸡巴硬的顶着裤裆,憋了一路,净想着见着季窈,怎么操她了。想着再操狠一点,把她绑床头,打她屁股,分开腿操,迫她哭着喊老公。 推门见着她乖呼呼软绵绵的睡在被窝里,心都化了,根本舍不得惩罚她。 这会耐着性子,嘴上哄她,手伸入她腿缝里,去摸逼。 “啊……啊……好舒服……” “宝贝,真骚,梦里被男人摸逼,还夹着不放。老公操死你,要不要?” “啊嗯…要的,要…” 季窈只觉得她在做什么春梦,梦里被林饶压着揉奶子,双腿就一阵酥麻,小穴翻涌出熟悉的潮意,她这段时间,被林饶开发的彻底,几天没挨操,身体下意识的很渴望。林饶手指往下探,她就张着双腿,穴肉紧紧吸着他的手指。 “啊,林饶……林饶……”她下意识的舒服的时候,喊他名字,林饶像是被什么下个蛊似的,直接就兴奋起来, “在呢,老公在呢…” 操软了HH 林饶拢着她后脑勺,热烫的唇贴着她滑溜溜的发丝贪婪的嗅着,季窈发顶带着一股淡淡蜜桃香,整个人挛缩在他怀里,迷糊的呻吟。 几天没操,小穴紧致如初,像个雏一样,林饶光是用手操,都怕把她弄坏了。他揉弄一会唇珠,借着淫水手指浅浅入了一点,刚试着往里捅了捅,季窈眉头都皱起来,两腿并拢了,哼唧着低喃。 林饶直接把人翻过来,一手抚摸着小逼,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不一会儿寝室里就响起了噗呲的水声, 季窈只觉得她春梦好真实,小穴被插弄的流了好多水儿,舒服的臀肉都在发抖。 她梦吟了、一下下的哼唧着,腿下意识的被他分开,眯着眼睛,张着腿,叫床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小猫发春。这种无意识的状态,让林饶兴奋的血脉贲张。 他想在她梦里操她,把她操哭、操醒。让她醒来发现都被精液糊了一屁股,有种刺激的奸谑欲。 季窈的耳珠被他含住,舔吻,林饶弓着身子将女孩压在身下,一手揉捏她乳尖,一手将她小内裤彻底褪到脚踝,手指浅浅的入着。 她哼唧着,身子在怀里微颤,林饶找到她阴蒂的敏感点,抠压着抚弄几下,手指又插的深了点儿。 “呜嗯……”季窈在他身下,绷紧了双腿,一下下的哼唧,臀肉颤了颤,逼里涌出一大股水儿,把他手都打湿了。 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喃,“啊……林饶……” 林饶心里又痒又疼的,翻涌出一股汹涌的暖意。起初和她做爱,多少次都是性欲来了,就省了前戏,按着季窈摸几下逼,湿了,像操小母狗似的猛操,光是把她欺负哭、操晕过去就有好几次。 现在光是用手把她伺候的高潮一次,听着她无意识的喊他名字,林饶这心理上的快感都不亚于真正做爱。他觉得他彻底栽了,明明自己鸡巴都硬的生疼了,顶在裤裆里,兴奋的直流水,把内裤都润湿了一片,还能耐性子哄她,直到季窈被伺候的完全软下来。 他有瘾似的,脸埋入她两个奶子之间,两手发了狠的揉弄,含住她一个乳尖轻咬,一边腾出手来,把自己运动裤、连带内裤都拽到胯下。 粗蛮的鸡巴硬的直接弹出来,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烫的她又是一声哼唧,紧紧抓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小穴一开一合的,流出的淫水把屁股都打湿了,季窈双腿下意识的环他腰,抬着臀,磨蹭着那根粗蛮的鸡巴,恨不得自己送上来给操。 “小逼真骚,都学会自己吃鸡巴了。” 季窈闭着眼半梦半醒,又是一阵飘飘然,总觉得又被夸奖了,哼唧着抬臀扭腰,一只小手难耐的向下摸了摸,扶着肉棒就想往自己臀里入,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声音带着娇软哭腔, “嗯…怎么……进不去……” “傻宝宝,往什么地方插呢?你逼是长屁股里吗?长哪都不知道。”林饶都给她气笑了,揉了把小逼,把手上淫水都蹭了她脸蛋上一半。 “小逼在这儿呢……在前面,知道吗?嗯?” 林饶腰部两侧肌肉被她小腿肚磨蹭着,一挺跨,龟头直接顶在软嫩的小穴口,兴奋的马眼冒热气,恨不得就着她的淫水猛操进去,这姿势不是一般的好操。 “啊……” 插了一半,林饶的鸡巴实在太大,又是几乎一个礼拜没做爱,季窈穴口被撑到极限,软肉殷红着,吸的龟头一阵灭顶的快感。林饶差点爽的射出来。 “他妈的,小逼夹的太紧了,差点把老公夹射了。” 林饶插一半才想起没带套,实在舍不得再让季窈吃避孕药,褪出来,在裤兜里摸出包装,就着灯光撕开,三两下给套上。 他就着她穴口的淫水,把鸡巴都抹了一遍,才扶着往里插。季窈眯着眼睛,双手搂他脖子,抬着屁股送着给他操。 林饶分开她双腿,鸡巴插进冒着水儿的小逼,一个挺跨,操到了底。季窈敏感点又被顶到一次,子宫口的那张小嘴爽的不行,摇着头哼唧,彻底被他给操醒了。 “啊……啊……林饶……” “操到你宫口了,窈窈,爽不爽?”林饶多少天了,绷着没敢操太深,这几天季窈气色恢复了才敢这么玩儿。她眯着眼睛,宫口被插的深入,一阵激烈的爽感,被操的迷离失焦,细白的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她双腿紧紧环住林饶的腰,两人性器相连,粗蛮的肉棒一次次的往小穴里操,捣弄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操逼的声音、床铺都被震的吱咔吱咔的颤动,在安静的女生寝室里尤为羞耻。 “啊……啊……” 林饶一边操,脸埋在她奶子上,啃咬舔舐,吸着她小奶尖,吃奶似的猛嘬。季窈胸乳上尽是男人的津液,奶被吃的啧啧响,下面小逼被鸡巴插的软烂,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软成了一摊。 “再叫大点声,让隔壁寝室也听听,哪个女生这么骚,大半夜被男人操逼操的死去活来。” “你……你别说……呜……” 季窈被林饶的话臊的一阵难为情,林饶舔她奶尖一下,挺腰向内顶了几十下,她就颤悠悠的高潮了一次,双腿绷紧了一阵痉挛,穴里泄出一股水儿,整个人都软下来。 —— 一更,没写完,中午加更! 操太深了HH500珠加更 一个性高潮,把季窈给彻底干醒了。她半眯着睁开眼,视线开始逐渐清晰,觉得一对奶儿又酸又胀,下面也被插的一直流水儿,酥麻酸软。 借着寝室仅有的一点灯光,才看清林饶在干什么。 俊脸埋入她两团浑圆乳肉里,发了瘾似的舔嘬,他这几天做梦都是季窈的两个大奶子,林饶觉得他是不是有股强烈的恋奶癖,恨不得真的把她吸出奶来。 “现在胆儿挺大的,住校?住校就不给我操了?嗯?” 林饶发问,季窈脸红的憋着呻吟声,实在憋不住了,被操的发懵,带着哭腔的哼唧, “我没有……没有……呜呜……没有……” “还说没有,躲我,有用吗?还不是一样的挨操。” 林饶语气里的火气,被交合的节奏泄了多一半,他不舍的真的吓唬她,季窈性子太软。前段时间,他借由帮她转办户口,她被他圈的太紧,证件被他扣住一直没给,季窈没经历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林饶想干什么,她没什么见识,估计是给吓狠了。 还以为自己被林饶给人口拐卖了呢。 其实林饶只是顺便让人给她办了签证。她户口的事还有几个手续就落定了,在子公司挂名,占用一个名额根本不会被林青央注意到。只是她高考不高考都无所谓,林饶知道她在学习方面的心气高,想证明自己,就考一个也行。 反正不管考哪里,她最后是要被他带去国外的,等到了那边,他都盘算好了,带她去领证。季窈想继续读书,或是想玩,都可以。 如果不小心把人操怀孕了,就在国外生,总部有个条件齐全的私人医疗机构,从产检到妇儿中心,一应俱全,多少也不会委屈她。 季窈被他圈在身下,吃奶吃的发懵,来不及思考。 少女两个颤悠悠的大奶子上尽是口液。她抓着林饶后脑勺的头发,下面小穴被鸡巴操入抽离,一次次顶到宫口,季窈被爽感折磨的疯狂摇头,再也受不住,小声哼唧, “啊……不要……操太深了……要坏了嗯……” 林饶捏着她奶尖,吻住她的唇,托着她屁股,把人半抱起来,身下挺着胯,不停的耸动,一下下的操入,把小穴顶出啪啪啪的声响,季窈被操的一对奶子起伏震颤,小腹被鸡巴顶的又酸又胀。 啪啪啪的操逼声在寝室里异常的响,她羞耻的躺着,自己掰着膝盖窝,双腿大幅度的张开,林饶弓起身子,身下不停的插弄,一次次顶到最深。 季窈眼神都失焦了,被他咬着耳珠,就颤抖着又潮喷了一次,小穴被鸡巴插的痉挛,一大股淫水喷出来打湿了床单,屁股底下都被爱液糊的湿滑一片。 “怎么又尿了?” “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小逼太能喷了,这是什么?” 林饶抬起手上拉丝儿的淫水,拍了拍她潮红的脸蛋,又往她一对奶白的乳肉上蹭了蹭。 她都高潮了几次了,林饶还硬着不射。季窈都想闭上眼装死了,还要被他念,羞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林饶抽离性器,从床上迈下来,避孕套摘下来换了个新的,裤兜里掏出根烟。 他点上烟,转头看季窈,她正缩在床铺里,试图把小内裤提起来,向上拽着,穿了一半,对上林饶戏谑的目光。 她脸羞的发红,视线向下,盯着他还抬着头的性器,粗蛮的鸡巴就这么挺立着,和他腹肌平齐,像是欲望完全没有得到疏解。 明明都操了她那么久,她腿都软了,季窈难为情的别过头去,身子埋进被窝里,屁股挪了几下,缩进了床角落,不敢看他。 林饶夹着烟,一手擒住她脚踝抓回来,直接按在床铺里,迫她撅起屁股,鸡巴直接抵着臀肉往里顶了顶。 他手掌绕到身前,捏着一对奶子揉弄,身下用力顶入臀缝,往前抵住小穴口抽插,一下下的磨蹭小阴唇。 “林……林饶……你……”季窈高潮了几次,早就没劲儿了,身子跪都跪不住,被林饶抬着屁股,捞起腰, “再让我从后面操几下,你忘了上次这样,操的你多爽吗?” 像是询问,却根本没有等她答复的半点意思。季窈被林饶按着,被迫塌下腰,她刚闭上眼睛趴好,粗蛮的肉棒就借着余韵,噗呲顶入了泛着水光的小穴口。 “啊嗯……” 她嗓子都给刚才喊哑了,寝室里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索性认命的两手抱着个枕头,异常乖巧的趴着,任由林饶向前一次次冲刺、顶弄。 他兴致来了,掐着她的臀肉向前狠狠顶胯,操的越来越激烈,奶子都被操的惯性乱颤,林饶俯身压低,揉上两个奶,身下入的更猛。 季窈受不住了,和几分钟之前循序渐进的节奏不同,林饶被射精的快感崩久了,就喜欢放开了干她。 季窈被他撞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难耐,她觉得林饶这时候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呻吟声腻人的,还带几分软烂哭腔,听的林饶更兴奋了,夹着烟的手指一松,零星烟灰掉落在她细白的臀肉上。 季窈被烫的瑟缩着惊呼一声,臀肉颤抖着,哭的更凶了。林饶啪啪几下拍打在她屁股上, “逼咬的鸡巴这么紧,窈窈不是也想要了吗?” “再叫骚一点,我快到了。” 他闷声低吼,激烈的耸动,把床铺都震的吱咔快散架似的,季窈一阵心怯,余光看看寝室里她刚买的穿衣镜,林饶把她压在身下,粗蛮的鸡巴一下下的在她穴里狠狠捣入抽离,她就这么撅着屁股趴着,画面不堪的像条被操的软烂的小母狗。 她想起还昏迷的爸爸,让她来北城读书的一片苦心,工伤住院,生死未卜。而她就这么在学校里,被男人玩成这副模样。季窈越想越低落,情绪中隐忍许久的委屈开始决堤。 林饶在她的哼唧着的哭声里,操了几十下,抵着她宫口射了出来。抽离时,避孕套都被干掉了,直接从穴口掉落,一部分没射完,溅到了她臀肉上。 季窈还保持着这个跪趴的姿势,脸蛋埋在双臂里哼唧着哭,被林饶拍了拍屁股,拢着发丝哄了哄, “哭什么?心里有什么事,说说吧。” 老公下面操的狠,心里疼你 季窈抱着寝室刚买的抱枕,自己也像一团被操傻的糕团,问什么也不答,眼尾绯红着别着个头,一侧脸颊埋进枕头里,不一会儿,抱枕就润湿了一片泪痕。 林饶也是服了,她哭泣都不出什么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宝贝是个小哑巴呢,好像就只有床上喊的挺欢。 他跪上床,捏着少女的粉腮,迫她把头抬起来。情事过后,季窈水嫩的小脸白里透着层粉,睫毛却拢着纯洁水雾似的,低垂在潮红着的眼尾,像某种漂亮的鸟类小动物,轻微的颤动。 她这副样子,又直戳在他难以言说的性癖好上。许明伦他们都觉得他该喜欢那种玩的开的,明艳开朗的波霸美女,其实林饶喜欢平时话不多的女孩,贫一点他就嫌烦,尤其是郭宜静那种上赶着和男人套近乎的,他从来都提不起兴趣。 季窈不爱说话,长得好看,看着是恬静的乖,叫床声又骚又甜,特别能激发他的性欲。 他看了她总是有种抑制不住的淫谑欲,林饶控制不住他的思想,他想往她小嘴儿里塞鸡巴,捅穿她喉咙眼,甚至想用各种道具插她小穴里,看她被折磨的哭着求饶。 最后像条小母狗似的,被他操的腿都合不拢,他光是想想都馋的鸡梆硬。 季窈都不知道,林饶看她一秒钟,心里放电影似的,闪过多少下流的画面。 他下面又硬了,忍不住想欺负她,让她塌下腰,趴着给他去舔鸡巴。 可是一看她那双泛红的杏眼,又心软。 林饶闭着眼,头往床头靠,沉吟片刻,强忍下欲望,连哄劝都带着点难耐, “我没那么多耐心,赶紧说,别光哭,哪难受?是不是操你的时候,操狠了?逼疼?” 他心里一急,连续三四个问句往出蹦,弄的季窈一愣,水红的唇无措的开合,更不知道先答哪一句了。 “我……我……” “怎么还结巴上了,你再不说话,就操你小嘴儿了……” 林饶一手轻轻捏着她后颈软肉,拢着季窈的后脑勺,向下按,把刚穿好的运动裤绳松了松, 季窈被吓狠了,下面小穴一阵瑟缩收紧,双腿下意识的发抖,眼里尽是惊恐, “林饶,你…你别这样。” “爸爸的赔偿款到现在都批不下来,妈妈心情不好,我也跟着难受。” “而且那个厂长是个人渣,好坏。” 林饶心里翻涌愧疚,他知道他玩儿大了,玩儿人家女儿也就算了。工伤的赔偿款早就下来了,是他惦记着季窈那点依赖感,享受她的倾诉欲,强压着不给放款,害得季窈的妈妈被男人占便宜。 吴朝霞他见过,季窈的长相身材估计都遗传的她,母女俩几乎是如出一辙的皮肉细白,胸脯丰腴,又被季翰万保护的很好,脸上没什么风霜痕迹,想也知道工地那些个男的,各个都是吃喝嫖赌全都沾的淫虫。 季翰万活着时候,吴朝霞好几次去工地给他送饭就被男人像馋猫似的盯着屁股和胸。 这会儿因为赔偿款找了厂长几次,肯定被关起来吃了豆腐吧。 那他这个罪过可就大了,林饶琢磨着怎么把这事给平了,还不能让季窈看出来,要不然他在她心里可就彻底栽了。 “这事我来办,保证下个月拿到赔偿,怎么样,心里还难受吗?” “以后哪难受,都和老公说,我还能不管你吗?” 季窈还没顾得上回答,双腿就被分开,林饶下蹲在床沿处,毛巾沾了热水,清理一遍她的下身。 她连臀肉上都挂着他的精液,下身泥泞成一片,根本不像是寻常情侣间的动静。最刺眼的就是那嫩白的屁股上几个零星的红痕。他欲望上头,烟灰都烫着了她屁股一点。 “疼吗?” 林饶皱着眉,伸手沿着她的嫩肉,指尖按着她臀缝,磨蹭,揉捏着。 季窈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娇嫩的很,像水白的豆腐似的,碰的狠一样就怕伤着。每次操完以后,就添上几个新的红痕。 林饶看着也挺心疼,只是操起她来就什么都忘了。少女的小穴像个销魂窟,勾的他根本难以抑制那股冲劲儿。他之前对裤裆里这点事有些不屑,欲望也不重,也不能说清心寡欲吧,看片会硬。 但是看眼缘,且眼光挑剔,在遇到季窈之前,林饶是能理智支配性欲的。 虽然下面早晨经常硬着,却连自我疏解都很少。他觉得不尽兴的事,不做也罢。 但是遇到季窈以后,林饶失常一样的疯狂了,根本控制不住那点原始的交配欲。 他发现他无法在操她的时候把控好力度、强度,甚至季窈在他身下呻吟的时候,他情绪失控,这样的情况下,以后把她伤着是时常会有的。 “别难受,下面操的狠,心里疼你的。” “张开腿,小逼露出来,给老公看看肿不肿。” 下一秒,季窈被他迫着,自己抱着膝盖窝,双腿张开,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她羞耻的脸颊都烧烫了几分,尽管做过各种亲密时,还是会臊的抬不起头来。非得这样吗?她不想让他看,看那里,而且肯定肿着不好看的。 林饶就这么沉默的盯着她的小穴,欣赏一番,可怜兮兮的小逼红肿着,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外翻,像颗操熟的软烂蜜桃,他不带任何情欲的夸她, “宝贝,长得真漂亮。操完了,更漂亮了。” 季窈被夸的心底一颤,膝盖都快抱不住了,下体就礼貌的涌出一股水儿。 “夸几句就湿了?真是个好宝贝。以后省的老公用手捅了。” 他伸手轻轻在边缘抚弄, “小逼真嫩。” 季窈眼里又不合时宜的闪过慌乱,声音都虚了, “我,我不能做了,林饶。” 他荡起一抹坏笑,“夸你嫩,就是要操你了?你不累,我还累呢。” 季窈臊的想揍人了,两手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毛寸长出来一些,刚好够她抓着拉扯。林饶疼的嘶的一声,眉毛都跳了一下, “你夸我漂亮,都是在这事以后……” 嚯,看来是不满了。林饶给她清理干净,提上干净的小内裤,直接把人抱腿上坐着。厮磨抚摸,手掌沿着细软的腰窝,一路向上,最后停在奶子上,肆意揉捏。 又是一顿夸。 “窈窈今天表现的很好,让老公很爽。” 季窈很是识夸,听完竟然头脑昏沉,有点难以言喻的飘飘然。林饶捕捉到她眼里闪过的喜色,果然很识夸。 “下面肿了,明天我帮你请假不上课了。” “不行,我明天要去春游。” 季窈被他抱着不敢怎么动,但是春游她是期待了很久的,怎么也不能请假的。 “你之前没参加过?”林饶看了看她收拾一半的行李,立刻懂了,肯定是没钱交班费,没资格参加。 索性也就不和她争了。 “这镜子不错,你买的?” 她这几天搬宿舍之前,在ikea报复性疯狂消费,有用的没用的看着喜欢就买了。林饶说过,那张卡是没有限额的,甚至说她想在北城市区刷套房子,他都不会阻止。 可是季窈哪敢那么放肆挥霍,她也怕万一哪天林饶和她翻脸,让她一笔一笔掰扯清楚。 “就是镜子不够大,回头换个更大的,落地式的,以后我在这里操你的时候,让你自己看着小逼是怎么被鸡巴操进来的。” “林饶,你……你别说啦!” 季窈觉得她无法直视这面穿衣镜了,她现在怎么一闭眼就是刚才在寝室里被林饶按趴下,从后面操的死去活来的画面。 她觉得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画面了。冲击力太强,也不符合她可怜的认知,宿舍是用来休息和学习的。 季窈甚至有点害怕,她也好淫,是不是被林饶给带坏了,他不在的时候,她也时不时整天净想着这种事,在梦里就发了春梦好几次,醒来内裤都湿了一片 “过来。” 林饶把季窈推到镜子前面站着,从背后抱上她,把人圈紧在怀里,一手揉在奶子上。埋入她香软的颈窝里。他将近190公分,娇小的少女被轻易禁锢在胸膛处,身高差让她陷入怀抱,健壮的臂弯贴近她纤细的上臂,被挤压圈紧,肤色也比她稍深一度。 视觉上的反差十分明显。 林饶:“宝贝,把你手机举起来,第一次在宿舍挨操,拍张照片,留个纪念。” “……” 季窈拿起手机,调整到live模式,自拍了一张,她肩头散落几缕发丝,被身后男人圈在怀里的画面暧昧又朦胧,举起来的手机刚好挡住她小脸儿。 林饶低头,俊脸一半埋进她发丝里,一手捏在女孩的奶子上,手臂把她裸露的身子挡了个严实,隐约只看到一点乳沟。 林饶欣赏一番,“发个朋友圈晒晒吧?” 季窈眼睛都瞪圆了,她快吓哭了,够了衣服三两下拽好,“你别发,我求你了林饶。” “你怕什么,脸都看不清。就是尺度有点大……” “那也不行!我真的生气了,林饶。” 季窈被羞的让他迅速删图。 林饶把她手机举过头顶,看她急的气鼓鼓,荡一抹笑, “不发也行,留着自己手冲。” “……” 又大又硬,你要不要吃? 春游半程,季窈本来一直和乔颖同路,可她走的实在有点慢,体力又跟不上她,不知不觉就走散了。 她从水长城的山顶缆车上下来,一个人在街边小市集停下脚步,那里正在售卖一些小饰品、钥匙扣、冰箱贴和文创雪糕纪念品。她看着那些东西就喜欢的不行,拿起一个钥匙扣,一双眼睛亮亮的,盈满了天真的好奇,爱不释手的摆弄着。 “你们班人呢,掉队了?” 林饶刚从缆车下来,远远就看见季窈,她弯着腰,一个人在饰品店挑选,表情专注又认真。他想都没想就迈进店里,身后跟着张陆、于鸣。 “嗯…刚刚还在的…走着走着,就走散了。” 季窈侧头看他,林饶的校服外套可能是热的脱下来了,这会儿正系在腰上,他里面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背心,让手臂上隆起的紧实肌肉更为明显,再加上臂弯处那条青色的纹身,整个人透露着一种和高中生无关的痞劣气质,让人望而生畏。 店里人多,他宽肩背阔的站过来,季窈不自觉的背就向后靠,林饶就像一堵墙一样把她隔绝在一小块空间里动弹不得。 他稍低头,望着季窈微泛红的脸蛋,她上山时为了省钱,并没有坐缆车,一路上又晒,这会儿白皙的脖子上还有一些细小的汗珠,几缕碎发都打湿了紧贴在颈窝里。 “累成这样?喝口水。” 林饶随手拧开那瓶他自己喝了一半的水,递过去,触了触她嘴唇。季窈张嘴,听话的含住,小小的咽下几口水。 “真乖。真会含。” 林饶勾着唇,夸她,嗓音低沉慵懒,带点坏的磁性。夸的季窈一瞬脸红到了脖子根。她也不敢抬眼看林饶的眼神。即使是现在,大白天的在外面,她还是不自觉的会想起林饶把她按在床上做的那些淫事,还有迫她给他舔下面的画面,她脸上温度迅速攀升,连腿根都在不自觉的发软、发颤。 只顾接过瓶子,又喝了几口水。 林饶视线始终盯着她,随着咽水的幅度,顺领口看进去,少女校服衬衣里两团浑圆的胸脯,微微起伏。他看的眼热、喉结上下滚动,一阵心痒难耐。 硬了,看人喝个水都能给看硬了。林饶对自己感到无语,早晚和她这么呆下去,就该去医院看看了,只要一近身,就没有不硬的时候了。再这么发展下去,是不是看她冲他舔舔嘴唇,都能看射了? 他一阵烦躁,伸手不易察觉的在裤裆处调整了下位置,掰向一边。然后不自觉的把手放她肩膀上,抵靠亲近。一手将她拽着,隐晦的往裤裆处按了按。在她耳边低声哄劝, “宝贝,这么会含呢,晚上含给老公看?嗯?” “我……我……” 季窈还以为她听错了,大白天的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正支支吾吾的打结巴,脸上发烫,思绪被不堪的画面充斥着,一瞬间炸裂开,让她难以承受。明明店里的冷气开的那么足,她却觉得握在肩膀处的手掌,越来越烫,都快把她烧化了。 两人正腻歪着,突然被身后突兀的大嗓门打断,乔颖跑过来一眼看见她, “窈窈,你怎么在这儿呢?我靠,刚才老师点名,打你电话也不接,我差点就报人口失踪了……” 季窈侧过身,迅速从林饶的禁锢中逃离,迎上了乔颖。 她转头见林饶从店里离开的背影,松了口气似的,摸着自己心口,那里还砰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呢。 太阳刚落山,圆溜溜的一颗红色暖阳被无限放大,明媚的晚霞映衬在林间、湖边。水库旁是一片比较成熟的度假区,四季都有高中、大学来野营。只是露营的营地附近,一众大巴校车中间,停了一辆豪华型托挂式房车,车内面积160多平,2室2厅,上下双层,显得既突兀又拉风。 季窈被林饶扣着手腕,拽进车里,直接看的呆愣住。来之前,林饶非不让她坐校车,想让她跟着他家那辆七座的福特走,她就已经拒绝了一次了。 这会又有这么一出,季窈性格十分内向,行事处事也喜欢低调,害怕被老师、同学过多的关注。但是林饶压根就没有考虑这些。 她因为他住院的这几个月,林饶的所作所为,都让人看在眼里,老张在广播里说的话,明显也是他的意思,就连郭宜静她们几个女生都是下了处分回来的。回来上课以后,再傻的人都能琢磨明白,觉查她和林饶有着不太一样的关系。 “怎么样,喜欢吗?老公特地给你准备的。” 林饶本来对春游就不感兴趣,但是季窈第一次来,他想着跟她全程,晚上她要是露营,帐篷里蚊虫多,寒气中。她刚出院身体弱,他怕她受不住,特地让司机把家里房车给开了过来。 他看季窈低垂眼眸,半天不说话,还以为她嫌车里憋屈,捏着她肩膀,就拉开卫生间推拉门,季窈看着那一排瓶瓶罐罐,心下一突。 “你看,我让保姆提前把你洗漱用品、沐浴露都带来了,晚上你睡在这里,不比在外面喂蚊子强多了。” “可是……可是我想和乔颖在帐篷,在帐篷里玩儿。” 她还想和乔颖聊天聊到很晚,女孩子之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心事。 林饶大咧咧的坐到那张沙发塌上,把季窈抱着,身子向上提,摁在大腿上,手掌不过瘾似的早就伸进她校服衬衣里向上抚摸着,不一会儿脑袋就又埋进她胸里去了,嗓音闷的都是深沉欲色,像是耍赖, “和她玩儿,不和我玩儿?我能把你玩泄了。玩到高潮好几次。乔颖能吗?” 他使了些劲儿,伸手在少女的奶子上轻轻一扯,脸使劲磨蹭着她胸脯软肉,季窈仰起头,被弄的亲的软下来,哼唧抗议。 “我,我没说这个……你别弄,我,我还要去玩。” 林饶抬头,眸色沉下来,也不冲她发什么火,直接用商量的语气哄她,手掌始终没从她奶子上移开,只是从轻扯,换做了揉捏, “这破地儿,有他妈什么好玩的?” “有湖,有帐篷,还有,篝火、烧烤……烤肉串、烤面包、烤肠……” 林饶一阵无语,只是盯着他宝贝开合着的水红嘴唇,眸色黝暗,勾着唇笑的有点邪, “小吃货,老公这也有一根肉肠,特别硬,特别大,你要不要吃?” 季窈不理他胡扯,死拽着校服衬衣的下摆,林饶伸手去揉她下面,她就并拢着双腿一阵挣扎,直接把他惹烦了,脾气上来了,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啪的一声,把人给打疼了, 季窈眼里顿时滚起晶莹泪花,她这一哭,林饶烦的鸡巴都软了一半。又弄的和强奸一样! 看来白天他是弄不上她了,索性答应她, “你想和乔颖玩,就去玩,要不,你叫她一起过来玩玩?” 季窈脸色迅速涨红,她想歪了,直接轻拍上林饶的脸,挤出一句, “你……你变态!” 给我舔射微H “我变态?行,我变态是吧?” 林饶本来没想再弄她了,想让她去营地里和乔颖一起玩。可是季窈越是挣扎他就越是火大。这么捧着、哄着,就没有一次给他好脸色的,操狠了也哭,嘴里还骂他孙子、变态。 他就没被人这么臊着过,从小到大,哪个人不是将他捧着、巴结他,身边女生也都追他屁股后面,恨不得送着给操。 季窈好像就拿钱的时候,和他说过谢谢。 他抬手,遥控器一按,房车的几扇百叶窗都关上了。车窗外,学生们的嬉闹声,都仿佛静止了。 季窈心思都提到了嗓子眼,被他顶着膝盖窝,摁回沙发塌上,她站起来起身要走,林饶抓着她脚踝一拽,又扔回榻上。 自己跪上沙发,倒扣着她手腕, “变态给你钱,变态给你转户口,你就撅着屁股让变态操?你他妈就是欠操!” “我……我能在北城高考了嘛?” 季窈什么都没听进去,她都习惯了,平时林饶一边操她,一边骂她的时候,她思绪都是飘的、心也在飘。被他按在沙发里,掐着奶子狠狠揉下面,弄的快晕了,听见那俩字,心下惦记着学习的事呢。 她被同学们骂醒了以后,睁眼最关心的事除了她爸爸什么时候醒,他妈妈什么时候拿到赔偿,剩下就是她自己能不能顺利在北城高考了。 她成绩一般,不能在北城高考,意味着她要回县城,做另外一套试卷,她的实力和分数,想考入理想的学校,只有以本地人身份参加高考,才有98%的可能。 而她心气儿高,不管是在自己妈妈面前,还是村里,亲戚朋友面前,吴朝霞也都吹嘘过,说自己女儿和他们孩子不一样,将来是要考北附大、考名校的。 为了她妈妈的面子,她就算是跪着、求着林饶,也要把这件事做好。 林饶看她话锋一转,张嘴就质问户口的事,心和鸡巴都冷下半截,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我他妈是神仙,给你转档案、再挂户,递资料,审核不需要时间?张嘴就要这,要那。” “你自己拿镜子照照,就这张脸长的挺乖挺纯,心思怎么越来越脏,越来越野了?” 林饶捏着她下巴,凑近过来,唇贴着,捧着女孩的脸颊,一手在她奶子上毫无章法的使劲揉捏,都把人揉的疼起来。 “我疼,我疼死了……” “疼也受着,伺候人能总让你舒服吗?谁他妈伺候谁!” 她一哭,还没等哭出声,直接变成呻吟,不一会儿,呻吟也变了音调。林饶一手精准的找到她的阴蒂,扯着她,揉她逼。 季窈不一会儿就在他手里泄了一波,小穴湿的顺着腿根向下流水儿。 林饶嘴巴嘬着她口腔里软肉,热烫的舌头不停的扫着、亲的人呜呜哼唧的,口液兜不住都从嘴巴里溢出来,顺着下巴向下横流。 “多变态,多变态你都得受着,高兴了我操你,不高兴了就操死你,知道吗?” “林饶……你,你能不能正常点,我是来春游的…” “我他妈遇到你,正常过吗?嗯?鸡巴看见你就硬。” 林饶说什么,季窈都顾不上听,被他摸的身子直接软下来,也不再挣扎了,趴在他怀里喘息声连连,她那点儿可怜的肺活量都给他刚才亲没了,像缺氧似的面色潮红,生理性的泪花从眼眶里溢出来。 “我变态也是只对你……” “从缆车上下来,看见你喝水,就硬了,” 林饶瞅着她,捧着她脸,裤子脱下来,粗蛮的肉棒直接被他握住,龟头抵到她唇边。 “不是想和小姐妹去玩吗?” “给我舔射,要不然我硬的没法出门,你什么都别想玩儿。” —— 一点训狗文学。 小嘴儿不吃鸡巴可惜了HH 季窈眼前一阵晕眩,被他按着脑袋怼上去。林饶那根粗蛮的肉棒狰狞的挺立着,尺寸过大,她嘴巴这么小,任她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塞的进去。 她只顾着不停摇头拒绝,闭紧了嘴巴,眼里盈着可怜水光。 又是这副誓死不从的模样,看的林饶烦躁不堪,直接伸手捧着她软嫩脸颊,手指伸嘴里,插弄几下。 搅弄出淫靡口液,又迫她打开牙关,直接就着她微张的唇肉,挺身向内一怼,将鸡巴塞进去一半。 季窈嘴巴又酸又胀,顿时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她脑中思绪炸裂开,抬头看林饶表情,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鸡巴的爽感,让他情欲蔓延开,从想被她舔射,变得只想挺着鸡巴,操她的嘴巴,像操小逼一样猛操。 林饶爽的按住她的头,向内挺跨,冲动的有点失控了。他看着季窈跪下来努力含住性器顶端,舔了几下,毫无技巧的用手扶着柱身,缓缓抚弄。 她就像吃冰棒一样,没什么经验的舔舐,吞吐。 林饶被她牙齿磕到一点,疼的“嘶”一声闷哼,他眼底都红了,被欲念折磨的想提起她。 扔床上,分开双腿,操她逼里。 不满的情绪开始翻涌,但是心理上的快感却不亚于真正操她,他看季窈软下身,卖力的给他舔鸡巴。 顺着她跪坐的角度看进去。少女两团绵软的大奶子在校服上衣里起伏,随着吃鸡巴的幅度微颤动。 妈的,好爽,林饶不过瘾的两手揉上她的奶子。挺着跨向内顶,季窈的嘴巴小小的,被他塞得满满当当,话都说不出来,眼底泛红。 有什么能比把这玩意儿塞她小嘴儿里,一边揉着奶,一边操她嘴,更解气的?他气也消了一半,这会儿再怎么闹脾气,心里也疼她。 林饶知道她识夸,夸她时,她会做的更好。吃软的不吃硬的。 “骚宝贝,舔的真好,再吃,再舔,一会儿老公都射你嘴里。” 季窈得到鼓励似的,一边卖力的吞吐,一边抬眼偷看他,她伸出软舌舔弄,将他顶端溢出来的稀薄精液都咽了进去。 林饶被她顾盼着,勾的快疯了,季窈一个小眼神,他都快颅内高潮了,那种射精的快感崩都崩不住,促使他开始疯狂的操入、挺跨。 鸡巴每一次都深喉到她嗓子眼,把她小嘴儿直接当成小逼一样啪啪啪的操。 “宝贝,操你嘴巴也爽,你嘴真小,真软,不给男人吃鸡巴多可惜…” “如果一会儿一滴不剩,全吃了,老公晚上就给你舔到高潮。” 季窈顾不上什么回答,她喉咙眼都被大鸡巴给顶穿了,耳边也嗡嗡的响,心绪乱飘。 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腿间也可怜巴巴的止不住的流水儿,根本顾不上听清林饶说什么,奶子也被又揉又掐的,就连下面都跟着吞鸡巴的节奏不知不觉的开合收缩,狼狈不堪。 林饶操的越来越猛,越来越深,最后直接控制不住,揪着她头发,一手掐着奶子,将人向上提,他用力挺跨,一个极致的深喉,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射了她一嘴都是。 他射的太多,太深,季窈头脑不清醒,懵懂的任由那些白浊顺着喉咙眼向下咽,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吃进了多一半。另一半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流,被林饶抬手,蹭她嘴角。 “好吃吗?” 拍了拍她脸蛋,林饶又摸她下面,这一摸,直接蹭了一手湿, “大白天的,在车里给男人舔鸡巴,把你自己给舔湿了,真绝了。” 季窈捂着耳朵,双腿乱蹬,难为情的情绪爆裂,不想让他再说,闹脾气的趴沙发靠背上,一动不动了。 林饶凑过去,趴到她边上继续吓唬人。 拉开房车顶部的抽屉,撕拉一声,露出五颜六色的避孕套,他一个倒扣,直接把袋子里的东西扔沙发里, 都,都什么呀? 季窈看的眼底震颤,她哪知道那是些什么呀,可是莫名的就觉得很可怕,她心里一急,还以为林饶要体罚她,打她屁股,往她屁股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晚上用两根鸡巴操你,怎么样?” 季窈越想越害怕,泪花就涌的更凶了,噗噗蔟的眼泪顺着下巴磕流下来,眼尾都红了,紧紧拽着林饶背心的衣领,身子都吓得止不住的发抖,哭的直打嗝。 “听话吗?” “听,我听话……” 林饶吓唬的女孩瑟瑟发抖。心情就还挺不错,他也不想这样。 春个游,头一次春游,她就想去景点逛,在露营地,季窈期待的是和乔颖在湖边草坪躺着看星星,他就直接把人家的期待给彻底磨灭了。 让她以后一回忆,不觉得春游怎么美好,就剩下这些乱七八糟被他操的要死要活的回忆。 林饶觉得,他确实挺畜生的,但是他也确实是忍不住了。 “听话是吧,听话就乖乖和姐妹玩,老公晚上再来操逼。” 林饶捏着人后颈软肉,哄小动物似的,直接将人像小白兔似的提了起来,扔到那张大床上,他跪上床扯了两下,给她把汗湿的校服脱了。 “不弄你,去换衣服……不许穿太骚,一会过来玩牌。” 少女细白绵软的身子赤裸的陷入床铺里,拽着被子遮住身上,等林饶也走了,看他去别的房间换衣服。 这才蹑手蹑脚的自己从床上站起来,在柜门里摸索,找到她自己的几件换洗衣服,三两下迅速穿上。生怕她穿衣服动作再慢一点,林饶就会从她身后扑上来,又怎么操死她似的。 他什么奇怪性癖? 季窈从楼上换好衣服下来,房车里挤满了陌生同学。她扫了一眼,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除了张陆、于鸣,大多数都是林饶上私立中学时认识的那些同学,估计都是些富二代、三代的。 她生平最怕热闹,哪知道自己这一露脸,一些目光就齐刷刷的看向她,像打量动物园里的稀有物种。 “啧啧,就她?” “能把林饶治的服帖,小姑娘还挺有本事的。” “看着挺乖啊,是怎么让林饶这颗铁树开出花儿的?” 也不知道哪个男声,压低声音和哥们调侃, “可能活儿好呗。” “这小模样,要是给我……” 俩人正肆意坏笑着,目光有意无意带着邪念,打量着季窈。 林饶在对面伸脚狠狠一踹,直接把人椅子给踹翻了。他表情阴郁着,皱眉头带着戾气,开口嗓音暴怒, “王磊川,你丫喝多了就滚一边,找个地方趴着去,别在我这里散德行。” 王磊川和他一个初中,怎么会不知道林饶的脾气秉性,他刚才多喝了几杯酒,看见季窈那张俏生的脸蛋,再加上都知道她和林饶那种关系。他也崩不住了,想着这姑娘估计私下很骚,确实有点淫念控制不住,就上了脸。 被林饶一脚给踹清醒了一半,立刻哈着腰,给他一个劲儿道歉, “那什么,饶哥,我抽我自己这张破嘴。我这就去那边面壁,思……思过……” 他那群哥们,闲的没事就是在群里八卦他,前几天林饶直接在群里发了话。 “你们少当着她面开玩笑,她脸皮很薄,不禁逗。” 哥几个的群里,直接炸裂了,头一次见林饶这么维护一个女孩。上心了?说什么也要来见识见识。林饶被念叨的烦了,直接放了句话,说来玩可以,谁也不许当着她的面,说不该说的话。 “你过来。坐我这儿。” “别怕,我在这,你怕什么。” 林饶拍了拍他身旁位置,看她半天没出来,还以为她在屋里磨蹭什么,上下打量她,宽松长袖卫衣、牛仔裤的搭配,穿的都不能说保守了,严实的像两个季节。 他笑了笑,还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吗。可能是这段时间被他操傻了、操烦了,穿成一颗球儿,好像他再发情,想那种事,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了。 “穿这么多,你不热?” “不热的,车里……有冷气。” 林饶都给她气笑了,看她站那,低眉顺目的模样就忍不住又拍了拍身旁位置。 “过来。”一群人目光聚焦她那里。季窈脸色红透, “我……我不会玩牌……” “那也过来,帮我看着牌。” 季窈环顾一圈,林饶那些私立学校的女同学,都穿着吊带、热裤,郭宜静正在他对面沙发里,整个人靠在卡座里,和一个男的眉目调情。 一屋子人都看起来挺时髦,衬的她像个混进房车里的小保洁,她穿这么乖,有点土,又一副素颜,不知道的,会不会还以为她是来端盘子的服务员…… 自卑感又来了一些,她挪了挪屁股,坐在林饶旁边一小块地方,是他给她刻意留出来的位置。 季窈浑身不自在,也不敢看他。林饶一边出牌,一边搂过她,趴在她耳边,嗓音压低,逗弄她, “宝贝,穿的真勾人。看得老公都忍不住想亲你了…” 季窈一阵无语,她卫衣牛仔裤,素颜,都捂成这样严实了,林饶的口味也太不挑了吧。这都亲的下去……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土妞,穿越多我越兴奋。” “……” 季窈吓得整个人缩他身旁,任他搂住不敢动了,一边祈祷着乔颖赶紧来解救她。 我是你爷爷 傍晚房车外面,几张桌子被拼在一起,搭在篝火附近。 本来几个班的露营地并不在这边,但是D班都是些只顾着玩的富二代,根本不把老师的话放在眼里,有开了私家车来的,还有在附近住酒店的。 管也管不过来,也就各玩各的了。 林饶拉过把椅子,全程就坐在季窈旁边,他低头剥着虾,时不时将手臂搭在她椅背上,视线始终在她身上,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攀谈着。 张陆走过来,殷勤递过几瓶汽水。开口就叫, “嫂子!” 季窈难为情,林饶敛声嘘张陆, “和你说,不许这么叫,她害臊,懂吗?” 张陆嬉皮笑脸的应一声,识相走了。 季窈抬手要拿汽水,被林饶夺过来, “太凉,放会儿再喝。” 他就这么放手掌里给她捂着。 几个同学在一旁看的直傻眼,下巴颏都快掉地上了。 “矫情什么呀,就看不惯她那可怜样儿,谁都欠她钱似的。” “他们男生是不是就喜欢这种买惨的?越惨越招人疼?” 郭宜静气鼓鼓的用筷子一下下戳在桌上,刚才她去找林饶说句话,林饶眼皮都没抬一下,面子是一点都不给她,她好歹是个女孩子,也是一起玩到大的。 是谁都好,怎么偏偏是季窈这个土妞!她根本连混进D班的资格都没有。 “可不是嘛,又是让人捐款,又是晕倒住院的,一回学校就摆个白莲花的脸色,全世界就她可怜……” 隐约传来的议论声,让季窈情绪越来越低了,她本来就惧怕这种场合,还有点社恐,偏偏林饶非要用这种方式臊她。 之前她只顾着学习,上下学也不社交,除了和乔颖一起玩,倒是也没觉得自己在女生堆里,人缘有多么差,这次回学校,才发现不一样了。 林饶把汽水放手里捂了一会,插上吸管递给季窈。 季窈接过来,唇贴上吸管喝了一口,抬眼,四周异样的视线又多了一些,这样很突兀吗?其实她住院那一个月,也习惯了。林饶是没少做这种事,她不吃葱花,但喜欢葱花的味道,每次喝汤,他都会先把那些用筷子先挑干净,再给她喝。 但是她习惯这些,不代表别人也能习惯。季窈浑身不自在,一顿饭吃的像是公开处刑,她真恨不得马上回自己班。 “我操,我操……林饶真牛逼,伺候姑奶奶呢?” 王磊川受不了的骂一句,他自从初中毕业就没见过林饶了,这次是静姐非让他来玩。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林饶这么一个从小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谁都不放眼里的硬茬,会这么上赶着哄个女生。 “他俩什么关系?在谈?” 郑佳英和郭宜静对视一瞬,从鼻子里冷哼出声, “怎么可能,静姐和林饶表白过,他说过,不想谈。” “就是,凭什么和她谈,也就是玩她,毕竟她很便宜。” 一阵阴险的笑,王磊川听的云里雾里的,似懂非懂, “哦,炮友啊?”他被林饶怼怕了,视线落在季窈身上一瞬就立刻移开,嘀咕一句,“还是饶哥会玩。” 季窈吃的累了,拿着筷子,低头扒拉碗里堆成个小山的虾肉,和旁边摆着的鸡翅、羊排、南瓜小米粥。 手臂轻轻碰了碰林饶的,轻皱着眉头,眼睛晶亮,低垂着睫毛,对他怯懦低语, “林饶,太多了,我都吃不下了。” 小姑娘声音软糯,明明是在商量,偏偏尾音上扬,听着像是撒娇, “吃不下?” 林饶搂过人,趴她耳朵边,沉下声音,说了两句悄悄话,可能是太荤了,又把小姑娘脸蛋给羞红了,她耳廓被他弄的酥酥麻麻的,这会儿整个人都冒着热气。 “你……你别说了,”季窈低头,乖乖夹一筷子虾肉,放嘴里嚼着。笃定不想再和他交流,真是的,大白天的,竟说这种荤话臊她。 她手机响了几下,看了眼,倒扣在桌上。 林饶余光撇着来电显示,是王宏柯。瞬间有不爽,醋劲和怒意夹杂着,无名火蹭蹭的往外冒。 但也没当她面说什么。 像谢祖安说的,她想瞒什么,他就没必要逼那么紧。吃几次亏,就知道男人心有多险恶,也知道谁对她好了。 季窈放下筷子,小心翼翼的偏头看向林饶,语气软糯,却也是通知他, “我和乔颖出去一下,景区有个寺庙,很灵验,想给爸爸求个平安符。” 林饶看她嘴巴一张一合的讲话,抬起筷子,递一块虾肉到她嘴边,看着季窈十分乖巧的嚼着,将食物小口咽下。他心思稍动了动,不动声色的向后靠,闭上眼睛,声音敛着,也听不出多余情绪, “去吧。” 乔颖从对面过来,也看不出两人之间的暗涌,大咧咧的收拾好东西,拽她起来, “窈窈,你吃饱了么?赶紧走吧。” —— 景区的寺庙在山上,季窈和乔颖求了平安符,又给观音吊坠开光,下山时坐着缆车下来, 她一路上情绪都很不高,手机一响,她就警觉的像四周环顾一圈。 王宏柯在她住院时,吃了几次闭门羹,这段时间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开始不停的骚扰她。 季窈和乔颖停在一座古香古色的小桥上休息。手机连续震动,她低头看信息,心都揪起来, 王宏柯:【北附高来水镇春游了,你来没来?我出差了,就在附近。】 【不就城里上了几天高中吗,有什么了不起。电话不接,电话也不回,怎么着?想退婚,彩礼钱你们家退的起吗?】 【发定位,这就过来找你。】 【就在附近,别躲。】 季窈盯着屏幕,呼吸一窒,头开始晕,觉得眼前天旋地转的,捏着手机的手心都逐渐渗出了汗。乔颖见她脸色不对劲儿,嘴唇都发白了,还以为她低血糖犯了,拉着季窈在阴凉处坐下。 递给她一瓶饮料,季窈喝了几口,稍微缓了缓。 对面有棵古松,盘根错节着,看牌子有百余年。树荫下挤满了许愿的游客,水镇附近是姻缘祠堂,售卖着琉璃手串、同心锁。 “窈窈,我们过去许个愿吧。” 季窈看乔颖把心愿写好,挂在树上,上面写着她和男朋友的名字,中间显眼的画了个红心。 季窈就也写了一个,仔细系在树上,乔颖凑过去看了看,上面写着,祝爸爸早日康复。 她拍了拍季窈肩膀,脸靠向她,在她肩膀处磨蹭,鼻端都是一股甜甜的蜜桃香味, “我们窈窈真是个小乖妞儿……” “不是,我怎么看你这脸色还是这么白,是不是中暑了?”乔颖凑近看她,关切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冰凉冰凉的。 嘀咕了一句,也不烫啊。 “你等我一会,我给你买根冰棍去。” 季窈就一个人攥着手机,坐在古树下面的小桥上等她,那里有一排秋千。 一双黑色皮鞋停在她视线下,她头皮发麻,一抬头,王宏柯就这么站在她面前。 王宏柯吊儿郎当的笑笑,嘴里叼着根牙签,正剔牙,还就是那副在村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嘴脸。季窈看着他,就觉得胃里翻腾恶心,她下意识的捏紧了自己手臂,碍于礼貌,叫了一声, “王哥。” “你怎么来了……” 她性子乖,从不忤逆长辈,向来很听亲戚的话,可是一共就见过这男的三四次,也没什么印象。第一次是在她村里吃流水席的时候,他坐对面。第二次就是暑假,那时候季窈还根本不知道,王宏柯和他的村长爸爸说想要她,吴朝霞和她舅舅一合计,觉得给的彩礼还挺多,季翰万出事了,哪哪都需要钱,赔偿款批不下来,远水解不了近渴,就这么把她给卖了。 季窈觉得,这就是现实,这就是她的命吧。 高考后,她如果考的不理想,没办法在北城,就得回村里,和这男的结婚,她们村,在她这个年纪,没办法领结婚证,都是先办酒,一起睡,过了三年半载,娃娃都养大了,再过去扯证。 穷村僻壤,法外之地,她都没有地方说理去。可是她不想,也厌恶这样,所以就算想尽一切办法,也要通过高考改变命运。 不然,她一辈子都被毁了,也很容易。 “窈窈,干嘛躲我啊?我新单位就在北城,你说,咱俩是不是缘分。” 季窈从秋千上下来,站定,越过王宏柯肩膀, 她踮起脚尖朝对面小卖部看了看,乔颖还在排队买零食。 她眼前一黑,地主家的大傻儿子王宏柯咧着嘴笑,对她步步紧逼, “妹儿,怎么不说话,我们家房子都给盖好了,咱俩什么时候办事儿?” 肩膀被捏住,季窈用力挣扎一下,一股被冒犯的急切,让她声音都发颤,眼里渗出泪, “王宏柯,你放手,你别动我……” “老子凭啥不能动你,你本来就是我媳妇儿。” 王宏柯凑近,上下打量季窈,视线焦灼的盯在她白皙精致的脸上,向下移,极尽猥琐的看着她胸前曲线,带着十足的淫欲,语气轻浮不堪, “啧啧,真是越来越水灵了,我爸说,让我在咱们村挑个媳妇,别人我看不上,我就看上你了。” “我同事就在附近,我和他们说过,我没过门的媳妇胸大屁股圆,长得可美,你和我去见见,给我涨涨面子。” 王宏柯上前一把攥住她胳膊,季窈挣脱,转身要走,顺着台阶小跑几步,背后双肩包被王宏柯下把扯住,一个用力,拉链都被撤掉了,里面的平安符和吊坠撒了一地。 是给爸爸求的平安符,季窈蹲下来去捡,还没等站起来,又被他揪着辫子扯过来,她马尾辫的发绳都被扯断了,发丝披散下来凌乱着。 好疼,她眼里尽是惊恐的呼喊, “放开我!放手……我,我喊人了……” 旁边下山的几个年轻人,转头看她,王宏柯捏着她双肩包把拉链拉上,冲路人笑, “看啥看?没见过教训自己媳妇?” 季窈眼泪都盈出来,在眼里打转,蹲地上护着双肩包,委屈的想死,她头一次在心里埋怨吴朝霞,埋怨那一切,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卖给这种垃圾人,如果嫁给王宏柯,她觉得她早晚会被家暴致死。 她就不能遇到个好人,正常点的人吗?为什么,为什么呀。 季窈站起身来,抱着包向下跑,脚下一个踉跄,崴着脚了,王宏柯追上来,一把搂着她的腰,就把她往山脚下的小树林儿里拽。 手摸着她腰窝, “真香,真好摸。” 季窈被他钳制着动弹不了,手下意识的去摸兜里手机,她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林饶,林饶。 王宏柯捂着她的嘴,啪的一声扇她脸上,季窈眼前都被泪糊的模糊看不清景物,突然头发被扯着按在树干上。 王宏柯被人从正面揪着脑袋,一个用力,他后脑勺撞在树上,砰的一声,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放开了季窈。 “你他妈找死!敢动她!” 突然一个熟悉的狠厉声线,季窈懵懵的抬头,泪眼模糊的,对上林饶冷戾的眼神。 “林饶,林饶……”她脚下一软,被林饶搂进怀里,好像一个见着救命稻草的无力浮萍,紧紧揪住他上衣下摆,唇开合念叨着他名字。紧接着就是鼻子酸酸,带着酸涩哭腔,委屈一股脑的袭来,蔟蔟眼泪都蹭他胸口上了。 林饶眉峰拧紧,看着季窈都被扯的一团凌乱的头发,双肩包也被扯坏了,东西掉一地,她卫衣里的内衣肩带都被拽下来。 操,这他妈哪儿能忍。今天他非得废了这孙子不可。 林饶伸进季窈卫衣里,手指刮蹭一圈,帮她把内衣肩带从肩膀上拽了上去,拉下她上衣,把腰窝盖住。手掌放在女孩头顶,顺了顺她凌乱的头发。 “乖,去台阶坐着等我,老公一会儿就来。” 季窈还没从惊恐中抽离出来,唇开合着看他,有些欲言又止,她三两步走开,迈出树林,坐到台阶下,抱着双肩包。一回头,就看见林饶揪着王宏柯的衣领子,将人往地上撂倒,狠狠一踩他命根子,一声凄厉惨叫,无数路人回头看。 王宏柯捂着下半身,疼的满地打滚,身上蹭了一身草棍儿,狼狈不堪的被林饶踩在地上, “你他妈,你谁呀?!” “我是你爷爷。” 她是我女朋友 王宏柯被林饶压制着动弹不得,第一反应是放出他爸的名号,想要震住林饶。 “惹我,我爸是谁,你知道吗?” 林饶冷哼一声,表情轻蔑,其实他早就让谢祖安查过王家的底系,区区一个乡镇干部,父子俩在村里作威作福惯了,老的那个就没个正经,又贪又腐,还拈花惹草,干过不少脏事。上梁不正下梁歪,王宏柯这个人更是个扶不起来的烂泥,年纪轻轻就劣迹斑斑,随便一查,平时出入各种洗浴中心、娱乐场所,又嫖又赌,看似玩的很花,其实碰的都是很低级的。林饶身边的哥们,即使是像谢祖安这种爱玩的,也有固定的几个玩伴和干净的渠道,相对来说都算是洁身自好。 王宏柯这种人,就是个二流子,估计这个姓王的,身上已经惹了不少脏病。季窈被他看上,也够倒霉了。 这种货色让他亲自动手教训,林饶都嫌脏,他觉得掉价,没想到丫居然自己找上门来。 其实林饶最生气的并不是这个,他一直最受不了的,就是季窈的态度,她性子软,习惯逆来顺受,对他也就罢了。偏偏对家里的安排也言听计从的,明明知道他会不高兴,也还是不拒绝、不反抗,暧昧不清的时不时联系着,甚至偷偷发微信。 这事在他这里,就是埋了很久的一个雷。她不提,他也清楚,忍太久,终究是要爆发的。 林饶越想越厌恶,对王宏柯压不住火。他蹲下身,卑劣的扯着他后脑勺头发,把他整个人拽起来,拎着就往树上撞。一声闷响,伴着凄厉惨叫。 王宏柯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仇,被几次重创,血糊了一头一脸,半边脸肿起来,青紫着,鼻血顺着往下淌。 林饶已然揍红了眼,拳拳到肉,一拳比一拳狠厉,好像这个姓王的只是个随他摆布的人肉沙包,更像是要把身体里压抑已久的烦闷情绪、醋意和不满,都肆意的发泄出来。 王宏柯的体格看着不小,和林饶差不多高,但实际上虚的很。来真的肯定比不上林饶这种长年健身、玩极限运动的。一开始还疼的在骂,还能腾出来还手。 林饶一个倒扣,把他双手掰过来,僵持几秒,就发出骨头折断的声响。王宏柯叫唤没几下,就没了气力,变成断断续续的求饶。 几拳下去,暗红鼻血顺着林饶手臂的肌肉线条向下缓缓蔓延。 吓的季窈双腿发颤,浑身都止不住的发抖,大气都不敢喘,双手紧紧撂着双肩包,焦急劝阻, “林……林饶!” 她满脑子都是担忧,她也不知道林饶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怕林饶再惹事,他这个学期已经为了她,跟人打过架,背了一次处分了。马上就高叁,他不能……也不可以再出事。 季窈刚要上前一步,被身后赶来的张陆给一把拽住, “窈妹,这事儿你别管啊。” 季窈被拦着,一阵发懵,转头只能拽住张陆的衣角,求他, “张陆,你别让林饶再打了,他手上都是,都是血。” 几个月以前,只因为几句口头调戏,林饶就把几个高叁年级的男生揍成重伤,学校给他记了一次处分。季窈心里忐忑极了,生怕他再捅出什么事,林饶和她不一样,他成年了,已经辍学过半年,再被开除怎么办? “没事,他手上的血,不是他的,窈妹放心!” 张陆只顾安抚似的,对上林饶眼神示意,立刻会意,让他把季窈给拉走。 “林饶,你别揍了,快停下……” 季窈带着哭腔劝阻,林饶听着她哭了,转头看她,还以为她心疼的是姓王的,心里埋的那点火气就更盛了几分。 “你还替他求情?怎么,我揍他,你心疼?” 下一秒,林饶瞬间力度更狠厉了几分,紧扣拳头,实打实的狠狠揍在王宏柯脸上。 那边一开始还能叫唤几声,这会意识开始模糊了,整个人垂着头,无力向下倒。 林饶却还没停止,抬脚狠踹上去,对方像一条死狗一样,整个人趴地上,蹭了一身的草根泥巴,一张脸已经血肉模糊。 他俯身蹲下,捡起地上掉落的手机。翻到王宏柯发给季窈的恐吓信息,又向上翻,季窈和姓王的每隔一段时间就有联络。 操,林饶冷漠的看了几眼,越看怒意更盛,手机扔地上,踩碎,表情更加狠厉乖张,整个人笼罩着一股难训的戾气。 “我告诉你,季窈是我女朋友,再敢骚扰她,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宏柯的手指动了几下,伸手欲捡起手机,被林饶抬脚,狠狠踩住,十根手指被球鞋碾压住,发出指骨断裂的声响,痛的狼狈哀嚎,整个人弓身跪在地上,哭的抽搐, 林饶冷漠的看着他,野俊的眉峰微皱,侧颜带着一股子揍红了眼的狠厉,抬起脚来,对准王宏柯另一只手,狠狠踩了下去。 “林饶!” 陈与哲闻声赶了过来,身后跟着老张,一大帮老师大声喊着林饶名字,上前劝阻、拉架。 看热闹的同学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拥过来,把人给紧紧围住,季窈被涌过来的人群,生生给挤在不远处,她个子娇小,什么都看不着,也看不真切。 她脑子里还回荡着那句话,林饶刚才说,“她是我女朋友。”他,他是烧糊涂了吗。 在这之前,林饶只是对她说过,操一年,给她多少钱。他也知道她缺钱,而他也明确自己的需求。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都以时间、和金钱计算,像是一种互相都默许的交易。当然她也从没想过,她是林饶的“女朋友”? 这个称呼从林饶嘴里喊出来,就显得特别拧巴。连她心里也困惑起来。 不一会儿,王宏柯就被担架抬了出来,人被揍的意识都没有了,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晃悠悠的被送上救护车。 季窈手心一直出汗,紧张的踮起脚尖望过去。 林饶被老张给护着,上了一辆警车,刺目的灯光晃的她发懵的头脑清醒了多一半。 四周的喧哗声、议论声似乎都静止了,她无力的下蹲,警车的鸣笛一声高过一声,心里被无尽的不安和恐惧淹没,开始不断的耳鸣,一阵晕眩。 季窈害怕极了,不安、忐忑充斥着她,几乎蹲都蹲不住,双腿只顾着发软,一下跌坐在地上。乔颖赶过来,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安抚、哄劝, “没事,没事别怕。” 就是玩玩她 由于斗殴事件,春游被临时叫停,学生们被陆续送回去。 大家聚在车上,免不了就是窃窃私语,季窈觉得她一下成了罪魁祸首,成了事件的焦点。无数的视线向她投过来,她下意识的抱紧了双肩包,坐在座位上,想要努力屏蔽那些议论声。 “到底怎么回事儿?林饶又把谁给揍了?” “听说是外校的,季窈招来的。” 一个突兀的嬉笑,紧接着是一个个偷偷打量她的视线, “嚯,看不出,这妞儿还挺抢手的,两个男人大打出手。” 郭宜静忍不住从鼻子里冷哼出声, “骚呗!” 季窈还没从方才的混乱局面中缓过来,正靠在座位里,望着车窗外飞速略过的绿化带发呆。郭宜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过来。 居高临下的瞅着她,视线轻蔑,还是那副清高嘴脸, “看不出你还挺有本事的,还傍到校外的男人,别连累林饶。告诉你吧,不久林饶就出国了,我也准备一起去。” “你别以为林饶护着你,就是喜欢你了。” “他说过,就是玩玩你。” 郭宜静把手机里,半年前和林饶的微信截图,拿给季窈看。 当时她质问林饶,是不是看上季窈了,林饶曾经开玩笑说,“就是玩玩呗。” 季窈看也不想看,还是好奇心旺盛的撇了一眼,别的也没看清,只看到林饶那句“我就是玩玩她呗。” 她一瞬间被委屈情绪淹没,眼底不争气的泛红,其实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难受。可能是林饶总是护着她,哄着她,她毕竟年纪小,分不清性爱和情感之间的壁垒,还是不可避免的对林饶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幻想了吧。现在,她也该懂了。 这会儿也清醒了一些,反而觉得心底的轻松了许多。她抬起微微泛红的泪眼,对上郭宜静不善的视线, “你误会了,我们没谈过,我也不会缠着林饶,会离开他的。” 郭宜静轻蔑的冷哼一声,她更来气了,狂什么狂,一个乡下妞,给林饶提鞋都不配,捧了几个月,可把她得瑟坏了,装的全世界就她季窈最无辜,好像是林饶自己上赶着非要跟她好似的。她也配? 乔颖刚上车,见姓郭的杵在这里,就一阵烦闷,还有完没完了。 “听见没有?我们窈窈说了,和林饶没谈过,你俩要谈就谈,没人拦着,起开!别堵着道。” 季窈看着软弱可欺,其实骨子里倔的很,脾气冷硬的像石头。再加上乔颖是个不好惹的女汉子,郭宜静看了实在有气,也拿她们没办法。觉得没趣儿就只能走开了。 张陆在后座,全都听着,忍不住在微信群里@林饶, 张陆:我操,饶哥真惨,还没谈就失恋了! 谢祖安他们平时也是闲的要命,一向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谢祖安:怎么的?是不是我们窈妹移情别恋了? 张陆:窈妹说了,和饶哥没谈过。毕业就要分…… 许明伦:啧啧,惨,真惨。实惨。 张陆:行了,你们别说了,一会饶哥气疯了,该退群了。 于鸣:都闭嘴吧,他在警察局做笔录呢,饶哥今天冲冠一怒为了红颜,可把老张这把老骨头给折腾坏了。 微信消息不停的蹦出来,一条紧接着一条,林饶刚刚从警局出来,扫了一眼手机,只看到那句“没谈过。毕业就分手。” 他一阵心烦,野俊的眉峰皱紧了,神情严肃,整个人站在门口像做座硬的雕塑,明明是初夏,冷风嗖嗖的朝着他的四肢百骸灌进来,他心都凉了。 之前犯事,林青央都给他善后,这次王宏柯被他揍的不轻,伤情鉴定是重伤,人也昏迷了。 王家不松口,不同意私了,非要立案追究刑事责任。林青央是万万不会让宝贝儿子留什么案底的,亲自给厅长打了个电话,才把他从拘留所给弄出来。 林饶认识季窈以后,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和他之前相比,也算是规矩了一段时间,本来许稚芸觉得他还可以,半年都没怎么再惹事。没想到这次事情闹大了,这位王宏柯多少是有点背景的官二代,林家虽然近几年主要经商,早几年也是政协退下来的,干部之间还有联络,低头不见抬头见,毕竟也要留点面子。 林青央看林饶这样,是恨铁不成钢,这也才规矩没多久,又捅娄子。许稚芸则是从警局出来,就替他开脱,一直拉着林饶,让他快给爸爸承认错误。 “林饶,也给你王叔道歉去,王叔毕竟是你爸爸曾经下属的亲戚,这个面子你不能不给。” 给他道歉?林饶强压住心口的那股火气,他被季窈的事烦的不行,从他出事到现在,五六个小时过去了,季窈早就回宿舍,可能自己睡了。她一个电话,甚至一条微信都没给他发过。 看来,他的死活,好想对季窈来说都无所谓。她到底当他是什么了,现在算是知道了,就是没谈过呗,就是打定主意要分呗。 那他这几个月在干什么?操的空气?季窈就是个小白眼狼,现在没毕业,他还能圈着她,她也不敢跑,一旦高中毕业以后呢,这就难说了。 一切的未知,和无法掌控的烦躁感,林饶整个人的气压都很低,他瞬间被一种无力的挫败感充斥,心情极度低落,像坠入冰冷的低谷。 火气也蹭蹭的往上冒,任他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林青央把他推进病房里,王支书从王宏柯的床前站起来, “林饶,给你王叔道歉!” 林饶接过林青央递过来的热茶,一抬手,迎头都浇在了王宏柯的脸上,王宏柯被烫的、疼的哀嚎出声。 林饶笑了笑,“装逼也不装到底?不是深度昏迷了吗?你们这演技不到位啊……” “你……你给我等着,你这个小畜生。” 林饶轻蔑的勾唇笑了笑,对上王支书无能狂怒的视线, “道歉?你们也配,你儿子犯的脏事,证据都在我手里,你想看看么,一个新入职的乡属干部,多次出入会所洗浴中心,嫖娼,还不够吗?我随便一个电话,这傻逼的工作就黄了。” 王支书的脸色由青转白,瞬间就怂了, “你,你,你想怎么样。你想对我儿子怎么样?” 林饶笑了笑,眼底是敛不住的冷意, “不想怎么样,季窈我看上了,以后离她远一点,懂吗? 林青央看到场面控制不住,面子实在挂不住,让助理上前清理局面,把林饶拽出医院,狠狠教训他一顿。 “我以为你多有出息,你整天就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挥霍,现在还会学玩女人了……你觉得你很光荣是吧。” 对,玩女人,还是被女人给玩了?林饶那点逆麟,都被无处发泄的烦闷情绪激发,对他爸的整个态度就是一个不屑。 “那你当年瞒着你老婆,和我妈偷情的时候,你光不光荣?” “你知不知道我被骂了十几年没爹生的野种,到现在我他妈还怀疑,我是不是私生的。林叔叔!” 林青央也是被气疯了,他一向儒雅随和,不常常发难,对林饶更是捧着怕化了,最听不得林饶叫他林叔,这个称谓是对他们这几年刚刚建设好的父子关系的质疑。 林青央一个嘴巴扇过来,林饶的脸颊瞬间火辣辣的疼,嘴里被血腥味道充斥着,连眼睛都红了,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打我?” “这么多年了,你老婆没死之前,你除了给钱,管过我吗?你管过我妈么?” 许稚芸冲过来护住林饶,“青央,林饶他不懂事。” “你就护着他吧,早晚被你教成个二流子!” 林青央敛着气上车,助理开着车门等了半天,林饶转身就走,没坐林家的车子。 送上门挨操? 他站在医院门口,给谢祖安打电话,让他来接。 谢祖安几乎随叫随到,他这么多年了,就是林饶肚子里的蛔虫,从下午就知道林饶今天心情差的要命,倒是也未必是冲着林青央。 谢祖安只要在,林饶从来不开车,直接坐进副驾,开始闭上眼不说话,兜里手机响了,他看显示,是季窈。 嚯,这妞儿反射弧够长的,现在想起他来了。 林饶把车座椅放下来,躺着装死,半天愣是没接,谢祖安笑了笑,还真是较劲。 季窈契而不舍的一直打。连续叁通未接来电,林饶有点按耐不住了,这还是头一次。 微信蹦出消息: 「林饶,你在吗?」 「林饶,你还好吗?你有没有受伤。」 「学校会不会给你处分。」 他一个电话回过去,还是没绷住,超过叁分钟就受不了。这点出息! “打给我做什么,关心我?” 电话那端,季窈声音有点真情实感,听着和真的似的,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林饶差点就真的信了。 “嗯……我,我路上手机没电,充好电了就。赶紧给你打了,林饶,你没事吧?” “关心我干嘛,我他妈算个屁呀,死了就死了呗,咱俩不是没谈过吗。” “啊?” 季窈脑回路跟不上他的思维,只觉得隔着电话都听得出林饶心情不好,语气也很不好,一般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下一秒就要遭殃,所以愈发的胆怯了, “装傻是吧?对,装傻是你强项,不是巴不得我退学吗,就没人强迫你了。” “林饶,你到底怎么啦?” 林饶不理会,转头对正在开车的谢祖安说,“掉头,去你店里,我这几天都不打算去上课了。” 然后把电话一挂,又开始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季窈发了微信,配一个无辜的表情包。 季窈:「林饶,你心情不好吗?」 林饶:「对,心情很差,过来给我操。我要操你一晚上,限你一个半小时到,晚一分钟,我就断了你爸在ICU的医药费。」 季窈吓得嘴唇直打哆嗦,她从寝室的床上坐起来,看了看枕头边的电子手表,现在是凌晨一点多了。她刚洗了澡,躺在宿舍的床上,室友们都睡熟了,这大半夜的,不知道林饶发什么疯。 「林饶,现在学校熄灯了,有门禁,我……我也打不到车了,而且,我怕黑,我不敢走夜路,能不能明天。」 「我说了,现在过来给我操,只要晚一分钟,我一个电话,信不信你爸今晚上就睡医院走廊上,不,睡大街上。」 季窈快吓哭了。她迅速从宿舍的上铺爬下来,踉跄一步,差点跌坐在地上。颤悠悠的套上校服裙子。刚要背着包出门,走了一半,想起什么。又蹑手蹑脚的折回来,打着手电,从抽屉里翻找,找出一个避孕套,装进兜里。 初夏的夜晚凉风嗖嗖,卷着她单薄的校服裙摆,季窈抱着肩膀觉得冷,出门约车,半天约不到。偶尔有不怀好意的黑车开过来,淫笑着问她要不要帮忙,吓得她赶紧独自跑开,蹲在路边。 手机照着,摸着黑扫了一辆自行车,半夜骑车到了谢祖安的店里。没想到路上还下雨,倒是下的不大,但是也淋了个湿漉漉,从头发丝到校服裙都滴着水,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地下室,再往下走,就是台球厅的霓虹灯。 台球厅里的灯光昏暗,一股乌烟瘴气,一桌子的酒瓶、烟头。林饶和几个哥们在一起通宵打球。 季窈迈进来的时候,林饶明知道她来了,也是冷漠着,连头都没回,只顾着俯身推杆,置若罔闻。 还是谢祖安看不下去了,手肘碰了一把林饶胳膊,“你那妞儿来了。都淋湿了。快去哄哄吧。” 许明伦搭上腔,给林饶提个醒, “哥们,楼上有房间,你带她过去洗洗。” 林饶转过头,整个人半倚靠在球台上,卑劣的笑了笑,季窈很久没见过他这副冷硬的模样,吓得不敢动。 林饶示意她,“你过来。” 季窈上前几步,被林饶揽过腰来,整个人圈在身子之间,她靠在台球桌上,被按着动弹不得。大气儿不敢出,抬起眼来看向林饶,粉嫩的脸颊上还在滴水。 林饶伸手勾起她胸前湿漉漉的头发丝儿,来回把玩,眼神是充满了无谓的顽劣。 “你怎么过来的?” “我……打不上车,就扫了辆自行车,然后,然后坐26路公交……” 林饶楼过她的腰身,圈紧了,将人托着屁股向上提,按在台球桌上坐上去,手不安分的伸进她衣服里,冰凉的触感游移,激的季窈一阵瑟缩,连睫毛都发颤。 他摸她兜里,掏出俩东西,一张公交卡,一个避孕套,林饶笑了笑,把避孕套当众摩擦出声响, “真他妈辛苦,大半夜自己送上门挨操。是吧?” 屋子里顿时一阵哄笑。季窈脸色实在挂不住,一层层羞辱感让她被激怒了,她是脾气好,脾气很好,但是她禁不住林饶这么当众羞辱她,是不把她当人看。 季窈眼底瞬间泛红,雾蒙蒙的罩上一层水雾,抱着自己的肩膀,湿漉漉的浑身冷的发抖,像只落入深渊的小鹿, “林……林饶,你很过分。” “我过分?我他妈过分吗?你说,我过分吗?”林饶转头质问,许明伦一阵无语,直呼, “不过分,不过分……” 许明伦转头安抚季窈,压低声音拽过她, “窈妹,别理他,今晚上林饶的脑子一直不在线。你不理他,可能受刺激了,你就当他脑震荡了,还没好。” 谢祖安也是笑笑,给她宽心, “多担待点,丫失恋了,就喝多了。正在气头上,你先去楼上歇会。别招他,我俩陪他玩一圈,他冷静了再过去找你。” 季窈还没反应过来,林饶什么时候失恋的,他们这几个月,几乎每天都泡在一起“做爱”。林饶到底和谁恋的?难不成是,郭宜静吗? 她想也想不通,反正林饶这种大少爷的心情一向是阴晴不定的,他每次不开心,她只知道,林饶这个“金主”不好伺候,他凶,她就会遭殃。 转身刚要走,地板都是她鞋子上的水渍。季窈冷的发抖,林饶皱眉看着她哆哆嗦嗦的背影,可怜巴巴的像个落难小鹿,心里的怜惜就忍不住化开,升腾出一股保护欲。 只是紧接着,又被一股无端的怒意,占据了上风,她不是说,没谈吗?没谈过,那就是炮友。 炮友还要什么尊重?林饶把沙发上他的外套丢到地上,看着季窈, “蹲下,捡起来,自己披上,上楼等着我。” 季窈蹲下身把外套穿在身上,哆哆嗦嗦的上楼,听话的走开。到了房间里,开始脱下湿衣服,她这才发现来的急,骑车在路上摔了一跤,腿上青一块紫一块,实在是狼狈极了…… 直到她洗完澡,听到有个服务员小姑娘说,季小姐,换洗衣服,我给您放在外面了。 季窈摸不清林饶的心思,更怕他突然发难,所以在浴室里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她还没洗完澡,就听见林饶推门进来了,季窈吹头发的动作整个僵住了…… 让老公好好疼你H 房门半掩开,季窈认命的闭上眼,努力平复她的心绪。 她想到她今晚是逃不掉的,林饶又要做了。 季窈刚淋了雨,浑身发冷,那些凉意像是从身体毛孔里渗入皮肤,连热水澡的余温烘着她,也只是让她稍微缓过一点劲儿来。 她还是觉得整个脑袋昏沉沉的,双腿更是发软着没力气。围上浴巾,整个人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虚扶着墙,才能站稳。 林饶推门进来,整个浴室连空气都变得紧仄。 季窈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绕到她身后,紧紧抱住她腰身,热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将她娇小的身形完全搂住。 季窈被他从身后圈住不敢动,就下意识的将手扶在他手臂上,她的背脊微瑟缩,感觉到他紧实的充满力量感的腹肌,平时做爱时,有时候她坐他身上动,无意中双手会扶在上面,那腹肌处就硬硬的。 他只是搂住她,亲她的头发丝,季窈望着浴室的镜子中的自己,觉得整个脸发烫,头脑更昏沉了。只是林饶那已经半硬起来的鸡巴,顶在她的臀上,让她清醒了多一半。 她有点怕,身体下意识的轻微发抖。 林饶像是察觉到她的瑟缩,手掌上移,握住她单薄的肩膀,把季窈转过身子。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浓烈的、带着酒精气息的深吻攻陷。 林饶紧紧抱住她,手臂将她整个身子圈住,热烫的唇舌伸入她口中索取,沿着她口腔的软肉席卷一圈,季窈被吻的几乎要窒息了。 她现在真的信了,林饶喝了一晚上,还没少喝,那些酒精充斥她的整个口腔里,随着两人接吻的绵密,她被迫迎合着他,与他交换着津液,小嘴儿被亲的啧啧作响。她被迫咽下他的口液,也是醉了一多半,头脑更昏沉了。 季窈站都站不稳,两个手肘前伸,下意识的抵在林饶的胸膛处,她在推拒,只是季窈这点小劲,在林饶看来,也就是挠痒痒似的。 两人力气悬殊大,身高差也明显,季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饶禁锢在怀抱里,下巴抵在女孩头顶绵软的发丝处,她总是浑身散发出一股馨香味,蜜桃似的甜腻,林饶光是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心软了一半,鸡巴也硬了一半。 怎么就这么要他的命,他真的喜欢死了,也快被季窈给勾死了。 林饶抬手揉了下巴她的头顶,下巴抵在她香软的颈窝里,来回的磨蹭,鼻端都是她独有的味道,惹人怜爱,更让人疯狂, “小可怜,真让人疼。心疼死我了,老公最看不得你这样,想好好疼疼你,鸡巴都硬了,想操你……” 林饶又捏着她下巴抬起来,亲她。季窈只顾着呜呜嗯嗯的哼唧、承受,被他亲的吻的整个人发懵,发软,口液顺着下巴向下横流,全身上下都酥麻一片。 林饶总算亲够了,捏着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被热水澡烘暖的小脸,摸起来、看起来都更软了几分,杏眼里还罩着层水雾似的看向他,带点委屈不甘心。 林饶看的异常兴奋,体内那点酒精迅速流窜、升温,搅合的他性欲蹭蹭上涨,恨不得呆会操晕她。 他抬手摸了摸季窈的唇肉, “宝贝儿真可怜,嘴都亲肿了,让老公好好疼疼你。” 季窈闭着眼,听也听不明白,只觉得林饶这个人脾气真的怪,前一秒明明还冷漠的像一块冷硬的石头,酷的不行,对她置若罔闻,好像不把她当人看,让她蹲下捡衣服,将她自尊、自爱踩在地上践踏,当众调侃她。 让她笃定,她就是个玩物,就像林饶的猫儿狗儿似的。 这会儿林饶又说什么,疼她了,爱她了,想操她。 难道林饶的性癖好就是真的这么坏,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她越可怜,林饶就越兴奋。 所以林饶喜欢她,就是因为她足够可怜,足够惨吗? 季窈想起林饶说的那话,就担心她爸爸会不会真的从医院被人轰出来,睡在走廊,还可能睡大街上。 林饶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但说到做到,他也是真的敢做出这种事的。 她没什么人脉背景,高一转学过来军训第一天,就被林饶看上了,她也无力反抗,索性就逆来顺受了。季窈仔细想想,除了林饶,她根本没有机会认识其他男的。 她在他的禁锢下,稍微挪动一点身子,软声哀求, “我爸的事……你不要……” “林饶,他们说,你生气了,是吗?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你哪里都好,小嫩逼,耐操的很。”林饶将手伸进她双腿间,勾动手指,沿着季窈的内裤边缘,摸着她的逼,趴在季窈耳边闷声笑了笑, “我都想操你一辈子,” 他热气呼的她脸上,颈间,季窈一阵脸烫,酥酥麻麻的躲闪, 林饶笑了笑,其实他好多了,刚才他打球的时候,只是想到,季窈大半夜的骑着车,就上赶着让他操逼,他就觉得气消了多一半,还剩少一半是因为她想过毕业要分手的事。 想就想吧,她还偏要说出来。 这事现在也是一个雷,林饶也想过,如果十天半个月,季翰万醒过来了,那季窈她们家的困顿也就熬到头了,她不需要他的资助了,以后考学也好,打工也好,反正估计她就会想着走。 季窈本来也不是那种特别爱慕虚荣,爱钱喜欢傍大款的女生。如果她拜金、她虚荣,那些事儿倒也好办了,无非就是用钱解决。偏偏季窈这个乡下妞,倔的很,骨子里又不开化,这几个月林饶下意识的让她接触物质,带着她挥霍,时不时的塞钱花,想把季窈花钱的习惯给培养出来,没什么作用。 季窈就还是朴朴素素的,整个人纯的要命,一点都没沾染上那些他想让她沾的“坏习惯”。 林饶打定主意不会放她走,他心里清楚得很,他是笃定了要她的,连人带心的要。借着给季窈转户口的由头,早就找人办了签证,甚至谢祖安还找了个和季窈脸型身材差不多的人,瞒着拍了证件照。澳洲也打算了领证。 季窈跑也跑不了,就像老谢说的,只要他想要的人,只要他一句话,他就可以找人把季窈给说通了,就算实在说不通,大不了拐带国外去,有证就受法律行为牵制,到时候季窈不乖也得乖了,时间长了也就没事了。 林饶的心思什么七弯八绕,季窈也读不懂,她从来就和他不是一个频道。她只觉得乳肉一紧,林饶正在伸手揉弄她的胸,一边亲她,一边手掌来回揉捏,把整个乳肉揉的捏的微微发痛。 她双腿被林饶用膝盖分开,娇小的人,双脚被抱的占据不到地,整个人都悬空了,只能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腰。 林饶停下来,欣赏着刚刚季窈被他亲肿了的唇瓣,她小脸上终于有了一些血色,这会起伏喘息着,白皙的双颊染上绯红,像是情动的前奏。 他最看不得就是她这副样子,纯的要命。 林饶伸手向下摸,手指顶入,掰开两片娇嫩贝肉,季窈被他这几个月操开了,也玩开了,身体敏感极了,别说是一边接吻一边揉奶子了,光是和林饶接个吻,下面那张小嘴儿都禁不住撩拨的会湿透。 上次在房车里他就发现了,给他舔完鸡巴以后,季窈的小内裤就像水里捞出来似的那么湿,林饶的性格,看破偏要说破。他在穴口处触到一手的水儿, “亲你几下就湿了,这么喜欢我?嗯?” 季窈恨不得羞愧的抬不起头,她喜欢……喜欢林饶。想起郭宜静的话,林饶要出国了,她的喜欢更是微不足道,又卑微可怜。人怎么会喜欢上一直欺负自己的人,难道她就是逆来顺受不成,她是受虐狂? 季窈想不通,瘪着嘴委屈着不说话,眼泪在眼眶里酝酿打转,湿漉漉的长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眼神看向林饶的时候,还没出声,他就受不了。 “别这么看着我,老公最看不得你哭了,你他妈越哭,我越忍不住想操你。” 林饶卑劣的抓她小手,按在勃起的鸡巴上,那里就像他说的,已经硬的不得了,季窈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她对这触感再心知肚明。她今天晚上不在状态,淋了雨,整个人都昏沉着发软,更不敢想象把这么一个又大又硬的玩意儿,插进她身体里,挨林饶一晚上操,会不会直接又进医院。 “我不行的,我不行的,林饶,我身上冷。” “哪冷?是这儿,还是这儿,老公鸡吧插进去给你捂捂。” 季窈摇头只顾着哭,心里的那点卑微委屈,都泛化成成片的涟漪,越荡越深,她也说不清她为什么委屈成这样了,可能是林饶出国的事,也可能是郭宜静也要和他一起去,对她说的话。 “为什么哭,哭还没完了?” “你在哭,鸡巴更硬了,一会直接把你操晕过去。” 林饶抬手抹掉她泪珠,膝盖前伸,顶开她膝盖窝, “帮我掏出来,分开双腿,让我疼疼你。” 林饶半褪了裤绳,季窈只能胆怯的向下探,他的鸡巴释放出来,直接撞她手上了,硬挺的一根肉棒和娇柔的手心包裹的一瞬间,林饶眼睛都红了。怎么搞的,被她摸几下,还没动呢,他都爽的不行。 “怎么哪都那么软,给我手交。不能停,我还想亲你,没亲够呢……” 林饶托起季窈的下巴,又是一个深切霸道的吻,双手伸浴巾里去揉着她的奶子,季窈一只手握住着他的鸡巴,青涩的来回撸动,温热的小手包裹着热源,兴奋的林饶都闷哼出声来。马眼处不断的分泌出前精, “看见没,它馋的直冒水儿,馋你的逼了……” 季窈一阵无语,气都喘不匀,林饶总是能让她刚建设好的心理防备彻底崩塌,诚心让她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腿再分开点,让我看看小逼是不是也馋鸡巴了……” 分手就操死你H “你……你别说了,林饶。” 季窈被他言语刺激的脸涨的坨红,腿间就下意识的泛起潮意,林饶看向她迎着情欲的眸色,轻笑出声。 “不敢给我看?是不是内裤早就兜不住水了…” 他带几分卑劣的握住她膝盖窝,将她双腿大幅度的分开。小姑娘细白软糯的身体,平时就这么由着他摆弄成各种姿势。 林饶不能自制,和她分开也才几个小时吧,一闭眼都是少女那娇小润白的身体,做梦都是把着她的双腿,操的她压抑不住的呻吟、断续的求饶。 尤其是烦闷无处发泄的情绪时,更是抑制不住的想操她。 他不得不承认,是他对她上瘾,可能不只是身体的瘾,现在还有种心瘾,更难戒断。 他向下拽,女孩濡湿一片的小内裤就掉了,半挂在白皙脚踝处,他视线盯着季窈的逼穴口,也不知道怎么长得,浑身上下都白,连腿根皮肤都是奶白奶白的,细软的耻毛下面,正挂着一丝晶莹淫水。 林饶喉结滚动,血脉贲张,声音都不自觉的低哑几分, “乖,自己把腿抱住。” 他拍了把季窈的屁股,小姑娘就认命了,乖乖听话将双腿掰开,自己抱着膝盖,任由男人的手指顶开滑嫩蚌肉。 “嗯啊……林饶……”季窈觉得她也坏掉了,大半夜的只因为林饶一个电话就跑过来做这种事…… 林饶精准的找到敏感点在哪里,那处圆溜溜的小阴蒂,被他按压揉弄,叁两下就把小逼给玩喷水了。 季窈眼里矇着水雾,下面被男人捅的濡湿一片,不停冒水,逼水都流到了腿根,眼神失焦空洞,呻吟着埋入他肩膀处,温软的小脸像发烧似的,泛着潮红。 “爽不爽?小骚货,用手操你,都把你操喷水了……” 林饶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气,还没消,只要一想到季窈还是动了想分手的心思,就觉得有股没来由的邪火四处流窜,他捏着季窈下巴,手上淫水都给蹭她脸蛋上了, “想分手是吗?我说过什么,忘了是吧?嗯?” 林饶拍拍她脸颊,季窈哪还有心思回忆他说过什么,她整个人像从水里捞的似的,脑袋也发懵,和他对不上话。只觉得林饶可能在撒酒疯。 什么分手,他们俩谈过吗?林饶说过,几万块钱,就可以操她一年。她是笃定要走的,这关系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但是…… 一些疑惑充斥着她本就迷糊的思维,还没反应过来,林饶已经蹲下来,埋入她腿间,将冒着水的小逼整个含进嘴里,舔弄的她一阵受不住。 刚刚被玩弄过的小穴,这会儿充血有些微肿着,被男人的舌头向内顶弄、林饶找准了那颗小阴蒂,含着舔吻,爽感激的季窈止不住的痉挛。 她头脑中思绪混乱不堪,刚刚在台球厅,林饶明明还是那副轻蔑冷漠的模样,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却埋头在她身下卖力的舔弄,她真的不懂这个人。 高潮来的太快,她还懵着就受不住了,想要夹紧腿,双手支撑不住,娇小个人,几乎一屁股坐到了林饶脸上,一个没忍住,逼水淋的他一脸都是。 “宝贝儿,爽不爽?只要你以后乖一点,老公愿意天天这么伺候你。” 林饶抬起头来,不但峻挺的鼻梁上挂着她的丝丝淫液,连那高挺的眉骨上都是……季窈和他对视一瞬,就一阵难为情到了极限,他五官太过好看,总是让她止不住的心跳加速。 怎么能这样……只是做爱也罢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舔,舔这里的。 季窈脸颊发烫,下意识的咬紧嘴唇,他的手很大,掌中将少女绵软的大奶子抓的满满的,润白的奶肉从指缝中挤弄出。 这触感和视觉冲击力都极强,他该说不说?真是喜欢的要命。 林饶将脸埋进奶子里,来回磨蹭,鼻端都是少女那清甜的奶香味,他胯下硬涨的鸡巴贴着腹肌挺立着,忍的生疼。扶着鸡巴,俯身贴近少女柔软的小腹,直接就着穴口的湿滑,撑开贝肉操了进去。 “啊……林饶……” 穴口被硕大的鸡巴顶入,瞬间撑的酸涨,季窈受不住的呻吟,整个人又被抱起来,双手下意识的的环住林饶的脖子。 林饶将她抱着出浴室,每走一步,季窈都被体内杵着的那根热烫的肉棒弄的迷离失焦,她整个体重都挂上去,随着脚步起伏呻吟。直到被放到床上,硕大性器抽离的一瞬,那些滑腻的淫水没了堵塞,流的一床单都是。 “我宝贝儿真棒…还没操呢,自己就喷了……” 季窈羞耻的闭上眼不敢说话,直到嗓音在林饶再次挺胯插入的时候,瞬间呜咽出声,穴内软肉被硬硕的鸡巴层层操开,容纳的满满当当,抽离顶入。 林饶像是发泄般的,将那些烦闷情绪都转为占有欲,挺胯,一次次的撞向花芯,直到季窈被操的、爽的痉挛颤抖,生理性的泪花都随着频率被撞的七零八落。 “呜嗯……林饶……不要……我不行了……” “我说过,再敢说分手,我就操死你。你忘了?” 季窈被操傻了,一阵失神,整个人颤抖着痉挛,下意识的抱住林饶的脖子,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得软下声音求饶,细软睫毛低垂着盈着泪, “我……没有,林饶。你别生气了,好吗?” 再叫骚一点H 还是头一次,季窈主动攀抱着他,环上了他的脖子,少女温软湿热的内壁层迭着,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 林饶爽的闷哼出声,被女孩柔软的睫毛刮蹭的颈上一片酥麻,过了电似的青筋跳动。他有一瞬间恍惚,回过神来,纯稚娇软的女孩干净又柔软,这会儿正在他身下,被顶操的奶子不停震颤,断续的疯狂呻吟。 林饶从未感受过的,一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像烟花一样猛的炸裂开,让他更不能自持。 “不想惹我生气,就学乖一点,叫声老公……” “宝贝儿,叫老公……” 林饶卑劣的咬着季窈耳垂,哑着声音哄劝,季窈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只觉得林饶一边操她逼,一边伸手揉弄她的阴蒂。 她被双重快感折磨的杏眼都翻白了,只顾着哼唧摇头,那个称呼……她实在是叫不出口。 林饶讨不到甜头,脾气就上来了,身下操的更狠,时不时揉着冒水的小逼,硬涨的鸡巴一次次猛插到底,将小穴撑爆,操弄的殷红软烂。 两人交合处随着激烈律动,直捣弄出淫靡白沫。 “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那里……不要……” 季窈被层迭的爽感激荡的头脑发懵,喊出口的称呼简直能让林饶颅内高潮。 他俯身含住她软嫩唇肉,发了疯似的嘬吸啃咬,胯下不停的撞开小穴,肉棒直抵在子宫口,磨着她逼里那张小嘴儿,向内撑开,宫颈口都被操开了,一开一合的嘬吸着他的马眼处,像是要勾着他射出来。 “宝贝儿,骚死了,每次都夹着我的鸡巴让我射,真想就这么射的你一逼都是……” 啊??季窈被顶弄的失神,双腿紧紧环住林饶的腰,林饶一边顶她逼,一边揉着她的奶子继续吓唬人,俯身一边奶尖亲了一下, “再叫声老公,要不然就再让我射你逼里一次……” 季窈被林饶吓唬的不轻,眼里瞬间渗泪,仅存的理智让她被惊恐淹没,声音都带着软烂哭腔, “老公……老公……你没……没戴套……” “我……我也没吃那个药……” 季窈满脑子都是林饶又不戴套了,巨大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的操进了她宫口里,眼前被白光晃的像是炸裂开了似的。 “来得及,我还没射呢。” 林饶褪出来,季窈受不住的嗯一声,低头正好看见两人相连处性器抽离时,活塞拔出似的“啵”一声,臊的她整个人都撅着屁股埋进被子里,羞耻的直想装死。 枕头边手机不听震动,林饶迈下床,一手接电话。 谢祖安在那边语气是难得一见的惊慌,给他提醒, “哥们,完事儿了吗?许阿姨追来了,让你回家给林叔认错呢!” “你他妈拦着点,别让我妈上楼。” 林饶拧紧眉头,一边讲电话,弯着腰在地上衣服翻找,一手拎起季窈皱巴巴的校服裙子,翻找出那个避孕套,撕开包装,给自己叁两下套上,回到床上。 谢祖安:“拦了,就是没拦住…已经上楼去了…” 林饶操了一句,电话直接挂了扔到床上。他上床,两腿跪开,季窈正缩在床铺里,脸埋在枕头里装死。 林饶直接把人翻过来,将小姑娘圈在两腿间,硬涨的鸡巴就这么怼到季窈白皙滑嫩的脸蛋上,他心思一烦,抬手扶着鸡巴,一松手,肉棒就这么啪啪的打在她脸颊处, 季窈被干的还发懵,林饶就坏笑着拍了拍她脸蛋,眼里荡着未泄的性欲。 “宝贝儿,老公来了……” “……” 季窈还没缓过来,双腿就被捞起来,被迫分开,林饶用带着套的龟头故意蹭到小姑娘泥泞不堪的穴口,来回的蹭着,磨着,观察着那处小穴一开一合的想把鸡巴给吃进去。 倒也没急着操,就低头埋胸,在那对颤悠悠的大奶子上一边揉了一把,操,真他妈爽。 “看清楚了吗?现在带套了,你不用吃药,” 林饶缓缓顶入,带着余韵的小穴更快的容纳,他抱着季窈压在门板上,就着这么个姿势,将季窈抱着操入。 女孩背脊微曲,双腿紧紧环住他腰眼,被入更彻底,小穴里又紧又热,爽的林饶闷哼出声,趴在季窈耳边闷声哄劝, “再吃那玩意,你就废了……以后都戴套,懂吗?” “老公对你好不好?” 季窈被林饶按在门上,身高差让她双腿离地,没着没落的,正被操颠的七荤八素,也听不懂林饶所谓的对她好,到底是什么,难道戴个套这就算好了?他是哄猫儿狗儿么。 她的脾气上来,鼻端都带着委屈哭腔, “不好……你不好……你坏……你坏,啊……” 她抓挠着林饶手臂,本来想掐人,这人也是,身上每处尽是硬实的肌肉,她掐也掐不动,季窈只能使劲儿,留下一个抓痕,疼的林饶呲牙咧嘴,下身撞的更狠了, “只对你一个人坏,好吗宝贝儿?别闹,” 林饶咬着季窈的耳垂,把着她的身子,下身猛捣,颠的季窈止不住的叫唤,逼水止不住的向下淌,糊的他腹肌上都是, “对,叫吧,再叫骚点,知道门口是谁吗?是我妈,你叫的越骚,她听了越高兴。” 她干不干净,我不知道? 季窈还以为林饶又在故意吓唬她,毕竟这人做起来,从来都喜欢拿各种话臊她。直到许稚芸那踩着高跟鞋逐渐逼近的脚步声,站定在了门口,门铃一响。 季窈吓得发颤,才迅速的意识到什么。强烈的羞耻感袭来,林饶感觉到怀里女孩在止不住的发抖,穴口也极速的收缩,夹紧了他的鸡巴,爽的他差点没憋住射她里面。 林饶侧头拢着季窈还汗湿着的发丝,闷声哄劝, “别怕,门我反锁了,她进不来……” “宝贝儿,小逼放松点,差点把我夹射了……” 季窈执拗不过他,眼皮发沉,整个人都被操懵了,鸡巴在体内又开始抽送了,林饶扣着她的腰窝带着她动了动,性器也入的不快,缓缓的顶操着小逼。 每次都插的不深,早就被玩的软烂的小穴随着律动收缩、痉挛,季窈下面小逼被硕大性器撑的殷红充血,被糊着的淫水缓冲了一半阻力。 粗粝的肉棒将她整个人都钉在了林饶身上,每动一下,她就忍不住哼唧一声,大脑一阵发懵,想要忍着不叫,只能咬上自己两根手指,很快又被爽感折磨的拼命摇头。 “宝贝儿,爽就叫出来,都快被我操喷了吧?” 林饶将她双手高高举过了头顶,扣住了她细弱手腕,下身挺胯抽插的速度不但毫无收敛,还骤然加大了力度,季窈一次次被撞的失神,眼神空洞失焦,抑制不住的呻吟呜咽。 门板随着交合频率,被撞的支嘎的响,伴着林饶的低喘和叹息,里面时不时传出少女被干操到失控的呻吟声。 许稚芸站在门口,听的火气有点压不住了,眉头紧皱,气的发狂,用力叩门, “林饶,你给我滚出来!” 林饶像是没听到似的,低声哼笑,他体内那点恶劣的叛逆因子没被人管束过,遇到季窈以后都转化成了肆虐的性欲,血液向下冲,鸡巴硬的快爆炸,像是要在她身上发泄个够。 他不管不顾的掐着季窈柔软润白的腰窝,把少女半抱着抵在门板上,托着她屁股,大幅度掰开她双腿,一边挺胯向穴内狠狠插干,一边伸手将小逼的穴肉掰开,找准了季窈的敏感点,时不时揉捏着那处圆溜溜的小阴蒂, “啊……啊不要……林饶…我……我不行啦……” 季窈彻底失控,小逼又酸又软,又被玩儿的潮喷了,涌出一大股水儿,淋的林饶一手都是,穴儿止不住的规律痉挛。 她眼里朦着水汽,双唇微张急促的喘息,脸上荡着潮红,爽的不听使唤的呻吟。 门外的许稚芸像是气疯了,拎起珠串手包狠狠的向门上砸去。 “林饶!你太不像话了!” 林饶像是没听见似的,一点也不给季窈缓神儿的机会,挺着鸡巴,借着逼水一插到底,这次插的很深,硕大的龟头直抵在宫口处。 一次次的对着季窈体内那处细小宫颈口儿深捣、猛入,插的季窈受不住的摇头,口水不断的下流,强烈的性快感让她爽的几乎要窒息,直到林饶迅速抽动了几十下,掐着她的腰窝,抵在体内一股股的射。 季窈都被操弄的快晕了,性器抽离时,她呻吟出声,整个人就软塌塌的不住的向下跌,被林饶伸臂给横抱起来,她环住林饶脖子,脸埋进他怀里。小穴随着林饶的步调止不住的向下淌水儿、滴落,不一会儿,灌满的精液的避孕套也从体内滑落,掉到地上。 她胆子小,这次被吓得不轻,林饶反复哄了很久才好。 许稚芸等了好一会儿,茶水都续了三次,林饶才舍得从房间里出来。他推门进来时,正好看见谢祖安端着茶壶给她倒水,看见他来了,拍拍肩膀出了屋。临了给他耳语一句, “哥们,悠着点。” 林饶坐下,他妈妈从来都是这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让他看了就心烦气躁,心不在焉指尖来回摆弄着烟盒,头都不抬, “您真行,找我都找到老谢的店里了,真是越来越行了……” 许稚芸被气的不轻, “林饶,你这次犯事,你爸爸亲自给厅长打电话,才把你弄出来。你不能再这么伤他心了。” 林饶整个人都慵懒的向后靠进沙发里,一边转动打火机,一边勾唇不屑着, “怎么?对我彻底失望了,要不您再加把劲,再造个儿子出来,我也歇歇。” “别胡闹了,林饶,我都听保姆说了,那孩子是季翰万的女儿,是不是?” 林饶无所谓的抬头,对上她视线, “是又怎么样?” “最近工地上闹得凶,在闹罢工,有人拿季翰万工伤的事做了文章,你也知道,你爸爸当初退下来是因为什么?那件事过去也没几年,就有人故意给你爸爸下绊子了,才在季翰万的绳子上动了手脚。” 许稚芸把一沓合同从包里掏出来,撂在桌上, “工伤的赔偿款,需要尽快给她家兑现,这件事能够用钱压下来,是最好的,不然影响到林烁的声誉,咱家也是难做。你懂吗?” “再说,那种乡下女孩,什么来历,干不干净都不知道的,你碰谁不好你碰这种……” 林饶像是被触及底线似的,压抑不住暴怒的情绪,猛的站起来揪着许芷芸精致的衣领,手臂青筋暴起,将她逼迫到墙角,眼里尽是骇人戾气, “她干不干净,我不知道?您干净是吧,也是,偷人做小三的,能不干净吗……” 许稚芸眼底迅速泛红,脸上挂不住,想要一个嘴巴扇过去,毕竟也是理亏,她做了林青央的情妇多年,直到林饶十四岁那年才有了一个名分。她知道林饶一直陷在这件事里,出不来,心理上也没有彻底接纳自己是林青央的儿子这件事。 许稚芸压制住情绪,整个人气势都低了三分,欲言又止几分钟,受不了林饶的冷眼,最后只能气的摔门而出。 操完你,我心情都不错 季窈一开始在隔壁听到林饶和许稚芸的争执,也听不真切,只是后来被巨大的摔门声给惊了一下,她吓得睫毛微微发颤,带上耳机做英语听力,强迫自己不去想没用的。 林饶的家事,是她没什么资格触碰的地方,她十分自觉的避开,不想问他,更不想管他。 她自己的家事还管不过来呢,自从爸爸昏迷不醒,赔偿款一直批不下来,他妈妈前后求助无门,被折磨精神衰弱严重了。 她去医院开的安眠药,妈妈吃一片都不够用,每次都要两三片的吃。 前几天端午节,林饶微信转了她三万,让她去看一看妈妈。 季窈买了些东西回去,吴朝霞在季翰万住院的附近租了个房子住着,脸色很差,瘦弱的就像一棵枯槁的杨柳,整个人憔悴了一圈,她看了实在心痛。 替她交了房租,把剩下的钱撂下时,吴朝霞也问了几句,她一个学生哪里来这么多钱。 季窈只说是给林饶补课做家教赚来的,吴朝霞撇见女儿白皙脖子上的深浅吻痕,用头发和创口贴都遮挡不住,愣是明白了七八分,但终究也没再多问。 她自己都顾不过命来了,不自杀就不错了,季窈学好还是学坏,也没心思管了。 林饶也说就这几天去找一趟市里附院的院长,给吴朝霞找个治抑郁症的专家看看。 季窈想哭,真怕哪天她妈妈真的撇下她,后来实在扛不住,就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清浅泪痕。 林饶在台球厅玩到后半夜才回来,季窈正睡的迷糊着,隐约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心里又开始忐忑烦躁了。 这一晚上,她被林饶反复的操,下身疼的走路都费劲,像个散了架的风筝,现在别说腿抬不起来,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季窈默默祈祷着,希望林饶的心情能好一点,不然又拿她发泄情绪,把她按在床上往死里操,她第二天还要摸底考的。 也不知道她这个精神状态,还能不能有体力爬起来去考试。 林饶倒是潇洒惯了,上课都翘,考试更不去。季窈知道,有人一出生就自带光环。 林饶就是这种人,有这个肆意妄为的资本,他就算作出大天去,就把牌打的再烂,也有人给他铺路。不像她,出身这么不好,家境贫困,高考是她改变命运唯一的出路。 正想着,林饶推门进来时,带进一股浓烈呛人的烟味,季窈皱着眉头一阵瑟缩,把身上被子拉的更紧了一些。 林饶见女孩躲进被子里,就露出一个光洁的额头,一会儿又在偷偷看他。觉得十分好笑,就开始脱衣服。 下一秒季窈就余光见他脱了外套、T恤,迈上床,她心里烦的不行,不会又要弄她吧……季窈实在没心思,索性一翻身,诚心就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宝儿,还生气呢?” 林饶看她背对着不说话,迅速反省,也知道他脾气上来了,又把人操狠了,季窈一向性子软懦,像个好拿捏的面团,他怎么捏,怎么摆弄也没什么脾气,这一晚上给他电话叫过来,操的够呛,闹着一点情绪也正常。 说实话,林饶他就怕她不闹。就怕季窈不说话,也不理他。每次她一这样,他就只能耐着性子哄半天。 林饶把外裤也脱了,扔沙发上。 上床,从背后将季窈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女孩香软的颈窝里来回磨蹭着。 他这些天没去学校,和许明伦他们几个在台球厅熬了两个通宵,黑白颠倒的玩,新冒出来的胡茬还没顾得上刮,这会儿扎在女孩光洁滑嫩的皮肤上,弄的季窈脖子一阵发痒, “你离我远一点,身上好呛,都是烟味。” 季窈一阵推拒,在他的搂抱中,娇小身子微曲着躲他,她实在想不通,瘾怎么那么大?怎么有人会有那么大的精力,大半夜和她做完爱,一转脸又通宵的打台球,天快亮了才回来。 作死都没这么作的。她七点半就要考试,折腾完累的刚睡会,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也没心思哄林饶高兴了。 林饶见她笃定了心思不再说话,哄了几句,手就开始不安分,背后抱上她。 大掌隔着睡衣握住季窈一边的奶子,手感好的不行,他忍不住用半硬的胯下顶了顶了她腿心,连眸色都暗了半分, “等老公,洗完澡再弄你。” 季窈真快求救了,也快受不住,拽着林饶握在胸乳上的手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扣着他,声音尽是委屈鼻音, “林饶,我真的困了,真的累了……求你今晚不要弄我了。” “不弄你,就陪我睡觉,用腿夹着鸡巴睡,好不好?” 林饶松开了握着奶子的手,伸手触了把她腿心,胯下就这么顶着她,模拟着操她的节奏,一下下的撞,故意逗她。 季窈一阵羞臊,就是睡个觉,这人也能想出这种羞人的方式。还能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了? “不……不夹着那个睡。” “那鸡巴插进你逼里睡?” 下一秒季窈抬起细弱的胳膊肘,狠狠向后一顶,戳在林饶肚子上,给了他重重的一下,却刚好戳在硬实的腹肌上,她自己胳膊肘倒是疼的够呛。 林饶也是被她弄疼了,眉毛都挑起来,眯着个眼睛,勾唇笑了笑, “行啊你,下手越来越重了,脾气见长啊。” 他用力握住季窈单薄肩膀,轻而易举把人给翻弄过来,两人鼻尖相撞,季窈被迫和他脸对脸,颓然拉近的零距离,让她盯着林饶脸上明显的胡茬,好奇心驱使她,季窈就伸手摸了一下,还揪了把。 眼看着林饶疼的脸色一黑。她觉得好笑,就弯着眼睛,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林饶看她眼里盈着星光,一张小脸荡着笑意,心都软了。 顺势拽住她的手,放唇边反复吻了吻,又去吻她手指,胯下半硬的物件顶进她腿间,惹的季窈双腿发软,更不敢乱动了。 “好玩吗?” 她点点头,“嗯……挺好玩的。” 他恶劣一笑,“还有更好玩的,要不要?” 林饶伸手,摸到她腿间软肉,反复勾着她刚穿上的小内裤,指尖弹了弹她阴核,季窈尖叫出声,并拢双腿咬唇忍耐, “等我洗完澡,再让我亲热亲热。好吗?” “不……不要亲热,要睡觉……” 季窈躲了又躲,林饶终于听劝的去洗澡了,季窈松了口气,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意识就开始模糊,刚睡着,林饶枕头边的手机就响了。 这一晚上真累!她迷糊的抓起来,来电显示是郭宜静。 问了句,林饶听了就烦,骂了句,接都不想接。季窈隔着浴室的门,又问他, “林饶,要不要接?” “帮我接一下,就说我不在。” 季窈觉得还挺尴尬,为什么让她碰到这种事。其实林饶和郭宜静究竟是什么关系,本质上她根本不介意。 但是想起郭宜静学校好几次,当众欺负她,甚至找人戏弄她,那个阴阳怪气的嘴脸,始终让她觉得十分气不过,也就犹豫着,接起来, 季窈:“那个,林饶他去洗澡了。” 郭宜静:“……” 季窈觉得有点莫名的解气,电话那边想也知道,大概是气成什么样了,可能脸都绿了? 季窈拿起床头的毛圈发绳,一边慢条斯理用手拢着头发,扎起来。一边又幽幽的补刀一句, “你找林饶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挂了。” “有事也不和你说,小贱坯子,你不配听。” “那你就配了,我挺忙的,不和你说了……” 季窈把电话刚挂上。林饶走出来,站在她在背后,正擦头发。 看她那个呲毛的样子觉得挺好笑,季窈平时在他面前,不太爱说话。没想到平时也是有这么生动的一面,这丫头不怎么让自己吃亏,惹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他觉得可爱死了。怎么这么招人爱啊。 “都学会怼情敌了,我宝贝儿你真棒,过来让老公亲一下。” 季窈不乐意了。 “谁说我和她,是情敌了……我又不是……又不是你女朋友。” 林饶放下毛巾,眉毛挑起来,质问她, “你不是,那谁是?” 季窈别过头,小声嘀咕一句, “谁爱是谁就是,反正我不是。” 她想说,林饶想和谁好,她也犯不上吃醋不开心了,毕竟林饶说过只操她一年,一年很快过去,她也不可能真的和林饶谈恋爱。 “你就是,我女朋友,我宝贝儿,” 林饶着了魔似的,俯身捧着季窈的脸蛋,一身刚出浴的水汽,熏的季窈迷糊,被林饶抱着一顿亲,亲的嘴唇都肿的怀疑人生了, “我就喜欢你一个。就疼你一个……” 季窈皱了皱秀气的眉头, “你喜欢我你就这么折腾我…还当着你妈妈的面,羞辱我。” “行,给你道歉,今天心情不好。” 林饶摸着她的脸蛋,把她抱到腿上,桌上都是他点的夜宵,摆满了一桌子。清蒸大闸蟹,热腾腾的粥,蟹黄小笼包子,还有虾饺皇… 他把蟹包了,蟹黄弄出来给她放粥里,一口一口喂她,季窈喝了一口粥,舔了舔唇,侧头看他, “那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林饶搂在她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整张脸埋进她香软的颈窝里,反复磨蹭着,闷笑一声, “每次操完你,我心情都很好。” 季窈没说话,气的想闹,坐在他腿上被圈着动弹不得,只能狠狠掐了一把林饶胳膊,抠出一个指甲印,挺深的。 季窈看他微拧着眉,像是疼的不行,也忍着没吭声。林饶这方面忍耐力很好,从不对她翻脸,照样一口粥喂进她嘴里。 季窈悄没声的咽下,看他胳膊上痕迹,都掐紫了,寻思着刚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林饶身上经常被她掐,有时候就做爱的时候,有时候就单纯是气不过,又打不过他,只能这么发泄。最近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谢祖安偶尔调侃他,特别能忍, 林饶刮了一下她鼻尖,夹起虾饺喂给季窈,等她慢条斯理的吃完,又帮她擦了擦嘴角的油, “以为养了个小白兔,谁想到是个小野猫。” 当了一个月和尚手都快废了。 期末考完了,距离高三有一个多月的假期。A班多一半学生都报名了补习班,只有季窈缺席了。 一放暑假,她就陪着妈妈回了乡下。 本来林饶没想放她走,软磨硬泡说带她去香港散散心,连机票都订好了,季窈没有心情,没答应。 其实,从认识到现在,季窈想了想,觉得林饶每一次给她塞钱,她都能找到正当理由,都是因为她爸爸生病的事。 但是和林饶一起出去玩,是不是就有点过了? 回老家以后,季窈平时也没什么事儿做,乡下的节奏很悠闲,每天除了去集上买菜,就是回家给妈妈做饭。 饭后和妈妈散散步,晚上就在村口乘凉,一边听着姑婶们闲聊天。 几个亲戚也挺久没见她,看小姑娘低眉顺目的,光顾着低头剥菱角,水灵灵的惹人爱, “这么些日子没见了,窈窈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高三还打算读吗?也不怕王宏柯等急了。” 季妈妈看到自己女儿的脸色明显不高兴了,起身想要走,拽了她一把,季窈只能乖乖又坐到竹椅上,低头继续剥着菱角,头也不情愿去抬一下。 “听说王家那事吹了?平时在学校,是不是有很多男孩子追你呀?” “小姑娘家家的,眼也别太高了!” 乡下就是这样的。闲言碎语能把人淹死。季窈再也坐不住了, “大姑,二姑,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季窈回屋把房间的门彭的一声撞上了,连窗帘也给拉上了。 她好像还隐约听到什么,“都是让你惯的,现在脾气倒是不小。” 吴朝霞只是笑笑也不言语。 晚上,季窈还生着闷气,亲戚们在院子里玩牌,她就在自己房间,躺床上无聊的翻看着手机。 点开和林饶的聊天界面,出着神儿。除了床上,好像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现在暑假了,半夜也不会有人发疯似的叫她出来做爱,反而觉得不太习惯了…… 不习惯?季窈越来越迷糊了,难道她真的有受虐倾向吗。 只是半个多月了,林饶好像很忙,也没怎么联系。季窈胡思乱想着,睡意开始朦胧,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柔软床铺一沉,紧接着,被人压在了身下,膝盖顶开双腿。她下意识的双手抵住他胸膛处,睁开眼,正对上一张很俊还自带痞气的脸,是林饶…… “林……林饶,你怎么来了……”她喊不住声,吻落在柔软的脖颈处,整个身子都酥了一半,下一秒,双腿被他掌握住,弯着分开她膝盖,手指就摸向她腿间的小穴,揉了几下,湿的一塌糊涂。林饶骂了句什么,裤子拉下来,没什么缓冲和前戏,滚烫的大肉棒就抵住了穴口, “想被鸡巴插了,是不是想老公了,这里小逼很痒了。” “呜,不是。” “现在就操死你。要不要?” 她真的好湿,被林饶抬着下巴亲吻后,连眼神也湿漉漉的,稍低头,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大鸡巴,就这么插弄进自己的穴儿,就着淫水顶到了底,季窈一瞬间瞳孔放大,哼唧着指甲掐进他手臂,穴内又酸又胀,这感觉真实又虚幻。 两团奶子也被他握在手里摆弄,来回的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季窈觉得她真的出问题了,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腰,就这么被林饶压在自己房间的单人床里,双腿弯着操入抽离,随着鸡巴的顶弄抽离,不断呻吟。奶白的胸脯处一阵湿滑,林饶把她的奶尖含着又舔又吻,又上移,吻住她的小嘴,敲开她的牙齿和她舌吻,两人口液交缠,他吮吸着她的唇舌。 下身的大肉棒插的小穴止不住的流水儿,进的速度又快又深,缓了缓,又狠狠的抽插着,林饶还不停的在她耳边说着骚话,夸她什么小逼好操,操着他舒服死了。季窈听着说不出的感觉,觉得她穴儿里被撑的又满又紧,整个人都酥了,一阵紧接着一阵爽感层层递进。林饶顶腰一下比一下插的狠,她穴儿紧紧绞弄着大肉棒,滴下来的水儿都把他鸡巴淋湿了,高潮时,季窈眼前白光闪过,整个小腿紧紧环上他腰侧,痉挛来的又急又快。 从高潮中猛的醒来,季窈蒙在被子里,下意识了摸了摸下身,湿了好一大片,竟然……在梦里和林饶做了这种事。 羞愧的想哭。季窈不敢想了,真的是坏掉了…… 起来去卫生间洗漱,再换了件睡裙回到房间,身上清爽了很多,心里却像是有种空虚失落,怪怪的挺委屈。 季窈刚躺回床上,枕边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林饶,微信就简单几个字,“睡了吗?视频吧。想给你看看。” 什么?季窈还没来的及反应,林饶的视频通话就打过来了。她下意识理了理刚才被自己睡乱了的头发,接了。 镜头里是林饶的脸,即使这么怼脸直出,没有任何滤镜加持,他也还是很好看。季窈不自觉的联想到几分钟之前的梦境,做过那种事,觉得更羞耻的,脸上一热,就更心虚了,白皙的小脸蛋本来就惹人爱,这会看起来更是有几分诱人的红晕。 “暑假一个月没见,不想我?嗯?” 林饶盯着视频里,穿着睡裙的女孩,睡眼朦胧的,气色还带点红润,怎么更好看了?是他素了一个月,已经丧心病狂了吗,心里痒痒的啊,看她几眼,鸡巴都半硬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季窈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几遍。 “没有……没有想。”季窈搪塞着,觉得怕是林饶会看到她房间,有点乱,一边迅速的把床上脱下来的内衣塞进被子里。那边的镜头里人很多,也很吵。不时还有聊天的声音, 季窈听到好像有人在喊着他的名字,明显是女孩子的声音。心下一沉,林饶冲那边回了一个等会就过来,继续给她讲话。压低的声音,像是卖关子, “宝贝儿,快了,快到时间了。”下一秒他把镜头翻转,对准城堡,8:00刚好是迪士尼烟花秀的时间。 几乎一瞬间,各种颜色的烟花在一团团、一簇簇的聚集、散开、迸发,紫色和粉色最漂亮,绚丽的亮色带着烟火,落在暗处墨色的星空中,犹如魔法,在迪士尼城堡的映照下,显得既璀璨又梦幻。 真的,好美啊……各种烟花映在眼中,季窈看的出神儿,也可能女孩子都有个公主梦吧,一时间竟然有点不争气的眼眶湿润,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林饶在喊她, “喜欢吗?宝宝,下次带你来。每年都来,怎么样。” 每年?季窈都不敢想,也不敢去揣摩他的画外音,林饶不是说过的,操她一年,这种话吗,一年时间,就说好只是一年的吧,一年吧? “不是吧,这就哭了?真要我命。” 季窈看向镜头里的林饶的脸,一个月没见,还是那么精神好看,穿着一身黑色的夹克帽衫,头发……还剪短了些。 显得他的脸部线条更加清晰,即使站在人群里也还是突出的。即使不说话,光是站在那里就足矣让人有点心动。林饶这样突如其来的分享欲让她觉得有点意外,这之前,他们之间的唯一交流大概就是床上了。 她手指下意识的蹭了蹭眼角,好像真的有点泪珠。 “别哭,是不是想我了?” “让你来,你不来,不喜欢游乐园是吗,那下回带你去海边。” 季窈没说话,抱着床上的抱枕,低头悻悻的想,她不是不喜欢游乐园,而是爸爸出事以后,这些娱乐场所好像和她不在一个维度上。她有这个脸去享受这些吗? 还是有点自卑在的,即使没有她,林饶不是也还是去迪士尼了吗,而且,他身边好像并不缺女孩儿。 她也确是那个最不起眼的女孩了。 “你快去吧,我刚刚……我刚听到有女孩子在叫你的。” “怎么,吃醋了。”那边好像刻意要逗逗她似的,将镜头晃了晃到旁边,即使离得远,也看清好像不止一个女孩,都高挑身材,网红脸蛋,穿戴的挺时髦的,倒也不是说不漂亮,就是和季窈基本上两个类型。 林饶觉得他没有贬低别人的意思,季窈的小脸蛋是纯天然的好看,除了脸长在他的性癖上,身材也是……他不喜欢太过高挑的女孩。 “她们,我都看不上,”林饶不紧不慢的,像是解释。声音压的低,还磁磁的,听的季窈刚刚下沉的心,酥了似的心跳加快了些。 “是老谢和许明伦的女朋友……没有我的,” “一个月了,我也没操过别的女孩。就想操你…” “做了一个月和尚,手都快废了……” 她,她又没问这个!季窈脸色又红了一度,恨不得埋进抱枕里不想和他说话,聊着好好的,突然又操不操,这人怎么这样…… “我,我要睡了,晚安!” 林饶笑了笑,看见挂断的画面,舍不得锁屏,就这么对着季窈的微信头像一只小猫出神儿,脸色也看不出是想什么。 许明伦用胳膊肘戳了戳谢祖安, “看见没有,林饶彻底疯了吧,都开始睹物思人了……” 谢祖安用了然于心的眼神,告诉他,他早就看出来林饶是认真的,只是没想到小情侣这么黏糊,一个月不见就受不了了。 晚上林饶回到位于香港新界的酒店,本来是准备睡了睡不着,魔怔了,在楼下自动贩售机买了一盒套。 拍照发了微信。 季窈看到弹出来的信息,简短几个字配着那张图,五颜六色的套套,她觉得好羞耻,腿间却下意识的泛起潮意, 林饶:「喜欢什么颜色?」 季窈咬着嘴唇,半天没敢回复,她看了下时间已经快零点了,距离开学还一礼拜,她只是想想,都觉得害怕,高三了……他怎么还在,想这些事呢。 她也是,真的好丢脸……季窈越想越羞,蒙在被子里的头都开始犯迷糊,心跳突兀的很快,连脸都在发烫,好好的一个晚上,就这么失眠了…… 白嫖 高三开学提前一周返校,季窈从火车站出来没走两步,迎面就被林饶提前安排好的司机接过了行李,她没做声,那人眼疾手快顺势把她行李一并装进后备箱。季窈原地愣住一秒钟然后慌忙转头四顾一圈,想看看林饶来没来。刚要张唇问什么,司机迅速补了一句, “少爷说这个时间不好打车,派我过来。他人还在机场转机。” 季窈一路上刷着手机,等再抬头发现路线陌生。 “叔叔,我,我有宿舍住的……而且你方向也不对。” “妹妹,都按导航走。” “……” 她前倾的身子只能又泄气靠回座位,那种别扭又执拗的情绪又无端涌上来。活像是被人圈养惯了生出逆麟的小动物,想发火又碍于有外人在,只能气鼓着脸颊收声。直到林饶的电话在车里打过来,清脆铃声带着熟悉的压迫感,响了好几下弄的她心颤不已,季窈抿唇抗拒,小心缩在车角落里偷偷点起通话。 “林饶,你干嘛……我要回宿舍,你让叔叔放我下车。” “你要带我去哪儿……” 林饶这会儿人还在机场转机,听着季窈压低着像是在抱怨的委屈嗓音,她生气时微音带点不经意的嗲,不一会儿就染上软糯哭腔。听的他心痒痒,下腹隐隐硬涨的发疼。成吧,素了一个月,他怕是要把人操晕,当过畜牲谁还想当人啊。 “别闹。” “你给我乖一点儿,知道吗?” 季窈把电话挂断,然后用力扯着包上的毛绒挂件撒气儿,每次都让她乖一点,听他的话,要不然就是这么自作主张把她扔个地方等着他过来,没问她就随便乱来。她真是林饶的小猫小狗吗? 车开的就是林饶家别墅区的方向,季窈执意说肚子饿了,想要去甜品店买欧包,司机犹豫一会儿就把她放在别墅对面的街对角。 小姑娘背上书包小跑着汇入店里稀疏的人群。转头看着司机在副驾没熄火儿的等她。心里暗叹一口气,然后被精致式样的甜品吸引,眼睛晶亮的看着玻璃柜里的芋泥香酥派发呆,刚拿着托盘放进一个端着去结账,背包细带就被人拽住。她惊恐一转头, 是王宏柯。 瘦很多,左手整个吊着石膏,整张脸都有隐隐的青紫瘀血未散开,乍一看就是周身都彰显着一个字:丧。 “季窈,看不出来,你现在过的够滋的呀。” 季窈被王宏柯吓得后退一步,把托盘端的更加稳些,司机至少就在门口不远处且他不敢怎么样,所以嗓音也不怎么怯懦。 “你想干嘛,彩礼钱我前些天微信转你了,我们已经没婚约关系了。” 王宏柯:“暑假一个月就赚回三十万,你是搞擦边直播还是让人包了?” “包你的,是林饶啊?丫把我揍成这样,我工作还丢了,我他妈找你算账啊。” 季窈咬着唇不说话,转头不理他,去柜台放下托盘柔声对前台说,“姐姐,结账。” 她也不太知道林饶究竟做了什么,但是直觉应该有点过火了,残存的一点同情心下一秒完全被王宏柯的混账话彻底冲散开。 “你让那小子操了几次?操几次赚的三十万啊。” “小丫头现在挺傲的了,婚不结了,三十万还你,让我操一次也行。” 季窈怀里抱着刚买的纸袋包装,胃里不住的翻涌,明明林饶对她也说过很多同样过分的话,但是她从来没觉得这么恶心的彻底的。 冲动下抬手,狠狠用力甩了一巴掌,王宏柯脸上挂不住,却还扯嘴笑, “我呸!你让人白嫖了还觉得挺高兴是吧,你爸爸就是林饶他家的工地上出事的,知道吗?” 季窈站在店门外,柔软的碎发被风轻拂,微凉的冷感透过灌入颈后,头脑也思绪混乱,用微怔住的表情稍抬头望着王宏柯的时候,还有种憨态的懵懂劲儿,让他看的既解恨又牙根痒痒, “你爸爸住了那么久医院,你以为都是他垫的吗?” “你家的赔偿款被谁压着不兑现,都是那个孙子吧,还当他是什么好人呢。” “他一句话的事,框了你这么久,还不够明白吗?” 季窈被逼的后退几步靠在街口路灯下的冷墙上,觉得整个人包括双腿都冰凉的不断灌进刺冷的夜风,将她偷偷滋生出的微小悸动和卑微爱恋彻底击碎、击溃。林饶的俊脸和那些诱哄又伪善的话音不断的重迭,躲进深渊的可怖冷意逼迫的她站都站不稳,禁不住微微发抖的抱住了自己单薄肩膀, “还是你就是这种骚女孩,就喜欢让林饶这种人白嫖?” “你别说了,王宏柯,你滚开!要不然我报警了!” 季窈歇斯底里大喊,脸被愤懑憋的微涨红,发泄了小小的一半怨气,强撑着才站稳些,向后踉跄。 她下意识的习惯性还是往林饶家的车子小跑了几步,逐渐把人甩开后,又乖巧盯着那边正在等她的司机叔叔眼睛红红的不敢走过去,司机打开车门试意她上车,就这么看着小姑娘圆圆的杏眼含着泊泊眼泪哭的一副可怜相,一脸受惊仓惶的往相反方向跑开了。 ~ 浅更一章,下章我就想看狠狠的操狠狠的哄。 我还没有原谅你.微H 季窈漫无目的走、哭。 眼前视线随着泪腺的涌进逐渐模糊,不断回想林饶和她说过,他哄她说,会帮助她、出钱给爸爸治病,甚至给妈妈治疗抑郁症。 而他明明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一句话的事,为什么却偏要冷眼旁观,偏要看着她和妈妈为了一点微薄的赔付搞的狼狈不堪,急的求助无门四处奔走。 他一边阻止学校师生给她的募捐,一边阻挠一切能让她脱离困境的途径,然后看着她哀求他,不止一次装着那副不知情的顽劣模样,狠狠掰开她的双腿插入她的身体,把她按在爸爸的病房里,对她发泄最原始的那点欲望。 除了一个迷惑人的外表,林饶和舅妈店里遇到的那些“嫖客”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她要碰到一个这么恶劣不堪的人。为什么…… 他真的好过分。 手机铃声不断的响,季窈含着泪抿唇,盯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林饶。 她拒接后将屏幕按熄,蹲下来只顾着哭的,嘴里很快尽是滚落进眼泪的味道,咸涩的,是足矣让她清醒过来的微苦。 夜色渐浓,别墅区楼下的人工花园被热带绿植环绕着、茂盛通幽。 零散几个遛狗的业主互相嬉闹着聊天路过。林饶找到人的时候脾气本来快爆炸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想怎么着? 然后就看到季窈独自坐在小区的秋千附近,整个人抱着肩膀小小一只,蜷缩着哭的发抖发颤,活像个刚淋过雨的幼嫩小猫,瞬间就心软了一半。 他一把将她从秋千上拽起来,手臂圈住她纤弱腰身,低头哄着,垂下头去够她耳廓,含住女孩小巧的耳珠舔吻了几下,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廓扫过一圈。很快就听到季窈呜咽着小声呻吟,整个人双腿瘫软着半趴在了他怀里,连抽泣都变了音, “呜嗯……你干嘛……你坏,林饶……” 林饶鼻端都是她身上的香软气味,软颤的胸脯挪动间蹭着他胸膛,勾的下腹处禁不住的又硬涨了几分,鸡巴硬的快冒烟儿,强忍着欲望去哄人, “和我闹什么呢…谁欺负你了,嗯?” 季窈还只顾着哭着直打嗝,迅速反应过来的时候试图挪动,双手开始用力推拒。 “你走……你走。” “你放开我……林饶……我不要……我不要你了……” “我再也不要你了……我要和你分…分手…” 季窈将他向外推,力气相距太大,推也推不开,硬实的身躯贴近她,不留一寸空间,她被林饶收紧的力道圈的更牢,活像个被擒获的小白兔,只能抬起眼睛来用愤闷到微红的眼睛死瞪着他,连湿漉漉的眼睫毛都在发颤。 “说话,为什么想分手?” 林饶被触及雷区后嗓音带着微怒,随时要爆发,护着她后脑勺将人几步就逼退着按在花园的茂密绣球花墙上,一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手扣紧了抬起她了下巴磕,季窈被迫看向他带着怒意的炽热目光,吓得微微瑟缩着想躲, “我……我爸爸的事,你知道的对不对?你知道的,你早就知道,你故意骗我……” “你明知道我和妈妈很需要那笔钱,为什么不兑现?” “我妈妈生了很严重的病……她差一点就自杀了…林饶……” 林饶没说话,捏住她下巴凑近,看她抽泣的发抖了片刻,那模样又狠狠戳在他的心巴性癖上,让他的鸡巴兴奋的快把裤子撑破了,连牙根都在刺痒。 他低下头吻掉她软嫩脸颊的咸涩泪珠,然后含着她的唇吻了又吻,舌头扫着口腔软肉顶弄厮磨,直到她又呜咽着软下声来,双腿发软着要晕眩。 “你还问我,是谁在手机备忘录一笔笔给我记账?想怎么样?拿到那笔钱都还给我,然后洗洗小逼甩了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嗯?” “你……你偷看我手机,林饶,你神经病……啊……” 季窈辩驳几句就感到他手掌从腰部缓缓下落在她的臀部,然后绕进她双腿间,下一秒裙摆被掀开,她腿间软肉因为夜间的温度而颤抖着微微收缩,林饶手指沿着小内裤揉弄几圈穴芯,她被他舔了几下耳廓就湿了一半儿,这会儿逼水儿整个浸润在薄透布料上。 他掰开一点内裤边缘,逗着她拨弄几下,就戳弄进小穴,触到温软的内里,进出又抽离,指尖都是她黏腻的水液,不一会儿就听到咕呲的水声,然后盯着季窈很快的张唇小声呻吟。 “林……林饶……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老公插你小逼吗?” 林饶找准位置,按压住她一向敏感的阴蒂揉弄一圈,然后掐着她的软肉顶弄,几乎一瞬间将季窈送上了高潮,手掌立刻就被一股清澈的爱液淋上了。 季窈还没从高潮的痉挛中抽离,微湿杏眼都失了焦距,整个人瘫软的揪着林饶衣摆,软着声一下下喘息,活像被他操软了一样。 “好乖,宝贝儿。”他拍拍屁股夸她。在她的裙摆上蹭了蹭手上的水液, 季窈生理性的泪花溢出来好多,腿酥软的过分,站都站不稳被他托着屁股半抱了起来,没多久快要掉下来,只能搂住林饶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走了几步,握紧的小拳头一下下打在背上抗议,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林饶,我欠你的钱,等我毕业以后,赚钱了得我都还给你。” “不用你还,是我犯贱非要给你,老公就是想疼你,想对你好。宝贝儿,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季窈哭的发懵,头脑停摆。声音还带着情绪没散的软嫩哭腔,伸头去蹭蹭他的脖子,觉得不解恨,狠狠咬上一口。直到听到林饶呲的一声吼,他疼的青筋都暴起来,眉心整个皱成一团。 季窈松嘴后看着林饶脖子上那处一排整齐的小牙印,还渗出血丝儿,就……有点解恨…… 他好脾气的忍着,顺势把小姑娘又向上提了提,在屁股上轻拍一把, “老公给你打,给你掐,给你咬,给你当孙子,当王八,好不好?” 季窈嗯了一声,整个偎进他怀里,手抠在他的牙印上,心里抑制不住的欣喜着微微点头。然后过了一分钟想起什么似的又抬头,晶亮的杏眼瞪着他倔强的辩驳:“我,我还没有原谅你……” 你不土,你很漂亮H 季窈哭了一路,林饶刷密码开门,把人放下没几秒就亲了过来。 她还没站稳,下一秒唇被堵住只顾着呜呜咽咽,发出小猫似的呻吟声。软嫩的舌尖被勾着缠吻着来回交缠,粉腮被捏的生疼。林饶迫她抬头,放开她片刻又看着她潮红着一张小脸喘息,趴在他胸膛处让她缓了缓。 他凑上去含着她的唇轻舔,拢在脑后一下下抚摸安慰, “宝贝儿,就原谅老公好不好?嗯?” “北城的户口办下来了,你交代的事我都做到了,我棒不棒,就给老公亲亲抱抱好不好?想你想的都快疯了。” 季窈还懵着,他手托她下巴处,没等人吭声就又亲上来,这回膝盖前伸,扣紧她的细腰向内顶,几步就把她逼退按在墙上。 “呜……林饶……你放开我……” 她下意识还是抗拒这层不雅的关系,好像就只有性爱作为交易,一个廉价的随叫随到的发泄、给他随意撒气的工具。 “林饶……我再也……” 季窈张唇,话没说半句,手腕被林饶强按着举过头顶扣住,整个人被迫承受着他飓风过境般的亲吻求索,胸腔氧气像是都被他抽取殆尽,唇被压着磨蹭嘬吸的都红肿起来,头脑中混乱的思绪混沌着,小嘴儿被亲的湿润的红透,津液顺着下巴磕向下流。 腿也绵软着要向下跌,被他顶着膝盖窝,探入校服裙摆,在下腹处缓缓下移到腿根,隔着内裤揉弄几下小穴,她埋在他怀里嗯啊着要挣脱,双手紧紧抓住下衣摆,并拢双腿一顿挣扎。 “不要……不要碰我了……林饶。我……再也,再也不和你那样了……再也不和你做了……” 林饶盯着她,眉心皱的发紧,太阳穴都突突的疼,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虽然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知道季窈就是个捂不热的人。 听她说这话,真的气狠了,气伤了。 他有多喜欢这姑娘吧,就连他身边朋友都知道,从香港回来给她买的礼物还堆在玄关,托运回来十几个一人多高的快递箱,把谢祖安他们几个的小女朋友都看的直眼馋。 他吧,就想哄着她、捧着她,暑假一个月没见着天天想的快疯了,在香港的时候哥几个叫着去酒吧玩,他喝多了回酒店听着隔壁的一片淫乱叫声,有逼不操对着手机里那几个季窈被他操的嗯啊乱叫的视频撸鸡巴,狗都没这么忠诚的,就为这点事,和他杠上了? “再也不哪样了?嗯?再也不给我操了?” 林饶眼底泛红,隔着校服上衣捏着她一边奶子,稍用力握紧又松开,看着莹润的奶肉在他掌心里起伏颤动,鸡巴硬的快顶穿裤裆。 该说不说,季窈的脸蛋、身材真的就是绝了,白净精致的小脸看着忒纯,偏偏生了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清纯和色情并行的极致在她身上融合的很完美,真的把他给拿捏的死死的,看两眼就硬。 “对……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了,再也不是了,以后……林饶……我们就是普通同学。爸爸欠的钱我会还你……” 啪地一声,林饶觉得他脑中紧绷了很久的那根弦也终于断下来,他最怕这个,也最受不了这句,连眼底都是猩红着的血丝,像是有火苗烧在心口又泼上层透透的冷水,彻骨的寒。 看她手机记账他就知道这妞想什么。他看到的时候猛抽了一宿烟,想着果然他就是个她的提款机……仅此而已。 季窈抬眼,晶亮湿润的杏眼看向他,唇开合着支支吾吾,声音带着软嫩劲的哭腔,看的他眼色心燥,连后槽牙都刺痒着难受, “就是……就是,我再也不和你做那种事了,林饶。” “不和你做了,再也不做了……” 他沉默着看她紧抓着裙摆的抗拒样,心里的邪火止不住的上窜,眸光透出戾气,骂了一句脏话,直接抄着腰腿把季窈横抱起来往卧室走,一下扔到床上。 娇小的少女被他用力的抛掷,小小个人儿反弹了一下,就陷入他宽大的床铺中,身子瑟缩着背对着他,怯怯的挪动, 林饶拎着她一边脚腕又把人拽回床上,压上来扒下她校服裙、褪到臀部以下,几下扯掉上衣,就剩下挂着的一个胸罩。 “你想干嘛……呜……林饶。” 她趴在床上吓得失声,瑟缩着想挪动, “我他妈能想干嘛?想干你!” 他腿部力量下压,双手用力钳制扣着手腕,把她稳稳的禁锢在身下,看着季窈的胸口起伏喘息,鼻端都是她香软的甜腻气息, “再也不给我操了?还了钱,洗洗小逼当我是条狗,一脚踢开是吧?” “季窈,没你这么小白眼狼的,你他妈没你这么欺负人的……妈的,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谁……谁欺负谁呀?他怎么这样不讲理,季窈红着眼眶,委屈的想哭。软声哀求林饶,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我们就分手…林饶…” 季窈没挣几下,下一秒奶罩被推上去,堆至脖颈以下,两团奶白的丰盈乳肉就跳脱在视线里,林饶狠狠盯着,不解恨的低头埋入,一手揉弄另外一只奶,闷哼着说着什么话。 “分手是吧?行,再让我操一次。” 她也没听清,还懵着,被他亲在奶子上弄的一片酥麻,这人俯身在她身上,胸膛微颤抖,然后她猛的察觉胸口一片湿润的温热触感,人高马大的一个男生,就这么趴在她胸脯里闷声的哭的哽咽了。 她瞬间无措,抬起手来,停在半空中,然后下意识想去拢他的后脑勺,放在他的那里拢着抚摸几下,像是哄小孩似的柔声问, “林……林饶,你怎么啦……” “宝贝儿,我真的喜欢你,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林饶抬眼,对上她视线,眸光澄亮,细微的红血丝,稍长的睫毛湿了以后,整个人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下来,像一只散发着怨气,泄气的弃犬似的,在她脸颊、颈窝里埋着,痴迷的来回磨蹭, 季窈一阵失神的发懵,这样的林饶太犯规了,让她莫名的心悸、她被勾起与生俱来的某种爱意,心里柔软的地方被他触碰着松开了一个缺口,被他灌入席卷,软瘫下的身子也不再挣扎了。 像是觉察到她的乖顺默许,下一秒双膝被掰弄开,林饶整个人蹲至床沿,头低下,趴在她腿间,开始舔弄,舌尖沿着逼缝扫过一圈。 季窈面色潮红的紧咬住嘴唇,无力的失守,双腿大张着被林饶整个架到了肩上,整个小逼被含住舔舐,舌尖顶弄频率时浅时快,她哼唧着泄了一次,小逼痉挛着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喘息起伏,眼神失焦,生理泪花止不住的溢出来。 “宝贝儿好棒,小逼好甜……” 林饶抬眉抹了把脸上的逼水,全都蹭在了她的大奶子上,胸膛下压,凑过来又亲她,唇下移,一边奶子亲了一下,着了迷似的两手握住两边奶肉揉弄,大掌把少女的莹润乳肉松开又收紧,看着奶肉在指缝挤压出痕迹,又托着乳根颠弄出微微乳波。 他看的眼红,鸡巴兴奋的直冒水儿,含着乳头舔一遍,跪着撸了几下鸡巴,哑着声音夸她, “奶子也长得漂亮,骚死了,哪哪都要我命,” 林饶就跪在床沿,一边揉奶,一边闭眼闷哼着抵着她柔软的软肉撸动鸡巴,没有插入,只是时不时的磨蹭,季窈被他分开双腿整个小穴几乎抵在他的龟头处,鹅蛋大的龟头反复戳弄在她软嫩的穴肉,随着他压抑的兴奋闷哼而不住的扩张,她一阵脸红。 奶子被揉搓的不行,整个人被林饶哄的发懵迷糊,没一会儿想起什么委屈巴巴的憋着又想哭,下身收紧, “我……我不漂亮,我听到过你说……你和同学说,说我土……” 林饶:“你不土,你很漂亮。” 他说着,挺着硬涨的大鸡巴向内一撞,操进了一个头部,卡在少女紧致的穴道里,处女一般的紧绷,层迭的软肉闭塞的夹的他龟头生疼, “操,一个月没操,又是个处儿了?还是换了一个逼?” 林饶骂着,拍拍季窈屁股, “乖啊,放松点,夹死老公了……” 她羞耻的嗯啊着看像林饶,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迎合着抱住双腿,想让他向内顶操。 就是畜生,不当人了HH 林饶托着她的臀,将人向上提了提。看的气血沸腾,羞涩的少女,平时挺内向的小姑娘,自己张开双腿,掰开逼肉等着挨操呢。 季窈身上被他扒的一丝不挂,浑身白皙,不堪握的细软腰肢,整个人纯稚娇小,就数胸前坠着的一对儿白嫩的大奶子最乍眼,他看的都挪不开眼,兴奋的喉头燥热,都快颅内高潮了,牙根都刺痒难耐,妈的,怎么长得?真绝了。 季窈又向他挪动了一下,微伏身,奶肉微颤着起伏,一双雾蒙蒙的杏眼晶亮抬起来看向他。 林饶一瞬间血脉膨胀,喉结滚动着,青筋外露的鸡巴都激动的弹跳几下,还没操逼就兴奋的马眼直冒前精了。 他忍住爽感,闷哼着闭眼,狠狠撸了几下鸡巴,就压过去,把人圈住,往怀里一带。 硬涨的大鸡巴顶在季窈柔软的小腹,顾不上顶操,就低头亲吻她耳廓,含住耳珠吻了又吻,又扶着鸡巴在她软嫩的穴口来回蹭弄着,湿软的小逼开合着嘬吸着他的肉棒, “骚死了宝宝,馋的我都快流了……” 林饶抓着她小手按弄在马眼处,低头看着她手指触碰到前精,抹了一把,继续抵着她下身磨蹭。 狰狞充血的大鸡巴带着粗糙的触感,直接把人家的小嫩逼蹭的直冒水儿,季窈迷糊着躺在枕头上,被林饶一会儿蹭逼,埋在奶子里舔一圈,折腾的发懵。 林饶伸手掐着阴蒂揉弄,刮着阴唇轻捏慢揉。 小姑娘嘴唇都咬不住了,三两下被伺候的绷不住爽感,仰着头呻吟着潮吹了一次,声音都变了调,小逼里涌出了一大股水儿,又把他手浇湿了。 “啊,嗯……林饶……” “宝贝儿骚死了,” 林饶舔着手指上的淫液,嘴里都是她小逼的味儿,不知道这个月怎么熬过来的。都恨不得钻她下面,再闻闻小逼的味道。 “老公那天做梦了,梦里宝贝儿趴床上,我给你舔逼,你挺着奶子求我别舔了,求我操,我就把你按在你宿舍里操,按在镜子前面操你逼,都把你插喷水了你还叫的骚呢……梦里射的你小屁股里都是精液……好爽……” “林……林饶,你快别说啦。” 季窈听的脸红,想起自己的梦好像比他还淫……就……自己被林饶压在自己房间插的潮吹了,好羞耻啊,腿间小穴被刺激的一开一合着又快冒水儿了…… 林饶他忍着硬涨的鸡巴,着迷的看她那副安静等挨操的样子,妈的,太招人疼了吧,他真的被拿捏的快疯了,心里无数烟花炸裂开。 就想抱着她一边操逼一边亲,忍了一个暑假,成天把各种姿势都在脑中预演了一边,在小区楼下看见季窈的时候就硬了…… 鸡巴抵住逼口,一下下的亲的她软下来,噗呲一下就插进了一半。 林饶爽的头皮发麻,想起什么,拔出来抱着她哄几句。拉来抽屉,拿避孕套,拆了包装,五颜六色的包装,邀功似的给她在眼前炫,摩擦出声响, “怎么样宝,你喜欢哪个颜色,我早就买了,” 他又低头,去亲她,硬的鸡巴紧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也没急着操,在耳边哑着声音哄, “你再不给我操,这玩意儿留着落灰了……” “以后你来选颜色,咱们一个一个试,好不好?” 半天季窈也没说话,林饶也习惯了,这妞儿就是害臊不爱说话,给操就行。 他勾着她下巴轻笑,自己低头撕开包装就往鸡巴上套。 被温软的小手拽住,季窈抓着他的手,阻止他带套。 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他,声音软着, “今天可以不用带,你可以弄到我……弄到我里面。” “就是……我可以……让你舒服的。” 林饶用力捏着她的手,看她涨红的脸,眉心一紧,连鸡巴都疼了,他心疼,心疼的和什么似的。 “为什么?你还想再吃避孕药,再血崩一次,住院生病。乖啊宝贝儿,老公舍不得让你受苦。” 妈的,林饶想起什么,是不是他之前玩的狠,把人操懵了,也吓唬狠了。正想着怎么安慰,还没等张嘴哄呢。 季窈又拽着他的手,低头支支吾吾,像是鼓多大勇气似的, 抬眼对他的视线,咬着饱满唇珠, “我……我包里带了避孕药,我可以吃……” “因为……因为就,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和你……和你做……你开心就好。” 季窈:“我知道你喜欢,喜欢射里面。” 他的爱好不就是内射她吗?他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季窈一边扶着林饶的鸡巴,帮他胡乱撸动了几下,欸?怎么林饶的脸色越来越差,是不是她做错了,觉得哪里不对,又羞耻着躺回去,分开双腿,在床上等操。 她睫毛微颤着,胸口起伏,心脏砰砰跳动几拍,等了半天都没来林饶像以往一样压过来把着她的腿,猛的爆操。 季窈纳闷的睁开眼,正对上林饶冒着火的视线,还有戾气极凶的冷脸。 林饶听不得她说这话,他快疯了,什么叫最后一次?还射里面。 林饶觉得他一颗正热乎着滚烫的心脏被季窈给捏爆了,捏的生疼,又像被什么东西戳漏了,嗖嗖的灌冷风。 他胸口透心的冷,眼里泛着暴戾红血丝,用力掐着季窈的奶子,握住乳肉朝着不同方向胡乱揉捏,发了狠似的将人弯折开膝盖,双腿大幅度的打开,胯下抵入,没带套的鸡巴噗呲一声,借着穴口淫水强势顶入。 操的又狠又透。 粗蛮的肉棒顶端涨起的圆亮龟头,将细窄的小逼撑到极限,又强插猛捣,操到底。 一个月没挨操,季窈受不住的瞳孔瞬间放大,微睁着眼,泪珠酝酿眼眶,一手抓着林饶的脖子,软声哀求, “啊……啊林饶,有点疼,慢……慢……呜呜……” 紧接着被他啪啪两下狠狠扇在奶子上,一副气急败坏的戾气难耐, “疼也受着,给脸不要脸是吧?欠操,什么最后一次,妈的,惹急了我把你锁家,哪也别去,每天就等我回来操逼,就高兴了?” 季窈委屈着憋着没哭,泪珠在眼眶酝酿打转。 林饶看不得她这样,快难受疯了,憋着气冷着脸,把着季窈的细腿,胯骨猛的顶向她腿内侧,鸡巴插逼里疯狂抽送,季窈被他架起双腿扛到肩上,小逼一下下被猛捣、操透。 整个人被顶操的受不住,林饶一下下向内顶。 没有什么缓冲,她哼唧着被她顶操的一对奶儿起伏震颤,荡出乳波,下身都被操的移了位,从床头被顶到了床沿,头都险些撞到柜子上,被他伸手护住后脑勺,一边屁股被林饶掐弄的生疼,泪眼朦胧的呻吟, “林…林饶……不要…不要了…” “不是找操吗?对,我他妈就喜欢不带套,射你逼里,我就是这么畜生。” 林饶猛插几下,鸡巴抵在层迭的穴肉插的深,直接干进子宫,破开细窄的子宫口,对着敏感点,掐着她阴蒂,鸡巴紧捣烂戳,季窈哼唧着哭的变音,眼前一黑,被干的眼神都翻了白。 她整个人都失去理智,双腿痉挛着被送上着高潮,高潮来的急又无措,她快晕了,缓缓趴他身下喘息。 林饶也不准备当人了,季窈不是喜欢他当畜生吗。 脾气上来直接把被干的软瘫的季窈从床上提拉起来,少女整个人悬空没了着力点,被他捞起双腿,本能攀附在腰侧。他站着操逼,鸡巴插在软烂的逼里,借着她轻着的体重恶劣颠弄。 季窈都快晕了,整个人骑在鸡巴上被站着插,无数下后迷离失焦,小穴里吃着那根硕大的鸡巴,被林饶带着一边操一边走。 她眯着眼又哭又叫,被他一顿亲一顿操,嘴巴里的口液都哼唧着直往下流。 “什么最后一次?我答应你了吗,小骚逼,我对你哪里不好了,就差没给你当孙子了,想气死我?” 林饶迈步,骂她,季窈下身戳着那根肉棒,抵着内里被插的迷糊,晃荡着突然眼前闪白,哼唧着在他腹肌上泄了一波,骑都骑不住鸡巴了,整个人双腿绷不住里,被他托着屁股,翻弄过来,抵在穿衣镜前。 奶尖被冰凉的镜子激荡的挺立起来,瞬间清醒一半,大奶子被林饶绕到胸前,手掌握满,狠抓着揉弄,奶肉在指缝里被掐弄出红痕,鸡巴抽离,连带出淫水儿,又狠狠的后入。 季窈不敢看,低头哭求,“林……林饶……” 林饶一手抬着她下巴迫她看着镜子里, “看看,这他妈是谁啊,这么骚,被男人插的逼都烂了还求着他不让带套?就想内射,天生欠操!” 季窈被他气哭了,这人讲理吗?操晕了哼哼唧唧的被顶的快散架,她觉得她的逼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痉挛着插潮吹了一波儿又喷水。腿根的被操的逼水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滴到地板上,一片水渍。 被林饶恶劣按住,被迫看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一丝不挂的身子。 奶被掐住了揉着,粗长的鸡巴顶插,抵在她穴口处,狠狠的插入抽离,连带出殷红的软肉,阴唇都被操的外翻着,淫靡的不敢看,又被极致的爽感激荡的禁不住高潮的感觉,呻吟着再次潮吹了。 彻底被操晕了。 比狗还丢人H 把人干晕了他还没射,林饶抱着失神的季窈,性爱娃娃似的来回折腾。 把人扔床上摆弄开,埋在奶子里舔吻,把小姑娘两边奶子都嘬的吸的湿漉漉,吻痕顺着颈窝活活种了一路还觉得不过瘾,迈上床半跪着,闭眼抵在奶子上撸着鸡巴,冒着水儿前精随着撸动都润湿了,全蹭在少女白润的胸脯上。 他盯着季窈纯稚白净的脸蛋,和被他蹂躏的泛红的奶白乳肉,心里烦躁不堪,又将人弯折过来后入,掰开臀肉,鸡巴顶在刚被操肿了的小逼向内一顶,插的更深。 林饶掐着奶子抵着小嫩逼继续啪啪插干,直到又把小姑娘操的痉挛着高潮尖叫,逼水流了一床单,呜咽着半清醒过来。 高潮多次的小穴都肿着,被湿黏糊了一片,不住的收缩着痉挛,林饶从身后舔她的耳廓,顶胯疯狂的耸动。 娇小的少女头埋在枕头里,屁股被迫撅过来,小母狗似的被顶操的哼唧的变了音,季窈整个人从窒息的爽感又被抛掷新的顶点,臀肉上糊的都是透明淫水,粗蛮的鸡巴不停的在体内抽送,她半眯着眼盯着掩住的深色窗帘,都分不清自己被干晕了几次,凌乱头发丝都贴在了她汗湿的脸上。 再次潮吹,下体一股绷不住的尿意,让她受不住,连哭腔都瞬间变了音。 “不……不要……出去……我要……去厕所……呜呜……” 林饶被瞬间缩紧的逼肉夹的爽爆了,亢奋的不行,俯身下压,恶劣的用力来回揉弄阴蒂,抵着她的穴口加快抽插, “宝贝儿就在床上尿,尿湿了老公给你收拾……” 季窈顾不上羞耻,被揉搓的绷不住爽感,被他含着耳珠哄软了下体一片痉挛着收缩,他再插几下,就直接哼唧着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液泄了一床。 缓不过来直接趴在床铺里哭,整个人微瑟缩着双腿发抖,林饶看不得她这幅迷离失焦的骚样,鸡巴疯狂捣弄,把刚泄了的小逼插弄的水声明显,数十下把季窈插的眼神失焦,快射时理智崩塌,抵在她宫口缓了缓,马眼一开一合的被子宫口的小嘴勾的不行,强憋住射意又猛的迅速抽离。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在季窈的后腰上,她被弄的微趴着瑟缩。被翻弄过来,剩余的飞溅到奶子上,林饶抬手在她乳肉上来回蹭均匀,轻拍了拍她脸颊。季窈一副被操懵了的模样,半迷糊着的,神志恍惚。 少女被操完以后浑身上来都是他的味儿,林饶欣赏了一会儿,就抽了纸把她身上擦干净,直接被子一裹,让她多睡会儿。自己捡起地上裤子,三两下穿上,去阳台抽烟,性欲发泄完了异常的空虚,没着没落的比失恋还难受,全剩下无法忍受的烦躁了。 林饶一根接一根的抽着。深夏的晚风已经有点微凉,他就这么敞开睡衣赤膊站着,任由凉风吹了个透凉。 闹什么啊她?那笔保险金不是个小数,不是他不想给,而是不敢给。 早就知道她家困难,自从季窈爸爸从鹰架上摔下来,她因为缺钱来求他,纯稚弱小、湿漉漉、软绵绵,他还记得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时,季窈蜷缩在身下哭的颤栗发抖,看向他的眼神好似一只落入深渊的小鹿。如果一笔救命钱就可以得到她的一切,美好的一切……那他怎么舍得提早结束。 以前林饶觉得他只是有点上瘾,就喜欢把季窈操的软烂时那副惨样,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起初他也不止一次和朋友扬言就是想玩玩她,现在才发现,是他让人家给玩儿了。人家小姑娘拎得很清,也看得透。 完事儿拍拍屁股说走就走,剩他在这里晾着,他不只是个提款机,还是她的一条狗,被抛弃了只能无能狂吠的一条狗…… 季窈什么都不用做,就冲他勾勾手指他就摇着尾巴凑上去跪下给她舔了……妈的,比狗还丢人。 林饶怨妇似的带着一身烟味回床上,掀开被子搂紧床上昏睡的女孩,鼻尖贴着,刚操完的睡相别提有多乖了,白皙粉嫩的脸颊,湿润眼角还挂着几行泪痕,他看的又心软又没折,欸!鸡巴又硬了, 操……怎么长得这是,让这世上的男人都别活。 这么个宝贝儿让他捡着了,林饶捧着脸蛋亲了又亲,半硬挺的鸡巴直接顶入腿缝,让季窈给他夹着鸡巴睡,这个姿势睡觉,既上瘾又踏实。 季窈是真的累了,任由他怎么折腾、摆弄都好似一块白软的糕团,又白又软还带着少女特有的香味,抱着手感别提有多好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觉得双腿之间止不住的流水儿,什么冰凉的东西抵着她下面震颤,季窈被爽感激荡的叫出声,惊恐的吓哭。 “啊……啊…什么……出去……” 林饶刚把托运回来的快递拆开一个,外包装的纸袋一并抖落在床上,一边欣赏着粉红色的跳蛋抵着小逼的美景。 窗帘把房间阳光掩了个严实,香薰蜡的微弱烛光下,少女束缚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绑在了床头,手铐上裹着一圈丝绸软布。 林饶亢奋的不行,分开季窈的双腿将跳蛋又向内推了推,看着她被爽感折磨的臀肉都在发抖,他早就硬了的鸡巴就在胯下青筋鼓动着弹跳了一下。 —— 抱歉年前一直在加班,这段没写完……先放上来。 只有你啊H x syushuw u.c o m 季窈被下体层迭震颤的快感惹的泪腺翻涌,雾蒙蒙的杏眼看过来,眼里都是吓懵了的惊恐。林饶抬起她下巴堵着唇吻了吻,亲舔她脸上泪珠,轻哄, “宝贝儿别怕,玩儿点没玩过的。爽不爽?” 季窈是真的胆小、脾气好。 平时睡梦里,经常被林饶给操醒了、操懵了,她还能忍着性子不哭等他发泄完,突然被这么个冰凉的玩意儿捅进小逼,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吓得哭出声,以为林饶要体罚她,又被陌生快感激荡的双腿止不住发颤, “啊……林饶……停下……啊……那里……要坏掉了……嗯……” 林饶就这么看着她盈着眼泪看向他,纯稚的少女被绑住手腕,被迫打开身体拴在床头,他按下遥控器,把逼里埋着的物件调至最高档位,季窈瞳孔震颤,被爽感折磨的绷不住呻吟。 双腿想夹紧都夹不住,张着腿微微颤动,湿漉漉的睫毛也跟着颤。想求饶,又被快感惹的止不住的哭叫。 林饶眼底微红,分开她膝盖窝,双腿大幅度的打开,季窈浑身上下都白皙,连腿根都是奶白奶白的细嫩,这会儿漂亮的馒头穴含吃着跳蛋,小嫩逼完全暴露在他视线内。 被鸡巴反复操过的小穴这会儿殷红着软烂不堪,湿漉漉的穴肉将跳蛋含吃的深入,看也看不到,随着震颤,滑溜的向内含。 林饶手指探了探,摸着那颗圆溜溜的小阴蒂,揉弄她的逼缝,看着季窈哼唧着疯狂摇头,被绷不住的爽感弄的禁不住又高潮,水汪汪的小嫩逼痉挛着止不住的冒水,勾的他想插,整个人像个被玩儿坏了的性爱娃娃。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yuzh aiw u9. co m “我的宝贝儿,你真的很能喷水,想不想要?要不要鸡巴插?” 季窈顾不上什么是羞耻,咬唇忍耐不住,眼尾都飞着红晕,被体内不停嗡嗡的异物撩拨的上不来也下不去,顾不上回答,也搞不清自己在哪,逼里震颤的受不住,只会眯着眼睛嗯啊叫床。 “不……不要…啊……林饶…” 林饶将她摆弄开,一条腿架到肩上,含住滑溜溜的两片阴唇细致舔吃。 本来就湿漉漉的小逼被唇舌顶操的止不住的痉挛,舌尖随着震颤的幅度不停向内顶,鼻端都是少女穴芯那股销魂的甜腻味儿。 季窈都搞不清自己被摆弄成什么姿势,顾不上羞耻,双重快感激荡的仰头呻吟,抬着小屁股高潮着痉挛发抖,跳蛋抵住穴肉嗡嗡响,她嗯啊尖叫着涌出来的一股逼水淋了林饶一脸。 林饶喉结滚动着,一滴不浪费的咽了下去,一边含吃的小逼啧啧作响,发出咕噜水声,季窈被嘬舔的呜咽着整个人像是被抛至云端顶点,面色潮红的仰头喘息,溢出软绵呻吟。 林饶抹了把脸,抬她下巴,唇堵着吻,含着交缠,把混着爱液的口水喂进季窈的小嘴,逼着她咽下。 “自己尝尝小逼的味道甜不甜…” 抽离出拉丝的口液,被放开,季窈只顾着潮红着喘息,口水向下横流,下巴上都是晶莹的口液,眼前也被爽感激荡的泪腺不停分泌,模糊成一片,睁着空洞的杏眼不知道看哪里,一副被玩傻了的湿漉模样。 林饶仍觉得不够满意,绑了她都不过瘾,恨不得把人缩小了揣进兜里,随时想起来就一顿亲,一顿操。怎么这么个宝贝儿,没长心呢?操了这么久,捂一块冰也早就化了。 “宝贝儿你亲亲我,疼疼我,叫声老公好不好?” 凑过去含着她的唇亲,讨不到什么甜似的,握着又白又软的奶子反复揉捏,觉得心都让她给揪着,比硬着的鸡巴还疼,季窈也觉得疼,奶被他胡乱捏的揉的好疼…… 迷糊着努力将眼睛睁开,正对上林饶炙热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烧化了似的,那根大鸡巴硬挺着十分骇人,随着他凑近的幅度上下晃动,吓得她瑟缩着,双腿更是发软、发颤。 季窈想去抱他,发现手被绑着,只能凑过去够着林饶的脸,讨巧的亲亲他的唇,撒着娇软下声音哀求, “老公……把这个……拿出去……好不好……啊…不要…” 那个物件持续的震动,逼里一片酥麻,季窈挣扎几下,扭动身子求他。 林饶被她唤的亢奋极了,鸡巴瞬间又硬了几分,马眼止不住的冒水把茎身都淋透了,将人搂过来亲。 咬着季窈软嫩的唇珠,向下摸,插进小逼,圆润的跳蛋被逼水淋的滑溜溜,稍微一捅,就吃的更深更透。 “为什么?不要这个要什么。窈窈哪里痒,是不是想被鸡巴插了?” 他伸手又向内顶了顶,异物被推至更深,季窈瞳孔紧缩,可怜巴巴的喊着不要,都被震懵了,只顾着含泪嗯啊叫床。 “小逼太馋了,吃的好深。” 林饶强忍着硬涨的欲望,弯折膝盖,把季窈身体摆弄开,拿起床边手机,拍了张live。 逼穴一开一合的将跳蛋含吃的湿漉滑腻,他沿着逼缝抚弄几下,镜头上移,拍拍她脸蛋,手上淋的逼水都给蹭脸上了,季窈被拍的又哼唧了一下,整个人迷离着眼神看向他,彻底被玩懵了。 “呜呜……求你……拿出去……我……我……啊……别拍…别拍我…” 林饶手机扔一边,抬她下巴亲过来,感受着她的身子在轻颤着往怀里靠,将人解开手腕。 季窈被放开后抱着他,双腿大张着坐到他腿上,穴肉一张一合的紧缩,被玩儿的淋漓流水儿,头脑不清醒的抬着微颤的臀部,求操似的。 “窈窈怎么了?哪儿难受,告诉老公,老公给你治治好不好?” “要……要……帮帮我……呜呜……” 小姑娘想说什么,被玩傻了说不清,软嫩的粉腮都被轻捏着,气儿都喘不匀了。 林饶将人强按在腿上,季窈只觉得逼里酥麻的一直流水儿,屁股底下还被一根热烫的鸡巴顶着,吓得哼都哼不出声了。 “还跑不跑了?窈窈还分不分手了…嗯?” “不……不……啊……不了……不了嘛……” 林饶啪的一声拍着屁股将人向上抱,掐着奶子就着冒水的小逼插了进去。 “呜啊……啊……” 鸡巴插进湿漉漉的小穴,精水混着逼水儿的润滑一下入的极深,没有任何缓冲,插的人发懵。 龟头顶着跳蛋向内狠入,一瞬间被操弄到子宫口,季窈尖叫一声,宫口连带着震颤被异物顶开,瞳孔瞬间放大,被插的眼前一黑,敏感的颤。 林饶生怕她晕了,摆弄过来轻拍她脸,迫她看向他,她看着他的时候他才更容易射,季窈整个人胯坐在他腿上,穴里吃着鸡巴,体内被跳蛋震的发麻,坐都坐不住了,被鸡巴插着还是止不住的向下滑。 被林饶捞回怀里,抱在腿上,他垂头看,肉棒抵着逼肉又精准的插弄进去。反复几次,把小姑娘彻底操乖了。 最后跌落在地上被异物震动的整个人坏掉,林饶低头看着她跪趴着,双腿止不住的被爽感逼迫的一下下轻颤,像是被玩儿傻了…… “不……不要了……不要再过来了……呜呜……要坏了……” 她向前挪动,软嫩膝盖和手肘抵在冰凉的木地板,磨的发红,林饶追着人操,按着迫她塌下腰挺胯插弄,把小姑娘操到移了位置,趴在地上泄了水儿,季窈嗯啊的叫的嗓音发哑。 林饶俯身掐揉着奶子,逼肉痉挛着将他裹的死紧,一阵灭顶的爽感勾的他想射。 玩的挺狠,套也没带,林饶强忍住再射里面一次的念头。把人捞回椅子上,抱在怀里疯狂颠弄着,交合处发出咕呲水声,从坐着的姿势操到站起来。 季窈乳波乱颤,被插颠的魂儿都快飞了,就着稍低头,眼睁睁的看着硕大的鸡巴一次次的操进小穴,优越的尺寸加上异物的入侵几乎将她顶的快晕厥,又被掰过脑袋堵着唇交缠亲吻,呻吟被迫压制成断续的呜咽,哼唧着被操的快失神。 林饶快射时拔出来,季窈被放在沙发塌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下体的跳蛋随着性器的抽离,没了堵塞的水液淋下来,一同掉出来,爱液滴在沙发上。他抵着小腹射一半, 拍拍她软嫩粉腮。 “宝贝儿,射脸上好不好?” 下一秒摆弄过季窈的脸,捏着下巴,剩余精水淋在脸蛋上、胸上,连头发丝上都挂着白浊。林饶还没从射精的爽感中缓过来,就欣赏着季窈半眯着眼睛,精液从白皙小脸一滴滴滑落的模样。 真绝了。 抽了纸巾刚要擦拭,撇见扔着的手机,找准角度又拍了张live。 镜头里的少女一副被操傻的迷离样,林饶抽过纸巾擦了一遍,抱在腿上哄。 季窈没从余韵里缓过来,整个人还是懵的,疲软的往他怀里靠,想起什么,闹脾气似的抓他手机,荡着软糯鼻音小声哼唧, “你……你拍我……好坏……快删除……” 紧接着想起什么带着哭腔呜咽开,林饶哄劝,一边将手机解锁,让她自己看。 季窈咬着嘴唇一张张翻动相册,翻到最后一张小脸整个涨的红到极致,整个脸颊都羞的发烫、冒烟儿。 林饶平时爱录、拍照,乍一翻,相册里尺度大的不能直视,季窈想把手机抢过来删掉,被林饶举着够也够不着,她被折腾的没劲儿去够,只能用力掐着他胳膊撒气儿。 林饶揉着她的腰,埋在她耳廓轻哄, “从认识你开始,相册就没别人了。” 季窈被操懵了似的,被三两句就哄的飘飘然,心里荡开了花儿有种莫名的感觉……真的,就认识开始,只有她啊。 操完什么味 季窈可怜巴巴的坐在他腿上,被操糊涂了脑子都不清醒,三两下糊弄着呆呆嗯了一声,还觉得挺好。 想想哪里不对……林饶这么喜欢拍她,她都露脸了,哪天手机丢了、掉了,再有人借他手机用,看到她视频、照片,那她真的恨不得羞愤的自杀。 琢磨明白了这是林饶的性癖太不堪,完全不考虑她,又开始闹脾气,来硬的不行就抱着他腰,抚弄在硬实的腹肌上,头埋进怀里软声哀求, “手机……想要手机……” “宝贝儿喜欢看?那以后做,就多拍,多录。” 林饶看季窈把手机摸过来埋在怀里,咬唇翻照片的模样逗的不行, “删了还有呢,网盘里有的是。” “以后乖乖听话就只拍你奶子、拍小逼,不乖的话就露脸拍你吃鸡巴的视频,嗯?” “宝宝想分手的话,就把视频传网上,让别人都来看看,好不好?” 天呐,救命……季窈无助又绝望,脑子里嗡嗡的乱响,眼前一黑,嘴唇都吓的哆嗦一下。 被林饶稍用力的掐了一把奶子,巴掌还轻轻扇在她屁股上,就吃疼的小声哼了一下,没脾气的泄了气儿的埋进他怀里,眼里都委屈的泛起水光。 林饶抱着她还沉浸在余韵里轻颤的身子,轻拢着头发,这个角度看下去,小姑娘的长睫毛轻颤着在软嫩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乖软的他心悸。 看的鸡巴又半硬了,恨不得就着水汪汪的小逼再插进来,把人抱着大开大操一顿。索性就这么把手掌放在她一碰就发颤的胸上,缓缓揉着奶子, “别……别弄,要洗澡,好脏,有味道了。” 季窈被他再一碰就整个人吓唬的发颤,生怕林饶又要操她,再操出人命了。 林饶笑了笑,就着她颈窝温存着,闻着她奶呼呼的体香,混杂着他未干涸的精液味道,光是闻着就让他有种把人彻底蹂躏占有的亢奋和满足。 “宝宝被我操完,什么味儿?” “就……就怪的呀。” 季窈被他说的发懵,还真的下意识的用力闻了闻,小猫洗脸似的抬着胳膊,皱眉不开心。 林饶心情不错,公狗画地盘儿似的,就喜欢干净小姑娘被大鸡巴操完射她一身的浓精的腥味,想要他的味道也彻底融合在她体内,甚至比内射她还过瘾。 但是余光撇到季窈手腕上红痕,立马放手心里揉捏上,其实他买那些情趣用品都是闹着玩,又不是真的手铐,更何况他怕伤着她,还裹了软布。 可是季窈浑身都嫩,一掐就红,一碰就一个痕迹,这不,还是伤着了,真要他的命。 林饶心疼的揉着她手腕,“老公看看,还疼吗?” 季窈乖顺的摇摇头,也不答话。 “今天为什么突然和我闹,一暑假没见,见着了,就跟我闹。找操?” 林饶饮水机接杯热水,把人抱怀里喂,季窈低头抿着唇把水咽下去,气才终于喘匀了些,看向他的眼神带点忐忑不安, “我今天在楼下见到王宏柯了。” “哦,挺好,背着我约别的男人?” “不是……是……刚巧遇到的,他说,说你……” 季窈一急,就开始小声嘀咕, “林饶,你为什么骗我?” 他就知道,车轱辘话,又回到这点事儿。林饶把人按腿上坐着,抬起她下巴,怼着鼻尖轻哄, “骗你什么了,我答应你的事,哪样没兑现,” “不信我的,信他的是吗?” 季窈一咬牙,说出心里的执拗情绪, “保险金明明就是你不给我,是不是的,就算你……” 林饶看季窈眼神闪烁着,像是哄不好了,想干嘛,非的让他承认是他怂,是他怕她甩了他。小野猫还挺得理不饶人,性子外乖内韧,难伺候极了。 林饶就这么默不作声的看了她一会儿,季窈看他沉默,就背对着他扭过头去。下一秒林饶把她刚拽着穿好的睡裙给扒了下来,内裤也扒了,季窈吓得浑身一颤,搂着他脖子不敢动了。 他将人抱着走,皱着眉心里还挺烦, “不说了,先洗澡去。” 疯狗 第二天早上枕头边手机响,林饶抓过来看了一眼,谢祖安,没接,扔一边,搂着姑娘继续睡。 季窈给他抱了一整晚, 这会儿还暖烘烘的,林饶把人抱着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磨蹭着,鼻端一股奶呼呼的香味儿,蹭着蹭着下面就硬了,像是起了火,晨勃的鸡巴隔着内裤抵在季窈的臀肉上,睡梦中的小姑娘小声哼唧了一下,像是没醒。 就这么从身后顶着她,一手揉着奶子,一手将季窈的臀肉往胯下用力按着。 俩人都还没睡醒,不知道怎的就摆弄成一个后入的姿势,鸡巴在季窈的双腿间挤入,一下下的磨蹭着,怎么的都不够解馋似的。顶在内裤里硬的生疼,皱眉索性扒下内裤,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插进季窈的腿心一下下顶着抽送。 季窈迷糊间觉得下身都湿了,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小屁股往后够着贴近他,林饶彻底兴奋了,揉着奶子将人向上提了提,扒拉开她内裤边,摸了一把, “操……”湿了都。套都没来得及带,头脑一热就着湿润插了进去,爽的头皮发麻,晨间的欲望又急又猛,把着身子抽插,一大早的又干了一炮,最后有了射意时,才想起没带套,猛的抽离出来,也没来得及,一半射在穴口处,一半射在了季窈的臀肉上。 “不是说再也不给我操,只能操一次吗?”林饶得了便宜还偏要嘴上逞强,亲着她的耳廓厮磨,沉下嗓音质问, “从现在开始,每操你一次就给我自己数着,我操到你数都数不清。” “好不好,宝宝,宝贝儿。” 季窈一阵失语,喘息着头埋在枕头里,蜷缩在被子里没有清醒,身上被操弄出薄汗,下体一股热流涌出来,激的她微微发颤,林饶低头一看,精液从穴口颤抖着滴落一些,混着逼水儿顺着季窈白皙的腿根向下流,滴在床单上。 大早晨的有点过于刺激了。 谢祖安打了四五个电话,林饶一个没接,他骂了句操,直接取了车往他家开,门铃按了几次,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被保姆给请进门。 谢祖安看到玄关鞋架上,女生的球鞋,心知肚明了。 坐在客厅里继续等,百无聊赖的玩手机、游戏都开了五六盘,林饶才舍得下楼来。 来了直接也没有好脸儿,夺过谢祖安手里夹着的那根烟,按熄在烟灰缸里, 林饶:“我女朋友在家,要抽烟出去抽。” 谢祖安抬眼就往楼上瞅,小姑娘穿着件睡裙,睡眼朦胧的和林饶对视上,瞅见楼下来人了,脸瞬间就涨了个通红,一个劲儿又往屋里躲。 谢祖安:“操,妞儿都给拐家里来了,你不怕许姨来查房?” 林饶皱眉,回一句,“你有话就说。什么事?” 谢祖安拿出微信点开视频,“最近工地那边总有人闹事,带头的那个人,刚才进电梯也碰到了,挺眼熟。” “你是不是认识?” 林饶微抬眉,认出带头闹事的人是季窈的舅舅,李锡军。老痞子平时游手好闲惯了,季翰万那笔保险金不是个小数,闻着味就来了,估计是惦记上了。 季窈家里想也知道的,都是一帮子没见过钱的穷亲戚,这笔钱如果批下来,估计季妈妈和季窈那个软性子,哭都哭不出声,谁都能随意践踏,也只有被亲戚拿捏、威慑的份。 她家的事,他不管谁还能管。 谢祖安声音压低了劝他,“要我说,这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你犯的着惹许姨,惹你爸生气吗?” “把季翰万的保险结了,至于那个妞儿,你喜欢的话,玩玩儿就得了,别太当真。” “我当不当真,你他妈会不知道?” 林饶眉心拧紧,怒意收敛不住的挂在脸上,俩人做了这么多年发小,没有真正红过几次脸。谢祖安被吓得整个人顿了一下,喉头发紧,没敢继续再往下说。 林饶看着他:“说点正事儿,我让你办的证呢。” 谢祖安:“她年纪还不够,而且不经过许姨,林叔,回头问起来这事是我办下来的,坑的还不是我?” “怂了是吧。当初谁给我放话,我想要的人你都能劝的通,现在用你的时候到了,你怂了。” “我那时候不知道她爸爸的事,我要是知道,我早该劝你,许姨那边等着你呢,就算给我个面子?回去一趟。” “而且我觉得你爸好像知道你的事了,你小心点。” 林饶面色沉下来,他很少愿意回家,一层原因是对林青央这个半路捡来的老爸始终有着隔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看不得许稚芸那副故意做小伏低的模样。明明是搞地下情才怀上的他,搞得一副贤惠德行给谁看? 林饶在玄关外和谢祖安抽完烟,打算中午回去一趟。 等身上烟味散的差不多了,回卧室找半天没找到人,转头看到季窈在饮水机旁边蹲着正接水,走过去拽过她的小手,掰开掌心,一颗避孕药。心跟着也揪了起来, “要是不舒服,再给李医生打电话问问。” “林饶,你别打电话,我没事的。” 季窈涨红脸,她想起上次做了一半,她生理期,林饶误会她什么,也不听她解释,直接塞车里连夜带去妇科门诊,好丢脸的被狠狠奚落了一顿,她想着都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是没脸再见那个医生了。 他就是这样,能不能不这么自作主张呢,什么事都是。 林饶临走让司机下午送送她,季窈收拾了东西准备返校,手机响了,是她反复拉黑过的陌生号码,又是熟悉的威胁语气: 王宏柯:「季窈,我工作没了,光脚不怕穿鞋的,我搞死林饶,你信不信?」 「你在小区让他操了几天,我就在监控室守了几天,刺激不刺激?」 季窈本来正坐在餐桌上,吃着那碗保姆刚盛过来的汤羹,勺子直接抖了抖掉到地上,被雅兰姐蹲下捡起来,关切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说,一边慌乱几步跑到别墅飘窗处,忐忑的向楼下看了看。 什么都没有。 攥着手机的指尖发麻,一阵强烈的恐惧感从头顶向脚尖蔓延开来,按电话给林饶。 没接。微信截图,发过去等了几分钟,回的是语音,荡着轻蔑玩味的笑,像是不怎么当回事。 「就当是一条疯狗在吠。」 「宝宝,有我呢,别怕。」 季翰万在工程上遭重伤致残,伤情鉴定出了,是一级,款项没有结清,家属联着被拖欠工资的民工一同上访,事情闹大了,闹到了区委大门口。 “带头的是那女孩的舅舅,您放心,我听那语气,就是想多讹点钱,估计能平。” 助理给陪着宽心,林青央赶去区委的路上,微信弹出消息,车里点开视频,传过来几个一分多钟的电梯监控,林饶圈着、抱着女孩,半强迫似的往怀里带,镜头里,手拢在后脑勺,将人堵在电梯角落里,貌似哄劝。 模糊着看不太清脸部细节,要说是谁都行,被匿名扒下来传到了网上,舆论标签爆了林饶的身份,没提过女孩名字。接连转发,评论区的热度分分钟以倍数增长。 直接给林饶安了一个猥亵强奸的罪名,对象还是受害者家属。甚至评论把早几年未成年斗殴、非法飙车的劣迹又给提醒一遍,连在二中的学号都爆了出来。 林青央敛着气翻了翻评论: “这个瓜我吃过,人就是我们学校的。” “我有更劲爆的…V我50私信。” 林青央气极,把一个号码递给助理:“你找人把这些条新闻平下来,现在、立刻马上。” “给她家结款,连保险金、教育基金给足,不要留话柄。” 许稚芸连忙宽慰,搭上林青央的手,嗓音低了几分, “青央,你放心,这女孩我去劝,绝对不让林饶再沾上她半分,无非也就是穷病,还得用钱治。” 林青央只叹了句,“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 别怕,有我在 返校的晚上也没什么课,季窈收拾了书包,把老师发下来的课表塞进笔袋就走出教室。 熙攘的校门口学生们人潮涌动着、互相嬉闹着路过。季窈和乔颖搭伴走出校门,她一整天都觉得气氛怪怪的,莫名就被孤立了似的,隐约听到有人在身后议论什么,背后指着她的背脊,暗暗嘀咕: “就是她吧?林饶的马子。” “视频看了吗?同居了,在一个小区。” “牛逼,这么开放啊?” 季窈涨红着脸穿过人群,每一根头发丝和血管都尴尬的难耐发涩,一种熟悉的羞臊情绪又莫名的蔓延开,让她想逃,一旦这样暴露在众人肆意审视的好奇视线里,她都恨不得能转学才好。 几个趾高气扬的同班女生,从她身侧擦肩而过,故意用身体狠狠撞了她一下。季窈踉跄一步,险些摔倒,被乔颖的大学生朋友伸手拉了一把。 “你没事吧?” “没事……” “我们和乔乔去KTV,你也去玩玩吧?” 陌生面孔,高个子丹凤眼的白净男生,焦灼炽热的视线一直盯在她身上,季窈被瞅的一阵不自在,摆着手说不去了,还有别的事情。还没等她解释完,那男的就把名片塞进她手心里,“上回听乔乔说,你想考北附大?我就在那读研,如今在电力实习,说不定明年你就是我学妹了,有空打给我!” 季窈一脸局促为难,小声敷衍的应了几句,说她还要回家给妈妈做饭,把名片随手夹在书包侧兜里,就小跑着逃离开。 还隐约听到乔颖的大嗓门荡在身后:“想泡我朋友,你们还不够格儿。都靠边站,怎么还看呢,小心长针眼!”。 季窈站在小卖部对面的那片树荫下,抬手,看了看电子手表的时间。 林饶下课之前发信息说,晚上要和她一起吃饭,有话要说。 她捏着校服裙角环顾四周,看向校门口林饶的那辆N9机车,车在,人不知道去哪了。 季窈打开微信,收敛着情绪敲了一个问号过去。 林饶:「宝宝,有点事被叫走了,你先回宿舍等我,完事接你吃夜宵去。」 季窈犹豫着没立刻回复,屏幕亮起来电显示,陌生的座机号码,接起来,是保险公司。 客服向她核实银行账户卡号、收款人信息。说是全部款项3~4个小时后打过来。 季窈攥着手机,手心的软肉免不了有些微微的出汗,生怕自己报错了一位,小跑几步找到一家便利店,坐在靠窗的位置仔细把银行卡拿了出来,比照着一位一位的输入,然后阂上手机,忐忑心绪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想起来什么,再给妈妈播了一个电话,报告这个迟来的好消息。 吴朝霞就是爱哭,不但人长得柔柔润润,性子又软,讲着讲着电话就开始抹眼泪,又是带着哭腔说终于算是熬出来了。季窈软声劝慰着,说着妈妈您别哭,小心又哭坏身子,然后隐约听到电话那边一阵起哄着的吵杂声,听着像是有不止一个人在家里做客。 季窈刷卡,坐上公交车,一边靠在车窗处戴上耳机,水润杏眼盯着窗外粉紫色的晚霞,忐忑开口, “妈妈,咱家来人了?是吗?” 吴朝霞在电话那边只顾着哭,一阵支支吾吾着。 季窈皱着眉挂上电话,心绪一片混乱。听说保险金和赔偿款的风声,李锡军带着媳妇孩子在她那所出租屋守了好几天了。白天就混了吃还混喝,晚上也在门厅打地铺睡觉,40几平米的闭塞小屋里挤着一大家子人,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李锡军等的不耐烦,一把夺过电话,核实了几句,心里乐开花。 “窈窈,放学快回家,今晚舅舅我请客,去小吃街吃庆祝庆祝。” “……” 季窈挂了电话,觉得胸口闷着,眉心微皱,心绪无措又烦躁不安。 挂了电话,她舅妈那双浑浊的眼睛一下就亮起来了,像是有哗啦啦的钞票在眼前嗖嗖的乱飞,整个人都发癫发疯,抱着李锡军又是亲又是嚎的。 看的吴朝霞一阵纳闷,哭都哭不出声了。 季窈下了公交,背着书包走进小吃店,店面隐蔽晦涩,开在乱巷深处,她对这地方很熟悉,毕竟搬去宿舍之前,每天都住着。 李锡军难得请客吃饭,连他儿子都带来了,舅妈看她来了,笑着招呼着窈窈过来坐,一边殷切着给她搬过一把椅子。季窈沉默的掏出纸巾,擦了擦油腻的座位,坐下了。 “啧啧,窈窈现在就是不一样了啊,讲究了,人也漂亮多了,你给舅妈透个风儿,你那富二代男朋友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季窈抬眼冷淡瞪过去,别过头闷着情绪也不说话,慢条斯理的看着围坐的另外几个亲戚,开口叔叔伯伯的礼貌着叫人,然后就沉默着刷手机。 空气沉默。 她舅妈率先绷不住了,问她那笔钱几点到账,亲戚们应和着,说让她把手机给放桌上等着。 一家子穷亲戚没见过钱似的,虎视眈眈的盯着季窈的手机,没有一个吃饭的。李锡军刚上六年级的儿子李旭文饿惨了,拽她裙摆, “姐,我饿了,我都饿抽抽了。” 季窈问服务员要了菜单,简单点了几个菜,菜还没上,她手机就响了。一帮人大眼瞪小眼,往她这边盯着,季窈被盯的不耐烦,看了眼,是林饶的电话。 “不是保险公司,舅舅,舅妈,你们先吃,我出去接个电话。” 季窈拿着电话出来,靠站在小吃店的包间门口,乖巧的盯着脚尖,低头听电话。林饶那边语气有点急了,情绪也不太好, “一晚上找不到人,给乔颖打,说你没回宿舍,都快九点了,去哪了?也去KTV了?嗯?” 季窈无语,林饶他真的……每天都查岗。 季窈:“在吃饭呢,舅舅……舅妈请客……” 林饶一听,眉骨微抬着,夹着烟的手指动作也顿了下,烟在嗓子过了一遍,心揪着生怕她受欺负、受人胁迫,别是又让人招哭了吧。 “嗯,你们先吃着,我一会就到。” 季窈还以为她听错了,也是一脸懵着,这人真是的,都是她家亲戚,林饶来了算怎么回事儿, “不用了林饶,就是亲戚们吃个饭,吃完我就回去了。” “嗯……地址先发我,一会儿再说。” “别怕,有我呢宝宝。” “嗯我没事的……” 季窈挂上电话,进屋里。一桌子人围坐着,就只有她弟弟在闷头干饭,其余人都极度情绪亢奋,暗潮翻涌。 小姑娘不知道怎的,就硬气了起来,嗓音都比之前大声了一些,手机往桌上一撂,杏眼圆圆的瞪着亲戚们,字正腔圆, “为什么,都看着我?保险金是我爸爸的,跟你们没关系。” 吴朝霞眼圈红了一些,怯懦的去拽女儿的胳膊,说了句窈窈你别这样,大家都困难,都有份儿,有话好好说。 “妈妈,是他们不讲理,爸爸病了从来……从来也没帮过,我们没……没钱看病,没有办法很急,既不出钱也不出力,现在想起来了?”季窈说的激动,眼眶红着,泪珠子在水濛濛的杏眼打转一圈,始终憋住没哭出来,小拳头握住压抑不住情绪,连声音都发颤, “你们休想拿钱…没门,也没道理的。” 李锡军一听,桌子踹开,狗急跳墙了,拿出老痞子的做派,指着季窈的鼻子骂爹又骂娘,她舅妈泼妇似的哎呦一声拍桌子上,喊着小姑娘翅膀硬了啊,长本事了你。 李锡军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刀,撂在桌上,牙签剔牙, “我儿子明年就小升初了,重点学校要赞助,急用钱,你们看着办。” 刀子一亮,季窈的表弟李旭文吃一半饭直接呆愣住,吓得出溜到椅子下面,喊着,“姐,姐,这是怎么了。” 季窈蹲下身给她表弟捡起筷子,纸巾擦几下,表情冷着, “别怕,吃你的饭。”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窈窈终于硬气了一回,饶哥正在赶来的路上哟 可怜可怜我 po18d z.co m 林饶赶到小吃店楼下的时候,二楼包间房门已经被亲戚们反锁上。季窈的手机被几个人抢过来,在她舅妈手里攥着,逼着她说出银行卡的密码,她性子闷着含着泪只顾摇头,一个字都不说,李锡军指着她鼻子一通臭骂, “你这个丫头片子真是个赔钱货,看你可怜把你介绍给村支书的儿子,你自己把事情搞吹了,小白眼狼你想坑死我们?” “是你……是你们想把我卖掉……妈妈,是不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季窈含着眼泪看向她妈妈,吴朝霞只顾着摇头坐那愧疚掉着泪。手机屏幕响起来电显示,是林饶。 季窈伸手去够手机,紧接着被李锡军从座位里粗暴拽起来,扣着手腕用力拖到墙角,她眼里映着惶恐看向那张狰狞的脸,心里翻涌着厌恶,以前觉得她舅舅只是人渣,现在才知道,他甚至连人都算不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957c.com 季窈书包里,书本全都被抢过来抖落了一地。 “女孩子有钱不赚还上什么学,考那个劳什子大学,还不如学着怎么伺候男人,没钱?没钱问你那个富二代男朋友要钱去!” 一群亲戚就看着赢弱不堪的小姑娘被欺负着,一个都不吭声,几个姑婶反而柔声附和着,貌似劝哄,说什么都是亲戚别逼着你舅舅和你来硬的,乖乖把钱分了,大家都不想闹红脸的。 季窈被一群人死死围堵着,手腕被男人的蛮力钳制着磨的发红,眼泪就涌出眼眶默默的流,用力挣扎着想她会不会就被这么弄死。 她闭眼,瑟瑟掉泪。 林饶一脚踹开房门,正好看到李锡军狠狠一巴掌扇在季窈的脸上,她捂着脸颊红着眼眶蹲至墙角,整个人吓得发颤,像只蜷缩发抖的幼猫,哽咽的哭声细细的传过来。 林饶疯了似的,胸口压抑着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窜,冲上前,一把拎起李锡军的衣领子,狠厉的拳头就揍了过去。 李锡军被连揍了几拳,脸都肿了才看清是谁,气儿都没喘均匀就又被抬腿狠踹上几脚,林饶像是彻底失控着,一大帮亲戚,男的都上去拉架,力气还是抵不过。 季窈的舅妈急的哭,一把拎起个酒瓶,背后砸了过去。 季窈亲眼看见林饶头上的血,缓缓淌下来,她人都吓懵了,哭着上去拽他,一边慌乱着去摸兜里的纸巾,想要去帮他捂着, 被他手臂挡着身子,“我没事。” 林饶拎起酒瓶玻璃体碎裂的部分,几步上前,尖锐的抵上李锡军的脖子,还没动作,李锡军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以后少碰她,不然我见你一次就揍你一次。” “林饶,算了……”,季窈忐忑上前去拽他,林饶扔了东西,抱住了她,小姑娘纤瘦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发颤,哭着伸手去摸向他的脸,被林饶按在怀里拢着头发丝安抚,季窈被鼻端充斥着的血腥味弄的心口发紧,哭的更凶了一些。 林饶稍低头能感觉到他衣服前襟处被眼泪润湿了一片。 去医院的车上,季窈眼睛还红着呢,愈发担心他,一路上都用纸巾捂在林饶的头上,林饶笑了笑,这么小个伤口整的像是他快死一样。索性还挺享受的,握着她的小手捏了又捏,一会儿想起什么,看着季窈白皙脸颊处还红着一个巴掌印,皱眉摸上去, “脸上还疼不疼?” 季窈不吭声的摇头。心想这人是不是在打岔呢? “你就不要管我了,我又没事,可是你……” 到了医院,护士简单的处理了一下额头的伤口,她就嘀咕着小声忐忑问, “姐姐,不用缝针吗?” 护士不耐烦的,“就破一点皮儿,缝什么针,小伙子身体素质好,恢复的快,不放心的话,等会去排队拍个片,拿这个条,打完破伤风再走。” 包扎完毕,医院走廊等着做检查。林饶得了便宜开始卖乖,拽着小姑娘的手亲了又亲,将人抱着坐到了腿上,抵着她的唇吻了吻,季窈被亲的难受,一嘴的铁锈混杂的血腥味咽下去,皱着眉抗拒,和他拉开些距离, “你……你都这样了,别亲我了……” 林饶抱着人,手在她腰部上下缓缓游移着,一会儿声音闷着,埋在她颈窝磨蹭,貌似耍赖,“宝宝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可怜可怜我……” “宝贝儿你真的很香,我头都不疼了。” 别动,我晕奶了 季窈被夸的一阵发懵,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林饶的手掌已经不老实的沿着腰部缓缓向下移,来到她的臀肉反复揉捏,她瞬间小脸涨了个通红,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就正经不了一分钟呢? “林饶,你放开我,这里……这里是医院。” 季窈小声提醒,从身后试图扣着林饶的手腕,想让他把手拿开,挣了几下,被这人强按在腿上,唇贴着耳廓吻了吻,暧昧的轻哄, “医院我就不能抱你,不能亲你?” “宝贝儿你忘了,上次老公在病房里操的你爽不爽?嗯?你这里面流的水儿把医院床单都打湿了。” 林饶说着,轻拍了下她的臀,有意无意的将手伸向她最敏感的地方,季窈咬着唇夹住腿,不想让他这样。 “你……你别……别这样,林饶。” 季窈闭上眼都是自己被按在爸爸的病床前,弯折着分开双腿,被林饶反复操的死去活来的淫乱画面,思绪全都被不堪的回忆充斥着,没有半点想法,只觉得羞臊到了极点。 她真的和这个医院犯冲,再也不想来医院了…… 林饶看季窈被糊弄的当真了,笑着继续吓唬人, “你说会不会有护士认出你,宝宝,认出你就是几个月之前那个半夜被男人按在病房里操,叫的那么甜的高中女生?” 季窈被他唬的真的快哭了,眼泪在眼眶里委屈着打转儿,真的觉得没脸见人了。 晚上急诊科的走廊里空荡荡的,季窈在隐蔽处被林饶抱在腿上坐着,偶尔有病人路过的脚步声,她心脏砰砰漏跳几拍,心慌又难耐,只能整个人埋进林饶怀里,小鹌鹑似的,脑袋都不敢抬一下。 一个明显硬挺勃起的物件抵在她的臀上,十分有存在感,季窈皱眉,不满的缓缓挪动一下,想从林饶身上下来,被他抱的更紧, “林饶,你……你都这样了,为什么还在想……想这种事,” 林饶给她气笑了,“我在想什么事儿?嗯?” “ 季窈:“就……就那事,我……我想回宿舍了,还有半个小时就门禁了……” “回宿舍?宝贝儿,我都这样了,还不给点奖励吗?好恨的心。” 林饶扣着她的腰,说完还恶劣顶了顶她,小姑娘被顶弄的发颤、敏感的潮意就难耐的蔓延开,她好像要湿了,好羞耻!连声音都软下来。 “你想要……什么奖励?” 林饶想要的奖励很简单,他想亲她,吻遍、舔遍他宝贝儿的全身,她每一处美好的地方,他想插进去,什么都不想做,就想每天一刻不停操她,鸡巴插在季窈软嫩销魂的小逼里,听着他的宝贝儿爽的叫不停,用那种带着软嫩哭腔的声音,喊他一个人的名字,喊他老公。 更喜欢看着她高潮快来临时,整个人潮红着脸蛋,瞳孔里映着他的样子。他享受她完全的、全身心的依赖,享受季窈将自己彻底交付于他的怜弱模样,可爱死了。 “宝贝儿,那件事我不是故意骗你,怕你不要我,原谅我好不好?” 季窈被林饶真诚的眼神盯着,不同于之前只限于情欲的色情意味,纯粹又炙热、她心间禁不住一阵莫名的悸动,脸上也发烫,低下头小声的答, “那……那你以后再也不要骗我了……好不好?” “嗯……” 下一秒被林饶捧着脸颊就吻了上来。 季窈被林饶肆无忌惮的抱在腿上亲舔的正起劲儿,唇舌纠缠,呜呜嗯嗯的呻吟声从唇间难耐的溢出,潮红着脸蛋胸口起伏,连气儿都喘不匀, 林饶放开她片刻,满意的看着小姑娘一副被哄的没了脾气的零乱模样,他刚才亲的狠,季窈脸颊上的潮红没有褪去,唇瓣殷红着有种被他蹂躏过后的鲜艳。 操,林饶觉得他裤子又紧了几分,鸡巴硬的快受不了了。 赶紧离开医院,回家。要不然真的很想,很想在医院就把她上了。 到家,林饶停车,把季窈从那机车上横抱着下来,刷卡开门。 两个人一路从玄关抱着腻在一块,亲着到了室内。 季窈被林饶亲的身子发颤,酥麻着腿软,穴心随着和林饶接吻的节奏止不住的淌着水儿,逼水儿都润湿了内裤,如果不是被布料兜着,估计都会顺着她大腿根向下流。 季窈的衣服也被褪了一地,两个人一起倒床上的时候,林饶的衣服几乎还是完整的,她却被扒的就剩下一件内衣裤,白色蕾丝质地、中规中矩的学生款。 季窈的每一件内衣都是林饶花钱给她买的,款式有些比较简单,有的却十分性感露骨,他想让她满足他的一些性癖好,一些男人的恶趣味,稍微色情的那种,薄透的布料,下面也几乎只有一条缝,几乎全都露着,比不穿还难受,季窈觉得羞耻极了。闹脾气不愿意穿。 林饶哄了几次,都不依不饶,都被她压在箱底儿,一次都不愿意。 季窈每次主动穿上的内衣,永远都是这种纯情又规矩的学生款。 林饶看着,非但不觉得无趣,反而会更加兴奋。 “我宝贝儿就是奶子大了点,穿这种小女孩的内衣,很合适。” 林饶向乳沟处一摸,内衣是前扣的款式,颈窝处有个系带挽着蝴蝶结,半圆的奶罩把少女白润的奶肉紧紧包裹着,季窈胸型生的十分好,他也形容不出来。平时一丝不挂的时候,一对奶子就自然的聚拢着,丰腴饱满的一对酥胸,男人的鸡巴插进去都看不见头,乳交起来别提有多舒爽了。 这会儿那对白润奶肉被内衣挤弄出了更深的乳沟,林饶用大手托住,向上颠弄几下,奶子就微微发颤,颤在他心尖上了,又纯又欲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妈的,怎么长得啊,快喜欢疯了。林饶看的眼热、鸡巴疼,想插在季窈的乳沟里让她给他裹着鸡巴爽一爽,爆她一身白浆,那股心火烧的更旺,牙根都刺痒。 淫念上头,太阳穴的血管像是要爆开似的,一阵眩晕。 林饶跪上床,手撑着将小姑娘圈在身下,稍低头,隔着内衣想去亲舔她,瞬间上头了、晕眩。 他停住动作稳了稳情绪,被酒瓶爆裂的伤口处隐约闷着发疼,比在医院上药的时候还疼,那股钝痛,明显的蔓延,搅的林饶皱眉,闷着轻哼出声, “操……” 季窈躺在床铺里看向林饶,见他扶额,眉心微耸,表情关切的跪坐起来, “你……你怎么了林饶,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伤口还会疼吗?” 林饶抱着小姑娘香软的身子,缓了一会儿,忍不住隔着内衣揉了把奶子,直接俯她身前,脸埋进双乳,深深抽了一口气,声音闷着, “没事儿,别动,头晕,晕奶了。” “……” 季窈愣了一瞬,脸涨出红晕,气的抬手轻打他几下,这人到底是真晕还是假晕了?一边想起来刚才医生的叮嘱,让他静养,避免剧烈的运动。 是不是总想着这种事会伤身体呀,她挺担心。 林饶还埋在她的奶子里,猛地深呼吸几下,不过瘾似的,才舍得抬起脸,看向她,一边攥住季窈细白的小手, “宝贝儿,头还有点疼,我可能脑震荡了,你帮我揉揉吧。” 哄不好H 林饶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额头处有温润的触感,季窈跪坐在床上,搂住他的脖子,唇贴过来,亲了他一下。 “还晕吗?有没有好一点?” 季窈伸出小手,柔软指腹轻触,揉捏在林饶两侧太阳穴上,晶亮的杏眼看向他。 操,林饶被勾的命都快丢了,他也快疯了,他宝贝儿怎么这么让人疼,他心里喜欢的揪着疼,鸡巴更是硬的疼,脑中瞬间像是有无数支烟花同时炸裂。 他想上了她。 季窈被他拢着后脑勺推倒在床上,陷进床铺,娇小的身子被软垫回弹一下,林饶直接压上来,大掌隔着内衣握住奶肉,反复的揉捏。不过瘾,将奶罩急切的向上推,一对白润的大奶子轻颤了两下,彻底暴露在视线下,乳晕粉嫩,奶尖微微上翘,林饶看了一会儿,喉结难耐的滚动,声音都哑着,荡在季窈的耳边, “宝贝儿,我想吃奶,行吗?” “……” 季窈被林饶直勾勾的视线,盯的一阵羞臊难耐,她现在上身一丝不挂,想去捂住奶,两只小手欲盖弥彰的放在自己的奶肉上。奈何奶子生的太大了,饱满丰润,平时林饶的手握都握不满,更别提她的了,发现挡不住,只能去捂脸了。 “不要……不要吃这里。” 季窈捂着脸,从指缝里偷偷看他。林饶将裤子褪了,跪过来,季窈余光撇见他胯下硬挺勃起的那根粗壮鸡巴,穴心就下意识的又湿了一点,呜呜……怎么办,好羞耻啊。 “不给我吃奶子,那就插小逼了,嗯?给插吗?” “先舔舔奶子?再插进来爽一爽?” “嗯……嗯……” 季窈应着,思绪飘着,也不知道在答应林饶什么了,下一秒林饶俯身吮住一边,舔含着她的乳肉,又亲又舔,含着乳头用力吸吮,季窈觉得乳尖一阵酥麻,小穴也跟着下意识的收缩痉挛,含着眼泪有点无措。 “啊……唔嗯,林饶,那里不要……”季窈被他舔的小脸潮红,紧紧抓着他后脑勺的发丝,轻扯。 林饶埋头继续,直到把小姑娘一对大奶子吃的湿淋淋的,抬起脸来,鼻端还荡着少女带着蜜桃清甜的奶香味,光是闻着就让他鸡巴梆硬,忍不住想操。 林饶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按在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上,闷哼着, “头不疼了,鸡巴疼,宝贝儿,用你的小逼再帮我灭灭火。” 季窈不知所措的握着林饶的那处滚烫,软绵小手感触到他硬涨的大鸡巴在她的碰触中,血管突突搏动着,羞臊的脸涨红, “林饶,你都受伤了……不能做…” 季窈憋着泪,她都给他玩儿奶子了,还给他亲那里,这人怎么可以得寸进尺呀。 “伤在头上,鸡巴又没事。我都快憋炸了,刚才在医院就想上了你。” 林饶拢着小姑娘的头发丝,去亲舔她滑溜的耳垂, 低声哄劝着, “鸡巴不但没事,还生龙活虎的,想操逼想的快疯了。” 说完直接分开季窈双腿,隔着内裤弹了一下小逼,季窈“啊”的一声叫出来,她那里已经出水儿了,被林饶撩拨的一阵难耐,声音颤着软下来,连眼里都溢出生理泪花, “宝贝儿,你出了好多水儿,小逼想被插了。” “给我操吗?” 季窈被林饶摆弄懵了,双腿夹着他的手,声音闷着,委屈巴巴的哭音从指缝里溢出来, “嗯……给,给的。” 林饶笑了笑, “昨天不是刚操过了,今天又想要挨操了?是不是离不开老公了,夜夜都想被鸡巴插啊?” 他扶着鸡巴抵着穴口,套都没带就向内顶入,插入她软嫩穴肉,季窈被干的一阵难耐,林饶开始挺胯抽插,小姑娘瞬间被鸡巴顶的酸胀不堪,带着哭腔呻吟。 季窈憋着泪,想起这几天在学校的委屈事,林饶的妈妈约她在校门口见面,让她不要再纠缠着林饶了。 她咬唇忍耐着林饶的顶弄,执拗脾气无端上来,一声也不吭的承受着,从来都没缠着他的。是他,是林饶非要对她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她又不贱…… 林饶操了一会儿,看季窈闷着不吭声了,恶劣的狠狠一顶,操的季窈哭出声来,抽泣着,他皱眉停下,鸡巴插在季窈逼里,缓了缓,他龟头处被小姑娘挛缩着的穴肉夹的生疼。 这几天他宝贝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暑假回来以后小逼就紧的要命,他拍了把季窈的臀肉, “宝贝儿,你怎么了?不开心了?嗯?” “呜呜……林饶,我们还是分手吧。” 林饶正操在兴头上,被这丫头迎头又泼冷水,直接气疯了,借着淫水的润滑向内狠插,直到小姑娘被彻底干透、干软,哭的更凶了, “不要,不要……呜呜,我没有缠着你,”林饶由着她闹脾气,鸡巴抽离。冷着脸从床头柜拿了个避孕套,拆开,戴上。 把季窈双腿弯折成M字形,方便他大开大操。 鸡巴再次顶入穴内,不顾季窈哭的稀里哗啦,还以为是给他干哭的,把着腿,不管不顾的猛力抽插起来,啪啪啪的干的小姑娘受不住,一对儿奶子随着顶操不停震颤,喊都喊不出整句, “呜呜……林饶……啊……不要……” “还说没缠着我,没缠着我小逼每次都夹的鸡巴这么紧,嗯?” 老公,我不要了H “你……你诽谤,我没有……啊…啊…” 季窈眼眶绯红,刚答一句,被顶操的受不住,硕大坚挺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戳在穴肉里, 她体内瞬间被撑的满满当当,粗长的性器贯入下体,一下比一下顶的深。 宫口处都被顶操的绽开了花似的,季窈咬着唇,双腿止不住颤着、酥麻的快感激荡着蔓延开。被干操的脑中一片空白,连脚尖都酥麻的曲起,眼前白光闪烁了一瞬,紧接着又是一黑。 这是在哪啊…… 季窈人都给操迷糊了,只会嗯啊叫床。 “没有什么?哪次操你不是夹着鸡巴求着让我射进来?” “宝贝儿,勾的我都快疯了,操你一辈子要不要?” “啊……啊……林饶……慢,慢些……我……快要……” 小姑娘给操傻了,话在耳畔过了一遍,来不及思考什么意思,更也顾不上答话。双腿曲起,头脑不清醒的自己抱着双膝,掰开腿,挺着小嫩逼送着让他操。 骚的要命,林饶看的都快疯了,箍着她腰,挺着鸡巴猛入,不一会儿季窈就被顶的痉挛着发颤,膝盖窝抱也抱不住。 头后仰,险些磕到床沿,被他护着后脑勺,一把抱至怀里。 林饶抄上她腰,手臂肌肉瞬间鼓起,抱起季窈,站着操小逼。小姑娘还懵着已经瞬间悬空,惧怕的双腿下意识环紧了他腰侧,羞涩的埋在林饶肩膀处,嗯啊着哼唧,声音软的像一汪春水儿。 林饶那根粗蛮的肉棒插在穴里,抱着她又颠又插,季窈双腿环都环不住腰,被插的断续抽泣,小逼还吃着鸡巴就被托着屁股向上狠狠颠弄,人都给操傻了。 泪眼模糊、小猫发春似的软声呻吟。 小姑娘哼唧着,顾盼着迷离,杏眼里含着一层水雾,嫩红的软嫩舌尖向外探伸,勾着林饶的脖子撒娇索吻。下一秒被林饶狠狠含着吻,吮着唇撬开齿关,交缠着亲的呜呜咽咽。 “呜嗯……” 卧室内一时间除了下体交合的噗呲噗呲水声儿,就剩下缠吻时口液交换的啧啧声。 季窈被稍放开时,下面小嘴儿和上面那张小嘴都湿漉漉的拉出暧昧银丝儿。 “好宝贝儿,爽吗?” “我,我不要了……” “不要也操。” 林饶绷不住爽感,抱着小姑娘猛插猛颠,逼着她喊老公,每次季窈喊他老公的时候,他心里都能爽死。 比内射她还爽。 “啊……老公……老公,我不要了,慢点,要死了…我要死了…” 林饶勾唇淡笑, “被老公操死的,还是爽死的?” “老公……不要了……啊……” 林饶听着季窈叫床,暗爽,入的更深。抱着她走到镜子前,全身加宽型号的落地镜,比她宿舍的大了不止一倍。 就为了做爱的时候让季窈看着大鸡巴怎么顶进小逼的。 他捞起季窈的双腿,在镜子前将小姑娘纤弱细白的身子彻底摆弄开,粗蛮的性器抽离片刻、再狠戾顶入。 林饶稍低头,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着他的大鸡巴是怎么操进小嫩穴的,心里翻腾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满足感,牙根刺痒,更是亢奋的血脉贲张。 季窈的腿根白皙,私处也干净的几乎没什么毛发,光溜溜的,小逼很嫩。两片小阴唇生的对称又肥润,被盘错着青筋的大鸡巴噗呲顶入,撑到极限。 小肉逼看着小巧,不堪蹂躏似的,细窄的一道缝,却馋的很,插进去的时候,一开一合的将他的鸡巴完全裹入,吃的别提有多深了。 “小逼好漂亮。” 林饶看的眼都红了,夸一句,季窈就听的心颤,腿心也发颤,又哼唧着流出一大股水儿。 “操,怎么了这是?就夸你两句,水儿还越流越多了。” 林饶骂了句。 他就喜欢季窈这软糯的性子,下面那张小嘴儿不插都冒水儿,上面那张小嘴儿吃鸡巴的时候舔的他很爽,叫床的时候更是断断续续的喊他的名字。 林饶心里最冷硬坚固的地方一次次的被她攻陷、占领,全线崩塌,仿佛血液中流窜的每一个细胞都悉数向她缴械投降了。 他不止一次发现季窈对自己的重要性,不止是一个性爱对象,是无法替代的宝贝儿,甚至他一想到季窈要离开他,哪怕只是闪过一瞬那种想法,他就疯了似的想要不择手段的将她留下来。 真想一辈子操着她,恨不得把她圈着,哪也不去,想起来就随时随地的干一炮。 “我……我没有,呜呜。” 季窈摇头不愿意承认,穴里蜜液却泊泊的溢出来,林饶一插她,她就抖着涌出一汪水儿,啪啪抽插时伴着明显的水声,淫液顺着交合处向下滴,落在木地板上,一片晶亮的水液。 林饶抱着她身子又狠狠抽插了好几十下,爽的牙根痒,眼底亢奋的红,被玻璃体蜇过的额头伤口,血管像是又要爆裂开似的,一阵阵的跳着闷痛, “操,宝宝,骚死了,干你干的我头晕眼花的。” 这么个宝贝儿,林饶觉得,他就算被榨干了,都得心甘情愿的喊爽,死了也值。 季窈还懵着,急着就去摸林饶的头,抚弄开他额前发丝,心里怕着他会不舒服,软声关切,唇就贴上林饶的额头轻轻吻了吻他, “那你……你休息下,林饶。还痛不痛啊?” 是谁又在他的脑海中炸开烟花,林饶心里暗爽的不行,快喜欢疯了,无数撩着蹦的火花悉数爆裂开,让他只想抱着他的宝贝儿狠狠亲一亲。 “鸡巴这么硬,怎么休息,宝贝儿,你说保姆每次换床单、擦地板,会不会念叨你有多骚?” 季窈被林饶羞臊的一阵难耐,禁不住爽感,林饶又开始动了。她受不住,被插弄几下就摆着腰,泄了一波,小穴里潮喷的水液溢出,湿漉漉的淋在林饶的腹肌处。 小姑娘骑在鸡巴上呜噎着,无力的喘息,白皙的小脸潮红着一片。 林饶的鸡巴还亢奋的硬立着,抽离一瞬,又借着水汪汪的小逼干进去。欣赏着镜子里,少女平坦纤细的小腹,被大鸡巴彻底干透时,明显凸起来一处。 真他妈绝了。 林饶抱着季窈,手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下移,女孩虽然纤瘦,屁股上肉却挺多,捏起来别提手感有多好。 林饶在她臀上不过瘾的揉弄好几把,然后稍用力,啪啪拍打着。 “宝贝儿,老公操的你爽不爽?嗯?” “啊……啊林饶……” 季窈被他那几下拍打的一阵发懵,发颤,身子却下意识的酥麻着,趴在他肩上半眯着眼睛,睁开,无意中看向镜子里。她光着身子,面色潮红,林饶的那处还埋插在她体内,她已经高潮了一次。 林饶入的不似之前那么猛,缓缓的磨着逼肉顶在她逼里,两人交合处被挤弄出了淫糜白沫,混着逼水湿黏的一片,晶亮的糊在他腹肌上。 好羞耻啊,季窈看的脸涨红,看着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不愿再抬头。整个人怯怯又埋进林饶的肩头,她觉得她还不如装死呢。 心里暗自抱怨着,他怎么还不射啊……呜,她是不是真的快死了。 林饶看她那副耷头耷拉脑的样子,活像个被欺负哭的小鹌鹑,觉得太好玩了。 “宝贝儿,你没有缠着我,是我缠着你,老公这辈子就操你,好不好?” “嗯……嗯……” 季窈有气无力,迷糊着点头答应。林饶心里爽,抱着她操了一会,被小姑娘哭的一阵兴奋的射意上涌,缓了缓,鸡巴插在逼里不动。 侧头温存的吻过去,咬着季窈小巧的耳垂亲了又亲,问她怎么了,刚才为什么哭。 小姑娘被操傻了似的,咬着嘴唇,仍然不说话,下一秒插在穴里的粗蛮物件又狠狠一顶,她瞬间呻吟着叫出声,咬在林饶肩上,憋着泪不言语, “不说话还操,你是小哑巴?还是小聋子?就剩下会叫床了,是吧。” 林饶有点急了,他宝贝儿哪都挺好,就是不爱说话,平时看着文静,真要是让他惹哭了,哄好她不知道多费劲儿。 他的那点耐性这段时间也被季窈给锻炼出来了,反正哄不好,就操一顿完事儿。 抱着她,坐在榻上,让季窈坐到他腿上,她面对着他,眼眶处还红着,撒娇的搂在他肩膀处,眼泪就掉下来,哭的哽咽直打嗝, “林……林饶,你妈妈来找过我了,她叫我不要再缠着你。” “而且我知道的,我知道你要出国了,那天……那天郭宜静她都告诉我了,她还把你和她的聊天记录给我看,” 林饶皱眉,抬起小姑娘的下巴,就捏了捏她哭花的脸颊,看她委屈巴拉的可怜样,心里被她弄的揪着疼痒, “她给你看什么聊天记录了?和我的?” 林饶烦躁琢磨着,他根本不记得和郭宜静聊过些什么,说实话,自从认识季窈他心思全在她这里,不过就算没有季窈,他也从没有把郭宜静这女的放在眼里过。早些年林家和郭家有些生意上的渊源,郭宜静从小时候开始就哈巴狗一样跟着他,他烦透了,想甩都甩不掉。 “她说你,说你就是……想玩玩儿我,是吗?林饶。” “你妈妈也说,阿姨说你快要出国了,和郭宜静一起……” 季窈说完就委屈的顾盼看向他,下一秒卑怯的低下头去,身子因为憋着泪而微微发抖, “林饶,我,我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喜欢玩的话,可以去玩别的女生,我真的没有精力、也没有时间陪你玩了。” 林饶看着季窈,她小手去捂住脸,委屈的情绪翻涌,泊泊眼泪从细白的手指缝里溢出来。 他眼也红了,心里又疼又痒。他不允许季窈再有这种误会他的想法。 林饶换了个姿势,抱着季窈,将少女按在腿上,拍了拍季窈的屁股,她面对着他,眼圈都是红着,稍抬起臀,下一秒鸡巴又抵住,噗呲一声插入体内,两个人一同舒服的闷哼了一声。 林饶稍用力的缓缓耸动,亲她的耳廓,沉声哄劝, “宝贝儿,我不知道她们对你说了什么,但是我现在要告诉你,我不是在玩儿你,我对你是认真的。” 季窈红着眼睛看向他,像有种不可置信的怀疑。林饶半年前说的那些恶劣玩味的话还历历在目,两万块,操她一年。甚至比他埋在她体内的物件还真实,她还记得半年前她听到那句话的时候,那种少女怀春的纯净爱意,被狠狠践踏的钝痛。 这种痛,一次就够了。 或许这就是林饶的初衷,一个被欲望挑起来的互利互惠的关系,和纯净不沾边,说是爱情甚至有点侮辱这词……季窈想着,他们到底该怎么结束呢?或许就是现在,她爸爸的赔偿款已经收到了。 她家里最困难的时候,也过去了,只要她能够安心在北城高考,然后离开这个城市,才是最好的。 “虽然我一开始确实有点混蛋,但那也是因为喜欢你。” 林饶看着季窈别过脸蛋,神情冷淡的样子,知道她又在想什么,他心里急切的怒意上涌,动作却缓了缓,捧着她的脸,烦躁的亲了又亲, “窈窈,就算没有你爸爸的事,我也会追你,我喜欢你。”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 “啊……”季窈还是觉得无措,像听什么天方夜谭, “你……你喜欢我,是吗?不是骗我……” 说实在的,季窈觉得自己除了足够可怜,不觉得她有什么值得林饶这种人喜欢的。 他拥有的这么多,在学校又是这么个人物,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呢。 林饶拿手机,翻动相册,翻过那些尺度过大的照片、视频,直接又惹的季窈一阵羞怯的脸涨通红,怎么办,她真的很想把林饶的手机给炸掉! “高一军训的时候,我偷拍的你。” 季窈咬唇看,那是她军训某一天,坐在树荫下,手里拿着个电动风扇,歇着的照片。她身旁还有同班其他几个女生,都坐的距离她稍远,唯恐避之不及似的,只是因她中途从乡下插班进来,穷乡僻壤来的,不知大城市的规则暗涌,隐约还有一些外乡口音。 第一天就被同学们莫名的疏远着。 那时候乔颖也还不认识她,她很孤独,对陌生的城市充满不安和惶恐,所有的一切,都像个让她惧怕的圈子,每天沉浸在不安的情绪里,人也疏离着、十分胆怯。 “林饶,你偷拍我,是因为喜欢我吗?”季窈实在不认为,那时候的她,会有哪里讨人喜欢。 林饶看着她,勾唇笑,捏了捏季窈的脸, “喜欢啊,可怜巴巴的,长得嫩,看着就挺好操的。” 她像个一碰就闭合的含羞草。 季窈被林饶三两句糊弄的又开始生气,稍用力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印上一排清晰的牙印。 他箍着她的腰,又动起来,直到把季窈那些小声的抱怨都堵在了嘴里。 修成正果H xunhu anli.com 林饶射过几次,下床把用过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了。 想起什么,还想再干一炮,随手提拉起季窈的书包,翻那盒她没拆过的避孕套。 结果套没翻着,从侧兜里掉出一张名片: 北附大心理学系二年级——薛砷。 名片是校门口那个北附大学长硬塞给季窈的,背面还十分认真的手写了他的微信号,季窈那时候一心都在保险公司的电话上,随手就扫码加上了,把名片收着。 回来她也没聊过微信。 林饶抓过她枕头边手机,季窈的锁屏是压在书本上的白皙小手,不经意的露出了他送的那条铂金细手链。 他沉默着,输入密码,解锁,翻着她微信,弹出几条未读, 薛绅xs:「学妹,我整理了我高三的学习资料觉得对你应该有帮助,有空见面送给你。」 薛绅xs:「看你性格挺容易内耗,高三你不用焦虑,压力大了就来找我,我和你聊聊,帮你排解下压力。」 林饶表情瞬时阴郁下来,本来季窈那几声老公叫的,叫到他心坎里去了,某处地方被小姑娘哄的舒舒坦坦,止疼效果也是立竿见影,比打一针高纯度吗啡还管用,林饶爆痛的伤口刚平息了些许痛感, 这会儿可倒好,太阳穴又被汹涌的醋意给顶的生疼,血管爆开似的吃痛,下面那跟鸡巴却狰狞着,亢奋的不行。 林饶胸膛被充斥着的一股暴涨酸涩感全线的淹没,漆黑深邃的眸孔隐上了明显的血丝,胯下那根鸡巴硬的撩着蹦儿的生疼。 季窈也不懂他是怎么了,只觉得低头怯怯不敢去看,她稍微抬眼,就正看到林饶胯下的性器,一直维持着充血肿胀的狰狞状态,这会儿上面盘着的青筋都暴起来,让她捂着脸,只敢从指缝里偷偷看。 这人怎么射过几次还是这样,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季窈也是很乖着,让他反复操了几次,眼睁睁看着林饶射过几次还这样,那根刚刚将她操的软烂的粗蛮的性器狰狞着上翘,贴在腹肌上平齐,欲望不降反增。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zuijil e. com 她是真的搞不懂,男生都这样吗。 林饶沉默着不吭声,冷着脸,去饮水机接了杯温水,自己喝进一口,用嘴渡给季窈,他跪上床一靠近,就强硬的抓着她的小手,狠狠按在吐着前精的鸡巴上,带着她小手上下撸动几下,闷哼着爽的粗喘一声。 下一秒,抬手一巴掌狠狠用力打在小姑娘的臀肉上,季窈白皙的屁股顿时被扇红了,抬头忍着泪,不解的看他,林饶声音都不正常的暗哑着, “胆儿又大了,敢背着我给别的男的联系方式了,是吧?加他微信了?嗯?这还没上大学呢,就勾搭起学长了,逼就是欠操是吧?” “我他妈给你办户口,搭钱让你考北城的大学,就为了让你勾别的男的,挺着小逼给别的鸡巴操,心里还得骂林饶是个大傻逼是吧?” “妈的,小白眼狼,就是养不熟。” 季窈被林饶怼着唇吻上来,狠狠吻的呜咽着,被迫咽下一小口水,剩下水液都溢出来顺着下巴颏向下淌,她不解的睁开杏眼,正对上林饶充斥着血丝,炙热的眼神。 季窈才发现这人现在透着一种异常的亢奋和爆怒,手碰到林饶硬挺异常的粗蛮性器,在她绵软的手心热烫的猛的弹跳一下,像是要把她操死的凶蛮。 季窈直接害怕的哭出声,娇小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试图挪动着去躲他,下一秒被林饶一把掀开被子,拉着脚裸一把给拽到身下。 小姑娘不想让他操了,用尽全力,支撑着小胳膊小腿挣扎几下,双腿膝盖撑开,用力顶踹在林饶的腹肌处,试图拉开距离,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他再做了。 林饶去亲她耳廓厮磨着,用力握着她膝盖窝,手掌上一劲儿,用力向外掰, 季窈小声哭求: “林饶,你混,说好了都听我的,呜呜我不要了,那里,小穴都坏了……” “不,不要了……” “老公,哥哥,歇一会儿再操,真的坏了,好不好?” 季窈不叫还好,再这么哥哥老公的叫,又不知触发了林饶的爽点,大鸡巴亢奋的直冒水儿,说什么都忍不下去了,捧着季窈的下巴磕,抬起她小脸蛋,皮肤就像剥了壳的荔枝那么软嫩,林饶对着人又亲又咬,恨不得把季窈的小脸都舔弄一遍。 有力手臂却将人压制的死紧,发达的肌肉鼓动,钳制着少女细弱白皙的手腕,上身钳制着她,大腿绷紧,膝盖用力下压,半强迫似的把小姑娘圈在身下。 林饶手掌使劲,骨节分明的手背连带上臂都青筋暴起,把小姑娘的双腿强行掰开。垂眸,可怜兮兮的小嫩逼被大鸡巴反复插入过,糊的晶莹爱液泥泞着一片,殷红的两片小阴唇微微外翻着,林饶看了一会儿,叹了句, “宝宝好惨,逼又肿了。” 季窈还以为他良心发现,身体稍微松懈下来,松开手,搂着脖子轻吻林饶一下, “妈的,我操死你。” 下一秒大肉棒抵住穴,没什么防备就着穴口晶莹的逼水,挺着鸡巴几乎粗爆的又向内狠插,小姑娘挣扎了一会儿,被彻底操了个透,眼瞳都瞬间失焦,嘴唇抖着眼睛泛红,泪花不断外溢, “林饶。呜呜,不要了……那里,那里,哥哥,坏掉了……哥哥……老公,老公我错了。” 林饶把小姑娘按床上,又亲又操,一会儿骂骂咧咧的凶蛮狠厉,吓唬她。一会儿又卑微求爱似的,拽着季窈的小手,让她用力去扇他的嘴巴子,连哄带亲的,人格分裂似的,硬是把小姑娘折腾着操了几个回合。 最后季窈嗓子都喊哑了,叫床像小哑巴的猫在呜咽,细细的从喉咙里溢出,听着属实可怜。 窗帘紧拉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腥甜味,香薰蜡都盖不住。从前一天傍晚,直接折腾到第二天早晨,季窈也不记得她是睡着了还是晕了几次。 意识清醒的时候,下体还被男人伸头埋在腿间,舔弄的一阵发颤,喷的他一脸都是,紧接着被摆弄成跪趴着的姿势,彻底后入。 林饶下面插在小逼里,把季窈压在身下操着,死性不改的拿出手机,拍了一段视频。视频里女孩被他压在胯下操的呜呜嗯嗯连续哼叫。 虽然没露脸,但是声音都给喊哑了,拍摄的角度十分淫靡性感,镜头下移,小姑娘白皙饱满的臀肉上糊着一片不太透明的白沫似的体液,粗蛮狰狞的大肉棒撑着几乎透明的避孕套,在少女蜜桃似的肉臀下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一点淫靡的软肉。 林饶倒是也没急着猛操,之前他早就干爽了,不知道射了五六次,这会儿玩闹似的,大鸡巴挪动着插在小嫩穴里进进出出,季窈呜呜嗯嗯的小声呻吟,敏感点被反复摩擦顶入,不一会儿就痉挛着,小腿打摆子喊不要插了。 林饶觉得她身体泄了力塌下去,一手轻托着少女平坦的小腹,将人架起来重新按在胯下操逼,拍拍臀肉,又猛插进冒着水儿的小嫩逼。 季窈脚尖绷紧又呻吟着潮喷了,穴里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水,眯着眼睛一会又哥哥老公的叫床。 一会竟然哭着喊她爸爸,喊着爸爸你在哪啊?神志不清似的,一看就是被男人玩儿懵了,插的脑子都迷糊了。 林饶操的动作顿了一瞬,他有点良心不安,把女孩操的哭着喊爸爸,这经历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他把季窈压在医院病床上,当着她深度昏迷的亲爸,操的她呲哇乱叫着高潮的喷了一床单那一次。 只是前后两次,他心境已经不同了。这会儿再听季窈这么迷糊着喊爸爸,知道她心里一直惦念的是什么,无非是和她爸爸最平凡的团聚。 林饶开始变得心疼,心疼的自责上涌。 但是心疼归心疼,鸡巴却也没闲着。 “宝贝儿,听话,听话老公慢慢操。领了证就不带套了,每次都射给你,让你上着大学肚子就干大了,学也不上了,挺着肚子当我的小母狗,关起门来,给我生一窝。” 林饶说什么,季窈也顾不上听,被吓得当真了,哭的别提多害怕了,一会儿哭迷糊了,视线清晰后,一睁眼手腕又被一个银质手铐给铐上了。 她听到手铐闭合的喀嚓声,惊恐抬眼,对上林饶视线,才发现这人今天亢奋的不太正常。 季窈用一种小心翼翼的声音,去探林饶的情绪,试图扭动下手腕,软声撒娇, “林,林饶,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困。” “乖,拍个照,留个纪念。” 林饶把少女细白的手腕和自己铐在一起,下身插在小逼里,缓缓操着穴,厮磨的季窈一阵难耐,人都趴不住快化成水儿了。 林饶神情懒散的拿手机,举起来,怼着手铐下交迭着相扣的两只手,男生骨节分明的手掌肤色健康,将少女细嫩的白皙小手完全的掌握住,握的时候用力收紧,拍了一张特写live。 动态live隐约看出手掌交握时,似乎有随着身体微耸动的暧昧幅度,和隐约的喘息声,与暗红色的证件摆了一排, 图片上方配了一行字,发在了朋友圈,没有任何屏蔽, 林饶:「永远爱你,宝宝,我们的爱情,合情、合理、合法、和你。」 许明伦正在酒吧喝酒,刷到朋友圈直接喷了,噗嗤一声酒液喷出来,他身侧搂着的那姑娘赶紧忙拿纸巾擦自己身上,他一秒点赞,拿着图片,给谢祖安看, 许明伦:“这他妈修成正果了这是?” “丫哪来的土味情话,你妈,合情合理又合法,脑子让点击棍拍晕了,都没有这么疯。” 许明伦想起什么, “那小妞儿年纪够了吗?证都领了,玩挺花,等着林叔发飙吧!” 谢祖安看了看,一脸苦笑, “结婚证是我在国外托人给办的,哄着人家林大少爷开心的,没想到丫会晒朋友圈,恋爱脑能治吗?你给林饶在北附院挂个脑科。” 许明伦冷笑一声, “我他妈不挂脑科,我打110举报你们俩,拐卖未成年少女,伪造证件,少说判个三五年吧?” “你给林饶打电话,让他赶紧删了朋友圈,最近记者疯了似的,就盯着林烁工地上这点破事,快把林饶社交账号扒烂了,都蹲着舆论呢,丫他妈还发!” 谢祖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给林饶播个电话过去,那边响了几声忙音,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妈的,疯了。 脱缰野马 林饶做起来经常控制不好力度、时长,总是收不住,情绪上涌又把季窈给操狠了,自知理亏也没用。 这种事是个死性不改的循环,在床上操的有多狠,下了床哄着季窈的时候就有多费劲。 果然季窈清醒以后,小脾气就上来了。握着拳头打在他胸上。 林饶睡着还舍不得放手呢,赤膊把女孩搂在怀里,季窈仅仅穿着一套蕾丝质地的内衣裤,他腹肌紧贴着她挺翘圆润的臀肉,将人圈的死紧,几乎是箍在怀里。 林饶有点瘾,不只是身体上的瘾,可能还有心瘾。 高一那年,看见季窈第一眼,就莫名的肾上腺素飙升,胁迫也好,威胁也罢,反正就是打心里想和她亲近了。 谁能想到小姑娘也太好操了,几天不操就抓心挠肝的想,每天怎么都亲热不够似的,现在他是恨不得把季窈掰开了揉碎了,每天抱在怀里好好的疼。 可能这就是栽了吧。 季窈咬着唇,眼周泛红,委屈着直生气,双腿连带膝盖、腰窝都酸疼,一动,阴户也有点疼。 她伸手想要去掰开林饶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男生的力气很大,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常年保持运动,浑身尽是有力的薄肌。泄力时,整个体重若是压她过来,她连气儿都喘不过来。 季窈小胳膊小腿的挣扎不过,拳头打在肌肉上反而疼了她自己的手,怨气上涌,张唇一口狠狠咬在林饶裸着的肩膀上。 林饶疼的“呲”了一声,遂睁开眼,眉心紧皱,抬手摸了一把。 小姑娘是真的用了狠劲儿,下嘴相当狠,留下一排清晰带着血丝的小牙印。 林饶好脾气将人抱怀里,拢着她后脑勺发丝,下巴压在她头顶温存,一会儿脸埋过来,就着季窈的颈窝亲她,哄着高兴,也任她发泄。 他性欲发泄完了,情绪恢复了稳定,整个人就像一条吃饱喝足的大型犬科动物。 但是他性子急,哄了一会哄不好,多少有点不耐烦了。在季窈的臀上轻拍几下, “行了,别跟我闹了,我他妈是打你了,还是虐待你了,我不就插的、操逼操的狠了点?” “别闹,下次轻点操。” 林饶箍着季窈又要挥舞过来的小拳头,攥手心里,将人横抱着到浴室,起床洗漱。 抱起来还没走两步呢,季窈余光看见桌上的结婚证,被吓狠了,就闹着要下来,颤声质问, “林饶,这什么?这是什么?为什么有我照片……” 林饶哄着,解释了几句,说先在国外注册上了,他心里踏实,她还没成年呢,成年了再和他国内注册结婚, 季窈给吓哭了,一会儿就说要报警让警察来抓他,给林饶逗笑了,说让她试试,没讲几句,又追着人堵着唇亲上了。 季窈被亲的头脑发懵,人一会儿就软下来,攀着林饶的脖子,回吻他。 双唇轻碰着,细细的厮磨。 不得不说,林饶哄人的功夫确实给锻炼出来了,磁性的嗓音荡在耳畔,忽悠的人小姑娘一愣一愣的犯着迷糊。 还给她讲什么, “宝宝,你别怕我,你怕我什么呢?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是这样的,男人遇到喜欢的女人,动物属性会显现出来,都会稍微有点变态。” 季窈平静的听着,听他骂自己变态,心想,这人是够变态的,扯什么鬼话呢? 不一会又想起什么,嗓音透着一股哭音, “可是你刚才打我了,我屁股现在还疼呢,那里也疼……” “林饶,你是不是有家暴倾向?” “我发誓,绝对没有,我不是也让你咬我了。” “要不老公再让你咬几下,” 林饶逗的季窈一愣,看她垂眸乖巧的模样,心里就痒痒的不行,觉得好玩死了,他就是想欺负她。 他作势褪了一半裤绳,拽着小姑娘绵软的小手,往半硬的鸡巴上一按,带着她揉了下, “小嘴儿不是挺爱咬吗,给我咬会儿鸡巴,嗯?” 季窈像个涨红脸的炸毛小鹌鹑,咬唇躲他,林饶觉得有趣死了,抱着人扔床上,又是追着一顿亲。 季窈被折腾的没脾气,嘴给他亲肿了,下腹某个地方没完没了的又戳向她腿心,一闭眼,就死活闹着要出去吃饭。 再操出人命。 林饶看出她心思,笑了笑,迅速把外卖点了,没一会儿保姆给拎上楼,摆满一桌子。 她吃着,他看着。 季窈的吃相可爱极了,两腮鼓起活像个小仓鼠,嘴唇还被虾饺的油弄的晶亮着,吃软酪的时候就更要命了,湿润粉嫩的软舌,追着奶渍转着圈儿轻舔,饱满唇珠上挂着一丝奶白的痕迹。 操,林饶看了一会儿,眼热,某个地方更烫,那点心思又开始活络,骂骂咧咧嫌她吃的太慢, 干脆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一边吃一边蹭下面,没一会儿蹭的着了火似的,鸡巴邦硬,手掌肆无忌惮的沿着缝分开季窈的双腿,内裤给掰向一边。 小姑娘挺惨,饭刚吃了一半,刚穿的内裤又让大鸡巴蹭湿了,整个人就跟水里捞的似的,颈边碎发都被薄汗打湿了,臀被抬起来。 插进去的那一下,人直接被干懵了,咬唇,睫毛一颤,小逼被顶的透透的,上面小嘴儿喝汤,下面小嘴也跟着流水儿。 声音一深一浅的喘息着,像开了春的幼猫在闷叫。 林青央的助理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进来,才敢推门进来,脚步声也小心翼翼的,整个人都神情紧张, “林总,少爷他……少爷他又发朋友圈了。” “上午11:00发的,这会儿网上又炸了。” 助理是个新来的,也没上几天班吧,坐班这几天主要任务就是守着个笔记本电脑,上蹿下跳在网上控评删评。 这可倒是好,正主疯了,直接公开了。 这工资确实不好赚,他也管不住人家林大少爷秀恩爱的手啊。 林青央正在澄园吃早茶,这几天才刚刚把工地上的事情平了,赔偿款的事终于落定了,没闹到区委。 林饶又开始触他的底线了。 林青央就着助理递过来的手机,垂眸,看了看照片和配图,动态live那双交握着的手,旁边摆着暗红色的证件。 结婚证也是能闹着玩的吗? 林青央瞬间气血翻涌,血压骤然升高了,鬓边青筋都爆了又爆,早饭都是横着下去的。他是惯着、纵着林饶的,只因为这个儿子是半路才肯认他这个爸爸的,这份父子情来之不易,也是对许稚芸多年做小伏低的愧疚吧。 他这大半辈子,结了两次婚,和前妻是家族联姻,婚后前妻就泡在药罐子里不能行房,就只有许稚芸一个女人。 许稚芸没有名分,不敢去孕检,也不愿意给他添麻烦,在民宅偷偷生下了林饶,连脐带都是林青央亲手剪短的。 林饶小时候不能够理解他们这份偷情的关系,躲在门口听到、看到过。觉得恶心,吵架摔门离家出走了几次,性格也受到影响,十二岁才不情不愿叫了他一声爸爸。 自此,也是表面父慈子孝了几年,这几年,林饶确实让他们惯的没边,从小犯了事,就红白脸唱着,都有人给他给善后。 经济上也不怎么管制。 他一直觉得,男孩子有点钱,贪玩也正常,只是没想到玩个女孩子,就疯了似的不管不顾了。 林青央一边坐那叹气,一边狠狠自责一番,自己惯的儿子还得自己认。 他一个电话过去,把正在会所做脸部spa的许稚芸给喊起来, “芸芸,你让林饶给我回来一趟。” 许稚芸还躺在会所的按摩床上,挂掉老公的电话,脸上面膜一摘,顾不上擦拭上妆,就火急火燎的上了车。 司机开着车赶到林饶独居的别墅,许稚芸踩着高跟鞋,人刚迈进前厅,就听到楼上隐约传来喘息、暧昧不堪的声音。 卧室的门只是那么虚掩着。 许稚芸沉默着,站定。 她仔细听了一会,只听到楼上喊着什么操的爽不爽,宝宝夹的好紧什么的,整张脸瞬间涨了个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完事。 许稚芸羞怒上涌,一跺脚,把火全都撒在了保姆身上。 她侧目对保姆雅兰使眼色,一把摘下了保姆的蓝牙耳机,怒气使她秀气的眉形都拧成了一团。 “雅兰姐,我让你留在这边干活,不是让你带着个耳机打扫卫生的,你怎么……你怎么不帮我盯着点林饶。” 雅兰也是一脸的为难,语气透露着尴尬, “太太,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少爷的性子,脱缰野马似的,他想干的事我还能拦着不成,再说,再说我怎么拦,人家要做那种事,我能拦着不让他做……” 哎,怎么还越说越臊人了,保姆的老脸一红,都讲不下去了,不一会儿,楼上的动静又大了起来。 许稚芸听了一会儿,捏着手指甲,刚做的美甲就这么抠在手心,差点断裂,拳头也握的死紧,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纤细身躯都因为隐忍而微颤抖着。 雅兰看不下去,上去宽慰着, “太太,您也别太生气。少爷他年纪还小,玩心重点,爱玩儿也正常。” 他还年纪小?他玩儿姑娘的时候什么都忘了。 许稚芸冲上楼,本想推门闯进去,多少还是顾着小姑娘的面子,她敛着怒气,敲了敲门,喊一句林饶。 季窈瞬间吓的痉挛着将林饶夹的死紧,林饶反应迅速,抬手拽了被子一裹,把小姑娘娇小身子遮挡了一个严实,只有两条细腿捞在腰侧,唇贴着她,荡在耳侧轻哄了几句。 才顾得上回话。 林饶神情懒散,语气淡定中透着一股痞气, “妈,您怎么来了?” “从床上滚下来,赶紧收拾下,你爸要见你。” “行,您移驾,楼下等着去,没看我这儿还没忙完吗?” 许稚芸快气绝,拿自己儿子是一点辙都没有,面色一会儿红一会白的,踩着高跟鞋气呼呼的下楼等着去了。 闲着没事,几个屋里查房似的溜达了一圈,瞥见了卫生间女孩子的洗漱用品,什么东西都是配套的双份,也心知肚明了,看来是经常把人带过来的。 林饶又操了一会儿,鸡巴插在穴里缓缓挪动,说是速战速决还是舍不得拔出来。 季窈被干的迷糊,整个人软的像没了牵线的性爱娃娃,任他发泄,高潮来时忍不住颤抖,软声哼唧着咬着拳头不敢吭声。 林饶心眼属实坏,看出她小心思,憋着气猛操了几下,把小姑娘又干的痉挛潮吹了一回,这才仓促的射了出来。 这不是他惯常的时间,只是不想再让她难堪。 林饶提上裤子,下床。 说是去收拾了,还是在在楼上哄着季窈,陪小心了有一会儿,季窈觉得实在丢脸了,哄不好了,恼羞成怒,抬手,啪的一下嘴巴扇林饶脸上了, “阿姨,阿姨她是不是看到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林饶捂着半边脸,笑的痞气尽显,没了脾气的哄她, “没事宝贝儿,我们家我说了算。” 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林饶骑着摩托车回家。 车在门口还没停稳呢,摘了机车手套一抬眼,小女仆就激动的跑进屋通报去了,老管家徐叔就和见着太子爷驾临了宅邸似的,忙不迭迎他上去。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您这有几个月没回来了。” 徐叔接过林饶的外套,吩咐保姆今晚去多做几个菜,就仔细端详他,林饶额头的纱布倒是摘了,就创口贴在眉峰处,给野俊的眉眼平添了一分戾气。 让人看了禁不住联想他是不是又去斗殴了。 徐叔神色一紧,忙不迭问他, “您这头上怎么还挂彩了,可别让老爷子看出您又跟人打架了。” 他是从民宅就跟过来的,从小看着林饶长大的,和他半个父亲也没差多少吧,林饶小时候和林青央一向话很少,多一分隔阂,平时有的没的反倒是愿意和他多说几句。 林饶敛着痞气神秘笑了笑,套近乎着揽搭住徐叔肩膀,说他真没打架,最多算是正当防卫,保护他的妞儿,完事还给他徐叔卖个关子说,到时候带她回来,让徐叔看看他喜欢的妞儿。徐叔听的云里雾里,反正就是一个劲又劝林饶, “您喜欢哪个妞儿,和徐叔说说就得了,可半个字不要和老爷子提。老爷子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呢。” 林饶没应,人站在前厅,抬手接过女仆递过来的一杯薄荷苏打水,喝了几口。 低头发信息,刚分开没有一个小时,他这心里就不踏实,一门心思查岗了。 饶:「回宿舍了吗?发张live,看看。」 窈:「回了。图片」 图片中又是一只白嫩小手抵在翻开的教科书前,小指还老实带着林饶硬给人戴上的尾戒。 林饶心里一热,贴近话筒,微信语音一句, “我宝贝儿,真乖。” 那嗓音又磁又欲还透着一股莫名的深情,愣是把一边端着杯子的年轻小女仆给喊的心脏砰颤,小脸一红。 林饶神情怠散的迈进屋。林青央正坐在梨花木雕的茶坻前,许稚芸低眉顺目的给他沏茶,她操作那些精致茶具,已是熟门熟路,从来不用女仆们上手。那些人粗手粗脚,林青央一向讲究,只喝她亲自做的茶。 林饶看不惯他妈妈这幅做小伏低的模样,心里替她不值,情绪一瞬又不爽,忍下来,毕恭毕敬拿起一盏茶,给他爸爸满上。 “爸,我想好了,我不会出国,我要考北附大。” 林青央喝了一半的茶,险些呛着了,许稚芸贴上去给他顺着气,林饶这话说的,就和喝多了似的,还是假酒。 北附大是什么地方,不说在北城,就是在全国范围内都是最高学府,排行世界大学前三的顺位,与深城大学、海城大学并齐。 每年的高考分数线都是690分以上。 林青央:“高中两年你天天逃课、飙车蹦迪、玩女孩子,北附大的门是朝哪里开的,你小子都摸不到!” 林饶大咧咧的坐下,手搭在椅背上,和他爸摊牌了。 “反正我不出国,除非季窈给我当陪读,没有她,我哪也不去。” 许稚芸听不下去了, “给你当陪读?人家小姑娘挺优秀,成绩又是排前十,我问过张校长,季窈是特优的成绩,又是保送生。很有希望考上北附大。” 许稚芸想着,季窈虽然是小地方出来的,人却长得文静又稳当,她看了挺喜欢,说起话来也温声细语,和她前后谈了几次,始终一副教养良好,不急不躁的模样。 人家可半点没提一个钱字啊。反倒是拎着家里自己养的土鸡蛋、家里自己种的有机蔬菜,说是妈妈对保险赔偿金的事表示感谢,东西塞满了后备箱,许稚芸觉得面子上反倒是挺挂不住了。 人家爸爸可还躺在医院呢,她家工地上摔残的,这不是打她脸吗? 这么个招人疼的小姑娘。实在不像她印象中的那种削尖脑袋只认钓凯子圈钱的的乡野丫头,眼里没有一点贪婪,反倒是也没那么紧张她儿子似的,一副并不想缠着林饶的清冷样。 让许稚芸准备好的一套狠话硬是说不出口。 她想,也不知道季翰万这个民工子弟是怎么养出这种娇女儿的。不是富养,至少也是父母倾尽全力才送到北城读书的。 怎么就让林饶这小子给糟蹋了,许稚芸这几天,对着玄关堆满的大包小包的蔬菜、土鸡蛋发呆,心里是只剩下对这女孩的一份愧疚。 林饶才不管他爸妈怎么想,看他妈沉默发呆不知道想什么,继续煽风点火, “我才不管你们答应不答应,我也就是回来通知你们一下,我不会出国的。” 林饶想的挺理想化,他出国以后,季窈跟过去给他当陪读,白天上课,课上兴致来了就在后排摸着抱着玩,晚上洗干净了扔床上夜夜挨他操。 远离父母,性开放了,放开了操,想想这日子还不得把他活活给爽死了。 可惜季窈不是他什么附属品,人家小姑娘有自己想法有自己计划,说了要留在北城考大学,还他妈想考研。 季窈脾气软,人也软,别的事都好说,床上也顺着他闹,就是不能提考大学,一提考大学填志愿的事,她整个人就执拗的和个炸了毛的小猫似的。林饶一门心思让她陪他出去,几次谈不拢,床上给人操的死去活来也谈不拢。 他是没辙了,拴不住季窈,这回看见她兜里学长的名片还加了微信。 汹涌的醋劲儿上来,淹没了仅剩的一点理智,算了,他一个活人还能让路给堵死了,哪条路不是路,林饶决定,他就得在季窈屁股后面跟着她,看着她,他才放心。 林饶:“我要考北附大,爸,我说真的,我现在就开始学。” 林青央怒极反笑了,把林饶书包里东西都抖落到地上,游戏机、漫画书一堆没用的,还一连串的避孕套,就是没有一本教科书。 林青央气的拍桌子。 “你学,你不是学吗?你教科书呢?让狗叼走了?” 林饶毫不收敛,眉骨一抬,执拗放话。 “我不管,我就喜欢她,我只要她!” 气氛一瞬间飙升到顶点,林青央恨铁不成钢,恨的牙痒痒,他实在看不得林饶这幅顽劣不堪的模样,那点仅剩的脑子还有点小聪明,本以为收心学习还有个前途,现在一个姑娘就给糊弄晕了吧,这出息是一点没有了,真给他老子丢尽了人。 林青央沉默着皱眉,抬手抽开腰间的皮带。皮带握住,挥打一下,许芷芸吓狠了,心疼儿子,拦着抱着不让他打, “青央,你消消气,林饶他还小,他不懂事。” “他还小?都学会玩姑娘了,还小,你别拦着我,今天不教训他一下,不知道自己老子是谁。” 林饶丝毫不躲也不惧,自己把上衣脱了,赤膊站着,眉心荡着戾气,还给他老爸煽风点火, “来啊,过来打我,你今天不打死我,你就不是我老子,你他妈当年就该把我射墙上。” 林青央死狠了,一皮带下狠手抽打上去,林饶手臂上的肉就绽了红痕。 许稚芸吓的、心疼的抽泣不止,这么大个小伙子被自己老子的皮带抽的手臂上、背脊上瞬间绽开了一道道血痕,愣是咬牙一声没吭。 等林青央抽打到气消了,林饶半句话没说,赤膊走上楼,去拿他机车钥匙,下楼时,门被他一脚踹上,狠狠摔的一声砰响。 “别以为你是我老子就能管我,我喜欢的人,你少管。” 许稚芸哪看的下去他这样,心疼的不行,打在林饶身上疼在她心里,让小女仆拿着药箱子满屋子追着林饶给上药,林饶抬手拦下,不让人靠近。直接拎起地上的上衣,三两下穿上,背上包去玄关穿鞋。 许稚芸追上去还没问出林饶你去哪。林饶就指着她鼻子警告,他眉心荡着戾气。 心思全都被一个人占据,行为激进又莽撞,活像个愤怒出笼的幼兽,炸着逆鳞,像是要把身体里憋的那股叛逆邪火都发泄在这家里。 “还有你,别以为你是我妈,你就能干涉我的事,以后离我的妞儿远点,你去吓唬她干嘛?有时间去管管我爸的小三小四,妈的,晦气!” 林饶心里烦的不行,狠厉一甩门走了,跨上摩托车,满北城的猛开,速度飙的超猛超速,差点又被交警拦了送去教育。他现在脑袋是不疼了,身上纵横的几处伤口被风一吹,就一阵钻心,仿佛每一处都抓心挠肝的刺痛。 妈的,就这么疼死算了,真想让他的妞儿好好疼疼他。 林饶把摩托车开到季窈的宿舍楼下,给她打电话,小姑娘在宿舍里突击学习,埋头沉浸在教科书资料里,根本顾不上他林大少爷又怎么作死了。 林饶:“你下楼,我带你去飙车,有个地方,扎帐篷晚上看星星,特别美。” 季窈在电话那端,忍不住就翻了个小白眼,不知道林饶大晚上的发什么疯, “不去,我要复习,写作业。” 林饶发微信语音给她,“那你宿舍有人吗?” 季窈回个文字。“有,乔颖在呢。” 林饶:“宝儿,我想你了,你把她支开,再给我留个门,把我放进来吧。” 季窈真是受不了林饶了,平静给他打字, “还放你进来,你是狗吗?” 林饶在微信里真的逗着哄着她开心,给她轻轻汪了一声。 季窈点开那语音听到他声音,不经意似的,却实在是弄的她心烦意乱。被林饶缠的彻底没辙了,想着这人就没正常过。 她心软又管不住自己,屁股坐不住了。看了看宿舍那面镜子,思绪混乱不堪,生怕自己又没控制住,大半夜把男生带进宿舍,又乱七八糟的搞在一起,画面淫乱的不堪入目。 季窈觉得自己真的好贱,明明答应了许稚芸不再缠着林饶,又上赶着让他操,也不能硬气一回了。 季窈努力埋头,在宿舍里缩在书本后面,咬上嘴唇,用尽全力强迫自己不要跑下楼,身子都有些许发颤。心想不要让他又哄出去。 林饶站楼下喊了几声,季窈,你下楼。 女生宿舍的阳台探出几个好奇的脑袋看好戏,唯独季窈还是装小鹌鹑的躲在屋里。 不得不说,林饶他确实也挺会的,对季窈那是玩了命的死缠烂打,一个电话拨过去,荡在耳边的嗓音带着股蛊惑人的磁性,把人家小姑娘哄的五迷三道的,腿都要软了。 “不下楼也行,你来阳台,就是想你了,让我看看你,就看一眼,看一眼我就走。” 季窈根本招架不住,愣是按也按不住自己的腿,被蛊了似的小跑着到阳台。 林饶抬眼看着她,她在高处,他在低处。 眼神相对的一瞬,季窈就陷进了林饶的眼神里,他最好看的是眉眼,瞳孔漆黑深邃,看向她时,像蛊惑人的深潭,不掺杂性欲的色情意味。 透露着一股纯粹的深情,既像翻腾起来的江河湖海,又像将她围绕的凛凛暖意,干净不含杂质,却炙热的犹如烈日骄阳,莫名烫的她浑身发热,面色也瞬间涨红几分,连手心都抠出了汗。 季窈受不了的想,完了,她管不住自己了。 小姑娘站在阳台脑子发懵,双腿连带腿心某个不能言说的部位都发颤又发软,刚要颠颠的跑下楼,咬唇想起白天的事,就觉得实在丢人,又不想理他,就这么任由林饶站在楼下有一会儿。 楼下适时下雨,下的倒是不大,林饶站楼下,被细雨也淋了个透心凉,季窈一狠心,回屋里找了找,扔下一把雨伞给他。 人就又躲进屋里,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继续装小鹌鹑不再出来了。 林饶沉默着,捡起那把hello kitty的雨伞,心都凉了,骂骂咧咧的, “他妈的,小白眼狼越来越没良心了。” 出来给操一会儿 林饶哪也没回,就近找个酒店掏卡去刷,前台通知信用卡已冻结了,又换张卡,不死心挨个试了一遍,都给冻结了。 是他爸在治他,在经济上制约他,这招确实够狠的。 门口点烟,打火机的火星频闪几下,死活就是打不着火。妈的,点子背干什么都不顺了。 林饶站酒店门口,烦躁给谢祖安拨个电话,喊着丫开着车过来接。 谢祖安那边也是窝着一肚子火,他银行卡也让他爸给冻结了,一摸裤兜,还剩20块钱,打辆车都不够。 林青央这回决心下的狠,想彻底治治林饶,一气之下通知了谢钟、许廖两个老哥们,给他们说把家里小兔崽子的信用卡都停了,免得林饶平时挥霍惯了,去搬什么救兵,谢钟、许廖忙不迭的答应着,说什么“早就该治治这帮小兔崽子,天天不学习,净泡妞儿了。” 许明伦正在万达带着两个小网红夹娃娃呢,运气不错连中很多个,哄的两个妹子笑着夸,想着晚上双飞爽死了,左拥右抱着去酒店开房,卡也被停了。 面子上实在是挂不住了,还是俩姑娘给结了帐。 许明伦悻悻跑到谢祖安的台球厅,地下室门口,碰到正阴郁着一张脸的林饶。 林饶沉默着,进屋。把季窈那把hello Kitty雨伞往桌上一撂,上衣被雨水浸透,额前发丝渗着水珠向下滴。谢祖安扔一条毛巾过来,林饶擦了擦头发,抬手脱掉上衣, 许明伦看着他手臂的伤痕给惊着了,为了个妞,也真豁得出去,要是他,估计早就算了。 仨人都没吃饭,一摸裤兜儿,凑一块还剩400多块钱,够吃一顿涮羊肉。 林饶翻箱倒柜的,把谢祖安藏在球厅地下室那几瓶酒都拿出来,白的啤的都带上。还顺了一瓶茅台,被谢祖安拦着死活不让,喊着拿这么多酒是不是想喝死。 点餐钱也不够,只能减了几盘肉,吃都不够吃。林饶皱眉无比烦躁,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因为没钱犯难。这滋味不好受,面子也挂不住。不一会儿,服务员还是把东西给端上来,还多下了一盘羊羔肉。 指了指邻桌,说是那几个姐姐给他结的账。 林饶诧异回头,视线正对上隔壁桌几个女大学生,喝的焖醉,打扮时髦,身上香水味儿都飘到了对桌,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看,隐隐抛过媚眼。 林饶浑身都被膈应的一个机灵,胃里翻腾上了,想着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许明伦舔着脸朝对桌几个女大展现标准笑容,嘴甜着隔空碰杯,喊着,“谢谢姐姐们请吃饭。等会儿加我微信。” 挺管用,不一会儿服务员又给端上了一盘肉,说是隔壁桌几个女士给加了菜。仨人下筷子的速度一个比一个快,都饿惨了,让许明伦出卖个色相,总比饿死强。 林饶:“看不出你丫有做鸭的潜质。” 许明伦:“他妈的爱吃不吃,不吃吐出来。” 火锅滚沸中冒起水汽,谢祖安一边下筷子,一边侧头问林饶,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国?” “就你那成绩在国内确实来不及了,早点听阿姨的话出去吧。” 林饶下筷子的动作顿了顿,扫了眼撂在桌上的手机,一个小时前发的信息,季窈半个字也没回,更烦了。 “废话,出去谁帮我盯着?” 谢祖安轻笑了笑,他还能看不出林饶的心思吗。 “你放心,等你出去了事情交给我,给季窈脖子上拴个项圈,我弄个警报器,方圆几百里有公的靠近她,直接手机震动报警。” 俩人蛋B了一会儿,林饶也稍微接受了一个事实。要是非得出去,就找个人帮他盯梢,不让男的有机会靠近季窈,倒也不是说不行。 喝着喝着,许明伦和谢祖安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隔壁桌,把几个女大学生哄的花枝乱颤。 林饶一个人在卡座里喝着闷酒,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高冷,那几个女的时不时的眼神飘过来,林饶一抬眸,刚巧对视一瞬,抬手把卫衣兜帽往下一扣,垂眸去聊微信。 对面女生面露不悦,用胳膊肘去碰了碰许明伦, “你朋友怎么这样,够冷的呀。” 许明伦尴尬一笑,“他就这个样。” 林饶把桌上空酒瓶摆成一排,拍照,点开语音,声音压低贴近听筒,“宝贝儿我喝多了,头好疼。” 季窈这会人已经洗漱完,躺在了宿舍的床上,点开语音听着声音像是真不太对了,没了睡意,心软着刚想说什么, “林饶……你……” 一条微信就蹦出来, “疼死了, 也难受死了。”声音疲倦又有点闷。 听着不像装的,季窈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你到底哪儿难受啊,要不要去医院啊?” 林饶慵懒向后靠向卡座,卫衣帽衫扣下来,带上蓝牙耳机,闭着眼睛,嗓音压的极低,沙哑中带点磁, “想你想的鸡巴硬的难受,出来给我操会儿。” “……” 季窈懵了几秒,人躺在宿舍的床铺上,一颗心砰砰跳着颤,压都压不住似的明显。心跳声连她自己都能清晰的听的到,小姑娘咬唇沉默了一瞬,整个人蒙进被子里,脸贴着枕头双颊憋了个绯红。 隔了没有几分钟,死没出息的点开微信,给林饶发段音,嗓音柔柔糯糯的,软的像只小乖猫似的。 “你在哪?” 饶:“台球厅等我,楼上密码锁你知道。” 季窈挂了电话,从上铺爬下床,打开浴室的门,洗漱、绑头发,乔颖眯着个眼睛看她进去又走出来,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啊?” “嗯……”季窈垂眸,仔细收拾着包里东西,“我……我出去一趟。” 乔颖看着她,面露着惊讶, “这都快十一点了,你还回来吗?” 小姑娘没说话,咬唇红着个脸,水润杏眼无辜的眨巴了几下,虽是半句话没说出来吧,但是这个小怂样儿已经出卖了一切。 乔颖心知肚明的翻了翻白眼,烦躁的冲她摆着手,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就不给你留门了。” 遂拍上季窈的肩膀,捏起她一柳微卷着的发尾,给她睫毛吹了个气,意味深长的。 “注意安全啊。” 季窈打车到台球厅,刷开地下室密码锁,一进屋就禁不住皱眉,屋里尽是烟味,烟灰缸里满是抽过的烟蒂,酒瓶散落一地,迈进来都费劲。 她把东西装进垃圾袋,将桌子上收拾干净,开了窗通风,地上也仔细着打扫了一遍。窗外的夜色很深了,林饶还没回来,想着应该是没少喝吧。 季窈拉开冰箱,一排排的尽是啤酒,也没找到什么可以下厨的东西,只找到几个梨。 就煮了些解酒的生梨蜂蜜水。 作者: 这几天工作太忙了,后面还没修完,修文修完了周末再放上来哈 我想让你开心点儿 季窈跑上阁楼,推开浴室门,去洗澡。 小姑娘洗的仔细,泡沫顾及了私密处。 抬起细白胳膊拧开花洒,腋下到乳根那个半圆的弧度,有一连串殷红的吻痕,白皙的乳肉外围,旧的草莓才刚消下去没几天吧,又种上了新的。 林饶喜欢吻她的胸、嘬吸的地方都挺奇怪,每回季窈抗议着不想让他亲,不想留痕,他反而撒野似的更狠着嘬咬她身上每一处,连大腿内侧都有。 好羞耻。 季窈裸身拉开浴帘,迈出来。 沐浴的水蒸气烘着一张软嫩小脸微微泛着红晕,几个月前,被林饶大半夜一句话叫过来,摁在这儿操的死去活来的画面反复闪现。 林饶总是这样,行事作风全凭心情。季窈捧着脸委屈的蹲下,那种心绪像浸在柠檬汁里的酸涩感还很强烈,荡在胸口,时不时让她委屈着想不通。 现在心绪是不同了,她清楚知道她想要什么。 她喜欢林饶。 季窈在衣柜里翻,拎出件小裙子。小脸一红,心脏砰颤,明显穿不出去吧?林饶对情趣内衣一向挑剔,太骚太浪他嫌烦,就乐意代购这种Lolita纯欲风。 小姑娘心里激烈挣扎一会儿,豁出去的套上了,说是裙子吧,半点也包不住臀似的,白色裹胸被系带绑着,蕾丝裤袜吊在内裤上,又乖又甜的小女仆。 完事儿从书包里翻出一包乌梅干,小声哼着歌,小番茄切开、乌梅塞入,摆了个果盘,托着腮睫毛微垂,百无聊赖又等了林饶一会儿。 门铃一响,季窈就颠颠的跑去开门。 “林饶……啊呀!” 门口站的不止林饶一个人,对视的一瞬间,季窈头顶羞的直冒烟,他身后两个哥们明显的“我操”了一下。 林饶瞳孔地震,迅速把门砰一声给撞上了,皱眉烦躁,转身靠在门上给季窈发文字, “赶紧的,把衣服换下来,我一会再开门。” 季窈躲进屋里羞愧的埋进被子里,小手捶着床,这叫什么事儿啊…… 许明伦还没缓过来,被林饶阴郁的冷脸吓着,立即两根手指作出抠眼珠子的动作,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饶哥,放过我。” 谢祖安抬眉荡着笑,无辜揉了揉眉心, “我近视,今儿没带隐形啊。” 林饶烦躁等了几分钟,进屋。扫了一眼,狗窝似的开间,收拾的他以为走错了,被小姑娘拾到一番,空气都透着一股清新的蜜桃甜香味。 妈的,他鸡巴都硬了。压都压不下去。 “啧啧,是田螺姑娘来过了吗?” 许明伦伸手拿了颗盘子里番茄乌梅,扔嘴里嚼着。被林饶狠狠一个臂肘敲打在肚子上, “是他妈给你准备的吗?我女朋友给我做的。” 许明伦疼的眼泪溢出:“妈的这么小气,哥们我微信都给出去了,才让你吃饱饭。” 林饶把盘子宝贝似的夺过来,护的死紧, “跪下叫声爸爸,爸爸赏你一个。” 谢祖安也顺了一颗番茄往嘴里丢。 “你不是去陪女大了嘛?” “废话,你俩跑那么快,她们再把我吃了。” “上午那俩妞儿不错,”许明伦给林饶翻了翻照片,“这胸着腿,啧啧啧。双飞能爽死……” 林饶扫一眼,皱眉不屑,冷哼一声。妈的,真后悔带哥们过来,一个个口没遮拦的,再吓着他宝贝儿。 林饶:“滚滚滚,这我牙签,跟你丫一个盘子吃东西我都嫌脏。” 几个人在外屋聊了一会。 林饶给季窈发信息:「出来,一起聊聊。」 季窈还躲屋里拿抱枕撒气,心想这叫什么事啊,说了就在这里等林饶,性暗示的那么强烈,害得她误会半天,以那么一个形象去开门。 窈:「我,我不出来了,好丢人,我刚刚……刚刚穿那种……」 饶:「出来,我挡着呢,他们都没看见。」 小姑娘在屋里又磨叽半天,林饶等的不耐烦,给她按语音,「出来。」 最后季窈穿着一身卫衣卫裤走出来,呱嗒着一张脸,像有多大气似的。谢祖安给她拉把椅子,“来来,窈妹过来坐。” 季窈垂眸看了看已经空着的小番茄,“是不是不够吃了。”想要转身去厨房,被林饶一把拽住,强硬摁在他身边椅子上。“哪也别去,就这儿坐着。” 季窈悻悻一会儿,侧头看林饶,他正抬手喝水,一下注意到他手臂的伤痕,心整个揪起来,又不敢问,桌子底下发信息给林饶, 窈:「你手怎么了?」 林饶撂在桌上的手机震了震,只顾着和他哥们几个说事儿,没回她。季窈一个人无聊的在那把小番茄的叶子摆成一排,托着腮听着。他们说的那些车啊改装啊什么的哪条路没有警察什么的,她也听不懂,也就插不上话。 一会儿用手在桌子底下,缓缓伸到林饶的裤兜里,小手就这么碰了他手心一下。 她想暗示林饶,她真挺无聊的。就用了点劲儿,掐在林饶的手心里。 林饶疼的表情顿了一下,眉骨微抬,伸手在裤兜里攥住了那只白嫩的小手,反复揉捏几下。手指肆无忌惮的模拟着插入的动作,在季窈的手心里进进出出的,惹得小姑娘脸颊又是一红。 一会儿又揽过季窈,压低声音给她耳语,嗓音沙哑,“乖,别急。一会儿就把他们打发走。” 季窈脸瞬间腾的涨红,他说什么,是谁等不及了?好像她在想那些脏事。 气鼓个脸,不想再搭理他了。 林饶搭上俩哥们的肩膀,“下回就你俩说的那条路,凌晨四点,走野路把刹车都卸了。陪你们玩过瘾,怎么样?”许明伦和老谢很满意,终于给糊弄走了。 季窈听的心惊胆战的,想劝又不敢劝的。她真的怕哪天林饶把自己给作死了。 人一走。屋里瞬间空下来,季窈弯腰去收盘子。被林饶拽住胳膊,一下抱住,摁在了腿上。 季窈坐他腿上闹情绪别着个头,也不愿意看他,睫毛微颤动着,委屈上了。 “刚才当着那么多人摸我干嘛,就那么骚,是等不及挨操了吗?” 季窈瞬间气红了眼眶,受不了这人怎么倒打一耙,指甲狠狠抠着林饶揽在腰上的手臂,带点奶嗝似的哭腔, “呜……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骗我,好坏啊。” “我骗你什么了,嗯?” “你说,你说让我在这里等你……等你……” 林饶都给他姑娘气笑了, “等我什么?等着鸡巴插你小逼里?” 季窈眼泪都开始打转了,她就是说不过他,林饶嘴上净是占她便宜,手上也不老实。 林饶抱着她,伸手抚弄开她额前的刘海,亲亲脑门,又怼着小姑娘鼻尖一路向下,含住她喋喋不休的软唇吻舔,整张脸埋入她颈窝里厮磨着,手掌就伸进卫衣里面一摸,内衣还穿着。 他不会解这种前扣的款式,摸索半天弄不开,骂骂咧咧的烦躁上了,隔着内衣狠狠握住半个奶子, “骚死你得了,平时不是不爱穿那些吗?今天怎么了。” 季窈垂着眼眸,任他揉捏,人下意识的向他靠,声音软的很, “就是,就是……看你不高兴,想让你开心点啊。” 林饶着实给她弄的一阵懵,平时总是整的他像强奸一样,今天怎么了。 季窈没说话抿唇憋着,转头不想理他,下一秒卫衣帽衫被他扒下来,唇贴着她耳廓,沙哑哄劝, “乖宝儿,换上刚才那件裙子,看硬了都。” “那件……那件我刚才已经扔洗衣机边的衣篓了。” 林饶兴致都被她挑起来了,鸡巴硬着怎么压都压不下去,非得她穿回来,她不穿就操不爽似的,一顿威逼利诱, “捡回来穿上,就想这么操你,都幻想很多次了,一会儿穿上那件裙子,当老公的小女仆,先给我舔鸡巴,再用小逼把鸡巴都吃进去,今天我要捅到你宫口。” 季窈受不了的捂着耳朵,羞的小脸直滴血,她觉得她真的是给自己再挖坑,干嘛要去撩拨一个本来就是大色狼的人,不一会儿被林饶连哄带骗的糊弄到浴室里。小姑娘可怜巴巴蹲那里,拎起那件小裙子,抬着杏眼询问似的,声音软糯着试探, “真的要穿吗……林饶,你买了是不是没洗过,我怕有味道。” 林饶人靠在浴室的门上,双手烦躁的插在兜里,垂眸看她蹲那里磨叽着就是不穿,鸡巴硬的把灰色裤子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妈的,憋的要死,再不给操就出人命了,骂骂咧咧的拎起裙子,连衣服带人的一起捞起来抱着走了,末了扒了她裤子,在屁股上拍了下,隔着小内裤揉了把阴蒂, “穿一次再洗,反正一会儿也得让你的小逼喷湿。” 季窈羞的埋他怀里不想说话,下一秒被摁倒在床上,人还懵着,就被扒的只剩下一套内衣裤。 心疼吗,让我多操几下。 就这么男上女下倒在床铺里。 那件小裙子绝了,也不知道哪个天才给设计的,胸前蕾丝层迭、系带也繁琐,林饶摸索一圈,急出一头汗,愣是不知道怎么给她穿上。 女仆裙套在小姑娘腰上,掉了一半,大半个圆润臀肉就这么露着,勾的林饶后槽牙都被血管突突顶的疼痒难耐。 林饶无比烦躁,手臂撑在季窈耳侧,整个人压她上去,圈着她娇小的身躯,硬实胸膛贴近少女光裸身体,把人软嫩发颤的奶子压的变形,一手就伸到她下面,揉了把小阴蒂,触到一手滑腻。 她湿了。 林饶脑中绷紧的弦直接断掉,趴在季窈耳边闷着声问了一句, “妈的,不穿了,直接操吧?” 季窈闹不清这人,哄她穿情趣内衣的也是他,不想穿了的也是他,想怎样就要怎么,他林大少爷怎么就这么难伺候呢?小脾气上来抠掐他手臂,并拢双腿不让他弄,又是一副抵死挣扎的劲头, “你还没告诉我,你手臂的伤怎么弄的?” 林饶直接抬手把上衣脱了,赤膊给她看,优越的薄肌线条下、臂膀、肩胛骨和背脊处,纵横着十几条明显的伤痕, “是我爸打的。” 季窈瞬间眼里蒙上水雾,眼泪在打转,她心疼他,伸手沿着他肌肉线条摸了上去,软嫩指尖摸索着那些被皮带抽打的鞭痕。 所到之处,让林饶心里一阵难耐的发痒,现在不疼了,某个地方充血亢奋得不行。 “还……还疼吗。我去给你涂点药吧。” “用不着,真要心疼我,就让我多操一会儿,比什么不强?” 林饶逮到机会一顿给她卖惨,捕捉到她眼里那点情绪,让他宝儿心疼他,暗爽的要死了。 直接埋头在小姑娘白白软软的乳沟里,奶罩推上去,一边奶子亲一下,循序善诱的哄着, “老公别说是为你挨揍了,命给你都行。” “就他妈别说和我分手,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你别想,知道吗?嗯?” 林饶一边说,一边把小姑娘一捋碎发给抚弄在她耳后,怎么长得,又乖又甜床上还挺骚,喜欢的不行。 前一句刚把季窈哄的挺感动,想哭,想亲他,下一秒又给小姑娘吓得身子微微发颤。 她三两下自己赶紧抓着小女仆裙,提上了一半,抬眼看他,生怕林饶又不耐烦,把气撒她身上,她受不住林饶情绪上头的一顿操弄。 “我……我自己来,我穿好这套衣服,等会再做,好不好?” 林饶忍了。 觉得他那点耐心都让季窈给磨蹭殆尽,那么件S码的小裙子,三两下就能穿上,小姑娘愣是在房间里拖延着时间,他等的心焦气燥,又不想让她觉得他就是个发泄性欲的畜生。 之前欲望上来了从来都是任他发泄,现在毕竟不一样了,他是喜欢她的,想疼她,好歹装也得装的温柔细致一点吧。 再那么猛操把逼操狠了又得跟他闹,不爱说话就哭,他哄着忒费劲。 林饶嘴上说着“宝贝儿,别急啊,慢慢穿。” 下了床,提拉上裤子,硬生生把兴奋的翘起来的大鸡巴压下去,转移注意力开了盘游戏。 视线盯着手机屏幕,脑子里可倒好,淫乱画面乱飞,都是待会儿怎么操小女仆的嫩逼,裤裆里的那根肉棒都快给顶穿了。 Game over一局。 林饶撂下手机站起来,推门一看,季窈正给双腿套那双长袜子,提拉着白色蕾丝网袜缓缓的向上提,一抬眼看他进来了,直接支支吾吾的停下了动作, “林……林饶。” 季窈垂眸,盯着林饶灰色裤子裤裆那个位置,高耸的挺立着,撑出鼓鼓囊囊的很大一包,她咬唇,腿间穴肉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还没挨操呢,人都给看软了半分。 林饶看的牙根刺痒着,鸡巴馋的溢出前精,裤子还没脱,中间印湿出明显的一片水渍。妈的,他是装不出来了,可能他就是个畜生吧。 林饶下一秒直接蹲至她双腿间,帮她把掉下来一半的的蕾丝袜子提拉上去。 大手使劲,一把掰开她双腿,一条缝的小内裤,两侧吊着白色的网袜,被男人充满淫欲的炙热视线就这么盯着,小逼下意识的发颤,直冒水儿,林饶把她内裤给扒拉到一遍, “骚宝贝儿,自己把小逼掰开,” 季窈乖巧的自己抱住膝盖窝,挺着小逼送着让林饶看,那副难耐又想讨巧的小模样儿直接让男人颅内高潮了。 “真欠操。” 林饶骂了一句,头直接埋进去,含住小嫩逼肆意舔吃,湿漉漉的小穴被他热烫的舌含吃的,嘬吸出咕噜噜的水声。 季窈抓着林饶后脑勺的发丝,唇咬不住,小猫发春似的嗯啊着呻吟,高潮来的又快又急,被快感激荡的脚尖绷紧,双腿颤了几下,逼里涌出一大股水儿,直接喷了林饶一脸,剩下的量太大直接顺着白皙的腿根向下流,滴在小裙摆上。 林饶抹了把脸,闷声哼笑, “这么快就把裙子喷湿了,待会怎么操?” 一见钟情H 林饶抽纸巾擦了擦手,起身架起DV,低头调试好角度,垂眸欣赏几秒,女仆装裹胸是半包款式,季窈发育饱满的胸乳被蕾丝绑带挤弄出极深乳沟,大片白皙的奶肉就这么露着。 镜头向下,纯稚娇小的少女双腿微张着,腿根到脚趾都白皙透粉,下身黑色裙摆淋的半湿,内裤在脚踝挂着,水汪汪的小嫩逼抽颤着,两片对称的阴唇挂着晶亮黏液,还没插入她,操她,就活像个被男人玩懵了的性爱娃娃。 “宝贝儿,好漂亮。” 林饶夸她一句,嗓音哑的异常,站至季窈跟前,跨间那根勃起的鸡巴昂扬挺立着,将裤裆撑涨到了极限。 季窈杏眼蒙着水雾,都不知道该看哪里,觉得看什么地方都羞耻,委屈巴巴的看向林饶,视线迎向摄像头,立刻羞怯的并拢着双腿,不想让他拍,被惹恼了连声音也带着急切哭腔, “不要,林饶,不要拍我……我……我不喜欢的。” “你能不能……别这样啊……” “宝贝儿这么漂亮,挨操的时候,小逼吃进鸡巴的时候更漂亮…”季窈嗔怒着伸手去捂他嘴,非不让他说了, “林饶,你……你能不能正常点啊……” “我他妈遇见你,正常过吗?” 他视线炙热的盯着她下身,伸手给小姑娘双腿再次掰开,分的大开,盯着一开一合的逼穴,下一秒鼻尖就怼着小嫩逼埋了进去。 鼻端充斥着滑腻,泛着股肉欲的清甜味儿,林饶发瘾似的来回厮磨着对着那处软肉又嗅又闻,唇贴着沿着肉穴舔,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下。 季窈被林饶的动作惹的不知所措,吓懵了,泪花瞬间酝酿, “林……林饶,不要了…呜呜…” 她用力揪着他后脑勺的发丝,臀微抬起想躲,被林饶两手抓着臀肉托抱,稍用力架起身子,就双腿大张着,整个人坐到了林饶脸上。 “呀…” 季窈难耐的稍低头,眼睁睁的看着她的逼穴直接怼在林饶的唇上,瞬间小穴瑟缩一下,整个身子都发颤,半眯着眼睛求他, “林饶……好奇怪啊……这样……你放我,放我下来……呜……” 林饶一口含住冒水的小嫩逼,扫着两片粉嫩蚌肉,抵着小阴蒂快速向内顶插,粗粝的舌带着男人特有的热烫体温,顶操的小姑娘魂儿都快飞了。 季窈整个人绷不住爽感,头后仰,软声嗯啊着呻吟,脸颊潮红,不到一分钟又潮吹了一波。 季窈咬着自己的几根手指,还是憋不住的抽颤,娇小身躯一下泄了力,逼里涌出的水液泉涌似的喷淋了出来,迷离着起伏喘息。 林饶跪在沙发塌边,手掌扣紧她腿根,喉结滚动吞咽下了多一半。 一手褪下裤子,闷声着撸动自己硬涨不堪的肉棒,鸡巴顶端随着他吞穴的幅度,马眼处缓缓流出稀薄的前精,将棒身都浸的晶亮。 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甜味儿。 季窈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小声哼唧着止不住的痉挛,臀肉也颤着抖,整个人被含舔的软着坐都坐不住,只会向下滑。下一秒被林饶打横抱起来,压到床上。 男上女下分开她腿,膝盖弯至M字,很好操的姿势。林饶把季窈小裙子给撩上去,抬手在光溜溜的臀肉上啪啪的拍了几下。 小姑娘人都惹懵了,抽颤着抵不住莫名的爽感,小穴下意识的一紧一缩着,下一秒被林饶伸手揉上小阴蒂。 “啊嗯……林饶……” 季窈还沉浸在高潮的痉挛里没缓过来,下身小肉穴一开一合的空虚难耐,狠不得挺着小逼送着让大鸡巴操,层迭的穴肉一下就嘬吸着他的手指,随着两根手指的抽送,腰塌下来哼唧着叫床,声音软着发嗲。 “小嫩逼,夹死老公了。窈窈,要不要啊?” 林饶一手操着穴,在少女湿软的逼穴里进进出出,勾着唇舔了舔舌尖,口腔里还尽是她小逼的味道,想着季窈要真是他家的小女仆该多爽。 天天早晨喊着“少爷起床吧”,他就耍赖不起,让她急哭,再把小女仆拉着硬往自己被窝里拽,揉胸,压她逼,骑着她操,天天早晨一泡精液灌满小女仆的肚子,让她非得夹着他的精液偷偷哭,也怕的一声不敢吭。 妈的,爽死了。 “宝贝儿,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了,天天晚上想你想的受不了啊鸡巴都梆硬,想着你撸,算不算一见钟情?” 季窈人还迷糊着小声抗议,穴肉紧缩一下,夹紧他的手指,难耐的爽感让她泪花翻涌,伸手去抓他的头发轻扯,拍打他肩头,就不让他说了。 “不算,不算的,林饶,呜啊……你……你别乱说了,好吗……” “好好,宝儿说不算就不算,是老公瞎说的好不好?” 林饶把她溢出来的逼水蹭至季窈的腿根处,挺着鸡巴贴近她的小穴,硬涨难耐的欲根抵在她腿间软肉来回摩擦,惹得小姑娘扭动身子,抬着臀难耐的哼唧,恨不得自己挺着小嫩逼送着让他操进来。 “嗯啊……” 林饶隔着裹胸抓捏上一边奶肉,小裙子是S码,小姑娘身量娇小,很合身,但奶肉沉甸甸,胸围松紧被绷至极限,快给撑爆了。隔着蕾丝隐约露着两点粉嫩的乳晕,色的不行。 他一手揉奶子都觉得不过瘾,埋进乳沟里,手掌握住两边隔着蕾丝揉捏, “宝贝儿胸又大了,衣服都兜不住你的奶了。下回我再去情趣内衣店里,得把你奶子的尺寸给人家看看,再定制一套。” “等我走了,店员看了你的尺码都得夸,这么个小姑娘才十七岁奶子怎么那么大?骚成这样是不是让男人操大、吸大的。” “不……不要,不要去,你别说。” 林饶埋进去闷声叹,压她在床上吃奶子,把一对大奶子捧着嘬,舔,埋进去吃,季窈咬唇任他玩着奶,林饶明显硬立的鸡巴挺着上移,时不时贴近她。 她一对奶子被含吃的湿黏不堪,奶头都被林饶嘬吸的稍微发红,不一会就受不住,轻扯他头发,抬腿蹬踹在他腹肌上,小声呜咽着抗议, 林饶才舍得抬起头,直接跪过来, “骚宝儿,捧着奶子帮老公裹裹鸡巴,今天第一管儿我要射在你奶子上。” 季窈闭着眼犹豫一会儿,红着个脸,咬唇看林饶, “就……那要,要我脱掉裙子吗?” “不脱,就穿着,就把系带解开,就奶子露出来,给我裹,会吗?” “……” 季窈算是不懂这人了,忍着羞耻,分开膝盖坐至床上,纯稚娇小的小女仆自己捧着奶子,跪了过去。 缓缓解开胸前的蕾丝系带,颤悠悠的奶肉露了多一半,林饶看的眼热心颤,季窈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狰狞着的大鸡巴一下就怼在了她的胸上。 “你……你……” 奶子被他手掌扣住挤压,林饶闭着眼,先是抵着她的奶子缓缓撸动鸡巴,前精不断溢出来,抬手都给蹭她胸上了。 “你也太好操了。” 林饶夸一句,粗蛮的鸡巴就挤弄进浑圆的奶肉,裹夹着进进出出,季窈的奶大皮肤白皙,视觉刺激强烈。 林饶爽的不能自制,耸着跨加速的操弄,直把小姑娘的奶子操的发颤发红,季窈跪在床上被操插的捧不住奶,哭出声骂他, “你……你……林饶……你还不射……” 最后林饶在小姑娘哼哼唧唧的哭吟声中,怼在她软颤的乳沟里激射了出来,喷溅的精液飙在季窈的小脸蛋上,连头发丝儿、眼皮都挂着精液。 小姑娘一副被男人玩懵了似的小迷糊样儿,刚刚穴肉随着林饶操奶子的幅度,痉挛着一下下冒水儿,好羞耻啊,季窈眯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逼水正在顺着腿根向下流,温热、湿黏。 “骚死了,宝贝儿,能湿成这样?” 林饶拍拍季窈的小屁股,拆开桌上一盒套,替自己带上,拢着小姑娘的后脑勺,哄她,“自己坐上来。” 季窈自己就分开腿,被抬起下巴,黏糊糊的和他接吻,不一会儿,臀抬起来,自己握住他的硬涨肉棒,试图向下坐,呜呜嗯嗯的吃下半截,卡在穴肉里涨的难耐, “呜啊,林饶……不行了……” 她声音带着乖软欲色,手臂求抱的攀至他脖颈处,被林饶伸手拍了下臀,拢着耳后发丝轻哄, “乖宝贝儿再吃啊,再吃的深一点。” 季窈难耐的抬臀,稍低头,林饶自己扶至她逼穴口,哄着小姑娘对准了向下坐,她软着摆腰,下一秒林饶狠下心一瞬挺起鸡巴向上操她,肉棒噗呲一声顶的很深,整根插入, “嗯呜,老公,好涨啊…” 季窈撒着娇胡乱够着他去索吻,林饶借力向上托着她的臀肉颠弄十几下。等到小姑娘爽的眼神翻白,泄了一波水儿,又将懵着的少女抱起来操。 季窈整个人呻吟的变了音,像哑了的小猫抽颤着,被抱操的禁不住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自己感受着下体源源不断涌出的温热逼水将那根在她体内进出的硕大阴茎彻底浸润, “呜嗯……” 林饶沉默着听着小姑娘叫床声又骚又甜,抬手扇在她臀上,又惹的季窈一阵颤,潮红小脸直接埋在他肩头,穴儿挛缩着,两条细腿紧紧攀着他腰侧,生怕被他操的掉下来。 “怎么叫床叫的骚成这样,老公操的你爽了嘛?” “还没射呢,忍着。” 林饶手掌揉捏着她臀肉,下身挺着鸡巴又是一顿狠操,勾着季窈的软舌黏腻的接吻,将小姑娘呜呜嗯嗯的呻吟声都堵住。 她湿漉漉的穴肉紧紧夹着肉棒,感受着林饶在她体内存在感极强的进进出出,人都被操傻了似的勾着唇,伸开软舌够着林饶去接吻,林饶被射精的爽感憋的十分难耐,太阳穴血管都在突跳着生疼,抬手拍拍她臀肉,咬着季窈光滑的耳垂哄她, “小逼再加紧点,咬着我鸡巴,都射给你。” 季窈听了禁不住飘飘然的发颤,听话的绷紧了腿根,小穴挛缩着夹紧肉棒,下一秒林饶就将她操颠的七荤八素,抵在宫口处激射了出来。 季窈听着林饶的喘息声,身子也禁不住痉挛抽颤,她就这么保持着这个让他插入的动作,半天没抽离。 林饶抱了她一会儿,缓缓褪出来时,避孕套兜着满满当当的一泡精液顺着她腿根滑落到地板上。 季窈看都不敢看了,羞耻的不行。 还能操吗?h 几次高潮后,她就开始犯迷糊了,像个蔫头耷拉脑的小鹌鹑。 林饶抱起季窈去浴室清理,鸡巴又硬了。他掰过她还晕着高潮余韵的软嫩脸颊,唇贴近耳廓,轻吻着哄, “宝贝儿,让我再操一会儿行吗?” 季窈咬着下唇,有一瞬间发懵。 以前林饶给她塞钱,帮她爸爸。 做为交换,她也默许林饶可以在床上对她做任何事,甚至是以粗暴、蛮横的方式做爱,任他随着性子发泄。 在林饶的性欲上涌的时候,她觉得她只是个工具人,他也从没有问过她想不想做。 总觉得,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季窈心绪起伏着恍惚一瞬,不知所措的沉默。 林饶见她不吭声,手掌绕过腋下乳根,缓缓握住一只奶肉轻捏慢揉,胯下那根硬挺的肉棒完全没有结束的趋势,就这么抵在她臀上, “还能不能操了。”他再问,在她耳侧轻哄, “是不是累了,要不算了,嗯?” 季窈一颗心暖乎乎的,心口处没来由的一阵发涩发紧,一种裹夹着酸涩的甜蜜越荡越开。 就自己缓缓掰开腿,乖着点点头,小声说, “能……还能操的……” 林饶给她这小骚样逗笑了,低笑出声,他宝贝儿怎么就能这么好玩呢? 下一秒也没给她多少反悔的时间,把季窈翻弄过来,按在浴缸里抱着后入,一下顶的极深,操的季窈抽颤着呻吟。 大肉棒就这么埋在殷红软烂的小逼里抽插,温热水流随着每一次狠顶,一股股的灌入小穴。 两个颤动出乳波的大奶子被掌握住,他用力的向上颠送她,不断问她“是不是欠操啊?” 季窈被他插的什么都不会答,只顾着叫床,她穴儿止不住的流水儿,都融水里了,最后嗓子哑了,林饶每操她一下,她就颤一声,像个被玩儿没电的性爱娃娃。 完事被林饶抱回床上,裹着被子睡的就很沉。 第二天季窈是被他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林饶的手机响过好几次,他没醒。 季窈揉着眼睛,身上被压的沉着,林饶的臂弯还圈抱在她腰上,她稍挪动下, 抓过来看清来电显示是谢祖安,接起来。 “林饶,压弯路线我找好,发你了。” “凌晨四点,杆抬了咱们就能进出。” “你昨天答应哥们了,这次卸了刹车要玩过瘾的。” 季窈皱眉听着,声音带着明显的起床气,语气整个都不太好, “谢哥,林饶他不会去了,我劝你们也不要去,晚上飙车看不清路,很危险的。” 电话那头谢祖安是明显的不悦,再怎么说他们都有女朋友但是从不干涉私事,季窈这样瞎掺合确实挺难搞。谢祖安顾着面子好声劝解,敷衍句, “窈妹你不懂,让林饶打给我。” 季窈挂了电话,回过神来觉得挺羞耻,被子蒙上头装鸵鸟,她也真是的。 以前林饶喜欢怎么作死怎么玩,她根本没心思管,也觉得没资格管的。但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季窈觉得,她不喜欢林饶再做这种危险的事。 林饶早就醒了,阂着眼正在装睡,听着季窈气鼓鼓的讲电话,觉得十分好玩。 季窈掀开被子,就看到林饶醒来了,眸孔微眯着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那张好看的脸,此刻似笑非笑,盯的她脸上发烫。 季窈生怕他下一秒取笑她,脾气上来就挪动着躲他,林饶提拉她小腿,一下把人重新拽回来,腿伸过来压上她的身子,把娇小姑娘紧紧圈揽进怀抱里,捏着下巴掰过她的脸蛋, “让老公看看,是谁家小鹌鹑早晨起来就炸毛了呢?” 他下巴抵在她发顶来回磨蹭着,抬手抚了下季窈耳侧的碎发。 小姑娘就任他抱着,身子一整个蜷缩在他胸膛处,脸颊埋他怀里,闷声嗯了一句, “嗯,林饶,你不去了,好不好?” “昨天都答应他们了,你现在让我放鸽子?” 季窈紧紧扣着林饶搂在腰上的手,看着他,唇轻轻贴着他的脸,吻着他,又下移,亲亲他的唇。然后软嫩脸颊埋在他肩颈处来回的磨蹭, “我就是不想你去……就放鸽子……就放鸽子……不行吗?” 林饶都给她气笑了,鸡巴给她撩拨的硬起来,手掌隔着衣服,握住季窈一只奶子用力揉弄着,翘起来的大鸡巴挤进她腿缝向内顶,刚睡醒的声音沙哑着, “大早上的和一个男的撒娇,找操吧?” 他手向下探,去扒季窈的内裤,她什么都没穿,在软嫩的逼口触到一手湿润。 “妈的,这么骚,待会儿挨操也别喊……自找的怪谁?” 小姑娘委屈着并拢腿夹紧了他的手,穴儿里刚被他顶的又流水了,软声说, “做一次就不去了,好不好。真的很危险的……我不想你去。” 林饶讨到便宜哄她、捏着她下巴拍了拍她脸颊,低头扶着硬涨的鸡巴,套都没顾得上戴,非得抵在逼口吓唬人,欺负的小姑娘越是委屈,越是惨兮兮他还觉得特好玩, “一次不行,宝贝儿得让我内射几次,今天都射你逼里,一整天让小逼夹着我的精液再跪床上给我舔鸡巴。一点精都不许流出来。” “流出来一滴就打你屁股,扒光了挺着大奶子裹鸡巴,射你下面、奶子上,再把你绳子捆起来,五花大绑了吊起来操小逼,敢不敢?” 季窈被吓得眸孔微颤动,眼里透露出真实的惊恐,她是真的在害怕。 林饶虽觉得她好玩,看季窈这个小惨样又心疼着哄着亲她,这些他平时最脏的臆想,只说了一半都能把她吓晕吧。 “林饶,你,你说真的?你真的想……想那样。” “我想啊,还有比这些更脏更淫的,你想听吗?都能答应我吗?” 季窈迷糊的点头应允, “那,只要你以后不做危险的事,都可以……” 说完一会儿就后悔了,双腿被他大幅度的分开,林饶翻抽屉找出一管凝胶,推了半管进穴。季窈被冰凉的触感惹的微瑟缩的看向他, “据说这玩意儿用了可以内射,也不用吃避孕药,试试?” 季窈瞳孔震颤,咬唇看他顾不上答,下一秒肉棒一下顶进小嫩穴,长驱直入,带着晨勃的狠劲,操的重而急切。 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 一整天什么都没干,连一顿正经饭都没顾得上吃。 被林饶给玩的像死过几次一样,床也下不来,先是大早上的逼里被鸡巴操的软烂不堪,内射了几次,肚子里都灌入满满当当的几泡精液。又夹着逼跪着给舔,上面那张小嘴舔着鸡巴,下面穴儿耐不住一开一合的止不住流水儿,精液根本夹不住,顺着白皙腿根向下滴,流了一地。林饶兴致来了掰着她软嫩的脸颊,又说了好多羞臊人的话,拿着DV拍她含着舔的视频,一会儿没憋住全给人家射嘴里了。 季窈跪在床上咳的不止,林饶又拍着屁股吓唬人,白浊流出来一些就抱着人狠操猛顶的,最后季窈被干的人都傻了,嘴里想骂林饶混蛋,嗓子被大肉棒插的哑的都骂不出声,只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怯怯的装死。 林饶玩的有点狠,晚上季窈累的昏睡,他坐床边上,一遍一遍反复欣赏着刚拍的几段视频,猛然想起什么,看了下时间,凌晨五点。 手机拿起来,10几个未接来电,林饶回播过去,一片忙音。 他皱眉,最后一通电话是许明伦,微信语音也停在了凌晨四点。 喜欢。 po18et.com “据报道,今日凌晨4时15分,我市玉珑山路段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据悉涉事者共8名,一名19岁男性当场死亡,其余均有不同程度的伤情,已送往医院救治。” “请市民一定引以为戒,谨遵交通法规,珍爱生命,严禁在管辖盲区聚众非法飙车,一旦发现请立即举报。” 许稚芸看到新闻,一瞬间心悸的毛病就发作了,扶着墙倒水吞了颗药,连夜开着车直奔市立医院。 林青央自从打了林饶一次,父子俩就杠上了,一个是放了狠话,就让林饶在外面饿死、作死也不管,一个是死活不肯低头道歉。 这些日子,林饶电话不接,学也不上了。 许稚芸一边开车,一边又拨了几个电话,没接。她心里没底,抽泣着哭,精致妆容直接晕开花了一脸。 医院门口挤满了家属。 许家、谢家的亲戚、保镖围堵在救护车那边,许明伦的妈妈看到宝贝儿子被担架抬了出来,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儿子,这会儿额前鬓角都是血,一条腿被临时夹板固定着,吓得一下跌坐在地上。 谢祖安就更惨了,卸了前刹的车子直接翻出了护栏,摔到吊桥下,因头部失血过多而休克,直接被快速通道送进了抢救室。 “林饶……林饶……”本文首发站:po18td.co m 许稚芸歇斯底里的慌乱穿梭在几辆救护车之间,救护车频闪的红灯让她晕眩,眸孔里映着惊恐,嘴唇也颤动着失了血色。 又陆续抬下来的几个伤者,年龄身高和林饶相似,脸上被未干涸的血糊着,根本看不清五官。 许稚芸近乎疯狂的在受伤的几个人里扒拉着,脸挨脸的仔细的分辨,一手沾的都是血,也没能找到林饶。 林饶接了电话,没走几步,抬眼看到许稚芸,停下脚步,手机又揣回了兜里,脆蹦的喊了一声“妈。” 许稚芸愣住一瞬,一滴泪无声滑落,人都懵了。上下打量着林饶,人就这么好端端的站那里呢,丝毫没什么颓废憔悴,眉目还荡着精气神。 许稚芸悬着的心一下掉下来,抱住林饶抽泣半晌,抬起脸,才看到他身边站着的季窈。 “阿姨”,季窈喊了声,低头在包里翻找,没一会儿递过一包纸巾给她, “阿姨,您快擦擦吧。” 许稚芸忐忑接过纸,低头默默拭泪,尴尬一瞬,她之前对季窈是说了些狠话的,这会儿狠不起来了, 季窈:“阿姨,您和林饶好好聊聊,我上楼看看我爸爸。” 季韩万的病房就在楼上ICU。 医院走廊里,没一会儿死了一个被白布罩着抬了出来,林饶情绪激动的上前,胡乱的拽住个医生,颈上的青筋都暴起来,声音哑着, “是谢祖安吗?是许明伦吗!” 医生摇摇头,都不是,姓王。运气实在不好,为了拼速度前刹后刹都给卸了,又是个新手,车子冲出去翻了几翻,救护车上就已经不行了。 林饶颓然坐了回去,整个人向后靠,闭着眼缓了缓,半天没说话,在许稚芸开口之前说, “妈,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回去道歉,出去那事,您安排,我月底就能走。”。 赔偿款批下来以后,家里算是有了些闲钱,吴朝霞就退了民房,在季窈学校附近盘了一间底商,开了家服装店,生意竟然意外的火爆,忙起来人手都不够。 忙起来了,情绪也好。治抑郁症的药从减量到彻底停药,只用了短短一个月。 季窈放学以后也会去帮忙,有时候就和妈妈一起住在店里。 她们之前租住的民房,冬冷夏热确实挺受罪,季窈跟着妈妈一起搬家,一样一样的将东西放进纸箱子里,封装起来。 瞥见一张合影,是她小时候第一次来北城看升旗时候照的,小小的她穿着花裙子,被爸爸抱着,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一家叁口整整齐齐。 季窈垂眸,鼻酸着发涩,想着爸爸还能不能醒过来,像这样抱着她。 眼泪滴在镜框上,季窈不想被妈妈看到,慌忙用手去擦拭着。 “窈窈,你怎么了?”吴朝霞走过去,看着女儿红着眼睛,憋着泪,一副委屈模样,就于心不忍,以为她又被谁给欺负了。 “是不是在学校,过的不开心了?”吴朝霞试探着问她,她之前是有听到一些风声, “又是同学在排挤、欺负你吗?” 季窈摇头,否认。“没人欺负我。” 吴朝霞望着她,似乎看出季窈眼里映着的忐忑,开口宽慰道, “窈窈,你知道吗?咱家最困难的时候过去了,今后不管你爸能不能醒来,咱家日子只会越来越好了。” “以后那些个城里孩子有的,妈都能给你。你再也不用觉得自卑了。你是我捧在手心里宠大的,爸妈供你来北城读书,是为了你有更好的前途,不是让你被男生胁迫,被男生欺负的。” 季窈怯怯的摇了摇头,更加急切着否认, “林饶……林饶他没有欺负过我。” 吴朝霞望着女儿,轻叹了口气,上前抱住了她, “嗯,我们窈窈已经长大了,能够自己分辨喜欢和不喜欢了,是吗?” “妈妈希望你知道,你不比任何人差。相反,你就是最好的。你漂亮、可爱,值得别人喜欢,所以才会有人想要帮助你,是不是?” 季窈听了一会儿,有些话她是听懂了,有的像是没懂,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妈妈之前都病着,精神浑浑噩噩的,忽视了你的感受,把你卖给村长那事,你会怪我吗?窈窈。” 季窈只顾着默默的哭,把眼泪都蹭到了吴朝霞的衣服上,声音软糯的答,“妈妈,我不怪你的。” 谢谢老公 那天本来林饶还犹豫,琢磨着怎么告诉季窈他决定出国读书的事。怕小姑娘一下知道了,受不了又哭哭啼啼的和他闹脾气。 季窈在爸爸的病房里,垂眸,白皙纤细的手指摆弄着一盆多肉绿植,看他推门走进来,一声不吭的拉了一把椅子给他。 季窈:“刚才我妈来过了,这是我妈买的水果,我洗好了,你吃。” 林饶:“嗯。” 林饶坐下,顺了一颗桌上季窈刚才对半切好的奶油草莓,放嘴里。又拿起一颗草莓,怼到小姑娘的唇边,季窈张嘴,刚把草莓给咽下去。 林饶:“我要出国了,去曼彻斯特读大学,月底就走。” “嗯……” 季窈应了声,白皙小手伸到盘里,又拿了一颗草莓,放进嘴里。 林饶抬眉,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气儿就来了,上手捏着小姑娘腮边软肉,非得把她白皙的小脸蛋掰过来,凑过去仔细的端详,看不出一丁点不舍的情绪。 操! 他手掌稍用力,挤弄着季窈的粉腮,她水润的唇肉都被他给捏的微微嘟了起来, “宝贝儿,哭一个,给我看看。哭大声点,舍不得我,我就不走了,老公留下来陪你读高叁。” “谁……谁要你陪啊,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想再蹲一级吗?” 他妈的! 林饶被她几句话给噎得不行,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俩嘴巴,他算是彻底服了他宝贝儿,全北城,也就季窈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怼他。 他还他妈得受着,他自己惯的她,没辙,就忍着吧。 季窈看林饶像是不高兴了,修长身影颓丧的靠在病房的窗台,沉默的抽着烟,咬唇犹豫着,想着怎么哄哄他。没一会儿,护士就推门进来呵斥着把林饶轰到了走廊外的吸烟区。 小姑娘一声不吭,拿着自己医保卡出病房,没一会儿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大包药去找林饶。 “听说国外那边,什么病毒都有的,看个病又很难,给你开了些药,过几天带走,你省着点吃。” “……” 当天林大少爷拎着一大兜子各种药回去,黑着一张脸扔进敞开的行李箱,坐在空荡荡的卧室,怨妇似的抽了大半宿的烟。 林饶内心前所未有的空虚不安,就他宝贝这性子,看着乖宝宝似的,其实冷硬着呢。他要是真走了估计一转脸就把他给忘脑后了。 林饶越想越烦,连夜给谢祖安打电话,抒发自己抑郁不安的情绪,骂骂咧咧的刚要开口,谢祖安那边虚弱的架着个拐,肋骨、手臂都打着石膏,骂他重色轻友,哥们都出了车祸刚能喘上一口气,就急着打电话乱咬人。 谢祖安:“你他妈是不是属狗的,拿不住窈妹,心情不好,你在我这儿吠什么?” 林饶:“老谢,你他妈可答应过我,帮我盯着季窈,不能有公的靠近她,你要死,也等我回国再死。” 谢祖安虚弱的闭着个眼,被自家小保姆扶着走了几圈消食,又躺回了病床上,连吸了几口氧,才缓过来,又骂了林饶几句,撩下电话就给几个弟兄安排下去,向林饶打包票高叁一整年,不会有半个公的靠近季窈,连没做过绝育的公狗都不会有半只。 林饶这才放心去睡觉。 林饶出国当天,正好赶上高叁的第一次志愿申报,北附高的多功能阶梯教室里挤满了学生、家长。 季窈的心思全在填写报名表上,就没能来机场送林饶。 林饶坐在候机厅vip室,点了她最喜欢吃的小蛋糕,眼巴巴的等着,心浮气躁。人倒霉吧,看什么都不顺眼了,身旁几对儿情侣在登机口连翻上演激情拥吻,弄的他心凉,脸也黑着。 幻想着季窈颠儿颠儿的跑过来送他,他非得把人抱进怀里,再拐带进卫生间里按在马桶上,狠狠操一顿,让她小嫩逼里夹着他的精液才能走。 这种事不能想,林饶越想越亢奋,鸡巴都半硬了,一股火没处发泄,憋的快内伤。 结果快登机了,就等来一条语音。 小姑娘声音小声的,平静中带着点不经意的敷衍。 阿窈:「陈老师说,下午登记完报名表,还要带我参观大学校园呢。小白兔开心转圈gif」 妈的,行,真行! 林饶本来就憋着火气,没处撒气,就想发信息骂季窈是小白眼狼,没他妈一点良心,但是想起他昨晚上把季窈约到酒店情侣套房,操的死去活来,逼水喷淋了一床单,也就这么算了。 上了飞机,黑色眼罩拽下来,林饶闭上眼提前补眠,等到下了飞机,已经凌晨四五点,出了机场微信就弹出一条延迟的信息, 阿窈:「报名表我递上去了,照片.jpg」 照片里,一只白白嫩嫩的秀气小手放在已经填好的报名表旁边,字迹秀气一笔一画,旁边比着一个“耶”。手指上还乖呼呼的带着那枚闪亮的铂金对戒。 不得不说,季窈确实很招人疼,单凭一句话,一张照片,就把林大少爷给拿捏的服服帖帖的。 林饶方才烦躁的阴雨心情,一下子就拨开云雾又转晴了。 他勾着唇下意识的摸了把自己手上的同款对戒,对着话筒给她回语音, 饶:「乖宝儿,参观学校了吗?你喜欢么。」 不一会儿,微信又传来一张照片,林饶点开看。 季窈穿着北附高给特优生定制的高中部崭新的蓝白色校服裙,白色的半截袜,漆亮的玛丽珍皮鞋,长发柔顺,鱼骨辫下的刘海一丝不苟的精致。 这两年,小姑娘让他养的着实不错,人也自信多了,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甜味儿,和高一时候那个土而青涩的小妞,已然是判若两人。 照片里的少女站在北附大校门口,笑的灿烂。 季窈特地让陈老师帮忙照下来照片。 窈:「喜欢啊,我一定努力考上,小白兔加油gif」 林饶一边随着人群,迈上了机场摆渡车,沉下声音给他宝贝儿发语音过去,急着邀功, 「就光顾着高兴,不谢谢我?没有老公,你这小白眼狼,有资格在北城考试吗。」 季窈皱着秀气的眉头,就忍不住翻了个小白眼,心想这人怎么回事啊,一个男的,帮她办了点破事吧,天天还得追着她死皮赖脸的要谢谢,烦不烦呢。 林饶等半天也没等来她回复,推着行李箱气哼哼的来到提前租住好的单身公寓,钥匙插进锁孔拧了半圈,一进门,收到了一条语音。 窈:「谢谢老公。小白兔比心gif」 林饶气血翻涌,被彻底哄舒坦了。一路上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洗了个澡,倒头就睡了。 暴躁舔狗 开学后,北附高陆续有些借读生准备回乡了,毕竟北城的户口很难迁入,硬留下来也没资格参加高考。 临走前,约着一起到校门口的美食城聚餐。外乡人在北城都没什么归属感,那点乡愁都被临近高考的无奈勾起了情绪。一顿饭没几个人动筷子,几乎都喝了个烂醉。 餐厅外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豪车,引着路过的学生都忍不住的驻足侧目。 谢祖安把车窗半开,点上根烟,等在餐厅门口。他几个染着黄毛的小弟围着豪车站成了一排,在外面盯梢。 没一会儿,餐厅门口涌出一大帮高中生,阔燥嬉闹着先后走出来。都穿着北附高高中部的蓝白色校服,男女都有,几个男生都喝的烂醉,勾肩搭背,步伐也走的歪歪扭扭。 后面走出来一个身形娇小的女生,长相甜美又乖呼呼的,像是也喝了点酒,一张白净精致的小脸蛋敛着醉意,脸颊处晕出一圈诱人的淡粉色。 女孩的身畔簇拥着几个男生,其中一个男生喝的脸红脖子粗,胆儿也挺大,一下伸开手臂,装作不经意的往小姑娘单薄的肩膀上揽搭过去。 “大哥,是那个小妞儿吗?您给个准话。别到时候兄弟们误伤了人。” 谢祖安探出车窗,一抬眉,刚好瞅见季窈被同班几个男生围着的那一幕,闲得慌又看热闹不嫌事大,迅速掏出手机,咔嚓拍下两张照片。点击发送,传给林饶逗逗他,说不定还能再捡点乐子。 然后手指一伸。 “就那个妞儿,缠着她的人,你们过去把那几个人给我教训下。” 谢祖安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注意下手别太重啊,都是学生,轰走了就行。” 男生跟在季窈身后,刚伸手想去拽她手腕,没一会过来几个黄毛,流里流气的围堵到他面前,伸手推搡着他肩膀。 “怎么着哥们,还想上哪去啊?” “你……你们谁?” “没别的事儿别紧张啊哥们,就看你挺闲的,走,那边小巷子带你松快松快。” 季窈整个人还懵着,站门口被晚风吹的稍微清醒了一点,看向那辆熟悉的黑色车子,直到谢祖安摇下车窗和她打了下照顾。 “谢哥,你怎么来了…” 谢祖安没说话,下车给她拉开车门, “上车。” “去哪?” “送你回你妈那里。” “……” 季窈垂眸,盯着自己脚尖,一只秀气小手摸着双肩背的书包背带,“我还要和同学们去……去KTV。” 谢祖安没说话,手机一递,“行,你给林饶打电话问问,他说行,我立马放你去。” 季窈瞬间就泄了气似的,认命的气鼓着脸颊开门一屁股坐进了车里,闹小脾气似的稍用力的甩上门。 一上车喝的那点酒劲就开始上涌,没几分钟就抱着个毛绒玩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的像只小乖猫了。 没一会儿,林饶的电话就打进来。季窈那边眯着眼睛靠在后车座里,整个人犯着迷糊,人都睡糊涂了连电话都不知道接。 林饶有点急了,又给谢祖安打一个,接了。 谢祖安:“哥们,催命都没你这么急,人我接着了啊,放心吧。” 林饶:“你他妈,你把电话给她。” 谢祖安举起电话,放到小姑娘耳畔,季窈闭着个眼,睫毛微颤动,听着林饶在电话那边啰里八嗦又不知道骂着什么,她整个脑子就嗡嗡的响。 异地了也就不到一个月吧,这期间她被林饶管的有点烦躁,惹出了一点逆反情绪,像是第二次叛逆期到了似的。 俩人分开的第一个礼拜,林饶就没敛住火,发脾气凶了她一次,又把季窈给惹哭了, 小姑娘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哄了好几天才算哄好。不为别的就因为季窈晚自习以后忘记发信息定位给他报备。 之前几乎每天都泡在一起,季窈从没有那么直观的意识到,异地以后才发现林饶的控制欲极强,几乎是偏执的。 现在学乖了,林饶再说什么,季窈都只顾着乖巧的答应,声音软下来小小声的“嗯”一声,靠在后车座里昏昏欲睡。 “放学没回家怎么没告诉我,我问了乔颖才知道。” “嗯……” “以后别再不接我电话。” “嗯……” “喝酒了还?” “嗯,就,就一点点。” 林饶那边叹了口气,像是憋着一股邪火没处撒, “以后放学哪他妈也别去,乖乖回家,下了晚自习,我派徐叔去接你,知道吗?” 季窈听他语气又不太好,憋着个嘴委屈着不敢再吭一声。半天“嗯”了一句。 小姑娘回到家累的倒头就睡了,凌晨的时候洗了个澡出来,才猛的想起,又错过了和林饶约好的facetime的时间。 季窈心里担心林饶又生气,拍照,发了个信息过去。 窈:「老公,别生气了,好不好。jpg」 林饶刚从健身房回来,冲了个澡正擦头发呢,本来想着已读不回,晾一晾她。结果又被勾的不行,死不争气的点开图片,女孩像是刚出浴,一只白皙秀气的小手伸进光裸着的双腿,动态live中,稍并拢的腿缝若隐若现露出一点蕾丝内裤的边缘。 操,硬了。 不得不说,他宝贝儿虽然看着乖,私下里骚起来也不是他能招架得住的,异地以后,林饶觉得他就和一只暴躁的大舔狗似的,不见荤腥,天天还饥一顿饱一顿的,季窈随手那么一拍,投喂个一张半张的照片视频,都够他硬一礼拜的。 妈的,丢脸。 林饶被勾的硬的快爆炸,挺着个鸡巴,给季窈打视频电话,顾不上时差,非得把人喊起来。 逼着小姑娘脱光了,躺在床上镜头对准小逼,掰开双腿,手插小嫩逼里自慰给他看,结果季窈一开始就红着个小脸说她不会,被林饶死皮赖脸的求,又是磨又是哄,教了足足一小时,才好不容易羞臊的撩了一小半睡裙,林饶一个多月没碰着荤腥了,刚褪了裤子准备撸鸡巴,季窈一下就把画面给关了,说什么不准他看,就只让他听个声儿。 他妈的,小骚猫,还挺会搞什么饥渴营销的。 林饶憋着股火,想凶又舍不得凶她,看不见摸不着,光是听个声,都硬的和几百年没开过荤的处男似的,就这么闭着眼,听着季窈一边自慰一边沉下来的绵软呻吟声,死没出息的挺着鸡巴撸动,没等到季窈高潮,就先一步激射出来,手机屏幕上滴落一股股的精液。 林饶一边抽几张纸巾擦拭屏幕,一边骂骂咧咧, “妈的,射的这么快,别是真让你给我整废了吧。” 小姑娘高潮以后挺无情的,那点困意瞬间袭来, 整个人又开始犯迷糊,听都听不懂林饶在骂什么,眯着个杏眼给他小声的语音了一句, “老公,晚安。” 那之后没过几天,林饶就学会了,季窈不是逗着他、勾着他,他也逗着她玩儿。 不得不说,林饶在英国的留学生活是洁身自好的可以,Party聚会身边一水全都是男的,单身公寓养了只橘猫都是公的。 偶尔有白人妞儿过来和他搭讪、聊骚,都让他给拒了。 用不玩的精力全都泡在健身房去发泄。好几次和季窈连语音通话,一边在器材上喘的挺骚,一边逗他小姑娘。 季窈一脸茫然听他喘的,心绪也跟着飘,连腿根都发颤,懵着问他,“你在干什么呢?林饶。” 林饶勾唇笑笑,回她一句, “泡妞呢,都是白人妞儿性特别的开放,天天撅着屁股跪一排,上赶着非得让我操,床上比你骚多了叫的也骚,不信,宝儿,你听听?” 然后随手点开一个AV给季窈放音频。视频里面一个大胸的日本妹子被叁个男的夹心爆操,爽的嗯啊的狂叫。 十分的恶趣味。 逗完了小姑娘,林饶起身去冲了凉,回来以后连线拨了半天,也没人接。 季窈愣是把他的话当真了,心思单纯的可以,又着实禁不起逗,性格敏感再加上异地相处,心里多少是没有底的,本来平时就不爱说话,内耗就喜欢自己瞎想吧,还真以为林饶在操别的女孩子,还逼着她听那喘息声、叫床声。 季窈挂了电话就蒙在被子里委屈上了,不一会儿哭的撕心裂肺的,连声音都哭哑了,酸涩感猛烈的蔓延开,枕头上哭湿了一大片,哭了几分钟,人都给哭抽抽了。 林饶还就真是闲得慌,也贱的要命,又追着人去哄,发健身房的视频给她看,哄着解释一番,“宝贝儿,怎么了宝贝儿,老公骗你的,你别当真,再说我操你的时候喊过日语吗?怎么这么傻,这么单纯。” 林饶本来觉得逗着季窈忒好玩,一会儿看视频通话里,女孩眼睛哭了个通红,肿的像个桃儿似的可怜样,连小巧的鼻尖都红了,又心疼,再花上两个小时连着视频又哄又劝。 日历翻了又翻,一天天的过挺快。 林饶每天就这么乐此不疲的逗着季窈玩,憋不住了就把视频、照片翻的包浆,逼着季窈连线看着他撸。非得弄的她面色涨红的捂着脸,从手指缝里不敢看。 俩人有时差,林饶平时在图书馆学习的时候,耳机里传来小姑娘动情的娇喘声,他这段时间调教的好,季窈在想着他自慰,也会乐意让他听着,不一会儿高潮了泄力,发春小猫似的闷声哼唧。 林饶笑着摸了摸蓝牙耳机, “乖宝儿,是自己把自己玩喷水了吗?摸摸湿了吗?” 季窈在那边乖着应一声,十分诚实的“嗯,湿……湿的。” 情绪也抽离的很快,甚至有点拔屌无情,达到顶点后又是困意,埋进枕头里软糯的和他说去睡了。 剩下林饶一个人,鸡巴硬的和消防栓一样,躲进卫生间里听着刚刚季窈的高潮声撸着鸡巴,十分钟不到就射到了手机屏幕上。 操他妈的,射的越来越快,林饶怀疑再这么憋下去,操不着逼都快憋出什么毛病了。 推门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有个东南亚的哥们,摇头晃脑神秘兮兮的在洗手池那里,问林饶, “哥们,刚才看的片子,可以分享下吗?女生叫那么骚,听的硬了。” 林饶皱眉,瞬间被冒犯到,按着那哥们后脑勺,把人怼到隔间的尿池子上,咬着后槽牙,声音敛着股怒火, “硬了是吧?用不用我他妈给你洗把脸,清醒清醒?” 把那哥们吓唬跑了,林饶冷眼插兜看着他,这东南亚的挫男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踉跄着逃出了卫生间。 林饶回到公寓心里越想越不爽,他不喜欢季窈的声音被别的男人听到,今天这事算是触了他的底线了。 一气之下把手机里面存的视频、音频全删了,东西一股脑倒进移动硬盘收藏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也许他的某些性癖好,会给季窈带来困扰。 删干净了,空了的相册就剩下一张照片。 高一军训时,他偷拍的那张,设置为了屏保。 春季过后,北城迎来了初夏,季窈也临近高考。所有学生都被紧迫的气氛带动起来,季窈也一门心思的扑到学习上,拒绝和林饶再视频通话,连语音都回的少了,林饶一天大舔狗似的,发十几条微信,季窈想起来就回复一个“嗯,好的。” 惹得林大少爷患得患失的整个人暴躁不已,大半夜把谢祖安喊起来质问,非得听谢祖安实打实的打包票,说季窈身边方圆五百里绝对没有一个公的,才放心。 再见面是6月份,季窈的爸爸情况不太好,李院长下了病危通知书,院方第一个通知的人,就是林饶。 林饶接了电话挂下没多久,就给吴朝霞打电话嘱咐好, “阿姨,这事,无论如何,咱们得瞒着点窈窈。” 完结章 林饶挂了电话,连夜买了第二天凌晨的机票,飞回了国。 琢磨着后天季窈就要高考了,她准备了这么久,季翰万却偏偏这个时候病危,飞机上基本上没怎么睡。 出了闸机口,隐在墨镜下的神情难免有几分凝重。 季窈却还蒙在鼓里,听说林饶回国的消息,小姑娘心里就像揣着一只跳脱的小兔子,兴奋雀跃的一整晚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第二天很早就来到接机口,惦着个脚尖,看了又看,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座小小的望夫石。 窈:「你在哪儿?」 饶:「到了,我看到你了。」 季窈放下手机,抬眸,一眼就看到了林饶,他站在人群里,摘下墨镜,对视的一瞬,季窈心口就猛的收紧,感觉林饶又好看了一点。 隔着一段距离,林饶看季窈呆愣在原地,连眼眶都红着的小傻样儿,一边给她发语音,一边推着行李往前走,贴着手机话筒, “哭什么?过来,让老公抱抱。” 林饶把手机揣进兜里,还剩下几步的距离时,站定了,冲她张开了双臂。 不得不说,这狗男人确实挺会的。 季窈向他飞奔过去,跳起来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林饶两手将她托抱住,她双腿紧紧攀住他的腰,像个小号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林饶亲亲她头发丝,发梢闻到一股淡淡的蜜桃香, “这里这么多人,怎么不知道害臊了?” 季窈这才反应过来,四周是有一些没眼看的视线,一张小脸霎时涨了个彤红,赶紧从林饶身上下来。 刚站稳,林饶就伸手一揽,将她紧紧扣进了怀里,季窈稍微踮起脚,脑袋才刚好能埋在他胸膛处,像只小乖猫似的拱了又拱。 “想我了?嗯?” “嗯……” “刚才怎么哭鼻子了还?” “我……我才没哭呢!” 林饶捧过她软嫩的脸颊,仔细的端详,季窈就抬起脸来,一双雾蒙蒙的杏眼就这么看着他,林饶笑了笑,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刮了下, “嗯,没哭就行,哭了又得让我哄。” 林饶开着车驶入医院地下停车场。 车还没停稳呢,女孩就搂上来,他抱住她,让她跨坐到他腿上,小巧的软舌缠吻上来,一点点吻舔着他的唇,小手还青涩的试探着向下摸,试图去撩拨他。 没一会儿,呼吸都乱了,小姑娘红着个脸,趴到他耳边小声说, “林饶,你要不要,要不要做…” 林饶还真没想在这里干她,医院楼上她爸爸还病危,在停车场就脱了裤子,操人家女儿,是不是多少有点畜生了? 虽然他这种事是没少做吧。 还是拽着季窈按在裤裆上的手,强压下欲念,哑着声音哄劝, “宝贝儿,咱先上楼。” 没一会儿看季窈沉默着眼眶又红了,像是遭受了多大打击,努力憋着泪的委屈模样。林饶一下就吓着了,赶紧又哄,掰过小姑娘的脸颊, “怎么了这是。多大点事,不就是想挨操吗,操你一会儿也行。” 季窈这下哭的更凶了,一巴掌扇打他脸上, “林饶,你变了……变心了。” 林饶被冤枉的一阵无语,看着季窈雾蒙蒙的眼睛,小姑娘红着个脸,垂眸间,小手还紧紧抓着他的下衣摆,他可是真是个冤大头。 伸手一巴掌轻拍在她屁股上, “操你也哭,不操也哭,想什么还不说话,让我猜, 你就是我小祖宗。” 小祖宗上赶着非得让他操,大半年没开过荤的男人,根本禁不起撩拨,林饶鸡巴硬涨到极限,骂了句怎么骚成这样,直接在车里就把人给办了。 小姑娘被男人压在后车座里操的软声呻吟,穴肉痉挛着缩在他怀里喊着老公,意乱情迷时,捧着自己大奶子送着让他舔舐,还自己乖巧的抱住膝盖窝,把腿分开,一边掰开腿心挨操,一边哼唧着哭求,高潮时叫的甜腻,止不住的抽颤,细白双腿紧紧攀紧他腰侧,挺着小逼恨不得把他鸡巴咬的紧紧的。 林饶手机在兜里响了又响。 肉棒还插在穴里抽送着,抓紧时间又干了一炮,直到把小姑娘插的操的尖叫痉挛着又潮喷了一次,淫水儿喷涌淋湿了车座,才摘了射的满溢的避孕套套,从中央扶手抽出几张纸巾,俯身给她擦拭干净。 细白的少女被操弄出湿漉漉的薄汗,伸手攀抱在他脖颈处,粘糊糊的主动去吻他,唇贴着他厮磨,水眸里清晰映着的,是他的脸, “老公,我想你了。” 妈的又乖又骚真要他的命。林饶根本受不住她这样,鸡巴又硬了,差点又想干她,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清醒一下,亲爹都快断气了女儿还挺着逼让男人操呢,这叫什么事。 哄了半天才把季窈从车里抱出来。 李院长拉着林饶单独约谈了很久,进屋看了看拍的核磁,有颗脑瘤压迫了神经,本来还想问能不能手术,院长直接给下了结论, “季窈的爸爸瘫痪叁年多了,身体机能很差,肾部肺部都是积水。根本下不来手术台,最优的方案就是保守治疗。” 林饶揉着眉心,回了句,“我女朋友后天高考了,不论如何,看看能不能先熬过这两天再说。” 高考当天,林饶起了个大早,开着车等在季窈家门口接她去高考考场。 季窈坐进他副驾,接过了林饶提前给她点的早餐,打开可颂的包装纸,捧着热拿铁的杯壁,小口的喝着,想起什么,转头问林饶, “我爸爸怎么样了?” 林饶拿手机,点开微信,递给她看。 是护工给他传的病房里的视频,心电图平稳,血压也是稳的,小姑娘这才收声,垂着眸专心去默念着手里的单词卡。 等到把季窈送进考场,林饶接了个电话,又开着车折回医院。 季韩万的血压已经掉了很多。医生下了最后通牒,说也就是这礼拜的事了,让家属准备后事。吴朝霞没有个主心骨,在一边不吭声抹眼泪。 季家的亲戚们也陆续赶到医院,少说也有十来个人。 林饶给亲戚们都点了餐,靠在医院走廊外的阳台处,兜里掏出一根烟,给旁边坐着的李锡军递了个火。 李锡军忙不迭的迎着林饶的火,叼着把烟点上了。 林饶半天没说话,烟从嗓子过了一遍,开口道, “叔,咱有什么仇也都过去了,这两天季窈高考,医院这边您帮着盯一下。” 李锡军又是点头不跌,他哪有什么仇怨,是挨过林饶几顿揍,也没白挨揍吧,他儿子小升初的事都是林饶帮的忙,如今孩子也争气,北城市重点初中里学习都是杠把子。 李锡军:“是是是,这往后都是一家人,说什么照应不照应的,他们这些个医生我不震着,还真他妈不行,一个个就蹬鼻子上脸的,还管我们要红包,怎么有脸的?” 林饶没说话,从兜里掏出手机,微信转了李锡军1万, “您看够不够,上下打点好,要是再有人为难,打给我。” 李锡军收了钱,又给林饶翻看手机里儿子拿奖状叁好生的照片,直到把林饶送到了医院门口。 “是是是,我也盼着窈窈能考个好大学,我们家就没出个大学生,我这辈子算完了,她不一样。她有福气……她……和我们不一样。” 李锡军正说着,正嘀咕着,一抬眼,林饶的车已经开走了。 季窈上午一门考完了,出了校门口,远远看到林饶。 林饶又冲她张开手臂,做出迎接的姿势。季窈小跑着过去,扑进他怀里,林饶拢着她头发, “累不累?” 季窈摇摇头,“一点也不累。” “我倒是等累了,考完陪我出去旅游。” 林饶得意的翘起嘴角。 季窈点点头,“放心,答应了你的。” 季窈一边走,一边吃着林饶给买的椰蓉包,嘴巴鼓鼓的,吃相活像个小仓鼠,天真的抬眼,眼睛笑的眯成一道弯弯的月牙, “等爸爸好起来再去。” 林饶笑着抚弄她头顶的发,将小姑娘肩膀揽了过来,搂至身侧。 “嗯,都会好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