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姐(继姐弟H)》 寄人篱下的她 暑假刚到,舒瑶一路舟车劳碌,坐着巴士从偏远的大学城回到江宅。 下了巴士,还需要走一段路程,她选择骑着共享单车,往别墅区走去。 别墅坐落于依山傍水的市郊,不同于闹市的喧嚣,这里更像是富人的后花园。眼前的房屋气派宏伟,四周树木环绕,花草馥郁芳香,门口巨大的白色喷水池,像神像一样高傲的伫立着。 进了大门,把单车停在的大门外,简陋的单车与车库里成排的豪车形成鲜明对比,仿佛司空见惯,她并没有因此感到压迫。 走过长长的回廊,不远处的后院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一定是那个爱玩的后妈又在开派对了。 舒瑶尽量避免和打搅后妈的“好事”,可路过客厅时,还是被那熟悉的声音打乱了步伐。 “女王大人,我是您的狗。” “乖狗狗,我允许你爬过来舔我的逼...” 她听到了什么,竟然是父亲舒穆的声音。 阳台边上,后妈光裸着身子躺在贵妃榻前,身边坐着两个男人正玩弄着她肥硕的胸部,私处大敞着,而她的父亲像狗的姿势,正跪在“女王”身下如饥似渴地舔着逼... 疯了。 看到这一幕,舒瑶简直要吐了。 慌不择路地逃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她才得以喘息。 今天家里的帮佣都不在,周姨知道她会回来,特意留了字条说她请假回家照看生病的儿子,饭菜放在冰箱里了,让她温一下就好。 外面的音乐声嘈杂于耳,舒瑶躺在床上,心乱如麻。 在江家住了十一年,她的日子并不好过。 早些年,父亲生意失败,欠了巨债无力偿还,母亲恶病缠身,为了不拖累他们父女俩,跳海自尽了。 听说父亲是富家女江彤的初恋,母亲去世不久,父亲就入赘到江家。江家祖辈世世代代都是富商,到江彤这代,只有她一个女儿,年轻时就招的上门女婿,因为受不了被她压制的生活,净身出户了。但是好在给自己留了个儿子,姓氏自然而然随她,叫江延,比舒瑶小叁岁。 父亲将她安顿在一楼,和佣人们住在一层楼,告诫她平时没事的时候,帮周姨干些家务,不要当个“闲人”,也不要跟江家少爷顶嘴,毕竟寄人篱下,要懂事些。 这些话她一直牢记在心中,她知道后妈本来并不想收留她这个拖油瓶,是父亲硬求来的。她在江家的资助下一直上着最好的学校,吃的粮,穿的衣,睡着床,都是江家给的,所以她一直如履薄冰。 可有人并不是这样想。自从她住进来,江家那个小畜生就一天也没闲着,刚搬进来的时候就辱骂他们父女是寄生虫,下等人。她因为顶撞他,被后妈关在酒窖一整天不吃不喝,到了晚上父亲才把她解救出来,她差点虚脱了。那小畜生不仅没受处罚,还恬不知耻要求她跪下道歉,人在屋檐下,她妥协了... 江彤骄纵儿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儿子的混蛋行为。睡着的时候头发被他剪残,新买的衣服被他小刀划破,刚写的作业被他故意撕掉,还到处跟人说她是下等人... 她哭着向父亲痛诉,父亲只是低声叹息,说江延比她小,不懂事,让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小时候她一直不明白,父亲明明是江家的男主人,却不停地向别人低头,让她处处迁就小畜生。后来长大了才得知,原来是入赘就是低人一等,父亲其实从没被江家承认,甚至父女俩也只能算是借住在江家而已。 当个听话的狗就好了。 渐渐,她也懂得收起锋芒,江延说什么骂什么她都不去回嘴,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反正只是借住在江家,这些年就当是为他们家服务,久而久之,得不到反击和回应,江延也腻了,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也就消停了。 青春期的男孩子就是这样,总会被新鲜事物吸引,上了初中,江延陷入恋情中,根本无暇家里的事。等他上高中的时候她已经寄宿在大学宿舍里,也只有寒暑假才回家,见面的机会减少了,矛盾也少了。这让舒瑶松了一口气,过了几年清闲的日子。 作者有话说: 重新发文,这女主相当的难 教职员室撞见弟弟做爱(H) 舒穆给她安排了个活,让舒瑶给那个还在上高二的弟弟送晚饭。 不知道为何,她有些不敢跟父亲对视,最近几天那幕淫荡的画面总能在她脑海闪过。 江延上的是一所贵族学校,因为学校是集团修建的,从江宅到学校骑车的路程不会超过十五分钟,那位江大少爷挑食,只吃自家大厨做的饭菜,午餐和晚餐都要派人送到学校去,中午还好有人送,最近晚上送餐的佣人家里有事,于是这份差事自然而然落在她手中。毕竟她也算是半个“佣人”嘛,她自嘲道。 进了校门,向保安出示了江氏集团的工作证,就被人放行了。 给大少爷送饭这件事不可怠慢,必须要亲自送到手。 想来也有半年没见那个便宜弟弟了,外面下了雨,她今天特意穿着雨衣戴着口罩,见面也不想跟他多废话,当个陌生的送餐员就好。 校园很大,她走了好久才到高二部的教学楼,她记得父亲说江延在理科12班,到了教室,却不见人影,坐在后排的男同学告诉她江延去二楼的教职员室了。 她无奈地走下楼,找了好久,才在拐角处找到那间“教职员室”。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 她走上前去,声音竟越来越清晰。 然后就看到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扛起女人的大白腿,将衣衫不整的女人在办公桌前大操大合地干着,那女人穿着制服,戴着胸牌,好像是学校里的老师。 “啊...啊...要被操死了...”淫叫声不绝于耳,女教师岔着腿被男生插得高潮迭起,表情迷乱,完全没在意办公室的门是否未关上。 “骚货,叫那么大声,是不是想把全校的师生都招过来?欠操吗?”低哑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听得她耳熟,和变声后的小畜生很像... “嗯...江...同学...你这样是不对的...”女教师假正经地说着,骚逼却把男生的鸡巴箍得紧紧的。 这位被学生操到失神的女教师是刚毕业来教课的语文老师夏妍,外表文静淑女,天使面庞魔鬼身材,来的第一天就成为男生的暗恋对象。可谁能想到女神没几天就被赫赫有名的学渣江延拿下了。 “怎么不对?你怎么不说你上课的时候勾引我呢?”江延挺着粗壮的雄物恶意地撞击,撞得她淫叫连连。刚才晚课的时候,骚货就有意无意地偷瞄他,看得他心直痒痒。 两人的关系起源于上个月一次罚站,由于没完成作业,被为人正直的语文老师罚去办公室写检讨。可等到放学,其他的同学都听话的写完了,只有他交了白纸一张。夏妍对他早有印象,传说中的不学无术但是家境优沃的校草江延。不愧是校草,脸长得绝对是上乘,连身下那处都是都异于常人的大,让人无法忽略。都说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她有些心猿意马... 等办公室里的人都走了,江延落了锁,露出邪魅的表情,然后半推半就间两人好事就成了。 “啊...啊...因为你跟前座的林雅眉来眼去的。”夏妍发出难掩的呻吟,然后迷醉地拾起他的手,伸向自己敞开的衣领,引领他的大掌抚摸着她的乳房,不服气地说,“明明我的胸更大。” “嗯,而且你更骚。”江延顺着她的手重重捏起那两只肥硕的大奶,身下的巨根开始也逐渐胀大。 林雅是他的现任女友,自己跟女友亲热在平常不过的事,骚货却吃味了,他不以为然。 “嗯...啊...太深了...轻点啦...”明明刚刚已经射过一次,可他那物依旧硬得惊人,仿佛要把她的腿心撑裂,果然比钻石还硬的东西,只有男高中生的鸡巴了。 “轻点怎么能满足你这个骚货?”他说得一脸坦荡,望着那女人的骚样,他仿佛是天神下凡拯救失足妇女的救世主。 “讨厌啦...啊...一会儿晚自习要开始了...”夏妍找回一丝理智,从他五点钟进来到现在快六点了,今天她当班看自习,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他抗在办公桌前一顿猛操。虽然她也很爽了,但是毕竟还是要工作的。 “嗯,那晚自习不去了,没操完逼怎么去?”他坏笑着,身下还故意向前挺进,深入地狠戳她肥嫩的肉穴,次次都戳中花心。 “啊...不要了...江同学...明天我们再来好吗?”乳尖被他捏得生疼,夏妍求饶着。本来明天她不当班,晚上要跟她男朋友约会的,如今之计只好妥协。 “嗯?这是你说的,说话算数。”说完二话没说拔出昂扬的粗物,显然还没有射意,又命令她,“跪下来,舔射它。” 然后夏妍乖乖地将巨物吞入口中,熟练地吸吮着那根阴茎,在她巧妙地舔舐技术下,终于让那根粗壮的巨根射出白灼... “舔干净。”鬼魅般的声音。 看着眼前的骚货,贪婪地吃着自己的精液,他发出舒服的喟叹,果然是成年女性口活更好,对比他女朋友略显青涩的手法,明显高人一手。 真他妈的爽。 门外的舒瑶看得面红耳赤,在教职员室的那对狗男女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她就把饭盒扔到地上跑了。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乌龟生王八。 有其母必有其子! 作者有话说: 真的是很糟糕的男主... 度秒如年的江宅 回到家后,她跟父亲找理由说再也不想帮江延送餐了。舒穆以为女儿又被江延欺负了,就没再强求。 周末一大早,佣人们就开始忙碌起来,说是夫人要宴请邻居。邻居都是有头有脸的豪门,自然不能怠慢,周姨叫来舒瑶帮忙。 听说是邻居要来,舒瑶心里暗潮涌动。 她有个暗恋好久的男神,就住在隔壁。叫苏砚尘,比她大五岁。听说家里是做代工产业的,跟江家有生意上的往来。 她还记得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是刚来到江家的时候,那时她被恶毒弟弟骗去年久遗弃的仓库里,关了一整天,嗓子都快哭哑了,突然看见窗户被人撬开,然后少年就如同骑士般从窗户外跳到她的面前,将她拯救出来。 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她犹记在心。 “别哭了,我来救你了。”话语温暖又坚定。 这句话成了她童年和青春期所有的支柱。 苏砚尘有个妹妹叫苏怡人,比江延还要小一两岁,每次都来江家缠着江延玩游戏。 有一次,苏怡人发现躲在暗处默默看着他们玩耍的舒瑶,好奇地询问那个姐姐是谁。 江延满口不屑地说她什么也不是,只是个佣人。 这话被苏砚尘听到,不仅数落了他一番,还批评他对姐姐无理。 苏砚尘在这群孩子里年龄最大,在孩子圈里很有威望,江延只能话憋在心里,心想那个丑八怪才不是自己的姐姐呢。 也是,这么多年,江延对她的称呼要么是“喂”、要么是直呼大名,打心眼儿里不认她这个便宜姐姐。 之后每次男神来江家,都会带着受人冷落的她一起玩。 而代价就是,男神走后,小畜生会对她进行新一轮的折磨。但是为了能和男神待在一起,再难她也忍下了。 厨房里正忙着,就听人说客人来了,由于人手不够舒瑶被安排给书房里的客人端茶倒水。 舒瑶内心紧张又兴奋,毕竟两年年未见男神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不好。 敲门进书房,就听见几个男生在交谈,谈的话题除了游戏就是女人,她环视了四周,却没见到那朝思暮想的人,开始心神不宁,倒茶的动作也莽撞了些,一不小心将茶杯撒在了坐着的人裤子上,她条件发射地拿起桌边的抹布擦拭着被浸湿的裤子,擦着擦着突然碰到某处硬物,感觉不对劲... “哎呦。”那人发出古怪的惊呼声。 她这才回过神来,一张清俊又桀骜的脸赫然浮现在眼前。 比平常女生还要白皙的脸庞,精致的五官,微卷的发梢,隽眉上挑,漂亮的桃花眼里透着戏谑。 舒瑶眉心直跳,这不就是不久前还被她观摩一出大戏的男主角江延吗。 晦气,看见他准没好事。 江延看着她从一开始的慌乱,接着惊讶,到现在竟然闪现一丝厌恶。税利的眼眸微微眯起。 “怎么?做完错事连句道歉都不会说吗?”他语气森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人在屋檐下,她只好低头。 “我新买的裤子被你弄脏你,你赔得起吗?”对方不依不饶。 “我可以帮你洗...”她支吾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 “你的脏手只会把它弄得更脏。”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咬着唇,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屈辱感溢满胸腔,眼圈也跟着泛红。 一旁看热闹的路远有些看不过去了,毕竟再不济人家也是个小姑娘,走过来劝江延,“行了,人家也是不小心,你别...”话还未说完,就被江延的一记冷眼甩得如鲠在喉。 身边的男生朝他也使了眼色,那意思是叫他少多管闲事。 虽然表面上都是好朋友,但是由于江家家大业大,自家的企业都要靠江家脸色,在座的男生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对不起...”她的睫毛止不住地颤抖,葡萄般大小的泪珠肆无忌惮地涌出。 这一幕看得人心烦气躁,本想给她个下马威,继续羞辱她,但是看着她啪嗒啪嗒的眼泪,他也进行不下去了。 “滚吧。”江延烦躁地挥挥手,得到他的应允,她慌不择路拿起盘子跑出门。 关门前,还听见那个刚才要帮自己说话的男生问道,“她是谁啊?” 有人回答说,“不知道,家里佣人吧。” 她心情一片灰。 在江家的每一刻,她都度秒如年。 作者有话说: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一定都是错觉 女孩走后,路远跟旁人打趣,“身边有这么个大美女,竟然没被号称‘美女收割机’的延哥收入囊中,真是难得啊。” “行了,别说了。”一旁的容予打断了口没遮拦的路远。 抬头瞧见江延一语不发,目光阴冷骇人。 路远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于是又跟容予窃窃私语。 “你还不知道吗,那就是他名义上的继姐。”容予一语道破。 诶我去,这就是当初那个满脸灰土,干瘪瘦小的舒瑶? 他还记得小时候来找江延玩,江延告诉他们,那个女娃是那个便宜爸爸带来的拖油瓶,整天脏兮兮的,就喜欢玩垃圾,还让他们捡垃圾往她身上砸...... 小时候还没有欺负女生的概念,只觉得那女孩狼狈的样子很好玩,如今一想顿时羞愧满面。 江延心里想着路远那番话,有半年没见了,上次见面也不过草草而过,高中他寄宿在学校,那天他回家取东西,偶然看见她,她连声招呼都没打,见鬼似的躲着他,所以他也没仔细看过她的样子。 今天见面的第一眼他还没认出,等到她开始给每个男生端茶倒水,不知不觉间吸引了异性的注目,那种目光他再熟悉不过,男生看到好看事物眼里都会闪过一丝察觉不到的诡谲。 穿的长裙,堪堪遮住玉藕般纤细的腿,长发如瀑,飘飘洒洒散落及肩,晶莹明澈的杏眼里泛着氤氲水雾,清纯又勾人,肤白如雪,像是待人采撷的蜜桃。 然后又冒冒失地拿手擦起他的裤子,异样的触感让他本来消停的那处似有崛起之势。 小时候那个蚕蛹般丑陋的人儿,怎么就破茧成蝶了呢。 他不解,心中更多的是烦躁,他竟然能对那个讨厌的人起反应,绝对是错觉,一定是因为最近被林雅旷了许久,才会对女人有生理反应。 最近林雅听说了他跟语文老师的传闻,正和他闹脾气,自然不让他近身。 看来他要好好哄哄女朋友了,毕竟交往了这么多任女友,还是林雅让他舒服,大不了就跟老师那边断了呗,可惜就是老师太骚了,让他有点舍不得。 舒瑶这边重振旗鼓,总不能被小畜生说骂几句她就认输吧,不是早就习惯了吗,只是这两年没怎么太接触他,差点忘了那人的混蛋行径。 没什么大不了的,把他的话视为空气就好了。她这样为自己纾解着不好的情绪。 整理好心情又回到厨房帮忙去了。 江家今天请来米其林的大厨宴请贵宾,她几乎帮不上什么忙,也就帮忙摘摘菜,帮周姨打打下手。 正勤勤恳恳地摘着菜,就听周姨说让她别摘了,外面有人找。 等她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见了意外之人。 苏砚尘一身风尘仆仆的打扮,念了许久的俊容映入眼帘,他眼角弯弯的,清风霁月的笑着,眉目如远山般秀挺,眸色漆黑却满眼是她。 两年未见,他的气质更加成熟稳重,如果可以她想抱抱他,诉说自己思念之苦。 可是也只是想想,毕竟他只是邻居家的哥哥,对她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人。 “瑶瑶,想我了吗?”温柔的声音响彻耳边,她差点激动到落泪。 想,想死了。两年前她为了可以留在男神身边,大学就报考在南城,可开学的那一刻才知道,男神远洋出国了,她心里难受好一阵子,如今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她努力克制自己才从口中,“嗯”了一声。 突然,苏砚尘用手指摸了摸她的鼻子,她受宠若惊地看着他,谁知对方说道,“怎么还冒冒失失的,鼻子上都沾了菜叶子。”说完比划着指尖的菜叶。 这时她才想到,她刚刚灰头土脸地摘菜,现在自己的形象一定很糟糕。 跟男神久违的相见怎么能这副模样呢! 她惊慌失措地跟男神说了句,“等我一下。” 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快速踱到卧室,开始梳洗打扮一番。 过了十分钟,一个清丽的人儿从房内扭扭捏捏地走出,她画了淡妆,换了一身白色的荷叶边连衣裙,束腰的款式将她纤细的腰肢完美展现,半短的裙帷将她玉脂凝肤般的美腿一览无遗。 苏砚尘眼眸一亮,似乎从前那个可可爱爱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呢。 真美。 作者有话说: 就说有这么美好的男神,谁能瞎了狗眼喜欢弟弟啊? 美梦成真了 舒瑶跟在苏砚尘身后,一前一后走到庭院里。 江宅人多耳杂,有些话不适合在屋里说。 他今年二十五岁了,如今在国外完成硕士学位,是要回国成家立业的。 立业方面他已经有了眉目,至于成家,他目光所及处,脑海里皆是她的身影。 一点点看着小姑娘从女娃娃长成亭亭玉立的模样,如今也刚好二十岁,适合婚嫁的年龄。 这两年,他也在让时间给出一个答案,如果两年后她身边有了别人,他会放手,但是很显然,她依旧在等着他,他可以感知到她对他的情愫。 他知道她是江家不得势的继女,如果想让父母同意,必定要做出一番事业能够说服父母的心。在国外上学期间他跟同学合伙搞了几笔投资一下子赚了不少,就算父母不同意,他也能依靠自己的经济实力养活她。 这些年,他知道她在江家受尽欺凌,父女俩夹着尾巴做人,他对此心疼不已。 等不了了。 于是执起她柔软的手,下定决心,说出心里那句话。 “瑶瑶,我喜欢你。”他眼眸里有星星荡漾,笃定又认真,“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她的心跳霎时间漏掉半拍,周遭的一切都慢慢隐去,天地苍茫间,仿佛只有他与她执子之手,梦里的情话突现。 “我愿意。”她笑靥如花,就像梦里牧师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她说我愿意... 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彼此能听见两阵“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她终于等到这个人了,可以护她爱她,救她于危难,免她颠沛流离... (全剧终) .......................................................................................................... (不要做梦了) 几个男生偷偷在阳台上吸烟,正唠到兴头上,路远眼尖,指着远处那抹白花花的身影。 “诶?那是尘哥吗,交女朋友了?”看着两人含情脉脉地拉手说话。 “我看看。”容予凑过去,又跟身后的江延说,“快来看,尘哥回国了,还背着我们交女朋友了。” 江延对这些本不感兴趣,但是听说苏砚尘有女朋友可是难得,铁树开花头一回,以前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他还以为苏砚尘是个gay呢。于是他叼着烟头,寻着目光往远处望。 “那白衣服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路远自言自语道。 江延深吸一口烟,眯着眼扫过去,刚好看到女人侧过脸,然后他僵住了。 他的视力极好,甚至有5.2的远视,猎鹰般的眼眸可以将远方的一切尽收眼底。 路远拿出近视镜,似乎是想要看清女方的脸,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我靠,延哥,这不是你家的‘小女佣’吗!”路远不嫌事大地惊呼。 几个人齐刷刷地目光望向江延,他的脸色很差,眼底幽暗,山洪欲发之势。 远处那俩人缠绵地抱在一起,完全不知晓他们的行为已经被人看光。 “延哥,你别生气啊。”路远知道江延最讨厌就是他继姐,知道自己尊敬的哥哥被继姐勾走,怕是会气死吧。 又怕他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情,劝说着,“这是尘哥的选择,咱们插不了手的。” 呵,江延一阵冷笑,插不了手吗?他偏要插手。 指尖捏断香烟头,眼底掺杂着意味不明的情愫,虽然没有搭下路远的话,只说了一句,“走,下楼吃饭。” 狗腿子们纷纷熄灭香烟,颠颠儿地跟他延哥下楼。 毕竟还是未成年没办法正大光明的吸烟。 江延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是因为那个狐狸精勾引他尊敬的哥哥吗,还是不愿意看到她得到幸福,亦或是还有别的成分掺和呢... 饭桌上的博弈 不久,午宴开席。 江家的餐厅很大,可以像宴会一样,以自助餐的形式,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美味菜肴。 她看见父亲噤若寒蝉地坐在后妈身旁,很显然不太适应这种场合。长辈坐一桌,年轻人坐一桌,她站在佣人身后不敢上前参与,这时候就被苏砚尘拉过去坐到年轻人那桌,桌上的人她一半都认识,除了江延那几个狐朋狗友,就是对她一脸敌意的苏怡人。此时的苏怡人本想坐在江延身边,可却被那几个臭男生捷足先登了,又想挨着哥哥坐,却被哥哥撵着去对面陪小孩。 苏怡人气得要命,又不敢反抗。 挑选完食物后,众人落座,长桌上的格局就变成江延身边挨着路远和容予,路远右边是苏砚尘,苏砚尘的右面是舒瑶,而可怜的苏怡人被挤在对面跟小孩子坐在一起。 苏怡人看着对面的美女姐姐眼熟,但是一时间不敢辨认,于是试探着问,“姐姐,请问你是。” 舒瑶被问到语塞,没想到连苏怡人也没认出自己,难道真的是女大十八变吗。 “舒瑶。”一旁久未开口的江延却抢了话语。 什么?这就是延哥哥那个丑八怪姐姐?去韩国整容了吗?两年不见变化也太大了。 苏怡人感到震惊之际,又有危机感。她从小到大一直喜欢江延,对他的喜欢她从不遮掩,哪怕知道江延有女朋友也没有放弃,知道江延喜欢美女,上了初中她就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可是却得不到他的一丝青睐,反倒是说她太幼齿了,还说自己不喜欢萌妹类型的。可是就算她打扮的再成熟也不过才上初叁,连高中女生的年龄都不达标。 如今又多出个肤白貌美的姐姐,她不相信江延能够把持得住。胡思乱想之际,又听见自己哥哥平淡的说了句,“你舒瑶姐姐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哈?爆炸性的消息让她一时间无法招架。 “你不是开玩笑吧,哥哥。”苏怡人震惊万分,可看向斜对面的江延,对方像在听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般面色如常。 难道大家都知道了? 苏怡人又插了几句嘴,见没人搭理她,都把她当小孩看待,只好闷闷不乐的去自助区选食物去了。 餐桌上的舒瑶紧张得要命,苏砚尘感觉到她的紧张又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声说了句,“没事,别紧张,早晚大家都会知道的。” “行吧,尘哥,恭喜你抱得美人归。”路远一头冷汗,打着圆场,余光瞥见江延目光看似不经意地盯着那对男女,他也不知道他老大什么意思,总不能怠慢了尘哥。 从小到大这片儿孩子都受过尘哥关照,自然是对他像老大哥一样尊敬有佳。 “谢谢。”苏砚尘回敬他。 “尘哥这次回国打算在这边待多久啊?”容予也搭话问道。 “打算留在这了,况且...”苏砚尘目光柔和地望向身边的女孩,“我现在有了留在国内的原因了。” 听到这,舒瑶脸上瞬间红云密布。 “哎呀,虐狗了。”路远哼唧唧地说着。 “是打算成家立业?”江延冷冷的话锋扫过。 舒瑶惊慌失措地与他对视,目光相撞间,冷意如刀锋般划过空气。 “嗯,我也老大不小了。”苏砚尘并未否认。 “呵,恐怕叔叔阿姨不会同意吧。”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他咄咄逼人地说道。 明显感觉到舒瑶的手一紧,苏砚尘用手轻柔地安抚着女朋友,接着又回答道,“没关系,就算父母不同意,我们也会在一起。” 谁也不能阻挡他们追求幸福的脚步。 呵,还真是天真。 “那我只有祝福了。”江延明明笑着,但是她明显感觉到他在生气。 是因为觉得她把他的好兄弟“玷污”了么?不然他为什么要生气? 一顿饭吃得惊心动魄,还好有在苏砚尘的身边,不然她早就如坐针毡。 宾客散了筵席,路远本想在江延房间里打几把游戏再走,却被他无情的赶走。 临走时又在角落里看见那对难舍难分的情侣,这次好像更露骨,抱了很久又亲了脸颊才依依不舍地挥别。 然后他注意到江延的脸,像被戴绿帽子一样难看... 不会是... 不会是对尘哥因爱生恨了吧? 他是不敢相信江延会对他最厌恶的继姐产生莫名的情愫的。 作者有话说: 弟弟开始酝酿大招了... 在房间被弟弟强吻(微H) 又帮着周姨忙到晚上,才收拾完残局。 等她回房休息的时候,发现房里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月光照着他清隽的侧颜熠熠生辉,一双俊秀的细眸里,泛着满眼的桃花。他的气息侵略性十足,这么一靠近,便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烟草味,这个人竟然正悠哉悠哉地霸占她的椅子,在她的房间里吞云吐雾。 “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舒瑶冷下脸,眸子里暗光幽幽,满脸的戒备。 “你的房间?”江延转过身来,正视她,看到她小刺猬一样的防御姿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确定这是你家?” 舒瑶不想跟他争辩这些,确实说到这,她也没了底气,只好敞开门撵客。 “请你离开。”她头一偏,声音冷如冰,连看都想不看他。 呵,两幅面孔的女人,白天不是还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吗,怎么回来就对他冷言冷语。 越想气越不顺。 妈的,住着我的窝,还要骂着我的人。 见他不动,还在那吞云吐雾,眼神却如鹰一般死死盯着她,不知道他有想要做什么,于是她再次催促,“时间不早了,请你出去,我要睡觉。”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态度竟敢那样嚣张。 江延站起身子,凑到她身边,开始朝她吐烟雾,她气管向来不好,对烟雾敏感,忍不住咳嗽起来。 看着她这副受罪的模样,他十分享受。 “怎么,以为自己找到了靠山,敢跟我作对了?”唇角噙着笑,眸色却冷厉。 “与你无关。”她后退几步,对他突然的靠近避之不及。 “呵,怎么与我没关系?在外乱搞男女关系就算了,在我家乱搞,我就管得了。”黑暗中,他的眼亮得像刚苏醒的兽。 这句话他也好意思说出口,如果说到喜欢乱搞男女关系,他们那对母子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心中郁火更胜。 “管别人之前,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使用过度早晚坏掉。”直戳要害,她看到他眼中的波涛汹涌就要迸发。 这个女人嘴巴简直阴毒,他怒不可遏,然后他掐灭还未熄灭的烟头,走到房门口,正当她以为他终于肯滚的时候,突然关上门,落了锁,然后促狭一笑。 他记得几天前,跟语文老师从教职员室出来的时候,才看到门竟未关,门口扔着的一袋饭盒,等他打开的时候,菜汤撒得到处都是,他还跟母亲抱怨是哪个佣人这么冒失,结果母亲告诉他那天是他那个便宜姐姐给送的餐。 那她,应该都看见了吧。 “你干什么...”她神色有些慌张,看着他越靠越近,直到把她逼到墙边,手臂撑在墙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嗅到烟草苦涩的气息。小畜生还没成年,吃喝嫖赌,就占了前叁个,简直是把不良少年的行为诠释到极点。 “怎么,长大了,想男人了?”声音极度危险,还带着些暧昧的气息。 “你!”她的眸子里闪着极度的愤怒,不知何时小畜生的身高已经高过她半头,少年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带着一股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气息。 也是,小小年纪就阅女无数,就算是只有十七岁,也没办法把他当成小孩了。 时间静止了一瞬间,江延突然凑到她耳边暧昧地呵气,“我可以满足你。” 说完,身后的白炽灯被他打开了。 白天看她穿着短裙,招摇着两条美腿,恨不得引起在场所有男生的注意,那时候他就有些吃味,还听见男生们对她评头品足,说什么腿真白,还有人说苏砚尘有眼光。 有眼光吗?他低头打量她的脸,因为嗔怒而涨红的小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皮肤白透晶莹,长着张清纯的脸蛋,眉眼娇态,骨子里带了媚,像是时刻含着一汪春水,怪不得把苏砚尘迷得神魂颠倒呢,他怎么没早早发现这块未打磨的璞玉呢。 都说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突然觉得他这个便宜姐姐,现在的长相很合他胃口。 身下那物也跟着精神起来。 眼见着他越靠越近,就要吻到她的唇际,“啪”地迎来一记耳光,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被那个女人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地很用力,让他有一阵的头晕目眩,脸颊上立刻留下了手印。 胆子不小嘛,竟敢蹬鼻子上脸,他恼羞成怒。 剑驽拔张,气氛微妙。 突然被他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她的脑袋被迫后仰,狠狠捏紧她的下颚,这个动作让她本能的张开嘴,然后嘴就被人封住了。 死死咬住她轻薄的嘴皮,直到咬到有血腥味他才满足,然后伸出舌头撬开唇瓣,勾住她抗拒地蜜舌,在口腔不断扫荡,像残暴的君王横扫敌军,将她一击溃败。 她抗拒地推搡着,然而力不及人,那人重得如蛮牛,怎么推都推不动。 她泪如雨下,无尽的委屈与酸涩袭来。 现在的她,竟然被一个讨厌的人强吻。 而她不想承认的是,她留给苏砚尘的初吻,就这么被小畜生给掠夺了。 她不甘心,也开始回击,撕咬着他的唇瓣,把他咬到破皮,对方忍不住“嘶”了一声。 哟,还挺烈。 都说男人接吻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摸胸。 他被提起了征服欲,不自觉地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沿着从平坦的腹部摸向她的柔软,粗暴地推开那碍事的海绵物,然后就抓到那令人心神向往的奶子。 操,看不出来这女人身材真有料,他竟然一手都兜不住,真像苏怡人说的,不仅去整了容还隆了胸了? 像发现宝贝般,反复揉捏着她的奶子,小时候他最喜欢捏面团,但是明显现在手感更爽,乳肉在他手里搓圆捏扁,摸了一只觉得不过瘾,又伸出另一只手,一手掌握一个,像玩转盘一样蹂躏着她的奶子。正当他打算扒开她的上衣更进一步时,突然感受到女人的身体一阵颤抖,泪珠沿着她的眼眶,流入了他们紧紧相缠的唇。 他尝到了泪水的咸味。 停住了动作,移开唇,口中还带着一丝暧昧的银丝,然后双眼发红地深凝她。 抛开她娇媚的脸颊,她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像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跟他接吻很委屈? 不知道学校里有多少女生对他一吻难求呢。 他找女人的条件,无非是几点,一是脸够漂亮,胸够大,再不就是床上够骚,显然她只占了前两点。 看样子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女人罢了。 他有些火大,第一次被女人嫌弃呢。 可看到她被自己亲得迷迷茫茫的样子,得到了报复的快感。 放开对她的禁锢,一脸不屑地说,“还以你有多大能耐呢?不过如此嘛。” 舒瑶的身子颤抖着,止不住地吸气呼气,周姨就在隔壁,又怕惊扰到她,忍着最后一丝理智下了逐客令:“滚...” “哼。”他冷哼,简直是不可理喻的女人。 江延耸耸肩,准备离开她的房间,临走前,又恶狠狠地警告她,“别跟苏砚尘纠缠不清,你以为他家里人会接受你这种身份的人?” “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放完这句话,他又狠狠的叩门离去。 作者有话说: 应该搞清楚谁是癞蛤蟆吧。 被学姐深喉勾引(微H) 江延回到学校,把林雅拉到天台,想跟她和好,谁知人家不领情。 “你少骗我了,有人都看到你跟语文老师在办公室里勾搭了。”林雅埋怨地说。 “嗯,那是她勾搭的我。”其实说的也没错除了第一次两个人情不自禁,后面的几次都是老师先主动的。 “那也不行,我接受不了。”林雅气坏了,听他这么说算是默认了。 怎么这么麻烦?江延眉头皱起,哄了她一整天了,该说的该做的都完事了,可是她还是不依不饶。 要不是因为她总跟他闹脾气,他也不至于找别的女人慰藉。 “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江延感觉腻了,没什么兴致再跟她闹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林雅反倒紧张起来。 “没意思,不行咱俩分了吧。”说这句话的语气,就像在说晚上吃什么一样平淡。 “呜...渣男!”然后就要甩他耳光,可却被他一把按住。 最近接二连叁,被女人打耳光,他是有多窝囊,才能让女人蹬鼻子上脸。 “你敢!”他语气森寒,看她的表情已经没有了怜爱之意。 “你记住,这回是我甩了你,死渣男!”放下手,林雅一脸绝意的朝他骂着,然后哭着地跑开了... 等林雅走后,他正郁闷地在天台抽烟,身后就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他皱起眉看向来人。 是高叁部的学姐,叫柳莺,舞蹈生,早就被知名艺术院校录取,没什么高考压力,偶尔会回学校练舞。 长着一张妖媚的狐狸脸,水蛇腰,身材窈窕,常年画着一张精致的妆容,眉眼里尽是风情,披散的褐色大波浪给她平添了性感的韵味,有着与女高中生不符的成熟气质,被改造过的校服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玉腿,看得人眼前一亮。 但是他好像听说她,风评并不好。 在学校里跟多个男生有关系,听说还被校外的人“包养”了。 平时他跟学姐没有太多接触,上次见面还在校篮球队的学长聚会里看见她,那时候她依偎在学长的怀里。两个人没说过话,但是在学校都是风云人物,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 她跟林雅都是女神级别的校花,林雅是那种外冷内骚的女生,当初他追了好久,才将高岭之花林雅追到手,上了床之后才发现她骨子里骚得很。而柳莺却是那种长相狐媚行为也风尘的女生,听说给了钱她什么都能做。 他深吸一口烟,烟雾迷迷茫茫在指尖环绕,看见柳莺朝他款款走来,仅走了几步,屁股就扭得极尽风骚。 “有事?”他眯着眼思虑着她的来意。 “关心一下失恋的学弟。”她靠得很近,媚眼如丝。 “不需要。”他挑了挑眉,眼里透着与生俱来的傲慢,到目前为止,他对她除了样貌上的欣赏,其余还没什么好感,毕竟是远近闻名的“公交车”嘛,他没买票也上不了。 还挺会装清高,柳莺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什么又妖娆一笑,凑到他身边,轻轻低语。 “我都看到了。”她故意卖着关子,停顿了几秒,又说道,“在学生活动室里,你跟夏老师做爱的事...” 那天中午,她在学生活动室正休息,就听见不远处有一对男女正在激烈交合的声音,竟然是高二的语文老师和鼎鼎有名的富二代校草,她惊讶到那俩人竟然搞到一起了,而且校草有女朋友的... 她躲起来拿出手机拍下了那段让人脸红心跳的视频。 然后她意外的发现,校草的鸡巴大得让人震惊,比她遇到的成年男性都要大一倍,怪不得把老师插得忘乎所以。 看得她都湿了,等两人完事后也没发现她的存在,她一个人躺在角落里喘息着自慰... “所以呢?”他眉头一蹙,掐断烟头,语气不是很好,“是你跟林雅说的?” “什么啊,我怎么能做那种无聊的事。”显然被他误会了,对于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闲得无聊去告状。 “然后呢,你到底想说什么?”他慵懒地靠在墙壁上,才开始正眼看她,却依旧面无表情。 她静静打量了他一番,眉眼百般蛊惑,心想着拥有这副好皮相还被女朋友甩了,真是暴殄天物。然后又停顿到他身体的某处,此时他穿的校服裤子很宽松,还看不出什么端倪。 “我就想着,你现在...”她大胆地上手摸向令她心神向往的那处,在他一阵惊讶中,隔着单薄的校服裤子反复摩挲着,嘴里说着不该说出口话,“很寂寞吧,需不需要姐姐帮帮你。” 草,真骚。 被她上手的那一刻,他本该拒绝的,可是这骚货真会啊,可以轻易就能摸中他的弱点。 最近因为林雅的避讳,跟老师断了,如今林雅也跟他分了,自从几天前被家里那个祸害搞起兴致后,他就一直欲求不满。 离远的公交他虽上不去,但倒贴的女人他也扛不住。又想现在他恢复单身了,可以为所欲为了。 很快在她高超的抚慰下,裤子间高高支起“伞把”,看着自己的成就,柳莺笑了。 男人嘛,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蛮诚实的。 她也不傻,明显发现刚开始他对她是带着鄙夷的,仿佛他就高人一等。 可现在还不是乖乖臣服在她手下了。 勾引男高中生还是太简单了。 然后她熟练地拉下他的裤链,又从他的内裤中掏出那颗硬如磐石的子弹,子弹头凭空出世,在半空中还有意无意地弹了两下,柱身支起的弧度极好,又粗又大,长度还惊人,有着属于少年的粉嫩又干净的外观。近距离观赏都把她看呆了,这还是未成年呢,如果成年了得多离谱。 她跪在他身下,张开秀口,双手扶起那根巨物,痴迷地吞咽着少年那迷人的肉棒,性器在她口中时进时出,不仅会舔弄马眼儿的顶端,还会主动深喉。 成倍的充实感在他口中疯涨,无以言表的快感如洪水般蔓延,他爽到闷声呻吟,然后情不自禁地抚摸起她的头,感觉到肉棒被她吃的越来越大,开始往她口腔里挺跨抽插着。 过了好一阵子,柳莺感觉不仅腿跪麻了嘴巴也撑得酸了,于是拉了拉他的手,抬起勾人的眼睛瞪视着他,暗示他尽快射出来。 正巧上课门铃响了,他被铃声拉回理智,射意立刻来袭,在他大吼一声后,尽数浓精喷射涌出,滴水不漏地喷进她的口中,拔出微软下来的巨物,他看见学姐嘴巴已经溢满了他的白浆,由于过多已经盛不下,沿着嘴边流淌而下,然后下一秒就看到学姐露出摄人心魂的笑意,将所有白浆都咽进喉里...... “学弟的‘牛奶’很好喝呢。” 操,太骚了。 他好像遇到了不得了的对手。 作者有话说: 轻点喷啊, 弟弟确实是个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渣男。 设定也写了, NP文里搞黄色没意见吧。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苏怡人十五岁生日,她准备在家里开生日party,盛情邀请身边的人,还特别请来林雅来参加她的聚会。 要是换作从前,她一直把林雅视为最大的情敌,可如今听说她心爱的延哥哥被会跳舞的狐狸精勾走了。 她会把江延的每一任女友都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凡是跟她统一战线的都是朋友。 “舒瑶姐,江延哥找了个狐狸精当女朋友,你说我该怎么办。”一见到舒瑶,苏怡人就一肚子苦水,自从知道她和哥哥在一起了,她自然而然地把她当成“未来嫂子”看待,还时常帮两人打着马虎眼,逃过父母多次法眼。平日里舒瑶并不敢这样正大光明地探访苏宅,这回来得人多,她可以浑水摸鱼混进来。 “怡人,我还是劝你良木择禽而栖吧。”舒瑶知道这个妹妹没什么坏心眼,小时候她在她哥的教育下也从没给江延助纣为虐。长得也是可可爱爱的一个小姑娘,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太差,会喜欢上一个“烂黄瓜”渣男当自己男神,而且她有那么完美的一个哥哥,竟然把自己标准降低那么多。 “可是,别人没有延哥哥长得帅嘛。”苏怡人撇撇嘴,她是个颜狗,江延是她从小到大遇到过的长相最符合自己审美的人了,唇红齿白,芝兰玉树般的少年。 “额,有一些事情你还小,还不懂得那么多。”舒瑶无奈,想到那个小畜生对她做过的种种恶劣行为,还是不想让她误入歧途,继续劝说着,“以后一定会有比他好一百倍一万倍的男生,会护你爱你的,总之,他不是良人。”她说得委婉。 那个人要是延哥哥就好了。苏怡人心想着。 这时,就看到路远和容予拿着大大的礼物盒朝她走来了。 路远笑得谄媚,“苏妹妹,我们来给你祝寿了,生日快乐呀。” 说完两人分别递给她礼物,又看到舒瑶在场,简单打了声招呼。 “嗯,谢谢。”没见她有多高兴,反倒是态度有些敷衍,还巴巴地往门外看。 “诶,你这样也太伤哥哥心了,大老远跑来给你祝贺,你这么冷漠。”路远叹了口气。 “行了,没看到苏妹妹望眼欲穿嘛,你又不是主角。”容予看得倒是一目了然。 “嗨,江延那小子有什么好的,换女人如同换衣服,哪有你路哥哥我好啊,就栽过你这颗树。”路远调戏着人家小姑娘,把身旁的舒瑶和容予搞得一阵汗颜。 “走开啦!”苏怡人根本不想鸟他,把他推到一边,然后就看到她朝思暮想的江延姗姗来迟。 她激动万分,刚想跑过去迎接,又看到江延身边挽了个祸国殃民的女人,脚步止住了,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纱裙,有点婚纱的感觉,本想着如果江延来了,搞一场盛大的告白,没想到他竟然把那个女人带过来扫她兴。 那个女人个子很高,身材好得不得了,梳着一头大波浪,穿了一身紧身的小礼服将好身材展露得一览无遗,漂亮的锁骨裸露在外,扬着一张狐媚又张扬的脸,那胯扭得不知道得以为在走台步呢。 路远和容予对视了一番,眼底闪过对江延的佩服之意。那小子桃花运极好,每一任女友都是女神级别的,环肥燕瘦,各种风格都有过,靠着那张可以骗人的脸,只要跟他近身,他俩都得不到女人的青睐。 下辈子他要魂穿到江延身上,感受一下美女们为他争风吃醋的感觉。 舒瑶远远地就看到那人揽着一个大波浪美女,为了避免看到他心烦,她提前就走开了。 这一举动落在江延眼里,多少有点生气,刚才看到她跟路远和容予他们聊得还蛮开心的,他一过来就如同洪水猛兽一样躲开了。 那副样子以为谁欠她的呢。 好在身旁的柳莺安抚了他,等看向苏怡人的时候,发现对方的表情有些愠怒。 “怎么了,怡人,不欢迎你延哥了。”他上前掐了掐苏怡人的小脸蛋,让柳莺把礼物递给她,是一串价值不菲的手链。在他心中,她一直是小时候跟着他屁股后面跑的苏家小妹,如今也是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他没有兄弟姐妹,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到她长大成人,他满是欣慰。 “延哥哥,你重色轻友。”苏怡人怒着斥着,又白了眼一旁的女人,直言直语地说,“我只邀请你一个人啊。” “忘了自我介绍了,初次见面,我是柳莺,打扰了妹妹,生日快乐。”柳莺巧笑盈盈,并伸出手,向她握去。 一听这名字就不入流,这要是古代跟潘金莲的这种名字有异曲同工之处。听说那女的普通家庭出身,一直靠男人上位,不就是一个狐狸精嘛,在她看来那女人不仅贪图他的美色还贪图他的钱。 然而手僵在半空中,并没有等到她的回复,她尴尬地轻咳几声,还是跟路远和容予唠了起来。 “行了,怡人,你柳莺姐现在是我女朋友,你别太任性了。”江延看得出苏怡人对她的敌意,竟用哥哥的口吻教育起她。 “哼!我偏不!”说完气呼呼地跑开了。 “诶,你忘了拿礼物了。”话毕,路远抱着礼物盒屁颠屁颠地跟上她离去的步伐。 作者有话说: 修罗场第一幕,后面林雅来了...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生日会开始了,苏怡人被众星捧月,成了派对主角。 小姑娘年纪小好哄,刚才还在闹情绪,被妈妈劝了一会儿后,又一脸幸福地依偎在家人身边。苏夫人长得很美,穿着暗红色高定礼服,端庄又淡雅,有着上流社会女性的独有的高贵气质。对待爱女也是无尽宠爱,不仅为她在家举办了豪华的生日宴,还给她送来令人望尘莫及的钻石项链当作礼物。 那水蓝色的钻石,在灯光下一闪一闪地闪烁着,如同夜空中的繁星点点,可比钻石更珍贵的东西是母亲带给女儿浓烈的爱意。 舒瑶看得眼眶湿润,自己从小就失去母爱,活在江家的阴影下,夹着尾巴般的生活,别说过生日了,就连一句简单生日祝福她都觉得弥足珍贵。 父亲事事依着后妈,对她的管教多于关心。有一年被后妈发现父女俩因为庆祝生日,而错过观摩儿子的篮球赛而大发雷霆,那场比赛无足轻重,却因为父亲未听她的管教,以此威胁离婚,当然离婚的前提必然是净身出户。那次后果是父亲在后妈的房门前屈辱地跪了一整天,发誓今后绝不忤逆她的意愿,才得到她的原谅。后来父亲似乎不再为她庆生,从此以后她生日也就只有周姨记得,给她煮碗长寿面祝她长命百岁。 可有一天,苏砚尘宛如天使般闯入了她的世界。十六岁那年,苏砚尘意外的得知了她的生辰,因为事发突然,未来得及好好准备,只知道女孩子喜欢玩偶,就给她买了一只泰迪熊,这只泰迪熊让她爱不释手,让她每晚抱着入睡。第一次收到别人的礼物,她开心极了,往后的每年,即使他不在她身边,也会准时在零点的那一刻向她道一声生日快乐,就这样一点一滴,他住进了她的心里。 就在她思绪万千之际,余光感受到对面有一道热切的目光朝她追来。眼神切换间她看到了那双鹰挚般的凤眼,眼眸中闪过不容忽视的锐利,仿佛要把她看透。 人群中的江延凝视着她,她看不透那人表情的寓意,深黯的眸子里如大海般浩瀚幽暗。对视后,那人竟嘴角噙着笑,被抓包偷看也毫不避讳。 真烦,走哪儿都阴魂不散。她不耐烦地躲进身人群中,再也没出现。 她为了避人耳目,今晚一直跟苏砚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苏砚尘一脸心疼地说委屈她了,毕竟两个人的关系还没公开,他一直未找到好时机跟父母说。她知道他也有顾虑,两人地位悬殊,对方父母很难接受她的身份,即便是地下恋,她也心甘情愿。 因为她很少出席这种场合,认识的人寥寥可数,除了苏家兄妹,就是路远和容予那俩“难兄难弟”,路远性格活泼好相处,但是容予给人的感觉高深莫测,看她的目光总是带着考究。况且那俩人又是江延的狗腿子,所以,她宁愿自己一个人躲到没人的角落也不愿意跟他们聚在一起。 苏家的后花园很大,晚风袭来,月影婆娑,她坐在回廊的长椅上闭目养神。 安静没多久,不远处的藤架后,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她好奇地凑到藤架后,然后又看到那熟悉的面孔,此时的江延正被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地拉拽着。 “江延,你今天必须做出一个选择。”这女孩显然不是他带来的那位,容貌明显更胜一筹,本该蕙质兰心的脸蛋,此时却因为生气满面通红,目光盛满了怒意。 “林雅,你真是没事找事,不是你自己先甩掉我男朋友了吗,还来纠缠有意思吗?”柳莺也不甘示弱。 “闭嘴吧,狐狸精,刚分手就勾引人家男朋友,你哪儿来的脸!”林雅听说刚分手那天,江延就被那狐狸精带到舞蹈教室里,两人关了一下午的门,出来的时候衣服都皱了,做过什么可想而知。 她快气疯了,本来只是想着江延还会像往常那样哄哄她,才故意拿乔儿,可这次却玩大了,他不仅真的跟她分手了,还选择跟那个人尽可夫的狐狸精在一起。她扬起手作势要打向狐狸精的脸,竟被江延用身子挡住了。 “够了,林雅。”江延冷下脸,将柳莺护在身后,“你知道吗,我最不喜欢你的这点就是无理取闹。” 叁番五次跟他提分手,每次都是他都放下身段哄她,把她娇惯得像个公主,凡事不可心意就把分手挂在嘴边,渐渐他也烦了,与其上赶着自讨苦吃,不如找个何他心意的女人慰藉自己。老师是如此,柳莺也是如此,她们都有个共同点,懂得什么叫见好就收。就像他跟老师提出解除关系,老师也是好聚好散不再纠缠。 看似没有说出选择谁,但是他的行为已经诠释了他的抉择。 林雅失望地放下他的手臂,心中百感交集。曾经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让作为校园男神的江延臣服在她石榴裙下。她享受那种被所有女生羡慕的感觉,当初江延追她的时候,她早就心动,却装腔作势为难了他好久。后来如愿和他在一起,她享受和他做爱时的快感,享受他为她俯首称臣,享受他在她每次生气时都耐着心思哄她,可是那人却被身后那个狐狸精抢走了。 凭什么,她不甘心地诅咒着他们,“那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说完眼含着泪水就跑出去了。 那我还谢谢你了。柳莺杏眸一挑,她很欣慰江延的选择。 一开始他们说好了,只做爱不谈情,但是渐渐她被他独特的魅力吸引了,开始贪恋在他身边的每一秒,只要她做得更好,他就不会离开她了。 拽下江延的领带,他得以俯下身与她鼻息相迎,又听她娇着嗓子说道,“谢谢你,阿延。”然后踮起脚尖,递过上红唇与他唇齿相依... 不一会儿就听见接吻的“啧啧”水声蔓延在夜色中。 舒瑶被迫看了一场狗血叁角恋戏。 那个弟弟还真是个“宝藏男孩”,竟然这么多女生为他前赴后继,这些女人是真的眼瞎还是找虐啊?竟然为一个身过花丛中,片片都沾染的渣男争风吃醋。 现在的高中生,还是太闲了吧,都不学习的吗?她高中的时候可是为了高考奋笔疾书,哪有空管这些儿女情长... 然后眼见着藤架后的那对男女吻到动情了,竟然开始隔着衣物忘情地揉摸着对方的身下... 求求你们了,去开个房吧,这毕竟是别人家的后院。她无语死了。 忽然,身后伸出一双温热的大手,将她的双眼蒙住,身上好闻的气息出卖了他。 “砚尘哥?”她很快猜出了来人。 “嗯...”苏砚尘在她身边呵着气,伸出另一只手环住她柔软的腰际,口中竟带着一丝责难,“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看这些。” “我二十了,不小了。”她红着脸顶嘴,感受到他的热气就在耳边,身子也微颤了几分。 “嗯,在我心中永远长不大。”说完他竟然朝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柔软的触感让她心脏砰砰直跳,脑子里嗡嗡地,眼里仿佛看不到其他事物了。 “走,跟哥哥去个地方。”然后她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跟着他朝着伫立在庭院里的仓房走去... 作者有话说: 故事停到这就是两对情侣甜文, 然而... 真正的初吻 “砚尘哥,这里好黑。”黑暗中熟悉的紧张感压迫着她的神经,也许是小时候那些不好的记忆浮现眼前,她怕黑,他可以明确的感受到她手心冒着冷汗。 “没事儿,我陪着你,别怕。”温柔的声音响彻耳边,好似一服镇定剂,让她紧张的心渐渐放松。 “啪嗒”一声,灯亮了,他还是担心她,便开了仓房的灯。 与其说是仓房,不如说是花室,里面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盆栽,开得最鲜艳的要数香槟玫瑰,奶油色的花瓣飘着香气,在室内开得正灿烂,好像她此刻的心情。 原来他都还记得,她最喜欢就是香槟玫瑰,香槟玫瑰寓意着只钟情一人,虽没有红玫瑰的妖艳,也没有白玫瑰的淡雅,却有着与生俱来的甜美,让人心神向往。 “从国外买来的种子,没想到真的开起来了。”苏砚尘眼中带着温润的笑意,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喜欢吗?” “喜欢。”从没想过真的有人会为自己种花,她止不住赞叹,“真好看。” 没你好看。 昏暗的灯光下,她脸颊泛着绯红,睫毛有如蝶翼般颤动着,红润的唇宛如一朵绽放的玫瑰,照应着她柔美的容颜,明明灭灭间有一种未知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想吻她。 于是,他便这样做了。 他慢慢低下头,缓缓吻向她的唇,她配合地闭了眼,感受着唇间的温热。 铃铛遇风会响,炙火遇水则灭,她遇到他,小鹿会撞。 他深情地吻着她,留恋她的柔软甜腻,一点点看着她成长,成为自己的恋人,他满心幸福。 “瑶瑶,张嘴。” 然后她就鬼迷心窍地张开嘴。 接着原本青涩的吻,开始变得炙热,他一点点探入她的檀口,舌尖飞舞着,好像要吸尽她的美好。 谧静的花室内,笼罩在一片旖旎之下,站在中间的男女,忘情的拥吻着,好像两只接吻鱼,离开彼此都无法呼吸...... 他们不会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被窗外的人一览无遗。 “地下情吗?”柳莺一脸的吃惊,这个美女姐姐她早就注意到,一是因为她对长相好看的人一向有滤镜,二是因为她发现她男朋友在宴会上不知偷瞄了多少眼,所以她印象蛮深的,后来跟路远打听到这个美女原来是江延的继姐。 江延没有说话,反倒是讥讽地笑了笑,漆黑的眸子在静谧的夜空下闪着深邃,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握紧双拳,胸中有难以发泄的愤怒。 不知好歹的女人,警告过她不要勾引苏砚尘,看来她不仅油盐不进,反倒是变本加厉。跟他亲的时候像被奸了似的反抗,跟别的男人倒是主动送上前去拥吻,真是没脸没皮。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也许是看到她那一脸幸福的样子他就不舒服。她那般出身,根本配不上苏砚尘,嫁入豪门简直是痴心妄想,他甚至觉得她就是攀龙附凤的女人,对,一定是因为是这个原因他才会生气。 她和她那个虚伪的爹一样下贱。 “阿延,你怎么了。”柳莺最先发现他的状态不对劲,明明是在看热闹,他的脸色却像被戴了绿帽一样难看,不会是跟这个继姐有什么吧... “没事,咱们走。”他保持着声线的平稳,努力压抑着心中怒火,揽着柳莺的肩就要走,临走前,还朝着窗户边扔了一块石头。 “哐当”一声,刚刚好打到窗户上,也惊醒了屋内拥吻的两人。 以为被人看到了,舒瑶如同惊弓之鸟般,一把推开苏砚尘,吻过的唇像是被露水滋润过的花朵,她不时微喘着,脸颊红如晚霞,一副羞赧的模样。 苏砚尘意犹未尽地回过头,望了望身后,见窗边并没有人,又要寻着她的唇吻去,这回她说什么都不干了。 “不行,刚刚肯定被人看到了!”舒瑶慌乱地拒绝他。 “没事儿,正好让人见识一下。”苏砚尘反倒无赖起来,抵着她的额头,抱着她晃来晃去。 “你...你怎么变这样。” “嗯,因为女朋友太好亲了,我沾了一下就忍不住了。”说完趁她不备又在唇上偷香。 “哼,你唇上都是口水。”她紧忙捂住嘴,不让他继续。 “那都是你的,怎么还嫌弃自己了?”他掐掐她的鼻尖,一句一句哄着,“怎么,瑶瑶不喜欢跟我接吻吗?” “我...”她喜欢得不得了。 她完全忽略掉之前不好的片段,私心认为这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你情我愿才叫初吻。 “嗯?不喜欢吗?”看着她嘴硬的样子,苏砚尘又故意逗着她,“行,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就不亲...” “不行!”她突然急了,等她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为时已晚。 “这可是你说的。” 诡计得逞,他笑得春风得意,接着又俯下身朝他梦寐以求的红唇吻去...... “铃铃铃”电话响了叁四遍,舒瑶提醒面前的男人停下来,可能来电的人有急事找他。 可他却无动于衷,依然在她口中上演着追逐战,气得舒瑶再次推开他。 “行了,再亲我怎么见人!”嘴皮儿都被他亲薄了,她娇怒道:“快接电话!” 于是他只好接起电话来,反正都是苏怡人打来的。 刚接通,就听对面风风火火的声音传来,“哥,你去哪了,快来我房间玩游戏啊!” “大家都在,把舒瑶姐也带来。” “嗯。” 惩罚游戏(上)“胸大是她唯一的优点” “哥,你们也太慢了。” 苏怡人埋怨着姗姗来迟的两人,看着舒瑶的脸还处于微红的状态,又天真地问道,“怎么了舒瑶姐,你发烧了吗?脸怎么红成这样?” “没,我刚才喝了点酒,脸有点热。”舒瑶紧忙解释,跟苏砚尘对视了一番,却见那个始作俑者竟在一旁偷笑。 “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接吻了呢。” 这时不知情的路远凑了过来,故意开起他们的玩笑。 舒瑶一听,这倒好,原本微红的脸这下都变成红苹果了。 “不会让我说中了吧!”路远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咳咳。”苏砚尘干咳了两声,似乎在警告他适可而止。 苏怡人马上接到哥哥的暗号,保护嫂子可是她应该做的事,于是她朝着路远的后背狠狠敲了一拳,“你给我住嘴吧!哪儿都有你!” “行,苏妹妹说话我都听。”路远有所收敛,贱兮兮的笑着。 但是苏怡人根本不吃他这套,反倒是把舒瑶拉到身边说悄悄话,“舒瑶姐,你看没看的江延哥哥啊,他跟那个狐狸精都不见了。” 舒瑶想到刚才在庭院看到的那幕,心里想着那对狗男女应该开房去了吧,但是又不想打击到苏怡人,于是说道,“我没看到,也许回去了吧。” “哼,真是不要脸!”苏怡人年纪虽小,但是想到江延为了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竟然不打招呼就离开了,她气不打一处来,双手攥紧拳头,就要发作。 舒瑶正想劝她,这时候,咋咋呼呼的路远拿起麦克风打断她想说的话。 “呦呦呦,欢迎各位光临苏妹妹生日宴的朋友们,属于我们的午夜场开始了!” 舒瑶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这间屋子位于地下室,是KTV房 ,装修跟外面的豪华包间差不多,不仅有点播器和大屏幕,台中间还有一个超大的舞台。看来苏家是真疼爱这个小女儿,为了给女儿庆生还特意装修了KTV间。 来的有二十多个人,都是学生样貌,好多她都不认识,因为是在地下室,又做了隔音棉的装修,不会打扰到楼上长辈们的休息。 灯一关,屋里立马黑了,没一会儿又开始闪烁着五彩斑斓的灯球,然后DJ音乐响起,苏怡人已经被邀请上台,路远高呼着,“各位朋友们请尽快入座,一会儿我们期待已久的游戏就要开场了!” “坐过来吧。”苏砚尘刚要邀请舒瑶做到身边来,就被路远点名去台中间,“尘哥,你可是东道主,快上台来。” 于是苏砚尘只好无奈地跟她说,“那你自己先玩玩。” “嗯。”舒瑶点点头,他走了她可就没什么认识的人了,只能干坐着。 她坐在角落里,因为跟别人不熟,她身旁硬生生空了个座位。 然后在路远的带领下,集体给苏怡人唱了首生日快乐歌。苏怡人的满脸难掩的兴奋,似乎刚刚的不开心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然后说着感谢大家的话,正说着,突然KTV间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门口,不该出现的两个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苏怡人的脸色突然变了,但是路远没有丝毫察觉,还在互动暖场。 “呦呦呦!欢迎我们的江大公子和她的女朋友返厂!” 江延一脸高傲地揽着柳莺就来了,男的帅女的靓,自然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她听见有人议论着,“那就是江少的女友啊,听说那女的玩的很开的,还是个双儿呢。” “双儿是啥意思?”另一个人问道。 “就是男女通吃。” “哎呀他怎么找个那样的女朋友呢?哪有之前那个林雅好啊。” “人家兴许就是玩玩呢。” 舒瑶还在一旁吃瓜,正听得入神,突然面前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个美女,正朝她友好的打招呼。 “姐姐,这里有人坐吗?”美女笑意盈盈,让人无法拒绝。 仔细看竟然是江延那个小女朋友。 巴掌大的脸,眉眼之间尽是媚态,柳腰细腿,一笑生百媚,说的应该就是这样的美艳女子吧。 “没人...”舒瑶看得呆了,心里暗自跟在庭院里看到的另一个“女朋友”作对比,她要是男人也会被这种美得张扬的长相吸引吧。 那小子命真好,找的女朋友一个比一个美。 “那我就坐这里了。”说完就坐下了,然后看到江延坐在男生那桌,还略带惋惜地说,“哎,江延不让我坐过去。” “没事,我们这边女生多。”舒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感觉有点尴尬。 “正好,姐姐跟我做个伴吧。”柳莺眨着美艳的眉眼,有种错觉感觉她在对她放电。 “行。”不知为何她答应了,反正也没有认识的人,一会儿游戏也能搭个伴。 玩了几轮游戏,开始时是男生一组女生一组,玩着玩着大家都觉得不够刺激,有人提议要不就玩国王游戏吧。 刚好有人带来国王游戏的卡牌,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号码,抽签的方式决定几号对几号进行真心话亦或是大冒险。如果做不到要趴在对方身上做20个俯卧撑。 “哇,刺激啊...”在场的男生女生瞬间嗨了起来。 然后先抽到了8号女生和13号男生两个人选择大冒险,然后上前抽指令动作,“手牵着手深情3分钟”。 四周围有了起哄的声音,还是年轻啊,她提不起多大的兴趣来,因为大多数都是未成年,也就她这样格格不入算是这里唯一的大学生。 这时候,苏砚尘走到她身边,低着头在她耳畔说道,“我今晚有些工作上的事情,你玩完了告诉我,我让我妹找人送你回去。” 舒瑶一听苏砚尘要走,也要跟他走,谁知却被他拦了下来,“你就坐着呆会儿吧,这帮小孩总得有人看着,我怕怡人他们乱玩。” “嗯好的,那你注意安全。”她恋恋不舍地望着她。 “乖。”说完又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然后就真的走了。 舒瑶不舍地看着门口,一旁的柳莺打断她的目光,“那是姐姐的男朋友吗?” “嗯。”舒瑶默认了。 “跟姐姐很般配呢。”她笑意不明,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突然瞄到远处的江延,正好抓到了对方在偷看,柳莺朝他抛了个媚眼,立刻被他收到,挑了挑眉算是回应。 他是在看她吗? 怎么可能。柳莺心想着,又有意无意地打量起身边的美女姐姐,肤白如雪,柔美的脸部线条,一双眼介于清纯与妩媚,眼波流转间含着一汪春水,又纯又欲,处处矛盾,昳丽惑人却不自知。而且那身材,好到让她都自愧不如,修身的小礼服将腰线勾勒得惟妙惟肖,尤其坐在她身旁,可以清晰看见那白嫩呼之欲出,傲人的那处好像比她大了好几个尺码。她是舞蹈生,所以更多的是清瘦,如果是姐姐这样的尺码怕是连舞都不协调了。 男人喜欢这样诱人的美女姐姐也情有可原,就连她都想摸摸那处饱满呢。这姐姐要真是情敌的话,她倒是不介意,甚至可以跟姐姐一起... 舒瑶自然不知道柳莺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目光过于灼热了,想到之前听人说柳莺“男女通吃”的事,她不由得心生防备。 “9号和19号。”台上叫了两叁遍也没人应答,这时候有人说道19号是江延,江延一副“我不想玩的姿态”慵懒姿态正回绝着。 “姐姐,9号是你哦。”柳莺提醒着舒瑶。 舒瑶心一惊,紧忙推辞说,“我不想去,还是你去吧。” “那怎么行,不能破坏了游戏规则。” 路远发现9号就是舒瑶,一副不嫌事大的朝她喊到,“9号是舒瑶诶,快点上来吧,如果不上来直接进入惩罚!” “你...”舒瑶有苦难言,一想到她要跟那个大冤家做俯卧撑她都想死,只好硬着头皮上来了。 这时她发现刚才不不愿意上场的江延也上来了。 他的嘴角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那笑容让她感觉格外渗人。 “来来,延哥抽签。”路远屁颠屁颠地把抽签箱递到面前,又问打算玩什么。 “真心话。” “大冒险。” 两人毫无默契地回答。 “必须选一个。”路远说道。 “那听她的选真心话。” 然后抽签,舒瑶打开纸条,上面写着,“说出对方五个优点,并一一举例。” 靠,这都是什么问题。 别说让她说出他五个优点了,就连一个她都找不到,说缺点的话倒是能说出上百条,自大虚伪性格恶劣爱装逼私生活不检点... “很难吗?我身上可不止五个优点。”他突然凑到她耳侧呼着热气,带着戏谑口吻说道,“不过你也就只有一个。” “什么?”她冷不丁一问。 然后他又稍稍远离她,半玩味地笑了一下,用着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胸大。” 惩罚游戏(下)壁咚偷香 绝对不能让他当众说出这种话,不然她老脸往哪搁啊! 看着江延挑衅的目光,她虽气但尽可能让自己保持理智。 “还能换成大冒险吗?”舒瑶试探着问路远。 “那要问问江少了。”路远倒是不闲事大,“如果他不同意你们俩就做俯卧撑吧。” 一想到那暧昧的姿势简直不忍直视,女生躺在地上,男生要在女生身上做20个俯卧撑... 还没等她反对,苏怡人却先急了,“我同意了!可以大冒险!” “舒小姐抽签吧。”路远摇了摇抽签箱,示意这回由舒瑶抽。 天灵灵地灵灵,抽个好签行不行。 然后她抽到了,“亲密壁咚叁分钟,谁低头谁输。” 靠... 江延看到纸条后,露出一副“原来你喜欢这种”的讥笑。 “恭喜舒小姐喜提与江少壁咚叁分钟的机会!”路远招摇地喊着麦,全场激动了,在场女生都觉得那位姐姐好幸运。 苏怡人虽然心有不满,但是不过是个游戏,她再阻拦就显得小家子气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俩人走到墙边,看到江延一个壁咚,立马就把舒瑶拿捏住了。 然后她看了看坐在观众席上的柳莺,她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那女人不仅没有半点生气,反倒是比谁都兴奋。 看到自己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不仅袖手旁观,还乐在其中,她对她简直刮目相看。 “计时开始!” 江延半个身子撑在她面前,压迫十足的气息袭来,呼吸近在咫尺,每声喘息都听得一清二楚,从他的角度往下看,她今天穿着露着大片锁骨的礼服,开襟的设计让他将那深壑的乳沟一览无余。 正直青春期的男生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今天他喷了海洋味香水,虽然清淡,却张扬着朝气,好闻得要命,换作旁的女生早就对他神魂颠倒了,可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尽可能不跟他对视,想着这叁分钟怎么这么久呢,可那人明显不想让她得逞,突然捏住她的下颚,唇瓣只离她不过叁厘米,热气呼在她脸上,难受死了,然后就听那人说道,“苏砚尘喜欢你穿成这样?” “......”她并不想作答,她穿什么关他什么事,这件衣服是苏砚尘送给她的,她当然要穿来。 “真是...”江延感觉到她的排斥,一想到刚才看到她跟别的男人亲得难舍难分的样子,他突然有些生气地说,“骚死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不甘示弱,眼里仿佛藏着把刀,要把他千刀万剐。 看热闹的宾客们,只能看到江延的后背,只觉得两个人姿势暧昧,但是不知道两人已经剑拔弩张。 她生气的时候表情极为生动,小脸温吞的红着,一扇一阖的唇瓣,显得那么小,红润润的,好像染红的玫瑰,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在最后倒计时二十秒的时候,他突然凑上唇,将仅有的叁厘米变成负距离。柔软的唇毫无征兆地印上她,她的身子猛然一僵,莫名的亲密让她如同惊吓般,不断推搡着他,可是这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呢,她根本无法推开他,甚至感觉到那人挑衅般伸出舌尖勾画着她的唇瓣。 “5-4-3-2-1...时间到!”与此同时,他如同触电般推开她,在别人眼里,江延样子像是无比嫌恶,这让苏怡人长舒一口气,要是舒瑶姐那样的大美女被江延看上的话,她怕是更没机会了。 “好!下一轮抽签开始!”游戏继续着... 舒瑶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只能跟苏怡人说自己不太舒服想回去早点休息,可等她刚出门又遇到瘟神。 瘟神靠在墙边吸着烟,一条长腿横过去刚好阻拦了她的路,云雾萦绕间,他说道,“去哪?” 就他腿长!“让开,我回家。”她连看都不想看到他,这是在别人家,她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想跟他再多纠缠。 “行,跟我走。”说完就要牵着她的手,可还没等他牵到,就被她无情打断。 “我自己能走,用不着你管。”她露出一个略带讽刺的笑,“有这功夫不如多关照一下自己的女朋友。” 接着趁他不备,恶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好狗不挡路。” 江延整个石化在原地,那女人下脚可真狠啊,瞬间就把他新买的鞋踩脏了。 AJ限量版球鞋,网上明码标价都炒到了叁四万,竟然被这女人糟蹋了。 “不好意思,没看到。”她挑眉,樱色的唇一张一阖,挑衅却不失美艳。 更让他火大的是,他鸡巴不争气的硬了。 “妈的,给我站住!”他怒吼着,天黑了他大发慈悲想送她回家,可那女人好赖不分,跟听不到一样,扬长而去。 草。 没一会儿,柳莺接到江延的短信,只有一句话,“出来。” 等她七扭八扭走出来的时候看见了一脸煞气的江延,二话没说,拉着她就要走。 她问了句,“去哪啊?” “我家。”江延阴恻恻地说。 “干嘛啊?”她好像知道要做什么。 “关照你。”也不知道是在跟谁对话,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作者有话说: 我来避雷了,下章弟弟和女友enenen “想跟我谈恋爱?只谈不爱的那种?” 自打苏怡人发现江延不见了,就开始心不在焉,不一会儿又发现狐狸精也要走了,想必定是去找江延了,于是她偷偷跟在她身后。 果然,就看到狐狸精挽着江延的胳膊扭啊扭,整个人都快贴到他身上了,还贱嗖嗖地索吻,好像一刻都等不及。 “阿延,亲亲我嘛。”狐狸精搔首弄姿地勾引着。 “嗯,等回去的。”江延的闷着嗓,声音极低。 看吧!就是那狐狸精勾引的她江延哥!真不要脸!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就这样被抢走了,于是就在他们即将踏出大门的那一刻,她叫住了他们。 “等等。” 江延回头,看见是苏怡人,婴儿肥的小脸因为愠怒而泛红,单纯的将所有情绪表露无遗。 “怎么了怡人?”他的神色稍有收敛。 “延哥哥,你怎么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呢,我还有事找你呢。”她本打算在派对最嗨的时候,当着众人面向他表白,势必要把他从狐狸精手里抢来,她今晚为了表白,还准备了一首深情对唱,谁知根本没这个机会。 “嗯?我看你玩得那么开心,没想打扰你。”他不想承认是因为某人走了,所以不想待了,然后又问道,“找我什么事?” “能不能让她回避一下。”苏怡人朝着柳莺的方向甩了个眼神。江延马上明白,让柳莺在外面等一会儿。 苏怡人把他拉到一出墙垛下,等四下无人了,突然抱住了他。 江延被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惊到,下意识想要挣脱,却听苏怡人含着哭腔说道,“不要推开我。” 少女颤巍巍的身体贴在他身前,别致的清甜气息干扰着他的嗅觉,她个子很矮,甚至还不及他的胸,哭起来娇气得要死。 “延哥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跟那个女人一起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呜呜...”苏怡人哭得抽抽搭搭,直球地说道,“呜呜...你都不知道我要嫉妒死了。” 他现在头有点疼了,一晚上叁个女人抢他,还有一个女人跟他对着干,他最近的桃花运真是旺过头了。 “怡人,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只是把你当成妹妹一样看待。”他无奈又只能拒绝,一是因为苏怡人这种小萝莉不是他的菜,二是他要是真跟她有一腿了,虽然她满十五周岁了,但是望着那张幼幼的脸,他都觉得自己在犯罪。 “我就不!我有哥哥的,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苏怡人突然斩钉截铁地抬起头,目光无比笃定,“而且你找那种女人当女朋友上不了台面的,我们门当户对,多般配。”说完又打算踮起脚尖,嘟起嘴巴,想要把自己的红唇送过去。 “别闹。”他故意侧脸避开她,两人本来就有很大的身高差,苏怡人根本没办法得逞。 “为什么她能亲你我不能?”她泪眼婆娑,看他那副回避的样子内心无比委屈。 “这是两码事。”他将她控制到安全距离,厉声说道,“你还小,这些你都不懂。” “你不过只比我大两岁,我怎么小了!我也在努力喝牛奶吃木瓜,以后也可以长成一个大波美女的,到时候...”她心想着就像舒瑶姐那样的身材,到时候迷死他。 “你不要胡说八道。”江延尴尬的制止她继续胡说,觉得她不过小孩心境,换作稍微成熟点的女性绝对不会说出这番话。他已经叁番五次拒绝她的表白了,该说的好话也说了,可哪知道这小妮子是个死心眼儿,根本不死心。于是心中暗下决心,不带一丝感情的说,“想跟我谈恋爱?只做不爱的那种?” “什么...”她的脑回路显然不够。 “你知道我是怎么谈恋爱的吗?”他突然俯下身,等逼近她的脸时,鬼魅般地声音响起,“我一般只在床上谈。” 见她似懂非懂,他勾了勾唇,还特意点拨,“就是跟我上床。” 她仰起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对他这番话还有些措手不及。 虽然有点让人不好意思,但是如果要跟江延哥谈恋爱的话,跟他做那种事情...她不会反对的。于是支支吾吾了半晌,又红着脸地说,“我...我...没问题。” “呵。”他眯起眼眸,迷人又惑人,每一眼都能打乱她的心,可说出的话却无情,“可我没有陪妹妹玩过家家的心思。” “乖,回去继续玩吧。”说完又看似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头,就像是哥哥抚慰着受委屈的妹妹,却没有半点男女之意。 她怔住了,呆立地站在原地,眼泪还在眼眶打转,娇滴滴却如同一朵凋谢的花朵。 接着,江延打电话把容予找出来,冷硬地让他把苏怡人接回去。 不一会儿容予就来了,看见站在江延身边的一脸失魂落魄的苏怡人,他就知道准是又告白失败了。 “送她回去吧,告诉路远别玩得太晚了。”江延把她交代给容予后就走了。 然后她回头又看到狐狸精朝着他投怀送抱,她双拳握紧,全身颤抖着,久久不能平复。 “你没事吧?”容予担忧地看着她。 凭什么?凭什么就她不可以?只因为她年龄小吗?为什么要喜欢那种女人! 她好不甘心,这个十五岁生日,糟糕透了! 作者有话说: 清醒点妹妹,渣男只喜欢漂亮姐姐,对甜妹不感兴趣。 任他玩弄的女人(H) 柳莺看着江延的情绪不太高,心想着刚刚那个苏妹妹肯定跟他说些什么了。 从她一踏进苏宅,苏妹妹就把所有的不满都表现在脸上,眼中嫉妒的火焰快把她烧成灰烬。但是她不敢像对待林雅对付苏妹妹,毕竟她看得出江延对苏妹妹的态度像哥哥和妹妹那般,那种从小到大的情谊,是她无法界入的。 “阿延,发生什么事了。”柳莺眨巴着美艳的狐狸眼,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身体有意无意地靠得更近。 “没什么。”虽然口上这样说,但是他也心烦,他向来只是把苏怡人当成妹妹看待,两家又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从没对她有过除了兄妹以外的其他情感。而且他虽然玩心重,但是也不算太浑,虽然都是女人投怀送抱,但他也不是来者不拒,什么样的可以玩,什么样的不能碰,他比谁都清楚,比如身边这个,就是既可以碰也可以玩弄的对象。 看着女人还在不断用身体撩拨他,他很快转换心情,想那么多干嘛,及时行乐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爱不爱的事他没想过,但是做爱倒是让他很享受。 于是他突然搂紧女人的纤细的腰肢,手掌渐渐下移,毫不客气地勾画着她性感的臀线,突然一个用力捏住她的臀肉,低哑着嗓音道,“学姐,一天不挨操,骚逼又痒了?” “讨厌!明知故问。”柳莺笑得花枝乱颤,她和江延之间有个特殊暗号,平时都叫她本名,只有做爱的时候,才会像原来那样叫她“学姐”。 毕竟这位学弟可是费了她好大功夫才勾搭上的。 两人一路打情骂俏回到了家里。 已过零点,家里的佣人似乎都睡着了,偌大的客厅里安静得连表针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江延的家不愧是豪宅,有着比苏宅更华丽的装修,从大门进到这又走了五六分钟,等走到客厅时已经急不可耐了,江延让她坐在沙发上,打开落地灯后,就猴急似的扑了上去。 “等等,这样好吗。”毕竟是第一次来江延的家里,直接在客厅里明目张胆地干,不太好吧。 柳莺犹豫着想要推开他的身子,谁知那人邪魅地说道,“你小点声,就没人会听到了。”而且就算听到也没人敢出来的。 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两个人叁下五除地把衣服脱干净,江延挺着一张扑克脸稳稳地坐在沙发上,跨间那粉嫩粗壮的鸡巴高高昂起,像只嗷嗷待哺的雄鹰,让人无法忽视。 “哼,太坏了学弟。”她盯着少年精瘦的腰身,被跨间那巨物馋的直流水,那巨物已经翘得如同青筋暴起的野兽,马眼儿处开始冒水,焦急如同主人此刻的心情。 她顺从地跪下身子,将脸凑到他的胯部,仔细膜拜着它的样貌。 好大。就算昨天还被这根巨物滋润过,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感叹,她男朋友的鸡巴可真大。 见她迟迟未动,少年有些不满,开始挺着巨物拍打她的脸,那根巨物又烫又热,拍在她脸上有如炙烤过的热铁。 “别急嘛,学弟。”柳莺妩媚一笑,双手疼惜地捧着那滚烫之物,然后张开香唇,将那挺拔的柱身,含进口中吞咽着。 “啊...”少年舒爽地弓起身子,喉间发出性感的呻吟声,双手不自觉地捧起她的头,想让她含得更深。 巨物在她口腔内不断涨大,他双手桎梏着她,反复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喉咙里不断抽插着,直到将她撑到呛喉,生理无法忍受才从口中拔出,拔出的那一刹那,肉棒弹跳间发出“啵”的一声,她幽怨地望着他,喃喃道,“学弟好坏啊,要把我的喉咙捅破吗?” 他还没有爽到,被她突然间打断别提有多难受,似乎不打算回答她的话,反倒是一下子拎起她的身体,将人抱在身上,让她骑乘的姿势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也不着急将巨物插进去,反倒是在她的穴口暧昧摩挲着,感受到她湿漉漉的小逼如同馋嘴的孩子般不断淌水,修长的手指顺着穴口抠进去,瞬间感受到她排山倒海般的淫水,朝他的手指涌来。 “啊...啊...”她被指奸到翻白眼,只能抱紧他不让自己身体后仰过去。 “学姐也没好到哪儿去吧,不然这逼里怎么这么多水呢。”他故意用手在穴内深捅了几下,然后猛地拔出手指,“呲”地一声,穴内喷涌而发的淫水,如喷泉般不仅呲了他满身,还把沙发弄得像被泼了水,好在他家是皮沙发,至少做完后可以“毁尸灭迹”。 她潮喷了。 “真骚。”他嗤笑,又把她捞起来,让她与他对视,蛊惑着说,“想要自己动。” 看见她陷入情欲的样子,他好像一点也不急,这男人就是这样,喜欢女人主动出击,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说,你看,这是你求着我上你的。 但是她岂是那些纯情小女生,早已深谙男女之事,虽然他面上一副大男人的架势,可毕竟还是个高中生,迷惑高中男生这种事情她完全hold住。 接着她用手扶起那根挺拔的“立柱”,磨在逼口要插半插的模样,媚眼如丝地说着,“好啊,那学姐就好好给你上一课。” 作者有话说: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排斥男主和女配的肉哈... 就当他是某个小黄片的御用男主角吧(不露脸的那种) 下章还有肉... 喉结是他的敏感处(高H) “噗嗤”一声,稳稳插入,穴内汁水泡着龟头,被肉穴里的热液裹满茎身,饱腹的充实感字身下溢满全身,他舒爽地控着她的腰身,让她在起伏间不至于由于太过激烈而摔倒。 这女人很会,虽然没有他以往喜欢的大胸身材,但是她够骚,床上功夫了得,也许是因为是舞蹈生的缘故,她可以摆出平常女生摆不出来的姿势,让他寻到别样的乐趣。 “啊...学弟好大...好喜欢...” 她情不自禁地赞叹,骑乘的动作越来越快,小穴都被填满了呢,她的洞比较深,敏感处又靠近着子宫,鸡巴短的男人没办法顶到她的G点,跟别的男人做的时候,常常会有多多少少的不痛快,她只能用毫无感情的按摩棒给自己带来高潮。 但是自从遇到了他,她现在每天都过得很性福。两个人常常在学校无人角落里做得酣畅淋漓,有几次差点被人看见,但是却有种别样的刺激,就像现在,大晚上堂而皇之地在人家客厅里做爱,好像随时都会有人出来。 她尽可能压抑着自己不要叫太大声,迷蒙间望见少年那张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脸,英俊中透着几分稚嫩,像只即将成年的野兽,因为呻吟而微启的唇,性感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这人就是顶着这样一张脸把那些小女生骗到手的吧。 她被他吸引,慢慢凑近他,然后一口含住他的唇,伸出小舌涩情地勾缠着他的大舌,黏腻的唾液在不断交换,“啵啵”的亲吻声不断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嗯嗯..嗯...”唇腔间溢出暧昧地呻吟声,两个人吻得忘乎所以。 下身仍紧紧贴合着,在她高超的骑乘术下,龟头每次都能穿过层层峦峦的湿润肉壁深入到底,坐姿的插入可以抵到更深处,每次都让他能够酣畅淋漓地肏入。 他的鸡巴比平常的男生要大得多,像之前跟前女友做的时候,每次只能半截半截地肏弄,整个没入就要死要活的。可这骚货不同,她的逼深得像黑洞,敏感点又在最深处,他不仅能肏得尽兴,还可以尽情在她身上驰骋。 就像现在,突然推开她的亲吻,唇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翻了个身,他侧躺在沙发上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大咧咧地露出她肥嫩的阴唇,因为知道他喜好干净的逼,她为了他特意剃光了阴毛,此时正泛着透明的水渍不断地向下喷涌。 他手扶着粗硬的肉棒在身后探寻着她的入口,找到后便毫不留情地就插了进去。 “噗嗤噗嗤”这次的声音比她刚刚插入的还要连贯,他的龟头滚烫,每次拔出时只卡在一半,再用力顶满整个甬道,顶到一丝缝隙不留,这样做可以加快频率,体会到那一插到底的快感。 “啊...啊...好快...”柳莺被他干到翻白眼,次次戳中她的敏感点,让她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口中除了淫叫根本说不出连贯的话来,“啊...啊...” “操死我吧...啊...”她被插得失声尖叫,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在人家客厅里了。 花穴疯狂绞紧,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夹得腰身直颤,差点缴械,不过好在他年轻力壮,立马又扭转大局,挺着劲腰,扛着她的腿继续大肏大干着。 “骚货,刚才还说在客厅做怕被人看到呢,怎么现在又不在乎了?”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又故意深挺了几下,几次快戳到她的肚皮,“是不是欠肏?” 一般女生都会羞涩地回应对方讨厌,但她可不是一般女生,她侧过头再次伸舌挑逗他,刚好舔到他的喉结,肉舌色情地舔着他的凸起的喉结,让他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他那处竟敏感得要命,被她一舔,只觉得脑子彻底爆开,然后仿佛天光乍现般,身体由内到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此刻,他的巨物硬到濒临崩溃,有如火山爆发前的灼烫,她同样感受到他的异样变化,冲刺的动作变得异常猛烈,以至于她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肏死在这里。 “啊...太快了...太快了...”她的身子几乎被撞到支离破碎,在男生凶猛的冲刺下,整个沙发剧烈震颤着,如果不是底座过稳,怕是要将沙发做塌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拔出的一瞬间,淫水喷了一地,就当他将要施放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去,如获至宝地捧着那泛着白沫的柱体,然后,张口含住... “哗”地一下,粘稠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口腔,喷了将近一分钟,才慢慢消融,然后他从她的口中拔出肉棒,她做出吞咽的动作,但是由于白灼的量过于庞大,她的嘴边无法控制地溢出牛奶般的液体。 她舔了舔唇边溢出的液体,扬起一张明艳的脸,得意地说,“终于找到你的敏感处了。” 他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这女人,了不得。从没被人发现过的地方,竟被她轻易找到。 他不想承认,红着脸不再看她,反倒是拿起湿巾开始擦拭沙发。 看着他那副面带羞涩的样子,柳莺暗暗想着,毕竟还是年纪小,再张狂也有可爱的一面。 于是她凑上前突袭了他半硬的肉棒,打断了他的清洁动作,反复揉搓着,直到那物肉眼可见的挺立起来,才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说道,“别擦了,还没完事呢...” 作者有话说: 男主跟别人enenen的时候各位就当个没感情的小黄片看吧,毕竟这种主动的男主以后也多少没机会享受了,哈哈... 下章还有色色的事情... 被姐姐撞破激情现场(H) 舒瑶睡到半夜,只觉得喉咙发干,想要喝杯柠檬水,却发现屋里的水已经喝完了。 她从小就有个习惯,还是妈妈在世的时候养成的,妈妈煮的柠檬水酸涩中又带着点清甜,让她非常喜欢。后来她自己给自己煮水喝,每次喝的时候都会想起记忆中模糊的母亲,这也许是她对母亲唯一的怀念方式吧。 很显然,不喝柠檬水她没办法继续入睡了。 于是她硬着头皮走出门,想要去厨房的冰箱找水喝。 顺利找到冰箱里的柠檬水,好在周姨记得她的习惯,多煮了几瓶,如愿地喝了几口后,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舒适。 等她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隐隐约约地听到某些奇怪的声音。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难道... 厨房离餐厅的距离不远,餐厅又是开放式的,跟客厅连接着,她好奇地跟着声音寻去。 等走近时,那声音听得更加清晰了。 “啊啊啊...学弟好棒哦...”柳莺撅着臀,跪趴在沙发上,感受着身后男生肆无忌惮地肏弄,口中赞不绝口,“不要停,使劲操我。” 事实证明,夸赞更能激起男生的自信心,让他觉得自己很厉害,从而激发对方喷涌而出的性欲。 身后的男生揪着她的头发挺腰苦干着,一边伸手握住她不大不小的胸部不断揉捏着,他的手很大,她的奶子对他来说不够丰满,虽然手感没有那么好,但是好在她身下长了一个好逼,骚浪的肉穴将他粗壮的巨物包裹得恰到好处,交合处无比的贴合,让他酥爽不已。 她知道他喜欢胸大的,可是她偏偏是个舞蹈生,胸太大没办法好好跳舞,为了保持好身材,她从小就吃着控制体重的食物,所以那处没有发育得那么好,但是好在她身娇体软,可以满足他做一切平常女生做不到的高难度动作,以抚慰他的特殊癖好。 就比如说,刚才非要她来个手扶地下腰,然后他贴着她的逼将肉棒送进去,巨物进入的那一刹那,无力感随之而来,他的动作如同狂风巨浪般扑卷而来,她被肏到手软,差点站不住,却被他恶劣地威胁道,让她稳住了,如果不坚持十分钟,他就把所有人叫起来看着她是怎么被肏死的。 真是恶劣!还好她舞蹈功底强,不然真怕他这样做了,虽然很刺激,但是毕竟跟他家里人第一次见面,以这种方式总不好吧。 十分钟过去后他又换了个动作,将她整个人像折迭椅一样,让她的双腿支在她自己的肩上,然后小逼没有一丝庇护地暴露在他身前,让他能够更加轻松地肏入... 折腾了十几个动作,让她感觉比在舞蹈室练一整天的舞还要累。 终于在她的抗议下,恢复到了正常的体位,用后入的姿势继续肏她,刚开始还能保持着较为平均的速度,后来又突然跟疯狗一样一顿猛肏,肏到几乎要失去理智时,又放肆地扇打起她的臀部,“啪啪啪”的声音瞬间响起。 “骚母狗,真欠肏!”他肏红了眼,身下动作大幅度挺进着,嘴上污言秽语不停,“真该把你肏到天亮,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个母狗有多骚。” “汪汪汪...”她竟恬不知耻地配合他,下体被充实填满的感觉让她无比愉悦,她很少能被人肏到叁番五次高潮,因此爽到淫叫不止,“啊...啊...好喜欢被你肏...” “叫你这母狗发骚,老子肏死你!”他凶狠狠地说,身下力气大到惊人。 “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随着肉棒每次深入敏感处,都能给她带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她的身体一阵阵痉挛,腿都被肏麻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了。 虽然很爽,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男生体力好到令人发指,她是说可以配合他做一些舞蹈动作,但是他玩起来怎么这么疯啊! 她很少这样体力不支。 貌似遇到强劲的对手了。 舒瑶的脚步仿佛被人定住了,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内心无比震撼,甚至恨不得自戳双眼。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要让她叁番五次看到那个小畜生跟女人上床的画面啊。 看多了会反胃。 那两个人简直是恬不知耻,在客厅里就能干柴烈火地干起来。 也是,这个家里的主人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爸爸和后妈那样,这个小畜生也这样,都说物以类聚,是不是早晚有一天,她也会变成他们那样堕落的人? 可是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想到派对上小畜生对她的骚扰,她内心后怕不已。 就这样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走的时候甚至忘记拿走餐桌上的柠檬水了。 回去后,她越想越失眠,想着该怎么办,她一刻都不想在这个肮脏的家里待下去了。 明天,就去找砚尘哥吧。 作者有话说: 剧透一下,这个女友是个导火线... 和女友“晨间运动”时被姐姐打断(H) 第二天起来时,已经九点多了,舒瑶想着昨天后妈跟父亲出去了,应该没有那么早回来,所以也没太着急出去,磨磨蹭蹭洗漱完已经九点半了。 走出房门就看到了周姨一脸谨慎的模样,看见她才起来,就说道,夫人和先生已经回来了,叫你出去吃饭呢。 竟然提前回来了,她神情也紧张起来,平日里她都早早起来做些家务,很少有像今天起得这样晚,会让后妈觉得自己太懒惰了,免不了一顿挨说。 等来到餐厅时,看见父亲给他使了个眼色,后妈阴郁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敲打着碗筷。 “对不起,夫人,我昨晚睡得有些晚了...”她紧忙道歉,她从不敢叫江彤“江阿姨”,向来只唤她夫人,这声“夫人”无时无刻不在提示着她是个外人,而且是个地位卑贱的外人。 “女孩子要勤快点,就算是假期也不要睡懒觉。”江彤言辞凌厉,父亲在一旁也是在看后妈脸色,不敢说太多的话。 “知道了。”说完就打算去厨房端菜了。 回来的时候,就听见江彤询问管家,江延是不是带女朋友回家了。 她刚打算坐下来,就听江彤开口说道,“你去上楼把阿延和女朋友叫下来吃饭。” 啊? 纵使她千万个不愿意,也没办法忤逆后妈的指令。 天知道那对狗男女是不是还在床上做些什么肮脏的事呢。 于是她硬着头皮来到了叁楼,江宅一共有叁层,一楼是会客厅餐厅和佣人以及她住的卧室,二楼是父亲和后妈的居住空间,叁楼是整个都是江延的空间,有书房、游戏间、一间主卧、一间客卧、一间电影房、还有一间是他的个人收藏室,叁层还有空中花园。人比人气死人,跟她那间狭小的卧室比起,简直是宫殿和茅房的区别。 她找了几间卧室都是空无一人,然后走到客卧,里屋的门虚掩着,她靠近后,发现了两人的动静。 “啊...啊...啊...要不行了...”柳莺骚浪地淫叫着,她的双腿搭在江延身上,正上下颠簸,身子被他撞得松松垮垮,下身仿佛被撑开了,龟头进攻着破开肉壁内的层层肉褶,捅入又抽出,像是打气筒,让她发出阵阵抽气声。 “骚货,就这点本事也敢勾引我?”他的声音极为低哑,像是在隐忍着,但是身下的动作却快狠准,根本不顾女友的讨饶,直直顶到最深处。 都说晨间男生的欲望会比较大,但是她只是醒来后,看到睡着的江延,粗壮的鸡巴那般直愣愣地挺起,就忍不住摸了几下,谁知摸着摸着就把人摸醒了。 然后看见他眼神变异了般,似乎有邪火涌上心头,抓起她的一条腿,二话不说就将直挺的肉棒捅了进去,毫无前戏的动作让她只觉得小肚子像被人剖开那般,好在她天赋异禀,没一会儿就没了疼痛,淫水被肏了出来,就开始哼哼唧唧地享受了。 肏着肏着不知不觉就过了将近一小时,姿势都不知道摆了多少个了,床上到处都是淫水和精液,似乎都没办法睡了。再次感叹一下她男朋友的体力可真好,昨天晚上好像干到快凌晨叁点把,后来简单冲了个澡就睡了,至于沙发上的痕迹,也没人管,早上八点半又醒来,才过五个多小时他体力恢复得就如此之好,她简直不敢相信。 其实两个人做爱不戴套是她自己要求的,一是她喜欢不戴套的肉感,戴着套子根本无法让她高潮,二是因为她带了节育环,所以可以随便内射,但是江延每次还是会心照不宣地抽出来再射。 “好深哦,会被捅坏的...嗯哦...”她吟哦着,不断蠕动着花穴,包裹着他坚硬的肉棒,一次一次被肏喷,随着每次的深捅,敏感处不断叫嚣着,她虽痛但是依旧很快乐。 “骚逼那么深,难道就是等着被人捅穿呢不是?”他眯着眼享受着她温热的肉穴,肉壁热烫湿滑,不断吸吐着淫汁,包裹着茎身无比舒适。 “嗯...讨厌啦...明明知道别人办不到...”花穴被肏透的感觉让她欲仙欲死。 “骚逼天天被我肏,怎么还不松呢...”他喃喃自语道,他这个骚货女友好像是有自动愈合能力,每次被他的鸡巴撑出黑洞,第二天又变成恢复成紧致的肉穴,真是天生吃男人鸡巴的骚货。很少有女生在床上与他体力相当,前女友被他干晕过很多次,这女人却与他旗鼓相当,大早上他还没睡醒呢,就开始发骚摸他鸡巴,勾引他继续肏她... “嗯...讨厌啦...小逼松了还怎么满足你啊...”说完又故意收缩起肉穴,让他不禁虎躯一震。 “松了正好,把你的松逼钉在我鸡巴上,让我天天肏你。”他口没遮拦说着荤话,说完又疯狂冲刺,好像真的要把她的逼口肏松。 “讨厌啦...”成为他鸡巴上的挂件,想想就觉得刺激呢,她娇吟着,更加卖力地迎合他。 刚好这一幕又被舒瑶看到了。 她皱着眉头,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只觉得想吐。 这对狗男女,除了做这种事情没有别的可干的吗? 她跟苏砚尘谈恋爱的时候,可以做很多事情,有时候两个人安静地坐一下午都觉得甜蜜,难道恋爱就必须要上床才能确定真心吗? 她本想一走了之,但是后妈的命令也不能违抗,于是在门口干咳了几声,因为门还没有关上,所以里面的人明显听到了,动作停了下来,听见她那清冷的声音,“夫人喊你们下楼吃饭。”说完又走了。 “咕噜”柳莺的肚子好巧不巧也叫了起来,他被门外的人打断后,也没了继续肏的兴致,草草射了出来,然后去浴室冲澡了。 温水划过他白皙的胸膛,雅羽的长睫毛顺着水珠往下滴落,他擦了一把湿润的脸,突然想到什么又狡黠一笑。 后半夜做完的时候,两人渴得要死,去厨房找水的时候,意外看到了那瓶刚刚开启,还没盖上盖子的柠檬水。 柳莺正好要喝,却被他一把抢过,然后咕嘟咕嘟灌了满瓶。 平常他最不爱喝带味道的水,可这次他却喝得格外畅快。 柠檬水,也满甜的嘛。 作者有话说: 男主是个小色批,现在他只对继姐的身体感兴趣... 到目前为止,他谁也不爱,只爱自己...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过了一会儿叁楼那对“狗男女”才姗姗来迟。 柳莺正经起来倒是有模有样的,毕恭毕敬地跟江彤和舒穆到招呼。落座后,也毫不怯场,大大方方的样子,还主动给江彤夹菜。 江彤默默打量了一番,看得出这女孩并不简单,刚才她看到儿子颈部那道深褐色的吻痕,她其实什么都懂。 这次倒是江延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她从小就对他放养,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就连儿子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她在他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亲自送到他床上的。 那女人是她手下的一个秘书,快要结婚了,深得男女的床上驭术,也成了他的性启蒙老师。 那段时间儿子和秘书痴缠了整整一个假期,还是在她的干预下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她要用这件事告诉他,作为江家的男人,虽然可以为所欲为地玩弄女人,但是绝不能动真情。他可以跟他喜欢的那个游戏人间,但是娶回家的那个,一定不能是自己喜欢的,只能是最配得上自己的那位,这样的婚姻才能得到长久的利益。 她并不反对儿子跟女生交往,包括做一些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因为这都是儿子的自由。 但是她听说儿子新找的女朋友,是个舞蹈生,普通人家的家世,听说已经被保送进艺术学院了,跟她在一起后,两个人天天腻歪着,有时候儿子还为了她翘课,这点让她很不满,玩是可以但是要有个度。 如今刚好到了高二暑假,九月份他就升入高叁了,再这样玩下去也不是个事。 江延的数理化一直名列前茅,但是却极其偏科,语文和英语都不及格,语文倒是因为他作文交空白卷,英语却是完全不学,基本上全是掷骰子瞎答的。 江彤思虑了半晌,又开口说道,“趁着暑假把英语补习一下,改天我给你请个家教。” “不需要。”听到母亲要干预自己的学习,他内心非常排斥,于是冷冷地回绝。 “啪”地一声,扔筷子的声音掷地有声,餐桌边的人都被震慑住了。 “期末英语考成那样,你也敢说不需要!”江彤强大的气场,让四周变得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唯独江延还在大大咧咧地吃着饭,好像母亲发火的事情跟他毫无关系。 舒穆见气氛紧张,瞧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于是随口说着缓和气氛的话,“夫人,别生气,不是还有瑶瑶嘛,瑶瑶刚好是是外语系的,辅导高中英语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对焦在舒瑶身上,本来舒瑶在一旁吃瓜,看着小畜生被后妈训斥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可怎么一下子把话题转到她这边呢? “哦?可以吗?”江彤审视的目光递向她,心想着也不是不可以,不然继女暑假在家白吃白喝的,帮儿子辅导这件事是应该在所不辞,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 谁知,她却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可能...我英语不太好。” “嗤”,许久不说话的江延突然嗤笑出声,嘴角那抹冷笑,像是在嘲讽她撒谎也有个度。 高考英语差几分满分的人,竟然说自己英语不好。 很显然江彤也不满意她的回答,反倒是觉得她是白眼儿狼。眼神阴沉沉地甩向舒穆,舒穆立刻领会,马上打着圆场说道,“瑶瑶的意思大概是她没教过人,没事的,一回生二回熟嘛。” “但是...”她突然想到什么,看着江延说道,“你不是不想补习吗...” 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说,回绝他们,回绝他们。 可是... “嗯?”江延装作没看到,眼睑上下一动,俊眉微微上挑,眼神与她对视,带着挑衅的语气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满腔燃烧的怒火从脚底一路飙升到头顶。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不会骗人的。 他一定是故意的!就是要整她,明知道两人水火不容还要她补习英语! 她好气啊!现在就想要离开这个家! 作者有话说: 其实男主也不是无缘无故地渣,都是他妈教育的。 差劲的学生(H)(补习课上跟女友做爱) 从那天起,舒瑶的噩梦就开始了。 每天要抽出半天时间来,给江延补课,虽然她不情不愿,但是人在屋檐下。 开始时江延还能调戏她几句,可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觉得无趣。每次要么睡着,要么玩手机,似乎只是为了敷衍后妈的安排。 舒瑶苦口婆心劝他好好学习,他根本不听。不仅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时机,还耽误了跟苏砚尘见面机会,每天对着他那张臭脸,简直是在浪费生命。 她甚至怀疑,答应让她补课,是不是在变相报复她。 这天竟然还把柳莺带过来了,说是要旁听。 旁听个鬼啊,一个被艺术院校保送的舞蹈生,学什么英语啊。 “姐姐,我正好想考四级。”柳莺笑得一脸灿烂,让她没办法拒绝。 “好 ,今天你跟他一起,好好学。”她只好妥协。 “没问题的。”柳莺答应的倒是爽快,可是江延依旧是一脸死相。 于是给两个人安排了阅读练习题,让他们先写着,写完她再讲解。 然后自己就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假寐。 也许是午后的阳光过于温暖,她沉沉睡去... “嗯~嗯~” 迷迷糊糊间,又听见某些暧昧的声音,她慢慢睁开眼,然后看到了书桌前她的那两个学生,坐在一起亲了起来... 接吻声音过大,竟把她给吵醒了。 无语啊...果然把女朋友叫来就为了这个... 现在出去又不好交差,她只好趁着两人亲得难舍难分之际,悄悄走进书房里面的卧室里,她知道那里有张床,刚好可以让自己休息一下,把时间熬完再走。 爱学不学吧。 柳莺看见舒瑶进了里屋,不由得分了心,这时候唇肉却被江延狠狠咬了一下,然后不满地警告她说,“专心。” “嗯...你嗯...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嗯?”她的唇被他死死封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说呢?”江延慢慢放开她,脸上再次露出那抹若有似无的坏笑。 “真坏!”她状似羞涩,内心却无比期待,反正继姐已经进里屋了,她跟他坐在一起的时候逼就痒痒,早就安耐不住了。 轻车熟路地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只留了一件贴身的吊带背心,横在她的腰间,然后让她手伏在书桌前,撅起臀部,准备用后入的姿势肏进去。 指尖暴扈地抽插起肥嫩的花穴,没一会儿就弄得一地湿水。 “才几天没挨肏,就想成这样?嗯?”他两指并拢,就着滑腻的汁液重重磨着她的花瓣,小小的阴核在他巧妙的揉捻下不断充血,逼水已经把他的裤子浸湿了,她扭着小屁股就往他裤子中间那处硬物上贴,一副饥渴的姿态。 “草。”他忍不住骂出脏字,这女人太骚了,于是叁下五除脱掉裤子,对着她发骚的的小屁股,提起她留在腰间的小衣服,对准阴核将粗壮的巨物直愣愣地插进去。 突然插进花穴的肉棒,还未等她适应,就在紧致多汁的穴内快速扩张,九深一浅,次次顶到瘙痒的敏感处。 “啊...啊...好深啦...”无以言表的快感如洪水般朝她涌入,充实感成倍的涨。 “骚逼,想不想来个宫交?”他喉咙滚了滚,魅惑地诱导着,肉棒试图更深地顶进。 一听到这个词,她阴唇不断紧缩,好像兴奋得不得了,她的逼太深,从没体会过宫交的刺激感,听说会很痛。 “要。”她跃跃欲试着。 “哼,一会儿有你哭的。”他眉眼深黯,突然间像是野兽附体,架起她的一条腿,让她搭在桌子上,然后百米冲刺的力量猛然间一次插入,一下子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她疼得飙出生理眼泪,触电般的发抖。竟然比她预想的还要疼,小逼被突然洞穿的感觉,竟有种濒临死亡前的快感。 “干得爽吗?”反正他倒是爽死了,每次肏到宫口,便会紧紧咬着龟头,柔软的子宫肉壁将龟头含得严严实实的,那种感觉就像宫口有一张小嘴在吸吮着龟头。 “呜呜呜...爽...”她被肏得哭唧唧,虽然有难以言表的痛,但是肉壁和子宫同时被他的粗壮的肉棒关照着,宫口滚烫的热度让她无比的舒爽。 看着被他肏得浑身痉挛的女人,他心中竟无比自豪,果然任何女人都逃不过他胯下这根雄物。女友再骚也还不是被他肏哭了。 柳莺被被肏得招架不住,整个身子都软了,他提起她腰间的衣服,又把她拉了回来,可看她这样子不能再继续肏进子宫了。 于是他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腿成M型坐在书桌上,让小逼在面前暴露无遗,然后肉器继续粗暴地在穴内进出,“啪啪啪”地淫靡水声止不住地响起,性器交合处,不断有水渍溢出,蹦得到处都是,刚刚的英语练习册已经逼水浸湿了。 “干你真他妈的爽。”他微微合眼,尽情感受着极致的快感,动作一下比一下猛,肏到深处满口的荤话。 “啊...”最后不知肏了多久,才精疲力尽,最后时机,快速拔出肉棒,将白灼尽数喷在逼口,整张书桌充满淫靡的气息,练习册已经湿到不能用了。 柳莺拾起一丝理智,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说道,“怎么办呢?练习册都湿透了。” 怪他咯?谁让她这么骚的?刚开始他确实老老实实地坐着,然后这骚货就趁着没人注意,坐到了他身上... 何况他还是个血气方刚荷尔蒙爆棚的青春期少年,这谁能忍得住? 作者有话说: 男主女配的肉会不会太多了... 实在没收住,其实可以一笔带过的... 诶诶...这几章就当个没感情的肉文看... 姐姐的奶子可真美(慎禁忌微H) 就这样,柳莺隔叁差五都会来,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识趣地到里屋呆着。 不知为何,喝完柠檬水后再进这屋她就犯困。 不知不觉间她又沉沉睡去。 然后她就做了那样的梦。 梦里有人伸进衣服里揉着她的乳肉,反复揉捏着,她被揉得胸闷气短,想要制止身体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那双手并不粗糙,反倒有种细腻的质感,揉胸的过程并不粗暴,反倒很温柔,像按摩般舒适,让她不禁发出羞耻的嘤咛声。 等她醒来的时候又一切如常。 甚至衣服都是完好的。 难道她“耳濡目染”多了,也会做春梦了。 她脸红红的起床,出来时看见书房里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就这样她的身体变得愈来愈奇怪,有时候身下还会泌出某种特殊的液体。 可是每次醒来,身边都是一个人都没有,她开始怀疑,难道是那个小畜生干的? 慢慢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柳莺来了之后,会递给她一杯柠檬水,然后她就开始犯困... 对,肯定是那杯柠檬水的问题。 于是打算试探一下江延,这回她没有喝下柠檬水,佯装自己开始犯困,一如往常地来到卧室,忐忑地躺在床上打算抓现行,想着如果是小畜生非要把他踢废不可。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过来了,然后鸟悄悄地爬上床,轻车熟路地掀开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的胸部,口中喃喃道:“姐姐的奶子可真美。” 可算被她抓到现形了! 她一把抓住那双为非作歹的手,然后她睁眼看到了同样惊慌失措的那人... 瞳孔不断放大... 靠? 柳莺? ...... 她什么时候开始被男朋友的继姐吸引到的呢,其实她也说不清。 第一次见面的惊鸿一瞥,姐姐那引以为傲的好身材,让她移不开眼。 派对上看见男友和姐姐偷偷接吻,她不仅没有不高兴反倒是有小许的激动。 后来跟她相处多了,发现姐姐很温柔,还劝她上了大学后,专心自己的学业,虽然她不喜欢听英语课,但是她很喜欢听姐姐讲英文,那语调轻柔婉转,发音又好听。 听说姐姐喜欢喝柠檬水,每次她来的时候都会给姐姐带自己在外面买的柠檬水,姐姐身上有股柠檬的清香味,那种味道很好闻 其实她一直都喜欢男生,但是面对姐姐这样的美人,她还是忍不住去欣赏。 那天,她跟江延做完后,江延让她回房叫姐姐起床。 然后她看到了那个美如画般的姐姐,安静地躺在床上,像个睡美人,高耸的胸部贴着衣服显得格外诱人,然后身体比大脑先行,她就那样鬼使神差伸出手摸向那处绵软...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后来她带来的柠檬水,多少都会添加一些助眠的成分,她在一次次偷袭中尝到了别样的快乐... “对不起,姐姐。”柳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她,又认错道,“你打我吧,是我做错了。” 舒瑶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要是男的她早就把他收拾一顿了,未曾想到竟是女生,还真是什么奇葩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了。对方还是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女生,这让她无从下手。 “江延知道吗?”舒瑶冷不丁地问道。 “他不知道。”柳莺的头越来越低,像是真的出轨了一样。 “为什么这么做?”舒瑶问出心中的疑惑。 “被姐姐的身体吸引到了,我是个混蛋。”说完就跟自己受欺负了一样,擦起眼泪来,俨然一副小女生做派。 这女孩说话太直接了,舒瑶心中一万个无语,天雷雷地滚滚,她除了尴尬做不出任何回应。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于是只好苦口婆心地劝导她要有正确的性取向。 柳莺虚心的听从姐姐的教诲,对舒瑶的教导连连点头。 两个人谈了许久,久到门外的江延都不耐烦地赶两人出来,没注意到两个女生举止过于亲密。 等舒瑶走后,柳莺突然问起他,“你喜不喜欢舒瑶姐?” 江延露出一副“你没事吧”的表情地看着她吐槽道,“神经病。” 可是她却看出他口不对心,明显他眼中对继姐的同样是有渴望的,哪怕只是对身体渴望... 她心中突然产生一个邪恶的念头... 作者有话说: 喂,男主,你绿了。 物以类聚 这天舒瑶刚要出门,就被舒穆叫了回来。 “今天有给小少爷上课吗?”舒穆看她一大早就出门,眼瞅着暑假过半了,担心他没给江延补习就出去了,太太知道了会生气。 “没有,江延说他这几天要准备派对,所以休息两天。”她擦着冷汗,不知为啥说这话有点心虚呢,那个小畜生根本不学,每天也只是滥竽充数,兴致来了就把女朋友叫来搞,这哪是补习啊,分明是拿她当借口,暗度陈仓。 早晚精尽人亡。 “行,你关注着点。”可又注意到女儿穿得花枝招展的要出门,于是便问道,“这么早去哪啊?” “我...跟同学约了去逛街。”她更心虚了,实际上是男朋友回来了,今天跟他出去约会。 “嗯,我去跟太太说,你早点回来。” 打发走父亲后,舒瑶急匆匆地往门外跑,脚步轻快到像是刚从笼中施放的小鸟,跑着跑着差点撞到来人,抬头一看竟是路远那波人。 “呦,舒姐姐这一大早去哪啊。”路远的腔调阴阳怪气,听得她心烦,根本不想理他,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天天跟小畜生在一起混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于是根本没理他就要走。 “能去哪啊,人家打扮那么漂亮肯定是去见男朋友了。”就听见后面有人在调侃她,她只好走得越来越快。 谁知,路远竟在她身后口没遮拦地大喊着,“尘哥刚从外地回来,你俩可得‘悠着点’!” 有够无耻的!果然是小畜生的好基友!一个臭德行。她羞愤地跑开了。 “这就是江少的继姐啊,长得蛮漂亮的嘛。”身旁的平头男生说道,心想着也没有像江延说的那样是个“乡野村姑”啊,虽然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但是胸前那般波澜壮阔还是藏不住。 “这句话在江延面前少说。”路远提醒着身旁的男生,这男生似乎毫不知情,他不太确定江延和那个继姐到底什么关系,总之遇到她的事他好像都不是很高兴。 “哼,我还没说他抢了我的妞呢。”男生冷哼着,很显然江延现在的女友是他前女友,虽然两人只是玩玩,没上多少心,但是他对那骚货女友还是有点留恋呢,谁知自打遇到江延后,就把他给踹了,还说他鸡巴太短了满足不了她。 想想就火大,但是奈何情敌是江延,他也敢怒不敢言。 “行了,忍忍。”路远想着,反正是个人尽可夫的妞,谁玩不是一样。 明天是江延生日,刚好是十八周岁成人礼,请了一众好友,说是要一起陪他到零点为他庆生。 总共要开两场派对,今晚是“泳衣派对”,请来的大多都是些喜欢玩的男生,还有一些外围女,目的不言而喻,容予不想参加今晚的派对,说是去明天那场,他还嘲笑对方是“老古董”。 等进了家门,就看到江延的继父站在门口,像仆人似的在门口迎接他们。 路远跟这位继父接触不是很深,只记得江延说过,那继父在他家不过是个下等人,可以随便使唤,但是毕竟是长辈,他做不到那么过分。 “叔叔早。”路远微笑地打着招呼。 “早。”舒穆有些受宠若惊,虽然跟这孩子没多少接触,但是被尊敬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动容,毕竟平常江延邀请的人都对他颐指气使,但是眼前这个男孩倒是很有礼貌,于是他继续说道,“来找江延啊。” “嗯,陪他庆生来了。”路远继续答道。 庆生?舒穆心中一惊,难道小少爷今天过生日了,那女儿怎么一点表示没有,还大大咧咧地跟同学出去玩。少爷这么大的事情,她都不管不顾,这可不行。 江延过生日自己不能没点表示,又想了想上周太太给他买的香水,还算能拿得出手,于是便说道,“路少,你稍等我一下,我正好有个礼物,麻烦你给江延送过去。” “啊,好的。”路远有片刻的犹豫,心里想着这继父太怂了吧,礼物也不敢当面送。 没一会儿,舒穆就下来了,手中还提着个精致的箱子。 路远无意中扫到商标,是LV家的BOITE FLACONNIER高奢香水箱,总价值大概66000,他之前蛮想买的,可是父母却是小屁孩喷什么香水,这香水气味可是斩女神器,他还曾幻想着,喷了以后能像江延那么受欢迎呢。 “让你久等了,麻烦了。”舒穆露出一脸地歉意。 “没事,小事一桩。”路远随口一说。 作者有话说: 卑微老父亲,想跟继子搞好关系,然而... 旁若无人的打炮(H) “你们先去会客厅坐会儿,我去叫江延过来。”路远领着来人上了叁楼,安顿好后,打算去房间找江延。 来了江家后,主人家却迟迟不出来,他只好代为打点着。 等进了他的卧室,就听见女人的淫叫声。 “啊...啊...啊...”通过叫声就知道动作有多激烈。 一进门便看见那对赤裸着身子不断交媾的男女。 落地窗前,江延抱起女人的身子,悬空的姿势,将女人的双腿搭在手臂上,打桩机似的不断挺着大屌肏着逼,囊袋击打在女人的阴部,不断发出“啪啪啪”的水声,女人爽到只知道淫叫,两条腿在半空中不断摇曳着,双手紧紧圈着男人的颈部,生怕自己因为后仰而摔倒。 看见来人,江延也不慌,像是稀疏平常的样子,一边肏着逼一边朝他走过来,可喉间发出的声音却格外沙哑,听得人菊花一紧,“来了。等我打完这炮的。” 这话说起来就像,我有事在忙,等我一下,好像在做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路远看得心浮气躁,从前也知道江延风流成性,但是当面观赏他延哥肏逼,还是有些震撼。 怪不得那么多女人为他前赴后继,那鸡巴真的够大的,兄弟几个看完都自愧不如,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小时候都长得一样的小鸟,怎么偏偏他却变异成老鹰了呢。 “嗯~继续动嘛~人家还没要够...”因为江延在跟人说话,动作便停了下来,可鸡巴还硬着插在她体内,弄得她瘙痒难耐,于是也不管有没有人在,便收缩着骚穴,旁若无人地求起欢。 “咳,你们忙,我先出去了。”路远紧忙躲开了,再听见那女人的叫声,怕是连自己都要忍不住了,柳莺果然够骚的,怪不得林雅斗不过她。 路远走后,江延更加放开了,其实他敢这样旁若无人地打炮,也是因为路远就跟他亲兄弟一样,即使做这种亲密事,他也不在乎,何况这骚货好像更兴奋。 接着突然放下她,刚双脚落地,又被他抬起右腿,小脚趾贴合着他的耳朵,让她呈高抬腿的舞蹈动作,将腿笔直地架在肩部,她为了能更好地站稳,只能死死揽住他的颈部。 抽出穴内的还在硬着的鸡巴,瞬间一股凉飕飕的冷风从穴口吹进去,哗啦啦地淫水一冷一热间喷了一地。 等喷得差不多了,又扶着壮硕无比的肉棒,对准骚穴一记深挺,直愣愣地肏进花心。 “骚逼那么兴奋是不是想被别的男人插进去?”他恶狠狠地说着,肏逼的动作狠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大早上的打了鸡血。 “讨厌!人家只要你插嘛!”女人佯怒,被肏得从里到外清清爽爽,整个人像是勃然焕发,快感一波又一波从身下窜上,欲生欲死。 “哼,满口谎言的骚货。”他誓要把她的逼插烂,连着上百次癫狂的撞击,次次深入敏感处,撞得她花心不停喷水,为了缓解他过于猛烈的抽插,她死死抓住他的后颈肉,没一会儿就抓出红痕。 大早上就这么激烈,她还真有点吃不消呢。 于是,为了分散他的过于充沛的精力,她踮起脚尖,用力扣低他的头部,送上自己的热吻。 “啵啵啵”亲嘴声不绝于耳,两人亲得难舍难分,她伸出小舌不断挑逗着他,勾得他欲望更胜,不仅没有得到片刻的停缓,还助长了他的气焰,迎来一波更猛烈的撞击。 “啊...”坏死了!她计谋未得逞只能心甘情愿受着如同排山倒海般的肏弄。 被肏得腿软了也没放过她,又在床上变换了几个动作,才堪堪泄出。 要不是记得路远喊他,他甚至还能继续搞一上午,但是请的客人都来了,也不好再随心所欲了,于是梳洗了一番,又让女人帮忙挑了一件帅气的衣服,才打算走出房门。 但是柳莺还在浴室化着妆,就让他先去迎客,临走时又问了一句,“邀请舒瑶姐了吗?” 他本来要走了,被她一问,又楞在原地,想到她就心烦,于是没好口气地说道,“管她干什么,我才不邀请她。” 邀请那女人来参加自己的生日派对,还是太抬举她了,会让她误会成是跟他们同等级的人,她那种人也配? “泳衣派对诶,我还特意帮舒瑶姐买了一身泳装呢,真可惜。”真可惜看不到姐姐穿了,她一脸惋惜。 可一听到柳莺说给那女人买了身泳装,他突然联想到那次闯到她房间,短暂的揉奶经历,以及苏怡人生日会上那次壁咚,火热的身材让他心猿意马,可一想到肯定被苏砚尘玩烂了,心中顿感不悦,口不对心地说到,“给她买什么泳衣,浪费。” “可既然买了,好贵呢,总不能退了吧。”说完她转手掏出购物袋,是国外的牌子,足足花了她八千块的大洋,然后向他展示那件火辣辣的深红色比基尼,又装作可怜巴巴地说道,“你看这么大的尺码,我也穿不进去啊。” 她买的可是最大的尺码,G罩杯,两只奶罩大得似乎能罩住南瓜。 一想到那女人穿起来的画面,他突然觉得身下一热,一番心理斗争后,又说道,“你自己邀请吧,跟我没关系。”然后匆匆离开了。 柳莺看到男友那心慌意乱的模样,心中自有定数,暧昧地看着那件令人心浮气躁的泳衣,内心已经无比期待。 姐姐穿上它,一定能艳压全场。 作者有话说: 要搞事情了... 剧情即将进入正轨... 危险的前兆 主人公姗姗来迟,一副春光满面的模样,看样子被女人滋润得不错。 与好友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带着众人到游戏房去打网游。 江延有一间令人羡艳的游戏房,为了满足他平时带朋友来家里玩,里面足足有9台外星人电脑,每个电脑桌上就摆了叁台,玩游戏的时候可以宏观操控,一揽全局。 来了五六个人,刚好可以两个人坐在一起,路远不出所料跟江延坐在一起。 “上号,来吃鸡。”然后众人便兴致勃勃地玩了起来。 “诶,对了,延哥。”路远突然想到他继父找他送礼的事情,离开座位特意拿出那份礼物,说道,“这是你继父托我给你的香水。” “扔了。”他正杀得眼红,眼皮都没抬,语气冷淡至极。 “这可是LV家的高奢香水。”路远惊呼道,似乎在埋怨他暴殄天物,“你不要我要。” “随你。”他毫不在意,心里却无比厌恶,准是把母亲给他的礼物假手给人了,拿着自家的钱还想讨好他,真是不要脸。一个男人那么窝囊,四十多岁还学人家当小白脸,想着想着就分了心,不小心被人来了个五杀,ko了。 “草!”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哈哈哈,延哥太菜了吧!上来秒挂了啊!”周边有人开始调笑他。 男人最经不起被人说秒男,而他这个阶段的男孩,最受不了别人说自己玩的菜,于是他重振旗鼓,目光变得专注且凶狠,似乎在铆足了劲儿证明自己的实力。 “看好了,一会儿老子就把你虐到哭爹喊娘。”说完便全神贯注地开始操控键盘... “瑶瑶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苏砚尘现在在外地创业,两人异地恋,由于工作繁忙,很少能腾出时间回家,好不容易赶上周末回来跟女朋友约会,女友却满腹心事的样子。 本来能与男朋友见面她觉得弥足珍贵,可她却被父亲那通短信搅得心烦意乱。 短信里,父亲告诉她早点回来给小畜生庆祝生日,还让她给小畜生买好礼物再回来。 “嗯?怎么了?”他凑过去吻了吻女朋友,又温柔哄着,“跟我说说呗。” “其实...其实明天江延要过生日,父亲让我给他买礼物。”她觉得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说了出来。 “嗯...”苏砚尘思索了片刻,他知道舒瑶跟江延水火不容的关系,就知道她为何纠结了,于是说道,“你不想给他送礼物是吗?” “是,我特别讨厌他!现在还被后妈强迫给他补习英语,你都不知道上课的时候...”还好收住了,这话怎么能说出口呢,难道说他在她上课的时候跟女朋友打炮吗。 “嗯,我知道你的难处。”苏砚尘安慰地摸着她的头,试图抚平她暴躁的心,继续说道,“其实江延也不坏,就是孩子心性,玩心重了点,等长大了就好了。” 在他心中,江延怎么说也是个高中生,男孩子这时候不够成熟,常常会做出幼稚的举动,但是欺负女生总归不好,哪天还是要找他谈谈,让他们姐弟俩改善一下僵硬的关系。 “诶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过分...”话在口中又卡在喉咙,你让她怎么说出口,说他非礼过她,说他还亲过她... “好了好了,这样吧,既然伯父都让你买礼物了,你要是不想买的话,就以我的名义送给他吧,我今晚要走没办法参加他的聚会,你就为我代劳吧。”他善解人意地说道。 “好吧...”她妥协。 然后苏砚尘挑了一条深蓝色领带,让人包成一条精致的礼盒,作为小畜生的生日礼物,还说是因为小畜生刚好成人礼,给他送一条象征大人的领带再好不过了。 舒瑶看着那条蓝领带,内心陷入无比纠结。 给他戴,真是白瞎了,应该栓条狗链才跟他配得上。 作者有话说: 以后尽量满足女主给臭弟弟栓狗链的想法,哈哈哈。 倒计时...下章正题... 淫乱的泳池派对(一)(NP预警) 江延给自家佣人放了半天假,让他们准备好餐食就走人,还特意让那个便宜继父回避。这几天母亲出差,家里没了掌事人,他就更嚣张了。 晚上八点钟,约的美女们也到了,算上他和柳莺一共七男六女。 少一个也不够分的啊,路远想想要不还是干老本行当主持人吧,遇到这场面他也怕。 于是便组织了一场“非诚勿扰”游池派对,六对男女分别站在两侧,女生手持玫瑰,主动选择心仪男嘉宾。 男生还算保守,每个人都穿着浴袍,而女生就不同了,环肥燕瘦,穿着各式各样的比基尼,有大波的,也有贫乳的,柳莺穿着一身黑色比基尼,修长的美腿站得笔直,胸部不大不小,单薄的布料刚刚好兜住半圆的乳肉。 每个女生手里都持有一只玫瑰,心仪哪个男生就给他递花,如果两人心意相通,就可以配对进行接下来的游戏。 于是,姑娘们便开始跟心仪的“男嘉宾”配对。 有两位是男生自己带来的女人,所以很顺利就配对成功了。 可到了江延这,望着身前四对挺翘的美胸,他陷入了苦恼... “不愧是江少啊,少女杀手说的就是你。”路远开始起哄,另外叁个落选的男生满脸的不爽。 谁能想到,除了柳莺外,还有叁个女的想跟他配对,他这该死的魅力真是难挡啊。 “延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多少给我们分一个吧。”落选男幽怨地说,就知道那些女人肤浅,只知道看脸,他们是抢不过江延的。 “对啊,我可不想独守空房。”另一个男生期期艾艾地说道。 “阿延,选谁你心里应该有数吧。”柳莺心生不悦,就知道自己男朋友,受欢迎,但是这几个狐狸精也不看看场合,不知道她才是正牌女友吗。 “诶,都说了是公平竞争,你看你胸前那几量肉,让江少早就腻歪了也说不定啊。”旁边的大波女挑衅道,脸上画的浓妆跟夜店女似的,进来时就挺着个大胸,有意无意地凑到江延面前发骚。 现在又主动上手抓着江延的手,贴在在自己的胸乳上,妄想用身体勾引他。 感觉自己的手被侵犯了,江延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是喜欢胸大的,但也不至于这么不挑食,看她那张脸就生厌了。其实在遇到柳莺之前,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外表清纯,骨子里发骚的女生,柳莺是个例外,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做这个例外。 “放开你的脏手。”江延厉声说道,眼神冷冽,似乎能把人一刀两断。 平头男看出了气氛不对,拉开大波妹说,“妹妹你还是跟哥一组吧,没看到人家小情侣你情我浓的嘛。” 大波妹不服气,但是被江延的眼神压制,只好吃哑巴亏,跟这个人模狗样的平头男一组。 柳莺回头与平头男对视,好像是在说,“多谢了”。 另外两个女生,有一个被江延的眼神吓到了,改选另一个落选男,两人一拍即合,算是组队成功。 现在江延面前有两个女生,一个是柳莺,一个是他往常喜欢的类型,就是那种外表清纯骨子里风骚的女生,正犹豫不定时,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张俏丽的脸,那张满脸倨傲,又充满恶意,像极了眼前这个清纯脸的女生,他要改变喜好,绝对不选这种,于是还是选择了柳莺。 清纯女失望而归,与同样落选的四眼男配对,四眼男就是刚才那个叫嚣最激烈的,本来他外在条件最差,没想到捡漏到一个最好看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柳莺望着身边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两个人不是男女朋友吗?看他犹豫的那样子,难道还不想选她?这些天给他白肏了吗? 果然,不能对男人动心,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原始动物,没一个好东西。 心中又开始念起姐姐的好,还是应该喜欢白白嫩嫩的女生,男人是没有心的。 江延也看出柳莺有些不高兴,于是马后炮地吻着她的嘴,搂住她的腰,慢声哄着她,“怎么了,是不是在责怪我没第一时间选你。” “嗯。”她态度有些反常,躲开了他的唇。 “嗯?这还是我认识的学姐吗?这就吃醋了?”他好笑地看着她的反应,然后又故意追着她的唇啄吻,一边吻一边说道,“别生气了,今晚好好补偿你。” “你说的哦。”她变脸很快,心里想着我才不需要你补偿,今晚有更好的猎物。 然后两人又旁若无人的缠吻起来,看得刚刚的大波女气焰直飚。 “咳咳咳,游戏马上开始了,请一组队员稍微克制一下。”路远好心提醒着。 半晌,两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彼此。 只见主持人说道,“第一项游戏,寻找金币!” 游戏规则,每组女生各分得一枚金币,然后藏在自己身上,男生需要蒙住眼睛寻找女生身上的金币,全程不能提示男生,只能靠着男生的手摸找,按找到的顺序排名,前叁名分数分别为3-2-1,后叁名需要坐泳池弹射器接受惩罚。 为了玩游戏也是拼了,连综艺节目里的弹射器都弄来了。 女生们假意惊呼,都知道自己穿着比基尼,金币根本无处可藏,要怎么藏可想而知。 哦?蛮好玩的。江延坏笑,望着眼前的女人,小声说道,“你可要好好藏住。” “没问题。”她已经跃跃欲试了。 作者有话说: 嗯,弟弟只跟女友做,其他女人还看不上眼,但是下章开始六对男女玩游戏,心脏不好的慎入... 淫乱的泳池派对(二)(NPH) 游戏开始了,男生蒙上各自的眼睛,开始在女生身上不断摸索着。 江延被蒙住了双眼,耳中不断跃现隔壁男女痴缠调笑的声音。 稍微害羞的女生藏在头发上了,还有的夹在胳肢窝里,另外还有大胆的女生,就比如大波妹,就把金币藏在自己乳罩里了,平头男其实早就摸到了夹在乳罩里的金币,但就故意装作找不到,刻意避开那只藏有金币的乳房,掏向另一边的奶子,时不时还使劲捏着奶肉亵玩。 “讨厌啦,摸哪儿呢。”大波妹故作矜持,其实被男人摸得爽死了。 “骚货,把金币藏在这种地方了,不就是为了让我摸吗?”平头男猥琐地说。 “讨厌,让你多摸一会儿吧。”然后两人假装没摸到,继续寻找着已知的金币。 柳莺就更厉害了,她知道江延对她的胸部并不是很感兴趣,毕竟她那处不够大嘛,于是竟把金币塞进穴中... 江延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金币的藏处,突然想到如果是柳莺的话,她应该能做出来那种事情... 于是将手伸进底裤,扫了一下布料里没有,难道... 修长的手指戳进窄口,然后刚好摸到了那硬质的东西... “你疯了?这硬币这么小,卡进去出不来怎么办?”他有些不悦。 “人家放在入口处嘛,这不是想让你正大光明地摸嘛。”她不以为然。 “哼,这些女人里就属你最骚。”他抠出金币,偷偷藏在手中,虽然口中埋怨着,手指却不自觉地在女人的骚穴里抽插,粗硬的指尖被他赋予了生命,将她的骚穴搅得汁水横流,没一会儿,就接应了满手心的骚水。 “啊...好爽...” 大多数男生们已经找到他们想要找的金币了,但是却都心照不宣,没人打算报备,摸着身边的女人爱不释手,女人们也欲拒还迎般假意推搡,实则享受至极。 路远看着这些男女似乎故意为之,于是便发出预警,“现在开始一分钟倒计时,没找到统统接受惩罚。” “啊,讨厌!”大波妹正被平头男摸得爽快,就被不解风情的主持人打断,心有不甘。 没一会儿,就有两对男女举手报备,说自己已经找到了。 江延这边还在继续着,伸出两指抠着阴核,听到主持人这样说,还调戏般使劲往下按压着,说道,“嗯?要不要落水,还是...” 还没等她说完,柳莺就举起手来拿出那个被淫水浇得湿淋淋的金币,“我们也找到了!” 几乎跟大波妹同时间举手,一时难辨谁先。 “你搞没搞错,是我先举的手。”大波妹愤怒地说道。 “嗯?那你的意思是,想看我们江少落水咯?”柳莺笑里藏刀。 江延瞬间横扫过一个狠扈的眼神递给平头男,平头男倒吸一口凉气,紧忙劝着,“今天江少过生日,咱总不能让江少落水吧,人家可是寿星。” 江延眼神太可怕了,柳莺有他撑腰,她根本没机会跟她斗,大波妹只好哑巴吃亏认命了。 就这样排在后面的叁对男女全部接受弹射器惩罚。 大波妹被弹射器甩向泳池的那一刹那,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声。 似乎太重了,她要比其他女人沉得都要深。 “哈哈哈哈哈。”柳莺笑得花枝乱颤,“你看她那脸!像个鬼似的!” 大波妹的化妆品显然不够防水,从水中出来的时候脸上的妆全晕了,像个水鬼似的。 柳莺笑瘫了,整个人扑在江延身上,差点站不稳。 江延看她那样子,无奈地抱住她。 大波妹碍于面子,即使有怒气不好发作,羞愤地补妆去了。 等过了一会儿等她补妆回来,柳莺坐在江延怀里,得意地对她说,“妹妹啊,我看你化妆品质量不太好吧,要不要姐姐给你推荐几款防水的啊。” “不需要!”知道对方在挑衅,她怒气值加满,发泄到平头男身上,“都赖你!非得那么久!” 平头男也委屈,“不是你说的让我多揉一会儿吗。” “你你你...” “哈哈哈...”柳莺还在笑,却被江延小声制止了。 “行了,收敛点。”声音又恢复到往常的冷硬。 过了一会儿,等所有人调整好,路远开始宣布第二轮的游戏。 “用身体沉浸式给男生擦精油。” 女生要用除了手以外的任意身体部位,给男生的身体擦精油,包括男生“那处”,也要涂满,过程中禁止叫出声,谁先出声谁淘汰,同样接受泳池弹射。 “哇哦。”众人发出惊叹,就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做爱了,只不过,要无声的。 刺激刺激。 柳莺扫了眼江延,在他耳边窃窃私语道,“学弟,手下留情啊。” “看心情。”他邪魅一笑。 作者有话说: 泳池派对这几章尽量今天更完,因为游戏内容毕竟多,就分了一二叁... 淫乱的泳池派对(三)(NPH) 泳池边上有一排的白色凉椅,男生已经脱掉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躺在凉椅上,默默享受着女生的服务。 有的女生把精油涂抹在玉足上,用小脚不断涂抹着男生的身体,勾到那处硬物时,又给男生来了个体验感极好的足交。 有几个先天条件好的女生,隔着泳衣用胸部蹭着男生,然而那种隔靴止痒的感觉只会让男生更加心浮气躁。 可大波妹却放得开,没像那几个女生扭扭捏捏欲拒还迎的样子,早就脱掉奶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那对豪乳帮平头男乳交。 肥硕的胸乳将男生的鸡巴夹在中间,反复揉搓中,男生的肉棒仿佛被她的乳房吞食,一会消失一会出现,那感觉有多爽也就只有平头男知道了。 平头男被她弄得爽翻了,又不敢出声,心里想着这女的可真骚啊,比柳莺还骚。 这样想着就往身旁瞄去,刚好与江延对视,江延看他的那副表情,似乎还有些,羡慕? 大波妹看出平头男在分神,心中顿感不悦,难道她的功底还不够吗,很少有男人在她乳尖时没还能分心,于是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刚好看见江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他身下那根巨物出奇惊人的壮观,虽然粗壮如手臂,颜色却粉嫩,比平头男大了好几倍。 那目光里掺杂着的色欲,被她一眼撞破。哼,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就知道那个平板女人给不了他被被大胸包裹的快乐。 想着要让他尝尝后悔的滋味,于是便更加卖力地挤着胸部,使劲夹着男生的鸡巴,没一会儿竟然给他夹射了,还喷了她满脸。 “...”她气冲冲指着男生,心里想着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挑了这么个早泄男。 柳莺看着分神的男友,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别人乳交,脸上的羡慕也毫不遮掩。 哼,狗男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不就是因为她胸没有那么大吗,没办法给他的鸡巴来个极致享受的胸部按摩,但是也不至于露出那种目光吧? 竟然对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产生欲望? 她不能绝输给那个女人,心中赫然升起强烈的胜负欲。 为了赢回男友的目光,她豁出去了,一把脱下泳裤,将精液涂满逼口,然后在他还在分神的时候,抬起湿淋淋还泛着精油混合物的花穴,对准他的巨物上,“噗嗤”一声便捅了进去... 江延显然被她的举动惊到了,要知道其他组的男女还处于边缘行为阶段,还没到这地步,可他这个骚女友却抢先一步,把他从里到外给干了。 这回可把他的身体里里外外涂抹得到处都是了! 江延的身体有着浓重的少年气息,他骨架很大,双腿极长,腰杆强硬有力,胸肌轮廓分明,虽然没有夸张的腱子肉,但是刚刚好是女生喜欢的那种程度,而且最优秀的是他那胯下之物比平常男生都要大,奈何他皮肤生得白,光看脸倒是像个长得漂亮的小白脸。 此时“小白脸”被她的花穴侵犯着,整个身体由她主导,敏感的花心将他的巨物箍得死死的,每次抽插将让她的空虚填满,身下忍不住溢出更多的汁水。 真他妈的骚。江延暗骂道,也不管什么羞耻心了,突然握紧她骚臀,狠狠向上挺进,惯性般挺起的腰身直接来了个深挺,直直肏到女人的宫口。 “啊!”柳莺痛到尖叫出声,一下子打破了虚伪的平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两人,大波妹看到那个狐狸精竟然直接坐到人家身上了,真是够不要脸了。 路远见状拿起麦克风呼叫到,“一组淘汰,请接受落水惩罚。” “滚!”江延突然开了口,狠狠瞪向路远,那意思是你要是敢打断我,你就废了。 明显被江延吓倒了,路远破罐子破摔了,“游戏结束!大家自由活动!” 费力不讨好,老子还不干了呢!看着那些男女他好歹也是个男人,身体也难受,就不折磨自己了。 于是就真的走了。 一旦有人打破了禁忌,就会有人效仿,没一会儿,泳池边就传出了此起彼伏的交合声,以及阵阵羞耻的呻吟声。 六对男女在同一空间里不约而同一起做爱,那场面淫荡得让人看了血压会飙升。 “啊...啊...好猛啊...干到底了...”柳莺放肆地大喊着,似乎有意在给身旁的那对男女听着。 她依旧坐在江延的肉棒上起起伏伏,骇人的马眼儿戳得她花心泛滥,宫口几度失守。 剧烈的快感碾过身体的每一处,经过几度高潮也没让男生停下来,肉棒穿插在她紧致的肉褶里,不断将她的肉洞撑大,她泄了一波又一波,似乎没完没了了。 余光瞥见隔壁那对男女似乎已经草草结束,正在穿衣服,而大波妹却一脸的欲求不满,哀怨地看着他们俩。 怪不得江少会选择这个狐狸精呢,胸倒是不大,逼倒是有够骚的。身边这个平头男也是不争气,没多一会儿就硬不起来了,她对那种软趴趴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江延多勇猛啊,肏了那么久还没停下来,看着他插进插出的那物,大波妹馋的骚逼直流水。 好想被他干啊... 不知不觉间,江延这组熬成了最持久的,如果比赛谁最持久,他应该很容易拿到第一。别组的男女都累得瘫倒,有的直接躺在凉椅上睡了。 可江延这组却刚刚完事第一轮,其实他还能来几波,但是总觉得别人都停下来,他再干也说不过去,好像在炫耀自己有多厉害似的,于是泄过后,就简单擦了擦二人的身子。 柳莺说要回房间换衣服,很显然那身泳衣已经不能穿了,他同意了,于是就在凉椅上小憩,睡着睡着就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鸡巴,把他半软的鸡巴揉捏得愈发生硬,以为是柳莺又来发骚了,他微微睁开眼,刚想要指责,就看见那张不属于柳莺的脸... 竟是那个大波妹! 此时正涩情地用手摸着他粗壮的肉棒,巨硕的胸部还紧紧贴合着柱身,一脸的欲求不满。 “江少,我可以给你乳交。”说完胸乳更加贴近,还用舌尖舔了舔他那冒泡马眼儿处。 他被舔得心下一惊,欲望让他想继续,可是理智却喷了他一剂冷水。 当面出轨,这事他还是办不到。 何况,还是出轨他之前厌恶的女人。 于是他突然冷静下来,没了先前的迷茫,一瞬间变得拒人千里的态度。 “我数叁个数,立刻、马上、尽快,”他面容如冰,“从我身上滚下去。” 女人呆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然,”他语气一顿,冷冷剜视着她,“我就把你扔到荒郊野外,安排一群流浪汉肏死你。” 好可怕!他就是个变态! 女人吓得落荒而逃。 作者有话说: 其实女配跟男主是一类人,没多少感情成分,因为寂寞走在一起,实际上只当对方是按摩棒/充气娃娃... 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泳池趴看多了容易影响心脏... 脏弟弟还好只上了自己女友... 失意女友寻求姐姐安慰 柳莺站在窗边,冷眼看着大波妹勾引自己男友,刚巧碰到舒瑶从外面回来了。 因为她执意送苏砚尘到机场,所以紧赶慢赶搭上地铁最后一班,等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半点了,一进门就看见柳莺泪眼婆娑地站在阳台上望着窗外,满脸的失意。 “怎么了?”虽然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是后来女生好像改过自新了,每次都对她客客气气的,还经常像朋友一样跟她唠家常,让她防备的心逐渐放下。 “江延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她说得有模有样,刚好看见大波妹从他身上走开那一幕。 舒瑶觉得那两人在做苟且之事,看了一眼就躲开了,还在劝导着她,“我早就跟你说过,跟他在一起不是长久之计。” “呜呜...”柳莺还在嘤嘤地抽泣着,她演得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你要是真想找男朋友,改明儿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大学同学,那么一个臭高中男生,有什么好的啊。”舒瑶不忍心看她被江延玩弄,好心劝导着。 “呜呜...他鸡巴大...”这句话说的倒是真心话。 “...”她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解救失足少女,“妹妹,找男朋友不能这么肤浅的,在一起并不是非要做那种事情。” “那姐姐男朋友大吗?”柳莺扮作天真地说。 “大,他比我...”刚想说比她大五岁,突然发现语境不对,只能用干咳掩饰自己的慌乱,“不要问这种问题。”她还没有亲密到跟江延的女友谈论这种私密话题,何况,她真的不知道。 “姐姐不会没见过男朋友的...”柳莺一脸惊讶道。 “行了,行了,不要说这个话题!”她紧忙打断话题,“总之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年纪的事情,不要逾矩。”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好难过。”她故作深沉地垂下眸。 舒瑶觉得她本性应该不坏,想着能救活一颗草就救一颗,于是继续开导她。 说了好久,其实柳莺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姐姐靠着她坐着,鼻息间全是姐姐淡淡的体香,扰得她心猿意马的。 “姐姐,可以满足我一个心愿吗?”她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 每次看见女生露出这种眼神都让舒瑶无法拒绝。 “什么心愿?” 然后就看着女生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只购物袋,递给她,恳求地说道,“这件衣服是我买泳衣的时候商家送的,因为尺码太大了,我穿不下,我想送给姐姐。” 舒瑶犹豫地接过,打开一看,竟然是件红色深沟比基尼,尺码还是G罩杯,顿时羞耻心暴涨,以为她在戏弄她,于是便生气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女孩竟然知道她的尺寸。从小到大,她就被人调侃过“奶牛”,上学的时候她还特意买小号的胸衣,有一天上体育课竟然晕了过去,等到了医院医生告诉她,因为她胸衣太紧了,硬生生把她给憋晕了,这事不知道被谁传到班里,就有男生不怀好意地叫她“大奶牛”,她厌恶极了。从此为了低调,她只穿宽松的衣服,上了大学后,才知道她这种身材简直是女生的梦想,前凸后翘的,让人好生羡慕。 “没有,姐姐,我没有恶意。”她慌乱起来,又装作委屈的样子,说道,“你知道的,我是个舞蹈生,从小为了控制体重,阻碍了发育,我一直想拥有你这样的好身材,然而却望尘莫及。” 看舒瑶不信,她又补充道,“你不要担心,我喜欢的是男生,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只是,只是...欣赏姐姐的身材,绝没有半点亵渎之意。” 舒瑶想了想,大学里的室友,也曾夸赞过她身材好,还主动要求摸胸,当时她觉得没什么,就让室友摸了几下,赞叹声便不绝于耳。也许柳莺对她只是同性之间单纯的欣赏。 “行吧,我收下了。”她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谁知对方得寸进尺,“姐姐,穿一次给我看看吧。” “你...”不要太过分啊。 “呜呜呜,求求姐姐了,就满足妹妹一个小小心愿吧。”柳莺突然间抱住舒瑶的身子,撒起娇来够磨人的,扰得她心烦气躁的。 “好嘛好嘛,求求姐姐啦。” 她有个致命的弱点,受不了人家撒娇,尤其这种身娇体软的女孩子,柳莺像是拿捏住她这点了,就像上次,被她发现做了那样的事情,也因为自己撒娇装无辜被她原谅了,姐姐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好吧,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只能穿一下给你看看。”望着那件深红色比基尼,她不禁老脸一热,好像从小到大都没穿过这样性感的衣服呢,会好看吗? “姐姐真好!”说完又极其自然地朝舒瑶的脸蛋“吧唧”一口,亦真亦假地说道,“最喜欢姐姐了!” “行了行了,我去我房间穿一下。”她没在意她说的话,只当成两个女孩之间说的闺话。 “你房间没有大镜子,跟我去叁楼的客卧吧,那里有一面超大的落地镜哦,姐姐难道不想看看自己穿上后是什么样子吗?”她看似邀请地说道。 “这...”想到叁楼是江延的空间,她有些顾虑。 柳莺为了打消她的顾虑说道,“楼下那波人晚上还要去夜场,今晚他不会回来的,你放心吧。” “好吧。”她就这样答应下来,然后鬼使神差地跟着女生上楼。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柳莺嘴角扬起邪魅的笑。 猎物上钩了呢。 作者有话说: 下章同样劲爆,剧透一下,女主穿泳衣的样子会被弟弟看到... 晚上应该还会更... 先睡了88 叹为观止 “姐姐,换好了吗?”更衣室外的柳莺焦急地呼叫着,姐姐已经进更衣间十多分钟了,不知道还以为她跳窗跑了呢。 “没,还要等一下。”这边的舒瑶红着脸,费力地拉扯着胸衣的系扣,都说恋爱使人发福,她最近貌似长肉了,她穿的这件比基尼布料本就少得可怜,最令人羞耻的是她的胸部似乎又大了些,即使把胸扣调节到最大她也系不上。 “是需要帮忙吗?”屋外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来自己是没办法系上了,于是她便寻求柳莺的帮忙。 柳莺听完自然是乐意奉陪,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刚说完就推门而入,映入眼帘就是一副春光乍泄的美人更衣图。 落地镜前,舒瑶两腮微微泛红,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害羞地遮掩着绝妙的身材,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根本兜不住她那对硕大又圆润的奶子,随着手臂的挤压,乳肉被挤出快要爆炸的深沟,那傲人的弧度让人可望不可及,胸扣分明是因为系不上才散开的。 难道尺码买小了?柳莺看呆了。 叁角泳裤与她的翘臀极为合身,但是胸衣穿起来有些费劲呢。 舒瑶是真的不好意思,虽然同是女生,但是被对方那赤裸裸的目光盯着还是很不自在,于是便催促道,“快帮我系一下。” “好。” 于是,在柳莺的帮助下,她终于穿好了。 静静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怎么看都觉得震撼。 一身深红色的比基尼,丰乳翘臀,腰肢虽然没有柳莺那般纤细,但是刚刚好,白嫩的肌肤与深红色的泳衣形成强烈对比,像是盛宴中蛊惑人心的娇艳玫瑰。 “姐姐好美啊。”柳莺走上前,用赞叹的目光欣赏着她的美丽胴体。 好大,好丰满,好想揉一揉!她快要掩饰不住自己的欲望。 “看好了嘛,可以换回去了吧。”舒瑶还是那副放不开的样子,不知道为啥,她觉得柳莺目光不纯。 “别啊,既然穿好了,我们下楼去泳池玩玩呗。”然后突然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衣,向她展示着自己的泳衣。 她可真瘦。舒瑶不禁感慨。 看见人家盈盈一握的腰肢,再看看自己腰间的那一圈肉肉,还有柳莺那尺寸刚好的美胸,和自己这大到没法见人的巨乳,她竟然感觉到有一丝自卑。平日里,她也想穿那种修身的衣服,但是因为胸部过大,小尺码的根本穿不了,就只能穿那些松松垮垮的大号衣服,看起来又呆又土,其实她还没有那么胖,可是又不得不穿上大尺码的衣服,唯一只有那么几件好看的衣服还是苏砚尘给她买的,她平时都舍不得穿,而且那样修身的衣服,只有跟他约会的时候她才会穿。 见舒瑶很纠结的样子,柳莺特意拉开窗帘,从这间屋里刚好能看到后院的泳池,此时已经人去楼空,“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他们人都走了。” “没事的,就我们俩去玩水。”她乘胜追击。 “可是,我不会游泳呢。”舒瑶有些心动,毕竟虽然在这住了这么些年,但是她可是一次都没踏足过泳池,小时候她也想玩水,但是小畜生不让,硬说她身上脏,会玷污了泳池里干净的水。 “没关系,我还有个称号叫‘人间美人鱼’呢,让我来教姐姐吧。”柳莺撒着娇继续缠着她,“好嘛好嘛,求求姐姐了。” 然后她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江延找柳莺找了半天也不见人影,以为她回去了,心中还泛着嘀咕,真扫兴,不是说好晚上要他好好补偿嘛,怎么自己先走了。 因为被大波妹占便宜,他当众发了火,其他人见事情不妙,早就携眷请辞了。 这期间他在庭院里吸了会儿烟,试图抚平刚被女人拨撩的身体,可越想越来劲儿,脑中总会联想到鸡巴被女人柔软的胸部肉贴肉的那一幕,身体最脆弱的那部分被丰盈的乳肉包裹着,他被蹭得火烧眉头,然后女人抬起了头,露出那张又纯又欲的脸,说,“弟弟,喜欢吗?” 草!他猛然惊醒,恨不得想扇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竟然把女人的脸想象成他那个便宜姐姐。 心中烦闷不已,他一根接一个的猛抽,恶狠狠地想着,明天绝对不能轻饶女友抛下他擅自离开的事情,必须干到她求饶。 妈的,好想肏逼。 “哈哈哈哈...”远处传来银铃般的嬉笑声,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 难道那个骚货又安耐不住寂寞?他顿时暴怒,竟敢跟野汉子鬼混,是活腻歪了吧! 于是气冲冲地往泳池边走去,等走近时,又听见另一个娇娇柔柔的嗓音。 “不许笑了”那声音分明在嗔怒,却带着十足的娇气,软软糯糯的,好听的很。 “哈哈哈哈,姐姐好笨啊,在浅水区还能‘溺水’啊!”柳莺笑得前仰后合,扶在她腰间的手也随着人不断颤抖着。 “那我不学了!”舒瑶刚才不小心呛了水,感觉很没面子,只觉得自己好笨,连小孩子都能学会的潜泳她学了半天还不敢放开柳莺的手。 “诶,别别,姐姐不笨。”柳莺急忙安抚她,手掌还在不经意间有意无意地蹭了蹭她的胸部,在耳侧哄着说道,“你刚才呛到水了,我们上岸喝点热水压压惊,好不好。” 这哄人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舒瑶是她的情妹妹呢。 “嗯。” 然后,躲在树丛后的他便看到两个女人相依着从水中出来,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那个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赛雪般的肌肤在夜色中犹如一道魅影,白到发光,肥嫩的乳肉包在单薄的深红色乳罩里,高耸处那诱人的深沟让人无法忽视,纯欲的外表下竟是那魔鬼般的好身材,他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叹为观止,一时间竟看呆了。 竟然穿得那么骚? 他只顾着看舒瑶,根本没注意到女友的暧昧举动。 柳莺拿了块浴巾贴心地盖在姐姐身上,一路环着她的腰,将她扶坐在凉椅上,那凉椅有些湿滑,柳莺便好心地为她擦拭,说让她躺着等一会儿,她去给她端杯热水。 舒瑶躺在凉椅上,刚刚游了会儿身子有些沉,于是打算休息一下,便阖上眼... 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躺着的这张椅子,就是他和柳莺承欢的那一个,刚才凉椅上湿滑的痕迹,就是两人云雨过的证据。 这些她都不知道,还天真地躺在两人欢爱过的地方。 看到这时,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鸡巴硬到快要爆炸,于是喘着粗气,望着凉椅上那女人,手控制不住地掏向身下... 作者有话说: 这画面谁看都受不住。 预告:下章绿帽预警 他头顶长草了(微H) “姐姐怎么了,很难受吗?”柳莺扶着她的身子步履蹒跚,好在江家在室内安了电梯,不然叁楼的距离怕是寸步难行。 困意来袭,舒瑶身子软得要命,几乎整个身子都搭在她的身上,手臂还时不时地会蹭到那饱满之处,开始还能收敛,手掌擦边搭在腰间,到后来看人已经神志不清时,直接往上移,轻松握住了傲人的雪乳。 “唔”似乎感受到胸前被人袭击,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她呜咽出声。 “没事哦,姐姐,我们去睡觉吧。”说完还使劲揉了几下,可她的手太小了根本兜不住她的大奶子,就像在揉一个南瓜那般大的面团。 好大好软好想欺负!柳莺手心仿佛生了火,怎么摸都摸不够,她现在理解了那些臭男人为什么都喜欢胸大的女人,手感真的哇塞。 而且臭男生哪有姐姐身上那么香啊! 她不过是给她倒了一杯掺了迷药的水,姐姐就服服帖帖地贴在她身上,她身高比姐姐要矮几公分,姐姐却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靠在她的肩上,好在她有舞蹈功底加持,还能尽量保持着平衡。 “姐姐,乖哦,我们马上到了。” 没一会儿,柳莺就把晕头转向的姐姐哄到床上,担心姐姐会感冒,还特意给姐姐擦了身体,擦到那高耸之处,又露出一抹坏笑,自言自语道,“穿湿衣服也会感冒,我帮姐姐脱掉吧。” 舒瑶双眼紧闭,俏丽的小脸毫无防备,回应她的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她的手指伸向背部,慢条斯理地解开姐姐的胸扣,“啪嗒”一声,被乳罩包裹着的巨乳彻底暴露,花白的乳肉因为平躺的原因向两侧散开,纯天然如同两块刚出炉的豆腐块,尖尖处的乳晕跟大片乳肉相比小得像两只红果果。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她还是会被震撼到。 这种尺寸在AV应该就是那种标题写着“巨乳xxx”的类型,以前她看过那种片子都会想正常女性怎么能长出那么大只的奶子,怎么说都得靠隆胸才能办到吧?顶着这样一对沉甸甸的物件,不会累吗? 现在幻想物就摆在她眼前,她伸出手情不自禁握住那处,绵软又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姐姐,喜不喜欢我揉你啊?”她甜腻腻地询问,手掌不断对那对巨乳搓圆捏扁。 意料中的没有回答。 “嗯?还是觉得不够,要不我来吃吃姐姐的奶子吧。”她自言自语道。 于是揉着揉着就变味了,她拂在她的胸前,张口含住了那处尖尖的红果果 江延推开门就看到这瞳孔震慑的一幕,两个女人躺在他的床上,继姐半裸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女友正贪婪地趴在她身前吸奶 没错,就是吸奶 嗯,而且是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就是他女朋友 没错他被绿了,还被他继姐给绿了。 头顶的绿草长了能有七寸吧。 但是,但是,为什么他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有些兴奋,身下的伞把抬得更高了,雨伞都要把泳裤撑爆了。 然后他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碍事的泳裤脱掉,手再度伸向那处青筋欲裂的伞把,听着屋内暧昧的声音,他粗喘着,汗流浃背,双手快速搓弄,直到将巨物搓到越来越热快要炸裂,他实在忍不住了,一脚踢开那扇门。 有现成的女人,他凭什么自撸啊! 埋头啃胸的柳莺一时间被惊到,停下自己的动作,回头看见江延黑着脸出现在眼前,浴袍敞开着,跨间那处高挺的巨物似乎在宣示自己的欲求不满。 柳莺没有预料中的愧疚和慌乱,反倒是不慌不忙地起身,然后直勾勾地顶着他那处雄赳赳,露出她那标志性的狐媚笑容,勾了勾手,然后他听到她说。 “要不要一起?” 一起?他目光转向舒瑶,此刻她昏睡不醒,想来必是女友做了手脚。 舒瑶奶子大到即使躺下还能隆起很高的弧度,平躺的姿势几乎埋没了她的脸。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跟那个地位卑贱的女人搞上关系,但是他现在控制不住他的欲望。于是欲望先于理智做了判断,他一步一步走向前,然后坐到了那女人身边 他试探性地将手伸向那处令他魂牵梦绕的奶子,接触到的那一刻,犹如上岸的鱼游回了水面,让他获得重新呼吸的机会。绵软的乳肉极富弹性,他的手已经很大了,可是还是兜不住那一只大奶,一掐一揉间,不断在他手指的虎口处溢出大片乳肉,那种纯天然的质感让他拥有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 “嗯嗯”男生揉捏的动作毕竟要比女生大很多,睡梦中的舒瑶好像感知到什么了,开始哼唧起来。 叫得他鸡巴邦邦硬,两只手齐上阵,两侧一起揉,没一会儿就把她的小乳尖揉硬了,硬的像两块石子。 真敏感,奶子揉两下就不行了,那身下那处是不是也湿得 就这样想着,便打算抽出一只手伸向她被泳裤勒紧的逼口 “很享受吧。”柳莺打断了他的动作。 看着自己男友被姐姐的奶子俘获的那副没出息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男人果然是肉食系动物,白天还口口声声说厌烦的人,晚上却像中了魔一样被人家吸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直? “你这样多久了?”虽然手上还揉着奶,但是理智也被他稍稍拉回来,再怎么说也是她先出轨,即使对方是现在被他侵犯胸部的继姐。 “从补习的时候就开始了。”她也不想遮掩,反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每次跟你做完,你去洗澡的时候,我都会去里屋找姐姐亲亲摸摸。” 揉捏的动作突然加了力度,乳尖被他箍得死死的,舒瑶难受地呻吟出声。 “她也知道吗?”不知道为啥,直面面对女友的出轨,他并没有生气,反倒是生气继姐竟然跟男人交往的时候还乱搞,即使对方是女人。 “知道,之前有一次被她发现了。”她扬着下颌,眼底没有半点愧疚。 听到她这样说,他好像有点生气了,抓奶的力度变得狠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捏发泄面团。 “呜呜”舒瑶觉得疼,开始呜咽出声。 “喂,你轻点!”柳莺护犊心切,看男人那副模样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哼!我看你倒是蛮关心的。”他冷哼,揉奶的时候突然让他有种报复的快感。 “当然,我让给你摸,也是为了表达对你的歉意。”她装作一副很大度的样子。 “所以,你这是在跟我谈分手?”他挑眉看向她。 “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不想装了。”本来想借着近水楼台,再跟姐姐多接触,现在被他发现了,她索性也不装了。然后又看向睡梦中的舒瑶,潇洒地笑着说,“而且我找到我的新乐趣了,已经不需要你那根鸡巴了。” “够残忍的。”他装作一副受伤的表情,好像自己是被甩的那个,“我好像被你当成按摩棒使用了。” 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受情伤的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舒瑶那被泳裤包裹的叁角地带,那处不出意外地已经出了水,修长的手指探进了从未有人开发过的领地,感受到了她那温热的肉褶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那窄小紧致的洞口让他不禁感叹,真是个尤物。 她的那处生得与她的巨乳形成鲜明对比,小得让他怀疑人生,这真要是肏进去,刚进个头就得把他夹射了吧,但是要真的肏进去了,那得有多爽啊。 “呵,好像你没把我当成充气娃娃一样。”她反讽,然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凑到他身边,一把握住他那根挺拔的巨物,媚眼如丝地说,“要不,再来个分手炮吧。” 他在舒瑶的穴内捣得蜜水泛滥,身下那物突然被另一个女人握住,然后他看了看被他指奸到高潮的女人和正在撸他鸡巴的女人,心里快速做出了决定。 于是他拿掉柳莺的手,目光恢复成第一次两人见面时的冷漠,语气淡漠地说,“学姐,我从来不打分手炮。” 被拒绝的柳莺愣住了,这男人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啊。 “而且,现在我也有了更好的猎物,怎么会吃田间野鸡呢?”说这话时,他笑得得意。 竟把她比作田间野鸡?好,好得很!她竟被气笑了。 果然这男人没有心,好歹也陪他好几个月呢,一点感情都不留。 不过她一点都不担心姐姐被抢走,因为她知道姐姐有多厌恶他。 “你确定要继续下去吗,不后悔吗?”她给他最后的选择。 “既然已经这样了。”他轻笑,眼中清冽,“已经不能回头了呢。” 这身体,沾上了就上瘾,他没办法停下。 “不过你确定要看前男友跟别的女人上床的画面吗?”他似乎在下逐客令。 “OKOK,不过你不要玩坏了我的小猫,不然我也不会饶恕你的。”她发出警告。 “是谁的还说不定呢。”然后,他俯下身,埋进了绵软的胸脯 继姐有话说: 你俩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别霍霍我的身体? 开始了小畜生开始专心搞继姐了 难抑的兴奋(乳交H) 她走了很远的路,前方是漫无目的的旅程,好不容易穿过黄沙漫天的沙漠,以为下一秒就能见到绿洲,谁知狂风将她齐卷,强大的风力阻碍了她的步伐,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沉,直到彻底将她吹倒,她想求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呜呜呜...”女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打断了正在胸前为所欲为的江延。 江延抬起迷离的眼,恋恋不舍地移开被亲得发肿的粉嫩奶头,半撑起身子,身下的女人因为哭泣整个人半颤着,身前那对儿白嫩的大奶子也随之抖动,波浪般的乳浪晃了他的眼。 他忍不住揉抓了起来,奶子绵软又富有弹性,手感极好。 不得不承认,他这个继姐,人虽然不怎么样,身材却是一等一的好。长着一张清纯无辜的脸,却挺着一对儿让人魂牵梦绕的大奶子,又纯又欲,怪不得不仅把苏砚尘勾得五迷叁道,还把他女朋友给勾“弯了”。 其实柳莺对他,与其说是女朋友,不如说是一个相对合拍的性伴侣。从他第一次被母亲送女人后,他几乎没有空巢期,每个阶段都会有一个与他相对契合的伴侣,她们要么很漂亮,要么身材极好,他喜欢跟那种洒脱的女生交往,在一起可以慰藉身体的空虚,腻了就天各一方,来得快去得也快,分别时也不痛不痒,就像柳莺这样的女生。 但是现在他却对这个他曾经厌恶至极的继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嗯?看不出来啊,倒是会勾人。”说完还惩罚性地扇了几下那对儿挺翘的奶子,嘴里不依不饶,“胆子不小,竟然把我女朋友勾去了,是不是要找你讨要利息呢?” 所谓的讨要“利息”,不过是堂而皇之地欺辱她的奶子。奶肉本就脆弱,扇了两下就红了,似乎被扇疼了,她皱起眉头发出痛苦的声音,“疼...” 梦里她正被可怕的飓风袭击着,狂风暴雨让她浑身冷飕飕的,感知到他手心处的热源,她以为那是太阳,便忍不住朝着热源处靠拢,直到乳头贴到掌心,他伸出手指搓捏起小小的乳尖,没一会儿就捏得生硬。 “知道疼还发骚?”他伸出双手掂了掂,白嫩的乳肉在他掌心不断变化着造型,她拧着眉,弓起身子,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小手一不小心碰到他的滚烫巨物。 草。竟然摸他那里。 不知道他现在都要炸了吗,摸的鸡儿嗷嗷疼。 “骚奶子这么大,没少被男人摸吧。”不知道为何,想到她被苏砚尘摸胸的画面,他就发酸,因为他记得那次在她房间里摸的手感好像还没有这么好,现在这尺码一看就是被男人揉的。 “让你发骚!连老子女朋友都要摸你,你说你骚不骚!”于是他越想越气,猛地抓住双乳,一手一只,开始暴扈地揉捏着。 “好可怕...”虽然还在梦里挣扎,但是她还是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压迫感。 “老子要把你的骚奶子捏爆,让你再也没机会对别人发骚!”心里却暗戳戳想着,骚姐姐以后只能对他一个人发骚。 发疯似的对着嫩白的乳肉又亲又啃,直到身上都是牙齿印,才堪堪放过。 又想起刚刚在party上,亲眼目睹的被奶交的淫秽画面,蠢蠢欲动的身体热了起来。许是没被大奶伺候过,此刻他内心无比渴望。 他还没肏过这么大的奶。 “骚姐姐,给我夹一会儿。”然后撅着巨物不由分说地挤进她的胸脯,当热铁般滚烫的巨物被那柔软肉感十足的巨奶包裹时,他爽到快要升天,额间不断冒汗,肉棒青筋暴出,险些泄出去。 “怎么样,弟弟的鸡巴夹得舒服吧?”双手捧着那对儿大奶往中间推挤,乳肉不断摩擦着彼此,深壑般的乳沟将他原本粗长的巨物夹没了,只余出尖尖小头,马眼处还冒着水泡,舒爽到不行。 好难受啊,她只觉得胸前一把火,残忍地灼烧着她的身体,快要将她烧至灰烬。 “烫...”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给骚姐姐的‘肉包子’加加热。”肿胀的柱身在奶白的巨乳里抽插,深插的动作差点将龟头插进微张的嘴里。 “难受...”舒瑶被那滚烫的质感灼得难受,身子像是着火般,情不自禁地挥动着小手,试图把胸前那根炙火推开,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那“火山”入口处。 “嗯~”他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乳沟里紧夹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重颤着,他在她的双乳间冲刺,双手将两侧的嫩乳挤到变形,茎身控制不住地摩擦着,快要把她的奶子摸破皮。 “呜...不要弄了...”她摇晃着身子,仿佛被色鬼上身了,似乎在梦里挣扎。 “骚奶子夹着我的鸡巴不放,还故作矜持。”他语气恶劣,还伸出手指掐捏她的乳尖,乳尖处的钝痛让她闷哼出声。 “哼~色鬼~”娇媚的嘤咛声从她口中溢出,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草,骚货。”他眼神幽暗,动作越发激烈,要不是柳莺这剂药量过猛,她早就被他折腾醒了。 最后在一波猛烈冲刺后,他粗喘着射了出来,精华喷在了她的奶子上,像是被泼了牛奶。 肏奶子太爽了。 作者有话说: 肉还有... 把姐姐舔到逼水狂喷(H) 不知不觉,时间已过零点。 算起来,今天才是他的生日。 床上的女人自然而然的成了他的成人礼。 从现在开始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做那些成年人可以做的事。 想象过十八岁这一刻他会跟女朋友在一起,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庆生,只不过女朋友变成了继姐。 舒瑶像失了骨的脊木,软趴趴地躺在床上,饱满的乳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毕竟她现在神志不清,没办法继续给他乳交,可他食髓知味,盯着她的白嫩身子出神,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掐痕和吻痕,奶子都被他玩肿了,他随手一勾那脆弱的小乳尖,她就矫情地喊疼。 “这样就不行了?”他调戏着她的奶子,掌握住丰满的乳肉后,又辗转揉捏,口中嘲着说,“看来苏砚尘也不行啊。” “嗯~”昏迷中的女人娇嗔着,似乎是被揉舒服了,那小声音娇得让他邪火直窜。 草,真骚。他暗骂道,可身体却被刺激得愈发兴奋。 于是将人身子侧过来,扒开那层单薄的泳裤,她的臀部虽没有胸部那般丰满,但却是标准的S型曲线,臀肉饱满挺翘,俗话说得好,“屁股大好生养,屁股翘好挨操。”(后面那句是他自己编的) 他摸着那不同于奶肉的质感,圆润细腻弹性十足,让人爱不释手。可想到以后不知会便宜给哪个野男人,他突然就不爽了,朝着那两瓣臀肉拍打起来,就像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呜呜呜...痛...”女人难受地发出声音,没一会儿白嫩的屁股蛋就通红一片。 见她喊疼,他停止了拍打的动作,本以为是在怜香惜玉,可下一秒又摸向她的腿心,花唇里没意外的滑腻腻,笑着说道,“骚姐姐,湿了呢。” 摸着摸着便觉得手指被裹得越来越紧,层层峦峦的肉褶将它堵得密不透风,紧致的收缩感让他有种手指被人夹断的错觉。 绝了,他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紧的逼,如果说柳莺是极品,她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可以想象到被这极品名穴裹夹的感觉,那得多销魂啊。 “不要啊...”她的身体很敏感,感觉到有异物的侵入,身子也随之扭动起来,还真差点把那根埋在她穴内的手指给夹断。 “骚逼轻点夹。”他假装生气扇了几下女人的小屁股,又觉得不够尽兴,换了个姿势,把她的腿呈M型摆弄,粉嫩的花唇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像水中的鲍鱼,不断收缩地呼吸着,蜜水源源不断从穴口涌出,没一会儿就把床单湮湿了。 “水真多。”他眼眶深红,肉眼可见的亢奋,然后又俯下身子,跪趴的姿势,朝那出水口靠近,直到他如愿以偿地尝到了那甘美蜜汁。 温热的肉舌贴上来的那一刻,她身体止不住地痉挛,他像沙漠中断水的旅人,朝着那“生命之泉”如饥似渴地吸吮着,舌尖灵活在肥美的阴唇中狂扫,没一会儿就吸出更多的蜜汁,却让他舔得滴水不剩。 说实话,向来都是女人舔他,他还是第一次给女人舔逼,他一直觉得做这事不仅丢颜面,而且女人那地方过于淫靡,能用下半身解决的事情绝对不用嘴,但是今天倒是破了例,而且不仅没觉得丢脸,还觉得口味格外香甜,媲美果汁。 “嗯...嗯...嗯...”她发出令人羞耻的娇吟,却像是兴奋剂,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 她整个身子煮熟了般红透了,被他唇舌吸舔,穴口像发了洪水般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下涌出,开始的时候还能全盘尽收,后来随着水越来越多,竟然把他呛到了。 “咳咳...”他咳出声,刚移开就看见逼水便从穴口喷涌,像喷泉般呲了出来。 场面壮观到让他震慑不已,简直是奇观,这与他经历过的其他女人相比,简直是小溪和大海的差别。 “真骚!”他这个继姐浑身都是宝,脸嫩,奶子大,逼紧,骚水还多,他坏心地伸出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穴内反复抽插,没一会儿把人弄得淫叫不止。 “嗯~嗯~不要~”声音还是那般妩媚。 “骚逼没少被人玩吧!”看她这敏感度不像是处女的反应,反倒是像是被开发过的淫娃荡妇,想到被这极品名穴被野男人玩过,他就感觉胃里含着骚水质变成了干醋。 动作也变得粗暴,紧紧控制住她的腿,身下那根昂扬的巨物随时准备挺身而入。 他那手臂般大小的粗物与她窄小的洞口格格不入,别说深入了,就连插进穴口都跟难,肉棒就这样在穴口处举步不前。 “呜呜…疼…”刚抵在穴口她就哼哼唧唧喊疼,害得他没办法继续。 妈的,他还没插呢,就喊疼,身子是泡沫做的吗? 他满头大汗,然后发现是真插不进去,看她的反应不像是装的,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 他伸出长指,不断深入肉壁,然后真的感受到一层薄膜似的屏障。 靠! 真是个处。 作者有话说: 会不会继续下去呢,下章见分晓。 翻脸不认人(微H) 他沉思许久,脑中不断盘算着后果。 插进去一时爽,等那女人醒来怕是要死要活。 之前以为她早就破身了,反正这么骚,肏一下也没什么,但没想到苏砚尘竟然是忍者神龟,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好好利用,但是同时他的内心又产生了莫名的窃喜。 于是,看着身下差点被他玩坏的女人,他突然大发慈悲。 “今天就放你一马。”江延沉迷地揉弄着她的小乳尖,她本来已经睡着了,被揉捏得瘙痒难耐,胸前那对儿乳肉脆弱地颤抖着,娇艳欲滴,勾得人想蹂躏。 “嗯~痒痒~”这小动静娇气又勾人。 “嗯?奶子又发骚了?”他本来就没定性,被她稍微勾勾就忍不住了。 “痒痒~” “嗯?让我吃吃奶就不痒了。”然后又俯下身对着那对儿奶子一顿亲密接触,又亲又啃还不够,还摆出各种姿势搓圆捏扁,没一会儿乳肉上就被啃得水淋淋的,到处都是他的口水,好像用力就能真的吸出奶水。 “呜呜呜”她只觉得胸闷气短,就像被巨山压在胸前,她快窒息了 翌日,她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咚咚咚”的声音不止,她慢慢睁开眼睛,视线渐渐清晰,映入眼帘是豪华的家具摆设,正当她还惊讶于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低闷的男声。 “老子睡觉呢,赶紧滚。” “什么啊,江大少,我看你是抱女人睡呢吧。”门外是路远的声音,他今天早早来江家,毕竟今天才是江延生日,日上叁竿了还没起床,准是睡在温柔乡了,于是上楼挨个房间找,找到这间时,发现门上锁了,他还纳闷怎么今天还知道锁上门了。 “滚。”对方语气很不好。 “得勒,您老悠着点,别让嫂子累坏了,完事了就下楼,今天可来不少人。”毕竟今天才是江延的生日,江彤以儿子的生日宴为由盛情宴请了众多社会名流。 他醒了又开始把玩起奶子来,揉着揉着发现女人身子越来越抖,甚至感觉到鸡皮疙瘩都在起立,他望着女人光滑的裸背,疑惑地问,“怎么了?” 怎么了,他还敢问怎么了? 她脸上失了血色,苍白如纸,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竟然裸着身子跟小畜生肉贴肉地躺在一起,腰被他搂着,奶子被他亵玩,更可怕的是后腰还顶着个极硬无比的东西。 她只记得最后的印象是穿着柳莺给她买的泳衣,然后不知道为啥越来越困,她本来跟柳莺在一起的,怎么会变成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又望见床下那抹深红狼狈地散落一地,难道,被人算计了? 她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若无其事地挪开他作恶的手,然后起床。 突然一把拽过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阴冷着转过身来 两人本来就同盖一个被子,一下子被她全部夺走,他的身体就那样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男生每到早上都会有生理反应,且他的那处“反应”尤其之大,此时正如窗外艳阳般高高升起。 被女人那样面如死灰地盯着看,让他多少有些尴尬。于是他正对着她坐了起来,还试图用身体遮挡那处昂扬。 怎么大夏天的还感觉有点冷呢? “你”他欲语还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平时的自己不是伶牙俐齿的吗,结果说了句,“多少给我留点被啊。” 她整个人陷入震怒中久久不能平复,握紧的双拳宣誓着她的情绪,接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 对 我 做 了 什 么?” “我”他竟然心虚了,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何况能被他上也是她的福气,于是硬着头皮说道,“装什么,你不是也爽到了吗。” 听完他的回答,她内心最后的防线崩塌了,看见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她简直要崩溃了。 她竟然被小畜生给糟蹋了! “畜生!”她突然涨红了脸拿起枕头朝他疯狂砸去,力道之狠,差点让他有种被石头砸破头的感觉,砸到枕芯裂开羽毛四散。 “喂!疯女人,别打脸,我今天还要当寿星呢。”他被她一系列疯狂举动弄得招架不住,因为心虚又不敢下手,可这女人疯了似的专门砸他最在意的脸。 “人渣!臭流氓!王八蛋!死泰迪”她也顾不得形象了,打得愈发激动,枕头打废了又开始上手挠,像是找准了他在意脸的事,专门往脸上抓,没一会儿,他脸上就出现抓痕。 靠,专门挠他脸,不能忍了。 最后她还是被他控制住了,圈在怀里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你要是再叫,我就把楼下所有人都叫来,现场观摩我肏你。” 她不动了,目光陷入极致的惊恐。 见她老实了,他原本抱着的手又不自觉地抓起沉甸甸的大奶子,像对待自己的所属物般不断揉弄,还哄道,“别怕,你乖乖的,没人知道。” 她面如死灰,心里只想着,她脏了,脏了,没脸见男朋友了。 他将一切尽收眼底,想着让她平复心情接受现实,便凑过唇,啄吻着她泛白的唇肉,然后说了一句让他自己都惊讶的话。 “跟苏砚尘分了吧。” “不”还没等她说完,唇又被死死封印。 他的吻带着试探,带着掠夺,似乎并不想听到那个答案,自欺欺人的将一切都堵在他的吻中。她收缩着舌尖咬紧牙关试图抵抗他的侵入,可却无济于事,没一会儿就被他冲破防线,横扫唇腔。 “呜”她在无声的抵抗。 就当她以为自己快要被他亲到窒息时,他渐渐放开了她的唇,抬眼凝视那双媚意横生又带着无尽委屈的眼。 “不跟他分,等着让他知道你我的事?”他口气冷了下来,没有太多耐心哄了。 “”她像呆傻了似的没有反应,可是眼角的泪却骗不了人。 于是,没一会儿,泪水越积越多,她悲恸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泪水根本止不住,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被强奸了呢。 “够了,够了!”他头疼欲裂,于是打算实话实说了。 “哭个屁!老子还没肏你呢!”他爆喝出声,她听完果然不哭了,但是还是不相信,毕竟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被他玩弄过的痕迹。 “那我身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她疑惑地问。 “废话,老子除了肏你逼,其他全都干了。”他埋怨着说。 根本不敢想象那令人作呕的画面。 她特意看了一下床单,除了被水浸湿的痕迹外,根本没有一点红色血滴。 “真蠢,如果破身了自己多少会有感觉的。”然后又随手掰开花唇,掏出手指反复抽弄。 这么想来,昨天她在半梦半醒间,梦见有人伺候她,把乳肉捏得翘翘的,但是身下那处一如往常,并没有疼痛感。 “那也不能对我动手动脚的!”她有所好转,开始斥责起来。 “行行行,那我动嘴。”说完又啃向她的小嘴。 这次她抱着必死的决心,跟他来了个你追我赶,狠了心开始回击,誓要把他的嘴皮咬烂。 于是,在她暴躁的动作下,他的嘴皮光荣退役,火辣辣的疼,还不时溢出血渍。 “你发什么疯!”真是蹬鼻子上脸了,竟敢对他一次次无理取闹,染着怒意呵斥道,“再疯就把你和你那个死鬼爹一起赶出家门。” 威胁果然管用,因为担心父亲,她不敢再闹了,可还是摆出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听话,好姐姐。”他哄着。 没想到第一次听他叫自己姐姐竟然是这副羞耻场景。 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嘴巴被他啃着,双乳被他侵犯着,身后那根粗壮之物还在跃跃欲试,稍不谨慎就会被他趁虚而入,她精神高度紧张。 “乖,让我含会儿奶子。”说完又再度俯下身子,变着法儿地侵犯那处巨乳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路远正唠得起劲儿,突然看见刚从大门口进来的柳莺。 “你刚来?”路远问道。 “不然呢?”柳莺扬了扬头,露出一张妩媚的脸。 靠,那楼上那位是谁? 难道又换嫂子了? 他甚至惊讶到张大了嘴。 临近中午,这位江大少爷才一脸惬意地从楼上下来,可脸上却挂了彩,嘴皮也残破不堪,像是经历了腥风血雨。 “我说延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路远颠颠地凑过去,还特意摸了一把他下颚贴着的邦迪,没使多大劲就让对方“嘶”了一声,似乎很痛的样子。 “还能怎么回事啊。”今天容予也来了,一身的容光焕发,看到江延这副鬼样子,调侃着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们昨晚搞的那个泳池派对,太过刺激了,把人家江少弄成这副样子了。” 还没等江延回应,苏怡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过来了,听到“泳池派对”,立刻就问道,“什么泳池派对,怎么不带我!” “你小孩子凑什么热闹啊,那是成年人的泳池派对,又不是儿童水上乐园。”容予也没给她面子。 “哦哦哦!我知道了,你们搞黄色派对!”苏怡人气愤地指着他们,然后还放下狠话,“我要跟江阿姨告状,说你们乱搞男女关系!” “喂,小姑娘,我可没去,是这俩人参加的。”容予撇清关系。 “那就是你咯!路远我真是看错了你!”苏怡人怒气十足地看着路远,心里想着肯定是这个家伙把延哥哥给带坏的。 “你别误会,玩的是他们,我充当的是主持人。”路远急忙解释。 那江延肯定跟那个狐狸精玩在一起了,想想就更生气了。 “我不听!你们都是大色狼!”说完就气冲冲跑开了。 路远要去追,被江延一把拦住了,冷淡地说了句,“小孩子,跟她一般见识干什么。” “不过,延哥,有个事我得问你。”路远正色起来,悄悄凑到他耳侧问道,“楼上那位是谁啊?” “哪个?”他明知故问。 “就你早上抱着的那个啊,我都听到了,动静不小呢。”一会儿哭一会儿叫的,要不是他拦着,早被人发现了。 “嗯,你新嫂子。”他倒是说的坦荡。 “我靠,是真的。”路远竖起大拇指,昨天还跟柳莺你侬我侬,过了一天就换了个人了,于是又好奇问了句,“谁啊,我认识吗?” 正巧,这时候看见刚从楼梯下来的舒瑶。 她穿着高领衬衫,大夏天的浑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错,她的表情像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难看,翻了个白眼就转身回房间了。 “认识。”他勾唇笑道,目光寻着那抹身影移动,眸子里暗光幽幽。 看她像看垃圾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好气又好笑。 是翻脸不认人,还是欲擒故纵,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这边路远还在分析,到底是昨天哪个女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这时又见柳莺走了过来。 “hello,学弟,生日快乐。”然后又毫不避讳地给江延来了个香吻,刚要亲到嘴唇,可他却侧过脸来,刚好印到脸颊上。 “真无情。”柳莺哀怨道,“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适可而止。”他现在的语气就像当初对林雅的态度一样冷淡,这回她终于感受到什么叫浪子无情了。 “虽然说分手了,但我也算是红娘吧,怎么看不到你一点感激的样子。”她凑过身子,小声耳语。 “你还好意思。”他语气不是很好,怎么说也是她先出轨的,虽然她也是女生,一想到她曾经也对舒瑶为所欲为,他心里就犯膈应。 他的东西岂是随便谁都能动的? “诶,真无情,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她挑眉一笑。 见他依旧那样冷漠的态度,她拿出杀手锏,“是德国产的‘催情膏’。” “哦?”他似乎提起了兴趣,随手接过她的礼物。 “抹了这个,再不情愿的女人也能搞得定。”她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你不好搞定清醒时候的姐姐。”然后指了指他被咬破的嘴角。 “哼,用你管。”可是手里的礼物却被他握紧了。 “你尽管用,我家有都是。”他才想到柳莺家里是卖这种情趣商品的,以前跟她交往的时候东西也没少用。 “嗯,谢了。”这句是他从鼻腔发出的回答。 你看她胸前鼓鼓囊囊的 舒瑶坐在房里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手里攥着手机,手机对话框停在和苏砚尘的对话里,对话框里的苏砚尘还在说着甜言蜜语,她却觉得无地自容,自己竟然背着男朋友跟别的男人做了那样的事情。 即使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但是她依旧有了屈辱的背叛感。 她现在脏了,她对不起苏砚尘。 “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瑶瑶,舒先生叫你出来呢。”是周姨召唤着她。 “周姨,你跟我爸爸说一声,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出去了。”她找了个不能出来的借口。 “好吧,你好好休息。” 人走后,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漆黑的被罩似乎能把她整个人都埋没,就如同她乱七八糟的心,此刻的她试图用这种办法蒙蔽自己的内心。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钥匙打开了。 她惊慌失措地坐了起来,看见来人是父亲舒穆,她才放下心来。 “怎么了,听周姨说你不舒服?”舒穆面露关切,以为女儿生病了,就习惯性地朝着她的脑门摸去,体温正常并无大碍。 “我...昨天没睡好。”她垂下眼,躲避父亲的眼神。其实也没说错,她昨天被噩梦缠身,白天又被小畜生一顿折腾,确实是没睡好。 “瑶瑶,你都是大姑娘了,孰重孰轻还搞不清楚吗。”舒穆放下手,眉头紧皱,他以为女儿还是因为跟继子关系不好不想起来而故意撒的谎。 “爸,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她想告诉父亲小畜生的罪行,可是对方充耳不闻,反倒是打断她的话。 “够了,不要胡闹了,你不知道今天对夫人来说有多重要吗,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贵客,虽然你跟江延关系不好,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舒穆严肃的说。 “我知道了。”舒瑶语气弱了下来,她不想因为小畜生的事跟父亲吵架。 何况她也知道,这次生日宴,不过是江彤以儿子的名义,给自己招揽生意。 “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能给江家丢脸。”舒穆叮嘱道,又想到什么,“对了,我让你准备的礼物你买了吗?” “我...”本来想说是苏砚尘给买的,但是又不能让父亲知道自己跟苏砚尘在一起,只好默认,“买了。” “买的什么?” “领带。”她如实回答。 “行,还算拿得出手。” 父亲走后,舒瑶陷入苦恼。 本来以为找个借口就不用参加,因为她实在不想见到他。 可没曾想还是逃不过。 现在更苦恼的是,该穿什么。 她现在浑身上下每一处好的地方,连衣裙是不能穿了,露锁骨的也不能穿,算了不行就穿身上这身衬衫和牛仔裤吧,反正她又不是主角,没人能注意到她。 于是她简单画了个淡妆,就出门了。 周姨正在厨房忙着,刚好看到她,就说道,“瑶瑶你快去前院的花园去吃饭吧,大家都入座了。” “啊,好的。” 江彤为了儿子这次生日宴可谓是煞费苦心,首先当着众人面宣布江延成年礼是一台限量版法拉利和一座市中心的独栋别墅,并且承诺等江延成家后继承她所有的股份和公司职位。 底下一片欢呼声,江延一时间风光无量。 名流们都在跃跃欲试,极力把自己女儿推荐给江延,江延也算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还算应付得来。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这让江彤的侄子江繁宇多少有些不顺心,江延小屁孩一个,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闲,他作为江彤的亲侄子,一直为她呕心沥血打工,可却连个继承人的资格都没有。 果然是比不过人家亲儿子。 想着想着,心情郁闷极了,身边的江延一直被人阿谀奉承着,他闲得无聊开始四处打量周边的人,突然看见远处有个艳丽的身影一闪而过。 是个年轻女孩。扎着马尾头,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一张清纯的脸,那双杏眸尤其灵动,清透绮丽,好似夏日里的一抹纯色茉莉花,一身白衬衫干净简单,却包裹不住她那姣好的身材,似乎并不会输给在场任何一个穿着豪华礼服的女人。 真好看,没想到江延还认识这种美人,于是他打断江延,悄悄问道,“那个穿白衬衫的女孩是谁啊?你认识吗?” 江延回神,顺着堂哥的目光望过去,看见舒瑶一身低调的白衬衫入场,也许除了他们,没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坐在靠近树丛的一个角落里,那里几乎都是不能喝酒的小孩子,还有柳莺那些人。 柳莺似乎在跟她打招呼,但是她却一脸的不高兴。 “这个大美女是谁啊?给哥们儿介绍一下呗。”身旁的江繁宇还在喋喋不休。 “不认识。”他侧回头,冷冷的回答。 可那堂哥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还在陷入自己的幻想,“妈呀,真他妈好看啊,你看她胸前鼓鼓囊囊的,衬衫都要撑爆了...” “我说了。”他的声音又冰又冷,像冬日里带着寒刺的冰刃,“我不认识!” “好了好了,不认识就不认识,生什么气。”江繁星无语地说,他这个堂弟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有一腿呢。 风又斜吹一阵,舒瑶打了个寒颤。 大夏天的怎么还觉得凉风嗖嗖的呢... 作者有话说: 危机感上来了,姐姐太漂亮怎么办? 穿普通衬衫都有人惦记... 餐桌下的罪恶(桌下摸逼微H) “姐姐,你穿这身真好看。”柳莺花痴着脸对着舒瑶一顿猛夸。 舒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该甩的脸子也甩了,可对方脸皮极厚,对着她一顿输出,夸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行了,别说了。”舒瑶尴尬地说。 本来她不想坐这桌的,但是其他桌要么就是江彤请来的贵客,要么是江家亲属,路远那桌她也不熟,只剩下小孩这桌还有叁叁两两的空位,所以她勉为其难坐在这里了。 “哎呀,姐姐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柳莺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你少说几句比什么都强。”她无奈的说。 “好,那姐姐吃菜。”柳莺上赶着给她夹菜,她碍于面子,没当面制止。 没一会儿,盘子里就顶了上尖儿的菜,对面的小孩好像很生气,因为最爱吃的虾球全被夹到她碗里了。 她刚想制止,身后却被人拍了一下,她回头,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 “美女,可以认识一下吗?”江繁宇举着红酒杯,一脸笑意地出现在眼前。 柳莺心中警铃作响,这套路她熟悉得很,分明在求偶。 可却听舒瑶说道,“可以。” 舒瑶见过此人,知道对方好像是江彤的亲侄子,具体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了,也算是为了不薄江彤的面子。 “那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江繁宇继续试探。 “呃,坐吧。”又不是在她家,她哪里管得了别人坐在哪。 于是江繁宇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舒瑶身边,气得柳莺直哆嗦。 “我说,那么多空位置你不坐,坐在这里干什么,这里都是不能喝酒的,你拿个红酒瓶什么意思。”柳莺怒斥道。 “这位小姐,请问跟你有什么关系,美女已经让我坐在这里了。”江繁宇觉得那女生极其碍事,但是当面也不好发作,于是侧头看着美人,暧昧地说着,“而且,美女可以喝果汁代酒。”说完就殷勤地给美人倒果汁。 近距离观察美人是真的惊艳。 美人黛眉精致,皮肤吹弹可破,纤长羽睫弧度柔美,唇似樱红,说话的声音也温婉好听。 “谢谢。”舒瑶回应道。 “我叫江繁宇,是江延的堂哥,请问你是?”他伸出手就要摸向美人那雪白的柔夷。 可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没有摸到美人的小手,反倒是被一只粗粝的大掌握住,他抬头看来人竟是江延。 “舒瑶,我继姐。”江延皮笑肉不笑,可握紧的手没少使力气。 “你...”搞什么?坏我好事?江繁宇把不满都表现在脸上。 柳莺识趣地把那咸猪手挤出去,“这是我的地方,麻烦让一下。” 然后江延顺理成章地坐到舒瑶的另一侧。 这桌不喝酒的小孩比较多,凳子几乎是挨在一起的,就这样舒瑶身边贴着坐了个两个最讨厌的人。 “堂哥,没位置了,去对面坐吧。”江延故意说道。 “哼。”江繁宇气极,心想着这小子怎么就知道跟他作对。 转念一想,江延说美人是他继姐,那就是那个倒插门的女儿了? 说到那个倒插门的女婿,江家没有一个人看得上他的,要什么没什么,欠了一大笔债不说,跟姑姑在一起,就是图她钱。 这美人要真是那个男人的女儿,他自然不能再跟她深入来往,但是,这么好看白瞎了,其实玩玩也不是不行... 江繁宇坐了过去,假惺惺地笑着说,“阿延,你今天可是个小寿星,不去主桌坐着,待在这里总归不好吧。” “没事儿,我妈让我自由活动,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生日宴到底是为了什么举办的。”他慵懒的嗓音似笑非笑。 “呵呵,你还真有闲心。”江繁宇阴恻恻的讽刺。 “那也没有堂哥闲啊,连堂嫂都不管了,还来我家四处撒网。”江延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着他这个堂哥是有家室的。 “你...”哪有当面拆台的,他这个死堂弟,从小到大就知道跟他作对。 舒瑶一直插不上话,总觉得坐在这里有点尴尬,打算起身要走,突然被桌下一只大掌遏制住了。 那只手竟然能够灵活到单手打开她的裤扣,然后一气呵成,拉掉拉锁,顺着她的内裤边缘伸了进去...... “啊...”她浅叫出声,原本交谈的两个人齐刷刷看向她。 “怎么了?”始作俑者还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问这话的时候,手已经深入她窄小的穴口了,甚至还能感觉到手指在花唇里恶意地拨弄。 “没...没事。”她收起惊慌失措的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 “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对面的江繁宇一脸关切的问道。 这时,花穴里使坏的手指突然一顿,当她以为恶行就要结束的时候,突然又伸出一个指头,两指并入,直捣黄龙,没一会儿,肉壁就被捣得水光潋滟。 “没...”她艰难地发出声音,目光瞪视着那个作恶多端的人。 可对方面上依旧那副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身下那根邪恶的手指不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 “别管她了,刚才说到哪儿了?”江延岔开话题,继续跟他表哥谈话。 “啊,是这样的...” 两个人不断攀谈着,舒瑶垂下头,身体像被蚂蚁爬行一样难受,面上小畜生跟人谈笑风生,背地里却捣得继姐骚水连连。 柳莺本来没注意到异常,但是看到舒瑶努力克制的不正常行为,让她忍不住怀疑,但是由于舒瑶几乎身体紧贴着桌沿,她的视线看不到,于是她耍了个心眼,假装筷子掉地上了。 然后她俯下身捡拾,看到了令她脸红心跳的一幕。 江延的手伸进姐姐的内裤里一顿鼓捣,姐姐不仅被摸湿了,像失禁了般,连凳子上都晕着水,再看向江延,他的裤子已经高高隆起,可是却依旧面色如常跟人聊天。 真是禽兽啊。 玩的真变态。 作者有话说: 开始欺负姐姐了... 如果哥哥在身边就好了 后来她已经完全听不到周边的人在说什么了。 只记得完事的时候江延在她耳边恶劣地说道,“姐姐最好趁没人时再走,不然裤子湿得像尿过了一样,被人瞧见了可不好。” 王八蛋,小畜生。 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干出这种变态的事。 最后好像是柳莺,“好心”地给她拿衣服遮挡,这才让她得以脱身。 然后整个下午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脑海里什么都想过了,她害怕按照这样的趋势走下去,自己的初贞早晚要被小畜生糟蹋。 “铃铃铃”电话响起来了,舒瑶看到是男朋友的来电,心里有些发憷,这一天内发生的事情让她难以消化,前一天她跟江延还是水火不容的关系,而如今却变成背着男朋友出轨的“狗男女”关系。 调整好心态,她接起电话,平静地说了句,“喂。” “怎么啦,瑶瑶,才接起来呢。”耳边传来男朋友温柔的声音,她内心的防线一下子崩塌了,眼泪也跟着溃不成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在这一刻只需要男朋友一声温柔的安慰就能击溃。 “呜呜呜呜...哥哥...我好想你...”她越说哭得越起劲儿。 “瑶瑶乖啊,昨天不是刚跟哥哥见完面吗?”苏砚尘宠溺地说。 “可是我就是想哥哥了...如果哥哥在身边就好了...”如果在她身边她也不用受到小畜生的欺辱了,她越想越难过,她好想抱抱男朋友。 “是不是江延又欺负你了?”他好像察觉到什么,每次只有被江延欺负她才会这般委屈。 “嗯...是的...” “他又怎么欺负你了?”苏砚尘明显有些生气。 她想告诉男朋友江延的所作所为,但是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就是...总之他就是很差劲...我不想在江家待下去了,哥哥可以接我走吗?”她试探着问。 “唉,瑶瑶,你知道我现在才在这里扎根,你还要上学,等我根基稳固了,哥哥再接你走好吗?”他继续哄着说,何况现在自己的实力还不够雄厚,没办法跟父母抗衡,如果现在把舒瑶接过来,一定会被家里人察觉,到时候他也护不了她了。 他根本不知道她在江家遭受着何等非人的待遇。 舒瑶一下子如鲠在喉,不想再为难他了,只能说了句,“那哥哥注意身体。” “瑶瑶也是,下次等哥哥休息的时候再回来看你。” “好。” 挂断电话后,苏砚尘想了一会儿,虽然舒瑶没有说具体事情,但是他觉得关键还是要化解姐弟俩的矛盾,不然他在外地帮不上忙,也是干着急。于是便打通江延的电话。 此时的江延正在游戏间里跟好基友们开黑,打到最激烈时,电话响个不停,本想关掉,就看到来电方是“苏砚尘”。 不知为何,他内心有点发虚,常言道“兄弟妻不可妻”,毕竟自己做了夺人“妻”的事情,他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游戏也不打了,交给路远,自己跑到阳台无人处去接听。 “尘哥。”他接起。 “小延,生日快乐啊。”还是小时候的叫法,让他心中不禁一窒。 “谢了。”也许因为心虚,他一时间有些底气不足,干咳了几声,又说道,“还以为哥你今天能来呢。” “呵呵,我今天有公事回不去了,昨天让瑶瑶给你带生日礼物了,有收到吗?” “什么礼物?”很显然他并没有收到。 “可能瑶瑶还没来得及给你拿。”苏砚尘突然话锋一转,“小延,你现在也成年了,从前因为你年纪小,不懂事,跟舒瑶会起冲突,这我都能理解。可现在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舒瑶虽然比你大,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自古以来也没有男人欺负女人的事情吧。” 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像被人打了小报告一样。 他敛起表情,寒着脸,语气也变得森冷,“她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就是想让你们姐弟俩搞好关系,毕竟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苏砚尘如实说道。 看来她并没有跟尘哥说出全部,如果要是真的说出来了,对方也不会是这个口气,像是从前那样苦口婆心劝诫他能够改善和继姐的关系。 “你放心吧,尘哥。”他弯起嘴角,黑眸却阴鸷至极,“我会‘改善’我们的关系的。” “嗯,我也不希望再从瑶瑶口中说出任何(你对她)不好的话了。”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语气带着几分震慑,似乎真的在警示他。 “一定。”他笑着回答。 挂断电话,他眼神冰寒一片,脸色难看至极。 真以为自己找到靠山了? 还找人警告他? 他是什么人啊,天不怕地不怕,叫对方一声尘哥,算是给他面子。 她还真以为他会怕苏砚尘那个软柿子? 自己傻了吧唧的,不清不楚跟人家搞地下情,到现在为止都没敢跟父母公开,还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拿不出手吗? 没有半点自知之明,还胆敢挑衅他的权威。 路远正打着游戏,就看江延黑着脸回来了,告诉他打完这把就回去,自己晚上有事,不去喝酒了。 “好...”路远只觉得江延这表情太吓人了,怎么有种要杀人的感觉... 他记得那时候他们正同桌喝酒,看见不远处的舒瑶跟自己堂哥勾搭上了,当时就是这副恐怖表情。 他以为是在气恼不安于室的继姐跟他堂哥勾搭起来了。 没想到又坐到人家旁边,宴会散了才离开。 不会吧,不会吧,他跟他继姐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索要礼物(微H) 晚上九点,宾客散尽,江宅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手机在疯狂响,她知道是谁的电话,根本不敢接。 “叮咚”一条短信窜出,上面赫然弹出几个大字,“上叁楼主卧。” 疯狗的短信她本来不想理会,可谁知,又接二连叁发来几条带着威胁的短信。 “把生日礼物给我。” “给你十分钟准备时间,带着礼物上楼找我。” “不然我就去一楼找你。” 现在一楼的佣人们还在厨房收拾残局,她的房间离得很近,稍有风吹草动都能被人看到,何况他那么大一个人要堂而皇之进入她的房间,准会被人烙下话柄。 说他们父女不检点,老的勾引女主人,小的勾引小主人。 想到苏砚尘给他的礼物还没有送过去,实在不行她就快速甩给他,甩完就跑。 于是硬着头皮上去了,上楼的时候还遇到了舒穆,舒穆看了眼她手中的礼物袋,心中还有些欣慰,如果女儿能够小少爷好好相处,他们父女俩在这个家待得会顺心很多。 “跟小少爷好好说话,知道不。”舒穆叮嘱道。 “知道。”舒瑶木然的回答。 等上了叁楼,她带着必死的决心敲了门,门内的人喊了声“进”。 她打开房门,全程低着头,把礼物袋放在门口没想进去的样子。 “这是砚尘哥送你的生日礼物,我放门边儿了,没什么事我先...”还没等她说完就被拉进一个宽厚坚硬的怀抱,看样子那人刚洗过澡,身上还有水渍没擦净。 他腰板笔直,肌理有着少年人独有的白皙细腻,胸肌线条均匀流畅,身材堪比黄金比例,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青春十足的荷尔蒙气息。 可这一切在她眼中,都是在耍流氓。 这个不要脸的,在屋里就光个膀子围着条浴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暴露癖。 “你的礼物呢?”软香入怀,难免心猿意马,他本来想一进来就劈头盖脸说她告状和勾引堂哥的事情,但是人一来,那怒气就随着香味散去。 今天他忍了一下午了,看到她的身影就忍不住亲亲抱抱,桌宴上被她勾的邪火还没散去,好不容易等到人都走了,才把她叫上来,可她却磨磨蹭蹭的,要不是靠他威逼利诱,恐怕她连见都不想见他吧。 “这个就是我跟砚尘哥为你准备的...”她想拿这个礼物敷衍,可是他却不领情。 “我要你单独送给我的礼物。”他竟然大言不惭地索要礼物。 “我没有...”她想推开他的桎梏,然而却是白费力气,他那胸膛如同铜墙铁壁,根本推不动,于是又打算用缓兵之计,说道,“你先松开我,有话好好说。” “好。”他竟然顺从她的话,放开了她,可是手却依旧牵着她不放,不依不饶地说道,“你必须给我生日礼物我才能放你走。” “你要什么我现在去给你买。”她妥协了,只盼着能尽快出门,父亲刚才看到她上楼了,时间长怕会引起他的怀疑。 “现在太晚了,你也没法出去买东西了。”他似乎早有想法,额头亲密地抵着她,笑着道,“你给我一个吻好了。” “什么?”她震惊道。 疯了吧,这人还要不要脸? “怎么?不愿意?”他的表情瞬息万变,立刻变得阴冷幽暗,语气也变了,“不愿意那就给我口出来。” “你无耻!”她暴怒,想要伸手打他,却被他轻易制服。 然后又经历了一番天旋地转,她被他抱着坐在床边,呼吸近在咫尺,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是不是只需要亲一下。”她再度妥协,语气也低到不行,她可不想跟他在屋里耗太久的时间。 他呼吸急喘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唇边,掺杂着难耐的异样感。 “是。” “好,那你不要为难我了。”她软了下来。 反正也亲过,不差这一回了,她下了狠心,就当亲一块猪肉吧,少不了什么的。 接着,她闭着眼将朱红色的唇慢慢移到他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轻落吻,然后又快速弹开。 这就完了?看她能够主动亲他,他还蛮高兴的,可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就没了。 糊弄小孩呢? “好了吗?”她偏偏这时候发问,生怕再多吻一秒激发他的兽欲。 “不好!”他一把扣住她的头开始反客为主,也不管自己的嘴唇上的血渍有没有干涸,带着怒气狠狠吻向她,她不舒服地挣扎起来,樱红的小嘴张开,想要高声呼救,唇腔就被人趁虚而入,所到之处无一幸免,差点把她的丁香小舌饶晕了。 “呜呜...”抗议无效,不仅嘴唇被他侵犯,胸前的衣襟也不知何时被他扯开了。 “白天就故意穿衬衫勾引男人是吧!”一想到堂哥说的那句“胸前鼓鼓囊囊的”他就来气,一把扯掉胸前衣扣,露出那令人着迷的高耸乳峰,他俊眉皱起,说出的话也越来越难听,“好好的衣服不穿,就穿显胸的衬衫,是不是又发骚了,想要男人摸你!” 然后又快速抽掉乳罩,狠扈地抓住两只巨乳,像是捏着发泄物一样,毫不怜香惜玉。 “不...不是的。”她被捏得弓起身子。她好好的穿着普普通通的衬衫,怎么在他眼里就变成蓄意勾引人了呢。 为什么男人起了色心就要怪罪到女人身上呢?这还真是渣男犯错的万能借口。 “是吗?那今天我不来晚上抱你的人是不是就换成我堂哥了。”他自顾自地说,想着不切实际的事情,反倒是把自己气到了,手下的力道更狠了,把她捏得生疼。 “没有,我没想过这件事。”她极力解释。 “还说没有,人都贴在你身边坐了,人夫都要勾引,你还真是来者不拒。”他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似乎在给自己做的禽兽事找理由,仿佛是替天行道,在惩罚怀里的“淫娃荡妇”。 “骚奶子一天不被男人摸就难受是吧。”他继续说着下流的话,还用手弹了弹被揉硬的乳尖,每弹一下,就会带来整对儿乳肉的战栗,他好像寻到了好玩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弹去,奶子像个不倒翁一样,弹来弹去最后还能恢复原样。 “别弄了。”她实在太难受了,连忙用手制止他的行为。 “放开。”他恶狠狠地说,见她不为所动,又威胁道,“不放开我就肏死你。” “不要。”她吓得紧忙放手,面上充满了恐惧。 “害怕吗?”他目光逼人。 “怕。”她小鹿目光闪闪惹人怜。 “那就好好伺候我。”看到她这副样子他倒是动了恻隐之心,像是许了她天大的好处说道,“不想挨肏就老老实实听我话。” “好。”她声音低到不行。 怕不是在躲着他吧 她不知道她最后是怎么出来的,被他一顿猛亲猛啃,奶子又被玩的伤痕累累,才肯放过她。 临走还警告她,别妄想用苏砚尘压着他,他倒是不介意让苏砚尘知道他们两人的事,看看他知道后还会不会再要她。 像是算准了她不敢跟别人说,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心事重重地走下楼,又在二楼碰到了父亲。 舒穆看着女儿衣衫不整的样子欲言又止,他因为担心女儿跟江延会闹得不愉快,所以一直在二楼等着她下楼,可是等了足足一小时也不见人下来,可楼上没传来争吵的声音,他也没办法上楼查看,毕竟江延曾经警告过他,如果敢上叁楼骚扰他,就把他赶出江家。 就这样等着,等到女儿终于下楼了,便看到这一幕。 想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爸,我...”她有千言万语想对父亲说,可没等话从口中说出,又被他打了岔。 “礼物送过去了吗?”他明知故问。 “对,可是...”何止送过去了,甚至把自己也送过去了,她想告诉父亲刚刚在叁楼发生的一切。 “行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给少爷补习。”他不敢跟女儿对视,嘴上说着残忍的话。 “我不要!”她叛逆起来,带着哭腔回绝他。 都已经这样了,父亲竟然还让她给小畜生补习,究竟有没有把她当成自己女儿。 然后也不等舒穆回话,就那样哭着跑回了房间。 她长这么大,谁都没得罪,为什么偏偏要受这份屈辱。 她恨死这个家了。 于是她决定,趁着天还没亮,提前回学校。 凌晨五点钟,她叫了辆出租车,停靠在家门口,然后载着她到地铁口坐着第一班地铁往学校方向走去。 早上九点钟,江延睡到神清气爽下楼,去餐厅吃饭却不见舒瑶,于是就问舒穆,他姐去哪了。 舒穆还是第一次听江延当面管女儿叫姐姐,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 想到继子从前对女儿向来是视若空气,可昨天女儿从他房间出来后那慌乱模样,想必两人肯定有什么关系。 于是,他如实说,“瑶瑶跟我说她学校提前开学了,一早上她回学校了。” 这才刚到八月下旬,高中生的暑假还没过完呢,大学就提前开学了,他咋那么不信呢 ,怕不是在躲着他吧。(没错就是这样) “那怎么不早说,补习的事情怎么办?”江彤率先表现出不满。 “夫人,我给少爷另请了名校英语老师,相信对方教学水平会比瑶瑶好很多。”还好他未雨绸缪,之前担心姐弟俩会闹不愉快,早就找了备军。 况且,他也知道女儿那样子,确实不能再跟江延纠缠下去了,谁知道他会怎么欺负自己女儿呢。 他有苦说不出,知道女儿在埋怨他,但是人在屋檐下,他还要靠着江彤东山再起,怎么也不能得罪江延。 “哦,那你有心了。”江彤似乎对丈夫的表现很是满意。 可江延却不一样了,怒气顿生,也不顾着长尊有辈,怒斥道,“谁让你擅作主张了!真把自己当成我爹了!你也配!” 舒穆被骂得目瞪口呆,却一句也不敢回嘴,江彤稍稍劝了一下儿子,说你叔叔是为了你好,别生气。 她说的是让儿子别生气,而不是指责说儿子没大没小。 充分说明了这对母子压根不把他当家人看待。 但是又怎么样,为了钱,他还是要忍下去。 于是他低叁下四地跟江延道歉,还帮女儿解释说,确实是学校里有事情,不然不敢耽误他补习。 见江延还在气头上,他又试探着问,“要不,等瑶瑶周末放假的时候,回家给你继续补习?” 这下对方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心里千百个乐意,却还要装作一副是他求着他的样子,“哦?那行吧,你把人安排好,我再回来。” “好的,少爷。”舒穆回答。 然后他给女儿打电话,谁知却被女儿秒挂。 紧接着,又发了一段苦口婆心的话。 “对不起,瑶瑶,爸爸知道你的苦处。爸爸也知道昨天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也是身不由己,家里之前生意失败还差了一大半的欠债都没有还清,你母亲尸骨未寒,如果我们父女俩跟江家人关系搞僵,就什么都没有了,连当年你母亲下葬的钱都是你江阿姨出,怎么说,也是江家人也算是咱们父女俩的恩人,靠着江家才把你养大。就算你有苦衷,也忍一忍吧,江延那小子玩心重,早晚会腻的,这期间你要是把握住他,也许还能从他身上得到不少东西,听说跟江延交往的女生,都会多少捞到不少好处,就算是帮爸爸的忙,也不要跟江延交恶,好吗?” 舒瑶看着手中的手机如同烫手山芋般,她不敢相信父亲竟然这番说辞,为了钱竟然可以把自己女儿送进狼窝。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母亲死在外乡,身边唯一至亲就是父亲,她总不能对生她养她的人不管不顾。她唯一的毛病就是心软,舒穆倒是很了解自己的女儿,还接着母亲的话柄,软硬兼施,句句诛心。 “等你开学后,周末回来给江延继续补习行吗?” 什么...得寸进尺了吧。她想回绝,父亲的信息又发过来了。 “你先不要拒绝,算是爸爸求求你了,就求你这一次,听说他毕业后要被送出国,就坚持这一年好吗?” “我并不是每周都有时间。”她也算是跟父亲妥协。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有空再回来,这些我都会跟他说。” “行吧,保重。”她悲哀地阖上眼。 就一年,忍忍吧,只要不惹怒他,她似乎还能挺住。 作者有话说: 女主好惨啊,自私的渣爹... 征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睡服她 还剩好几天才开学,舒瑶一个人在宿舍里闲得发慌。 这些天以来,她思考了很多,还在想着如何处理自己跟江延的关系。 每次的边缘性行为,都让她胆颤心惊,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被他得了手。 如何避免被他糟蹋自己的初贞呢,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那就是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提前送给爱人。 其实她对于初夜的想法一直都是秉持着保守的姿态,她认为只有两个人从相爱相知到结婚,才能走到最后一步。 很显然,苏砚尘跟她的想法一致,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接吻拥抱,并不做其他多余的动作,有时候也会感觉到他那处的反应,可是他却跟她道歉,像是冒犯了她一样。 他一如既往的温柔且绅士,能给她前所未有的幸福。 她向他发出了视频邀请。 没一会儿,对方就接听了,眼前是那张让她朝思暮想的俊脸。 “哥哥,这周末休息吗?” “我可能回不去,怎么了,想哥哥了?”他笑着问。 “嗯,想哥哥了。”她大方的承认。 “我也想你,瑶瑶,可是哥哥有事脱不开身。”他一脸可惜。 “我去找哥哥行吗?”她主动邀约。 “这,我这里离你那蛮远的,你要坐飞机...”他倒是也想见她,可是确实他这个城市离得稍稍有些远,足有千里的距离。 “没事,飞机票我付得起的。”她紧忙说。 “傻丫头,你来了能让你花钱吗,你要是真的来找哥哥,你坐飞机来,我给你报销。”他笑意更浓。 “好。”听完她心里美滋滋的。 江延跟学校里的刚毕业的学长组局泡吧,学长身边又有了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前女友林雅。 见面的时候就看见林雅搔首弄姿地对着学长又亲又啃,要不是碍于他在现场,两人说不定能当面给他表演男女博弈。 “来了,江少。”学长也是个富二代,在圈子里他们都愿意称之为“xx少”,像是在彰显各自的江湖地位。 “嗯。”他看都懒得看,好像情绪不是很高。 “这一假期叫你来你都不来,今天怎么知道出来了呢。”学长搂着女人,一边搂一边亲,似乎对她十分宠爱。 “最近没意思,就出来玩玩呗。”他垂头丧气地说。 他说的倒是实话,自从跟柳莺分手,舒瑶也走了,身边没了女人,他一个人空了好久,整日在屋子里憋闷地打游戏,打到快吐血了,刚好收到学长的邀约,想着自己也该出去散散心了,总不能为了女人的事情搅得自己心神不宁。 “江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学长话里有话,把林雅抱到腿上,似乎在跟他炫耀,“这么好的女人都不要,可惜了。” “那学长你慢用。”江延明显不吃这套,对他们这出欲擒故纵一点兴趣都没有,于是坐到另一处,离两人远远的,自顾自地喝着闷酒。 这边林雅见那江延毫无反应,肺子都快气炸了,拍掉身上的咸猪手,埋怨道,“人都走了,你还演什么!” “小没良心啊,看见前男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有那么好吗?有我肏得你那么舒服吗?”学长跟她继续调情,手依旧不老实地往上衣里伸。 笑话,路边垃圾岂能跟珠宝黄金比拟?她心中自有比较。 分手这么久,她还是忘不掉他。 毕竟能给她身体上带来无尽欢愉的就只有他了。 自从听说他跟狐狸精分手后,她内心就跃跃欲试了,就算不复合,当个炮友她也心甘情愿啊。 听说他跟柳莺的关系就是建立在炮友之上的。 “喂,我说,跟你说好的事,你能不能做到?”她扒拉着男人的头,试图点醒他。 “啥?你玩真的?”学长惊讶道。 “废话。” “那事成了,让不让我玩捆绑?”学长不怀好意的说。 “当然,老色鬼!”她撒着娇打趣。 江延刚喝一会儿就被女人围上了,他正不厌其烦地撵人,学长就凑了过来,帮他把撵走莺莺燕燕后,手扶在他的肩上,试图安慰独自喝闷酒的江延。 他喝得小脸泛红,近距离看小模样唇红齿白的,倒是确实有那微醺美少年的感觉,怪不得把女人迷得够呛呢,这要是养个小白脸也就长这样吧。 “干嘛?”江延没好气地挪开学长的手,心想着这人怎么gay里gay气的。 “江少有啥苦衷啊,难道是为情所伤?”学长笑着说。 “屁。”顶着一张精致的脸,嘴上说着不相匹配的话,一下子又把他的美好幻想破灭,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啧啧,别不承认了,八成是有搞不定的女人。”学长看破不说破。 也许是喝得胡言乱语了,他问道,“那怎么才能搞定难搞的女人啊?” “到哪步了?”学长刨根问底。 “除了最后一步。”他如实回答。 “那不好办,直接做到最后那步啊!” “不行,她是第一次。”他似乎还有顾虑。 “靠,你傻啊,你不搞,早晚有人把她搞定。”学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不像你啊,你不是情场老手吗?” “我没搞过处的。”他犹豫了。 “总之你自己想好吧,反正征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睡服她。”说着又看向对面的林雅,心里想着,要对不起她了,江延心里有别的女人,总不能让她往火坑里跳。 “对了,你给哥支个招,你当初怎么把林雅搞得服服帖帖的。”学长神秘兮兮地凑过来。 “呃...”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又用他的话原封不动还回去,“就把她睡服啊。” “你一般一晚上多少次?”学长虚心讨教起来。 “最少四五次吧,但是她叁次好像就不行了...”说完就发现学长脸色越来越难看,难道他说错话了吗... “你赢了。”学长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他两次都费劲,差点都要喝伟哥续命。 “兄弟我错怪你了。”学长再次搭肩,这次没有gay里gay气的样子,反倒是多了几分兄弟之间的敬佩之意。 世界上怎么能有这种人,长得帅活还好,他要是女人也选这样的。 上天真不公平。 而江延还在反复思考着学长刚刚的话,“征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睡服她”,这句话如同鬼魅般,缠绕在他脑海里久久不能平静。 作者有话说: 弟弟要是知道姐姐千里送逼怕是要气死了,哈哈哈哈... 想想就爽... 哥哥,要了我吧 下了飞机,在接机口就看到思念已久的人。 那人身形挺拔,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玉树临风的站在眼前,扬着那张英俊的脸,笑容依旧如同四月春风,温柔且和煦,就像她梦里出现的白马王子。 “砚尘哥!”她飞也似的朝他扑了个满怀。 “瞧你急的。”他亲昵地搂住她,眼里尽是浓情蜜意。 “我想死你了。”她说着发自肺腑的话。 “我也是。”他回馈给她一个深情的拥抱。 “我们去哪儿?”她询问着他。 “你想去哪儿玩,Z城,有挺多好玩的地方,我昨天给你简单做了份攻略。”看得出苏砚尘真的很在乎她,她内心一片柔软。 “哥哥,我哪儿都不想去,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她目光炯炯。 “啊?”他一时间没接住她的话,愣了半晌。 然后她就跟着苏砚尘来到他住的地方。 是一间租来的套房,因为是创业,没拿家里一分钱,他生活成本也算是拮据,家具也是简洁得很,看不出他还是个富二代,没想到过的这般节俭。 “瑶瑶别嫌弃啊,跟江家豪宅比不了的。”他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没有,我觉得比江家好一万倍。”她眼底闪烁着泪花,似乎有无尽的委屈。 “瑶瑶,别哭啊,等哥哥干好了事业就把你接过来。”他心疼地抱住她,知道她这次来找他肯定又在江家受气了,她没说他也没敢问。 “哥哥,我想跟你睡觉。”她突然语出惊人。 “什么?”他愣住了,以为她发烧了在说胡话,还特意摸向额头。 “就是那个意思。”她面露娇羞,欲语还休。 “你...”他支支吾吾了片刻又回了句,“你还小。” “我马上二十一了,早就到了合法婚姻的年龄,怎么能叫小,而且我这儿一点也不小!”说完又做出惊人举动,胸有成竹地拍了拍鼓囊囊的胸脯。 他的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 他知道他家瑶瑶身材极好,每次拥抱的时候都会蹭到胸前那对儿巨乳。 他发誓他不是因为她身材好才跟她交往的,他是发自内心喜欢她,想要保护她。 他一直想等到事业有成,顺利迎娶她的时候,再同她做这些事,可是她却打乱了他的节奏。 “瑶瑶,我们还是好好谈谈吧,你是不是遇到...”还未等他说完,舒瑶就急躁起来。 “我不想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都说异地恋是万恶之源,好多情侣都因为异地而分手,如果一个男人连女方主动都提不起兴趣,那一定是不爱她了。 “瑶瑶,你冷静一下。”他试图劝导。 “我不听我不听,你要是不要我我去找别人!”舒瑶也来脾气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然后就要收拾行李走。 突然间感觉到腰间被人抱起,男人将她放在腿上,从身后揽着她,头抵着她的肩无奈地说道,“你要我该拿你怎么办?” 她侧过头,凑过香唇吻着他,吻间温热一片,似乎在给他加油打气。 “瑶瑶。”他眼神迷离,除了唤她的名字,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抱我。”她的衣服被她一件件脱落,直到露出那副惊为天人的美丽胴体。 雪白的玉体如同完璧无瑕的和田玉,美丽又圣洁,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玉峰,招摇过市般在他眼前浮现,玉乳大到似乎两手堪堪掌握一只的程度,最绝美的是她那白嫩如同仙桃的馒头穴,阴部没有一丝杂毛,四处散发着处子的香气,看得他心浮气躁,身下有物体在蠢蠢欲动地升起... “哥哥,要了我吧。”那声音娇媚到让人心花怒放。 然后他,感觉到鼻腔一热,一抹鲜血便流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这投怀送抱的,谁看不迷糊啊...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破处H) 她像个蛊惑人心的魔女,光裸着玉体跪坐在他面前,小手置放在他火热的腿间,试图打破他最后的伪装。 要只是安静的放在那里也罢,可那双手像是故意煽风点火般,在他最脆弱之处,放肆揉搓,他感觉身体里的某处即将爆炸。 “别闹。”他像是使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她的手拿开,声音哑到不行,没人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刚刚只是看到她的美丽肉体,就流鼻血了,他觉得自己很丢脸,像是没见识过女人似的,不过他也的确是第一次。 他现在有种矛盾的心理,总觉得婚前性行为实为不妥,但是谁能告诉他,遇到这样勾人的女朋友该怎么拒绝... “哥哥,你明明喜欢的。”她眨着眼,眼底尽是顾盼生辉,让人无力反驳。 他何止是喜欢,简直是快要对她兽性大发。 但是面上还是要装作柳下惠,故作矜持地说道,“瑶瑶,我觉得这件事还是结婚以后再说...” “我现在就要跟哥哥体会一下婚后生活,不行吗?” 他不语,只是目不转睛望着她。 她有一双令人心动的眼,看似乖巧的外表下竟隐藏着极具魅惑的一面。 “哥哥,我想要你。”这一刻,她仿佛变成勾人心魄的妖女,毫不避讳诉说着内心的渴求。 这个时候要是再装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他突然嘶吼一声,像是内心被压抑许久的困兽被施放,仿佛变了身,打横抱着她的身子就往卧室走去... 然后将她整个人丢在床上,自己也俯身压过去,鼻尖碰到她的,两个人的目光缱绻在一起。 他垂着深眸凝视她,深褐色瞳仁倒映出她那娇羞的脸。 “想好了?这要是继续下去的话,可就覆水难收了。”他怕她会后悔,于是又在进行最后一次询问。 “嗯,因为是哥哥,所以我愿意的。”她脸蛋潮红,唇瓣娇艳欲滴,呼吸急促但是眼神却格外坚定,不像是一时冲动。 “好,一会儿可能会疼,如果疼就告诉哥哥。”他声线极致暗哑,此时的他已经失了一切理智与原则,只想抱她。 他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成年男子那精壮的身体,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他的肤色健康,胸肌饱满,看得出平时有在锻炼,身下那物也有着成年男性的成熟感,颜色不同于小畜生那般粉嫩,反倒是成熟的暗红色,形状挺立,长度可观,尺寸蛮大的,好像并不逊色于那人。 啊呸,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想起那种人,真晦气。 她正反思自己一定是“耳濡墨染”次数多了,才会胡思乱想,可还未等她回神,他就像饿狼般再次扑到她的身上... 很快红唇就被他封印,吻得如痴如醉,不同于往日的温柔缠吻,唇舌被他利用起来,成为攻略她的兵刃,她本想掌握主动权,却被他一击溃败,口水不厌其烦地交换着,似乎把彼此当成复活血源。 她终于知道,原来温温柔柔的男朋友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玉乳被他揉在手心,他的手掌很大,却依旧兜不住她的巨乳,手感好到让他想死在她胸前。 然后又联想到,刚刚她跟他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胸大的事,揉着揉着就笑出声来。 “笑什么?”看着他握着她的奶子傻笑,她以为他在笑她的尺寸过大。 “没什么,我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然后又夹起乳肉反复啄吻,没一会儿就亲得她乳尖硬硬的,还调笑说,“瑶瑶乳头都被哥哥亲硬了,嗯?羞不羞啊?” 他的大掌揉弄着乳肉,修长的指节不断掐捏着乳尖,她泛粉的身体开始轻颤,小手抓住他,“轻点,哥哥。” “嗯?这样舒服吗?”他果然放缓了动作,逐渐从揉捏变成按摩式地抚摸。 “舒服的。”她闭着眼默默感受,动作轻柔,次次揉在穴位上,让她好不惬意。 没一会儿就把她揉得身下淫水泛滥。 她这身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极其敏感,稍微感到舒适,就会覆水难收。 “哥哥,我这处也想让你揉揉。”她如同鬼魅般拉着他的手,将手放在湿淋淋的腿心。 他身心一窒,鬼使神差地伸出长指探入那粉嫩的馒头穴,穿过肥嫩饱满的肉唇,往穴口滑动着戳了进去。 “嗯~”她忍不住发出媚叫,声音却助长了他继续前行的动力,指节不断深入,感受到穴内的紧致,他为了能够顺利探路,不断在穴口戳进戳出,直到把她戳得瘙痒难耐,主动张腿向他求欢。 “哥哥,我想要你的大鸡巴肏我。”她甚至一点也没害臊,好像被妖精附体了。 他的性器已经硬到不行,要不是顾忌直接开疆扩土她会疼,他早就插进去了。 “好,听瑶瑶的。”他抽出手指,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然后将她两腿分到最大弧度,戴着舒瑶买来的避孕套,挺起腰间雄物,插进穴口。 插入的过程很艰难,因为他经验不够多,第一次刚找准入口,就因为洞内太过于紧致刚进去一点就泄了出来。 然后两脸尴尬。 舒瑶还纳闷呢,不是说第一次很疼吗,怎么感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看到男友的尴尬样子,她还劝说,“没事,凡事都有第一次,过程不重要。” 这句话极大刺激了他的自尊心,他扔掉刚刚没用的套子,又按了一个,很快就重振旗鼓,肉棒直愣愣地戳在穴口。 她还惊讶于怎么恢复的这么快,突然,一阵难以言说的剧痛,惊醒了她。 有了之前失败的经验,这次他进入的很顺利,虽然一开始还是有些波折,险些被夹射在穴口处,毕竟她那蜜穴还没被人开发过,实在是太小了,他的尺寸又跟她不匹配,但是一旦肏进去,就顺利很多了,俗话说万事开头难。 然后他一鼓作气就冲破了那层薄膜... “啊...啊...”破处的感觉像皮肤被撕裂了般疼,整个身体都像是被贯穿了,让她痛苦地流下生理泪水。 “瑶瑶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进入后,他扣住她的腿,开始循序渐进往里撞,顾忌她是第一次,不敢下狠手,九浅一深,动作不算温柔也不粗暴,慢慢地她就又哭腔转换为嗯嗯啊啊的娇吟。 身体好热,好似在桑拿房,氧气都被蒸发了。 她想喊疼,但是又怕她喊了就真的停下了,因此只能默默受着。 “啊...嗯啊...”她痛并快乐着,花穴被他的肉棒填满,随着每次抽插她都会颤动着身子,尤其胸前那对儿巨乳抖得像水气球,格外惹眼。 他的大掌握住她的乳肉,五指玩弄起她的翘乳,乳肉的质感让他性欲暴涨,身下更加卖力地戳弄,嘴上又说着,“瑶瑶,喜不喜欢哥哥肏你。” “啊...喜欢...喜欢哥哥...”她被肏爽了,身子随着他的肏弄不断摇晃,有种床要被撞散架子的错觉,连绵的酥麻感不断撞开五脏六腑,她高潮了... 原来跟喜欢的人做爱,是这样舒服。 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又将她抱了个满怀,肉棒稳稳的插在逼口,掐着她的腰,直上直下的肏弄起来。 “啊...啊...”她淫叫不止。 坐姿插入让他可以完全进入紧致的肉壁,胀大的棒身被媚肉咬得欲仙欲死,让他产生极大的欢愉。 他顺势又兜住她的奶子,放下掐在腰间的手,改为抓捏着双乳使力气,没一会儿,就把白嫩的乳肉抓得通红。 “全肏进来了。”他感慨道。 “是哦。”她湿的厉害,被他一次次肏弄下不断高潮。 那种极致的快感,是任何人不能比拟的。 “我爱你。”她侧过头吻着情欲中的男人,马上就得到了他的回应,交缠的唇,缠绕的舌,唇腔气息滚烫。 “我也爱你。”最后关头,随着几下重颤,他在她耳边一边说着这般动人的话语,一边将蓄满爱意的浓精尽数泄出。 我是你的了。她甜蜜地想着。 两个人互诉情肠,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终于合二为一。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是世间最大的乐趣。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大家烦不烦感女主和男二的肉戏啊, 其实也可以对比男主的粗暴无理... 一边接电话一边肏女朋友(H)(3600字) 有些事情,一旦有了开头,就很难再回头。 禁忌就像被打开开关的水龙头,不断在两人身上游走。 苏砚尘觉得自己越来越混蛋了,他破天荒的给自己多休了叁天假,整整五天都和女朋友腻在房间里,兴致来了就做,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开始的,但是一旦开始了就很难停止了,他本来做了好多规划,要陪她在Z市好好玩玩,可是自打她进了他家,几乎没出过屋。 饿了就点外卖,做到一半套子发现不够用了,去便利店买,想着多备点以后也能用到,一下子选了一筐,差点让老板还以为他要进货...别提多糗了。 刚回到家,就迎来女朋友软乎乎的拥抱。 “哥哥,回来啦!”舒瑶软糯糯的声音让他心底一片柔软,这种幸福就像是劳碌一天的丈夫回家后看见妻子在门口迎接自己。 “嗯?宝宝太粘人了吧?哥哥才出去不到半个钟头。”他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展示自己刚刚买的东西。 这几天他对她的称呼更腻歪了,由瑶瑶变成了“宝宝”,不过也确实把她宠成宝贝一样。 “这是给宝宝买的好吃的,Z市的特产小吃,这个是...” “这袋子是什么?”舒瑶看见男朋友鬼鬼祟祟藏在身后的黑袋子,忍不住好奇。 “咳咳...”他干咳几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可是脸却肉眼可见的红了,只说是自己的生活用品。 可她像个好奇宝宝,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男朋友那副遮遮掩掩的样子激起了她的兴致,于是她使坏挠了几下他的痒痒肉,果然他最经受不起这番攻势,没几下身子就弹开了,由于动作突然,身后黑袋子也顺势掉落...... “肤感玻尿酸”、“全新极肤‘皮肤套’”、“冰丝凉爽感”、“超薄裸入”... 五颜六色的小盒子散落一地,如果不看上面的商标广告词,还以为是扑克牌呢。 她立刻就懂了,傍晚的残红与她脸颊上那抹红云相辉映。 太多了吧,就是耕地的牛也没有使用这么勤的... 想来,这几天确实是纵欲过度了,两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好像偷吃禁果的男女,不知疲倦也不知羞耻。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想跑回房间静一静。 于是她红着脸跑回房间。 “宝宝...”苏砚尘慌了,虽然两个人已经“深度交流”过很多次了,但是他也在反思自己表现得太过于禽兽了,明明他一直认为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心灵相通,而不是沉迷肉体,但是再冷静也禁不住他女朋友的致命诱惑。 他不想给女朋友留下性大过于爱的不好印象。 于是追着她回到房间,看见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像是羞于见人。 他也跟着窜进被窝,从身后抱住她,哄着说,“宝宝,怎么了?” “......”她羞于回答,现在只要沾到他的身子,她的身体就变得很奇怪,身和心都在呼唤着,想要他想要他,但是又觉得这样做太色了,愧当人家女朋友。 “跟哥哥说说呗,你这样让我很担心。”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吹得她心痒难耐。 “我是不是个很差劲的女朋友?”她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双眸澄澈如溪水,柔滑的小手,顺着他的侧脸轮廓抚摸。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凑到她的小嘴上轻柔啄吻,眼底的柔情快要把她沉溺。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他笑得春风满面。 她动容了,但是还是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怕你觉得我一点也不自爱,大老远跑来找你,就为了做这种事...” “别这么说自己,你能来,是我的荣幸。”他的脸离她不过半寸,呼吸可听可闻,任何情绪都藏不住。 “哥哥...”她动情了,眸色跟着暗了下来,突然一个起身,骑在他身上,一瞬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宝宝,想要了?”他很快明白她的眼神的含义,扶着她的腰际,牵起她的小手,帮她摆正姿势。 “嗯。”她大方承认,主动扒掉小内裤,用小逼不断摩擦着他裤间隆起的弧度,穴水开始往下浸透,滴到他的单薄的裤子上,没一会儿就浸湿了。 “乖,宝宝帮哥哥解裤子,哥哥帮你解上衣。”他诱哄着。 帮她解完衣服,她就乖乖帮他解裤子,拉锁弹开后,粗壮的性器弹立得像根弹簧棒,用小手碰了两下,那根粗棒就变得更胀了,柱身的热度烫得她下意识缩手躲。 “嗯...宝宝帮哥哥揉揉...”他声音哑到不行,被她稍稍一碰,身下那物就快要爆炸。 她循着他的要求,颤颤巍巍地用小手握住,她手太小了,一只都握不住,又伸出双手一起握,感受到手心处滚烫的器物,甚至暴出了青筋,颜色也憋得紫红,好像随时都能爆发。 这几天都是被这根大东西弄得自己欲仙欲死吗,她羞红了脸,满脑子都是最近发生的事。 “动一动。”他闭着眼,默默感受命根子被女朋友握在手里,让他飘飘欲仙。 “哥哥好大哦。”她赞叹道,动作也加快了,不断使劲力气上下搓弄着,差点以为要把他的那根粗物磨破皮,直到蘑菇顶端开始吐泡泡,她突然停止了动作,甚至还帮他套上了新买来的套子,正当他欲求不满睁开眼时,就看见她半蹲的姿势,似乎想要对准逼口坐下去... 他决定帮她一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只手牵着她的小手,终于让她的小逼顺利入竿... “啊...”结合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她借着他的力在他身上自由自在的起伏着,随着每次起伏,成倍的充实感都在疯长,穴内的弧度被外来物体撑到变形,直到抽插到一个满意的弧度,肉褶每次还未来得及收缩回去,又被肉棒贯穿,紧凑到不放过穴内任何一个空隙。 虽然是骑在他身上,但是基本上都是靠他发力,她骑了一会儿又累了,他伸手抓着她那对豪乳,一边抓乳一边发力向上顶。 “啊...好深啊...”她爽到身体后仰。 俯视的角度可以让他直观的感受到,她那肉球般的巨乳在他身上颠簸,他像是被激发了更多的性欲,动作比之前更激烈,由下自上地肏着,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之后,听到她求饶才堪堪退出一半,接着又快速肏进去... “啊...不要啊...太深了...求求哥哥...轻点...”她眼眸湿亮,听不出是难受还是酥麻。 “嗯...那要我停下来吗...”他似乎意放缓了动作,让她以为自己真的要退出来。 “不...不要...哥哥不要停...”她反倒是惊慌起来,又坐稳小屁股自己使劲儿,小逼不断收缩着,还催促他,“哥哥你也动啊,我这儿还痒痒呢...” 这一出差点让他因此泄出来。 “坐稳了。”他像是发号施令,执起她那两只柔软的小手,让她真正感受到“骑马”的自在。 “啪啪啪啪...”她靠着他的臂力,能够肆意在他身上起伏,肏穴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暧昧的呻吟声不断响彻,整间屋子都被这些声音渲染得淫靡不已。 “驾~”她玩到嗨了,真的以为自己在草原上驰骋,还模仿着骑马的语气。 身体一旦接受了他的硕大,酸胀感也随之消失,反倒变成巨大欢愉充斥着她的身心。 “舒服吗?”看她这副自在的模样,他情不自禁问道。 “嗯~嗯~好舒服~嗯~”她发自内心说道,小逼被肉棒充盈的感觉让她拥有前所未有的快感,骚水不断往下流,随着每次肏弄会一点点溢出,没一会儿又变成水花四溢。 “宝宝又出水了。”他好笑地调侃着,肉棒每次抽出,都能将她的媚肉肏翻,顶进去时,花蕊又紧紧吸附着他的龟头,让他销魂不已。而她带着愉悦的呻吟声,更让他血液翻涌。 媚叫声此起彼伏,正当他们做到最嗨的时候,夺命般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了,一遍又一遍,他本不想接的,但是她却提醒他要接起来,怕是真的有事要找他,毕竟他已经休息好多天了... 他只好拿起床边的手机准备接听,但是却心血来潮换了个姿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肏弄,又是一记深顶,接通电话电话的那刻,她刚好惊呼出声,意识到他已经开始接起电话,又紧忙捂住嘴。 “喂...”他声音沙哑到不行。 她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却经不住肉器粗暴地在穴内快进快出,便控制不住地溢出媚到不行的嗓音。 “啊...” 电话那般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一阵大呼小叫,“我靠,尘哥,你不会是在...” “嗯...快说...什么事...”他不耐烦地默认,但是身下动作丝毫不减。 “没什么就是下周我正好要去Z市,想找你玩...” 这时他才瞧了眼手机,来电确实是路远。 “就这事?”口气很差的样子。 “对不起,我好像打扰到您雅兴了...”路远倒是有自知之明。 “行了...下周再说...”然后还没等对方回话,就按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他摸着女朋友憋红的小脸,笑意盈满。 “好了,讲完了。”像是在通知她想叫可以叫出来。 “讨厌!哥哥巨坏!”她嗔怒,怎么没想到男朋友还有这样恶趣味一面呢,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还要肏她,虽然很刺激,但是被人听到了多羞啊。 “嗯?宝宝不是喜欢哥哥对你坏坏的吗?”他明知故问,还有意无意地深撞了几下,引得她眉头挤得皱皱的。 “不喜欢了!”她嘴硬,其实自己已经被肏得通体舒畅,小逼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一点也不想让他出去。 “那好吧,哥哥不肏了...”像是算准了她会耍赖,他假装要抽身,果不其然被她拽了回去。 “不行,不行!”她着急了,小逼还痒着呢,怎么能说撤就撤,只好妥协说,“我刚才说谎了,我喜欢哥哥对我坏坏的。”然后又扭动小屁股,收缩小穴不断包夹着粗硬,试图夹住它不让它从身体里抽出去。 “哼,小骗子。”然后他便如了她的愿,又插回去继续新的一轮肏弄... 到了晚上,用过的套子散落一地,整个屋子都充斥着欢爱后的咸腥味。 做到最后他快累到虚脱了,最后一遍连澡都没洗就躺回床上了。 倒下去的那一刻他想着,再这样下去他自己要被榨干了... 女朋友性欲太旺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女主跟男二的肉越写越香咋整... 女主这属性隐藏的蛮深的... 不祥的预感 高叁开学,整个班级学习氛围都很紧张,江延一如既往的偏科,被英语老师质问为什么不写作文和阅读,他回怼了一句编不出来,差点把老师气晕。 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学习并不差,考试都是看心情,对数理化倒是感兴趣,语文勉勉强强,但是对待英语却极其厌恶。因为他从小就知道,母亲打算让他去国外念大学,但是他不想走,试图用这种幼稚的手段对抗母亲。 而且现在他还有更多的小心思,如果英语一直学不好,那么之前那男人承诺他的事情,早晚是要兑现的。 可是最近他旁敲侧击了好多次,不是说他女儿课业繁忙,就是跟着学校去实习了,总有理由不回家,要不是因为自己上了高叁,被母亲严加看管,他早就想去她学校抓人,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时间。 最近母亲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放纵他,每天都在督促他学习,其实他完全可以买个大学文凭,但是他妈似乎并不同意。 母亲向来争强好胜,尤其喜欢跟邻居苏家相比较,都知道苏家出了个状元儿子,她不想让他差太多,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一想到苏砚尘他就心烦,心中还有不好的预感,这些天以来他那个继姐不会又去找人家了吧。 不过也觉得不可能,毕竟Z市那么远,千里之外的,是自己想太多了,但是右眼皮一直跳是怎么回事。 “我靠,延哥,我英语比你多考10分。”路远就坐在他前桌,正好回头看到他45分的试卷。 路远不像他那么偏科,而是科科都偏,每一个正的。像他这样的人,基本上都是家里定好了去哪所大学,给学校多捐点电脑或者资金,就能进去了。 “你好好看看我是因为没写作文和阅读。”江延白了他一眼,显然不想和他相提并论。 “切,你就装吧,你写出来也不一定比我高多少。”半斤嘲笑八两的对话。 “你呢,容大学霸?”突然又问起同桌容予。 “我还好吧,差叁分。”容予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一脸的深沉。 “哇靠,不会吧,比我还低?”路远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你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然后甩给他一张147分的高分试卷。 “我就说嘛,这不是你正常水平发挥嘛。”路远嘻嘻哈哈的,又装作虚心请教,“容大学霸,教教我俩呗,这英语咋能提高啊?” “很简单,把你看的黄片改成欧美版,多少能提高点口语水平。”语不惊人死不休。 “滚吧。”路远骂骂咧咧,感觉又被他装到了,回过头小声跟后座的江延嘀咕,“你瞅这小子天天假正经,聚会也不爱参加,自己天天在家看欧美小黄片呢。” “行了,我现在烦着呢,转回去!”江延烦躁地推开他,心里想着这次模拟考这么又退步了,晚上回家肯定会挨母亲一顿说。 “我说真的有些人表面看起来正正经经的,背地里比谁玩得都野。”路远突然转了话锋,似乎话里有话。 “你说谁?”江延没缘由地接了一句。 “尘哥啊。”路远想到上次给苏砚尘打电话发生的那幕,那时候分明是在跟女人上床,于是添油加醋说道,“我开学前不是跟我爸去了趟Z市吗,去之前我打算找尘哥约出来玩,刚接通电话就听见他跟女人上床的动静,那女的老骚了,叫得我肾都虚了。” 他背脊立刻僵直,巨大的惶恐溢满胸腔,整个心都揪起来了。 不会吧?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他语气闷重,似乎隐隐含了怒意。 “对啊,能假吗!”路远继续巴巴地说着,“我后来去找他的时候,还问过他,他说那天是他女朋友...”说着说着发现不对劲儿,尘哥女朋友好像是江延的继姐啊... 卧槽! 看到江延那副山雨欲来的表情,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但是为时已晚,“哐当”一声,江延踢翻了身旁的空桌椅。 班上正上着自习课,还没有老师监堂,他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摔门而去。 “怎么办啊,容予?”路远内心后怕,江延他知道的,只有极怒的时候,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通常都是要跟人打架动手前的架势。 “能怎么办,凉拌。”容予倒是不以为然,继续闷头刷题。 “我要不要追过去?” “追过去挨一顿打吗?” “......” 他是真糊涂啊!差点忘了江延最喜欢他尘哥了,知道那个讨人厌的继姐跟尘哥搞到这步了,气都得气死了吧... (行吧,你要是这样想也可以) 作者有话说: 修罗场修罗场... 威胁(剧情章必看) 江延带着一身扈气回了家。 走路都像带着一股强劲的风,直直走上二楼,一把踹开舒穆的房门。 刚好母亲不在家,他可以更好的发泄他的怒气。 “少爷,你...”舒穆被他这副怒气冲冲的架势惊到了,似乎要打人的气场。 “现在打电话,问你女儿现在在哪,让她回来给我补习。”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这么晚了,明天再打行吗...”现在已经过了九点,他怕打扰到女儿休息。 “少废话,让你打你就打!”他脸色恐怖,声音阴狠骇人。 看这架势不打也不行了,于是舒穆只好硬着头皮给女儿打电话。 “开免提。”他强硬地指挥着,舒穆只能照做。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接通电话,“喂?” 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似乎还有些反感。 “瑶瑶,你没睡吧。”还没开始说呢,舒穆额头就冒汗,他知道女儿肯定不愿意回来给江延补习。 “没,还早,什么事?” “没事,就问问你现在在哪呢?”虽然问的有点突兀,但是只能照做。 “当然是在学校宿舍啊。”已经开学好几天了,她早就从Z市回来了,跟苏砚尘腻了足足一周,因为要开学才回的学校。 舒穆抬头看了眼江延,见对方眉目稍有舒缓,才放下心来继续说。 “哦,那就好,我最近看新闻总有女大学生出事,所以有点担心你。”倒是蛮会接话。 “没事,你别担心。”她态度明显有所好转,又回了句,“我能照顾好自己。” “好好。”他又看了看江延的眼色,对方似乎在提醒他说重点,于是他话语又转回来,“瑶瑶啊,你什么时候回家?” “最近没空。”这句拒绝回的倒是轻快,把一旁的江延给气笑了。 “是这样的,你看少爷不是高叁了吗,英语补习这块尤为重要,请了别的家教试过都不行,少爷说还是你教的好。” “我教的好?你别开玩笑了,我上课他都不听的。”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咳咳...”舒穆尴尬地咳了两声,他何尝不知道江延安得什么心,心里想着怎么不驳江延面子,又能让女儿答应回家的事。 “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对方有些不耐烦了。 “别挂,等下,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之前不是答应爸爸了吗,说周末回来能帮少爷补习...” “那得等我有空的啊,我现在开学一堆事忙死了,学生会还要交接,哪有空回家。”何况江家离大学城蛮远的,根本没时间。 “瑶瑶,不是我说,现在少爷正好是高叁最关键的时候,怎么说江家也养育你这么久,你得学会感恩吧,就连帮少爷补习你都做不到,太让爸爸寒心了。”舒穆装作一副悲痛的样子,这副模样倒是很让江延受用,心想这老头子真能演。 “行了行了,我争取这周六回去一趟行了吧。”她耳根子软,也知道父亲在江家的处境,要是不回去江延得折磨死他。不过她现在天不怕地不怕,江延要是再跟她耍流氓她就跟他对着干。 一个小兔崽子,她还治不了了。 “好女儿,爸爸没白养你。” 呵,这老男人还好意思说自己养女儿,分明是江家替他养的。江延对此嗤之以鼻。 “睡了,你也早点睡。” “好的,晚安。” 挂断电话,舒穆终于长舒一口气,看见对方虽然没有刚进门那般扈气,但是依旧黑着脸,似乎有话说。 “可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呵。”江延突然笑了,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你知道你女儿背着你都做了什么吗?”他抱砖引玉。 舒穆心下一惊,不知对方话里的意思,只问了句,“什么?” “你觉得她会嫁进隔壁苏家吗?”他突然冒出这句话。 苏家?难道,女儿跟苏家儿子有什么关系吗? “你这个女儿真是了不得,跟苏家那位少爷搞地下情,这要是被苏家人知道,你认为他们会接受你们这对父女?”他反问。 “如果他们真心相爱的话...”舒穆欲言又止。 “你还真是贼心不改啊!你以为苏家像表面那么平和?你以为谁家都能像我们江家那样接受你们这父女?”他越说越激动,“知道苏夫人父家什么来头吗?” 然后说了一个军政处让人可望不可及的名称,让舒穆肃然起敬。 “如果苏家人要是知道他们在搞地下情,不仅你女儿会消失,连你也会。”他警告着说,“因为苏家背后的那位是不允许自家独子有半点黑料。” “就是你女儿被人玩烂了就扔掉,懂?”他冷笑,又接着说,“所以在一切苗头未被人发现之前,最好提前扼杀了,也算是保命。” “......”舒穆沉默了。 “而且忘了提醒你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母亲最近不常在家。”他话里有话。 最近夫人经常早出晚归倒是实话。 “或许是因为你挪用公款的事情被母亲发现了吧。”然后观察到那人的神情陷入惊恐。 这个老男人私自挪用公款,还以为自己做得 神不知鬼不觉,其实一切都被他知晓,他一直派人调查他,果然发现了猫腻,挪用的公款大多数被他拿去澳门赌钱花光了。 江延带着威胁继续说道,“不对,可能没被发现,也可能是对你这个老男人腻了,去找更年轻的男人了。” “少爷,你听我解释...”舒穆慌了,他的确挪用了公司的钱,因为江彤这个女人太精明,像是怕他会卷款私逃,每次都是按月给钱,像是只是帮忙还贷款一样,多一分都不行,他也是被逼急了才走到这步,开始的时候是为了还钱,后来又想用钱生钱,就萌生了投机取巧的办法,去赌钱去炒股,结果赔的一干二净。 “这些话还是解释给我母亲听吧。” 他语气淡薄,似乎不近人情,但是又没完全不给他后路,“不过,你也该知道,要想继续在我家待着,还要让你的恶劣事迹不被败露的话,要记得找准‘靠山’,很显然苏家那位你们高攀不起。” 其实几百万对于江家来说,不过是凤毛麟角,他并不在意这点钱,不过想用这个由头牵制他们父女。 舒穆一听,马上领会,江延这是对女儿似乎有点意思了?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他质问道。 “知道了。” 但是让舒穆不确定的是,这番做法是把女儿放到什么地位,如果说江延要是能娶女儿,他也算是平步青云了,他的位置也会更加稳固。 于是竟然没头脑地问了一句,“少爷,你喜欢瑶瑶吗?” 被冷不丁这样一问,江延也愣住了,但是很快又收放自如,像是被人诬陷了一般,憋红了脸怒斥道,“放屁,我会喜欢她?被人玩烂了想让我接盘?” “......” “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你女儿同样不配当江家女主人!”他的声音极尽刻薄,“下等人就要摆正下等人的姿态,不要妄想盘上高枝。” “那你这个意思是...”舒穆也摸不清他的意思,看样子说的话不像是假的。 “能是什么意思,玩玩的意思...”他冷哼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舒穆在原地站了很久,反复揣测着他的那番话。 现在他是在明目张胆地宣布要玩弄他的女儿吗... 作者有话说: 过渡章节,下一章渐入高潮... 要不你勾引一下试试 江延翘课了,在酒吧喝着闷酒,刚好收到柳莺的消息问他最近咋样。 然后就给她发了定位——“挪威森林。” 她马上心领神会,驱车前往。 “怎么了,准大学生,想我了?”柳莺穿着一身清凉衣服款款而来,明显感觉到她一来围在江延身边的女人不高兴地走了。 “什么啊,还是个高中生。”有人埋怨觉得他太年轻了。 “高中生好啊,不都说‘钻石男高’嘛。”另一个打趣说道。 “可惜啊,人家名草有主了。” “唉,我也想要个这样的帅弟弟。” 柳莺心想现在的这酒吧里的女生真够大胆的,当人家面这样高谈阔论,都不带避人的。 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招蜂引蝶呢。 “来了,坐。”江延像是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他侧脸轮廓精致,那张脸生得极好,皮肤白皙光滑,剑眉轻扬,鼻梁挺傲,尤其出挑的是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只怕是眼波流转就能让人沉迷,当初她就是被这双眼吸引的。 “怎么了,要跟我复合?”她跟酒保点了杯鸡尾酒,然后又凑到他身边,一把掰过他的下巴,保持着暧昧的距离,红唇快要贴上他的。 “放开。”意料之中的冷酷,手被他推开,森冷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 她听见周围有人在说她自不量力,她这副姿势倒是像勾引失败。 “真是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她扫兴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刚好鸡尾酒调好了,开始细细品酒。 她还以为江延想要跟她复合呢,来之前还特意精心打扮一番,这男人虽然渣,但是确实让她难以忘怀,毕竟自从跟他分手之后她再找的男人都没办法给她带来那种极致的快乐了。 看他已经喝了不少,耳根儿都开始泛红了,她心中多少有些了然,于是又问道,“看你这样子是没得手?” 说到这明显感觉到他的动作一窒。 她好像知道原因了。 “我给你的东西你没用啊?”她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废话,我需要那玩意?”那口气像是用了他会有多大的耻辱。 “那你不快点回家抱姐姐,喝什么闷酒呢。”她挑眉,似乎把他看透了。 “我稀罕?”他嘴硬的样子让她觉得很好笑。 “行,你不稀罕,我稀罕,你把姐姐给我,我回家抱姐姐。” “哼,现在人家也许在抱男朋友呢。”他冷哼一声。 “怎么?姐姐被人先下手了?”她一下子抓到了重点。 一提到这件事,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精致的俊容覆上一层寒意,声音也压低了,“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哇,姐姐好飒。”柳莺反倒是更喜欢姐姐了,敢爱敢恨,然后哪壶不开提哪壶,“不会是怕被你捷足先登了,才去找别人...” 没等她说完,就被他一个冷冽的眼神刹住了车。 “咳咳,我没这个意思...”她越描越黑,索性换别的话题,“既然你把我叫出来,总不是来看你这副‘深闺怨妇’的模样吧?”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转头又闷了一杯,然后问了一句很突兀的话,“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柳莺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可遮掩的,大咧咧地说,“你技术好啊。” 他一脸无语地说,“就这?” “还有啊,你长得好看算不算?”她眉眼上挑,露出笑容。 “这我知道。”他心中倒有些得意,虽然说这些女生肤浅,但是这也确实是他的优点。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搞定姐姐?”他拐外抹角半天,还是被她抓住了重点。 “噗——”他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她可真是个“大明白”,说话还是一如往常的直白。 “你有啥建议...”他说的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从鼻音里发出来的,但是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她细细打量了一番,想了想他到底有什么优点,好像除了脸好活好,就没啥优点了,而且姐姐那么讨厌他,对姐姐来说,他的人格魅力等于负,但是她要是说实话他会气得半死吧。 “女生也有性欲的,要不你勾引一下试试?” “?”他像看傻子一样看她,“你有病吧?” “那你勾引我一下,就能把我治好了。”她对他身下那处还是蛮感兴趣的。 “......”无可救药。 作者有话说: 这章过渡一下,下章喝得醉醺醺的臭弟弟要爬床了... 夜深人静爬上姐姐的床(微H) 受不了父亲的软磨硬泡,她周五晚上就回来了。 很庆幸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江家人似乎都已经入睡。 敲了下隔壁周姨的门,房里没人,看来今晚是回家了,本来是打算给她拿一些Z市的特产,现在看来只能自己吃了。 然后刚准备回房间就在走廊里碰到父亲。 “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下?”舒穆皱了下眉,看到女儿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埋怨。 “我今天临时决定的,怕打扰你休息,就自己回来了。” “女孩子晚上走夜路多危险,下次告诉我一声,我让司机去接你。”他态度有所缓和。 “没事,我不想麻烦别人。”她可不想搭江家的人情。 “下回还是要提前跟我说一下。”舒穆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柠檬水,走到她面前,递给她说,“知道你要回来,我给你冰镇了几瓶柠檬水,喝吧。” 走廊灯光暗,她没注意到舒穆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反倒是还对他表示感谢。 “早点睡。”说完就匆匆离去。 入睡前,她跟男朋友煲了好久的电话粥,还在憧憬着未来被男朋友接走,从此远走高飞,过着郎情妾意的美日子。后来还是因为对方有事要处理才草草挂断电话,讲了半天话,口也渴了,就开了一瓶父亲给她的柠檬水。 还是原来那个味道,入口即化,酸中带着甜,沁人心脾。 没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深夜十二点半,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徘徊在她的房门前。 “咔嚓”一声门锁随着钥匙转动,卡到一处死扣便不再动了。 门悄悄的打开,有人进来了... 都说酒壮怂人胆,江延喝得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他听老男人说自己女儿回来了,在房间睡着了,他从老男人那拿了门钥匙,然后得偿所愿进入了她的卧室。 还跟上次一样的摆设,她的物品本就不多,上了大学后几乎很少回来了,与其说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不如说更像是把这里当成宾馆,整洁得好像下一刻她就能卷铺盖走人。 她的睡姿并不好,每次入睡前都喜欢骑着什么东西,这才让她有安全感,此时的她因为骑在大熊身上,睡裙翘起,露出大半只小屁股,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穿了一条网纱款粉红色小内裤。 挺翘的肉臀和白嫩的玉腿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似乎在渴求他摸一摸,于是他也这样照做了。 还是那般光滑柔嫩的质感,侧卧的姿势,让他紧紧贴在她身后,粗硬的鸡巴顶着她的小翘臀,一路沿着美腿摸进内裤,然后反复揉捏着肥嫩的肉臀,手感依旧美妙,时不时还拍打几下,嘴上浪言浪语,“撅着骚屁股等挨肏呢?” 床上的人睡得正沉,很显然没有理他。 他顺着睡裙继续往上摸,很快就摸到让他魂牵梦绕的巨乳,她睡觉的时候没穿胸衣,刚好遂了他的愿。 握住的那一刻,他感动到快哭了,鬼知道他梦过多少回这对大奶子,每天早晨晨勃得最厉害的时候,还是想着她这对奶子才能发泄出来。 而且自从见识了她的,再也没有女人能够入得了他的眼,就像是坐惯了头等舱的人,没理由再去调回经济舱。 他整个人贴在她身后,手上动作一刻未停,原本波涛汹涌的巨乳在他手中被玩惨了,乳肉被挤弄得不成样子,乳头也被他捏得硬邦邦的,但他还要伸出两指像口香糖一样不断拉扯着脆弱的小乳尖,没一会儿就让她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然而在他耳中却成了调情的绝美音效,于是他邪气地说道,“就喜欢被人摸大奶子是不是?” “嗯嗯~”音调上扬,像是在回应他。 草,他受不了了,被她稍稍勾引一下,身下就硬得快爆炸了。 再不插进去他就要憋成太监了。 自从跟柳莺分手后,他一直是空档期,又赶上上了高叁,母亲一直逼着他学习,到现在为止还没肏过逼。 于是他将手伸向罪恶的那处,摸到穴口感觉有些干涩,如果直接插进去难免会痛,他突然想到柳莺给他的“绝密武器”,于是又起身去兜里翻找,很快就找到,接着他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饿狼似的重新扑回床上。 挖了一小撮凉膏,细致地抹到她的花瓣般的小逼上,瞬间花穴像是被无数只虫子爬过般,瘙痒难耐,花心也空虚到快要不行,不断收缩一张一阖像是朵食人花。 “嗯~好痒~”她弓起身子,却意外地贴合到她两股间坚顶的巨物。 他倒吸一口凉气,险些直接捅进去,先伸手试探,在穴口磨了几下,又穿过层层肉壁直戳深处,这次果然再也没有那层膜的保护,这也预示着他之前的一系列联想都是对的。 到手的猎物,被人先给吃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大发慈悲,生日那天就该把她肏得下不来床,让她没机会再冲别的男人发骚。 他越想越生气,手指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阴核被他玩弄得溃不成军,一会儿就搅得骚水连连。 她跟不上他的节奏,在梦里还喊着,“疼疼疼…轻点…” “苏砚尘鸡巴那么小吗,插了这么久还没把你的逼口撑开?”他恶劣地说。 如果此刻她是清醒的她一定会痛骂他。 但是现在她就是不清醒,而且自从抹了那膏药,小逼痒到不行,疯狂流水,收都收不住,差点给他的手来一次深层清洗。 甚至撅着小屁股还往他那根滚烫的大鸡巴上贴贴。 “嗯~嗯~给我~”她如果知道身后那根是她最讨厌的,她绝对不会这样做。 “操!”他骂出声,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骚,主动贴鸡巴求肏。 一看就是被男人肏烂的货,骚逼只要沾到男人的鸡巴就骚得要死。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进行下去,这女人被人肏烂了,不配再受他“洗礼”,但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欲望冲灭了他的理智。 碰到这种骚货,就必须肏服她,让她没力气再朝别的男人撅屁股! 他将她的身体摆到一个容易插入的角度,然后扒开粉嫩花穴,扶着自己的粗物,一举肏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 卡肉了,明天见了,筒子们,我今天这都是憋出来... 下章才是姐弟俩正经肉戏... 骚姐姐被弟弟奸到颜射(高H) “噗嗤”一声,江延咬紧牙关,顺利挺竿入洞。 姐姐的逼可真紧啊,刚进去的时候差点让他缴械投降,还好他功力较深,这点困难还是难不倒他的。 这女人,顶着一张清纯脸蛋,却长着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火辣身材,还有一处绝世好逼,简直是天生尤物。 “啊~啊~~”像是被肏爽了,身下的女人发出一阵阵充满媚惑的娇吟声。 肉棒在温热又紧致的肉穴里纵情抽插,阴唇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咬着他的性器,销魂又入骨,他捧着她的骚臀,将被“咬”得肿胀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挺进,无节制的抽插,每次都贯穿到最深,似乎要肏到宫口,然后他发现这女人的逼竟然又紧又深,之前因为有层膜在保护,他没想到会这么深,甚至比前女友的还要深。 “骚逼真会长。”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尺寸。 他的鸡巴又长又粗,跟其他女人上床的时候,根本插不进去整根,时常会欲求不满。之前遇到柳莺已经算是极品,但是整根进去也让她要死要活的,很显然他与骚姐姐的适配度极高。 太长配太浅,总归会不协调,但是太长配太深,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后入的姿势,让他不仅可以次次入根,还能肆无忌惮地用粗硬的巨物将湿滑的窄穴一次次塞满,没一会儿骚逼就被肏出水来了,把肉棒浇灌得湿淋淋的。 “嗯~嗯~小逼好舒服~”即使她没有清醒,但是身体上巨大的欢愉依旧让她沉迷。 半睡半醒间,她以为是男朋友在身后肏她,还特意配合地撅着小屁股往后凑,让他的大鸡巴更加贴合地肏入。 “草,骚货,轻点动。” 随着她的动作,鸡巴被骚穴里的媚肉缠得难舍难分,层层迭迭的褶皱包裹吸吮着整根柱身,最敏感的龟头每每深插,都会被花心紧紧吸缠。 “嗯~老公的鸡巴好像越来越大了呢~”她情动了,肉穴开始反过来吸吮他,随着每次蠕动,花穴里的肉褶都会绞着肉根旋转式的拧动,像是被食人花的嘴咬住,稍有不慎就会被夹断。 一句“老公”,让他瞬间电流四窜,肉棒在穴中竟然又大了几分,他捧着她的骚臀,一记猛插,肏至宫口,直抵花心。 “啊~太深了~呜呜~老公好坏啊~”痛并快乐的触感让她分不清梦与现实,在梦中,她被男朋友肏到失魂,现实中,她被禽兽弟弟奸到高潮。 她从来没有像这种身体被极致的快感填满的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肏得失真,爽是真的爽,但是今天的“男朋友”的动作也太过粗野了,不仅猛过从前任何一次,体感鸡巴好像也大了不少,可以完完全全将她那欲壑难填的花穴填得满满当当的。 经历过性爱的洗礼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有着异于常人的欲望,跟男朋友做的时候总是要不完,男朋友已经很厉害了,但是她却像是无底洞,每次把人榨干了,瘫倒在床上,自己却还没满足,身体还想要,简直是太淫荡了。 “骚姐姐,被‘老公’奸得爽不爽?”他又伸手握住她的侧乳,奶子被他粗暴地揉着,小逼被他猛烈地肏着,全身都在酥麻。 “嗯~爽~嗯啊~”似乎并没有听清他对自己的“称呼”,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梦中,默默感受身后男人强有力的性器顶到深处,两颗硕大的囊袋不断拍打着她的娇臀,让她情不自禁地淫叫出声。 这女人真是骚得没边儿了,骚水把他的胯部都浸湿了,每次肏弄都像是浪打水花,“啪啪”作响。 “骚水收一收,我可不会给你换床单。”他的话语像是责怪,但是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比谁都兴奋,止不住的嘴角上扬,揉奶子的动作也变得轻柔,接着又自言自语道,“哼,成天给我甩小脸子,到最后还不是要被我肏。” “嗯~老公使劲揉揉奶子~舒服~”她抖着大奶,捧着他的大手贴合地放奶肉之上,似乎揉奶更能够增加她的性欲。 他爱死她现在这副骚样,从前他的喜好就是外表清纯骨子里风骚的女生,他这个骚姐姐每个点都长在了他的喜好上。 除了性格差点,跟他简直是完美匹配。 不过性格这方面,是匹马还要驯服呢,他就不信到手的东西能作到哪儿去。 他拍打起她的骚臀,没几下就扇得小屁股火辣辣的,接着又猝不及防地抽出粗长,“哗啦啦”淫水泄了一床。 看来床单这次是真的废了。 他坏笑着,看着身下被肏到潮喷了不知多少次的骚姐姐,心里有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早知道姐姐的骚逼这么好肏,他就该把她关在家里,脱光了衣服绑起来天天肏,让她直不起腰,迈不开腿,勾不了人。 总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她莫名其妙被“野男人”占了便宜,抢走了她宝贵的初夜。 妈的,越想越气呢。本来就该是他的! 然后他沉着脸,又鼓弄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身子平放着,分开两条细瘦的美腿,露出被肏得红肿的贝肉,趁着那贝肉还在流水,架起玉腿便挺胯直撞,没一会儿玉腿就摇得像对儿船桨,而勤恳的“渔夫”正拼了命地掌舵着。 “啊...啊...啊...”花穴又被粗物突袭了,她媚叫出声,每一声都像是兴奋剂,激得他雄风阵阵。 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胸前那对儿巨乳也跟着晃动,像是风中摇曳的水球,伴随着每次摇晃,两乳时而向两侧砸,时而向中间聚拢,视觉冲击让他气血翻涌,他颤着手摸向大奶子,又执起抓起奶肉大口咬着,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一处处咬痕,口腔被乳肉填满的感觉,让他气焰更胜,下体更加发狠地肏弄起来。 “老子肏死你这个骚货!”他肏红了眼,也不管动作有多狠扈,像是要在床上处决犯人的气势,插爆她饱受摧残的花穴,蜜汁顺着棒身溢出,性器相交的画面淫靡不堪。 “慢点...啊...啊...”男人深入肏穴的动作,让她的小腹距离抽搐,体内近乎失禁的感觉,使她害怕地收穴。 “草,又夹老子鸡巴!”看来是没肏服,让她还有力气夹鸡巴,他决定好好惩罚她。于是便扭动起腰身,对准了最深处的花核,直直顶入宫口。 一下子便撞开她收缩的花穴,让她无力再收紧,强烈的剧痛感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她甚至失了音,空灵地睁开眼睛看向眼前的人,她还未清醒,明明看得清,但似乎又看不清。 好爽好爽,随心所欲的感觉让他爽冒烟了。 好久没能这样酣畅淋漓地肏逼了,这些天来自高叁的压力,在这一刻全部施放,狂乱的快感涌上心头。 从这一刻起,他再也不会放过她了。 他这个骚姐姐浑身上下都是宝,还有好多好多的地方待他开发。 等什么时候把她调教成淫娃荡妇,看见他就张腿之时,就是他功成名就之际。 然后,他就可以狠狠地欺辱她,玩弄她,接着踹掉她,最后让她跟着窝囊父亲滚出江家。 “你喜欢瑶瑶吗...” 不知为何,老男人的话突然在脑海里徘徊,他一激动险些精关失守,猛肏了几十下后,在他意识到快要射出之际,迅速拔出,浓稠的精液像喷水枪,对着她一顿疯狂的喷射,她被正面攻击了。“固体牛奶”状的液体喷了满脸,她被迫颜射了。 他喜欢的只是她的身体,他的子孙后代她自然是不配拥有的! 她这种女人只配被他玩弄罢了...... 作者有话说: 弟弟是真的狗,看他以后怎么打脸。 这章真是除了肉就是狗弟弟混蛋的心理建设, 他现在很混蛋,请骂他,不要喷作者谢谢大家… 下章还有肉... 醒来被弟弟霸王硬上弓(晨炮H)(黄暴慎入) 她身体一整晚都好热,像是做了一场难以启齿的春梦。 梦里她被男人奸淫,她却放飞自我,一同与男人达到高潮。 只是这梦为何这么真实啊? 直到现在身体都被充盈着,花穴里夹着某种半硬不硬的粗物... 不对劲! 她猛然惊醒,眼前的确是她的房间,阳光晒得皮肤暖洋洋的,她看了眼墙上的闹钟,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 她下意识地翻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奶子被啃得不堪入目,皮肤上又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没一块好肉。 然后感知到插在身体里那物渐渐苏醒... 何止是梦,简直是现实中的噩梦。 花穴内的肉棒觉醒了,不断壮大,直到快将她内壁撑爆,才停止生长,再涨下去很可能会顺着甬道滑出来。 “嗯?又想要了?”身后传来鬼魅般的声音。 她像是被点了穴,内心无法平静,处于长期震惊中。 不会吧?不是吧? 即使昨晚体力消耗得很大,但是晨勃还是让他性欲复苏,不得不佩服男高中生体力真是好,肏了一晚上,最后累到直接插着入睡,可白天醒来却还能继续。 换作一般成年男子,怎么也得歇歇,这么不节制早晚肾虚。 然后她的奶子就被一双大手罩住了,动作连贯,又极其自然,就像每天早上起来揉眼睛一样自然,只不过改成揉她的奶子。 “真他妈大。”那人又不知道在感慨什么,手上把玩的动作还没停,没一会儿红红的乳头已经挺立,插在她身下的肉棒开始就着湿润的穴内缓慢的摩挲着。 她脑子一空,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的,当下没法做出任何反应。 那人好像彻底清醒了,穴内的性器又胀了几分,然后从背后掐着她的腰,抬起她的一条腿,再次放肆地肏了起来。 “啪啪啪”肏穴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她惊到了! 此时此刻,自己正在被小畜生侵犯,下体被粗壮的性器反复抽插,肉穴的褶皱都被戳平,每每顶到深处都让她花枝乱颤。 然而,正当她想要放声大叫,制止他的行为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她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少年。 江延正肏得起劲儿,突然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扰,顿时心生不悦,但是看到身前女人惊慌失色的表情,他突然恶向胆边生。 醒了也好,让她清醒点看看现在正在肏她的人是谁。 于是根本不管不顾门口的动静,一把掰过她的侧脸,对准她微张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舒瑶是想说话的,但是唇被他覆盖了。 少年炙热的气息,一点点入侵着她的口腔。滚烫的舌在她口中灵活搅动,缠绵地绕着舌尖,不断狂卷,没一会儿唇角就勾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呜!”她像是被人吸了魂魄,口中都是他的气息。 身下的动作还未停,他就这样一边与她妄情接吻,一边猛烈肏逼。 两个动作同时进行,竟如此的和谐。 “呜...停...”她饱受着身下和嘴唇的侵犯,小脸急红了,直到她开始张牙舞爪地反抗,狠狠咬了他的肉舌,他才被迫放开她的唇,但是表情很差。 刚想发怒,就听门外传来周姨的声音。 “瑶瑶,先生叫你起床吃饭呢。” 这老男人什么时候叫不行,偏偏他正在兴头的时候,故意打扰的吗?他冷哼。 本来想起来后好好骂一顿,但是他看着她这副害怕的样子,突然就没有那么气了,于是故意向前挺进几下,坏笑着说,“要不要我开门跟她说?” “不行...”她回的倒是很快,眼底的惊慌让他全部捕捉到了。 “你别说话。”她又怕他惹出动静,只能颤着嗓音回复道,“周姨我一会儿去,现在有些不舒服。” 打发走了周姨,她正想找他算账,那人突然将她翻过身去,将她的头死死扣在枕头上,使她被迫撅着翘臀对着他,保持动物的原始交配姿势,这分明是羞辱她。 “你混蛋...”她羞愤难当,知道自己此时正光着身子,小屁股冲着他翘,这姿势别提多羞耻了。 “嗯,现在混蛋要肏你,要么乖乖挨肏,要么大声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勾引弟弟的。”他说着残酷的话。 “你...你...”她气得语穷,他就是吃准了她担惊受怕,才会肆无忌惮。 他笑得肆意,然后又掐着她的腰线,掰开花穴,对准肥嫩的骚屁股一举肏入... 只感觉身体里那物硬的像铁捶一般,蛮力的捅入身体深处,越肏越猛,伴随着堆积成山的酥麻,穴内被肏出大量液体,又被肉棒弄得湿淋淋的。 她好难过,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他分明是在强迫,自己竟然也跟着发情了。 真是个淫荡的身体。 “现在被混蛋肏得爽吗,姐姐?”最后的音调简直不怀好意。 “滚开...”她试图找回理智反抗,却迎来又一波地狂风巨浪。 他突然扯住她散乱的长发,让她被迫侧过头来,然后承受着他近乎暴力地狂吻。唇被亲麻,舌根火辣辣的疼,两人不像是在接吻,反倒是在上演“唇枪舌战”。 等将她吻到快要窒息,才堪堪放过她,但也没完全放过,而是转换了目标,挺着大屌继续抽送,褶皱的肉壁被他的巨物硬生生捅开,直达最深处。 “啊...”她险些叫出声来,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可能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又紧忙捂住嘴巴,不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这个畜生,竟然把她宫口肏开了。 那种疼痛无以言表,刺骨锥心的疼,但是也是刻骨铭心的爽。 至少男朋友没办法让她达到这番境界。 “嗯?姐姐怎么不叫了?被弟弟奸淫一晚上的感想如何啊?”他喉间溢出一抹笑,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话。 “呜...你就是个小畜生...”她整颗脑袋顶在枕头上,两只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声音也是语不成调,“放...开...我...呜...” “是吗,那你怎么被畜生奸到喷了一整晚?”他语气极其恶劣。 他并不想放开她,身子突然又被他拉起来,他从身后拉起她的手,让她另一只手杵在床头,半跪在他身前,肉棒继续在她狭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龟头破开柔软的媚肉,冠状沟刮擦着肉壁,让她情不自禁弓起身子,这个姿势刚好让他可以握住奶子。 接着又变成握奶一顿爆肏,肏得她咿咿呀呀泣不成声,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明明知道自己在被欺辱,但是为什么她身体那么敏感,对他也在起反应... 呜呜呜呜...她无声地哭泣。 太糟糕了。 她做了对不起男朋友的事情。 她身体出轨了... 虽然是被迫的。 “呜呜呜...”她眼圈红了,满脸的委屈,身子一颤一颤的。 “认真点。”他声音哑到不行,随着她颤抖的频率抽插着,动作稍变轻,却次次直中花心,就是每深顶一次,又缓慢退出,接着又一记深顶,循环反复,将她肏了个透。 “......”凭什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兵啊... “乖,等我泄出的,我们谈谈。”也许是被她哭得心肠软了,不忍心在说出什么过分的话,但是行为上却依旧很过分。 次次都把她的身子顶到床头,小屁股都被掐红了,小逼再肏就肿了... 这回她终于不再有欲求不满的感觉了,就算她不清醒她也知道,昨天被肏了一宿,再加上今天这次,不知是多少回了,满屋子都是欢爱后的腥味,但是...怎么没用套子呢... “啊...”在深度冲刺后,男人一记深顶,似乎来了感觉,然后快速拔出体内的肉棒,将精华全部喷到她的臀部... 然后屁股一阵滑腻腻的,似乎还有粘稠状的液体划落... 她侧过脸刚好看到掉落一地的湿纸巾,然后什么都明白了... 真不要脸! 作者有话说: 肉肉章,下章弟弟要谈什么...猜猜... 事后一支烟 等江延爽完已经过了中午,本来只想来一发,可是怎么也敌不过姐姐身娇体软的诱惑,来了第一次就想着第二次,最后不知道是多少次了,餍足了才结束。 他年轻气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弄完了倒是神清气爽。 可反观,舒瑶像只破碎娃娃似的背对着他趴在床头,眼眶里泪腺都哭干了,床单皱皱巴巴到处都是欢爱后的体液,惨不忍睹。 看到她这副受欺负的样子,他内心稍微自责了一下,可是下一秒,又觉得她活该,谁让她招惹他的。 但是自己又说不清,她什么时候招惹到他了,最后又归咎于是他们这对父女欠他们江家的,舒穆那个老男人拿了江家那么多钱,父债女偿天经地义。 他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看见舒瑶已经穿好了衣服了,心想姐姐倒是耐操,还能自己起来穿衣服。 他坐到椅子上,点了一根烟,猛吸一口,就开始吞云吐雾,烟雾间他的脸朦朦胧胧,只听他慢条斯理地说,“谈谈?” “滚...”她忍着天大的怒气,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 “呵,让你跟我进去洗,你也不去,一会儿出来让人闻到那身味儿可不好。”他朝着她的方向吹了口烟,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她现在可能都不知道她身上那股骚味,是那欢爱后的浓郁味道。 她知道她现在这样子没法出去见人,但是让她跟他一起沐浴是万万不可以的。 “你现在可以离开我的房间吗,我不想看见你。”她淡淡对上他的视线,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起了几分精神,走到她面前,瞧她那副横眉冷对的模样,又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仰头与他对视,眼里的嫌恶让他火大,于是便对着她的脸恶劣地将嘴里刚吸进的烟气全部呼到她脸上,“真无情啊,用完我就撵我走。” 她被呛到干咳,他明明知道她气管不好,还故意对她吹气,果然没安好心。 “你现在是不是恨死我了?”他明知故问。 “......”还上升不到恨的境界,毕竟爱过才能恨,她顶多算是厌恶。 “如果想告我的话随时奉陪,我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他又突然放开她,脸上笑容不改,眼神却不怒而威,说出的话像一记针刺戳穿了她的心。 “知道我怎么进屋的不?” 她心一惊,这间屋除了她自己,就是父亲还有备用钥匙了。 “看来你也知道是谁了。”他得意起来,语气轻蔑地说,“看来有些人不配为人父啊,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舍弃自己的女儿。” 即使心中早有不好的想法,可是被他戳穿后,心还是会一阵剧痛。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她努力掩饰自己,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那怎么能完事,该唠的正事还没说呢。”一根烟吸完了,他掐断了烟头,目光在她脸上游弋了一会儿,声音逐渐染了寒。 “跟苏砚尘分手。”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如果是昨天之前,她一定会破口大骂他,让他不要干扰她的事。 但是如今,她觉得自己脏死了,愧对男朋友。 她不想承认也得承认的是,虽然小畜生人渣,但是他跟她身体契合度极高,甚至清醒的时候也能把她弄得醉生梦死的。 她明明是身体出了轨。 是她对不起男朋友。 “用不着你管。”她别过脸,眨眨眼,把热意逼进眼眶。 “不听话是吗?”他嗤笑出声,然后突然一把将她抵在墙边,整个身体笼罩在她的身上,然后大掌抬起,她以为要挨巴掌,下意识地要躲开,却被他的大手狠狠捏住下巴,接着用力吸吮她的嘴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发泄般地啃,强势的舌不断搅弄着她的小舌,连呼吸都困难了。 等他发泄够了,才放开她,他的眼往下层层审视,入目便是锁骨下的深沟,这女人即使穿着保守的睡裙,也能勾得人意乱情迷。 然后他又抽出一只手揉捏着她丰满的乳肉,一边揉一边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我不接受‘一女侍二夫’,跟我的女人,在同一阶段只能跟我一个。” 他这个不要脸的,还以为她愿意当他的人。 “龌龊。”她也不甘示弱,气势上来了,“你少做梦了,我不会跟你的。” “哦,这样啊。”像是知道她会翻脸不认人,他又拿出了杀手锏,“还好我昨天录了好多,要不要给苏砚尘发过去看看她女朋友怎么跟别的男人发骚的?” 然后不知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机里传出她那令人可耻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录了什么。 “畜生!”她怒极,扬起手腕要抢手机,被他轻松遏止。 “我已经传到安全网盘上了你删了也没用。给你叁天的时间好好想想,如果你还是‘想不开’,这段录像很可能会让我一不小心手滑发到某人手机里。”他玩味一笑,嘴上说着残忍的话。 见她不为所动,他又加了几把火,“劝你别动什么歪心思,回去好好和你的老父亲商量商量,看他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呢。” 听到这,她就知道,他手里准是有了父亲什么把柄。 “不同意也没关系,顶多让你们父女俩扫地出门,说小的勾引主家儿子,老的偷主家公款,顺便让你们父女俩在南城小火一把。”他的声音带着莫名的震慑力,即使没有大声说话,却句句震撼,“那样的话,就不止苏砚尘一个人知道你干了什么了...” 她眼神空洞了半晌,接着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嗯?”他饶有兴趣地执起她的柔夷,竟然学着绅士般亲吻手背,嘴里说着不切实际的话,“还能怎么做?乖乖做我的女人可好?” 你做梦。 “呵呵,你那么多女人差我一个?”她反讽。 “可不是嘛,我现在就迷上了你了。”他细长蕴藏着暗涌的黑眸微眯着,饱含深意地看着她说出这番半真半假的话。 “我也没有‘二女共侍一夫’的习惯。”她冷冷的回应,把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吃醋呢,可他知道这不可能。 “瞧你说的,我早就恢复单身了,就在过生日那天。”他在她耳边低语,“现在只属于你。” 也是那天开始,两个人水火不容的关系变质了。 一切罪过,都是从那件泳衣惹起的。 “好好想想吧,记得把我的微信加上。”之前他申请了好多次好友都被她拉黑了,到后来甚至不能再申请,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所以他才通过那老男人联系到她。 然后,他终于走了。 她躲回被窝里大哭。 为什么会让她遇到这种事情? 身体的出轨,父亲的背叛,江延的压迫,让她像是被压了重舵,再也抬不起身子... 她的人生昏暗一片。 谁能救救她... 公子哥儿的玩具 舒穆站在女儿的房门口很久了,迟迟不敢敲门。 周姨说舒瑶闷在屋里一整天都不吃不喝的。 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担心屋里动静太大,就让佣人们去前院帮忙,白天路过女儿房间的时候,甚至听见了房间里传来的难以启齿的声音。 “呜呜呜呜...”是她的哭声。 “姐姐再大点声哭,让外面的人都听见才好呢。”是江延嚣张的声音。 “你这个畜生...” “嗯,那又怎样,还不是要被畜生肏...” 言语不堪入目... 他觉得自己愧对女儿,但是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又是迫不得已,只能“因小失大”,他不想抛弃现在的荣华富贵,再回到从前被债主追讨穷困潦倒的日子。 虽然现在要看人眼色生活,但是也比当初生意失败之前的日子要好很多,毕竟上流社会和普通人的生活有壁,他迫切的想要融入,就要听从江家人的话,女儿不过是他爬上阶梯的棋子。 如果能让江延因此迷恋自己的女儿,他如今的位置能更加稳固。因为江延的一席话,让他产生了危机,虽然近几年他气质依旧,但是毕竟年级摆在这,很快就会人老色衰,江彤又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主,经常喜欢玩花样,他身体早晚扛不住,会被甩掉的。 当初签订的一纸婚书,明确表面了离婚他会净身出户。江彤这个女人精明得很,结婚的时候就签了各种协议,每个月都是银行卡转账,还要备注是替他还钱,这也就意味着,如果真的离婚了,他将一无所有,并且要归还江彤帮他还的所有债务。 他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转动门把手,意料之外竟然没有锁门,屋里静悄悄的,床上的人蜷缩着身子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瑶瑶...”他试探着呼唤,刚要踏进一步,就听见来自被窝里的闷声。 “滚。”她从来没跟父亲这样说过话,从前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说脏话,如今... 理亏在先,他敢怒不敢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进去了,然后带上了门。 “怎么没锁门呢...”他嘀咕着。 “锁不锁门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一样谁都能进来。”女儿话里藏话,他一听就懂了,她这是在埋怨他纵容江延进入自己房间的事情。 “对不起。”他愧疚极了。 “如果你是来道歉的,那么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不想听。”她终于从被里冒出来,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只余下麻木的表情。 “噗咚”一声,舒穆突然双膝跪下,老泪纵横,一脸的懊恼。 突然来了这么一出,杀她个措手不及。 “爸爸知道错了,但是爸爸没有办法,江延有我挪用公款的把柄,一切都是他逼迫我的。”他留下了鳄鱼的眼泪。 她想起江延威胁她时说的话,确实有提到这件事。 “你又拿了多少钱。”她言语镇静。 “大概有七百万吧...”他羞愧地说。 什么,七百万?就算之前生意失败也不过不到五百万,他这次竟然挪用了七百万的公款。 人的野心与贪婪是无限的。 无节制只会像滚雪球那样越来越大。 “你疯了吗?”她震惊了,七百万够判很多年的了吧。 “我也是没办法,高利贷那边又提了利息,然后你母亲娘家人做生意管我借钱,我总不能坐视不理,只能动了这心...”前半句是真,后半句全是他编的。知道女儿有同理心,对早逝的母亲以及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外婆还有念想,于是又说,“我看你外婆年事已高,经过你母亲那件事已经受了很大的打击,我不想再看她难过了。” 外婆是乡下人,勤劳朴实,可惜命不好,外公英年早逝,大女儿也病逝了,身边只剩下两个游手好闲的儿子,一个比一个不成事,当初跟舒穆他们一起做生意的时候没少坑他们家,最后破产也有他们一定的原因。儿子不在身边住,外婆一个人在乡下守着一亩叁分地,孤独老去。因为离南城远,以前只有寒暑假的时候她才回去乡下看望外婆,她最喜欢吃外婆做的红烧豆腐,因为妈妈也是跟外婆学的,看见外婆总会想起她记忆里模糊的妈妈。 一提到外婆,她确实有心软,自从谈了恋爱,把外婆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过的好不好。 舒穆看见女儿有一丝动容,心里想着果然提前妻娘家人管用,于是继续加把劲儿说道,“所以你能理解爸爸吗,爸爸真的是被逼的,如果没让他知道这些事,我肯定不会让那个畜生欺负你。” “你打算怎么还?”她犹豫着问道。 “江延说他会帮我还上,只要你能够答应他的要求...” “行了,我知道了。”她内心苦涩,对父亲又是无可奈何。 “江延那小子玩心重,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呢,到时候咱们再敲他一笔。”总不能让自己女儿白白被他睡。 “......”她根本无法理解父亲的脑回路。 “而且你不也不是第一次了吗,陪他一年又何妨,他上大学就出国了。”这话说得好像不关她的事一样。 “?”而她更疑惑父亲怎么会知道... “我知道你现在跟苏家少爷在一起,你们异地恋,就算跟江延有什么,他也不会知道的。”他甚至还想让女儿给自己留个后路,就算江延玩腻了给她甩了,不是还有那位苏家那位嘛。 “哈...”她听完觉得很好笑,自嘲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公子哥儿的玩具吗?可以送来送去的那种?” “别这么说,瑶瑶,能够吸引到男人是这是女人的资本,何况他们那样的条件...”女儿能跟他们这种人交往,简直是在高攀。 她不敢苟同,觉得跟父亲叁观不合,不想再交谈了。 “你好好想想吧,瑶瑶,就算不为了爸爸,也为了你外婆想想。”他倒是会找话说。 父亲走后,舒瑶望着窗外失神。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有消息过来,她随意扫了一眼微信弹窗,是刚加的小畜生。 微信名字还特别土,叫做“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想好没? 她根本不想回复,不一会儿又发来一张图,图上竟然是一张半裸照,虽然女子的脸被马赛克了,但是那肥嫩的巨乳和她的一模一样,但是不到两分钟就被撤回了。 她气得浑身颤抖,想要拉黑他,谁知对方又发来一句话。 “哎呦,不好意思,手滑了。” 混蛋... “不过你别想着拉黑我,要是拉黑的话,下次我就不一定滑到谁的私信里了。” 气死她了! “我回学校了,再多给你几天时间考虑,如果考虑好了下周五晚上就来学校宿舍找我。”很显然小畜生被他妈送回学校进行高叁集训了。 然后又发给她宿舍楼号,似乎已经默认她会去了。 “对了,记得穿上我给你买的衣服,我让周姨放在你房间衣柜里了。” 什么衣服? 她打开衣柜,果然发现了那个精致的纸袋。 打开后,看到衣不蔽体的衣服肺子要气炸了。 是件日式水手服,可是实在是太不正经了,上襟短到根本遮不住胸乳,下裙又是齐逼,穿着走路怕是得漏风! “往里翻翻还能找到一条‘丁字裤’,记得一起穿来哦。”他好心地叮嘱。 可恶,她的心更烦躁了...... 作者有话说: 渣弟开始变花样儿欺负姐姐了... 新女友是个大奶妹? “傻乐啥呢,延哥?” 路远发现,自习课上江延一直看着手机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中了头彩呢。 江延白了他一眼,没理,继续埋头刷手机。 他绷不住好奇心,毕竟这人前几天脸臭得天天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今天回来后,就跟脱胎换骨似的,看见谁都能打个招呼。 要说这不是中头彩的样子,就是又交新女友了。 于是他悄悄坐在江延身边的空位,刚好看到他在看自己的私密相册,眼前赫然出现一对儿“此物应为天上有”的大奶子。 “卧槽!”他惊叫出声,差点引来班里其他人的关注。 那胸乳弧度绝佳,奶子能有南瓜那么大,整个屏幕都要装不下了,乳晕却小巧可爱,粉嫩嫩的,这怕是一只手都握不住,他甚至隔空拿手比量了一下。 江延这才看见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机按了黑屏,可那人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只听对方贱兮兮地说道,“哪儿来私货,给我发点呗。” 然后就拿出手机试图索要奶子图片。 “滚回去。”江延脸都黑了,周身强大的气压让他不寒而栗,这人变戏法呢,怎么好像又回到之前看谁都不顺眼的江狗了。 “得咧,好物不知道分享呢,亏我之前还给你传了一个T的‘大片’。”路远冷哼,似乎在埋怨他忘恩负义。 回复他的只有一记冷眼相对。 “看你宝贝这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你新交的大奶妹呢。”然后说着说着,突然恍然大悟,之前江延那副样子也许是因为失恋,听说柳莺找了新男友了,现在再结合他刚才宝贝的那样子,准是交了新欢! 不愧是他延哥,这都能无缝衔接啊。 路远默默举起了大拇指,小声吹捧着,“延哥可以啊,这次有眼光啊。” 那还用他说,他眼光什么时候差过了。听到吹捧,江延的内心竟然有几分窃喜。 “嫂子哪儿的人啊?我认识不?”路远继续问。 “嗯。”算是默认了。 “卧槽,谁啊!”路远更加好奇了,身边有这种极品他怎么都不知道呢。 “无可奉告。”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搞得神秘兮兮的,真是的更加让他好奇了。 “对了,这周五晚上你出去住,周日晚上再回来。”江延突然转移话题,因为是贵族学校,学生少,宿舍也讲究,基本上都是两人一间,他自然而然跟路远成为室友。 “干啥啊,我周五还要打排位呢。”路远有些不乐意,他比江延小一岁,还没成年呢,现在外面的网吧看得很严,学校还经常派人去网吧搜罗,专门抓网瘾少年,而且未成年有游戏限制,他甚至上的号都是江延的,要不然没玩多一会儿就会被强制下线。 “打个屁,你去容予那屋住。”江延没好口气地说。 容予喜欢特立独行,睡眠极为讲究,说自己神经衰弱不能跟其他人同寝,又因为他是学校的活招牌,校方还指着他提高升学率呢,自然不能怠慢了,于是便顺利就申请了单人寝室,但是那屋还是有两张床的。 “靠,你让我去他那屋听他背‘叁字经’?”路远这个不服气啊,容予是个死读书的,上了高叁之后跟他们的互动都变少了。 “总之你要是敢回去住,我再也不借你上号打排位了。”似乎这句话的威慑力比什么都狠。 “别,别,这一年我还得靠您老养活呢。”他委屈啊,自己怎么就比他晚生了一年,还得受这屈。 路远看着前方奋笔疾书的容予,心里怕极了,他是打心眼儿里害怕那位爷,跟他共处一室,哪怕针掉在地上都要挨他好一顿说。 唉,他可真惨。 舒瑶晚上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接到了男朋友的视频邀请,她心虚不想让他看出破绽,就改成了语音聊天。 “怎么改成语音了,瑶瑶?”耳边传来苏砚尘温柔的嗓音。 “我刚洗漱完,素颜,不好看...”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怎么会呢,瑶瑶什么时候都是美的。”这句话是发自肺腑说出来的,女朋友什么样儿他都喜欢。 “......”听着男朋友的温言暖语,她突然好难过啊,眼泪簌簌落下,庆幸自己没开视频,不然让他看到又该担心了。 但是小小的抽泣声还是被耳尖的他捕捉到了,于是便关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事...我就是想你了...”委屈之际,对男友的思念越发沉重。 “傻瑶瑶,怎么想哥哥还能想到哭了呢。”他状似无奈,但是又觉得女朋友好可爱。 “哥哥,我想你,呜呜呜呜...”不说倒是好,越说越难过。 想到小畜生对她的一系列兽行,逼迫她跟男朋友分手,父亲不仅见死不救,反倒把她推向火坑... 她想跟男朋友说,但是却开不了口,只能借着由子,放任自己悲恸地大哭起来。 “乖,不哭了,实在不行哥哥这周末回去陪你。”他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飞回去把她抱在怀里。 “不用。”她果断拒绝,这周末可不能来,因为... “嗯?怎么?” “这周末我们学校组织活动,我走不开。”她现在撒谎都不打草稿了。 “哦,好,那等我有空的时候我再回去。”这样他就不用请假回南城了。 “哥哥,”她欲言又止,“不管发生什么事,能不能不要生我气。” 她这句话说得颇有深意,可他却未领会其中含义,以为她在懊悔这周末不能见面的事,于是温柔地说道,“放心,瑶瑶,我是永远不会对你发脾气的。” “我相信你做的每件事,都是有原因的。” “即使所有人都不理解你,我也会理解你。” “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相信。” 再美的情话也比不过一句“我相信你”,舒瑶泪目了。 哥哥对不起。 她在心中默念着。 作者有话说: 姐姐要被欺负了,下章刺激预告:在弟弟学校宿舍xx时,室友归来... 自投罗网(微H) 周五下午下了课她早早就坐上公交车,因为路途遥远她还睡着了,等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靠在一个脸蛋通红的穿着校服的男高中生肩上,她为自己的失礼连忙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男生心中一阵窃喜,这个美女姐姐他从一上车就关注到她了,虽然面容忧郁,但是也是真的美,长得像画报里的人儿。长长的黑发随意地挽在头后,露出秀颀白皙的脖颈,略微削尖的鹅蛋脸,肤若凝脂,一双美目顾盼生辉。穿着一身米色风衣,气若空兰,单单坐在那,就能吸引众人惊艳的目光。 等了几站,美女姐姐身边的人下了车,他就坐过去了,一靠近就嗅到她身上的芳香,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这个姐姐的美不止于皮相,是由内自外散发的。 “没事的,姐姐,你也要去南城中学吗?”男生羞涩地说。 “是的。”她这才注意到男生身上穿着的就是江延平时穿的校服,看来是一个学校的。 她尴尬地起身整理头发,还好头发没有乱。 “那么姐姐是要去找人吗?”男生继续搭讪。 “嗯。”她似乎不想多说,因为是陌生人,而且她今天也不方便跟人聊天。 “男朋友吗...” “不是。”她转过头看向窗外,天已经渐渐黑了,街边的景象一簌簌在她眼前晃过,没人知晓她此刻的心情。 此时此刻,她保守的米色风衣下,穿着一身淫荡的衣着... 她根本穿不习惯丁字裤,简直是非人的设计,那么两条单薄的绳状布料,蔽不遮体的,小穴还卡在中间,磨得她要难受死了。 下了车,一路上男生都在跟他殷勤地答话,她只是敷衍几句,然后刚好拿出手机看见来自江延的消息。 “宿舍门口等我。” 于是舒瑶随口问了句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男生,“7号宿舍楼在哪?” 男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他也住在七号宿舍楼,就说要带她进去。 然后她一路畅通无阻进入了学校宿舍区。 快到门口时,男生想到刚才美女姐姐说自己不是来找男朋友的,那就是弟弟在这上学,于是存了别的心思,说道,“姐姐,要不然我们加个微信吧,也好...” 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身后刮来一阵冷飕飕的凉风,下意识回头,就看见校草阴沉着脸站在两人身后。 “认识?”男生冷不丁冒出这句。 “嗯,这我姐姐。”江延像是宣誓主权一样,一把搂过姐姐的腰,样子倒是很亲密,可怎么看都像是超过姐弟之间的分寸了。 “那你们聊,我先走了。”男生不敢再停留了,江延的姐姐他可不敢泡。 进了宿舍,江延跟宿舍阿姨打了个照面,说姐姐来给他收拾东西,宿管阿姨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说啥是啥,让她得以顺利进入江延的寝室。 他的寝室在五楼,贵族学校的确不一样,五层楼的宿舍都配有电梯。 她跟在他的身后,越往里走心里越忐忑。 等门关上了,他就上锁,宿舍很干净,甚至整洁得不像是男生住的地方,不仅配有独立卫生间,还有阳台,卧室里有两张单人床,一个在东侧一个在西侧,两侧各配有衣柜和学习桌,但是却没有遮挡,江延的床靠近在东侧,不是正对着门那侧。 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认命地闭上了眼。 他坐在椅上,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腿间隆起的小帐篷不容忽视。 人倒是来了,可怎么还一副上阵赴死的表情呢。 他可是为了今天做足了准备,每天晚上都在锻炼身体,头天晚上更是破天荒的早早睡了觉,今天更是洗了叁次澡,把原本乱七八糟的宿舍打扫得干干净净,养精蓄锐只为了等她到来。 “姐姐这是什么表情,我怎么觉得你要舍身就义了呢?”他轻笑着说。 这哪是舍身,分明是失身。 她睁开眼刚好与他对视,一周不见,那张脸虽然一如既往的好看,但还是让她生厌。 “废话少说吧。”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应该能被她千刀万剐。 “好,就喜欢姐姐这样直爽的。”他邪魅的眸子微微眯起,接着又说出让她紧张的话,“你的战袍呢?” 怕不是因为害羞不敢穿吧。 正当他打算刁难之时,她突然开始解开风衣衣扣,虽然手在发抖,但是她克制得很好,至少没让他发现。他鹰挚般的猎眼紧盯着她,然后看着她渐渐露出那身令人血脉喷张的“战衣”。 外套脱掉后,性感的身材腾空出世。 她穿着一身若有似无的水手服,上襟短到刚好露出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也许因为她的那对儿白嫩太大,衣襟有些紧绷,仅有的两枚扣子似乎随时都能崩裂。平坦的腹部下又是一身齐逼短裙,与其说是齐逼,倒不如说是露逼短裙,稍稍抬些腿就能将短裙下被黑色丁字裤兜着的小穴一览无余,即使穿着丝袜,却刚好在小逼处开了洞,粉嫩光泽的蜜穴勾人又让人兴奋。 来自前方强烈的震撼,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大脑。 看到这套衣服的时候,他就想象到她穿在身上的效果,只是尺寸好像买小了呢,毕竟穿校服的女孩子,哪有像她这样奶子这么大这么骚的。 他放肆地打量着她,似乎没放过任何身体变化,看到她后,脑海中止不住的惊叹,这副身体真是百看不厌,如果可以,他想玩一辈子。 他买的时候动了小心思,因为这样穿,即使不脱掉任何衣物,也能让他性欲大增,玩个尽兴。 看来真是买对了。 姐姐穿起来比网店的模特诱人多了。 他的喉咙越发的干,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分开腿坐,大咧咧地暴露出腿间高昂的小帐篷。 她的脸渐渐热了,就算是做过的关系,穿着这身羞耻的衣服站在他面前,跟脱光了没什么区别,她还是会感到羞耻。 江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突然解开裤扣,淡粉色的肉棒已经红得发紫,开始发号施令着挥手示意道,“过来。” 这可是她自投罗网的,他自然要好好享受一把。 她扭捏着往他的方向走过去,越走越靠近,直到站在她面前,他突然将她的身子往下压,直到让她迫不得已半跪在他的跨前,然后他说出的话不堪入目。 “用你的骚奶子服侍我的鸡巴,射不出来你就给我口出来。”他一把抓住一只奶肉,大力在手中揉搓着,还故意揪住乳头,没一会儿就把她揪到喊疼,像是对待没有生命力的摆设一样,完全不把奶子当成她身体的一部分。 “知道了。”她点头意会,虽然没这样做过,但是她也是看过小电影的,电影里确实是女人用奶肉抚慰男人的肉棒,在双乳夹击的过程中让男人达到高潮... 想想就觉得羞耻... 作者有话说: 大肉在下章... 弟弟的“牛奶”好喝吗,姐姐?(乳交+口射黄 那粗昂的肉棒在空气中高高挺立着,已经肿胀到如手臂般可怕,还时不时的甩来甩去,蓄意拍打着她的脸颊。 接着他闷着嗓命令道,“身子低点,奶子自己凑过来。” 她本来就是屈辱的姿势半跪在他跨间,还要承受他胯下那巨物的骚扰。 大概是憋得太久了,所以都存着,烫的要命。 江延的性器她是见识过的,只是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又大又粗,还很狰狞,她还暗自跟男朋友的那根做了对比,好像他的更大。 这么一个大家伙真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是怎么吸进去的,看着就疼。 “快点儿,不会做吗?”看着她迟迟不动,他有些不耐烦了,挺着大屌恶言恶语地催促。 但是他不能表现得太积极,因为今天她是主动来服侍他的,他要让她借此机会好好表现。 主动迎合,这也是他调教她的一部分。 之前强迫的时候虽然他也爽,但是做完后除了身体畅快,内心却无比空虚,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反正都上过床了,再矫情也没用,她脸上烧得滚烫,一咬牙,豁出去了。 于是她主动托起自己的奶肉,一下子将他粗壮的肉茎夹住,瞬间感受到胸前一片火热,那柱体烫得像是被铁烙过的刑具。 “啊...”他爽到不行,身体向后仰,发出沉闷又难抑的呻吟。 还好他足够大,还会在巨奶的夹击下露出小半截肿大的蘑菇头,不然按照她的尺寸早就把那物吞没了。 “揉起来。”陷入情欲中他还不忘指挥,虽然她奶子大夹得他无比畅快,但是手法太过生涩,只是简单蹭蹭他怎么能满足呢? 上次他就是自己弄得,由于姿势限制,肯定没有女人亲自弄得舒服。 仗着这对儿大奶子不得好好利用吗? 她只好揉动起来,捧着白花花的大奶子,反复揉搓着乳沟处的粗物,一会儿冒出半截一会儿又小荷才露尖尖角,揉来揉去的,每一下都一晃一晃的,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绵软的乳肉一下又一下摩擦着,挤压着他的肉棒,那种不同于插进蜜穴的感觉,比手揉着舒服,会产生一种被密密麻麻的肉质夹击的充实感。 乳头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肉茎,变得硬挺起来,他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异样,肉棒又胀了几分,像是充了血一样。 “真是个天生的骚奶子,伺候男人都能硬起来。”他邪魅地看着那个蹲在身下,捧着奶子给自己乳交的骚姐姐。 说她骚吧,又长了一张清纯脸,说她清纯吧,又有长了一对儿骚奶子,本身就矛盾体,但是他却偏偏吃这一套。 可是一想到这女人也许给别的野男人也这样做过,他突然就不爽了。 “骚奶子没少给男人夹吧!”他在那自生自气,语气也变差了。 舒瑶没想理他,还在专心地搞事情,一心想着赶紧让他射出来,胸前两坨肉都要搓麻了,他仍然也没有射意,难道她还不够用力吗...... “问你话呢!是不是!”见她充耳不闻,他便咄咄逼人。 “是。”其实她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随口敷衍一句。 “草。”他气到怒骂,体内火焰全部集中在身下,一腔怒火全部挤到顶端马眼儿处,冒起泡来,像是随时都能火山喷发。 “骚货,现在立刻马上,一边给老子揉,一边给老子口!”他就不该怜香惜玉,反正都是被人上过的婊子。 一直都觉得她肯定不愿意给自己口,他也不想强迫,但是现在又想想,她不给他口,就能给别人口! 他必须把这口恶气争回来。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他的意思是让她一边给自己奶交,一边帮自己口交? 他怕不是个变态吧。 她皱起了眉头,很显然并不愿意配合。 “不想做吗?那就滚出去,明天跟你那个死爹在警察局相见吧。”他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墨色的瞳孔呈现出锐利的色泽。 如果现在走了就前功尽弃了,她已经都这样了,也不在乎这些了。 于是豁出去了,她突然举高奶子,将乳沟里的半根肉棒挤了出来,蘑菇头开始冒水,似乎已经蓄势待发。 然后她低下头张开了小嘴,只是在顶端舔了几下,就立刻让他头皮发麻。 草,真爽。 温热的小舌舔过炙烫的粗根,所到之处,蚀骨销魂。 “含进去...”他声音都变得奇怪了,好像已经不是刚才那个暴躁的他了。 小嘴就这样将那物吞了进去,温热的唇将他的肉棒包裹得酥酥麻麻,在她口中不断茁壮,她的小嘴被撑爆了,即使张到最大也难以撑住,顶出的蘑菇头鼓鼓囊囊的朝上直立,差点要抵到喉咙,马眼儿处的黏液一点点渗入她的口腔,过于咸腥的味道她一点也不喜欢。 这才伸进去半根,她就不行了,再往里伸就要戳破喉咙了,她可不想被他戳哑。 身下这个女人,前一秒高傲得像看垃圾一样排斥他,这一刻却卑微得肯跪在地上含着他的鸡巴迎合他。 女人果然是需要被征服。 “好吃吗?”他还好意思问出来。 “呜呜...”难吃,根本说不出话来,那物太大,戳得她腮帮子都疼。 然后由于嘴张得太大,没法控制咬合力,牙齿不一小心就咬了一下,他立刻就炸锅了。 “草,你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啊!”他眼神突然狠扈。 紧接着她的头被他死命扣住,肉棒强硬地往喉咙深处戳... “呜...”她一下子失去力量似的,被迫放开双乳,只能无力地跪着承接着他粗暴的挺进。 肉棒在她娇软的口腔里猛力戳动,柱身反复摩擦着舌苔,让她根本招架不住。 不行,太深了。她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戳破了,口腔完全被他的那根粗物支配,在粗物的欺占下,口中的唾液,一点点溢出,混杂着顶端的分泌液,场面格外淫靡。 可是好像还没完全进去,就已经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的了。 看来她上面这处小嘴,可远远没有下面那张来的深。 但即使这样他依旧爽翻了,觉得肉棒就像是泡在温润的泉眼儿里,沁人心脾。 他睁开迷离的眼,望见身下的女人已经被他的巨物戳到失神,整张小脸都因为嘴里他那根巨物而被戳大了,生理性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溢出,像是真的被玩惨了。 今晚不过才刚开始,逼都没开始肏呢,鸡巴都没全部顶进去她就不行了? “噗嗤噗嗤”的水声自她口中发出,接着他瞳孔一暗,似乎来了感觉,加快了在嘴中抽插的频率,闷哼一声,攀上了绝顶高峰。 随着一阵巨颤后,大量白灼尽数喷涌在口腔内,她被浓精呛到,直反呕,眼看着就要吐出来,口腔突然又被半软的肉棒堵住。 “吞下去。”他哑着嗓发出命令,高潮的余温还没在他脸上散尽,白皙的脸庞显得尤其的红润。 然后就这样,她在那根肉棒的逼迫下,将所有浓浆吞咽入肚,因为量太多,还溢出不少白浆。 她快疯了,她竟然... 和男朋友做的时候,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体位,对方也不会胁迫她做这种事。 口交本来就是一件男人爽,女人遭罪的动作。 这种不尊重女性的姿势,根本不会让她产生任何快感,反倒是打心眼儿厌恶。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他看着身下的女人百依百顺地吞下自己的精华,突然心生怜爱,终于把肉棒从口中退出,手掌抚摸着她脸上残余的黏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唇边。 望着那种水光潋滟的红唇,他挑起眉,玩味地说道,“弟弟的‘牛奶’好喝吗,姐姐?” 呸,又腥又粘,难喝死了... 正当她伏在地上难受地反胃,突然整个人被他捞了起来,然后她看到他跨间那物又复苏了... 这人是喝了伟哥吗,恢复的速度这么快? 紧接着她被抱在他的腿上,双腿被迫岔开,露出丁字裤下敞开的馒头穴,乳肉再次被他的大掌侵犯,经过刚刚的洗礼,她的身子更加妖娆了,整个身子粉白粉白的,乳尖儿高昂的像是在呼唤着请君采撷,上襟的的衣扣在刚刚激烈的乳交中挤掉了一颗,乳沟出的那道红印儿尤为明显,想到刚才夹了什么,坦胸露乳的衣着让他性欲瞬间暴增。 然后他不顾她的反抗,拿出一支黑色粗彩笔,在双乳处挥笔写下两个大字,“贱——乳。” 死变态! 作者有话说: 好黄啊...这只是第一趴... 掰开小穴主动求肏「Рo1⒏run」 “你有病吧!”她怒斥,竟然在自己身体上写下这种耻辱字眼,她试着用手擦拭,可是怎么都擦不掉。 “没有特殊药水这字是擦不掉的。”他奸笑着,笔是他从柳莺那里拿来的,防水且持久,还不伤肤,擦掉需要专用的药水。 “把药水给我。”她护住胸乳,语气不容分说。 “嗯?想要的话,那就取悦我。”他拿掉她那只碍事的手,让她就这样坦胸露乳的挺立着,身上乳香太诱人了,胸前两个字无形中像是给他注入了迷魂药,让他体温飙升,身下那处紧绷得要命。 他其实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写了这样的字起码可以保证下次见到她前,她不会再向别的男人脱衣。 “你要我做什么”舒瑶因为他随之而来的要求而变得惶恐。 “装什么纯,没伺候过男人吗?”他言辞恶劣,蓄意掐起两头的乳尖,“贱乳”两个大字在他的抓弄下不断晃动,没一会儿两只淫荡的“贱乳”就被挤压到变形。 可恶,刚才她那样做不就是在伺候他吗,怎么还不认账呢。 他被她这副木头似的反应激怒了,索性直接将她推到地上,拦腰捞起她的后臀,然后掀起齐逼短裙,轻松就扯掉衣不蔽体的丁字裤,让她的臀肉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又拿起笔,在翘起的两瓣肉上写着“骚臀”两个字。 写完还不忘好好欣赏一番,要多变态有多变态。 “真是漂亮的‘骚臀’啊。”竟然在感慨。 她可难过死了,头被他抵在冰凉的地板上,跪趴的姿势,像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臀上不知又被他写了什么不堪入目的字眼,像是被烙下耻辱印,让他这般羞辱。 “混蛋,你又在乱写什么?”她气闷地说。 “自然是‘骚——臀’。” 死变态 他恶意掐了几下臀肉,一边掐着一边感慨,“天生欠干,屁股真他妈的翘。” 畜生 “可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撅起来挨肏。”他的声音极度危险,看着眼前的美景,兴致上来了,然后猴急似的脱掉裤子,双手掐着她的肉臀控制她的身体,还助兴地扇打着肉瓣上的“骚臀”两个字,接着又扶起自己憋得紫红的大屌,顺着臀缝,挺腰肏了进去… 没经过爱抚的花穴干涩的很,就这样被突如其来的粗壮异物侵占,她疼得浑身冒汗。 “轻…点…疼…”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小而软的穴口被硬成铁杵的肉棒挤压至无形,那种掏肠窜肚的粗暴感,让她的身体无比抵触。 其实他也不好受,因为穴内过于干涩,没有淫水的辅助,她的那处又比常人窄小,他连半根都没插进去就被迫挤出来了。 很显然,现在的她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尺寸,上次是因为“凉膏”,才让他得逞,她像个刺猬一样,将小穴紧缩在自我保护意识最强的状态。 看来直接肏进去的办法是行不通的了,本来想随心所欲怎么爽怎么来,管她舒不舒服,把逼肏爽了就够了,但是看来还是要用老办法。 于是他短暂退出了她的身体,正当她以为他大发慈悲了放过自己时,刚想要起身,就被他严令遏制:“谁他妈让你起来的,给我跪下。“ “地上凉…”她的声音怯怯弱弱的,眼里像是闪着泪花,让人心生怜悯。 意识到自己可能口气重了,他清了下嗓子,又说道,“去扶椅子,站起来背对着我。” 他已经算是“怜香惜玉”了,让她换了个相对没那么屈辱的姿势。 “明明是自己主动上门求肏,要求还不少。”他冷哼。 女人就是矫情。 她咬着唇没有说话,起身的时候因为没站稳差点滑倒,可那男人却一点搀扶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嘲笑她动作滑稽。 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手扶在椅背上,单膝跪在椅子上,然后又在他的指令下,屈辱地撅起臀部… “自己用手把逼掰开。”他眸色惊人的猩红,同样猩红的大鸡巴青筋遍布,龟头肿胀如同熟透了的肉蛋,好像再不插进去要炸裂了。 她的脸红透了,就算跟男朋友也主动过,但也没做出这过这种淫荡的动作,身后的催促声越来越急了,她颤着手一点点探入身下,然后摸到花瓣处,两指移开花穴,撅着挺翘的后臀,将小穴展示得一览无余。阴唇饱满如蚌肉般光洁,肥嫩嫩的花唇间是一道嫩粉色的肉缝,像是长了一张小嘴,一翕一阖地呼吸着,俨然一副求肏的姿势,勾人得很。 看到这一幕他终于兽性大发。 “欠肏!”他怒喝一声,快速上前,扳开她的臀瓣,探出手指在她的阴蒂上将凉膏里里外外抹到极致均匀,一瞬间酥麻的热意便自身下袭来,她的手已经失控地耷拉下来,只觉得穴口瘙痒难耐,无比空虚,一心只渴望于他身下那根大粗棒将她捅穿。 涂抹完花唇,他的长指又在阴蒂上反复按压揉弄,终于摸到一处稍显硬的小豆豆,等到那小豆豆被戏弄得探出头,又使劲按指碾压,每次按压都会引起她阵阵娇吟。 “混蛋,你给我抹了什么”她试图找回一丝理智,穴口的瘙痒让她开始溢出淫水。 “我也是为了你好,不然你一会儿又喊疼,把左邻右舍都叫来了可怎么办。”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动作却更加过分,又伸出两指并着来回戳弄小穴,甬道没有初时那般紧窄了,被他开辟出一条专属轨道,但是他胯下那根伸进去还是有点困难,于是又用了几分力,层层嫩滑的软肉将手指紧紧吸附,越来越多的水开始往外喷了,肉壁已经泥泞不已。 是时候放进去他那根大肉棒了。 于是他抽出被淫水裹满的手指,托着雄赳赳的肉棒,往那肥嫩的骚臀捅去 “噗嗤”,终于插进去了,因为刚刚的爱抚,所以让他一路畅通无阻。 他挺着精瘦的腰身,打桩机般掐着她的后臀猛烈肏弄,肉穴还是那么的紧致,每次插入,都像推土机一样把层层峦峦的软肉挤压至两侧,肉壁就那样死死绞住擅自闯入体内的大肉棒,直到顶至深处,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啊”太深了,感觉到穴内被他开疆扩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她弓起身子,雪白的巨乳随着他的抽插,像吊钟一样一颤一颤地晃动,他伸手抓乳随着肏弄的频率反复揉捏,原本耷拉的小手又被他温厚的大掌牵住,以此支撑她的身体至少不会跌倒。 “骚货,小点声叫。”他瓮声瓮气地说着。虽然他的宿舍在顶楼最东边,但是叫那么大声她是真不怕别人听到,隔壁好歹也住着人,住的人就是刚刚在宿舍门口跟她眉飞色舞索要微信的班长卢新宇。 也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勾搭上的,卢新宇一个死书呆子平时看女人眼都不抬,遇到她竟然跟开了屏的孔雀似的,那副求偶的姿态他再熟悉不过。 这女人真是贱到没边儿了,里面穿着这样骚的衣服,还有空跟异性搭讪,要不是他来了,她都能跟着人家进寝室吧,到时候插进“骚臀”里的那根或许就不是他这根了。 越想越气,他突然加大了马力,一个深挺,全根肏入,无节制地在甬道里抽插,按照这个架势,是要把她的宫口肏开,于是嘴上骂道,“老子干死你这个骚逼,让你到处勾引男人!” “你”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身子骨被撞得快要散架,这个小畜生根本不把她的身体当成人看待,完全沦为他的泄欲工具。 她虽然不想做出任何回应,但是自打他在她的小穴里抹了那催情膏,难以启齿的快感便随之而来,原本干涩的小穴逐渐得到滋润,开始贪婪地吃着他那根粗物,一收一缩间裹得他直冒虚汗。 “骚逼夹得那么紧干什么!”他几次都差点被夹射,火热的坚挺一下又一下在她温热紧致的蜜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直至宫口。 “呜呜呜疼”她带着哭腔像是被欺负惨了,被肏开宫口的感觉难以言表,体内只余下剧痛。 “求我啊”全根肏入的感觉爽得要命,只顾着挺胯,像是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呜呜呜求你慢点”她妥协着求饶,可是胸前那双大手却用力握住她柔嫩的乳肉,使她的身子不断向他靠拢,让他可以肏到最深处 她的求饶并没有让他放缓动作,反倒是成了助纣为虐的兴奋剂,她叫得越可怜他越兴奋,满脑子都是欺负她。 “啊”她绷直脚面,几乎站不稳了,可还是让他一把捞回腰肢,捧着小屁股继续肏。 渐渐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接受了这样粗暴的侵犯,小穴不断蠕动着软肉挤压着那根为非作歹的肉棒,身体如同过电般,快感逐渐掩盖痛苦,引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呻吟。 “嗯~~”她媚叫出声。 “嗯?骚逼被肏爽了是不是?”他恶劣的扬唇,继续狠扣她的腰肢,劲腰发力地撞击着臀肉,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啪啪作响,越来越多的淫水被肏出来,湿漉漉的流了一地,渐渐形成一圈水滩。 “啊啊爽”她像是抛下礼义廉耻,只知道淫叫,逼水控制止不住的往下流,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荡妇。 “水真多。”他竟然还在对她评头品足,感受到那肉穴中狂喷的水不断涌动,知道她快到了,于是便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终于一道白光闪过,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随着最后几下抽动,他突然背脊僵直,低吼一声,快速拔出已经被蜜水浇灌得湿淋淋的肉棒,将喷涌而出的浓白精液尽数射在她的骚臀上 因为没有外力支撑,她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汗湿的头发黏在脸颊上,似乎已经被肏得神智不清,小身板一颤一颤地,嘴里像是抽着泣,全身被源源不断喷涌而出的白浆弄得黏糊糊。 看着眼前被自己肏到瘫软的女人,他微眯起眼,慢慢欣赏着,白嫩的屁股被掐得到处都是手印儿,穴口不断流着淫水,身子像是洗了白浆浴,整个人看起来淫靡不堪。 看着“骚臀”被他肏得如此落魄,他突然有种胜战归来的感觉。 姐姐真是太好欺负了。 真想天天这样肏她。 把她变成自己独有的——玩物。 这样想着,刚刚泄过的巨龙又苏醒了,一次怎么会够呢,他再次捞起瘫软的人儿,抱进了洗漱间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在宿舍被弟弟插入时,室友归来... 宿舍床宽度不过一米二,江延本就人高马大,个子没几个月又长了不少,现在能有185了,自己睡都有点嫌小,更别说是两个人了。 此时,他正紧贴姐姐柔软的身子侧卧着,因为床对于两个人来说还是太窄了,他只能保持住这个姿势,姐姐的后背快贴到墙壁了,担心墙壁冰凉,他还好心地用手垫着。 “床小,委屈点。”他鼻尖贴着她的,说话倒是客气,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客气。 一条玉腿已经被他架起,性器在花穴内肆意抽插,耻骨相撞,一下又一下的节奏直接顶到了花心,滚烫的蘑菇头地闯入温热滑腻的肉壁,每经一处都会激起阵阵涟漪。 “呜”她别过脸,蜷缩着身子小声呜咽,双手紧紧捏着床单,默默承受他无止休的肏弄。 “小逼舒服了?嗯?”前半夜他如狼似虎,后半夜又变得腻腻歪歪,似乎要证明什么,必须要听到她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 “不要弄了”她被他的那根粗大肉棒顶到花心猛颤,脚趾微蜷,肏了一晚上了,穴口都被撑出一定的弧度了,就是老牛也没有这么耕地的,怎么也得歇歇吧。 两个人从进宿舍开始,那人就像是久旱逢甘霖,饿疯了般,在她身上疯狂发泄,除了对面室友那张床,已经把房里能搞的地方都搞过了,到后来她已经累到不行了,向他发出睡觉的请求。 他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可她刚要睡着,又感觉到穴口被他的那根巨物侵犯了,然后就没完没了了,她想那自己就睡吧,他愿意搞他自己搞,可是他却不想放过她,必须跟她进行灵魂对话。 一般都是说一些骚话,比如说,“被弟弟肏是不是很爽?”“小逼水太多了,怎么这么骚?” 她不回答,他就用身下那根粗物胁迫她回答,屁股被死死扣住不得动弹,玉腿摇啊摇,小床晃啊晃,时不时还要承接非人的深顶。 就比如现在,他又开始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男朋友的鸡巴有没有我大?”这次的语气极其认真,说话期间,甚至感知到体内那物似乎又变大了几分,撑得她有些难受,她都怕自己的肉穴被他撑大了以后走路都漏风。 至少她觉得自己跟男朋友的尺寸更匹配,他的那个实在太大了,每次都像是硬捅进去的,刚进来的时候会很痛,让她有些吃不消。 “说话。”他蹙起了眉,抽插的力度变大了,不知道为啥提到苏砚尘他就变得疯魔,摆明着是给自己添堵,似乎想证明些什么。 自然是他引以为傲的男性尊严。 “都大”她想也没想,随口便说。 听到这话他像受了刺激般,胸腔憋闷无比,这女人竟然将自己的大宝贝说成跟别人一样! 这能忍吗,他想听到的是称赞,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敷衍。 “老子还没有你那个男朋友大?他要是够大怎么捅了那么久你的逼还跟处女一样紧呢,这要是我” “闭嘴!”她实在听不下去他的污言秽语了。 哼,口是心非的女人,于是他只能身体力行惩罚她。 把她肏服了,看她还有没有底气说别的男人鸡巴大。 坚挺的肉棒在穴中猛插,他伸出两只大掌箍紧她的屁股快速挺动。 “啊啊”她被插得娇吟不止,屁股被大掌扣住不得动弹,无力地承受身下那根肉棍子在穴里激烈抽插,顶得软肉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到四肢,小穴骚动不止,又有淫水欲喷的趋势。 一整晚了她都不知喷了多少次,感觉自己像个水龙头,水阀被他操控着,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感知到身下女人的高潮即将来临,他猛然刹了车,快速将还在硬朗的肉棒拔出,穴口的花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留恋得像是不舍他的退出。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难受死了,这次虽然没有涂抹任何催情药膏,但是身体却被他点足了火,现在火着了,他不但不灭火反而隔岸观火,这怎么行呢。 她慢慢睁开迷蒙的眼,看着眼前的“纵火犯”,一张小脸满是疑惑与埋怨,似乎在质问他为何停下。 那眼神又带着勾引的成分,悄悄伸出玉腿慢慢往上抬,呈现出一副“请君入瓮”的邀请姿态。 他太了解她这个样子了,一看就是欲求不满,小逼痒了,其实他也在极力忍耐着,不过这件事情他必须要问明白。 “回答我的问题。” “?”她刚才只顾着快乐,根本没听清。 “我跟你男朋友谁更大?谁肏得你更舒服?”他再次重复着。 “”这是什么鬼问题,她不想回答,只好缄默着。 可他却挑衅般在她穴口磨蹭着,越蹭越痒,可就是不进去。 “说话,要不然我就不进去。”还威胁上了。 不进就不进,大不了她就这样受着,她又不是他那个发情兽,忍忍没什么的。于是用膝盖一把顶开身下那根为非作歹的巨物,没好口气的说,“那你就滚。” “草。”被膝盖那样顶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的,但是那处可是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都不行,何况被这么毫无防备的顶一下子,他立马弹下床,双手紧急护住他的命根子。 还好,没什么大碍,就是顶端处有点疼,不过还是挺拔的姿态。 然后再看看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已经蒙起被子似乎要睡了。 死女人,够狠心的,这万一有个叁长两短,她可要负一辈子的责! 让她说句好听的都不会,怎么他就那么比不上苏砚尘吗! 他越想越不服气,又起身跨上床,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被子,此时的她刚好背对着他,因为床头上的台灯还开着,所以可以完全看清她的小身板儿。 小屁股侧卧着朝向他,S型的完美曲线销魂刺骨,屁股蛋儿上“骚臀”两个字极为明显,让他血压在不断飙升,肉棒也像充血了一样坚挺。 然后他贴了上去,扒开臀缝,找准穴口,掐着她的瘦腰,再次插入,接着又一捅到底。 “啊啊”穴内软肉再次被巨物撑开,一寸一寸往前探进,每次插至最深,又快速拔出,她的感官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控制不住的连连淫叫。 “是不是更喜欢被我肏?”像是在争宠,似乎今天必须讨要个说法,肉棒随着几次深顶,肏出不少淫水。 “呜呜是”她屈辱地回应着,身体里冲击的反应让她无暇顾及。 像是终于得到了令他满意的回答,他掰过她的侧脸,奖励她一个香吻。 “啵”地一声一吻落下,力度反倒是很轻柔,接着又哼笑着说,“那姐姐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肏好不好?” “好”她哼唧着。 然后,回应她的是更激烈的抽插。 要死了… “咔嚓”一声,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被他听到了。 他的动作明显一顿,此时姐姐已经被肏得嗯嗯啊啊,似乎根本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他捂住她的嘴,她立马清醒了,感知到有人开门进来,她吓得半死。 床上的两个人光着身子一前一后交迭着,被子都被踹到了地上。 她支支吾吾的想要提醒他赶紧盖被子,他也意识到了两人的造型有多不雅,就在那人即将走近时,快步下床,以迅雷不及之势盖上了被子,可是台灯还没来得及关,所以他只能背向来人,侧身躺着,好在他肩膀足够宽阔,可以把她身体完全罩住。 “我靠,延哥,你这么晚还没睡。”路远见鬼了似的看着他,此时已经深夜两点了。 江延姿势奇怪,背向着他,似乎有意遮挡着什么,而且竟然光着膀子,他平时可没有裸睡的习惯。 “我不是让你去容予那屋睡吗。”他声音森寒,虽然没有回头看他,但是却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 “靠,你都不知道那小子多矫情,说我打呼噜影响到他了,给我撵出来了。”想想他就憋气,他一般很少打呼噜,可是最近打排位熬夜熬多了,偶尔打一两下也不行吗。 舒瑶整个身子缩在被窝里,不敢探头,他可以明显感受到她的颤抖,似乎是被吓惨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突然联想到受惊的小兔子,她身上白白嫩嫩的,尤其胸前那处,比小兔子还柔软,想到这他又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手从身后握住那对儿白兔,暧昧地揉摸着,身下那处还硬着的肉棒竟然要往臀沟里挤… 他怎么敢这样,身后还有人呢… 可是她不敢动,怕动静太大引起室友的注意,只能默默忍受着热铁在穴内缓慢地研磨,几次想要叫出声都被她捂住嘴忍住了,如果被人发现的话 “喂,我说你怎么开着灯睡觉啊,还光着个身子,都入秋了你不嫌冷啊。”路远上床脱衣准备睡觉,发现江延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没动,闻到屋子里那股怪异味道,突然联想到什么,“我靠,你不会是在打飞机吧?”。 这味道熟悉的很,又看到满地用过的纸巾团,他只想到这一层,没想到江延会真的会抱着个女人在宿舍做爱。 “关你屁事。”他声音依旧冷冷的。 “得,得,我这是关心你啊,不要因为失恋就自甘堕落嘛…”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发现江延根本不理他,困意来袭,不久便传来熟睡的鼾声。 “姐姐。”江延在她耳畔私语,热气呼在耳际,激得她身子一颤。这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把十几年没叫过的“姐姐”天天挂在耳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感情有多好呢。 她可不想有这个便宜弟弟。 “他睡着了,我们继续吧。”他说完又刻意的在穴里顶弄一番。 “不行,有人”她立马拒绝。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室友的声音很耳熟,好像是路远。这要是被他看见那不就完蛋了,路远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嘴巴。 “可是我这儿还硬着,难道你要我插着你睡觉?”借口找的倒是好! “不行,会被人发现的。”她还是有理智在的,声音怯弱得很,像是躲在巢里的受气包。 可看到她这副样子他却更想欺负她了,大掌托起一只白乳,修长的手指在乳肉上不断拨撩,乳头夹在指缝间,她气息明显不稳,胸乳被弄得高低起伏着,乳肉被他亵玩得浑身瘙痒。 “没事,他睡觉跟死猪一样,地震了都不知道。”他轻笑,似乎一点也不在乎。 胸前的酥麻让她进退两难,虽然不想做,但是还是被他撩拨到了。 “那你轻点”她的脸红到不行。 “好。”他眼眸深邃,像是醉酒般,完全陷入情欲中。 宿舍内又响起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和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夜还很长。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大早上的就发情的大型“恶犬”(微H) 第二天,日上叁竿,路远才起床,醒来时发现江延竟然也在睡懒觉,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 他好奇的看过去,正好看到地上掉落的疑似女性的衣物... 仔细想想这气味浓得很,除了有精液味还有女人的骚味。 那么昨天晚上他在梦里听到的咿咿呀呀竟是来自现实中的... 靠,不会吧,延哥竟然把女人带回宿舍里了,怪不得非让他去容予那屋住。 想到当初在江家,江延跟女友旁若无人的搞,他就没在意太多礼节,只是好奇女方到底是谁,毕竟他也亲眼见识过江延手机里的巨乳,那是相当的壮观。 怪不得能让他带到宿舍来呢,绝对是个极品。 路远带着疑惑往对面床走去。 可还没等他靠近,江延像是感知到什么,突然醒了,然后侧头,看向即将走到床边的路远,脸上“唰”地一下失了温度。 “看个屁。”他语气凶狠,护犊的姿态将身侧的女人蒙进被里。 他这一动倒好,刚好让路远瞧见了一个白白嫩嫩裸背,仅一个后背就看得人心痒痒,再联想到前面是那么对儿大奶子... “你不会真的搞了一晚上女人吧?”路远惊讶道。 “你有意见?” “没有,就是...好奇嘛。”路远贱兮兮地笑,“让我跟嫂子打个招呼呗。”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他扈气极重,眼神似乎能杀人,脸色铁青下了逐客令,“滚。” 因为怕吵醒床上的人,声音不是很大,但却有着十足的威慑力,看得出江延是真生气了,他要是发疯可吃不了兜着走,路远只好连连后退,后脊还直冒冷汗,接着一个劲儿地道歉,“我什么都没看到...不耽误你好事了...我走...” “今晚也不许回来,不然你就惨了,知道吗。”昨天的事他还没找他算账呢。 “是...”路远心虚地想,就是让他回去他也不能回去啊,人家带女人回来住,他也凑过去当大灯泡不是找抽呢吗。 但是他还真有点好奇,江延的新女友到底是谁,看江延把人家宝贝的那样子,不禁让人啧舌。 等出了门,遇到了同时出门的班长卢新宇,看到他顶着个大黑眼圈,脸上憔悴不已,像是睡眠不足的样子。 于是路远好信儿地上前问班长怎么了。 卢新宇面露尴尬,总不能说昨晚被隔壁男女的做爱声吵得失眠了吧。 那俩人简直不知节制,后半夜叁点多才消停。 “昨天晚上...”卢新宇欲言又止,但是刚说几个字路远立马上就懂了,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兄弟,我懂你。”路远可以肯定对方一定是听了一晚上的叫床,他记得卢新宇那床刚好跟江延隔了一墙,听了一宿简直是酷刑,对他深表同情。 卢新宇马上明白,毕竟江延可是花名在外,换女朋友的速度如同衣服,学校里长得好看的女生都被他处了个遍,平时就让人羡慕嫉妒恨。但是还是第一次把女人领到宿舍,也不知道是哪个女的,叫声媚得要死,听得他硬了一晚上。 突然想到昨天下午公车上遇到的美女姐姐,当时江延说那是他姐,不会吧... “我昨天看到江延的姐姐来找他了。”卢新宇试探着问,他还不希望自己想的那事是真的。 “哦?舒瑶?”路远条件反射地回答道。 原来是叫这个名字,真好听。 “我记得江延没有什么姐姐啊...”卢新宇还不死心。 “是他继姐。”路远如实回答,心里还想着,江延什么时候跟他继姐关系这么好了,这个时间点来找她不会是... 后来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想想也不可能,那女人可是江延的心头恶啊,曾经发过毒誓说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绝了也看不上她这种下等的女人,不可能,那两个人不会搞到一起的。 卢新宇心一慌,心里想的是两个人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么...... 无尽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好不容易动一次心,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美女姐姐被江延糟蹋了... 江延睡醒后就一直拄着胳膊肘盯着她圆圆的后脑勺,均匀的呼吸声近在咫尺,从身后的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腰间的掐痕,昨晚就是这样掐着她的腰身把她肏得连连求饶。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让他控制不住想蹂躏她,恨不得把她变成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 和姐姐做爱,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这是在任何女人身上都寻不到的快感,不仅仅因为姐姐奶子大身材好,甚至让他有种身心合一的错觉,以至于产生要跟她纠缠一辈子的想法。 这个想法很危险,他必须打住。 他怎么可以轻易对一个玩物动心呢,要知道她肯过来找他还不是为了她那个成事不足的爹,她只是来替他爹还债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现在她应该躺在苏砚尘的床上醒来的吧。 他摇了摇头,努力遏制自己的胡思乱想,想那么多不切实际的事情干什么,他只是刚好空窗期,需要一个女人纾解压力与空虚,无需动心,她不过是一个任他欺凌的玩物罢了,等玩腻了早晚有一天就把她给踹了。 江家养了他们父女十多年,便宜没让他们少占,她做点牺牲怎么了,何况,他活儿这么好,跟着他那叫享受。 这样想着心里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及时行乐才是当下他所需要的。 于是欺身上前,细细舔咬着她的耳垂,耳垂本就敏感,被他一舔,身子直颤。 可这样她都没醒来,于是又伸手抓乳,嫩滑的乳肉在指腹间荡了起来,指尖摁着小乳头,没一会儿就摁得硬硬邦邦的。 “嗯~”她口中溢出嘤咛。 姐姐真是个极品啊,睡着了也能发骚。 男生晨间欲望本就大,被她一哼唧,火气蹭蹭往下窜,鸡巴肿到备战状态。 “让我吃吃乳儿吧,姐姐。”他哑着嗓说道,手心像是着火般滚烫。 昨天只顾着“关照”小穴了,竟然没有好好吃吃这对儿嫩乳,他馋得不行了,就将她的身子翻正,两只大奶子就那样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眼前,依旧是那般波涛汹涌,娇嫩欲滴,乳肉上青紫的手印儿像是在提示着他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他欺上身,一手一只的从下往上将两只奶子托了起来,然后一边含着左边的奶头,一边揉捏着右乳,等吃完左边的,又开始“关照”右边的,真正做到了雨露均沾。 “吧唧吧唧”的吃奶声吵醒了本该熟睡的舒瑶,刚才就感觉胸前痒痒的,像是在被大狗狗舔舐,可是那“狗子”吃得太用力,时不时还用唇吸裹乳头,乳尖有种被咬合的痛感,然后她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黑乎乎的“狗头”就趴在她胸前,如饥似渴般吸吮着她的乳肉,那种感觉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反倒是让她心浮气躁,好像奶子要他吞食殆尽一样... 这不过这“狗子”身上的气味倒是蛮熟悉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男性荷尔蒙,这不是江延是谁! 大早上的就发情的大型恶犬... 作者有话说: 写着写着怎么又开车了... 这俩人在一起好像没有别的能做的了... 托起奶子喂乳(H) 好难受,身体又被他点燃了。 她现在变得好淫荡,明知道不该有这样的反应,可还是控制不住。 羞耻感和愧疚感同时迸发,羞的是自己不争气,愧的是肉体出轨,精神也搞得意乱情迷。 “姐姐醒了?”他声音暗哑,眼神迷离地看着满面羞云的她。 “大早上的,你能不能消停点。”她小声嘟囔着,要不是被他吵醒,她还要多睡会儿,毕竟昨天累得快散架子了,浑身上下都酸痛,小逼更是像是肿了一样,睡觉时擦着床面都嫌疼。 “不能。”他语气蛮横,动作也是不容分说,抬起她的下颚,对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一顿猛亲。 他的舌窜进她的口腔,一顿风卷残云的输出,带着霸道的侵略性,贪婪地吸吮着,像是要把她的呼吸全部夺走,丁香小舌被卷得无处可躲,舌尖麻痛,大气都喘不出来。 她快窒息了,只能抽抽搭搭地抵住他的胸膛,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然而却无法抵挡他如狼似虎的攻击,只能愤恨地捶他,小拳头软得像棉花,打在他心窝里又酥又痒。 那只抓乳的手渐渐下移,直到摸到身下那处窄小的肉缝,她一下子惊醒了。 “不行,我疼。”她双眉紧蹙,怕极了他又要侵犯那处。 他刚摸到一点,她就疼哭了,小穴又沙又疼还痒,被肏了那么久,几乎要合不拢腿。 泪水像被打开的水阀一样“哗啦啦”直流,昨天玩得那么狠都没哭呢,今天刚碰了下逼口就哭成这样子。 真不是她矫情,是太疼了,他向来不知轻重的。 他掀开被子,抬起她的玉腿,用手扒开被肏得红肿的花唇。 本该粉嫩的花穴,此时已经红肿不堪,蚌肉像是被人咬过的残缺,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生机那么漂亮了,穴口处还泛着透明水渍,稍稍碰一下都疼得要命。 自然是不能再肏弄了,就算玩也要悠着点玩,毕竟玩烂了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玩具了。 “疼也受着。”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手已经停下来了,态度缓和了不少,接着又跟她摇尾巴讨要,“我现在硬得难受,要不然你给我含一会儿吧,好姐姐。” 这声“好姐姐”她可消受不起。 挺拔的肉棒有意无意蹭着她的腿根,没一会儿又把她的大腿根磨红了。 大清早她可没有心情帮他口交,于是她婉言拒绝了。 “那姐姐选择一下吧,要么下面让我插,要么上面让我插。”他坏笑着,试图再次用身体拨撩她的隐藏的性欲。 “都不行。”这次是斩钉截铁地拒绝。 “好嘛好嘛。”他竟然撒起娇来,突然想到什么又说,“要不这样吧,姐姐喂我吃奶,我自己撸射。” “不行。”她还是很坚定。 “呵,看来你软硬不吃啊。”他的语气陡然冷下来,说出的话又变成以前的样子,“我看你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立场,你是上门求着我上你,既然有求于人,就不要拒绝,要不然你现在就滚出这个门,我就当昨天的事情都没发生。” 可恶,差点被他的伪装欺骗了,本质上还是那个恶劣的小畜生。 但凡她有点志气,就该摔门就走,可是 她怎么能半途而废,昨天白让他肏了?她不甘心啊。 于是只好起身,背靠着墙坐着,将他的头半枕到自己腿上,托起奶子,婴儿喂奶的姿势让他的唇顺势贴近乳头。 然后就听她说着软话,“生什么气,这事不得商量着吗。”说话期间,那乳头时不时摩擦着他的嘴唇,每次亲密接触,都让他心跳不止,但是他还是要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这种事没得商量。”他佯怒地说道,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行行行,小祖宗,来张嘴——”她主动送乳上门,真的像哄孩子一样哄他,不过是为了早点应付完他,好早点走。 “哼,这是你求我的。”他傲娇地说。 “是是是。”你可别装了。 然后他张开了嘴,一口就咬进去大片的乳肉。 沉甸甸的肉球被他吸吮着,舌尖舔弄乳头的速度越来越大,没一会儿就舔的乳肉流光水滑。 姐姐的奶子可真软真大啊,他怎么吃都不够,如果这是两团棉花糖,他早就给它们啃没了。 他舔吮的技巧非常好,她的身子又被他弄热了,如果小逼允许,她都想让他直接插进去,奈何现在的情况万万不可的。 吃完两只他又觉得不尽兴,于是将两头的奶子挤到一起,两只颤巍巍的奶头被他一口含住,用力的吸吮,顿时酥麻感涌上心头。 她忍不住托起胸部下意识地往他嘴边送,似乎想要得更多 没一会儿,她就被他舔高潮了。 羞耻的水又从红肿的穴口溢出,流水划过温热的肉壁腔,所到之处惊起一片骚动。 可恶,这么疼的情况下,小逼还能流水,她真是无药可救了。 “姐姐奶子真好吃。”他一把吞咽着,一边感叹。 舒瑶已经麻木了,凡事只要做到他顺心,她就不会再有那次的挫败经历。 “我今天下午有事,得走了。”她突然眸色清亮,整个人也理智了不少。 他冷哼了一句,“喂饱我再说。”接着双手主动捧着她的巨乳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啵啵”的亲乳声就在耳侧。 阳光洒过,满室的春光乍泄。 他想,就算这一刻就算死在她的大奶子上也值了。 一只手握住了自己身下那柱孽根,一边吃着奶子,一把撸着鸡巴,直到把鸡巴撸射,奶子也亲肿了,他心满意足又对准她的小嘴亲了一大口。 好喜欢姐姐的身体。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用大肉棒给小逼“疗伤”(H)(3800字) 舒瑶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迎面就碰到刚从外面归来的江延,手中还提溜个塑料袋子。 此时的她裹着浴巾,锁骨和脖子到处都是草莓印,因为浴巾太小了根本兜不住她的大胸,胸前大片肌肤裸露,乳尖还印在浴巾上凸出着,看得他就心浮气躁。 “姐姐是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我?”他一把搂住她,大掌隔着浴巾兜住奶子,像是称重一样上下掂了掂重量,瓜肉饱满分量十足,让人爱不释手。 真是个骚货,一回来就勾引他,要不是想到她下面受不住了,他肯定要把人抱到床上好一顿肏弄。 “放手。”她皱了皱眉头,心里厌恶,受不了他时时刻刻都在发情,挣扎着说,“我现在没别的衣服可以穿。” 说的也是实话,来的时候就穿了那样暴露的“水手服”,昨天晚上还被他扯坏了,最可恶的是丁字裤都被剪断了,她要想出门除了外套什么都穿不了。 “那就别穿了。”他嬉笑着,轻松解开她身上的浴巾,美丽胴体立马浮现在眼前。 沐浴后的奶子娇嫩欲滴,绵白柔嫩像水豆腐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可是胸前两个大字又引人无限遐想,滴水顺着“贱乳”滑下,一点点滴落身下,最后化作地上一滩水,给他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于是他干脆上手,大手直接罩住两只圆润的奶子揉捏起来,乳肉依旧弹软嫩滑,水豆腐的质感,好像稍用点力就会化掉一样。 “奶子真软。”手感极好,还是大奶子揉起来舒坦,他止不住赞叹。 她羞愤不已,小脸都气红了,想拿手臂挡住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推开了。 “别挡。”他粗喘着,体温已经飙升,连带着身下也跟着烧起来。 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奶子好歹也是她身上的两坨肉,怎么就成了他的玩具了,玩了一上午了还不够吗。 “够了,我说我一会儿要回去了。”舒瑶感觉再被他摸下去,自己身体也要不争气了。 “嗯?打算怎么回去?就这样光着身子露着奶?”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兜住奶肉捏弄乳头反复摩挲,激得她身子前弓,奶尖也立了起来。 “还不是你...”她忍住呻吟,找回一丝理智。 “嘿,谁知道姐姐这么听话根本没带别的衣物啊。”说完低头叼住她的唇,绵软的唇瓣被他一口含住,舌尖撬开她微启的红唇,舌头灵活地缠绕着她的小舌,透明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混...呜...”她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压得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在她口中肆掠。 一边吻一边还继续揉着奶子,手掌烫得好像要把乳肉融化,伴随亲吻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热力穿透五脏六腑,她心跳急速,小穴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也不管是不是还在疼,控制不住地开始冒水...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又羞又气,紧忙夹紧双腿,努力收缩着小穴。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太羞耻了... 这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姐姐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排斥他了,催情膏那种东西似乎派不上用场了,稍微被他撩拨一下,就水花四溢,敏感得不得了。一只手慢慢往下移,很快就摸到腿根处的水痕。 “姐姐湿了呢。”他低笑道。 “闭嘴。”她脸烫得不行,那样子像足了受欺的小兔,他忍不住又啄了几口香唇。 “不用害羞,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他眨眨眼,眼神深邃,修长的手指慢慢探向湿淋淋的小穴处,在逼口来回打转还没伸进去就激得她连连喊疼。 “疼疼疼,住手...”小穴虽然流了水,但是疼痛的感觉依旧真实,她可经受不起他再次捣弄,疼得她大汗淋漓,小脸都揪在一起。 “真这么疼?”他蹙起眉,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动作也停住了。接着一个公主抱,抱起她往床上走。 “畜生!放我下来!”她慌了,以为又要被他抱上床肏弄,小腿不断在他怀中打挺,试图让他放下自己。 等将她放在床上,他又掰开她的双腿,迫使小逼大敞着,任人观赏的姿态。 他研究的目光看过来,似乎在观察小逼的形态。 虽然已经肿了,像是被人肏烂的状态,可是逼口还在流水,又一副淫荡的样子。 他想到什么,从刚带回来的塑料袋里掏出一管药膏,然后取了一小撮抹在手指上,接着又往她的穴口探入。 她以为又是什么供人淫乐的催情药膏,吓得她紧忙合腿,但是又被他的膝盖轻易顶开。 “乖,我给姐姐上药。”他哄着,紧接着那根抹着药膏的手指猛的插了进去,瞬间有种难以言说的疼痛捅穿了她的肉壁,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搅弄了几圈,药膏得以均匀地涂在肉壁上。 药膏的作用很好,疼痛渐渐散去,体内倒是越来越热,感官也变得瘙痒。 “嗯~”她甚至发出了微弱的嘤咛。 “姐姐真是的,上个药也能发骚。”他调笑着,手下的动作也不见停,可手指毕竟长度有限,姐姐的逼口这么深再往里就进不去了。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一下子扒掉身上鼓囊囊的裤子,露出巨蟒般的分身,接着又拧了半管的量,全部涂抹在他的大鸡巴上。 “你要干什么!”她心中警铃大作,放松的双腿立马夹住,还试图起身。 可她连腰都没坐直,又被人推到床上,双腿被分得更开。 “姐姐要去哪儿,我还没给你上完药呢。” 他跪在她的双腿间,扶着粗壮的棒身用龟头将她的花唇拨开,顶在蜜穴前不断打圈研磨,似乎随时准备顶进去。 因为龟头摸了药,偶尔摩擦在逼口时,还有种“撕拉”地酸爽感,让她止不住缩紧逼口,不让它闯入。 “小逼松开点,本来就小,是想把我夹死啊?”他拍了拍她的大腿根,试图让她放松。 “你走开,我自己可以上药的。”她拧着秀眉,身体已经骚动不已。 “那可不行啊,姐姐的骚逼那么深,自己可抹不到。”他眉梢一挑,那流氓样又露出来了,接着又扶着昂扬就往逼口插,口中说道,“里面的位置只能‘勉为其难’用我的大鸡巴给你上药了。” “滚开,我不需要...啊....”私处明显感受到那根滚烫的龟头在摩擦,虽然酥酥麻麻的,但是自己还在疼着,他的那处又大到可怕,根本经受不起这样一插,可还是被他得逞了。 “噗嗤”一声,抹满药膏的肉棒就着刚刚的滑腻顺利插入,药膏冰凉的质感随着他每次插入,敷贴地抹匀整个甬道,因为它又粗又长,手指到不了的地方它也能抵达。 “畜生...畜生...”她恨得牙痒痒,小穴不断被外来物种侵入,每次都插到最深,还要在肉壁内反复研磨,似乎要把肉柱上的药膏抹匀,可是哪有这种疗法,她是怎么疼的他不知道吗? “嗯?姐姐真没良心,好心帮你上药,你就这样的态度。”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身下的动作也不客气,她的甬道不仅湿滑又温热软弹,像是无数张小舌舔舐他的棒身,加上药膏冰冰凉凉的体感,他越肏越起劲儿,直抵花核。 原来给女人上药是这样的销魂。从前他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候,被肏肿了就是肿了给她拿点钱去医院看看好了,他可没有那样的耐心伺候她们。 但是对待姐姐他可是铆足了劲儿,身体力行为姐姐“疗伤”。 可是她呢,好心当成驴肝肺,竟然骂他。 想到这他再次挺起腰身,将剩余的棒身也一并插了进去。 “啊...”她痛到飙出眼泪,穴口紧急收缩,似乎想要挤出那根为非作歹的粗物,随着甬道的紧缩,裹夹十足的感觉让他爽到闷叫一声。 “别这么深行吗,我里面疼着呢...”她声如细蚊,苦苦哀求。 “呼,就是因为你那里疼,我才帮你上药呢,乖,小逼放松点,一会儿给我夹射了,药膏白上了。”然后不顾姐姐的娇喊,又开始九浅一深的捣弄,她的甬道本就太过紧窄,加上之前无节制的肏弄,小穴的伤还没有恢复,虽然他的动作有所放缓,但是即使这样慢速的捣弄,也让她受不住。 因为动作虽慢了,但是每次深挺的力道却未减,在肉壁中间处退出后,再用力顶回去,顶在在离花核几厘米的位置,又再次退出去,如此反复。渐渐酥麻又酸胀的快感袭来,她甚至忘记自己的小穴还在受伤,那饱胀让腰身不受控的颤抖。 “啊...啊...啊...”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只是他退出的时候她会不舍,甚至想要得更多。 她泪目,终究还是败给了他。 听着姐姐由惨叫又变成婉转娇媚的吟叫,他心中抓心挠肝的痒痒,身体也如同打桩机般架起姐姐的两条小腿,疯了一样肏弄。 “姐姐,我的‘医术’很高超吧?”他奸笑着,嘴上说出的话同样不像话。 他的肉棒又烫又硬,在她娇嫩的软肉里疯狂肆虐,插得甬道火辣辣的,特别是每每顶至深处,都让她浑身酥软,快感取而代之,随着他数百次的抽插,淫水涨潮般踊跃喷出,身体飘飘然,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到了极乐世界。 她又被肏到高潮了。 待高潮平息后,他将她两条腿盘到自己腰上,这个姿势可以让肉棒顶的更深,低哑着嗓音问道:“姐姐舒服了吗?” “嗯,舒服~”她陷入高潮的余温中,神智还未清醒,随口便吐出这句话。 “好,那现在该轮到我了。”他口气邪恶,接着再次架起两条玉腿进行下一波猛烈攻击... 一下午宿舍里那床都在嘎吱嘎吱的晃动,真怕再摇下去床板都摇坏了。 但是那声音对他来说,却十足的助兴。 结果就是周六这天,本该离开的姐姐被他缠着又要了几回,到最后姐姐已经没有力气再提离开的事情了,他从食堂买来饭菜,抱着姐姐喂饭,姐姐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失去了往日的生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一碰到她的私处时,她就吓得浑身颤抖,他心疼地搂着姐姐啄吻,说自己不碰她了,让她好好的养伤。 到了晚上,等姐姐沉沉入睡后,他打开台灯,掀开被子,又给她受伤的小逼里里外外擦了一遍药膏,这回是真的在擦药膏,到不了的地方用棉签深入。虽然做不到心无旁骛,但是动作却百般轻柔。 睡梦中的姐姐被伺候得嗯嗯呀呀,没一会儿就让他擦枪走火了,好不容易艰难地擦拭完,他忍着下体的肿胀,去卫生间好一顿宣泄。 精华泄出的那一刹那,他想,他对她实在是太好了,渐渐超出了对待“玩物”的态度。 他从来没那样伺候一个女人,给人家从里到外买了衣服,还像照顾小孩一样,哄着她又是上药又是喂饭,还要抱着人家到浴室洗白白。 她何德何能啊,他不过是看上这副身子了,才会好生养着,毕竟玩过头了,以后就没法尽兴了。 一定是这样... 作者有话说: 说好的走剧情,又要下章了。 我有罪。 小狼狗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一直到周日下午,舒瑶才从小畜生的床上下来,趁着他买东西的空隙,鸟悄悄逃出去。 走路的时候腿直打哆嗦,刚迈出门没几步就要摔倒,可没有预想中的倒下,反倒是被一双大手支撑住了。 她抬起头刚要感谢对方,就瞧见一张熟悉的脸,好像是前天公车上遇到的男生。 “谢谢。”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不知如何解释她从江延宿舍出来的事情。 但是想到对方又不认识,也没必要解释那么多,于是便移开对方的手,尽快离开这里。 “姐姐?”男生并不打算放开她,还拽着她的小手不放,这时候她才发现,那男生虽然脸长得小,一副可爱的样貌,但是好歹也是个男高中生,比她高了半个头,她只能仰视看向对方。 “同学,什么事?”被人莫名其妙的拽住,她有些不满,眉头也皱了起来。 “你不是江延的亲姐姐吧?”男生浅笑着,眸光一闪,眼中隐藏着不可名状的诡谲。 “是,又怎样?”又关他什么事啊? “嗯,我就住在隔壁哦。”他笑意更浓,又低头在她耳侧呼着热气,小声说道,“听了两宿呢,姐姐叫得真好听。” 什么...她呆若木鸡,脑海中的碎片噼里啪啦掉落,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她小脸苍白着,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包的样子,眼神也变得羞愧不堪。 她早该预料到会被人听到,她就不该来这里... “可是江延太粗暴了,对姐姐一点都不温柔。”男生窃笑着,手中的力气也加大了,“我就不一样了,要是我一定...” 还未等他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拳头打倒了。 “我操你大爷的!”江延双目喷火,脸涨得通红,拳头还保持在刚刚进攻的状态。 江延本来是出去给姐姐买饭去了,手里捧着杯柠檬茶,心里想着姐姐一定会喜欢,到时候一定会抱着他感激涕零。 谁知刚拐到门口就看见舒瑶跟隔壁的卢新宇“含情脉脉”地拉着小手,卢新宇一脸色相,姐姐明显脸色不对。 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死书呆子竟敢觊觎他姐姐? “妈逼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竟敢碰她!”即使对方被他揍倒了,江延也没打算放过他,对着他瘫倒的身子一顿不要命的猛踹,引起对方连连嚎叫。 没能耐的玩意!就这种货色也敢跟他抢人! 能在这所学校上学的人家境都不差,但是跟江延的家世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属于那种挨顿揍,都不敢还手的窝囊废。 舒瑶也缓过神来,看着他越打越起劲儿,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打算拦住他,谁知被他的手臂顶开了,他的力气本来就大,刚才没注意到她靠近,一下子把人撞到几米远。 “哎呦...”她被撞到墙角,后背“咣当”一声朝后狠狠砸去,她疼到身子骨都要断了。 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他紧忙上前察看姐姐的伤势,看见姐姐疼得眉头都揪在了一起,瞬间愧疚不已。 “你怎么过来了,多危险啊。”他心疼不已地抱住她,护着她受伤的背部,轻柔抚摸,将小手拿到嘴边吹了吹,小声询问道,“疼不疼?” 他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她脸色铁青,刚想要训斥,突然被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我靠,什么情况啊。”路远从不远处的对门匆匆跑来,就看到倒在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班长,还好今天下午大多数人都去教室自习了,他们的房间又在拐角处,平时经过的人就不多,要不然必然引起一顿轩然大波。 高叁在宿舍内打架,可不是一件小事,就算江家可以压下去,也会有记大过的处分。 此时那小子正抱着女人蹲在墙角,不停地安慰着,好像地上那个“死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会又是争风吃醋吧?难道卢新宇那小子听了几宿的墙角,春心欲动了,想要撬人家墙角? 正当他陷入遐想时,容予也走过来了,问道,“怎么了?” 然后江延与怀里的女人双双抬头,四个人互相对望着,紧接着爆发了一阵恐怖的猪叫声。 “卧——槽!”路远见鬼了似的嚎叫着,这声嚎叫比刚刚打人的声音还要大,没一会儿就引起路过人的注目。 谁能想到跟江延在宿舍里缠缠绵绵的人,竟然真的是他的继姐!结合那天他看着手机相册那副痴汉相,两人早就好上了吧! 关键是,舒瑶不是有男朋友吗?那他们俩这样算是什么?赤裸裸的出轨加偷情啊! 路远的叁观震碎了,内心陷入震惊中久久不能平静。 舒瑶面露尴尬,只能躲在江延身后,这一幕倒是让他很受用,气焰消了一大半。 容予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不断驱赶看热闹的人,“没事我们闹着玩呢,散了吧。” 同学们心知肚明,知道是江延发火了,平时他就不好惹,没人想当人肉沙袋,便匆匆散去了。 江延无视路远的吼叫,反倒是皱起眉头一切横眼警告他不许声张,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扶着姐姐起身,拦腰将她抱进屋内,“砰”地一声关门了。 留下路远和容予面面相觑。 “他这是不准备收拾烂摊子了?”路远明知故问。 “你说呢。”容予上前查看倒地不起的人,还用脚轻轻踢了下那人,口中冷漠地说道,“卢新宇,还有气儿没?” 地上的人早已没了反应,他又上前探了下鼻息,还好呼吸平稳,只是被打晕了。 然后让路远跟他一起扶着伤者回到宿舍,接着拨通了家里私人医生的电话... 等联系完,卢新宇渐渐转醒了,可是身子太疼了还是没有力气起身。 容予看见对方醒了,先是关切的问了句有没有事,接着又变了脸色般,郑重其事地对他说,“你不该招惹他的人。” 卢新宇脸色苍白,像是做坏事被人一语道破,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知道的吧,如果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可能会连累到你家里人。”容予的言语带着威胁,语气不置可否。 “......”他默默垂下了头... 江延那种人他注定是斗不过的... 可能他在学校是待不下去了,明天就跟爸妈商议转学的事宜吧。 作者有话说: 江狗:我的人你也配碰? 破罐子破摔 回到宿舍后,江延殷勤地扶着姐姐上床躺平,掀开衣服就看见后背有些红肿,内心愧疚不已,恨不得把那个龟孙踢废了。 医药箱里有学校发的跌打药,他小心翼翼给姐姐上药,动作轻柔,生怕给她弄疼。 “疼...”舒瑶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她这次好像被撞得闪到了腰。 一想到好好的周末被他好一顿糟蹋,还把自己搞得满身伤,她就委屈,眼泪哗啦啦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要承受他这番欺辱。 感知到她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地,他有些手足无措,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臀部,她立马一惊一乍地躲闪。 “有完没完!看见我现在这副样子你是不是很爽!”她索性不装了,厉声斥责着,“还想扒裤子吗!来啊,反正我也是个废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眼神躲闪,虽有些愧疚,但是听她这样说话心里很不舒服,于是嘴硬着说,“是你主动送上门的...”又觉得底气不足,话也说不下去了。 “对,我犯贱!”她咬咬牙,气火直飚,自嘲地说道,“这回好啊,人家都知道我跟你在房间里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把我名声搞臭了你就舒心了是吧。” “卢新宇那个狗跟你说什么了?”闻言他蹙起眉,胸腔酝酿着什么。 “问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吧。”她鼻头一酸,越想越委屈,感觉自己一定是被人看不起了,她没办法忘记路远和容予看到她那副眼神,惊讶中带着鄙夷。 也是,自己有男朋友,还要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自己是个婊子。 “妈的,狗崽子,我揍不死他。”说着就要起身,双拳再度紧握。 “你去吧!到时候大家都不要脸面了!再把你带我来宿舍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她大喊着,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他倒是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但是考虑到姐姐脸皮儿薄,他还是忍住冲动,重新坐了回去。 “你别生气了,我也不想这样的。”他努力缓和着语气,盯着她羸弱的身子,内心充满愧疚,手又伸到后背想要抚摸。 “别碰我。”她冷淡地躲闪。 “你到底在气什么,大不了以后我不让你来这了。”他悻悻地放下手。 还问她气什么?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她作为一个女性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尊重,两个人做爱的时候也只顾着自己爽,下身都被他捅伤了,也不顾她的疼痛,执意挺进,完全把她当充气娃娃使用,还巴不得弄得人尽皆知,让她在学校这样神圣的地方颜面尽失,得亏这里没几个她认识的人。 “滚。”她语气冷漠。 男欢女爱,自来都是你情我愿,他也是头一次用手段强迫一个人,向来都是女孩对他投怀送抱,但是如果自己不使用手段,恐怕永远也抱不到她了吧。 这几天他都沉溺在性福里,心情也格外舒坦,放肆的欢爱,似乎忘记了她来这里的初衷,她是来替父亲还债的,她根本就是心不甘情不愿。 “滚去哪儿?这是我的床,我的宿舍。”他恢复到蛮不讲理的状态,眼睑上下一动,扫视了她一番,说话的语气也带着几丝凉意,“你看你身上穿的那一处不是我的。”那意思是这是他的地盘他做主。 “就连你的人我也睡过了。”连她的人也是他的! “你...”她真后悔自己大意了好歹带两件换洗的衣服,也不至于让他这番调侃,于是下了狠心,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你这破衣服我不要总行了吧!” 看到她主动脱衣服他还有些受宠若惊,可听到她嘴中的话,又气不打一处来,立马制止她乱脱衣服的动作。 难道她想光着身子出去吗,她不要脸他还要! “你他妈给我穿上!少动那些歪心思!”他怒吼一声,眼神里又出现刚才揍人的扈气,“就那么想光着身子勾引男人吗!你怎么那么贱!” “啪”地一声脆响,他头偏过去,结结实实挨了这记耳光,瞬间脸上火辣辣的。 “你这个畜生!”她气得浑身颤抖,因为刚才太过用力,手都开始泛酸。 草,这是第二次了,被她甩了耳光。 真他妈的委屈,他何曾受过这份气,努力忍住想要揍人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在喉间憋出一句话,“滚!” 然后那个没有心的女人,也不顾着身体上的疼痛,扶着腰从床上跳下来,恨不得马上窜到门外,一溜烟儿跑了。 妈的,那女人身上还有伤呢,跑什么跑,他是魔鬼吗,这么不招人待见... 然后他疾步追上那一瘸一拐的女人... 作者有话说: 我发现肉章难写啊,所以更新就慢算了一下宿舍篇从开始到最后足有7章都是肉。 所以更新的慢呢。 宿舍篇告一段落了。 送姐姐回学校「Рo1⒏run」 舒瑶不知道这个小畜生哪根弦儿不对了,非要跟着她回学校。 是她刚刚打的那个嘴巴子把他扇醒了,让他良心未泯,打算做个人了? 他叫了辆车,两人同坐在后排。 她虽然不愿意同他一起回学校,但是现在身子确实一个人回去有些难,索性就任他去了。 “我说让容予的私人医生帮你看看,你也不干。”他小声嘀咕。 她白了他一眼,眼神里暗藏杀机。 看什么看,让人看见浑身上下都是那种“伤痕”的话,她脸面何存,而且她的前胸和屁股都被他写下那些耻辱的字眼 “你把药水给我。”她好不容易开口就是朝他索要药水。 “忘了拿了。”他眼珠滴溜溜地转,心里存着坏心思,这样起码能保证给她药水之前,她不会跟苏砚尘有再多亲密接触了吧。 “你”她气得目眦欲裂,脸上没了血色,“你让我怎么办?就这样回去?” 要是她在宿舍里换衣服洗澡,被人看到了她还怎么活了。 “没事的,现在又不是夏天,穿的衣服都能挡得住。”他大言不惭地说。 这人还真是言而无信,无耻卑鄙的小人! 她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索性别过头,离他八丈远,身子都快贴到车窗上了。 后来他再怎么说话她都不理他了。 他自觉没趣,不再热脸贴着冷屁股了,识趣地闭上了嘴。 学校路程遥远,开车都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坐得久了她的眼睛撑不住了便沉沉睡去 他也在闭目养神,突然感觉到肩膀遭受沉沉一击,他睁开眼,看见睡得七倒八斜的姐姐靠在自己肩上。 “哼,还说不理我呢,自己就搭了上来。”他自言自语,一把将人搂过来,让她的头更舒适的靠在他的肩上,然后对司机说,“师傅,慢点开,她睡着了。” 司机看见两个小情侣已经不吵架了,腻腻歪歪地靠在一起,笑着说道,“小伙子,你对你女朋友可真好啊,这么老远亲自送她回去。”打车好几百都挡不住。 “是啊,可是她就是狠心呢,总认为我欺负她。”他没有否认司机对两人关系的猜测,反倒是格外受用,搂在她腰间的手还小意地掐了掐后腰肉,让睡梦中的她止不住地皱起眉头。 “女人啊就是要哄着,你越是跟她对着干,她越不服气,你稍微软乎点气儿,她就听话了。”看来司机的情场经验也不少啊,“有句话说的好,女人都是惯出来的。” 惯着她?现在已经蹬鼻子上脸了,这要是真惯起来,那还不得天天把他房顶掀翻啊。 “”他没有接话,反倒是侧首看了看熟睡中的她,这时候的她没了往日的张牙舞爪和歇斯底里,乖顺地像只小绵羊,让人心中泛起涟漪。 “师傅,等到了校门口你等我一会儿,我把她送回宿舍,你再带我回原地。”他岔开话题。 “好,没问题。”司机心里想着,运气真好,遇到冤大头了,一晚上不到叁个小时,就能赚五六百,真是财神爷啊。 车还在路上疾驰,越靠近学校他内心越不舍,再见面不知又是什么时候了 等快到的时候,舒瑶渐渐转醒,醒来时发现自己正靠在他的肩上,被他搂在怀里互相依偎着睡着,她猛地弹开身子,立刻躲到车的另一侧,把他也弄醒了。 “醒了?”刚睡醒的他嗓音还带着沙哑,看到她那副防范的模样,目光逐渐清明。 无耻,流氓,打瞌睡也要占她便宜。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到了,同学。” 车子停靠在学校门口,江延先下车,想到刚刚司机说的话,便打算绕到车子另一侧帮姐姐开车门,谁知姐姐自己就下了车,不过差点滑倒,但是好在有他接应。 又装得哪副样子?她内心充满疑惑,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甩掉他的手自顾自往前走。 他拿着姐姐的包,跟司机说了一声,等会儿出来,然后就屁颠屁颠跟了过去。 周日的晚上格外热闹,大多都是返校的学生,叁叁两两,成双成对地走在校园里。大学比高中开放得多,至少情侣可以公开的走在一起,即使亲密无间也没人打扰,偶尔能看到树丛边有情侣在接吻,看得他心神荡漾。 别说,他和姐姐这样并肩走着,还真像一对儿情侣。 他还是第一次来到姐姐的学校,因为是大学,学生数量多,校园比他的高中大了好几倍,走了很远的路还没到宿舍楼。 这是一所文科类的学校,本就阴盛阳衰,以他这样风姿卓越的条件,自然会引起众人的频频注目。 高回头率让他心中不免自豪,那张明眸皓齿的脸抬得更高了。 也不知他在得意什么,学校的女生也是,一个个像是没见过男人的样子,那眼睛都要长到他身上了,要不是碍于她在身边,早就扑上前去要微信了。 她只想尽快回到宿舍,把他撵走,逃离这个是非之人。 “舒瑶!”前方有人朝她招手,她抬头看见是室友关斐。 关斐看见江延的一瞬间眼睛闪过一丝惊艳,然后和舒瑶对了下眼神,那意思好像是在说,“这是你新交的小男友?” 舒瑶皱眉,学校里的人只知道她有男朋友,但是并不知道是谁,很显然对方误会了。 “这是我弟弟。”这次倒是她头一次亲口听见她管他叫弟弟,但是突如其来的疏远,让他有些不爽。 这声“弟弟”怎么听起来这么刺耳呢? “哇,弟弟蛮帅的,成年了吗?”关斐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弟弟那张脸能嫩出水来,唇红齿白的少年,谁不喜欢年轻的小鲜肉啊。 “学姐好,我叫江延,上个月就满十八了。”江延露出标志性微笑,那笑容没有往日的攻击性,温和得让人心旷神怡。 真会装,舒瑶冷笑。 “哇,刚成年啊,真好。”关斐心里乐出一朵花来,瞧着舒瑶挑眉,在她耳侧小声说道,“家里有这么好的资源,不给姐妹分享一下呢?” 舒瑶皱眉,心想着关斐真是色心不改,看见好看点的男生就惦记,她要是知道他的真实面貌不得吓死。 “你老实点吧,他不行。” “哼,倒是护犊。”关斐冷哼一声,于是不顾她的反对,和弟弟唠得热火朝天。 “高中好啊,像我最怀念的就是高中了。”关斐为了跟人家搭话,什么谎都撒得出来,她高中的时候天天累成狗,做噩梦都是上高中。 “我还想尽快高考结束呢。”这样就可以天天跟姐姐腻在一起了,他余光扫过姐姐,见她一声不吭,闷着头往前走。 “你要是学习上有什么困难,可以跟学姐我说,我英语水平可不比你姐差呢。”关斐讪笑着,这样就可以加上小帅哥的微信了。 “好啊,那我加你微信吧。”他率先开口,把她弄得受宠若惊,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舒瑶看这俩人越看越不对劲,江延不会要对她室友下手吧。 “我说,到地方了,赶紧回寝室吧,宿管要来查寝了。”她紧忙催促。 “等下,马上好了。”关斐加完后给他备注了名字,“帅哥23号”,意味着这是她加上的第二十叁个帅哥。 “姐姐再见!”看见舒瑶转身后,他朝着她身后说着再见,可是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反倒是关斐给了他一个友好的挥手。 等回到寝室,舒瑶幽幽地来了一句,“我劝你还是放弃他的念头。” 这是好话,江延可不是一般人。 “怎么,我也是头一次知道你有个弟弟,真不是男朋友?”关斐调侃着,弟弟一路上偷瞟了舒瑶好几眼呢,她总觉得那眼神里有故事。 “重组家庭。”简单明了,接着又把话说死,“只是普通的继姐弟关系。” 不是亲生的啊,那就好玩了。 晚上入睡前,关斐习惯性的看了眼手机,发现十分钟前,“帅哥二十叁号”给自己发了私信,问她:睡了吗? 她一下子就来了兴致,回答道:“没有,怎么弟弟你这么快就想姐姐了?” 她这句话意味深长,发完还看了眼对床的舒瑶。 “嗯,我姐姐她睡了吗?” “睡得跟猪一样。” “那好,以后我姐姐有什么事,就麻烦学姐告诉我了。”接着又给她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 其实她明白,弟弟这是在暗中区分她和舒瑶的称呼,他叫她“学姐”,叫舒瑶则是“姐姐”。 两个称呼高下立判,谁更亲密可晓而知。 “那我有什么好处啊?”知道对方对自己没有意思,她可不愿意做赔钱的买卖。 “我给学姐介绍帅哥。” “弟弟可真懂事。”她乐坏了,真是一点就通。 “学姐喜欢什么类型的?” “就长得像你一样帅的,禁欲系美男。”她陷入无限联想。 这边的江延看着手机里的字,陷入思考,长得和他一样帅的?那绝对没有,说到禁欲系倒是有一个,对门那个读死书的容予倒是有那么一点意思。 但是他绝对不承认那家伙会比自己长得帅,手下败将而已,学校论坛发起的校草投票他可是比那家伙多了十几票。 于是他打下一行字,“有的,放心吧学姐。” 只好牺牲一下他的好基友了。 作者有话说: 说他啥好呢,不是挺有经验的嘛,追人倒是一套一套的。 怎么就长了一张硬嘴,和一个管不住的第叁条腿呢。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感觉被人套路了 接下来的一周里,江延有了十足的干劲儿,人逢喜事精神爽,学习都有动力了,还英语老师夸赞他成绩有了进步。 其实只要他把大题都写上,英语答个及格是完全没问题的,还需要简单系统的学习,很快就能突破难关了。 路远盯着江延那张95分的试卷出神。 江延瞥了一眼他的试卷,明晃晃的36分,于是嘲笑道,“怎么,羡慕?” “卢新宇转学了。”路远冷不丁冒出一句。 他眉头微蹙,听到那个名字就反感。 的确,最近不见那个书呆子来班里了,班长一职由身为学习委员的容予代理。 可把容予忙得不可开交,连看江延的眼神都带着恨意。 正巧容予发完试卷,回到座位上,刚好与他对视,想到前些天答应姐姐室友的事情,他反倒是有些心虚,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农夫与蛇,卢新宇的事都是容予帮忙打点的,学校里没传出任何风声,又让对方秘密转学,自己只是拿了点医药费就处理完毕。 现在又要把好基友卖给学姐... 莫名的愧疚感让他开不了口。 他一直关注着容予的状态,盯得人后脑勺都发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他有意思呢。 终于,晚上吃饭的时候,容予忍不住了,嫌恶地对他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倒是一直想找机会跟容予说这件事,刚好对方开口了。 “你是不是没对象?”他突然问道。 “干嘛?”容予警惕起来。 “紧张什么,没有我可以给你介绍介绍啊。”他谄媚地笑着。 “不需要。”高叁学业要紧,他向来清心寡欲,一心只想靠着自己的本事考进国内最顶尖的学府。 “别啊,高叁压力多大啊,给你认识个漂亮姐姐呗,就当排解下压力。”说到漂亮他更心虚了,学姐长得只能说还好,也许是跟舒瑶站在一起,光芒都被她抢走了,漂亮倒是有点形容过头。 “不。”容予冷言拒绝,又反讽道,“你以为我是你?” 这张嘴真是毒辣,他抵不过他的嘴皮子。 还真是冷酷如他呢。 “就当帮个忙呗,我这有个学姐...”他瓮声瓮气说道。 “你的忙我少帮了?” “没少帮,上次还是要谢谢你。”见对方不为所动,他索性实话实话,“其实是舒瑶的室友,想加你微信。” 一听到舒瑶的名字,容予默默抬头,眼神饶有兴趣的看向他。 “这回你是认真的?” “什么?”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明白后,又尴尬起来,嘴上说着,“才不是,这是她欠我的。” “那你求我干什么?”容予挑眉。 “就看你给不给兄弟这个面子了。” “你能给我什么?”对方反问。 “你要啥?” “就你那个游戏账号吧。”狮子大张口。 那账号可是花费了他无数个日夜,才打到巅峰赛,少说也投了个五六十万在里面了,钱他倒是不在乎,但是那无数个日夜他很难在找回了。 容予这条老狐狸也是老奸巨猾,平时只知道学习,玩游戏的时间少之又少,自然是没办法养游戏号,如今却想来个坐享其成。 “你不要太过分。”他愠怒。 “哦,那我们免谈。”对方态度也是不容分说。 “你...”他被怼得哑口无言,心里有根杠杆,在权衡着姐姐和游戏账号哪个更重要,后来还是觉得姐姐更重要,毕竟游戏还能继续升级打号,姐姐要是没了就是没了。 舍得了游戏,才能套得住姐姐。 “成交。”他恨得牙痒痒。 容予笑得春风得意,“没关系,可以让你玩到高考之后,倒时候你再转交给我。” 可恶...感觉被人套路了... 作者有话说: 不要嫌弃短小,但是更新的章数够多了,上一章就该拆成两章节的 与男朋友约会(自慰) 舒瑶正在上课,突然看见手机里来自苏砚尘的消息。 “瑶瑶,我在你学校附近。” 她心一悸,要是按照往常她一定会高兴坏了,可是现如今她的处境很尴尬。 这几天因为江延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的,刚好男朋友也没怎么联系她,她还没来得及理清这混乱的关系,现在又突然来找她... 等下课,舒瑶避开身边的人,和男朋友约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厅。 刚进去就看见他玉树临风的身姿,还是那张清风霁月的脸,每每都让她心动不已。 她站在原地,像是被施了法术,一动也不动。 该怎么面对他呢? “瑶瑶,来哥哥这边。”苏砚尘笑容满面的张开怀抱,见她还在傻傻楞在原地,就走上前抱住她。 被男朋友抱在怀里,她眼睛突然就湿润了,这些天所有的委屈都积攒到一块了。 他用鼻尖儿蹭了蹭女朋友眼泪,扶着她坐到自己身边,一边搂着一边哄着, “怎么还哭了,你是小哭包呀。” “哥哥,你怎么来了。”她拧了拧鼻子,擦干眼泪,目光炯炯的看向他。 “还不是因为你上周的那通电话,让我有点担心,正好这几天休息,回来先看看你。”他拾起她的下巴,望着她那张楚楚惹人怜的脸,一股冲动劲儿就涌上心头,然后低头吻向那张令人魂牵梦绕的唇。 才一个多月没见,就想得要命。自从两个人有了实质性的发展,每当夜深人静时,他就想得紧,好想抱抱她,亲亲她,想和她上床... 湿热的舌相互勾缠,口中不断交换的津液,仿佛在吸吮彼此的甘露,热吻持续很久,直到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彼此。 还好他们坐在角落里,有个墙垛挡着,不然早就被人看光了。 “有没有想我?”他的声音像是飘着,飘到她心坎儿里。 “有。”她幽幽地抬头,双瞳剪水,媚眼丝丝地看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他哑着声,又在她耳侧说道,“你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她一下就听懂了他的意思,羞赧地低下头,说道,“你怎么这样,这是在外面呢。” “好好,我开玩笑。”然后他又抱着她吻了起来。 两个人沉溺在爱河里,就这样什么也没做,时而说说笑笑,腻着说情话,情到深处就拥吻。 服务员路过的时候,看见那对缠吻的男女脸都红了。 “那对儿情侣感情真是不害臊,亲了一下午了,我路过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看。” “你懂什么,这叫热恋期,那个男顾客刚才包场了,人家愿意干啥干啥呗,何必跟钱过不去。” 晚上刚回宿舍,就被关斐堵在门口,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去跟哪个情人约会了,从实招来!” “没有,你想多了。”舒瑶觉得不方便跟她说,毕竟她跟江延还加了微信,谁知道他们平时都说些什么呢。 “还胡说,你这脖子上怎么回事。”关斐指着她脖子上的草莓印,一副了然于心的姿态,“别告诉我是蚊子咬得,我可不信。” “我自己掐得总行了吧!”然后她逃也似的冲进洗漱间。 舒瑶在淋浴间冲澡,想到下午跟男朋友吻到情深处时,他跟她提出去酒店的想法,但是她却以来月事为由拒绝了。 可以看出对方的失落,她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她的身子还没好利索,私处每天晚上都要自己上一遍药,而且身体上被他写了那种耻辱的字眼,如果被男朋友发现了,就完蛋了。 她陷入深深的自责,现在她不舍得和男朋友分手,又害怕被他发现她出轨,没想到自己竟然变成这样朝叁暮四的女人。 可是这又是谁造成的呢,还不是因为那个小畜生吗。但仔细想想如果父亲没有贪得无厌,也不会被他抓到把柄,她也不会这样两难。 水流哗啦啦打湿她的身子,渐渐她的体温随着热水的浇灌而升高,想到下午和男朋友缠吻的样子,她有些动情,感觉体内暗流涌动,手不自觉地伸入私处,小指掰开湿润的花穴,慢慢地捣弄,内心的渴望更加深刻,接着又伸出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大奶,她的小手和大奶子完全不成比例,巨乳在她小手的揉压的变形,终于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大奶子了,手感真的很好。 “嗯~”她摸着摸着,就吟出声来,还好开着淋浴,不然就要被室友听到了。 她的身子何时也变得这般淫荡了,此时此刻,小穴空虚无比,好想被大鸡巴插进去... “姐姐,舒服吗?”邪魅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她猛然惊醒,一瞬间穴内体液飞流直下,顺着水流沿着大腿根不断溢出。 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关斐意味深长地盯着洗漱间的门,摇了摇头,拿出手机,给小帅哥发微信,“弟弟,你还需要努力啊。” 帅哥23号:“?”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然后江延失眠了。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是温泉篇,小狼狗在男朋友面前跟姐姐偷情的刺激情节。 温泉之旅(前篇) 苏砚尘这次休了两周的假,没课的时候两人就出去约会,日子过的甜甜蜜蜜。 他就住在学校对面的宾馆,舒瑶担心会“出事”死都不同意跟他一起住,只推脱说学校最近查寝管得严。 等过了一周,他又去找她,问了句,“你那个走了吗?” 等到她反应过来那个是哪个的时候,脸立刻就烧了起来,忸怩着说道,“你怎么成天就想着这事啊。” 他无奈地笑了笑,好歹他也是个男人,每天只能看着香喷喷的女朋友,又不能吃掉,心里早就痒痒了,好几次亲着亲着快要擦枪走火了,却还是得忍住,可把他给憋坏了。 但是怕女朋友生气,不敢把自己真实想法说出来,于是又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朋友家新开了个温泉酒店,听说环境很好,想着周末带你去呢。” 原来是她想歪了啊,她有些羞愧,自己的脑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 一想到温泉她很心动的,但是她现在身上有那些污秽的字,可怎么面对他啊,她心里有些纠结。 要是答应去泡温泉肯定要去找江延寻解药的... 但是男朋友叁番五次邀请,她再拒绝就有点不解风情了。 于是,晚上她给江延发微信,问他什么时候把药水给她。 江畜:“干嘛?” “我要跟同学去泡温泉。”很显然她有所隐藏。 江畜:“泡什么温泉,能有你的泳衣尺码吗?” 不怀好意的语气。 “少废话,用不着你管。”她恨不得透过屏幕戳死他。 江畜:“穿上泳衣给我看看,我要检查一下你适不适合穿。” “把药水给我邮寄过来,我周六就要用。”这人废话怎么那么多。 江畜:“同学男的女的?” 对方倒是警惕起来。 “当然是女生。”她撒谎都不用打草稿了。 江畜:“你把泳衣照给我拍过来,要是不合适我就不给你。” 这人小畜生真是色心不改,于是她只能鬼鬼祟祟来到宿舍浴室里,换上自己买的那套相对保守的泳衣,然后对着镜子拍了一下,虽然只能看见半身,但是依旧引人遐想。 因为担心自己胸太大穿泳衣太过色情,她买了一件鹅黄色的荷叶边泳衣,领口很小,完全露不出胸,胸前大片的荷叶边把她的巨乳挡下了不少,不过要是翻开领子,便是别有洞天。 江延的眼睛快长进屏幕里了,看着她这件衣服不像是泳衣,反倒是像是日常服,虽然她那处依旧波涛骇浪,但是这件泳衣很保守,能挡下不少的春光,让他也放心不少,毕竟姐姐的大奶子,只有他能看。脑海中又浮现,生日那天姐姐穿着红色比基尼那副血脉喷张的场景,想着想着,鸡巴又克制不住的硬了。 两周不见姐姐了,真的好想,肏她。 该死,这高叁的封闭性节奏什么时候能结束啊,姐姐也不会再来宿舍找他了,每周只有少得可怜的周末才能见到她。上周她推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想去找他,他也没勉强,这周又说要跟同学去泡温泉,很显然又把给他鸽了。 他也可以带她去泡温泉啊,跟同学去有什么意思啊。越想越烦躁,于是他又给姐姐室友发了一条消息,“学姐,你知道姐姐周末要去哪家温泉吗?” 过了一会儿,才收到对方回复,“我听她说过好像是郊外新开的那家‘御水’温泉酒店。” 御水温泉?听起来很耳熟,他想了一下,好像听路远叨咕过,他叔叔新开了家温泉酒店,好像就是这个名字,之前一直想去,没倒出空来呢。 “学姐你去吗?”虽然姐姐说是跟同学去,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不去啊,我周六有事的,不过我听说她约的高中同学。” 高中同学他就不熟悉了,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一会儿,路远从外面打球回来,身上一股臭汗味儿,江延嫌弃地拧紧鼻子,示意他赶紧进去洗澡,心里埋怨着,怎么这么倒霉天天跟这么个臭老爷们住在一起,哪有抱着姐姐香啊,再想想两周前他还跟姐姐在宿舍床上缠缠绵绵的,一下子从天堂跌到地狱了。 不一会儿路远冲完澡回来,看见江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好着信儿问。 “咋了,延哥又思春了?” “滚蛋。”虽然说对了一半,但是他也不会承认的。 “别这么暴躁嘛。”路远嘿嘿的傻笑。 “你之前说你叔新开了家温泉酒店啊?”他转移话题。 “对啊,之前让你们去,不都说没空吗。”路远已经躺上床,开始百无聊赖的刷手机。 “这周六咱们组个局去一趟吧。”他随口一说。 路远听下来,立马精神了,“行啊,带妞去不。” “别带哪些乱七八糟的人,就找几个熟悉的人,你回头问问容予去不去。”他可是要去跟姐姐“偶遇”的。 “靠,你转性了,平时你不最积极吗?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可泡的。”路远哼哼了一声。 “少废话,赶紧去张罗一下。”江延白了他一眼。 “行行行,我就是给你江大少爷打工的,小的这就去安排。”然后就热火朝天地开始摇人。 江延思虑了一会儿,给柳莺发了条消息,问她去不去。 “去啊,学弟盛情邀请我能不去吗?” “行,你可以把对象带来。” “带他干什么,那多无聊啊,我多带点套子去不就得了。”她说话还是那么不正经。 “......” 作者有话说: 人差不多集齐了,下章大型修罗场。 温泉之旅(入局) 周六上午,她就跟苏砚尘抵达了温泉酒店,但是没想到来接应他们的朋友竟然是酒店老板。 原来两个人大学是同门师兄弟的关系。 “真是好久不见了,你出国后,好像这是咱们第一次见面。”路总热情地招待着两人。 “是,我现在Z市创业,工作忙的很,就连家都很少回。”苏砚尘与对方寒暄着。 “这位美女是...”路总一早就发现了舒瑶的存在,看这两个人手拉着手亲密的举动,其实已经猜到了一半。 “这是舒瑶,我女朋友。”苏砚尘笑意盈盈。 “幸会幸会,舒小姐真是蕙质兰心啊。”生意人就是会说话。 舒瑶有些拘束地跟对方打招呼。 然后两个人在路总的热情陪同下,在酒店里玩个尽兴。 “我们的温泉有单间的,也有混浴的,你们要泡哪个。”路总露出善解人意的笑。 “都有什么区别?”苏砚尘问道。 “混浴属于公共区,温泉种类多,功能性泉,单间的就是客房自己的,比较单一,一般就是普通的温泉池,看你个人需求。”说到这对方眼神明亮起来。 都知道带女朋友住温泉酒店是做什么的,看破不说破。 “咳,那还是先去混浴区吧。”苏砚尘轻咳了一声,与女朋友对视了一番。 毕竟晚上再住单间也不迟嘛。 “我都可以的。”舒瑶的脸殷红一片。 “我说你有没有搞错,到最后一个妞也不让带。”路远埋怨了一路,到现在还喋喋不休,“早知道我回去打排位了,跟你们两个泡池子有什么意思!”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要带的都是些什么人呢,我告诉过你别带乱七八糟的人。”江延横了他一眼,路远找的女生都是那种话多事多的花痴女,光想想就头疼。 “那怡人妹妹呢,你也不让带。”路远更委屈了。 “小孩子你带她来干嘛,带来了你看孩子啊?”江延不耐烦地说。 “噗...”两个人一番话倒是把不苟言笑的容予给逗乐了。 “呦,叁位帅哥笑什么呢。”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声,引起叁人的注目。 柳莺款款走来,还是那样妖娆多姿,只是手臂却挽着个外表清秀的妹子。 看见妹子路远两眼放光,连连对江延称赞,“行啊你,还知道给咱们联系妹子。” 江延一眼就看出来那两个女生关系匪浅,亲密程度不像是闺蜜,反倒像是恋人。 “对象?”他挑眉,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们。 “嗯,我老婆。”柳莺骄傲地揽过女孩的腰,然后还在她脸上“啵”了一口。 “卧槽...”路远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吓得呆若木鸡。 最近被江延身边的人相继震碎叁观,先是知道江延跟继姐有一腿,然后又发现江延前女友改变了性取向。 这是什么魔幻剧情啊。 “怎么了,路少,看来你意见蛮大的。”柳莺一针见血地说。 “没...没有...”路远尴尬到流汗,还以为柳莺领来的那个长得清秀的女孩是来陪他们的呢,没想到名花有主了,还是个百合花。 “啧啧,路少要是对我感兴趣,我也可以陪你哦。”柳莺现在还是个双箭头,只是更喜欢女孩子多一些。 “不...不用。”他尴尬地回应,就是给他七八个胆子,他也不敢跟江延前女友有一腿啊。 “走吧,去泡会儿池子。”江延发了话。 然后一行人,换好了泳衣就开始泡温泉。 结果还是叁个大男生泡在一个池子里面面相觑,那两个女生在另一个池子里勾勾搭搭。 那边的池子有多欢乐,这边池子就有多死闷。 “好好的假期,竟然跟你们两个一起泡池子,还不如去洗澡堂子泡,真他妈憋屈。”路远自言自语。 容予则是在一旁闭目养神,好像叁个人里,只有他是真心想泡温泉,散散心,缓解自己的压力。 而江延一直东张西望着,似乎在观察着什么,这个池子离出入口很近,基本上可以观察到所有经过之人。 周末来的人不少,要么是家庭聚会,要么是情侣搭档,很少有他们这种叁人组合。 偶尔也有年轻面孔,但是他扫视过一圈,也没看见那抹鹅黄色。 奇怪,不应该啊,难道她改行程了? “诶,那个女的咋那么眼熟呢。”路远眼尖,一打眼儿就看到不远处穿着鹅黄色泳衣的舒瑶。 江延带着惊喜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在门口附近等人的就是她。 虽然已经在手机里看过她穿泳衣的照片,但是亲自看还是有几分惊艳。 虽然很保守,但是那两团高耸的山峰还是不容忽视,泳衣裙摆极短,堪堪盖住臀部,他又联想到上次让她穿齐逼小短裙的时候,比这个视觉效果还要冲击。一双白嫩细长的腿,笔直又好看,更别提架在腰间那销魂的体感了,看着看着泳裤处已经渐渐升起,鼓囊囊甚至在泳裤口处冒了头,得亏是在水里,要不然他绝对会社死。 他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跟她碰面呢,他可是让柳莺帮他准备了好多“惊喜”呢。 感受到来自其他人的热切目光,尤其是身边的路远,一直带着探究的目光盯着姐姐,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刚想骂他让他把狗眼睛闭上,对方又突然伸出手指指向对面,浅骂了一句“卧槽”。 江延顺着他的手势望过去。 另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苏砚尘姗姗来迟,两个人碰面后,舒颜一展笑颜,主动垫着脚尖亲吻对方的唇。 只是轻轻“啵”了一下,然后就挽着他的手往出走。 他身下的火气“呲溜”一下全灭了。 胸腔的怒火急速攀升,直到烧到头发梢,渐渐激起惊涛骇浪,他双眼通红,拳头握紧,手臂青筋暴起,山洪爆发之势,连带着泉水也被火气烧得越来越旺了。 这他妈的就是她口中的“高中女同学”? 作者有话说: 下章姐姐和苏嘿嘿嘿,狗子要气死了,他要杀人了。 温泉之旅(疯狗) “你冷静点。”路远和容予两个人快要拦不住他了。 “冷静你麻痹!老子绿帽都冒光了!”江延歇斯底里地喊。 因为公共汤泉里人太多,没办法让他继续丢人现眼,于是两人生拉硬拽将他拉进预订好的客房里。 谁知道这“疯狗”还咬人,把路远的胳膊肘都咬出血印来了,他又紧急搬救兵,叔叔给他安排了保安,四五个大男人联合起来把人绑到椅子上,才能控制住他不继续发疯。 “小远,这,怎么回事啊...”路总皱起眉头,看着椅子上被绳索捆绑住的少年,兴许是前头闹得太凶了,此时已经没了之前的扈气,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眼睛也没了精气神。 “没事,小叔,这我同学,他‘狂犬病’犯了。”路远不停地擦汗,也不知道江狗哪来的力气,是敌是友都不分,上来就给他一顿咬。 “‘狂犬病’?”路总心下一惊,心想着这刚开业就闹事,还是侄子带来的人,这不是砸他场子吗? “没事,不是大病,我带他来泡泡温泉,一会儿他缓和点了,我们就走。”路远又紧忙解释。 “你看着办吧,今天晚上来了不少新闻媒体,别把事情闹大。”叮嘱完就继续出去忙了。 等叔叔走后,容予拉了一把凳子,坐在江延面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见他依旧迷蒙的样子,就拍了拍他的脸,试图让他清醒,然后江延的眼皮渐渐抬起。 “喂,我说,你到底想怎样?”容予的声音冷静又不容分说。 路远也看过来。 江延竟然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我要捉奸。” “‘捉奸’?”容予冷笑着说,“你没搞错吧?人家原本就是一对。” 没错,他才是插足者。 这些道理他都懂,但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都已经警告过那女人跟苏砚尘分手,可是她现在竟然,脚踏两条船! “她已经跟我睡过了!”他死鸭子嘴硬,不想面对现实。 “哪条法律也没说过,人家跟你睡过就要跟你在一起。”容予目光微黠,语带嘲弄地说,“而且你也没少睡别人吧。” 硬气。路远无比佩服容予的毒舌,真是一针见血,直戳要害。 “放屁,那是老子的自由!”他眼中拉满了血丝,恶狠狠地看着对方。 “那现在也是人家的自由,不是吗?” “你他妈的不帮兄弟,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他咆哮着,想要挣脱绳索,然而扣子系得太死了,根本动不了,于是又嗷嗷叫起来,“给老子解开!” “我看你不太冷静,还是先这样吧。”容予冷淡地说。 “这...这样好吗...”路远还是有点忌惮江延的。 “不然呢,你现在松绑他,让他像疯狗那样成为你家温泉新闻的头条?”容予挑眉。 “那好。”只能这样了,总不能砸叔叔的场子吧,江延疯起来什么都能干出来。 “草,容予你这个狗逼!老子记住你了!”江延眼中跳动着愤怒的火苗,可惜此时被人绑着,什么都做不了,他心急如焚。 一想到此时此刻姐姐正在别的男人身下,他快要疯掉了。 整只心脏都被人踩烂了的感觉,再也拾不起来,好痛... 然后一个气火攻心,竟然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下章避雷,有姐姐跟男朋友的肉。 温泉之旅(缠绵)(正宫H)(弟弟党慎看) “水温可以吗?”苏砚尘从身后缓缓走来,露出轮廓分明的胸肌,腰间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某处正若隐若现。 看到他这副样子,她小脸一红,该来的还是来了。 “可以的。”她回答道,声音依旧是娇娇弱弱的,让人听了心神荡漾。 然后他下了水,温泉水质清澈,水温舒适亲肤,泡在里面,仿佛可以忘记所有疲惫。 不知不觉间,苏砚尘已经从汤泉的另一边,移到了她身边。 她感觉到来自身侧的热气,粉腮都要红透了。 “宝贝儿。”柔情蜜意的声音突然响起。 这个称呼,仿佛是两个人独有的暗号,每次缠绵前,他都会这样唤她。 她马上心领神会,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跟男朋友做了,她竟然有些羞涩,小手默默攥紧。 “别紧张。”他伸出手搂在她的腰际,一靠近,清新的香气就扑鼻而来,他忍不住朝她嗅嗅,笑着说道,“宝贝儿真香。” 那是自然的。 她可是为了这次难得的约会做足了功课,管关斐借了好多美体霜,每天都有敷面膜,整日护肤美白,精致得要命。 凝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水汽朦朦胧胧,娇艳明媚的脸蛋如刚摘下的水蜜桃,尤其那粉嘟嘟的娇唇,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女朋友可真好看,比天仙都美。 于是他情动了一把掐住她的粉腮,深情地吻了下去... “呜...”她的唇被封缄住了,四瓣唇片紧紧相吸,舌尖缠绕追逐,氤氲的热气在半空中盘旋,两个人吻得如痴如醉,吻着吻着就感觉到贴在她腰身处的硬物越来越胀了。 她鬼使神差地摸了过去,虽然还隔着个浴巾,但是依旧感受到那物不只硬,还很烫。 “宝贝儿,你这是要我命啊。”他哑着嗓,紧接着一把扯掉身上的浴巾,水中浮现出那铁骨铮铮的性器,看样子已经在焦灼地挺立,随时准备出击。 他竟然没穿泳裤! 清澈的泉水下,紫红色的性器青筋交错,龟头上翘着,一想到曾经被他这物插得销魂,她的小穴瞬间攀上瘙痒之意。 真想摸一摸。 于是她顺势握在手中,小手湿热,性器在她手中不断壮大,手速随着水流的波荡愈来愈快,直到他一声闷吼,快速扒开她的小泳裤,就着温泉水,抱着她的小屁股,直直插了进去。 “啊...”龟头直接顶开肉缝,穿过层层软肉肏了进去,瞬间水花四溢,泉水仿佛奔腾入海的江流,激荡又澎湃,时不时沿着石壁边缘溢到池水外。 这种在水中肏穴的感情,前所未有的爽快,每次插入都会带着一波又一波的泉水与她的淫水会面,生生堵了回去,又顺着出来,甚至还会助力他更好的抽插。 “嗯嗯~啊啊~”她越叫越欢,下体被填充得饱满,每一处媚肉都被他的龟头刮擦到。 果然男朋友的尺寸与她极为贴合,她完全不会感觉到疼痛,也不会被顶到宫腔,只余下奔涌的欲念徘徊在她身体里。 很显然她更喜欢心贴心的交流。和喜欢的人做爱是一种享受,和讨厌的人做却只是追逐人类的本能。 “宝贝儿叫得哥哥心都酥了。”为了防止泉水过多的溢出,他逐渐压低了她的小屁股,抽插的幅度变小了,但是速度却变快了,快进快出让他可以迅速控制她的身体,激发更多的野性,可又担心太快她会难受,便柔声问道,“哥哥这样肏宝贝舒服吗?” “舒服~舒服~哥哥在用点力嘛。”她娇颤着说。 根本忍不了,他加大了力度,在水中迎来更猛烈地撞击。 管它什么水花呢,让他家宝贝儿爽到了才是对的。 “啊~小逼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她放肆地叫出声,随着肏穴的频率,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媚,过于迅猛的抽插将她牙齿都撞得打颤,穴内不断被撑大,软肉被挤得不成样子。 女朋友这个样子真的很骚。 他想说出那个字,但是还是忍住了,至少他认为“骚”这个字,是对女性的不尊重。 “宝贝真棒。”比起污言秽语,他更喜欢用赞美来表达。 “哥哥也很棒~嗯啊~”她主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小逼主动抬起来些,再稳稳坐下,与他的肉棒在水中一次次交合,两个人合作得天衣无缝。 随着高频率的抽插,小穴不断痉挛收缩着,那种感觉比之前更剧烈,穴口一张一阖,肉棒开始膨胀,渐渐积满精液,然后射意来袭,他放下她的小屁股,将精液尽数喷进泉水中。 他大意了,也许因为女朋友太好肏了,竟然忘了戴套。 泉水就这样被浓精污染了。 她的泳衣还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只是泳裤有些松了,可是他却是赤身裸体泡在温泉里。 他有些窘迫,担心她会嫌脏,于是愧疚地说着,“宝贝对不起,哥哥刚才没忍住...” “没事,哥哥,我们去卧室吧。”她笑得满面春风。 “好。”他的身子又开始发烫了... 作者有话说: 姐姐跟男朋友的肉就写到这一趴吧,剩下省略了,不然小狼狗接下来要气吐血了。 写这些主要是想让姐姐爽一下。 温泉之旅(黑化) 舒瑶住的这间房是酒店里的顶级套房,叁室两厅,住一宿好几万的那种,豪宅般的布局,配套设施齐全,到处都是奢华家具摆件,而且隔音效果特别好。唯一缺点就是,庭外的温泉池与隔壁温泉池是相通的。通用一个水轮,只隔着一座假山。 但是入住的时候,路总说隔壁那房间是给贵客预留的,没人住,所以她昨晚叫得要多放肆有多放肆,后来泉水换新了,男朋友又抱着她在池子里做了一回。 说是在温泉池里做有感觉,的确是这样的,做完一次后她又缠着他做了几回,到后来感觉男朋友都要被自己榨干了,可小穴还没满足,还有些痒痒,又自己偷偷在池水里自渎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 没想到她现在越来越淫荡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进入套房的半小时后,隔壁的客房有人插了卡,叁个男生住了进去,其中一个被绑在椅子上,而椅子又靠近温泉庭院... 江延晕过去后就睡着了,可是却被庭院里此起彼伏的交欢声吵醒了。 那女的叫声又骚又媚,比姐姐叫得都好听,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身下那处也缓缓升起,想要大声制止那对儿不要脸的男女,却发现自己口中被贴了胶带!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草,肯定是容予那个狗逼干得。 身子被绳索勒得生疼,他难受得挣扎起来,想要吐出嘴上的胶带,可是根本使不上力气,那两个人简直是在虐待! 动作越来越大,“哐当”一声,他应声倒地,不过是随着椅子一起倒下去的。 屋里一片寂静,那两个人像是不存在一样,根本没听到他摔倒的声音。 他的侧脸狼狈地贴在地板上,四肢酸痛,口中却呜咽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也不知道姐姐现在跟苏砚尘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他似乎已经错过了阻止两人在一起的机会。 都怪那个容狗逼,坏他好事,等他解开绳子一定揍得他亲妈都不认识! “啊...啊...哥哥...好舒服...”消停了一会儿,隔壁那个女人又开始叫起来了,听得他都想肏那个女人了,明天他一定要看看到底是哪个骚货,大半夜不睡觉招惹他。 “瑶瑶宝贝,好棒...小穴吸得哥哥快要死了...”终于听清了男人的整句话,一整晚男人声音都很小,他没怎么听清楚,可是这句话他却一字一句都听清了。 瑶瑶? 宝贝? 几乎可以肯定是苏砚尘的声音没错。 草他妈的。 他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嘴里还在呜咽不停,眼泪就这样被逼了出来。 “啊...射给我吧...小逼留着给哥哥生宝宝...”随着女人最后一声淫叫,那对男女终于消停了。 他一动不动了,眼神呆滞,哀莫大于心死。 第二天,路远抻了个大大的懒腰,优哉游哉地走出房间,还在埋怨容予竟然不辞而别了。 然后就在客厅看到这一幕。 被椅子捆绑住的少年像朵残败凋零的花,狼狈地跌在地上,眼神空洞,死人一般没有了朝气。 “延哥...”他颤抖着伸向前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没死。 其实容予有叮嘱过他,趁他睡着给他松绑到床上,但是昨晚他一玩游戏就忘了时间,玩着玩着又抱着手机睡着了,于是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江延很明显早就醒了,或者换句话说,一宿没合眼,眼圈都有些黑了,眼球里布满血丝,看向他后又露出那副盛气凌人的眼神。 那意思是还不快点给他松绑。 他紧忙扶起他的椅子,然后解扣,谁知捆得比猪肉还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解开,最后还是拿出一把剪子才将绳索解开。 看见他嘴上的胶布,还好心地撕掉。 就在他双手解开束缚的那一刹那,他迎接了对方一个上勾拳,他躲闪不及,又来了一记下勾拳,接着膝盖一顶,猴子偷桃的姿势,让他痛到哭爹喊娘。 “草你妈的!”江延大声吼叫,可能因为被捆了一宿气血不足,没站稳腿又软下来了。 然后就再次倒在地上。 好心没好报啊!现在他可知道容予那个老狐狸,为什么要先走了,合着他把他那次揍一起挨了? “行了,行了,兄弟对不住你,昨天晚上我叔这边来了很多新闻媒体不想把事情闹大的。”看见江延小手被勒得生红,嘴边也被胶带贴得有点肿,路远心虚了,又走上前扶他。 “滚你吗的,不用你假好心!”江延怒火直升,要不是因为他们俩拦着,姐姐能被别的男人肏一宿吗!他也不会肿着鸡巴被迫听了一宿的墙角。 “我错了,给你赔罪行吗。”路远还是有点怕他,即使现在他的样子有些“弱不禁风”。 “还不快扶我起来!”他厉声道。 “好好好。” 等把他扶到沙发上后,他情绪好转很多。 路远巴巴地看着他,试图祈求他的原谅。 他的表情高深莫测,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 高而挺的鼻梁,嘴唇颜色泛白,眼神不带一丝温度,似乎在心中酝酿着什么。 “你出个条件吧,让我做啥我都同意。”路远紧忙说道。 静默了半晌,他毫无血色的脸转了过来,盯着路远像是在命令,“帮我办个事。” “没问题!”他爽快的答应了,但是如果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事,他死都不会同意的。 作者有话说: 听了一宿,好惨啊... 温泉之旅(酝酿) 第二日,被男朋友滋润过的舒瑶,一脸的精神焕发,隔了老远就能嗅到那股妩媚动人的女人味。 跟着苏砚尘来到自助餐区,到处都是琳琅满目的豪华美食,昨晚的运动量消耗过大,此时的她肚子饿得咕咕叫,苏砚尘察觉到她的异样,宠溺地掐揉着她的粉颊,“小肚子饿坏了?” “嗯,好饿啊哥哥。”她声音娇得很,平时她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跟男朋友在一起后,撒娇就成了常态。 “嗯?那哥哥回去再“喂饱”你。”他的笑耐人寻味,让舒瑶的脸莫名的红。 “讨厌,哥哥乱说话。”她佯怒,红润的脸蛋撇到一边。 “好啦,我们去吃午餐。”看着她耳尖粉红,他心里极大欢喜,又拉着女朋友的小手去餐区选餐。 舒瑶在糕点处正纠结是选择树莓果味的提拉米苏,还是巧克力味的时候,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学弟,等等人家嘛~”那声音娇媚又勾人。 她回过头看看过去,柳莺正一脸娇羞地揽着江延的手臂,江延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悠哉悠哉地双手插着兜往前走,似乎注意到她的视线,他眼皮一抬,与她四目相对。 视线所及里,一道寒光闪过,他眼神晦暗不明,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轻蔑,又带着几丝怨念,好像对她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这家伙怎么也来了?难道是在跟踪她? 她眼神有刹那间的迷失,清明后又匆忙回过身去,留下一个慌张的背影。 不知为啥她突然感到莫名的心虚,有种被人当面捉奸的窘迫,她甚至不想继续面对,匆匆放下已挑好的食物,只想着快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谁知刚走几步就撞到一堵肉墙,然后腰身就被一双手揽住了,她惊愕地抬头,看见苏砚尘春风拂面的看着她,“怎么没拿盘子就要走?” “我不想...”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召唤。 “尘哥,你也来了啊。”路远朝着两人热络地招呼着。 苏砚尘一脸惊喜地看着来人,发现除了路远还有江延和他“女朋友”,又问道,“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这家酒店是我小叔开的,刚开业嘛,捧个场咯。”路远挠了挠头,瞥见江延还在黑着脸,还用眼神提醒他,不要表现的太明显。 江延冷哼一声,简单跟苏砚尘打了声招呼,看都没看她就别过脸去,一把搂住柳莺去找座位了。 柳莺配合地贴在他身上,顺便在他身上揩揩油,甚至还捏了一把他的劲臀,动作极其暧昧。 这两个人是复合了吧?想到这舒瑶心态放松了许多,没有之前那种背德感了。 江延是对自己腻了吧,看见她跟苏砚尘在一起倒是没什么反应,本来她还担心瞒着他跟男朋友出来玩,他会大闹一顿,没想到却如此的心平气和。 这样也好,回到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扰。 正和她意。 “要一起吃吗?”路远发出了邀请。 “不了,我跟你叔叔约了午饭。”苏砚尘婉言拒绝,其实他也看得出舒瑶的不自在,毕竟在他眼中,这对继姐弟是有隔阂的,好好的休假,不能打扰了她的好心情。 “好的,那不打扰了。下午我们去无边泳池,有空来玩吧。”路远再次邀请。 “下午...”苏砚尘犹豫了一下,因为跟路总相谈甚欢,两人研究合资一个项目,刚好约在下午,之前还想着怎么跟女朋友说下午陪不了她这件事,刚好遇到了路远他们,但就是怕舒瑶不愿意... “去吧,这个泳池可好了,号称国内最大的一个无边泳池呢,泳池外就是大海,景色出奇的好。”路远继续游说着,没人能够拒绝大海的诱惑。 舒瑶果然心动了,虽然她不太会游,但是她却很向往大海,温泉、泳池这类的景观,但是那家伙也在,她总觉得有些不安。 苏砚尘对她观察入微,知道她很喜欢玩水,昨天晚上就缠着他在温泉中做了好几回,于是小声跟她商讨着,“我下午要路总谈些工作上的事情,你先跟路远他们玩,晚上我再去接你。” 路远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担心舒瑶不同意,还鼓吹着说道,“我们这边有两个女生哦,不用担心跟我们俩个男的玩不到一起去。” 说完又把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拉过来,女生看起来年龄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子,模样很周正,面相温和,跟她客气的打招呼,“姐姐好,我是路远的同学,我叫钟美萱。” 苏砚尘看到有女生在,便放下心来,于是借着路远的话说道,“去吧。”不过又简单叮嘱了一下路远让他好好照顾一下舒瑶。 路远点头如蒜。 在他眼里,路远和江延这波人就是小孩,毕竟一个未成年,一个刚成年没几天,他比他们大了八九岁,是以一个大人的眼光看孩子的感觉,就是再闹也不能怎样,何况江延也有女朋友在,应该不会太为难舒瑶的。 盛情难却舒瑶只能点头说,“好吧。” 然后她不由自主地朝着窗户边的那桌看去,此时的江延正享受着“女朋友”无微不至的喂饭服务,时不时会亲昵地擦几下他的嘴角,俨然一副热恋中的情侣状态,眼中完全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她想起来,江延说过他不愿意跟其他人同时共享一个女人,所以他这是放弃她了吧?最好是这样。 柳莺坐在低气压的男人身边,浑身都觉得冷嗖嗖的,可是为了配合大少爷演戏,她还是要将假笑进行到底。 “张-嘴。”她挖了一勺冰欺凌,递到他嘴边,却遭到对方冷眼警告。 “别喂了,听没听到?”声音不大,喉腔里发出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 “怎么这样无情呢?眼睛都要长到人家身上了,不转移点注意力,咱这戏不是白演了。”柳莺眼珠子灵动转了转,看着“前男友”这张人神共愤的脸,她有些怀念。 浓墨般深邃漆黑的瞳孔里,蓄着矜贵与倨傲,锋利上挑的俊眉,剑眉星目让他诠释的十分恰当,精致的脸庞仿佛鬼斧神差般的雕刻而成,白皙的皮肤让他有种病态的美少年的破碎感,只是现在深沉着一张脸,面露不善地看向远处交谈的几人。 她之后遇到的人,都不及他叁分长相,更别提他那高超得令人怀念的床技了。 “要不我们以假乱真吧,旧情复燃怎么样?”她的眉眼媚态横生,胸乳不断剐蹭着他的手臂,要是换在从前他肯定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但是现在他,没心情。 “差不多就得了。”他正襟危坐,正好看见人已经远离视线区了,于是又立马变了脸警告她,“跟我保持点距离,你,去对面坐。” “哼。”走就走,忘恩负义的臭男人。自己吃醋个什么劲儿啊,人家苏砚尘可是姐姐的“正宫男友”,他充其量也就是个插足的“小妾”罢了。 一大早起来就把她叫来让她配合他演一波恩爱情侣的戏。结果她很配合地演着,他还在那装大爷,没发现姐姐一点都不在乎他做些什么吗,非但没把人刺激到,还把自己气得不行。 姐姐那副样子明明是,看到他有了其他女人,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没人注意到的角落里,他双拳紧握,眼角发红,心中酝酿着滔天妒火,努力克制想要冲出去揍人的冲动。 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待那个女人,他就不该心软。 作者有话说: 江畜在疯批道路上越走越远... 温泉之旅(戏水)(微H) 无边泳池,顾名思义就是像是没有边界的游泳池,前方又是一望无际的大海,给人一种遨游在海水里,心旷神怡的感觉。 舒瑶被两个女孩子一左一右挎着胳膊肘走到泳池边上,柳莺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但是她没想到的是那个叫钟美宣的女孩子,外表文文静静的,性格其实也很活泼,对她像是旧相识。 “我说过的吧,姐姐人美,身材还好。”柳莺眉眼弯弯,笑嘻嘻的朝钟美宣炫耀着。 “嗯嗯,我从来没见过姐姐这样的好身材,真是羡慕死啦,看着就能有D吧。”钟美宣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但是其实胸不算小,不过跟姐姐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你说错了,是G哦。”柳莺又重点强调了一下。 “哦?”许是因为这套保守的泳衣挡住了胸前不少春光,钟美宣眯起眼睛睥向那处波澜壮阔,然后心里暗暗想,柳莺就是按照这个“参照物”找的自己? “行了,不要说了。”舒瑶脸红了,她脸皮儿薄,没办法正视两个女生对她的评头品足。 身边两个女生大大方方的穿着性感比基尼,一个腰线纤细,一个胸前丰腴,只有自己穿得土里土气,突然让她有些自卑,应该带一套好看点的泳衣。 “不过就是很可惜了,我以为还能看见姐姐穿那套比基尼呢。”柳莺故作遗憾的说。 一提到那套泳衣,她的脸色立马就变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瞥向犯下罪恶的人。 彷佛心有灵犀,或者说他一直看向她们这边,于是很不巧的,她又与他对视了。 此时的江延正慵懒地躺在泳池旁边的凉椅上,巨大的阳伞将光线散尽,阴影下的他看不清表情,露出细腻白皙的胸膛,虽然不是那种龙精虎猛的身材,胸肌却依旧轮廓分明,瘦但是有料,很有少年气。 身边围了好几个年轻的女孩子,似乎在跟他“友好交流”,他手里拿着葡萄酒,看见她的那一瞬间,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然后朝她的方向作了一个“敬酒”的姿势,接着一饮而尽。 这张脸挑眉的时候,有种坏坏的痞气,像是在勾引她。 真不要脸,看到他那张脸就觉得晦气。 处处撒情的烂人。 舒瑶决定不再看她,准备和柳莺她们玩会儿水。 刚开始还在浅水区练习游泳,但是她不会换气,每次都是坚持不了半分钟就被迫起身了。 教了好久还是学不会,她觉得自己真的好笨,但是柳莺却依旧很耐心,用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先学学潜水。 那双手虽然不大,但是却给了她莫名的安全感,她越游越起劲儿,连自己渐渐游到浅水区之外都没有意识到。 与此同时,她腰间的手掌变得比之前更炙热,但是有劲儿的力道让她更有勇气往前游,她渐渐学会了换气,游着游着,水中的失重感让她的身子越来越乏,于是她准备伸直腿站住,结果却发现,水位已经跃到喉咙了。 水的重力压迫着她的喉腔,她开始呼吸困难,恐惧感涌上心头,她开始在水中挣扎。 “抱紧我。”那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 她睁开眼,眼前赫然出现男人正在滚动的喉结,再抬眼,便撞进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里。 那双眼迷人又危险,瞳孔幽深,眼珠里映出她惊慌失措的倒影。 他怎么在这里,刚才不是好好的在岸边撩妹吗? 柳莺呢?好好的游泳教学怎么换成他指导了? “你怎么在这?”震惊之余,她又不得不乖乖听他的话,双腿如同水蛇般攀住他的腰身,让身子起码可以往水上多冒出些,不至于呼吸困难。 她的脸与他的下巴近在咫尺,似乎稍微再往上动一下就能吻到他的唇。他气息有些不稳,喉结也做出吞咽的动作,腰身被她那样紧紧缠着,柔软的奶子不停刮蹭着他的胸膛,他有些心猿意马,于是便嗡声说道,“你太沉了,柳莺抬不动你。” 事实上是他早早下水,神不知鬼不觉地和柳莺换了位置。 然后如愿以偿地扶着她的腰,耐心地陪着她游泳。 “臭流氓!”她小脸气得发白,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她才不相信他会好心地帮她教学,不过是想占她便宜 “哦,那你放手吧。”他故作深沉,似乎是想把她这副八爪鱼的姿势拿掉。 “不行,不行。”她不肯放手,怕自己被水呛死。 “哦?可是我不想帮你了。”他看好戏的眼神。 “你这人怎么这样”她咬着唇,一脸的愤慨,想要吐槽又忍不住了。 “我哪样?”他玩味地笑了笑,突然低下了头,抵着她的额头靡靡地说道,“嗯?想要我抱你回去也可以,你现在亲我一下。” 臭流氓 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他,她恨不得咬舌自尽,怒红铺开满面,想要发火,又生生压住了,缓兵之计,她应该这样说,“别闹了,带我回去。” 回去她就立马离开这里,一刻也不留。 “不行,不能耍赖,昨天晚上不是亲得蛮起劲儿的嘛。”虽然他还是笑着,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看到了?想想觉得不可能,但是她顿时汗毛竖起。 “我昨天就在你隔壁的那间房里。”接着一只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带着万钧的威胁,语气凉薄地说,“姐姐叫的可真骚啊。” “”她没法解释,下巴被捏得生疼,也只能沉默。 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他怒极,一想到昨天的事火就“蹭”地一下上来了,死就死吧,这种脚踏两条船的女人淹死才好呢,这在古代都得浸猪笼。 于是他便准备扒开她紧缠的双腿,见他来真的,她立刻有了危机感,再次缠紧他的腰身,制止他的进一步动作,“别,我亲还不行吗?” “可以。”他要的就是她主动求他。 伸手,指尖触摸到他柔软的唇,接着扣住他的后脑勺,终于嘴对嘴,吻了上去。 舌尖划过他软乎的肉舌,缱绻勾缠着彼此,深深浅浅往喉间吸吮着,“吧唧吧唧”的接吻声响彻耳际,刚开始她主动索吻,后来完全变成由他主导,甚至一边走一边亲着,虽然步伐缓慢,但是却抵死缠绵。 任谁看都是在泳池里情难自已的情侣。 路远眼神好,本来正悠闲地跟美女搭讪,突然瞥见泳池中间亲得难舍难分的那对儿男女。 我靠,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知道收敛点,这要是被苏砚尘看到 舒瑶的嘴唇都被吻麻了,他还不想放过她,也不知在跟谁比,仿佛扭着劲儿,靠接吻发泄自己的怒气。 姐姐的唇还是那样又香又软,他沾上就无法自拔了,可是他的姐姐,怎么就被人觊觎了呢。 好不甘心。 早在她游泳的时候,他仅仅是摸着她的腰身就硬了,现在又亲成这个样子,她身前那对大奶紧紧贴着他的前胸,那铁杵般的性器直楞楞的抵在她的小肚子上,戳得她格外难受。 就在他胀得快要撑破泳裤的时候,突然伸出一只罪恶的手,轻松就勾开她的泳裤,接着熟练地掰开花唇瓣,用手指在粉逼里面开始捣汁。 下面被他这样掰开捣弄,里面渐渐流出淫水,把他的手指弄得滑腻腻的,手指快进快出,阴唇瓣被他掰开又合上,像是紧急呼吸器一样急促。 可恶她忍住呻吟,伸手试图推开他那胡作非为的手指。 “泳裤都被肏松了是吧?”他明显感受到那泳裤略微失了弹性,像是被人故意撑大的,心中的怒气值飙升,性器狠狠杵她的肚皮,让她有种肚子疼的感觉。手指也变得粗暴起来,不像是在揉,更像是在抠着什么,语气恶劣地说,“真骚啊,都被肏松了也不知道换一件。”然后又带着恨意重重咬了她的唇,差点把她咬破皮。 “骚逼昨天被人射进去不少吧?”他的侵略性太强,让她无法招架,甚至连还口的机会都不给,小穴被他搅得一江春水,得亏是在水里,不然内裤都打湿了。 “住手”欲望在不断攀升,她甚至没办法说一句完整的话。 “口是心非,明明自己很喜欢嘛,不然逼里的水是谁流的?”他反问。 “啊”她被指尖到高潮,最终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惹得周围人频频注明,在其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虽然看不见水下的动作,但是热吻确实让人看着就心跳加速,有人红着脸游走了。 她的身体怎么这么脆弱呢,稍不小心就中了他的套。 他再度俯下身来,抬起她粉白的俏脸,情不自禁地咬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真他妈的香。 “晚上去隔壁找我。”他嘴边带着痞笑的弧度,接着又隔着泳衣揉着她的奶,可是泳衣却过于紧,很难摸爽,让他又不够尽兴。现在叁管齐下,水上接着吻水下一边揉奶一边摸逼,好家伙,便宜倒是没少占。 “呜”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反对着,她被吻得只能听到喉腔间的呜咽。 傻子才会去呢! 他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令他不满的拒绝,只能加大力道继续着他肆无忌惮的调戏。 他现在有点后悔当初没有清场,附近要是没有其他人,他早就脱裤子插进去了,好好肏一顿,他要把她肏到没有力气,让她再也没有力气朝别的男人张腿发骚…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温泉之旅(情愫) 等两人从泳池里出来的时候,舒瑶已经被弄得小脸绯红,晕晕乎乎的贴在江延怀里。 柳莺很有眼力见地递给他两个浴巾,一条用来给姐姐擦身子,一条用来遮挡一下他那不容忽视的某处。 他向柳莺点头道谢,随即收到对方一个眉飞色舞的飞眼,似乎是鼓励他把握机会,然后又搂着小女朋友去玩水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径直走向凉椅,把占了位置的路远踢走,然后抱着姐姐娇软的身子坐下。 姐姐闭着眼,扑面皮肤皆被湿发浸染,水珠挂在长睫,呼吸轻喘着,被亲得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像朵娇嫩欲滴的玫瑰。这一刻他仿佛听不到外界任何的喧闹,她的脸距离他不到半寸,他的情绪被无限放大,颤颤地伸出手,将湿发拨开,阳光映射下的绝美的脸庞,像是隔了片纱,可遇不可求。 天地间一片苍茫,只余下他砰砰的心跳声。 他忍不住想要一吻芳泽,抬起她的下颌亲密落吻。这个吻不像往常那样带着浓重的情欲,反倒是柔情似水,如果她睁开眼,就能望见那双澄澈如溪水,含情脉脉的眼。 姐姐身体还虚弱着,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搞得不知所措,也不知是回应还是抗议,小舌被莫名其妙卷来卷去,呼吸仿佛被人抽空了,鼻腔里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听得人抓心挠肝的痒。 “咳咳...”没有眼力见的路远打断了两人的拥吻,“注意点影响好吧。”路远尴尬地说。刚才两个人在泳池里亲得难舍难分的时候,他就当场抓到了几个举着手机录视频的,为了叔叔的酒店声誉,他也是拼了。 江延不悦地剜视着他,护着姐姐入怀,双手机械式地开始为她擦拭身体。 “滚远点,别在我身边站着。”他语气异常冰冷,一副训狗的姿态。 路远有苦难言,果然是重色轻友的江狗,灰溜溜地跑开了。 路远走后,江延依旧抱着姐姐一边动情地亲小嘴一边黏糊糊的搂着,碰上这张清甜的唇,怎么亲都不够,姐姐被他亲得晕乎乎的,像是还在迷蒙,并没有醒来。 感受到身旁传来令人焦躁的视线,他慵懒地转头,看见不远处的凉伞下,有几个女生朝着他的方向嘀嘀咕咕,被抓包后又紧忙转移视线。 他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就是最开始管他要联系方式的女生。那时候几个女生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本来不想回应的,但是看到姐姐注意到他这边,他破天荒地回了句没有,谁知一下子就激起对方的兴趣,花痴似的死活赖着不走,最后他不厌其烦地回了句,“我不喜欢女人。”才把那群讨厌的莺莺燕燕打发走,但是显然他现在言行不一,一下子又引起对面的八卦。 他讨厌被人用八卦的目光盯着看,于是沉着脸看向对面,凤眸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那意思是警告她们不要“多管闲事”。 接着,又来了个公主抱,大步流星地抱着人离开泳池... 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把人抱回客房,路过隔壁房间时,还嘲讽的讥笑一声。 姐姐身子疲乏,几乎是倒床就睡。 秀美的睡颜就在眼前,不施粉黛的脸莹白如玉,平添了几分清纯之姿,可那微微起伏的高耸山峰,又让她媚态尽显。 他垂眸望着她,喉结轻滚,一滴水珠自额间落入性感的锁骨,干净的俊容带了一丝性感的欲。 羊入虎口了呢。 现在只需要... 他嘴角溢出玩味的笑容,拿出手机给路远发消息。 “让你叔把他灌醉,今晚回来的越晚越好。” 然后他放下手机,慢条斯理地拿掉披在他身上的浴巾,接着便走进浴室冲澡... 作者有话说: 一到要写肉,就紧张。 温泉之旅(浴室)(内射+排精高H)(4100字) 江延哼着小曲冲完澡,赤条着身子便迫不及待地跳到床上。 这间房的床是别具风格的水床,水的温度可以调控,夏天可以享受凉爽,让人有种深陷海洋的错觉,冬天又可以享受恒温,仿佛置身温泉,浮力的设计让整张床充满激情,似乎可以添补刚才没在水中与姐姐沉沦的遗憾。 在水床上做爱,倒是让人期待呢。 此时,他的内心既激动又兴奋,对姐姐的欲望已经频临爆发,憋得红肿的鸡巴正招摇地伸展着,他将熟睡中的姐姐抱在身上,准备脱掉她的紧身泳衣。 泳衣后腰处有个绳结,他一解开,整个泳衣便松垮垮地滑落,像拆礼物一样,姐姐那白嫩娇软的身子就浮现在眼前,尤其瞩目的是胸前那对儿大白兔,像是被泳衣裹得太紧了,被释放的那一刻,还在空中弹跳了几下才回归原位。 他喘着粗气,双手兜住那对儿白兔,绵软的手感让他触觉极佳,真是又大又软又Q弹。 然后瓮声瓮气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以后别穿那么紧的泳衣,奶子都勒疼了吧,你这种大奶子,只能穿比基尼。”说完又抓着那团绵乳用力搓揉,揉得她哼哼唧唧的,又自顾自地说道,“但是比基尼只能穿给我看,知道不?” “嗯...”她被揉得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应他。 他被她这软萌的样子哄得高兴了,又把人抱回床上,光裸的肌肤贴在水床上,冰凉的亲肤感便从后背袭来。 她轻哼一声,他便一脸笑意地说,“舒服吧,我把温度调到夏天模式了,一会儿让你好好感受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困...”轻如细蚊的声音自她口中溢出,她是真的累了,昨晚就没休息好,白天醒来又跟男朋友来了个晨间运动,中午还没时间午睡,就被拉来游泳,又在泳池里被江延好一阵折腾,就是机器人也会挂机的。 “没事,你睡你的,我动我的。”他甚至还“好心”地在她腰间垫了一个水枕。 好家伙,这酒店真是配套齐全,水床配水枕,就差个水被了。 冰凉的水枕被塞在腰下,她的身子被迫前弓,双腿被他生生分开,粉嫩的阴唇腾空出世,那处依旧窄小如缝,窄得像是没被开过苞的弧度,此时因为没了泳裤的庇护,穴口不断收缩着,仿佛在呼吸新鲜空气。 可是想到他昨晚听到的那些淫情浪语,再粉嫩的小逼也已经被别的男人喷进了不该有的物质,他突然眸色一沉,猛地将人抱起。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就跌进了浴缸里。 浴室渐渐升起一层层白蒙蒙的雾气,淋浴水淅淅沥沥地落在身上,温温热热的很舒服,她慢慢地睁开眼,只看见自己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她意识浑浊,看不清人脸,但是却享受着对方温柔的擦拭。 一定是哥哥,把她从那个可怕的泳池救出来了。 长指插入她的发间,泡沫在发丝间弥漫,手掌舒适地为她按压着,每根发丝都被细心关照着,她被伺候得很舒服,口中便溢出娇吟。 他听完差点当场缴械。 真骚,洗个头也能勾人。 他的那双手修长又干净,看起来白皙又矜贵,路远还曾经嘲笑他的手嫩得跟小姑娘一样。也是,他从小到大都在享受着他人的伺候,磕了碰了都让母亲唏嘘不已,他的手打过篮球,揍过人,也揉过女人的逼,但是唯独没给女人这般耐心地洗头发。 这女人何德何能,能够享受他这般屈尊降贵的伺候啊? 越这样想,心里越不爽。 他都对她这么好了,她还昧着良心去找别的男人,难道是他魅力不够吗?他的前女友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眼里完全看不到别人,可是她呢,没良心的,眼里根本看不到他! 尤其她身下这处,已经脏了。 他不允许姐姐跟他做的时候体内还残余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于是他赌气似的,拿起淋浴头就往穴口冲去,然后又挤了满手的沐浴露打算给被男人用脏了的小逼来个深度清洁。 感觉到身下被水流冲洗,那水柱又疾又密,穴口像是被戳穿了般,让她忍不住双腿曲起,这个动作却让小穴更明显的暴露在眼前。 接着他掰开花穴,就着水流,将沾着沐浴露的手指探入穴内,开始在甬道里进进出出。 “啊...啊...”她身子骨软了,直不起来腰来,小脑袋瘫软地靠在他的肩上,双颊酡红,平时自己清洗私处的时候,也只是在穴口附近挤泡泡简单的清洗,可是他却洗得格外仔细,连平时触碰不到的肉壁都被泡泡抹得均匀,小穴弄得瘙痒难耐,自她体内开始溢出不明所以的液体,她忍不住收缩起花穴,将内壁中的手指夹紧。 他感受到小穴在吸他,他的手指修长,混杂着泡沫的淫液被他搅得连连失守。 穴内像养了只金鱼,在他的捣弄下一下又一下地吐着泡泡。 淋浴头已经跌落在浴缸里,可水流还在流淌,等清洁的差不多了,姐姐整个人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中了,绵软奶子还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他起了意,顺利找到她穴内那处硬硬的小豆豆,然后放肆地摁了下去。 “啊...”她尖叫出声,更多的春水喷涌而出。 这次是爽得叫出声。 “这回换我的进去了。”说完,他一把将人抱在腿上,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掰开流水不止的小穴,扶着自己滚烫的肉棒,一举肏入。 “啊...啊...太深了...”她的头依旧搭在他的肩上,身体像是坐在蹦床上,上上下下起伏着。 他掐着她的腰,机械般地肏弄着,坐着肏可以让肉棒在穴内更深入的探寻,滚烫坚挺的肉棒直直顶到宫口,每次拔出去又会迎来比上次更重的力道,从甬道里开凿出一条可以容自己肆意进出的道理,可是抽出后,那条道又再次闭合,因此他还要更加卖力地通路,到宫口处又快速退出,来回反复,穴内软肉都被凿得红肿了。 “呜呜呜...”太疼了,她哭出生理泪水,可是快感却如潮水般不断向她涌来,花穴像是被那根粗物肏开了似的,插进时她疼,插出时她空虚,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噗嗤噗嗤”肏穴的水声不断,甚至盖过了原本的水流声,浴室里回荡起令人羞涩的淫叫声。 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她被肏得地摇头晃脑,咿咿呀呀地哭叫。 “啊...啊...快停下...我不行了...”膨硕的肉棒从穴口直冲宫口,她的小肚子被戳得鼓鼓得,潮涌的快感袭来,明明剧痛,可是被肉棒不断撑开的酸爽,从体内漫开,甚至压过了那疼痛,她的小穴忍不住痉挛,不断箍紧那根粗物,让他变得进出困难。 “草。”他暗骂一声,接着又不讲理地说,“发什么骚,你要是敢把老子夹射,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江延被她箍得大汗淋漓,还好自己咬紧牙关坚守住,要不然会被她生生夹射的。 稍稍整顿好抽插的姿势,他挺动下跨,配合着紧握的腰身,沉沉下压,接着用力往上顶弄,让他可以更深的肏弄。 “啊...”现在她除了淫叫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熟悉的电流从敏感处袭满全身,一股股春水就着每次肏弄,从穴口处慢慢溢出。 “啪啪啪”肉体拍打声完全盖过水声。 他喘着粗气,一边狠扈地插着蜜穴,一边说着骚话,“插死你这个淫妇,让你不守妇道!” “呜呜呜...我...不是...”她好像听清楚了,但是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觉得好委屈啊,她被肏得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溢出来了,水痕落在他的肩上,让他第一时间就感知到了。 “还说不是?上下两张嘴都被人肏得流水。”他突然来了兴致,一把将人摆在眼前,正面直视她这副淫荡的模样。 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小嘴根本合不上,嘴角还有刚刚溢出的口水,俨然一副被肏软的模样。 “还说不是呢,这口水是谁流的?怎么?就这么馋老子的大鸡巴?”他眼泛红光,喉头滚动,看见她这副破碎的模样,性欲不断疯长,回馈她的是更用力地抽插。 这样的男人恐怖又变态,只是一个姿势就让她失控,高潮跌宕起伏,一波又一波不断侵占着她,她被肏得根本无力反驳,只能用鼻腔溢出一声声娇喘。 他突发奇想,想去吃吃她的口水,于是伸出一只手扣住她的头,舌尖不断舔弄着她唇角溢出的水渍,舔干净了又伸入口中,去寻着那处躲闪不断的小舌,捉弄调戏,像是在口中玩着追逐游戏,他不厌其烦。 这人太霸道了,不仅把她身下的那处堵得死死的,连嘴上也不轻饶,呼吸都被他吸空了,口水也被他洗得一干二净,她全身颤栗着,明知道不该动情,可是身体轻飘飘的,就像踩在云端。 一道白光闪过,就这样她被他再度送上高潮。 望着动情的她,江延心生怜惜,也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没有清醒,人在身体酥爽的时候,会失去理智,每一寸血肉都在战栗。 若是她此刻清醒着,一定会继续对他冷眼相对吧。 他心里突然大起大落,射意涌上心头,猛肏了几下后,湿热的手摁在了她的小腹上,那里收缩得厉害,小肚子时不时会被他顶凸,这次他选择在她身体里释放,一股一股的浓浊在深处时放肆喷涌。 喷射的过程出奇的长,长达几分钟,直到把她的小腹撑得像是怀孕的孕妇。 一想到这里面鼓鼓的全是属于他的浓精,他心满意足的笑了。 放在她小腹上的手,不断摩挲着,他嘴中喃喃道,“姐姐,以后这里只吃我的吧。” 她皱着眉,肚子涨得难受死了,像是喝了成箱的啤酒,不消化还胀腹。 “难受...”她难受地想要推开身下堵得死死的那物,谁知那人却不放过她,即使那处稍显疲软,也不肯拔出。 “别动,就这样静置一会儿,我在给你进行‘深层清洗’。”他哑声道。 他竟然想要自己的精液灌洗其他男人的体液,这种以毒攻毒的做法,着实令人吃惊。 她挣扎着,腹中的体液已经完全超标,加上自己之前的体液,她已经被撑得大腹便便了! 渐渐,插在她穴内的肉棒在她一次次挣扎中,渐渐苏醒,直至坚硬得挺立,接着他又就着腹腔中的体液,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这个王八蛋。她含着泪,内心羞愤不已,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清醒了。 而让她清醒的契机竟然是肚子胀痛才醒来的。 因为她的身体里含着他的精液,所以肉壁更加丝滑,只是每次顶弄,龟头都像挡水的大坝,堵着水前进又被体内的水推出,此起彼伏,不断有白色和透明色液体从穴口喷涌,直到肏到先前的体液逐渐喷尽,他又将她肏出新的一波春水,渐渐将白灼清洗干净。 这个畜生竟然用这种方式排干她体内残存的精液。 她腹部胀痛不已,浴盆喷涌得到处都是白色凝浊液体,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她的胸乳上。 两只巨乳随着每次肏弄摇啊摇晃啊晃,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乳肉上的牛奶状的液体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 他狠下心,大口含住一只“兔兔”,鼻尖压着“兔头”,小巧的乳头在他唇舌间不断肿胀,直到硬到一定的程度,他放下这只,又埋头含住另一只“兔兔”。 他舌苔湿热,舔几下,成倍的刺激感上脑,“兔兔们”的“耳朵”,都被他吸吮得直直立起。 她的呼吸散了,从胸间蔓延的酸麻感,点燃全身的血液。 穴腔也在紧急收缩,肉壁铆足了力气箍紧他的孽根,他一个没挺住,身体好一阵痉挛,就这样再次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有冲突。肉还会有几章的。 温泉之旅(冲突)(弟弟被扇) “草,骚逼竟敢把老子夹射!”他的“宝贝”是被迫夹射的,根本没到高潮点,身体还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是万般的不情愿。 “滚。”她找回理智,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可是他的身体却如铜墙铁壁根本推不开,她一怒之下,只听“啪”地一声,回敬了他一个大大的耳光,瞬间他的左脸被打到偏向一侧。 他震惊地捂着脸,慢慢转过头来,脸上火辣辣的疼,眼底震惊之余又透着些许的委屈。 “爽过了就不要老子了是吧!”他暴怒,眼神阴扈,如同潜伏在森林中等待狩猎的野兽,让人望而生畏。 “臭不要脸!”她又想伸手扇过去,这次被他轻松拦住。 “妈的,臭婊子,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他攥紧她的手,气火攻心,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 第叁次了,这是他第叁次被这个女人掌掴了,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无法无天,打人上瘾了是吧,看来今天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真以为他好欺负呢。 见他这副疯狂的样子,她虽然有点胆怵,但是被人骂“婊子”,她也很愤怒。 “闭上你的狗嘴!”她同样不甘示弱。 “怎么,我说错了吗?一天连续被不同的男人肏,难道不是婊子才能做出来的事吗?”他态度极其恶劣,如果此刻有一把刀,她一定会直直插入他的心脏。 “是你这个畜生强迫我!”她眼角噙着泪,无法接受他口中难听的话,但是这也是事实啊,她就是个婊子,早上还在跟男朋友恩爱,下午就在浴室跟继弟缠绵。 “我强迫?”他怒极反笑,拔出体内的肉棒,瞬间穴口喷出大量淫水,虽然有一部分是属于他的白浆,但是绝大部分都是从她身体里漫出来的淫水。 “哗啦啦”流不止,像是在嘲讽她自视清高。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即使在迷迷糊糊没清醒的状态,她也知道自己被肏得很舒服。 “呜呜呜呜”她突然趴在他肩头嚎啕大哭,再也无力反驳,她承认她又出轨了。 都是因为这个小畜生,要不然这个假期她会和男朋友幸福的度过 “哭什么”他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原本暴躁的气焰生生被压下不少。 自己打了人不道歉,还把他数落一番,要不是这一股股水证实他的“清白”,他又要被她扣上“强迫”的字眼了。 她说他强迫他,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他承认他刚才确实口没遮拦了,他一冲动什么事都会做出来,连那句难听的“婊子”都说出来了。 “行了,别哭了,我刚才语气重了。”他很难得地向她服软,毕竟刚才他肏得也够劲儿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女人适当还是要哄。 “呜呜呜畜生”她泣不成声,根本听不进去。 “好了好了,我错了行吧!”他长叹一口气,无奈地安抚着她的后背,像是在摸一只受委屈的小兔子。 “呜呜呜”还是不管用。 “这样吧。”他突然将她的脸捧在面前,然后执起她的一只小手,贴着他的脸打了下去。 “啪”地一声,连她都惊呆了,拧了一把哭红的小鼻头,疑惑地看着他。 “只要你不再哭了,我就让你打几巴掌。”他讨好地说。 他其实也就想意思意思,让她见好就收,谁知 “啪——啪”他左右脸都遭受她的无情暴击,原本只是左脸红了,现在左右脸一起红,这下可好了,红得蛮对称的,那画面滑稽又可怜。 再看她,已经没有之前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倒是一副报仇雪恨的样子,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喂,你不要太过”话还没说完,左脸再次迎来一阵暴击。 “啪啪啪啪”这次直接四连打,每一下都落得极重,他被打得脸一会儿朝左一会儿朝右,打到后来脸都要麻了,脸颊微微肿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公报私仇的女人! 他恨得牙痒痒,想要回击,那女人又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 “草!老子挨打你他妈哭什么!”他被她这出弄得不明所以然。 “呜呜呜手疼。”她哭得一抽一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装,眼泪却硬生生挤出来了。 “我看看。”他突然心疼地捧着她的小手仔细察看,也难怪了,使了那么大的力气,手心都打红了。于是他仿佛忘了她的手为什么会肿,竟然鬼使神差地朝手心处吹气,嘴中还喃喃道,“让你使那么大劲儿吧,小手都打肿了。”接着又莫名其妙地吻了吻她的手心。 这一吻倒好,异样的触感引起她阵阵恶寒,她也是见过他发怒的样子有多可怕,刚才打他也是为了给自己出口恶气,一看到他动怒了她就适当服软,总不能跟一个禽兽硬碰硬吧,硬碰硬她只会死得更惨。 可这人怎么脸皮这么厚,几巴掌都打不醒他,刚才还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现在又跟谁装得柔情蜜意呢,她才不吃他这套。 “放手吧,我要回去了。”她不自然地挪开她的手,想要回房间。 听到她这样说,他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闷着嗓子嗡嗡地说,“你就打算这样回去?” 她现在身上也是黏糊糊的,胸前劣迹斑斑,小穴还残余着些许的水渍,一看就是刚跟男人欢爱过。 她自然是不能这样回去的,于是说,“你出去一下,我要冲个澡。” 见他纹丝不动,她便拾起浴缸里的淋浴头自行冲洗。 他的内心在翻江倒海,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冲动。最让他生气的是,她都这样了,还想着晚上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 他究竟差在哪里?让她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吗? 他很不甘心,身子微微颤抖着,手臂因为双拳紧握而青筋暴出,就在她冲洗完准备离开的那一刹那,他拦住了她。 她惊愕地回头,一脸愤怒地看着他,还试图甩开那只脏手。 可那只手攥的极紧,她同样无法挣脱,只能用眼神瞪视着他。 然后听见他若有似无地说了一句,“今晚能不能别走。” “不能。”她拒绝地干脆。 他垂下眸,像是遭受了什么打击,双手渐渐松开。 就在她以为他会放开她时,身子就被腾空抱起了,她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抱到卧室后,然后将她重重甩到床上。 “哎呦~”她招架不住,整个人跌落在水床上,冰凉的质感好像整个人都泡在水里,水床随着她的跌落开始大幅度晃动,她也跟着水流不断摇晃着身子,像是海中不断涌动的浪潮,快把她晃晕了。 晃了一会儿刚要停,又突然袭来更猛烈的晃动,那人一跃而上,撑起半个身子伏在她身前。 “你要干嘛!”她警惕地护住前胸。 “我听说,苏砚尘今晚会很晚回来。”他促狭一笑,接着又狠狠捏住她的粉腮,继续说,“水床上我还没试过,姐姐跟我体验一把吧。” 温泉之旅(强迫)(微H) “畜生!从我身上...滚下去!”舒瑶大惊失色,言语中已经有了颤抖之音。 江延眯了眯眼,停下了动作,撑在她身体上方,面不改色地凝视着她,接着他匍开她护在胸前的手,掐住她的一只奶尖儿,拧瓶盖的姿势将乳尖拧得生疼,可耻的是她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乳尖在他卑劣的掐弄下竟然昂然挺立。 “让我滚?滚了怎么满足你这对儿骚奶子?”他面带嘲讽,嘴角扯了一抹轻笑。 男人粗糙的大掌毫不客气的抓起她圆润的奶子,巨奶在他的抓弄下变得奇形怪状,白花的奶肉沿着虎口的弧度被托举起来,掌心里,满是溢出来的柔软,粉红色的小乳尖在顶端熠熠生辉,仿佛在招引他快来品尝。 他眼中带着通红的欲,慢慢俯下身朝那粉红而去,她却头皮发麻,满身冷汗。 她现在实在没办法在清醒的时候跟他继续做那种事! 那种羞耻、排斥、不安的背德感不断充斥着她的内心,她不应该再跟他纠缠下去了。 她的身体不断扭动着,试图阻止他的轻薄,然而却逃不过他的桎梏,双手竟然被他轻易困住。 “你这是在强奸!”她恼羞成怒,语调也失了温。 “强奸?”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挑高了眉,漆黑的眼眸凌厉十足,拾起发硬的乳尖讥讽道,“被人奸奶子还能这样?” “那是你故意捏的,就算被狗咬了一口我也会有反应。”她矢口否认。 这话给他气笑了,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又伸出一只手往身下那处粉嫩探去,此时的花穴经过刚刚她的彻底清洗后,甬道里不掺杂任何异物,干干净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肉壁内反复捣弄,可是越捣越紧,刚深入还未全部插进,里面竟然紧到伸不进去了。穴内紧致得如同处女逼,他还在感慨这女人怎么这么耐肏,被他在浴室肏了那么久,小逼竟然能自动愈合。 但是捣着捣着就发现不对劲儿了,他看向她的脸,发现她竟然眉头紧皱,咬住自己的手背,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那穴内竟然干涩得像是在启动防御模式,任凭他百般挑逗也毫无水意,他知道她这个样子,他是没办法进入她体内的。 可笑的是就算是要强奸她,也要得到她身下那处的首肯,她是故意的。 瞧她这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他冷嗤,突然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副手铐,接着将她的一只手拽到头顶,只听“咔嚓”一声,那只手便轻松拷在床头上。 他竟然用手铐拷住她。 顿时耻辱愤怒不满统统涌上心头,她伸出另一只手挣扎着,似乎想要徒手打开那手铐,锁链声“叮叮咣咣”地响,她做这些都是无用的抵抗罢了。 她一只手被拷在床头,双腿被他的膝盖顶开,大腿根被他生生压制,双腿呈M型分叉着,小逼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他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她,似乎在嘲讽她的自不量力。 “畜生!”她怒目圆睁,见解不开手铐,余下的那只手在空中扬了起来,却被他轻松攥住,她怒道,“放手!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能配合你!” 她是铁了心不让自己的身下有所反应,因为此刻内心,她对他只有厌恶,他那样卑鄙龌龊的小人,他不配。 “是吗?”他怒其不争,眼底笑意未达,说出的话却十足的危险,“正合我意。” 她心中警铃大作,面色恐惧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做一些让姐姐快乐的事了。”他邪魅一笑,接着拿出一瓶药水,在手心处倒了一些,用手指沾上液体,然后伏低身子,朝她的花穴探去... 作者有话说: 下章大肉...还有在温泉偷情场景,男朋友听完打手枪了... 温泉之旅(沉沦)(水床+温泉偷情高H) 冰凉的液体探入肉缝,没有丝毫停顿地往里钻,如同抹药般反复旋转着手指,将私处抹得均匀,觉得药水不够,又伸出两指蘸过后,再次探入,让药水可以充分吸收。 异样的瘙痒感袭来,体内春水逐渐泛滥,她那坚不可摧的尊严就这样被他打败了。 她小脸紧皱,身体像水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穴内像是生了无数只虫卵,在蚕食着她的软肉。双腿被他的膝盖无情压制,让她就算有磨穴的想法也无法办到。手指有意无意地还在骚弄着她的花穴,似乎并不想让她解痒,故意而为之。 她被弄得瘙痒难耐,嘴角溢出不该有的呻吟,“嗯啊” 春水就这样被再次捣出,他起了得意之色,在她最动情的时候,突然戛然而止,两指竟然残忍的抽出,一瞬间,巨大的空虚侵蚀着她的身体,她脸色潮红,不解地看向他,小穴似乎还在大口呼吸着,不舍地朝他喷水。 看见她这副发骚的样子,他仿佛胜券在握。 这药水也是朝柳莺要的,是比之前的凉膏还有烈上几倍的助兴药,只要均匀地涂抹在女人的私处,没个一天一夜,小穴是得不到满足的。 本来想着不到万不得己,不想走到这一步,毕竟这药会伤人,听说做到最后穴都磨破了,还会有想要的感觉,但是,这都是她自找的。 如果现在他放任她走,她就马上会爬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他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 身体越来越痒,理智丧失前,她红着眼,微喘着对他说,“别让我恨你” “恨吧。”他面无表情地回应着。 恨总比厌恶好,起码让她刻骨铭心。 畜生她已经没办法再反驳他了,剧烈的痒意让身体变得无法控制,淫水从穴口汩汩流出,她脸蛋烫到像煮熟的番茄,而身下冰凉的水床让她此刻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又凉又烫,本就是矛盾体。小穴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随着药水的发作,一股股凉飕飕的冷气自肉缝钻入,她的私处空虚得想死,终于她破功了,低喘着催促,“快点” “快什么?”他按兵不动,红肿的鸡巴堵在穴口故意剐蹭,就是不进去,每顶一下都会激起她阵阵痉挛。 “快点插进来”她变了声调,语气也变得娇软,鸡皮疙瘩立起,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插哪啊?”他明知故问,继续用龟头挑衅着她。 “这里快插进来”她用那只空闲的手急切地扶着他那根热铁,想要他马上就插进去解救她,可是他那处大到让她一只手都握不住,无力地小手就那样滑了下来。 看她这副急色的模样,他似乎很满意,但还是钓着她,装傻问道,“那可不行啊,姐姐刚才还说我要强奸你呢,真要插进去不得做实我的强奸罪行了?” 此时的她什么也听不进去,才不想管那么多,现在他不插进去,才是真正的十恶不赦呢。 “没有”她急的火上浇油,骚穴已经被药水刺激到快要崩溃,哭腔也跟着涌上来了,“呜呜呜快点插进来我受不了了。” “可以啊,但是”他并不着急进入她,反倒是心情愉悦,逮住机会可劲儿地戏弄,“我这两天可是受了好大的委屈,先是听姐姐跟别的男人恩爱叫唤了一宿,然后又被姐姐骂强奸犯,我心里好难受呢。” 然后又故作委屈地撇撇嘴。 “没有没有强奸”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淫水泛滥,甚至打湿了他还未探进去的龟头,“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只顾着寻求欲望的纾解,她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 “嗯?这可是你说的哦。”接着他端起她的双腿,又在腰间垫起一个水枕,接着让她的双腿斜侧方向支起来,轻轻抬高她的小屁股,露出水哒哒的小逼,娇嫩欲滴,引人犯罪。 身侧的桌子上有一个跟踪式的摄像头,随着两人的动作,镜头慢慢移动,直到可以清楚地拍到,然后定格。 在药水的作用下,她整个身体都呈粉红色,她双腿缠着他的劲腰,胸前两只大奶子因为扭腰,随着水床一起晃动,又大又沉像两只大水球,诱惑到极致。 他的眼底泛起一抹异样的情愫,身下那根巨蟒似的昂扬,勃发而坚挺,他并不意外他身体的反应,即使被下药的不是他,他也早已毒入膏肓。 想肏她,就按照这药效的时间,把她肏到一天一宿都下不了床。 于是,他咬紧牙关,按住她那双不老实地双腿,奔着她的微开的城门,猛烈进击。 “啊”插入的那一瞬间,空虚被弥补,她爽到尖叫。 有了药水的助力,他进入得很顺利,没有一丝阻拦,沿着肉壁层层攻破,软肉被龟头一点点凿开,甚至感觉到小穴在配合地吸着肉柱,酥麻感袭满全身。 他先是缓慢抽送,九浅一深,待她可以逐渐接纳他的尺寸再随心所欲地肏弄,他可不想再卡在半道被她夹射了。 等到软肉被完全肏开,肉棒可以滑顺地进进出出,他终于发了狠力,一只手肘压制她斜侧抬起的双腿,另一只手,掐稳她的腰根狠狠插入,次次都是整根没入,囊袋拍打在穴口,“啪啪”水声不断,每次拍打都会伴随着一记重插,等到顶到宫颈处,再拔出,接着又肏进去,水床伴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不断激起惊涛骇浪。 两个人真的像是在水中做爱,还是那种一望无际的大海里,海浪波澜壮阔,海潮此起彼伏,她和他沉沦在欲望的海洋里。 “啊啊好深”她被肏得迷迷糊糊,大脑被体内的那股炽热的情潮吞噬,他那根非同常人的硕大将她完全撑爆,冷瑟与炙热不断徘徊在体内,让她欲仙欲死。 他挺着公狗腰,没有丝毫停顿地掐着她压着她,用力肏她撞她,甚至还产生要把她那处粉逼肏烂的邪恶想法。 被自己肏烂了,就没有人再敢跑到他的领地上撒野了吧。 看着她那副骚浪的样子,哪有半点高傲可言,似乎跟之前说被狗咬一口都有反应的冷淡女人,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这时他又拾起她那只可以活动的小手,看见手背上的牙印和血渍,他眸色一暗,想到刚才为了不让他的鸡巴插进去,她竟然宁可咬破手,也要忍住自己的欲望。 在她眼里他就这样一文不值吗? 想到这,他突然发狂,报复性地一顿猛肏,次次都顶在宫口。 “啊啊不要啊轻点”即使被抹了特殊药水,他这样直不楞登地肏进去,她还是会感觉疼痛,可是虽然痛,逼水却不争气地漫出更多 “看看你自己的样子,骚浪贱哪个没占上?”他恶劣地开口,身体负距离相连着,他能感知到肉棒在她小穴里尽情狂欢,而那翻涌的淫水似乎在回应着他,自己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姐姐的骚逼真是怎么肏都爽,可他嘴上依旧说着难听的话,“真是天生就会吸精的骚货!” “啊啊”她仿佛除了放肆喊叫,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快感一波接一波,爽到她直翻白眼。 可是他依旧不打算放过她,掐着她的腰身,只知道猛烈的快进快出,一张俊脸面露狰狞,像是一具没有感情的打桩机。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肏到她今天下不了床,自然就没办法爬到别人床上。 在药水的作用下,欲望吞噬着她的身心,哪怕是一根电动阳具,她也会感到充实,只是整根阳具像是被调到了五档,让她有些受不住,她哼哼唧唧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肏舒服了,小穴一缩一缩的,像是在给粗壮的肉棒进行体内按摩。 “骚穴真会吸。”他发出舒服的喟叹,小穴这次没有过于大力地夹,只是慢动作在一张一阖,每次都裹得他阵阵酥麻。 “好棒啊,真想插死姐姐的小骚逼。”他再次情不自禁地感慨,沉浸在美好的性事里,硕大的龟头,宛若捣杵一样碾压着小穴。 “插死我吧啊”情到浓处,她被激发出更多的欲望。 草,太骚了。 “好今晚我会插到姐姐直不起腰迈不开腿。”说完继续狠扈抽插,巨乳随着他的肏弄扬上扬下,格外惹眼,他腾出一只手罩住奶子,绵软握在手里反复蹂躏,身下也在疯狂进行着,她的小肚子被肏得凸起,甚至可以看到他顶凸的弧度。 于是他又开始说起骚话,“姐姐太淫荡了,小肚子都把弟弟的大鸡巴吞进去了。” “呜呜慢点肚子要破了”他粗鲁的动作弄痛了她,身体重颤到无法停止。 “慢点怎么能满足姐姐的骚逼呢,说好了要肏一天一宿的呢。”他喘着粗气,不容分说地肏弄着。 “呜呜不可以会坏掉”听到要被肏一天一夜,她紧张到颤身,穴口也夹得紧绷。 他暗叫一声不妙,这个骚姐姐又拿骚逼夹他了,不过好在他早有准备,突然一把解开手铐,然后抱起女人的身子,让她双腿岔开夹住他精猛的腰身,接着猛地起身,让她条件反射般搂住他的脖颈,全程动作几乎一气呵成,更绝的是两人身下依旧性器相连。 他竟然抱着她边走边肏,他的大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每走一步就肏两叁下,每一下都会在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滴滴淫水,走了一路也流了一路,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刚从水里出来。 感觉身子要被他撞散了,春水已经完全管控不住了。 “小逼流一地水。”他笑得狡黠,微低着头寻着她的唇吻去,缱绻的肉舌与之纠缠,津液不断在口中交换,花穴撞击的力道和速度,都不曾改变,反倒是像是助力般激发更多的性欲。 卧室床到庭院的路程没多远,她却误以为走了半个世纪那么长,边走边插的感觉太刺激了,最后她都没有力气搂住他,完全依靠他的臂力支撑着两人的姿势,他却依旧托举着她的身子猛肏。 她还在闭着眼,就被肏得嗯嗯呀呀,等到感觉到周身都是温热的泉水,她才稍稍有些清明,睁开眼,水汽氤氲,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置身于温泉水之中,但是可耻地是就算是这样,身下那交合处却依旧贴合得像是就长在那里一样。 然后穴内那处肿胀在水中竟然又胀大一倍,撑到她快要疼哭。 这家伙怎么这么大呢。 即使被肏过好多次了,她还是有些胆怵。 “姐姐不是喜欢在水里挨肏吗?”他从身后咬着她的耳朵,瞬间把耳朵咬得通红,接着又掐着她的腰,摆正她的姿势,让她稳稳地坐在他的那处肿胀之物上,声音哑到不行,却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叫出来,越大声越好。” 假山后的隔壁房间,苏砚尘喝得有些醉意,摇摇摆摆回到房间,看到时间是晚上7点钟,屋里却空无一人,但是舒瑶的东西还没收,说明还在跟路远他们玩,想着现在身上酒味太重,打算泡个温泉,等泡清醒了再去接女朋友。 于是他脱好衣服后,就往庭院里走去,刚走进庭院就听见那令人羞耻的男女交媾声。 “操!骚货,叫的再浪一点!没吃饭吗!”是男人粗狂的声音。 苏砚尘的醉意还未醒,一时间没听出来男人的声音,反倒被着欢爱声弄得身下紧绷。 “啊啊啊”女人的声音娇媚又淫荡,似乎比自己女朋友叫得还要放肆,让人听了心神荡漾。 “妈的,骚水都流进温泉里了!欠肏的淫妇!”男人口没遮拦。 粗暴的污言秽语,反倒是让他激发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想到之前路总说隔壁间跟他们这间共用同一个温泉,那么这时候那女人的淫水,必定会流向他这边 一想到这样,他情难自禁,伸向自己的胯部,扶起那处肿胀,然后快速撸动 “啊”随着女人最后一长久的尖叫,池子里的两个男人听着那声媚叫同时达到了高潮 好想女朋友啊,他一想到昨天和女友在这池中欢爱的场景,便又开始撸起半硬的肉棒 假山的另一边似乎也开始了下一波,水声哗啦哗啦响个不停,就如同池中激烈的男女。 “骚货,继续叫!” 还没完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还是肉,有温泉偷情play下篇和一边enenen一边跟男朋友打电话汇报的场景 没有道德可言。 温泉之旅(偷情)(水中骑乘主动勾引口射) 月明星稀,漆黑的夜空静得一塌糊涂,只余下流淌不止的水车在运作,每次轮转都会使温泉水自动过滤,除去杂质换成新鲜的水质,无限水循环,便是这间温泉酒店独有的特色。 水面上泛起一片轻烟似的薄雾,只隐约辨出岩石边上痴缠的两具身影。 户外的温泉池不大,但是放下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泉水清澈,可以将水下缠绵的动作一览无余。 潮湿的泉边,江延舒适地抱着姐姐坐在台阶上,后背靠着岩石壁,半个身子浸入水中,双手兜住姐姐的大奶子,那对儿奶子白皙又柔软,稍稍拨弄几下奶尖儿就硬成小石子,水中还有被他的巨物猛插的小逼,这边插那边还在喷水。 “啊啊啊”舒瑶被插得浑身颤抖,平坦的小腹被他的粗物撑得不断隆起,像是怀了身孕,泉水随着每一次深插都会激起猛烈拍打,没一会儿就打湿了整块岩石壁。 “叫得那么骚,是不是巴不得别人听到呢?”江延一边恶劣地问,一边掐着她的瘦腰,挺着腰胯朝小逼来了几下深顶。 这个时间段,苏砚尘应该回来了吧,这回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他那晚失眠的痛苦吧。 想到这,他唇角便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接着胸腔一热,掐着她的嫩腰整根没入。 “啊”一下子干得太猛,她受不住地尖叫。 她背贴着他坚硬的胸膛,骑乘的姿势坐在他的大腿上,性器在水中相交,他的下颌抵在她的柔弱肩上,从这个角度可以俯视到她胸前那对儿豪乳儿,刚好露出水面轻轻颤着,白花的乳肉被他粗暴的力道揉捏着,快感密密麻麻蹿入五脏六腑,每捏一下身下的硕物就挺进一分,粗壮的肉棒顶得小穴又酸又麻,水流的注入又让甬道的进出变得顺利,每次都像是借着水流推进,然后又被另一股水流推出,一进一出让人好不惬意。 真他妈的爽。他的那根恨不得天天长在姐姐的逼里,两个人过着连体儿一般的生活,那画面越想越刺激,他咬着她的耳朵粗喘,重重闷哼一声,劲腰便配合地上挺。 “嗯啊”她小脸绯红,小穴开始自动收绞蠕动,含咬着男人的巨物,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让它插到身体深处。 没有理智可言,思想已经被身下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所侵蚀,除了做爱什么都不愿意想。 看到姐姐这副骚样子,他深受动容,俯身压下来,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使她的唇离他近些,捏住她的粉腮,姐姐的小嘴一副被滋润过的样子,红嘟嘟水润润的,像两瓣待人采摘的红草莓。 他张嘴吮吸了几下,那两瓣草莓便轻易被人吃掉了,肉舌灵活地舔了舔她的丁香小舌,津液纠缠,气息交织,两个人都沉浸在深吻中不可自拔。 这边手也没闲着,一直揉捏那对儿硕大的椒乳,每每都让她身颤不止。 吻到后来她觉得脖子都有些许的酸涩,便慢慢挣脱他的吻,然后起了身,换了个正面对着他的姿势,抬起小屁股,接着掰开肉穴,“噗嗤”一下便稳稳地坐在他的大肉棒上,然后双臂环着他的脖子,继续与他缠吻起来。 很显然,她还没亲够。做爱时接吻似乎能助兴,她沉醉不已。 舌尖滑进他冰凉柔软的唇瓣,似乎能感受到那只柔嫩的小舌在刮蹭着他的大舌,不同于以往的你追我赶,这次她主动出击,与他热情地勾缠,两根舌头突破虚设的唇齿,像灵蛇一样缱绻交织着,不断发出“啧啧”的接吻声和换气的呢喃声。 绵软的奶子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带着勾引的意味,有意无意地用奶尖在他的胸膛来回磨蹭,奶肉像被挤压的面团,分量过于厚重让他快不能喘息。 他面红耳赤地闷哼几声,被她稍稍勾引自己就不行了。身下那根鸡巴又粗了一圈,已经将她的窄穴撑到不能再撑开的程度。 这女人可真骚,竟然主动坐在他身上玩骑乘,不仅亲他,还拿奶子蹭他,而且在水中收缩着小骚逼还裹夹他的命根子。 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这种被人主导的异样感让他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骚货,还咬得那么紧。”他唇角微弯,大手捧住她的小骚屁股,又抬起她的一条玉腿,使身下那根大肉棒可以更方便地肏入小逼,一个深顶,直插花核,顶到她花枝乱颤。 “啊啊太深了轻点”她气息混乱,眼神迷醉,娇喘连连。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骚逼不是早就欲壑难填了吗?”他开始小幅度晃动着她的小屁股,时不时掐揉着在水中浮浮沉沉的臀肉,让那根硬硕的鸡巴在窄穴里反复研磨,接着又说出危险的话,“小逼抹了快活水,不插满一宿,会瘙痒致死的。” 听到要被插一宿,不知道为何她有些后怕,即使现在被肏得很爽,但是肏一宿小逼都会被肏烂了吧,听起来就很疼 “不行”她不顾身下的瘙痒,想要挣脱,又被他攥住身子,掐着腰继续肏。 “往哪儿逃!”他用腰腹将她狠狠地扣在自己的腿上,肿胀的性器在穴内反复抽插,穴肉像是长了张贪吃的小嘴,卖力嘬吸着他身下那根巨物,他为了抗住被迫射出的压力,猛地冲破界限,用力深挺肏进宫口,一下子就把小逼撑开了。 “不要啊”她痛到身体一个后仰,险些跌入水中,还好有他的强劲的双臂支撑着,只是从这个角度看,那两只刚刚被挤压得好惨的大奶子,像是得到了释放,欢脱地扬着奶尖,在水面一上一下地摇晃着,他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抓揉起那令人心神向往的奶子,触感依旧绵软,然后张嘴,一口含住。 奶肉在他口中充盈着,他用舌尖反复舔吮着硬硬的小乳头,像是真的会吸出奶水似的,他如久饿的婴孩般贪婪地吸吮着,没一会儿就将那奶肉吮得流光水滑。 这对儿骚奶子怎么都吸不够,天生就是被人玩弄的贱乳。 一看就没少被男人吸奶。 想到这,他口中用了力,一下子咬到乳尖,本就脆弱的乳尖被他这样粗暴地咬弄,引起她一阵娇呼 “轻点奶子疼” 她的下体好撑,小穴被肏得又酸又疼,奶子又被他蹂躏着,但是却还是空虚得想要吃进更多的肉棒,她本能的将双腿打开到最大,以此来缓解疼痛,果然,没过多一会儿,小穴缓过劲儿来,又开始享受了。 他吐出嘴中被他含肿的红果子,静静欣赏着那对儿肿胀得动人心魄奶头,奶肉也被咬得到处都是红印,她现在整个人身上都充满着他的印迹,他就是要留下这些痕迹,打消她再去找别的男人的念头。 想到这,又开始更大力度地肏弄起来 “啪啪啪啪”到处都是水花拍打的声音,肏逼的速度更快了,他的身下像长了根电动马达,不知疲倦地运作着,他手肘从她的膝窝下穿过,将她半条腿轻巧地支出水面,托举的姿势抱着她,只余下被鸡巴捅穿的小逼还在水中不休止地承受着撞击。 她整个人像是失重般,被他腾空抱着肏弄,全身的支点都要依靠着他强劲的手臂,这一刻她的一切都被他主宰。只能靠小脚“啪啪”地拍打着水面,每肏一下,就拍打出更多的水,水池边到处都是因为两人的剧烈动作而溢出的水花。 一晚上没少折腾,半池的水都被溢出来了。 她深呼吸着,帮助自己适应甬道里的那根大肉棒,直到真正开始适应,穴腔里又开始溢出更多的春水,禁忌完全被打开,她娇喘着,每一声都喘在他的心尖上。 真是受不了她无时无刻地发骚,可他偏偏吃她这套…… “骚逼没少喷水,一会儿满池子都飘着你的淫水了。”感知到那一股股淫水朝着他的鸡巴涌来,他得逞地浅笑着。 甬道里的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咕叽咕叽作响,让她觉得十分难为情。 身体的反应是没办法控制住的。 更残酷的是,虽然她因为抹了那种药水缠着他做爱,但是做爱时所有疯狂的体验她都是清楚的,这药厉害就厉害在,虽然身体沉迷,但是仍然残余着理智。 秉着这样的羞耻与悸动,她清晰地知晓自己每一次的骚动,包括刚才主动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缠吻,身体和思想像是被两根线控制着,身体上她沉迷在肉欲中,思想中她又变成跟外面的野男人苟合偷情,背叛男友沉迷肉欲的坏女人。 一滴眼泪自她眼眶划落,可是没自责多久,欲望再次袭来 她抱紧身旁的男人,然后又勾着他缠吻,小舌顺利入口,软糯糯的小舌与他痴缠。 他立马意会,喉咙滑动了几下,便掌握了主动权,再次含住那只不安分的小舌,凶悍地翻搅她口中的汁液,让他的津液渡入她口中,然后又牢牢封住她的小嘴,让她只能将那混杂的津液生生吞咽,那味道不甜且腻,可她却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口水她却一把推开他的缠吻,然后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一抹银丝自嘴角滑落,她伸出小舌在唇角处勾舔一番,那番勾人的姿态,动作要多色情有多色情,勾得他鸡巴硬生生要炸了。 江延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了,这是在蓄意勾引他吗? 妈的,真骚! 他要肏烂这个娇媚惑人的骚姐姐,以惩罚她勾引他! “骚货敢勾引我?老子肏烂你的逼!”他发出满腔怒吼,忍住想要喷射的欲望,咬紧牙关,举着她的腰身,开启狂风作浪地肏逼模式。 “呜不要”电击般的快感随着他的力道流窜至她的全身,感觉小逼完全被肏开了,她迎合着他的尺寸穴腔不断蠕动着,感受到那滚烫的热铁在进进出出,她仰着头舒服地娇喘着。 狰狞的肉棒在她红肿的小穴中不断抽插,一波波激荡的淫水顺着穴口在注入水面,他肏弄的动作不仅越来越快,还越肏越深,几次都顶入宫腔,她快受不住这样的风卷残云,她感觉小穴越来越脆弱,像是被撑大了,再也合不上了,她有些惧怕自己真的会被他肏烂。 透明的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喷溅,水下的光景早已一片泥泞,她本就在高潮,此时又像被打开了水阀,只要他不停,她就喷不停。 “水娃娃做的吗?”他坏笑着,一边捏着她的乳尖一边上挺着胯部,让两人的性器更加结合,口中满是粗鄙之言,“果真是个百年难遇的淫娃,骚水到现在都没被我的鸡巴榨干!” 两个人真就从下午做到了晚上,除了中场休息,其余时间都被他充分利用,真正的做到昏天暗地。虽然她是因为被下了药欲壑难填,但是他呢,体力太惊人了吧。 早听说他高二之前在校篮球队当过主力,后来不知道怎么又退出了,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的过剩精力从篮球场上转战到女人身上,仿佛找到了更好的宣泄口。 她不会知道的是,比起在篮球场上打球,哪有肏女人的逼舒爽,尤其是身为尤物的姐姐,早就让他欲罢不能了。 “呜”她不想再听见他说出这种难听的话了,耷拉着的小手渐渐支起来,试图捂住他的嘴,没想到下一秒,手心处一热,只听“啵”地一声,手心就被他落了吻。 她有些失神地对视到他那双欲海无边的眼,那双眼除了溢满情欲,甚至还带着一丝令她毛骨悚然的——温柔。 就当她还在震惊之际,他便垂眸贴着她泛红的小鼻尖,低哑着嗓音说道,“姐姐,不许走神。” “嗯?”她的尾音上挑,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还是那般娇滴滴。 “只能看着我。”他霸道地说。 密密麻麻的吻又落在她的唇上,这次的吻相比之前要温柔得多,好像真的在配合着他的眼神,温柔中又泛着少许的甜蜜,她被吻得动容了,小舌尖继续配合地与他勾缠。 真乖。他胸腔溢满甜蜜。 软肉处的一颗小肉粒被他的大鸡巴磨得凸了出来。龟头大力刮擦着它,让它硬到肿了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着她的肉壁,她再也忍不住,失控地尖叫。 “啊啊啊啊”电光石火之间,她脑中仿佛绽放出一片片绚目的烟花。 这回是四连叫,许是太过激烈,高潮后她喉咙发紧,直接哑掉。 他被她的情动所感染,身下的肉棒顶着巨大的压力,射意溢满肉茎,在龟头开始冒泡的时候,她疯狂摇摆着腰身,哑着嗓大力阻止着,“不不要不要射进去” 她可不想又被精液射满一肚子了,突然想到刚刚在浴室做完,她好像还没有吃药,内心充满了恐慌。 “好”他眉眼深黯,摸着她发红的小脸蛋,把她抱到石壁边沿,正当她靠在石壁上如释重负地大口喘气时,那微张的小口便给了他可乘之机,他竟然掐着她的下颌,扶着那根肿胀之物,将正在外溢浓精的大鸡巴,死死地堵进她的小嘴中。 “呜呜呜”她根本无力抵抗,硕大的龟头轻轻往里推了推,小嘴根本吃不下那跟硕物,就这样被强行撑大了,顶端还冒着黏腻的精液还时不时地滴在她的唇腔里,那味道腥骚得很,还是那样的难吃。 她的小嘴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眼中满满的哀求。 这副柔弱的小模样落在他眼中就是情欲加速器,他本意就是要欺负她,欺负得越狠他就越兴奋,温热的小嘴将他那根巨蟒裹夹得舒舒服服,那试图抵抗龟头侵入的小舌尖,舔弄地节奏也格外助兴,他爽得头皮发麻,太阳穴凸起的青筋一跳一跳地,终于全部的感觉都来了,他闷吼一声,将她的头死死扣住,来了个深喉猛顶,她感觉喉咙要被捅穿了 就这样,尽数浓精喷射进她的喉腔里,她甚至来不及咽下,就被迫喝了“大半壶”白浆。 江延的眼神暗了暗,望着无力地瘫坐在石壁边沿上,如同破碎娃娃般的女人,他被深深吸引住了。 最引人入胜的,便是她那两张合不上的嘴,上面的小嘴不断有牛奶质的浓浆从嘴角溢出,下面的小嘴不断有透明质的液体源源不断汇入温泉水中 一副被人肏烂了的模样,淫荡中又带着一丝可怜。 他摇了摇头,嘴角溢满宠溺的笑容,心生怜爱地将她从温泉中抱了出来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温泉之旅(吊床)(H) 回房后,他先是将人洗得干干净净,连湿发都被他吹干了,姐姐身子瘫软,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但是娃娃哪有这番美妙的触感啊。 洗香香后,又抱回了床上,这回他担心水床会着凉,将人抱到另一间吊床主题的卧室里,又耐心地喂着她吃了避孕药。 他算是看出来了,路远他小叔没少花心思鼓弄这种主题房,他住的这间套房要比苏砚尘那间丰富得多,叁间卧室,两间主题房,还有一间是日式榻榻米,榻榻米又硬又无趣,他自然不会选择那间,吊床摇摇晃晃,从来没试过在吊床上睡觉的感觉,让他无比激动,但是看姐姐这副身子似乎已经没力气做下去了,那么明天早上就继续吧 于是他抱着姐姐娇软的身体,在吊床一摇一晃地催眠下,他沉沉入睡 第二日。 阳光顺着窗帘缝隙直射进卧室,一道笔直的白光刚好打在他的眼睛上,一下就唤醒了他的睡意。 江延慵懒地掀开眼皮,神情恹恹的。 可是入目便瞥见眼前那张瑰丽明艳的脸,他突然心情大好。 平日里瞧她的容颜,好看是真的,但却冷着一张脸,好像对他避之不及。此时看着那张睡颜,只觉得睫毛极长,嘴唇极红,小脸极嫩,鼻子小巧却挺翘,虽然比他大了叁岁,皮肤却依旧细腻如孩童。再往下看那玲珑有致的身材,腰身曲线完美,奶子因为她侧身的动作视觉效果更显大,如此昳丽娇媚,勾人心魄。 早上起床就看见这么个大美人躺在你身前,谁能不冲动啊。 他也没忍着自己的欲望,一根手指熟练地探到身下,穴口处内夹着一根假阳具,半插的姿势随着他的动作一阵“啵”地声音,那物应声拔出,明显感觉到还在睡熟中的人儿,身子微颤了一下,穴口开始溢出不可名状的透明液体。 然后他自然而然地掏出他那根早已硬邦邦的真阳具,再次插回穴口,被假阳具撑了一晚上的小穴,甬道中的肉褶还未物归原位,他微微抬起她的腿,顺着滑腻腻的肉壁直直插入,然后开始在穴腔内慢慢蠕动,因为担心会扰到她休息,他的动作不是很大。 昨天晚上,被插得红肿的姐姐,虽然已经疲倦了,可是穴内的瘙痒依旧未减,那药水可真生猛,的确是能做到逼被肏烂了,还想要的感觉。 本来好好睡觉,半夜姐姐又安耐不住开始磨逼,甚至拽住他的大鸡巴不放手,就想让他继续插,他哪能控制得了对姐姐的欲望,带着困意,也要把姐姐伺候的明明白白的,可是肏着肏着她发现,姐姐开始喊疼了。 他掰开姐姐的小逼,又看到那触动人心的红肿画面,跟上次在宿舍看到的受伤状态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他紧急下床拿起备好的急救药膏,用棉签给姐姐上了一遍药,这药也是柳莺给他特效疗伤药,据说药效极好,一晚上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他虽然一直口口声声说要肏烂姐姐的小逼,但也只是口嗨,真要是一直下去不仅姐姐吃不消,他也疲乏了,使用过度,影响以后性生活啊。 于是他又拿出那备好的情趣物品,一根跟他的尺寸差不多的假阳具,带着这物本来是想开发她身上两个洞,但是后来又担心后面那个洞姐姐会不舒服,就没有那样弄,现在看到姐姐这副磨腿的瘙痒动作,也只能拿整根假阳具让姐姐凑合一晚了。 于是在假阳具的关照下,姐姐的痒意渐渐散去,药效在一点点失效 刚才插入前他已经特意确认了一下小逼的状态,现在没有之前那么红肿了,像是一夜之间康复了,这就证明她可以继续容纳他了。 勃起的肉棒插在小穴内,缓慢抽插着,沿着肉壁那处凸起的小豆豆,反复研磨着,没一会儿就弄得她骚水连喷。 姐姐天生就是水娃娃,从昨晚喷到今早,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水。 虽然动作幅度并不大,可是吊床却随着他的动作像秋千一样不断摇曳着,摇摇晃晃的感觉让他有种在波涛汹涌的海平面上坐着征船,扬帆起航的样子。 只不过这趟小船上,还多了个与他同舟共济的姐姐。 柔嫩的小穴经过他一番温柔爱抚,已经变得热意汹涌。 肏着肏着他来劲儿了,开始舔吻她的小嘴,没一会儿就把小嘴吸得湿湿润润的,因为姐姐还没醒来小嘴没法张开,他只能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唇瓣,舔着舔着就把姐姐给舔醒了 舒瑶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被一只哈着口水的巨型犬舔得满身湿淋淋的,她嫌弃得躲开,巨型犬却一个劲儿扑向她的脸 等她睁开眼,真的看见那只巨型犬了,现在已经化身成江小畜了。 他的侵略性太强,一靠近,就能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荷尔蒙味。 一早上醒来,仿佛穿越到恐怖片现场,她的嘴被亲住,身下竟然也被他有节奏地插入着,吊床摇得她头昏脑胀,她都怕他使太大力气把床晃塌。 “放开”她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推开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他。 他原本沉浸在性福里,默默感受姐姐为她纾解晨间的“压力”,可是突然一下子被迫分开,肉棒拔出的那瞬间,还发出“啵”地一阵羞耻声,突然间离开了姐姐温暖的巢穴,他失神了好一会儿。 “怎么”他不悦地挑起眉毛,未得到纾解的身体空虚得很。 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真没想到自己会跟他厮混一晚上,男朋友肯定找她找到焦头烂额了,隐约想起昨天做了些什么,她的脸瞬间失了血色,昨天在温泉做的时候,不会被男朋友听到了吧,那么 她的心有些慌,不想再理会身旁的男人,就要起床找手机,可刚一起身,全身上下酸到不行,尤其腿心处,严重到几乎迈不开腿了。 看到姐姐无视自己的反应,他心中憋闷不已。 这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么,大早上起来看见裸体美男,竟然一点反应都不给,哪怕继续扇他几巴掌,还能感受到她鲜活的一面,可是现在她竟然连看都懒得看他了。 “宝宝,来接电话了~”情侣之间的专属铃声,打断了她慌乱的节奏,她朝着枕边摸去,果然找到她的电话,再看还好没有未接来电,只是刚收到这一个来电。 来电人就是让她心虚的男朋友,她轻抚着胸,努力平稳自己的气息,然后接起电话。 “喂”刚说话,竟然发现她嗓子哑到不行。 想想就知道是昨晚叫得太激烈了。 “瑶瑶,嗓子怎么了?”电话里传来苏砚尘的关切的声音。 舒瑶清了下嗓,才小声回道,“昨天着凉了。” “昨晚你去了哪儿?” 该来的还是来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温泉之旅(电话)(微H) 画面回到昨天。 与路总畅谈了一下午,合作的项目谈得很顺利,完事后苏砚尘又被对方邀请去餐厅饮酒继续畅谈。 本想着小酌几杯就回去找女朋友,但是对方不停地劝酒,让他有些不好推辞,他本不是贪杯的人,但是盛情难却,还是喝醉了。 摇摇晃晃回到客房,本想着先去泡个温泉让自己消消酒劲儿,没想到隔壁客房那对儿打得火热的男女,把他的欲望全给勾出来了,他又热又躁,只好灰溜溜地冲了个冷水澡,出来时看了眼时间,刚好是点8点,正巧醉意上头,头昏脑胀的,于是他定了个闹钟,打算小憩一会儿,九点钟再去接女朋友,可没想到定错了时间... 于是闹钟不合时宜地在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响了起来。 醒来后,他发现身边的床铺空落落的,女朋友的睡衣还耷拉在半敞开的行李箱里,屋子里一切如昨,似乎没有什么人来过。 这就意味着,昨晚舒瑶一夜未归。 顿时心中大骇,汹涌的不安感如潮涌般奔上心头,他的酒意一下子全都醒了。 手忙脚乱地找到手机,然后拨通了女朋友的电话... 这边的舒瑶听到男朋友的质问,心直打颤,支支吾吾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昨天跟他们玩得太晚了,怕打扰他睡觉,就住在柳莺那屋了。 听筒里沉默了片刻,接着又问道,“你现在在哪间房?我去找你。” “我...”她心里忐忑不安,心脏快要跳出来了,还没想好怎么圆谎,突然间感觉身后颈窝一热,有人靠了过来,温热的唇吻着她脖子上的软肉,接着一双强有力的大掌罩住了她那两团沉甸甸的肉球。 软绵丰腴的肉球在他手中被他搓圆捏扁,一边被他吻着颈肉,一边被他揉着奶肉,顿时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她慌乱地躲开,他就又附上,一推一桑间,难免会发出些奇怪的声音,电话那头的苏砚尘发现有些异样,忙追问道,“怎么了,瑶瑶?” 电话里的声音被江延轻易捕捉到,他像是挑衅般促狭一笑,接着又加大了手劲儿,用指腹来回的拉扯着胸前的小红豆,不一会儿奶尖就被捏得生疼,她为了防止让男朋友听到声音,紧忙罩住话筒,接着又转过小脸,羞愤地瞪着身后那个胡作非为的小畜生。 一想到上次听见路远说给苏砚尘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羞耻声音,现在他全都还回去了。是男朋友又怎样,现在姐姐不还是被他玩弄了一宿。 遥想他过去也经手过不少女人,可是鲜少有像姐姐的奶子这般大这般好摸的,连身下那处名器都让他欲罢不能。就好像被系统设置了配适度极高的零件,他的那个只有结合上她的,才能完美契合。 就像现在,昨天肏了姐姐那么多次,还是感觉不够,大早上又想来一发。 姐姐一生气小脸就红扑扑的,小嘴也像是任君采硕的模样,嘴巴嘟嘟的,看着眼前这张涨红的小脸,他笑得更肆意了。 于是他又捏住她的下颚,打算亲上去,却被她嫌恶地扇了一巴掌。 力度虽然不大,但是足以推开他的偷吻,他的脸立刻就黑了下来。 “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她想找借口搪塞过去,没想到对方更着急了。 “没事吧,有没有摔疼,哥哥过去看看你吧。” “啊,别。”意识到自己找了个错误的借口,她紧忙解释,“我现在刚睡醒水肿不好看,况且这里还是女生住的房间,还有别人在,不方便,等会儿我梳洗完去找你。” 她编瞎话的水平真是越来越溜了,他翻了个白眼。 “怎么会,宝宝什么时候都好看。”听筒里传来苏砚尘温柔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明显感觉到胸前那双手不可避免地收紧了些,奶肉像面团似的从虎口处不断溢出,然后报复性的开始用力欺负那对儿胸乳。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自胸前流窜至全身,她捂住嘴遮住话筒,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缓了半晌,红着耳朵娇声回道,“等会儿去找你”。 “好吧,那直接去自助餐区吧,早餐十点就撤台了。” “嗯...”最后这声音调都开始上扬,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反倒是以为她在撒娇,还腻着回敬了她一个吻别。 电话里传出“嘟嘟--”的忙音,舒瑶甚至来不及挂断,手机就被甩开,整个人一个天翻地覆,被江延压在了身下... 他压住她的唇不断狂扫,发硬的性器抵在穴口,一只手伸到她揽住她的后腰,让她更贴近自己,一只手直接把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接着又掏出床前半挂着的手铐,“咔嚓”一声手铐再次落了锁,他将她牢牢锁在自己的身下。 不是不让亲吗!现在他不止要亲死她,更是要把她肏服她,看看她还敢不敢再去找别的男人! 妈的,越想越来气,一大早上,在他的床上,还光着屁股,就跟别的男人在电话里打情骂俏。 他没听错的话,对方还管她叫“宝宝”,他都没这么亲密的叫过,凭什么... 他何时受过这番委屈。 当他是死的吗! 她就是一个爽完就不认人的——渣女! 作者有话说: 这咋整,好像下一章还是肉... 温泉之旅(落幕)(舔穴双龙入洞喷尿黄暴高 小吊床一直摇啊摇,床上的男女依旧痴缠至死。 舒瑶被身上的男人亲得快要窒息,摇摆不停的吊床,把她弄得晕头转向,一只手被那副银手铐禁锢着,手腕因为反抗被勒出一圈清晰可见的红印,男人的后背被她抓红,一道道抓痕触目惊心,渗出丝丝血渍,可那男人却全然不顾,粗糙的大掌在胸前毫无章法的揉捏,柔软的舌强势地与她勾缠,将她所有惊呼都吸入口中。 “呜...”她还是那般弱小,只能无力抵抗,却不甘心就这样承受着,指甲深陷他的背脊,用尽全身的力量在他的背部刮出一道道血痕。 “嘶——”他感受到来自背部的疼痛,终于放开了她的唇,眉头不可避免的皱了起来,黑眸深不可测地望向身下的女人,接着又变脸似的鬼魅一笑,“喜欢玩刺激的?” 简直不可理喻。她气得手臂一挥,又要回敬给他一巴掌,半空中挥舞着的手被他巧妙接住,手掌就这样被他紧紧箍住,男人眼底掠过淡淡的嘲讽和冷意,看着床上倔强的她,语调微凉,“我不介意跟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但是如果你一次又一次触犯我的底线,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你赶紧滚,我要出去。”她充耳不闻,没好口气地回驳着。 她就是个纸老虎,明知斗不过他,也只能过过嘴瘾。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让我给别的男人让位吗?”江延不以为然地伸出手,目标是她胸前那两枚一颤一颤的奶子,轻轻一捏就换来她难耐的呻吟,又嘲讽道,“昨天晚上是谁缠着我坐在我身上主动求肏,晚上不睡觉又磨腿求我插的?” 话毕,她的脸立刻变了色,屈辱与羞愤涌上心头,不提倒好,一提更来气,“你还好意思说!你昨天又给我抹了那种东西!” “是又如何,那药水是因人而异的,如果你的欲望没有这么强烈,怎么会任人摆布?”男人轻笑一声,然后又将手深入她的蜜穴,小穴留了一晚上的水,里面湿润又滑腻,手指探入肉壁快速捣弄,没一会儿就捣得春水荡漾。 他掏出被淫水浸湿的手指,一语道破,“如果你的身体对我没有感觉,怎会流这么多水?现在药效早就过去了吧。” “混蛋。”她恨得牙痒痒,可是身体却抑制不了地对他的反应,两条腿被生生钳住,露出被肏得红润润的小逼,穴口一张一阖,像是有意识般的,在渴望男人更进一步的侵犯。 淫水打湿了床单,她全身的肌肤潮红一片,看着就想让人欺负。 他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俯下身朝着那处肥美的花唇舔去... “唔...”细腻娇媚的呻吟脱口而出,听得他身下老二青筋暴胀。 双手撑开花唇,肉舌放肆舔弄着花瓣,舌尖寻着肉缝探去,刚探入一点就吸到几滴泛着骚味的淫水,没一会儿女人的骚水喷涌而至,充斥着整个口腔,花唇在舌尖的挑弄下变得更加敏感。 男人像在小穴中吸吮着甜水,不断发出“呲溜呲溜”的吸水声,她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压得一动不动,脆弱的小逼在男人的舔弄下变得淫荡不堪。 她讨厌这种感觉!明明被一个讨厌的人侵犯,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想要。 凭着本能向上弓起身子,将小穴往男人的嘴边送。 她的身体在违背她本人的意志,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来,直到多到让男人都喝不下了,唇才被迫移开她的花穴,他悠悠抬头,嘴边水光粼粼,像是刚经过圣水的洗礼。 “真骚,还往嘴边送逼,骚逼就这么喜欢被舔吗?”他没有擦掉嘴边残余的淫液,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被舔得欲仙欲死的女人,接着又露出一脸邪魅的笑,在她还未做出反应的时候,突然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带着满腔的坏水吻向她的唇。 “唔...唔...”她眼神立马惊慌起来,怎么可以这样呢,他嘴里都是那种东西! 用舌尖抵抗他的侵犯,却被他轻松攻城略池,咸咸的淫水渡入她口中,一想到那水来自她身下那处,她就羞耻得要命,这狗男人,自己喜欢喝就算了,怎么还强行给她灌入。 到底是有多变态! 可她还是含着泪咽下了那股羞耻的淫液。 舒瑶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床上,就像一滩春水,随着娇喘声不断,越来越多的冲动不在侵蚀着他的心智。 草,忍不了了!他心中怒吼。 一边亲着她的小嘴,一边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身下的动作。一只手扶住憋得紫红的巨根,龟头的前端已经溢出液体,在阴蒂处磨了半晌,等龟头被淫水完全浸湿,感觉时机成熟了,就扶着粗壮的肉棒推进紧致的小逼里。 鸡巴叫嚣得厉害,那满是淫水的甬道紧紧裹夹着他,超强的吸力咬着肉茎不放,小逼像是专门吸入精血的妖精,吐着舌头到处勾缠。 “还说不想要呢,骚逼怎么还缠着大鸡巴不放呢。”他发着狠,掰开她的双腿用力气肏她,粗壮的肉棒上青筋脉涨,下面兜着的两颗巨大的囊袋随着肉棒的一进一出,“啪啪”地砸在小穴上,把小穴拍得更加红肿,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这囊袋一同塞进她的穴中,那里可是兜着他的子孙万代。 真想射进去,然后精液再度填满姐姐的腹部,精卵结合,让她孕育出一个属于他的宝宝。 他突然被自己的联想吓到,紧忙让自己打消这个奇怪的念头。 “轻点...呜呜...太快了。”鸡巴捅得太深,她的小肚子要被他捅穿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不断沿着大腿往下流淌,床单被浸透得淫靡不堪。 “轻点也行,那就慢点肏,继续肏一上午好了。”他不怀好意地深挺几下,动作真的就慢了下来,粗粝的龟头刮蹭着整片媚肉,不断在敏感处纵情研磨。 一听到又要一上午,她立马反对,下意识地说,“不行,还是快点吧,我赶时间。” 赶时间?听到这句话他眸色一暗,动作停了下来,肉棒还半插在甬道里,那双略带嘲弄的眼神打量着她,接着又转变成无名的怒意,“姐姐还真把跟我上床这件事当成应酬了?” “不然呢?你真以为我会为了你跟我男朋友分手?”她字字珠玑,说出心中所想,每句话都像刀插一样刺痛他的心,“跟你上床的时候,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还算不错的‘按摩棒’,所有的反应都不是因为你,换作任何一个男人,甚至任何一根物体,我都会有生理反应。好好的假期变成被迫陪你玩这种姐弟游戏,真扫兴。” 真扫兴。 这叁个字打破他最后一丝幻想,他以为经过这么多天的“磨合”,两个人在床上无比契合,她至少会对他动点心,没曾想,不过是替人做嫁衣,把他当成一根“还算不错”,可以纾解寂寞的“按摩棒”罢了。 “很好。”他脸上的笑容不改,眼神却不怒而威。 疯长的怒意直逼胸口,他一个大翻身,将她的头死死扣在枕头上,捞起她的腰肢,捧着她的小屁股,硕大的龟头顶在黑洞般的肉穴处,那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 她慌到不行,这个小畜生疯了吗,竟然想侵犯她那处,小菊的洞可比花穴还要窄小得多,他那么大的一根大粗棒子塞进去,她不得疼死。 不行,不行。她紧忙收缩起后穴,可是又被他无情掰开,接着他开始在肉棒处慢条斯理地涂抹润滑剂。 以前听说男人干男人的时候,就专攻这个部位,据说这地方比女人的逼还要紧,肏的时候疼痛感会加倍,大多数女人受不住的。 以前倒是拿过玩具捅过那地方,但是身体力行倒是头一遭。 反正这女人只把自己当根没感情的“按摩棒”,“按摩棒”自然有按摩棒的玩法,包括,开发这处禁地,从前她的第一次被别人夺走,而今他将要开发她另一处的“第一次”。 有了润滑剂的辅助,让他可以浅浅插入肉穴,可是堪堪插进一个龟头,她就嗷嗷喊疼。 “疼疼疼...不能插那里...”肉穴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有种再次破处的疼痛感。 “疼就对了,你给我记住了,这处也是我的地盘。”他像只宣誓领地的雄性动物,不可一世的样子,接着奋力一挺,直直捅进肉穴... “啊......”她发出凄惨的叫声,来自后穴的疼痛要远比她的破处还要痛苦,每肏进一次都像是经历次次破处,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禁地,被糟蹋了。 这次性爱只有疼痛,毫无快感可言。 她像只性爱娃娃,屈辱跪趴的姿势,小屁股被人端着,后穴被身后的男人不断蹂躏。 动作也毫不吝啬,硬挺的鸡巴直直的捅进软烂不堪的肉穴,大开大合的挺着胯,凶猛快速的肏干着。 真他妈的爽啊。他像是开发了新大陆一样畅快。 怪不得gay都喜欢肏后穴呢,那处软肉甚至比女人的逼还要紧致,扶着身下花白的骚屁股,一下又一下深捅,虽然这里没有女人身下的小穴深,没办法吃得下他的整根,但是贵在紧,每肏一下都像是在挑战,濒临夹射的刺激感让他肏得酣畅淋漓。 “真像只骚母狗。”他的言语淫秽不堪,身下的大鸡巴还在后穴中肆意妄为,嘴上刁难着,“说,是不是被肏得很爽!” 哪能叫爽,简直要了她的命,她除了疼痛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说是吧,不说我就肏到你开口。”他猛地一阵深挺,差点插进去整根肉棒,她疼得菊花一紧,骚水竟然被他生理性的肏出来,他伸手抹了几下小逼,水喷得到处都是,甚至都流到他的腿根处,于是便调笑着说,“还说不是母狗?被男人肏屁眼儿,逼水还能从前面流出来。” 可恶,事实摆在面前她羞得无地自容,她的身体就是那种被人强迫也能高潮的体质。 “骚水太多了,拿这个堵住。”说着便拿出套了她一晚的假阳具,二话不说直接捅进花穴,一下子堵住了源源不断溢出的水。 “啊......”她大声淫叫,红着眼眶摇头,身下两个穴被两根阳物死死塞住,快感渐渐代替成疼痛。 身后的男人起了兴致,两个洞一起玩弄,假阳具的抽插频率与后穴中的大肉棒持平,双龙入洞,两个巨物一起捅入,插得她要死要活。 也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她开始哭泣,哭声不但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悯,反倒是挺着大鸡巴叫嚣着。 “双龙,爽不爽?”他恶劣地问道。 “呜呜呜...不...”她下意识反驳,却遭到身后更残忍的报复,后入的姿势,非常容易刺激到G点区域,假阳具在穴内引起惊涛骇浪,潮水骚喷得到处都是,真是应了她说的那句话,就算是一根“按摩棒”也能让她爽,同时被人奸着两处穴,还能潮喷多次,她这副淫荡的身子真的是没救了。 “还说不爽呢,骚水喷得到处都是。”他倒是抓住了她的把柄,掐准她的腰际猛肏,口中还恶狠狠地说,“是不是早就想让两根鸡巴肏你了!” 她这副淫荡的身体绝对有这种潜质。一听到这话,双穴骤紧,箍得他汗迹涔涔,一想到这骚货姐姐竟然早有这样打算,突然醋意大增。 他实在是做不到跟别人一起分享姐姐,他恨不得独占她,私藏她,让她只能在他身下承欢。 可是现实呢,这骚货并不打算跟男朋友分手,而他连个炮友都算不上,不过是她纾解需求的“按摩棒”罢了。 草。必须肏死她! “老子干死你。”他一把拔掉骚穴中的假阳具,拔掉的那一瞬间不可避免地喷涌出堵塞已久的淫水,然后又抽出后穴中的大肉棒,替代假阳具再次肏入娇嫩的小逼中。 他红了眼睛,干得越发起劲。 假物与“实物”最大的区别在于,“实物”触感更真实,肉棒虽然硬挺,但是温度湿热富有弹性,软肉摩擦会更舒适些。小穴被他肏出越来越多的水,快感自快速摩擦的肉壁内滋生,细微的电流蔓延至全身,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小穴每次被大肉棒填满,都有一种莫名的充实感。 她被肏爽了,娇媚的呻吟声不断从她口中溢出。 身下的女人美丽又淫荡,撅着白花花的小屁股像只母狗一样被他肏弄。 小母狗嗯嗯啊啊地哼唧着,开始享受他的动作,淫液在不断插入的肉棒中滑出来,淅淅沥沥挂满腿根。 尽管精神上百般不愿,身体却依旧诚实地配合着对方,当真像只淫贱不堪的母狗。 “说,你是喜欢被男人肏的骚母狗!”他挺着昂扬的巨物,在花穴里抽进抽出,虽然肏后穴也很爽,但是要想肏进去全部,还得是她这处深穴,此时他开始在宫口一次次试探,几次徘徊都搅得她一惊一乍。 不...她不愿开口,倔强地将脸死死贴在枕头上,泪水浸湿了枕头。 见她这副不屈不挠的样子,他好气又好笑,再度深挺,真肏宫口。 “啊...”她凄厉的惨叫,太疼了,她感觉自己要被肏死了。 “不说,我今天就把你的子宫肏烂,让你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他狠扈地逼迫。 “不要...”她惊呼,吓得立刻软了下来,“我说...” 她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自轻自贱的言语羞辱再加上已经快让她崩溃的敏感身子,无异于踩踏她的自尊,她颤抖着说,“我...是喜欢被男人肏的...母狗...” “错了!落下一个字!”像是故意在为难她。 “我是喜欢被男人肏的...骚母狗...” “谁是骚母狗!说清楚!” “是我...”她哭了。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他挺身,将艳红的穴瓣向两侧掰开,使得花穴能够更加热情地包容着他的肉棒,他肏红了眼,肉棒的在穴中的不知疲倦地活跃着,舒瑶受不住,身子软了下去,他捞起人,干脆掐着她的屁股用力顶弄。 吊床摇得嘎吱嘎吱响,动作幅度夸张到让人担心绳索会断掉。 晃晃悠悠之间,满屋都是肏穴“啪啪啪”的水声。 堕落的早上就这样无休止地开始了... 突然体内一股莫名的热意袭来,那分明是尿意,她慌乱地挣扎着,嘴里不断叨咕着,“放开我...我要小解...” 小解?他肏到兴头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想都没想就说,“那就在这尿出来。”然后凭着本能拼命地撞击身下的肉体,掐着她的腰,发狠地肏干。 畜生,竟然这样也不肯放过她。 任凭她怎样反抗,都无法挣脱,还不断拿大肉棒挑衅着她的感官,她实在忍不住,就这样被他边肏边尿了出来... 淡黄色的温热液体自体内涌出,浇得鸡巴阵阵发烫。 他停下来动作,拔出体内的肉棒,一瞬间液体便飞流直下,白色的床单晕上一大片淡黄色的氤氲。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身下的女人。 舒瑶羞愧地将脸蒙在枕窝里,身子也随着男人动作跌落到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的气味。 如果可以,她想当场咬舌自尽,竟然被他肏尿了... 这次脸丢大了,一定让他看笑话了。 “多大一个人啊,还学会尿床了。”身后的男人突然来了个这么一句。 还不是因为他!她双手紧拽着床单,既羞又怒,但是却死活不肯抬头。 江延叹了一口气,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姐姐,然后单把小逼露在外面,坐在床边还特意“嘘嘘”地吹着口哨,小声说道,“来,还有没有尿,现在赶紧尿出来...” 她瞬间老脸一红,这混蛋把她当成什么了! “没有!”她想要去浴室冲洗,弓着身子要站起来,却发现腿下一软竟然站不直,好在被身后的男人稳稳接住。 只听那人状似无奈地说道,“走吧,我们去洗洗。” 她只好被他抱着进浴室了... 作者有话说: 怕大家嫌贵,这章5500字,打折啦 又是五千+的大肉,刚好写到第八十章,温泉章圆满结束了! 后几章的肉,吃得江小畜都打饱嗝了吧... 出事了 从温泉酒店回来,舒瑶的状态就不是很好,请了几天的病假,整天窝在寝室里不出门。 关斐下课回来,就看到对床的舒瑶蒙着被,蜷缩地窝在床上。 手机里的小帅哥还在问她怎么样。 当然是不怎么样。 “舒瑶,要不要吃午饭,我给你带了一份你最爱吃的汤面。”关斐走到她身边,带着关切问道。 “不吃了...”声音听起来很羸弱。 关斐顿感不妙,掀起被子发现她脸色非正常的红,一摸额头,滚烫。 坏了,这不是发烧了吗。 然后紧忙叫来寝室里另外两个人,让她们帮舒瑶穿好衣服,联系好导员请假的事宜后,她跟寝室里的另一个女孩扶着舒瑶准备去医院。 在医院正跑上跑下,忙得不可开交地时候,那边微信提示音疯狂响起来。 关斐一看显示屏里都是来自小帅哥的消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忙拨痛语音,还未等对方说话,就噼里啪啦道,“你快点来帮忙,舒瑶现在高烧到39度了,我在xxx医院。” 那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回应了一句,“我这就过去。” 这边正上着英语课,江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只说了一句,家里有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跑开了。 可把英语老师气得够呛。 路远寻思着,“家里”有事,不会是他继姐的事吧。 画面回到酒店那天上午十点,路远刷卡进入之前那间客房,他本是来找江延说让他快点把舒瑶带出来,尘哥一直在餐厅等着,正巧刚进门就看到抱着女人即将出门的江延。 舒瑶瘫软地倒在江延怀里,像是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 于是他问了句你们要去哪,对方说要回去。 “你疯了吧,苏砚尘在餐厅等着她呢。”他试图制止。 “那她这样子怎么去?难道要我抱着她去?”江延冷笑。 那可不行,这种狗血伦理大剧怎么能在他小叔的酒店里上演,到时候闹得不可开交,酒店跟着一起丢脸。 “怎么跟尘哥交待啊...”路远忧心忡忡。 “你去找柳莺,我都跟她交待完了,这是舒瑶的门卡,你让她进屋把东西收拾好,我已经叫我家司机在门口等着了。”说完就抱着女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路远顿感无语,进屋收拾自己的行李,却发现客房里乱糟糟的,满屋子都是那种气味,就是男女欢爱后的腥臊味,尤其看到吊床那屋,床铺中间竟然还有尿迹... 诶我草,这江狗玩得也太大了,最可怕的是酒店里备好的套套,一个也没拆... 过了一会儿,柳莺也过来了,拿着房卡把舒瑶的东西都收拾好,就把行李箱交给路远,然后自己去餐厅找苏砚尘去了。 十分钟后就回来了,同时回来的还有沮丧的苏砚尘。 路远仔细观察了一下,看对方不像是知道什么事情的样子,才长舒一口气。 回程的路上,路远好奇柳莺究竟说了什么,那么快就把苏砚尘搞定了。 “没说什么啊,就说她学校有紧急事情,先回去了。” “就这?”这就能信? “对啊,舒瑶姐也给他发消息了。”柳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昨晚呢,怎么解释的?” “那不好解释么,昨晚玩得太晚,舒瑶姐去我们屋里睡了。” “......”真不知道尘哥是心大,还是真的这么好糊弄。 医院里。 关斐打眼儿就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气喘吁吁地朝她的方向跑来。 穿上校服的小帅哥,徒增稚嫩,本就长得唇红齿白的,美少年模样让人心生垂爱。 这不,刚一进大厅就引起小护士们的频频注目。 被这么个帅弟弟惦记着,舒瑶还真是好命。 “关斐姐。”江延看起来十分焦急,额间溢满汗迹,校服都没来得及脱下,就跑来了。 “姐姐在哪?” “急什么,歇一会儿,瞧你喘的。”关斐拿出纸巾给他擦汗,对方说了句不用。 “你姐状况不太好,医生正在科室里查看呢。” 本以为是普通的发烧感冒,但是没想到内科医生查看完,突然建议先去妇科看看。 等到了妇科,医生又让陪同的人回避,这不已经进去半天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搞得她也七上八下的。 江延听闻,心生不安,难道... 一会儿有护士从科室里出来,问道,“舒瑶的家属有没有。” “有。”江延马上回应。 “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弟弟。”不知道为何心里有点发虚。 护士狐疑地目光打量着他,然后说了句,跟她进来。关斐也想进去,却被制止了,说只有病人家属才能进去,这句话让他的心揪了起来。 于是他迈着沉重地步伐跟着护士进入了科室,医生正坐在办公桌上一脸严肃,工作台的白色拉帘后,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躺在床上的身影。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报警了么?”医生突然开口。 什么... 江延目瞪口呆地看着医生,像是哑住了,可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恐惧。 “阴道撕裂,直肠黏膜破损。” 直接给他重磅一击。 “不像是正常行房才造成的,反倒是像是被人...”即使没有明说,他也懂了。 心慌的一批... 作者有话说: 突然还想打人... 为爱做三(剧情4100字建议看) 舒瑶幽幽转醒,感知到周身蔓延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气味,这才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房里正挂着吊水。 她从温泉酒店回来后,身体就撑不住了,本以为睡一觉就能好,但是这次的情况很糟糕,身体撕裂般疼痛,到后来已经开始高烧了,脑子里混浆浆一片,只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 床边伏着个黑乎乎的脑袋,一双大手攥着她的那只受伤的手腕,那天所造成的的疼劲儿似乎还没过去,手腕本就被勒得又酸又麻,即使轻轻碰到都会泛起密密绵绵的疼,于是她便想要挣脱手上的桎梏,可没动几下,伏在床边的人就醒了。 那人缓缓抬起头,刚睡醒的样子,头发虽然乱糟糟的,可竟没有一丝邋遢感,反而有种凌乱美,尤其那双眼睛,懒懒地掀起眼皮,俊眸狭长,眼底蓄着氤氲,缀得整张俊脸勾人又可口。 如果换作寻常女生见他,可能会被他这副蛊惑人心的脸迷住。 如此的年轻,美貌,青春,无害,可却是一张骗人的脸。 可是舒瑶就不同了,她知道这张脸就是危险的利器,谁靠近谁倒霉。 她能有今天,也是拜他所赐。 兴许是上辈子造了太深的孽,这辈子才让她遇到他。 此时那个“危险的利器”正在眨巴着眼睛,一脸担忧的样子,执起她受伤的手腕,做出“呼呼”的吹气动作,好一副假惺惺的样子。 “压疼了吗?”声音也是非同寻常的柔,那目光炯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受欺负的是他呢。 见她没有反应,又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并无异常,看来已经退烧了,便放下心来。 舒瑶长吸口气,惨白着一张小脸,没给他好脸,说出的话虽然有气无力地,言辞却坚定,“滚。” 然后冷漠地抽回自己的手,直接钻进被窝里,只留给对方一个非礼勿扰的背影。 虽然早已有所预料,但是江延的心还是狠狠地揪了一下,有种没由来的慌张。 他自觉理亏,哪怕姐姐醒来后,打他骂他,他都愿意。可是这样明显就是不想给他道歉的机会。 确实是他做的过分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要跟苏砚尘的事情有关,他就会失去理智,控制不住自己的兽行,为所欲为。 他也不知道为啥姐姐的身体这般娇弱,他爽倒是爽了,可这次的代价是一整个月都不能进行任何的房事,不然会导致终身不孕。 自责、愧疚、心疼,各种不安的情绪溢满胸腔。 但是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他还是要把姐姐抢过来,只不过他可以用更温柔的手段拿下她。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没办法容忍姐姐跟别的男人再有来往了。 越来越强的独占欲使他的内心变得扭曲。 大不了,下次控制一下自己,轻点爱抚姐姐,不再挑战那些高难度动作... 他是听学长说同时干女人前后两个洞,女人会爽翻的,他也是头一次尝试,没想到一下就把人肏进医院里了。 妈的,这不摆明了忽悠他吗... 现在这一屁股残局他该怎么收拾呢... 感觉姐姐不会原谅他了。 想着想着,他竟厚着脸皮上了床,整个人贴在姐姐身后,从后面抱住她。 姐姐的小身板还是那般娇软,抱在怀里还会随着呼吸微微颤着,感觉到对方想要挣脱,他又加深了这个拥抱。 舒瑶自己躺的好好的,没想到却被背后一个温热的熊抱压制住了,她本就病得娇娇弱弱,根本推不动他。 这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啊... “下去。”她的喉咙干哑,声音微弱得毫无震慑力。 “渴了吧?”江延自顾自地起身,然后拿起桌上的热水壶倒了一杯水,然后又扶起她的身子给她喂水。 一天一宿滴水未进的,她确实也渴了,也没管是谁喂的,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水是温的,竟然还飘着淡淡的柠檬味,她稍感意外,喉咙划过一丝暖意。 “慢点喝。”江延讨好地用手摩挲着她的后背,一双好看的眼睛,像是盛满了盈盈春水。 然而在她眼里,不过是虚假的温柔罢了。 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总觉得他突然变成这样她格外不适应。 她想着想着就呛了水。 “咳咳咳...”她呛得难受,背后那只温热时大掌还在继续抚着她,语气虽然带着嗔怪,声音却越发温柔,“瞧我说的没错吧,让你慢点喝,你偏不听。” 吃错药了吧? 她皱着眉头抬眼,江延白净精致带着少年气的脸庞近在咫尺,薄唇微抿,瞳孔幽深,眼珠里映出她的倒影。 稍稍一眨眼,有种眉目传情的感觉。 有病。 打一巴掌就给她俩枣,迟来的温柔她不屑。 “你能不能别这么看我,离我远点好吗,我现在很不舒服。”她不想再靠近他了,他简直是瘟神附体,靠近他准没好事。 他闻言只能干笑,悻悻地下了床,又不死心地说,“你现在一个人不方便下床,有什么事,我还能在旁边伺候。” 伺候她?说的倒是轻巧。 “不需要。”她冷言拒绝,又说道,“高叁的学生不好好上学,整天混在医院算什么。” “对不起...”他突然道歉,垂着头,语气低落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怎么了,是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还是那儿真的被你玩烂了?”她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不屑一顾,身下是真的疼,说是被人玩烂了也是情有可原。 “没有...医生说需要静养一个月...”江延紧忙解释,“我让关斐帮你跟学校请病假了,等出院了你就跟我回家静养...” “谁让你擅自决定的!”她怒极,大声呵斥,音调高了好几倍。 “我想照顾你...” “照顾?是为了方便睡我吧?我就纳了闷了,我都跟别的男人上过了,身子早都脏了,你怎么还有心思玩我?怎么,难道你有绿帽癖?”她自嘲地说。 “你别胡说。”一听到“绿”字他就敏感,眼底有些愠怒,杀敌一千自损叁千,她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呢。 “不是吗,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不会和苏砚尘分手,大不了就...”她越说越怒,小拳头紧握。 话还未说完,他突兀说了一句,“不用分手。” “?” “就这样挺好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在苏砚尘不在的时候,陪你。”他的眼神变得无比真挚,试图挽留,“你只需要陪到我毕业,舒穆的事情我就不再计较了。” “......” “怎么样,这样你可以原谅我了吗?”他紧张地要命。 “如果我不同意呢?”她嘴唇紧抿,震惊于对方的不知所云。 “你会同意的,这件事情对你百里无一害。”他嘴角噙着笑,看破不说破,“姐姐的男朋友不能满足你吧,而且,你们还是异地...” “够了,别再说了。”舒瑶气得脸红,他把她想成什么人了,“你把我弄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脸说我!” 有一点他说对了,自从开了荤,男朋友不在身边她确实有些…空虚。 “对不起,这次是失误,我下次再也不那样粗暴对待姐姐了。”他突然变得委屈巴巴,好像做错事的是她,“我会学着温柔,让你舒舒服服的。” 简直是不可理喻!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她一听到“舒舒服服”四个字,心里突然痒了一下。其实这个小畜生除了这次,技术倒是不错,每次都把她弄得很舒服,体力也好得不得了,和他一起的时候能体验从没感受过的刺激... 打住!打住!他是个小畜生啊,不过是馋她身子,才引诱她的。 她怎么能对男朋友产生二心呢! “滚吧!我不需要!”她朝他泼了半杯水,瞬间将他浇得狼狈不堪。 更狼狈的是他的心。 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他都肯退让一步,为爱做叁,她怎么还是无动于衷?? 不是喜欢温柔暖男吗,他演得还不够像吗! 一腔怒火眼看就要发作,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进来一个女医生和两个护士。 为首的那个女医生就是昨天问他需不需要报警的人。 他立即就拒绝了,那女医生明显不信,当时就说要等患者醒来后再确认,没想到真的来了。 见舒瑶醒了,女医生一脸严肃的问道,“舒小姐,我们现在想确定一件事情。” 舒瑶差点被这阵仗吓到,那两个小护士一左一右站在医生身边,左右护法似的。 江延想挡在姐姐身前说她身体没恢复好,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却被女医生冷言打断,“小伙子,为了确保万一,我们需要跟患者本人沟通。” “什么事...问吧...”舒瑶小脸警惕起来。 “舒小姐有没有遭受过性侵犯?”女医生一脸正气,她觉得患者身上伤痕累累,且不像是被一个人侵犯过才会造成的,如果真的有事情,那可要往上报。 性侵犯?江延一听反倒是怒了,于是倒打一把,“你不要信口雌黄,怎么当医生的!”医生就是有病治病,怎么还把自己当成警察了。 明明是他跟姐姐恩恩爱爱,只是他不小心动作“大了点”,没把握住度,怎么能说是被“性侵犯”。 “我是有理由怀疑的。”说完就开始拿出病例报告单,一一举证。 越听越难受,什么“拉伤、破损、发炎”,每一句都鞭策在他心口,像是被人当众数落他的不伦罪行,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混蛋。 江延嚷嚷着要投诉,说她这是在对姐姐进行言语羞辱。 “够了,别吵了。”舒瑶无奈地抚额,一个头俩大。 “我没有被侵犯。”她突然说道。 她能这么说并不是在为江延开脱,她只是不想把这件事闹得那么大,到时候两人的事情败露了,对谁都不好。 江延呆住了,没想到姐姐会这样说,不知为何心中噙着满腔的委屈,像是被人肯定了,姐姐没认为跟他在一起是被迫... 他感动得要死,感动的同时,惭愧渐渐压上心头。 “那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医生护士识趣地退下了。 女医生扫了一样那个年纪不大长相清秀的男生,看他这么激动,两个人不像是是亲姐弟关系,不会是他把这女孩给... 算了,当事人都不追究,她管那么多干嘛。 再次感叹,现在这群小年轻玩得可真野... 等人走后,江延一下子就扑到病床上,将姐姐抱了个满怀。 “姐姐你可以原谅我了吗?”他使尽浑身解数,乘胜追击,嘴巴还不老实地香了一口她肉肉的脸颊,“答应我好吗?陪我到毕业好不?” 她不知道他怎么变得这么黏人,她对付得了之前那个他,可现在他突然性情转变,让她好难招架。 “你先放开我,一会鼓针了...”她被他这个姿势抱得难受,右手还打着吊水,僵在那里,手都要麻了。 “对不起,姐姐。”他急忙朝姐姐的小手吹吹气,这人不会真的以为他吹的是仙气吧,什么都能吹好。 “我觉得还是不行,我们还是回到原来的生活吧,你可以交往其他的女生,我们做回姐弟吧。”她想了想还是没办法一心二用,她对他除了身体上的慰藉,并没有感情掺和。 何况这样的关系本来就是不伦,既然给了她选择权,她还是想和他划清界限。 听到这话,身后的他眸色暗了下来,阴恻恻的表情稍纵即逝,半晌又装作委屈地说道,“可是从我们上床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做不了姐弟了...” 舒瑶静默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他们这畸形的关系,开头是他错了,后来即使是被强迫,她也跟着沉沦了... “那我就做姐姐的小叁吧。”他自降姿态,做着最后的努力,在她震惊之余,嘴唇慢慢凑近她,张嘴,一口含住那朵娇嫩的唇瓣,唇齿相依,津液交互,舌尖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发软,只听那人嘴里哼唧着,“都这样了,回不去了...” 不行... 她不能动摇! 作者有话说: 弟弟是个狠人,为求原谅都为爱做叁了,但是他真的甘心吗? 欠他的何止钱,还有他的心 “姐姐怎么样了?”电话里的柳莺满心的好奇,前些天江大少爷重金向她请教怎么能寻求姐姐的原谅。 她听说,姐姐被他干到医院里去了,先是劈头盖脸一顿骂,毕竟姐姐还曾是她的白月光,哪能被他这样禽兽对待啊。但是他给的的实在是太多了,她还是没忍住金钱的诱惑。 被要求告诉他姐姐的喜好。 说来也是可笑,他和姐姐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多年,对姐姐的了解,竟然没有一个认识几个月的外人了解的多。 曾经明明可以当一对青梅竹马,却偏偏要当互相为敌的冤家。 他真是吃了年少无知的亏,要是早点下手,如今哪有苏砚尘出手的份。 于是她说姐姐对撒娇没有免疫力,不要硬碰硬...可说到让他学学苏砚尘的做派,江大少爷就炸锅了。 “看看自己都让人烦成什么样了。”她不禁啧舌。 “那是她没有眼光!”他还想嘴硬。 “行吧,那你永远保持这样,把人推得越来越远,到时候人家双宿双飞,把你一踹,那不轻松。” “放屁,她敢。”江延一激动把不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她要是敢甩我,她跟她那个不争气的爹都得滚出江家。” “你...是不是,要挟姐姐跟你在一起了...”柳莺立马听出了端倪,她就说嘛,好好的姐姐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跟最讨厌的人纠缠到一起。 “你别管,这是我的事。”他不想让外人知晓太多的事,舒家这对父女欠了江家那么多,可不是一两件事就能解决的,老的欠他的钱,小的欠他的人! 至于前几天说的为爱做叁,他其实并不是真心的,不过是权宜之计,毕竟把人搞成那样子,不软下来求,怕是以后再也不让碰了,他一开始想要的不过是姐姐的身子,现在他变贪心了,除了身子,姐姐的心也要拿下。 不过,苏砚尘真是块烫手山芋,他最近绞尽脑汁,怎么才能让两个人合理分手,想的脑子都快炸了。 分手理由自然不能因他而起,要不然姐姐一定不会原谅他。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心甘情愿的才能长久。”柳莺突然正经起来,让他有些怔忪。 “我看你也是很喜欢姐姐吧,不然你很少这样坚持。”听他的前女友们说,他很难相处,女朋友稍稍耍点小脾气,他就腻了,机器人一样,每天除了打桩,没有多余的情感,别提说哄人了,简直是天方夜谭。 江延想了想,确实如此,他对姐姐已经很有耐心了,从前他交往的女友,除了吃饭,就是约在各种地方搞,很少有其他的约会活动,毕竟电影他不愿意看,与其在电影院里看无病呻吟的烂片,不如包场在电影院里激情一把。跟他在一起的女友,只要跟他相处期间没有出轨现象,至于是到底喜欢他什么,他都不在乎,那些女生不过是供他发泄欲望的幌子,只要上面那张脸顺眼和下面那张‘嘴’合拍,就足够了。 这么看来,他以前好像真的不太尊重女性。 怪不得今天还被姐姐骂不懂得尊重人。 但是她懂什么,他跟那些女生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少给那些女生花钱。 “我才不喜欢她。”说这话时,电话这头的他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脸红成一片,理不直气却壮,“她必须跟我在一起,这是她欠我的!” “不会是姐姐欠你钱了,你就逼良为娼吧?”即使他没说,她也猜出十有八九。 “屁,不懂就别乱说。”姐姐欠他的何止钱,还有他的心。 “诶,也不知道你能听进去几句话,我这都是过来人,姐姐不喜欢你以前那种性格,适当改一改,软下来,她会对你改观的。”柳莺苦口婆心的劝说,心想着,要不是看他这张脸,就他那个差劲性格,谁能跟他处对象。 “知道了,挂了。”也不知道他急着挂什么,或许不愿意听下去了吧,花钱还被人一顿数落。 他性格怎么了,谁要是有他这样的条件,家境好,长得好,鸡儿大活好,除了学习一般,那还是他不愿意学,哪有什么缺点,骄傲点怎么了,这不是他的资本吗。 他照着镜子,仔细打量镜中的自己,身量修长,感觉最近又长高了两叁厘米,就按照身高上来说,苏砚尘顶多也就180吧,按照这个增长劲头,他早晚到188,这样想着还垫起脚来,自信心爆棚,又将手架在下巴处比量着,自恋地欣赏自己的脸,眼前的他鼻梁挺直,一双俊秀的长眸里,蓄着势在必得的傲气,偏偏又生得肤白,甚至比平常的女生都要白,整张脸衬得唇红齿白。一头黑色短发桀骜不驯,十足的养眼。 他年轻又貌美,苏砚尘比他大了足足八岁,现在不都流行鲜肉吗,老男人有什么好的。 没人的角落里他又暗自吃着闷醋。 但是柳莺的建议他不得不参考,总不能一直僵局下去吧。 现在姐姐被他带回家里静养了,他碍于高叁生的身份,只能每天走读,可把路远兴奋坏了,每天霸占他的电脑打排位,因为担心姐姐,他白天上课也心不在焉的,一般上到下午叁点钟,主课上完就翘课回家了,理由是家里请了家教,上了高叁很多学生都是上完主课去外面补习,班主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能提高成绩,愿意怎么弄都行,不过要家长请假,当然他找的人自然是他那个便宜继父,这老头可下子派上点用场了。 舒穆倒是善解人意,不仅帮舒瑶请了几个月的长假,还把校方打点得明明白白的,平时上网课签到,期末如果考过了也算合格,这还要多亏了江家的人脉,不知道的以为她上的是函授大学。 美其名曰是因为身体不好,实际上是想让她帮江延继续“补习”的工作,江彤虽然不满意舒瑶突然休假天天在家里窝着,但是想到可以帮江延补习,倒是同意了,因为舒瑶学习好像还不错,除了数理化,其他科差不多都能给儿子补,而且儿子还破天荒的同意了她安排的其他的数理化课程,同样是请的名校家教一对一补习。 但是这是在她还没发现两人的端倪之前,如果她知道的话,是绝对不会同意舒瑶请假回家的... “铃铃铃”下课铃声响了,江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了教室。 大门口江家的车等候已久,没几分钟,江大少爷就乐颠颠地上了车,刚落门,车子便扬长而去。 “我靠,追魂呢,至于吗?”路远眼巴巴地望着窗外,他也渴望自由,但是他父母知道他不是学习的料,索性连家教都不请了,反正毕业后安排他出国,这期间就把他关在学校里不让他出来。 “可不是追魂嘛。”容予促狭一笑,江延那个继姐,已经把江大少爷迷得丢了魂失了魄。 “他这次是认真的?”路远问了句来自灵魂的拷问。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容予转过头,继续奋笔疾书,他属于那种不需要额外补习,自学成才的好苗子,补习什么的,都是差生才会做的。 “好想谈恋爱啊。”路远幽幽地感叹。 怎么就没有哪个善良又美丽的漂亮大姐姐收留他呢。 作者有话说: 你看我说弟弟装的吧,哪有那么快就性格大变。 他才没那么好心 舒穆敲了几下门,没反应,就自己转门锁进去了。 此时的舒瑶正窝在床上跟苏砚尘煲电话粥,好不容易解释完温泉那晚为什么一夜未归,听说她请了病假,又劝说好久才让男朋友打消请假回来看她的念头,叫他继续赚钱养家,有空再回来看她。 苏砚尘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接着又开始说起腻腻歪歪的情话,正说着,就看到父亲来了,她脸色微变,眼神一黯,草草挂断电话。 “好点没?”父亲的问候像是每日的日行一例,带着叁分关切七分目的。 江延已经连续半个月被她拒之门外了,可那人好像变乖了,说不让进就没进,只不过恼人的是,只要他回家了都要上她这里报个到,即使没看到人也要听到她的声音才肯离去。 打完招呼后,人就不见了,听周姨说是最近被江彤安排了数理化补习,他正在恶补。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终于洗心革面,当好学生了? “还行。”在家休养了半个多月,她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每天上药有点难受,毕竟是那私密处,刚开始的时候沥尿都有点疼,现在好在不疼了,走路也可以一阵风了。 南城过了十月份,气温骤降,她住的屋子北面把山,还是一楼,阳光少,大白天也要开灯,阴冷潮湿,即使开了空调还会冷,其实她都习惯了,每年这个时候她都冻得抽抽巴巴的,接着在熬过一整个冬天,到了来年开春温度才会有所好转,挺挺就好了。 但是今年,父亲却说。 “少爷腾出几间客房,你冬天就搬到楼上去住吧,今年一楼特别冷。” “不去。”舒瑶想都没想,每年都这么过来的,况且叁楼那都是江延的地盘,他会有那么好心? “周姨她们也搬到叁楼去住了,今年冬天一楼就不住人了。”舒穆说道,没想到江延竟然为了让自己女儿顺理成章上楼住,借着由子竟然把其他佣人都叫上去了,还好心的腾出了叁间房。 叁楼总共六间房,他腾出来叁间,对电影房和手办房进行了改造,用来给佣人住,剩下一间客房让舒瑶住。 “那我自己住一楼。”舒瑶固执地说。 见女儿依旧不松口,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说今晚夫人回来,喊她去一起吃晚饭。 本也想拒绝,出去的话,肯定会看见那家伙,但是江彤的话没法拒绝,便应下了。 今天外面安安静静的,看样子江延没有早回来,舒瑶刚打开门,就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姐姐终于肯见我了。”江延刚好回来,风尘仆仆的气息,正打算敲门跟她打招呼,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出现在眼前。 这两周,为了维持他“暖男”的人设,他不敢轻易打扰她,要是换作往常,他就是踹门也能进去,但是他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风度,即使在门口听见她跟苏砚尘腻腻歪歪的讲电话,他也只能握紧双拳,给自己降压缓气,是他亲口说的要“为爱做叁”,自然不能打脸。 “放开我。”她冷冷地说。 那人真就听话地放开了她,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眼底闪着一汪幽泉,没看错的话,他在对她放电。 神经病。 她嫌弃地走开了。 可那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化身跟屁虫,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嘴里啰里啰嗦说个没完。 “姐姐恢复的不错,看起来气色好多了,走路也顺畅了,就是脸上的肉变多了。” “肉变多了”,听到这句话,她不悦地回头瞪了一眼,却见对方正笑得浅不可察。 最近经常躺在床上,除了吃就是睡,不胖就怪了,腰窝还长了几两肉。 “不过胖了以后更好看了。”那人嘴角一弯,露出森白的牙齿,尤其是手感方面,这点他不会明说的。 莫名其妙的恭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宁可这人还保持以前的状态,至少再多的刁难她都可以无视,但是每天看似不经意的日行一夸,耳朵都要烫死了。 他肯定是带着目的来的,千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蒙蔽了心智。 “你很吵。”她只好打断,犀利地眼神死死盯着他,似乎想要把他看穿。 “好,我闭嘴。”说完,便背着手乖乖走在姐姐身后。 江延一脸温柔地看着身前的姐姐,用手隔空丈量了一下姐姐的身高,差不多到他肩,他稍稍低头就能亲吻到她的额头,都说身高差越大越幸福,20厘米的身高差简直是天生一对。 姐姐虽然每天都将他拒之门外,但他也不急着进门,毕竟每晚趁着月黑风高,等姐姐房内的助眠熏香便起了功效后,他便鬼鬼祟祟地进门。那香自然也是柳莺给他的好货,外形是平平无奇的小摆件,无色无味,还有定时装置,里面的熏香只有在特定的时间才能散发,人闻到后五分钟内必入眠,等他进来后就吹灭助眠香,顺势扒光姐姐身上的衣服,美其名曰是给她上药,其实一边上药一边吃点豆腐,亲亲抱抱自然少不了的,并且每晚都要把两只奶子关照一便,才心满意足地出去。 她的外伤之所以能好得这么快,全靠他悉心照料,这个笨蛋姐姐自己抹的药根本入不到里面,只在表层涂抹均匀,治根不治本,还好有他,不然恐怕一个月都好不了。 熟睡中的姐姐不仅妩媚还很听话。 亲会儿奶子就能兴奋得不得了,这边擦药那边流水,嘴里嗯嗯啊啊的要不是靠他用唇堵住了,全一楼的人都能听见。 真是不嫌臊啊。这还说不想要他陪呢,像姐姐这样需求旺盛的女人,怎么能耐得住独守空房的寂寞... 真没见过水这么多的女人。真是个极品,那么骚的小穴不让鸡巴插进去简直是暴殄天物。 可惜,现在只能看不能动别的歪心思,他只能把欲望都发泄在奶子身上,伸出鸡巴蹭着奶肉,做着乳交的动作,可是奶子也不敢使劲霍霍,怕姐姐醒来一看身上的印子,便什么都知晓了。 因此他每次回去都要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回到房间,然后就在浴室里迟迟不肯出来。 代价就是,第二天课堂上昏昏欲睡,被老师扔了好几个粉笔头。 挂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还被路远嘲笑是欲求不满。 不过最近他也发现了问题,十月深秋季节,一楼格外的冷,跟他住的屋相比,简直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叁楼所有房间都朝南,采光充足,虽然每间房都有一台立式空调,但是白天温度好得很,根本不需要开空调。 而现在呢,姐姐整日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小手都要冻疮了。 要是没有他每晚让姐姐的身体热起来,她该怎样度过这些难熬地夜晚。 这样一想,他更难受了,不敢想象这些年,她都是怎样熬过的。 姐姐这样娇贵的人儿,就应该放在手心儿里护着,舒穆那个老男人整天就知道讨好他妈,连女儿吃住如何都不管,真是个老王八。 他心疼又自责,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要是姐姐那葱白的小手长了冻疮可还行... 于是便提有了让她住到叁楼的想法,可是单单让她自己上楼,不仅会引起母亲的警惕,还会引起姐姐的反感,两全不其美的事情没法做,可是如果让一楼所有的佣人都搬到叁楼,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让姐姐住在他隔壁,近水楼台,到时候他就有更多表现的机会了。 而且客卧和主卧这间的阳台是相连的,那么... 但是听老男人说,姐姐并不同意。 这该怎么办呢,他眼珠转了转,突然想到母亲今晚要回来。 作者有话说: 弟弟又耍心机,想让姐姐搬到隔壁住... 不过也是在心疼姐姐啦,一楼真的很冷,可以参考冬天的江南地区。 会不会成功呢。 逃不出他的手掌心(3500字) 晚上,家主落座,所有人都神经紧绷,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让江彤不顺心。 江彤最近在生意上几经波折,看中了几个地盘,投了几个标都没成功,全被对手截胡了,回来的时候一副阴云满面的模样,没人敢惹。 舒穆跟她正汇报着少爷最近在家里乖乖补习数理化,还顺带着说了下舒瑶的事,说她因为身体不舒服跟学校请了长假。 “然后呢,这学期就打算这么干待着?”江彤眉头微微皱起,问都没问舒瑶身体哪里不舒服,反倒是想着她要白吃白喝待在家里,别提多碍眼。 “不是,这不正好少爷缺个文科补习的家教,之前找了几个少爷都说教的不好,我想着反正已经给瑶瑶申请了网课,不如这学期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给少爷补课可好。” 说到这,原本闷头吃饭的舒瑶手下一僵,眼皮突突直跳,心想着果然还是逃不过。 舒瑶抬起头,黑亮黑亮的眼睛瞪视着对面江延,可那人却毫不在意她的眼神,反倒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隔空给她来了个wink,那眨眼明明是暧昧至极,可在她眼里分明是在挑衅。 “嗯,听说你这次英语成绩有进步。”江彤虽然不常回家,但是对于江延在学校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毕竟作为学校最大的股东,校长几乎每个月都会亲自向她汇报江延在学校的表现。 “是的,因为姐姐教得好。”江延装作一脸乖巧地回应,时不时用眼神扫着对面的姐姐。 舒瑶根本不想看他,但是江彤的目光已经扫视到她这边了,她不得不配合他说,“没有,都是小事。” 说到英语教学,她是一节好好的课都没给他上过,暑假上课的时候他跟柳莺这样那样,根本不给她讲课的机会,后来两个人除了身体上的“切磋”,再无其他教学机会。 他分明是借由补习的幌子,跟她上床罢了... 江彤的语气有所缓和,目光又转向儿子那边,严肃地说着,“跟舒瑶好好学,等明年出国英语必须得过关。” 江延瓮瓮地“哦”了一声,眼睛突然耷拉下来了,还偷偷瞧了一眼舒瑶的方向,姐姐依旧闷头扒饭,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她正在一粒一粒地夹米吃,那碗里的米粒都要扒没了,她也不愿意抬头看他。 江延的脸色稍有变化,似乎有由晴转阴的趋势,然后小声嘟囔道,“不是说好,考上A大,就不出国吗?” “那你得能考上再说。”江彤回怼,因为两人挨着坐,儿子的小声嘟囔被她全部听到。 江延的表情丧丧的,不知为何,一提到这个话题,他内心就沉重起来。 A大是国内顶尖学府,就连容予那样的学生,想要考上也得勒紧裤带咬紧牙关,别提他这种学渣了。他本来不抱幻想自己能考上,想到在国外可以玩得更自在也挺好的,但是如今他有了考上A大留在国内的理由。想到这,他深深地望了望没心没肺的姐姐。 如果没看错的话,听到母亲对他的那番嘲讽,低着头的姐姐身子抖了几下,分明是在窃笑。 哼,巴不得把他送出国呢吧。 江彤对他的要求极高,要么考上A大,要么送出国留学,国外大学比较好考一些,只要钱给的多,什么知名学府都能进入。她的儿子自然要有一身的文凭,等出国镀金一圈后,又变成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这样她会很有面子。 她实在没办法想象,未来的集团继承人如果学历是一个不入流的国内大学,她会如何被人说叁道四。 不过很显然,以她儿子现在的学习水平,别说A大了,就是稍微差一点的普通大学,入门的资格都没有。 这让她很头疼,她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错了,太早树立儿子的价值观和择偶观,没把学习放在首要位置。 儿子学习差,这让她很丢面子。 富人圈攀比的往往不是谁家买了几块地,谁家又收了多少股份,都是税收大户,一个个家底儿如何大家心知肚明,相反的谁家的孩子更出色,反倒是成了他们攀比的资本。 她没法忘记跟那些富太太茶话会时,一个个谈起自己孩子就绘声绘色,隔壁的苏家儿子是高考状元,前面的李家女儿上了剑桥,王家的儿子又入了政坛,等再问起她儿子时,她时常无语凝噎,总不能说儿子今天又交了第X任女友吧... 听说儿子跟之前的女朋友分手了,现在恢复单身了,那个女孩据说只是普通中产家庭出身,眉眼一看就是喜欢勾引男人的主,她儿子根本降不住。分了也好,高叁的这段时间,如果儿子能够静下心来学习是最好不过了。 至于她为什么要舒瑶给儿子补习,一是她认为自小以来她就给儿子灌输过舒家这对父女随他使唤,这种身份地位低下的人,用不着跟他们平等相处。儿子从小就深受她的影响,对舒家那对父女呼来喝去,时不时来个下马威,她也帮衬着,揠苗助长的事情没少干。她深知自己儿子看不上舒瑶那样的人,再古代就是当丫鬟的命,就算被男主人看上了也只能当个通房,被男人玩几年玩烂了就甩了。她教育过儿子,他以后可是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做老婆,说白了她认为她儿子眼光高,看不上舒瑶。 小时候的舒瑶长得干瘪瘦,脸蛋还时常灰秃秃的,长大之后,似乎张开了,整天顶着一张看似清纯的脸,她也担心过自己儿子会动心,但是经过长期观察发现儿子对她一点也不感冒,虽然也没之前那样剑拔弩张,但是儿子眼神里对那对父女的轻蔑,她是看得出来的。 舒瑶那张脸中看不中用,一见她就发怂,更别提登上大雅之堂了,那副窝囊样子跟她爸简直如出一辙。 舒穆只是她身边一只听话的狗,而舒瑶不过是狗带来的野种罢了。 她打心眼里看不起这对父女,但是她并不想跟舒穆离婚,毕竟这样听话的狗已经很难找了。 她心里有种变态的控制欲,很少有男人能够忍受得了她的脾气,她前夫与她门当户对,就是受不了她这副掌控欲,才跟她离婚的,她深知就算再找男人,也要找个听话的。 自然从那些凤凰男里挑出了极品。舒穆那张脸这么多年看还是帅的,而且越老越有味道,毕竟是她情窦初开喜欢的一张脸,可是当初竟然为了那样一个病秧子与她分手了... 这是她不能忍受的,而且一看到舒瑶那张脸她就能联想到那个女人,看着就心烦。 一条狗养久了,还会报答主人呢。况且,舒瑶被江家养了这么久,早该做点什么回报了。 江彤应允下舒穆的请求,让舒瑶在家里休养一学期,每天尽量倒出空来给江延补习英语和语文。 “还有一件事…”舒穆继续汇报,“就是一楼东侧的空调管道坏了,维修需要把整个一楼的管道全部重修才能铺好,但是如果维修的话主厅这边的空调也要停了,没个一两个月是修不完肏。现在天气冷了屋里没空调,我合计咱不行就开春再维修...”舒穆欲言又止,眼神对上斜对面的江延,江延立刻心领神会。 “妈,我把叁楼倒出几个房间让周姨他们住了,现在一楼跟冰天雪地似的,继续住下去大家会很难熬过这个冬天。” 江彤审视的目光看向自家儿子,心里想着他什么时候这样善解人意了。见儿子一副坦荡的模样,似乎没藏着什么猫腻。 她也不是冷血的人,周姨他们跟了她十多年,老实本分得很,她自然也不能亏待他们。于是她倒是没有反对,反而夸赞江延懂事了。 然后便安排佣人们今晚搬进去,周姨带头来感谢夫人,江彤说不该谢她,应该感谢她儿子。 江延笑得一脸灿烂,谁能想到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众人正有说有笑地搬着行李,江延突然冷不丁朝舒瑶的方向问了句,“姐姐你要不要也搬上去。”他笑意极深,“叁楼还有个独间,一直没人住,你可以住那间。” 目光纷纷落到舒瑶身上,她面露尴尬,本想着没人提她就鸟悄地回房间,没想到刚要起身就被江延问住了。 “我不去了...我抗冻的,不冷...”刚说完,舒瑶就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 “瑶瑶,你本就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回家静养,现在再回到那冰窟,身体哪能遭受得住。”身后忙活的周姨突然好心劝说道。 “对啊,而且你住独间,没人能打扰你,正好还能方便给少爷补习一下功课。”舒穆借机插话。 舒瑶真是服了她爹了,怎么哪儿都有他,他是巴不得自己女儿跟他的“少爷”有什么关系呢! “不太好,会打扰到...”她还是想婉言拒绝,谁知江延又见缝插针。 “没事,不会打扰的,叁楼的隔音很好的。”一说到“隔音很好”,江延把字咬得很清晰,嘴角还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江彤也没往多了想,大家都搬到叁楼没什么不行,既能保暖,又能保证睡眠不会影响日常工作,也不知道舒瑶在矫情什么,她儿子已经很客气在跟她说话了,好心当成驴肝肺,多大的架子啊,还不领情。 “我还是...” 话还未说完,江彤突然打断了她,眼神毒辣,“舒瑶,你搬到楼上去吧。” 分明是命令的口吻,让她无法拒绝。 “好吧。”舒瑶默默咬紧牙关。 认命般看向得意洋洋的江延,那人得逞后一脸的小人做派,得得瑟瑟地还做了一个吹口哨口型。 他就是故意在这节骨眼提出来的,既展现自己的大度和体谅,又让她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至于他为什么要她搬上来,他和她都心知肚明。 看来这个小畜生,是不想放过她了。 她的小拳头在桌下紧握,心底升一簇熊熊怒火。 江延的眼底闪过一抹察觉不到的笑意,心中被各种坏心思充斥着。 一想到以后搬到他隔壁,他可以对姐姐这样那样,每天都在温柔乡里醒来,想想就一阵暗爽。 她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的。 作者有话说: 我已经联想到姐姐以后的日子了... 86深夜爬床(上)(微H) “姐姐,还有要搬的东西吗?”对于搬运东西,江延表现得格外积极,跑上又跑下,不仅帮周姨他们抬东西,还把舒瑶整间屋子都承包了,周姨对小少爷的表现赞不绝口,说他长大了懂事了。 真会装啊,舒瑶对他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行为嗤之以鼻。 舒瑶虽然不想让他帮忙,但是自己又抬不动,不过想想反正他家有室内电梯,他抬两下又累不死人,索性也没拒绝,她就带了些常用的东西,反正就住一个冬天,一个行李箱就能搞定,就是书本有些沉。 白天她还要在家里按时上网课,所以很多书都要带着。 “没有,你走吧。”说完就一副赶客的架势。 他抬眼,目光闪烁,没有吭声。 舒瑶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听“砰”地一声,直接叩门,然后“咔嚓”一声落锁。 根本不给他机会,他还想问她还需不需要收拾屋子。 行了,是他犯贱。 人家巴不得跟他离得远远的,是他主动贴上去的。 姐姐还是那样无情,把他当抹布使,用完就扔,连句基本的谢谢都没有。 真的好不甘心。 他决定了,晚上一定把这份憋屈“好好”讨回去。 夜深人静时,一个鬼嗖嗖的身影从叁楼主卧的阳台窜到客卧阳台,窗帘拉着,看不到里面的光景,他慢慢压下阳台的门把手,果然,这里也上锁了。 看来姐姐一直在防着他。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整个叁楼都是他的地盘,阳台钥匙轻易就能打开,那道门锁变得可有可无了。 屋里静得不可思议,叁楼的客卧是一个套间,有更衣室有独立卫生间,从阳台门进去就是卧室,小女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熟睡。苹果型的熏香小摆件早就被他安置在床头,他慢慢走上前,打开床头灯,借着微弱的灯光,细细打量着姐姐的睡颜。 姐姐睡觉的样子既恬静又可爱,没有白日里的冷眼,呈现出毫不设防的姿态,她的脸颊鼓鼓的,鼻子也呼呼的,越看越好看,他的唇角不由得扬起一抹微笑。 可惜睡姿依旧不好,非要骑着那只毛绒绒的泰迪熊才能入睡,而且没记错的话,那熊据说是她以前上学的时候,苏砚尘给买的,一想到这儿就气不打一出来。于是他用蛮力推开泰迪熊和她的距离。 抱着熊睡觉哪有抱他舒服,傻姐姐。 她身上还穿着那样幼稚的睡衣,如果他给姐姐买,一定买那种性感的蚕丝吊带裙,那样穿起来多带感啊。 “姐姐?”他试探地喊了几遍,见她没有反应,知道她已经睡过去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于是凑到她身边来,抬手捏捏她的粉腮,又俯身在她唇瓣啄了几下。 “啵啵”的声音不绝于耳。 姐姐的唇绵软又Q弹,就像果冻般,似乎还有润唇效果。 刚开始亲吻的动作还只是在唇上轻柔辗转,渐渐湿滑的舌尖伸进她的嘴里,在她的口腔里肆意翻搅,勾缠,挑逗,睡梦中的小女人还配合地嗯嗯出声,两只舌纠缠在一起,没一会儿透明的津液弄湿了嘴角。 双手也没有嫌着,熟稔地解下她那件睡衣的扣子,姐姐真不长记性,还敢穿开衫睡衣,既方便他“办事”,又可以不留痕迹系回去。 衣襟解开,那对儿白嫩绵乳赫然出现在眼前,又大又软,比水豆腐还要嫩,让他情不自禁地兜住双乳使劲揉,没一会儿就欺负得小奶头又硬又粉。 他再度俯身,咬住那粉嫩的小乳头,舌尖在奶尖上不亦乐乎地绕圈圈玩弄着,等把奶头亲得差不多了,又开始啧啧有声的吃起奶肉来,不一会儿就把奶肉啃得水光粼粼。 姐姐这对儿骚奶子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大奶子啃得来真他妈的爽。 他虽然啃着,但也怕留下太多痕迹,又不敢重重咬,只能一边爱抚着一边吃着。 “嗯~”舒瑶发出娇吟,叫得他鸡巴紧绷。 “骚奶子又舒服了?”他坏笑着双手捧着两只奶,奶肉在他手里肆意变换着形状。 “嗯~”她嘟起小嘴,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他凑近了才听清,她说的是 “我要吃大肉棒~” “靠,骚货。”男人一边揉一边恶狠狠的谩骂。 又发骚了。 要不是医生叮嘱过静养一个月,他早就想插进去,以缓解他的欲望。 不然太难受了。 一不做二不休,他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胯下那粗如手臂般,铁骨铮铮的巨物。 挺着大屌跨坐在床上,支起着她的身子半靠在床头,扶着肉茎开始在她的小嘴边打滑。 紧接着那滚烫又硬生的铁杵,竟然在她的脸颊上不断扇打,那种感觉就像被一根被炙烤过的铁棍子打脸似的,脸蛋四周火辣辣的。 “来,张嘴。”他不断诱导着,掐住她的下颔,她被迫张口,接着又扶着那根巨蟒一点点向那微张的小嘴处戳去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含住了,不许咬(扇奶口射指奸4550字H) “唔...” 舒瑶感觉嘴巴被一根烫的要死的柱状物体封住了,像是怪物的触角,她拼命躲,可是怎么也躲不过,好像是被那怪物缠住了,她想要睁开眼可是又看不清,小嘴被那粗硬的触角撑到最大,甚至还能感受到那粗物还在她口中不断肿胀。 好难受啊,嘴巴都要撑裂了,可是那粗物还要往里进,一点点深入喉腔... 不要... 她惊恐起来。 再这样下去会捅穿喉咙的... 她发出无声的呐喊,拼命摇着头,那玩意儿又粗又长,不断在口中进进出出,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为了反抗异物的袭击,她狠下心,抓准时机,在那粗物又一次冲入口腔时,上下小牙一阖... “草!”江延痛到破口大骂,快速在拔出女人口中鸡巴,原本挺硬的鸡巴已经被她咬蔫了。 他只能双手捂住受伤的鸡巴,满脸的痛苦。明显可以看到茎身处那圈围着的小小的牙印,幸亏刚才他捅得深,让她没办法完全咬合牙齿,要不然鸡巴都能被她咬断了。 妈的,这女人竟然想断了他的命根子! 有没有良心啊,以后她没了性福,找谁哭去。 他想发火,可是看到她还是一副没清醒的样子,又无可奈何。 他的怨气无处撒,只能对着她胸前那对巨乳,好一顿发泄。 巴掌噼里啪啦落在奶子上,奶肉被外力无情扇打,小乳头被打得昂首挺立,两只奶子还会随着扇打的力度撞在一起然后又快速弹开,就像两只绵软的豆腐甩来甩去,简直骚到没边了。 “呜呜...”舒瑶小声抽泣着,不知道为何那怪物又要偷袭她的胸部,胸前像是被藤条抽打般,火辣辣的疼。 “骚货,敢咬老子。”江延恶劣地谩骂,手上动作也没闲着,奶子都被他扇出红印儿了,可是那女人还没醒,心里想着这熏香真他妈的灵,“睡得死”可不是白叫的。 他敢这么扇奶子也是因为巴掌的痕迹消散的会比咬痕快,也许睡一宿就没了,其实他也没用多大劲儿扇打,不过是对姐姐的小小惩罚。 “轻...点...”舒瑶实在难受,不知为何身体会因为奶子被扇产生一种奇特的感觉,到后来那怪物的袭击动作已经变轻了,一下又一下不痛不痒的,与其说是在扇打不如说是在逗弄,惹得她心痒难耐。 慢慢地,她脚趾微蜷,身子前弓,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奶子,一只手贴住男人的大掌揉起奶肉来... 草,被扇后竟然捧着男人的手揉自己的奶,姐姐是有多骚啊。 江延感觉到身下那根负伤的鸡巴已经复苏了,在胯间渐渐抬起了头... 他不再扇打那对儿奶子,反倒是双手捧起奶子,一上一下地掂弄着,奶肉像是两只活跃的肉球,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肆意弹跳着,他伸出手指勾弹起粉嫩的小乳尖,乳尖被玩弄得像弹簧般弹来弹去,两只奶子嗷嗷待哺的姿态呈现在他眼前。 好想吃奶... 于是他手捧着奶肉,指腹揪住顶端处凸起的小红点,然后对着奶子吃了进去。 大口大口的吃着奶肉,他想种很多很多草莓,但是现在还没有那种伤痕恢复的灵丹妙药,为了以后的性福,理智让他稍稍控制力度,他尝试着亲吻爱抚着这对大奶,头部深埋双乳,享受别样的窒息感,就这样含着肥嫩嫩的奶肉,舔着挺硬的乳尖,口中不断发出“啧啧”的舔舐声音。 奶头被吸得酥酥麻麻,她开始发出哼哼唧唧的浪叫。 可是不知为何,想到姐姐白天那副冷淡的嘴脸,他突然觉得内心无比憋屈。 差点忘了今晚为什么要爬床了,原本就是要来教训姐姐的不领情。 明明是她刚刚说要吃大肉棒,吃到了又一副受欺负的样子,把他咬成那样子,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 他再次抬起身,睁开迷情的眼,再度扼住她的粉腮。 这次他要确保万无一失,绝对不能被她的小尖牙伤到了,他整个身体跨在她身前,扶着起死复生的大鸡巴,凑到姐姐嘴边。 他薄唇微勾,高高在上般向女人发号施令,“含住了,不许咬。” 她的小嘴被烫到不断躲闪,却又被他的大掌捏得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将嘴张到最大,承接他的火热。 只听他恶狠狠地命令道,“给我舔!” “呜...”舒瑶根本说不出话来,感觉嘴边那物湿湿润润的,顶端像是有什么液体冒出来了,她虽然意识不清醒,但是那人的威胁却不断萦绕在脑海里。 舔什么,舔了就会放过她吗? 她身体好热好难受啊... 于是靠着本能,她伸出柔湿的小舌,像舔棒棒糖一样,一口一口地缠着那根粗物舔吮。 “嗯...”他脸色红润,喉间不断发出难抑的闷哼,那感觉要爽飞了,。 小舌先是在冒泡的顶端处舔来舔去,接着又像是对待神圣物般,扶着茎身一点一点落吻,囊袋拍在她的脸颊上,“咕噜咕噜”荡着水声,像是被鼓舞了,她又向着那球状物吻去... 草,太骚了... “啊...”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他要受不了了,竟然吻他那里! 到底是跟谁学的? 他记得两人之前口的时候只是他用蛮力直接在口腔里抽插,从没有过这番爱抚的过程。 今晚的姐姐不仅很会舔,还一副技术颇高,身经百战的样子... 妈的到底是跟谁学的! 是苏砚尘吗... 姐姐清醒的时候从不会主动给他口,即使口过几次也是他要求的,他无法忽略她眼里的嫌弃。 绝对不是如今她这副如饥似渴的样子,一定是把他想成别的男人了! 一想到她会这样发骚的吃着野男人的鸡巴,他突然妒火窜心。 猛地一把摁住她头,随着一记猛力,将狰狞的大鸡巴直接贯穿进她的小嘴。 “啊...”她凄惨的叫出声。 她甚至流出生理泪水,水汪汪的眼泪哗啦啦流淌不止,嘴巴被迫撑大,默默承受男人在她口中的横冲直撞。 口中湿润的温度让他爽到不行,姐姐的嘴本就小,还要被迫承接他那根巨硕的肉棒,因此茎身时常会被牙齿摩擦,酸疼感袭来,他微微蹙眉,咬牙坚持住。 为了防止再次被她的小牙伤到,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威胁的语气说道,“敢咬我,今晚就插烂你的嘴。” 像是听到了,姐姐的身子颤了几下,嘴巴张得更大了,主动伸出小手扶起那根巨屌,一边有规律的套弄着,一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好像真的在吃着一根巨型棒棒糖,可是这糖又烫又硬,一点也不甜,还齁嗓。 “大鸡巴好吃吧,姐姐?”江延深凝着姐姐那副发骚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射进她嘴里。 “唔...”像是在回应他,小舌尖还随着套弄的动作不断舔着柱身,引得他双手抓紧,肌肉紧绷,几度要缴械。 “好吃就多吃点。”他咬牙猛挺,理智全部抛掉了,此刻只想把插爆姐姐的嘴。 一个深挺,在姐姐无措的表情下,将肉棒插至最深处,若是再往前,姐姐的喉咙怕是会被他捅穿吧... 这次的深喉让她有种频危的崩溃感,她好像是醒了又好像没醒,因为她睁开眼睛了,但是却迷茫到看不清眼前。 哪有什么怪物袭击,分明是有人在侵犯自己。 “噗嗤噗嗤”,江延不管不顾地挺着公狗腰,在姐姐的小嘴中快进快出,叁两下就来个深喉,看着姐姐那副可怜兮兮的哭样,他越来越兴奋。 这就是白天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臭姐姐,再高傲又怎样,晚上还不是要在他胯下抽抽涕涕。 “骚婊子,让你装高贵!老子都肯低叁下四了,你还矫情!”这句话多少带着点情绪,借着由子将多日以来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了。 手上的劲儿也加狠了,他甚至想要把人直接捅醒,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是她寄人篱下,是她有求于他,她哪有脸面跟他甩脸子。 他很想撕破脸皮,可是又害怕她会真的跟他撕破脸皮,如果姐姐对她那个死爹不管不顾了,他也就没有什么可牵制她的东西了,到时候她跟别人远走高飞,他再也抓不住她了。 舒瑶的嘴要被插麻了,嘴角不断有口水溢出,喉咙被口中那物呛得快要窒息。 红唇不断扩张着,硬生生被插了十多分钟,他才有射意,按住姐姐的头猛插几十下,终于白浆涌出,可他不肯拔出,在姐姐的口腔里一顿激射。 白精又浓又多,有一些甚至还未来得及下咽,就直接射进她的胃腔里。 “咳咳...”她被呛出声,男人紧忙将刚喷完的鸡巴抽离,抽出的那一刻还扯出一缕粘稠的精水。 感官系统仿佛都失灵了,她的嘴巴根本合不拢了,口中不断有浆状液体涌出,甚至还一些从鼻孔中冒出。 看着她那副迷离又失神的破碎模样,他胸腔一片柔软,“好心”地从床头拿了些湿巾为姐姐擦拭着嘴角和鼻翼,动作温柔,就好像刚刚纵情撒野的人不是自己。 他知道她现在虽然好像是醒了,其实根本没醒,整个人还处于似梦非梦的迷离状态。 这全要归功于那熏香的作用。 那熏香既能助人快速入睡,还能让人在半梦半醒中被催情,第二天什么都想不起来,就像做了一场难以启齿的春梦。 拿起床头备好的一杯水,他也口渴,浅尝了几口有种酸甜的感觉,果然还是柠檬水,然后又循循善诱给姐姐喂起水来。 舒瑶的喉咙被那腥咸精液呛得难受,刚好有润喉的柠檬水递在她嘴边,她如饥似渴地往喉咙里灌水,试图冲刷掉喉腔里那难闻的味道。 很快水杯就见底了,她还没喝够,开始念叨着要水喝。 柠檬水自然已经没了,可他发现还有一瓶矿泉水,他打开水先是自己咕噜咕噜饮起来,等喝饱了又想起什么,促狭一笑,再次端起水瓶饮了一大口,然后并不打算咽下,反倒是一把扣住姐姐的头,对准那张要水喝的小嘴吻了上去。 吻上的那一刻,不断有水流“咕噜咕噜”地灌入她的口腔,姐姐的口腔还残余着星星点点的精液痕迹,被他的大舌一顿风卷残云,洗涮得透透彻彻。 他的吻技一如既往的好,灌到后来口中已经没有水了,开始双舌交缠,舌尖搅动着津液,不断啜吸着挑逗她。 “嗝。”一下子被灌入太多水,她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这一下让他心底发软,只觉得姐姐太可爱了,竟然吃精吃到打饱嗝。 其实他从来不在女人给他口过后,还凑过去吻,即使知道是自己的体液,那种腥臊味他还是有些嫌弃的。 但是不知为何,因为是姐姐,他没想那么多,此刻就想吻住这张小嘴,与她感同身受。 吻到动情处,他伸手摸向姐姐的身下,因为睡裤一直没被扒掉,毫不意外地摸到裆下一片潮湿,他继续探入内裤,那处已经泥泞一片... “嗯~”刚碰触到穴口就听见姐姐娇媚的嘤咛声。 “想要啊?”他缓缓抬头,一眼不眨地盯着动情的姐姐。 “要...”她身软,话音更软,飘飘洒洒荡在他心尖。 修长的手指深入她泥泞的小穴,沿着肉缝插进蜜洞,手指被甬道中的软肉裹得寸步难行,还好有蜜水助力,让他可以顺利找到那处熟悉的凸起,然后摸着小豆豆拨弄起来... “嗯~”她已经不哭了,开始享受地弓起身子,感受身下的爱抚,双腿耸来耸去,大奶也跟着摇晃,一晃一晃闪瞎他的眼。 他嘶吼一声,然后伸出手大力抓奶,嘴上还狠扈地骂道,“欠肏的婊子!” 要不是顾忌还没到一个月,他早就把她插无数遍了,现在只能硬着鸡巴帮她揉奶揉逼,她倒是舒服了,可是却把他憋得够呛。 一晚上射一次果然还是不够的。 感觉到鸡巴越来越烫,他抽出揉奶的那只手,又拿起她的小手贴在他滚烫的鸡巴上套弄起来。 冰凉的小手触碰到他的火热,他倒抽一口气,那种冰火两重天的美妙感让他以为自己升了天。 她的小手越凉他越热,他捂着她的小手快速撸动,最后在一片电光火石间,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 她像失禁了般,小裤裤全湿了,他也在她手中喷射出今晚的第二泼,为了防止撒到床上,他甚至贴心地把精液全部喷到地上... “呼...呼...”激情过后,他大口大口的喘气,手指也从泥泞的骚穴中拔出,湿润的掌心轻柔抚摸着她白净的馒头穴。 那穴一如既往的白嫩,处子般引人入胜。 真是天生挨肏的尤物。 很多女人为了追求美感都会刮掉阴毛,可是即使这样摸起来也有种毛刺的手感,并不顺滑,哪像姐姐天生就是白虎,肌肤柔嫩得让人爱不释手,真好。 他的手反复摩挲着,静静欣赏着她的美。 欢爱后的姐姐春风满面,全身上下一片粉红,像是刚摘的水蜜桃,被他咬了一口,新鲜又好吃。 可是一想到她醒来后又会对他摆出那副冷漠的嘴脸,他心里有些不好受。 “小没良心的。”他喃喃自语,此时的他刚擦拭完两个人的身体,还没忘记给姐姐的私处擦药膏。 一边擦一边还泛着嘀咕,“我对你多好啊,整天就知道躲我。” 作者有话说: 又是一章肉,快把我榨干了。 姐姐的补习课 晚上六点,江宅,叁楼书房。 舒瑶如约而至,她是来给江延补习英语的。 来之前已经做好被他百般刁难的准备,可是没想到他一改常态,变了个人似的,很乖巧,书本都准备好了,甚至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他穿着一身正装,腰板挺直地坐在桌前,身子被夕阳的余晖拉长,橘色的光辉照射在他透明的镜片下,映出那漆黑的眼眸,像是没有星星的夜空,黑得一望无际,深沉且神秘,让人捉摸不透。 一眼不眨地盯着她,他看人的时候,视线仿若有一种穿透力,无形中给她压力。 “姐姐,你来了。”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即便是在微笑也让她无法放下防备之心。 她怔忪了一下,没听说江延有近视眼啊,别说,那张脸配上西服和那副金丝边眼镜有点斯文败类的意思了。 可是这副打扮又是在做什么,不知道的以为他要参加晚宴呢。 “嗯。”想说什么又咽在口中没有说出,管他呢,最好除了补习的事情什么其他话题都不要说。 她落座,与他隔了大约一个人的距离,坐了下来,然后翻开课本,开始教学。 眼镜后的江延眼神里透着几分精明,望着她柔美的侧颜,手指不停地转笔,听着她婉转的声音,思绪万千。 果然醒来后的姐姐对他只有戒备,进屋的时候,那门刻意没有落锁,还坐得离他八丈远。 他可是为了晚上的补习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身名牌西装,搞了个斯文的平光镜,刚进来时确实在姐姐眼里看到一抹惊艳的目光,他还在暗自高兴着,突然那目光就变得冷漠,又变成之前那个眼神了,他不甘心。 是他不够有魅力吗,姐姐怎么对他外形的改变无动于衷呢。 “听明白了吗?”舒瑶突然打断了他的思路。 “啊?”他反应得很快,挪着凳子往她的身侧靠近了不少,直到两人几乎要贴着坐,才回答道,“没听清,再说一遍吧。” 舒瑶不悦地皱起眉头,她完全能感知到身侧那道炙热的视线,她甚至都想到这小子估计什么都没听,又在胡思乱想吧。 现在突然跟她坐得这么近干什么,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独有的香水味,那香水很好闻但却扰人心智。 活久见,高中生喷什么香水。 她不知道的是他喷的那香水正是最近出的一款可以勾引异性的奇香。 高奢限量版,一瓶都要上万,但是论勾引人却能百发百中。 她烦躁地挪了下凳子,与他稍稍拉开距离,然后又开始重复讲解起来。 “这句篇文章主要讲的是...” 姐姐本来说话声就软软的,读英文时,有种特有的口音,语调时不时上扬,像是在撒娇。 他很小的时候就接触过外教课,所以口语方面一直没问题,基本上她念的英文他都能听懂,可是现在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姐姐的声音与昨晚的娇吟声渐渐重迭,一想到这张小嘴昨晚还含着自己的那根大鸡巴吃得津津有味,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听着听着他觉得自己身体热了,目光渐渐涣散,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尽量不要原形毕露。 他尴尬地迭起双腿,试图挡住裤裆处渐渐支起的小帐篷。 这求之不得的补习也是他和姐姐在家里仅有的独处时间,当然仅限于姐姐清醒的时候。 睡梦中他可以为所欲为,清醒后他只能小心谨慎,稍有差池,就会功亏一篑。 “这回明白了吗?”姐姐的声音再度从耳畔响起。 他收起失神的眼,应了一句,“听懂了。” 其实他什么也没听进去。 “那你回答一下。”舒瑶侧头看他,见他还是那副云游太空的样子,心里想着,就这样还想好好学习呢,简直是在浪费她的时间。 “啊?”江延冷汗直冒。 舒瑶抚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随即又摆出一副老师的姿态,严肃的说,“我再讲一遍,要是你还不好好听,以后的课也别上了,何必坐在这浪费彼此的时间。” “别,别,我听。”江延一下子就发慌了,身下刚升起的小帐篷也渐渐耷拉下来,姐姐要是知道自己刚刚在想什么,一定得气死,现在他不能急,要慢慢稳住她。 这回江延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听了个遍,等到姐姐再次提出问题,他对答如流。 这棵朽木好像也还能雕,舒瑶发现江延的口语不赖,发言甚至比她都标准,就当她疑惑他的成绩怎么就上不去的时候,看着他刚答的试题,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好像并不适应应试教育的题目。 之前看过一个网络段子,父亲是美国人,孩子在国内上学,英语考试竟然不及格。 用国内的思维去思考英语题,对于外国人来说确实是有点难度。江延从小就接受过外教的氛围,答题思维一时间改不过来。 看着奋笔疾书的江延,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似乎真的有想好好学习的架势,她放下偏见,鼓励着说,“其实你口语不错,英语题对你来说并不难,只要你换种思维思考题目,再系统地学习,成绩提高指日可待。” 他惊讶地抬起头,没想到这番话会在姐姐口中听到。 从前他被人夸赞最多的就是长得帅,或者他家好有钱,再长大有人夸他打球好,后来交了女朋友,女朋友夸他鸡巴大活好,他含着金汤匙出生,母亲说他天生就高人一等。 听惯了各种夸赞,有些是阿谀奉承,但是他的内心都没多少波动。 可是不知为何,姐姐这番话,明明并没有怎么夸他,但是他却十分受用。 小心脏像是刚活过来怦怦直跳,他的身子在逐渐发烫,恰好此时与她对视。 她的目光依旧干净得不掺任何杂质,杏目中嵌着黑珍珠般的瞳仁,清亮得仿佛能把人给吸进去。 他竟然被她盯得手足无措,面红耳赤地垂下头假装继续写题,瓮声瓮气地说了句,“知道了。” 少年的心动就在一瞬间,被那真挚的目光吸了进去,从此再也收不回来。 怎么这副表情。舒瑶还纳闷他怎么会摆出一副娇羞的姿态。 又觉得他那么一个不要脸的人怎么会这样,一定是空调温度太高了,她现在身体有些热,他一定也是热坏了。 她拿起空调遥控器,看了眼果然是室温调到了叁十度,于是点了关闭, 温度慢慢降下来,多余的闷热在渐渐消散。 姐姐的英文朗读声再次响起,那声如同清泉入口,轻绕青丝,听得他耳朵都要醉了。 他痴痴地望着姐姐的侧颜,几缕黑发垂下,半掩着她姣好的面容,耳边音量越来越似靡靡之音,身体愈来愈热,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她读完一篇文章,转过头来看他,发现他竟然睡着了,孺子不可教也。 她无奈的摇摇头,看了眼时间,发现竟然已经到了九点钟,也该下课了,为了不打搅他休息,她特意留了个纸条,写上了她留下来的英语作业,然后整理好书本就离开了房间... 刚要回到房间,周姨突然叫住她。 “我看你浴室放着的床单好像脏了,今天下午刚好洗衣服,顺便就给你洗了。” 床单?她突然醒悟,想到什么突然双颊布满红云,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昨天不小心洒了饮料...” 她才想到今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像是尿床了似的,湿了床单,想到昨天不算清晰的春梦,她懊恼不已,还在想自己怎么成天做这种梦。 洗了睡裤和内裤后,床单就随意放在脏衣服篮里,打算晚上再用洗衣机洗一下,没想到被周姨捡去... “没事,我给你洗得干干净净了。”周姨还做出一副让她不用担心的样子。 “谢谢周姨了。”她只能尴尬地回复。 打发了周姨过后,她关上门,长舒一口气。 她这是怎么了,最近好像被色鬼缠身了,每天晚上都要做那种梦,身下那处差不多已经好了,难道是想男人了... 于是她拨通了男朋友的电话... 作者有话说: 完了,怎么感觉又要绿了... 视频doi(微H) “你是怎么想的?”课休时,路远习惯性地回头跟江延唠闲嗑,见对方眼神恍惚,便在江延眼前摆了摆手,试图让他回神。 “喂,延哥。”路远唤道。 回过神来的江延看见眼前那张脸,从姐姐变成了路远,心情瞬间从高地跌至底谷。 昨晚他趴在书桌上睡了一整晚,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睡得腰酸背痛,头部落枕,起来时那酸爽简直让他欲哭无泪。 但是他却做了一个好梦,虽然记不清到底梦了什么,可是却清晰记得自己嘴角泛起的微笑。 他梦到了姐姐。 所以他今天一整天都云里梦里般,脑海中总能想起姐姐那张温柔的侧颜。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是就觉得心里像是灌了蜜,明明她也没做什么,可是他可以因为她的一句话心花怒放一整天。 难道他... 正陷入甜蜜沉思时,却被人打断了,于是他无情地拍掉路远的手,瞪直了眼睛看向对方,语气很差地说,“狗爪子拿开。” 路远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样子刚才说的话一句对方也没听进去,不知怎么了,今天一整天江延都有些魂不守舍的,于是又耐着性子说道,“校队那边找我来谈话了。” 江延被勾起了兴趣,睨了一眼,随口说了说了句,“哦?” “下个月不是开始打高中联赛吗,但是高二那边的主力负伤了,替补水平有限,毕竟是全国性的比赛,学校这次想争个名次,所以想找咱俩回校队打联赛。”路远侃侃道来。 “......”江延有些犹豫,他的确热衷于篮球,曾经也是学校的主力之一,但是他高二下半学期因为跟林雅在一起以后就退队了,现在又是高叁紧张时期,根本没时间打球。 “一个月后比赛,如果进了决赛得了冠军,高考额外加20分。”路远接着说。 听到高考加分江延眼神一亮,心中有所动摇。 如果真的打进决赛,那二十分的确很诱人... 母亲也应该会同意的吧,毕竟篮球是他的强项,学校的篮球队也是有响当当的名号的。 于是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江彤的电话... 下午上完网课,舒瑶来到书房,但是却迟迟不见江延的身影。 微信提示音响起。 舒瑶瞧了一眼,是江延发来的。 大概意思就是下午不回去了,他在训练场打球。 不回来更好,她乐得清静。 正好可以休息一番。 回到房间,接到苏砚尘的视频通话。 她接起,语气甜腻,“喂?” “瑶瑶,是我。”苏砚尘温柔的声音响起,“想我了吗?” “嗯,想。”舒瑶的声音软糯糯的,听起来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下个月我回去看你。” “嗯。”舒瑶突然眼眶湿润,“哥哥,我好想你。” “我也是。”清泉般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思念的心越发浓郁。 两人互诉衷肠讲了许久,看着男朋友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突然联想到最近常常做的那种梦,她羞涩起来,摩挲着双腿,身子竟然蹭热了... “哥哥...”舒瑶的声音变了调,语调媚在骨子里,手渐渐伸进自己的内裤,细长的手指掰开小穴,捏着阴蒂揉了起来。 手指不断摁着凸起的肉粒,浅浅的抽插,没一会儿,就揉得她娇吟连连。 “嗯啊~”她小脸绯红,不难看出此时自己正在“做坏事”。 她突然想到之前被小畜生说她欲壑难填,当时并不想承认,可是现在想想,要不是如此为何每晚都要做那种梦,想来从温泉回来身体就一直空虚着,总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她的本性吗... “嗯?”苏砚尘看着镜头前面色潮红的女朋友,听到浅浅断断的哼唧声,心中已有思量。 “想要哥哥了?”他笑得惬意,仿佛把她的一切尽收眼底。 “想。”她大方承认,依旧媚眼如丝。 “揉奶子哥哥看看。”苏砚尘喉结滚动,他可不是圣人,碰到这样一个妖娆性感的女朋友谁能忍得住。 听到这她骚意更浓,把手机架在桌子上,让镜头可以拍摄到她的奶子和小穴,接着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扣,衣扣解开的那一刻,两只大白兔早已安耐不住,涩情的袒露出来,粉嫩的小乳尖像是枝繁嫩叶上的两朵俏花,生机勃勃的挺翘着。 双乳被她捧在手中,一上一下抚弄着,有种在自己身上揉面团的感觉,她的手很小,与她的巨乳形成鲜明对比,乳波在她的手中震荡着,给人一种绝妙的视觉冲击感。 “嗯~”揉着揉着她就媚叫出声,这声音可把对面的苏砚尘刺激坏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喘,手渐渐伸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帐篷... 视频里的女人又骚又性感,揉完双乳,突然朝镜头走了几步,掰开花唇,给骚嫩的小穴来了个特写,那花穴一如既往的粉嫩诱人,洞口窄小,软肉密布,亮晶晶的淫水不断从蜜洞喷涌。 他回想到自己身下那物件插进去的舒爽感,身下又硬了几分,最后干脆直接拉开裤链,掏出那根精猛的肉柱,上下撸弄起来。 脑海里想象着自己那根硕物已经肏进去,她还配合着用手指朝那蜜洞搅弄,嘴里念叨着,“嗯~哥哥快点插进来~” “靠...”他妈的。 他汗流浃背,第一次爆了粗口。 眼中尽是隐忍之色,阴茎已经憋得紫红,现在他真的恨不得现在就坐飞机回去,狠狠插进去,女朋友太骚了。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不在女朋友身边,她是怎么忍受下来的,以她现在这样子保不齐会红杏出墙。 但是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相信舒瑶不是这种人。 于是他简单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镜头对准他那双染着欲色的眼,接着又听见他呼吸急促的声音,“宝宝,转过来,给哥哥看看你的小屁股。” 作者有话说: 下章还是这俩人视频xx,但是会被回来的江畜发现的... 难道他真的有绿帽癖(微H) 江延在训练馆打了一下午的球,回家的时候只觉得身上的汗迹湿粘,痛痛快快冲了会儿澡,在浴室的镜子里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己的好身材,欣赏完就赤着半身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他抱着试试的态度,倒是没想到这次母亲格外开明,也可能是因为联赛时间短,下个月就比赛了,如果真的进了决赛拿了冠军高考还能加分,而且他也一再答应母亲,学习不会落下,下次模拟考争取有质的飞跃。 少年人精力本来就旺盛,打了一下午的球,晚上还觉得有大把精力没发泄完。 今天回来的稍晚些,眼瞅着快十点了,补习时间是没有了,就想着去隔壁姐姐房间去看看。 舒瑶没有不良嗜好,睡觉早,一般这个点就要入睡了,他悄悄爬到阳台,果不其然,客卧还是遮着窗帘,不过窗户却开了一小缝,透过缝隙他听到了一阵难以启齿的喘息声... “嗯~哥哥插进来~”舒瑶在床上半跪着,小屁股翘起,手机摄像头直直的对着她的小穴,手指掰开花唇,那蚌肉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肥美依旧,颜色诱人。 “乖,把手放进去自己弄。”苏砚尘哑声道,“让哥哥看看宝宝的小穴流水。” 草。躲在窗边的江延心里一顿暗骂,敢情这骚姐姐趁自己不在家跟男人视频doi呢。 他想爆发,但是却硬生生把这股火压下来了。 他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进来了又能怎样呢,是他说的自己心甘情愿做小叁的。 无非是撕破脸皮,甚至还不如从前。 那么他最近苦心经营的暖男形象全都功亏一篑了。 可是他要继续忍受姐姐跟别的男人发骚吗... “啊...”正想着,只听屋内再次传来姐姐的娇吟,他注意力再次转向屋内,看见姐姐正撅起屁股用自己的手指自慰,仔细看,床单上已经湿漉漉的一大片。 草。他再次暗骂。 太骚了,给他都叫硬了。 浴巾下顶起的弧度不容忽视,他撩起浴巾,身下那根硕物已经高高抬起。 真他妈想直接上了她。 他握住身下那根巨物,呼吸渐渐急促,一边撸着一边听着姐姐接连不断的骚叫声,可以感受得到手上的滚烫物在不断壮大,直到撑得青筋暴起,他感觉自己要到了... 另一边的苏砚尘早就被女朋友挑逗得欲罢不能,不知不觉间射了几次,还觉得不过瘾,又说道,“扭着小屁股给哥哥看。” 听到男朋友的指令,挺翘的小屁股扭来扭去,蜜桃般臀部,确实是很性感,白花花的两瓣看着让人就想打几下。 窗外的江延已经射了一次,看见女人的扭屁股的画面,又硬了起来。 本来应该生气的,因为姐姐是在跟别的男人聊骚,但是不知为何,他现在越来越兴奋,鸡巴充血,热浪一阵阵往脑门涌,甚至想跳窗而入,肏死这个骚姐姐。 难道他真的有绿帽癖? 不可能的! “嗯啊...”舒瑶的娇音颤得厉害,小穴本能的将手指绞得更紧,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不断用潮水喷涌,水花四溢来形容不足为过。 小穴本就敏感,被她不算高超的手指搅得春水连连,她可以感觉到手指被蜜洞裹夹着,这么小这么窄的洞,是怎么受得住男人那根粗壮的物件的,尤其是江延的那根,她都觉得自己天赋异禀,有容乃大。 越这样想越瘙痒难耐,高潮了好几次,小穴迫切地想被插。得知这个想法她羞耻不已,果然她是个淫荡的女人。 真骚。窗外的江延看得亢奋,越撸越刺激,到最后精液射得满手都是,有一些喷到了阳台四周。 他拿起浴巾擦拭痕迹,等他再抬头,屋内已经恢复平静,床上的女人不见了,浴室灯亮起,看样子已经结束去冲澡了。 此时的江延裸着身子,身上比之前还要黏腻,本想着偷香窃玉,自己却撸了一小时,加上打了一下午的球,运动量过大了,他突感疲乏,打算回房休息了。 今晚,就饶过她。 为谁守身如玉 “学长,给你水。” 体育馆里,穿校服的女生手里举着一瓶冰镇可乐,羞答答地站在一群刚打完球的男生面前,目光却看向坐在正中间的男生,男生闻声抬起头,露出那张冠玉般的脸,单看是五官就精致得不得了,他虽然皮肤白,但是神态倨傲,便一点也不觉得女气,反倒是有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气质,在男生堆里显得格外惹眼,很容易就会聚焦异性的目光。 女生是今年的新生,校花级别的长相,一张脸清纯可人,身材却是前凸后翘,每个点都长在他的审美上,要是换做从前,江延一定会欣然答应,毕竟谁能拒绝美女。 可是现在... “谢谢,我不喝可乐。”江延勾了勾唇,微笑婉拒了女生。 仿佛是第一次搭讪被拒,女生有些错愕,面露尴尬,手僵在半空,收也不是送也不是,还是身边的路远有眼力见,跟美女说了声那他就代替他收下了。 江延瞥了眼路远,见他一脸垂涎的模样,冷笑一声,心想准是对人家小女生有意思了。 其实他并不是有意拒绝对方好意,他向来只喝纯净水,因为,可乐杀精。 于是他拿起身旁的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就灌了进去,喉结滚动,一道水痕从嘴角溢出,沿着锁骨滴入篮球衣,干净的俊容带了一丝充满魅惑的欲,引起对面的女生一片惊叹。 简直就是男狐狸精,喝个水都能把对面小姑娘弄得五迷叁道的。路远在心中暗骂。 自从江延回到篮球队,每天都有女生来体育馆瞻仰校草俊容,还有人自发组成啦啦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微服私访的明星,已经严重影响了球队的训练进程。后来教练干脆心一横把体育馆门一关,这下谁也进不来了。今天是因为要竞选下个月比赛的啦啦队,所以女生又进来了,刚进来江延就被高一部的校花许美妍给盯上了,谁知向来对美女来者不拒的他倒是拿起乔儿了。 “学长,可以加个微信吗?”许美妍不死心,见对方敛了敛眉,目光再次转向自己,于是继续乘胜追击,还特意抛了个媚眼,“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想交个朋友。” 江延本想继续拒绝的,毕竟他现在对这女生没太多兴趣,但是又想到前几天的撞见姐姐红杏出墙那一幕,心里突然拧不过那股劲儿,竟然答应了。 许美妍拿到校草微信后,就转身跟其他女生好一顿炫耀。 “延哥,可以啊,又拿下一个校花。”女生走后,路远既羡慕又酸地说,“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简直是男人中的楷模。” “滚蛋。”江延刚手肘擦完嘴角,听到对方口没遮拦,俊眉不禁皱起,朝路远的肩部猛地一个捶打。 他没必要为了谁守身如玉,断了以往的社交,只是他现在没兴趣放在其他女人身上。他不知道自己对姐姐这股新鲜劲儿什么时候过去,前些天的心动一直让他辗转反侧,冷静了几晚,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他每天都在球场上挥汗如雨,每每累到身体疲乏才回家,上午上课,下午训练,晚上回家还要上补习课,最近基本上倒床就睡,日程表都安排得满满的,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这边刚加了好友,许美妍就给他发了一大堆表情包,热情得让他招架不住。他闲来无事打开朋友圈,看见里面都是她的自拍美照,她这种长相是任谁看都会觉得很漂亮的那种,再往下拉有一张海滨浴场的泳装照,一张略显稚嫩的脸,却穿着一身性感妖艳的红色比基尼,属于童颜巨乳的那一卦,雪白的半球裸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看起来蛮大的,能有F吧,未成年能有这种尺寸已经难得可贵,可是他心里却暗暗比较起来,透过那件红色比基尼仿佛看到另外一个人,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泳装没有姐姐穿起来好看,很明显姐姐更加波澜壮阔,视觉效果更好。 草,都说好了不要总是想她。江延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看其他女人的照片有种负罪感,于是烦闷地关闭屏幕,可是体内那股被勾起来的邪火无处安放,只好站起身来继续奔向球场... 又打了几轮球,到了中场休息,有女朋友的球员吃着来自女朋友的爱心便当,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投喂,看得他越加烦闷。 这时候刚巧学长过来,就是之前跟林雅处朋友的那位学长。 学长原来就是校队的,对于打联赛早已身经百战,这次是被特别邀请来做球队顾问的。 学长循着他的目光看到那对你侬我侬的情侣,心中一片了然。打完招呼后,便神神秘秘地说,“你知道体育馆里的秘密幽会基地吗?” 江延被他的话语提起了兴趣,挑了挑眉,又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哪儿啊?” “西北角休息室紧里头,有个女教练专属的浴室,一般除了女教练没人去,最近学校重点培训篮球赛事,根本没人踏入那处,而且入门处是有密码的,密码是...”学长越说越来劲儿,“那浴室有隔间的,池子又大,没有男浴那些汗臭味,晚上七点以后,便是一片风水宝地,想当年,我跟球队里的队员在那间浴室没少跟女人...” 江延听得热血沸腾,脑海中浮现各种脸红心跳的场景,学长继续诱导,“咋样,今晚走起不,兄弟?” “不了吧...”江延目光稍有躲闪,心照不宣却故作矜持地说,“我现在也找不到人。” “刚才那个小妹妹就不错啊,我看她那大奶子走起路来都一颤一颤的,要不要咱俩同享一下。”学长不怀好意地说。 “再说吧。”江延心中竟产生了从未有过的负罪感,虽然委婉拒绝了,但是一想到打完球还能在体育馆里做那种事,还是心痒痒。 他再度拿出手机,点开手机置顶处姐姐的头像,对话还存在一周之前,他跟姐姐说有事回不去了,姐姐字里行间透着冷意,只回答了他一句“哦”。 姐姐从来不发朋友圈,不过他可能忘了也许是人家把他给屏蔽了。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发了句:姐姐,今晚有时间吗? 过了能有十多分钟,得到一个意料之内的回复:没有。 “我今晚可能回不去家了,晚上还要集训,所以想让你来学校帮我补课。” “没空!”她这次回得倒是秒快。 看到对方决绝的回复,江延脸一黑,然后拨通了舒穆的电话... 作者有话说: 要搞事情啊,小子。 他的小心思 这是舒瑶第叁次来江延的学校了。 第一次是一年前撞见他在教研室里跟老师不可描述,第二次是她主动去学校宿舍跟他不可描述,第叁次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大少爷身体矜贵的很,备赛期间每天都要吃营养师的配餐,补身体要紧,顿顿不能落下。今天说是要夜训,要宿在学校,回不来了,所以让家里最闲的她务必把餐盒送到他手中。她心里自然是千万个不愿意,可是父亲说这是江彤的安排,点名要求她给少爷送营养餐盒,还说江家不养闲人。 显然她又恢复成了江家的“女仆”了。说好了补习还没补几天,因为江延有时候训练的比较晚,常常是回家倒床就睡,而江彤是那种见不得人占便宜的性格,多吃一粒米都会斜楞她几眼,就好像她在江家待着什么都不做就是碍眼的存在。 不过反正也只是跑个腿送餐盒,她打算送完就走,不想过多停留,也不会给他营造什么不该有的机会。 江延给她发了定位,人还在篮球馆里,舒瑶绕过操场,走了好远才找到。 没想到的是一个高中的篮球馆的规模竟然比她大学体育馆还要宏伟,不愧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 等走进篮球馆,空落落的馆子里,只有一个穿着篮球服的少年在打球。 四周静悄悄的,只余下篮球“砰砰”落地的击打声,那少年身形颀长,结实的肩膀撑起宽大的篮球服,手臂强劲有力,干净立体的面庞因为运动而红润,满满的荷尔蒙气息,此时正因她的到来,停止手中的动作,目光转向她。 他不仅上衣微湿,黑发也早已被湿汗打湿,揪起前襟擦拭额角的汗迹,露出一小截肌理分明的腹肌,细看肌肤上还覆着一抹薄汗,性感且撩人于无形。 运动少年,实在很带感。 不得不承认,光凭长相来说,这家伙长得确实很可口。 她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目光,那目光如此灼热,竟带着些勾引的意味。 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她草草说了一句,餐盒放在这里了,然后转身就要跑。 可下一秒身后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巨响,她紧忙回头看见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少年,已经倒地不起。 “哎呦...”江延蜷缩着身子痛苦地哀嚎,双手环着脚腕处,看样子是崴脚了。 舒瑶刚迈出的脚步,看他痛苦的样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倒很是想一走了之,谁知道这是不是他设下的陷阱,毕竟这可是他千方百计要求她来学校看他。 可是他这脚腕矜贵得很,要是因为她摔了,到时候首当其冲问责的便是她。 “疼...”见对方没有要扶自己的意思,江延做作地哼唧起来。 舒瑶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此时被他拿捏得完全无法招架。 于是便走到他身边,试探着地问了句,“怎么了?” “崴脚了,扶我一把。”江延状似痛苦的拧着眉,然后装模作样地揉起脚腕,伸出一只手似乎要她搭一把手。 “......”舒瑶照做了,伸手扶着他,谁知没用多少力气他就站起来了,她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装,可是他腿还没站直又软趴趴靠在她的身上,害得她差点身子猛地倾斜差点摔倒。 姐姐的脸离他只有半寸,呼吸可听可闻,香气扑鼻,扰得他越加的心烦气躁。 “至于吗?”舒瑶艰难地扶起他的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什么软骨病,半个肩膀被他压得很沉,如果不靠手臂支撑两人或许已经双双倒地。 “姐姐好狠心啊,都不听我说完话就要跑。”江延故作委屈,声音嗡嗡的,头却凑得更近,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半哈着腰也要靠在舒瑶肩上,一只手压在她的另一侧肩上,大手有意无意地向下耷拉,时不时地会蹭到她胸前那鼓囊囊之处。 “你给我老实点。”舒瑶感受到他那只“咸猪手”又在不老实,便狠狠地扇开。 “扶我进休息室吧。”他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见姐姐有些动容,又乘胜追击,“我脚腕扭到了,要是不及时处理,会出事的。” 罢了,听到他这样说,舒瑶只好扶着他去休息室,临走前他还主动拿起地上的餐盒。 笑眼眯成一道线,嘴巴的弧度上扬,他的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他的那点小心思,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也就他这个傻姐姐,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危险之中。 他的身体早就蠢蠢欲动了,毕竟这次可是素了一个多月,但是他不能像以往那样强来,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魅力让姐姐主动接近他。 到时候姐姐的腰肢,姐姐的奶子,姐姐的小穴,他可以尽情掌控,绝对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他要缠着她一晚上,以填补他这空虚的一个多月。 不过,这次一定要哄着来,让她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说: 江畜:现在正式更名为江茶。 居心叵测 绕了九曲十八弯,才走到江延指定的休息室。 一路上被他贴贴抱抱,没少吃豆腐,就纳闷了,他是脚扭了又不是真的虚弱,怎么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没想到这休息室还蛮神秘,门前还设有密码,江延噼里啪啦按了几下,门便开了,就是普通的休息室,跟学生宿舍很像,东西各两张床,两张桌。 看见床她就预感此地不宜久留。 刚扶着他坐上椅子,她撒手便打算走,可谁知手却被他牵住了。 舒瑶回眸,看见他细细的眸子一脸幽怨。 “你干嘛?”舒瑶皱起眉头,不知他此举何意。 “别走,陪我吃完饭再走呗。”江延扁着嘴,好像真的受了委屈似的。 “你伤的是脚,不是手。”舒瑶白了他一眼,最近她发现他表现得越来越夸张了,甚至有时候她会觉得他在刻意向她撒娇,这要是在从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现在头晕,可能是崴脚的后遗症,我怕我自己一个人晕过去都没人管。”江延说的一本正经,又装模作样地伸出另一只手扶着太阳穴揉起来。 “那我领你去医务室。”她拧眉看他。 “我现在走不动了,除非你能驮得动我。”他总有借口。 “我在这又不能帮你做什么。”舒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还是有些警惕。 “没事,你陪我待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我身体缓过来了你再走。”见她还是无动于衷,他软磨硬泡,“你放心吧,我都这样儿了肯定不会对你怎样的,我只是想找个人陪罢了。” 说完又一副深宫怨妇的模样。 “......”舒瑶没说话,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却真的坐了下来。 “姐姐真好。”他立刻转变状态,眨了眨眼,露出浅浅的笑涡。 “吃吧。”舒瑶无奈妥协,把餐盒拿到他面前,那是一个可以加热的叁层豪华饭盒,小盒子打开有一些顶级牛排,龙虾意面,蔬菜等,还有两瓶鲜榨果汁。菜肴果然很丰盛,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姐姐你也一起吃吧。”江延声音邀请道。 “不了,我吃过晚饭了,我不饿。”舒瑶尴尬地回驳。 “那姐姐喝点果汁吧。”江延又拿出一瓶果汁,打开瓶盖,递给她。 刚好也口渴了,就当她刚触碰到那瓶果汁时,瓶身突然倾斜,她一下没接稳,瞬间果汁四溅,汁液浸染全身,还有一些喷到了头发上。 “啊...”舒瑶惊慌失措。 那果汁本就粘稠,又洒得一滴不剩,贴在身上黏腻腻的,她拿起纸巾不断擦拭,但是越擦越脏,有一些甚至渗透到衣服里。 “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江延慌张地凑过去,拿着纸巾想要帮忙却被她推开。 “不用。”她冷意拒绝。 真是烦死了。她越加烦躁。 见她拒绝,他装作不动声色,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飘。 姐姐的脸虽然粉黛未施,皮肤却极好,五官清秀明丽,随着擦拭动作,白衬衫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尤为诱人。 他突然有些口渴,咕噜咕噜把半瓶运动饮料灌入喉中。 “里面有浴室,去洗洗吧,这里有换洗的运动服。”说完江延一瘸一拐地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女士运动服。 舒瑶身上黏得难受,倒是想冲个澡,但是在他面前总觉得有种不安感。 “没事,里面有门锁,你放心洗吧,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至于那么禽兽。”他装作无辜地说道,那意思是她才是想歪的那一个。 她走过去,看见浴室门可以从里面锁上,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于是便走进去打算冲完澡再走。 如果此时回头就能看见那人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深如寒潭,那么她就一定不会就这样羊入虎口的... 浴室的面积很大,里面不仅个多小隔间,正中央还有一个大池子,她试了一下水温刚好,打算洗完淋浴就去池中泡一会儿。隔间属于半封闭式,里面的洗浴用品齐全,只有毛巾是江延给的,她正洗着头,感觉洗发水没抹够,就打算再抹点,可是眼睛里进了泡泡,于是眯着眼睛,手胡乱地寻找洗发水,摸着摸着就摸到一个盒子,盒子中间有个宽大的缝,然后竟鬼使神差的往盒子里掏去,然后摸到了一枚锡箔纸质的方片,她用水冲了冲眼睛,然后定睛一看。 那是个粉色小薄片,中间鼓着小圆圈,上面写着杰士邦——水感玻尿酸。 这都是什么啊!她红着脸甩掉那片烫手山芋,这学校浴室竟然有一整盒的避孕套。 可是下一秒被扔掉的东西再次腾现在她眼前,一双不属于自己的大手,捡起了那枚薄片。 她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烈的热源靠近,直到肌肤开始紧贴,腰间抵着那支棱起来的硬物,她才反应过来,有人跟着她进了浴室。 耍流氓了。 她第一反应是要喊,可她的目的早已被身后的男人洞悉,一把捂住她的嘴,咬着她的耳朵,伸出舌头在耳洞处舔舐,哑着嗓音,说着不可理喻的话,“别扔啊,好东西自然是要一起分享的,水感,很滋润的,姐姐要不要试一试?” 是那家伙,他怎么进来的?她不是已经锁门了吗? 她就说吗,他哪有那么好心,果然是中了他的圈套了。 作者有话说: 卡肉了,原谅我。 蓄意引诱(微H) 可恶,她的身体被他强劲有力的手臂牢牢圈住,根本不给她分毫逃脱的机会。 男女的力量本就悬殊,此时的她就像一只进了狼窝的羊羔,待人宰割。 “放...开...唔...”她呜咽着,全力反抗,也无济于事。 最近被他那副乖巧的样子给骗了,她以为他已经学好了,给他补习的时候他表现良好,并无逾矩,哪知都是装出来的,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江延姿态闲适,赤着身子肉贴肉地将姐姐压在墙壁上,仅凭一只手臂就可以牵制住她的身子,咬开那枚锡箔片,取出套套,然后套在身下那根肿胀的性器上,动作行云如水,一气呵成。 他自然是有进入浴室的钥匙,即使从门内上锁他也完全可以从外面打开。这私密的浴室果真如同学长说的那样是幽会圣地,甚至贴心到连套套都准备好了。 白天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晚上抱着女人潇潇洒洒,人生好不惬意。 舒瑶还没放弃挣扎,她知道这里是密闭空间,喊是没用的,只能做无畏的抵抗,双手张牙舞爪的姿态挥舞着,屁股也随之扭动,肉臀刚好剐蹭到他的巨根,谁知这样做不仅没能让自己挣脱,反倒是火上浇油,引起身后男人的一阵闷哼。 “轻点动,别着急,一会儿就给你。”男人哑着嗓,情欲呼之欲出,双手不老实地攀上她的雪乳,绵软被双手掌握,虽然大得握不住,但是一如既往的柔软,恰到好处的手感,身下硬物还抵在她股间缝隙,并不急于插入,但是鸡巴在臀缝中磨来磨去,反倒是让她瘙痒难耐。 她这个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在这个时候对他产生的渴望,甚至并不在乎插进去的人是谁,来自体内神秘的蜜水缓缓积攒,等快要濒溃,她又找回一丝理智,喘息着说,“刚才都是装的是不是?” 没想到这个时候姐姐还有心思想别的,江延坏心一笑,加重了揉奶的手劲儿,让她切身感受到奶子有种被捏爆的感觉,于是便忍不住娇吟起来,谁知耳后又传来男人邪魅的声音。 “嗯,不然怎么把姐姐骗过来。”得逞后他倒是坦然,无所畏惧地说,“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好得那么快吗?要不是我,每晚给你涂抹得那么透彻...” 什么?听到这她面露惊恐,难怪她连续做了那么多晚的春梦,这个小畜生竟然... “姐姐分明叫得可欢了,嚷着要我插呢,要不是我怜香惜玉,你哪有机会跟苏砚尘视频做爱啊?”他酸着说道。 “砰”,她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崩塌,不知是羞耻心作祟,还是自尊心被践踏,她呆立许久,竟然无法接下他的话。 “你不是早就想男人了吗?”他用指尖捏弄挑逗她敏感的乳尖,又朝她耳边暧昧吹气,诱哄般的哑着嗓子开口,“身边就有一个,为何不用呢?” “你..不行...”背德感不断提醒她是有男朋友的,她不能接受他,可是久旱未逢甘露,身体确实想要得紧。 “我怎么不行?”江延一口含住她倔强的嘴唇,灵活的舌头趁机撬开她的红唇,风卷残云般卷着她的舌头吸吮,不再给她机会说出那些伤他心的话。 男人最听不得被女人说“不行”,况且他明明“很行”。这番话反倒是激起他的胜负欲,声调不由自主高了几分,“你宁可跟手机里的男人隔空做,也不想跟我做吗?” “那不一样,江延你冷静一下,我只当你是弟弟,我们不该这样的,况且你也说过会给我空间...”舒瑶试图劝说,然而她不明白的是,装睡的人是永远叫不醒的。 “去他妈的‘弟弟’!”江延急了,一把将人扳过身来,望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眼底却一片猩红,“你真以为我叫你‘姐姐’,你就把自己当成我‘姐姐’了?” 这时候她倒是拎得清,他们都睡了多少遍了,还想跟他划清界限。 舒瑶见他处于疯魔状态,不想正面刚,于是耐着性子,缓缓劝说道,“我知道我不配,但是至少不要当仇人好吗?” 仇人?怎么可能,他喜欢还来不及,很显然姐姐误解了,但是一想到姐姐这番跟他划清关系,一时怒火攻心口没遮拦地说,“叫你‘姐姐’不过是情趣,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舒瑶听到这番贬低自己的话,自然是不高兴,果然这小畜生叁分钟热度,还是原来那副鬼样子,给他点脸他就上纲上线。 看见她的脸肉眼可见地沉下来,他也意识到自己这张臭嘴又口没遮拦了,于是试图给自己找补,“我刚才语气重了,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有点生气你宁可自己纾解都不愿意接受我。” “......”前后的话语直判若两人,舒瑶皱着眉不解地看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情感,好像是在看垃圾。 江延被这眼神刺痛,伸手遮住她那双冷清的眼,然后又贴着她的身子抱了起来,嘴上苦涩地念叨着,“我都是被你气的,你不知道我每天有多想抱你。” “每天晚上还没抱够?”她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深情。 “不够。”提到这他有些心虚,毕竟趁人之危,做了鸡鸣狗盗之事,但是依然嘴硬说,“我想真实地抱你,让你跟我一起感受快乐。” 感受快乐?真是富丽堂皇的借口,不过是色心不改,对她这副身子依恋,她现在都后悔自己的奶子怎么生得这样大,要是飞机场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的。 “姐姐,你也想要吧,我看你最近常常自己...”他放下遮眼的手,如愿注视到那张羞红的脸,仿佛被人戳破,她眼底蓄满窘迫。 她一直不愿承认一个事实,她对这方面的确有需求,近期也许是大姨妈刚过,性欲正旺,只要有空就缠着男朋友视频doi,男朋友没空的时候她自己解决,甚至偷偷上网买了扭蛋和按摩棒... 但是怎样都没法尽兴,太多的欲望得不到纾解,总是草草了事。 她甚至上网找小黄片看,可是越看越糟,根本达不到她那个点... 见她眼神有所动容,他找准时机牵住她的双手,胸肌摩擦着她的巨乳,乳尖不断剐蹭,像是接吻般亲密,接着便如愿听到她那隐忍的呻吟,就知道自己快要打开她那道阀门了。 舒瑶皱着眉想推开他,奶子被他挤压得有些难受,软绵绵的声音响起,“不要压我,难受。” “别拒绝我,我会让姐姐满意的。”江延并不打算放开她,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一只邪恶的手探入她身下肉乎乎的嫩穴,轻易就掰开花唇,修长的手指探囊取物般沿着甬道搅入,不出意外便摸到软穴内一片湿黏黏,他坏笑一声,腻着嗓子说道,“小骗子,还犟嘴呢,不想要怎么自己流骚水了?” “混蛋...”她的脸红成一片,不想承认,但是奈何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对于情人来说,他的确可以完美胜任,她承认他的“活儿”很好,从前她对他身心排斥,他身下那物又那么大很难容纳,做爱全靠催情药才能接受,现在她仿佛被他开疆拓土已经可以接受他。 甚至此时此刻看着他那根巨硕有些发馋... “嗯,我是混蛋。”听到这称谓,他竟然哈哈大笑,随即朝着姐姐水润的小嘴“啵”了几口,依旧是水蜜桃般的口感,柔软香甜,让他好不喜欢。 “现在混蛋要肏你了,姐姐只管好好享受,乖,把腿张开。”此时蜜穴中的长指已经寻到那处硬硬的凸点,反复在壁腔内摩擦着,现在只要轻轻一按,那么姐姐便会对自己言听计从。 于是他真就这么做了,一道娇媚呻吟传来,他知道他已经成功打开姐姐身下那道门。 “真乖,腿再分开点。”他继续诱导,慢慢蹲下身子,直到可以平视那肥嫩小逼,花唇呈粉红色状态,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花缝间滴出白露,姿态娇美,引人犯罪。 想舔...他再次咽了下口水,然后随意拨弄,揉得她哼哼唧唧,便掰开花瓣,舌尖对准滴落的白露,一下又一下地细细舔舐,仿佛在品尝绝世美酒。 “啊...”她捂着嘴尖叫起来,体内潮水汹涌而来,浑身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舔那里! 作者有话说: 再次卡肉了,写着写着就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又做起来了。 谜一样的姐弟。 哄着肏抱着肏「Рo1⒏аrt」 淋浴头早就被关掉,狭小的空间里,一对男女做着几近色情的动作,女人高仰着头,后背紧紧贴在冰凉的瓷壁上,双手搭在男人的头顶,微启的红唇不断溢出难抑的呻吟声,一张秀脸写满媚态,男人半蹲在女人身前,湿热的长舌反复刮蹭着她那含苞待放的花唇,舌尖顺着花缝滑进穴口处,“咕噜咕噜”刚涌出的一大波蜜水被他尽数舔入口中。 “嗯~”一声娇媚的吟叫仿佛在肯定了他高超的唇舌技巧。 这个小畜生真的好会啊,叁两下就把她舔得舒服的不得了。 这波刚喝净,下波再度袭来,每每吻向花唇时,他的鼻尖都会戳到阴蒂,时常会激起花唇阵阵痉挛,顺着花缝狠狠嗦了几口,吸吮的力度终于不再温柔,舌尖模仿性器的动作戳入穴内,紧致的肉壁紧紧箍着他的肉舌,箍得他舌尖发酸,很难想象这窄小的甬道是如何容纳下自己那手臂般的粗壮的硕物的。 “乖,放松点。”江延拍了拍姐姐骚动的小屁股,臀肉还是一如既往的Q弹,他顺手抓揉了几下她的臀肉,手感美妙,他忍不住吹了阵口哨。 舒瑶大口呼着气,配合地让自己的身体放松,感觉到穴口被渐渐打开,舌尖探入的进程也变得越发顺利,又有花液从花心处冒出,没一会儿便再次吸吮到那珍贵的琼浆玉液。 “啊~啊~”小穴有规律地颤抖着,她被舔到接二连叁的高潮,双手紧紧插在他的头发间,指尖相搓,不久后便感受到大规模的潮涌袭来,他移开脸,就看见那瀑布般的蜜水不断喷涌而出,于是便顺势伸出手指搅弄,两根长指一起在壁腔内搅弄,蜜穴里的水却“哗啦啦”流个不停。 “比淋浴头喷的都多。”他赞美道,她是他见过的水最多的女人了,不过这也全靠他的悉心培育,她才能成为如今名副其实的“水娃娃”。 可她并不觉得这是在赞美,反倒是像在调侃,于是她咬着唇,隐忍地说道,“你给我闭嘴。” “水多好啊,水多肏起来咱俩都舒服。”他又开起黄腔,听得她心痒痒,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要落入他的语言陷阱。 于是她义愤填膺地说道,“不许说话。” “好咧。”他这次倒是听话了,只做不说,弄了一会儿觉得不尽兴,又站起身子开始袭胸。 双手托着两只大白兔,捏住一端乳肉,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另一端则是用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 他的手掌很大,明显是矜贵的少爷手,没经历过风吹日晒岁月毒打,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干燥粗粝,白皙细腻,可掌心却滚烫得要命。 白乳被他放肆地揉着,热力和感官很快就渗透进肌肤里,两只白兔,一只被含着咬,一只被揉着捏,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小穴也跟着一阵阵瘙痒,身体涌出难以言喻的燥。 “嗯~”她小脸绯红,哼出的声调也媚了不少,听得他鸡巴绷硬。 失去唇舌关照的腿间早已痒意难耐,她甚至自己伸手摸穴,嘴上哼唧哼唧着,双腿不断摩挲,一看就是想要了。 真骚啊。江延将乳尖吐出,望着她那张布满情欲的脸,满是得意。 前戏做得足够多了,该切换了正戏了。 他扶着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狰狞的巨物像是森林中的困兽,此时正硬邦邦的抵住她的穴口,并没有插进去,而是在外面一下又一下磨着她的肉唇。 她受不了这番折磨,穴内流出的蜜液很快就把他小腹处的毛发浸湿,被刺激的阴核渐渐失控,要而不得的感觉让她濒临崩溃。 “给我。”她猴急似的晃了晃小屁股,小穴反过来主动磨蹭他的肉棒。 “这可是你说的。”他勾唇一笑。 他要的就是她主动请缨,不然完事后她又会口是心非说他强迫她。 要用实践证明,她的身体同样渴望他。 得了首肯,他眉头微挑,眼底闪过难以辨明的情绪,危险得像一只即将狩猎的野兽。 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抬起她的腿,借着一股强劲的力量,朝着还在潺潺流水的穴口奋力耸动腰肢,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像是被电流击中,舒瑶不可抑制地惊呼起来。 “舒服吧?”他耐着性子问她,紫红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戳弄着穴内的软肉,有了蜜水的助力,让他那根粗物可以在窄小的洞穴里来去自如,捣蒜似的频率,没一会儿就捣得春水连连。 空了一个多月的鸡巴终于得到释放,他爽到找不到北。果然,男人的鸡巴最适合待的地方就是女人的阴道。 “嗯~嗯~”像是在回应他,她已经爽到合不拢嘴,美丽的身体呈粉红色,情到深处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望着她这副骚浪的模样,他性欲倍增,又凑过去吻她的唇,喉口溢出粗哑的声音,“以后别自己忍着,想要就来找我。” 想要就来找我。这句话一直回荡在她脑海中,竟然听得她热血澎湃,小穴也忍不住用力一缩,夹得差点直接将他送上西天。 “啪”他佯怒扇打了几下她的屁股蛋,嘴上不依不饶,“小坏蛋,又夹我是不是?” “啪啪啪”地肉体拍打声环绕在整间浴室里,伴随着几声媚叫,四体环绕般的音质感响彻耳际。 舒瑶被插得魂不守舍,声音都连不上来,“轻点轻点” 他的动作太快了,每次刚容纳住那根粗物,又被快速抽出,然后再次开疆扩土时又会遭受新一轮的顶弄,龟头推着软肉挤出一道窄小的路,路虽然窄,但是弹性十足,变大变小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轻点怎么能满足姐姐的重欲。”他沙哑地开口,湿漉漉的花唇,像一口张开小嘴,不停吸裹着那根粗壮的巨物。 她讨厌他的直言直语,却喜欢他的直来直去,他向来都是想肏就肏,从不遮掩欲望,但是她却做不到这番坦荡,就像这样每每与他浸淫欲海,结束后都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但是现在如果说让他停下来,不但他做不到,她也做不到。 他是公狗渣男,她就是骚浪贱货,婊子与狗,岂不是天长地久。 她悲哀不已,却还在贪恋此刻的温存。 想着想着竟然哭了出来,也不知是被肏哭的,还是良心未泯,对于自己再度背叛男友伤心哭的。 “哭什么?”江延舔着她的眼泪,湿热的唇舌贴着脸颊细腻地勾吻,动作极尽温柔,与身下凶狠的撞击判若两人。 “累了。”她的身体酸得厉害,尤其是小腹,被肉棒捅得七上八下,每次都捅得极深,戳得肚子总会凭空鼓起的肉棍形状的凸起。 “哼,小懒蛋。”他宠溺地啄吻她的小红唇,舌尖持续勾缠着她,丝毫不予退让,霸道地与她缠绵拥吻。 接下来,他用双臂架起她两条玉腿,将她整个身子腾空抱起,在一阵惊呼下,她的小脚只能紧紧圈着他的腰间,这个动作一气呵成,两人的性器全程贴合,紧接着又抱着她的肉臀上下抽送起来,这个姿势可以将肉棒顶得更深,每每顶至花心处,就能激起一阵痉挛。 男人粗长的棒身肆无忌惮地捅进她那娇嫩的肉洞,所到之处,顶得软肉像是在雀跃地舞蹈。 没几下,一个深挺就能顶到宫口,无与伦比的快感伴随着无与伦比的疼痛,爱恨交织的一瞬间,她哭得更汹涌了。 此刻她只能拼尽全力抱住身旁的男人,因为稍有松懈,她说不定就会掉下来,这个姿势完全在男人的掌控之中,快了慢了深了浅了全是他说了算,无力感让她濒临崩溃。 渐渐,那双圈着他腰部的玉腿,缓缓耷拉下来,随着他每次撞击,悬在半空摇摇欲坠。 他只当她是被他肏得爽哭的,一身的蛮力借此机会全部发泄,听着她呜呜咽咽的哭腔,气息又粗重了几分,插在她穴内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又大了一倍。 “哭吧,使劲哭,姐姐越哭我越兴奋。”江延狠狠地咬着后槽牙,眸色暗得对不上焦,是可怕的信号。 “!”她明显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听到他这样说,她酸涩地拧了拧鼻子,强忍住眼泪,不想当他的助兴器。 宫口撞击的频次愈发的多,刚开始九浅一深,后来两叁下就撞击一次,简直要了她的命。 她几番呼叫让他动作轻些,他却不问不顾,可着他的性趣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最后气得她开始狠狠抓挠他的肩。 得亏她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不然就不会是刮破皮的代价了,到时候后背鲜血淋漓,破伤风都有可能。 因为她动作狠扈,即使没有留指甲,被人这样一挠,他还是会痛。 但是没想到事与愿违,她本以为这样可以阻止他的疯狂,事实却是相反,她的举动激发了他的叛逆心,她挠得越狠,他肏得越深,撞到最后她已经没力气再挠肩了。 最终这场战役以他的胜利宣告结束。 呜呜呜,混蛋,她嘤嘤地抽着泣,大直男一个,一点也不知道让着她。 他都不知道累吗,抱着她都肏了不知多久了,他到底练的是篮球还是举重啊,疯了要疯了。 “轻点好吗”她软硬兼施,主动吻向他的唇,乖乖地伸出粉嫩的舌头,他本就对她的主动无从招架,很快就沦陷了,反客为主,掐住她的下巴,含住她的舌重重一吮,舌根瞬间一麻,然后就是热情似火的拥吻。 她口中满是香甜,他吸吮她口中蜜液想要尽数拆吃入腹。 然后他的动作真的放缓了,没了先前那番激烈,穴内的疼痛感终于消散,渐渐转化为销魂的快感。 “属猴的?小爪子挠得我肩膀生疼。”他抵着她的鼻尖,像是在埋怨,又带着几分的宠溺地邀功,“你看我多听话,现在慢了吧。”身下的棒身正在做着缓慢的推送,一下又一下,给了她很多的喘息机会。 “才不是,先前叫了那么久,你都不听。”她撇撇嘴,意思是自己并不满意。 “嗯?那姐姐爽不?”他再度发问,眼底一片黑亮。 “不。”她的嘴快撅到天际了,但是灵动的眼珠子却出卖了她的想法。 刚好是嘟嘟唇的状态,他忍不住亲上一口,旋即又放声大笑,“好,那一会儿就让姐姐真正爽上一回。” 姐姐刚被他肏喷了不知多少次了,还嘴硬,真是,欠肏。 他窃笑着,仿佛早就把她看破了。 随着一阵猛烈抽插,他闷哼一声,终于将浓烈的白灼,全部喷射在套套里,然后又因为量太大,单薄的小套套已经兜不住了,他拔出来对着壁砖一顿扫射。 打开淋浴冲洗着两人身上残余的体液,挤了沐浴露,打出泡泡在姐姐身上擦来擦去,擦着擦着很快就擦枪走火了,年轻气盛的他身体恢复得本就很快,挺着大屌冲洗完两人的身子,她刚要出去,又被他拽住,接着又一把扣住她的身子,让她面朝墙壁,拍了拍她翘生生的嫩臀,让她拱起身子双手扶墙,粗鲁的伸手,揽着她的腰际,白嫩的肉臀就在眼前,看得他眼底一片赤红。 “屁股再撅点,小逼敞开。”声音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打桩是他唯一的功能。 炙热的体温,再一次从背后传来。她整个人陷入惊慌。 又来 作者有话说: 下章还是肉章,最近都比较荤。 预告一下,下章比较刺激,还记得前几章那个大一校花吗,学长说要约她,不止是说说而已 下章有学长VS校花,还有姐姐VS弟弟,同一空间,双双浴室play,最终两对儿会在大池子中相遇 咳咳咳,场面一度香艳,高血压画面。不过,没有交换伴侣的情节,这点放心,但是有的小读者喜欢单纯的1V1,那最好跳过下一章哦。 求老公肏烂瑶瑶的小骚逼(高H后入+学长学妹 舒瑶咬紧下唇,趁着他套避孕套的空隙,小屁股往回缩了缩,想避开那刚好顶着在臀缝间的大家伙,谁知反倒弄巧成拙,这么一动,龟头刚好堵在那窄小的后穴,两人都一惊。 上次惨痛的代价,她至今无法忘怀。 “嗯?姐姐想插后面这个洞?”江延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话落时,已经将龟头顶在后穴口,跃跃欲试地抵着窄小的洞口,蛊惑地说,“上次受伤是因为没扩张够就插进去,这次我一定做好前戏。” “不行那里绝对不行!”舒瑶是真的慌了,双手握拳,用力到指尖发白,浑身紧张到哆嗦。 “没事,会舒服的。”他身上散发出危险气息。 似乎真的想要一雪前耻,端着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臀瓣,眼看着就要往里插,她苦苦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 “嗯?那你说‘求老公肏烂瑶瑶的小骚逼’。”他喘着粗气,肉棍子紧贴着臀缝摩擦,又硬又热,擦得她骚意倍增。 其实他也是逗弄,知道她不喜欢插那里,但就是起了恶劣的心思,想逼着她说屈服。 “”舒瑶虽然开不了口,但是感受到肉棍子真的开始往后穴捅,仅仅撑在穴口就疼得她大汗淋漓,那种疼痛不是她能忍受的,她可不想再住进医院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彻底臣服于他。 “求老公肏烂瑶瑶的小骚逼”她虽然泛着哭腔,嗓音却酥到骨子里。 “再说一遍!不许断句!”他语气恶劣,分明是在刁难。 “求老公肏烂瑶瑶的小骚逼!”她放纵地喊着,因为过于羞耻,脸红得快要滴血。 看着姐姐这副为他发骚的模样,他心情顿时大好。就算此刻她说让他摘下天上的星星他都愿意。 于是便顺着她的心意将肉棍子往下平移,狰狞的肉棒嵌入在雪白的臀肉间,一边摩擦一边探索着那片嫣红的花瓣,等寻到花穴入口,便一点点向前推进。 “真乖,老公这就肏烂瑶瑶的小骚逼。”江延微挑着眉,将鸡巴插进又抽出,动作越肏越用力,每次插入都将小穴塞得满满当当的,肉囊不断击打着她臀肉上,一下又一下声音剧烈又急促,没一会屁股蛋都被他的肉球磨红了。 异物的插入让她白嫩的肉臀抖得厉害,那粗棍如同推土机般在甬道内开疆拓土,直到为他的硕物推出合适的弧度。 她被巨根塞得满腹充实,他也被小逼夹得销魂入骨,插入的同时,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可怕的快感,难怪会有那么多人沉迷爱欲。 他抱着她的白臀“啪啪啪”一顿猛肏,狂摆的劲腰,重重的撞进臀缝。 从身后捞起她的胳膊肘,借此将她的小屁股贴得更近,一下子肏到最深处,往外抽的时候还带出穴口粉嫩的蚌肉,窄小的甬道已经形成他的专属空间,酸胀感越发强烈,又一波淫水从花心漫出。 那股淫水朝着龟头奔涌而来,挤得他寸步难行,他只好抽出大鸡巴,先放光水再说。 拔出的那一刻,蜜水如同水龙头般喷涌,姐姐果真是水娃娃,因为水太多了,反倒是把他的肉棒给推出来了。 “啊”喷水的那一瞬间,穴肉还抖了几下,她湿润的凤眸里满是媚色,娇吟声连绵不绝。 “骚逼又喷水了。”他调侃道,看戏一样等她喷完,又扶起那怒胀的龟头戳进穴眼,继续后入的姿势肏入,嘴里骚话连篇,“嗯?姐姐是不是喝骚水长大的?怎么一天到晚这么能喷,把老公的大鸡巴都浇透了。” 听到这她浑身一颤,脸都气绿了。 最骚的明明是他!成天满口黄腔,看见她就跟发情的猫似的发骚。 即使被撞得支离破碎,她也忍不住反驳,“唔我才不骚最骚的是你” 然后她故意在穴内开始发力,狠狠裹夹着那根为非作歹的大鸡巴。 软肉随着她的动作快速收缩,如同猛然上阖的贝壳,夹得他措手不及,险些交待。 “草。”他闷吼一声,得亏靠他强大的意志顶住了压力。接着又大力掰开翘臀,一把将她压到墙壁上,抬高她的左腿,抬高腿后,可以清晰看见肉棒在穴口插进插出的画面。 刚才他还是太慈悲了,叁分之一都没插进去,让她还有空间夹他,这回把她的腿都抬起来了,看她还有没有机会再夹他。 跟他斗是吧?在床上他可没输过。 干死她! 她被干得快要晕过去,他跟打桩机似的,不知疲倦,一进一出的在她身上耕耘,撞得她的身体不停向墙壁耸动,脸都快贴上墙了。 “说我骚是吧。”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从身后抓着她的奶肉支撑着两人的姿势,一边抓奶一边猛肏,幅度很大,频率极快,又一度深挺,肉棒徘徊在宫口反复试探,肏得她快要口吐白沫。 “现在老公的骚鸡巴要捅穿你的骚穴。” “不要好痛”她闭着眼睛急呼,别说小逼被戳烂,连她的小肚子都要被戳破了,他是禽兽吗,怎么能插这么深。 她双手无力地扶墙,左腿刚被放下,屁股又被抬得愈来愈高,他插得实在太深了,要不是奶子被他抓着,她根本站不住,早就被肏得浑身瘫软了。 电流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又爽又痛是怎么回事,要人命了。 明明痛感更多,可是为什么体内又氲起一股水汽呢,她太讨厌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了。 “小骚逼明明很喜欢不是?我看你全身上下哪儿都软,就属嘴硬。”他调戏着她的窘迫,小奶尖仅仅被他这么一捏,就紧绷起来,浪的时候比谁都浪,装的时候被谁都能装,有着一个天生发骚的身子,却长着一张一本正经的嘴。 可他就喜欢她这副口直体嫌的样子,因为逗她也是种乐趣。 “臭混蛋还不是被你搞得”舒瑶嘤嘤地哼唧着,耳垂已经发红,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节奏走 “嗯嗯,没错,但是以后只能被我这个‘臭混蛋’搞,听到没!”他眼神突然变得狠扈,动作也加了足够的马力,硕大的肉棒生猛顶入,肏得又凶又狠,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他有仇。 “”她自然是不想答应,可又耐不住他那根在宫口挑衅的肉棍子,只能假意妥协。 “听到了混蛋轻点啊” “叫‘老公’!”他大力扇打着她的臀瓣,策马奔腾般挺着精壮的腰腹,一下又一下,疯狂地撞击着她白软的臀。 “啊老公轻点”她颤着嗓喊道。 “轻点怎么满足小骚逼呢?”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之前可是你求着‘老公’肏烂小骚逼的,我怎能言而无信呢。” 可恶!竟被他摆了一道。 她被肏得腿都站不直了,甚至没有力气继续骂他,身子一次次往下滑,又一次次被他拽回来。 拽回来继续肏。 比体力她简直是渣渣,这家伙打了一下午的球,刚才还经历了一波激烈的情事,竟然体力丝毫无减,之前抱着她肏了许久,现在又站着肏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不射呢。 不要小看青少年的体力,传闻中的钻石男高,可不是吹出来的。 (钻石男高:有传言说男高中生的鸡巴像钻石一样硬) 他可能都不是钻石做的,是金刚石原石吧! 见她哼哼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凑过去,只听她喃喃道,“快快射啊” 听见这番话,他竟然真的来了感觉,肉棒开始做着最后的冲刺,湿黏的淫水浇灌在他敏感的龟头上,随着接连几十下的猛插,一阵剧烈的酸麻感从腰眼处蔓延,他长吼一声,快速拔出肉棒,脱掉小雨伞,对着她白花花的小屁股一顿激射,瞬间喷射出大量牛奶般的粘稠物,狭小的浴室里到处都蔓延着浓烈的腥膻气味。 等他喷完她已经蹲下了,双腿被他像木头般架在半空中许久,早就麻木了,根本站不起来,鼻息间弥漫着他的精液味道,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温中久久不能平静。 还是他先从这场激情中走了出来,再次打开淋浴,细细为她擦洗身子,顺便还看了眼盒子里的避孕套,还有叁个,嗯,够用 这边刚冲洗完,他拉起她的身子打算抱着她进池子里泡会儿,刚迈出几步,就听见门口钥匙孔转动的声音,他心一惊,浴室只有两把钥匙,一把在他这,另一把难道 眼看着浴室门被打开,他抱着姐姐快速躲到之前的隔间,然后听到一对男女的谈话声 “学长,万一真的有人怎么办?”许美妍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怎么害怕了?”看着女生那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学长暧昧地笑着说,“有人在不是更好吗,一起玩多爽啊。” “讨厌啦!人家不是那种人。”她身上披着浴巾,故作矜持的样子,可惜脸上那期待的表情出卖了她。 还说只交过一个男朋友呢,随随便便就能跟不认识的学长约炮,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他还以为,约这么个校花级学妹会很难呢,没想到对方竟然同意了。 他叫梁禹,比江延大一级,现在是体育大学的学生,家里经商,是个富二代,以前在球队里跟江延关系还算不错,因为篮球打得好,这间浴室,曾是他的专属浴室,他在的时候女教练都不来了。 以前篮球队内私生活很乱,江延退的早,也不参加他组织的活动。他常常带着队员领女生在这里玩水,所以避孕套也是他们备好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各自带着女人搞,有时候会心照不宣地交换伴侣,玩得狠的时候几个男生带着女人玩群p,柳莺就跟他们搞过,那女生至今都让他记忆犹新,毕竟一挑五可不是一般女生能承受得住的。 江延那人虽然花名在外,但是不喜欢玩多人,处的女生向来都是看起来比较乖的那一卦。之前得知柳莺跟江延在一起的时候,他还蛮惊讶的,毕竟柳莺那种女人是不会安分于一根鸡巴的。 他记忆最深的那次,柳莺的身体一前一后两个穴被插了两根,嘴里含着一根,两只手各撸着一根,一人大战五猛男,五个人轮着肏她都不会累的,简直是人间极品。 也不知这江延是怎么把人家伤到了,听说是江延有了新欢就甩了她,反倒让她转性了。 可惜现在她搞百合去了,要不然他早就把约她出来玩了。 至于他现在为什么这么空虚,还不是因为林雅那忘恩负义的女人,因为上次没帮她办成事,利用完他就把他给甩了,他好不容易专心喜欢一个女生,没想到人家只是在利用他。 也罢,爱情不过是消遣物,不要也罢。 女人玩玩就够了。 他现在上的那个体育大学,身边不是臭汗老爷们就是搞基的,他可是个直男,不过大学离高中并不算远,他可以回母校猎艳了,毕竟这里很多女生姿色上乘。 今天他盯上的这个小学妹,人家本来看上的是江延,但是江延不领情,好事才轮到他。 于是半推半就,就跟着他来到了这处幽会胜地。 刚进休息室的时候他就注意到桌上的餐盒,浴室门前还有一男一女两双鞋,很明显在他们之前就进了一对鸳鸯。 他有个独特的性癖,自己跟女人单独做的时候总是觉得不够刺激,没办法让他高潮,有人在旁边看着听着,他就能性欲暴涨。 他记得白天给江延拿了一把钥匙,那么 梁禹勾唇一笑,心想着这小子装纯呢,还说没人跟他来,却先一步带着女人来玩了。 他看着眼前娇小的小学妹,猴急般从身后抱住她,粗鲁地掀开她那欲盖弥彰的浴巾,浴巾就这样“哗啦”一下甩落在地,女人惊呼地着遮住身下的黑森林,圆润的奶子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眼前,这就是F罩杯吧,奶子大,乳晕也不小,乳尖有些发黑,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被男人吸多了,他揪起一只奶尖,使劲揉捏,把学妹揉得哼唧直叫。 “讨厌啦!学长怎么毛手毛脚的。”说完就要捡起地上的浴巾,谁知刚弯下腰就被他拦腰抱起。 他随手那么一扬,将腰间的浴巾也扔在了地上。 紫黑的大屌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两人赤诚相见。 女人小脸一红,装作羞涩地别过头。 学妹奶子大,阴毛却不少,听说阴毛多的女人性欲强。 也不知道这女人的穴还紧不紧,有没有被肏松。 他抱着学妹直奔正中央的水池,抱她入水后,自己则坐在池沿上,大咧咧地露着性器,然后一把扣住她的脸贴向自己的鸡巴,诱哄着说道,“来,妹妹,给哥哥含会儿鸡巴。” 这种情况下还能勃起(配角H) 氤氲环绕的热水池里,一对男女正上演激情肉搏,女人的双手搭在池台上,撅着臀不断承接来自身后男人的猛烈攻击,男人一手抓着女人的肥乳,一手拉扯着女人的长发,女人因为拉扯的动作被迫将头向后仰,被男人肏得满脸淫荡,小舌涩情地伸出,嘴角泛着流淌不止的蜜涎,撅着臀不断配合男人的动作,好似颜色电影里的女优,放荡又不知羞耻。 “嗯啊~嗯啊~哥哥好大~妹妹的穴要撑坏了。”女人淫叫声连绵不绝。 “嗯?骚穴不是早就被撑大了吗,还跟老子装纯?”男人声音粗哑,肉体撞击的声音快狠准,粗暴掐着女人的乳珠,掐得女人失声惊叫。 “好哥哥,轻点掐,妹妹疼...啊..” “嗯?奶头怎么这么大,一看就是被男人掐大的,别人能掐我掐不得?”说完又是一顿猛肉,肉棒在女人骚穴里快速进出着,囊袋拍打在她肥嫩的臀部,不断激起水花四溅。 “掐得...掐得..哥哥多揉会儿..”女人讨好地用穴缠紧他,谁知反倒是激发了他的战斗力,又是一记狠肏,危险直奔宫口,眼看着宫口要被肏开,高潮接二连叁而来。 “啊...太深了...哥哥...受不住啦..” “哼,骚货,再装纯老子就把你干死!” “啊...哥哥肏死我吧...” “啊..啊..啊...”小穴再次应该新一轮的高潮... 满室的淫情浪语,满目的淫秽不堪,池中的男女旁若无人的做爱,不仅没有羞耻心,反而像是故意而为之,那男人甚至还朝着淋浴间的位置睨了几眼,仔细看,不远处斜对面的隔间里,墙垛下露出一双男士拖鞋,一看就是有人躲在里面,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惊慌,反倒是露出一脸势在必得的得意。 一会儿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这头的浴室隔间里,一对男女正悄咪咪躲在墙垛子后,刚刚失神的女人已经觉醒,一开始她还被男人抱在怀里,听到那对男女毫无羞耻的做爱声后,明显感觉得到面前的男人身体又变得硬邦邦的,她羞愤地躲开他的怀抱,藏在他身后,对着墙砖面壁思过。 舒瑶陷入无限懊恼中,她怎么又着了他的套,被他骗着哄着在篮球馆的浴室里自甘堕落,现在又跟他躲在一起听别人墙角,这算哪门子事啊。 还有,学校这样神圣的地方,竟然被这些纨绔子弟变成自己的淫乐花园,简直不可理喻。 舒瑶气得直跺脚,忽然听到身旁传来一阵难掩的呻吟声,她下意识转头一看,江延正面色潮红地扶着自己那根大鸡巴,一边呻吟一边自慰。 她震惊了。 他到底要不要脸啊!这种情况下还能勃起!而且肿胀程度比平时都大。 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下面的某一处,肉棒在他的快速套弄下不断膨胀。 “啊...”江延红着脸呻吟,眼底像是在燃烧,欲火焚烧间,连喘息都染上一层性感。 得亏外面噪音大,盖住了他的声音。 池中的那对放荡的男女像是在故意表演,越叫越欢。 他本来就没尽兴,又被这对男女勾得心痒难耐。 那女人奶子虽然不小,但是跟姐姐相比自然是天差地别,而且乳晕太大,颜色也不够粉嫩。 进来了就吧唧着嘴就吃男人鸡巴,后来又撅着屁股让男人后入,奶波随着身后的力量不断震荡,实在是太骚了,那叫声堪比AV现场。 叫得他鸡巴梆硬,可惜刚要抱着姐姐温情一番,却被她嫌恶了,于是只好自行解决... 可是越撸越难受,还是达不到那个点,射不出来,于是他转过身去,拉住姐姐的小手,一同伸向他的身下那处... “帮我...”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手碰到那处滚烫之物,舒瑶的眼神愈来愈惊恐... 作者有话说: 我今晚其实写了一半,先发这些了。 有点累了。 叫浪点,盖过他们(高H浴室H4100字) “手用点力...”男人粗喘着,声音里透着隐忍,原本深沉而幽深的眼睛,早已染了欲。 浴室隔间里的男女正在偷偷摸摸地撸鸡巴。 周遭到处笼斥着淫荡的叫喊声和肉搏声,声音如同催情剂,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粉色的肉棒已经充血成深红色,柱体高高抬起,棒身青筋暴出,硬硬的充斥着欲望。 舒瑶羞红了脸,男人的大手霸道地笼罩着她那只葱白的小手,像是在手把手地教学。 他的那根肉棒实在太粗了,小手根本握不住,那男人仿佛只把她的手当成纾解欲望的工具,就那样上下套弄着,不一会儿,原本冰凉的小手已经被搓红了,再搓下去可要磨破皮了。 “姐姐,姐姐...”江延面色潮红,声调性感,微眯着眼默默感受着来自姐姐那双小手的抚慰,嘴里像是念着催情符。 她闻声抬头,望着他那张动情的脸,面部线条依旧精致,被水汽晕染的他俊眸愈加漆黑,半开的双唇轻喘,因为激烈的动作,微红的薄唇里慢慢吐出粉嫩的舌尖。 靠,真骚。 她赶紧低下头,不想再看他,她怕自己又被他这个不要脸的男狐狸精勾引上。 要守住底线,给他弄完赶紧撤... 可是,这家伙怎么还不射啊?她的手都撸酸了! 这样想着,手指鬼使神差般堵在蘑菇头的顶端,摩挲了半晌然后又重重一摁,明显感受到男人的身体痉挛般抖了几下,接着眼神变得阴鸷,放下两人的手,氛围变得诡谲起来... 舒瑶下意识地护着胸往后躲,嘴里颤抖着说,“你别乱来,外面有人...” “我是打算放过你的...”江延步步紧逼,直到将她逼至墙角,退无可退,又一把摁住她的下颌,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充满危险的目光,让她瑟瑟发抖。 他低下头,贴她的额头抵着,旋即又碰了碰她的唇,“这是你自找的。”然后就将手伸向她腿间,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地钻进蜜穴里捣弄,摁住穴内脆弱的小豆豆死死不放,没一会儿蜜汁如喷泉般涌出,搅得水声四溢,很快他的手上便接满了滑滑的淫水。 “嗯...”她刚想叫出声,突然想到浴室里还有其他人,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喷水壶姐姐。”他窃笑着,似乎对姐姐的反应很满意,拿掉她捂在嘴上的手,见她似乎是要反驳,刚开口就封住她的唇。 微张的双唇被湿糯糯的肉舌顶开,她被迫张开嘴默默承接他无理的闯入,小舌不可避免地被缠绕,缠住后便感觉到小舌被他的嘴唇吸吮,就连口中蜜涎也被他舔个净。 舒瑶早已被吻得一丝抵抗的力气都没有,整个身体都被他支配。 唇被吻住,那双罪恶的手,一只袭胸,一只探穴,她的小手无力地攀在他的后脊,指甲再次深陷背部肌肤。 背部顿时传来斯哈的痛感,他心里想着下次一定把姐姐的小爪子包上。 强忍着快要喷薄的欲望,迅速将手抽出,将姐姐的身子紧贴进他的胸前,然后接着便挺着梆硬的肉棒戳向她的腿间。 她睁大眼,错愕地看着男人,嘴唇不可避免地哆了几下。 他这是要干什么! 不知道外面有人吗... 不行,绝对不能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 她惊慌起来,又开始挣扎,可那力量不过是蜉蝣撼树,对他而言毫无威慑。 臀肉被一双大手握住,接着穴内就被一根粗壮的肉棍子侵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插蒙了。 江延扣住姐姐的白臀,开始新一轮的肏弄,抽插的频率又快又猛,一下又一下,直捣入到最深处。 “啪啪啪”隔间响起激烈的肉体拍打声,节奏与池中那对男女几乎相同,肏弄的声音同样不小,但是女方像是一直在隐忍,很难听到任何呻吟声。 舒瑶被撞得无法招架,肉棍子直直捅入那娇小的洞穴,穴中软肉在一插一出间被反复带出,蜜水也不断喷薄,身子快被肏软了。 江延向来无所畏惧,曾经他性生活开放,玩的野花样也多,不过他喜欢吃独食,众乐乐不如独乐乐,每次都只带一个女伴,从不担心自己的女人被人看光,但是对于姐姐他倒是有些私心,虽然他喜欢刺激,但是却不想让人看到如此诱人的姐姐。 他可以在生日那天带着柳莺玩“集体趴体”,但是却舍不得让姐姐抛头露面。 这番区别对待,自然是因为姐姐在他心中占了很重分量。 他想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看着姐姐捂着嘴憋红的小脸,他笑着拿开她的手,又附在她耳边低语,“没事,叫出来吧,他们听不到的。” “混蛋...”舒瑶眼底泛着委屈,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默默承受着他的粗暴。 看着她那副倔强的模样,他心里又起了坏心思。 就嘴硬吧,一会儿就插到她失声痛哭。 把她抵在墙上,低头亲吻她的唇,撬开了她的唇瓣,勾着她的舌头出来反复吸吮。 接着便抬高她的玉腿,捧着蜜臀持续捣鼓,这个姿势可以让他入得更深。 接着动作幅度加大,频率也快到不行,每一下都是深入浅出,粗长的棒身毫不留情地捅进娇嫩的小穴,不断摩擦着她甬道内敏感的软肉,为她带来无尽的快感。 直到粗长顶在宫口,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叫。 “啊...啊...疼...”那叫声凄厉,冷不丁一听还以为遭到坏人袭击,细听那急促的喘息,分明是被男人插爽了。 梁禹斜了一眼隔间那处,可以看见男人半个赤裸的身体背向着他,腰臀挺动着,一看就是在肏逼,可是却看不到那女人的身影。 这边已经换了好几个动作,此时正坐在池中,默默体验学妹的悉心伺候。 学妹主动揽着他的脖颈,坐在他的大屌上起起伏伏。 随着她的动作,水声阵阵,激起波涛四起。 自己不用使劲,鸡巴就被学妹骚穴套弄得舒舒爽爽,如果此时有根烟,他都可以休闲地来上一根,只是隔间突然传来女人的娇媚的淫叫声,突然激起了他的兴致。 真好奇,学弟在肏哪个女人。 把他鸡巴都叫硬了。 刚才那俩人还在偷偷摸摸搞动作,刻意抑制自己的声音,他纳闷真这俩人能忍,可自从刚才的那一下,两个人如同打通了任通二脉,叫声像是开了水阀,接连不断,甚至盖过了他们的声音。 这下子立刻激起他的胜负欲,于是扇了几下女人的奶子,粗声命令道,“叫浪点,盖过他们。” 学妹是个明白人,立刻心领神会,故意放大了声量。 声音接二连叁,此起彼伏,整间浴室蔓延着靡靡之音。 “啊...啊...哥哥好棒啊...” “再浪点!”梁禹又朝着学妹的奶子闪了几下,似乎还不满意。 “啊...啊...好爽啊...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 “骚货!” ...... “啊...啊...”隔间的这边,也在火热进行着。 舒瑶被插得很爽,几次被顶到了高潮,本不想叫出声,可被他那根肉棍子逼着宫口威胁,所以索性放开了,想叫就叫。 两个人变换了好几个姿势,一会儿抱着她奶子肏,一会儿抱着臀肏,左右腿交换着抬高,像是在摆弄一个无知觉的性爱娃娃,这个姿势累了就换下一个,无止休地肏弄让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被肏死在这里。 此时地她正无力地抓着浴室台面,屁股撅得高高地,让他可以插得更深。 她承认虽然很羞耻,但是真是太舒服了,特别是在这个情况之下,两个人就躲在浴室的隔间里做爱。 外面的叫声仿佛是在助兴,激得她没脸没皮地媚叫。 “啊...啊...不要...”嘴上说着不要,小穴却诚实地紧紧吸附着体内那根粗硕的肉棒。 管他的伦理道德,享受当下才是该做的。 听到姐姐叫得这么骚,伸手拍打她的屁股,白花花的屁股上除了掐痕又多了痕迹分明的手掌印。 “过分...呜呜...”她嘤嘤着,可那小声调又柔又媚,听的人骨子都酥了。 江延沉迷于鸡巴被她的小逼紧紧吸住的感觉,十分的舒爽,便又掐着她的白臀,骚里骚气地说,“被老子干了这么久,骚逼怎么还这么紧?还夹着老子鸡巴不松。” 听到这,她身子一颤。 “要不就把姐姐的骚逼变成我的专属肉便器吧。”他邪恶地笑着。 最好把姐姐的小穴变成他的专属,默认他为主人,不在的时候就开启防御功能,等姐姐发情了,除了他,哪个男人都别想觊觎。 “不,不要...”她双眼紧闭,一个劲儿地摇头。 下体紧密连接在一起,江延抓着姐姐的臀,加速抽插,几度给她送上高潮,然后拔出来让她喷完逼水,然后接着继续插进去猛肏,如此反复,直插到她眼冒白光。 “哼,还说不要,也没见你骚水停过。”江延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抓着她的奶子粗暴揉捏,奶肉被捏得到处都是印迹,一看就是被人玩惨了。 奶波随着他的肏弄震荡着,像两只摇摇欲坠的大水球,随着力量在半空中不断撞击,马上就要炸裂,这个视觉效果简直了。 舒瑶早就耐受不住了,地上摊着叁个已经用过的套子,这是第四只了,盒子里已经没有第五只了。 不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他这头牛还没累死,她这片地就已经干涸了。 要死了。 小穴已经被撑大到极致,再肏就要肿了,她都怕自己以后走路时,腿都漏风,只能呜呜嘤嘤地求饶,“唔...好了没...我要不行了...” 任谁被人这样站着肏,腿都该软了,她也不例外,实在挺不住,身体往下滑,可笑的是,下滑的动作竟然被穴内那个肉棍子顶住了,像根支撑物,撑她的身子顶了回来。 “逃哪儿去?我不说过今天把套子用完吗?”他言语恶劣,见她腿软也不肯放过,反倒是抱起她继续肏。 双足再次离地,小腿沿着他的臂弯耷拉下来,她只能环住他的脖颈,贴近他,然后又听他说道,“你要是站着累,我们去外面找个地方坐...” “不行!”她反驳得很快。外面那对男女还没走呢,现在出去岂不是要她无言以对。 两个人在的时候她可以放开自我,但是真的在外人面前这样做,她宁可咬舌自尽。 “好啦,知道了,我们一会儿再出去。”他宠溺地吻了吻她的唇,接着又继续说道,“这回完事我就放过姐姐,好不。” “快点啦。”算是默认了,她全身粉红,香汗淋漓,模样着实可爱。 “好咧。”他心里窃喜着,似乎很满意姐姐的回应。 于是再次捧起她的小屁股,使劲全身的力气,用胯间更猛力向上顶她,小穴快被他干透了,抽插的过程中软肉不仅外翻,还有些不同寻常的嫣红,他倒是想继续但是怕真的又把人干进医院里,还是要收敛,今晚四次了,每次时间都保持在半小时以上,最长的那次足有四十多分钟,体力透支的话明天训练都没劲儿了。 这样想着,心里也变得佛系。 要好好珍惜今晚的最后一次。 抱着姐姐抽插的姿势,可以让他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大鸡巴在她的蜜穴里快进快出的画面,深红色的巨蟒,被她的小逼像小嘴吃棒般吞吐。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插的更加刺激,没有多久高潮来临,他强忍住射意,把姐姐放下,姐姐刚被放下就瘫坐在地上,然后他对着墙面一顿激射,满墙的白灼喷得到处都是。 这次库存也不少,等一切都完事,他又打开淋浴头,抱起姐姐柔软的身子,再次冲洗...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写抱姐姐进水池的戏份,但是一想,那池子都被别人弄脏了,以江畜现在的心思,公开让其他人看到姐姐的话好像违背常理。 就这样,篮球馆肉戏告一段落。 至于这么宝贝吗,看都不让看 江延抱着姐姐出浴的时候,姐姐神情恹恹地瘫在他的怀里,似乎已经不省人事。 外面异常安静,水池里空无一人,只余下满地狼藉。 本想着抱着姐姐去池中泡会儿,可眼见那池子已经变得污浊不堪,水面上还飘杂着不明粘稠状物体,让他心中一阵恶寒。 没想到学长玩得那么野,毕竟是公共浴池,不戴套就搞,真要发生万一,总归是不好的。 哪像他这么有公德心,走之前收拾好地上残渣,还把墙壁冲刷得干净透亮。 在入口处的门柜抽屉里,刚好找到几条浴巾,一条把姐姐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另一条随意地围在他的胯间。 等出了热气腾腾的浴室,刚迈进休息室,就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凉意袭来。 入秋了,天气转凉,冷热温度差在这一刻骤然显着,身上的热汗瞬间被突入袭来冷风吹散,身子便跟着哆嗦几下。担心姐姐会因此着凉,他打开空调开了热风,接着叁步并作两步窜到床上,然后翻开被褥,把姐姐娇软的身子轻轻放在床上。 姐姐那张柔媚的小脸还晕着绯红,眉目微皱似有心事,小嘴轻启,两片饱满的唇瓣像是两朵娇嫩欲滴的玫瑰花,他咽了咽口水,实在没忍住诱惑,按着她的下颌吻了上去。 她的唇是湿热的,唇上还带着点水珠,舌尖一点点撬开她的唇,贪婪地吸取她口中的蜜涎,睡梦中的她被吻得“嗯嗯啊啊”,小舌抵着他的舌,不想让他继续侵犯,奈何蜉蝣撼树,没一会儿就放弃抵抗,任君采撷了。 他趁机追着她的舌咬,咬住了舌尖又开始轻吮,渐渐便有蜜涎从嘴角流出。 原本只是想偷香窃玉,没想到他低估了姐姐的魅力,亲了就上瘾,越亲越硬,最后干脆趴在她身上攻城略池,隔着被子摸着她胸前的柔软,准备进行更深层的探索。 暧昧气息加重,室内温度渐渐升高了,他觉得空调温度应该降低些,于是便一边亲一边摸索着床边的遥控,没等摸到就突然听到一阵不合时宜地轻咳声。 “咳咳...”那是一个男人的嗓音。 江延微微一愣,动作僵在半空,体内的那股火瞬间就浇灭了。 悠悠转头,看见学长正穿戴整齐地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 梁禹跟学妹潇洒了几轮,就已经精疲力竭,尤其是他搞了快一个小时了,体力快要透支了。 两人走的时候,隔间那对儿依旧余音绕梁,里面那个骚货叫得他心痒难耐。他对自己简直是恨铁不成钢,要是再能硬一把,就去跟里面的兄弟商量商量交换一下女伴,他倒是要看看那女人是有多极品,能把他学弟勾得欲火焚身,没命地要。 谁知那小学妹人小本事倒是不小,还要缠着他要,他又不是金刚不败之身,哪能受得了这小骚货折腾,怎么也得休息休息,于是两个人约好晚上去他家再来一发。 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服,年轻是真是好啊,他那学弟简直是天赋异禀,怪不得让不少女人趋之若鹜呢,他承认在体力方面不得不甘拜下风。 学妹穿戴好就走了,他去阳台抽了根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后,正当他准备回去,刚好就碰见抱着女人出浴学弟。 他立马停住了脚步,躲在阳台里偷偷打量,想要看看学弟搞的极品到底长什么样子,可惜学弟护得紧,全身都被浴巾包裹住,只能看见一双白皙的藕臂和不算清晰的娇媚小脸,脸看起来不像是高中生,模样倒是蛮正的,带着点成熟和柔美的韵味。 第一反应就是学弟从校外带了女人回来。 接着又看到学弟小心翼翼地把女人放到床上,贴心地为她盖好被子,接着又一脸痴迷地看着床上的女人,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就亲起来了,女人又开始嗯嗯呀呀叫起来,学弟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渐渐躲在外面的他一步一步进入了房间... 这一出看得他热血沸腾,感觉身下沉睡的物件又醒过来了,这次恢复之快,让他大感惊喜。 谁知他刚出声,学弟就警觉地像只捍卫领地的狼,刚掀开的被子被迅速扣上,学弟猛地站起来,用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 “至于这么宝贝吗,看都不让看?”梁禹嗤笑一声,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学弟,对他满脸防备,眉间怒意欲发。 “学长,偷看总归是不好的吧。”江延态度冷冷的,没有像之前后辈对待前辈那样的恭敬。 “哈哈,礼尚往来不是吗?”梁禹笑得惬意,他都没在乎学弟在浴室里偷窥了那么久,没想到对方反倒是介意了。 “没有这样的说法。”江延眸色一敛,一想到姐姐被别人看到,心里直犯恶心。 “呵,学弟何时变得这样护食了,好东西不该一起分享吗?”梁禹不以为意,丝毫没发现江延眼底的杀气。他觉得江延跟他是同类人,他们圈子里的人时常交换女伴,兄弟两人共进一穴也是常有的事。 “学长,这个真的不行。”江延面上还在隐忍,拳头却在悄悄握紧,自己以前时常受到学长的关照,所以不想因为女人的事情翻脸。 “怎么,对这个上心了?”梁禹也注意到江延悄悄攥紧的拳头,他知道不能强人所难,但是嘴上却依旧忍不住调侃。 “嗯。”江延没否认,这时候的眼神反倒是变得坦然,语气坚定地说“你要是想找女人,我可以给你介绍更好的。”言下之意,这个必须是他的。 说实话其实在他心中,没有比姐姐更好的了,他才不会把姐姐让给别人。 “得,开个玩笑。”梁禹倒是识趣,看出来这位在他学弟心中分量明显不轻,一开始他以为这女人跟他约的小学妹一样,不过是玩玩,毕竟能来学校这处的哪有像样的男女朋友关系,可是现在,没想到学弟对这个不一般,“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也懂。 江延暗松一口气,拳头也渐渐松开。 “那学长你走吧,我们今晚要在这休息了。”又下了逐客令。 “嗯哼,知道了。”梁禹心想,又不是只有他软香在怀,他还能回家抱小学妹呢。 学长走后,江延上了两道锁,等脚步声渐渐没了,他才放下心来。 回头看,床上的姐姐依旧没心没肺的睡着。 喜欢我的身体吗(晨炮H百章福利) 晨光渐亮,柔和的日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进屋内。 身体仿佛沐浴在阳光下,照得人暖洋洋的。 舒瑶的眼睫微微颤动,随后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便是昨晚待过的休息室,她神情一阵恍惚,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里睡了一晚。 身后有只强劲的手臂霸道地揽过她的腰肢,更可耻的是双腿间竟然还夹着男人那半软的肉棍,即使在这种状态下尺寸依旧不容小觑,放置了一晚上早就撑得小穴快要变形,可怜的阴唇既红又肿,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看样子很可能已经保持这个姿势睡了一整晚。 小逼中间插了个肉棍子,说不出的难受。 怪不得昨晚她噩梦连连,总是梦到别人捅她腰子。 她一时间有些怔忪,脑海里迅速回忆昨晚的片段,激情一幕幕闪现。 可越想越烦躁,自己竟然又被他半蒙半哄骗了炮。 说是骗炮也不全是,毕竟如果她不愿意一开始就该推开他。 可是她非但没有推开,反倒是深陷其中。 心情无比糟糕,感觉自己就像是身心不一的渣女,嘴上说着不要跟他乱搞,但是身体却忍不住着了他的道。 这边舒瑶还在胡思乱想,身后的男人已经渐渐转醒。 身体先于大脑苏醒。 原本半软的柱体充气般隆起,窄小的甬道一点点被身体内的肉棍子撑大,直到撑到洞穴无法再扩张,才开始缓缓移动柱身,那如同刀刃般坚毅的肉棒借着昨晚体腔内的滑腻顺利进出。 “嗯啊...”喉间不自觉地冒出呻吟,她前弓起身子,感受到粗壮的肉棒肏进穴里,空虚被再度填满,双腿也因为深处的欲望而曲起。 一只大掌沿着她的腹部徘徊,一点一点攀到胸前,色情急躁地抓住她沉甸甸的奶子,粗暴地拉扯着奶头,乳肉软的不像话,又白又大跟奶豆腐似的。 湿热的甬道将他的灼热完美包裹,层层峦峦的软肉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吸吮吞食,将他的大肉棒拆吃入腹,半条命都要被她夹没了,他咬紧牙关,继续推进。 “嗯?小逼大早上就开始发骚了?”刚醒来的江延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但却极富磁性,蛊惑十足。 “明明是你...”她被肏得身体一颠一颠地,无助的手指攥紧床单,汗迹从额角轻轻滑落,一点点染湿了床单。 他总是这样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晨间兴奋,偏要说成她的不是。 “嗯,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这次他倒是坦然,大大方方的承认欲望。 没什么好遮掩的。 “我每天早上都想像现在一样插着姐姐的小逼醒来,然后把姐姐干到晕过去。”江延强壮的手臂箍着她的腰身,为了方便更深层地探索,他架起姐姐的左腿,让肉棒可以插得更深。粗硕肉棍充血似的青筋暴出,刚从被撑得变形的窄穴抽出一半,又猛地一下全根肏入,数次徘徊在花心,动作生猛,摩擦间不断会时不时带出嫣红的媚肉。 “太深了...不要了...”晨间的男人情欲最盛,只顾着发泄,肏起来没深没浅的,几次深挺都顶得小穴难受,舒瑶被插得周身发抖,压抑着哭腔,快感像一道厉鞭抽打在身上,疼痛中带着酥麻,花心处蜜汁泛滥,随着性器的抽插水声荡漾。 江延肆无忌惮地肏干起来,架起的小腿在随着他的撞击在半空中摇晃着,白嫩的小脚趾蜷缩着,粗壮的巨根顶着小穴“噗嗤噗嗤”地肏入,随着每次抽插不断甩出透明色的淫露。 “小逼水声真大,比你叫声都大。”他得意地拍了下持续喷水的小逼,穴口本就脆弱,根本经不起他这么一拍,大股的淫水喷泄而出,溅湿了他的掌心。 “能不能不要说这些...嗯啊...”舒瑶面子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可不像他那样没皮没脸,干起来就骚话连篇。 那小声调软得宛如动物幼崽发出的声音,听得他腰眼一麻,邪火急攻,一把翻过她的身子,迫不及待俯下身吻她。 就这样朝着她的身子压了下来,大手死死箍住她的下颌,灼烫顺着掌心渗透到她的肌肤,丁香小舌被他缠绵地裹住吸吮,吻得难以呼吸,口中不断交换彼此的唾液,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唔...唔...”上下两张嘴同时被侵犯,她根本无法招架,像个傀儡娃娃任由他摆布。 她尝试用舌头把他的舌顶出去,可惜都无济于事,还是吻到最后两人都快缺氧了,他才放过她。 有如微醺般的双眼静静凝视着她。 情欲深处的姐姐一向是一张粉扑扑的小脸,双眸醉眼朦胧般迷离,黑发散乱在额间,小嘴像两颗刚摘的嫩樱桃一样红艳,圆鼓鼓的奶子大而挺翘,生机勃发如同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弹来弹去看得他眼皮直跳,打开的双腿间赫然出现被草得颜色嫣红的花穴,花芯抵着一根发红的粗硕大肉棍,看样子随时准备进攻。 他简单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在姐姐的腰后贴心地放置了一只抱枕,将她的双腿先摆成M型,又直愣愣地举高高,让她几乎把小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视觉效果极佳,看起来倒像是小逼主动吃鸡巴的震撼画面。 这个姿势导致她只能依靠背部和腰部支撑,下半身像是活生生被卸下来一样,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啊...啊...不行...”她被顶得花枝乱颤,两只挺翘的奶子软糯如同冻般画着圈摇晃,平坦的小腹不断隆起柱状物的凸起,穴内开始痉挛收缩,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 坏蛋,又戳她肚子。 又涨腹又难受,两颗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抽打在小穴上,本就被草得红肿的小穴,穴口处又要被磨破了皮。 她伸手似乎想要制止,却刚好摸到他饱满的胸肌上,最近他天天打球,身上的肌肉也结实不少。 小手刚好覆在他胸前的凸点上,男人的胸部摸起来硬邦邦的,肌肉感十足,手感非比寻常,沿着那线条往下延展,就可以看到轮廓分明的腹肌,以及性感的人鱼线。 摸着摸着竟然手心像是着了魔般,根本移不开眼。 竟然萌生想给他擦润滑油的念头... “喜欢我的身体吗?”他低头凝视着她,全身的肌肉适时隆起,荷尔蒙爆棚,下腹也在暗戳戳地发力,肉棒硬得像炮弹,每次肏进去都会带出一部分肥嫩软肉和甘美蜜汁。 她小脸一热,小手一抖,脑袋摇成拨浪鼓。 刚收回的小手又被他重新抓住扣在自己的腹肌上,低头覆在她脸庞嗅了嗅,又朝着小嘴唇啵了几下,等吸完仙气儿,便说道,“怎么不摸了,不是喜欢吗?” 可不得了,那质感不亚于在摸一个肌肉美男。 说着又执起她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胸前,低声诱惑道,“我的虽然没有你的那么大那么软,但是摸起来也很舒服吧?” 她的小手宛如烫手山芋,掌心刚好压在他那颗粉嫩的茱萸上。他的小红豆在她的触摸下竟然也挺翘起来,似乎在跟她求欢。 他在这边转移着她的注意力,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肉棒反而更有目的性的往里钻,“啪啪啪”肉体拍打的水声覆盖了整间屋子,床上两具赤裸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你真自恋。”她在心中早已暗骂他无数次不要脸。 “嗯哼。”他俊眉一挑,不置可否地笑了,他知道姐姐要是没被肏服口中没个真心话。 再度将她的屁股抬起来,双腿悬空的姿势以方便肉棒在体内的抽动。 要不是她年轻腰好,这个动作不亚于一个高等分的体操动作,小逼向前撅着,性器更深凶悍地顶弄着。 捅得极深,直中花心,在宫口处试探,惹得她甬道内淫水激荡,看样子势必是要逼着她流干全部水分,可怜的小穴本就被肏得一片通红,腔内糊满蜜汁,咕叽咕叽荡着水声,外翻的花唇红肿淤血,却还插着那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棍子,场面一片狼藉。 “不行,太深了,啊...啊...”舒瑶红润的脸一再变得惨白,最深处的宫腔被巨物侵犯的感觉除了痛就是酸,她本能的挣扎,双手扶在他胸前,小屁股后缩,似乎是想要分开和肉棒的距离。 “你声音小点才是真的,虽然这很少有人来,但是声音太大还是会被听到,到时候教练看到你和我...” 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门口有人按密码,滴声过后提示请开启,门锁开始晃动。 她吓得半死,身体僵直,眼神死盯着他,精神高度紧张,小穴也因此猛的收绞,死命地箍着肉棒往里吸,有种濒临死亡的快感。 草,又夹他。 他额角青筋暴出,那种感觉,让他头皮发麻,腰眼处闪过急促的电流,他不仅没停下动作反倒是眯眼欣赏她这副害怕的样子,越看越兴奋,随即加大了肏弄的幅度,力道也越来越重。 “咔嚓”一声,门锁下扣,眼看着门就要被打开了... 舒瑶捂紧嘴巴,闭上眼睛,神啊,让她这个罪人接受审判吧... 作者有话说: 一百章了可真不容易,没想到这文写了也能有二十多万了。 肉章过去该写点剧情了。 我昨晚睡着了,本来要发的,今早改了一下草稿直接发出来了。 被迫成为他的“陪练”(女上+门板+书桌高H+ 电话不厌其烦地响了七八声,江延才接起来。 “喂。”声音粗哑中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我靠,你在哪呢,怎么才接。”电话另一头传来路远焦急的声音。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不是,你这起床气也太重了。”此时的路远还没听出什么端倪,喋喋不休絮叨着,“不是说了上午要训练吗,这都快十点了怎么还不来?” 今天是周六,本来不需要上课,但是训练的时间却排得满满当当的。 “嗯”回应他的是一阵诡异的闷哼,路远竖起耳朵听,好像真的在电话里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声音。 鬼都知道那带有节奏的“啪啪啪”声,和那不间断传出疑似女人的呻吟声是什么 靠,早就该想到他一夜未归准是又泡在温柔乡里了。 “不是吧,延哥,你在” “在忙跟教练说我上午‘补完课’再过去,你们先练”江延索性也不忍着了,露骨的喘息声一阵比一阵大。 “行吧,不打扰,你忙吧。”路远灰溜溜地挂断电话,感觉自己像个龟孙,总是在电话里听别人“啪啪啪”的声音。 挂断电话,他继续着他的动作。 休息室的床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在进行深层次的“补习”探讨,这场补习自然而然被他誉为“性爱指导”。只不过两个人的身份发生了置换,他成了“指导老师”,而她变成了虚心求教的学生。 “指导老师”还贴心地为她亲自示范。 江延抱着姐姐丰腴的白臀,疯狂地耸动着公狗腰,不知疲倦地肏弄着,抽插的频率极快,后入的姿势可以清晰的看见圆润的白臀间杵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棍,绯红的嫩逼随着每次抽插会被肉棍带出一部分外翻的软肉,小穴贪婪地吞吐着他的分身,他粗喘着气,已经肏红了眼。 “唔真他妈的爽”他舒服地得吁了口气,又箍紧她的臀部继续猛肏。 “啊啊嗯啊啊”强烈的快慰在体内翻腾,似乎憋了许久,她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大鸡巴每次狠狠肏入的时候,眼泪就会被生生逼出来,她皱着眉哭喊着,不知是难受还是过度欢愉。 刚才都要吓死了,幸好他提前上了二道锁,外面的人才没进来,但是有没有听到声音她不知道,虽然自己已经在尽量控制,但是也耐不住他肆意挑逗。 这男人的晨间欲望简直像个无底洞,一早上被他折腾惨了,连着换了好几个姿势,还美其名曰说她“课业不精”,为她做课业辅导,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被他弄了个便,还忽悠她说给他口出来就放过她,谁知口完了却不认账,兽性大发一把将她推到,让她跪趴的姿势像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他肏。 也不知道他何时去买避孕套了,一早上用光了四五个,眼看着一盒又要见底了。 “好了没嗯啊你不是要训练吗”舒瑶稍稍找回一些理智,想到刚才电话里有人催他去训练,于是侧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眼眶里还泛着泪珠,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嗯,我现在不是在认真训练吗?”他答非所问,一把捏过她的下巴,耀虎扬威般猛亲了几下,看着被自己肏得满脸娇意的姐姐,眸色更深了。 “胡说这怎么能算呢嗯啊”她的小脚趾蜷缩在一起,秀眉看似痛苦地拧在一起。 “嗯怎么不算呢”他轻哼一声,刘浩存表情。 “反正就是些体能训练,跟现在没什么区别的。”他大言不惭。 而且现在的体能消耗明显会更大。 “唔你训练关我什么事唔慢点”那小声调仿佛受虐般带着哭腔。 “怎么不关你事,姐姐不是我的‘陪练’吗?”说完又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体又被翻转过来,一下子坐在他的身上,女上的姿势即使不费多少力气也能让鸡巴捅得极深。 “我才不”她窘迫地想要下去,又被他牢牢箍住腰身,稍稍举起白臀,然后又重重砸下。 小逼仿佛受到了重创,被捅得又酸又麻,明明疼得快失去意识了,偏偏小穴还是条件反射般吸吮体内的肉棒,甬道内层层褶皱被粗大的茎身抚平,她又开始哼哼唧唧。 “啊啊嗯啊”她爽得仰起头,小手在空中乱舞着,胸前两只大白奶也随着一下一下地顶弄晃来晃去,仿佛在一匹骏马上起起伏伏。 “爽吧。”他得意地笑了起来,一手牵住她的乱晃的小手,一手抓捏起随波荡漾的奶子,从下向上挺动着强劲的腰身,两颗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抽打着小逼,让她体验策马奔腾般的快感。 “唔啊嗯啊”他的精力太过旺盛,她挣扎着几度攀上高潮,爽不爽不知道,穴倒是被肏麻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饶过我吧。”她眼角噙着泪,抽抽搭搭地哭着,美人飙泪的画面惹人怜爱。 他原本不想答应的,毕竟他现在再来一两回都没什么问题,但是总觉得还能继续钓着她,于是开口说道,“嗯,行,不过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 “做我一个月的‘陪练’呗。”他狮子大开口,最近集训,很可能整月都回不去家,美其名曰是“陪练”,实际上陪的是什么练的是什么,他心知肚明。 还不如直接说是“陪睡”了!简直给脸不要脸。 “”沉默仿佛表明了她的态度。 “不愿意?”他反倒是气笑了,突然起身,抱起她腰臀,让她双腿圈住腰身,然后便朝着门口走去。 “不要”她开始惊慌地捶打他的胸膛,可是已经肏红眼的他,本就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见女人的求饶。 “在屋里干多没意思,去走廊刺激一下吧,让别人看看你有多骚,小逼死缠着男人的大鸡巴不放。”他露出一脸坏笑,就算是这样大鸡巴也依旧稳固地插在她的穴里,每走一步,就会捧起她的屁股,停下来肏两叁下,又湿又热的小穴紧紧含住他肿胀的肉棒,甬道内湿热的软肉让他根本舍不得离开。 不行不行 眼瞅着就要走到门口,门外刚巧有人路过,谈话声仿佛就在耳侧。 “美妍,这里也能洗浴吗?”是个女生的声音。 “对啊,梁学长告诉我的。”这是昨天被学长带来的好地方,今天啦啦队也来训练,女浴室本就小很快就被占满了,洗澡还要排队,训练了一上午也累出一身汗,湿黏黏的难受德很,她带着好友来到昨晚的神秘浴室,就想要好好冲洗一番。 按完了密码锁,门却依旧打不开,她还纳闷以为自己按错了,然后突然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晦涩不明的声音。 “有人吗?” 舒瑶后背被顶到门板上,双腿被男人高高架起,整个人腾空的姿势高抬起腿,完全依靠后背和穴内那根粗壮的大肉棍支撑着。 肉棍抵着她的小逼一顿猛肏,次次砸向门板,每次都要用力拔出,再一个用力捣入,钻进层层肉壁,冲破褶皱软肉的阻碍,将整根沉沉没入。 “唔”她双手捂住嘴巴,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有人。”江延哑着嗓,像是在回应外面的问询,可是眼神却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 “不会吧,里面是在”女生惊讶地瞪大眼睛。 “啊对不起打扰了”外面的人再笨也该听出来什么端倪了,许美妍紧忙道歉,拉着好友快速离开。 等到外面的人脚步声越来越远,他肏弄的动作也大了起来。 几乎每一下都重砸在门板上,砸得她腰快折了。 粗大的顶端旋转地戳弄着女人敏感的肉壁,花液从穴内一波波的喷涌,每次拔出都会带出湿腻的花液,一滴滴喷向地板,形成一圈圈水滩。 “呜呜呜求求你停下来吧”舒瑶要被他持久的耐力逼疯了,滚烫的肉棍子仿佛不会停止,打桩机模式开启,她的嗓子都要喊哑了。 “嗯,那再问你一次。”得不到他满意的回答他就不会停下来,继续用大鸡巴狠戳逼问,“做我一个月的‘陪练’呗,好吗?” “”鬼打墙般又回到这个话题,她犹豫不决地说,“你找别人吧,我” 就别说一个月了,就隔叁差五被他折腾这么一遭,她身子也受不住啊,他这种欲望极深的人,一个女人怎么能满足他,就该多找几个来发泄 “你让我找别人?”他的声音高了几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心错付了。 肉棍子惩罚性地往深了顶在宫口处。 她顿时惨叫连连,小腿直登。 “小没良心的,我现在除了你还有谁?”他恨得牙痒痒,开始不依不饶地肏弄着宫口。 感受到体内那根粗棍子持续在挑衅,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假装答应,“好好我答应你” 到时候再反悔,他拿她也没辙。 谁能相信女人床上的鬼话呢? 动作果然停了下来,他眼神专注地看着她,她不明白其中含义,目光警惕,突然一吻落下,死死吸住她的唇瓣,灼热的身体也再次覆盖上来,她的唇被迫张得很开,与他的肉舌抵死交缠,吻得难舍难分,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他宽阔的肩背,因为彼此的身体无比贴合,胸前奶子被他坚硬的胸膛挤到变形。 一吻毕,正当她以为他要放过她时,突然又被他抱坐在椅子上,她的身体卡在书桌与他的胸膛之间,更过分的是,就算是这样也没分开交合中的性器,反倒是将她压得更深。 正当她羞愤地捶打他的肩膀泄愤时,他突然凑到书桌前,撕掉一页纸,不知从哪找了根笔开始奋笔疾书。 她是面朝着他,根本看不到他在写什么,扭过头想要去看,却被他低头追着索吻,把她的好奇心全部吻进腹中,她呜呜咽咽地抗议,然则无用,身下的肉棍子又开始向上顶弄。 “唔唔”感觉到小穴又涨又热,肉棍持续地戳弄,滔天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哼唧出声。 混蛋,说话根本不算数。 江延毫不怜惜地紧紧扣住她的细腰,有劲的腰腹向上顶弄着,桌椅跟着两人的动作齐晃,眼看着坐在自己腿上起起伏伏的姐姐,已经被他顶得头晕脑胀,心里别提多得意。 这边他也写得差不多了,他移开唇,色情的银丝嵌在嘴边,似乎预示着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热吻。 把姐姐的身子转向书桌前,一手捏着她肥硕的大奶子亵玩,一手拉着她葱白的小手,让她看清纸上的内容。 字如其人,粗犷又狂傲,虽然随意但是笔体潇洒,并不潦草。 “本人舒瑶,承诺做江延为期一个月的‘贴身陪练’,如违反约定,后果自负。” “是什么后果姐姐知道吧,我手里可是有姐姐不少好看的小视频呢,如果你不介意发给苏砚尘,我也不介意分享给别人”言语中夹带着威胁。 这都是什么啊!她脑中陡然升起一团怒火,恨不得马上撕掉这张破纸。 他吻着她的耳后,手指不断拨弄着她的小乳尖,诱哄道,“乖,签字。” “我不签!”她愤怒地甩笔,眼看着就要撕掉那页纸,谁知他动作更快,一把抢过。 “不签也行。”他哼笑一声,好像早就看透她,握着她的手强硬地让她签字。 写出来的字自然也是歪歪扭扭的。 “你强迫我签的字,不算数!”她叫嚷着。 他看着她,眸色一暗,突然抓住她左手食指,狠狠咬了一口,力道之大,让她破了口子。 “啊”她惊呼起来,疼得简直痛不欲生。 然后没等她反应过来,又快速拿起她渗血的食指扣在刚签完的名字处。 靠,这个死变态!强迫她签字还不够,竟然还要让她滴血画押。 “啪”地一声巨响,巴掌重重打在他的脸颊上,她气得够呛,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好了好了,别气。”他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刚才的巴掌,反倒是开始哄着姐姐,轻轻揉揉奶子,鸡巴缓慢抽动着,讨好似的抚慰着她的怒气。 “你有病吧!”又扇了一巴掌,这次力道不小,他被扇得撇过脸,可是依旧一眼不眨地看着她,那眼神摄人心魂,看得她发慌。 更让她气的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坐在他腿上被他肏,身下那根大肉棍捣得她心神荡漾,这副身子简直就是她的耻辱,没一会儿就捣得她水漫金山。 “嗯,我有病。”他面色潮红,脸上的巴掌印还未消散,然而他却不以为意,一脸疼惜地握着刚刚被他咬破的小手舔舐,嘴里念叨着,“疼了吧,舔舔就好了。” 肉舌色情地在指腹舔舐,舔够了又开始吸吮残余的血丝,原本疼痛的伤口被他舔得非但一点也不疼反倒是有种难以言说的酥麻感,从指腹传来的灼热一点点攀向身体的其他部位。 舒瑶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心中无比委屈,娇气地哭了起来,嘴上控诉着男人的恶行。 “大色狼,臭混蛋,成天就想着这种事,昨天那么折腾我,今天早上还不放过我,还要我陪你睡一个月” “乖,不哭,我是大色狼,臭混蛋,但是全都是因为我想和姐姐在一起。”男人兜住她胸前一对儿绵乳,揉着奶子抚摸,乳尖传来一阵酥麻的颤动,她忍不住身体贴向他的胸膛,小逼也慢慢贴近,似乎渴求更多快感。 “唔我讨厌你”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身体却诚实得很,小逼还蠕动着想要把身下那根大鸡巴裹得更紧。 “嗯,我喜欢姐姐。”真话往往在无意中袒露,突然停止了动作,她错愕地回头看向他,见他眼眸中闪过些许混乱,好在稍纵即逝,他慌忙给自己的话找补,“我更喜欢姐姐的小逼。” 她白了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没人注意到身后的他,眼神变得落寞,不服气般闷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双手还攀在姐姐的奶子拨弄着奶头,鸡巴在穴内僵直杵立,一动也不动。 他对姐姐的喜欢何止如此,他喜欢她的一喜一怒,一颦一笑,甚至全部,然而,他却说不出。 他担心一旦说出,两人的关系从此就不对等了,爱情里谁先说喜欢谁就输了。 而且一直以来都是他主导,他不想为谁低头。 他看得出,姐姐对他的迷恋仅限于身体。 或许两个人从一开始就走错了。 突然有些难过,然而现在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用身体俘虏她,让她一点点被他潜移默化。 直到攻占她的心。 这样想着,他开始做着最后的冲刺,咬紧牙关又抽插了几十下,伴随着女人的一阵尖叫,感受到体内小穴开始猛烈收缩,尾椎渐渐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蘑菇头顶端被穴内的媚肉紧紧吸附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在亲吻他,又浓又烫的白灼喷发而来,他没有拔出,而是将精华在穴内全部喷泄。 等拔出来的时候,透明的套子里已经被白色粘稠物填满了,眼瞅着就要撑破。 他拿掉胜利果实,看着垃圾桶里赫然躺着几袋战利品,这才笑了起来。 无论如何,他的目的达到了,尽管是又是以这种逼迫的形式。 她依旧坐在他的腿上,头瘫软地趴在桌前,了无生气的样子。 没了肉棒的阻挡,穴内已经泛滥成灾,花液缓缓流出,没一会儿就打湿了他的腿,沿着腿缝一点点渗在椅子上。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先是找到医药箱把姐姐的受伤的指腹贴上防水邦迪,又抱着她进浴室进行深层清洗。 一边洗一边心疼地揉着她红肿的小逼,可怜的花唇早已被摩擦得红肿外翻,体液控制不住地往下渗,一看就是被人肏透了。 还好他为了以防万一,在姐姐来之前特意买了私处伤药膏,等清洗完,又把姐姐擦得干干净净的,看着姐姐身上的各种红痕,难得的没再动手动脚,还心无旁骛地给受伤的小逼上了药。 等上好药,又给姐姐换上衣服,两人终于穿戴整齐地躺在一起。 舒瑶半垂着眼,浑身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前,任凭他摆布,小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折腾了一上午早餐都没吃,她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他低头亲了亲姐姐的额头,宠溺地说道,“姐姐再眯一会儿,一会儿领你去食堂吃饭。” 作者有话说: 完蛋,怎么剧情还要在肉中挤出来 本意是想写剧情的,但是好像必须要这样发展,哈哈,毕竟是个肉文 下一章我要真的纯写剧情了 是姐姐不是女朋友 临近下午,食堂的高峰期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因为是周末还有不少人在吃饭,客流依旧不少。 要是早知道他是个校园风云人物,舒瑶是绝对不会跟着他来学校食堂吃饭的。 进来之前,两人原本是牵着手的,自然是他强制牵的手,她是不情愿的,可是奈何手劲儿没他大,怎么也拗不过他。 没想到隔几分钟就会遇到各种前来搭话的熟人,看着那一个个不怀好意的表情,舒瑶狠下心用力甩掉他的手。 “是姐姐不是女朋友。”她冷言提醒道,因为前几个问的,他都默认两人是情侣关系,她只好在他耳边警告他不许胡说。 “嗯嗯。”他答应得倒是爽快,心里美滋滋。 反正没人会这么想的。 江延去橱窗点餐,她找了一个偏角落的地方,可没想到还是引起周边人的注目,男生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女生的目光带着满满的妒忌,很快便引得四周一片议论。 她只好埋头刷手机,不想成为议论的焦点。 “呦,江延,新交的女朋友呀。”身后有人拍打他的肩膀,回头看,是隔壁班的体委。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个在问同一个问题的人了。 “是姐姐。”江延眼底噙着笑意,唇角微微扬起,似乎对这个问题一点也不反感,心里反倒暗爽。 “亲姐姐?”对方的语气带着调侃。 江延刚好看向姐姐的方向,不由自主地挑了下眉,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不是。” “大学生姐姐吗,哈哈,真有你的。”体委默默竖起大拇指,“长得够带劲儿的。” “嗯哼。”这还用说的,姐姐美得值得他炫耀,可见对方直勾勾的盯着姐姐看,那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抬起一个手肘击打在对方腰侧,嘴里含糊其辞地警告道,“行了啊。” “嘿,真小气,看都不让看。”体委耸了耸肩,悻悻地走了,可是这狗眼神明显还在偷瞟着姐姐。 好吧,现在他有点不爽了,自从姐姐进来之后,很快便吸引众多异性目光,刚开始他还洋洋得意,后来只觉得倍感危机,这要是他不再身边,又像上次那样被小男生缠着要联系方式了吧。 他讨厌姐姐被别人觊觎的感觉,可又忍不住到处炫耀,就像得了百分的小孩子,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满分试卷贴在脑门上让人赞美。 姐姐的桌前堆满了琳琅满目的菜肴,有牛肉汤,炒时蔬,拌凉菜,煎牛排,卤鸡腿,红枣茶和一些小甜点,而他自己则随便点了份炒饭。 舒瑶狐疑地看着他餐盘上的炒饭,心里想着这就是他说的每餐必须营养搭配吗,就一个炒饭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何偏偏让她亲自去学校送餐,理由已经不打自招。 但是他以为他是在喂猪吗,给她点了这么多菜和肉,米饭都盖到上尖,她吃得了吗? 她拿起筷子在饭碗泄气般反复翻搅,一顿饭吃得咬牙切齿,谁知他突然伸出手抹掉她唇角残余的米粒,然后下一秒竟然顺理成章地把米粒吃进口中。 她怔愣了下来,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他。 这次他出门前特意打扮得人模狗样,还梳了一个帅气逼人的发型,额头饱满,俊眉硬挺,鼻梁高耸,一双狭长的俊眸里流转着迷人的桃花眼,单薄的嘴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轻佻的笑意,五官凑到一起就是男女通吃的配置。穿着普普通通的运动装,却满是青春少男的气息,不愧是校草。 许是眼睛受了他的蛊惑,她一时间竟然看得入迷了。 这眼神他见过太多次,但还是第一次在姐姐眼里看到这种垂涎的目光,他激动得恨不得当场扒光自己的衣服,让姐姐看个够。 “怎么,是不是太帅了?”他似笑非笑地杵着脸,眼底一片沉溺。 帅又怎么样,也不能当饭吃。 她很快回神,小声警告他不要再做那些暧昧的动作。 她可不想像动物园里的猴一样被人观赏。 自打江延坐过来,四周的目光就越来越放肆,虽然他不以为意,但是她却心虚得要命。 毕竟是公共场合,也不知收敛,竟做一些让人误会的动作。 “没事,怕什么,谁敢乱说话。”他很快就明白姐姐的意思,睥睨的眼神环顾四周,这下没人再敢跟他对视,都开始老老实实地吃饭。 舒瑶一阵汗颜,怎么感觉她在跟校霸坐在一起呢。 这回确实没人敢明目张胆地看她了,但是她这心里却有些发毛。 “多吃点。”他给她夹菜,饭碗里又迭了满满当当的菜和肉。 “我吃不了。”她不满地皱眉,碗里的还没吃完呢,又给她夹,她又不是猪。 “没事,吃不了剩下的我吃。”他风轻云淡地回了句。 谁知这番话又引起她的震惊。 她刚才听到些什么?他要吃她剩下的饭菜? 还是用那番老夫老妻语气。 没吃错药吧? 舒瑶一脸的匪夷所思,想说什么,话又扼在喉间,索性不说了。 赶紧吃完赶紧走吧。 本想着闷头吃完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对面江延那热切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的脸灼烫。 不好好吃饭,一直看着她是怎么回事... 正想跟他说能不能别看了,她都吃不下饭了,身侧突然传来一个犀利的女声。 “江延,这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舒瑶的筷子僵在碗中,缓缓抬起头,看见一个有些陌生但是好像在哪见过的美女。 美女站在两人桌前,双臂交叉着,一副兴师问罪的气势,清雅的面容,冷美人的气质,她好像想起来了,是苏怡人生日会里见过的那次,两女抢一男的主角之一——林雅。 作者有话说: 我发现我比较爱写弟弟的外表,就是那种长得可好看那种高中校草,可以想象一下。 不过弟弟的桃花一个接一个,防不胜防啊。 一不小心就叁更了,嘿。 奶子太小没兴趣 分手之后,林雅对江延一直有种执念。 由刚开始的不甘心变成“他凭什么甩我”的执念。 她家境优渥,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周围人都对她宠着供着,骄傲了十几年,从来没受过这份屈。 没想到他当初会选择那样人尽可夫的女人交往,简直是对她的羞辱。 她无法放下自己的自尊心,为了不见他,还特意转了班,想要把他忘记,却忍不住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也尝试过交往其他的男生,可是尝试了才知道,其他的男生是有多不尽人意。 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学长梁禹,一开始只是抱着玩玩的姿态,可没想到花花公子对她上了心,在一起的时候对她是真好,可越这样她心里越愧疚,分手前两人大吵一架,她不想再骗他,说出了真相,和他在一起,只是想气气江延。 她至今记得梁禹那怨恨的眼神,她不敢与他对视,慌乱地逃走了。 得知江延和柳莺分手后,她又动了歪心思。 她非常了解江延,他很少有空窗的时候,这时候趁虚而入很容易就把他拿下,她有很大的把握。 她想把曾经那份不甘心变成筹码,让他重新喜欢上自己,向来只有她可以甩人,她追上他后,再狠狠羞辱一番,然后用比当初还无情的办法将他甩掉,这样她才不会打败她的骄傲。 为此,她经常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江延身边,奈何对方一直不鸟她,仿佛看不到她的示好。 最近她费尽心思重新加上江延的微信,理由是学校活动方面的事情,需要与他商讨。 给他发消息他几乎都不回,偶尔回复也是两叁个字蹦出来。 “哦,知道了。” “行。” “你定吧。” 公事公办的态度冷得差之前十万八千里。 她翻看起从前热恋期的消息,他可是一口一个“宝宝”、“宝贝”、“想你”,“爱你”,整天不厌其烦地说着情话。 现如今呢,对她的态度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于是某天,她有意无意地往他的微信里发了张搔首弄姿的露奶照,照片里的她色情地伸着舌,双手兜着奶子拼命往前挤,乳沟诱人,性暗示明显。 发送完她便焦急地等待对方的回复,没到一分钟,就发现对话框上写着“对方正在输入...” 她激动坏了,掐准时间在1分55秒的时候把照片撤回。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回复。 她假装发了一条消息,“不好意思,刚才发错人了。” “......”过了好久还是没有得到对方回复。 于是她沉不住气发了句,“你看到了吧?要装作不知道吗?” 这回终于等到了回复,然而却让她大失所望。 “有事?” “看到了怎么不回复?” “你发骚发错人了,你让我回什么?” “......”她被怼得不知道怎么接话。 过了好久她又重新组织语言。 这次她劝服自己放下身段。 “其实我并没有想要发给别人,我是特意给你发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我发现,我还是忘不了你。” “你现在也是空窗期吧,正好我也是。” “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你要是喜欢看我发的照片,我现在就给你拍。” 她知道江延这人重欲,以前就对她的奶子爱不释手,她的胸型饱满,虽然没有过分的大,但确挺翘不失丰满。 可没想到,却得到他无情拒绝。 “算了吧。” 她简直是上赶着遭人嫌弃。 这份气她根本咽不下去。 “还有,别再给我发这种照片了,奶子太小没兴趣。” 她气到手抖。 今天她刚好在宿舍里磨蹭了一会儿,快到下午才来食堂吃饭,刚吃上饭,就看见江延牵着一个美女进来,美女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的韵味,看起来不像是高中生,面善且有些眼熟,但她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了。 她的目光一直紧锁在那两人身上,看着江延一直殷勤地给人家端菜夹菜,动作暧昧,眼神里闪着让她遥不可及的宠溺,她判断那两人绝对关系匪浅,像足了情侣。 她开始细细打量对面的情敌,一头乌海的披肩长发,一张柔美的脸庞,眼眸晶莹透亮,说起话来眼尾稍稍上翘,带着点娇媚和成熟的风情,如果美貌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她这把能见血封喉。 尤其是胸前那处鼓囊囊,吃饭的时候哈着腰,丰腴的胸部刚好抵在桌沿,似乎预示着她的好身材。 回想到之前江延说她“太小”的事,的确眼前的美女相比,她绝对是小巫见大巫了。 所以很显然,她对她的存在充满敌意。 可这次的情敌不是柳莺那种量级的,一向自信的她都没有十足的底气了。 作者有话说: 这章可以看粗江狗不是个对待感情藕断丝连、优柔寡断的人。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不用担心前女友们的骚扰了。 尴尬的关系(弟弟吃醋) 画面回到刚刚的食堂。 在林雅的质问下,江延长眸微微眯起,环着胸睨了她一圈,眼底没有一丝慌乱,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仿佛在问,大姐你哪位? 林雅对他这副不以为然的态度很是不满,她被忽略也就算了,还一副瞧不起人的眼神,这是几个意思。 “回答我。”她继续追问。 “你有意见?”他俊眉微挑,眸中带着不怒自威的意味。 他们这桌再次成为众人的焦点,眼看着两人的气氛愈发的剑拔弩张,舒瑶赶紧站起来,试图跟对方解释。 “不是的,你误会了,其实我是他姐...” 江延听到她如此撇清和自己的关系,顿生心生不满,一把揽过姐姐的腰肢仿佛在宣誓主权,“不用你操心了,我跟姐姐相处得很好。” 一说到“姐姐”,林雅突然想到一年前她去参加苏家小姐的生日宴,偶然也看到过这个漂亮姐姐,听说是江延的继姐,只不过当时她着急抢男人,没抢到就气呼呼地跑了,因此没太关注继姐的动向,不过她好像跟苏家少爷关系亲密,可那时候继姐跟江延明明没什么交流的。 可是现在这两个人怎么会搞在一起? “不是的...”舒瑶刚要解释,嘴被他的大掌捂得死死的。 “你们...”得知这一消息,她惊讶不已。 当初和江延交往的时候,偶尔会听到他跟路远谈论过他的继姐,基本上都是在说她坏话,什么乡下来的村姑,老男人带来的拖油瓶,言语间分明透着对那继姐的嫌弃。 可是女大十八变,竟然活脱脱把一个曾经高高在上嫌弃自己的男人变成围着自己转的舔狗。 而且这位继姐还跟苏家那位关系匪浅,可见驭男手段了得。 “还有,我从来不吃回头草,尤其是被别人啃光了的草,嚼起来回生。”他扶着姐姐的身子,准备离开这里,临走前又放下狠话,“所以你最好不要再纠缠我,到时候撕破脸,谁都不好看。” 于是,焦点中的叁人不欢而散,学校里又多了一条八卦。 校草无情拒绝前女友复合,带着大学生女友双宿双飞了。 而这边的大学生女友,却苦恼不已,这算个什么事啊。 两个人这样尴尬的关系,竟成为被人的茶余饭后的闲谈。 她对他一再强调对外只能宣称是姐弟,可是他口上答应得痛快,别人问他是不是女朋友他也不否认。 她气呼呼地跑来质问他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他却说,那只是别人一厢情愿的以为。 她算是洗不白了,好在天高皇帝远,这事一时半会儿不会传到苏砚尘耳朵里。 最近她接男朋友电话,每次都心虚得要命。 男朋友问她在最近在做什么,她说最近忙着辩论比赛,周末也不休。 她总不能说最近几乎每天都去江延的学校给他当“陪练”吧。 除了生理期那几天,他们几乎每天都不落下,甚至还为了方便,给她在学校对面租了间房,他每天训练完就去找她,缠着她发泄未使完的精力,因为每日都黏在一起,她对他的次数提出来限制,每天最多两次,她说累了就不能再继续了。 没想到他这次出奇的听话,每天晚上乖乖地来上两发,没尽兴就去浴室自己解决。 就这样过了叁个礼拜,两个人的性生活异常和谐。 周末的时候她还会破天荒地让他多来上几次,但是前提是,既不能耽误训练,也不能耽误学习,每天晚上她还是会腾出一部分时间给他补习,不过补习的过程就千变万化了,有时候补着补着就补到了床上... 但前提是她留给他的作业,他必须做完,且不能糊弄,错题太多,今晚不仅不能给他任何奖赏,还要罚他去客厅睡。 这番赏罚下来,他学习劲头竟然也变得积极了,英语成绩大幅度提高。 小测成绩有了质的飞跃,可乐坏了英语老师。 他喜欢抱着姐姐入睡,因为对他来说姐姐既是他身体的慰藉,也是他的精神食粮。 姐姐说一句话比老师说一百句都管用,在她的帮助下,月考如期而至,成绩突飞猛进,甚至进了年级一百名。 这要是在平时,是想都不敢想的。 尤其是一边训练,一边抓学习,可把他牛逼坏了。 毕竟基因在这呢,天生的好脑子,再笨也笨不到哪去。 这把路远给羡慕的。 “哎呦,江总最近真是人逢喜事,情场得意考场也不失意啊。”路远酸酸地说。 “就羡慕去吧。”江延傲娇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一记漂亮的投篮命中叁分。 “叁分,perfect。”他满意地自言自语。 怎么有这种人啊,脸好家境好球技好床上技术也不赖,原本最大的缺点学习不好,也要负负得正了。 路远顿时觉得口中的苹果一点也不好吃,味如嚼蜡。 更他妈让他酸的是,这货女人缘最好。 这都对外宣称有女朋友了,还有女生前赴后继给他送水擦汗。 他倒是十分享受这份殊荣。 女生给他送的水他向来来者不拒。 路远还警告过他,再这样他就告诉舒瑶了,可他不以为意,喝一瓶水又能怎样,又不是出轨。 他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江延刚接过女生递来的水,路远就眼尖看到舒瑶进了馆里。 最近舒瑶几乎经常会去馆里找他,美其名曰是给他带饭,可把其他队员给羡慕坏了。 毕竟谁不想让一个漂亮姐姐每天亲自给自己带饭呢。 这两个人的关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绝非寻常姐弟。 与其说是姐弟,江延对她的态度更像是对待女朋友。 尽管舒瑶一直跟别人解释,说两人只是普通的姐弟关系,可每次她过来,都会跟江延去某间休息室里待上好久,等出来的时候,衣领多少有些凌乱... 看破不说破,队里的人看到她都会恭敬地叫一声“姐姐好”。 就连球队顾问梁禹见了舒瑶也要叫她姐姐,毕竟他也比她小上一岁。 舒瑶今天来得晚了,没想到球队还在训练,正在门口寻找目标,突然有人迎上前。 “姐姐好。”梁禹笑嘻嘻地走过来。 “啊,你好。”舒瑶认得他,每次来这里找江延,他都会自告奋勇过来打招呼。 听说也是大学生,不过比她小两届,体院的,刚上大一。 “又来给江延送饭啊,这小子真是好福气。” “哪有,家里安排的,我就是顺便跑个腿。”说多错多,她也不想在此处过多久留。 “唉,真让人羡慕啊。”梁禹盯着她手中的饭盒,话里有话,“我这孤家寡人的,饿一晚上都没人管,前两天因为胃病都进医院了。” “呃...要不明天我给你也带一份?”她也没多想,反正每次剩的也多,都白瞎扔了。 “真的吗,那我有口福了。”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梁禹眼前一亮。 “当然...”她刚要说当然可以,却被人直接插话。 “当然不可以。”身后传来江延冷峻的声音。 两人回头,刚好看到江延抱着球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身边站着满脸冷汗的路远。 路远跟她简单打了声招呼,然后又捏了捏拳头发硬的江延,似乎在提示他要冷静。 自从看见舒瑶跟学长有说有笑地谈话,江延的脸就黑成一块铁,默不作声来到两人身后,就听到刚刚那段对话。 “学弟怎么这么小气啊。”梁禹笑着,似乎在嘲笑江延这副领地标记的幼稚行为。 “一家一个口味,怕学长吃不惯。”他笑意未达,说起话来依旧冰冷冷的。 “怎么会,我与学弟的‘口味’相当啊,自然会吃得惯。”一语双关,梁禹继续回应。 江延双拳握紧,眉间怒意在隐忍。 自从学长知道那天浴室里的女人是姐姐后,看她的表情就变得更加肆意了,总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跟姐姐说话,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时候熟络起来,还能好到给对方带饭。 有天翻看姐姐朋友圈的时候,竟然发现梁禹的点赞,评论里有意无意地暗示。 比如她拍了窗台上的花,他评论,“真美,好想去看看。” 她拍出去游玩的照片,他评论,“下次带我一个。” 她拍自己的侧脸,他评论,“仙女姐姐。” 草,他气得想爬到屏幕后揍人。 他不敢告诉姐姐,学长就是那天浴室里的那人,但是又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让姐姐删掉对方。 没想到学长的茶艺了得,这才认识几天就让人家给他带饭。 要知道他可是绞尽脑汁才让姐姐每天过来给自己送餐。 “那不好意思,我不同意。”江延干脆直接打消对方的邪念。 然后又黑着脸,拉着姐姐往里面走。 没走几步,又听见梁禹在身后喊着,“姐姐,考虑一下哦。” 舒瑶刚想要回头,就被江延强制性推回去,嘴上恶狠狠地说,“不许回头,不许回应他。” 这人怎么一副吃醋的模样... 他想多了吧... 作者有话说: 让江狗吃醋这不安排上了嘛,往后等正宫回来,他不仅吃醋还会吃瘪,想想就好笑。 只做我一个人的姐姐(微H) 舒瑶又来到那间熟悉的休息室,身旁坐着只闷闷不乐的狗子,往常都会主动给姐姐分享自己的餐盒,今天却一反常态不但不好好吃饭,还用筷子胡乱搅着饭碗,仿佛那盘中的大米跟他有仇。 不知道他在拗什么气,舒瑶秀眉微皱,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腰窝,他一躲差点闪到腰。 “好好吃饭。”她摆出一副训斥的态度。 “吃不下。”狗子撇撇嘴,眼睑下垂,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又怎么了?”桌上有柠檬水,她刚好口渴喝起来,那是他专门为她准备的。 “没怎么。”可是一问到这他更委屈了,转而幽怨地看着她,“你现在不是有了新的弟弟吗,怎么还来陪我吃饭。” 她差点喷水。 这话听起来怎么酸溜溜的。 “说什么呢!”舒瑶拿着只空水瓶,毫不客气地朝他头上敲了个爆栗,只听他一声夸张的怪叫。 “哎呦--” “本来就是,姐姐跟别的弟弟聊得那么开心,是我多余了。”江延扁嘴,话语间阴阳怪气的。 最近那两人只要碰到面,学长逮着机会就跟姐姐聊得热火朝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找学长呢,搞得他训练时总是走神,还挨了教练一顿说。 他现在有点后悔了,本想跟队员炫耀自己有个漂亮姐姐,让姐姐每天都来训练场找她,可没想到反而招到了狼。 猎物一旦被觊觎,食肉动物之间不可避免地会敌对。 刚刚学长的那番话不像是玩笑,反而更像是在挑衅。 的确,他们口味一致。 有过两个共同的前女友,之前他是不在乎的,毕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同衣物,衣服多了总有撞衫的时候,可是现在姐姐被人惦记了,他心里不是个滋味。 毕竟学长外在条件也不赖,又是体育生浑身上下满身肌肉块子,身下那处也很雄伟,而且学长女人缘一向很好,把妹手段了得,让他有了危机。 说来也奇怪,对于苏砚尘他反而没有那么大的敌意。原因之一是他觉得是自己给苏砚尘戴了顶巨大的绿帽子,因此他反而觉得对方有些可怜。原因之二是他觉得自己要比对方强很多,至少他能够从姐姐的反应看得出,苏砚尘根本满足不了姐姐。要不然姐姐也不能一边排斥他,一边主动献身。 抛开这些不和谐的小插曲,这些天以来,他过得真的是很性福。 每天下午训练完,姐姐就带着从家里堡好的餐盒来找他,两个人在休息室亲亲我我吃完一顿饭后,姐姐就回学校对面出租房等他回家。训练到七点半,他火急火燎地跑到出租房,先是上一小时左右的补习课,等快九点钟了,就是两人腻腻歪歪的时间了。 出租房不大,简单的一室一厅,还有个小阳台,但是屋子里能做过的地方他都尝试过了。半夜,他掐着姐姐细软的腰肢压在玻璃窗上一阵狂风作浪地猛肏,姐姐绵软的奶子被玻璃压到变形,奶头也被挤压得红肿,奶子疼穴儿更疼,前后都被堵死,弄得姐姐哭唧唧,娇着嗓子一个劲儿哀求“不要了”,他充耳不闻,只当时助兴,抱着姐姐的白臀尽情抽插... “喂,醒醒。”舒瑶晃了晃他的肩膀,试图叫醒他。 这人从刚刚开始眼神就一阵飘,她说了几句但是他好像没听到似的,就跟睁眼睡觉一样。 “唔...”他这才回神,见姐姐眨着晶莹剔透的水眸,正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她也是这样看别人的吗,没人告诉她这种眼神有多引人犯罪呢。 心底又没缘由的酸涩。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抱坐到腿上。 “干什么?”舒瑶烦躁地捶着小粉拳,脸颊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呼吸近在咫尺,软玉般的身体被他圈在怀里,热气越来越近,体温也在不断攀升。 “姐姐。”江延眨巴着无辜的狗狗眼,耳边声音轻盈,搂着姐姐的软腰刚好与她平视。 他最近这是怎么了,好像变得越来越黏人了。 倒像是只急着争宠的狗子。 “能不能只做我一个人的姐姐。”白炽灯的照射下,他的俊脸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暖光,眸中明亮如同天边月,望着她的眼神含情脉脉。 “什么意思...”舒瑶被他眼眸里盛满的光弄得不知所措,眼神也变得飘忽。 “字面意思。”他的唇瓣漾开笑意,看得她心头一击。 “我只想一个人拥有姐姐,不想让外面的‘阿猫阿狗’都叫你‘姐姐’。”他的气息吐在她脸上,声音带着蛊惑,一字一句说得很慢,“这是我们之间的‘爱称’不是吗,就像你每次爽到高潮的时候都叫我‘老公’...” “你闭嘴!”她气得急忙捂住他的嘴,没想到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每次都是她被迫的,他好像特别喜欢占她便宜,连名称上也不例外。 她的脸颊染着绯红,睫毛像蝶翼般颤动着,小脸俏丽可口,灵动的双眸忽闪着,仿佛森林中的精灵。 他像是被蛊惑了,深情地朝她手心舔吻。 气得她直想剁手。 又对着他一顿猛捶,然而对他来说都是小打小闹,无关痛痒,反而增加了情趣。 “乖,姐姐听话。”他声线温柔,拍着她的背脊不断哄着,“没什么可害羞的,早晚要这样叫。” “你少做梦了!”舒瑶嘴上不饶,“我可不喜欢小的。” 江延心头一绞,眼眸明显变暗了,但是依旧面不改色,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嗯,我知道,但是你是知道的,我可‘不小’。”说完还特意用早已隆起的胯下朝她的方向顶了顶。 简直不可理喻。 她的上衣被他无情拉起,露出丰满诱人的半边球,接着轻车熟路地解开胸前扣,“啪嗒”一声,半边奶球安耐不住地跳脱,两只又大又白的奶子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半山丘上最引人瞩目的就是乳尖上的两朵茱萸,他随便勾勾都能让它们挺立。 “色狼!”她羞愤地用手臂拦胸,反而将两团奶肉挤得更惹眼。 光看这两团奶子他就硬得不得了,他喉结微动,喘息浓重,揉奶的手劲加了力。 “放手...”好奇怪的感觉,双乳被摸得难耐,电流不断在她身上游走,她的双腿开始磨蹭着他。 “真要我放手?姐姐不是很喜欢吗?”他张口咬住她的小嘴唇,上下晃动着手中的丰盈,听着一声声媚叫,身下的肉棍缓缓立起,每当得不到释放的时候,他是最难受的。 “可恶...”的确很喜欢被人摸胸,怎么办,那感觉又来了。 不久,他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晕湿了... 摸摸奶就湿了,姐姐可真是个尤物。 他好像真的沦陷了,好喜欢姐姐啊。 绿茶屌(微H) “还是不要弄了。”舒瑶别过脸,再次试图遮住胸部。刚刚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浑身燥热,两腿之间更是有种异样的感觉,内裤湿黏黏的,很难受。 真是讨人厌,说过不可以再学校做这种事了。她都已经退而求其次答应和他在外面住了,平时在学校仅限于亲亲抱抱,今天的他明显逾矩了。 “别遮,很美。”江延拿掉姐姐遮挡在胸前的手,双手敞开的那一刹那,浑圆的双乳再度重见天日,粉嫩的小乳尖翘生生的挺着,两只奶球白花花的颤动着,晃得他眼睛疼,鸡巴更疼。 “我说过不要在学校...”她羞红了脸再次强调,语调也变得飘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嘴上虽然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 宽厚的手掌兜握着两只白嫩的奶儿,一上一下摇晃着把玩,奶子夹在他的虎口处,形成大片凸出的奶肉,他的手掌已经很大了,他可以一手握住一个篮球,然而却无法完全掌握她的奶子,毕竟她的奶子太软太滑了,果冻般的Q弹质感,怎么兜都兜不住。 “嗯...不行..不能在这里..啊...”奇怪的感觉从奶尖迅速蔓延,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这一声娇吟却遭到了他的嘲笑。 “姐姐叫得真好听,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 “嗯,咱俩是一窝下的小狗崽。”他借题发挥,“小公狗和小母狗天生就是一对儿。” “你闭嘴!”这不是变相骂她吗,谁跟他是一对儿,她气到不行。 “好好。”嘴上虽然这样说,然而却言行不一,默默伸出大掌罩住一只奶子,对准粉嫩嫩的小奶尖,低下头细细吸裹起来。 他一脸享受地舔着姐姐那对儿奶子,嘴唇如婴孩般贪婪地含着奶头吸吮,每次用舌面的粗粝去舔弄她的娇嫩的乳头时,都会连带着乳肉一起,吮出啧啧水声。 “坏蛋...唔唔...”声音媚酥入骨,她的身体软了,控住不住地向后仰。 “嗯...我是坏蛋...姐姐一个人的大坏蛋..”他这才抽出空,抬起埋胸的俊脸,笑得恣意。 刚好她抬眼,水汪汪的杏眸与他对视,那眼神极其魅惑,他粗喘着气,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与其说是在接吻,不如说是大口大口吃着她的小嘴。 “唔唔..”她根本说不出来,温热的唇舌横扫着她柔软的唇瓣,排山倒海般的热意被带进来,呼吸愈发稀薄,强烈的窒息感袭来,意识已经溃不成军。 男人坚实的手臂将她牢牢禁锢,一边动情地吻她,一边肆意揉弄着奶子。 “晤,你放开我.”舒瑶的小脸憋得通红,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要从这室息的中解脱。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本就天差地别,任凭她拼尽全力,也未能挣脱半分,反倒是将她吻得更重。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直到她身子虚脱放弃抵抗,他才松开了她。 一吻后的舒瑶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像是刚刚经历一场世界大战,可他偏偏喜欢她这副陷入情潮的娇弱模样。 瞧他叁两下就已经把姐姐弄得晕晕乎乎的。 舔几下奶子就不得了,这要是... 光是这样想着他就兴奋得鸡儿绷得生硬。 于是他伸出罪恶的手,朝着他期待已久的小穴探去。 那处已然湿成一摊水,内裤泥泞不堪,看来她已经得了趣。 “小裤儿都湿了呢。”江延眉骨轻抬,笑得肆意,手指拨开湿濡的小内裤,沿着紧窄的肉缝插进去,不断在水嫩嫩的穴内搅来搅去。 “唔...别弄了...”舒瑶的小耳朵红得快滴血,她没办法阻止他那根肆无忌惮的手指在她体内乱搅,小穴已经违背她的意志,如饥似渴地吸吮着他的手指,逼仄的紧致感让他寸步难行。 “嘶...”他夸张地长吸口气,“嗯...小逼怎么夹得这么紧,放松点,这么紧我怎么动?” 一根手指都被夹成这样,很难想象他那根粗如手臂的巨物插进去会有多销魂。 想到这他更兴奋了,手指开始在穴内用力搅,慢慢撑开夹紧的小穴,沿着湿热的甬道开始寻找能够打开她心弦的小凸点。 “不要弄了...啊...”她的身子一抖,突然间感觉到体内那根手指摁住了甬道内那颗敏感的小豆豆,她惊呼一声,抓住他肩膀的小手瞬间攥紧,穴内的积水如同放闸般一涌而出,迎头便浇向他的手指。 他适时拔出手指,瞬间穴水热情喷涌,这下彻底浇湿他的裤子了。 “嗯?把我的裤子弄湿了,一会儿怎么出去?”直勾勾地欣赏小逼吐完水,他又调笑般摸了摸那湿漉漉的花唇,此时的花穴敏感得不得了,轻轻一碰身子就颤。 “都怪你。”她被他说得极难为情,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 “又怪我?难道这水儿也是从我身上吐出来的?”说完又不怀好意地将手指插进去,好一阵翻搅,随着手指插进插出的同时残余的水也被带了出来。 又是一片捣弄的水声。 “唔...唔...不要弄了...唔...”强烈的感官袭来,舒瑶咬紧下唇,指尖微微用力深陷他的肩胛,小脚趾不由自主地蜷起。 他被她的小指甲挠得生疼,忍不住“嘶”出声。 又来这招,指甲不是已经被他剪平了嘛,怎么还这么不老实。 于是他打算好好”惩罚“一下不乖的姐姐。 “好,那不弄了。”他猛地抽出手指,她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呆,身体明显意犹未尽,小逼还痒着正等着他进一步的侵犯,就这样骤然抽离,穴内像被灌了一股风,凉飕飕的,有种瘙痒难耐的感觉。 “你...”她欲言又止,明明空虚得要命但是却开不了口。 “今天就这样吧。”看样子真的要结束,江延开始漫不经心地整理两人的衣物,将她条水嗒嗒的小内裤脱掉,内裤脱掉后里面是真空,但是因为她穿的是长裙,外面根本看不出。 接着又把呆若木鸡的她抱到旁边的空椅子上,而他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铺平了衣服上的褶皱,然后脱掉被逼水浸湿的运动裤,到柜子里换了一条新的运动裤。 为了以防万一,他早就备好了换洗的衣服。 这不,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等他换好衣服,又整理了下稍显凌乱的头发,弄完后整个人容光焕发,又对着还在发呆的姐姐说了句,“走吧,咱们回家。” “晚上不训练了?”她突然没头脑地来了句。 “嗯,今天晚上不训练。”他笑得灿烂,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又变成那个乖巧的弟弟。 这就完事了?她现在还难受着呢,他怎么能... 看他笑得那个绿茶样子,她眼见了心更烦,哪有人这样撩完就走的,也不收拾一下残局。 死绿茶屌! 作者有话说: 姐: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这... 宣誓主权 结果这顿饭也没吃完,两个人收拾完就往外走,路过球场的时候,刚好碰到路远和学长正在切磋球技。 路远一记完美扣杀结束了这一节的比赛。 他看见那对姐弟亲密地互揽着手臂出来了,那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舒瑶似乎注意到他探究的目光了,猛的一下子挣脱掉江延的手臂,然后也不打算跟他们打招呼,急匆匆小跑着朝门外奔去。 啧啧,这俩人明明比情侣还要腻歪,却要故意装作是姐弟关系。 听说江延都不回家住了,俩人在外面租了个小屋,甜甜蜜蜜地同居起来。 现在的江延可谓风光无量,不仅爱情学业两抓,球场上也是无人能敌,时常虐得对手甘拜下风。 也不知道舒瑶跟苏砚尘分没分手,这要是没分,他无话可说了,就是佩服,这俩人给人家绿帽戴得也是正大光明。 不过事不关己,他自然也不能多加评价。 路远惬意地吹了个口哨,朝着江延调侃道,“呦。延哥吃完啦?怎么还换了条裤子?” 江延本来不想理他的,但是看见学长的目光也聚焦在他身上,于是便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裤子姐姐给我弄‘脏’了,当然得换条新的。” 他说这话时,重点强调了前半句,眼睛一直盯着学长,眼神里有种炫耀的得意。 那意思再明确不过。 这俩人一进那小屋就是四十来分钟,江延还特意换了条与上衣不是一套的运动裤,可想而知,两个人又偷偷摸摸地干了些什么。 “哎呦真巧啊,还有条备用的裤子呢。”路远继续调侃,按照往常江延早就急眼了让他别管闲事,但是现在江延反倒像是借机发挥,越说越上头。 “那当然了,以备后患嘛。”江延眼珠一转,一百个心眼子,看似不经意地说道,“唉,没办法,我姐姐太缠人了,非要坐在我腿上吃” “咳咳咳”路远疯狂咳嗽,像是在提醒他身边还有其他人,让他说话注意点。 这个其他人自然是刚刚切磋球技的学长。 学长没说话,倒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不像是生气,看不出什么表情。 江延本以为会看到黑脸的学长,没想到却是高手过招,他的那番话完全刺激不到对方,学长的目光转而寻着姐姐的身影追去。 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姐姐的背影,他反倒是先恼火了。 于是大步流星地走到学长面前,用身体挡住学长的视线。 “学长,这不好吧?”江延黑着脸,阴恻恻地盯着学长。 “怎么?”学长不以为然,他丝毫看不起江延那番争风吃醋的小把戏,而且他本身就不在乎自己看上的女人是不是被人上过。他向来不喜欢那种清纯小妹妹,只喜欢这种经验丰富的小骚货,那天浴室里真把他给刺激坏了,他就是馋他江延的女人又怎么样,瞧他这副护食的模样,等把他女人勾到手,让他哭去吧。 “学长总是喜欢捡我剩下的吃,以前的我都不计较,但是这次恐怕你没有机会吃到了。”江延眼神阴郁,语气也不是很好。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他现在特别后悔那天把姐姐带到浴室里,倒是让这只大色狼给盯上了。 “各凭本事吧。”学长不甘示弱,又以牙还牙地反击,“学弟言重了,我记得你以前也捡过我的残羹冷饭不是吗,吃的时候不觉得饭馊了‘硌牙’吗?” “你”江延更怒了,不仅仅是因为对方的言语刺激,更气的是学长对柳莺的讽刺。 怎么说柳莺也是他的前女友,俩人好的时候他没心里也从没贬低过她,分手后反而处成了朋友,毕竟柳莺帮助他让促成了他和姐姐,他对柳莺是存在感激之意的。 眼看着江延眼珠瞪得溜圆,拳头都握紧了,气氛剑拔弩张,路远这个和事佬登场了,拉着学长说教练找他,这才把两人劝走了,从而避免一场血雨腥风。 头疼。上辈子肯定干过什么对不起江延的事了,要不然他为啥要总是要给江延擦屁股呢 小嘴被大肉棒堵住了(口交H出租房1) 回了出租房后,舒瑶压根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回来就让他做题,自己则是坐在一旁刷手机,还不许他偷瞄她,被发现就会遭到她冷眼相待。 现在江延倒是有些庆幸当初选的是一室一厅。因为屋里除了卫生间都没有门锁,要不然看她这副气呼呼的架势,他准会吃闭门羹。 不过好在,她没有一气之下抛下他回家。 毕竟刚刚做得确实有些过分了。 怎么能抛下欲求不满的姐姐说走就走呢。 坏笑。 其实他已经很大度了,每次姐姐鬼鬼祟祟地在卫生间给苏砚尘打电话他都知道,即使不爽他也忍下了,毕竟姐姐能答应陪他这一个月他已经很知足了。 凡事绝不能操之过急,不然必然物极必反。 所以每次姐姐跟苏砚尘通完话,他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发泄内心的不满。 例如把姐姐压到床头,不肏到她哭饶喊他“老公”,决不罢休。 就好像这样叫真的把自己当成姐姐的老公了。 但是他是知道自己跟姐姐结婚的可能性近乎为0。 即使他很想把姐姐当成小娇妻娶回家,但是母亲乃至整个家族是不可能同意的。 第一是从小母亲就灌输他,以后可以跟他喜欢的在一起,但是结婚对象必然要出身名门。 第二是姐姐也不可能答应跟他结婚。她像是铁了心想嫁到苏家,但是姐姐没想到苏家和他们家是一样的观念吗,就算是苏砚尘同意跟她结婚,苏家也不会同意的。 他甚至想等结婚以后也跟姐姐保持这样的关系,只要她愿意跟着他,他会对她很好,甚至比他未来那个挂名妻子要好得多。如果两个人生了孩子,他会立刻给孩子正名,这辈子好像除了名分,他什么都愿意给她... 万一就算姐姐不愿意,他也要跟姐姐在一起,如果阻止不了她嫁给别的男人,那他就主动上门绿那男人,直到把那个男人赶走... 他注定是要跟姐姐纠缠一辈子的。 但是,现在想那么多干嘛,他才十八岁,结婚的事情遥不可及,及时行乐才是当下该做的,至少这一刻,姐姐依偎在他身边。 他会对她好的。 因为姐姐是他的女人。 还是最喜欢的那个。 比从前任何一个都要喜欢。 喜欢到想占为己有,连别的男生多看一眼,他都想把对方的眼珠子戳瞎。 可是姐姐根本不懂他的心意,甚至他怀疑自己只是姐姐满足性欲的一根按摩棒。 此时此刻,他坐在昏黄的台灯下埋头伏案,认认真真做着姐姐布置的英语习题。 将近一个小时,他终于写完了,不知道为啥他觉得学习比打球还要累,一套题做得他腰酸背痛。 江延一边抻着懒腰活动筋骨,一边有意无意地撇着姐姐的方向。 这次没有遭到冷眼,因为姐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江延爱极了姐姐的睡颜,就像个睡美人,安谧且美丽。 可是姐姐真是太糊涂了,竟然敢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虽然换了一套相较于保守的睡衣,但是她不知道在他面前,衣服早就形同虚设吗。 因为他会毫不含糊地将其扒掉。 于是他悄悄爬上床,来到姐姐身边... 晚上九点半,小出租房又开始响起没羞没臊的呻吟声。 “唔...唔...”女人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 看来是已经叫不出声来了。 因为她的小嘴被一根粗硕的大肉棒堵住了。 原本还在睡梦中的女人被喉腔内的刺痛感戳醒了。 刚睁开眼时,她差点以为自己又在做噩梦,眼前一堵肉墙,粗壮的肉棍持续地向她脸前靠拢,不断在嘴巴里插进插出,深红色的囊袋也因为剧烈的动作不断拍打着她的下巴,肉柱上黑森林般的体毛也会不由自主地刮擦着她的脸颊,没一会儿就把她的脸蛋刮红了。 更让她感到惊悚的是,她根本没办法合上嘴,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份侵犯。 因为这男人竟然把她摆成背靠床头的姿势,而自己则是稍稍下蹲,身体贴着床头,用胯下那根滚烫的大肉棒将她的整个头部都困在床头,她进退不得,嘴里像含了一把火,舌根火辣辣的疼。 “唔...唔....唔...”她无力地在空中挥舞着小手,想推开他,但是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大腿根极有劲,反倒把她的小手腕扭伤了。 可恶... 她简直要崩溃了,没想到口中那肉棍竟然还能变大,小嘴要被大鸡巴撑到变形了,口中蜜涎沿着嘴角直往下流。 面前的男人跟疯了似的,揪住她的头发,毫无怜惜地肏弄着她的小嘴。 连续几次深喉猛顶,她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了。 嗓子像是被刀刃捅了般疼,再这样下去会被戳破喉咙的。 她疼得眼泪直飚,现在只觉得自己快死了。 早晚被他玩死。 江延这头插得快要爽飞,一直觉得姐姐的两张小嘴都是极品,平时只能用下面那张,上面的这张小嘴她根本不让碰,因为姐姐不喜欢给他口,前几次得逞要么在睡梦中,要么是被他强迫。 可是他深知鸡巴被口的滋味有多爽,只能趁着这种机会满足自己压抑许久欲望。 “哦...真他妈的爽...”他扯住她的头发迫她仰头,身下那根大肉棒近乎暴力地在她口中抽插。 “就他妈应该插穿你这张小嘴,让你天天跟别的男人聊骚。” “唔...”她噙着泪,拼命摇头,不要... 可是男人依旧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下一秒,又一记深喉,好像顶到了最深处,她全身一僵,整个人都被插蒙了,口水开始控制不住地喷出。 江延对姐姐的反应甚是满意,开始眯着眼睛纵情享受嘴中沉浮的快感,随着她的吞咽动作,肉棒被小嘴紧紧吸裹,像是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什么好东西,小舌尖时不时舔吮柱身,舌苔刮蹭得他直喘粗气。 真乖。 他爱抚地摸着姐姐的头。 动作也渐渐慢下来了,甚至开始给她一些喘息的机会,可看着她的神色渐渐缓和,他又开始大举前行,龟头滚烫浑圆,每次从口中拔出都要留个头部,等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又再一次塞满整张小嘴,如此循环反复,高潮迭起。 他的鸡巴又粗又长,不仅撑还捅得极深,舒瑶太难受了,可是还要被迫大口大口吞下他粗硕的棒身。 每次拔出的时候都以为快要结束,然而不知来来回回经历了多少次,他才偃旗息鼓。 伴随着电流般酥麻感袭来,江延也快要忍到尽头,又插了几十下,肉棒再度被堆积成山的浓精撑大,最后成功堵住姐姐的小嘴一顿激烈喷射。 “啊......”他舒爽地低吼出声。 再看看身下脆弱的女人,红肿的小嘴里吐着白沫,白沫不断沿着锁骨往下流淌,颓废的小脸,虚弱的眼神,整个人几乎奄奄一息,快昏过去的状态。 看起来好可怜啊。 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恍惚间他开始怀疑自己。 但是很快这个想法就烟消云散。 吃个鸡巴就这样,这怎么能行呢。 更过分的还没来呢... 作者有话说: 正主回归之前,短暂的狂欢开始了。 突然发现这段我写的好详细。 轻点怎么满足姐姐的小水逼(高H出租房24700 喉咙像是被烈柴焚烧般灼烫。 又干又疼。 “咳咳咳...”舒瑶咳得小身板直打颤,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背脊,像是在安抚,试图让她急躁地心归于平静。 “水...”她的声音干哑,突然感受到唇边一丝冰凉触感,有人在用湿纸巾为她温柔地擦拭着她的唇角。 不久后,柠檬飘香扑鼻而来,一杯温热的柠檬水喂到她嘴边。 她如饥似渴地饮着那杯柠檬水,咕嘟几下杯中就见了底。 “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背后那只大掌,慢慢移到胸前,自然地握住沉甸甸的肥乳,指尖拨弄着粉嫩嫩的小红豆,酥麻感从胸口散开,很快蔓延到奶尖儿处,胸前两颗小红豆齐刷刷地硬了。 “唔..”幸好她早就咽下肚了,不然被他这么一弄,定时要呛水的。 “嗯?想要了?两只小骚奶头一起硬呢。”江延刚放完空水杯,又快速跳上床,直接抱着姐姐坐在床边,两只手同时掂着双乳,白花花的绵乳在他手中像面团一样被揉弄,时不时揪住两只小奶尖向外拉扯,舒瑶稍稍哼哼几句,就像是绝妙的靡靡之音,不断灌入他耳中。 “你又趁我睡着...”喝了水后娇软的绵羊音渐渐恢复,她不安地被他抱坐在大腿上,小脚丫踩着他的脚背,肉贴肉的姿势暧昧极了。 她太大意了,竟然在他面前睡着了。 现在被他扒得一丝不挂不说,还让她强行帮他口,差点把喉咙捅穿。 她明明说过不喜欢那个姿势的。 因为她一直觉得那样很显得自己很被动,而且舒服的只有男人,那样做只是在取悦男人。 于是气不过的她重重踩着他的脚背,谁知他腿一抻,瞬间把她的小脚丫架空了,要不是被他牢牢抱住她早就摔倒了。 行,你腿长你有理。 “姐姐好过分啊,平时我没少给你舔吧,偶尔帮我吃几口,也算礼尚往来吧。”说完又侧头缠着她的小嘴亲。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而且每次都是他上赶着舔穴,她不过是受了他的淫威,被迫承受。 不过说实话,倒是蛮舒服的,至少水没少流... 打住,这也不是他可以任由摆布她身体的理由。 舒瑶不情愿的别过头,他见状直接扭住她的头强吻。 她紧紧闭着唇,有种誓死不从的架势,可那人却耐心地舔着她嘴唇,一下又一下地啄吻,舌尖勾着唇缝,似乎是想要撬开她的嘴巴。 奶子要被他捏爆了,可是任凭他多用力掐揉,她都咬牙忍住了。 她这副模样反倒是激起他的胜负欲。 他唇角一勾,嗤笑出声。 现在装矜持晚了点吧,篮球馆里还求着她摸逼呢。 姐姐的小逼应该也痒了吧。 这样想着他便付诸行动。 一只手放开奶子,沿着小腹摸向身下那处粉穴。 说是白馒头也不足为过,没有杂毛覆盖,这处的皮肤比脸蛋都要嫩,只是她似乎早有预料,双腿刻意夹紧,根本不让他摸。 “乖,别夹腿,让我摸摸。”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因为小逼被她夹得死死的,他根本伸不进去,只能在附近磨磨蹭蹭,试图找切入点。 其实他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掰开她的双腿直接开肏,但是他更想让她主动迎合。 从前太多次都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才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但是总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他得让姐姐享受跟他做爱的过程。 他势必要用身体来征服她的。 “我不。”她向来嘴倔,怎肯屈服。 “求你了...”他的语气软下来,开始细细摩挲着她腰间软肉,揉了一会儿又贴在她耳边吹气,腻着嗓子喊着,“好姐姐~” 这句“好姐姐”杀伤力不小,她有几秒钟的愣神,也就在这几秒钟内,他的手就伸进去了。 “啊...啊...”舒瑶开始连连娇喘。 两条腿就这样被分开了,为了更方便摸逼,他把她的两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张开腿间距,直到近乎与床沿平行。 这样使得整个阴户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之内,花唇有天然的性吸引力,不仅粉嫩紧窄且吸力超群,每次都让人欲仙欲死。 光是这样看着他就硬了,何况插进去。 两指掰开肉缝,他先探进一根手指,沿着甬道推入,紧致湿滑小穴用力吸裹着那根手指,太紧了现在水不够根本插不进去。 虽然现在插进去也可以,但是姐姐一定会疼,所以每次做之前他都会耐心地帮她扩张。 要是换作以前他才不管这些,可自从上次把姐姐干进医院之后,对于性事上他都会小心再小心,如果姐姐没有完全可以容纳他,他宁可前戏长一些。 “放松点,一根手指不必夹这么紧。”察觉到她的紧张,他动作难得轻柔,手指像是在穴内按摩,沿着甬道内壁摁揉,直到他摁住她的敏感点,渐渐她的喘声变得娇羞,知道她得了趣,他的动作开始放肆,这回探入两根手指,插进去等壁腔顺滑后,突然重重捣进去。 “啊...轻一点...”她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刚好靠在他的肩上,让他成功偷香。 大舌抵着她的上嘴唇,让她被迫开口,接着便顺利闯入檀口,肆无忌惮地在口中狂扫。 “嗯...嗯..唔...”她眉头蹙起,头又被他死死扳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彻底接受舌头的侵犯。 他的吻技一向高超,舒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就沦陷了,两个人亲得口水啧啧。 她从前一直觉得只有跟相爱的人接吻,才能带来快感。 没想到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接吻更像是性爱里的助兴剂,它可以推波助澜,它可以让人情不自禁去享受这场酣畅淋漓。 于是,她的那处又开始冒水了。 先发现的也是他,毕竟姐姐又被她亲得晕晕乎乎了。 亲着亲着就喷水,他觉得姐姐好可爱。 除了“唔唔”已经发不出其他声音了。 穴腔内的软肉紧紧咬住手指,春水如潮涌般向指尖泄出。 甬道内湿滑异常,足以让指尖快频率的抽插,动作顺滑根本刹不住闸,一边拔的过程中淫液便喷泉般呲出。 “啊......”她浑身颤栗,下意识惊呼出声。 逼水喷得满地都是。 “小逼水太多,想挨肏了是不是?”,江延看到地上的淫水,得意得很,两只手指被姐姐的小穴绞得惬意十足。 “嗯...”现在这种情况问她想不想,她肯定是想,毕竟两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溶洞了。 他挺直了腰板,摆正姐姐的身子,让她的两条玉腿直接耷拉在他的大腿根上,然后把住她的胳肢窝将她整个人往上提,接着又对准他那根早已挺立滚烫的肉棍子盖下去... 就像在盖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印戳。 “啊...啊...啊...”刚刚的她像个婴孩一样被他掐着胳肢窝提上去,接着又猛然下坠,一整根粗硕的大鸡巴全部被她的小溶洞裹进去了。 男人有力的腰臀狠狠往上顶弄,这个姿势入得极深,他的那根本就粗长,深红的肉棒毫不怜惜地在那窄洞内进进出出,几次深插直逼宫口。 “啊......”被用力撞击着阴蒂,灭顶的疼痛袭来,她除了惨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快死了。 双腿被他的大腿快撑成一字马,她的柔软性没有舞蹈生那般好只觉得腿根酸涩,小腿随着鸡巴肏弄的速度上下甩动,小逼大开大合得像是要裂开似的,速度如此之快,像是要把她宫口肏破。 “不要了...轻点吧...”她在他的腿上起起伏伏,被顶上去,又被快速放下来,像个不得了的玩具,被他玩得不亦乐乎。 更多的淫水被他肏出来,他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粉嫩的穴肉,有劲的腰臀和强壮的大腿持续发力,高频度的震动,颠得她有种晕车的感觉。 “轻点怎么满足姐姐的小水逼啊。”他眼神暗了暗,手指插入她的口中,学着下面的姿势在她口中一顿乱捣,下面的小穴噗嗤噗嗤地冒水,高潮不断,小嘴合不上,连带着口水也不断,一点点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淌。 上下又同时出水,就像个自产自销的水娃娃。 话刚落,他突然抽出被淫水浇透的肉棒,然后一阵“哗啦啦”淫秽喷水声响起,地板再次接受“圣水”洗礼。 又湿了一大滩。 水真多。 等喷完又插进去,肉棍放肆地穴内进进出出,囊袋拍打在小逼上,“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啊...啊...”她被肏得嗷嗷直叫。 “草。”他暗骂出声,叫得也太骚了,激得他雄风四阵,穴内的肉棍子似乎又胀了些。 姐姐的小逼实在是太好肏了,柔软却贪吃,紧致又湿滑,天生就是挨男人肏的料。 得亏他发现了,把她保护得好好的,要不然不知道要多少馋得流口水的野男人插进去呢。 他喜欢听姐姐的叫床声,更喜欢她被肏得逼水狂喷。 仿佛这一刻世界都由他主宰。 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男女的喘息声蔓延在整间出租屋。 “舒不舒服?”他一边询问她的感受,一边听着腰臀快速往上耸动,一下又一下,又快又重。 身下的肉棍子被她照料得极好,穴内红嫩软肉蠕动不止,阴穴如同婴孩小嘴裹着他的肉棍死都不放。 “舒服...啊...”这一刻的她反而更加坦诚,忘掉矜持忘掉自己,只知道自己沉迷情潮中。 “真乖。”他又朝着她的小嘴香了一口。 甜的。 正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逼水越喷越多,穴口处泛滥成灾,与甬道内的肉棍水乳交融,甚至开始捣得冒泡。 她已经去了好几次,可他却还维持着一个姿势反复肏弄,腿都抻酸了,她小声提议。 “换个姿势...腿麻...”穴都要被肏麻了,也不知道歇歇。 “好,你选个。”江延眼睛幽暗,双手又开始揉捏这那对奶子,有些粗暴地扯着挺立的乳头。 “我不知道...”这要她怎么开口啊,她正陷于水深火热中,却还要回答他的话,于是狠下心来说,“能不能不要做了。” “不能!”他倒是反应得很快。 这才多大会儿,鸡巴还没肏热乎呢,开玩笑。 “不选就插死你!”他的动作又重又猛,好像真的如他所说,要插死她,让她在他胯下高潮四起。 “啊...”又一声惨叫,她贴着他的前胸快要濒临崩溃了。 他一做起来就疯狂,哪有之前半点温柔的样子。 就好像她的逼跟他有仇。 “我选我选...”她连连认栽,“我选不就行了...” 听到她的这番话,他果然慢了下来。 但是“噗嗤噗嗤”的水声没断过。 “我想躺着...”她的腰真累了,腿也要支麻了。 “嗯。”他答应得爽快,姐姐好不容易提出点要求他怎么会不满足她。 “哗”地一下起身,托着姐姐的小屁股转身将她抱上床。 传教士的姿势,在姐姐腰间放置一个抱枕,膝盖抵开她两条玉腿,腿弯在他的臂弯上,鸡巴顶住小水穴,借着水意一路畅通无阻,几下就肏得逼水狂喷,床单又成功打湿了一个。 总是天天晒床单,邻居该以为俩人是色魔吧。 “这回舒服了吧?”他好像很在意姐姐的体验。 确实,这个动作腰不酸了,腿也没那么麻了,唯一不变的是穴还是被肏得生疼。 但是这种痛苦是伴随着快感而来的。 她的紧致包裹着他的粗硕,小手被他紧紧抓住,正面的姿势看他挺腰插自己,红得发肿的鸡巴正插着被肏得红肿的小逼,两个人的性器近乎同色,浑然一体的感觉。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滴落,有几滴刚好滴到她喷水的穴口,两种液体交融, “嗯...嗯啊...”她刚经历过一波高潮,根本无暇回应他,身体软绵绵的,被他插得嗯嗯啊啊。 他也看得出来她很舒服,对自己的技术信心倍增,看着眼前波浪般晃动的嫩白奶子,他红了眼,猛地一下子俯身往下压,将姐姐的双腿伸直举至头顶,并用肩膀顶住她的腿根处。 她差点以为自己是个折迭椅子,当她的腿是摆件吗,说折就折。 这个姿势就像她主动高抬腿撅着小逼供他肏弄,小脚丫都贴着耳朵了。 而且这样腿会更酸麻的。 可是小逼可以肏得更深了。 “啊...啊...”她胡乱叫着,灭骨的快感直击大脑,很快便涌动到全身,简直爽破天际了。 江延整个人压下来,坚硬的胸膛开始剐蹭着那对儿绵乳,凸起的乳尖毫无遮掩地贴着他的胸肌,像是无形中是在挑逗他。 她的奶子早就被压到不行,那么重一个成年男子压在自己身上肯定动弹不得,即使他没有用太多的力气压向她,可是她依旧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奶子就像被压塌的面团,而男人就像个和面师,竟然妄想用身体“擀面团”。 感觉到鸡巴被紧窄的小穴吸得极为酥爽,他肏得眼睛发红,狠扈地猛插,把缩紧的软肉顶出了几分,喉咙发紧,“小逼这么馋吗,怎么吃得这么紧。” 舒瑶被肏小脸得通红,小舌头涩情地吐出,就是有了这张小嘴他才能听到那番销魂的娇吟声。 又紧,又骚,水又多,叫得还好听。 他喜欢死了。 不知不觉间他动情了,凑到她嘴边,叼住那只伸出的小舌,卷进唇腔一顿缠吻。 “唔...唔...唔...” “啪啪啪...” “噗嗤噗嗤...” 此时,缠绵的亲吻声,淫靡的交合声,破碎的呻吟声,交迭起伏。 小出租房里都是男女欢爱的气息。 俨然一对痴缠的小情侣,没日没夜,没羞没臊。 谁当他们邻居谁失眠... 作者有话说: 肉写的人麻了。 突然想到我说要写叁章超长篇... 摁住龟眼不许他射(泡泡浴高H出租房) 射过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江延潇洒地扔掉兜得满满当当的避孕套,张开双臂躺在床上,刚好让姐姐的头枕着自己的手臂。 姐姐像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温中,身体任由他摆布,他怜惜地揽着姐姐的身子,肉贴肉后可以切身的感受两人湿汗淋漓,激战过后的后遗症就是意犹未尽。 “累了?”他的声音沙哑,乍一听性感得要命。 与此同时,粗粝的大掌开始不自觉地摸着奶子揉捏。 “累。”绵阳音又起,听得他心痒痒。 “洗洗?”他身上也都是湿汗,黏得难受。 “嗯,洗洗。”他问一句她回一句,乖巧得很。 于是他又抱着姐姐进了浴室。 当初之所以租下这间房,很大原因就是看上了这间浴室。 明卫,带有一个宽大的落地窗,干湿分离的格局,窗前摆放着一个白色大浴缸,两个人进去绰绰有余,洗澡的时候可以瞭望窗外的风景,玻璃属于独特的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 更绝的是,那浴缸还有自动加热的功能,宛如一个家庭般温泉。 每次恩爱完,他都会带着姐姐来洗泡泡浴。 泡泡浴是他安排上的,原本是个小浴球,入水即化,还会滋生泡泡,人泡在水里不仅香香的,还有亲肤滋润的功效。 他抱着姐姐进入浴缸,四周被一片白茫茫的泡泡覆盖,他悉心为她擦拭着身体。 浴花擦过她的玉藕般的手臂,瞬间滑腻一片。 舒瑶正闭着眼仰躺在他的身上,默默享受着他的服侍,刚开始规规矩矩的,还贴心擦洗她的私处,可后来渐渐发觉有些不对劲了,腰后抵着的那根滚烫的肉棍子又开始作妖了。 “你怎么又?”她侧过脸,眼底闪着惊讶。 “原谅我吧,这样抱着你,我怎能静下心来。”他装作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借此机会讨好般啄吻着她的下巴和嘴唇。 她偏头躲过他的吻,突然一本正经起来,“纵欲过度会消耗体力的,明天你还有训练。” “没事,明天是周六,上午没有训练。”他面上风轻云淡,私底下又朝她的软腰顶了顶胯,欲着嗓子说道,“而且姐姐不用担心,我年轻体力好,完全可以一边训练一边肏你,就当帮我体能训练了。” 就像有些队员还要夜跑,他完全不用,因为姐姐可以陪他在床上搞“马拉松”。 毕竟说好了要当他的“陪练”。 体育生的精力永远发泄不完,所以干一晚上,第二天又可以生龙活虎。 因为他年轻啊,年少轻狂,身体根本不知疲倦。 “不止是训练,你要记住你还是个高考生,学习自然也不能落下。”舒瑶渐渐挪开腰部与那根硬物的距离,语气倒像个恨铁不成钢的老师。 “嗯,我就等着老师你‘贴身’辅导我呢。”他嗅了嗅姐姐身上的香气,吻又落在脖颈上,双手又开始罩着绵软的奶子揉捏。 “说正经的,我留给你的试题你有没有写。”她挣扎着试图拿掉那双占人便宜的咸猪手。 “我哪儿不正经了?”他坏笑着拧住她的小乳头,手指在乳晕处画圈圈般缠绕。 这话他也好意思说出口。 “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的。”她小脸嗔怒,狠狠拍掉他的双手,瞪着小眼珠子,严肃地说,“我不是跟你强调过不好好写题,碰都不许碰我吗?” 的确,两个人约法叁章,做爱的前提必须是他有好好做题。 之前他也乖乖遵守姐姐的原则,所以最近的成绩才会突飞猛进。 毕竟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能激励自己了。 “当然写了。”他抱紧她的身子,讨好般求赏,“写完才去肏的姐姐,我听不听话?” “屁!”舒瑶忍不住爆粗,用手担起池中泡泡“哗”地一下子,向他的脸上泼去。 他的脸瞬间被一大片泡沫洗礼。 但是他并不恼,反而把泡沫抹到头发上,露出一脸傻笑。 “不许说脏话。”江延在姐姐脸上也抹了一把泡沫,然后又拿水冲洗掉,揉搓了一会儿姐姐的小脸,便低头吻向她的脸颊。 她的小脸蛋光洁细腻,白里透红,软软的好像亲在了棉花上。 他怎么这么霸道,平时也没少见他爆粗,她偶尔说一句都不行? “你有完没完”脸上的肉都被他嗦疼了,她推开他的唇,脸蛋被啃得流光水滑。 他这哪是在亲脸,明明是在嗦脸。 “姐姐好软好香啊。”他大喘着气,又不知道在感慨什么,突然抓住她的手,直往腰后伸,她来不及反应,小手已经握住那根粗物了。 大色魔! 她的手被他的大掌死死罩住,手又太小,没办法完全握住柱身,只能借着他的掌力上下撸动着那根肉棒,手心处传来的滚烫宣誓着他的情动。 “啊”江延发出低沉的闷哼声,快感来自那双柔嫩的小手,柱身被她的小手攥住,拇指压住顶端的龟眼,死死摁下。 “草”他爆了粗口,差点就这样被她摁喷了。 这他妈在哪学的,一向乖乖的姐姐怎么突然间会玩男人鸡巴了。 龟眼儿被拇指反复按压,他爽得呻吟不断。 “乖,换个地方撸,一会儿把老子弄射了。”他仰起头,声音有些飘,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 听到他这样说,她倒是来劲儿了,好不容易得了上乘,怎会轻易放过他? 现在她是抓住他的弱点了,以后他再不听话,就捏他鸡巴。 于是又伸出一只手,双手齐头并进,一只手快速撸弄,一只手一直按压他的龟眼儿,背过手的姿势,虽然看不到那根肉棒被她欺负得有多惨,但是完全可以从他的反应看出,他现在已经被她弄得魂不附体了。 他支起手肘蒙住眼,嘴唇咬得死死的,默默感受着姐姐小手的抚慰,口中喘息不断。 那双手像是有了魔力,可以让他飘在云端。 尤其一想到是姐姐在弄他那里,身心都达到极致的满足。 浓精已经积压许久,眼看着就要喷发,但是姐姐的手指依旧堵在龟眼儿上,眼看着就要射了。 他憋到脸红,太难受了,于是他哼着哑得不行的嗓音求着姐姐,“姐姐让我射吧。” “哼。”舒瑶充耳不闻,反倒是学起了他以前的模样,这回动用了两只小手死死堵塞着出口。 指腹处已经沾到冒泡的白浆了。 但是依旧不肯罢休。 反而更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将龟眼摁死。 没想到姐姐竟然这么坏。 “啊”他仰头闷哼,鸡巴快要炸裂了,已经能摸到柱体暴胀的青筋。 虽然他被撸得酥爽,但是要上不上的感觉他实在无法忍受了,射意被生生怼回去了,他急需捅进全新的洞里发泄。 于是他突然站起身子,“哗啦”一下子浴缸中半数水都喷洒在地面上。 舒瑶也随着他这一下子被带着站了起来,双手自然而然地滑落。 然后还未来得及站稳,身子猛的一下子被怼在墙上,她紧忙支起手臂才没让自己的脸砸中墙壁,接着腰部被人捞起,右腿还被抬高,脚趾踩在浴缸边沿上,小屁股被迫撅起来,小逼就这样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干嘛?”舒瑶有些慌了,漏风的小逼开始不由自主地紧缩。 刚才确实有点玩大了,她竟然忘了这人的本性。 她怎么玩得过他呢。 “本来想射完就饶过你的。”他笑声残酷,说话间又简单调整了两人的姿势,让充血的鸡巴蹭着穴口探路,很快就找到了入口,龟头插在肉缝处,又听见他邪魅地说,“既然姐姐想玩,我就奉陪到底。” 不要啊 “啊”在她高昂尖叫的同时,新一轮的肏弄开始了。 他不再迟疑,掐住她的小屁股,将腿间的高热炸弹狠狠埋入洞穴,甬道滑腻得像是在欢迎着他的进犯,饥渴地小穴紧紧含住龟头,柱身蹭过软嫩的臂肉直直往深处戳,直到全数吞没,爽得他低吟出声。 那硕物只安生地在里面埋了几秒,感觉穴内渐渐适应了,鸡巴就开始不要命般地抽插起来了。 “唔唔”舒瑶双手无助地伏在墙面上,身后的男人挺着坚硬的肉棍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她的白臀,身体被硬物撑开,胀痛感袭来,骨缝里的酥麻蔓延全身。 “呃”他仰头粗喘了几声。 又粗又长的棒身猛戳在嫣红的小穴里,龟头挤进肉穴里,反反复复插着阴核逗弄,高明的技巧让她娇嗔不停,骚水一波又一波被肏喷,最终喷进泡泡池中消失殆尽。 在浴室肏姐姐就是这点好,事后不用收拾,水一冲就没了。 他的姐姐是个小懒蛋,每次恩爱完被床单晕湿了都是他洗,连“案发现场”也是他收拾的。 她什么都不做就等着他伺候。 连做爱的时候也是他在卖力,因为她稍微动一会儿就喊累。 但是谁让他心甘情愿呢。 深红的肉棍子在她的白臀间快速抽插,胸前大奶子晃得他眼神直飘。 于是大掌从腰腹处往上移,轻而易举便捉住了她那对儿肥硕的大奶子。 双手揉弄碾搓着奶肉,手指勾着她的小乳尖,两颗红点点被捉弄得东倒西歪,没一会儿就把乳头弄得挺立硬实。 骚水又在源源不断地喷泄,搅得龟头湿淋淋,但是这回他不打算拔出来,就这样默默看着眼前摇摆不停的小白臀,一边插着狂喷的水穴,一边拍打着挺翘的肉臀,“啪啪啪”地击打声不小,没几下白臀就一片火辣辣。 她的身子重颤,酸麻感蔓延全身,更多的骚水涌出来了。 “骚屁股是不是欠扇了,怎么喷得这么多?”江延贱兮兮地说着黄腔,完全停不下肏干的动作,一阵横冲直撞,肏得一次比一次狠。 “别扇了”舒瑶要被他插坏了,不仅穴被肏肿,屁股蛋也被扇得生疼。 也不知道他那根物件怎么这般厉害,大也就算了,还那么持久,从床上到现在快折腾叁小时了吧,到现在还没有半点疲倦的意思。 这边江延也在感慨,姐姐真是个极品,肏了那么久也不见小逼松下来,时不时还会吞着肉棒吃,几次差点让他缴械,他咬紧牙关挺住,“啪”地一声又扇起屁股蛋。 “骚逼夹得那么紧干嘛,是不是想要我内射进去。”他带着情欲的声音极其低哑,憋着一股气,狂乱地挺胯抽送,软滑的臀肉被撞得“噗嗤”作响。 她发誓绝对不是故意夹的,只是他每次肏得那么深,小穴会不由地收缩,像是在自我保护。 “嗯啊啊”姐姐破碎的呻吟声在浴室内响起,她的小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强有力的腰腹,可每次只碰到他的大腿根,又被生生怼回去。 他肏得正嗨,根本没注意到她推搡的小手,又是一记猛挺,直直撞向宫口。 “啊啊啊啊”姐姐叫声凄惨,与此同时,刚刚抵在他大腿上的小手腕就这样被他扭伤了。 刚才好不容易恢复好的手腕,这次真的被撞伤了。 “哇呜呜呜呜”她开始像个孩子一样痛哭流涕,屁股疯狂扭动,似乎想要把他顶开。 他以为姐姐是因为被肏到宫口哭唧唧,于是他慢慢抽出,缓慢耸腰抽送,可是姐姐哭得更厉害了,好像不对劲。 “呜呜呜呜呜疼死了”她哭得直抽抽,小样子可怜死了。 “怎么了?”他声音低哑,温柔入骨。 与此同时,插在穴内的大鸡巴不动了。 “手腕呜呜呜呜”她继续嘤嘤着。 他这才反应过来,紧忙拉住她的小手腕查看,这才发现手腕处已经红肿了。 他想到刚才顶弄的时候,腿根处那瘙痒的触感,难道他把姐姐小手腕撞疼了? 强烈的负罪感袭来,他急忙放下姐姐的身子,又抱着她入泡泡浴,让姐姐平躺在自己身上,一脸疼惜地抱着她,小心翼翼地揉着姐姐受伤的小手腕。 又执起她的小手腕放在嘴边亲了几口,从前他就有这个毛病,她哪儿疼他就亲哪儿。 “下回别在这个时候用手推我,我都没注意到。”他的唇又吻向她的后颈部,动作轻柔,极有耐性。 “明明是你不知深浅呜呜”她的头仰靠在他的肩上,眼睛快哭成小泪包了。 “我想让姐姐舒服。”他竟然还在蛊惑她,低下头凝视着浮出水面的两只大白兔,喉咙瞬间收紧,大掌又攀到了奶子上,兜着绵乳有一下没一下地掂弄着,然后又安抚似的摸着她柔软的小腹,“这回我轻点。” 轻什么 不是吧,怎么还没完了。 她好像还没注意到,此时此刻,泡沫水下,两个人性器密切交合着,只是那根肉棒一直没动过地方,她被插久了,已经适应了,完全忽视了这处。 然后肉棒开始在水下运作,水下肏逼的感觉宛如失去重力,肉棒每次肏入小穴中,都会顺着水推进,然后又被水推出,好像不用太多力气,就能肏得得心应手。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刚好可以让她的小逼舒爽。 但是他可是忍着狂肏的冲动,在耐心伺候着她。 姐姐说不能太深太急,池中的水让他的动作得以缓冲,他每次都没完全插进去,可依旧让她爽得嗯嗯啊啊。 敏感的软肉被龟头反复戳进戳出,她娇喘着,呼吸彻底乱了。 浴缸内四溅的水花,仿佛在为这次水中欢爱奏舞。 “舒服吧?”他今天问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嗯啊~”姐姐的双眼紧闭着,默默感受体内肉棍上下直窜,小穴热情地迎接着他的肏弄,丝丝麻麻的快感让她身子发软。 他侧着脸又勾着她的小嘴淫靡地啃咬,交缠的气息滚烫。 两个人就这样,一边妄情地亲吻,一边纵情地在水下肏着逼。 舒瑶情动了,还主动绕着小舌与他勾缠,可把他给激动坏了,大舌舔着她的口腔,大口大口地吸吮,仿佛口中有甘露,他一顿狂扫,不放过一滴津液。 小穴被肏得舒服,小嘴也被亲得晕乎,她的小耳朵热得发烫,湿热的气息透过肌肤,电流就窜进毛孔。 “唔”钻心的疼意已经散去,快感如期而至,她的身子轻颤了几下,被捣弄的小穴也跟着颤动,没一会儿又泄下一大股蜜水。 “嗯啊~嗯~嗯~”身子彻底软烂,哭腔慢慢被在娇吟中破碎。 她就这样在水中被肏到高潮了。 今天也就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浴室内春光一片,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娇吟声此起彼伏。 最后,在她不成形的哭饶声中,他终于迎来了高潮,就这样猛干了数百下后,终于低吼出声,强势喷射,射出的前一秒,他终于挪开了姐姐被肏得红肿的小穴。 在水面上好一阵的喷射。 鸡巴像水枪一样,突突突了半天,直到水面上飘起白色粘稠物,他才气喘吁吁地放下姐姐。 这场的欢爱真的是酣畅淋漓。 他全身一阵干爽。 舒瑶的臂弯搭在浴缸边沿,身子无力地往外倾斜,眼看着要掉出去,又被他抱进怀里。 “还有力气动吗?”他搂着她柔软的腰肢,语气温柔到不行。 每次做完他都会柔情蜜意一番,好像之前凶悍肏弄的样子都是假的。 “”她根本不想回答他,只能在水面泄气般捶着小拳头,瞬间便击打出阵阵水花。 他看不出来吗,要是能动弹她早就一脚把他踹开了。 “嗯?那下次还敢不敢挑衅我了?” 他的唇调戏地啃咬着她的红耳朵。 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她不过是捉弄了一下他,至于这样弄她吗? 狗男人。 他一脸性福地看着被他肏得服软的姐姐,没有什么事比征服她更值得高兴的事了。 “以后,小手痒了可以继续摸我的大肉棒,我随时欢迎。”他继续在她耳边说着荤话,“不过下次可不能堵住我的龟眼不让我射了。” 因为那样硬生生憋回去只能徒增他的性欲。 到时候受累的还是她。 她极难为情,脑子浑浑噩噩的,根本不想答复他的话。 她算是长教训了。 在床上她是根本斗不过他的。 不是每天都在肏你吗,姐姐(福利H出租房4) “瑶瑶,醒了吗?”舒瑶醒来时竟然看到久违的男朋友。 一道圣光闪过,眼前出现的苏砚尘的身影。 两个月不见,还是那般英俊成熟的脸,跟她说话时,总是带着清风霁月的笑颜。 她先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四周,好像就是在Z城男朋友的家里,而且屋里除了她和男朋友,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她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这时男朋友也上了床,钻进被窝里从身后抱住了她。 “看你脸色不好,怎么了,做噩梦了吗?”男朋友温热的身躯贴向她,嘴唇凑过来,缠绵地吻着她的后颈处。 “我怎么会在这儿?”她终于抛出问题。 “嗯?怎么了,你不是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什么? 怎么可能呢,她昨天不还跟江延纠缠在一起吗... 臀间传来滚烫的热意,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子抵在穴口,好像随时准备进攻。 舒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不对劲儿,男朋友一向都是温柔的,每次做之前都会询问她的意见,绝对不会突然之间对她这样... “等等...”她必须搞清楚,可是身后那根巨物,已经等不及了,男人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骤然插入... “怎么会...啊...”她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 肿胀的性器不由分说地狠狠插进脆嫩的小穴,可怜阴蒂被凿得红肿,可男人却视而不见像个机器一样打桩。 女人破碎的淫叫声在房内响起。 “我不是每天都在肏你吗,姐姐。”鬼魅地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她颤抖的转过头,刚好与那双轻佻的桃花眼对上... “啊啊啊啊啊...”舒瑶惨叫出声。 这一叫刚好惊到身后那个提着她的大腿,满身湿汗,还把挺硬的鸡巴插在她身体里的男人。 “怎么了?”江延停下来,摸了摸姐姐的小脸,见她小脸苍白,满脸冷汗,眼神惊慌,又关切地问道,“做噩梦了吗?” 舒瑶这回彻底清醒了。 还是那间熟悉的出租屋,还是那个讨厌的人。 她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哪知现实比噩梦还要可怕。 如今的她不仅出轨,跟继弟厮混,还沉醉其中。 每天晚上被他插着睡着,第二天早上又被他插着醒来。 无论是从情感上还是道义上来说,两个人每天这样偷欢,就是违背天伦。 这种纵欲的生活迟早会完蛋。 “谁让你碰我的!”她嗔怒,发泄似的掐住男人的手臂。 她手劲儿没多大,掐俩下就跟小猫抓痒似的。 他哼哼几声,假装被掐疼,转而又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腹部,像是在安抚。 “别这样嘛,一早醒来就摸到姐姐的小翘臀,怎么忍得住嘛。”江延也有点心虚,本来想着偷偷做一回,解决一下晨勃的问题,可没把握好力道,做着做着就把姐姐弄醒了。 “从我身体里滚出去。”她体内运着气,好像随时都能发作。 平时因为他要起早去上课,所以晚上再累,第二天她都会享受一个安心舒适的早晨。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每天早上醒来,他都会偷偷去卫生间解决自己晨间欲望。 他本来就是年轻精力旺盛,性欲还强,每天抱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醒来,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的。 今天上午难得的没有训练也没有课,所以他起了色心... “怎么能出得去...”他的嗓子极哑,一直色情地喘着粗气。 不知不觉间,体内那根肉棒竟然又壮硕了几分,她一惊,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这一缩可好,简直爽到江延的五脏六腑都通透了,肉棍子被软肉紧紧依附,像是舍不得它离开一样。 “看来姐姐的小穴并不想让我出去呢...”他的喉结滚动,一下子挺直了腰板,一只手穿过姐姐的颈后,一把扳过姐姐的脸,舌尖撬开皓齿,缠住粉嫩的小舌,与她热情地接吻。 而另一只手,仍然牢牢地抬起她的大腿根,让性器可以更顺利地在穴内进出,然后腰间一挺,又开始肏弄起来。 “唔...唔...”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的气息所包围,舒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所有尖叫都被他吞吃入腹。 “噗嗤噗嗤”,肉棒卖力地在她体内抽插,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淫水一点点被他肏出来。 趁着她剧烈收缩蜜穴的时候,他开始大力顶撞穴腔内的小凸点,以延缓她的快感。 等她渐渐适应了节奏,他又来了几下深顶,一下比一下深,几乎全根没入。 “啊...啊...”她跟着他一起沉沦,叫声一下比一下艳。 小床随着两人的节奏“嘎吱嘎吱”地晃来晃去。 舒瑶整个人被肉棒顶得身子发颤,腿抬累了她又开始哼唧,江延适时放下她的腿,继续侧着身子掐着她的肉臀肏弄。 她被肏得小穴都肿了,手扒着床沿想要逃离,上半身是快蹭到床边了,但是小逼还被他重重插着,斜着身子姿势很滑稽,逃是逃不过的,床单都被她攥皱了,可是也只能默默承受着。 渐渐她被肏得失去知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是欢愉的,穴内一波又一波喷水,床单湿了好几滩,身子又被他捞了回去,然后奶子也失守了... 后来又被他折腾了好几个姿势,但是她都记不清了。 她只当自己是个没有知觉的布娃娃,任由他玩弄......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六点钟了。 深秋的夕阳来得早,余晖映照在屋内,整间屋子笼罩在一片暖黄色之中。 她是被饿醒的。 这回除了一片狼藉的床铺,身边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了。 她已经头昏脑胀,腰酸背痛,刚要起身下床,还没踩在地上,却发现自己腿软了,“噗通”一声,她重重地摔在地上。 “哎呦——”她疼得叫出声来,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滴落。 与此同时,出租房地门锁转动了。 江延一打开门,就看到姐姐扶着腰,小脸惨白地摔在地上。 “姐姐!”他来不及脱掉鞋子,飞快奔到姐姐身前... 作者有话说: 不写超长篇了,太累了,写个小H章。 不过do完不给人家吃饭怎么回事。 “爆汁”葡萄(福利H出租屋5) 江延抱着姐姐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一边揉着姐姐的软腰,一边脸贴着脸哄着,“摔疼了吧,揉揉哦,揉揉就不疼了。” 因为刚洗过澡,他身上还泛着香草味沐浴露的清香。 舒瑶有些难为情,觉得他离得太近了,热气都在呼自己脸上,于是她用手怼开他的脸,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你离我远点。” “好。”可是他并没有放下姐姐,反而抚摸着姐姐柔美的脸颊,动作很温柔,仿佛在摸一件爱不释手的珍宝。 那目光深情缱绻,好像在看自己的爱人。 舒瑶别过脸,不想与他对视,总觉得对视上那双眼会心慌。 等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光着身子,然后呢男人宽大的运动裤已经隆起鼓鼓的一大包了... 臭不要脸! 她小脸一热,羞愤地推开他,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抓起地上的睡衣,逃也似的往卫生间跑去... 江延看着光着屁股,走路一瘸一拐的姐姐,突然哈哈大笑。 姐姐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越来越喜欢了。 舒瑶在浴室里冲了个澡,等洗漱好才发现浴室里没有换洗的内裤,她只能穿着睡裙,灰着脸出来了。 厨房飘来饭香,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江延摆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笑眼盈盈地邀请她。 “饿了吧,我在外面买回来的饭菜,快来吃吧。” 就说嘛,他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会做出这一桌好菜。 舒瑶没有说话,对着他翻了个白眼,选了个离他最远的座位坐了下来。 饭菜很好吃,不像是一般小馆子里的菜,倒像是五星饭店里的大厨才能做出来的。 自从搬过来住以后,平时的晚饭基本上都是她做的。 其实她也只会做一些家常小菜,根本比不上江延之前在家里吃的那些美味佳肴,但是他却坚持要吃她做的。 “好吃吗?”江延双手抵着下巴,一脸宠溺地看着姐姐,姐姐的小嘴吃得麻麻香,看得他心底发软。 舒瑶眼皮都没抬,看样子并不想搭理他,只顾着吃着盘中餐。 吃着吃着,嘴边突然递来一颗滴着水珠的青提子。 维多利亚青提,外表呈黄绿色,果大皮薄,圆润饱满,就像一颗青绿色的珍珠。 嗅到葡萄的清香,她下意识含住,冰凉的果肉充盈在口腔内,无籽还不用吐皮,味道酸甜可口,她张开嘴咀嚼,丰沛的汁液也顺着嘴角流出。 刚想要擦拭嘴角,突然就被人吻住了。 不知何时,男人已经坐到她身旁,双手捧着她的头,迎面热吻,嘴角的汁液瞬间被他舔舐干净,还抢着她嘴中未吃完的果肉吃。 “唔唔唔...”她抗议地哼唧着,双手推搡他的胸膛,但都是在做无用功。 等唇中果肉被他抢食殆尽,她趁着他缩舌的片刻,狠狠咬住他的唇瓣。 很快他的唇就被咬出了血渍。 他疼得“嘶哈”出声,但是看着姐姐憋得通红的小脸,却生不了气来。 “好啦,别生气,你吃你的。”他像没事儿人一样,还主动给姐姐夹菜。 毕竟是他打扰姐姐吃饭在先,可是他也是情有可原,姐姐吃葡萄的小嘴太色气,葡萄太大颗,她的嘴又太小,牙齿咬合时还会溢出果液。 一颗葡萄都吃得这般费力,一联想到昨晚这张小嘴是如何含着自己那粗如手臂的欲根,他就热血沸腾。 这葡萄没白买,也许有更好的用途。 神经病!她想尽快吃完,然后今晚绝对不让他再碰自己一根手指头。 可是事情似乎并不是按照她所想。 她正吃着饭,睡裙突然被人撩起来了。 身下仿佛被灌了一股风,凉嗖嗖的,她大惊失色,刚才只顾着肚子饿,竟然忘了去柜子里拿条新的内裤穿... “你竟然没穿?”江延发出惊讶的感叹,要知道,姐姐在家一直防他如防狼,不做爱的时候一直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哪会像到如今这么大胆,竟然... “那姐姐刚刚一直都是光着屁股吃饭的吗?”他笑得肆意,一把掰开捂在私处的小手,白嫩嫩的小穴,鲜如鲍鱼,掰开肉缝朝里看,软肉非常理的嫣红,一看就是被人肏肿了的状态,稍稍伸进一根手指,她就敏感得直打颤。 看来今晚是不能让他那根鸡巴享用了,这两天弄得太狠了,小逼得好生养养了。 “你快点住手!”她娇颤着身子,小穴止不住地夹紧那根为非作歹的手指,想用软肉把它拱出去。 这一夹可好,手指夹得生疼不说,反而让他眼前一亮。 江延默默看着果筐里的大青提,坏点子就想出来了。 以前看过小黄片里演过,往女人的阴穴里塞葡萄,看看最后能塞进几颗,等塞完了再让女人夹爆它们,然后男人跪在穴口舔弄果汁... 越想越刺激,他整个人兴奋起来,开始跃跃欲试。 舒瑶看着他那副满目淫光的模样,马上紧张起来。 “我说话你又不听了吗!”她假装镇定,看他那满肚子坏水,谁知道又在想什么,于是又连劝带求地说,“今天别弄了,我身体还没恢复好,会疼的。” “我不弄你。”说完倒是真的抽出手指来,抽出的那一刻指尖还带出一丝淫液。 她刚松一口气,下一秒,一颗冰冰凉凉的大葡萄就被塞了进去。 “你干什么!”她惊呼,与此同时,那颗冰凉的葡萄粒已经进入甬道,穴内的软肉挤着果肉,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收穴,“噗嗤”一声,葡萄肉就这样被榨成了汁,汁水沿着甬道往下涌,慢慢就滴出穴口。 “哈,这么快就学会‘榨汁’了?”他惊喜万分,蹲下身子,掰开姐姐的双腿,如饥似渴地舔舐着鲜甜的葡萄汁。 这可是名副其实的“鲜榨葡萄汁”啊。 汁液里不完全是葡萄汁液,还有一部分是姐姐的淫液,两种液体混合,味道美妙至极。 “你这个大流氓!”舒瑶气得直骂人,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又一颗葡萄肉塞进去了,接着第二颗,第叁颗,第四颗...接连不断地进入甬道里。 果肉饱满,触感冰凉,穴内竟然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她急得想要吐出来,拼命往身下挤,谁知洞口被男人的手指堵住了,她一紧张,又紧急缩穴,这下子把葡萄和手指一起夹住了。 葡萄是死物,手指却灵活得很,收穴的同时,手指又开始在穴内一顿乱捣。 “啊...”果不其然,她放声浪叫。 “对,再夹得紧一点,葡萄就要碎了。”他轻笑着,手指还在引导着她用力。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听他的,只是感觉到了,真的又夹碎了果肉。 他适时拔出手指,凑过嘴唇接着喝第二波“葡萄汁”。 双唇吮着汁液,舌头也像画圈圈一样舔着阴唇,舔汁的“啧啧”声音,色情又露骨。 后来没有果汁了,他也没有停止舌尖动作,舌头伸进穴内,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抽进抽出,把肉壁内残余的汁液舔舐得干干净净不说,还引发了她体内的浪潮奔涌。 瞬间,淫水打湿了他的脸。 他抬起头,嘴角都是混杂着葡萄汁的淫液,他色情地伸出舌头舔唇,然后朝着她邪魅一笑。 “真好喝。” 葡萄味的逼水真好喝。 她的脸红得滴血了。 怎么办,身体好像空虚得要命。 狗男人,太会玩了。 “再来。”刚说完,男人又把葡萄塞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 本质肉文,没办法。 他吃得可真香啊。 狗男人(葡萄下篇) 舒瑶也算是开了眼界了,什么是狗男人口中说的“我不弄你”。 他说的不弄她,指的是他的鸡巴不弄她,可没说其他地方不弄她。 他兴趣使然,榨了一晚上的果汁,后来喝够了还拿着大碗接着,葡萄汁榨完了,又把西瓜肉塞了进去... 她该庆幸没被放整个西瓜吗... 这个狗男人,真的把她当成天然“榨汁机”了。 等家里水果用完了,他可算是消停了。 她又去冲了个澡,拿着花洒对准穴口好一阵冲洗,好不容易才抠出一些残余的果肉和果皮,把她累得够呛。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刚好遇到刚从门外回来的江延。 看他笑得贱兮兮的那样子,烦得很,她没好口气地损了他几句,叮嘱他赶紧去学习。 “等一会儿。”江延挠挠头,一脸傻笑。 然后她注意到他新买回来的东西,一台真正的榨汁机。 她狐疑地看着他,这货是喝上瘾了吗,想喝真正的果汁了。 接着又见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厨房,开始组装机器,安好了就从冰箱里拿出两盆大碗,然后倒进去搅拌... 死变态! 那两盆碗里是什么东西她比谁都清楚。 他竟然把刚才从她身体里碾碎的果肉倒进了真正的榨汁机里! 然后还装模作样地倒了些榨汁用的配料和水... 等榨完了给自己倒了一杯,接着一饮而尽。 “嗝...”他甚至还打了个饱嗝。 江延饮完果汁,抬头刚好看到姐姐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要喝吗?”他冲着她和煦一笑,神色如常,就像在邀请她品尝一杯美酒。 “有病!”她气红了脸,直接转身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死死蒙住。 “这么早就睡啊。”那人还若无其事地询问起来。 “少废话,赶紧去写作业。”她闷着嗓子喊道。 江延笑着摇摇头,只当是姐姐在害羞。 不过也真是无奈啊,就算他再怎样在她面前表现得像个男人,可自己的身份还是个高中生,他还要学习,还要写作业。 一定得快点长大。 大到可以足矣保护她,让她有依赖感。 榨好“果汁”,他把瓶子放到冰箱里,想着明天再带到学校喝。 过了几天。 这几天江延都是自己回来的,即使夜训也不让姐姐去篮球馆送饭了。 毕竟现在篮球馆里有头饿狼盯着姐姐呢,他可不能让那头狼把姐姐叼走了。 这次他回来特意扛了几箱水果。 舒瑶没当回事,以为就是他馋水果了,路过厨房的时候,她看见那几箱水果上面写着,“维多利亚大青提”,“水晶葡萄”,“蓝莓葡萄”。 “江——延!”她气到暴跳。 “怎么了。”江延凑过来,姐姐很少喊他名字,只有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喊他大名。 看到姐姐盯着那几箱葡萄眸子里快烧起火来了,他瞬间懂了。 “诶,我不知道哪个种类好吃,老板一推荐我就都买了。”其实他只说了半句实话,确实是老板推荐的,但是他的用意自然是... 自从那次尝了甜头,他便爱上了“鲜榨”果汁,对比了西瓜汁和葡萄汁,自然是葡萄要好喝,也更易保存。 西瓜汁长时间不喝果肉就沉淀了,但是葡萄汁只要榨得好,保存一两天没问题的。 教练还叮嘱过他不要喝太多甜的饮品,不仅会影响肌肉含量,对高强度运动的他并不好。 但是对方哪知道他喝的又不是真正的葡萄汁,而且他放的都是零卡糖,因为果汁经过姐姐小逼的洗礼,即使不放糖在他心中也“齁甜”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做多余的事情,我饶不了你。”她色厉内荏地指责。 “好好好,我知道,我只是单纯想吃葡萄。”他急忙解释。 “滚去写作业。” “遵命。” 漫漫长夜来袭,床上的男女痴缠交吻,吻到情浓时,男人突然抱着女人下床。 “诶?”舒瑶还沉浸在刚刚的激吻中,突然发现自己又被男人抱在餐椅上坐下来。 要在椅子上做吗? 她下意识地张开双腿,还在流着水的小逼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心领神会一笑。 那意思是催促让他快点插,她现在,很空虚。 谁知男人反倒是镇静地说了句,“不急。”然后转身去冰箱里拿东西。 他要干什么... 接下来,她看见,那人端了一盆洗好的葡萄,口中喃喃自语,“今天就先试试蓝莓葡萄吧。” 她的穴瞬间抖了几下... 狗男人!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其实是葡萄的下篇。狗男人是真会玩啊。 你见过谁家姐姐能亲嘴的(剧情) 大赛因为不可控的原因延迟了一周。 不久,比赛日如期而至。 这周的江延老老实实的,晚上也不再折腾姐姐了,早睡早起身体好。 养精蓄锐,就为了迎接大赛。 球队提前几天住进了临市比赛场地对面的酒店。 因为赛事正规,不允许球员和球队以外的人入住,所以他和姐姐只能分开了。 临走的那天早上他不舍地抱着姐姐,就好像要永别一样。 因为延迟了一周,刚好和期末考试撞上了,她也不能陪他去临市了,只能在此惜别。 “决赛你一定要来看啊。”江延热泪盈眶。 如果能打进决赛,那时候她已经考完试了,自然是有时间去看的。 “嗯,一定,你快点归队吧。”舒瑶无奈地拍着他的背安抚着,后面的队友还在催着他尽快上车,可是他却像个舍不得妈妈的孩子,抱着她死都不放。 这时候她才发现,平时再怎么嚣张跋扈,他不过也是个刚过十八岁的孩子啊。 “我等你。”他露出骄阳般的微笑,趁人不注意还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她立刻打消刚才的想法。 尴尬地看了眼四周,好像没人注意到两个人的举动。 于是点头示意。 然后就看到那人翘着狗尾巴一蹦一跳上了车,等坐上了车还朝着她的方向热情摆手。 她也摆着手回应他。 车开走了,她站在原地,长舒一口气。 大巴士。 男生们打闹着,一个个兴致勃勃,对比赛充满期待。 教练在前面喋喋不休地讲着各种临场技巧和战术。 座位上的男生,私下聊得正嗨。 “行啊,江延,你跟你姐姐处的挺好啊。”前排的男生探出头,对着江延调侃着。 “嗯。”他眼皮一抬,算是默认了。 “那不是一般的好啊,你见过谁家姐姐能亲嘴的。”另一个男生也笑嘻嘻地插进话来。 而江延听完并没有生气,而是用余光扫过与他同列不同座的学长,看见对方耳朵都竖起来了。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姐姐。”他的目光充满得意。 “可真行!这回的比之前的都强。”男生向他竖起大拇指。 “对了,你俩到哪步了?”那男生够八卦的,要是按照往常他才不会理这种问题,现在... “我们同居了。”他说得风轻云淡,却是一脸的骄傲。 “哇靠,牛哇牛哇。” “佩服佩服。” 不知怎的,这种奉承的话他听着特别高兴。 因为他瞥到学长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咳咳...”身旁一直没说话的路远终于出了声,踢了两下前面的座椅,就听他说道,“老子睡觉呢,转过去。” “好咧好咧。”前面两个狗腿子听话地转回去了。 ---------------(分割线) 舒瑶收拾完行李就上了回学校的公车。 出租房的东西她基本上都收走了。 反正当初只答应跟他住一个月,因为大赛延迟又多住了一个礼拜。 如今她也不打算回去了。 父亲当初只给她请了一个学期的假期。 下学期她也不能陪他这么玩了,得回学校上学了。 这个月也是赶巧,江彤因为出差外派没有回家,加上父亲的掩护,家里人并不知道她跟江延同居了一个多月。 当然,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放纵的生活也该结束了。 她还是要回到自己的轨道上。 她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望着窗外一晃而过的风景,一路上思虑万千。 电话突然响起。 看了眼手机屏幕,是男朋友的来电。 不知为何她现在接到男朋友的电话心里直打怵。 之前因为她说期末考试要复习,这个月没怎么跟男朋友视频过,电话也打得少。 因为她每次跟男朋友打完电话,江延就醋意大发,把自己弄得要死要活的。 愣神间手机不小心掉落,还是身边的乘客帮她捡了起来。 她颔首道了声“谢谢”,然后扭过头手捂着话筒接了起来。 “喂?” “瑶瑶?”苏砚尘听到她的周围有些杂音,又问道,“不方便说话吗?” “没有没有。”刚好公交车报站声音响起,她说道,“方便的,我在公车上。” “嘿嘿。”苏砚尘笑了起来,听起来心情很好,“有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z市的项目差不多了,我们工程部要去下一个城市了。”最近一个多月他也是忙着收尾工作,每天没日没夜地工作,竟然忙到忘了跟女朋友通话。 他知道异地恋很辛苦,聚少离多,但也不想当个不称职的男友,并不希望女朋友因此感到寂寞。 但是自己又在创业初期,而她还在上大学,这些都是在所难免的。 他想过等舒瑶毕业了就好了,到时候带着她一起走,天南海北两个人都要在一起。 等事业有成了他就跟家里人说娶她,到时候没人能约束他的婚姻了。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家里的状况,如果现在直接带着她跟家人对峙,是没办法与家族抗衡的。 他的家庭条件要比常人好得多,即使他不创业不拼搏也会过得富足,但是从小到大约束得太多,他不想依附家里,并且急于摆脱这种现象。 现在他唯一的动力就是给女朋友组建一个幸福的未来。 “是吗,你要去哪里?”舒瑶好奇地问。 “临市。”临市距离他们的城市很近,开车不到两个小时就能到,再也不用赶什么飞机了。 甚至可以晚上住在这里,第二天早起再去通勤。 但是这样肯定会累,可是最起码周五下班就可以回来与她见面了。 临市...她不由得喃喃自语...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于他们两人来说肯定是好事情,以后可以每周见一次面了。 但是如今他们中间夹着个危险的炸弹。 那颗炸弹可能随时会爆炸,把一切都毁灭... “哪天来临市?”舒瑶冷不丁问了句。 “25号,到时候如果有空能来找我不。”苏砚尘温柔地说道,他知道舒瑶的大学在城郊,挨着临市,车程不超过一个半小时。 接着又说了句暗示明显的话,“我住在xx酒店...” 25号...舒瑶瞪大了眼睛,突然想到,江延说过,如果打进决赛,就是本月25号。 “决赛你一定要来看啊。”脑海里突然回荡起那人的话。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默默推动着他们,有些事情她不得不做个了断。 她突然打了个冷颤。 作者有话说: 现在写剧情还要打括号了。 接下来大部分都是剧情,中间要是有肉戏也是服务于剧情。 朋友们,正宫杀回来了~ 他的目光只追寻一个人 比赛进行的很顺利。 一路过关斩将,江延所在的球队杀到了决赛。 前几场他表现得一直都很好,每场比赛都会遇到不少向他示好的女生,他都微笑着拒绝了,毕竟现在他已经有姐姐了。 进入决赛的两支队伍,一个是东道主,一个就是他们学校。 两支队伍是老对手了,打联赛的时候常年霸榜前两名。 但是全国性的比赛还是第一次见分晓。 他现在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的状态,因为他有一个计划。 教练说如果比赛打赢了,可以帮大家申请在临市多玩几天。 临市靠海,还有个闻名遐迩的旅游岛屿。 他知道姐姐喜欢有关水的一切,他们去过温泉,玩过泳池,但是一直没领姐姐看过海。 虽然不是夏天,但是他可以租一艘船,带着姐姐出海玩。 而且他还准备了更大的惊喜。 如果拿下决赛当场的MVP,教练答应满足他一个条件。 那就是,到时候整个球队都会帮着他给姐姐,表白。 场景由他定,想想更兴奋了。 不过这个条件他还没跟教练提,但是他觉得教练向来豁达,并不反对球员早恋问题。 由于赛前手机被没收了,他联系不到姐姐,只能在心中默念祈祷。 姐姐明天一定要来哦。 决赛当天。 江延起了个大早,在房间内开始聚精会神地做着拉抻动作。 过了一小时,他收拾好东西,跟着大部队来到对面的比赛场地。 今天的观众是来的最多的一次。 有自己学校派来的观众,还有一些是社会上的篮球爱好者,以及一些职业篮球俱乐部和媒体记者。 职业篮球俱乐部的到来,引来全场的注目,可见对于这次比赛的重视,俱乐部也在物色一些年轻的球员以此来培养。 球员们跃跃欲试,都想极力表现自己。 球队进入会场了,开始进行着赛前准备。 学校的区域也看见了熟悉的面孔,容予和柳莺他们都来了,看见他还朝他热情招呼。 在家属区他也看见了母亲和继父也在向他打招呼,坐在他们旁边的还有苏怡人,苏怡人看见他别提多高兴了。 “延哥哥,加油哇!”苏怡人扬着可爱的脸蛋为他加油打气。 “嗯。”他也微笑着予以回应。 “我呢我呢!”一旁的路远也凑了上来。 “哼,你只要别托延哥哥后腿就行。”说完她又做了个鬼脸,模样鬼灵精怪。 突然间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有人朝着江延打趣,“行啊,延哥,姐姐妹妹齐上阵啊。” “去你的!”江延还没生气呢,路远先不乐意了,怼了那人一杵子,“你知道个屁啊!” 那人一下子就看出路远对那个小妹妹不一样,连连道歉,“行,远哥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然后欠登地跑开了。 江延其实也没多在意,因为他的目光一直在寻找一个人的身影。 迟迟不见那人来,他心乱如麻。 正赶上教练要开紧急会议,他只好烦躁地抓了一下头,慢慢离开观众区。 直到比赛前他都心不在焉的,教练看出来他状态不对,以为他只是赛前焦虑,还劝导他要放平心态。 就连最近跟自己有隔阂的学长也来劝他。 为了球队他没说什么,咬着牙进了场。 进场之后他又扫了一下观众区,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因为他看到了那抹淡蓝色的身影。 姐姐慌乱地进了观众席,似乎正在找人。 然后苏怡人朝她挥手,她急忙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做了几天的思想准备,舒瑶还是决定来了。 因为毕竟已经先跟他做好了约定,又是这样重要的日子,万一他因此分了心,比赛不在状态,到时候一定会怪罪于她,她可担不了这样的责任。 但是来的时候正好遇到早高峰,城际巴士堵得要死,下了车她又打车才紧赶慢赶来到场地。 等她到的时候主持人已经开始介绍两队的球员了,接下来球员们相继握手,眼看着比赛就要开始了。 还好苏怡人提前给她发了信息,她进场的时候联系到了苏怡人,两个人成功交接。 不过没想到江彤跟父亲也来了,两个人就坐在她们旁边,她顿时感觉压力山大... 跟江彤和父亲简单打了声招呼,就听见后面有人唤她,“舒瑶姐。” 她回头,看到柳莺他们那波人,这样看来还不如跟他们坐在一起了。 她也跟着回应,然后就看柳莺指着场地的方向让她回头看。 她回头,刚好看到球员正排排站在场地上,其中有个熟悉的身影,长得比其他队员要白,高高瘦瘦的,穿着18号球衣,一张俊脸正冲着她笑得开心。 那笑容竟然让她察觉到了从没见过的纯粹,如雨后春笋,让人心口为之一颤。 苏怡人也发现了江延在朝着他们的方向微笑,以为他在看着自己,便兴奋地挥起手来回应着他。 舒瑶不知为何,觉得那笑容特别刺眼,目光一触到他,竟然有些局促,但是还是朝着他的方向招手示意。 摄像机刚好捕捉到江延的镜头,一张帅脸笑起来颠倒众生,就像春雪初融,眸子里闪着温柔的水光,皎皎如白月。 现场响起了非同小可的尖叫声。 主持人甚至来了句“笑颜杀手”的高评价,“有颜值有才华”瞬间引起在场更大的轩然大波。 “18号好帅啊。” “听说是x中的校草,球打得可好了。” “他们学校那个帖子可火了,听说还有外校女生自发在表白墙上给他表白。” “他有没有微博啥的啊?” “我哪知道,一会儿我刷刷他们学校论坛。” “那他有女朋友没?” “怎么你还想试试?” “哈哈,追求帅哥是女生人生心愿之一嘛。” 身后的观众席上,几个女生谈得热络,苏怡人听得不耐烦,回头瞪了几眼,心想就这几个歪瓜裂枣也想觊觎她家延哥哥,没点自知之明。 江彤听到后却是习以为常,但是眼中不免得意,这就是她儿子啊,一直都这么受欢迎,等这场比赛赢了,又可以在富太太圈里好好炫耀一番了。 舒穆则是一直心事重重地看着女儿的方向,他看得出江延其实在看他女儿,两人的小动作他早就了然于心。 而舒瑶呢,只觉得坐立难安,心里想着千万别被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 观众席上的四个人,心中各有所想。 路远侧过头,刚好看到站在身边傻乐的江延。 至于吗,不就是笑笑嘛,他笑得哪儿帅了,现场需要这么夸张吗? 几百年没见过帅哥吗,他嗤之以鼻。 可镜头给到路远的时候,他也东施效颦般龇着牙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不龇牙可好,一龇牙把早上遗留在牙缝里的青菜叶都露出来了。 现场再度喧哗,这回是全场爆笑,他转头看向大屏幕,终于看到了牙缝间那根菜叶... 吓得他赶紧闭嘴。 “哈哈哈哈,你看路远那个大傻子,笑死我了!”苏怡人笑得直捶大腿。 舒瑶也注意到了,也被感染着笑了出来。 难得笑得春花烂漫,甚是明媚。 江延看到了,他缓过神来,唇角再度勾起一抹兴趣盎然的笑。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世间万事皆因她喜因她怒也会因她泣。 哨声响起,比赛开始了。 他立刻转换姿态,站在自己专属的位置上,打起十二分精神,积极做着备战准备。 场下的教练惊讶地发现,江延的眼神又变得充满斗志了,仿佛刚刚吸入了什么不得了的能量。 作者有话说: 江:姐姐不来我浑身没劲儿。 一写到剧情顿时思如泉涌... 你不来我不走 随着最后一阵哨声响起。 加时赛也来到了尾声。 这场比赛极其精彩,精彩程度竟然不输于职业篮赛。 两队分数一直咬得死死的,前叁节江延所在队伍一直落后对方两叁分,最后一节最后叁秒,他扔进了一记漂亮的叁分球把比分追平。 让比赛成功进入加时赛。 加时赛双方分数更是不分上下,不愧是全国最好的两支高中球队,连观赛的专家也在赞扬两队旗鼓相当,尤其出彩的是x中的18号球员,全场表现最积极,个人全场得分遥遥领先第二名十多分。 甚至在谈论他是最有可能被职业篮联看中的球员。 听到评论员这样说,江彤反倒是嗤之以鼻,打篮球有什么好的,他儿子的未来可不是局限于一个小小的篮球队。 江家那么好的集团还等着她唯一的儿子继承呢,又岂能在篮球队里“厮混”? 不过听到外人这样评价自己儿子,她的内心还是很爽,属于那种极其自豪的爽。 随着最后一记投球成功,最终双方的比分停留在103:101。 江延的队伍艰难地打赢了这场了比赛。 “实至名归!”主持人发出高度评价,这场比赛任何一队获胜都值得赞美。 现场一片欢呼。 比赛实在是太精彩了,双方观众都看得酣畅淋漓。 江延被球员拥起来,齐力甩上天,大家一齐喊着“X中牛逼!江延万岁”! 一个个喜悦之心溢于言表。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观众席,发现姐姐正跟苏怡人抱在一起,似乎在庆祝他的胜利。 等颁完奖杯,主持人宣布的全场MVP,果然是他。 他骄傲地登上台领奖,昂起头满脸的自信,目光又悄悄瞥向看着姐姐的方位。 她也朝着他笑。 感觉她在为他高兴,他的心情比拿了奖杯还开心。 赛后,他被大批记者围堵,他也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场景,但是面上并不惊慌,反而井井有条地解答了记者提出的每一个问题,让人不禁赞叹他的临场发挥能力。 没办法,从小到大早就锻炼出来了。 甚至有些职业联赛的工作人员朝他抛下橄榄枝,但是他只是收下了对方的名片,并没有给他们明确的答复。 后来到了后台有观众跑来跟他合影,有些大胆的女生甚至还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回答是有。 对方一阵失望。 等解决了这波人,他形色匆匆跑去地去休息室找路远。 “人联系没?”他额角的汗还没来得及擦就匆匆赶到休息室。 “联系了,我让柳莺带着她去器材室等你了。”路远看着江延一脸焦急的模样,哪有半点“篮球明星”的样子了。 说完就见江延立马擦起身上的汗,然后还去水池边洗了把脸,甚至还简单弄了下发型,就差喷香水了,不过这帮大老爷们也没有喷香水的。 然后急不可耐地跑出去了。 刚出门刚好碰到教练,教练让他早点回来一会儿球队还要合影留念。 他说好,马上。然后人一溜烟儿又跑没影了。 急得就像要去私会小情人。 等到了器材室,他反倒紧张起来了,甚至还像模作样地敲了下门。 门开了,他心跳如鼓,可是开门的并不是姐姐,而是一脸看好戏的柳莺。 “怎么是你。”他的眉毛立刻耷拉下来了,大写的失望。 “哎呦,‘篮球明星’注意一下你的表情管理。”柳莺调侃着。 “姐姐呢。”他又蹙了下眉,他现在可没有时间跟她周旋。 “急什么,不是你让我带来的吗。”柳莺似乎还要逗他。 “我赶时间,你快点...”刚要生气,里面就传来了那阵让他魂牵梦索的声音。 “谁来了?”舒瑶软糯的声音响起。 “我走了,你去吧。”柳莺挑了下眉,识趣地离开。 这家伙真的不会表情管理吗,看到姐姐后露出那一脸痴相,眼神都直了。 哪有刚才在球场上那副潇洒的模样。 如果写个八卦新闻,标题就是——校园“篮球明星”,背地里是个痴汉。 柳莺耸了耸肩,转身离开给两人独处空间。 “姐姐——”这声音里饱含了满腔的思念,他疾步奔到姐姐面前,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快半个多月没见面了吧,一下子分开这么久,他真是想的要命。 预赛的时候拼命上分,想着一定要让姐姐看到自己进决赛,可到了决赛的时候,又害怕姐姐不来看自己,整个人矛盾又多愁善感起来。 “你今天表现得非常好。”舒瑶被他抱得难受,他身上都是汗,贴在身上黏黏的。 但是也知道他是太过激动了,还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部。 “我太高兴了。”他被自己感动得不得了,姐姐在夸他诶。 此时此刻,怀里的姐姐柔软得像只小白兔,触手可及尽是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淡蓝色的连衣裙衬得她光彩明艳,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睛,着实勾人,看得他顿时心生涟漪。 “姐姐今天真美。”他的目光移不开了,甚至在想姐姐为了见她穿了一身绝美的衣服,还化了明艳动人的淡妆,一想到都是为他,他的心陡然跳漏了一拍。 平时的姐姐已经够美了,今天是更美。 “呃...”舒瑶看他期待的表情,并不想打断他的想法。 其实她今天之所以打扮成这样,一是来观摩他的比赛,第二是因为晚上给男朋友接风,听说男朋友的酒店离这里并不算太远... 他只当姐姐是不好意思,如此温香软玉在怀,总会产生旖旎念头。 于是他低下头,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情地拥吻。 “唔...”这个吻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舌尖比每一次都要勾缠,唇瓣比每一次亲得都要重,除了深切的欲望还有真挚的心意。 他情生意动,这个吻也带着试探,似乎想要通过这一吻证明着什么。 想要抛开她的心脏,看穿她的灵魂,看看她的心是否也有他半分。 他已经不求她能够全心全意了,只求自己在她心中占着一份席位。 直到两个人呼吸都变得急促,他才慢慢放开她的红唇,抬眼凝视着那双媚色迷离的眼眸。 他的额头还抵着她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游弋,不想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 “姐姐。”他温柔唤着她。 “嗯?” “我喜...”话还没说完,突然被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齐刷刷看向门口。 江延皱起眉头,心想着哪个天杀的不要命的龟儿子要来打断他的告白。 不过刚才也确实是气氛到那了,他忘记了现在是在一个破旧地器材室里。 总归不是个浪漫的地方。 他好不容易表一次白怎么能这样委屈姐姐呢。 “延哥,快点出来吧,就差你了,教练着急了。”门外是路远的声音。 “知道了。”他的声音沉到不行。 然后又转而再度深深拥住姐姐,留恋不已地说,“我一会要回队里,晚上六点钟可以去酒店天台餐厅等我吗?” “什么事。”舒瑶一听到晚上心里犹豫不决。 “很重要的事。”他表情坚定。 “我晚上可能...”她刚想说晚上没时间,又被他打断。 “你一定要来,你不来我就一直等着你来。”他撇撇嘴,语气嗡嗡的。 这说话的表情怎么回事,闪着水光星眸,像只委屈的大狗狗,感觉要哭呢。 这个好像不能拒绝了。 怎么办呢!她晚上要去见男朋友的啊! 男朋友的飞机八点到...... 所以说做人要专一啊! 绝对不能——脚踏两条船。 作者有话说: 我都替你愁啊姐。 江:这不轻松拿捏了吗。 名草有主 舒瑶大致算了下时间,如果六点钟去餐厅跟江延见面,两个小时就能脱身的话,再去男朋友的酒店会和,半小时就能到。 加上机场到酒店的距离,时间恰恰好。 她今晚真的是不想去跟江延吃饭,但是看见他那双眼她没办法拒绝。 只是单纯吃个饭,吃完找借口就走,她应该可以做到的吧? 就当陪他庆祝一下得了冠军的喜悦。 等到了酒店天台餐厅,得知这里已经被x中球队的包场了。 门口的服务员在向她解释今天餐厅被包场了,所以不能接受散客了。 不愧是远近闻名的贵族学校,在五星级酒店的天台餐厅包场,绝对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里面闹闹哄哄的,看样子热闹非凡。 舒瑶刚要给江延打电话,就在门口就遇到了梁禹。 “呀,姐姐来了。”梁禹朝她热情的打招呼。 服务生看两人认识就没再阻挠。 “晚上好,梁同学,在等人吗?”舒瑶客套地问。 她对他并不是很熟悉,只知道他倒是很愿意跟她搭话,但是每次两人交谈完,江延都不是很高兴,反而摆着张臭脸。 “嗯,在等女伴。”他依旧微笑着,是“女伴”,不是“女朋友”,这个称呼意味深长,她也没想深究,点过头就进去了。 进去后才发现这个餐厅真的是蛮大的,还是360度的旋转餐厅,可以将临市夜景一览无余。 自助餐厅,中间还有舞台,已经有人站在台上高歌一曲了。 本来是有乐队的,但是篮球队的队友们不喜欢抒情乐,非要搞个劲爆点的音乐,索性自己来放了。 看来没什么情调,都是些粗人。 还不如把地点定在夜场了。 不过是因为考虑到,球员有一部分未成年,所以还是选择了这里。 这些高中生可不得了,几乎人人身边都坐着个女生,有的人身边甚至挤了叁四个。 就比如被女生围到水泄不通的江延。 江延现在很烦,也不知道为啥让啦啦队的女生也进来了,他被女生们缠得头疼,问东问西不说,有的还上下其手,大胆得很,非说是要摸摸他的腹肌。 他正想要抵抗呢,突然接到路远的信号,他一激动就来了个鲤鱼打挺。 姐姐来了。 一下子推开围在自己身边的女生,兴冲冲地朝着姐姐的方向跑去。 要不是碍于在场的人太多,他早就先是一个拥抱再来一个热吻了。 而现在他只是牵着姐姐的手,然后霸道地让挤在他座位上的女生走开,给姐姐让座。 那些女生识趣地走开了。 什么啊,名草有主啊。 “就怕你不来呢。”江延攥着姐姐葱白的小手,揉啊揉,眼神里蓄满爱意。 他的手心里全是汗,音乐声嘈杂,又特意侧过头凑到她耳边私语,“你能来我太高兴了。” 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不会。”舒瑶尴尬地轻咳了几声,看到周围人好像没有注意到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一会儿完事后别走,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说这话时,他的眼睛黑得不可思议,像黑曜石一般透亮。 “什么事,不能现在说吗?”舒瑶不解,完事后她还要“赶场子”呢。 “不能,这件事真的很重要。”他手指发力,将姐姐的手攥得更紧了。 坐了一会儿,好多人都过来跟江延说话,她被晾在一边有些不自在,想挪开手离他稍远点,可是对方偏不,反而把她的身子拉得更近了,好像一松手她就会走开。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时候她看见柳莺来了,刚好她这边有空位,自然而然地跟她坐在一起。 江延看到柳莺来了,觉得能有跟姐姐说说话解解闷的人了,这才安心地放开手,继续跟旁边的人交流着。 “姐姐,好久不见啦。”又是那张媚意横生的脸,眼波游荡,好像随时随地都在抛媚眼,而且每次见她都是嘴角含笑。 真是个美人胚子。 有时候舒瑶在想,有这样一个漂亮美艳的前女友,江延怎么就突然间对她感兴趣了呢。 她有什么优点啊,想到当初在苏怡人生日宴party上,江延就说过她只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胸大。 胸大也算是女人的优点吗? 她一直因此感到担忧呢。 “嗯,大学生活适应吗?”她突然想到柳莺现在是个大一学生了。 “哈哈,很清闲,我们课少,有空就可以出来玩。” “姐姐你呢,听说你俩住在一起了?”柳莺朝着江延的方向挑眉,那意思仿佛在说,我什么都知道。 “咳咳...”舒瑶心想怎么人人都知道呢,江延这个大嘴巴。 “不是你想的那样。”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哈哈,不用不好意思,我们是朋友。”柳莺反倒是大大方方,毫不在意。 “别说这个了,咱们去自助餐区拿点东西吃吧。”舒瑶紧忙转移话题。 五星级酒店的餐厅就是不一样,哈根达斯免费吃,还有各种她喜欢的甜点,什么芝士蛋糕,提拉米苏,熔岩巧克力,奶油小布丁...简直是吃货的天堂。 两个人拿了些餐食回来,柳莺说自己要控制身材,只能吃些水果蔬菜。 舒瑶看了下自己的餐盘,一半高热量,还有一堆甜点,果汁饮料,顿时觉得难堪。 人家都那么痩了还这么自律,自己身上这么多肉,还这么能吃,最近感觉肚子上又涨了一圈肉,肚子有肉就算了,可别再长胸部了,因为大码胸衣都很丑,都是老太太款式,以后她都买不到好看的内衣了。 她记得之前有一次嚷嚷着要减肥,江延却第一个反对,死活不让,说她现在的身材刚刚好,还说什么女生肉肉的才好看,后来她也没狠下心来坚持住。 越是高呼减肥的人,越是减不下来。 可是她哪知道他的私心啊,肉肉的姐姐压在他硬邦邦的身上软绵绵的,那感觉要多好有多好。 而且她还不是胖,只是肉感十足。 可能就是因为胸大屁股翘吧。 男人喜欢痩的,但不喜欢哪儿都瘦的。 姐姐这种身材简直就是男人心中梦中情人。 这边刚放下餐盘,江延霸道地抢走她的小布丁。 布丁Q弹软糯,吃起来就像,姐姐那对软绵绵的奶子。 偷吃后,他还潇洒地抹了把嘴,并朝着姐姐一脸得逞的笑。 舒瑶白了他一眼,心想着,小孩心性,不跟他一般见识。 “一会儿我还想吃姐姐的‘大布丁’。”他又凑过来,在她耳边呼着气,语调色气,嘴唇时不时擦过耳际,声音暗哑,暗示明显。 “你老实儿坐着去。”她一脸娇怒,脸上一团红,烧得她心情混乱。 还是不习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太过暧昧。 江延不以为然,反而变本加厉般将手臂伸向姐姐的腰后,然后极其自然地摸到她的软腰,又掐了掐腰上的软肉一拉一扯地玩弄着,还轻佻地哼哼道,“嗯,姐姐又长肉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作者有话说: 学长的角色其实是江狗的绊脚石。 很快就要派上用场了。 卫生间里的激情(高H) 坐在这里有一个小时了。 看着一群高中生玩游戏,实在融不进去。 舒瑶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 于是打算去趟卫生间。 洗手的时候,刚好收到苏砚尘发来的消息。 “飞机晚点了,可能要晚半小时到。” 不知为何,舒瑶突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看了眼时间,这样算还有两个小时,应该来得及吧,过一会儿她就要跟他说自己学校有事要先回去。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撞到一堵肉墙,她的嘴巴被捂住了,有人将她囚进隔壁男卫。 什么人?难道高级餐厅也有臭流氓吗? 很快一股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息,那是专属于某人的清淡香草味。 她的身体被男人强劲的手臂牢牢禁锢在身前,温热呼吸喷涌在她耳后,喘息声越来越重 以及那不容忽视的卡在她臀间的硬物。 她好像什么都懂了。 不会是要搞卫生间play吧? 这可是公卫啊!随时随刻都会有人进出的。 刚想要斥责,突然感觉到搂在她腰际的手,慢慢攀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涩情地揉捏她的双乳,而另一只捂在她嘴上的手,已经暧昧地伸进唇中,开始在她的口腔中搅弄 她气得耳朵都红了。 的确,高级餐厅也是有臭流氓的。 “你唔放开”她一说话就被他的手指搅着舌头,这样的她不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嘴角还会不断溢口水。 “姐姐还没说有没有想我呢。”江延声音带着陷入情欲后的慵懒,大掌沿着她圆润挺翘的臀部摩挲,然后突然一下子掀起了她的裙子。 “啊”她惊悚不已,这可是她新买的裙子,很贵的,一千多块钱,当初可是她咬咬牙下了好大决心才买下来的。 她尖叫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担心他会把裙子撕坏,她可就穿这一套衣服出来,要是弄坏了她可怎么出去啊。 大晚上的难道要她再买一套衣服吗。 裙下风光无限,肉色的连裤丝袜紧紧勒着小内裤,过于挺翘的肉臀像是随时都会把丝袜撑破。 “别弄我衣服,新买的”她双手扶着墙,紧张死了,可是下一秒,“嘶啦——”一声,裙子被推到腰际,屁股瞬间灌来一股邪风,丝袜就这样被他暴力地撕开了。 他竟然在她臀部撕开了一个大裂口! 她真是要疯了! 他竟然想在外面跟她做这种事! 而且还是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的卫生间 她开始疯狂拧动着身子,试图挣扎,没想到却被他有力的大腿和手臂轻易压制。 然后网纱内裤就被他直接撕开了。! 她该后悔自己没穿不容易撕裂的棉质内裤吗? 这个狗男人! 那男人直接把手伸向到她的私处,先摸着饱满的小鲍鱼轻捻慢挑,等把她弄痒了,趁机把那根骨节分明的长指戳进穴内 与此同时,门口传来脚步声 她呆住了,紧张之际小穴紧急收缩,瞬间便把那根手指夹得进退两难 “学长,你完事去哪儿玩啊?”男生的声音响起。 “好玩的地方,你去不。”梁禹回应着。 “带妹玩的地方吗,哈哈。” “嗯哼。”看来并不打算否认。 “成年人就是好啊,想把妹就把妹。”男生羡慕地说。 “哦,对,你还没成年,哈哈,小屁孩,那我就不带你了。” “咱队里就你和江延成年了,真羡慕啊。”因为球员大多数是高一高二的学生,没成年很正常。 而且他俩左拥右抱的,是个男人都羡慕。 “不急,成年人也有成年人的烦恼的。” 舒瑶的精神高度紧张,大气都不敢喘,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也不动,心里还想着这俩男生怎么跟话痨似的唠得没完没了了。 这时,突然感觉到插在她穴内的那根手指又开始动了,使坏似的用指甲慢慢刮蹭着她敏感的的小阴蒂,瞬间酥麻感袭来,她忍不住发出“唔唔”声,紧接着春水就这样被弄出来了。 叫声很短暂,她急忙捂住嘴。 他怎么能 江延对姐姐的反应很满意,这下子激发了他更大的玩心。 他玩弄了几下后,又在湿穴内乱搅一番,用那只被挤压的手指把软肉推开,接着又伸进一根,两指齐上阵,刚开始先是一起抽插,感觉插得软肉都放松了,突然一下子两指向两侧一撇在穴内撑起了一个大洞。 似乎在为他即将“窜门”的肉棒腾地方。 “唔”猛的一下子使她身体巨颤,只能靠嘴咬住手指才能让自己尽量不放出奇怪的声音。 然后她听见身后传来解皮带,拉裤链的声音 不要啊不要 她拼命摇头,小屁股疯狂扭动挣扎。 她来这可不是为了跟他做这些的,她以为只是简单吃顿饭,陪他庆祝,哪曾想 而且她晚上要去找男朋友,要是小穴被别的男人上过,男朋友一定会发现的 越想她越害怕,越害怕水反而流的更多。 江延自是有备而来,看自己硬得差不多可以插入了,就从裤兜里翻出一枚套套,一口撕破锡纸包装,然后平稳地套在昂起的性器上。 他本来是想等一会儿去酒店房间里再上姐姐的,但是她坐在他身边那么久,那香气闻得他心神荡漾,小别胜新婚,他早就忍不住了,幸亏自己为了以防万一,往裤兜里揣了备用的 小逼也扩充得也差不多了,水都流出来了,他认为现在可以插了。 于是他捞起姐姐被摸软的身子,咬着她的耳朵悄悄地说,“要是不想让别人听到,你就小点声”接着蠢蠢欲动的鸡巴对准了湿透的穴。 她眼神惊恐,下一秒肉棒就挺进了她的小穴内 “没想到吧,东道主也被咱们给虐了,你没看他家老大有多嚣张。”外面的男生还在高谈阔论着。 “去年也输给我们了。” “哈哈哈,看来是个万年老二。” 梁禹来到洗水池,听着他学弟喋喋不休,刚关掉水龙头,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唔唔唔” “啪啪啪啪” 厕所隔间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是个经验丰富的成年人,这是什么声音他立马明白。 “嘘”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男生也不说话了,然后他也听到声音了,那声音像是女人在隐忍的呜咽,然后那阵铿锵有力地“啪啪”声,更像是 “我靠”男生似乎秒懂,小声暗骂道。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男生可都是看着黄片长大的。 真他妈勇啊,在公共卫生间里直接干起来了。 是他们球队的吗,今天他们学校球队包场了。 男生听得面红耳赤,但是觉得格外刺激,甚至想趴在门口听,却被学长阻止了。 “走吧,外面的人还在等着我们。”梁禹突然打断他的动作。 “学长”男生还想听会儿,毕竟可是现场直播,可是见学长脸色严肃。 “好吧好吧。”可是他十分不甘心,心里还想着,等出去看看谁不在,到时候就知道厕所里激情酣战的男女是谁了。 等人走后,舒瑶终于控制不住了,她的手骨节都被她咬红了,小手从口中脱落,然后也不管不顾了,开始放浪形骸地叫起来。 “啊啊啊”层层软肉被体内粗壮的大鸡巴侵犯着,一下又一下,剐蹭着她的敏感点,龟头重砸在宫壁处,巨大的痛感带来强烈的刺激,她被侵犯成只知道流水的小淫娃了。 “别叫的那么大声,想引来围观啊。”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然而他的动作却和说出的话完全背道而驰,鸡巴狠狠插入她的穴,肏弄的力度一下比一下更重,丝毫没顾及现在是什么场合。 高级餐厅的卫生间,和它的餐厅一样,都是干净整洁的,到处都是熏香,嗅不到难闻的气息。 舒瑶的一条腿被迫踩在马桶边沿,母狗似的撅着小屁股被男人后入。 可能因为是在外面,姐姐的小逼比往日都要紧,他如果不保持快速抽插,准会被她找机会夹得动弹不得,他只有大幅度超快速的抽送,才能维持在穴内的持久。 软肉像张贪婪吃食的小嘴,吸力超群,紧致柔软,裹得他异常舒爽。 “啊啊别那么深”舒瑶被肏得哭唧唧,声音确实小了些,她也怕再进人啊。 刚才两个人的动作那么大,外面那俩男生也许已经听到了。 一想到着她更委屈了。 又能怎么办呢,她还是要承受被男人肏弄的过程,只能等他什么时候赶紧泄出来。 可是还没等他泄出来,她已经高潮了,潮水像是开阀的水龙头,朝着他的龟头猛烈浇灌。 “哗啦啦”,他适时拔出,看着她的小逼淫荡的喷完,骚水一半喷进马桶里,导致自动马桶突然间开始机械化的冲水 “今天水怎么这么多。”他惊讶地开口。 姐姐今天的水特别的多,就跟真的被肏尿了似的。 “”舒瑶并不想回答,她窘死了,在这种情况也能被男人肏得狂喷,真是丢死脸了。 “是不是觉得在外面做很刺激。”他又开始抠弄她的小逼,手指做着扩张的动作,沾满淫水的肉棒硬邦邦的,此时正色情地蹭着穴口,把她磨得瘙痒难耐。 又听他评价道,“而且今天夹得也比往常都紧。” 然后奶子就被他握住了,因为她连衣裙的上衣不好脱,又是扣子又是绳子的,他急于肏小逼,上面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脱掉,只能隔着衣服揉奶。 “下回别穿这么难脱的衣服。”隔着衣服肯定不尽兴,他竟然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要不是姐姐一直嚷嚷着不能弄坏她的连衣裙,他早就撕坏了。 她说这衣服很贵,他以为多贵呢,结果才一千多,他内裤都比她的裙子贵。 不过这样想,也确实委屈姐姐了,看来得给她多买点真正贵的衣服了。 别看他是高中生,但是零花钱可不少,就算不够用,他妈有张黑卡,他随便刷。 “你还要做多久。”见他一直在磨逼,她好像有点不耐烦了。 她想让他快点完事,她还赶时间呢 不耐烦?被肏喷的女人还敢不耐烦? 仿佛受到挑衅了,“噗嗤”一声,他猛然肏入,被肏开的小穴,刚好为他的肉棒挤出一道恰到好处的密道。 穴口刚插过,很好进,里面也软烂。 “啊”又是突然肏入,动作极深。她被撞得连小肚子都不断凸起鸡巴的弧度。 原来被肏得肚子疼,是这种感受。 “我能做多久你不清楚吗?”他恶狠狠地说,已经肏红了眼,说话也没深没浅,“我把餐厅包下来肏你一晚上都不是问题。” 瞧瞧他哪有之前半点温柔的样子。 这种男人就是人不可貌相,在外人面前装得道貌岸然,她想到今天他还被人说成是“笑颜杀手”,真是讽刺,明明是床下装乖狗,床上如疯狗。 真想当面戳穿他的假面。 肉棒凶悍的在花穴里撞击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舒瑶被肏得弓起身子,小屁股被不知疲倦的巨物抽插不停,双臂被他紧紧掐着,呻吟声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啊啊啊”她哀鸣着,可身下小穴又开始吐水儿了,一波又一波浇湿了男人的龟头,然而湿水却更加滑腻,反倒是让体内肉棒更容易抽动了。 “骚货,都让你小点声叫了。”他开始大力扇打着她的臀部,可是越扇她越兴奋,“呲呲”不停地喷水。 他一把掰过她的小脸,狠狠吻住她那张浪叫的小嘴,舌尖探入口腔,勾缠住无处躲藏的小舌,顺着贝齿大口啃噬,不断吸吮着甜腻的津液。 她尝到了男人唇舌间清凉的薄荷味道,最近他戒烟了,因为她之前说自己气管不好,不喜欢烟味。 像是带着惩罚似的,他吻得越激烈,身下那根巨物肏得就越重。 她早就站不住了,腿已经从马桶上移开了,双腿发软直往下滑,她滑他就用手捞回来,一只手直接搂着她的腰臀肏弄,她再滑他又捞,后来他也捞得不耐烦了,松开压制在她下颌的手,直接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让她双腿耷拉在他的臂弯上,然后挺着公狗腰用鸡巴猛力往逼上顶。 要不是看坐便圈被她喷得都是水,他就抱着她坐马桶肏弄了。 不过也好,虽然这个姿势累手臂,就当是举铁了。 “啊”她惨叫连连,感觉插在她穴里的肉棒像是在鞭挞她的小穴。 这个动作很费男人的臂力,不仅肏得时候需要鸡巴和手臂配合,还要使劲儿往上顶,但是他好像力大无穷,不仅没放慢动作,反而每一下都重重砸在小穴里。 里面又紧又湿,媚肉紧咬着大鸡巴不放,像是饿急了。 “小骚穴怎么还这么饥渴,还没把你喂饱吗?”男人一边抱着她肏穴,一边不忘羞辱她。 呜呜呜,这个满口黄腔的臭流氓 虽然话很难听,但是她的小穴就是一直在绞着他的大鸡巴不放,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依依不舍的。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觉得随时都有被他摔在地上的可能性,平时被他抱着肏的时候她还能揽着他的脖颈,保持平衡,现在却是完全依靠他的手臂和身下那根肉棒支撑。 可是本该难堪的她不知怎么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尖锐的痛苦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燃起的情欲。 “嗯嗯啊”舒瑶悬在半空中的小脚趾蜷缩着,头也开始往后仰,最后直接靠在了他那宽厚的肩上,叫声也变得欢愉了,甚至爽得想哭。 她好像已经忘记所有事情了,此时只是沉迷于性爱中的小女人。 “舒服了?”他终于看到了那双湿润骚气的眼和布满情欲的小红脸。 “嗯~嗯~”像是在回应他,她的小嘴嘟嘟的,好像在求他亲吻。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含住小红唇,又是一记热情的舌吻。 上面的小嘴被“啧啧”,下面的小嘴被“啪啪”,两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极其淫靡。 这时候要是进来人,立马就会闻到卫生间里蔓延着男女欢爱的气味。 终于也不知肏了多久,也不知有没有人进来过,两人完全放开了,在女人的阵阵娇吟声中,他终于有了射意,随着最后几十下的猛力肏干,他快速抽出挺硬的肉棒,然后脱掉套套,一边单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抱着,一边把白浓的精液尽数射在马桶中 射量太大了,有一些还是不可避免地沾到她的裙子上了。 她已经没有力气指责他了,高潮的余温后,两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气。 射完后,他终于放下她,还在地上寻找之前被他撕坏的内裤,内裤被撕成破网了,很可怜的,就连一千多块钱的连衣裙也已经穿不了了。 “质量太差了。”他还有脸评价上了。 不过有一说一,网纱挺好撕的。 以后给她多买几条。他心里美滋滋地想着。 “就这样出去吧。”事后他又恢复成乖狗了,还体贴地帮她放下裙摆,试图抚平褶皱。 道貌岸然。 一想到这她就来气。 “你赔我衣服呜呜”她的衣服好可怜啊,皱皱巴巴的,还沾上不少精液 “行,我给你买十件。”他一边笑着哄她,一边穿起裤子,穿好了又突然打开厕所隔间的门,她紧张死了,真担心外面有人。 不过还好,外面空无一人,他很快又回来了,拿来一包湿纸巾,二话不说,又掀开她的裙子 “你又干嘛!”她吓坏了,以为他还要来,刺猬的小铠甲都竖起来了。 看到她这副模样他就觉得好笑,“帮你擦擦,一会儿party就要结束了,咱们得回去。” 说完他又开始擦拭她的身体,她一听要party结束了,心里陡然一惊。 “现在几点了?”她紧张地问道。 “快八点半了吧。”他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手下动作温柔,仿佛在擦拭一件不得了的珠宝。 她竟然跟他在卫生间里厮混了快一个半小时!期间他只射了两次,她以为顶多一小时。 她记得苏砚尘说自己八点半左右的时候会下飞机! 来不及了! 她必须一小时内赶到! 但是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见人啊? 一看就是刚跟男人做完的状态,这样去见男朋友不是明摆着挑衅吗! 不行,那也得走,拖不得了。 大不了找家店买套新的。 于是还没等他帮她擦完,她就火急火燎地要出门。 “着什么急。”他看出了她的急迫,很少见她这样不顾形象,于是狐疑地问,“你要去哪儿?” “我得买套新衣服。”她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知道,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男人眉峰渐渐隆起,看样子有些不悦,然后拿起挂在置物架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又说道,“你先披着我衣服出去,一会儿我给你想办法弄套新衣服。” 也只能这样了,她点点头。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感情哪是这么顺风顺水的事 江延把姐姐送到柳莺的房门口,他打算让姐姐去她的客房洗漱,然后跟她借衣服。 “乖,一会儿就我来接你。”他俯下身蹭了蹭姐姐刚哭红的小鼻尖。 “我要回...”结果未说完的话因为他的吻戛然而止,这次却吻得很轻柔,像是在礼貌的试探,但是却极尽缠绵。 “别拒绝我好吗,真的是很重要的事。”他语气里带着哀求,又是那样的眼神,微红的眼底晕着水汽,雾蒙蒙的像个被抛弃的大狗狗,真挚得让人无法拒绝。 到底是什么事啊,干嘛又露出那种表情,好像她不答应会世界末日。 好烦躁。 她这个人向来耳根子软,也很好哄,只要心平气和跟她说话,不太过分的她都能答应的。 “要等多久?”她倒是对他的执着产生了好奇心。 “半小时之内。”他紧张地搓着手,他已经告知队里的人自己要告白的事,他们表示一定会极力配合他,地点还是约在那个旋转餐厅,此时此刻餐厅里应该还在紧锣密鼓地布置中,而现在他也需要做些最后的准备,到时候他会以崭新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 搞得像自己要求婚似的。 半小时,现在就剩不到一小时了,舒瑶想。 她进屋冲个澡换身衣服应该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 他说有事要跟她说,那应该不会耽误太久吧。 “那你快点。”她踌躇着小脸回应他。 眼前的姐姐额发微垂,情事后的红晕还未消散,一双乌圆杏眸,满含春情,迷离又勾人。 光是单单看着她这张俏生生的小脸,他都能硬起来,于是便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热情地缠着她的小嘴亲吻,姐姐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小舌头任他勾缠,软成一片。 太喜欢了,真想现在就跟姐姐告白。 “咳咳咳...”柳莺已经站在门口看了许久了,看着这对比翼鸳鸯腻腻歪歪的亲来亲去,别提有多虐狗了。 要是再不打断他们,很可能还会在她门口亲了半天。 再晚会儿她女朋友可就来找她了。 自从上次女朋友知道,她是按照舒瑶姐的标准找的她,就跟她耍了一阵脾气。 她可是哄了好久才把女朋友哄回来。 这要是女朋友一回来,就看到舒瑶在她房里洗澡,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舒瑶听见动静立刻敏锐地推开他。 江延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姐姐的嘴唇,离开的那一刻还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舒瑶用手背捂着嘴,小脸难堪极了。 她还没有跟他当众接吻的习惯。 而他呢,只要碰到她就是一顿亲亲抱抱,跟接吻机器似的,一会儿不亲亲就难受,亲密宛如情侣。 可他们根本不是恋人啊! 江延扫了一下门口的“电灯泡”,表情不以为然,反而抚上姐姐被亲的有些微肿的红唇,暧昧地说道,“乖,等我。” 去吧去吧,赶紧去吧。 舒瑶小手一挥,想尽快把他打发走。 江延走后,舒瑶就跟着柳莺进了屋,先去浴室洗澡。 清洗在重点部位的时候,她一边搓洗一边在心里暗骂,狗日的竟然把她的那处都弄肿了,可怜的阴唇已经有外翻的迹象了。 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她刚被男人上过。 这还怎么见男朋友啊? 幸亏她今天穿的衣服难脱,还是立领的,要不是可真是明目张胆了! 快速洗漱完,舒瑶穿着浴衣管柳莺借了化妆品,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 刚刚洗过澡的她,皮肤瓷白如雪,吹弹可破,晶莹的水珠沿着锁骨滴进微敞衣襟,宽大的浴袍也掩盖不住胸前那高耸的弧度。 真美啊。柳莺忍不住地咽了下口水。 怪不得把江大少爷迷成这样,姐姐确实有勾引男人(女人)的资本。 她差点又要有横刀夺爱的想法了。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毕竟“朋友妻不可欺”,而且还牵扯到第叁个人,她可不想掺和到他们混乱的叁角恋中。 其实她也提醒过江延,如果姐姐没跟苏砚尘分手,此时表白反而会适得其反。 哪知那男人是个恋爱脑,说了也不听,还自认为他和姐姐的感情已经达到密不可分的地步。 看来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啊。 也该让他好好“上一课”了,感情哪是这么顺风顺水的事。 柳莺把自己的衣服都拿出来一一展示,让舒瑶随便选一件自己喜欢的。 衣服的确都很好看,而且看起来很显身材,但是,她们尺码不一样怎么穿啊。 柳莺撑死了也只是B-C之间,离她那个“大G”远得很。 而且腰围也差很多,她系不上啊... 舒瑶看着眼前的衣服正为难。 柳莺好像也反应过来了。 “呃,要不然...”柳莺眼珠子转了转,能跟姐姐身材差不多的周围也就一个。 “跟我去隔壁找个人吧。”隔壁住着高一的大奶妹,也就她的衣服姐姐能穿了,虽然跟那女生不是很熟,但是听说那女生现在是梁禹的妞。 “嗯,麻烦啦。”有衣服穿啦,舒瑶高兴坏了。 好衣服就要穿在适合的人身上 隔壁小学妹开门了,说话客客气气的,还一口一个“学姐好”。 柳莺跟她说明情况,学妹探了探头,看到柳莺身后站在一个穿着浴袍动作有些扭捏的美女。 她对这个姐姐有印象,经常来学校找校草,听说是校草名义上的继姐,可实际上俩人早就暗度陈仓了。 刚刚party上,有个高一的球员回来就开始清点人数,然后就一副他知道了的表情。 她跟那个球员同班,关系还不错,就好奇问了下。 结果就听他说,刚才去厕所撞破奸情了,很可能就是江延和这个姐姐。 果不其然,与她心中猜想吻合。 她一开始的目标是把校草拿下,可她主动给校草发的消息几乎都石沉大海,正当她懊恼之际,刚毕业的学长上钩了,两个人一拍即合,于是便约出来了。 她想到在学校篮球馆浴室的那次,那对跟他们同处一室,共赴云雨的男女。 浴室里那女生的叫声让她都自愧不如。 两对男女像是在竞争,浪潮一波接一波,最后还是她和学长输了。 走的时候,她在柜子里发现江延的球衣,明目张胆的18号。 现在这个姐姐又突然穿成这样找她来借衣服。 事情还是真有趣呢。 “进来吧。”学妹笑得一脸自然。 “麻烦你了。”舒瑶感激地点点头,顺便扫了一下眼前的女生,长相甜美,身高跟她差不多,但是胸前极其丰满,童颜巨乳的类型。 她的脸有点热,毕竟跟不熟的人第一次说话,上来就管人家借衣服。 柳莺并没有跟她进去,因为她的女朋友来电话了,说是到酒店了,让她下去接。 于是便急匆匆把姐姐的衣物还给她,说自己要走,“舒瑶姐,你跟学妹进去吧,有人找我,我得下去一趟。” “啊,好的。”舒瑶接过袋子,心里还想着,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就因为她一个人给这么多人添麻烦。 学妹的衣服风格都比较可爱,基本上都是学院派,舒瑶选了一件相对成熟的露肩黑色连衣裙。 “姐姐很有眼光啊。”许美妍心想,这衣服是学长给她买的,她一直觉得太成熟不喜欢。 毕竟她才16岁,那衣服更像是给二十多岁的成年女性穿的。 “可以吗?”舒瑶语气试探。 “没问题!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学妹表现的很大方,毕竟学长给她买了好多件衣服,就这件她觉得不适合自己,一直就没穿过,予人玫瑰也不是不可以。 “不用了,妹妹,我会洗好还给你的。”舒瑶有些尴尬,她还不至于这么占人便宜。 “没事,没事。”学妹笑得爽快。 然后舒瑶就进卫生间去换衣服了。 与此同时,房门又响了,许美妍去开门,发现来人是学长。 “学长,你怎么...”她有些惊讶。 “想你了。”学长神色暧昧,然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一把扣住她的头来了个热情舌吻,然后“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她被学长抵在房门前疯狂接吻。 因为在卫生间里,听了一个多小时的“激战”,梁禹的身下已经快烧得着火了。 他劝走高一学弟,然后自己又偷摸回来,把男士卫生间门口的牌子翻了过来,门上显示“水管维修中”,然后自己又悄咪咪进来了,还谨慎地把门给锁上了。 此时隔间里的那对男女已经旁若无人地干起来了。 他又听见了那阵激荡在他脑海里的女人淫叫声。 他一直都有听人墙根儿的性癖,仿佛自己身临其中。 越听越刺激,于是他拉下裤链,掏出身下那根硬到发紫的鸡巴,一边听着一边撸,跟着那对媾和的男女同时达到顶峰... 一把火一直烧到现在,他迫不及待想插进小学妹骚逼里了。 “唔...唔...”许美妍想提醒学长屋里还有人,一直支支吾吾,但是嘴巴被死死堵住,根本说不出话来。 梁禹挺着硬到不行的大鸡巴,开始磨蹭着小学妹的腿间。 正当他把手伸进学妹的上衣里时,卫生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他瞬间僵住了... 与此同时僵住的还有刚换好衣服的舒瑶。 穿的还是他买的那件黑色露肩连衣裙。 面面相觑间,还是舒瑶先反应过来,看到门口男女的动作,小脸瞬间红遍天,然后深鞠一躬,抱歉地说,“对不起,打扰了!” 接着又打算重新回到卫生间,“你们继续!” “砰”门又关上了。 梁禹人麻了,刚积攒的欲望一下子就蔫吧了。 看看小学妹又看看卫生间里那抹倩影,小学妹只好向他解释说是柳莺把人带来借衣服的。 许美妍看着学长脸色不是很好,还担心是不是因为自己把他买的衣服借人穿了不高兴了。 “别生气啊,我只有那件衣服适合她穿。”小学妹揽着他的腰磨蹭着。 “怎么会。”他的表情意味深长,嘴角露出诡谲的笑意。 刚看见的那一刹那他的眼底已经闪过一丝惊艳,白嫩的直角肩露在外面,收腰的款式显得腰身纤细,一字肩的设计,胸前若隐若现,短裙堪堪盖住大腿,肉色丝袜勾勒美腿。 黑色可以使人变得更加性感又神秘,美丽大方又风情万种。 真好看。 好衣服就要穿在适合的人身上。 当初他买这件时,也幻想过这么紧身的衣服穿在大奶上是何方惊艳,可是小学妹就是不喜欢,反而喜欢那些幼齿的衣服。 他也没强求,反正女人脱光了都一样。 “很适合。”他语气放慢,眼底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舒瑶在卫生间里正懊恼自己的失礼,就听到门外学妹喊她。 “姐姐,你出来吧,我男朋友走了。” 于是她便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发现梁禹已经走了。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打扰到你们。”舒瑶连连道歉。 “没事,他也不知道屋里有人。”许美妍已经整理好衣服,一切恢复如常。 “那可以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吗,我洗好衣服会还给你的。”舒瑶说道。 “这样吧,我男朋友说你们有微信,你到时候联系他吧。”许美妍面色如常,但是她心中已经开始揣摩学长刚刚的眼神了。 他的眼神里散放着猎艳的光芒,早就听说学长跟校草的喜好经常“撞款”,两个人还有同样的前女友,就连刚刚来的柳学姐,也是二位的前女友之一。 而且前女友分手后不仅能保持密切联系,竟然还能处成朋友,这不得不让她产生无限遐想。 况且,她对校草仍存着旖旎心思呢,毕竟想着校草那张脸那副好身材她都能骚到流水。 学长要是把这位姐姐拿下了,那她岂不是也有机会了。 实在不行,四个人一起约,而且之前又不是没这样过。 浴室那天她当时要是知道另一对儿是他们,她也许早就扑上去了。 她可没什么礼义廉耻,交换伴侣又不是什么难堪的事。 爽才是最重要的。 “那打扰你了,我先走了。”舒瑶微微颔首,她根本不知道对方心存龌龊,只把她当成一个乐于助人的妹妹看待。 关上门,舒瑶长舒一口气,她这一天过得也是够兵荒马乱的了。 一边走一边看手机,先收到江延发来的消息。 “姐姐,完事了就过来吧,我在餐厅等你。” 她注意到时间已经是八点多了,男朋友的飞机也差不多要落地了。 果不其然,苏砚尘的消息也发过来了。 “我落地了,等你。” 等你...... 两个人同时发出短信邀请... 她人麻了。 怎么办啊?去找哪一个啊? 按理说她肯定是该选男朋友的,毕竟两个多月不见了,可是江延说有“很重要的事”。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电梯口,她正踌躇着是要上还是要下呢,突然电梯门开了。 她下意识抬头看,来人正是梁禹。 “姐姐?”梁禹装作不经意地偶遇。 虽然此时的她已经披上外套,但是正面看美女姐姐穿着他买的这套性感的小黑裙,真太他妈好看了。 幻想照进现实既视感,他又暗自激动了下。 舒瑶一见到他就想到刚才自己冒失的样子,小脸绯红,跟他一个儿劲儿地道歉,“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衣服我洗好了我会还给你们的。” “没事,不还都行。”穿吧穿吧,天天穿这件才好呢。 “那怎么行。”她有些尴尬,没想到这俩情侣竟然是一个口吻。 梁禹欣赏够美女了,又看似不经意问了句,“你这是要去顶楼餐厅吗?” 学弟在餐厅里大张旗鼓地张罗着,又是气球又是鲜花的,穿得人模狗样的,听说要表白呢,狗尾巴翘得老高,那模样别提有多嘚瑟了。 “呃...”舒瑶愣住了,她还想问他怎么知道的。 况且她还没想好要上还是要下呢。 “看来姐姐还不知道。”梁禹似笑非笑。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可是学弟最近太嚣张了,总是在他面前炫耀,让他吃瘪,他今天偏偏要横插一脚,搓搓他的锐气。 已经同居了,可今天才表白,那就说明,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简单。 很可能只是炮友,或者再往深点猜测,万一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毕竟在人前,舒瑶一直自诩是“姐姐”,从来没当面承认过两人的情侣关系。 何况他对眼前的美女姐姐也是极其感兴趣的。 与其当学弟一个人炮友,不如“广纳贤士”,他倒是也愿意成为其中一个呢。 “什么意思?”舒瑶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也没什么,不过是学弟在楼上为你准备了一个盛大的告白仪式。”他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还把整个球队都折腾起来给他当‘绿叶’陪衬,我觉着无聊就下来了。” 说话的同时他用余光打量着舒瑶的表情,见她从开始的惊恐变成惊慌,惨白着一张小脸。 不像是得到惊喜呢,倒是像受到了惊吓呢。 有趣,甚是有趣,他笑出声。 果然如他所想,看来还真是学弟的一厢情愿啊。 “唉,真羡慕你们姐弟啊,都这么恩爱了,还有弄个跟求婚一样的表白。”他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舒瑶好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耳朵里嗡嗡的。 她知道她要是上去会意味着什么。 原来他说的“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件事啊。 不是说她迟钝,而是她一直认为自己和江延的关系只是个交易。 一直以为他对她的沉迷,仅局限于“性”,因为他曾经也说过,只是喜欢她的身体。 平时他说的那些情话,她只当他是为了调情。 从没想过,他是真的对她存有心思。 这份心思她根本不敢收。 先别说家庭因素了,江彤要是知道他们俩厮混在一起,很可能会把她和父亲扫地出门,而且更重要的是,一旦两人的关系传开了,那就是叁个人的决裂了。 到时候她该怎么跟男朋友交待? 说自己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了? 还是说自己是被迫跟他在一起的? 但是一开始确实是被迫,后来她确实也沉浸其中了。 两个人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就不该放任自己和他朝夕相处一个月。 上次,从温泉酒店离开的时候,就该断了。 可现在有了那一个月的变故,两个人的关系反倒是更进一步。 真是最怕什么来什么。 看着手机里闪烁不停的消息。 她觉得自己是该做出选择了。 作者有话说: 学长是真绿茶啊。 选择(微虐3800字剧情) 人生的道路上,会遇到许许多多选择。 小到抉择中午吃些什么,大到高考志向,职业导向。 还有就是必不可免的爱人与情人之间的选择。 爱人是心之所向,情人则是心中所欲。 有的人将爱人和情人合为一体,这种人生自然是幸福的。 两个可以同时拥有吗,当然是不可以的。 她从小所受的叁观,还没有说可以让自己同时接纳两个人。 她已经做好了选择,电梯门开了,她咬紧嘴唇,坚定地迈了出去... 顶楼的餐厅里,所有人都在暗处屏息凝神,电梯门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餐厅里静悄悄的,连灯都是熄灭的状态,仅能透过月光看到前方有个挺拔的身影。 当然这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的,就等着男女主人公在这里上演一场浪漫的邂逅。 脚步声慢慢凑近,江延紧张到小拳头握紧,手里的那束玫瑰花也被他攥得满是汗迹。 他得擦擦汗,一会儿等姐姐收到捧花时,手滑了可怎么办。 他手里拿着一束香槟玫瑰。 当初无意中在苏家看到那满屋的淡黄色玫瑰花,后来还在自家院子里也看到几盆,很显然是苏砚尘送给姐姐的,可把姐姐宝贝得不得了,不仅每天悉心浇水,还时不时还去庭院中欣赏一番。 后来他问家里的花匠才知道,那玫瑰的品种是香槟玫瑰。 虽然不是名贵品种,但是花开得娇美,让人赏心悦目。 原产地是保加利亚,花语寓意——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看着越走越近的身影,他心如擂鼓,呼吸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 接着,他渐渐走向姐姐,靠近的时候闻到一股陌生的香气,姐姐平时不喷香水,身上也泛着柠檬香,今晚的香气却带有勾人摄魂的工业香水味,他稍微一窒,但是想了想可能是姐姐管柳莺借了化妆品的原因,于是很快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内心,动作温柔地执起她的小手。 面前的人倒是有些受宠若惊,黑暗中虽然看不清表情,但是紊乱的呼吸暴露了她的心境。 看来他们是情投意合呢,此时此刻都在为彼此紧张着。 “背过身去,我要给你一个惊喜。”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呵着气。 这时,一辆泛着烛光的餐车被人推出来了,餐车上摆放着姐姐最喜欢的甜点,还有水嫩欲滴的大葡萄,甜点中央还摆放着一个闪闪发光的水晶盒子。 里面隐藏着大惊喜,水晶盒里是一条水滴状钻石项链。 他至今记得当初在苏怡人的生日宴上,姐姐看到那条水滴项链时眼底流出的羡艳,所以这次他花了十几万的大价钱买了这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就想着姐姐收到后一定感动到不行。 当初买的时候被母亲一顿质问,他只说钱花在游戏装备上了,还被老妈训了说他玩心太重。 姐姐跟了他这么久,是该买点什么补偿她了。 等自己能赚钱了,到时候肯定给她买更多更大的钻石。 他打开水晶盒,不愧是钻石,在黑夜中也能熠熠生辉。 拿起钻石项链,温柔地给姐姐戴上,戴好后从身后紧紧抱住她,冰凉的手指贴在她的锁骨上,沿着水滴钻的轮廓反复摩挲,接着又用生平最柔情的嗓音说道。 “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好吗?” 明显感觉到姐姐的身子颤了几下,似乎正处于不可思议之中。 他勾唇,眼尾上挑,然后跟身后的人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霎时间,窗外烟花开始绽放,五彩缤纷,绚烂了整个夜空。 很明显这是求爱烟花,因为连续放出了好几个“I LOVE U”、“我爱你”、“和我在一起”的字样。 路边的人驻足观赏,心中不禁感叹这份浪漫。 烟花落幕的那一刻,屋内灯光骤亮,一时间晃得让人睁不开双眼,餐厅里响起了悠扬的音乐声,一群人举着应援条幅走了出来,然后开始齐声吆喝着,“在一起,在一起。” 呼声越来越高,他紧张地看着身前的人。 如果他仔细观察,那么一定会分辨出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可是此时的他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想过这些事情。 “答应我好吗?”他的心脏被人提起来了,“姐姐。” “学长?”声音虽然很小,但是他还是听到了。 嗯? 他好像听到了一个不属于姐姐的声音,然后身体僵住了。 接着,魔幻一幕发生。 他看到“姐姐”回头了。 眼前的那张脸由姐姐变成了小学妹。 他的大脑“轰隆”一下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刚被提起的心脏仿佛被人砸碎了。 在场的人都注意到了告白对象由江延的“姐姐”变成了啦啦队的小学妹。 怎么回事...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我靠,不是吧,表白换对象了?” “不会啊,小学妹不是梁学长的女朋友吗?” “她怎么在这?” “难道江延被人给甩了?” 人见人爱的校草都能被人甩,真是活久见啊。 快闭嘴吧这些婆婆妈妈。路远一个儿劲儿地冒着冷汗,然后开始维持秩序,说今天不搞了,让看热闹的人都退场。 过了一会儿,人群如鸟兽状散去。 “学长,你没事吧?”许美妍看着眼前面如死灰的校草,对方的表情可以说是恐怖。 她不过是按照梁学长的吩咐才来到这里的。 学长说有人在顶楼餐厅等她。 很显然校草等的人并不是她。 刚刚有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是他的表白对象,心里感动到要哭了,但是那声“姐姐”,让她瞬间被打回现实。 她被学长给利用了呢。 江延努力抑制自己颤抖的身体,但是却无法忍住发抖的双手,眼底翻涌着滔天巨浪,嘴上却平静地开口,“舒瑶呢?” 这次破天荒的叫了姐姐的大名。 “我不知道...”看见校草这副要杀人的模样,许美妍有些害怕了。 江延没说什么,只是冷淡地看着她脖子上戴的那颗璀璨的钻石项链,只觉得讽刺。 “把项链摘了。”他脸色阴沉地睨着她。 “好...”许美妍颤着手,小心翼翼地摘掉项链,然后又放到他手上。 “对不起学长,是个误会,我先走了。”说完就逃也似的跑开了。 等人都走了,看江延还是那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路远来到他身边,轻轻抚着他的肩,安慰着说,“兄弟,你冷静点,这期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江延还是没说话,反而拿起手机,拨通了舒瑶的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冰冷的女声响起,正如她冰冷的心。 他再拨,还是一样,于是他管路远借手机打,同样的效果。 积攒已久的怒气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啪”地一声,他将手机狠狠砸向地面。 砸落的一瞬间,手机屏立马就碎了。 “我草,砸我手机干嘛!”路远惊呼,然后紧忙捡起被摔裂屏幕的手机,还试了下好不好使,苹果机果然是渣渣,瞬间就黑屏了。 完犊子,晚上他还怎么跟他家小怡人聊天啊。 “再怎么生气也不能砸别人手机啊。”路远抱着手机蹲在地上欲哭无泪。 刚说完,下一秒,又是一阵“噼里啪啦”,这次砸的力度比刚才狠,江延自己的手机直接被他砸废了,电池都裂了,然后他还是觉得不解气,又用脚重重碾碎手机,机身瞬间四分五裂。 手机跟他有什么仇啊! 舒瑶不接电话,他就虐手机啊! 路远觉得江延现在的状态极其不稳定,于是站起来想劝劝他,谁知刚一靠近,就被他猛地推了一下子,立马摔得狗啃地。 哎呦,这个暴躁狂怎么好赖不分啊。路远揉着腰,心里正埋怨着,就看江延又开始作妖了。 摆好的餐车被踢翻了,可怜的甜品被摔得面目全非,踹完餐车又觉得不解气,开始发疯似的脚踩气球,徒手摧残鲜花,撕烂条幅,可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把餐桌椅踹翻了。 现场一阵“噼里啪啦”,像是正在遭受地震。 疯了,简直是疯了。 他是知道江延那股子疯劲儿的,高一的时候外校的男生欺负他,把他揍得鼻青脸肿的,江延知道后就带着一群人去找那个男生算账,不要命地把对方踹进医院了,打得近乎半残,本来都差点进局子了,还是家里人保下来了,才没留案底。他也因此对江延俯首称臣,毕竟能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不多了。 餐厅里的人也听到里面的吵闹声,很快经理就带着保安冲进来了,四五个人合伙才把发疯的江延牵制住。 此时的江延眼神狠扈,脸上没有一滴血色,额间青筋暴起,给他一把刀,可能都会砍人。 想到这路远有些后怕。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这样吗? 没人大不了再去找,而且还是个有男朋友还钓着他的女人,江延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损坏场地可是要赔钱的。”餐厅经理生气地说,心想这帮纨绔子弟真是乱搞,要不是钱给得多,他都不愿意给他们包场,高档餐厅里闹闹哄哄的,把这里当成夜店似的,但是再怎么疯也不能砸场子啊。 “对不起,赔偿是一定的。”路远头低得跟孙子似的,他的人生怎么一直在给江延擦屁股啊,看来两肋插刀的人情可真难还。 被牵制住的江延依旧拼命挣扎,似乎并没有撒完气,几个大汉都快拽不住他。 “何必呢?”这时候角落里有人走了出来。 梁禹朝着他们缓缓走来,脸上是看好戏的表情。 江延怒瞪着他,眼底写满不屈。 “学弟这是什么表情啊。”梁禹笑得惬意,终于看到学弟吃瘪了呢,他心情很好。 “关你屁事。”江延终于不挣扎了,眸子里闪过阴冷的神色。 “我是好心来看看你。”梁禹走到对面,双手抱臂,背靠在墙面,语气慢悠悠的,“有人让我跟你说一声不用等她了,她有事先走了。” “轰隆”一下子,他感觉镶在自己内心最后一道防线轰塌了。 很明显他知道说的是谁,她有事为什么自己不跟他说,让这个外人传话? 他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声音也没了底气,“你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吗,话说得太白了,可不好了。”梁禹句句戳心。 接着又走到众人面前,拿开牵制在江延身上的手,“你们放开,我有话跟他说。” 等江延的身体恢复自由了,梁禹揽着他的肩,把表情木讷的他带到一旁的角落里,语重心长地说,“她还让我给你捎句话,她说她有男朋友了,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以后不要再联系了。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这句话。 这就是她的选择吗? 答案很明显,他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从前的恩爱不过是逢场作戏。 舒瑶永远不是他的姐姐,她还是那个舒瑶,打心眼里对他厌恶至极的舒瑶。 再厚的冰块日积月累也该融化了,可是她的心却怎么也捂不化。 因为原本就是冰冷的。 紧捏的钻石刮伤了他的手。 心脏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跳动。 如果此时有把刀立在他面前,他会狠狠插入自己的心脏,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总比现在心死人未亡要好得多。 真好啊,没想到,真心换来的不过,一把刀。 作者有话说: 虐了虐了。 不能再回头了 江延把学长给揍了。 但是学长毕竟不是等闲之辈,让他的脸上也挂彩了。 两个人扭打起来,好不容易才被众人拉开。 “真他妈的是疯狗,人家不要你了,拿我撒什么气。”梁禹擦着流血的嘴角,骂骂咧咧。 是啊,打了他又有什么用呢,就算把他打死,姐姐也不会回来。 江延终于冷静了下来。 路远扶着他回房间。 一路无言。 房间里也布置好了。 一打开门就看见地上铺满玫瑰花瓣,一直延续到床上,桌上摆放着蜡烛,形状都是心形的。 大床上的花瓣堆成了文字,上面写着,“喜欢姐姐”四个大字。 江延对床上的摆设视若无睹,脸上还带着伤,死鱼般的仰躺在床上,无视花瓣被他压得惨兮兮。 不知为何,路远心底没由来地心酸。 这大概是他兄弟第一次被女人甩得这么凄惨吧。 好好的真心送到面前,人家不屑一顾。 他现在对舒瑶意见很大了。 之前就想着她有男友还跟江延有一腿,就觉得不是个一般人物,没想到伤害“纯情”少男的本事可不小。 说“纯情”是因为他真没见过江延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 看着他一路风流,但不过都是快餐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感情对他而言只是为了追求激情,可自从跟舒瑶在一起后,江延改变了很多,好像真的上心了。 没想到遇到真爱后,他竟然是个恋爱脑。 每天像个大狗狗一样护着他的爱人,别人多看一眼,他就恶狠狠地朝人“汪汪”直叫。 让人不敢说一句不好的话。 以前想着他愿意闹就闹吧,别把事情闹大了,毕竟苏砚尘也算是他们哥们,但是没想到江延是个不嫌事大的,竟然想要用高调的表白来昭告天下。 他都不想想这事传到苏砚尘那里会怎样。 就不光是苏砚尘,如果江延他妈知道了也得气死吧。 有人敲房门,是柳莺,她好像也听说了餐厅里发生的事情,过来问江延现在的情况。 路远说明了状况,然后让她先回去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柳莺知道肯定是梁禹捣的鬼,她后悔啊,当时就不该让舒瑶进去找学妹。 那学妹很明显是跟梁渣男一伙的。 梁禹那个人心机特别多,玩得也花。 当初是跟他交往过,但是这人性癖变态,喜欢看别人做爱。 刚开始时还没那么明目张胆,后来跟她做的时候,直接邀请别人一起上她。 然后就这样她同时跟几个男人搞,他就在一旁边欣赏边撸,等她被男人轮得差不多了,他又亲自上场... 一两次也就算了,后来那男人成瘾了,有一次她被他带到篮球馆的浴室里,同时被五个男人玩弄... 那次之后她跟他提出不想要那么多人,还说每次最多只能接受两个人,毕竟她也是有血有肉,身体承受不住,被五个人干的那回,请了叁天假才缓过来。 但是他充耳不闻,仿佛把她的身体当成任意玩弄的对象。 又一次被几个男人轮完后,她彻底不干了。 两个人撕破脸大吵一架,提了分手,最终不欢而散。 一个烂透的渣男,还敢觊觎仙女一般的姐姐。 也不撒泼尿看看自己什么熊样。 她就是自从跟他分手后,才对男人彻底失望,渐渐对女性产生了异样的感情。 可是在这期间,她遇到了江延,感觉心底的那簇火光再次燃起了...... “我知道了,你劝劝他。”柳莺皱着眉,心思重重。 “嗯,知道。”路远点头。 ---------------------(分割线) 舒瑶前脚刚坐上出租车,身后就燃起了烟火了。 可惜她坐的车子已经开远,只能听到远处烟花炸裂的声音。 “过节了吗?”她还在喃喃自语。 “可能是有什么庆祝活动吧。”司机跟她唠得热络。 一路上,舒瑶已经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了。 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就不能再回头看了。 如果她当时真的上了顶楼,很可能就收不回场了,到时候她是答不答应呢。 答应了就背叛了男朋友,不答应又没办法全身而退。 所以还不如不去。 要说能不能做到问心无愧,她现在突然有些说不好了,她也在内心反问过自己有没有对江延动过心。 可能是有那么一瞬间吧,但是稍纵即逝,不足以撼动男朋友的地位。 他们的感情只停留在身体接触。 女人也可以做到身心不一地跟男人做那种事。 但是终归是不对的。 她相信自己的抉择没有错。 现在她可以全心全意地跟男朋友双向奔赴了。 不过多少有些心虚,她把手机开到飞行模式了,所以不能接打电话。 本来是为了防着江延的追问,但是现在得联系上男朋友。 于是她问司机车上有没有WiFi,没想到还真有,她打开社交软件,终于联系上苏砚尘了。 男朋友已经等待多时了,她找借口说刚才遇到点事情耽搁了。 “没事,我去酒店门口等你。”苏砚尘声音温柔。 “嗯,十分钟后见。”她终于笑了出来。 她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好像比一年还要累。 此时此刻只想抱在男朋友的怀里寻求安慰...... 作者有话说: 江狗会妥协吗? 双向奔赴(男二戏份微H) 酒店门口,舒瑶终于见到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人了。 单单站在那里就如芝兰玉树般的人物,晚风轻轻吹过,额发随风飘逸,一双清亮透彻的眼就那样隔着长长的距离看着她,温柔溺水,仿佛她就是全世界。 “瑶瑶,过来。”苏砚尘张开手臂,笑容澄澈。 她摸了摸噗通噗通乱跳的心,没多迟疑就跑上前扑个满怀。 “呜呜,哥哥。”几个月的委屈与思念都在这一刻爆发了,舒瑶哭得像个孩子。 爱情向来没有等价关系,在感情里,苏砚尘是“哥哥”,是负责照顾她的那一方,她可以尽情跟他撒娇,而跟江延的那段关系中,她担任的是“姐姐”的角色,大多数时间是她在照顾他,任由他向她撒娇。 其实哪个女人不想让男人照顾自己,把自己捧到手心上呵护啊。 “好了好了,还在外面呢,你在这哭人家该以为我把你弄哭了呢。”苏砚尘温柔抚摸她的头耐心哄着。 “嗯。”舒瑶点点头,她就一个小背包没带多少行李,苏砚尘提着她的包进了酒店。 一路上手都没撒过,就好像松手他就如梦里那样消失了。 等进了房间,舒瑶又跟粘豆包似的抱着男朋友死活不放。 “好了,我去趟卫生间。”苏砚尘拿她这个爱撒娇的女朋友没辙。 舒瑶这才放开他。 等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舒瑶已经脱掉外套,羞答答地坐在床上等着他。 他看到了那套令人血脉喷张的黑色露肩的连衣短裙。 墨发松松散下,云雾一般,肌肤瓷白,半裸着肩部,胸襟半敞着,里面风光无限好,遮不住的美腿水蛇般交叉着,天然一股媚态。 穿成这样是个男人都会冲动。 “特意为我穿的吗?”苏砚尘声音暗哑,体内火热在攀升。 “嗯。”她的脸红得滴血,哪儿敢说实话啊。 于是,下一秒,他扑了上来。 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饿狼似的啃咬着她的肌肤。 “等等,别这么急。”她面上娇羞,晃了晃男人的手臂,可没等她说完,小嘴就被亲住了。 “唔唔...”她支吾着,小舌被他的大舌困得死死的,津液在“啧啧”不断的亲吻声中,不断交换着。 没想到向来温文尔雅的男朋友也有猴急的时候,是不是男人一遇到她就基因突变啊。 体内暴扈的因子很容易就被她激发了。 她要被吻到窒息了,小手又开始推搡着他。 苏砚尘发现自己可能是亲狠了,渐渐放开她,抬眼与她深情对望。 “对不起,宝宝,亲疼了吧。”他面带愧疚,实在是太想念女朋友了,一下子没把握好力度。 舒瑶大口大口喘着气,红着小脸,睁着迷离的水眸,红唇微张,吐气如兰,“没事,哥哥,但你不要太心急。” “好。”他有些情动,再次捧起那张小脸,对准她那微张的小嘴亲下去,这次改成温柔的吻,唇瓣缱绻,舌尖柔腻,所有深情与思念都含在这吻中。 吻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他又吻向她白嫩的肩膀,吻着吻着手就情不自禁地摸向胸部。 他再次抬起迷情的眼,小心翼翼地询问,“可以吗?” 她被他弄得动容,于是说道,“可以,但是等我脱下衣服。” “好。”这大概就是男朋友和江延的区别了。 前者每次要做什么之前,都会耐心询问她,如果她说不要,他就算忍住欲望也会放手,也不会强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 后者完全不会,只要可着自己的心意,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她竟然在心中默默比较起来。 算了,想他干什么,她立刻打断自己的思路。 舒瑶脱下衣服,露出那对傲人的娇乳。 刚脱下胸衣的那一刻,他差点流鼻血。 两只大白兔就那样在半空中弹跳了几下才回归平静,乳浪明目张胆地晃在眼前,白嫩嫩的像牛奶布丁一样Q弹。 两只小奶尖如樱桃般挺立,跟着节奏在空中摇曳生姿,似乎在诱人前来品尝。 他安耐不住伸出双手,托着奶肉捏,然后又拧住小乳尖,开始反复揉搓。 “嗯...”她呻吟出声,奶子被揉得好舒服,她现在的身体被调教得很淫荡,单单被男人揉揉奶,身下就开始泛水了。 好在她没有脱掉丝袜,暂时还发现不了。 “舒服吗?”苏砚尘低哑的声音响彻耳边,双手还在灵活的按照他的节奏揉捏着双乳。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粗暴,反而让她舒服地觉得自己在享受胸部按摩。 “嗯,舒服的。”她仰起头,湿眼蒙蒙。 真美,他忍不住想要品尝。 “让哥哥尝尝宝宝的奶子好吗?”他问道。 “嗯,哥哥吃吃吧。”她被揉得早就动情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奶子送到他嘴边。 于是她主动托起两只奶肉,试图“投喂”男朋友的嘴。 “宝宝真贪心,一下子让哥哥怎么吃得下两只啊。”他笑笑,女朋友的奶量本就大过常人,吃一只都得双手齐上阵呢,何况两只。 “那哥哥先吃这只吧。”她托着左胸,大乳波随着她的动作阵阵晃动,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 他的眼睛发红,二话没说,直接俯下身含住那只乳,舌尖在乳晕上反复舔舐,舔到硬如石子,又裹吮起来,每裹一下都会发出“啵”的声音。 没一会儿就把奶子吮得流光水滑。 乳房被压得千奇百状,口感如天空中的云朵般绵软。 这边吃着左乳,那边也不忘忽视对右乳的关照,大掌罩住奶子揉摸,两只奶子换着让他吃。 此时的男朋友就像个没断奶的婴孩,对她的奶子情有独钟。 情到浓处时,苏砚尘的手渐渐伸向腿间,想要扒掉她的丝袜。 她被亲得晕晕乎乎,当丝袜卡到臀部处,她心中警铃大作。 不行,今晚不能做。 于是她想也没想就推开了男朋友。 苏砚尘被她这么一推反倒是推蒙了。 嘴角还泛着水光。 他擦了擦嘴角,不安地问道:“是我太着急了吗?” “哥哥,今天那里不能碰。”她窘迫地垂着头。 “怎么...” “我来月事了。”她这个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 “哦。”现在换成他尴尬了,他担心自己被女朋友误解成那种色急的人,又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碰你那里,刚才是情不自禁,你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她惭愧不已,没办法说实话的。 “嗯,乖宝宝,天色也晚了,你先睡吧。”苏砚尘改为安抚地揉着她的头。 “可是你...” 她明显可以感觉到身后顶着根硬硬的器物... “没事,习惯了,我去趟洗手间,你先睡。”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其实看得出女朋友很疲惫,虽然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这么累,但是他还是没忍心跟她说让她帮他弄出来这种话。 毕竟他独居这么久,这种事情自己早就习惯了,没必要麻烦别人。 因为他爱着她,所以不想强求她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 “嗯,哥哥晚安。”她眼皮子沉了,渐渐进入了梦乡。 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说: 此时江狗:孤单一人抱着冷被痛哭流涕。 大不了鱼死网破 在酒店住了四五天,因为打算定居临市,苏砚尘已经开始找房子了。 白天他带着舒瑶到市区里逛逛吃吃看房子,晚上恩恩爱爱时难免会有擦边行为,但是好在他都忍住了。 男朋友是真“忍者”。 舒瑶突然觉得自己好愧疚。 对于男朋友她真是亏欠太多,好在即使折损,现在跟那人也断了联系。 她打算身子休养好了,好好“补偿”一下男朋友。 可等她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机不逢时,大姨妈真的来了。 她欲哭无泪,这就是她撒谎的报应吧。 为了减少没必要的麻烦,她还特意换了手机卡,连社交软件都注册了新号。 可是想想期末成绩这几天该出来了,于是就上了许久未登的扣扣。 果然,班级群里已经发布成绩单了。 心惊胆颤地看着自己的专业成绩,有惊无险,所有科都在及格线上飘过。 她倒是松了一口气。 说来也是惭愧,她一学期没去学校,只在家里上网课,竟然也全过。 现在想想父亲一定早就打典好了,才让自己平稳度过一学期,这中间也是多少沾点江家的光。 “嘀嘀”,聊天对话框一顿闪烁。 “关关”连续发了五六条消息轰炸。 “是本人吗?” “天呢,你去哪了?” “怎么手机都换号了?” “微信也把我屏蔽了?” “呜呜呜,太伤人心了...” 舒瑶想了想,确实没把她加回来,她现在的联系人只有苏砚尘一个人。 换手机前跟父亲舒穆通过话,说自己假期去外面做假期工,然后也不管对方如何反对直接挂断了,接着拔掉手机卡,断绝一切外界来往。 这次谁也别妄想威胁到她。 她也想通了,既然父亲跟江延同仇敌忾,她没必要为了父亲犯的错买单。 如果江延又拿父亲的把柄要挟她,他要抓就抓起来吧,大不了鱼死网破。 对于父亲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也许一开始就是中了两人的圈套,才会让她越陷越深。 打着父债女偿的旗号,对她实施恶行,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罢了。 她现在恨不得马上离开那个家。 也许现在就是个契机。 男朋友已经搬到临市了,再上一个学期,大四以后就可以自由找实习单位了,到时候便可以彻底摆脱江家那座牢笼了。 这个假期她会一直和男朋友在一起的。 谁也别想打扰到她。 舒瑶有想到江延跟关斐认识,但是想来那两个人应该没什么接触,刚才在群里看到教授留的课题论文,她的材料都在自己电脑里,而电脑还放在宿舍,就想让关斐顺便帮她连带着一些私人用品一起寄过来。 于是她还是加了关斐。 关关:“怎么还邮寄呢,你不回来了?” 舒瑶:“有点事情,不太方便回去。” 关关:“怎么的呢?” 舒瑶:“没什么,对了,最近有没有人去学校找我?” 关关:“没有啊。” 舒瑶:“好,没事,我把地址给你发过来吧。” -------------(分割线) 宿舍大门口,关斐拖了个沉重的大箱子刚走出来,看到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 男生站在树根下,穿着一身休闲服,长身玉立,还是那般谪仙般的面庞,却垂着眼,睫毛像黑色的扇子,细细长长,仿佛心事重重。 “嗨,小帅哥。”关斐主动跟他打招呼。 男生也看到了她,神色稍有收敛,面色微变,一副巧遇的模样招手回礼。 “学姐好。”男生看见她托着个快递箱子出来,还很有眼力见地主动帮她抬箱子。 “不用不用。”关斐跟他客气几句,谁知对方却坚持要帮她,她便没再推辞,简单道了声谢,就领着他朝快递寄件处走去。 这箱东西蛮沉的,但是好在他力气大,直接男友力十足地抗在肩上,关斐又在心里暗自感叹了一遍弟弟真好,想到他肯定是来找舒瑶的,于是一边走一边跟他说着,“诶,你是来找舒瑶的吧,可真不是时候,考完试以后她就没回来过。” 听到那个名字,江延的身体明显顿了一下,然后又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看似不经意地问道,“那学姐能联系到她吗?” “怎么啦?你也被她删了?”关斐表情很是惊讶。 江延嘴角抽搐,“嗯,家里都联系不到她,比较着急。” “诶?看来她说的都是真的了。” “什么?” “我也是才联系上舒瑶,她说前几天手机被偷了,刚换了手机找不到通讯录了。” “呵。”他手指收紧,眼底涌入一丝沉郁,笑容有些惨淡。 为了不让他找到她,姐姐还真是豁得出去,竟然把所有联系人都删了。 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在她手机里植入GPS系统。 最近这几天他疯了一样在临市寻找她的踪迹,可是她却如同人间蒸发般无音讯。 他不顾形象地在酒店大闹一场,好在有路远跟着他屁股后面收拾残局,给酒店赔偿了很大一笔钱才把这件事压下来。 闹完后又是一片无言的死寂,整宿整宿都睡不着觉,脑子里全是她的音容笑貌。 看似人畜不害的一张脸,怎么能那么狠心呢? 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 哪怕连个伏低做小的机会都不给他吗? 就那样他过了几天活死人般的生活,某天早上醒来,突然回光返照了。 他好像突然想通了,与其整日怨声叹气,如果不想接受自己被甩的事实,不如主动反击,也许还能起死回生。 光顾着悲伤了,他差点忘了当初姐姐是怎样跟他走在一起的了。 期间他回了趟家,朝着老男人大发雷霆,逼迫他掘地叁尺也要把他女儿找出来,不然就等着进局子吧。 那老男人吓得半死,卑微地跪在地上求他放过他,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窝囊废就觉得唾弃,屁事成不了,偷鸡摸狗之事,买女求荣倒是手到擒来。 可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如果姐姐真的不管这个老男人了,他该如何应对? 老男人说舒瑶跟他通过电话说自己去做打工了。 呵呵还打工,哪个工?陪男人睡觉的那种吗... 他越想越气,不知不觉间快要把肩上抗着的快递箱子给捏爆了。 眼看着那可怜的纸箱子,就要被他捏坏了,关斐紧忙制止,“诶,小帅哥,你可悠着点吧,别一会儿把舒瑶的东西弄坏了。” “你说谁?”他停下了脚步,狭长的凤眸瞬间变得阴沉,甚至有些狰狞。 “舒瑶啊...”关斐的注意力都在箱子上,根本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还自顾自说道,“她说她最近回不了学校,让我把她要用的东西寄到临市。” 里面包括笔记本电脑这类的东西,因为教授留的课题论文,是要求假期写完的。 “不用你帮她寄了。”他黑眸一眯,眼神深若潭水,唇边却漾出难以捉摸的笑意,“我正好要去临市,我帮姐姐带过去吧。” “啊,好。”不知为何看到这笑容,关斐觉得后背发凉。 作者有话说: 我来了,这章我断断续续写了好几天,最近好忙。 钮钴禄江狗要杀回来了。 哪儿来的登徒子 新居已经找到了,是一个二层海滨小别墅,位置在项目工程队附近,惊喜的是离度假岛屿不远。 开车也就二十多分钟就能到达海边。 白天开车路过的时候,舒瑶还是第一次看到海,望着那片一望无际的碧水海域,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两天搬完家就领你去海边玩玩。”苏砚尘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满眼的宠溺。 “嗯嗯。”舒瑶点头如捣蒜,心里盼着念着想着终于要去海边玩了。 不过可惜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就好了,去海里冲浪一直是她的愿望。 因为临市靠海,所以即使是冬季,温度也比内陆城市要高得多,吹着徐徐海风,跟心爱之人去海边散步,是何其的浪漫。 好在两个人的东西不是很多,忙活了两天,终于搬完家了。 到了晚上,两个人累得快没样子了,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倒床就睡。 第二天早上,男朋友去上班,临走的时候跟她说中午会回来吃饭,让她中午给他带一口饭。 她欣然接受,两个人恋恋不舍地在门口吻别,俨然一对新婚夫妻。 生活好像真的回到了正轨。 如果嫁给他的话,也会这样幸福平淡的度过一生吧。 心里美极了。 舒瑶正在厨房准备中午的食材,苏砚尘不喜欢吃辣的,她会依据他的口味调整饮食,最近她在网上开始学做粤菜,今日份的梅菜扣肉,虾仁蒸饺做得有模有样。 “叮咚——”门铃响了,舒瑶放下手中食材,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大声问道,“谁啊?” “快递。”门外的声音闷闷沉沉的,像是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 她朝门口的猫眼儿看了下,门口站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因为垂着头所以看不清面孔,此时他的肩上正扛着一个巨大的快递箱。 虽然是住在海边,但是他们住在度假别墅区,四周大多是做民宿的,而且是旅游景点,游客也不少,每天人来人往的,所以她倒是没察觉到异常。 快递竟然到了,她没想到这么快,之前担心没搬完,跟室友说晚几天再寄过来的,没想到刚搬家的第二天就收到了。 于是她没想太多,打开门准备去接那箱快递,可是箱子太沉了,她一个没拿稳,就不小心砸中了自己的脚。 “哎呦——”她疼得惨叫出声。 谁知那快递员竟然忽然上前,“好心”地给她来了个公主抱。 一眨眼的功夫,她被人拦腰抱起,双腿离地的那一刻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起飞。 不过怎么回事,哪儿来的登徒子? 临市的快递员都是这样明目张胆地吃客户豆腐的吗? “你做什么!”舒瑶在那人怀里开始挣扎,可那人却像听不见似的,反手把门扣上,然后抱着她径直走进屋内,开始四处打量。 喂,怎么回事啊,这人怎么能堂而皇之地私闯民宅呢。 是歹徒吗?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别墅区的安保怎么那么差劲,放臭流氓进来干嘛! “放开我!放开我!”她忘了脚痛,拼了老命摇摆着小脚丫,双手疯狂地锤打登徒子的胸膛,试图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可那“登徒子”,胸前坚若磐石,身上鼓囊囊的到处都是肌肉块子,没想到是个“练家子”,以她的小身板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究竟是痛失清白还是命丧于此,她的内心充满惶恐,紧张到几乎屏蔽了男人身上的气息。 “别闹,你的脚趾受伤了。”男人像是在哄她,手臂发了力,一只手便牵制住她的小爪子,死死将她困在怀中。 她听到了那阵熟悉的声音,低哑却极富磁性,温柔时像是饮了陈酿,撩得人心神荡漾,生气时又阴冷异常,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是他 怎么会是他呢… 他怎么会找到这 突然想到门口的那个快递,难道就是这包快递暴露了唐的行踪… 她像是慢动作回放般渐渐抬起眼皮,接着便对视上那双鹰挚般的猎眼。 帽檐下的那张脸,轮廓干净,眉角细挑,黑曜石般的双眸倒映着她惊慌失措脸庞,在他眼里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怎么,才两周不见,就不认得我了?”邪魅的眼眸微微眯起,满意地欣赏她的惊慌,唇角微勾,笑意讥讽。 说话间,江延已经将她抱在沙发上,还脱掉她的小袜,细心查看她脚趾的伤势。 小脚趾惨不忍睹,已经肿了一大个包,再使点劲恐怕连脚指甲都断了。 于是他揉啊揉,试图抚平她的伤痛。 “有没有医药箱啊。”他担心地问道。 “没有。”她下意识回绝,现在满脑子是他是什么意思,他来做什么,不会是找她算账的吧? “那我多揉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说完又开始动手动脚。 舒瑶心中警铃大作。 他莫不是疯了吧,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吗? 这是在她男朋友家里,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找上门来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在姐姐男朋友的家里被姐姐玩弄肉棒(微H女主 以前江延这样想过,如果姐姐不选择跟他在一起,他就要上门“绿”那不知好歹的男人。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面对。 其实昨天晚上他就来了,住在附近的一家民宿里,一早上他就潜伏在苏砚尘家附近观察,看着那对“狗男女”恩爱吻别,他捏断了手中的树枝。 进屋后他就开始打量这间屋子,可能是因为刚搬来的缘故,内部装修很简陋,甚至可以说只是简单的刮了大白安了地砖,而且还没多少家具。 虽然说是别墅,但是面积很小,一楼建筑面积百平左右,看起来就跟两室两厅的平层差不多,二楼的楼梯堆满了装修材料,并且围着栅栏,看起来楼上还没来得及装修。 苏砚尘也是堂堂苏家公子,就这配置吗? 竟然让姐姐跟他蜗居在这样一间简陋的小破别墅里。 一看就是背着家里人,跟姐姐同居。 所以姐姐非要跟他在一起到底图什么啊! 闻到厨房里香气四溢的饭菜味,他突然很不爽。 上个月,姐姐还在他的厨房里为他掌厨,每天放学回家就能看到穿着围裙的姐姐,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可是这份幸福却被别的男人夺走了。 现在,他必须要夺回来。 沙发上的那对男女姿势暧昧,男人的身体半撑在女人身上,用强劲有力的双腿困住女人的腿,庞大的身躯一点点压了下来。 “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是谁家吗?”舒瑶用手怼开不断向她贴近的脸,这个小畜生竟然想在在男朋友家里非礼她。 “我是疯了,早在那天你把我甩掉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江延红着眼,一说到这心中无尽委屈,又不想表露出来,只能强势地摁住她的两只小爪子,低下头,死死捏住她的下巴,对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猛啃。 他不光要把人夺走,还要把这些天欠他的这些吻全部夺回来。 男人惩罚性的在她的唇瓣上肆虐,大舌无所忌惮地伸进去,粗暴地撬开她的贝齿,狂野地在唇腔内横扫,肆意窃取她口中的蜜液。 这张小嘴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会等他,结果转身就去找别的男人了。 可是这张小嘴亲起来还是那么甜,仿佛沾了罂粟,亲一口就会让他上瘾。 “唔...”她的胸脯被他压得剧烈起伏,连呼吸都不通畅了。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已经逃离他了,怎么还会被他压在身下欺负... 不可以这样... 十一点的钟声响起,舒瑶心头大骇,还有半小时男朋友就要回家吃午饭了... 不行,她必须把他推开,可是压在她身上的那男人重如大山,她怎么也推不动,于是她黑下心,她还记得他的那个弱点! 男人吻到情深处,已经放开她那双被桎梏的小手,慢慢开始隔着衣服开始揉胸,等他伸进衣服里,注意力已经全部在她的胸前。 这时候,舒瑶移动她的小手,慢慢寻着顶得她腿疼的硬物,然后像是抓鸡一样,狠狠握住。 只见男人突然挺直了腰板,身体抖了几下,然后睁着迷离的眼望着身下的她,面色潮红地呻吟出声。 “啊...” 看这男人被捏得很爽的样子,她气不打一处来,再次狠捏了几下,那男人叫魂似的又叫了几声。 “啊...啊...” 那副骚样子也不知道在做给谁看。 “姐姐轻点捏。”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身体比谁都诚实,叁两下就把裤子扒掉,内裤刚好卡在了臀部。 肉棒弹出的那一瞬间,还打到她的手,然后深红色的巨屌像个不倒翁一样,在半空中弹跳了几下,接着又物归原处,硕大的龟头昂胸抬头,肉柱直直挺立,龟眼处吐着水,似乎在跃跃欲试。 更让她无语的是,这男人竟然刮了龟毛,肉棒四周干净得像个“处男”,但是真正的处男可没有他这么骚的鸡巴,那根直直竖立的鸡巴却更为显着了,以前都没这样仔细观察过他的那处,今天这样看,又长又粗,感觉更大了。 他刮毛也是因为姐姐上次说给他口的时候,总会吃到他的体毛,扎嗓子。 叁角内裤卡在他挺翘的臀部上勒得要命,这才一会儿臀部已经勒出红痕。 竟然穿小一号的紧身内裤,可见心机之深,摆明着就是想上门来勾引她。 看她怎么治他! 她慢慢坐起身来,表情里却带着戏谑,任凭男人拉着她的小手抚向他那滚烫的大肉棒。 “姐姐继续摸摸我...”男人的声音低哑涩情,过剩的荷尔蒙到处施放。 她冷哼一声,先是揉弄起他那鼓囊囊的囊袋,几下就摸得他差点一激动喷泄而出。 “啊......”他爽到仰起头,冰凉的小手与他的炙热形成鲜明对比,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咬着握紧的拳头才能忍住缴械的压力。 毕竟姐姐能主动摸他的时候实在是太少见了。 他甚至愿意贡献自己的身体,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手移到了那根火热的肉柱上,她只是稍稍摩挲了几下,他就爽到直喊舒服。 “啊...舒服...啊...” 这男人可真骚。 她开始把玩起他的鸡儿,时而重捏时而快速搓弄,两颗肉蛋被她当做玻璃球弹,他被玩得呻吟声接连不断。 “姐姐,姐姐,太爽了...再用点力...”他爽到翻白眼。 在姐姐男朋友的家里被姐姐玩弄肉棒,想想就刺激呢。 于是她发现手里的那根肉棍又胀了不少,她两只手都要握不住了,男人开始挺着腰臀配合她撸鸡的动作... 就这样,新居里回荡起男人一阵阵低哑的闷吼声... 那男人已经被她的小手弄得欲仙欲死,毫无防备,眼看着就要爽到激射了,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她突然停了下来。 男人明显一愣,还在状况之外,垂着红红的狗狗眼,心里委屈地想着,我都快射了,姐姐怎么能停下来呢。 可下一秒,姐姐的行为让他跌破眼镜。 舒瑶站起身子,然后慢慢抬起膝盖,朝着他那根暴露在外,毫无保护的鸡巴猛力一顶... 滚吧您咧! “啊啊啊啊啊啊......”新居里传出男人惨绝人寰的叫声。 男人被踹到倒地不起,双手捂着被踢萎的鸡巴,表情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与此同时,时针指向11点20分,紧接着门口传来敲门声。 “发生什么事了,瑶瑶?”门外传来苏砚尘焦急地敲门声。 舒瑶望着地上那个裤子褪至大腿扶着鸡巴一脸苦闷的男人,心里陷入一阵恐慌... 完了,男朋友提前回来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会被抓现行吗? 这哪儿是度假啊 苏砚尘今天第一天办公,状态很好,看见谁都笑眼相对。 同事们都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好的样子 。 被下属问道中午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饭,结果他说自己要回家吃。 “哇,看来苏总家里有贤妻啊。”女下属惊讶地说道。 “嗯,现在还是女朋友。”他也不否认,满眼洋溢着幸福。 “你没机会了。”这时合伙人走来,调侃着那个女下属。 “没结婚就还有机会,哈哈。” “苏总可是专一的人,我们之前在Z市,那么远的地方,隔叁差五都要回去看看他的小女朋友呢。”看女下属还有心思,合伙人直接破灭她的幻想,“他们两个人可是奔着结婚去的。” 记得那次他的小女朋友来Z市找他,身为工作狂的苏砚尘可是破天荒的请了一礼拜的假。 回来之后,脖子处便种着暧昧的草莓,可想而知那一周他过得有多性福。 他一个衣来伸手的富家子弟,却要委屈跟其他人创业,听说就是想冲破家庭的阻碍,跟那个小女友在一起呢。 真是一对金童玉女。 看着同事羡慕的目光,苏砚尘心里美滋滋,抓紧时间做完上午的工作,就打算提前回家。 临走的时候,合伙人又调侃他说,这么饿啊。 他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家里是有“娇妻”。 救命,虐狗了。 新居离公司走路不到十分钟,所以他很快就走到了家,正想着后天休息就带女朋友去海中岛屿玩两天,谁知道屋内突然传来一阵男人的惨叫声。 他的心“咯噔”一下子,首先想到的便是,家里进贼了,可是舒瑶还在屋里... 他大惊失色,疯狂敲着门,一边敲一边手忙脚乱地在兜里找钥匙,真是赶巧不巧,钥匙竟然没带。 现在他只知道屋子里有个男人,不知道舒瑶受没受伤,于是他只能拼命砸门踹门,希望里面没有事情发生。 “尘哥?”身后有人拍他的肩膀,回头便看见路远和容予两个人就站在身后。 那两人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可他来不及思考他们怎么在这,就跟他们说,“快,帮我踹门,我没带钥匙,舒瑶可能是遇到危险了。” 路远和容予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番,然后欲言又止,正当他疑惑时,门开了... 话说前天晚上路远正用手机撩妹,突然江延的电话就不合时宜地插进来了,最近被他闹得烦了路远并不想接,因为此时他正在和苏妹妹视频聊天,谁知对方穷追不舍,一个劲儿地给他打,后来苏妹妹说可能是真有事找他,于是他才恋恋不舍挂断苏妹妹的视频,接通了江延的来电。 电话的那一头先是劈头盖脸地给他一顿骂,把他骂得跟孙子似的,他的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然后正当他打算回怼回去,对方又跟他道歉了。 他觉得他这个兄弟现在像个来了大姨夫的失心疯,自从被甩了后每天都喜怒无常的,期末考试直接请了病假不参加了。 理由是,他女人都跑了,考第一名又有什么用... 路远无语死了,敢情他之前那么努力学习,是为了追女人啊,没志气。 然后对方邀请他去临市海滨玩几天,算是补偿之前因为陪着他哪儿都没去的遗憾。 路远还合计这货怎么突然这么懂事了,还知道孝敬兄弟了,昨天晚上还好,一早上就反常了,扛着个不知道从哪儿带来的大箱子,一副视死忽如归的模样躲在隐蔽处观察着那座院落里的人。 他和容予因为担心江延再发疯乱咬人,悄悄跟在他身后,直到他们看到一对眼熟的男女从房门内走出,然后深情拥吻... 江延冒火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对男女... 然后他们什么都明白了,敢情他这是来捉奸顺便带着他们俩兄弟度假啊。 等苏砚尘走后,江延就在门口踱来踱去,看得出他此刻的内心十分矛盾,除了愤怒甚至还带着些忐忑。 路远和容予走过来劝他,走吧兄弟,别打扰那对情侣的生活了。 没想到这句话反倒是刺激到他了,眼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路远跟他说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可以说他现在这种状态,就跟看见妻子出轨的男人一样,眼里仿佛冒着绿光,杀人的心都有了。 又劝他不要跟女人一般见识,路远是真担心他要是疯起来,再搞个情杀,这辈子就废了。 可倔驴就是倔驴,任凭他们两个怎么劝江延都不听,就像个死也要讨个名分的小叁。 然后就看他一鼓作气跑到门前,敲起了门... 不久后,房间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江延那阵大到令人怀疑人生的呻吟声。 “啊...姐姐...好喜欢...” “姐姐...用力...” “姐姐弄得我鸡巴好舒服啊...” “啊......啊......啊.......” “要射了...” 草,路远老脸一红。 还以为他兄弟是来找那女人算账的呢,怎么这才一会儿功夫俩人又滚到一起了? 也不得不佩服,这舒瑶真是好本事,叁两下就把别人管不了的疯狗弄得服服帖帖的。 还有啊,这羞臊的叫声怎么回事啊,一个男人怎么叫得这么骚,真的有失男人尊严... 容予听不下去了,早就去庭院外放风去了,路远也觉得丢人,正打算出去,突然听到一阵惨叫声,他刚想冲进去,就听到容予喊他,快点出来,苏砚尘回来了。 卧槽...真他妈的刺激。 这哪儿是度假啊,简直是要命啊。 作者有话说: 我一般喜欢用多视角讲述一件事,因为这篇文是第叁人称,读者都是上帝视角,可能会有点墨迹哈。 不速之客 门开了,舒瑶像个犯错误的小孩,怯生生地躲在门后。 看见男朋友的那一刻,立刻便拥了上去。 “瑶瑶,没事吧?”苏砚尘紧张地抱住女朋友,朝着屋里探去,好像一切如常,不过沙发上却蜷缩着一个面露难色的男人。 “你是谁!”苏砚尘立刻将女朋友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沙发上的人。 男人缓缓坐起身,脸色苍白,浓眉微微挑起,并没有回答他,锐利的眸子死死盯着躲在男人身后的舒瑶,看到她那副“你要是乱说就死定了”的表情后,便露出讥讽一笑。 他的眼神仿佛在挑衅说,怎么,怕了? 她恨不得捶他几棒子。 “江延?你怎么会在这?”苏砚尘看起来很是惊讶。 还没等江延回复,舒瑶抢先一步回答,“他是来给我送落在学校里的生活用品。”说完又指着门口的快递箱,然后解释道,“刚才不小心把他砸到了,所以......” 呵,那人笑得嗤之以鼻。 得亏她把男朋友的注意力转移到地上的快递箱子上了,要不然看到江延那副欠揍表情,男朋友肯定会有所怀疑。 苏砚尘不是完全没有怀疑,最大的疑点就是,印象中这俩人关系差到需要他从中调解,怎么一下子关系这么好,江延还会亲自帮女朋友送东西? “哎呀,江延,原来你在这里啊,我们可找了你好久。”路远突然大声说话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舒瑶这才看到门后还跟着那俩老熟人。 然后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跟路远热情地打招呼,“哎呀,你们来了,正好他刚才砸伤了,现在可能‘站不起了’,快把他带回住处吧。” 心里话是,快点把瘟神抬走吧。 话音刚落,就看江延脸色铁青成猪肝。 然后路远一边笑着跟苏砚尘打岔说他们是来这度假的,顺便帮舒瑶姐带东西。 这也算是帮江延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边说着一边进屋抬人。 那家伙黑着脸坐在沙发上,因为逞能额头上都是汗。俩人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直接把他整个人支撑起来,可这家伙体格真是大,两个人搀扶着还有些吃力。 然后就看江延走出了一瘸一拐的步伐。 难不成是刚才那俩人动作太大,真伤到了?路远还在纳闷着,就听那人在他耳边阴沉地说道,“别表现得我好像是个废人似的。” 江延承认身下那处疼得快昏过去了,但是听到情敌的声音,他竟然不想服输,尤其听到姐姐调侃他那句“站不起来了”。 谁说他站不起来的! 虽然他现在走路有些费劲... 开门之前,也不知道姐姐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竟然快速把他的裤子穿上,然后还警告他赶紧躺好,不许乱动,来人也不许乱说话。 果然,一打开门就看见苏砚尘紧张兮兮地站在门口,然后姐姐就上赶着抱人家。 都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他也是拼了吃奶的劲儿才让自己忍住疼痛坐起来。 至少他认为针锋相对的场面他更该体面。 姐姐真是狠心啊,那么使劲踢他的子孙袋,就不打算为自己未来的性福着想吗,难不成要守活寡吗? 要是往常他绝对不会被她这样轻易袭击的,可刚才命门都被她捏住了,哪有什么防御思考。 可是更没想到的是,还没有等来他期待已久的针锋相对,这件事就被几个人联合搪塞下去了。 等把江延搀扶到门口,苏砚尘突然对着路远问了一句,“你最近跟怡人走得很近吧?” 路远没想到他会提起妹妹,只能面露尬色地回应,“是妹妹跟你说的吗?我们最近关系很好。” “嗯,但是最近不要打扰她,有什么事等她考完试再联系吧。”苏砚尘话说得语重心长,一语双关,路远听着心里突然没底。 其实苏砚尘一直觉得妹妹之前的眼光不太行,毕竟他认为江延玩心重,交往的女人比较多,不适合自己妹妹,可妹妹却一意孤行。 但是最近他听妹妹说自己跟路远聊得很好,他对路远的印象其实还不错,挺憨厚一个小伙子,男女关系没有那么乱,而且听说一直都很喜欢他妹妹。 如果能让妹妹改变喜欢对象,那还是不错的。 但是妹妹现在才上高一,早恋毕竟影响学业,所以他还是以兄长的角度考虑问题。 所以他对路远说道,“后天我休息,咱们几个一起去海中岛屿玩两天吧,我请客。” “都去吗?”路远有些受宠若惊。 “嗯,瑶瑶一直念叨着要去岛上玩呢,正好现在岛上有个寻宝活动,人多玩得也有意思。”苏砚尘笑得人畜无害,然后又转向江延,对他说,“你好好休养一天,后天可以叫你‘女朋友’一起来。” “女朋友”?江延顿住了,但是想到他说的是谁,突然玩味一笑,“没问题,我会带着‘女朋友’一起去。” 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依旧紧紧却盯着舒瑶。 看屁啊!舒瑶翻了个白眼,然后试图劝说男朋友,“那么多人去干什么,不是说好我们俩...” “没事儿。”然后苏砚尘做出了一个反常的举动,众目睽睽之下吻向舒瑶肉乎乎的小脸蛋,并在她耳边窃窃私语,“我们俩有都是机会去,等他们走了我们可以再去一趟。” “好。”舒瑶的小脸红得像熟透了西红柿。 路远赶紧示意容予把这个气得浑身颤抖,随时都要爆的定时炸弹抬走,估计再待下去可能真的会把这片别墅区夷为平地。。 作者有话说: 海岛篇开始,接下来有紧张刺激的偷晴戏份~ 最近剧情太多了,差点失去了肉文的核心。 然后预告一下,这次海岛之旅虽然香艳,也是危险的... 姐和苏的感情会因此发生巨大变动。 海岛之行(启程) 都说大海可以包容天地,亲眼目睹之后,还是觉得震撼。 放眼眺望,尽是一片碧水蓝天,天边一色,满视野的蓝。 冬日的海风撩人却不刺骨,是难得一见的奇观。 怪不得即使是冬季,岸上来来往往的海滨游客也不少。 这个季节的浴场是禁止游泳的,但是船舶生意却好得很,大多数都是前往海岛的船。 这里有个远近闻名的海岛,天然形成的岛屿,北面有座山,寒风吹不到,冬天也能如沐春风,像个现代版的“世外桃源”。 岛上的小木屋最有名,无论什么季节小木屋订房都很火爆。 不仅是因为它是别具一格的树屋,而且靠近海边,夏天出海方便,而且客房自带温泉,冬季的时候白天可以出海玩,晚上可以回客房舒适地泡温泉,别提有多爽了。 不过缺点就是岛上信号弱一些。 以及,由于小木屋的预订过于火爆,苏砚尘只订到两间,都是大通铺,刚好男生四人,女生叁人。 因为江延邀请了柳莺,柳莺又把她女朋友带来了。 就这样跟男朋友甜蜜二人之旅,就这样变成了铿锵六人行。 “唉——”舒瑶长叹气,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蔑的冷笑。 她回头,看到身后的人,眉头就皱起来了。 男人站的位置刚好使他沐浴在阳光下,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透亮了,穿着一身咖色大衣,里面是米白色的毛衣,反光的墨镜使他整个人变得高深莫测。 可是在她眼里就是——装逼。 大冬天带什么墨镜,装瞎子吗?有病。 他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没脸没皮,人家稍微跟他客气客气他就厚脸皮跟着来,不知道她现在看到他就烦吗。 于是她恶狠狠地瞪了那男人一眼,意思是警告他不要乱来。 然后就颠颠地跑到苏砚尘身旁,跟着他上了船。 可没多久那人也跟着上了船。 这回倒是让她大开眼界了,左右各搂着俩美女,一脸的春风得意。 这下可把船上其他男乘客给羡慕坏了,这小伙了不得,年纪轻轻就左拥右抱,简直是人生赢家。 然后路远和容予也跟着上了船,他们跟舒瑶和苏砚尘坐同一排,但是好死不死的,那叁个人坐在了舒瑶的正前排。 苏砚尘刚好与她对视,可以看得出女朋友不开心,于是面色尴尬地跟她解释,他说可以让江延带女朋友来,但没说要带两个啊... “学弟,来张——嘴。”柳莺拿起一颗青提,姿势暧昧地喂到江延嘴边,就差嘴对嘴喂了。 那男人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默默含下那颗青提,嚼完了还赞不绝口,“嗯,好吃,比我以前吃的要好吃多了。” 这个死渣男,前一阵不是还跟她装深情,要跟她表白呢,这才没多久,又跟前女友复合了不说,还多搞了一个。 玩3p啊,肾别玩坏了。 幸亏她没答应他,她可接受不了叁个人。 舒瑶心里直泛膈应。 柳莺用余光向后睨到舒瑶的怒视的小眼神,接着便凑到江延耳边通风报信,“姐姐正看着呢,好像有点生气了,我们要继续演吗?” “嗯哼。”江延的心情好像变好了,回答的语调都往上飘着。 于是她示意女朋友接着来,钟美宣是学戏剧表演的,演起来比谁都认真。 “哎呀老公,你怎么只理她不理我呢。”这小动静腻得差点让柳莺笑出声。 他差点把刚吃进去的葡萄吐出来。 演的有点过了啊。 江延心底一阵恶寒,想要提醒她不要这么卖力,谁知这女生反而变本加厉了,摇着他的胳膊,快把他晃晕了,“我不管,必须给我一个亲亲,不然人家不理你了。” “......”江延心中os:我可以认为这是在性骚扰吗。 坐在后排的舒瑶实在是听不进去了,心中突然有股郁火难结,不知是不是晕船了,胃里直泛呕,于是跟男朋友说,想要去外面吹吹风。 然后苏砚尘也识趣地跟女朋友出去吹海风了。 等两人走后,江延突然面色阴冷地推开女生,一副用完就扔的姿态,哪有半点温情。 钟美宣发现帅哥生气了,跟柳莺眼神交流一番,又老老实实坐回原位。 她记得柳莺说过她前男友玩得挺花的,这点程度小心脏就接受不了了? 她不喜欢男人,不过单纯觉得这个小帅哥长得不错,真要是亲几口她也不亏。 可看他这脸嫌弃的模样,不仅感叹,男人真是个喜怒无常的生物。 “我说,戏要演足吧,你不是说想让苏砚尘放松警惕吗?”柳莺在他耳边悄悄说道。 “嗯。”他郁闷地扶额,人是他找来的,戏自然是要演足,不然晚上的事情就成不了了。 但是一开始只是让柳莺陪着他演,谁知道柳莺的小女友不干了,认为他俩是借题发挥,有暗通款曲的嫌疑,于是要求必须由她饰演“女二号”。 然后就成了这副样子。 只是怎么演着演着反倒给那俩人创造机会独处呢... 从窗口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姐姐站在甲板上,苏砚尘在她身后贴心守护着,两人十指相扣,亲密得难舍难分,就差上演“泰坦尼克号”里的深情相拥了。 江延的手指渐渐收紧,眸子里暗光幽幽,似乎带着几分浅怒。 他来这不是找虐的,他是要反虐的... 作者有话说: 我今天化身码字机器了...五更了... 海岛之行(撞破)(慎GL+H) 舒瑶是想通了,江延搞几个女朋友都跟她无关。 这样也好,他玩得再花,也跟她没关系了。 白天跟着大家一起去岛上寻宝探险,爬了一天的山蛮累的,回到房间先去泡会儿温泉。 泡温泉真是舒服啊,氤氲萦绕间,一身的疲惫都会因此卸下。 舒瑶正在温泉水里闭目养神,不一会儿柳莺和钟美宣也进来了。 因为是客房单独的温泉,所以叁个女生都是光着身子泡的。 看着对面两个妹妹,一个比一个娇艳,舒瑶还在感叹那小子命怎么这么好。 “诶,姐姐,这是吻痕吧?”钟美宣直勾勾地盯着舒瑶胸前的星星斑斑。 舒瑶半个身子置于水中,高耸的山丘也半氲在水中,温泉的光线明亮,可以明显的看到她的乳峰处还有着令人遐想的草莓印。 干嘛要说出来,怪难堪的。 舒瑶被对方赤裸裸的眼神盯怕了,只能羞涩地遮住胸部,做着没有意义的解释,“诶...不是...” “没事,都懂...都懂...”钟美宣甚至咽了下口水,心里想着这个姐姐奶子可真大,看得她手都痒了,怪不得把江大少爷迷成这样呢,叁番五次来找柳莺帮忙。 姐姐这样的身材在GL里都是天菜。 好在身旁的柳莺早就见惯不惯了,人家姐姐奶子再大也有别人惦记,况且姐姐又不喜欢女人。 于是她轻咳几声提醒小女友的表情不要太露骨。 钟美宣回神,但是心中隐藏的情欲一旦被勾起来了,就很难收复,她开始揉弄起自己的奶子,一边揉还一边呻吟,然后又伸出一只手向水下探去... 柳莺知道女朋友这是动情了,可碍于舒瑶在现场,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自渎,可是看着看着她也受不住了,然后自己的那双手也伸进水下... 渐渐感觉水池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了,舒瑶背过身去,面上燥得很。 这两个女人怎么能当着她面就... 真是不可理喻,她用毛巾挡住自己的身子,仓皇走站起来,只说了句她泡好了,然后快速离开这里。 舒瑶前脚刚走,池中的那对女人,立刻凑过去缠吻... -------------------------(分割线) 舒瑶翻了翻行李,才发现自己竟然没带睡衣。 等那两个女人从温泉里出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舒瑶向她们说明了情况,谁知柳莺来了一句。 “没事儿,屋里就咱仨,姐姐就算裸睡也没关系。” 裸睡,她倒是没有这个习惯,但是想了想既然都是女人也没在意。 小木屋里的温度很好,是裸睡也不会感到冷的程度。 “那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出海。”舒瑶在被窝里脱光了衣服,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好在灯光昏暗,看不清她那微红的脸。 “嗯,姐姐你睡吧,我们俩一会儿再睡。” 夜幕降临,困意笼罩,舒瑶渐渐进入梦乡。 “嗯...嗯...好爽...” “再往后一点...嗯...就是这样...” “啊...啊...好深啊...” “唔...你太用力了...” 舒瑶睁开朦胧双眼,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背着身子跪趴在木床上,双臀相对,臀缝间因为插着一根黑色棍棒物使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 一侧的女人臀部发力向后猛顶,另一侧的女人就会感觉棍棒又深捅了几分,于是她也用力回击,两个人不甘示弱,你一下我一下,到最后两人的后穴都被撑得要命,小肚子被顶到凸,淫水顺着棍棒滴落在床铺上。 “老婆,你太用力了...”柳莺红着脸,刚才一个深顶,她差点要死过去,菊穴可比那阴穴窄得多,且通道也短,几次都被棍子怼得肚皮直麻。 “谁让你平时弄我那么狠...”钟美宣向后挺着臀,学着男人的姿势一下又一下砸向身后那个女人。 “老婆,我错了...轻点吧...啊......”柳莺的后穴被插得一缩一缩的,跪趴的姿势膝盖都要磨破了,木床不比平常的软床铺,跪久了会累的。 今天她也是心血来潮带来新玩具,是根两头都能插的按摩棒,产品深受同性恋欢迎,男同买的比较多,因为女性要想插进去,只能夹在后穴里才能保持棍子平衡。 毕竟大多数女性并不太喜欢被插后穴。 “好,那一会儿你给我舔...”钟美宣大口大口喘着气,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顶得深,棍棒陷得也深,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酸爽,把她也弄得要死要活。 “嗯...小点声...一会儿把姐姐吵醒了...啊...啊...” 舒瑶瞳孔震慑,紧紧捂住嘴,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原来,这两个女生是...... 她怎么又遇见这种社死场面? 将脸蒙进被子里,自欺欺人的想她看不见看不见,可是那两个女人已经毫不避人了,仿佛她不存在般,叫唤声一阵比一阵大。 “啊...啊...老婆...我好爱你...” “嗯...嗯...我也是...” 舒瑶堵住耳朵,拼命想要屏蔽那两个女人的声音,可是明知不可能,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变热了,尤其是身下那处竟然可耻地冒水了... 难道是因为这些天一直没跟男朋友做到最后一步吗? 这样想来,自从上次跟那人在卫生间里做过之后,她的小穴还没有人来串门... 空气里好像加了干燥剂,气温在不断攀升,如同壁炉里熊熊燃起的柴火,将她烧得口干舌燥。 她的体内逐渐升温,整个被窝里都是二氧化碳的热气,她掀起一边的被角,打算给自己留个可以呼吸的空隙。 可刚一掀开被子,那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就像在她耳边演奏一般,骚扰着她的神经,心痒难耐之际,她的小手默默伸进自己的内裤... 正在这时,突然感觉一阵风呼啸而过,有人掀开了她的被窝,接着紧贴她的身侧躺下,大手极其自然地摸向她的奶子。 鼻息间闻到熟悉的沐浴清香和压迫性十足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男人强劲的臂弯揽着她光裸的腰身,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惊喜地问道,“嗯?裸睡?” 然后也不顾她的惊吓,大掌快速移至身下,此时的她刚扒开内裤,手指还探在小穴内,男人将她的小手拿开,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去,这时他发现里面已经湿漉漉的了。 “哈,自己玩湿了。“男人窃笑,”想要了?”他邪邪地在她耳后吹着气,贴在她臀部的硬物隔着裤子开始摩擦,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床铺,女人的淫叫声如背景音般应景响起。 “啊...啊...想要...快给我...” 社死的舒瑶:我能立刻消失吗。 作者有话说: 没什么意外的话,下一章是大肉章。 搓手手等待吧! 海岛之行(欲念) 屋内气温在持续升高,小屋里回荡着一阵又一阵淫情浪语。 “唔唔”小木屋里,两个女人已经旁若无人地玩起花样,69的姿势将小穴贴在对方的脸上,双手掰开臀缝,舌尖涩情地舔舐着阴唇,口腔内不断传出吸溜水声。 淫水迎面喷来,柳莺娇喘着,差点被迫洗脸,她别过头,用手堵住女友的小穴,水花便如天女散花般呲得到处都是。 “老婆的小骚穴真能喷”她转而伸出手指捅入穴缝内,几下就拨弄得女友娇吟阵阵。 她现在终于能体会到男人的快乐了,原来女人身体里的水儿这么的“甜”,怎么舔都不够呢。 “讨厌嗯啊”女友被弄得舒服死了,淫叫声一晚上就没停过。 这两个人已经完全是忘我的状态了,甚至连屋内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都没发现。 这个男人就躲在舒瑶的被窝里,此时正对她做着一些难以启齿的骚扰。 “放开”舒瑶心乱如麻,小手不断推开咸猪手,可又担心动作太大会引起屋内另外两人的注意,所以她的声音还在克制。 男人老实了一会儿,然后终于从被窝里出来了,正当她以为他流氓耍完了,还算有点人性的时候,被窝又被人掀开了,这回可以明确的感觉到肉体相贴的温度,他竟然脱光了又进来了! 果然这个混蛋是没有人性,脑子里只有“性”的大精虫! 而且动作越来越过分,竟然侧骑着她的腿,一只手粗鲁地在她的酥胸上搓圆捏扁,一只手沿着腰身肆意点火,停在臀部后,又开始大力掐揉她的臀肉。 “怎么这么多肉呢?”江延露出奸笑,同时掐住摸硬的小乳尖和肥嫩的屁股蛋。 心里想着,姐姐这副身子可真会长,骚奶子天生欠揉,骚屁股天生欠干,凑在一起立刻就能激发男人的性欲。 然后看到姐姐那生气的小表情,他还在给自己的话找补着,“不过我就喜欢女人肉肉的。” 谁要他喜欢了!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不知道屋里还有别人吗?”舒瑶羞红了脸,明知屋里还有别人在,她根本放不开。 “嗯?知道她们在干嘛吗?”说完,男人彻底掀开他们的被子,这下大开眼界了。 两个女人做着奇怪的姿势,其中一个人倒转的姿势坐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的头,使两人的嘴唇都能够到彼此的阴唇,舌尖舔弄的声音夸张又淫靡。 “知道她们在玩什么吗?”男人的声音充满蛊惑,他凑到她耳后咬着她的耳垂,慢声细语地说着,“69式,互口的绝佳姿势。” 什么跟什么啊,此刻的她震撼之余只想自戳双眼。 她虽然有所耳闻,但是第一次当面看人玩花样,而且示范的还是两个女人。 “我们要不要玩玩?”男人继续诱哄着,“很舒服的,你知道我舔功了得。” 言语间听得出来他好像很骄傲? “不要!”她这次反应很快,她才不要跟他做这种羞耻的动作呢。 她可不想再跟他纠缠了! 怎么,上次踹完了他还有脸来呢,看来她还是踹得太轻了! 而且,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女生的房间怎么能随便让坏男人进来呢! 其实他出现在这里是早就预谋好的。 等男生房间里的另外叁人睡着了,他就拿着柳莺给的房卡,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谁让这趟旅行里到处都是他安插的人呢。 只是没想到,姐姐还给了他一个意外惊喜,光着身子在被窝里自慰,就像已经等待多时 哼,肯定是苏砚尘那根“小棒棒”没满足她,他敢打保证,没有哪个男人能满足得了姐姐的小骚穴,只有他这根“大棒棒”天赋异禀,才能与她天人合一,享受极乐。 他根本没理会姐姐的反对,在他心中,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哪次不是被他肏得欲仙欲死的,而且他有十足的把握让她再次经历“身体出轨”。 想摆脱他,没那么容易。 猛的一下子,一阵天旋地转间,她突然被他抱坐在怀里。 “你要干嘛”她紧张地看向身后,见那两个女人依旧处于忘我的状态并没有关注到这边的动静,这才松口气。 也幸亏这侧没开灯,才没引起太大的骚动。 “看你湿没湿。”说完,他就将手伸到她的腿心处。 舒瑶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小逼刚好卡着他的大肉棒,他一边撸着鸡巴,一边掰开阴唇,逗弄着敏感的小阴蒂。 由于紧张,她的花穴开始自我保护式的收缩 ,刚好把刚探进去的手指给夹住了。 “放松,别紧张。”他的感觉很敏锐,趁机又伸进一根手指,两指并拢着在穴道内开疆扩土,肉壁内的软肉被他灵活的手指搅弄得异常敏感,小豆豆被他画着圈圈摁弄,没一会儿又搅得她春水连绵。 出水就好弄了。 在他看来,女人只要一出水,嘴再硬都没用了。 “啊”舒瑶感觉到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男人粗粝的手指所到之处,会让她产生一种瘙痒难耐的错觉,瞬间紧绷的意识就瘫痪了。 “嗯?是不是舒服了?”他把自己撸得半硬,撸完又将黑手伸向她的奶子。 “脏手拿开”她紧忙护住胸前。 臭男人,竟然把刚揉完鸡巴的脏爪子伸向自己的双乳。 男人腾出一只手,慢悠悠地掰开她的手,然而她却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他掰开她又把手放回去,死都不让他的脏手碰到她的胸部。 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依旧可以清晰地听到男人那阵嘲讽的笑声。 嫌他脏?上下两张小嘴都吃过,现在还嫌他脏? 他可是里里外外洗白白才过来找她的,哪儿脏了! 突然间,插在她穴内手指又开始作妖了,手指的力度明显加大,学着性器相交的姿势开始大张拓土地在穴内抽插捣汁。 “啊不要”她下意识的喊叫,这下终于引起对面的注意了,她感觉后背火辣辣的,两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们,可是她第一反应,竟然是蒙脸。 蒙脸的那一刻,胸前就失守了。 江延看到姐姐这突发反应,心里直呼可爱死了。 丰满的奶肉像刚出炉的大包子,还是特大号的那种,香喷喷的让人垂涎已久。 他饥渴地抓起一只大包子,大口含住,然后把那颗挺立的小茱萸嗦住,舌尖勾舔着软绵绵的奶肉,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 刚吃到奶子的那一刻,江延激动得差点哭了,他还以为他再也没机会吃到这美味了呢。 木床的另一头,两个女人已经注意到那边的男女了。 倒是不意外,因为江延早就跟她们打好招呼了。 只是没想到两人胆子不小,根本不备人。 顺便再次为苏砚尘默哀叁分钟。 现场直播看人吸奶,还是在吸姐姐那样的大奶,画面着实夺人眼球。 只见男人抱着女人,双手齐上阵,神圣的捧起奶肉,一会儿聚拢一会儿拉扯,像是在玩弄发泄面团,大片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再大的手也没能完全罩住这白花花的奶子。托起一只凑到嘴边对着奶子又是啃又是舔,嘴里还不断吧唧着,仿佛在吃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粗粝的舌苔从乳尖上碾过,寻着乳晕的弧度不断舔弄,舔到奶头硬挺又用牙齿磨咬。 “疼轻点”声音还是那般娇软,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大奶子重颤给人带来巨大的视觉冲击。 这时,一直卡在小逼前的肉棒也已经硬到直直挺立了。 “轻点怎么把你伺候舒服?”男人叼着她的奶尖抬头看她,说话间吐出小奶头,双眼布满情欲。 “后面有人在看”她羞怯的小脸,火烧一般烫。 男人不以为然地看了眼对面,见那两个女人正双眼冒光地坐在一旁欣赏他们的表演。 “礼尚往来不是吗?”他伸出双手再度捧起另一边的乳肉,一边把玩着一边说着,“人家刚才给我们表演了上半场,下半场不是该轮到我们表演了吗?” 话音刚落,他再次叼住小奶尖,用舌尖继续舔吮着,似乎预示着下半场表演已经开始了。 这副血脉喷张的画面,让对面的女人看得津津乐道。 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看到这对奶子都忍不住上手去摸,奶子怎么长那么大呢,真的好想吸一吸啊。 “你给我闭”没想到这男人是一点脸面都不要,舒瑶气得想扇他,却扑了个空,打人的小手腕轻易就被他攥住了,接着说着难听话的小嘴也被堵住了。 男人在她的唇瓣上狠咬了几口,疼得她直哼唧,趁此机会,干脆霸道地探入肉舌,撬开贝齿,吸食着唇腔内的蜜津。 “嗯嗯嗯”突然间被他这样吻住,她连半句话都说不出,索性放弃抵抗。 这个臭男人真的好会,吻技一如既往的令人人折服。 他倒是很懂她的敏感点,上面吻着小嘴,下面摁着小凸点死都不放,蜜水从体内一波波泄出,她是彻底沦陷了。 “乖,背过身,骑到我的脸上来。”男人亲够了,又惦记起这个了。 江延知道姐姐一被亲舒服了,脑子就晕晕乎乎的,说什么就做什么,就像现在,他连哄带骗,让她小屁股朝着他的方向坐在他身上,她乖乖照做了。 然后屁股还没坐稳呢,突然双腿被男人一抻,她差点摔成狗啃地,只是啃的怎么会是这个大东西呢! 就在倒下的那一刻,她的小嘴刚好含住了男人的粗硕的龟头! 深红色的肉根粗大雄壮,硕大的龟头怼开她的小嘴后,便直直往里插入。 “唔唔唔”可怜的小嘴快被突然袭击的肉棍子撑裂了,更夸张的是,就算已经这样了,肉棒还能在口中胀得大了一倍,她小嘴难受,又有种卡喉的痛感,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更可气的时候,等肉柱大到一定程度,竟然开始在她口中做起活塞运动。 男人的肉棒越发的猖獗,跃跃欲试往上顶,浅插几下,就来了个深喉 真他妈的爽。男人的喉结疯狂跳动,面上表情扭曲,像是用尽了所有忍耐才让自己挺住。 女人上面这张小嘴,是何其的销魂。 他珍惜每一次能插进去的机会。 舒瑶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想要逃离,下一秒,腰身突然被身后的男人压住,接着臀缝冒进一股凉风。 男人先是掰开她的臀瓣,入目便是娇嫩的腿心,小花唇水淋淋,依旧那般肥美饱满,颜色粉嫩嫩的,非常干净,不像最近被男人肏过。 之前天天做,姐姐的小穴常常肿肿的,颜色嫣红嫣红的,很难见到这种粉嫩。 今日份新鲜的小鲍鱼,肥美得让人看了就眼馋,于是他粗喘着气,喉咙吞咽,伸出湿热滚烫的肉舌,在花缝内用力碾磨,敏感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大波蜜液。 淫水打开了舌尖的味蕾,鼻腔内全是姐姐甜腻的蜜水味。 女人的穴水味道本是咸湿的,但是因为爱意加持,不仅让他觉得甜过琼浆玉酿,还能不断刺激日渐增长的性欲,没意外的是舒瑶嘴里的大肉棒竟然又开始胀了起来。 她的小嘴哪儿能受得了这番摧残,被迫做着吞咽的动作,又吃力又难受,不仅嗓子都被磨疼了,眼睛也红红的,满脸的生理眼泪。 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这时候,一旁围观的小女友跟柳莺窃窃私语,“那么大姐姐怎么吃得下啊,你看她多可怜啊。” 钟美宣看着那根粗如手臂的巨物在姐姐口中插进插出,心里不免怜香惜玉。 姐姐小嘴那么小,怎么吃得下啊,看她脸都憋红了。 这男人的阳物竟然比她跟柳莺刚刚玩的大黑棍还要粗,钟美宣在心里暗暗想,男人真是太可怕了,怪不得她一直接受不了被男人肏,太粗暴了,要是她肯定会被插死吧。 “你知道什么,其实姐姐很爽的。”柳莺作为过来人,对此深有体会。 就像现在,姐姐虽然面上哭唧唧,小嘴被欺负惨了,但是你看那身下可没少喷,这都放了几次水了,还是源源不断往外喷,多到有几次都把江延呛到了。 就在两个女人赏评之后,画面里的男主角刚刚放完一波险些喷脸的水。 于是他静静等待淫水喷完,又大口包住女人的小穴,像喝果汁一样,不断吸吮着残余的蜜液,虽然他已经喝饱了,但甜蜜的汁液还是让他意犹未尽。 蜜液顺着喉管流进胃腔,很快就充斥着胃液,可还没等他下咽,潮水再次汹涌而来,他还来不及吞咽,直接打湿了口鼻,然后这次他被淫水把脸洗得透透彻彻。 他哑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腰臀条件反射般猛力往上顶。 “唔”又是一记深顶,姐姐呜咽着,胸脯下意识挺起,面上梨花带雨。 扯平了,他坏笑。 等他尝够了淫水,舌头又长驱直入,继续在甬道内舔舐,还时不时模仿肉棒插进插出的动作,小穴被弄舒服了又开始收缩,软肉裹着男人的舌尖,就像夹肉棒那样,把他箍得死死的,只觉得舌尖发酸,他被迫缩回。 这时,女人的小牙也在暗暗使力,吸裹的同时牙齿剐蹭感越来越强烈,如果不是他插得深,很可能被咬伤。 江延神经绷紧,竭力地克制着呼之欲出的呻吟,尾椎升腾起的快意给他带来无尽的酸爽。 正当他沉浸在快感中时,突然间,被舔得软烂的小穴又吐出一大股淫液。 恭喜他再次被喷脸 “噗”围观的那两个女人早就忍俊不禁。 姐姐好样的。 海岛之行(共浴)(温泉肏穴黄暴高H5500字) “哈哈哈哈...”屋内回荡着两个女人银铃般的笑声。 “笑屁啊。”江延沉着脸,在他眼中,那笑声多少有些欠揍。 没管她俩索要观影费就不错了。 “诶,江大少爷您可悠着点啊,别把舒瑶姐搞得太累,明天咱们还要出海呢。”柳莺拉着女友下了床,打算先去冲个澡,再泡会儿温泉。 “把温泉池让出来。”他的语气不容置喙,说完就拦腰抱起姐姐,白嫩的肌肤贴在他胸前,丰满的双乳贴着他的手臂,香汗萦绕在鼻间,芬香的气息薰得他直迷糊。 舒瑶其实是有意识的,但就是觉得太难堪了,小脸紧紧贴在男人胸前,嘴唇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胸膛,就像在亲吻他那肌肉饱胀的胸部。 这几个月他一直在打球,闲暇之余也会练练胸肌,因为他记得之前姐姐做爱时很喜欢摸他的胸,所以最近他“块头”蛮大的。 这时怀里的小女人刚好蹭到他的乳头,虽然很快就移开了,但是他已经被搔弄得春心荡漾,心情倒也不是很坏。 好地方都让他挑完了。柳莺白了白眼,无奈地拉着小女友去了隔壁淋浴间。 白雾环绕的温泉池里,江延抱着姐姐坐在水中,热气腾腾的温泉水,让两人身心舒畅。 舒瑶被他抱在腿上,腿缝间还插着根半硬的棍子,让她原本放下的心又被提起。 “你能不能...”舒瑶欲言又止,觉得难以启齿,可是又不得不说,“能不能先让‘它’放下,我...咯腿...” 江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见腿缝间稍稍崛起的肉棒,柱体顶端还像金鱼一样在水里咕噜咕噜吐着泡。 “嗯?也不是不可以。”他满腹坏心思,魔爪伸向她的胸前,揉弄起她那对儿露出水面的奶子,滑嫩的奶肉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绵乳一如往常般有果冻般的质感。 他看似不经意地拧弄起粉嫩的小乳尖,然后又咬着她的小红耳朵,邪气地在耳边吹着气,“我们换个地方放就不咯腿了。” “算了,你还是放我下来吧。”舒瑶就怕他又有坏主意,反正陪他玩了那么久他也该满意了,放过她吧。 这男人真的让她站起来了,可是她没得意多久,刚要迈出步子,又被他拉进水中。 下一秒,她便稳稳坐回他的大腿,腿心处抵着刚才那根肉棒,此时竟然在水中完全复苏了。 柱身更硬了,甚至在水中冒出一点粉粉的头部,它竟然又长大了! “明天还要出海,还是别...”看到那根东西,她心底没由来的慌,她的身子微微颤着,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想趁着他兽性大发之前把他劝下来。 “所以要快一点帮我弄出来。”男人自顾自说着,一边撸着自己那根硬物,一边顺着流出的蜜液,用手指拨弄起她的花蕾。 因为刚刚扩张过,所以里面的甬道很滑腻,稍稍用指腹戳弄几下,就能为即将进入的肉棒开出一条宽道。 等前戏做足了,他随时抓了一把池边摆放的锡箔纸小包装,挑了一个“XL号”,套在肉棒上,然后突然抬起她的臀部,掰开花唇,直到让她的腿心正对着水中冒泡的龟头,然后掐着她的腰沉沉坐下。 “咕噜”一声,因为是在水中插穴,冒泡的水泽音应声而起。 这就是他说的换个地方? 谁让他自作主张换这个地方的? “换个地方是不是不咯腿了?”男人一声闷哼,双手掐在她的腰际,水中的腰腹开始奋力向上顶弄。 龟头进入窄小的肉缝,很快便被软肉紧紧吸附,滚烫的柱身一下又一下摩擦着紧致多汁的肉壁,刚开始还能循序渐进往里插进插出,直到将那娇嫩的肉缝彻底撑开,男人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 “咕叽咕叽”水中肏穴的声音异常淫靡。 “你...给我滚出去...”舒瑶强忍住那呼之欲出的快感,趁自己还存有一丝理智,想要再次坐起身子逃离他。 可她只抽出体内叁分之二的肉棒,又被男人压回去了,这下可好了,直接来了个“高空坠地”体验版,“噗嗤”一下子,小水逼直愣愣坐到肉棒根部。 “啊......”极速的快感快速蔓延,她仰起头放声大叫,面上的表情完全失控。 “喜欢这样的?”男人的唇角扬得更高了,胯下的硬物顶着宫口,紧致的软肉吸附在柱身上就像在给他的肉棒做着穴内按摩,肉棒在小穴内翻搅得越发肆掠,一波波快感直往脑门上涌。 能让他一插到底的女人很少,她算是最极品的一个,这一刻他觉得两个人身体简直是天作之合。 姐姐的小骚穴,专门为他生的。 “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与水花四溅声音浑然一体。 “呜呜...太深了...能不能轻点...王八蛋...”舒瑶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肩,妩媚的小脸痛得皱作一团,疼得险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真不乖,怎么能骂‘老公’‘王八蛋’呢?”他存了逗弄的心思,让她的脸正面朝向他,看到那张被肏得晕乎的小红脸,他倍感欣慰,于是便情不自禁地啃向她那水嘟嘟的小红唇。 “唔...”小嘴又被他侵犯了,大舌缠着她的小舌在唇腔内上演追逐战,她的小红唇跟下面的那张小嘴一样,合都合不上。 江延抱着姐姐柔软的腰身在水中用力肏,蜜穴不停的吞吐自己的大鸡巴,肏得越快,小逼就夹得越紧。 与此同时,还在狠狠吻住她的小嘴,疯狂扫舌,不放过口中一滴蜜涎,就跟身下的那根疯狂顶弄的大肉棒一样,耻骨抵住阴蒂,用力顶着她那蜜汁泛滥的骚穴,肏得越发上瘾。 舒瑶娇嫩嫩的下身几乎要被那根炽热粗壮的大家伙撑到极致,羽睫颤了两颤,泪眼婆娑苦苦哀求,“啊...求...你慢点...呜呜呜...” 他简直是变态,看到姐姐的眼泪反而激发他更多的性欲,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大张扩土的开干。 使劲肏,把姐姐肏哭,仿佛成了他的动力,于是他越干越起劲儿。 水花溅了一浪又一浪,温泉水还在源源不断往里流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就像姐姐的骚水,越肏越多,根本停都停不下来。 舒瑶被肏得快不行了,许久未经受这番打桩机般的折磨,小穴又酸又麻,在水中高潮了好几次。 可是那个狗男人,好像喝了药,肏了她那么久都不射,等他好不容易射完了,没多会儿又满血复活了,又撕开一袋套子,然后突然站起来把她放在池边,接着再次抬高她的两条腿,直接架在自己肩膀上,刚高潮了几波她的身体极其敏感,很好进入,他调整好角度后扶着她的腿根又把粗硬的鸡巴送了进去。 肉穴不断挤压着男人的大鸡巴,紧致的甬道让他抓狂,酥酥麻麻的感觉袭上心头。 “哦...哦...爽...”这回是那个狗男人发出的呻吟声,可能真的是太爽了,声音根本无法克制,既沙哑又涩情。 然后,他又心机的将她的双腿抬高,小逼也跟着往上抬,这样他就不用屈膝站在水里了,完全可以挺直腰腹抽插,然后双手托起她的白臀,直接在骚穴里畅通无阻地肏进肏出。 要不是后面有面墙挡着,很可能她的身体又要被那狗男人玩对折了。 现在呢,她的后背抵在冰凉的台面上,小脚丫随着男人肏弄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怼向墙面,她真怕脚腕因此会被扭到。 “啊...不行...要...嗯...要折了...啊...”她其实说的是“腿腕要折了”,可是在他耳来听成了“腰折了”。 然后竟然真的把她抱起来了,不过只是站在水中抱着继续肏,嘴里还念念叨叨着,“怎么这么娇气啊。” 娇气屁啊!换他变成挨肏的那个试试! 她在心里默默诅咒这个狗男人,诅咒他哪天被某个肌肉猛男肏到下不来床,也算给她报血仇了。 BL漫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外强内干的装逼大狗狗被大鸡巴狂攻肌肉猛男插到怀疑人生,然后光着屁股被关在小屋子里天天被老攻榨干精水,最后变成只要看到老攻就撅屁股的骚母狗... 舒瑶心里邪恶的想着,她想起那天在新居里狗男人被她玩得直发骚,完全有当骚母0的潜质。 可是现实呢,却是她被这个狗男人肏到快要怀疑人生了。 就当她陷入无限遐想之际,这男人已经把她双手钳制在墙面上,她小腿屈膝跪在池边,撅起小屁股被他胯下那根红得狰狞的大鸡巴插进插出。 江延挺着劲腰朝着花心猛入,鸡巴还停在宫口处晃动着研磨一圈。 “啊...啊...”被这么一撞,她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连吐出的呻吟都是碎的,小屁股直想躲,可是前面是墙壁后面是他的那根凶狠的孽物,前有猛虎后有追兵,路堵死了啊。 他看得出来刚才姐姐在云游太空,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跟他做爱的时候还能玩“溜号”的。 这明显是对他男性尊严赤裸裸的挑衅。 于是他从身后抓住她那两只摇摇欲坠的大奶子,像拉皮筋儿一样,狠狠拉扯着小奶头。 “啊...疼...呜呜...”身上两处同时传来痛感,她的身体像是要被碾碎般,疼得哭唧唧,身子跟着直打颤。 同时,小逼再度泄下一大股水,跪趴的姿势,不得不让她有种羞耻的屈辱感,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是一只要被男人肏烂的小母狗。 “不许‘溜号’,上课不好好听讲?”算是给她一个警告,他身下的大肉棒更加在卖力入侵小穴。 “呜呜...”神经病,上什么课啊,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她的身体被他强势压制,真的是一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那根粗硕的大鸡巴抵着她的花心肏干。 但是可以明确感觉到她的身体好像已经适应了,那阵撕裂的痛意来得快去得也快,随着大肉棒越肏越深,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穴内饱胀难言有种酸软的快感,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分不开彼此了,肉棒每次抽出时,体内都会陷入无尽的空虚,可是没等片刻,又可以欣喜地迎接肉棒的到来。 “今天教了你几个姿势,总结一下?”他还装模作样地问起来。 “你有病吧...”舒瑶实在忍不住了,真想用撅起的小屁屁夹死他。 可话音刚落,又被他一顿疯狂猛顶,他身下那根孽物就跟受了刺激似的一下又一下猛戳她的子宫。 “快点总结,要不然就肏到明天早上。”他威胁着,学着她当初教他学习的口吻,当时她的原话是‘把知识点总结一下,说得不对自己今晚打地铺’。 当初他可是被那句“打地铺”的恐惧,支配了近一个月,不过好在他天资聪明,也就一两次“打地铺”的经历,其他时间都是美美抱着姐姐在床上睡觉觉。 可下能反客为主了,算是给自己出气了。 “我不会说...”这个狗逼男人...舒瑶真想骂死他,但是知道现在激怒她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于是长长的羽睫下两行清泪不受控地滑落,小模样着实可怜。 “哼,那就求‘老公’教你。”江延眯起眼,仔细盯着身前肥嫩的肉臀,得意地看着臀间那根深红色的大鸡巴在臀缝里不断肆掠抽插,他动情地摸了一把白臀,臀肉又大又软,皮肤白到发光,长着这么只骚屁股天生就是欠肏的料。 这么个大屁股一口气生叁个娃都不愁吧。 可一想到他不是唯一肏过这个屁股的人,心中顿时升腾起一团火。 妈的,肏死她! 于是又继续用力肏弄起来,白花花的屁股上都是他的掐痕,整个画面满是骚气的破碎感。 “呜呜呜...求你教我。”她泣不成声,苦苦哀求着。 她膝盖都跪得磨红了,这个疯狗。 “叫‘老公’!”他语气凶狠。 “求‘老公’教我...” “嗯,真乖,现在‘老公’在后入小母狗,小母狗跪在‘老公’鸡巴前,撅小屁股等挨肏,这个姿势就叫做‘后入骚母狗’,记住了吗?”男人满嘴的虎狼之词。 什么鬼!有病吧他! 舒瑶真是要被他搞崩溃了,可是身体偏偏可耻的又涨满了一汪春浆花液,一股脑涌向穴口被他肏喷了。 “记住没!重复一遍!”男人又化身永动机,狂野地扭动腰臀,不要命地肏弄着。 她快要神志不清了,这时候只能听他的话,娇着回应,“啊...记住...了...老公在...‘后入骚母狗’...” “狗狗真乖。”他一脸欣慰,对自己的调教技术无比自豪,摸摸姐姐的白臀,仿佛在摸一只乖巧的小母狗。 哼,白天还对他嫌弃得直翻白眼的女人,晚上还不是被他肏乖了,跪在他身前直呼自己是“小母狗”。 可恶。她屈辱地握紧双拳,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把这份耻辱还回去! 深夜了,正当人们熟睡之际,女生客房里的温泉池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泉水还在潺潺流淌,池边上散落着四五个刚使用过的套子。 而池中那对痴缠的男女竟然还在“复习”着今晚的“知识”(姿势)点。 男人将女人抱在身前,掐着大奶子,让小逼顺着他的力一下又一下的往下砸,嘴里还喃喃道,“‘坐骑’分很多种,女人的小逼主动坐到男人的鸡巴上,女人可以‘前后摇’,‘上下摇’,如果摇累了,男人就要用腰臀和大腿往上挺...懂了吗?” 说完这男人就要以身示范,腿腹开始用力,被她急忙制止,“别,我来...” 他每次挺动都插得极深,她根本没法招架,被他弄了一晚上穴都肿了,只好找各种理由让自己动,至少可以缓解一下难以言说的酸痛感。 “你摇得太慢了,还是我来...”他看得出来姐姐就是在找借口,想方设法不让他使力。 刚开始她主动要求他还很高兴,但是每次只插进去叁分之一,也就刚进个头头就把她弄得哼哼唧唧,这简直是对他男性尊严的侮辱。 就像她很容易满足似的,给她一根小棒棒就能舒服得直哼哼的那种。 这样他完全体会不到驯服女人的成就感。 “啊...啊...啊...不要了...小穴酸...死了...”舒瑶被肏得身子不断往上耸动,小穴越绞越紧,穴内嫣红的软肉都被大鸡巴肏得翻出来了。 “嗯?舒不舒服?”他虽然肏红了眼,但是突然想起这件事了。 “啊...舒服...”个屁,她要死了,现在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灵魂出窍般,哪知道舒不舒服。 “真乖。”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掰过她的脸,亲昵地咬住娇嫩欲滴的小红唇,来了个热情的舌吻。 亲完了又贴着她的脸,说着令人脸红的话,“我也好舒服,好喜欢姐姐啊。” 也许是肉体拍打的水声太大了,迷蒙中她好像听清了又好像没听清。 “姐姐以后就做我专属的‘鸡巴套子’吧。” 好死不死,这句话听清了。 “好不好嘛。”竟然跟她撒起娇来了。 滚...她刚想说出口,体内突然遭受一记猛顶,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高潮的光芒瞬间照耀,大量蜜汁在水中喷涌而出,然后她,晕过去了。 江延肏着肏着发现不对劲儿,姐姐的身子跟软骨一样瘫软,于是他拍拍她的小脸,叫魂似的呼唤着,“姐姐,姐姐。” 可叫了好久姐姐都没醒来。 看来他这一下子憋了太久了,没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肏得太狠了。 把姐姐都肏晕了。 看着他那根依旧挺拔的硕物,他无奈地摇摇头。 于是他只好把人抱回大腿上,让她的头侧着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这样他也可以侧过脸与她接吻,然后把手伸进水中自撸起来... 就这样在水中潦草地完成了最后一炮... 她丧失意识之前,视线都被他整张俊脸覆盖着。 都这样了,还亲还亲! 作者有话说: 中秋大肉在这儿呢 嘶哈嘶哈,饿坏了的狗真能折腾,姐明天还怎么起来 不过有一说一,写肉真的蛮累 剧情章一天能发好几篇 肉章一天撑死了也就发一章 海岛之行(怀疑) 因为早上要赶海,所以苏砚尘今天很早就起来了,还顺便把屋里叁个男生都叫起来了,今天他包了个游艇出海玩,约的早上七点钟的那班, 路远和容予倒是一副精神焕发的积极模样,可是江延看起来倒像是疲劳过度,醒来后就直打哈欠,他解释说是因为玩了半宿的游戏。 等他们敲女生的房门,敲了半天只有柳莺黑着眼圈出来了,看样子还没有梳妆打扮,面容有些憔悴,整个人丧丧的。 “打扰了,舒瑶起来没,我们该出发了。”苏砚尘小声问道。 “舒瑶姐她不太舒服,起不来。”说到这柳莺装作不经意地扫了眼站在苏砚尘斜后方的江延,话说得别有用心。 江延挑了挑眉,脸上竟露出窃笑。 “我进去看看...”苏砚尘一听立刻紧张起来。 “不用了,屋里还有其他女生不方便。”柳莺紧忙制止了他,然后又说道,“很抱歉,我们女生可能不能陪你们出海了,美宣生病了,姐姐昨晚失眠了也没睡好,我得留下来照顾她们。” 不仅舒瑶起不来,她和女友都受影响了。 昨晚那俩人折腾到后半夜两叁点,后来她们都困到不行了,但是温泉房里的噪音太大了,想屏蔽都屏蔽不了,于是只能顶着肿眼泡等他们消停了才睡着。 舒瑶被那男人抱回来的时候,身子骨都瘫软了,了无生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人被他玩没了。 敢情这是把人家肏晕了才放过啊... 禽兽啊...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她们叁个女生都起不来了。 “我还是留下来吧。”苏砚尘还是担心女朋友,想留下来照顾她。 但是却听柳莺回绝道,“没事,你是东道主,怎么也得陪着他们几个一起去吧,舒瑶姐只是没睡好,等她睡醒了要是美宣也好起来了,我带她们在岛上玩玩呗。” “也行。”他听对方这么说倒觉得也可以,反正她们都是女生,在一起会方便些,于是就带着叁个男生准备出海玩。 可快要上船的时候,江延突然说自己有点事情要回房间,可是出海的船时间都是预订好的,就是从早上七点到下午一点,因为下午的时段也已经有人预订了,可江延说让他们叁个先上船,他要是赶不回来下午再汇合。 等了二十多分钟,江延也没回来,船长喊他们赶紧上船,不要耽误时间。 于是就这样几个人分道扬镳了。 看着江延渐行渐远的背影,苏砚尘心底突然没由来的发慌。 他昨晚起夜时,江延的床铺就是空的,开始也没在意,第二次醒来时,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地回屋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眼被窝里的手机,显示是凌晨2点40分。 当时还疑惑,这小子这么晚干什么去了,今天早上问的时候,他说是去游戏房打游戏了。 可是他分明看到江延颈部有一道明显的咬痕,再结合刚才去女生那间房的时候,柳莺一脸疲态,还说另一个女生也不舒服,如果她们俩都是江延的女朋友,那昨天晚上他们叁个在... 舒瑶失眠的原因也是因为被那叁个人打扰到了吗... 不能这么乱搞吧。 苏砚尘现在脑子很乱,又想到那天在家里撞见江延和舒瑶在一起的场面,当时江延看他的表情满是敌意,这种眼神他倒是很熟悉,就像是野兽看见自己的猎物被猎人抢走后的露出的凶光... 那两个人,不会吧...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路远打断了他的思路,“尘哥,一会儿钓完鱼,我们就去冲会儿浪吧。” “啊,好。”也许是他多虑了,他相信舒瑶的为人,她绝对不是那种会出轨女人。 -----------------------(分割线) 小木屋里,柳莺是第一个醒来的,这时候女友还在沉沉入睡,而靠近窗户那侧,被窝里还藏着一对男女,此时正以袋鼠的姿势抱着身前的女人。 男人将女人的身子整个揽住,即使在睡觉双臂也紧紧环抱着她,就像撒开手她就会消失一样。 柳莺发现江延这小子实在太黏人了,睡觉都不让姐姐老实睡着。 她无奈地下了床。 既然出不了海了,那么就在岛上玩吧。 于是她进了浴房梳洗... 一觉睡到晌午,刺眼的阳光透过窗缝照进屋里。 舒瑶的眼睫稍稍颤动,然后缓缓睁开眼。 顿时就感觉到周身笼罩在一片压迫之中。 是那个男人的气息。 他的双手挽过她的腰身,骑着她的腿,两个人都是全身光裸着的状态,但是好在他那半软的硬物没有插进她的身体里,只是夹在她的腿缝间,且刚好卡在穴口。 他没有回去吗,难道他就这样抱着她睡了一整夜吗? 那大家是不是都知道了... 或者,男朋友已经知道了... 她猛的一下子坐起来,动作太大,把还没睡醒的江延也弄醒了。 “醒了?”男人声音慵懒,冷不丁一听竟还有些性感。 突然间一个枕头给了他当头一棒,那枕头还是沙粒状的,这么一下子直接给他砸蒙了。 “你怎么在这里!”舒瑶语气严肃,眼底写满震怒。 “昨天我们不是...”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又迎面袭来一个巴掌。 江延有点生气了,有起床气可以理解,但是打人怎么专打脸呢,所以在第二个巴掌袭来的时候,被他巧妙化解。 他钳制住姐姐发怒的小手,“有话好好说,大早上火气怎么这么大?” 他怎么还有脸说! 昨天对她都做了什么恶行还装无辜吗! “你这个畜生,你对我...”他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让她恨得牙痒痒,直到现在,身下还火辣辣的疼呢。 “怎么啦,还疼啊?不能啊,昨晚我都给你上完药了。”然后他还一脸诧异地打算掀开被子,看一看她的腿心。 舒瑶一激动一脚给他踹到床下了。 “哎呦——”摔下的那一刻他还夸张地惨叫了一声。 然后等他再站起来时,身下那物竟然也跟着起立了! “臭流氓!”舒瑶捂着眼,多看一眼都觉得长针眼。 没想到他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坐到床的一边揉着昂首的鸡巴,一边揉一边说,“晨勃反应,不要大惊小怪。” 然后越撸越上头,潮红着一张脸,上下套弄着自己的大肉棒,脑子里想的全是昨晚把姐姐肏得要死要活的画面... 舒瑶想要起身赶紧离开这里,却听他哑着嗓说,“姐姐...不要走...把被掀开...让我看看你的奶子...啊...好爽...” 满脑子的黄色色料!简直无可救药! 现在她要是朝着他那地方猛踹一脚是不是直接能让他萎一辈子? 但是她还是没这么做,而是裹着被子下了床,把房门狠狠一踹,进了浴房,然后立刻锁门。 大早上发骚,自己撸去吧,别脏她眼睛。 现在她看他一眼都觉得烦! 这个精虫上脑的狗男人。 海岛之行(亲吻) “你俩还要亲多久,还能不能出来了?”柳莺打开卧房门,看见此时刚穿戴好的两人又坐到床边上亲起来了。 以前跟江延交往的时候可没见过他这么黏人。 他一直都是兴致来了就做,没兴致的时候态度冷冷的,并不喜欢她做多余的举动。 哪儿像现在,看见舒瑶姐,就跟发情期的大狗狗,疯狂摇尾巴。 或许,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吧。 舒瑶听到柳莺这番话,小脸瞬间就红了,一把推开抱着她狂啃的狗男人。 嘴唇分开的同时还拉出一道淫靡的细丝。 她赶紧擦起嘴巴。 她也不想这样的,本来她已经穿戴好了,正坐在屋里等柳莺她们买东西回来,因为柳莺说下午要去岛上玩玩。 谁知这男人突然进来了,然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着天。 她不想理他,一直嗯啊的敷衍他。 因为此时的她正在用手机搜索岛上好玩的地方,不知不觉间,这男人已经坐到了她身边,然后突然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发什么疯? 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男人扣住了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下来。 动情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勾着她柔软的小舌纠缠,细细密密的亲吻。 这个吻缠绵又迷恋,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然后额头抵着她,热气全部呼在她的脸上,“刚才我不是问过你,我可以吻你吗?” ?她刚才根本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啊。 “你的当时回答的是‘嗯’。”他唇角一勾,满目春风,“是不是该兑现了?” “我才没...唔...”他总是这样,听不到自己想听的就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攻略她。 她起初还有抵触,可是吻着吻着,心都化了,唇腔里回荡着他那淡淡的香草味,他的唇虽然霸道,但是唇瓣柔软,肉舌灵巧,每每都能让她沉醉其中。 渐渐的她开始伸手环上他的脖子,然后热情地回吻,整个人贴在他的怀里,主动伸舌与他勾缠... 空气中萦绕着暧昧的接吻声。 只是身体的欲望吗?她甚至在心里思考起这个问题。 但是如果想象一个讨厌的油腻男对着她做这种事情,她肯定早就吐了,但是他做的这些事,她好像并不反感呢。 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按他的话来说是器大活好,所以她才不排斥他? 可是清醒的时候跟他在一起,内心又无比自责,她这样做是不是负了两个男人? 他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呢? 等四个人出了房门,已经是快到中午十二点了。 柳莺刚刚去超市买了很多食物,因为他们打算中午野餐,野餐完就去观赏岛中的世外桃源,据说那里很暖和,四季如春,所以他们几个穿的衣服也不是很多。 坐车的时候江延想挨着姐姐坐在后面,谁知竟被那叁个女人嫌弃了。 “你块头儿那么大,还想跟我们女生挤,门儿都没有。”柳莺朝着他翻了个白眼。 其实他那点小心思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就是想抓紧一切机会跟姐姐贴贴。 他还想着坐上车后,让姐姐靠在他的肩膀上小憩,然后他可以借机摸手手,贴脸脸。 上车以后,柳莺语重心长凑在他耳边说,“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黏人,黏得太过了女生会嫌烦。” 他回头看了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姐姐,睡梦中的她依旧是那般昳丽的容颜,让人赏心悦目。 于是他是这样回应柳莺的,“我乐意。” 这就黏人了? 他又不是每天都能跟姐姐黏糊,苏砚尘回来了他还得憋屈的让位。 所以,他怎么就不能黏人了!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姐姐身上! 而且这个机会他都是凭本事争取的,总比之前不管不顾直接甩了他强吧! 他就是知叁做叁,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能上位! 作者有话说: 上位的路上任重而道远啊 海岛之行(露营) 车子开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来到传说中的世外桃源——神仙谷。 神仙谷四周群山环绕,青山、绿水、碧草、溪流、蓝天,美景相辅相成。 这里感受不到冬日的严寒,有的只是耳边清风拂过以及和煦如沐的艳阳。 真可谓是得天独厚的世外桃源。 这里远离喧嚣,不受世俗叨扰,依山傍水风景如画,溪水旁盖起青砖瓦房,袅袅炊烟,春风擦亮满山翠绿,流水做伴,游鱼做友,赏尽山花幽草。 舒瑶早就被这眼前的美景震撼到了,她从茵茵草色中摘起一朵从没见过的花,捧在胸前,心里幻想着,倘若能与爱人相伴,隐居于此,是何等的幸福啊。 都说鲜花配美人,勾人又动魂。舒瑶今天穿着一身淡黄色的套裙,清纯又不失风韵,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皮肤瓷白如雪,鼻梁挺翘,樱唇粉嫩,人比花娇。 江延刚把行李放到车上,就看到这番美景,他仿佛定住了般,眼神直勾勾看着远处的姐姐,目光仿佛黏在了她的身上。 “喂。”柳莺对他都无语了,那狗眼睛就像长在人家身上似的,让他干点活这么费劲呢。 刚才野餐的时候,江延就非要贱嗖嗖地挨着人家舒瑶坐,然后自己不好好吃东西也就算了,非要喂人家吃,舒瑶抹不开面子,拒绝他把他推开,他又凑过去,拿起一盒草莓执意要喂她,最后舒瑶都无奈了,敷衍的吃了几口,然后他又做出惊人举动,竟然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似乎在回味她唇间余韵。 是真的不把她们俩当外人啊! 等吃完了,该收拾的时候江延又跑没影了,舒瑶命令他回去收拾,就这样收拾工作就交给了他。 江延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他到底还是一只听话的狗,为了不让姐姐生气,只能乖乖去做。 可是他干活也是叁心二意的,一会儿把酱汁弄撒了,一会儿又把新鲜的水果扔进垃圾袋里了,不仅没帮上忙反倒是帮倒忙。 后来实在没招了,柳莺让他去旁边安帐篷,晚上路远他们也会过来,他们打算今晚就在这里露营。虽然租了房车,但是车里最多只能住叁四个人, 可这大少爷刚干一会儿活又开始愣神,狗眼睛一直盯着人家看。 等江延回神了,就看见柳莺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不是有房车吗,还搭什么帐篷?”江延眉心微蹙,心想这女人真把他当苦力使唤了。 “晚上他们叁个还要来,外面起码要搭两个帐篷。”柳莺回答道。 江延一听,脸就沉下来了,那叁个人怎么还来? 尤其是他一想到苏砚尘也要跟着来,心里没由来的堵得慌。 “不搭了,累。”他索性东西一扔,不管不顾了。 然后一溜烟儿就跑没影儿了。 人没抓到柳莺气得牙痒痒。 看来得等他们叁个来了再弄了。 ...... 舒瑶在溪谷旁拍照,身后是悬河泻水的瀑布,她将刚摘的那朵娇艳红花别在耳朵上,然后打开自拍模式按下快门。 与此同时,两声相机拍照音同时响起,她稍显诧异地抬起头,就看见江延拿着单反相机正偷拍她,她紧忙放下手机,秀眉微蹙,表情嗔怒。 “你怎么...” 江延被人撞见偷拍也不慌,慢慢走向她,狭长的凤眸深情凝视着她,眉眼弯起,眼底蓄满流光溢彩,只听他开口说道,“我来给你拍吧。” “不需要。”舒瑶扭头想走,没走几步就被他拉住小手。 “好不容易来一次‘神仙谷’,只是自拍怎么能把姐姐的美全部拍下呢。”他又凑到她身边说一些令人脸红的话。 “我又不是来拍照的。” “拍吧,我拍照技术很好的。”他低沉醇厚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诱导。 他靠近的时候,身上源源不断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她知道他又换了香水,香气淡淡的像薄荷,少年的气味,好闻得要命。 不就是要拍个照吗,干嘛又放电! 让他拍就是了... 于是,他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她的专属摄像师。 不知不觉两个人走进一片苍翠的树林中,这里花团锦簇,郁郁葱葱,正前方屹立着一棵苍劲挺拔的老树,树冠相迭,枝柯交错,看起来有年头了。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树干上竟然挂着一条秋千,微风徐过,秋千随风摇摆,与这画一般的美景相辉交映。 舒瑶看到后很是惊喜,突然童心大增,欢脱地坐在秋千上,垫着脚荡漾起来。 自从那年生日之后,她好久都没去过游乐场了,小时候她家庭院里就有个秋千,那是妈妈为她亲手做的。妈妈在世的时候,都是她在身后推着她荡着一下又一下,双腿腾空的时候,仿佛遨游在天际,自由自在的感觉美好又弥足珍贵。 这一刻,她仿佛梦回童年。 江延紧随其后,拿起相机一顿猛“咔嚓”,觉得画面太美,又打开了录像功能。 镜头里的她,皮肤白得闪人眼,眉眼干净俏丽,笑容依旧那么娇美夺目。 神仙谷不只有仙境,还有仙女啊。 江延看着相机镜头里的姐姐,一时间恍惚,真的以为自己遇到了仙女。 突然很想跟姐姐一起合照,他想到背包里有个相机支架。 支架还是柳莺带来的,本是想着录大家一起露营的视频,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显而易见,他是想跟姐姐一起进入画面。 跟姐姐这么久,至今为止两个人都还没有一起合影过。 唯一仅有的是手机里存的小照片,还是那前几次他偷偷拍下的,照片是高潮余韵后姐姐诱人又性感的画面,不过后来姐姐不许他拍,所以他也没敢再拍过。 每次想姐姐的时候,就偷偷撸着那几张珍贵的小照片,慰藉自己空虚的内心。 那照片的魔力简直比壮阳酒还牛,只是看看就能让他瞬间一柱擎天。 舒瑶荡着荡着,突然发现现在不用自己发力也有人在推着她前行,原来江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她身后,一下又一下推着秋千。 “好玩吗?”他笑容清澈,仿若春日旭阳。 等秋千渐渐慢下来,他慢慢走到她的正前方,一边拉住牵绳,一边将手摁在秋千座椅上,只见他目光灼热眼神潮湿,语气温柔但却极具危险地说,“我也想玩一会儿,可以吗”。 “随便...”强大的压迫感让她不敢与他对视,他这样突然靠近,她只觉得血液加速,皮肤都在颤抖,气氛太暧昧了,她想跳下去让出位置,怎奈他的动作刚好把她团团困住。 “秋千的座椅很宽呢,姐姐陪我一起玩好不好?”他的目光慵懒又邪肆,试探着凑近,嘴唇覆上她的,温柔落吻,却也辗转。 她眼前蓦地一暗,只觉得血液全部涌向头部... 作者有话说: 这个相机是隐患,下一章知道是什么了吗。 没错,秋千play~ 海岛之行(荡秋千)(秋千play高H6500字) 柳莺和小女友在给大家准备晚上的BBQ,路远那边的视频电话打过来了,大概意思是说他们叁个下午跟渔船捕鱼去了,等回来就能吃到海鲜烧烤了,让他们抓紧时间备餐。 “哎呀,都忙死了,一刻也没闲着。”人家都是来旅游,她就一直围着锅台转,柳莺觉得自己都快赶上老妈子了,“还有啊,帐篷你们叁个自己搭。” “我靠,江大少爷什么活都不干吗?”路远在一旁泛着嘀咕。 “你都说人家是大少爷了,我怎么敢使唤他,人早就没影儿了。”柳莺还在抱怨。 “舒瑶怎么样了,好些了吗?”不知何时苏砚尘已经凑到镜头前,一脸的担忧。下午他给舒瑶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所以还是有点担心。 “呃舒瑶姐应该在山谷那边拍照。“说到这她的底气明显不足了,那对姐弟消失了很久,至于在做些什么,总觉得苏砚尘头上可能多少有点“绿”—— (分割线) 密林深处,参天大树枝叶繁茂,树枝将天空分割成一绺绺蓝色绸缎,斑驳光点沿着树缝散射下来。 微风拂来,树叶随风曳动,正如此时荡在树下的秋千,原本轻盈的座椅因为两个人的参与变得笨重,牵绳狠狠箍着树干,要不是因为树根苍劲有力,也许秋千早就掉落了。 秋千上的那对男女,不知羞地光着下半身,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秋千椅上。 男人负责发力,双手攥紧两侧的秋千绳,起步蹬腿荡漾,动作一气呵成,因为过于用力,他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已经高高隆起。 而女人则是正对着男人盘坐在他的腿上,衣裙被推至腰际,下半身已经不知所踪,双腿如缠蛇般勾着男人的后腰,头枕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双臂也紧紧环着男人的脖颈处,生怕自己会摔下来。 阳光洒落在她白嫩的娇臀上,随着秋千一下又一下地荡漾,男人那根深红色的大肉棒在她的臀缝中抽插不断。 男人发挥自己的长腿优势,每次荡之前都会先向后使力,让身体斜倾,以找寻更大的角度,这时候怀里的女人就会紧张得要命,小穴夹得更紧,几度让他咬紧牙关,才能撑住。 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而且她的双手也会紧紧环住他,让他有种被需要的感觉。 等找好角度,他就一抬脚,秋千高高荡起来,借着那股冲力,直接插到花穴最深处。 “啊啊不要啊”舒瑶眼角噙着泪,又被欺负得娇喘连连。 男人的大肉棒又粗又长,瞬间就把她的小穴塞满了,龟头抵在宫口,那种感觉又痛又爽。 “哦逼好紧爽”紧致的花穴软肉层层峦峦,就像无数张小嘴在嗦吻他的大肉棒。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差点就冲动泄在里面了,他低头含咬她的颈部,声音沙哑又邪气,“夹这么紧干嘛,小骚逼要把老子命根子绞断了。” 两个人的身体在空中不断交缠着,她现在正以羞耻的姿势坐在男人的大肉棒上,甚至连起伏的动作都是由她主导,刚开始她还能循着自己的感觉浅插,结果被他笑话说成闹玩儿,还说她是在给他做龟头按摩,于是后来也不知谁借给她的勇气,突然就抬高小屁股,然后一坐到底 这一坐倒好,真应了那句话,鸡巴卡在逼里,出不去了。 这狗男人为了防止她有逃跑迹象,在她坐下后,就快速摆动秋千,每次都升得极高,肉棒被穴内软肉紧紧箍着,根本没办法拔出来。 那种忽上忽下的感觉,有如遨游在半空中,让心脏也跟着噗通噗通地跳,而且穴内那根粗物还在不断变大变粗,似乎填得更满了。 “动一动,快。”除了一开始这女人有在动,坐深了以后一直哭唧唧的,光插着不动,真跟鸡巴套子似的,没有动作不够爽利,江延憋得额角汗迹涔涔,手臂上的青筋脉络清晰,卡在穴内的大鸡巴已经是充血状态,很显然是欲求不满。 可明显身上的人儿,像是故意跟他作对,根本不想动。 于是他挺了挺腰臀,肉棒向上戳弄,试图靠自己动起来。 然后他就发现,即使不用手,也可以利用腰臀的力量在她体内抽动。 于是他猛力一挺,开始颠簸起来。 “啊啊啊不行的会掉下来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孟浪动作吓坏了,剧烈的颠簸让她担心自己会掉下来,于是她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嘴里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不会掉的,抓紧我哦草真他妈爽”巨硕的肉棒一插到底,直接抵在宫口处,硕物被女人紧致的甬道箍着,肉壁一缩一合,紧紧包裹着性器。 极致欢愉袭来,肉棒突然被一股热潮浪水迎头浇灌,抽插的过程中,春水潺潺流淌,很快就都流了满地,只听那男人玩味地笑道,“小水逼把我的大鸡巴夹的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是不是天生浪货?” 舒瑶媚眼如丝,红晕满面,整个人全身都布满羞怯的粉,她咬唇死犟,“你才是” “嗯?”他腰臀耸动,龟头猛力撞击着花心,阴囊打在她的白臀上“啪啪”作响。 秋千渐渐停下,他突然来了个“紧急刹车”,长腿一迈,摇曳的座椅就这样停了下来。 “说我浪?”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江延眼神一暗,一把抬起女人的下颌,对视上女人那张被肏得晕乎的小红脸,硕大的龟头抵在花心处,似乎有着什么决心似的,一字一顿地说,“那老子浪给你看。” 然后下一秒,他狠狠封住她的红唇,近乎狂野地横扫她的口腔,勾缠她丁香小舌,吸吮她甜腻津液,攻城略池的架势,不放过唇腔内任何一方寸土。 身下也在不停地疯狂抽动,每一下子都插至花心,捅到她的最深处。 “唔唔唔”太深了,她感觉自己的小穴要被捅穿了,双腿紧紧箍住他的后腰,花液不断从穴内渗出,不仅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湿,还堵得他的鸡巴寸步难行。 水太多了,又该放水了。 于是他拔出肉棒,一瞬间花液水柱状喷涌,看地面上一滩滩水圈,还以为是下了雨。 “还敢说自己不浪?这水哪儿来的?”等她喷完,他又不怀好意地用肉棒戳弄起敏感的穴口,嘴里的话越说越浪,“每次被老子肏爽了,喷得跟呲水管似的,还嘴犟是吗?” “别说这些了要干快点干”她根本不想承认自己又被这男人肏喷了好几次,可是这个男人刚才在秋千上已经弄了她一次了,这次的时间依旧很长,可她注意到他丝毫没有熄火的意思,鸡巴依旧又高又挺,形状狰狞,龟头湿漉漉的沾满她的蜜液,再弄下去要天黑了,男朋友他们该回来了。 这个狗男人,刚才连骗带哄地让她坐在他身上一起“荡秋千”,她也没什么出息,本该拒绝的,但是还是被他叁言两语拿下了,还应着他的心意自己坐在鸡巴上摇。 小穴被“关照”得很爽,她渐渐沉迷在这份爱欲之中,似乎每次陷入情潮时,她都会忘记自己的处境,身体又痒又空虚,十分渴望被他那天赋异禀的大鸡巴肏。可是等她清醒的时候,又会陷入一片懊悔中,懊恼自己怎么又失身了,懊恼如果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草,嫌老子慢了是不是。”他突然徒生气火,然后抱着女人下了秋千,正当女人怔忪之际,他又将女人的身子单独放在座椅上,让她双手握住两侧的绳索,然后把女人的腿摆成一个大大的“M型”,早就被鸡巴翻烂的小花核,赫然暴露在眼前,湿哒哒的穴口还滴着水,就像一个馋嘴的小淫虫,贪婪地等着大肉棒的投喂。 “把住了。”他哑着嗓子命令着,然后就掰开女人的双腿,开始大力抽送,阴囊“啪啪啪”打在阴唇上,快速抽插,发出阵阵淫靡水声。 男人身上的肌肉很结实,尤其是腰臀肌肉十分强健,因为打球时,遇到扣篮或者抢篮的动作,都都要利用腰腹的力量,所以他不仅要练就一身灵活的弹跳力,还要有十足的爆发力,如今这旺盛的爆发力全部在这一刻集体发泄。 “啪啪啪”,男人每一下深入都像铁杵一样,快狠准,肉棒又热又硬,动作灵活如蛇,在她的花穴内不断抽插碰撞,开始九浅一深,后来次次砸入最深处,龟头碰到她那敏感的柔软之处时,蜜水便更加泛滥,水声甚至堪比刚才遇见的瀑布。 “啊啊慢点太快了”尖锐的快感席卷着舒瑶的神经,她浑身滚烫,湿汗淋漓,因为戳得太深,小腹还会隆起龟头的形状,身体像是要捅坏了,这男人根本不知节制为何物,如果说刚才那一轮对她还算得上“温柔”,那么这次只能用“疯狂”、“粗暴”来形容了。 秋千也在疯狂晃动,她只能紧紧攥住绳索,起码保证让自己不能掉下去,身前的男人卖命地干她,好像中了春药似的,毫无怜惜。 “还不承认自己浪吗?”江延眼中染满情欲,架起女人的腿,打桩机似的挑衅着她。 “啊啊”她的大脑已经抽空,根本无法独立思考了。身体与灵魂仿佛是两个,花穴里的淫水疯狂泄出,又来到了新一轮的高潮。 “说,你浪不浪?”随着秋千的剧烈晃动,他抽插得更深入,更用力,做爱时他一直都有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如果问不到他满意的回答,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啊啊浪的”舒瑶眼圈通红,眼底掉落出一颗颗大珍珠,连嘴角溢出的呻吟都是破碎的,小模样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 但是他好喜欢看她这样,就像一朵盛绽的娇花,勾魂摄魄又妖娆多姿。 而每次把姐姐肏哭,他都会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说,小浪逼是不是喜欢吃‘老公’的大肉棒?”他的动作没有丝毫要减慢,反而越干越猛。 “喜欢喜欢”小逼已经被肏肿了,但是那疼痛却没有让她感到难受,反而有着不一样的快感。 “以后馋了也只能吃老子这根,知道不!”声音倒是恶狠狠的。 “啊只吃‘老公’的”刚刚经历完高潮,她大脑晕乎乎的,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除了纵情享乐什么都不知道。 “乖,以后你听话‘老公’天天奖励小骚宝吃。”江延心中突然满足,一时间身心舒畅。 “嗯”她点头如捣蒜。 情到浓处,那男人突然在她耳畔低声说道,“老子只跟你浪。” 舒瑶没有回应他,但是一副被肏乖了的模样,着实惹人喜欢。 眼见着姐姐身子又软了,后背直往后倒,很明显是没力气了,他突然抱起她,边走边肏,失重的感觉让她紧忙抱住他的脖子,花穴也将体内肉棒绞得更紧了,险些把肉棒绞泄,他咬咬牙稳住身子,然后慢悠悠说道,“我们去看看他们回没回来。” 舒瑶吓完了,一下子又精神了,张牙舞爪地在空中挣扎着,搭在他臂弯上的小腿使不上力气,只能蹬着小脚丫,焦急地喊着,“不行!不行!哪儿都不去!” “就这么喜欢这里啊。”他存着逗弄的心思,拍了拍她的白嫩的小屁股,还用力向上挺了几下,她的身体立刻抖动起来。 “别出去了”她的腿弯搭在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臂上,小脚丫无处安放,像吊坠一样耷拉着,她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控制,随着肏弄地动作不停摇晃着,小穴一遍遍吞吃着男人的大肉棒,真像个贪吃鬼。 “那你亲亲我,我就不出去了。”他的眼中满是戏谑,走路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每抬一步都会停下来肏弄几下,然后再走几步,肉棒重重撞击着花穴,身下的女人颤栗不止。 “好。”舒瑶豁出去了,为了委曲求全,她献上了自己的热吻。 “唔——唔”于是她学着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探入小舌,舔吮着他单薄的唇瓣,寻着他那温热的舌主动缠吻,甚至学着他的模样涩情地嗦缠着他的大舌,自从他戒烟后,口中一直带有香草的气息,那是属于少年的清新。 吻着吻着他突然皱起眉头,然后一把推开她,掐在她的下巴上的手指都泛白了。 “你他妈跟谁学的!”他满眼猩红,像是被人戳了逆鳞。 之前每一次几乎都是她被迫承接他的吻,让她主动也不过是不痛不痒在他唇瓣上敷衍几口,哪像今天不仅会主动舌吻,还一副老手的模样,嗦得他舌头直发麻。 一想到她跟他分开后,又跟别的男人练习吻技,他浑身上下都堵得慌。 其实这次跟她见面后,他一直有股闷火没处发泄。 他倒是想当面质问她到底他哪儿不如那个苏砚尘,他怎么就成为她任意抛弃的物件了? “嗯?”她被他这副凶狠模样吓到了,红红的眼圈还泛着泪珠,一脸的楚楚可怜。 “哭什么”见她这副可怜模样,他的气势也降下来,突然意识到刚才的情绪有点失控了,好像态度凶了点。 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舒瑶仿佛又看到从前那个冷血傲慢狗眼看人低的江延了,她不知道自己哪儿又得罪了他,明明按照他的心意主动去吻他,他却突然这样凶她,心里好委屈。 “你骂我呜呜呜呜我要离开这”她越说越委屈,眼泪稀里哗啦地掉落,小手一下下捶打他的肩膀。 “我”他倒是词穷了,刚才情绪一到真没注意,那句口头禅就顺口而出,他拉住她捶打在肩部上的小手,含糊地解释道,“不是,我刚才是觉得你肯定是跟别人学的” “你这个混蛋我能跟谁学还不是跟你学的呜呜呜”舒瑶的小情绪依旧难稳定,委屈巴巴地哭着。 他垂眼看她,眼眸黑漆漆,情绪莫辨,像在注视一只湿漉漉的幼鸟,然后眸色转暖,抱着她又坐回秋千上,只听他语气软了下来,“我错了,刚才我承认我嫉妒了。” 怀里的小女人眼珠湿漉漉,嘟起双唇微微翕动着。 他没忍住想去吻她,却被她偏头躲过。 “别哭了。”鼻尖碰上她的,目光缱绻又带着几分歉意。 “最后一次了。”她故意躲闪他的眼睛。 “什么?”他似乎没反应过来。 “我说,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冷静,眼底还带着几丝冷漠。 “哈?”他瞬间明白,冷笑出声,“不要哪样?” “是这样?”说话间两个人的身体一直紧密相连,他的瞳色加深,趁机挺动腰臀在温热紧致的小穴抽插了两下,立刻引起她的惊呼。 “不要了”她是真的累了,一下午好像一直在做这件事,说好的郊游,又变成跟他在林中厮混了。 “还是这样?”这回他还是掐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上她的唇,舌尖侵入口腔与她痴缠。 舒瑶身体瞬间一僵,感觉有密密麻麻的电流划过,体内升腾起极致的愉悦感,呼吸都跟着错乱了起来。 她本来在跟他说正事,又被他的思路打断了,她本想跟他说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可是 他当然不傻,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是不想让她说出来。 “嗯,到底是不要哪样?”江延有些上瘾,不断用力加深这个吻,交换着彼此的呼吸,缠绵又悱恻。 舒瑶换不过来气,被吻得大脑眩晕一片,刚才要说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小逼又被他狠狠顶弄,肉棒在甬道内热情摩擦,两张小嘴同时被侵占的这种刺激感,让她体内的空虚感增强,脑子里只剩下想要舒服或者更舒服的欲望。 “还要不要了?”他趁热打铁,在她思想混浊之际,又加大马力,九浅一深,用高超的技巧顶弄着她的花心,试图唤醒她的情潮。 不久,甬道内便分泌出大量蜜水,让他为之疯狂,肏弄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啊要给我”她再次败给了欲望,难耐的想要更多,身体都不由自主朝着身下的大肉棒压下去。 像个不知羞的小淫妇,只顾光着屁股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浪叫。 “乖,都给你我的都是你的”他看似漫不经心,眉宇间却暗藏落寞。 难道他们只有这种相处方式了吗? 如果没有性,那是不是她都不愿意在看到他的脸? 甚至不想跟他说一句多余的话? 他不想让那一天那么快就到来。 江延支起姐姐的两条玉腿,让她双腿抬高,被侵犯的小穴就这样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噗嗤噗嗤”的肏穴水声不断,淫靡的小穴犹如一只贪吃蛇,大口大口吞咽着体内的肉棒,刚刚放松的神经又被重新撩拨得紧绷。 肉棒在体内又深入了几分,小腹也因为异物的存在而变得肿胀。 秋千没完没了晃啊晃,这波没了,下波又来了,秋千荡起的那一刻随着重力的作用,肉棒稳稳戳进子宫,两人的性器紧密贴合在一起。 好爽他忍不住抽气,耳边传来女人娇媚的淫叫声,他蓄着最后一发力,在一轮激烈的拥吻中,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接着下身用力猛挺十几下,他再次频临“赛点”,渐渐他停止抽动,体内泛起“咕叽咕叽”的体液声,因为量过于大,部分浓精从套子中喷涌出,慢慢滴落在两人交合之处。 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他们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胸腔还在剧烈起伏着,被汗水打湿的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女人的香气不断萦绕在他的鼻息间,不知不觉刚抽出的肉棒又有了几分精神,他记得背包里好像还有一整盒没开启的避孕套。 “再来一次吧” 嘴唇再次被他吻着,也把她的惊慌全部吻在唇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秋千上的那对男女才消停不久,刚穿戴好的舒瑶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无力地瘫倒在草丛中,江延蹲在地上做善后工作,捡起几枚使用过的避孕套,扔进塑料袋里。等他收拾相机的时候,才发现相机的录像灯竟然一直都亮着,他好奇地点开视频,看到了两个人在秋千上缠绵的全过程。 将近叁个小时,画面清晰,角度完美,堪比一部精彩刺激的AV大戏。 看的时候他还心虚地扫了一眼舒瑶的方向,见她依旧昏睡不醒的样子,突然放下心来。 心里还想着回去后得管柳莺借相机,他要把这份珍贵的视频拷在自己网盘里。 海岛之行(嫉妒) 露营地炊烟袅袅,烧烤设备已经架起来了。 野餐桌上的美食琳琅满目。 路远一行人满载而归,手里拎着几筐螃蟹、海鱼还有龙虾。 “龙虾都能钓出来?”看到大龙虾的那一刻柳莺顿时肃然起敬。 “您逗我呢,当然是在店里买的,好不容易出一次海啥也没捞到。”路远抱怨着,今天出行不利,可能因为是非渔期加上季节原因,一下午也没捕上多少,都是小鱼小虾,根本不值一提,拎回来的这些还是在海鲜店里买的,都给处理好了。 “尘哥请的客。”容予搭了句话。 “哎呀,多谢苏哥哥~”柳莺眉开眼笑,这么多好吃的别提多高兴了。 “不客气,尽地主之谊。”虽然听见这声“苏哥哥”有些别捏,但是苏砚尘还是礼貌一笑。 这时候,江延刚好从房车里出来,肩上随性的搭着条毛巾,头发还没干,扑簌簌地往下滴着水,白皙的皮肤在微亮的路灯下熠熠生辉,看样子像刚冲完澡,一身的神清气爽。 “钓到什么好东西了?”江延慢悠悠地走到桌前,有意无意地扫过桌上的海鲜,看到龙虾的那一刻明显眼前一亮,“龙虾都有?” “对啊,厉害吧。”路远一脸骄傲,“我钓的。”见对方还在存疑,路远又贱兮兮地翘着二郎腿说道,“来叫声大哥,我就告诉你怎么钓到大龙虾。” “滚蛋,你真当我傻啊。”江延随手便朝他的方向扔了一颗大白菜,一下就正中靶心。 “哎哟——” 瞬间,可怜的大白菜有如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 两个人像孩子一样打闹,没个正行。 “喂喂喂,赶紧给我收拾了,不要浪费蔬菜!”现场一片狼藉,柳莺掐着腰气到不行。 “尘哥,过来做龙虾啊。”一直默默收拾的容予叫住正往房车里走的苏砚尘。 苏砚尘转过身回应他,“等会我进屋看看舒瑶。” 说完就进了房车。 “尘哥说舒瑶姐喜欢吃龙虾呢。”路远自言自语地说道。 江延望着房车的方向,一双眼睛眯了起来,眸光隐隐绰绰。 苏砚尘进去就看见舒瑶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似乎是太累了,甚至听见微弱的鼾声。 “怎么这么累呀。”苏砚尘捏捏她的小鼻子,她睫毛轻颤,粉嫩的嘴唇下意识地抿紧,似乎有些难受,她擤了几下鼻子,然后微微转醒。 “嗯...”舒瑶半梦半醒间揉了揉双眼,映入眼帘便是男朋友那张温柔似水的脸,温和又真实的笑意荡漾在眼前,好像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醒来还是在他身边。 她慢慢坐起身,然后撒娇似的钻进他的那温暖的怀抱中。 “醒了?吃不吃哥哥做的龙虾?”苏砚尘颔首垂眸,摸着她的小脑袋爱不释手。 “吃...”她的双眼像是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可一开口,嗓子就哑到不行,声音几乎是用鼻腔发出来的。 “嗓子怎么了?”他目光关切,捧起她的小脸温柔摩娑。 “没事...可能有点干...”舒瑶小脸微红,自己嗓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自然是知道的。 毕竟昨晚喊了一宿,下午又来了一波,神仙嗓子也挺不住了。 光是这样想着,她就感觉自己有些惭愧。 “我去给你接杯水。” 没一会儿,苏砚尘端来一杯温热的水,递给舒瑶喝。 舒瑶“咕噜咕噜”几口就喝光了,甚至还打了个水嗝。 刚被水滋润过的樱唇粉嘟嘟的,两片唇瓣娇艳欲滴,看着就让人垂涎。 于是他俯下身双手抬起她的俏脸,朝着她的红唇一下又一下的轻啄,口感依旧如果冻般Q软。 “唔...”被亲后舒瑶还有些发懵,眼波流转间,杏眸睁大,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阵锅碗噼里啪啦砸地的巨响。 两人齐刷刷看向门口,就看见门口站着的那个人,浓墨般深邃漆黑的瞳孔与夜色融为一体,他眉宇微愠,眼神近乎冰冷,暖和的车内仿佛被注入一股寒流,让人忍不住背脊发凉。 江延就那样站在门口,手上还拿着马勺,似乎是来车里找东西的。 目光一触及他,舒瑶没由来的心慌,白皙的脸蛋泛起潮红,她偏过头躲闪他的眼神,这一偏刚好枕在苏砚尘的胸前。 苏砚尘倒是没有太过关注来人的反应,他的注意力全在女朋友身上,以为女朋友害羞了,便回过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没事儿。”他的声音温柔如水。 “呵。”江延嗤笑一声,一进来就看到那对男女这副缠绵的模样,他只觉得讽刺。 他是真他妈的委屈,这是白天还坐在他怀里撒娇求欢的女人,晚上就倒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接吻。 原来真正的乌龟王八是他自己。 心中郁结剧增,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他默默攥紧拳头。 叁个人的爱情太挤了… 海岛之行(暗流) 晚饭中。 所有人落座了,只有江延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烤肉,显得很不合群。 路远好信儿去看他,没想到却接过一盘黑乎乎的东西。 “这能吃吗?”路远看着这些糊渣渣,眉头皱得老高。 “不吃扔了。”对方回了他一记白眼,声音毫无温度,好像跟他有仇似的。 “啧啧...”路远自讨没趣,耸耸肩走了。 等回了座位,就跟身旁的容予小声嘟囔。 “延哥这状态不对啊,你瞅这盘烤的都什么啊。”自打从车里出来,江延就苦大仇深着一张脸,别人跟他说话,他跟没听见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什么打击。 “你看那边。”容予看破不说破,只瞟了一眼斜对面的情侣,路远寻着目光一看,恍然大悟。 对面的小情侣亲密坐在一起,此时的苏砚尘正贴心的给舒瑶剥虾喂蟹。 “够了,吃饱了。”舒瑶的肚子撑得鼓鼓的,实在是受不住男朋友这一口一口的投喂了。 “多吃点,这些都是给你的。”苏砚尘又喂了她一满勺的蟹黄,桌面上都是他剥完的皮壳,自己没吃几口全都给女朋友吃了。 “唔...”舒瑶还是吃下了,心想着,最近总是被男朋友投喂,明显感觉自己的小肚子都涨起来了了,涨的是幸福膘。 “哎呀,苏哥哥,你把母螃蟹都分给舒瑶姐了,我们吃什么啊。”柳莺故意打趣说着。 舒瑶听完突然噎住了,咳嗽半天脸呛得通红,苏砚尘紧忙递给她水喝,一边摸着背帮她顺气,一边哄着她说慢点吃。 她的脸更红了,忙跟男朋友说自己不吃了。 “瑶瑶最近身体不好,多吃点蟹黄让她补补。”苏砚尘也不恼,含笑着说道,“锅里还有一盆母螃蟹,一会儿我给你们弄点。” “不用不用,我们饱了。”柳莺也只是开玩笑,其实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 “啧啧...虐狗了虐狗了。”路远明显看热闹不嫌事大。 与此同时,角落里的那个人身体开始不易察觉地颤动,双手攥紧了快烤糊的签子肉,即使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光听着着那段刺耳的谈话,心脾都直打颤。 说到虐狗,因为真正虐到的只有他这条。 从始至终,多余的只有他一个。 等大家都吃完了,江大少爷依旧纹丝不动地坐在烤炉前烤他的糊巴肉。 容予走过去拍拍肩问他,不吃点吗。 他没什么反应,只是心不在焉地摇摇头,说自己不饿。 苏砚尘也发觉江延的状态不对,就问路远他怎么了。 路远说,“没事儿,大姨夫来了。” “......” 舒瑶闻言看向那个格格不入的背影,惨淡的月光洒向他的背影,此时的他就像个“孤独使者”。 她的内心很复杂,觉得有些愧疚,可又不想让男朋友知晓这段尴尬的关系,于是她只是略过一眼就分散了注意力。 绝对不能露出太多破绽。 ---------------------(分割线) 舒瑶刚准备回车里休息,柳莺就把她叫住,让她一起来玩游戏。 餐桌收拾好后,桌面上摆着几十罐啤酒,看样子今晚要来个不醉不归。 “瑶瑶,过来坐。”苏砚尘拍了拍身边的空座,朝着她热情的招呼。 等她坐过来后,发现之前那个“孤独使者”正坐在她对面,他身边的分别坐着柳莺和小女友。 江延依旧是顶着一张恒古不变的臭脸,看到她后,眉峰微微挑起,锐利的眸子睨着她,眼底神色难以琢磨。 柳莺倒是会看脸色,轻咳一声提醒身旁的男人,目光不要太露骨,毕竟人家男朋友还在身边呢。 于是她眼神示意小女友,一起挽着江延的手臂,小女友立刻意会,扮作撒娇地揽着他的手臂晃啊晃,江延被晃烦了,不耐烦地瞪了小女友一眼,小女友马上撇撇嘴,老实了。 自从知道这叁个人的关系是假的,舒瑶只觉得对面那叁人的演技很尬,于是她小心翼翼地看向男朋友,发现对方并没有发现异常,反而在桌下拉着她的小手,一下又一下地揉着。 “打算玩什么?”苏砚尘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时候,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咱一共七个人,要不我坐庄,正好四摇几局骰子吧?”路远发挥自己组织特长,然后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拿出两个骰子,“除了我之外正好六个人,一个人代表一个数字,掷到几号几号就玩一把真心话。” “好啊好啊。”两个女生倒是很兴奋。 “有什么奖惩呢?”容予问道。 “如果答不上来,直接喝一整罐,你们觉得行吗?”路远还算是手下留情,毕竟场上有叁个女生。 “没问题。”小女友酒量可不一般,这点惩罚对她来说简直小意思。 一整罐...舒瑶一听脑袋“嗡”地一下子,她酒量可不行,手心开始冒冷汗,但是男朋友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没事,实在不行我帮你喝。” 听到男友的话语,舒瑶紧绷的心一下就放松了。 “哼。”对面的男人冷哼一声,声音虽小,却刚好砸进她的耳中。舒瑶闻声抬眼与他的目光在空中交错,眸子里幽幽暗暗,带着几分不悦。 不知道这家伙是刚好看向她,还是一直盯着她看。 她紧忙错开目光,又小心翼翼地看男友眼色,见男友好像没注意到,又转而狠狠剜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大概意思是警告他,小心点,别净做些让人误会的事情。 谁知那男人眼神倏忽一暗,俊眸微微眯起,唇角漾起痞痞的坏笑,好像又起了什么坏心眼。 这时劲爆的音乐响起。 “来来来,开始第一轮。”路远咋咋呼呼地组织起来,所有人聚在一起,等待掷骰子结果,他连续做了几个夸张的动作,然后猛的一下子把骰子掷在桌子上。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每个人代表一个数字,一共两个骰子,分别抽出两个号码,如果是不同号码,两个人需要互问互答,五秒内答上来可以免去惩罚,答不上来直接闷罐,但是如果是两个相同的号码,那个人需要直接闷两罐酒。 第一个“幸运鹅”是一号和叁号,对应的是苏砚尘和柳莺。 柳莺先下手为强,问他一共交往过几个女朋友。 苏砚尘毫不犹豫地说,一个,然后目光深情望向舒瑶。 听到后,舒瑶的心里没由来的升起暖意。 “哇,苏哥哥还是纯情人设,真难得啊。”柳莺眼神一亮,现在守男德的男人简直是稀有物种,然后又装作不经意地撇向身旁“不守男德”的江代表,见他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那意思大概是觉得对方在装纯。 然后轮到苏砚尘开口问她,交往过多少个男朋友,她大咧咧回答数都数不清了,结果因为没答上具体数字,她被罚了一杯。 没想到这游戏的惩罚这么草率,柳莺闷了一罐酒后,决定绝地反击。 “你最喜欢什么体位?”开口就是劲爆话题。 海岛之行(真心话) “哇哦——”四周的人开始起哄,当然除了咬牙切齿的江延和脸红得跟番茄似的舒瑶。 “5-4-3-2-1...时间到...罚酒!” 苏砚尘面露尴尬,最后一刻也没答出来,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认命喝下去。 这个问题尺度明显太大了,女朋友本来就脸小,总不能拿女朋友开这种低级玩笑吧。 接着他又问了柳莺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柳莺顺利过关。 第二轮抽到两个4号,刚好都是容予,于是他面无表情地闷了两罐酒。 “这位帅哥怎么这么闷啊。”小女友跟柳莺窃窃私语。 “性格不一样。”柳莺也没法解释,她其实一直都不理解,容予这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怎么会和两个不搭边的“猪队友”成为好朋友,听说他洁身自好,没交往过什么女朋友,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就根本不喜欢女人。 第叁轮的“幸运鹅”是二号小女友和五号江延。 “以前有交往过的‘男性’吗?”江延漫不经心地开口。 “没有。”小女友这说的确实是实话,她本来就不喜欢男生,以前就只是跟女生交往。 “最近一次‘性体验’是什么时候?”小女友直接来个重磅出击。 江延听到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装作不经意地瞥向斜对面那抹惊慌的倩影,然后唇角微勾,笑意玩味地说道,“今天下午。” 舒瑶的心瞬间“咯噔”一下子,好像听见什么可怕的声音,惨白着一张小脸,努力屏蔽一切杂音,才让自己镇定下来。 “卧槽...”还没等别人惊讶呢,路远先是一句惊叹。 这小子也太野了,明知道人家男朋友晚上过来,下午就把人给...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舒瑶穿的衣服都是立领的,衣服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去个卫生间。”舒瑶找了个借口回避,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表情,那个狗男人口没遮拦,什么都敢说。 小女友干咳了几声,跟柳莺对视了一番,似乎已经知道那两个人消失了一下午的原因了。 苏砚尘错愕地看着那女生,明显会错意。心里想着,现在年轻人玩得可真花,第一次就叁个人... 接着,江延又问对方喜欢玩什么“玩具”。 小女友回答“电动棒”。 又是一阵起哄声,苏砚尘老脸一红,又想着现在的女孩子思想怎么都这么开放。 “理想型是什么样子的?”小女友再问。 江延不假思索的说,“胸大的。” 切,肤浅。小女友白了他一眼。 两个人顺利完成这一轮问答。 关于刚才的问题如果给他多一点时间他就会这样答。 他喜欢那个胸大水多,身娇体软,但口是心非,叁心二意的女人。 等他回了座位发现自己的“理想型”并不在场,心情突然变得悻悻然,那边开始了第叁轮问答,他却心不在焉地看着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又到苏砚尘了,这回他被那个爱玩的小女友的刁钻问题难住了,两连败,被灌了两瓶,把女生乐坏了。 第四轮是容予和柳莺,无论对方提出什么难题,容予都对答如流,不愧是学霸,根本难不住他,反倒是柳莺被对方反将一军,闷了一罐结束了。 这时候,刚振作起来的舒瑶从车里出来了,她还在庆幸自己幸运,一直没抽到她的六号,毕竟掷骰子时,“6”这个数字就是最难出的。 “五号和六号。”路远高呼着新一轮的“幸运数字”。 最难出的五号和六号,被上天安排了。 江延站起身来,双手插兜地走到前面,他弯起唇角,好整以暇地回头看向“6号”。 “6号”舒瑶早就僵住了,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半年前在苏家的庆生派对上,两个人也是如此“幸运”的抽在一起。 那时的他们,还处于敌对的状态,她依旧没逃过被他“占便宜”的命运。 “没事,去吧。”苏砚尘拍拍她的背,还小声安慰她说,答不上来也没事,有他替她喝。 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在为她着想。 舒瑶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那人面前,因为担心会露出破绽,半垂着眼,并不打算与他对视。 江延看着她愈来愈低的小脑袋,几缕青丝垂到胸前,随着她整个人一晃一晃的,看起来羞怯又撩人。 一晚上了,他终于能正大光明的看着她了。 “开始吧。”路远也知晓这两个人在忸怩什么,江延那眼珠子都要掉到人家身上了,还不克制一下。 “姐姐先来。”他浅笑着,声音难得的温和。 舒瑶稍稍抬头,视线与他深墨色的眼眸重合,问了一个没什么噱头的问题。 “如果考不上A大,你打算听从家里的安排吗?”其实这也是她目前比较关心的话题,因为按照之前的规划,考不上A大,江彤会安排他出国留学,这样相对来说她会“安全”很多。 江延缄默半晌,还是认真回答了一句,“会。” 所以他之前拼了命打高中联赛,拼了命学习也是为了能考进A大,毕竟他自从联赛得冠后,现在他很有可能以“体育特长生”的身份进入A大。 可刚说完,就看见舒瑶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心情突然不爽怎么回事。 江延的笑容就此顿住,他咬紧后牙槽,墨色的瞳孔映出锐利的色泽。 这回轮到他反问,“你会同时喜欢两个人吗?” 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次没有什么起哄声,有的只是静悄悄的一片,几个人面面相觑,仿佛比当事人还要尴尬。 苏砚尘的眼神有所困惑,虽然知道是在玩游戏,他反倒是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呢。 “......不会。”倒计时的最后一刻,舒瑶还是回答出来了。 听到女朋友的回复,苏砚尘松了一口气,应该是自己多想了。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不难,难的是问的人居心叵测,回答的人若有所思。 舒瑶垂下眼,躲避他那炙热的眼神,月光下长长的羽睫在脸上落下扇形阴影。 虽然知道她会怎么回答,可是听到之后他的心还是狠狠的被揪住了。 哪怕她回答不上来,都会给他留意余地。 这都是他自找的。 “你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她开始追问第二个问题。 “年少不懂事伤害过一个人。”他垂下头,眉头深锁,昏暗的光影下,他的五官影影绰绰,恍惚间仿佛回到小时候。 曾经的他,不谙世事,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深深伤害过她。 从而导致他们这段不能公开的关系,当初是他眼瞎,好好的青梅竹马,被他弄成仇敌,如果一开始他就对她有爱友嘉,如今哪有苏砚尘掺和的份儿,那么今天帮她挡酒的男人就会是他。 他浪费了十一年的光景,才找到她。 他可能要用一辈子才能把这丢失的十一年偿还回来。 舒瑶自然明白他说的那个人是谁,眼神黯淡下来,秀美的杏眸里蓄满不知名的情绪。 从前如何的如何她已经不再追究,至少她听过一句话,“迟到的深情比草贱”。 “你会原谅伤害过你的人吗?”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黑色的睫毛已经隐隐染上朦胧雾气。 “也许会吧。”她的眼神逐渐放空,仿佛在说一句与自己无关的事。 不远处的苏砚尘眸色微暗,目光追随眼前的男女游弋着,深情认真严肃。 有人借着游戏的幌子,问着平时说不出口的“真心话”,有心者,自然会听出。 海岛之行(夜袭)(微H) 之后这一晚上,五号和六号再也没撞到,轮到舒瑶罚酒的时候都被苏砚尘给挡下了。 因为欺负不到江延和容予,两个女生把矛头指向“游戏黑洞”苏砚尘,苏砚尘一晚上被灌了好多酒,最后不胜酒力倒在桌上。 醉酒前,他还不忘“叮嘱”舒瑶要开心点,还有记得早点休息。 舒瑶眼神复杂,让容予帮忙搀扶着男朋友进了帐篷,然后说自己打算留下来照顾醉酒的男朋友,原本跟苏砚尘睡一间的容予只能去路远和江延那处。 帐篷不算小,叁个人刚好也能睡得下。 自从知道了那两个女生的特殊关系,舒瑶觉得再跟她们同床睡,会很别捏。 因为喝酒的原因,大家都染了困意,路远和江延这边刚准备入睡,帐篷的拉链就被人打开了。 “你怎么来了?”路远问道。 “那屋有人了。”容予拿着睡袋,往里挤了挤,叁个身宽体长的大男生睡在一排,难免会挤。 “有谁了?”江延眼神一凛,语气低到不行。 “你说呢?”容予斜了他一眼,还没等他说完,那人便“噌”的一下鲤鱼打挺般直起身子,然后匆匆穿起衣服,动作可以说是仓促。 “卧槽,快点拦住他啊。”路远也忙着起身,生怕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可别再因为小岛上两男争一女扭打起来,这要是上了新闻,苏家和江家的脸上都挂不住。 “睡你的吧。”容予反而拦住要起身的路远。 一个烂醉如泥的人能出什么事。 虽然是在四季如春的地方,可是仍耐不住夜晚凉风徐来,他徘徊在灯的帐篷前。 是进还是不进,江延的内心快要崩溃了。 房车里撞见的那一幕已经让他久久不能释怀,如果他打开帐篷看到痴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也许他能发疯,甚至会做出更多不理智的事情。 但是他现在不进去,他可能马上就要疯了。 “刺啦”一声,帐篷的拉链被打开,同时也惊醒帐中人。 舒瑶好不容易服侍喝得烂醉的男朋友睡下,自己也累到不行,这不刚要入睡,就被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惊醒了。 因为帐篷里的灯灭了她看不清来人,第一反应竟然是进了贼人,她的表情惊恐万分,刚要喊出声,那人突然一个雷霆出手,一下子扑倒她的身子,然后死死捂住她的嘴。 “别叫,一会儿他该醒了。”耳畔传来那阵熟悉的声音,可在她心中,却恐怖如同鬼魅之音。 这个疯子!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竟然色胆包天地闯进自己和男朋友的帐中。 等她顿住后,男人放开了她那被捂住的嘴,然后轻声说道,“小点声,知道不。” 她木讷地点头,然后身体又被男人从身后抱住。 黑暗的帐内,因为第叁个人的到来空间变得更加狭窄,原本的凉意已经被徒生的火热包围,她只盖了一层薄被却还觉得很热,热源来自身后的男人。 男人的手熟稔地伸进她的睡衣,顺利摸到那处光滑软嫩的奶肉,仿佛意外惊喜,他哑着嗓音感叹道,“嗯,没穿胸衣?” 触到的一刹那,她的呼吸一滞,短暂的停顿后,她开始拼命地挣扎,可是又担心吵醒男朋友,动作也不敢太大。 “你给我放开...”她辗转反侧,谁睡觉还穿胸衣啊... “放什么,不穿奶罩,不就是等着男人揉吗?”他手心如同着了火,不断在她胸口处点燃,绵软的奶肉被揉捏得不成形状,因为她是侧卧着,侧垂的奶肉比平时的手感还要大,摇摇欲坠的感觉令人无比销魂。 “闭上你的狗嘴。”火热的大掌,时时刻刻刺激着胸前的茱萸,舒瑶两颊烧红,努力让自己找回几分理智。 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当着男朋友的面跟别人... “很刺激不是吗?”他闷哼一声,湿热的嘴唇蹭在了她裸露的后颈处,身体开始发烫,身下那根巨物也在逐渐复苏,感受到它在一点点变硬,直到长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形状,直楞楞的怼在她的腿间磨来磨去。 憋了一晚上,他感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这种刺激比往常每一次都要强烈。 他好像着魔了一样。 毕竟当面偷情,不是走火入魔谁会做出这种事情。 “滚...”奶子被揉捏得酸胀,磨人般的刺激让她几度频临崩溃,随着那只大掌狠扈的掐着她那娇嫩的小奶尖,然后旋转似的拧动,她的身体猛然一颤,接着眼尾一湿,花穴紧缩,花心处如愿吐出大量蜜液。 同时间,男人的另一只大手直接扒开她的睡裤,将可怜的小内裤扒开,大手肆无忌惮地伸向腿心。 在馒头穴处狎玩了会儿,修长的指腹慢慢伸进紧窄的肉缝,然后便摸到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 “不要...”她声音微弱,手指的异样触感让她后颈一麻,身体近乎瘫软。 “都湿了,还说不要。”他语调邪气,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黑暗中虽然看不到两瓣阴唇已经红肿,但是湿漉漉的蜜水却给了他继续探究的勇气。 “不行,这里真的不行...”她真是怕极了,男朋友就在自己眼前,她甚至能看到对方的轮廓,明明就是在他面前偷情,她怎么受得了。 以前两个人再怎么样也只是在没人的地方... 要是男朋友突然醒来怎么办! 这个混账东西,一天到晚都在发情,做了一下午了还不够,晚上又来找她。 给他买个真正的鸡巴套子套上得了!鸡巴痒了自己搓,总比折腾她强吧! “嗯?怎么不行,你之前不是也当着我的面跟别人亲热吗?”一想到之前那一幕,他醋意倍增,插穴的手指不再轻抹慢挑,反而开始快速抽动起来,“怎么样,一会儿把他也弄醒,让他看看我是怎么跟你‘亲热’的?” “混蛋...嗯...”她何曾受过这番,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她已经忍耐到极致,可身下那根手指已经寻到她那凸起都小豆豆了,然后摸着那处狠狠摁下。 “嗯...”她难以自控地呻吟出声。 “舒服了?是不是在他面前你更兴奋?”他坏笑着,手指在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不停地抽动。 太折磨人了,她很可能下一秒就会大叫出声,于是她试图翻身躲过,却刚好被他压在身下,然后火热的吻便狠狠落下。 他轻易便找寻到她那两瓣柔软的唇瓣,反复咀嚼着唇瓣的绵软,咬着咬着,大舌适时推开她那紧阖的牙关,接着毫不留情地闯入她的唇腔,终于尝到了她那梦寐以求的蜜涎。 “唔......”因为晚上喝了酒,唇腔里布满了浓重的酒味,仿佛要被他“吻醉”,她发出难捱的哼哼声,语调娇媚,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的身体叫嚣得比谁都厉害,狰狞欲发的肉棒,像是随时待命的士兵。 紧接着他拔出伸进花穴里的手指,然后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子,因为太过着急,甚至没脱掉裤子,仅仅只是掏出“作案工具”,等准确摸索到他那根粗长的肉棍时,他再度俯下身,吸吮着她的唇瓣,把自己的“东西”抵在了她那还流水的花缝处,接着他粗喘着起,诱哄道,“乖,把腿张开些。” 作者有话说: 海岛篇的最后两章, 帐篷偷情章结束了,就要开启另一部分了。 下一章又炖肉了。 海岛之行(偷欢) 世界上最幸福的是与爱人做快乐事,世界上最卑劣的却是当着爱人的面与情人偷欢。 而此时的她正在做着“最卑劣”的事。 “哈啊”黑暗的帐篷中,不断男女传出急促的喘息声。 小小的帐篷里挤着叁个人,左边的男人已经熟睡,甚至还可以听到微弱的鼾声,他自己就占了一半的面积,另一半挤着一对缠绵的男女。 原本睡在男人身旁的女人,此时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她的双腿被抬高,娇嫩的花穴正遭受男人火辣的“酷刑”。 深红色的硕物毫不留情地在肉穴内抽插,似乎担心会吵醒身旁那个睡熟的男人,他的动作并不是很快,但是每一下都砸得很深,每次深入花心处,还会在挑逗研磨一阵子,这样就可以完整的感受到媚肉紧紧裹住肉棒的酥爽。 “骚穴是不是一会儿不挨插就痒?”江延压低身子,贴近姐姐的脖子,深深吻了上去,还故意在上面留下咬痕。 他还是第一次尝试这样大胆的性爱。 当着姐姐男朋友的面,直接上垒,肾上激素狂飙,简直又刺激又令人兴奋。 就像现在这样,因为帐内太过黑暗,即使看不清姐姐的脸,但是身体的感觉却是真实的。 肉棒被湿热的小穴包裹得严严实实,随便一插便能感受到那层峦迭嶂般的紧致,就如同被梦中女妖吸吮着阳物,就算是被采精补阳也心甘情愿。 江延爽得头皮发麻,继续压低动作,把衣服团成球状,垫到姐姐腰下,然后又将姐姐的两条玉腿搭在自己的臂弯上,这样小穴便完全凸显出来,可以直接跟他的大肉棒来个“亲密接触”。 他的身子半跪着,腰臀发力,像是骑在她的小逼上肏弄。 “噗嗤噗嗤”水声不断,两具身体赤裸交缠,大肉棒狠狠插入,他就这样架起她的腿,开启打桩机模式。 “唔”舒瑶微微喘息着,她感觉自己腰要闪了,可是又担心被男友发现,她不敢叫出声,只能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尽可能的遮住那阵难抑的呻吟。 她侧头看了眼男友,男友呼吸平稳,仿佛置身事外,还是那样安静的睡着。 背德的屈辱无时无刻不在侵蚀她的内心,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和内心都烂透了,在古代都是要被浸猪笼的。 愧疚感无休止的袭来,一滴泪珠缓缓滑落,刚巧被肏得眼红的江延触摸到了。 江延发现了她的反应,突然感觉有些不爽,不仅加快了速度,还一次比一次深,每一下都肏到宫口,甬道内的褶皱软肉都被肏平了,还不肯放过她。 她身体里最后一根弦儿崩裂了,大脑一片浑浊,像是置身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浪中,她被晃得头晕目眩,甚至产生了帐篷跟着一起晃的幻觉。 “专心点。”他竟然恶人先告状,大手扶着女人的腰,用力猛挺,感受到花穴在紧急收缩,窄道越来越紧,绞得他几度想要提前“交待”,他皱皱眉,语气恶劣,“怎么肏了这么久逼还这么紧?” 话音刚落,他就感受到那如潮的春水从花心处往下喷涌,直接浇灌他的龟头。 当着男朋友的面被别的男人肏喷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极其耻辱的事。 舒瑶要疯掉了,明明听到那样混账的话,她本该感到羞耻,可是身体却可耻地止不住那一波波弄潮般的性亢奋。 “这么爽?”江延唇角一勾,这一股股喷泄而出的蜜水,显然是对他“工作”的高度认可,他肏得更起劲儿了,还准备换姿势。 他跨步来到姐姐身侧,让姐姐身子侧过来,脸刚好对上睡梦中的男友。 舒瑶反应过来,这次挣扎得厉害,小脚不小心蹬到男朋友的腿上。 “呃”于是,苏砚尘的身子便动了起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两个人屏住呼吸,心脏被提到最高处,仿佛随时都会来个自由落体。 江延也不敢再造次,静静观察着对方的状况。 谁知,苏砚尘只是简单的翻了个身,然后就没动静了。 “哥哥”舒瑶小声唤着他的名字,半晌都是一片安静,只留给她一个沉睡的背影。 “呼”令人舒心的鼾声再次响起。 两颗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最糟糕的事情没有发生,舒瑶长舒一口气,然后小手伸后推搡着男人的大腿,小声说道,“行了,你走吧。” 这句话说的倒是有拍屁股就走人的“渣女”那意思了。 江延本来听见姐姐那样亲昵地叫别的男人“哥哥”,心里就已经很不舒服了。 现在没尽兴就要被赶走,他的身体还在叫嚣着,当然不想就这样走掉。 于是他长腿一跨,不顾她的反对,直接侧骑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又扶着那根“叫嚣”得厉害的大肉棒,堵在水淋淋的花缝处蹭来蹭去,很快就蹭得她逼又痒了。 年龄上他是没办法当她的“哥哥”,但是当不了哥哥可以直接跨界当“老公”啊。 “你赶紧停下”舒瑶的身体微颤着,忍住疯长的瘙痒,试图找回最后一丝理智。 “嗯?停下,真要我真停?”说完他真的停下来了,但是龟头依旧堵在穴口,要插不插的简直磨人心智。 她觉得身体好空虚,性欲一旦被他勾起,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情不自禁地向后挺了挺小屁股,就这么一挺,刚好让龟头浅插进来了。 洞口被就窄小,一下子挤进这么个“大家伙”,就像红酒瓶插木塞,“木塞”将“瓶口”堵得水泄不通,原本往外泄出的“酒水”都被堵死了。 “不是要我停下来吗,怎么自己还往后插上?”他笑得肆意,伸手揉捏女人饱满的双乳,有些暴力地拉扯着小奶头,发现胸前那颗小豆豆已经变得挺立坚硬,于是咬着她的耳朵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奶子怎么回事,还没碰就硬成这样?” 这个狗男人就是有这个毛病,做爱的时候总会问一些令人难以启齿的话,她越难堪,他越上赶着问。 “嗯”舒瑶发出极致舒爽的呻吟,小手假意向后推着,可手腕根本就没用多少劲儿,肯定是推不开的。 “不说是吧?“他故意刁难,“不说咱们就这样耗一晚上,谁也别动。”他也是佩服她的嘴硬,于是赌气似的,肉棒还是保持刚才的状态,只是在穴口夹着大龟头,柱身还都裸露在外面。 都只知道男人的鸡巴最大最粗的那处就是在前端,女人被插的那一瞬间是最痛的,挨过了那阵痛,才会得到极致的快乐。 鸡巴卡了半天,窄嫩的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了,那酸痛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你”这种要上不上的感觉实在太难受,她挺翘的臀部开始情不自禁的打颤。 “想要自己动。”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耳后,捏揉奶子的大掌在此刻加大了力度。 乳肉依旧绵柔软糯,好似刚制作好的棉花糖,似乎再用力揉糖心儿就会化掉。 那一手都罩不住的大奶子,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酥麻的快感从前胸疯狂蔓延,舒瑶身体轻颤了几下,因为腿心瘙痒,双腿开始磨来磨去。 她想要。 如果抛开所有礼义廉耻,此刻的她也只是一个沉迷爱欲的小女人。 她侧身回头在黑暗中寻找男人的轮廓,带着祈求的腔调说道,“嗯给我快点给我” 声音仿佛绕指柔,娇软又性感,媚态百出。 他听完立马欲火直窜,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一下子又抬高她的大腿,接着挺动腰腹猛力一插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差点惊醒睡梦人。 下一秒就被他吻住了。 他的唇是炙热的,这股炙热同样也感染了她,两具火热的身体亲密交缠着,他的大舌灵巧,轻易就能挑逗她的小舌,不断吸吮着她口腔内的琼浆玉酿,将所有娇吟都吞进腹中。 “嗯”她娇哼着,感受到身后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整根肉棒都被她吞下了。 两个人好像调换了身份,现在反倒是他更怕苏砚尘醒来,打断这场极致的欢愉。 肉棒被幼嫩的蜜穴包裹着,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他一边蛮横的挺臀抽插,一边化身大狼狗凶神恶煞的啃咬她的唇。 果然插到里面才是最爽的。 龟头撞击着她甬道内的小凸点,她身子被迫弓起来,要不是嘴巴被他吻住,她很可能会把附近的人全部喊醒。 “唔嗯”她被吻得嗯嗯啊啊,香滑的小舌与他纠缠,唇腔里的香草气息就这样渡进她口中。 自从她说自己喜欢闻香草味,他不仅买了香草味漱口水,还随身携带同款口气清新喷雾,每次接吻前他都会提前喷一喷,至少这样他在姐姐眼中,可以一直都是香香的。 龟头顶到了她的花心,宫口处仿佛长着一张湿滑的圆口,吮吸龟头的同时,也会淋上一股热乎乎的蜜液,一抽一插间,穴水不断喷泄,很快就打湿了被褥,整间帐篷里都是呛人的欢爱气息。 如果这时候,苏砚尘醒来,会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继弟插得骚水狂喷的淫荡的画面。 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江延恶劣的想着,又想到今天晚上自己受的那一系列委屈。 苏砚尘在她旁边的时候,他连看她的权利都没有,一晚上受尽了她的冷眼和排斥。 可现在呢,小穴饥渴的夹着他的大肉棒死死不放,竟然被他肏成这副骚浪模样。 他心中瞬间无比畅快,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还回来了。 不让看又怎么样呢,他还不是当着他男友的面肏她,他是小叁又如何,重要的是她现在躺在谁的身下,被弄得欲仙欲死。 他敢肯定,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够满足得了姐姐那欲壑难填的骚穴。 姐姐生的这处骚穴,鸡巴短的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她。 以前有幸跟苏砚尘一起洗过澡,他目测过苏砚尘的那处,虽然跟普通人比较已经算大的了,但是依旧跟他比不了。 上了高中后,他的阴茎随着他的个子一同长大,高一的时候就达到惊人的19厘米,成年之后,似乎又长了一两厘米,平时他穿裤子都要选稍微宽松一点的,不然会太明显。 有调查显示,亚洲男性16厘米都能横着走了,何况他有这20+的巨龙,很容易就能赢得男性的羡慕和女性的垂涎,因此一直以来这都是他引以为豪的男性骄傲。 要问被这么大的阴茎插入的感觉如何,舒瑶是最有发言权的了。 “呜呜”她声音沙哑,像是在哭,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嘴早就被他堵住了,只能哼唧着,“唔唔” 她感觉自己快死了。 很可能要被人干死了。 也许明天就会报道一个骇人听闻的桃色新闻,“女大学生当着男朋友的面被继弟‘干’死在帐篷中” 她真的是太糟糕了。 越想越难过,想着想着她就哭了起来,湿咸的泪珠被他吻到,他稍稍放开她的唇,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她不仅被吻到嘴麻,脖子也酸涩了。 放开的那一瞬间,她转回了头,虽然强忍着哭腔,但是身子一抽一抽的,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可是却因为这样,嫩穴也跟着抽搐,层层迭迭的软肉用力吸咬着体内的肉棒,花心处不断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感觉来了,他眼睛有些发红,加快力度狠肏了几十下,最后大量浓精喷涌全部交待在湿热的穴内。 “啊”这波高潮来得虽晚,但是却依然酣畅淋漓。 两个背德的年轻男女,沉浸在情欲的泥沼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慰。 高潮后,两具交迭的身体,似乎不愿分开,仍旧紧紧相贴着,像是想要将对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浑浊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溢出,被褥像是被雨水浇灌,已经湿透,根本没办法躺人了。 等过了好久他才从她体内拔出,然后开始整理两人身体。在黑暗中摸索着,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手机,凭借微弱的光线寻找两人的衣服,衣服是找到了,也没管是不是穿反了就直接套上去,可是一开始就失踪的内裤却让他一顿好找,最后竟然在苏砚尘脚下发现了。 他小心翼翼地探过身去,手指轻轻一勾,把那条湿濡的小内裤捡起来,内裤早就一片冰凉了,显然已经不能再穿了。 这可是“关键性证据”,自然不能流入他人手中。 他随手拿起身边的被子,拦腰横抱余韵未歇的姐姐,打算离开帐内。 做完这一切,他惊讶的发现,苏砚尘一动不动只留给他们一个孤寂的后背,似乎是酒被灌的太多,即使地动山摇也醒不来。 还真是可怜呢,他冷笑一声,仿佛自己就是个胜利者。 江延把姐姐抱到房车里,车里有浴室,而且他自然是不能让她继续睡在苏砚尘那里了。 “叮叮咚咚”的响声把柳莺吵醒,她打开手机照明灯,发现江延抱着舒瑶进来了,他不仅衣服穿反了,衣领处也是窝窝囊囊的,舒瑶身上裹着棉被,棉被里空荡荡的,看得出来她什么也没穿,似乎预示着刚刚经历过什么。 靠,这俩人胆子真大。 柳莺一看就明白了。 这俩人是有多饥渴,从白天搞到黑夜,都不嫌累的。 而且也太嚣张了吧,人家男朋友还在这里呢。 “借一下浴室。”江延表情倒是坦然,像是根本不在意别人的异样目光。 “慢用”柳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只希望这俩人在浴室里动静小点,不然她又要失眠了 海岛之行(返程) 浴室基本上就是飞机卫生间大小,一个人刚好,两个人进去,身体几乎都快要贴着墙砖。 舒瑶身子软到不行,根本就站不稳,还好有个浴凳,江延抱着她坐在上面,双腿撑开,露出她那嫣红还冒着精液的穴肉。 真可怜,穴肉都软烂得外翻了,白浊物不断从穴口溢出,像是瓶身倒地的牛奶罐。 回去得好生养养了。 他揽着姐姐的腰身,深墨的眸中漾起一抹微澜。 事发突然,环境又那么黑,这次他没戴套,还射了那么多。 虽然排了很久的精,用手抠一抠却还能抠出残余。 无套虽然很爽,但是后患无穷。 进来之前他还管柳莺要了避孕药,喂着姐姐喝下了。 可这终究是伤身体,平时做的时候他基本上都会戴套,今天,是个意外。 他年龄还小,还没办法承担这些,现在他的内心充满了自责。 两个人还都是学生,绝对不能因为一晌贪欢,误了人的终身啊。 他搓了一手的泡沫,伸向腿心处搓洗,动作轻柔,像是在擦拭一件珍馐瑰宝。 即使已经尽量让自己排除杂念,可是依旧做不到心无旁骛。 灯光下可以看到,姐姐的身体到处都是星星点点,全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温热的淋浴水刚好打湿在背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一点点进行着深度清洗,洗着洗着他的身体热了起来... 浴室里渐渐升腾起白蒙蒙的雾气,舒瑶瘫在他的肩上,双颊酡红,两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向两侧分开,默默感受着男人对她那番温柔的“洗礼”。 小腹酸酸胀胀的,手指在穴内抽搐,似乎又涌出不少蜜液。 越洗越泛滥怎么回事。 “呜呜呜...”怀里的人开始抽泣,身子一颤一颤的,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嗯?怎么了?”他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对劲,紧忙收掉蠢蠢欲动的心,关切地问询着。 “呜呜呜...”舒瑶难过死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她对不起男朋友。 “别哭了,怎么这么委屈啊。”他耐心哄着,又对她进行新一轮的清洗。 偶尔还会偷亲几口,等洗好了,又拿了一条干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她的湿发。 舒瑶扁着嘴,眼里含着一大包泪,可把他心疼坏了,又是哄又是亲,最后可算是把人哄不哭了,不过还是因为她挨不住困意睡着了。 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悉心帮她擦干身体,又穿上睡衣,将她抱到柳莺和小女友的床上,放下后,给了她一个亲昵的晚安吻。 而他就在车上的沙发椅上草草睡下,睡前还没忘把姐姐那条凉透的小内裤洗干净。 兵荒马乱的一晚上终于告一段落。 第二天,到了返程的日子。 一大早,苏砚尘就给大家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昨晚喝断片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没有人,旁边的被褥上晕着一大片污浊痕迹。 出来时刚好看到容予从另一个帐篷里走出,双方见面都露出一脸的尴尬。 一个以为自己昨晚喝吐了,让对方没地方睡。 一个则是尴尬中带着些同情,昨晚自己兄弟肯定是干了对不起对方的事了。 “不好意思啊,容予,我昨晚...” “没事...没事...”容予眼神不自然地躲闪,似乎并不想跟他进行这个话题。 苏砚尘见状,没打算继续说下去。 于是又打算进房车去叫“赖床”的女朋友起床,还没进去就被门口的柳莺制止了。 “苏哥哥,你让她多睡会儿,她昨晚还没睡好。” 怎么又没睡好?苏砚尘心中难免疑惑。 “你们几个吃完就先走吧,要不然这么多人一车也坐不下。”柳莺说着,赶客意思明显,“等舒瑶姐醒了,我们再约个车一起回去。” “行吧,帮我照顾一下舒瑶。”他无奈的妥协。 “没问题。”柳莺依旧笑意盈盈,可心里却想着,哪儿轮得到她照顾啊。 等叁个男生吃完早餐,约好的返程车来接人了。 苏砚尘上车前突然想到什么,就随口问了句,“江延呢?” “帐篷里睡着呢。”路远话说的有些虚,不过还好苏砚尘没注意到,于是拍拍他的肩说 ,“走吧,别管江延了,他少爷心性,起床气大得很。” “是啊,咱先走吧,尘哥你不是说下午还要去上班吗,谁能等得起他啊。”容予跟着一唱一和。 “嗯,走吧。” (房车内的江延:我谢谢两个好兄弟。) -------------(分割线) 柳莺在外面收拾东西,先是听见车里传来一阵“噗咚”的巨响。 紧接着,一阵男人的惨叫声也随之而来。 “哎呦——” 她和小女友紧忙进车内查看,进来就看到坐在床上一脸气鼓鼓的舒瑶,以及倒在地上扶着屁股一脸痛苦的江延。 明显是某人欲行不轨,被人踹下床了。 小女友表示这种场面见惯不惯了,她耸耸肩,下了车。 柳莺也是满脸的无奈,开口说道,“江大少爷,您不能悠着点吗,瞅把舒瑶姐弄成什么样子了。” 地上的人闷闷不乐,并不打算作此回答。 “砚尘哥呢?”舒瑶有些紧张,眼眸不停地眨,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他们叁个一早就走了。”柳莺给她一记定心丸,“放心吧,什么事都没发生。” 听到这话,舒瑶的表情倒是放松了许多,说了句,“那我们也早点回去吧。” “好,东西收拾好了,就等你们了。” “嗯。” 柳莺走后,舒瑶开始换衣服,当然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被窝里进行的。 裤子穿上后,可以明显感受到腿心处火辣辣的,裆部勒得她有些痛,联想到昨晚那人竟然无套插入,她心头直冒火,越想越气,她脱掉裤子,一把砸到江延头上,咬牙切齿地说,“你干的好事!” 江延刚才被狠踹了一脚还不高兴呢。 他身高腿长的,睡了半宿的沙发,一直缩着,难受得很。 于是等柳莺她们起床了,他来到姐姐的床边也就想搭个边伸展一下身子,困得要死哪有别的想法。 可算是能有睡的地方了,他刚睡着没多久,突然被姐姐踹下床了... 这下又被甩了个物件,他不悦地挡下,发现是一条牛仔裤。 还有这“好事”? 他的眼神放光了。 看到狗男人那一脸的“色相”,舒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极速燃烧的火焰从脚底一路蹿升到头发丝,“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听到这江延也知道姐姐不像是在开玩笑,玩味的眼神稍有收敛,他慢慢凑过来,蹲在床边眨着“无辜”的眼神问道,“怎么了姐姐,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去我包里拿条裙子。”舒瑶不想跟他继续周旋,命令他给自己拿衣服穿。 “好。”江延乖乖的去找姐姐的包,然后回来的时候不仅拿了长裙和打底裤还拿了一条粉红色的新内裤。 舒瑶看到后脸上有些烧,“唰”地一下动作迅速,把衣物盖在被窝里。 “姐姐昨天穿的那条已经‘湿透了’,我昨晚帮你洗了,还没干。”他的眼神意味深长,看到她那娇羞的一面,立刻秒懂,“是不是有些疼,要不我帮姐姐穿吧。” “不用,你赶紧滚吧。”她真想把他踹到车外。 让男人洗自己的贴身物件,是有多难堪。 “好。”他的唇角泛起不易察觉的轻颤。 姐姐害羞了呢。 作者有话说: 有没有发现狗子事后都很温柔。 又多写了一章,这回海岛篇真的落幕了。 ps:大家可以关注一下我的微博 果皮酱po 更新的时候微博上会通知~ 暴风雨前的平静 回到海滨,一行人跟舒瑶道别。 临行前,她甚至看都没看江延一眼。 就当岛上是一场梦吧。 梦醒了还要归于平常。 回到家她洗了一个舒适的澡,看着遍布全身的痕迹,她心想着这几天还是要防着男朋友些,起码好之前都不能让他看到。 等苏砚尘下班回来的时候,舒瑶做了一桌的好菜正等着他。 就像是妻子在等待丈夫归来,一进门两个人就来个热情的拥抱。 “身体好些了吗?”他俯下身吻着她的侧脸。 “嗯,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菠萝咕咾肉。”她拉着他的手来到餐桌前,满桌都是他最喜欢的菜肴。 “怎么了,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今晚的饭菜格外丰盛,让他以为自己忘记什么重要日子了。 “不是,你这两天辛苦了,一直给大家做饭菜,想犒劳犒劳你。”舒瑶杏眸半垂,睫毛微微闪动,眼底略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也许是因为愧疚吧,她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尽可能的对男朋友好一些。 “嗯,没事的,大家都是朋友,毕竟是他们来咱们这边玩,这些都是应该的。”苏砚尘微微笑着,夹了一块肉,就赞不绝口,“瑶瑶,一想到以后能娶你当老婆,我好幸福。” “怎么会...”突然被这样夸赞,舒瑶不自在地挽了一下发丝,“快别说这些了,一会儿菜该凉了。” “好。” 吃完晚饭,苏砚尘在书房里工作,舒瑶则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刷着手机,这时候,柳莺的消息就发来了。 柳莺:“舒瑶姐,我相机好像落在你那了,你看看那个黑包里有没有。” 舒瑶找了一下果然发现了相机的踪迹。 舒瑶:“是在我这,怎么给你?” 柳莺:“我也不着急,开学之前你还能回家不,你把相机给江延带回去就行。” 舒瑶:“行吧。” 柳莺:“对了,我想在网上发点照片,能给我传过来吗。” 舒瑶:“怎么弄?” 于是柳莺就手把手教舒瑶怎么把相机里的图片上传到云盘。 舒瑶想到当时江延跟她合照了几张照片,担心会外传,于是就打算先找到那些照片,然后点删除。 照片是删掉了,她又打算把自己的照片传到电脑里,于是她打开电脑,连上相机,看到了江延给自己拍的照片,技术还算不错,每一张都没荒废,角度完美光线正好,值得保存。 于是她把照片传到了电脑里,正在这时电脑右下角闪出一个弹窗,她手贱不小心点开看,这下好了,电脑突然蓝屏,像是中毒的状态。 她第一反应是电脑里的论文资料全都没了。 “啊——”她惊慌失措地叫起来。 苏砚尘第一时间赶到现场问她怎么了。 她委屈巴巴地指着电脑说,好像中毒了,里面的资料全都没了。 虚惊一场,他还以为什么事呢,他一边安慰着女朋友,一边查看她电脑状态。 很明显是中了网络病毒,他想到公司技术部的小张对这些电子产品了如指掌,要想恢复应该不太难。 “怎么办,相机也打不开了。”很快舒瑶就发现,刚刚跟电脑联机的相机也死机了。 重启了好多次,等打开了里面的内容都没了。 “是柳莺的那台吗?”苏砚尘问道。 游玩时,一直都是这台相机负责拍照,相册都丢了是怪可惜的。 “嗯。”她垂着眼可怜巴巴,感觉自己就是个笨蛋,弄坏了电脑不说,还把人家五六万的相机给弄坏了。 恢复相机数据可能有些困难,但是他依旧安慰着女朋友,“没事,我能帮你搞定。” “拜托了。” 单独删了的那几张照片应该看不到了吧。舒瑶心想。 不过就算看到也没事,合照而已,没太过界应该看不出来... 去而折返(剧情) 江延其实没有跟他们回去,而是去而折返,回到之前住的那所民宿。 他没有冒然行动,而是在附近观察了两天,了解了两人的作息情况,从而发现基本上,苏砚尘每天早出晚归,早上八点半出门,中午12点回来吃饭,休息一个小时再回去上班,晚上下班要七点以后了。 他感觉自己跟个变态跟踪狂似的,每日窥探那对情侣的生活。 但是他并不慌,因为他知道姐姐身子没好,不可能让苏砚尘近身。 等到第四天早上,苏砚尘前脚刚走,他就上门了。 舒瑶以为是男朋友忘带钥匙了,也没看是谁就开门了,结果一打开就看到那张她最不想见到的脸。 男人俊眉飞扬,鼻梁挺傲,一双眼眸狭长桀骜还带着轻佻的笑意,顶着一张帅脸却吓得她一个激灵。 他怎么回来了? 她的表情瞬息万变,他看到了她从开门前的温柔变成惊讶最后又是这副受惊吓的模样。 当他是洪水猛兽吗? 这眼神立刻刺痛了他。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要关门,可是那男人已经用腿顶住,将大门顶住,然后轻松便把她往屋里一推,接着大门被他彻底打开,然后就大摇大摆地进了屋。 这人完全没有“私闯民宅”的觉悟,反而把这当成自己家,在舒瑶不可思议的注视下,不仅大咧咧的坐到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一副“主人公”的架势。 江延扫了一眼餐桌上刚吃过的早点,可以想象到刚刚那两个人正在甜甜蜜蜜吃着早餐。 一想到这几天他每天泡面面包的,内心有些不平衡,他双臂张开,身子往后仰,摆了一个惬意的姿态,嘴上说的话越来越欠,“日子过的不错啊。” “‘私闯民宅’可是犯罪。”她冷下脸,声音像是带着寒刺的冰刃。 啧啧,瞧瞧,她这副模样,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都多少个日夜了,她还这副态度,着实让他有些受伤了。 可他偏偏只能装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就只有这样他还能有理由见她。 “姐姐这是何必,这几天不想我吗?”他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中,这么一靠近,就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那浓郁的压迫气息。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的意思让你滚出去。”她无情地推开那张要跟她贴贴的脸。 这人好像跟聋了似的,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还俯下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芬香,她的气质清灵,穿上居家服挽上头发,有种禁欲人妻的韵味,以至于让人忍不住毁掉这份美好。 “有没有让他碰你?”狭长的眼眸眯起,语气却有些骇人。 “关你屁事。”她没停下挣扎的步伐,可对他来说却是不痛不痒,小猫抓痒般,叁两下就把她禁锢得死死的。 “怎么不关我事?”他自顾自开始检查她的身体,打开衣领看到那个熟悉的咬痕还在勃颈处,只是稍有消肿,他放下心来。 他坚信姐姐是不可能让苏砚尘看到那处咬痕的。 他故意吻在最明显的地方,有种宣誓主权的意味。 然后又低下头,在那咬痕处再度落吻。 仿佛在她身上刻印盖章。 “跟我回家。”他不死心继续向她发出请求。 “我不回,这就是我家。”舒瑶又推开他的脑袋,做着无畏的抵抗。 “你家?你确定吗?”江延笑得人心慌,“你信不信,如果他突然回来看到咱俩这样,立刻就能把你赶出去。” “所以你赶紧滚!”舒瑶眉眼竖成小刀了,恨不得把他一刀切了。 他凭什么还要来打扰她的生活? 还没玩够吗? “让我滚是吧。”他沉着脸,俊眸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好像听了天大的笑话,“把我当成什么了,‘用’我的时候,爽成什么样子了,‘用’完了想甩就甩是吧。” 他勾起她的下颌,眼神直逼她,一字一顿地说,“你以为我不来找你,咱俩这事就能过去?” 她仿佛又看到从前那个他,阴狠霸道不给人留情面,“‘吃’完就跑?真当我是‘男宠’了?” “你冷静点,再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她看得出他情绪不对,不想再用言语刺激他,试图跟他讲道理,“你现在还是学生,还半年就要高考了,首要目标还是学习,你现在迷恋的只是我的身体,这是暂时的,如果你...” “狗屁!”他根本听不进去,直接打断她,“少跟我废话,我就问你跟不跟我回去?” 他现在越来越贪心了,已经不能再放任她跟别的男人住在一起了。 “不回去!”她语气也是坚定。 可把他气个够呛,犀利的眼眸死死盯住他,似乎想要看穿她,“你以为苏砚尘是什么好男人吗?好男人让你不明不白的住在这个小破屋里,他怎么不把你带到父母面前大大方方的介绍啊?” “你见过他的同事他的朋友吗?难道是你上不了台面吗?还是他苏大少爷就喜欢金屋藏娇?信不信现在如果我告诉苏家人,你立刻就能跟我卷铺盖走人?” 这些话深深刺痛了她。 仔细想想,她一直都被他藏得好好的,来这里这么久也没见过他的同事,他也没跟朋友好好介绍过自己,更别提见苏家人了,苏母她是见过的,阶级观念比江彤还严重。 她还记得前一阵,苏砚尘跟自己说家里给他介绍了一个门当户对的相亲对象,自己给拒绝了。当时她还想着,男朋友真好,什么事都能告诉她。 但是她没想过的一件事就是,抛开江延不说,她到底能不能和他结婚,他总是说以后会娶她,但是以后是什么时候他也没保证过... 说到底,还是她不配了。 把人家给耽误了。 她光是这样想着心里就很难过,湿漉漉的泪珠从眼眶处滑落,微微翕动的双唇欲言又止。 美人落泪总是让人心疼。 “我就不一样,我可以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你,我可以让我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甚至我可以把你带到我妈面前...”他心生怜惜,帮她擦着泪,来不及擦落的眼泪被他吻入唇中。 “而且我不只是迷恋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让我迷恋。”他眨着漂亮的桃花眼,琥珀色的瞳仁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无意中说出的情话总让人误会。 可得了吧,把她带到江彤面前等于当面斩刑,她可不想这样。 “我觉得我跟你是在鸡同鸭讲。”舒瑶整理好情绪,刚才差点被他带进去了,还好最后一想到江彤她清醒了。 不管怎样,就算被苏砚尘金屋藏娇也好,她都心甘情愿的。 总比选他强... “所以你现在就是要跟我对着干是吧。”他明白了她的态度,恨得牙痒痒,于是他怒不可遏的抓着她的肩膀,阴郁的问道,“不回去是吧!” 她的头刻意一转,拒绝与她对视,正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门口传来脚步声,接着是掏钥匙的声音。 舒瑶双眼瞪大,目光惊悚... 江延唇角一勾,该来的还是来了。 姐姐的小狗 因为早上忘了拿开会要用的U盘,苏砚尘特意回家取一趟,一进门就看到女朋友傻傻的站在厨房的岛台后,一副手足失措的模样,好像对他的突然到来有些惊讶。 “怎么回来了?”舒瑶谨慎地问道。 “忘了拿U盘。”苏砚尘虽然没搞清楚她怎么这么慌乱,但是因为马上要开会了,他也没多想,一路小跑着进了书房,拿到东西后,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我今天可能回不来了,要去xx地签合同,晚上不用给我留门了。” “好。”舒瑶答应下来,指甲掐进手心里。 等男朋友走后,蹲在厨房岛台下的江延这才悠哉悠哉地站起来,然后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 让他这么个大高个子,屈辱的在地上蹲了那么久,腿都快蹲麻了。 几分钟前,舒瑶瞬间变了脸,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般,眼圈泛着红,闪着小鹿般的水润眼眸,这种眼神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求你了,帮我。”她的声音娇着,又带着一丝哭腔。 他马上就破防了,也不管刚才自己有多生气,多想找苏砚尘摊牌,可是被姐姐这么一求,什么都不想了。 他是姐姐的小狗,姐姐说啥就是啥。 然后他趁着门外开锁之际,一个跃身就翻到了厨房岛台下面...... “咳...”姐姐的“小狗”轻咳几声,拉回了她狂涌的思绪。 舒瑶眸色一敛,就要往出走,谁知身后立刻就贴了块“狗皮膏药”。 江延从身后抱住姐姐,头靠在姐姐肩上,默默嗅着姐姐身上飘着的那股清冷好闻柠檬香,说话的语气嗡嗡的,“姐姐不该补偿我吗?” 他还是那副看似看似乖巧模样,实际上比谁都精明,永远不会无缘无故做任何一件事。 “你想怎样?”长长的羽睫忽闪忽闪的,她皱了下眉头。 “我刚才都听到了。”他的慢悠悠地蹭着她的脖颈,嘴唇有意无意地触碰,痒意让她忍不住躲闪,只听他继续说,“他今晚都不回来了,所以我可以留在这里住一晚吗?” 虽然看不见他的神色,但是完全可以从言语中感受到他势在必得的狂妄。 她抿紧嘴唇,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开口道,“你明天早上必须走。” “好咧。”听到她的许可,他的心都飘起来了,扳过她的脸回敬她一个大大的kiss。 好在他没有继续进犯,在唇瓣上亲了几下就放开她了。 姐姐黑着脸,转过身的那一瞬间,做着擦拭的动作,语气稍显冷淡的说,“我今天要写很重要的论文,明天就要交,不许打扰我,如果你敢轻举妄动,我立刻请你出去。” “嗯嗯。”江延疯狂点头,姐姐能让他住一晚,他已经满足了,就算还是不明不白的,但总比刚才那样剑拔弩张要强得多。 于是一人一“狗”,竟然这样在同一个屋檐下安稳度过一整天。 舒瑶的电脑修好了,不过相机有点难处理,还在修复中。 明天教授要收作业,她荒废了一个假期的论文,才开始整理,好在之前写了一份草稿,现在修改起来也少了很多程序。 江延就坐在她身边,像个跟屁虫一样,她去哪他就去哪儿,吃晚饭的时候他还在感慨,好久没吃姐姐做的菜了,想念姐姐的味道了,还酸着说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吃到。 说这话的时候,他特意睨了一眼姐姐的脸,见她表情波澜平静,没什么反应。 小狗脾气就上来了。 今天他很乖,一直都好好听话,没有逾矩,老老实实待在姐姐身边,只是能够看到她,他已经很开心了,但是姐姐忙了一整天,好像把他视若空气了。 他就纳闷了,他这样一个风姿卓越的帅哥在她面前晃了一整天,时不时会做出一些引人遐想的勾引姿态,可她竟然跟瞎了似的,对他的放电完全“免疫”。 就比如姐姐在书房使用电脑时,他假装自己困意来袭,摆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躺在沙发椅上,还把衣襟往上拉,露出令人惊叹的八块腹肌,可是姐姐扣上电脑后,竟然跟看不见似的从身上路过...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颜值产生了怀疑。 他刚想质问姐姐到底对他哪儿不满意,姐姐竟然放下碗筷走了,然后还叮嘱他吃完把碗筷刷了。 于是他又憋着一股气,一边刷着碗,一边暗下决心,他就不信今晚拿不下姐姐。 发骚的小狗(女主攻+足交舔穴高H) 晚上九点十五分,舒瑶给教授的信箱发送了终稿,终于把论文写完了,她写了足足一整天,早就腰酸背痛了。 此刻只想躺在床上好生歇息。 “呼——”她张开手臂直接扑向床,慵懒的伸展着四肢,想要消除身上的疲惫。 这时候,后腰处突然覆上一双温热的大手,她身子一僵,似乎想要起来,可身后那人却用手压着她的后背,说让她放轻松,他来帮她按按腰。 她虽然心有芥蒂,但是身子过于疲惫,慢慢就躺了回去。 那人先是将掌心摊开,画圈似的揉弄,又将手攥实,一下又一下富有节奏地捶着她那酸痛的腰部,捶完还会循序渐进地揉几下,按摩的力度刚刚好,不久后酸痛感渐渐消失,身体达到绝佳状态,整个人像是陷进软绵绵的云海里,莫名的舒适压下了刚刚心底涌上的躁意。 她甚至产生一种“养狗也挺好的”奇怪想法。 “舒服吗?”只是这条“狗”还能开口说话。 “往下点。”她还沉浸在舒适的按摩体验中,不得不说他手法真不错,有点“男技师”那意思了。 “遵命。”江延接到指令后,原本还规矩地坐在身侧,现在直接跨坐在姐姐身上,双手极具技巧的捶着姐姐的腰部,然后一点点往下移动,直到那双大手徘徊在腰臀之际时,姐姐的身体便有了反应。 其实,有件事一直让她难以启齿,因为久坐的原因,她不仅腰酸背痛,连屁股都疼。 可江延是谁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了如指掌。 他的手继续往下窜,一路沿着腰线,移到了早就让他心仪已久的臀部。 姐姐穿的还是睡裤,但是面料单薄,轻轻一揉就能感受到那弹性十足的手感,肉臀挺翘紧实,弧度完美,这个部位比胸部更有肉感,只是这么一摸就勾出了他的千丝万缕。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睡裤下那番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致。 于是,停留在臀部的手开始转换揉捏的方式,甚至用着区别于按摩的技巧在肉臀上不断捏弄按压。 怎么感觉这按摩手法越来越不正经 她转身打算提醒“技师”专心点,谁知不回头倒好,一回头便让她血压直飚。 她身上骑着个裸男,男人全身上下仅靠一条浴巾遮挡住敏感部位,因为刚刚洗过澡,所以头发还没有完全干,细细的碎发贴在前额,黑色羽睫微微颤动,鼻梁高挺,皮肤在薄唇的映衬下显得极白。 一滴水珠顺着他起伏的胸膛往下滴落,滑过肌理分明的腹部,肌肉紧实有力,线条流畅,颇具美感。更引人入胜的是他那近乎漆墨的双眸,如深渊般浓重,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看到她回头,他似乎很高兴,五官跟着明亮起来,唇角扬起迷人的弧度。 谁看谁不说一句,好他妈的帅。 她老脸一红,心想着这狗男人是有够骚的。 她别扭地推开他,然后默不作声地靠向床头坐起身子,双臂交叉着,头高傲地抬起,用着低几度的声线说道,“谁让你穿成这样就进来的?” “姐姐说的是什么话。”他笑得有些得意,然后慢慢靠近她,“我哪穿衣服了?” 说完就一把扯开围在身下的浴巾,那只半睡半醒的“大鸟”就被他放出来了。 这个狗男人,竟然光着身子跑到她床上发骚 硕大的“鸟身”虽然还在耷拉着,但是体积已经大到惊人了,此时的它像是处于长期饥饿的状态,久久不能饱腹身体都饿红了,着实令人“心疼”。 看到这,舒瑶挑了挑眉,想到之前在岛上被他欺负的种种,突然玩心大增,打算报复他一下。 于是她勾起一条秀腿,毫不留情地踩在那只蔫巴的“大鸟”上,小脚学着刚刚他按摩的方法,先是在两只圆圆的“鸟蛋”上碾磨,听到那阵令她满意的呻吟声后,脚趾就一点点往上攀岩,勾着火热的“鸟身”一踩一磨。 “大鸟”倒是争气,她的玉足刚触碰的瞬间,它的“意识”便苏醒了,像是受了外界的刺激,化身变形金刚,一下子就胀大了不少。此时正茁壮的矗立,就像在给她的玉足“行注目礼”。 “啊”他的双颊潮红,喘息声涩情得令人遐想,身体也爽得直往后仰,好在有双手在支撑,不然很可能早就坐不住了。 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人玩弄,但是他就是很爽,自从上次被姐姐开发了某个领域,他竟然发现自己有种“受虐”体质,当然这种体质也仅限于对姐姐这样,要是别的女人敢这样玩弄他的身体,他早就一脚踹飞了。 向来只有女人被他玩弄的份,如今在姐姐面前这一切的循规蹈矩都被打破了。 如果姐姐愿意碰他,让他做什么都行。(除了被插) 想把自己的大鸡巴变成姐姐的“按摩玩具”他羞涩的想。 平时都是他主动,能让姐姐主动玩弄他一回可真不容易。 小脚无意中碰到冒泡的顶端,不巧的是脚趾因此沾染了某种污浊的体液,她面露不悦,脚趾点了点马眼儿,问道,“你这儿怎么回事?” “嗯嗯太喜欢了”他红着脸回答,眸中晕染一层蒙蒙的雾气。 “把我的脚弄脏了,你赔得起?”她表情高贵不容亵渎,在他眼中就是仙女的存在。 仙女的玉足怎么能让他这种狗东西亵渎呢。 因此,正当她打算收回玉足的那一刻,他捧住了她那只“神圣”的小脚丫。 “干什么?”她警惕的看向他,甚至想要把小脚从他的手中挣脱。 “我错了。”他扁着嘴,绯色的脸颊与耳垂上挂着的那抹肉粉相辉映。 “错哪儿了?”她眼睑上下一动,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说话间他继续把她那白嫩的小脚丫贴在他那根热铁上反复摩擦,明明是在“利用”她纾解自己的欲望,可嘴上还大言不惭的说着,“错在我的身体发热发烫快要死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啊姐姐别停下继续玩弄我吧啊” “”她整个大无语,明明想给他个下马威,怎么反倒让他兴奋了。 “姐姐使点劲就像你刚才那样踩踩我” “对对就是这样啊爽太他妈的爽了” “闭嘴,不许说脏话。”她皱皱眉,今天可是她的“主场”,哪儿轮到他口没遮拦,于是又朝着那处孽根,重重踩了几下。 “啊痛”这酸爽怎能形容,他只好妥协,“嗯我错了不说了姐姐轻点踩” “刚才还让我使点劲,现在又让我轻点,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纯粹抱着戏弄的心态,也并没打算得到答案。他越是让轻点她越是铆足了劲儿去踩,看到他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胜利的快感随之而来。 当然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踩”。 不过是把弹到右边的肉棍子再踩到左边,然后看它像个不倒翁似的再回归到直立的状态,甚是好玩。 她倒是想看看他这个“不倒翁儿”究竟能坚持多久。 最后玩弄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她觉得腿酸了,于是故意摁着龟眼,把他刺激得提前射出。 这算是他最仓促的一次了,他的脸还晕着高潮的余韵,简单擦拭了她的小脚,然后又开始给她捶起酸痛的小腿肚。 “姐姐累了吧,给你捶捶。”他的嗓音像是含着蜜,虽然腻歪但不油腻。 “嗯,轻点。”她慢慢合上眼,打算小憩。 他的动作很轻柔,揉着揉着她困意来袭,眼皮愈来愈沉重 梦中,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里像是爬进了无数只蚂蚁,一条长蛇怪钻进她的洞穴,不断蠕动着蛇身,在她的洞穴内无所忌惮地吸吮着脆嫩的软肉。一波春水涌出,那条长蛇怪张着贪婪的大口将她体内的蜜水全部舔吮殆尽,最后食髓知味,勾了勾唇舌,便继续伸进洞穴内齐卷着残余的汁液 她醒来后就看到这副令人震惊的画面。 不知何时她的衣服不见了,胸口处还残余着可疑的口水,她的双腿大开合着,腿心处顶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此时正干着舔穴的勾当! 大意了,防火防盗忘记防自家狗了! “你你你”她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他的脑袋,脸颊晕着奇异的瑰色。 这么一推,一下就把闷头“干大事”的男人给推懵了。 最可耻的是,他抬头的那一瞬间,神情还有些恍惚,鼻翼、下巴甚至还有嘴巴上都沾了某种晶莹的液体。 一滴蜜液沿着从嘴角溢出,他伸舌一舔,就将蜜液舔得干干净净,舔舐动作淫靡,根本没眼看。 这狗男人还吃上瘾了! “姐姐,水太多了。”他眼里带着雾气,却又格外清亮。 “我问你为什么脱我衣服!”一句“水多”让她差点破防,但是依旧强撑着说道,“谁让你随意碰我的身体!” “因为我‘渴了’。”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大手情不自禁的伸向早就泛滥的腿心处。 长指比舌头还要灵巧,拇指轻轻按压着她的阴户, 她努力咽下溢到喉间的呻吟,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戏弄下,让她原本想骂出口的话,都化作娇喘。 等花穴痒到不行了,他将食指插进花缝,进入甬道后便开始肆意挑逗揉压着她的敏感处,快感接踵而至,舒瑶的身体软成一滩水,现在的她已经没办法再拒绝他的“好意”了。 她的大腿肌肉一直在抖,湿滑的蜜液从穴口四周溢不断出来。 “嗯啊”她发出愉悦的呻吟,只听到那人哼笑一声,她紧忙捂住嘴巴,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姐姐叫出来。”他对她下意识捂嘴的动作表示不满,于是他加快了手指的抽插动作,插了几十下后,新的春潮又被他激发了。 她虽然羞耻,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开始怀念刚才梦中那美妙的感觉。 “不叫出来,我就不舔哦。”他讪笑着,似乎早就把她的小心思看穿了。 可恶,怎么感觉被他玩弄了呢。 “嗯嗯嗯”声音又欲又软,配合着她那柔媚的神态,娇气的声线让他很受用,使得他腺上激素狂飙,心脏突突突的跳。 湿热的唇落在水嘟嘟的花穴上,他伸出长舌,熟稔的撬开花缝,灵巧的钻入她的甬道内,不断吸吮着丰沛的汁液,等喝过瘾了,又开始舔刮着她甬道里柔软的内壁。 太舒服了。她双眸紧闭,腰身有如触电般不受控的颤抖起来。 狗喝水的时候就是这样,靠着舌尖一点点舔吮着水源。 “呲溜呲溜”的吮水的动静极大,似乎不喝饱谁也不能打断他。 “嗯啊”她被拨撩得浑身燥热,花心处汁水丰沛。 既然玩不过他,就先享受吧。 她开始摆烂,仰起头,闭着眼睛享受起来自他的“特殊服务”。 舔了这么久,姐姐倒是舒爽了,可是他还没满足到呢。 大肉棒已经处于嗷嗷待哺的状态,他跪趴在床上给她舔穴的时候,总是能蹭到敏感部位,本就越舔越硬,姐姐还叫得这么骚,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伴随着最后一阵娇媚之音,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于是他抬起头,欲色朦胧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的唇刚一离开,她的身体便产生了强大的空虚感,这种空虚比烈火烧心还要难捱,像是中了某种春药,欲望呼之欲出。 她憋得眼眶都红了,委屈巴巴的表情,似乎在质问他,到底在搞什么。 姐姐发出求爱的信息,他岂有不理的道理? 被‘狗鸡巴’肏的感觉如何「Рo1⒏red」 江延调整好姿势,将姐姐的两条腿分到最大,肉棒抵住花穴,一只手不自觉地朝着肉欲横流的大奶子揉去,一只手扶着自己跃跃欲试的大肉棒,慢慢戳进蜜穴里。 入穴的动作很轻柔,龟头卡进来的一瞬间她避不可免哼唧一下,待柱体插得差不多,他开始借着被淫水浇灌得顺滑的甬道抽插起来。 “嗯嗯啊”被他顶的舒服,她开始娇喘连连。 他没有说话,只顾着“埋头苦干”,肉棒被她的小逼吞噬,很快就整根没入。 迭迭靡肉吸附着他的大肉棒,穴腔内又热又紧,被她紧紧裹夹的感觉真的很爽。 饿了几天的“大鸟”终于“回巢”了,不仅有主人投喂,还能享受穴内“按摩”的待遇,滋味不知有多好。 “喜欢我的大肉棒吗?”他情绪上头,又开始追问她的感受。 什么“大肉棒”,分明是“狗鸡巴”,她心里这样想着。 没想到此刻没了思考的她,把心中所想全部道出,“一根‘狗鸡巴’而已,还不是因为我逼痒了,不然哪有让你这条狗近身的份。” 听到她这样口没遮拦的说着黄腔,他的眼睛豁然一亮,并没有生气,反而比平常还要兴奋,鸡巴用力朝里顶到最深处,使姐姐的淫叫声变得更大。 “嗯?那姐姐被‘狗鸡巴’肏的感觉如何?”他恶劣地问道。 “嗯嗯啊嗯”连绵不绝的呻吟似乎是他得到的最满意的答复。 炙烫的欲根在她的软穴内卖力抽插着,伴随着她的呼吸,软穴紧紧的裹着他的龟头吸缩,像是要把他的那根挤断。 “嘶——”他被夹得直抽气,想到刚才她用小脚丫故意把他提前摁射了,他就有了“报仇雪恨”的想法。 于是他大张旗鼓动起来,一边动一边寻找适合的姿势,然后俯低身子,握住她的腿根儿,低醇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搂住我。” “诶?”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忽然就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悬空,她紧急搂住他的脖颈。 江延抱着姐姐一边肏弄,一边从床上站了起来,刚站起来的时候,甚至踉跄了几步。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震耳欲聋,她现在整个人完完全全挂在他身上,完全依附着他。 他架起她的腿弯,抱着她的嫩臀,快速挺动着劲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脆弱的软肉被肉棍子砸得近乎软烂,几次直逼宫口,刺激着她的感官神经。 自己的身体被异物强行破坏,可她不仅没有反击的能力,还要配合着他的动作,搂紧他的身子,默默承受他的侵犯。 “嗯…嗯啊…”每次被巨物凿击她都会有种要被凿坏的错觉。 她这是子宫,不是什么生硬物件,他怎么能搞得这么凶,于是她忍着哭腔,哼唧着,“不要了…要坏了…啊…” “怎么会,逼太紧了,我给你松松土。”他起了坏心思,特意往上提了提她快要坠落的身体,这样一提一顶,逼得她连连求饶。 “狗崽子…”她恨得不得了,火辣的词语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他一激动,想要吻住她的唇。 她马上明白他的意图,快速偏过头,他的吻一偏,刚好落印在她的下巴上。 狗崽子竟然想用舔过她那个地方的嘴,来玷污她的唇。 简直不可理喻。 看到她那副嫌弃的模样,他似乎也明白了。 于是他不置可否地冷笑一声。 嫌弃他是吧! 自己上赶着把人家当成宝,人家只当你是个屁。 他光是这样想着就来劲儿了。 于是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她越不让亲,他越要亲,一会儿亲到嘴角,一会儿亲到鼻尖,一会儿又亲到脸蛋,就是亲不到她那张娇贵的小嘴,他一着急用腿往上顶了顶,体内的肉棒也跟着向上用力,大龟头穿过层层褶皱,一下子就顶进了脆弱的子宫。 “啊啊啊…”她疼到狂飙眼泪,口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他找准时机,终于吻到了他那心心念念的娇唇。 大舌肆无忌惮地撬开贝齿,逼着她的香软小舌与他亲密勾缠,他的唇腔内还残余着那股腥咸滋味,她知道那是属于她的… 口感很差,有点涩还有点咸,哪有半点甜意。 真不知道这个狗男人一天到晚怎么就喜欢舔这处。 她不想咽下去,他偏要她咽下,甚至渡来更多的津液,逼得她只能不情愿地咽下。 难吃死了! 她想报复回去,指尖陷进他的肩胛,然后重重一抓挠,很快几道红印刷过,皮肤撕裂般的疼痛。 “嘶——”他疼得龇牙咧嘴,与此同时,身下那处小逼也不甘示弱,试图往外推挤着他的肉棒。 就在这一挤一夹间,他腿一打滑,身体猛然间直往后倾,在一片惊呼声中,他往后重重栽倒,还好之前站的位置靠近床头,就算倒下也刚好头搭着床边,虚惊一场。 等自己稳定下来,他发现因为惯性而坐在自己身上的姐姐,脸色不太好。 舒瑶小脸憋得通红,豆大的泪珠在眼眶处打转,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指尖开始抓挠,时不时会蹭到他的乳头,弄得他瘙痒难耐。 “怎么了?”看见她这副梨花带雨的小可怜样,他掐着她的软腰,装起好心问起来。 他还好意思问! 舒瑶感觉刚才那一瞬间,自己差点死在他的鸡巴上。 她是跟着他一起倒下的,身体以自由落体的形式稳稳地坐在他的身上,与此同时,原本留有余地的洞穴,经这么一遭,死死的捅在花心处,刀刃穿骨般的疼痛,让她痛到失声,已经分不清染湿脸颊的究竟是汗珠还是泪珠。 “疼了?”他也明白了她的哭点,一边往上提着她的腰一边柔声哄着,“乖,没事儿,屁股先往上点儿。” 因为交合处过于严丝合缝,往出拔的那一刻还会有阵难以言说的钝痛。 等拔得差不多了,他停留在叁分之一处,然后诱导她自己动起来。 她刚才虽然被弄得很疼,但是已经习惯了那饱胀的填充感,冷不丁这样抽走,强大的空虚感侵袭着她的全身,花穴反倒是比平时还要饥渴。 不想让他的大肉棒离开她的身体。 于是她调整好自己的姿势,让自己安稳地骑在他身上,双手扶着那根粗如手臂的巨物,身体开始慢慢起伏。 这个姿势让她很有种掌控大局的感觉。 为了防止自己受到”二次伤害”,这次她用小手扶着柱身“底座”,就用那叁分之一的长度帮自己的小逼止痒。 “嗯啊嗯啊”她舒服地昂起头,小腿半蹲的姿势骑在他身上。 他忍得极其难受,说是让姐姐自己动,但姐姐也太不争气了,就这么浅浅一插,隔靴挠痒般他根本得不到满足。 于是他拿掉阻挡她深入的小手,跟着她的动作动起来,小逼下压的同时他开始向上挺动腰腹,很快叁分之一就变成二分之一,接着二分之一变成四分之叁,因为担心她会痛,她还会循序渐进地挺动着,直到最终合二为一。 “啊…啊…太深了…不行啦…”汗水染湿了她的额前发,她明明是骑在他身上,却被迫跟着他的节奏,像机器一样被无情肏干,哪还有半点自主权。 江延的身体抖了一下,他得意地看着被肏得失神的姐姐,哪有之前半点的高贵气质,此时就像只发情的小母狗,骑马般骑着他的大鸡巴在床上驰骋。 “姐姐骑马爽不爽?”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向她的敏感处顶撞。 花心处早就被撞得雨水丰沛,她被顶得受不了,在他往上顶的同时,偷摸抬起屁股往上躲。 可是这样的小动作是逃不过他的法眼的,她往上躲他就掐着她的腰往下坐,胳膊哪能拧得过大腿,她也就挣扎了几下就被他一系列动作制得服服帖帖的。 姐姐骑在他身上晃啊晃摇啊摇,两只大奶子快把他晃瞎了,可是以他现在的姿势揉奶比较困难,于是她又哄着姐姐身子往他胸前倒,姐姐早就被弄得神智不清了,对他唯命是从。 于是她慢慢哈下腰,因为无力支撑,直接扑倒在他的胸膛上。 这么一砸让他有种被大奶子闷晕的错觉,可是他倒是一点也不疼,反而被这绵软弄得意乱情迷。 两对乳头如同接吻般亲密相连,肥嫩的奶肉把他蹭得性欲倍增,大掌搂在姐姐的腰间,反复研磨着紧紧相贴的胸部,身下的肉棒更卖力了,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奶肉一上一下地摩擦着他那坚硬的胸肌,就像是在给他做一场贴身“马杀鸡”。 太他妈的舒服了。 可身上的舒瑶可不是这么想的。 这狗男人鸡巴硬也就算了,全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尤其是健硕的胸肌咯得她好难受。 看他这一脸享受的模样,真以为她在为他“服务”吗? 她心情突然有些不爽。 身体还在被他的“大家伙”侵犯着,所以舒瑶拼尽全力将手肘撑在他胸前,也因此软绵的胸乳与他分离,胸前感受不到那绵嫩的奶子,江延顿感遗憾,欲求不满地念叨着,“怎么了起来了,再趴一会儿吧。” 她没有回答他,反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波流转间似有春水涌动,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被插哭了,整个人娇滴滴的,看着就好欺负。 可她做的事倒是让人“大跌眼镜”,突然开始发泄式的用手扇打他的胸部,手劲儿可不小,他的乳头被扇得硬邦邦的,胸部有种奇异的胀痛感。 冷不丁被这么一扇,他也被扇懵了,身下的大鸡巴抵在花穴处停住了,他睁大了眼睛一脸吃惊的看着她。 “咯死人了。”语气里还带着几丝嗔怒,双眸也蒙了一层雾气,可在他眼中却成了一记烈性春药, 太他妈的可爱了。 妈的,想肏。 看到这般招人疼的模样,更是引得他血脉喷张,于是他的表情变得柔和,一边耐着性子九浅一深的捣弄,一边摸着她那压在手肘上的娇乳,哑声道,“好姐姐,原谅我吧,男人身子天生就这么硬。” 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手上的动作倒是毫不客气,狠抓着她的奶子使劲儿揉捏,时不时揉搓着小乳尖,很快乳尖便挺立起来,然后觉得嘴馋了就想吃吃奶,于是他又支起身子,打算换个姿势。 这回他直接坐起身来,还顺便拍了拍姐姐的背部,示意她挺胸昂首。 两只大奶子重见天日,奶肉上还有被胳膊肘压过的红印儿,两只娇翘的小奶头像是雪山上生长的小红花,他杀红了眼,饿狼似的低下头含住一枚。 接着一手托起一只奶子,大口大口地吃着,一手捧着奶子晃动揉捏,不能完全掌握的大奶子,在揉捏的过程中不断有乳肉在手指缝里溢出,像是分量过剩的面团,揉着虽然吃力,但这绝妙的手感是无与伦比的。 很快,白花花的奶子上又添了新的抓痕和牙印。 “嗯啊狗崽子,轻点”奶子要被他啃坏了,她昂起头,紧紧抓着他的头发,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幸亏他头发多,要不然总有种要被薅秃的错觉。 “唔姐姐的奶子太好吃了”江延吧唧着嘴,吃相贪婪,舌尖涩情的舔弄着山丘上的粉尖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荡漾的乳波上,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奶头传来,舒瑶的身体颤了一下,一声嘤咛从口中溢出。 下面的小穴越来越湿濡,这使得肉棒抽插得更顺利了。 他快速抖动腰臀,嘴里还叼着奶头,手里揽着她的软腰一顿猛肏。 这个体位可以轻而易举地磨到子宫,肏起来更得心应手,每撞两下就往里头狠狠一钻,“噗嗤噗嗤”捣得她又哭又叫。 “嗯啊啊啊”她娇喘着,水嫩的花穴每一次被肏都会流淌出大量的蜜液,每每都浇得他龟头滚烫,快意席卷而来,他抬起埋胸的头,一脸迷醉的望着她。 面前的姐姐红唇轻启着,脸蛋因为娇喘而显得格外红润,柔软的秀发被汗水打湿,湿发黏在额头和脸侧,姐姐美目微醺,眼底春意盎然,仿佛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 他情不自禁吻住她,伸出舌头就往姐姐嘴里探,撬开牙关后,舌尖就在她的唇腔内肆意横扫,勾着她的舌头痴情交缠。 “唔”她被吻得喘不上气,口水也顺着嘴角滑落,感觉小穴要被插得肿了,她的手用力地抓着他的后背,很快他的后背又多了一道抓挠的印迹。 他强忍着背部的疼痛,猛插了几十下,最后身体伴随着一阵狂抖,他在她体内疯狂泄出。 白浓的浊液因为喷射量过多,有一部分浓液已经挤出避孕套,甚至滑进花心内。 女人就是这样怀孕的吧。 联想到窄小的子宫里会孕育他的孩子,是件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 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种惊人的想法。 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们都还小,这件事可不是他该妄想的。 下次得买再大一号的避孕套了,不然真的会“出事”的。 等射完后,他将姐姐的身子放倒在床上,肉棒慢慢从姐姐体内挪出,避孕套已经呈现半脱落的现象,浓稠的白浆裹满柱身,红肿的花穴已经泥泞不堪,牛奶似的物质不断从穴口溢出。 他痴迷的欣赏着姐姐张开大腿,露出花穴对着他流精的淫靡画面,然后突然漾起一抹笑意。 偷情带给他的快感是无以言表的。 感觉这样也不错呢。 毕竟,只要是能和姐姐贴贴,无论让他怎样都无所谓呢。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春色满园关不住 两个人就这样没羞没躁的搞了半宿,第二天早上七点钟,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闹铃声,江延被姐姐踹下了床。 无论他怎么请求都没有用,姐姐让他赶紧穿衣服走人。 于是他顶着没睡醒的肿眼泡被赶到门外。 真是无情呢。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达不到目的他是绝不罢休的。 他还会回来的 苏砚尘出差回来后,日子过的和往常一样,只是他发现最近这几天女朋友好像都是在有意无意的避免和他做那种事。 虽然也会亲亲抱抱,但是总是没做到最后一步,因为她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重欲之人,而且每天工作那么忙,一下班就窝在书房里直到深夜,回房的时候,女朋友早就睡着了,他不忍心打扰,一个晚安吻落下,他就这样抱着她入睡。 每天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女朋友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他就心满意足了。 这天早上,苏砚尘出门前搂着女朋友在门口深情拥吻后,两人依依惜别。 过了不久,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翻墙进了院落,环视一周见四处无人,然后敲门,有人开门,顺利进入房门。 舒瑶看到来人后并不惊讶,只是面无表情的告诉他自己有线上研讨会,警告他不要进书房打扰她。 江延看着两幅面孔的姐姐,心里一阵郁闷。 他刚才可是看到姐姐跟苏砚尘在门口深情拥吻了。 这一幕再次刺痛了他的眼。 姐姐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好脸色,要不是为了纾解欲望,可能连看都不带看他的。 心里酸死了。 他真想问问姐姐,一天内应付两个男人到底累不累。 今天是线上课题研讨会,舒瑶正在跟小组成员进行研讨。 同学们正滔滔不绝地讨论着课题内容,作为组长的舒瑶正拿笔记录组员说的内容。 这时候江延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盘水果和柠檬汁。 舒瑶看见后,示意他把水果放在桌子上,然后就挥挥手一副撵人的架势。 镜头那边的关斐观察到她这边的情况,趁着另外两个人下线的间隙,她开麦问道,“舒瑶,你身边那人是谁啊?” “啊?”舒瑶下意识看向门口,这才发现那家伙竟然还没走,于是赶紧检查了一下镜头里有没有拍到什么。 确保没什么问题,她眼神闪烁回复着对方,“哪有啊就我自己啊” 谁知对方反倒窃笑出声,只听关斐说道,“那这个小帅哥是谁啊?” 她转头一看,江延竟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正笑眼盈盈地跟关斐打招呼。 “关斐姐好。”他唇角一勾,细细的碎发垂在前额,黑眸细长,剑眉微微上挑,唇红齿白,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春感。 “你好啊,小帅哥,假期一直跟姐姐在一起呀?”关斐托起脸颊,眼神痴迷的欣赏帅哥的容颜。 “嗯,我一直住在姐姐这。”他偷瞄一眼姐姐的方向,乖顺地摇起“狗尾巴”。 “呦,你们姐弟俩‘感情’还真是好。”关斐一脸羡艳,在镜头看这对姐弟还真是够养眼的,没想到这俩人倒是真的“有戏”。 养只年下大狗狗在身边,想想就刺激。 舒瑶眼神一慌,像是要掩饰什么似的,头刻意一转,“行了,你先出去吧,别打扰我们研讨。” 听到这话,江延的表情有些失落,嘴唇轻轻蠕动,似乎还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只能憋屈地走开了。 “诶,别走啊,我还想看看帅哥呢。”关斐看不见帅哥,直呼遗憾。 “看什么看,干点正事吧。”舒瑶又把话题拉到正轨,两个人继续讨论着课题。 切,还护上了。关斐连连啧舌。 “我觉得第二案例,写的不对,教授说如果应用到实际”舒瑶认真思考问题时,会有咬笔杆的习惯,江延没有走远,而是坐在一旁看着姐姐那口洁白的小牙齿一咬一合,,突然联想到这张小嘴前几天还曾吞吐着他身下的那物,舌尖嗦吮着他的蘑菇头,小牙尖刮蹭过他那粗硕的柱身,引得他几度发狂 “不行,你跟小野说一下,让他把那个数据改一下,不然”舒瑶正说着话,突然感觉腿间一热,一只不属于自己的大手正神不知鬼不觉地隔着单薄的裤子摩挲着她的腿心 动作虽然轻柔,但是触碰的地方却让人极其羞耻。 她缓缓侧过头,对上一双纯良无害的眼,他薄唇轻抿,细长的黑眸微眯着,明明顶着一张精致的脸,却做着这样龌龊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她的体温瞬间飙升,炽热的血液也跟着翻涌起来,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耳边,气氛燥得厉害。 “不然什么?”视频另一头的关斐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你先说,我这边还要想想”舒瑶赶紧垂下头,假装奋笔疾书,尽量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可身下那只手已经开始往下脱她的裤子了,她不敢太过挣扎,生怕被人看出什么,嘴唇都快被她咬破了,也要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声。 快要轮到他们小组汇报了,她现在还不能关闭摄像头,可是身下那人似乎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被揉湿的小内裤已经被他轻易扒掉,穴口不断流淌着不明液体,呼吸的小鲍鱼还在往外吐水,肉扇一翕一阖,像是在勾人品鲜。 他看得双眼发红,忍不住滚动了几下喉结,然后将头埋进她那早已湿濡的腿心 俗话说得好,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这几天,男朋友前脚刚走,后脚狗男人就翻墙进来了。 刚开始她闭门不开,可是那人执着的要命,锲而不舍的敲门,生怕招不来左邻右舍,她怕被人撞见,只好放他进屋。 小狼狗精力旺盛,性欲还强,进了屋就被他勾上床。 但是她不让他在她身上留下奇奇怪怪的印迹,所以他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亲亲啃啃了。 舒瑶被他“伺候”得很舒服,早就抛开礼义廉耻,想要了就招来,不想要就把他踹走。 他也“懂事”,并不强求,姐姐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就像待侍寝的宫女一样就乖乖在一旁候着,等苏砚尘回来之前再翻墙出去。 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就要开学了,他格外珍惜这段日子。 因此他对姐姐唯一的请求就是,希望这段时间里,不要让苏砚尘再碰她,有几次他看到姐姐身上带着不属于他的吻痕,他心里可难受死了。 虽然姐姐口头答应了他,但是他还是不放心,每次做之前都会全身上下检查一遍,发现没有添置新的痕迹,他才放心下来。 “舒瑶?你在听吗?”视频里的关斐焦急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嗯?”她的思绪立马被拉回,白皙的脸颊染了两抹醉酒般的红云,她强装镇定问道,“你说什么?”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没有屋里太热了有点闷”她的表情有些许的不自然,双唇微颤,似乎在忍耐着些什么。 “大冬天还热啊,看来邻市的气温是真的好啊。”关斐意味深长地感叹道。 “嗯” “行了,时间不够了,快轮到咱组了,我再跟你对一下吧。” “好” 于是,这个表面上低头记笔记的女人,实际上笔都拿不稳,本子上被她胡乱地勾画着,作品堪比当代“毕加索”。 谁能想到此时的她下半身光裸着,阴户大开正被蹲在地上的男人舔着穴。 想到自己的小穴正对着男人的脸,舒瑶就感到下身瘙痒难耐,粘腻的蜜液涌出花穴,顺着穴口流了出去,被男人粗粝的大舌将汁液尽数卷入口中。 等舔完蜜液,滚烫的舌头又伸进蜜洞,模仿肉棒的动作,开始在穴里缓慢地进出,舌尖还会时不时摩擦甬道肉壁旋转研磨着。 “据统计研究,今年的计量同比增长20%,预计明年”视频那边的关斐还在喋喋不休,这边的舒瑶早就心不在焉,头都快垂到桌子上了,对面竟然毫无察觉。 “别弄了”舒瑶突然抓住他的头发,他被迫昂起头,瞳孔明亮得好似盛满了火焰,俊脸也被蹭得水晶晶的,像是刚刚埋进“水箱”里。 “姐姐?”他眨着无辜的眼眸,心中似乎不解姐姐怎么突然打断他。 一道晶莹的蜜液从他嘴角划落,他勾舌一抹,接着喉结轻滚,又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本就魅惑的俊容又带了一丝性感的欲。 “舒瑶,舒瑶——”那边的关斐又在催促着她,对方似乎还在纳闷她怎么趴在桌子上了。 舒瑶这才回过神来,先是低头朝着江延的方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努力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慢慢抬起头,虽然脸上还是染着不可思议的红,但是说出的话却毫无破绽,“刚才有些不舒服,我们继续吧。” “行,你打起精神来,待会儿千万别‘掉链子’啊。”这次的课题可是关乎到学分,所以大家都比较重视。 十分钟后,教授连线了,舒瑶带领小组汇报课题 江延知道现在不能再继续胡闹了,他安静地退出房间,捂着鼓囊囊的裤裆,进了隔壁浴室 这次课题汇报很成功,只做了小修改,教授还重点表扬了他们组。 只是没人知道的是,她一动都不敢动,全程都是光着下半身进行的。 甚至等所有人都下线,她才默默关闭电脑 那个狗崽子,她是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一枝红杏出墙来(微H+剧情) 江延冲完澡,一身清爽,哼着小曲就出来了。 他倒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赤着腹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打算看会儿电视。 今天他如此从容,是因为他早上看见苏砚尘推着行李箱出去了,看样子又是出差。 既然男主人出差,他便可以鸠占鹊巢,如愿以偿的慰藉独守空房的女主人。 他简直就是个“大善人”的存在。 他还在沾沾自喜看球赛的时候,就遭受突如其来的枕头袭击。 “砰砰砰”,连续砸了四五下,不仅把他好不容易吹好的发型砸成鸡窝,还差点砸得他大脑空血。 以这手劲儿要是换作板砖,都能把他拍死。 身体先于大脑反应,他“噌”地一下站起身子,眼里直冒火星,拳头都握紧了,可回头对视上那抹倩影时,立马就耸了。 他还真是缺心眼,这家里除了姐姐还能有谁敢这样对他啊。 “怎么的?你还想动手?”舒瑶双手掐着腰,秀眉挑得老高,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怎么会呢。”他怎么敢啊。江延的语气立马软下来,眉眼也慢慢舒展开来,屁颠的走到姐姐面前想抱抱,却被她嫌弃推开了。 光洁性感的胸膛裸露在外,腹肌形状健美,身体还没擦干,扑簌簌的往下滴着水滴。白天光线足,阳光有如圣光般照射在他身上,他本来长得就白,皮肤保养得比女生还好,惹眼得像只男狐狸精,而且他身下斜着隆起的那一大包,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大白天耍什么流氓?”舒瑶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飘,他的确有令女人趋之若鹜的条件,她暗骂自己没出息,努力将目光挪开,把他落在浴室的衣服撇给他,说道,“赶紧给我穿上,没事儿就早点走。” “哼,谁说我没事的。”他不满的哼哼,姐姐又在赶他走了,刚才她倒是爽过了,他却只能躲到浴室里自己解决,这怎么能行呢。 他虽然接过衣服但是并不打算穿上,反倒是慢悠悠的坐回沙发,然后突然大手一挥,把浴巾直接扔到地上,毫不避讳的露出自己光裸的身体。 只见他张开双腿,大咧咧的露出那根肉粉色的大肉棒,此时的肉棒虽然还在软沓沓的耷拉着,但是伞状龟头依旧硕大。 他先是像甩香肠一样将肉棒在腹部处拍打着,待那根“肉肠”形状稍显紧致,他又伸出双手上下撸动起来,撸着撸着就见那根“肉肠”渐渐变得挺拔,仔细看肉皮表层还浮现出清晰可见的青筋脉络,到最后那根甚至不用手扶着就能挺立起来,柱体也呈现出那般惊人的长度。 待它完全撑起来后,他甚至要依靠双手才能完全握住那根硕物,他的那根不是完全直的,前半部分还有一点微微上翘,弧度刚好适合插进女人的蜜洞。 这时候,肉棒柱身的颜色也由原本肉粉色完全变成她以前常见的深红色。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他硬的时候,那根物件还会自动变色。 怎么跟变色龙似的。 “姐姐...姐姐...”光是呻吟也就算了,偏偏嘴里还念叨个不停,他动情的套弄着身下这根巨物,那物体如充气般,越撸越粗,狰狞的青筋暴突,尤其是龟头部分,充血般肿胀,一看就是欲求不满。 光看这根肉棒,形状和尺寸都会让人以为是个粗犷的糙汉,哪曾想这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 “姐姐...快...摸摸我的大鸡巴...”江延一双黑溜溜的眼眸有些发红,看向她的目光虽有些涣散,但却像喝了春药般极致迷醉。 等等,不对劲儿! 他这是在干嘛? 在她面前正大光明的耍流氓吗! 更确切的说,这男人又发骚了? 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这股骚劲吗? “姐姐...求求...”他的眼底蓄满一池春水,水汽漾在瞳孔中,越发的混沌。 他现在是因为她没有摸他,就摆出一副要哭的模样? 这像话吗? 这还哪有之前驰骋球场的气魄了! 江延见姐姐只顾着看,没有半点要“帮他”的意思,退而求其次,他拍拍身边的位置,又哀求道,“姐姐坐过来,我想亲亲你...” 就算不帮他弄,也可以帮他“助助兴”啊。 什么跟什么啊! “想得美!”舒瑶羞红了脸,她可没兴趣跟他继续闹下去了,于是她羞愤地转身,然后“咚”地一声关上了卧房的门。 ---------------(分割线) “苏总,您怎么提前回来了?”技术部的小张看到本该明天回来的苏砚尘,下午突然出现在公司,所以好奇的问起来。 “嗯,明天女朋友过生日,想提前回来给她一个惊喜。”苏砚尘笑着说. 这时小张也注意到他手里还拎着蛋糕,于是一脸羡慕的说,“您对女朋友可真好。” 虽然没见过女方的样子,但是他们公司一直流传着苏总和小女朋友这段佳话,苏总简直是“五好男人”,英俊、专情、温柔、会照顾人,关键还不偷吃。 “见笑了。”苏砚尘客套的回应着,突然想到之前还麻烦过小张修理过相机,于是又问道,“对了,相机修好了吗?” “呃...修好了,正要跟您说呢。”小张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他把苏总带到自己的工作室,关上门,然后神神秘秘地说,“苏总,这相机是谁的啊?” “一个朋友的。”苏砚尘还有些纳闷今天小张怎么神经兮兮的。 小张反而松了口气,搓搓手稍微放得开了,“这相机不仅是因为中了病毒,储存卡内存也不够了,我把删过的内容都存到U盘里了,您把这个交给朋友吧。” 然后他又轻咳了一声,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您让您的朋友尽管放心,我绝对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苏砚尘听得一头雾水,他总觉得小张话里有话,于是他回到自己办公室,鬼使神差地将U盘插在自己的电脑里。 打开时,先是看了相册,都是一些合影照片,看起来毫无异常。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他竟然发现几张姐弟俩的合影,照片上的江延笑容灿烂,舒瑶的表情虽然没有他那么热烈,但总觉得两人的关系并没有隔阂。 仔细再看背景是瀑布,时间显示的是下午两点十二分,他还记得那段时间差不多是路远给柳莺打视频电话的时候,柳莺当时说舒瑶去山谷拍照去了,难道就是跟江延吗... 他带着心中的疑惑继续往下看,图片相册后面还有视频相册,大多都是他们游山玩水的影像,他都是快进着看完的,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然后他点开最后一个封面是树木的视频,时长大概有两个半小时,拍摄时间就是那天下午两点半以后。 这视频怎么这么长,他好奇的打开... 视频第一个镜头就是一桩盘根错节的老树,跟着镜头慢慢推移,他看到了在空中摇曳的秋千,秋千上坐着一个美人,美人双腿摇摆着漾在半空,唇角微扬,午后的阳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光与影把她的五官映衬得格外立体。 苏砚尘目光柔和下来,安静欣赏着眼前的影像,突然镜头开始晃动,直接晃到了草面上,然后他听到了翻找物品窸窸窣窣的声音。 过了几分钟镜头又开始动起来,最后终于立在一处不动了,看样子像是把相机放置在支架上了,不过这样一来镜头刚好对准秋千的方向,他可以继续欣赏女朋友的美貌了。 可就在这时,镜头内的一声“姐姐”打断了他的思路,他的身子一滞,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男人走到舒瑶身边,牵住秋千的绳索,待秋千停下,他俯下身暧昧地问道,“我也想玩一会儿,可以吗?” “随便...” “秋千的座椅很宽呢,姐姐陪我一起玩好不好?” ...... 他的瞳孔逐渐放大,眼里露出惊悚的表情,越往后看他的身子越发的颤抖,他只觉得大脑好像淤血了,心脏也跟着痛到极致... 什么都完了... 不动声色 舒瑶从浴室出来,看见屋里已经没人了,她松了口气,开始收拾被狗男人弄乱的屋子。 今天也不例外,她又半哄半骗的着了他的道。 不过好在这次她理智尚在,两次后她说什么也不愿意继续下去了,强拉硬拽地把他撵出去了。 下午她在卧室睡觉的时候,狗男人又爬床了,她在睡梦中被他弄醒,醒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刚铺好的床单又脏了,地板上也是水迹斑斑,脚踩上直打滑,由此可见刚刚“战况”之激烈。 因为屋里的气味不是很好,她特意打开窗户通风,就算是临海城市,冬日里的风也会裹夹着陡寒的凉气,吹得人皮肤发麻,一阵冷风拂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就在这时,门口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舒瑶以为那个狗男人又回来了,正想质问他怎么敢拿钥匙开门。 她气冲冲的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床单,可看到门口的人,她竟僵住了。 苏砚尘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手边还提着个行李箱和圆型礼盒,礼盒看起来像蛋糕。 他看到她的那一刻,面上虽然没什么异常,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总让她有种莫名的疏离感。 “砚尘哥,你怎么回来了?” “你忘了吗,明天是你生日。” 经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来明天的确是她生日,她自己都忘了。 一想到男朋友特意为给自己过生日提前回来,舒瑶的内心有些动容。 苏砚尘慢慢走进屋内,看了眼她手里紧攥的床单,不经意的问道,“在收拾屋子?” “啊...是的...我不小心弄脏了...”她下意识把床单藏到身后,眼底的慌乱稍纵即逝,但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哦。”他没有继续问下去,打算进屋换身衣服,可却被舒瑶拦住了。 “屋子里有点乱,等我打扫一下。” 苏砚尘扫了一眼卧室,窗户大敞四开着,床上一片凌乱,浴巾散落在地面上,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可疑。 其实他已经在家门口徘徊许久,正考虑要不要进去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从自己家里走出来... 是江延。 他扯着嘴角冷冷一笑,等人走后没多久,他便走进家门... “嗯,那我不进去了。”苏砚尘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只觉得有些讽刺,但是他却用着稀疏平常的语气说,“收拾完我们去海边走走吧。” “好。”舒瑶不知为何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分割线) 傍晚的海边,海平面上只余下橘红色的落日残影,海风轻轻吹,空气里弥漫着湿湿咸咸的海水气息,岸边情侣叁叁两两,相拥相依,互诉衷肠。 舒瑶和男朋友牵着手在岸边散步,指尖的温热齐卷她冰凉的小手,一阵海风拂过,清冽的海风仿佛可以抚平内心的跌宕,她的心也随风飘向那一望无际的蔚蓝海域。 “砚尘哥,真的很感谢你能回来陪我过生日。”舒瑶率先开口,女人的第六感让她察觉到他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出来后就一言不发地牵着她的手,眼中似乎藏着千丝万缕,她不敢问也不敢想。 “真快啊,瑶瑶马上二十一岁了。”苏砚尘感慨道。 现在是十二月末,舒瑶的生日正好是平安夜的前一天,他本想着请假陪女朋友两叁天,正好跟着圣诞节一起过了,可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 他默不作声的打量着女朋友的侧颜,那张脸粉黛未施,五官却依旧娇美俏丽,身材又是前凸后翘,既纯又欲,的确有令男人发狂的资本。 之前合伙人就跟他说过,异地恋极受外界因素影响,一个漂亮女性,很容易就会被外面的野狼盯上,如果自身定力不好,很可能会出轨。 当时他还言之凿凿的说他的女朋友不会这样。 可是呢,现实还是给他上了惨痛的一课。 曾经他那么坚信的爱情,掺了第叁者,他就成了笑话。 之前种种疑惑他都一一解开了。 包括之前在海岛上的发生的事情,那对姐弟暧昧的问答,江延夜晚消失的秘密。 怪不得自从她来到临市后,一直不愿意跟他做到最后,原来已经被人“喂饱”了。 他看过一句话,其实出轨也没多脏,只是被最爱的人背叛,心痛的感觉比丢脸来得更多。 是啊,现在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冤种。 他在她心中一定是个迟钝好骗的角色吧,这两个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轨,他竟然浑然不知。 如果不是因为相机这件事,他可能一辈子都蒙在鼓里。 “我们认识了多少年了?”苏砚尘又辗转开口。 “十二年吧。”舒瑶一眼不眨的看着男朋友,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看起来有些伤感。 “嗯,真快,我记得你刚搬到江家的时候才这么高。”他用手比量了一下,那时候舒瑶才八九岁,常常躲在人后,羞羞怯怯的样子,让人有种保护欲。 “嗯,我记得那时候我刚来江家,被锁在仓库里一整天,还好你把我找到了...”舒瑶思绪万千。 “是啊,当时我就想这个小姑娘眼神那么可怜,我必须要保护她。”苏砚尘低头看向她,漆黑的眸子深邃冗长,“可是我没保护好你。” 她抬起头,触碰到他那双略显忧伤的眼,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于是她说,“没有,多亏了你,才能让我有了想要长大的信念。” 说到这,舒瑶突然有些难过,从那时起她长大的信念就是和他在一起,可是等她实现了,为什么又要背叛了自己曾经的信念呢。 “......”苏砚尘没有继续接话,沉默了一阵又开口说道,“以前我就说过,每年你过生日,我都会送你一个生日礼物。”只见他从大衣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她手边,“今年也不例外。” 舒瑶有些受宠若惊,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只精致的紫水晶,还是只可爱的小熊。 之前她在网上见到这只小熊的时候就喜欢得不得了,虽然她从来没跟他说过,但是细心的他在她的购物车里发现了这只小熊,价格虽然不是很贵两千多块钱,但是她还是舍不得下单,又不肯跟他开口。于是他只好偷偷下单,想给她一个惊喜。 “真好看。”她惊喜的捧在手中,看样子很喜欢。 她想到十六岁那年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就是一只泰迪熊,当时她就爱不释手。 “喜欢就好。”他望向她,神色纠结,心里默念着,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的礼物了。 捉奸(绿帽现场直击) 两个人在餐厅吃的晚饭,苏砚尘破天荒的喝了不少酒。 舒瑶发现今晚的男朋友格外念旧,总是讲着一些小时候的陈年旧事,有一些她都忘记了,他却依旧历历在目。 等快吃完的时候,苏砚尘突然问了她一句别有用心的话。 他问她还有没有什么想对他说的。 她说她很感激他。 他又问除了这个呢。 她摇摇头说没有了。 说完她就觉得男朋友的表情不太好,可她没多想,以为他喝多了,而且对方也没继续追问,就岔开了话题。 酒足饭饱后她扶着他回了家,男朋友好像真的喝多了,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像个孩子似的抱着她缠着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嘴里还不停喃喃着,说对不起她,他没护好她。 舒瑶也很纳闷他为什么一直重复这几句话。 她扶着男朋友躺上床,帮他脱衣擦脸,男朋友明明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却还是攥着她的手死都不放,嘴里哼哼唧唧,说要陪她熬过十二点,还说他要当第一个对她说“生日快乐”的人。 毕竟明天才是她真正的生日。 “没事儿,你困了就先睡吧。”舒瑶温柔的抚摸着男朋友的醉容,然后浅浅一笑,“我今天已经收到最好的礼物了。” 可他偏偏执着得要命,还是拉着她不肯放,于是她只能躺在床上陪着他,听他说那些烂耳根的话语。 十分钟后,午夜钟声响起,他拼尽最后一丝神智,对她说了句,“生日快乐。” “谢谢。”她很感动,等热意逼近眼眶,她便奖励他一个深情的吻。 一吻过后,他微笑着进入梦乡 舒瑶其实没有困意,因为此时她的心中五味杂陈。 她也想过男朋友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可是如果知道了什么,又怎么会这般风平浪静。 或许那句意味深长的“还有没有想要对他说的话”,是他在试探她。 现在她也不确定了。 可她知道她不能再做对不起男朋友的事了。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斩断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一心一意回到男朋友身边—— (分割线) 因为睡不着,舒瑶打算去浴室冲个澡。 她发现心烦的时候,冲个澡,一切焦虑都能迎刃而解。 谁知刚出卧房,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 她第一反应是家里进贼了,突然想到出门前为了通风放味,她好像忘了关客厅的阳台窗户。 难道 她开始拼了命挣扎,奈何蜉蝣撼树,男人身材高大力量也非比寻常,拿捏她还是轻而易举。 于是她竟然被那入室“歹徒”拦腰横抱起来,然后直接把她抱进了卫生间。 情急之下她咬住“歹徒”的手,“歹徒”下意识一躲,她刚想要大喊,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哎呦——”。 这时候,卫生间的灯也亮了。 舒瑶回头,等看见来人是谁时,全身的血液直往脚底根儿窜,表情竟比看见真的“歹徒”还要惊悚。 “你怎么在这!”她的表情瞬息万变,渐渐由刚刚的惊悚转变成了暴怒。 这男人怎么这么狗胆包天,竟敢夜闯私宅。 “我怎么不能在这?”江延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因为白天被姐姐无情撵走,他就一直想找机会回去,结果等他再去找她的时候,就发现她竟牵着苏砚尘的手出门约会去了。 于是他像个跟踪狂一样跟在两人身后,看着那两个人浓情蜜意的在海边散步,然后又去西餐厅吃饭,苏砚尘给姐姐夹菜,姐姐又给对方倒酒,回来的时候还黏黏糊糊依偎在一起,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 他嘴里那排牙差点都酸没了。 什么时候他也能这样正大光明牵着姐姐的手,跟她来场亲密约会呢。 他突然发现两个人独处的时间几乎全部都消耗在做爱这件事上。 约会对他来说,反倒成了奢求。 等那俩人进了屋,他仍在院子里徘徊,然后他发现阳台窗户没关,于是 “这是别人家你不知道吗?”她眉头皱起,然后就要拉着他出去。 可是他偏不走,手一拧就甩掉她,嘴里还嘀咕着,“你也知道这是‘别人’家。” “你说什么?”舒瑶心中“蹭”的一下窜起一团火。 “我说错了吗,哪有女大学生假期不回家,跟男人同居‘鬼混’的。”他索性直接用毒辣的眼神逼视她。 这说的是人话吗,之前她跟他住的那一个月,才算是鬼混吧。 “你”舒瑶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伸手就要扇他耳光。 江延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做,直接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然后又听他挑衅的问道,“又想打我,你敢不敢动静再大点,让他醒来好好瞧瞧。” 果然他这么一威胁,她就安静了。 今天的狗男人明显没有往常那样“听话”,狗一旦有了自主意识,就失去了主人的掌控。 江延看见姐姐怂了,又装模作样将姐姐抱紧怀里,顺毛哄着说,“我来给你过生日的,因为我可能要提前走了。” 他倒是还想继续留下来,但是毕竟他还是个快要高考的学生,母亲这回让他休半个多月,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这期间家里面给他安排了补习课,他也是身不由己。 “生日快乐,姐姐。”他情生意动,微微颔首,凑在她耳边深情款款。 “谢谢”她表情有些尴尬,明白自己刚刚是凶了点,但是他庆祝生日白天不行吗? 非要大半夜跑到人家家里吓唬她。 “姐姐别赶我好吗?”江延装可怜,清澈透明的眸光直直凝视着她,“我可能明天白天就要走了,今天是你生日,我想把自己送给你当礼物。” 其实是后天,但是他现在总要找个让姐姐不能拒绝他的理由。 他突然低下头,舔了舔她的手指,舔的同时眼神还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 暗示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白天不是已经”舒瑶眼神躲闪,耳尖泛起一点粉红。 看到那抹粉红,他心里莫名有些欢喜。 “白天根本是被姐姐强行结束的。”说到这他倒是委屈了,还故意凑近她的身子,用身下鼓囊囊的那一大包顶着她的小腹,挑逗似的说道,“回去后我洗了好久的凉水澡,才把我那股火压下,总是这样会憋坏的。” “你除了做这件事,没有什么爱好了吗?”舒瑶无语的推开他。 “有啊,只要跟姐姐在一起做什么都行。”他露齿一笑,然后又厚颜无耻的说道,“不过,我器大活好,年轻力壮不做爱,岂不是白白浪费?” 瞧瞧这人多无耻,怎么能坦坦荡荡的说出这种话。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种事了,你先回去吧。”舒瑶赶紧打断他的话题,真是越说越没谱。 “行,咱不讨论了,直接开干吧。” “???” 然后她就被他抱坐在马桶上,很快,双乳也被他的大手罩住了。 “你给我放开”她真是要疯了,又不敢叫太大声,但起码他是可以听见的。 可这人跟聋了似的一句话也听不得,她越挣扎他就越卖力,很快睡衣就被他扯掉了,因为她没穿内衣,倒是方便了他。 他直接抓着白嫩的大奶子往嘴里喂。 舌头舔弄着顶端凸起的小奶头,重重吸吮后又含着嗦咬,几下就把小奶头舔得硬突突的,挺立得不得了。 又酥又麻的快感齐卷全身,她的身子骤然一抖,体内的热度逐渐攀升,一大股暖流从花心处涌出,很快就泄湿了裤子。 “湿了?”他抱起她的小屁股,直接把睡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此时的小鲍鱼还在往外吐水儿,他伸手外翻,上下两瓣小花唇还是粉嫩嫩的状态,不过很快他就能把粉红变成嫣红。 冰凉手指抵着水口,触碰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的收缩花穴,谁知竟被他硬生生掰开了,然后手指勾翘着直往穴缝里伸。 手指穿过温热的甬道,开始在穴内寻找那熟悉的小凸点,找到后用力往里摁压,只听一阵娇媚的呻吟声传来,他知道她感觉来了,于是手指便开始在穴内抽插起来。 “嗯嗯”舒瑶双眼迷蒙,小脸绯红的望着男人,轻抿的嘴唇可以看得出她在刻意控制,可唇间还是难免会溢出声响。 江延被她的目光吸引,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仰头吻住她的小红唇。 带着欲望的深吻,狂风骤雨般吮吸着她柔软的唇。 湿热的大舌撬开唇齿,极具技巧地同她的纠缠含吻,她逃不过躲不掉,只能任由他索取她口中的甘甜。 她的嘴唇被亲得生疼,几乎快要肿起来,不过也只能呜呜咽咽的哼唧着。 好在缺氧前,他稍稍松开,不过也只是为了顺利进行他的下一步。 只见他单手拉下裤链,被束缚许久的大屌终于重见天日。 有了她的“助兴”,自然少了要撸的那步,肉棒被拿出的那一瞬间还抖擞着弹了几下,柱身拍打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感受到了那股炙热。 每次看到它,都会被它的外形吓到,这么一根大东西,她到底是怎么插进去的,一根手指都把她插得要死不活的,何况这 当然这要归功于他前戏做得好,适当的扩张更能让女人的小穴接纳他的庞然大物。 “不要太大了”她羞燥地将贴在她腹部的肉棒推到他那边,冰凉的小手这么一碰,立马就撩得他欲火焚身。 他就当这是姐姐在夸赞他了。 说什么也要干死她。 “大不好吗,鸡巴大才能让姐姐舒服。”男人的话语每个字都像是魅魔低语,“乖,小逼往上点。”见她不动,他直接抬高她的馒头穴,当着她的面把那根早已肿胀充血的粗物抵在蜜洞口。 因为她过于紧张,今天的小蜜洞紧缩得厉害,龟头竟然戳了半天都没戳进去。 “放松。”他耐心哄着,一手扶着鸡巴往穴口送,一手握住一只肥乳,开始肆意揉捏。 然后唇又往她的小嘴上凑。 “唔”也不知是哪种快感让她放松警惕,她松开紧缩的小穴,开始试着接纳那根巨物。 然后他就借着这股劲儿插了进去。 等适应了,滚烫炙热的肉棒便开始在穴内进进出出。 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刚开始抽插的速度缓慢,龟头在甬道内开疆拓土,一点一点地挤压着软肉,刮蹭着她体内的蜜汁。 肉壁被塞得饱饱涨涨,像是在给她做着穴内按摩,不断推挤按压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酸爽。 “啊啊”酥麻的快感绵延不绝,她舒服得流出生理性眼泪,兴奋的骑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 “小点声,不怕把他叫醒啊。”男人拍着她的屁股,这一下蛮狠的,拍红了不说,还把她的小逼拍紧了。 “草,刚开始就夹鸡巴?”男人又开始恶狠狠抓捏她那肥嫩的肉臀,然后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大概是有意而为之,每次抽插时必然会刮蹭到她的敏感处,然后又加重力度整根没入,直直撞向宫口,引得她阵阵痉挛。 “嗯啊嗯啊”她哪经受得了这番狂风暴雨般的肏弄,随着腰身起伏,她难忍娇喘,穴心一边吐汁水,一边快速张合,将粗硕的肉棒裹夹得严丝合缝。 “小逼这么骚,就喜欢吃老子的鸡巴是不是?”他又开始满口黄腔,虽然听起来难听,但是说出来真他妈的爽。 江延觉得还是这种野狗人设更适合他。 奶狗装得实在是太累了。 “小混蛋”舒瑶噙着泪,几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撞到深处去了,不要再往里去了 “又叫老子‘混蛋’是不是?”男人的动作如同野兽般,毫无怜惜,抽插的每一下都仿佛要捅穿她的身体。 “老子把自己送给你当礼物,你还不稀罕?”他说的咬牙切齿。 “谁稀罕你那根‘狗鸡巴’”她也不甘示弱,可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配合着律动起来。 瞧她口是心非那样子,明明就喜欢得不得了,下面小逼紧紧夹着他,上面小嘴却还骂着他。 “骚货。”他肏得眼红,也不管轻重,抱着女人的腰臀,撞的越发用力。 肏着肏着他来劲了又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肏弄。 冰凉的墙砖让她的背脊陡然一凉。 “凉”她声音微弱,但还是被他听到了,于是他好心的把她放到地上,双脚落地的那一瞬间她险些没站稳,紧接着一股热液从穴口处喷涌,她又差点被自己的水滑倒。 还好他眼疾手快把她扶住了。 “小废物,转过去扶墙。”他哼笑着,抓着她的胸乳,让她双手扶着墙背向他站着。 她乖乖转身,小手刚扶上墙,屁股后面抵着的那根大肉棒就挤了进去。 “嗯啊”她扭动身体,刚插进去的肉棒又滑了出去。 “别动,小逼给我夹紧了,表现的好点这次做完就结束。”他拍拍她的小屁股蛋鼓励道。 有了这句承诺,她配合得更积极了,小屁股乖巧的往上翘。 看到这他得意一笑,然后就掐着她的翘臀,将肉棒再次插入。 “啊”这一下入的很深,被插的同时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浅插了几下又开始大张阔斧的动起来。 两瓣白嫩嫩的肉臀被他撞击得猛烈颤抖,就晃劲儿完全不亚于前面的大奶子了。 这个视角可以清晰的看到肉棒在肉臀间抽插时,那股绝妙的冲击力。 “骚臀就知道发骚,成天勾引男人。”他一边捏着大奶,一边捏着肥臀,好不得意。 舒瑶被迫趴在墙上,背后是对她凶猛进攻的狗男人。 就那样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狭小的空间里震荡,她被撞得脚软,根本站不稳,身子直往下窜。 他把她拦腰捞起来,又抬高她的一条腿,使肉棒能肏得更深。 “慢点太深了”她被他压在墙上,奶子也被挤压在墙壁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颤抖。 身前一片冰凉,身后炙热如火,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如过电般闪过,又一腔暖意袭来,蜜水飘飘洒洒而来,随着肉棒抽插的过程中不断洒下,很快就喷湿了地面。 “草,怎么这么多水,是不是老子一直肏你能一直喷?”他刚才差点也被她的水滑道了,于是他随手拿了一条浴巾,把浴巾铺在地面上,完全是为了防滑。 “你能不能快点结束?”她忍着快意,屁股已经被撞得发麻,臀缝也是通红一片。 “快点?”他故意只抓住这句,然后奋力向前挺臀,“没问题,我还可以再快点。” “啊”速度快到她怀疑人生,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他凿烂了。 她说的“快”,不是这个“快”啊! 妈的,这个狗男人就是这么给她送生日礼物的吗! 夜还长,暧昧的声音回荡在卫生间里经久不停。 不出所料,等这轮完事后,他说她表现得“不好”,又缠着她来了第二轮 两个动情的男女,甚至完全忘了这是在谁家 凌晨叁点钟,宿醉的苏砚尘因为口渴起夜。 醒来时发现舒瑶并不在床边。 他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酒劲儿也在一瞬间醒了。 他悄悄走出房门,试图寻找女朋友的踪迹。 “瑶瑶?”他唤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可这时他发现走廊深处有着微弱的灯光。 除了灯光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慢慢走进,然后呆住了。 卫生间的磨砂门上,倒映着两具交缠的身躯。 女人像是坐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嘴里不断溢出娇吟。 那声音有着他从没听过的淫媚和大胆。 “啊啊太大了要死了” “废话,不大怎么满足你的小骚逼。” “嗯啊嗯啊” “喜不喜欢老子的大鸡巴插你?” “喜欢喜欢大鸡巴插我” “妈的,骚货,逼里一天不吃鸡巴就难受是吧?” “嗯啊难受” “就知道你这个小淫货,没了我哪儿行?你男朋友根本就满足不了你。” “嗯啊嗯啊” 他石化的站在原地,整颗心都破碎了。 修罗场(H+手撕男小三剧情4500字) 站着肏弄了半天,两个人都有些腿酸了,江延又坐回马桶,把姐姐抱在腿上继续肏弄。 江延大腿一张将她的两条玉腿分到最开,女人的腿心早就汁水泛滥,两片小花唇饥渴的一张一阖,卖力吞吐着鸡巴,吃的好不惬意。 舒瑶的身子刚好倒在他的肩膀上,他快速抖动腰腹,又借着大腿的力量,向上顶弄,一边肆无忌惮的抓揉着她的大奶子,一边就着湿润的蜜水,将肿胀的阳物在穴内一下又一下的捣汁。 地上散落着两只刚使用完的避孕套,这是今晚的第叁次了。 一想到后天自己就要走了,他总觉得不能就这样轻易就放过她,说什么也要肏回本。 毕竟下学期,他很可能就被母亲关在学校里,肯定不许他出来了。 姐姐又要回去上学,两个人见面机会渺茫,想想就难过。 他肏得很急,像是在赶场子,也只是把裤子脱掉了,上半身还是完好的。 “能不能别这么快...都肿了...”酸涩的饱胀感不断侵袭着她,她闭着眼仰起头红唇微启着,唇瓣娇艳如花,实在是引入犯罪。 他侧过头刚好看到这一幕,于是又忍不住吻住这张已经被过度疼爱的朱唇。 感到呼吸不畅,舒瑶不悦的想要开口制止,开启的唇刚好给了他有机可乘,大舌也随之卷来,依恋的勾着小舌,与她缠绵痴吻。 “唔...唔...”她被吻得晕晕乎乎,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他将两腿开到最大,下身虽然已经有火辣辣的痛感,可肉棒一旦离开,强大的空虚比肿痛还让她感到难受。 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堵住,奶子被他的大手肆意抓揉,奶肉被挤得千变万状,全身上下无一例外都受他摆布。 身体像是在经历一场酷刑,可大脑已经麻木了,除了张着小逼贪婪的吃他的那根巨硕的阳物,什么都做不了了。 淫液被肏得“噗噗”直流,穴口宛如喷泉般,每凿一下,就溃不成军。 她现在甚至觉得浅浅一插根本满足不了自己的那深壑的欲望,花心处更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戳得太深了,小肚子都隆起龟头的弧度。 此时的她尽管张开双腿,像个淫娃荡妇般被男人肏弄,身体淫荡得只要鸡巴稍稍顶入就会出水,她完全堕落在他的一手制造的深渊中不可自拔。 “骚货,肏爽了就一直喷,嗯?”流淌不止的淫水,有如胜利的战利品般鼓舞着他的士气。 一战全胜,再战捷,叁战更是史无前例。 因为年轻,他浑身上下有着使不完的精力,他抚着她那被肉棒顶弄得凸出的小肚子,稍有一点凸出,他就故意往回摁,一下子又引得她连连喊饶。 “啊...啊...”她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混沌的脑子完全被他支配着。 “你男朋友知不知道你私底下这么骚浪,坐男人大腿上就下不来?”她就是他的战利品,他的恶劣像是根植在血液中,游刃有余的肏弄着她,也不管不顾她的哭喊,铁了心想要看她崩溃到求饶的模样。 “别说了...”他越提男朋友,她越觉得愧疚,强大的背德感让她无所形遁。 可偏偏淫荡的身体先于大脑反应,小逼还在努力吞吐着男人的硕物,身体倒是根本没有半点羞愧。 两团肥硕的大奶子随着他的顶弄,在空中甩来甩去,因为奶子尺寸过大,甚至还能听到奶肉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响声,那声音很震撼,这是在别人身上体会不到的。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抓住被肏得花白起飞的豪乳,一手竟然没握住,然后奶子又顺着他的手掌滑了出去。 “啊...啊...啊...”她被弄得淫水直流,全身上下尽显媚态。 “妈的,骚货,小点声叫。”他恶狠狠的揪住两头的奶尖,手指毫不吝啬的拉扯着,只觉得这对大奶子太骚了,他越捏她越叫,最后他索性死死吻住那张淫荡的小嘴,将所有娇吟全部吞入口中。 然后他那有劲的腿,又开始大幅度颠簸起来... 这对男女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处于忘我的状态,甚至连卫生间的推拉门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他们都毫无察觉。 江延本来是闭着眼睛吻着姐姐的小嘴,身下打桩机般的肏弄着,可是肏着肏着,就觉得她又开始自我保护似的缩穴了,他被夹得直冒冷汗,正想数落她一番,下意识的睁开眼,余光忽然扫到门口的人影... 等看清那人后,他整个人如临冰窟,身体竟石化般僵住了。 舒瑶早就被肏得神志不清,完全沉浸在这场欲仙欲死的性事中,冷不丁的停下来,她还有些欲求不满,见他迟迟不动,竟然自己摆动起臀部… “嗯啊...怎么不动了...”她娇媚的喘息着,可是她发现这男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根阳物只是硬硬的卡在她的穴中,一动也不动。 江延一改常态制止了她的动作,舒瑶不解的睁开眼,见他脸色惨白地看向门口。 于是她循着他的目光看去,瞬间变了脸,表情死人般僵硬。 苏砚尘就那样站在门口,此时的他脸色铁青,双拳紧攥,眼圈一片通红,那样阴鸷的眼神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男朋友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即使生气了也是一笑而过,何时和露出这种眼神。 那眼神里掺杂着太多复杂的情感,有恨意也有怒意,就是没了爱意。 她的心咯噔一下子。 突如其来的变动让她无所适从,她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何种反应。 怎么会这样? 他不是睡着了吗... 苏砚尘其实已经在门口听了一阵子了,他强忍住想要揍人的冲动,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他的身上像是滚上了一层皑皑白雪,一走进来,屋里顿时冷了好几度。 他一言不发的走上前,尽量屏蔽眼前那番淫靡的画面。 他的女朋友骑在继弟的大腿上,赤裸的玉体满是欢爱的痕迹,两只奶子被捏得星星斑斑,乳晕上还有明显的牙印,不用想也知道刚刚的“战况”有多激烈。 两人下体还一直紧紧相连,甚至可以看到穴口被男人的肉棒堵住的火热画面。 苏砚尘屏息凝神,然后突然一下子提起女朋友的身子,硬生生将她从男人的肉棒上拔出来。 拔出的那一刻,他甚至听到一阵清脆的“啵”响,就像刚刚拔掉木塞的瓶子,因为之前塞得过于严丝合缝,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合二为一,突然被这样生拉硬拽的拔出,她竟忍不住痛呼。 江延想制止,却被对方凌厉的眼神震慑住了。 在这件事之前,苏砚尘在他心中一直都是老好人的形象,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表现得太明显,如今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他心虚极了,毕竟他给人家带了绿帽,从哪个角度看他都不占理。 “把裤子穿好,出去说。”苏砚尘犀利的眼神死死盯着他,语气不容置喙。 苏砚尘面上虽然强硬,心里却已经痛到不行,他强装镇定,随手拿起一条浴巾将女朋友赤裸的身体包裹起来,然后抱着她回了卧房。 舒瑶早就已经无地自容,蜷缩在男朋友的怀里,哭成了泪人。 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就是那个不要脸跟情夫出轨,在男朋友家里还能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的淫贱女人。 巨大的愧疚感侵蚀着她的内心,她越想越崩溃。 他们完了。 被男朋友当场捉奸。 她明明已经预判会发生这种事。 可是还是没有制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出轨的对象还是她之前一直讨厌的继弟。 死了算了,她还哪有脸面活下去了。 苏砚尘将她抱到床上,见她已经哭得抽搐,于是淡淡说了一句,让她好好冷静一下。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 江延整个人还处于怔愣的状态,他甚至掐了下自己的脸,确定这是不是一场梦,可是萎掉的鸡巴告诉他,刚才的一切都是活生生发生在眼前的事。 他穿好裤子,简单的洗了把脸,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没有了往常的自信,反而像是做了错事后,一副心虚的模样。 对,他只有心虚,完全没有愧疚。 他愧疚什么,爱情本就不是场公平竞争,他能把姐姐钓到手,也是凭他的本事。 苏砚尘根本不懂姐姐想要的是什么,至少他知道,姐姐跟对方在一起完全得不到满足,不然也不会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得逞。 况且他早就劝过姐姐和苏砚尘分手,要是早就分利索了,哪会遇到今天这种“修罗场”? 他做错了吗,没有,他只是在为自己争取分羹的权利。 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他还会这么做,从小到大,他喜欢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时候。 换句话说,还不是因为对方的疏忽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又是异地,又是忙工作,哪有时间来慰藉爱人的空虚。 要是这么算,苏砚尘还应该感激他,如果没有他的慰藉,无数个寂寞的日夜里,姐姐哪会得到这番餍足。 这样想着,他的心情豁然开朗,没什么好心虚的,他早就想跟对方摊牌了。 他昂起头,再次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这次的神态已经没有之前那种慌乱,刀刻般的五官带着一丝桀骜的凝视,他的眼神逐渐恢复如初,又变成那个充满自信的自己。 不成功,便成仁。 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等他出来的时候,苏砚尘已经在客厅等待多时。 “穿衣服,出去说。”对方面无表情,可以说是冰冷,至少在二十五度的室温里,像是注入一道寒光,让他忍不住背脊发凉。 但是气势上绝不能输,他稍显紧张的咽了下口水,默不作声的跟着对方走出房门,来到寂静的院落。 苏砚尘站在他前方,一言不发,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他刚想开口问对方到底什么意思,突然正面迎来一记猛拳。 那拳头下手之狠,速度之快,竟让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于是,他就这样被人揍倒在草地上。 “草。”他甚至尝到唇角那抹腥咸的血液。 这一拳把他打得大脑嗡嗡的,竟然没办法站起来还手。 这还是印象中那个看见谁都一副谦和有礼的苏砚尘吗,怎么下手比痞子还狠。 打就打呗,干嘛往脸上揍啊,他窘迫的站起来,紧急护住脸。 “这是你欠我的。”苏砚尘这一拳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力的作用的是相互的,他的拳头都打红了,但是依旧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听到对方这样说,江延的扈气减了大半,他好像确实没什么理由还击,可是下一秒,又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他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哎呦——”江延捂住胸口,发出惨痛的呼叫。 他妈的下手真狠啊! 看不出来,苏砚尘还挺能打。 “这是你欠舒瑶的。” 他头一偏,又是当头一拳。 草,他忍。 “这是替小时候的舒瑶打的!” 一提到小时候他更心虚,以前可没少欺负舒瑶,所以他也忍了。 这次接连揍了好几拳,江延为了躲避对方的拳头,不断往后退,不小心自己绊了自己一脚,于是他再次光荣栽倒。 苏砚尘揍完了还觉得不过瘾,又往他身上猛踹了几脚。 “这是你欠兄弟们的!”说完又踢了几脚,下脚也蛮重的,踹得他身子往前弓了几下。 妈的,这人怎么还来劲儿了,真以为他不敢还手吗! “这几脚是替天行道!”朋友妻不可欺,是个人都明白的道理。 他连个人都不是。 又是一阵猛踹,再狠点他很可能都站不起来了。 “草,怎么还没完了!”江延怒了,前几下是他“大度”,不还手不是因为打不过,是因为他确实做了对不起对方的事情。 可苏砚尘还踢上瘾了,有几下差点踢到他命根子了,这他能忍! 于是江延强支起身子,等完全站起来揪住对方的衣领就要挥拳还击。 “住手——”一阵细弱声音在门口处传来。 两个人回头,就看见舒瑶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门口,小脸苍白着,冻得瑟瑟发抖。 “姐姐,他先打我的。”江延指了指自己流血的嘴角,一脸的委屈。 苏砚尘看到他的反应,只是冷嗤一声,眼底尽是嘲讽。 “闭嘴!”舒瑶语气不置可否,然后又对他下了逐客令,“滚出去。” “......”刚才被苏砚尘揍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生气,现在被姐姐当着情敌面赶出去,心里那股郁火瞬间爆发。 “用不着你赶我!老子自己能走!”嘴上这样说着,眼底却瞬间蓄满了泪。 他本就是好面子的人,怎能受住这番折辱,于是他狠狠的推搡了情敌一把,然后慌不择路的跑走了。 跑的时候脚步还是一瘸一拐的,可见刚才他被打的有多惨。 挨打还不能还手,是得多憋屈啊。 冬日的凉风吹在他的皮肤上,映着脸上的血印刺骨又噬心,强大的失落感像是冲破闸门的洪水般,在心口不停宣泄。 他就那么不值钱吗! 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啊,姐姐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自己!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散落在萧瑟的冷风中,封冻了他的心,割碎了他的梦… 作者有话说: 挨这几下打,这给他委屈的。 没想过他苏哥受了多大打击吗… 分手 天刚刚破晓,海平面浮起一片鱼肚白,山峦披上红锦,红日喷涌而出,把海滩上细沙照得金光闪耀。 海边看日出,本该是件浪漫的事。 偏偏这一切都被她搞砸了。 于是,各怀心事的两个男女,坐在岸边,相顾无言。 “对不起...”舒瑶紧紧攥住颤抖的手,声音带着几丝怯弱和悔意。 遇到男朋友这样的好男人,她非但没有珍惜,反而贪得无厌,去追求那种额外的刺激。 苏砚尘默不作声,只是自嘲地笑了笑,漆黑的眸子蕴藏着暗涌的波涛,没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舒瑶看到他这样笑,感觉有团气还压在胸口,心里更难受了,可她除了一句对不起,已经没资格再说其他的话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终于说话了,语气却如死水般沉寂。 “......”舒瑶呼吸倏地一窒,语气哽塞,“快半年了吧...” 半年? 呵呵,跟他们交往的时间也不过七八个月,所以说是刚交往没多久她就红杏出墙了? 可是她的第一次分明是给了他的。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才能让她叁心二意。 昨天他有给过她机会,一次次问她有没有想对他说的,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哪怕她先对他坦白,也比隐瞒欺骗带给他的伤害少一些。 他甚至在想如果他不知道就好了,如果他没看见那个视频,或者说舒瑶不再和那人联系了,他都愿意给她一次机会,或许他会把这个秘密焊到死。 可是当面出轨,给他带来的冲击太大了。 他现在实在没办法原谅她了。 舒瑶是他的初恋,她是他从小就喜欢的人,很难想象今后还会不会这样喜欢上一个人了。 毕竟初恋带给他的伤害太深了。 就算他原谅她,他也不能原谅自己。 感情里最心酸的是,他突然不确定是不是她了。 “我曾经幻想过,结了婚以后,我们就定居在海边,早上看日出,落日观晚霞,夜晚相拥而眠,睁开眼互道早安,一日两人,叁餐四季,相伴余生。或许以后还会有个可爱的宝宝,你相夫教子,我赚钱养家,我们举案齐眉...”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沉郁深邃,有着让人难以揣摩的孤寂,温柔却失了灵魂。 热意漫过眼眶,舒瑶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强烈的愧疚感席卷全身。 “对不起...”她捂住脸痛哭,她甚至没有资格再恳求得到他的谅解,是她亲自粉碎了他们的未来。 一句对不起,背叛了多少“我爱你”。 “我们分手吧。”终于说出这句话,身上的担子也随之卸下,他仿佛松了一口气。 “好...”她难受得擤了下哭红的鼻尖,声音微弱发颤。 虽然是最坏的结局,可是两败俱伤,也好过得过且过。 感情一旦出现裂痕,表面的相安无事,也不过是粉饰太平,早晚会成为一颗引爆的炸弹。 她现在心好累,感觉自己也很难再拥有两情相悦的爱情了。 至少她觉得,现在的她没有资格。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这次苏砚尘没有主动牵着她的手,只是留给她一个冷寂的背影,她跟在他身后走得很吃力,这时候她才发现,以前男朋友为了迁就她,都会放慢脚步等着她和她并肩走,如今他已经没必要再迁就她了。 她越想越难过,垂着头无精打采的走着。 身前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她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撞在他的后背。 她抚着被撞疼的脸,这时候身前的男人转过身。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他的眉骨优雅依旧,眼神深邃,虽然状态较往常疲惫,也更锐利冰寒,“我觉得江延不合适你。” 她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江延孩子心性,向来喜欢游戏人间,那样的人绝对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苏砚尘语重心长的说道。 也许是报复心性吧,就算他们分手了,他并不想舒瑶跟那种人在一起。 他也不想承认自己输给那样的人。 “嗯,我知道。”她何尝不懂,她跟江延的开端不过是始于对方的见色起意,从前她又不是没见过他的“风流韵事”,她知道过了这阵子新鲜感,他早晚会腻。 而且,她从来没想过以后会和他在一起。 两个人不过是相互排解寂寞的关系罢了。 “嗯,我也希望你以后能重新找到自己的幸福。”这句话他是发自内心的。 可惜她的未来没有他了。 “也许吧。”她眨眨眼,努力把热意逼回眼眶。 跟他回家 苏砚尘出去了,虽然他没说什么,也没撵她走。 但是可以看得出,他已经不想跟她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了。 这点自知之明舒瑶还是有的。 于是她收拾好东西准备走,可现在临近年末,学校还有至少一个多月才开学,她又能去哪里呢。 她的行李不多,最沉的要数江延当时帮她抬回来的那个箱子了。 里面的东西除了电脑,她都没动过,还真是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一个人肯定是拎不动的,她打算先把箱子放到门口,然后找个快递点寄回学校。 临走前,她把钥匙放在玄关处,象征性的挥手,算是对这个“家”做最后的道别。 箱子很沉,她在地上连推带拉好不容易才推到门外。 忽然间,一双大手接过沉重的箱子,然后将箱子抗在肩上抬走了。 她抬头发现,是江延。 第一反应是,他怎么还没走? 大门口适宜的停靠着一辆黑色的奔驰,她记得这辆车就是平时接送江延的专用车,司机老陈站在车外,看见自家少爷抬着个大箱子,就要上前去帮忙,谁知竟被他躲开了。 “不用,你先把后备箱打开。”等后备箱打开了,他又说,“愣着干什么,去帮姐姐拿一下行李。” “是是,少爷。”老陈立马反应过来,还责怪自己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 本来应该是明天接少爷回家的,但是一大清早,少爷就给他打电话让他现在就来接他。 少爷的事可不能怠慢,他火急火燎的上了高速。 等到了以后,他发现少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是被打了,于是紧张兮兮的问少爷怎么回事,结果少爷却说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他也没敢多问。 可没想到舒小姐也在这儿,已经几个月没见过舒小姐了,之前听先生说舒小姐寒假去外地打工了,夫人还好一顿生气,说她没个正事。 没想到... “舒小姐,我帮您拿吧。”老陈笑呵呵的走向前,谁知舒瑶却一口回绝了他。 “陈叔,不用了,我不回去。” “这...”老陈一脸的尴尬,伸出的手僵在一旁。 “你不回去要回哪儿?”江延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两人身后,听到她这样说,眉头皱得老高。 “我自己出去租...”她心里拗着一股气,看到他就会想到她分手的原因,觉得心烦。 “你要租房?”江延怒极反笑,“有家不回还要租房子?你不知道现在社会多乱么?女大学生打个的都不安全,你还要自己出去住?” “你管不着,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舒瑶咬咬唇,不肯遂他愿。 “呵呵,还真是冷血啊,养你十二年的地方,你竟然翻脸不认。”江延冷笑一声,一把拽住她的行李箱,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抢过去推走,一边往车边走一边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在跟我怄气,该回家的时候就别耍小性子。” 行李都被他抬走了,她也没办法推脱,只好闷闷不乐地上了车。 上车之后,两人都坐在两侧的车窗边上眺望车外风景,中间能空了将近两个位置。 一路相顾无言。 老陈发现车上的氛围不对劲,为了缓解这份尴尬,他打开了车载音响。 很快便传来悠扬的音乐。 好巧不巧的放到了刘若英的《后来》: 后来 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 消失在人海 后来 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 “呜呜呜...”舒瑶捂着脸,眼泪无法抑制地溃堤而出,身子也随着哭泣微微颤抖。 “舒小姐...”老陈通过前视镜看到哭到抽搐的舒瑶,正想询问她的状况,结果就听少爷冷冷的说了句。 “老陈,专心开车。” “是。”老陈也不敢多问了,只是把音响的声音调低了点。 然后他看见他家少爷,慢慢的挪动起身子,直到挪到舒瑶身边,两个人的空隙终于为零。 江延一把搂过哭到抽搐的姐姐,把她的小手掰开,将她的头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抽了车上的纸巾,一点点擦拭她那张哭花了的小脸。 她的小鼻尖已经哭红了,泪水打湿了脸庞,眼眶里也是水汽弥漫,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好不疼惜。 他承认之前因为姐姐偏袒苏砚尘,他心里吃味,但是仔细想想确实也是他惹起的祸端,这顿打他也就认了。 因为一直担心姐姐,所以就回来看看。 看到姐姐这副样子,他也猜到十有八九了。 终于分手了。 不知为何,他内心有些暗爽。 只是面上没表现出来,因为他也不想把自己表现得那么廉价。 他还真怕,苏砚尘不计前嫌,两个人又在一起了。 还好,还好。 男人嘛,都是好面子的生物,任谁都没法做到头顶戴了那么大顶“绿帽子”,还能镇定自若。 “不哭了啊。”江延发现他根本擦不完她的眼泪,这边擦着那边就掉着泪珠,就像他们做爱时,他这边插着姐姐那边喷着。 这完全是水做的人儿,他怜惜的捧着她的小手温柔摩挲。 一想到这他突然窃笑出声。 也就是因为这不怀好意的笑声,点醒了舒瑶。 反应过来的舒瑶发现自己的头歪倒在他的肩上,于是她立马就精神了,也不哭了,身子“嚯”地一下就弹开了,然后硬生生把他推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离我远点...”舒瑶嫌弃的擦了擦眼泪。 她要坚强点,千万不能在这人面前表现自己受伤的那一面。 总不能让他见了笑话。 江延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前视镜里老陈那双看好戏的眼睛正在往这边瞟,他就没继续说,只是面色阴沉对老陈说了句,“老陈,都说了让你专心开车。” “啊,是是。”老陈吓得一身冷汗。 之后的一路上,两个人再也没说过一句话,可能因为一宿没睡的原因,强大的困意袭来,舒瑶渐渐垂下眼皮,同时也放下了防备之心。 另一头的江延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窜到她身边,这次直接拿了个抱枕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可以枕着睡在自己腿上。 “老陈,把音响关了,慢点开。”江延刻意放低声音说道。 “好好。”老陈立马就听话,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向来不合的少爷和小姐,如今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暧昧,他甚至在少爷眼中看到一抹浓厚的“爱意”。 那是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爱人的真挚眼神啊。 得知这个消息的老陈,吓得够呛。 这要是夫人知道的话... 根本不敢想象。 江延看着姐姐的睡颜,一脸的宠溺,他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嘴里喃喃道,“真没良心...”到现在都没分清谁最在乎她。 如果他是苏砚尘的话,很可能为了不失去她,就那么妥协。 不过还好他不是苏砚尘。 不然就算妥协,心里也永远过不去这道坎。 爱情里只有爱情是不能长久的 就这样一个小时的车程,老陈楞是绕着远开了两个多小时。 下车的时候,舒瑶还是昏睡不醒的状态。 昨晚她也算是经历了一场腥风血雨,而且还跟他共赴云雨那么久,整个人早就累瘫了。 老陈本想叫舒小姐起床,可却被少爷的一阵“嘘”声制止了。 江延让老陈把车开进大门口处,然后自己抱着沉睡的姐姐进了家门。 现在是上午十点半,这个时间段母亲应该在公司里,家里只有那个不务正业的老男人在,所以他便大摇大摆的进了家门。 果然,刚进来就看见满脸写着惊讶的舒穆。 “少爷,你们...”舒穆看着江延怀里的人,正是之前说自己要外出打工音信全无的女儿。 而且江延的脸上挂了彩,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什么。 江延像没看见他似的,径直走过他身边,然后就奔着电梯走去。 等两个人消失在他的视野中,舒穆的大脑快速流转,难道江延把女儿找回来了? 真是皆大欢喜,他也松了一口气。 上次江延回家,对他一顿威胁,说找不到他女儿就要把他的事情抖擞出去。 这些天他过的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的事情败露,毕竟七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所以江延消失的这阵子里,江彤问的时候,他也帮忙掩护着。 江延把姐姐抱回自己的房间, 为她脱下外套,换上睡衣,盖好被子,看着姐姐憔悴的睡颜,他一脸的疼惜。 姐姐的眼泪虽然已经干涸,但是却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明显的泪痕。 他心底软成一片,忍不住亲吻她的小嘴,可只是这么轻轻一碰,就把他的嘴亲疼了。 他忘了自己脸上还有伤。 嘴角的血虽然已经干了,但是疼痛却是真实的。 说到伤口,他身上可不止脸上这一处,前胸后背还有腿上都有淤痕,之前因为担心姐姐的事情,完全忽略自己身上的伤了。 于是他唤了周姨进来,让她帮忙联系一下家庭医生。 还好自己的身上虽然青一块紫一块,但都在表皮,并无大碍,不过有轻微的脑震荡,但是休息几天应该也没什么事了。 医生替他包扎了头部伤口,然后交待了一些饮食和敷药的要求,并且提醒他近期不能做一些剧烈运动。 周姨帮他擦着药膏,看着他背后触目惊心的青紫伤痕,她一边擦一边抹眼泪。 “怎么了,周姨。”江延侧过头问道。 “瞧瞧,谁把我们少爷打成这样。”原本光洁白皙的后背被大片淤青破坏了美感,少爷何其矜贵的身子,哪儿受得了这番苦。 “没事儿,都是小伤。”江延勉强笑笑,嘴角一扯,却不小心扯开了嘴角的伤口,于是他没忍住“嘶”了一声。 “还说没事呢,你也不告诉我们是谁把你弄成这样子的。”周姨埋怨着,但是又心疼的说,“白瞎了这么漂亮的脸蛋,打你的人准是嫉妒你了。” 说是“嫉妒”倒也是没错。 “男人可不兴被人说‘漂亮’。”他嘴上嘀咕着。 “怎么不是呢,隔壁那个苏丫头张口闭口都说你长得俊,这方圆几里的,上哪儿找比少爷你还好看的小男生啊。”周姨打趣着说。 “周姨,我不小了,我已经成年了,马上到明年就十九了。”他倒是认真上了。 “诶,在我看来啊,你永远都是小孩子,舒瑶小姐也是,别看她长你几岁,但是可比你懂事多了。”周姨似乎话里有话,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其实啊,追女孩,不要把人逼得太紧,要适当给对方空间。” 周姨在江家待了几十年了,少爷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包括她知道当初他为什么慷慨的让一楼的佣人搬到他居住的楼层,还不是为了接近舒小姐。 舒小姐从小就懂事,勤俭持家,温柔可人,绝对是个宜室宜家的好姑娘。 如果少爷跟她在一起,舒小姐肯定能把他照顾得白白胖胖的。 可夫人不喜欢她,无非是因为她出身不好。 “那周姨你有什么好建议?”江延也不想否认,反而开始征求对方的意见。 “光是喜欢是不够的,要给她信任和足够的安全感。”周姨笑着说。 信任和安全感...他在心中反复揣摩这句话。 周姨看着眼前陷入沉思的少爷,惋惜的摇摇头。 这个年龄的男生往往会比同龄的女生晚熟一些,少爷一直都是孩子心性,现在能收心喜欢一个人,有好也有弊。 好的是他可以静下心来好好爱一个人,坏的是这份爱意两个人是否能够承受,还有最难的一关自然是来自家庭的压力。 所以说,爱情里只有爱情是不能长久的,要多一份责任和担当,要有着可以抗衡全世界的勇气,才会长长久久。 作者有话说: 江小狗也在努力学着去爱人。 谁当初信誓旦旦的说只是玩玩而已 舒瑶发高烧了。 体温一直降不下来,医生给她打了点滴,但是依旧不见好。 虽然只是普通的风寒感冒,医生也叮嘱了也许睡一觉就会好,但是依旧让他紧张。 睡到半夜时,她觉得喉咙干涩,脸颊滚烫,可身体却好像坠入冰川,止不住的颤抖。 又冷又热的感觉。 难受死了。 “水…”迷蒙中,她的声音细弱发颤,身旁的男人立马跳下床拿水,不一会儿一杯温热的柠檬水就递到她嘴边。 “咕噜咕噜”她如饥似渴的饮着水,终于感觉到胃腔流入一股股湿润暖意,清甜又润喉。 “慢点喝。”江延温柔的抚着她的背脊,又摸了下她的微烫的脑门儿,烧退了一半,但是还是比正常人热。 于是他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一起回到了温暖的被窝儿。 忽然感受到周遭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她忍不住向热源靠拢,直到那股温暖将她整个人团团包围。 像太阳一样暖和。 好舒服。 她安心的入睡了。 江延将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了,恨不得揉进自己的骨髓里。 真是看不得她受一点苦。 他都恨不得让她赶快传染给他,这样姐姐的身体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已经给她喂了退烧药,虽然现在温度降下来不少,可还是晕晕乎乎的状态。 好在今天母亲没有回家,听说又去外地谈生意了。 要不然他也不敢这样堂而皇之的把人抱在自己的床上。 为了尽快让她的身体回暖,他特意把两个人的衣服全脱了,肉贴肉的抱在一起,试图用身体帮她取暖。 已经入了冬,虽然家里有暖气,但是室内还是会有些凉气,因此他又开了空调暖风。 即使自己已经汗流浃背,热到不行,身体上偶尔也会产生某种不可避免的小插曲,可是为了姐姐这点小程度他还是能忍受的。 他将那双冰冰凉凉的小手放置在自己那温热的胸膛上,试图捂热她的小手。 其实他心里蛮愧疚的,好好一个生日就这样被他搞砸了。 他早就给她准备好了礼物,就是之前那条没送出去的水滴钻石项链。 还好当时他没一时冲动把这个摔碎了,如今也算是借花献佛了。 他打算等姐姐醒来就亲自戴给她。 现在姐姐终于跟前男友分手了,那么他是不是也有机会上位了? 姐姐的侧脸线条柔美,嘴唇也因为刚刚饮过水而变得粉嫩湿润,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声,她的羽睫和鼻翼微微颤动。 他紧紧的拥着她的身子,直到她的身体渐渐回暖,才安然入眠。 ——————(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周姨就敲着门说让少爷小姐尽快起床,夫人很快就要回来了。 江延醒来后,先是摸摸姐姐的脑门,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退烧了,姐姐前额的头发都被汗液打湿了,两个人抱团取暖了一宿,也流了不少的汗。 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大病初愈,姐姐嗜睡还没有醒来,他将她裹成一团,打算抱她回房,刚走出房门就看见舒穆上楼了。 “少爷,你们昨晚...”睡在一起了?舒穆欲言又止,他没想到江延这次胆子这么大,众目睽睽之下还能抱着女儿进自己的房间。 “你有意见?”江延冷冷的睨了他一眼。 “没有...”舒穆自然是敢怒不敢言的,但是怎么说自己也是舒瑶的父亲,可江延完全没把他这个未来“老丈人”看在眼里。 “还有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没事不要在叁楼瞎转悠。”江延的眉头又皱起来了,眼神里写着轻蔑。 “是是,我就是想告诉你们夫人要回来了,想叫你们下楼。”舒穆点头哈腰的那样子,他看着就心烦。 这老东西,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姐姐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摊上这样的父亲,男人没个男人样,整天跟只金丝雀似的养在家里,可这还不老实,虽然他已经派人监控他的行踪了,就怕他再有挥霍江家资产的机会。 卖女求荣这老东西也是做得淋漓尽致了,也就是遇到了他,要不然姐姐说不准会被卖给谁呢,想想就后怕。 但也因为这个老东西,他才有机会靠近姐姐,凡事都有两面性。 “知道了,姐姐不下去,她的身体还没好。”他扫了个白眼,无视对方的反应,然后扬长而去。 生病了啊。舒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太大意了。 昨天看见女儿就是一脸憔悴的状态,因为不敢轻易上叁楼,所以他也没有动作。 鬼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女儿都经历了些什么。 不过,看江延对女儿宝贝得不得了的样子,他心中竟有几分窃喜。 谁当初信誓旦旦的说只是玩玩而已,怎么看起来先动真情的是这位大少爷啊了? 看来他要对女儿好些了,哪怕事迹败露,自己被扫地出门,也还有女儿这个千金筹码,到时候女儿嫁进来,生个一儿半女的,江家的未来还不都是他们父女的。 作者有话说: 渣爹又来作妖了,不过他虽然渣,只是平平无奇的“助攻”工具罢了。 知子莫若母 江彤刚一进门,就有人亲自为她脱下那身华贵的裘毛外套,又为她换上家居鞋,她就像个刚回寝宫的王后,默默的享受着被人宽衣解带的待遇。 她抬起高傲的头静静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是俗话说得好,“男人四十一枝花”,这男人的脸还是上乘,尤其是那一身精壮身材,毕竟“以色侍人”,首当其冲还得是身体素质,他老当益壮不比年轻小伙差,在床上也能让她回味无穷。 而且他性格温顺讨喜,能屈能伸,就算当着他的面跟其他情人调情,他也会乖乖的在一旁侍弄。 再也没有比养一只听话的公狗,还让她愉悦的事情了。 他和她在一起无非是图个钱,而她不过是图个乐,两个人各取其所罢了。 真乖啊,江彤抚摸起男人的脸颊,眼神也变得饶有兴趣,思索着今晚该玩点什么呢,是邀约其他情人一起玩呢还是两人独享二人世界…… “夫人...”舒穆期待的眨着眼,他开始摩挲起夫人那娇贵的玉手,眼中似有万种风情。 “咳咳咳...”一阵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暧昧。 江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年纪了还当着他的面勾引母亲,他看到舒穆那张老脸就反胃,也不知道母亲怎么能下得去手的。 时隔半个月,江彤终于见到她这个“不长进”的儿子了。 此时的他头上围着纱布,嘴角上还有明显的伤痕,原本英俊无暇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是跟人打架了,而且还是被打的那个。 江彤看到儿子的那一刻脸色立刻就变了,她慢悠悠的踱步到沙发上,然后不动声色的坐下,舒穆乖乖的坐在她身侧,像个丫鬟似的给她沏茶倒水。 明明已经高叁了,学校的补习课不参加,还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两个礼拜。 舒穆说他去冬令营了,她最近在谈一笔投资的大生意,实在没空管他,所以也懒得深究。 谁知道又上哪耍去了,还搞得一身伤。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儿子贪玩好动,以前也有过带着一身伤回来的时候,那时候给她心疼坏了,问他怎么回事也不说。 于是她查出殴打她儿子的人之后,不仅把对方家长给狠狠收拾了一顿,还让家长亲自带着孩子在学校里当众道歉才不了了之。 后来才知道是他意气用事,帮兄弟出气去了,七八个人打他一个,能不挂彩吗。 母子二人按兵不动,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他刚想坐下就被江彤厉声喝止。 “站着!谁让你坐下的?”江彤的眼神如刀刃般锋利,这一声不但把江延震住了,也让端茶的舒穆手抖了几下,茶水就溢了出来。 险些洒在夫人身上,还好只是有一部分茶水洒在了地板上,舒穆紧急叫家里的佣人帮忙处理。 江彤不太关注这边的小情况,反倒是对儿子擅自行动的事表现得很不满。 “在外面玩了那么久,舍得回来了?脸上的伤怎么回事?”江彤对自己的儿子了如指掌,她相信他儿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参加什么破“冬令营”,很可能是玩女人被人家男友发现了才给他暴揍一顿。(不愧是母子连心) “摔的。” “放屁!”江彤怒极攻心,“你当我傻?” 现在儿子已经成年了,可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了,她也没必要像当年那样大费周章的把对方收拾一顿,既然他不想说,想必也是理亏不然他也不能自愿挨这顿打。 “......” 江延双拳攥紧,紧咬着唇不肯发声,等待母亲进一步的发难。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也就是最近没空理你。”江彤的眼神继续逼视着,“以前你想怎么玩我不管,从明天开始,给我收收心,我会给你排班补习,一直到开学之前,你哪儿都别想去。” “明天是圣诞节...”江延小声嗫嚅着,似乎对母亲的安排有所不满。 “洋人过的节关你什么事?”江彤不悦的挑着眉,“你现在该关心的只有学习。” “夫人,要不补习的事等少爷伤好了再说吧...”舒穆突然插上了嘴。 “我跟我儿子说话有你什么事?”江彤直接一记横眉冷对,完全没了之前的温存。 家里养的狗,还没有资格左右她的想法。 舒穆老实的噤声了。 江延暗暗翻了个白眼,母亲养的狗该老实的时候不老实,不该老实的时候倒是挺老实。 江彤看着舒穆突然想到他那个“不安分”的女儿,于是皱着眉头问道,“你女儿呢?还没回来?” “呃,回来了。”舒穆直冒冷汗,心想着怎么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父女身上了。 “她还知道回来呢,怎么,架子这么大,我回来了也不知道下楼来看看?真把自己当座上宾了?”江彤冷脸道。 “舒瑶她身体不太舒服...”舒穆紧忙解释。 “我看她是没把我当回事吧?看看你养的女儿,把家里当成宾馆住了,成天跟那些不叁不四的人在一起混,还说什么外出打工?我看是跟男人鬼混去了吧?怎么,现在被男人甩了就舍得回家了?”针针戳心,舒瑶要是在场估计得气死,不过,她说的也不是完全不对,确实是因为被男人甩了才回家的... 江延越听越不得劲儿,感觉母亲骂姐姐的同时,也把自己给骂了,毕竟她口中的那个“鬼混”的男人,他也算是其中一个,于是他打断母亲的数落,“妈,是真的,姐姐身体不好,昨天都打点滴了。” 听到儿子为继女袒护,江彤的眼神又凌厉了起来,带着审视的目光凝视的他,“你什么时候跟舒瑶关系这么好了?” “我就事不论人。”江延赶紧给自己的话找补,他目前并不想让母亲察觉到什么,不然棒打鸳鸯打的就是他们。 “哼,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对不该想的人有想法。”江彤冷睨着他,似乎要把他的内心看透。 “我没有...”江延不安的否认。 “最好是这样,别忘记我从小对你的教诲。”江彤故意点拨他,家里养一只“吸血虫”就够了,她可不想儿子以后会被那种“吸血虫女”缠上。 但是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有其父必有其女”,父亲这样嫌贫爱富,女儿的人品自然也不能咋样,她倒是真怕自己儿子也被那种女人迷住,毕竟那个小丫头外在条件确实不错,要是勾起人来不比她父亲的功力差。 之前儿子主动要求舒瑶给他补课,还让她顺理成章的搬到同一楼层,她就有所怀疑了,当时她还在想是不是那个小丫头用什么手段把自己的傻儿子给迷惑住了。 不过儿子的成绩确实有长进,她也没细究。 不行,这种不好的苗头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她得让儿子跟继女保持距离,那俩人天天在叁楼,近水楼台的,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一楼的暖气还没修好吗?”这时候正巧周姨路过客厅,江彤扭过头问了一句。 江延听到母亲这么说,立刻给对面的周姨一顿挤眉弄眼。 “啊...是这样的夫人,暖气已经抢修好了,但是舒小姐的那间房的管道好像没办法修复了,已经不能住人了,就只能当一间仓房闲置了。” 实际上只是刚好把那间房的暖气阀给关掉了。 怎么这么凑巧?偏偏舒瑶的那间房没有暖气,江彤狐疑的蹙起眉。 “没错的,那间房基本上都快成‘冷藏室’了。”舒穆也忍不住插话,心里想着好不容易女儿跟少爷有能独处的空间,可不能被白白浪费了。 “呵,你倒是挺心疼自己女儿的。”江彤讽刺的说道。 “嘿嘿...”舒穆倒是老圆滑,接着又把这个话题给岔过去了。 江延头一次觉得这个老东西还算有点用处,突然觉得这张脸没有那么丑恶了。 他看母亲跟舒穆聊得热络,打算偷偷上楼去看看姐姐,结果又被母亲叫住了。 “阿延,你今天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不许再会那些‘狐朋狗友’了,今天给你放最后一天假,明天开始从早到晚,一节课不许落下,知道不?” “知道啦!”他答应的倒是爽快,只要姐姐还住在他隔壁,让他一天学八个小时他都乐意。 作者有话说: 偷偷摸摸的江宅篇开启了...... 我喜欢你,姐姐(剧情) 舒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叁点钟了。 耀眼的斜阳被层层迭迭的树枝过滤,沿着窗缝倾泄在室内,成了点点摇曳的光晕。 室内温度是最合适人体舒适度的二十六度,舒瑶揉揉朦胧睡眼,阳光打在她的身上,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凌乱的缠绕在干净的床铺上,她慢慢坐起身子,凹凸有致的身材显得极其诱人。 可惜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这是之前搬到叁楼后,她所住的房间。 这间房原本是叁楼的客房,一般都会让家里的贵客住这间房,装修也是讲究,北欧轻奢风格,满屋都是高档家具,连沙发都是爱马仕特供款,她记得江延跟别人吹嘘说光这一个小沙发就足足四十万,与她当初一楼那间简陋的“保姆房”简直是天壤之别,她甚至产生一种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自卑感。 虽然睡着了,但是她一直在做梦,而且都不是什么好梦。睡醒后又怎么也不记得梦里到底做了些什么,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重,心情也跟着失落。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翻着翻着就不由自主的翻到之前与苏砚尘的聊天记录,他们的对话还停留在前天上午,他跟她说要去c城出差。 谁会想到回来之后,天都变了。 想到这她的心就会刀绞般的痛,沉重的失意感压得她几乎不能喘息,思念欲涨,她没忍住给对方发了句“还好吗?”谁知,她却意外的收到那条来自系统提示的红色感叹号。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 她的手抖个不停,想哭,但是眼泪已经干了,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张口都发不出声音。 被拉黑了呢。 没想到自己会落得这番田地。 从前那样温柔的一个人,一刀两断时可以做得这样绝。 是真的想抛开一切,跟她恩断义绝。 知道她背叛他时,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发难,反而与她和平分手,真像个温柔的刽子手,把一切的死灰复燃都扼杀在摇篮里。 看来他是真的不能原谅她了。 可这些都是她自找的,是她,亲手葬送了他们的未来。 她卧在被子上抱头痛哭。 电竞室内的江延正在跟叁五好友在网络上“大杀四方”,眼看着敌军就要偷塔了,他的左眼皮猛跳,总觉得有事发生。 于是也不管队友死活,放下鼠标就急匆匆的出了房门。 “草,江狗去哪了!家都被人偷完了!回来啊!”耳机里传来远方的路远怒喊声,他被坑惨了,好不容易管亲戚借来游戏账号,毕竟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成年,游戏限制的政策严重影响到他的游戏体验,结果他妈的最关键的组队战时刻江延的头像突然间灰了 真的是不讲武德! 他以后要是再跟江延组队友,他就是龟儿子! 也许是心灵感应,江延疾步来到姐姐的房间,一进屋,就看见姐姐正趴在床上痛哭。 因为过于悲痛,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连带着软床也跟着摇晃。 江延心疼死了,看着她蜷缩着小身子,像小刺猬一样包裹自己的躯壳。 于是他情不自禁的走上前,扶着她的身子靠在床板靠垫上,然后自己也跟着进了被窝,把她的头依靠在他温热的胸前。 健硕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一束耀阳光芒笼罩着周身阴冷的她。 是梦中出现过的小太阳,舒瑶顿时感觉心情也跟这股暖意好起来。 她止住眼泪,身子虽然一抽一抽的,视线却在上移,渐渐朝着那光源望去。 线条优雅的下颌微微扬起,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性感的喉结,唇线单薄但是弧度完美,皮肤干净白皙,五官极其精致,尤其是眉眼,浓密纤长的羽睫微微垂下,在脸颊上投射出浅浅的阴影。 不过嘴角处的暗红印迹极其炸眼,似乎是在无形中提醒着她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一个长了好皮相的男人不管做了什么错事似乎可以得到女人的谅解。 但是她不能。 她看到他,总会想到自己的不堪与堕落。 因为怕姐姐醒来后担心自己,他特意把头上的纱布拆开了。 可是姐姐看他的眼神好像不对劲,里面竟然蓄着满满的厌恶。 江延眼里的亮光骤灭,他敛起讨好的表情,似乎在等她先开口。 “你放开我。”舒瑶冷淡的推开他的身子,她躺了很久,身上软骨无力的,想来这么一推也是不痛不痒。 可是这一举动却深深刺激到了他。 她除了“放开、离远点、滚”以外,还能对他说些好听的话吗? “我滚去哪儿?这是我的房间。”他的表情难看至极,像是拼尽全身的力气才按压住自己那不断攀升的气火。 “那我走。”说完她就坐起来好像真的打算要走。 “你走去哪儿?这也是你家!”这句话他几乎是用喊的,双臂死死箍住她的身体,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这不是我家。”舒瑶固执的说,她从来都不认为江家是自己的家,而他自然也不是她的归属。 “你不认我就算了,养育你十几年的家,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他的嘴唇颤抖着,紧绷的情绪压抑到可怕。 “你扪心自问,你们江家有把我当成一家人看待吗?”舒瑶反嘲,眼底尽是讽刺。 “怎么没有”江延的底气明显不足,或许母亲和从前的自己没有,但是他现在早就改变想法了,他恨不得马上跟她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于是他语气嗡嗡的说,“至少我有把你当成我的‘家人’。” “‘家人’?”舒瑶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笑得弧度更大,“哪种‘家人’?是那种看不惯对方过得好,故意破坏对方感情,还是自己兴致来了,就任意玩弄的的那种?” “不要这么说。”他掰过她的脸凝视她,眼里微微闪烁着,“别这样贬低我的感情好吗,你明明知道我对你” “受不住,江大少爷的感情我不配,我不过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罢了,还请您高抬贵手,饶过小女。”她面无表情的说着,言语像把无情刻刀,不断凌迟着他那脆弱的心。 “闭嘴,我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他捏住她的下巴,向前咬住她的唇,用牙齿去啃,她不肯张口,他就在唇瓣上辗转索吻,吻着吻着他尝到一丝咸湿的泪水,他睁开眼看她还是那般不情愿的紧闭双眼,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泪水是他自己的。 “姐姐,不会没人要你的,给我个机会好吗?”他眼神里尽是渴求,脸上那抹浓重的哀伤怎么都化不尽,他搂紧她,然后在她的颈项处轻轻啄吻。 “不好——”这句话声线拉得很长,但是却极其残忍。 他浑身颤抖着,眼里是山雨欲来的平静。 到底他哪点不够好?哪怕她分手了也不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吗? 他们的身体那般契合,他以为两个人已经身心合一,灵魂完美结合,为什么思想却依旧抗拒? 他正难过着,余光突然扫到她未灭的手机屏幕上,见页面停留在和苏砚尘的聊天记录里,还看到了她给对方发的那句“还好吗?” 他是真他妈的委屈,他强忍住眼泪,不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难堪的一面。 从那天到现在,哪怕她稍稍问一句,问他有没有事,伤口疼不疼,他都感天谢地了。 他被人打时,她让他滚,拳头砸在他身上,疼在他心里,这痛感比被苏砚尘打残了都要厉害。 她有关心过他吗? 不,她的注意力到现在为止还在别的男人身上,哪怕那人已经不要她,把她甩了,她还对人家念念不忘。 究竟是谁在犯贱,他已经分不清了。 爱情也许就是一次次的犯贱,先妥协的那个人,终究是个输家。 “求你了”江延哑着嗓,第一次带着哭腔向她低头,他捧着她那张固执的小嘴,一下又一下的亲吻,试图在她空洞的眼眸中找到自己的存在。 她明明在看着他,为什么眼里就是没有他呢? “我喜欢你,姐姐。”他放低姿态,告白脱口而出,所有的精心准备都比不过适时的真情吐露,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动容,但是很短暂,他甚至以为那只是个错觉,“真的,给我一个机会吧,我只想照顾你,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 他甚至不敢奢求自己能当她的男朋友,只是想“照顾”她,在她有“需求”的时候慰藉她。 然而却始终也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他怕在听到其他难听的话,于是开始自欺欺人的抱着她喃喃自语,“你再等我半年,我高考之后就是自由身了,到时候我们还在一个城市,我每周末都去找你,带你看包场电影,去五星级餐厅吃大餐,你想买什么我都能给你买,假期的时候我们可以环球旅行,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等毕业后,我们就搬出去住,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安居,养一猫一狗,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再生个一儿半女,逃到母亲找不到的地方 这些话他万万不敢说的。 舒瑶表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说是男人,可是终究还是个高中生,嘴上说的都是些不切实际的话,听起来就是个笑话。 未来哪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不要说她并没打算跟他在一起,就算是勉为其难在一起了,后妈那关就是万事开头难,直接就能将苗头扼杀。 “你冷静些。”她打断了他那无厘头的畅想,觉得自己没必要在跟他周旋了,他这个人是个认死理的人,一旦认准了什么事,别人再说什么他都是油盐不进。 突然被打断,江延的眼神有些失落。 “你放开我,我要喘口气。” “好”他赶紧放开姐姐,心里想着,只要不明确拒绝,他还是有希望的。 说客 舒瑶强拉硬拽才把那个黏人的家伙赶出房间。 要不是她说自己头痛了,可能还摆脱不掉他。 她现在真的是“头疼”,烦恼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失恋的情绪还没整理好,那边又开始把她本就混乱的思绪搅成浑水,就别说她现在根本没心情开启下一段恋情了,甚至都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当当当”,敲门声再度响起,她以为那人去而折返,秀眉立马就皱起来了,也没个好口气,“又干嘛?” 门外的那一头明显顿了一下,然后便传来一阵温和的声音,“瑶瑶,是我。” 是周姨。舒瑶顿时觉得自己的语气冒失了,于是赶紧开门。 开门后,便看到周姨弯着笑眼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 她紧忙让路,要接过去,周姨却说碗烫,非要把面亲自端到桌子上。 一碗阳春面,是她小时候常吃的那种。 她出生在南方,妈妈在世的时候常会给她温一碗阳春面,味道清淡不油腻,让人回味无穷。 到了江家之后,每年过生日的时候,周姨都会给她盛上一碗。 每次吃到这碗面,她的内心都会软成一片。 有些人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是记忆确是永存的,舒瑶总会在周姨身上看到几丝妈妈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这里没有人对她这样好了。 “周姨...”她的眼眶渐渐湿润,眼底蕴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昨天是你生日吧?” 舒瑶点点头。 “我们瑶瑶长大了呢,等来年就二十二了。”周姨好一顿感慨,她也算看着舒瑶长大的,都说女大十八变,女孩子张开了是越变越美。 “一直都惦记着给你盛这碗面呢。”她眉目舒展,语气温和,“趁热乎赶紧吃两口吧。” “谢谢周姨。”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谢谢,舒瑶梳理好情绪,坐下来开始细细品尝。 张开嘴,光是吸吸气,就能闻到面条浓郁的汤香,等吸入口中,滑顺劲道的口感让人回味无穷,就是从前那个熟悉的味道,她的胃腔暖意一片。 “其实啊,我还真的差点忙忘了,还是少爷提醒的我。” “咳咳...” 舒瑶差点被呛喷,周姨赶紧给她递纸巾,温柔拍着她的背,说道,“慢点吃,别呛到。” “没事,谢谢。”舒瑶挥手道谢,继续嗦面,但总觉得眉心微跳。 “有句话不知道我该不该说。”周姨似乎话里有话。 舒瑶抬头看她。 “咱们家小少爷啊,就是懂事晚,其实他本性是善良的。以前做过太多浑事,他自己也悔着呢,瑶瑶你比他大几岁,如果从前他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希望你能担待着点他。” 周姨说到底还是江家的人,就算对她再好,也不过是因为江家。 她眉头皱了起来。 听到对方这样说,向来是已经知晓她跟江延的事情了。 舒瑶咬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回道,“周姨,你不会也是他派来的说客吧?” 其实她已经收到父亲给她发的“小作文”了,无非是让她跟“少爷”好好相处,服服软,她看后根本不想理,一气之下就把对方消息屏蔽了。 这会儿怎么连周姨也成了他的“说客”了。 她突然有些反感。 “唉,我知道你也许不爱听。”周姨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她小心翼翼的说着,“毕竟少爷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样儿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是想跟你说,他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也许他的表达方式不对,但请不要怀疑他的真心。” 见她的表情有些微动摇,周姨继续说道,“说实话他回家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的伤,都心疼死了,医生说是有轻微的脑震荡,被打不还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 轻微脑震荡?舒瑶稍显惊讶,她之前倒是没在意那些,一直以为只是皮外伤,她醒来后也没跟她说这些...... 看来,尘哥是真的很生气... 只是没有对她发泄,反倒是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到他身上了... 其实这件事,不应该全部把责任推卸在他一个人身上,她的错明显更多... 于是她深思熟虑了片刻,对周姨说道,“周姨,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去看看他。” 作者有话说: 我回来了,这周真是魔鬼一周啊! 还有一更。 心软 电竞房内正在上演一场激烈的角逐。 “上啊!虐他!虐他!”听筒里的男生激动的喊着口号,屏幕前面的男生正聚精会神操纵着键盘。 十指快如行云流水,屏幕里的“敌军”被扫射得片甲不留。 “延哥,快过来支援我!快!”原来是之前发过毒誓路远。 “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回回让我救你?”江延不悦的皱起眉,手指啪啪一通乱摁,成功击杀对手。 “诶,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之前那么一走了之害得我掉了多少血,现在让你帮我打点人你倒是不乐意了。” “行行,算我欠你的。”江延不耐烦的回应着,自从被姐姐撵出房间来,他也不知道该干啥,只能继续打打游戏消遣一下时间。 这个年纪的男生,兴趣无非就是吃喝玩乐,就算没有女人,还有游戏陪伴,打游戏的过程中不仅能忘去所有的烦恼还能发泄出积累许久的压力。 由于玩得太过专心,他不仅没听到有敲门声,甚至连屋里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他都没注意。 “靠,什么狗逼,偷鸡摸狗的,趁老子不在就偷袭。”江延愤怒的砸起桌子,桌子因为他的拳头甚至晃动了几下才平静下来。 这时候他从反光的屏幕中看到一抹身影,他猛然回头,看见姐姐面无表情的抱着臂站在他身后。 “姐姐!”他立马摘下耳机,转身站起来,露出一脸惊喜的深情。 “”舒瑶本来想说的话,都咽回去了。 看他这副没心没肺生龙活虎的样子,哪像是被人打得轻微“脑震荡”,刚才那骂人的声音明显是中气十足。 “姐姐,你来找我了。”他乐呵呵的揽住姐姐的软腰,捏着她的腰间软肉爱不释手。 那样子像极了狗子摇着尾巴在跟自家主人求宠。 而此时,耳机里的另一端是路远哭爹喊娘的紧急呼叫,而他早已将其屏蔽。 舒瑶小脸一白,用手肘狠狠怼着他那乱动的爪子。 江延闷哼一声,依然没有放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紧。 “行了,松手吧。”她无奈极了。 他乖乖听话,拉着姐姐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大手覆盖着她的小手反复摩挲。 “姐姐,怎么想着来找我?”他浅浅笑着,眼底藏着万般宠溺。 “周姨说你‘脑震荡’了”她缓缓吐字道,又觉得她多余来看他,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姐姐”他的眼底突然氲起水汽,心脏好像在猛力重颤,万般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突然一下子紧紧抱住姐姐的身子,颤声说道,“你终于肯看看我了呜呜呜” 之前被打之后都没哭的那么惨,现在反倒是委屈上了。 姐姐终于肯关心他了。 一米八几的男生抱着她像个孩子一样哭得稀里糊涂,她面露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是问了句,“好些了吗?” 江延渐渐放开她,热泪盈眶的与她对视,撇撇嘴,哽咽着说道,“疼。” 都说人生在世,不过一场戏,有观众的哭戏,他自然演得比谁都专注。 她这才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原本白玉无瑕的脸蛋,青青紫紫的,他扁着嘴眼里含着一包泪,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竟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心软。 “用我帮你上点药吗?”她的手不自觉的摸向他那受伤的嘴角,不小心触到,他甚至疼得“嘶”了一声。 “已经上过药了。”他含情脉脉的攥着她的小手,将她的手放置在脸颊边,默默感受手心处的温热。 舒瑶觉得动作有些暧昧,想把手拿开,却听他又瓮声瓮气的说了句,“可是还是很痛。” 于是那只被该缩回去的手,没再动了。 “那怎么办?”她没头脑的问了句。 “只有一个办法了。”他的眼眸中闪过暖暖柔柔的暧昧光点,看着眼前那张粉嫩湿润的唇瓣,咽了下口水。 “什么” 他放开她的手,一点点向她靠近,直到她发现他有所企图已经为时已晚,头被他死死扣住,接着热情的吻便落了下来。 她的唇瓣含起那两瓣饱满的荔枝肉,舌尖扫过唇腔内的果肉,刚尝到那香甜可口的滋味,他就迫切的将果肉拆吃入腹,果肉被卷着吞食,甜腻滑润的汁液让他如饮琼酿。 “唔”她使劲挣扎着,身体却被他圈得死死的,让她没法动弹,突然想到他嘴角那处伤痕,她觉得有机可乘,于是便伸出小舌开始用舌尖用力怼着那处淤痕。 嘴角的伤没好,总归是疼的,他没坚持住,就这样被她一把推开。 分开的那一刻,两人的唇角勾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可见刚才的吻有多激烈。 舒瑶羞愤的擦擦嘴角,心里懊恼着怎么又让这个不安生的家伙得逞了呢。 “你再这样动手动脚的,我以后理都不理你了。”语气里含着嗔怒。 “别不理我。”他马上服软,规规矩矩坐在一旁,“我错了。” 可是心里却想着还想亲,姐姐的唇那么软怎么亲都不够。 “我觉得我们暂时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我现在不想再投入另一段感情中,而且你也需要沉淀自己,还有半年了,你好好备战高考吧,我们都冷静一下。”她说的委婉,但是却字里行间透露着拒绝。 他的表情明显受伤,拳头已经握紧,嘴里却忍着倔强说道,“我不管,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别这样,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很任性。”说到这她的目光认真起来,“首先,你只是一个高中生,处处受约束,现在最重要的是高考,如果考不上A大,你就要被送出国。其次,我也只是个大学没毕业的学生,下学期我也要有正常的学习和生活,我们不可能一直在一起。” 他咬咬唇不肯承认也得承认,他怎么还不长大,还没有能力完全拥有姐姐。 “我不想耽误你。”她继续说道。 “不会啊。”怎么会耽误他,她明明是他的动力。于是他解释说道,“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可是,我也需要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才能接受下一段恋情。”说到这,她的目光一眼不眨的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的小心思都看穿,“江延,我不是那种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有些慌了。 “我承认我刚失恋确实有些难受,但是这次是我有错在先,是我先对不起别人,我也该为自己做的错事负责任。” “姐姐,我喜欢你”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该怎么说跟她表达,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 “你还小,也许只是把一时的新鲜感当成了喜欢,而且喜欢也不是长久的,等你长大以后,遇到真正喜欢的那个,我们这段往事也就一笑而过了。”她又拍拍他的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要走。 “不行”江延急了,他知道姐姐说的这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又想挽留,于是便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带着哭腔说着,“姐姐,能不能再等我半年,等我考上A大,就给我一个机会。” “”舒瑶沉思了片刻,觉得还是先稳住他比较好,于是启唇道,“嗯,这半年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学习。” “好。”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有机会总比被一棒子打死要好得多。 这半年里,他一定要姐姐先接受他,他在心里暗暗下决心。 没出息(3300字) 江延的学习课程被母亲安排得满满当当的,也不知道母亲是不是故意的,平日里都不着家,这些天就跟定在家里似的,甚至把办公室挪到家里,跟看狗一样看着他。 之前还想着圣诞节这天就把钻石项链送给姐姐,可别说一起过什么圣诞节、跨年夜了就连两人见面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基本上除了一日叁餐,都没什么机会碰面。就算碰面了碍于母亲在家,他也就只能暗自偷看,姐姐连个眼神都不给。 每次吃完姐姐就直接上楼了,大门一关谁也不见,甚至连阳台的窗户也被锁死了,还真是密不透风。 吃了几回闭门羹,他也老实了,每天按部就班补习着,学得累了就去窗边偷看姐姐,立刻能满血复活。 于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晃到了年前。 南城的风俗是小年前一夜最适合宴请宾客,江彤破天荒的给他放了一天假,因为今天她要在家中设宴。 一早上江家的佣人就热火朝天的忙起来。 舒瑶起得早,下楼就看到周姨在厨房里正忙得不可开交。 “周姨,需要我帮忙吗?”舒瑶走过去。 “不用啦,快歇着吧。”周姨微笑着婉拒。 “没事儿,反正我也是闲着。”舒瑶弯眼笑,然后就进厨房帮忙去了。 这事平常也没少做,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江延一大早就被外面的噪音吵醒,正烦得很,打电话让佣人帮他温一杯热牛奶。 他一直都有早晨一杯牛奶这个习惯,所以半年就蹭蹭窜了五六厘米。 夏天的时候姐姐的身高还能到他耳侧,如今也只能搭个肩边了。 牛奶叫了二十多分钟也没来,他有些不耐烦了,再打过去电话还是忙线,可又觉得口渴难耐,只能自己下来拿。 等到了厨房,也不管大伙儿是不是在忙,他那大少爷架子就摆起来了,翘个二郎腿嚷嚷着,“牛奶呢,赶紧给我端来。” 等了半天也没人答复,他不悦的皱起眉,刚要发火,一杯温奶就端上来了。 他口渴直接喝了下去,可刚一喂到嘴边就觉得味不对,奶质虽丝滑,口感却没有他平时喝的那杯奶浓郁,他平常喝的可是顶级奶爵,市场上250g就二百块钱,喝惯了它,再尝别的已经不能满足他那矜贵的舌头了。 “这什么...”他差点吐出来,急火攻心,脾气就上来了,他把杯子往桌上那么一摞,牛奶沿着杯口溢在桌面上,接着又不满的吼了一声,“谁倒的奶?” 原本嘈杂的厨房因此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停下动作将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我倒的。”那声音不慌不忙,听得他眼皮抽跳。 回头就看到那抹熟悉的倩影。 “有什么问题?”舒瑶蹙着秀眉,斜着眼睨着他,手里还攥着刚刚倒空的奶瓶。 奶瓶一看就是市面上卖的普通纯牛奶,虽然也不是什么廉价奶,但是跟他平时喝的澳洲原产奶是完全比不了的,这奶一般都是家里厨师用来煲汤调味的。 看到是姐姐,他立马换了副嘴脸,笑容倒是谄媚。 “怎么会,我说味道怎么变甜了,原来是姐姐倒的。”瞧瞧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说些什么话。 已经有人在小声议论了,舒瑶不想成为话题焦点,狠瞪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转身又去帮厨了。 见姐姐不理他,江延也没了逗弄的心思,毕竟人多口杂,他还不想被传闲话到母亲那边。 于是,江大少爷就这样,一边“品奶”,一边静静欣赏厨房边上那抹忙碌的身影。 过了一阵子,早餐做好了,江彤和舒穆也前后脚来到了餐厅。 江彤看见自己家傻儿子正裹着空杯子傻乐,顺着他的眼光望去,看见正在橱台上摆弄餐盘,一缕碎发垂落,露出玉刻般的鹅蛋脸,将那柔美轮廓展现得淋漓尽致。 说实话,舒瑶这孩子干活倒是蛮积极的,虽然江彤从来没吩咐过她做这些,但是她都能主动去做。要是家豪门千金,自然是人人争抢的好媳妇,只可惜她也就只能这样了,以后给她许配个普通人家,也算是她的福分了。 天生辛劳的命罢了。 可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那双狗眼睛就没挪过地方,江彤眸子一沉,神色复杂起来。 越看越不对劲,她已经在家里观察许久了,发现自己儿子总是偷看舒瑶,青春期的小男生难免会犯浑,为了杜绝后患,她特意为了监督儿子决定假期就在家里办公。 江彤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眼底埋着山洪欲发的气势。 “咳咳...”好在会察言观色的舒穆打断这一尴尬场面,江延回神,看见母亲和舒穆已经坐在餐厅里了。 可怕的是母亲的眼神,鹰挚又充满审视。 他悻悻的坐过去,眼光躲闪,不敢与母亲对视,只是垂着头简单问候了一声。 “真不容易,我这好儿子,今天起的早啊。”江彤先发制人,语气里仿佛蒙着阴霾。 “嘿嘿,昨晚睡的早。”江延回复道。 “起来就来厨房看热闹啊。”江彤眸光幽暗,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不是的,妈,我早上口渴了,楼下太忙了,我就自己下楼喝了。”因为心虚,他甚至直冒冷汗。 “瞅瞅你,多大了。”江彤似乎话里有话,“什么年龄该做什么事,不用我再跟你强调吧。”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扫了几眼厨房那侧,字里行间透露着警告,“今天我请了周边几家的邻居来吃宴,你千万不要丢了江家的脸面,知道吗?” 一想到“邻居”要来,他心里“咯噔”一下子,又不能驳了母亲的面子,只能闷声应和。 这时候舒穆也把女儿叫过来一起吃。 舒瑶规规矩矩的来到桌前,跟餐桌上的几个人客客气气的打招呼,然后句坐在了江延身旁的空位上。 江延看见姐姐主动跟自己打招呼,内心还小雀跃了一番,虽然只持续了短暂几秒,但还是被眼尖的江彤捕捉到了。 江彤盯着对面的两人揣摩了许久,清了清嗓子便开口,“舒瑶,刚过完生日吧。” 舒瑶点头回应是。 “真是越长越漂亮,都成大姑娘了。”确实有点勾人的资本。 舒瑶忙受宠若惊的说夫人谬赞了。 “难怪会让那些心血来潮的小男生惦记上。”江彤眼神一横,瞪了一眼刚才还被勾得溜神的儿子,瞅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没见过女人吗? 没错,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很容易被某些心术不正的异性所吸引,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 江彤的眼神带着不容置喙的凌厉,舒瑶不知道继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恰好与父亲的眼神隔空对上,舒穆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也不敢多言,只能老老实实听着。 “舒瑶来年也要二十二了吧。”江彤的目光又转向舒瑶。 “是,瑶瑶生日月份小,虚岁也二十叁了。”舒穆忙搭话道。 “想当年我二十刚出头就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不知道舒瑶现在有没有交往对象啊?”江彤看似无意实则有意,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的跟舒穆谈论着他女儿,其实一直在观察对面的那两个人。 “没有。”舒瑶倒是回答的坦荡,可是她那儿子就奇怪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那碗里的牛肉都被他大卸八块了,还不解气的用筷子戳戳戳。 于是她借机说道,“公司新招来一个外企跳槽的技术部主管,研究生毕业不久,家还是本地的,父母是事业单位退休职工,我看小伙儿人挺上进的,正好他也是单身,要不要给你俩介绍一下。” 话音刚落,震惊四座。 舒瑶倒是没想太多,只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江彤怎么会“好心”想着给自己“介绍对象”。 舒穆则是听得心里不是什么滋味,好歹他女儿也算是半个“名门”出身了,江彤竟然想把舒瑶许配给那样的普通人家,看来是真没把他们父女当回事,她是真的不想让他们父女沾江家半点光啊。 而江延的内心却如同在热锅上的蚂蚁,攥在手中的筷子恨不得掰断了,心中酸涩无处说,他无比害怕姐姐说出那句...... “可以。”舒瑶的语气风轻云淡,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自己的事。 这话刚出,餐厅里的两个男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尤其是江延,脸色铁青不说,似乎跟那猪肝色没什么两样。 “这就对啊,女孩子还是要“见多识广'才能找到适合婚嫁的人,我回头把你电话发过去,你们俩有空就聊聊.....” 还没等江彤说完,“腾”的一声,江延过激反应,就那样猛的一下站了起来。 “干什么,吓我一跳。”江彤神色不悦的指责她那冒冒失失的儿子。 “吃饱了。”他嗡着嗓子,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 瞧他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一点心思都藏不住。 没出息! 江彤拧眉看他。 “给我坐下老实儿吃完,剩了大半碗,从小教你的餐桌礼仪全忘了吗!”江彤厉声斥责道。 江延咬咬唇,脸上满是不服气,但是又不得不服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回去,按照母亲的要求把碗里的饭菜吃净。 可是原本美味可口的饭菜在他嘴里,比那湿咸的眼泪还要酸涩,米粒像石子一样刮碰着他的胃部。 他的胸腔内好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只觉得除了难受就难受。 对面的母亲和舒穆还在谈论着姐姐的事情,他却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 母亲怎么能把那样普通的男人介绍给姐姐呢,凭什么!那样的人根本配不上姐姐! 还有,姐姐怎么能那么轻易就答应呢,还当着他的面答应,多扎他的心啊。 姐姐是他的!任何人也别想在他这边分羹! 他就是贪心,他喜欢的绝对不会让给别人! 他在心底呐喊。 再次碰面 快到中午的时候,宾客接踵而至,几乎都是常聚在一起的富太太。 几个人聚在一起寒暄起来。 聊着聊着有人发现隔壁苏太太一家都没来,于是疑惑的问起来。 “你们还不知道呢吧。”路太太神神秘秘的说,“上周我去苏太太家做客,正巧碰见苏太太正给她儿子在家中相亲呢,而且女方来头也不小,听说是市长千金。” “哎呦,那可了不得,苏家那小公子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现在在外面事业也干得也是风生水起呢。”另一位张太太接话。 “是啊,苏太太的公子上学那会儿年年都是第一,高考还是咱这的状元,真是羡煞旁人啊,哪像我家傻儿子,成天到晚就知道玩游戏。”路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狠睨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路远。 这一眼让路远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用手肘推了推身旁的江延,但是对方没啥反应,就是脸色不太好。 诶,对啊,刚才他母亲说尘哥在相亲路远恍然大悟。 “那苏家今天还来吗?”有人问道。 “苏太太说会稍微晚点来。”江彤正说着,就听管家传话说苏太太一家来了。 不一会儿,就看到一行人来到会客厅,江彤马上热情的上前招呼着。 来人除了苏太太,还有刚才的话题人物苏砚尘,和让路远眼睛放光的苏怡人。 苏怡人来了就朝着江延那边奔去,又是拥抱,又是嘘寒问暖的,却把一旁路远视作空气,这一顿操作弄得江延好一顿尴尬,路远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好不容易劝苏怡人松开,无意中却瞥见对面的苏砚尘一脸面无表情,准确的说是冰冷。 江延十分不悦。 这人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来他家 幸亏姐姐先上楼了,一般这样的聚会,母亲几乎都不让舒家父女下楼的—— (分割线) 舒穆担心今天家里客人多忙不过来,就让女儿下楼帮忙干点活。 舒瑶下楼问需不需要帮忙,有人跟她说,让她端些茶水送到会客室。 刚走出去就差点撞到一个迎面走来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是个生面孔,但是面容姣好,衣着得体,应该是江彤邀请的客人。 舒瑶刚想道歉,那女子反而先行道歉,说自己太着急了没注意到她,道歉的态度十分诚恳,丝毫也没有大小姐架子。 然后又问了会客厅的位置,舒瑶说自己也要去那里,于是就带着她一同前往。 会客厅里。 苏太太向大家表达了他们一家姗姗来迟的歉意,几个人寒暄了几句,江彤看人到的差不多了,就打算让众人去餐厅开席。 这时候,门敲了叁下后,舒瑶端着茶壶进来了,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位气质非凡的年轻女子。 舒瑶全程低着头,把茶壶端到茶几上后,又俯着身子给客人斟茶。 江彤看见她进来了,倒是没什么反应,似乎也并不打算跟客人介绍她。 在她看来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望着那个羸弱的身影,江延心里不是个滋味,虽然以前姐姐也是这样,家里来了客人她就充当“佣人”的角色,但是现在再这样,总觉得太委屈她了。 他想到那个男人也在现场,于是用余光瞥了眼男人的方向,却见那人还是保持着刚才的状态,面无表情,就像是在看陌生人。 难道苏砚尘真的对姐姐放弃了? 可他却没注意到苏砚尘故意转头看向别处时眼底闪过些许的慌乱。 苏太太看见门口的女子后便热络的迎上前,然后亲密的挽着她的手臂,又把自己儿子拉过来,也不管儿子是否愿意,直接将两人的手牵在一起,然后当着大家的面介绍说,“刚才忘了跟大家说了,这位是咱家砚尘新交的女朋友婉君,杨市长的千金,这几天住在我们家,今天正好把她带来,跟大家见见面。” “大家好,我是杨婉君,太太们叫我‘婉君’就好。”女子倒是不怯场,谈吐也得体。 “哎呀,真是郎才女貌啊。” “苏太太真是好福气。”众人连连吹捧。 苏太太被恭维得春风得意。 “啪嗒”一声,屋内传来茶杯碎裂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刚刚打碎茶杯的“佣人”身上。 舒瑶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颤着双手蹲在地上捡拾起茶杯碎片,一不小心就划破了手,她忍不住躲闪。 这时候一个身影“蹭”的一下子,快速来在她面前,张开她受伤的小手,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原本白嫩光滑的指腹上已经被尖锐的碎片划破,鲜血沿着指腹向下滑落,看起来触目惊心。 如果是往常,那人一定会第一时间关心自己,她渐渐抬头,对上的一双深邃的眼,眸中透着担忧和心疼,然而却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人。 她的心底一片灰。 江延心疼得不得了,先是叫来一旁的佣人收拾茶杯,又焦急的拉着她的手出去,要为她包扎。 舒瑶失落的垂着头,一声不响的跟他离开。 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了,江彤听见太太们在窃窃私语,“那个女孩好像是江家的继女诶” “以前听说姐弟俩关系不好啊,现在怎么” 看着自己儿子当着众人面带着舒瑶离开,江彤的眼神肉眼可见的冷下来 与此同时,苏砚尘挪开女子的手,淡色的眼眸转深。 苏怡人心中全是问号,她怎么觉得延哥哥像变了个人似的,尤其是对舒瑶姐的态度。 她早就对哥哥跟舒瑶姐分手的时候有疑惑,年前一个礼拜,哥哥就从外地回家了,母亲给他介绍了杨婉君。杨婉君以前就跟哥哥认识,两个人还是高中同学,上学的时候女方就追过哥哥,可是哥哥不为所动,本以为哥哥会拒绝,哪曾想他竟然一口答应了,说可以相处看看。 她悄悄问起原因,哥哥只是平静的说自己已经跟舒瑶分手了, 她甚至旁敲侧击的问是不是父母给了他压力,谁知哥哥只是说了句,没有,不合适就分了。 这个消息让她震惊不已,毕竟她一直觉得舒瑶姐温柔贤淑,舒瑶当她嫂子,再合适不过了。 还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啊。 成年人的世界太难懂了。 你不配 “天呐,这手怎么受伤了?”周姨看见满手鲜血的舒瑶,惊讶的叫出声。 “碎片划的,家里的医药箱在哪?”江延样子很是焦急,没做太多解释。 “等下我去给你们拿。” “好。” 叁楼舒瑶卧室里。 江延坚持要自己帮姐姐清理伤口,周姨简单叮嘱了几句,因为实在太忙了,就下楼干活去了。 “呼~”他朝着她的手心轻轻吹热气,直到将那双冰凉的小手捂热,他才问了一句,“还疼吗?” 上药的过程中,舒瑶眼神空洞,似乎已经丧失痛觉,有几次他下手重了些,可是她却依旧不痛不痒,人活着心死了大概就是这样。 他看着难受,他知道姐姐忘不掉那个男人,但是没想到这次分手对她打击这么大。 已经时隔一个多月了,那个男人也有新欢了,姐姐还对前男友念念不忘,根本从没正眼瞧过自己,像是铁了心只打算跟他做一对普通的姐弟。 “他有女朋友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不要再想他了。” 舒瑶抬头,撞进那双狭长的俊眸里,以往的桃花眼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狼狈。 她就那样双目无神的看着,看完依旧面如死灰。 “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吗?”江延手指收紧,眼里涌出难以言说的沉郁。 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原来就算分手了。多余的还是他,巨大的委屈感充斥他的胸腔,就当他快要爆发之际,门外周姨唤他出来因为开宴了。 “你现在状态不好,冷静一下吧,等客人走了我再来找你。”他强忍住冲动,试图与她心平气和的谈话。 然而却得不到回应,门内一片寂静,他一度怀疑自己在跟空气说话。 其实他也是有脾气的,看到这番场景他糟心得很,于是便赌气般摔门而去。 可是关上门心又软了,就联系舒穆上楼去看看他女儿,然后就被母亲叫去下楼招待客人了。 过了一会儿,舒穆按照江延的吩咐,来到叁楼女儿的房间。 刚进门就看到女儿像个了无生气的木头人在床边静坐。 他唤了几声,女儿依旧没什么反应,等她回神看过来,目光如同机械般冷硬。 只是看了一眼又转过身来,又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继续发呆。 舒穆觉得女儿状态不对劲,他也听说了女儿跟苏家小公子分手了,虽然有些惋惜,但是森林那么大,又不止只有一棵树,起码还有自家少爷这棵树等着她栽。 可最近女儿的表现他也看在眼里,对江延也真的是爱搭不理,丝毫没有危机感,她就不怕万一少爷腻了,彻底把她甩了,他们父女真的要喝西北风了。等她嫁给小门小户,再过上穷苦日子,那他前期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他可不想一直当这个挂名丈夫,说不定哪天他“不中用”了,江彤就会将他无情抛弃,寻找更年轻力壮的“工具”,最近他都有些吃不消了,时常要靠喝药才能满足妻子无底洞般的欲望。 他还等着女儿继续钓着少爷,等她飞上枝头,到时候别说是七百万了,江家的全部财产可都是他们父女的了。 “瑶啊,你听听劝,少爷现在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你什么时候看到过他这么关心过人啊。咱可得把握住机会啊,能让少爷看上,也算是咱们的福分。”舒穆看似“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而且苏家那位已经有新欢了,你又何必只栽一棵树呢?” 呵。舒瑶懒得给他眼神,只是在心中冷笑。自己这个自私自利的父亲,心中除了虚荣什么都没有。 看到女儿这番态度,舒穆有些恼火了,他可是把自己下半辈子所有的“幸福”,都押在了女儿身上,但女儿并不上心。 天天晾着男人,欲拒还迎太过也会让人厌倦的。 于是他又说,“咱们父女俩未来的幸福可都靠你了,而且你也不亏,若是真的不喜欢他,少爷孩子心性,说不定没多久就腻了呢。” “不亏?”舒瑶嗤笑出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卖女求荣觉得理所当然不说,竟然把女儿的贞操看得比草还轻贱。 “少爷已经帮我把那七百万的窟窿填补了。”舒穆挑了挑眉,似乎很得意。 “你欠的钱为什么要我还?”舒瑶冷笑。 “他也不让我还啊。”舒穆扮作可怜的样子,“你不是我的女儿吗,爸爸这点难处...” “我没必要为了你的错误买单。”舒瑶一字一顿的说,眼神也变得冷冽,“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如果你再威胁我跟他交易,我就举报你偷钱。” “你你你...”听到女儿这样忤逆自己,舒穆气得半死,手微颤抖指着她,“你若是敢这样做你妈妈在天之灵也会被气死。” “别提我妈,你不配。”舒瑶突然站起来,作出赶客的架势,“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不孝女!”看着门“砰”的一声被扣住,舒穆气得牙痒痒,但是打不得也骂不得,只能自己干生气。 她怎么就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呢? 别想死灰复燃了 苏砚尘厌烦饭桌上的应酬,就找了个借口到庭院里散散心。 饭桌上没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他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明明不想见的人,见不到心里又发得慌。 他今天喝了点酒,整个人处于微醺的状态,冬日的寒风吹得人皮肤刺骨微凉,却难得消了他的酒气。 思绪有些焦躁,他从兜里掏了盒烟,随手叼了一根,香烟夹在指腹间被点燃,星星灭灭的火光在寂寥的夜空中闪烁着,他深吸一口后,便吐出长长的烟圈,像是仙境中的迷雾,即使再缭绕也会有消散的那一刻,风拂过,便会烟消云散,将盘旋在他脑中的烦躁也随之冲散。 分手后,他就学会了吸烟。 香烟常常伴随着烦恼而来。人一旦沾了香烟,就很难戒掉了。 望着偌大的庭院,他陷入沉思。 突然间,肩膀被人拍了几下,他回头,看见一张笑颜楚楚的脸。 是杨婉君。 那是一张漂亮的脸,落落大方,无论气质还是面容都拿得出手,可就是一点也撩拨不了他的心。 对于杨婉君,他其实也没怎么上心,就是听从父母的安排,是父母让他交往的对象。 两个人刚交往没多久,他还不太习惯对方的触摸,可是杨婉君总会时不时里对他做一些亲昵的动作,这让他很不自在。 “砚尘,外面冷,我们进屋吧。”杨婉君看得出对方的疏远,可却还是笑脸相迎。 “不用,你回去吧,我出来透透气。”语气仍是无波无澜的。 杨婉君扁扁嘴,有些委屈,正想回去,无意中却看到叁楼的阳台上正站着一个人,虽然没看清人脸,但是身影倒是像是那时打碎茶杯的女子... 她从上学开始就追求苏砚尘,上学的时候他说不想谈恋爱怕耽误学习,她愿意等,甚至跟他考上国外同一所大学。上了大学她继续追求他,可是他还是以学业为主拒绝了,虽然她很不甘心,但是看他真的投身学业,没有交往的对象,她打算继续等。 一直等到他研究生毕业,跟着他一同回国,他又以事业为重,说自己打算自立门户,创业,等不想谈儿女私情,她以为他是在忙事业,所以即使再委屈她也等着,她想着等他事业有成,她再助他一臂之力。 可是等到后来她才发现,他拒绝她的理由从来都不是因为忙事业,只是因为心里有了人。 原来不爱一个人,有千万种理由拒绝。 她在暗中调查,发现他竟然跟江家的继女在谈地下情,甚至还把人接到临市金屋藏娇的养着,她知道这事后很生气,本想着这次回来就告诉苏家人,没想到回来后,他就已经跟那女人分手了,也省事了,她顺势趁虚而入,就成了苏家未来的儿媳。 可是她看得出来,他对她并没什么兴趣,不过是为了敷衍父母。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有长辈在场,他从来都不牵她的手。 但是就算是这样,她也已经知足了,她相信他早晚一天会被她的爱意感化。 她用了点手段,就把他的手机骗到手,划到聊天记录那页,狠心删除所有记录后直接把那女人拉黑,她是不会给情敌一丝一毫的机会的。 今天她来到江家一眼就认出那个女人,模样身段确实勾人,但横竖只是个“狐狸精”,而且江家似乎对她也毫不在乎,“佣人”一样的地位,也配和她争,她对她没好印象。 那女人带着她进来后,她就一直在关注苏砚尘的表情,她看到那张恒古不变的冰山脸竟然有些微动容,且在别人没注意的时候,他的眼神一直有意无意的瞟着那个女人,直到苏夫人把他的手放在她的手上,她摸到了他手心里微湿的冷汗。 等那女人摔碎茶杯划破双手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动作竟然是往前冲,还是她攥紧了一下他的手,才让他没有鲁莽的行动下去。 等那江家小公子冲上前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苏砚尘的唇角微抽了一下,然后露出一副冷嘲的笑意,那笑容里除了嘲讽还带着一丝怒意,再通过观察江延的表现,她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原来这叁个人竟是狗血的叁角关系。 一个地位低下的女人,靠点姿色勾搭上了两个男人,红杏出墙,被男人甩,一切都合理了。 这样说来,他突然分手,也说得通了。 女人在恋爱这方面天生就是侦探,只要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就立刻能抽丝剥茧。 这种女人也配脚踏两条船? 于是她眼珠微转,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从身后抱住苏砚尘,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体一僵,叼在嘴边的烟也被掐灭了。 苏砚尘不适的想要推开身后的女人,却听那女人说道,“最好不要放开我,有人在看。” 谁?苏砚尘心里咯噔一下,顺着她的指示抬眼,看到叁楼那个隐隐约约的身影,微暗的灯光下,女人半个身子躲在墙垛后,似乎在暗处偷窥,却浑然不知自己早已被人发现踪迹。 苏砚尘的眼神微暗,压着翻涌的情绪,原本想要推开的手,还是缓缓放下了。 “砚尘,其实我都知道。”杨婉君声音微弱,带着可怜的语调,“你还喜欢她是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咬紧嘴唇,思绪万千,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可是她比谁都要紧张。 “不喜欢了。”他面无表情的开口。 不管如何,他都忘不了那晚他所看到的的一切,如果这都能原谅,那他岂不是要做任人嘲笑的“武大郎”? “那就好。”杨婉君心中窃喜,瞟了一眼楼上的那人,见她竟然还没走,于是又走到苏砚尘面前,抚上他的俊脸,温柔摩挲,眉眼也变得娇媚,口中喃喃道,“忘掉过去吧,我会全心全意的爱你的。” 全心全意吗?这个词在他对他来说简直是奢侈,他已经没办法相信女人的话了,可还没等他回应,杨婉君已经垫起脚尖,拽住他的领带,用唇封住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 “啪嚓”一阵巨大的叩门声在夜空中响彻。 他惊慌的抬头,看见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夜空,叁楼的灯也随之灭了。 就像他们曾经的爱情,早就不复存在了。 唇被另一个女人吻着,当女人的舌尖开始试探他的唇腔时,他只感觉头晕目眩,身体不由自主的排斥,肉麻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恶寒。 于是,就在杨婉君想进一步探寻下去的时候,男人冷硬的推开了她。 甚至,还擦了擦唇角,脸上的微闪的嫌恶灼痛了她的眼。 “你喝多了。”他冷冷说着,然后又不等她有所反应,直接转身说着,“我进屋了。” 然后也不管她,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庭院。 杨婉君心底涌起滔天的怒意,拳头渐渐收紧,一脸的不甘心与怨恨。 她恶狠狠的抬头看向早已暗灯的叁楼,心中怨念着,有她在,别想着死灰复燃了。 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等客人走后,已经晚上七八点钟了。 江延送客的时候,看见苏砚尘竟然一副心事重重的看向叁楼姐姐的房间。 他的心情立刻就不好了。 刚才他可是看见苏砚尘跟女朋友在庭院里缠缠绵绵的接吻,怎么吃着碗里还惦记着他锅里的? 他是绝不会给他们死灰复燃的机会。 江延正打算上楼,突然被佣人叫住,说夫人让他去二楼的书房。 二楼书房?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地方可是等同于审讯室一样的存在,以前犯错误,挨训挨罚都是在二楼书房。 等进了门,果然看见母亲一脸威严的坐在桌前,看见他的那一刻,横眉便竖起,像是早已酝酿怒意,就等在他面前发泄。 他刚想坐下,就被母亲厉声制止,“给我站着!” 江延不敢再动了,只能老老实实站在原处。 “你今天真是给我长脸了。”江彤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别人都跟我说咱家这对‘姐弟’关系真是好得很呢。” 他咬唇不肯回话,今天那种情况他实在不能袖手旁观。 “你给我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江彤明里暗里在点他,“给我收收心,什么时候该玩什么时候不该玩你要想清楚,而且有些‘东西’不该碰的,碰了脏手,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没有...”他还想犟嘴,又被江彤好一顿斥责。 “惦记什么不好,好东西也行,非要碰那种廉价‘东西’!”江彤没好口气,她儿子什么德行她太清楚了,根本没有定性,被女人稍稍勾勾就能上钩,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让他过早接触女性,导致现在根本经不住诱惑。 “......”他攥紧了拳头,想要辩白却欲言又止,现在的他确实没有底气跟母亲抗衡。 “下学期开始你必须住校,不许回家。”她命令道,“别总想一些歪门邪道,我会安排人手每天专门看着你,你给我好好学习,不许乱搞。” 见他那副不甘心的样子,江彤就气不打一处来,随手甩了一本书,生生砸在儿子脸上,这一下砸得很重,很快就在他的脸上浮现一大片暗红印迹,可他还是那副老样子,她又恼火的说,“你要是再想那些歪门邪道,我就把那对廉价的父女赶出家门!” “别...”他倒急上了,没想到这反应倒是激怒了母亲,于是他赶紧给自己找补,“妈,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我是个成年人了,没必要像小时候那样对待他们,好像我们江家欺负人一样。” “谁欺负他们了?”江彤反而更敏感,可是她见儿子没那心思倒也没那么生气了,又说道,“总之,你少跟她接触,你要是想交女朋友,等半年后我再给你介绍女朋友...” “不用了。”江延冷冷的说,他都知道母亲在打什么鬼主意,无非是搞个莫名其妙的联姻。 “不用你就给我好好学习!”江彤继续斥责,见儿子闷声点头,又平缓了一下情绪,说道,“下周我又要出差了,不过我已经嘱咐周姨看着你了,别想有小动作。” “是。”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江延咧嘴笑了起来。 江延从书房出来后,就在楼梯口附近碰到了舒穆,他小声问对方叁楼情况如何,舒穆眼神躲闪,说让他自己上楼看看吧。 等他来到姐姐的卧室门前,发现转不动门把手,很明显上了锁,他倒也不急,又去自己房间里拿了备份钥匙,门打开了,屋里寂静一片。 打开灯后,他发现屋里没人,床上也是空落落的,可是卧室里的冷气引起了他的注意,阳台推拉门明显留了一道缝,不断有冷空气灌入卧室里,他心里暗想不妙。 果然,等他推开阳台门,就看到墙壁后躲着一个穿着单薄睡衣,冻得瑟瑟发抖的身躯。 冬天的冷风本就萧瑟,舒瑶蜷缩着身子坐在冰凉的地上,红着鼻子,一抽一搭的哭着,颤抖的身躯在寒风中犹如一道寂寥的孤影。 他往栏杆外望去,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庭院里发生的一切,他静默了几秒,神色有些凝固,但还是一声不吭的把她抱进屋内。 耐性早晚会被磨没的 江延把姐姐抱在被窝焐了很久,见她脸色渐渐回转,便端来一杯温热的柠檬水,想帮她暖胃。 舒瑶嘴唇干涩,哭了那么久确实口渴了,于是又被他喂着哄着喝完整杯水。 “下回不要这样了,染了风寒怎么办。”江延轻轻抚着她的背,感觉到她原本僵直的身体在一点点恢复,又执起她那绵软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抚摸。 温暖的室温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面对身旁的男人,此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舒瑶冷淡的拍开他的手,挪开身子,远离他的怀抱,转而坐到床的另一侧。 又将头转了过去,分明是不想看他。 江延皱起眉,心中已经有些不悦,刚想说话,却被她打断。 “以后你不要进我房间了。” 听到这话,他觉得胸口有些烦闷,喘不上气的那种,但还是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耐着心问道,“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 “不是生气。”她突然转过头,一脸凝重的看着他,表情疏离,“听不懂吗,我是在跟你划清界限。” “呵。”他自嘲的冷笑,然后又一语点醒,“我看你是受刺激了吧。” “我的事你管不着。”她的语气里带着决绝,这眼神他熟悉的恨,半年前她也是这样看着他,看垃圾一样的表情。 “管不着?谁能管得着?”他猛的翻到她身上,她被迫撞向他的胸膛,一抬眼,便撞见那双满是扈气的双眸,她只觉得自己的士气弱了半截,但是却依旧倔强不肯看他。 江延执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与他视线相撞,只听他一字一顿的说道,“苏砚尘吗?还忘不了他?即使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接吻了?” “放开我。”舒瑶挣扎着不想回答他,可是他却不打算放过她,继续用言语激怒她。 “要是忘不了早说啊,当初是不是就该邀请他加入我们,你不是就是喜欢被男人插吗?多一根又何妨?”怒火之下他早已口无遮拦了,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胡话。 “混蛋!”舒瑶气得脸通红,小手一挥就朝着他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这巴掌扇得很重,差点把她手腕扇扭了,很快他的脸上就高高隆起一个红肿的弧度。 他内心最后一道防线坍塌了,他咬着唇,眼眶也红了,铺天盖地的委屈充斥在他的身体里,他强忍着哭意,摸着红肿的脸,哽咽着说,“你又打我” 竟然为了那个男人打他。 “我”看到他这副委屈样子,舒瑶刚刚的怒火也降了下来,但是又想如果能趁此机会跟他了断,对两人来说或许是好事。 江彤要是知道他们的事,一定会认为她勾引她儿子,说不定会怎么报复她呢,于是她下定决心,态度坚定的说,“我们断了吧。” 只是说“断了”这段关系,甚至连分手都算不上。 也是,他们这段关系对她来说一直都是畸形的,他或许连个屁都不是,就算那男人把她甩了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在她心中也比他好一万倍。 她一直偏着头不肯看他,甚至连个眼神也不愿给他。 气氛僵持着,江延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从她身上下来,然后竟露出诡异的笑容。 笑什么舒瑶不解的看向他,见他笑得越来越凄凉,她心底一阵颤栗,又急忙别开眼。 “姐姐可真狠心。”江延自顾自说着,“把人心当成皮球踢。”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心脏也跟着颤了几下。 “真可悲啊,我在你眼里连个屁都不是吗,别的男人不要你了,就把气都撒在我身上,我也是凡胎肉体,难道我就没有尊严吗,就算是再有耐性,早晚也会被磨没的。”漆黑的眼眸压着浓重的怨气,低沉的声音如鲠在喉。 “”她咬着唇不肯开口,又怕自己心软下来还会与他纠缠不清。 “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呢?”江延的嗓音带着点嘶哑,巨大的悲痛侵袭着他,沉重得快要把他压倒。 “你走吧”她难得开了口,眼梢溢出冷意,言语中都是决绝的话语。 他若是再留下来,那就是脸皮都不要了。 他也是人,心意叁番几次被这样糟蹋,耐性早晚会被磨没。 喉咙犹如冷风过境,干涩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就那样看着她,漆黑的眼睫微微低垂,哀怨的情绪在心底蔓延,江延清了清喉咙,刚想说什么,却看到她眼底的决绝和干脆,原本想说的话只能扼在口中。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摔上。 那人就如疾风般走了。 有如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断了也好。 借酒消愁 夜晚,“挪威森林”。 喧闹的夜店里闪烁着五光十色的灯光,舞池里都是群魔乱舞的年轻男女。 这里环肥燕瘦,俊男靓女应有尽有。 这也是年轻男女消遣寂寞的地方,虽然吵闹,但是消费高,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随便开一个卡座都要好几千。 不过这里明文规定“未成年不得入内”,所以上周刚满十八岁的路远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来这里开开眼界。 “卧槽,延哥,你看前面那个妞,那腰臀绝了,一看就是个极品。”路远刚开了一瓶xo酒,就看到不远处坐着的那个性感美女,惊艳不已。 江延本来没什么兴致,听到他这么说,就偏头看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美女也在关注这边,他刚一抬眼就跟美女对上视线了。 那美女注意到他的目光,看见江延时眼底更是闪过一丝惊艳,接着便朝他的方向抛了个媚眼。 对面坐着几个美女,最边上的大波浪美女身材火辣,妆容精致,性感银色吊带单薄如贴身内衣,诱人深沟若隐若现,将完美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以前他倒是很吃这一款,现在倒是没什么感觉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因为某个人改变了“口味”,江延扯扯嘴角,漾出一道浅浅的弧度。 可就这么一笑,在对方眼中却像是在“邀请”,美女一脸羞赧的半遮住脸,跟小姐妹们窃窃私语。 他一眼就能看得出女人是个老手,偶然间扮出的娇羞,不过是印象加持的一种,这跟天然娇完全是两种概念,哪像他姐姐,眉眼间的娇羞绝不是演出来的。 怎么又想到那个女人了,他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是谁把他害成这样,每天要靠酒精麻痹才能睡着。 “我死了,太美了。”路远跟江延挨着坐,以为美女是在朝他抛媚眼,摆出一副“不值钱”的模样。 “你不是有苏怡人了吗?”江延淡淡瞟了一眼,一脸的漫不经心。 “唉,我的怡人妹妹根本不乐意搭理我,我只好借此机会借酒消愁了。”然后路远又装模作样的喝起酒来,嘴里还喋喋不休的叨咕着最近苏怡人对他怎么怎么冷淡。 “郎有情妾无意啊。”他又开始无病呻吟的伤感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正好戳痛江延的心巴,他不动声色的猛灌了几口,喉咙才好受点。 酒杯很快就见底,刚想要蓄酒,一双柔白玉手夺过他的酒瓶,他心中已有不悦,以为对方在抢酒,一脸扈气的抬眼,却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 其实也不算陌生,毕竟刚才两人还隔空对视了一番。 “帅哥,拼桌吗?”美女媚眼如丝,一颦一笑都得勾得人神魂颠倒,领口有意无意的低垂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波澜壮阔雪乳。 “不了。”目光短暂停留在那处后,他又别开眼,声音是接近金属质地的冰冷。 谁知不嫌事大的路远开口,说道,“坐吧坐吧,美女来了哪儿能拒绝。” 路远本来就郁闷,好不容易来这种地方消遣,却只是跟江延坐在一起,两个大老爷们坐在一起喝闷酒,多没劲啊,这下突然来了个大美女,看着也赏心悦目,哪有拒绝美女的规矩? “谢谢了。”美女微笑致谢,然后扭着细腰径直坐到两个男生中间,亲自斟起酒来。 就当路远面露殷勤打算接过的时候,美女突然转过身靠近江延,毫不避讳的上手在他的胸膛处摸来摸去,手感结实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美女眼神一亮,语气稍显做作的说,“帅哥,喝一杯吧。” 这是做什么?江延皱了一下眉,不解的看向对方,他看到对方眼中闪过猎艳的精明,浓重的工业香水味侵袭着他的嗅觉,他突然想到家里那个散发着柠檬清香的女人,突然体感不适,拿开美女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清了清喉咙婉拒道,“谢谢,我自己倒。” “没事,我想给你倒酒。” 本以为对方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也是个难缠的主。 美女好像对路远并不感兴趣,只是围着江延转,问他有没有女朋友这类的。 江延懒得回答,既然赶不走,她乐意倒酒他就喝,却始终与她保持距离。 他现在心里烦躁,没兴趣跟女人周旋。 美女冷屁股贴久了也嫌烦了,觉得没意思就走了。 临走的时候还吐槽了一句,“不解风情”。 美女走后路远反而更失望,今晚不知是第几个了,美女们接二连叁被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气跑了。 夜店里的人多数追求露水情缘,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我说延哥,你多大仇多大怨啊。”路远埋怨着,可是看对方一副悻悻的样子,又装作关心的问,“这是怎么了?最近你这状态不对劲儿啊。” 江延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又闷了一口酒,似乎并不想回答他。 “还能怎么的,不就是因为女人嘛。”这时候,刚从舞池里嗨完的柳莺回来了。 一说到女人,路远深有同感,不过苏砚尘已经跟舒瑶分手了,现在不就是见缝插针的好机会吗,他心中疑惑加重。 “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烦。”柳莺拿出小镜子,鼓捣起自己的头发,刚才在舞池里跳舞,就有不要脸的臭男人往她身上贴,幸亏她及时推开。 “诶,不能一概而论啊,我可是好男人。”路远拍拍胸膛,他顶多就是眼馋。 “拉倒吧,你看美女那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柳莺轻蔑的瞟了他一眼,“小屁孩不算。” “你说谁小屁孩,小爷我可是成年人了。”路远振振有词。 “嗯哼,知道女人什么滋味吗?”柳莺白了白眼。 “呃...”路远倒是噎住了,别看他目睹过不少次“AV现场”,但是他向来都是有贼心没贼胆,于是便拍了拍身旁的江延,好信儿的问了句,“延哥你说说呗,女人啥滋味?” “酸。”江延刚喝了口柳莺递给他的果酒,眉头立马就皱起来了,眼眸漆黑如墨,但却深不见底。 “哎呦,看来最近有故事啊。”路远大咧咧的搭在他的肩上,江延嫌他烦,一把甩开。 “离远点。”一副莫挨老子的气势。 “怎么了,听说你最近总是偷偷跑出来喝酒啊。这喝的是哪儿门子酒,伤心酒还是忘情水啊?”柳莺敛了敛眉,打量着眼前颓废的江大少爷,实在忍不住调侃。 “......”江延撩起眼皮,像是说到痛处了,又开了瓶酒,直接对嘴吹了半瓶。 本以为姐姐说的跟他“断了”只是气话,没想到,倒是真的了,这些天以来,她几乎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饭都是在屋里吃完,就连过年那几天,都不怎么愿意下楼,似乎就是在躲着他不愿与他见面。 他是真委屈啊,虽然有门钥匙,可又觉得自己抹不开脸面,人家拒绝的意思那么明显了,没必要那么作贱自己。 不见就不见吧,于是他心里堵着一股气,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叁楼,两个人愣是没好好见过面。 这倒是把那老男人给急够呛,即使被默许可以自由出入叁楼,也叁番几次进了姐姐那屋,但都是不欢而散。 他也是有脾气的,低叁下四也求过了,旁敲侧击也让人去当说客了。可人家就不待见,他也无可奈何。 “不对劲儿啊,人家舒瑶不是已经分手了吗,这你还不趁虚而入?还有空喝闷酒?”路远一头雾水。 “你傻啊,肯定是舒瑶姐不想再跟他纠缠了呗。”柳莺看得透透的,她了解舒瑶的性格,绝不可能轻易接受下一段恋情,江大少爷绝对是被人家给甩了。 “哎呀,那有什么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看刚才那个就不错,那身材也不比舒瑶差啊。” 路远是真敢说,江延听完立马面色愠怒,于是他咬牙切齿的说,“你懂个屁。” “小屁孩就少下结论,咱们江大少爷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浪子了,现在变成大情种了。”柳莺继续调侃着,可见江延脸色并不好,又见好就收, “我看学弟你最近印堂发黑,气血不足,似有欲求不满之色,要不要我帮你来一波辅助?” “用不上。”他最近心情极差,白天都在补习,夜晚常常失眠,所以才用酒精麻痹自己。柳莺给的那些“小玩意”,他最近提不起性趣拿了也是白拿。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好东西呢?”柳莺挑挑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哦?他挑了挑眉,懒散的窝在靠椅上,似乎被勾起了某些兴致。 作者有话说: 最近快成清水文了,偌大的江宅怎么会没有奸情呢... 和好是不可能和好的。 奸情必须得有。 心怀鬼胎(微H) 舒穆这几天比可愁坏了。 自从夫人出差后,少爷每晚都喝得酩酊大醉才回家,有几次他都能闻到少爷身上还飘着女人的香水味。 他立马就有危机感了。 可自己那不长心的女儿呢,整天跟个闺秀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对少爷爱答不理的,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男人都是图个新鲜,新鲜劲儿过去了,对女人也就腻了。 夫人前几日又跟他提过一回帮女儿介绍对象的事,他虽然敷衍了事了,但内心都快急死了。 晚上,江延又一次醉得不省人事的回来了,路远把他扶进家门,舒穆赶紧上前去迎,对方递给他一袋沉甸甸的拎袋,便匆忙走了。 舒穆扶着醉酒的江延刚出电梯,正巧遇到女儿刚从房里出来,看到两人也是一愣。 江延体格儿不小,身长体宽的,舒穆扶久了明显体力不支,就喊她过来扶一把,谁知他那不听话的女儿竟然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这个“不孝女”一点也没把他这个父亲当回事! 舒穆气得牙痒痒,又没办法说什么只能扶着少爷进了房间。 把人扶上了床,他一转身不小心将放在床上的袋子甩到地上,“哗啦啦”一瞬间,物品散落一地。 这些东西他熟悉的很,毕竟自家夫人好玩,他也算是见多识广。 有灵舌之称的粉色跳蛋,仿真蔬菜震动棒,一些乳夹臀塞,催情香,五花八门的还有很多见都没见过的稀奇物件... 舒穆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目光慢慢挪向床上那个呼呼大睡的人。 难道少爷真的有了新欢? ------------------(分割线) 第二天下午。 周姨端了茶点打算送往叁楼。 少爷正在补课,舒小姐也在房间里,她每日都会过来送些小吃。 刚给少爷送完,出来就看到先生在小姐房门口站着,看到她并不意外,就像是在等着她。 她微微颔首跟先生打招呼,然后就要进去,谁知却被对方拦住,并把柠檬水换成了牛奶,说是舒瑶点名要喝的。 她也没多想,就把茶点端进去了。 舒瑶这边正在听教授的线上讲座,看见周姨端着小吃进来了,就示意她放在桌边,并小声说了句“谢谢”。 等一节课听完,她才想起来那盘小吃,糕点虽然已经凉了,但是依旧美味。 江家的点心师可是从五星级饭店请来的,味道自然不会差。 连续吃了几个小蛋糕,很快就口渴了,她喝了那杯早已凉掉的牛奶。 她向来喜欢温的,偶尔喝几口凉的,别有一番滋味,奶香竟然有种沁人心脾的冰凉感,让她一下子就精神百倍。 闲来无事她回到床上刷手机,最近她在看一部推理小说,因为是盗版网的,所以垃圾小广告到处都是,一不小心就会点进某些黄色网站。 这不她正看到最关键的片段,案犯即将被当场指控,她一激动手一偏点差了,页面突然就跳转进黄色小网站里。 正中间的页面赫然写着“寂寞少妇闺房自慰被公公窥见后爆焯”,更可怕的时候她根本什么也没点就弹出一个女人在床上自慰的小视频... 舒瑶脸一热,赶紧点取消,可不知怎的,手机跟中邪了似的,怎么也关不掉,奈何这视频正好演到女人动情自慰,这时候公公悄悄开了门,一步一步爬上了床,然后掰开了女人的腿......她瞬间被勾起了好奇心,正打算往后看下去,“叮”又弹出观看全集需开通付费会员。 什么玩意,垃圾网站!她心里竟有些遗憾。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小视频惹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无端的燥意渐渐侵蚀着她的全身,大脑开始渐渐代入刚刚视频里的场景,一股暖流从体内顺势流淌,很快就打湿了她的内裤。 难道因为太久没做了吗,她怎能变得这般急切。 于是她鬼使神差的,点开刚刚的网页,竟然真的付了款。 小电影播映了。 是个带剧情的日本小片子,丈夫常年不在家,妻子独守空房,每至深夜,妻子都会感到无比空虚,饥渴的小手便探入身下,一点点慰藉内心的渴望... 某天夜里,来探望儿子儿媳的公公独自来到家里,他听到卧房内传来一阵阵娇媚的呻吟声,本着好奇他往门缝里一瞧,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于是他立马就硬了,竟不由自主的打开房门,渐渐走到床前,伸出手掏向欲望深处,然而他发现,儿媳并没有拒绝他... 随着情节渐入高潮,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竟比视频里的女子还要红。 好热,她把裤子脱掉了,露出许久未被“关照”的花穴,粉嫩嫩的还泛着水珠,一看就是最近保养得好,她伸出手,学着电影里女子的姿势,掰开肉嘟嘟的花唇,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进湿软的巢穴中... “嗯...”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电影的影响,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 “一库一库~”在女子高昂的喊叫声中,她跟着她一同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就是巨大的空虚,她的内心无比失落,身体的渴望越来越大,视频里的女子正被男子抱起来猛肏,欢愉的叫声一阵接一阵,视频外的她却得不到满足,此刻无比渴望被男人... 不然就找隔壁那位... 不行不行,清醒点,前些天才跟那人划清界限,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成年人有欲望是正常的,她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周姨端来的果盘上定格。 那里,有一根还未吃掉的香蕉... -------------------(分割线) 江延刚下数学课,满脑子都是定律演算,只觉得大脑快爆炸了。 由此可见,学习足以让他头昏脑胀。 送走了老师后,他打算去阳台透透气。 书房和姐姐的房间共用一个阳台,平时也只是象征意义用屏风来遮挡,他心血来潮的收起屏风,来到隔壁房间,打算看看姐姐,本以为阳台门会被锁上,他也没打算有下一步动作,谁知,竟然留着一条门缝,其实这道门缝是舒瑶觉得屋里太热留着散热的。 “嗯嗯~~”很快,他便听到了一阵不可思议的喘息声。 他好信儿的往屋内一扫,就看到了令他虎躯一震的画面。 女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着,身下塞了根香蕉,一只手拿着香蕉把一下又一下的捣弄着,一推一送间,可以看到蜜洞在不断收缩扩大。另一只手摸着胸前的大奶子揉来揉去,还时不时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可惜她的小手太小了完全兜不住她那两只大奶子,哪像他起码还能变着法儿的玩弄。 江延回味着那极致的手感,双手隔空做出“揉奶”的动作。 “嗯~嗯~嗯~”绯色的小脸满是眸光潋滟。 看着眼前这番靡艳的景色,他原本偃旗息鼓好些日子的物件终于硬了起来,直到那物件快把裤子撑破,他不由自主的推开了那道阳台门... 作者有话说: 江狗:感谢老丈人。 奸情再起(情趣玩具H) 热。 房间好像被这份燥热填满了。 空气中蔓延着一股甜骚的味道。 皮肤又痒又麻,舒瑶的脸红得滴血,身体的某处越发粘腻,床单不可思议的晕了一大片。 “嗯~嗯~”她仰起头,呼吸急促又凌乱。 奈何体内那根香蕉分量着实太小,根本无法满足她那深不见底的欲望。 小香蕉也就只能帮她磨穴儿解解痒,总是差点意思。 好想要啊她欲哭无泪。 “啊~啊~”她闭着眼浅浅吟哦,小手使劲儿往空虚的蜜洞里捅,一心只想着赶快慰藉饥渴的小穴,丝毫不顾及香蕉的感受。 先解决燃眉之急。 一旁的手机已经在循环播放小电影,从她口中传出的淫媚之音竟比手机里的女人还要浪。 她想要更多,动情的将腿张到最大,粉嫩的腿心被香蕉捣弄得汁水泛滥,可手都捣酸了也碰不到穴内的敏感处,惹得她心急火燎。 就当她打算将那根小香蕉插得更深时,一股来自外界的力量将那根香蕉硬生生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 “哗啦”一股春水喷涌而出,穴口翕动如扇贝呼吸,小蜜洞瞬间空空荡荡的,就像原本属于自己身体里的器官突然间被人夺走,别提多难受了。 被人打搅了好事,她自是有些恼意。 于是她微抬起眼,想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扰她好事。 眼前是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胸膛半裸着,结实饱满的胸肌映入眼帘,沿着腹肌往下还能看到性感的人鱼线,以及长裤内高高隆起的那一大驮,像是在身下支起了小帐篷。 这得塞了多少根“香蕉”才能这么鼓啊,她心想着。 “还给我。”舒瑶红着小脸气鼓鼓的说,小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心里想的是这人太过分了,他都有那么多“香蕉”了还抢她这根。 江延一脸无奈的看着手里那根被“摧残”得水光淋漓的小香蕉,香蕉表面已经被戳得破了皮,根部甚至有些软烂的迹象。 这得多用力啊。 可看着眼前发情的女人,裤裆里的“大香蕉”愣是茁壮了几分,于是他做出了一个意外的举动。 只见他慢慢拨开香蕉皮,接着张开大口,叁两下就将那根可怜的小香蕉吞食殆尽。 香蕉的味道自然是甜的,但是有了蜜水的调剂,滋味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果她此刻清醒,一定会怒骂他有病,但是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她的小香蕉被坏人吞了,内心巨大的落差,竟让她红了眼眶,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看到姐姐突然哭了,江延倒有些慌了。 他手足无措的哄起来,可是女人要想哭是哄不好的。 于是他想到柳莺给他带的那些稀罕玩意儿,也不顾外面寒风凌冽,光着膀子跑回阳台,火速溜进书房,翻箱倒柜可算找到那一堆好东西。 眼前这堆小玩具,光是想想就让人性奋呢。 等他再次回到姐姐的房间时,又看到让他喷血的画面。 姐姐撅着小屁股,跪趴在床上,一只手从臀下探入,手指轻轻抠挖着蜜洞,似乎在寻找被软肉包裹住的小核儿 “嗯啊~嗯啊~”一边把自己送上高潮,一边轻轻哼吟,虽是淫情浪语,却比他听过的任何声音都美妙。 此情此景更是让他肾上激素猛飙,胯下物已高高举起,硬得无比难受。 他捂着自家“小兄弟”小意安抚,心里想着先别着急,“主角”都是压轴登场的,且等“玩具们”先热热场。 一双大手慢慢袭上女人的翘臀,先是按摩般的揉弄着臀肉,然后抽出女人那根埋在穴中的手指,用拇指和食指掰开那流水不止的小肉缝,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入肉缝中,在湿滑的软肉中学着性器的动作来回抽插。 “啊啊”冰凉的触感让她身体为之一振,开始下意识的缩穴,一收可好,竟绞得手指在穴内寸步难行。 草,这条“路”是多久没被“开发”了,竟然紧得跟处女似的,再夹都能把他手指头夹骨折。 于是他使足了劲儿,手指在水润的小穴中转了一圈,指腹推开紧紧依附的嫩肉,再次为自己开辟“新路”。 舒瑶嗅到刚刚那股熟悉的荷尔蒙气息,知道此刻是那个抢她香蕉的坏家伙在“捣乱”。 “坏人还我香蕉”她竟还惦记着那根“小香蕉”。 “那么小的香蕉‘吃’得能过瘾吗?要不换点别的?”男人又伸出一根手指,两指并拢,顶开收缩的阻碍,顺利顶入湿滑的小穴,轻而易举就找到那处敏感的小核儿,那块凸起的小嫩肉光滑敏感,指腹轻轻一扫,便搅得她大腿肉猛颤,小穴里的汁水噗噗狂喷。 “要”陷入情欲中的女人,哪顾得上脸面,甚至适时的扭了扭小屁股,以表达身体的渴望。 “乖啊,等一会儿。”江延宠溺的拍了拍姐姐的小骚屁股,然后突然抽出在穴内辛苦耕耘的手指,猛然间的抽出让舒瑶好一阵失落,她撅的腰臀都酸了,也没见后面的人有所动作。 转过头看去,却见那人在床上摆了一排花花绿绿的小玩意。 搞什么,她只是逼痒了想被插而已,他裤裆里的那物件是摆设嘛! 舒瑶不悦的皱起眉,却见那男人已经开始在研究玩具的用法了。 现在的成人玩具真是了不得,按摩棒也能做成蔬菜的形状,什么“黄瓜射手、恶魔茄子、火爆辣椒、萝卜战士、玉米火炮”,统称为“蔬菜五兄弟”,各有各的特点,且都是电动的,可以肆意弯曲,多频震动,插进去就能让人欲仙欲死。 真要是那么牛逼,还要男人干什么,这下倒是勾起了他的胜负欲。 “姐姐想‘吃’哪根?”他笑得一脸邪气,大掌肆意地在她的臀肉上揉捏,自在得像是在摸自己的所有物。 “随便”显而易见,哪根都比她的那根“小香蕉”大,她还没试过这些小玩意,小心脏激动得砰砰猛跳,小屁股也忍不住扭了几下,穴口更是馋得直冒水。 “随便哪行啊,看来姐姐不喜欢这些,我还是收起来吧。”说着他便装模作样的要把东西收起来。 “别”舒瑶急了,实在没忍住便坐起身子,抓住他的手,死活不让他收。 他当然也只是摆摆样子,可看着姐姐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他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随手拿起一根“红辣椒”,用“辣椒尖”戳弄着她那对沉得垂下来的大奶子,然后又在乳晕上画圈圈,声音沙哑,有勾引之意,“想要啊?你亲我一口,我帮你选。” “好。”她那双媚眼,如幽境般让人深陷。 只见她直起腰身,一把捞住男人的脖颈,毫不吝啬的为他送去香吻。 急切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小舌灵巧的撬开他的唇齿,一进来就吸到口腔内微淡的香草味,滑嫩的丁香小舌轻柔的舔弄他的大舌,可只是小意挑逗了几下,就立刻被对方反客为主,直到自己的下巴被捏住,小舌被追碾得无处可逃,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真不知是谁在主动。 一想到半个月前这女人还决绝的跟他说要跟他断绝关系,如今却像个骚货一样对着他又是扭屁股又是主动送吻,他心里的那些难以言喻的憋屈感便通通消散了。 小样儿,真能装啊。 自己偷偷自慰还被他发现了,明明就离不开男人,还要摆出那副冷淡的姿态。 今天他要把姐姐肏得服服帖帖的,看她今后还敢不敢跟他说“断了”的事情。 他会让她离不开他,每天都缠着他要。 现在的他可能还没意识到,她今天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受到某种不可抗力的因素。 但就算是那样,有什么事也是肏完了再说。 一个重欲的人“吃斋念佛”那么久,天天靠酗酒度日,早晚要憋疯。 男人的大舌蛮横有力的在她的口腔内掠夺般的舔弄,一下又一下勾着她软舌舔吮,吻的她难以喘息。 唇齿缠绵之际,他的大手终于攀上了心悸多日的大奶子,绵软被人捏弄,身下又湿了几分,奶尖被无情掐弄,很快就变得红肿不堪。 “唔”乳房胀痛难忍,但是对她燥意的身体来说却有种别样的舒服,这感觉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等她被吻得大脑快要缺氧,他才终于松口放过她。 嘴巴离开她的唇瓣后,他把她的身子平放在床上,又拿了一个抱枕护在腰下,目光落向泥泞不堪的水穴,情不自禁的摸了一把,不出意外那里还是水润一片。 接着,他随手便拿起手边的“红辣椒”朝着穴口比划,似乎在寻找“入口”,等找到后又露出邪魅一笑,只听他贱兮兮的说道,“小逼怎么馋成这样,就这么想吃大鸡巴啊,这还没‘吃’就流口水了?” 舒瑶满脸赧意,红着脸,但是却配合的把双腿开到最大,请君入瓮的姿势,花白的身体因刚刚那波小高潮,使得全身都泛起了潮红,这副雪白透粉的身体确实勾人。 他不冷静的咽了咽口水。 “先给姐姐的小逼尝尝‘麻辣’口味的。”说干就干,江延拿起“辣椒”用“辣椒尖”轻松就剥开小肉缝。 “辣椒”的直径虽然较窄,但贵在长度长啊,可以入到花核深处,尤其它的形状还是弯曲的,弧度刚好可以畅通无阻的在穴内进出。 “嗯啊~嗯嗯~~” 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实在受不了那根“辣椒尖”来来回回顶弄着花核,她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屁股,腰肢半腾空的状态微微晃动着,然而这样做却把小逼暴露得更显眼。 穴内不断涌出阵阵酸麻,细长的辣椒就能将姐姐插得娇喘连连。 江延眸色一暗,将“辣椒”抵在最深处后,就摁下了“辣椒把”上电动按钮。 “啊——”伴随着一阵“惨绝人寰”艳叫,机器操作的嗡嗡声从穴内传来,他慢慢放开手,静静欣赏着眼前这番靡艳景色。 她被插得双腿直打颤,痛痒的感觉随着“辣椒”的抖动一波强过一波。 “不行啊啊啊~”舒瑶感觉自己的穴内像是埋了一颗“定时炸弹”,巨大的震动让她无所适从,想要拔出那根“罪魁祸首”,却被男人的大手残忍制止。 “不可以哦。”他将她那两只乱动的小手钳制在头顶,然后又拆了一袋乳夹似的物品。 这款乳夹同样是电动的,两只夹子由一条线连接,小乳夹有强震双乳的功效,牢固舒适还不会脱落。 他托起一只奶子,掐着小乳尖,轻松就套上一只乳夹,乳头突然被异物夹住,这突如其来的酸痛感让她不禁呻吟出声,可还未等她来得及反应,另一只奶子也被夹住了。 双乳又痛又痒,她被夹得有些神智不清,只是哼哼唧唧的说着,“不要不要啦会痛” “怎么会呢。”他根本没听进去半句,反而变本加厉的打开乳夹的电动开关,“嗡嗡嗡”乳夹开始震动,乳头像是被舌尖一样的东西舔弄,又像是被高频率的机器爱抚,频率又快又密,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那种感觉就像被好几条舌头同时舔弄乳头一样,再加上身下那根“辣椒”仍在勤勤恳恳的打着桩,快感以阶梯式层层递增,她整个人都要不行了,这些不起眼的小玩意,还真是能让人欲仙欲死啊。 “啊啊啊” “不要啦” “拿出来吧呜呜” 为了防止姐姐的叫声太大,引起楼下的佣人注意,他反手扣住她的下颌,以吻封缄。 细密的吻扑面而来,炙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所有惊呼都被他吞入腹中。 这边吻着,那边的大手巧妙避开乳夹处,从雪乳下方托着乳肉来回掂弄着,两只奶子本就被弄得敏感至极,又被他这样左右摇晃着掂玩,一双乳球直晃得人眼花缭乱,这画面简直不要太淫乱。 刚才她的身子空虚得要命,现在全身上下都被填满了,又怕的要死,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玩坏了。 可这个臭男人连话都不让她说,所有的反抗与不满都被他封死,连呼吸都被他夺去,唇间被长久的侵略,乳间被震动乳夹侵犯,穴内也被“辣椒”为非作歹,她也只能哼哼唧唧,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可是身体怎么回事,被人这样玩弄,却越来越兴奋。 真是太淫荡了。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辣椒”换成了“黄瓜”,“黄瓜”又换成了“茄子”,这叁种“蔬菜”里,属“辣椒”最长但也是最能让人适应的物件,“黄瓜”形状适中,但是自带毛刺功能,插进去的感觉自然是又扎又痛,而“茄子”则是前窄后粗,前面倒是正常,可后面部分很费力才塞进去,等他要放“玉米”的时候,舒瑶惊恐的摇头,那“玉米棒”前后几乎一边粗,再捅进去怕是要把小穴捅烂了。 况且,他身下这根比“玉米棒”还粗的大家伙还没掏出来呢,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于是他大发慈悲的拔出“茄子”,随着一阵清脆的“啵”响,淫水开始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涌。 刚刚高潮的穴口还在抽搐着,随着她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张合。 她也只有大口大口呼吸,才能让自己有喘息的机会。 活过来了。 就当她以为“酷刑”已经结束之时,那人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了一个硅胶质感的粉色“小花苞”,“小花苞”屁股后面还带着一条绳子。 “姐姐,我们再玩会儿这个吧。”江延喉结滚动了一下,大掌抚摸着姐姐被插肿的小花唇反复摩挲,暗示之意再明显不过。 舒瑶看到后,腿心竟跟着重颤了几下。 这玩意好像跟她刚才看的那部小毛片一毛一样! 是跳蛋! 肉棒插进姐姐的含着跳蛋的小逼 “别…”舒瑶面露难色,电影里的女人塞了跳蛋后,就开始鬼哭狼叫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一定很“难受”的。 她刚刚见识了电动按摩棒的厉害,几根下来就戳得小穴红肿微烂,虽然还有些饥渴难耐,但也受不住这样折腾啊。 “乖,表现好就让你吃大鸡巴。”江延表情晦涩难辨,刚说完,就拽着她的小手往他身下那处高耸的硬物上碰触,小手刚摸到那硬得不像话的东西,就立刻弹开了,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股滚烫的热意。 确实是很大,很硬,比刚才任何一件玩具都要壮实。 只这一下就摸得她心痒痒,不由得幻想被这么根大粗棒子插进去得多爽啊。 小穴好久没吃到“鲜活”的大肉棒了,她竟有些小兴奋。 “那只能玩一把。”小腹微微抽动,穴肉翕张,看着眼前的男人,她难耐的扭动起身体,稍稍张开了腿。 她妥协了。 “好,姐姐说了算。”江延露出暧昧笑意,望着少有主动的姐姐心生涟漪,俯下身子轻声哄着,一边揉着娇嫩的白穴,一边与她唇舌相绕。 “唔”舒瑶发出唔咛之音,张开两瓣柔软的红唇,缠绵的与男人交换口中津液,淫靡银丝流下,一个深吻竟她让喘不过气,近乎窒息。 光这么一会儿就亲了七八次了,小嘴早就被他亲得溜光水滑,像刚沾了晨露的娇花,水润亮泽,着实诱人。 等亲够了,又看见姐姐眨着热泪满盈的水眸,可怜巴巴的乞求道,“那现在可不可以帮我把夹子摘掉。” 说完就指着自己那两只被夹肿了的小奶头,他顺着她的指引看过去,见那震动的小乳夹仍在兢兢业业的工作着,不仅小奶头被夹得根根直立,姐姐的小脸也憋得通红。 “不舒服吗?”他伸出大手又开始蹂躏着那双绵软,手指探弄着,还故意在乳夹附近徘徊。 “它们一直舔我,我受不住了,真的很痒很痛…”酸胀的感觉顺着奶头传递到大脑皮层,她的奶头本就敏感,被这样玩弄,奶头早被玩肿了,疼到不行。 看来她是真“难受”。 “嗯,好。”他竟然好心的帮她拔掉两只乳夹。 乳头得以释放,她松了一口气,胸口终于没那么痛了。 刚刚拔掉的那一刻,明显发现乳头不仅被拔高了几分,还被夹得大而红肿,别说手碰了,就是小凉风轻轻一吹都能敏感得直哆嗦。 两只大奶子虽然被蹂躏得如此凄惨,但是奶头又大又骚,看得人喉咙干渴。 江延眸色幽暗,趁着姐姐不注意,不动声色便将跳蛋塞进她的穴内。 体内再次被塞入异物,她的身体立马敏感起来,跳蛋刚塞到一半,就被穴内软肉绞缠住,他拍拍穴口,让她放轻松,就在她身体稍稍放松后,他一个猛推,将跳蛋塞到蜜穴深处。 “啊”一声凄惨的艳叫传来,叫完又觉得不妥立马收住,舒瑶攥着小手,死死咬住唇,额间香汗不止。 一颗心被提到嗓子眼里,既害怕又充满期待。 看到姐姐这副隐忍的模样,他觉得甚是可爱,于是亲了亲她的小嘴,柔声哄道,“没事,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 一边说着,手里的动作也没停止,他开始慢慢摸索着姐姐体内的小豆豆,等摸到鼓包的小核儿,他便调整了一下跳蛋的位置,然后快速拔出手指,暗下了手中的遥控开关。 微弱的机械声响起,跳蛋开始运作了。 先是一档,动作缓而轻柔,像是一只灵舌在穴内轻轻舔舐。 “嗯~”她被舔舒服了,弓起身子,默默感受着灵舌在甬道内舔着小核上的软肉慢慢蠕动。 再是二档,比之前稍稍快了一些,明显感觉到灵舌舔弄的频率加快,但是到目前为止,她还可以忍受。 跳蛋壁上有一点点微微的硅胶小毛刷,像是在模拟舌苔的轮廓,尤其是舔小豆豆时,会让女性产生一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接着是叁档,速度以质变的速度提高,依次增强的连续震动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抖动。 “嗯啊嗯啊啊啊啊”她喘息的声音变得愈发急促,声音叫得一声比一声高。 感受到灵舌开始在体内疯狂绕圈,次次都能舔在小豆豆处,舒瑶被刺激到不行,体内开始泛起潮涌,不断有春水从穴内溢出。 “不要了停下吧啊啊”她吓得脱口而出,身体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可挣扎只是徒劳,她咬着唇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好,换一个。”江延呼吸微重,即使此刻阴茎硬如烙铁,但还是生生忍住了,因为他还没看够。 四档,也是跳蛋最刺激的一档,功效是间歇性的快速震动。 顾名思义,开始是频速正常的舔弄,几下之后就下一剂猛料,频速高了N倍,达到让人难以忍受的速度,一顿狂扫迫使穴内积压许久的逼水止不住的狂喷, “啊啊啊啊”一股电流涌来,酸麻感席卷整个阴户,舒瑶爽得浑身发麻,感觉身体和灵魂已经被抽离。 场面一度靡艳到不亚于观赏一场激情的AV大片,还是现场直播版的。 草,真是绝了。 他在心中暗暗感叹。 “停下来啊啊啊停下呜呜呜”她又哭又喊被欺负惨了,可那男人竟然充耳不闻,反而埋进自己的胸前,开始啃起奶子。 他吃相贪婪,但是却无比专注,闭着眼睛深埋在巨奶里,裹住她的奶头,舌尖左右舔弄着,像是婴儿吃奶般,口中不断发出涩情的“啧啧”吸奶音。一只手兜着她的乳肉,大力揉捏着,虽然已经避开受伤的乳头,但是由于揉奶的动作太大,偶尔还是会被剐蹭到。 “别碰疼”她娇气的护住胸前受伤的乳头,乳头经刚刚那一遭已经很脆弱了,哪受得起他这番舔吮。 舒瑶觉得胸前钝痛酸麻,体内的跳蛋还在为非作歹,于是越想越委屈,便开始抽抽搭搭的哭起来,天杀的狗男人,就知道欺负她。 她现在就应该推开他,可是不知怎么了,她内心十分不舍,竟感觉奶子被舔得很舒服,甚至想要更多 不一会儿,两只奶子就被他啃得到处都是牙印,等他啃得尽兴了,才放过她。 嫩红的奶头从他唇舌中脱落,奶肉上沾的到处都是口水,他俯下身,微喘着看她,眼眸黑若深潭,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小腹翻涌着,粉嫩的蜜穴微张,有晶莹的液体挂在穴口。 简直又骚又欲,在强烈的视觉刺激下,他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江延唇角微微勾起,笑容邪气又带着一股坏劲儿。 遥控器调回二档,等速度渐渐慢下来,她才从濒临死亡的快感中活过来。 然而这只是短暂的。 就在她稍有喘息的间隙,突然身下一热,一根滚烫的热铁便堵在淫水潺潺的穴口。 舒瑶下意识朝下看,不看可好,一看吓得半死。 男人的肉棒已经壮如小臂,或许是因为憋了太久,即使带着套子,也能看到肉柱上青筋盘壁,硕大的龟头已经蓄势待发,顶端还有冒水的迹象。 一想到这么大的玩意儿要塞到她那里,光是看着她都觉得疼,何况她体内还有小跳蛋没拔出来呢。 可是看他这个样子好像根本没有要拔出跳蛋的意思。 难道是打算一起塞进去? “你你你”意识到这点,她顿感不妙,急得身子直往后躲,然而刚挪了几分,就被他一把捞回,摁住她的大腿根,架起两条玉腿,将逼口朝着他的方向大敞着,炽热的龟头在肉缝附近反复摩擦,小阴蒂敏感的挺立起来,磨得春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等感觉差不多了,便用手托着粗物送进逼口。 刚开始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些艰难,虽然刚才已经玩了那么久,但毕竟那些按摩棒也没有“实物”这么粗这么夸张啊。 穴口被撑满了,有种微痛的感觉,她高抬起屁股,腰肢开始控制不住的腾空微晃起来。 但就是这样悬空的姿势,倒是让他更容易插进去,于是他扶着根部,将硕大的巨根一寸寸抵进她那温暖潮湿的窄穴中。 “啊”伴随着一阵激昂的尖叫,男人的粗长顺利塞进穴内,甚至挤压着还在她体内抖动的跳蛋,跳蛋本就是贴着软肉,这下成挤压的状态,次次刮着壁,甬道都快被挤变形了。 就像跳蛋和按摩棒同时塞进自己体内,而且这根“按摩棒”还自带加热功效,让原本就温热的巢穴变得更加灼烫,简直不要太刺激。 “小骚逼真能塞啊,塞了跳蛋还能吃进老子的大鸡巴。”男人喉咙沙哑,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真是天生的骚货。”他满口的下流话,“我看你这小骚逼潜力无限,插两根都没问题。” 他都恨不得自己化身为巨蟒,长两根大鸡巴,以此满足她的淫欲。 女人听到他的那番话,不仅没觉得羞臊,反而使劲夹着他的那根,层层嫩肉贴附上来,将他的巨根裹了个严实。 草,真欠干。他在心里暗骂。 于是二话不说便抬高女人的大腿,这个动作使小逼被悬空抬高,然后等身子扶正了他就将自己的大屌狠狠插进她的花心。 “啊啊不要停下快停下啊啊啊”因为被入的太深,她开始控制不住的娇吟。 那声音淫媚至极,简直就是助兴小曲,不仅助长了他的淫威,还使得埋在她体内的硕物越发的粗壮。 可怜的小跳蛋都要被这根大鸡巴挤没影了。 虽然进出的时候还会刮蹭到里面的东西,因为有了小小的阻碍就没有以往那番顺滑,但却丝毫不会打乱他的节奏。 等肉棒顺利抵至花心后,压根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抬高她的小屁股,男人挺着劲腰向前奋力肏弄,九浅一深,每每狠顶在她的花心处,还要那处研磨半天才肯罢休。 每一次顶弄对她来说都是一次“酷刑”。 原本窄小的蜜洞内,不仅小豆豆被跳蛋无缝隙的舔弄,可怜的穴道也被男人无情的肏开了,无形中被人硬生生凿开一条隧道,逼肉外翻着,穴口像是完全无法再合上,炙烫的粗物如同有生命般,不断渗进她腹腔深处,烫的花穴内酥麻一片。 因为入的太深,女人的小腹也因此鼓起来,淫水泛滥如洪,在穴口汩汩的涌出。 “不行了太深了啊啊嗯啊”舒瑶被肏的小脚乱蹬,像是被打开了浪荡的开关,口中的娇吟越发淫荡。 “噗嗤噗嗤”男人不说话只是卖力肏弄着,已经完全将她的双腿抬起来,对着暴露在外的小逼就是一顿不要命的猛干,丝毫没顾及穴内是不是还有其他东西的存在。 速度由慢到快,因为每一下的力道都很重,囊袋重重的撞击在她的逼口,不断发出“啪啪啪”清脆声响。 舒瑶的身体忍不住向上晃荡,一双乳球也跟着晃,巨奶在空中甩来甩去,花白一片,晃得人眼花缭乱。 从他的视角不仅可以观赏到姐姐眼含春水,激情晃奶的美艳画面,还能看见自己那根紫红的巨根在软烂的小逼里快进快出的激情画面,视觉效果绝了。 真想用照相机记录下来啊。 不过他的眼睛就是相机,这一幕会在他心中形成一帧帧不可磨灭的香艳记忆。 随着一记猛插,龟头直顶到宫口,触动到她的感官。 “啊啊不要啦”原本白嫩的小逼被撞得发红,舒瑶身体的受不住的重颤,小穴也跟着痉挛,莫名的痛感席卷,让她难受不已。 “草,骚逼绞的老子鸡巴都快断了。”伴随着穴口剧烈痉挛收缩,鸡巴被夹的动弹不得,他咬紧牙关挺住了,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鸡巴对着已经被肏开的小穴,架着她的腿就是一顿啪啪啪的猛干。 “啊啊啊啊”又是一阵惊慌失措的媚叫。 “爽不?”他沙哑的开口,身下动作没停过,交合处早已粘糊不堪,黏液甚至流到下方的小菊洞里,受了刺激的小菊洞开始自动收穴,大口吞吃着黏液。 “爽嗯啊嗯啊”舒瑶早已被送上了高潮,刚缓过来又被插了个满。 她脊背弓起,小脚趾微蜷,玉腿被高高架在他的肩上,小脚丫晃个不停,身上染满了香汗,细窄的穴口被撑得合不拢,巨根在体内掀起狂风暴雨,虽然痛但却同样有快感。 偏偏那跳蛋也毫不懈怠,没完没了的在体内工作着,双重快感刺激得她逼水狂喷,身下的蜜水越积越多,床单都湿得透透的。 要被肏坏了,一种强烈不安感逐渐涌上心头。 “呜呜呜坏蛋啊啊”舒瑶被肏出眼泪,不断有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 江延看着怀里的娇人儿,五官拧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真是越看越兴奋。 做爱时女人的眼泪对他来言就是催情剂,直接激发了他内心积压许久的兽欲和凌虐欲。 小眼泪一抹,一天一宿没问题。 他的眼神渐渐转暗,伸手揉捏起女人双乳,有些暴力地扯着挺立的乳头。 “明明舒服的要死。”他当场戳穿她的窘态,鸡巴用力向前深顶,直逼宫口,她一紧张就夹得更紧了,不想让他再深入,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毫不客气的顶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抵着宫口便大操大干起的肏弄起来,只听他恶劣的说道,“小逼吃的多开心啊,咬着不肯松呢。” 坏东西! 舒瑶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由于过分用力床单都要被抓破了。 连续经历了几个高潮,她已经没力气再跟他斗嘴了,连反抗意识都没了,只留下猫叫似的呻吟。 这个姿势保持了十多分钟,他又换了后入,抱坐,侧干等多个姿势,反正能在床上完成的动作统统来一遍,肏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了,他才一轮尽兴。 毕竟这次真是憋得太久了,他很少有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的时候。 都怪姐姐平时不让他碰,搞得他像是没开过荤的混小子,似乎怎么都要不够。 高潮过后,两个人气喘吁吁抱在一起,这时候跳蛋也终于被他掏出来了,掏出的时候那种尖锐的痛感差点让她死过去。 江延微喘着从身后抱着姐姐,身体仍旧紧密相连,被肏的酸麻的小穴还被粗大的巨根堵着,奶肉也被他的大掌揉捏着,细细密密的吻突然在她颈侧,口中开始一遍遍缱绻的唤着她。 “姐姐,姐姐”声音竟比哪次都温柔。 “我好喜欢姐姐。” “可不可以不要再拒绝我?” “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激情过后的表白不知掺杂了多少冲动,但对他而言,却是句句真切。 “我想每天都能抱到你。”他自顾自说着,见姐姐没有回应,便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舔舐,又用那半硬的粗物顶了顶她的花穴。 不知是那饱胀感在作祟还是她早已精神恍惚,此刻的她竟感到无比满足,夹紧双腿的同时,将体内那根粗物夹得更紧,只听她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嗯。” 他立刻精神抖擞,再次被激发了性欲,埋在体内的那根粗物渐渐复苏,又撑大了她那小小的花穴。 “再来一次吧。”他握紧她的腰肢,挺直腰板,重振旗鼓 落地镜前被肏尿 体内的粗物愈发茁壮,刚歇息的甬道又被大鸡巴撑满。 小穴已经被肏得嫩肉外翻,被肉棒这么一撑,里面的软肉又被挤压出来了。 “别来了”舒瑶身体胡乱的扭动着,小手伸到身后,怼着男人的大腿根儿往后推,似乎想要与他保持距离。 可她那绵羊手劲儿哪有什么力度可言,在他看来更像是在撩拨。 江延一把擒住那只不听话的小手,然后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不顾姐姐的惊呼,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的性器仍旧契合的连在一起,像是以肉棒为圆心,身体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你干嘛!”舒瑶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怒,刚刚经历那一轮,身体本就疲乏,哪曾想这人根本不知疲倦,竟然还想再来。 “能干什么,这个姿势当然是要干你。”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颈后,说话间体内的那根肉棒明显又壮硕了几分,她小腹微微抽动,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舒瑶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在慢慢挪动身子,挪动的过程中软穴免不了会被戳。 可能因为坐的姿势过深,龟头像是故意似的一直往上顶,似有震穴效果,顶得花核又痒又麻。 她有些难受,小手无意间便朝着他脸颊扇去,力道虽然不大,但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是让男人的身体僵住了。 “打上瘾了?嗯?”他的声音充满未知的危险,凌冽的气息让她慌乱不已。 “就该打。”舒瑶手肘向后曲起,趁男人不备,又狠狠向后压。 肘关节算得上是人体最锋利的部位,轻轻那么一压都会感到疼痛,更别提她这番别有用心的使力了。 胸前传来一阵锥骨般的钝痛,江延条件反射般收起臂,终于放下对她的桎梏。 趁此间隙,她向上挺直腰身,似乎打算逃走,可没想到,她接连站了几回竟然没站起来,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肉棒好像卡在穴里拔不出来了! 就像长在她身体里一样,在她往上抽拔的过程中,穴内软肉仍旧裹紧柱身,像是自带吸力一般,哪怕稍稍挪动一点都痛得要命,更别提她想立刻拔出去了。 粗硕的肉棒一动不动地停在她那柔软的穴内,滚烫的存在使花穴不断翻涌,引起阵阵酸麻。 可恶她还不信了呢! 于是她咬紧牙忍住痛,打算拼尽全力挣脱掉,眼看着就剩三分之一就拔出来了,身后突然涌来一股蛮力,紧接着一只有劲的手臂扣紧她的腰身,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下重重一坐。 随着“噗嗤”一声,窄嫩的小逼将那根肿胀的大肉棒全部吃下,而且这次入得极深,子宫被龟头顶到快要戳破,小腹甚至隆起了肉棒的弧度,一看就是被鸡巴顶撑了。 “啊好痛不要快拿出去”舒瑶的杏眸里溢满泪珠,刚刚还红润的小脸蛋,此刻已经痛得毫无血色。 男人咬住她的耳垂,大掌兜住两只毫无遮挡的奶子粗鲁的揉捏,奶白的乳肉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停的发颤,强烈的视觉效果刺激得男人肾上激素狂升,体内肉棒加快耸动的动作,顶得软穴止不住的痉挛,只听他粗哑着嗓子说道,“怎么拿出去,小骚逼不是痒吗,我这是在给你止痒。” 说完又是一阵疾风暴雨似的“啪啪啪”,腰身都被抓红了,更别提被肏得软烂嫣红的小逼了。 避孕套是亲肤款的,套上后依旧能感知到柱身虬结的青筋,宫口犹如一张小嘴,紧紧的咬着龟头肉冠的颈沟,柔软的肉壁将把龟头含得严严实实。 那种快乐是难以言喻的,虽然带着痛感,但却让人回味无穷。 身体相合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啊啊啊不要啊不行啦”越来越多的淫水被肏出来,舒瑶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是爽还是痛她已经分不清了。 “鸡巴都要夹断了还不要?口是心非的小骚逼就该好好受惩罚!”男人的肉棒又深入了几分,像真的要惩罚一样,用力挺动胯部肏弄起来,肉棒越戳越起劲儿,像是在绞着软乎乎的棉花糖,每凿一下都会产生成倍的快感。 好奇怪好像有什么要来了 “啊啊啊要坏啦啊啊啊不要”舒瑶哭泣着求饶,小逼却夹得极紧,要不是因为他力气大,肉棒早就被夹得寸步难行。 “坏了才好!又夹老子是吧,肏死你这个小骚货!”男人健壮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软腰,将她的屁股半抬起来,快速抽动着。 肉棒把她的小屁股肏得啪啪作响,淫水都快堵不住了,顺着他的大腿不断往下流。 “呜呜呜不行了要到了”他的东西又大又烫,一下下撞着小子宫,疼得她花穴直哆嗦,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却涌上心头,大脑经历了一片空白后,她再度被推上高潮。 情欲烧得她浑身发热,体内春潮如同水柱般洪泻而出,肉棒被从内向外倾泄的春水浇灌,因为前进的道路被堵塞,他也只能先拔出来“泄洪”。 春水为他开辟了一道滑腻的密道,顺着这条“密道”,他便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肉棒从她的体内慢慢移出。 “哗啦”又是一阵喷泄不止的水声,穴口像鱼儿一样吐着水,软烂的“小鲍鱼”就像鱼儿的小嘴,因为体内吸了太多水份,被呛得不得了,要不抓紧排出,怕是会遭受“水祸”。 床上已经没有好地方能躺着了,到处都是水迹斑斑,一股浓重的甜骚味。 看得出来,“战况”很是激烈。 等逼水流干,舒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无力的瘫倒在他的怀里。 就在这时,江延突然直起身子,双臂揽着她的小腿弯,小孩把尿的姿势,慢慢站起来。 身体突然被腾空抱起,她敏感的弓起身子,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抱起来了,还是以这样屈辱的姿势。 粗硕的巨根顶在她的菊穴,随着他走动的动作,像是在有意无意的在戳弄着洞口。 舒瑶有些慌了,怕那人又冲动起来,小腿乱蹬着说道,“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不放,床单都被你浇透了,我不能换个地方?”因为还没尽兴,江延根本不会放过她,大步流星的踱到窗台附近,最后在窗边的落地镜前停下,顺带着将怀里的人儿放下来。 突然被这样放在地面上,舒瑶脚一软根本站不住,直往下跌,好在那人眼疾手快,一把就将她捞到身前。 她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紧接着便看到眼前淫靡一幕。 落地镜虽然不大,但却可以看见镜前全貌。 镜子里站着一对身体紧密相贴的男女,男人将女人抱在身前,因为身高的原因,他微哈着腰才能让跨间那物恰好抵在她的臀间。男人的一只手抓捏着她的肥乳,一只手拽着她的臂弯,试图找寻平衡。她的身体颤颤巍巍,站起来都困难,完全依靠男人的支撑才能站住。 原本白嫩皮肤上爬满了红红点点的痕迹,到处都是咬痕吻痕还是抓痕。 男人用手指掰开被肏得红润润的花穴,原本白嫩的阴户被撞得一片通红不说,连带着里面的软肉都嫣红一片,软肉甚至有外翻的迹象,此时正翕动着吐着零零星星的水沫,一看就是被肏透了。 可这不断吐水的小逼,却给了他无尽的冲动,像是等着被他吃似的,摆出的姿势诱人又可口。 “看这小骚逼,得多馋啊,还在‘流水’呢。”他的动作越来越小张,手指用力的掰开花唇,让她亲眼看看她的小穴到底有多骚,然后拍拍她的小屁股,诱哄着说道,“把屁股翘起来,我要肏进去了。” 舒瑶感到极难为情,红着脸偏过头,却被他硬生生扭过下颌,强迫她对着镜子看自己的骚样。 镜子里的女人,满脸的情欲,媚态百出,花穴大敞,撅着小屁股往身后送,哪有半点矜持可言。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她羞红了脸,男人抬高她的屁股,龟头在穴口戳来戳去,像是在找准时机等待插入,找到入口后他又用鸡巴磨了几下,接着便一鼓作气沉着腰强行将龟头挤进去。 穴口再度被撑开,虽然刚被撑了那么久,已经不需要再做前戏了,但是进入的过程依旧很艰难。 花穴仿佛自带自我恢复功能,即使刚刚已经被肏得合不拢腿,也能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到一开始的状态,她的穴本身就窄,刚插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会感到疼。 但是等肉棒全部插入就好很多了,他打算把小逼肏出新的一波淫水后,再肆无忌惮的抽动。 开始的时候他都是循序渐进的插入,默默感受着肉棒被软肉依附的紧致感,为了让姐姐的身体放松警惕,他又扮作温柔的摸着穴,声音像是在哄着,“放松点,不然咱俩都疼。” 说完,她的身体真的放松起来了,裹得没有那么紧了,肉棒可以缓缓移动了,他向前推进了几分,直到顶到那处让人销魂的小花核,她的身体明显颤了几下,可没一会儿,她便完全放松下来了。 “真乖。”男人忍不住夸赞,眼底却满是深陷欲望的潮红。 花穴被撑得饱胀快慰,缓慢的动作与硕大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很快她就飘飘欲仙了。 “啊”快感夹杂着难以描述的酸胀感几乎快将她逼疯,尽管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但还是破功了。 “舒服吧,舒服就叫出来,别憋着,我爱听。”男人粗喘着,低头咬着她的颈后,重重落下吻痕,鸡巴埋进小逼里进进出出的肏弄着。 幽暗的深眸一眼不眨的看着镜前被肏得一副骚浪模样的女人,看着她的小腹不断被他的大龟头顶得隆起,欲望越加高涨,大掌用力的掐着她的乳头肆意揉捏,嘴边全是淫情浪语,“看看你这副欠肏的骚样,一天不吃鸡巴,逼就难受是吧!” “不是不是”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小脸极力反驳,可是摇晃的小屁股却像是在接纳身后那根大肉棒一样,配合着他肏弄的频率扭来扭去。 “还说不是!”男人用力的在她那饱满的臀部上扇了几巴掌,几下就扇得臀肉红肿微痛,因为外力她敏感的夹紧屁股,却被他一击而溃。 “骚屁股扭来扭去还不承认吗!这么骚的逼,天天不让老子碰,结果老子碰一下就敏感成这样!妈的!肏死你!”他像是起劲儿了,开始一边扇打着臀肉,一边卖力的肏弄,随着渐入高潮,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打桩机一样卖命的肏干着。 被欲望操控的男人再也不收敛,粗喘声一阵接一阵,滚烫的巨龙像是真的想要将她的软穴肏烂。 小逼夹着那根大鸡巴本来就有点撑,加上被打屁股,这双重刺激之下搞得她要死要活的。 好像要去了,又好像沉溺了。 “啊啊啊不行了真的好难受要坏了” “坏了好,老子就是要肏烂你的逼!”他说话依旧恶狠狠的。 “啊啊啊啊放过我” “不要啊” “呜呜呜太快了停下” 镜前的那对男女如同机械重震般疯狂颤动着,像是要把镜子都晃得粉碎。 “噗嗤噗嗤”不断的肏逼水声响彻在整个房间内,如果有人上了三楼,靠近那间房,就会听到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淫叫声。 狰狞的肉棒在蜜臀间进进出出,地面上源源不断的滴落着水痕,女人被肏喷了,男人就拔出大半根肉棒,等水喷完,再次毫不留情的肏进去,如此反复,地面浑浊一片,到处都是水迹,有几次他站立姿势都不稳,险些滑倒。 “草,骚逼真能喷。”他暗骂了一声,身体挪动了几下找了一片算是干净的地面,然后继续挺臀肏弄。 舒瑶根本就站不住了,还要被迫站立的姿势承接他风戽一般的蛮干。 淋漓的淫液将甬道变得湿热软滑,凶狠的肉棒在穴内大刀阔斧的抽插着,几度戳得她快要昏迷,终于一股陌生的快感从体内涌出,她的身子抖了几下,一股不同于花液的热液从体内施放,直接将体内肉棒浇灌得滚烫。 她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镜子前的自己。 男人也感受到她的变化,慢慢的抽出那根还在卖力的硕物,淡黄色的体液从穴口漫出,速度飞流直下,源源不断的划过大腿,直接喷向地面。 过了几秒,舒瑶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巨大的羞耻感侵袭着她的全身,红云爬上脸颊,她立马就红了眼眶,委屈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丢死人了。 她竟然被肏尿了? 然而在她眼中极为耻辱的事情,反而增添了他的性致。 被他肏尿过的女人不止她一个,他向来对自己的床上功力颇为自信,女人只有达到极致的快乐才能毫无避讳的向他展现处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江延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她那挺翘的白臀,连哄带劝的说道,“没事儿,说明姐姐舒服了,我很满意。” 满意个屁。 她已经无力反驳,但就是觉得好羞耻。 “我要洗澡呜呜呜”舒瑶遮住脸,眼尾通红声音娇软,听得人心头一颤,好不可怜。 “好好”江延倒是难得的温柔,双手放在姐姐的腰间,像是抱孩子一样将她直接抱起。 一边抱着,手也没闲着,不是摸摸那,就是捅捅这,身下的大鸡巴还硬挺着,反复戳弄着她的小屁股。 好不容易走到浴室,又像模作样的帮姐姐洗了洗私处,趁着自己还没尽兴,便在浴室里完成了下半场“活塞运动”。 就这样,他又在浴室里要了两回,等出来的时候舒瑶早就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了。 她的身体被洗得香喷喷的,软绵绵的瘫在他的怀里。 这间屋子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江延给姐姐裹上浴巾,趁着三楼没人,鬼溜溜的窜到隔壁房间,将姐姐抱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下。 临睡前,又捧着姐姐熟睡的俏脸一顿猛亲,等亲爽了摸够了才放过她,然后抱着姐姐娇软的身子一同进入梦乡。 他今天真的,好幸福啊。 不知道明天醒来姐姐会不会像今晚这样缠人呢。 睡醒之后(微H) 由于上午没有安排课程,所以江延难得睡了个饱觉。 昨晚那场“双人运动”,声势浩大,动作过于激烈,搞得他也是疲惫不已,一觉就睡到了上午九点钟。 昨晚的一切美妙的像一场令人难以忘怀的春梦,因为担心梦醒了梦里的人就消失了,所以当他睁开眼,没有看到空落落的被褥,反而看到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小脸,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真是春风与君度,身娇共良宵啊。 他侧躺着,目光缱绻,静静欣赏着女人的娇艳容颜。 阳光落在她那张娇美的脸蛋上,折射出淡淡余晖,黑色的长睫垂下,她睡颜静谧,芙蓉娇面,玉肌香腮,嘴唇也是粉润饱满,实在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 欣长挺拔的身子压了下来,毫不犹豫的吻上了那张可口的樱桃小嘴。 “嗯~嗯~”人虽然没醒,但鼻间却像撒娇一样发出舒服的嘤咛声。 真的是太娇了。 虽然比自己大三岁,但是姐姐的长得更像是同龄人,尤其是在床上,没了平常那副矜持的冷淡模样,又娇又软还十分好肏。 如果能一直这么娇着就好了。 亲着亲着,他的手便像着了魔似的窜进被褥里,摸着那高耸的两团揉来揉去。 “嗯...”她被摸舒服了,嘴里哼唧出声。 江延不禁眉间一皱,被这小动静一刺激,跨间像是着了火,鲁莽的顶着她的大腿根磨来磨去。 大掌拢着她的大奶子转了几圈,看到她眉宇渐渐舒展后,便掐住奶肉重重一捏,这使得小奶头立刻突出的挺立起来,像两只刚摘的新鲜莓果,正等待着他的细细品尝。 很快,小莓果便被他含进口中,口中的乳肉软的不像话,奶子软得像嫩豆腐似的,又绵又嫩又大,怎么舔都舔不够。 “嗯~嗯~”舒瑶的眼皮开始颤抖,纤卷的睫毛微微扇动,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嘴里哼哼呀呀个不停。 身上的男人吃得愈发起劲儿,炙热如铁的巨根也开始在她的腿侧磨蹭,身体有如热浪来潮,她难受的翻动起身子,玉腿稍抬,一不小心就将那根火热的硬物夹进腿间。 “啊...”江延爽得直抽气,一股邪火被勾起,大腿横骑上她侧身,扣住她的臀肉,借着这股蛮力在她的腿根底下磨蹭起来。 刚开始因为担心会吵醒姐姐,他还是慢慢摩擦,后来越磨越上瘾,动作也越来越大,到最后,还扶着肉棒调整了角度,次次直逼穴口,红肿的小花穴被操弄了一晚上早就敏感得不得了,浅浅一碰都敏感得要命,更别提目的性十足的挑衅了。 她的腰身自我保护似的直往后缩,可还是被屁股后面那双大掌捞了回去,于是就变成了她躲他就往里扣。 也许是因为越磨越疼,身体的主人终于被磨醒了。 昨晚折腾到半夜两三点,不仅把她身子折腾散架子,没睡醒的她更是一点精神气儿都没有。 好不容易补个觉,又被折腾醒了,更要命的是,一醒来就看到令她毛骨悚然的一幕。 “你你你...”看到黑乎乎的脑袋正在埋胸吃奶,她被气得大喘气,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连贯的话。 “醒了?”他随口吐出一只乳头,弹性十足的乳波随着他的动作像豆腐块一样晃动,那画面淫靡极了,却又充满无限诱惑。 说话间,男人竟做出调侃般的动作,伸出舌头舔弄起胸前的小蜜豆。 明明在占人便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感。 舒瑶气恼不已,她在努力回忆自己到底为何会落得这番田地,竟然又跟这个人搞到床上。 她记得昨天她在房间里自慰,然后有人进来了,当时的自己头脑混乱,根本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甚至以为自己只是在做一场醒不来的春梦,可是后来的两个人越来越放纵,明明是春宵苦短,却变成了漫漫长夜,明明早该疼得死去活来,却骑着男人的阳物夹得不肯离去,到最后被干晕了方才停歇。 以为春梦醒来,一切如常,哪曾想,又将自己陷入深渊。 “马上——给我——滚下去!”舒瑶攥紧小拳头,声音气得直打颤,羞恼之意溢于言表。 “嗯?”男人像是没听见似的,他呼吸很重,热气全部喷洒在她胸前,抬头看她,眼底捉弄明显,只听他带着几分轻佻的语气问道,“不舒服吗?” 舒服你妹啊! 舒瑶羞红了脸,拧着两道秀眉说不出一句话。 望着眼前这张娇嗔小脸,江延此刻抓心挠肝似的,满脑子就想着亲。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此刻的姐姐张牙舞爪的像只小老虎一样,嘴里那些不好听的话全部被他屏蔽,一张一阖的小嘴像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烫,让他垂涎不已。 他抓起那双胡乱拍打的小手,将她的双臂抬至头顶,然后半撑起身子,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撅起粉嘟嘟的小嘴,接着一个饱含深情的吻落在她那柔软的唇瓣上。 舒瑶明显有些措不及防,立马“唔”了一声,灵活的舌头趁机撬开牙关,与她的香软小舌勾缠,辗转的吸吮着香唇里甜蜜的津液,他的动作很强势,但却是万般温柔。 从头到尾她也只能仰着头配合他的亲吻,吻到她浑身酥麻,呼吸困难,连连告饶,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那香软的唇瓣。 “呼...”舒瑶像是得救了大口大口喘着气,狗男人嬉皮笑脸的,调戏着说她都吻了那么多次了还不会换气,然后又假借帮她缓气的机会,大手揉着双乳做下流的“按摩”动作。 “你赶紧给我滚出去。”她嗔怒着小脸红成一片,看见自己身上那些羞耻的红印,就知道昨晚有多激烈。 “不行啊,这里是我的房间。”江延凑到姐姐耳边低语,放浪形骸,又让人着迷。 一大早上就能看见这副年轻的身体,确实让人“火大”。 他身形修长,宽肩窄腰,身上肌肉线条完美,像是人体雕像般,性感的人鱼线下那高高昂起的物件着实引人注目。 “那我走。”舒瑶别开眼,不想再浮想联翩,可是微红的耳尖却出卖了她。 “好,那我抱你回房。”他笑嘻嘻的就要伸手抱她,却又被她躲开了。 “不要,我自己走。”她固执的想要自己下床,可是环视了一圈也没见到她的衣服,于是秀眉蹙起,疑惑的问道,“我衣服呢?” “昨晚抱你过来的时候,就没穿衣服。”他笑得得意,好像在说一件不得了的事。 臭流氓!她的脸再生赧意,根本不敢看被褥里的身体有多糟糕。 江延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深色的眼眸夹杂着几分笑意,接着又听他说道,“昨晚姐姐很热情呢。” 热情个头!她想反驳,但是脑海中隐约的片段似乎在提醒她,昨晚有多“热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怎么又会主动向他张腿! 她在努力回想到底是哪个片段让自己失了身。 男人吊儿郎当的眯眼瞧她,大手又不自觉的摸起奶子,声音沙哑到不行,“可别不认账,昨天我看姐姐自己玩得不爽,才决定帮你一把的。” 就他“好心”是吧! “我昨晚‘断片’了,这次只是个‘意外’。”她明显不想认账,这副口气极了骗炮的渣女。 “哈?”他反倒是气笑了,相当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昨晚她身上除了骚气没有半点酒气,于是语气变得低沉,“又是个意外是吗?你是想用这种借口敷衍我吗?” 她垂下黑漆漆的眼睫像是较劲儿般抵触道,“本来就是,我昨晚意识不清醒。” 这个时候,她终于回想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记得那时候,她喝了一杯周姨送来的牛奶,喝完后不久,身体就发热了... 难道是周姨?不会吧... 事已至此 江延趁着姐姐愣神的功夫又黏了上去,又是亲又是抱,还恬不知耻的抓着她的小手往他隆起的胯下摸。 所以当舒瑶回神后发现自己的手心烫到灼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手了,就这样被他的大掌拢着双手握住那根青筋凸起的肉棒撸了将近二十分钟,手指在棒身上下来回套弄,时不时还会碾过龟头,硕大的龟头在她的抚慰下摇头晃脑的,顶端处还吐着泡,似乎整根都在雀跃。 “啊...”男人粗哑的呻吟声响彻耳边,她抬头对视上那双炙热的眼。 那眼神里饱含着浓烈的情欲和占有欲,甚至还夹带着一丝爱意,看看看着眼神就不对了,果然,又一个吻落下,不知是被迷惑还是木讷,她竟然没有拒绝,反而迎合的与他缠吻。 柔软的唇瓣被反复嗦吻,唇腔间的呢喃都被吻进喉中,舌尖卷颤着彼此,仿佛两个密不可分的恋人在拥吻。 直到她手心被磨得一片通红,白灼液体在半空中射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她才得以解放双手。 等她头脑清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一切都乱套了。 就当是一场梦吧。 最好只是梦。 她自欺欺人的想。 完事之后的江延一身的神清气爽,先是带着姐姐去浴室里里外外洗得香喷喷,然后趁着外面没人,抱着姐姐快速窜到隔壁房间。 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巧看到正要上楼的舒穆,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互看了一眼,舒穆用手势小声比划着说夫人要回来了。 江延立马接收到信息,难得的向对方点头致谢,然后快速将姐姐抱回房间。 把人放到沙发上,还给她换好了衣服,又将一片狼藉的床铺收拾得差不多了,才功成名就的退下。 临走前,他来到姐姐身边,小声叮嘱说母亲要回来了,等晚上再来找她,接着又缠着姐姐亲了好几分钟,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舒瑶瘫坐在沙发上,内心似乎久久不能平静。 她又跟那个人不清不楚的上床了。 她之前坚守的那些原则全都不攻自破了,明明应该疏远这个人,可是为什么又跟他纠缠在一起了呢。 她承认她并不排斥与他做爱,甚至有些沉陷其中的感觉。 但就是这种感觉让她惭愧,也让她陷入矛盾。 本来以为他只是贪恋她的身体,喜欢那种偷欢的刺激,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告白又让她有些动摇了。 她已经明确拒绝过,也说过与他划清界限了,但是他总是这样不按套路出牌,让她根本无法招架。 今后该怎么面对他呢。 正想着,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她朝门口看去,舒穆走进来了。 舒瑶看到他,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那意思仿佛在说,你来做什么。 舒穆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一看女儿那排斥的表情,心里有些不悦,可一想到昨天是他牵的线,既然木已成舟就没太追究,于是他假惺惺的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什么意思?”舒瑶立马警觉起来。 “昨晚...”舒穆露出一出别有深意的笑。 昨晚他本来想着去少爷房间“通风报信”,没想到上来的时候,那两人已经暗通款曲了。 屋里的叫声大到整间三楼都能听到。 也得亏昨晚夫人不在家,二楼只有他一人住,他还特意叮嘱好家里的佣人不要上三楼打扰,这才让两人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把自己女儿送到别人床上还沾沾自喜的人,古今也就他一人了。 不过他也是没办法的,要趁着少爷对女儿的这股热乎劲儿没散去前,牢牢抓住他的心。 这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能过上好日子,也是为了女儿好啊,摆在眼前的金龟婿都不钓,怎能便宜了别人。 即使舒穆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那不怀好意笑容瞬间点醒了她。 “是你做的。”舒瑶激动的站了起来,颤抖的手指着对面的舒穆,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就知道周姨不是那种人。 “我这也是为你好。”舒穆扮作慈父的模样凑到她身边,又说道,“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办法了,正好趁着少爷新鲜劲儿没过,你多陪陪他,以后咱们父女在江家吃香的喝辣的还得靠着人家呢。” 可劝了半天女儿都听不进去,于是他的语气也变差了,“又不是第一次了,睡一回也不会少几块肉。” 瞧瞧他说的是人话吗! 舒瑶被气到不行,但这恬不知耻的人却是自己的父亲,她也是无可奈何,于是只能颤着声撵客,“滚出去,以后——不许来我的房间。” 舒穆见她冥顽不灵,也不想再耗下去了,摔门离去,临走前还撂下狠话,说如果不答应跟少爷在一起,她哪儿都别想去,下学期学校也不用去了。 让她好自为之。 人走后,舒瑶蒙住被子放声大哭。 警告 一整个下午,江延都在按部就班的上补习课,然而他早就身在曹营心在汉。 当结束最后一节课,他连蹦带跳的走出书房,可刚走出去就被人堵住了去路,看到来人后他脸色微变。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江彤板着一张脸,看到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儿子看到自己后露出这样的表情,眼眸中带着几分浅怒。 “没有这回事。”他马上就蔫了,只能乖乖让出一条道。 江彤白了他一眼,然后缓缓走进书房,在书桌上停留了一会儿,来回翻看着试卷和书籍,似乎是在检查功课。 “最近学习能跟上吗?”江彤难得关心他的学业。 “能啊。”江延想都没想就回答。 “哦?晚上在外面潇洒,白天睡眼惺忪的上课,这都能跟上?”语气压着明显的火气。 看来母亲已经暗中调查过他了,事实摆在眼前他哑口无言。 “不是的,我就是因为压力太大了才会出门...”江延瞬间心虚,想解释却越描越黑,眼看着母亲的脸色越来越差,山洪欲发之势,他只好闭嘴。 “你要是一直这个样子,现在也别学了,我直接给你送出国,让你去国外念书,也好过高考分数太低,你我脸上都不光彩。”江彤冷言道。 “不行!我现在已经有希望能考进A大了,联赛得冠后,我已经获得了A大的‘特长生’的降分录取资格,这次分数线要低很多,或许这次真的可以进入A大了。”江延眼神笔直的看向母亲,像是带着某种信念,坚定且认真。 “......”江彤没有说话,而是冷静的打量着儿子,刚刚不久前,她向学校打听到一个令她震惊的事情,大概是说继女经常去学校找自己儿子,两个人似乎处于一个十分暧昧的关系。 而让两人关系亲密的契机,竟然是自己安排的,上学期她安排舒瑶去给儿子辅导功课,闲暇时间还会让舒瑶给儿子送饭菜,没想到送着送着俩人就暗通款曲了。 她现在还没有完全确认,毕竟儿子也从没承认过,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儿子涉事浅年纪小,难免会被那种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诱惑到,所以这让她不得不警惕。 “以前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国外念书吗,怎么现在就惦记着留在国内了?” 准确的说是半年前开始,他就嚷嚷着要在国内上大学。 国内除了A大,其他都入不了江彤的眼,于是她也是随口说了句要是考进A大,就让他留在国内。 当然她是觉得自己儿子没希望考进去的,可没想到,儿子竟然认真起来,真的开始学习了。 自家孩子要洗心革面好好学习,做家长的哪有不积极的,于是她开始大张旗鼓的帮儿子找补习老师,请来的都是名校教师,学习成绩确实有些起色。 “我...我想留在国内,国外人生地不熟的,我一个人孤单。”江延睫毛颤了颤,眼神些许的躲闪。 孤单?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她很了解自家儿子,在外面都能给人打成一片,还敢说自己孤单,随便摆摆手都有女生贴过来。 “难道这里有什么让你难以割舍的人吗?” “有。”他下意识回答。 “有谁?”江彤乘胜追击。 “就是...大家啊...”他说得模棱两可,“我舍不得身边的人。”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博爱的人?”江彤反问道,“这里面包括隔壁的那位吗?” 姐姐的房间就在隔壁,母亲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像是被戳中了心事,江延的心里咯噔一下子。 当然不能说实话,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有,我说的是您。” “看来我的儿子还是个‘大孝子’。”江彤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她向来只相信亲眼所见,不相信道听途说。 江延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攥紧手掌,双脚有些不知所措的向上掂起。 因为嘴可以说谎,眼睛不能骗人。 就像现在她都要把自己儿子看穿了,但还是给他留了几分颜面,“我知道男孩子到了青春期会对异性产生冲动,但是总有些女人是带着目的来蛊惑人心的,你当下就好好学习吧,别的不要想了,从明天开始我让舒瑶搬到二楼的客房住,你自己在三楼静下心好好学习吧。” 江延大脑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听到姐姐要搬到二楼住。 二楼客房虽然不挨着主卧,在另一侧的楼梯口附近,但是姐姐要搬走了,他今后该如何近水楼台啊! “为什么要搬走,她在三楼也不会打扰我学习啊。”他有些急了。 “我已经问过舒瑶的意见了,她已经同意了。” “不行,不能搬走!”口无遮拦话语脱口而出。 “为何?”江彤皱着眉,似乎很不满意儿子的反应。 一旦他说出真实原因,母亲不仅会立马赶走那对父女,还会将这段感情斩得一干二净。 “因为...”他想了半天也没想个所以然来,最后来了句,“她去二楼住会打扰到你们的夫妻生活。” 客房离主卧那么远能听见才怪呢,而且不到一个月舒瑶就会回学校了,江彤有些不悦,越来越觉得儿子是舍不得舒瑶,于是决定快刀斩乱麻,“已经定好的事情了,你就别操心了,赶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补习。” “......”江延再也憋不住了,表情别提有多苦大仇深了,但是又不敢忤逆母亲的安排,只能闷声应下,心里却想着一定要早日摆脱母亲的掌控,跟姐姐搬到没人打扰的地方好好生活。 偷香(微H) 舒瑶这边刚躺下不久,门口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有人打开她的房门,溜进了她的房间。 她卧在床上打算按兵不动,等闻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她立刻知晓了来人。 身后的男人鸟悄的随她趟进被窝,身上还飘着沐浴露的清香,一看就是刚冲过澡。 江延这个人爱干净,恨不得一天冲两次澡,之前还被她数道说他要是在非洲生活还活不了了呢。 谁知那人嘴比谁都皮,他说自己在哪都能活,就是如果没了她,他才活不了。 感受到一股热源贴近自己,舒瑶强装镇定,想假装睡着。 很快,她的小腹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罩住了,揉着她的腹间软肉温柔的摩挲。 最近吃得好,她肚子上的肉肉一直没减掉。 想到这她竟然有些羞愧。 “肉真多啊。”那人还在感叹,又像看穿了她的心思,自言自语的说道,“真软,不过不要减肥了,现在摸着正好。” 他可不喜欢那种太骨感的,摸起来硌得慌。 摸吧摸吧,她就是不打算醒了。 可是,偏不遂人愿,身后的男人以为她真的睡着了,动作变得愈发猖獗,到最后竟然直接解开她的睡衣扣子,大掌伸进去,拢着一只奶子,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捏。 因为在睡觉的原因,所以她没穿内衣,这样做反而便宜了他。 原本就沉甸甸的双乳因为她侧身躺着的缘故显得更大了,肥硕而柔嫩,手感极好,绵软的肉质,细腻的皮肤,摸在手里让人爱不释手。 手指捏住顶端的小乳首,轻轻拨弄几下就硬得挺立,他忍不住拍了几下奶子,“啪啪”两声,极其清脆,顿时让她感到胸前一阵闷痛。 舒瑶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发出嘤咛。 可恶,这狗男人是把她身体当成性玩具玩弄了吗。 见她一直没醒,江延的动作也是越来越过分。 他含着她那白玉般的小耳垂,涩情的舔舐。 濡湿的感觉让她觉得空气愈发的燥热,身体也跟着燥起来。 体内有股热浪齐卷而来,很快她感觉到了内裤的湿润。 亲着亲着,她的耳朵也烫起来,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不小心哼唧出声,立刻就被他察觉到了。 江延勾唇一笑,旋即伸出另一只滚烫的手掌,沿着她的腰身往下游走,摸到那挺翘的臀部后,还不怀好意的拍了几下,然后又滑到腿心处,开始隔着睡裤揉按。 揉着揉着,他就揉到了湿意。 穿着睡裤都能湿透,这得流了多少水儿啊。 “醒了吗?”他的声音带着陷入情欲中的沙哑,但是却充满磁性,引人遐想。 看样子舒瑶仍旧不肯“醒来”,但却夹紧双腿,似乎并不想让他继续进犯。 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昨晚,她这处还肿着呢,可不想再被侵犯了。 迟迟得不到回应,他似乎并不着急,于是五指收紧,继续揉奶,感受着柔软的奶肉如流奶般从手缝间溢出,嘴里说起危险的话语,“再不醒来我就扒裤裤了。” 胸口散出一股热气,开始涌向身体的四肢百骸。 黑暗中的她,脸却在暗处烧了起来。 好羞耻,说什么“扒裤裤”。 可是她依旧装睡,一半原因是她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还有一半原因竟然因为内心存有小小的希冀。 有这种想法的她,比做那样动作的他更可耻。 揉着揉着,也就一瞬间的事,她感觉到臀部一阵清凉,这人竟然直接“连根拔起”,把她的内裤也连带着扒掉了。 大掌开始揉着她软乎乎的屁股,她的臀肉比奶肉紧实,因为挺翘,显得更加饱满。 “羞不羞啊,还不醒来,喜欢让人摸屁屁,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说话间还挑逗似的拍着白臀,似乎她不醒来就不想放过她。 “”她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 就当她死了吧。 可是他这个人向来不按套路出牌,就算死了都能被他捞起来“奸尸”。 “奶子这么大,屁股还这么骚,是不是就等着被我摸呢。”他又开始骚话连篇。 见她依旧“装死”,他另寻他路,直接将手伸进了那处还在滴水的腿心处。 刚触到,就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 摸到的那一刹那,两人的呼吸都静止了片刻。 江延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摸到穴口处,暧昧的抚慰着小阴蒂,小穴恢复了很多,昨天还外翻的穴肉已经物归原主,只是稍稍触到她还会敏感的抽气。 “呃”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 “不装了?”江延窃笑着,手指开始慢慢探进穴口,里面又湿又紧,他的呼吸愈发粗重,用指腹贴着内壁磨蹭着,像是在找那处小花核,但考虑到昨晚她经历了不小的运动量,于是贴心问道,“还疼不?” “”怎么说呢,说不疼是不可能的,但是说疼她此刻又很舒服。 手指模拟着性器的动作,在穴内一推一送,来回摩擦中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慰。 “不说话,我就当你不疼了。”说完,他摸到了那处小花核,摸着凸出的部分重重一摁。 “啊”舒瑶扬起小脸,小屁股一缩,将他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甚至到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呼。”他倒抽一口气,然后又拍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放松,“乖啊,别这么紧张,来,把穴儿稍稍张开些。” 舒瑶夹着手指并不舒服,于是十分配合的抬起一条腿,可就是她刚这一抬腿,就被人举起来了。 “你要干什么”她紧张坏了,小腿直打颤。 “听话,我帮你按按,小穴都泛滥了。”修长的手指开始在穴内横扫,越来越多的水被弄出来。 “今晚又要洗床单了。”他打趣的说道,“看来要多囤几条了。” 可恶 昨晚的床单她费了好大劲才洗干净。 “不能再做了。”她赶紧制止他的恶趣味。 “我想做。”他呼着热气,言语间都是不舍的爱意,“你都要搬走了,不能好好陪我一晚吗?” “”舒瑶想到今天继母跟她说的让她搬到二楼住。 虽然她不想跟江延剪不断理还乱,但是住到二楼每天看继母脸色,更让她难受。 可是她知道对方这样安排肯定是别有深意,而且搬到二楼,江延也会顾忌些,不敢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了。 “好嘛,求求你了,好姐姐。”说着说着,这人竟开始撒起娇来。 舒瑶最受不了软磨硬泡,心想着,反正明天她也要搬走了,算是给他当最后的慰藉吧。 “那你小点声。”今晚江彤回来了,她不想让对方察觉到。 “遵命。”江延得到姐姐许可,乐颠颠的开始脱衣裤。 “不能太过分,我昨晚还没完全好。”舒瑶红着脸,声音小如细蚊。 “嗯,我会温柔的。”他游刃而余的回答。 小嘴张开,给我含含 “摸摸这儿。”江延俯下身子,一边亲着她的小嘴,一边牵引着她的小手伸向胯间。 舒瑶小脸一片羞红,手不自觉的由着他引导。 男人宽腰窄臀,腹肌轮廓明显,人鱼线流畅性感,跨间性器又粗又长还滚烫,顶端吐着泡,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 这种状态下, 一只小手根本握不住,她只好又伸出一只,双手齐上阵,才能将那根粗物堪堪扶住,可心里却产生一种疑问,这人每天提溜这么根大物件,他都不会觉得沉吗。 “喜欢?”江延再度压低身子,在姐姐耳畔轻轻低语,低哑的嗓音像是自带魔力,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化学反应。 虽然嘴上想说“不喜欢”,可下面的小嘴似乎很有意见。 “废话真多。”舒瑶长长的睫毛轻颤,避重就轻的回答。 “哈,是是,我废话多,那就废话少说吧,开始吧。”男人勾着唇,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笑容愈发惬意。 “怎么开始”舒瑶心脏一颤,视线却忍不住望向了男人的跨间。 那里雄赳赳气昂昂,再不有所行动,眼看着就要撑爆了。 男人半跪在她身前,硕大的龟头就怼在眼前,她握着阴茎那副那笨拙的姿势,实在惹人发笑。 “那,姐姐张口吃吃?”男人盯着那张红嘟嘟的小嘴性欲暴涨,恨不得立刻插进去爽一番,但既然已经答应过她要温柔些,所以做之前他便破天荒的询问起来。 也只是象征性的询问,如果她口是心非不答应,他会直接破门而入。 “太大了,我吃不下”看着那近乎狰狞的性器,舒瑶的目光有些动摇,握着的双手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很难想象樱桃小嘴是如何吃下这么个庞然大物。 前几次被深喉支配的恐惧,让她心生惧意,光是想想喉咙就痛。 “没事,吃进去就好了,大鸡巴很爽的。”男人继续引诱着。 眼看着那根肉棒离自己的嘴越来越近,她急忙伸出小手握在顶端处,龟头又大又圆硬,顶得手心直发麻。 爽的明明是他,每次她都“吃”得很难受。 舒瑶不服气的想着。 “姐姐不是一直念叨着要减肥吗?”他突然岔开了话题,大手却在神不知鬼不觉间,挪开了她堵在龟眼处的拇指。 龟头趁机朝着她的红唇挤去,很快就紧贴着那片柔软的唇瓣,甚至在唇瓣上留下涩情的热液。 他可是想得要命,做梦都在想插她的小嘴。 可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她也不肯张口,这可急坏了江延,但是他却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试图诱导着她放开自己。 “英国有研究指出,亲吻、做爱、口交所消耗的热量有助于女性减肥,接吻平均每小时消耗68个卡路里,做爱平均每半小时消耗144个卡路里,而口交平均每半小时消耗100个卡路里,相当于35分钟慢跑”男人滔滔不绝的说着,舒瑶听得云里雾里,心想着这小子成天不务正业,看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我可是为了提高姐姐的‘口感’,特意把这处清理得干干净净,放心‘吃’吧,天然无公害。”他都没好意思说,从前阵子开始,他去柳莺推荐的店里给那处做了脱毛护理,现在他的阴茎附近不仅干干净净,还白嫩透亮,像天生的无毛,搞得他每次上公共厕所的时候都要避开熟人,不然被路远他们见到,肯定要好一顿嘲笑。 确实很干净,像是做过激光脱毛,皮肤很嫩滑,勃起后的阴茎,视觉效果更为显着。 舒瑶脸一红,她承认他那处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看着比A片里的男性干净,而且还大了好几倍,插进去的滋味得有多爽,想想就让人移不开眼。 “来,小嘴张开,给我含含,我帮你消耗一下热量。”江延极为“贴心”的说道。 “油嘴滑舌唔”舒瑶这才刚一张嘴,就被对方钻了空子,硕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去,撬开唇瓣,一点点朝着热乎乎的小嘴里推进。 “唔唔”她还没答应呢,他怎么就擅自闯进她的领地。 可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他向来就是这样霸道的人。 肉棒塞进小嘴里,这种机会简直天载难逢,他要好好把握住。 可才入了不到叁分之一,那可怜的小嘴就被他那粗壮的肉棍子撑得快要裂开了。 湿润紧致的感觉爽得让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又推进了几分,龟头刚好堵在小肉舌上,肉棒稍稍改变方向,往旁一戳,就戳得脸颊发鼓,虽然他想继续推进,可是她的喉腔就这么点发挥空间,即使再深喉外面也还是得留着叁分之一的距离。 于是他打算就这样抽动起来,可是鸡巴被她含得太死,竟一时有些抽不动。 “放轻松,小嘴再张开点,不然你会疼。”不抽动他可能还会深顶,到时候疼得可就是她了。 “呜呜唔”她好想哭啊,她能说她现在喉咙就很疼吗,龟头总是戳着嗓子,又痒又麻,小嘴撑得直往下流口水,他竟然还要她张嘴。 她这是人的嘴,又不是可以变换大小的“飞机杯”。 “对就这样含,小舌头也伸出来,含住再帮我舔哦草别咬”憋得发红的龟头在她的小嘴里冲撞,有几次入得太深卡在嗓子眼里,难受极了,她的小牙不自觉间做出咬合动作,虽然不是很用力,但还是大大刺激了他的阴茎。 被咬后的肉棒,反而在口腔里又胀了几分,嘴里充满着浓郁的男性气息,男人扶着肉棒开始大幅动的推送,侵略性极强,像是要在这里扎根落基。 “呜呜呜”她泪眼婆娑,疯狂摇头似乎在向他讨饶,可他却视而不见,只是一边挺着腰腹在她口中进出,一边牵着她的小手,引导她摸向他那处囊袋。 冰凉的小手触到囊袋时,他的身体一激灵,四肢百骸被触动的感觉,眼神都变得深邃,身体对欲望的渴望达到了极致。 大多数女人都不懂得蛋蛋的重要,这颗蛋可谓是令男人必射的绝技,只需要用手轻轻摩擦,照着男人的反应更改力度和频率,再配合简单的口交,最后轻轻一握,就能让他马上发射。 “乖啊帮我揉揉”男人腰眼一麻,往前靠近了些,恨不得全部贴在她身上,可惜她的小嘴只能塞到这了。 舒瑶的被插得意识混混沌沌,自然是他让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像捏肉球一样捏着那肉袋,揉捏的过程中肉袋还会自动发出淫靡的水泡声响,很难想象这里堆积了多少还未喷洒的欲望。 “呃啊玩上瘾了是吧。”江延的表情欲色难辨,呻吟声一阵接一阵,男人最大的成就就是将一个保守害羞的女人,调教成一个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荡妇。 看着姐姐乌发散乱,脸上全是淫浪的神态,他满意极了。 平时嘴巴硬到不行,前不久还口口声声跟他说要跟他断绝关系的女人,现在却一脸淫荡的吃着他的大肉棒。 真骚啊。 江延没忍住又来几次深喉,几下下来,舒瑶的喉咙被鸡巴被卡住了,不止住的咳嗽,身体也在疯狂战栗。 “唔”生理性泪水不受控的从眼眶滑出,可是口中的肉棒还在不断插进插出,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泪眼婆娑间,瞥见男人那狰狞的表情,像是正在上阵杀敌,一个劲儿的猛撞。 但是猛撞之后,又会发出一阵难以自控的喟叹,表情无比享受。 混蛋,光顾着自己爽。 舒瑶想把那孽根咬断的心思都有了,可惜他冲撞的速度太快,根本合不拢嘴,更别提用牙齿咬了。 “哼,乖乖张嘴吃着,别动坏心思哦。”男人像是看穿她的小心思,手指摁着鼓包的小脸蛋一戳,就把龟头戳回去了,然后一秒不到又戳进去,小脸像是冒头的小地鼠,摁一下就戳回去,然后又在别处再度冒头,他起了玩弄的兴趣,没一会儿就把小脸蛋给戳红了。 他为了不让姐姐这样“难受”,便哄着她教授一些深喉技巧,“乖,让我再伸进去些,姐姐用嘴含住嗯就是这样然后用舌头将‘它’往上推啊” 舌尖配合的动作有助于防止龟头触碰到喉咙而产生呕吐感。 “舔一下龟头的下侧嗯呼吸来深呼吸”深喉的重点就是呼吸,要像游泳一样闭氧呼吸,因为他的阴茎过大,所以她只能换到上颚,让他以为有顶到深喉,可是没想到这狗男人比谁都尖,早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又扶正了柱身,直往深处顶去。 舒瑶暗呼不妙,急忙双手握住肉棒根部,以避免入得太深而令她呕吐。 “唔唔”她被插得说不出半句话,望着男人的脸,只觉得陌生,但是大脑已经没有办法独立思考了。 “好做得真好嗯”他爽得要命,肉棒开始在口腔内左右旋转,这样可以让她那弹软的小肉舌触及不同的部位,只要力度到位就可以确保牙齿碰不到。 “唔”她简直欲哭无泪,心想着这狗男人怎么这么多花样啊。 赶紧射吧,小混蛋。 一只小手不由自主的摸到男人的臀部,她还是第一次碰到他这处,不同于女人的柔软,男人的臀部性感又紧实,因为他的发力挺进,腰臀的肉质显得愈发结实,就像在摸一尊石像。 男人大多都是天生窄胯,他又有着让人引以为傲的“公狗腰”,浑身充满蛮劲儿又不失技巧,换句话说,全是技术和狠活,对于女性来说,拥有这具年轻的肉体,可以带给她无尽的快感。 “嗯小色鬼还摸我屁股啊”因为感受到臀部被一只柔软小手罩住,他的臀部紧急绷紧,身体高度紧张,插得迷蒙间,他竟然冒出一句,“好摸吗?” 不好摸!太硬!她惩罚性的用力拍动着他的臀部,没想到这么一拍反而将肉棒推到更里面。 “唔唔唔唔唔”已经卡在喉咙里了,她被顶得痛不欲生。 混蛋!混蛋! 被小手这么一拍,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道白光,久违的射意突然袭来,冲破堆得鼓囊囊的肉蛋,直接穿过柱体堵在龟头。 龟头被那浓烈的白灼堵得肿胀,紧接着,他开始在她的口腔内做最后一轮的冲刺,几十下后,堆积成山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白色液体在口腔内猛速喷涌,像挤果酱一般,一股接一股的,喷了太多,因为龟头是抵着喉腔喷射的,所以她被迫吞了大半部分。 腥咸粘稠的液体充斥在口腔内,男人慢慢从她口中拔出半软的肉棒,随之拔出的是流汁不尽的白浆,顺着嘴角缓缓滴落。 就这样他的那点子孙万代,被她吞了一半流了一半。 口腔和胃液里充斥着男人的味道。 呜呜呜王八蛋 这就是他说道“温柔”? 这场酷刑维持了将近四十分钟,到最后草草结束,然而,江延并没有达到最终的目的,光是插嘴是不够的,他这个一夜七次郎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看见姐姐这副淫荡的身体很快又硬起来了。 他看着湿润一片的床单,大手拿着湿纸巾温柔擦拭着她的嘴角,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怎么,还没吃够吗?这处也馋了?” 作者有话说: 我真的没想到这俩人“吃”了一整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高H3900字) “才没有...嘶...”舒瑶小声嘀咕着,可刚一开口,她竟发现自己的嘴连张口说话费劲,嘴角撕裂般疼,喉咙也烧得要命。 因为难受,她捂着嘴干咳了几声。 看着姐姐这副柔弱的小模样,江延心疼得不得了。 小嘴插着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刚才没把持住,只能一边道着歉一边给姐姐喂水。 等安抚好后,看着身下那处未灭的“火气”,江延眼神微暗。 “姐姐歇好了吧?” 一阵热气扑耳,烧得她的耳朵一阵阵的痒。 舒瑶推了他两下,但并不管用,狗男人一个劲儿的黏上来,在她身上乱蹭。 “好不好嘛,我想跟姐姐做。”那目光灼热得似乎可以喷出火来。 见姐姐不吭声,江延身子又逼近几分,大手“自觉”的将手放在椒乳上,变化多样的揉捏,温热的嘴唇覆在美颈处细密啜吻。 “我都等不及了。”他急得火烧眉毛,做了那么久的前戏,每次进入“正题”前,“它”都会提前进入兴奋状态,柱身绷得笔直,灼烫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戳弄着穴口。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轻一点,我怕疼...”舒瑶也被他撩得芳心欲动,但又怕他像昨晚那样胡来,到时候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怎么办,今天江彤还在家呢。 “没事的,我今天带来这个好东西。”说话间,他从床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个艳粉色的小物件,外观看起来像表带。 她以为他要捆住她的手,立刻反抗起来,谁知他却说这东西不是用来捆手的。 其实仔细看看,它是硅胶材质的,正中间夹着一个椭圆形的球,球中间刻着三个镂空的洞,手带可调节,但是明显不适合捆手,她没见过这东西内心充满好奇,但一想到是这人拿来的,准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果然,趁她分神,他把“它”套在她的嘴上,于是,只听“咔嚓”一声,嘴巴被锁住了。 “唔唔唔...”舒瑶小嘴本来就被撕裂得难受,口中突然堵了这么个东西,自然是不能接受的,便总是惦记着想拆开。 其实这东西就是口枷,也是情趣用品的一种。那椭圆形的球刚好能困住她的樱桃小口,戴上这个东西,女性只能隐忍,不能再发出刺耳的喊叫声。 同时,叫而不能的可怜的模样也会大大增加男人的性欲。 这时男人幽幽说道: “戴上这个外面就听不到了。” 随后便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果然,听到这话,身下的姐姐不再乱动了,眨着一双小鹿眼,顾盼生辉,像是默许了他的安排。 “虽然听不到姐姐的骚叫声,我会很遗憾,但这也是不得以而为之。”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倒是不含糊,大手像揉面团,手掌肆意的铺开,摁压着两团美乳和面一样晃来晃去。 两只肥硕的巨奶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原本雪白的奶肉被揉得粉红一片。 奶子随着他的抖动甩出香汗,指甲刮着乳珠,引得她浑身颤栗。 “真是不得了,碰一下就硬。”双乳在他的玩弄下形状逐渐变得扭曲变形。 等摸够了奶子又向身下转移目标。 开始摸穴了。 感受到穴口湿濡一片,另一只捏奶的手开始掐弄起那两只敏感的小乳头,男人嘴里带着几分戏谑,“小色鬼,自己又偷偷湿了呢。” 然后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将那根沾满淫液的手指含进自己口中,接着喉结滚动,做出一个色情的吞咽动作。 “真甜。”男人笑容暧昧,好像尝到了人间仙露。 不害臊。 舒瑶脸一烫,穴口不自觉的收缩,直接将刚钻进蜜洞里的手指吐了出来。 “不听话呢,鸡巴还没插就乱夹。”江延似笑非笑的挑起嘴角,揶揄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眼神里带着几分调侃。 说完还假装惩罚式的扇了几下穴口,等穴口放松了,又开始新一轮的指奸,戳到穴肉外翻才满意的拔出手指。 这意味着小穴已经被扩充到差不多可以接纳他的庞然巨物了。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冤,每次做之前怕伤到姐姐,事前扩张做得比谁都细心。要是换做从前光是一顿横冲直撞,女人就喜欢得要死。何时有这么耐心的时候,可就算这样,还被姐姐说动作粗鲁。 这能怪他吗?情到浓处,欲望是止不住的,况且姐姐不是也爽到了吗。 江延将姐姐的双腿分开,先是在她的腰间塞了个抱枕,让她的身体呈半悬空的姿势,红润的小鲍鱼敞开着,招摇得像是在招揽客人,白嫩的小脚丫踩在自己胸前,触感冰冰凉凉的,像两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儿,时不时会在胸前蜻蜓点水般踏来踏去。 看着身下小娇娇,他实在按耐不住了,扶着那根昂首已久的大肉棒,在穴口像甩棒子一样扇打着她的白穴。 身下欲望早就肿硬得像根粗硕的木棍子,扇打的过程中,会让她有种即将被虐的恐惧感。 巨根一点点插入窄穴,推送的过程中难免会被狭窄的穴口阻碍前进的道路,但是只要一鼓作气,再窄的洞也能让铁杵插到底。 “唔唔唔...”舒瑶面露惊恐,被手指插和被真实的鸡巴插完全是两种感觉,此时此刻,穴道内惊人的饱胀。 粗硕的肉棒刚刚插入,就将穴道撑得满满当当,每每向前推进,都像会刮掉一层软肉。 坚硬的肉棒抵在肉穴内上下戳弄,肿胀的龟头故意挑逗着肉壁上的小豆豆。 小逼紧紧裹着柱身往里吸,吸得男人尾椎一阵酥麻。 “草,真会吸!”男人爆了句粗口,架起女人的腿弯狠劲儿挺送插弄,干的一下比一下狠,像是要把她的小穴撞碎… 要被肏烂了… 舒瑶面色潮红,小穴软烂得一塌糊涂,身体像只任人摆弄的布娃娃。 不知为何,每次与姐姐欢好,她都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接受他的尺寸,都怪他太大了。 不过都是小插曲。 很显然,这是个持久战,换句话说,小逼多肏肏就适应了。 毕竟只有大鸡巴才能给她的身体带来无尽的快乐。 “没事儿,乖,小逼放松点点,夹得那么紧我根本动不了。”江延低声诱哄着,许是因为最近运动不频繁,肏穴的难度也加大了,这极品小穴他就该日夜浇灌,勤来松土,才能将穴口扩充到抽插自如的程度。 “唔...”她真是有苦难言,花缝肉瓣抽搐着啄咬裹在体内的肉棒,随着他开始在穴道内抽插,穴道也被肏得松软许多,白花花的大奶子随着他摇晃大腿的力度,剧烈抖动,重颤的肥乳像是给了他巨大的鼓舞,让他本就龙精虎猛的腰身,更加蛮力的肏弄。 “啪啪啪啪”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到最后穴道内被肏得湿软一片,软肉来不及回缩,又被硕大的龟头捅开,她嘴里哼哼唧唧,但是所有呻吟都被封住,他没法听到那美妙的浪叫声,只能卖力的在她身上撒欢。 喷涌的淫水很快就濡湿了他的下身,水声啪啪不断,男人越干越起劲儿。 “骚逼离了老子怎么活啊。”他一边使劲肏她,一边俯下身说着淫话,“就该夜夜被老子灌精!” “唔唔...”不知是不是在回应,总之他说什么她都只能一顿唔唔。 胀红的小脸却出卖了她。 舒瑶难为情的蜷缩起小脚趾,细微的动作都被他捕捉到,男人抓着她的白腿放肆驰骋,晃动的床铺似乎在宣示这场性爱有多激烈。 “以后搬到楼下还让不让我肏?”男人用“棍棒”威胁着,与此同时,肉棒干进了宫颈处,剧烈的酸麻感袭来,刺激得她简直濒临崩溃。 “唔唔(不要)...”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摇头抗议着。 说好了要“温柔”、“轻一点”,他现在这副肏红眼的鬼模样哪有半点温柔可言。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也就是现在嘴巴被堵住,要不然她的惨叫声可能会响彻整层楼。 “嗯?不要?又嘴硬咯?”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一个猛插,直接肏进宫口,还在宫口处重重的研磨着那处,刺激得她花穴一片痉挛,要死的感觉。 “呜呜呜呜...”这次是哭声,她又一次光荣的被肏哭了,身体失控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快感还是痛感已经分不清了,全身都被体内这根粗壮的鸡巴支配着。 “要还是不要,要的话点头。”他速度极快,每一次都迅猛撞击着嫩芯,湿漉漉的花穴被肉棒快速贯穿着,甚至还能在穴口处看到被肏得左右乱翻的阴唇。 “唔唔!”她只能疯狂点头,算是给了他满意的回答。 虽然脚踩在他胸前,她很想发力踹掉他,但是男人的力量女人自然是没办法抗衡,只能无助的受着一轮又一轮的侵犯。 “这才乖嘛。”男人将她的身子90度旋转,其实也就是将一条腿抬高,侧着身子继续肏。 摆好后,男人加快了速度,打桩机般狠狠的肏穴,直把女人肏的呜咽不断,泪腺都要哭干了,几次将她送上高潮。 水太多就将肉棒拔出来喷,喷完又插进去,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年轻的身体有着发泄不完的欲望,他平时的运动量就大。以前压力来了就打球,打不了就也能靠女人发泄欲望,这些天以来,他几乎整天都闷在家里学习,旺盛的精力早已积压许久,光靠一晚上是不够发泄的。 “唔...唔...唔...”渐渐那沉闷的呜咽声变得婉转,痛苦转变为欢愉,阴道里的媚肉都变得激动了起来。 羞耻的舒服感袭来,小腿随着他肏弄的动作晃来晃去。 身体像沉浮在海中的浮木,对未知的海域充满陌生的彷徨,但却随着奔涌的海浪随波逐流。 真是个骚货。 不过也是他最喜欢的小骚货。 男人喉咙里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这么舒服吗?”这声音惊人的温柔。 “唔(嗯)...”身体的欲望被无限放大,这饱满的充实感,让她既满足又快乐。 男人的眼神盯着被肏得发浪的女人,心满意足的换了个姿势,这回直接抬高她的双腿,然后让她的臀部完全腾空,接着挺直腰腹,双手扶在她的胳膊两侧,半蹲的姿势撞击着花穴。 这个姿势远看像是男人骑在女人的逼上直接肏弄,交合的性器直观的展现在眼前,既狂野又大胆。 粗壮布满青筋的肉棒撑开细窄的穴肉,正以近乎垂直的方式,狠狠插在软穴内。 这个姿势可以入的极深,每次向下凿入都像是一把刚被炙烤的铁杵,一下又一下凿着小逼,花心更是被撞得一片酸麻,接连几个痉挛,她的意识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跟着狂抖,潮水如同泉涌般从她的体内喷泄而出。 “噗嗤噗嗤”肏穴的水声连绵不绝,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的勤奋耕耘,身下的女人嘤嘤啼啼的泪滴成海。 怎么能这样呢,狗男人,说好的温柔呢。 最终,伴随着最后几十次的疯狂冲刺,软烂的小穴被肏得汁水四溢,外翻的软肉证实了这里刚刚经历完一场激烈的性爱。 白灼浓浆射满整只套套,今晚并不温柔的第一炮在床上打响。 作者有话说: 下集第二轮。 微博上有口枷图片,好奇宝宝可以去瞧瞧。 骚软姐姐被“凶”哭(高H5300字) 江延擦拭着尚未疲软的肉棒,鹰挚般的眼神盯着身下的女人。 只见她面色潮红,双腿大张,穴口湿得一塌糊涂,一副被人肏软的骚样。 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性欲被再度勾起,擦拭的动作变成有节奏的套弄,很快肉棍就变得坚硬挺立,肿胀的龟头像是无比饥渴,龟眼处又泛起白色的水沫。 额上青筋暴起,手中性器滚烫,难捱的情欲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 可他还是不动声色的挪动着身子,找了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让姐姐翻个身,拍拍她的翘臀,让她跪趴在床上,小屁股撅着朝向他。 姐姐虽然乖乖的摆好姿势,小屁股却在乱晃,白花花的两瓣肉臀在他的视线内摇来晃去,就像在招摇过市的勾引他赶紧肏进去。 江延渐渐靠近她的身后,一边甩着肉棒,一边用嘶哑的嗓音说道,“屁股怎么一直在摇?” 她没回应,还是在摇屁股。 真是骚的要命。 “嗯?我在问你屁股怎么晃来晃去!”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她回应,他就紧掐着她的软腰,没做任何停歇直接插进去。 因为刚经历过一轮,此时的甬道已经滑腻到可以让他直接插进去的程度,滚烫的龟头分开阴唇,顺利插入穴内,立刻感受到被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裹夹的酥爽感,插进去的那一刻,两人的呼吸都跟着骤停,紧接着,伴随着男人的一阵嘶吼,肉棒开始在穴内大操大干的动起来。 “唔唔唔...”女人破碎的呻吟被尽数卡在喉中,无法发出。 现在她觉得她戴着这东西实在是太明智了,没想到自己的自控力竟然那么差。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等被磨软的阴穴完全包容了那根狰狞的肉棒,她再次扭起小屁股,骚臀弄姿的样子,开始主动寻求安慰。 “这么喜欢啊,小屁股怎么还在扭?”男人笑意更浓,挺着有劲的公狗腰快速在臀间插进插出。 “嗯嗯(喜欢)...”她的眼底一片春意,不能说话的好处就是不用表露内心的羞耻,只跟着欲望走,因为太舒服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穴道被润滑得一片湿濡,更加方便了男人的活塞运动。 “妈的欠干!”他破口而出,实际上早就爽得没边了。 恨不得现在就将鸡巴全部埋入! 姐姐的骚屁股在他的肏弄下疯狂晃动,红肿的肉棒插在重颤的白臀间,白浪的臀肉晃得像两块摇摆不停的豆腐块,每次被棒槌凿入,白软的“豆腐块”都会产生剧烈颤抖,棒槌戳得越快,豆腐抖动的速度就越快,就这样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他狂躁的内心。 舒瑶身体半跪了太久,本来就没什么体力,身体直往下陷,身后的男人却一点也不想放过她,将她的腰身一把捞起,继续捧着骚臀肏弄。 “骚货!干死你!”男人粗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啪啪啪——啪啪啪! 肏逼的节奏孔武有力,很快嫣红的媚肉被勾带着往外翻,连带着花液也喷得四溢,男人拧着眉,掐红了软腰,肉棒粗鲁的插入她的骚穴,一下比一下更重,英俊面容也因此变得扭曲。 紧接着“啪”的一声巨响,龟头捅在花心处,激得她腰板瞬间挺直,穴也不自觉的夹紧。 “唔!!!!!”她瞪大了眼睛,身体紧绷到不行,双手下意识的伸向身后,刚好怼住男人的大腿,似乎被顶得难受想推开他。 “骚逼!给我松开!”男人声音凶狠,没了之前半点温柔,反扣住女人那只推搡的小手,然后大掌开始肆无忌惮的扇着臀肉。 那力道可不小,她的皮肤天生敏感,稍稍掐一下就会红好半天,别提他这一下下用力的扇了,小屁股很快就被扇得红肿不堪。 “呜呜呜(他凶我)...”舒瑶真是好委屈,小眼泪啪啪直往下流,这个狗男人不仅骂她,还打她屁股。 男人的速度丝毫不减,可以说是凶狠的程度,不断撞击着脆弱的花心。 她难受的将头贴在床上,又是一阵凶猛的冲刺,她被迫弓起腰身,闷哼一声,难受的侧过头,刚好与那个肏得失控的男人对视。 江延肏得正起劲儿,听到身下的女人声音有些不对,垂眸一看,就看见那个被肏得可怜兮兮,侧着一张小脸的女人,此时的她,眼神幽怨,表情颓丧,泪水打湿了她的红脸颊,嘴里还呜呜泱泱的,似乎有话要说。 于是他停下动作,心疼的将人捞起来,让她重新坐在自己身上,然后解开她嘴中的口枷,想要听听她打算说什么。 姐姐的小嘴被勒得红肿,脸颊还有被绳带勒红的痕迹,唇瓣上下蠕动似乎在说什么,他凑进去听,只听她嘤嘤骂道,“混蛋...” 那声音猫叫似的,很小,虽然带着嗔怒,但语调却有些娇里娇气。 江延将人抱在怀里,蹭着她的耳尖,柔声道:“怎么了?” 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他被气笑,心想着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还生气了。 “你骂我...还...打我...混蛋...呜呜呜...”她的嗓子稍显沙哑,只能依稀的从她口中听到断断续续的话语。 听到这他这才恍然大悟,由于刚才太过忘我,他的动作有些粗鲁了。 姐姐好像真的生气了,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不说,小脸更是惨兮兮。 于是他便心软了,双手揉着她那对软乎乎的大奶,秒认错,“我错了,姐姐。” “之前...说好了的...”舒瑶眼睛红红的,小模样着实可怜。 他突然想到之前答应的好好的温柔一点,如今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对不起,我是真的没忍住。” “呜呜呜...你凶我还骂我...”再怎样也不能这么欺负她,委屈一上来她哭得更惨了。 每次都是这样,床下好好的,一到床上就满口的污言秽语,她不仅被他“物化”,还被当做“肉便器”一样对待。 “没有,我怎么舍得凶你...”他真是爱死了这副哭唧唧的惨样,本来就没射,性器还插在她的体内,被她这么一哭,性欲又激增,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哄,“我错了,原谅我吧,好姐姐。我不是骂你,这是种情趣。” 狗屁情趣啊! “骚是一个褒义词,是我表达爱意的一种。”他竟然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还有打屁屁也是为了助兴,为了激发彼此的情欲...” “如果因此惹你生气了,你也可以骂我‘骚货’,打我屁股...” 真是越说越离谱。 舒瑶老脸一红,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能这样恬不知耻的说出这些话。 但是,听得她有些兴奋是怎么回事呢。 看到她的脸色渐渐回春,江延打心底高兴,捧着姐姐的小脸深情吻起来。 低头吻上她的软唇,舌尖撬开她那对饱满的唇瓣,安慰似的吮舔着她唇瓣,吻到泛疼的嘴角时还会温柔的舔吮,很快唇瓣就被吮得水润一片,她被吻得有些情动,情不自禁的伸出小舌回应。 见她主动,他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大舌趁机顶进去,与她的软舌勾缠,动情的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亲吻声大过天,暧昧在此悄声暗走。 吻到后来怀里的人儿已经气息紊乱,上气不接下气,他才放过她。 他心满意足的抱着怀里的娇人儿,捏着肥嫩的娇乳,揉了揉挺立的小乳尖,勾着嗓音说道,“那我们继续?” “嗯?”她被吻得晕晕乎乎的,还以为要继续接吻,于是想都没想回答了句,“好。” 江延开心死了,心想着姐姐真好糊弄三言两语就被他牵着走。 于是他便继续着他那未完成的“正事”,挪着腰臀坐到床边,将怀里的姐姐身子稍稍扶正,鸡巴也在穴内支棱起来。 接着大腿一岔,将她的两条玉腿一左一右分开,让她的小腿肚耷拉在自己的大腿外侧。 这个姿势使小逼毫无保留的露出来,如果站在两人的正前方,就能毫无遮挡的看见性器交合的淫靡画面。 最后,他揽起她的大腿根,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的身子向上腾起,起到鸡巴抽出近三分之二的距离,然后紧接着,又将她的身体重重往下压。 “噗嗤”一声随着肉棒猛的砸入,她的小逼竟然一下吃进整根。 “啊...”她刚发出声响,就被他灵敏的察觉,火速放下一只手,掰过她的下颌,侧着头与她缠吻。 室内热气弥漫,烘得她有些迷茫,腿心被撞得酸麻,想要发出的声音都被他吞入,唇腔间都是他的气息,唇齿交缠间,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刚好对上那双染上浓重情欲的眼眸,烧得她浑身发烫。 虽然好想听,但此刻,他只能将那淫浪的叫声全部吞进腹中。 母亲应该就在楼下,他还不想这么快就被母亲发现。 “唔唔...”她被吻得只能唔唔,此刻的她是如此弱小,完全被男人占了上风。 不过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于是,她的身体放松了许多,甚至又开始回应他的吻。 见她情绪恢复许多,他又架起她的腿,继续刚才的动作。 “噗嗤、噗嗤”,这个动作虽然没有刚才快,但是每砸一下都入得极深,刺激得小花穴连喷了几次。 室内温度在不断攀升,娇喘声与肉搏声碰撞在一起,相辅相成,谱成了一首淫靡的乐章。 男人身上的女人被顶的全身乱颤,两只大奶画着圈似的蹦蹦跳跳,沉重的摇晃感让她一度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甚至晃得胸口发闷。 她在朦胧中被肏得欲仙欲死,小腹不断隆起肉棒的弧度,一看就是肏得太深了,穴内开始痉挛收缩,一股股淫荡的热液在两人的交合处肆意喷涌。 很快地板湿濡一片,地面喷洒一圈又一圈的水晕。 “骚水真多啊,小骚逼可真能喷。”他调笑着,大掌捏向摇晃不定的大奶子,使劲揉捏了几下,又发出感叹,“骚奶子晃来晃去,是不是想勾着我肏你一晚上?” “不...”她捂住自己的嘴唇,克制住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肉棒在体内快速抽插着,密集的肏穴声引得两人的交合处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过了很久,肏得穴都要麻了,他才起了射意。 肉穴紧裹着他的粗物,使他头皮发麻,腰眼涌上一阵熟悉酥麻感,感觉要到了他快速抽插起来,速度快到要用嘴对嘴的方式才能堵住她那呼之欲出的浪叫声。 最后一刻,他快速拔出,隔着套子射个满兜。 射完后,男人恋恋不舍的抱着她的身体不肯离去,粗重的喘息环绕在耳际,她浑身黏腻,想挪开身子,却发现身体却像被车轮碾压一样酸痛。 又做了一轮,这回该满意了吧。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身后的男人,无意中对视上一双充满欲色的双眼。 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这事没完。 “好了,该睡了。”舒瑶赶紧别过脸,不再与他对视。 可是臀间仍抵着那稍有复苏之意的硬物,似乎在预示着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只见那物像个刚落地不久的不倒翁,没歇多久,就在没有人为的助力的情况下再次顶了起来,然后柱体渐渐挺直肿大,又变成刚才那根青筋暴出的肉棍。 “你你你...”舒瑶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了,小腿一蹬,就要往下跳。 “姐姐,你不会真的以为两次就能满足我吧?”江延一把扣住她的腰身,似乎并不想让她从自己身上下来。 “刚才不是说好了吗?”舒瑶无语的说。 “说什么了?”他胡搅蛮缠的样子又回来了。 这副赖账的丑恶嘴脸可气死她了。 刚想发作,男人又从腋下伸出双手捧着她的大奶子开始反复摇晃,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就再来一次吧,今晚三次好不好。” “不好!”她立马反对,最开始口了那么久,后面又做了两次,前后加起来将近两个小时了。 持久战她可受不了,她这副破碎的身骨架实在折腾不起了,何况他就算是精力再旺盛,明天不上早课了?身体不要了? “求求你了,那就再来一次吧。”他继续发挥着自己的黏人伎俩,缠着她要:“好姐姐,求求了,好不好嘛,就答应我一次。” 只要一句“好姐姐”上场,千军万马都能攻破。 于是她这个没原则的女人又妥协了。 唉,谁让她耳根子软呢... 而实际上呢。 当她被男人抱着身子抵在墙边,架在半空中肏弄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忏悔自己的心软了。 好家伙,说好的再来一次,最后他硬是软磨硬泡的搞了三次才结束。 第一次的时候他说射得不尽兴,不算数。 第二次的时候他说不够半小时,也不算数。 第三次他还想耍赖皮,却被她一个大耳刮子打醒了。 “再耍我以后再也不许碰我!”她激动的说着,身体因为愤怒颤抖着,软烂的小穴裹着经久不衰的肉棒一顿猛夹,终于提前将他夹射。 虽然这次也没到半小时,但是已经是她的生理极限了。 就算他不服气,也只能忍着,毕竟姐姐那句“再也不许碰她”,威慑力实在太强了。 于是他马上服软扮乖,一口一句对不起,又是打自己嘴巴子又是骂自己是畜生,把她都弄得没脾气了。 “姐姐你打我骂我吧,我简直罪该万死。” “求求你千万别不理我,我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才会冲动。”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我是畜生,我对不起姐姐。” “......”认知倒是很贴切,堵得她哑口无言。 “姐姐要是不喜欢我这个样子,我改,还做姐姐的乖狗狗好不好。”说话间仿佛能看到他在摇尾巴。 当狗的时候确实比现在听话,但是她也知道那不是他的本性,不过是为了迎合她才扮成那副乖巧的模样。 一个大帅比朝着你摇尾巴示好,认谁都会有些动摇。 “随你吧...咳咳...不过你真的要节制点,明天不上课了?”舒瑶稍显尴尬,不自然的别开眼。 “姐姐是在关心我吗?”他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眼底的雀跃藏都藏不住。 “我是为了自己着想!我身体受不了!”舒瑶紧忙解释,这也算是实话实话。 “好吧。”他稍显落寞的垂下头,唇贴在她的勃颈处,温柔的吻着,嘴里念叨着,“我明天也是下午课。” 行行,就算下午课也不能这样折腾啊。 “我以后会听姐姐的,节制些。”他的声音有些闷闷不乐,像是挨训的狗狗一样委屈,可还是用力的抱住她的身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只是今晚一想到姐姐要搬走,我的心也不好受。” “得了吧,也不是生离死别,我只是搬到楼下住而已。” “我知道,但是我就不能这样偷偷来看你了。”他心里可委屈了。 “这期间好好学习吧,别总想着这种事。”她难为情的别过脸。 “嗯,我知道,但是一看到姐姐我就忍不住。” “那正好,我去二楼,你就看不到我了。”她没心没肺的说着。 “......”没人关注的角落里,他的脸色瞬间冷凝,可等身前的人回头看他,他又转而微笑。 “我们一起去洗洗吧。”他岔开话题。 刚做完,两个人身上都黏糊糊的,做的时候没感觉这么强烈,完事了以后贴在一起很难受的,于是她便应允下来。 “嗯。” 由于自己双腿发软,不能站久,她只能由着他抱着自己进了浴室... 作者有话说: 心累,终于结束了。 下章写剧情了。 男主臆想图我发在微博上了,可以瞧瞧~ 游轮邀请 江延常常在想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烦恼呢。 就像现在,他每日孤零零的待在三楼,白天补习,晚上还要接受老妈突击检查,学习倒是突飞猛进,爱情却停滞不前。 已经连续两周了,姐姐就是个大骗子,之前在床上说好的搬到二楼还给他肏,现在别说让他“肏”了,他甚至连敲门的机会都没有。 果然不能相信女人在床上说的话。 女人的嘴,才是骗人鬼。 这期间他也悄咪咪给姐姐发私信,让她上来找他或者俩人去别的地方幽会,可都被她一句,“好好学习”给怼回去了。 眼瞅着还有不到两周的时间就要开学了,他的假期补习课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不久后,他会被关在学校里,姐姐也会回学校,两个人就这样分道扬镳了,他真的好不甘心啊! 于是他不甘心的发了一条语音给姐姐。 “姐姐,我好想你,能不能上来找我~”那声音腻得都出夹子音了。 半晌也没回应,他又发了一条。 “不上来也行,能不能跟我开会儿视频。” 等了好一会,对方才回了一两个字,“在忙。” 那语气冷硬的比外面的寒风还要刺骨。 可总算是回复他了,他又贱贱的说道,“那姐姐忙完,再给我发点奶子照片呗,想...吃奶了...” 看着聊天页面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他既紧张又期待。 果然,他等来了那句,“滚。” 然后又赠了他一句,“再发骚就拉黑。” 正气得咬笔杆,那边路远的视频电话不合时宜的打来了。 不情不愿的接起来了。 “hello,延哥,最近忙撒呢?”路远笑嘻嘻的问道。 “学习。”伸手不打笑脸人,江延强压怒火如实回答。 “噗哈哈哈哈哈...”对面传来一阵疯狂的嘲笑声,路远看到江延桌边上的试卷,笑得前仰后合,“不是吧,你真的在学习?” “你在挑衅我?”语气里带着几分浅怒,正愁着没人骂呢。 “没,没...”路远看出了江延的表情不太好,立马服软。想也能想到他被老妈禁足,天天关在家里学习的那副惨样,而且看他这郁闷的表情,一看就是欲求不满,那位姐姐估计也没给他好脸色。 他还没那么傻,往枪口上撞。 “有屁快放。”江延眉头微皱,不耐烦的回答。 “想不想放松一下?” “没空。”江延想也没想,随口一答。 哪是没空啊,明明是没机会出去,路远给足了他的面子,没有拆穿他,“多没劲啊,再过俩礼拜咱们又要关到学校里了,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 “什么机会?” “玩耍的机会啊!” “我挂了啊。”江延冷脸说道,心想着他再说废话就挂掉。 “别挂啊!”路远看他要挂急忙说正事,“情人节游轮派对要不要参加?” “哦?”江延被勾起浓厚的兴趣,微微挑眉,“什么游轮?” “听说过‘奥斯汀皇后’号吗,情人节前一晚会停靠在临市海域,应该是去港澳那边转一圈,然后一周后再回来。” 奥斯汀皇后号,是海外赫赫有名的豪华游轮,往年都是走北美欧洲的航线,今年额外增加了亚洲航线,从日本冲绳始发,途径国内海域,港澳环游一圈,因为是由国内商会承办的,所以最终还会返回到临市。 豪华游轮的确很有吸引力,在家憋久了,他超想出去耍一耍,可是上面有母亲压着,他就是想去也只能干着急。 “我不一定能去上。”江延面露难色。 “别啊,因为这次是‘情人节主题派对’,所以未成年不让登船,容予那小子就上不来,我自己去玩多没意思啊。” “那你把柳莺她们叫来陪你吧。” “你可拉倒吧,我把那俩女人叫来不是当电灯泡嘛!”路远立刻反驳,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你放心吧,我会让你母亲同意的。” “哦?”江延撩起眼皮,勾起单薄的唇角,若有所思的说,“我不能自己去。” “我知道,舒瑶我也请去,你就准备行李去吧。”路远极有眼力见儿的回答。 后来路远想了想,不对劲儿啊,他把江延和他继姐一同邀请来了,自己不又成了响当当的电灯泡了吗。 ----------------(分割线) 晚饭,江宅餐厅。 江彤落座后,其他人才开始动筷吃晚饭。 江延一边吃饭一边偷瞄斜对面的姐姐,中午没看到姐姐,晚上才能瞧上几眼,光这一会儿他都舍不得挪开眼。 姐姐还是那样垂着头,安静的吃着餐食,只夹离自己近的那两盘菜,他面前有一盘茄汁虾球,他记得姐姐很喜欢吃这道菜,真想给姐姐夹菜,但是奈何母亲在身旁坐着,他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下周我打算休假。”江彤突然开口。 餐桌上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意欲如何。 还是舒穆懂得看眼色,紧忙接话,“那真是太好了,夫人年前忙坏了,也该歇歇了。” “嗯。”年后这段时间相对清闲,工作量也少了很多,女强人也是要休息的。 江彤小酌了杯酒,借着余光瞥向身旁的儿子,看到他正乖乖的吃饭。 最近儿子表现的不错,家教老师都说学习有进步,而且她让舒瑶搬到二楼后,观察了好久,发现那两个人确实没有逾矩的举动,看来也许真的是自己多虑了,于是便打算奖励奖励儿子。 “路夫人邀请我去参加游轮派对,下周给你放一周假,这几天你把老师留的作业都写完,表现的好点,我就带你去。” 听到这话,江延的眼睛明显亮了好几倍,但是喜悦后又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不愿意?”江彤面露疑惑。 “既然路夫人已经邀请我们了,我们就‘一家人’就一起去吧。”江延小心翼翼的说。 “‘一家人’?”江彤读出来他话里有话,目光转向对面的舒穆,见他一副讨好的模样。 现在最让她感到纳闷的是,儿子对那对父女的态度转变,其实她也想搞好舒穆和儿子之间的关系,虽然她以前教育的儿子可以不用给那对父女好脸色,但毕竟同住一个屋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家里总是发生矛盾总归是落人话柄的,况且路夫人还特意嘱咐她最好把家里人都叫来,她要是不叫那对父女,显得自己格局小了,还会被人说江家对那对父女不好的传言。 而且,最近舒穆“表现”的也很好,很讨她的欢心,所以她对那个男人的野种女儿也没那么反感了,其实只要那女人不惦记自己儿子,她也不会太反感。 反正一个即将泼出去的水,大学毕业后,总归是要嫁人,也住不了几天了。 正好,她也打算领儿子出去开开眼界。因为这次的游轮是临市商会承办的,里面会有很多商界名流,她打算去参加也是为了有利可图,很多基本上都是带着家眷来的,还能顺便帮儿子物色一下“未来儿媳”。 “没事的,夫人,您不用为难,少爷有这份心意我们领了,要是路夫人没邀请我们...”舒穆微笑着说道。 “一起去吧。”江彤沉着嗓音说着,她观察到舒瑶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只是在她说“一起去”的时候肩膀微抖了几下,于是便开口问道,“怎么,你不想去吗?” “我下周可能要提前回学校。”舒瑶抬起头,目不斜视的看向江彤,语气倒是没太多情绪。 “你们不是晚开学一周吗?”江延也顾不上合不合适,急忙反问道。 “对啊,瑶瑶,你忘了吗,你们学校因为教室装修的事情,晚了一周,你上周还跟我说过呢。”舒穆微笑的看着女儿,默默伸出手从餐桌下握住女儿的手,掐着手指攥了几下,似乎在提醒她,夫人已经不高兴了。 果然,一抬眼就对视上江彤那双冰冷的眼。 秀眉微颤了几下,她马上低头。 “我...记错了日子...不好意思,夫人。”她只好妥协,毕竟这也是江彤第一次邀请她和父亲一起去旅行,她要是不答应就是薄了继母的面子。 “嗯,你们这几天也准备一下吧。”江彤满意的点头。 作者有话说: 游轮篇开启,这之后高中篇结束。 剧情也将发生重大转折。 我真没想到这个小破文写了那么多,收不住了。 游轮之旅(登船) 情人节前夕,一行人终于登上“奥斯汀皇后号”。 随着几声洪亮的汽笛长鸣,游轮起航了。 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蓝天白云碧海尽收眼底。 “皇后号”不愧是赫赫有名的豪华游轮,远观就像一座在海上航行的移动城堡,外型壮观,内部豪华,里面的娱乐休闲设施更是应有尽有。 船体拥有十六层游客甲板,客舱也多达两千多间,其中总统套房就多达五百多间;娱乐设施方面,可以说外面有的这里都基本上都有。船上光巨型游泳池就多达二十多个,不仅有一个室内水上公园,还有一个室外水上公园,不过现在是冬季,室外水上乐园项目并没有启用;还有一个可容纳千人的水上剧院,白天作为泳池,晚上可提供派对表演;另外这里还有一间超大的商超百货,里面的高档奢侈品甚至比一般的免税店还多... 此外,皇后号还为最尊贵的VIP客户在顶层设计了独特的皇家府邸社区,拥有专属餐厅,酒廊和全船最佳的观景台,可以将一望无垠的大海一览无余,营造出一种独一无二的奢华礼遇。 举办游轮活动的商会也是在顶层包了场子,宴请了国内外的华商和名流。 普通客船价格最低也要六七千,VIP票价也要四到五万不等。 这次是受路夫人的邀请,自然是以最高等级的VIP待遇。 江彤一行人刚登上船就有专门的美女乘务员接待,他们四人分别住在四间总统套房,江彤和舒穆自然是一间,江延和舒瑶分别住一间,江彤还巧妙的把儿子的房间安排在自己对面,而舒瑶的房间则被安排在自己隔壁,这样不仅可以观察到对面的情况,还能隔墙听动静。 不是她多疑,只是觉得“家贼难防”,生怕俩人看对眼了。 原本路夫人给那对姐弟订的是一间套房,套房里两个卧室,江延听到后莫名的高兴,这样他和姐姐能住在一间套房里,不过很快被母亲否决了,只说了一句“不合适”,然后就联系前台换房,把他们俩住的房间硬生生给分开了。 虽然被迫和姐姐分开,江延有些失落,但为了不让母亲多心,他也只能妥协了。 反正他是个“夜猫子”,何况还长夜漫漫呢。 只要姐姐能把那扇门打开,他就不信能有他爬不上的床。 几个人回了各自的房间,放下行李收拾衣物,顺便梳妆打扮一下,因为今晚顶楼餐厅有个宴会,江彤说大家都要去。 舒瑶本是不想去的,但继母都这样说了,她也没有不去的理由。 正愁没有拿得出手的衣服,就听见门外有人叩门,舒瑶打开房门,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嗨,舒瑶姐~”柳莺朝着她露出标准式笑容,她身后还跟着面露羞怯的钟美宣,听见她也说了句,“姐姐好~” “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吧。”看到两人,舒瑶颇感意外,热情邀请两人进屋。 “哇,总统套房就是不一样啊!”两个女孩子蹦蹦跳跳的进了屋子,满脸写着羡慕。 这瞅瞅,那看看,好奇的很。 其实刚一进来的时候,舒瑶也惊到了。 确实没进过这么豪华的客房,欧式巴洛克复古装修风格,每间客房都设有独立的餐厨卫,客厅还有一间偌大的海景阳台,洗浴间更是别具一格,屋内一间淋浴房,和一个大型浴缸,浴缸前的有一个巨大落地窗,窗外一片蔚蓝,仿佛置身于大海中沐浴。 再往里走是一间更大的卧室,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到可以睡下三四个人的欧式高床,并且同样拥有一间宽敞的海景阳台。 一套房差不多有一百多平了,而且这间只算是间小套房,还不是顶级的那种。 原来她们也是路远邀请来的,不过,因为不在商会的邀请名单里,住的也都是普通客房,环境自然是比不过的。 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你们白天可以来这里找我玩。”看到两个小女生露出一脸羡慕的表情,舒瑶心软的发出邀请。 她对她们其实没有太排斥,只不过柳莺是跟江延一伙的,每次接触她,多多少少也有那人的授意。不过,她也想在船上找个能搭上伴儿的,也许跟她们在一起,也能稍稍避开那家伙。 不过,晚上绝对不能跟她们一起住,那晚的一幕幕她还历历在目。 “真的嘛,太好啦!”柳莺眨着一双美目又大又圆,眼底尽是喜色,看到对方点头示意,突然想到什么,又问道,“听说你们晚上要去顶层参加晚宴吗?” “嗯,是的,要一起去吗?” “唉,我就去不了了,没有邀请函啊,况且那地方不适合我俩,我俩晚上打算去楼下游泳。”说完又话锋一转,问道,“舒瑶姐,你有带礼服吗?” “呃,没有。”舒瑶面露尴尬,上船之后她才听说她也要参加晚宴,本来以为她不用参加也没当回事。 她从没出席过那种场合,况且自己囊中羞涩,哪能买的起礼服。 “那我们一起去买吧~”柳莺表现得十分积极,说着就要拉着她的手往出走。 “我没有钱的...”舒瑶无奈的拉住她,这也是实话。 “没事啊,有人替你付款。”一双狐狸眼笑得妩媚,好像已经把她的小心思看透了。 “啊?”舒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可是看到对方那样笑,心中也是十有八九了。 “有个做好事不留名的‘田螺先生’说是要帮你满足心愿呢~” 游轮之旅(晚宴) 深夜,寂静的海面,一艘灯火璀璨的豪华游轮,正按部就班的沿着航线朝着东南方向行驶。 看似宁静,实则暗涛汹涌,因为大海一向神秘,有太多未知等待在前方。 然而,这一切,都与船上的歌舞升平无关。 旅行中的人们只要在航行中体会到快乐,便是不虚此行。 顶楼餐厅里。 一架三角钢琴正坐落于舞台正中央,钢琴师玉指轻扬,悠扬婉转的琴声回荡在整间会场。 台下到处都是穿着雍容华贵的妇人和西装革履的男人,三两个聚在一起,即使觥筹交错间,也会时时刻刻端着举止, 那些看似客套的交谈,实际上都是带着目的的接近。 这种应酬场合,从来没有人情冷暖,只有利益与攀比。 比如,哪位身价多少亿,哪位又是高居何位,哪位又拿下了什么项目,亦或是比较着彼此身上的礼服,是哪位设计师高定的,甚至连孩子也要攀比。 就比如说,从进门开始,江彤就一直带着儿子与各种“大老板”见面,一边客套的寒暄,一边变着戏法的推销自己儿子。 什么张总,王总,李总...只要会场上能叫得上名号的“大老板”,她是一个也不落下。 这期间也包括了南方商会会长,也是这次活动的组织人,张耀宗。 眼前这位“张总”可不是一般的“张总”,是搞电子工业发家的,后来发展好了商业链便四处撒网,涉猎广泛,大到银行业、房地产,小到商超百货,电子产品等,几乎无所不能。 势力范围不仅涵盖全国,还在国外市场占很大的份额。 这可是江彤一直眼巴巴想搭上话的人,好不容易借着路夫人的推荐跟人家有机会说上话。 对方可是顶级财阀,可望不可及的存在,跟他一比自己简直就是小门小户,不值一提。 而且最关键的是,张耀宗有且只有一个女儿,而且那位千金只比自己儿子大三岁,还是个单身。 张沐颜,就读于美国某知名大学,长相虽然算不上有多美,但气质极好,见了生人也毫不惧色,举止得体,一看就受过高等教育。 一番毛遂自荐后,江彤把虽然跟在自己身边却一直心不在焉的儿子,推向前介绍。 “张总,这是我儿子江延,还在上高中。”江彤笑得谄媚,上船前她就做好功课了,包括张总和夫人那段被传为佳话的爱情故事,以及张小姐目前还是单身的情报。 众人将目光投向江延,他只好收回四处飘散的心,恭敬的向面前的人打招呼。 母亲向来没这样卑躬屈膝过,一看就知道对方地位有多显赫。 所以他态度认真起来,甚至还稍稍摆正了下衣襟,生怕给对方留下什么不得体的印象。 路夫人和张夫人是故交,所以也会帮衬着说些好话。 “啊,我有些印象,十多年前我去路家做客的时候,好像还抱过这小子,我记得他那时候也就这么高,淘得很,就喜欢跟在沐颜屁股后面呢。”张耀宗讲起陈年往事,眼神也放松起来,笑意在眸间流转。 江彤不知道儿子跟张小姐有这种“渊源”了,听到对方这样说,眼神瞬间明亮,借着机会上赶着说,“是啊是啊,回家后他还跟我说过呢,他可喜欢‘大姐姐’了。” 江延张口想说什么,又憋回去了。 他确实想起来了,八岁那年他去路家玩,正好遇到路家来了客人,有个篮球打得很好的“大哥哥”陪着他和路远玩了一整天,所以他一直跟着那孩子屁股后面走. 那孩子留着短发,穿着也是中性,在小孩的视角里,对方就是一个篮球打得很好的“大哥哥”。“大哥哥”走的时候,他甚至还抱着“大哥哥”痛哭流涕,说是舍不得对方走。 可直到走之前他才知道,那不是“大哥哥”而是“大姐姐”,还因为这事他海失落好久,因为在他眼里对方是女生,以后就不能在一起玩了。 “来,沐颜,你看看这是谁?”张耀宗打断了一旁与人交谈的短发女孩。 记忆中的容颜仿佛在眼前重迭,没了孩子气的脸上多了几分从容和温雅,当年看起来像男孩子的人,如今却落落大方,清隽又不失秀气,有当代女性的独特气质。 算不上是美的长相,甚至看起来有些英气。 “这是,那位江延弟弟?”张沐颜一脸的惊喜,似乎还能对上号。 虽然他已经收敛起平时那双放肆的桃花眼,但是俊美贵气的长相依旧会让人眼神一亮。 从一进来就吸引不少年轻女性,平日里养尊处优浸淫出的气质尽显,频频惹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要不是因为母亲在身侧,搭讪的异性都能排队了。 “嗯,是我。”虽然这句“弟弟”听起来有些别捏,但是他还是礼貌的回应了。 “快说一句‘姐姐好’。”江彤顺水推舟说着。 “姐姐...好...”他照做,但却觉得有些“拗口”,就好像自己心里已经默认了一个,这个称呼只能称呼那位。 “嘿,没想到还能见到你,竟然长这么高这么帅了。”张沐颜夸张的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当年小淘气包才到自己肩部,现在比自己高了半个头了。 其实她也不矮了,一米七几的身高,不过他更高而已。 江延微笑回礼。 “那你们‘姐弟’去单独聊会儿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张耀宗倒是颇为开明,因为有女儿这层关系,对待江彤像是见了有缘人一样,越聊越投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可把江彤给高兴坏了,临走前还特意使了个眼神给儿子,那意思是叮嘱他不能怠慢了张沐颜。 江延无奈极了,可他知道对方是个有分量的人物,所以只能依着母亲的意思,带着张沐颜在会场四处转。 可是转的时候仍是心不在焉的,眼神像是雷达,在四周搜索着什么。 这边张沐颜说得正尽兴,就看见原本眼神四处瞟的男生,目光突然定住了,然后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瞬息万变,由一开始的慌乱,变成冰冷渗人,到最后竟然有一丝的怒意。 寻着他的目光往远处望去,阳台边上站着一对年轻男女,男人的手环在女人腰际,女人的动作像是欲拒还迎,小意推搡不成,最后直接倒在男人怀里... 张沐颜眯起眼眸,静静看着身旁的男人那双冒着火光的眼,以及紧紧攥握的手。 哦?有点意思。 游轮之旅(登徒子) 虽然是一起进入会场的,但是很显然,江彤还是觉得她这个继女上不了台面,只是叮嘱她注意礼仪不要逾矩,就让她去别处了。 也好,自己一个人不会那么拘束,可以悠哉悠哉的在自助餐区吃着喜欢的点心。 舒瑶端着一盘草莓味提拉米苏,抬头看向四周,男男女女在香槟与笑语间走来走去,不远处的父亲像个跟班一样在继母身后卑躬屈膝的候着,继母与人交谈时他根本插不上嘴,上流社会讲究门第,普通人做了上门女婿,就算再有成就,还是会让人看不起,何况父亲只是名义上的丈夫。 她想如果她跟在江彤身后,也会像江家的仆人吧。 突然,一道灼人的目光向她投来,她下意识的看过去,一下子就对视上那双炙热的眼。 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光是靠英俊的长相就迎来不少人的青睐,此刻,他的目光却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甚至还朝着她的方向眨了眨眼,那表情看起来有些暧昧,与其说是眨眼不如说是在抛媚眼。 舒瑶惊慌的挪开眼,谨慎的观察了一下四周,见没人察觉,才安下心来。 再看过去,那人已经转过头去,安然无恙的与人攀谈。 真是的,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舒瑶正在苦恼自己怎么才能在这一周时间内尽量避开那人时,肩膀突然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回过头,便看到一张不算熟悉但又不陌生的脸。 男人也是西装革履,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眉宇间有着江家人独有的贵气,但谈吐举止却略显轻浮。 江繁宇晃着红酒杯向她靠近,只见他微眯起双眼,眼底闪过猎艳的光芒。 美,是真的美。 眼前的美人身着黑色礼服,虽然是长裙但背部却暗藏玄机,即使被披散的黑发遮挡,也能窥见那大片裸露的雪白背肌,再加上披肩下若隐若现的沟壑,性感又妖娆,着实夺人眼球,已经有不少年轻男性朝她的方向偷瞄,要不是碍于身旁有长辈和伴侣,或许早就上前搭讪。 不过有人例外。 江繁宇这次能够参加这次聚会,还是靠着他的厚脸皮求来的。不过姑妈确实够偏心的,他到的稍晚些,一进来就看到姑妈带着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到处介绍,却把他这个亲侄子晾在一边。 怎么说他也算是集团里的年轻骨干,却怎么还比不过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堂弟。 不过也确实,再亲的侄子也比不上亲生的儿子,他就是干得再好,也是给她儿子铺路。 于是他便成了落单的那一个。 上流社会的聚会,大多都是无聊的,那些不知所云的客套与攀谈,他早就腻歪了,尤其是那些傲慢的贵女,一个个盛装打扮,都以为自己是天仙,与常人有着可望不可及的距离感。 他一点也看不惯那些女人,无趣又傲慢,实际上他上船的目的是为了明晚的情人节派对罢了。 明晚的水上剧场,会有一场属于年轻人的情人节泳装派对,出场男女都要穿着泳装,带着面具,遇到喜欢的还可以去二层的私人会所约会,想想就刺激。 正四处打量今晚猎艳的对象,刚好看到了自助餐台前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美女。 上次他管堂弟要他继姐的联络方式,竟然被他拉黑了。 如今美人就在眼前,他内心还有点小小激动。 “舒小姐,还记得我吗?”他轻轻拍了下女人的肩膀,嘴角噙着笑。 舒瑶的大脑中努力回想着这张脸,猛然想起,是江延生日那天见到的堂哥江繁宇。 “记得的。”她礼貌的点头示意。 “嗯?那你该叫我什么?”男人又靠近了些,身子往下低,凑到她耳边,甚至可以听到他在耳边朝着她吹气。 “堂哥...”她觉得男人靠得太近了,稍稍移开些距离,声音有些难为情。 可那猫叫般的声音,一下就激起了男人的欲望,从这个角度往下看,可以看到衣领下的饱满呼之欲出。 江繁宇难抑的咽了下口水。 草,给他叫硬了。 “堂妹好。”他稍稍弯起唇角,又想要靠近,这回直接被她推搡开了。 “不好意思,我去透透气,这里太闷了。”舒瑶小手一挡,冷淡的将男人推开,然后就转身朝着阳台边上走去。 被推开后的江繁宇,有些不悦,看着那个妖娆的背影,心里暗暗讥笑着。 穿成这样不就是来勾人的吗,怎么装起矜持了。 看他堂弟宝贝的那样子,家里养了这么个尤物,一定没少玩吧。 都是江家的人,怎么他就玩不得? 他端起红酒杯一饮而尽,接着,便径直朝着阳台边上那抹倩影走去。 远离了那个叨扰的男人,舒瑶站在窗边发呆,窗外可以瞭望到甲板上正在享受旅行的人们,一个个穿着普通人的衣服,笑容迎面,开心就是开心,不像这里的人,大多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堂妹,怎么没说完话就走开了?”身后又传来那个讨厌男人的声音。 舒瑶虽然厌恶,但是在这种场合下,还是给足了面子,她礼貌的回了头,向他说明了原因,然而那男人的眼神看得她着实难受,似乎过于火热。 那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仿佛把她当成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可不想成为他的猎物。 她记得江延说过,这位堂哥已婚了,怎么还朝三暮四的,心里没点逼数吗? “堂妹,怎么好像有点怕我?”江繁宇仿佛对她的委婉拒绝视而不见,迷人的香气扑鼻而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嚣张,直接开始上手搂起细软的腰身。 “江先生,这是公共场合,请您放尊重点。”毫不例外,舒瑶立刻推开那只咸猪手,脸上已有羞愤之意。 江繁宇刚扶上腰肢,就联想到掐着这软腰抱在身前肏弄的酥爽感,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只当是她在欲拒还迎。 “怎么,我堂弟就抱得,我就抱不得了?”他的语气似乎有些不甘心,再度揽住她的软腰,接着大掌便开始在光裸的后背摩挲起来。 肌肤真滑啊,又娇又软,抱起来真舒服,滑润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放开我!流氓!”舒瑶挣扎得越发厉害,可是刚要呼救小嘴就被男人的大手捂住。 “唔唔唔...”她再度感受到男女力量的悬殊,只能无力的看着自己被脏手吃豆腐。 “他也经常这么摸你吗?死小子命真好。”咸猪手慢慢下移,眼看就要摸到臀部,她惊恐万分,挣扎的越发厉害,最后直接用鞋跟踩住他的鞋子,好不容易就要挣脱开了,她一个没站稳,身子突然往后一倾,直楞楞的跌倒在男人的怀里。 软香一入怀,他刚好从身后抱住她,裤间隆起的部位顶在她的腰际,她马上就感知到了。 “投怀送抱?”男人的声音危险狡猾。 身后的喘息声越发大,舒瑶的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 为了不让四周的人发现异常,她忍着万般恶心,尽可能的让自己镇静下来,“江先生,您放开我吧,这里人多眼杂,这样下去,恐怕会惊扰到江夫人,到时候江家的脸面...” “哦?那我们偷偷出去?”男人得寸进尺的说。 死不要脸的,要不然在这种场合,碍于脸面,她早就送他个断子绝孙了。 “您还是放开我吧,我会感激不尽。” “我床上功夫不比江延差的,不放试一试...”气息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吻到她的脸上... 妈的,她实在忍不住了,现在就想送他个“断子绝孙”脚法。 刚抬腿,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堂哥。”那声音沉闷的很,咬牙切齿的,带着十足的隐忍。 男人终于放过开了他,回头看,原来又是那个扰他好事的堂弟。 “有事?” 不过堂弟这脸怎么回事,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深幽眼眸中泛着怒意,一道寒光闪过,江延的脸色微变,唇角掀起接近刻毒和尖酸的话语,“堂哥怎么会在这里,堂嫂不是要生了吗,怎么不在家里接生,反倒是像个登徒子一样找我姐姐麻烦?” 游轮之旅(解围) 话音刚落,舒瑶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拉到身后,高大的身躯瞬间将她挡住,她抬头只看到,一个充满安全感的后脑勺。 江延摆出护犊子一样的姿态,将堂哥的视线堵得死死的,他的背挺的溜直,眼神里充满敌意。 江繁宇一听就不乐意了,敢情他这个堂弟又在变着法儿的损他呢。 确实他老婆怀孕了,不过还有好几个月才生呢,他最近憋得慌,上船就是想找女人发泄一通。 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又被堂弟拆台。 直接当着面拆穿是一点面子也不想给,于是他也没好口气的说,“怎么了,我跟‘堂妹’叙叙旧都不行?” “呵,堂妹。”江延回头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背后的女人,见她那副瑟瑟发抖的受惊模样,就知道一定是被这个老色批占便宜了。 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但是他还是强忍着怒火,努力找回理智,装作镇静的说,“不好意思,我姐姐跟你没有血缘关系,劝你不要上赶着攀亲。” “哈!可是你‘姐姐’先叫我‘堂哥’的,不信你问问你‘姐姐’?”江繁宇不屑的说道。 身后的女人紧紧拽着他的衣角,无助的身子微微颤抖。 江延攥紧了拳头,额间青筋暴出,眼看着就想要挥拳而去,江繁宇忙后退了几步,手臂挡着脸,嘴里骂骂咧咧,“反了你了,小兔崽子。” 突然间,刚抬起的拳头就被一双手拉住了。 “江繁宇先生是吗?”张沐颜不知什么时候从身后冒出,笑容还漾在嘴角。 “你谁?”江繁宇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有些英气的女人,看衣着是个有地位的,但他不认识眼前的人,所以口气并不是很好,似乎在责怪她多管闲事。 “家父是南方商会会长张耀宗,你好,我叫张沐颜。”她依旧那样笑着,虽然没有太多介绍自己,但是光是一句“家父”就极具杀伤力了。 “哎呀,张小姐,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您。”江繁宇没想到对方竟然认识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卑躬屈膝的小人模样,着实讨厌。 “哼!”江延对他这副嘴脸嗤之以鼻,臭鱼烂虾一条,简直丢江家人的脸。 江繁宇装作关系很好的拍了拍堂弟的肩膀,又向一旁的张沐颜解释道,“让张小姐看笑话了,我这堂弟跟我闹着玩呢,放心吧,我不跟小孩一般见识。” 江延嫌恶的用手扑了扑刚刚被堂哥拍过的部位,眼底的阴扈始终未减,好像真的想揍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聊着,江繁宇嘴角的谄媚,都要溢出屏幕了,可张沐颜像是早就习以为常被奉承,不动声色的与之周旋。 见身旁的江延依旧运着气,脸色极差,似乎随时就要爆发,张沐颜叹了口气,这孩子跟小时候一样,孩子气还容易冲动,于是她接着聊天的空档侧头对着江延低语道, “趁江总没发现这边的情况,你还是带着你‘姐姐’先离开吧。” 然后又向侧后方看向躲在他身后的美女,微笑着向她点头问好。 美女也回礼,眼里写满感谢。 美女有双令人心动的眼,娇娇柔柔的小模样,让人有保护欲,确实个值得让他上心的人儿呢。 “嗯,谢谢你了沐颜姐。”江延说着感谢的话语,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果然没有看走眼,她还是当年那个值得信赖的“大姐姐”。 江延回头先是往母亲的方向看去,见母亲依旧和人热络的攀谈着,似乎并没有关注这边的小插曲,这才松了口气,接着与张沐颜窃窃私语几句,便悄悄护着姐姐往不远处的后门走去。 刚出门不久,便在走廊里碰到叼着烟斗的路远。 路远也讨厌这种应酬的场景,烟瘾犯了就悄悄躲在逃生走廊里抽着电子烟。 刚看到有人出来,还给他吓一跳,以为是家里人出来了,慌里慌张的把烟斗塞进裤兜里。 没想到,出来的是他好兄弟和舒瑶。 江延依旧顶着张臭脸,舒瑶则是像是受到惊吓了似的步履蹒跚的被他扶出来。 双方看到彼此都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路远急忙上前搀扶。 “不用你帮忙。”江延立刻拍掉他的手,姐姐穿着这样清凉,刚刚已经被老流氓占了便宜,他可不想再让男人碰她,哪怕是自己的好兄弟也不行。 “得,好心当成驴肝肺。”路远看他这出防备的样子,觉得自讨没趣,又掏出兜里那根电子烟,叼着嘴边,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你们就这么走了,不怕你妈发现啊?” “不用你管了,自然有人帮我善后。”刚才张沐颜已经帮他跟母亲请示说,他们要去楼下玩,先走一步了,她说的话母亲自然是深信不疑。 “那我晚上找谁玩?”叼在嘴边的烟瞬间不香了,之前定好的晚上去酒吧喝酒,计划泡汤了。 路远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个废话。 “你去找柳莺她们吧,她们在水上乐园。”江延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靠,让他找那俩骑着小黄鸭玩水上漂的女人,他是疯了吧... 路远感觉自己就是个多余的,谁都有伴儿,就他孤家寡人的! 明天,明天他一定要在派对上一鸣惊人,给自己也找个伴儿! 游轮之旅(温情)(微H) 舒瑶经过刚刚那番折腾,脚腕扭伤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格外吃力。 等走出会场,江延也不顾会不会被熟人看见了,直接抱起姐姐,一路公主抱的姿势小跑着回到了房间。 因为两人的着装过于瞩目,一走一过便吸引了过路人的注目。 这期间也包括了姗姗来迟的苏砚尘和杨婉君。 “这是江家那两位”杨婉君指着刚刚一闪而过的人,故作惊讶的说道。 “”苏砚尘面部表情有些许的僵硬,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是旁若无事的扶着她的腰,说了句,“进去吧,我们来晚了,还是先给长辈打声招呼。” 他这次是受杨婉君邀请来的,父母说自己晕船,所以就派他一人上了游轮,其实他也明白,这是在给他和杨婉君创造独处空间,毕竟游轮之行是在情人节期间,二老甚至贴心到连房间都只订了一间。 他们今年要订婚了,这也算是两个人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 可是他一直对杨婉君提不起太多兴趣,不过他对爱情什么的早已麻木了,只是按照父母的安排和她交往。两人平时的肢体接触并不多,目前进展缓慢,仅限于接吻和牵手的阶段,而且都是女方主动,这次是两个人第一次在外过夜。 杨婉君看到男朋友主动揽着她的腰,心中雀跃十足,想着朽木终于开窍了,于是高高兴兴的挽着他的手臂,进了会场—— (分割线) 江延将姐姐抱回房间,看着床上侧躺着的姐姐,大片白嫩的背肌裸露着,他心中一阵懊恼。 他是让柳莺带着姐姐去买晚礼服,柳莺说一定要让姐姐艳压全场。 没想到是这种性感礼服,一穿上就让他移不开眼,更别提其他狂蜂浪蝶了。 这不,白白便宜了那个色鬼堂哥。 他那个堂哥他是有所耳闻的,婚前就胡搞,婚后更是毫无顾忌,毕竟是政治联姻,对妻子也没有多少感情,妻子管不住他,正好趁着怀孕期间,又出去胡搞。 姐姐穿上这身礼服他还没来得及抱抱她呢,就被那个色中饿鬼占了便宜! 想想就来气。 真想把她私藏起来,装进心里裱成画。 一丝丝也不想让人看。 一想到这软腰刚刚被人玷污过,他心中一片自责。 必须得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一下那个色鬼,让那老东西觊觎他的宝贝。 江延坐在姐姐身侧,温柔抚摸着她那片光滑的后背,嘴里柔声哄道,“去洗洗?” 感受到一只温热的大掌在后背温柔的摩挲着,她身体一颤。 很奇怪,同样是被人摸后背,那个男人让她感到恶心反胃,但是他摸的时候,她却觉得很舒服,甚至想让他继续下去。 “脚崴了。”声音细小如蚊,但是却带着娇意,任谁听着都会动心。 “嗯,我知道,一会儿我给你揉揉。”他的嘴唇掠起淡淡的弧度,大掌开始不规矩的钻进后背,沿着腰线向下摸去,触到那果冻般弹软的臀肉,手指渐渐摊开,然后再度收紧,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抓捏着软嫩的臀肉。 “你别乱摸。”她的脸红成一片,伸手向后试图制止他那通乱摸。 她是脚疼,又不是屁股疼,这人怎么也跟个“登徒子”似的。 不过她倒是不讨厌这个“登徒子”。 烦! “嗯,我不乱摸了,我们去洗洗。”他先是讨好似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然后抽出手来,爽朗的笑出声,接着又将人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先是把人放在加热后的坐圈上,然后去打开浴缸里的水龙头,开始放热水。 “忘了放热水了,姐姐等会就好。”他低着头,呼吸喷薄在她的脸颊上,弄得她热意更浓。 脱了披肩,她抬头看见那人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眼眸像深渊一般,将她的一切吸进眼底。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好。”她眼神一慌,像是在掩饰着什么,头刻意一转。 “你自己能站起来么?” 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自己洗澡,她试图站起来,但是脚酸得要命,根本就站不稳,又生生跌倒,还好被他扶住,才不会酿成惨案。 “你看,只能我帮你了。”他勾起唇,仿佛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不许做别的事。”她的脸颊臊得要命,根本没法跟他对视了。 他那双眼,细长幽深,像是将所有温情都揉碎在一抹波光里,诱惑十足。 “嗯。”他心不在焉的应着,双手已经拆起她那细窄的肩带,很快肩带滑落,饱满的雪球呼之欲出,她下意识的捂着胸口,似乎不想让礼服脱落。 “我我自己脱吧”她心如擂鼓,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有那东西,瞬间羞臊到不行。 “行吧。”他倒是难得的“好说话”。 于是她扭扭捏捏的放下捂在胸口的手,手刚移开,便露出半边乳球,感受到眼前那道火热的目光,她抬起头羞怯的命令道,“你——转过身去。” “现在知道羞了,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他笑得惬意。 话还没说完呢,他不仅看过无数次,还摸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不行,那我不洗了,你必须转过去。”她执意要他回避,他没办法只好无奈的转身。 背后窸窸窣窣一阵,她开始脱起衣服。 江延本就做不到柳下惠,素了这么多天,心心念念的娇人儿就在自己背后脱着衣服,他光听声音,老二就抬得老高,想着就看一眼吧,反正一会儿也要把她抱到浴缸里。 于是偷偷回头,这一回头倒好,看到难得火辣的一幕。 此时的舒瑶,刚脱去礼服,整个人正处于半光裸的状态,最要命的是,她竟然没穿胸衣,只在乳头处贴着两片半透明的乳贴,此时的她正因为乳贴太过牢固,正苦恼如何摘掉那两只黏人的乳贴。 “我帮你吧”他喉结滚动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对肥乳,裤间一大坨高高隆起。 说完就上手摸了上去,将奶肉从根部拢起,使得小乳贴格外凸出,然后轻轻一拨,便撕开了 游轮之旅(表白)(微H) 就这样,两片乳贴在他熟稔的技术下,顺利脱落。 撕掉乳贴后的奶头,好像大了一倍,乳晕的颜色也比往常深了些,许是因为贴的太紧了,小乳头才不得呼吸,憋得要命。 “姐姐好色啊。”奶香味浓郁在鼻息,江延伸手掂着双乳,眼底的垂涎藏都藏不住。 竟然不穿胸衣,贴着这两个小玩意就出门了。 一想到,刚才差点让那老男人得了手,他更加懊悔。 可是他解决懊恼的方式,竟然是捏上一只奶子,从底部托着奶肉,慢慢俯下头,张口薄唇,含住了那颗红嫩的小花苞。 刚开始还是用舌尖在乳头处挑逗,引得她身体一番微颤,舔到乳头挺立,又开始大力吸吮,将大片奶肉吞入口中,像吃着什么山珍海味一样,口水声啧啧作响,没一会儿就将半边奶子啃得湿亮一片。 舒瑶强忍着身体的悸动,理智告诉她,这个小色批,看他刚才那套熟练的摘贴手法,不知祸害了多少女生。 旅行第一天,就被江家两个臭男人接连占了便宜,她越想越气,最后直接将拍掉胸前啃得正嗨的头。 江延捏着双乳玩得正爽呢,突然被姐姐打断了,看着姐姐那沉郁的表情,不像是在闹着玩,这倒是让他有些费解。 女人的脾气怎么跟四月天似的,说变就变呢。 “怎么了?”他眼里闪着焦灼,看见姐姐脸色不好,也不敢太造次。 “还问我怎么了?你们江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微声痛斥道,语气里却带着几丝委屈,黑色的羽睫已经隐隐染上雾气。 “对不起,姐姐,都怪我没保护好你,那个老色鬼下次我见他一次就打他一次!”语气很是义愤填膺。 “你也一样!”秀美的眸子里已是波光潋滟,看见他那副佯装“无辜”的模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继续指着他训斥,“年纪不大,本是倒是不小,成天到晚就知道祸害女生!” “我没有啊...我现在只有姐姐一个女人...”他倒是委屈上了,半蹲在地上,眨着狗狗眼仰头看向她,示好的狗尾巴都要摇断了。 “你还好意思说呢!你...你倒是有经验啊!连乳贴都知道怎么摘,我一个女人都不知道...” 听到这他的心一颤,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房绽开了,他微微扬眉,唇边笑意愈发浓艳,“姐姐你这是...” 醋了? 姐姐在吃他的醋吗? 他内心狂喜,强忍住喜悦之意,沉了沉嗓音揶揄她,“吃醋了?” 舒瑶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表情有些许的不自然,她可不认为她有那方面的想法,只不过是不服气罢了! 他睡了那么多女人,她只经历过两个男人,如今自己又被他完完全全的霸占。 没错,是不服气罢了。 “做梦!你少抬高自己了!”舒瑶拒不承认,脸颊却染着淡淡的绯色。 “是是是,我做梦。”他嬉笑着妥协,心里却美滋滋,自认为这是姐姐在向自己撒娇。 明明就是吃醋,口是心非罢了。 “我做梦都想着和姐姐在一起呢。”他牵着她的小手,凝视着那双游移不定的眼眸,无奈的解释道,“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摘...” 只不过在男女这方面,他无师自通罢了。 他以前看过小毛片,那里的女主角就是那样摘的,既不伤皮肤,也不会伤到乳头。 “油嘴滑舌。”她傲娇的开口。 “好了嘛,原谅我吧姐姐。”他这样哀求着,双手再度攀上抖动的双乳,一边摇着奶,一边哄着,“以后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姐姐也疼疼我吧。” “我才不稀罕。” 她小脸一扬,他刚好站起身子,掐着她的粉腮深吻下去。 他弓着身子,一只手撑在身后的墙壁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脸颊亲吻,舌头进攻的力度猛烈且霸道,嗦着她的小舌吸得啧啧作响,甜蜜的津液被他贪婪的吸入口中,然后再全部吞进腹中。 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带着微微清冽的香草味,吻到后来又开始欺负她的小舌,疯狂卷着小舌吸吮,又将他口中的津液再渡给她,混合着两个人的津液,她还来不及下咽,再被他强势渡入,最后只能在嘴角溢出透明的液体。 等亲得她气喘吁吁,他才放过她,不舍的捧着她的粉腮,只听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稀罕。” 要你稀罕啊。 她无声吐槽。 “姐姐,看我。”像是被施了魔法,她抬起眼,与他的视线交缠。 他的五官还是那样清晰精致,一双俊眸桃花成灾,棕黑的眸色附着碎散的情欲,卷翘的长睫随着目光游弋轻轻颤动,深情且认真,“我喜欢姐姐,姐姐知道吧。” 又表白上了,别人轻易不说出口的事,好像在他这里成了家常便饭。 这样天天说情话,再坚硬的心也会有被攻破的那天。 不知为何心底陡然生出一股暖意,许是被他的糖衣炮弹冲昏了头。 男色误事啊... “知道啦。”她别过脸,脸颊肉眼可见的红。 “姐姐能不能也喜欢我一下。”他又掰过她的脸,在唇上轻轻啄吻,语气卑微的说,“喜欢我不吃亏的,我这辈子只对你动过心。” 怎么可能...她才不信他之前那么多任女朋友,他没有动过心的。 但是这种腻人的话,听起来确实让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好像自己被捧上了天。 也算是谎言,也是好听的谎言。 “看你表现吧。”她内心有一丝动容,跟他相处那么久了,或许早就没有一开始那种厌烦的心态了。 不见倒好,见到他还会心烦意燥的,总觉得身体某处痒痒的,想...做爱。 他表达爱意的方式向来都是大胆且露骨的,在床上做得越激烈,说明他爱得就越深。 有时候他也想控制一下自己的情欲,可是男女关系不就是那么回事嘛,一看她就硬,看不到她想得发硬,年轻人互相喜欢忍着不做爱那还是正常人吗。 于是他为了充分表达自己的爱意将姐姐抱进浴缸里,自己也跟着进去。 这间浴室像是有种神奇的魔力,浴缸顶端正对着窗户,靠在另一侧,可以将窗外景致尽收眼底。 夜间的大海没了阳光的普照,是深黑色的,充满浓郁的神秘感。 躺在浴缸里跟着船舱行驶在海面上,好像自己是船长,朝着未知的海域掌舵着。 那种神秘的刺激感,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在临市,我就想带着姐姐出海,一直没有机会。”一番清洗后,江延如获珍宝般将姐姐娇软的身子抱在自己身上,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姐姐的嫩乳把玩,没一会儿就把白花花的乳肉玩得一片粉红。 舒瑶半个身子浮出水面,脸颊被热气熏得微红,可身下却有更火热的热源,此刻正贴着她的臀沟跃跃欲试着,她被咯得慌,在水下微微挪动着小屁股,刚移开又被男人抱了回去。 “当时我就想着租一艘小船,领你去小溪谷玩,我坐在船舱后掌舵,姐姐坐在我的鸡巴上摇晃着身子...” 画面越想越歪了,舒瑶红了脸,想打断他的臆想,直起身子,回头,一脸羞愤的看着他。 “一天到晚能不能想点正常的。”语气带着几分嗔怒。 “姐姐。”他突然一本正经起来,看得她有些发懵,紧接着又听他说道,“做那个吧,鸡巴馋奶子了。” 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个是哪个,只见他慢慢站起身子,最后直接坐在浴缸边缘,双手伏在浴缸边沿上,挺着粗长的性器,甩甩嗒嗒的朝着她招手。 作为老司机,她瞬间就明白了。 看来他是想要她给他乳交。 作者有话说: 姐姐这是动心了吧~ 游轮之旅(共浴)(乳交H福利章) 舒瑶有些纠结。 之前倒是做过几次,但基本上都是他强迫来的,完全服务于男人的动作,她没什么好感。 见姐姐还在犹豫,江延牵着她的小手让她的身子稍稍靠近些,用自己的杀手锏继续攻略她的内心防线,“就满足我一次吧,好久没做了,做完我给姐姐舔舔可好?” 说完,她眼中便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我保证让你舒服。”见姐姐已经动摇,江延把脸凑过去,贴着她的唇细细吻着,吻够了就缓缓松开她,继续诱惑着,“我今天一定能把姐姐舔高兴了。” 一说到“舔”,她心里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攻破了,确实,他那方面功力了得,每次都把她舔得欲仙欲死。 光是这样想想,水下的小穴就有冒水的迹象。 不行,还是要矜持。 “来吧来吧,快帮我夹会儿,鸡巴要炸了。”他急得直接解开腰带,三下五除把自己脱得精光。 一个完美的年轻男性肉体赫然浮现在眼前,略过强健的胸肌和轮廓清晰的腹肌,最终目光定格在人鱼线的下方。 她屏住呼吸,看见那与自己视线近乎平行,早已充血般肿胀的肉棒就那样被施放出来。 壮如手臂般的阳物高高挺立着,他随意扒拉几下,还会弹跳似的左右摇晃。 竟然把她看呆了。 “喜欢吗?”江延瞧着她脸上可疑的粉红色邪魅一笑,然后一把拉过她的胳膊,手握住茎身,从肿胀的龟头处开始上下滑动。 浴室中的暧昧气息愈加浓重,浴缸里,女人半跪在浴缸里,捧着双乳,腰板挺得溜直,男人呼吸粗重,手扶着肿胀的肉棒沿着奶肉的弧度从下到上的蹭着,炙热的肉棒将双乳磨得越发敏感,玩够了一圈后,便老老实实的将肉根夹在深沟之间。 饱满的乳球高高耸起,一双小手颤抖着兜起两侧的乳峰,开始聚拢双乳,向乳间推挤。 眼看着那根紫红的粗物在双乳间消失了,她一边挤压着双乳一边用乳肉揉搓着深埋进乳沟的肉棒,双手向中间再度聚拢,开始上下搓弄着粗硬的茎身,刚开始还能冒出一点的龟头,后来直接被巨大的乳浪淹没了。 强忍着胸前火辣辣的烫意,她感觉到夹在双乳间的巨物随着她的搓弄又变大了许多。 “啊啊草真他妈爽”男人被奶子夹得酥爽至极,与肏小穴不同绵软感,让他情不自禁的仰头喟叹。 奶肉不像嫩穴那样热,皮肤冰冰凉凉,光嫩滑腻的,与他粗粝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 “以后能不能天天给我夹,太爽了。”男人爽到昂首闭目。 天天给他夹?美得他! 想到这,她使坏似的向中间奋力推挤着奶肉,几下就把他夹得连连告饶。 “卧槽,轻点夹,一会儿该给我夹射了!”他咬着唇,倒吸一口气,强忍着才度过这关。 哼,臭男人,他也有今天,知道她平常有多辛苦了吗,那种时时刻刻被他的身体支配的恐惧,还有霸道到连快和慢都是他说了算的无力,必须都让他尝尝。 凭什么啊,他说轻点她偏要反着来。 于是,她快速抖动着双乳,感受到肉棒在胸乳间重颤,那男人叫得一声比一声浪,她产生了莫名的成就感。 可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很快她就感觉到双乳间一片闷痛。 紫红色的肉棒随着乳浪拨弄的速度时隐时现,在那两片白花花的双乳面前显得格外突兀且色情,舒瑶咬紧下唇,忍受着从乳沟处蔓延开的灼烫感。 江延俯下头,看到的就是姐姐托着肥硕的双乳夹着他的巨根,粉嫩的乳晕随着她挤弄的动作不断在空中变化着位置,渐渐感受到果冻般触感一点点将他吞没。 那画面过于淫靡,让他的意识快要迷失。 “姐姐你真好啊”望着那迷蒙的双眼,他情生意动,喉间不断发出酥爽的闷哼。 哪怕这辈子能死在这两团白嫩的奶子里都无憾了。 “啊好喜欢姐姐姐姐”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口中不断叫着她的名字。 她的双手持续绕着乳房推摁揉搓,软绵绵的两团上下左右的乱窜,不断挤压搓弄着那根夹在胸乳间的肉棒。 经过几番激烈的推挤,终于,一阵闷吼声后,他还是忍不住交待了,含在奶子里的肉棒突然喷涌而出。 白灼刚一喷出,就烫得她双手一松,这一松倒好,直接将剩下的一部分全部喷溅在她脸上。 突如其来被颜射,她呆呆的看着胸前的那根孽物,随着她释放的双乳慢慢从沟间滑落,感受脸上一片温热,粘稠的精液一道道往下滑,滑到她那被磨得通红的乳沟处,又沿着乳沟往下渗 浴室里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江延看着姐姐那张逐渐僵硬的脸,心里直得发慌。 这是生气了吧 不怪他啊,太舒服了,提前就射出来了 他紧张得不敢呼吸,尝试着叫了几声,见她还是不为所动,于是便主动认错,打开淋浴头,为她搓洗脸上和身上的“脏污”,嘴里连连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啊姐姐。” 上次射到她脸上,还被她赏了个大嘴巴子,其实他倒是觉着还好,情到浓处难免会这样,但姐姐却认为对着她的脸喷是在羞辱她,所以他从来不敢朝着她的脸喷射。 很可能是前几次,她被他强迫时,曾经屈辱的忍受过被他颜射的“恶行”,所以产生心理阴影了。 姐姐说过最讨厌不尊重女性的男人。 他曾经走过多少冤枉路,好不容易改过自新,让姐姐愿意接受自己,可不能搞砸了。 “姐姐,这次轻点打。”他乖乖凑过脸去,主动端起她的小手朝着他脸颊的方向扬去。 舒瑶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他那副怕得要死的模样,想来他应该不是故意的。 可他那滑稽举动,让她忍俊不禁,这还是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江家大少爷嘛。 于是她敛起神色,先把手收回来,然后捧着淋浴水开始往脸上搓泡泡,似乎并不打算追究。 等洗好了,她关掉淋浴头,神色如常的说道,“行了,今天就到这吧。” “别啊,我还想”这下可把他急坏了,真正的大餐还没吃到嘴里呢,他哪儿能满足。 “我今天很累,身体也不舒服,刚才已经满足你的要求了,如果你再纠缠下去,以后就不许进我房间。”语气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好吧。”他扁扁嘴,眼睫失落的垂下来。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还有好些天呢,他要好好把握。 游轮之旅(误会) 路远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江延这货竟然睡在自己床上。 刚开始他看见身边躺个人,差点都以为自己守身如玉十八年的处男身被抢走了。 还好,是他那个直男兄弟。 冷静下来,他开始回忆昨晚的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他记得当时自己在酒吧里喝闷酒,坐了一晚上了,一个漂亮妞都没来搭讪,反倒是有一两个油腻腻的同性恋大叔跟自己套近乎,给他恶心坏了,像赶苍蝇一样赶走了。 喝得正酣,就看见铁青着一张脸的江延来了。 呦,一看就是被人踹出房门了。 活该!见色轻友的家伙。 奚落了几句没想到江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酒。 江延来了之后,他这桌可热闹了,总是有些自我感觉良好的妹子,向他毛遂自荐,无一例外,都被他轰走了。 两个人坐在一起喝闷酒,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一边感慨那些妹子有眼无珠,一边听江延发着牢骚,无非是跟他继姐那点破事,他都懒得听。 后来,两个人喝的都不行了,在酒吧里又作又闹了半天,把之前来搭讪的妹子都吓跑了。 最后还是柳莺被召唤来,才把这俩祖宗接走。 谁知道那女人竟然不负责任的把他们扔在一间房后就不管不顾的走了... 江延向来都有起床气,本来正做着跟姐姐这样那样的春梦呢,突然间感觉有人在推自己胳膊,愣是把他推醒了。 睁开眼就看见身侧躺着个男人,还没看仔细就怒骂一声,然后一抬腿把对方踹下床了。 “靠,你有病吧!发什么疯? ”路远一脸的痛苦面具,好在有地毯挡着,要不然冷不丁挨这一脚不得摔骨折啊。 等看清那张脸,江延的脸更黑了。 好歹正在做着春梦,一睁开眼,娇软姐姐没了变成了臭男人,任谁都会不爽的。 “你才有病吧?你怎么在我床上!”甚至下意识的拉开被子,发现衣物完好,不过就是头有些疼,宿醉的后遗症。 “这是我房间,你喝断片了吧!”路远也委屈呢,谁愿意跟他睡一个床啊。 江延环顾了一下四周,虽然格局差不多,但是这里好像真的不是自己的房间。 然后连句道歉的话都没说,跟没事儿人一样跳下床就洗漱去了。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冲澡声,路远对他霸占浴室这一行为,感到无可奈何,也只能去衣柜里找自己今天要穿的衣服。 过了好久,那人终于冲完了,只见他穿着自己的浴袍大步流星的走出来了。 刚沐浴过的男人,潮湿的碎发随意的搭在额前,俊脸被热水熏得微红,优越的眉骨凸显,水滴从沿着脸部的轮廓滑进半敞开的浴袍,滴在结实强壮的胸膛。 这小子,还真是靠老天赏饭,人模狗样的。 只见那人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接着大腿一岔,浴袍的衣襟分成了两半,腿间粗长便从衣襟处耷拉下来。 “给我找条新内裤。”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路远老脸一红,看完他又瞧瞧自己,突然产生莫名的自卑。 草,没唤醒的状态都那么大。 这家伙究竟是不是有外国人基因,一个亚洲男性怎么能长出那种“怪物”,光是粗度快赶上自己手臂了。 怪不得让女人趋之若鹜呢。 不过那么大有什么好的,弄进去得多疼啊,他真是想不明白。 路远找了一条尺寸相对大些的四角裤,不耐烦的甩给那人,然后自己头也不回的朝着洗漱间走去。 不一会儿洗漱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你给我换一条,这条有点紧。”江延面无表情的指着身下穿得紧绷的内裤。 斜长的一根凸出来了,鼓鼓的一包像是要把单薄的布料撑破。 “......”这是在变相炫耀吗,路远更不爽了,没好口气的说,“大哥,你等我洗漱完行不。” “那你快点。”江延焦急的催促,他还要早点起来去找姐姐呢。 等路远洗漱完,这回直接把穿着浴袍的江延连衣服带人一起扔到门外。 “不送了,回自己房间吧。” 说完便不客气的摔门,江延正气得牙痒痒,突然看见隔壁姐姐房间的门打开了... 他想躲却无处躲藏,一转头正好和刚出门的姐姐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后,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光是他这身打扮再加上被扔在地面上的衣物,任谁看了都像是跟某个女人鬼混了一夜,刚被人赶出的样子.... 舒瑶微微一怔,难道是昨晚因为没满足他的需求,他就耐不住寂寞了? 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后,她收敛好情绪,表情冷如从前,那眼神他熟悉的很,像看垃圾一样的嫌弃。 “不是的,你听我说...”他急忙捡起地上的衣物,脸胀得通红,刚要解释,不巧的是母亲这间房的房门也打开了,江彤和舒穆也刚收拾好打算出门... 紧接着,这回是六目相对。 而同一时间,被门挡住视线的舒瑶转过身扬长而去。 “儿子,你这是...”江彤费解的看着狼狈扮相的儿子。 舒穆用余光瞥见女儿离去的背影,看样子昨晚这俩人没住在一起。 “妈,我...”他刚要开口,“砰”的一声,这回路远打开了门,笑嘻嘻的向江彤解释了全过程。 早干嘛去了!江延瞪着他想骂人的心都有了。 江彤听完觉得没什么,只是看到儿子衣不得体的模样,心生不悦,于是板着脸说道,“赶紧回去穿好衣服,这副打扮成何体统。” 她打算带儿子一同出席下午的拍卖会呢,虽然对那些奇珍异宝不感兴趣,但是听说张会长喜好古董,今天也会去现场,她便想投其所好。 “是。”他垂头丧气的说着,可是心思都飘到了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上。 可得找机会跟姐姐好好解释一番。 不然他的清白可就毁了... 游轮之旅(情人节) 今天是二月十四号,是江延期盼许久的情人节。 也是他和姐姐一起迎接的第一个情人节。 今晚便是为期三天的情人节派对的开幕之夜。 派对三天三个主题,第一晚泳池派对,第二晚影院约会,第三晚角色扮演,想想就让人兴奋呢。 不过这不是游轮官方组织的,而是某些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商家组织的“成人派对”。 谁会想到活动的组织方竟然就是家卖避孕套的企业,而企业背后还有赌场老板撑腰,毕竟禁赌环境下不能明目张胆以私人赌场的名义举办活动,挂羊皮卖狗肉罢了。 会方承诺派对期间的避孕套全包,没想到竟然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做宣传。 参加派对的人,都需要佩戴面具,这样不仅可以保持神秘感,还能为那些有身份地位的参与者戴上一层遮羞布。 毕竟也是在正规游轮上举办的活动,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主会场自然不能明目张胆搞什么“聚众淫乱”,但组织方已经包下部分客房和小型会场,可以免费提供派对情侣“自由约会”的场所。 而且这派对不是所有人都能参加的,VIP票的客人可以凭票直接入场,剩下的要在网上申请,经过组织方筛选通过才能入场,不过大部分筛选出来的都是些年轻漂亮的女性,他们小算盘倒是打的精呢,为了满足在场的公子哥儿猎艳,不仅自己请了许多外围,还挑选了一些条件不错的美女,就等着那些少爷们玩好了再去楼下的私人赌场潇洒一波,好拉动一下赌场经济。 柳莺和小女友就是通过网络报名被有幸筛选出来的女嘉宾。 她身经百战什么场面都见过,以前也曾被渣男友骗到游轮。 游轮上那些男人一个个都是衣冠禽兽,跟没见过女人似的,看着落单的女生拽过来就插,这个搞完了换下一个,完全把女性当做器物使用,只顾着自己爽,女孩子哭得惨烈,也没见哪个有同理心的能温柔点。 或许在那群禽兽眼里,上了船的女人都不是人了,只是个能随便压的“公用肉便器”罢了。 甚至还有些长相秀气的男生,也沦为那些禽兽的玩物。 仿佛身下那根,不插点什么就会烂屌。 她曾经就被插得麻木了,到后来双腿一点知觉都没有了,当渣男友从别的女人身上下来后,她给了他一个大耳光,当场宣布要跟他分手,四周的男人嬉笑着像看婊子一样看她,还有人调侃,问她这么多男友要跟哪个分手啊。 可是渣男友却像没事儿人一样,只哄着她说不闹了... 对男人的厌恶心就从那天开始的,谁也不是天生的婊子,有些坏男人就喜欢把女人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婊子,然后自己再装好人,勉为其难的收留她。 就好像在说,你看,你现在这副贱婊子样,除了我谁还能要你? 就比如现在,站在大厅对面那个穿着休闲服搂着身旁的大波妹,一身潇洒扮相的男人,就是她那个渣男前男友。 渣男看见柳莺后,不仅没躲开,反倒是惬意的走上前打招呼。 “呦~柳妹妹,好巧啊。”梁禹笑得很欠揍,跟柳莺打过招呼后,就用露骨的目光打量起她身边的小女友,看见对方是个靓妹,又嚣张的朝着钟美宣吹了声口哨,“你好啊,小妹妹。” 又来了,这个贱男就喜欢跟女生“姐姐妹妹”的称呼。 钟美宣眉头一皱,本来就讨厌猥琐男,看到对方这副嘴脸,心底厌恶至极。 柳莺警惕的将小女友护在身后,眼神冷淡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他今天身边没了小学妹的身影,这次换成了个混血美女,但同样都是个大波妹。 真俗。 “哟,梁公子,又换人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没办法,这次不让未成年上船,不然一定带我家小学妹见见世面。”他的小学妹陪不了他了,只能另约佳人。 看见对方一脸鄙夷的模样,他坏笑一声,然后探着身子凑到她耳边暧昧的说起悄悄话,“怎么样,要不要带着你的小女朋友跟我们一起玩?” “滚。”她想都没想就啐了他一口。 贱男!想得美! “没关系,晚上穿好看点吧,记得穿上白色泳衣,你穿白色的很好看。”被人不礼貌的对待,梁禹并没有生气,反倒是笑得更加猥琐,搂着他那个混血美女扬长而去。 等人走后,小女友小心翼翼的安慰起表情难看的她。 真不知道当初为啥眼瞎看上那种渣男,可能是被PUA习惯了,真的就认为自己很糟糕,以为除了他谁也不能要自己了。 “要不,今晚别去了,那地方可能会很乱。”柳莺调整好情绪,抬头对女友说道。 “今晚不是还有江延和路远他们吗?”小女友眨着天真的眼睛,“你要是担心我们两个女生不安全,我们就跟在他们身边。” 看样子她是真的很想去,也听说这次是有正规组织方的,应该不会像之前那样乱套,之前是几个富二代组的局,约了几十个男男女女在小游轮上乱搞。 也是,只要不落单,有男生跟在他们身边应该不会有问题。 “好吧,今晚你跟着我就行了,不过不要搭理任何向你搭讪的男人。”她无奈的妥协。 “当然啦,我对男人本来就不感兴趣!”小女友就是玩心重,想见见世面罢了。 ----------------(分割线) 晚上七点半,贵宾餐厅里,欧式餐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觥筹交错间,众人相谈甚欢。 可江延却如坐针毡。 一旁的江彤对着主座的张会长好一顿吹捧,不断对他下午拍卖得来的那几样稀世珍宝赞不绝口。 得亏路夫人搭桥,她才能有与张会长同桌畅饮的机会。 张会长为人比想象中随和,不过也多亏了儿子与张小姐有“旧交情”,才能进行的这么顺利。 今天日子特殊,她怕儿子又跟那些不入流的女人鬼混,特意把他带在身边。 经过她观察,儿子今天一直跟张小姐在一起,看样子两个人相处的不错。 其实她的野心蛮大的,不仅想要与对方达成商业合作,甚至恨不得让儿子立刻“入赘”张家,达成婚姻羁绊,但她儿子,年龄还小,不到十九,要想结婚怎么也要再等个三年。 但是她想好了,如果儿子懂得她的良苦用心,就该早点拿下张小姐,朋友处明白了,三年算什么。 等二人感觉到位了,也可以提前为他们订婚。 那么未来,那富可敌国的张家,也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她的嘴角浮现一道志在必得的微笑。 江延真是听腻了,他现在好烦啊。 今天可是情人节啊!可他竟然一整天都没找到跟姐姐单独说上话的机会。 也不知怎么了,今天母亲特别反常,走到哪就把他领到哪儿,生怕他一不留神跑了。 八点钟,眼看着派对就要开场了,柳莺已经给他发过消息说,大家都准备好了,只差他了,可他依然脱不了身。 尤其她看到柳莺发的那句,姐姐穿了她选的蓝色比基尼后,更不淡定了。 那女人的穿衣风格向来毒辣,上次也是多亏她的“帮忙”,招惹了臭鱼烂虾。 “喂!让她穿上外衫!我没来之前谁也不准看!” 他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迟迟未等到对方的回信。 于是他马上发给姐姐,结果等了半天竟然换来一句冷冷的“要你管。” 啊啊啊啊!急死人了! 他频繁的看手机的举动,被坐在身旁的张沐颜注意到了。 于是她侧过头,对着他的耳朵低声问道,“有事?” “嗯。”他马上点头,“我要跟朋友参加派对。” 她倒是听说过楼下在开派对的事,虽然也蛮想去看看,但最近一直陪在父亲身边应酬,一天到晚蛮累的,与其去参加那样的派对,倒不如回房间补个回笼觉。 “那我想想办法。”张沐颜心领神会的说。 原本与张会长热络交谈的江彤,注意到了儿子这边的小骚动,转过头,刚好看见两人窃窃私语的场景。 “这俩‘姐弟’相处的真是融洽呢。”江彤特意提醒张会长,对方看到后面色随和,似乎并不反对两人的“亲密”。 儿子可真上道,江彤心里美滋滋。 “是啊。”张会长露出老父亲般的笑容。 不久,张沐颜向父亲请示想和江延一起去楼下的派对看看。 “哈哈,去吧去吧,瞧我这老糊涂,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张会长“善解人意”的笑着。 江彤也忙应和,“快去吧,儿子可得照顾好你沐颜姐,今晚别玩太晚了。” 那嘴角的笑容都要合不拢了。 这句话说的越听越别扭,但可算是能脱身了,江延便是母亲说什么都应着。 两个人走出餐厅,江延礼貌的问张沐颜要不要一起去,没想到她拒绝了说自己要休息。 江延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道了声谢便匆忙离开。 刚跑没几步,就撞到迎面走来的人,对方也是个高个子,他跑的太快,被撞得一趔趄,差点没站稳。 那人扶起他,他说了句“抱歉”就要走,却听到一阵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江延?”那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和沉稳,就像那个人一样,就算再生气,也是不动声色,除了那次失控。 苏砚尘站在他对面,精良的灰色西装勾勒出他修长的身材,有属于成熟男人的精致和沉稳。 长挂嘴边的笑容不再,他眉骨深邃且雍容,轮廓冷峻,可眼神却比从前更幽深,也更锐利冰寒。 看到他既没感到惊讶,也没有丝毫不满,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像上次突然造访江宅,像没事儿人似的牵着新女友出现在他们面前... 不好。 江延心里“咯噔”一下子。 作者有话说: 群像好难写啊,这回人物都登场了。 期待一下剧情吧。 派对背景单纯是为了写肉。 游轮之行(派对) 因为不想被对方的气场压住,所以他腰板儿挺得溜直。 “尘哥。”江延稍作镇定,狭长的眼眸凝视着对方,表面无波无澜,心底却在暗暗较着劲儿。 他怎么也在这,姐姐知道这件事吗? 他们见过面吗? 是自己来的? 越是这样想越有种不好的预感... “真巧,你这是要去哪儿?”对方率先打破僵局。 “去参加情人节派对。”说到这,江延眉梢上挑,脸上有些得意,“我约了姐姐一起去。” “哦。”苏砚尘虽是笑着,笑容却未达意。 “哎呀,你们姐弟的感情可真好。”这时候,一个女人从两人身后婀娜多姿的走来。 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洋装,挎着限量款包包,连帽子都是华丽的贵妇网纱帽,看见江延后,便热情的与他打招呼。 江延看到女人后,不知为何心里放松了许多,来人正是苏砚尘的那个八面玲珑的女朋友杨婉君。 上次聚会,这个女人把太太团们哄得头头是道,连母亲都对她赞不绝口,还叨叨着让他以后也照这种标准找,当时他就想,真要是找这样的,后半生可有的愁了。 “嫂子好。”他扯出标准式假笑,余光刚好瞥见对面的苏砚尘脸色微变。 这声“嫂子”可把杨婉君高兴坏了,觉得这弟弟真有眼力见,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起来。 江延本来也就是打算敷衍几句,没想到对方话匣子打开了就没完没了,最后竟然唠到派对的话题,杨婉君说今晚有饭局去不了,还说明天有空就带着“男朋友”一起去。 他才不管他们去不去呢,不去最好,非要去最好锁死,可别靠近他姐姐... 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俩人,他一路疾跑回房间... 等人走后,杨婉君收起笑容,看着男朋友那张冷得能结冰的脸,她装作不经意的试探,“要不要去派对玩玩?” “不去。”苏砚尘眸子清清冷冷的,说话还带着凉意。 他就是这样,人前可以和她装得很恩爱,人后就是这副木头表情。 她本以为好不容易有机会同房了,两人可以进一步的发展,没想到他竟然宁可睡在外面的沙发上也不跟她同床。 美其名曰说是“拒绝婚前性行为”,她虽然半信半疑,但既然他能松口答应跟她结婚,她已经很满足了。 先婚后爱也不是没有先例。 -------------------(分割线) 晚八点,一层的泳池派对已经开场。 主场地是正前方的舞台,DJ双手一扬,劲爆的嗨曲震耳欲聋,劲歌配热舞,夜场开始了。 穿着清凉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聚在泳池里群魔乱舞着。或许因为带着面具,美女们穿着大胆,随处可见的比基尼,白花花的一片,乱花迷人眼。 看见举止暧昧的男女,四周还会起哄,有的甚至盖过了音乐。 “亲一个!亲一个!”起哄声在泳池区此起彼伏,一对素未蒙面临时配对的男女就这样被大家拱在一起,因为贴得太近,男生显得有些拘束,可女生反而更大胆,直接踮起脚尖,搂住对方的脖颈亲了下去。 见女生如此主动,男生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始摸向女生那布料单薄的臀部... “哦哦哦!!!”在场的人好像比当事人还要兴奋,甚至有不嫌事多的嚷着“送洞房送洞房”... 耳膜快要震碎了。 舒瑶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看着那群像喝了兴奋剂一样的男男女女,皱起了眉头。 这哪是正经派对啊,分明就是游轮上的夜店。 果然她还是不适合这种场合。 她戴着一个半遮脸的羽毛面具,穿着宽松的蓝白色条纹衬衫,偏偏扣子系得死死的,看起来过于保守,因此坐了半天也没人来搭讪。 很显然,来派对的男士更喜欢热情奔放的美女。 就像在舞池里玩得正嗨的柳莺和小女友,已经有三四个男士搭讪了,但似乎在了解两人的关系后都悻悻而散。 “咳咳。”路远守在这位姐姐身边很久了,江大少爷嘱咐过他让他务必保护好这位,说是派对开场就来,可等了二十多分钟那小子也没来,他都要急死了。 这不耽误他“交友”嘛。 听到这声咳嗽,舒瑶这才想起自己身边还坐着个大活人。 看到他因为陪自己坐在角落里,满脸写着无聊,她有些不好意思,“你想玩就去玩吧,不用管我。” “没事,我不着急。”路远心口不一的说。 没办法,他欠江延人情,要是再把他姐姐看丢了,怕是遭来无妄之灾。 看着舒瑶那身格格不入的穿着,他好奇的问道,“舒瑶姐,你不热吗?” 因为是室内泳池,温度堪比夏日海滩。 虽然他也穿着沙滩服,但他只是松松垮垮披着,起码没像她扣得那么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面试呢。 想到自己里面穿着什么,面具后的舒瑶脸微红的攥紧衣袖,“我不热...” “你不用害羞。”戴了面具他明显更话痨了,直白的说着,“这里都是穿泳衣的人,而且你还戴着面具,怕什么?” “我有点不好意思...”她也是实话实话。 “没事!”路远做出一副豁达的样子,甚至还随性的敞开衣襟,露出引以为傲的胸膛,他好歹也是篮球队的,虽然没有夸张的胸肌,但是腹肌还是有些的。 谁知根本没人鸟他。 舒瑶看了看四周穿着清凉的女生,再看看自己是多少有点矫情了。 其实也不是她有多矫情,实在是这套泳衣太让人难为情了。 泳衣是柳莺帮她选的,是湛蓝色的比基尼,不知道是自己胖了还是她买小了,胸衣只是堪堪遮住乳头,大半片雪乳暴露在外,两根细窄的胸带都要兜不住了。 胸大的总能给她带来困扰。 她不习惯别人带着有色眼镜盯着她的身体看,就像上学的时候被人调侃成“奶牛”。 这对女性来说分明是种侮辱。 可是现在这样也太扭捏了,内心一番小斗争后,她说服自己放平心态,来了泳池穿泳衣很正常。 于是就这样,她慢慢解开衣扣,直到条纹衬衫被彻底解开,露出两只浑圆的双乳,奶子兜在几乎罩不住的蓝色比基尼里,深沟的弧度几乎能夹住一个手机... “噗...”路远正品着鸡尾酒,原本也是借着喝酒装作不经意的偷瞄。 不看白不看嘛。 一双大白腿隐在桌下,虽然说是“朋友妻不可欺”,但是没有哪个男人想错过看美女的机会。 没想到只是这一眼,就让他震惊了,刚喝进去的酒没咽住,喷了尽数。 舒瑶看到对方的反应,显得有点尴尬,毕竟两人也不算很熟。 就知道她解开衣服,别人就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于是她不自然的用手挡了大半片,这一挡可好,刚好把本就要崩开的乳罩掀起来了,深沟更诱人了... “女...菩萨...”他哪见过这场面,差点就头一热流鼻血了。 温泉酒店那次她穿的也保守,这次直接正面冲击人的视觉。 年少不知姐姐好啊! 这种场面他还只在岛国动作片里看过,真人确实是头一次! 江延那小子真有艳福!怪不得不喜欢苏妹妹呢,按照这标准就苏妹妹那小身板,怎么会入了江大少爷的眼呢。 都不能简单的称之为美女了,分明是“女菩萨”级别的啊! 简直是造福人类双眼啊! 舒瑶现在特别的尴尬,心想准是自己穿的太夸张了,衣领也收紧了些。 “再看我把你眼睛戳瞎。”一道森冷的声音响起。 路远抬头,看见一张可以用面容可怖形容的脸。 是江延。 虽然带着面具,但是一双眼睛凌厉而阴沉,带着寒刺的冰刃,像是真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江延穿着一条宽松的沙滩裤,裸着上半身,宽肩窄腰还有胸肌,跟他一比自己的腹肌瞬间不香了。 “那个,不是,你听我说...”路远目光躲闪,有些心虚,确实刚才直勾勾盯着人家姐姐看,多少有点不好... “滚吧,从现在开始,离我们远点。”江延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重色轻友!”看一眼都不行,太护犊了! 路远吐槽了一句,骂骂咧咧的往舞池的方向走去... 游轮之行(顶风作案)(微H) 赶走了多余的人,江延看着衣服捂得过分严实的姐姐,突然有些吃味。 在别的男人面前袒胸露乳都行,他一来就严防死守。 怎么还防火防盗防他呢? 他可是听见刚才那句“女菩萨”了,气得他肺子都要炸了。 也就因为路远是他兄弟,知道那人有色心没色胆,也就是图嘴嗨,要是换成别的男的他早就一拳招呼上了。 姐姐戴着面具,看不清全脸,但是灯光下依旧可以清晰看见她粉扑扑的脸颊和红艳的小嘴,水澈的灵眸正瞧着远处,似乎在故意无视他。 于是他轻咳了两声,试图给自己找存在感,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到姐姐身边。 他们的位置角落里,除了背景喧嚣,与泳池里的歌舞升平仿佛是相隔的两个世界。 舒瑶坐在双人椅上,看见他坐过来了,特意挪了下身子,与他隔开距离。 “姐姐。”他厚着脸皮又凑近了些,热气扑在她耳后又痒又热,她为了躲开一直往旁边挪,直到把人逼到无路可退,她支起手肘开始推搡起他。 “一边儿去。”她声音的娇娇弱弱,让人听着有种想欺负的欲望。 “嗯?还为早上的事情生气呢。”他小声哼哼着,长臂随手一挥,直接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身,“路远跟你说了吧,我昨晚跟他喝酒去了,喝多了就直接睡他那了。” 她的确听路远说过这事,早上的误会解开了,她也没打算追究。 况且,就算他跟别人做些什么,她又能以什么身份追究呢? 这场尴尬的“姐弟”关系,让她倍感苦恼,她从没答应和他在一起,却一直在干着恋人才能做的事。 正当她思虑万千之际,突然后脊一麻,软腰上的大掌倏地一紧,她下意识的挺直腰板,想拿开他的手,胸前衣襟又被人偷袭。 大掌直接钻进敞开的衬衫里揉胸,轻易就能摸到藏在衬衫下面的椒乳,只是没想到这件胸衣竟然这么紧,挤得奶肉都比以前紧实了好几倍。 一定闷得慌吧,他得想办法让奶子出来好好“呼吸”。 长指轻轻一拨,就把胸衣挑开,能够这么顺利就能摸到奶子,反倒把他给气笑了。 她就穿这两片可怜的布料参加派对? 除了能盖住乳头,其他几乎全露出来,是故意要气死他是吧? 一想到这身打扮竟然被路远那个家伙瞧了个遍,揪住小奶头的手开始暗暗发力,手指箍着奶头碾磨着不肯松手,男人的语气闷重了几分,“嗯?穿的这么骚?” 奶子被男人重重一抓,她的呼吸都变了调,“嗯放手啦” 原本被揉得很舒服的奶子,突然闷痛,她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真不乖,我不是跟你说要保护好自己,穿的新泳装也一定先让我看到吗?”大掌没有丝毫松懈,手指掐着小乳尖反复拨弄,他喘息着舔咬她的耳垂,很快她的后耳便湿红一片。 “这么多人呢,你别在公共场合”双乳都被他从胸衣里掏出来了,她手忙脚乱的用衬衫捂住,却反而可以让他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抓乳。 她像做贼似的观察四周动向,发现人们都沉浸在劲歌热舞里,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两个人在偷偷做坏事。 “没事,没人看我们,我们在这里做爱都没事。”他发着危险言论,吓得她汗毛直竖,她可没有被人围观的闲情逸致。 “你是真不要脸!”她急得直接骂人了,可是衬衫里那只大手仍在顶风作案,她可不想社死在这里。 “不要分神,把注意力放到我这边。”他似乎不满于她的分神,二话不说直接勾起她下巴,将她的小脸抬起来,滚烫的唇便覆了上来。 突然被吻住,身体本能的想要躲开,可抓着奶子的大手反而握得更紧了。趁她启唇,男人的大舌直接撬开她的唇,舌尖被他重重一吸,直到把她的小舌吮得又痛又麻,才稍稍放缓热吻的节奏。 “唔唔”无声的抵抗无异于在助兴。 角落里,男人肆无忌惮的吃着她软润的唇,衣服里还有只为非作歹的手,上下其手也不过如此了。 相信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 他本来打算逗弄一番就够了,一会儿还要带她去场地玩玩,但是他刚来就看到她这副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了。 想当场就办了她。 过了好一阵,等他亲得气喘吁吁才肯放过她,可还是不舍得离开,头抵着头,鼻尖蹭着鼻尖,哑着嗓子说道,“姐姐,我硬了” “硬了那怎么办”她被亲得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说这话的意思。 “我们做吧。”他扶着她的小手,摸到自己鼓鼓的那一大包,粗硬的触感让她一惊,瞬间全都醒了。 他的眼里都是欲色,要不是穿着宽松的裤子,那喷薄的士气挡都挡不住。 就像只看见雌性就疯狂摇尾巴的发情公狗。 可是再怎么发情,也不能跟狗似的,控制不住自己,毕竟是公共场合 她的小手在她恢复理智的那一刻就立即弹开了,心中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她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 “你真是没救了!”她羞愤的指责,作为一个有自主意识的人类,竟然随时随地发情。 她身上是有催情香还是怎的,只要跟她在一起,他就原形毕露。 “我看到姐姐就忍不住,姐姐还穿的这么骚,正常反应嘛。”他说的理所当然,说完还笑嘻嘻的变换着手法揉捏她的双乳。 “不许说那个字!”都警告他多少回了,还不听,总说她“骚”,难听死了。 “哈哈,好好好,姐姐美若天仙,赛雪欺霜,艳冠群芳”他滔滔不绝的赞美着,然后又咬着她的耳朵,哼哼唧唧的说着,“姐姐的奶子最美。” 说的什么啊,他怎么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她真恨不得把耳朵剁掉,听听他在说什么鬼话。 “今晚我一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他突然话锋一转,神情也变得正经起来。 她有一瞬间的失神,缓过来后刚要说什么就看到不远处的柳莺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糟了。 她赶紧甩掉抓在胸乳上的大手,然后背过身快速穿好胸衣。 没眼看了,这胸前又是一大片手印。 刚才氛围好好的,突然被她甩开手,他明显有些不爽。 他想继续把人搂到身边,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又欺负姐姐了是吧!” 回头看,哦,是他现在不想见的人。 现在除了想跟姐姐单独相处,任何人都是他不想见的人。 是柳莺和她的小女友,两个人来了后直接坐在他们对面。 柳莺掐着柳腰,秀眉微挑,瞧见姐姐红到脖子处的害羞相,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 本来被人打搅好事他就不高兴,一看到这女人,积压许久的火“噌”的一声窜上来了。 “说说吧,这些衣服都是你挑的?”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对啊,怎么啦,是不是美得你移不开眼了?”她一点也不慌,反而笑得爽朗。 “可不是嘛,可不止我一个移不开眼了。”他说话咬牙切齿的。 从昨晚到今天,连他好兄弟都看得眼直了。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着实让他很不爽。 “那不好么,说明舒瑶姐有魅力啊,你得有点危机感了,别以为就你受欢迎,舒瑶姐没了你,照样有都是人追求。” “”不得不承受,的确是实话,光是这艘船上就有好几个觊觎姐姐的人,而且还有那个最大的威胁。 毕竟他觉得姐姐到现在对那个人还有依恋,对方要是要求复合,姐姐很可能就会选择对方,离他而去了。 现在那个男人身边还多了个女朋友,如果真正爱姐姐就会包容她的一切,哪怕她犯的错误,毕竟这是每个女人都可能会犯的错罢了,而不是分手后就直接找了替代品。 就算跟了他,那家伙也给不了她未来! 虽然他现在还年轻,但他坚信他能。 就是这么自信。 “我努力。”他的眼神突然坚定起来,从桌下拉着她的小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我不会把机会让给别人。” 哎呦,情圣。柳莺看着在对面那个垂着头,脸红到快滴血的舒瑶,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来姐姐也在试着接受他,希望两个人能够冲破层层障碍,好好的吧。 加油吧少年!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游轮之行(男德) “帅哥,一起玩啊。”前方走来一个美女,烈焰红唇配大波浪,同样是穿着性感的比基尼,但有刻意搔首弄姿的成分。 “我有女朋友。”江延独自一人坐在凉椅上,侧脸冷硬,神色看不出喜怒,但是声音又薄又冰。 美女挑了挑眉,心想怎么可能,她都观察好久了,这个帅哥一直坐在这里,身旁也没个伴儿。 看着帅哥身材不错,虽然带着面具,但是瞧着大致轮廓也能想象到面具下的五官有多俊俏,于是便主动过来搭讪。 “这有人。”江延掀了掀眼皮,说话的欲望微弱,灯球扫过他的脸,可意外的是即使板着一副扑克脸,依旧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吸引力。 “现在不是没人嘛,有女朋友也没说不能一起玩啊。”可偏偏这是位不死心的主,美女妖娆的坐到他身边,靠近的同时还使劲儿挤胸,勾引意图明显。 江延无意间瞟了几眼,胸前肉肉的一片,是挺有料的,目测D+吧,不过...差远了。 于是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别过脸。 美女以为帅哥对自己产生了兴趣,便乘胜追击,想继续勾引,于是便壮着胆子往他身上坐。 江延的注意力一直在不远处的泳池里,泳池里的叁个女人正玩得不亦乐乎。 姐姐被柳莺拉去玩了,路远也不知道去哪疯了,结果就把看东西的“重任”就交给他了。 虽然他已经要求姐姐把衬衫穿好,但是他还是不放心,时时刻刻关注四周围有没有“色狼”的存在。 谁曾想男色狼还没抓到呢,他这边就来了个女色狼。 所以当这个女人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蒙了。 精神一下子就紧绷起来了,下意识的往泳池里看去,好像那叁个女人还没注意到这边的状况。 大脑有几十秒的放空,等反应过来,这女人已经开始扭着屁股研磨他的还未退消欲望的腿根处。 因为刚才被姐姐挑起欲望,他还没纾解,人就被柳莺抢走了,所以他这里还没完全偃旗息鼓。 美女坐上后,就发现可不得了,他裤子里的那根硬物都耷拉在大腿处,跟法棍似的,又硬又粗,分量可不容忽视,碰到了还咯得慌。 “帅哥你好大啊~”美女芳心荡漾,心想着她真是捡到宝了, 在船上能猎艳到这种极品男,也算是值了,于是又开始用臀部故意蹭着那根法棍。 “下去。”他酝酿着怒气,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怒气。 “别啊,你这儿还硬着呢,我帮你吧。”美女不依不饶,甚至还往后坐了些,让臀部更加贴近那根法棍。 她心想着,就装吧,难道嘴还能比下面还硬。 而下一秒... “滚——” 见她冥顽不灵,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江延大掌一挥,直接把女人推到地上。 “哎呦——”美女倒在地后发出浮夸的喊叫声,然后起身后就开始骂,动静搞得不小,不一会儿就引来路人围观。 江延眸色慵懒,像是没听到一样,随意的掸了掸腿上的“灰”,好像刚才挨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听他冷冷的说,“逼痒了找别人磨,老子都说自己有女朋友了。” 勾引不成反被羞辱,美女气坏了,又骂他不解风情。 很快就引来了不少围观的路人。 “怎么回事?”柳莺扒开人群,刚好看到正在被女人大声数落的江延,他好像跟没事人儿似的,面对女人的指责,竟然视若无睹的刷手机。 觉得来者不善,美女不禁联想到这帅哥之前说的有“女朋友”,于是便开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对方,一看眼前的人干瘦干瘦的,跟自己比起来差远了,马上露出一脸的不屑。 “你谁?”柳莺看得出对方的不怀好意,语调也起得老高。 “你就是他女朋友?”美女语气很不好,像是瞧不起人似的。 “关你什么事?”柳莺蹙起了眉,瞧着就是个胸大无脑的货色。 似乎默认对方就是他女朋友,美女还特意朝着江延嘲讽的说了一句,“嗬,真没眼光!” 然后头一扬,转身要走,可刚转过身,头发就被人薅住了。 “骂谁呢?”柳莺可不是个软柿子,明显看得出这女人是在讽刺自己。 “关你屁事?” “给你脸了是吧?”一直在身边没吭声的小女友怒了,直接加入战斗。 “怎么?你们两个要打我一个!” “打的就是你!自己撩骚,活该被打!” ...... 于是就演变成了叁个女人互撕的场景。 很明显是抢男人的闹剧,周边的人嬉笑一片,没人上去劝架,好像看女人打架很过瘾。 江延本想帮忙,但看到两打一,那女人头皮都要被薅秃了,也懒得管了。 “好了好了,别打了。”这时候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人群中走出一个妍丽倩影,江延听到后眼神一亮,立马放下手机,弹起身子朝着那抹倩影走去。 “姐姐——”快速走到面前,他抓住姐姐的手,在嘴边轻吻了一下,然后抬起头,隐藏在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实像包揽星河,璀璨又明亮。 舒瑶有种刚回到家,自己养的狗狗,摇着尾巴,愉快的朝自己奔来的错觉。 她现在多少有些尴尬,毕竟周边围了这么多看热闹的人,于是只好故作镇定的抚着他的手,算是在回应他,可她没忘记自己来劝架的,“发生什么事了?” 互撕的叁个女人也停了动作,柳莺刚要说话,就被江延抢过话语权,只见他面无表情的指着女人,说道,“姐姐,就是这个女的,她非要坐我腿上,我把她推开了,她还纠缠不休!” 就好像在跟她告状一样。 “对,就是这个小骚货!勾引男人不成,反而倒打一靶!”柳莺揪住那个觉得丢脸想要跑开的女人。 “......”氛围更尴尬了,四周的人议论纷纷。 “看来是勾引人家男朋友,被抓包了。” “男的真受欢迎啊,四女抢一男...” “四个一起玩多好啊...哈哈哈哈...” 很荣幸,她也成了“四女”之一,舒瑶揩了一下额头的汗,解围道,“都是误会,别打了,我们先回去吧。” 不想把事情闹大,柳莺和小女友听了她的话放手了。 刚放手,那女人就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没了话题,人群也散了。 柳莺还在运着气,小女友在一旁劝导。 舒瑶一个头两个大,她坐回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心想着得亏大家都戴着面具,没人知道谁是谁。 江延靠着她坐下,看着她脸蛋微红,觉得心底柔软一片。 “姐姐。”他轻轻唤着,将她的注意力又放回自己身上,然后动作自然的揽着她的腰际,嘴唇覆在脖颈处轻呵,“我今天表现得好不好?” 怎么还有求表扬的意思? 舒瑶不知所云,默不作声的听着他的下句话,“我守住了。” 她越来越搞不懂他了。 “什么?” “男德——”他轻笑,那笑容璀璨还带一点娇羞。 舒瑶:....... ...... 没人在意的角落里,有个面具男,冷眼看着远处的男女,眉眼间冰寒一片,孤单一人坐在一边,却没人敢上前搭讪,许是因为被那生人勿进的气场震慑到了。 看着那对男女的动作越来越暧昧,到后来直接旁若无人的接起吻来,他面如死灰,双拳握紧,眼底尽是深渊... 游轮之行(难忘之夜1) 舒瑶被两个女生带到一间房里,进门前神神秘秘的,还特意为她蒙住眼睛。 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她本想回房睡觉,但又被两个女生硬生生的拉了过来。 说是她们特意为她准备了派对“惊喜”。 最让她感到奇怪的是,那个每天恨不得黏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却说要早睡,自己先回房了。 这不得不让她怀疑,是不是那人授意的。 “好啦,睁开眼睛吧。”挡在眼前的布条被扯开,这次是柳莺的声音。 舒瑶刚睁开眼,就被眼前这片花花绿绿弄得眼花缭乱。 “哇~真漂亮~”身后的两个女生赞不绝口。 这是一间派对房,一看就有精心布置,客厅里随处可见粉白色气球和红玫瑰,桌上摆着烛台,烛台上的心型蜡烛已经点燃。 婚房都没这布置的精美,她目光微顿,不敢向前迈进,可柳莺却说这是情人节派对的标配。 从门口就铺起花路,一直延伸到卧室内,挑眼望去,几米就是一个精致包装的礼物盒。 舒瑶好奇的弯下腰拾起第一件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枚蝴蝶发夹,小时候常见的款式,盒里还有一枚信封,信封面上赫然写着“道歉信”叁个字:“给十岁的你——很抱歉,由于我的无知,第一次见面就折断了你的发夹。” 她心里“咯噔”一下子,像是小猫的指甲,轻轻刮过心弦。 还记得刚跟父亲搬进江家的那天,来之前父亲就叮嘱她一定要听话,尤其面对继母和弟弟要以礼相待,她是做到了。可是没想到刚见面没多久,小混世魔王就给她来了一下马威,“不小心”折断了母亲送给她的蝴蝶发夹,还嘲笑她一脸穷酸相。当时的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着,夜晚看着折翼的蝴蝶,开始独自哭泣 如果说进来之前她还不确定,现在已经完全确定了。 果然是他。 第二件礼物盒里是一根被剪断的麻花辫:“给十一岁的你——很抱歉,由于我的顽劣,那天夜里剪断了你的麻花辫。” 十一岁那年,她刚学会梳麻花辫,被同学夸赞编发手艺好,她便喜欢上了编麻花,经常揪着两只小辫子爱不释手。某天晚上,江延悄悄来到她床边,拿起剪子直接“咔嚓”一下裁断一只。第二天早上,她看着失去的辫子,大哭了好久,只好忍痛剪短头发,从此再也不梳麻花辫了 童年的记忆被勾起,仿佛感同身受般,她内心开始隐隐刺痛,她红了眼眶,可是步伐依旧没有停下。 第叁件礼物是一条全新的蓝色连衣裙:“给十二岁的你——很抱歉,由于我的嫉妒,划破了你的连衣裙。” 那件连衣裙,她还记忆深刻,那天江家来了客人,给她和江延分别都带了礼物,给江延的是一个电动玩具,给她买的是一条蓝色连衣裙,她还是第一次收到这么精致的新衣服,喜欢的不得了,挂在衣柜里舍不得穿。某天打开衣柜,她傻眼了,惊讶的发现裙子被小刀划了十多条刀 “天呢”在身后默默观摩的小女友,发出惊呼,身旁的柳莺做出噤声的手势,让她继续看下去。 舒瑶的眼眶已经晶莹透亮,泛着微微的水光。 第四件礼物是一双白色运动鞋:“给十叁岁的你——很抱歉,由于我的幼稚,弄脏了你的白色球鞋。” 那时候刚上初一,她很荣幸被选为运动会开幕式的礼仪小姐,学校要求必须穿白色运动鞋入场,她找到自己仅有的那双小白鞋,擦得像新的一样,可是第二天却在出门前发现白鞋被人泼了墨。结果就是因为没有白色鞋子,她被老师批评了一顿,还把她的礼仪身份换下 接着她陆续打开了第五件、第六件、第七件、第八件、第九件、第十件每件盒子里都藏着一段不算美好的回忆。 “真欺负人”身后的小女友看得义愤填膺。 “咳咳”柳莺提醒她现在不是拆桥的时候。 “让你们见笑了。”舒瑶哑着嗓,泪珠在眼眶打转。 感觉自己要看不下去了。 “门口还有一封信,打开看看吧。”见她有些动摇,柳莺赶紧提醒她。 这回是单独的一封信。 “给二十一岁的你—— 请原谅我从前的无知、无礼,我承认我幼稚、可笑、好妒,我就是个混蛋。 如果可以,我宁愿重回七岁的那年夏天,我会亲自为你戴上头顶掉落的发夹,拥抱深夜哭泣的你,保护自尊心受伤的你,安慰内心脆弱的你。 不会让你伤心,不会让你哭泣,也不会让你受屈,更不会让别人钻了空子。 现在的我因为从前做的那些混蛋事,虽然已经没有资格与其他人竞争,但是请你相信,如今,世间千红百媚,唯你情之所钟。 请原谅从前的我,让现在的我拥有爱你的机会。 如果可以,我愿双手捧十,期待你的怜悯。 情人节快乐。 ——一个改过自新渴望爱情的混蛋” 不知不觉,她的双眸已经湿润,眉宇间闪过些许的动容,直到手中的信被攥得皱巴巴,身后的人又提醒她。 “打开门看看吧,屋里有最后一件礼物。” 不知是该怀着怎样的心情打开这扇门,她的内心有些慌乱,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心跳陡然一窒。 在她进入房间的同时,门被外面的人关上了。 里面同样是一间摆满玫瑰花瓣的卧室,床铺上的玫瑰花瓣别出心裁的摆出爱心的样子,正中央放着一枚星光闪闪的水晶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水滴状钻石项链,璀璨绚丽,不失底蕴。 钻石的分量不小,十几万得有了。 盒中还附有一张小卡片——“你给真心就好,钻石我来买。” 看到这她忍俊不禁,也不知从哪儿抄来的句子。 床的旁侧,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礼物盒,大到甚至可以装下一个成年人。 “咳咳咳”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动静,“礼物盒”自己先等不及了。 舒瑶早就看到了,但就是故意不靠近那里,拿着盒子里的钻石项链反复端详。 “姐姐,看到了就拆了吧。”“礼物盒”略显焦急,语气都急促起来,虽说已经没有神秘感了,但是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舒瑶慢悠悠的走过来,偏要跟他唱反调,语音上扬,“哪儿来的声?” “最大的礼物还没拆呢!”那阵声音嗡嗡的,像是带着几丝幽怨。 “嗯?” 话说了半天她也没有要亲自拆的意思,最后还是“礼物盒”自己忍不下去了,“砰”的一下子踹开了纸盒子。 像洋葱一样一层层被剥开,礼物盒真容展现,盒子里竟然是个裸男。 男人坐在椅子上,身上绑着红绳,双手被绳子缚在椅背,眼前蒙着一层单薄的黑色眼布,腿上系着礼物袋似的布袋,若是把中间的绳结轻轻一拉,就可以毫无保留的剥开内芯儿 他的皮肤很白,骨相优越精致,身材更是没得说,窄腰劲瘦,裸露在外的腹肌线条流畅,胸膛健硕依旧,尤其是被红绳捆绑的胸肌更是荷尔蒙贲张,性感的人鱼线隐隐蔓延至腹下,与那微微隆起的布罩相辅相成。 有那“请君采撷”的意思了。 面对年轻的肉体,谁看不迷糊啊。 这是真的把自己当成礼物了 游轮之旅(他骚他的)(女调教男H3800字) “姐姐...”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被欲望憋得快要崩溃,声音沙哑至极。 舒瑶只是看着他,唇角勾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他骚他的。 关她什么事? 床边有个盒子,她好奇的打开,里面是特意为她精心准备的“调教工具”。 简直就是“百宝箱”,她随手拿起一根藤条教鞭,在手上掂量了几下。 藤条像扫帚似的被分成几柳,硅胶质的把手,用起来格外得心应手。 这要是抽在皮肤上应该很疼吧? 不如试试? 她微眯起眼,目光再次转向那人。 “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问询的语调还故意扬高。 “嗯,喜欢吗?”江延努力克制住硬的发疼的阴茎,额间已是汗迹涔涔,语气却在隐忍。 其实这些是柳莺提供的,说是能让姐姐高兴,他也不过是成人之美。 “哼。”她并未回答,反而用行动来表达。 她玉臂一挥,将藤条甩向男人胸前。 “啊...”江延忍不住叫出声来。 看着那被红绳勒紧的胸肌色情的凸起,她被勾起了兴致,开始故意抽打乳头,两下就见肿,他连连呼饶。 上次被他玩了惨了,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她一定会还回去。 “姐姐,别扇这...疼...”江延扁着嘴,眼前湿润一片,那藤条抽人本就疼,偏偏每下都要扇在最敏感的乳头上,只觉得胸前火辣辣的,又痒又疼。 “怎么会疼,我被夹了那么久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这会儿功夫就忍不住了?”她并不打算放过他,又从箱子里掏出另一件“法宝”,是熟悉的电动乳夹。 冰凉玉手碰触胸前的那一刻,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动了几下,乳头立马硬了起来,这回真是全身上下一起硬了。 她学着他从前的动作,抓了一把胸肌,男人浑身上下都硬邦邦的,但是皮肤光滑,像是在摸一块雕塑玉器。 真滑。· 摸着摸着,手又滑到腹肌,停不下来了。 “嗯...嗯...舒服...”冰凉小手不断拨撩着,男人开始嗯嗯啊啊的呻吟着。 敢情他这是被摸舒服了? 她可不是让他“舒服”的。 看着男人面色绯红的脸,她突然揪住他那坚硬挺立的乳头,然后一气呵成,左右各安排一只乳夹。 上次弄完她的奶子肿了好几天,穿衣服刮到都疼。 她这叫做以牙还牙。 “啊...”感受到胸前的钝痛,他闷喘一声。 可还没等他缓过来,两只乳夹就是开始“作妖”了。 伴随着一阵“嗡嗡”声响,电动模式已开启,乳头像是被小猫的牙尖啃咬,弄得他又疼又痒。 “啊...姐姐...关掉...关掉...啊...”他的声音已经不连贯了。 舒瑶愉快的欣赏着眼前的这幕,眼底一片雀跃。 胸前的战栗反而让他的身下更加勃发,乳头被蹂躏,鸡巴总想冲破障碍为所欲为。 “为什么关掉?”她起了逗弄的心思,用藤条挑逗着他腿间的小帐篷,“不是很爽吗?” “啊...啊...会痛...”微张的唇喘着急促的气,要不是为了让姐姐高兴,他怎会接受被这般玩弄。 “哪儿痛啊?”这回她亲手上阵,一只摸胸,另一只隔着布料抓起身下鼓鼓的一大包,抓到后便隔着布料揉捏起来。 “啊...啊...”他昂起头,口中呻吟不断。 看见他这副被拿捏的模样,她心中暗爽,玩弄棍棒般不断变换着手法,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手心处的热烫。 “姐姐...帮我拆开吧...求求了...”欲火直窜脑门,阴茎快要爆炸了,他苦苦哀求道。 其实只要轻轻一拉,他的欲望便可以释放,但决定权在她手中,只看她愿不愿意。 他今天豁出去了,为了让姐姐玩得满意,让柳莺帮忙设计了捆绑绳,绑的时候他遮住了关键部位,柳莺还嘲笑他故作矜持。 虽然两人之间早就没有秘密,但是如今他是姐姐的人,绝对不能再让别的女人沾染他半分。 若不是双腿双手都被绳子捆住,他可能早就飞扑上去了。 也好,主动权依旧在她手中。 “那你以后听不听我的话?”抓在身下的双手又用了几分力。 她说话的时候尾音故意上扬,言语间带有几分撒娇的意思,听得他更硬了。 “听话!听话!”他语气很急躁,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声都说出来:上我...姐姐快上我啊... “哼。”她娇哼一声,然后将垂在半空中的绳子轻轻一拽。 礼物拆开了。 是个新鲜的裸男。 最注目还是腿间的巨物,此时正高昂的支棱着,粗度堪比手臂,柱身狰狞,青筋蔓延,龟眼已有白沫冒出,颜色憋得充血,像是再不使用就要炸裂了。 这男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身材好,虽然已经见过无数次了,但是每次都会被震撼到,她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姐姐!”他真的快急哭了,现在的他眼前黑蒙蒙的一片,全身上下都受她掌控,只听他可怜巴巴的问道,“可不可以把我的眼布先摘掉?” 摘下也可以,不过她一想到从前他对她做的种种,就不想就这么轻易原谅他了。 小时候的债,如今也该还了。 于是,她唇角一勾,伸手将他的眼布摘下。 重现光明的那一刻,他急不可耐的睁开眼睛,不可避免的被屋内的白光刺了一下,隐隐约约感觉到圣光一片,姐姐的倩丽身影渐渐展现在眼前。 四目相对后,她浅浅微笑。 此时的姐姐正好整以暇的站在面前,好久没看到姐姐这样对他笑了,那一刻仿佛看到了天上的仙女。 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眼睛,清丽又不失妩媚,微笑时蘸着星光,灿烂夺目。 有时候他在想,自己若是古代君王,也可能做出“烽火戏诸侯”的昏庸事,为博红颜笑,心掏出来都值了。 “姐姐...”江延心窝一颤,一声声轻唤。 舒瑶反而表现得比较平静,摆了一张椅子坐在他的正对面,还是派对那身装扮,格子衫扣子依旧系得死死的,只露出一双细嫩玉滑的大白腿引人遐想。 可光是那双玉腿,就把他的魂儿都快被勾没了,脑中不断幻想着自己对姐姐这样那样... 看到他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个小色批又在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了,可她就不想让他得逞,故意磨着他的耐心,看他那副欲罢不能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爽了。 “姐姐...求求了...上我吧...”男人双颊红润,羽睫微颤,言语卑微,但是却露骨。 肿胀阴茎似乎更着急,甚至还借力向上挺,试图挣脱绳索的压制。 “怎么了,鸡巴痒了?”她秀眸半敛,嗓音十分平稳,只是仍旧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处。 “何止痒...我快不行了...求求姐姐了...嗯~”似乎还有些撒娇的意味。 “这副样子,成何体统?”看他一副被玩弄的模样,她心底一阵快意。 “嗯...鸡巴想吃姐姐的小妹妹...”他开始没皮没脸。 比骚她真是比不过他,本来想嘲笑他,没想到却让他借题发挥了,吃了语言上的亏。 “住嘴!这么贱的鸡巴也配!”说完长腿一伸,直接踩在了肿胀的阴茎上。 原本垂直的柱体经她这么一踩,斜斜的贴在大腿根儿上,烫得皮肤微颤。 虽然踩住了,但是她还是觉得不过瘾,直接加重了脚跟的力度。 “啊...啊...啊...”面对突然而来的袭击,他略显慌乱。 从脚底处传来的烫意,让她稍有松懈,可没想到刚刚移开脚,那物又重振旗鼓,立得比刚刚还直。 “谁让你起来的!”她狠狠一下,将肉棍踏在脚下,踩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在发颤,硬度又增了几倍。 明显是被人踩爽了。 “姐姐...姐姐...”他眼角湿红,冰凉的玉足在他的阴茎上反复摁压,力度控制得刚刚好,不会让他产生太多的疼痛感,反而让他更加欲求不满。 不过,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嗯...嗯...再使点劲儿...”渐渐,他的音色变得越加暧昧。 他开始享受了。 她反倒不爽了。 她可不是让他享受的,她是来折磨他的! 于是在男人快到临界点之时,舒瑶的动作戛然而止。 “?”还没爽完呢,他有些发懵的看着她。 “就到这吧,今天。”她收起腿,冷冷的说道。 然后就看她拔掉他胸前的乳夹,乳夹脱落的那一刻,他的乳首已经红肿不堪。 忙乎完他,她开始用湿巾擦拭自己手和脚,做着收工的动作。 就这??? 仿佛被提前宣判了死亡,他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要走?” “太晚了,我得回房了。”她面无表情的说道,好聚好散的模样像极了玩弄少年不想负责的渣女。 “不行...你不能走...”他急了。 “我今天累了。”而且突然想到他以前那副欠揍的模样,更不想让他得意了。 “今天是情人节...我想跟你一起过...”他还在试图挽留。 “不是过完了吗?”她挑了挑眉,目光瞥向床上的水晶盒,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的拿起来,“道歉礼物不错,谢谢了,我收下了。” 欺负她那么多年,拿他一颗钻石有什么不妥。 虽然姐姐能收下他的礼物,他很高兴,但是眼下... “我也是姐姐的礼物啊!”语气里溢满了委屈。 “我可以拒收吗?”她浅笑。 继续扁嘴,委屈。 “坏姐姐。”他小声嘟囔。 可是她却毫不在意。 等她收拾完,他又开口。“最起码,你得把我解开吧。” 她看着他,不说话,仿佛在等他下一句。 “我想给你亲自戴上。” 他灵光一闪。 “不了,你现在需要冷静。”她又不傻,要是给他开了,他不得饿狼上身啊,那今天她别想睡个安宁觉了。 “不!我很冷静!”他不冷静的说。 “又不是我把你绑上的,我又不会解。”她冷哼道。 “我...”感觉自己咎由自取,当初就不该听柳莺的说把自己绑成礼物送给姐姐玩。 他怎么会知道姐姐这么坏,竟然玩了一半就不玩了,他甚至,连射都没射出来! 妈的,他现在就想把绳子挣破,抓住坏姐姐顶在床上肏一晚上! 可是,现实... “呜呜呜...求求你了姐姐...” “我这样绑着会很疼...” “好姐姐...” 很明显,软磨硬泡这招不管用了,看他那眼珠子来回转,就知道他心里没想好事,舒瑶死活不上当。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嘴边的肉迟迟吃不到,这番操作有如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啊啊啊啊啊......”他恨啊! 伴随着一阵哀嚎,属于他的不眠之夜,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第二天,还是没吃到肉... 弟:呜呜呜...姐太坏了吧。 姐:欺负我那么多年,写几封破信就让我原谅你?还是太年轻了。 游轮之行(哄不好了) 舒瑶跟柳莺她们在水上乐园玩了一整天,玩够了就来到顶楼的咖啡厅消磨时间。 三个面容姣好,身材气质绝佳的美女坐在一起,总能引来异性的频频注目。 斜前方有个闷骚的眼镜男,往她们这桌偷瞄很久了,没想到最后竟然鼓足勇气,径直走向舒瑶索要联系方式。 等对方悻悻而归,舒瑶转过头看到身旁的女生正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她。 “舒瑶姐,宅男女神诶。”小女友调侃道。 “说什么呢,哪儿比得上你俩。”舒瑶老脸一红。 “你可比我们受欢迎。”柳莺笑眼微眯,意味深长的将目光移至那处饱满的春色。 她今天虽然换了件相较保守的泳衣,但是再保守也兜不住胸前那两颗摇摇欲坠的大南瓜呀。 泳衣本就紧身,两团软球全部聚拢在一起,抹胸处雪峰呼之欲出,再加上一双白嫩玉腿,旖旎火热,勾得人小心脏扑扑跳。 简直是又纯又欲,无论她到哪里,都会引来一群狂蜂浪蝶,一些大胆的还会上前索要联系方式,不过都被她一一婉拒了。 “可便宜死那个江延了。”小女友越想越觉得不甘心,便语出惊人,“舒瑶姐,要不然咱们多处几个帅哥吧,别总在一棵树上吊死。” “哈哈,姐姐自身条件这么好,可以趁着年轻多玩几年。”柳莺也帮着添油加醋。 “没错,男人不就是一根棍子嘛,多试几根才知道哪个最舒服。”语不惊人死不休。 “噗...”舒瑶刚喝的咖啡差点全都喷出来,狼狈的擦拭起身上的咖啡渍,眼瞅着她的脸颊温度逐渐攀升,“说什么呢,我,我单身。” “那正好,我帮你介绍几个帅哥...”说完小女友就开始翻起手机里的相册,有模有样的给她介绍起来... “咳咳!”三个女生正唠得热火朝天,一阵做作的咳嗽声打断了几人的交谈。 目光齐齐转向那人。 江延就站在身后,此时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小女友手机里的“型男”,脸色着实有些难看。 “呦,江大少爷,快来坐。”柳莺给了一个眼神,小女友识相的收起手机。 “哼。”江延唇角发出一声不悦的冷哼,入座后,露出阴鸷般的目光注视着对面的女人,见她一直低头刷手机,连个眼神都不肯给,顿时升起一股闷气。 冷血的女人! 谁能想到“浪漫的情人夜”,他被绑了整整一宿,直到第二天早上,路远才来支援他。 在对方无情的嘲笑中他终于解脱,自由的那一刻,他全身酸痛到几乎难以独立行走。 作茧自缚,还真是个令人难忘的情人节! 他难受了一晚上,而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呢,竟然抛下他逍遥自在去了! 现在还有心思看别的男人! 当他死了吗? 这种感觉就像背井离乡多年,回家后发现自己媳妇大着肚子来迎接他。 真是岂有此理! 眼瞅着那人满脸幽怨,嘴撇得老高,柳莺推了推舒瑶的胳膊,让她把注意力转向对面。 舒瑶掀起眼皮,慢慢转移视线,只在那人身上淡淡略了一眼,又回到桌面,继续搅着面前的卡布奇诺。 快——哄——他! 他身体里的细胞都在呐喊。 一肚子的怨气,不哄是好不了了。 偷瞄了一眼,结果发现她根本没在看他。 更气了! 桌下的拳头微微攥紧,他咬紧嘴唇,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既然不想开口,他也不强求。 诡异的气氛蔓延在四周,两个人都执拗的不肯开口,柳莺和小女友几度想活跃下气氛,都以失败告终。 “都在呢!”大老远就听见路远的大嗓门。 没眼力见的他丝毫没有察觉到餐桌的氛围,一坐下就开始喋喋不休。 “你们知道吗,我昨天认识了一个思密达妹妹,中文说得可好了,那长相那身材都绝了。”像是炫耀个人魅力一样,路远满脸兴奋。 切,算个屁,他要是想撩妹,八国都能凑齐。江延对此嗤之以鼻。 这就是路远昨晚在派对上消失的原因。 “你不是有怡人妹妹吗,怎么还在外面找妹妹?”柳莺挑了挑眉,男人啊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那不一样。”一想到苏妹妹他有些心虚,马上解释,“我就是多交个朋友,单纯的交流。” “哪方面的交流啊?身体交流?”小女友调侃道。 “才不是呢!我们很纯洁的好不好!昨晚我给她送回房间,就回去了!”路远极力辩驳着,显然没人信,这几个女人甚至露出一脸鄙夷的表情,他有些急了,无意中瞥了眼坐在旁边“好兄弟”,想到今天早上舒瑶给他发消息,让他去解救他,结果就看到江延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着... 于是打算把话题中心转移到别人身上。 “呦,延哥,身体好些了吗?昨晚累坏了吧。”路远一脸坏笑。 一语双关,桌上的男女同时抬起头,接着四目相对,电光火石间,女的眼底晦暗不明,男的眼神渐渐幽怨。 柳莺和钟美宣自然不知道昨晚的事情,以为在说不可描述的“战况”,于是便带着探究的目光打量着那对男女。 “是,昨晚真是累坏我了。”江延说的咬牙切齿,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眼前的“冷血”女人,想吐槽她有多过分,但是又觉得没脸说。 “那可不,这早上我去找你的时候,你脚都站不稳了。”路远继续火上加油。 “哎呦~可得悠着点来啊~使用过度容易肾亏啊。”柳莺笑嘻嘻,本想借着由子夸夸他,不过她却发现江延的脸越来越黑了。 收。她马上做了个手势提醒小女友不要再咧嘴笑了。 两人默契满分,小女友马上意会了。 江延运着气,一肚子的怨气正愁着没处撒,这小子就撞枪杆子上了。 “你找死是吧?”他横着怒目瞪向欠嘴的路远,那气势就差揪衣领揍了。 “诶,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 “你他妈...” “噗...”角落里一直没说话的舒瑶,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完全可以想象到那副滑稽的画面,一个被绳索捆了一宿的裸男,刚解开束缚,腿脚都站不稳。 白嫩的脸蛋上浮起两片红云,刚喝过卡布奇诺的唇角还抹着一点泡沫,微微扬起的唇红得极艳,明媚的笑容在心尖上绽放,让人不禁沉醉其中,莫名其妙的心花怒放,压下了刚才心底涌上的阴戾。 整颗心控制不住的飘啊飘,飘到了对面的女人身上。 他恨自己没出息,人家一笑就别不开眼。 “笑什么?”他突然开口问道。 “没笑。”舒瑶挽了挽耳后的头发,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便清了清嗓,收起笑容,可是对面那道视线太过灼热,她下意识的瞧过去,只见那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把她都要看毛了。 于是下意识的摸了摸唇角,擦掉了唇角的残沫。 明明就在嘲笑他。 坏女人!他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但还是忍下了,心里想着赶紧哄他,不然他就好不了了。 可是,让她先服软怎么这么难呢? 接下来,舒瑶像是故意把他视作空气,与他人热情的攀谈,唯独略过他。 旁人的喧嚣与他无关,向来众星捧月,他讨厌这种被忽略的感觉。 胸腔一股憋闷之火无处发泄,他恨不得把人抓到众人面前一顿啃,然后歇斯底里的问她,为什么这么对他... “喂,问你呢,去不去?”柳莺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去干嘛?”他没过脑的问了句,刚才在想事情,他们说的话他一概没听进去。 “晚上去影院派对啊!”这可是派对的第二趴,情侣配对,坐在一起,看爱情电影。 “去。”他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完后还特意瞄了一眼对面的女人,结果还是不看他。 生气! “你呢,舒瑶姐?”柳莺又问向舒瑶。 “可以。”正好她也没事,而且电影院的话,那么多人在,那人也不能做那些出格的事。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对面那男人笑得有多诡谲。 游轮之旅(影院约会) 派对第二场,主题是“影院约会”。 第一场是“初遇”,第二场是“约会”。 因此入场时需要伴侣一同进场。 由于伴侣不限性别,这时候你会看到这里的情侣不止是男女,还有男男、女女,这里主张爱情是平等的,包容的。 况且,进场的时候还都是戴着面具,更能抛下那些所谓的礼义廉耻了。 所以舒瑶入场的时候,就被门口的人阻拦了,因为她虽然有邀请函,但却是单人进场。 “舒瑶姐,你就等一会儿江延吧,我们先进去了。”柳莺和小女友早就迫不及待了,据说影院很豪华,座椅都是皮沙发。 一想到要跟那人坐在一起她心气儿就不顺,今天他可是一直跟她甩脸子。 不就是让他挨了那一夜吗,这点苦跟她从前受的那些相比,能算什么。 于是她赌气的说道,“没事,你们进去吧,我就不去了。” 可刚转身,就碰到一对男女,男的个子很高,女的金发碧眼,打眼看就很靓眼。 那男人似乎认识自己。 “舒瑶姐吗?”男人特意摘下面具,露出一脸灿烂的笑。 “诶,是你啊,真巧啊。”舒瑶也认出那男人了,是江延篮球队的学长。 可是她记得梁禹的女朋友是那个小学妹啊,一想到他们总能联想到体育馆浴室那一幕,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于是便找个借口打算离开。 “别走啊,姐姐,你是不是还没有伴侣?”梁禹的眼神亮了起来,因为没见到学弟,他觉得这俩人很有可能闹翻了,那么他就有机会了 “是,我就不进去了。”舒瑶转身要走,下一秒手却被梁禹拉住了。 “姐姐,你要是没有伴侣,我跟你进去呗,正好,我也没有。” 与此同时,原本搂在怀里混血美女,被他一把推开了,美女只好委屈的站在一边。 遇人不淑啊啊,舒瑶替美女惋惜。 男人的慢慢目光移向她那高耸的胸前,笑得春风得意。 她今天虽然穿得很简单,衬衫加长裙,可再宽松的衬衫也抵挡不了她胸前的波涛汹涌啊,几枚被挤得扣子紧紧巴巴的,像是随时就要撑破。 衬衫下的绵软,光是想想,就让他兴奋呢。 看个电影还跟不熟悉的人坐在情侣座上,她自然是不情愿的,而且这男人竟然甩掉女伴,要跟她一起,可见他的人品有多差劲。 她试图甩开他的手,可是手被他紧紧攥着根本甩不开。 “放手——”身后传来一阵震慑十足的怒音。 寻着声音回头,便看到江延正一脸阴沉的死盯着两人十指交缠的手。 这回舒瑶轻轻一甩,就将那人的手甩开了。 靠,怎么又是他,晦气。梁禹皱了皱眉,但是转过身又变脸似的,跟学弟假惺惺的打招呼,见他学弟铁青着一张脸,似乎并不想跟他交流,于是只好跟学弟身边的路远简单寒暄了几句,然后就挥了挥手,搂回混血美女往影院走去。 舒瑶看见来人,也没有好脸色。 她也生气啊,一天到晚摆个臭脸给谁看。 于是她打算继续无视他直接离开,可还是没走成,手又被他牵住了。 她挣脱了两下没挣开,秀眉微蹙,“你干嘛?” “跟我进去。”他说话的语调依旧是阴森森的,牵着她的手大步流星的进了影院。 她转身向路远求救,可看到那小子竟然也约到了妹子,白白净净,娇小可人,应该就是那个韩国妹妹。 哼!男人!一丘之貉! 舒瑶不满的捏着手劲儿掐他,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影院很安静,她不想太过引人注目,就闷头跟着他来到一处角落。 这间影院是她见过的最豪华的一间,不仅有巨幕,还有豪华情侣座椅,光滑的皮质沙发,电动可调节高低,座椅的两侧还贴心的摆放着水和爆米花。 整个大厅差不多能坐下五十个人。 舒瑶落座后,就把座椅中间的手扶台放下,这样一来正好可以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江延看到她的举动,并没有什么反应,目不斜视看着台前,似乎并不打算看她。 她更生气了。 死傲娇,不看就不看,她更讨厌看到他! 于是气恼的抓了一把爆米花,胡乱的放进嘴里。 她的嘴里甜腻腻的,但是心里怎么一直搅着一股酸劲儿。 很快,影院大厅的灯光灭了,瞬间黑暗一片,面对黑暗的环境,舒瑶有些紧张,气息渐渐不稳。 自从被关在阴冷潮湿仓库里那次后,她便对黑暗的空间异常敏感,呼吸愈发的急促。 黑暗中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了她冒汗的手掌心。 “没事儿,我在。”他的语调平静,但却异常坚定,像是在抚慰她焦躁的内心。 像是给了她一剂稳定的强心剂。 虽然她想挣脱开,但是她又害怕挣开,毕竟她不想在独自一人困在黑暗里。 “啪嗒”一声,舞台聚光亮起。 主持人站在台前,像观众说着抱歉,刚才舞台灯光遇到些小事故,不过现在已经调整好了。 接下来她宣讲起今晚的内容。 今晚会有叁场电影,分别是叁种不同种类的片子。 分别是喜剧片,爱情片和伦理片。 “请大家尽情享受今晚的浪漫之约吧!” 舞台的聚光灯渐渐暗下,巨幕打开,电影开场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游轮之旅(看电影肏姐姐)(影院play高H630 喜剧片总会引来观众的哄堂大笑,舒瑶不太喜欢看这类片子,沙发座椅实在太舒服了,她靠着靠着就开始云游太空了。 朦胧间,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嗯嗯...轻些...嗯...” “啊...啊...啊...” “哥哥鸡巴好大啊...” 舒瑶本就半梦半醒,以为大屏幕在播放小黄片,她嚯的睁开眼。 他们的位置算是最后一排,靠墙倒数第二个,也就是说,旁边还有一个座位。 大荧幕里依旧播放着泛善可陈的喜剧片,剧情已经播到高潮,前排的观众还在聚精会神看着片,似乎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发生的这一幕。 此时的她已经意识到声音来自哪儿,她不自然的坐直了身子,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抻着脖子朝邻座看去。 不看倒好,一看吓一跳。 邻座的女人正衣不遮体的骑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着,口中不断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声... 任谁都能看出来这两个人在做些什么。 灯光切换间,女人转过头,刚好与她对视。 偷看被抓包,她吓得立马缩回身子,一惊一乍很快便引起了身边江延的注意。 “怎么了?”他问道。 “没事...”黑暗中的她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他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儿,顺着目光朝邻座看了眼,哪知他看到后非但没惊讶,还面不改色将手伸向扶手的暗格里,掏出一个方片形状的小东西,然后又偷偷摸摸攥在手里。 喜剧片播完了,下一部是爱情片。 这部爱情片,内容偏文艺,是舒瑶喜欢的类型。 男女主角之间不断周旋着朦胧的暧昧,两个人从暗恋、相恋再到分手,中间的过程甚至让她产生了共情。 曾几何时,她也这样暗恋过一个人,还把那段暗恋变成了相恋,结局虽不算上惨烈,却让她唏嘘不已... 舒瑶眼角沾着泪,沉浸在这可歌可泣的爱情中,突然间,察觉到身边的沙发在不断下陷,她敏锐的侧过头,却刚好与他的鼻尖碰撞,险些白送给对方一个香吻。 因为没偷亲到,他露出懊恼的表情。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她快速别过头,挡住了眼底的惊慌。 不知何时,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扶手被男人抬上去了,两人身体相贴,暧昧氛围在促狭的空间内不断拉扯。 “你...离远些...”她不自然的开口。 “座位就这么大,我还怎么远些,嗯?”她不让他靠近,他就偏要靠近,还在她耳边涩情的低喘。 “那不还有那么大空间吗...”她下意识支起身子,往他的右侧看去,由于他故意贴着她坐,另一半的沙发甚至能空余到再坐下一个人。 可是看着看着怎么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儿呢。 这时候巨幕前一道白光闪过,犹如灯光般照亮了四周,与此同时,她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那处暴露在空气中的一柱擎天,柱体肿胀得变了色,紫红紫红的。 他表情暗欲,大手扶着巨根上下套弄着,耳边源源不断的喘息声让她精神高倍紧张。 这人还行不行啊?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渎! 真不要脸啊... 她只是望着,小脸便莫名的发烫。 很快荧幕前的白光灭了,影院里又恢复到之前的幽暗,她躲他缠,最后她的身子快贴到左侧的扶手了,依然没躲过男人的纠缠。 接着,软腰就被人搂住了。 周围的气温持续攀升中,男人又凑近她,温热的唇时不时会擦着她的脸颊,蜻蜓点水般,但却格外撩人。 “嗯...嗯...要到了...” “不要了...嗯...嗯...” “啊...啊...好舒服...” “要坏了...嗯嗯...哥哥好大...” 隔壁座位又开始作妖了,看来又来了一轮。 今晚的影院派对,很显然是主办方为参加者创造的“天然温床”,暗格里还藏着主办方所提供的“做爱工具”,各种尺寸都有,他刚坐下的时候就翻过,大中小号应有尽有,可惜他这里xxl号就只有一个。 参加者也有外国人,就一枚怎么够用,主办方也太小瞧中国男性了。 江延倒是羡慕隔壁男主人公,中小号的套子那么多,可以放开了一轮接一轮的干。 就一个套,他得物尽其用。 干柴烈火间,男人沙哑的气泡音响彻在耳侧。 “姐姐,还生气呢?嗯?”抓在腰间的大手狠掐了几下,掐得她猛然警醒。 对啊,她还在生气呢,怎么能让这个臭男人随便近身呢! “识相就滚远...”话还未说完,她的裙摆就被人撩起来了。 “哼,我还没生完姐姐的气呢,姐姐却倒打一把。”他的语气中明显听出不满,她正要反驳,说时迟那时快,裙摆被他掀起来,腿间扬起一股过堂风,让她不自觉的收紧双腿。 接近着,一双罪恶的大手强硬的挤进她的腿缝间,吓得她浅叫一声,但很快她就意识到场合不对,于是她立马捂住嘴。 他竟敢,竟敢在影院里做这种下流之事! “唔唔...!”(放开!)舒瑶疯狂摇着头,羞愤的夹紧双腿不让他得逞,可是这点力气哪敌得过他的虎掌,只见他三两下就撑开她的双腿,轻易就能勾起内裤,手掌覆在阴户上揉来揉去。 她本就是白虎,那处的皮肤更是光滑细腻,饱满的两瓣蚌肉紧紧闭合着,伸手触碰便能感受到细小的绒毛在指尖绽放。 太嫩了,要是能把鸡巴肏进去得多爽。 他像模像样的摸了几下,除了让她娇躯颤抖,还没到湿的程度。 “唔唔唔唔!”(你听到没!)她继续无声的抵抗,不过显然都是在做无用功,丝毫无法打断男人对她的侵犯。 他哼笑一声,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长指剥开蜜缝,往里探去。 似乎因为太紧张了,她的身体始终放不开,甬道依旧干涩紧致。 不过没关系,他有都是耐心。 “唔唔唔!!!”(臭流氓!!!)她悲愤的想着,让她死吧,她可不想当成别人的观影对象。 突然间,男人动作戛然而止,耳边只余下邻座的喘息声,她大气不敢喘,不知男人在耍什么幺蛾子,睁着杏眸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只见男人先是身体下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接着掰开她的玉腿,然后双膝跪在她身下... 像是要做些什么“大事”一样。 “做事”前他先是朝着她的方向暧昧的望了一眼,然后突然就趴跪在她的腿心处。 当他的脸贴在她的阴唇时,她已经意识到大事不妙。 这男人是要... 湿热的大舌舔到滑嫩的小贝肉间,热液便从体内激涌。 水,流出来了。 舌头勾着花缝里来回滑动,很快便把甜腻的蜜液卷入嘴里。 他的口腔甚至比她的小穴还要热,烫得她接连抽颤,淫水也像挤牛奶一样,一股接一股的涌出。 “唔...嗯...”她捂住嘴,发出一阵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的喘音。 这个臭流氓!竟然舔她那里!还是在这种公开场合! 羞耻心顿时涌上心头... 她的花唇本就肥美,动情时蜜水不仅多,还泛滥成灾,舔一会儿就把沙发弄湿了。 男人卷起舌尖,试图让舌头钻得更深,一边往里钻,一边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因为脸贴得太近,鼻尖还会时不时的撞到敏感的小阴蒂,让她产生一种极致的酥麻感。 “啊...”她小腹上挺,下肢抽搐,潮涌般的春水扑面而来,瞬间就喷湿了他的脸。 停下后,他喉结滚动,将口中的蜜液全部咽了进去。 他抬头望向她,光影交错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他脸上的水光。 一张沾染欲望的俊脸像是刚刚浸泡在水里... 而且,最让她难以置信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还能被他舔到潮喷。 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捂住脸,不敢面对自己的淫荡。 “想要了?”他笑着摸起她那潮湿的小穴,穴口还在源源不断的喷着,被他这么一摸,双腿就猛的夹紧。 “别夹这么紧,一会儿会疼的。”他哄着。 还没来得及推敲他的字面意思,就见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张湿巾,先是擦了擦脸,然后又擦了擦被淫水染湿的沙发,与此同时,搅在穴内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直接将花缝撑成了一个不断收缩的蜜洞。 现在插两根手指应该没问题,但是要将他那根大东西塞进去还是困难些。 做前戏一定不能心急。 于是他开始循序渐进的将手指伸进去,两根变成三根接着四根,直到撑到整只手掌都能放进去的程度,他突然坐起身子,架高她的双腿,劲腰后挺,一副蓄势待发的姿势。 当炙热的龟头顶着她的穴口时,她终于意识到了危险。 “不行...”她急切的叫出声,但是音量控制得很好,不至于吵到周围的人。 “我忍不住了...”他粗喘着,欲望已经染红了双眼,龟头怼进去的时候,她感受到了那层薄膜。 看来是蓄谋已久,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戴上避孕套! 她是该夸他自觉呢,还是不要脸呢! “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个吗?”穴还是紧得不得了,刚插进去半只龟头就酸得他直抽气,于是他打算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聊天一边肏穴。 “为什么...”明知不是什么好回答,她依旧傻傻的问道。 “今晚的影院派对,你以为只是单纯的观摩电影吗,套子是主办方准备的,不过他们准备的套子太小了,XXL号的就剩这一只,我们省着点用。”他“好心”的提醒着。 果然聊天插穴的方法奏效了,她不仅没喊疼,还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什么...”她喃喃自语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同时间,耳边传来更多的喘息声,有的来自前座,有的是来自左右两侧,这里成了名副其实的情欲影院。 人们都在做爱。 仿佛进了淫窟,她快要窒息了。 “知道今晚为什么要成双结对吗?” “因为,做爱这种快乐事,必须要两个人才能完成!”说完最后一个字,他一个奋力挺腰,终于将巨根完完全全插进穴内。 “啊...”紧窄的小穴被粗硕的巨物毫不留情的贯穿着,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扯开了她的皮肉。 可能因为太紧张了,她今天比往日都要紧,初夜都没有这么疼。 她疼得想要抬起屁股,却被他无情的扣紧腰肢,拽回来继续肏弄。 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得以实现,他怎能轻易放过她。 他忙着开疆扩土,掐着她的腰不断挺动着,开始九浅一深的抽动。 龟头每次碾过阴蒂,都会把那层褶皱戳到上翻,撑大后拔出又收拢,再把褶皱带回来,如此循环反复,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向她袭来,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第二部爱情片播放完,四周围都是连绵不绝的喘息声,电影已被人们忽略,人人都成了“配音演员”。 第三部伦理片开场了,剧情竟然是敏感的骨科话题,而且还是令人脸红心跳的三级片,不过,已经没几个人再看了。 “叫出来。”江延一把拿掉姐姐的手,然后一个激挺,将肉棒推至花心,宫口被肆意挑衅,她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叫声。 “啊啊啊啊...”痛感与快感齐头并进,瞬间便涌上她的四肢百骸。 她被逼出眼泪,快乐和死亡哪个先到,也已经分不清了。 男人狠如猎豹般的黑眸,死死盯着她,借着微弱的光影,看着她的表情管理逐渐失守。 越看越有成就感。 “噗呲噗呲”的抽穴声甚至快要盖过她的叫喊。 “大点声!”他又卖了几分力,将她的身子侧过来摆弄,让她屁股朝向他,紫红的肉棒在雪白的肉臀间快速抽插。 这次他加快了肏弄的速度,把她的叫声撞得支离破碎。 “嗯嗯...啊啊...嗯...嗯...慢...点...”沙发随着节奏颤动,这间影院宛如真实的4D影院,她开始情不自禁的随着他的动作反复缩穴,有几下夹得他险些在里面直接“交待”。 姐姐就是这样,做之前扭扭捏捏,肏开了就淫荡得不得了。 “骚货!”他把她的腿抬高,迫使浑圆的屁股也跟着撅起来,肉棒整根没入,穴口刚闭拢又被肏开,肉柱上甚至挂起晶莹的蜜液。 “嗯嗯...”插进去时她又痛又舒服,拔出来时她又恋恋不舍,那根孽物像是在给她的穴肉按摩,一边肏一边喷,快感无与伦比。 “老子大不大?”突然想到隔壁座位的女人夸自己男人“大”,万恶的好胜心涌上他的心头。 “嗯嗯嗯...嗯嗯...”她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娇吟无法给他回应。 “快点说!”他有些恼怒女人的走神,又一次整根肏入,龟头顶着宫口,让她猝不及防。 “啊啊啊...”犹如梦中惊醒,她被刺激得眼泪垂在眼睑,一副怕极了的样子。 “说!老子大不大?”他又开始挑衅般在宫口研磨辗转。 “呜呜...大...”她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臀缝间都是黏糊糊的水儿,但也多亏这些淫水,才能让肉棒更顺利的在里面进进出出。 “大鸡巴肏得你舒不舒服?”男人起了坏心,一边拍穴一边肏,本就敏感的她被弄得魂不守舍。 身体好像脱离意识了。 “呜呜...舒服...嗯嗯嗯嗯...”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还是得承认。 “把话说全,说,老公鸡巴好大,老公肏得你好舒服!”他不仅要过过嘴瘾,还要听得过瘾。 “呜...老公...鸡巴...嗯...好大...老公...肏得我...好舒服...嗯...” “大点声!这么点动静谁听得到!”说完又是猛力挺进,顶得她几乎“一步到胃”。 小肚子都被戳得鼓鼓的。 他的想法愈发变态,自己听得过瘾还不行,还要别人也听到。 “老公!鸡巴好大!老公!肏得我...嗯...好舒服!!!”她终于拜倒在他的淫威之下。 因为喊叫的声音太大,招来了隔壁的窥探,他侧过脸,正好与隔壁那对男女对视,他扬眉吐气的勾起唇角,眼神中带着一股骄傲劲儿。 就像在跟人炫耀,我女人说我活好,我女人说我鸡巴大。 等对方要继续往下看的时候,他突然长臂一挥,不客气的将她的长裙撂下,严严实实堵住对方的偷窥。 切,还藏起来。 隔壁觉得扫兴不再看了,这时候,身后的一段台词引起了他的注意。 “姐姐,今晚爸爸妈妈不在家。”电影里的弟弟欲语含羞的看着姐姐。 姐姐马上会意,羞涩的回应他... 而现实中的弟弟也自有打算,他捞起姐姐的腰肢,一阵天旋地转后,两人调换了位置。 现在变成了他背靠着沙发,而她则是背对着他跨骑着,唯一不变的是,她的双腿大开大合的被他撑开,湿热的穴里插着鸡巴。 这样两个人就都能看到电影里的剧情了。 当然,为了防止隔壁的偷窥,他还是将她的长裙放下。 长裙下的风光,自然只能由他一人欣赏。 电影里演到姐弟趁着爸妈不在家,在房间内偷吃禁果的部分。 电影里,姐姐刚被弟弟扒光衣服,弟弟说了句,“姐姐好美。”然后就一根到底。 当然,纵使是三级片,关键部位也并没有露出来,只能听见姐弟俩人沉溺于欲海的呻吟声。 镜头给到姐姐光裸的上半身,可以看到一对美丽的胸部,两只小乳尖随着弟弟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同样是姐姐,江延难免会在在心中比较起来。 “没有我姐姐美。”他感慨道。 嗯,电影里的姐姐乳头不够粉嫩,胸部也没有他姐姐大,他姐姐做起来的时候,奶子晃动的幅度大到像两颗摇摇欲坠的水球,撞击的时候好像随时都能炸掉。 想到这,他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胸部,虽然依旧一手难握,但是触到胸前的海绵时,他的内心还是会小小的失落。 他必须忍住,他不能让别人觊觎姐姐美丽的胸部。 但他还是忍不住隔着衣服揉弄起来。 其实他已经够性福了,可以一边看电影一边肏姐姐,这种只有在梦里才能出现的画面,今天竟然实现了。 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 他来了性奋劲儿,身下发狠了似的肏弄,穴内软肉活了般不断吮吸他,像无数张小嘴吸裹着肉棒,蠕动着邀请他更加深入。 “嗯嗯...嗯嗯...”欲海无边,她似乎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发出母猫发情般的淫叫。 “可我姐姐比她骚啊。”他轻哼,向下一挺胯,肉棒又一下重重插送,顶得她颤音连连。 “啊啊啊啊啊....” 粗硕的硬物将穴口撞得越发松软,仿佛再也合不拢,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出来,现在连长裙都湿透了。 “嗯?姐姐骚水这么多,一会儿让人看到了不得笑话你啊?”说完又觉得不解气,继续说,“哼,谁家姐姐这么能喷啊,这水没个一晚上都堵不住。”他一边戏弄着她,一边将她送入高潮。 “都怪你...呜呜呜...”舒瑶收不住体内那股外泄的暖流,只能嘤嘤的哭泣。 “嗯,怎么怪我?还不是因为姐姐太好肏了,今晚战个不眠不休?”男人环住她脖子,叼着她的耳垂舔弄,声音很轻柔像是哄着,但实际上却是在说胡话 。 姐姐越挣扎,他干得越起劲儿,身体仿佛不知疲倦,打桩机般的节奏让她感觉穴都要被他捅穿了。 可她除了承受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连连吸气求饶。 “求求你...呜呜...射吧...”今晚的他比往常都要持久,她哪知他是因为那可有可无的好胜心。 他想证明,他比其他男人要强很多。 电影里的姐姐还在“嗯嗯啊啊”的叫唤着,“不要射...弟弟...啊啊啊...” 舒瑶掀开眼皮,刚好看到那令她脸红心跳的一幕,电影里的姐姐被弟弟压在床上一顿猛肏。 而电影往往是现实的写照,现实中的她也在被“弟弟”抱在腿上一顿猛肏... 羞耻的念头蒙上心头,她心一横,在他下一次插进去的时候,紧急收缩穴口,他被迫来了个急刹车,然后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莫名其妙的被夹射了... 作者有话说: 体温38度的作者,写了40度的剧情。 这章贵是因为字数太多了,希望大家理解。 游轮之旅(借个套)(快乐骑乘高H) “你”江延睁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身上的女人虚弱得不得了,瘫在他的怀里,像个灭气的气球,哪能给他半点回应。 真拿她没办法。 江延摇了摇头,认命的清理现场。 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很难受,但是最难受的还是插在穴内半软不硬的阴茎。 刚射完的套子里兜满了浓精,鸡巴堵在里面有些难受,于是他只好将它滑了出来。 抽出的那瞬间,还发出类似红酒瓶的瓶塞被拔出的声响。 原本躺在他怀里休憩的女人,像是感同身受般,身体跟着颤动了一下,然后唇边漾起猫叫般的吟哦。 “嗯~”好像不是很舒坦,小眉头都皱起来了。 这声音让原本平复下来,正在打扫战场的男人来了兴趣。 只见他搂住她的腰,侧低下头亲吻她的白嫩脸蛋,声音半哄半调戏,“嗯?怎么了,舍不得了?” “嗯”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条件反射产生异样的生理反应。 怀里的女人也半梦半醒的状态,但他知道,姐姐在这种状态下最迷人,身体的反应往往是最诚实的。 他也舍不得啊,电影还没播完,四周都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现在的他就如同断弦的琴,无计可施啊。 倒也想过不戴套潇洒一把,但是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他抱起身上的娇人儿,看到她的脸颊散落一缕发丝,便温柔的为她别到耳后,对着那张被汗水打湿的小脸,他心底软成一片,轻声问着,“还能挺住吗?” “嗯”她闭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他的话了,问什么就“嗯”什么,模样着实可爱。 “可是没有套了,怎么办呢?”他一副很为难的模样,亲了亲她的小嘴,亲完了又问,“不戴套行不行?” “嗯”这次的“嗯”是二声音调,摇头晃脑的,明显是不行的意思。 他拿她没办法,只能无奈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又亲了几下,这时候邻座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听起来是那两人完事了。 他突然灵机一动。 这边的男女刚结束完战役,女的正吐槽男伴不够持久,突然有人敲起了他们的玻璃隔断,回头一看是隔壁的帅哥。 真帅啊,一看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 看来还是年轻好啊,隔壁的小姐姐被干得又哭又叫的,跟被几个人搞了似的。 她这边约的这位大叔十几分钟就得歇半天。 “怎么啦,帅哥?”女人笑脸相迎。 “打扰了,可不可以跟你们借点东西?”帅哥露出很有礼貌的微笑。 “借什么?” “借个套。” “” 然后江延便如愿以偿的从隔壁借了两只最大号的套子,完全没在乎社死的问题。 对他来说,都来这儿了,谁还要脸面。 只见他一气呵成的将“小雨衣”穿好,像对待宝贝一样连哄带亲的把姐姐面对面抱在怀里,然后开口哄着,“姐姐,穴空着难受吧,我给你通通。” 说完真就打算通通穴,大手已经伸进裙摆里,凭着感觉轻易就找到蜜洞的入口,接着向上揽着姐姐的腰肢,将那根整装待发的肉棒抵在穴口,接着“噗嗤”一声,一杆入洞。 “啊”她虽然闭着眼睛,但身下的火热让她的身体再度复燃。 已经做过一次,有了残余的淫水,这次进入的过程很顺滑,仿佛真的是在给她的甬道通通气。 刚开始是循序渐进的抽插动作着,她被弄舒服了,口中嗯嗯啊啊个不停。 可突然,体内的肉棒加快速度,开始在穴内放肆抽插,龟头顶开软肉,划过甬道内的敏感处,搅得水声“噗嗤噗嗤”个不停。 “啊啊不要好快”被迫走出“舒适圈”的她哼哼唧唧的叫着,因为整个人都处于失控的状态,刚一开口,透明的蜜涎就沿着唇角划落。 “哼,不快怎么满足姐姐的小骚逼。”他一边揉着她的小阴蒂,一边用粗硬的肉棒粗暴的撞击着娇嫩的小穴,很快就摸到穴口水渍一片。 “瞧瞧,到处都是水,羞不羞啊,谁家姐姐被弟弟在电影院肏得到处喷水。”说完还把手里的水渍抹到她的裙摆上。 “讨厌弄脏了嗯嗯”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小屁股却配合着他的动作往上抬,然后再往下坐,这样一抬一压再配合他那么一顶,然后她再收紧,整套动作严丝合缝,使肉棒入得极深。 “草,小骚货,自己骑上瘾了是吧。”他感知到她的主动,只觉得一阵欲火激增,血脉喷张,鸡巴猛充血,又胀大了几分,连带着把窄穴也撑大了。 “哼骑断你!”她娇羞开口,小屁股使劲儿夹使劲儿坐,小阴蒂也使劲儿往龟头撞。 她觉得好舒服啊,这个硬邦邦的棍子怎么既能止痒又能让她饱穴不再空虚,还能把她撞得花枝乱颤呢。 “嗯嗯嗯嗯”她的哼音甚至带了几分欢愉。 “草,骚货!”男人眼神微眯,露出野兽猎食般的凶光,只见他抓住她的腰肢开始大力挺动,巨硕的肉棒撑开肉缝,大开大合的肏弄,为自己拓展出一条专属的甬道。 “啊啊啊不要啊要坏了”舒瑶仰起头,穴里变得黏糊糊的,胀大的肉棍撑得小肚子都鼓鼓的,鼻腔里的哼音愈发娇媚。 他抬起眼皮,瞧见一只樱唇就覆在眼前,娇嫩欲滴。 这才想到,刚才光顾着干下面的小嘴了,姐姐上面的小嘴他还没好好滋润呢。 “小坏蛋,来亲亲。”他捏着她的粉腮,舌头沿着唇边描绘一圈,接着开始在哼唧不断的粉唇上一下又一下的亲吻。 “唔唔”呻吟全部转变为呜咽,她配合着他的亲吻,微微启唇,长舌探入她的口中,很快就寻到她的那只丁香小舌,两只舌头缠绕在一起,勾缠交融,不断发出啧啧的亲吻声。 身下的交缠也没停下来,接吻成了助兴,小穴含住肉棒,“噗嗤噗嗤”的抽插着,很快就水漫金山,又湿了沙发。 而被亲得晕乎乎的小嘴,也抑制不住的流出津液,很快便让他尝到了。 上下两处都被他弄出水儿来,他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唇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扬。 朦胧间,她睁开眼,对视上男人那双柔情似水的眼。 明明是在做这种情色之事,为何要表露出那样的深情,她习惯于他的纵情,但是并不习惯他的柔情。 其实他每次吻她的时候,都是睁开眼睛的。 盯着她看,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装进眼睛里。 “怎么了,看呆了?嗯?”唇刚分离,勾缠的舌还在空中拉着丝。 见她依旧懵懵懂懂的,他坏心顶胯提醒,“回回神,姐姐。” “嗯”她的小脸蛋红得像烧起来一样,“你太坏了。” “怎么坏了,我不是一直伺候你吗?”接着又一个挺身,直接凿到最深处,鼓胀的龟头撞击着花心,惹得她连连告饶。 “不要啊啊啊太深了”她觉得疼,身子直往后仰,却被他再次拽回。 “哼,没有我,姐姐怎么能这么舒服啊。”他摆正了两人的姿势,龟头狠狠撞击着阴蒂,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也不管她是疼得叫唤还是爽得叫唤。 第三部电影已经渐进尾声,影院里到处都是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主办方心照不宣的没有宣布结束,而是又播放起第四部影片,不过已经没有人在乎了。 夜,还长着呢 游轮之行(升温)(H) 他们是怎么从影院出来的,舒瑶已经不知道了。 主办方贴心的为每位参与者准备了专属的浴衣,第三轮结束后,江延就抱着已经蔫儿了的她回了房间,趁着她熟睡又热火朝天的干了一轮。 第二天她是在他的怀里醒来的。 起因睡觉睡得胸闷气短,等她睁开眼,就发现胸乳被一只粗壮的手臂霸道的搂着,可怜的奶肉被挤压得快变形,好些绵软已经溢出他的手臂。 舒瑶觉得上不来气,向后挪挪身子,却发现身后的男人几乎是贴着她躺着的,让她根本没法动弹。 更可怕的是,穴口饱胀感十足,她只是稍稍动了几下,就能感觉到甬道内的肉棒变魔术般赫然出现。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含着它,睡了一夜。 太羞耻了。 舒瑶不自觉的弓起腰,胸口一缩,就要从他的桎梏中脱身,奈何胸太大了,就算往回缩,奶子也依旧被圈得死死的,就这么一动还把身后的男人吵醒了。 “嗯——”江延低闷的开了嗓,一睁眼就看到美人香肩,和白嫩的美颈,顿时让他满血复活。 他低头一边嗅着她的香气,一边在她的后颈落吻,大手自然的兜着一双绵乳揉捏,还是那样的手感,奶子又软又大,摸得他肾上激素狂飙,埋在身体里的肉棒也在同时间苏醒。 不一会儿就撑大了她的窄穴,这可把她吓坏了。 “你有完没完!”她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好像变了声,声音不仅变调,还哑得不行,像是得了重感冒。 “姐姐,醒了?”江延听到姐姐的声音,心里乐开了花,开始一边把玩着她的奶子,一边慢慢耸动腰身,贴着她的小屁股,在她体内蹭了起来。 “大早上的...”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但是火热的记忆随着体内的燥热同时复苏,想到昨晚被肏得不省人事的样子,让她有些难为情。 “嗯,姐姐含着我的大鸡巴睡了一晚上还不够,大早上又勾引我...哼...”他闷哼一声,皱着眉面色尽是隐忍,低磁的声音响在耳边,“来,姐姐,把腿往上抬些,我先给小骚逼喂饱。” 他的吐息扫过她的侧耳,立刻便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不要...”她咬着唇,死活不抬腿,可是猴急的男人哪儿等得了她的磨蹭,男人晨间欲望本就大,就算没什么刺激也能高高抬起,别说此刻还陷在温暖的巢穴里。 “乖,喂小骚逼吃饱饱。”他半支起身子,掰过她的脸一顿猛啃,她嘤咛几声,轻轻张口,大舌便卷着小舌肆意吮吸,汩汩津液从口中溢出,被他一扫而净。 “唔唔唔...”她简直欲哭无泪,她还没刷牙呢,虽然两个人没什么口气,但这样总的来说是不干净的。 “乖哦。”男人轻声哄着,大掌兜着无法一手掌握的奶肉,捻着顶端粉尖尖搓捏,舒瑶身体有如过电般躬起,紧绷的小穴被肏开了,软肉渐渐放松起来。 见有机可乘,男人立刻微抬起她的一条腿,一个深挺。 “啊...”身体里激荡着是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粗大的性器插在软穴里,她一时间无法适应,皱着眉痛哼,屁股还直往前躲,可是身后的男人刚爽了一点,怎能轻易放过她。 只见他摁住她的小翘臀,朝自己压过来,接连的发力让他不仅一捅到底,还能在穴内快速进进出出,温暖湿润的甬道包裹着狰狞的肉棒,穴肉的褶皱被肉棒硬生生撑开,火辣辣的触感让她有种快要被撑坏的感觉。 “轻点...啊...”她面露痛苦,爪子也不由自主的挠在男人的后背,一瞬间他的后背一片火辣,刺激得他腰杆绷直,又一个深捅,整根没入,直接将龟头直接顶在宫口。 “啊啊啊啊啊...”她的叫声可以算得上是惨烈,大早上就要受这番刺激,她眼眶通红,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 “噗嗤噗嗤”大批淫水倾泄而出,把肉棒浇个满根。 “爽不爽?”他哑着嗓子,耳鬓厮磨,肉棒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包裹着,穴肉紧紧裹着,两人之间没有半点空隙,那种感觉简直爽飞天了。 “嗯嗯嗯...爽...”女人被淫弄透了,性子就放开了,声音娇里娇气的,小屁股直往后配合着凑,还会一缩一夹玩弄他的巨龙。 “草,真他妈的骚。”他起了性致,一个翻身就将女人扑倒在身下。 “嗯?”舒瑶还有些懵懵的,蠕了蠕嘴唇,意犹未尽的模样,湿汗打在又纯又欲的脸庞,微醺美人相,越看越招人喜欢。 “姐姐喜不喜欢被我肏?”他俯在她身上,眸间溅起层层涟漪。 “喜欢...”她眨着小鹿眼,真诚回答。 “嗯,真骚。”男人心满意足奖励她一个吻,同时间,滚烫的龟头再度分开花唇,朝着穴内推了进去。 来自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巨龙,饱满炙热酥爽各种感觉扑面而来,爽得两人同时闷哼。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男人的身体跟着节奏律动起来,九浅一深,每次却都能顶到花心,引得她身体痉挛不断。 他吻着她的唇,揉着她的奶,一下又一下捅得她小肚子鼓鼓的,情到深处又唤着她,“姐姐...姐姐...” 仿佛千言万语都沉浸在这几句里。 “姐姐...喜不喜欢我...”他覆在她耳边低喘着,眼神虽迷离但却无比真挚。 “喜欢...嗯...喜欢...”她闭着眼回答,不知是发自内心还是在敷衍。 可就算是敷衍也把他高兴坏了,眸间瞬间露出惊喜的光芒。 “我也是!我最喜欢姐姐!”他蹭着她的脸轻轻啜吻,身下一遍又一遍不停的撞击着,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情话一句接一句的说着,“全世界我最喜欢姐姐了。” “我想每天都抱着姐姐醒来...” “姐姐这辈子的高潮,我全都承包了...”骚话boy模式也再度开启。 “我想插在姐姐的小骚逼里夜夜灌精...” “姐姐每晚都含着我的精液睡觉,第二天鼓鼓的小肚子再被灌精...” 他越说越起劲,挺个腰没完没了的肏弄。 “我们今天不出去了好不好,我想一直插在姐姐的小骚逼里不拔出来...” “嗯嗯...”她昂起头喘息不断,好像沉浸在欲海里不可自拔。 “姐姐真乖!”他唇角上扬,紧掐着她的软腰,恨不得把软穴捅松。 如果她清醒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胡话,大概会把他一脚踹开吧。 总之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嗯嗯啊啊叫个没完,小穴还裹着鸡巴一刻也不肯松... 室内的温度在逐渐升高,欢爱一场接一场,就如同两人的感情,也在急速升温。 作者有话说: 不该这样啊,我应该写个事后,一个大嘴巴子,这俩人怎么又干上了... 游轮之行(暗涌) “脸怎么了?”饭桌上,江彤盯着儿子不自然的脸,狐疑的开口。 江延脸上印迹实在是太明显了,原本白白净净的俊脸,左脸红肿高高隆起,一看就是被人扇了耳光。 “没什么,跟人有些小摩擦。”江延眼神躲闪,伸出手挡住红肿的左脸,可是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在江彤眼中就是做贼心虚。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江彤不悦的皱起眉头,忽然想到她儿子应该不是打不还手的类型,一看就是女人打的,刚要冲儿子发火,舒瑶就进来了。 两人简单对视了一番,又很快错开目光,江延低下头,没让任何人发现端倪,可握刀叉的力度明显重了几分。 舒穆眼尖,马上便瞧出两人之间的微妙反应,忙打岔把刚才的话题岔开,试图分散江彤的注意力。 “哼,这臭小子一天天不学好,指不定又去钻女人被窝了。”江彤一语成谶,“你要是在船上搞大人家肚子,我可不给你收拾烂摊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舒瑶的心明显“咯噔”一下子,嘴唇抿紧,拿筷子的手抖了几下,甚至夹了半天都没夹上几颗菜。 江延趁母亲与舒穆聊天的间隙,向对面偷瞄,看见姐姐小脸苍白,神色焦虑,一看就藏不住事。 是的,他之所以被打耳光,的确是因为“钻女人被窝”导致的。 今天早上他突然性趣大发,醒来就抱着姐姐肏了两轮,而且最关键的是,两轮都没戴套。 第一次是因为埋了一宿感觉来了,兴致挡都挡不住,第二次完全是自己的恶趣味,就是想射大姐姐的肚子。 果不其然,姐姐被射得精液一泼接一泼,肚子大得像怀孕三四个月,他还嬉笑着说她是吃精液的小精壶。 等她完全清醒后,立马就回赠给他一个大耳光。 力道重到他差点左耳失聪,冷敷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敷下去。 他的确是该打,但是她下手也太重了。 她不是也爽到了吗? 其实上船前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有打避孕针,所以射几泼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但是姐姐不同意啊,还把他扫地出门,就扔给他一个内裤,在门口还差点被母亲抓包。 然后中午他就顶着这张肿脸来餐厅找母亲了。 不过也是因为这张肿脸,原本江彤想带儿子继续去见张会长,但现在他这副形象实在丢人,就放他自由行了。 他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于是,饭桌上的江彤唱黑脸,一旁的舒穆就唱白脸,也算是帮江延解围了。 江延觉得这个老狐狸现在越来越有眼力见儿了,人倒是也没有以前那么烦人了。 他又装作不经意的往对面瞥了一眼,见舒瑶依旧是一声不吭,闷头吃饭,他有些不爽。 哼,在别人面前总是这样冷漠,都不看他。 白天吃的鳖,晚上他都会找回来的。 “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屋内的谈话,几人纷纷转头看向门口。 门开了,服务员端了一盘新菜走进来,可没想到他身后还有一个意外之人。 “江夫人,打扰了。”门口站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依旧是画着一脸精致的妆容,口中虽然说着抱歉的话,一双眉眼却透着几分精明。 来人正是杨婉君。 怎么是她? 舒瑶顿时一愣,手中的筷子掉落,“啪嗒”一下声音虽不大,没引起太大的骚动,却完全落入杨婉君的眼中。 哼。杨婉君长眉微挑,眼底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讽。 “是杨小姐啊,快来,快来,我们也刚才吃上。”江彤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热情的招呼起对方。 因为前天在宴会上,她们已经见过面了,所以江彤并没有感到意外。 杨市长的千金,她可不能怠慢。 “还怕打扰到您呢,我听说江夫人一直订这间房,就想想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让我碰见了。”杨婉君大方落座,落座前分别向舒穆和江延点头问候,但就是略过舒瑶。 她看见江延脸上的红肿印迹,目光闪过一丝惊讶,但是稍纵即逝,表情收敛的很好。 等她问候完就开始与江彤热情攀谈。 江延眉目收紧,冷冷打量,不知对方打着什么算盘,他总觉得这女人心机蛮重的。 “江夫人,这是那款法国香膏,我用过觉得效果很好,前些日子去了法国出差,遇到了正好给您带上一盒,您要是觉得好,我以后再给您订购些。”杨婉君从手袋里拿出一盒精致的礼品盒,殷切的递给江彤。 “哎呀,杨小姐还真是客气了。”江彤倒是“没客气”的接过礼品盒,收到后就爱不释手的翻看,是法国当季新品,据说一膏难求,虽然价格昂贵但是深受贵妇喜爱,刚上市就断货了。 还真是深得她心呢。 这时候,江彤突然想起来宴会上还见过苏砚尘,于是她又问道,“杨小姐怎么是自己来的?砚尘怎么没一起跟来?” 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舒瑶心一瞬间被提起来,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呀,昨晚没睡好,说是要在房间里休息。”说这话的时候,杨婉君眉梢不自觉的弯起,用余光打量起斜对面的那个女人,可那女人低垂的视线被额发轻遮,根本看不清对方的神色,但明显看到女人的手有些颤抖。 “你跟小苏感情可真好啊,你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啊。”江彤笑着说道。 像是占了上风,杨婉君得意的笑起来,不过也是见好就收,她今天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气某人,不能因此乱了阵脚。 “江夫人,您认识张会长吧?”这才是她今天来的真正目的,虽然说参加宴会的人非富即贵,但是富人间也存在阶级的,就像一个巨大的金字塔,徘徊在中间的人,只有借着人脉才能遇上塔尖的人。 其实那晚她就观察到了,江夫人一直跟在张会长身边,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很熟络。 “嗯,因为我们阿延跟张会长家的千金是旧识,所以我们关系还不错。”江彤早就知道对方不会无事献殷勤,锐利的双眸缓缓眯起。 “哇,这样啊。”杨婉君又将目光转向江延,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然后眼珠慢慢转了转,说道“我看得出张小姐好像很中意江少呢。” “噗...”江延刚喝得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瞧瞧你,成什么体统。”江彤不满的看向儿子,觉得儿子的行为很不得体,一点也不注重餐桌礼仪。 “你们说你们的,不要把我扯上。”江延擦了擦被呛红的嘴,不耐烦的挑起眉,看向杨婉君的眼神有些恼怒。 “哈,这小子,害羞了。”江彤反而笑起来,她明显会错意,把儿子的恼羞成怒看成被人一语道破。 “我没有!”江延急了,他头皮发麻,眉骨突突直跳,试图矫正母亲的话语,其实他更害怕的是某人会错意,于是他又偷偷瞄向许久未吭声的舒瑶。 舒瑶这时恰好抬头,两人目光隔空相撞,可是又很快别过,只见她垂着眼睫,面色苍白,唇角微微紧抿,让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他好想开口辩解,但是她却先行开了口,“夫人,我下午有点事,我想先回去。” 很明显不是冲着他说的,而是在向江彤请示。 “嗯,你去吧。”江彤也觉得这个继女碍眼,一会儿她要和杨小姐谈正事,便没反对。 “那不好意思,那我先走了。”舒瑶站起身来,向对方躬身致歉,很快就逃也似的离开现场。 作者有话说: 大嘴巴子,虽晚但不迟,安排上~ 新年第一更,我连上11天班,终于休息了。 游轮之行(心声) 舒瑶把自己关在房里,关了手机,杜绝一切外界干扰,谁敲门也不开。 她表情空洞的看着前方,整个人处于放空的状态。 过了很久,房卡开门的“嘀”音响起,有人进来了。 “姐姐,你在这里啊,怎么不开门呢?”江延急匆匆的进了门,看见舒瑶坐在沙发上,原本焦急的面容也变得柔和许多。 姐姐走后,他就坐立难安,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借口从餐厅逃出来,他立马就到姐姐房门口敲门,敲了半天却没人应,他又打电话,结果是关机的状态。 瞬间脑海中闪过无数个不好的念头,甚至想到姐姐是不是去找那人了。 这下可把他急坏了,后来还是找前台借了门卡才进来。 看到姐姐没事,他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放下了。 舒瑶面无表情的看着来人,所有情绪都藏在眼底。 见她没回应,他以为她听见杨婉君那些话生气了,于是讨好的贴着她坐下,又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双臂环着她的软腰,低下头在她耳侧呼气,“怎么,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她生什么气,她不过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仿佛在对着空气说话。 “沐颜姐是我小时候认识的姐姐,当时我还以为她是个男的呢,所以玩得好,不过现在我们也只是朋友。” 怀里的人依旧没反应。 唉。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软香在怀身体难免燥动,尤其是姐姐的娇臀一直压着他的腿间,欲望很快便被勾起来了。 坐在怀里的舒瑶也感知到了,背部渐渐挺直。 “放开。”她秀眉微皱,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不放。”他将她死死圈在自己怀里,搂得更紧了,执拗的说,“我就不放。” 裤间隆起的小帐篷,已经把她咯到不行,她推不开他的桎梏,只能将身体尽可能的往前移,移动的同时尽量避开那处硬物。 可就是这样一挪一动,反而像是在蓄意磨蹭他的敏感部位,让他肾下激素狂飙,裤兜里的硬物也呈现出异军突起的状态。 “啊...”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闷哼声,体温攀升,气氛一度达到暧昧的极点。 她真是受够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心没肺,这个时候还能发情,看不出来她情绪不佳吗? “我现在不想做,你能不能放开我。”她别捏的晃着男人的手臂,晃了半天无济于事,她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于是又说道,“这两天我好累,想休息了,而且上午我刚上完药,这里还疼着,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嗯,我知道,让我抱会儿。”他轻启薄唇,低哑开口,滚烫的气息拂过脖颈,让她的身体颤抖了几下。 没想到他真的就只是抱着她,默默感受着两人的体温。 但消停没多久,男人的手又不老实了。 大掌钻进衣服里,巧妙的移开奶罩,接着一手掌握一只,指尖拨弄着乳尖,掌心摁着乳肉上下揉动摇晃,虽然不能完全掌握,但是她的乳波又大又软,捏起来手感极佳。 “你怎么又来...唔...”舒瑶恼怒的回头,却恰好让他的嘴唇得逞。 男人舔着她的樱唇,将柔软的唇瓣含入口中,细细的吮弄着。 绵长缱绻的吻袭来,她的呜咽与不满全部被他吞入腹中,她推搡不得,只能默默忍受着,好在他的吻技绝佳,不一会儿就让她沉溺其中。 唇瓣吮够了,大舌又撬开她的檀口,裹着她的香舌,吸吮她口中甜腻的津液。 乌眸里倒映着男人深情的眼眸,他的大掌轻轻兜着柔软的乳肉,不断捻着粉红色的顶端,舒瑶浑身有如过电般,腿有些发软,坐都坐不稳了,身体直往后仰。 不行,不行,他又在诱惑她,可现在根本不是跟他亲亲我我的时候。 “唔唔...”她拼命摇头,似乎有话要说,可他亲得正来劲儿,丝毫没理会她的挣扎,最后她下了狠心,重重咬住他的舌,这才草草结束这个吻。 “啊...嘶...”男人露出痛苦面具,整张脸的表情都挤在一起,看样子她这一口可不轻。 “唔...都说了...我不想做...”她顺势拍掉抓在她胸前的“咸猪手”,趁他不备就要起身。 可要想挣脱他的怀抱,哪有那么容易,男人的动作极其灵敏,她刚抬起屁股又被他拦腰搂回去了。 这回臀缝正正好好压着那硬邦邦的物件,要是没这层布料阻隔,现在这个姿势就能插得很深。 “我说了不许走。”柔软的唇贴着她的脖颈蹭来蹭去,见她挣扎得厉害,又朝着侧颈狠狠吮了一口,力道之重,她甚至以为这男人要化身吸血鬼吸食她的血液了。 “疼...住嘴...”她的表情扭曲起来,很快侧颈处就留下一个草莓大小的吻痕,紫红紫红的,格外醒目。 其实他是故意的。 他何尝不知道她那时候听到那个人名字时,那种慌乱的表情,其实此刻更慌乱的,是他的心。 本来以为只要两个人不见面就没事,最好不让她知道那个人也在船上。 可是现在她知道了。 他好怕她会去找那个人。 刚才他找不到姐姐的时候整个人都快疯掉了。 开门后看到她一个人乖乖的在房间里时,他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他现在对自己特别没信心,甚至觉得一旦姐姐的内心发生动摇,一旦那男人再次接近她,他就会输的一败涂地。 有件事他不得不承认,从一开始,他就是个第三者。 如果没有他,姐姐和那个男人应该过得很幸福。 想到这他的内心无比酸涩,声音也变得嗡嗡的,“姐姐,你现在能不能什么都不要想,就想我一个人。” “怎么,你现在连我的思想都要控制吗?”她有些不满。 “没有,我只想我们之前能够公平些,我满脑子都是你的喜怒哀乐,我只希望你也能只想着我,哪怕就只是生我的气,也比想别人好。”他越说越酸,甚至抽起了鼻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不解的回头,看见他鼻头红红的,一副受伤的表情,这让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你...” 望着她一翕一动的红唇,他喉咙一紧,顿时有些口干舌燥,他顺势俯下身,再次吻住她的樱唇。 不过这个吻没了先前那种欲望,带着浓重的爱意,浅尝辄止,在惹怒她之前就移开了。 “姐姐能不能再坚定一点?”男人嗓音低哑充满磁性,像饮了陈酿,令人回味。 “别说这些了。”她现在的脑子真的很乱,明明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去,又来个让她烦恼的。 “我一定要说!”他的目光比哪次都要坚定,像是在逼问她的内心,“我不喜欢姐姐的心里再有其他男人,那个人都已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你不要再想他了,不要仅仅是因为他的名字内心再有波动了!” 他终于说出自己压抑许久的心声。 “......”她竟被怼得无言以对。 是啊,她有什么多愁善感的,那人已经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甚至住在了一起,从他们分手的那一刻,他就不再属于她的了。 她早就被他踢出局了。 “我知道。”舒瑶看着眼眶发红的男人,第一次能够与他感同身受,她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在他惊愕的眼神中,她主动揽上他的肩,送去一个香吻。 虽然短暂,但是足以让他震撼。 “现在满意了吗?一个大男人,好好的哭什么。”一吻过后,她气息微喘,俏脸酡红,一双乌黑的杏眸水光潋滟。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他的影子。 他是个男人没错,但是更多时候,他还是个男孩,毕竟他今年不过十九岁,正是可以哭闹的年龄。 会因为她的心波动,会因为她的选择疯狂,会因为她整个人爱得死去活来。 他还需要成长,他愿意长成她喜欢的样子,成熟稳重,成为可以守护她,会给她依靠的男人。 “姐姐...”他一把抱住她,热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下,“你要等我,一定要等我长大。” “嗯。” 他哭是因为她终于选择了他。 作者有话说: 刀之前的糖,两人感情基本上确定了。 第二更啦。 游轮之旅(骗炮)(路远篇) 江延跟姐姐腻在房间里一下午,虽然没做太过分的行为,但是亲亲抱抱,揉揉捏捏的擦边动作在所难免。 最后还是因为舒瑶的嘴唇被他亲破皮了,才逃过他的魔掌。 整个下午,为了不被人打扰,两人都把自己的手机关机了,所以等江延开机的时候,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叮叮叮”的响个不停。 尤其是来自路远的轰炸。 足足发了二三十条,消息内容让他触目惊心。 “延哥,你在哪,速回。” “你兄弟我被骗了。” “看到消息马上来顶层酒吧找我。” “靠,你不会白天也在‘办事’吧?” “见色轻友的江狗,你在女人床上潇洒的时候,老子我被一个伪娘骗炮了!!” 诸如此类。 他皱起眉头,心中无数个疑惑,只是回了个,“?” 江延看了时间,快到七点了,晚上派对也快到了。 他和姐姐的衣服都在柳莺那,所以又翻开柳莺的留言,正好也在找他,说的是提前换衣服的事。 正当他刚要给柳莺回话的时候,路远的电话就插进来了。 接起后,就听到对面鬼哭狼嚎的声音。 “延哥呜呜呜你哪儿去了!我找了你那么久”路远哭得抽抽涕涕,像是被人欺辱了。 “怎么回事?”他挑起眉。 “妈的,那个王八犊子,说自己是韩国人,其实就是会点韩语,都是装的。”路远哽咽着,越说越冤屈,“昨天电影院氛围好,‘她’说要给我‘吹箫’,我还没明白咋回事,‘她’就把我裤子给扒了” “”他其实不是很想听他们这些过程。 “然后在影院里‘她’就要骑我,我不愿意,人家我想把自己的初次给怡人妹妹呢,‘她’说那就给我裹裹,我合计被裹几下又没什么损失,就” “嗯,理解。”江延扶额。 “结果从影院出来,‘她’说带我去酒吧喝点酒,氛围到这了,我就去了,去了之后刚喝完一杯我的身体就热到不行,然后迷迷糊糊期间我被‘她’带到一个房间里” “” “然后进屋‘她’又扒我裤子,我当时都神志不清了,‘她’穿着丁字裤,撅着屁股在我眼前晃,我没控制住,就把‘她’给” 行啊,他兄弟破处了,江延冷汗。 “我当时就很奇怪,‘她’做的时候就穿着短裙,而且还死活不脱丁字裤,说是害羞我也是个傻逼,她说啥是啥,还说自己前面的不舒服,就喜欢被插后面的”一想到这路远简直想一墙撞死 “”江延好像明白什么了,于是他问道,“你做了几次都没发现吗?” “我做了四次”其实他只做了三次,但是不知为何,突然产生一种与生俱来的好胜心,“‘她’不让我摸胸,只能隔着衣服摸,确实有点平,不过我以为只是因为‘她’太瘦了。” “”无语。 “结果第二天快到中午我起床,正好看见卫生间灯亮着,‘哗啦啦’的水声又把我勾起来了,我打开卫生间门,看到”路远越说越悲壮,“他他妈的站着撒尿!” “”处男的悲剧啊,江延痛苦面具,他为他好兄弟的失身感到惋惜。 “呜呜呜呜呜呜然后我就呆住了那个小鸭子,他趁我愣神功夫,跑了!”最后一声路远几乎是靠吼出来的。 正好舒瑶刚从浴室出来,看见江延表情扭曲的接打电话,好信儿的问道,“怎么了?” 电话这头的路远也听到了舒瑶的声音,急忙跟他说,“别说,别说,求你了,给兄弟留点面子。” 目前这件事,只有他跟江延两人知道。 江延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拿开话筒,跟姐姐说,“没事,路远被甩了。” 舒瑶耸耸肩,她的确也不想听别人的桃花史,于是便回房间梳妆打扮去了。 “现在你想怎么办啊?”江延小声问道。 “把那个‘小鸭子’给我揪出来,然后把他的脸揍烂,再把他的腿打断!”路远一脸愤恨的说。 “呃,好歹也是个‘露水情缘’,人家没骗你钱,就是骗个炮,而且你妈还在船上,别把事情闹大。”江延急忙劝阻。 “靠。”路远暗骂一声,其实他说的也对,这事闹大了不好,怎么也得下船再解决。 “行吧,你这几天帮兄弟我盯着点,这个‘小鸭子’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路远咬牙切齿的说。 “嗯,行,你冷静些,一会儿我们派对上见,也许他会继续在派对上猎艳呢。”江延一个头两个大,已经想象到那副精彩画面了,他这个兄弟女人缘向来很一般,却特别招男人喜欢,每次去酒吧总有些不怕死的男的找他搭讪,难道这就是他身上独特的吸男力吗 游轮之旅(热恋) 今晚的派对主题是角色扮演派对。 地点在一楼酒吧。 无一例外,在场男女嘉宾每个人都要进行角色扮演。 舒瑶今天穿的是一身女仆装,本来还有个更sexy的吊带款,她觉得太短太露了,就选了一套相对保守的。是黑白相间的款式,勃颈处有一个假领子,领口系着蝴蝶结细绳,看起来俏皮可爱。衣领下裸露在外的锁骨匀称分明,白褶皱式的抹胸虽然保守,但低头时还是可以看到那条幽深的乳沟,腰间的白色围裙将细腰勾勒得妩媚至极,黑色短裙的长度刚能盖住白嫩的腿根,白色及膝的丝袜显得美腿修长白皙,再配上黑色高跟鞋,单单是在边上站着,就散发着无声的妖娆,令人浮想联翩。 真是既性感又可爱,看得江延心痒痒。 他今天穿的倒是很是低调,一身的西装革履。 他本就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长身玉立,脸上带着少年特有的磁性和朝气。 但这副成熟扮相,却被路远调侃说像保镖。 没错,今晚他就是姐姐的保镖。 得亏他守在姐姐旁边,这一路上都不知道夺了多少色狼的目光了。 还好戴着遮目眼罩,不然连“家底儿”都被人看光了。 男人就是这样,喜欢看外面的女人穿得性感,但是就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外面穿得性感。 因为是自己的,所以难免会有小肚鸡肠的心理。 “你又怎么了?”舒瑶观察到他的表情有些臭,于是便问起来。 年下就是藏不住事,不乐意都写脸上了。 “没事。”他很快收起臭脸,心里想着好不容易跟姐姐缓和关系了,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正好看到一处空位,他像宣誓主权一样,一把搂住姐姐的腰,朝着那处无人的卡座走去。 有眼力见的服务员立马跟上,江延给没到场的那三人点了几杯酒和小吃,但却只给姐姐点了一杯柠檬汁。 舒瑶马上不满,她不想喝柠檬汁,她想喝酒。 “不行哦,姐姐没有酒量,一杯就倒。”江延唇角弯弯,露出线条漂亮的唇线。 “我就要喝!”在外人面前被他说酒量差,她突然燃起好胜心,杏眸瞪得溜圆。 “好好,一会儿我给你喝我那杯。”他语气软下来,揉着她的软腰哄着,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 “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点的吗?”服务员礼貌问道。 “没有了,暂时就先上这些吧。”他回话。 “好的,祝您和女朋友玩得愉快。” “嗯嗯。”江延看了眼耳朵发红的姐姐,满意的点了点头。 因为高兴,还给会说话的服务员塞了两百块钱小费。 远处的舞池已经开始劲歌热舞,三三两两的男女聚在一起,暧昧的跳着贴身舞,台上DJ正在活跃现场,歌舞升平的派对开始了。 落座后,江延始终没放下搂在她腰间的手,俩人贴得跟连体婴似的,舒瑶觉得有些热想让他离远些,他死活不肯,倚在她的肩头,夹着嗓子说,“嗯~~就不放~” 这段颤音不禁让她虎躯一震。 这是在跟她撒娇吗? 她故作镇定的清了下嗓子,打算跟他好好谈谈,“你总是这样像长不大的小孩子。” “那你疼疼我呗。”继续夹。 舒瑶:“......” 还能不能正常说话了? “好好说话。” “嗯,好好说话。”他抬起头,盯着她那张翕动开合的樱唇,喉咙一紧,顿觉口干舌燥。 于是他挑起女人的下颌,一口含住她的唇,趁她不备又将伸舌头进去,饥渴的吸吮着她那带着甜味的津液,吮够了又去勾着她的小舌缠咬。 刚开始她还有些反抗,渐渐就沦陷在这段吻中,她闭着眼情不自禁的回吻他,还学着他的姿势,舌头卷进口腔搅得水声连连。 “嗯嗯~”她忍不住发出情动的声音。 他莞尔,亲得更用力,大掌在桌下暧昧的摸着她的大腿肌肤,手感光滑依旧,正当他想掀开裙摆继续往里探的时候,她的反应很大,“嗯嗯”的哼唧着似乎在无声反抗。 他知道她好面子,一会儿其他人就来了,他也不会怎样,只能放过她。 甜蜜香吻化作仟指柔,使两人缠在一起绕在一块,仿佛神仙眷侣,任谁都无法将其分开。 这边两人正腻歪着,姗姗来迟的三人也陆续到场了。 服务员上酒的时候,两人旁若无人,亲。 柳莺和小女友到的时候,两人旁若无人,亲。 好在她俩早就见惯不惯了,坐在离两人很远的一侧嬉笑聊着天。 等大冤种路远到的时候,这俩人还在亲,现在已经开始抱在身上啃了。 就差脱衣服现场直播了。 靠。路远正郁闷呢,在他眼里情侣必须死! “咳咳咳咳...”他坐在两人旁边,故意大声咳嗽。 先反应过来的当然是舒瑶。 她红着番茄脸,一把推开江延,谁知他不肯,又去亲她,被她的手掌心挡住了。 一吻便落在了她的掌心上。 “有人看着呢。”她小声嘀咕着。 江延不悦的看了眼身旁这个没眼力见的人,一记冷眸闪过,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路远尴尬的别过眼,又咳嗽几声,好像做贼心虚。 “啵啵...”江延又将目光移到姐姐这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女人绯红的小脸,然后亲了两下她的掌心,又把她的手放下,眼神暧昧得都能拉丝了。 被滋润过的樱唇水光潋滟的,像是沾了果蜜一样诱人。 他还观察到刚刚因为吻得太深切,她的眼罩都歪了,于是他温柔的帮姐姐把眼罩戴好,轻笑着说,“害羞啊?” “嗯。”她默默低下头。 “好,听你的。”他笑容灿烂。 这爱情的酸臭味明显刺激到一旁的路远了,只见他大声嚷嚷着,“来了就别光待着了,喝酒吧各位!” 舒瑶觉得不好意思,从他腿上下来了,坐到旁边的位置。 另一侧的柳莺和小女友也加入了喝酒的团队。 几个人都拿着酒杯喝酒,就舒瑶一个人不情愿的吸着柠檬汁,吸管都快被她咬折了。 平时最喜欢喝的柠檬汁此时也变得索然无味了。 明明她在这里年龄最大,但却唯独她只能喝饮料,这是为什么啊? 于是她不满的看着身旁的男人,撇着嘴,明明在赌气,但是娇气的脸蛋,看起来很有些俏皮。 江延马上心领神会,掐了掐她的脸颊,问道,“想喝酒啊?” “嗯!”她疯狂点头。 “行,喝我这杯。”灯光在他的身上染上暧昧的光晕,他晃了晃剩了酒杯,笑得一脸明媚。 正当她打算接过那杯酒时,却见他突然扬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干嘛!”耍人玩呢?舒瑶立马炸毛了。 只见男人危险的眯起眼,接着再度勾起她的下巴,借着她刚张开的小口,将含着体温的酒液缓缓渡入她的口中...... “靠!”路远暗骂一声,就差眼红砸酒杯了。 太他妈腻歪了! 作者有话说: 小情侣好腻歪啊! 游轮之行(救美)(苏砚尘登场) “还能不能行了,我们还在呢。”柳莺无情吐槽着眼前这对热恋中的小情侣,言下之意,让他们注意点影响。 昨天还闹别扭的两人,今天就黏得跟连体婴一样了,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舒瑶红着脸擦了擦嘴边的酒渍,不知是酒劲儿上来了,还是面子薄,她眉眼低垂,脸烫得不行,一副羞带怯的模样。 这副模样可把江延迷坏了,恨不得现在把她就地推翻一顿猛干,不过他也只是想想。 “能不能照顾一下孤家寡人啊!”路远也加入吐槽队伍。 “怎么啦,路少爷不是刚处了一个思密达妹妹吗,这就被甩了?”柳莺岔开话题,一下子矛头直指他。 一听到“思密达”,路远就气愤难平,但是为了男人的面子,他面上装得毫无破绽,全身上下就属嘴硬,“哼,才不是,是我把她给甩了。” 听到这江延脸憋得通红就要笑出声。 路远恶狠狠的盯过去,像是在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于是江延只好当做没听见,继续跟姐姐亲亲抱抱,蜜里调油。 柳莺跟小女友对视一番,然后就吹了个口哨,看破不说破的样子。 路远觉得郁闷又点了几瓶啤酒,一瓶接一瓶的闷,越看越像自己失恋被甩。 这边江延拉着姐姐的小手贴在嘴边亲,这时候舒瑶突然看见远方的舞池里闪过一个纤细苗条的身影,此时正贴着一个男人暧昧跳舞。 “那个是...”舒瑶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江延发现姐姐在分神,转过头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接着露出惊讶的神情。 “路远——”江延紧忙放开姐姐的手,快速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指着远处的舞池说道,“你看那是谁?” 路远喝得懵登的,脸红红的,语气慵懒的“啊”了一句,然后也跟着看过去... 然后他就看见,昨晚“骗炮门”的“女主角”,在舞池里跟一个大胸油腻男跳贴身热舞... 很快,他的目光好像清醒了,眼神也变得狠厉,江延发现他攥着酒瓶的手都变抖了。 “兄弟,你冷静一下。”江延看见他神色不对,连忙劝解。 柳莺她们也注意到台上的“思密达”了,三个女生马上凑在一起,就等着吃瓜。 “妈的,不行,我他妈...”路远忍不住爆粗了,操起一个空酒瓶子,然后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你快去拦着他。”舒瑶马上叫起江延。 “行,你们三个别动,在这等着,我会处理好。”江延心领神会,急忙朝着路远的方向跑去。 接着舞池里就热闹了,舒瑶看到路远来之后很快便引起一片骚动,接着便看见他抓着那个韩国“妹妹”死不放手,旁边的江延像是一边劝一边拦,就在她们担心路远会不会动粗时,不知怎么回事,韩国“妹妹”突然挣脱跑了,然后路远和江延两个人跟在后面追,很快他们就消失在人群中。 这个小骚动,并没有影响派对的进程,三人消失后,众人继续在舞池里贴身扭胯跳舞,而刚才与韩国“妹妹”热舞的男人也没受影响,换了个妹子继续贴身辣舞。 “你说他们会出事吗?”舒瑶有些担心,虽然说男人被戴绿帽子,基本上都是这个反应。但是路远的反应好像更大,与其说被戴绿帽子,更像是要报什么杀父之仇的模样。 可想到自己当初也是跟那个韩国“妹妹”做了一样的事情,让男人戴绿帽,她突然觉得有些羞愧。 “没事,江延办事稳妥的,这点小事他还是能摆平的。”柳莺毫不在意的说。 “但愿吧。”舒瑶咬紧嘴唇,觉得有些心情复杂,于是就跟柳莺说,“我去一趟洗手间,你们要一起去吗?” “你去吧,我们在这等你,洗手间就在后面不远的。”柳莺向她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然后又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正好补一下妆吧,你的口红都被吃花了。” 舒瑶:“......”脸羞红一片。 ------------------(分割线) 真是不像话,舒瑶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口红花的一看就是被人啃花了,连嘴边都蹭上口红印儿了。 一想到刚才她一直这样在大家面前坐着,真是羞死了。 可不能再骄纵他了,一天到晚没个正型。 她从包里掏出新的口红,均匀涂上,又用湿巾擦干嘴边的口红残渣。 妆容终于完好无损了。 这时候她又发现她戴的假领子也松懈了,刚好露出侧颈处的草莓大小的紫红色吻痕。 这一路上得让多少人看见了,羞死了。 她特意找的这套能遮挡住颈部的衣服,想到这几天身上被他遭得大大小小全是印子,就更气了。 她恨自己不能坚守自己的底线,为了他一步又一步在危险中试探。 她不该是这种沉迷肉欲的人啊,她要清心寡欲!她要冷静要冷静,不能再被那男人勾引了! 整理好仪容,梳理好浮躁的心情,她走出洗手间,可刚出门,就撞上一堵肉墙。 浓烈的男士香水味呛得她鼻子发痒,这种香水是那些情场浪子猎艳时常喷的香水,刺鼻但是却有激发情欲的气息。 舒瑶觉得难闻,屏息凝神,道完歉就要走,却被人拉住了。 “小堂妹?”一道熟悉却不亲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舒瑶回头看到了笑得一脸狡诈的江繁宇,这人甚至连眼罩都没戴。 怎么又碰见他了? “我那边有点事,先走了。”看见“瘟神”不得赶紧跑啊,她还听江延吐槽过这位“堂兄”,好色无耻,就喜欢搞外遇,老婆都快生了,还在船上玩女人。 “诶,别走啊,堂妹,招呼还没打完怎么就着急走呢!”江繁宇不怀好意的将人拉回去,然后一个反扣,强势将人压在墙上。 他仔细打量着“小堂妹”的衣着,因为戴着眼罩,刚才她进去的时候从自己身边一闪而过时他还没注意,只觉得这个美女身段不错,于是他就在门口死守着,无意中在镜子中瞥见美女摘下眼罩的那一幕,原来真的是那个朝思暮想的“小堂妹”啊。 俯身就能看到她那呼之欲出的大奶,还穿着女仆装,白色丝袜,既诱人又性感,能来参加这种派对,一看就是个骚货。 妈的,他好想撕掉她的丝袜,扯破她的裙子...... “江先生,请你放开我。”舒瑶推搡着,实在受不了这个色狼那露骨的眼神,一看就是烂屌发情了。 “怎么这么疏远?不叫我‘堂哥’啦?”他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她身上的气息,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他情不自禁的喘了一声,“你好香啊。” “滚开!”舒瑶大骂,试图用膝盖顶他的胯下,却被他巧妙避开。 “呦,够辣,我喜欢。”色狼笑得更淫邪了,“踢坏了今晚谁疼你啊,妹妹。” 就是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成年男人的束缚,舒瑶都快哭了,呼救起来,可是路过的人以为是情侣在欲擒故纵,都是见怪不怪,没人理她的呼救。 色狼的身下硬邦邦的顶在她的小腹,眼看着油腻的唇就要覆盖上她的嘴,她一副视死忽如归的表情... 可是等了半天也那张嘴也没落下来。 “哎呦——”一阵痛苦的哀嚎响起。 舒瑶慢慢睁开眼,看见江繁宇捂着腹部一脸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身边又多了个男人,那男人穿着骑士服,身量很高,腰板笔挺,真像是中世纪披荆斩棘的骑士,他脸上带着面具,根本看不清面容,只见他甩着长靴,踢了几脚地上的男人,发出一声冷冷的“滚——” 几脚下足以让江繁宇哭爹喊娘了。 见打不过,江繁宇装腔作势的骂了几句狠话,然后又灰溜溜的逃走了。 “骑士”救美成功,然后看也不看她,就要转身离去。 “等一下!”舒瑶急忙叫住“骑士”,但骑士没有回头,而是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 那背影越看越熟悉,那时候那个人也是那样,只留给她一个孤寂的背影离去。 舒瑶气喘吁吁的跑过去,因为穿着高跟鞋跑步不快,她脱掉鞋子,这才勉强追上他的步伐。 “先别走!”她揪住“骑士”的衣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过来,也许是要感谢他举手之劳,也许是那声音让她觉得无比熟悉,她想要确认什么... “骑士”果然顿住脚步,但是就是不肯回头。 只听她说,“我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你。” “请问,我们认识吗?”她小心翼翼的开口。 “......” “那我换句话说——是你吗?”她的语音有些发颤。 “你认错了。”“骑士”的声音故意压得很低,像是在刻意隐藏原本的声音,他攥紧拳头,然后伸手扯开她的手,再次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舒瑶几乎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望着离去的男人。 她只是问了句是你吗,他就都没问是谁就说她认错了...... 是他,一定是他... 不远处的拐角,有个同样穿着中世纪欧式礼服的女人,虎视眈眈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变得越发凌厉... 作者有话说: 没错,他来了! 游轮之行(耍酒疯) “舒瑶姐,少喝点吧,一会儿江延看到肯定会生气。”小女友担忧的看着一杯接一杯喝酒的舒瑶。 她从洗手间回来整个人就变了,回来一口气点了好几杯酒,其中还有一杯是烈酒。 她们知道江延不让她喝酒,所以一直劝着少喝点,没想到,刚喝了一杯,她的眼神就变了。 眼里是她们从没见过的叛逆和倔强。 “才不管他呢!狗男人罢了——”舒瑶一说话,尾音拉得极长,有点大舌头,语气也变得豪迈,醉眼朦胧间,她又打了个酒嗝,“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与之前温柔淑女的形象完全大相径庭。 “这是怎么了?”柳莺也表示没见过这种场面,回来之后姐姐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 “不知道啊,突然就这样了。”小女友表示不解。 原来真的有人喝醉酒就会性情大变啊。 “咻咻——”轻佻的口哨音传来,三人转头,看见个瘟神。 梁禹搂着混血小女友,路过刚好看见卡座离落单的三个女生,一个比一个娇艳,两个兔女郎加上一个小女仆,一个赛一个性感,尤其是脸红扑扑的小女仆,既性感又妖媚,看得人心痒难耐。 “呦,真巧啊,三位美女,怎么没有男士陪伴呢。”他贱兮兮的凑过去,没经过人家同意就拉着女伴坐在卡座里。 “滚远点,我们男的都不需要,更不需要垃圾。”柳莺冷淡开口。 “别啊,你不想我来陪,还有其他美女呢,自己坐着多无聊啊,咱们坐一块玩玩多好,你说是不?”梁禹伸手要去摸小女友的脸蛋,却被柳莺一巴掌拍掉。 “滚滚滚,这里不欢迎你!”柳莺像赶苍蝇一样想把他赶走,哪知这人跟狗皮膏药似的,就赖着不肯走。 正当她恼羞成怒要动手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拍她,回头就看见舒瑶微醺着脸站在她身后,来了句,“我来搞定。” 还想着平时文静的小猫咪怎么搞定这只大色狼的时候,舒瑶突然推开梁禹身边的女人,然后反客为主,直接跨骑在男人身上。 软香入怀,可把男人激动坏了,这女人的大胸脯浑圆挺翘,压迫式的顶着他的前胸,白嫩乳沟低头就可以一览无余,他一下子浑身都软了,就剩身下硬邦邦了。 这番举动倒是把柳莺她们吓得目瞪口呆。 “哎呦,舒姐姐,怎么这么主动啊?”梁禹受宠若惊的问,丝毫不在乎身旁女伴在一旁吃醋。 “你不是要陪姐姐玩吗?”舒瑶霸道的掐着他的两腮,虽然觉得有些难受,但是他以为美人要给他送去香吻,于是便配合的撅起嘴。 “舒瑶姐,你清醒点...”柳莺忍不住开口了,她实在不忍心看见姐姐被这个脏男玷污。 “我...没事...嗝...”舒瑶不太清醒的眨着眼,回头看向她,让她不要担心。 男人正春风得意的配合她扬起脸,忽然一个大嘴巴子呼来。 “你干什么!”他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的女人,刚才就发现她眼神有些不正常,仔细闻已经有些酒气,但是醉酒的女人好驾驭,所以他也没拒绝,谁知这女人突然耍酒疯给了他一巴掌。 “干什么?扇你啊!”舒瑶大咧咧的笑起来,然后趁着他不备又扇了一耳光,力道不轻,手印瞬间浮现,“喜欢找女人玩是不?我陪你玩啊。” 接着又故意“哈——”了一口,浓重的酒气,瞬间熏得他脑门气血直涌。 “你疯了吧!”梁禹觉着不可理喻,碍于面子又没办法对女人下手,好在旁边的妹妹懂事,一把将耍酒疯的女人推开了,拉着他说咱们走。 于是在几个女人一片哄笑声中,梁禹红着脸的跑了,心里想着,这女人真可怕,江延竟然喜欢这种类型,跑了跑了。 这边江延累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把躲在女厕所的小鸭子找到了。 路远将人逮到房间里,拿绳子绑着问话。 小鸭子也不夹了,一开口,就是个男生的声音,语气比较温柔,换句话说,有点娘。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囚禁!” “闭嘴!再吵把你割了!”路远也不知哪儿来的威慑力,突然男人味十足,一把摘掉小鸭子的假发,恶狠狠的样子,吓得小鸭子小脸惨白。 “行了,你悠着点,别弄出大动静,我先走了啊。”江延看到柳莺发来的消息了,说姐姐喝醉酒了,让他尽快回来接她。 “知道,我自有分寸。”路远目光一眼不眨的盯着小鸭子,他今晚要让他血债血偿! 等他回到派对现场,发现卡座里三个女生已经不在了,他着急的往舞池里看去,发现闪亮灯球下,跳的最欢的小女仆,正贴着一个男人舞来舞去。 那男人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猥琐得面目可憎。 小女仆随着音乐旋转跳动,每次都能巧妙避开男人的咸猪手,好像清醒但是清醒的时候也做不出这种事情。转身后,她与他隔空对视,睁着一双迷离的醉眼姣丽蛊艳的看着他,眼里透着从未有过的大胆和挑逗。 他被气笑了。 作者有话说: 下面的剧情发展大纲可以去我的微博看看~ 预告一下,下章上高速,玩得花。 游轮之行(酒后发骚)(喂奶+69+舔穴+口射H 在某人冲动之前,眼疾手快的柳莺把舒瑶从群魔乱舞的舞池里拽回江延身边。 “帅哥,来跳舞啊~”舒瑶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 ,小脸酡红还带着笑,身上还飘着酒味,身体却有意无意的蹭着男人,像是在勾引一个不认识的人。 江延表情瞬间冷了,像是能滴出冰渣子。 “不许生气啊,舒瑶姐喝醉了。”看着扈气未消的男人,柳莺忙解释道。 “怎么给她喝这么多?”他打横抱起咋咋呼呼的小酒鬼,语气有些埋怨。 “我怎么管得了人家,好好照顾吧。”柳莺翻了个白眼,拉着小女友继续畅游在舞池里。 回去这一路上,她就没老实过,软乎乎的小手摸着他的胸肌,喃喃自语道,“好硬啊。” 他听完真是好气又好笑,只能认栽的让她摸,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轻语,“喜欢啊?” “嗯。”她的举动愈发大胆,小手直接伸进衬衣里,摸到了硬块似的胸肌,完全不同于女人的软嫩手感,但是肌理分明,轮廓显着,摸起来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仅仅摸了几下,男人的乳尖就被她挑逗的翘立起来。 “一会儿给你摸更硬的,好不好?”他轻声哄着,眼神宠溺的看着怀里的她。 “嗯。”小醉猫点头。 强忍住抬头的欲望,尽管一路磕磕绊绊,偶尔还会被人指指点点,但总算顺利回到客房。 一进门,就直奔浴室。 心中默念死即是空,三下五除把她扒光,然后把她放进浴缸里洗刷刷。 这期间免不了被小醉猫吃吃豆腐,摸摸这摸摸那,但他却宛如忍者般硬生生的挺过去了。 室内空调已经调到最大,江延把沐浴后浑身香喷喷的小醉猫,用浴巾裹得像蚕宝宝一样放进被窝里,然后自己又返回浴室冲洗。 等他出来的时候,发现床上空荡荡的,姐姐不见了。 于是两人玩起了躲猫猫游戏,等找到更衣室的时候,听到一阵微弱的嘤咛声,他赶紧跑过去,看见姐姐小脸绯红的坐在地上,似乎正在穿一件难穿的连体衣。 这连体衣可了不得,上衣是黑色小吊带,全身布满黑色镂空网格,很显然,这是件色气满满的渔网连体衣... 姐姐弯着腰,奶子被渔网挤压成椭圆形的形状,奶头从网格里凸出来,像是两颗待人采撷的红果子。下身也是遍布渔网的连体袜,最令人叹为观止的是,当她撅起小屁股的时候,他发现屁屁处的大洞洞像是被蓄意撕开了一样,粉嫩花芯大咧咧的暴露在眼前,很显然,裆是开的... “真讨厌,衣服怎么坏掉~啦~”舒瑶撅着小嘴,摸向屁股处冰冰凉的地方,似乎对衣服的构造有些不满。 他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气血直往脑门涌,然后鼻血就流出来了。 “咦?”这时候她察觉到身后有人,回头便看见男人在流鼻血。 于是她晃晃悠悠的起身,似乎还知道去安抚男人,“怎么流鼻血了,快仰头,回床上倒着。” 然后他就像个提线木偶般被她带到床上,还应她的要求,头倒在床尾,她帮他贴心的擦干脸上的血渍,说这样可以让血液回流。 很快鼻血止住了,她似乎很高兴。 因为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没动,醉酒后的人所做的行为一般都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但他总觉得今晚的姐姐有些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就是觉得好像更骚了。 清醒时的她绝对不会穿这样的情趣衣,也不会这样突然之间低下头,伸着舌头舔他的嘴唇。 “嗯嗯~” “嗯——” 男女的喘息声在房内不断交织着,男人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头朝着床尾躺着,女人则是弯着腰,半跪在地上的姿势,低下头与男人错位激吻。 软湿的小舌尖撬开他的唇瓣,勾着他的大舌在口腔内肆意掠夺,口水交换着彼此,两人吸吮得难舍难分,有如星星之火,逐渐燎原。 撩动的还是他的心。 她难得的主动,使他的节奏紧紧追着她,默默感受着小软舌在他的口腔内纵情扫荡,她的口腔里还残余着些许的酒香味,他尝到,也像是醉酒了般,有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意外的发现,姐姐的吻技似乎已经出师了,他整个人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吻技体验感绝佳。 “嗯~嗯~”吻到情处,她发出小奶猫的哼唧声,像是指甲刮过心弦,令他十分鸡动,很快就一柱擎天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但是又舍不得她难得的主动。 就先忍忍吧,看看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见她先是在他唇上亲了几下,然后终于移开了,松开时唇间拉起一条透亮的银丝,随着银丝不断拉扯,“啪”的一下便断掉了,他觉得好可惜,抬眼望她,眼底尽是依恋。 没亲够啊,还想亲。 她的嘴唇红嫩湿润,似乎还带着刚刚沾上的水汽。 “吃果果吗?”她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微微的水光,言语单纯甚至让他一时间大脑短路。 “嗯?”他带着些许的疑惑,嗓子里发出闷哼声。 于是,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先行动了。 女人再度弯下腰,这次是半蹲的姿势,身体前倾,又向前移动了几分,这样就刚好可以把奶头送进男人的嘴里。 草。 嘴里吃到奶头的那一刻他的大脑空白了几秒,然后马上响应起来,勾起舌头舔弄起那颗挺翘的果果。 果果的滋味果然好吃,果肉又软又香,顶端的小果核儿挺翘坚实,口感极佳。 “嗯~嗯~”她似乎被舔得很舒服,主动晃着奶子让他吃进嘴里。 原本就凸在外头的小果核儿被他舔得坚硬无比,他想吃更多的奶子,可惜奶肉被紧绷的渔网兜住,他吸得不过瘾,最后直接粗暴的将胸口撕裂,两片白花花的大奶子瞬间砸向他的脸,巨大的坠物将他的脸砸红。 若是被奶砸死,他也是首当其冲第一人,真他妈的爽。 “讨厌!你怎么乱撕我的衣服!”她对此表示不满,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轻轻松松就被他扯坏了,不想给他吃了,于是她打算起身。 正吃得过瘾,他哪儿会放过她,直接上手将她的身子拉回,张开嘴大口大口吞咽着绵乳。 男人用舌尖拨弄着小果核儿,果核儿被他舔弄得硬挺十足,已经是一颗成熟的果实了。 见果实熟了,他情不自禁吧唧起来,宽厚的舌头在乳晕处画圈似的打转,觉得不够又张口连肉带果儿一起吞吃入腹。 这边吃完了,就吃那边,雨露均沾似的,绝不冷落另一只。 舒瑶被吸得招架不住,双腿夹紧,腿都站不直了,可却依旧配合着他把奶子亲自喂到他嘴边,似乎想要的更多。 “嗯嗯~”她嘴里不断发出细密的呻吟声。 小骚货一定是被自己吸奶吸爽了,他内心小雀跃,流光水滑的乳肉上遍布他的口水印,他一激动不小心咬了下小乳尖,她立马皱眉,难受的哼唧,好像是疼到了。 他停下吃奶的动作,关心的问了句,“疼么?”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眉眼变得更加魅惑,像是转世的狐狸精,今夜的目的就是榨干男人的精水。 只见她直接爬上床,倒着骑在男人身上,然后目光停留在男人松垮的浴袍带上,接着挥手一拆,空气中立马弹跳出一根青筋环柱的紫红肉棒,一看就是新鲜出炉的,还热气腾腾的,鸡蛋大小的龟头冒着白沫,形状粗壮又狰狞,还耀武扬威般的晃了晃,似乎在向她打招呼。 “嗨!”她竟然回应着它,打起招呼。 他全身都僵住了,呼吸也仿佛停止了。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静默,然后又被她清脆的笑声打破了。 不知是调戏的笑,还是兴奋的笑,她极为大胆的抓住那根肉棍,果然硬得不得了,肿胀的状态一只手都握不住,她只能双手齐上阵握住那根肉棍,像是得到了好玩的玩具一样,她开始上下套弄着把玩。 “你怎么偷偷藏‘巧克力棒’?”她红着脸说着天真的话,无意中的挑逗最能攻破他的理智。 草。 早在她握住他那根肉棒的时候他就不行了,身体肉眼可见的抖,他闭着眼皱紧眉头,看样子很痛苦。 等再睁开眼,就看到她撅起小屁屁,由于被网袜勒紧得过紧,白花花的两片屁股蛋尤其明显,圆润又白嫩,谁看到不想摸一把。 于是他也这样做了。 他伸出手,摸向那片软乎乎的臀肉,抓捏的手法十分涩情,很快就把白嫩无暇的臀肉揉红,然后还学着她的话诱哄道,“那姐姐尝尝呗,我的这根巨型‘巧克力棒’就是给姐姐留着的。” 说这话的同时,他的手沿着臀肉向里抚摸,很快摸到有些水意的小花蕊,他暗笑,真是小骚货,又偷偷湿了呢。 等他挨近了些往里瞧,温热的呼吸扑了上来,引得穴口如同蚌肉一收一缩的,今晚还没被肏,穴肉的颜色粉嫩嫩的,手指探进那条紧合的蜜缝,随意搅动了几下,就能带出一汪春水以及一声靡艳的媚叫。 “嗯~~~~~”尾音拉长,像是在撒娇,更多的是在享受。 真骚。他拍拍她的小屁股,让她往上翘点,好让自己的嘴可以对准她的小花核。 舒瑶乖乖去做,撅起小屁股,再往下坐的时候一不下心坐到了他的脸上。 他瞬间就被吃满口穴,还是带着骚水的,咽了一口,甜甜的,水蜜桃味的。 草。 他强忍住想要爆粗的冲动,在她挪开小屁股后,呛了几声,然后又努力安抚自己浮躁的心,悠然的开口,“乖,姐姐吃我的‘巧克力棒’,我吃姐姐的‘水蜜桃’好不好?” “嗯,吃...”她俯下身子,开始沿着“巧克力棒”四周舔弄起来。 棒棒很干净,还有沐浴露的清香,可是一点也不甜,没有味道。 小软舌挑逗的舔着昂扬性器,舌尖触到的那一刻她差点被那炙热的温度灼烫。 “嗯,真乖,多吸几口,里面还有甜甜的‘巧克力汁’。”他继续诱惑。 听到还有“巧克力汁”,一下子就激起她的兴趣,于是双手抓着肉棒顶端,小嘴大张,含入鸡蛋大小的龟头。 一瞬间,男人全身肌肉紧绷,血脉贲张,肉棒呈垂直状挺立,这下被她刺激的不轻。 “啊...”他发出难抑的呻吟声,像是为了回礼,伸舌舔向饱满粉嫩的蚌肉,很快原本湿漉漉的穴口被他舔得一干二净,接着又往里吸溜,试图把甬道里渗出来的水流全部吞进喉咙。 “唔...”感受到小穴被舔,舒瑶马上起了反应,体内汁水不断溢出,越来越多的汁液被他舔入腹中。 直接对嘴喝蜜桃汁,真他妈的爽。 江延觉得自己的任通二脉都被打开了,鸡巴被姐姐上面的小嘴吞吃,自己嘴里还含着姐姐的蜜穴,两种酥爽齐头并进,简直来到了西方极乐世界。 “唔唔...”(好大...)舒瑶吃了半天,嘴都撑到最大了,只含进去一个龟头,就觉得脸胀得有些发酸,她没想到的是这根棒棒竟然还能在她口腔内继续壮大。 她的小嘴本来就只有这么大,再进去都有些困难,但是身下那根灵舌不停在她的花芯处勾挑打转,弄得她瘙痒难耐,直往里躲。但是因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是躲了,可却要将棒棒送进更深的喉中,到最后已经卡到嗓子了,也只是吃进去半根。 她累出了一身汗,手酸酸的,嘴酸酸的,脸也被撑得鼓鼓的。 可是这根臭棒棒到现在也不蔫儿,说好的她吃得好了,会有甜甜的巧克力汁给她喝,怎么到现在都没尝到呢,反而有些腥腥的味道,可把她委屈坏了。 “嗯,乖...姐姐,真乖...”他捧着她躲来躲去的小屁股,舔得极为认真,舌尖绕着圈舔完整只小鲍鱼,又伸向蜜缝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甬道内一伸一缩。 得亏他舌头够长,还能在穴道里给她带来舔弄的快感。 “哗啦”又一波的春水袭来,直朝他的口中喷涌,这下喷了一大杯的水蜜桃汁的量,可把他喝爽了。 “唔唔唔...”她那边马上就有反应,小屁股又往里缩,于是口中的棒棒便朝口腔内更进一步。 好难受,呜呜呜呜... 咽喉被龟头顶住,她泛起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眼里也开始溢出生理眼泪。 骗子...大骗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巧克力棒棒”,就是一根臭棒子,还捅得她嗓子疼。 她红着眼眶,想要拔出口中的物体,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扣得死死的,看来没做到最后根本没办法退出了。她的小手开始到处乱摸,刚好摸到棒棒下端的两颗蛋蛋,然后下意识的揉捏起蛋蛋。 “啊......”他被迫停下了舔穴的动作,随着她的一捏一揉,粗哑的呻吟声接连不断的响彻在屋内。 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感觉自己找到了好玩的东西,于是单手握着棒棒以便于自己能够吞吃得顺利,而另一只手则是覆在敏感的蛋蛋上抓捏... 一边吃着棒棒,一边还要捏着蛋蛋。 江延舒服的差点喟叹出声,敏感的龟头含在姐姐的口腔里,像是数千张小嘴在同时间吸吮它,爽得他尾椎骨发麻。 于是,他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觉,就当她又一次将棒棒含进喉中时,一股强烈的射意从体内袭来,肉棒突突的在口中跳动了几下,然后牛奶般黏腻的液体涌出,她一时间没来得及吐出来,牛奶便呛了她满嗓子...... 等棒棒吐出来的时候,她哭了。 骗人...哪是甜的,腥死了! 一点也不好喝! 作者有话说: 下章还有继续上车~ 那个渔网衣,可以去微博瞧~ 但是是打码的。 游轮之行(绝佳坐骑)(乳交+骑马爱爱高H66 “呜呜呜......”舒瑶捂着脸难过的哭起来,像是真的被欺负了一样。 江延心疼了,马上坐起身子,打算去看看姐姐的小可怜样,但是却被她无情的推开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身上也黏糊糊的,只能下床找湿巾把案发现场擦干净,然后又随手抓了几包没拆封的套子,放到床边。 回来后发现姐姐依旧执拗的背对着他坐着,嘴里还呜呜咽咽个没完。 “好啦,好啦,别哭啦。”他凑过去,顺手扯了几张湿巾,打算给她擦一下哭花的脸蛋。 他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她的渔网衣,没想到还没使多大劲儿,那渔网就断掉了。 只听“啪嚓”一声,两条网丝划破,舒瑶气恼的回头,拍掉他的“脏”手,小脸倔强的瞪着他。 她今晚对她的衣服保护欲极强,但是根本没意识到网面材质弱不禁风,这件衣服的乐趣就是扯坏它。 只这一回头,就把他看硬了。 泪包样的眼睛弯成了线,鹅蛋脸侧贴着被香汗打湿的乌发,修长的天鹅颈下是精致的锁骨,细腻瓷白的肌肤被性感的黑色渔网衣包裹,唯独却露出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浑圆挺翘,奶头红嫩嫩的,奶肉上还有他的咬痕,单单这样看着就将他撩拨得春心荡漾。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姐姐脸上更为精彩,他的“牛奶”无意中沾在她的脸颊,唇边,甚至额发间,刚才被刺激到了因此没控制住喷射的精量,她双瞳剪水的眸里蓄满泪花,像是受欺的小猫,但却含羞带俏的,楚楚惹人怜。 “哎呦,姐姐怎么委屈成这样。”男人的语气像是在哄小猫咪,一边哄着一边将她的小脸抬起来,用湿巾轻柔的擦拭。 一想到刚刚这张小嘴,如何吃着自己那根大肉棒时,他的那处立马就“竖然起敬”。 “你骗我,根本就不好喝。”舒瑶扁扁嘴,一双亮眸里闪着晶莹的泪珠,越发显得湿漉漉的,透着一种柔弱的无辜感。 “我没骗你,要不给我帮你尝尝?”他满肚子坏水,表面上贴心的为她擦干净小脸蛋,暗地里却偷偷捏着绵软的奶子,像捏棉花一样把玩。 “嗯?”她还想问怎么尝呢,男人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硬生生将她拽到身边,然后俯下身,二话不说就含住了她软糯糯的唇瓣,吸吮过程中,他尝到了些许的腥味。 然后联想到她刚刚说的“不好喝”,突然眼前一亮。 “姐姐刚刚都咽下去了?”他惊喜的问道。 “嗯...不好喝...”她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张口咬住了他的唇,像是在惩罚他不守信用。 “委屈姐姐了,明天我请你喝真正的热巧克力,好不好?”他贴在她唇上微眯着眼,细微的喘息回荡在耳间。 “哼!”她娇嗔一声,瞬间便惹得他心花怒放。 于是他再次含住她的娇唇,像是在回应她的撒娇。 他吻得很急切,湿热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勾着她的灵舌与她唇舌交缠,情动时,舌尖抵着她的下颚,过了几秒舌面便迅速打了个转儿,一下子就卷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唔...”她被吻得快要窒息,只能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气,试图找回自己的呼吸。 可还是跟刚才一样,她刚得到喘息的机会,他又趁虚而入,接连几次亲得她快怀疑人生了。 他可算是又给自己上了一课,原来接吻也是这般的累。 刚才她那般的亲吻,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打小闹。 “小傻瓜,换气啊。”他薄唇一角轻轻上扬,对她进行现场教学,教着她如何在激吻中寻找换气的机会。 温热的大手也没闲着,换着法的抓着两只肥乳用力揉搓,像是在为接吻助兴。 学着学着,她好像就会了,可以如鱼得水的与他接吻,还能应对他对自己的上下其手。 没用的知识又增加了。 等亲得差不多了,他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硬的,他一边哄着她,一边从床边拿起一枚薄片,撕开,打算随时套在矗立许久的肉棒上。 “姐姐,今晚还想怎么玩?”他似乎还想继续体验她的热情与主动。 “骑大马!”她语不惊人的开口。 “好咧!”他爽快应下,笑意染到了眼底。 然后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杵着根跃跃欲试的肉棒子,向她行注目礼。 她扬起小脸,鼻腔不屑的发出一阵娇哼,随手挽起海藻般的秀发,将鬓边碎发撩到耳后,露出娇俏妩媚的小脸。 无意中的撩发最为撩人,他呼吸都要停滞了,满脑子都是她的小脸和她那身令人喷血的火辣身材。 只见她长腿一迈,整个人跨骑在男人腿上,温热的小逼紧贴着蛋蛋,然后低下头,奶子自然而然的往下坠,必不可免会碰到那根粗硬的肉棒。 那种冰凉绵软的触感,瞬间让他头皮发麻。 “姐姐...来...快用奶子...夹我...”他哑着嗓子,眸间染了化不开的欲。 “嗯?夹什么?”她娇着嗓,听得云里雾里。 他也意识到她现在的状态不能用平常的语气沟通,于是又哄着说道,“就是奶子前面夹那根棒棒,现在它很热,你用奶子给它降降温吧。” 哦。她好像听懂了,又俯下身子,先是双乳聚拢将滚烫的棒棒含入奶中,细嫩的小手托起两侧的肥乳,开始在肉棒上下套弄着。 肉棒像是在玩地鼠游戏,一会儿冒头一会儿沉没,陷入激荡的乳浪中不可自拔。 那乳肉是果冻质感,冰冰凉凉的,还软得一塌糊涂,小乳头时不时会擦过它滚烫的柱身,撩拨得他起状态了,弓起腰腹向上挺动,像是在模拟肏奶子的动作。 “啊...真他妈的爽...对...就是这里...多搓一会儿...一会儿就降温了...啊...舒服...”他爽得呻吟不断,今天真是性福到家了,难得让他体验了一把全套“马杀鸡”服务,要是现在再用小嘴吸吸就好了。 舒瑶用奶子搓弄了半天,也不见那根棒棒降温,反而更烫了,瞧,臭棒棒都把她的奶子烫出红印儿了。 真讨厌。 不弄了。她索性摆烂直接松开奶子不干了。 “怎...怎么了...”他正爽着呢,她突然停下来了,给他弄得一瞬间有些懵。 “不玩了。”她突然站起身子,又从他身上下来了。 “别啊,姐姐,别走啊。”他猛的起身,一把拽住想要跳下床的姐姐,好不容易把她安抚住了,他说要给她一个惊喜,让她好好等着,然后就出去给她拿东西。 就听外面“叮叮咣咣”,一阵翻箱倒柜后,他终于找到了那件心仪许久的坐骑。 这是一个黑色的矮椅,外观跟平常的椅子有些不一样,不锈钢结构的,最上方有个弧形扶手,座位上是两道竖条弹力带,中间还特意空余着一整条距离,两侧的座椅高度可调节,上窄下宽的结构,上面是符合女性双腿开合的宽度,而下方则是宽到可以躺下一个成年男性。 综上所述,这就是传说中的骑马爱爱凳,用法就是男性躺在凳子下方,将性器对准凳子正中间的空档处,女性坐在弹力带上,双手扶着前方马鞍扶手,往下轻轻一坐,弹力带就会自然而然的往下压,小穴也会毫无保留的与男人的性器相结合,然后男人向上顶弄,弹力带会再度回弹,带得女性身体再向上起伏,一上一下就像骑马一样,女性可以自由驾着马鞍,驰骋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 其实原本凳子底部还附赠一个支架和按摩棒,没有男人的时候,女人也可以自慰。 只不过被他拆了,有男人谁还玩那个啊,而且这个按摩棒没他的大,他看不上。 回到房间,他向姐姐展示自己的新物件,姐姐对这个小凳子充满好奇心,他投其所好,将凳子放在床中间,然后诱导着拍拍椅子,说道,“来吧,姐姐,你不是要骑大马吗?坐这儿,我带你骑马。” 舒瑶起了浓厚的兴趣,听着他的话来到床中间,乖乖坐下,凳面带弹力的,坐上去自己就能上下颠簸。 奇怪的是,这个椅子舒服是舒服,怎么中间缺了一块儿呢,小逼处空荡荡的,凉得直漏风。 不过她也没多想,将手伏在马鞍上,“驾驾——”的喊了几声,自己骑着动起来,骑着骑着,就感觉不对劲儿了。 原本漏风的小逼被堵住了,还堵得死死的,穴口像是被某种柱状物体顶住了,有些撑,她难受的回头,看见男人的身体倒在凳子下面,而他的性器刚好对准她的小穴,现在已经顶进去半个龟头了。 “干什么呀?”她玩得正好呢,他就来捣乱,说话的语气难免有些嗔怒。 甚至还缩了下小穴,狠夹了一下,他暗暗抽气,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 “给姐姐当坐骑啊,自己一个人骑马有什么意思啊,两个人一起骑才好玩啊。”他笑得纯良,骨子里却坏透了,就想趁着姐姐酒醉,玩一些平时不能玩的把戏。 “哦,那你不准动,我要先骑会儿。”说话间她的小屁股往下一压,“噗嗤”一下,这回整只龟头都插进去了。 草。他强忍住想要骂出口的冲动,软嫩的穴肉将龟头咬得极为紧致,因为刚才小穴一直湿着,进入的过程没有那么费劲。 但是万事开头难,因为他的太大了,每次进去她都要皱着眉头难受好一会儿,等整只龟头都插进去了,慢慢抽送,小穴才能渐渐适应。 “坐好啊,我要开始动啦~”她双手撑在“马鞍”上,微微抬起臀部,幸亏他腰腹向上顶弄,因此龟头还浸在穴内没有被拔出来,长时间保持这姿势让他冷汗直冒。 “好,姐姐骑吧。”他隐忍的开口,阴茎处于备战状态,大手兜着在两人性器相交的位置,以防止插在逼里的阴茎会意外滑落。 “驾——”一阵悦耳的发号施令声响起,女人长吸一口气,铆足了劲儿将身子往下压,“噗嗤——”一下子坐了进三分之二。 “嗯嗯...”她扬起头来,开始起起伏伏的驾驭,好像真的在草原上策马奔腾,随着肉棒的深入,穴里的媚肉开始紧紧的挤压着肉棒,夹得他险些交待。 “啊...”真他妈的爽,他闭着眼,将双手扶在两侧的凳腿上,现在他是享受的那一方,自己没有用力,只是竖着根鸡巴,身体完全被她掌控着。 “嗯嗯...啊啊...嗯嗯...”原来骑马是这种感觉啊,小逼也被刺激得又爽又麻,她挺着腰肢往下坐似乎想要吞入更多的阴茎,她“骑马”的速度越快,小穴里的软肉呼吸得就越畅快。 小逼被捅得花枝乱颤,花芯还不断往外淙淙流水,里面像是有着一眼永不会枯竭的泉眼,将两人的交合处喷得水光潋滟。 满屋子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空气中的情愫越来越浓烈。 这椅子真是弹力十足,她像玩跳跳床一样,只要稍稍使些力气往下坐,就回弹得不行,让她有种翩翩然的感觉。 只见椅子下的肉棒,像变着戏法儿似的,一会儿被吞了半根,一会儿又被整根吞没。 小穴与肉棒在不断摩擦,如果摩擦能起电,他可能已经化为灰烬了。 因为她是背向着他的方向,所以他看不到前面的光景,但是她的小屁股一抬一起,还有性器一吞一没,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副淫乱的光景看得他越发肿胀,还在她的穴内又胀大了一号。 直到把她的穴都要撑酸了,她的呻吟也变得微弱了,像是受了欺负一样,蔫蔫儿的。 “嗯...讨厌啦...人家都骑不稳了...嗯啊...啊啊...” 连媚带娇,听得人心痒难耐。 “没事儿...我扶着姐姐呢...姐姐要是累了就歇会儿,我再带你骑会儿,可好?”江延伸手在两人结合处揉压按摩,试图缓解她的酸痛。 果然一揉揉,她的状态好多了,适应久了,也没那么酸了,接着她又开始享受起来了。 “啊啊...啊啊..”她整个人身体紧绷,腰身不自觉的弓起。 “骑着舒服不?” “啊啊...舒服...呀...啊啊...”她难以抑制的叫了出来,丝毫意识到自己叫声有多娇媚。 听得他就格外鸡动。 于是,他开始发力了,一手扶着一只凳腿,一手抵着小逼,腰腹猛力使劲,像是一根刚刚通电的震动棒,开启了他无敌的打桩模式。 “啪啪啪啪”他的节奏一如既往的快狠准,硕大的龟头冲破甬道内的层层障碍,剐蹭着肉壁,将层层皱褶一点一点抚平,最终抵在她的G点处研磨挑逗。 “啊啊啊...啊啊啊...”她被插爽了叫得一声艳过一声,他像是被打了鸡血,腰臀的律动就没停止过,很快穴内的嫩肉被他肏弄的发软发颤。 “嗯啊...姐姐...爽不爽...”顶得最激烈的时候,他还没忘记问她的体验感。 “啊...啊...爽...太爽...了...”意识不清的她,只能凭着本能回答。 “嗯...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天天带你骑大马...”他看着醉酒后娇憨的姐姐格外心动,她虽然意识还未清醒,很可能酒醒之后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的她往往是最真实最鲜活的,喜与好都会发自内心的表达出来。 他爱死了她这个样子,扬起下巴,动作越插越快,也越插越猛。 “嗯啊...好...”细细密密的快感不断堆积,她被肏得身子都软了,有些坐不住,成堆的蜜水从甬道内喷涌而出,“哗啦”一下子,这回不仅两人交合处湿了,连床褥都湿透了。 又要换床单了,这个房间最近天天换床单,不知道酒店服务员会怎么想。 他拔出肉棒,水柱湍流不急的往下流,一看就是姐姐又到高潮了。 “我们小水娃又偷偷喷水了...”他的薄唇轻轻上扬,眉眼深邃漆黑,笑意全部沾在脸上。 “嗯...你才讨厌,我才不叫小水娃...”她嘤着嗓子,对他给自己起外号的做法似乎有些不满。 “嗯?那你叫什么?”他也是想逗她,可是她好像认真起来了。 “我...我叫...”大脑好像一瞬间短路了,什么都记不得,紧绷的最后一跟弦断了,她突然就崩溃了,“我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呜呜呜呜...”她崩溃大哭。 有人喝醉酒耍酒疯,有人喝醉酒乱性,也有人喝醉酒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 “啧啧,又怎么啦?”江延把人抱到怀里,嘴里泛着嘀咕。 她出了一身的香汗,湿发把她的小脸都遮住了,他将粘在她脸上的头发拨开,便看见那张泪眼婆娑的小脸儿,这可怜劲儿啊,着实让人心疼。 “呜呜呜呜...”听到有人哄,她好像哭得更厉害了,小鼻子一抽一搭的,鼻尖都拧红了。 “乖啦,今天表现的多好啊,怎么还哭了呢。”他像哄宝宝一样哄着她,时而亲亲她的小脸儿,时而掐掐她的小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像是在安慰她。 “我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呜呜呜...”委屈,继续委屈。 “哎呀,小笨蛋呀。”他反而笑出了声。 “我不是小笨蛋!我是...我是...呜呜呜呜...”那模样又作又可爱。 他拿她实在没办法了,抬起她的小脸舔弄起她可怜的小眼泪,舔着舔着就舔到了娇嫩欲滴的小樱唇,实在没忍住,他又趁势钻入到她嘴里,啜吸着她的小舌,与她缠绵交吻。 吻到她没办法继续哭下去了,她像一条在岸边渴水的鱼,抱着他气喘吁吁。 “你是我的宝贝。”他爱怜的亲吻着她,嘴边不断说着情话,“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宝贝就够了。” “嗯。”心里突然间有点甜怎么回事。 一吻过后,她还沉浸在刚刚被吻懵的状态,男人又将她抱在床上,大咧咧的分开她的双腿,还检查了一下小鲍鱼的状态。 有些红润了,但还没到嫣红外翻的地步,证明还能继续肏会儿。 于是他重振旗鼓,继续扛起她的双腿,然后,又粗又硬的肉棒捅了进去。 “啊...啊...”她媚叫出声,软乎乎的穴肉像蛇一样缠上去,包裹得肉棒密不透风。 刚才是把她送到高潮了,他还没有射呢,他怎么也得搞出来才能尽兴。 于是,男人快速挺动腰胯,大鸡巴压着小逼来回抽插,里面湿濡温暖,骚水接连不断的朝外流出,迎面浇灌着顶头而来的龟头。很快柱身被甬道内的骚水打湿,抽插的进程也变得越发畅快。 女人大奶子随着他肏弄的节奏,在眼前晃来晃去,乳肉颠簸的撞在一起,然后又散开,像被甩在案板的面团,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的视觉。 只见他闷吼一声,然后像只饿狼一样扑向她的胸前,饥渴的含住一颗娇嫩的小乳头,舌尖快速剐蹭着奶头,像孩子吸奶一样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真是又好吃又好肏。 与此同时,他快速挺动腰腹,肉棒尽根没入又快速抽出,抽到余下三分之一处,又大力朝里撞,直直逼向宫口。 “啊啊啊...不要...”她也意识到了危险,弓起纤腰拼命想躲,却次次被他拽回。 “啊...没事...很爽的...”他倒出空来安慰她,嘴上虽然这样说,身下动作倒是不含糊,阴囊打在小逼上啪啪作响,穴口被撞得通红一片。 开始还是九浅一深,后来直接一深一浅,三四个回合就往宫口撞,真是要死了。 “呜呜呜呜...大坏蛋...不爽...疼...啊啊啊啊...”伴随着又一次的宫口威胁,她的呼吸愈发急促,最后直接回馈给他一大泼发情春水。 他下颌绷紧,亢奋的呼吸都在发颤,哪管她是不是哭了,已经肏红了眼,只顾着死命的冲刺,最后在一片激烈的叫床声中,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他抽掉满满一袋的精包,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又去查看了一下姐姐小鲍鱼的状态。 虽然没有外翻,但颜色已经嫣红了,其实可以歇歇了。 但是他又拆了一包套子,把软成泥的姐姐抱在怀里,贴贴亲亲哄哄,时不时还揉揉奶摸摸逼,等她缓的差不多了,可以回话了,他觉得时机到了。 只见他喘着粗重的气,毫无征兆的扛起她的一条腿,哑着嗓说道,“我们再来。” “啊?” “噗嗤”一声,一杆入洞,算是给她的回应。 呜呜呜,太欺负人了。 随后一整夜,这间屋子里的鬼哭嚎叫声就没断过,幸亏江彤的房间与她的房间隔着间客厅,声音传不到那边。可是挨着这间卧室的隔壁房间可就惨了,隔壁的客人接连向前台投诉了好几次,服务生也办法去敲vip的门提醒这种事,只好给那客人更换了房间。 舒瑶:死小子,你要玩死我是不是? 作者有话说: 多写了一章肉。 快乐看肉吧,下章就要上演狗血剧情了。 话说这个平台太好了,想咋写就咋写,不存在修改敏感字眼哈哈哈。 爱发电同时发布。 名字就是果皮酱。 游轮之行(宿醉)(剧情) 胡闹一整夜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舒瑶光荣的役了。 头疼得快要炸裂,身体像被车轮碾过一样,下身火辣辣的,说是被人轮了也说得过去。 那个王八蛋昨晚不知搞了她多少次。 “水...”她想开口,发现嗓子干得像在沙漠里渴了三天一样,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水来了,水来了。”来的人是柳莺,舒瑶看到她有些惊讶。 但是现在最该解决的是口渴的问题,于是她接过水杯大口喝起来,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哎呀,你可算是醒了。”对方像是松了口气。 等喝完水,舒瑶冷静下来,开始仔细打量周围的一切,窗外斜阳倾泄入室,把房间照得十分明亮,很明显这不是她的房间,这间房的装修没有她的那么华丽,但却不失设计感,北欧风的标准间,可以嗅到年轻的气息。 比起雍容华贵,她更喜欢小清新。 但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柳莺看她满脑子疑惑,便主动为她答疑解惑。 “你发烧了,一直昏睡不醒,江延下午被拉去应酬了,担心没人照顾你,就把你送到我这来了。” 一提到那人的名字,舒瑶的脸色马上就不好了。 要不是因为他,她会落得这番田地? “嗯...舒瑶姐...昨晚的事你还有印象吗?”柳莺试探着问。 “昨晚...”昨晚发生了很多事情,先是在派对上遇到了流氓,又被“骑士”救下,说到骑士... 舒瑶陷入沉思。 好像就是从那回来之后她就猛灌酒,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全都不记得了。 只是隐约觉得自己在骑马,可她没想到,她不过骑了那么一会儿,那匹“野马”就脱缰了似的,骑了她一整夜...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回忆啊! 不想再想了! 于是她红着脸摇摇头。 “呃,好吧。”柳莺欲言又止。其实她刚开始是被江延叫到房间里的,在走廊里还听见客房部的服务生吐槽,说602又把床单弄烂了,满屋子都是那股味儿,垃圾桶里都是用过的套子什么的,还说小年轻太不节制了,隔壁房的客人气得投诉了一整晚... 她汗颜。 等进屋的时候,卧室基本上已经收拾完了了,但是因为舒瑶病了,窗户开不了,满屋子都是欢爱后的腥骚味。 确实有点呛人。 很难想象他是怎样面不改色让服务生收拾房间的。 然后她又看到床边摆放的骑马凳以及被撕坏散落在床边的黑色网状衣... 靠,原来她那个骑马凳被他偷来了,怪不得她找不到呢,还手贱把底部的自慰棒给拆了,看来是亲自上阵了。 渔网衣是她送给舒瑶的,她没想过舒瑶还真能穿,看来这俩人昨晚玩得真花啊... 牛,真牛。 她尽量屏气凝神,听完江延的嘱咐,然后提出自己意见,让舒瑶去她的房间,给这间屋子通通风。 他也没多想,一会儿自己就被母亲拉去应酬了,柳莺那屋正好有两张床,女生们在一起也好生照顾,于是就抱着姐姐去了...... 回忆至此。 舒瑶听出来她话里有话,想到对方可能知道些什么,就觉得十分窘迫,昨晚多激烈,看她今天的状态就知道了。 也不想再提这件事,就说自己现在没事了,让柳莺可以去做别的的事情,不用在这儿守着她,自己想再休息一会儿。 正好独自在外逛的小女友给柳莺发消息了,说想一起吃晚饭,于是便分道扬镳了。 ---------------(分割线) “砚尘,在做什么?”杨婉君来到客厅,凑近坐在沙发上看电脑的苏砚尘,搂着他的胳膊,装作不经意的瞧了眼屏幕,的确是在看文件,是关于景区工程的。 “在忙。”男人头也没抬,只专注自己的事情。 这个工程她有所耳闻,当初为了竞下这个标,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她在暗地里托了父亲的关系才帮他把标投中。事后她主动请缨,本以为他会很高兴,没想到适得其反。两个人差点因此分手,他说自己的事业不想借助任何裙带关系,叫她以后不要插手。后来还是她先妥协,求着他和好,他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但是依旧对她不冷不热的,做什么事还要防着她。 于是,为了改善两人的关系,她把他带到船上,本想着能度过一个难忘的情人节... “要不要去餐厅吃晚饭。”她的声音虽在试探,但笑容依旧清婉。 “不去了。”又是这个回答。 男人的目光始终落在电脑屏幕上,侧脸精致,却清冷如常,有如神圣不可侵犯的雕像。 她就是迷恋他英俊的样貌,哪怕直到现在他连眼神都不愿给她,她也甘之如饴。 因为他是她的男朋友,她的所属物。 可一旦有人侵犯了她的所属物,便会触动她的逆鳞。 昨晚他破天荒的邀请她去参加派对,她高兴极了,为了一鸣惊人,她为两人挑选了最靓眼的衣服,自己装扮成仙裙飘飘的欧洲公主,而他穿成黑衣骑士,英姿飒爽,公主与骑士向来就是宿命。 他带着寒铁重剑,骑着彪悍烈马,会在公主危难之际,穿越丛林荆棘,带着决绝的勇气,为她披星赶月而来。 派对上闹闹哄哄的,灯光还暗,她还没一鸣惊人呢,裙子就被踩了N次,她皱起眉头吐槽,却发现他心不在焉的朝远处看。她看过去,远处坐着几个年轻男女,有好几个熟面孔,最为瞩目的年轻男子身边坐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两人时不时暧昧耳语,说到兴头时,还会亲密接吻... 虽然他还戴着面具,但是眼底散发的阴翳却难以掩藏。 她眼神暗了下来,之前的好心情都没了。 那对男女她认识,男的是江家大少爷江延,女的就是江延名义上的继姐。 也是她的眼中钉。 后来江延离开了,那女人也走了,去的方向好像是洗手间。 “我去趟洗手间。”苏砚尘突然起身,一身浮夸的骑士装,让他极其不适应。 “嗯。”她隐忍着,面上还保持着微笑。 然后她跟在他身后,不久后就撞见了“英雄救美”的那一幕... 她的骑士,怎么可以为了另一个女人披星斩月呢? 她要气炸了。 这女人为什么这么贱?自己都有男人了,还到处勾引别的男人,连自己的男朋友也不放过。 怒火冲冠,她强忍住想要上前扇贱女人的冲动。 正当她头脑混乱之际,她又撞见了一个男人,就是刚刚在洗手间门口骚扰贱女人的那位。 此时的男人有些狼狈,鼻青脸肿,衣服也是窝窝囊囊,一看就是被人给收拾了。 只听他打着电话破口大骂,“妈个比的,就那个骚货,我堂弟他继姐,帮我找点人灌她,老子就不信玩不着她了!” 越看越眼熟,她突然惊讶的发现,前些天跟江夫人的饭局上,这位后来好像也来了,自我介绍说是江夫人的侄子... “有什么不行!你不是神通广大吗!是江延的人又怎么样!老子就要干死她!”那声音吼得势如破竹。 “你怕什么?不行就偷偷玩她!多拍点照片,不行就传往上去,让她跟我嘚瑟!” 不过,江繁宇与电话那边的人没有达成协议,挂断电话后还骂骂咧咧,骂对方是个废物。 跟他通话的人是梁禹,此人向来喜欢拉皮条,在圈内也是响当当一号人物。 圈里的富二代得了可心的人儿都会给他不少提成,他向来是来者不拒,可一听到对方是江延继姐之后,却死活不肯接,说是保命要紧。 怂货一个! 江繁宇气得直踹墙,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你好,江先生。” 吓他一大跳。 回头看,是个穿着浮夸的女人。 “你哪位?”他语气不是很好。 女人摘下眼罩,莞尔一笑。 有些眼熟,好像是饭局上那个杨市长的千金。 “哦,你好。”反应过来的他变得有些局促,马上收敛起不屑的神情。 刚才嗓门子不小,不知道对方听到多少。 “我们谈谈吧。”女人的脸上多了一抹淡笑,蛇蝎美人,也是这样笑的。 作者有话说: 狗血剧情开始了,宝子们。 游轮之旅(温存)(撸射2600字微H) 舒瑶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自己的床上,被窝暖呼呼的,蚕丝质的被子贴着肌肤,细滑又松软,增加了睡眠的舒适度。 她睁开眼就看到一堵肉墙,准确的说是男人放大的胸膛,胸肌鼓起,大大的一块,嘴唇不小心触到,硬硬实实的,有如坚固的石块。 她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头枕着男人苍劲有力的手臂,因为离得太近,呼吸间鼻尖会时不时的蹭到乳首,细看那处还残余着可疑的牙印儿... 为了避开再次亲密接触,她的头被迫向后仰,双下巴都被她挤出来了。 “醒了?”男人声音沙哑,霸道的搂过她的腰身,这回直接让她的嘴唇与胸肌零距离接触。 呃... 她无语,他这样是根本不打算让她有反驳的机会了。 “想亲就亲吧,我锻炼的这么好,就是给你享受的。”江延大发慈悲,让她尽情亲他的奶,记得昨晚她就趴在他身上说要啃他的奶,因为太硬她还用小牙忿忿不平的咬起来,那笨拙的模样让他哭笑不得。 想到这,男人的大掌抚向她的肉臀,开始对着白花花的臀瓣又拍又揉,完全把她当成自己的所属物,屁股蛋像两块刚出炉的嫩豆腐,被他拍得晃来晃去,没多会儿,白嫩的小屁股就被他拍红了。 更让她无语的是,贴在她腹间那根粗壮的棍子,已经硬到顶着她了。 妈蛋,睡觉就好好睡觉,这个男人又光屁股跟她贴在一个被窝里! 都不回自己屋里睡,他是长在她这里了吗? 她拼了全力将手肘挤进两人之间,终于稍稍拉开距离。 也重新得到喘息的机会。 “你有病吧?”明明是在生气,但是杏眸瞪人的娇憨模样着实让人喜欢,他大笑一声,然后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推,直到视线与他平齐。 他望着她的小脸,几秒的失神。 苍白小脸已经恢复血色,羊脂玉般的肌肤细腻柔嫩,一双灵眸活灵活现,眼尾稍稍翘起,小猫一样的俏皮妖娆。 “嗯,我有病。”他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下一句又让她差点破功,“病名为你。” 她真想扇他,哪儿学的土味! 舒瑶毫无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想推开他,可是却被他大掌一捞,直接将她平躺着放在自己身上,然后将她的身体下压,让软嫩大奶跟大胸肌也来个亲密接触。 而她身下的小逼刚好卡在直直竖立的大鸡巴上。 “你是不是疯了,除了干这个事没别的可做了?”她生气的说道,小穴被插了一整夜,刚缓过来没多久,再插进去她怕是逼都要松了。 “别这么凶。”他眼底闪着光,狡黠迷人,突然有些怀念她昨晚乖顺可爱的模样,掐着她的软腰在自己身上来回摩擦,嘴里还念叨着,“姐姐,你得练练体力了,这一晚上就不行了,以后...” 他想说以后的日日夜夜可怎么熬啊。 “废话,谁像你成天举铁,我是个女人好不好!”那小语气埋怨的紧,“你就是趁人之危,就是牲口都没有这么不节制的...” “哈哈哈...”看到破防的姐姐,他放声大笑,然后用胸口蹭了蹭紧贴的奶肉,软绵的奶子贴在胸前,有如棉花糖般的质感,让他的呼吸愈发急促。 脑海中全是昨晚她放浪形骸的一幕幕。 他平时一晚上多了也就是四五次,但是昨晚她过于积极,做了两轮后,一次比一次兴奋,还趁着他没完全硬的时候主动上前口,然后口硬了就自己坐在他的鸡巴上给小逼深度按摩... 这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啊! 所以他一激动体验了一把一夜七次郎,到最后都没精水喷了,他打算歇下,结果她又撅起小屁股,然后自己扒开被肏得外翻的小鲍鱼给他看,一遍遍淫荡的叫着,给我嘛,再给我嘛... 所以到底是谁不节制啊! 他是越想越鸡动,阴茎卯着劲儿叫嚣,在穴口疯狂试探。 但是,昨晚他是潇洒了,结果第二天她就昏睡不醒,还烧了大半天,他这才意识到,原来昨晚她是被酒精刺激的“假性奋”。 白天他被母亲叫去见各种他不认识的大老板,说是为他今后铺路,他不敢忤逆,也没理由留在姐姐房里不出来,只能拜托柳莺来照顾她。 但是他这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的,见过什么人都记不得了,只是想早点结束,赶紧回去看看姐姐身体好没好。 后来医生来了,给她打了两瓶吊水,姐姐的情况才有好转,他这才放下心来。 医生说她是劳累过度加感染了风寒,让她好好休息。 如今她大病初愈,他就是想要,也得忍着,总不能当混蛋吧。 于是他做了一次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他不舍的望着她的小脸,然后突然扣住她的后脑,没有任何犹豫的狠狠攫住那片娇唇,像是压抑久了,精准勾缠住那只丁香小舌,不给她任何躲闪的机会。 她的身体被亲得软绵绵的一片,开始还是被迫承受,到后来也能跟着他的节奏缱绻。 男人的唇舌像是打着火星的引线,一点点将她点燃。 “唔...”她被吻得合不拢嘴,口中津液来不及吞咽就顺着嘴角滑出,然后又被他舔干抹净。 她的嘴唇原本是有些干的,但是吻着吻着就被他的口水染湿,亲到后来肿的都要变成烈艳红唇了。 等他亲爽了,她的头疲惫的靠在他的肩上,已经喘得不行,像是即将濒死的鱼,明明想骂他一顿,但是一场激吻已经耗尽她所有力气。 最不争气的是,感受到腿间渐渐湿濡,她竟然被亲湿了。 肉棍子也蹭到水淋淋的小逼,但是他却不敢动弹,只是摸了几把吐着水儿的小骚逼,把骚水全都涂在那根粗硕的大鸡巴上,然后大手开始上上下下的撸动着,速度十分之快,比他平时肏逼的速度还要快上不少,急切的欲望愤怒的叫嚣着,他只有这样做才能纾解此刻深壑般的欲望。 一边摸着小水逼,一边撸着沾满骚水的大鸡巴,男人粗重的呼吸急速的喘着,鼻间嗅着女人的体香,他动情的望着靠在他肩上的女人,看到因为被摸着穴,秀眉微皱的侧脸,他觉得心里紧绷的弦断裂了。 鸡巴要憋炸了,真想现在就办了她! 妈的,她怎么这么勾人呢! 他的眼神湿漉又色情,满眼是她,满心都是她,撸着撸着,突然脑中景象有如烟花升天,终于来了射意,“噗嗤嗤——”喷了好久,白色浓浊物也如烟花般在疯狂激射,淫水与精水在空中混为一体,然后抛至最高空,再重重坠下,落在他的腿间,她的屁屁上,以及刚换好的床单上...... 靠,又要换床单了。 (舒瑶:我生病了,你小子都不放过我?) 结果就是他又厚着脸皮管服务生要了一个新床单,当然之前弄坏的所有床单他都赔过钱了,也包括服务生每次收拾案发现场,他也会给对方塞点辛苦小费。 毕竟他也是过来人,每次收拾现场他都累得要死,做的时候是爽,收拾的时候却是惨不忍睹。 这回是他自己铺的床单,他给大病初愈的姐姐洗香香,然后又像抱娃娃一样将她抱回床上,老老实实搂着她睡了一夜。 好梦,他的宝贝。 作者有话说; 以后这种小车章,40给个辛苦费。 下章我真的要写剧情了。 看到小情侣这么甜,我也有点舍不得,诶诶。 游轮之行(答谢晚宴) 还有两日,游轮即将返航。 拍卖会主办方为了答谢贵宾,特意举办了答谢晚宴。 参会的基本上都是购买拍卖品的嘉宾。 拍卖品大多都是些古玩文物,江彤本来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但是为了能够参加这个政商云集的晚宴,她还破费了几百万买了几件玉镯首饰,想着以后有了儿媳就把拍卖会上买的玉镯送给她。 她擅长社交,许多生意都是参加通过各种参加各种宴会饭局才促成的,自己未来的儿媳自然也在物色中。 虽然说自己觊觎张会长的千金,但是儿子好像不太积极,可能张小姐这种类型不是他的菜,但是她并没有放弃,只要有点机会她就能见缝插针。 想到这,她回头,却发现儿子没跟在身后。 于是目光搜索着,终于发现了自己那不争气的傻儿子,此时的他正坐在小狐狸精的身旁,举止亲密的给她夹菜。 夹菜?他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小狐狸精是不是又勾搭自己儿子了? 她皱起了眉头,然后踩了一脚身旁的“老狐狸精”,暗示他把江延叫回来。 舒穆得了命令就屁颠屁颠的把江延叫了过去,被叫过去的江延小脸一拉,表情不是很好,但还是乖乖的跟他过来了。 “干什么去了!”江彤质问道。 “吃会儿饭。”他也是如实回答。 “吃什么饭,正经事不干!”江彤越想越生气,明明是跟那个小狐狸精勾搭去了,最近她疏忽了没注意观察自己儿子晚上回没回房间,可真别被那小狐狸精勾到房间里去了,于是又叮嘱他,“今天晚上你跟我待在一起,不许跟丢。” “知道了。”他不甘心的咬了咬下唇,闷闷的出声,等母亲转过身,他又留恋不舍的朝着姐姐的方向看了几眼,姐姐没有看他,还在低着头吃饭。 不过刚才他嘱咐过姐姐了,让她吃完饭就尽快回房,姐姐也答应了,应该没什么事吧... --------------(分割线) 舒瑶吃完了打算走,这时候对面的空位置突然不请自来坐下一个人。 惊愕的发现,那人竟是杨婉君。 只见她身着巴黎定制的黑色高定礼服,一身的珠光宝气,高挺的胸部,纤细的腰围,勾勒出她的姣好身材,相较于舒瑶的素白朴素的礼服而言,对方显然过于华贵。 此时的她手里端着两只红酒杯,对着舒瑶展颜微笑。 那过度舒展的笑容却让人警惕。 她要干什么?舒瑶心中警铃大作。 “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女人开口。 舒瑶是想说介意,但却没法说,毕竟人家已经坐下了。 “呃,你坐吧,正好我吃完了。”说完起身要走。 “诶,舒小姐,别走啊,我这刚坐下,你就要走,难道你怕我?”杨婉君挑眉,眼底掺杂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怎么会......”舒瑶咬紧牙关,重新坐了回去,她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到底要做些什么。 看到对方坐了回去,杨婉君的唇角再次上扬,开始细细打量的面前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白色素雅的礼裙,柔顺的乌发披散下来,落在肩上,衬得皮肤更加白皙,颈间带着一条淡雅的丝巾,丝巾被迭成花朵的样子,清清雅雅如同一朵沾着露水的白玫瑰。 又纯又欲,看起来还真有点娇弱小白花的感觉呢,怪不得讨男人喜欢呢。 不过这些在杨婉君眼里,对方就是个装纯的白莲花罢了。 那欲盖弥彰的丝巾,一看就是跟男人云雨过后身上留下的肮脏证据。 想到这儿,她的内心不仅嗤之以鼻,但是表面上却是风平浪静,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于是她晃了晃酒杯,然后将一杯酒递给舒瑶。 “舒小姐,我们正式认识一下吧。”自我介绍一番后就开始邀请盛情对方喝酒。 “呃...”舒瑶迟疑的接过酒杯,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哈哈,是担心我会下毒吗?”杨婉君捂嘴佯笑。 “不是,我...”舒瑶想说自己不会喝,突然间自己手中的那杯酒被女人抢过去,就见对方仰头长饮一口。 “你看,没毒吧。”杨婉君喝了半杯,向她展示自己的酒杯。 “没有,你误会了,我不太会喝酒。”舒瑶面色微窘,心想自己确实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接着杨婉君又把自己刚刚没喝的那杯递给她。 “这回可以给个面子喝一杯了吧。” “好。”舒瑶没办法拒绝了,虽然自己昨天还因为宿醉难受了一整天,但是一杯红酒的量她还是有的,想着赶紧喝完这杯酒她就撤,于是她接过女人手中的酒杯,想都没想的喝了下去... 杨婉君看着眼前的女人一点点将酒杯里的红酒喝尽,嘴角扯起一个扭曲的笑。 心里想着,瞧好吧,小贱人。 作者有话说: 大家过年好啊! 游轮之行(阴谋) VIP包间内,一群人把酒言欢。 江延坐在小辈这桌,身边是路远和江繁宇,本来他是不愿意跟江繁宇坐在一起的,但是这货一进来就贱嗖嗖的坐在自己旁边,还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天,毕竟这么多人在呢,他也不想当面闹翻,所以偶尔也会敷衍的回上几句。 但是路远这个没眼色的,也是个自来熟,跟谁都能唠上话题。 这俩人抻着脖子唠得热火朝天,江延坐在两人中间,显得格外尴尬。 “诶。”江繁宇突然看向身旁兴致缺缺的堂弟,眼珠子转了几圈,突然搂住江延的肩,表现出一副关系很好的样子,“对不住啊弟弟,之前你哥我犯浑了,多有得罪,你可别往心里记啊。” “哦。”江延冷淡的回了一句,眼皮都懒得抬,肩膀往前一躲,巧妙避开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 让他不往心里记,做梦吧!动他的人就是得罪他,他可记一辈子。 这反应在江繁宇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也没打算计较,继续装老好人,“其实那天我就是喝多了,都是误会,弟你也别生气了,咱别为了这点小事伤害兄弟感情啊。” “小事?”江延不悦的抬起眉,这才看了眼江繁宇,见对方笑得谄媚,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也没给他好脸色。 对他而言,姐姐的事就是大事,事无巨细。 “嗨,瞧我这张破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江繁宇见堂弟有些不满的情绪,立马“自责”的长了下自己的嘴。 江延瞟了一眼,看他堂哥嘴角肿的,说是摔倒了,但是一眼就能看穿堂哥是被人揍得,肯定是在哪耍流氓被女方的男朋友给揍了。(这么说,也差不多) 也是,堂哥就是这种流氓本性,狗改不了吃屎的。 但是,只要以后他不再骚扰姐姐,江延也懒得计较了。 “哼,知道就好。”江延白了他一眼。 “是是是,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兄弟记仇了。”江繁宇又拍拍他的肩,这次没有被躲开,他心中不禁冷笑,哼,这不轻松拿捏这小兔崽子。 江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再讨厌都还是亲戚,于是他“嗯”了一句,算是和解了。 这时候江繁宇又殷切的给他倒了杯酒,说是“一酒泯恩仇”,他也没多想,碰碰杯就喝了—— (分割线) 杨婉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轻描了一下唇线,然后嘴唇一抿,镜中变勾画出性感的烈焰红唇。 再配上完美的下颌线,一张瓜子脸妩媚明艳,女王即视感,她对今晚的妆容非常满意。 过了一会儿她从卫生间出来,听到不远处的嘤咛声,她将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的状态看起来有些急躁,她闭着眼秀眉微皱,小脸染上芙蓉粉,看起来很难受。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撩乱了,丝巾也扯下了,颈间草莓印儿格外明显,胸前衣衫半褪,露出傲人的浑圆,双腿不安的曲起,像在磨蹭着什么,一副撩人的风骚模样。 只听她嘴里不断哼唧着,“热好热” 那声音诱人又娇媚。 还真是一个小浪蹄子。 她仔细检查了一下屋里摆放的摄像,确定好三个摄像头的位置,刚好一个冲着床头一个冲着床尾,还有一个在中间,确认无误后,她身后又传来一阵难掩的呻吟声。 她回过头,鄙视的看了女人一眼,刚好这时候女人的手机响起,她拿过去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江延”。 瞬间心脏被提到嗓子眼儿里了,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接,结果电话铃响了几下就断了,又进来条微信。 手机界面弹出的微信消息,也是江延发来的,大概意思是说他晚上要待很晚,可能回不去了,就回自己房里睡了。 呵,这俩人果然睡在一起了。杨婉君冷笑。 但是,他不来找那女人,正合她意。 然后杨婉君又开始研究怎么打开女人的手机,摁了几次密码都失败了,就当她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手机可以指纹解锁。 于是她拽起女人的手,尝试着解锁手机,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呵呵,寒酸的女人,连手机都是几年前的款,还是指纹解锁呢。 解锁后杨婉君就开始翻看起手机来。 没想到这个女人真的很无趣,手机相册里没什么东西,可能是内存不够了,经常删。 看完相册又查看了她的电话联系人,看到她手机联系人“砚尘”两个字,就觉得格外刺眼。 再看两人聊天记录,更是气炸了,这女人竟然还保留着之前的聊天记录。 怪不得手机内存不够呢,竟然一直留着这些记录,贱不贱啊! 杨婉君越看越气,因为她在聊天记录里看到了不一样的苏砚尘。 他会和她说温柔的情话,也会说一些让人羞涩的荤话,每天的问候几乎不落,Z城那么远,他一得空就坐飞机去看她,回国是为了她,创业也是为了她,甚至还打算脚跟站稳就和家里人谈两人的婚事。 还没有看完,就觉得心脏要碎裂了,杨婉君实在看不下去了,整个人正处于重度震怒之中。 她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些。 什么关怀、体贴、温柔、亲密,对她来说都是奢侈的词汇。 他把所有疏远与冷漠给她了,却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凭什么啊? 她究竟哪点比那个女人差? 越想越生气,杨婉君双手微颤,强烈的嫉妒心迫使她点下了“清空记录”,接着又“删除联系人” 连带着把“电话联系人”也给删了。 她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突然间,对话框又弹出联系人“江延”,问女人回来没。 杨婉君思索了片刻,然后回复了一句,“回了,要睡了。” “嗯,晚安。”对方很快就回了一句。 然后又发了一个“爱你”的表情包。 哼,还真能勾搭男人。杨婉君再次看向女人,不容忽视的是这女人的身材,前凸后翘的,虽然穷酸,但却有着一副让人羡慕的身材。 怪不得走了这个,又来个那个,个个条件都不差,一定是这个小浪蹄子床上功夫了得! 她不耐烦的删掉刚刚的对话,然后将手机关机,接着大手一挥扔到床边。 “不是喜欢勾引有钱的男人吗?”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女人,眼神恶毒,言语刻薄,“今天姐姐给你再换个有钱的男人,让他好好疼疼你吧。” 哼! “叮咚——”门铃响了,她转过身后,马上换了一副微笑的表情,开门迎接贵客。 等打开门,看到对方后,杨婉君笑逐颜开的将人迎进来,“江公子,来了啊,快进快进。” 那笑容都快扯到耳根子上了,活脱脱一个老鸨子的形象。 “嗯,人安排上了?” “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啦。” 江繁宇背着手进屋,跟逛花楼的嫖客一样,闲庭信步的走进来,一进屋就看到床上那香艳的一幕,激动的差点喷鼻血。 要不是旁边还有人在,他当场就能扑过去。还不能这么猴急,于是他故意端样子,轻咳了一声,“那你先走吧,剩下的我处理。” 说的像交待工作一样,杨婉君嬉笑的应着,“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希望江公子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嗯,去吧去吧。”江公子已经急到开始赶客了。 等门关上,江繁宇色狼属性原形毕露,看着床上惹眼的美人儿,火急火燎的开始脱衣服,嘴里还不断念叨着,“小美人儿,哥哥来疼你了!” 然后猴急似的扑向大床 这边杨婉君从客房出来,心情愉悦一路哼着歌,脸上渐渐浮现出胜利的笑容。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遇到什么好事了呢!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没多久,有个隐在暗处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心情复杂的站在客房门口,等听到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实在无法忍受了,愤怒的捶起拳头,重重砸起了门 游轮之行(放不下她)(剧情2500字) 夜晚,一艘灯火通明的巨轮航行在浩瀚无边的海面上,游轮的顶层正在举办宴会,轻歌曼舞,觥筹交错,人们沉浸在一片纸醉金迷之中。 江延喝多了,瘫成泥的状态被路远扛回了房间。 而远离喧嚣的某间客房内,即将发生天翻地覆的故事走向... 舒瑶在床上辗转反侧,犹如置身火海,全身滚烫燥热,尤其是身下那处,像即将火山喷发般,瘙痒难耐,急窜的欲望需要及时纾解。 小手不自觉的往肌肤上撩,她的衣服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但是皮肤还是有强烈的灼热感,全身燥得厉害,或许只能跳进冰凉的海水里才能让她得到解脱。 这时,她突然嗅到一股清冽的气味,空气间像是被灌入了海水的元素,瞬间让她浮躁的心缓解了大半。 她伸出小手在半空中挥舞,似乎寻找着什么,挥着挥着便真的触碰到一双冰凉的手。 那双手比她大很多,她凭着本能抓住,然后掌心合十,手心罩着那双手,默默感受着手上的冰凉温度。 触到的那一刻,她感知到那是双男人的手,肌肤的触感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那双手,仿佛从前就牵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男人想把手抽回去,她却双手并作,死抓着不肯放,嘴里还嘟囔着,“不要走。” 房间内充斥着情动的气息,苏砚尘屏息凝视着床上的女人,麻木的目光渐渐活跃,眸中好似有星光在闪动。 其实,他并没打算放开她。 他早就觉着不对劲儿了,自从那晚从派对回来,他就发现杨婉君总是鬼鬼祟祟的独自行动。 这几天他正好在船上遇到之前的生意伙伴,白天的时候自己有事,所以无暇去探究杨婉君的行为。 但是,敏锐第六感让他察觉到会有种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今晚的宴会他来晚了,刚进来就看见杨婉君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舒瑶走出宴会。 她们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 换句话说,杨婉君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送舒瑶回房。 于是他在两人身后悄悄跟踪。 果然,看到她把她带到一个新开的客房。 他就在门外守着,不一会儿,前晚在派对上遇到的那个猥琐男出现了。 猥琐男敲房门,门开了,是杨婉君开的门,两人对视后,狡诈一笑。 他立马就明白她的目的了。 那猥琐男不是别人,正是花名在外,喜欢在外面胡搞的江繁宇。 仗着自己是江彤的亲侄子,没人敢把他怎样。 看到这,苏砚尘心也凉了大半截。 本来和杨婉君在一起就是家里人撮合的,自从和舒瑶分手,他已经对爱情不抱希望了,想着只要人品不太差,凑合过也无所谓。 他以为杨婉君就是养尊处优大小姐脾气,但是本性不坏,如果他今天没有凑巧看到,他也不会知道她本来的面目会那么可憎。 得不到就要毁灭吗? 真可怕。 所以等杨婉君走后,他马上过去敲门,说是客房服务,门敲了好几下,里面也不开。后来他急了,连踹带砸的,终于,门里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等一开门,他就把猥琐男一脚踹飞了... 然后他就看到床上那幕香艳的场面,舒瑶脱得差不多了,瘫软的躺在床上,那男人光着上半身,裤子刚提上去...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二话没说对着猥琐男又是一顿连打带踹,下手之狠,如果刑法允许,他甚至可以直接把人送走。 猥琐男被他揍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嘴里不断求饶着,“兄弟,我真没碰她!” 还说自己裤子刚脱下来他就进来了,所以什么都没来得及... 听到这,苏砚尘愤怒的心情平息了许多。 把人收拾一顿就够了,总不能直接把人打死。 姑且信他了。 但是一想到今晚要不是他来了,舒瑶就被那个猥琐男给糟蹋了,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又给了那人一个左右勾拳,打得对方哭爹喊娘才肯停手。 最后他又警告猥琐男,不许跟别人说他来过,要不就告猥琐男诱奸良家少女。 猥琐男被吓得屁滚尿流,自觉作了亏心事,衣服都来不及穿上,拿起来就跑了...... 画面继续回到客房里。 他的手被舒瑶牵着,小手还是从前那样小小的一只,手心软软的,像小猫的爪子。 “我好热...”舒瑶脸蛋绯红,醉眼迷离,滚烫的小手不断撩拨着他本就不坚定的心。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以便于她可以更方便的牵住他的手。 两人靠得极其近,就连呼出的气息,彼此都能感知得到。 男人清冽的荷尔蒙气息将她最后的矜持消失殆尽。 她皮肤本就白嫩,脸一红就尤其明显,现在全身都白里透着红,小手牵着男人的大手放到自己绵软的胸部上,娇声道,“摸摸我...” 这大胆的动作,把他本就松懈的定力搅得乱七八糟,他的喘息逐渐急促,心口像是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在拱他。 然后,他心一横。 反正他有过这样的打算,之前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实行。 这次直接顺水推舟,岂不是更好。 这样想着,他单手解下了自己的皮带...... -----------------(分割线) 苏砚尘其实并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圣人。 他见到自己喜欢的人,也会对她产生该有的生理反应。 他只是对不喜欢的女人提不起兴趣罢了。 与舒瑶分手后,他整个人都陷入死寂般的生活状态中,做什么都觉得没劲,被人戴绿帽子这种不光彩的事情也没办法向别人倾诉,他只能憋在心里,闷在心头,直到一点点长成了心病。 他也尝试跟其他女人交往,但是每到两人想要更进一步时,心中都会产生莫名的抵触。 他做不下去。 或许他的人生太过于顺风顺水,二十五岁才有的初恋,任谁听到都会惊讶的程度,以至于失恋后对他打击极大。 或许他有雏鸟情节,始终忘不了第一个女人,哪怕那个女人给自己带来那么多的伤害。 所以当他看到她又和破坏感情的情夫在一起的时候,疯长的嫉妒瞬间便侵蚀了他的内心。 他的目光锁定她颈侧深紫色的草莓印上,看痕迹起码两叁天了,如果这么说,一定就是和江延... 当初分手的时候他劝诫过,江延不是良人,她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和那种人在一起。 他分手不是为了成全他们的! 错的是他们,他为什么要承担这种痛苦。 凭什么他们可以这么幸福? 他觉得自己的初心已经不在了,内心因为嫉妒变得越来越扭曲。 他有想过报复回去,但是看到她被人骚扰,他还是凭着本能去“救美”,就像现在,其实报复她最好的办法就是放任杨婉君的小动作,让她羊入虎口。 可是当他进入房间,看见她被玷污的时候,那种愤怒是无法装出来的。 感情怎么会这么贱,他要反复掀开伤疤再亲自涂上伤疤,最终还是一句放不下她。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她的衣服脱下,鸡蛋被剥壳儿后,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儿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眼前,俏生生的脸蛋,浑圆的玉乳,娇嫩的馒头穴,光滑白皙的肌肤... 他低下头,顶着长睫,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哑声道,“瑶瑶,想我了吗?” 作者有话说: 下章我要避雷了,弟弟党慎入。 小苏回归的这章,姐姐会被吃干抹净的。 游轮之行(阴差阳错) “嗯”女人的声音娇娇糯糯,像是真的在回应他。 “我也很想你。”苏砚尘表情真挚,大手揉向那心仪许久的软乳,还是从前的手感,很大很软,一手无法掌握。 他抓在手心里揉搓了好一会儿,目光炯炯的盯着身下的女人。 几缕青丝滑落在如雪的颈肩上,白嫩的奶子被他揉得一晃一晃的,一举一动甚是撩人。 他只觉得喉咙干渴,身下更是硬得发紧。 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他微微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的身子在逐渐发烫,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嗅到这种味道,舒瑶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身体越来越烫,小耳朵红得滴血,只听她娇颤道,“嗯热” “我来帮你解暑。”苏砚尘口中所谓的解暑办法就是,将唇移到她的脸上,微凉的唇覆在她的温热的唇上,舌尖灵活的撬开她的贝齿,缠着她的小舌在唇腔内你追我赶。 亲上的那一刻,他有种想哭的感觉,像是迷失的教徒遇到了引路的神女,他终于找到了迷途的方向。 从前他就最爱亲吻她,每天早上醒来,上下班,入睡前,他们都会接吻。 刚恋爱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就亲她缓解尴尬,还记得当初他从Z市来学校看她,他特意包了间咖啡厅的场子,一下午什么都没干,就坐在一起亲亲,似乎怎么亲都亲不腻 久违的甜蜜让他回味无穷,因为唇间还带着点酒香,苏砚尘吻着吻着仿佛自己也醉了。 多久没有这么过瘾了。 和别的女人接吻时,每次他都是被动的,麻木的就像亲一块猪肉,无色无味也无感。 哪像现在,他激动得像是第一次亲到女人的毛头小子,怎么亲都不够,甚至想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能与她缠绵,突然觉得这份甜蜜有些苦涩。 因为太激动,他吻得有些激烈,舌头搅起津液,将她的呼吸全部抢走。 “唔”舒瑶被吻得晕晕乎乎,因为太激烈,呼吸都变困难了,只能发出难受的呜咽声。 身上的男人察觉到她身体的信号,不舍的移开唇,端详着她那张被欲望染红的小脸蛋,顿时心生涟漪。 “瑶瑶,想要吗?”他揉着她绵软的奶肉,像是在征询意见,可是大手却毫不吝啬的滑进她白嫩的馒头穴,小穴里软乎乎的,肉感十足,长指探进去,抠挖着软肉里包裹着的小核儿,揉搓了一会儿,湿水就从洞眼儿里冒出来了。 “嗯要”舒瑶爽得抬起腿,使得小穴更开合的展示在他面前,粉嫩的小鲍鱼已经馋到吐水。 “小色猫。”他佯怒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咕叽咕叽的水声从私处传来,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接着又是三根 甬道内越来越拥挤,蜜穴像一张勾人的小嘴,紧紧的吸附着他的手指,媚肉被他搅得发软发颤,她像发情的小猫一样哼唧起来,淫媚的叫声挡都挡不住。 “嗯~~嗯~~嗯~~” “这么喜欢?”他插得起劲,很快就加入了第四根手指。 “啊啊啊啊”四指并进,她快疼出眼泪了。 以前他最多伸进去两指,还会不断询问她舒不舒服。 今晚的他跟从前不一样,像是故意惩罚她的不忠,床上也不再温柔。 她的身体弯曲成小虾米,眼眶渐渐红润,男人的手指在穴内快进快出,逼得她只能无助的揪扯着身下被子。 虽然疼,但是却短暂的缓解了她的瘙痒难耐。 渐渐她的身体产生了愉悦,在经历了一波风起云涌的潮吹后,她侧脸贴着床面,大口大口的喘气。 欲望似乎越来越强烈,甚至想要得更多。 她想要男人身下那根肉棍子捅进她的小穴内。 帮她解痒。 所以在男人抽出手指的那一刻,那突然的空虚感让她大惊失色。 “不要拔出来。”舒瑶扁着小嘴,一脸的欲求不满。 “哈。”男人难得的笑出声,看着这张委屈的小脸,心软成一片,于是拍拍她的奶子,白嫩的奶肉被他拍得“啪啪”作响,“为什么不让拔出来?” “嗯小穴痒痒”她只觉得小腹酸酸痒痒的,空虚极了。 “所以呢?”他开口,声音已经有些沙哑,目光紧紧盯着她那白嫩圆润的奶子,粉嫩的小乳尖被他揉得又翘又硬,弹起来还微微发颤,豆腐一样的细滑软嫩,好像就等着人上去咬上一口似的。 “想要”她红着脸。 “要什么?”他循序渐进的吻着,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往前倾,直到他俯下身,叼住一只奶头,那边也有了反应。 “嗯想要被肏”她的声音软软的,每一下都敲在他的心房上。 “好,哥哥吃完奶就肏你。”说完,大口含住一只奶子,奶豆腐一样又软又滑,咬一口仿佛就要化掉似的。 因为奶子太大,他还要一只手托着厚乳,才能保证奶头不从自己嘴里滑出。 小奶头被吮得颤巍巍的挺立,还不断在他口中变硬变大,只是舌尖随意勾挑,就敏感得翘首。 “嗯嗯~”舒瑶被吮得舒服极了,两只小手摁着男人的头发,让他更加贴近她的奶子,像正在哺乳自己的孩子一样,目光也变得温柔。 脸被摁在奶子上,他以为自己要被奶子闷死,稍稍离些距离,目光所及就是白花花的一片,奶肉上到处都是吸吮的口水印,原本奶白的皮肤被吸成粉红色。 眼前这对儿大奶子任他揉圆搓扁,很久没有这么畅快的感觉了。 光是想想就让他兴奋不已,鸡巴好像有些胀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她比以前更骚了。 但是一想到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骚,他心里突然堵得慌。 于是他用牙重重的咬了一下奶子,光滑的奶肉瞬间就呈现出一圈明显的牙印。 “啊”舒瑶疼得忍不住叫出声。 苏砚尘抬起头,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然后一掌扇在她的奶子上,扇得奶子立马撇到一边。 只见他脸色风云突变,精致面容蒙上一层冰寒,眼里染着晦暗不明的情绪,暴君一样的语气说道,“骚货,欠肏!” 如果此时她清醒,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觉得他疯了,或者是江延附体了,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失去理智化为“复仇者”,而攻略的对象就是她! 可是她却回应道,“嗯嗯,快来肏我~” 两个人都不正常了。 于是,他命令她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不按照他说的做就不给她肏。 她乖乖就范,翘着小屁股扭来扭去,一副搔首弄姿的模样,惹得他身下硬邦邦。 想到分手那天,她在别的男人怀里那副骚浪的样子,跟今晚如出一辙。 他被刺激得肾上激素狂飙,眼睛都红了,大掌狠狠扇了几下她的小屁股,把屁股蛋都扇红了,粗硬的肉棒顶在臀缝间杵着,就是不进去。 她的骚穴早就忍得难受,到嘴的肉棒就在家门口,却死活不进去,可把她给急坏了,小屁股直往后挺,想要自己插进去,然而又被他一掌扇回去了。 “骚货,没男人就活不了是吧?”他故意刁难她,她越是着急,他越是不给。 她现在完全是饥渴的状态,仿佛任何一根鸡巴插在她穴里,她都是这副样子。 并不是因为他,才会变成这样的。 越想越生气。 “嗯~求求了~”她真是馋哭了,生动的扭起小屁股,朝着他的蘑菇头使劲一夹,差点把他夹断了。 热浪“唰”的一下掀上了脑门,他瞬间理智全无,满脑子都是肏她,肏死她的想法。 于是,他压下她的腰,将她的头压在床上,然后双手扶着她的肉臀,卯着一股蛮劲儿,对着臀缝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舒瑶大声惊呼了一声,条件反射般仰起头,突如其来异物堵塞了她的甬道,让她失去了方寸。 小穴因为刚刚被手指扩张过,淫水还没流尽,肉棒进入的很顺利。 肉棒连根挤入,湿滑的淫液从交合处流出,稍稍一使劲儿,淫水便喷溅的到处都是,小屁股被撞得东倒西歪,“啪啪啪”的撞击水声不断,将身下的床单淋得湿透。 苏砚尘仰起头,嘴里发出难抑的呻吟,软嫩的媚肉绞着男人的肉棒,爽得他鸡巴发胀,穴撑得更大了。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自己那根粗硕急速的出没在肉肉的小屁股内,肏得起劲儿时,会把穴肉外翻的带出来,停在三分之一处,又重重砸入,直直砸向宫口。 他以前怕她疼,从来不敢肏得这么深,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抛下从前的自己了,只想可着自己心意,怎么爽怎么来。 她的小穴又深又紧,他紧紧贴着她,顶到最深才能够到宫口的位置。 于是他又往前挪动了一下,身体完全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然后再往下一压,两人的距离严丝合缝。 “不要”舒瑶浑身一颤,身体有如过电般重颤。 “不要什么?刚才不是要我肏你?”他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语气像是在审问。 “啊啊被干死了” “这是你自找的。” 巨物她体内快进快出,摩擦得甬道内一片火热,渐渐疼痛散去,一种酥麻的感觉从体内漾出。 满屋子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啊要肏死我了”身体里像着了火似的,又烫又麻,她的娇吟声就没停过。 “受不了了” “不要了被干死了” 啊啊啊” 身上的男人充耳不闻,他凶狠的冲撞着她的软穴,不知不觉间,她的小屁股被撞得红红一片。 骚货。 苏砚尘看着被他干得连连求饶的女人,心情有些复杂。 当初就是因为没有满足她的欲望,她才会出轨的吧。 从前他就是太心软了,处处都依着她顺着她,分手前那些日子她不肯与他同房,也是因为在外面偷吃吃饱了,回家才无暇应付他。她说不要,他就听她的不碰她,结果人家把他当傻子耍,野男人都领到家里来找他叫嚣了。 难道她就喜欢这种出轨的快感? 而现在呢,仿佛又重蹈覆辙了。 只不过他成了情夫,被绿的是那个男人。 有句话说:绿人者,人恒绿之。 他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游轮之行(看清楚谁在肏你) “嗯啊嗯啊哈”舒瑶趴在床上,双手搭在两侧,腿半曲半直的伸着,臀部微微翘起,后背被男人的身体压着,迭罗汉的姿势肏了许久,小穴被插得酸酸胀胀的。 苏砚尘伸手揉了揉她那被撑满的穴口,突然起身,抽出半根肉棒,然后大掌推着她的腰,让她侧身朝向他。 身体这么一挪,鸡巴在穴内直接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大回旋,他深吸一口气,小腹紧绷,佯装镇定的拍了拍她的腰臀,哑声道,“翻个身,侧过来肏会儿。” 刚才经历了一顿激烈的后入,两人都消耗了不少体力,可身体还没尽兴,凡事总要循序渐进的来。 由于姿势限制,侧卧后入式没有那么粗暴剧烈,也不用使劲儿的整根没入。 舒瑶乖乖的侧起了身子,男人简单的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位置,让她侧躺的姿势膝盖曲起,使得大腿可以夹紧鸡巴,浅插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够,这样插得不深,便抬起她的腿根儿,开始猛劲儿往穴里插。 “啊啊啊”本来好好的享受着舒缓的节奏,突然这么一使劲儿,她的呻吟撞得破碎。 插进去后他就觉得不是自己了,本想着温柔点来,但是湿穴太爽了,他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力度,最后还是可着自己的心意来。 水淋淋的软肉紧紧吸咬着他那根凶狠抽插的肉棒,湿软的巢穴已经被肏熟,嫣红的穴肉被鸡巴翻来覆去的肏弄,明明已经肏得软烂却还是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仿佛怎么都吃不够似的,贪婪的像一张饥饿的小嘴。 “骚货,这么喜欢被肏吗?”他肏红了眼,使劲儿拍了拍她的半边蜜臀,肉棒被绞得酸麻,但是由于穴内过于紧致,里面像含着张小嘴在用力吸裹它。 已经爽到没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我喜欢我喜欢被肏”舒瑶扭动起屁股,叫声越来越浪。 这一扭差点没把他给夹射了。 “别乱动,再动我肏死你。”男人满头冷汗,好在他持久力够,愣是挺住了,于是腰腹一使劲儿,又一次深顶 “啊啊肏死我吧”女人反倒是性奋了,身体还跟着他的节奏扭来扭去。 靠,真是太骚了。 以前的她可没有这么骚时候。 就算两人做爱,也只是撒撒娇,说些调皮的话,不会说这种大胆露骨的荤话。 一看就是被人调教成熟女了,自己不过是捡现成的吃。 想到这,苏砚尘心里有些不好受。 于是又带着惩罚的意思打了几下她的小屁股。 “啪啪啪”几声,这几巴掌可不轻,她感觉自己屁股要开花了,伸手想要拦住男人的暴扈行为。 谁知男人反而推起她的大腿根儿,让她平躺在床上,将她的身体摆成标准的传教士姿势。 接着又抬高她的双腿,让她后腰腾空,用命令的口气说道,“自己把住腿,把小逼露出来。” “嗯”她双腿抬高,身体向前撅着,手臂圈着小腿弯,乖顺的把小逼露出来。 小鲍鱼里还插着他那根紫红色的肉棍子,穴口水光淋漓的,不断分泌出润滑的体液,看起来就很好肏。 男人眼色一黯,半跪的姿势,挺动腰板儿向前一顶,鸡巴又肏进去了。 媚肉被猛烈撞击,她的小脚趾下意识的蜷起,显然是爽到了。 “嗯嗯啊啊”一舒服她嘴里就嗯嗯啊啊的娇喘。 男人手扶着女人一侧的大腿,鸡巴像装了马达,腰臀迥劲挺动,九浅一深的顶弄,每次深挺都会捅到花芯最深处。 “不行啦嗯嗯”嘴上说着不行,表情却爽得像是陷入了高潮,她倒在床上,大奶子被撞得一晃一晃,像两只在成熟的大南瓜,待人采撷品尝。 “自己揉骚奶子。”苏砚尘淡色的眼眸转深,面无表情的将她两条腿叉开,分别搭在自己的肩上,这样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一边揉奶一边发骚的模样。 “嗯嗯”舒瑶开启了沉浸式揉奶,小手一左一右托着乳肉,上下摇晃着。 因为奶子太大,小手兜不住,奶肉像棉花似的从手掌边缘溢出去。 与此同时,丰满的双乳还会随着他撞击的速度一上一下的重颤着,她的手指捏摁着自己挺翘的小奶尖,学着他刚才的姿势来回拨弄,一边弄嘴里还嗯嗯的浪个不停。 男人一只手向后压向床面,一只手扶着她的大腿,将重心全部凝聚在胯部,腰腹向前挺,对着她的敏感处猛烈攻击。 肉棒频频刮蹭着软嫩的皱褶,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心头。 舒瑶为了转移身下的酸痛,全部发泄在奶子上,捏奶的手加了劲儿,白嫩的奶肉被她像玩物一样搓圆捏扁,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啊啊哈啊好舒服大鸡巴肏得好舒服”乳头和阴蒂的双重快感,渐渐让她放飞自我。 瞧她这副骚浪的模样,像极了他那晚的所闻所见。 男人的眼瞳暗沉到了极点,似有隐忍也似在怨恨。 其实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听到的那句“你男朋友根本无法满足你”。 虽然是实话,但是却格外打击他。 他不能原谅,他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被人曲解成“性功能缺陷”和一句“他不行”。 换句话说,任何一个男人听到别人说自己不行时,比骂自己是窝囊废还受打击。 更何况,自己女朋友出轨,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满足不了她。 不过,谁说他满足不了她了? 现在他就要证明给她看! 于是他像扛枪一样向前进攻,速度凌厉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每次拔到只剩下龟头,然后又猛然尽根没入。 甬道内越来越热,花芯深处不可遏制的喷出大量淫水,肉棒被顶头浇灌,呲水枪一样的壮观,穴口泥泞一片。 “啊啊好舒服”她的声音欢愉中带着点痛苦,当肉棒戳到某处小凸点时,她感觉密道里升腾起麻酥酥的快慰,由尾椎散发至全身,使得她全身颤抖,穴口水流不止,又是一波高潮。 “嗯?舒服是吧?”他将她的双腿一左一右撇向两侧,接着拦腰抱住她的软腰,扣住她的后脑,来了个法式深吻。 “唔唔”呻吟全被吞尽口中,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咬了咬她的下唇,唇角阵阵发麻,惹得她轻声痛呼。 可还没等她调整好,体内深埋的那根巨物又使坏似的往里狠扈的顶,真是完全不给她放松的机会。 同时,因为两人胸部紧贴着,肥硕的奶子随着她颠簸的动作,上上下下的摩擦着,像是在回馈他的亲吻,蹭得他胸前一片火热,乳尖都被蹭硬了。 不过更硬的还是插在穴里的那根。 小嘴被他吻着,奶子被他蹭着,小逼被他肏着,三重冲击使他频频低喘。 “嗯~嗯~嗯~”扰他心智的浪叫音又来了。 真他妈的骚,太欠干了! 苏砚尘尽情欣赏着女人的骚浪样,女人无意中流露的风情万种,勾得他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他发现自己遇到这样的她根本把持不住,人性本恶,哪能做到时时刻刻的温柔,只是从前在做她喜欢的样子罢了。 舒瑶完全沉浸在他强势的热吻中,激动的春水一股股喷涌,泄了几波都不够。 直到口水被他吃干抹净,他才离开她的双唇,勾起她那张迷人的小脸,滚烫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磁性的男低音响起,“知道我是谁吗?” 忽然听到这样问,她睁开迷离的眼。 眼前模糊的人像渐渐清晰,视线中是张熟悉的脸,梦里曾多次见过。 他面容精致,时常保持着温润如玉的微笑,就连生气时,也会让人觉得十分好看。 只是此时,昏暗的光线朦胧折射出他的脸庞,模糊了他过分英俊的五官,却衬得那双眼眸又黑又亮,宛若蛰伏在黑夜中待捕猎的野兽。 眼睛微红湿润,还是一只发了情的野兽。 而她,则是那只待宰的羔羊。 “看清楚谁在肏你?”男人声音闷哑,幽暗的眼眸深不见底,似乎在提醒她将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 因为是在梦里,她随心所欲的答出心中所想,“砚尘哥” 心房像填了蜜一样甜涩,苏砚尘深情的望着她,迷乱的心忽而狂跳不止。 原来她知道谁在肏她,他的内心生出一股隐秘的愉悦,奖励似的一下又一下亲吻着她那张娇艳的樱唇。 男人高兴了,让她的两条腿缠住自己的腰身,然后掐着她的软腰,更加卖力的肏弄着软嫩的小穴。 “啪啪啪啪——”肉体的拍打声如海浪拍岸般,一浪拍一浪,不曾停歇。 “唔唔”两人越吻越激烈,炙热的气息在唇间乱窜,亲得她身体发颤。 她不知道梦里的他为什么反应这般凶猛。 从前那般温柔的男人,梦里怎么像只饿狼一样,她都要被他拆吃入腹了,细致的皮肉随着男人凶悍的动作剧烈晃动,她被肏得连话都不让说,只能哼哼唧唧的喘息着。 “水真多”男人轻声笑着,摸了一把淫水泛滥的小逼,看着她副情动的模样,便忍不住逗弄起来,“要不要拔出去。” 说完真的拔出了大半根。 “不要不要”她还没舒服够呢,着急的撅着小逼往鸡巴上撞。 真骚! 等射意快到了,他放过她的唇,掐着她的软腰死命的冲刺。 由于速度太快,交合处泥泞一片,穴口不断泛着透明的水泡,“咕叽咕叽”的响个不停。 软穴内的热意如潮浪般翻涌,高潮将至,他突然伏在她的颈间,目光锁定在那块紫红的草莓印旁,然后重重一吻,又覆盖上一个大小相当的新吻痕。 他就是要留下痕迹,证明他们这一晚。 亦或者说,这是对某人下的挑战书。 不是喜欢搞别人的女人吗,现在也让他尝尝自己的女人被人搞的滋味。 “呜呜疼”她疼得小脸皱在一起,随之而来身下又是一次深顶,她受不住这番刺激,小鼻头一红,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疼就对了,我会让你记住今晚的。”他咬紧牙关,闷吼一声,“肏死你!” 接着又是几十下的快速冲刺。 “啊啊啊要死了” 在射意来临之际,他快速从她的体内抽出,积攒许久的欲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半分钟后,他气喘吁吁的拔掉射得满兜子的避孕套,等缓过神来又望向床上的女人。 女人累得直喘气,双腿大开着躺在床上,穴口还弥漫着流不尽的淫水,一副被肏软的淫荡模样。 他低下头,默默为她擦拭身体。 仿佛又回到从前,他眉目温柔,她小鸟依人,一片岁月静好。 如果他们还能回到从前该多好? 那边苏砚尘还在伤感春秋,这边还没完全纾解的舒瑶体内燥意再起。 于是就在苏砚尘为她擦身体的时候,她突然鲤鱼打挺般坐直身子,然后直勾勾的盯着他那还未雄起的胯下。 然后下一秒,双手直接伸向他那根半软的肉棍子上,在他惊讶的目光下,不管不顾的放肆搓弄。 “瑶瑶你”苏砚尘明显惊到了,刚刚这轮做了四十来分钟,按照以往就算要来第二轮,她也要好生歇会儿。 这才刚完事就无缝衔接,身体受得了吗? 不过他马上想起来她今晚为何这样。 她喝的那杯酒,药效太猛烈,虽然第一次做的久,但是仅仅一次怎么可能满足她的欲望呢? “哥哥,瑶瑶还想要。”她抬起头,媚眼如丝望着他。 “呃”听到这声哥哥,他觉得自己喘息都困难了,脸憋红了,鸡巴也憋得要命,但还是想保持理智。 于是他扫了一眼她那被肏得软烂的小鲍鱼,耐心的问道,“不歇歇吗?瑶瑶的小逼受得了吗?” “嗯~~”她发出娇媚的哼唧声。 很快,在她熟练的撸弄下,半硬的性器渐渐肿胀,接着整根肉棍都充盈起来,青筋虬结的柱身磨得她指腹发烫,小手从龟头撸到肉囊,激得龟眼不断冒出白沫。 看到自己的“成果”,她突然笑了,那笑容宛如春日里的娇花,妖艳又勾人,声音也是又娇又媚,“哥哥,硬了呢。” “轰隆”一下,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倒塌了。 遵循着身体的本能,他隐忍的拿掉她的手,身体向床后移动,直到背靠向床头,微微打开双腿,露出昂首挺立的紫红色肉棍子,然后又拍拍自己的大腿,朝她招手,“来,宝宝坐哥哥腿上。” 一声“宝宝”,又唤起她的回忆,只是她依然觉得自己是在春梦里,既然是春梦,自然是随心所欲。 舒瑶身体本能的朝男人靠近,直到她双手扶着男人粗硬的肉棒,对着穴口一坐到底 “啊嗯嗯啊”她爽得连连呻吟,整个人骑在男人身上,小手被他的大手牵引着,过山车一样上下颠簸着。 她一坐下,他就顶胯往上撞,一起一落间,肉棒与子宫亲密接触,每一击都差点要了她的命。 身体不断被热浪侵袭,欲望浇灭了她的神智,支言片语被撞得七零八碎,“啊啊哥哥坏蛋撞到人家子宫了” “嗯哥哥撞得舒不舒服”他辛勤耕耘,一秒都不容松懈,插得越深,媚肉绞得越紧,每次往外抽出,汁水就拍溅得到处都是。 太他妈的爽了。 “嗯舒服哥哥肏得我好舒服嗯啊啊”她摇晃软腰,大奶子随着她跨骑的动作起起伏伏,奶球上上下下的晃动,还会重重的砸在一起,真怕两只肥奶晃大劲儿了会被撞碎。 “哥哥也舒服宝宝真骚嗯”他情不自禁摸向她的奶子,和面一样的揉捏,恨不得把奶子揉碎捏化。 她没有说话,仰起头来,“骑马”技术已经相当熟练,还会玩起花样,只见她扶着他的腰,前后左右来回的摇,小穴像是会跳舞,嗦着肉棒旋转着绞合。 靠,爽死他得了。 “奶子怎么这么大,这么骚?嗯”他被她骑得不断粗重的喘息,大掌开始惩罚性的捏弄她的乳头。 “那哥哥喜欢吗?”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男人,艳丽的眉眼勾得他想缴械投降。 “喜欢”他动情的望着她,仿佛被蛊惑了,从前美好的记忆全部涌进脑海里。 有了这些美好,他的心里就装不下别人了。 “哥哥喜欢就好。”她突然身体向前倾,单手搂住他的肩,然后托起一只奶子,递到他的嘴边,哄着说道,“那哥哥以后不要生气了,瑶瑶给哥哥喂奶喝。” 她的印象里,他好像很喜欢她的奶子,两人每次缠绵他都会吸好久,也不知道她对儿奶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一个两个的都惦记着喝她这口奶,哪怕她压根没有奶水。 胸大的确是驭男的强力法宝。 苏砚尘看呆了,像是被诱惑住了,望着她许久没动,直到她将奶头塞进他嘴里,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然后一口含住乳头用力的吸吮,仿佛吸狠了就会有奶水吸出。 奶水倒是没有,却吮到她的香汗。 她身体一直都是香香的,泛着淡淡的柠檬味,欢爱过后的香气更是让人垂涎。 “哥哥慢点喝以后还有”她抱着他的头,奶子被吸得发颤,身体有如过电般酸爽。 以后还会有吗? 他竟然有些难过。 似乎已经忘记最初的目的了。 他只是要报复他们,为什么抱了她以后,他会这般留恋,这般妄情呢? 难道他还 不想再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他今晚要喝个尽兴。 于是他向上顶起胯,穴水被肏得呲呲喷涌,唇舌贪婪的吞吃着雪白的奶肉,像是在品尝自己的最后一餐,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让她完全属于他。 “嗯啊哥哥吸得我好舒服嗯啊” 奶子被啃得流光水滑,小穴也被肉棒顶到发麻,她抱着他的肩,尽情宣泄。 “哥哥我要不行了哥哥” “啊哥哥大鸡巴快把我肏死了” 他没有说话,抱着她的臀,死命的挺腰上顶,奶子吸饱了,又去叼着她的小嘴狂啃。 “哥哥瑶瑶不能呼吸了啊啊” “太深了哥哥又撞到子宫了呜呜呜” “要死了哥哥”舒瑶爽得喘不过来气,颤着声求饶,但是却没有得到对方丝毫的怜香惜玉,动作快得像是出现了虚幻的残影。 小鲍鱼被肏得软烂,她有些后悔了,刚才就不该这样招惹男人。 最终在一句句娇媚“哥哥”声中,苏砚尘越战越勇,逐渐迷失了自我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另一间房里,独守空房的江延正陷入美梦中,梦里他与姐姐不仅公开了恋情,还得到了身边人的祝福,然后她嫁给了他,两个人三年抱俩,儿女双全,幸福美满 作者有话说: 问:小苏用了几个姿势?(微博解锁答案) 其实我还想写几个姿势,但是实在写不动了。 我们小苏虽然是男二,但是姐姐能看中的男人,床上功力不会太差的,坏笑。 可怜的弟弟此时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现在的弟弟好像除了那啥大,跟小苏比蛮劣势的,看样子姐姐对小苏还有依恋。 船上的肉戏到此为止了,姐姐也度过了性福的一周。 未来的剧情会很抓马,越写越抓马。 游轮之行(录像) 江繁宇被揍后,心里觉着窝囊死了。 忍着全身的伤痛去了医务室,说自己从楼梯上摔倒了。 他也没脸说自己被揍的。 虽然一眼就能看出来,医生也没多过问。 给他上了石膏,让他静养三个月。他这右臂是要废了。 苏砚尘那小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下手怎么能这么狠? 又不是上他女朋友,瞧他那副要杀人的模样。 苏家的那位,家大业大的,不是他能惹不起的对象,平时欺负小门小户可以,遇到这主,他也只能吃哑巴亏。 可转念想想,不对劲儿啊,苏砚尘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那个小婊子被喂了烈性春药,没有男人根本熬不下来的。 他仿佛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对了,差点忘了,房间里还有他安的那三个隐藏摄像头呢! 之前杨婉君说都安排妥当了。 他向来就有做爱的时候偷偷摸摸录影的癖好,被抓到了也不怕,大不了赔女生些钱,反正他也不缺钱。 于是他赶紧回房间,打开电脑准备看监控录像。 他是九点多被赶出来了,现在是晚上十二点钟。 “嗯嗯...哥哥...受不了了...”女人的呻吟声突然出现,吓得他差点把电脑掀翻。 可是接下来更加让他吃惊的一幕出现了。 “没事...宝宝...腿抬高点...哥哥再肏会儿...很舒服的...”男人背向着镜头,刚好把女人挡住了,只露出硬朗的背脊,还有健美的腰臀,此时正卖力的向前挺动... 草!这俩人竟然搞到一起去了! 合着苏砚尘那小子,把他踹走了,自己吃香喝辣去了?? 到嘴的肥肉被人叼走了,谁不憋屈啊。 妈的,真是气死了。 更气的的是杨婉君镜头根本不会摆,有两个黑着的镜头没信号,只有一个镜头好使,位置却摆的不好,基本上都是在录男人,不过后来小婊子坐到男人身上了,这下镜头拍全了。 视频里的小婊子真是欠肏,嗯嗯啊啊叫得很骚,奶子又大又圆,晃来晃去的比脸都大,骑着男人的鸡巴没完没了的摇。 不亚于一部激烈的AV片,把他给看硬了。 他越想越窝火,骂骂咧咧了几句。 妈的!这等好事,怎么就轮不到他呢! 本该属于他的美好夜晚,就这么没了。 今晚在饭桌上他就热脸贴着冷屁股,好不容易把堂弟灌醉,当然还是加了安眠药的那种,保证堂弟今晚睡得香起不来,没想到却被人半路截胡。 想到他那个怨种堂弟,他突然灵机一动。 他是收拾不了苏砚尘,但是江延可以啊! 本来他想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女人第二天醒来闹,他就威胁她手里有录像,丑闻缠身谅她也不敢怎样。 玩江延女人这事,当然也得小心翼翼的玩。 他那个做事冲动又鲁莽堂弟,要是知道自己的女人被人干了,估计肺子都气炸了吧。 这样一来,不仅能灭灭江延的威风,还能让嚣张的苏砚尘身败名裂,岂不是一石二鸟。 这样想想江繁宇觉得自己心情好多了,他目不转睛盯着电脑,像看小黄片一样观摩,直到半夜一点,屋里的动静才消停。 真能折腾。 接着他便开始熬夜剪辑视频... 自然是要把他被揍的鼻青脸肿的那段删掉,就从苏砚尘跟小婊子上床开始剪... -------------------------(分割线) 江延这一觉睡得很沉,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昨晚怎么回屋的他已经不记得了,刚醒来时头很沉,也不知道昨晚他喝了什么酒,比一般的宿醉要晕的厉害。 手机早就没电了,他刚充上电,就收到一大堆消息。 有几条是路远和柳莺的,没什么大事,就是问他要不要出去玩。 他同意了说,对方说半小时后去他房间找他。 翻到和姐姐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晚他最后迷蒙中发的那段带着错别字的消息。 “嗯,回房了,要睡了。”也是看到这条消息他才彻底醉过去。 于是他又打字问道,“姐姐,醒了吗?在房间吗?” 半晌都没有回应。 他也没多想,打算先去冲个澡,冲掉宿醉的酒味,洗得香香的去见姐姐。 回来之后,又看了眼手机,还是没有回应。 难道在忙吗,他又问了一下柳莺他们,都说没联系到姐姐,正疑惑时,江繁宇的消息插进来了。 江繁宇:“弟啊,你醒了吗?” 江延:“干嘛。”(很不耐烦) 江繁宇:“有件事跟你说。” 江延心想着,他能有什么事,于是回了个“?” 江繁宇:“是关于你继姐的事。” 江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说。” 江繁宇卖了个关子:“这里不方便说,你来一下我的房间,有件事要跟你说。” 江延本不想去,但是一想到是姐姐的事,就不得不去。 “行,等我收拾完的。” 江繁宇:“别收拾了,十万火急。”(再磨蹭那对男女就醒了...) 作者有话说: 对于接下来抓马的剧情,我都不知道该咋写了。 游轮之行(事后) 日上三竿,舒瑶醒了。 身体又是一阵被车轮碾过的疲惫。 她对昨晚最后的印象是,喝了杨婉君那杯酒,然后整个人就晕晕乎乎困到不行。 好像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她放飞自我,尽情宣泄。 不过等等,这房间怎么不是她的那间。 装修完全不同,到处都是爱心的摆设,又是蜡烛又是花瓣,连床都是心型的,整个房间充满着暧昧的气息。 与其说是客房,不如说是情侣套房 看来昨晚做的不是春梦,难道又和 空气中飘散着欢爱后的腥臊气味,她只觉得全身快散架子了,穴口火辣辣的疼,由此可见昨晚有多激烈。 舒瑶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呼吸,被子下的两人赤裸相眠,肌肤紧贴着,还保留着彼此的余温。 皮肤上湿湿黏黏的感觉,让她很难受,一看就是昨晚太“尽兴”了,累到都来不及冲洗身体。 她打算起来冲个澡,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掰开男人的手臂,身体重回自由。 闲适的抻了个懒腰,然后撑起身,接着又回头看向身旁熟睡的男人。 男人很规矩的睡着,均匀的呼吸声响起,睫毛和鼻翼微微颤动,他的侧脸棱角分明,肩背落拓,从侧面还能看到那性感嶙峋的喉结边上,印着许许多多的吻痕。 等看清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轮廓时,舒瑶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是他 地上散落着好多只用过的套子和纸巾,舒瑶机械性的掀开被子,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那副欢愉过度的身体 原来,那不是春梦 昨晚,他们真的睡了 正当她大脑宕机陷入混乱之际,苏砚尘悠悠转醒。 房间内的窗帘微敞,刺眼的阳光顺着窗缝穿透而来,白光乍现,刚好晃到他的眼。 为了避开刺目的光线,他挪了下头部的位置,等睁开眼,就看见舒瑶抱着被子,慌乱的咬着指尖,脸上除了不安,更多的是 他的身子一滞,眼眸逐渐转冷。 没错,他看到了她眼神里的惊恐。 “瑶瑶,醒了。”他挨着她坐起来,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以。 他没想到,她的药劲儿这么大,昨晚荒唐到半夜一两点,都把他精水榨干了,最后他用手给她弄了半天,她才心满意足的睡下。 因为太累了,两人没洗澡就倒下了,汗液和体液混杂着,现在两个人的身体都黏腻得不行。 “砚尘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他靠得她太近,以至于她全身紧张到不敢动弹。 看到她这副受惊小鹿样,苏砚尘表情慢慢缓和下来。 她这副模样也在情理之中,任谁宿醉起来,发现跟前男友酒后乱性了,一时间都会难以接受。 于是他将手搭在她的细肩上,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没想到她的身子更僵了。 这是分手后两人第一次正式交谈,还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境下。 他的声音低沉,有不易察觉的轻颤,“这件事情很复杂,一会儿我慢慢跟你解释好吗?” 舒瑶面色纠结不好说什么,亦或者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我抱你去洗洗吧。”他打算将她抱起来,却被她敏感的躲开了。 他眸色一暗,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波动。 “不用了砚尘哥,我自己去就好。”又不是他女朋友,她现在还光着身子,让他抱着去怪难为情的。 她还没忘记他有女朋友,她现在也跟江延在一起了。 昨晚她的荒唐大胆是药劲驱使,如今两人都清醒着,怎么都别扭。 可她太高估自己的体力了,脚尖刚落地,腿一软,就摔倒了。 她现在竟然站都站不住了 “我就说得抱你去吧。”他大方的抱起她,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像自己是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没办法拒绝的是,她现在真的腿酸到站不起来了。 于是她就这样被男人抱进浴室,脸颊贴在男人胸前,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她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喘。 巧的是这间客房没有浴缸,只有淋浴间。 舒瑶本想自己洗洗就得了,但是对方坚持要帮自己洗,还说她现在站不稳,腿脚不方便,让她手扶着他,他会帮她快速冲洗。 她心想着要是摔倒了,事闹大了可不好,倒不如快速解决。 反正睡都睡了,也没必要这么忸怩。 于是她一只手扶着墙壁,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重心都在他身上,身体任他搓洗。 刚开始也是安安分分的帮她洗澡,男人的大手温柔的揉着她的头发,将泡沫全都打在上面,轻柔按摩的手法帮她缓解疲劳。 很舒服,她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可是揉着揉着就有些变味儿了,男人在手上搓了些泡沫,然后不动声色的端详着她那副享受的表情,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直到靠近穴口,简单搓洗后,突然将手指戳进她的软穴里 由于昨晚的痕迹还在,长指“开道”的动作很顺利,穴肉快速收缩着,他使劲搓着她的小阴蒂,手指在穴内搓出“呲呲”水声,她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反抗,快感就侵袭而来,她夹着他的手指喷水了。 混杂着泡沫的淫水沿着腿根儿流了下来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说好的简单搓洗直接变成了玩弄。 “不行尘哥”她急得夹紧双腿,却刚好将他插进去的手指夹住了。 苏砚尘倒吸一口凉气。 这才进去两指就要把他手指夹麻了,很难想象昨晚他是怎么弄进去身下那根大东西的。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让她身体放松,看似耐心的拍拍小逼,哄道,“乖,这里得洗干净,不然会出事。” 虽然昨晚他都戴套了,但是难免会有漏网之鱼。 “那我自己来。”舒瑶脸羞红成一片,让他帮忙洗澡已经很过分了,再这样进行下去的话 又在拒绝他,苏砚尘垂眸,眼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芒,他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水汽氤氲的下,她双手多余的挡在胸前,湿发贴在她的脸颊,雾蒙蒙的双瞳剪水,满含羞意,脸蛋上两抹浅淡绯红,为她这张清秀的小脸增添了不少姿色。 “你怕什么,昨晚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现在避嫌是不是有点多余。” “不能这么说,你现在也有女朋友,我们不该这样的”她能感受到眼前那道火热的视线,炙热得让她无法与他对视。 气氛太暧昧了。 听到这话,他笑了。 只是这个笑容并不是很好。 不提倒好,一提就戳他痛处。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两指一推,将穴口撑开,长指向甬道深处挺进,然后快速抽插,肉壁上的褶皱被他抚平,直到摸索到一处小凸点,再重重一摁 “啊啊不行不行快拿出来”她失声尖叫,推搡着他想躲开,屁股却被他死死扣住。 她的身体本就敏感,昨晚又做了那么久,双腿间的湿润滑腻根本无法控制,让她极难为情。 可耻的是小穴不仅没感到受侵犯,还十分享受的吐起水儿来。 “咕叽咕叽”手指抽插间水声泛滥,他的手指像泡发了一样,完全被黏腻透亮的液体浇湿。 他又笑了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 与此同时,另一只大掌慢慢攀向她的软奶上,一边捏着奶肉一边把玩着被他撩得挺翘的小奶尖,戏谑的说道,“怎么还越洗越脏呢?” 突然,她像是在梦中惊醒,使了平生最大的力气,一把将男人推开。 “哐当”一声,男人的背部重重砸在淋浴间的隔断门上,由于空间过于狭小,她的背也同时撞向身后冰凉的壁砖。 这一下撞得可不轻,险些撞坏了腰。 “嘶”男人发出疼痛的闷哼声,等再抬头时,看到女人用毛巾欲盖弥彰的遮住自己的胸部。 他的目光变得凛冽,语气也刁钻了,“这就接受不了了?你当初不是也有男朋友吗,为什么可以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怎么还找后账 自知理亏,她垂下眼睫,面色略显苍白,沉思了片刻回应道,“对不起,我之前做错了,所以现在不可以这样了。” 她不想做小三,也不想再出轨了,即使现在她对他还有那么一丝丝感觉。 但是已经答应和江延在一起了,就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他被她这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给气笑了。 现在摆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是干什么,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吗? 真讽刺啊! 给他戴绿帽,为别人守身如玉。 欺负他人傻好骗吗? “昨晚就当我给你的补偿吧”她内心愧疚,也不想再追究昨晚他和她上床的原因了,是酒后乱性,还是被人算计,已经不重要了。 最主要的是,事情发生了,该怎么解决。 解决完了尘归尘,土归土,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 可这一切在苏砚尘眼里舒瑶就是个不想负责,始乱终弃,还三心二意的渣女形象。 “补偿?睡一觉就算补偿我了?你是仙女吗?难道跟你睡一回就能长十年寿命?”苏砚尘像是气到了,手都在微微颤抖。 突然他迈步上前,欺身将她压在墙上,眼神里蕴藏着不甘心和歇斯底里,“玻璃摔碎了只一句简简单单的‘对不起’,它就能重新完整吗?犯罪的人总以为补偿了受害者,就可以心安理得。那被伤害被摔碎的心该怎么补偿?” 一行清泪从他眼角滴落,原本清隽的面容,变得寂寥落魄。 她仰起头,目光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看向他。 记忆里那双眼睛看人时总是含着一泓秋水,如今却沉郁而冰冷,看似温柔却没有灵魂。 是什么造成今天的一切呢? 如果没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们还是好好的。 到底是谁的错,是插足第三者?还是背叛爱情的她? 总之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个受害者。 是她错了,他们错了。 “对不起”她只能说这一句,伸手抹去他的眼泪,似乎想用这种办法减轻他的痛苦。 她以为他交了女朋友,已经忘记过去那些事情了,没想到这件事却像气球一样在他的心口一点点撑大,最后到了快要炸裂的地步,轻轻一碰就碎了。 他红着眼眶,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男人肌肤被水珠染得湿热,有力的心跳透过肌肤直接传到她的手心里。 “知道吗?从那天开始,我的心就死掉了。之后不管遇到了谁,都没办法敞开心扉了。”他的鼻子抽嗒了一下,眼神伤感,她被他的情绪感染,也跟着红了鼻子。 “对不起”不知不觉她已经泪流满面。 回不去了。 苏砚尘将她哭花的小脸擦干,额头抵着她的,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突然勾起她的下颌,狠狠攫住女人的唇。 “唔”她没想到他会有如此突然的举动,染着湿意的杏眸逐渐瞪大,不知所措的看向他。 他像是被压抑久了,吻得格外用力,尽情吸吮她的唇瓣,粗粝的大舌探进她的唇腔,精准勾缠她的小舌,舌尖快速的一推一进,根本不给她任何退缩的空间。 这个吻没有欲望加持,更多的是他情感的宣泄。 就在两人纠缠之际,身后的门把手突然转动起来,只听“咔嚓”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有人进来了! 舒瑶惊恐的睁大眼睛 苏砚尘动作灵敏,快速拿起浴巾披在两人的身上,等完事又将她护在怀里,高大的身躯直接将身后的视线挡住。 进来以后,江延就面无表情的看向地面,仿佛过去一个世纪之久,只见他眉骨轻抬,视线上移,再看向那赤裸相拥的男女时,眼眸中已经露出山雨欲来的凌厉,冷得像镀了层寒冰的剔骨刀,毫不留情刮着她的皮肤。 “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完了 游轮之行(正面出击)(剧情3700字) 江延没觉得他那个不务正业的堂哥找他能有什么正经事。 何况姐姐如果真出什么事,其他人早就联系他了,哪儿轮得到他啊。 于是又在屋里磨蹭了半天。 所以当江繁宇“哐哐”砸门的时候,他还在镜前打理头发。 他精心的弄了个叁七分,显得发型蓬松又轻盈。 照镜子时随便摆了几个poss,就感觉要被自己帅晕了。 细细的碎发散在前额,剑眉微挑,黑眸略深,鼻梁高挺,沐浴后的细腻肌肤在白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唇红齿白。 因为他是无毛体质,没有生胡子的烦恼,所以脸蛋比小姑娘还干净。 多俊的一张脸啊,这不得把小姑娘迷死。 自我陶醉达到最高值。 今天将是在游轮行的最后一天,母亲破天荒给他放了一天假,说是让他好好休息,提前调整好状态,收收心等待开学。 同时,这也是开学前,跟姐姐的最后一次约会,他格外重视,自然是要好好打扮帅晕她。 不过为了避人耳目,还是约了路远他们相约在购物广场。 等他打开门,看到江繁宇这副“身残志坚”的样子,还是惊讶了一下。 江繁宇头上围着一圈医用绷带,胳膊上也打着石膏,造型狼狈得很,此刻正艰难的扶着门框,气喘吁吁道,“弟啊,怎么这么慢。” “你这?” 一看就是被人揍的。 “换岫憬馐停旄易甙桑 苯庇钜桓焙茏偶钡难樱账低昃屠潘雒拧� 于是他就被江繁宇拽出门,在走廊上还遇到同样因为等不及前来找人的路远。 “延哥,咋回事啊,等你多半天了还不来,怎么跟小姑娘似的,出门前还磨磨唧唧的?” 迎面走来的路远直接挡住了两人的去路,等看到江繁宇这副造型后,立马露出十分吃惊的表情,“宇哥,这咋回事啊?又让人给揍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江繁宇没想搭理,一个眼神扫过,似乎在警告他不要耽误事。 刚才在监控里看那俩人消失了,江繁宇生怕那对狗男女提前走了,就没办法当场捉奸了,于是又抓着江延火急火燎的往外走。 “诶诶!”路远意识到自己被无视,觉得挺无语的。但是看这俩人十万火急的模样,他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只能跟着他们一起去。 电梯下到叁层,往最里面走,这里是主题客房,一般不能长住,因为房间是为了满足客户的某种特殊需求,比如提供露水情缘的情侣套房 情人节那晚,江延就是在这里订了间主题房 想到之前堂哥说是关于姐姐的事,他的心立马揪了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 他心里默念着,又不安的看了下手机,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姐姐依旧杳无音信。 “你把我带到这干什么”袖子下的拳头已经渐渐收紧。 “去了就知道了。”江繁宇继续卖着关子,在没看见的角落里,唇角微微扬起。 直到他们走到一间客房门前,江繁宇从容的从兜里掏出门口,接着“嘀”的一声,门开了 然后点了一下头,示意江延先进去。 迈进房门的那一刻,江延脚下的步伐越来越沉重,直到他嗅到了屋内那股腥臊味。 他的大脑“轰隆”一下子,仿佛休克了,甚至都没意识到堂哥为什么会有这个房间的门卡 那气味他再熟悉不过,是偷腥的气味。 眼前的一切都格外刺眼。 床铺凌乱一片,床单上晕出大大小小的烙印,用过的套套和男女衣服散落一地,可以看出昨晚发生的一切有多激烈。 当他看见那件熟悉的白色小礼服,被摧残得面目全非时,心脏开始狂跳。 顿时觉得头顶绿草叁尺高了。 “我靠”路远跟在两人身后进来了,看到眼前触目惊心的场面,大惊失色。 什么情况啊?活脱脱的捉奸现场啊 咋办啊?他向江繁宇紧急求助,谁知对方却露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靠!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啥好心眼子!昨晚也是故意把江延灌醉的吧! 可眼前根本没空追究这件事了,路远转过头,当他看到江延布满杀气的表情时,心中顿时吐出一句糟了。 好死不死的,洗手间里突然传来令人心里发怵的声音。 “嗯嗯不要” 不远处的洗手间,灯光明明灭灭的闪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每一下都像重锤敲击男人的心脏。 江延轻垂眼睑,掩去眸里的深色,径直朝那扇门走去。 “嗯嗯嗯嗯”女人细碎的呻吟像刀子一样割在他心喉。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一天前,还在自己身下娇喘。 如今 开门前,他微颤着将手放置心口,像是在努力平复略显慌乱的情绪。 等抚平好情绪后,才慢慢按下了门把手 完了完了!迟钝的路远这才反应过来。 等想冲出去拦住他时,门已经开了。 一切都来不及了—— (分割线) 画面重新回到浴室里。 舒瑶缩在苏砚尘怀里急速喘息着,像是岸边搁浅的鱼,焦躁又不安,仿佛随时面临死亡。 苏砚尘抱着她的身子,一边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语气温柔的哄着,“没事儿,别怕,我能处理。” 可舒瑶像是听不到一样,身体还在抖。 没办法了。 苏砚尘眼睑微暗,表情很平静,似乎早就等着这一刻发生。 只见他慢慢转过身,毫不畏惧的与身后的男人对视。 瞧见对方副明明慌得要命,却要强装镇定的表情,心里不知有多痛快。 “可以回避一下吗?”苏砚尘面上依旧冷漠。 哈?回避?江延以为自己听错了,面前这嚣张的男人,翘了自己的墙角不说,还一副坦然的模样,抱着自己的女人还惦记着让他回避。 此时的苏砚尘正用身体护住舒瑶往门外走。 舒瑶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根本不敢面对。 两人像看不见面前的大活人似的,一步步朝着门外走去。 贴着皮肤搂在一起的画面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江延自嘲的笑了笑,漆黑的眸子愈发深邃,看向对方的目光也变得狠扈起来。 就在两人即将走出洗手间之际,江延长腿一横,脚踹在门框上,直接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解释一下吧。”他一副不好惹的表情。 “有什么好解释,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苏砚尘反应也很快,将舒瑶的脸完完全全扣向自己的胸前,再次挡住江延的视线,似乎不想给他看,接着又不耐烦的说了一句,“麻烦你把腿收一下。” 草。 江延的心情像吃了依托答辩一样恶心。 搞他女人,还理直气壮是吧。 见对方不为所动,苏砚尘打算直接推开男人的腿。 谁知那人像是故意跟他对着干,腿上更用力,像被焊住一样,死死把着洗手间的门不让他们出去。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身子在抖,苏砚尘周身气场转冷,看向江延的眼神已经不悦,“让开。” “如果不呢?”江延脸色阴沉的睨着,怒气像是积累岩浆的火山,随时都能爆发。 苏砚尘抿了抿唇,心里似乎酝酿着什么,青着脸半天没说话。 舒瑶夹在两人之间本身已经很尴尬了,一想到门外都是人,被人撞见这种事,更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于是身体抽搐得更厉害了。 要不是她插在这,江延早就动手了。 这俩人过分亲密的举动已经让他很不舒服了,离近些就能瞧见她颈侧醒目的草莓印。 有一枚还特意印在他之前的种下的位置旁边,明晃晃的,仿佛在向他挑衅。 靠,故意让他看着是吧。 江延努力说服自己,姐姐一定是被这个男人给算计了,并尽可能的保持理智。 先把人抢过来。 于是,他一把拉住舒瑶的胳膊,要往自己怀里带,“来我这边。” 可他还没拽过去,只听“啪”的一声,手被苏砚尘毫不留情的打掉。 这回对方更过分了,直接把人挡在身后,别说碰了,就是看都不让看。 哈? 舒瑶被这么一下子给带蒙了,腰背紧紧贴着墙壁,视线全被挡住。 局势不妙。 “草。”江延直接骂出声来,这回也懒得装了,胸间怒火已经被拱起来了,嘴上更是不客气,“你他妈的敢抢我的人?” “嘴放干净点。”苏砚尘也是丝毫不惧,俊眸盯着对面炸毛的男人,一脸的轻蔑,“你有什么资格?” “草你”这是在跟自己叫嚣呢。 江延肺子要气炸了,只见他暴怒的抬起拳头,正当拳头快要砸向苏砚尘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 “啊啊啊!!!!等一下!!!!” 就见路远要往洗手间里钻。 两个男人同时意识到舒瑶此刻的状态,衣不蔽体的哪儿再让人看光了。 于是停止了剑拔弩张的局面。 江延第一个反应过来,一脚横住路远的去路,嘴里喊道,“滚滚滚,没你的事,出去!” “别打啊!伤到人怎么办!!”路远没能进去,只能在门口劝架,想往门里瞧又被苏砚尘恶狠狠的盯回去了。 靠怎么劝架还费力不讨好啊路远心里真憋屈。 这时候,身后又传来几道熟悉的声音,柳莺和钟美宣急匆匆的赶来了。 刚才路远见形势不妙,实在没办法把找来柳莺帮帮手。 “呀!这是干什么啊!!!”柳莺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进来后就直奔洗手间。 同样是被江延的长腿拦住了进路,柳莺却是毫无惧意,还狠捶了一下他的腿,似有埋怨的说,“干什么啊?你们两个伤到舒瑶姐怎么办?”然后又命令的口味狠狠拍掉江延的腿,“给我让开,我要带舒瑶姐出去。” 江延理智暂回,收下了腿。 男人之间的事不要伤及女人。 两个男人默认了柳莺的行为。 舒瑶颤颤巍巍的被柳莺带出浴室,刚出浴室,钟美宣就给她穿上准备好的浴衣。 同时,柳莺向路远使了个眼色,让他进去劝着点。 路远马上会意,但是 这两个人,一个死犟一个驴脾气,他哪儿能拦得住啊! “要不两位哥咱有话好好说。”路远小心翼翼的劝着,眼看着就要下船了,这个时候再出什么事,大家脸面可就不好看了。 “没你的事,别掺和!”江延狠狠甩过一记冷眼,吓得路远都不敢说话了。 “小远,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就在外等着吧。”苏砚尘面色平静的说,谁知下一秒突然推开横在门前的江延,弄得对方一个趔趄,险些绊倒。 然后用脚重重踢上门,接着上了锁。 他的身上像是滚了一层寒霜,让浴室顿时冷了好几度。 “江延,我们之间的事,是不是该好好算笔账了?” 游轮之行(扯平了)(开撕2700字剧情) “哈?”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江延讪笑一声,表情不是很好。 正要找这男人算账呢,他倒是先发制人了。 江延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直接撸起袖子,随时准备干一架。 “从哪儿开始算呢?”苏砚尘微微抬眼,漫不经心的说,“这事要从一年前开始吧?” 一年前,就是江延跟姐姐藕断丝连的开始。 提到旧账,江延脸色微变,“提这些干什么?” 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没事总提前尘往事做什么。 “为什么不能提,怎么,心虚了?”苏砚尘挑勾起眉。 “......”就事论事的说,从前确实是他不对,江延明显底气不足,也不能当着情敌的面承认自己那段当“男小三”的经历吧。 “我这一年可没少被扣绿帽子吧。呵,小小年纪,玩得倒是花。”周遭氛围越来越冷,苏砚尘眉眼中透着冷漠,“去海岛的那次,竟然还录了视频。”他眼皮都懒得抬,继续挑衅着对方的底线,“也不怎样嘛。” 听到这,江延心里“咯噔”一下子,仿佛被触到底线了,情绪激动起来,眼神里布满戾气,接着便举拳朝苏砚尘的方向砸去,没想到对方早有准备,轻轻一侧头便躲开了。 这一下明显用力过猛,拳头砸向墙面的同时,指骨就磕出血来了。 “你他妈的看到了?”江延双眼发红,每一个字都充斥着火药味。 “你拍出来不就是让人看的吗?”这句话无异于在挑衅,看到对方那副激怒的模样,苏砚尘心中有种报复的快感。 “草!”江延腾出一只手继续出拳,因为动作太快,不偏不倚刚好打在对方的嘴角,很快,苏砚尘嘴角被擦破了。 “呵。”苏砚尘抹了下唇边的血渍,盯着江延古怪的笑起来,那笑容越看越瘆得慌。 笑屁啊!江延纳闷了,本打算血战到底,结果对方不仅按兵不动,还在那怪笑,再看自己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傻得很。 苏砚尘的眸子里透着轻蔑,从喉咙里扯出三个字,“扯平了。” “什么?”江延皱起眉头,下意识的问。 “我说,”苏砚尘冷漠推开江延,然后拿起不远处放置在壁龛上的的浴衣,慢条斯理的穿起来,无视对方震惊的表情,一边转动门一边悠悠道,“我说咱们扯平了。” 江延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 敢情这男人以为挨了一拳,这件事就能两清了? 妈的。 他女人是让人白睡的? 以为挨了这不痛不痒的一拳,就完事了? 当初他被揍得那么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真以为他好欺负? 江延秉着谁有理谁打人的观念,在苏砚尘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出其不意来了个背后袭击,一脚将男人踹倒在地板上。 “啊——”苏砚尘背身向他,刚迈出一步就被偷袭,突如其来的钝痛,让他身体失去平衡,狼狈的摔倒在地面上。 “搞了老子女人还有脸跟老子说‘扯平’?”江延一脚踩在苏砚尘腰背上,就不让对方站起来。 风水轮流转,江延正愁着没处撒气呢,语气也横起来,“你他妈的跟谁叫嚣呢?” “我靠!我靠!脚下留情啊!”路远马上奔过来拉着江延劝他不要激动。 “妈的!你也滚!”江延杀红了眼,哪劝得住。 新仇旧恨都撒出来了,像当初对待他那样,一下又一下朝着男人的腰腹踢去。 因为姿势限制,苏砚尘被他踢到无法站立起来,只能曲着身体躲闪,尽量挡住身体的重点部位。 江延打起架来向来都是谁也劝不住,路远尽力拦了,好悬人差点被甩飞,实在没办法了,便向床边的女生求救,“愣着干什么啊?帮个忙劝劝啊!” 三个女生哪见过这番阵仗,舒瑶缩在被子里抽抽搭搭,柳莺抱着她,像是在安抚,小女友更是怕的要死,看地上的男人都要被踢吐血了,吓得躲在柳莺身后。 这打下去哪行啊,要出人命啊。 于是柳莺说道,“舒瑶姐,你说句话吧,现在谁劝都没用。” 舒瑶只觉得大脑嗡嗡的,像是又回到临市的那个不愿回首的夜晚。 还是同样的两个男人,还是为了她大打出手,只不过打与被打的人换了位置。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就是个惹祸精! 都是她的错!她的错! “别打了——”舒瑶突然撕心裂肺的喊道。 果然,这声后,江延停下了动作,眼神不由自主望向姐姐,见她像受惊的幼鸟一样,身体紧紧蜷缩在被子里。 刚才是不是太凶了,吓到她了?江延反思。 停下后,苏砚尘开始疯狂咳嗽,路远马上过去搀扶。 等苏砚尘艰难的站身来,却发现江延的注意力全部聚焦在舒瑶身上,眼神在意的很。 还真是一条听话的“狗”呢。苏砚尘嘲讽一笑。 “狗”会在意“主人”感受,即使“疯病”发作,也能在“主人”一声令下,就乖乖力正。 不过面前这只,全身蛮力,狗品还差,竟然趁他不注意搞偷袭,让他在众人面前出糗。 尤其是在她面前。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打不过对方,不过刚被疯狗乱踢,体力还没完全恢复,越来越多的怒气淤积在他胸前,直到路远递给他一张纸巾,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尘哥,江延打起架不要命,你别跟他硬抗,你打不过他的。” 你打不过他的... 打不过他的... 打不过... 这句话成为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延因为担心姐姐的状态,打算去瞧瞧。 正当他刚刚转身,一双脚朝着他的重要部位踢去,江延身比眼快,一躲闪,踹在了他的腰侧。 这一脚险些断了他的腰。 草!这狠毒的男人竟然要踢他命根子! 江延震怒,抓起对方的胳膊一拳将人抡在地面上,骑在男人身上一拳接一拳的打。 苏砚尘也不是什么软柿子,顶开他精准回击,一个大逼兜儿揍在江延脸上。 “你他妈还敢打我?”江延肺子快气炸了。 “打的就是你!”这条狗。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场面一度混乱,苏砚尘的浴衣被拽掉半截,江延的脸上也挂了彩。 终不敌对方年轻气盛,几个回合下来,苏砚尘败下阵来。 江延力气大得狠,曾经一打五都没问题,所以苏砚尘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就算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苏砚尘气势上也不愿输掉,眼神冷扈,即使挨打也一声不吭,甚至,没力气打了,就不屑的啐了他一口。 “草!挑衅老子是吧!”这番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江延更怒了,再次朝着对方的脸挥拳。 “哎呦喂——求求你们了,快住手吧!”两个祖宗打起来之后,路远都快急哭了,势单力薄的他根本拦不住。 江延越打越起劲儿,苏砚尘明显落了下风,却依旧用眼神挑衅着对方。 就怕屋里越闹越大,把外面的人吵进来了,可就麻烦了! 可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嘀——”房卡开门的声音。 路远惊恐的朝门外看去,他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 而就在此时,江延的声音也应声响起。 “谁他妈给你的勇气抢老子女人?以为老子不敢拿你怎么办吗!” “呵,一个男小三抢完我的人,现在还有脸跟我叫嚣?” “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把你那没用的地方踢废!”男小三的称呼对他来说是个禁忌,更何况这男人今晚一而再再而三的戳他脊梁骨,江延暴怒,作势要把狠话坐实。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这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晰的喊声,“住手——” 江延转头看向门口,由于太过惊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门口站着一群人,最前面站着三个,都是他认识的人。 路夫人捂住嘴一脸的不可思议,杨婉君的表情更多的是疑惑,而正中间江彤此刻正阴森森盯着他。 暴风雨前的表情。 作者有话说: 完了。 离谱(剧情3700字) “诶,你听说了吗?楼下客房两男争一女,打起来了。” 走廊里,有人八卦。 “是真的,据说是捉奸大戏。” “我靠,捉奸吗?这么刺激。” “听说是江家和苏家那两位公子哥儿看上同一个了。这两位一个还在上高中,一个有未婚妻,那未婚妻看到当场晕过去了。” “我靠,这女的有两下子啊,那两位榜上哪个不是赚了。” “啧啧,那么多女人不玩,干嘛非抢一个啊。” “嗨,咱哪懂这些啊,我听说有钱人玩得就是花,不是有个什么绿帽癖吗?或许人家就喜欢那刺激的感觉呢。” “哈哈,说不定人家是天仙呢,不然能同时拿下两个嘛。” “走,咱去瞧瞧天仙长什么样儿。” 舒穆在餐厅等了很久,也没见人来,打电话谁都不接,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只好回房寻人,没想到却在走廊里听到自家的瓜 怎么会这样,听到这条爆炸性新闻,他大惊失色。 舒穆紧忙跑上前,拦住刚刚的那几个人,焦急的问道,“在哪?哪间房?” “呃,三层客房,302”—— (分割线) 三层,客房区。 302房门前堆满了看热闹的人。 但是更热闹的是屋里的人。 两个“男主角”脸上都挂了彩,一个坐在沙发上闭口不言,一个抱膝坐在地上沉默不语。 床上的“女主角”蒙着被不肯露面,身旁是女人的朋友,虽是在护着,但是看到这场面明显也慌了。 其实刚进门就有人晕倒了。 杨婉君进房后看到眼前的一切,想到刚才莫涿畛鱿衷谥谌嗣媲埃凳鞘蚧鸺钡慕庇睿拿夹木屯煌恢碧� 所以当她看到衣衫不整的苏砚尘出现在这里,心立马凉了大半,她这回真是赔了男人又折兵了。 于是她大脑瞬间瓦特了,急火猛攻心,这股气儿没顺过去,直接晕过去了,后来被客房工作人员紧急送往医务室 路夫人在一旁劝着气得浑身颤抖的江彤,说江延还小,别跟孩子动气。 母亲的视线如两管冰锥割进江延的身体里,二月的冬天,室内室外温度几乎保持一致的寒冷。 他不敢吭声,只能将头垂下,委屈的抱着膝。 为了保留最后一丝颜面,江彤强忍着气,让身后的江繁宇关门。 江繁宇装好心说要把门外看热闹的人撵走,然后便借着由子赶紧逃离案发现场。 江彤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那个死儿子,在船上因为抢女人跟人大打出手,无异于在她脸上泼shi,感觉自己老脸都被他丢尽了,恨不得当场跟他断绝母子关系。 小吗?都是成年人了,还分不清场合的吗! 在家里怎样作都行,在外面这么作,丢的何止她的脸面! 维系许久的家族脸面被他败坏完了! 江彤面色一凛,严肃地斥道,“作啊!继续作啊!你咋不翻天呢!” 说完觉得不解气,她又泄愤似的,狠踹了一下自己的那不争气的儿子。 由于用力过猛,江延身体猛的倾斜,险些被踹倒。 “行了行了,自家儿子,咱轻着点。”路夫人拉住正在气头上的江彤后,又蹲下来,摸着江延破相的俊脸,一脸惋惜的说道,“呦,这小脸都伤着了,疼不疼啊。” 江延听到这话,眼圈开始泛红,积压许久的委屈,全都涌上来了。 但又不想让人看到自己那副娘们儿唧唧的样子,于是便扭过头,不肯看人。 他疼啊,怎么不疼呢。 心脏都快疼到停止了。 江延垂着眼睫,面色略显苍白,情绪似乎已经到了痛苦的临界点。 “你别惯着他,他也老大不小了,难道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混事吗!”江彤双眸眦裂,似乎并不想罢休。 目光移向另一边,此时的苏砚尘正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擦拭着伤口,周身的气压低到可怕。 没想到外表那样光鲜的贵公子,背地里也是个没教养的人。 自己出轨不说,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刚成年的高中生一般见识。 但是看起来苏砚尘伤得更重,江彤知道自家儿子犯起浑来,下手很重,她自知理亏,不想因此和苏家闹矛盾,于是大声呵斥起儿子来,“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吗!砚尘比你大那么多岁,一点也不尊重哥哥!快去跟你尘哥道歉!” 这句话看似在斥责自己儿子,实际上也是在拐着弯指责对方,毕竟两人年龄差了八九岁,自己儿子年纪小不懂事,他苏砚尘也不懂事吗。 呵。苏砚尘表面上沉默不语,心中冷笑,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江延本就委屈,听到这话直接跳起来,炸毛道:“妈!你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他抢了我的人!你让我跟他道歉!!!” 凭什么!!!! “闭嘴!”江彤气得脸红脖子粗,这个一根筋的根本听不懂自己的话里话外。 “我不!!我今天就要讨回一个公道!!!我不能白白让他给我扣了绿帽子!”江延越说越激动,开始叫嚣起来。 “啪——”一阵脆响应声而起,江延捂着半边脸,眼眶里蓄满泪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没想到母亲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分青红皂白的给自己一巴掌。 这回眼泪真的没忍住直接飙出来了。 “哎呦——”路夫人见状赶紧给路远使了个眼色,让他去苏砚尘那边先劝着,然后自己留在江彤这边继续当和事佬,“江总啊,咱消消气儿,孩子不还小嘛,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跟他说,不要动手嘛。” 哼。苏砚尘瞧着哭鼻子的江延,讥笑出声。 再嚣张又怎样,还不是一个挨了妈妈打就会哭的小屁孩。 拿什么跟他争? 这一笑刚好被江延看到了,把他刺激坏了,一激动又要冲上前,一副血拼的架势,苏砚尘也毫不畏惧,挺直了腰板就等着他来。 不过江彤已经发现儿子的想法,直接薅着他的后脖领子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拽回来了。 这样子反倒比刚才更让他感到耻辱。 “我说的话你不听?你要再敢过去,后果会怎样你知道吧?”江彤面色阴沉的在儿子耳畔说道。 那冷冽的语气使江延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母亲那意思是要是再给她丢脸,他都不保证自己能不能平安下船了。 “有什么事咱回家解决,在船上不要再惹事。”江彤语气缓和下来,她也怕他继续犯浑。 江延不甘心的撇下嘴,双拳虽已经攥紧,但是起火的苗头却被人强行扑灭,只能狠狠瞪向对面的男人。 可那男人眼神都懒得给他,江延觉得胸口更加堵了。 要不是母亲在这,他都不敢保证这里会不会酿成“血案”。 “好了好了,咱都别生气了,有事回去再解决。”路夫人马上接过话茬,可算是把这架劝住了,她也松了口气。 江彤刚解决完自己儿子,目光终于转到床上,望向那个始终蒙着被,一声未吭的“罪魁祸首”。 倒是能沉住气。 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香饽饽”,能把自己儿子迷成这样子,要死要活的,脸面都不要了。 不过这女人手段也是了得,不仅能勾搭自己儿子,还勾搭有未婚妻的苏砚尘,她敢肯定,对方绝对是个不三不四的狐狸精,自己的傻儿子明显是被她骗了。 可当江彤不动声色的靠近女人时,柳莺马上警觉起来,试图拦住她的路,“江夫人您还是别” “滚开。”江彤眉宇间冗杂着寒冬般的冷意,光靠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吓得一激灵。 江彤还记得这个女孩,是儿子的前女友,暑假的时候经常来家里找江延,那时候就勾搭得他不好好学习,天天沉迷于情情爱爱,所以她对她的印象并不好。 细想能跟这种女孩在一起混的女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柳莺被江夫人强大的气场震慑到了,一时间不敢反驳,只能拉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女友乖乖让路。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是瞒不住的。 “妈!你要干什么!”发现母亲的目的,江延反应很快,“嗖”的一下窜到床上,立马抱住被子,试图保护被子里的人。 “你给我滚开!别多事!”江彤看见自己儿子这副护犊模样更气了。 就事论事,这女人都给自己戴绿帽子了,他还跟个宝儿似的。 做江家的男人怎么能这么窝囊,不守妇道的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已经算不错的了,竟然还要护着,连一个男人该有尊严都没有吗!江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 一想到儿子的窝囊样,江彤更气了,随手操起地上的拖鞋,往江延身上捶,边捶边吼道,“你这个窝囊废!赶紧给我滚开!不然我把你打死!” “你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江延用身体死死护住被子下的人,就算被砸疼了也不肯放开。 他在保护她。 “不孝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说自己不想活了!瞧你这出息!”江彤的气焰飚到极点,刚开始也只是吓唬吓唬他,挥几下做做样子,毕竟是自己儿子。可听见江延这样说,她手上的动作终于控制不住了,开始一下一下的猛砸,甚至把鞋帮都砸断了,江延的后背都被扇红了。 好一个棒打鸳鸯! 周围的人看形势不妙,全都挤到床上拉着两人劝架,就这样一推一搡间,被子开始慢慢滑落 江彤打得气喘吁吁,后来累得不行了,开始坐在床上运气,这时她发现,被子已经滑落了大半,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令人窒息的脸庞。 江彤震惊万分,突然情绪激动地拽掉女人身上的被子,然后她终于看到了真相。 那是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净,此时正像刺猬一样怯生生的蜷缩着身体。 当女人抬起眼与她对视时,天空划过一道惊雷,咔嚓一声劈开整间房子。 眼前的女人,不是她那个继女舒瑶是谁啊! 这头舒瑶喉头紧绷,手心泛潮,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江彤的大脑来不及思考,亲眼看到这一记猛料,足以让她五雷轰顶,她一时语塞,久久不能说出话。 同样胆怯的还有一旁的江延,他甚至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接着,四周的氛围也诡异的静下来。 路夫人已经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啊!谁会想到两人抢的竟是江家的继女,江延名义上的继姐。 这明显是江家后院失火了啊 糊涂啊!养虎为患啊!!! 然后,江彤一口气没上去,直接晕了过去 “妈——” “江夫人——” 众人一拥而上。 不久后,302房间抬出了第二个晕倒的人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荒谬 辽阔的大海,一望无垠,一艘白色巨轮缓缓驶过,船尾刺破碧波,托起一道道滚动的水带。水带渐渐扩到海面,不久后,便泛起万顷金光。 可天有不测风云,不久后,乌云密布,海面狂风大作,波涛汹涌,巨轮犹如烈马般,披波斩浪,浪花拍打在船板上,水声噼里啪啦震响,震碎了她此刻的本就支离破碎的心情。 舒瑶迷茫的坐在窗边,抱膝的姿势望着窗外暴雨骤降,表情死灰一般的黯淡。 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她并没有接。 很快,屏幕上就叮叮当当的弹出消息,她也没有看。 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任凭喧嚣。 不久后,舒穆端着一杯热水进来了。 他刚被夫人从隔壁被赶出来,现在正是那对母子独处的时间,他也不方便继续待下去。 出来时便在门口碰见了焦急万分的苏砚尘。 似乎被女儿拒之门外。 唉,造孽啊! 现在船上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的,夫人最好面子,一下子丢光了脸面,这趟旅行怕是连船都难下了。 女儿,真是糊涂啊!苏家那位都有了未婚妻,怎么还跟他纠缠呢,况且江延占有欲那么强,怎么能忍得下这口亏。 最怕就是到最后人财两空,连江家这位都抓不住了。 舒瑶抱着膝坐在床边像一只破碎的娃娃,可怜又弱小。 他看着女儿,想到这段扭曲的三角关系是如何形成的,突然良心未泯,心里泛起酸涩,“瑶瑶,喝些热水吧。” “不喝。”干净利落的拒绝。 无意中瞥了眼女儿那只不断弹出信息的手机,都是苏砚尘的消息,舒穆有些为难。 其实他还想说的是,苏家的那位刚才还在门口让他帮忙求情,似乎是想进来。 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瑶啊,那个,门外有人想见你...”舒穆犹豫的开口,“是苏...” “不见。”她想都没想。 “他想把昨天的事跟你解释一下...” “不需要。”有什么可解释的,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好像是另有隐情...” 说到这,舒瑶才有点反应,慢慢转头看向父亲,见对方点头,她拿起手机,看见了满屏苏砚尘的消息。 大概意思是让她接电话,他有事要说。 这时候她发现,他的号码变成一串数字躺在自己的手机里。 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动了她的手机。 正巧,电话在此刻打来。 舒瑶抬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父亲,无声似有声。 舒穆倒是识趣,安静的离开了房间,临走时,还扣上了门锁。 等接通了电话,那边马上传来对方担忧的声音。 “瑶瑶,你还好吗?”还是那道熟悉的温柔嗓音。 她淡淡的回应,“还好。”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往下接,电话的另一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艰涩开口,“对不起。” 她心头一绞,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可以给我开门吗,我这里有东西要给你看。”苏砚尘试探着说。 “不了吧。”舒瑶下唇咬紧,为难道,“不方便。” 很显然,她的意思是在船上,两人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苏砚尘马上懂了,即使不甘心,也忍下了,“那我把东西给叔叔,你自己看一下吧。” “嗯。” 过了一会儿,舒穆又进来了,手里拿了台平板电脑。 舒瑶满脸疑惑,只听父亲说道,“小苏给的,你看看吧。” 她接过平板,然后看到了所谓的真相...... 瞳孔随着播放进程逐渐放大,双唇难以控制的颤抖。 荒谬... 太荒谬了!!!! ---------------(分割线) “荒谬!”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瓶子摔碎声,江彤怒气沸腾的指着江延,整个人都在发抖。 “荒谬!太荒谬了!”又踹了几脚跪在地上的小崽子,这小子身板儿很硬,她踹了几脚不仅没踹动人家,自己反倒是要折倒。 “妈,小心。”眼看着母亲要摔倒,江延赶紧站起来扶住,不料,却被对方无情甩开。 “跪下!谁让你给我站起来的!”江彤怒斥,然后又操起手边的棍子继续打他,“小小年纪不学好,被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上!江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妈!她不是那种女人!是我先勾搭她的!”江延还在维护姐姐。 “放屁!”江彤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打死这个不听话的小崽子,“你还有脸帮她维护!她都跟别的男人睡了,还能是个好女人!” “我也跟别的女人睡过!这不算什么,而且姐姐肯定是被人算计了!”他继续辩解道。 “行啊!咱们江家还养出个大情种来了。”江彤又给他来了几棍子,似乎想打醒这个“冤种”儿子。 这几棍子打得倒蛮疼的,不过他也忍下了,为了姐姐,这点小伤算什么。 “我都跟您交待了,这事情起因也是由我而起的,姐姐以前是跟苏砚尘在一起过,不过那时候我就和姐姐暗度陈仓,现在我把她抢过来了,她已经是我的人了!”说到这,他话锋一转,咬牙切齿的说,“苏砚尘这么做就是想报复我,想把姐姐从我这边抢回去!” 瞧瞧他,正在理直气壮的叙述自己当男小三的过程。 “你这个小兔崽子!”江彤气得直拍胸,“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我说的是事实!您为什么不能接受呢!”江延振振有词,“而且我就是喜欢她!我想跟她在一起!” “啪——”就是一巴掌,江延被打得头被迫撇过去,红红的手印立马显现在脸上。 “我从小怎么教育你的!都当耳旁风了!她不过是那个窝囊废带回来的小杂种,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喜欢那种人!”江彤嘶吼着。 “不是!她不是!”他歇斯底里的反驳,“我就是因为从小听你的教导,错过了那么多年,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差一点就错过她了!我喜欢她!不!我爱她!!我就是要跟她在一起。” 江彤听完差点又气晕过去,她本来血压就有点高,现在心脏病都要被他气出来了。 她坐下来,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火,想着快下船了,再被气晕,怕是又要被人议论纷纷。 正巧,这时候有人敲门,是服务生,大概是说还有两个小时就要下船了,提醒他们准备好行李。 打发走门外的服务生,她给舒穆打了个电话,让他滚回来收拾行李。 然后,眼神阴鸷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心底酝酿了半天,才开口说道,“滚回去收拾行李,回家再跟你算账。” 作者有话说: 我终于登上账号啦,这两天一直在找密码,幸亏我在谷歌有显示密码的项。 下船(冲突)(情人节二更) 江延刚从母亲的房间出来,就火急火燎的往姐姐那屋跑,在门口遇见了舒穆,对方拦住了他的去路,说姐姐现在想一个人静静。 江延看了眼时间,确实快到下船时间了,于是只好回去收拾行李。 他打算等收拾完了,再过去看看。 船已靠岸,刚过完情人节,“情人节浪漫之旅”的横幅还未拆,游轮上烘托着各种酸甜可口的恋爱气氛,单身的男客人挽着新认识的美女下了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似乎在感谢游轮的主办方发给自己一个女朋友。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忧,这边也有两个人上船,一个人下船的例外。 杨婉君步履蹒跚的走下台阶,她来时带了许多的行李,现在小件自己背着,大件只能由服务生帮忙托运回去。 身边那个帮她拿行李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就在下船前,苏砚尘向她提出了分手。 她自然是不愿的,可是对方却拿出江繁宇手里的视频,全程记录了她的“所作所为”。 不过视频已经掐头去尾了,并是没有看到后面让她痛心疾首的画面。 “如果把这段视频公布出去的话,恐怕会影响到杨市长的下届选举。” 于是,她只能认下了。 她也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爱她! 一直以为他是个没有感情的动物,哪曾想,在真正的感情面前他也会失了风度,变成一个庸俗的男人。 难道他以为经过这么一闹,就会和那女人欢欢喜喜的在一起吗! 做梦吧,就算他想,江家的那位也不会同意的吧。 可就是越讨厌什么越碰见什么,很快她就在转角处看到了那个女人。 此时正一脸哀伤的站在甲板上向远处远眺,也不知在看什么。 那无病呻吟的样子,十分的招人烦。 身边站着两个女孩,之前在客房里也见过,应该就是她的穷酸朋友。 看到杨婉君走来,柳莺马上提醒舒瑶,三个人摆出一副防御的姿态。 舒瑶马上警惕起来,只觉得来者不善。 就在杨婉君靠近时,柳莺上前一步,拦住了她,“有什么事?” “呦。”杨婉君轻蔑的笑了一声,然后不怀好意的说,“真是个天仙啊,身边随时随地都跟着个丫鬟。” 瞧瞧她多风光啊,两个男人为了她大打出手,身边的人都护着她,天下便宜都让她一家占了,还摆出那副娇柔做作的模样作甚。 恶心透了! “说谁丫鬟呢!”见有人欺负柳莺,钟美宣马上出头,杏眉怒瞪的看着那八婆。 “哎呀,不得了,还带了两个呢。”杨婉君做作的假笑起来。 “老女人你说谁呢!”钟美宣气呼呼的冲上前,要不是柳莺拦着,她早就上手扇了。 听到别人说自己是老女人,杨婉君也不高兴了,眉间挤出一个“川”字形,目光扫过对自己充满敌视的舒瑶,不屑道,“一群没教养的穷酸货。” 舒瑶忍了半天了,本不想在惹是生非,可看到那个始作俑者非但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反而更加嚣张跋扈,终于忍无可忍,那么便无需再忍。 “杨小姐,你们有钱人家的教养就是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杨婉君被一语戳中,索性直接承认了,“哦,那也比在外偷人的女人强些吧。” 舒瑶被怼得一时哑口无言,表面上确实是她睡了人家的“未婚夫”... “哼!那还不是因为有些女人看不住自己男人,心里有点逼数吧!”柳莺哼叨叨的说。 “你——”杨婉君气急败坏,眼看就要挥手扇向柳莺,却被舒瑶制止了。 “杨小姐,公共场合注意点形象吧,不要因为自己这件事影响你父亲的光辉形象。”舒瑶把柳莺护到身后,冷冷道,“而且这件事是由谁引起的,你不会不清楚吧。” 哟,她倒是“有理”了。 杨婉君一看到这女人心中怒火就蹭蹭的涨,抢了她的男人,还敢在她面前叫嚣。 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你也有脸威胁我!”说完又挥起手来,眼看着就要落到舒瑶脸上,手腕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攥住了。 苏砚尘突然出现在画面里,此时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他的前女友,眼神又冷又冰,比二月的寒风还要萧瑟。 他早就看见舒瑶了,因为担心她不想见自己,所以一直没露面,只是在暗中默默看着她,直到他发现杨婉君走过来... 录像的事情,他是在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后收拾东西时发现的,他看见桌面上那个可疑的摄像头,立马联想到江繁宇的勾当,于是立马去找姓江的算账去了。 免不了一顿暴打,在对方苟延残喘之际,他还是将那台平板电脑抢过来了... “砚尘,我...”杨婉君看到来人立刻软下来,装作被欺负的模样,拉着他的胳膊,指着对面三个女人说,“她们三个合伙儿欺负我。” “诶!?你怎么恶人先告状?”柳莺直接拆穿女人的行为。 “少血口喷人!”杨婉君回驳。 “够了。”苏砚尘冷硬开口,他目光一眼不眨的朝着舒瑶的方向看,眼里似乎有千言万语。 舒瑶注意到那两人的动作,眼皮跟着跳了几下,接着避嫌的转过头去。 苏砚尘马上捕捉到她的反应,嫌恶的拍掉女人的手,与之拉开距离,然后目光又变柔和,像是在对空气说着,“没事吧。” 其实眼神一直在看舒瑶。 舒瑶也感知到了,她没有回应,总觉得这样的场合有些难为情。 身边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她垂下头,不想再成为话题焦点。 苏砚尘也发现到她的不自然,又看向身边的女人,温和的语气转了森寒,“杨小姐,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不要再以我的名义骚扰别人。” 果然,这句话成功吸引到舒瑶的注意,她再次把目光移向他。 她在他眼中看到了她从未看到过的冷漠,当初他心如死灰和她分手的时候,也没有这般冷漠。 “哈??”没事吧?你没事吧?一句话把杨婉君气得半死,本来还在女人面前叫嚣着呢,这一半儿的底气都被他给灭了。 是啊,她现在不是他未婚妻了,他以为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当然不可以。 “那请你们不要再骚扰我姐姐了可以吗?”身后传来一阵阴沉的男音。 众人目光转向身后,江延面色阴暗的走来,来到姐姐面前就是一抱,直接将她整个人嵌进怀里。 “没事的,有我在,别怕。”他在她耳边小声轻呵。 他还是那个副白净矜贵的样子,只不过脸上负了伤,侧脸看依旧很有少年感,一双俊眸带点儿戾气,像只护食的小狼狗。 风又斜吹一阵,她打了个冷颤。 江延反而抱得更紧了,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怀中。 苏砚尘看到两人过分亲密的举止,顿时心生不悦,眸色也渐渐转冷。 两个男人虎视眈眈看着对方,谁也不肯认输。 气氛一度紧张到极点,眼看着又要掀起惊涛骇浪,远方一阵熟悉的喊叫声,打破了僵局。 “江延!你给我过来!”不知何时江彤站在不远处,此时正怒气冲冲的喊着自家儿子,刚才让他拿行李,走到下船口,江延就不知道怎么了,跟丢魂了似的朝甲板上冲过去了。 母亲的眼神里写着“你要是再敢作妖,我回家打死你”的气焰。 江延这才放开姐姐,可又不甘心的拉着她的小手,就要往母亲的方向走去。 可哪曾想,舒瑶不肯动,只听她小声说道,“我不去了,夫人不让我同乘。” ...... 一行人陆续下船,却个个阴沉着脸。 江彤让儿子跟自己上了一辆车,唯独将舒家那对父女抛下。 她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他们不配挤进江家这座豪车。 也不要妄想能嫁进江家的门。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有些人,下了船也许就很难再见到了。 作者有话说: 才想到今天是情人节啊,是不是很应景。 有情人终会———— 分手... 来自单身狗的死亡凝视。 教女无方 书房里,江彤坐在正椅上,表情阴郁的瞪着面前那对逆子孽女,而舒穆则是诚惶诚恐的坐在她身侧,不知接下来要迎接怎样的腥风血雨。 江延虽然背着手闷不吭声,却一直在用余光打量着身旁的姐姐。 舒瑶垂着头,束手束脚的站在他身边,脸上写满了紧张和恐惧。 他好想摸摸她的手,告诉她不要害怕,就算天塌下来了,也有他兜着。 气氛死一般的沉寂。 “舒瑶你来说说吧。”江彤打破屋内的死寂,面色青白的开口。 该来的还是来了,在那样的目光逼视下,舒瑶感觉头都无法抬起来。 “我都说过了,是我...”江延不想姐姐为难,马上跳出来,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彤厉声打断。 “我让你说话了吗!”江彤看见儿子这副恋爱脑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出,捡起地上的拖鞋,狠狠一甩,刚好甩在江延脸上,语气凌厉道,“再多废话你就给我滚出去。” 脑门遭受拖鞋的正面暴击,江延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他敢怒不敢言,怕再惹怒母亲会变本加厉把火气撒到姐姐身上,所以也不敢吭声了。 江彤收拾完儿子,又把注意力转向舒瑶这边,看着对方目光躲闪,她的语气明显加重,“我不关心你跟苏家那位是怎么回事,我就想问你和我儿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现在特别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两个人相看两厌十多年,怎么能突然间看对眼了呢。 舒瑶想了想,其实最开始的确是从去年那个暑假开始的,于是她抿了抿唇,艰涩开口,“去年暑假。” 虽然声如蚊呐,还是被江彤捕捉到了。 哈!?!? 去年暑假,就是她安排姐弟俩学习辅导的时候,也是这段孽缘的开始... 原来是自己造的孽啊,亲手把儿子送到人家手里,江彤扼腕叹息,恨不得也赏自己一个耳光。 所以说,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继续。”江彤深吸一口气,尽量平息胸腔内起伏不定的怒气,她横眉一扫,冷冽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像是能把人的心思洞穿,“让你给他辅导,怎么还辅导到床上了?” 江彤的气场太强了,舒瑶根本不敢与她对视,声音也越来越小,“其实一开始,我们真的只是在学习辅导,那时候我...” “说重点,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敢来勾引我儿子的!”江彤很讨厌她这副软绵绵的样子,像是受欺的小白花,试图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果然,她那个傻儿子上钩了。 “一开始就是我先缠着她的,是我逼着她跟我在一起的!”江延生怕母亲怪罪到姐姐身上,上前一步,用身体挡在姐姐面前,鼓足勇气冲着母亲喊,“妈,要是有什么气都冲我来吧!” 舒瑶躲在他身后,能感受到手下在轻微颤抖。 “你给我闭嘴!”看到儿子这副不值钱的样子,江彤的双拳不自觉握紧了,胸腔内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一气之下又甩飞一只拖鞋,这次只是不痛不痒的打在江延肩头上。 这女人都背着他出轨了,他还把她当成个宝儿似的,明显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小狐媚子,把自己那涉世未深的傻儿子骗得团团转,勾引男人确实有一套。跟她那个死爹一个德行,就是个攀龙附凤,见钱眼开的东西! 于是江彤再度露出凶狠的目光,直直逼向在一旁装死的舒穆,还特意拔高了音量,“瞧瞧你养的‘好女儿’!现在翅膀硬了,打算骑到我身上来呗!” “夫人,您息怒,绝对不敢。”舒穆紧忙解释,他上前打算扶住夫人,却被对方狠狠扇了个耳光。 “怎么不敢?今天敢勾引我儿子,明天就打算翻身做江家女主人了了吧!”江彤越想越气,她需要的是乖巧听话狗,而不是吃里扒外的狼。现在家里出现两只豺狼虎豹,恨不得勾走她的儿子,吃光她的家产,再这样下去,江家早晚被这两人祸害完。 于是她缓了口气,努力平顺胸腔的怒火,喊道,“离婚!赶紧离婚!!带着你的女儿赶紧滚出我们江家!”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吓得舒穆大惊失色,只听“噗通”一声,他双膝跪地,开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情,“夫人,我错了,是我教女无方,都是我的错,您可千万不要赶我走啊!我对您的心,日月可鉴!我不能没有您啊!” 江延鄙夷的“啐”了一口,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在老男人这里“跪”反而成了习以为常。 舒穆以为说几句好话夫人就会原谅他们父女,没想到会如此严重,甚至提到了离婚。 他可不能离婚啊! 鳄鱼流下虚假的眼泪。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舒穆要是现在离婚,他只能净身出户,别说什么都得不到,欠下的那些债也没人给他还了,享受惯了荣华富贵的他,怎么会甘心。 他这点小算盘,江彤心里怎么不清楚,她从来就没瞧得起过这个男人,当初觉得他听话容易摆布才把他留在身边,没想到却成为定时炸弹,一引爆,不仅让她丢尽脸面,还败坏了江家的名声。要不是她在船上死死压住,不让丑闻走漏风声,恐怕还会荣损她苦苦经营的企业声誉。 她不相信这其中没有这男人的参与,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他是如何诱哄自己女儿勾引江延的,父女俩把江延勾到手,也没少偷着乐吧! 应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于是在舒穆绝望的哀嚎中,她拨通了律师电话... 看到这一幕,江延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头痛欲裂,但是回过头面对姐姐的时候,还是故作镇定的握紧姐姐的手,姐姐手心都是冷汗,双目水汪汪的,看样子吓得不轻,于是他又轻声哄道,“别怕。” “对不起。”舒瑶张了张口,眼圈湿润,小脸委屈成泪包。 “没事儿。”他笑了笑,那笑容却看起来让人心疼。 怎么会没事儿呢,他已经心乱如麻了。 对不起 火苗明显已经转移到舒穆身上了,舒穆在房间里鬼哭狼嚎着,让江彤不要抛弃他。 这种事情经常会在家里上演,江延早已见惯不惯,于是便趁乱将姐姐带出书房。 刚一出门就看见周姨站在门口,看到舒瑶惨白的小脸,一脸担忧的问道,“少爷,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儿,早晚都要知道。”江延倒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揽着舒瑶的肩要往楼上走。 “等一下。”周姨马上叫住二人,欲言又止的样子,“一楼暖气修好了,夫人让小姐收拾收拾...搬回去...” 听到这,江延明显不悦,深深皱起眉,“我知道了,她会搬出去,不过是直接搬到楼上。” “可是...” 没有可是,他打横将姐姐抱起,朝着电梯间走去... 回到房间,他小心翼翼的将姐姐抱在床上,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舒瑶本就情绪低迷,看到他脸上的伤,心里更是自责,伸出手摸着他受伤的嘴角,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疼吗?” 一句“疼吗”成功攻破他的心防。 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眶中滑落,他的大手罩住她的小手,捂在胸口处,手心里传来的温度直击心脏。 他眨着一双泛红的眼睛看她,嘴里酸涩道,“疼,可疼了,快疼死了。” 舒瑶的心一瞬间被提起来,眼底又是一阵的翻江倒海。 “对不起。” 这两天她一直在说这句话。 同时对两个男人说“对不起”,也同时负了两个男人。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 明明是两个人的爱情,为什么总会伤害到第三个人。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不知不觉间,心里的天平已经逐渐转向面前这个男人。 她开始心疼他,关心他,甚至与他共情。 他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少年,在爱情里哪有那么坚强,不过是为了维系这段感情强颜欢笑罢了。 她知道,他害怕失去她。 现在,她也在害怕失去他。 “诶,你怎么还哭了?”江延脸欺近,蹭着她红红的小鼻尖,笑着说道,“怎么了?真心疼我了?” “呜呜...”看到他这样强装镇定的样子,舒瑶更难受了,忍不住说心中所想,“你为什么...为什么不问问我原因呢...” 从下船开始,他就一反常态,非但没质问过她,也没向她提起过这件事,好像这趟旅行只是单纯的曝光了两人的关系,她和苏砚尘那件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嗯?”他紧抿着唇,眼里充满了矛盾,半晌,他缓缓开口,“为什么...因为我相信你啊。” 听完他的话,舒瑶一瞬间愣住了,泪珠“啪嗒”滴落,她的脸混杂了泪痕与血丝,看起来格外狼狈。 “宴会那晚我喝了杨小姐的酒之后,就意识不清了...”舒瑶觉得还是要把话说清楚,这次是“被出轨”了,个中缘由只有当事人清楚。 她不想让他误会。 江延蹙起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想到下船时杨婉君的嚣张气焰,他的身子开始颤抖,“是她给你喝的?” “我也是看了视频才知道的。”舒瑶握紧他的手,试图安抚他不要动怒,她咽了咽嗓子,继续道来,“我喝醉了之后,她把江繁宇叫到我房间里,后来尘哥来了,把他打跑了了,然后......” 然后就是你们看到那样。舒瑶实在说不出口了。 其实她也没把握,尘哥是不是故意将计就计。 她表情为难的看着他,唤了几声,却见他像是石化了一样,竟一动不动的呆住了。 她的唇还在一翕一动,江延却已经听不进去她在说些什么了。 他的眼眸微凝幽暗,手下攥紧了拳头,看起来像是在克制些什么。 静默了许久,他突然抬起手摸向她的脸,微砺的指腹轻抚她的眼睫,惹得她心口直颤。 “阿延,你没事吧。”她紧张的看着他,她太了解他了,每次暴怒前的表情都是过分的平静。 山雨欲来的感觉。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他强挤出微笑,尽管快要绷不住,但是在她面前还是要尽量洒脱。 凡事有因才有果,江繁宇不会无缘无故带着一身伤来找他,杨婉君也不会无缘无故进了门就晕倒,而苏砚尘的出现,恰好成了这场戏的男主角,将计就计,明摆着就是在向他挑衅。 真是演了一出“大戏”的。 只是这群混蛋,竟然把姐姐当成了可以利用的牺牲品,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我会为你讨回公道。”锐利的双眸微微眯起,他抱紧她。 舒瑶感觉背后阴冷泛潮,她不希望再把这件事情扩大了,于是脸贴着她的胸口,柔声劝道,“不要再管这件事了,夫人会生气的。” “没事。”他的面色愈发温柔,说起话来却格外坚定,“没有人能阻挡我们在一起了。” 言外之意,他要大杀四方了。 首先要弄清楚,视频在谁手里。 不得安宁 最近江彤特别烦躁,本来这事她已经尽可能的压下去了,可是家里那个小兔崽子又搞事情。 不仅把侄子一家折腾得妻离子散,又去苏家大闹一波,和苏砚尘打架差点打进局子里,这下苏家上下都知道他们三个这档子事了,江彤始终无法忘记苏太太看她的眼神有多阴冷。 毕竟,苏家定好的婚事被他们家搅黄了。 尴尬的把人领走,好不容易消停几天,谁知他又要去夜闯市长家。不过在他行动前,江彤就有所警觉,花高薪聘请全职保安,24小时无间断的看守他,谁知这小子身手矫捷,竟然打算跳窗逃跑。 好在江彤早就布下天罗地网,等江延跳到草坪上,一群人蜂拥而上,把他逮了个正着。 “放开我!”江延力气本就大,还挣扎得厉害,四五个人才压制住他,只听他咆哮道,“谁他妈敢拦我!” “我敢——”江彤急匆匆赶来,眼神满含警告,“你又想作什么妖?还想继续闹大吗?是不是巴不得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你们那点破事!” “我是就让他们不得安宁!”江延大声嘶吼,情绪突然间爆发,拳头狠狠砸向草坪。 “我看你是想让我不得安宁吧!”江彤显然被气得不轻,本来这几天打算跟律师谈离婚事宜,可是这小子却接二连三给自己制造麻烦,让她根本无暇顾及离婚的事,整天替他收拾烂摊子 。 这些天以来,无论她怎样软硬兼施的劝诫他赶紧和小狐狸精分手,他都无动于衷,反而不断强调自己绝不跟舒瑶分手,还口口声声说自己爱她,以后还要娶她。 屁!小孩子懂什么是爱,以为自己很伟大吗,娶那样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只会让江家蒙羞! 现在事情已经传出开了,连不熟悉的人都知道自己儿子跟继女有一腿了! 大家都在嘲她引狼入室,教子无方,简直是家族之耻! 她这个死儿子也是一根筋,凡事先是一股子冲动劲儿,作爽了根本不在乎如何收拾烂摊子,要是没有她这个妈,恐怕他连局子都几进几出了。 眼瞅着开学好几天了,江延就是不肯回学校,整天做这些无关学习的事,口口声声说是要帮小狐狸精出口气。 但也不能这么作吧,就算侄子对小狐狸精有所觊觎,也不能把人家家庭和事业都搞没了吧,现在江繁宇丑闻缠身,据说他玩女人的那些视频被发到公司群里了,公司为了维护声誉风险,把他开除了,侄媳妇预产期快到了,说什么也要跟他离婚。 跟苏砚尘就别说了,两人是见面就打,也没有从前的兄友弟恭了,现在江家和隔壁苏家就跟世仇似的,两家都不怎么来往了。 现在还要去杨婉君那里,要不是她拦着,后果不堪设想,他倒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根本没想过在人家地盘上作,以后让她怎么好好做生意? 她不知道那个小狐狸精是怎样怂恿儿子做这些事的,真是不得了,现在他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 而且这小子最近嚣张得不得了,不仅到处惹是生非,还跟她玩起了“金屋藏娇”。 竟然明目张胆的把小狐狸精搬进自己房里了。 完全把她的话当做耳旁风,这都不背人了! “作吧!你就作吧!我明天就离婚!把那对父女赶出去!”江彤气得瞠目欲裂,已经没有能够威胁到他的事情了,他现在属于破罐子破摔了,也只有扳出这件事,才能镇住他。 果然,听到这话,江延立马老实了,他闭上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再睁开眼睛时,人也冷静了下来。 这何尝不是一场母子间的博弈呢。 如果把舒家父女赶出去,他势必会继续扰她不得安宁。 但是如果让舒家父女留下来,他也会退让。 江彤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还得哄着他回房。 毕竟,这小子要去找市长千金麻烦,那可不是苏家一个冷眼就能轻易解决的事情。 她一世英名啊,竟然生出个这么个恋爱脑的玩意! 真是造孽啊—— (分割线) 半夜江延睡不着,来到阳台一根一根的吸烟。 烟圈在指尖环绕,烟雾缭绕间,人的大脑会越来越清醒,内心也会越来越孤独。 抽烟从不是为了潇洒,他已经许久未抽了,烦恼事越多,烟抽的也越多。 望着寂寥的庭院,他的眼神渐渐迷茫而失措,不久后,热意盈满眼眶 舒瑶睡不着觉,半夜起床,听到阳台方向传来压抑的哭声。 她走过去,看到满地狼藉,到处都是吸过烟蒂。 角落里,江延蜷缩着身体,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情绪似乎已经到了临界点,他在宣泄,多日以来的压抑。 这是她从没见过的他。 从前的他那般的桀骜不驯,从不会向任何人低头,也绝不会让自己吃亏。如今的他,却那么的迁就,那么的委屈,甚至为了她可以不断改变自己的原则。 可是她却是那样“回馈”给他的。 没有几个男人会大度到分享自己的恋人。 胸口传来密实的闷痛,她突然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想去安慰他,又不知该用什么立场面对他,毕竟伤害他的人就是她。 他总是用一句没事来粉饰太平,对她说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可是事情发生了,他且年少,羽翼未丰,孤军奋战何其困难。 舒瑶在原地僵立了许久,才颓然的倒回床上,仿佛被抽空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 她想到下午的时候苏砚尘与她通话,向她解释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说自己是阴差阳错,可当她问到为什么要将错就错时,对方却沉默了。 过了许久,苏砚尘哽咽问道,“我们还有机会吗?” 她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深吸一口气,似乎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我们,错过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回到正轨 早上起来,睁开眼就看见喜欢的人依偎在自己怀里。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清晨醒来,阳光和她都在。 江延伸出手,悄悄描绘着她的脸。 舒瑶闭着眼,羊脂玉般的肌肤,勾勒出一张清丽动人的小脸。鸦羽般的长睫随着呼吸微微轻颤,像一对展翼的蝴蝶翅,敛着所有神色,看起来恬静不已。 鼻息间都是她的香气,江延满足的轻嗅,嗅着嗅着,便情不自禁贴着她的脸亲吻。 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吸吮着,水润的樱唇含起来像两瓣水蜜桃,清甜水嫩,舌尖轻舔果肉竟让他有丝丝颤动,让他有种迫切的想要把这份甜蜜吞下的欲望。 刚开始动作还算温柔,吻着吻着就变味儿了。晨间欲望被唤起,随着身下渐渐紧绷,他亲吻的动作不再温柔,舌尖开始试探着撬开她的双唇,往唇腔内钻。 舒瑶被弄醒前还以为自己在梦里被大狗狗舔得呼吸困难,等睁开眼,这只发现“大狗狗”的确是梦里的那只。 “唔...唔...好啦...”她刚一开口,他的舌便趁虚而入,横扫唇腔,吸吮津液,将她仅有的呼吸都吸进腹中。 他已经硬得不行了,下船后因为种种原因,他照顾她的情绪,两个人还没有实质性发展,从前哪有两个人盖一个被子除了亲亲抱抱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 好不容易气氛烘到这了,两个人都亲得心猿意马,舒瑶被激吻刺激得说不出话,双腿间的湿润似乎在提醒她,她想要了。 正当他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握住那只绵乳时,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了。 他根本不想管电话响不响,就想先爽个够,可刚掏出裤裆里的“凶器”,姐姐却用小手抗拒着推开他,眼神瞟着他那只响个不停的手机,意思是让他赶紧接电话。 没办法了,他只好接起电话。 “喂?”江延喘着气,明显欲求不满,语气都冷硬了几分。 “在忙?”容予听到他的动静,马上顿悟。 “废话。”江延也不客气,任谁被打断了好事,都会生气吧。 “咳咳,我长话短说。”容予也是有眼力见的,船上的事他都听路远说过了,没想到他没去会发生这么多事,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冲动,最近因为一直在旷课,所以学校特意派他来劝江延回来上课。 “你也该回来上课了吧。” “不去。”江延想都没想,母亲总想找机会把姐姐撵出去,现在也就是他看得紧,一旦他走了,万一又把她赶出去怎么办。 “你不要忘记自己还是个高考生。”容予语气严肃,质问道,“A大不想考了?” “A大...”江延喃喃自语,可是考上了又能怎样,当初他想考A大,也是为了留在姐姐身边。 姐姐都要没了,现在还考个屁,他不打算上学了,宁可死守在姐姐身边,跟母亲死磕,也要跟她在一起。 “不考了,老子哪儿也不去。”他又破罐子破摔。 对面沉默了一阵,说,“让舒瑶姐接一下电话好吗。” “找她干什么?”江延很反感,“我自己的事,你找她干什么。” 舒瑶听到这边的动静,马上拽住他的衣角,看样子要接电话,他只好把手机递给她。 不知电话另一头的容予跟她说了些什么,舒瑶虽然没说什么,眉头却越皱越高,最后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便结束了这次通话。 他一直在察言观色,见姐姐表情不是很好,只能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身上。 大手又摸着她的软腰,示好似的的反复摩挲。 不过,除此之外,也不敢乱动了。 “怎么了姐姐。”江延从身后抱住她,温热的唇软软的蹭着她的脸颊。 舒瑶叹了声气后,淡淡说道,“去上学吧。” 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事,她不能让他因为自己耽误前程。 “我不去。”他生怕走了之后,她就会离开他似的,仍旧执拗的不肯答应。 “还剩三四个月就高考了,你不能这样荒废。”舒瑶苦口婆心的说,“而且我下周也要开学了,我们早晚会分开。” “你开学我就去你学校对面租房子。” “你不打算学习了?” “不学了,没什么用。”他赌气的说。 “那怎么行,你打算一辈子都受制于你母亲吗?”舒瑶皱起眉,提出异议。 一语惊醒梦中人。 江延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何尝不是,他现在就算是再作,也斗不过母亲的,母亲随时都会拆散他们。 他只是害怕失去她。 “唉,我希望你能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在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事,现阶段学习也是你成长的一部分。”她郑重其事的说,看到他表情有些动容,又缓和口气说道,“不管怎样,生活还是要回到正轨上,你不是让我等你长大吗?我能等到你可以让我依靠的那天吗?” 江延沉默了一会儿,又把脸埋进姐姐的脖颈间,撒娇似的唤着,“姐姐...” “乖。”舒瑶摸着他的头,顺了顺他的毛,哄人的口气说道,“听话,回去上课。” “那家里...”他想说家里的事怎么办,万一母亲又要把姐姐赶走。 “放心,我不走。”这句话像是一剂定心丸。 “那姐姐就在我房间待着,我把房门钥匙换了锁,除了我谁也进不来。”他也做了妥协,“我会向学校申请一周的走读,放学后你就在家等我。” “嗯,就这么说定了。” 还债(重要剧情) 江延白天上学,舒瑶就在家等着他,偶尔会有佣人敲门来送饭,几天下来都相安无事,楼下始终没有动静。 这天,江延走后,佣人过来敲门,说夫人找她。 她其实并不想继续逃避下去,总是得面对,于是便硬着头皮出去了。 在书房门口,她听到书房内传来皮鞭砸落,掷地有声的巨响。 “瞧瞧你这条狗,怎么教育自己女儿的!成天就教她勾引男人吗!”江彤尖锐的声音响起。 舒瑶身体僵住了,刺痛如闪电般劈中她的神经,扶在把手上的手都在抖。 “夫人,我错了,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别赶我走。”舒穆卑微的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屈辱。 “滚开,别碰我,脏了我的手!” 正巧佣人要送茶水,便敲下了门。 “进——” 舒瑶进退两难,最后还是决定跟着进来了。 一进来就看见父亲狗爬一样的姿势跪在地上,身上还有被皮鞭鞭打的痕迹,毫无尊严可言。 佣人目不斜视,将茶水递到江彤手边就走,留下舒瑶一人独自尴尬。 江彤见她来了,没再继续教训舒穆,随手将皮鞭扔在地上,自己悠哉的坐回椅子上品起茶,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身体向前倾了倾,再看向她时,眼底燃起一抹精明的光亮。 “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江彤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语气还算悠闲,眼神却毒辣的打量着她。 这些天以来,舒瑶被儿子看得紧,基本上根本不给她见缝插针的机会。 “夫人,可不可以让我爸先起来休息一会儿。”舒瑶看到父亲身上的伤,被皮鞭鞭打过的血痕清晰可见,她实在于心不忍,再怎样也是她血亲,总不能看着自己父亲受这样的屈辱。 “哈,你挺有底气的嘛,还命令起我来了。”江彤冷嘲热讽,眼神也暗下来,“怎么,以为有我儿子给你撑腰,你就了不起了?你不知道这里谁才能当家做主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您不该对我父亲实施无畏的家暴。”舒瑶不卑不亢的抬起头,直视对方的眼睛,“您有什么火气,可以冲我发,不要波及无辜。” “口气不小啊,看来你还没搞明白,这个家姓什么,你跟你父亲,不过是我们江家养的狗。” 江彤继续讽刺,“狗什么时候敢爬到主人头上了。” 舒穆拖着残躯一点点挪到女儿身边,拽着她的衣角,紧张的说道,“瑶瑶,怎么跟夫人说话呢,快点跟夫人道歉。” 这算什么,舒瑶双拳攥紧,死不肯道歉,她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这样卑躬屈膝的活着,荣华富贵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哼,你这个窝囊废可生了个不得了的女儿呢。”江彤翘着二郎腿,语气嘲讽。 “夫人,您别生气,我们瑶瑶年纪小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要是还是生气,您就打继续我吧。”舒穆像只哈巴狗一样爬到江彤面前,江彤见他那副奴颜屈膝的模样无比嫌恶,一脚踹开,让他滚远点。 这一下直接踩在伤口上,舒穆疼得抱腹蜷缩在地。 “爸!”舒瑶急忙上前搀扶他,可他却仍然在劝她跟江彤赔礼道歉。 舒瑶眉心皱了皱,真的感到了头痛,父亲现在满身的伤,有一些看起来已经好几天了,都结了痂,看得她心有余悸,她权衡利弊想了许久,最后只能对江彤低头,“对不起夫人,是我冒犯您了。” “哼,识相点,就赶紧跟我儿子分手。”江彤不以为然。 见舒瑶不肯吭声,江彤认为她是在故意跟自己作对,语气也歹毒起来,“小狐狸精年龄不大,胆子倒是不小,还想打我们江家的主意,你也配!” “配不配不是您说了算的。”舒瑶实在听不得这番难听的话,语气也硬了几分。 这可把江彤气个够呛,小狐狸精还真敢跟她对着干了是吧,于是音量逐渐拔高,“你可真厉害,看我儿子小,怂恿我儿子帮你出气,把他耍得团团转,怎么,胃口不小啊,之前那七百万白给你转了?” 七百万舒瑶心里一惊,眼神不自觉的看向父亲,见舒穆眼神躲闪,她马上懂了。 原来江彤发现了这件事,怪不得他会被打成这样。 舒瑶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她将手悄悄背在身后,慢慢握紧了拳。 “老狐狸精偷我们江家的钱,小狐狸精就勾引我儿子让帮他还钱是吧?你们这对父女可真有手段。”江彤眯起眼,眼神阴冷直直逼视着两人。 “不是的。”舒穆明显慌了。 “要不是我发现给江延存的那笔教育资金不见了,我都不知道我儿子竟然傻到挪用自己从小攒的钱,替别人还债。”江彤就像一个审判者,她的一字一句都在舒瑶耳里震撼。 舒瑶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也不自觉的颤抖。 “怎么办呢,你要非跟我儿子要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江彤冷笑一声,继续恶狠狠的说,“老的偷钱,小的骗钱,你们父女俩就在监狱还债吧!” “不要夫人您罚我吧”舒穆又开始鬼哭狼嚎的惨叫,见夫人无动于衷,又去磨女儿,“瑶瑶啊,不行咱就跟少爷分手吧,少爷我们高攀不起。” 舒瑶像是呆住了一样,定在原地,只觉得头痛欲裂,彷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她疲倦的捏了捏眉心,再看向父亲的时候目光已经变得沉静。 然后,她向舒穆点了点头,舒穆激动得热泪盈眶。 “哎呦,你们父女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江彤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口气酸溜溜,“现在知道怕了?” 然后又故作玄虚,“到时候你们父女身败名裂,可别说我当初没给过你机会。” 到底还是心软,再不济那也是自己父亲,舒瑶没办法想象父亲后半生在牢狱中会怎样悲惨的度过,于是她艰涩开口,“我答应您的要求,但,请不要再发难我父亲。” “放心,你要是识相,我不会把他怎样,只要别跟我们家沾边,到时候你们父女爱去哪去哪。”目的达到了,江彤终于笑了,还唤人给舒穆安排就医。 舒穆被人抬走,感激涕零的看向女儿,眼里似乎有千言万语,可是看到女儿面容惨淡,又哽塞住了。 这是拿她的爱情换来的未来。 书房里就剩下江彤和舒瑶两个人了,对方似乎没打算放她走。 “七百万算是你的分手费,不亏吧。”识时务者为俊杰,江彤的口气也没有刚才那般生硬了。 她挑了挑眉,看到舒瑶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非常满意。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江彤又开口。 “我会和他分手。”舒瑶妥协,眼里闪过一丝黯然。 “嗯。”江彤露出满意的笑容,“不过我会对你另有安排,你应该能接受吧。” 江彤知道如果让舒瑶直接跟儿子说分手,儿子一定会起疑心,知道其有中肯定有自己掺和的原因,所以她得让舒瑶配合自己演一出戏,让两个人合理的分手。 “好。”握在身后的拳头渐渐攥紧,舒瑶的指甲深陷手心,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软弱。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抱我(H) 月色柔晖如水,桌案前的灯光下倒映着两帧并肩而坐的剪影。 男生正在奋笔疾书,女生则是安静的坐在他身旁陪着他学习,偶尔有做错的地方,女生只是稍稍皱眉,但也不恼,而是耐心为男生讲解。 “今天做的很好,剩下就是把错题巩固一下,下次考试应该没问题了。”灯光下,舒瑶的眼眸如同黑宝石般瑰丽皎明,细碎的刘海散落在额前,只是随意的挽了发,就能在无意间撩动他的心弦。 江延看着她的唇一翕一动,她的声音很温柔,语调平缓清晰,如清泉石上流,带着一种缱绻的韵味。 像是被吸了魔力,他情不自禁的盯着她。 久而久之便看呆了,露出一脸的痴汉相。 舒瑶被他瞧得面上有些羞臊,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她也是尽可能的把能讲的都讲了,今后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要不,你再请一周假吧。”江延从桌下拉住她的小手,像对待珍宝一样细细摩挲。 他看着她,眼里尽是眷恋,“我舍不得你。” 眼看着周五晚上了,过几天姐姐就要返校了,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他实在不想分开。 他不敢赌跟姐姐两地后,两人的感情会不会再度产生危机。 眼底闪烁稍纵即逝,舒瑶很快调整好状态,覆上另一只手,语气慰藉的对他说,“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但我们还是学生,总要经历各自的学习和生活的。” 见他还是一脸委屈的扁着嘴,舒瑶叹了声气,身体向他靠近,灯光在她身上染上暧昧的光晕,她伸手摸了摸他的俊脸,亲昵的在他脸颊上“啵”了一口。 “你乖乖上学,先把高考这关度过去好不好。”她哄道,“一切等你考完试再说。” 他抬眼,乌眸里倒映着她的影子,想说什么话又憋回去了,最后只是闷声的应了句,“好。” 只需要再坚持三个多月,上了大学他就能自由了。 他都想好了,到时候就在姐姐学校附近租一间长期房,然后每周都去找她,等姐姐要实习的时候,他就直接申请外宿。现在自己还有些本钱,高考完他打算做些投资项目,先把房子钱挣回来,赚到红利就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虽然他们家有很多房产,但是都是母亲名下的,总归不是自己的,随时都有被没收的风险,住着心里也不踏实。 舒瑶看他还在愣神,便主动坐在他的腿上,藕白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子。 江延的手臂自然而然的环上她的腰肢,只见她那半开的双唇微动,“怎么啦,闷闷不乐的?” 长长的睫毛抖了几下,旋即恢复如常,他道,“没什么,明天是周末了,今晚可不可以” 他轻嘬她耳朵,嗓音暗哑,却充满无限诱惑:“奖励奖励我” 好些天没亲热了,他想得紧。 “好。”她面色羞臊,但却带着些许的期待,展颜道,“抱我。” “啪嗒”一声衣扣被他急切的解开,同时间,两只奶白被释放,她的身体稍稍一晃,双乳便如同奶冻般在空气中弹跳了几下。 又大又白。 晃得人心神荡漾。 江延喉结滚动,手像是着了魔,朝着两只绵乳探去。 然后掂起双乳开始大力搓揉。 又大又软。 揉起来真他妈的爽。 “嗯~”她的嗓音娇娇柔柔,几缕青丝落在他的颈边,挠得他心痒难耐。 揉着揉着又觉得不过瘾,他抬起她的小脸,便瞧见一双杏眼正蒙着一层水雾,粉嫩的樱唇微微嘟着,像是在索吻。 瞥见她晶亮的瞳孔,他温吞的唤着,“姐姐。” 温热的呼吸喘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些气息不稳。 他捧着她的脸,指腹不断摩挲着粉润的樱唇,低声道:“亲亲。” 说完,就朝着她的嘟唇吻去。 “唔”她闭上眼,主动仰着头回吻,细细品尝着这份甜润。渐渐,两人的呼吸愈发紊乱,津液交融声在耳边清晰回荡着,感官被无限放大。 桌前的一对璧人呼吸缠绵,仿佛融化在月色里。 这一刻,她宁愿抛掉所有烦恼,只顾当前的快乐。 她要回应给他一个难忘的夜晚。 就当她对他的补偿。 揉在胸前的手始终未停,奶尖被他夹在指缝间,拇指稍稍拨动,就硬成两颗小红豆。 “嗯~嗯~”她开始动情的哼唧起来,与此同时,小手鬼使神差般向他的裤间抚去。 触到那高耸的硬物,她并没有退缩,而是大胆的用小手勾画着它的轮廓。 子弹已上膛,就待她扣下扳机。 一下又一下的学着按摩的手法,隔着裤料慢慢按压着。 他只觉得周身气流微震,身下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她没有说话,而是魅惑的笑了笑,下一秒,手就挪到了他裤间的拉链上 伴随着一阵“哗啦”声响,长长斜斜的一大坨赫然出现在她眼前,单薄的布料似乎已经兜不住它撅起的速度了,内裤像是随时随刻都能被撑破。 “姐姐姐姐”他似乎失去语言功能,只能一句一句唤着她。 看着她慢慢将他的“巨型子弹”脱壳,细嫩的小手渐渐攀上子弹柱身,沿着根部一点点往上撸弄,虎口圈住“子弹头”的边沿,拇指慢慢按压着“冒烟儿”的子弹口 “啊”男人的喘音带着独有的性感。 他爽得身体向后仰,又听见耳边传来她的问询,“舒服吗?” “舒服”他慢慢抬眼,瞳仁里都是她的娇艳眉眼,这一刻,纵使她是一棵长满荆棘的玫瑰,他也心甘情愿的沦陷。 然后,近在咫尺的唇又向她压了过来。 这一次比上次的感觉还要热烈。 双唇再度被撬开,两只舌不知疲倦的在唇腔内上演着追逐游戏,她任由他的舌滑入自己口中,不断向她索取口中的蜜津。 正如他对她的爱意,热烈且痴迷。 让她很受用。 “嗯嗯唔”她的喉间溢出一阵满足的喟叹,她握着他的命脉,感受着他浓烈的情感在手心间发热发烫。 就当男人情欲临近顶峰之际,她突然停下了动作,然后慢慢推开他。 他正吻得尽兴,突然被推开还有些懵,鼻间哼出一句不解的,“嗯?” 她只是表情微变,默不作声,然后在他一阵惊讶下,从他身上起来,接着稍稍挪动了座椅的距离,又蹲下身子,小手再次握住他的命根子,低下头弯下腰,张嘴含住了它 “轰隆”一声,他只觉得面前一黑,致命的快感让他青筋直跳,他感受到她那湿热的小舌正环绕着舔弄他的肉棒,所经之处时不时便会激起他的痉挛。 肉棒被她舔得愈发兴奋,像是打了激素的肉蛋,在她口中不断被发胀变大,最后将她的小嘴撑得变形。 “唔”她欲哭无泪,嘴巴有种快要裂开的感觉,可是自己惹来的火,总归是要自己灭。 她其实并不喜欢给男人口,爽的只有男方。 但是他喜欢,她愿意为他妥协。 “啊”他背靠椅背,身体爽得直向后仰,胳膊不自觉的抬起,手背贴在脑门上,重重的喘着粗气。 她在大口大口的吞着他的巨物,小嘴吞吃的动作生涩但却受用,他的身体起了本能反应,一双眸氤氲着雾气,脸上也浮起淡淡的红晕。 现在的他已经不能满足于她的浅尝辄止,因为她的嘴太小,吞来吞去也只是吞进三分之一,更多的是在龟头处嗦裹,弄得他不上不下的。 他想来次深喉,于是便手动帮她推波助澜。 于是,他毫无征兆的伸出大掌,死死扣住她的头,将肉棒又往她嘴里探进去大半根。 “唔唔唔唔”被这样猛的一推,她明显有些慌乱,嘴巴仿佛失去咬合的功能,像是要被口爆,龟头卡得的嗓子火辣辣的疼。 体内热流在不断叫嚣,肉棒被湿热的唇腔紧密吸附着,小嘴里进进出出的那根巨物,每次抽插都刚好卡到嗓子眼儿。 只能只进去一半,就爽得要死,他在她的小嘴中找的了快感的归宿,这一刻,他只想在这里尽情喷射。 他果然不能没有她。 肉棒是有温度的,欲望也是真实的,插到最后她的小嘴已经合不拢,嘴边的津液止不住的流淌,随着男人一阵闷吼,她的嘴角开始溢出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太多了,有一些已经被她吞进喉中了。 腥白的味道在躺在胃液里,让她生出一种不知名的窘意。 她鼻头酸涩,眼角挤出几抹眼泪。 太欺负人了 色胚(浴室高H) “别哭了,姐姐。” 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姐姐,江延无奈的弯下腰,抱小孩的姿势捞起她的双臂,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先拿出一片湿巾细心为她擦拭被喷得黏糊糊的小脸,擦干净了又将手凑到她的嘴边,哄道,“来,张嘴,吐到我手里。” 舒瑶可算是吐出这腻乎乎的液体,可喉腔里仍旧残余着腥臊,她觉得不解气,朝着他的肩一下又一下的捶着没什么力气的拳头。 瞧着这张红肿的小嘴,联想到刚才被如何粗鲁对待,江延心疼得不得了,手忙脚乱的一顿找水,身边没有,就抱着人儿往洗浴间走。 进了浴室后,他舀了一杯水,递给她。 舒瑶接过水杯便咕嘟咕嘟的漱起口来。 全程都是脚尖离地被他抱着,仿佛失去了独自行走的能力。 口腔内恢复清新,她又调皮的在他脸上“哈”了一口气。 温热的气息扑鼻而来,也许是满怀的馨香乱了他的思绪,他神色一黯,有了反应,只见他低下头,与她十指相扣,眼神明明是温柔的,话语却极其露骨:“怎么了,骚姐姐,小逼是不是欠干了?” 若是平时听到他唤自己这种难以启齿的称呼,她都会感到羞愤,可现在她只有羞和臊,身体似乎先行于大脑,一股春水就毫无征兆的从内裤里透出来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这般敏感了。 刚才给他口的时候她的“小妹妹”就痒得不得了,现在这还没让人揉呢,只是被他说几句骚话自己就来劲儿了。 江延因为托着臀抱她,可以明显感知到手上那股湿热,于是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慢慢凑近,轻嘬着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充满诱惑:“怎么还没揉,小逼自己就出水儿了,骚不骚啊。” 说完又借机抓了一把她的小屁股,还故意隔着裤子触摸湿润的小逼,男人的声音如同魔音在耳边环绕,“想不想要我好好肏肏这里。” 然后摁了摁湿透的那处,言语比动作还挑逗,“你看小逼多饥渴,都馋死了吧?” 真是羞死了!舒瑶红着脸,单手环着他的脖子,倔强得呵气如兰,“不要。” “确定不要吗?”江延辗转亲吻她的侧颈,故意在她敏感的颈间吐气,“姐姐刚才吃的那根大鸡巴现在还活跃着呢,确定不让它好好关照一下小逼?” 说完挺着胯往上挺了挺,性器刚好卡在她的逼口,这下更加刺激了,小逼被顶得一缩一驰,促使体内喷涌出更多的春水。 “嗯呐”舒瑶突然直起腰板,双手捧着男人那张被欲色憋红的俊脸,细细揣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只听她一声娇嗔,“色胚。” “嗯?还敢挤兑我? 咯叽咯叽~”他故意挠她的痒痒肉,痒得她花枝乱颤。 “哈——好啦,好啦,不要闹啦哈哈——”舒瑶身子敏感,受不住这番袭击,她躲一厘米,他就贴近一厘米,最后把她眼泪都逼出来了,他才放过她。 闹了半天,两人身上都漏了汗,浴室里弥漫着暧昧又羞人的气息。 他抬眼,望着她出神。 刚才因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舒瑶早已红云满面,小嘴微张着,时不时还会呼出热气,唇上泛着潋滟的水光,勾得人心生欲念。 “说喜欢我。”他牵住她垂下的手,眼神无比专注。 “嗯?”她似乎有些懵,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模样又可爱又灵动。 “想要就说喜欢我。”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的樱唇上轻啜。 见她红着一张小脸迟迟不肯开口,他又逗弄道,“姐姐你也太伤人心了吧,我都表白过多少次了,姐姐还一次都没说过喜欢我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没必要忸怩了,而且在房事上,适当的表白是在助兴。 她整张脸爆红,嗫嚅道,“唔喜欢” “喜欢谁啊?”他继续追问。 “喜欢你我喜欢你唔”话音未落,男人如同饿狼般扣住她的头与她来了个深情的法式热吻,大舌迫不及待的探进唇腔撩拨她的小舌,交织缠绕,品尝甜蜜的津液,难舍难分,恨不得此刻就融为一体。 听到那声弥足珍贵的“喜欢你”,他瞬间有如无数道电流闪过,全身一阵酥麻,心脏也跟着狂跳。 就算是骗他也好,千言万语也抵不过一句我喜欢你。 突然有点想哭怎么回事。 他觉得她的唇越来越甜,啃起来像在啃棉花糖,软软糯糯,还让人舍不得吐出。 原来爱情的滋味又腻又甜,他沉溺其中。 “嗯嗯唔”齿间溢出呻吟,她也在积极回吻。 上边亲着下面还冒出水儿来了,明显是动情了。 “哈——”一番激烈的亲吻后,他抵着她的额大口大口的喘气,双唇间扯出一道甜甜的糖丝,“嘣”地一下糖丝断了,暧昧的气息在两人身上不断拉扯。 他看着她一翕一动的唇,哑声问道,“想插进去吗?” “嗯。”她微微颔首,好像还在不好意思,头恨不得缩到他胸前。 他唇角溢出浅笑,似乎并不打算继续为难她。 毕竟每次做之前,她都这般羞赧,看起来纯的不得了,等肏开了就变成小浪货了,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床下纯床上骚,她独特的另一面只属于自己,他巨爱这种反差。 “先把衣服脱光光。”每到这时候江延就像逗弄小孩一样哄着她,这时候的她也会乖乖伸直胳膊腿,任他派遣。 “真乖,我们一起洗洗。”此时的两人已经脱得光溜溜,江延搂着她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淋浴水哗啦啦的不断喷洒,冲刷着两人的身体,随着气温逐渐攀升,身体里的欲念开始叫嚣。 他握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早就高高昂起的性器上,草草的撸了几下,然后突然闷吼一声。 舒瑶只觉得身后的男人突然发狂似的抱住她,还让她直接踩在自己的脚背上。 男人稍稍弯下腰,用一只胳膊捞着她,性器对准她的小屁股,龟头在穴口有意无意的徘徊试探。 要干嘛呀,这姿势很累人的。她心里泛着嘀咕。 感觉到身后那根要硬戳,她打了退堂鼓,毕竟他那么大,少了前戏还是会很痛的。 于是屁股悄悄躲开,但是他好像已经明白了她的意图,根本不给她留有余地,她躲他就往回捞。 “别躲,相信我,一会儿就爽了。”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像是在给她安全感,声音沙哑得不得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大手探向心神向往的小鲍鱼,此时的小鲍鱼新鲜得不得了,软糯糯滑腻腻的,进入的过程也很顺利。 先是一指再是两指,两指循序渐进的抽插着,摁到肉壁内的小豆豆她会敏感得惊呼出声,接着两指一捣,捣得甬道内一阵剧烈收缩,趁此机会再使劲一撑,源源不断的水儿便从花心处洒落,不一会儿就湿了床单。 “嗯嗯嗯~啊啊~”她只觉得体内一阵酥麻,因为太舒服了,便情不自禁的叫出声。 觉着时机成熟了,他快速将手指从穴内抽出,然后趁着洞口还未收紧,直接将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插进去 “啊啊”穴口失控,她险些摔倒,还好自己手疾眼快扶到浴室的玻璃门上。 他还没那么鲁莽,她刚才栽这一下子把体内的肉棒滑出去了,他吁了一口气,马上调整好姿势,手握着她的大腿,以防再次滑倒。 她太紧张了,还是得哄。 于是他循循善诱道,“乖,小逼放松些,插进去就爽了。” 然后也不管对方的反应如何,直接抓着她的胳膊肘,粗硕的龟头再度破开穴肉,湿润的甬道足以让它在穴内大幅度的移动。 浅插了一会儿,感觉她没有那么疼了,他才开始真正的肏弄。 “噗嗤噗嗤”的水声涔涔,耳边不断响彻着女人的哀求声和男人的闷哼声,两种声音混杂一体,最后全部被淋浴水浇没,浴室升起层层白雾,氤氲盘旋在室内,弄得人心越发燥热。 周姨推着餐车在门口敲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开,她抬头看了眼时间,此时是晚上八点零五分。 少爷叮嘱过让她八点来给送晚餐的。 自从姐弟俩公开了关系,舒小姐就直接搬到少爷屋里了,平时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吃饭都没下过三楼。 刚开始的时候可把夫人气得不行,天天没有个好脸色,一口一句“小狐狸精”的骂。 可自从一周前,舒小姐被夫人叫去书房之后,夫人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再也不管他们了。 江家的佣人们都在议论是不是舒小姐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未来的女主人了。 她自然是希望少爷和舒小姐相亲相爱的,只是她总觉得夫人的态度有些异样,说不好什么感觉。 等了几分钟还是没人来给她开门,她只能无奈的把餐车推回去了。 屋里的人正忙着吃“美餐”,干得热火朝天的,哪有那闲工夫给她开门。 “呃嗯嗯不要啊”舒瑶双手伏在玻璃门上,身下正被男人那根粗棍子贯穿着,前胸贴在玻璃上,巨大的乳波被挤压成豆腐乳,乳晕被放大了几倍,像绽放的粉樱一样,既诱惑又惹人遐想。 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猛力的撞击,玻璃门被铿锵撞击着,舒瑶几度怀疑再这样下去玻璃会被他撞碎。 身体里的那根巨物还会随着她的收缩程度变换着,不巧的是,她一紧张就缩穴,一缩穴他就变粗,一变粗就把甬道撑得酸胀不已,她哀求男人放慢动作,得到的都是新一轮的撞击。 臭男人,只顾着自己爽。 肉棒抽到一半然后快速深入,顶到花心深处,深埋一会儿,让两个人都得到喘息的机会,然后再一气呵成的来几次快进快出,弄得她根本没机会收缩穴口,软肉都被男人的肉棒戳得服服帖帖的,穴道内自然而然生成肉棒的弧度,哪有松懈的机会。 “太快了我不行了嗯嗯啊啊啊”她脸颊媚红,努力让自己冷静,声音却出卖了她。 男人根本不理会,反而抓着她的大腿根儿在身后开启打桩机模式。 地上散落着两只已经用完套套,前两次都可着她的心意来了两场温柔性爱。 疼了就往出拔,快了就放慢,最后他跟个慢速按摩棒似的可算把她弄舒坦了,谁知道这女人自己爽完了,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闹玩呢,前两次加起来到不到半小时,他压根儿就没爽到。 十五分钟来一发本来就是对他的侮辱,而且两次还都是被她夹射的,更是像把他的名字刻在耻辱柱上。 所以,这次他肯定要自己爽了才放过她。 小穴要被洞穿了,灵魂快被撞得出窍了,舒瑶有种自己会死在浴室里的预感。 不就半个月没做过吗,这个死男人,怎么急成这样,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突然间,宫口传来一阵钝痛,这次深顶竟然直逼宫口,尖锐的酸胀感将她的思绪碾得稀碎。 舒瑶昂起头,声音愈发尖锐,“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深” “给我认真点。”身后的男人不悦的发出警告,他已经发现女人在分神。 女人在房事中分神,是非常伤男人自尊心的,尤其他这么卖力,最重要的是要看她的反应。 “你总拿这个威胁我嗯啊嗯”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现在不止小逼被撞疼了,奶子都挤得生疼,她有点委屈,玻璃门实在太凉了。 “因为很管用啊。”他爽朗的笑起来,然后又捞起她的腰,让她与玻璃门移开距离,给奶子腾些空间来。 被压了半天的奶子得以释放,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的晃着乳波,摇摇欲坠好似两只水球。 白花花的奶子就在前面晃啊晃,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奶子晃动的幅度,尖尖儿处还冒着水滴,就像一点点漏水的水球。 他眸色一黯,一手抓着雪乳不放,大力摁揉磨碾,奶子太大单手抓不住,这尺寸起码两个成年男子上手齐心合力才能把这对豪乳完全罩住,他忍不住吐槽,“肥奶子真他妈的骚。” 天生就是欠揉的命。 舒瑶脸下一热,看着自己那对巨乳也表示无奈。 尤其在经历这种剧烈运动时,奶子晃得她都疼,她记得在网上看到的小广告,缩胸手术,说可以让F变成A,轻轻松松做女人。 她想,再不济从G变成C也行啊,要不然每次“剧烈运动”后,都会有种胸闷气短的感觉,还被男人嫌弃“肥”。 “嫌肥你还揉嗯嗯”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肥也是老子的。”男人将小乳尖捏得发硬,食指拨弄着乳晕来回挑逗,“怎么还有力气顶嘴,是为夫还不够卖力吗?” 说完,又是一记深顶,肉棒被软穴嗦得密不可分,蜜水被肏出来,在二人的连接处滋润着,让这场活塞运动变得更加顺滑。 “啊啊啊”又是一阵哀叫,也不知道是爽到了还是要死了,舒瑶的腰快被他撞断了。 混蛋啊。 她现在只希望早点结束这场酷刑。 就算平时装得再乖顺,凶起来也是只食肉的狼狗啊。 她今晚就不该主动撩他,让他有机会兽性大发。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高H4100字) 事实证明,男高中生的体力往往惊人。 篮球场上没处宣泄的精力全都在她身上宣泄了。 她就是篮球架上的球筐,而他是球场上的小霸王,不厌其烦的投篮得分,因为太尽兴,最后筐都砸烂了。 江延拔掉套套,随手拧了个结,将盛满精液的套套扔进垃圾桶里。 第三轮总算结束了,舒瑶也快累瘫了,软骨头似的站也站不住。 他还算有点良心,把她洗香香后才抱出浴室。 出来时,她特意看了眼时间,九点多了。 也是,在浴室胡闹了一个多小时也该休息休息了。 所以一挨到枕头,她就闭上眼,打算睡一个美美的觉。 过了一会儿,被窝被掀起,男人也钻进来了,全身光溜溜的,贴在她的皮肤上还有些冰冰凉。 男人只是抱着她,轻轻揉着她的奶子,并没有其他逾矩的行为。 她并没有觉得不妥,因为这男人睡觉的时候就有揉奶的陋习,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不习惯,后来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索性默许了。 就这样,两个人光着身子抱在一个被窝里,打算补一个甜蜜的觉。 就在她快要进入梦乡之际,身下突然一紧,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插进来了。 她马上警觉的醒来,转过头看向身后那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男人竟然扶着自己的孽根往她的穴口插,此时刚插个头,就被她发现了。 若不是蓄谋已久,鸡巴上的小雨伞怎么会自己套上? “你干嘛?”她恼怒道。 “没干嘛。”语气听起来还有些坦荡,“你睡吧。” “你这样我怎么睡?”说完她便拱了拱小屁股,试图提醒他不要把凶器插进她的身体里。 “没事。”说人话不干人事,他捧着她的小屁股,趁其不备,扶着性器茎根往里推进,声音沙哑道,“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混蛋!”舒瑶气得牙痒痒,小手死死攥着床单不肯放。 他这样她还怎么睡啊! 小逼刚被大鸡巴酣畅淋漓的“通”过,甬道内的滑道十分顺畅,肉棒开始小幅度的在软肉内抽插,几次一个来回,先浅插几下,又不轻不重的给她一下子,有时深有时浅,让她始终保持着高度紧绷的精神状态。 如果说浴室那一波是狂风怒雨,那么现在就是和风细雨,属于润物细无声的那种。 像是真的顾忌她在“睡觉”一样,他明显温柔了许多,动作不疾不徐的,节奏掌握得非常好。 很快,她的感官越来越舒畅,紧张的情绪也有所缓解,体内渐渐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刚才的她明明很生气,现在却因为酸胀感渐去,体内过于舒爽让她的心都飘了起来。 既然舒服,不如就由他闹吧。她在心里产生了这种念头。 甬道内的肉壁被他的性器摩擦得舒舒坦坦,花心处春水泛滥,酥麻感蔓延全身。 “嗯~嗯~嗯~”她的眉目渐渐舒展,叫声也变得缱绻动听,小闷音变成小娇吟。 开始享受了。 哼,口是心非。江延坏笑一声,在新一轮的进攻中,挺直腰身,高高抬起她的一条腿,再蓄力向前拱,直接来了一个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啊...”她忍不住惊叫,事发突然,男人紧急手动收音。 捂着她的嘴,扛起她的腿,对准她的逼,哐哐就是一顿肏! 男人不断抽送着阴茎,每每顶至深处,快感如潮水般涌出,换句话说就是淫水都肏出来了。 “噗嗤噗嗤噗嗤”就像脚踩在水面上,肉棒插着甬道内的骚水,榨汁一般的捣动,性器紧密相连,抽插间,两人的交合处牵出淫靡的汁液。 他在贪婪的萃取她的精华,像是要把她的水份都榨干。 男人伸出一只大手握住两团软肉,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一如既往的骚软,绵软在他手中不断变形,粉嫩的乳尖被他捏成深色茱萸,胸前小豆豆也被捏硬了。 “嗯嗯...”她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揉弄的幅度越来越大,兴奋得奶肉连连重颤。 因为顶得太深,她的肚子被肏得一次次隆起,小腹像是要被他戳破。 他哪儿是好心让她睡觉啊! “嗯嗯...啊...不要...啊啊...”她跟不上他的节奏,小穴本能的收缩,含在穴内的肉棒抖得一激灵,男人咬紧牙关挺住,再进攻时直接来了一个强有力的深顶,差点把她顶飞出去。 “我看你就是欠肏。”男人的声音沾染情欲,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腾出揉胸的那只手,摁在她的腰侧,不断蓄力,然后使劲撞向宫口。 “啊啊啊啊...”她失声尖叫,因为顶在宫口上实在太疼了,就缩着身子往前躲,却被他死死压制,接着又是一阵暴风雨式的肏干,撞得她神情溃散,身体都要撞散架子了。 看样子是没法睡了。 睡什么睡,做起来嗨吧。 男人索性翻了个身,将女人的腿摆成了一个不算标准的M型,摆好姿势后劲腰一挺,“啪啪啪”的动作像使用推土机一样操练起来。 “啊啊啊...”身下的女人浪叫不止,满屋的春色都掩盖不住她的呻吟。 为了堵住她的嘴,他的身体向下压,这样使得她的腿只能屈膝撅着,大腿被迫压在奶子上。 这个姿势真的很羞耻,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主动抱着膝撅着逼被人肏一样,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的脸越靠越近,最后在她的唇上定格。 湿润的唇叼住她的唇反复咬吻,趁她换气的空档,快速撬开她的双唇,勾住里面那只丁香小舌,缠绕辗转,唇齿交缠间,唇腔被他的霸道填满。 交合处水声潺潺,肉体碰撞的声音,与女人口中微弱的呜咽声浑为一体。 似乎只有亲得更用力,身下才能撞得更起劲儿。 她快被这男人逼疯了,他是年轻气盛精力过旺了,没考虑过她的体力吗? 她已经很难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了,身体这样撅着,实在是太累了,对此她表示抗议,于是趁他不注意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男人果然放开她了,就在她以为可到喘息的机会时,她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不过只是换了个姿势,这回男人将身体摆正了,扛着她的两条大白腿继续肏。 “好累...啊啊...”她娇吟着,两只肥奶子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颠簸。 “都是我在卖力,哪累到你了。”那口气像是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挡不了他肏逼的进程。 “我也累...嗯啊...我很累...”她简直欲哭无泪,不过是凡胎肉身,哪经得起他这番折腾。 都说找弟弟好,可是找弟弟吃不消啊。 “行,再肏一会儿,一会儿就让你歇歇。”也许是良心发现,他竟然松口了。 可是也只是说说而已。 “啊啊啊...停下啊...” “死泰迪!啊啊啊...轻点...”她娇骂连连。 “嗯?我是泰迪,那你是我的小母狗呗。”他还有闲心消遣她。 “我呸...”她越是这样,他的反击越厉害,说话期间连连撞了几下宫口,腿弯都被他抓红了,她感觉小逼要被撞烂了,又急又哭的,“呜呜...疼啊...混蛋...” “小母狗不听话就得被肏。”他简直小人行径,说话间又不怀好意的往宫口附近顶了几下,“知道吗,还敢不敢顶嘴了?” “不敢...啊啊...不...敢...了...”大鸡巴每每深插,都让她好一阵缓和。 “真乖,那就奖励小母狗多吃会儿大鸡巴吧!”男人坏笑,说完又一个全根没入。 王八蛋!她疼得直飙泪,床单都被她抓烂了。 “啊啊啊啊...” “混蛋啊啊...太深了啊...你...不知道自己多大吗...呜呜呜...”这个狗男人根本不知深浅。 “不大你能舒服吗。”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更加卖力的朝她体内抽送,偶尔还会爽得发出浅浅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她逐渐跟上节奏,体内的痛感被快感淹没,叫声越来越婉转魅惑。 每一声都像是美妙的音乐,他闭上眼默默体会,喘息变得粗重,感受到鸡巴被甬道内的软肉层层包裹的紧致,他舒爽不已。 就像打一场激烈的球赛,整场比赛的节奏都有他一人掌控,对方被他虐得体无完肤。 胜者为王的感觉,别提多爽了。 又肏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候的舒瑶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身体跟个软骨似的,一点劲儿都不使,没想到反而便宜了他。 她动不动无所谓啊,反正一直都是他在动。 男人躺在床上,将女人抱在自己身上,女人只是软趴趴的躺着,奶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双腿大劈着,男人的大手兜住她的屁股,确保肉棒不会从她体内滑走。 穴口被撑得极大,粗壮的肉棒在穴内快速抽动,因为水实在太多,有一些被肉棒带出来喷在他的腿上,沿着腿缝流向床单,很快床单就晕湿了一大片。 “嗯嗯...啊啊...”呻吟被撞得稀碎,躺着也不放过她。 肏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够尽兴,又坐起来,掐着她的软腰让她在自己身上骑大马。 男人捧着女人的小屁股,将女人抱坐在腿上,让她的头枕着他的肩,然后开始上下颠簸。 女上的姿势做起来本来就深,他再一颠簸,她感觉每次抽插都要了她的老命。 肉壁内的褶皱都早被磨平,花心被肏得水花四溅,甬道内足够滑润,她被男人抱着起起伏伏的肏弄。 “呃啊...太深了啊...啊啊啊...”舒瑶被撞得弓起身子,想躲开,小屁股却被男人的大掌死死扣住。 这么一扣,直接一捅到底,整根肉棒都埋进里头,龟头堵着花心,像是一根铁杵牢牢钉进她的身体里,拔都拔不出来。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高潮了,淫水流淌不止,一股又一股的湿润有如春潮般浇灌着肉棒,她一爽就爱缩穴,软穴不断收缩着,像是要把体内的肉棍子夹断,绞得他差点交待在里面。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拍拍她的屁股蛋像是在惩罚,“骚逼怎么这么会夹?” “呃啊...嗯嗯...夹死你...”小腹被撞得酸胀,小嘴却依旧倔强。 “哼,那就看看是谁更厉害了。”他突然掐着她的腰肢,发了疯似的往上挺动,“干死你。” 看来他要加快速度干,不让她有夹鸡巴的机会了。 “啊啊啊...慢点...要...死了...”胯下啪啪啪撞得格外凶,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小逼跟小喷泉似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到后来,她已经被男人干得神志不清了,只能无力的瘫着,连呻吟都是极小的。 完事后他拔出湿淋淋的肉棒,穴道里突然空荡荡的,让她产生巨大的落差感。 于是,她竟然用小逼蹭着他那根没穿“小雨伞”的肉棒来回摩擦。 他眼神黯了下来,声音又冷又欲,“骚货,逼又痒了?” “嗯。”她一脸潮红,眼角还带着媚,双腿微颤似乎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嫣红色的小鲍鱼不断吐着白沫,因为刚经历了几轮,穴肉被干得外翻,颜色格外娇艳,有一种破碎的美。 他的眼眸渐渐欲色侵占,此刻,他只想将她弄得更加破碎。 然后,他剥开了第五只套套...... 门外站着的周姨,好像听到了什么端倪,红着一张老脸,又把餐车推了下去。 看样子这今晚是吃不上晚饭了。 抬眼看了眼时间,十点半了。 周姨叹了口气,唉,年轻不知节制好。 作者有话说: 纠正一下:228章有个词打错了床单改成满手。 原文:源源不断的水儿便从花心处洒落,不一会儿就湿了床单(满手) 这里字打错了,改不了了。 肉章告一段落了,还是要写狗血的剧情了。 写无脑小黄文真的是爽哈哈... 倒计时 胡闹的结果就是整个周末,两个人都没下过床,三楼的每个角落都有两个人欢爱的痕迹。 周日晚上,江延抱着姐姐迟迟不肯睡去,仿佛一闭上眼,她就如泡沫般消失了。 可现在是他们返校的日子了,之前都说好了,周一开始接受封闭式的住校生活,这种日子要一直持续到高考结束。 这期间不仅要禁欲,甚至连面都见不着。 所以这两天的江延跟个饿死鬼似的,只要是清醒的状态就做爱,就连吃饭也要抱着姐姐不离手,吃着吃着不知道怎么的就滚到餐桌上了,一顿饭吃得舒瑶心神俱疲。 好不容易“吃”完饭了,又被他抱进浴室里继续弄...累得舒瑶最后说什么都要跟他分床睡,可耳根子软的她还是耐不住臭弟弟的软磨硬泡,默许小穴含着大鸡巴睡了一晚上。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尽兴,因为他真的不想跟姐姐分开。 心情已经沉到低谷。 最后还是舒瑶苦口婆心劝了好久,江延才同意周一开始乖乖回学校。不过他提出每晚两个人都要视频通话,顺便给他辅导功课的条件,她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 得到姐姐的答复,江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最近他总有种预感,觉得他们的感情不够牢固,担心她一旦远离他的视线,她就会离开。 所以回到学校后,江延每天晚上像查岗一样跟姐姐视频通话。 大三下学期的课程并不多,寝室管理也不严,很多学生选择校外住或者回家,寝室里常常只有舒瑶和关斐两个人在。 舒瑶白天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图书馆或者是在寝室自习,晚上再跟江延视频。 关斐经常称赞她是好姐姐,她也不解释只是礼貌了笑了笑。 有人在的时候屏幕那一边的江延也会有所收敛,两个人公事公办到像是单纯的“师生”。 这天下午江延早早就回到寝室,他打开姐姐的视频通话,很快对面就接通了。 此时的舒瑶正独自一人在寝室自习,她虽然接通了视频,但是并没有跟他聊天,耳朵里插着耳机,手里攥着笔,似乎在写些什么。 她垂着眸,聚精会神看着书,细碎的鬓发垂在脸侧,明艳的小脸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白皙质嫩,温柔如水,岁月静好,大抵就是这般。 他没有打扰她,因为姐姐跟他说最近忙着第二学位的考试。 平时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学习,有时候就算都不说话,各自做着各自的事,也不会挂断视频。 就像异地恋一样,能够看到彼此就好。 他贪恋的望着屏幕里的她,恨不得现在穿过屏幕去见她。 脑中不断勾画着她的脸,粉腮玉肌,明媚却也妖娆,是个长在他心尖儿上的人。 但是他想见却又见不到,只能用这种方式,假装在她身边,陪伴着她。 思念的同时,他也会感到幸福,原来真正喜欢一个人,就算天各一方,也会想着彼此,甚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从两个人分开的那天算,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眼看着要到五一了。高三的课程特别紧张,每天的进程都跟打鸡血一样,连平日里吊儿郎当的路远都乖乖去找容予恶补去了。周一到周日都要上课,周日放半天,这半天一般他都会猫在寝室里和姐姐视频。 过了很久,舒瑶自习完事,这才倒出空来看手机,却看见江延还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秀眉微锁,开了口,“看什么啊,怎么还不学习。” “看你。”江延黑眸闪烁,眼里都是感情,“想你了。” 这句话她每天要听他说好多遍,早就习以为常了。 “快点学习吧,没剩下多少天了。” “嗯,今天二模成绩出来了,我考了xxx分。”江延说话的时候眼神里带着点小期待,毕竟跟上次模拟考试比,成绩进步了不少,离A大的录取分数线越来越近了呢。 “诶?那挺好啊,让我看看你的成绩单。”舒瑶露出惊喜的表情,她认真的翻看着他的成绩单,与上次考试相比,这次的成绩很可观,尤其是英语,更是突飞猛进,于是她毫不吝啬的夸赞,“真的很不错,进步很大。我就说嘛,你很聪明,好好学习就能看到成效。” “嘿嘿,那是因为姐姐教得好。”被夸奖后,江延眼角都笑弯了,高兴地摇起尾巴。 “继续努力,现在开始学习吧,我看着你,不会的问我。”舒瑶发现这小子其实很好哄,就跟狗狗一样,夸夸他就很听话。 果然,江延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学习的劲头越来越足了。 学了一会儿,江延突然想到什么,小心翼翼的看着姐姐,支支吾吾的说,“姐姐...五一...你们休假吗?” “嗯,休息三天,但是我应该留在学校里了。”舒瑶头都没抬,还在奋笔疾书,“最近在考第二学位,恐怕没时间。” “哦。”江延努努嘴,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看起来有些失落。 舒瑶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失落,再抬起眼,触碰到他那满含希冀的目光,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高考倒计时没剩多少天了,现在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休假了。我知道你的心情,再坚持坚持,等考完试什么都好商量。”她只好敛着细柔的眉目,语气改为哄。 “昂,知道了。”他瓮声瓮气地答。 ================(分割线)================ 关斐回到寝室的时候,发现舒瑶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 “晚上好啊,大学霸,今天怎么不跟小男朋友聊天,这么早就休息了?”关斐一边擦着刚洗完的头发,一边饶有兴趣的调侃。 只听“唰”地一声,舒瑶撩开挡帘,面无表情的说,“都说了,是弟弟,只是在帮要高考的弟弟辅导功课。” “切~~”关斐啧舌,谁跟弟弟每天晚上说个晚安还要亲亲的。不过舒瑶一向嘴硬,她也就看破不戳破。 无意间瞥到对面的书桌上摆放的厚厚的教参书,关斐好奇的凑过去,发现都是有关雅思考试的书籍。 “真决定了?”关斐问道。 舒瑶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即使上学期请了一学期的“病假”,导致平时成绩扣掉许多,期末考试也没出过前十。 因为是外国语学院,很多成绩优秀的学生会被学校安排公费出国,属于“3+2”的留学模式,三年国内本科,一年海外本科和一年海外硕士,毕业后可获得海外学士和硕士双学位。 虽然说舒瑶因为上学期请假的原因,没争取到公费留学的名额,但是只要成绩达标,可以在一定条件下自费留学,所以她最近一直在筹划这件事。 “嗯。”舒瑶也没否认,反而坦然自若的承认。 “那...他知道吗?”关斐突然想起小帅哥。 “......”这回舒瑶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面色稍显凝重的说道,“这件事我没有透露给家里人,所以请你帮我保守秘密。” “呃...明白。”关斐瞬间明白舒瑶的意思,人家家里的事情,她也没法再多问,只能心里默默为弟弟点一根蜡。 作者有话说: 倒计时5432... 朝思暮想 南城的四五月份,正是阴雨连绵的季节。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雨滴从屋檐上跌落,犹如水柱般噼里啪啦地拍打在窗台上。 舒瑶是被雨声吵醒的,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望向窗外。 天色晦暗,墨色的乌云笼罩着天空,犹如一副天青色的水墨画。 看着外面像是还没有天亮,可是再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她向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于是便决定起床了。 今天是五一休假的第一天,昨天下午关斐回家了,所以寝室里就只剩舒瑶一个人了。 本来和摄影社的学妹约好踏青拍照,五月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学校的樱花园一度成为网红景点,市民争相拍照打卡,出片率极高。摄影社的学妹也是软磨硬泡求了她好久,她才答应当对方的模特。哪曾想老天不遂人愿,只能将计划取消了。 她打算窝在寝室一整天了。 洗漱的时候,手机响了。 还是熟悉的号码,刚一接通,对面就传来男生欣喜的声音。 “早安啊,姐姐。” “嗯,早。”她刚好正在刷牙,只能言简意赅的回答。 “睡得好吗?我在网上看到你们学校的樱花开了真漂亮,真想和你一起去赏花。”江延毫不吝啬的表达着自己的思念,“我想姐姐了,姐姐有想我吗?” “嗯,想。” “真的吗?姐姐有像我一样想你吗?”话语间带着些许期待。 舒瑶漱完口,擦了擦嘴角,抬眼看镜中的自己,发现嘴角已经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只听她语气温柔道,“我想你,像你一样想。” 跟年下谈恋爱后,她终于体会到弟弟有多黏人,有孩子气的一面也有比年龄成熟的担当,体力超好,会耍浪漫,逮到机会就撒娇,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爱意,但是和他在一起每天都会有新鲜的体验,感觉自己也变年轻了。 就连和他说话,她也会下意识的哄着,哄高兴了,似乎能看见狗尾巴摇来摇去。 “姐姐...”他的声音含着哭腔,或许真的被感动到了,“唔...我好喜欢姐姐,好想姐姐啊,想抱着姐姐,想插进...”说着说着话题就偏离正轨。 好氛围都被他毁了,舒瑶赶紧打断他的胡言乱语,“行了行了,再说我就生气了。” 她打回刚才对他的夸赞,臭弟弟常常没个正经,说几句话就被他绕进去了。 “好。”虽然被打断,但是他心情依旧很好,“我想给你个惊喜。” “什么?”她有些疑惑。 “最近新学了个魔术,你现在闭上眼睛,想到什么我就能给你变出什么。”他神秘兮兮的说道。 舒瑶配合着闭上眼,最近事情太多了,一时间思绪混乱,只听耳边再度传来他清风绕耳的声音,“想象一下你现在正站在樱花树下,面前朝你走来一个人,是你现在最想见的人...” 她“噗嗤”一笑,听懂了他的话里话外,语气里含着娇嗔,“怎么,如果我说我想见你,你还能给我大变活人啊。” “心诚则灵,那要看你心意诚不诚了。”他还故意哼哼两声。 “就算我心诚,你又不能马上跳到我面前来,你啊,别总嘀咕这些情情爱爱的了,当下最重要的是高考,就算今天放假了也不要松懈...”舒瑶语气沉敛了许多。 “好啦知道啦。”似乎不愿意听她的唠叨,他打断她的话,一意孤行的撒起娇来,“姐姐,今天让我休息一天吧~” “好吧,就休这一天,允许你潇洒一回。”她善解人意的说道。 高考压力大,适当的休息也是在纾解压力。 “既然这样,你要说你想要立刻见到我~”他开始得寸进尺。 “好,我想见你,可以了吧。”舒瑶有些无奈,一天到晚都是这些情话,听得耳朵都发烧了。 “不行,我觉得你的语气太敷衍。”他较起真儿来,似乎想验证着什么,“我要听你心里话。” “我心里话就是,我特别想你,朝思暮想,想立刻就能见到你。”她明显被他拿捏住了,和他相处的日常就像哄小孩,如果不把他哄好,他就会没完没了的撒娇。 “嘻嘻。”听到了满意的回答,江延笑得得意,“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 又闲聊了几句,觉得时机成熟了,他突然话锋一转,卖起关子来,“既然姐姐如此心诚,我打算满足你这个心愿。” “啊?”舒瑶被他说得一愣。 “你现在打开门,我有个惊喜送给你。”他语气神秘。 舒瑶按照他的指示一步步走到寝室门前,慢慢按下门把手,她以为门外有他送来的礼物,欣喜的表情溢于言表。 门慢慢打开,她的笑容渐渐凝固... 门外站着一个风尘仆仆的少年,一身修长笔挺的运动装,衬的他身高腿长,剑眉飞扬,鼻梁傲挺,一双黑眸澄澈又明亮,属于就算穿得平平无奇,混在人堆里,也是好看得十分扎眼的存在。 此时的他看见她错愕的脸,唇角微微上扬,手慢慢伸起朝她招呼着,“嗨~” 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吗,不好好在学校复习,跑她学校来干什么? 舒瑶就差两眼一黑,栽过去了。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延以为姐姐高兴得快晕过去了,上来就打算来个拥抱,没想到却被她推开了。 这时候他也发现了,她的表情并不是很好。 不像是惊喜,倒像是惊吓。 怎么感觉自己有点不受待见呢,他有点委屈。 光是男生出现在女生宿舍里,就够让人非议了,他还举止亲密,恨不得把两人的关系昭告全天下。 舒瑶发现有几个路过的女生已经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了,三两个聚在一起指指点点,她觉着脸上挂不住,一把将他拉回屋里。 赏花 看着坐在椅子上笑得开朗的少年,舒瑶有些头痛。 之所以头痛,是因为他的突然到来打乱了她的计划。 原本的计划是,高考之后,两人各奔东西,他奔他的大好前程,她则会出国留学。 前些天雅思考试已经通过了,所以她最近一直忙着留学事宜,她打算去新加坡,那边刚好有自己喜欢的专业,而且还是合作校,面试成功的几率很大。 出国留学这条路是江彤给她安排的,她也是没得选择。 她能争取的是,为了不影响到江延高考,这期间她不分手,等高考结束后,她会悄无声息的离开他。 所以为了能够将计划顺利进行,她宁可每天视频,也要避免与他见面,可哪想到他竟然自己找来。 为了保全父亲而离开他,虽然很自私,但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就算她喜欢他,但是同时她也是理智的,她也只能陪他走完这段青春了。 以后他也许会遇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她对他来说或许只是青春期的萌动,是少年时期的爱情启蒙,亦或是短暂的白月光。 总之,她不是他的归宿。 而他,也不是她的良人。 他们之间横亘着几座山差距,即使没有她,他的未来依旧前途无量,但她若是一意孤行和他在一起,那么只会两败俱伤,她没有勇气再为了没有十足把握的爱情抛弃未来。 他在她的表情里读到了忧伤的成分,江延心中一悸,立马收起笑容,面色有些紧张,“怎么了,姐姐?” 听到他的声音,舒瑶慢慢回神,眼眸黑漆漆的,情绪晦涩莫辨,开嗓时带着些许的责怪,“你怎么进来的?女生宿舍可以随便进的吗?” “因为我长得帅吧,宿管阿姨直接给我开绿灯。”他嘴贫道,其实是他一脸焦急的跟宿管阿姨说自己女朋友生病了,阿姨才放行。 舒瑶一听就知道他在胡诌,但也没继续追问,直接转移话题,“不好好在学校里待着,怎么到处乱跑?” 江延莞尔,一把牵住姐姐的小手,放在嘴边轻啄,低声道,“今天我休息,容我放肆一天吧。” “你知道还有多少天高考了吗,现在对你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最近我也在很努力的学习,但是实在太想见你了,就忍不住来找你了。”他言语直率,笑容灿烂依旧,幽深的瞳孔里折射出她的身影,眼神里的爱意藏都藏不住。 手背的温热让她情绪逐渐转缓,语调也没有开始那般强硬了,“你啊你。”然后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头,“总是这样,长不大的样子。” “嗯,所以姐姐要宠我。”他反倒撒起娇来,头贴在她的腹部,环着她的腰肢不肯放手。 舒瑶无奈的摸摸他的头,他的头发很软,蓬松感十足,摸起来倒真的像是狗狗的毛。 不知不觉,窗外光线渐亮,舒瑶抬头,天际间横起一道艳丽的彩虹,已是雨过天晴。 手机铃声应景响起,她拿过来,看到学妹发来的消息,大概意思是正好天晴了,问她还能不能按原计划去樱花园拍照。 江延刚好凑过来,瞄到她手机里的内容,好信儿的问道,“拍什么照啊?” “摄影社的学妹,今天本来邀请我给她当模特,但是早上下雨了,我就婉拒了。” “别啊,现在天晴了,你就去呗,正好我也想去你们学校的樱花园瞧瞧。”江延似乎有想法,拉着她的手摇啊摇,眼眸黑得明亮,“姐姐拍出的照片肯定会很好看,我也想拍几张。” ...... 五月的樱花开得正盛,沾衣不湿樱花雨,珍珠似的雨露滴在花瓣上闪闪发亮,仿佛置身粉色仙境,一阵微风拂来,漫天的樱花飘飘洒洒落下,像是粉色的轻纱荡在空中,最终聚在一起,留下一地的绚烂。 樱花树下的白裙美人,轻捧花瓣,放置唇边轻轻呵气,阳光在她的脸上镀上一层温柔的粉色柔光,清纯却也娇媚。 人赏花时花赏人。 出门俱是看花人。 快门声闪烁不断,舒瑶站在樱花树下,被学妹安排摆出各种poss。 “对对,就是这样,头抬起来,看镜头,左手抬起来,挽一下头发......”学妹现在格外兴奋,镜头里的美人很出片,不枉她请求了那么久才约到。 学姐平时很低调,很少参加学校里的活动,所以并不是很多人认识她。但是一次偶然,有人在学校论坛里发了一张告白寻人帖,照片上是女生的侧颜,温柔且清纯,邻家姐姐既视感,没想到学校里还有这样优质的美女,她立刻来了灵感,几经周折终于找到本尊。 “咔嚓、咔嚓”,身后的少年也在举着手机,跟在学妹后面拍个不停,因为太过专注,学妹向后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但是少年却立马向她道歉,看起来很有礼貌的样子。 她早就注意到身后这个小帅哥,一直跟在他们身后辛勤的帮忙,听学姐说是家里上高中的弟弟,不过看弟弟对学姐的态度,不像是普通姐弟关系,更像是一对热恋情侣。 “没事儿。”看到帅哥心情果然会变好,学妹眼珠子转了转,小声对弟弟说,“一会儿给你姐姐拍完,我给你也拍几张吧。” “好啊,不过我可不可以跟姐姐一起拍。”少年的唇角微微扬起,漆黑的瞳孔在樱花的倒映下泛起微亮的光。 “没问题!”谁能拒绝帅哥呢? 舒瑶正全神贯注的拍照,全然不知有人进了她的镜头。 感知到手被人牵起,她侧过头,一脸错愕的望着身旁的少年。 少年朝她微笑,他的那对桃花眼当真漂亮,眸中不时闪烁着温柔且宠溺的光亮。 她心中铮鸣一片,两耳瞬间发烫。 “看镜头——”学妹的声音应声而起,舒瑶转过头下意识的看向对面,“咔嚓”一声,时间在这一刻定格...... 樱花树下的吻 满树烂漫,樱落缤纷,俊男靓女,很容易便会引来路人的围观。 “这是拍情侣照吗?”观摩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男的俊女的靓,真是天生一对。” ...... 腰被人搂着,舒瑶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动作也拘束了不少。 可是身后的江延,却越来越放得开,举止也是愈发亲热。 “来,亲一个——”摄影师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四周传来此起彼伏的起哄声,舒瑶的脸烫得不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她小声呢喃,因为靠得太近,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紊乱的呼吸声。 “不放。”他眨着漂亮的桃花眼,嘴巴弯成月牙弧度,又黑又亮的瞳仁好似两颗葡萄。 “你...”还未说完的话被他的唇封缄。 他的吻虽然热切,但却带着几分试探,小心翼翼像是吻着一件珍宝。 脸上喷薄着他急促的喘息,耳边都是他专注的啧吻声,男人的唇舌像是着了火,她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渐渐迷失在他的热吻中。 樱花树下,在众人的惊叹声中,热恋中的情侣深情拥吻,镜头一闪,照片在这一刻定格成了永恒。 “你看吧,他俩果然是一对儿。”学妹在跟旁边的男同学窃窃私语,怪不得当初论坛里的表白迟迟得不到回应,人家早就有男朋友了,长得帅不说,还是弟弟款的。 “多拍几张。”学妹叮嘱道。 相貌出众的情侣照,放到网上肯定会反响一片。 旁边的男同学一副可惜的表情,像是自家的白菜被拱了。本来学校里的这种女神级别的美女就少,还被外面的小男生给抢走了,不甘心啊。 ...... 挥别了摄影社的同学们,舒瑶转过身,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江延马上发现她态度的转变,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搓起来,又关心的问道,“怎么啦?” 她甩掉他的手,气呼呼的往前走,没走几步,又被他拉住了。 “怎么又生气了?”她的喜怒无常,让他有些郁闷,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又?”舒瑶真是好气又好笑,他怎么还好意思问,拍照的时候在那么多人面前吻她就算了,刚才和摄影社的学弟学妹们吃饭的时候,他竟然跟人家说是她男朋友,尽管她在一旁极力解释,可却被他说是害羞,把她气得够呛。 她转过头,看向他时已是杏眸怒睁,“谁让你擅自主张跟人说是我男朋友了!” “难道不是吗?”他一时间被问懵了,俊眉微微蹙起。 “......”是又怎么样,她没想公开,他怎么能自作主张,但是又觉得底气不足,小声嘟囔,“我不想被人议论。” 饭桌上学妹调侃她说她有魅力,还一口一个男高中生好,搞得她像“老牛吃嫩草”一样。 “难道我这么拿不出手吗?”江延眸光微沉,心里莫名的酸涩,有些不好受。 “两回事,现在...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不要自作主张。”舒瑶有些焦虑,她行事向来低调,不想被人议论,何况,她已经决定...... “哦,知道了。”江延言语哽塞,此时的他心里酸劲儿十足。 她的态度让他有些难受,更多的是寒心。 接下来的一路上,江延安静得可怕。 只有身后脚步声,才能让她感知到他的存在。 快走到寝室楼口,舒瑶停住脚步,回头,便看见少年垂头丧气的脸。 和来时那副开朗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有些于心不忍,慢慢走上前,开口劝道,“明天还要上学,早点回去吧。” 江延抿了抿唇,沉着脸不肯说话,百无聊赖的踢起地上的小石子,像是有仇似的,石子被他踢得满地飞。 似乎察觉到他的别捏,舒瑶拉住他的手,耐下心哄着,“别生气了,我刚才说话有些过了,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他的表情微微动容,一双眼睛蒙起薄雾,视线逐渐变得朦胧,但却依旧扁着嘴,倔强的不肯看她。 “好啦,好啦,都是姐姐的错。”担心不好的情绪会影响到他的学习,舒瑶只好妥协。 “哼。”他傲娇的哼出气音,其实内心已经燃起小小雀跃。 “乖。”她捏捏他的脸,想让他缓和一下情绪,见他还是这副气鼓鼓的样子,只好垫起脚尖,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惊讶的目光下,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虽然感到意外,但是他还是配合的弯下腰,低下头让她能够轻松吻到自己。 她轻轻吮着他那微凉的唇瓣,几番辗转后,舌尖轻轻一勾,便顺利探进他的唇腔。 “唔...”某些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 她的舌刚刚探进去,就被他热情的勾缠,唇舌交接,他反客为主,灵活的舌在她口腔内疯狂扫荡,像是久旱逢甘霖,贪婪的吸吮着她口中的甘露。 之前拍照的时候他还有所收敛,现在完全放飞自我,大手也不老实,搂着她的后背上反复游走抚摸,摸着摸着不知怎的,就钻进衣服里,隔着奶罩狠狠抓起那两团绵软的奶子。 久违的手感让他动情呻吟,这一声呻吟刚好唤醒了她的理智。 她赶忙推开他,可是身体被他摁得死死的,不仅没推开,舌尖还被他恶作剧般咬了一下,有些疼,她开始“唔唔”的发出抗议的声音。 得亏他们的位置比较偏僻,附近刚好有棵樱花树挡着,今天是休息日,到了傍晚,学校里的学生并不多,连赏花的游客也散了。 考虑到她的顾虑,他索性将她抱进小树林里...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要不要来点甜头呢,要不要呢... 掳进小树林(野战H4700字) 两人所处的位置是片幽静的小树林,之前学校要盖新馆,但后来不知怎么就不了了之,这里便成了荒地。 四周杂草丛生,树木郁郁葱葱,灌木丛居多,因为比较隐蔽,所以这里也成了校园情侣幽会胜地。 附近有个荒废的凉亭,正对着湖景。刚上大一的时候,舒瑶有幸来过,当时是来参观校园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当时她正坐在凉亭里观赏湖景,突然就听见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她寻着声音找过去,瞳孔逐渐放大... 事后她还跟室友吐槽那对男女没有廉耻心,结果被关斐好一顿调侃。 毕竟那地方根本就不是一个单身小姑娘该去的地方。 这片小树林曾一度提高了学校附近小诊所的业绩。 还有个传言,说是“姑娘进了小树林,出来就揣个好大儿”。 由此可见,这片小树林有多邪乎。 “你再这样我喊人了。”舒瑶有些慌,她可不想“喜当妈”。 背后倚靠着一棵大树,身体被男人用托举的方式抱起。 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男人那双大手竟然堂而皇之的伸进她的长裙里,手掌直接捧着她的臀肉,指尖时不时勾起内裤边沿,有意无意的往里摸索。 “喊呗,我不害臊。”江延露出一脸欠揍的笑,大手用力亵玩着她的臀肉。 看他那副毫不在乎的样子,确实是不害臊。 “你......”她气得小脸鼓鼓的,没想到今天为了拍照而特意穿的裙子,反而便宜了他。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皮呢! “你还要不要脸了,这是外面...不行...”她真的急了,开始推搡起来。 奈何,面前这座大山依旧岿然不动。 “我不要脸。”他还好意思笑,说话期间手指一戳,内裤直接被他拨到一侧,他慢慢移下腰,掰开小花唇,开始拨弄软嫩的小阴蒂,又揉又捏的,等玩得差不多了就伸出手指往穴洞里戳。 “嗯嗯...”身体被不断撩拨,舒瑶的小脸憋得通红,气息也开始乱了,小猫一样哼唧起来。 很快,双腿间的湿润预示着她的情动,他的手指沾满黏腻透亮的液体。 看着姐姐忍着情动的模样,江延觉得可爱,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嘬了几口,哑声道,“我要你。” 这个混小子怎么没个正经。她拼命摇头,想唤醒他为数不多的“良知”。 哪知江延已经快忍到青筋爆了,动作是又急又粗鲁,虽然已经把人放下了,但是他小臂紧绷着,支在树上压制她,不让她脱身。 裤子拉链被他滑下,狰狞肿胀的“凶器”腾空出世。男人粗硕的巨物翘得老高,龟头硬挺挺的戳着窄小穴口,不断试探着打算“破门而入”。 “放开我!”她惊呼。 男人粗重的喘息响彻在她耳边,“乖,抬腿,让我肏会儿。” “不行,你冷静点!”她看起来很慌张,身体不断向后靠,脊背贴在树干上,硌得慌。 “冷静不了,可想死我了,鸡巴硬得受不了了。”江延急躁的将她的身体死死扣在树干上,见她不配合抬腿,直接手动捞起一条腿,另一只手抓着她的上臂固定两人的位置,以免她再乱动。 江延安抚地含着姐姐的耳珠,带点撒娇式的诱哄,“姐姐没那么狠心看我硬着回去吧,让我肏会儿,就一会儿。” 气氛烘托到这儿了,舒瑶也无可奈何,年下自制力就是差,一心软就同意了。 “那...那只能一次,就一次。” “遵命。”他高兴得像刚开荤的孩子。 等一切都准备好,他为了确保肉棒能够顺利插进去,微微屈膝,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她的穴口旋转地蹭着黏腻的春液,还在花唇上反复涂抹。 马眼儿饥渴地吸吮着小穴,一下又一下勾得她瘙痒难耐,全身上下又酥又麻。 舒瑶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开始迫切希望肉棒赶快插进去,可她羞于面子,还是保持着拒绝的姿态,但拍打的动作已经软得跟敲棉花似的,“不行...这是在学校...嗯啊...”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江延哑着嗓,拍拍她的馒头穴,像是在安抚她,可根本不等她回应的机会,猛的向前一戳,肉棒顺利插进去了。 湿热的柱体挤进层层峦峦的软肉,直达花心,肌肤相贴的触觉格外真实,这时候她发现,他竟然没戴套! “你...你...你怎么不戴套??”一时间忘了疼,她惊得说话都结巴了。 “嗯...出门忘带了...”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腰腹冷不丁向前撞击,一下戳得老深,顶得她花穴重颤。 “嗯啊...不行...没套不行...啊啊啊...”她被肏得浑身紧绷,穴口刚阖上又被撞开,甬道被刺激得不行。 “没事儿,我不射进去。”他还试图安慰。 “噗嗤”下身被填满,肉棒又热又硬,没了套套的阻碍让男人更加失控。 随着男人节奏有力的肏弄,舒瑶仰起头,摇摆着上半身,软穴被男人戳得连连外翻,一双奶子在衣服里颤颤巍巍地晃。 穴内密密实实的包裹感让江延爽得连连抽气,插了一会儿,发现她很介意身后的树干,便用手护住她的腰,肏弄的动作稍稍作缓。 “啊...啊...啊...”娇媚的声音回荡在树林里。 江延垂眸看身下的女人,见她乌眸含水,双颊染粉,樱红的水唇晶莹透亮,让人想要一吻芳泽。 他低下头,一口含住她的唇,像是咬食嫩果一样吸吮着她的唇瓣,舌尖探进去与之勾缠,男人炙热的呼吸引得她娇喘连绵。 身下交合处水声泥泞,两人就这样动情亲吻,肉棒在她体内不断试探,时深时浅,深的时候撞得缓,浅的时候撞得快,这样一配合,软穴被插得汁水喷溅。 “嗯?骚不骚啊,水怎么这么多,给草地浇水呢?”男人坏笑着说道。 “嗯嗯...嗯嗯...嗯嗯...”被弄得舒服了,舒瑶发出娇柔的媚音,小腿被肏得像枝树杈,耷拉在半空摇来摇去。 “舒服了?嗯?”江延哼着鼻音,语气有几分得意,大手捏着她的小腿肉,揉棉花似的爱抚。 “嗯...嗯啊...嗯啊...”她身体本来就敏感,情动时,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痒,尤其是身下那处软穴,疼痛感散去便是酥软一片,轻轻一碰都会引起一阵呻吟。 肏了好一会儿,江延眼神微暗,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扶着树,转过去。” 说完又揉揉她的小肉臀,见她没反应,直接将人翻了个面,裙子被他堆至腰际,露出一对儿饱满的白臀,双手捧着臀侧,让她撅高小屁股背向自己。 突然来了大旋转,她还有点慌,为了防止自己摔倒,手忙脚乱的扶住前面的树根,树干脉络粗糙扎手,她小手咯得难受,仅仅是这么一扶,粗糙的树皮表面就把她软嫩的手心磨红。 “噗嗤”一声,腰间一震,整根肉棒都被她的小穴吃进去了。 “啊啊啊...”舒瑶失声尖叫,腿一软,手没扶稳,身子直往下窜,男人却像提小鸡一样把她捞回来了,拍拍她白嫩的小屁股,像是在训斥她的不乖。 “骚货,小点声,一会儿把人都招来了。”江延掐着她的臀瓣,挺着巨物狠狠戳弄,挺进时,两片肥美的小贝肉被戳得陷入,抽出时,它们又被肏得外翻,肉棒“吃”得不亦乐乎,像吞着软绵的奶糖,甜腻的融化进身体里,感官都变得通透了。 舒瑶这才想到现在是在户外,就算小树林再隐蔽,万一有人进来了,势必会听到。 于是她含泪咬住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身后的男人没个轻重,他明知道现在是在户外,用起劲儿来一点也不含糊,力气达到她几乎承受不住,只能垂下头将嘴抵在手背上。 “真紧,小逼肏了那么多回怎么还这么紧呢。”他一上头,说话就越来越粗鲁。 每撞一下,她的身子就跟着颤一下,有好几次她的头被迫顶到树皮上,粗麻的质感让她头皮发麻。 现在她只能小声呜咽着,但这样一来,肉体交媾的水声就大了,甚至盖过了两人的呻吟。 “啪啪啪啪啪”,像是脚踩在刚淋过雨的地面上,节奏铿锵有力。 可是大晴天哪儿来的水声啊。 “什么声音啊?” “不知道,去看看。” 不远处传来一对男女的交谈声。 舒瑶一下就精神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穴紧急收缩,箍得体内那根肉棒紧得快要“变形”。 她扭过头,刚好对视上男人那张面容扭曲的脸。 “太紧了,小逼别夹。”江延被这突如其来的缩穴弄得险些失控,好在他定力颇深,三两下就化解危机,扇了几下女人那肥嫩的屁股蛋,诱哄着她身体放松下来,接着又是一记猛肏。 “呃...你...”她差点就破功了,还好第一时间捂住嘴,才忍住那呼之欲出的叫声。 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舒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拼命摇晃着身子,意图挣扎。 从江延的角度来看,每次抽插时,她那饱满的臀肉都晃得跟果冻似的,让他忍不住想把那两瓣“果冻”撞烂撞散,奈何它们过于Q弹,非但撞不烂,还让人上瘾。 可她一乱动,“果冻”内部的甬道因为太过湿滑,肉棒就这样从她体内滑了出去。 这时候,那对男女的离他们越来越近了,江延手疾眼快,抱着姐姐进了凉亭旁边的灌木丛。 ...... “喵~”一只猫走了出来。 女生看见小猫,欣喜得不得了,立马蹲下身子开始撸猫。 “哇,是小猫。” “不对吧,刚才听到的也不是猫叫。”男生似乎有些纳闷,他觉得刚才那声音更像... “听错了吧。”女生只顾着撸猫完全忽视男生的存在,男生有些郁闷拉着女生的胳膊想要打断她。 “老婆,你别撸猫了,一只野猫而已。” “学校不让养猫,我摸摸小猫怎么不行了。”女生还有些不乐意。 “我好不容易来学校找你,你看都不看我一眼,难道我还比不上一只野猫吗?”男生委屈的说。 “呃...” “正好这里没人,我们去凉亭那边坐会儿吧。” “好吧。” ...... 没一会儿原本安静的凉亭里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 “嗯...嗯...嗯...不要啦...有人来了怎么办...” “没事,有人来了看着我干你,多爽...” “讨厌!嗯啊...嗯啊...” “老公干你爽不爽...” “爽啊...老公...再用力点...嗯啊啊...” ...... 果然,小树林是传说中的幽会胜地。 舒瑶尴尬得满脸黑线。 可更尴尬的是她现在的姿势。 由于刚才场面一度混乱,舒瑶因为高度紧张,甚至都没注意到身下的男人。 男人躺在草地上,而她则是骑在他的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势,长裙虽挡住了大面积的春光,可裙底下却别有奸情。 目光慢慢转向身下的男人,一对视就瞧见他那得逞的笑。 还有心情笑!舒瑶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奈何附近有人,她只能凶巴巴地瞪着他,虽然没什么威慑力。 她直起腰,想要抽身,连续拔了几次,最后竟然发现自己拔不出来了! 交合处耻骨相连,性器被媚肉紧紧吸附,像是长在了小穴里,拔都拔不出。 “快点拔出来!”她声音很小,小到会让人以为她在对口型。 他明明听到了,却装作听不到,嬉笑着牵住她乱动的手,突然一挺腰,“你说什么,不要拔出来,快点干你?” “不是!!!!” “好咧,我这就来~”他故意答非所问。 “噗嗤——”猛的挨了一下子,她有些措手不及,小穴被撞深,她差点叫出声。 王八蛋!她都想骂人了! 两人的位置是凉亭下面的死角,若不是被这片灌木丛挡住,亭中那对男女肯定就能看见了。 “混...蛋...”她骂道,骂完又怕喘息声被听到,只能咬紧牙关硬挺。 “噗嗤噗嗤...”江延想方设法将肉棒向上顶弄,软穴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他拉着她的小手,像是在教她牵绳“骑马”。 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看她不肯吭声,他却故意使坏,双腿大劈着使力,带着她的身体开始上下颠簸,小逼被砸得几乎软烂,打桩机模式开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插的动作又快又狠不说,偶尔还来个宫交,刺激得舒瑶宫口急缩,奈何男人的大腿横叉着使她无法并拢双腿,小逼被蹂躏得根本无法忍受,索性遵循本能放荡起来。 “不要啊...太快了...啊啊啊...” “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淫叫声一阵高过一阵,甚至盖过了凉亭里的那对男女。 凉亭里的男女停下来,开始摸索着两人的位置,但是江延选的地方隐蔽啊,又是死角,男生找了半天楞是没找到。 那女人的叫声却像灌在耳边一样,听得他抓耳挠腮的。 叫得太骚了,还一口一个“好快、受不住”。 男生燃起了斗志,打算跟树林里的男人一决高下。 “老婆,我们也加把劲儿吧!” “喂喂,你要干什么...”女生听到声音的第一反应是想躲。 “干老婆。”说完男生就扛起女生的大白腿,一挺到底... 于是,从傍晚到天黑,校园着名约会胜地——小树林里上演着你挣我赶的男主“争霸赛”,天为幕,地为席,激情的欢爱声此起彼伏,荡在树林里,谱成了一首首艳曲。 作者有话说: 这章我足足写了三天,很不容易。 我养 天色已暗,一阵晚风习过,舒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江延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嘘寒问暖道,“披上点,晚上冷。” 舒瑶没有拒绝,只是冷着一张脸,不搭理他。 “好点没?还疼吗?”没有眼力见的他又问道。 “滚!”舒瑶一巴掌扇过去,但是却被他巧妙躲开了。 巴掌落在肩膀上,肩膀处传来微微钝痛,这一下渴不轻,他装可怜道,“哎呦,轻点,疼。” “疼也给我受着!”舒瑶越想越气,刚才她说疼的时候他怎么屁话都没有,顶着那根铁杵一个劲儿地往里戳。 他还有脸问她好点没! 别说身下火辣辣的了,她现在连走路腿都发软,因为是在学校里,她拒绝了让他抱着走的请求。 说好了就做一回,这个禽兽为了跟别人一较高下,兽性大发来了三四次,后来还是凉亭里的男女消停了,在她的一再恳求下,他才大发慈悲放过她。 事后倒是检讨起自己不该冲动了。 可是吃完了再跟人说自己不该吃,完全是流氓做派。 他穿着深色衣服完全看不出来,可是她就惨了。布料上沾着可疑的黏腻物,草地一片泥泞,到处都是两人的爱液。 裙子是彻底报废了,白色被糟蹋成土灰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掉进土坑里了。 舒瑶觉得不解气又捶着小拳头往他胸前捶了几下,不过这力道对他而言就跟按摩似的,无非当个情趣。 江延被打了,非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上赶着与姐姐贴贴,还一边道歉一边哄,“好啦,好啦,姐姐就原谅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心里实际想的是,下次还敢... “滚蛋!”她也没好口气,两人做到最后她大脑都空白了,身体里黏糊糊的,也不知道这男人有没有射进去。 “我不滚,我忍了那么久了,好不容易才有这机会。”他强词夺理道。 “一天到晚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正经事压根儿不干!”舒瑶嗓音靡靡地训他,“不戴套就乱来,万一真的...” “真有了,我养。”他还在嘻嘻哈哈。 明知道是句玩笑话,却让她心底为之一震。 她转过头,对上他那张似笑的脸,看起来没心没肺,但她认为,倘若是他或许真的能做到。 偏偏那人脸贴着她,姿势亲密的搂着她的腰,呼出的热气全部扑在她的耳骨,心跳一下接一下地跳动着,像是有人在擂鼓。 她捂住眼睫,深吸了一口气,在呼出时,气息已趋于平稳。 “小屁孩,你懂什么...”刚开口,不远处一阵清脆的叫喊声便打断了她。 “舒瑶——”正前方有人朝她招手,她抬头,看见面前的关扉表情惊讶,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那家伙表情分明是在说“小样儿,被我抓到现行了吧”。 舒瑶的脸肉眼可见的尴尬,她想都没想立马甩掉江延的手,可是这人好像是在故意跟她作对,死死抓住她的手不可放,挣扎间两人的手不可抑止的摇晃,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在秀恩爱。 “关斐姐好~”江延扬着一张青春洋溢的帅脸,他身量修长,轮廓英挺,双眸深邃,穿着一身深色运动服,打眼儿看就很吸引人,分明是一副朝气蓬勃的运动少年形象。 这不,路过的女生频频回头,这种长相放在大学里,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属于那种挂在校园表白墙里能顶上千贴的那种。 “弟弟好啊。”关斐一蹦一哒地走过来,热情的跟弟弟打完招呼,又挑眉看向舒瑶, “行啊,舒瑶姐姐,把弟弟搞到手啦。” 言语间充满了戏谑。 “不是,我没...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等同于被人当场抓包,舒瑶有些语无伦次。 “是啊,我们在一起了。”江延大方承认,他举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向关斐展示。 “哇哦~~~”关斐夸张地惊呼道。 “姐姐现在是我女朋友了。”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底仿佛有光。 恨不得昭告全天下。 “嘿嘿,我就说嘛!她就是死鸭子嘴硬。”关斐冲着舒瑶眨眼,看见她这身不自然的装扮,又继续调侃,“呦,这裙子怎么回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去滚小树林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舒瑶直接破防,脸瞬间红得跟西红柿似的。 江延察觉到她的异常,马上岔开话题,他能言善辩,侃天侃地,几句话就把关斐逗得嘎嘎乐。 也算是帮舒瑶化解了尴尬。 几个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寝室楼口,关斐看得出弟弟舍不得舒瑶,自觉避嫌,找了个借口先回去了,给姐弟俩留下独处的时间。 昏暗的路灯下,行人三三两两,一对男女相互依偎,光影打在两人身上,折射在地面上难舍难分。 江延牵着姐姐的手,眼神里除了不舍就是难过,不知道为何他心里隐隐不安,仿佛一松手,就再也抓不住她的手了。 “姐姐,我要走了。”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呼吸克制地洒在她的皮肤上,惹得她又热而痒。 “嗯,早点回去,专心备考吧。”舒瑶伸出手,温柔地摸摸他的脸。 小手撩得他心猿意马,他侧着头,一吻便落下。 这个吻轻且温柔,他轻轻的吻着她的唇瓣,她并没有一再地推三阻四,反而配合地踮起脚尖,再张开檀口,主动迎接他的唇舌缠绵。 滚烫的舌在她口中灵活搅动,舌尖吸吮、顶弄、舔舐,满含爱意的津液在唇间流淌。 他含住再吸吮,不断辗转在她的唇齿间,啧吻声很大,路过的学生害羞得不敢细看。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江延回味着刚才的吻,心中不禁泛起几分甜蜜。 可以一想到马上要分别,他又有些难受。 “姐姐,我真的不想走。” “听话,回去好好学习。”刚结束一段激烈的吻,她的小脸红扑扑的。 “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的。”他摸着她的肚子,眼神突然变得笃定,“真有了,我保你们娘俩儿。” “去你的。”舒瑶点了点他的脑门,语气有些嗔怒,“胡说什么呢,药我都吃了。” 还是刚才他亲自去药店买的24小时。 听完这句话,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低落,好像真的有那么回事似的。 人的思想是可以变的,当初觉得不可能,现在他已经开始幻想未来和她组建一个幸福快乐的小家庭了。 没什么不可能的。 “没事,以后有都是机会。”他不仅会自我劝慰,还会畅想未来,“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结婚...她心里咯噔一下子,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有些不好受。 他想的可真多。 等他大学毕业,是四年后了,她怎么会等到那一天呢... 舒瑶眉眼低垂,不敢以正眼看他。 “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学习。”她拍拍他的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了。 “嗯,等我。”他的眼中充满希冀。 作者有话说: 我对不起大家,要虐了。 高考(剧情) 每年一度的高考,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俗话说,“高考到,眼直跳,心情紧张上下跳。” 十年磨一剑,考场内的学子们奋笔疾书,随时准备起草着未来的人生。 比考生更紧张的无非是考场外等候的家长,一个个心急如焚,望眼欲穿,就算吃斋念佛也要求个子女保中。 铃声一响,江延几乎是第一个奔出考场的,他的眼神正在四处搜罗,突然间就被一捧花拦住了,他惊喜的抬起头,看到的只是一群扛着摄像机的新闻记者。 “同学,请问你考得怎么样?”身前的记者露出标志性的假笑,人群纷纷围过来,好奇地朝他看,众星捧月般,跟明星似的。 “嗯,还好。”他倒不是怕生,就是心里有事惦记,看起来心不在焉的。 这次考试试题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最让他欣慰的是,语文和英语写作大题都被姐姐压中了,他答题状态极好,现在他想马上立刻跟姐姐分享这个消息。 “考完试你打算去做什么?”记者不厌其烦的追问。 “我没什么具体打算,就想跟喜欢的人待在一起。”他如实回答,旁边有人鼓掌,说他有勇气。 “哈哈,那祝你恋爱顺利。”记者被他天真的回答逗笑了,采访了一会儿,见没什么素材可以继续,这才放过他,随机再挑选另一个幸运同学。 江延他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捧花紧紧攥在手里,他打算一会儿见到姐姐把这束花送给她,也多亏了姐姐这段时间夜以继日的辅导他,他才能考得如此顺利。 距离上次学校一别,已经有一个来月了,就跟普通的异地恋一样,两个人始终保持着每日的线上联系。因为昨晚姐姐答应他,考完试就来学校接他,所以此刻的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她。 等他气喘吁吁地跑到路边时,终于看见自家那辆奔驰了。 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姐姐了,他有些激动,眼底的光明明灭灭的闪烁着。 可等他上了车却只看见自家司机的身影。 司机解释说夫人今天比较忙,所以安排他把少爷接回来。 “姐姐呢?”看不见姐姐的身影,他有些疑惑。 “呃...舒小姐我也没联系到,可能晚点会回家...少爷,我们先回家等等吧。”司机闪烁其词,只想尽快完成接孩子的任务。 “行,走吧。”江延也没多疑,给姐姐发了几条消息,等了几分钟没收到回信,多日以来的疲惫在这一刻积压,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渐渐睡着了... ...... 万花簇拥中,江延单膝跪地,把捧花递给姐姐,表情真挚,“姐姐,嫁给我吧。” “哪有人求婚都不带戒指的?”舒瑶微微扬唇,笑靥如花。 “啊,我...我太着急了...没来得及给姐姐买。”他显得有些慌乱。 “还有啊,你才多大,就敢跟我求婚。”舒瑶宠溺的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头,“法定年龄都没到呢,想抢婚啊。” “反正,就差三年嘛,我算好了,等我上了大四,过了八月份,我们就可以结婚。”他讲的头头是道。 “你啊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把我未来三年安排好了,谁说我非你不可了。”舒瑶摸摸他的头。 “不行,姐姐是我的人,不止未来三年,就算是三十年五十年,你都是我的人。”他有些急了,抱着她的腿不肯撒手。 “好啦,好啦,都听你的。”她拿他没办法。 “太好啦,姐姐是我的人了......” ...... “咚咚咚——”一阵沉重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梦境。 恍惚间,他还没分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只是四周冷清的家具点醒了他。 可能是因为最近压力大,睡眠不足,他一回到家倒头就睡下了。 窗外日落西山,屋内的光线很昏暗,看样子已经是傍晚了。 他发懵的看着窗外,等回过神,才想起来看眼手机。 他的手机里有很多消息,路远问他要不要出去嗨,他自动选择忽略,直接找到姐姐,消息依旧停留在他刚出考场问她在哪里的那一条。 始终没有回音。 难道是回来了吗。 他走下床,正巧门外的佣人在唤他下楼吃饭。 等到了一楼餐厅,只有江彤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坐在餐厅里,连那个跟屁虫老男人都不在。 他心里一凛。 江彤看见他来了,招呼他过来吃饭,还跟他解释今天为什么没去接他。 “考得怎么样?”江彤看着木头人般的儿子,虽然有些不满,但是还是故作镇定。 “......”江延没有回答,他已经隐隐察觉到什么了。 “行了,现在考完试了,你也解放了,想去哪儿玩妈给你安排。” “妈。”他的语气沉重得像是世界末日,“他们去哪儿了?” 泡沫(剧情3500字) “谁啊?”江彤明知故问,还故意岔开话题,“今天家里人都忙,你姨妈他们说周末再来家里看你。” “我说的是舒瑶和舒穆。”他不想拐外抹角,其实猜得十有八九了,他眼皮狂跳,目光直直逼视,“你把他们赶走了?” “什么叫我把他们赶走了,他们压根儿就不是咱们江家的人好不好。”江彤觉得儿子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友好,小兔崽子还敢跟她甩脸色,她有些不悦,“你可能不知道吧,那男人从我这拿了不少钱,够他跟他女儿过一阵子的了。” 和他预想的一样。 他知道自己还是没办法阻止母亲的决定。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能够心平气和地和母亲对话,“那舒瑶去哪了?” “舒瑶?跟他爸走了呗。”江彤一副不以为然的口气,然后稍显还做作的补了一句,“我可没赶他们走啊,是他们主动离开的。而且我已经仁至义尽了,那男人的债我帮他还完了,还给他们一大笔钱。” 说是一把笔钱,其实也就是五十万。 不过当初她可是约法三章,如果离婚舒穆就得净身出户,如今看来那对父女已经赚翻了。 他沉思了一会儿,眼下阴翳愈发沉重,等再起身,似乎已经做好了决定,“那我去找她。”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站住——”江彤厉声呵斥,“你去哪儿找,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我去她学校。”他未停下脚步。 “你找不到她的,我都不知道她在哪儿。” “她只是有事,但她不会走的。”江延一口笃定。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轴呢,我都说了她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了。”江彤拧眉,小跑几步上前拉住他。 “不要说了。”眼底情绪瞬间烧满整个眼眶,他的心像是一根即将燃烧殆尽的蜡烛,残余的光烛随时会枯竭。 他不想听,也不想承认,“我要去找她。” 明明昨天,姐姐还在给他加油打气,就连梦里都说要和他在一起。 她不会抛下他的。 “你怎么不听话,舒瑶已经不在学校了。”江彤有些急了,“他们学校已经放假了。” “我不信!!”他的嗓门逐渐拔高,眼眶里翻江倒海,“她昨天还说要接我回家!” “那她去接你了吗?”江彤反问,“不信你看看现在你能联系到她吗?” “那是因为你把她赶走了!!!”江延情绪愈发激动,眼圈都红了,“都是你逼她的,不然她不会走!!” “我并没有赶她走,是她自己选择的。” “不会的。”因为情绪激动,他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像是为了跟母亲证明些什么,他颤着手,拨通姐姐的电话... 耳边传来一阵冰冷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你看吧,联系不到她吧。”江彤看儿子情绪不稳定,马上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妈妈是为了你好,当初我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选择钱或者你,她二话没说拿钱就走了。” “这种女人不知道你去珍惜。”接着又补刀,“她配不上你。” “妈,别说了。”江延双手握拳,克制的很努力。此时的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只听他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 也许只是手机关机了,再或者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他又急匆匆地想出去,“不行,肯定是出事了,我要报警。” 胳膊再次被江彤架住,“你给我回来,我让你看个东西。” 看样子他是不撞南墙不死心。 当那只金光闪闪的小盒子出现在他眼前,他的心瞬间凉了大半。 是那条钻石项链。 “你啊你,让我说什么好,之前跟我说要用钱,结果竟然是她买钻石。”江彤在他耳边唠叨,“现在好了物归原主了,你啊,给女人花钱都不眨眼。妈倒不是差这点钱,就是怕咱家钱都被人惦记了。” “她来过了?”江延一愣,没记错的话,这东西姐姐一直戴在身上。 “是啊,不得收拾行李嘛,临走她把这个交给我,我才知道有这回事。” “......”江延沉默了。 “儿子,你别死心眼啊,那种女人有什么好的,爱财如命,聚敛无厌,你就是被她利用了。” “她是故意接近你的。因为倘若她不勾搭上你,在我这一分钱都拿不走。那女人就是瞧准了把你勾到手,好在我这讹到一笔钱...” 看到儿子情绪不对,江彤话语缓和,“诶,你要真想交女朋友,妈给你介绍比她漂亮一百倍的...” “不需要。”他的唇在微颤,再待下去,他不保准自己会发疯做出什么事来。 “如果不告诉我她在哪儿,我会自己去找。” 说完便转身离开,任凭江彤怎么喊都不肯回头。 “喂,臭小子,你穿个睡衣要去哪!” “站住!给我站住!!!!” ....... 皎洁的月光,形影单只的挂在夜空中。 月光下,少年穿着单薄的睡衣,漫无目的地走在小路上。 路灯将他的斜斜的身影拉长,昏黄的光线落在他的黑眸中,被寂寥的寒意覆盖。 不会的,不会的。他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始终不肯相信母亲的话。 他去过她的房间了,屋子里都是空的。 无论他怎样拨打她的电话她都是关机,他去找关斐,没想到对方说,学校放假了,不知道姐姐究竟在哪。 昨天还跟他甜言蜜语的人,怎么轻易就抛弃他呢? 难道之前只是为了让他安心考试?所以都在演戏? 一阵汽车引擎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江延抬头,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苏家大门。 车里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到他的那一刻先是一愣,然后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襟,便面无表情地从他身旁路过。 “站住。”江延叫住了男人。 苏砚尘停住脚步,再回头时,俊眉微微蹙起,防御的姿态。 这个小混蛋又要搞哪出?难道还要跟他打一架? “我没空跟你闹。”苏砚尘周身气场转冷,看向他时已经没有耐心。 “舒瑶在哪?”江延冷不丁的开口。 “?”苏砚尘深黑的眸子狐疑地注视着他。 他们俩不是已经好上了吗?怎么好意思来问他?难道又是来跟他炫耀的? “你说什么?”苏砚尘以为自己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我在问你,舒瑶——在哪?” “什么意思?”看到他这副落魄的模样,苏砚尘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些激动,“你把她弄丢了?” “把她还给我。”江延向前走了一步,却被对方一把揪住衣领。 “你特么什么意思?”苏砚尘语气有些急了,他本以为自己放下了,拼命工作麻痹自己的感情,但是听到舒瑶下落不明,还是破防了。 “你把她藏起来了。”江延越说越离谱,“把她还给我。” “去你妈的!”一碰到舒瑶的话题,苏砚尘就会失去君子风度,急速燃烧的火苗从脚底蹿至头顶,他已经火冒三丈了,揪住江延的衣领就差把人拎起来了,“我他妈都把她让给你了,你还有脸找我要人!” “把她还给我...”江延已经魔怔了,似乎没有力气跟他争斗,复读机似的开口。 “既然没有能力保护她就不要逞能和我抢!”苏砚尘已经猜的十有八九了,舒瑶八成是被继母赶出去了,现在已经不知去向。 这句话却直接激怒了江延。 因为苏砚尘始终没有正面回答他,此刻的他根本没有思考能力,固执的认为姐姐被这个男人抢走了。 他是不会相信母亲说姐姐是为了钱才离开他的。 说不定是这个男人在这期间趁虚而入。 正想动手,没想到却被对方先下手为强。 江延胸前遭受一阵猛烈的撞击,力道不小,他没站稳,直接被人推倒在地上。 “我他妈还没管你要人呢,你反过来找我了!”苏砚尘踢了他几脚,觉得不解气又往肚子上踹,“我倒是想让你把她还给我!” 江延一下子就清醒了,舒瑶根本不在这里。 他被踢得眼冒金星,想爬起来,又被对方狠狠踹了几脚,只听对方骂道,“你他妈凭什么跟我抢人!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好!废物一个!”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绝对不会把她让给你!”苏砚尘眸间蕴着怒火,之前有几次在路上碰到,江延故意当着他的面和舒瑶亲密,也不管舒瑶愿不愿意,反正是膈应到他了。 这口恶气,终于能出了。西装革履的男人松掉领带,撸起袖子,对着地上的男人又踢又踹,和之前冷静克制的模样判若两人。 废物一个... 江延人好像被踢傻了一样,完全不还击,倒在地上像条死鱼。 身体里的痛怎么疼得过心里的痛呢。 后来动静越闹越大,苏家人出来了才把怒气冲天的苏砚尘制止住。 被拉开后,苏砚尘眼神发狠地指着他说道,“江延,这事没完。” 等江延托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被带回家里,江彤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又去招惹隔壁的苏砚尘,这事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因为那个女人咱家跟苏家都快决裂了,还把我儿子打成这样,造孽啊...” ...... 高考完的这一天,江延疲惫的像是经历了一整年。 他面如死灰地躺在床上,眼神已然黯淡无光。 桌面上的钻石正在闪闪发亮,这是情人节那天他送给她的项链。 甚至连商标都没有摘下,就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了。 突然想到,上一次,她也是这样抛弃他的。 原来经历了这么久,他的感情对她而言,依旧廉价。 哀莫大于心死。 最可悲的是,他现在已经悲伤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整个假期他都在找寻她的存在,从白天到黑夜,没有她的日子,他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连句分手都没有,她可真狠心。 昨日种种,宛若幻境中的泡沫,感情经不起推敲,谎言一戳就破。 从这天起,她像泡沫一样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仿佛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只是他的幻想罢了。 作者有话说: 我看到有人取关了,接受不了虐吗= =我早就预告过会狗血。 江南 又是一年六月,烟雨迷蒙的江南小镇,正值梅雨季。 淅沥的梅雨连下多日,檐樑上的雨水聚多而滴,不轻不重地打在露台上,溅起一圈圈水洼。 舒瑶望着窗外的雨正犯愁。 许久未见过艳阳日,小镇一到梅雨季室内极其潮湿,老房子没有烘干机,新洗的衣服又不知何时才能晾干。 “囡囡。”拄着拐的老妇人颤颤巍巍地站在舒瑶身后,面容虽然苍老但神态却依旧和蔼可亲。 “外婆,你怎么出来了?”舒瑶紧忙走上前,扶住步履蹒跚的外婆,直到把外婆安置到椅子上,她才放下心来。 “我的囡囡呢。”外婆在舒瑶的脸上摸来摸去,外婆觉得眼前的女孩既陌生又熟悉,比记忆里的年轻,像又不像自己的女儿。 “我在呢。”舒瑶抚着外婆布满厚厚老茧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她在努力配合外婆努力扮演自己母亲的角色。 “在就好。”听到舒瑶的回答,外婆拉着她不肯撒手,饱经沧桑的脸泛起欣慰的笑容。 外婆今年七十六岁了,不仅年老体弱,行动不便,还有轻微的阿尔兹海默症。 她似乎早就已经不记得舒瑶这个外孙女了,犯病的时候会把舒瑶当做自己女儿。最近症状尤其明显,只要看不到“囡囡”在身边,她就满屋子找。 外婆是个命苦的女人,年轻时正逢青年下乡,有志女青年就这样嫁给了庄稼汉,成了田间辛苦劳作的乡妇。 她生了三个孩子,老大早年就夭折,母亲是家里的二女儿,嫁给父亲后,好不容易混出些名堂来,把全家从乡下搬到了城里,没想到后来生意失败,父亲欠了大笔债务,母亲因此一病不起,三十几岁就去了。光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就经历了两次。后来老伴儿也走了,唯一剩下的小儿子,整天浑浑噩噩,好吃懒做。早些年靠姐姐一家救济,后来姐姐去世后,他更是狗改不了吃屎,结交了狐朋狗友,整日豪赌,欠下巨额赌债,带着老婆孩子跑了。催债的人堵到家里,外婆为了帮他还钱,变卖了城里的房子,如今只能搬回镇上的老房子里住,子女不孝,孤老无依,简直是人间悲剧。 舒瑶在新加坡完成了学业,本想继续就读,但意外得知外婆患病的消息,知道外婆身边没有子女照料,她便毅然决然地回国。 当初去国外念书是江彤安排的,单独给她的五十万,她分了一半给了父亲,另一半分给了外婆,自己只留了少部分。这几年间,她半工半念完了硕士,每年还会获得一笔丰厚的奖学金,足以让她养活自己。 如今她回到了外婆居住的小镇,在一所中学教英文。 这里没有大城市的喧嚣繁华,却可以静下心来欣赏青石古镇的小桥流水。 应聘的时候校长看到她的学历甚是吃惊,毕竟海外留学归来的硕士竟然来到默默无闻的小镇上当英语老师,的确有些屈才了。 同事问为什么不去省城发展,她说是为了赡养老人。 镇上的年轻老师极为罕见,低于三十岁的都少之又少,偶尔有青年教师来支教,基本上都是把这里当成踏板,在小破学校待一两年,镀完金回去就能高升。很少有像舒瑶这样的年轻人,愿意在此扎根,不求回报,授人以渔。 这次学校里又来了年轻的支教老师,明里暗里都表示对她有好感,还说要带她回大城市。她看着青年真诚的眼神,不想耽误人家的前程,就说自己是单身主义,青年失望极了... 最近,镇里为了跟进村镇建设的转型项目,准备大力发展旅游业,俗话说得好,“要想富,先修路”,镇上打算把以前的土路全部推了重修。 学校门口就有条坑坑洼洼的土路,如今作为主要干道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资金这块成了最大的难题。 舒瑶所在的小镇,是一个从未开发过的古镇,说是古镇,但是与江南地区其他古镇相比并不是很出彩,都是同类型的青石建筑,人家有水乡作噱头,可他们这里河水常年无人管理,大部分河流杂草丛生,绿化也是个大难题。 接连几个开发商来了都频频摇头,没有商业价值,老板也不愿意投资。 这天下班,舒瑶被校长叫到办公室,说镇上又请了个大老板,从新加坡来的,想让她晚上跟着一起去饭局,意思是让她套套近乎,万一能谈成呢。 舒瑶是不想参与这个局的,她也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校长说,若是能谈成这一单,镇里就给她和外婆重新盖个楼。 这个条件让她心动了。 外婆家那栋楼已经老到快成危房了,因为资金原因,她一直遗憾没有能力帮外婆重建。 当天晚上,舒瑶听从校长的吩咐,特意打扮一番才出门,挑选衣服时,她望着那些朴素的衣服发愁,最后拿出了压在箱底的浅蓝色连衣裙... “真是人靠衣装。”校长惊叹道。 因为舒瑶平时都是素颜,那样子已经很漂亮了,没想到稍稍打扮就能让人惊艳。 被埋没的美人胚子。 “您谬赞了。”舒瑶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好久没这样打扮过了,这条裙子她纠结了好久,因为是苏砚尘给买的,她心里有些犯难。 “有你在,我今天就有信心了。”校长满意地笑了笑,进门前又不忘叮嘱她,“老板是新加坡的,但今天还有个合伙人也一起来,听说合伙人比新加坡老板有话语权,一会儿你机灵点,看我的眼色...” “好...好...”舒瑶一五一十地听着。 服务生看两个人来了,主动为他们推门。 舒瑶跟在校长身后,门里传来几个男人的交谈声。 “李镇长,我们这次就是来考察的,至于成不成,还是要看项目符不符合我们的投资标准。” “是...是...张总您说的对,但是我们是诚心合作,若是成了,可是要一起发财的。” “发不发财我不知道,您得问问我们苏总的意见...”张老板话锋一转。 “苏总,您怎么说...”年过半百的老镇长,为了争取到投资,不得不向年轻的资本家低头。 坐在正中间的年轻男人,许久未开口,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领带扎得一丝不苟,脸上透着难得的矜贵气质,他拿起桌前的湿纸巾,举止优雅地擦拭着嘴角,沉默了片刻,低沉的声音这才响起,“先吃饭吧。” ...... 舒瑶一愣,顿住了脚步。 小舒老师 大老板一看就不是好说话的,李镇长收起笑容,感觉自己的希望又打了水漂儿了。 这时候他注意到门口来的人,顿时眼前一亮。 王校长身后跟着的那位,应该就是从新加坡留学回来教英文的小老师,模样倒是周正,或许,她的到来能够打破僵局。 于是,李镇长走到门口,拉着王校的胳膊,向在座的介绍起来。 “各位,这位我们镇一中学的王校长,别看一中不起眼,可培养出不少大学生呢。” 王校长走上前,一改往日的威严,向在座的老板们点头哈腰。 饭桌上的老板们兴致缺缺,显然对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没什么好感,看了一眼也懒得搭话,继续各说各的。 李镇长看不灵,马上拿出杀手锏,拉着一直往身后躲的小老师就往前拽。 “张总,您来看看,这位是我们一中的小舒老师。小舒老师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在新加坡念的硕士,算是您的半个老乡。” 生意场合套近乎都是常事,买卖双方为了达成某种目的都会物尽其用。 张陆生早就见惯不惯,他向来不喜欢阿猫阿狗来攀亲戚,没有赚钱价值,他才不会花那冤枉钱。 于是他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然后,只一眼就呆住了。 都说穷乡僻壤刁民多,哪曾想也会产美女。 面前站着的美女,容貌可以说是惊艳级别的。此刻她正眉目低垂地咬着唇,海藻般的长发柔顺的搭在肩上,淡蓝色的衣裙衬得皮肤白皙如羊脂玉,脸上带着淡妆,清纯干净却又格外勾人。看惯了浓妆艳抹的整容女,偶尔来顿清粥小菜,也有沁人心脾的感受,意外的合胃口。 老镇长这是下血本了。 “小舒老师,这位是新加坡来的张总。”李镇长觉得有戏,立马将人推向前,“来,快跟张总打个招呼。” “张总好。”美女声音小小的,只见她微微颔首,虽然看起来有些拘束,但是却温温糯糯的听得人很舒服。 “诶诶,你好。”张陆生的态度比之前积极了许多,高兴得快笑出花来了,甚至主动起身让出身边的空位,殷勤地邀请对方入座,“小舒老师,快坐过来。” 镇长都没有这待遇。 舒瑶回头看了眼校长,校长使了眼色让她听话,她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四周的目光都聚集在舒瑶身上,包括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 他明明坐在主座上,却静得可怕,灯光打在他那过分英俊的五官上,却衬得那双眼眸鹰挚且幽深,宛若蛰伏在黑暗中的雄鹰,用一双锐利的眸注视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等走到座位边上,她刚要坐下,男人敲了敲桌面,突兀地开了口,“陆生,你去旁边坐一下。” 舒瑶立刻就定住了。 “啊?”张陆生明显有些懵,苏哥不是向来不好女色吗,怎么今天来劲儿了? 看看眼神拉丝的苏哥,再看看小脸惨白的小舒老师,他瞬间就悟了,看来苏哥喜欢清粥小菜。他就是再混也不能抢兄弟看上的,于是嘻嘻哈哈地打着圆场,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小舒老师。 这样舒瑶坐在两个金主中间,瞬间感觉鸭梨山大。 张陆生看她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于是打算缓和缓和气氛,“瞧我马虎了,刚才都忘给小舒老师介绍了,这位是宏程建筑的苏总,我刚回国内发展,苏总可是我的‘军师’。” 该来的还是来了。 舒瑶马上起身向身旁的男人问好,没想到身子却被男人的手摁住了。 温热的触感让她有种旧梦重回的感觉,男人的手没停留多久,随即自然地放下,与她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 “小舒老师,坐。”苏砚尘唇角微微上扬,语气里似乎故意将那句“小舒老师”加重。 舒瑶坐下后,一直盯着眼前的饭碗,她现在紧张得一点胃口都没有,但是还是要装模作样地夹眼前的菜,桌上的男人们正在热络的交谈,金主似乎因为她的到来对本不感兴趣的项目有了想法,镇长和校长在一唱一和地附和,嘴巴都乐得合不上。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她面前一闪而过。 然后盘子里就多了一块龙虾肉。 那是她以前爱吃的麻辣龙虾肉。 她下意识地转过头,望着男人那张清隽幽邃的侧颜,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明明是在跟别人交谈,却动作自然地为她夹菜,就像从前一样。 很快,她也注意到其他人好整以暇的目光。 舒瑶赶紧回过神,满手都是汗,只觉得如坐针毡。 “小舒老师,别放不开,今天啊你就负责陪好两位老板。”李镇长见缝插针。 听了镇长的话,苏砚尘的眸光瞬间冷了下来,周身气压低到不行,弄得在场人心惶惶。 “哎呀,说什么呢,我不用陪,小舒老师陪好苏总就好。”张陆生打岔接话,这才化解了李镇长的尴尬。 张陆生帮她转桌子,还跟她说,想吃啥就夹,不用拘束。 舒瑶只好认命地夹了几道菜,她可不希望那人再给她夹菜了。 一顿饭下来,舒瑶觉得自己吃得无比艰难,因为就算她好好在吃饭了,苏砚尘还是会自然而然地给她夹菜,生怕她吃不饱似的。 最难受的是其他人看她的眼神,分明是嗅到了奸情。 重逢遇到前男友,对方不仅毫不避嫌,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两人认识。 但是,她是清白的啊。 不死心 好不容易才逮了个借口去洗手间。 出去的那一刻,舒瑶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脸蛋上裹着明晃晃的两朵红云,多少有些狼狈。 包房内连空气都是令人窒息的,明明吹着冷风,她却因为紧张,流了许多细汗,身体僵硬得没法动弹。 实在是太煎熬了。 她甚至都没有勇气回去了,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自找麻烦答应这种事。 但是老房子年久失修,潮气太重,外婆身体不好,最近犯了风湿,总是说关节疼,重修房子的事情已经刻不容缓。 自从她离开江家,过的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生活。 以为从前那些人早已离她远去,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阴差阳错遇到前男友。 她用清水抹了一把脸,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再抬头时,眼里再无波澜,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 振作一下。她为自己打气。 可刚出门,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走,舒瑶刚想叫,嘴被捂住,然后连拖带拽地将她带进一间没有开灯的包间。 要不是这里是治安良好的饭店,她还以为有人光天化日之下顶风作案。 “唔唔...”舒瑶的身体在剧烈挣扎,奈何男女力量悬殊,任凭她如何挣扎,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嘘——”男人的声音汇进她耳畔,熟悉的气息渐渐使她头脑清晰,也不再挣扎了,任由男人抱着。 是苏砚尘。 “尘哥,别这样...”舒瑶嗫嚅道。 “怎么,不叫我苏总了?”苏砚尘嘴角一弯,眸子愈发深亮,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像是在回应她。 “......”舒瑶心生赧意,双手杵在胸前,再怎么说,也是前任,这种没有边界的感觉让她极难为情。 “你可真行,竟然躲到这种地方。”苏砚尘嘴里犯着嘀咕。 眼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自从知道她和那人分开,苏砚尘便觉得自己有了机会,一直想先于那人找到她。知道她和她父亲断绝关系了,但不知道她的具体行踪,打听到她去留学了,甚至不辞万里跑到新加坡,然而也许是造化弄人,他折腾那么久连人影儿都没见着。她就像空气一样凭空消失了。就当他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她时,没想到上天又给了他一个机会。 有时候机会都是自己创造出来的。 他执起她的手,摩挲在手心里,像是在感受着她的真实一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过得好吗?”他轻轻低语。 “嗯,还好。”除了跟以前比生活质量差了些,日子却是无忧无虑。 “唉,你啊你,你可让我好找。”他虽是在埋怨,但是言语间却有种难以言喻的重逢喜悦。 “尘哥,我们还是回去吧...”她现在不想叙旧,出去了那么久,屋里的人该怀疑了。 “怎么,和我待在一起这么让你难为情吗?”苏砚尘渐渐拉下脸,他不傻,从饭桌上就能明显感觉到她的不自然与刻意的疏远。 “不是...”舒瑶想反驳,但是总觉得一两句说不清楚,再怎么说,她还是不想跟前男友再有牵扯。 从前的人,她都不想再接触了。 “都过去了,我们还是...”舒瑶试图解释,却被对方打断。 “我过不去。”他轻垂眼睑,却难掩眸中深色,“ 从前我已经让过步了,现在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既然别人不珍惜,他不会再把她让给任何人。 “尘哥...”舒瑶欲言又止,看见对方那副受伤的模样,有些动容,艰涩说道,“我现在自己一个人挺好的。” “我不好。”苏砚尘还在为自己争取,他抬起她的下颌,逼着她与他对视,“你看着我,难道你现在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舒瑶呼吸一滞,正当她打算说话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家的等待,3000猪了,真不容易。 接风宴 舒瑶紧张得要死,大气都不敢喘。 门开了,还好只是一脸懵逼的服务生。 “不好意思先生,这间房有人预订了。”服务生怯弱地说道。 苏砚尘眉头微皱,被打断了明显有些不高兴,正想责难,谁知却被怀里的人儿钻了空子,“嗖”地一下像小猫一样窜出去了。 看她落荒而逃,他反而释然一笑。 跑能跑去哪儿?逃得过出他的手掌心吗? “不好意思,我马上走。”苏砚尘收起表情,态度变礼貌了许多,然后转身跟着她进了包间。 ===========(分割线)=========== 今晚的江宅灯火通明,不是节日却张灯结彩,宴请宾客,像是有了喜事。 尤其是江彤,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前方有贵宾到来,江彤眼前一亮,急忙上前迎接,“张会长您来了,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江总谦虚了,这么大的豪宅,哪里是寒舍啊,哈哈。”张会长爽朗一笑,挽着女儿一同进入。 张沐颜还是一如既往地知书达礼,主动向江彤问好。 江彤亲昵地走上前,牵着张沐颜的手,眉开眼笑的,满眼除了欣赏就是欣赏,一口一句夸赞,弄得对方都有些不好意思。 能邀请到张会长这样的贵客,可让她赚足了面子。 这几年,凭着自己八面玲珑的本事,她在大佬面前刷足了存在感,自然而然就能利用对方的资源,把生意和人际关系弄得一帆风顺。 而且如今她是单身一身轻,家里没有令她烦心的人,儿子也乖乖听话进了军校。今天是江延从军校结业的日子,她借着这个由子,大摆奢宴,为儿子接风洗尘。 “江总啊,您儿子可真给您争气,这小小年纪,就当了军官,了不起啊。”客厅里几个太太对着江彤一口一个奉承,听得江彤心里美滋滋。 爱慕虚荣是人的天性,对穷人而言的是金钱与物质,对富人而言是奉承与追捧,归根到底不过是为了寻求物质和精神上的体面。 这些谄媚的话语对于江彤来说明明很受用,但她却故作做作地说,“好是好,可是我倒不想让他一待在军队里,这毕业了还想让他转业呢。” “哎呀,江总家大业大,看来是要培养未来继承人了。”另一个太太接话道。 自从进了张会长的圈子,江彤身边的人都跟着张会长改叫她“江总”了,这一口一个“江总”,倍儿抬面,身份地位就这么上来了。 “是啊,我是这么想的,就看我们家阿延有没有退役的想法了。”江彤说着说着目光撇向身旁的张沐颜,可瞬间表情就变得愁眉苦脸,对方忙问她怎么了,只听江彤继道,“唉,我愧对阿延啊,让他在军队里圈了整整四年,身边都是群男人,哪有机会交女朋友啊。” 不夸张的说,儿子待在军校这四年,一次都没回过家,哪怕就算有探亲假,他也不回。 毕竟离开家的时候撕破脸皮了。 “巧了不是,我们家沐颜也是,这几年就知道工作工作,现在老大不小了,也不给我带个男朋友回来。”张会长正好搭上茬。 “呦,那不正好嘛,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刚好凑上一对儿啊。”太太们喜笑颜开。 “那得看孩子们的意见啊。”江彤变得格外“开明”,眼神却意味不明地看着张沐颜,真是越看越喜欢,就像在看自己未来儿媳妇。 可张沐颜则是一脸尴尬。 “你怎么想的啊,沐颜。”张会长问道。 张沐颜欲言又止,刚想开口,就听见门外的管家喊道,“少爷回来了。” 这下所有人都走到门口迎接。 不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姿渐渐走近,来人穿着整洁的军装,挺着笔直的脊背,昂首阔步地向前走。 四年的时光,是把锋利的刀刃,把一个唇红齿白少年蜕变成一个成熟坚毅的男人。 他的肤色照几年前比不止黑了几度,不变的是依旧英俊的脸庞。轮廓清晰高挺,一双眼眸又黑又亮,格外醒目,但看向他人时,神色却是清冷又孤傲,甚至是冷漠的,好似周围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从前爱笑的少年如今变得不苟言笑,举止投足间都是傲骨,成熟得让人意外。 等走到江彤面前,江延顿住了脚步,突然头向前方高高昂起,恭敬地行了一个军礼。 “报告母亲,我回来了。” “好儿子”江彤喜极而泣,奔上前抱住儿子。 四年都没见儿子了,本以为他还在怨恨她,没想到几年后第一次见面,没有从前的剑拔弩张,也给足了自己面子。 看来军队真的养人,她的儿子变得通情达理了,终于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了。 江彤摸着儿子晒黑的脸庞,心疼得要命,“阿延,这几年让你受苦了。” “不苦。”江延幽深的眼眸毫无波动,像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 谢绝了其他人的嘘寒问暖,他便说道,“进去吧。” 甜蜜的毒药 江延看着这些朝着他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人,只觉得叨扰。 他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身边围着几个中年妇女,对着他的身体上下其手,还一直赞不绝口,说什么当军官的是不一样,这军装有板有样,这胸膛又鼓又绷,这手臂又紧又实,这身板硬得跟块砖似的 本着身为军人的基本素养,江延表面上笑而不语,内心已经快忍到极限。 还好这时候张沐颜走过来帮他解围,拉着他逃出“魔掌”。 江彤看见儿子和张小姐关系如此融洽,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趁机跟张会长撮合这两人。 张会长心领神会,便由此开了话茬,一口一个有为青年的夸着,夸着夸着就跑题了 江延原本是规规矩矩地听着,但是听着听着就觉着风向不对。 他错愕地看向张沐颜,看到了对方尴尬的表情。 “我回头再跟你说”张沐颜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这一幕在其他人眼里,就成了两个小年轻在亲昵,一个个表情意味不明,不过最兴奋的当属江彤,她以为自己那不识时务的傻儿子终于开窍了。 “阿延你毕业了,正好去张会长的公司实习,学学经验,长长见识,平时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问问你沐颜姐。”江彤笑着说,她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恨不得把儿子直接送给对方。 “”江延若有所思,半晌才开口,“我不打算退役。” 原本喧闹的屋子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江彤的语调明显拔高,所有人都知道她把儿子送到军校只是为了磨练他,将来还是要让他参与集团公司的事,况且她当时也是形势所迫,并不想让他往这方面发展。 “就是这样,我已经决定要继续服役了。”江延面无表情地说道,“半年后要调往西北,以后大概不会回来了。” 毕业之后可以选择继续服役,现在是放假阶段,这期间如果选择继续服役,很快他就会回到部队。他如今已经是军官的级别,在部队发展也是前途无量的。 但是这些都不是他的考量,他只是想远离这个家。 也就是说,他这次回来只是向家里人汇报一下他今后的动向。 仅此而已。 “什么!?!”江彤激动地站了起来,“赶紧申请退役,别逼我跟你们校长打电话,听到没有??” “我的人生我做主。”江延眸色骤暗,全身散发着一股森冷肃寒的气息。 “你”江彤血压上来了,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发作,旁边有人劝她说这是人生大事,要跟孩子好好商量。 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江延索性不装了,不顾母亲的反对,站起身来,冷淡地说了句,要回去休息了,然后就昂首阔步地离开了众人视线 等江延回到房间,看见里面的陈设还是四年前的样子,一尘不染的,一看就是平时有打扫,好像他不曾离开一样。 只不过,如今已经物是人非。 他望着窗边那块巨大的落地镜出神,仿佛看到了曾经在这里与某人的暧昧过往。 曾经,他们欢爱的痕迹遍布整个房间,床上、窗前、墙边、地板上、沙发上、门板上、落地镜前每个角落每个片段都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可是甜蜜一旦变成毒药,必将蚀骨诛心,伤及心脾 高中毕业那年,丢了姐姐后的那段时间,江延整个人一度处于一种近乎疯魔的状态。 整个暑假都过得浑浑噩噩,每天到处跑,只要他能想到的地方都去过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后来无意中听关斐说姐姐去了国外留学,虽然还没打听到她在哪个国家,但他却一直吵着闹着要去国外留学。 江彤自然是不允许的,后来甚至高价请了安保,把他关在屋子里,甚至为了防止他逃跑,把窗户全部封死。 可此时,A大的破格录取通知书已经到了,他没有感到任何喜悦,反而为了报复母亲主动撕掉了那张录取通知书,还坚定地他就要出国留学去找姐姐,死都不会去A大。 曾经遥不可及的梦想,如今却变成一张撕碎的纸。母子俩的矛盾逐渐升级,这个阶段的他年纪尚小,势单力薄,根本没有跟母亲抗衡的资本,只能用绝食和拒绝入学来反击。 等开学了,他不吃不喝也不上学,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肯见。 每天胡子邋遢,借酒消愁,了无生机的,哪像个朝气蓬勃的十八九岁少年该有的样子。 江彤恨铁不成钢,她认为儿子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前程。 看来她已经管不了他了,既然管不了,那么就只能送进军校拯救他了。 虽然当时报志愿的时候没有考虑过军校,但是事在人为,便托了关系把儿子送到军校。 刚开始的时候江延自然是不肯的,死活不干,似乎要他进军校,比让他进监狱还要他命。 江彤看强制的不行,又想到一个损招。 当她拿出一张药物人流的签署单时,江延再也不吵不闹了,整个人都蔫了。 “你看,一个月大的孩子她都能流掉,多狠心的女人啊。”江彤继续煽风点火,“我当时说过可以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但是她不愿意。” 一句话直接击溃他最后的防线。 那么这些天以来,他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身体里的血液瞬间快速凝结,又冰又冷,他的唇在发抖。 第二天,他主动敲开母亲的房门,目光坚定地说,去 回忆戛然而止,他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睡着了。 又想这些烦心的事干什么。 他皱皱眉头,正巧这时候手机微信提示,他看了眼是群消息,说话的人是路远,大概问他是不是回来了。 这时候容予也冒泡,约他一起出去喝酒。 路远听从父母的安排大学四年去国外留学去了,毕业了直接在自家公司工作,如今也是小有成就了。而容予一如既往的出色,考进了国内顶尖的医科大学,本科毕业后又来了个硕博连读,如今在一家大医院里当实习医生,表现好的话硕士毕业就能破格录取为主任医师。 在军校这几年,约束多纪律严,每天就是按部就班的学习和训练,手机都只能偷偷的玩,更别提喝酒了。军纪严明,禁酒令是必然的,江延改变了许多,如今也是不喝酒不抽烟。 很难想象一个当时抽烟抽的那么凶的人,戒起烟来要下多大的狠心。 戒烟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做到了,然而戒掉某人,却是何其之难。 每次训练他都让自己累倒快要瘫倒,这样才不会失眠,才不会胡思乱想。 甜蜜的毒药,像是根深蒂固地长在人的身体里,每次想到心脏都会隐隐作痛。 他的睫毛微微轻颤,呼扇着黑色的羽翼,洒下浅浅的阴影,再抬眼时,已经变得不露声色。 “好。”他回复到。 送她回家 放学了,舒瑶收拾好东西往校门口走。 身旁的女学生陆雪在跟她讨论下周电视台举办的英语辩论赛。 从海选一路杀到决赛,到时候她会代表学校参加选拔,所以最近时常会和舒老师一起探讨辩论赛的题目。 学校门口已经铺上了崭新的柏油路,不同于城市里的笔直大道,蜿蜿蜒蜒蔓延至江流。 舒瑶听得很认真,以至于没注意到一辆黑色越野车默默跟在自己身后。 直到汽车刺耳的嘀声响起,她才注意到。 日落西下,红霞漫天弥漫,道路两旁行人交织,叁叁两两结伴而行,落日余晖在人群中一点点散开,风一吹,裙摆微微飞扬。 车窗慢慢摇下,一张清俊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苏砚尘展颜,“舒老师下班了?送你回家。” 这一笑,清风霁月,惹得路过的女生频频注目。 陆雪眼前一亮,看看车里的帅哥,再看看抿着唇不肯说话的舒老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最近校门口经常有辆豪车徘徊,越野车大而张扬,停在这里本身就很突兀,与小镇的低调朴实形成鲜明对比。听说车里是外面来的大老板,好像在追学校里的女老师,没想到真的是舒老师。 “老师,这是你男朋友吗?”陆雪小声问道。 还没等到舒老师回答,车里的帅哥似乎听到了,他看起来很高兴,跟陆雪热情的介绍自己,还说他是舒老师的“男朋友”。 “你别胡说。”舒瑶秀眉微蹙,表情佯怒。 许久没看到那灵动的小眼神了,苏砚尘心里一阵暖。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 “让你见笑了,你们舒老师最近生我气了。”苏砚尘也不恼,而是满眼柔情。 陆雪也是个识趣的,再当电灯泡就不合适了,便说道,“那我不打扰你们了,老师再见!” 学生走后,舒瑶固执地不肯上车,可学校门口这条路本来就只有两排,往常不会赌车,但是放学这段时间车流剧增,越野车慢慢悠悠地跟在她身旁,惹得后面的车疯狂按喇叭。 迫于无奈,她只好上车。 可一上车她就侧着头望风景,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让他自己反思。 像极了闹别扭的小情侣,苏砚尘只觉得好好笑。 车停在路口等红绿灯时,舒瑶感觉到手背一热,一只大手罩住住她的手,她想抽掉手,却被那只大手直接十指相扣,硬生生拽了回去。 “你干什么?”舒瑶转过头瞪他,看起来有些恼怒。 小脸气得鼓鼓的,像极了水里吐泡泡的金鱼,可爱又灵动,真想亲一口,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终于肯理我了?”他捏捏她的小手。 “不是说过不要在学校门口等我吗?”最近学校里她的传言神乎其神,有人说她靠美色榜上新来的投资商,还有人说她当了大老板的小情人儿。 “我不在那等着怎么见到你啊,约你都不出来。”苏砚尘撇撇嘴,还有些委屈。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放不下她。 建筑商考察完,他跟着工程队留在村里。寓意再明显不过,他想重新追求舒瑶。 两个人如今的状态一个追,一个躲。她总是爽约,没有办法他只能在她放学到时候在校门口堵她。 正巧这时候红灯转绿灯,舒瑶一句“绿灯了”,这才分散他的注意力,她便趁此机会拍掉那只“咸猪手”。 “好好开车。”她小声嘟囔。 “遵命,一定把舒老师安全送到家。”苏砚尘笑得一脸灿烂。 车子停在老房子门前,舒瑶下了门,便头也不回地往家走。 进门,看见外婆就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等她。 虽不是雨天,但是晚上风凉,老人家又有风湿,长时间待在外面会引发旧疾。 “外婆,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舒瑶紧忙走上前,护着外婆进屋。 “囡囡,你回来了。”外婆很是依赖她,几乎每天都会坐在门口等她。 “外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哄老人和哄孩子其实是一个道理的,需要更多的耐心和孝心。 “什么都行,囡囡做的都好吃。”外婆笑得慈祥。 老房子内室有个高门槛,外婆腿脚不好走不稳,每次都要舒瑶搀扶着才能进门。 外婆半个身子贴在舒瑶身上,两人本来正并排走着,突然间外婆腰一闪,身体毫无预兆地往后倾,因为事发突然,舒瑶没反应过来,眼看着外婆就要倒在地上,她拼命往前接,却还是失之交臂,她惊恐地睁大双眼...... 可意外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外婆的身体被身后的人稳稳接住。 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将外婆的身体扶住了。 还好...舒瑶松了口气,正想感谢那人,抬头的瞬间直接惊住了。 “没事吧?婆婆?”苏砚尘的到来宛若天神降临,可是对于舒瑶来说却是不知所措。 刚刚开车的男人,怎么突然跟着她进屋了? “你怎么进来了!”舒瑶指着男人不可置信地说道。 “囡囡,这位是?” “婆婆,您好,我是舒瑶的男朋友。”然后他不顾舒瑶的反对积极地介绍自己,“晚辈苏砚尘。” “你赶紧回去吧,我外婆不喜欢见生人。”舒瑶极力阻止着,还不断往外推着对方的身子。 苏砚尘似乎并不想走,舒瑶推了几下,都稳如泰山。 “囡囡,别这么没礼貌,人家小苏刚才还帮了我们的忙,你怎么赶人走啊。”外婆制止了舒瑶赶客的行为。 “外婆,他不是我男朋友。”舒瑶急得脸都憋红了。 “那你还天天让人家接你回家啊?”外婆有时候很清醒,就像这个时候突然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和囡囡,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最近经常看见囡囡从这辆车里出来,连邻居都问过她家囡囡是不是交男朋友了,都这样了还说两人没有关系谁信啊? 苏砚尘笑得灿烂,受外婆盛情邀请,终于埋进了这些天以来一直想进的地方。 外婆让舒瑶准备一桌好菜,特意来招待他。 舒瑶气恼地睨着他,用眼神示意他识趣点就赶紧走,可他当做看不到,左一口“婆婆”,又一口“婆婆”,把外婆哄得心满意足,到后来,竟然允许他直接叫“外婆”。 “外婆,您劝劝舒瑶呗,她最近跟我闹别捏呢。”苏砚尘仿佛找到了救星,鼻涕一把泪一把控诉,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妻子”无情抛弃的“丈夫”。 外婆听完就对着舒瑶一顿好数落,“这么好的小伙子,你不珍惜,还叁心二意什么呢!人家千里迢迢追你追到这里,你一点感动都没有,还把人家赶出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外婆,你不要听他一面之词。”舒瑶赶忙解释,她不明白了,外婆现在的思路怎么这么清晰,完全不像一个得了阿尔兹海默症的老人。 关键时刻不掉链子。 她的病情也是时好时坏。 “你啊,就是太不听话了,人家小苏一表人才的,哪点配不上你啊。”外婆继续数落道。 “不是...”再辩解都是苍白的了。 “行了,现在天晚了,小苏你就在家里睡下吧。”外婆的语气不容分说。 苏砚尘一听眼底泛光,正想感谢却被舒瑶打断。 “不行,没有房间!”舒瑶极力反对。 外婆的病情总是反复,前阵子住院了,舒瑶根本没空修缮房子,不过镇长答应过她,如果房子没修上,也会给她十几万的补贴金。外婆的医药开销不小,她只能先用这些钱解决燃眉之急。 所以老房子还是一如既往,能住人的只有两间,南侧是外婆的房间,东侧是舒瑶的房间,不过舒瑶的屋里有个大床房,住下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但是,这种情况她怎么能跟他睡在一起呢? “胡说,你那间就能住下两个人。”外婆似乎有意撮合两人。 “不行不行!”舒瑶反应激烈。 “没事,外婆,不然我就在车里‘将就’一晚吧。”苏砚尘说得可怜巴巴的。 “那怎么行。”外婆当机立断,“小苏,你今晚就住东边那间房,她要是不住,就睡在外面。” 外面只有那些木头板凳,坐着都难受,更别说躺着了。 这不是难为她吗? 牵连 苏砚尘就这样厚着脸皮住进了舒瑶外婆家。 舒瑶为了避嫌,抱着被褥在外厅的冷板凳上睡。 可她不知道的是,半夜又被苏砚尘抱回了屋内。 所以当第二天她在苏砚尘怀里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蒙了。 清晨,一缕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室内。 舒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便是老房子的青砖乌瓦,连日的潮湿季雨,让老房子显得昏暗,整间屋子都笼罩在一片灰蓝色中。 她发现身体没有想象中的僵硬,暖洋洋的,就像围在火炉旁边。 等等,被褥怎么这么软... 再一看,她怎么在这里? 还有,这人是... 等她彻底清醒时,大脑一团糟,想要尖叫却失了声。 “早啊。”男人半裸着身,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腹部,望着她笑容夺目。 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了。 她像只受激的小动物,立马打开被褥检查自己的衣服,看到衣服完好无损,她松了口气,但还是拍掉他的爪子,然后正襟危坐,质问道,“你怎么在这?” “不是你让我睡这里的吗?”苏砚尘反问道。 确实是自己让他睡在这里的,虽然是外婆安排的,舒瑶被问得哑口无言,但是... “但是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这是你的房间啊。”苏砚尘答非所问。 “我昨天明明睡在外面,现在怎么会跟你睡在一起!”舒瑶说得咬牙切齿。 “你自己回来的啊。”苏砚尘一副无辜的样子,“昨晚不是你敲的门吗?” “我没有!”舒瑶敢肯定,她绝对没有梦游的习惯。 “怎么不是,昨天你说外面太冷了,要哥哥抱抱才能睡着。”他开始编故事了,说得绘声绘色的,好像真的有这么回事。 “你再胡说八道!”舒瑶抓起一只枕头就往他身上砸,他躲,她就探着身子砸他,就这么一拉一扯,她直接跌坐在他的身上。 身体无意间蹭到的那处发硬的物体,一想到那是什么,她的脸瞬间爆红。 “你无耻!”舒瑶炸毛了。 苏砚尘也很窘,喜欢的人一大清早坐在自己身上,好歹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有点反应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生理反应。”他的解释苍白无力。 “让我下去。”舒瑶着急从他身上下去,可是屁股磨来磨去,总是会蹭到那处,惹得他肾上激素猛增。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呼吸也开始急促。 眼瞅着裤包里的那一团越变越大,死死卡在她的裆部,舒瑶也不敢动了。 “你能不能,让它先下去。”她大脑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你问问它,同不同意。”苏砚尘笑了,嘴角弯弯,可身下那东西却在向她频频点头。 “你还笑得出来?”舒瑶羞愤地看着他。 这一会怎么出去见外婆,俩人住一间也就算了,现在他还这个德行。 “那你帮帮它吧。”苏砚尘眸色一暗。 “我不帮。”舒瑶执拗地回绝。 “行,那一会儿我出去要是让外婆看到,我就说你不帮我,哼。”苏砚尘哼哼道。 “......”舒瑶脸都绿了。 ...... “咚咚”木门敲了两叁下,外婆站在门口问屋里的人醒没醒。 隔壁邻居给了一些豆花和米饼,放凉了就不好吃了。 屋里沉默了一阵,不久后舒瑶的声音应声响起。 “外婆,我马上出去。”甚至都忘了开口的不应该是她。 外婆愣了一下,话锋一转,“没事,不急,你们忙。” 然后就走了。 诶? “噗......”房间里又传来男人的浅笑声。 舒瑶意识到什么,小眉头皱起,戟指怒目地责怪男人,“你还好意思笑!” 然后又生气地拿起纸巾擦手,她的小手被磨得有些发红,手上还有些泛白的粘物。 苏砚尘则是一脸餍足地穿戴衣裤,毕竟刚刚半推半地在她手上发泄了一通,可当他想更进一步时,她说什么都不干,还说只是为了不让外婆误会,才决定“帮”他解决的。 真是“善良”的田螺姑娘啊。苏砚尘心情大好,还趁她不备在脸上亲了几口,要不是她歪头不从,都亲到嘴唇了。 拜托,她还没同意跟他复合,他怎么就动手动脚的。 他怎么变成这样?从前那样的温润如玉哪儿去了? 她倒是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是不是里面换了个人,现在只想捶他让他清醒一点。 跟那个谁一样... 打住,她怎么想到那人了,而且为什么想到那个人心里会有些难过呢... 刚刚还在嬉戏打闹的屋子里安静了。 苏砚尘望着愣神的舒瑶,隐隐看到她眼底的失落,明明在望着他,却空灵的像在望另一个人。 他眸光一黯,一把将人抱在腿上,然后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死死吻住她的唇。 铺天盖地的吻砸向舒瑶,又猛又狠像是在惩罚她的失神。 等她开始反抗,才发现自己早就如困兽般被他囚在怀里,只能任由对方吞噬殆尽。 他太害怕失去她了,那种感觉让他感到恐惧,刚才他在她的眼神里似乎看到她在望着另一个人... 那个人向来都是两人的禁忌,重逢以后,他们向来都是闭口不谈,他是真心想和她重新在一起,他不允许任何人介入两人。 明明是他先发现她的美好,从前也是,现在也是,可是为什么都不是他得到她呢。 如今他先于他人找到她,他再也不想弄丢她了。 他愿意为她改变自己,甚至不知不觉间有了别人的影子。他知道一味的老实和谦让,是找不到女朋友的,他是在为自己争取。 可他不知道的是爱情哪有先来后到,她心里只有一个位置,他一直在试探自己的位置。 直到两人吻得喘不上气,苏砚尘才肯分开。 苏砚尘望着同样气喘吁吁的舒瑶,出奇平静地说了一句,“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舒瑶因为喘,说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思维却比往常还要清明,“不了...我不想再和过去的人有牵连。” 他们之间横亘着太多的巨石,不仅仅是因为那个人,还有家庭因素,阶级差距,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她知道他们跨不过去,她只求平淡人生。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斩断过去的一切。”她目光坚定,却也决绝,“请不要再做这种逾矩的事了...如果你还想和我当朋友的话...就请...尊重我。” 苏砚尘呼吸一窒。 作者有话说: 下章要重逢了。 辩论赛 辩论赛如期举行,陆雪一路杀出重围,挺进冠亚军争夺赛。 刚开始这个节目因为是学术类综艺,又是英语辩论,所以关注的人并不多,但是随着节目组的大力宣传,参赛选手里有不少颜值高的小哥哥小姐姐,关注度渐渐转移到参赛者身上,节目也火了起来。 赞助商也给力,第一名的奖金高达一百万,似乎人人都想分得这碗羹。 竞争对手很强大,都是成年人,有留洋回国的人,也有英语系的硕士,陆雪作为唯一的高中生代表,优势并不明显。 舒瑶也没想到自己的学生英语口才如此优秀,能够打败一众成年人,进入冠亚赛。 于是,在学校的大力支持下,舒瑶作为陆雪的指导老师,陪着她一同来了省城。 “舒老师,我的手机好像落在化妆室了,能帮我拿一下吗?”陆雪快要上台了,才发现自己手机忘拿了,她的那间化妆室很多人在使用,担心会弄丢,可她现在走不开,只好寻求舒瑶的帮助。 “好,我去帮你拿,你一定放平心态,上台不要慌。”舒瑶叮嘱道。 ...... 可能因为快开场了,后台的人都在有条不紊地做着准备。 走廊前方变得拥挤,路被堵住了,舒瑶从远处望去,看见一对身材高挑的男女被记者簇拥。 俊男靓女向来夺目,这对男女大有来头,面对记者笑容得体的女人正是张沐颜,曼亚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作为节目最大的赞助商,她受邀作为嘉宾参加今晚的决赛,而她身边挽着的男人正是她从未公开露面的“未婚夫”。 “未婚夫”身着笔挺的格子西服,戴着墨镜,鼻梁高挺,轮廓硬朗,气质出众,他高昂的抬起头目视前方,虽未看清全脸,但是气质是骗不了人的,隔着屏幕都能感受他的英俊。 看得出来,对方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 “请问,二位是姐弟恋吗?未婚夫先生看起来很年轻。”记者八卦起来就会问个不停。 “是的,他比我小一些。”张沐颜微笑回答。 “婚期是什么时候?” “还没有具体时间。” “那么请问未婚夫先生是哪家的公子?”记者继续追问。 张沐颜悄悄用手掐了掐,站在她身边心不在焉的江延,示意他说句话。 江延是有些厌烦,他最讨厌这种无聊的采访,但是又不得不面对,好歹也是收敛了表情,“不好意思,不方便讲。” 毕竟他现在还没正式退役,假期出来可不能惹一身骚。 “还有恳求各位记者,我的未婚夫身份有些特殊,现在不方便在公众场合露面,如果你们要报道,请在我的未婚夫的脸部打上马赛克。” 还别说,这一下子神秘感上来了,看这“未婚夫”的气质,倒是有种军人的意思,身材笔挺,冷冷酷酷的,走到哪都是昂首挺胸,能跟财力雄厚的张家攀上亲,说不定真的是背景了得,说不定是个军政大佬,是不能惹的人物。 于是记者们心照不宣默认了“曼亚继承人”未婚夫背景神秘高不可攀。 可没人会想到他不过是个刚从军校毕业的小军官。 只不过那腰板儿挺得跟首长似的。 打发了记者,江延百无聊赖地看着走廊里忙忙碌碌的人,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路过的人在跟张沐颜打招呼,他被人挽着手臂,像个摆设。 要不是张沐颜非要拉着他来这个辩论节目,他来都不会来。 突然视线内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但却让他心头一绞,就这样定住了脚步。 “阿延,你怎么了?”张沐颜发现他有些不对劲,拉拉他的手臂,试图让他回神。 眼前的人和物由恍惚变得清晰,江延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没事。” 是幻觉吧?怎么可能会遇到她。他苦笑。 他的小动作张沐颜全都看在眼里,等两人进了专属的化妆间,见四周没人,张沐颜表情变得严肃,只听她说道,“你赶紧调整一下状态,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嗯。”江延知道自己表现的心不在焉,自知理亏也没辩解什么。 江彤打的算盘是让江延跟张沐颜联姻,可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位心仪的“未来儿媳”是个拉拉,人家压根就不喜欢男的,自己有小情人儿。于是两人为了摆脱家里人的“催婚”,假装交往,为的就是要让双方父母放松警惕,偶尔一起出席公众场合,也是给外人看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对外公布你的身份啊?”张沐颜坐在梳妆台前一边补妆一边问道。 “不急。”江延心中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回来这段时间他没放弃寻找姐姐,他也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如果这次回来还是没找到,他就扎根大西北再也不回来了。 所以他答应张沐颜的合作,也只是想在这阶段躲过母亲的眼线。 “你不会真的打算去西北不回来了吧?”张沐颜无语地看向他。 “可能吧。”他望着地面,表情有些空洞。 “啪嗒!”更衣室传来一阵不算大的响声,但屋子只有两人,不说话的时候,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谁!”张沐颜一下子警惕地站了起来。 两人双双看向更衣室。 难道是记者在偷听? 江延眉头紧蹙,身体调整成备战模式,挡在张沐颜面前,率先打开了那扇门。 门缓缓打开,一只墙面挂钩掉落在地面正中央,女人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墙角,身体不断颤抖着,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泛着泪珠的小鹿眼布满恐惧。 怎么是她!? 江延瞳孔震惊。 猝不及防的重逢 “谁在里面?”张沐颜走上前,探着身子想要往里瞧。 “砰”地一声更衣室的门被江延快速关上。 张沐颜对他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正想追问,却见他状态有些不对劲。 只见他颓丧地将头抵在手臂上,心肺呼吸略显局促,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久久不能平静。 见此状,张沐颜连忙倒退几步,警惕地问道,“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江延才平复心态,来了一句,“没事,里面有只老鼠。” “啊!!什么!?!”张沐颜反应很夸张,一下子跳得老远,还险些被自己的高跟鞋崴倒,“赶紧叫保安进来!弄走弄走!!!” “一只小老鼠,我能搞定。”江延转过脸,神色看不出喜怒。 张沐颜最怕就是蛇鼠,现在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拿起手包火急火燎地就往门外走,还不忘叮嘱他处理完了到现场看看,晚上两个人还要去收工宴。 “再说吧。”他心不在焉地答道。 ...... 休息室的门开了又关,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屋子里安静下来,舒瑶躲在更衣间,耳畔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人,应该走了吧...... 就在二十分钟前,舒瑶在走廊里与他狭路相逢,虽然两人离得远,他还戴着墨镜,但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好像又长高了,五官渐渐褪去少年时的稚嫩,英眉俊目,轮廓分明,虽然皮肤比从前黑了些,身材也比从前魁梧,但却恰好凸显了爆表的荷尔蒙,对异性来说,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她曾经的少年终于长成了成熟男人的模样。 只是身边挽着的人不再是她。 他的“未婚妻”那样优秀,无论是外形还是家世,两人无不般配。 也是,现在的她早就失去站在他身边的资格了。 正在黯然伤神,突然一道锐利的目光径直逼向她,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她顿时方寸大乱,第一反应竟是落荒而逃。 墨菲定律说过,越不想发生的事就越容易发生。 就是这么巧,没想到她偶然进入的一间休息室,竟然就是他们的那间。 她躲在里面屏息凝神,听着他和“未婚妻”的谈话,她惊讶于他竟然没有上心仪的大学,而是选择去军校度过这四年,直到听到那句“你不会真的打算去西北不回来了吧?”,她心中一悸,失落冲破闸门,压在胸口涨得难受,她甚至没意识到身体蹭到了墙面上的铁挂钩。 不久后,挂钩掉落。 于是两人就这样猝不及防的重逢了...... 见到他的那一刻,比起激动,她表现得更多的是惊恐,甚至眼泪都是被逼出来的。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从他不断放大的瞳孔中读到了震惊,除了震惊,还有些复杂到连她都读不懂的情绪。 他一定恨透她了吧,毕竟当年是她先不告而别,她抛弃了他们的爱情,毁了他的青春。 “嘎吱”,舒瑶小心翼翼地推开更衣室的门,视线所及休息室里空荡荡的,没有人的迹象。 她本以为会在外面接受他的审判,没看到他的身影,她竟然有些失落。 也是,他一定不想再见到她了,这样也好,他如今有了“未婚妻”,更不该与她纠缠。 正要离开,身后一道低闷的轻咳声,让她定住了脚步。 舒瑶像是被放了慢动作,一点一点地转过头,然后她看到了坐在角落里沉静得可怕的男人。 江延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看向她时,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那眼神比从前两人交恶时还要冰冷,让她不禁有些发虚。 “嗨,好久不见。”说完她就后悔了,恨不得想扇自己一巴掌,看着他无动于衷,只觉得好尴尬。 她开始自责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突然,男人的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他嘴角一扯,她以为他要开口,可等来的只是一阵嗤笑。 他好像并不想与她搭话。 舒瑶词穷理屈,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脸都憋红了,只能俯首认错,“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躲在这里的。” “你躲谁?”像是抓住了她的把柄,江延的眼神冷下来,犹如寒潭般深不可测。 她不敢对视他的眼睛,四肢好像失去了控制,一动也不敢动。 “没有...没有躲谁。”她前言不搭后语,眼眶一湿润,就有了想要逃跑的念头,于是忙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然后也不等男人的反应,快速逃离现场。 从那间休息室里离开,舒瑶一路狂奔,直到跑到一处无人的楼梯间,才气喘吁吁地扶着墙面,她下意识地回头,不出意外,并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身影。 呵。她苦笑。 她现在竟然这么没出息,连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从前那个见到她一口一个“姐姐”的少年,再见时已经形同陌路。 “嘀铃嘀铃”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她看了眼屏幕,是苏砚尘。 虽然她已经向对方明确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但并没有打消苏砚尘的念头,他退而求其次哪怕只和她当朋友也认了。 不过那次之后,他也算是言而有信,并没有对她有太多逾矩的行为。 “喂,砚尘哥。”她接起了话筒。 “瑶瑶,录制的怎么样,结束后需要我接你不?”苏砚尘问道。 “还没开始,录制完主办方还有收工宴,陆雪是未成年,她父母不在身边,需要我去陪同。到时候太晚了,我们回酒店住,你别来了。” “没事,我正好也想去省城,明天带你和学生去市里逛逛。” 一想到江延在这里,舒瑶有所顾虑,她并不想让两人碰面,不然又会产生没必要的误会。 “还是不了,我这边有点事,节目要开始,我得挂了。”她不得不找个借口挂断。 “诶诶...那你去吧。”苏砚尘明显有些遗憾。 唉。挂掉电话舒瑶长叹一口气,她突然觉得头好痛。 呆立地站在原处许久,这时候突然接到导播的电话大概就是陆雪找她,让她尽快回到后台。 她这才想到自己正事还没办,赶紧跑向陆雪的化妆间...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走后,一直躲在墙后的男人缓缓走出。 他直勾勾地望向那个疾跑身影,眼神凛冽得让人背脊发凉。 只见他唇角微勾,笑意讥讽。 原来,她躲在这里,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旧情复燃了。 作者有话说: 误会不止一点深。 躲不掉 辩论赛落幕了。 陆雪发挥得很好,但在人才辈出的舞台上,还是败给了留洋硕士和英语专业大学生,最后排名第三。 虽然没有得到那梦寐以求的一百万奖金,但是作为一个未成年能跟一众成年人竞争,已经很不错了。 赛后陆雪的情绪不是很高,她之所以这么积极参加这个辩论赛,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那一百万的奖金。她家里并不富裕,前阵子父亲生病住院,需要很大一笔治疗费,如果能得到那笔奖金,医药费就有着落了,所以她才会拼死一搏,可结果还是输掉了。 舒瑶掐了掐陆雪那张不高兴的小脸,安慰她第三名也很好。 而且对于高中生来说,参加这样的竞赛,最重要的是那一张证书,很多知名院校不仅只看成绩,更多关注学生在某一领域能否突出。 陆雪还是闷闷不乐。 舒瑶了解学生的情况,很想为学生做点什么,她想到之前镇长给她修缮房子的钱,因为最近没有装修的计划,虽然凤毛麟角也算是解她燃眉之急。 “你父亲的治疗费不用担心,老师会帮你想办法。”舒瑶帮她打开心结。 “舒老师...”陆雪欲言又止,她知道老师家境也一般,可是自己也是无计可施,还是回了句,“谢谢您。” “没事,你努力学习就好。”舒瑶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 陆雪总算收起愁容,抬起头来挽起舒瑶的手,重振旗鼓道,“舒老师,我们进去吧。” 两人朝着会场走去...... 宴会场。 有些人生来就在聚光灯下,就像此时站在宴会台前,侃侃而谈的张沐颜,自信大方美丽,一身浑身上下散发着雍容闲雅的矜贵,光是颈间那抹闪耀的珠光项链,也许就是别人半辈子的积蓄。 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吧。 舒瑶看着眼前光鲜亮丽的女人,再看看自己这身廉价的衣裙,心里空落落的。 “舒老师,有人找你。”陆雪拽拽她的衣袖。 舒瑶回神,发现来人是赞助商代表。 原来因为节目反响很好,赞助商想借着这股热度再衍生一个新综艺名为《青春旅行社》,是个异国旅游节目,宗旨是宣传中国文化,如果参加的话,会有额外的三十万奖金。 因为陆雪是未成年,参加节目需要成年人陪同,所以才来寻求舒瑶的同意。 看着陆雪那双期待的眼神,舒瑶不忍心拒绝,便同意了。 “太好啦!”陆雪激动的抱住她,“舒老师,我爱你!!!” ...... 节目是暑期档,属于边拍边播,到了准备拍摄这天,节目组来到了学校,打算在这里开始备采。 校长认为这是个招生的好机会,让她们好好表现,说这次不仅导演组来,主办方也会一同来。 舒瑶热情地接待导演组,直到发现来了不速之客,她的脸一下子就僵住了。 男人虽然没看她,但是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 进屋还不摘墨镜还摆臭脸的人,也只能是他了...... “舒小姐,这边结束了,轮到你备采了。” “啊,好的。” 舒瑶坐到镜头前稍显拘束。 导演笑着对她说不用拘束,就当我们在正常交谈。 “好。”她逐渐调整心态,正式进入状态。 话题主要是围绕陆雪展开的,舒瑶事先做了一些准备,因此对答如流。 后来聊着聊着突然就转移到她自己身上,刚开始还是正常范畴,后来问题渐渐犀利,问她为什么留学归来会选择回到小镇发展。 “因为我外婆身体不好,我想回来照顾老人。”舒瑶如实回答。 “会不会有些屈才?”导演继续追问。 “不会呢,我觉得我们学校氛围特别好...”舒瑶谨记着校长的叮嘱,嘴里不断夸赞着自己的学校。 很显然这个回答过于公式化,于是导演转换思路又问道,“听说你之前住在南城,在那边是有亲属吗?” “......”舒瑶没想到对方来之前就把自己背景翻了个底朝天,正为难该怎么说,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轻咳打断了她的思路。 下意识的抬头,与某人目光交错。 不知何时,江延已经坐在正前方,姿态闲适,眉宇间隐有傲气。 只见他眉峰微微拢起,似乎对她的言论并不满意。 她只有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双眼,想躲都躲不掉。 在无形中带给她极大压力。 “舒小姐,舒小姐...”以至于导演唤了两遍她的名字,她才回神。 “不好意思。”舒瑶脸一红,窘迫的道歉。 “那我们继续吧。” “好的好的。” “那继续刚才的话题吧,讲讲南城的过往吧。” “时间太久了,我不太记得了。”舒瑶攥紧衣袖,已经坐不住了,“那里已经没有亲人了。” “呵。” 江延眼眉一挑,唇角的笑容颇为戏谑。 作者有话说: 最近很多人问还有多久结束,我重新修改了一下大纲,还有三十多章吧。 旅行拍摄 一周后,舒瑶跟陆雪一起参加节目,节目是边拍边播,一经播出,反响很好,多次上热搜。 最后一站他们来到了法国巴黎。 陆雪是主角,舒瑶主要是辅助作用,镜头并不多。 只是没想到那个臭着脸的家伙竟然阴魂不散,从头跟到尾。 陆雪私下问舒瑶,为什么那个老板要跟他们一起去啊,他看起来有点凶哦。 他来干嘛,谁知道呢? 江延自从进了组里就一副大老板做派,墨镜就没摘过,身边常常跟着个小助理,为了他瞻前马后的,而他呢,每天板着张扑克脸,光是人往那一立,周围的气温瞬间就冷了七八度。可偏偏导演都对他毕恭毕敬,以至于这里所有人都不敢得罪他。 舒瑶原本担心他会纠缠自己,没想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有一次导演让她去跟“大老板”交涉场地的事情,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上前交涉,可没想到人家压根儿不鸟她,好像是在说“你什么身份跟我交涉”,后来还是助理来了才缓解她的尴尬。 此时的她们正在暴晒的烈日下辛苦的拍摄,舒瑶顺着陆雪的目光望过去。 江延待在凉快舒适的咖啡馆里,悠闲地品着咖啡。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气质尽显,偶尔只是抬头,都会迎来四周的频频注目。 很明显,她们只是来打工的,人家大少爷才是来法国度假的。 注意到她的目光后,江延并未躲闪,只见他一改往日的冷漠,唇角扬起一抹熟悉的痞笑,手腕轻抬,举起茶杯,对着她的方向“敬杯”。 那举动挑衅韵味十足,隔着玻璃都想揍他。 一旁陆雪看到后有些受宠若惊,还真的朝“金主”的方向深鞠一躬。 单纯的孩子。 “走,咱们去那边。”舒瑶一把搂过学生,扭过头不再看他。 ...... 一直拍摄到下午四点才结束。 组里的人都没有吃饭,一个个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其实镜头之外的午餐都是面包香肠之类的,不好吃但是能填饱肚子。 今天温度高太阳晒得毒,她又顶着大太阳高运动量一整天,舒瑶累得有些虚脱,一张小脸惨白着,坐在树下的庇荫处呼哧呼哧的喘气,陆雪倒是有眼力见,看见老师身体不舒服,还亲自为她递水擦汗。 “舒老师,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吧,晚上不行就别拍了。”陆雪说道。 “没事儿,我缓缓就好。”舒瑶不想因为自己耽误拍摄进程,虽然她不是主要人物,但是导演组也给她安排了任务。 “那我跟工作人员要份餐过来,你吃点东西就好了。” “嗯。” 说完陆雪就往导演组那里跑去,可回来的时候手里并没有拎着饭盒,舒瑶还在纳闷,却见陆雪洋溢着一张喜悦的笑脸,开口道,“舒老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金主爸爸’请客,请我们去吃地道的法式大餐咯。” 一说“金主爸爸”,刚开始舒瑶还有点懵,后来她反应过来了,心想孩子就是孩子,请吃一顿饭就被收买人心了。 “真是太好啦,我那天还在想,这好不容易来一趟法国,都没机会吃到正宗的法国菜,今天终于能圆梦了,金主爸爸真的太帅了。”陆雪还在这边沾沾自喜,丝毫没注意到舒瑶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舒瑶现在不想跟那人沾上边,总觉得吃人嘴短。 可就是在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肚子叫,让她变得无比尴尬。 出国之后,她便有些水土不服,西方人的餐食大多都是汉堡薯条,而她对碳水很排斥,所以经常吃不饱,这里,就连她最喜欢的柠檬水这里都少见。 不过她就当是减肥了。 只是确实有些饿了。 “舒老师。”陆雪无奈的看着她。 “好吧,我们早去早回。”最后还是被美食的欲望打败。 ...... 地点选在香榭林荫大道花园内,一家名叫Pavyllon的餐厅。 这是一家米其林三星, 始于1791年,原本是供出差巴黎的大使提供的住处,现在已经成为巴黎历史最悠久的餐厅之一。(ps:这里是某度上查阅的资料) 很荣幸的,今晚这里被“金主爸爸”包场了。 此时的“金主爸爸”挺着一张骄傲的脸,默默享受着四周人的恭维,可是他眼神一直往门口瞟,像是翘首盼着门外进来什么人。 人们陆陆续续到达,可是想见的人却迟迟不来,江延莫名的焦虑。 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一下子坐正了身姿,然后咳嗽几声,旁边的助理立刻明白他的意图,懂事的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正当助理打算上前邀请的时候,却发现自家老板脸色瞬间垮下来了。 有黑云压城之势。 他回头看,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舒小姐正和旁边的人谈笑风生的走进餐厅。 关键旁边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学生,而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更要命的是对方还是个高大威猛英俊帅气的老外... 旧友重逢 舒瑶快到餐厅的时候,在门口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Shirley?”男人口中的英文带着独特的法语腔调。 她回头,瞧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 典型的西欧白人的长相,拥有一头浓密金色卷发,浅宝石般的蓝色眼瞳,雕塑般直挺的高鼻梁,白皙如雪的肤色,以及那压迫性的身高,将近一米九五,快比门槛高了。 来的人是舒瑶新加坡的同学杰西。杰西与她同届,但不是同一专业,舒瑶是语言学院,他是经济学院。两个学院本没有交集,但巧就巧两人选择的第二专业都是法语。读研的时候,学校要求每个学生都选择第二个专业,舒瑶对语言类专业有好感便选择了法语,正巧遇到为了学分选择自己国家语言的法国人杰西,两人一见如故,成了好朋友。杰西是个热心肠的人,刚开始的时候舒瑶的口语是个大难,多亏了杰西的耐心辅导,她才能顺利结业。 “Jesse!”舒瑶看到他立马睁大了双眼,甚至惊讶到捂住嘴。 “真的是你,我以为我看错了。”杰西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眼中满带惊喜。 两人快速走向彼此,来了个久别重逢的拥抱。能在异国他乡遇到旧友,是件多么奇妙的境遇。 舒瑶在学校里习惯独来独往,因为过于低调,以至于毕业的时候很多同学都叫不上她的名字。但杰西算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甚至算得上仅有的朋友。上学的时候两个人常常结伴出行,导致杰西身边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儿。 那时候她总是顶着沉闷的大框眼镜,一身朴素的衣着,不爱说话,总是一个人,喜欢躲在角落里,是班里最不起眼的那个,而杰西外向开朗,人缘极好。两个人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偶然一次分组,两人被分到一组,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他渐渐被这个东方女孩吸引。与外向开放的西方女孩不同,她文静内敛说起话来温声细语,做起事来细心且认真,还很会照顾人,是他从前没见过的类型。 男生之间常常会谈论异性的话题,有一次,杰西的室友跟他说过一件事,室友女朋友也是舒瑶的室友,他说别看那个中国女生看起来不起眼,脱下衣服身材好到爆,那胸部比她的脸都大。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当晚他就梦遗了。后来再见到舒瑶的时候,他的眼神总会有意无意的往那处瞟,发现她确实经常穿宽松的衣服,只是偶然稍稍低下头,也能窥见那“春光乍泄”。杰西觉得自己完蛋了,好像陷进去了。男女之间哪有真正的友情,不过一个心思不纯,一个假装不知。 毕业那天,杰西开玩笑似的向舒瑶暗示,要不他们就真的凑一对儿吧。但舒瑶只是笑笑,没有正面回应,他便什么都明白了。这几年间,他已经不止一次向她暗示过自己的心意,可最终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所以他总觉得她心底有故事,但是她不说,他也不会问。 再之后,两个人各奔东西,交往渐渐淡薄了,只是每缝彼此的生日和重要的节日,他们都会发一封邮件祝贺彼此。 “你怎么会在这里?”杰西自从看到舒瑶,脸上便一直带着笑意,弯弯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开始由上到下的打量起舒瑶,只见他亲密的捏起她的脸颊,一捏脸上的肉薄了不少,于是便说道,“你变瘦了。” “我现在老咯。”舒瑶笑着说,“我都二十五了,哪还有婴儿肥。” 从前杰西就喜欢捏着她那还泛着婴儿肥的小肉脸,可自从上班以后,白天照顾学生,晚上照顾外婆,不知不觉便瘦下来了。 “但是越变越好看了。” 杰西毫不避讳的开玩笑, “女人过了二十五,才越来越有韵味。” 确实,舒瑶底子好,只要稍稍一打扮,顾盼生姿,身上那份独有的那种蕙质兰心的气质就上来了。 用句通俗的话来讲,越来越有人妻味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杰西说现在自己从事金融行业,也算小有成就,舒瑶向他说明了自己来法国是为了拍摄节目。 “综艺节目?”杰西露出惊讶的嘴型,“你终于想开了,往演艺圈发展了?” 上学的时候,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杰西还问过舒瑶长得这么漂亮的怎么不去当明星,但是她说自己长得一般般,她们老家比她漂亮的有很多,以至于他一直对舒瑶老家心神向往。 “才不是呢,我是来陪我学生参加节目的,这是我的学生,今年只有十六岁,上个月参加英语辩论节目拿了第三名呢。”舒瑶自豪介绍起身边的女生。 杰西这才注意到舒瑶身边,长相娇小可爱的东方女孩,便向她热情的打起招呼来。 由于两个人说的法语,陆雪也听不懂,没想到舒老师法语说的也这么好,她打心底儿钦佩。而且看样子这两个人是旧识,眼前这个外国帅哥长得又高又帅,像艺术馆里的雕刻展品走进现实,看得她只犯花痴,不得不感叹舒老师桃花运真好。 “Bonjour!”突然被推向前陆雪还有些懵,脑海里为数不多的法语,也就这句了,不过因为见到帅哥有些紧张,一开口就是别扭的口音,让她脸蛋窘得一红。 “So cute。”帅哥冲她眨眨眼,她的脸颊更红了,害羞地直往舒瑶身后躲。 “别逗她了,人家还是个孩子。”杰西性格直爽,舒瑶怕吓到自己学生,然后又问他怎么会来这边,她记得他说自己住在马赛,杰西说刚好出差来巴黎,听说这家餐厅很有名,就来看看,没想到不巧的是今天这里被包场了,便遗憾就出来了,可没想到会在门口遇到她。 舒瑶想了想,然后对杰西说让他等一下,然后就去请示门口的执行导演。执行导演是个年轻的女导演,一开始并没有同意,因为今天是金主老板请客,除了组里的人其余人都不允许进,但是当她抬头看到那个英俊高大的外国人时,立马改变了心意。 其实也不是执行导演色迷心窍,而是节目下一段企划是汉服主题,嘉宾会在现场找任意的异性外国人拍一组汉服情侣照,到时候将会有一段精彩的东西方文化的碰撞。很显然杰西的形象很符合东方审美,而且他跟舒瑶站在一起,最萌身高差,帅哥美女自然吸引眼球。拍节目是为什么啊,当然是为了收视率啊。 执行导演向舒瑶表明了自己的意思,让舒瑶向杰西代为转达。舒瑶听到后虽有所顾忌,但还是如实的向杰西表达了,她以为杰西会因为工作没时间而拒绝,没想到心大的杰西听到自己能上电视后倒是很兴奋,爽快的答应了。 “大家进来吧,一会儿舒瑶你帮帅哥讲一下具体事项。”执行导演笑着邀请。 “好...”舒瑶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就这样两人原本只是想单纯的叙旧,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同组的成员。 杰西很兴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进门时还特意亲密地挽着舒瑶的手臂,因为节目组原本就有些外国人,所以他的到来也没引起太大的波澜,只是大家看着面生,舒瑶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拉着杰西和陆雪找了个角落偏僻的位置坐下。 杰西一坐下来就开始跟两人用英文热络的交谈,正好是锻炼能够口语的机会,陆雪放下拘束,还特意向对方请教法语。 舒瑶一边挽着耳边散落的发丝,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四周,餐厅里人很多,但没看见那个人,她算是松了口气。 也是,那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跟组里一起吃饭,连住的地方都选在豪华酒店,不跟他们挤在简陋的民宿里,不来也正常。 于是,她渐渐放开,加入杰西和陆雪两人的交谈中。 杰西聊嗨了,还随意地将手臂搭在舒瑶肩上...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某人看在眼里,手中弯曲的叉子,像在哭诉自己的腰身正被妒火buff值迭满的男人实施酷刑...... 作者有话说: 本章含狗量0.000000000001 醋意值+999999999999999 妒意 “李导,您看这些是我们目前选中的人,形象跟嘉宾都很搭,尤其是这位,叫杰西,据说是舒瑶的同学,我觉得这种类型的男生一定能在网上引起一定的讨论度。” 执行导演兴致勃勃地在跟总导演汇报自己的选人,根本没注意到坐在李导旁边的“金主爸爸”脸都快僵成冰块了。 “呦,一米九五,这外国人个儿头真高啊。”李导看到杰西的身高不由得感叹,接着又问道,“有适合他的衣服吗?” “有的,有一套衣服很多演员都穿不起来,杰西身材和形象都好,穿着应该没问题。”执行导演说着说着一想到法国帅哥穿国风,笑意便合不拢嘴。 “行吧,你尽快安排,抽空让他们把衣服都试好,再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改的。”李导叮嘱道。 “好的,您放心,百分百完成任务。” ...... “江总,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这边才打发了下属,李导才想到自己刚刚还在跟大老板交谈,可是他一转头,差点吓个半死。 只见大老板阴沉着脸,眸中似有戾气横行,只见他鹰挚般的眼神死死盯住远处,李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由于人太多,他并没有看到什么。 更夸张的是,老板手中的刀叉都被折断了。 徒手掰断铁制刀叉,是什么水平。 如果此时有把激枪,以他的怒气值甚至能血屠现场, 节目的制片方归属张氏,幕后老板便是张沐颜,而这位老板属于张总派来的赞助商,听说还跟张总有婚约。至于作为赞助商的这位为什么要执意跟着节目组一起来,李导一直都搞不清楚。 听说这位老板的身份也不简单,从部队来的,至于担任什么要职,没人清楚,也没人敢问。(其实就是刚从军校毕业的退役小军官) 但是哪有在部队担任要职的人会闲的来参加他们这个小节目呢。 虽然疑点众多,但是送钱的都是大爷儿,他们自然也不能怠慢了大老板。 这位爷儿对衣食住行有些刁钻,住的地方必须是五星以上的酒店里,像是在监督他们的拍摄进程一样,就算住的酒店离得远,他也能准时到达拍摄地点。 他们已经尽其所能把老板的衣食住行安排的妥妥当当的,老板表示很满意。 从没像今天这样生气。 这是怎么了,谁惹着他了? “江总,您怎么了?” 李导慌得直擦汗。 “蹭——”的一下子,江延并没有回应,而是站起身子,径直朝外走去。 诶?李导还纳闷呢,就看见他跟着那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前后脚进入卫生间。 那个外国人好像是执行导演口中舒瑶那个形象不错的法国同学吧? ...... 地点,法国巴黎,某餐厅,男卫生间。 杰西一路哼着小曲,来到卫生间,刚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家伙”,身边就来个人。 他还纳闷卫生间这么多地方,这人干嘛非选择自己旁边这个,不过也没太在意。 解决完自己的生理问题,突然感觉到周身寒意肆虐,杰西无意的向旁边看去,发现身旁站着一个东方面孔的男人,此时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的“长枪”,像是要把他“看穿”。 “putain!”杰西吓得直接飚出一句粗口。(法语:类似卧槽) 火急火燎的提上裤链,还因为太过慌乱差点绊倒自己。 “What the fuck are you doing?”杰西感觉自己被冒犯了,气得脸通红。 这个男的连裤链儿都没拉下来,很显然是一直在盯着他的身下... 不是变态就是基佬! 杰西气到不行。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那男人看他目光非常不友好,准确的说是带着极强的敌意。 “咯噔”一下子,他感觉到一股椎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大脑。 男人并没有回应他的怒意,反而像是扫描货物一样,上下打量着他,最后竟从喉腔发出一道轻蔑的冷哼。 什么意思?看不起人!!!??? 杰西瞬间炸毛了。 他可是欧洲男人,尤其那地方“优越”着呢! 正想找这人好好算账,那男人突然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向他袭来,不知为何,他的气焰瞬间被对方压了近半。 谁知那男人并没有对他有过激的行为,只是路过他的时候,还是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擦身而过时,他听到男人哼着不屑的语调说了句,“lump.”(英译:傻大个儿) ???? 也许是因为太生气,大脑中的英语模式没有切换回来,杰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卫生间的门被男人重重砸上,肩膀传来微微钝痛,他才回过神来。 气得直跳脚。 这人是谁啊?这么没礼貌?他惹他了??? 杰西本想冲出去揍人,可一想到舒瑶还在外面等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不甘不愿的将这口恶气咽下了。 回到餐厅,杰西提前调整好情绪,再见到舒瑶时,还是那副微笑面孔。 只是他扫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看见那个没礼貌的男人。 就当出门踩到狗屎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 一辆汽车疾驰在巴黎的街市中,车内气氛死气沉沉,坐在前面的小助理,哆哆嗦嗦的一言不发,生怕因为呼吸声太大打扰到在后座闭目养神的老板。 他不知道老板为何前一秒还在餐厅里高高兴兴地吃饭,下一秒就黑着脸让他叫司机开车回酒店。 不过他也知道个大概,是因为舒小姐吧。 他知道老板对舒小姐格外关注,虽然每次面对舒小姐时都板着张臭脸,可对方一转头,他就眼巴巴地盯着人家,眼神都恨不得长在人家身上。 老板听说舒小姐最近水土不服食欲不佳,为了给她改善伙食,还特意包场请全组吃正宗的法餐。 可是舒小姐也不识趣,不知道从哪儿认识的外国男人,两人好的跟个什么似的,差点没把老板气死。 “叮叮——”手机消息音响起,江延缓缓睁开眼,只见他眉头紧缩地看着手机屏幕,一条推送消息赫然显示在页面——“欧洲阴茎长度地图,法国排第二”... 手贱点开看: “调查显示,欧洲男人大多数在12cm以上,其中最为突出的是匈牙利猛男,他们平均长度约为16.51cm,其次为法国浪漫男,长度大概约为16.01cm...” “而亚洲男性,明显比欧美男性平均值要低,国内男性平均长度约为13.1cm...” 有病吧!给他推送这种新闻?? 江延气得将手机甩在车座上。 更让他生气的是,他知晓了那个“小金毛”明显比平均值要长得多,跟自己不相上下。 那可是他引以为傲的底气啊! 可是他不会认输的。 我呸,还“法国浪漫男”,“法国小白脸”还差不多! 作者有话说: 狗子还是好幼稚。 哑巴亏 东升的旭日轻拂屋顶,这里是白天的巴黎。 这里有高耸入云的埃菲尔铁塔,哥特式的巴黎圣母院,艺术殿堂般的卢浮宫,百花争妍的时装展,现代与古代的相辅相成,思潮与文化包罗万象,优雅华丽,犹如一片汪洋,以其自身独特的魅力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观光客。 昨夜刚经历一场雨,为原本炎热的夏天带来一丝凉意。 却刚好为汉服的展示提供了便利。 汉服虽为国粹,但是由于文化宣传不够,在海外经常会被认为某些东亚国家。 这次节目组的安排是为了弘扬中华文化,也算是为汉服正名。 东西方文化在此碰撞,绽放出别具一格的色彩。 当然更多是为了异国汉服情侣的流量。 毕竟赚取流量才是最终目的。 不过综艺节目都是有剧本的,镜头里的外国人基本上都是提前找好的,大多都是演员模特,长得一个赛一个的精神,俊男美女一开始拍摄就引得路人围观。 舒瑶今天的剧本是在街边遇到从事金融行业的法国小哥杰西,在向他征询要不要体验汉服后,杰西欣然答应,然后两个将在欧式教堂外拍摄一组大片... 服侍是宋制汉服,女子头戴凤冠,身披霞帔,娟秀典雅,男子头戴官帽,身穿襕袍,风姿挺拔,衣袍的颜色刚好又是朱红色,看起来倒是像是一对新婚夫妇。 出于对遥远的东方文化的新奇感,有许多外国游客站在两人身旁合影,倒真的像是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杰西自来熟,一会儿功夫就和旁人打成一片。有路人问两人的关系,他笑着回复道,这是他的中国妻子,路人纷纷向他竖起大拇指。 因为说着是法国的方言,舒瑶有些听不太懂,不过她可是听到”Ma femme”这个词了。(法语:妻子) 于是她掐了掐杰西的胳膊,让他不要在镜头面前胡说。 杰西不以为然,反而亲密的搂着她的肩,跟人家说“妻子害羞了。” 引得众人起哄声不断。 所以当昨晚生闷气借酒消愁睡过头第二天因为宿醉破天荒迟到的江延来说,眼前的一幕,何止是触目惊心。 看着那个法国金毛穿着不伦不类的中式衣袍,尤其还是类似新婚的款式,江延眼睛都能喷火了。 要不是前面有那些抗机器拍摄的,他现在就想把那个法国金毛一脚踹飞。 谁给他的勇气让他穿上这种衣服的! 就他那一头金毛跟营养不良似的,还自来卷,他也配???? 刚巧这时候,那个没有眼力见的执行导演,还起哄嚷着让那个“大金毛”亲一个??? 这他妈的!!!!???? 眼看着江延撸起袖子就要往前冲,还好小助理拉住了他。 “江总,冷静些,都是剧本。”小助理庆幸自己阻止了一场“杀戮”。 江延及时刹车,还好这几年他在军校学到了以静制动,而且他现在是冷酷人设,况且他也没理由冲过去。 于是他开始默背军诫,逐渐稳定下情绪,他要脱变成一个喜怒无色的成熟男人,让那个女人后悔当初做出的决定。 这点小事不值得自己生气。他在心中默念。 可是再一睁开眼,恰巧又让他看到那个该死的“大金毛”朝着舒瑶的脸蛋轻啄一口... 草!!!!! 江延暴走了,助理看情况不对,又上前拦住他,可老板这气冲冲的架势八匹马都拉不住,于是紧急叫支援,三四个人生拉硬拽才把暴躁的老板抬回休息间。 小助理这次跟江延来这趟是张总安排的,出行前张总千叮咛万嘱咐,可不能让他搞砸了节目,让他时刻盯紧他,这一路都还好,可自从昨天遇到那个叫杰西的外国人,江延就跟火药随时被点燃似的,让他时时刻刻都担惊受怕的。 这边江延刚坐下就不消停,旁边的凳子都给踹飞了,然后还嚷着让小助理把李导叫过来。 不一会儿,李导来了,江延直接开门见山说让导演把舒瑶和杰西那段删了。 李导的脸尬成猪肝色,也不知道这位爷儿哪根筋不对了,他自然是不想删掉这种能赚流量的镜头,但是也不敢直接得罪大老板,正进退两难,这时候张总电话来了。 “您稍等,我去接个电话。”李导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找个借口闪了。 十分钟后,江延的手机应声响起。 电话正是他名义上的联姻对象张沐颜。 一接通,电话里的人就给他一顿炮轰。 “江延,你现在只是我们公司派来的代表,我现在还算是你的顶头上司吧?” “你给我老实点,要是搞砸我的节目,耽误我挣钱,不要怪我不客气!” “哐——”的一下也不听江延解释,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江延一拳重锤在墙,想要向从前那样发泄骂出来,但是曾经作为军人的素养,让他不得不把这口气吞下。 的确,他能来参加节目不过是代表张沐颜的公司,自己也要听命于她。 所以他只能吃哑巴亏。 外面依旧热闹,晴空艳阳下,一双碧人,穿着华美的中式汉服,站在西方文化浓郁的广场上迎接人们羡艳的目光。 而屋子里的某人,气氛低压,愁眉怒目,一扇玻璃,像是隔离了两个世界。 作者有话说: 开头“东升的旭日...”为引用,没找到原出处。 狗子吃了四章醋了。 鸿门宴 拍摄结束了,节目也到了收尾的阶段。 舒瑶穿着宋代汉服,小鸟依人般站在高大英俊的杰西身旁,宛如一对穿越而来的时空恋人。 节目组将拍摄花絮预热到社交媒体上,“中法汉服情侣”的话题在网上小火了一把,网友疯狂磕舒瑶和杰西的这对中法cp。 “小姐姐跟法国小哥哥好般配啊!” “他们俩要是结婚,生出的宝宝一定超级漂亮!” “想看,快点播出吧!” 江延坐在车上刷到这段时,差点气吐血。 沉稳沉稳,他让自己尽量保持心态平静。 但还是酸不过的在视频下评论了一句,“男的丑,像大金毛。” 结果下面评论都是炮轰他的: “普信男吧你。” “就你长得好看,敢甩出一张照片看看?” “姐妹们别跟他一般见识,不过就是个得了红眼病的短小男...”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身下,差点就要发一张自证了,最后还是忍住了。 不跟脑残粉一般见识。 “江总,到了。”小助理提醒他饭店到了。 今晚是一场小型的收工宴,地点是在当地一家有名的中餐馆。请的都是组里的工作人员,江延白天因为生气早早就回酒店了,晚上本来不想去那场饭局,可听说那个哈巴狗杰西舔着个大脸也跟来了,他便立刻改变主意。 当他推开门时,原本嘈杂的包厢突然安静了。 众人见他面面相觑。 这回江延终于摘掉了“租来”的大墨镜,墨镜下的眼睛并非传言所说凶神恶煞,而是一张略显贵气的脸,穿着一身考究的名牌,用句通俗的话来讲,一身金钱的味道。薄唇挺鼻,剑眉星目,虽然冷酷不苟言笑,可那双深墨的眼眸如雾如丝,瞳色流转间,总会浮露出一丝蛊惑的韵味。 这边舒瑶正跟杰西聊天,突然发现周围安静了下来,她猛地一抬头,两人的目光于半空中相撞,瞬息暗流涌动。 舒瑶慌得一批,紧忙收回目光。 有没有搞错,他怎么来了。 平时不是从来都不跟他们这些普通人坐在一起吃饭吗? 他凑什么热闹啊。 本来的和谐氛围突然这个不速之客打断,好在李导会暖场,特意出来迎客,还把江延安排到主位。 因为是中餐厅,大家都围着一张大圆桌坐下,可江延的到来让包间里的氛围一度降至冰点。 毕竟领导在桌谁也放不开啊,而且这老板一点也不平易近人,众人不敢大声说话,连吃饭都小心翼翼的。后来还是李导开了口,说现在是下班时间,大家不用太拘束,该吃吃该喝喝。 闻言江延点头,算是默许。 终于饭厅里的氛围又恢复到之前热热闹闹的场面。 这期间不断有人来这边敬酒,不过江延都以肠胃不好为缘由,以茶代酒了。 当然,这里他最大,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可其实他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都在往舒瑶那边瞄。 两个人的位置相隔甚远,一个在最里面的主座,一个在近乎边缘的座位,距离可以说是楚汉相隔,有时候江延偷瞄的时候还得抻着脖子往那头看。 可偏偏舒瑶像是故意似的,身子总是往后靠,导致那个法国佬的后脑勺正正好好把他的视线全部挡住了。 于是,江延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了,连前来敬酒的员工都不敢跟他说话了。 这一切都让明事理的小助理看在眼里,他来到李导身侧耳语几句,李导看了看满脸不高兴的江延,再看看那头跟法国小哥相谈甚欢的女老师,一切了然如心。 摄影团队的几个人因为设备出了些问题,已经提前回去处理了,因此李导身边的位置空出来了。他唤来执行导演,让她把她团队的几个人都带过来。 可是舒瑶依旧是那个躲在人家身后的人,李导让她往前坐些,她非要拉着学生和那个法国小哥一起坐,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几个人落座后,舒瑶发现自己没有座位了,只有江延身边的座位空出来了。 江延似乎意识到什么,他渐渐挺直腰板,目不斜视看向远处,心中已经开始窃喜,可下一秒,又被女人的话浇了一盆冷水。 “林导,还是您坐过去吧。”舒瑶面露难色,不管怎么说,直接跨过执行导演坐到赞助商身边,总归是逾矩了。 虽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不想跟那人坐在一起。 执行导演不知道各中缘由,还觉得舒瑶挺会来事儿,能够挨着大老板也是她的荣幸,便乐颠颠地坐过来。 于是几个人的位置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李导-江延-执行导演-舒瑶-杰西-陆雪,这尴尬的场面。 执行导演是个八面玲珑的女人,就算江延不愿意搭话,也能左一句右一句接上话茬,人倒是热情,可就是没有眼色。 座位还不如不换,换完了江延发现舒瑶和那个法国佬全程用法语交流,他根本就听不懂。那女人还时不时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全然不顾他的感受。 李导看着脸色不断阴沉的老板,心里也捏了把汗。 这碍事的法国佬什么时候走啊。 过了一会儿,杰西起身去洗手间,江延也跟着去了。 跟昨天的情况一模一样。 不会出什么岔子吧。李导心里泛着嘀咕。 ...... 舒瑶这边因为杰西的离席正有些无聊,感觉到有人拍她的肩,她回头看是杰西。 “怎么这么久?”舒瑶问道。 能有十多分钟了,要不是他的衣服还在这边,她都以为他不辞而别了。 “遇到点事。”杰西还是那副微笑面孔,舒瑶问什么事他还是那样微笑带过,看样子是不想说,她也没继续追问。 又过了一会儿,杰西对舒瑶说自己要走。 “啊?这么匆忙?”因为杰西进组后恨不得时时刻刻长在组里,突然自己提出要走,舒瑶反而有些意外。 “明天有工作,我得提早回去。”杰西说道。 于是舒瑶便打算送他,起身的时候也不知道脚边从哪儿横出一条腿,差点把她绊倒,幸亏她及时扶住椅背才逃过一劫。 谁这么没礼貌? 想也知道。 所以等她怒气冲冲地瞪向某人时,那人却佯装无辜的挑眉看她,好像在说“看什么看,我腿就这么长”。 原来执行导演的位置空了下来,那男人不仅把空椅推开,还故意伸出一条腿,直接横在舒瑶的脚边。 “有病。”舒瑶皱着眉头,小声责怪道。 虽然饭厅里人声嘈杂,可这句话还是一字不差地落在江延耳中,原本戏谑的眼神也变得冰冷。 可舒瑶才不管那个,直接迈过那条碍事的腿,奔着杰西的方向走去。 你装什么 舒瑶把杰西送到门口,两人依依不舍地来了个离别拥抱。 杰西虽心有不甘但还是要面对现实,他惋惜的看着舒瑶那张漂亮的脸蛋,然后突然俯下身,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口,接着又莫名其妙的来了句,“soyez heureux.”(法译:祝你们幸福) 舒瑶小小的脑袋上升起大大的问号,问他什么意思。 杰西没做太多解释,反而指了指那个站在门口看似路过实则望眼欲穿的中国男人,说:“你男朋友。” 其实他们抱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发现那男人跟过来了,所以他才故意在男人面前亲吻舒瑶的手背。 看到男人攥紧拳头那副想要碾碎他又不好发作的样子,他心里一阵暗爽。 舒瑶一回头就看到那人了。 他怎么又跟来了?美女皱眉。 此时的江延稍显做作看向别处,想要抽根烟,却发现兜里没烟,一着急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揣。 “你听我说,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舒瑶试图辩解。 “好,好,我明白,我都明白。”杰西摊开手,似乎在为她的不坦诚倍感无奈。 错不了的,刚才那个男人把他堵在卫生间里,然后用警告的语气对他来了句,“Leave her alone!”(英译:离她远点) 杰西当时并不服气,问关他什么事。 结果那男人直接拿出手机里的屏保照片,大大方方展示给他看,照片里的舒瑶看起来更稚嫩,应该是大学时期的照片,青春气十足。照片里樱花漫天,一对少男少女在树下深情拥吻... “She is my girl!”男人向他宣誓主权。 怪不得这男人对他的敌意那么深呢,像是被误闯领地的雄性猛兽,时刻都保持在进攻的状态。 杰西是个识趣的人,舒瑶既然有男朋友了,他也无意再纠缠。 于是他挥别了舒瑶,同时也挥别了自己的青春。 ...... 告别了杰西,舒瑶思绪复杂,她弄不明白那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直的跟在她身后,她走他就跟,她停他便停,也不说话,两个人始终保持在三五米的安全距离。 不是装作不认识她吗,怎么还阴魂不散的跟着她。 也许现在回头就能看到他那双渴求的眼神,可她的倔强不允许自己回头。 不是她冷血,是她变得更理智了。 她以前试过,也努力过,最后还不是闹得两败俱伤。 如今她已经二十五岁了,再也没有二十岁的冲动了。 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和从前的人纠缠下去了。 因为她赌不起也输不起。 最终她还是没有回头。 ...... 月色渐深,中餐厅里喧闹依旧。 舒瑶举步维艰,本来跟导演请示先回去,谁知执行导演喝嗨了说什么都要舒瑶陪上几杯。 “舒小姐,这屋里就你没给咱李导敬过酒了。”执行导演拿起一杯灌到杯尖儿的啤酒递给舒瑶、 “林导,我...我不会喝酒...”舒瑶哪见过这副阵仗,她知道自己没有酒量,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那就是不给李导面子咯。”执行导演觉得自己被驳了面子,有些不高兴。 “诶,那...”李导则是在看江延眼色,见江延并不言语,反而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瞬间秒懂,也没制止执行导演的行为。 “不是的。”舒瑶自然是不敢不给李导面子,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一杯。 “李导,敬您。” “好。” “咕嘟咕嘟——”她喝得很急,几乎一饮而尽,因为她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辛辣与苦涩的液体融进胃液里,她只觉得难以下咽。 很快,一杯见底了。 “不错,好酒量。”执行导演笑了笑,觉得舒瑶做得很好。 “林导,那我可以走...”舒瑶属于一喝酒脸就红的类型,一杯下肚,已经有些晕了,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又被打断。 “再来敬咱们江总一杯吧,江总已经破费好几次了,今晚是江总买单。”执行导演故技重施,挽着她来到江延面前。 江延只是看着她,眼眸黑漆漆,情绪晦涩难辨,可并未搭话。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手中的玻璃杯,沉默了半晌他突然扬起下颌,眉梢淡挑,似乎在迎接她的开口。 仿佛在对她说,“你求我啊”。 可偏偏她上来那股劲儿倔得跟驴似的,越是让她怎样她偏不如他所愿。 “江总,我敬您。”舒瑶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壮烈感,再次一饮而尽。 “舒小姐好酒量啊。”有些人喝醉了就喜欢起酒哄,看到人家美女好欺负,一个个排着队等着她敬酒。 然而刚刚被敬杯的那人脸上并没有任何喜悦,反而较之前还要冷漠几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酒没陪好。 可职场是残酷的,没人会在乎她的感受,舒瑶进退两难,看向那人时,他已经转过头与他人攀谈起来,正眼都不带瞧她的,像是真的不认识自己一样。 豁出去了,who怕who啊!舒瑶咬咬唇,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来者不拒,迎面喝了起来。 “看不出来,舒小姐是女中豪杰啊!” “满上,满上~” 喝到后来舒瑶也上头了,人家不让她喝都不行了。 陆雪担心舒老师的身体,让她少喝点,舒瑶红着脸摆摆手,“没事儿...我...还能喝...嗝...” “......” 然后又晃晃悠悠地走到一群喝嗨的男人身边,碰起杯,“来...许导...咱们再干一杯...” 与之前文文静静的形象判若两人。 “好好!”有美女奉陪,这群老爷们儿自然非常乐意,有人扶着站不稳的她,要她往自己腿上坐...... “咔嚓——”就听一阵清脆的酒杯碎裂声响起。 四周一下又安静了... 舒瑶迷迷糊糊地转过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越走越近,那人似乎在生气,还是气得不行的那种,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拽出来,强硬地把她护在胸前。 那群酒鬼也喝得懵登的,一时没看清来人,还极其不耐烦地呵斥江延为什么要把人带走,被江延一记冷剜吓得酒都醒了。 江延真的要被她气出高血压了,本想让她服个软他就给个台阶,“勉为其难”的为她出面,可她偏喜欢与他作对,胆子肥了,直接把自己喝嗨了。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这才过去捞人。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要喝酒...”舒瑶在他怀里还是不老实,不停翻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可是眼前这堵肉墙如铜墙铁壁,她哪能逃得过。 “闭嘴。”江延低声斥责,恨不得把她直接扛起来。 舒瑶看着面前这个面容模糊的人,逐渐与记忆里的男人重合,她指着男人的脸喃道,“你这个混蛋...” 男人没想到她来这一招儿,动作明显僵住了。 “你不是不认识我吗...”可能因为喝醉了,她的语调娇气死了,“你装什么啊...” “......”江延的脸色那叫一个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发作,于是急忙李导说了句他们有点事先走了,然后就扛起人跑出包厢。 小助理紧跟其后,作为合格的员工还不忘善后,特意把两人的衣物一起带走了。 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执行导演,表情已经石化许久... 作者有话说: 好戏都在下一章,这次打破纪录了,素了18章。 狗子:我有苦说不出。 装不下去了(吃乳微H) 夜幕下,一辆黑色轿车在巴黎街道上疾驶而过。 一男一女坐在后座,此时的男人正被身边撒酒疯的小女人姿势奇怪的熊抱。 “你这个小白眼儿狼姐姐都不认识了”舒瑶顶着一张醉醺醺的小脸不断控诉男人的恶行。 因为太过激动小手时不时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着,有几下刚好拍在男人的脸上。 “啪啪”两声脆响,也不知道是不是借着酒劲儿在公报私仇。 见他依旧那副死鱼脸,舒瑶火大了,动作粗鲁地掐着他的下巴质问,“长大了就了不起了!整天摆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去军校学什么了?练一身大块头有什么用啊,礼貌懂不懂!” 江延的脸更黑了. 可下一秒,小作精突然倒在他怀里,两只小手摁着他的胸口,开始呜呜咽咽嘴里还念叨着,“呜呜呜姐姐对不起你姐姐是个坏蛋” 江延的表情有一丝动容,刚想说些什么,脸又挨了一下子,虽然没什么力道,但足以让他羞耻。 只见怀里的小作精又开始作妖了,她顶着哭花的小脸,娇气地指控他的身下,“这儿怎么回事,你裤兜里怎么还踹把枪啊,咯死我了。” 副驾驶位置上的小助理因为憋笑全身都在抖。 “小李——” 后方传来充满震慑的魔鬼音,小助理赶紧正襟危坐,并且催促司机快点开。 因为他知道,老板等不及了 地点:法国巴黎,香榭丽舍某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江延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从浴室走出,一出来就看到小作精那夸张的睡姿。 只见她横躺在两米宽的床上,浴袍上系着的腰带完全松了,两团雪白呼之欲出,被子被她踹掉了,两条纤细白嫩的玉腿也暴露在外。 再仔细看,微敞的裙摆下,粉嫩花苞若隐若现。 “嗯~~~~”睡得迷迷糊糊的舒瑶觉得有些热,于是小手一扒,小腿再一蹬,把浴袍给卸下来了,再一翻身,只留他给个光溜溜的小屁股。 那两瓣蜜桃般的小肉臀随着呼吸微微晃动,仿佛在向他发出诱人的邀请。 江延喉结滚动,呼吸也变重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舒瑶在车上那会儿可让他出尽洋相,又哭又闹的,一会控诉他是负心汉,一会又一口一个姐姐对不起你。 然后等下了车,他刚抱起她,就被吐了满身。 昂贵的定制西服变成了一次性用品,江延的眉毛已经拧成了川字,但却一直忍着没发作,等到了房间,直接把人扔到浴缸里。 水哗啦啦冲下,也许是喝得太醉了,舒瑶整个人还处于亢奋的状态,澡洗得也不消停。 好不容易把人冲洗干净,抱到床上,谁知这女人一沾上床,就跟开玩笑一样,倒头就着。 把他给气笑了,无奈转身去浴室 江延慢慢坐到床边,垂下头细细端详女人的睡颜。 小作精睡着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耳边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觉的时候,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嘟着小嘴,因为皮肤白,看起来奶乎乎的。 想起醉酒后那副模样,哪有姐姐的样子,撒气泼来跟小孩子似的,他得宠着哄着,还得捧在手心上,就像这段时间故意不搭理她,就闹起脾气来了。 但是这能怪他吗?是她一直躲着他,见面的时候还那副受惊吓的样子,他是有多吓人,想靠近她时,她从外面带回个野男人,他怎么会有好脸色。 况且,当初是她先抛弃他的,还把他们的 不能想了,再想他的心会隐隐抽痛。 似有心灵感应,原本睡着的舒瑶,微微睁开眼,面前的人如梦幻影,她探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手心终于触到了真实的体温,“阿延原谅姐姐吧呜” 四年的思念涌上心头,再也装不下去。 他的眼睛隐隐发涩,心底最柔软的那一部分被攻破了。 “坏姐姐。”他终于卸掉伪装,跳上床狠狠吻住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时隔四年,能再次亲到她,他感觉自己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年少时放荡不羁,身边桃花不断,从不会因为任何女人动摇自己的内心,哪知晓一旦遇到真爱,就一发不可收拾,浪子回头也会情根深种。 说是她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也不足为过。 永远不要小看一个素了四年的男人。 那可是他朝思暮想整整四年的人儿啊。 他急切咬住她的唇,她的唇还是那样软,像入口即化的棉花糖,甜腻却又让他沉迷。 舌尖探进唇腔,叼住她的小舌辗转吸吮,唇舌勾缠间,他终于尝到了那梦寐以求的甜味汁液。 “唔~~”舒瑶感觉呼吸都被吸走了,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身上有只“大狗狗”正叼着她的舌头,抢夺她的呼吸,她小小抗议了几番都无济于事。 换不上气,感觉要死了。 于是她急得飚出眼泪。 等江延尝到泪水的咸湿,才草草结束这个吻。 然后他发现自己好像太着急了,姐姐的身体还没适应。 双手撑在她脸的两侧,深深凝视着她。 姐姐的小脸因为过度呼吸布满红晕,樱桃小嘴被亲得有些红肿,弯弯的眉眼微微眯着,似迷离似清醒,模样着实娇憨。 “醒没醒呀。”他又朝着微肿的小嘴啵了一口,很快就得到一阵像是回应的嘤嘤声。他眼神微妙,手指拨开没什么遮挡用处的浴袍,两对肥美的大白兔便完全展现在眼前。 姐姐瘦了很多,曾经掐在腰间的软肉都没了,腰肢纤细,盈盈一握,可奶子却是一点也没泄气,是不是该庆幸她掉的肉不是胸前这两坨呢。 可能因为腰变瘦了,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变得格外显眼,视觉上就大了很多,这下可真是魔鬼身材。 不变的是奶尖上依旧娇嫩的小茱萸,浅浅的幼幼的,少女一样的粉嫩。 他咽了下口水。 在军队里,他严于律己,恪尽职守,从不逾矩,也不会趁人之危。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 禁欲了四年,鸡巴都要憋炸了。 管他什么规矩,床上的事情长官哪会管。 既然奶瘾犯了,就先吃会儿奶吧。 于是他不再多想,大掌直接捧住双乳,还是那样一只手无法完全掌握的尺寸,绵软的肉感让他爱不释手,奶豆腐一样的软。 食指不断拨弄着奶尖,挑逗到奶尖情欲苏醒,硬凸凸的支棱起来,他又像船长一样掌舵起两只奶子的方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两只大奶子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剧烈摇晃,它们相撞再相离,乳肉拍打间,她发出难抑的呻吟。 “嗯嗯嗯~~~”声音娇媚,听得他心猿意马。 “嗯?揉两下奶子就这么骚。”他捏着乳尖故意狠劲儿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掐得她哭唧唧,直喊疼。 双乳就这样被他肆意亵玩,等揉捏够了,便直接俯下身埋胸。 他将自己整张脸都埋进她的乳沟里,强烈的逼仄感让他快要窒息,但是鼻尖传来的淡淡乳香却刺激着他的大脑。 就好像能够死在这里他都心甘情愿。 一个字,爽! 迷糊中的舒瑶觉得身上这只“狗”,真的太烦人了,那么沉的脑袋压在她的胸口,就像压了一座大山,她被弄得胸闷气短,难受极了。 于是她使尽吃奶的力气推开那只大狗,谁知竟让她遇到了“恶犬”,还没等她完全推开,那只“恶犬”就张开血盆大口咬住了她的胸乳。 “疼”舒瑶疼得小脸都皱在一起。 身上这只“恶犬”像是八辈子没吃过奶一样,放肆在她身上索取。 舌尖挑弄着乳晕,嘴唇嗦裹着乳肉,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张嘴咬上一口,利齿咬合处留下深深的印迹。 火热在乳间蔓延,一直窜至身下,舒瑶觉得胸前的负压变舒坦,身体也变软了,奶子每每被牙尖轻咬,她都会产生一种奇异的快感。 身体的记忆被人唤醒了。 想要得更多 涩情的嗦奶声在耳边荡起,她带着哺育“幼犬”的使命感,尽情哺乳着怀里的男人。 一会儿就是没有奶也要被他吸出奶来了。 “嗯~~~嗯~~~”她轻声哼唧着。 小声调妩媚悠扬,很快就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男人慢慢从嘴中吐出奶头,看向她时眼神里尽是柔情,“奶子舒服了?” 她没有回答,但是眼前被舔得水光泛滥,到处都是牙印的奶子,似乎已经给出了答案。 他战果累累,拿下目标已经指日可待。 于是他再次动情吻向她,唇齿相依间,却不忘手上的工作。 只见他一只大掌继续揉着奶子,另一只大掌默默向下,探向许久未探索的禁地 开荤(高H) 白、嫩、软。 终于触碰到那肖想多年的蜜穴了。 江延喜极而泣。 手感一如从前,光滑饱满的馒头穴,又紧又小,摸起来还软软糯糯的。 怪讨人喜欢的。 “小穴怎么长不大呀。”江延微笑着拍拍姐姐的小穴,一想到马上就能插到这个手指插进去都费劲的小嫩穴里,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三下五除脱掉自己身上的浴袍,粗硕的那根已经有了昂首的架势,肉柱青筋虬结,鸡蛋大小的龟头肿胀异常,有了狰狞的迹象。 但是他并不急,毕竟四年磨一剑,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伤到她。 也许是因为姐姐的意识不清醒,欲望也没有被完全唤醒,江延将手指插进软穴内,能够清晰感受到手指被甬道内层层褶皱箍紧,若不使些力气手指根本动弹不得。 跟处女逼一样,太他妈的紧了,看来不弄出水来他根本插不进去。 于是他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将枕头垫在姐姐的腰间,又把姐姐的腿掰成M型,然后自己趴在穴口处,脸紧贴着近距离观赏漂亮的小嫩逼。 小嫩逼粉粉的幼幼的,阴蒂也是小小的一只,如少女般害羞的藏在里面,用手稍稍拨开,就可以看到紧窄的蜜洞一翕一动着,像是刚捞上岸的新鲜蚌肉,在做深度呼吸。 虽然肉眼无法探究里面的深浅,但他知道,那朵看似娇小的花蕊,却是深藏不露。 小却中用,干到兴头时还能吃下他整根鸡巴。 想想就鸡动! 他的视线全部被那只不断呼吸的鲜嫩“蚌肉”勾住,实在忍不住就俯下身去含,嘴唇和花唇在此刻亲密接触,他尽情索取着“蚌肉”的鲜嫩,快感从体内迸发。 下面这张小嘴和上面那张的触感同样软嫩,明显可以感觉到来自小穴内的微妙反应。 “嗯~~~~~~~”舒瑶情动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喉间有娇酥酥的呻吟溢出。 他伸出两指慢慢拨开花唇,长舌由浅至深地探入缝中,舌尖勾着甬道内的软肉嗦舔,像是在吸取甘甜,淫靡的口水声啧啧作响。 舌苔抚平软肉上的褶皱,几经探索终于寻到那处凸起的小豆豆,朝里面吹了一口气,便涩情的舔弄起来。 “啊~~~~啊~~~~”舒瑶感觉身体有如一道电流窜过,花心洪泉泛滥,一股暖流涌来。 他张口含穴,用唇接住体内不断流出的汁水,拼命往里吸。 汁水本不甜,但在他口中就变成了琼浆玉露。 江延趴在姐姐身下,握着姐姐的大腿根部,像只饥渴难耐的狗在喝水。 “吸溜——”舌苔横扫穴肉将汁水全部吸进喉中,度入胃中,极大刺激了他的感官。 他越吃越性奋,但由于是趴着的姿势,鸡巴硬得都顶到床上了,还有点疼。于是便伸手去捂,可嘴唇只是稍稍离些,淫水便如潮涌般喷泄而出,直接给他来了个迎面“洗礼”。 “真能喷。”他被喷得迷了眼,只能拿床上的浴袍擦擦脸,可姐姐那只小骚穴像是山洪喷发,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水,止都止不住。 “啊...啊...”舒瑶仰起头,喉间呻吟不断,因为高潮整个身体都染成蜜粉色,小穴不停地朝外咕涌出水儿,屁股还配合的蠕动着,似乎想要更加贴近他的脸。 一看就是欠肏了。 于是他二话没说,两手齐上掰开姐姐的大腿,让小穴露得更开合,但是由于力道太大,差点把她掰成一字腿了。 “啊...轻点...”舒瑶吭叽一声,好像有些不舒服。 “哼,轻点怎么堵住小逼里的骚水。”江延连声音都带着笑意,他扶着身下那只早已肿胀难耐的性器,堵到湿淋淋的穴口。性器的顶端还冒着水,与穴口蜜液混在一起,让人看了性欲剧增。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插进去,反而亵玩起来,像在甩肉棍一样在穴口反复拍打着,弄得她瘙痒难耐。 那根肉棍又硬又烫,还时不时的戳着她的穴口,弄得她瘙痒难耐,花唇收缩又开合,想要那根肉棍赶快插进来,可是那物像是故意钓着她一样,只是在穴口不痛不痒的磨蹭,给她急得直接伸出手抓着肉棍子往穴里送。 “痒~~”她蠕动着身体配合地往下探,迫不及待想要吃进那根烫物。 他烫,她的那里更烫。 草,真他妈骚。江延赶紧鸡巴又硬了几倍。 真想立刻插进去。 但他毕竟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不能因为一时冲动酿成大错。 况且他心中始终有个过不去的槛。 于是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在床柜里翻找,很快就找出几盒Durex。 欧洲酒店里的XL号,深得他心。 今晚两盒够用了吧。 他已经四年没戴了,套上的那一刻实在难掩鸡动。 撕掉薄壳,先套在跃跃欲试的阴茎上,接着抓住套子的根部,再轻轻向下推,“呲溜”一下就滑下去了,“小雨衣”穿好了。 江延握着那根穿着透明“小雨衣”的性器开始搓弄,直到将它搓得又热又硬。 是时候了。 舒瑶的小骚穴已经痒得不行了,她不停耸动着身子,小逼还不断往前凑。 可是对方卡在穴口磨磨唧唧的半天也不进来,不知道在干嘛,急得她直接飚出一句,“你到底行不行!” 江延这边正扶着肉棍子要往里戳呢,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质疑,顿时就火大。 “欠肏是吧。”江延被激怒了,再没怜香惜玉的意思,在欲望与怒火加持下,他双眼猩红,直接压住女人的腿根,连缓冲都没有,一鼓作气地狠劲往里插。 就让这个小骚货好好见识见识他到底行不行! 他可太“行”了!硕大的肉棍插进去的那一刻,舒瑶疼得眼眶都红了,四年未被开发的禁地就这样被侵犯了。 “啊...啊...啊...”她因为疼痛,小脸皱在一起,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骚穴插起来真他妈的爽。江延爽得倒抽气,紧得要命,鸡巴刚进去就被紧紧裹夹,差点让他直接交待了。 好在他定力依旧,公狗腰再一挺,来了个猛插。 “啊啊啊啊啊啊...”刺激太强烈,身体就像被钢筋洞穿了,舒瑶甚至发出了“惨叫”。 根本就是横冲直撞,连适应的机会都不给,粗硬的肉棍毫不留情的捅开软肉上的褶皱,试图撑大紧窄甬道。 “噗嗤噗嗤”男人握着她的腰肢,又急又重地抽插着,小穴绞住肉棒,蜜洞里原本填满的汁水全被肏出来了,瞬间就变得水花四溢。 “说,老子到底行不行!”在欲望的熏染下,他的声音变得格外沙哑。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舒瑶身体抖如筛,小手还伸到两人交合处欲盖弥彰地推搡。 江延正卖力的插着逼,但总有一只小手挡在穴口,有几次差点被他戳到,让他有些烦躁。 于是他强势的抓住女人的手腕,把她的身体当成前进的小推车,一推一拉间,下身就来了好几个抽送,再一个深挺,直接整根没入,宫口陷入极度危机。 “啊啊啊......”又痛又爽的濒死感威胁着舒瑶的神经,浪叫一声盖过一声。胸前两只大奶子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大幅度晃动,因为动作过于剧烈,奶子都晃得要分家了。 江延伸手抓住一只奶子,还泄愤似的掐了一把奶头,又口没遮拦地粗口道,“骚货,让你挺着大奶子勾引老子,老子肏死你!” 接着又是一个直插宫口。 “啊...不要了...太深了啦...”小穴被那根尺寸可怖的性器贯穿,她的身体下意识往上躲,谁知又被男人抓着奶子擒了回来。 呜...奶子好痛。 “跑哪儿去?老子还没肏完,你躲什么?”男人狠劲往前顶,因为用力过猛有几下把她的头都顶到床板上了。 “呜呜呜...好痛...呜呜呜...”舒瑶抹起眼泪,几下撞得她头昏脑胀的。 没轻没重的,实在是太粗鲁了,舒瑶感觉自己要死了。 江延撞得正起劲儿,就听见身下呜呜咽咽,他渐渐恢复理智,捂着姐姐刚刚被撞痛的地方开始揉,然后托起姐姐的小屁股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柔声哄道,“不哭了,撞疼了?” “疼死了...” 身下密集又加重的顶弄刺激得她快要晕厥,她都分不清是哪里撞疼了。 舒瑶被肏得哭唧唧,指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控诉道,“呜呜呜...下面更疼...” “哈...”江延笑了,他捏着挺翘的小奶尖吐槽道,“娇气包。” 才不是!舒瑶倔强的哼哼起来。 他要被这个小女人可爱死了,他低头含住那张委屈巴巴的小嘴,一顿猛亲,像是想要把她的委屈全部吃进嘴里。 就这样边吻边肏,身下的动作倒是放慢了许多,温水煮青蛙一样,开始循序渐进的肏弄。 很快,酥麻渐渐替代疼痛,她的身体也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唔...”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舒瑶感觉自己连呼吸都被掠夺了,穴内不断冒出的淫水,预示着这场性爱已经达到了高潮。 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娇吟声,肉体撞击声,三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淫靡的气息。 四年了,终于开荤了。 作者有话说: 上半场。 这章写了很久,让大家久等了。 阿延,放过我吧(高H) 大床上,酣战还在继续。 女人趴在男人的肩膀上,软骨似的手臂无力地向下耷拉着,软穴被体内那根粗硕的性器贯穿,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重颤。 “嗯~~~~嗯~~~~嗯~~~~”秀气的小脸布满红晕,微眯的眼眸迷乱却透着性感,喉间溢出的娇喘有如春药,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野兽血脉苏醒,他越战越勇。 此刻,正在埋头苦“干”的江延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强劲的臂弯强势地揽着女人的软腰,借着腰臀的力量,凶猛地向上顶,同时按住女人的小屁股再往下压,一上一下的配合,使得饥渴的大肉棒完完整整的将小穴捅穿,淫液如开了闸的水柱般喷涌而出,将体内的肉棒滋润得生机勃发,就这样上下齐力,每次插入都能引起女人的浪叫。 “嗯啊...啊...不要啦...小逼要被肏烂了...啊...”舒瑶已经被肏得意识不清,意识模糊理智全无,感官也逐渐涣散。 可嘴上明明说着“不要”,小逼却对体内那根大肉棒着实迷恋。 入的时候穴口微张像是在迎接,完全插进去就收紧穴道,媚肉将肉根箍得死死的,恨不得天人合一,等再抽出又觉得空虚,想要一直被它填满。 她的巢穴就是他的归宿。 要不是他的大鸡巴有韧劲够坚挺,还真有可能被小骚逼夹蔫了。 “小逼肏烂了多好啊,以后就没有男人敢要你了。”江延危险发言,一想到她这几天跟那个老外卿卿我我的样子,他就妒火中烧,一股冲动劲儿上来,挺着悍腰狠劲儿律动,肉棍直戳花心。 “啊啊啊啊...”宫口遭受致命一击,舒瑶被肏哭了,泪珠滴溜溜染湿在男人肩上。 “不要...不要烂掉...”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听到男人那番话,身体潜意识产生恐惧,小逼就紧急缩紧,试图把那根会把小逼肏烂的“凶器”吐出去。 “草,又夹我。”江延被夹得直冒汗,本来辛勤耕耘已经够累了,这女人还总给他使绊子,于是他二话没说,肉刀猛劲顶弄,给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啊啊啊啊...呜呜呜...痛死了...不要了...” 见她哭唧唧的一直喊不要,他哼哼道,“嗯?那你还敢不敢勾搭野男人了?” “啊...啊...不敢...不要...弄了...啊啊...”舒瑶被撞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说!小逼以后只给老公肏!”江延低头,狠狠嗦咬着姐姐的颈肉,鸡巴发狠了似的撞击着软烂的小逼。 男人撞逼的速度跟开了马达一样,让她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配合着男人的节奏颠簸起来。 “啊...啊...啊...”硕大的阳物粗暴的抽插软烂的穴肉,捣弄着本就敏感的花心,快感如潮水般从腿心蔓延至四肢百骸,花心不断激涌着泛滥的淫水,“噗嗤噗嗤”的被大鸡巴肏出来,榨汁机一样 被肏得水花四溅。 “说不说!不说老子肏一宿!”没听到满意的回答,他还来劲儿了。 一听到要“被肏一宿”,舒瑶下意思就拒绝,身体本能的颤抖起来。 “不要...啊...啊...求求你...”她强支起身子,脸蛋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梨花带雨的望向男人。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激发了他的性欲,更想欺负她了! “嗯?小骚逼不是一直求着老子插吗?老子一拔出来,逼就往死里夹。这么骚的小逼怎么不能肏一宿?”他嘴上不饶人,鸡巴更是不饶人,一记直捣花心,捣得她花枝乱颤,可他却说,“还是你在质疑老子的能力?” “啊啊啊...没有啦...”她真是怕了,开始讨好地用两团大奶子蹭着男人胸膛,软绵的奶肉磨蹭着那硬如板砖的胸肌,两对奶头亲密接触,就像在拥吻一样。 还用奶子勾引他,妈的真骚! “嗯啊...嗯啊...求求啦...”她抬起头薄唇刚好擦过他的下巴,碰到之后并没有闪躲,反而趁机吻向他的唇角,“啵啵”的亲了两下,亲完后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娇音道,“阿延,放过我吧...” 草。他激动得差点射出去。 看到她这副骚样,他好像更硬了。 毕竟谁能拒绝又骚又软还会撒娇的女人啊! 他的眼眸变得无比深情,带着万般柔意,他慢慢挑起她的下巴,然后低下头吻住那张娇嫩的粉唇,她配合着张开檀口,默默承接他那难得的温柔,唇齿相依,舌尖勾缠,彼此的爱意尽在吻中。 身下的动作也变温柔了,开始慢慢律动,他带着她一共感受着爱与欲的浪潮。 最后在这难得可贵的浓情中,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几轮后,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两个人的汗液和体液染湿了整个床铺,床上已经不能躺了,但是江延累到不能动弹了,只能任由她这样躺着。 舒瑶像是散架了一样无力地瘫倒在男人身上,除了还能呼吸,整个人都废了。 而江延则是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大汗淋漓,曾经一口气跑三百公里都没现在这么累。 今晚,他突破极限,足足来了七次,Durex一包接一包的拆,跟不要命似的,开到后来完全是疯了的状态,鸡巴都肏麻了,每次打桩都像是在做疏通动作。 舒瑶的嗓子喊哑了,眼睛哭肿了,下半身也像是失去知觉一样,被虐惨了。 代价惨痛,说是被人强奸了也不为过,还是被轮的那种... 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一定要扇他十个大耳刮子,再狠踹他的子孙袋。 小混蛋!!! 巴黎的夜晚,注定是个难忘的不眠夜。 作者有话说: 肉写不动了,下章走剧情了。 七次,也就存在于纸片人。 现实中可能会jing尽人忘了。 酒后乱性 酸麻、无力、剧痛。 身体像是被车轮碾压过。 火辣辣的痛感从身下流窜至四肢百骸,血液因疼痛而激烈翻涌着,她甚至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死过了一般。 日上叁竿,浑浊的意识回流,舒瑶渐渐转醒。 还没完全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全身黏腻,下身疼得几乎麻木。 就连抬起眼皮也需要极大的勇气。 等睁开眼睛,“案发现场”,触目惊心。 房间里布满欢爱后的淫靡气息,衣物被撇得七零八落,地面上大咧咧的躺着七八只用过的套子,由此可见,昨晚战况凶猛。 她记得自己昨晚被劝酒,喝到最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她酒后乱性了? 跟谁乱... 其实她心中已经有数了,但总是抱有侥幸的心态。 她慢慢扭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那是一张她以为再也不会看到的睡颜,浓密的睫毛微微阖上,长睫清晰可见,褪去年少时的青涩,轮廓依旧精致,眉骨英挺,比从前增添了些成熟的韵味。 两个人还保持着侧身睡觉的姿势,他的呼吸时不时会吹在她的颈部,睡得一脸餍足。 天雷地滚。 晴天霹雳。 她两眼一黑,差点没过去。 她怎么又和他滚床单了? 下意识地想要叫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竟然发不出声音了。 这是喊哑了? “啊...啊...”她能发出的声音很小,却跟公鸭嗓一样难听。 身后的男人明明还未完全苏醒,但却身体力行,手先动了起来。 只见那只大掌突然罩住她的奶子,然后从奶肉底部游刃而余地往上掂,掂得乳浪荡漾,嘴里还嘀咕着,“又想要了?” “......”屁,还不快把“脏手”拿开! 她倒是想发言,可一张口就干哑得不行。 脑海中闪过昨晚的画面,叫得那叫一个激烈啊,一想到这她的脸羞红不已。 “乖,让我再睡一会儿,睡醒了再让你爽爽。”说完还往下摸,沿着挺翘的臀部,摸向软烂的小逼。 昨晚干到两叁点,运动量太大,他还处于待机的状态,实在是睁不开眼。 她的下身别说碰了,就是稍微动一下腿都磨得疼痛难忍,哪能遭受得起再被人蹂躏。 “啊...”疼死了,她不安分地拱动身子,江延还没醒也没多少力气,几下就挣脱开了,然后慢慢坐起身子,恼羞成怒地看着那个“罪魁祸首”,就差破口大骂了。 江延只是微眯着眼,不解的看着她,想问她到底怎么了,可还未等他开口,“啪”地一声正面迎来一个大耳刮子。 那力道大到足以把她的手心扇红。 这个耳光也终于把他给扇醒了。 他捂着脸,俊眉蹙起,想要发作却在看到眼前人的时候,气焰消散下去了,嘴角还不合时宜的扬起一抹得逞的窃笑。 此时的舒瑶,正杏目圆睁的瞪着他,因为动了气,胸脯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呼着,雪白的肌肤布满暧昧的草莓印迹,阳光下看起来格外涩情。 生气的模样倒是娇俏。 着实惹人爱。 他也不恼,反而关心起她的手,抓起那只葱白小手摸来摸去,看到她的手心泛红了,一脸心疼地说道,“小手都打疼了吧?” 她一把嫌恶地拍开他的手,咿咿呀呀说着什么,却因为嗓子发不出声音竟然吐不出半个清晰的字。 江延倒是会看脸色,伸出胳膊拿起床头那瓶水,然后递给她。 舒瑶渴得要死了,也没跟他推搡,捧起那瓶水“咕嘟咕嘟”地灌起来。 “慢点喝,别呛到。”他好心地抚着她的脊背,却没想到反而让她呛了一口水,“噗嗤”一声全部吐在他身上。 “滚滚滚。”她终于能开口了,可一开口就是让他滚,他自然不能如她意。 “滚什么,滚床单啊?”他将她牢牢锁在怀里,还啄了下她的嘴唇。 “滚开!”她抗拒着别开脸,不让他亲,然后他的吻就落到她的侧颈。 “怎么这么凶啊?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他轻轻眨眼,夹着嗓子学起她来,“昨晚不是一直说‘小逼被肏得好舒服’吗?” “你!!!”他的话让她羞愤万分,清醒时她当然听不得这种荤话,于是她又二话不说要去扇他,可这这巴掌还没落在他脸上,就被他手疾眼快地抓住了。 “怎么?我说错了吗?爽过就翻脸不认人了?”江延继续挑衅,手指却插进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然后不容置疑的吻住她的唇。 樱唇微微张开,想要吐字,双唇就被他堵住了,紧接着,粉嫩的小舌被他叼住,紧紧吸附,像是拼命在索取她的气息。 “唔唔唔...”她被吻得大脑空白,呼吸都被夺取,却无力再挣脱。 好不容易亲够了,他放开她,看着无力瘫软在怀里的小女人,肉贴肉的感觉让他有种“鸡动”的感觉,但是昨晚做完了还没洗澡,就算贴在一起也是黏黏的,不舒服,于是他起身抱起她打算去浴室好好冲洗一番。 这回再抱她,也不挣扎了,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冲澡的时候,他的那里虽然已经有了崛起的势头,但在看到她那处红肿软烂的小穴时,还是心软了。 看来得养一养了。 所以他也仅限于偷个香,摸摸奶,借着她的小手打个手枪,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但也让他小爽一番。 等到他把洗得香喷喷的舒瑶抱回床上时,发现她的眼角滴了几抹泪。 可他倒有些慌了。 “怎么了?”他心疼的摸摸她的脸蛋。 “......”她泪眼婆娑,委屈得不得了。 “好了,别哭了,是我混蛋。”他只能哄着,然后又把她抱到怀里贴贴,“都怪我不好。” “呜呜呜...”越这样说她越难过。 她难过的是,他怎么能这样对她,他明明有“未婚妻”了... 无形中,她又插足了别人的感情... 可是这些话她只能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最后把他弄得不知所措了,只能一边哄着一边吻着,试图让她缓和自己的情绪。 可是能再次抱到姐姐,他到底是开心的。 再也不会放开她了。 他这样想着。 大巴里的奸情 “舒老师,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陆雪看着面色苍白,走路一瘸一拐的舒老师,一脸的担忧。 后天是返程的日子,今天要去郊外的薰衣草庄园进行最后的写真拍摄,拍摄完可以自由活动。 昨晚陆雪先回酒店了,所以她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老师本来和她睡的是一间,但昨晚舒老师并没有回来。 醒来后陆雪去问执行导演舒老师的情况,哪知执行导演意味深长的对她说,不用担心,舒老师有人照顾。 “我没事儿,昨晚不小心摔了一跤。”舒瑶面露难色,谁知话音刚落,她脚一软,一个没站稳,又险些滑倒。 平坦的柏油路也能滑到? 看来舒老师昨晚摔的真的很严重。 “慢点...”陆雪连忙上前搀扶。 好在这边出的小插曲,没人在意。 大家都在有条不紊地排队上车。 这时候眼前突然晃过一个高大的身影,径直插到舒瑶两人身边,然后又对正在搀扶的陆雪说了一句,“我来吧。” 然后顺理成章的换掉陆雪,长臂一挥搂着舒瑶的身体就往车里走。 不过看到眼前人,陆雪惊掉下巴了。 难不成她眼花了不是,怎么会看到那个高冷的大老板出现在面前,还亲密地搂着她的舒老师,俨然一副对待恋人的姿态。 他,就是昨晚“照顾”舒老师的人? 他俩什么时候好上了? 更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周围人的反应,似乎见惯不惯。 因为陆雪停留的时间太长,执行导演催促她快点上车,别发呆了。 “导演,这是怎么回事?”陆雪忍不住问。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问太多。”执行导演说道。 ...... “放——手。”舒瑶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彼此能听见。 “放手你能站住吗?”江延低头与她咬耳朵,温热的气息呼在她耳边,漾起酥麻的痒意。 舒瑶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 众目睽睽之下与她这般暧昧,她窘得不敢抬头,又没办法当众发火,只能任由着他的“魔爪”在腰间揉来揉去。 于是他便可以明目张胆的“吃她豆腐”。 上车后,舒瑶全程低着头,大巴车的过道窄小,她的脸几乎贴着他的后背前行,因为她实在不想面对其他人那副八卦的眼神。 从来都喜欢搞特殊,只坐自己专驾的金主,竟然跟大家同挤一个大巴。 昨晚舒瑶撒酒疯被大老板拦腰抱走还夜不归宿的事情,组里都传开了,因此大家都心照不宣。 大巴车的最后一排座位是空着的,两个人自然而然坐到最后一排。 车子启动了,旅程也开始了。 殷勤的执行导演,贴心的给两人准备了好些零食,还极“有眼力见”的让坐在另一头的组员,挪到前排,这样就给两人腾出了更加私密的空间。 安排完还递给舒瑶一个奇妙的眼神。 这下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舒瑶坐到靠窗户的位置,执拗的望着窗外不肯看旁边的人。 嘴边递来一根吸管,她下意识地叼住再吸吮,清甜的草莓牛奶渡入口中,还带着些凉意,冰冰凉凉的滑进胃液里,沁人心脾。 她转过脸,那人还是一副舒眉展目的模样,此时正举着草莓奶喂她喝。 无法想象昨天还对你正眼不瞧的人,今天又突然对你这般讨好。 准没好事。 或许那目光太过温柔,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因为不想跟他再有太过暧昧的接触,她只能将口中的吸管吐出。 毕竟她可不想再和别人的“未婚夫”有所瓜葛。 可她没有注意到因为刚刚吐奶的动作太过突然,以至于唇边还残余些乳白色的奶液。 白色的奶液很容易引人遐想,尤其是身旁这个一看见她就心术不正,浮想联翩的男人。 一想到从前她也是这样吸过他的那根“大奶棒”,他就...... 于是,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往她身边凑,直到舌尖舔到她唇角残余的草莓牛奶,他又吻向她粉嫩的唇。 那张唇依旧那般软糯,唇腔里又甜又软还泛着淡淡的冰凉,犹如夏日里最解渴的冷饮。 这一口要比喝下那一整瓶草莓牛奶还要香甜。 她怔住了,眼底写满了不可思议,一时间竟忘了推开他。 同样震惊的还有从刚刚开始一直都在往后偷瞄的陆雪。 陆雪就差叫出声来了。 舒老师整个人都被男人宽大的身子挡住了,但是动作看起来就是在接吻! 她好像嗅到了奸情的气息! 正当她打算继续看下去的时候,衣领就被执行导演薅住了。 “好好坐着,不该看的别看。”执行导演表情严肃。 陆雪撇撇嘴,不甘心的坐下了。 不过她心里想着,舒老师的桃花运可真旺,前些日子还有个开越野车的帅哥在追她,今天又来了个有钱的大老板,她要是舒老师该选谁呢? 陆雪陷入思考。 ...... 舒瑶看着自己被亲肿的嘴欲哭无泪。 这该死的家伙,一点道德伦理观都没有。 公共场合,根本不知廉耻,逮住她就是一顿亲。 她被亲烦了,故意躲开,他就抓着她的下颌,压制她的双手,将她的头扣在椅背上,强行来个法式湿吻。 怎么,他是狗吗?就这么喜欢吃她的口水? 她感觉自己的口腔完全被他横扫一遍,把她刚刚喝过的草莓牛奶都吸干了,觉得没吸够,自己又喝上几口,然后再唇对唇喂给她,强行给她灌奶。 喝到她都要呛奶了,他还不厌其烦地喂给她。 “啧啧啧”的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声在车后方不断响起,不过也得亏车上的音乐和自带的引擎声稍稍盖过了许多。 可是坐在两人的前排的人是躲不过了,好在前排坐的是江延的小助理,小助理又全程带着耳机,偶尔椅背上会传来后座的踢塌,不过职业素养让他依旧面不改色。 舒瑶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一是因为怕动静太大吵到前面的人,二是空间逼仄,只能任人刀俎。 直到那人的“脏手”,侵犯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开始有意无意地揉摸,试图让她与他共同沉沦...... 忍不了了! 舒瑶来劲儿了,朝他的头顶狠狠给了个爆栗。 她彻底炸毛了。 “咣当”这一下子,给他打蒙了。 他抬起头一脸迷离,然后问了一句最多余的话,“怎么了?” 怎么了?他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 他是牲畜吗?随时随地就能发情?也不看看场合? “滚远点。”她一脸羞愤。 从醒来为止,她对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滚”,好像多跟他说一个字都算施舍。 想让他滚,他偏不! 他就要黏她!他恨不得把自己扮成她身上的“挂件”,他要时时刻刻挂在她身上。 “我——不!”他来了小脾气,这回变本加厉直接把她抱到自己腿上。 “诶!”舒瑶心中跑过无数只草泥马,想要反抗但是又无能为力。 老天啊,谁能来救救她! 这时候坐在前排的小助理感觉自己的背部在经历电动按摩椅的激烈“款待”,“噼里啪啦”好一顿折腾。 这下小助理也没法淡定了,只能往前坐一点,尽量让自己不挨着椅背,他额角冒出几抹冷汗,心想着,老板能不能消停点啊,就不能忍到下车吗。 过了一会儿,后座终于消停了。 舒瑶累得精疲力尽,最后妥协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江延腿上。 江延嗅着姐姐的香气心满意足,软香在怀,心情也舒畅。 还是顾忌她的感受,这回他没有做太过激的行为,只是偶尔亲亲她的后颈,偷偷种下几颗草莓,等待草莓生根发芽的那天,再来亲自采撷鲜嫩的果实。 然后他就这样抱着她,甜甜入睡了。 作者有话说: 最近很甜吧。 我们不该这样(微H) 到达庄园已是傍晚,因为拍摄是在明天白天,所以现在是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 这是一个典型的欧式古堡庄园,肃穆且豪华,在薰衣草盛开的季节里,整个庄园仿佛置身于紫色的海洋。 不过此刻舒瑶是没机会看到了。 经历过一夜的“洗礼”,再加上车上这么一折腾,本就体力差的她早就倒在江延身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江延抱着姐姐下车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可他却毫不在意,像是在众人面前宣誓主权一般,大步流星往前走,还选了一间最为豪华的客房。 分房的时候,陆雪想去找舒老师,但却被执行导演告知“不要打扰舒老师”,并把她安排到自己的房间。 陆雪自打出国以来就一直跟舒老师住在一起,突然跟别人住在一起,她当然不自在。 但是她的舒老师,看来是真的回不来了 舒瑶再次醒来的时候,天灰蒙蒙,晚霞中欲见下沉的落日,将一缕金光散进室内,光色交错间,金光毫无预兆地折射进她的眼底。 她睁开眼细细打量这间房。 这是一间巴洛克风格的房间,挑高的面窗,宽大精美的木质家具,奢华的玻璃柜,价值不菲的收藏品,精致的雕花与深木色相辅相成,优雅中带着一丝浓郁的欧式古典风韵。 这是到庄园了? 她刚想起身,就发现不对劲了。 正值夏日,空调散着气,她只翻开被子,就打了个冷哆嗦。 其实室内温度是体感最舒服的26度,但若是裸着身子就没有那般舒适了。 她竟然光溜溜的躺在这里!!! “醒了?”身后传来一阵慵懒的男音。 然后,她感觉到她的腰被人从身后搂住了,接着那只手极其自然地攀到她的胸乳上,像揉面团一样捏弄着两团绵软,只不过这两团弹性极强,揉肿了也能回弹回去。 又跟他纠缠在床上,怎么还“昨日重现”了? “拿走。”舒瑶黑着脸掰开他的“脏手”,可不曾想刚松开那只“脏手”,就被人“偷了家”,只见男人直接将她抱在自己身上,当臀部抵在那团即将苏醒的硕物时,她发现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也脱得一丝不挂。 怎么跟她见面就回归开启“亚当夏娃”模式吗,两个人在一起就穿不上一件衣服? 江延笑嘻嘻地抱着她,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舒瑶把想要骂的话憋回去了。 可没想到,他反而得寸进尺,直接两手齐上,握着两只奶子揉来揉去,奶子摇摇欲坠,水球一样的律动,他伸出两指,挑逗似的拨弄着奶尖,直到奶尖硬得像石子,他再往下一摁,指尖深陷乳肉里,这样一拨一弄,她体内那股难抑的欲望被勾出来了,慌乱中她腰身躬起,身子想躲,就在他的身上扭来扭去。 “不许动。”他低下头轻轻啜吻她的侧颈,唇印刻在昨晚的草莓痕上,像是在重温。 颈间一阵酥麻袭来,痒意很快遍布全身,舒瑶没忍住呻吟出声,“嗯嗯~~~” 这声娇颤又媚又苏,勾得他心神荡漾,大手急切地往下摸,刚要碰到那处软穴,她的身子就条件反射般往后躲,似乎根本不想让他碰触。 “别碰~”她的语调没有之前那般生硬,小手慌忙捂住穴口不让他碰。 仿佛碰了那里就会触到她的逆鳞。 明显是因为昨晚做得太过了,肿的连碰都不能碰了。 “好,不碰。”江延放弃身下的动作,转而继续攻略她的奶子。 又大又软,一手握不住,也玩不够。 如果可以真想玩一辈子。 他是越想越鸡动。 但是“肥肉”就在眼前,吃不到他难受死了,只能先过过嘴瘾了。 于是他又像抱娃娃一样把她的身子来了个空中大旋转,这回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姐姐羞到不肯抬头看他,还欲盖弥彰地用手臂遮挡,虽然没什么作用,但是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着实让他喜爱。 他低头吻着她的侧脸,语调轻柔地哄着,“乖,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说完就伸手去摸。 “不行。”她推搡着他的手,别扭地开口,“我这又青又紫的,不好看。” 昨天被咬得跟“狗啃了”似的。 “好看的。”他眼神越发迷离,使了些力气才彻底拿掉她的小手,两只肥硕的大奶子终于出现在他眼前,魔力驱使他摸上去,推拿似的向两侧揉弄着。 奶子上遍布深红色的印迹,似美玉却微瑕,但白嫩嫩的依旧掩盖不了那香艳的视觉冲击。 乳肉上微瑕的印迹,分明是他的杰作。 他当然要好好欣赏。 粉嫩的小奶尖像两颗新出炉的小红果,勾着他春心荡漾,实在忍不住了,于是他咽了下口水,嗓音逐渐低哑,却发自内心地赞美,“姐姐的奶子是我见过最好看最漂亮的。” 说完,他兜住下乳,伸出舌,叼起乳尖开始吸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这句话说的就有问题。 首先就是那句“他见过的”,像是在跟她炫耀自己是多么的见多识广。 不过也确实是,以前的他那般浪荡。 而且现在也是个不安于室的。 有了未婚妻还跟她纠缠不清。 四年不见,指不定在多少个温柔乡里睡够了。 于是她瞬间清醒,不想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了。 江延这边正埋着胸啃得尽兴呢,突然被她无情推开了。 以至于他被推开的时候,还有些发懵。 “嗯?”语气中充满疑问。 “我的不好看,你去看别人的吧。”她冷冷的开口,也不正眼看他。 “怎么咯?”他连忙拉住要下床的姐姐,对着她的小嘴讨好似的“啵啵”几口,还念叨着,“我上哪儿去看别人的。” 他也没少看吧! 她不愿意让他亲,躲开了,吻又落到她的侧脸。 脸上湿热一片,温温痒痒的,但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于是执拗地想要起身。 他还没亲热够呢,哪能轻易放过她。 于是他死皮赖脸地抱着她的身子不肯撒手,她不让他亲,他就摁住她的下颌强制亲,一边亲一边还不忘揉奶抚慰。 亲了好一会儿,她没那么抗拒了,张开唇允许他的深入。 他的吻依旧熟练且急切,像是要展示自己的雄风一样,大力搅动翻滚着她的舌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拉进与她的距离。 他喜欢她的娇憨,任性,偶尔爱发脾气的生动模样,但他怕极了她刚刚那副冷淡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归零了。 回到从前,对他冷漠、排斥、痛恨的模样。 失去过一次的人,太懂得失而复得的重要性了。 但是他也感觉到了,即使自己一直在努力想要靠近她,却无法窥视她的内心。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不愿意跟他说 舒瑶感觉自己的定力越来越低了,她应该推开他的,但是看到他湿红的眼眶,又舍不得推开。 矛盾的心理不断加剧,一点点摧毁她的本就脆弱的定力。 他们不该这样的。 所以当两人气喘吁吁移开双唇时,她的理智渐渐回笼,语气也变低沉,“我们不该这样。” “我们怎样?”他的心瞬间被提起,七上八下也不过如此。 “你知道的,我们不应该再纠缠下去了。”她的语气越来越弱,不敢面对他那副失落的眼神。 “你欠我的这四年,不该还我吗?”他嘴唇有些抖,却依旧想让自己看起来很自然。 “我们早就分手了。”她说道。 “谁允许你跟我分手了?”他咄咄逼人,“当初一声不吭就走,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对于过去,我很抱歉。”往事不愿再提,她垂下头,有些话就让它烂在心里吧。 “一句抱歉就把过去轻描淡写盖过了?我失去的青春你赔得起?哈?”他笑得有些惨淡。 本来不想谈论这个话题的,他想着就这样继续下去吧,他可以不计前嫌,与她好好过日子,可是她却对他说“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爽过就翻脸不认人了。 难道他的感情就这么廉价吗? 是她随时都可以抛弃的东西? “叮铃铃~~”一阵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床头边上的手机响了,是舒瑶的那支,手机上的屏幕也亮了,江延看过去,屏幕上的备注刺痛了他。 只见屏幕上赫然写着“砚尘哥”两个字。 他的眼神变了。 妒火在瞬间暗流涌动 边打电话边挨肏(后穴开发高H) 舒瑶也注意到那支手机了。 眼看着江延要拿到那支手机,她立马反应过来,伸手去抢,可她哪能抢得过他。 江延抢到手机后,电话铃声突然就消失了。 舒瑶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副表现在他眼底就是做贼心虚。 于是,江延的脸色却愈发阴郁,他盯着那支手机看了好久,像是要把它洞穿。 可偏偏,好死不死的,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了。 那阵铃声振奋又嘈杂,随着手机剧烈震动,不断挑衅着他。 “给我!”舒瑶再次扑上去,却被他灵巧地躲开了,她被迫倒床,扑了个空。 看到她这副焦急的样子,江延更加确信她心里有鬼了。 躲了他这么久,还说不想跟他纠缠了,却还在和前男友藕断丝连。 又想起当初在游轮上发生的糟事。 绿人者人恒绿之。 没完了是吧? “嘀——”江延按下通话键。 舒瑶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喘。 “喂?瑶瑶?”电话里头苏砚尘嗓音温柔,唤了半晌也没人应,声音略显焦急,“在听吗瑶瑶?” 那一声腻得发死的“瑶瑶”,刺激得江延耳膜共振。 他平常都叫舒瑶“姐姐”,哪怕如今两个人已经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姐弟关系了,他也没有改过称呼,因为这是他的专属称呼。 可他的欲望比想象中还要贪婪,他不仅想要她心里只有他,还想要她的全部,包括她的名字。 舒瑶坐起来还要抢手机,哪曾想手机没抢到身子还失守了。 只见江延像逗猫似的举高手机,闲置的那只手配合着大腿用全身的力气压制她的身体。 她哪是他的对手,只挣扎几下,身子就被箍得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布。 固定好她的身子后,他捞起她的臀部,掰开臀缝里小肉洞,肉洞还在一收一缩的呼吸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 他拍拍她那性感的雪臀,那两瓣如同嫩豆腐一样雪臀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暗骂了一句“真骚”,然后就扶着那根已经紧绷的性器往里捅。 很快她就意识到,鸡巴对准的地方根本不是她的阴穴,而是令她恐惧的后穴。 “不...”她惊恐出声,小手抗拒的推着屁股上那根性器,不想让他侵犯那处。 可那根孽物像是铁了心要开后洞,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龟头卡在穴口蓄势待发,顶端已经性奋到冒起白沫。 后穴的洞明显要比前面的还要小,阴穴都吃力的大家伙,突然戳进肉穴,剧烈的痛感刺激得她五感,让她的身体机能濒临崩溃。 可是她还是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瑶瑶?”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听出什么不对劲了,又唤了一句。 这句令人作呕的爱称,直接将他仅存的理智击溃。 他必须好好教训一顿这不安于室的淫妇。 肿的是前面的穴,后面还没被开发过。 除了那次,也仅仅是用玩具进去了。 但也是因为那次玩得太过了,直接把她弄进医院了,所以那处变成了两人的禁地。 可是现在,妒火中烧的他,理智全无。 他暗中调查过,前阵子那“奸夫”突然投资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小镇,牵线人就是她。 还听说那“奸夫”无缘无故在小镇里呆了三个月之久。 为什么留在那地方,理由不言而喻,说不定她与那“奸夫”不知都滚过多少次床单了。 毕竟从前也不是没有这种事情发生,她绝对是难辞其咎。 他似乎已经在潜意识里审判了她的“罪责”,所以默认了自己的行为再怎样过分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就在电话里那一声声焦急的呼唤中,江延心一狠,鸡巴硬挺,横冲直撞插入肉穴。 穴里很紧,甚至比前面的还要紧,鸡巴刚插进去的时候,茎身就被箍得头皮发麻,他也是强忍着被夹射的风险,靠着强大的毅力持续撞击,终于插到里面出了水,才开始在穴道里抽插自如。 不过后穴又窄又小,他最多也只能插进去半只,她就要死要活的。 反应很大,可声音却很小。 他低头看她,却发现她竟然咬着自己的手背,吭吭唧唧的,就是不肯发出声音。 像是在避讳什么。 很显然,因为有那支还在通话中的手机。 一想到她为何这样,他更火大了,直接将手机撇到她身边,然后欺身靠近她,趁她惊慌中拿开她的手,接着劲腰一挺,又是一记猛插。 这一下,力道太大了,几乎一步到胃,戳得她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啊......”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一场激烈的肉搏正式上演。 这回可不是什么玩具,是比那玩具还要粗壮几倍的大鸡巴。 舒瑶感觉后穴像是被粗长的巨棍撑破,那根巨棍暴力的开发着她那紧窄的穴道,连带着她的阴穴,也刺激到痉挛,甚至前后都开始一起冒水儿了。 “叫出声,骚货。”他的声音略显沙哑,欲望与妒意侵蚀着他的大脑,肏后穴的同时,他也感受到她身体微妙的变化。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 真是个口不对心的骚货。 “不要...”屈辱的眼泪从她眼角划过,最让她感到悲哀的不是电话那一头的人,而是即使被人这样屈辱对待,她的身体还是起了本能的反应。 随着淫液大量溢出,她的感官已由疼痛变为欢愉,甚至性器短暂的抽离,还会带给她一种惆怅的空虚感。 “不要什么?你说你骚不骚,口口声声说不要,前面的逼水儿还狂流不止。”他重复着抽插的动作,丝毫不理会身下人的感受,肏得一下比一下凶猛。 又觉得这个姿势肏得不爽,直接压正她的身子,挺着大鸡巴继续插后穴。 插得前面的小逼,水流入柱般流淌在床单上。 说完他大手一捞,像是验证什么,朝着那处流水儿的小逼摸去,一摸,发现淫水已经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还说不要纠缠,我看你这对儿小骚逼根本离不开老子的大鸡巴。”他继续口没遮拦。 无意中扫了一眼还在通话中的手机,他冷笑一声,这次直接将手机放在她的嘴边,然后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相交的位置,愉悦的欣赏着。 雪白的嫩臀与肿胀成紫红色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紧窄的肉洞被肏出白沫,如同在水中吐泡的鱼儿,只有大口大口吃着他的肉棒,才能得来短暂的呼吸。 强烈的视觉冲击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只觉得肉棒越来越性奋了,已经到了肏红眼的状态,扛起她的大白腿,噼里啪啦的一顿猛肏。 “啊啊啊啊...”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呻吟,不管不顾的叫起来。 “骚货,被鸡巴肏后穴就这么爽吗?”他故意加大音量了,像是故意炫耀自己的雄风,咬牙切齿地说道,“第一次是别人的又怎么样,以后次次都得是老子的。” “啊啊啊...”舒瑶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欲望,叫声一阵比一阵浪。 爽是爽,但肏得毕竟不是“常用”的那只,她并不适应,小屁股已经被插得失去知觉了。 “以后再敢背着老子偷人,就把你这个骚货扒光了绑到床上,天天挨老子肏,每天都把你前后两个逼插满,让你再也没力气向别的野男人张腿发骚!”他越说越生气,其实这话明显别有用意,自然是说给电话里的“奸夫”的。 舒瑶被肏懵了,口中开始吐白沫,似乎五脏六腑都被他肏到失灵了。 “听到没有!”他大手一挥,朝着那两瓣白花花的翘臀扇去,两三下就扇得小屁股遍布手印。 可他还是觉得不解气,于是鸡巴一顶,又往里深插几下,这下大半只都撞进去了。 “啊啊啊...”小穴哪经得起这番肏弄,犹如鸡蛋碰石头,她疼得腰身弓起,手脚蜷起。 “骚货!给老子回话!不然现在老子就把你绑在床上肏死!”他要她清楚的知道闯进她身体的男人是谁,或者说只能是谁! “啊...听到...了...啊啊啊...”她无助地叫着。 “哼,骚货。”他再瞥向手机,见手机屏幕已是关闭的模式,很显然,电话那一头已经挂掉了。 这一刻,他突然笑了,是得逞的笑,也是胜利的笑。 此刻的他就是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将领,杀得敌军溃败而逃。 而她,就是他俘虏而来的战利品。 大床摇啊摇,摇成摇篮床。 淫浪的媚叫声,粗暴的荤话,激情的肉搏声,此起彼伏般回荡在古典奢华的房间里,犹如一首令人心跳加速的淫情艳曲,谱写着中世纪的艳史。 最后一泼浓厚的精液完完整整射进她的后穴中,这场性事终于结束了。 江延一脸餍足的深吻姐姐的唇,嘴边还不断低语道,“姐姐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舒瑶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无力地瘫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不过只经历两天,她前后两个穴,都被这个混蛋肏肿了。 明天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作者有话说: 端午节安康啦~ 哄不好 “啪——” 清晨,一阵清脆的扇脸声突兀而起。 江延捂着被扇痛的右脸睁开眼,起床气还未消,想发火,看到眼前的人,皱起的眉宇又舒展开了。 “早啊,姐姐。”他眉眼弯弯。 “混账!”舒瑶看到他这副嬉皮笑脸模样就气不打一处出,又挥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但是奇怪的是这回他连躲都不躲,还主动拉着她的手,把自己左脸凑过来,接着露齿一笑,“别总打一边,这边还没打呢。” 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笑容真的好欠! 一想到这个混账做的禽兽事,她就来气。 打他手疼,真是便宜他了。 “还不舒服吗?”江延急忙起身,护住身体向后倾的舒瑶。 把人抱在怀里装作一副嘘寒问暖的模样,手却不老实的摸向她的小屁屁,“昨天不是给你抹药了吗,怎么还疼?” 昨晚虽然只做了一次,可那一次就足以让她要生不死。 那么大的一根非要往她的后穴里捅,能不难受吗。 到现在那地方都火辣辣的疼。 感觉上厕所都困难。 “我不是说过不让你碰那里吗!”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对不起,我没忍住,太好肏了。”他装模作样地揉揉她屁股蛋,摸着摸着就心猿意马。 “滚,再碰我,就把你鸡巴剁了!”舒瑶真的生气了,难得的爆粗口。 可她哪曾想身边这位是个变态,一听到从她口中说出那个词,反而亢奋起来。 只见他“噌”地一下腰板挺得倍儿直,然后伸出魔爪袭胸。 舒瑶一生气本就涨得鼓鼓的奶子,就像两只即将爆破的气球,勾得他手痒。 手抓着奶子揉捏,还故作可怜,“姐姐好凶。” “脏手拿开。”舒瑶想打断他,谁知这家伙摸上瘾了就不撒手。 “不拿开,姐姐是我的了。”姐姐的奶子也是他的,他不仅要摸,还要吃吃呢。 手指肆意拨弄着乳头,弄得乳尖根根挺立,觉得时机到了,他低头捧着两只奶子叼在口中吸吮。 江延觉得自己太性福了,每天早上都能吃到奶,“吧唧吧唧”口水吃得到处都是。 舒瑶被弄得身子软了,竟无力推开他,哼哼唧唧喘着媚音,半推半就地从了... 美好的早晨就这样在床上度过了。 穿好衣服的舒瑶,看着凌乱的大床,眼神被放空。 自从与他放飞自我后,两个人的沟通方式就离不开床了。 每当她想跟好好跟他谈话,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拐回床上。 总是被他带着节奏走。 她堕落了。 可是他们之间的问题可不是上床能解决的事。 所以当刚洗过澡一身清爽的江延向她索吻时,她躲开了。 “还生气呢。”江延掰过她的脸,趁机在她唇上香了一口,不过也没怎么流连,他也发现她有心事。 昨晚他肏得是凶了点,但是她不是也舒服得喷了好多水嘛。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舒瑶捂住嘴不给他亲,眼神里都是嗔怒。 “不能。”他说的斩钉截铁,反而抱得更紧了,“你就别想从我身边逃走,我要把你藏起来谁也别想把你抢走。” “呵。”舒瑶冷笑,“把我藏起来,然后跟别的女人结婚。” 江延顿住了,他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 舒瑶说完就后悔了,没控制住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了。 可这男人的反应怎么不对劲儿,不仅没意识到自己的混蛋行为,而是笑得浑身发颤,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有病吧? 舒瑶气得想走,然而身体被“渣男”牢牢锁住,根本连动都不能动。 “姐姐吃醋啦?”他笑得得意,然后不等她否认又捏着她的粉腮一顿亲,根本不给她否定的机会。 还强迫她承认。 亲够了,两个人气喘吁吁额头抵着额头,江延又开口,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没有别人,只有你。” “骗人。”舒瑶鼻头一酸,想到之前他跟张沐颜在媒体面前谈论婚期,心底突然有些难过。 “那都是演戏。”江延宠溺地捏捏她的小红鼻头,他是很喜欢看她为他吃醋的样子,可是看到她这样委屈,他又心疼得不得了,迫不及待想告诉她事实。 “张沐颜有恋人,而且对方也是女生。” 说到这,舒瑶明显很惊讶,睁大了双眼。 “所以我们只是互相利用,假装扮作未婚夫妇,并不会在一起。”江延娓娓道来,“我本来就是想,趁着这段时间去找你,省得家里烦。” “谁知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竟然装作不认识我。”说完他又装作生气似的“哼哼”两句,一想到与她重逢这段时间,她对他避之不及,他是多么寒心。 “可是,你妈不会同意的...”听到真相,舒瑶虽然略感意外,但心中愧疚却萌然而生。 “管她干什么?我现在是成年人了,咱们法治国家,早就婚恋自由了,而且,我现在已经到了法定婚姻年龄了。”然后他眨巴眨巴眼睛,疯狂暗示,“就是不知道国家给不给我包办一个老婆。” “一个哪够啊?你不得三妻四妾才能满足。”舒瑶故意说。 “那不得大老婆同意吗。”江延薄唇一角轻轻上扬,然后轻咬她泛红的耳朵,“大老婆同不同意啊?”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的谁。”舒瑶不知怎的,心中莫名其妙腾升一股火,“你爱娶谁娶几个跟我没关系。” “瞧瞧,姐姐今天泡进醋坛子里了。” 我呸。舒瑶真的懒得理他。 他眉眼上挑,摆正舒瑶的脸,与她四目相对,目光夺目且真挚,“我说真的,我这些年一直都在等你,从来都没有别人。” 这话表明了他在为她守身如玉。 她被触动了,眼睫微微颤抖,情绪在心底翻江倒海,想要说什么,却只能无言以对。 “姐姐,我已经长大了,我有选择幸福的权利,也请你相信我,我已经有足够的把握和你在一起,这一次你可以抛弃外界所有阻碍,而选择我吗?” 阳光倾泄在他清俊的侧颜,投下淡淡的阴影,眉骨间尽是万千柔意。 她愣住了。 变故 “你愿意选择我吗?” 微光映在了男人英俊的脸上,光与影把他的五官衬得更加立体,眼前的面容与少年时期的他渐渐重合,同样的真挚,这次却多了一份让人感到安心的坚定。 “我...”她张口却发现声音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 她看到了炽热降温后他失望的眼神,想要抓住他,却发现他已经转身越走越远... “不!”她惊慌叫出声,然后睁开了眼。 泛旧的屋顶让她的意识回笼。 这里是外婆家。 是梦。 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感觉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梦罢了,她从没与他重逢过,也没有那段刻骨铭心的表白。 “嘀嘀——” 手机消息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拿起手机查看,是江延的微信。 江延:“薰衣草庄园真出片。” 然后他连续发了十几张照片,照片里无一不是她。 只是最后几张是两个人的合影。 他牵着她的手漫步在一片紫色薰衣草海洋里。 她在笑,而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她。 舒瑶望着照片,不知不觉间眼眶渐渐红润,正看着出神,手机里就突然弹出来自江延的视频请求。 慌乱中她按下拒绝键。 很快江延就发来一句:“????” 舒瑶:“不方便接。” 江延:“不方便接?现在是早上八点钟,你在哪里?” 舒瑶:“......” 江延:“怎么不说话?难道真的被我猜中了,背着我‘偷人’了。(生气的表情)” 舒瑶:“你有病吧。” 大早上就不得安宁。 江延:“有病,相思病。(苦涩的表情)” 舒瑶:“......”无语了。 江延:“姐姐,我想看看你,我想你,想死你了,你就接吧。” 舒瑶对此表示无语,距离她从法国回国,已经过去了两周了。 开学了,舒瑶因为工作不得不回来,江延想接她回南城,她没有同意,因为她还要照顾外婆。 那天她并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话,可也没有拒绝他的接近。 江延因为要回部队处理事情,两人就这样分开了。 可是他的电话和视频倒是一天都没断过。 逮住机会就跟她煲电话粥。 江延:“求求你了,姐姐,我已经两周零8个小时零17分没见过你了。” 舒瑶叹了口气,真拿他没办法。 梳洗一番,稍作打扮,再给他回拨视频电话。 不一会儿,视频接通了,但是画面却有些诡异,好像是在卫生间,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姐姐...”男人低哑磁性的嗓音响起。 “你...在干嘛...”她听着声音不对劲,仔细听还能听到他细微的喘息声。 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想你啊...”声音越来越奇怪,最后竟然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然后镜头慢慢移动,她看到了那根立的大家伙。 紫红的硕物在他手中愈发膨胀,并且随着镜头的移动它也变得越来越性奋。 “啊...姐姐...姐姐...”手速越来越快,搓弄的速度濒临爆发,顶端有白沫溢出。 靠! 真是多余看他一眼,她恨不得自戳双眼。 她直接挂断了。 真是臭不要脸! 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她怎么会喜欢这种人。 过了一会儿,江延又发来语音申请。 她选择无视,可是那手机催命似的一直在那叫个不停,好像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于是她还是接通了。 刚一接通,里面就传来江延可怜的声音。 “姐姐,你今天好冷淡。” “你搞什么,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吗?” 他真的是疯了,竟然在那种地方... “我正式退役了,我现在不在部队里,在外面酒店里。” “什么?你不是说要去西北吗?”舒瑶表示惊讶。 “找不到你的话,我可能就去了。”有姐姐在身边,谁要远走他乡啊。 其实他本来也只是想在军校待到毕业,因为他对未来早就有了打算。 “好吧。”这下好像是她改变了他。 “我现在没地方住了,我可以去找你吗?”江延故作委屈。 “我这也没地方住,你回家吧。”舒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你怎么这么狠心啊。”这回他是真委屈了,“我都被我妈赶出家门了,我上哪去住。” “啊?” “真的,不然我怎么会自己住在酒店里。”他话锋一转,“可是我的卡被停了,酒店也要把我撵走了。” “你不能住在朋友家吗?”舒瑶对他的话感到怀疑,他那些狐朋狗友哪儿去了,以前不是哥俩儿好到恨不得穿一条裤子。 “那怎么行,人家都有对象了,在过二人世界,我怎么能去打扰人家。”江延编起瞎话来那叫一个头头是道。 “我离你那么远,而且我这也没地方住,你来干嘛?”舒瑶汗颜,看着她这一米二的小床,充满担忧。 “没事,只要你肯收留我,我睡地板都行。”他也是豁出去了。 “......” 话说,法国行回去后,他直接就跟张沐颜摊牌了,张沐颜也算豁达,反正两个人也只是做做样子,不是真的在一起,很快就同意了。 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分手这事不知怎么就传到江彤耳中了。 她自然是不同意的,与他大吵了一番。 又拿出高中那出,找安保围堵他。 可是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毛孩了,这些年在部队千锤百炼,对付这些人简直小case,轻轻松松就把江彤高价请来的安保人员一一打趴。 江彤气得直接对他下了最后通牒,说如果他敢迈出这个家一步,从此就断绝母子关系。 那可真是遂了他的愿,自从姐姐离开,他早就想离开这个家了。 于是他在江彤歇斯底里的怒骂声中昂首阔步,走出了江家大门。 可没想到的是母亲是真的狠,也许是想逼他回来,把他的卡全给停了。 他兜里比脸都干净,最后只能管好兄弟们借点钱,才不至于露宿街头。 其实他不是没有钱,只是现在的钱没办法变现。 自打进军校起,他就意识到经济独立多么重要,只有经济独立了才能跟资本抗衡。 于是他开始未雨绸缪,用年少时自己攒下的资金,买入人生第一笔股。 当初买的股票足以让他白手起家,这也是他跟母亲分家的底气。 但是如今的股票不能直接变现啊,他一度陷入尴尬的境地。 不过后来他也想到了,不如好好利用这次机会。 “好不好嘛,姐姐。”他都没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夹起来了,“求求你了。” “好吧,只能是暂时,你赶紧找房子住。”她妥协。 不待见 正午阳光极盛,光线直射室内,隐约可见空气中悬浮的尘埃。 老旧的门前站着身材高大的青年,他提着巨大无比的行李箱,风尘仆仆倒像是租客。 “请问你是...”夏阿姨扶着外婆缓缓走出,看到生面孔有些诧异。 “您好,打扰了。”江延看到来人后便规规矩矩地放下手中的东西,他腰板儿挺得溜直,向两人行了个军礼,接着又展颜,脸上浮现的乖巧更是前所未有,“我是舒瑶的男...” “他是我以前家里的‘弟弟’...”舒瑶不知何时出现了,抢了他的话。 说完朝他那边瞧了眼,见对方面露愠色,马上心虚的转移目光。 心想着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昨天刚说完,今天晌午人就到了... 她都觉得自己答应的有些冲动了,没想到他的行为比她还冲动。 听到那句疏离感十足“弟弟”,江延挂在嘴边的笑容瞬间止住,表面虽仍风平浪静,但内心已经暗潮汹涌。 “诶,那你是南城江家的孩子了。”夏阿姨是多年的老邻居了,对舒瑶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 舒瑶不在的这段时间,一直是夏阿姨帮忙照顾外婆的起居,小镇虽然不富裕,但是邻里相处和谐,夏阿姨退休了,子女都在省城,平时也是热心肠,对她们这对祖孙俩格外关照。时间久了,舒瑶直接雇请对方照顾外婆。 “是的,阿姨,我叫江延。”江延抿唇微笑,余光却仍在打量着姐姐,似乎想从她那略显慌乱的眼神中读到什么。 听到对方是南城来的,原本还迷迷糊糊的外婆头脑瞬间清醒。 从前外孙女每次来外婆家的时候,都会跟外婆哭诉自己在江家过得有多不好,家里那对江姓母子如何如何欺负她,今天终于看到姓江的庐山真面目了。 想到这,外婆的眼神渐渐变得犀利了。 “小伙子是做什么的?”夏阿姨这边已经开始热络的聊起来。 “我刚退伍,现在还在努力找工作。”江延的坐姿依旧规规矩矩,衣冠得体,倒是人模狗样。 “怪不得气质这么好...”还没等夏阿姨夸完,外婆突然不合时宜地“哼”了一声。 甚至可以听出她的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气焰。 “瞧我,真是,差点忘了给外婆您拿见面礼了。”江延马上反应过来,从行李箱里掏出精心准备的“见面礼”。 “哼!我可不是你的‘外婆’。”外婆的语气难得的苛责,不仅对江延的搭话视若无睹,反而对着舒瑶说了一句,“囡囡,给‘贵客’找个高级宾馆住,家里寒酸,人家住不习惯的。” 气氛一度尴尬。 江延的表情僵在一边,拿东西的手也停滞在半空。 夏阿姨朝舒瑶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她先带外婆进屋休息。 舒瑶向对方点头致谢。 可没曾想这才刚到走到舒瑶身边,外婆又对着她耳边来了句,“这个不行,还是上个好。” 没想到外婆会这样说,舒瑶整个人都尬住了。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屋里的四个人都可以听到。 场面二度尴尬。 也不知道外婆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是丝毫不给江延面子。 “哎呀,老小孩啦,小江你别在意啊。”夏阿姨赶紧把外婆拉进屋里。 江延笑着摇摇头。 ......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大厅渐渐安静下来。 但是此时的气氛却更加诡异,舒瑶刚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他那暗流涌动的眼神,欲言又止住了。 气氛死一样的沉寂。 江延就那样木然的看着她,不说话,谈不上高兴也不像是在生气。 晦涩难辨的眸子在凝视着她,仿佛就在等她开口。 “诶,要不我给你找间酒店住吧。”舒瑶打破僵局。 江延没回答他,而是饶过她径直走进她的房间,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房子虽然老旧,但是房间里的陈设却很温馨,花花草草点缀着室内光彩,浅色系的色调女性气息十足,可他的目光却落在桌案上躺着的一只不属于这个房间的物品。 那是一只金光闪闪的男士打火机。 经典的Cartie五角机形,整机纯铜黑色漆面镀金工艺,高雅贵气却透露着主人的深沉。 市面上售价二千左右。 江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着那只不属于这个房间里的东西,眸里闪着明灭不定的火光。 它就那样突兀的躺在案板上。 仿佛在向他炫耀自己的“扎眼”存在。 舒瑶发现他的异样,不仅与刚来的时候判若两人,甚至还嗅到了他生气的预兆... “怎么了?”她问。 半晌,他终于开口。 “来过了?”这句虽是疑问,但语气里明显带着质问。 “什么...”她装傻,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些心虚, 江延漫不经心地拿起桌案上的打火机,把玩着,再轻轻一按,火光点燃,同时也点燃着她不安的心。 她该怎么解释,“那人”的确来过,而且就在这间房子里,的确发生过某些不能说出口的事情。 “我最讨厌黑色了。”他突然说了句没头绪的话,“一般我都喜欢用银色的,明亮得坦荡,总比装深沉的黑色好看。” 舒瑶脸都白了,不敢接话了,垂着头无地自容,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 “不过没事,不属于这里的东西丢掉就好了。”说完他扔掉手里的小黑盒,然后走上前,亲密地揽住她的肩,语气缓和下来,“姐姐,以后就只有我们俩,不会再有别人,好不好。” “嗯。”舒瑶鼻头红红,回答倒是乖巧。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真乖。”江延低下头就要亲她,可这一下没亲到,被她用手挡住了。 江延的眉峰渐渐隆起。 “别...”舒瑶有些难为情,“外婆和夏阿姨就在隔壁,你别这样。” “我不。”他也是倔强,说什么都要亲上几口,拿掉她的挡手,追着她的唇吻。 舒瑶逃不过他的强攻猛打,最后还是妥协地让他亲了起来。 不过他也知道场景不合适,并未“恋战”,过完嘴瘾就放过她了。 “你外婆好像不喜欢我。”待他理智回笼,想到那时外婆看到他的眼神,他心里犯怵。 “嗯,外婆不让你住在这里。”舒瑶说道。 “我不,我就要留在这,姐姐你跟外婆说说情,我走投无路了,让她可怜可怜我吧。”他还来劲儿了。 舒瑶汗颜,好好说话不想吗,撒什么娇。 “外婆为什么会讨厌我。”一说到这他就想到外婆的那句“这个不行,还是上个好”,他很不甘心。 他哪儿比不上那个人? “谁让你以前对我那么坏。”舒瑶一语道破,“外婆是在为我抱打不平。” 外婆现在的记忆还留存在舒瑶的学生时代,那时候的舒瑶的确没少挨他欺负,不仅外婆讨厌他,她本人对他的厌恶甚至更甚。 “我...”他瞬间哑口无言,自己造的孽还是要自己受着。 “对不起姐姐,我一定会让外婆对我改观的。”他仿佛下定了决心,说什么也要让外婆对他竖大拇指说句,“这个比上个强多了”。 重磅消息 这天舒瑶下班回家,刚进院里就听见屋内传来朝朝囔囔的声音。 进屋一看,大厅里乌烟瘴气的,一股浓烟从厨房飘出。 江延在墙边罚站,整个人灰头土脸的,一旁的外婆拄着拐杖大声斥责他。 看见舒瑶回来后,江延赶紧眨巴着无辜的眼睛,一副“快救救我”的模样。 “厨房怎么了?”舒瑶刚打算走进去查看里面的情况,刚进去就被浓烟劝退了。 厨房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刚经历过一场火灾。 舒瑶被呛得直咳嗽,江延急忙把她拉出来,说刚扑完火,得开窗户放会儿。 “囡囡,赶紧把‘惹祸精’送走,再待下去房子都要被他烧没了!”外婆气得直捶地面,要不是夏阿姨搀扶着,人都得被他气背过去。 话说对于江延住进来这件事,外婆一直都反对,甚至为了不让两人有过多的接触,硬拉着舒瑶跟自己一屋睡,防贼一样防着江延。 虽然每天都能见面,但是姐姐每天早出晚归,回家后外婆总是要横插一手,两个人哪有什么独处时间。 比如前几天舒瑶刚把外婆送到床上睡着,江延就偷偷拉着她的小手去屋里亲热,可刚亲热没多会儿,外婆就跟监控附体一样,突然出现在门前,还用拐杖“咚咚咚”地敲门,就说要找舒瑶。 舒瑶没办法忽视门外的外婆,于是她只好摸摸他的脸颊安抚,让他也早点休息。 就这样,江延幻想的美好“同居生活”破碎了。 到现在她都忘不了他那副不甘又受挫的小眼神。 唉,她也没办法啊。 外婆是认死理的人,爱憎分明,谁对她家人好她就会对他好。 相反,江延现在在她心里早已被定性为“恶人”,自然不会给他好脸。 况且,从前外就婆不止一次对舒瑶说过,“不要跟江家人混在一起,那孩子跟他妈妈一样坏。” 当初江彤为了让舒穆断绝前妻的一切,甚至不让舒瑶在母亲忌日的时候祭拜,也不让舒穆资助前妻家人,包括取消了从前舒瑶假期唯一的期盼,去外婆家。 舒瑶上了大学后,江彤对她的管控没有那么严格了,她终于可以趁着节假日去看外婆。 “瞧瞧他干得好事吧!”外婆越说越生气。 舒瑶回神,屋子里呛人,外婆已经被夏阿姨扶到门口呼吸新鲜空气。 做一顿饭,差点没把消防队整来,好在家里有灭火器,才及时救场。 舒瑶抬头看向江延,见他垂头丧气的,也知道自己闯祸了。 “唉,小江也是好心,看你平时太辛苦了,想给你和外婆做顿可口的饭菜,可能是不太会用烧火的厨灶...”夏阿姨对着舒瑶说。 老房子都是过去那种烧柴生火的厨灶,舒瑶小时候就跟外婆学过原始灶的用法,所以没出现什么岔子,但是安全隐患确实一直都存在,所以她前阵子想要装修。 让他这么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一顿操作,直接把厨房搞得一团糟,就差掀房顶了。 这下好了,当初推迟的房屋修缮计划,不得不提上日程了。 “什么好心,我看他就是成事不足!”外婆指着“成事不足”的江延激动道,“囡囡,快点把他弄走!” 江延向舒瑶头来求助的目光。 “唉,老太太别生气啦,这两天先住在我家里吧,让他们俩收拾收拾屋子。”夏阿姨圆场道。 “不行,赶紧把他送走!”外婆也跟着怄气。 “别啊,瑶瑶一个人哪儿收拾得了,给小江一个机会将功补过呗。”夏阿姨顺势给台阶下。 江延觉得夏阿姨简直就是自己的救星,对她简直感激涕零,“婆婆,就让我留下来收拾屋子吧,您放心,我闯的祸我自己承担,别说厨房了,就是整间房子我都给您重新装修一遍。” “哼!不需要,收拾完就赶紧走。”外婆哼道。 ...... 结局就是舒瑶和江延苦逼地收拾了一整晚上,第二天还为此请了一天假。 所以当舒瑶从浴室出来就累成狗似的瘫在床上。 刚闭眼没多久,只听“嘭”地一声,身边的床铺深陷,接着身子就挨到那人温热的体温。 舒瑶累得根本无力理睬他,眼皮都没抬起来说了句,“热,靠边点。” 屋里没有空调,只有一台老旧的风扇在“嘎吱嘎吱”地运作。 平时倒还好,但是在烟熏火燎的地方待了那么久,就是块猪肉也烤熟了。 “对不起。”江延的声音嗡嗡的,言语间都是他的自责,“我就是想给你跟外婆做顿饭。” 知道外婆不喜欢他,他为了讨好外婆,给外婆买了好多珍稀补品,可外婆都不领情,还明里暗里让他离舒瑶远一点。 听夏阿姨说外婆喜欢吃砂锅狮子头,他特意去网上找教学,也是急于求成了,就想展露一手,没想到果然搞砸了。 “嗯,知道。”舒瑶实在太困了,回答多少有些敷衍。 “房子重新装修吧,我出钱。”他的语气很认真。 现在很少有这种跟现代生活脱轨的老房子了,不仅设施老旧,这么炎热的夏天竟然没有空调,连做饭都是靠最原始的烧柴方式,随时都有安全隐患。 他怎么放心得下姐姐住在这样的环境里。 “嗯...”舒瑶眼皮都抬不起了,不久便沉沉入睡。 可是江延睡不着啊,他看了眼手机里四位数的余额以及取不出来的股票,愁得头疼。 正巧,这个时候他的“大冤种”好兄弟路远来电话了。 江延走出去接电话。 “hello,江大少爷,最近过得舒坦啊。”电话那头传来路远贱贱的声音。 “那是自然。”明明每天都要面临被屋主赶走的尴尬,江延还是死要面子。 “诶,最近舒瑶外婆家要装修房子,我不住这儿么,多少得表示表示。” “咋的,又没钱了?”路远一整个大震惊,前阵子刚借了不少,这才几个礼拜啊,又花没了。 “什么叫‘又’,你还不知道我的情况吗,过几个月就能还你。” “不是吧,延哥,五十万几个礼拜就花没了?”路远觉得他自己就是个大冤种,心里想的是江延都被赶出家门了,怎么还敢跟大少爷一样肆意挥霍呢。 “诶,又不是不还。”江延没好意思说,他当初住的那洲际酒店一晚就八万块,五十万花的就跟五十块钱一样瞬间就没了。 “行是行,您还是悠着点吧。”路远倒是不差他这点钱,只是不敢苟同这位哥的消费观,不过也罢,就当给他的恋爱投资了,“明天给你转吧。” “远哥够意思。”钱一到手连“远哥”都叫上了,江延心里也有底了,“行咧,等兄弟好信儿吧。” “等等,别挂,我还有点事要跟你说。”路远终于想到了自己打电话的初衷。 “嗯?” “就上次跟你说城南那块地皮,上面批下来了,下半年基本上能运作了。”路远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情,江延有意与自立门户,彻底和摆脱江家,路远自然成为他的合作伙伴。 两人谈了一会儿工作,路远突然话锋一转,聊起下一个话题,“对了,还有个重磅消息,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啥事?”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嗯...就是吧...苏...”路远故意卖关子,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紧绷到呼吸都听不到了。 “苏砚尘最近在家里忙活订婚的事。”还真是一个“重磅消息”。 “什么?”连江延都觉得有些震惊。 “听说是因为女方怀孕了,而且那女生还是怡人的大学同学,家里也有军方背景。”路远聊起八卦来嘴就停不下来。 “哦?”江延眼神亮了,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意外惊喜,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他同意了?” “怎么说呢,好像没同意,但是女方家里给压力了,一时半会儿也脱不了身。”路远都能联想到江延现在举着电话幸灾乐祸的表情。 “还有呢...”江延现在的确已经合不拢嘴了,真是越听越惊喜。 他抬眼,再看向舒瑶的房门时,眼底都是胜券在握。 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了。 剪不断 因为要装修老房子,江延安排舒瑶和外婆到学校附近的宾馆住。 本以为这回终于能和姐姐过上二人世界了,没想到还是原来的配置,外婆和姐姐一间,他自己睡一间。 这让他很郁闷。 白天夏阿姨会来宾馆陪外婆,晚上舒瑶接班。 江延则是整天待在房里办公,最近他在搞创业筹备,也算是有点正事。 不然像从前那样整天游手好闲待在家里,外婆看着他就烦。 休息的时候,舒瑶会去工地看看装修进程,这时候江延也会屁颠屁颠的跟过去。 这天,舒瑶打算去市里的家具市场逛逛,跟屁虫江延自然紧跟其后。 相处久了,舒瑶发现两人的消费观念简直大相径庭。 舒瑶是实用派,东西太过精致,实用就好,而江延却极其追求品质。 甚至对品质的挑剔达到了吹毛求疵的极致。 外观、材质、耐用性、舒适度、价格...都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真难想象他之前为何愿意屈尊在她那张一米二的小木床上的。 就拿买家具来说,江延喜欢高档商场里私人订制的家具,他看上的床三十万,沙发二十万,单单是这两件,就能把她仅有的五十万存款花光了,举手投足都是那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气势,恨不得家里摆满金砖。 她不止一次对他说,他们装修的是外婆家的老房子,不是城堡里的皇宫,花钱不要这么大手大脚。 “一分钱一分货。”江延住惯了好的,自然看不上普通商场里的“平民”款。 因为装修钱是江延拿的,所以软装部分她不想再让他掏钱。 “我预算有限,买点切合实际的。”舒瑶纠正他。 “诶,不是说一切由我来承包吗,不用你掏钱,再说,这点‘小钱’我还是有的。”江延笑嘻嘻地说。 这点“小钱”?舒瑶听完脸瞬间拉下来了。 也是,对他这种过惯了大富大贵的太子爷来说,五十万确实尔尔。 “你不是没有钱了吗,哪来的钱买这些?”舒瑶直接戳破他前阵子跟她哭穷的事。 “呃...我后来发现自己还有些...”他说话支支吾吾,“不过没事儿,装修的钱我还是拿得起的。” “不劳你费心了,我自己的钱够用。”舒瑶直接拒绝,她可担心他把外婆的老房子装成什么奢华皇宫风。 说完,她就去楼上看她的“平民风”家具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这话听在江延耳里,就变了味儿了。 他倒没意识到两人消费观念的差距,只是从这话里听出了她好像没那么依赖他。 在他的认知里,给自己的女人花钱是应该的,而他的女人接受他的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是住进来以后,舒瑶连平时买菜的钱都是自己掏,从来没拿过他一分一毫,而且就连装修的钱,她也不让他拿,是他说自己闯了祸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她才勉为其难同意了。 刚开始他很得意,产生一种自己被她“包养”了这种短暂的愉悦。 可是现在他不免会多想,为什么她要同他这般划清界限。 甚至联想到她明明可以坦然自若的住进前男友的别墅,但是却不愿意接受他的... “嘀嘀——”手机在震动。 江延回过神,发现震动源来自舒瑶的包包。 没一会儿,震动声戛然而止,他的手像着了魔一样,鬼使神差般掏出包里那支手机。 手机屏幕里显示——有来自“砚尘哥”的三条未读消息。 呵。他冷笑。 怎么还不死心? 都把别人肚子搞大了,还有脸纠缠他女朋友啊。 因为迫切的想要知晓那三条“未读消息”的内容,江延环顾四周,发现姐姐还在店里挑选家具,并未注意到他的举动,于是他快速躲到无人的角落里,开始尝试解锁密码。 本来是抱着尝试的心态解锁,他只是试着输入她电脑的开机密码,没想到真的解开了。 快速划到那三条未读消息。 第一条是:“方便接电话吗?” 第二条:“我想见你。” 第三条:“如果我说我愿意为你放弃一切,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看到这,江延的心脏巨颤,手在抖,是气得发抖。 再往上翻看两人的聊天记录。 前面的聊天记录已经被删掉了,最近显示是一个月前,就是在法国那晚之后。 苏砚尘发了两条:“你和他在一起了吗?” “这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舒瑶回复:“对不起...” 之后就没有消息了。 看来姐姐早就拒绝那人了。看到这江延焦躁的心稍微缓和些。 但是为什么要跟那个人说对不起?他又开始钻牛角尖。 他心焦气躁,思绪乱如麻。 心里想的是苏砚尘可真是个大情种,都已经这样了,还要选择抛弃一切继续纠缠姐姐。 万一姐姐真的被他感动到怎么办? 又想到外婆对他的厌恶,以及对苏的赞不绝口。 他真的比不过那人吗? 江延更心烦了。 要不索性做个坏人吧。 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冰冷的留下三个字。 “不愿意。” 接着,点下发送键。 然后又顺手将聊天记录删除,紧接着,联系人和电话号一并拉黑。 拜拜了,您咧。 一顿操作后,他瞬间豁然开朗,气顺了,心情也好了。 继续屁颠屁颠的跟在舒瑶身后。 “你刚才去哪儿了?叫了你半天。”舒瑶看见他在那傻乐感到莫名其妙。 “去厕所了。”江延眉眼弯弯,心情不错。 “这个沙发怎么样?”舒瑶选了一个不到一万块的布艺沙发,这要是平常他早就嫌弃的拉着她走了。 江延扫了一眼,虽然是“便宜”货,但是沙发却很大,空间足够,要是在上面做点什么“坏事”也方便。便宜沙发的好处就是,“做塌”了,再换新的也不心疼。 于是他说,“好看,喜欢咱就买。” “嗯?”对于他突然改变消费理念,舒瑶有些吃惊,完全没想到他心里藏着什么龌龊心思。 然后她想找手机,下意识摸了摸兜,空的,便随口问了句,“我手机在你那吗?” “不知道啊,找不到了吗?”他装傻,“我给你打个电话试试。” “嗡嗡嗡...”包里的手机在震动。 “在这里。”江延翻出包里的手机递给她。 舒瑶接过手机,第一时间查看未读消息。 根本没注意到某人做贼心虚的脸。 “这期间有人给我打电话吗?”她问道。 “没有,我都不知道你手机在包里。”他眼神躲闪。 不过她没看见罢了。 理还乱(苏视角) 看着手机里三个冰冷的字,苏砚尘感觉眼前视线模糊,呼吸仿佛被抽空。 努力让自己镇静,可那微颤的唇,却出卖了他的伪装。 不敢相信那个对他向来温声细语的她,会这般绝情。 他知道那晚的电话是那个男人在向自己宣战,故意引导她做那种事... 这次也一定是那个男人强迫她,她一定有苦衷。 他不死心,还是想问清楚。 于是当他试探回复,却发现对方已经开启了好友验证... “轰隆”一声,顷刻间天翻地覆,窒息感蔓延四肢百骸。 压在他身上最后一棵稻草断了。 他愤怒地砸手机,“啪嚓”一声,金属撞击木门的声音。 手机屏幕碎了,一如他再也无法完整拾起的心。 “哥...”苏怡人推门而入,看到失魂落魄的哥哥,眼底满是担心。 苏砚尘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根本没听到妹妹的呼唤。 “哥!”苏怡人又唤了一遍,他才惊醒过来。 “怡人,有事吗?”他苍白开口,眼神如死水般空洞,仿佛被人抽干了呼吸,但是在妹妹面前他还是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至于那么不失态。 “哥,你还好吗?”苏怡人目光关切,实在不忍心看哥哥整日这样emo。 他不好,很不好,但是他却说,“我没事。” 因为他不想让家人担心。 最难的时候,陪在自己身边的始终是家人。 也是他唯一的欣慰。 苏怡人知道哥哥在说谎,这一整个月他都过得浑浑噩噩的。 一直以来哥哥在她的印象中都是沉着冷静温柔体贴的形象。 可每次失态都是因为舒瑶。 第一次,是哥哥和舒瑶分手的那晚。 这天,许久未归的哥哥在深夜悄无声息地回家了。 可回来后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谁敲门都不开。 她曾在哥哥的门前,听到他沉闷的呜咽声。 就当家里人都在担心他到底怎么了,第二天,哥哥却不声不响地走出房门。 问他怎么了,他说只说生意上的事,现在已经解决了。 孩子长大了,有心事,父母也没过多问,这事就算过去了。 只有她注意到哥哥一夜消瘦的脸和黯淡无光的眼神。 她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哥哥和舒瑶分手了。 正纠结该如何安慰他,哥哥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听从父母的意见和介绍的女生相亲了。 然后还开始和相亲对象交往。 当她天真的以为哥哥真的没事,已经彻底忘记舒瑶的时候,哥哥第二次失态了。 那次哥哥和女朋友一起游轮旅行。 走的时候还是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哥哥一个人。 他坦然地对家里人说两人性格不合,分手了。 父母对他好一顿责怪,可又拿他没办法,就说再给他介绍新的相亲对象。 可哥哥这次却说不需要了。 这可把母亲气坏了,毕竟他们得罪的可是市长千金。 但是她却在哥哥的眼神里看到了难得的光芒,仿佛又拾回从前的自己了。 难道哥哥和舒瑶又复合了?苏怡人在心中猜测,但又不太确定。 但苏怡人知道唯一能动摇哥哥的人只有舒瑶。 她并未多问,因为如果哥哥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她打心里支持。 直到那天江延闯入家里,和哥哥大打一顿,她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傻得天真”。 她从来没见过哥哥那般失态。 哪有人一直都是温文尔雅,不过都是情绪的掩盖,一旦踩到底线,再温润的羊也会有凶狠的一面。 原来,原来,外表人畜无害的舒瑶,背地里却是脚踏两条船红杏出墙做着肮脏事的坏女人。 她不仅背叛哥哥的感情,和江延厮混,也欺骗了所有人,包括苏怡人自己。 想来就连生日宴上,舒瑶对她的那番“苦口婆心”的劝告,也是居心叵测吧。 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她快气死了,这下她终于明白那晚哥哥为何躲在房里独自哭泣。 她想揍那个坏女人,为哥哥出口气,但哥哥却拦住了她,他说舒瑶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好一个身不由己,直接把自己送到了自己弟弟的床上。 那女人不配留在哥哥身边,也不值得她为那种人生气。 苏怡人顿悟后,发现自己面对这件事时,只是生气舒瑶背叛哥哥出轨,对江延的执念早就消失了。 甚至幸亏自己顿悟得早,也就是年少无知,要是喜欢那种男人真是浪费感情。 她开始劝哥哥,哥哥面上说没事,可她看得出来,哥哥始终没放下。 之后江延又闹了几次,两家人出面,才使矛盾慢慢化解。 再后来,听说舒家父女被江彤赶走了。 舒瑶消失了,江延又大闹了一回。 走得好,祸水一个。当时苏怡人就是这样想的,那个坏女人把向来和睦的两家人搅得不可开交。 永远见不到才好呢。 可她那执迷不悟的哥哥却认为这是次机会,甚至为了那次机会不远万里众里寻她千百度。 她没有话语权,根本劝不动哥哥,可一想,舒瑶突然这样消失定是早有准备,哥哥就算去寻也是大海捞针,一定找不到的,所以她也没再阻拦了。 希望时间能冲淡一切吧。 又过了几年,这次哥哥再回家的时候,她却看到了他那明亮而发自内心的笑容。 可她第一反应竟是,不好,找到了... 不出她所料,她偷听到哥哥和舒瑶打电话,语气暧昧,果然... 她不得不佩服那女人的手段,可以这样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都说爱情使人失智,可是爱情的事哪有对错,她不过是个旁观者,哪有什么理由左右他人。 唉,由着他吧。 哥哥开心就好。 她索性摆烂了。 可这种情况并未维持多久,还是出事了。 那是哥哥第三次失态,也是最严重的一次。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 不知道为何,悲伤总是伴随着阴雨,那天她在家里开party,一群人又唱又跳闹到凌晨,玩得正嗨呢,哥哥回来了。 因为爸妈结伴旅行了,家里只有她,山中无老虎,她自然成了家里的小霸王,召集三五好友,喝酒庆祝,至于庆祝什么,年轻无价,怎么开心怎么来。 刚开始她还以为爸妈搞个突然袭击呢,吓得魂儿都没了,毕竟她在爸妈眼中可是个乖巧小淑女。 然后她发现来人是哥哥。 他全身都淋湿了,惨白着一张脸,像丢了魂魄。 凑近还闻到一身酒气。 看到哥哥这副样子,苏怡人心里“咯噔”一下,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又失恋了? 她唤了几声哥哥,并未得到回应。 苏砚尘像没看到她们一样,如同行尸走肉般从几人身边路过。 她去敲门,可是哥哥却把门锁上了,但却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咳嗽声。 听得出来,他很难受,身体难受,可身体的难受哪比得过心里的折磨。 她不敢多问只是说了句,湿衣服容易着凉。 门后仍旧死寂一片。 看来哥哥并不想被人打扰。 睡一觉就好了。以前哥哥也经常对她这样说,一梦解万愁嘛。 她只能寄希望于明天了。 可她没注意的是,跟她一同上楼的闺蜜顾宜凌似乎比她还要担忧。 宜凌是她从小到大,关系无比要好的好姐妹。她们年龄相仿,家世相仿,甚至宜凌的家世背景要比她们家还要强大得多,至于有多强,顾家那位老爷子可是个狠角,新闻报道都是军事频道常客。 她从没因为宜凌的家世如何,才和对方交朋友,她只是觉得宜凌这个小姑娘温柔善良长得又貌美,而且对她很照顾,甚至由于过于照顾,让她一度怀疑对方的性取向。 宜凌总喜欢来她家玩,尤其是哥哥在的时候,当时苏怡人还曾经开玩笑,问她接近自己是不是因为喜欢她哥,宜凌的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摇头晃脑说才不是。 她是真的单纯,因为哥哥和她们相差将近一轮,在她眼里哥哥始终是长辈,就算宜凌喜欢也是小孩子那种欣赏,毕竟那样优秀英俊的哥哥哪个异性不喜欢呢,连市长千金都对哥哥情有独钟呢。 可第二天早上,当她看到衣衫不整的宜凌从哥哥房间出来的时候。 她乱了。 “你!”苏怡人瞳孔地震。 被抓包,宜凌一下子变得很慌乱,然后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承认了昨晚的事,还请求她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喜欢他,整整十年。”说着说着,宜凌眼圈红了。 “十年,你疯了,那时候你才...”苏怡人大惊失色。 “对,我很无耻,从小就对他有所贪恋。”宜凌向她讲述自己是如何如何,关键词太多,她大脑近乎宕机。 “可你也不能!!!”她一时间无法消化好友的话。 “对不起。”宜凌抱住她,继续恳求,“他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都收拾好了,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原谅我自私一次吧,我太喜欢他了。”喜欢到昨天偷偷潜入他的屋子里,看到他那般失魂落魄叫前女友的名字,心疼到与他共情。 他虽然拉着她的手,唤着却是另一个名字,但她却自欺欺人到自动屏蔽,转而深情拥住他... 最后苏怡人还是原谅她了。 能怎么办,现在戳破只能让这段关系更乱。 这件事就成了两人不能说的秘密。 从此以后,宜凌再也没来过苏家,两个人渐渐不再交往。 以为会瞒着瞒着随着时间沉入土底,还是东窗事发了。 十九岁花季少女,被查出怀孕三周。 震惊整个顾家。 顾家那位老爷子年轻时上过战场什么阵仗没见过,向来都是他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哪曾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人偷家。 宜凌不肯说,嘴硬说不记得了,还说不要家里担心,孩子她会独自抚养。 差点没把老爷子气得送上天。 但她小小年纪哪斗得过老谋深算,神通广大的老爷子不知怎么的就查到了苏家。 又查到那天晚上 ,苏家唯一在家的男性... 顾老爷子带领一众部下浩浩荡荡来到苏家,差点没把苏家掀翻了。 也是年纪小,苏怡人不经炸,然后哥哥就被揪出来了。 又是一顿血雨腥风。 而苏砚尘的震惊度不亚于其他人。 他看着那个躲在顾老爷子身后,外表怯怯弱弱的小姑娘,回想到那晚过于绮丽的“春梦”,内心重颤... 当老爷子掏出手枪,对准他的脑门,冷酷地质问他,负不负责的时候。 所有人都陷入惊慌。 有逼宫那意思了。 宜凌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说,爷爷都是我的错,那晚是我主动的,哥哥什么都不知道。 住嘴。老爷子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领,光是气势都能把人吓得半死。 身边的人一个个吓得大气不敢喘。 但是面前这个年轻人,震惊之余却能将情绪快速收敛,甚至冷静到让他找不出破绽。 “对不起。”苏砚尘面不改心不跳,算是回应了,甚至还向前迈了几步,脑门堵住枪眼,有鱼死网破那悲壮感了。 这个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竟敢挑衅他。 老爷子气得够呛,可偏偏他那不值钱的孙女还哭着拉他的衣角说,不关哥哥的事,孩子她不要了,爷爷不要开枪。 瞧他教出来的好孙女多给他长脸! “行,你有种!”顾老爷子面上挂不住,大手一挥,带着大部队气愤地走了。 ...... 人走后,爸妈开始轮番拷问他。 但是苏砚尘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他只觉得头痛。 很痛,大脑要崩溃的感觉。 乱了,一切都乱了。 作者有话说: 交代完了,下章故事会发生巨大变化。 对峙 外婆不习惯住空调房,又逢晚夏,舒瑶早上常常会被热醒。 今天起床后,她冲完澡,一身清爽的去外面吹风。 天刚蒙蒙亮,晨雾隐隐弥漫,空气中夹带着丝丝凉意,舒瑶站在空无一人的院落里,惬意地抻着懒腰,闭上眼又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突然,灼热的男性气息靠近,她腰窝一热,被人从身后一把搂住。 熟悉的气息呼在她的肌肤上,随之而来的吻落在颈侧,痒痒的扰人心智。 她知晓身后来人,并未拒绝他的亲昵,反而身体放松地倒在男人怀里。 “怎么起这么早?”倏地她睁眼,侧身看向身后的男人。 江延向来喜欢赖床,经常睡到九十点钟,今天却破天荒起了个大早。 “嗯,想你了。”江延声音嗡嗡的,今天的他表现得格外黏人,抱她的动作更像是在捧着什么宝物,摸到就舍不得撒手。 事实上因为苏砚尘的那条短信,他已经失眠两晚了。 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梦到那男人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 所以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她。 因为只有将人儿抱在怀里才是真实的。 “天天见,还不够啊。”舒瑶闻言唇角勾出笑意。 “不够,根本不够。”这是实话,每天晚上都因为“不可抗力”的因素和姐姐分开,“姐姐,你能不能搬到我房间来,我每晚都孤枕难眠。” “外婆身体不好,我要在旁照顾着,乖,听话。”舒瑶伸出手细细摩挲着男人的侧颜,像是在安抚他。 “可是我们已经好久没做了”他真的好委屈,最后还是在法国庄园那次,还是不太愉快的那次。 “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嘛,妥妥的纯爱。”舒瑶打趣道,最近开学工作也忙,按照他从前那种“高强度”,她绝对吃不消的。 “我不行,你今晚来我房间吧,要不然我就去你房间找你。”江延急了,“我不想搞纯爱。” 他就想做爱。 “哎呀,闹不过你。”舒瑶想想今天是周六,倒也不是不行。 “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行啦,知道啦。”舒瑶无奈地拍拍他的脸。 江延微微侧头,唇擦过她的掌心,温热的湿意贴着肌肤,他细细啜吻。 “行了,一会儿夏阿姨就来了。”舒瑶有些难为情,想拿掉自己的手,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捉回。 男人捉住那只葱白的柔荑,接着捞住腰身,将她的身体转了个面。 四目相对后,他便难忍心中欲念,低下头深吻。 双唇触碰的瞬间,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唔”她已经来不及躲闪。 这个吻虽急切,却带着极致的温柔,舌尖缓缓舔弄她的舌根,将唇中甘甜蜜液吸吮殆尽。 爱意从来不需要语言来表达,一个吻足矣。 此刻的舒瑶已经被他亲得晕晕乎乎了,男人满腔的温柔让她失去思考能力,只能她配合着他的节奏张开嘴,被他攻城略池,一步步深陷。 “汪汪——”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犬吠声打断了两人的缱绻。 余光瞥见门口的身影,舒瑶反应过来,立马推开男人。 唇瓣分开后,隐隐形成一道暧昧的银丝,随着两人的距离不断拉长,那道银丝如琴弦一样断了,挂在她的唇边,可很快就被她擦掉。 看到她的反应,江延有些不高兴,刚想说什么,却发现她的注意力已经转向对面。 他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瞬间眉头皱起。 门口,夏阿姨牵着自家小狗,脸上的尴尬藏都藏不住。 而久未见面的苏砚尘就站在她身边,没了从前的容光焕发,面容略显憔悴。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舒瑶身上,眼神里有愤怒,也有不甘,还有她看不懂的惆怅。 江延对他的到来感到莫大的危机,看到姐姐那心虚的神情,他警铃大作,便再将目光转向苏砚尘,眼底充满敌意,进攻的姿态,像是猎豹对入侵者觊觎猎物的警告。 “舒瑶,小苏说有事情找你,所以我把他带来了。”夏阿姨心里慌得一批,看这场景,活脱脱的修罗场,明显前男友和现男友终极pk啊,她想赶紧逃离这里,于是就匆匆找了个借口,牵着她家小狗上楼了。 走之前,又回头瞧了那对峙的三人,心里泛着嘀咕,她们家小舒瑶还挺受欢迎 远处那犀利的目光灼得舒瑶两耳发烫,此时的她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去,可偏偏好死不死,身边的江延执拗地非要牵她的手,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这种行为无异于在火上浇油。 她不想再发生冲突了。 她有些心烦气躁,于是想都没想就将他的手甩掉了。 本在得意兴头上的江延,突然被这么一甩,有如被人当众泼凉水,面色差到不行。 “瑶瑶。”还是苏砚尘率先打破僵局。 听到对方这样亲昵的叫舒瑶的名字,江延气得直磨牙根儿。 当他是死的吗?当面挑衅? 真是不要脸啊,明明都已经被拒绝了,怎么还好意思破坏别人的感情。 江延很想揍人,但转头看看身边的局促不安的舒瑶,还是忍住了。 他可不能像当年一样都是孩子气。 不过想从他身边抢人,痴心妄想。 他将舒瑶护在身后,危机感倍增。 可那男人像是根本没把他看在眼里一样,对此丝毫没有反应。 “砚尘哥,你怎么来了”舒瑶神情有些恍惚。 “电话联系不到你,只好亲自来找你了。”说到这,苏砚尘故意将目光瞥向那个对他满眼敌意的江延,看到对方眼神闪烁,心里便知晓了大概。 “怎么会,我没关机啊。”舒瑶还搞不清状况,拿出手机在寻找什么。 然而,做贼心虚的某人,不打自招地夺过手机,试图转移舒瑶的注意力,把火力全部开向对面。 “你来干什么?”江延大声质问。 他和姐姐过得好好的,这个贼心不改的男人凭什么打扰他们的生活。 “我来干什么?”苏砚尘挑眉,火药味十足,“我来找瑶瑶,跟你有关系吗?” “你!!!”眼看着江延要炸毛,舒瑶忙上前稳住他。 “我去跟他谈谈,你进屋等会儿。”舒瑶靠在他耳边小声道,担心他不听话还主动拍拍他的背,想让他安心,“我会跟他谈明白,一会儿就好。” 行!他忍!由于拳头攥得太紧,江延都要把手心抠烂了,可姐姐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再说什么。 眼看着舒瑶把人拉到一处没人的角落,江延鬼鬼祟祟跟在两人身后,可距离有点远,说话声又小,他根本听不太清,但越这样越好奇。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跟情敌在自己眼皮底下 真是急死他了 曾经的恋人,如今仿若陌生人般,站在一起却相顾无言。 舒瑶心情复杂,她甚至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不甘中带着迷茫又难掩失落。 气氛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苏砚尘沉重地开口,“你们在一起了?” “嗯。”舒瑶点头,算是默认了。 “呵。”闻言苏砚尘自嘲地笑了,他扶额,做出懊恼的动作。 没人知道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力排众议鼓足勇气来找她。 来之前他找过顾宜凌,当面表决自己的态度,他不接受那个意外的孩子,顾宜凌虽然难过,但也只能答应。 这次来,他只是想亲自求证她的心意,因为他一直认为是那个男人在背后搞鬼。 可如今亲口听到她的回答,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自欺欺人的小丑。 还是被抛弃的那个。 过了许久,等他再看向舒瑶时,只觉得眼眸酸涩,但他仍强忍眼泪,费力地换了一口气,“原来你说的不想跟过去有牵连,只是不想和我牵连啊。” 回想当初她的那句斩钉截铁的拒绝,如今看来都是讽刺。 “不是的,我当时的确是这样想的”舒瑶试图给自己找补,却发现再怎样解释也是苍白。 她当时的确想斩断从前的一切,不想再沉浸在三个人的世界里,可是 可是她为什么还是会选择江延,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当初他再坚持 不对,没有或许,如今的她已经没办法一颗心装下两个人了。 于是她只能低下头,说了那句,“对不起。” 呵呵,苏砚尘听这三个字已经听到麻木了。 心脏剧烈起伏,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所有悲欢离合,爱恨情仇,鲜活的存在他的记忆里,如数据般不断在脑海飞掠,逼得他头痛欲裂。 他开始反问自己,为什么来这里要自取其辱。 进门时看到那两人旁若无人地接吻时,他就该有自知之明了。 可他就是不跳黄河不死心,总是抱有一丝幻想。 “砚尘哥,我也没想到我们会是这样的结局。”舒瑶看到面前失魂落魄的男人,心底越发自责,想要扶住他颤抖的身子,却被他无情甩开了。 他强忍住心中剧痛,一字一顿道,“所以你斩断一切的手段就是拉黑我吗?” “诶?”舒瑶倍感疑惑,“我没有啊。”突然想到刚刚江延那阵奇怪的举动,心中暗想不妙,快速翻找手机,翻了半天发现的确没有苏砚尘的记录。 “是他做的吧。”苏砚尘眼神空洞。 “我不知道这件事。”她明显有些慌张。 “嗯,我知道。” “对不起,砚尘哥。”她又道歉。 可这句道歉,却像是在为维护那个不择手段的男人。 “别说了。”他突然不想听了。 “”舒瑶不敢说话了,毕竟自己理亏,再多说一句都会惹怒他。 又过了好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你知道吗?我要订婚了。”苏砚尘突然没头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舒瑶大为震惊,她慢慢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那天接完你的那通电话,我像个傻子一样喝得烂醉,回家时刚好碰到妹妹带朋友来家里开派对,其中有个女孩,进了我的屋子”他突如其来开始坦白,可表情却是木然的,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听到这,舒瑶“咯噔”一下子,心中百感交集,说不上的矛盾。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也是几天前才知道,她怀孕了。”他从没想过隐瞒,说到这,他有些释然,这些天以来的强压在他胸口的重担仿佛摘·下了,“我当时除了自责,第一反应是我不能对不起你。所以来之前,我跟那个女孩说,让她把孩子打掉。” 舒瑶有些不知所措,她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身体仍在抖。 事情怎会发展得如此混乱。 究竟是阴差阳错还是造化弄人。 也许就是因为缘分已尽,天意吧。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他仰头,看向天空,眼里是看不到的远方。 争吵 “咚咚咚——”门敲了许久,里面依旧鸦雀无声。 江延站在门前,左手还保持在敲门的动作,可是他不打算继续下去了。 自打苏砚尘离开后,舒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本以为又会是一场血雨腥风,没想到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 苏砚尘走的时候连头都没回,甚至无视地路过他身边。 “外婆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他想了想,换了种说法。 门果然开了。 舒瑶开门后就直奔门外走,但是却被门口的人一把拉住。 “跟我进来。”江延表情严肃。 接着,进屋锁门,一气呵成。 当江延看到她那副神情恹恹的模样时,眉头紧锁。 “你哭过了?” “”舒瑶并没有回答,只是那双微肿的眼,出卖了她。 “呵,哭什么?舍不得?”江延的语气渐转森寒。 “别问了。”舒瑶现在情绪不佳,不想回答他,只想静静。 “别问?哈,怎么我女朋友跟前男友见完面就这副依依难舍的模样,我不能过问?”她心情不好,此刻的他心情更糟,就知道不能让那两个人见面,没想到她的情绪波动这么大。 “我现在不想跟你吵。”舒瑶没了耐性,放开他的手,打算离开房间。 话没说清,江延不打算放过她,直接将她拉回。 “你是不是后悔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她错愕。 “后悔跟我在一起了吧?不然也不至于这么久都不愿意与我同房,事到如今还在为别的男人哭泣。”积压许久的怒意将理智抹掉,他的言语渐渐失了温度,“还是说你在伤心苏砚尘不再围着你转了,有了别的女人,甚至那女人怀了” “啪——”一记耳光打断了他的口没遮拦,脸上瞬间火辣似烧。 “你打我?”他的脸色骤然惨白。 “你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舒瑶的声音颤抖着。 “我做什么了?”他反问。 “那天晚上你故意接通电话对我为所欲为” “对,怎么了?” “还有手机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她后来在黑名单列表里找到了苏砚尘的账号,点进去就看到了那几条她从未回复过的短消息。 除了那句“不愿意”,还有一句,“别纠缠我了,你死心吧。”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他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 “你”看他那副不知悔改的模样,舒瑶气得又想扇他,可手刚扬,就被他紧紧抓住。 “我不会让你再打我了。”江延也是一肚子气,他认为自己没做错,为了得到爱情,他做什么都没有错,于是便据理力争,“是,我做法卑鄙,赢得不光彩,但是我不想让那个男人再纠缠你,我为我自己争取,我做错什么了? “是你意志不坚定,我只是在帮你做出选择。”他一语道破。 “”她竟无言以对。 “我承认我很自私,不择手段得到了你。但是你何尝不是?即使是现在这样,你跟我在一起也是勉勉强强,一旦那人介入,你的心就会动摇。” 江延继续咄咄逼人,“当初如果你早早提出跟苏砚尘分手,也不至于过去这么多年,还是这样没完没了的纠缠,难道必须叁个人捆绑在一起吗?” “舒瑶,我不接受。我不允许别人抢走你,更不接受跟人共享。”他突然郑重其事地叫出舒瑶的名字。 她怔住了,慢慢抬起头看向他。 江延的眼圈微微泛红,眼底却是不容置喙的倔强。 再争吵下去也是于事无补。 舒瑶只觉双眼涣散,头痛欲裂,于是扶着额,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了,你让我静静吧。” “好。”他突然变得乖巧,小心翼翼将她扶到床上,还不忘为她盖好被。 “姐姐,我刚才说话的语气有些冲,希望你别生我的气。”江延的语气软了下来,他也知道见好就收,如果真的因为那男人的到来跟姐姐闹脾气,那真的是不值当,他应该乘胜追击,让姐姐断了彻底断了念想。 “我会让你彻底忘了他的。”他贴在她耳侧缓缓道。 既然选择了他,就不可以再有所动摇。 同居рo⒙āsīā 江延大手一挥,把舒瑶外婆家装修成别具一格的新中式。 毫不夸张说,里里外外,除了外墙结构没变,说是装修,更不如说是重建。 从装修木材,到室内家具,事无巨细,都是由他操办的。 材料自然都是上等红木石砖,外观简直就是苏州园林的模板。 舒瑶问他花了不少钱,他含含糊糊说没多少,50个w。 其实是500个w还差不多。 但这钱是实打实他自己的,是他从基金里提出来的。 舒瑶听完有些头大,就知道他花钱收不住,但也没办法。 外婆嘴上虽不领情,但是其实内心筑起的城墙早已松动。 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舒瑶的好外婆都看在眼里,所以她对举止亲密的两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外婆的病情好了很多,如今已经可以自己拄着拐下床活动了,还大发慈悲,说晚上可以自己睡。 新装修的房子是三室,刚好三人一人一间,互不干扰。 舒瑶也庆幸自己终于可以睡个安稳的好觉了。 搬家的第一天,江延就想进舒瑶那屋,不过却被她以刚搬家太累为由,拒绝了。圕請到艏橃網站:Я𝒾Я𝒾𝖜ⓔN.℃ õ М 第二天,她说还没收拾完。 第三天,她说要收尾,没工夫。 第四天,又以隔天要工作为由,再度拒绝。 第五天,她说学校要期中考,没闲心。 第六天,她又找借口说房子不隔音 玩他是吧? 江延气得想咬人了。 没人知道他到底素了多久了。 自苏砚尘走那天起,已经过了两个月了。 谁能想到巴黎一别,竟然是最后一次吃到肉。 刚开始为了照顾姐姐的情绪,他也没敢往那方面提。 他可以等,等她把另一个人忘得干干净净,自己会重新夺回领地,将她标记成唯一。 后来姐姐情绪稳定许多,他开始明里暗里暗示姐姐该履行“诺言”了,谁知她倒会扮猪吃老虎一问三不知。 最后一天他实在忍无可忍,强行进了屋,就要扑倒她。眼看不行了,她才承诺说等她放假。 行,好肉不怕晚。 他忍,顶多忍到她放假的那天。 这一等就等到了十一假期。 今年十一和中秋碰到一起,刚好连放八天。 可这好日子还没等到呢,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了。 亲戚是舒瑶的舅妈和小侄子,看这娘俩的落魄模样,明显是被舅舅抛弃才来投奔外婆的。 舒瑶看到他们就来气,当初外婆变卖家产帮舅舅还赌债,可那家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骗走外婆的钱不说,还狠心抛下身患重病的外婆远走他乡。如今自己混不下去了,看外婆和她日子过得好了,就回来想沾光。 从舅妈两眼放光地观摩着新装修的房子时,舒瑶已经猜到对方心底的小算盘了,这是想着回来抢房产了。 “舅舅不要你们,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舒瑶冷言道。 “瑶瑶,你别生我们的气,当初是你舅舅逼着我们离开的。”舅妈开始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装可怜,“我当时也不知道咱妈生病了,要不然我绝对不能走” “谁能想到那个负心汉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把我们娘俩儿撵走了。” “哼,我看你们是没钱了,又想回来骗外婆的钱吧。”舒瑶早就看透舅舅那家了。 当初把父母家搅黄了,后来又骗外婆的钱,外婆的价值被他们榨干了,就惦记上外婆的棺材本儿了,如果不是她及时阻止,就连现在这座老房子都保不住了。 “不是的,我们只是想找个落儿脚的地,实在是没有住的地方了。”舅妈额头直冒冷汗,然后掐了掐怀里的小侄子,小侄子立刻哇哇大哭。 小侄子一哭,外婆就心软, 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让她们住进来吧。” 于是就这样,原本规划好的三人间,又不够住了。 舒瑶把房间让给那对母子,自己跟外婆住一间。 于是,好不容易调整好的作息,又被打乱了,只是才住了几宿她就失眠了。 江延看着姐姐苍白的小脸上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儿,心疼得很,于是就提出实在不行他就搬出去住宾馆,把自己这间让给姐姐。 哪曾想这回舅妈直接说,要不就让他们小情侣住一间吧。 江延听完瞬间眼前一亮,身子坐得笔直。 他虽然不喜欢这个不速之客,但是见对方如此识时务,恨不得竖给她一个大拇指。 “这不好吧。”舒瑶这时候反倒拘谨起来了。 她总觉得在家人面前放不开。 “这有什么的,反正你们早晚是一家。”舅妈继续说,目光却看向舒瑶旁边的男人,她已经听说这位是江家那位小公子。南城的江家,那钱多得都能堆成山,她见识过江家那位女主人,就不是个善茬,平时他们家都没法和舒家父女套近乎,但江延明显不同,至少能看得出他对舒瑶是百依百顺,听说老房子装修都是人家掏的钱。舒瑶能攀上这根高枝,以后整个舒家也能跟着享福呢。 江延只是轻咳一声,并没有表态,虽然表面上还是很淡定,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没影儿的事。”舒瑶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面子向来薄,自从这对母子住进外婆家,她并没有跟江延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最开始介绍也只是说是弟弟,也不知怎的会被人看出端倪。 江延懂得见好就收,拉着姐姐的手,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就暂时将就一下吧,过阵子我们搬出去住,好不。” “我不搬走。”她还嘴硬。 “行,行,以后都听你的,现在听我的呗。”他凑到耳边轻声道,“别担心,我不碰你。” 他知道她在家人面前放不开,他也愿意给她个面子。 “行吧。”她终于妥协。 耶耶耶!他的美好同居生活就要开始了。 逃避可耻 гõuщ𝓮𝓃⑧.𝓬𝔬м 期盼已久的同居生活终于开始了。 江小狗激动的搓手手迎接他们第一个夜晚。 夜黑风高,一双罪恶的手悄咪咪地窜进某人被窝,触及软腰,刚欲得逞,就听前方传来一阵拉长音的威慑,“放手——” 狗爪子不敢动了,还被人嫌弃地拱出被窝。 就这??? 还真不让碰啊! 然后他郁闷了一整晚。 第二天顶着一张苦大仇深的熊猫眼起床,还把舒瑶吓一跳。 “早。”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你怎么了,没睡好?”舒瑶下意识问。 “姐姐,难道你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吗?”江延实在忍不住要问。 难道女人真的可以做到无欲无求吗。 舒瑶一听,脸都黑了,瞧瞧他大早上开口就是这点破事。 “大早上就胡言乱语,我看你是没睡醒,赶紧回去补觉。”说完就将被子扔在他头上,然后气呼呼地摔门离去。 接下来每天都如此,江延每天就是舔狗日常,只要舒瑶回家,她后面永远都跟个他。 舅妈还调笑说两个人感情真好,形影不离的。 舒瑶觉得尴尬,奈何身后那人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于是没人的时候,她已经明令禁止,不许他在家里做出逾矩的事,之前只有外婆在,现在家里又多了两个人,而且她对那对母子的警戒心还没有完全放下。虽然舅妈来了,自己不用那么辛苦照顾外婆了,但是她总觉得对方别有用心。 “行。”男人的唇瓣轻轻擦过她的耳垂,过于暧昧直痒人心。 “好好说话。”她条件反射般推开两人的距离,时刻保持着泾渭分明的界限。Рö18te.c𝖔𝖒蒍楍攵唯①槤載蛧阯 綪至リРö18te.c𝖔𝖒閲讀 纵使心有不甘,江延又不能说什么,心里的小九九却滴溜溜转个不停。 不让他碰是吧,那就让她主动碰他 夜晚九点。 月明星稀。 舒瑶坐在桌案前聚精会神地备课。 浴室里水声淅沥,过了不久,浴室门拉开,美男出浴。 江延随意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挺胸收腹,大方展示自己的八块腹肌。 可是在门口凹了半天造型,也没见人回应,他抬头,却看舒瑶还在奋笔疾书。 “咳”他略显尴尬地咳了一声。 舒瑶闻声回了头,像打量商品一样,上下扫视了他全身。 哼,女人,被他的美色迷倒了吧。江延头一昂,有些洋洋得意。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她也只是看了几眼,然后又转回头了。 啊?就这? 她真的做到完全无视他。 难道爱真的会消失吗? 半小时后,舒瑶终于备完课,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使她全身酸麻,她身体后倾,顺势抻了个懒腰,然后余光瞥向床边。 此时的房间安静得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不对劲儿。 平时那人一到晚上就欢腾不得了,甚至没有一个晚安亲亲是没办法入睡的。 再仔细看,床中间鼓了一个蒙古包,就像在辽辽草原上孤寂的坐落着,还是被人遗弃的那个。 睡着了? 舒瑶带着满肚子疑问去洗漱,出来的时候,发现它还在中间屹立着,一动也不动。 她本不想打搅他,但是这人占了一大半的床铺,不仅压过他们之间“楚汉交界”,还把她的被子也压在身下,这让她没办法上床睡觉,于是她推了推他的身子,想要他挪挪地方。 谁知他的身子就真的跟一座大山似的,任凭她怎样推搡都岿然不动,她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掀开他的被子,就要发怒,谁知掀开被子又是这番景象。 男人闭着眼,长睫压覆盖眼睑,面容平和,像是真的睡着了。 而真正让她开眼界的是,他竟然什么都没穿。 明明她叁令五申,要求他在外婆家不允许光身子睡觉。 舒瑶看着眼前的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即使过了四年,他在她面前好像还是长不大的样子。 可是这是她的选择啊,她也无可奈何。 最近确实太过苛责他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因对苏砚尘的愧疚,一时间无法调整好心态对他做出太过亲密的举动,但是逃避是不对的,既然选择了他总要面对。 该拿他怎么办呢? 江延其实一直在装睡,此时的他却大气都不敢喘。 一开始的确是在被窝里发闷气,他在想这个冷漠的女人什么时候能回头关心他一下。 足足等了半小时,她才有所反应。 但是即使掀开被子也没有进行到下一步的打算。 难道他已经“年老色衰”了,不能靠美色勾引到她了吗。 可是他不过也才二十二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怎么就 这时,一只冰凉的小手触到他胸前。 就当他以为这时错觉的时候,另一只小手也攀了上来,开始抚摸他的腹肌。 胸前那只小手呈按压的姿势,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因为太过坚硬没有感受到回弹的质感,她随口感叹了一句,“太硬了吧?” 全身的血液瞬时回流,全部积压在下腹,被子渐渐隆起,那地方不争气的抬起了。 接着,最让他不可置信的是,原本抚摸腹肌的小手渐渐向下移动,直到那只小手钻进被窝里,握住那处撅起的热源。 然后他又听见一声感叹,“睡着也能硬?” 草。 作者有话说: 下章是肉,没有剧情输出。 能干什么,干你呗(H) 醒,还是不醒。 江延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任人宰割的鱼,毕竟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人轻易抓住了。 可现在就醒会不会显得自己太不值钱了。 毕竟刚刚他还在生闷气,比起自己被忽视,他更气自己失去性魅力。 他的定力在她面前基本为零,根本耐不住那只小手在他身下撩拨。 江延强忍住蓄势待发的欲望,缓缓睁开眼,此时腹下那根物体已经挺拔的矗立起来,像是火山爆发的前兆,紫红色的肉壁青筋毕露,顶端的蘑菇头更是憋得肿胀,似乎已经快到极限。 可就这样,那双冰凉的小手,仿佛着了魔一样,肆无忌惮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冰与火的碰撞,让他的身体产生绝妙的化学反应。 “姐姐...”因为太过“鸡冻”,江延眼眶湿润,声音沙哑且微弱,像是真的受了欺负那般。 “不装睡了?”舒瑶眼眉微挑,笑容狡黠又妖娆,拇指使坏般箍住顶端的“蘑菇头”,接着再重重一摁。 “啊...”男人的呻吟应声而起,似求饶又似愉悦,可刚哼唧没几声,就被对方盖被蒙住。 “小点声。”她警告道,“不想把所有人都弄醒的话...” 江延被吓得立马噤声,纵使再忍不住也只能拼尽全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因为他实在不想打断这来之不易的奖励。 他都不敢想姐姐有多久没碰过他了。 对他来说,平时就连个亲亲都是奢侈。 “嗯,真乖。”如愿得到她的表扬。 他咬住被子,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声响,以静制动。只是她怎么越来越过分呢,竟然捏住两颗蛋蛋肆无忌惮地亵玩。 “呜...”他发出耻辱的声音。 她学太坏了。 突然,只听“啪”地一声,江延腿部遭受猛烈一击,条件反射般遮挡住关键部位。 “挡什么。”舒瑶高声呵斥男人的遮挡行为。 “难受...”他的小身板哪经得起这般挑逗。 “难受也给我忍着。”她语气强硬,今天势必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谁让他之前床品那么差,只顾自己爽,丝毫不考虑她的承受力,“这下知道任人摆布的滋味了吧。” “嗯。” 男人的性器被那双柔嫩的小手搓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马眼儿处隐有白沫吐出。 “嗯~”男人的呻吟变得愈发轻盈,不久后又跟变调似的发出难以言喻的哼调,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因为声音越来越夸张,只能用被子捂住嘴才能稍加掩盖。 最后,伴随着一阵喷射声,空中扬起一股白浪,激昂起伏后便四处散落。 “爽了?”舒瑶的声音略显清冷,抓了一张纸巾擦拭手上的残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个无情的撸鸡机器。 “爽了。”许久未发泄的欲焰得以释放,江延也没什么难堪的,舒服就是舒服。 “行吧,洗洗睡吧。”说完她就往卫生间走。 “?” 江延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确认一遍,“完事了?” “对啊,完事了。” 舒瑶打开水龙头洗手,看着泛红的手心,心里嘀咕着再也不给他弄了,手都弄酸了。 刚关上水龙头,身体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掳走,整个人瞬间被腾空,紧接着硬邦邦的肌肉紧紧贴向她的后背。 等听到那阵急促低喘声,她侧过脸看向身后的男人,嗔怒开口,“干什么,吓我一跳。” “能干什么,干你呗。”他喉间溢出轻笑,一只手不怀好意地探进她的衣襟,然后轻而易举便抓到那两团软绵绵。 两团绵乳在男人手中欢脱似的跳跃起来,粗粝的指腹肆意摩挲着嫩乳,用近乎蹂躏的手法抓揉着,揉捏的同时又对那对逐渐挺硬的小乳尖反复摁压,所及之处很快便引起使她产生情不自禁的生理反应。 “嗯...别弄...别弄了...”她的脸颊已经染上潮红,虽然口中这样说,可身体的意愿却背道而驰。 “嗯?不弄了?”他低下头,轻轻咬着她泛红的小耳垂,说着又坏心地在脆弱的小蓓蕾上重重一捏,很快就听到让他满意的嘤咛。 “啊...不要...” “不要?那这是怎么回事。”男人的拇指揪住她的小奶尖,食指开始撩拨似的揪弄,愣是将那粉嫩的小果儿揪成了樱色。 “别...”她身体难忍地后倾,想要躲避那只罪恶的大手,可显然只是在做无畏的抵抗。 “躲什么,骚奶子都硬成什么样子了,还装?”江延的唇角始终弯着,看着怀中逐渐情动的女人,顿时玩心大起。 看吧,他就知道,姐姐就是装的,实际上说不定比他都想... “你别闹了,家里不行,外婆和舅妈都在家...”舒瑶被他搞得心乱如麻,家里人都在,他这样乱来怎么行。 “听不到的,这间房装修的时候我特意加了增倍的隔音棉。”他得意说道。 这个小色批,为了做那种事,真是下血本。 “那...你不要太过分。”舒瑶脸红着,思绪被搅得混乱,肌肤相贴间可以感受到男人的身体烫得像一个火炉,敏感的穴肉被男人的性器来回摩擦,酥酥麻麻将体内的春潮全部磨蹭出来。 “得咧,小的一定把姐姐肏舒服~” 顺利接收到对方的“身体信号”,江延手下的动作也越发猖狂,直接粗鲁地掀开她的小底裤,手指摸到那处湿润,他笑着调侃道,“怎么回事啊,这么着急啊,小裤裤都湿透了。” “闭嘴。”舒瑶的脸“唰”地一下子铺天盖地的红透,一点点蔓延至耳尖。 狗男人,要做快点做。 “嗯,让我看看里面是不是‘发洪水’了。”他就是有意逗她,长指探进小蜜穴,沿着柔软的内壁一边翻搅一边探寻着那道神秘的“泉眼儿”,感觉到内洞里的水不断“咕叽咕叽”地往下流,随着长指的勾搅,花穴里的汁水被“咕叽”得冒起泡来。 “嗯嗯嗯...”舒瑶舒服得仰头喘息,身体在男人的撩拨下剧烈颤动。因为太敏感,双腿本能地夹紧,直接将他的手指卡在逼里,突然来这么一下,手指瞬间进退两难。 江延倒抽一口气,还好他有先见之明,让手指帮他的先探个路,不然可能真的会缴械于此了。 “乖,放松点,小逼露出来,前戏还没弄完呢。”他拍拍舒瑶的小逼,示意她“听话”,谁知直接被舒瑶怼回去了。 “要做快点做。”舒瑶的语气似乎夹杂着些许的不耐烦。 呦? 哈? 为了让女方享受到极致的体验,他的前戏总是做得很足,其实也是为了自己更好的进入做铺垫,毕竟他的尺寸,没办法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进入她的小穴,横冲直撞只会让对方感到疼痛,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可偏偏发生了意外。 他拔出湿淋淋的手指,饶有兴趣地说道,“那是我怠慢姐姐了。” 接着,扶起早已硬邦邦的棒子,对着那张翕动的肉穴蓄势待发。 火热的质感让她心神荡漾,她配合着慢慢打开腿心,稍稍一抬腿,就被男人架在臂弯上,然后性器渐渐下移,就着湿润戳在穴口。 因为尺码差距太大,还没完全打开的花穴,被粗硕的硬物捅进去,穴口撕裂般等疼痛。 “痛...好痛...”她苦叫连连,越是这样,身体越紧绷着,因为穴口也在收缩,肉棒根本没办法活动起来。像跟粗棍子卡在穴口,随时撑爆的感觉。 “放松...”他拍拍她的穴口,试图让她身体放松下来,因为她现在紧绷的状态,夹得他也疼。 “呜呜..不做了...太疼了...”她现在想反悔了。 那怎么行! 他的老二还在精神抖擞地翘着呢,哪能说停就停。 “乖,马上就好了,一会儿就舒服了,小逼放松,让我进去。”他依旧耐心哄着,为了缓解她的紧张,他掰过她的侧脸,不断亲吻她的唇,缠绵的吻渐渐让她忘去紧张,穴口也慢慢放松下来。 与此同时粗硕的肉棒对准逼口猛烈撞击,“噗嗤”一声,直杆进洞。 “呃...”她睁大了眼睛,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鸡巴进入的那一瞬间她被撞得有些怔懵,随之而来的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有些束手无策。 爽。他仰起头闭上眼享受这一刻,喘息声也变得粗重。 “啊...啊...唔...”女人的惊呼被他吻进喉中,小穴也因为此时突如其来的撞击,急速收缩,逼肉像是专食阳精的蛊虫,将体内的肉棒裹得严严实实的,差点把他夹射,好在他功底厚,鸡巴猛挺,瞬间将裹紧的逼肉撞得四分五裂。 “逼好紧。”看着舒瑶那副被肏得痛不欲生的表情,江延有点得意,“姐姐的小逼得经常锻炼了,不然很难适应我的大鸡巴。” 虽然现在是肏进去了,但是奈何里面实在太紧了,只插进去半根,因为怕她疼,他的动作还算温柔循序渐进着,一次次向前试探,直到她紧缩的眉头渐渐松下来,表情也没有开始那般痛苦,他才开始大刀阔斧地动起来。 “滚...”舒瑶不满的回嘴,还再度试图用小穴夹他。 可这次没等她使上劲儿,小逼就被撑开了。 “嗯?还有精力回嘴,看来还是肏得不够。”说完,他劲腰一挺,直接将还未插进去的半根推至穴内,全根没入,直戳花心。 “啊啊啊啊...”声音已经不能用惨烈来形容了,她被肏得狂飚眼泪。 没轻没重的小混蛋。 她在心中无数次咒骂。 他却爽得直冲云霄。 终于如愿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