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论如何肏到别人的新娘)》 第一回 调戏 (微h?)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江南,郓城。 沈府正是一片热闹欢腾,新郎官,今试的登科状元,正被一众人如众星拱月般簇在中央,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庆贺以及各位亲朋好友猛灌的浆酒。 一身靛蓝的新郎服分外显眼,司马祟被不停地劝酒,喝得面红耳赤,脚步都有些虚浮了,才被放回新房。 所谓春风得意,年少得志,司马祟挂着满脸醉笑,在众人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下,由一个小厮搀扶着,一路歪歪倒倒地走向新房。 “咚”,终于撞开房门,司马祟勉强踏进门,醉眼朦胧地望着床前坐着的新妇。 一代文坛名宿沈均的女儿,沈静姝,才情艳艳的江南第一美人,贤淑端庄,温柔持重,是无数男儿心中的良妻人选。 司马祟擦了一把嘴角流出的口水,心想这平日吃多了怡红院的脂粉“荤腥”,今晚换个清口的“小菜”,甚是妙哉。 身后的门已被小厮关上,司马祟忍不住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动了动喉咙,迫不及待地朝床边的美人走去。 可是他仅仅走出了两步,随后便觉得后背一麻,被人点住了几处大穴。 手脚动弹不得,司马祟登时冷汗直冒,酒吓醒了一半。 点他穴的人从他身后悠闲地走出来,司马祟用努力转着仅能活动的眼珠,想看清这人。 是个女子,但身量十分高挑,竟是比他这个男儿还要高出些许。 女子着白衣,墨发及肩,披散在身后,右半张脸上戴着金丝镶边的白玉面具,完美的遮住了半边面容。 真容不显,但从其露出的另半边脸和下巴的轮廓来看,当是一个极美的女子。 女子身上的清香袭来,司马祟的心思不由歪了些,酒热又催情,下身的棍棒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头,跃跃欲试。 他想开口说话,喉咙却被一柄玉笛用力抵住,随后就发不出声音了。 被点了哑穴,司马祟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但已然晚矣,女子瞄了眼他隆起的裤裆,不再理会,转身朝新妇走去。 沈静姝紧张地搅着喜服,低垂眼帘努力从盖头下的空隙看出去,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突然没有了声音? 她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释,因为盖头突然被人掀开,沈静姝随即看到了一张戴着半边面具的脸。 “怎么是……唔!” 那个你字尚未出口,那神秘的面具女子便将她压在了床上,倾身吻了上来。 沉重的头饰被一把拉掉扔在地上,沈静姝的头发被扯痛,张嘴想发出惊呼,却被一条舌钻了进来。 柔软而又湿热的舌,灵巧地掠夺,舌尖胡搅蛮缠,卷住沈静姝的就不放开。 炽热而强势的吻,让沈静姝一阵发晕,生涩如她根本不知如何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喜服的衣襟突然被扯开,胸口一凉,惊得沈静姝起了鸡皮疙瘩,想反抗却被身上的一把抓住手腕,压到了床上。 “唔,嗯~” 狂乱的吻仍在继续,身上的女人慢慢地将沈静姝的手腕压叠在一起,只用一只手按住,腾出右手往下一摸。 衣襟半敞,内里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女子勾开她身后的系带,直接覆上胸前的白嫩。 女人五指分开,捏住手感极好的绵软,控着力度,不轻不重地搓揉起来。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胸部敏感异常,乳尖可爱的红果立刻挺立起来,顶着女子的掌心,羞答答的摩擦。 快感绵绵而来,沈静姝心底一阵拔凉,很怕自己就这么失身与人,而且……她的新婚丈夫还在看着! 司马祟完全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还没吃上的娇妻被人“上下起手”,那时不时露出的春色,叫他下腹火热的要爆炸。 “你到底要干什么!” 趁着换气的间隙,沈静姝终于有机会质问,挣扎着喊道:“你放开我!” 女子却在沈静姝说话喘息的时候,突然将两根手指喂进她的嘴里,夹着她小舌摩挲。 “沈娘子,”女子低沉地在她耳边说道:“你忘了那天是谁把你从拦路的土匪里救出来的?” “唔,唔……呜。” 小舌被她夹弄得有些酸麻,一丝晶莹的津液从嘴角渗出。 女子的手指在她嘴里搅动着,然后毫不嫌弃地低下头,把她嘴角溢出的津液舔去。 “你说你会报答我,”女子道,“以身相许如何?” “呜~” 沈静姝根本没法说话,只能低低地呜咽,女子挑起嘴角看着她被自己搅动的样子,笑了笑:“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满脸通红的沈静姝紧紧皱起眉,新婚当夜被人压着强行侵犯,还是当着新婚丈夫的面,叫她情何以堪! 可是偏偏这女子做得那么坦然,沈静姝不争气地流下了一滴眼泪。 “乖,别哭。” 女子反而怜惜的安慰起她来,然后把手指从沈静姝嘴里抽了出来。 沈静姝眼泪汪汪地喘息不止,却突然被女子点了一下颈窝,昏睡了过去。 女子回头扫了一眼燃烧的喜烛,目光颇为高深莫测,不过随即就转回了视线。 她抬手放下一边的红纱轻帐,堪堪遮住春光泄露的沈静姝,然后才彻底地解开她的衣服。 亵裤被脱下,沈静姝浑身只余一片红色的肚兜勉强遮住,女子接着她的腿大大的分开,把手伸在她的腿心处。 指尖点着细缝摩擦,湿润并不是很多,但现在也没有太多时间,女子直接将她的大腿抬起架到肩膀上,然后低头凑到沈静姝的腿间。 司马祟瞪大了眼睛,透过红纱帐,他迷迷糊糊能看见他的娇妻暴露的修长美腿,登时火气翻涌,身下的棍子滚烫无比。 涨得几乎是要崩溃了,可是全身丝毫不能动,司马祟一面眦目欲裂地望着里头的情形,一面疯狂地想要干女人,将精元泄出去。 女子手指拨开浓密,在两片花瓣上流连,湿热的气息幽香诱人,她情不自禁分开紧闭的花瓣,指尖伸进去,挑出一丝粘液。 晶莹剔透,女子忍不住含住指尖,将那一丝黏滑吮吸入口。 味道倒是很甜美,女子微微一笑,继续分开花瓣,露出漂亮的小穴口。 倒还没有十分湿润,女子试着往里探了一点,又退出来,然后从腰间摸出了一颗药丸。 药丸约有拇指大小,女子看了看小小的穴口,有些犯难。 想了想,她先把药丸收起来,然后俯身罩在沈静姝的身上,含住她的玉乳吮吸。 昏迷的沈静姝亦有感觉,轻轻地发出一点呻吟,娇媚诱人。 女子顺势捏揉着另一边的玉丘,指尖挑着乳头拨弄,让它红红的挺立。 “啊~” 沈静姝敏感的呻吟出声,想要夹紧双腿。 可是女子并不让她如愿,亲吻她的酥胸时,把右手叹了下去,抚摸她的小花蒂。 那里很快被调戏地肿胀,女子坏心地一捏,直接让沈静姝难耐地叫出声。 手指按住慢慢地震动,逐渐感觉那里湿液更多了,女子才直起身,重新取出药丸。 双指在热热的花瓣上摩挲,然后缓缓分开花瓣,把药丸贴在穴口,沾染上湿润。 热量和湿液很快让药丸化小了一圈,女子便将她往里推了推,耐心地等待。 如此药丸逐渐化小,女子用修长的中指把药丸慢慢推进她的穴道深处。 小心着没有破掉她的处子之身,女子马上帮沈静姝穿好中衣和亵裤,撩开红帐下来。 她想去给沈静姝拿一件外服穿上,免得路上吹风受凉,半道瞅了眼司马祟,只见他眼睛满是血丝,眼珠圆瞪几乎要掉下来,下半身更是肿胀如斗。 可他的脸色却是猪肝色,在喜烛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诡异。 才登榜的金科状元,新婚之夜,竟就因精元过于膨胀不得释放,活生生爆欲而亡。 女子冷笑,看来混在酒里的药还是很管用的。 第二回 马车上的抚慰 (微h) 沈静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身体很热,特别的热,尤其是下腹,感觉像是一团火在烧。 烧得同时又觉得阵阵湿气翻涌,就像是被泡在滚烫的热水里,又没有缓解。 “嗯~” 某种空虚的欲望缠上来,沈静姝忍不住夹紧了腿自己摩擦,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出声。 好热,有什么流出去了。 无意识地想要擦一擦身下那恼人的湿热,沈静姝想把手伸进亵裤,却半道被人截住。 还是戴半边面具的女子。 马车正在山道上疾驰,车厢里全铺着细软的绸面垫子,沈静姝此刻躺在车里,满面潮红地扭动身子。 女子抓着她的手腕,沈静姝更加扭动得厉害,同时嘴里含混不清地呢喃:“好热~” 双腿紧紧地夹住,似乎非常难受的样子。 女子轻轻蹙起眉毛,不自觉地瞥向沈静姝的亵裤,暗想是不是自己的用药太过了。 还是个嫩雏儿,也许只用半颗药丸就好了。 但现在用都用,后悔也晚了,女子想了想,解下自己腰带,捆住沈静姝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拉高拴在车内的一个虎头把手上。 “稍微忍忍,卿卿,马上就到了。” 卿卿是沈静姝的小字,女子温柔地安慰着沈静姝,指尖轻轻地抚摸她的脸。 沈静姝已经被烧得浑身火热,此刻女子温凉的手指便像是无比的诱惑,她猛地一偏头,含住了沁凉的手指。 舌头几乎是饥渴的舔舐,软舌缠着卷着,女子的手指很快被舔得湿漉漉的。 “卿卿……” 女子也被她勾得有些燥,便干脆将手指喂进沈静姝的嘴里,配合她舔弄的节奏抽送。 “唔,嗯~” 欲火烧得人意识崩塌,沈静姝完全没了大家闺秀的矜持,一个劲儿地舔吻着温凉的手指,舌尖不断地卷着指腹磨蹭。 可这一点沁凉不过是杯水车薪,很快就勾起了更大的想要,沈静姝不满地哼唧着,甚至用牙尖轻轻地咬女子的手指。 车内的气温有些升高,女子也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都说美色惑人,受引诱的向来不分男女。 女子望着她难受的样子,心里又是后悔又是发软,不禁朝外头又催了一声,加快速度。 马儿嘶鸣,车子明显行进得更急,但终究是还有段路的,女子最后想了想,把沈静姝的亵裤脱了下来。 药效强劲,内里已经是湿了一大片,女子有些惊讶地望着她腿间的泥泞,不由伸手在那处拂了一下。 仅仅是蜻蜓点水,可那细缝竟已自行翕动起来,仿佛是想吸住手指。 晶莹的蜜水一点点从穴口挤出来,不断沾湿了丝绒的森林。 女子看得出神,冷不丁又听沈静姝娇吟着哼了一声。 看来是真的有点药效过头了,女子看了看周围,眼下似乎没有什么好缓解的。 用药是为了让沈静姝不在破身的身后疼痛,但她还不想在这里要她……女子的目光四下搜寻着,突然落在自己的碧玉笛子上。 笛子翠色欲滴,很细,所用的玉质是上好,即便是盛夏,握在手里也是徐徐生凉。 也许用这个? “卿卿,你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女子把玉笛简单的用山泉水冲洗了一下,抖掉水珠,竖着贴在贴在了蜜缝上。 冰凉的玉立刻降下了燥热,沈静姝舒服地嗯了两声,不再扭动了。 女子看着她的反应,知道缓解起了左右,便慢慢转动着让玉石的冰凉冷却燥热。 丰富的汁水很快顺着玉笛流到了车厢上,把看起来十分昂贵的丝绸面打湿。 不再满足于只是降温,沈静姝被体内的欲热催动着,开始无意识地想要蹭动玉笛。 女子察觉她的动作,便一边按住她的膝盖,一边将笛子提着上下摩擦。 “嗯……嗯,啊啊~好舒服。” 光滑冰凉的笛子在私处慢慢地蹭动,再次缓解了燥热,沈静姝满足地呻吟,分开双腿更多的展示自己娇嫩的花瓣。 女子用了点力,笛身慢慢陷进了湿软,被两片柔嫩热情的花瓣好好的包裹住。 上下磨蹭的时候也转着笛子,沈静姝舒服地直哼哼,很享受这样的爱抚。 笛子倾斜了一点,女子有意让笛身也磨蹭过前端的小花蒂,让肿胀的它也得到缓解。 “啊,呃……嗯嗯~” 女子突然把笛子抽走,只用一端慢慢地挑逗着花蒂。 肿胀的小花蒂满是黏滑,动来动去分外的可爱,女子稍微摸了摸它,随即转动笛子压住它,开始一轮一轮地震动。 两片花瓣瞬间紧缩,沈静姝居然就这样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这就……呵。” 果然是以前母亲用的药,女子勾起唇,心情有些愉悦。 抽回玉笛,女子再度把手指放在娇嫩的细缝处,指背贴上去。 湿热的感觉即刻传来,手指慢慢被蠕动的小花唇含住了,女子盯着那一处打湿的火热,突然起了别的心思。 她拿出仅有一片指节长短,十分薄的小刀片,这是她平日用作防身的暗器,非常锋利,割喉一刀见血。 女子沈静姝的腿间,将她的双腿架开,然后把一张锦帕垫到了她的身下。 流出的水很快把锦帕沾湿了,女子倒是不怎么在意,而是慢慢地把刀片凑到了她的腿间。 马车偶尔颠簸,所以女子的动作也很小心,她把锋利的刀刃贴在娇嫩的花处,沾了一丝湿润,然后开始将那丛茂密的丝绒刮掉。 毛发本来有些粗硬,但是因为被涌出的热液打湿,所以变软了不少,女子专心致志地刮着毛,享受着那点粗糙的刮感。 车厢隔音不错,安静中,“沙沙”的剃毛声格外的清晰,透着丝丝淫靡。 毛发一点落在下方的锦帕上,女子的动作轻柔,冰凉的刀锋微微触碰肌肤时,沈静姝敏感的又哼了一声。 “嗯~” 一种别样的快感从身下蔓延,那仅仅缓去一点的欲又再次熊熊燃烧。 小花蒂不安分的充血,女子见那颗可爱的小珍珠又勃起了头,不禁是轻笑,但也不满足,只是专心将最后一点毛清理干净。 有条不絮的收起刀片,女子将那些落下且都沾着晶莹露珠的毛发连同打湿的锦帕,一起装进了小锦囊。 那片刮了毛的娇嫩,粉红色完全露了出来,形状规整的花朵,两片花唇轻轻地鼓动着,微微分开,似乎急需什么来缓解。 这等美景,别说是男人,连女子都给迷了心志,感觉身子燥热起来。 其实自己憋得也很难受,女子轻轻地抚摸着那片清理完毕的私地,没有了毛发的覆盖,手感变得异常滑腻。 “乖,卿卿,再忍一忍,”女子仿佛自言自语,“等到了地方,你想要多少我给多少,一定……操得你欲仙欲死。” 不知道沈静姝是不是听懂了她的话,居然应答似的嗯了几声,音调绵长而无限娇软,谁听见都得起火。 双腿又情不自禁地想夹紧磨蹭,女子忙把笛子重新竖着贴到她的私处,安抚她。 笛子又被湿水弄得湿漉漉的,这时马车终于停下,外面有人恭敬地喊:“阁主。” 女子瞬间清醒,冷下脸,把沈静姝是手腕解开,拿披风一裹,横抱着钻出马车。 第三回 交合之礼 上 (h) 床帐垂摆,室内温暖如春,四颗夜明珠分别安置在床头和床尾的四角雕柱上,照得帐内一片明亮。 被点了睡穴的沈静姝,一丝不挂地躺在铺了锦被的柔软榻上。 她侧着身子,双腿间紧紧地夹着一支碧绿的玉笛。 药效没过,下腹的热感依然丝丝缕缕地折磨着她,玉质的清凉已经有些不能满足,沈静姝难过的皱紧眉,更加地夹紧双腿。 “嗯~好难受……” 迫切地想要什么插进去,在那热源里好好地冰凉,熄灭那团燥热的火。 真的好想,沈静姝被药力驱使着,想要去握住那支有些些冰凉的玉笛。 玉笛却被人猝然抽走。 “卿卿真是不乖。” 着急着沐浴完毕,头发尚且滴着水的女子掀开床帐,赤裸着爬上床。 她把一个铜制的三角小鼎放在床头,将自己湿漉漉的玉笛也放到旁边。 “我的笛子都快被你夹断了,”女子有些戏谑地说着,翻身罩到沈静姝身上,“还有你的水,把我的马车和笛子都湿透了。” “唔~难受……” 沈静姝已经被药效晒得崩溃,脸上尽是春色的潮红,身体也泛起粉色。 女子很温柔地吻了吻她的下巴,哄道:“乖,一会儿就舒服了。” 说着伸出舌尖点了下沈静姝的唇。 如同突然有了泄口,沈静姝也不用人教,自己就抬起手,主动搂住女子的脖颈,张嘴将她的软舌含了进去。 “唔,嗯~” 像是汲取最后一点湿润的鱼,沈静姝含着对方的舌拼命吮吸,舔着就不放开。 女子很乐意配合她,一边卷动舌头亲吻,一边将手探了下去。 光滑的花处,被剃得没有一丝毛发,汁水流淌得更加肆无忌惮,女子的手掌很快就被流出来的水沾湿了。 女子把手掌贴在鲜嫩的花上,就着滑润,轻轻地摩擦起来。 渴望的欲火得到片刻的安抚,沈静姝激动得全身颤栗,胸口激烈的起伏起来,吐出女子的舌,张嘴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哈啊,啊~” “还没进去就爽到了?”女子亲吻着她的脸蛋,笑道:“待会儿进去,那你不是要喷了?” “啊,嗯~” 下腹被持续摩擦着,没有毛发的私处接触起来更加方便,女子揉弄着私处,偶尔滑过去,用中指摸一下被淋湿的后庭。 “哈啊~嗯……” 沈静姝舒服地瘫软,完全大张开腿让女子抚慰灼热的私处,甚至有意迎合着挪动臀部。 “啪”,女子突然打了下她的臀瓣,小花处登时一缩,兴奋地涌出热液。 “这水真的止都止不住。” 女子又摸了一把细缝,直起身来,拿过枕边的小铜鼎,打开。 里面是一些形状各异的冰块,冒出丝丝冷气。 女子将自己的中指埋进里面转动,让手指冰凉起来。 片刻她把铜鼎盖上,放到随手能够到的地方,然后重新盯着娇嫩的花朵,把中指一下送了进去。 饥渴许久的小穴立刻欢喜地吸住这根修长而冰凉的手指,拼命的吞吐。 终于有冰凉进入,沈静姝舒服得颤抖起来,声音娇软地呻吟着,想要迎合。 “真紧,都这样了还这么紧。” 女子插着她的小穴,同时庆幸自己用了药,否则第一次,这么紧的沈静姝,肯定会疼的。 蜜水无休无止,女子勾着手指抽插,在紧致的穴肉里进出,感觉着湿软滑过手指,快感同时在身上激荡。 真是太销魂了! 女子不断的进出着,拓宽小小的穴口,看着差不多了,又把小铜鼎拿过来,继续冰凉自己的手指。 这次应该可以进两根手指了,女子轻轻按住沈静姝的胯骨,将两根手指推了进去。 小穴被撑开,尽管湿润得足够,还是让沈静姝有种异物感,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但很快就被摩擦的爽快代替,那里已经泥泞到了极致,所以一阵微疼之后,就完全被快感取代。 “嗯……嗯,呃啊~” 沈静姝情不自禁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双腿屈在半空,大大的分开,露出正在被两根玉指抽插着的花处。 女子的手指修长而漂亮,极具女性的柔美,如今正在一片娇嫩红色的花穴中间快速的抽插,显出一种奇妙而淫靡的美感。 “噗嗤,噗嗤~” 蜜水充盈的小穴被干得发出了水声,沈静姝失神地摇摆着腰肢,挺起小腹迎合冲撞。 女子又重重的插了几下,随即退出来,拉出一丝丝的银线。 小穴不满的收缩,女子不慌不忙地从小铜鼎里夹起一片细长的冰片,和手指一起,再次推进水润的小穴。 冰凉激得火热小穴猛地收缩,女子趁机用力勾挑着抽插,次次点在穴道的敏感处。 寻到一处凸起,女子对准那里用力弯起手指一抠,猛烈地刺激。 “啊~” 沈静姝发出一声高亢又媚到极致的淫叫,挺起小腹,脚趾头兴奋地蜷缩起来,然后就一下子瘫软了。 女子把手指抽出来,随即一道晶莹的蜜水喷了出来,射在她的小腹上。 又紧又敏感,女子低头奖励地亲了亲抽搐中的花唇,舌头挑着将她的蜜水喝了一点。 不过这只是开始,“合欢”的药效没这么快散掉,女子从小铜鼎里取出一根寸把长的细冰柱,然后分开沈静姝的小穴,塞了进去。 “嗯?” 冰凉之感叫沈静姝又是一抖,然后就沉沉的安静下来。 女子俯身,爱怜地抚了一下沈静姝秀美的脸,随即抓过旁边的丝绸薄毯,盖住她的身体。 自己披起白袍,女子系起腰间的束带,稍微一理头发,眼神里的柔情和的火热都慢慢冷却,变为冷静深邃。 “进来!” 声音尚有一丝情欲的嘶哑,不过并不重要,随着她的声音,雕花房门应声而开,走进来一个黑袍的男子,手里捧着一个木盒。 男子面容冷峻,并不多看帐内的春色,低垂着视线走过去,立在离床榻五步的地方。 “情况如何?” 女子的声音已经完全恢复,嗓音清冷,即便是正常说话,也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禀阁主,司马员外丧子悲怮,当众毒誓必要将害死司马祟之人捉拿,碎尸万段,已快马来了人,重金求我们出悬赏令,说赏金不限。” “不限?”女子哂笑,“好一个员外郎,这家财是丰厚得很呢,不愧是我大周的前兵部尚书,财大气粗,黑白通吃。” “那,”男子犹豫道,“阁主,我们是否真的要出悬赏令?” “出,”女子道,“谁接了谁格杀勿论……另外依然给我盯好司马员外,看看他的还有些什么藏着的势力。” “是。” “沈均怎么样了?”女子又问。 “大学士因女儿丢失,急火攻心,暂且卧床,现在是沈家二郎在床前照顾。” “嗯,”女子淡淡应了一声,“我要的东西呢?” 男子立刻将捧了多时的木盒奉上,恭敬的放到床榻边。 女子扫了一眼,“退下吧。” “是” 男子倒退着出了房间,轻轻关上门。 等了几秒钟,女子才将衣袍脱下,把沈静姝身上的丝绸薄毯扯开。 她看了一眼,腿心湿淋淋地流出了水,估计里面的冰柱已经被热烫的小穴融化了。 女子摸了摸那处,直接把两根手指推进去,接着抽插火热依旧的小穴。 “合欢”的药效并不像寻常的春药,霸道凶猛,使用完后容易伤身,“合欢”的药效是温和绵长,如同涓涓细流。 交合越久敏感越深,对女子来说不容易伤身,反而养人,但也因此,需要更长时间的泄火,一次使用,几乎是能榨干好几个男子。 毕竟是母亲使用的密药,女子想起那一晚连续抬出宫的十几个男宠,有些好笑。 幸亏自己是女子,而且体力不错,今晚好好折腾,畅快淋漓便是。 第四回 交合之礼 中 (h) 刚刚缓下的热,不消片刻又卷土重来。 第二次再起情欲,敏感只多不少,沈静姝被女子插着,很快就又达到了高潮。 娇花彻底的绽放,小穴颤抖着依然贪婪,女子没有多少犹豫,直接推进了三根手指。 进出带起许多黏水,光洁的小花处完全被干成了迷人的红色。 沈静姝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更像是小猫哼,即便女子已把她的睡穴解开,她也醉在这无边的情欲里昏沉着。 脑海里翻来覆去只有交欢两个字,“合欢”的功效延长了这种快感,身体各处都被绵延不断的快感烫得酥软而舒服。 “看来我干得你很爽。” 女子有些自豪地说着,俯身罩到沈静姝身上,一边用力地抽插着她下面冒水的小嘴,一边和她上面的小嘴接吻。 沈静姝完全迷了心志,双手自动搂住身上的女子,低低呻吟着,随着抽插而一上一下地摆动身体。 没多久,下面又喷出一小股湿水,射在女子的下腹上,将她的丝绒森林打湿。 “真是个小嫩儿美人,水那么多。” 女子好像很喜欢这样被她喷湿,遂将已经进出得很顺利的三根手指抽出来,改用自己的下腹顶蹭她。 略粗糙的毛发立刻被汁水打湿,女子忘情地蹭着沈静姝光滑的下腹,不断用自己湿润的丝绒去磨蹭。 “嗯~”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女子有些受不了,干脆直起身,抬起沈静姝的长腿,对着她的娇嫩吐露的花朵坐下去。 “好舒服~” 女子摇动腰肢,一下一下地磨蹭撞击着对方,不一会儿就自己小高潮了。 怪不得说洞房花烛夜,原来是这么销魂,女子将两根手指塞进沈静姝微张的嘴巴,慢慢地抽插起来。 “乖,卿卿,我会干得你再也不想别人,”女子舔干她嘴角流出的津液,“从今以后,你只能被我干,被我插到高潮。” “唔,嗯~” 沈静姝也不知到底是回应还是被快感冲击得呜咽,总之,她是跑不掉以后被女子逮着操的命运了。 稍微恢复一下,女子重新直起腰,抽出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 被小穴浸泡湿润,又被津液包裹,女子有些色气地勾了勾唇角,把手指含进了嘴里。 她挺喜欢沈静姝的味道,符合她这位大家闺秀,清清淡淡。 女子迷恋地舔干净自己的手指,拿过自己的玉笛,一头对准饥渴的小穴,磨湿,然后将它插了进去。 “你先泄一次,然后含着忍忍,卿卿,我会很快的,等一会儿就好。” 女子安慰地睡着,纤纤手指握住碧绿的玉笛,在小穴里缓缓地抽插起来。 她怕她不能适应,虽然已经破了她的处子,又这么湿润,应该是不会疼了,但笛子毕竟是硬物,女子还是顾忌着。 “唔~好胀啊~” 沈静姝双手乱抓了一阵,然后就大口的喘息起来,一对起伏的玉丘,白嫩撩人。 女子没有很快,一手稍微捧着沈静姝的臀瓣,让她的臀部抬起一点,方便自己抽插。 玉笛慢慢的进出,冰凉的玉质很快吸引了火热的穴肉,纷纷依附过来,紧紧地黏住。 女子专心致志地盯着她的小穴,着迷地望着穴肉包裹住她的玉笛。 “真美。” 玉笛一点点的插进去,被小穴接纳,又慢慢地抽出来。 内里鲜嫩的穴肉也被带着翻出来,女子痴迷地插着她迷人的小穴,渐渐加快速度。 “啊,啊啊哈~” “噗嗤噗嗤”,沁凉的玉笛开始快速地捣着小穴,一次比一次深入,湿热的穴肉也都紧紧包裹住玉笛,干得被翻出来。 快感很快来临,在药效和女子的抽插之下,沈静姝控制不住地又一次潮吹,湿液直接喷进了玉笛的里面。 玉笛从里到外都被湿水淋透,女子这次便把玉笛插在小穴里面,然后腾出手去拿刚刚送进来的木盒。 打开,里面是一排特制的器具,皆是出自宫廷名匠之手的私房用品。 女子转动玉笛,沈静敏感地哼了一声,女子没有把玉笛拔出来,只是观察了下小穴。 沈静姝的穴道可不是那种能容纳非常粗的器具的,因为药效才能省了不少刺激拓宽的时间,但即便被操了这么久,还是很紧。 女子的那处本就是千差万别,有的天生紧些,有的可能弹性些。 由此,能承受的粗细程度也是千差万别,可惜世间男子大多粗鲁,且自以为是,总觉得越粗越好,追求自己干爽就是。 殊不知身娇体软女子,不一定都喜欢他们的器大,何况男子大多都性急,只管自己一番活儿后,受伤不能下床的新妇何止个例。 劫了沈静姝的女子显然不是那等粗鲁之人,认真观察之后,只选了和玉笛差不多粗细的器具。 玉质的用具,长度适中,镂空,表面雕了精致的纹饰,光滑的凸起可以更好的刺激。 女子将这玩意儿戴到自己的腰上,然后把插着小穴的玉笛取出来。 堵住的汁水一泄如虹,女子用手掌接住,通通抹到自己的戴着的器具上。 同时又从木盒里拿出小指粗细,拇指长短的玉塞,也用小穴的止液润湿。 感觉滑滑腻腻了,女子才小心抬起沈静姝的臀部,掰开臀瓣,想把东西塞进后庭。 沈静姝似乎有所感觉,缩了一下,女子马上安慰她:“不疼的,卿卿,很小。” 边就把玉塞的光滑的前部抵到了菊口前,慢慢地往里塞。 “母亲的药,不完全泄出来的话,你会很难受的,”女子柔声道,“别反抗,我不会伤你。” 随即又一用力,将玉塞塞进了后庭。 “啊~” 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后庭,胀胀地不得释放,沈静姝难受地皱起了眉头。 女子依然软声安慰着她,然后掰开她的腿,扶着玉柱顶进去。 光滑的凸起磨蹭着软肉,冰凉深入火热,前后两处都被填满,饱胀感让沈静姝既难受又舒服,满满地不知道怎么释放。 “嗯,好胀~”沈静姝向后扬起脖颈,难受地扭动腰部,哭道:“不舒服,走开~” 女子调整自己的姿势,将沈静姝的双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然后低头去吻她的唇。 “卿卿,卿卿,”女子缓缓地耸动,让她适应,“听话,一会儿就好了。” 玉柱在体内抽插,敏感的穴肉很快就欢欣鼓舞地接纳了它,沈静姝娇软地哼着,最后竟然主动勾缠住女子的细腰。 知道她适应了,女子才加了一点速度,自己也是大汗淋漓,呼吸急促。 “卿卿,你真是太紧了。” 即便是隔着玉柱,女子也能感觉到内里的紧致,简直是寸步难移。 “呜呜,唔~” 被快感冲击的沈静姝呜咽着,一头乌发散落如瀑,已经被汗水打湿,女子双手撑在她身边,前后耸动着腰胯。 进出逐渐顺畅起来,噗呲噗嗤的水声不断,女子开始用力的顶撞娇嫩的小穴,努力帮她把淤积的快感泄出来。 “啊,啊,啊啊……” 激烈的热和快感把人冲得四分五裂,沈静姝的嗓音都有些嘶哑了,女子怕她的嗓子受损,便赶紧低头吻她,将自己的津液渡过去。 第五回 交合之礼 下 (h) “嗯~” 无意识地吞下对方的甜蜜,两人分开的唇瓣间再次拉出了晶莹的银丝。 女子持续耸动着,一路将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和胸上。 两团绵软今晚还没有好好的照顾过,女子双手赶紧拢住它们搓揉,嘴唇含住乳尖,用舌头认真的舔吻。 舌面舔得小红果左右乱摆,整个玉丘都被调戏得粉红,沈静姝敏感地挺起胸,女子随即夹住她的小红果往上提了一下。 “哈啊~” 一声高亢的淫叫,沈静姝的呼吸急促,受不了的跟着女子提弄小红果的方向挺胸。 胸部被揉弄得发红发热,女子知道她又快要到了,便松开她的小红果,转而抬起她的臀部,开始快速的顶弄。 下腹的蜜穴越收越紧,流出的湿液已经将锦被湿了一片。 女子跪在沈静姝的腿间,抬着她的胯顶弄小穴,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最后腾出右手,在她今夜充血了无数次的小花蒂上狠狠一按,迅猛的震动起来。 两相刺激,沈静姝再一次被插得高潮,泄了身子。 再度软趴趴地瘫倒,女子把玉柱拔出来,一小股清液直接喷到了女子的小腹上。 女子把玉柱从腰上解下来,扔到木盒子里去,然后抬着沈静姝的臀部,低头喝她的蜜液。 舌头温柔的舔吻高潮过后收缩的小穴,将两片花唇中间涌出的蜜液喝了一些,然后舔上去,对准小花蒂吮吸。 沈静姝敏感地又流出了些湿液,女子将她的小花蒂舔得水润透亮,又用鼻子顶着蹭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放下她的臀。 从后庭拔出玉塞,沈静姝颤了一下,软软地连哼都没有力气了。 初夜就被迫承受了数次高潮,谁都受不住的。 女子最后从小铜鼎里取出一块冰块,含在嘴里化成小球状,然后分开沈静姝的双腿,对准小花穴,覆唇而上,将冰球用舌头推进去。 小穴里热烘烘的,很快就把冰球融化,冰水混着湿液一起流出来。 女子舔弄着小穴口,将冰水和湿液一起喝了些,再从小铜鼎里找了一根稍微粗一点的冰柱,插进去让她的小穴含着。 这样应该是泄得差不多了,女子又拿出一块冰块,含在嘴里,等慢慢的化成水,低下头对准沈静姝的嘴唇渡过去。 冰块是山泉水冻结而成,清甜异常,沈静姝也早被连番的高潮折腾得口渴,于是自己就张嘴接着,将女子渡过来的,带着温热的泉水咽下去。 一口渡完,沈静姝还不满足的伸出舌头,舔着女子的嘴唇,想要更多的泉水。 女子莞尔,先让她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乱舔,就势勾着她舔吻缠绵,然后才又重新含了冰块,再把水渡过去。 如此好几次,等沈静姝终于满足地不再缠着她要水喝,女子才停止。 摸了摸沈静姝的脸颊,温度似乎没这么烫了,估摸药效大概是泄完了。 有贴身的奴婢按着时辰过来查看,女子听到动静,便让准备沐浴用水。 房间是专门建造的,一角处设了多折屏风,里面放了大木桶,有一扇小窗连接外面,仆人可以从附近的锅炉房把热水提过来,直接用工具从外面灌进浴桶,保持温度。 此刻房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女子下床卷起一半的帘帐,将瘫软的沈静姝打横抱起来,往浴桶的地方走。 地面特意铺了一层玉片,上微作雕花,冬暖夏凉,走起来也不滑,女子稳稳地抱着沈静姝来到屏风后面,将她小心放入浴桶。 女子跟着也坐进浴桶,然后伸手将沈静姝抱过来,让她侧着坐在自己大腿上。 她身高腿长,沈静姝正好靠在女子柔软的胸前,完全没力气的昏睡。 应该是累坏了,女子拂开沈静姝微湿的发丝,怜爱地吻她的额,捧起一把水,淋在她圆润白皙的肩头上。 指尖轻轻地触碰怀中佳人的柳眉,沿着挺翘的鼻梁,在嘴唇上一点,又捏了捏她的下巴。 如此秀美婉约的佳人,怎可被那糟粕的男子白白吃了去? 她本就该是她的,别人碰不得! 手指在沈静姝细腻修长的颈子上游走抚摸,一点点落到锁骨处,好好替她清洗身上。 热气氤氲,沈静姝潮红的脸上透出些许慵懒的倦色,不知是不是水温太过舒适,她忽然往女子怀里蹭了下,额头抵着女子的下巴,小猫一样发出一声轻哼。 呵。 女子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蛋,随后继续往下,去洗她半隐在水中的酥胸。 一对玉乳发育得极漂亮,弧线圆润饱满,女子像是把玩一件精美的玉器,小心地用手拢住,指腹反复摩擦着乳尖,再绕着粉红的乳晕打转。 真美,女子受不住这诱惑,划着沈静姝后背的手指往下移了移,揽住她的后腰,让她挺起一点胸部。 沈静姝昏趁着,被女子托着,粉红的乳晕一下子从水里弹出来,露在水面诱人。 女子轻柔地捏了捏一侧的白嫩,微微低头,伸出舌尖舔弄乳尖。 果然是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女子勾着舌尖品尝,小红果被她舔得轻轻颤抖,一层不一样的水润覆在上面。 “嗯~” 沈静姝难受地哼了一声,女子随即停下动作,看了看她的表情。 秀眉微蹙,两颊潮红,分明又是动情难忍。 这么容易挑起来?女子也不禁蹙眉,莫非那药效还没有完全泄干净? 沈静姝的身子有些发热,夹了一下腿,女子视线随即往下,透过微颤的水面,盯住那处干净的娇花。 把玩玉丘的手指跟着也摸下去,女子触到那片光洁的娇嫩,因为多次的高潮,现在的小穴口还有点激动地开合。 本来是要替她洗干净的,但现在,女子慢慢抚摸着细缝,以防万一,还是再泄一次。 曲起食指,指背在包裹着小花蒂的花瓣前刮弄,今夜充血的小花蒂还没有完全恢复,羞答答的露着一点头。 女子就来回摩擦着那点表面,顺便再低头舔了舔沈静姝的乳尖。 听到沈静姝娇软的哼,女子便寻到那处小花蒂,食指和无名指按住柔软的花瓣,分开露出里面小花蒂。 她已经很了解沈静姝的敏感,中指绕着小花头打圈,爱抚。 有热水的辅助,即便没有湿液也很润滑,沈静姝又难耐地挺了下胸,女子配合的张开嘴,含住前送过来的椒乳吮吸。 中指坏心地弹了下小花蒂,然后再狠狠地一按,迅速地震动起来。 “嗯……啊~” 沈静姝被身下的爱抚激得浑身颤栗起来,女子晓得她小小的高潮了一次,便暂且收回手,抱着她挪了下位置。 把沈静姝放下靠着木桶边,调整让她靠着玉枕,确定舒服之后,女子才从前面分开她的美腿。 “卿卿这小穴真是销魂,”女子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细缝上徘徊,“幸好我不是男子,否则恐怕十个也不够干的。” 两瓣花唇微微张开,小穴肉已经蠢蠢欲动,想将手指吸入其中了。 女子一手在下头徘徊,一手捏起沈静姝的下巴,低头先给她一个深吻。 彼此津液互渡,女子的软舌疯狂搅动,沈静姝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淌出一丝晶莹。 下面的小穴更加燥急,女子这才不慌不忙地摸到穴口,直接将两根手指推进去。 穴肉热情地缠过来,女子转动着抽插,慢慢的退出来,只剩半个指节时又猛地顶进去。 “唔……” 沈静姝脸上现出陶醉的春媚,娇艳无比,女子痴醉地望着她,手下的速度陡然加快。 一下一下地深深插着昏睡的佳人,不断刺激她的敏感,感觉穴道越缩越紧,女子马上把另一只手伸下去,按住她的小花核,猛烈地震动。 沈静姝整个人一抖,随即瘫软下去,含着女子的手指,将一股热液喷射在了水里。 还真是容易潮吹。 穴肉还在跳动,女子拔出手指,又再把手指插进去,笑道:“这回帮你洗干净。” 第六回 抹药 (微h) 半是清洗半是被干着,沈静姝又在木桶里高潮了几次,最后真的是昏迷了。 热水已添换过数次,女子看沈静姝身上的潮红和情热渐渐退了,变成热水熏蒸的红热,才起身披上衣袍,将沈静姝抱出来。 床榻上的东西已被女婢们换过,干净清爽,女子将沈静姝放在榻上,攒干她身上的水珠,稍微擦擦她的头发。 拉下床帐,女子赤裸着爬上床榻,从后抱住沈静姝,在她后颈上一吻。 手臂环住她的细腰,女子运起功法,将身体催得暖热些,然后将手掌挤进她的腿心,就着残余的滑润,把中指插进小穴。 感觉温暖湿热包裹,女子才放松下来,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 翌日清晨。 “你放开我!” 一声稚嫩的娇喝打破了山庄的宁静。 莲儿被一个黑袍的年轻男子擒着手腕,强行往前拖拽。 “你放开我啊!你这个田舍汉!” 莲儿是沈静姝的贴身侍婢,从小被沈家收养,如今尚不足十四。 一张通红的小脸稚气未脱,莲儿奋力的挣扎,想从这个陌生男子手中逃脱。 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男子依然面无表情,手指仍如铁钳一般,丝毫没有放松。 莲儿吓得快要哭了,昨晚沈府喜气洋洋,莲儿与一众姐妹领了打赏,在后园里分吃喜果糕点,没想到突然听说娘子被掳走。 她自小跟着沈静姝,沈静姝性格温婉,对沈府的下人一向温和有礼,尤其对莲儿,有长姐般的疼爱。 所以莲儿第一个跑去新房想看看情况,谁知才出园子,就被人打晕。 醒来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莲儿才刚出房门,便被这个黑袍男子抓住,拖着不知要去哪里。 这个陌生的,好像是一个偌大庄园的地方,让莲儿十分害怕,眼泪霎时就涌了出来。 “韩七。” 一个右半脸戴着金丝边白玉面具的女子出现在走廊上,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两个年轻美貌,仪态却十分老成持重的婢女,各自端着一个木托盘。 韩七马上放开哭闹的莲儿,双手抱拳,低头恭敬道:“阁主。” 突然被放开,莲儿猝不及防,一下跌坐在地上,泪眼朦胧。 女子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就是沈静姝的贴身婢女?” 一听沈静姝的名字,莲儿抹了抹眼泪,立刻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一双杏眼瞪着女子质问:“你把我家娘子怎么了?” “不许对阁主无理!” 韩七冷声呵斥,侧身一挡,手中长剑出鞘,横在莲儿的细嫩的脖颈前。 莲儿吓得一阵哆嗦。 “好了。” 女子示意韩七无碍,让他退下。 “想见你家娘子吗?”女子问她。 莲儿吸着鼻子,懵懂地点点头,片刻才反应过来,惊道:“是你掳了我家娘子?” 女子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莲儿双目圆瞪,大骇,可碍于凶神恶煞的韩七,没敢再做什么。 “不是想见你家娘子吗?”女子道,“跟我来吧。” 雕花的房门推开,里面幽暗安静。 厚重的帘子挡住外面的光,房间里弥漫着淡淡檀香,两盏昏暗的烛灯静静燃烧。 床帐内,一丝不挂的沈静姝躺在锦被里,呼吸清浅,沉沉地睡着。 莲儿立刻就要扑过去叫娘子,却突然被一个新冒出来的奴仆抓住。 女子手疾眼快,点了她的哑穴。 “你家娘子很累,别吵醒她。” 莲儿也发不出声音,怒视女子一会儿,又转过头,含泪望着沉睡的沈静姝。 一个壮硕的女婢抓着莲儿,跟女子一起走入房间内,和另两个抬着托盘的婢女站在一起。 她们面前放着一把躺椅。 女子走到床前,栓起半边床帐,将赤裸的沈静姝打横抱起来,转身走过来,把她轻轻地放到躺椅上。 看见自家娘子不仅浑身赤裸,连那处也是干干净净,莲儿登时就急红了眼。 她家娘子的身子,怕是……已经给人夺了去! 莲儿很想冲过去保护沈静姝,却被身后的女婢牢牢控制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 女子倒是没空管她,只是盯着沈静姝看。 在夜明珠的照亮下,沈静姝的脸颊有些泛红,女子眉头慢慢蹙起,立刻去探了下她的额。 “金陵,”女子道,“你来看看,那药效怎么……似还有残余?” 被唤作金陵的女婢把托盘放在躺椅边的小桌子上,然后转身仔细看了看沈静姝。 稍微把了把脉,金陵回复道:“阁主,这不是药效,似乎是,沈娘子体内的真气运转。” 女子一愣,她离开的时候怕沈静姝一个人躺着会冷,就给她渡了一丝真气过去,也好暖着她的身子。 金陵听了女子的说明,点点头,解释道:“沈娘子没有武功根基,是以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自行吸收阁主的真气,所以看起来面色潮红,并且身体发热。” “那……会怎么样吗?” “不会怎么样,”金陵道,“阁主放心吧,而且您不是要为沈娘子用一些滋补药么?有真气流转着,娘子身子暖热,会更容易吸收。” 女子放下心来,金陵转身抬过托盘,举朝前,并识趣地低下了头。 莲儿看见女子拿起了一个陶瓷小药罐,以为她要做什么,瞬间挣扎得厉害起来。 女子转头,瞥了她一眼,嘲弄地说道:“要不然,你来给你家娘子上药?” 浑身赤裸的沈静姝,娇躯白得发亮,曲线优美到极致,胸前的两朵蓓蕾更是迷人。 莲儿还太小,脸皮极薄,平日伺候沈静姝沐浴都不敢多看,如今瞧见沈静姝裸体,更是面色通红,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忙撇开头,女子也不管她,径直打开药罐,用三根指头抹起一团药膏。 药膏乃是当初沈南璆为讨武皇开心而特制的秘药,有驻颜之功效,可令年老者也肌肤柔嫩,貌若二八少女。 女子将药膏涂在沈静姝的脖颈上,慢慢的揉开,又点了几点擦在她的脸上。 指尖揉着微微发热的肌肤,女子双手替沈静姝按摩着,渐渐地抹到锁骨。 不急着涂抹那对酥胸,女子先把沈静姝的手臂环到自己脖子上,半搂抱住她,把药膏涂抹到她的雪背上。 光滑的脊背骨感纤瘦,曲线柔美,女子轻轻地在背上抚摸着,指尖沿着流畅漂亮的脊线滑下去,稍稍在尾椎处一按。 “嗯~” 一丝呻吟溢出,莲儿脸颊顿时飞红,心脏咚咚地狂跳起来。 娘子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有些按捺不住好奇,莲儿慢慢地转动眼珠,紧张地朝沈静姝的方向瞥去。 却见平日端庄典雅的娘子,赤条条地被另一个女子抱在怀里,脸上绯红一片。 莲儿不禁大窘,赶紧又转回头,才发现其他的女婢都低垂着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女子涂抹完脊背,温凉的纤纤玉指顺势往下一滑,溜进了两瓣雪臀间迷人的股缝。 金陵很有眼色的递过药罐,女子摸了一把后庭,把手抽出来,指尖勾了一大团药膏。 药膏含有上好珍珠粉,质感颇为滑腻,女子将这一团好好抹在后庭处,然后指尖一用力,一个指节顶着药膏进入了后庭。 “嗯~” 沈静姝蹙眉发出轻吟,女子慢慢把药膏都推进去,转动着涂抹。 饱胀感让沈静姝想要挺胯,女子却又一用力,再进了半个指节。 “啊~” “卿卿,我帮你抹药。” 女子偏过头,咬了一下沈静姝的耳朵,然后手指继续转动,把药膏涂抹均匀。 等她退出来,沈静姝肌肤上已经沁了一层汗珠,呼吸急促,胸口不断起伏。 女子让她靠回躺椅,用热毛巾稍微擦了擦手,笑道:“现在该抹前面了。” 第七回 滋阴补穴 上 (微h) 女子将沈静姝的手臂拉高,用一根丝绸绑住她的手腕,拴在躺椅顶端。 细白的手臂和光洁的腋窝也都涂抹了药,女子不放过任何一处肌肤,珍贵的秘药就这么“浪费”地作寻常润肤,给沈静姝用上。 然后,她把两团药膏涂抹在沈静姝的胸乳上。 右手四指托住浑圆的胸下部,翘起拇指,用指腹将药膏涂抹开来。 乳尖被反复的按摩,逐渐挺立,女子有意玩弄,便多磨蹭了一会儿,按着小红果打圈。 沈静姝难耐地动了下身子,双手都被固定住,只能又无助地软倒。 初夜多次的高潮又猛又急,如今她的意识依然疲累地无法清醒,如同化不开的浓稠浆糊,完全黏在一起。 只是模模糊糊地遵从身体本能,发出细微的,娇软的呻吟。 女子一路将药膏抹下去,在紧实纤细的腰腹上抚摸,手掌虎口贴着腰侧,上下摩挲,让药力好好吸收渗透。 体内的一丝真气流转,身体发着热,女子的掌心微凉,接触起来正好互补。 指尖点进肚脐,女子逗她似的轻轻挠了一下,沈静姝立刻扭动起来,小猫一样地哼唧。 女子莞尔,继续为她抹药,直到两条美腿,连十个脚趾头都没遗漏地抹过一遍。 最后是小穴,女子将沈静姝的脚腕分别也绑在两边,然后摸了摸紧致的细缝。 这处销魂的嫩穴,昨日经过如此多的抽插,今日竟已恢复如处子。 感觉有些热,不过湿润很少,女子看了看,皱起眉,对身边的金陵道:“光是抹进去的话,恐怕会伤着她。” “女子不比男子,那处着实娇嫩,”金陵道,“阁主无妨再让娘子泄一次,这样既可以抹药,那处暖热起来,又好吸收。” 女子看了眼金陵,有些迟疑。 “你的医术最好,我自然该听你的,但这会不会……太多了些?” 金陵笑道:“这又是与男子的不同了,不会精尽而伤,何况阁主如此疼惜沈娘子,对娘子来说是百利无一害的。” 女子微微点头,那滋阴补穴的药不同于涂抹身体的药膏,最是需要吸收,完全的按摩。 “阁主记得让娘子憋一憋,”金陵最后嘱咐道:“那药在穴肉最热时效果才最佳。” 女子表示自己明白,随即便弯曲右腿,膝盖跪上躺椅,抵住沈静姝的光滑的娇嫩花朵。 一手撑着躺椅,一手捏住沈静姝的下巴,女子偏过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头轻轻一顶,伸了进去。 沈静姝意识模糊,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闯进了口中,正在勾舔着自己的舌。 迷糊里觉得脸上有些凉,可惜睁不开眼睛,否则沈静姝会知道,那发凉的是女子脸上的白玉面罩。 女子知道沈静姝疲累,所以只是温柔地勾着她的舌舔吻,没想她有多少回应,不料沈静姝慢慢地竟然也开始回吻。 心里当即一阵悸动,女子随即更热情地亲吻她,软舌四处搅动,甚至发出声音。 “嗯哼……” 莲儿被这娇喘吸引,猛地又转过头,居然看见那面具女子在亲她家娘子! 女子怎能……脑子猝然一闪,莲儿突然明白什么,昨日娘子的清白之身定是被她夺去的! 被这念头震惊得忘了撇开视线,莲儿看见女子埋首她家娘子的胸口,含着那对玉乳舔吻。 脸颊顿时变得红热无比,未经人事的莲儿霎时感到下身有些暖热,她羞愧地赶紧咬了一下舌尖,垂下视线不敢再看。 女子叼住沈静姝白嫩嫩的果子,舌尖舔着,又用牙轻轻的咬了下,只把乳尖折腾得有些发红了,才放开它们。 沈静姝手脚都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女子捧着她的两团绵软往中间挤,鼻尖在乳肉上慢慢地蹭着,亲吻着那深深的沟壑。 两个玉乳被玩弄的泛红,女子又坏心地用手指弹了弹她的乳头,引出连串的娇喘。 放下弯曲的右腿,女子发现自己的膝盖处已经沾了几丝湿液,便直接把手指盖在那里,抚摸起来。 细缝热热的,女子竖起手指,把整根手指陷进里面一点,让逐渐苏醒的两片花唇包裹着它。 前前后后摩擦了数十下,女子才不舍地把满是粘液的手指抽出来,低头望着干净的花处。 粉嫩格外诱人,女子却面沉如水,抬手示意自己的女婢,道:“拿我的玉笛来。” 沁凉的玉笛立刻被恭敬的送到女子手上,女子握着笛子,在掌心里轻抚几下,示意金陵启动躺椅上的机关。 金陵会意,立即扳了一下扶手前端的兽头,绑着沈静姝双腿的地方立刻往上升了一截,同时将她的臀部抬高,更大地露出娇花。 花穴稍稍往上仰的姿势,既让女子更容易观察她的私处,也更方便抽插。 女子将玉笛的一头抵到小花蒂上,轻轻磨了几下,然后往右一滑一按,用玉笛掰开一侧的花瓣,露出小花头。 玉笛又换了方向,从下挑起小花蒂观察。 已经有些充血的样子了,女子把笛子放到金陵抬着的托盘里,蹲到沈静姝的腿间。 一手从上大大地分开包裹花核的花瓣,让它完整地弹跳出来,然后覆唇上去,亲吻。 柔润的唇接触小花头的一瞬间,沈静姝立刻舒服地发出叹息,引得脸红不已的莲儿忍不住抬起头,却见到更加劲爆的场面。 那女子竟然……可是为什么娘子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还发出那种……声音。 莲儿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却突然对上那位叫做金陵的年轻女子戏谑的目光。 似乎还藏着些深意,莲儿吓得又赶紧低下头。 女子慢慢地吻着小花蒂,终于探出舌尖舔了它几下,却都只是蜻蜓点水,并不多作停留。 小花蒂被舔得晶晶亮亮,越加是鲜艳可爱,女子微微一笑,松开了手,故意冷落它,不给满足。 她很清楚怎样才能最大限度的延迟快感,女子不忙着去抽插小穴,而是悠闲地站起来,继续拿了玉笛,用一端触碰娇花,陷入些许,然后沿着细缝上下磨蹭。 清凉的玉接触娇蕊,火热即刻被缓去些许,但又不是全部,反而更勾起丝丝缕缕的欲。 嫩嫩的花唇开始微微的翕动,小花蒂也不甘的抖了抖,可是女子不为所动,依旧不紧不慢地吊着沈静姝。 “嗯哈~” 直到一滴清液,拉着长长的晶莹落到铺着白玉片的地板上,女子才收回玉笛。 看来是可以插进去了,女子望了望沈静姝潮红的脸庞,再次搁下玉笛,然后将手指伸到了吐露的腿心。 花缝还是那么紧致,女子沿着前后摸了几个来回,才缓缓地找到小穴口,钻了进去。 里面很湿热,穴肉热情地围过来吸附,女子的动作却非常慢,插进去就抽出来。 并不像昨日泄火那样,点着敏感满足沈静姝,女子要让她吊着,才能掌握时机上药。 中指甚至只进两个指节,浅浅的一插,就缓慢地退出来,然后隔了半个弹指的时间,又猛地插进去一顶,再迅速的退出来。 如此变换着频率,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偶尔间隔长一点,偶尔短一点地抽插。 涌出的清液越来越多,粘粘黏黏地流过股缝,滴落到了地上。 不能动弹的沈静姝,呻吟声逐渐溢出嘴唇。 小穴被研磨得火热,可又不能释放,女子插进去的时候,穴肉拼命咬住想挽留,手指却还是毫不留情的离开,或者就是只进入一点。 穴内逐渐有些发紧,女子不禁感慨这销魂嫩穴是如此紧致和弹性,多亏自己不是男人,否则哪里把持得住? 内里的火热逐渐到了,女子抽出手指,示意女婢将另一小罐药呈上来。 第八回 滋阴补穴 中 (微h调教) 涂抹小穴的药膏,是半凝固状的琥珀色膏体,气味是百合花的清香,又有一点点中药味。 女子用指头在罐子里一挑,弄出一团药膏。 她的一只手分开花唇,大大地露出湿热滴露的小穴,然后把这团药膏用手指推了进去。 这药最是滋阴补肾,用了以后,更有助于保持和改善小穴的弹性和紧致,乃是千金难买的宫廷房术补药。 手指推进膏药,女子自己也用过这药,知道该怎么涂抹,于是慢慢抽插着,将膏药仔细地涂抹在小穴各处。 湿液不断,但这药是遇水则化,很容易就化在小穴里滋润,而且沈静姝的臀部又被抬高,如此的仰卧位,完全利于药物的吸收。 娇蕊花心水汪汪的,清液逐渐变得也有些琥珀色,女子就这样旋转着抽插,不再故意吊着,而是顺其自然,让穴道自行收缩吞吐。 基本每一处都兼顾到,小穴也缩紧到了一定程度,穴肉都饱胀地挤在一起,女子每一次往外拔指都能带出湿嫩的穴肉。 差不多了,女子再次推了一团药膏进去,金陵递过一方锦帕,女子将它盖在沈静姝没有毛发遮挡的私处,然后开始迅速地抽插起来。 指尖微微勾起,点着敏感抠弄,同时快速迅猛地抽插,本就快感淤积的小穴顿时就剧烈地抽搐起来,立刻达到了高潮。 “噗呲~” 一小股热液喷射出来,浸湿了锦帕。 潮吹了,女子满意地拔出手指,把喷湿锦帕折起来,丢到旁边的小桌上。 金陵立刻递过新的热毛巾给她擦手。 女子接过,随后有女婢端上宽口的瓷碗,里面用热水浸泡着一根有女子中指粗细,略短一点,尾端系着红绸的玉柱。 隔了这么久,热水已经逐渐变温,女子拎着红绸将泡得热热的玉柱提出来,转身塞进了沈静姝尚且张合着的小穴里,堵住混着药膏的湿液。 替她擦了下私处,女子解开沈静姝的手脚,让人取了薄毯盖住她的身体,又问膳房是否把玉蜂蜜煎好。 不一会儿就有女婢端着一小盅玉蜂蜜进来,女子把蜂蜜用嘴渡给沈静姝,让她喝下,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回床榻上盖好薄被。 回来将那满面羞红的莲儿解了哑穴,女子道:“好好服侍你家娘子,到了时辰,我会再来给她抹药的。” …… 料理完沈静姝的身子,女子才离开,沿着走廊去了另外的书房。 韩七早在门口恭候。 “阁主。” 女子点点头,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进书房。 “坐吧,不必太拘束。” 女子走到坐床前,屈膝盘坐下来,半靠着凭几,随手从中间小几上摆着的棋盘里拿起一颗象牙棋子,捏在手里把玩。 “是。” 韩七又行一礼后,方才在坐床另一边,端端正正地跪坐下来。 “按阁主的吩咐,已经出了悬赏令,做足了戏,宰了两个不知好歹的,目前不会有人再敢接令的。” “嗯。” “一直盯着司马府的人放回了信鸽,说是暂无异动,司马员外自昨夜以后,好像就把自己关在府里了。” 女子挑眉,冷笑道:“闭关?没给他的小郎君浩浩荡荡地做场法事?” “阁主神算,确实做了法事,”韩七回答,“宾客名单我们也想办法抄了一份。” 说完递上了名单,女子接过,展开扫了一眼。 “咱们这位前兵部尚书好大的余威,刺史都亲自上门拜祭,”女子哂笑,又问:“没发现什么可疑的?” 韩七道:“多的没什么,就是一剑山庄的人,去他房中密谈了很久。” “死的司马祟,他母亲是司马傅的第三房小妾,那边来人吊唁很正常,不过……” 女子有些意味深长,“这位江湖世家的小娘子,死得可有点蹊跷。” 韩七会意,接口道:“照您的吩咐,我们刚把当年幸存的那个产婆,护送去一剑山庄,由赵昭亲自去执行的。” “嗯,”女子淡淡地应了一声,问:“找到司马员外养的那些死士了吗?” “还在查,我会让他们抓紧的。” “不急,盯着就是了,老狐狸没这么快露出尾巴,敌不动我们也不动。” 韩七点头,接着道:“沈大学士还是闭门养病,吊丧也是沈二郎去的。” 他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女子,才道:“呃……司马府那边,依然称沈家是亲家。” “亲家?” 女子明显不悦起来,片刻,她将手里的那枚棋子夹在指间,按到棋盘上。 “那就别浪费手上的棋子,让怡红院的如意去传一传,司马家四郎的那些风流韵事,还有怎么丢人地,在新婚夜爆欲而亡。” 女子凉凉道,“正好也烧一把老狐狸的尾巴,我看他还能忍多久?” …… 莲儿正趴在床榻边,点着下巴打瞌睡。 突然就被人叫醒,还没看清楚是谁呢,便遭人扛起来弄出去了。 雕花房门轻轻合上。 床帐被掀开,女子爬上床榻,掀开了被子。 沈静姝尚在沉睡,女子直接分开她的双腿,盯着她光洁的小嫩穴。 一根玉柱显然堵不住泛滥的春水,丝丝清液从边沿渗了出来,流进了股缝。 “这甜水可真多,”女子轻轻拂了一下她的私处,自言自语道:“堵都堵不住,我就干得你这么爽吗?” 边说着边自己一件件解了衣袍,露出同样纤瘦骨感的美背和细细的腰肢。 不过女子的肌肤非常紧实,双乳坚挺饱满,女性的柔与习武之人的刚无缝结合,衍生成一种独特的,柔美的野性魅惑。 把自己也脱得精光,女子丢开衣袍,跪到沈静姝的腿间,先伸出舌头舔了舔蜜缝。 塞着的小玉柱因此被带着往里钻,女子随后又伸手轻轻地拉了一下塞在她腿心处的玉柱。 “嗯哼……哈啊~” 突如其来地快感叫沈静姝呻吟出声,女子顿了顿,喉咙有些干渴。 光凭着手感,也知道小穴是多么的紧,女子不禁再拉了一下红绸,看着不太粗的玉柱带出嫩穴肉。 “这么爽?”女子往外拖拽着玉柱,突然又坏心地把它顶回去,笑道:“那不如让你更爽一点好了,反正还要上药,滋阴补穴。” 说着便伸手把沈静姝的双腿缠到腰上,抬起一点她的臀,把红绸在手指上一缠,捏住玉柱的尾端,快速地抽插起来。 “噗呲,噗呲~” 足够湿润的鲜嫩小穴被狠狠干着,堵塞的汁液迫不及待地涌出,然后被插得到处四溅,一下就把女子下腹的丝绒打湿了。 “嗯嗯嗯嗯……唔啊~” 喝了玉蜂蜜,似乎有力气叫床了,沈静姝的呻吟喘息逐渐放大,听得女子自己也湿了。 女子认真地操着水润的小穴,持续抽插了数十下后,猛地把玉柱拔了出来。 顷刻间汁液横流,完全吸收药物之后,湿液又变回了清澈。 女子低下头,嗅了嗅沈静姝私处,小穴已经开始散发出百合花的香味。 效果显著,女子一笑,探出舌尖,拨开花唇探进还在开合的小穴,重重地搅弄起来。 将所有的甜水吞咽下肚,女子快速的收缩舌头,用力地顶弄跳动的内壁,用自己的舌头操着昏睡的沈静姝。 小穴很快又迎来了高潮,抽搐着泥泞无比。 女子沾了一嘴的湿液,甚至连面具上都是一片晶莹,她满足地抬起头,抹了抹嘴唇。 手指慢悠悠地从紧压的穴肉里滑进去,又整根地退出来。 湿泞的小嘴儿一张一合,似是不满足。 指尖带出一丝一丝的银线,在半空拉出好长。 被干出来的甜水充满着药膏的花香,不仅把私处全给湿透,连身下的床榻也湿了一片。 “卿卿的小穴干起来真爽。” 女子一下下缓慢地抽插着,饶有兴趣地看着穴肉被自己顶进去又拉着翻出来。 如此痴迷着操弄了数十下,小穴又开始贪婪地吸紧,拼命地吮吸手指。 看来是又要高潮了,女子笑道:“让卿卿再喷出来好不好?我喜欢看你为我喷水。” 说着便把手指拔出来,寻到那颗肿胀得不行的小花核。 掌心朝上,女子用两根指头夹住它,然后再用拇指的指腹摩挲顶端。 “啊哈,嗯~” 只是很慢的摩挲,沈静姝却猛地一挺胯,喷出一股湿液,正正射在女子的小腹上。 “真乖,奖励你。” 女子迅速地震动起小花核来,沈静姝高声娇呼,在灭顶的高潮里瘫软。 第九回 滋阴补穴 下 (微h调教) 极致的快感令四肢酥软无力,沈静姝微微张着朱唇,几丝津液从嘴角流出。 胸口不断地起伏着,沈静姝整个人都被情欲蒸腾出了一层粉红,春意盎然,娇媚动人。 小花穴还在往外吐着粘液,女子的手指插进去转动,把琥珀色的膏药涂抹均匀,然后再次拿过新的泡热的小玉柱,塞进去堵住。 另外再给她发热的肌肤抹了一层药膏,女子披上衣袍,把沈静姝裹着抱起来,让婢女们清理床榻,又把沈静姝放回去,依旧渡了些玉蜂蜜和山泉水给她。 …… 莲儿自出了屋子里以后,就瞪着泪眼一言不发,仿佛随时要准备跟谁拼命似的。 女婢只好将她关回屋子,回禀金陵。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金陵亲自来看望莲儿。 莲儿对她也没什么好气,但不知怎的,想起在房中时,这人戏谑的眼神,耳根便悄悄爬上一点绯红。 于是撇过头不理金陵,金陵也不急,反而柔声问她:“你这是要准备绝食?” 莲儿瘪着嘴不说话,情态反倒像只撒气的小兽,可爱得紧。 金陵心念一动,笑着问她:“这么看来,你很喜欢你们沈家的那位女婿啊?” “谁喜欢了?”莲儿急道:“我不喜欢他!” 那位司马家的郎君,虽听闻上登榜状元上门但提亲时就不老实,连看沈府的老嬷嬷眼神都是色眯眯的。 莲儿当时奉命给他端茶,还被悄悄摸了手指,惊得她差点没把茶盅打翻。 若不是家主年少轻狂,一时醉酒与这司马员外结了娃娃亲家,她们温婉贤淑的娘子,怎么会被迫嫁给那种人! 莲儿越想是越气,冷不防被金陵靠近,遭她挑起了下巴。 “看你这嫩幺幺的,是还未及笄?” 金陵冲她的嘴唇吹着气,好看的柳叶眉微挑,一双秋眸明亮又沉静。 “告诉姐姐,莲儿今年多大了?可来过葵水?许过人家了?” 略低沉的声音似魔力,莲儿满面羞红,却不自觉地回答她:“还有两天就满十四,已经有过月,月事了,还……还没许过人家。” 越说声音越小,几乎细若蚊吟,金陵却听得清楚,末了笑道:“我叫金陵,是阁主的贴身医女,大你几岁。” 莲儿傻乎乎地点头,呆了足足一个弹指,才醒悟道:“你,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她要见她家娘子!莲儿想挣扎,却被金陵一下抓住手腕,向后抵在了桌上。 唇舌一下子就被覆住,金陵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冲了进去,莽撞的搅弄。 莲儿哪里受过这种架势,当即就被吻得软了身子,金陵顺势抱住软软的小人儿,用手轻轻地捏揉着她的腰。 “呜呜……唔~” 脑袋被一阵热感烧得昏昏沉沉,顿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莲儿被金陵强行卷住舌头舔吻,在对方有技巧的吻下逐渐恍惚起来。 好热,可是好舒服。 不禁想起刚刚在房中看到的,娘子脸上陶醉的春色,莲儿忽然有些飘飘然,疑惑的想:是不是真的有这么舒服? 一丝口水溢出,莲儿呜呜咽咽烫得像是要被煮熟了,金陵依然有技巧的挑逗着她,慢慢解开她的亵裤,把手伸了进去。 那一片处女地连毛发都未曾长出,嫩滑得不可思议,金陵直接把手贴上去,缓慢地揉弄。 “嗯~” 像是被什么柔软的羽毛抚慰,莲儿舒服得哼唧,未被开苞的穴儿了竟然渗出了晶莹。 这就湿了?真是敏感的尤物,金陵用手指戳了戳湿热的小花瓣,却不急着进一步。 这只小雏儿可以慢慢调教,金陵把手抽出来,结束了这一吻。 忽然被人从云端拉下来,莲儿眼睛瞬间升起一层水雾,难受地望着金陵。 “莲儿真是好孩子,”金陵笑道,“你也别赌气了,我们阁主对你家娘子很好的,你只管好好吃饭睡觉,安安心心的就行。” 说完便让人把热的饭菜重新端进来,离开了。 宽敞奢华的卧房内,夜明珠照得周围明亮。 三个女婢面无表情,低垂视线并不乱看,双手抬着紫檀木托盘朝前端平。 盘上各自摆着不一样的用品。 金陵端着热巾,站在床榻之前侍奉。 榻上,沈静姝一丝不挂,头靠着软垫,双脚被从床架顶垂下的两条红丝绸拴住,吊高。 膝弯处也被红绸吊着,两条美腿被大大的分开,臀部被吊着抬高些许,展开私处。 “这小穴口真的是太紧了。” 女子站在床榻前,弯腰仔细查看着沈静姝轻轻翕动的小穴,伸手拽了拽里面塞着的小玉柱的红绸。 汁液涌流,不过只是拽出一点,女子只要一停手,小穴就又把小玉柱吸回原味,紧紧地咬住不放。 “听阁主所言,沈娘子怕是天生如此,”金陵识趣地并不多看,只推测道:“需要多用心怜惜,才不至于伤了。” 女子嗯了一声,“若不是第一次用了秘药,我估计多少会让她疼。” 金陵笑道:“阁主如此怜惜,即便不用那‘合欢’,也定舍不得伤了沈娘子。” 顿了顿,又道:“不过也是沈娘子的造化,世间男子多有粗糙,若真是嫁与谁家郎君,且不论后面如何,她这般需要多加爱抚才可行房的人儿,床上少不了受折磨。” 女子点点头,随即温柔地望着沈静姝,将她腿心含着小玉柱轻轻拔了出来。 拿过金陵递上的热巾,女子将她腿间溢出的黏液一一擦掉,然后让女婢将东西呈上来。 金陵看了眼盘里的东西,乃是一根细竹小短棒,一头顶端有个十分小巧的玉球。 玉球大小也不过小指盖,金陵便晓得女子要做什么,暗想:沈娘子用了这些滋补药,再配合阁主的调教,以后除了阁主,怕是再无人能让其食髓知味,在床笫上品尝美妙了。 女子伸出中指,在软嫩的花唇反复摩擦,又陷在花唇里包裹住,摩挲着沾满黏滑湿液。 青葱玉指纤纤灵活,既白皙又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这样美而柔的一双手,女子便是用它令沈静姝欲仙欲死。 指尖熟练的摸到小穴口,都被操干了这么久,穴口依旧狭窄如初,可见沈静姝这身子,的确馋人得紧。 女子就着湿滑,将手指插进去,摸着褶皱的内壁,一直探进深处。 “嗯啊~” 手指转动着缓缓往外抽时,沈静姝一有反应,女子便停下来,研磨一下,确定她的敏感位置,同时让她歇一口气,不至于高潮上去。 里面的穴肉咬得十分紧,整个手指都被裹住,抽动都有些困难,女子却是很有耐心,每次一被绞住,就停下让沈静姝含着,等穴肉慢慢松开一点,又再继续往外抽。 等到手指终于抽出来,几滴清液也随之滴落,金陵递过手巾让女子擦拭,顺便再递一块浸过冰水的锦帕。 女子将锦帕叠起来,敷在沈静姝的私处,让那里的热度稍稍降一降。 末了,她执过另一女婢托盘中的细竹小棒,拿下锦帕,双指分开穴口,将小指指甲盖那么小的玉球塞了进去。 如此细小的玉球,按说没有多少异物感,但沈静姝的小穴太紧了,马上就吸住。 女子握着细竹棒,往里推了一点,正巧顶在穴道口的最近的敏感点上,轻轻转动研磨。 穴肉马上火热起来,女子仔细盯着,发现它们绞住细竹棒,立刻停下,又把冷帕覆上去,降温。 如此反复,慢慢地深入,推迟高潮的来临,锻炼穴肉的收缩舒张,提高快感的阙值,沈静姝今后的性高潮快感会更持久更强烈。 沉睡的佳人双颊晕红,呼吸明显急促,女子总是在她快感快要喷薄而出的一刻停止刺激,让她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嗯……嗯~” 晶莹的液体不住地从小穴口流出,湿了整个私处和股缝,女子用小棒调教着她,将她在高潮边缘来回拉扯。 积累得差不多了,女子才猛地一顶,执着小棒来回用力刺激几处敏感,戳着鲜嫩的穴肉进出抽插。 “啊~” 沈静姝小腹一缩,穴肉猛地吸紧,女子强行一拔,汹涌的清液随之涌流时,一个液体也喷射出来,直接溅到了女子的面具上。 女子倒也不嫌弃,稍稍擦了擦之后,又为沈静姝的小穴擦了药,依然塞好小玉柱。 第十回 苏醒 上 (xrourouwu.com) 如此一边被调教和操弄着,一边又被润养着,到被掳来的第三天,沈静姝终于醒了过来。 昏昏沉睡的她,自不知这三日来,自己的小穴被一个神秘女子操弄了多少次,又究竟被干到爽得潮吹了多少次…… 总之,身体绵软得有些轻飘飘的。 很奇怪的感觉,不是那种纯粹的体力透支的累,也不是那种休息不足的累。 相反,是一种四肢百骸都好像被温水浸泡透了的,骨头都酥软的累。 沈静姝从床榻上撑着坐起来,锦被从丝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莹白丰满的双乳,还有那颤颤而立的粉红乳头。 不习惯自己一丝不挂沈静姝连忙把被子重新拉高,遮住春光,同时脸颊上迅速浮起一抹淡淡的红。 四周的陌生感让沈静姝有些不安,以至于完全忽略自己身体的一些变化,比如比以前更滑腻白嫩的肌肤,以及下腹再无耻毛遮挡的娇花。 足足要等半柱香后,沈静姝才逐步从身处陌生之地的惊惧中冷静下来,然后察觉到异样。 腿心处太光滑了,沈静姝惊诧着,赶紧提起被子低头去看。 房间里尚有几盏昏暗的烛灯,不太亮的光线下,沈静姝还是看清了腿间的情状。 怎么……沈静姝颤抖地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私处。 不仅被人将耻毛都给刮干净了,而且还塞了什么东西!? 一根细红绸被内里流出的水浸成了暗色,沈静姝害怕又小心翼翼地捻起红绸,心跳狂乱地几乎蹦出胸腔。 努力了很久才敢拉了一下红绸,可是小穴里立刻一阵吸力,紧咬住了插在里面的异物。 沈静姝顿时不敢在拉,出身名门的她,虽然父亲算得上开明,但对于床笫之事,一向是视若猛虎,讳莫如深的。 她对私处的了解,仅限于新婚前夜,一个教习嬷嬷的了了带过的数语,语焉不详,反正意思是说不要反抗丈夫就可以。 所以沈静姝刚刚那一拽,没能一下子拔出来,便惊恐地以为是什么东西勾进内脏,要置人于死地的。 脑海里仅存新婚夜被强吻的一幕,但联系下面刮得干净的耻毛和被塞进东西,沈静姝无比确信,自己已经失了清白。 无缘无故遭人强自夺了身子,被如此亵玩,还被丢在陌生的地方……任凭沈静姝往日如何冷静自持,如今也是忍不住潸然泪下,低低地哭泣起来。 恐惧与悲凉一齐涌上心头,正当沈静姝的眼泪越流越多时,突然听见一道清冽如泉的女声:“卿卿,你怎么哭了?” 沈静姝猛地抬头,只见不知何时床帐被撩开,一个半边脸上戴着面具的女子站在床前,正欲伸手替她拭泪。 “你是谁?!” 沈静姝认出她是那天在婚房,当着自己新婚丈夫的面强吻自己的人,登时害怕得往后缩。 女子愣了愣,不过也没再做什么过激的举动,而是柔声道:“我叫思不归,玄机阁的阁主,这里是我的温池山庄。” 沈静姝紧紧抱着锦被,一双泪眼无助地盯着思不归,似乎正在思量她话里的信息。 暂且咬着唇不说话,思不归便把床帐栓起来,然后爬上床榻靠过去,想抱她。 “啪!” 宛如惊弓之鸟的沈静姝下意识地就是一巴掌,跟着所有的情绪都爆发出来。 “登徒子!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思不归平白被甩了一巴掌,刚好打在没有面具遮挡的左半脸上,白净的肌肤上登时就起了淡红的手指印。 她想发火的,可看见沈静姝崩溃地紧拽着被子,一边颤抖一边哭喊,又心软了。 “卿卿,不哭了,没事的。” 思不归哄着她,然后趁她不注意,连人带被一起抱在怀里。 沈静姝哭闹了一会儿,发泄完心里的委屈和难受,才安静下来,无力地倚靠着思不归。 房间内忽然响起水声,思不归进来前吩咐过备水,知道木桶里添了水,便将哭得无力的沈静姝打横抱了起来。 哭泣耗费了太多力气,沈静姝暂时没能力反抗,又突然被人凌空抱起,下意识地赶紧抓住思不归的衣襟。 思不归轻笑一声,稳稳走到屏风后,将人放到温热的水里。 特意加了花瓣的热水暗香扑鼻,沈静姝稍稍放松下来,却见面前白光一现,思不归竟然也脱光了衣服下水! “你……” “你不是说我登徒子吗?”思不归道,“这样坦诚相见总可以吧。” 沈静姝无言以对,对方却突然又靠过来,双手竟直接按住她的膝盖分开。 “别动了,我帮你把小玉柱取出来,”思不归抢在沈静姝开口前说道,“一直塞着不好。” 说完不待沈静姝拒绝,便将手伸进她的腿间,缠绕住红绸带,往外拽了一下。 “你……啊~” 小玉柱几乎一下就被拽出来半根,但是天生小穴就紧的沈静姝反射性地咬住,加上她一紧张,下腹一绷,更是咬得紧。 “放松些,卿卿,”思不归说着,却是迎合穴肉,将小玉柱又往里推了回去,“我要拔不出来了。” “你……嗯嗯,哈啊~” 沈静姝在怎么也知道自己被思不归占便宜了,可是今非昔比,初夜不断高潮潮吹,之后又被思不归调教润养,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已经尝过颤栗释放的快感,食髓知味。 最根本的是,沈静姝对同为女子的思不归没有太多反感,松懈之下更容易被突破。 思不归对她的敏感了如指掌,何况小穴里本就堵着热液,很轻松地就可以抽插。 “卿卿,我在帮你拔出来呢,你的小穴太紧了,还有别吸。” 思不归看似解释,实际是在挑逗,又顺势低头吻住沈静姝的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拉着小玉柱缓缓拔出来些许,用猛地推回去,或者是忽然拽出来一大半,又缓慢地插进去,总之是换着法儿干她的小穴。 嘴里被软舌搅弄着,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干着,快感立即聚集激涌而上,下面的小穴更是欢欣鼓舞,一个劲儿地吸着细细的玉柱。 思不归逐渐加大力度,全部拔出来,顶端快要离开穴口时,又迎着穴肉插回去。 “呜呜~” 沈静姝呜咽着,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接受如此强烈的快感,只觉身下着火一般,被干得一颤一颤,惊得木桶里的水乱晃。 猛烈抽插了数十下,思不归突然将小玉柱彻底拔出来丢开,并拢两根玉指,代替小玉柱插了进去,尽情地干起来。 热水也随着抽插灌进了小穴,和湿液一起烫得沈静姝发软,无力地被迫承受着操弄。 思不归放开她让她换气,转而去含沈静姝的耳垂舔着,沈静姝也想喘气,开口却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 从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呻吟,沈静姝羞愧地想咬唇,却被干得根本合不拢嘴。 一丝津液流出,沈静姝被小穴里的酥麻紧紧缠住,逐渐开始沉醉,心里明明抗拒,身体却诚实地迎合起来。 思不归用力干着小穴,手指不断的勾起,狠狠地摩擦内壁的敏感,穴肉越绞越紧,她把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找到小花核。 勃起的小花头坚硬如豆,思不归摸了它几下,双指夹住它一提,跟着猛烈震动。 与此同时,手指往上顶着抽插,两相刺激致使快感越发铺天盖地,沈静姝双腿抽搐,脚趾忍不住蜷曲,然后高潮。 一股暖液泄出来,沈静姝瘫软在浴桶边上,思不归一手适时地扶住她的娇躯,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在小穴里,顶着她瘫软的身体。 更多小说请收藏:xrourouwu.com 第十一回 苏醒 下 (微h) 高潮过后的沈静姝全身瘫软,眼睁睁望着思不归拢住自己的白乳舔吻,将一对小红果舔得水润光泽,还用手指进出自己的私处,美名其曰洗干净。 最后又将赤身裸体的思不归打横抱起来,对方丝毫不顾忌会不会尴尬,坚挺的玉丘就这么直挺挺暴露,小红果还碰了下沈静姝的侧脸。 不知羞的登徒子! 沈静姝脸皮薄,心里谴责着,实际却赶紧闭上眼睛,非礼勿视。 思不归大概有意逗她,慢悠悠地抱着她走,还故意把乳尖往沈静姝脸上蹭,好像要诱惑她舔一舔似的。 沈静姝只好全程闭眼,把头努力往外偏,脸颊却是红得厉害。 都是女子,怎么这人如此不知廉耻? 沈静姝郁闷地想着,身体却一沉,被思不归放在了榻上。 以为终于解脱了,沈静姝总算舒了口气,哪知一睁开眼睛,便瞧见一个形状漂亮的雪丘在眼前垂晃。 思不归跪在沈静姝身边,将一边的坚挺送到她面前,用乳尖的小红果轻轻蹭她的嘴唇。 沈静姝大为羞窘,立即偏头躲避。 “卿卿,我都帮你把东西拔出来了,你舔舔我好不好?嗯?” 思不归诱惑她,“一下,舔完了就放你。” 沈静姝羞得不行了,心里不停地骂着这个没羞没臊的登徒子,可如今也没办法,只好不情愿地回过头,闭着眼睛,像即将舔毒药那般,万分艰难地张开嘴。 可这还没来得及伸舌头,思不归就迫不及待将乳尖送进了沈静姝嘴里,期待她舔。 可是沈静姝反应很激烈,瞬间爆发力气一把推开思不归,弹起来避瘟疫似的躲开。 思不归猝不及防,被大力推中胸口,直接往后栽下床,仰面跌在地上。 沈静姝大概也不料会是这般结果,霎时愣住了,待她想过去看看她有没有受伤时,盛怒的思不归已经从地上翻身而起,跃上床榻将沈静姝死死摁住。 她何曾如此受辱过?! “沈静姝,”思不归恶狠狠地说道:“你信不信今天我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说完立刻凶狠地低头强吻,撬开她的牙关冲进去,蛮横的吸着舌头舔吻。 另一只手随即摸下去,沈静姝意识到什么,立刻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思不归抢先一步,把手插进她的腿间,强硬的分开。 掌心贴上娇嫩,也不管有没有湿润,便粗鲁地搓揉起来,手指找着小穴口要插进去。 沈静姝挣扎了几下无用,感觉娇嫩的花唇被顶开,一根手指正在撑开自己的小穴口。 绝望像是海水一样淹没过来,沈静姝眼角不禁滑下一滴泪,最终放弃了反抗。 像是死去一般瘫在床上,任凭思不归狠狠吻着自己,被对方脸上的面具咯得生疼也不动。 思不归自然也察觉到异常,一愣,恢复了些理智,慢慢地松开了沈静姝。 还没进穴口的手指从下面退了出来,思不归不安地望着被她按住的,默默流泪的沈静姝,唤了声“卿卿”。 “啪!”,回应她的是又一个耳光。 思不归左脸上的指印尚未完全消散,新的巴掌印又添了上去。 “你!” 思不归扬起手臂,简直想一掌拍死沈静姝,可是忍了忍,还是放下了。 “不知好歹!” 她冷着脸起身,下了床榻,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一身戾气地离开了。 …… 此刻,另一间房中。 莲儿躺在床上,身子上只堪堪挂了件肚兜,一对嫩乳暴露在空气里。 金陵伏在她的身上,双手不断地拢着她的小乳揉动,用嘴叼着一边,用力的吮吸。 “啊啊,不要了~好难受……” 激烈的快感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人儿呻吟不止,偏偏身体发软根本不能反抗。 “这么敏感,就该多吸一吸。” 金陵越加卖力地吸吮,同时又往莲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喝道:“叫我什么?” “啊~” 震颤牵动了前头的小花蒂,莲儿打着颤发抖,金陵趁机捏起她挺立的小红果揉搓。 “姐,姐姐~” 莲儿终于哭喊着叫出来,金陵这才满意,安慰似的抚了抚她的双乳,笑道:“妹妹听话。” “嗯……” 小人儿泪汪汪地瘫软在床上,简直想让人蹂躏,金陵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忍不住,俯身跟她激吻。 舌头挑进去深深地舔舐,渡津液给她,直到莲儿被呛得咳嗽了,金陵才放过她。 莲儿满脸潮红地躺着,呼吸急促,金莲把手摸下去,直接触上她还是嫩红色的私处。 自打两日前发现这小人儿的敏感,金陵便决定好好地开发,没想到居然还是个名器。 金陵仔细看过莲儿都没长毛的私处,两片覆盖穴口的花唇发达肥厚,即便没有外部刺激,也能微微露出里面的小穴。 这种名器可遇不可求,妙处在于,可以令拥有者感受到别人无法企及地绝顶快感。 当然前提是刺激得当。 莲儿本身也特别敏感,好像随便哪里都能掐出水来,金陵随便一亲她就软了,再往胸上一揉,基本就化成水了。 指尖拨弄着红肿的乳尖玩弄了一会儿,金陵直起身,分开莲儿的双腿,架到了肩上。 私处大刺刺地展露,隐隐露出的穴口吐着春水,金陵用手抹了一把,磨着手指,张开,看粘液拉出细丝。 敏感的小东西,金陵暗想自己是捡了宝了,伸手拂过她的花唇,刮了刮表面。 莲儿敏感地发抖,金陵干脆按住小花头震动一番,先让她爽一次。 “啊啊……嗯~” 果然很快就到了,莲儿舒服地打颤,金陵这才慢慢地摸着翕动的花唇,涂抹液体。 “好莲儿,这里变得好热呢,出了好多水,要不要姐姐帮你……” 金陵低头,大大的伸出舌头,接触娇花,从会阴一直舔上去,舌尖勾了下花蒂头。 “啊啊!” 莲儿本就比常人敏感得多,一舔便受不住了,不由自主跟着金陵的舔舐摆动臀部迎合。 然而金陵也只是一舔而已,只有这么一下。 品尝着嘴里的黏滑,金陵又微笑着按摩花唇,指尖在微张的穴口处徘徊,欲进不进。 “好莲儿,想不想要姐姐再舔一舔你?” 莲儿哭着摇头,回答地却是:“要,要舔……” 金陵笑得有些狡黠,突然把手指插进穴道,深深浅浅地随意插了几下。 “哈啊,啊~” 莲儿敏感地夹紧,贪恋地吞吐着手指,陶醉得发出呻吟。 “妹妹的这张小嘴真会吃。” 金陵边说着边又随意点了几处敏感,却都只是匆匆一略,然后把手指退了出来。 莲儿的处子之身便已经给破了,不过被挑逗得很到位,她并未感觉到疼,只是微微地一刺,很快就被快感所湮灭。 金陵却在此刻放下了莲儿,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小脸,笑道:“莲儿先自己玩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干你!” 说完执起她的一只手,将莲儿自己的手指塞了一根进那湿乎乎的小穴里去。 “嗯~” 金陵微微一笑,从容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推门出去了。 “阁主,” 她看见思不归,正待说事情,突然看见她的左脸上有清晰的几道红印。 “您这是……”金陵万分惊讶,“怎么了,呃,需要伤药吗?” 思不归有些不自然地偏了偏头,“没事。” 武功高强的阁主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扇中两耳光,思不归自己都没脸皮说。 幸好金陵也识趣地没追问,只道:“阁主吩咐的药今晚便能配好。” 思不归点点头,随即看了一眼金陵的房室,意味深长道:“别干得太狠,还要差她去服侍她娘子,也好让她安安心。” 金陵脸上顿感红热,有些臊得慌,赶紧回答道:“是,阁主。” 思不归没再说什么,转身往书房去了,倒是金陵,眼见人离开了,火急火燎地急忙回屋。 欲火中的小人儿,自己抠着小穴,试着抽插,却又不得要领,迟迟无法高潮,难受哭了。 金陵心中怜惜,忙上前将她的手指拔了出来,安慰道:“妹妹别急,姐姐这就狠狠干你,让你高潮得哭出来。” 手指随之进出起来,碾着软肉冲进去,又缓慢地磨着内壁退出来,满足小穴。 “莲儿告诉姐姐,姐姐插得你爽不爽?” 金陵突然放慢速度,甚至快要停在软肉里不动了,积攒着莲儿的快感。 “啊啊,啊……好,好姐姐……”莲儿果然受不住,拼命地喊道,“姐姐,插我,快呀!” 金陵笑着继续抽插起来,“姐姐这让你高潮。” 突然被给了个餍足,莲儿兴奋地大叫,然后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虽没有潮吹,可是小穴吐出的水特别多,好一会儿还翕动着吐露,金陵只好找了一个细长的软木塞,暂且给她堵上。 擦干净多余的汁液,金陵替莲儿穿好衣服,捏着她的耳垂道:“你家娘子醒了,快去服侍吧。” 第十二回 被木塞堵穴的莲儿 (h) 沈静姝见到莲儿的瞬间,着实吃了一惊,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连累了她。 但莲儿看起来并没有受到折磨的样子,除了脸红得有些不正常。 莲儿看到沈静姝也是异常激动,当即就红了眼眶,她本想跑过去抱抱沈静姝的,可一动,身下塞着的堵住小穴湿液的木塞就跟着动。 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被人抽插着,莲儿脸越来越红,险些当着沈静姝的面就溢出呻吟。 死命咬了咬唇才忍住,莲儿往前又走了几步,突然脚下绊倒了什么东西,莲儿不由自主地往前扑,为了平衡,不得不接连疾走好几步。 身下的软木塞被摩擦着连续几下抽插,莲儿本就敏感,瞬间就自己运动穴肉吸着木塞高潮,湿液尽数往外涌出来。 一声娇软至极的惊呼,莲儿嫩穴抽搐,腿儿也软了,禁不住就要往前倒。 沈静姝赤裸着身子没法下床,眼看莲儿就要面朝地面扑倒,旁边的金陵火速上前一步,将高潮的小人儿揽进怀里。 “哈啊~” 莲儿眼神迷离,极轻地发出呻吟,喘息着合不拢嘴,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 金陵暗暗一笑,将娇小的人儿抱起来,交给身后一个壮硕的女婢,让她先把人带出去。 “她怎么了?”沈静姝着急地问。 “虚弱罢了,”金陵理了理衣服,面不改色地撒谎道:“之前为了娘子,她不肯吃饭。” 沈静姝心里愧疚,不由捏紧被子,急道:“那她……” “没关系,我给她喂些蜂蜜就好了,”金陵低垂视线,上前道:“现在我给娘子把脉。” “……” 毕竟是无衣蔽体,沈静姝羞赧着犹豫,不过金陵到底是思不归身边的老人,心思玲珑,当即便补充了一句:“娘子若是拒绝,阁主会责罚奴婢的。” 果然,此言一出,不愿她人因自己受过的沈静姝,一咬牙,把细白的手臂伸了出去。 金陵并不多看她,只是聚精会神地把脉,末了就利落地放手,退开。 其实沈静姝昏迷时,金陵已替她把过数次腕脉,如今不过再加一遍确诊。 “娘子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沈静姝摇摇头,身上不仅没有不适,反而觉得暖热舒服,也许是因为刚刚被…… 思绪一时回到被思不归抽插的画面上,沈静姝面颊登时一热,赶紧警告自己不要乱想,怎么可能是因为那个! 金陵又问了其他的一些问题,末了没有什么大碍,便让人把备好的衣物和膳食端进来。 这些不必她伺候,金陵便出去了,有些着急地去找莲儿。 那个女婢倒也没把人带走多远,只在卧房前的花园里等待,金陵谢过了她,将还在满脸通红的莲儿接了过来。 小人儿倒是很轻,金陵一路把她抱回房间,放到床榻上。 很快就把她的衣服肚兜全给除了,赤条条地露出没发育完全的嫩乳和粉红的嫩穴。 “走几步就能自己高潮,呵。” 金陵戏谑地说着,指尖触着莲儿的肌肤滑过,突然往她屁股上重重一打。 臀肉震动牵引了木塞,莲儿登时难受又舒服地蜷缩起脚尖,小穴的水滋滋地涌出来。 木塞都有些堵不住的趋势,金陵指尖在花唇上一摸,沾湿,然后放进来嘴里尝了尝。 莲儿轻颤着发抖,胸脯起伏不定,金陵忽然抓住那丝滑的软木塞,前后抽动着先插了她的嫩穴几下。 “啊啊啊……” 莲儿高声淫叫,大张着腿抽搐,小穴鼓鼓涨涨,自己就配合着吸着木塞。 金陵这几下干得又急又重,小穴里汁液丰沛,软木塞像是捣进了一汪水洼,噗呲噗嗤就往溅水,甚至飚到了金陵的衣服上。 不过只干了几下而已,金陵可不想这么简单地满足的她,反而把软木塞塞得更里面。 “想要姐姐干小穴吗?”金陵指尖爱抚着花唇,诱惑道:“那莲儿就听话好不好?” 莲儿泪汪汪地,穴里空虚得十分难受,不由自主道:“想,想姐姐……干小穴,听,听话。” 金陵勾起唇,满意地微笑,随即把小人儿从床榻上弄起来,扶她在地上站稳。 一手握住莲儿的嫩乳揉着,一手在下面摸着肿胀的小珍珠,金陵道:“莲儿就在房间里走一圈,想被干几下就走几步。” 说完坏心地捏了一把充血的小乳头,金陵收回手臂站开半步,饶有兴趣地望着莲儿。 “唔……” 莲儿被下面的空虚催逼着,艰难地迈出一步,但软木塞深入里面,一迈步必定被牵动,瞬间往软肉上一顶。 腿不禁发软,下一步怎么也迈不开,金陵从前面接住莲儿,调戏地笑道:“原来莲儿只想被干一下啊。” 说着把手伸下去,随便拔出一点点木塞,敷衍地插了一下。 这当然没什么用,莲儿急得都要哭了,仰起红通通的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金陵。 “金,金陵姐姐……” “莲儿乖,”金陵拂过她下巴,笑道:“想被插几下就走几步,姐姐听你的。” 说完便放了手,然莲儿继续走。 下身的春水泛滥成灾,甚至一滴滴地滴在了地上,莲儿欲求不满,忍着好不容易往前走了两步。 金陵再一次接住她,却耍赖道:“走得太慢了,只能插一下。” 说着便迅速的摸到软木塞,噗的全部拔出来,然后又推开穴肉插回去。 这一下倒是插得认真,莲儿忍不住摆动臀部迎合,然而也只是一下而已。 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的空虚和热。 “姐姐,骗人……骗人,”莲儿忍不住哭起来,“姐姐,插我!” 梨花带泪,分外惹人怜爱,金陵遂拉起衣袖为她擦了擦眼角,哄道:“莲儿乖,这次姐姐扶着你走,走得好一定干你,嗯?” 莲儿懵懵懂懂,只知下身的小穴已经渴到极致,于是跟着金陵往前迈步。 每一下都似乎让木塞抽插着,莲儿双腿发软,想高潮又不得要领,只拼命吸着木塞吞吐。 金陵看在眼里,便扬起手,往莲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啊~” “不许高潮,”金陵挑眉,“走十步姐姐才插你。” 莲儿委屈地点点头,然后极力夹紧阴部,想不让木塞移动,忍住高潮。 可是越夹紧,越觉得空虚,甚至瘙痒起来。 莲儿实在忍不住,便想用手自己去抓木塞抽插,却被金陵一把抓住手腕。 “这就忍不住了?才五步哟。” 莲儿哭起来,“姐姐,插我……难受~” 小人儿眼泪不断,金陵赶紧又帮她擦了擦。 “好了,不哭不哭,姐姐马上就插你,干得你爽爽的,高潮好不好?” 一听可以高潮,莲儿身下的湿液又多了起来,金陵也晓得她忍到极限了,便将人一抱,放回了床上。 “自己把腿儿打开,抬高一点,把嫩穴露出来给姐姐看。” 莲儿颤栗着,期待地抬高腿,膝盖曲起来开得大大的。 金陵满意地看着那处湿泞,饥渴的穴肉蠕动着吞吐,木塞微微起伏,像是飘在水上。 粉红的穴肉翻出些许,颜色都变得深了。 “想姐姐怎么插你?”金陵捏住木塞,缓缓地往外拔着,“重重地操还是温柔地操?” “嗯~重重的……啊~” 金陵一笑,俯身封住这小人儿的唇,先给她一个深吻。 然后手指猝然用力,啵地拔出了木塞。 “姐姐现在就操烂你……” 金陵狠狠地抵着穴肉插回木塞,又迅速地拔出来,再狠狠塞回去。 “啊,啊啊啊……” 莲儿爽得发抖,不一会儿就在这激烈的抽插泄了身,春水横流。 床榻湿了一片,金莲望着瘫软的小人儿,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依旧把木塞堵回去,塞住她流液的小穴。 第十三回 又被剃毛了 (微h) 书房。 “阁主,”韩七汇报最新的消息,“一剑山庄和司马家决裂了,不过……” 思不归摆弄着棋盘,眼皮都不抬地说:“不过一剑山庄大伤。” 韩七默认,片刻,又不解道:“阁主明知一剑山庄里有司马家的眼线,为何还要赵昭见死不救?如今庄主亡故,跟司马家的仇是结下了,可怕是没法跟司马家……” 思不归瞥了他一眼,韩七立刻住嘴,低头惶恐道:“韩七多言,请阁主责罚。” 思不归倒不很在意,从棋笥中执起一枚黑棋,落在棋盘上。 韩七垂首而立,忽又听思不归道:“你还真指望一个日渐衰朽的江湖世家去对抗一个离任多年仍余威不散的前兵部尚书?” 霎时茅塞顿开,韩七惭愧,自责道:“是韩七蠢笨,请阁主责罚。” “罢了。” 思不归从坐床上站起,走到床边,朝外姚望春波荡漾的人工池,水面莲花盛开,连成一片的碧绿莲叶随风颤动。 “司马家暗自畜养的死士可查到了?” “查到两处隐秘的宅院,还有……祁王府。” 果然还有他搅和,思不归倒不很意外,转而又问:“沈府呢?” “自从上次阁主让传了司马祟的风流韵事,”韩七稍稍一顿,“沈均亲自去找讨要说法,不过身体带恙,在司马府里晕厥了两次。” 老狐狸……思不归眉一挑,勾了勾唇角,又问:“司马家可给了休书?” “沈学士闹得厉害,自然是不能不给的。” 思不归满意地点点头,又对韩七道:“沈均抱恙的事情,不要让沈静姝在庄里听见风声。” “是。” …… 沈静姝虽不情愿,但也知眼下的情形由不得她考虑,只能用了些送来的膳食,穿上衣服。 不再是浑身赤裸,多少有些安全感,沈静姝细细捋了一遍目前所能有的关于这个思不归的事情,发现除了被她……也就只有那次了。 那是成婚前的一个月,沈静姝从洛阳返回郓城,在离城不远的时候,一时侥幸,抄了条偏离官道的近路,结果遇上了劫匪。 车夫和随行的小厮都被杀死,只余沈静姝和莲儿,两人正被逼着要跟劫匪走时,一个半边脸戴着面具的女子从天而降,杀死所有劫匪,救下了沈静姝。 沈静姝当然想报答她,可是女子一言不发就转身离去,过了不久,沈府就派了人来寻。 谁想到一个月之后……沈静姝又回忆起新婚当夜,不禁感到一阵羞耻,面红耳赤起来。 不过当务之急,是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掳走自己,沈静姝想。 然而那些羞人之事……沈静姝越发臊得慌,随即竟感觉下腹运起了湿热之气。 赶紧打住那些旖旎的思绪,沈静姝暗骂自己不争气,狠狠掐了下指尖,想道:得谋划个法子逃出去,才有办法通知父亲。 当然这就必须去面对那个登徒子,沈静姝咬了咬牙,最后赴死一般,出去对守在门口的奴婢说道:“我要见你们阁主。” 奴婢自不敢耽搁,忙把人带过去。 想到思不归那些羞辱的手法,沈静姝不觉有些羞怕,但她还是保持住大家闺秀的修养,一步一步从容端庄地走进书房。 思不归正在看坐床后面的字画,沈静姝进来也没有回头。 沈静姝想了想,犹豫片刻,还是略弯身子,双手抱撑前推,行了最尊敬的揖礼。 “阁主,妾……知错,还望阁主能宽恕,放我和莲儿回家。” 思不归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望着低头行礼,身子却在微微发颤的沈静姝。 “知什么错?要我怎么宽恕?” 思不归玩味地勾起唇角,突然抓住沈静姝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进怀里。 沈静姝不备,一头栽进对方柔软的怀抱,随即下巴便被捏住,思不归低头吻了下来。 柔软的舌冲进嘴里,偏偏下巴被她捏着没法咬人,沈静姝被思不归用舌头搅着舔吻,愣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开始拼命挣扎。 思不归吸住她的小舌,狠狠搅动舔吻几下,然后退出来,故意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沈静姝脸臊得通红,仰头怒视着比她几乎高了一头的思不归,扬手又要去打她。 但这次,手腕被对方准确地抓住了。 “看来卿卿道歉的诚意实在不足,”思不归挑起嘴角,笑得有些邪气,“那我就教教你吧,到底什么叫知错。” 说完不待沈静姝再反抗,点了她的穴道。 身上登时麻成一片,忍不住地腿软,思不归将沈静姝横抱起来,疾步回去卧房。 将人扔在床上,三两下去了衣裳,思不归用红绸将沈静姝手脚拴住,绑到床柱上,四肢打开,呈大字型。 下身小穴凉嗖嗖的,被解开穴道的沈静姝惊恐地颤抖,急道:“你放开我,别碰我……唔!” 思不归一手钳住她的下巴,迫她张开嘴,然后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指头塞进她嘴里。 “卿卿不是要知错吗?”手指慢悠悠地夹弄着湿软软的小舌,“这才是知错。” “呜呜……唔……” 嘴里被两根指头不断抽插着,小舌被夹得酸麻无力,沈静姝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发出的声音都成了破碎的呜咽。 嘴角被插得渗出了津液,沈静姝羞耻地流出了眼泪,很快沾湿了脸庞。 思不归这才满意地把手抽出来,擦着沈静姝嘴角的晶莹和脸上的泪,笑道:“这才是知错么,卿卿。” 沈静姝泪流满面,一双眼睛却怒视着思不归,竭力强撑着,掩藏自己的羞耻和害怕。 思不归抚了下她的脸,转而移到沈静姝的张开的腿间。 沈静姝瞬间一抖,颤声大叫:“你要干什么?” 手脚都被拉开绑的紧紧的,沈静姝只能无助地挺了挺小腹,又绝望地落回床上。 如此被人窥着一丝不挂的身子,大大地张开那处,尽管对方是个女子,沈静姝也感觉是无比的羞辱。 思不归将手轻轻地放在沈静姝的私处,指腹压着花唇摩挲起来。 沈静姝依然怒目圆睁,思不归看她的眼神却是意外地温柔。 “卿卿别怕了,我只是帮你清理一下,”思不归柔声细语地哄着她,“耻毛重新长出来了,有点刺,我帮你再剃一下。” 说完特意拨了拨几根新冒出来的,硬硬的毛茬,以证明自己的话不虚。 沈静姝羞耻得只想死,思不归却自顾自叫进一个女婢,然后从她抬着的托盘上拿了一个小罐子和一把刀片。 她打开罐子,把凝滑如白脂一样的东西抹到沈静姝的私处,抹开。 “这药可以养肤,以后你的小毛就不会生长这么快,”思不归边抹边解释道:“就可以不用剃得太频繁。” 沈静姝绝望地看着思不归摆弄自己的私处,突然猛地一偏头,倔强地咬紧下唇。 思不归当然晓得她是在无声地抗拒,不过也不在意,抹完药之后,执起了刀片。 刀片已用酒消过毒,思不归遂按住她的嫩肉,将刀锋贴在肌肤上,慢慢地刮起来。 那药膏很润滑,刀锋很顺利地把刚刚冒出来的毛茬都给刮干净。 呲呲地剃毛声响起,沈静姝羞耻得掐紧手指,却发现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细缝悄悄渗出一丝湿润,沈静姝顿时羞愧得恨不得自尽,思不归却有感应似的,一下点了她的穴道。 “乖,很快就剃完了。” 思不归手很稳,没有伤到沈静姝一丝一毫地剃完了毛茬,然后用温毛巾替她擦干净。 花处粉粉嫩嫩,手感又恢复了滑腻,思不归满意地又抹了一次药,按摩着让她吸收。 像是不经意发现,思不归突然掰开花缝,看着正在可爱吐露的小穴口。 解了她的穴道,思不归惊喜地问:“卿卿,你有感觉了?” 沈静姝梗着脖子不想理她,思不归却伸出舌头,凑近用舌头舔了下小穴口。 小穴口一下子就欢快地收缩起来,沈静姝感觉到身体的反应,越加羞耻,可突然觉得下腹一阵寒凉的抽痛。 沈静姝顿时明白那是什么,急得大吼:“思不归!你快走开!” 思不归一愣,随即看见小穴里涌出了一股红色的血流。 沈静姝来了葵水。 第十四回 葵水 上(微h) 沈静姝又羞又急,人生当中从未感到过如今日一般的羞耻。 不仅被人剃了耻毛,而且还让人眼睁睁望着自己污秽的葵水涌出来。 可是沈静姝没心思管了,所谓的羞耻心,很快就在下腹剧烈的冷痛里变得不值一提。 她有宫寒之症,自小都很严重。 但沈静姝生性要强些,从前在府里来了葵水,都是自己要一条月经带,躲在房里硬撑着,就连亲近的嬷嬷也不让进。 她不愿让人窥见或者知晓,平日端庄持重的沈家才女,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幕。 可现在全遭另一个人看见了,不仅看见了,她还把手指堵进了自己的那里。 沈静姝疼得蜷缩在一起,同时更绝望地想:就此痛死算了。 新婚夜被她夺了身子,又遭她看光了狼狈,沈静姝几乎是被赤裸着剖开,毫无遮挡了。 这种被扯掉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可这人……是怎么做到这般的? 污秽的葵水涌出来时,她居然用手指去堵自己的那里! 她都不嫌脏吗? 沈静姝在一阵阵的冷疼里昏昏沉沉。 “给我备水,叫金陵过来!” 看见葵水涌出来的一刻,思不归立刻用身边的小刀片把绑着沈静姝的手脚的红绸隔断,然后一面伸手暂时堵着她流血的小穴,一面扯过薄巾盖住她的身体。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脚步声,有女婢递过月经带,思不归立刻将它放到沈静姝身下,抽出手指,让经血流到上面。 系好细带,思不归裹好沈静姝,将她抱起来快步往屏风后面走。 木桶里放了一把矮凳,思不归将沈静姝放进去坐着,然后接过侍俾递来的热巾,帮她擦洗身上沾染的血迹。 热水浸泡过的软巾温柔攒过下面的娇花,思不归很快又为沈静姝换上新的月经带,然后将人抱起来,放回收拾干净,铺上了两层厚棉垫的床榻。 沈静姝疼得脸都发白了,赶来的金陵立即为她把脉。 “宫寒之症,而且拖延很久了,”金陵道,“我立刻去开药方,给娘子调理。” “让膳房的人准备些温补的汤羹,一直要热着,我随时会传膳。” “是。” 金陵退出去吩咐,思不归又让人烧几个暖盆过来,然后脱得只剩下中衣,拿薄毯裹了沈静姝。 “卿卿,你忍一忍,马上就会好了。” 沈静姝疼得虚弱,思不归对嘴给她渡了一口真气,然后从后面抱住她,运功催热身体,然后双手伸过去盖在沈静姝的小腹。 思不归像一个大火球,抱着沈静姝给她暖身子,掌心更是热烫如火,贴住慢慢地按摩着她的小腹。 加了暖盆的房间,温度也一下子提上来,沈静姝渐渐地感到冷疼退了几分。 “卿卿~” 沈静姝听见思不归低低的呢喃,才惊觉自己被她抱在怀里,不禁一挣。 思不归及时按住她,急道:“才刚刚暖起来,你别乱动,不然又该疼了。” “你……” 发现自己身上的热来自于身后滚烫的思不归,沈静姝不安地动了动,坚持转过了身。 “你怎么这么烫?”沈静姝看着她,皱眉疑道:“你,你不是发烧了吧?” 思不归脸颊通红,脸上全是汗水,半边的白玉面具上都蒸了层水雾,连长发也浸得湿透,中衣前襟一片湿迹。 “我这是运功发的热,不碍事的,”思不归笑笑,拉过沈静姝的手按在脸颊上,又问她:“你呢?还疼吗?” 沈静姝透出几分羞意地摇摇头,随后就把手抽了出来,道:“我……我好一点了。” 思不归眼底划过一丝失落,不过稍纵即逝,她随即朝门外喊了声传膳,不一会儿就有婢女抬了一碗温补的甜羹进来。 思不归坐起来,将沈静姝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伸手抬过了碗,一手端着,一手绕过沈静姝的身子,拿起勺舀了一勺羹汤,喂她。 沈静姝有些不好意思,想说自己来,但嘴巴一张就被思不归塞进了勺子。 “……” 没法反抗,只能老老实实被喂下半碗羹汤。 等沈静姝吃饱,还剩些许汤底,思不归便就着她含过的勺子,把剩下的羹汤喝了,然后把空碗递出去。 “……” 沈静姝臊得心慌,随后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思不归。 “你这人……真的是好生奇怪。” 初见时拔刀相济,后来在她新婚夜做那等孟浪之事,把她掳来不知道的地方,现在……又那么尽心地,不顾污秽地照顾她。 心里的情绪说不清是什么,沈静姝看着思不归左半脸上残余的,自己打的巴掌印,有些愧疚,正想开口道歉,冷不丁又被思不归拽住,一下栽到她的身上。 嘴唇毫不意外地被霸住,思不归撬开沈静姝的牙关,顶进去胡搅蛮缠。 沈静姝推不开她,反而因为周遭灼热的温度和比平日敏感身子,半分力气也没了。 思不归翻身将沈静姝压在榻上,一面舔着她的小舌,一面把手伸进她背后,放肆地抚摸着光滑的雪背,滑下去揉捏臀部。 “呜……呜呜~” 热腾腾的身体确实敏感很多,沈静姝很快感觉自己的胸部发紧,好像起了鸡皮疙瘩似的。 思不归趁沈静姝被吻得晕晕乎乎时,一下抽回手,直起身把湿透的中衣全给脱了,然后掀开一点薄毯,伏在她胸口,叼住白嫩果子。 “啊~” 沈静姝难受地娇呼出声,思不归双手揉着有些肿胀的玉乳,舌尖不停地舔着小红果,冷硬的白玉面具在乳肉上咯出一道红痕。 刚刚升起的一丝丝还好感登时散得一干二净,沈静姝心里暗骂自己眼瞎,这人根本是彻头彻尾的登徒子! 直到沈静姝的双乳都被舔得水亮,思不归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起身穿了衣服。 她把沈静姝抱起来,沈静姝顿时心慌意乱,吓得抓紧身上摇摇欲坠的薄毯,大呼:“登徒子!你又要做什么?” “给你换月经带,”思不归说得一本正经,“帮你把下面洗洗干净。” 沈静姝还没来得及再骂一遍登徒子呢,就被思不归放进了木桶里。 对方伸手就要解沈静姝的月经带,沈静姝赶紧阻拦她,谁知思不归中途把手一缩,改捏住沈静姝的下巴。 “唔~” 被迫仰起头,承着思不归热烈的舌吻,沈静姝敏感的一软,发出低低地呜咽。 思不归这才又把手伸下去,解开带子,把月经带抽掉。 缠绵的吻结束,思不归又偏头舔沈静姝的耳垂,声音低沉地哄她:“乖,一会儿就好。” 身上的薄毯也被扯掉,沈静姝羞得不能再羞,可除了瞪着这登徒子,也只能无助地捂住胸。 自有女婢进来换掉脏了的月经带,抬进一盆热水,还有几条软巾。 思不归浸了一条软帕,并不拧干,然后转身弯下腰,分开沈静姝的双腿,将软巾盖在她的私处上。 沈静姝也是从小被人伺候的,可从没被人在来葵水的时候……如斯触碰伺候过。 “我……”她羞赧道,“我自己来。” 思不归看了她一眼,又直起身,笑了笑,居然同意了。 沈静姝有些不敢置信,犹豫了一下,才怯生生想去拿软巾擦拭自己的私处。 可是手还没碰到盖着私处的软巾呢,突然被思不归按着摁到木桶上靠着,唇舌被霸住的同时,对方的手也摸下去,隔着软巾抚摸起私处来! 软巾比较薄,思不归准确找到凸起的小点,按住小花核快速地震动起来。 没有多余的挑逗,一来就非常激烈,小舌又被思不归吸住舔吻,敏感的沈静姝根本受不住,下腹一紧,被摸得高潮了。 小花核胀大充血,穴肉跃跃欲试地翕动,沈静姝颤颤地软下去,两只还泛着水泽的玉丘起伏波动。 思不归提开软巾,拨开花唇一看,小穴里流出几丝混着经血的黏液,才心满意足地笑了。 另换了一块软巾,裹住私处娇嫩花穴轻轻擦拭,沈静姝被揉得一颤一颤,最后竟然只是被碰了碰小花核就自己吸紧穴肉高潮了。 突然变得非常敏感,沈静姝又羞又恼,奈何思不归十分享受,替她擦干净换了新的月经带之后,又把人裹起来抱回床上。 第十五回 葵水 下 (h) 金陵正在药房里配药,忽然看见门口探进了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其实早听见了脚步声,金陵却假装没发现,等那小人儿自己悄悄地挪进来,才抬起头笑道:“莲儿怎么还没睡?” “金陵姐姐,我家娘子……”莲儿拽住衣角,眼睛里有些湿漉漉的祈求,“一定不会有事吧?” 看这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以为干什么呢,却原来是担心沈娘子啊。 “你家娘子没事,”金陵笑了笑,“一点小症状,配几服药调理调理就好了。” 沈静姝隐瞒得严实,莲儿并不知道她有宫寒之症,不过知道娘子没事,她就放心了。 金陵把桌上的一副药包好,莲儿见状,突然问她:“我能帮姐姐包药吗?” “你会包?”金陵有些不太相信。 莲儿很有信心地点头,随即就站过去,拿了一张包药的粗纸,在桌上按着稍微折了几下,再压平。 四角微翘,中间方形折痕圈出的地方,倒上药材正好不多不少。 看来不是乱逞强,金陵给莲儿挪了个位置,然后自己拿着秤专心称重。 莲儿专门包药,手法竟然颇为娴熟。 两人一前一后打着配合,很快把需要的几服药都给包好,三包结成一串。 金陵把药提出去交给负责煎药的小厮,又多嘱咐了几句之后,返回药房。 刚想让莲儿熄了蜡烛跟自己回去了,忽然看见小人儿正低头盯着一个打开的抽屉发呆。 金陵走过去,视线从莲儿的肩膀越过去,看着她打开的抽屉里的东西。 原来是那个啊,金陵暗暗坏笑,伸手把里面形似男根,上细下粗的白色茎状物拿出来。 “莲儿喜欢这个啊?”金陵意味深长道。 “没,没有。” 莲儿转过身,望着那“男根”脸红了,不觉往后退了半步,抵上药柜。 “这叫肉苁蓉,西域传入的药材,补肾壮阳,也对宫寒症有一定疗效。” 莲儿听得认真,不觉咬了咬手指,情态甚是天真可爱。 金陵却忽然往前逼近,一只手强势而直接地伸进莲儿的亵裤,摸着她光滑无毛的私处。 莲儿顿时一颤,细声细气地哼出来。 敏感的穴儿被金陵揉搓几下就起了反应,渗出了汁水。 “这东西还有一个用法。” 金陵把一根手指插进渗水的嫩穴,旋转着顶戳,弄出更多的水来。 莲儿一下就软了,抓着金陵的衣服轻轻呜咽。 金陵不断抽插着小水穴,弯起指尖抠着软肉,肏出更多的汁液来,然后再缓缓推加进另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进入嫩穴,莲儿那比常人更加发达的花唇一下子像是要吞咽它们,穴肉全部包裹过来含住手指。 进出的时候,穴肉也都依附着手指往外翻,金陵感叹不愧是“名器”,随即更用力地插干。 “啊啊,嗯……啊啊啊……” 名器带来的快感也是常人的数倍,莲儿很快进入感觉,张嘴舒服的淫叫起来。 “据说守寡的淫妇在野外逢到此物,会直接坐上去套弄解馋。” 金陵解释着,突然把手指加到三根,又快又急地抽插水花四溅的小穴。 莲儿缩紧下腹,双腿颤栗不止,金陵知道她要高潮了,便一下把手指抽出来。 “姐姐……”莲儿无助地叫着,“我要……好痒。” 金陵不紧不慢地脱了莲儿的亵裤,彻底露出滴滴答答流水的小穴。 这肉苁蓉是新进才送来庄里的,还没完全晒干,表面的硬鳞也刮掉了,可以说就是一根“肉质”软茎。 所以也不担心会伤人,金陵两指一分小穴,将“肉茎”贴在花缝里前前后后的摩擦湿润,然后就插进了莲儿的小穴。 瞬间被填满,莲儿兴奋地淫叫,小穴吸着肉茎,便要自己摆动腰肢高潮。 “慢点,我还没开始插呢。” 金陵打了她的屁股一下,然后才握住“肉茎”,上上下下地抽插猛干。 几下就把莲儿送上了高潮,潮红着脸瘫软,金陵干脆就让她插着那根“肉茎”,然后稍微收拾了下,抱起还在夹紧,自我高潮的莲儿回去卧房。 金陵把人放在床榻上,分开她的腿一看,拿出花穴竟然还在吞吐着吐水。 “小穴儿真能吃。” 在莲儿臀下垫了个枕头,又将她的双腿绑起来并拢,金陵一手抬高莲儿的双腿,一手握着从腿间露出来“肉茎”,狠狠操干起小穴来。 这种夹着双腿被操的姿势更容易让莲儿的名器发挥作用,不消几下,就叫她高潮迭起,颤抖得泄身。 莲儿爽得津液都淌了出来,完全陷入了空白状态,金陵这才把她的腿解开,给她擦了擦身下,找了个软木塞堵住春液,把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 亲了亲余韵里的小人儿,金陵把肉茎收到一个盒子里,想着明天要不再用来操几次,然后借个锅把它炖了,给莲儿吃下去补补。 完事儿后,金陵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去膳房看看煎的药可有什么问题。 毫不意外看见了思不归,金陵忙上前恭敬道:“阁主。” 思不归正举着一个葫芦瓢灌水,金陵见状,不由奇道:“阁主这是……欲火烧身?” “咳咳,”思不归呛了下,随即赶紧解释道:“是屋子里太热。” 怕沈静姝宫冷畏寒,屋子里烧了三个暖盆,在逐步回暖的早春里,确实有些夸张。 沈静姝却是适应,这会儿夜深人静睡得很香,倒不知她身后的思不归,还催热手掌给她暖着小腹,身上每半个时辰就能给汗湿透。 金陵有些担心,这要是不小心抱了恙,阁主可是…… 想了想,金陵还是劝道:“这般忽冷忽热,很容易风邪入体……要不阁主先暂且搬出来住一晚吧?” “不碍事的,我倒没那么娇弱,”思不归又灌了一瓢水,“卿卿也得有人看着。” 金陵张了张嘴,还想再劝,思不归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说。 吩咐女婢把一些淡蜂蜜水和煎好的药送进房里,思不归自己灌了两个水袋,提着回去。 卧房。 思不归脱了衣服爬上床,把水袋放在枕边,然后抬过药,含在嘴里,一口一口渡过去喂给沈静姝。 “嗯~” 沉睡的沈静姝微微蹙眉,似乎有些抗拒,思不归忙又给她渡了些淡蜂蜜水。 如此交替着总算是喂完了药,思不归身上亦是一层汗,她抹了一把下巴,取了水袋咕噜噜灌水。 即便是透着气,这房间也未免太热,思不归一口气灌了半袋水,才躺下从后抱着沈静姝。 依旧是催热手掌暖着沈静姝的小腹,沈静姝哼了一声,大概是感觉贪恋这股热,不觉往后蹭了蹭。 思不归右手帮她按摩着小腹,左手则游上去,握住一边的软丘,慢慢地揉弄。 手指慢悠悠地刮着乳尖,沈静姝有些敏感地扭了下,双乳随之晃动如波。 思不归不急不慢地揉着她,片刻,等整个白乳都有些微微发热,乳尖都挺起来了,才把手往下移开。 沿着紧实的小腹,左手慢慢地伸进沈静姝的腿间,不过没有很深入,只是找到前端那小颗敏感的珍珠。 指腹在露出的一点花头上轻轻研磨,很快就让敏感的沈静姝溢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思不归知道她被玩弄的感觉了,便用中指陷入细缝,从后挑着整颗小珍珠磨蹭。 小花蒂很快就勃起充血,思不归依然饶有兴致地玩着她,在感觉小花蒂越来越热时又停下,把手抽走。 “嗯……” 沈静姝紧蹙眉头,下面的小花苞鼓鼓胀胀的发热却得不到抚慰,过了一会儿,只好自己慢慢地缩下去。 思不归又在此时把手探进去,依然是按摩着挑逗花蒂,让它挺立后,又抽手离开。 如此反复,等第四次再摸进去挑弄小花核时,只是轻轻一碰,沈静姝就敏感地轻颤,忍不住高潮了。 第十六回 我只好卿之色 上 (微h调教) 沈静姝第一次在来葵水的时候,被人完全照顾着,连地都不用下。 虽然她不情愿,因为思不归总是要占她的便宜,但又没有办法,这位不露真容的阁主似乎听不懂人话,无法沟通。 沈静姝最后能做的,不过是像鸵鸟那般,一被思不归抱着或者碰着,就把头扭朝一侧,闭上眼睛表示自己的抗拒。 一直到葵水干净的那天清早,沈静姝才得了消停,没再看见这位阁主。 房间被打扫干净,随后莲儿就跑进来伺候,扑到床边握住沈静姝的手,喊着娘子就不禁潸然泪下。 沈静姝连忙安慰她没事,抬手给她擦干眼泪,又急切地问:“你有没有受委屈?” 莲儿吸着鼻子摇头,好一会儿才破涕为笑,道:“没有,庄里的人对我挺好的,尤其是金陵姐姐……” 说着就满面羞红的低下了头,沈静姝见她这小女儿娇羞的情态,顿时心里一惊。 这才几日,莲儿莫非就对那个医女起了男女间的爱恋情愫? 想到那个年轻漂亮的医女,沈静姝心情更是沉重了。 相貌皮囊最是惑人,莲儿又恰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在她身边伺候,也多接触的是女婢。 真要是起了好感,这……沈静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倒是莲儿,大约是看见她皱眉,便着急问道:“娘子,是不是那位阁主对你……做了什么孟浪之事?” 沈静姝苦笑,孟浪?自己这身子早已不知道被她侵犯了多少次。 莲儿都快哭了,那天她因为目睹沈静姝被调教,哭闹了很久,后来金陵对她说,阁主是给她家娘子按摩,会让她家娘子很舒服,就像她也让她很舒服一样。 难不成都是骗她? 一时是大急,沈静姝却不知莲儿认为的孟浪与自己想的意思不一样,还当是吓着她了,忙道:“没事的,她没把我怎么样。” 莲儿这才止住了又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沈静姝摸摸她的小脑袋,突然又问:“你知道这山庄的出口在哪里么?” “不知道,”莲儿望着沈静姝,有些沮丧的回答:“娘子对不起……莲儿不知道。” 沈静姝也没责怪她,只是心底微微叹气。 主仆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有人来找莲儿,说是金陵需要帮忙,莲儿祈求地望着沈静姝,沈静姝也只能放她去。 偌大的卧房,只余沈静姝一人。 她从榻上下来,走到窗边朝外望去。 回廊曲折,庭下山石嶙峋,百花争艳,颇是一番好景致。 可沈静姝实在没什么心情欣赏,叹了口气,就恹恹地走开了。 “卿卿在想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思不归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雅悦耳,犹如泉水石上流。 可是她的动作就不一样了,沈静姝只觉胸前的丰乳一下被一双柔荑拢住,揉弄。 “思不归!” 沈静姝挣扎起来,思不归倒也不为难她,揉着捏了一会儿就放开了。 “你!登徒子!” 沈静姝双颊绯红,转身一边往后退,一边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 思不归勾起唇角,随即上前半步,伸手抓住沈静姝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到怀里。 低头就要去吻她的唇,沈静姝慌乱中赶紧一偏头,思不归的吻便只落在她的脖颈上。 但思不归不在意,伸出舌尖就着舔她香滑的肌肤,含她的耳垂玩弄。 “思不归!” 脖颈一阵湿凉,沈静姝只能尽力推着她,道:“我,我有话问你,你别~” “那你问,”思不归依然含着她的耳垂,不厌烦地舔着,“我听着呢。” “你,你身边的那个医女,”耳朵酥酥麻麻,沈静姝不由嘤咛一声,才又断断续续接道:“人,人品如何?” 思不归稍微停下动作,沈静姝以为她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结果一松懈,就被思不归打横抱了起来。 “你!” “金陵医蛊双绝,”思不归一边抱着她往床榻上走,一边说道:“你说好不好?” 沈静姝一愣,没想一个年轻的娘子居然是医蛊双绝的圣手。 趁她这愣神的时候,思不归将沈静姝放在榻上,按了某处机关,用垂下的红绸把沈静姝的双手绑在一起。 等沈静姝发觉,她已经被高高吊了起来,只有脚尖勉强点着床榻支撑。 “思不归!”她惊慌失措地大呼,“你做什么?” “做一点让你舒服的事情,”思不归亲亲她的脸,笑道:“然后给你的小穴抹抹药,你来葵水我都没好好插你。” 沈静姝的脸瞬间红到耳根,惊诧道:“登徒子!青天白日,你怎可以行如此……羞人之事?” 思不归直接敞开她的衣裳,把里面贴身肚兜解了,露出一对白生生的胸乳。 “你叫我登徒子,我自然要好色些。” 思不归迫不及待地揉了一把她的香乳,捧着它们往中间挤,然后低头在沟壑里亲吻。 沈静姝又羞又恼,奈何被吊着身子,别说是反抗,就是想动都不可能。 思不归亲够了她的乳沟,满意地抬起头,捏起沈静姝的下巴,让她微微抬头看着自己。 “食色性也,不过,吾只好卿之色。” 说完,思不归便吻住沈静姝的唇,舌头卷进去缠着她舔吻。 “唔呜……嗯,嗯~” 又被亲得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思不归随即解开沈静姝的亵裤,脱了露出她的下半身。 现在全身几乎是赤裸裸了,只有一件外衣松松垮垮地挂着,沈静姝又羞又急,偏偏又被思不归堵着嘴唇亲吻。 手指立刻贴上微微发热的花肉,前后轻轻地摩挲起来。 “你的下面想被我插了,”思不归笑道,“卿卿都热起来了。” 说着一转手指,指尖向上一顶触到穴口。 “我插一插就好了,会很舒服的,”思不归说着,就摸上前端的小花头,“待会儿卿卿爽得话,尽情喷水就可以了。” 沈静姝喘息着,想说话又被思不归塞进了手指,在她嘴里捣弄抽插。 舌头很快就被弄得酸麻,合不拢嘴的沈静姝不自觉流出了津液,思不归一边将她的津液接住舔去,一边笑道:“一会儿也这么干你的小穴,把你的甜水弄得喷出来。” 沈静姝被她弄得说不出话,身体却老实地起了快感,居然觉得下面热热的,小花核好像开始挺起来了。 怎的淫荡如斯?沈静姝羞耻地闭上眼睛。 思不归终于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就着湿润,摸到了下面,先就揉着小花头。 “都胀起来了,”思不归说道,“卿卿果然是想被我插小穴了。” 床榻边不知何时摆上了一排器具,不过思不归不急着用,而是开始揉沈静姝的白乳。 两只软乳莹白得诱人,思不归一手一个罩住,指缝夹着乳头,那颗小红果揉弄。 弹性十足,乳肉一捏就从指缝里漏出来,思不归看得眼热,遂低头挑着挺起的乳尖舔吻。 舌头抵着乳尖打转,很快让粉嫩的果子挺立起来,思不归吮住它,吸了吸,又用牙尖轻轻地叼住。 细密的酥麻感顿时让沈静姝无力,只能喘息着,看着这人玩弄自己。 思不归将两边的小红果都舔得立起来,然后才放开手,拢住胸侧,亲吻这一对玉乳,伸出舌头舔湿它们。 一层晶莹很快让玉乳透亮无比,思不归这才满意,蹲下身从一个木托盘里拿起一对用金银制作的蝴蝶。 她将这东西夹在挺立颤抖的乳尖,然后坏心地用指头弹了一下乳肉。 “啊~” 一种紧绷感从乳首传来,沈静姝低头,看见自己的胸上被夹上一对蝴蝶。 蝶翼轻薄如纸,随着摇晃的乳波而颤抖,犹如活了一般,飞舞在白嫩的乳尖上。 “这叫乳尖春蝶,”思不归痴迷的看着它们,又拢住胸乳捏了捏,让蝴蝶飞动。 “卿卿真美,”她亲了亲沈静姝的嘴角,“今日也给你的小穴用些不一样的。” 乳尖被夹住,有些胀胀地微痛,却意外地兴奋,沈静姝纵是再不愿,身体也已经背叛,泛起了春色的粉红。 思不归蹲下身,抬起沈静姝的一条美腿,分开那花唇看了看。 似乎有些不够湿,思不归想了想,觉得还是先让她再兴奋些的好。 于是又放下两条红绸,思不归将沈静姝的两条腿也吊起来,在半空分开。 第十七回 我只好卿之色 下 (h) 娇嫩的花穴完全呈现在眼前了,思不归跪到床榻上,嘴唇正好对准花穴,开始舔弄。 沈静姝身子发着颤,只觉身下被柔软的舌一阵一阵地舔着,每次都让羞人处更热。 “嗯……呃……” 她咬紧唇,不想发出羞耻的呻吟,却控制不住地感觉到暖热的舒服,思不归温柔的舔着整个光滑的私处,舌面慢慢地压着娇嫩的花唇和前面的小花头舔过去。 有意放慢着速度,思不归要让沈静姝每一分的娇嫩都感觉到自己的舔舐,也好勾起更深的快感。 抵抗不了的滚烫软舌,沈静姝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也在跟着被舔的节奏而起伏,逐渐在致命的欲海里起伏。 好烫好热,但是……真的很舒服。 很奇怪的感觉,沈静姝醒来以后,还没被思不归这么细致地舔过下面。 没了耻毛的阻挡,舌头更加肆无忌惮的接触娇花,之前又经过各种秘药的润养,此刻热从酥麻的私处扩散上来,很快就让沈静姝不可自拔。 思不归还在舔着私处,只是速度慢慢地变快,并且有意无意地抵着小穴口刺进一点,或是在舔过小花核时用舌尖轻扫她。 丝丝湿液很快从穴口渗出,又被舔着抹开,思不归忽然把舌头一顶,灵活地钻进小穴口,勾挑了不少蜜液出来。 仿佛有条小鱼往里面钻,沈静姝缩紧脚趾,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更多的湿液流出,热情的穴肉挤过来,思不归却在此时退出,然后拿起了一根琉璃小棒。 今日可不止是要涂抹小穴里面,思不归手指按住花唇,分开露出小穴口,往里伸进去。 女子的宫寒症本就难以马上治愈,何况沈静姝的病症拖得久了。 思不归望着小穴,眉头慢慢蹙起,这宫寒症,最好的还是以前母亲给她用过的法子,直接将温补的药水灌进子宫里去。 但这法子也是有危险的,关键是要让沈静姝完全地兴奋起来。 轻轻用玻璃棒点着穴道里面,柔软湿润的内壁,刺激沈静姝的敏感。 小穴很快吸吮着吞吐起来,紧紧地吸住了琉璃小棒。 思不归慢慢地抽插着,玻璃棒很细很光滑,很快将小穴里的春液导了出来,拉着长长的丝液滴到榻上。 “啊,啊……嗯啊~” 沈静姝随着下腹的收缩而喘息,思不归将琉璃小棒拔出来放回木托盘,然后站起来,将自己的指尖戳着穴口插了进去。 柔软纤长的手指显然比琉璃小棒更让小穴满足,马上就吸住她吞吐。 “真紧,”思不归慢慢磨着穴肉进出,忽然大力打了一下沈静姝的白臀,“别吸,别高潮。” 沈静姝一颤,乳尖春燕翩翩起舞,思不归也看得湿了,手指随即用力一顶。 “啊~” 被戳中一团敏感,沈静姝差点就爽得泄了身,穴道一下子绞得很紧。 寸步难移,思不归不禁又打了一下她的臀肉,喘道:“小穴真会吸,要是男人,非得被你吸得射出来。” 但现在还不能让她高潮,思不归缓缓地进出着,让她的穴肉吸着手指,却不让它们满足。 里面越来越热,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丰沛的春液,思不归用另一只手接住,把黏滑的春液抹到前面的小花头和后庭去。 实在是太多,整个手掌都湿透了,思不归只好又往臀肉和双乳上抹。 春液晶莹剔透,很快将沈静姝的身体涂得晶亮,思不归把握着速度,时深时浅,让小穴一次次的收缩吸紧,又慢慢地放松,调教沈静姝的敏感。 “啊……啊……嗯~” 沈静姝拽紧红绸,随着思不归抽插的节奏呻吟,额头却渐渐渗出一层汗,越来越空虚。 手指好像有意避过敏感,或者只是一滑而过,不得餍足。 好像要啊……还想被……啊~ 思不归加了一根手指,看沈静姝喘息着,知道她正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穴道也越发热得厉害。 感觉应该差不多了,思不归慢慢抽出手指,蹲下拿起药罐,挑了一团膏药。 这次直接就把膏药顶着弄进小穴,然后旋转在穴道里抹开。 突然,思不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次次都碾过穴肉进到最深处,又研磨着退出来。 沈静姝的呼吸陡然急促,仰头发出一声声娇呼,彻底地陷入情欲。 “啊,啊,啊啊啊……哈啊~” 思不归用力地干着小穴,春液涌流出来,顺着手指湿透了手掌。 扩宽地足够了,思不归便再进了一根手指,深深地抽插着紧致的小穴。 穴肉欢快地吸吮,思不归一边抽插,一边单手解了自己的亵裤,露出同样漂亮的私处。 思不归的手指进出着,在沈静姝高潮的一刻突然退出,然后一挺腰胯,用自己的丝绒地贴住沈静姝的泥泞的花穴。 春液尽数喷出,思不归再用手一下按住肿胀的花蒂头震动。 “哈啊~” 沈静姝立刻又陷入新的高潮,忍不住一缩,前端喷出一股清液,射在思不归的黑色的森林上,将她的耻毛全部打湿。 陷入瘫软的沈静姝意识空白,思不归用沾满她湿液的手指捏住沈静姝的下巴。 “卿卿,知道吗?除了我,你的小穴不会再被任何人满足,”思不归邪邪一笑,“哪怕是男人,用再粗壮的肉棒插你,你也没法高潮,没法爽到喷出水来。” “唔……” 沈静姝无意识地颤抖着,思不归慢慢将手指滑下来,取掉她乳尖的小玩意儿,扔到床边的托盘里。 俯身亲了一下潮吹之后还在鼓动吐水的小穴,思不归用手指轻轻地爱扶着,又似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过我也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你,你只能是我的妻。” 想到今早韩七与她汇报的事情,思不归眼里逐渐雾起一层冰冷的杀意。 谁敢碰你,我就杀了谁! 忽然传来敲门声,思不归这才散了满身的杀气,把沈静姝喷射在自己耻毛上的黏液抹匀在自己也湿热的花处,然后面无表情地提上亵裤,说了一声进来。 金陵应声而入,捧进一只小玉壶和一根长管。 “阁主,药都配好了。” 思不归挑开床帐,调整了一下沈静姝的悬吊的姿势,让她的臀部抬高,上身则稍稍向下倾斜。 金陵低头奉上东西,思不归拿起那根稍有弯曲弧度的长管,把顶端如水滴状圆润的小玉头,对准沈静姝的私处。 分开她的花唇,露出穴口,思不归把长管慢慢的探进去,一直进入到深处。 她咬紧唇,神情很严肃,甚至连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思不归很小心地顶着小穴进去,渐渐地,长管顶上了一处软肉。 瘫软的沈静姝敏感地发出一声呻吟,脸上春意盎然,似乎是触到了什么敏感。 小穴吞吐着流出湿液,因为倾斜的体位,淌进了股缝。 思不归小心扶着露出寸长的长管,一手接过玉壶,对准长管中间的空,倾倒下药液。 清澈的药液很快流进去,沈静姝随即舒服地呻吟起来,似乎很放松。 药液并不多,思不归很快把玉壶放下,等了一会儿,抽着长管拔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里面的小玉头研磨到了敏感,还在余韵里的沈静姝立刻感到一种不可言说的热从小穴道里涌向深处,像是湖水舒缓地荡漾,浇灌着全身。 思不归知道她又高潮了,有意延长了这种感觉,然后彻底把长管抽出来。 毫无意外地又流出了大股湿液,伴着些许药的清香。 思不归抹了些药膏在尚且鼓动的小花核上,然后让金陵按动机关,小心接住沈静姝,保持让她的臀部抬高。 抱着迷糊的沈静姝下来地上站着,思不归让女婢进来把东西都收拾干净,换过床单,才把沈静姝放到榻上,拿软枕垫高她的臀。 “阁主,”金陵没忘了给她一碗药,又询问道:“是否还觉得头晕?” “没事了,可能就是有些休息不足,”思不归接过药喝了,“你记得点些安神的香料,我需要休息一下。” 金陵应了一声,燃上香料,然后和女婢一起退了出去。 思不归脱光衣服,上床从后抱住沈静姝,手从她的腰侧伸过去,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堵着。 里面软软嫩嫩,思不归忍不住又噗嗤噗嗤的抽插,肏起沈静姝的销魂穴来。 穴肉很快鼓胀起来,思不归拇指一按小花核,让沈静姝再高潮了一次。 堵着里面的的春汁和药液,思不归才满足地闭上眼。 第十八回 马背湿 上 (h) 沈静姝被狠狠干得高潮了几次,又往子宫里灌了治寒症药汁,加之有安神香,于是浑身暖融融的,睡得极沉。 思不归一直堵着她的小穴,也是到了天擦黑才醒过来。 前几日卧房烧着暖盆,思不归又还运功催热着身体,所以根本热得睡不着。 白天给沈静姝清理身子换月经带,晚上还要需要时不时给睡着的沈静姝渡些水,避免她中暑……思不归事事亲力亲为,连着五日都没怎么合眼。 今日早上匆匆补了几个时辰的瞌睡就起来调教沈静姝,给她灌宫,结束后思不归自也是疲惫得很,睡到现在终于是缓过来。 手指都被小穴里的春液泡着酥软了,思不归翻过沈静姝的身子,掰开她的腿,从小穴里拔出手指,然后低头舔她粉嫩嫩的穴。 将一波堵了许久春液喝了个干净,然后才舔了舔嘴唇,起身穿衣出去。 韩七一直是在庭院里守着,见思不归出来,忙上前恭敬道:“阁主,洛阳来的信报。” 思不归接过蜡丸,捏碎了抽出纸条,迅速浏览上面的内容。 御史弹劾:祁王私养府兵过数,僭越。 随手毁掉纸条,抖去灰烬,思不归挑了下唇角,负手凉凉道:“咬人还是疯狗疼啊……欲罪之,何患无辞。” 沿着走廊慢慢往书房走,韩七恭敬地跟在思不归身后,继续汇报:“赵昭已经将一剑山庄拿下了,安排了我们的眼线,往后怕是翻不起什么波浪。” “嗯,让赵昭按计划回来就是,”思不归又问,“祁王的动静呢?” “热锅蚂蚁,”韩七道,“司马员外也坐不住了,他急得撤了批死士,不过我们都盯着。日前沈学士在司马府一通怒斥,司马员外都被舆论指教子无方。” 思不归一笑,“沈均是文坛名宿,桃李天下,文人一张口,哪里还能让他司马员外有脸皮遮丑,光是口水也得淹死他。” 韩七点头。 前面也快到了书房,思不归便让一个女婢去传膳,自己要在书房用食。 “你上次跟我说得那个萧景,究竟怎么回事?”思不归在坐床上坐定,执棋落子,“可让人查了底细?” “我们的人发现他似在盯梢司马府……底细查了,除了是沈二郎的好友,此人还是个小有名气的江湖刀客。” 思不归沉思片刻,敲了敲棋盘,“他和卿卿,真的有旧?” 韩七低头,道:“这……也是跟沈府的下人打听的,沈娘子才貌双全,这个江湖刀客当初也想提亲,不过只是私下对沈二郎说过,没有正式的提亲。” 思不归面无表情,一言不发,韩七小心瞄了她一眼,试探着问:“阁主,要不要……” 他比了个杀的手势。 “不用费力气,”思不归淡淡道,“找人随便透点消息,引他来山庄,也省得碍着你们办事。” “是。” 又处理了几件紧要事后,思不归交代韩七:“你稍微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出庄一趟,叫上老九,金陵就留在庄里。” “是。” …… 回到卧房,沈静姝依然没醒,思不归只好给她渡了些甜汤,然后脱了衣服上榻,从后抱住沈静姝,依然把手指塞进她热热的穴里。 翌日清晨。 沈静姝醒来便惊觉自己的下面塞了什么,忙一挣,把下面的东西赶紧拔出来。 结果却是思不归的手指。 登徒子!沈静姝想都不想,就用力挣扎起来,想挣开思不归的怀抱。 后脑勺往后一仰,不巧砸中了思不归的鼻子。 “啊!” 迷迷糊糊的思不归,鼻子突然一阵酸涩,跟着就止不住地流出了眼泪。 沈静姝趁机脱离她的怀抱,裹着被子往后缩。 “沈静姝!你干什么?” 思不归火气顿起,揉着鼻子怒视着沈静姝,翻身起来就要去抓她。 沈静姝想跑,可是哪有思不归的动作快,一下就被被思不归抓住摁在榻上。 “敢打我?现在就插你的小穴,操死你!” “不要!” 沈静姝害怕地发抖,急忙想要夹紧双腿,阻止思不归的侵犯。 思不归将沈静姝的双手交叠着摁在一起,另一只手强势地分开她的腿,摸到了花处。 “不要……” 沈静姝被她这强迫吓得都快哭了,咬着唇害怕地闭紧眼睛,身体一颤一颤地发抖。 却迟迟没有想象中的撕裂感,沈静姝睁开眼睛,才发现思不归脸上有恶作剧般的笑容。 她的眼神是意外的温柔,沈静姝完全愣住了,呆呆地望着思不归,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就吓着了?”思不归挑了挑眉毛,取笑她:“卿卿真是胆小呢。” 说完低下头,轻柔地吻了下沈静姝的唇角,放开了她。 “我让人传早膳过来,”思不归道,“今天你多吃一点,才有力气。” 沈静姝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不禁是赌气,一拽被子又把自己裹住,背过身不理思不归。 思不归笑笑,叫来女婢伺候。 早膳过后,思不归稍稍安排了庄内的事务,便来卧房寻沈静姝。 “今天带你出庄,”她道,“你换上男装。” 沈静姝一愣,正在想对方为什么突然要带自己出庄,思不归却已靠近,把她往榻上一摁。 唇舌即刻被霸住,思不归熟练地撬开沈静姝的牙关,吸住她的舌舔吻。 沈静姝发出呜呜的抗拒,思不归却依然吸着她的的舌,直到两人流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漏出来,才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一吻。 大概是被操的多了,身体竟有些发软,沈静姝喘着气躺在榻上,亵裤被思不归解开。 “卿卿,我帮你做些准备,你的小穴太紧了,会受不住的。” 沈静姝的脸红起来,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可一定不是什么正经事。 思不归跪到榻上,抓着沈静姝的脚腕拖向自己,让她的臀抵在自己的大腿上,抬高,然后大大地分开她的腿。 昨晚又是调教又是插穴,现在小花穴还有些充血,微微张合着渗出湿液。 不过被润养了这些天,花穴的弹性和恢复能力都不是一般女子可比,思不归没有犹豫,直接探进一根指头,旋转着抽插,帮沈静姝拓宽小穴口。 穴肉受到了熟悉的顶弄,一下子就自己吸起来,颤栗的快感涌上来,沈静姝不禁抓紧床单,晃动着玉乳呻吟。 “啊啊啊,哈啊……啊~” 昨晚的湿液还有很多残余,思不归就着润滑将整根手指插进深处,又再旋转着退出来。 指腹压着火热的内壁进出,很快就干出了水花,思不归抽插着,听着悦耳的噗嗤噗嗤,然后便看见穴口里涌出湿液,直往外淌。 大概是因为高高仰着臀部的缘故,花穴向上盛开,冒出的湿液都汪在穴口处,很快成了淤积的一小片。 思不归再进了一根手指,加快了些速度,直上直下的插着嫩穴,把湿液都干出了白沫。 “嗯啊,啊啊……哈~” 穴肉一阵阵的缩紧,思不归看着沈静姝越来越潮红的脸,知道她马上要去了,便停下来,重重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忍着,别高潮!” 说着便把人放平,小穴淤积的春液一下流下来,湿了一片。 甜水真多。 思不归看得眼热,忍不住低头凑近,舔着喝了一点。 沈静姝敏感地挺了一下,似乎希望思不归继续舔她,但思不归无情地离开,让几个女婢给她穿上男装。 “先别给她束胸,衣服不要系的太紧。” 女婢们很快把衣服穿好,思不归上前把人一抱,疾步走出卧房。 第十九回 马背湿 下 (h) 沈静姝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小穴自行吞吐着,想高潮却又高潮不了。 思不归直接运起轻功,点着庭院里的假山石登高,一路飞檐走壁,直接落到庄园门口。 自有小厮牵了白马在那儿等,一切侍奉齐全。 思不归稍微放下沈静姝,把她的手臂环到自己的脖子上,让她改成搂抱着自己的姿势,然后双手托起她的膝盖弯,直接分开她的腿缠到腰上。 沈静姝一紧张,下意识地抱住思不归脖子,思不归满意地一笑,随即拔地而起,轻盈地落到马上。 “啊~” 沈静姝却发出一声爽极了的春叫,软软地趴在了思不归地怀里。 原来这马鞍上,装了一个竖直的玉柱,与思不归的手指一般长,不过粗细大概只是两根手指不到。 沈静姝的亵裤是开裆的,落下的同时,思不归一掰她的臀瓣,直接让她的小穴吞下玉柱。 湿润的嫩穴迫不及待,玉柱上似乎还有光滑的圆珠,磨得里面又酥又麻,无限快感。 空虚一下子被填满,虽然没有抽动,但是沈静姝还是瞬间爽得差点高潮,抓着思不归的衣服,轻轻地哼唧。 “这就爽到了?”思不归吻吻她的唇,笑道:“没事,待会儿你还会爽很多次。” 紧致的小穴里被塞得满满的,温凉的玉柱都被热烫烫的穴液暖热了,沈静姝完全酥软了,唯一的一丝力气就是抓住思不归。 一声声低吟春意无边,小厮识趣地目盲耳聋,只低头高举手臂,奉上披风 思不归一手搂着沈静姝,一手掀开披风披上,将一脸春媚的沈静姝严严实实遮在怀里。 右手拽住缰绳,思不归一夹马腹,催着胯下的白马往前走。 “啊啊啊……嗯啊~” 马背随着马的前进而一耸一耸,带动着马鞍上的玉柱一上一下的抽插。 水穴被这么插干着,玉柱后面似乎还另有一颗凸起,正好就磨着沈静姝的小花核。 下身被操得无比湿热,沈静姝只剩下娇喘呻吟,思不归一只手伸进她的宽松的男装,开始对着那一对玉乳挑逗。 从山庄到最近市镇的路并没有人,思不归一边控着缰绳,一边揉着一个玉乳,时不时低头去吻沈静姝的朱唇。 沈静姝软软扑在思不归怀里,身体随着抽插而起伏,思不归右手握着缰绳,手臂揽住被插得无力的沈静姝,左手则肆意乱摸。 用过秘药,光滑的胸腹手感越加的好,思不归偶尔也伸下手去,代替那颗小凸起震动揉捏小花核。 春液泛滥成灾,持续被插着的沈静姝,高潮不断,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津液,沿着脖颈流进了乳沟。 “两张小嘴都这么多水?” 思不归捏起她的下巴,微微低头看着被插得神智都有些涣散的沈静姝,笑道:“爽不爽?要这样干你一路呢。” “嗯嗯呃……啊啊啊,哈啊啊~” 快感一波一波实在是太强劲了,身体甚至是一直处在了高潮状态。 思不归听着沈静姝低低地淫吟,偶尔伸出舌头钻进她合不拢的嘴里,汲取她的津液,咕咚咕咚地吞咽下去。 突然,在沈静姝的嫩穴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抽插的节奏,思不归一夹马腹,竟然催马跑了起来。 抽插地频率顿时加快,沈静姝被插得一下子叫出来,随即涌出无数春液,湿透了马鞍。 马儿只管往前跑,突然一跃而起,跳过一截横在路上的木头,再落回地上。 玉柱随着马儿的跃起而往后一抽,滑出小穴些许,再跟着落地时重重往里一插。 “啊~” 正好撞在一处软肉上,沈静姝立刻就淫叫着泄了身。 思不归仍然捏着她的乳把玩,跑了一段才拉住缰绳,暂且停下来,让沈静姝平息一下。 “卿卿,”思不归舔掉她嘴角的津液,手放开她的乳滑下去,放在微微起伏的小腹上,“小穴被我插坏了?” 沈静姝喘息着说不出话来,身体被激烈的高潮冲击地完全没了力气。 思不归将手绕到娇躯后面,找到后庭,那里也已经被溅出来的春液给弄湿了。 手指头沾了些喷涌的淫液,思不归中指对准后庭,推了半个指节进去。 “只能插你这里了。” 思不归说着,又继续催马向前,朝前面越来越近地市镇走。 沈静姝完全瘫成水,小穴依旧被玉棒一顶一顶地抽插着操干,后庭同时又被思不归的手指堵着,小幅度地磨蹭。 胯下的白马是思不归的老坐骑了,十分通人性,不必多控制缰绳也能走得稳当,这段路有平坦无人,思不归索性松了缰绳,捏住沈静姝的下巴堵住她的唇舌。 舌头伸进去贪婪地搅动,思不归将沈静姝身上能占有的地方都堵上了,仔仔细细涂抹上自己的痕迹。 沈静姝前面被玉棒插着,后面被手指堵着,嘴里又被舌头搅着,再怎么冷静的才女,现在也全陷在快感里,无法自拔了。 前头立刻就要入城了,思不归才松开沈静姝,将她的衣服拉扯起来遮住玉体,然后把人好好护在怀里,用斗篷遮住一脸春情的沈静姝,再重新执起缰绳。 市镇是近几年靠着河运发展起来的,名为阳城,此刻到处人来人往,很是一番繁华。 思不归脸上罩着面具,自带一身冷气场地骑马过市,越过一座石桥,径直进了一家旅舍的后院。 有等候着的小厮前来牵马,机灵地低着头并不多看,思不归按了一下马鞍上的小机关,让玉柱脱下来,插着沈静姝的小穴。 然后把人给打横抱住,运气往上一跃,轻盈地落在地上,抱着半昏半醒的沈静姝入店去了二楼的上房。 房中干净整洁,被褥床帐皆是新崭,染着清雅的熏香,还备好了热水。 思不归把沈静姝先放在榻上,然后脱了她的衣服和开裆裤,掰开她的双腿。 插干了一路,娇嫩的小穴都被操得红了,但是穴口和花唇都还在不满足的翕动,抽动着往外吐着春水。 小花核肿胀到无与伦比,思不归痴醉地看着它,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嗯~” 换来的是小花核敏感的颤抖,思不归将那玉柱啵的一声从春液拔出来,引得沈静姝又是一阵发抖。 “到底是死物,插这么久都没让卿卿喷水呢。” 思不归自言自语着,把手指插进嫩穴勾了几下,然后马上脱了自己亵裤,抬起沈静姝的腿就往她的娇嫩湿泞的花穴上坐。 自己也是有些湿,思不归伸下手去,大大地分开花唇,露出自己也有些肿胀的花核,然后对准沈静姝充血的花头,开始磨动。 思不归挺动着腰胯,两颗敏感的花核不断撞在一起,粗糙的耻毛被春液打湿,又一次次地擦着沈静姝的娇嫩。 “嗯,啊……嗯~” “卿卿~” 思不归忘情地磨动着,用花核去蹭沈静姝的花缝,让她的花唇亲吻自己的花核,然后也大大的分开自己的花唇,去含沈静姝的花核。 互相摩擦着敏感,沈静姝很快就起了感觉,下腹紧绷绷的喷出了一股清液,正好射在思不归的花穴里。 热烫烫的感觉让思不归瞬间也高潮了,舒服地不停颤抖。 缓过一会儿,思不归才下床,拧了软巾来替沈静姝擦身,拉过被子盖住她。 第二十回 画舫春戏 上(h) 晚些时候,沈静姝才从睡梦里醒来。 睁眼时,正好看见一袭白衣的思不归坐在桌前,素手斟了一杯茶,悠悠地啜饮。 墨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她的脸上依然戴着面具,腰挺得很直,正襟危坐,显出一种纤细却挺拔的风姿。 侧脸的轮廓很是完美,下巴的弧度给人以略带凌厉之感,但又不失女子的柔美。 沈静姝看着她——老实说,这人虽然老带着面具,但从她另半边的面孔来看,应该也是个极美的女子。 不知怎的就多看了一会儿,直到思不归转过头,有些惊喜地朝她挑起唇角,露出一个感觉疏淡却异常清雅的微笑。 这人……沈静姝不自知地脸红了下,随即想:光这么看,哪里会像是个登徒子!更不知道是货真价实的斯文败类! 记起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沈静姝心里一哼,转正头盯着床顶,不想理思不归。 “卿卿?” 思不归倒是自己凑过来,伸手一捞扶起沈静姝,坐到她身后。 双手不老实地又要去摸她,沈静姝一激灵,赶紧裹了被子往里面挪,一直缩到床角, “登徒子!”她怒视着思不归,嗔道:“你快把我的衣服拿来。” 思不归挑眉一笑,“让我亲一下再给你。” “你!” 沈静姝气急,暗道这人果然是没羞没臊,干脆就偏过头不说话了。 这副又羞又气的样子倒是分外可爱,思不归笑了笑,难得没非礼她,而是去拿了一套男装给沈静姝。 “今日可是上元节,”思不归道,“卿卿,我们去逛一逛好不好?” 沈静姝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近几日过得糊涂,竟然忘了今日是上元。 迟疑地看了一眼思不归,沈静姝忍不住暗想:她带我出庄,就是为了上元么? “卿卿快换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思不归放下衣服,居然起身就出去了。 沈静姝完全没想到她会这般……老实,一时竟还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足足呆了两个弹指,沈静姝才回过神,赶紧把衣服拿过来穿上。 …… 上元佳节,天还尚未擦黑,城里各处便已经张灯结彩,亮起了一盏盏造型各异的花灯。 街上人流如织,三日不必宵禁,正是年轻的男女们花前月下,寻得良人的时机。 沾着节日的喜气,去了帷帽(帽檐围一圈薄纱,除非特殊节假,否则女子出门要遮脸,初唐时薄纱从头垂到脚,后来逐步改垂到肩膀,中唐后女子出门不再遮面)的各个娘子花枝招展,各位郎君也俊俏帅气,娘子们持扇半遮面,羞答答地送出秋波,暗表心意。 沈静姝和思不归夹在人群里慢慢地走。 眼前繁花美景,不过沈静姝并没有什么心思欣赏,全心都在思索如何逃脱。 出门前她以怕走失为由,跟思不归要了些许银钱,如今要是能甩脱她片刻,找地方写了书信托人送去去驿馆,便可算是留了线索。 思忖一会儿,沈静姝回头对思不归道:“前头卖着玉梁糕,我们去买一些吃吧。” 她想着是排队的时候也许能找到机会跑,可没想思不归回答道:“卿卿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就是。” 嗯? 沈静姝不料她回答得如此爽快,一愣,转头却见思不归挤进人群,朝着那堵得水泄不通的摊位而去。 这人……沈静姝心里突然有些异样的感觉,脸颊居然又微微泛起了红。 自己都在想些什么,沈静姝赶紧拍拍脸蛋,自嘲道:怎么对一个登徒子有了好感? 拍醒自己,趁机会难得,沈静姝挤着边缘穿过人群,下了石桥,假装也是风流客,登上了游河的画舫。 驿馆较远,正好这船上尽是风流浪荡的贵公子,偶尔银钱不够,打发小厮去旅舍取的多得是,沈静姝打算让他们帮她带信。 画舫上寻欢作乐的男女打情骂俏,沈静姝好不容易避过欲拉扯她的舞妓和两个面白妖娆的小倌,随便躲进了一间耳室。 耳室看起来像是给龟奴休息的地方,空间很狭窄,家具不过一榻一桌,桌上凌乱地摆了些画笔和草纸。 沈静姝正想上前借用纸笔写封书信,突然听见隔壁传来奇怪的声音。 出于谨慎,沈静姝听了一会儿,发现声音是从桌子边的那大块木隔板后传来的。 隔板上还有个小孔,沈静姝一时好奇,便走近伏在木板上,偏头从小孔里看去。 小孔不大不小,正好能让人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情形。 只见一个男子挺着下身的勃发的粗棍,双手钳住女子的臀部,露出被汁水打湿的阴处,然后挺身用力的撞击。 狰狞的粗棍吐着白浊,狠狠撞进被干得通红的穴口,茂密的耻毛一片湿泞。 “啊,啊,郎君好威猛,操得奴家好舒服~” 女子的淫声浪语不断传来,夹杂着男子低低地喘息和粗话,肉体碰撞,汁液横飞的响声令人面红耳赤。 沈静姝自小跟随父亲认字读书,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就被羞得红透了脸。 果真是情急之下躲错了地方,沈静姝赶紧远离那小孔,正想如何才能从这羞人春阁逃出去,突然听到: “卿卿在看什么?”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沈静姝一惊,被撞破的尴尬和遭发现的沮丧一起在心头杂陈。 思不归却将她往前抵在在了木板上,沈静姝躲又躲不开,眼睛正对着小孔,里面那对男女还在忘情的交欢。 只好闭上眼睛,耳垂后头却突然一热,思不归的呼吸喷洒过来,随后便觉耳垂一阵湿热,被对方含住了。 “卿卿跑来这寻欢之地,莫不是,”思不归含着耳垂,低低笑道:“也想我那样干你?” 登徒子!沈静姝挣扎了下,想把人顶开,撑着木板往后用力时,思不归趁机把手插进了她和木板之间的空隙,隔着衣料拢住她的胸。 “我不会那么粗鲁,”思不归一手解开沈静姝的衣襟伸进去,指尖勾着她用作伪装的束胸,笑道:“绑了那么久,脱了吧。” 沈静姝面色大红,回头小声嗔道:“思不归,你这个……唔!” 话未说完,已被思不归低头吻住,紧紧搂着她的身子,舌头直接伸了进去。 被迫迎接对方,沈静姝想用舌把她顶出去,思不归却缠得更紧,灵活地勾着她的舌头下面挑动摩擦。 等沈静姝好不容易摆脱,想一鼓作气把她的舌顶出去时,思不归又猝然一缩,沈静姝舌头来不及刹住,就被对方吸住了。 “唔,嗯……嗯~” 唇舌被纠缠着,思不归也不闲着手,右手依旧勾着束胸,左手却摸到沈静姝身后,顺着一摆游进去,先扯掉肚兜的系带,然后再勾开束带的结。 右手配合着一拉,一对玉兔般的乳立刻被释放出来,思不归左手往前一滑,准确地握住了其中一只,开始揉捏。 暂时放开沈静姝的唇舌,将其继续压在木板上,沈静姝冷不丁又对上那小孔,正巧瞧见男子用粗糙地大手揉着女子打开的私处,粗大的手指在一片泥泞里不停地进出抽插。 淫声顿起,沈静姝霎时希望自己聋了,连忙非礼勿视,紧紧闭上了眼睛。 可是眼前一黑,身体的感觉就被放大了。 “我也插卿卿好不好?”思不归挑逗她,“把你的甜水插出来,可不比里面的人差。” 沈静姝双颊爆红,忍不住睁开眼睛,想要回头瞪思不归,却先看见里头被狂插的女子,下面射出一股液体。 顿觉火热,沈静姝这一愣神,便让思不归的手钻进了亵裤。 “你!” 沈静姝大窘,终于有些软了,带了一点哭腔地求饶道:“思不归,求你……不要!” 路上才把被她插得流水,现在怎么又要…… “乖,”思不归哄着她,“我不是男子,不会那么粗鲁的……你要是不喜欢,就闭上眼睛,感受我就好了。” “……” 对方决计是不会让自己跑的,沈静姝明白这点点,绝望地紧闭上眼睛,咬住嘴唇。 第二十一回 画舫春戏 中 (h) 思不归有耐心地舔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卿卿,放松点,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嗯?” “你可以高潮很多次的,嗯?” 沈静姝倔强地不理她,思不归只好又道:“要是摸了你还不流水,我就不干了好不好?” 说完还真就暂停了动作,似乎认真地等沈静姝回答。 沈静姝的睫毛微微闪了闪,终于睁开眼睛,回头问思不归,“我不湿,你真的就……” 说不出那个字,她便改口道:“不那个?” 思不归笑笑,“嗯。” 好像有些希望,沈静姝也明白自己是没能力来反抗一个武功高手,只好道:“思不归,你……不许反悔!” 思不归狡黠地笑笑,道:“好。” “那你就放松一点,什么也别做,我摸一摸,看你会不会湿。” 思不归说完,继续伸手在亵裤里游走。 沈静姝当然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让思不归赶紧摸完放开她,可是就在这时,小孔里又传来了淫声。 这次好像还有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沈静姝忍不住去看,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变成了两男一女。 新来的女子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埋首另一女子的黝黑的腹地,伸出舌头舔舐。 男子则从后头进入抽插那个舔穴的女子,三人一起发出淫叫。 竟还有这种事!沈静姝震惊地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呆愣愣看着里头的三人行。 思不归暗笑,随即手掌一用力,挤进沈静姝的腿间,掌心贴着干净的私处,中指在细缝里前前后后地摩挲起来。 刺激的视觉冲击到底是有影响的,何况身体在早上还受了一波抽插,沈静姝很快微微透出湿润,思不归便借此仔细地摩擦。 嘴唇吻着她的耳垂,坏心的伸出舌头舔弄整个耳朵,握着白乳的手也开始揉捏。 “你乳头都硬了。” 被握住的白嫩有些发热,乳尖被挑着挺立起来,思不归弯曲起手指,用力刮着小红果。 “嗯~” 沈静姝意识到身体地反叛,立刻咬住嘴唇,闭上眼睛,妄图抵抗这不知何时窜起的快感。 思不归放在私处的手揉动着,三指深入在花唇处摩擦,时不时夹弄起某一片花唇,中指则悄悄地探向穴口。 沈静姝赶紧夹紧腿,结果却是挤压到了隆起的花核,顿时一酥,挤出了几滴清液。 思不归接住这点清液,把它抹到花唇上,以便更顺滑的爱抚。 花唇逐渐绽放,思不归忽然双指按住两侧的花唇,掰开翻出一点内里的鲜嫩。 湿滑自然更多,思不归摸着翻开的花唇,把清液涂抹开来,然后就让它们包裹住自己的中指,再度开始磨蹭。 指头拂过欲张不张的穴口,按动一下,让它分开些许,却又不进去,只是带着湿液离开。 动作慢慢地加大,开始波及前面的小花核,思不归又舔了下沈静姝的耳垂,笑道:“卿卿,你湿了,果然马背上插得不够啊。” 沈静姝羞得说不出话来,又想要挣扎,奈何被思不归牢牢抱着,身下的小花蒂立刻就被用力揉了一下。 思不归故意分开花唇,用指腹研磨顶端,小花核夜夜被思不归按摩着吸收上好膏药,越发嫩得敏感。 于是这一揉激起的荡漾可想而知,沈静姝当即觉得两腿都被弄得酥麻,偏偏腿心还伴随着舒服的余波,竟然让她还想再要! 当真是孟浪下贱!沈静姝心中涌起无地自容的羞愧,恨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只是被一个女子随便撩拨,就渴到了如此地步! 她并未想到这根本是因为思不归娴熟又温柔的手法,换做任何一个女子都是无法抵抗的。 反正是悲凉的闭上眼睛,沈静姝一脸的决然,如果身体真的沉沦,那么至少守住心。 思不归却又换了动作,只用弯曲的指节慢慢刮着小花蒂,保持它敏感的同时又不至于太过刺激。 “卿卿,”她忽然问,“你喜欢司马祟吗?” 声音竟然透着丝丝紧张和不安,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心上人,是落花有意,还是流水无情。 沈静姝真的有些弄不明白这女子的想法,她对自己究竟是何意图? 然而身下的丝丝快感提醒了她,沈静姝马上板起脸,不情愿地回答:“与你无关……嗯~” 身下的小核突然被思不归弹了一下,娇嫩嫩地乱颤,思不归又重新按住它,打着圈揉动。 “怎会与我无关,”思不归道,“我喜欢卿卿,当然希望……卿卿也喜欢我。” “你……嗯~” 不知怎的,思不归这直白的抒情竟让沈静姝的心湖起了一丝微澜,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她忽略了这份不知何起的软化,忍着身体的颤栗回答到:“不知羞!嗯……喜欢怎可如此随意……啊~何况你若真喜欢我,怎会对我做如此冒犯的事情……你……唔~” 不自觉发出了呻吟,沈静姝连忙咬住嘴唇,不敢再说话了。 思不归反而更贴近她,依旧低头含着她的耳垂逗弄,半边微凉的面具时不时蹭到耳廓。 “因为喜欢才想插你的小穴啊,”思不归轻咬她的耳垂,低低道:“想把你下面干到喷水,想让你欲仙欲死,被我插哭。” 登徒子!言语挑逗得沈静姝又是一阵羞赧,身体瞬间被摸得颤抖。 思不归抓紧她松懈的这个时机,揉着花核的手毫不犹豫地猛烈搓震,直接让沈静姝小高潮,爽得流出了水。 身子软趴趴地,沈静姝对着小孔,里面的淫荡场面再一次映入眼帘,不管她愿不愿意,都看见了里面一男二女的激烈交欢。 淫声不绝于耳,沈静姝即便闭上眼睛也暂且忘不掉那刺激的春宫画面,一想,身体经受的撩拨便更加强烈。 思不归灵巧地舔着她的耳朵,左手不遗余力地揉捏地软乳,五指按摩挤压着,让莹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她本就高沈静姝几乎一个头,如此将她压着,极具有强势的保护感,沈静姝慢慢被她亵玩得渴求起来,身下的湿液越来越多。 衣裤逐渐褪落,只有系在脖子上的红带没有被解开,肚兜松散的挂在身前。 思不归咬着红绳解开肚兜,肚兜轻飘飘地落下,她继续用手指慢条斯理地磨蹭细缝,等到花核又娇滴滴地挺起来,便继续按住震动,让沈静姝再次小高潮。 翕动开来的穴肉开始吐露,一滴滴的,藕断丝连般滴落,沈静姝娇喘吟吟,猛一低头,看见得便是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 胸乳被挤压揉弄着变形,原本茂密的耻毛早给剃干净,思不归那双灵活纤细的柔荑,正在她的干净的腿间点弄震动。 快感袭上来,沈静姝无助地喘息,又想需要竭力忍住对抗这股羞耻的高潮。 沈静姝自己都从来没碰过的地方,现在却被另一个人掌控。 “嗯~” 腿间的小珍珠正在无法控制的胀大,充盈的麻感从下方淹没上来,浑身都热得不行,沈静姝难耐地渗出了细汗,羞耻忍耐的同时又隐隐希望思不归能再快一点。 要到了……有东西流出来了,啊~ 思不归却在即将巅峰的时候突然停下,冷落下小珍珠,然后往后一滑,将中指塞进了鼓动的小穴之中。 第二十二回 画舫春戏 下 (h) 沈静姝一颤,呻吟出声的同时,小穴忍不住紧紧咬住了思不归塞进来的手指。 “还是那么紧,”思不归顶了顶穴肉,有些难以抽插,便道:“卿卿,别咬着,放松些,我才好插你,让你爽出来。” 紧致的穴肉里,手指只能用力顶着抽插,思不归很了解她的敏感,转动着慢慢拓宽穴道。 一根手指的感觉很奇特,并不是那种粗鲁男子的巨物,让人害怕,而是像一条湿滑的小蛇,不断在穴肉里穿插,点着敏感。 “啊啊……哈啊~” 沈静姝趴在木板上,一边的椒乳被思不归玩弄着乳头,另一边遭着冷落的小红果不甘地抵着木板,随着被顶插而上下轻轻晃动的身体磨蹭。 “嗯嗯嗯……啊啊,呃嗯~” 小穴实在会吸,一根手指也让沈静姝爽得不得了,逐渐迷失在情欲里,再也想不了别的事情,只想着自己被干的小穴。 思不归忽然把速度减慢了些,磨着穴肉退出来的时候,加了一根手指推进去。 沈静姝清晰地感觉到下身的穴口被一点点撑开,手指整根磨着穴口边缘进去,抽插自己。 感觉所有穴肉都吸附着手指而动,被干得往外翻,思不归忽然加快速度,中指和无名指有力而迅速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哈……” 发丝被渗出香汗打湿,沈静姝迷乱地叫着,身下的抽插一阵猛过一阵,快感迅速的叠加。 再也咬不住嘴唇,几丝津液流出嘴角,沈静姝已经败下阵来,完全瘫软下来被身后的思不归抽插操弄。 穴肉突然绷紧抽搐,大量的春液激涌而出,把思不归的手掌完全湿透。 思不归咬了下她的耳垂,忽然把手退出来,翻过沈静姝的身子,让她后背抵着木板。 低头含住被冷落许久的酥乳,嘬弄着红红的乳尖,随后又把两根手指插进小穴里去。 穴肉紧紧咬住手指,短暂地分离让高潮感更加深入骨髓,沈静姝潮红满面,泥泞的腿间,嫩穴被一双漂亮的手不断进出抽插。 逐渐积累起一股肿胀的颤抖,沈静姝呻吟不断,双腿都跟着抽插的节奏而抽搐。 思不归对准某处敏感剧烈的摩擦刺激起来,穴肉一紧一抽,在手指抽插的噗呲声里汁液四溅。 最后沈静姝浑身一抖,无力阻挡强大的刺激,混着小孔里传出的叫床声尖叫,随后喷射出一股清液。 一对玉乳被刺激得泛起红色,乳头紧绷绷地挺立着,下身则在不停地抽搐着,沈静姝呼吸急促又浑身瘫软,脑子里一片空白。 思不归体贴地抱紧她,手指暂时放在小穴里让沈静姝抖动的穴肉夹着,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吻她的肩膀。 隔壁房间的淫乱仍在继续,思不归稍微往小孔里看了一眼,见那两个女子正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争相舔弄男子那根软趴趴的粗棍。 从这十分好的视角看来,这间耳室明显是给那些春宫画师实地观察绘画的地方。 很多寻欢地都有这种耳室,到时候兜售春宫图,老鸨和画师分成,不少声名不显的穷画师都会以此赚些钱维持生计。 突然,那个正欲重振雄风的男人直挺挺倒在了床上,两个跪舔男根的女子大概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被人从后击晕。 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出现。 目睹这一切的思不归,有些嘲讽地挑起唇角,随即帮沈静姝穿上了衣服,抱着她出去。 男装又满面潮红的沈静姝,颇像是被谁玩坏了的小倌,思不归大大方方将人抱着出来,嘴角挂着意义不明的笑,让老鸨安排一间上等房。 老鸨看她的眼神有些惊异,视线在思不归戴着面具的脸上和沈静姝潮红的脸上来回跳跃,最后瞥向思不归腰间鼓鼓的银袋子。 今日在画舫上陪客的小倌(男妓)和清红倌人(都是妓女,但前者“清倌人”卖艺不卖身,后者“红倌人”卖艺卖身)本就来自阳城各个寻欢院,老鸨也懒得管这小倌是属于哪个院的,反正有钱赚,马上就笑吟吟地着人引思不归去画舫三层的上房。 思不归抱着沈静姝,就在周围人暧昧又惊讶的目光里迈步走上楼梯,进了一间上房。 给了些银钱打发掉龟奴,并让他送些吃食过来,思不归便悄悄出了房间,装作游览的样子,去了船尾甲板。 不过半柱香,便有一醉醺醺的浪荡郎君跌跌撞撞也上了甲板,正好就扑倒在思不归身边,似乎是在低头呕吐。 但在处处男欢女爱的画舫上,并无人注意。 “阁主,”男子低低地说道,“已将那贼子处理干净了,密信也已经到手。” 此人正是那出现在房间里的黑衣男子,也是此次跟随思不归出庄的老九。 思不归身形未动,声音沉稳道:“告诉韩七,找个机灵的易了容带着密信去接头,查查那批铁器的源头,还有盯紧祁王府和司马府。” “是,”老九回答,末了又犹豫地问:“阁主,沈学士那边……要不要报一声?” 思不归微挑了下眉毛,“他问起沈静姝了?” “不是,是沈二郎,”老九道,“毕竟是他的长姐,姐弟二人也是情深,所以托人传了话。” 到底是比不得老狐狸的定力,不过思不归也没说什么,只道:“告诉他一切安好便是。” 想了想,思不归又叮嘱道:“让驿馆的人留心,要是有龟奴前去寄送往郓城的信,就扣下。” “是。” 房内,从高潮余韵里醒过来的沈静姝,第一件事情确实是纸笔写信,并赶紧托一个路过的龟奴去寄。 思不归回来时,看见沈静姝还在床上装睡,笑了笑也没点破,只是走过去将人直接抱起来拢在怀里。 直接又动手要去解沈静姝的亵裤,沈静姝瞬间装不下去了,赶紧按住思不归的手,挣扎着起身。 “登徒子!你……” “我买到玉梁糕了。” 思不归忽然从衣襟内袋里摸出了一包玉梁糕,打开递到沈静姝的面前。 沈静姝想指责这登徒子的话瞬间被堵了回去,看着眼前被小心保存着没被压碎的玉梁糕,沈静姝的心竟然有些软了。 这人…… 思不归捧着玉梁糕,笑得十分温柔,“我让人送点心和茶水来了,卿卿也吃一点?” “我……谢谢。” 灼热的视线实在让沈静姝有些臊得慌,她只好低了头,默默拿了块玉梁糕,小小地咬了一口。 “啵~” 谁知思不归突然凑过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下。 “卿卿真美,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思不归直言夸赞,沈静姝的脸瞬间更红了,咬在嘴里的玉梁糕都忘了咀嚼。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沈静姝不禁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登徒子的一句话而已,何以如此失态——就是个登徒子呀! 思不归自不知道沈静姝所想,捧着玉梁糕看她吃了,又去桌前端了茶水和另几样糕饼点心,回来殷勤地让沈静姝品尝。 沈静姝这回这是受不住了,随便喝了几口茶就赶紧道:“阁主……我,我们下船去走走,行,行吗?” 思不归笑笑,答应地很爽快:“好。” 起身去放了托盘,思不归将刚欲下床的沈静姝抱起来,出门也不管船还没靠岸,提气一拔,直接飞身而起,稳稳落回了岸边。 沈静姝只感觉一阵失重,随即就被思不归放下来,扶着站好。 掌心触及柔软,沈静姝才反应过来自己按着思不归的胸口,忙低呼一声,被烫似的一缩手,站开了好几步。 “卿卿~” 思不归笑着想去牵她的手,岂料指尖才碰到沈静姝的肌肤,就被她猛地躲开。 慌忙闪躲的沈静姝没留意身后,一下撞到了个衣着华贵的男子。 “哪个不长眼的踩了小爷?” 对方怒气冲冲地喝问,沈静姝连忙转身道歉,连声说抱歉。 本来这人来人往的,表示下歉意双方各走就是,男子却是不依不饶,竟是恶狠狠地出手要去抓沈静姝。 第二十三回 屋顶高潮 (h) 这一下却是抓空,思不归早上前来,敏捷地一勾沈静姝的腰,将她拽到身后护着。 “这位郎君,”思不归很冷地说道,“既然都道过歉了,没必要得理不饶人吧。” 见眼前不过是个戴面具,纤瘦如小倌的女子,男子并不在意,甚至轻佻地想去摘她的面具。 可是手才抬到半空,就被思不归一把扣住脉门,一拽一翻,咔嚓一声卸了他的胳膊。 男子还没来得及惨叫出声,思不归便将他一把拉得朝前摔,然后侧身抬腿一踹,狠狠踢在他屁股上,直接将人踹下了河。 噗通一朵水花,甚至没有惊动热闹的人群。 思不归拍了拍手,转身看着沈静姝,温柔地问她:“没事吧?” 沈静姝有些呆愣,思不归便想再牵去她的手,但胳膊都往前抬起来了,半道又拐了个弯伸到了背后。 “你不是要去看花灯吗?”思不归若无其事地笑笑,“我们这就过去吧,不然待会儿该挤不进去了。” 说完便率先朝前走。 “不归。” 沈静姝突然叫她,然后两步上前,挨在她身边,又轻轻地说道:“谢谢你。” 思不归愣了愣,随即弯起了唇角。 两人顺着人流往前行了一段,到了一个摆花灯猜灯谜的摊子前。 似乎是采取累计猜谜,几个年轻的书生都在前头拿着笔冥思苦想,旁边好些个俏丽的小娘子在围观,指指点点谁更厉害。 有人猜不出,摊主自是洋洋得意,又摆了一条灯谜:“南望孤星眉月升”。 众人一阵起哄,纷纷笑着说他:今晚是不想卖出灯了。 沈静姝扫过已经出示的几条灯谜,觉得颇为有趣,心里不禁起了好胜心,遂上前也要了纸笔,俯身在桌上写起来。 思不归就在她身后站在,看沈静姝只是抬头一扫就低头写出谜底,再把纸条折起来放小盒子,不禁暗笑。 才女毕竟是才女,从未浪得虚名。 很快就写完已经展示出来的灯谜,沈静姝显然还意犹未尽,追问摊主还有没有。 摊主给闹了个红脸,周围人一片叫好,摊主有些不服气地拿过沈静姝面前的小盒子,倒出卷好的字条,一张张展开看了。 十几条字谜,居然都中了。 摊主顿时沮丧,围观好事者即刻取笑起哄,摊主有些下不来台,干脆一指身后的大灯架,说最高的那顶宫灯就是奖品。 近乎十几米高的距离,一般人没有工具当然拿不到,摆明有些为难人的意思。 沈静姝仰头看着那盏宫灯,造型倒是十分精美,只不知如何拿下来。 正在想时,冷不丁听身后的思不归问她:“卿卿喜欢吗?” 沈静姝转头看了下思不归,可还没回答,已见思不归旱地拔葱一般高高跃起,拿下那盏宫灯,再沉气转身,白衣翩然地落回地面。 围观者一片喝彩,思不归倒是毫不避讳,献宝似的将那盏宫灯递给了沈静姝。 沈静姝还是男装打扮,思不归又是一副江湖儿女的洒脱样,自然有人起哄,拍手道:“好儿郎,抱娇娘。” 双颊自然而然晕上一抹淡红,沈静姝被闹得羞窘,倒是思不归,居然大大方方地将她抱了起来,施展轻功高高跃起。 几下就抱着沈静姝落在河边,一处人相对较少的地方。 她将沈静姝放下,然后又去最近的石桥脚下买了几个漂亮的花灯,一个火折子。 “喏,”思不归把小花灯给沈静姝,“我帮你提着奖品,你去河边放花灯吧。” 说着就把小花灯往沈静姝手里一塞,替她提着宫灯。 沈静姝看着手里的小花灯,心念微动,情绪莫名的复杂。 这人真的是……捉摸不透。 手指摩挲了小花灯一会儿,沈静姝才默默地转过身,走到河边,用火折子点亮花灯,再一盏盏地把它们放进河里。 回首时,恰好看见思不归提着宫灯站在她身后,目光柔软又含情脉脉。 沈静姝又脸红了,心跳再次快起来。 未免尴尬,她只好用指甲掐了下手心,然后站起来,借口把宫灯送人走开。 沈静姝明显心不在焉,把宫灯送给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孩子后,就站在那儿发呆。 “卿卿,想什么呢?” 冷不丁又被思不归给抱了起来,随即又是腾空而起。 这次落在了城里最高的赏月楼的楼顶。 出檐深远的赏月楼,视野十分开阔,思不归抱着沈静姝在屋顶上坐下,将人搁在大腿上。 夜空繁星璀璨,脚下灯火如流,沈静姝还没感慨这等良辰美景,突然被思不归吻住了唇。 对方揽着自己后腰的左手渐渐上移,按着沈静姝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去解她的亵裤。 沈静姝立即明白她要做什么,心中不禁一阵羞恼,果然登徒子就是登徒子,本性难移! 然而不知是不是今日思不归的种种作为,居然没让沈静姝十分的反感,倒反有些顺从。 嘴里自然是被思不归的舌头乱搅着,亵裤也被解开,对方的手一下子钻了进去。 在光滑的小腹上抚摸几下,思不归便将中指插进了沈静姝的夹紧的腿间,紧贴花心。 沈静姝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但思不归还是能在她的花心处移动,指尖一勾,就摸到了小花头。 刺激的快感即刻觉醒,酥酥麻麻,沈静姝却在心底惊叫,难道要在房顶上被…… 这可是赏月楼,且不说楼里有多少文人墨客,光底下街市就不知有多少人,怎么可以……这跟当众有何区别! 沈静姝抗拒地推了下思不归,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但思不归吸着她的舌不放,同时把中指往下狠狠地摩擦。 被夹紧在花瓣里的小花头一下子受了刺激,酥麻感再度涌上来,沈静姝居然开始羞耻地有些想要了。 指腹一直擦着小花头,刺激让双腿不停夹紧,越夹却越刺激开始肿胀的小花蒂。 身体有些发软了,思不归终于放开沈静姝,沈静姝不禁仰起头微微喘气。 思不归亲着沈静姝的脖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雪肤,感觉她的双腿颤抖着松开了些许,便用力一分,手掌挤进去,中指一下顶进了小穴里。 “啊~” 小穴里还残余着被插的湿液,思不归滑进去得很顺利,沈静姝浑身颤颤地发抖,想在夹紧腿,却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这个登徒子,怎的还不餍足?在这种地方也要……啊~ 沈静姝无助地抓了思不归的衣服,勉强用最后一点理智呢喃道:“别,别……在这里,嗯……啊~” 思不归却坏心的一顶,开始在穴肉里慢慢进出,戳弄出更多的汁液。 “卿卿不喜欢吗?待会儿可是有烟花呢。” “嗯~” 小穴已经抑制不住的淌水,变得又热又湿,思不归的手指被紧紧咬着,更因为腿不像平日那样大开,所以更加紧致,快感更加激烈。 “啊啊啊,哈啊~” 手指进出的频率突然快起来,思不归插着小穴猛干,沈静姝瞬间被抛进欲海,沉沦。 楼下文人墨客的吟诗作对,街市行人往来的喧闹,沈静姝通通都听不见了,只余下无尽的快感和热潮。 小穴在不断的收缩,思不归把她的腿再分开了些,然后加了一根手指,勾着指尖进出。 操出的春水仿佛无穷无尽,手指每次插进去都能带出一股湿液,思不归的衣摆都被打湿了,不过手指的抽插更加顺畅。 几朵的灿烂的烟花突然在夜空绽放,思不归一下抠弄着小穴的敏感,手指猛烈地插干了数十下,每一次都深深捣进销魂的穴内。 “嗯啊~” 沈静姝身子一挺,小腹绷紧,跟着如泄洪流,乖乖地高潮了。 被插得爽到,嘴角不自觉流了津液,思不归从抽搐的穴里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尖甚至还滴着清液。 她看了下这满手的湿液,忽然把两根插穴的手指塞进了沈静姝的嘴里,夹起小舌玩弄。 “呜呜……嗯~” 更多的津液流出来,思不归才抽回手指,舔了一下上面遗留的液体,然后低头吻住沈静姝,舔掉她流出的津液。 恰在此时,夜空又绽开一朵烟花,思不归替沈静姝整理了一下衣裤,将她抱在怀里。 “卿卿,我们一起看烟花。” 第二十四回 入室 上(h) 思不归抱着沈静姝,提气跃上半空,轻点几处屋脊,最后落在一处坊内。 这会儿大多数人都在街上观灯,这坊内的几乎是空的,连铺兵都耍滑,自找了清静的地儿躲懒去了。 思不归居高临下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再度跃起,落到一户人家的西厢房前。 毫不避讳地直接入内,果然是无人,思不归将门一关,将沈静姝搁在床上。 解下已被春液沾湿的亵裤,思不归即刻俯首沈静姝的腿间,伸出舌头舔她热热的私处。 双手迫不及待地摸上去,隔着衣服搓揉那对已经挺立的白乳。 “啊~” 刚历了一波高潮,小穴是敏感得很,思不归的舌头才一进去就被穴肉裹住了,蠕动着仿佛是在吸弄。 滋味是相当的销魂,穴肉夹着软舌,甜水不断涌入嘴里,思不归用力挑动舌头卷动,贪婪地引出更多的甜水。 “啊啊……不归~你,住手……啊~” 多少还有几分理智,沈静姝知道这是在别人家里,可恶这登徒子,居然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做这等苟且之事。 沈静姝脸色潮红,半是被快感冲击的,半是被羞愧逼着,却又因此更加的沦陷,不合礼教的做法实在让人有些刺激。 热穴被舔得暖暖的,略粗糙的舌面一次一次刮过私处,在用力在小穴里进出戳刺,激起的快感不是一星两点。 思不归尽量顶开穴肉往里深入,找到沈静姝的敏感,快速弹挑舌尖震动,让她乖乖地泄出身来。 被舔得汁液横流,放荡地打湿了不知是那个未出阁小娘子的绣床,酝酿出淫靡的春情。 尝够了小穴里的甜水,思不归才抬起头来,两手一拢沈静姝的双乳,隔着衣服舔弄挑逗。 “嗯~” 沈静姝难耐地挺起胸,张开嘴轻喘。 思不归突然咬住其中一颗硬硬的小红果,吮吸着,弄得沈静姝衣襟上多出两点湿印。 不可自拔之时,突然被思不归翻过了身。 沈静姝面朝床趴着,思不归拉过被子让她垫着,然后就将她的膝盖曲起,抬高臀部。 滴水的小穴和紧闭的后庭一起展露,思不归从怀里掏出带在身上的,原本是插在马鞍上的玉柱。 “卿卿你趴好,我试试从后面,一起干你的两个小穴。” 沈静姝还没反应过来呢,思不归已经将玉柱塞进了她湿漉漉的穴口,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玉柱上的凸起磨着穴肉,激得沈静姝一阵颤抖,思不归紧跟着用力抽插起来,顶得沈静姝往前一拱一拱。 膝盖摩擦着床单,让沈静姝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正趴着被思不归从后面猛干,羞耻得无地自容。 可羞耻归羞耻,却情不自禁地发出淫叫。 “啊啊……嗯嗯……” 几乎压抑不住,思不归倒十分兴奋,鼓励她道:“没有人,卿卿你叫出来就行!” 抽插着小穴,思不归逐渐开始进攻后庭,抹了一把湿滑的春水,抹在了紧致之处。 操控着玉柱猛烈抽插时,思不归将一个指节插进了后庭,配合着前面的速度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 抑制不住地呻吟,不过思不归并不深入后庭,她知道什么感觉最舒服,只是让沈静姝有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果然沈静姝在两处小穴都被占有的情况下,身体一阵颤栗,思不归知道她要高潮了,便先把玉柱插在沈静姝的小穴里,然后单膝跪上床,将人搂起来靠着自己。 下面还大大地分着,思不归双手从沈静姝腋下穿过去,左手握住她的一只白乳揉动,右手伸下去,从前摸到了被淋湿的玉棒。 手指扣住玉棒尾端防滑的小凹槽,思不归抱紧沈静姝酥软的身体,将玉棒猛烈地向上顶弄,抽插小穴。 “我操得你爽不爽?”思不归喘息着说道,“卿卿的小穴都夹这么紧了,嗯……我这就让你喷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干得更猛烈,更是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沈静姝的光裸的后背。 一股暖流挥洒,沈静姝又一次泄了身,软瘫在床榻上。 思不归这才慢慢抽出手指,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温柔地替她擦身。 净过身,思不归又去打开闺房角落的箱柜,找了一套崭新的胡服,替沈静姝换上。 渐渐从高潮余韵里回转过来,沈静姝方才发现自己穿了人家的胡服,不由大为别扭。 “你……登徒子,怎地还要贪人家的衣服?” 沈静姝想把脱了,却被思不归按住阻止。 “卿卿,你的衣服都被你自己流的水打湿了,”她说得十分理直气壮,“换一换而已,大不了我赔人家几个银钱。” “你……” 沈静姝哭笑不得,正想说她这个无耻之徒着实厚脸皮,忽听外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轻笑。 来了人!沈静姝吓得脸色一变,身子却突然一轻,被思不归抱着跃上了房梁。 殷食人家,房屋自也建的好些,梁柱宽而厚重,非常结实。 沈静姝被思不归放在横梁上,然后又见思不归从衣袖里摸出什么东西,素手一扬,扔到了床榻上。 房门很快推开,两个女子并肩走了进来。 沈静姝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榻上湿迹一片,那地上衣裳散乱,这怎么都得被发现啊! 她埋怨地瞪了一眼思不归,却发现这登徒子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嘴角还微微上扬着,似乎得意洋洋又胸有成竹。 沈静姝心思亦是灵透,想这登徒子莫不是有什么秘宝?忙也好奇的低头去看。 进来的两个女子,一个是未出嫁的小娘子打扮,另一人则梳着为人妇的发髻,看来是一个年幼些,一个年长些。 两人果然是一眼看见床榻上的狼藉,以为遭了窃贼,第一时间去翻看了箱柜和妆奁。 思不归拿的是下面的胡服,手法细致,一时居然没被发现,沈静姝看着两人手忙脚乱地又去看珠宝脂粉,不禁一阵羞愧。 本就是人家的东西,结果…… 自然有些惭愧和自责,沈静姝恼恨自己被一个宫灯和几个流水花灯收买,松懈给这个登徒子找到了机会,才让人家平白遭了一回无妄之灾。 “嫂嫂的东西都在,一样不少!” 女子欣喜的声音传来,沈静姝才发觉这两人数了半天的珠宝首饰,竟还未发觉床上那些羞人的湿迹。 也真是心大,沈静姝暗叹,要是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先出去喊人。 不过也知道了这房间,原来是嫂嫂居住。 底下的两人并未注意到梁上有人,自顾自窃窃私语一阵,那年轻的娘子才指着床榻惊呼:“那是什么?” 那是思不归扔过去的东西,年轻女子走过去拿着返回来,与嫂嫂议论。 正红是在房梁正下方,沈静姝便好奇地瞄了一眼,立刻面红耳赤。 虽不十分明显,但作为才女,沈静姝非常懂得各种画作的笔法特点,就她瞥见的那一眼,便认出该是春宫图。 两个女子的惊呼也证明了这一点,沈静姝不由又瞪了一眼思不归,暗想这登徒子果然没个正经,居然从画舫上顺了春宫下来。 可接下来的事情便又让沈静姝大吃一惊。 只见下面观赏春宫图的两个女子,突然开始脱衣服! “嫂嫂,平儿好热,下面好痒啊!” “平儿,我也是~” 沈静姝目瞪口呆,随即明白过来:那春宫图上怕是沾着极烈又易挥发的春药! 早听说那些寻欢作乐的地方常有些不干净的手段,有些清倌人不愿失清白,便有手段下作的郎君买通老鸨,以猛药诱奸! 从前以为是骇人听闻,没想到真的如此厉害! 被这阴暗的人心而感到丝丝寒冷,沈静姝忍不住颤了一下,咬紧了嘴唇。 “卿卿,”思不归将她搂进怀里,“那春宫图是老鸨看我抱着你,担心不能尽兴才偷偷给我的……我不会用那种东西对你。” 沈静姝心情复杂,猛地想起来要让思不归阻止下面的一对女子。 第二十五回 入室 下 (h) “她们会违纲常的,不归,你快……” “我知道。” 思不归从腰间摸出一枚铜币,就要抬手射出点两人的穴道时,突然听见那小娘子叫道: “嫂嫂,平儿忍不住了,平儿真的好喜欢你……我发愿不嫁就是想陪着你。” 思不归顿时愣住,随即又听年长些的娘子说道:“嫂嫂也爱平儿。” 居然还是一对有情人?沈静姝也愣住了。 这一愣神间,两个女子便已经脱得赤裸,两具娇躯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互相渡送津液的声音响起,沈静姝脸色大红,不自然地瞥过了头,非礼勿视。 “嫂嫂,”女子喘息着,“我下面好痒……要你像以前一样,狠狠地操我,插我的骚穴。” “平儿,嫂嫂这就操你……把你的骚穴操烂,让它合都合不拢。” 这等虎狼之词,沈静姝忍不住把头埋进思不归的颈窝,堵住耳朵。 思不归难得没调戏她,而是饶有趣味地望着逐渐纠缠在床榻上的两个女子。 小姑子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骚穴正对着她的嫂嫂。 “好痒……要嫂嫂插进来。” 身后跪直的女子立刻掰开臀肉,并拢两根手指插进去。 “平儿好多的淫水,嫂嫂真喜欢操你,”女子调戏着被插的小姑子,“穴儿里头好紧啊,嫂嫂才一天没操你就这么欠干吗?” “啊~嫂嫂……操得我好舒服。” 平儿摆动屁股迎合身后干着自己的手指,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看你的淫水都把床单弄湿了。” 嫂嫂一边狠狠干着平儿的穴,一边在抬手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打。 “把屁股抬高,不然嫂嫂就不操你了。” 说着似乎真就把速度减慢,平儿一下哭起来,喊道:“嫂嫂别提,操我……啊啊啊,好爽~” 丰满的屁股被干得微微震动,淫水一阵一阵地流,嫂嫂于是干得更加起劲。 平儿尖叫着高潮,身后的嫂嫂又将她翻过身来,大大的分开她的腿。 “这才操了多久,平儿怎么就爽到了?” 嫂嫂拉开床头的暗柜,拿出一个双头的淫具。 “嫂嫂今晚就操烂你的小穴,好不好?” 手指摸着那湿腻腻的细缝,故意再插进去抠弄,把更多的淫水弄出来。 “平儿的骚穴都等不及了呢,别怕,嫂嫂马上满足你。” “嫂嫂,嫂嫂……好痒,插我啊!” 嫂嫂将那双头淫具的一端对准小穴,先在耻毛上蹭着,沾满湿润,然后用力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爽,好胀啊!” 嫂嫂直接猛烈地干起来,一手覆在平儿的胸乳上大力的搓弄。 “骚平儿,嫂嫂插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啊~喜欢嫂嫂,嫂嫂插我~” 粗大的淫具捣弄着小穴,思不归都被这如同男女,略带粗鲁的操弄给惊住了,暗想:要是自己也这么来得话,卿卿的穴儿口那么小,肯定是要被干得撕裂的。 可床上的小姑子被插得欲仙欲死,她的嫂嫂猛插了一阵后,将小姑子扶起来坐着,然后自己也抬腿坐上了另一头。 “啊~” 舒服地淫叫出声,两个女子互相抱住对方,你上我下的对着那淫具套弄起来。 “嫂嫂,嫂嫂……好爽啊~” “嗯~平儿……我要到了,啊啊……” 思不归这个“梁上君子”都看得都有些湿了,赶紧念了几句清心诀,然后将沈静姝一抱,悄无声息地落下地来。 床上的两人干得沉迷,两人忙趁机离开。 出了住宅,思不归落在坊间的巷道里,将沈静姝轻轻地放下。 沈静姝还没站稳呢,就被思不归摁到墙上。 “卿卿,摸摸我好不好?”思不归抓着沈静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我好难受。” “你……不知羞!” 沈静姝用力挣扎起来,想脱开思不归的手。 她真的不愿碰她,一点都不愿,因为一旦碰了,可就从一厢情愿变成两相情愿了,沈静姝不想!她还想回家,想摆脱思不归! 身子已经无奈地被夺去,心怎能也被她如此轻易的夺走糟践? 挣扎之下,沈静姝脱出右手来用力一推,又用头撞了下思不归。 下巴遭了袭击,思不归踉跄后退,没注意竟是咬破了舌尖,登时疼得倒抽几口冷气。 嘴里也尝到血腥味,思不归嘶着声擦了擦嘴唇,指尖立刻现出一抹鲜红。 又一次遭了沈静姝的抗拒,思不归的心里又是发疼又是想发怒,正欲给沈静姝一个教训,突然耳朵一动,听见急促的马蹄声。 不知是谁家的纨绔郎君,竟是将马骑进了这狭窄的巷道,也不管有人没人,吆喝着便打马往前冲。 巷道就这么宽,那高头大马直冲而来,顷刻到了近前,朝沈静姝撞过去。 “卿卿!” 危急之中,思不归一把抓住沈静姝的腰带,侧身将她推到身后,随即抖出袖中暗藏的寸长薄刃,在那马扬蹄嘶鸣时,挥手将刃射进了它的脖子。 鲜血霎时喷涌而出,那马很快软趴趴地倒在地上,嘴里吐着白雾,奄奄一息。 马背上的人自也摔了下来,被马压在身下,思不归也不管他,径直转身急走到沈静姝旁边,伸手扶她起来。 “有没有受伤啊?”思不归急切地打量着她检查,“摔疼了没有?” 沈静姝望着思不归,只见她浑身浴血,脸上的白玉面具也被血污浸染。 “你……” 白衣染血,颇像是凶恶的地狱鬼,可看自己的眼神却明明是担心和急切。 沈静姝不知此时心里该是何种滋味,总觉得有些……乱。 思不归小心检查过沈静姝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放开了她。 转而也意识到自己身上全沾了血污,思不归不免可惜自己的这身衣服。 一股腥味扑鼻而来,思不归也嫌弃地皱起眉,然后看了看沈静姝。 “我得先回去,”思不归微叹一声,“卿卿你就自己逛一会儿吧……我会让人跟着保护你的。” 说完也不待沈静姝回答,纵身一跃,跳上屋顶就往旅舍去了。 留下沈静姝,呆呆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想:心跳怎地如此快? …… 思不归回到旅舍,便让人赶紧烧热水送来,好把一身的马血洗干净。 店家娘子很快着两个机灵的茶博士(唐朝的店小二)送了热水上来,置好屏风。 思不归脱了衣袍,先拿一块软布浸水,擦一遍身上,等基本干净了,再坐进木桶泡水。 惬意地靠着木桶边,思不归扬手捧水,往自己的脖子上浇,擦洗滑腻的肌肤。 一边洗又一边想起了沈静姝,想起她对自己的两次抗拒。 为什么卿卿那么排斥我呢?思不归有些沮丧地叹气,自己对她分明是一片赤诚的真心。 虽然强夺了她的身子不对,可若再慢一步,司马祟那人就会对她…… 思不归突然感到有些无力,她了解沈静姝,既倔强又太识大体,偶尔轴得像头牛。 沈家与司马家的婚事,不过是两个长辈年少时的醉酒戏言,事后连沈均自己都非常后悔,但奈何一言既出,不得不遵守。 其实沈静姝若是也如某些痴情女子一样,反抗得激烈些,爱护她的沈均,怎么也会借口退了婚,成全女儿。 可是沈静姝完全遵守父亲订下的亲事,丝毫不反抗,恭顺地答应了嫁给司马祟。 然而司马祟此贼,何止是并非良人。 唇边浮出一抹冷笑,思不归仰靠着木桶边上的头枕,眸中渐渐笼起森然的寒意。 一个靠着父亲的谋划,以徇私舞弊得到状元名头的纨绔子弟,一个有着变态嗜好,曾经将两个舞妓打死在床上的“翩翩郎君”,思不归可不觉得沈静姝落在他的手里能活下来。 事实上,新婚那夜,司马祟便着人偷偷运了些供他玩弄蹂躏女子的刑具入内。 插了粗大如臂的男茎的木马,用来磨蹭私处的毛糙绳子,抽打娇躯的倒刺马鞭……每一样都可能对女子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那两个年轻的舞妓,便是如此遭司马祟折磨而死,她们接惯客人尚且不堪摧残,何况是从小长于诗书门第的沈静姝。 第二十六回 上药 上 (h) 房门突然轻轻地一响,思不归五感敏锐,立刻就听出了是谁的脚步声。 “卿卿?” 沈静姝闻声朝房中右上角的屏风处看去,见里侧冒出袅袅热气,便晓得思不归在沐浴。 脸颊不自觉地红了一下,沈静姝赶快合上房门,像是害怕别人窥见思不归沐浴似的。 才把房门插上,沈静姝摸了摸狂跳的心口,正想转身呢,就感到身后贴上了两团极富弹性的柔软。 “卿卿~” 思不归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衫,便从后搂住沈静姝的腰,紧紧抱着她。 散发着花香的热气扑来,熏得沈静姝耳根也有些泛红,竟是无端地发起软来。 一缕湿透的发落在沈静姝露着的脖颈上,发尖滑落一滴水珠,正好徐徐流进了衣领,微凉也微热。 声音莫名轻颤,沈静姝好半天才不太自然地说道:“不,不归,我,给你……” “卿卿,你喜欢司马祟吗?” 沈静姝一愣,不料她会突然这么问。 她不想回答,可是思不归仿佛是要跟她磕到底,紧紧圈着她的腰身就不放。 沈静姝在心底微微叹气。 当然是……不喜欢的。 不过藏在自家的屏风后面匆匆观察过几眼的男子,样貌气度皆是一般,虽言是金科状元,可是他给沈静姝的印象并不佳。 她听莲儿提起过司马祟的不老实,也耳闻过他的坊间传言,还找过他的诗作来看。 可是一切都只显示司马祟的浪得虚名。 沈静姝失望至极,但她同时也明白,如果她不愿意,父亲是会同意退婚的。 可是司马家的势力,让沈静姝忌惮。 沈均是曾经的太子太傅,也是桃李满天下的大儒,可即便如此,沈静姝也不愿意得罪司马家。 她的弟弟沈既明胸有青云之志,仕途不可限量,但在羽翼不丰时,司马家随手一覆,也许就会让他丧失庙堂登高的机会。 沈静姝不敢也不能拿沈家去赌,所以接受联姻就是最好的选择。 “他是我的夫婿,”沈静姝很平静地回答,“于理,我自然该喜欢他。” “可若是不于理呢?”思不归急切地追问,“卿卿又如何?” “不归……” 沈静姝叹了口气,“你为何……会喜欢我呢?” “我心悦卿卿,毋需理由!” 回答得霸道又不假思索,沈静姝的心跳不免又漏跳了一拍。 “可是,”沈静姝道,“你我都是女子,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岂能……” 话音未落,忽然被思不归扳着肩膀转过身,摁在了房门上。 “若这二者兼有,卿卿是否就肯嫁于我?” 思不归灼灼盯着沈静姝,急切地问。 “你……” 沈静姝虽被她的目光逼得面红耳赤,可心里却是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女子嫁于另一个女子,这是如何地违背常理!怎么可能呢? 然而此等荒唐之语,沈静姝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逃避。 “不归,我……我给你买了药,你敷在舌尖的伤口上,可以消炎止痛。” 沈静姝手忙脚乱地从衣襟内侧摸出一小个黄色的纸包,低下头塞到她手里。 思不归愣了下,随即摩挲着那略粗糙的纸面,唇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谢谢你,卿卿。” 思不归低头一偏,亲了一下沈静姝的脸颊。 “你!” 美目含羞带怒,被偷亲的沈静姝竟比遭了调戏还要羞窘,一张脸立刻从里红到外。 思不归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眼睛一亮,将那包药随便往身后桌上一扔,然后分别抓住沈静姝的左右手,按到了门上。 “原来卿卿喜欢我这样亲你?” 说着便又接连亲了沈静姝好几下,双手被压着,任她如何摇头想躲避,也逃不过亲吻。 登徒子! 一个个的吻不断落在额头,鼻尖和脸颊上,沈静姝躲又躲不开,最后索性一咬唇,闭上眼睛当鸵鸟了。 思不归好笑,又啵啵亲了几下,最后松开沈静姝的手腕,一矮身将人扛在肩上,转身就朝床榻走。 等沈静姝反应过来时,自己已被压在软被上,思不归三两下扯开她的衣服,两只手抹进肚兜,揉着沈静姝的双乳。 “登徒子!你怎么又来……嗯~”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对思不归的触碰已经没了免疫力,抑或是对她的好感让反抗的心理减少了许多,身体居然很快就一酥。 “卿卿不买了药吗?” 思不归揉着那对可爱的白乳,笑道:“那就送佛送到西,用你的乳头帮我上药吧。” 沈静姝大窘,“你!乱说什么呀?” 思不归笑而不语,右手再重重捏了一把乳肉,就退出来扯掉亵裤。 “好啦,我会先让你爽的,”思不归亲亲沈静姝的唇角,略带遗憾地说:“可惜我的舌尖要敷药,没法喝你的甜水了。” 这个登徒子!沈静姝面色完全羞红,但是身体又居然有些喜欢思不归的触碰。 有气无力地蹬了两下腿,思不归的随便一挡,手掌就顺利滑进了她的腿间。 “思不归!” 沈静姝只好用手去推思不归的身体,可是刚一碰到对方,又猛地缩回来。 这个没羞没臊的!衣服…… 似乎是料到沈静姝会非礼勿碰,思不归身上依旧是那件松松垮垮的衣袍,白色的布料沾了些水汽,乳首的小红果挺立凸起,自豪地显出轮廓。 衣襟开口处是白皙的乳沟,思不归丝毫不掩藏富有曲线美的娇躯,甚至还非常希望沈静姝能够碰她。 如此火热的一具娇躯,沈静姝只碰到便觉得羞涩无比,掌心仿佛触到了一团火,她马上偏头闭上眼睛,非礼勿视。 思不归微微一笑,更逼近她,直接用自己的两只乳挤压着沈静姝的身体,同时把手往她的私处一摸。 “今天看了那对嫂嫂和小姑子的春宫,”思不归凑近沈静姝的耳垂,用嘴唇抿着,“卿卿肯定也想让我操你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思不归直接用两根指头分开花唇,中指撑开穴口慢慢地插进去。 “你都湿着,”思不归吹气道,“卿卿憋了很久吧,我这就插你的小嫩穴。” 说着就浅浅抽送起来,沈静姝双腿登时一软,情不自禁地呻吟。 确实,不管是画舫还是入室所见,都在脑子里留了印象,尤其是那对嫂嫂和小姑子,几乎是打破沈静姝的观念。 原来这世上,真有两个女子倾心相爱? 放荡的画面和大胆的淫声开始回放,眼前和耳边同时出现了不该出现的,沈静姝娇媚地叹息一声,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了。 思不归知道如何才能最大限度的勾起她的欲望,中指不急不慢地在苏醒的小穴里进出,故意勾起指尖刮着穴肉。 仿佛是多汁的果实,这么一压就汩汩涌出了甜水,滑腻腻的温热着,润湿手掌。 敏感的小穴热情地吞吐着手指,思不归配合着抽插搓弄另一只手掌控的柔软,让沈静姝更加的想要。 “嗯嗯……嗯~” 开始是扩宽,思不归向来有耐心,中指转动着摩擦紧致多汁的穴肉,让它们吞吐吸附自己,再缓慢地进出抽插。 “啊呃……嗯嗯啊~” 节奏并不快,快感是丝丝缕缕的,一点点包裹沈静姝,让她不知不觉地抓紧身下的软被,逐渐沉沦。 下身很热很湿,同时也变得很空虚……沈静姝蹙起眉头,无意识地缩动穴肉,想要夹住思不归的手指。 “尝到甜头,爽了?”思不归笑意深深,“放心,今天还有更刺激地给卿卿享受。” 中指缓缓地往外退,突然,思不归猛地往里一戳,用力的一抠,然后又迅速退出来,并拢成两指再狠狠地插进去。 一汪春水噗呲地涌出来,思不归一边快速地抽插着干起来,一边低低地喘道:“卿卿地小穴真棒,吸得好紧……” “啊啊啊……啊啊~” 突然猛烈的快感,迅速将沈静姝拖进了情海,只管肆无忌惮地呻吟,被操干得极爽。 第二十七回 上药 下(h) 思不归有力地抽插着,次次都进入到最深,点着敏感出来,只许半个指节让小穴吸住,然后又迎着涌流的黏液插进去。 身子被操得猛了,便跟着前后摆动,思不归用揉捏胸部的左手解开沈静姝的肚兜,痴迷地望着她的双乳,随着被操的节奏而上下轻轻晃动,荡漾出醉人的乳波。 真是个迷人的尤物,思不归曲起两根手指,用指缝夹住红肿的乳头往上提。 “啊~” 被刺激的受不了,沈静姝浑身一阵颤抖,泄出了身,小穴抽搐着吐水。 身体再度浮上一层红晕,思不归这才慢慢地拔出手指,拉开床头的抽屉。 从里面随身包袱里取出一样带扣的玉柱,思不归先咬着牛皮绑带把东西叼在嘴里,然后起身站到榻边,抓住沈静姝的脚腕,将她往外拖。 臀部从床沿悬出一半,思不归分开沈静姝的双腿,将自己的耻毛贴上她光嫩流水的私处,往前挺动腰胯。 刺刺的耻毛搔得沈静姝下腹痒痒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吐出的春液打湿了思不归黑色的森林。 “嗯~卿卿真好。” 思不归很喜欢被她打湿的感觉,越发用力地往前磨蹭,让自己的整个下腹都沾湿。 等到终于满足了,思不归才把叼在嘴里的器具拿下来,系到腰上。 抹了一把湿液涂到活像一串珍珠的玉柱上,思不归架起沈静姝的双腿,对准开合的小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珍珠串似的玉柱,不过两根指头粗细,思不归都是特别让人做的,不会伤到沈静姝。 前期的扩宽和湿润也都足够,玉柱很容易滑进了小穴里,思不归这才试着进出。 “卿卿,爽就叫出来。” “嗯嗯……啊啊啊啊,哈啊~” 珍珠串似的玉柱又是不一样的感觉,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往小穴里推进一颗圆润的珠子,小穴附着玉珠,时而被珠体撑开,时而又因为两颗珠子间的空隙而缩紧,总之一胀又一松,爽得让人崩溃。 沈静姝摆动腰肢迎合,思不归知道她喜欢了,便换了频率挺动腰胯,插她的媚穴。 “啊~,啊~” 在玉柱的激烈抽插里很快又登上了高潮,沈静姝娇喘不止,思不归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玉柱,先包进红布扔抽屉里。 依旧喜欢用自己的私处磨蹭沈静姝的泥泞地,稍微停顿一会儿,思不归用将沈静姝的身体推回榻上,然后自己脱衣爬上去。 拖过瘫软的沈静姝,思不归侧身从后抱住她,抬起她的一条腿,手指沿着股缝再一次摸进湿滑的花处。 手指擦着花缝滑到前端,揉搓小花苞,沈静姝媚叫一声,双腿又再次抽搐起来。 小穴又要夹紧高潮时,思不归一下将两根手指塞进穴里,堵住涌出的春水时,开始两深一浅地抽插操弄。 “啊啊啊,呜~” 激烈的快感刺激,沈静姝控制不住地喷出一股清液,小穴里颤颤地发抖紧缩,然后潮吹。 思不归堵着她的热穴,轻轻地吻沈静姝颤抖的肩膀,嘴唇轻柔地滑过发热的肌肤,安抚。 沈静姝完全瘫软如泥,多次的承欢高潮让她疲累不堪,轻喘着便睡了过去。 “怎么这么容易晕呢?” 思不归自言自语,却并不认为是自己过于“折腾”,她用指尖轻轻拂了拂沈静姝的面庞,将她缓缓放平。 “卿卿还没帮我上药呢,”思不归似是委屈地叹气,“这岂不是又要我自己来?” “抱怨”着,思不归还是披衣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沈静姝为她买的那小包药,打开。 小纸包里是一些白色的药粉,思不归捏起那细腻的粉末在指尖碾了碾,有淡淡的草药味。 托着这小包药回到榻上,思不归先用左手摸到沈静姝的腿间,抠着小穴导了些甜水出来,再将这些滑腻的清液抹到沈静姝的双乳上。 指腹摩擦的挺立的小红果,两只雪乳被抹得水润发亮,思不归才捏着纸包,洒了一些药粉沾在两乳上。 白嫩的双峰覆了一层薄薄的白粉,肌肤犹如起了层薄霜,两只椒乳当真更像雪丘了。 思不归将剩下的药粉原样包好,收到床头的抽屉里,然后慢慢伏到沈静姝身上。 手肘支着床,左手伸到沈静姝的身下,将她的身子微微向上顶,让饱胀的乳房挺起来。 右手轻轻拢着握住一侧的玉乳,思不归探出舌尖,用咬破的地方去舔药粉。 伤口并不深,不过碰到药粉还是有些微疼,思不归凭感觉把伤处蹭到乳尖上,拨动玉乳来涂抹药粉。 “嗯~” 两只乳被思不归玩弄着涂药,沈静姝渐渐发出一声娇吟,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本是因为高潮才疲累地睡过去,现在稍微清醒,睁眼却看见思不归伸着舌头,色气地舔自己的乳尖,一只手还揉着白乳玩弄。 刺激不亚于目睹春宫,沈静姝真是又羞耻又气恼,偏偏身子软着没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思不归玩弄自己。 下身似乎又不争气地湿热起来,沈静姝偏头咬着唇,想起这些天被思不归亵玩了个遍,不禁暗骂自己淫荡。 “卿卿?” 思不归舔干净药粉,抬头才发现沈静姝醒了,便笑道:“还想要我插你?” 沈静姝大窘,不由羞怒道:“登徒子!你快……你快放开我!” 思不归挑眉笑笑,倒也没再做什么,只是起身去拧了软巾,回来替沈静姝擦身。 擦到大腿根的时候,思不归忽然又将中指插进湿湿的小穴里,缓缓地动了几下。 沈静姝瞬间敏感地颤抖,叫出声来。 “乖,卿卿,夹紧我的手指,”思不归感受着内里的收缩,教导她:“现在吸气,慢慢地松开你的小穴。” 思不归带着点情欲低沉的声音分外有蛊惑力,沈静姝忍不住照着她的话做。 一根手指卡在小穴里,女子的手本就比男人要纤细柔软,指节也不会像男人那般粗大,让人产生不安的侵入感。 温凉的指温正好与热乎乎的小穴相宜,沈静姝于是竟感到一种舒适。 “呼气,夹紧一点。” 思不归慢慢指导着沈静姝收缩放松小穴,几次之后才拔出手指,让春液滑出来。 用软巾替沈静姝擦干净,思不归又上床想把人搂在怀里。 沈静姝对她的“纵欲”甚为不满,一扭身干脆背过去,裹住丝被,闭上眼睛假寐。 “卿卿~” 思不归却依旧老脸厚皮地贴过来,掌心摸着沈静姝露在外头的肩膀,娇软地唤她。 没羞没臊!沈静姝不由又往被子里蜷了蜷,蒙住头不理思不归。 思不归好笑,却也没再多纠缠,而是从枕下摸出自己的玉笛,横在唇边,轻轻吹奏起来。 悠扬的笛声响起,乐声犹如纤细的蚕丝,绕梁而上,轻盈地从房间的各处缝隙里飘出去,缓缓地荡漾开来。 沈静姝自然也听见了这音律,愣了一会儿,偷偷地翻过了身。 掀开被子一角,窥视思不归,见她横笛朱唇前,气息平稳的吹奏。 青葱的手指巧妙地变按气孔,思不归低垂眼帘,长而细密的睫毛扑闪着,极为灵动。 面具罩住右半脸,而这露出的左半脸便实在是好看的过分,堪称绝色。 屋外隐隐传来烟花响炮的声响,却更衬得屋内安宁静谧,沈静姝在这一室的明亮而柔和的烛光里注视着思不归,突然觉得她的脸像是笼在一层淡淡的雾霭里。 美得朦胧出尘,美得清雅绝伦。 心底渐渐漫上困意,沈静姝就这么抱着丝被,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过了几个弹指,思不归才停下吹奏,扭头看了看沈静姝。 裹在被里的沈静姝一动不动,思不归笑了笑,伸手帮她把被子拉下些许,再掖好被角。 俯身,思不归在沈静姝耳边轻轻地说道:“我心悦卿卿,久矣。” 说完,又深情地凝望沈静姝的睡颜片刻,思不归最后地吻了下她的脸颊,悄悄地起身更衣,带上房门出去。 第二十八回 露天被玩弄到晕过去的莲儿 上元节这夜,温池山庄里也是张灯结彩,众小厮和女婢也都自个儿做了花灯,欢欢喜喜去离庄不远的桃花溪流放。 膳房的厨娘做了许多吃食,莲儿领了自己的那份儿,拿着食盒走去廊下,与几个同龄的小女婢有说有笑地吃。 莲儿蛮喜欢这里的小姐妹们的,这倒不是因为沈府不好。 相反地,沈府的家主沈均和他的夫人,对待下人奴婢向来温和,沈府的少主人,沈娘子沈二郎,也是非常持礼的人,莲儿自打入了沈府服侍,跟在沈静姝身边,就没受过什么严重的打骂。 但毕竟是饱读诗书的一代大儒,治家当然是要沉稳严肃些的,并不像温池山庄这般松紧相宜。 思不归治下有方,温池山庄的小厮和女婢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不多嘴不惹事,解决温饱便是不愁,所以彼此间也很和谐。 单纯的莲儿只觉得自己的活儿轻松了太多,而且多是跟在她熟悉金陵姐姐身边,帮些力所能及的忙就是了。 此刻高高兴兴吃了自己那份有荤有素,还带着几块点心的晚食,莲儿摸着滚圆的肚皮打了个嗝,便去膳房帮厨娘的忙。 洗干净许多食盒,又协助厨娘整上一屉新的面食,莲儿才擦擦手,去药房找金陵。 药房有单独的一进院子,方便晾晒药材,此刻金陵就坐在院中的石桌前,一手执笔,一手拨弄算盘,在纸上记些什么。 莲儿不敢贸然打扰,于是蹑手蹑脚地慢慢靠过去,想要伸头看看金陵在写些什么。 “莲儿?” 金陵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抬地问道:“躲躲藏藏的,想干什么呢?” 既是被发现,那么一切就都没意思了,莲儿霎时丧气,低下头斗着手指。 “没什么啦,”她小声嘟囔,“就是想看看姐姐。” 金陵挑起唇角,抬手暂且将毛笔放到白瓷笔搁上,回头冲莲儿招了招手。 莲儿方才近前,便被金陵扣住细瘦的腰,分开双腿跨坐到她膝盖上。 “莲儿是想来看姐姐?”金陵邪邪笑着,“还是想来让姐姐插你?” 莲儿经不起挑逗,脸瞬间便红透。 “金陵姐姐~” “嗯,”金陵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叫得真骚。” 嫩嫩的小雏儿尽在眼前,金陵当然没有放过的理由,命令道:“莲儿自己把衣服脱了,姐姐要含你的乳头。” 莲儿羞臊不已,下身私处却因着这调戏先腾起了一股湿潮的热。 “姐姐,莲儿……啊~” 声音发抖,莲儿低着头本不敢看金陵那火热的视线,却突然遭她重重掐了下臀肉。 “想不想要姐姐舔你?” 敏感的身子记起被抽插猛干小穴时的快感,莲儿顿时一颤,泪眼婆娑地软道:“想~” “那就把衣服拉开,露出你的嫩乳来。” “嗯~” 莲儿双手发着抖,含羞咬唇,被曾经遭干得高潮迭起的记忆引诱着,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裳,敞开衣襟。 内里是红色的肚兜,乳尖的两个小点竟然已经凸起,磨着肚兜怪不舒服。 金陵一笑,立即张嘴隔着肚兜轻咬住一颗小凸点,用舌头舔舐。 红色的肚兜上起了一小片湿印,隔着布料的舔舐犹如隔靴搔痒,莲儿很快不满足地扭动起来,喊着金陵姐姐。 “这么骚?才舔一会儿就不行了?”金陵又掐了一把她的臀肉,“自己把肚兜解了。” 莲儿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系带,露出一对白得发光的嫩乳。 金陵很满意,便让莲儿扶着自己,然后双手一左一右捏住她的乳,玩弄起来。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莲儿似越发娇嫩敏感,宛如缓缓绽放的花朵,开始舒展自己的美丽。 一对嫩乳被揉搓地长大了些,金陵觉得过些日子可能一只手就快把不住了,不过正好,莲儿还在发育期呢。 巧妙地用着力道揉搓嫩乳,莲儿受不了地挺起胸,一边迎合一边喊道:“姐姐~好痒,穴儿……流水了。” 身子倒是越发敏感,金陵挑了挑眉毛,却是不理,继续慢条斯理地搓揉她的胸部。 “莲儿哪里不舒服?” 金陵故意吊着她,然后凑近含住一侧的乳头,啧啧地吸着嘬弄起来。 “啊~,唔呜……姐姐,”莲儿诚实地叫道:“姐姐我想要。” 金陵还是不慌不忙,边舔边嘬,直让一侧的乳头红肿挺立。 “哪里痒?”她把手滑下去,捏了一把莲儿的腰,“想要什么?说清楚!” “下面……痒。” “下面是哪里?说啊。” “是……”莲儿憋红了脸,好半天才羞耻道:“是莲儿的小穴。” 金陵哦了一声,换了另一只乳嘬弄吮吸。 “原来是小骚穴……那莲儿想要去什么?” 一步一步地引导,莲儿终究是受不了这积攒的快感,哭道:“小骚穴好痒,想要姐姐……想要姐姐……” 金陵就是要听她说出来,便又重重掐了下莲儿的臀肉,喝道:“说出来,究竟想要姐姐干什么?” 趁机又狠狠吸了一下她的乳头,莲儿尖叫着发抖,仰头急促地喘息。 “啊啊……想要姐姐干我的小穴……嗯~” 金陵这才满意,稍微放过那对被吸肿的乳头,继续命令道:“自己把亵裤脱了,姐姐插你。” 听见插你二字,莲儿的下身似乎湿得更厉害了,发抖的手急切地去脱亵裤。 不过才刚解开,金陵便坏心地把手伸了进去,直接找到小花核,毫不留情地震动。 “啊啊啊,啊~” 莲儿一串淫叫,汩汩湿液流出,身体登时软软地向后倒。 金陵捏住鼓动的花核,轻轻地掐了一下,刺激地快感瞬间叫莲儿弹了一下,泄了身。 “还没操你的小骚穴就高潮了,莲儿真是不经干呢。” 调笑着,金陵已将手指往后一滑,磨蹭着细缝,好好地玩弄花唇。 私处早是湿滑一片,穴口已经露了出来,可是金陵不急着进去,而是继续按摩。 拱起指节顶着热热的花唇,再突然将两根手指插进穴口。 “啊~” 莲儿立刻舒服得叫了出来,两条腿绷直,小穴紧紧地夹住金陵的手指。 金陵却无情地退出来。 淫液横流,下身突然空虚,令人崩溃的灼热好像要燃烧一切,莲儿急得哭起来,连连吸着鼻子抽气。 金陵心生怜意,忙亲亲莲儿小巧的鼻尖,安慰她道:“莲儿不哭,姐姐很快就操你。” 说着便抱起莲儿,起身一个转向,将瘦瘦小小的莲儿放在方形的石凳上。 将她的亵裤彻底拉下来,扔到地上,然后大大地分开莲儿的腿,狠狠地将手指插进去。 “啊啊啊啊,哈啊……好爽,姐姐插得莲儿要……要死了!” 穴肉一下子绞紧手指,金陵迅速地进出抽插着,将她的淫水全部干出来,飞溅在衣服上。 并无遮拦地庭院里,莲儿放声地淫叫,腿间被手指抠着敏感进出着,被干得湿泞,嫩红的穴肉被手指带得翻出来,简直是奇爽无比。 “小骚穴真欠干,”金陵逐渐加到三根手指,“看来以后我得堵着你的骚穴才行。” 莲儿根本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名器带来得巨大快感让她很快高潮,瘫着任凭金陵操弄。 基本把人操得晕过去,金陵才去取了软木塞,塞进莲儿的小穴里。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取下来,”金陵拂开莲儿被汗水浸湿的发,“这样我可以随时操你。” 第二十九回 晨欢 (微h) 与此同时,阳城,旅舍。 门外,听到笛声的韩七和老九早已立在院子里等候。 见思不归出来,两人齐齐抱拳道:“阁主。” 思不归微微颔首,目光随即落到老九肩膀上,那里正落着一只昂首挺胸的鹞鹰。 这鹰白腹黑背,尾羽修长,金色带蓝的鹰喙如弯刀,一双鹰眼炯炯有神,可谓相当漂亮。 思不归抬起手臂,朝那鹰叫道:“白肚子。” 听了呼唤的白肚子立即展开背羽,往空中一跳,扇动几下翅膀,轻盈地落到思不归手臂戴着的厚牛皮护套上。 思不归稳稳托着白肚子,伸手摸了摸它的脊背,笑道:“好久不见,你家主人可好?” 白肚子很有灵性地扬起脖子,似乎是点头。 思不归一笑,手臂往下放了放,白肚子便立刻改跳到她的护肩上抓着。 “可喂过它了?” “下午喂了三只乳鸽,”老九道,“阁主放心。” 旁边的韩七递上一个只有半截小指长短的竹筒,道:“这是它带来的。” 思不归打开抽出一小卷纸条,见上面写着:距城五十里。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思不归又问两人:“郓城可布置了眼线?” 韩七点头,又回禀:“奉命易容跟踪的眼线今日已在阳城跟人接了头,他们坐的是快船,估计明日卯时三刻便能到达郓城。” 一切都进展顺利,思不归很满意,告诉两人稍作准备,后日午时正便出发。 两人称是,老九突然又道:“阁主,那个……阳城的探子回报,看见萧景入了阳城。” 思不归眉头一蹙,“何时的事情?” “阁主登上画舫之时。” 思不归不语,韩七与老九对望一眼,极快地无声交流。 “阁主,”韩七观察着思不归的脸色,试探道:“要不要我们……” “不用,”思不归淡淡应着,转而又挑眉一笑,道:“你倒不妨让人放点消息,明日引他去那静安寺。” 静安寺?韩七老九均是一愣,面面相觑。 …… 翌日,沈静姝又是浑身赤裸着从床上醒来。 她方才睁开眼睛,便听见思不归的声音,似是差人去打热水来伺候。 “卿卿,”思不归将一套衣服放到床前,殷勤道:“今日静安寺有庙会,热闹得很,我带你去瞧瞧可好?” 沈静姝尚有些迷糊,听到这话只随便点头。 这时,两个小女童抬了热水和牙粉进来,伺候沈静姝洗漱。 一身清爽之后,脑子也转过来,沈静姝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逛庙会?别是又被这登徒子…… 然而不待想回忆那些令人羞臊地事情,沈静姝便被思不归压在了床上。 “登徒子,你!” 沈静姝扬手便欲反抗,想推开思不归,思不归却顺势按,扣住她的手腕压在被子上。 身子激起一层颤栗,沈静姝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赤条条的,如此光天化日,居然又被这登徒子给瞧了个精光! “卿卿,”思不归的吻随即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还有嘴唇上,“昨晚舌头疼着,我还没好好喝过你的甜水呢。” “你!” 这人还是那么口无遮拦!青天白日的……她都不知道女儿家的矜持么? 心中自是又羞又气,沈静姝无比懊悔昨天自己心软,给这登徒子买什么口舌伤药! 别过头生闷气,思不归倒是很干脆地转移目标,去亲她的脖颈,舔着耳唇玩弄。 “耳根红成这样,”思不归调笑道,“卿卿莫不是想诱惑我尝一尝?” 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含住嫩生生的耳垂,舌尖挑着来回拨动它。 细微的颤栗自耳垂漫开,沈静姝一声嘤咛,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不该发的声音,慌忙又咬住下唇。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思不归牙尖咬了下沈静姝的耳垂,轻佻笑道:“卿卿真乃绝世之美人也。” 这话听得沈静姝又是一阵羞臊,从小到大不是没有人夸过她的美貌,沈均的故友,学生乃至门客,都有因倾慕沈静姝而偷偷寄过情诗,不乏溢美之词。 但从来没有这般,赤条条地被说是美貌,沈静姝别扭至极,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顿暗骂:登徒子! “你这人……就不能别说话吗?”沈静姝气鼓鼓道:“好好前人诗,被你一念,全是淫靡!” 毕竟是沈均大学士的女儿,对前人经典甚是敬重,这种情境下也不忘记维护。 思不归被她逗笑了,“好好好,我不念了,我直接让你湿。” 说着便松了手,直起腰迅速地抓住沈静姝的脚腕,往两边一提,大大地分开。 “你……啊~” 沈静姝来不及惊呼出声,柔嫩的花处便遭了思不归的一记舌舔,热乎乎的软舌带着湿气,略粗糙的舌面一下刮过花缝。 有意蹭着前端那颗小花头的敏感,沈静姝登时就软了身子,但她仍倔强地咬牙想要坐起来反抗。 然而双腿才一缩,思不归便仿佛知晓了她的想法,抓着她的双腿往上提了提。 臀部几乎是仰面朝上,双手不得不赶紧支撑着,免得脖颈被压住,思不归便趁机低头,开始快速的舔吻。 每一下都又急又重,次次舔开了花缝,沈静姝双手撑着床面不得空闲,于是就只能受着这几下舔舐了。 “嗯,嗯~” 思不归狠狠舔着,偶尔吸住小花蒂,舌尖在上头震动,把它弄得又鼓又胀。 小花头不出所料被这强烈的舔吻给弄得红热,含苞欲放的冒出来,思不归估计沈静姝这会儿没法逃了,才把人慢慢地放下。 臀部终于落回床上,可是满脸潮红的沈静姝也只有发着软等着被操的份儿了。 “卿卿的水好甜。” 思不归俯下身,将她的腿架到肩膀上,然后慢慢舔着花心渗出的甜露。 粘液拉出银丝,又尽数被吻去,思不归注视着红肿的小花头,渐渐分开包裹它的花唇,只用舌尖挑逗。 “呃啊~” 沈静姝很快小高潮了,胸口上下起伏着,晃出乳波悠悠。 思不归将舌头伸进小穴里,搅了搅,感觉湿得不错,便让人拿了今早才洗干净,用热气蒸过消毒的小玉柱就来。 小女婢十分机灵,低着头绝不多看,思不归将她托盘里的小玉柱拿起塞到小穴里,又吩咐让她送早膳过来。 旅舍本就是玄机阁的名下产业,店主娘子自是不敢怠慢,立刻着人把准备好菜食,依旧遣两个机灵的小女婢端上来。 思不归用薄被裹着赤身裸体的沈静姝,抱在怀里坐好,等小女婢在榻上放好小食案,一一摆上丰盛的早膳退出去,才抬起一碗汤饼(面片汤),用勺先舀汤喂沈静姝。 “午时若在静安寺,便只能吃斋饭了,”思不归道,“而且上元人多,路上恐怕耽搁,卿卿早膳便多吃些罢。” 下身小穴还被塞着玉柱,沈静姝臊热得很,哪还能专心吃早膳。 “登徒子,你把那个拔出去啊,你……唔。” 冷不丁被思不归强喂了一口汤,那汤香滑而浓稠适中,立时便叫唇齿生香,胃里暖烘烘地热起来。 早春的天气尚带着几分冬末的寒意,如此一碗汤饼吃来,当是最舒服不过的。 “这汤是挑喂黍米的半大黄羊,在火上煨了一整夜才成的汤,”思不归又舀了一勺喂沈静姝,“卿卿尝着可喜欢?” 确实是味美而鲜,沈静姝即便想挑刺也挑不出来,索性再喝一口罢。 思不归见她喜欢,心中欢喜万分,忙又舀了里头炖得软而不烂的小块羊肉喂沈静姝。 喂沈静姝吃饱,又让她含着清水漱过口,思不归才唤人撤了食案,亲自给沈静姝更衣。 不过小穴里的玉柱却仍未拔出,思不归只给沈静姝穿了条开裆的亵裤,趁机用抓着那玉柱操了她的小穴几下。 沈静姝娇软出声,思不归轻轻揽住她的身子,低低笑道:“乖,路上让你爽个够。” 第三十回 轿中春 上 (h) (啰嗦一句:轿子的说法是从宋代才有,往前通称为肩舆,形状上像有扶手靠背椅插上两根竹杠,但这也是为贵族阶级才能使用的交通工具,不过在阁主这里,一切都不是问题。) 沈静姝知道思不归狂放不羁,可从没想过竟如此地明目张胆! 思不归直接抱着沈静姝到旅舍里的庭院,钻进早已备好的肩舆中。 这肩舆甚为华丽,盖顶铺着层上好的白丝绸,绸面锦绣飞舞,百花灵鸟栩栩如生。 四角皆悬流苏风铃,里面也是一一用丝绸铺设,且在角落放了小巧的香炉,淡烟缕缕,幽香怡人。 别人许是不知,但沈静姝出于名门,幼时随着沈均在长安居住,见识广博,自闻得出这是那西市上价值千金的白胶香。 但让沈静姝惊异还不是这名贵香料,而是这形制奢华的肩舆。 自唐立国以来,这便是只有皇族才能乘坐的用具,偶尔昭显皇恩,才赐劳苦功高的臣子一顶,以示嘉奖。 但即便如此,也是到了则天皇后时,才赐了一顶给凤阁阁老狄仁杰,此后到先帝在位,满朝文武,就只有前太子太傅沈均大学士才有此殊荣。 后先帝中道奔殂,沈均也遭贬回乡,如今的圣人年幼,先帝的同胞妹妹,大长公主摄权当政,虽说在各方面改了规制,少了许多肩舆乘坐限制,可依然只有富商豪贵或钟鸣鼎食的官宦世家才用得起。 思不归一个江湖门派的阁主,吃穿用度却无不精致,现在又有如此奢华的肩舆,沈静姝心惊的同时不免悲哀,自己惹上的这人如此棘手,若是父亲派人来救,可会……惹怒思不归,牵连沈家? 一丝无奈的愁绪萦绕,沈静姝蓦地又生出担忧,不禁劝道:“不归,你别把这肩舆弄出去,这太张扬了,万一……” 树大招风,万一玄机阁的财富实力,引来朝廷忌惮可怎么办? “卿卿是在担心我?” 沈静姝的话未说完,可思不归已然悟到,心情不由大好。 捏着沈静姝的下巴让她转头看着自己,思不归眸中笑意深深,低低说道:“卿卿会担心我,我是真的很开心。” 沈静姝被她眼中的柔情迷惑,一时无语,思不归便又趁机让沈静姝坐起来,扳着她的身子正对自己。 双腿被分开,跨坐在思不归的大腿上,沈静姝被这么一动,小穴的玉柱受了波及,登时往里一顶。 “啊~” 沈静姝顿时身子发软,赶紧抓住思不归的衣襟,以免自己朝后倒下去。 “卿卿不必担心。” 思不归岔开双腿,架着沈静姝让她分开,大大地露出被插着的花心。 开裆的亵裤,非常方便亵玩,思不归一手揽着沈静姝的腰,一手伸下去,捏住了湿哒哒的玉柱。 小穴里的春液丝丝缕缕地漏出来,很快顺着思不归的指头湿了她的手心。 “天大的事情,也自有我来撑着,卿卿只管安心躲在我身后便是。” 这话说得霸道又自信,沈静姝竟然不觉得她是自大,反而意外地产生了一种异样。 她说她会护着她…… 脑海里莫名响起了一个久远的身影,那人也曾是这般,自信而强大地对她说,卿卿,我会护着你,你只管躲在我身后就好。 那个人……沈静姝一时有些混沌,眼前的思不归似乎正在和那个人的影子重合。 可惜她不是那个人,她想要的那个人。 一阵快感的火热从小穴深处传来,是思不归捏着那玉柱,慢慢地拔出来。 春液滴滴答答,与此同时,肩舆被人抬起,稳稳地向外移动。 玉柱几乎要全被抽出去时,思不归突然又狠狠一插,揽着沈静姝腰的那是手往上游走,按住她的后脑勺,让沈静姝与自己接吻。 “唔~” 对方灼热的唇封住自己,灵活的舌伸进来搅动,沈静姝眉头一蹙,猛地听见外面街市的喧闹。 上元节欢庆三日,这才是第二日,节日的喜气还在浓郁中,街市当是热闹喧哗。 人来人往,一顶肩舆行于其中,两侧行人投来好奇而惊羡的目光,可谁又能知道里头正在上演的春宫戏。 堪比大庭广众下行房中事,羞耻感令沈静姝陡然紧张,下面的小穴跟着狠狠缩紧。 思不归吻着她不放,同时捏着玉柱开始顶着穴肉抽插,次次都干进最深处。 再不愿意,身体也被激起了强烈的快感,沈静姝张开的双腿忍不住抽搐,脚趾都蜷缩起来,快要高潮了。 思不归却停了抽插,不再操她的小穴,无情地将玉柱拔出来,任由花心汁液横流。 空虚感叫沈静姝心头一阵失落,却又羞耻地不肯承认自己想被狠狠地操。 思不归放开沈静姝的小口,望了她潮红的脸一会儿,将那沾满春液的玉柱送到她唇边。 “卿卿,咬着。”她道。 沈静姝哪里肯愿,正要偏头躲开,忽然听思不归道:“这可是大街上,要是你叫出来,可能会被人听见哦。” “你!” 沈静姝本是斥责,说出来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子娇软,似是娇嗔。 思不归却是不急,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沈静姝又羞又怒,可哪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屈辱地横咬住玉柱。 “这才乖嘛,”思不归很满意,重新伸手下去,点了点流水的花心,“我马上插你的小穴儿,干得卿卿喷出水来。” 迅速的解开沈静姝的衣裳,往后一掀,露出她莹白的身子。 慢慢地拉开肚兜,扔开,思不归望着那一对洁白的乳,眼中炙热如火。 伸在下面的右手擦了擦花心,中指插进去一抠,引出许多春液来,再把那些清液都抹到乳头上去。 沈静姝的乳首粉红漂亮,并不像寻常女子那样总是一颗小红果,而是圆润的弧形,平日若无刺激,整个乳丘便像一个沙丘,是整个平滑的弧形。 一旦受了刺激,乳首才会逐渐收缩,像是花苞绽放,慢慢地凸出一个小乳头,分外有趣。 思不归便极喜欢她这特殊的美,看着沈静姝的小乳头慢慢凸起发硬,实在是世上最销魂的春景。 指腹不断研磨着,乳头的小红果如约绽放,思不归这才扶住沈静姝的柳腰,慢慢地舔她的乳首。 偶尔上下,偶尔左右,思不归玩弄着沈静姝的乳尖,有意就冷落她的花心。 如此只会让空虚更甚,沈静姝不禁向前挺了挺,更把乳头送进思不归唇间。 忽的一阵顽风,竟然将肩舆的小帘吹开一角,溜进来捣乱。 沈静姝被凉风一吹,打了个激灵,身体起了层颤栗。 被情欲淹没的神智瞬间清醒,沈静姝又听见外头的鼎沸人声,心中大窘,这要是被人窥见她的淫荡,那……何止是丢人现眼! 倒是思不归反应奇快,在那小帘还没被吹得更开时,便一把按住,捏着帘子脚的银环扣进一个机关。 “不会有人看见的,”思不归安慰沈静姝,“我不会让卿卿的美色叫人窥见。” “唔……” 口中咬着玉柱,也没法出声,思不归含着她一侧的乳头吮吸舔吻,抽出一只手摸进花心。 想来已经冷落了一会儿,小穴儿肯定是更饥渴,但思不归还是很谨慎,先推了一根中指插进去。 穴肉果然立刻裹紧了手指,思不归弯曲手指安抚着穴肉,在湿软里前进。 陡然被满足,小穴自己就收缩起来,沈静姝身子跟着一颤,感觉着抽插进出,脚趾尖都绷直了。 思不归手指先重重往里一顶,慢慢退出来,再克制着只进半根指头,三浅一深地抽插。 穴肉很快被捣得火热,只有一下的深入叫人的欲望灼烧地更迅速,思不归渐渐地变成深入抽插,干得小穴抽搐吐水。 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沈静姝越来越接近高潮,思不归把控着时机,突然插进三根手指,在已经扩宽的小穴里横冲直撞。 汁液喷发,花心湿透,沈静姝在这波狠狠地抽插里猝然高潮。 花心跳动着抽搐,敏感到了极致,思不归光是摸着穴肉退出来,便让沈静姝颤抖。 身子软得不可思议,思不归却突然摸到前面的小花头,狠狠搓动一番。 根本忍不住,沈静姝被操得爽了,咬着玉棒呜咽流泪,下身一缩,喷出一股花液。 第三十一回 遇淫贼 (难得的剧情章) 沈静姝软软泄了身子,思不归将衣裳拢回她的身上,然后轻轻敲了一下肩舆内壁。 随行的韩七立刻从右侧的小帘外递进一个木盒,思不归接过打开,拿出里头的湿布。 掰开高潮的了的小穴口,伸进中指抠了抠,让里面的春液流出来,然后才拿湿布替沈静姝净身。 弄完这一切,思不归又敲了敲内壁,韩七再递进来一个包袱。 里面是干净的亵裤,思不归拿下沈静姝口中的玉柱,替她重新换了亵裤。 做完这一切,思不归横抱着沈静姝,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等待肩舆停下。 一路都走得平稳,很快,感觉停了,思不归才抱起沈静姝出了肩舆。 估摸着沈静姝也该好些了,便将人放下,问道:“卿卿入内,可需要上香求愿?” 上元节进寺祈福的信男善女很多,为了方便,便有僧侣在外摆了香烛,可以提前买好。 “我……进去买就是了,”沈静姝先站得离她远一点,“你别管了。” 思不归挥手先让肩舆退走,然后接过韩七双手递过来的唐刀。 刀鞘狭长而直,通体乌黑发亮,在光线下隐隐透出暗金的花纹,看着很像是睚眦。 刀柄似是犀牛角制成,沈静姝不禁想这人连一柄刀具都如此贵重,这玄机阁的实力怕是深不可测。 正自想着,手腕上忽然被思不归捉住,绑了一条细丝带。 沈静姝皱眉,疑惑道:“你又要做什么?” 思不归打了一个轻巧的结,说:“卿卿……不愿我碰你,可是静安寺人多,我怕你走丢了,到时候抓着这丝带,你总不会反对吧。” 沈静姝一愣,倒真不料思不归会这样…… “你看,”思不归抬起自己的右手,晃了晃,“我也绑了丝带,卿卿若是愿意,抓着我也可以。” 沈静姝无言以对,只觉得心跳忽然快了一些。 这登徒子,虽是孟浪轻浮,可对自己,也确实是百般迁就和照顾。 一丝复杂的情绪漫上心头,沈静姝低眉不语,思不归却自牵了她的丝带往前走。 入了静安寺山门,果然是游人如织,两旁立着许多木板,上面龙飞凤舞,书写着许多不一样的字迹。 海清河晏,大唐人才辈出,这静安寺的木板上留的全是过往行客随性而题的诗词,抒情抑或是发牢骚,不拘一格。 沈静姝留神观看,发现几首精妙的,便慢下来多品味一二。 不过她素来过目不忘,所以即便是品评,速度也比别人快,没耽误多久便到了尽头。 难得思不归没有调戏之言,老老实实地跟在旁边,沈静姝纳闷之余,难免想“报复”一下。 于是她咳嗽一声,故意考思不归道:“露浓香被冷,月落锦屏虚……你可看见是谁所做?” “佚名,”思不归笑道,“不过这等写怨托情,写国亦写家,对仗工整词藻细腻的作品,倒颇具上官家的诗风。” 竟与自己的感受不谋而合,沈静姝一愣,倏而听见思不归趁机反问她:“卿卿对上官婉儿怎么看?” 沈静姝凝眉思索片刻,叹道:“可怜亦可惜,却是咎由自取。” 身家可怜,才华可惜,然而一个政治上反复摇摆不定的人,最终落得个被处死的结局也是咎由自取。 “那么,”思不归盯住沈静姝,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再问:“卿卿对处死这位才女的镇国大长公主,又是如何看呢?” 大长公主,名号安定,乃是高宗与武皇后的长女,因政变时支持和辅佐其同胞兄长李樘登基,加封为镇国大长公主。 一年后先帝早逝,留下幼子,又是这位大长公主,以雷霆手段震慑朝野内外,扶持太子登位,垂帘听政。 世人皆云大长公主杀伐决断深肖武后,恐又是一个欲颠覆李唐国祚的妖妇,朝野上下是又敬又怕,但这位大长公主似乎并无异想。 猜测五花八门,但在沈静姝看来,大长公主……才不是那等妖魔鬼怪! 心绪似乎有些难以平复,沈静姝捏紧手心盯着地面不做声,却又冷不丁听思不归追问:“你不觉得她是个妖妇吗?杀人如麻,冷酷无情,还……” “阁主慎言,”沈静姝猝然打断她,神情严肃地冷声道:“妄议朝政,非江湖人所该为之事。” 思不归被她堵住了后话,登时也是神色复杂。 沈静姝却像头倔牛,亦是盯着思不归,目中饱含警告。 思不归无言,许久才幽幽叹了口气,说道:“我去给你买香烛,卿卿你别走远了。” 说完便转身走远,沈静姝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扭过头,自顾朝前走。 一个弹指后,隐在附近的韩七闪到思不归身边,低声询问道:“阁主,那萧景也在寺里,沈娘子要不派人保护着?” 其实是询问要不要监视,思不归却只是淡淡一笑,十分笃定地回答:“不必,我了解卿卿,她绝不会跟他走的。” …… 沈静姝没去正殿,而是绕道去寺院后头赏景。 方才经过一片小林,树上突然跳下一个人,落在沈静姝面前。 沈静姝自是被吓了一跳,但等待看清面前这人的长相,又是一惊。 “萧五郎?你怎么……” “我自是来救你的!” 萧景激动地靠近沈静姝,一双眼睛目光灼热,“卿卿,快跟我走!” 说罢便要来抓她的手,沈静姝急忙把手一缩,猛地朝后避开几步。 “萧郎君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对方怒目而视,萧景这才觉得唐突,忙又道:“沈娘子,是……是元庸让我来救你。” 元庸是沈静姝弟弟沈既明的字,然而此亲密之称并未让沈静姝放下疑窦。 她弟弟做事向来细致,若说亲自来救她便罢了,即便不亲自来,也该派沈府最可靠的护卫柳七前来,怎的会是萧景 何况她的家书寄出没多久,算时间也太快。 新婚夜失踪,又已失身于人,沈静姝自知是无法再证清白,可若是跟着萧景回去了,他不过是弟弟的朋友,跟自己不亲不近的,到时恐怕是更有口难辩。 萧景的目光过于侵略性,沈静姝暂且压抑住欲突突直跳的心脏,思考脱身之策。 为今之计只有用诈,沈静姝思量片刻,压低声音对萧景道:“这寺里藏着那绑我之人的眼线,若不除去,恐怕插翅难逃。” 萧景大概也料到,便沉声问:“沈娘子可记得贼人的样貌。” “酒糟鼻,络腮胡,”沈静姝胡乱编了一个,“额头有块淡红色的胎记。” 萧景记在心里,也欲展现自己的英武,于是匆匆交代沈静姝在原地等他后,就转身快步离开,去找那贼人。 见人走了,沈静姝松了口气,正要赶紧脱身,眼前突然一黑,遭人往脖颈处劈了一掌。 但这人的力道和劈的位置似乎有问题,沈静姝并未晕过去,反而被打得脖子发疼。 那人却是以为沈静姝已经晕了,将被套着麻袋的沈静姝往肩上一扛,慌慌张张地就往林子深处跑。 沈静姝心底拔凉,这歹人身上一股浓重的汗馊味,隔着麻袋都熏得人想吐,那咯着自己腹部的肩膀宽实坚硬,怕是个练家子。 绝计不是刚刚的萧景,沈静姝短暂的慌乱后强迫自己立刻冷静,才好想脱身之计。 他究竟要把自己带到哪儿去?怎么才能让思不归知道? 沈静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危机时刻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思不归,全心都在如何自救上。 也亏得是没被打晕,脖子上的疼痛反而更让人清醒,沈静姝暗自记着歹人行进的方向,数着他的步数。 歹人应该是很慌张,脚步迈得很急,从颠簸程度就能感知,不过也正因如此,他没有多绕路,直接就奔目的地而去。 大周朝时,则天皇后信佛礼佛,因而天下寺庙林立,但结构上皆有共通,多就是那么几处地方。 沈静姝自己估量着,如果没有错判,那么这歹人应该是进了僧侣居住的僧院。 此念方起,身子便突然腾空,被那歹人一下摔在了地上。 为免被发现,沈静姝硬是咬牙一声不吭,假装自己是晕着的,直挺挺躺在地上。 有脚步声挨近,沈静姝立刻闭上眼睛,随即感觉自己身上的麻袋被扯开,给人扣着下巴强喂了一颗药。 “这小娘子倒是漂亮。” 喂药之人趁机摸着沈静姝的脸占便宜,难以言说的口臭直往沈静姝鼻子里钻。 沈静姝用尽力气才忍住没让自己露出破绽,却听另一人粗声粗气道:“老三,你快先别发呆了,趁今日上香的小娘子多,再去抓一个。” 摸着沈静姝的那歹人自是不甘,奈何同伴催促,只能恋恋不舍的松手,讪讪出去。 第三十二回 中毒 上 (微h) 老九是没料,自己这才一转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沈静姝。 他奉命保护,藏在暗处瞧见萧景走了,老九心中疑惑,便悄悄跟了十几步,没想到折回来时竟然就不见了沈静姝。 惊骇之余忙去禀报思不归。 “你说什么?”思不归惊怒道,“不见了?” 老九冷汗直下,“是,一转身的功夫,沈娘子就不知跑哪里去了……还请阁主重罚!” 思不归面沉如霜,可现在不是追究惩罚的时候,先让老九带路过去。 三人不一会儿便到了沈静姝失踪的地方,思不归叫老九站在最后见到的,沈静姝所站的位置,然后以此为中心仔细查勘四周。 果然,马上便发现了端倪。 阳城依河而建,又地处南方,气候湿润,尤是早晨最为露重,但凡有泥的地方,触手都是湿漉漉的潮。 加之近来草芽新发,稀疏易折,若是被谁踩踏,留下的痕迹是很明显的。 思不归发现的就是几个脚印,脚掌踩得有些深,尤其是脚后跟,清晰的留下深陷的印记。 “练家子?”韩七皱眉问。 思不归点了点头。 人都说习武之人身轻如燕,但事实并非如此。 习武目的在强身,而且基本功都是从练下盘开始,所以一般的武人反倒是身子重。 除非是像思不归这样武功臻化入境的高手,又或者是韩七老九这样门派出身的正宗弟子,才可能收放自如,身轻如燕。 思不归紧缩眉头,目光深沉,视线沿着那串脚印像前延伸,最后抬头看了看林子那头,问老九道:“那后头可是僧房?” 老九忙应答:“是他们伙食僧做饭的膳院,我之前瞧见有人往里头扛麻袋,约是引灶火用的干草罢。” 干草?麻袋? …… 沈静姝等歹人离开,没声音了便赶紧睁开眼睛,从麻袋里爬出来。 这应该是用作堆干草的柴房,不过现在只是零零星星散着几堆碎草,别的……也都是没封口的麻袋。 足有三个之多,沈静姝暗自心惊,想着这不会是和自己一样被绑来的女子吧,便急忙捡最近的一个打开看了。 却是一具双眼暴突,面目狰狞的女尸! 沈静姝险些吓得惊叫,好在还是忍住了,她哆哆嗦嗦地把尸体套回袋子里,正欲逃走,突然听见一阵脚步。 来不及了,沈静姝只好把身子一缩,倒在那尸体旁边,面朝内,假装自己是不小心从麻袋里掉出来的。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有人进来了。 沈静姝害怕得微微颤栗,不过那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她,而是径直走到了另一边。 窸窸窣窣地声音响起,似乎是布料在摩擦,随后就是男子粗哑的嗓音。 “还是个处女……可真紧。” 如此淫语,对沈静姝可谓是晴天霹雳,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立刻抬头去看。 只见一个相貌猥琐,大腹便便的油腻男子,双手架着一个衣裳半开,神志不清的女子,正挺着恶心狰狞的下体奋力冲撞。 那紫黑粗壮的肉棒毫不怜惜的进出,每次都带出丝丝鲜血,女子神色痛苦,哀嚎不断。 男子却并无怜惜之意,只管乱捅,也不顾女子死活,只淫笑道:“爷操得你这荡妇爽不爽?快把你的阴精都泄出来,好叫爷采阴补阳,助气修炼。” 肉体撞击的声音叫沈静姝胃里一阵翻涌,可身体居然慢慢地起了热意。 沈静姝的心如坠冰窖,想来定是被强灌的那颗药!莫不是春药? 再不敢多待,趁着药效还全为发作,沈静姝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奋力朝着门口冲出去。 动静惊扰了正在抽插的男人,一见沈静姝逃脱,不由是大怒,连声吼道:“贼妇人!” 药效已经开始作用,下身竟是无端地隐隐瘙痒起来,沈静姝双腿莫名发虚,眼前居然有些模糊了? 恐惧漫上心头,突然被人从后扯住头发,正是之前那两个歹人。 沈静姝朝后仰摔在地上,剧痛之中,看见那猥琐的男子直挺挺露着那玩意儿,朝她逼近。 “跑?爷可是操爽你的人。” 淫笑声声,男子示意手下架起沈静姝,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手握住自己的巨兽,准备套弄出黄浊朝沈静姝喷射。 可软掉的巨物才刚刚仰起头,半空中突然白光一闪,什么东西贴着男子的小腹切过。 蓦地,血花飞溅,一截男茎被齐根斩断,随着一柄薄刃插入地面的声音掉落。 架着沈静姝的歹人完全吓呆了,猥琐男子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望着那截血淋淋的器物。 半晌,他才终于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思不归脸色阴冷,掷出飞刃斩断那淫贼根物后,直接落在男子面前,拔刀而出,手腕灵活地一翻一挑,刀尖刺着男子的肚皮往上一划,剖开他的腹部。 血肉翻皮,思不归瞬间收势,回身一扬手,挥刀平斩而过,割瞎那两贼人的眼睛。 两人痛呼着松手,思不归一把接住神智昏沉的沈静姝,飞身朝外跃去。 药力完全上来了,沈静姝难受地搂住思不归的脖子,喘道:“难受……好痒~” 思不归知她是中了药,面色越是沉冷,看准一个偏僻的小佛堂闯了进去。 里头有个诵经的尼姑,思不归也不废话,直接一掌将人劈晕。 韩七跟了过来,急急地回禀:“阁主,那柴房里有一具暴死的女尸,那些人用的怕是……” 思不归瞳孔猛地一缩,立刻低头去看怀里的沈静姝,见她双颊的潮红里透出丝丝黑气。 春毒? 世上习武之道千奇百怪,自也有邪魔歪路,江湖曾有流言:以男根捣出女子阴精,采阴补阳,可成大功。 正经知道习武修身的人看来,这当属无稽之谈,可尝试的人总是有的。 思不归眉头紧锁,想来今日那贼,不仅想采阴补阳,而且想杀人灭口,在春药里掺了毒,一旦采够女子阴精,毒素也会随之扩散,必死无疑。 必须立刻带沈静姝回山庄疗毒,可若不先缓一波春情,体热血燥,怕是会马上暴毙身亡。 不再犹豫,思不归一脚踢开被自己打晕的尼姑,把沈静姝往蒲团上面一放,解开她的衣裳,脱掉亵裤。 姣好白嫩的身子,因春药而起着过分的红晕,思不归点了沈静姝的几处穴道,然后迅速把手伸下去,并拢双指插进水漉漉的小穴里。 娇穴似火,迫不及待地就咬住手指吞吐,沈静姝被强劲的药效催着,自己张开双腿折到胸前,主动伸手摸到私处,竟是要跟思不归一起插进去。 “哎,”思不归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卿卿,你坚持着忍一下,不然……” “痒,好痒,想要……真的好难受!” 此刻的沈静姝哪还有平日矜持冷淡的模样,一心只管扭着腰想求欢。 “啊哈……不归……救我~” 她倏而又有几丝清醒,思不归望着沈静姝这样子,眼眸里的阴沉之色越重。 这药,何其之阴毒! 为了这根本没有作用的“阴精”,那贼人简直是丧心病狂,用的药物尽是虎狼之烈,完全不顾人死活。 别说是催情,这猛烈的药效谁都遭不住,沈静姝已经算是能忍耐的那个了,换做一般女子,早是癫狂发燥,拿匕首都能往下面捅。 思不归怕沈静姝强行抠自己瘙痒的小穴和花核,干脆扯下自己的发带绑了她的双手,然后才开始抽插。 小穴里热到极致,思不归尽管全根入全根出,有力地操她,将里面的春水全给插出来。 “啊啊,啊啊啊……哈啊~” 佛堂之内,观音慈悲善目,本该清静养心,摒弃尘欲的地方,沈静姝却是陷入癫狂的肉体之欢,不顾形象的淫叫。 思不归汗水都浸湿了后背,不敢吊着沈静姝,又怕太过让毒素流窜。 手指在泥泞中进出,很快沈静姝就高潮了,可是这次不等她缓过来,小穴深处的瘙痒便继续,甚至变本加厉。 第三十三回 中毒 下 (微h) “痒……痒~”沈静姝不安地扭动求欢,“里面真的好痒……” 思不归凝眉不语,拔出手指看了一眼上头滑腻的湿液,好些滴在了地上。 没空多耽误,思不归取下自己腰间悬着的唐刀,将刀柄抹上湿液,然后分开花唇,顶着小穴口一插。 上等犀牛角的材质,打磨得光滑,刀柄偏细长,乃是可以双手持握的款式,这一下就插进了小穴深处,戳到了软肉。 “啊啊,嗯哈~” 沈静姝爽得立刻就潮吹了,但这还不足够,穴肉依旧火热热地绞着刀柄,想把它吸进去一样。 思不归控着力道,虽然刀柄光润,自己平日也多有清洁,但毕竟是硬物,她始终怕伤着沈静姝。 不过湿水真的很多,思不归很快可以顺畅地抽插,握着刀柄操弄着现在已经湿滑到极致,变得瘙痒不满的淫穴,看着刀柄被吞吐。 逐渐也加快速度,深深地插入,深深地退出,操得鲜嫩的穴肉都翻出来。 “啊啊啊哈~要去了……” 又一波高潮,沈静姝爽得合不拢腿,小穴抽搐着冒水。 思不归手疾眼快,在她高潮的瞬间马上又点下几个穴道,阻止毒素扩散。 拔出刀柄,思不归匆匆将人裹好抱起来,足尖一点,直接破门而出。 也亏得思不归武功卓绝,才能抱着沈静姝飞身跃上墙头,几个起落,就到了寺外。 寺里被思不归重伤的采花贼引起了骚动,这会儿都有好些不良人奉命前来查探,被他们一搅,寺里水泄不通,寺外反倒人少了些。 韩七和老九早在那里等她,思不归利落地上马,左手紧紧搂着沈静姝,右手一扯缰绳,催马急奔,从小路抄近回山庄。 幸好路途不算遥远,三人疾驰一阵,便已到了山庄外围的桃花八卦阵。 有仆来牵马,韩七和老九先跳下马往里赶,默念着口诀过阵,急去寻找金陵。 思不归查看了一下沈静姝的情况,见她春情又起,眉间的黑气竟又更重了些。 小穴又开始不安分地瘙痒,沈静姝难受得呻吟,思不归无奈,只好又解开她的衣裳,用刀柄插进她的小穴。 “啊,啊啊呃……嗯~” 被干得爽了,那处的瘙痒稍得到缓解,沈静姝舒服地喘息着,自己夹紧小穴。 待她流出春液,稍微平息一会儿,思不归赶紧拔出刀柄,把人裹住,从马背跃起,落到桃花阵里,寻着出路疾步往庄里走。 到了卧房,金陵已在候着了,不用多说便赶紧上前替沈静姝诊脉,观察她的脸色。 片刻,思不归皱着眉急问:“如何?” “寻常火毒而已,逼出来再加几服药调养也就好了,只是……” 思不归已然接道:“可是解法有难处?” 金陵微微摇头,“也不是,只是沈娘子并无功法基础,若要为她运气逼毒,怕是……” 翻过沈静姝的手腕,金陵指着腕上一丝若有若无的黑线道:“这毒与春药相符相成,春药不解,毒无法逼出,若毒不解,春药一散,人顷刻毙命。” 思不归不料这毒竟是如此折腾,但这远不是最麻烦的,金陵随即又道:“沈娘子怕是受不住阁主一直为她运功逼毒,若有残毒……” “推宫换血,”思不归毫不犹豫,“你去准备。” 金陵一惊,随即便欲跪下,着急劝阻道:“阁主不可,您乃……” “快去准备!” 思不归的口气毋庸置疑,并不许金陵违抗:“我说救人就是要救人。” 金陵无奈,旁边的老九与韩七见状,也急得要劝阻,却都被思不归凌厉的眼神震慑。 思不归自抱了人往里走,金陵与韩七老九对视一眼,知她意已决,只能叹口气,去药房准备。 房内,已备好温水。 思不归将沈静姝剥去衣服,放进木桶,然后自己也脱衣坐进去,从后揽着她。 小穴必定又开始新一轮的瘙痒,思不归右手摸到小穴处,先捣进去插弄。 她本心悦沈静姝,每次欢好无不畅快淋漓,如今手指插进这销魂穴,却又不许她动情。 自是难受得紧,可眼下沈静姝危在旦夕,思不归也只能狠狠压抑自己的情欲和身体情不自禁被勾起的快感。 “嗯~啊啊啊,哈啊~” 沈静姝挺动身子,一对白乳在在水中摇曳生波,思不归知道她要高潮了,立刻在心里默念清心诀,先散去自己的欲念,然后凝神,在左掌掌心运气,抚着沈静姝小腹慢慢上移,将她体内的毒逼出来。 即将高潮的沈静姝,蓦然觉得胸口一阵微微地闷疼,倏而喉间一甜,吐出一口黑血。 身体虚软地向后倒在思不归怀里,沈静姝满头汗水,既是被熏蒸的,也是被春情逼的。 脸上的潮红里的丝丝黑线已退,思不归翻过沈静姝的手腕查看,那黑丝也只有浅浅的一小点了。 总算松了口气,思不归唤了一声,让金陵把匕首和汤药送进来。 两个女婢捧着东西,一字排开,思不归正要伸手去取那汤药,突然见金陵单膝跪地,双臂交叠平推,行了大礼。 “阁主三思!” 金陵是真的担心,眉头紧锁急切道:“阁主乃贵体,这换血甚是伤运功之人的身,明日还有大段路程要赶,阁主这……” “我无碍,”思不归沉声道,但也明白金陵的担心,便又多言了一句:“你该知道,我并没有传言里的那么娇弱。” “可是……” 金陵还想再劝,但思不归已仰颈将那浓稠的药汁一口喝下,拿起了火烤过消毒的匕首。 事已至此,在再劝也是无用,金陵只能在心底暗叹:但愿这沈娘子,往后别辜负了阁主的一腔深情,叫阁主白白付出这许多。 思不归执起沈静姝的皓腕,将刀锋贴近她的左手手心,迅速地划开一道口子。 “嗯……” 沈静姝闭着眼睛半昏迷,却也疼得一哼,紧紧蹙起眉,左手便要往回缩。 思不归抓着她的手,赶忙安慰她:“乖,卿卿,一会儿就不疼了,听话。” 不知是否起了作用,沈静姝慢慢放松了些,思不归趁机将她的手搭在木桶边,然后拿着匕首同样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一割。 鲜红的血丝丝缕缕的流出,思不归扔了匕首,重新做回木桶,从后抱着沈静姝。 思不归运起功法,将沈静姝的残毒顺着手掌的伤口逼出,再用手掌贴上沈静姝的,为她推宫换血。 彼此血脉交融,羁绊便是再也分不开。 片刻,等沈静姝腕上的黑丝彻底消失,思不归才松开手掌,念诀收功。 推宫换血并不轻松,对运功的人来说很是费神,思不归屏息凝神,正在紧要关头,突然听见怀里半昏迷的沈静姝轻轻地呢喃了一句:“景……” 景?萧景? 想到那个曾经提亲沈静姝的男子,思不归顿时惊怒嫉妒,心绪瞬间纷乱如麻,神识一乱,险些走火入魔! 幸得她立即收敛心神重新运功,可即便如此还是被内伤,喉咙一阵腥甜,思不归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阁主?” 金陵惊怕不已,赶紧上前给思不归喂了一颗药丸,助她调理运气。 这才将乱掉的真气理回来,思不归及时收功,后遗症却是小腹略有绞痛。 金陵紧张的注意着思不归的情况,思不归却先让两个女婢把沈静姝弄出去,给她包扎手掌的伤口。 自己则在木桶里休了好息一会儿,才由金陵搀扶着出来。 一披长袍,思不归不顾身上还发着虚汗,先到榻前查看沈静姝的情况,问诊脉的金陵道:“余毒可清了?” 金陵静静按着脉象,感知片刻说道:“娘子已无碍,加几服药调理就是。” 思不归这才完全放下心来,跌坐在榻上轻喘。 金陵很有眼色的和两个女婢一起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卧房里只余思不归也沈静姝二人,宁神香的淡雅气息缭绕,分外怡人。 “卿卿……” 思不归挪到沈静姝身边,执起她的手贴在自己没戴面具的那半边脸上。 眼里涌动着不可名状的情绪,思不归既沮丧又不甘,神情极为复杂地望着昏睡的沈静姝。 “你刚刚……叫的是萧景吗?” “你喜欢的人是他么?” 她的声音低沉又哀伤,自言自语道:“可是卿卿,你怎么就这么不喜欢我呢?哪怕一点点,我也总可以开心的呀……” 第三十四回 覆手为雨 (走一波剧情) 祁王李章,今日颇有些心神不宁,左眼皮突突跳得厉害。 狎玩舞妓也没往常的乐趣,又怕那多事的司马傅前来说教,祁王便只是拍着舞女那大白屁股,挺起金枪随便射了几下就提起裤子。 唤来贴身小厮,李章趁着夜色悄悄从后门出了乐坊,回府去了。 酒意微醺,李章迈着步子进了府院,一面摇摇晃晃地往正堂走,一面让小厮赶紧去通知膳房,给他端些热茶来。 小厮自是脚步飞快地去了,李章推门进了正堂,正要瘫倒在那坐床上,蹬掉鞋子好好歇息,房内的灯烛突然噗的亮起。 李章心头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呢,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威严的女音。 “甚久不见,十五弟贵体可还康健?” 酒意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李章的冷汗顿时簌簌而下,未敢多想便连忙转身跪下,颤道:“臣……臣见过殿下。” 堂堂亲王下跪大礼,跪拜之人却是一个女子。 头束紫金玉冠,身着玄黑色的暗金绣纹九凤袍,腰间的锦带上悬着一枚玉佩,莹白剔透的玉质散发着幽幽微光。 女子面色有些冷白,容貌却是倾城绝丽。 清冷的眸沉寂深邃,高耸的眉峰肖极那曾经颠覆李唐天下的武皇后! 这女子不是别人,便是现今扶幼帝登基,执掌大权震慑内外的镇国大长公主,封号安定公主的李衿。 气势慑人,凤袍威仪的李衿尚未言语,李章已瑟瑟发抖起来。 李衿唇角浮起一丝轻蔑:庶子毕竟是庶子。 但面上不动声色,李衿放缓了声音,温和道:“你我同是李氏血脉,何必如此。” “谢,谢殿下。” 李章这才战战兢兢地起身,却依旧是低垂着目光不敢与李衿对视。 李衿负起双手,似笑非笑地望着李章,似乎在等他先说话。 李章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终于捋直舌头,壮起胆子问道:“殿,殿下怎地来,来此了?” 李衿勾了勾唇角,却并不急着回答,而是绕过李章,悠悠走到坐床前,一撩衣摆端坐。 “前几日御史台上了几份奏折。” 李衿将右臂轻轻搭在坐床的小几案上,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我瞧着一个个明里暗里,都在说这江南道,便寻思也来看看。” 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李章那张满头大汗的脸上,李衿微微一笑,似是长姐对弟弟那般,非常和蔼地说:“当然了,江南富饶,向来是安居稳定的地方,又有十五弟替天子巡牧,想来是不该有什么事情。” 李章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舌尖发抖半天也没能将那个该应答的“是”字吐出来。 李衿又兀自说道:“不过我前些日子听说,这司马府……似乎有些骚动?” 突然提到司马府,李章心中有鬼,脸色自是又白了几分,越显慌乱。 李衿却根本似没注意,转而又问:“听说沈均大学士的长女新婚夜遭贼人强掳了,至今未能寻回,大学士都急得卧床不起了?” “是……是,有这么回事儿,”李章听她问的是这事儿,稍稍舒了口气,连忙顺着回答:“不过当晚新郎……也暴毙而亡。” 房门突然被敲响,原是小厮送了清茶过来,李章忙去应门,接过茶水并不让小厮入内,反倒朝他使了个眼色。 关上房门,李章亲自替李衿奉茶。 李衿颔首微笑,执过青瓷的茶杯,嘴唇轻轻贴着茶杯沿,小抿了一口。 “茶汤如此翠绿剔透,口感又清爽怡人,这是阳城运过来的,春日新采茶叶吧。” “是是,初春小雨,这批新冒的茶尖儿口感最是鲜嫩舒爽,特别适合小火清煮。” 李章说完,又赶紧拱手恭维一句:“殿下真是好品味。” 李衿笑笑,不置可否。 轻轻搁下茶杯,似是无意地,李衿又道:“新娘失踪,新郎暴毙……可惜我这次是微服私访,否则便能叫人查一查,找找那沈氏才女的下落。” 仿佛是寻常慨叹而已,李章却一下竖起耳朵,注意力集中在“微服私访”四字上。 “殿下怎可如此鲁莽?”李章假意关怀,“竟是未带随从护卫?” 李衿笑容轻浅,甚是漫不经心。 “十五弟多虑,还是有一两百随行护卫的,不过是我想去那柳庄,才叫他们暂且缓行,自己先绕道郓城。” 柳庄?李章心脏再次狂跳,斟酌片刻后又问:“殿下为何想去那柳庄?” 柳庄在郓城西北,距离不过二三十里,表面是一个普通祥和的小村。 可那同时也是李章与司马傅私藏铁器火药的秘密营地。 方才突然见大长公主造访,李章还以为是自己事情败露,可如今看对方这推心置腹的样子,倒不像是发现他的图谋。 李衿倒十分坦然,直言道:“听人提起,值得一去罢了。” 小小的村庄能有什么值得一去,唯一的解释是,提起柳庄的人,说了什么别的。 李章猝然捏紧了手里的茶杯,思绪甚是不宁。 李衿却作不知,只悠闲地与他谈话。 如此良久,直到月上中天,长公主才与祁王告辞,孤身一人出府。 长公主前脚方走,祁王便急急去寻刚刚的小厮,问他道:“司马傅可请来了?” 小厮唯唯诺诺:“就在殿下书房。” 祁王撩袍就走,好像火烧了屁股。 司马傅也确实是等了许久,乍一见祁王进来,忙不迭迎上去,问道:“殿下,长公主可是察觉了什么?” “没有没有,”祁王一笑,忙把刚才的事情说了,又道:“我看她确实是独自一人,不如就在她出城之前……” 手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司马傅看得一惊,倏而却也想到:铤而走险。 近几日他焦头烂额,内有御史上奏,言他是纵容幼子强娶沈府才女,才致使沈府才女无妄遭灾,又不知那只疯狗乱咬,把他跟祁王绑在一起。 加之外沈均那些学生口诛笔伐,实在是难熬。 本也谋逆之心昭昭,柳庄若真被发现了是一桩祸事,若是今夜能把掉以轻心的长公主除去……那心头大患就解决了。 不管怎么看,这个险都值得冒。 …… 郓城,沈府。 沈既明步履匆匆,一路走过长廊,进了书房。 “父亲,”他躬身请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他的面前,站的正是那位传言中因为女儿失踪而卧病不起的沈均。 沈均缓带轻裘,甚有出世隐士之风,他立在书案前,挥笔泼墨,正在作画。 细目长眉,如今的沈均虽已不负年轻时的那般美貌,但儒雅的文人气却更重了。 “嗯,我都知道了。” 他的目光十分淡然,声调亦是四平八稳,沈既明瞄着父亲的脸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父亲,长姐她……” 话音未落,沈均的眼神霎时变得锋利,犹如长刀横扫,生生逼得沈既明咽下了后话。 “卿儿的事情不必你管,”沈均道,“你只消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沈既明无奈,只得按捺住,拱手道:“是。” …… 郓城的这一夜似乎格外不平静,后来连月亮都躲进云层,整座城变得黯淡漆黑。 后史记载,那一晚风起云涌。 长公主于郓城遇刺,幸得沈二郎经过,才与侍卫联手救驾,保护了长公主。 一名被生擒的刺客贪生怕死,因而吐露了幕后真凶,竟是祁王与司马傅。 彻底败露的祁王欲起兵造反,不料一千铁骑犹如天降,悄无声息地包围其府邸。 为首将领乃是长公主亲封的安国公,近几年震慑突厥十六国的女将军,顾少棠。 长公主当即下令诛杀奸佞反贼,安国公一马当先,手起刀落斩下祁王与司马傅的脑袋。 众人伏法,跪地而降。 祁王家眷没入掖庭为奴,司马家一夜覆灭,本应因为姻亲关系而被牵连的沈家,因为沈静姝的失踪而幸免于难。 甚至因祸得福,沈二郎因护国有功,加封一等,着礼部尚书。 后,新官上任的沈既明翻出司马祟利用父亲司马傅手中把柄威胁考官,徇私舞弊一案,昔日金科状元不仅身死,又沦为世人笑柄。 一夜之后,一切尘埃落定,唯有沈府长女沈静姝,依旧不知所踪。 第三十五回 误会(依然需要走一波剧情) 沈静姝醒来时,已是第三日。 中毒加上春药折磨,身体疲惫不堪,沈静姝醒来又躺了好一会儿,才唤来人服侍,用了些午膳。 守着她的莲儿哭得泪人似的,沈静姝连忙又先安慰,然后问:“思不归呢?” 莲儿愣着一迷茫,沈静姝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改口道:“我是说阁主。” 原来阁主的名字是这个,莲儿刚想说她和金陵姐姐都不在庄里时,突然听见一声:“卿卿可是想我了?” 思不归推门进来,不管还有旁人,先坐到沈静姝身边,拉过她的手查看伤口。 莲儿愣愣地,不过很快感觉被人抱起来,原来是金陵。 金陵抱着她快步离开,随行的女婢很有眼色地都退出去了。 思不归查看过伤口,见沈静姝掌心被割破的地方只剩下浅浅的痕迹,才终于是放心。 “不归,我……” 沈静姝被思不归握着手,脸上莫名又些热,但她这次没反抗,而是看着思不归。 被绑架还有中毒的情形总记得一二,沈静姝并非无理取闹之人,是想真心道谢的。 可这话还没说完呢,突然就被思不归扑在床上,整个抱在怀里。 沈静姝当她又要做些什么,正待挣扎,突然感觉思不归气息一沉,竟然是睡着了。 这人……“不归?” 思不归却无往日的回应,真的是靠着沈静姝沉沉睡着了。 她很累,为沈静姝解了毒后连着外出,又接着赶回来……实在是撑不住了。 沈静姝愣了一会儿,才轻轻地挪了挪,侧着脱出身来,好让思不归躺着。 眼神稍带复杂地望着思不归,沈静姝忽然意识到,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见到思不归的睡容。 右半脸依然罩着白玉金边的面具,沈静姝第一次有些好奇,这副面具下的,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一个人? 既温柔体贴,又好色求欢,沈静姝有时候真是不太明白,这人究竟喜欢自己身上哪点? 仅仅只是皮囊么?心中竟莫名有那么一丝沮丧,沈静姝叹了口气,悄悄地下了床榻。 打开房门出去,沈静姝深深地吸了口气,总算是缓了些胸口的闷气。 不过心脏依然怦怦地跳动着,沈静姝微微蹙眉,暗道:莫不是自己……真的为这登徒子动心了? 其实抛去被掳走的事情不说,思不归对她真是极好的,而且…… 沈静姝想起思不归与自己的几次对话,还有那夜的横笛吹奏…… 甚至,她能一语中的,沈静姝抚着胸口,又暗想那次关于静安寺的小谈论。 这人绝对不是那等只图好色的绣花枕头,也许还颇有些才情? 一面出神想着,一面往前走,不知不觉竟是走到了花园。 这等时节,最是万紫嫣红,沈静姝静立廊下,望了一会儿园中美景,突然冒出个念头: 思不归从来没有关着她。 她都走到花园了也不见有人阻挡,甚至没有跟着监视她的! 现在如果要走,她是不是……对了! 沈静姝猛地想起自己给父亲寄的家书,为了避免被发现,里头是一首藏头诗,只隐藏了自己在阳城的讯息,没说别的事情。 算时间该到了,若是父亲忧虑自己安危,直接报给阳城官府,出了兵马前来搜寻,难免要到温池山庄来,到时候若是思不归…… 越想越是气急,江湖豪杰再厉害也不可能与朝廷对抗,要是思不归跟人硬碰,后果不堪设想! 沈静姝暗恼自己当初鲁莽,全然忘了当初她一心想要脱离思不归。 如今思不归在她心里的意义已悄然而变,不再是个单纯的“登徒子”,沈静姝却完全没意识到,只是着急地想要化解此事。 必须得出庄,沈静姝想,这样才可能通知父亲这是个误会。 一面想一面便想寻路出去找人,不料才一转身,便瞧见思不归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 沈静姝被她吓了一跳,可没等她说家书的事情,思不归便将她往旁边廊柱上一压。 “思不……唔~” 灼热的吻落下来,思不归将舌头冲进沈静姝的嘴里搅动,同时一只手摸进了她的亵裤。 不知为何,思不归今日似乎格外燥急,竟不等沈静姝湿润便掰开小穴口插进去。 沈静姝的穴本就紧致,现在干涩着,即便只是一根手指插入,也让她疼得掉泪。 思不归竟是不管不顾地要抽插,立时勾起了沈静姝在静安寺的某些不好回忆,心中登时一阵颤抖,遂奋力一推思不归的肩膀。 好歹唇舌得了片刻解放,沈静姝泪花闪动,委屈地怒道:“登徒子!你放开我!” 思不归却魔怔似的又要来吻她,同时手指还在小穴里一插。 “啊……疼,”沈静姝真的受不住,不由掉泪道:“好疼……登徒子!你快给我出去!” 被沈静姝的痛呼一惊,思不归方才像是惊醒,心中亦是一紧,连忙拔出手指。 指甲缝里果然带了丝丝鲜红,思不归不禁大为懊悔,急道:“卿卿,我不是故意的,伤到你了是不是?我帮你看看!” 说着就要去脱沈静姝的亵裤,沈静姝却立刻拉紧衣服,缩着身体自我保护。 “你别碰我!” “卿卿……” 思不归也知道自己吓着沈静姝了,可是……她也很害怕啊。 就在刚刚,短短的梦境里,思不归眼睁睁看着沈静姝拿匕首插进自己的小腹,然后挽着萧景的手臂,与他携手走远。 那等被心爱之人所伤,并且永远失去的滋味,即便只是梦境,也足以叫思不归整颗心痛得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从梦里惊醒,满身冷汗的思不归一摸索身边,结果真发现沈静姝不见了,那种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患得患失,才会让思不归失了理智,不小心伤到沈静姝。 可是她没机会解释这些,甚至来不及说对不起,就被沈静姝一巴掌扇在脸上。 “啪”,清脆响亮。 静安寺糟糕回忆令人作呕又感到可怕,沈静姝被刺激得过了,忍不住浑身是刺。 “你还要辱我到何时?”她颤声质问,“思不归,你这般对我,与静安寺那些贼人有何区别?” 言辞里的抗拒和嘲讽,宛如一柄利剑狠狠刺入思不归的心脏,霎时鲜血淋漓。 原来我在你的心里,与那些贼人是一样的…… 思不归僵在半空的手陡然垂落,她低垂目光,半晌才喃喃道:“对不起……” 两人正各自沉默,韩七突然出现,急道:“阁主,庄外有人破阵,是那萧……” 视线蓦然见到思不归脸上的红印,韩七惊愕地望向沈静姝,最后一个字竟是忘了说。 思不归的目光却已变得深沉寒冷,一撩衣袍,径直朝外走去。 庄外。 萧景被困在桃花阵里,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突然,一股迫人的气势从空中压下来,思不归举刀自上而下劈下来。 萧景慌忙举起刀鞘抵挡,却被这泰山压顶般的力量震得胸口发疼。 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的功力,萧景心惊胆战的同时,张嘴就是一口鲜血。 思不归落在地上,右手握着一柄雪亮细长的唐刀,森然冷笑。 萧景暗自心惊,却终归不愿先叫人看出怯弱来,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也拔出刀来。 思不归看着萧景手中的那柄大刀,刀环处有些乌黑,显然是一把舔足了人血的刀。 可她并不放在眼里,甚至目露轻蔑。 蓦地,萧景足下用力一踏,气势如泰山压顶,双手举刀向下劈砍,欲先发制人。 思不归冷笑,横刀眉前,接下他这一刀。 刀刃相接,发出叮的脆响。 趁着僵持的间隙,思不归冷声问萧景道:“你喜欢沈静姝?” 萧景一惊,手上的力道却不敢松懈,大声回道:“她是我的未过门的妻。” 妻?不自量力! 思不归唇角哂笑,眼中杀意更甚。 “匹夫!” 思不归霸道地宣誓:“你给我记好了,沈静姝,她是我的妻!”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思不归猝然加大格挡的力量,然后身形极快地往旁边一撤,在萧景因为惯性往前倾时,反手就是一刀。 萧景反应也算快,急忙旋身应敌,可是对方杀意浓重,手里的那柄黑色的唐刀犹如黑色的闪电,快得萧景措手不及。 顷刻间便已刺出十数刀,萧景仅是左右格挡也显得勉强,脸上很快多了几道血痕。 突然,思不归刀锋一转刺向萧景的眼睛,萧景欲挡其锋芒,思不归却撤回力道,刀锋往后一缩,随即看准一个破绽,斜刺而出,挑伤了萧景的手筋。 手腕剧痛,萧景惨叫一声,手里的刀掉落在地,他想用另一只手去抓刀柄,思不归却又一刀刺到,刀尖一抖,直接挑飞他的刀。 银环大刀插入几步外的地面,思不归将手稍稍一收,便要朝他的喉咙刺出时,突然听见: “思不归,不要!” 第三十六回 病倒 (最后一波剧情,我们是甜文 卿卿竟如此地紧张这人么? 思不归紧握刀柄的手一颤,心脏猛地抽痛,但到底没将那一刀刺出。 萧景死里逃生,惊魂未定地跌坐在地上,捂着受伤的手腕,目光惊惧地望着眼前这个半边脸戴面具的白衣女子。 他从未遇过武功如此高深的人,简直恐怖如地狱修罗。 沈静姝跑上前来,只扫了一眼萧景便将视线跳开,看向思不归。 思不归却意外地没有看沈静姝,而是一挥手,唤来了韩七和老九。 老九和韩七一人一边抓起萧景往外头拖走,思不归将刀收回刀鞘,终于回头盯着沈静姝。 失望,沮丧,无力……种种情绪弥漫在心头,思不归目光里的灼热终于在这一刻被扑灭,变为死寂的黯淡。 像是跳跃烛火的蜡烛被人一口气吹灭,沈静姝眼看这一切的变化,心脏倏地缩成一团,竟是难过地疼起来。 尖锐又突然的刺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沈静姝在这一刻终于发现,原来思不归在她心里的分量已经这么重了。 而她,在刚刚还那么不讲理的扇了她一巴掌。 武功如此高强的思不归,真要生她的气,要她的命不过一瞬间的事情。 其实思不归并不是故意要伤她的呀,如果她要伤她,早就弄伤她不止一次了。 心中懊悔不已,沈静姝忍不住轻轻地唤思不归,第一次想要去触碰这个人。 可没等她抬起手,便听思不归低低说道:“沈静姝,你走吧,我放你走……” 什么? 沈静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可这一刻她感觉到的竟不是欣喜,而是心慌。 她终于是耗光了她的耐心,让她心灰意冷了么? 心慌不能自已,沈静姝忙要去拽思不归的衣袖,却终于慢了一步。 衣角从手里滑落,徒留一丝光滑,沈静姝眼睁睁望着思不归提气跃高。 可就在这时,方才运气跃到半空的思不归,突然感到下腹一阵绞痛,胸口亦是发闷。 真气运转瞬间乱套,思不归登时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从半空跌落了下来。 “不归!” 变故来得太过突然,沈静姝一惊,只来得及朝她落下的方向狂奔,想去接住她。 然而终究是没赶上,只能眼见思不归掉下来砸在一棵桃树上,压断树枝落到地上。 沈静姝眼泪一下就出来了,扑到思不归身边,小心抱起她。 思不归虚弱地咳嗽两声,竟又吐出一口鲜血,沈静姝看得痛心不已,一面替她擦着嘴角的血沫,一面哭着朝庄里大喊:“来人!” …… 金陵面色凝重,手执银针一根根刺入思不归身上的穴道。 几乎是给扎成了刺猬,沈静姝绞着帕子在旁看得心惊肉跳,不禁死死咬住嘴唇。 心里不断祈祷思不归不要有事,转而却又见思不归身子一挺,朝旁吐出一口黑血。 沈静姝险些没哭出来,却终于听见金陵舒了口气,道:“好了,阁主应该无碍了。” 取下思不归身上扎的针,金陵拿了汤药准备喂给思不归,沈静姝赶紧从后扶起她。 眼见思不归吃了药,脸色逐渐有了些红润,沈静姝悬着的心才算落回了一半。 让思不归靠着自己,也好让汤药流下,沈静姝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问金陵道:“金医师,不归……她怎会如此伤重的?” 金陵看了一眼沈静姝,想了想还是如实告知。 “先前娘子中毒,阁主担心娘子受不住功力,所以割了娘子的手心换血,将毒引到自己身上,后来阁主外出,急着赶回来,路上淋了雨,今天又情绪起伏,还跟别人动了手。” 叹了口气,金陵又继续道:“换血之法有风险,当初阁主劝都劝不住,中途险些走火入魔。” 沈静姝听得心惊,末了才颤抖着执起思不归的左手,果然瞧见了一道浅浅的刀疤。 金陵察言观色,适时地止住话头,退了出去。 房内再无别人,沈静姝抱着怀里虚弱昏睡的思不归,再也忍不住,低低哭了起来。 耳边似乎又回荡起思不归灼热的抒情:“我心悦卿卿,自也希望卿卿心悦我。” 泪水不断落在思不归乌黑的发上,沈静姝不禁喃喃道:“你这个呆子……” 思不归这一昏迷,就到了翌日的午时才悠悠醒转过来。 沈静姝一直在旁边守着,因为彻夜未眠,所以有些撑不住,便握着思不归的手小寐了一会儿。 察觉手被带着动了一下,沈静姝急忙惊醒,抬头去看思不归。 “不归?”沈静姝欣喜万分,“你醒了?” “……” 思不归眼神有些迷茫,片刻后似是想起什么,便要挣扎着坐起来。 “哎,”沈静姝急忙去扶她,“你别乱动,你……” 思不归却蹙着眉,冷漠地将她的手拂开,硬邦邦地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沈静姝一愣,随即又听思不归道:“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马上派人送你出庄。” 知她是怄气,沈静姝也没辩解,只说:“我等,我等你……好了再说。” “我让你走!”思不归突然反应激动,“我不需要你照顾!我不要你同情!” 莫名酸涩,思不归却强忍住这股情绪,扭过头不想理沈静姝。 她喜欢沈静姝,也想被沈静姝喜欢,可若这喜欢是因为想对她报恩,那与施舍有何区别! 心里闷疼得厉害,思不归正欲唤人进来把沈静姝送出庄去,突然听见一声“噌”。 似是刀锋出鞘的声音,思不归骇然转头,却见是沈静姝拔出了一柄匕首,正对着自己的心窝。 “不归,我知道是我伤了你的心,如今若再说什么我喜欢你的话,也太迟了……” “终究是我醒悟得太迟,你若要我走,我走便是,但这之前,总该还你些东西的。” 说着便似要狠狠剖开自己胸口,思不归瞳孔放大,那一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下床就朝沈静姝扑去。 沈静姝闭上眼睛,握紧匕首朝自己的胸口刺,却突然感到匕首在半空凝滞。 睁开眼睛,却见思不归怒目而视,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她的匕首。 丝丝鲜血流出,沈静姝吓得一下松开手,思不归遂将那匕首远远抛开。 思不归心有余悸,若再慢半步,沈静姝岂不是要自裁而死? 手臂忍不住地发抖,思不归几乎被她吓得魂飞魄散,不禁是惊怒交加。 “沈静姝,你疯啦?!” 思不归瞪着沈静姝,咬牙切齿。 “你要死,死到庄外去啊!你……” 思不归气得眼睛都发了红,可话还未说完,便被沈静姝打断。 “我就是疯了!” 沈静姝也是急了,眸中带泪。 “我就是疯了呀……”沈静姝声音哽咽,“我就是疯了……不仅喜欢一个女子,还是当初夺了我清白的人……” 莫名其妙被人绑来失了清白,沈静姝以为自己起码可以守住最后的领地,谁知道自己的心也沦陷了。 “……” 沈静姝抽噎着哭得伤心,思不归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再有气也发不出来了。 正想找帕子给沈静姝擦擦眼泪,沈静姝突然往前一靠抱住了她的腰。 思不归整个人顿时僵住,心脏不争气地又狂跳起来——这还是沈静姝第一次主动抱她。 “不归,你让我照顾你好不好?”沈静姝低低地哀求,“等你好了我再走。” 思不归又好笑又好气,末了推开沈静姝一点,用没受伤的左手捏起沈静姝的下巴。 “你要跟谁走?跟萧景吗?” 沈静姝急忙摇头,解释道:“不是,我……我救他,是想要他带一封信的。” 思不归皱眉,疑惑道:“什么信?” 沈静姝无奈,只好心虚地跟她说了当初在阳城寄信的事情。 思不归当真是哭笑不得,沈静姝的信可被她截在手里呢,谁知又能引出她这么多的忧思。 可眼下不好明说,只得安慰一番,答应沈静姝派人去送家书。 如此才算解开心结,思不归终于感到右手的疼痛,还有身体的虚脱。 第三十七回 我想喝你的甜水 (微h) 沈静姝忙将人扶到床上,然后去拿了伤药帮思不归处理伤口,包扎。 所幸伤口割得不深,沈静姝却还是小心翼翼,生怕哪里不小心弄疼了思不归。 思不归一直望着沈静姝,嘴角不住地上扬。 终于处理完伤口,沈静姝小心打结,又朝包扎好的手吹了几口气。 “吹一吹,马上不疼伤口好。” 思不归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沈静姝立刻脸红了,急忙小声辩解道:“这……这是我,我母亲教我的。” 说完立刻害羞地收拾东西走开了。 等沈静姝再回来,发现思不归看她的眼神,异常的灼热。 “不,不归?” “卿卿,我想喝你下面的甜水,你自己弄出来给我看。” 沈静姝脸大红,这岂不是要自己当着她的面……玩弄自己? “不归,”沈静姝声音都在发颤,“我,我不行的……我不行。” 思不归叹了口气,倒也没有逼她,“没事,那就等我好了再说吧。” 毕竟她的两只手都暂时有些不方便:左手因为虚脱还有点抖,右手刚被包扎好。 “……” 沈静姝看了看思不归包着的手,其实她会受伤,不都是为了自己吗? 那样不顾一切地替她疗伤,才会现在虚弱地躺在床上。 她尽管强大,也还是个女子啊,一个傻到家的女子! 心脏隐隐作痛,沈静姝突然下了决心,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滑腻圆润的肩头慢慢露了出来,思不归都看得愣住了,却见沈静姝把衣服都扔开,脱了亵裤,只剩贴身的肚兜。 “卿卿,你……” 喉咙莫名干渴起来,思不归有些说不出话来,沈静姝又把肚兜解了,一起扔开。 一对椒乳傲然挺立,沈静姝爬上床,浑身发红地跪在思不归身边,低低地问:“你,你想我怎么……弄自己?” 思不归呆愣了许久,像是做梦一般,喃喃自语道:“卿卿,我……你为什么?” 沈静姝望向她,眼神里居然有了思不归期待已久的火热和柔情。 “不归,”沈静姝凑近她的耳朵,依旧是发着颤,“你喝了我的……是不是会快点好起来?” 一个特别傻的问题,却叫思不归的整颗心都在颤动。 “卿卿,我……” 话未出口,已被沈静姝堵住,她的吻青涩又害羞,却很努力地学着缠绵。 思不归又一次颤栗起来,这是——沈静姝第一次主动地吻她。 立刻就要激动地回应,沈静姝却退了出去,还是低着头,细若蚊吟地又问了一遍:“你想我怎么……给你看?” 刚才的甜头当然不够,但思不归笑了笑,开始教她怎么玩弄自己。 “跪到我身上,”思不归道,“把胸挺起来,自己玩弄你的玉乳。” 沈静姝扭捏着半天才分开膝盖,跪到思不归的腰上坐在,挺起了柔软的胸脯。 “嗯,现在自己揉自己,把乳头玩得挺起来。” 沈静姝咬住唇,犹犹豫豫地抬起手,一左一右罩住自己的双乳,缓慢地揉动。 第一次这样触碰自己的身体,沈静姝不仅是害羞,简直是要羞晕了。 浑圆的乳受了刺激,乳头慢慢的缩紧挺了,思不归看得津津有味,眼睛一眨不眨。 好像有些热了,沈静姝难耐地喘息起来,思不归很满意她的表现。 “用手指摸摸自己的乳头,看看硬了没有。” “嗯……” 沈静姝害臊地揉着,感觉胸部的肌肤一点点缩紧,小乳头慢慢硬起来。 “近点,自己挤着乳,我帮你舔舔。” 沈静姝慢慢地挪朝前,双手挤着胸,将红红的乳头凑近思不归的嘴唇。 思不归看了一会儿那对小红果,伸出舌头,对准其中一颗,开始重重地舔起来。 乳头被舔得上下颤动,沈静姝的呼吸忍不住又重了几分,娇喘出声。 思不归舔着这可爱的乳头,舌尖时不时舔一下沈静姝捧着玉乳的手指,然后满足地含住一颗小红果,慢慢的吮吸品尝。 沈静姝有些发颤,思不归便用左手按着她的后背,虽然酸麻,可是谁叫眼前的乳实在诱人呢? 左右两颗小红果都舔得发亮了,思不归才把手移到沈静姝臀部上,用力捏揉着。 “嗯~” “湿了?”思不归笑着看向她的小腹,“卿卿想要我舔吗?” 沈静姝羞臊地说不出话来,思不归也知她的性格惯来如此,便只笑笑,说道:“我的手都还没力气,卿卿你自己分开给我看。” 竟要她自己分开?沈静姝胸口起伏得厉害,好一会儿才咬了咬唇,把一只手伸下去。 自己摸着自己敏感的肌肤,沈静姝禁不住打颤,思不归却饶有兴趣,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沈静姝的手腕。 沈静姝一颤,整个人都臊得慌。 右手指尖终于摸到花处,沈静姝第一次按到自己的小花瓣。 思不归期待地望着她,左手摸着她的臀部,抚着她的股缝,催促道:“卿卿,快分开。” 沈静姝只能慢慢分开花瓣,前头挺立的花头即刻羞答答地冒出来,晶莹粉嫩。 她挺高腰胯,思不归往下挪了一点,靠着腰垫,正好对准那小花头。 心满意足地伸出舌头舔弄,思不归一下一下重重地舔着,舌尖扫着小花头震动。 “啊啊……嗯~” 情动让身体沉沦得更快,沈静姝被震着小花蒂,指尖也感觉着湿热的舌在那羞人处钻来钻去,不禁快感连连。 “不归~” “嗯……” 思不归懒懒地应着她,舌尖继续舔着,换着角度刺激。 被分开露出来的小花蒂格外敏感,沈静姝很快就要高潮了,却在此时,感觉身下的舔弄停止了。 被吊着有些难受,沈静姝还以为是思不归故意的,待低头一看,不禁哑然。 思不归……居然睡着了? 唇上还沾着晶莹,可是思不归确实闭上了眼睛,大概是睡过去了。 沈静姝当真是哭笑不得,想了想又觉得心疼,看来思不归这次的内伤是半点不假。 也只好自己下来,沈静姝平息了一会儿,先扶思不归躺好,自己再下床找帕子清理。 擦干净穿上里衣,沈静姝拧了一遍软帕,拿着回来替思不归擦身。 结果一眼看见她左脸上残留的红印。 “不归……” 想来自己当时打得很是用力,沈静姝小心地替她擦去嘴唇上的晶莹,又叠起帕子敷在她的左脸上。 第一次她打了思不归两巴掌,思不归很是生气,却没舍得真的打回来。 后来就是上元,她不愿被思不归碰,躲避的时候撞到了一个嚣张跋扈的小人,又是思不归不计前嫌护着她。 再者就是那次在巷外,她挣扎得厉害,让思不归咬了舌头,都出血了,可是有危险的时候,思不归还是首先护着她。 还有在静安寺,思不归给她腕上系丝带,说不碰她。 桩桩件件,沈静姝慢慢地回忆着,越回忆心便越软得一塌糊涂。 思不归的睡容很恬静,沈静姝在旁看着她,突然觉得她睡着的样子有那么几分可爱。 伸出手,沈静姝轻轻地点了下思不归高挺的鼻尖,低低唤了声:“呆子。” 思不归不知梦到了什么,忽然蹙起眉头,一只手在身旁胡乱摸索。 “卿卿,卿卿……” 沈静姝一愣,鼻子突然有些酸涩,连忙爬上床榻,低低地安慰:“不归,不归,我在呢。” 说着便抓起她乱摸的那只手,贴到脸上,思不归触及这柔腻,终于是安静下来。 过了半刻,思不归突然侧身,一下子把沈静姝拖进怀里抱着,嘴唇碰了碰沈静姝的额头,似乎在确认是不是她。 沈静姝怕惊醒思不归,便没敢动。 思不归闭着眼睛,无意识地亲了几下沈静姝的额头,才安稳地睡过去。 沈静姝听见对方轻浅的呼吸,心软绵绵的很暖,随即也伸出手,缓缓地抱住了思不归。 第三十八回 两相欢 (h) 沈静姝这一觉睡得不深,两个时辰后便已自然转醒,睁开了眼睛。 此刻大约已过了寅时吧,沈静姝挂念着思不归未用午膳,便想着起来,唤她起床吃些饱腹的汤食。 然而身边的思不归呼吸轻浅均匀,似乎是梦得很深。 沈静姝看着她放松的睡颜,倏而又不忍心叫醒思不归,怕扰了她的好眠。 思忖片刻,沈静姝轻轻抬起手,伸出食指,点在思不归的额间,慢慢地描摹她左半脸的眉毛,还有高高的鼻梁,观察她的样子。 以前怎就没发现,这女子生的……十足十的一副好相貌呢? 如今不比往日,这人既是入了心,便是越看越心生喜欢,沈静姝不免偷偷笑起来,甚至微微仰起头,用唇瓣轻轻贴上思不归的,轻柔地摩挲了几下。 女子的唇总是比男子要柔软干净,沈静姝不免多贪恋了一会儿,待她红着脸分开,才猛地发现思不归竟睁开了眼睛。 一双深邃的黑眸里哪有半分睡意,尽是温柔的笑意和戏谑。 沈静姝登时羞得面如火烧,哎呀一声便要扭过身子起来,却被思不归一把扣住腰。 “卿卿……刚刚是偷亲我?” 思不归把人搂在怀里,不许她逃跑,沈静姝避无可避,只能用手撑着她的胸口。 掌下的柔软更叫人羞涩,可是沈静姝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低垂下头。 思不归心中欢喜,一只手搂着沈静姝,慢慢地抚摸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捏了沈静姝的下巴,轻轻地抬起她的头。 凑近对方,思不归眸中柔情肆意,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低头用鼻尖蹭沈静姝的,然后再往下,温柔地吻她的唇。 轻盈的软落在唇瓣上,沈静姝“嗯~”了一声,启开了一点朱唇。 思不归却不急,依旧这般柔柔地吻着她,然后才猛地一翻身,罩住沈静姝。 吻不间断地落下,沈静姝有些享受地舒展开四肢,发出娇软的嘤咛。 思不归一边吻她一边低低吟道:“卿本佳人,吾见之即钟情,一朝相思,刻骨铭心。” 乌黑的墨发垂落,扫过沈静姝的脸庞,有些发痒,她半是羞涩半是心动地抬起眸,对上的便是思不归一往情深的目光。 脸微微发烫,沈静姝不禁抽手点了下思不归的眉心,取笑道:“你这呆子!尽是油嘴滑舌,我看怕是信不得!” 本是取笑之言,倒叫思不归突然紧张起来,慌忙解释:“我并不是胡言,只是……” 她叹了口气,“只是我并不擅诗文,说不出许多叫卿卿喜欢的词句。” 沈静姝颇为无奈,“不归,我开玩笑罢了,又不是那老学究,要考较于你,缘何就叫你如此紧张?” 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沈静姝又笑道:“不过你这诗文水平……总比那些个滥竽充数的好。” 思不归一愣,蹙起眉头,心想道:滥竽充数?莫不是拿自己与那司马祟之流比较? 于是莫名的吃味起来,思不归面上虽然不显,沈静姝却将那丝闪过的情绪捕捉得清楚。 “不归……” 思量片刻,沈静姝红着脸,慢慢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缠上思不归的腰。 思不归顿时僵住,脸颊也飞起红晕。 沈静姝都不敢看她,其实这姿势……完全是出嫁前,从嬷嬷给的《素女经》(古代春宫图集锦)学来的,好像叫——颠鸾倒凤。 沈府家风严谨,这等羞人的房中术,也是直到沈静姝出嫁前,才由教习的嬷嬷神神秘秘递来小图册,临时学了些。 无非是教她新婚夜别让夫君太扫兴,但沈静姝向来持重,所以当初也就看这么一个姿势,之后便脸红心跳地把书远远丢开了。 如今却不知这女子与女子交欢,是否能用得上……沈静姝正乱七八糟地想着,突然感觉身上的思不归耸动起来。 有些粗硬的耻毛擦在自己光洁的私处,意外地有种瘙痒的快感,沈静姝不禁哼了一声。 “喜欢了?” 思不归贴紧沈静姝的下腹挺动,同时让自己因为兴奋而勃起的乳头也压着沈静姝,和她磨蹭,也挑逗她的乳首。 “嗯~” 交付了心,身子便真是娇软敏感,沈静姝不由哼着,却又被思不归打了一下屁股。 “喜欢就夹紧些,”思不归道,“然后湿给我看,把你蜜穴的甜水挤出来。” 随着话音落,蹭动越发厉害,沈静姝隐隐听见下体被耻毛摩擦带出的声音,十分淫靡。 但身子却是越来越热,低头时便能看见自己的乳尖正被思不归用同样的部位蹭着,然后慢慢地挺立发红。 下面的花穴更加激烈些,沈静姝自己也能感觉到有热热的清液流了出来,再被思不归蹭着涂抹开。 小花核悄然冒头,正好被思不归带着湿润的耻毛蹭着,快感不断。 “啊~” 呻吟溢出,思不归知道她动情了,便暂且停住,伸下手去,摸上那热热的花穴。 果然是湿了的,思不归直起身,就着光线,毫不避讳地掰开花缝,看沈静姝的小花唇,还有那销魂的穴。 沈静姝自是害羞万分,不由急着想夹紧腿。 “不归,你别看啊……” 真的是太羞耻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人……怎么还能看得那么认真? “为什么不看?”思不归手指慢慢抚摸着花唇,顺便刮着前头的小花核,“卿卿这里,美得像花儿一样。” “你……你别说了……” 羞耻感反倒让下头更湿了,沈静姝一缩小腹,穴里又流出一股湿液来。 思不归用食指抹了一点,送到嘴边舔了舔,故意调戏她道:“卿卿的甜水很好吃呢~” “嗯~别说了……不归……” 思不归笑了笑,继续用手抚摸着沈静姝翕动的花穴。 “卿卿今日射给我好不好?”手指试探在穴口浅浅进出,“我想要卿卿的水流进我的穴里。” “你……” 沈静姝被她的话羞得臊热,思不归却已将手指插进了小穴里,开始抽插起来。 指尖捣着软肉,不停往敏感上戳,在不停紧缩的穴道里进出。 湿热的穴儿吐露芬芳,思不归一只手慢慢地操着里头,另一只手包着布条的手同时去揉小花核。 “啊~嗯嗯啊……” 布条的质感略粗糙,刺激着娇嫩的花核,叫它完全硬了起来。 思不归嘴角含笑,观察着沈静姝的表情,忽然加重力度搓揉。 酥麻感立刻袭来,穴道里不由自主地缩紧,思不归抠着一处软肉重重地顶弄,沈静姝随即挺起了小腹,高潮了。 手指拔出来,连带着流出许多湿液,思不归满意的看着红红的花处,一张一合流着汁液。 手指拂过那小花头,思不归俯身将沈静姝的手臂环到脖子上,然后一翻身,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 沈静姝不知她要做什么,但是身子软得厉害,只能无力地杵着思不归的胸部,坐在她的腰胯上。 思不归调整姿势,分开腿让自己的私处与沈静姝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左手扶着沈静姝的腰部,右手则伸到下腹,两根手指大大的掰开自己的花穴。 露出自己也肿胀到不行的小花核,思不归热切地望着沈静姝,道:“卿卿,快喷出水来,都射给我!” 沈静姝面红耳赤,却无助地望着思不归,不知道该怎么办。 思不归稍挺了下腰腹,用自己的私处厮磨和撞击沈静姝的,耻毛再度蹭她。 双方皆感知到不可言说的美妙和火热的腻滑,不可自拔地沉沦。 沈静姝本就才高潮过一波,还敏感着,被思不归一摩擦,小穴再也忍不住,缩紧潮吹,猛地喷出了一股清液。 热液射进思不归的花穴,烫得思不归也瞬间高潮,激动得浑身颤栗。 沈静姝再也撑不住,软绵绵地扑倒在思不归身上,发着抖喘息。 第三十九回 春宫图戏 (h) 思不归一只手臂揽着身上的美人,轻轻地吻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仍然摸下去,在沈静姝湿润的腿心处拨弄着。 “啊,不归,你别……” 沈静姝再次颤栗起来,呼吸陡然急促。 “嘘~,卿卿别说话。” 思不归按了一下小花头就缩回手,然后撑着身子坐起来,整了整腰垫,靠着床头。 一手拥着软瘫的沈静姝,一手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本小册子。 “卿卿刚才用腿夹着我腰的姿势,都是老嬷嬷给册子学的吧?” 思不归笑着,翻开那册子给沈静姝看。 “我这也有册子,卿卿不如选一个?”思不归故意咬她的耳垂,“然后我再操你。” 沈静姝被她灼热的气息烧的耳根红,不禁娇嗔:“不归,你这也太……” 可话未说完,视线先不由自主的飘向那小册子上的图画。 都是精美的春宫图,笔法优美,一看就是那些民间版本所不能比拟的。 而最大的不同,是交欢的两人,都是女子。 旁侧还题有艳诗,沈静姝无意瞟见一行:“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 双股间突然被一根手指抚摸,思不归轻轻地拂过她的后庭,在会阴处一按。 “洞里泉生,”思不归缓缓吟道:“说的不就是卿卿这雪股里的……销魂洞么?” “嗯……啊~” 随着思不归的话音,一根手指也悠悠滑进了湿润的销魂洞,抽插起来。 沈静姝立刻便乱了心神,软倒在思不归怀里轻喘,声声娇吟。 思不归左手从后面缓慢地进出着,右手却还拿着那春宫册,吟诵道:“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伴随着艳诗吟诵,手指的抽插速度也是变换莫测,沈静姝又被扯进欲海,呻吟不断。 “啊啊……啊啊啊,哈嗯~” 一根手指而已,竟又被思不归插到高潮。 穴儿自是紧到无以伦比,思不归的指头被软肉包裹着,感觉湿热而滑。 知道沈静姝被挑起春情,思不归便丢开春宫图,右手捧着沈静姝的白乳揉弄,左手就从后面插干着小穴。 “啊~” 一声高呼,沈静姝忍不住再次喷出春液,在思不归手上潮吹。 看沈静姝再次瘫软无力,思不归才满足的拔出手指。 “卿卿可饿了?” 思不归抱着沈静姝,柔柔笑道:“我这就叫人去传晚膳。” 思不归的卧房附近都有人伺候,门外的女婢听了吩咐,立刻就小跑去膳堂了。 沈静姝身体还软着,思不归拉过薄被将她玉体裹住,然后直接让人把食案支在榻上。 林林总总摆了十数盘菜肴,传膳的家仆恭敬退走,掩上房门。 思不归这才准沈静姝露出玉臂来,让她指想吃什么。 身子被搂得紧,思不归摆明了是要抱着她喂食,沈静姝很是无奈,却也只能顺着她。 菜肴无论荤素,都偏清淡,显然是照顾着自己的口味,沈静姝看了一会儿,最后指了指那盘切鲙(生鱼片)。 思不归立刻用紫竹筷夹起一片切得极薄的鱼片,放入小碟里蘸了料,再喂给沈静姝。 鱼片虽薄如蝉翼,但入口滋味却极为鲜美,沈静姝不由啧啧称奇,问思不归是哪处产的鲜鱼。 思不归笑笑,“就是山庄里的鱼,山上有活温泉,泉眼附近的小潭里有鱼。” 到还真是物产丰富,沈静姝又要了一片吃。 “这山上还有一种野鹿,”思不归从一个精致的小铜鼎中夹起一片稍厚的鹿肉,“这是炙烤的鹿肉,卿卿尝尝?” 不一样的鲜嫩多汁,还带着松炭的焦香,味道异常美妙。 沈静姝吃着生鲙鹿肉,又尝了几样,最后又被哄着吃了半碗黍米粥,思不归才罢休。 自己也吃了些果腹,思不归随后让人撤了食案,又想把沈静姝抱过来思淫欲。 沈静姝虽然每样都只吃了一小点,但耐不住十数样菜肴,终究觉得肚子有些胀。 “不归,”沈静姝忙道,“我能出去走走吗?” 思不归毫不迟疑,道:“自然,我叫人去把院中的灯点上。” 说着便下床去门口交代事宜,顺便让人送衣服来,伺候她们更衣。 沈静姝由女婢换了衣裳,正待去思不归身边,忽见思不归犹犹豫豫地拿起一根丝带,蹙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不归?”沈静姝走近她,“你……” 思不归转头注视了她片刻,终于还是抿了抿唇,将那根丝带系到了沈静姝的手腕上。 “走吧,”思不归牵起那根丝带,“我带卿卿去庭院里看看。” 转身往外走,可才迈出两步就觉得不对,手上的力量松了。 思不归奇怪地回头,却见是沈静姝解掉了自己手腕上的丝带。 白丝带轻飘飘捏在指尖,思不归尚未回神,一只柔弱无骨的青葱玉手便轻轻牵住了她的手指。 沈静姝笑得温婉动人,抬起手臂撩了一下垂落的鬓发,温和地对思不归道:“我们走吧。” “卿卿……” 思不归眸光激动地闪烁,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好半天才敢用力,回握住沈静姝的手。 沈静姝有些心疼,也有些感动,想了想,干脆踮起脚亲了下思不归的下巴。 思不归终于开心地笑了,一把将沈静姝搂入怀中,低头吻她的唇。 “唔~” 互相缠绵了会儿,思不归才兴奋地牵着沈静姝,和她一起去外面散步。 温池山庄围绕山上的几汪泉眼而建,布局恢弘大气,占地很是宽敞。 回廊曲折,廊下种植花草,置雕花的矮石柱,上部中空形如小龛,搁放明灯以照亮。 明月高悬,庭下如积水空明,此时时节正佳,草绿花红,自有暗香盈袖。 思不归牵着身边的佳人慢慢走,沈静姝一面嗅着空气里淡雅的芬芳,一面看周围石柱小龛柔光莹莹,不免沉醉。 走过一进院子,沈静姝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朝刚刚走过的路看了看。 “怎么了?”思不归揽住她的腰,“卿卿是掉了什么东西?” “不归,”沈静姝回头思不归,“温池山庄的庭院,可是依八卦之数而建?” 思不归一笑,“正是。” “果然如此,”沈静姝点点头,目露赞赏之色,又道:“不知是何人所造,甚是巧妙。” 思不归亦是点头。 “这是我师父所建,她是玄机阁的前任的阁主,人称螭吻。” “螭吻?” 沈静姝不在江湖,甚少听到这些武林事,故而十分感兴趣,又问:“缘何叫这名字?” “这个嘛,”思不归摸摸鼻子,“大约是因为她总是随身佩戴一柄玉螭吻头的长刀吧。” 沈静姝一脸好奇,思不归看着她如此,笑了笑便又补充道:“她本名叫凌慕华,卿卿可能不知道她,但有一个跟她有关的人,你肯定听说过。” “谁?”沈静姝急问。 “袁天罡,”思不归似是意味深长,“我师父就是此人的师姐。” 袁天罡,太宗时司天监的掌舵人物,据说擅“风鉴”,可凭风声风向断吉凶,还精通面相、六壬及五行,神乎其神,可谓一代奇人。 不过贞观十九年,此人便已仙逝,沈静姝并未有缘见过他,只是听父亲沈均说过,关于求袁天罡相面的趣事。 “他还有一个师姐?”沈静姝问。 思不归正待再说,突然瞧见前头韩七匆匆而来,抱拳道:“阁主,那萧景……” 他迟疑地看了眼沈静姝,又问思不归:“不知阁主如何处置?” 思不归这才想起来这号早抛在脑后人物,末了同样也是看向沈静姝。 “卿卿,可要我放了他?”思不归的语气有些酸,“毕竟……你仿佛很注意他。” 看出思不归又在吃味,沈静姝有些无奈,不过她现在想的是另一件事。 “你先莫放他走,”沈静姝低声道,“我怕……” 话未说完,忽然被思不归吻住唇亲了一口。 “卿卿是担心放他走会对我不利?”思不归炙热的视线盯着沈静姝,“卿卿在意我?” 沈静姝脸微红,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思不归欣喜若狂,当即捏住沈静姝的下巴,狠狠地吻了她一会儿。 唇舌相缠好久才分开,思不归又迷恋地舔了一下沈静姝的唇,道:“卿卿先在附近随意走走吧,我去去就回。” 第四十回 误入睹淫戏 上 (h) 走到长廊拐角,思不归停住脚步,回身问韩七道:“可是长安那边传了消息过来?” 凭韩七和老九办事的妥当,萧景是关是放这种小事不必特意来禀报。 果然,韩七双手平举,递出一封加印的密信。 “苏内史遣家奴加急送来的。” 思不归接过,拆开抽出里头粉红的桃花笺。 字体娟秀漂亮,配合桃花汁液浸染的笺纸,像是哪户富贵人家的闺阁娘子偷偷寄出给情郎的抒情信。 信笺上的内容确实也如此,字里行间似乎不过是一个小娘子对如意郎君的爱慕眷恋。 思不归瞅着这信里饱满的爱恋之情,不禁失笑,心中暗道:不就是一封密信么,不仅用这么骚包的桃花笺,而且写的真是肉麻。 虽然埋汰苏逸的矫揉造作,但思不归还是很快依着她们事先的约定,把隐含在其中的消息给提取出来。 “除了这密信,”看完所有内容,思不归随手将信毁去,“可还有别的消息?” “并无,”韩七回答,“一切都如阁主所料。” 思不归点点头,“那便照着计划来吧,是时候让人给沈均传信了。” 韩七抱拳,“我马上去安排。” 思不归负手立在原地,目光越过廊檐,延伸向深远的天空。 再过几日,她便该把沈静姝送回去了。 …… 沈静姝在院子里等得有些无聊,张望一会儿思不归离去的方向,想着她什么时候回来。 又站了半柱香的功夫,实在是无所事事,沈静姝便顺着走廊往前去了另一进院子。 不得不说温池山庄确实很大,沈静姝走进去,发现这进院子又是不一样的布局。 走廊到此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鹅卵石,正通往一处冰窖。 没想到这个都有,沈静姝走上前,仔细地看了看冰窖的规制。 像是一个小鼓包,表面竟用一层火晶石镶嵌雕刻,配合周围绿树掩映,颇有几分意趣。 沈府内也有类似的冰窖,更小一些,而且是直接挖在地上,并无这样华丽的造型。 沈静姝看着火晶石上雕出的花纹,虽说这材料并不怎么稀奇,工艺也仅是一般,但区区一个冰窖还建成这样,思不归挑剔的品味可见一斑。 厚实的紫木门虚掩着,隐隐露出一条缝,沈静姝也是好奇,便过去拉着面的铜环,将门慢慢地打开。 木门厚但不笨重,沈静姝很轻松地开了门,看见里头的拱形的通道和楼梯。 冰窖都是往地下的,沈静姝打量了通道一会儿,正要把门关上,突然听见异样的声音。 似是女子的呻吟,沈静姝的脸不禁一红。 可这声音好像很耳熟? 沈静姝不由细听了一会儿,想到:莲儿? 自从看破莲儿与医女金陵有情之后,沈静姝越来越少看到她,没想到今日…… 思不归倒是说过金陵的人品可靠,但眼下沈静姝也怕万一,故而轻轻提起裙角,踩着楼梯下去。 越往下,那女子的淫声便越加清晰。 “金陵姐姐……莲儿不行了~” 冰窖之中,四面墙上嵌着小台放置夜明珠,光线正好照见里头的情景。 靠最内的墙壁放着四个大冰鉴,储藏冰块所用,墙面不同地方则布置着几个小孔通风。 故而里头并不闷,反而幽凉舒适。 莲儿赤身裸体,在中央的空处上骑一匹木马。 金陵只简单地披一件松垮的大袍,腰间系着一根细长的玉柱。 她的手里拿着一条软鞭,啪地一下打在莲儿裸露的后背上。 “下次可还敢乱收人家的定情礼?” 金陵神情严肃,又是一鞭抽在莲儿的身上。 软鞭抱着绸布,所以并不会真的非常伤人,只是莲儿细皮嫩肉,难免被打出一条红印子。 “啊~” 莲儿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哭喊着喊道:“不敢了,金陵姐姐……” 原来今早有小厮送了莲儿一样物什,其实不过一支街市随处可买的木簪,但莲儿太单纯,小厮又语焉不详,才让她误以为只是普通朋友间的赠礼。 可金陵不单纯,自是打翻一坛子醋,才会趁此时在冰窖中惩罚莲儿。 莲儿无力地抓着木柄,两只小乳都挺立起来,她几乎是瘫在木马背上,随着它摇晃。 来前,金陵担心地下阴凉,还特意给莲儿喂了一些暖和身子,利于情热的药。 所以,此刻莲儿下身几乎是泛滥成灾,流出的淫液把光滑的马背都弄湿了。 “啊哈~” 又是一鞭子落在背上,莲儿却发出淫叫,紧缩着空虚的小穴。 好想被什么插进去啊……好想被狠狠地肏! 可惜木马背上什么都没有,莲儿只能靠着木马前倾的时候,用小穴去蹭湿透的马背。 “这就忍不住了?” 金陵冷着脸上前,站到木马旁边。 其实莲儿连摇木马的力气都快没了,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金陵姐姐,莲儿,莲儿想……” 金陵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嘴角一勾,似笑非笑。 “想要什么?” 莲儿的小穴本就是难见的名器,发情起来也较一般人更难受。 “想要姐姐插进来,操我~” “这么骚?” 金陵可不急,只把鞭子捏在手里,另一只手则故意去捏了一把莲儿的小乳。 “啊啊~” 被玩弄乳头的莲儿一下子兴奋起来,高声淫叫道:“姐姐~操我!” “莲儿真是骚急了,”金陵顺势把手摸下去,找到那颗硬硬的小珍珠,坏心地捏着。 “说!知不知道错了?” “啊啊~”快感连连,莲儿哪里还敢不认错,“我错了,姐姐~” 金陵故意玩弄着她,手指揉着小珍珠忽然猛烈震动,直接让莲儿小高潮。 莲儿爽得叫出来,随即就木马背上瘫软了。 但很快,更大的空虚就来了。 “金陵姐姐~” 莲儿眸光带泪可怜巴巴地哀求,“我错了嘛~” 金陵眉一挑,“以后还敢不敢了?” 莲儿连忙摇头,乖乖地认错,“莲儿,莲儿再也不收别人的东西了。” 金陵这才满意,“真知道错了?” “嗯~” “那妹妹就下来,舔我,”金陵弹了一下她的小花头,“要是让姐姐满意了,爽出来,待会儿就好好肏你!” 莲儿咽了下口水,目光渐渐下移,盯在金陵的那处。 舔她吗? 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金陵慢慢地挪动腿想要下地,金陵见状,好心地抚了她一下。 冰凉的地上早被金陵铺上毯子,故而脚踩着也不冷。 “跪下,”金陵命令她,“好好地舔。” 莲儿顺从地跪在地上,微微仰起头,有些怯怯地靠近金陵的下腹。 金陵将腰上系着的玉柱暂时取下来,稍稍分开双腿,让莲儿舔弄。 莲儿第一次做这等事,动作未免有些慢。 金陵也是湿得严重,便不耐地直接按住莲儿的后脑勺,让她贴上自己的私处。 脸猛地碰到湿热之地,莲儿怯生生地伸出舌头,试着舔了一下金陵。 “嗯~” 技法倒是不娴熟,但是金陵很喜欢。 “莲儿妹妹再舔几下,”金陵鼓励她,“姐姐舒服得很。” 莲儿很听话,马上卖力地舔舐。 金陵很是享受,愉快地叫出声,由着莲儿自由地舔弄。 但莲儿的舔法比较胡乱,金陵不得不伸手辅助一下她,自己分开花瓣,露出前头的花苞。 “妹妹,帮姐姐含着~” 金陵教导她,“像你舔蔗浆那样慢慢地舔。” 莲儿果真照做,伸出舌头舔金陵露出来的小花头,小心地取悦她。 金陵满意地轻喘,逐渐让莲儿舔着,自己则去按着她的头,轻轻抓住她的头发。 “妹妹学的真快,嗯~” 金陵微微下蹲,更大地分开自己双腿,让湿润的花唇也露出来。 “把我的淫水都喝下去,”金陵命令莲儿,“一滴也不许漏,喝出声音来。” “嗯~” 莲儿听话地张开嘴,舌头接着金陵下面的淫水,咕噜噜全给喝下去。 小小舌头在花唇上滚动,金陵也爽得叫出来,忍不住又把莲儿的头按得更紧。 “现在给姐姐舔穴里面去,”金陵继续教导她,“好好地舔,舔深一点。” 莲儿立刻伸出舌头钻进小穴,顶着软肉舔弄,然后继续把淫水喝下去。 “啊~” 舌头正好撞在某处敏感上,金陵爽得高潮,立刻泄出大股湿液,全流在莲儿的脸上。 莲儿连忙又把这些水喝掉,末了才喘着气离开金陵的私处。 她湿得更厉害了。 金陵捏起莲儿的下巴,低头俯视着她满是自己湿液的嘴唇。 “姐姐的水可好喝?”她问。 莲儿咽了一下口水,那双黑黑眸里,是一种矛盾的,既单纯又淫荡的神色。 “金陵姐姐……对莲儿好……”莲儿犹如喃喃自语,“姐姐的水也好喝。” 金陵一笑,又问:“那莲儿可喜欢姐姐?” 莲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喜欢。” 第四十一回 误入睹淫戏 下(h) 这般乖巧的莲儿倒是让金陵格外舒心,不由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好了,莲儿起来扶好木马趴着吧,姐姐要肏你了。” “嗯~” 一脸春情的莲儿不顾腿软,赶紧起来转过身,扶住木马,然后自己翘起屁股,露出湿哒哒光溜溜的小花穴。 金陵眼一热,先重重拍了一下莲儿的屁股。 “啊~” 多次被金陵调教,如今的莲儿哪还有初时的腼腆害羞,完全能放开地春叫。 “真是个骚妹妹,不过姐姐喜欢。” 金陵一边说,一边摸着她的臀肉揉了一会儿,冷不防一鞭子,抽在她的股缝里。 “啊!” 莲儿痛呼出声,金陵却在这猛地掰开她的臀肉,手腕一番,将皮质的鞭柄插进小穴。 快感和刺痛同时碰撞,莲儿登时又疼又爽,高声哭了出来。 “不是要姐姐肏你吗?”金陵一边干她一边喘气道,“现在被姐姐肏得舒服吗?” “啊啊……嗯啊啊啊啊~” 莲儿被快感冲击得要坏了,只能大声淫叫。 金陵一只手操控鞭柄不客气地干着小穴操她,另一只手将那根玉柱贴在花缝上,摩擦着认真地湿润。 差不多了,金陵便把鞭柄插在小穴里,然后开始系红绸。 突然没有抽插,快高潮的莲儿被吊在半空,难受地扭动起来。 “金陵姐姐~” 她忍不住哀求,紧紧地夹紧屁股。 “别急,妹妹,”金陵很快系好红绸,然后猛地把鞭子拔了出来。 淫液四流,金陵扶着玉柱插进莲儿的小穴,扶住她的腰,快速地挺动起来。 “啊啊啊啊……好爽~啊~” 莲儿淫荡地叫起来,摇摆屁股迎合。 “小穴穴真是骚极了,”金陵一边耸动腰胯干着软趴在木马背上的莲儿,一边抽出手打她的屁股,“每天被我肏还这么紧。” “啊哈……金陵姐姐,啊啊啊,啊嗯~” 莲儿被干得浑身酥软,不得不用肩膀抵着木马,双手死命抱住木马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小穴里已经是彻底地泥泞,金陵手扶玉柱一次次深深地捣入,每次都能让汁液飞溅。 “啊,啊啊……嗯啊~” 莲儿呻吟着,金陵忽然微微弯腰,腾出一只手去捏莲儿垂吊的乳儿揉弄。 同时腰部随即再一挺,退出的玉柱再度狠狠撞进莲儿的小穴。 “啊~莲儿……要去了~” 已到极致的莲儿瞬间高潮,金陵却并不松懈,继续狠肏她的小穴。 彼此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正自酣畅淋漓的两人都不知道,在那入口的牡丹屏风之后,有人在站着偷看。 其实是误入,沈静姝下来之前是担心莲儿受委屈,谁知是她和金陵在…… 本该非礼勿视,但就在沈静姝准备悄悄撤走时,忽然看到莲儿跪在地上舔金陵。 金陵发出愉悦的声音,躲着偷窥的沈静姝瞪大眼睛,不知怎的想起了思不归。 若是自己也……这般弄她,她会不会高兴? 这么想着,腿根的穴儿处居然就有些燥热,感觉好像渗了湿液。 不敢再看下去,沈静姝急忙往外面走。 待出了冰窖,庭院里清新的花香总算让沈静姝冷静了一些,不由摸了摸胸口。 才从那情欲旖旎的冰窖中脱身,沈静姝忽然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自然只能是思不归,沈静姝忙出声应答,随即便瞧见思不归从假山后面穿出来。 “卿卿?” 一时不见如隔三秋,思不归疾步走到沈静姝身边,先将人一把揽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 沈静姝本就有些情动,如此被她一碰,居然感觉身体有些渴望。 也许这就是——交心后的结果? “不归,”沈静姝羞窘不已,忍不住推了她几下,“你别……唔~” 话音未落又被吻住。 思不归照例喜欢把小舌伸进沈静姝的嘴里勾挑缠绵,两只手则捏着她的腰揉弄。 才看过一场春戏,沈静姝很快被她弄得软了身,只能软绵绵地被思不归亲吻。 美人在怀,思不归亦是难忍急躁,遂把没包着布条的左手伸进亵裤,包住沈静姝的美臀慢慢揉起来。 “啊~” 沈静姝软得更厉害了,思不归发现她比往常还要敏感,便将手指顺着股缝往里探了探。 自然是湿的。 “卿卿怎的湿得如此快?”思不归指尖抹着湿液,逐渐往那小口处探,“如此流小水,莫不是想被我肏了?” 沈静姝脸皮薄,哪里好意思说是因为刚刚看到莲儿与金陵忘情交合,被影响的湿身。 “唔……我不知道,”沈静姝如此推脱着,发软的身子不禁紧靠住思不归,两手紧紧抓住思不归的衣袍,“不归,我们……啊~” 她夹紧腿,本想说回房,可思不归竟就这么挤开臀肉,从后面将手指插进了小穴。 湿滑顿时包裹着手指,思不归一边欢喜地慢慢抽插手指,一边去咬她的耳垂。 “卿卿可喜欢野合?” “嗯……唔~” 沈静姝自然懂这野合是什么意思,可思不归这话问的——她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吗? 紧致的小穴十分敏感,即便只是一根手指,身下也已经被思不归插得湿漉漉的。 “嗯嗯……呜……” 沈静姝埋首思不归怀里,不自觉地随着她的抽插而呻吟沉醉。 思不归感觉到怀中人的变化,却并不给她高潮,随便又插了几下后便退了出来。 “卿卿可真贪心,”思不归唇角弯弯,故意逗沈静姝,“小穴不满足了?” “……” 分明是使坏吊着她,沈静姝心中暗道这登徒子果然没个正经。 胸脯起伏着微微喘气,沈静姝娇嗔地瞪了思不归一眼,咬了咬唇,很有骨气地松了手。 才不要理这登徒子!沈静姝捏紧手心,也不顾腿间还软麻着就要转身离开。 “哎,哎,卿卿~” 思不归见沈静姝竟是要拂袖而去,忙一把勾住她,亲着她的耳垂哄她:“别嘛,卿卿,我不是故意不肏你……我是还有惊喜给你。” 说完也不顾自己的内伤尚未痊愈,直接把沈静姝抱起来,运起轻功就往桃花阵里赶。 十几个起落便到了温池山庄外围的桃花阵。 这里本也是桃花园,只是在栽种时按着八卦分和之术布置,桃林长成之后,自然形成一处不易破解的桃花阵。 思不归熟悉阵法,默念口诀在茂盛绚烂的桃林间穿梭,不久便入了阵眼。 这里有一座小小的望亭,是用后山的青竹所搭,造型很是雅致。 思不归直接落在望亭的露天台之上,然后轻轻地放下沈静姝。 内息稍有些乱,但思不归顾不上调整便推着沈静姝进入竹檐下,站到最前面,正对北方。 懵懵懂懂的沈静姝,正想问思不归要干什么,突然看见前头远远地升起一片光亮。 夜色正浓,天上繁星点点,地上桃花灼灼,绵延数十里的桃林尽头,温池山庄之外,隐约可见的那灯火通明的阳城。 此刻,阳城上空正遥遥升起许多孔明灯。 好像一夜之间,全城的人都跑出来放孔明灯,一盏盏明灯缓缓升上夜空,很快汇聚成一条暖色的光带,向着温池山庄蔓延舒展。 如星河般璀璨,沈静姝不由看呆了,仰着头望着那一条美不胜收的光带,轻声发出赞叹。 思不归眸中笑意深深,在旁一直认真地注视着沈静姝,将她脸上逐渐露出愉悦欢喜的神情,自己亦感甜蜜。 思不归方得了沈静姝的芳心,老早便让老九带几个兄弟去阳城,找了十几个专门粘纸做花灯的匠工,赶了百来只花灯,雇了些娘子,约定某时某刻在阳城一起放灯。 如今的效果很是不错,思不归很是自得,觉得这银钱没白花。 片刻,瞧沈静姝看得开心,思不归忽然心念一动,运起功法跃下望楼,落在满是花瓣铺洒的地上。 “不归?” 沈静姝突然见思不归飞出望楼,心脏一下提到嗓子眼,怕她又不小心牵动伤口。 “你小心点,”沈静姝眉头紧锁,一边唤她一边就提着裙摆急急跑下望楼,“你还有伤,现在不可以乱动的。” “没关系,我有分寸的,”思不归冲沈静姝展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卿卿,你看好了!” 第四十二回 讨卿欢 思不归一袭白衣,墨发随意披散在身后,随风轻轻飘动。 她柔柔地望着沈静姝,缓缓运气凝于双掌。 突然,她左手上举,右手下压,双臂灵活地摆动画圈,打出太极生两仪的招式。 随着她动作,沈静姝惊讶地看到思不归周围落着的桃花慢慢升起,像是被吸引一样。 思不归不紧不慢地打出招式,双手逐渐平举,运气于外带起许多花瓣。 平心静气,思不归忽然原地施展一个扫堂腿,接着晃开身形,双手配合翻动,如风吹柳絮,柔和地出掌。 桃花瓣聚集在思不归左右,沈静姝望着她纤细如柳的身形,在盛开的桃花林里左右闪动,突然就想到那著名的《洛神赋》。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目光追随着那道白色飘逸的身影,沈静姝大约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如此欣赏和喜欢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子。 思不归踩着凌波微步的步法,轻盈地在桃花林中左右穿梭,衣带飘风卷起丛丛缤纷的落花,逐渐聚在掌心。 花瓣越来越多,被她的掌力吸附着旋飞,思不归轻点足尖跃到沈静姝面前,双掌收回再往斜上方一推,将两团落花用掌力推向半空。 花团失去掌力吸引,在半空全部散开,再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地跌落。 沈静姝微微仰着头,看着无数粉灼的桃花瓣飘落,仿佛是一场花瓣雨。 美得不可思议。 她张开手心,几片柔软的花瓣随即轻飘飘地落入掌中,乖巧地舒展。 沈静姝心中亦如这桃花一般灼灼,她忽然抬起头,又软又娇地唤了声“不归”。 “谢谢你,”沈静姝温婉地笑着,眼中满是对爱人的柔情,“我好喜欢。” 思不归略微苍白的脸上依然是温柔又带一点讨好的笑,她慢慢走近沈静姝,抬手从她的头上拿下一片花瓣。 “卿卿喜欢就好。” 她垂下眼帘,似乎有些羞涩。 沈静姝心里一软,正想伸手将思不归垂落的一缕秀发顺到耳后时,忽然瞧见她的额头渗了一层汗水。 她一惊,忙去看思不归的面色。 原来她故意低着头,不是因为羞涩,而是为了掩饰脸色的苍白! 沈静姝瞬间就急了,慌忙捧起思不归的脸仔细查看。 果然是脸色不太好的。 “你这人!怎么净……折磨自己?” 沈静姝心疼地眼眶都红了,牵了思不归便要去找金陵诊脉,看看她是不是又乱了真气。 思不归看她担心,正要安慰说自己没事儿,喉咙突然一痒,情不自禁地猛咳起来。 沈静姝吓得松了手,越发着急了,赶紧替她拍背顺气,朝着庄内的方向喊人。 很快引来女婢,沈静姝急叫她去寻金陵,然后自己扶着思不归回寝房。 温池山庄的布局很大,饶是沈静姝依八卦之数记得路线,也免不了要走一会儿。 身边的思不归似乎很虚弱,沈静姝在这一刻忽然恼恨起自己来,既不会轻功也不能抱起思不归,否则哪用耽误这么久! 心中顿时又愧又急,沈静姝担忧思不归的身体,两道漂亮的柳眉不禁纠结作一团。 思不归确实有些难受,刚刚那一套落英缤纷掌虽然属于不怎么实用的花拳绣腿,但讲究身形飘逸,每一步都需要催动内力完成。 因此不得不牵扯真气,一套掌法下来,思不归的小腹便开始隐隐作痛,显然又乱了真气。 可她也不愿沈静姝担心。 “我没事的,”思不归强忍住腹痛,握着沈静姝的手冲她笑了笑,“卿卿别太担心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 见她仍要逞强,沈静姝又气又急,瞪着她便唬道:“你是我的良人,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守寡吗?” 大约也有些慌不择言,守寡二字说出来竟如此自然,沈静姝也没觉得什么不对。 可在思不归听来,无异于是惊天闷雷。 她说,她是她的良人。 她说,她会为她守寡? “卿卿……” 一时心神俱震,思不归再忍不住,一把将沈静姝拢入怀里,激动地抱住她。 “你说我是你的什么?” 她一面急切地寻着沈静姝的唇亲吻,一面要她再说一次。 “我是你的什么人?” 沈静姝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什么不害臊的话,不由大为羞窘。 可是覆水难收,何况思不归那深情又期待的眼神也让沈静姝无法拒绝,只好厚起脸皮,低低地又重复一遍。 “你是,我,我的良人。” 如此轻浮之语叫沈静姝这名门闺秀羞赧到极点,不由低头想找地缝钻,奈何被思不归牢牢抱着,动也动不了。 思不归爱极她这副娇不胜羞的模样,索性挑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舌头撬开牙关进去缠绵,沈静姝被她亲得有些发晕,过了片刻忽然记起她的伤,忙去推思不归的肩膀。 “不归……唔~你快回……嗯~” 纠缠好一会儿才把人推开,沈静姝羞赧地瞪着思不归,“你倒是快回去!” “卿卿……” 思不归还想亲她的小嘴,却被沈静姝严厉地拒绝,硬推着她往寝房走。 被强制“押”回寝房,思不归在沈静姝的淫威下不得不卧床休息,伸出手腕让金陵诊脉。 金陵刚刚跟莲儿淫戏一番,此刻脸还有红,不过并不影响她的判断,她为思不归诊了脉,便让人把熬好的药汁端来。 思不归看着玉碗里比上次还要浓稠的药汁,心里暗暗叫苦。 这味道怕不是比以前还要难喝吧? 不想喝这苦药,思不归便想摩蹭磨蹭,于是让金陵和熬药的婢女都退下。 “卿卿,你能……” 她想支开沈静姝,可这般“诡计”又怎瞒得过心思细腻如发的才女。 “快把药喝了,”沈静姝坐到床榻边,一副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你别想支开我。” “……” 思不归不好意思说自己怕苦,可是看着浓稠的药汁又实在不想喝。 正自磨蹭着想怎么蒙混过关,玉碗忽然被人抢了过去。 沈静姝仰头将一半药汁含在嘴里,随即凑过去吻上思不归的嘴唇,将药渡了过去。 两人的唇齿之间立时药味浓重,但是由沈静姝的小嘴渡药,思不归顿时便不觉得药苦,很开心地喝了下去。 沈静姝渡完口中的药,忍着苦涩想再把剩下的渡完,思不归却急忙抢过玉碗,自己一口气把剩下的全喝了。 她把玉碗往榻边的托盘一放,沈静姝随即捡了两颗去核的蜜枣含在嘴里,嚼碎些许,又去与思不归接吻。 蜜枣的甜腻很快盖过药汁的苦涩,两人彼此分吃了蜜枣,又互相吻着缠绵了会儿。 好久才舍得分开,沈静姝有些软地半趴在思不归身上,娇喘吟吟。 思不归稍稍往里挪了挪,让沈静姝上来,再认认真真地把她抱进怀里。 沈静姝窝在思不归的臂弯里,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她胸前,正好从散开的衣襟里,瞧见了她那洁白的乳沟。 莫名其妙想到冰窖中的莲儿和金陵,沈静姝心一热,突然把手从她的衣襟处伸进去,略微生疏地握住思不归一侧的娇乳。 “嗯?” 发觉一只小手游进自己的衣服,思不归不禁一震,随即喘息起来。 沈静姝觉得掌心下的肌肤好烫,天性含蓄的她于是羞臊地想松开,却被思不归一下按住。 对方激烈狂乱地心跳透过肌肤传将过来,一下一下,搅得沈静姝心慌。 “卿卿想碰我了?” 思不归眼里的光芒惊喜又灼热,抓着沈静姝的手不愿松开。 沈静姝更害羞了,低着头不知所措,思不归趁机凑到她耳边,舔着她的耳垂逗弄。 “卿卿,我想你肏我了。” 按着沈静姝的手揉弄自己的胸乳,思不归故意发出呻吟。 “卿卿~肏我!我想被你碰,已经很久了。” 第四十三回 终相付 (h) 衣衫尽褪,满室生春。 掌下的柔软滑腻令沈静姝既羞臊又激动,却不知该如何取悦。 尽管想比照着冰窖中看到的情形来,可总归是端庄惯了的才女,行动颇是生涩。 “不,不归,”沈静姝满面羞红地求助,“我该怎么做,你才,才会……舒服?” 思不归拿一个软枕垫在腰下,稍稍让身体有些倾斜的角度。 “卿卿,”她自己捧起双乳,目光炙热地望着沈静姝,“舔舔我!” 沈静姝低头看着那对白嫩的玉丘,顶端的小圆点因为思不归的捧握而有些突出,像一小颗红豆。 要……舔她么? 沈静姝紧张地不知所措,好半天没下口去舔,直到让思不归生出“她不愿意”的念头。 到底还是没能让沈静姝碰她……思不归失望地松开手,她也不想逼她。 后撑着手臂坐起身,思不归正准备让沈静姝躺下来休息,对方却突然一下叼住她的白嫩果子。 “啊~” 大半乳肉被含住,思不归不禁一颤,心脏跟着激动地狂跳。 她碰她了!她终于碰她了! “卿卿~” 思不归胸口起伏,她喘了一会儿,伸过一只手臂,轻轻地摸沈静姝的后脑勺,指尖抚着她的发丝。 “唔……嗯……” 沈静姝毕竟是第一次学着取悦,下口的力度掌握得不是很好,慌乱中叼着这团乳肉也不知该怎么舔,便不自觉用牙咬了一下。 牙尖磨得思不归有些疼,身体在为沈静姝的触碰而升起快感时,也不得不提醒沈静姝轻一点。 “你怕不是要把我的肉咬掉?”思不归取笑沈静姝,“怎么忽然变得跟小兽似的?” 沈静姝不由大窘,赶紧吐出软肉,尴尬地看着思不归。 “不归,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思不归笑笑,“我逗你呢,不疼的,卿卿碰我,我欢喜还来不及呢。” 沈静姝心软如棉,望着思不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片刻,她低下头,“对不起,不归,当初……” “当初怎么了?” 思不归打断她,用手指摸了摸她的脸,笑道:“当初卿卿的身子我可喜欢得很。” 明显是调戏她,沈静姝羞意更甚。 “好了,”思不归又哄她,“我的小美人,好卿卿,快帮我舔舔~” 沈静姝点点头,可视线触及思不归的玉乳,又不晓得怎么办了。 “不归,我……” 思不归明白她要说什么,便很有耐心地指导她。 “用手捧着它,先用手指刮一刮前头。” 沈静姝羞涩地照做,用手捧住思不归的乳,再用拇指刮她的乳头。 思不归即刻发出愉悦地喘息。 “现在用舌头舔舔,绕着凸起的地方打转。” 沈静姝很顺从地含住小红果,舌头蹭着乳尖,慢慢地舔弄。 思不归舒服得呻吟。 “卿卿……学得好快~嗯,多舔舔它。” 听到思不归的呻吟,沈静姝也觉得愉悦,不由更加卖力。 舌头围着乳珠打转,举一反三,沈静姝很快将思不归的两团玉乳舔得水亮。 思不归十分满足,下头已经湿了。 “卿卿,”她分开曲起的双腿,大方展现自己的私处,“现在用你的手指摸摸它。” 沈静姝低下头,目光落在思不归毛绒的森林处。 漆黑的毛发中透出丝丝粉嫩,沈静姝猛地又想起莲儿的举动,不禁心一颤。 在思不归再让她摸自己时,沈静姝忽然埋头入林,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一下。 “啊哈~” 思不归哪料她会这般!惊喜之余便是无穷地快感。 沈静姝感受到思不归的兴奋,于是回忆着在冰窖中的情形,在舌头卷过一个小凸起时,轻轻含住了它。 思不归爽得打颤,禁不住按了沈静姝的后脑勺,“舔重一些,吸吸你含住的。” 沈静姝满足她的要求,悟性很好地用舌头裹住小花苞,自己吮吸起来。 “啊~好爽……” 思不归大胆地呻吟,同时让沈静姝再舔深入一些。 舌尖尝到几丝咸味,不过味道却是甜美,沈静姝学着思不归的样子,尝试把舌头伸到里面去。 可这一探好像错了方位,思不归不禁“哎呀”一声,忙让沈静姝停下。 “卿卿,”她有些无奈,“你进错地方了。” “……” 沈静姝跪坐在思不归面前,嘴唇尚且余着晶莹。 自是又羞又愧,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思不归好笑,牵过沈静姝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花处。 “来,揉揉它,”思不归让她按住自己的花核,“重一点地揉它!” 小小的娇嫩像抓不住的小豆子,又滑又热,沈静姝摸着它,慢慢开始揉弄。 “啊啊……嗯~” 随着她的动作,思不归妖娆地摆动腰肢,欢喜地享受。 沈静姝注视着对方脸上的潮红,突然也有些不一样的快感——来自心理的,取悦对方之后的满足。 手指揉着小花核,逐渐掌握技巧,沈静姝不禁加了些力道,学着震动。 很快感觉到小花核的挺立弹跳,沈静姝无师自通一样的将手指往下一滑,插进了思不归的小穴里。 这次没找错位置,湿热即刻包裹住她。 沈静姝慢慢地往里探索,好奇又羞赧地感觉里头的紧致和褶皱。 原来进入另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嗯……卿卿~” 思不归做梦都想被沈静姝这么插着,如今终得所愿,即便沈静姝没有抽插,她也爽得不能自已。 沈静姝望着思不归,尽管依旧有半边面具遮挡,可也掩不住那满面的潮红。 思不归被沈静姝占有着,忍不住挺动胯部去迎合她。 “卿卿,你快动一动。” 一头墨发垂摆,思不归高高扬起下巴,完全露出瓷白的脖颈,沈静姝看见她细嫩的肌肤沾染上淡淡粉红,诱人无比。 喉咙不自觉地干渴。 “卿卿~嗯嗯……啊啊~” 思不归毫不避讳地在沈静姝面前淫声浪语,她妖娆的颤动娇躯,让胸前一对乳丘晃晃生波。 沈静姝看得入了迷,随之而来是火灼一般的欲热,将她下身也逼得湿润。 自己好像也流出来了,沈静姝不禁想,这人怎的勾人如斯! 手指陷在泥泞中,思不归正挺动腰胯往她的指尖撞,不停地磨蹭。 正巧撞上一处敏感,思不归呻吟不止,胸口剧烈的起伏。 沈静姝好像明白了什么,便试探着勾起一点手指,再往刚刚的地方磨了一下。 “啊~” 小穴敏感的收紧,咬住沈静姝的手指吮吸。 手指一时竟是进退不得,沈静姝感觉着穴肉的包裹,好一会儿才生涩地抽插手指。 湿滑的春液涌流,手指被思不归紧紧咬着,沈静姝瞧着那翕动的穴儿,忽然觉得自己也好想被填满。 身下空虚越来越深,沈静姝发泄似的开始快速进出抽插思不归的花穴。 “嗯嗯……呃啊啊,哈啊~” 思不归竟被沈静姝青涩毫无技巧的动作弄得舒爽不已,很快高潮了。 沈静姝面色潮红,喘着气把有些酸软的手指抽出来,随即惊讶地看到那处鼓动的小穴里头流出一股清液。 那是思不归的……沈静姝害羞地想着,忽然犹豫要不要去舔一下。 她会喜欢的吧? 可没等沈静姝实施,思不归已经缓过来,伸手拉开床头的抽屉。 她拿出一根两指宽的玉柱。 “来,卿卿,”思不归把东西递给沈静姝,“自己塞进你的小穴里去,干出水来。” 第四十四回 离别 上 (h) “不归……” 直白的话叫沈静姝浑身发烫,面颊火辣辣的,连带那根玉柱也热得可怕。 又要当着她的面……那样么? “乖,”思不归伸过手拂了一下沈静姝已经湿润的穴儿,“你塞进去,把玉柱都沾上你的水,再插进我的穴里。” 说着忽然分开她的花唇,将半根指节插进沈静姝的花心。 手指浅浅地进出,故意用力撵着里头湿滑的软肉。 “就像这样。” 思不归慢慢地往里推,引诱似的操弄沈静姝,“自己插进去,弄出水来。” “嗯~” 沈静姝娇喘连连,差点跪不稳,思不归却在此时把手指抽了出来,鼓励地望着她。 “卿卿,快自己塞进去。” 沈静姝捏着玉柱的手发抖,犹豫了许久,才缓慢地把玉柱抵到花穴处。 圆润的柱头慢慢地挤开两片花唇,逐渐往里头探。 好紧啊~ 自己插自己的穴,那颤栗和快感让她的动作十分迟缓,沈静姝喘息不止,好不容易才塞进去一点点。 思不归却是不急,反而很有兴趣地盯着她的小穴处。 她完全能想象花唇慢慢绽放,湿哒哒地张开包裹住玉柱的情形。 淫靡却又美艳,思不归看着沈静姝把玉柱塞进去,又鼓励她抽插自己。 “穴儿哪里痒就插哪里,”思不归继续鼓励,“卿卿好乖,自己都能插出水来。” “嗯……嗯啊~” 沈静姝艰难地操纵玉柱进出,逐渐感到汁液流淌了出来。 思不归仔细看着沈静姝插干自己的小穴,小穴里的流液更多了。 “不归~” 沈静姝忽然拔出玉柱,跟着里面堵住的春液全流了出来。 她眼神迷离地望着思不归,小穴里是一阵空虚的痒。 “不归……” 思不归微微一笑,牵过沈静姝拿玉柱的手,放到自己的下面。 左手拨开丛林,自己用两根手指分开花唇,露出里头隐藏的小穴口。 “现在插进来,”思不归示意沈静姝,“我要卿卿用玉柱插我。” 沈静姝现在多少缓过一些,看着那娇嫩鲜红的穴儿,有些犹豫。 “不归,我会不会……伤到你?” 思不归却是温和地笑笑,“不会。” 沈静姝这才小心地把沾满自己春液的玉柱慢慢地插进去。 思不归舒服地闷哼,沈静姝看她陶醉,尽管羞赧,也拿着玉柱开始抽插。 “啊啊啊……卿卿,再快一点,肏我!” 玉柱在穴里不断顶弄,沈静姝手酸着,所以速度并不很快。 思不归却依然高潮了出来,但她恢复很快,不过两个弹指,就反扑了沈静姝。 “不归?” 沈静姝惊讶于她的恢复之快,玉柱还塞在她的花心里没拔出来呢! “卿卿真是好软,”思不归一口含住她的乳肉,“让我好好吃了你。” 一只乳很快被思不归吸红了,思不归舔着她的乳首,舌头围着淡粉的乳晕打转。 沈静姝被她舔得没力气了,也只能瘫软任由思不归折腾。 思不归花心插着玉柱,小穴还在激动的一收一缩,她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肏沈静姝。 扣住沈静姝的手指,拉高她的手臂压到床上,思不归移上去霸住她的嘴唇,挑进去疯狂舔吻。 “唔……” 沈静姝被亲得七荤八素,思不归直到她的嘴角都因为激吻流出晶莹的液才罢休。 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思不归这时才吻下去,去喝沈静姝的小穴里的水。 舌头舔着甜蜜,插着玉柱的思不归心旌荡漾,忍不住又自己小高潮了一次,丰盈的湿液顺着玉柱流了出来。 喝足了沈静姝的花液,思不归抹了一下嘴唇,伸手到自己身下把玉柱拔了出来, 噗的一声带出许多湿滑,思不归猛地又把玉柱塞进沈静姝的花心,狠狠肏干起来。 “小穴忍了很久了吧?” 手指捏着玉柱猛烈抽插,次次都干进小穴深处,然后再带着汁液拔出来。 “卿卿,喷出来给我看!” 思不归眼里全是兴奋的光,用力操着沈静姝,随后深深一插,又把玉柱拔出来。 一个湿液随之喷出,溅在思不归的下腹上。 耻毛全给灼热的春液打湿,思不归忽然又直起腰,拉起沈静姝的美腿分开,将下腹的耻毛贴到她的花处。 重重摩擦几下,干得彼此交合处都起了些许白沫。 “啊啊……不归……嗯哈~” 沈静姝被她的耻毛刺激着小花核,浑身一颤,再度高潮出来。 已经泛滥成灾,思不归也爽得不行,她终于把沈静姝放下,随即抱住她一转,让沈静姝扑在自己胸前。 沈静姝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不由闭上眼睛,疲惫地睡了过去。 思不归平息了一会儿,用包着布条的手搂住沈静姝的美背,轻轻划着。 “卿卿……” 她温柔地吻吻她的额头,“我真的好舍不得送你回去。” …… 金陵从温水里捞起一小串葡萄,拿在手里颠了颠,控干净水珠。 下午方才送来山庄的新鲜葡萄,粒粒饱满,晶莹剔透,可谓是上品。 明日便要将沈静姝送回郓城,思不归特意嘱咐把这些上好的红葡萄酿成葡萄汁,到时装入小罐中自行发酵,由沈静姝带回去之后,不多时便会是入口香甜的葡萄美酒。 酿造早已开始,金陵却先要了一小串新鲜的红葡萄,浸在温水里洗净。 阁主给沈娘子准备好了葡萄汁,金陵想,自己也不能落后。 莲儿必定是要随她的主子一道回去的,那么应该会有好长时间不能见她了。 心头漫上丝丝惆怅,金陵是真的挺喜欢这个又单纯又骚气的小丫鬟。 提着洗干净的葡萄回到卧房前,金陵推开门,悄悄地走了进去。 幔帐轻垂的床榻上,莲儿一丝不挂,被绑缚在纱帐里头。 双手捆绑着吊高,脚腕的拴着红绸将两条腿大大分开,再与手腕绑在一起。 极其淫荡的姿势,而刚才又在冰窖中被“惩罚”过,小淫穴此刻兴奋地翕动着,想往外流着水。 但却一丝也流不出来,莲儿的穴心正被插着一根紫色药材,正是金陵从药房用来插过莲儿的,那根软的,如男根的肉苁蓉。 “嗯~” 莲儿无意识地呻吟,嘴角淌出一丝津液。 小穴里骚痒得很,这样被填满着却不给满足,只插一根肉苁蓉显然没什么用。 莲儿难受的想要扭动,让那根差着自己的肉根动一动,磨磨里头的痒,奈何手脚都被吊着,根本动弹不得。 金陵不紧不慢地锁好门,确定不会有人来打扰,才慢慢地走近床榻。 纱帘后姿势淫荡的剪影让她的喉咙有些干渴,但金陵知道自己必须忍耐。 放莲儿走之前,她要调教好这个开了苞的小东西,让她的那骚穴牢牢记住自己,免得回去又受不了哪个小厮的甜言蜜语,一不留神给人家肏了。 撩开床帐,金陵把葡萄放到准备好的琉璃盘中,先放到莲儿的身边。 小穴里应该是骚痒得不行了,汁水都堵不住地涌,像是要把肉苁蓉给挤出来。 真是个单纯的骚丫头,金陵轻轻拂过莲儿的腿根,激起她的丝丝颤栗。 “啊~” 只是一点柔柔的骚痒而已,那处会叫男人欲罢不能的名器,竟已经自行吸弄起来。 肥厚的阴唇微微颤抖,穴水不止,金陵手指轻轻摸过它们,忽然按住前头的小花苞。 “啊哈~” 莲儿登时爽出来,屁股不自觉的往上抬,像是要迎合金陵的抚弄。 “骚丫头。” 金陵猛地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留下淡红的掌印。 “这就想爽了?” 猝然的一巴掌叫莲儿连忙夹紧小穴,尖叫着哭喊出声。 “金陵姐姐……难受~” 拥有名器,快感是别人的数倍,敏感亦然。 金陵自是知道只一点,所以更要吊着莲儿,好好调教她。 第四十五回 离别 下 (h) “哪里难受?” 金陵握住插在穴里的肉苁蓉,慢慢地拉出一丝丝。 “啊啊……金陵姐姐~” 莲儿兴奋地颤抖,金陵却在此时停下,改分开手指,摸着两边的厚阴唇。 “莲儿想要姐姐插么?” “嗯……要~”莲儿哭着,“我要金陵金陵姐姐……插我的小穴。” 金陵慢条斯理地嗯了一声,隔了会儿才又碰了碰肉苁蓉。 她捏着它逐渐往外拔,同时轻飘飘地问莲儿:“莲儿还想要谁插你的小穴?” “啊啊~” 摩擦的舒爽令莲儿泪流满面,脚趾头都禁不住蜷缩。 “只……要金陵姐姐插小穴,”莲儿倒是很乖,“嗯啊……只要姐姐~” 这还差不多,金陵满意地勾起唇角,俯身亲吻了一下莲儿的唇。 “骚莲儿真乖,”她缓缓握住肉苁蓉,“姐姐这就让你爽。” 话音未落便已猛烈地抽插起来,毫不留情地肏干小穴。 握着男根状的肉苁蓉拔出来,只留一点前端堵住湿液,再重重的插回去。 “噗滋噗滋~” 莲儿的汁液都被带着溅出来,金陵狠狠地干着小穴,看着充血的穴肉吸附肉根,淫靡无比。 “啊呃,啊啊啊……” 被猛烈的抽插的莲儿瞬间得到满足,高声淫叫着喷涌。 “啊~好痒,好舒服……金陵姐姐~就是那里,肏莲儿啊~” 敏感全部被磨蹭到,骚痒终于被止住,莲儿爽得一下喷出来,大股的花液流出小穴。 金陵用力抽插几十下,看着莲儿高潮了,才把肉苁蓉再彻底拔出来。 “啵~” 如同拔开瓶塞,热乎乎的春液尽数流出,湿透了床榻。 金陵也微微喘气,她缓了一会儿,慢慢低下头,去舔莲儿的小穴。 已经湿到极致,金陵舌尖挑着小花蒂舔了舔,忽然又重重一吸。 此举自引得莲儿颤抖不已,喘息呻吟。 看来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金陵右手拿起一颗红葡萄,左手按着热热花唇左右一分。 销魂的穴口即刻露出来,金陵把葡萄抵到上面,稍用力一按,就着湿滑塞了进去。 下面被撑开,莲儿下意识地一挤,圆滚的葡萄竟让紧致的穴道给挤爆了。 桃红的葡萄汁混着穴里的汁液流出来,说不出的诱人。 居然没进去就爆了,金陵叹息地摇头,顺道俯身将葡萄汁喝了。 舔干净小穴夹出来的葡萄汁,金陵又打了莲儿的屁股一巴掌。 “没塞进去就让你挤爆了,下次不许。” 莲儿摇头,“没有……啊~” “还敢狡辩!” 金陵把一根食指插进穴里,抠弄几下。 “看你的骚穴这么紧,我都没法塞。” 几下都抠在敏感上,莲儿忍不住又痒起来。 “姐姐,穴里痒,”她求道,“帮我……” 金陵却不为所动,再重重打了莲儿的屁股一下。 “给我放松。” “姐姐……” 莲儿迷茫地叫着,不得不放松穴肉。 金陵用食指进出着,感觉确实没有咬这么紧了,才又摘了一颗葡萄。 “莲儿乖,你小面的小嘴多吃一颗葡萄,待会儿姐姐就多干你几下。” 一颗饱满的葡萄被塞进去,这次莲儿尝试着照做,竟也没让它破裂。 金陵十分满意,用食指把葡萄塞进去一些,又继续喂下一颗。 很快小穴里就被塞进了六七颗滚滚的葡萄,撑满了小穴。 小腹甚至鼓起来些许,莲儿难受得叫着,穴里的骚痒越来越剧烈。 “真乖,”金陵轻轻摸着莲儿的小腹,“再忍一会儿,用你的小水把葡萄泡软些。” “嗯……啊~” 莲儿竭力忍住想收缩小穴的冲动,可是金陵突然开始抚摸她的小花头。 刺激不断袭击,莲儿最终到了极限,大叫一声便猛地缩紧小穴。 里头的葡萄尽数被挤爆,金陵不急不慢地低下头,一面揉着莲儿的小花头震动,一面用舌头舔去流出来的葡萄汁和果肉。 酸酸甜甜混着一点点咸,竟是异样的美味,金陵认认真真地吃下莲儿榨出的汁水,又把手指插进去抽送。 “哈啊~” 彻底的喷涌,最深处的那颗葡萄也被挤爆,跟着汁水流了出来。 几度高潮叫莲儿精疲力尽,终于在抽搐中喷着水晕了过去。 把莲儿干晕过去,金陵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手指,放进嘴里好好地舔了舔。 手指沾满莲儿那张小嘴儿的蜜液以及葡萄汁水,金陵细致地舔干净,最后留恋地摸了摸莲儿稚嫩的小脸蛋。 片刻,金陵起身去找了干净的帕子,替莲儿清理干净身体,又给她喂了一颗安神丸。 这药丸足让人睡上许多个时辰了,等莲儿醒来,她便会是在沈府了。 未满十四的小人儿,幼嫩的身子不知被自己操过多少回,金陵在烛光下默默注视着莲儿,心中竟是柔情千转。 其实她本可把莲儿留在身边的,思不归纵然身份高贵,可对亲近金陵这样的随侍,向来是宽容温厚的。 可是金陵求思不归的,是把莲儿和沈静姝一道送回沈府。 对沈家,对即将来临的博弈之局,一个小小的婢女也许并不重要。 但在金陵眼里,她珍若至宝。 手指轻柔地抚上莲儿娇俏的面颊,金陵也不管此刻她是不是能听见,只顾喃喃自语: “待我随贵主成事之后,定去寻你。” 烛光摇曳,滴滴烛泪似也在为有情人的离别而感伤。 万籁俱寂,突然有人前来敲响了房门。 “总管,该启程了。” …… 阁主卧房。 思不归小心把细长的玉管从沈静姝的穴里抽出来,然后用锦帕擦了擦她的两片花瓣。 高潮过后,花瓣还有些微微收缩,穴口张合着向外吐着小水,像不满足的小嘴儿。 药汁因此被挤出来几滴,思不归微微蹙眉,干脆再把沈静姝的腰垫高些。 销魂的花处现在完全朝上打开了,颇像那宫里渴求龙精灌养的嫔妃,张着腿不敢让那可能带来母凭子贵的浓精流出。 思不归这是最后一次帮沈静姝灌宫药,过了这次,再加之前头润养的,往后她的宫寒症大约能减轻些。 “不归~” 沈静姝忽然呻吟起来,思不归一愣,随即望见她的小穴缩紧。 自从真的放下心里的戒备,沈静姝对思不归的触碰似乎更加敏感,好像连高潮都延长了。 也不知此刻她梦到了什么,小穴竟然自己收缩了一下。 不过灌进药汁的时候,为了让宫胞打开,思不归特意用细长玉管前端的磨了一下深处的敏感,此刻沈静姝高潮倒也正常。 但怕她药汁渗出来,思不归不得不插了一根指头进穴堵住,好让沈静姝吸收。 “嗯~” 殊不知手指才插进去,就被穴肉层层叠叠裹住,动弹不得。 湿软又滑腻,思不归忍不住抽插了一下,然后自己就湿了。 沈静姝于她真是比春药还要猛烈,思不归登时吞了吞口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腹。 无疑是流出来了。 积热难平,思不归思考了片刻,只好自己把另一只手摸下去,伸了一根指头插进去。 一手插着沈静姝的小穴,却是不能动,怕把灌进去的药汁捣出来,思不归只能把欲火发泄在另一只插着自己小穴的手上,自己开始抽插起自己。 穴道紧绷绷的,思不归闭上眼睛,想象着这是沈静姝在进出自己,然后释放出来。 清液流了一手掌,晶晶莹莹,思不归看着发了会儿呆,突然兴起,把这些抹到沈静姝的腿根处。 虽然待会儿依然要替她清理掉,但是手掌摸着嫩嫩的腿内侧涂抹,让思不归意外地有满足感。 等到涂抹干净,药汁吸收得也该差不多,思不归便把手指拔了出来。 穴口依然吐着水,不过已经是浅褐色,说明药汁大部分灌在穴里吸收了。 思不归低头吻了吻这漂亮的花处,方才找来湿帕,轻轻地给沈静姝擦身。 清理干净,思不归自己穿好窄袖胡式的白袍,让女婢捧了一套新的素色云纹的纱衣长裙来,替沈静姝更换。 因为思不归事先在沈静姝鼻下熏了静神香,所以此刻为她穿衣着袜倒也没吵醒她,思不归帮她穿戴整齐,打横抱起昏睡的沈静姝,大步跨出卧房。 院外已备好一辆马车,外表虽然与常见的马车别无二致,内里却是用细软的锦缎铺衬,软枕薄被一应俱全,并且用过熏香。 端得奢华舒适,思不归小心踏上马车,将沈静姝放入车内,替她盖好被子。 片刻,熟睡的莲儿也被安置在内。 在旁的韩七轻轻放下车帘,随即挺腰直背,搭握腰间刀柄,微微低头询问思不归道:“阁主,路上已经安排好了,是否出发?” 思不归深深地再望了一眼马车,“水路接应的人都已经通知了?” “是,派的是常五和百里行。” 两人都是得力忠心的下属,思不归点点头,方才退后几步,示意车夫出发。 那金发碧眼的异族马夫恭敬地朝思不归一抱拳,随即坐正身子,挥鞭打马,沉默地驾驶马车,悄无声息地汇入夜色。 第四十六回 恍如一梦 “嗯……不归……” 在温池山庄的这段日子,沈静姝已然习惯思不归的怀抱,会下意识地蹭一蹭她。 而思不归,往往会在沈静姝的额前轻柔的一吻,或者啄一下她的嘴唇。 但是今天,半梦半醒的沈静姝隐隐感到背后似乎是空的。 这人又出去了吗?她的伤…… 几乎也是下意识的担心,沈静姝登时醒了睡意,揉了揉眼睛就坐起来。 脑袋尚有些昏沉,她似只酣睡初醒的猫儿,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不归”。 如果没有人回应,那么很大可能是思不归出去了,但沈静姝很快听见有人欣喜的大呼:“娘子,娘子醒了!” 房门好像被着急地推开,零碎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夹杂着几句“快去禀告家主”“二郎呢”的急切呼喊。 家主?二郎? 沈静姝还没想明白这些称呼意味着什么,便又听见一道明朗的男声。 “阿姐,阿姐!” 沈既明顾不上避讳,匆匆跑进沈静姝的闺房,隔着乳白帘帐着急地询问:“阿姐感觉怎么样?可有不舒服的?” “於……於菟?” 总算是缓过些许,但随即便是愕然。 沈静姝瞪大眼睛盯着眼前这熟悉的洁白床帐和雕荷叶童子的小柜,足足几个弹指才不敢相信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床榻。 手感稍嫌板实,不再是温池山庄那滑腻柔软的丝缎! 沈静姝目光陡然一缩,忽然咬紧嘴唇转过头看向外面。 隔着帘帐,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可她似乎见到外头熟悉的摆设以及服侍的女婢。 她……回家了? 沈静姝完全呆住了,木然地望着看垂摆的白帘,一动不动。 她回家了? 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感受,只是短暂的惊诧之后,好似有股难掩的酸涩正逐渐在心底弥散开来。 她怎可不与自己说,就把自己送回来! 被自作主张安排的闷气堵得沈静姝胸口发疼,她紧紧捏住被角,却没发现自己的眼眶已然泛红。 “阿姐?” 沈既明久久未听见沈静姝的回应,心中不免焦急,想他阿姐是昏迷着被人送回,此番别是身体又有什么大碍。 忙要让人去息心寺的寻医师来,沈既明火急火燎地吩咐小厮,却在这时听见沈静姝的声音从帘帐里头传来。 “於菟,我没事,不必去找医师。” 不知是否因为被思不归的自作主张而生闷气,沈静姝说话有气无力,反而越叫沈既明担心不已。 “阿姐,”他劝沈静姝,“还是找医师来瞧一瞧吧,听说息心寺前阵子……” “我说不用!” 沈静姝心乱如麻,遂有些烦闷地打断弟弟的话,语气甚是不太好。 沈既明瞬间就不敢说话了。 长姐失踪的这段日子一定发生过什么,沈既明想,父亲似乎知道内情,但总不愿告诉他。 又不可能直接问沈静姝,沈既明怕万一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刺激到她的长姐。 各自怀着心思,于是这姐弟二人一个神思恍惚一个不敢乱问,不约而同地沉默。 过了几个弹指,沈静姝终于又开口说道:“於菟,你……可以让我再休息一会儿吗?” “长姐……” 沈既明俊眉紧锁,盯着乳白帘帐半晌无话。 好半天,他才叹了口气。 “那我过些时候再来看阿姐,”沈既明声音轻缓,“还有父亲,他暂时去了刺史府。” “嗯……” 沈静姝有气无力地应答,沈既明更加担心,但终究男女有别,他不可能去掀帘账查看。 他往后退到门口,双手拉住门框,准备关上出去时,忽然又对沈静姝道:“阿姐,有什么事情……总归别忘了我和父亲。” 他们的母亲去世得早,沈均对发妻谢蓉一往情深,这些年来竟未再娶,一腔父爱深情自也加注在两个子女身上。 而沈既明如今已非稚子小儿,已是弱冠的少年,早登科入仕。 沈静姝明白弟弟想说他有能力保护她,心中不由一暖。 “嗯,我知道。” 沈既明听见她答应,方才小心掩上门离开。 房内恢复安静,沈静姝心中的酸涩便再无拘束,肆无忌惮地回涌上来。 不解和疑惑见缝插针,将沈静姝酸胀的心扎得满是刺痛。 不归…… 沈静姝抱紧膝盖,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霎时泪如泉涌。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把她送回来?是不要她了吗?是要抛弃她? 就像当初一声不响将她劫走,夺了她的贞洁,如今——是要报复她么? 一个新婚夜遭人强掳的娘子,失踪许久之后又突然出现,且不说名节遭人怀疑,光是夫家那边…… 思绪突然中断,沈静姝方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怨思不归自作主张,光顾着委屈,竟把自己的夫家抛掷了脑后。 “呵……” 无奈地苦笑,沈静姝知道自己已经失身失心于思不归,再有什么夫家也是做不得数了。 但是,怎不见司马祟呢? 司马家也算是大世家,自己既已被送回沈府,他们竟不着人来询问? 隐隐觉得不对,沈静姝更是担心父亲和司马家……总之,她懊恼地擦了擦眼泪,赶紧掀开帘帐下床。 隔着门唤外头服侍的女婢端来清水,沈静姝净面整容之后,便让人伺候自己更衣。 伺候的奴婢也是沈府的“老人”,唤作小福,她瞧沈静姝像是要出去,忙劝道:“娘子才刚回府,怕是不宜出门。” “无碍,”沈静姝忽然想起莲儿,急问小福:“莲儿呢?她可有回府?” 小福连忙点头,“她是同娘子一道在马车里,人没事,不过现在还昏迷着。” 沈静姝估计她也是被喂了药,但肯定不会有事,“要是莲儿醒了,你就来告诉我一声。” 现在着急着出门,沈静姝拿了帷帽便匆匆忙忙往外走。 “娘子?” 小福在后急得不行,怎么看沈娘子这架势,像是要独自出门? 可未等她放下东西去追,忽听外头传来一声惊愕地轻呼:“父亲?” 沈静姝并不料会迎面撞上归来的沈均,忙将帷帽往身后藏。 沈均今日去刺史府乃是为私事,所以只着了常服,一身素青色圆领襕袍,宽袖大裾,戴一顶幞头,腰间束青白革带,甚有儒士之风。 他望着多日未见的女儿,脸上反倒没有多少担忧之色。 沈静姝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她向来知晓父亲最为刻板严肃,现在她这急急躁躁的样子……别是又该被父亲说教了。 但奇怪的是,沈均似乎并不准备说她。 “静姝,”他只瞟一眼沈静姝藏在身后的帷帽就装作不知,转而道:“你随我来书房。” 说罢便径直转身往回走,沈静姝愣了愣,眼瞅沈均已快过走廊转角,忙把帷帽往地上一丢,小跑跟上父亲。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一进院子,到了书房。 沈均推开门,里头干净整洁,文房四宝与各式家具摆放得井井有条。 书房里隐隐有静神的檀香气息,沈均走到坐床前,一撩袍盘腿坐下。 他沉静的目光望向沈静姝,沈静姝不由暗暗咽了下唾沫。 父亲估计是要说她的信吧。 之前沈静姝让思不归找人替她送信,信的内容自不再是求救,而是告知父亲不要担心。 字里行间当然还隐晦的暗示了那个人对自己很好,有些私定终身的意思。 尊礼端庄的才女竟也会有私许清白的荒唐事,沈静姝想她父亲八成是要生气的。 沈均不说话,沈静姝自是心虚,忙像往日那样去拿了软蒲团,放到坐床之前。 “父亲,”沈静姝直身跪坐,双臂交叠平举,“儿知错了。” 对于沈均的一贯作风,沈静姝从小就明白:不想挨罚就先认错。 意外地是,这回沈均居然反问她:“你做错什么了?” 沈静姝:“……” 她该说和另一个女子私定终身么…… 不敢抬头也不好解释,所以沈静姝顺利错过了他父亲眯着眼睛,微微抚着下巴的美须,老谋深算的表情。 “好了,静姝,”沈均很快又恢复严肃,“我叫你来,是想让你近日准备准备,我们很快要启程去长安了。” “长,长安?” 沈静姝惊愕地猛抬起头,不敢置信。 自沈均因为同僚诬告而遭贬谪,虚挂太子太傅的闲职返回故土郓城后就一直闲云野鹤,游离朝政之外,不问世事。 她的弟弟沈既明虽然在前年登科入仕,但所任职位也不过从六品的员外郎。 可以说,沈府虽然表面风光,可事实上没有多少实权势力。 如此情况下,父亲怎的忽然想去长安那等权利往来的风云变幻之地了? 然而沈均只是气定神闲地抚须微笑。 “你自做好准备便是。” 第四十七回 当思不归 (h) 变故似乎都来得突然。 就像沈静姝不会料到自己会在新婚夜被掳走,不会料到自己对一个女子交心…… 而曾经风光无限的司马家,大概也不会料到,偌大的世家竟然一夜便可倾覆。 沈静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萦绕不散父亲的话。 “司马傅结党营私,暗中与祁王图谋不轨,又欲作乱谋害长公主殿下,已被斩首……” 作为一家之长的司马傅身首异处,祁王也被剥夺封地,流放岭南,多年来横霸郓城的两大权贵就落得这么个凄惨的下场。 沈静姝与司马祟的婚事,自然算不得数了,相反,他们沈家反而因为嫡女的失踪得以与司马家划清界限,不仅未受牵连,还因为阴差阳错救下长公主而被封赏。 轻轻叹了口气,沈静姝不由感慨当真是世事无常,福祸相依。 不过她很快又想去父亲说的,他们不足五日便要出发去长安了。 长安…… 麟德元年,发生了许多事情。 最令人唏嘘的,莫过上官仪被下狱处死,其子庭芝一同被杀,籍没全家。 时年,六岁的沈静姝代替原本的上官婉儿,入宫成为长公主安定的伴读。 时年,长公主四岁。 沈静姝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纤长而高挑,孤高清傲。 那是曾经的长公主,现在摄政的大长公主。 也是令沈静姝动过妄念的安定…… 心中无端有些怅惘,沈静姝不想让自己再陷入豪无意义的忧思之中,干脆由侧卧改为仰面躺平,然后用力地合上眼睛。 默念着佛经放空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渐渐地,浅淡的睡意也变得浓稠起来。 “卿卿~” 半梦半醒中,似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卿卿~” 那声音很柔,很熟悉,让沈静姝忍不住放下戒备,全身舒展地躺在榻上。 温柔的呼唤不绝于耳,忽然,沈静姝好像感觉自己变得赤裸了。 意识的朦胧里,她一丝不挂,仿佛是躺在最柔软的云端。 一只手慢慢地抚摸上沈静姝的脸颊。 “卿卿~” 一个也浑身赤裸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她缓缓坐到沈静姝的腰上,俯下身,把一只玉乳送到她的唇边。 “帮我舔舔~” 女子的面容似乎是看不清的,可沈静姝又分明觉得无比熟悉。 于是她像是被蛊惑一般,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叼住了女子送来的玉乳。 饱满圆润的乳肉紧紧抵着嘴唇,沈静姝伸出舌头舔着那点凸起,生涩的开始取悦对方。 “卿卿舔得好舒服。” 女子自己扭动腰身,把乳肉尽量地往沈静姝嘴里送,让她舔湿。 鼻尖也碰到了软软的乳肉,嘴巴被乳肉塞得满满的,沈静姝不得不用力顶着乳肉往外顶,舌尖因此不断扫过尖端。 “嗯哼~,卿卿~” 时有时无的呻吟,叫得沈静姝心软,不禁更用力地吸着乳肉亲吻。 身上的女子妖娆扭动,沈静姝也情不自禁地夹着双腿扭了扭,感觉腿间有股湿热。 不归…… “卿卿~” 黏腻的轻唤缭绕耳侧,沈静姝被这一声声软软的呼唤弄得酥软,浑身都泛起了热。 “不归……” 像在温池山庄无数次欢爱那样,沈静姝呼吸急促,抖颤的双腿忍不住地分开,想要被爱抚,被缓解深处的痒。 “嗯~” 朦胧的梦里,压在身上的女子缓缓直起了身,故意晃了晃胸前的美乳,然后慢慢地跪到沈静姝腿间,抚摸她的膝盖。 一种难言的欲涌上来,沈静姝已经微微湿了,小穴急躁地收缩了几下,渗出水来。 “卿卿真美~” 如同雾在白气里的女子,忽然伸出手触碰沈静姝的私处,指尖一下一下地刮着整个火热的花处,抚摸挑逗。 宛如羽毛在骚弄私处,沈静姝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下头却更加的渴望。 炙热的小穴,将会被一根温凉的手指插入,那根手指属于思不归。 纤长的手指其实有一点薄薄的茧,就在第一个指节的侧面,那是常年握刀所致。 但微微的粗糙反而更让人欲仙欲死,思不归的手总是十分灵巧,每次的抽插顶弄都会在最敏感的那块穴肉上。 “啊~” 梦里的沈静姝无意识地想象着被思不归插入,小小的花缝开始渗出更多的湿液 “卿卿~” 面膜模糊的思不归,慢慢将一根手指插进穴里,徐徐向前,指节磨着穴口故意缓慢的撑开,然后才浅浅地抽插。 弹性十足的穴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吐着淫靡的水液,努力地吸取手指。 “嗯哼~” 销魂的手指在的深处捣弄,滚烫的汁液随之被带出,丝丝缕缕,往下流向股缝。 手指徐徐抽出来,指尖刚刚脱离即刻的穴肉,抵着花缝,又猛地一插,迅速地干进深处。 每一寸的迎合震颤都令人飘飘欲仙,沈静姝胸口起伏着又爽又热,双腿被弯曲到胸前,大大地露出小穴。 “卿卿,我要干你的后面了。” 思不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静姝还没来得及羞赧,就感觉自己的后庭被重重舔了一下。 舌尖戳着嫩红紧密的后庭口,像鱼一样要往里头钻。 “啊哈~” 前头小穴还在被干着,后庭便又遭了狂舔,舌头不断扫着那处褶皱,前后舔着湿液。 思不归保持着抽插,忽然抬高手,在会阴处狠狠地一亲一吸。 快感如海浪激荡,沈静姝还没从这一波里下来,便被一根手指插入了后庭。 臀肉霎时紧绷,手指开始试探着前进,同时小穴的抽插骤然加快! 瞬间抽插了数十下,干得汁液都飞溅出去,穴心流出的水液也越来越多。 两处小穴都被塞得满满,尤其是前头的小穴儿,随着连续不断的抽插变得越来越热,死死地绞住手指。 “啊哈~,不归……” 沈静姝满脸潮红地呻吟,小穴热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肏得卿卿不爽吗?”思不归的语调略有些轻佻,“小穴都咬着不放,两张小嘴都很饥渴呢。” 积攒的快感再无法控制,沈静姝小腹一紧,猛地泄了出来。 蜜穴收缩吞吐,沈静姝高潮得失神。 “卿卿~” 身上看不清面目的女子再度俯身下来,两团绵软压上沈静姝的胸脯。 耳垂微湿,女子含着沈静姝的耳垂亵玩,缓缓道:“沈姐姐,可喜欢衿儿肏你么?” 如同晴日惊雷,沈静姝猛地惊醒过来。 入目依然是一片漆黑,隐隐听见府外传来打更老丈沙哑的声音。 已是三更。 沈静姝怔愣地盯着床顶,白色的帘帐在黑夜里仍有一线轮廓,正在兀自摇摆。 她……做了春梦? 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渴求如斯,但腿间的湿滑和泥泞无声地昭示了一切。 她确实做了春梦,在梦里,羞耻地和思不归翻云覆雨。 沈静姝暗自攥了攥身上盖着的被子,终究是不好意思探指去腿间查证。 不过才分开而已,怎地……身子就如此地受不住想她了吗? 沈静姝不由咬了一下嘴唇,梦有所思,她明白其实是她的心在想念思不归。 甚至是想念被她抽插的感觉…… 太过淫靡了,沈静姝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却猝不及防又记起梦里的画面。 一双女娥纠缠娇吟,春色无边。 突然,一句“沈姐姐”闯入耳膜,震得沈静姝浑身一僵。 沈……姐姐? 沈静姝自幼学习诗书经典和史籍兵法,晨起而读,直到日落再去书房等待父亲考问,因此鲜有玩伴。 而彼时在长安,沈均的诸多同僚家中不是小郎君就是比较年长的小娘子。 所以,那时第一个叫沈静姝为“沈姐姐”的人,只有比沈静姝更年小两岁的安定公主。 “衿,衿儿?” 这番因春梦而起的猜测叫沈静姝整颗心都在发抖,生怕是自己的妄想。 然而更清晰的画面在脑海里徐徐铺开: 太液池畔,三月。 垂柳绿丝绦,桃李艳如霞。 不过总角之宴的李衿站在树下,仰头望着树梢一只鸣叫的早莺。 “这只鸟儿真是蠢物,”李衿指给沈静姝看,“它胸前有一块卵石大小的白斑,我没记错的话,这蠢鸟已经是第二次回到这里了。” 沈静姝循着她的目光望去,却是不解。 “衿儿缘何认为……它是蠢鸟?” 明明是只很漂亮的鸟儿。 李衿却摇头笑笑,看了沈静姝一会儿,又望向那遥远而湛蓝的天空。 她童稚的眼神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深邃幽远。 半晌,沈静姝忽然听到身边的李衿喃喃自语: “吾若能御风而行,当思不归。” (终于更了,爽歪歪~) 第四十八回 长安行 (微h) 沈静姝因着那对思不归身份猜测的念头,终于是半宿未眠。 其实她不是没有好奇过思不归半边面具之下的真容,只是思不归告诉她,时候未到。 以前她抗拒思不归,对她的真容自是半点不关心,后来交出了心意,思不归又不许她看。 原先沈静姝猜测可能是思不归的右半脸有过什么伤痕,女子总归在意容貌,因此才以半张玉面示人。 沈静姝不是那等随意冒犯他人的无教之女,何况她也真的怕思不归的另半张脸有什么可怖的伤痕,到时伤了她的自尊心。 如今想来,若真如自己所猜测,那——那半边面具便不是为了掩盖什么伤痕,而是额角红色的胎记。 安定公主天生异相,肖武皇后一般凤额龙睛,右半额角更带了一小块拇指盖大小,状若鸣啸九天的凤凰胎记。 生而不凡,不愧为李氏皇脉之女,这也是高宗尤为喜爱这个嫡长女的原因之一。 可若真的是李……衿儿,她又怎会那般? 思不归是那样的炙热如火,对情爱的表达可谓炽烈,而沈静姝印象里的李衿,是心思深沉,略带一点阴郁的皇女。 一人似烈日阳光,一人如深源寒冰,明明大相径庭,怎可能是一人? 而且之前,李衿和自己……已经是断了的。 作为公主的幼时伴读,即便后来沈均被贬离长安,沈静姝也与李衿保持了隐秘的联系。 两人时常书信往来,探讨读过的诗书,偶尔也会隐晦地评论一些时事。 李衿不擅诗而擅文,洋洋洒洒一篇评论,字字珠玑又格局高广,让深闺里的沈静姝多有钦佩,赞赏不已。 而就是在如此往来里,沈静姝逐渐对一个同为女子的人产生了不该有的妄念。 但这种往来,随着她们年龄的增长而变得稀少,最后干脆断了。 沈静姝出嫁前借着游学的名义去了一趟洛阳,私心里是想再见李衿一面,但结局是,她被冷冰冰地拒之门外。 她的心思终究过于离经叛道,况且与司马家有了姻亲,失望至极的沈静姝只得原路返回,谁知快到郓城时遭了劫匪。 又被思不归救下,再然后…… 沈静姝的脸颊突然有些发热,她连忙拍了拍,警告自己回到正轨。 不管怎么说,她竟到了现在才察觉思不归身上的种种巧合。 暗自后悔自己的迟钝,沈静姝同时也想到:如果思不归真的是李衿,那么司马家的事情会不会跟她有关? 正自想着,突然有人敲门。 “娘子,云家的六娘来了,可要请进来?” 近日,沈家父子调任长安的诏书已下,很快传遍了郓城,凡是有些家底的,不论从前与沈家交情如何,此番都想来沾点儿光。 或是想把自家犬子介绍给沈均做学生,或是希望把女儿说亲给沈二郎。 就连沈静姝也不放过,郓城也不知何时盛传:新婚那日乃是司马祟欲行禽兽之事,蹂躏美娘子一如他对那些歌妓,幸而有天女下凡将沈娘子就走,如今又完璧归赵。 对这样一个传奇的故事,搁别家许是被当做无稽之谈,但像沈家这样即将鸡犬升天的世家,故事就变成千真万确了。 媒婆们几乎要踩烂门槛,一为沈二郎,二自是为了沈静姝。 只有沈静姝自己知道,她是不是“完璧”。 总之,最近都有无数的访客,云家六娘子还算是跟沈静姝有些旧交的。 吩咐婢女去准备些果点茶水,沈静姝便到庭院里迎接云六娘。 一窈窕妇人远远被小仆引着进来,腰肢款摆如蛇,极是风骚。 高鼻小嘴,容貌颇有些胡人的感觉,自就是那混血的云六娘。 沈静姝却微微蹙了蹙眉。 这嫁作人妇的,变化如此大么? 云六娘与沈静姝不同,刚刚及笄没多久便被夫家一顶花轿抬了回去,如今据说已是三个孩儿的母亲了。 沈静姝的印象里,云六娘虽带着胡人的血统,但家里管束也甚严,因此一直是个规矩而容易害羞的女子。 怎的如今,这一行一步,妖媚如斯? “沈妹妹,”云六娘近前来,亲热拉了沈静姝的手,“可叫姐姐好想念呢。” 约是孕过子嗣,她的身子较沈静姝这样不胖不瘦的,更显丰盈,一双手软软有肉。 记忆里有些害羞的云六娘突然如此开放热情,倒叫沈静姝十分不习惯。 女人的脂粉气袭面而来,云六娘身上用的熏香很是浓烈,与沈静姝习惯用的淡香十分不同,她便稍稍有点不适应。 思不归身上也只有清淡的香气,沈静姝一分神又想到她,心绪不禁浮动。 不动声色拂开云六娘的一双软腻腻的手,沈静姝退后半步,礼貌地行了见客礼。 “哎呀~”云六娘忙也回她一礼,又半是玩笑地嗔道:“妹妹怎的还如此见外?” 沈静姝淡淡一笑,尽显大家闺秀的仪态。 “姐姐怎地得空来我这里了?” 沈家得势,巴结的人自然络绎不绝,许多家中有娘子的,也都带来欲结交沈静姝,但那多数是未出阁的小娘子,存的心思也是想借由沈家,看看能不能攀上一门好亲事。 像云六娘这样“泼出去的水”,又是他人之妇,论说没什么来巴结的必要,真要出面也该是夫家。 云六娘也是心思灵窍之人,岂能不明白其中道理,无事献殷勤。 “妹妹,可能让我入屋再细说?” 言语甚是郑重,沈静姝立刻明白有事,忙让服侍的人先下去,然后自己带着云六娘进屋谈话。 谁知,云六娘方才入内,立即双膝跪地,交叠手臂前推,行了一个大礼。 “妹妹,还请救我阿姑一命!” (阿姑,唐朝女子对于婆婆的称呼。) 沈静姝被她惊了一跳,旋即赶紧弯腰扶住云六娘,让她起来再说。 “妹妹……” 云六娘竟是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好半天才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两年前,云六娘嫁入郓城的商贾之家,这户家主姓陈,生意常在苏杭一带往来,经营绸段桑蚕,也贩卖南北通货。 陈家只得一个独子,子承父业常在外奔波,云六娘这貌美的妻子也冷落在家。 好在云六娘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在家做些家务女红也算自得其乐。 陈家阿姑安氏,也是个贤惠大方的娘子,芳龄虽已四十,却依然肤白貌美,风韵犹存,处理内事井井有条,颇有主母之风。 两个女子,各自丈夫不常在家中,安氏与云六娘同病相怜,竟相处得如同姐妹。 可谁想,变故就发生在云六娘第一次生完孩子的时候。 陈家家境殷实,而云六娘又是个好生养的,头胎产下双胞胎后,乳水居然还很丰富。 但这随之带来的问题就是涨乳。 每日喂饱一对幼子,乳汁依然残余许多,涨得云六娘两只乳如同灌满的水囊,疼痛发红,极是难受。 安氏瞧她难受,心疼不已,便想了个法子,替云六娘把那多余的乳汁吸吮出来。 于是,那日在寝房之内…… 云六娘无力地躺在榻上,受着胸口沉甸甸的压迫,痛苦的呻吟。 安氏走入房内,皱着眉头站在门边,纠结地绞紧手指,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云六娘的痛苦的低吟着实让人揪心,安氏犹豫许久,最终上前撩开床帐,脱外袍上榻。 “阿姑?” 云六娘满头大汗,却见安氏解开了自己的衣袍,拉松了肚兜的系带。 一对过于饱胀的乳暴露出来,泛着微红。 云六娘自是大窘,但尚未等她反应过来,安氏已然低下头,用嘴嘬住一侧的乳首。 她用力吸吮红肿的乳首,一股温温的淡黄汁液随即被吸出,流入了嘴中。 “嗯~” 云六娘知晓自己被阿姑吸吮了乳水,更是羞耻,一种背德的感觉让她无比羞愧。 但被吸吮出乳汁的一侧,立刻感到舒服的松弛,完完全全被缓解了胀痛。 身子本也敏感着,云六娘情不自禁就呻吟起来,双腿间竟然透出了湿意。 安氏将她的这侧多余的乳汁吸吮干净,又含住另一侧的乳首,如法炮制。 “啊哈~” 舒爽的松懈感令云六娘叫出声,身体奇怪地升起一股热,她不由夹紧爽腿扭动。 已经被解开的衣服因此更加松垮,直接遮不住年轻丰盈的美丽胴体了。 安氏吸完乳汁,方才抬头缓口气,却猝不及防望见云六娘那腰腹之下的阴处。 耻毛茂盛,其间隐隐洒出几滴清液。 云六娘的娇吟喘息在帐里飘荡,那一刻也不知安氏中了什么邪,竟鬼使神差地将手指摸到了那里。 略带粗糙的耻毛,诱人的体香混杂着乳首残余的几滴乳汁奶香,直勾勾诱惑着安氏。 两人都是时常独守空房的女子,平日又彼此陪伴意,此刻莫名就起了欲。 “六娘~” 安氏嗓音低沉,她着魔似的缓缓分开儿媳的腿,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穴里。 “啊~” 久未得过滋润的云六娘敏感异常,当即就爽得叫了出来,小穴更是湿得透彻。 第四十九回 长安行 下 (h) 一切乱套只要瞬间而已。 云六娘年轻而守空房,如今被安氏一插,穴里自是火热潮湿,春液滚滚。 房内点着烛灯,安氏便瞧着六娘的阴户,翻红的小嘴儿不停吸着自己的手指。 两片花唇似乎比别人要肥大些,包着安氏的手指便不放,分外饥渴。 一滴滴的春液随着手指的进出而涌流,从穴口里汩汩的冒出来,一下就把整个私处弄得完全湿透。 生过孩子的六娘身子正丰腴,一对乳更因为哺育而似比原来大了小半圈,极是惹眼。 此番因被安氏操着,双乳自然晃动,白茫茫的乳波叫人燥热急升。 手指慢慢抽插快了些,云六娘随之仰起下巴呻吟,双手抓住床单叫道:“阿姑……不行了,啊啊……” 本就是背德之事,云六娘虽然对这抽插敏感得很,心里却也羞耻。 安氏却忽然跪坐起来,将云六娘的双腿打开缠到腰上。 “阿姑!” 云六娘大惊失色,奈何身子软着,只能任由她如此摆弄。 安氏两根手指在绽放的花唇之间抚弄,忽然夹住那可硕大的花核,狠狠捏了一下。 “啊~” 云六娘当即无力地呻吟,快感让身子饱尝欢愉的滋味。 “六娘,阿姑让你舒服起来。” 安氏望着云六娘,把两根手指猛地插进小穴,深深浅浅地干起小穴来。 “嗯嗯嗯……啊啊哈~” 湿液随着猛烈的抽插而喷出,溅湿了安氏白色的中衣,但她毫不在意,只管凶猛地肏干云六娘。 安氏转动手指,指头在不同的方向试探,找到云六娘的敏感,就狠狠地抠弄。 云六娘一头乌发披散,全身都被插得起了粉红,双腿已经合不拢了,腿心处的肏干爽得她高潮迭起。 腿心处已经一片湿泞,小穴被手指一次次的顶着抽插,很快就夹紧高潮,云六娘不禁射出一股清液,眼神迷离的瘫软下去。 安氏猛急的抽插方才停下来。 云六娘被肏得半晕过去,安氏呆呆望了她好一会儿,忽然惊慌的把掀开床帐,披着衣服就匆匆忙忙出门去了。 刚刚的情欲烧灼,似乎只是一个幻觉。 等云六娘悠悠转醒时,安氏早已不在家中。 一时糊涂,竟与夫郎的母亲共赴云雨,这简直就是荒唐至极! 云六娘因此愧疚横生,一夜都是噩梦。 可没想到第二日午后,云六娘在房中小睡时,忽然有人爬上她的床榻。 胸乳即刻遭了揉弄,云六娘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人吻住了嘴唇,塞了舌头进来搅弄。 唇很软,明显不是男子。 那香味云六娘也识得,是安氏。 “唔~” 唇舌被她搅得天翻地覆,云六娘羞耻地想推开她,安氏却松开手,在她身边侧躺下来。 “阿,阿姑?” 云六娘羞赧不已,安氏却已把她搂进怀里。 “六娘,”她轻轻地抚上云六娘的脸颊,眼里竟是异样的柔情。 云六娘心脏怦怦直跳,“阿姑,我们怎可,怎可再做这般……” “嘘~” 安氏用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嘴唇,目光灼热。 云六娘只得噤声,红着脸看着她。 “我昨日去观音寺求了一签,红鸾星动。”安氏似苦笑了一下,“许就是命吧,当初我看中你,将你挑来做儿媳……昨天又忍不住对你那样。” “阿姑……” “六娘,我想了一夜,”安氏突然握住云六娘的手,“我们女子,向来是生若浮萍,半点由不得自己,尤其是嫁人。” 她的目光已然变得炽烈,“六娘,就这一次,我们自己做主可好?” “阿姑……” 一番剖白让云六娘心神巨震,但随即竟有一种自己做主的畅快。 是否再与安氏继续这“荒唐事”,完全由她自己,而不是父母或者别人! “阿姑,我,我……” 云六娘声音发抖,望着眼前成熟风韵的女子,嘴唇张合半天竟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多少个没有夫郎在侧的日日夜夜,寂寞庭深,是安氏秉烛陪伴,安慰着自己。 云六娘再无法言语,只能仰起下巴,呆呆望着安氏那仍美貌如花的面容。 一个完全成熟的女子,年已四十的安氏,如灼盛的牡丹,依然美艳动人。 安氏也在望着她。 两人静默对视,片刻,安氏忽然翻身,将云六娘完全压在身下。 她吻上她的唇,将舌头送进她的嘴里。 “嗯~” 滚烫的舌似火般要烧尽一切,云六娘下意识地抵挡了一下,便任由安氏为所欲为。 两条小舌欢快的纠缠勾动,彼此的津液很快在唇间递送,湿了迷离的情欲。 “唔……阿姑~” “六娘,”安氏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低低呢喃,“以后叫我阿卯吧。” 阿卯,安氏还未出嫁时,娘家人为她取的小字,连她的夫郎都未曾叫过。 云六娘心神荡漾,忍不住抬起手臂环了安氏的脖子,轻轻唤她:“阿卯~” 安氏满足地一笑,随即解开云六娘的一来,伸手进去,把那对饱满的白丘掏出来。 “六娘真大呢,”她感慨道,“怪不得乳汁如此多,从前连我都没有这么大的乳呢。” 指尖磨着乳尖,安氏饶有兴趣地弹了弹圆润的小乳头,又捏住柔软的乳肉揉搓。 “啊~,阿卯~,”云六娘呻吟出声,“你轻些啊……好胀~” 她的乳汁本就涨得胸乳微微发疼,被安氏再一揉,瞬间压迫感急升,好像要喷出来似的。 安氏却仍一下一下地拂着云六娘的乳尖,更用指甲轻轻地往最肿胀的乳头上一抠。 “啊啊~”云六娘受不了地挺起胸,哭着喊:“阿卯不要……” 敏感的乳头被指甲轻微地刺激着,又痒又麻,更感觉要把乳汁喷出去了。 “六娘,阿姑帮你吸出来可好?” 安氏说着便低下头,用力用嘴巴一吸。 但这次她没有喝下去,而是在乳汁涌出的一刻放开,用手揉捏乳肉。 “嗯啊~” 乳头流出一小股淡黄略白的液体,安氏将这温热新鲜的乳汁慢慢舔干净,又继续吸云六娘的乳头。 反复地弄出乳汁,安氏更把一双隆起的乳揉得微微发热,不断泛起红色。 云六娘身子敏感着,仅仅是如此,下面的穴儿就已经开始湿润了。 安氏舔干净双乳上的乳汁,慢悠悠解开云六娘的亵裤,手指摸上她的穴处。 倒是已经渗出湿滑来了,安氏知她才生过孩子敏感着,便直接把中指在耻毛上蹭了蹭,染上湿润插了进去。 热情的穴壁早已迫不及待地挤过来,安氏望着黑色里红红的小嘴儿,忽然往深处重重地一捣,连干了好几下。 “呃嗯……啊啊啊~” 云六娘当即爽得瘫软,安氏瞧她的样子,又狠狠插了数下。 小穴顿时爽得喷了出来,湿泞不堪。 安氏拨着耻毛看了一会儿翕动吐水的淫穴,忽而把自己的衣服除尽,赤身裸体。 她从修长的颈上取下一串绯红的珊瑚色玉珠,缓缓地把珠子贴到云六娘的花缝上。 然后,安氏抓着珠串的两端,前后拉动。 “嗞~” 玉珠从两片稍肥厚的花唇间穿过,狠狠磨擦细缝,再撞击小花蒂。 “啊啊啊~” 无比的快感让云六娘一下叫出声,双手不禁抓住身下的衣服。 安氏不紧不慢地拉着玉珠磨蹭云六娘的阴户,曾经寂寞难耐的夜晚,她也用这串玉珠亵玩过自己的私处。 她知道怎样的力度才是最舒服的。 小穴开始抽搐,云六娘在一轮一轮的摩擦里再度被送上高潮,喷出清液。 安氏这才稍作停息,然后架开她的腿,用自己的私处对准云六娘的,坐下去。 两人的花处亲密无间,中间夹着一条珠串,安氏用手慢慢拉着珠串网上提,同时摩擦她们的私处。 “嗯啊~” 同时爽得叫出来,安氏自己也流了清液,珠串被她们湿得透透彻彻。 第五十回 疑窦 开了禁闸,随后的一切自在不言中。 陈家偌大的家院,几乎没有一处不留着她们交合的春迹。 不管是假山还是花丛,安氏和云六娘都曾肆意翻云覆雨过。 “把屁股再翘高点,嗯?” 安氏总是喜欢肏前重拍一下云六娘的美臀,让她高高地翘起来。 云六娘弓着身子翘起屁股,丰满的双乳因此而垂晃摇摆,白嫩嫩犹如两个成熟欲落的大果子。 安氏便会站在她的身侧,一面兴奋地捏着她的白乳揉搓,一面把手指插进云六娘的穴里,深深地肏干她。 每每想起,云六娘的腿心依然会忍不住湿润,然后身体腾起一股热燥。 沈静姝看见云六娘的脸颊翻起红晕,便晓得她对安氏,怕真的是情根深种。 但两人这违背纲常的关系,也着实令人瞠目结舌。 若不是因为沈静姝也和思不归有过爱恋的关系,她恐怕不会像现在这样淡定接受。 只不知她们能纸包住火多久?沈静姝只能暗自叹息。 “那云姐姐是要我相帮何事呢?” “哦哦,是这样的。” 听得沈静姝问话,云六娘才从回忆中醒过神,忙提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上个月,阿卯……阿姑收到一封托官驿公差捎带来的信。” 大唐疆域辽广,往来信件无非是两种方式:一是托走南闯北的商人代为捎带,二是凭关系托往来各地的官面邮差代为传递。 自长公主辅政之后,才有第三种方式:官营的驿馆,按照所寄信件的远近收取费用。 不管怎么说,能让官驿公差代为捎信,必是在官面上有几分淡薄人情的。 沈静姝思绪飞快,转瞬已有千般猜测,随即又听云六娘接着道: “那信,据阿卯告诉我的,是舅舅(对公公的称呼)和郎君从幽州寄来的。” “幽州?” 沈静姝隐隐觉察其中透着些许不同寻常,果然,云六娘随后的话让她更加疑窦丛生。 “妹妹可能不知道,陈家虽是有些脸面商贾大户,但早年并不是舅舅白手起家,而是全得益于阿卯。” “蜀郡益州,尤胜织锦,阿卯的娘家安姓,便是益州一户以织锦闻名的家族,妹妹应该听说过,赤狮凤纹蜀江锦。” 沈静姝点头,这是益州曾经进贡武皇后的织品之一,据说极为华丽,团花内织对称的展翅凤凰,排双鹿,双马等等,色彩非常艳丽夺目。 幼时她在宫内随长公主伴读,也曾有幸在一次内苑宴会上目睹过这幅名锦,确实天下无双。 “那赤狮凤纹蜀江锦便是出自阿卯的娘家……阿卯后来远嫁,带了大批的珠宝首饰,来到郓城之后,无意结识数位扬州和苏杭的绣娘,她便将织锦法加以改进,融以苏杭的精细秀美。” “陈家本来也有些经营绸锦的铺子,因为阿卯的带来的织锦法而大放异彩,后面才越做越大,积累起丰厚的家财。” 沈静姝自不晓得这些内情,此刻一听,才醒悟到陈家实际的主事人,原来是这安氏。 “那封信究竟写了何事?” “是一笔生意。” 云六娘从腰带内里的暗层取出一张小心折叠着的纸,递给沈静姝。 果然就是那封信,沈静姝轻轻展开,得到云六娘的许可后便快速地查看。 内容是催促安氏马上带着足够的银钱去往幽州,有一笔回报相当巨大的生意急用。 此外并无异常,沈静姝正自疑惑,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冷香。 虽不浓重,却自始终缭绕鼻端不散。 “贡品松烟墨?” 松烟墨,乃以松木烧烟所制,由来已久,而贡品松烟墨,则是当初高宗为讨武皇后欢心,特命人研制混合了十几种香料,可令成墨冷香幽幽,经久不散。 而成本自然是极高,所以只是皇家御用,只有亲王级别才可能拿到少许配额。 云六娘点点头,又一指那封信的下半部分,“妹妹仔细辨认,这信上所用的墨,分明是两种不同的墨。” 经她提点,沈静姝细嗅之下立刻发现,信上的墨迹,只有两字是用贡品松烟墨书写。 而这两个字,好巧不巧,便是“生意”。 沈静姝指尖轻轻捻着薄薄的信纸,再仔细看过之后,又问云六娘:“你阿姑真就凭着此信去了幽州?” 单凭一封只有寥寥数语谈及生意的书信,贸然前去幽州,未免太过轻率,也不像是一个主家娘子做的决定。 “其实……” 云六娘咬了咬嘴唇,神情一时有些含着几分幽怨的复杂。 “阿卯她是看见了信物,”云六娘低垂下目光,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竟是难过欲泪的样子。 “当初她嫁入陈家时,与夫郎交换的信物,后来也被用作求援的凭证。” 似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云六娘提醒自己现在不是计较吃味的时候,忙拭了拭眼角,又抬头看着沈静姝。 “舅舅虽然只是受着阿卯安排出门办事,但毕竟怕个万一,所以事先约定好信物,若有意外,也好求救报信。” 沈静姝点点头,随即又凝重的皱起眉。 身带信物是很多商人都会采取的方法,但主要作用还有一个,就是万一遭遇绑票,给劫匪拿着信物上门取赎金。 所以这陈家父子该不会…… 云六娘看出沈静姝所想,紧接着就告诉她:“阿卯就是觉得舅舅和我夫郎是遭了劫匪,所以才会马上带着银票前往幽州。” 说到此,眼泪忽然又涌了出来,云六娘忽地从坐床上起身,跪到沈静姝面前,再度行了大礼,叩首不起。 “阿卯自去到今日,已足足一月杳无音信,我知妹妹这次去往长安,长安距离幽州总比郓城近些,妹妹就算不便着人去打听,也好替我报案大理寺,寻找我阿姑。” 一番言辞如泣如诉,沈静姝知她必也报过郓城的县官,可估计未有音讯。 人海茫茫,又无过多的线索,找一个失踪一月的娘子,即便报案大理寺,找人也未必有结果! “姐姐,”沈静姝慌忙下床扶起云六娘,“此番进京,我一定全力替你去寻她。” 由人及己,她心中也有这么一个牵肠挂肚的女子,如此,怎可能再对云六娘毫无同情,袖手旁观? “姐姐放心,”沈静姝再次保证,“待我去到长安,一定遣派家丁前往幽州,寻找你的阿姑。” 云六娘已是泪流满面,抓着沈静姝的手臂不住哽咽。 “妹妹若能寻回我阿姑,六娘今生即便不能报答,来生也一定衔草结环,报答妹妹的大恩大德。” …… 送走云六娘之后,沈静姝独自一人在房中坐了许久。 幽州,贡品松烟墨,疑遭劫匪,一个月的杳无音信……这些看似毫无牵连的线索,在沈静姝看来,却是细思极恐。 与一般的小家碧玉不同,沈静姝不仅饱读诗书,涉猎兵史,而且入宫做过伴读。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那宫墙之内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而幽州,是大唐一处极重要的兵家之地,外是抵御北夷众部的后防线,内是东都洛阳与西都长安的一道门户。 其本身也是重镇,幽州比之东西二都,更是夷汉两族混杂居住的要塞,各类货品与西域番物流通,极为繁盛。 如此地方,自是鱼龙混杂,更因种种因素而时常有些不大不小的骚乱。 不过这些可能致乱因素里,却有一条是那些不安分的亲王们。 自武皇后牝鸡司晨,改国号称帝,又曾大兴酷吏燕啄皇孙之后,李氏宗亲对女子执掌李唐国器的事情便怀揣了某种畏怕又不甘的矛盾心理。 有些宗亲只求偏安一隅,但有些宗亲,打的主意可就不小。 沈静姝好看的秀眉已然深深锁紧,她记得除了父亲说过的祁王……还有魏王。 魏王李桐乃是高宗早年与府内的一个侍婢所出,算来还是当今长公主的异母的兄长。 武皇后当政时,曾以雷霆手段震慑四方,尤其是对李氏宗亲,这位魏王当初倒战战兢兢,直到长公主辅政,许是因为长公主年纪不过花信(24左右),所以他才逐渐露出不安分的尾巴。 深深叹了口气,沈静姝胸口有些发闷。 他们沈家虽然远离朝堂,但沈均时常会从在朝的学生那里收到许多信息,沈静姝因此也知道一些内情。 魏王李桐,与那祁王一样,都是狼子野心,但他比祁王要更老练狡猾。 可长公主对他似乎置若罔闻,听之任之。 魏王的属地距离幽州不远,联想到安氏娘子的失踪,沈静姝只觉一股凉气浸透。 心中未免被担忧占据,沈静姝瞬间感到呼吸都有些不畅。 悄然攥紧了手心,沈静姝不由自主地想:衿儿,我该怎么帮你? 第五十回 疑窦 开了禁闸,随后的一切自在不言中。 陈家偌大的家院,几乎没有一处不留着她们交合的春迹。 不管是假山还是花丛,安氏和云六娘都曾肆意翻云覆雨过。 “把屁股再翘高点,嗯?” 安氏总是喜欢肏前重拍一下云六娘的美臀,让她高高地翘起来。 云六娘弓着身子翘起屁股,丰满的双乳因此而垂晃摇摆,白嫩嫩犹如两个成熟欲落的大果子。 安氏便会站在她的身侧,一面兴奋地捏着她的白乳揉搓,一面把手指插进云六娘的穴里,深深地肏干她。 每每想起,云六娘的腿心依然会忍不住湿润,然后身体腾起一股热燥。 沈静姝看见云六娘的脸颊翻起红晕,便晓得她对安氏,怕真的是情根深种。 但两人这违背纲常的关系,也着实令人瞠目结舌。 若不是因为沈静姝也和思不归有过爱恋的关系,她恐怕不会像现在这样淡定接受。 只不知她们能纸包住火多久?沈静姝只能暗自叹息。 “那云姐姐是要我相帮何事呢?” “哦哦,是这样的。” 听得沈静姝问话,云六娘才从回忆中醒过神,忙提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上个月,阿卯……阿姑收到一封托官驿公差捎带来的信。” 大唐疆域辽广,往来信件无非是两种方式:一是托走南闯北的商人代为捎带,二是凭关系托往来各地的官面邮差代为传递。 自长公主辅政之后,才有第三种方式:官营的驿馆,按照所寄信件的远近收取费用。 不管怎么说,能让官驿公差代为捎信,必是在官面上有几分淡薄人情的。 沈静姝思绪飞快,转瞬已有千般猜测,随即又听云六娘接着道: “那信,据阿卯告诉我的,是舅舅(对公公的称呼)和郎君从幽州寄来的。” “幽州?” 沈静姝隐隐觉察其中透着些许不同寻常,果然,云六娘随后的话让她更加疑窦丛生。 “妹妹可能不知道,陈家虽是有些脸面商贾大户,但早年并不是舅舅白手起家,而是全得益于阿卯。” “蜀郡益州,尤胜织锦,阿卯的娘家安姓,便是益州一户以织锦闻名的家族,妹妹应该听说过,赤狮凤纹蜀江锦。” 沈静姝点头,这是益州曾经进贡武皇后的织品之一,据说极为华丽,团花内织对称的展翅凤凰,排双鹿,双马等等,色彩非常艳丽夺目。 幼时她在宫内随长公主伴读,也曾有幸在一次内苑宴会上目睹过这幅名锦,确实天下无双。 “那赤狮凤纹蜀江锦便是出自阿卯的娘家……阿卯后来远嫁,带了大批的珠宝首饰,来到郓城之后,无意结识数位扬州和苏杭的绣娘,她便将织锦法加以改进,融以苏杭的精细秀美。” “陈家本来也有些经营绸锦的铺子,因为阿卯的带来的织锦法而大放异彩,后面才越做越大,积累起丰厚的家财。” 沈静姝自不晓得这些内情,此刻一听,才醒悟到陈家实际的主事人,原来是这安氏。 “那封信究竟写了何事?” “是一笔生意。” 云六娘从腰带内里的暗层取出一张小心折叠着的纸,递给沈静姝。 果然就是那封信,沈静姝轻轻展开,得到云六娘的许可后便快速地查看。 内容是催促安氏马上带着足够的银钱去往幽州,有一笔回报相当巨大的生意急用。 此外并无异常,沈静姝正自疑惑,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冷香。 虽不浓重,却自始终缭绕鼻端不散。 “贡品松烟墨?” 松烟墨,乃以松木烧烟所制,由来已久,而贡品松烟墨,则是当初高宗为讨武皇后欢心,特命人研制混合了十几种香料,可令成墨冷香幽幽,经久不散。 而成本自然是极高,所以只是皇家御用,只有亲王级别才可能拿到少许配额。 云六娘点点头,又一指那封信的下半部分,“妹妹仔细辨认,这信上所用的墨,分明是两种不同的墨。” 经她提点,沈静姝细嗅之下立刻发现,信上的墨迹,只有两字是用贡品松烟墨书写。 而这两个字,好巧不巧,便是“生意”。 沈静姝指尖轻轻捻着薄薄的信纸,再仔细看过之后,又问云六娘:“你阿姑真就凭着此信去了幽州?” 单凭一封只有寥寥数语谈及生意的书信,贸然前去幽州,未免太过轻率,也不像是一个主家娘子做的决定。 “其实……” 云六娘咬了咬嘴唇,神情一时有些含着几分幽怨的复杂。 “阿卯她是看见了信物,”云六娘低垂下目光,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竟是十分难过欲垂泪的样子。 “当初她嫁入陈家时,与夫郎交换的信物,后来也被用作求援的凭证。” 似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云六娘提醒自己现在不是计较吃味的时候,忙拭了拭眼角,又抬头看着沈静姝。 “舅舅虽然只是受着阿卯安排出门办事,但毕竟怕个万一,所以事先约定好信物,若有意外,也好求救报信。” 沈静姝点点头,随即又凝重的皱起眉。 身带信物是很多商人都会采取的方法,但主要作用还有一个,就是万一遭遇绑票,给劫匪拿着信物上门取赎金。 所以这陈家父子该不会…… 云六娘看出沈静姝所想,紧接着就告诉她:“阿卯就是觉得舅舅和我夫郎是遭了劫匪,所以才会马上带着银票前往幽州。” 说到此,眼泪忽然又涌了出来,云六娘忽地从坐床上起身,跪到沈静姝面前,再度行了大礼,叩首不起。 “阿卯自去到今日,已足足一月杳无音信,我知妹妹这次去往长安,长安距离幽州总比郓城近些,妹妹就算不便着人去打听,也好替我报案大理寺,寻找我阿姑。” 一番言辞如泣如诉,沈静姝知她必也报过郓城的县官,可估计未有音讯。 人海茫茫,又无过多的线索,找一个失踪一月的娘子,即便报案大理寺,找人也未必有结果! “姐姐,”沈静姝慌忙下床扶起云六娘,“此番进京,我一定全力替你去寻她。” 由人及己,她心中也有这么一个牵肠挂肚的女子,如此,怎可能再对云六娘毫无同情,袖手旁观? “姐姐放心,”沈静姝再次保证,“待我去到长安,一定遣派家丁前往幽州,寻找你的阿姑。” 云六娘已是泪流满面,抓着沈静姝的手臂不住哽咽。 “妹妹若能寻回我阿姑,六娘今生即便不能报答,来生也一定衔草结环,报答妹妹的大恩大德。” …… 送走云六娘之后,沈静姝独自一人在房中坐了许久。 幽州,贡品松烟墨,疑遭劫匪,一个月的杳无音信……这些看似毫无牵连的线索,在沈静姝看来,却是细思极恐。 与一般的小家碧玉不同,沈静姝不仅饱读诗书,涉猎兵史,而且入宫做过伴读。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那宫墙之内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而幽州,那是大唐一处极重要的兵家之地,外是抵御北夷众部的后防线,内是东都洛阳与西都长安的一道门户。 其本身也是重镇,幽州比之东西二都,更是夷汉两族混杂居住的要塞,各类货品与西域番物流通,极为繁盛。 如此地方,自是鱼龙混杂,更因种种因素而时常有些不大不小的骚乱。 不过这些可能致乱因素里,却有一条是那些不安分的亲王们。 自武皇后牝鸡司晨,改国号称帝,又曾大兴酷吏燕啄皇孙之后,李氏宗亲对女子执掌李唐国器的事情便怀揣了某种畏怕又不甘的矛盾心理。 有些宗亲只求偏安一隅,但有些宗亲,打的主意可就不小。 沈静姝好看的秀眉已然深深拧紧,她记得除了父亲说过的祁王……还有魏王。 魏王李桐乃是高宗早年与府内的一个侍婢所出,算来还是当今长公主的异母的兄长。 武皇后当政时,曾以雷霆手段震慑四方,尤其是对李氏宗亲,这位魏王倒战战兢兢,直到长公主辅政,许是因为长公主年纪不过花信(24左右),所以他才逐渐露出不安分的尾巴。 深深叹了口气,沈静姝胸口有些发闷。 他们沈家虽然远离朝堂,但沈均时常会从在朝的学生那里收到许多信息,沈静姝因此也知道一些内情。 魏王李桐,与那祁王一样,都是狼子野心,但他比祁王要更老练狡猾。 可长公主对他似乎置若罔闻,听之任之。 魏王的属地距离幽州不远,联想到安氏娘子的失踪,沈静姝只觉一股凉气浸透。 心中未免被担忧占据,沈静姝瞬间感到呼吸都有些不畅。 悄然攥紧了手心,沈静姝不由自主地想:衿儿,我该怎么帮你? 第五十一回 暗流涌 (h) (阁主下一章就出场了) 月朗星稀,长安。 已是夜深,紧邻皇城的永兴坊内,四五个巡逻的铺兵一字纵队,为首乃是一个高鼻阔眼的胡人。 他手提着一盏烛火摇曳的灯笼,虎目圆瞪,耳听八方,仔细留意周围的每一丝动静,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其余铺兵也皆是小心谨慎,只因这永安坊内,住的历来是朝廷的官政要员。 烛光照亮的前方,隐隐显出一座府院高阔的门户,那从前是一代名臣魏征的府邸。 不过现在,它已被大刀阔斧的修缮改造,叫长公主赐给当朝女相苏逸做了府邸。 此时,寝房之内。 纱帐低垂,隐约透出两道交缠的雪白身影。 轻轻的娇喘此起彼伏,床榻突然咚的一声轻响,带着帘帐微微震颤摇摆。 一丝春情趁机从缝隙内溜了出来。 “衔蝉,你轻……轻些啊~” 莹白的腰段紧致有力,侧处隐隐浮着两线美妙的轮廓,乃是习武女子独有的曲线。 平坦的小腹不住绷紧起伏,白秋水向后高高仰着下巴,嫣红的双唇微启,溢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 她的手臂正轻轻抓着压着自己那人的纤瘦肩膀,指甲稍稍陷入对方光滑的肌肤,留下点点浅淡却暧昧的痕迹。 “啊哈,啊~” 一对胸乳在暗淡中散发着令人痴迷的幽香和隐隐的光泽,白秋水突然感觉那根进出自己穴处的手指往深处顶了一下,正正撞在某个敏感上。 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白秋水被身上的女子肏得软瘫,小穴深处一阵阵抽搐,马上要泄出大股的洪流。 可抽插的手指在此时减慢了。 “想被干得深一点吗?” 苏逸幽幽的声音响起,她饶有兴趣地观察身下这想要高潮却又被止在半路的美人儿,缓缓抽出了手指。 浸透春水的指尖轻盈地抚上肌肤,苏逸缓慢地研磨着白秋水紧张的小腹,勾着她的耻毛玩弄。 “嗯~” 痒痒酥酥的感觉分外折磨敏感的神经,仅仅是被这么碰着,白秋水的呼吸便又再急促了几分。 “衔蝉~,我怕痒,”白秋水无力地伸手想去推苏逸,“你别摸了……” 苏逸不以为意,继续用指尖轻轻地挠她的小腹,偶尔拂一把那期间凸起的小核。 “小满,”她低哑的声音分明充满了蛊惑,“想我插你么?” 手掌忽然压在白秋水的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插进你的最深处去~” 方才的那番抽送肏干本已经足够勾起情欲,此刻,小腹还敏感地紧绷着,被苏逸一按,顿时有种不得释放的膨胀感。 好想泄出来啊…… 忽然,小穴似乎被什么东西抵住,接着滑进一个温凉的硬物,圆圆鼓鼓地将小穴牢牢塞堵住。 “嗯……衔蝉~” 白秋水不知道她到底又给自己用了什么东西,下意识地就想合拢夹紧双腿。 “别动!” 苏逸一把按住白秋水的腰胯,顺道将右手伸到她的腿间,阻止她合拢腿。 “乖,这是待会儿让我好好插你东西,”苏逸摸了一把白秋水的小唇,让它们分的更开一点,便于把东西塞进去。 白秋水无奈,只能岔开腿受着,同时身体也被刺激的生热。 房内并不是漆黑不见五指,今夜月色甚好,凉白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影影绰绰,很有一番诗意。 苏逸便借着这微光,慢慢地调整插进白秋水穴内的器具。 这乃是一件椭圆的玉器,来自于西域贵族,专用于房事调教。 上好的玉石细细打磨成椭圆,内里镂空,放入一种据说会受热跳动的小银珠。 将此物沾满玉泉润滑,塞入女子丹穴,里面的小银珠受到穴肉的热气,自会弹跳震颤,妙不可言。 苏逸双指分着花唇,眼看那物已被饥渴流水的小嘴儿一点点吞下去,便绕起玉器尾端的红线,准备抽插肏干白秋水。 “嗯,嗯……” 白秋水迷茫的眼睛盯着帘帐顶上垂挂的流苏,敏感的穴道感觉着一寸寸推入深处的器物,穴肉越咬越紧。 慢慢地,推进深处的那东西……竟然在隐隐震动? 似乎还有增强之势,白秋水不由害怕,紧张地夹住臀肉,小穴死死咬住,仿佛想要这羞耻的震动停下来。 “衔蝉,这是……什么?嗯嗯……啊~” 苏逸已经开始往外拉动玉器,让震颤更深地刺激穴肉。 清黏的湿水随之流泻出来,苏逸看得心热,不免要低头舔着品尝上一些。 “小满别怕,放松些就好。” 手指突然猛地一拉,几乎将整个玉器都扯了出来,猝不及防的穴肉还来不及吐出它,也被带着翻出些许。 娇艳无比,苏逸抵住玉器的尾部,迎着被干出来的穴肉,又把它推插回去。 “哈……啊啊啊~” 震颤叫整个花穴里头酥麻一片,白秋水不禁抓紧身下的锦被,挺起小腹叫了出来。 苏逸瞧着她被肏得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甚是欢喜爱怜,正要故技重施再行抽插,突然听见府中仆役的声音从外传来。 “阿郎(唐朝时下人对主人的称呼,似乎也会叫主人或家主),太平公主来了。” 声音很低,透着恭顺和担虑,这仆役也怕自己的通报扰了主人的清梦,虽说苏逸对他们并不苛责,但难免忧心不妥。 其实他也不愿意深夜还要通报的,只是这来客实在怠慢不得。 苏逸正在兴头上,突然被打扰,自然略感不悦,然而这也没办法。 “我知道了,”她压抑着回答,“你先下去吧,请公主先到偏花厅小坐,我即刻更衣。” “是。” 仆役得令去了,苏逸这才长长叹了口气。 “衔蝉,”白秋水忍着撑起一点身子,娇软无力地问她:“太平公主她怎会……唔~” 话音未落便被吻住,苏逸一下拉出那玉器,换成自己的手指,插进汪汪的丹穴里。 瞬间十数下的猛干,白秋水浑身一颤,跟着高潮洪泄。 小舌还被苏逸缠着舔吻了好几下,末了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把软瘫的人儿轻轻地放回榻上。 “你不用起身,”苏逸吻吻她的额,眼神温柔,“我去去就回。” “别!” 白秋水不顾还软着,立刻抓了苏逸的手,急道:“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便要翻身起来,苏逸本想再劝,可见她气势汹汹,便也只能作罢。 贴身的女婢送进衣物和热汤,苏逸和白秋水略微清理之后,换上衣服,出门前去会客的厢房。 偏花厅内,灯烛明亮,太平公主半卧坐床,一只白嫩的藕臂斜搭木栻(一种放在坐床上供人小憩的用具)倚靠着身子,已等候了快有半柱香。 夤夜暗访,便是避人耳目,因此她并未着平日里艳丽的宫装,只穿了身褐色胡服,外头罩一件黑色的斗篷。 等人等得无聊,太平公主闲闲地拿着手里的小瓷杯,细数上头装饰的花纹。 忽听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跟着苏逸疾步走入厅内,跪拜行礼。 “臣来迟,还请公主见谅。” 苏逸身后跟随的白秋水亦跪地行礼。 “起来吧。” (小侍卫的设定是:来行刺女相反被压着肏。 衔蝉也是小字,意思是猫。 小满也是小字,即是节气小满) 第五十二回 棋局布 太平公主慢悠悠搁下手里的小瓷杯,秋眸流转,轻佻地扫了一眼苏逸和白秋水。 唇角微微上勾,她别有深意地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倒是本宫打扰了苏相的好事。” 颇有些调戏的口气,苏逸却全当不知,直起腰就势跪坐,公事公办地询问太平公主来意。 完全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刻板规矩,倒把太平公主逗笑了。 “我说苏郎,当着本宫的面,就别是这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了~” 太平公主轻轻笑着,言语极是戏佻,只见她又侧了侧身子,左手肘弯支着木栻,右手伸出竟是要去挑苏逸的下巴。 苏逸见状,下意识地便向后一仰头。 “呵呵~” 太平公主其实纯粹是逗弄一下苏逸,并未真想去挑她下巴,何况也没这么近的距离。 “苏郎可真是不经逗呢,”她顽皮地眨动一双灵动的水眸,看向白秋水。 只见白秋水紧咬下唇,双眸隐忍地盯住太平公主,垂在身侧的右手攥着拳头,全身都绷得僵直,似乎随时可能跳起来袭击。 太平公主斜斜倚着木栻,小臂交叠,一双风流眼更加媚意横生。 “苏郎~,”她的声音越是娇媚,含羞带嗔只怕能将人的骨头都酥尽了,“瞧你家这俏生生的小侍卫急的,怕不是要与我拼命了。” 太平公主连白秋水也要逗弄一番,苏逸不禁无奈,但也只能一拱手,道:“公主见谅。” 当朝的巾帼女相如此吃瘪,太平公主不由是噗嗤一下笑出声。 “哎哟,苏郎,亏你还是我阿姐的前驸马呢,就这胆量。” 似乎这样逗趣当朝内史和她那别别扭扭的小侍卫,是一件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唉……苏逸只能在心中发出一声暗叹。 高宗与武皇后相伴多年,武皇后生下的仅有两位公主,一位是当今辅政的安定公主李衿,另一位就是眼前的太平。 两位公主虽然同母同父,但两人从性格到相貌却几乎天差地别。 李衿自然美貌冠绝,但眉眼轮廓极肖武后,峨眉高耸,黑眸幽邃而暗含锋芒,行事作风最是深沉难以捉摸,凡事从不露声色。 太平公主却更多遗传了风流的高宗,眉眼间更多柔美,朱唇小口媚态天成,又因聪颖可人而得尽宠爱,性子甚为任性娇蛮。 所以当下挑逗朝廷重臣这样的事,在她看来也不过是寻常的游戏。 眼下,太平公主足足花枝乱颤好一会儿才消停,等她缓过气来,才又问苏逸:“你可有我阿姐的消息了?她何时才能回来?” “这个,”苏逸又一拱手,“公主,殿下的行踪向来只有她……” “好了好了,”太平公主不耐烦地打断她,“你就别跟我说这些敷衍的了,我还能不知道么,阿姐是去找那傻呆呆的沈才女了。” 顿了顿,她又自言自语:“不过阿姐也真是,那傻呆呆的才女有什么好,还能让她忙里偷闲,放着大事当前跑出去……” 苏逸无语,只好微微低垂目光,等着这位跳脱的太平公主自己发完牢骚。 如此待了片刻,太平公主终于想起来正事,神情一敛,道:“近来有几个老臣盯得紧,我看圣人私自外出的事情,瞒不了多久了。” 苏逸凝眉,暗自算了一下那些人的脚程。 “瞒不了也不要紧,反正幽州……我猜那位,可比我们要紧张多了。” 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无需再多言。 太平公主的视线在苏逸清秀俊气的脸庞上逗留许久,末了,还是很习惯性地调戏: “苏郎这幅好皮相,天下不知多少人想自荐做那鸳鸯交颈的枕边人,嗯?” 说着又把视线飘过去看着白秋水,饶有兴味地欣赏她咬紧嘴唇隐忍着吃醋的模样。 苏逸当然也察觉到了,于是忙挪了挪身子,稍稍挡了挡太平公主的目光。 “公主,时辰已经不早,该回宫了。” 太平公主挑了挑眉,神情戏谑地望向苏逸。 片刻,她才懒散散地坐起来,稍掀起裙摆,露出一小段光洁如玉的一足踝,以及足上暗线云纹的圆头丝面履。 苏逸适时的低垂下头,别开视线,非礼勿视。 丝面履轻盈地落在地上,太平公主步下坐床,慢悠悠地站起身。 “好吧,本宫也乏了,”她重新系好斗篷,“就不打扰苏郎了。” 苏逸也站起身,拱手前推,弯腰揖礼。 “臣恭送公主。” 太平公主径直出门,随即消失在夜色当中。 “衔蝉。” 待人公主走远了,白秋水才有些不满地埋怨:“公主她……经常这样吗?” 苏逸立刻明白是指调戏自己的事情,赶紧哄她:“公主的性子跟长公主殿下不一样,你别放心上。” 白秋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撇过脸,喃喃道:“那还是长公主殿下好。” 苏逸愣了愣,随即忽然伸手把白秋水重重揽进怀里。 “你刚刚说谁好?” “……” 突然挨得这么近,白秋水的脸顿时红了。 “你,你好。” …… 凉州。 作为辖治河西道与陇右道的边陲重镇之一,凉州乃是西御吐蕃的一处门户。 与位置还要靠后,距离京都更加接近的幽州不同,凉州正落在前朝遗存的一段抵御外族的长城与某条无名河的交汇上。 河道正正穿城而入,城内是靠着河水建起的方正市坊,土墙夯实,驼队往来。 城外是一望无际黄沙,壮阔辽远,若沿贺兰山再往北行,便是突厥众部。 此刻正值日头最烈的午时,凉州城内人烟稀少,街道清净。 突然,一道影子掠过众多市坊灰蒙蒙的屋顶,迎着天际那一轮白日,向城外急速飞去。 “啁——” 一声啸远的鹰唳击破这午时的寂静,在空远的大漠之上久久回荡。 远远地,一行人正骑马而行。 打头是一匹高俊的汗血宝马,四肢细长健壮,马蹄有力,每一次的向前踏落都能扬起阵阵细微的尘土。 马上骑着一人,戴着一顶遮沙的帷帽。 素白的圆领窄袖袍,长垂的衣摆微微染上了些沙尘的淡黄,骑马的人脊背挺得很直,但身形明显要比跟随的两人单薄纤瘦。 明显是个女子。 正是思不归。 “殿下,”右后方的韩七指着前头一点闪动的黑影,“那是不是一个人?” 思不归闻言勒马,轻轻掀开帷帽的薄纱,眯眼看向前方。 一小个略细长,正在急速靠近的黑点,思不归仔细辨认一会儿,笑道:“是她来了。” 不消一炷香,那移动的黑影便渐渐变大,直到现出一个人策马疾驰的身影。 神俊的马儿扬蹄嘶鸣,马背上身着绛紫胡服的女子持缰勒马,停在前方数十步的距离。 墨发高束,女子身姿利落潇洒,英气逼人。 人还未十分近前,韩七和老九已率先拱手抱拳,微微低头,双臂前推恭敬行礼。 “顾将军。” 顾少棠也朝二人抱拳回礼,随即一夹马腹,拉动缰绳行到思不归身边。 “灼华,”思不归取下帷帽,“许久不见了。” 没有别的朝臣,两人之间便不再多拘礼。 顾少棠也冲她笑笑,唤道:“不归。” 彼此无需多言,顾少棠随即一转马头,当先朝着凉州城的方向奔去。 思不归一拉缰绳,打马跟在她的身后。 第五十三回 葱花 (h) 凉州,都督府。 思不归负手身后,微微仰起下巴,凝眉望着眼前的地图。 视线始终在凉州,幽州与长安形成的三角区之间跳动,最后落在长安与洛阳之间,河流汇聚的肥沃之地,蒲州上。 那是魏王李桐的封地。 其实说封地,不如说是任职之地。 唐自太宗以来,便吸取前汉的经验,废除了封国制,诸王虽授封地,但只是名义上的,皆属于遥领,并不出京城。 这当然是为了削夺诸王权力,以免日后以下犯上,但实际上,因为后官的开枝散叶,京城的十王宅,百孙院早就拥挤不堪。 所以,有些能力比较出众,又安分守己的王爷,就会被派往地方,任文职刺史。 刺史乃一州之长,主管监察,于兵务大权并无多少掌控,算是一个位高但不至于构成十分威胁的职位。 被外派成为刺史的李姓诸王,大部分中规中矩,直到武后临朝称帝,公然改国号为周。 留在京城的诸王大多软蛋脓包,向来战战兢兢,不敢妄言朝政,但这些外派任刺史的诸王里,便有几个“硬气”的骨头。 思不归的视线慢慢移到右下方,望向淮南道下的润、扬二州。 当时母亲悍然贬谪已登基的李显,天下无人不惊,随之而起的就是居心叵测的叛乱。 那些诸王刺史,好几个有意反叛,却均被内卫府暗线告密,深夜遭梅花卫斩杀于榻。 天下大势安定,这些个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何况她母亲手腕向来狠绝。 成了气候的,只有在扬州起事的李敬业。 本是英国公李绩之孙的李敬业有些威望,加之假借已故章怀太子李贤的名义,又是匡扶李唐的口号,叛乱一起,立刻就浩浩荡荡攻下几个州县。 武皇派遣大军前往剿灭的同时,也秘密派她的女儿,统管内卫府的大阁领李衿,前往协助歼灭叛贼。 思不归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心思深沉如她母亲,早就做好利用这场叛乱的准备,李衿南下的目的,就是为了敲山震虎,暗中警示那些在外的李氏宗亲。 李桐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但那时他还不是魏王,而只是一个庶子。 李桐对于李衿的试探不仅不紧张,而且还非常积极,甚至五体投地大表忠心。 最后还大义灭亲地揭发了自己的兄长。 如此识大体,当然深得母后欢心,故而在杀了其兄长之后,令李桐承袭魏王封号,更擢升为幽州刺史。 虽是庶子,野心确实不小。 不过,当初李衿愿意给李桐一个表忠心的机会,完全是因为他暗示愿意站在她和先帝的这边。 现在,养的狗不安分了,就该处理了。 思不归眸色阴沉,正盘算着接下来的几步棋,突然听见庭院里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落地轻快,听着倒不像刺客什么的。 又是在这都督府,顾少棠的身边,思不归心中有数,隐约猜到了是谁。 果然,很快就看见一个赤裸双足,身上披着兽皮的银发女子欢快地跳了进来。 “葱花~” 一双蓝色的眸澄澈得像湖泊,女子皮肤白得胜雪,高鼻深目,十足的异域女子长相。 她看到思不归,显然吓了一跳,随即就龇起牙,戒备地朝思不归低吼。 一举一动不像中原人,也不像西域人,倒是很像一只小狼崽。 思不归面无表情,“小狼女”瞪了她几秒钟,忽然敏捷地往后一翻,躲上房梁去了。 这时,忽然又听见一阵脚步,顾少棠的身影很快也出现在门口。 “葱花~” 刚刚还凶巴巴的小狼女,见到顾少棠,立刻跟小狗没什么区别,身子一翻轻盈地从梁上翻下来,直接扑到顾少棠怀里。 “呃……萧,萧儿?” 突然被投怀送抱,顾少棠愣了愣,但随即就感觉怀里的娇躯扭动着朝她蹭。 兽皮之下的香乳儿直接顶着顾少棠裹了软布的胸,大胆地蹭来蹭去。 萧念棠像只发情的小母狼,哼哼唧唧地搂着顾少棠,她的“葱花”,额头亲昵地蹭顾少棠的下巴。 完全不顾还有人在看着。 “……” 堂堂顾将军难得地脸红,随即赶紧解下自己的外袍,先把这只“小母狼”拢住。 不经意地一抬眼,正瞅见思不归带着点促狭和玩味的眼神。 顾少棠:“……” 思不归用手稍稍掩住嘴唇,很明显是在憋笑,憋得十分辛苦。 顾少棠,字崇华,小字灼华,但思不归还是第一次听有人喊她“葱花”。 “噗……” 真的很好笑啊。 思不归一想“葱花”就忍俊不禁,丝毫没有顾及这是她亲封的,威风八面的大将军。 顾少棠无语地看着思不归,片刻,她忽然沉下脸,弯腰把小母狼扛到肩膀上。 “地图你自己看着吧,”她毫不掩饰表示自己对思不归的嫌弃,“我看你能笑多久?” 说完就转过身,灵巧地踏出一招步法,转瞬消失在厅堂门口。 思不归:“……” 那厢,顾少棠才跨进房门,便急急把人弄到床榻上放着。 动作颇有些急躁,但萧念棠因此更加兴奋。 她是契丹人,幼时又因为意外而不得不和狼群生活在一起,骨子里便有些喜欢顾少棠这般温柔的“粗暴”。 兽皮缝制的粗衣很快被解开。 肌肤几乎白得要透明,顾少棠一面在萧念棠的后背上亲吻,一面就把手伸到她的腿间。 从后压着进入的姿势,就像狼交合,萧念棠也最喜欢。 柔嫩的皮肤吹弹可破,顾少棠却用力的吸吻,弄出一朵朵梅花。 她稍用牙尖咬了咬萧念棠的后背,微微的疼往往会让她更兴奋。 “啊~,葱花……嗯~” 萧念棠果然动情,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摩擦自己的胸部。 “萧儿~” 顾少棠摸着她的腿心,一根指头慢慢在花缝中间插动,前前后后的摩蹭。 有些湿意,顾少棠很快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着压到萧念棠的背上。 “葱花,我好热~” 萧念棠无意识地翘起屁股,微微分着双腿,难耐地蹭顾少棠的手指。 她想她插进去,狠狠地,像狼一样征服。 “别急,”顾少棠依然只是在外头徘徊,反复摸着阴处,“不然会伤着你。” 试探着往里插了一下,尚且不是那么湿润,顾少棠随即抽出手指,右手手肘支着床榻,手指则从萧念棠的耳边伸过去,扣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抬起一点头。 “葱……唔~” 顾少棠的左手摸上来,直接把两根手指放进她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嗯~” 下巴被固定着不能动,顾少棠的两根手指不断进出,夹着小舌玩弄。 因为面朝下方趴着,又是被固定着下巴“粗暴”抽插,一丝涎水即刻流了出来。 萧念棠却痴迷得含着她的手指,十分卖力地舔弄。 很快就把手指弄得湿湿的。 顾少棠这才把两根手指抽出来,就着湿润,直接往下一摸,插进她的穴里。 湿润已经足够插进去了,同时会有微微的一点疼感,顾少棠就这么压着萧念棠,一面扣着她的下巴,一面抽插。 手指迅速地进出,插干深处,另外一只手也将两根手指塞进萧念棠的嘴里,让她含着。 “唔~”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沾满,插得流水,萧念棠舒服得浑身颤抖,不住呻吟。 低低的呻吟犹如小兽哼唧,萧念棠抓紧身下的锦被,穴道逐渐夹紧。 顾少棠手指陷在温软的穴肉里一转,随即退出来,也不管那小嘴还饥渴地流水。 塞进萧念棠嘴里的手指也带着丝丝银线退出来,顾少棠撑着身子罩在她身上,开亲吻她的后背。 有意叫这只小母狼的穴里空虚一阵,等萧念棠难受得扭动,意欲摩擦的时候,顾少棠才忽然直起身。 她拿过一个软枕垫在萧念棠的小腹下,垫高她的臀部,然后一手摸上她的臀,重重的揉搓按摩。 下面的小嘴已经流了许多水,现在被垫着翘高屁股,蜜液便晶莹地拉着丝滴落,在锦被上弄出小滩湿迹。 顾少棠俯下身,对准小母狼的穴处,伸出舌头舔她的两瓣小花唇。 舌尖灵巧地碾过柔嫩处,不断卷动,随即又往里头戳弄。 “嗯……啊~” 萧念棠喜欢这样被顾少棠舔,不由也自己动起腰胯,迎合她的舔舐。 吃下不少蜜水的顾少棠,舔了舔嘴唇,重新直起腰,顺手从床榻上的柜子里,拿出一根两指粗细玉柱。 她把玉柱塞进萧念棠的穴里,又用一个玉塞堵住她的菊穴,随即下了榻。 见顾少棠并不肏自己,萧念棠不免难受,忙要去抓她的手臂,不料一动,身下被插着的两处,同时遭了一顶。 “嗯哼……啊~” 萧念棠无力地软趴,此时顾少棠又找了一根布条,将她的双手绑在床上。 拴好“小母狼”,顾少棠又摸了一把她的脸。 “乖,萧儿,等我回来。” 第五十四回蛰伏(h) 思不归闲闲坐在厅堂里喝茶,足足两炷香后才看见匆匆而回的顾少棠。 她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本来束得一丝不苟的墨发,鬓角处也稍凌乱。 “这么快?” 思不归悠悠啜了一口茶水,挑起唇角,戏谑道:“将军不会还没把火泄掉吧?” 顾少棠无语,只是抿了抿嘴唇。 思不归倒先绷不住了,一下笑出声。 “葱花~,”思不归学着小狼女的语气念,“你家小母狼真是太有趣了。” “……” 堂堂长公主如此调侃叁品大将军,顾少棠嘴角略一抽搐,忽然拱手抱拳。 “还请长公主殿下自重。” 气氛瞬间凝固了,片刻,两个人都忍不住地笑出声。 顾少棠自走到坐床前,隔着一方小案几,在思不归身边撩袍盘腿坐下。 “你给小母狼取了个什么名?” 思不归表示很好奇,顾少棠倒也不多遮掩,告诉她道:“萧念棠。” 萧氏,乃是契丹人的姓氏之一,至于念棠二字,顾名思义,无需多言。 思不归点点头,当初顾少棠从平康坊一处销金窟,长安有名的花柳之地买下这个契丹族的小狼女,如今又取了这名,爱怜之意自不在话下。 两人又随意闲聊了两句,便切入正题。 顾少棠将一份卷起的地图展开,铺在小案几上,四角用麒麟镇纸压住。 右手两指并拢,顾少棠在地图上随意点了几处地形和戍边的关隘。 “凉州,灵州,夏州,还有贺兰山以及黄河,”手指在地图上描出虚有的一条蜿蜒防线,“你看,几州都恰好在前代的长城关口。” 之所以是前代,是因为唐自建国以来,从未修固过长城。 太宗曾曰:“隋炀帝不能精选贤良,安抚边境,惟解筑长城以备突厥,情识之惑,一至于此!朕今委任李世勣于并州,遂使突厥畏威遁走,塞垣安静,岂不胜远筑长城耶?” 高宗时,启永徽之治,帝后联手,倚靠太宗留下的强盛物资,东灭高丽,占平壤,最终将国土扩展至最大,北深入蒙古,东至沿海,西几乎逼近波斯。 后武皇改国号为周,因政治上的连番更替,国力有所损减,后突厥趁机崛起南下,占据北地,契丹族趁机侵占辽西。 直到先帝即位,令朝中名将袁恕己出征收复辽西,等到李衿匡扶幼帝,才令巾帼女将军北击突厥众部,迫使其后退数百里。 所以,凉,灵,夏叁州所在的长城,还是前朝历代修建加固的长城,且并不在唐此时的疆域边境。 但对于抵御游牧民族,还是有所作用。 顾少棠点了点图上贺兰山的位置,“这里,自袁大帅于辽西打破契丹之后,他们就逐步改在这附近活动了。” 契丹也是草原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在辽西被败之后,势力大打折扣,活动范围逐渐缩在贺兰山周边。 李衿嗯了一声,忽又指了下幽州。 “幽州,距离长安洛阳都不远,但也因此受限,若要起兵反叛,自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顾少棠瞄了她一眼,“可你对李桐的计划已经尽在掌握,不是吗?” 思不归一笑,“是。” 纵而不乱,李衿等的只是将这个不安分的宗亲诛灭的借口。 正如她诛祁王,肃清司马一党,要的也只是一个理由。 顾少棠心照不宣,随即又看向地图。 “不管怎么说,现在才是早春,北地草芽初生,正是把闷了一个冬季的羊群赶出来放牧的时候,马不肥人不闲,天时不利。” “幽州靠近东西二都,李桐要想与外族勾结,让其出兵入关,其借的兵力必须多余二都驻守兵力,还要能保证突破关隘,毫不折损的进入幽州,这基本上不可能,故而地利不足。” “再说人和,袁大帅退契丹,突厥又后撤数百里,这些草原牧族虽然如野草生生不息,但总归该忌惮几分。” 顾少棠又抬头看向李衿,微微一笑,“何况,我觉得你是不会给他这个人和的。” “确实不会,”李衿也笑笑,高深莫测道:“但我送了一个礼物给他。” 不然,光是杀一条狗,岂不是太无聊,也太杀鸡用牛刀了么? 彼此默契地止住话头,顾少棠稍微放松地小饮一口茶。 “幽州附近的兵防部署我已经看过了,届时需兵符调动战力中上等的安定军。” 顿了顿,她问思不归:“你准备何时动手?宫里不会有破绽么?” 思不归摇摇头,“宫里有太平照应着,我那几个替身,还总不至于太蠢。” 顾少棠点点头,“好。” 思不归往自己的茶杯里斟了一杯茶,望着碧绿的茶汤,缓缓勾起唇角。 现在,一切只等沉均北上长安了。 …… “嗯嗯……唔~” 被缚住双手绑在床上的萧念棠,双颊潮红,雪白的身子不住在床上扭动。 阴阜处被插着玉柱,小菊里也是鼓鼓地塞满,偏偏都不能动,任凭两处穴儿如何收缩,就是不能高潮。 穴心里一阵阵的酥麻,乳尖也发涨发痒,萧念棠只能尽量磨蹭身下的软被,以求缓解这高涨的情欲。 嘴里闷闷地哼着,萧念棠小声地喘气,澄澈如湖泊的蓝色眸子已起了层水雾。 葱花怎么还不回来?她想和她交合~ 幽怨地咬住唇,萧念棠仿佛间又回到了长安,平康坊里的神女院。 彼时她被卖进妓楼,老鸨见她肌肤生得雪白,又是个狼女,便着人想调教她的身体,以便接客。 若不是碰巧遇见了在京暂住的顾少棠,萧念棠恐怕已不知被多少有癖好的达官贵人蹂躏几回了。 “葱花~” 模糊又记起顾少棠在妓院调教她的时候。 葱花的手指不像男人那般指节粗大,纤细但生着薄茧,插进小穴的时候,那种略粗糙的摩擦简直令人欲仙欲死。 “啊……” 萧念棠越想越是欲热,小穴深处似乎又流出了水液,被玉柱堵着,通通灌在里头,既鼓胀又火热。 她快要不行了…… 帘帐忽然被掀开,有人轻轻地坐在了榻边。 细长的手指轻轻触碰萧念棠颤抖的后背,顾少棠慢慢地抚摸着她。 “这就忍不住了?”她笑道,“萧儿可还很是不经调教呢。” “葱花……” 萧念棠抬起满含情欲的眸,祈求地望着顾少棠,想跟她交合。 像发情的母狼一样,被她蹂躏和插入。 顾少棠挑起唇角,手指在后背反复游走,终于到了股缝。 两瓣小臀间插着圆润的玉塞,微微颤抖。 顾少棠一按玉塞,萧念棠即刻发出破碎又舒服的呻吟。 “真是只发情的小母狼。” 顾少棠解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紧致而没有丝毫赘肉的曲线,又脱掉裹胸,露出小巧却坚挺的乳。 她放开萧念棠的手,把酥软的小狼女翻过身来,躺在软被上。 “啊……” 后穴里的玉柱被压着似乎又往里进去了,萧念棠爽得打颤。 顾少棠却握住玉柱,忽然一下子把它穴心里拔了出来。 水液泛滥,顾少棠随即并起两根指头,直直地冲入穴里,顶撞敏感的深处。 “哈啊~” 骤然被满足,萧念棠舒服得发抖,更是无意识叫着“葱花”。 顾少棠迅速地抽插那小穴,直把里头干得一次次喷溅出水液。 两根指头很快换成叁根,在穴里抽插肏弄。 她稍放慢了一点速度,让叁根指头满满地塞进穴里,撑开穴肉,又再磨着退出来。 “嗯哼……” 萧念棠爽得哭了出来,喊着葱花,吸紧了她的手指。 顾少棠微微喘息,沉默地又操了十几下,最后才全部退了出来。 萧念棠体质独特,腋下不生腋毛,但阴处的耻毛却很茂密,而且是不一样的棕色。 湿透的耻毛沾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叫人欲望爆棚,顾少棠喉咙动了动,痴迷地摸上去。 手指梳着她柔软滑腻的棕色耻毛,指腹慢慢地按压翕动的花口。 不仅是只会对她发情的小母狼,而且是只貌美如花的小母狼。 花唇张合着呼唤肏干,顾少棠深吸了口气,从柜子里那处一根稍粗的玉棒。 她把这淫具系到腰上,然后扶着圆润的玉头,缓缓地顶进萧念棠的小穴。 “啊啊~” 玉质温凉,被填满的感觉令人飘飘欲仙,萧念棠爽得大叫。 完全插入之后,顾少棠俯下身,一面吻住她红红的小嘴,一面耸动腰胯。 玉棒随之进出操弄,萧念棠不禁抬腿勾住顾少棠纤细而有力的腰,贴合她的耸动。 玉棒狠狠撑开穴处,捣进穴心,顾少棠怂了几十下后,猛地拔出来,又将软软的萧念棠翻过身去,从后面再干进小穴。 “啊~” 被压住的萧念棠终于受不住,高潮出来。 第五十五回 陷局 一路兼程,今日,沈均一行终于在官道旁的一处驿馆歇脚。 车马劳顿,随行的仆役们皆是风尘仆仆,沈均为人和善,便让他们都先休息,等到明日再行整理上路。 “父亲。” 沈均方才回到驿馆安排的房间,便听沈静姝在外敲门。 他整了整袍衫,又转回去打开房门。 门外的沈静姝仍是赶路时的胡服男装,素白的半袖外衫上沾了些土黄泥尘。 她朝沈均行了一礼,脸上略有些疲惫之色。 “静姝,”沈均看着她,“怎么不去换身衣服休息?” 自他们北上长安,星夜兼程,已旬月有余,今次才是第二趟休息。 人马都累得不轻,当是没多少力气多思多想,可沈静姝却是忧虑深重。 “儿有事想与父亲说。” 沈静姝双臂交叠前推,再次郑重行礼,“还望父亲莫要见怪。” 沈均倒没有怪她打扰自己休息的意思,只是微微一笑,“你进来就是。” “是。” 沈均自去坐床上坐了,沈静姝从旁提了一个蒲团放到坐床前,跪坐下来。 “父亲,” 她似乎有些犹豫,“不知父亲可晓得长公主殿下在何处?” 沈均对沈静姝的问题似乎并不意外,他自小案几上提起茶壶,倒了两碗茶。 他将其中一碗递与沈静姝。 “静姝缘何问起长公主殿下?” 沈均似笑非笑,沈静姝反倒慌张,略显疲态的脸上竟然悄悄爬了一抹红晕。 她忙定了定心神。 “父亲,之前在郓城,云六娘曾告知儿一件事情。” 略去云六娘与安氏的不伦之恋,沈静姝斟酌着用词,简要把安氏失踪的事情说了。 “儿曾去了一趟县衙,有幸得县公关照,看到了各州县传报的失踪人口卷宗。” “不止是安氏,不少商贾也失踪了,日期与安氏的相差不多,各行各业的都有,随不知具体到底如何,但恐怕不是偶然。” “而且那失踪的人里,竟还有曾经为官府铸造铁器的铁匠。” 顿了顿,“还有……幽州。” 话到此停住,沈静姝望向父亲,她知道剩下的事情已经无需多言。 沈均却仍是不动声色。 “静姝,”良久,他才幽幽地说道:“你可知,祸从口出。” 沉静的目光似有千般重,屋内的气氛瞬间都压得沉重起来。 “近来舟车劳顿,你也累了,”沈均抚须道,“莫要胡思乱想。” 沈静姝一怔,却见沈均拿过旁边的包袱,从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她。 “我有一多年的老友,亦是文坛能人,近日正好游玩返回家中,邀我前去做客。” 他朝沈静姝笑了笑,慈爱非常,“正好你不是对汴州的河运甚感兴趣么,不如就替为父走这一遭,明日一早便去。” “父……父亲?” 突然要她离开去汴州,沈静姝有些按捺不住,正要冲口而出魏王的名字,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郎主。” 屋外是柳七,沈静姝无奈,只得缄口。 沈均让柳七进来,柳七随即推开门,跪下行礼道:“郎主,娘子。” “你来的正好,”沈均十分高兴的样子,“静姝明日要与我们分道而行,前往汴州,柳七,你就随着去吧。” 柳七是蒙古人,早年流落郓城,被沈均收留,就一直在沈家。 她有角力的底子,身强体壮,又会些拳脚功夫,故而时常陪同沈静姝出门。 这次陪同当然也不例外,柳七随后便退出去准备行囊。 门再度关上。 沈静姝秀眉紧锁,想再与沈均说什么,却都被插断。 明显是不欲她再提起那个大不敬的猜测,沈静姝心中黯然,叩头道安之后,便躬身退出了出去。 夜晚。 沈静姝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转眼,她和思不归分开已经快要两个月了。 思念没有一日不在心中发酵,在深夜折磨得沈静姝满心焦灼。 但焦灼,又不仅是想念那个人。 聪明如沈静姝,短短几日,便已从云六娘告诉她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一小部分魏王的谋逆诡计。 虽然大部分基于她的猜测,但是沈静姝总有一种直觉,自己是对的。 安氏因丈夫着人送来的信物而推断他可能遭到了绑架,携带财物前往幽州“赎人”,但最终自己也杳无音信。 如果没有她的估计没有错,安氏不是失踪,而是遭了囚禁,所谓的赎金,应该全部落入逆贼之手。 反叛要招兵买马,沈静姝又想起那些失踪人口的卷宗。 数十起失踪卷宗,几乎有小小的一摞。 失踪地不太集中,数量也不多,许是因此未受朝廷重视。 谋逆乃是大罪,又涉及到亲王,没有确凿的证据,沈静姝不可能与别人随便说起。 本以为父亲会有些不一样的,可没想,竟是那般回避的态度。 沈静姝深深叹了口气,忽然觉得父亲让她觉得捉摸不透。 其实印象里的沈均,永远是处变不惊,甚至有那么一点犹如佞臣的狡猾。 从前,她还年幼时,一家人在长安居住,母亲谢蓉出身世族,知书达理,而沈均又在殿前侍笔,仕途得意。 可谓是和和美美,但自从母亲谢蓉去世,她父亲感觉就像忽然之间老了许多。 那种不可捉摸的狡猾之气,也似乎更重了。 思绪纷杂,沈静姝回忆着她所记得的事情,睁着眼睛一直到了天亮。 起身略做整理,沈静姝用过早膳,想去向父亲辞行。 可还未到父亲暂住的房门前,便碰见管事的家仆,告诉她:“娘子,郎主已经和二郎出去办事了,不在房中。” 沈静姝略感吃惊,“你可知他们去了何处?办何事?” 家仆摇了摇头,“郎主同二郎走得急,不到寅时三刻便离开了,没有交代。” 竟如此早么?沈静姝转头看了看天,眉头微微皱起。 现在也不过刚刚拂晓,父亲和弟弟究竟去做什么了? 然而当下多思无益,沈静姝回房收拾妥当了,便唤上柳七一道准备上路。 可驿馆的小仆突然跑来告诉沈静姝,没有多余的驴子了。 柳七脾气登时就上来了,杏眼一瞪,粗声喝骂道:“昨日才交代娘子要早行,尔竟都作是我胡言乱语么?” 小仆连连道歉,沈静姝看他都要哭了,便劝了劝柳七,然后让小仆赶紧去集市瞧瞧,可有牲畜可用。 柳七怕小仆油滑磨蹭,便提出跟他一道去。 沈静姝答应,给了银钱便回房等他们。 这一等便是两柱香。 柳七仍然未回,沈静姝昨夜又几乎未眠,此时倦意上涌,不知为何有些头晕。 实在撑不住,沈静姝和衣倒在榻上,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竟已是午时。 柳七似乎还没回来,沈静姝揉揉尚且闷沉的头,就着房里的清水净了净面,推门出去。 屋外正午阳烈,晃得沈静姝睁不开眼。 可等她终于勉强视物,才惊觉那反光的竟是蹭亮的甲胄! 驿馆寂静无声,一面黑旗迎风招展,上头龙飞凤舞,写得乃是一个硕大的“魏”字。 魏王! “咚!” 沉重的跺地声起,一个身着重甲的高大男子,跨步走到了沈静姝面前。 寒光铁甲的肃冷之气扑面而来,隐隐夹带着一股未散的血腥。 杀气腾腾。 下巴突然被钳住,粗大的指节长着厚厚的茧,咯得沈静姝生疼。 鼻端闻见的血腥气似乎更浓了。 逆着光,魏王的整张脸仿佛隐在阳光滋生的黑暗里,危险而狰狞。 只有沙哑的声音灌进耳膜: “沈才女,久仰大名。” (总是被抓来抓去的沈姑娘……) 第五十六回 事变 上 月儿朦胧,一处稀疏的林里,正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 “啊……嗯~” 萧念棠小兽般一口咬在顾少棠雪白的肩膀上,灼湿的下腹贴着她磨蹭。 暖液打湿棕色的耻毛,滴到了顾少棠平坦的小腹上。 淡淡的月光下,一片水润湿迹。 “葱花~” 萧念棠骑在顾少棠腰上,难耐地蹭动,把所有流出的水抹到她的小腹上。 花处磨着对方的耻毛,彼此的湿液被这磨蹭干起了微微的白沫。 顾少棠亦发出隐忍的呻吟。 无人的野处,两具娇躯忘情交合。 “嗯~” 萧念棠挺直上身,一对丰丘挺立在半空,即便是四面漆黑的夜里,也隐隐透出白光。 她把灼热留液的下腹贴紧身下的人,跪着挪动膝盖,用细腻的花处磨蹭。 极其柔软的花唇肉朝着两边分开,像是张开的嘴儿,轻轻吸着顾少棠的肌肤。 边关的苦寒似乎并未让她的皮肤变得粗糙,依然是滑腻如玉。 可现在,这块“玉”是灼热的。 萧念棠的小花唇,正贴着她的肌肤,从小腹一点点地往上滑。 两片花唇都在亲吻,萧念棠努力往前挪动,下身流淌的湿热水液闪着光泽,在顾少棠的身体上留下一长带晶莹的痕迹。 萧念棠辛苦地忍着快感,终于骑在顾少棠那对胸乳的下方。 小腹直接对着那条因躺着而略平的乳沟,萧念棠咬住唇,缓慢地挺起腰胯,跪直。 然后,她再往前挪了挪。 翕动的小穴对准一侧的绵乳,萧念棠小心翼翼地望了望顾少棠,似乎是在等她同意。 顾少棠很快领悟她的意图,不由笑道:“你喜欢这样?” 她配合的抚了一下自己的乳首,已经亭亭玉立,挺出了一小颗硬硬的红果。 顾少棠微微吸了口气,稍拢起自己的左胸。 让那颗小红果对准上面的花唇,萧念棠立刻一动,用花唇碰触挺立的乳首。 一阵颤栗,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 红红的乳首有点点粗糙感,磨起来异常舒服,萧念棠不禁降了一点高度,直接用花唇含住身下人的乳尖红果。 慢慢地蠕动,好好的湿润它。 “唔~” 顾少棠也发出压抑的娇喘,她更拢紧自己的左乳,以便让萧念棠摩挲凸起的红嫩。 像是柔软的花瓣吐着露包裹乳尖,美妙的滑腻感美妙无比。 萧念棠逐渐沉迷,她伸下手去,自己掰开花处,把那颗肿胀灼热的小花蒂露出来。 直接用敏感的小花蒂去摩擦顾少棠的乳首。 “啊啊~” 快感太强烈了,萧念棠不禁全身打颤。 如痴如醉地磨蹭好久,直把顾少棠两侧的乳尖都磨得红了,萧念棠才又挪着骑她的腰胯。 萧念棠全身发软,但顾少棠哪会满足,立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萧儿,再给我自己动。” 顾少棠扶住身上少女的细腰,又捏了一下,示意她继续摩擦。 萧念棠仰起下巴发出一声低吟,随即又卖力地耸动起来。 两处茂密的湿泞反复擦蹭,发出令人心醉的淫靡轻响。 顾少棠看着身上的少女,月光将她本就过于冷白的肌肤更浸出一层清透。 既冷又艳,美得让顾少棠心旌摇曳。 “嗯~,葱花。” 萧念棠对着顾少棠的私处忘情地磨蹭,香汗淋漓,一头及腰的银发披散如瀑,甚至隐隐发出醉人的光芒。 微张的小嘴红艳若丹,溢出一声声媚极的喘。 一对透白的乳上下颤动,乳波阵阵,乳尖那点暗红,犹如雪中一点梅,艳得惊人。 顾少棠被迷了眼,忍不住抬起手,一左一右拢住那对抖颤的雪乳。 沉甸甸的乳,肌肤香滑凝露,她轻轻按了一下乳首,萧念棠登时敏感地瘫软,趴在顾少棠身上。 澄澈湛蓝的眸子,就这么对上顾少棠略带笑意的眼睛。 “葱花~,” 小狼女穴心火热,急待被手指抽插解就。 她翘高臀,勉强撑起上半身,想去亲吻顾少棠的嘴唇。 顾少棠却突然打了一下她的臀瓣。 “想要我插你了?”她用力捏揉她的臀肉,的语气坏坏的,“可你都还没让我满意。” “葱花~” 小狼女委屈极了,蓝色的眸子里起了层水雾。 顾少棠笑了笑,低沉道:“转过去,小穴对着我,我才插你。” 萧念棠咬起嘴唇,不满地瞪着她。 顾少棠也不急,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 酥麻得受不了,萧念棠勉强撑起身子,缓慢地转过去,趴在顾少棠腿间。 而她的小穴,也送到顾少棠嘴边。 顾少棠很满意,“现在舔我。” 她把腿分开,露出动情带露的私处 萧念棠听话的舔了一下,顾少棠随即把一根手指插进她的穴心。 饥渴的穴心一下子吸紧,萧念棠登时爽得软了下去,直哼哼。 顾少棠却不抽插了,只把手指停在里头。 “乖,”她沙哑着声音,“舔一下我插你一下。” “唔~” 萧念棠穴里热得快要融化,深处骚痒得很,可是顾少棠就是不动。 难受,难受得要疯了。 “快舔我,”顾少棠故意磨着穴口,浅浅地进出了一下,“不然就爽不了了。” “嗯~” 萧念棠双眸带泪,委屈地开始舔她。 舌头刚刚刮过湿处,穴心即刻被手指狠狠地干进去插了一下。 “啊……” 好爽,萧念棠陶醉不已,然后抽插又止住了。 “呜~” 葱花不弄她……葱花好坏~ “想要被插就得好好地舔。” 萧念棠哼唧一声,眼眶有点红。 她努力攒起力气,对着眼前幽香的花处大力地舔了好几下。 相对地,穴心也就被抽插数下。 顾少棠盯着小狼女鲜嫩又紧致的穴儿,手指时快时慢地抽插。 里面的水都被噗呲干了出来,淌成一片。 穴肉也都那么饥渴地吸着手指,顾少棠看得眼热,遂往深处一插。 “啊~” 身子已经酥软到极致,穴心里的骚痒促使萧念棠不停舔舐,知道最后实在没了力气。 顾少棠这才放过她,手指往里一干,迅速地进出抽插起来。 不客气地再度撞进软肉,又在深处一转,抠弄着退出来,再尽根没入。 “啊,啊啊……哈~” 萧念棠喜欢这样的抽插,很快就高潮出来。 水液随着手指的拔出而飞溅,甚至有几滴沾到了顾少棠的下巴上。 她也并不嫌弃,捧住萧念棠的臀瓣狠狠舔了几下之后,才算满足。 夜很静,月很明,风过树林,沙沙作响。 顾少棠背着她的小狼女返回营地时,正看见思不归站在帐前,抬头望着苍穹。 她先把萧念棠送回自己的帐子,随即又掀帘子出来,径直走到思不归身边。 “灼华,你看,”思不归并未回头,依旧仰望着夜空,“今晚的星象格外好呢。” 顾少棠没出声,只是默默抬起头,随她一道看向夜空。 星汉灿烂。 “据说我大唐的英灵们,都在上面,每逢这样的明夜,便会看着他们的子子孙孙。” “嗯……” 一时又都沉默。 “不归,” 两个弹指之后,顾少棠微侧过身,手扶剑柄,肃然道:“我虽比不上当年威慑西域的英公(英国公李绩,曾灭东突厥,镇守并州,威慑西域的唐朝开国名将),但总不至于尸位素餐,有负正三品将军的俸禄。” 思不归闻言,笑了笑。 “我知道你不会,”她转头看向顾少棠,“我只是在担心别的。” 顾少棠眸光沉了沉,“突厥的拓羯(唐时对西北战士的称呼,突厥人的主力军)么?” “不全是,”思不归负起手,长身而立,漆黑如墨的眼睛亦是眸色深沉。 “秦汉匈奴为祸,今有突厥为敌,这些草原蛮子几如蛇鼠,”她冲顾少棠一笑,含着些许轻叹,“又哪是顾将军可以灭得完的。” “最难的从来不是外患,”思不归袖手而立,面上微有些狠绝的肃冷,“外患不过是狼,狼会畏惧强大,但内忧——” 声音沉冷似寒窖冰水,“是毒蛇。” 狼凶残却在明处可提防,而毒蛇,藏在阴暗的草丛里,无声无息,随时可能窜起来袭击。 第五十七回 事变 下 东都洛阳,养心殿。 海兽戏波的六足熏炉鼎,兽口朝上吐着淡淡的烟,一室幽香萦绕。 烛火摇曳,帘纱浮动,御榻之上的美人春山颠倒,睡意酣然。 一丝极细微的响动,顶上的碧瓦被人悄悄掀开了一块。 方寸之间,露出一张粗犷的男子面孔。 络腮胡,大鼻头,吊睛白虎目,额头刺着一个青纹的狼头。 颧骨高显,眼窝深陷,并不似中原人——处罗拔,是个突厥人,隶属默啜可汗帐下的勇士。 此刻,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御榻纱帘之内的女子,眸中凶光毕露。 短短一个弹指后,他缓缓地抬起左臂,将臂上的弩机口对准榻上酣睡的女子。 手指慢慢扣动扳机,处罗拔隐隐扯动嘴角,露出凶狼般的残酷狞笑。 “嗖” 短箭带着肃杀,轻而易举地撕破沙帐,射进了那酣睡女子的身体。 顷刻间,鲜血喷溅。 处罗拔咧开嘴,可就在这时,他那敏锐的感觉捕捉到了一丝极微妙的杀意。 千钧一发,处罗拔完全是靠沙场舔血锻炼出来的机敏,猛地侧身一翻,躲过暗箭。 锋利的箭头几乎擦着他的肩膀而过,处罗拔心中惊诧,随即便知不好。 身体因为刚刚躲避的动作,惯性地沿着倾斜的屋顶下滑。 几片碧瓦被他刮带掉落,发出清脆的破声,碎成几瓣。 寂静的宫城里,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声音也犹如惊雷。 不能再留!处罗拔用力一抠,接连掀翻一溜瓦片,借势缓住下坠的趋势。 手指被割开寸长的口子,血流如注,但处罗拔顾不得,缓住下坠趋势的同时便奋力一蹬,跳扑向地面。 一滚落地,他爬起来便朝来时潜入的宫城沟渠跑,意图脱身。 远远地,已经能听到侍卫们杂乱的脚步。 处罗拔低低咒骂了一句突厥话,正待紧跑几步翻墙而出,突然身侧一阵劲风。 裹挟着浓重的杀气,处罗拔瞳孔微缩,生生止住前跑的趋势,一扑一滚,凭多年的沙场直觉躲过暗处的攻击。 昏暗似有寒光一闪,刀气逼人,处罗拔只觉右脸微微一疼,竟已被锋利的刃划出一线血痕。 一滴温热的血沿着脸颊流下,粘稠而湿热。 不过顷刻,生死一瞬。 处罗拔浑身都绷紧到了极致,眦目欲裂,犹如野兽般地眼睛死死盯住面前的人。 皎皎月光下,白秋水手持一柄雪亮的陌刀,默然地站在处罗拔面前,目光冷峻。 …… 长安,皇城。 小太监手提一盏亮光微弱的宫灯,弓着身子勉强看路,慌乱地朝前跑。 步子太过急躁,没留意前道上的一处凹陷,小太监被绊了个正着,摔在地上。 手里的宫灯自随之摔了出去,咕噜噜滚了几转,撑不住地熄灭了。 小太监却顾不得去捡,忍着疼爬起来,跌跌撞撞继续往前头跑。 可没跑多远,忽见前头千步廊下一团灯火簇拥,数十个宫婢拥着一顶步辇,乃是贵人的阵仗。 小太监仔细凝望片刻,突然拔腿跑过去,慌慌张张地先扑在贵人前头。 “殿,殿下,”他说话都不利索了,“洛,洛阳那边加急……” “你这是慌什么?” 步辇被迫停下,宫婢自行分做两边站了,垂手低头,将手里的宫灯提往一处,静静照亮那个挡路的小太监。 轻透的薄纱帘帐之后,太平公主随意地枕着波斯进贡的软垫,懒洋洋地侧卧在步辇内。 饶是小太监看上去火烧火燎,太平公主也依然兴味阑珊,只是轻轻摇着手里的羽毛扇,眯着眼睛看向那个小太监。 “洛阳又怎么了?”她的声音也慵懒低沉,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戏谑,“是飞天上了,还是沉地下了?” “殿,殿下,是,是政事堂……” 小太监估计当差的时间不长,哆哆嗦嗦半天也没把事儿说清楚。 太平有些好笑,却忽然见前头一盏灯火摇摇晃晃,乃是总管太监雨公公。 “没用的东西!” 雨公公恼恨地一脚踹开这个不争气的徒弟,又噗咚一声跪在地上。 “殿下,中书侍郎,中书舍人,会同门下侍郎,还有尚书六部侍郎,都在政事堂候着,联合上书要觐见圣颜。” 太平公主终于把半闭的眼睛睁开。 看来洛阳是动手了。 她坐起来,双手平展落下宽大的袖子,然后扶着大腿跪坐,换了个比较正式的姿势。 “这么些人在政事堂摩肩接踵的不成体统,夤夜闯宫侵扰圣人安息也有失臣礼,雨公公,且传本宫口谕,让诸位侍郎侍中先到廊下休息,待本宫立即面圣。” 雨公公叩头答应,又递出一份折子,乃是那些大臣们的联名要求面圣的起草。 顶头一个宫婢接了折子,转递给太平公主。 “去太极宫。” 步辇折返,雨公公叩头直到公主御驾看不见了,才从地上颤巍巍地爬起来。 “没用的东西!” 顾不得膝盖疼痛,雨公公又踢了一脚旁边抖抖索索的小太监,提着他耳朵把人从地上拎起来,尖着嗓子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不火速随我去办事?” …… 中书省,政事堂。 侍郎贺知行已然按捺不住,冲着中书侍郎柳寒生就怒道:“怎么这个苏内史如此拖沓?” 今日三更,宫里突然传出消息,说在洛阳巡视的长公主遇刺。 自先帝病逝,遗诏长公主监国理政,今幼帝根基尚未牢稳,长公主竟突然出事? 石破天惊,满朝文武大臣几乎连鞋袜都未及穿戴,便奔走打听,位品不论高低,都匆匆赶往皇城,欲知准确的事情。 故而百官汇聚,政事堂里里外外无不是前来探听消息官员,可这般人心惶惶的时刻,贵为百官之首的中书令,右相苏逸,竟然缺席! 无怪乎贺知行如此愤怒,趁机责问。 柳寒生却不慌张,只是拱了拱手。 “中正兄稍安勿躁,否则堂堂门下侍郎公然咆哮政事堂,成何体统?” 他既是中书侍郎,自维护自己的长官,何况他还是苏逸一手提拔的门生。 “再者,”柳寒生又笑笑,“圣人倚重右相,许她早已是进宫面圣了。” 绵里藏针把人怼了回去,还故意强调天子倚重的是右相,直把贺知行气得脸红脖子粗。 门下省时常被中书省压制,今也是以公挟私泄愤,谁知反被讽了一道。 贺知行待要再发作,突然听政事堂外一阵兵戈相碰的铁器之声,不由是一愣。 “是右相!” 有在外头的官员喊了一句,柳寒生和贺知行均是一震,随即快步出去。 院中群臣分站两头,但见右相苏逸一身银色戎装,面色冷峻地走入庭院。 她的身后,是南衙十六卫,军容肃整,有条不絮地控制各个出口。 “诸位同僚,”苏逸左手握着腰间悬剑,右手徐徐亮出长公主的贴身凤佩。 “长公主凤驾在洛阳遇刺,如今凤体抱恙,非常时期,还望各位配合。” 一语惊起千层浪,庭院中一片登时嘈杂声响。 苏逸尽管由他们议论,片刻才又提高声音,冷静而威严地说道: “经禁军查实,入宫行刺长公主者是一名突厥人,隶属默啜旗下拓羯,乃是有备而来。” 她一扫庭中众人,“朝中有内奸,私通外敌,欲谋刺于长公主殿下。” 第五十八回 乱起 长安六年,长公主在洛阳遇刺,生死不明,右相苏逸挟南衙十六卫控制皇城及宗亲聚集的百孙院,十王府,称朝中有奸佞私通外敌。 群臣哗然,幼帝避而不出,时舆论不明,竟有传闻长公主欲行武后之事,废帝登基。 朝堂众臣心思各异,人心浮动,魏王李桐趁机纠结兵马,于幽州愤然而起,号称“清君侧”。 幽州,刺史府。 “殿下!” 何副将大跨步走进庭院,兴冲冲地推开堂门,甚至都忘了该有的臣子之礼。 “殿下,”他满面春风,欣喜地对李桐道:“传来消息了,长安,右相苏逸利用南衙十六卫控制了皇城!甚至连太平公主和圣人也遭她控制,现在朝堂是人心惶惶。” “好!” 李桐抚掌大笑,立刻从坐床上站起,急急又问何副将:“那洛阳呢?拓羯的刺杀可成了?” 何副将笑意更甚,“成了,咱们的暗线来报过,长公主伤重,一时半会儿绝对恢复不了。” “好,好!” 听闻李衿生死未卜,李桐更加神清气爽。 虽然事发突然,但右相利用节制的十六卫控制皇城,圣人避而不见,如此不忠不臣的行为,更加在侧面佐证实了李桐的“清君侧”。 右相无意的举动竟然也能成自己的“东风”,李桐心中得意非凡,不禁捋了捋络腮胡,暗道那道人的预言果然没错。 “东风暗渡,腾龙九天,来日天机到时,帝王之命。” 李桐默念着那道人的判言,越发觉得心情澎湃。 这次“勤王”上京,救得圣人,自然手握权柄,他日再慢慢筹谋,登临天下! 不自觉得咧嘴笑了笑,李桐得意一阵方才想起还有事情未办。 “沈均可愿意答应了?”他问何副将,“老匹夫还在绝食吗?可别让他死了。” 何副将如实汇报,“今日早晨倒是饮了些水,不过仍然没有吃送去的饭食。” 李桐点点头,能喝些水就说明沈均的死志并不是那么毅然决然。 “那沈既明和沈静姝呢?” “沈既明和他的那个小书童关在一起,暂时没什么动静,沈静姝被单独看着,也没什么异常。” “嗯,”李桐整了整衣服,春风得意,“你且继续盯着这两人,我去会会那老匹夫。” …… 厢房。 布置即是简陋,被幽禁的沈静姝只有一张坐床可供休息,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已经两天水米未进,而幽州地处偏北,较江南要干燥许多,沈静姝的嘴唇都干得起了皮。 手脚发软,完全是靠意志在支撑着。 呼吸都有气无力,沈静姝不知道自己还要被关多久,更不知道外面的局势究竟如何。 她的衿儿可还平安? “咯吱”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负责送水食的小婢女悄悄走了进来。 她掩上门,小心翼翼走到坐床前,把简单的粗食茶水放到小案几上。 沈静姝看着她,小婢女摆下托盘之后就冲她打手势,劝她吃一点饭食。 这是一个小哑巴,只能靠手比划,她看沈静姝不吃,脸上顿时显出苦恼又焦急的表情。 沈静姝却依然摇摇头,随后又攒了几分力气问她:“我拜托你的事情,可有些眉目了?” 小哑巴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沈静姝,半响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沈静姝笑了笑。 她被抓来的两天,都是这个小哑巴伺候,沈静姝发现她虽然伺候人很生涩,但做事情动作还算利索熟练。 估计是附近哪户农家的可怜娘子,临时被魏王逮来做杂事。 沈静姝看她心地比较单纯,遂把手上的玉镯给了小哑巴,让她留意外面的消息。 现在,她就靠着小哑巴的手势逐字逐句理解。 “我们村被逮来的有……三拨人,一拨负责伺候军爷,一拨给……你这样的送饭……一拨要蒙着眼去很远的地方……不知道干什么。” “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城里不许进出……有很多士兵。” 小哑巴很慢才说完这些,而她待的时间也不能太长,否则容易引起怀疑,沈静姝对她道谢之后便让她赶紧走。 门再度关上,沈静姝把饭食往旁边推开了些,开始思考小哑巴告诉她的事情。 一拨人蒙着眼去很远的地方,八成是障眼法,实际上就在附近,否则根本没必要,蒙着眼应该是想要掩人耳目。 很可能那些村民就是去为被关押着的商贾或者匠人们送饭。 既然如此,那应该还有人活着,沈静姝暗自祈祷安氏娘子也在其中,能坚持到最后。 叹了口气,沈静姝又想到了那个一直萦绕脑海的疑问:李桐为什么要抓他们沈家。 他们一行北上长安,行程应该是不确定的,那么魏王这么精确找到他们的落脚处,怕是早有奸细跟踪他们了。 可问题是,他们沈家,有什么值得魏王如此谋划,处心积虑之处么? …… “沈太傅,你可有想好了?嗯?” 魏王李桐负手站在沈均面前,居高临下,望着盘腿坐在草垛上的沈均。 两日而已,沈均竟明显的消瘦下去。 但淡然镇定之气依旧不减,沈均眼皮都不抬,这回答:“某不过三尺微命,区区小才不堪大用,殿下实在高看某了。” 李桐着人拿了一个月牙凳来,在沈均面前坐下。 “沈太傅未免妄自菲薄,”双腿岔开,李桐取下自己佩戴的短剑,拔剑出鞘。 手下人递上一方小巾,李桐开始细细擦拭自己的佩剑,捏着软布抹过剑刃。 兵器的寒光摄人,如此一把利器近在咫尺,几乎只要随便一个偏转,就能刺进沈均的胸膛。 但沈均依旧面不改色。 “天下谁人不知扬州沈太傅乃是文坛大家,御前侍笔倚马可待。” 李桐悠悠转动着短剑,仿佛真的是在认真擦拭。 “昔日天子门生亦有半数曾拜沈太傅为师,论天下桃李满门者,沈太傅才是名副其实。” 似乎终于擦完了剑身,李桐抬眼看向沈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看沈太傅比之当时的骆宾王,更胜一筹。” 初唐四杰之一的骆宾王,曾以一篇《为徐敬业讨武曌檄》惊闻天下,其文历数武后之累累罪恶,有如贯珠,事昭理辨,气盛而辞断,喧声造势之极,曾令武后都拍案叫绝。 李桐显然也想要沈均效仿当年的骆宾王,为他的“清君侧”先声夺人。 明白魏王的意图,沈均只淡淡一笑。 “殿下将某与骆宾王相提并论,莫不是想做那徐敬业第二?” 徐敬业也是打着“还政李唐”的旗号,不过下场极是凄凉悲惨。 “徐敬业一个外人,自然比不得小王。” 魏王把短剑默默握在手中,又看着沈均,眼神晦暗不明。 “既然小王不是徐敬业,沈太傅也不愿当骆宾王,那不如就说说,公主十卫的布防图吧。” 第五十九回 逆鳞 (微h) “沈姐姐?” 夏日炎炎,公主寝殿里倒是意外的凉爽。 李衿才把沈静姝扶到榻上躺下,便瞧见她的双颊火烧红云般通红。 “衿儿……” 沈静姝蹙着眉,“我的头好晕。” 脑子里几乎是浆糊一片,沈静姝呢喃半句就没了声儿,闭着眼睛昏睡过去。 “沈姐姐?” 李衿碰了碰她的手臂,发现她完全没反应了。 伸手探探她的额头,也是热热一片,甚至熏出了一小层薄汗。 心里暗自叹气,李衿想:早知就不让沈姐姐多喝那几杯葡萄酒了。 但谁想得到波斯进贡来的葡萄酒,口感香甜却是后劲绵长,那么容易醉人。 榻上的少女昏昏沉沉,刚刚及笄的年岁,喝这酒实在有些勉强。 李衿摸了摸她的脸蛋,红热的脸儿如同浸染了天边的红霞,分外鲜艳。 指尖的触感有几分滑腻,李衿摸着摸着,忍不住沿着沈静姝的下颌线延伸。 慢慢触摸到少女细嫩的脖颈和锁骨,丝滑如玉的雪肤叫人欲罢不能。 衣襟处延伸的雪白如此诱人,李衿看着酣睡卧榻的沈静姝,忽然升腾起别样的想法。 这样摸一下,沈姐姐不会知道的…… 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右手依然抚摸着沈静姝的脖子,左手却慢慢移到她的腰间,解开了她的外衫系带。 少女独有的清香似乎更加浓郁了,李衿目光渐渐有些炙热,控制不住地继续往下。 一件一件,将沈静姝的半臂和里衫都解开来。 只剩下鸳鸯戏水的肚兜,李衿凝视了沈静姝一会儿,终于还是抑制不住,拉开她的系带。 一具尚未发育成熟的少女胴体完全的袒露。 沈静姝才刚过及笄,所以胸前的一对椒乳还十分小巧,乳尖都是粉嫩的红色。 沈姐姐的身体……好漂亮。 李衿俯下身,鼻尖轻轻地触着沈静姝侧颈的肌肤,一点点的嗅闻。 触碰的感觉是滑腻的,涌入鼻端的气息充斥着青涩的暗香,夹杂着丝丝葡萄酒的香甜。 沈姐姐好香啊! 李衿忍不住在沈静姝的锁骨处落下一个非常的轻柔的吻。 触感柔滑如上贡来的丝绸,李衿不由探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 “唔~” 沈静姝忽然嘤咛一声,偏了偏头,身子似乎有所感应似的动了动。 李衿被她惊动,急忙抬起头,去看沈静姝。 “沈……姐姐?” 她试探地唤了一声,细看沈静姝,见她并未有醒来的迹象,才轻轻地舒了口气。 然后,又开始蠢蠢欲动。 目光停驻在沈静姝红润的樱唇上,李衿不免干渴,觉得下腹隐隐发热。 好想……亲一下。 魔怔一般,李衿将双手撑在沈静姝的头侧,缓慢地靠近她,然后偏头,小心翼翼地靠近。 唇瓣缓慢而轻柔地贴合,从未有过的颤栗感深深激荡,李衿不禁微微一颤,心头猛然迸发出无尽的甜蜜。 她的沈姐姐真的好香甜,好软啊! “嗯~” 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李衿有点急躁的想钻进去,沈静姝却忽然又动了动。 似乎是梦到了什么,沈静姝的眉头微微蹙起,无意识地呢喃“不要~”。 李衿慌忙抬头,又心虚地看了看沈静姝。 还好,她似乎也没有醒。 没敢再亲,李衿直起腰,又慢慢把沈静姝的肚兜给她穿回去。 目光里的灼热依旧未散,李衿渐渐看向沈静姝下身穿着的亵裤。 心跳突然又急促起来。 她虽比沈静姝小三岁,年不过十二,可宫里的孩子早熟,已经有宫妇上了教习。 而她的母亲,武皇后,因为她治疗寒症,也早早调教过她了。 男女之事对李衿已非陌生,她很快把沈静姝的亵裤褪到膝盖,露出幽香私地。 小小的私处是粉嫩的处女色,耻毛都还稀疏着,隐隐,现出一条细细紧致的花缝。 李衿仔细地看着,然后轻轻地伸出手,先用指尖碰触花缝。 好嫩的阴阜,李衿上下抚摸着,两指按着微微分开,把中指探进一点。 同样小小的花唇包裹住指头,暖热生香。 里头还比较干涩,李衿也不想贸然插入,免得伤了沈静姝,被她发觉自己受了猥亵。 但真的太美了,李衿想起教习嬷嬷曾经说过的,房事之内,男子常会舔舐女子的阴阜,以此激发阴精,采阴补阳,以成阴阳交合。 她贵为公主,年岁不到及笄,自然也还没被舔过,不知个中滋味,但此刻,她想舔她。 李衿低下头望着那处,随即缓缓地靠近。 微微分开沈静姝的双腿,李衿凑到沈静姝的腿心处,亦是小心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舌尖勾起瞬间,沈静姝似乎一颤,无意呻吟。 李衿顿时受了蛊惑,闭上眼睛贴近花处,对着她的嫩缝细细地舔舐起来。 昏沉入睡的沈静姝,还未被人触碰过的阴阜就这么被李衿舔了一遍,湿湿润润,连耻毛都沾了她的津液。 李衿被那少女的幽香勾着,有些难以自拔,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进了她的寝殿。 待她听见动静,慌忙扯过锦被盖住沈静姝时,她的母亲已站在了帘帐之外。 自然,也将李衿的所作所为瞧在眼里。 “阿娘,”李衿面红耳赤,心慌意乱地下榻跪在武皇后面前,伏首颤声道:“儿,儿不知母亲……母亲会过来。” 武皇后并未理会她,而是侧身上前一步,伸出手,用指尖挑起了轻薄如蝉翼的纱帐。 撩开一角的纱帘,里头露出少女的娇美容颜。 艳若桃花,双颊带着丝丝酒热挥发的红晕。 武皇后轻轻放下纱帘,唇角浮出一抹极淡的笑。 她转过身,垂眸望着依然跪伏在地上的李衿。 “安定想要她?” 武皇后走到李衿面前,蹲下身,探手抬起李衿的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残余晶莹的嘴唇。 意识到母亲在看什么,李衿登时羞赧,视线不自觉地乱瞟,不敢与她对视。 “阿娘,我……” “你可知道,”武皇后打断她,眸中有些戏谑,“沈家与司马家早有指腹为婚之言?” 李衿愕然,瞳孔不禁一缩。 “阿娘,我……,”她动了动喉咙,眼里带着些请求,“我想要她。” 武皇后不置可否,她注视自己的女儿片刻,忽然无声地一笑,妩媚而蛊惑。 朱红艳唇缓缓翕动,李衿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母亲,只听她轻飘飘地落下一句: “想要,就去抢。” …… 思不归突然从梦里惊醒,觉得心跳快得不正常。 额头渗了一层薄汗,李衿不禁掐了掐额角,心道自己怎么忽然做这样的梦。 莫名不安,却忽然听到帐外一阵急躁的脚步。 “殿下!” 韩七甚至来不及禀告就闯了进来,“我们前去接应沈娘子的人回复,未曾见沈娘子!” 思不归瞳孔骤然一缩。 怎么可能没有见到人,她明明让沈均在驿站就把沈静姝支走的! “汴州呢?所有官道小道都给我派人去找!” “殿下!” 又一人闯进来,乃是公主十卫的安定军将领,何子洲。 “殿下,”他匆匆一作礼,急切地禀告,“幽州的暗线传来消息,沈娘子已被魏王软禁!” 软禁? 思不归脸色已然阴沉到极点,她一言不发地走出帐外,冷声唤来几名斥候。 “通知全军,连夜拔营三十里,再飞鸽传书顾将军,命她领玄甲军速战速决,围下幽州!” “是!” 第六十回 兵剿 上 (给卿卿上加农嘴炮) 李桐万万没想到,李衿突然率安定军出现在距离幽州不过百里的地方! 她不是在洛阳!被刺杀生死未卜吗?! 所以那老匹夫根本在骗他! 愤恨地一把撕碎沈均交出的所谓“公主十卫布防图”,李桐大声叫进两个兵士,“给我把沈家的人给我全绑到城墙上去!” 兵士不敢怠慢,唯唯诺诺去了。 李桐急躁地在帐内踱来踱去,突然又狞笑起来。 怕什么,他的幽州城可还有数万精兵!还有远近的盟友支持! 而李衿的前锋,不过也才数千人。 待他们已收到信号,发兵前来相助,定叫李衿有去无回! …… 城墙上。 李桐嘴角狞笑,提着匕首缓缓走到被吊起的沈静姝身边。 刀尖轻轻划着沈静姝细嫩的脖颈,李桐阴森森地看向沈均,“沈太傅果真忠心耿耿,竟然给我画一张假图,那不如我先拿你的长女试刀。” 沈均怒目而视,正要出言呵斥这贼子,突然听见沈静姝斥道:“匹夫!尔也只会拿我这等女子泄愤,算不得东西!” 多日未尽食水,沈静姝的声音有气无力,可一双眼睛里,始终闪着倔强的不屈。 李桐冷哼一声,扭头看向虚弱的沈静姝,神情颇为不屑。 “我算不得东西?” 李桐用冰凉的刀侧拍着沈静姝的侧脸,阴恻恻笑道:“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我不仅能杀了你,而且还要杀了现在那个高高在上的妖妇人!” 说到此,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激动,回首朝着那幽州城下披甲持刀的数万叛军。 “我大唐威武,国祚自该千年万年,怎可让一个妖妇篡夺,今日清君侧,便是要叫天下人都睁眼看看,究竟是谁主沉浮!” 城下几个亲兵带头应和,呼喊“清君侧,斩妖妇,还政李唐!” 李桐得意大笑,倏而转过身,轻佻地用匕首挑起沈静姝的下巴,让她看到下面挥舞兵器高声呼喊,群情激奋士兵。 震天的吼声过了一阵,李桐才缓缓抬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众军士停止。 “大才女,看到了吗?”李桐得意非常,“这——就是民心所向!” 沈静姝却只是轻蔑的一笑,毫无畏惧之色。 “民心所向?我看不过是你做贼心虚,不得已自我鼓吹而已!” 李桐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倏而化为怒不可遏。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做贼心虚!” 即便被绑吊着,沈静姝亦是昂首挺胸,她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字字铿锵有力。 “你故意用这些话来蒙蔽自己,蒙蔽这些即将为你的愚蠢而送命的大好儿郎们!你所说的这些,不过是因为你害怕,害怕那个你所谓高高在上的妖妇!” 李桐脸色铁青,双目圆瞪,匕首狠狠逼在沈静姝细白的脖颈上,刺出丝丝鲜血。 “笑话?区区一个贼妇人,我岂会怕!” “呵。” 沈静姝扬起下巴,一字一句郎声道:“你当然怕她,你怕她的才能,你怕她的手段,你更怕你的这些将士知晓,他们跟随之人,是一个多么无用的匹夫!” “住口!”李桐眼中凶光闪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杀啊!” 沈静姝丝毫不惧,反而斥道: “尔等匹夫!除了会嫉贤妒能还会什么?妄想清君侧?你看到什么了就要清君侧?你看到的只有一己之私,何曾看到过天下?” 气势凛然,李桐握着匕首的手竟然不自觉抖了一下。 沈静姝坦然而勇敢地直视李桐的眼睛。 “你所谓的贼妇人,内,平逆党之乱,安庙堂之政;外,退北夷虎狼之师,定夺四方之域。” “修水利,助农桑,轻徭薄赋,妇孺皆知长公主勤政,辅佐圣人养天下之民,只有尔等匹夫,枉称清君侧,实乃图谋一己之私!” “你今日所拥之将士,家中妻小父母,得以安享太平者,无不是沐浴圣人浩荡天恩,得益于长公主勤政辅君!” “她何曾乱君谋私?反倒是你!口口声声,自称太宗子孙,护君安国,其实所作所为,无不是祸乱朝纲,涂炭生灵!” 沈静姝的声音虽不大,却义正言辞,震耳发聩,城池内外顿时一片安静。 “汝等乱臣贼子!眼前只有自己的权欲私利!文不如苏史,运筹帷幄,养一方百姓,武不如安国公,军功赫赫,保境内安宁……你这种人,莫说是瞧不上女相与女将军,你根本不配与她们相提并论!” “够了!” 暴怒的李桐一巴掌掴在沈静姝脸上,只将她扇得嘴角流血。 “妖言惑众,我这就让你……” “将军!” 话音未落,身边的副将突然遥指城门之下,一道飞快逼近的黑色身影,颤声道:“是,是……长公主殿下,她居然一个人来了!” 李衿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李桐宛如发怒的狮子,一把推开副将,“慌什么?一个妖妇罢了!” 说归说,李桐自己也忍不住哆嗦,他狠狠锤了一下城墙,看着渐渐逼近的李衿,咬牙切齿地命令弓箭手准备。 城墙上的兵士慌忙弯弓搭箭,手忙脚乱地瞄准下面纵马奔驰的李衿。 李衿却并不畏惧,一直待到离城门只有数百步的距离,方才勒马。 “李桐,”她微微抬头,朝着城头的方向喝道:“你不就是想要我的项上人头吗?把沈家忠良给本宫放了,我就束手就擒!” 李桐森然冷笑,只令弓箭手瞄准。 “李衿,你未免太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如今我不放人,你又能如何?” 李衿讽刺地勾了下唇角,继续用内力送出声音,反唇相讥:“你是不敢放吧,怕我没了顾虑,替天行道,诛杀了你这反贼?” “你!” 李桐气急败坏,“贼妇人!谁怕你了?是你的命在我手里!” 他刚刚举起手臂想让弓箭手即刻射杀李衿,可不知怎的,面对一人一马的李衿,他竟然遏制不住地发抖。 恰在此时,不知是不是弓弦松弛的原因,李桐身边一个士兵竟失手将箭掉落了下去。 李桐面色铁青,一个暴怒,抽刀就砍了这名兵士,抬脚将他踹下城楼。 “草菅人命!” 李衿冷眼旁观,眼中尽是蔑视的之意,“李桐,你这等宵小之辈,配做什么领军?” 城门大开,不少士兵看到此幕,不免又是畏惧又是心寒。 李桐先被沈静姝的一番说辞诛心,此刻又被李衿一逼,竟是有些慌了阵脚。 扭头恶狠狠地望着沈静姝,李桐忽然唤来自己亲信的一名力士,让他将沈静姝抛下城! 力士解开沈静姝,抓着沈静姝头发将娇小的她一提,大步跨走到城墙边,一声大喝,高举起沈静姝把人狠抛了下去。 “卿卿!” 李衿瞳孔一缩,反应比思绪更快,早在力士欲举起沈静姝时便打马狂奔,然后不管不顾的飞身一扑,接住沈静姝,护着她滚落在地。 一时黄土飞扬,一干将士均是看呆了眼,竟不料这长公主真的会不顾安危,飞扑救人。 对比李桐,高下立判,各自心中自有掂量。 “卿卿?” 李衿接住沈静姝,心疼又紧张地望着她,声音禁不住地发颤:“是我来晚了……” 沈静姝眯着眼睛,看着李衿的面容,逐渐与自己日思夜想的另一个人重合。 “不归……” 她想抬手摸一摸李衿的脸,却只能虚弱地笑笑。 “我早该猜到的,思不归……就是你,衿儿。” 李衿眼中似有泪光,她默默抱紧沈静姝,深情地吻了一下她的额。 “都没事了,卿卿,有我在!” 第六十一回 兵剿 下 李衿的话音刚落,便听得身边几道利箭破空,随即是铁蹄踩踏的兵马声。 尘土飞扬,数千叛军当先倾城而出,与李衿相对,不过十步之遥。 头上有弓箭手满弦瞄准,面前是千军万马,一个不慎乱动,顷刻便有粉身碎骨的可能。 城墙上的李桐洋洋得意,却见李衿依然镇定自若,只是打横抱起沈静姝。 她不急不缓地转过身,面对着幽州叛军。 “良禽择木而息,我泱泱大唐,如此多的英勇儿郎,今日却要为一个匹夫而战?” 眸光犀利地扫过众人,传言中辅君理政的大长公主,如神祗一般,傲然地扬了扬下巴。 “好好看清楚你们要为之拼上身家性命,为之冲锋陷阵的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自大自负,从始至终只有自己的私利。” “你们以为他能给你们什么?你们想荫妻蔽子,想建功立业,想安享太平……可你们选择的这个人能给你们这些吗?” 气势昂然,众军将士听得愣住,李桐在城墙上头亦是听得一清二楚,气得大骂: “贼妇人,你莫要血口喷人……众军听令,给我杀了她!快杀了她!” “即便他为君又如何!” 李衿厉声打断李桐,抬头盯住他。 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李衿冷静而锐利的目光,纵使隔着数千军马,隔着牢不可破的厚重城墙,也能慑得李桐汗如雨下。 天家皇女的尊贵威严,更与那位曾经悍然称帝的武皇后一脉相承。 辅佐幼帝登基的大长公主,从未浪得虚名。 李衿的沉冷的声音再度响起,直刺李桐: “你这等暴戾这人,即便为君也是昏君!” 她冷静的目光再度徐徐扫向众将士,“天下渴望明君,渴望轻徭薄赋,安居乐业,而现在你们却要助纣为虐?” “难道想看自己的妻儿子孙颠沛流离,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在战乱中苦苦挣扎,生不如死么?” 字字诛心,众军已有人乱了,正自面面相觑时,突然听见城墙上方传来异动。 “噗呲”,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方才那位力士竟已被穿了个对透! 同时被杀的还有城墙上的另几名亲随。 “何副将,你!” 李桐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最信任的副将,将明晃晃的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何副将目无表情,“对不住了,殿下,臣家中父母年迈,妻儿弱小,受不得乱世。” 李桐惊怒交加,正在此时,在袖中藏了刀片的沈既明割断了捆绑自己和沈均的绳子。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沈既明替那一同被绑的书童松开了绳子,然后齐齐跪倒在地。 “臣等,恭迎陛下!” 看起来有些瘦弱的少年,抖了抖衣裳,然后才一本正经地站直,怒视着李桐。 “李桐!你怎敢如此诋毁朕的皇姑姑?还有苏内史(唐朝的中书令,在武则天时期也称内史),安国公,还有……朕的太傅?” 不足十岁的少年,声调很是稚嫩,言辞也甚是幼稚,不过却也带着几分君王的威仪。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圣人在此。 李桐瞪大了双眼! 圣人?圣人怎会在此?怎会是这个小书童? 恍惚间,他似乎才如梦方醒,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多么巨大的陷阱里! 一步步环环相扣,将他骗得团团转! “你们……” 李桐惊愕地想要说什么,何副将却立即用刀锋逼住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声。 沈均心若明镜,立刻对圣人一拜:“陛下既然在此,与长公主殿下相忌的谣言不攻自破,魏王谋逆之心昭昭,臣请陛下定夺。” 李鸣点了点头,自想要显一番能干,却终究是太过年幼,有些无措。 沈既明适时谏议:“陛下不妨登墙振臂一呼,必是军心可归,匪首可诛。” 李鸣又点点头,却仍有些怵。 “那……还请大学士与侍郎陪朕左右。” 沈既明谢恩,随即与父亲一道,陪着小少年站上城墙,以示众人。 没人料到圣人会在城墙上,短暂的惊愕后,突然听见震天的马蹄声,势若奔雷,由远而飞快及近。 尘土飘扬,当先便是那战功赫赫,应该远在西北镇守的安国公,顾少棠。 但此刻,她却白袍银甲,手提一柄长剑奔在最前头,纵马疾驰赶来救驾。 叛军军心已乱,还有个别头领意图煽动反抗,却不料城墙上突然射来暗箭,当场毙命。 李鸣昂首挺胸,激动地望着前来救驾的军队,脸上甚是兴奋和自豪。 李衿怀抱沈静姝,目光依然深沉而冷静。 不带一兵一卒,甚至没有携带武器的大长公主,就这么傲然立于刀光剑影之前,面对众军士,威严道: “放下武器自降者,本宫免谋逆作乱之罪,准解甲归田,不予追究。” 鸦雀无声,一个弹指后,兵器掉落之音突然此起彼伏,前头的将领慌忙下马,伏地而跪,众军士亦纷纷叩首谢罪。 此刻身后两千援军也已奔袭而至,顾少棠当先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行礼。 “臣救驾来迟,还请陛下,长公主殿下恕罪。” 城里城外一片肃然,小少年居高临下,先望向自己的皇姑。 “陛下与本宫安然,国公不必自责。” 顾少棠这才起身,归剑入鞘,手扶剑柄,目光如炬,肃立在李衿身后。 金陵从后面窜出来,李衿先把昏迷过去的沈静姝交给她,又对另一名随行的御医道:“且随本宫上楼,为大学士疗伤。” 语毕转身朝城上走,前面投降军士立即让出一条路,跪伏而待长公主走过。 李衿一步一步登上城头,小少年早按捺不住,跑过来拉扯李衿的袖子,有些心虚也带几分撒娇地喊她:“皇姑姑。” 沈均和沈既明忙行了臣礼,李衿即刻令御医先去为他二人医治。 末了,她才转身走到已被绑住双手,强制按着跪在地上的李桐面前。 “妖妇!” 李桐满嘴血红,破口怒骂:“尔欲效仿武后乱政,祸乱李唐,可怜我等堂堂太宗子孙,居然遭了你这妖妇的算计……” “你还好意思提太宗先帝?” 不等他骂完,李衿便及时打断他,哂笑道:“他一生英明,忧虑社稷,何曾有过你这等挟君自立,欲谋逆的子孙?” “妖妇!明明是你故意……” 李衿冷眼俯视着如疯狗乱咬的李桐,示意左右堵住他的嘴。 护卫即刻撕下一截他身上的布料,团了塞进李桐的嘴里。 李衿望着他,目露轻蔑。 “魏王李桐,不忠不孝,狂妄自大,目无君上王法,以权谋私,意图祸乱我大唐之基业,其心可诛,其情不可悯。” “即日起,剥其亲王之封号,贬为庶民,夺姓,不准再入宗庙,女眷没入掖庭为奴,其余人等一律流放。” 夺姓不入宗庙,大唐建朝至今,前所未有。 而这,无疑是对一个亲王而言最大的羞辱。 李桐面色登时惨白,却只能呜呜叫着全身颤抖,最后无力而颓然地跌坐。 李衿负手而立,冷冷地看着他。 “将这贼首带下去,五马分尸,以示天下!” 两个侍卫上前提起瘫软的李桐,带下城去。 很快行刑,几声激烈地惨叫后,被贬为庶民的魏王李桐,身首异处。 李衿居高临下,望着那一堆四分五裂的尸体,目光冰冷。 城下,数千军队肃然而立,齐齐望向城头站着的李衿和小皇帝。 片刻,安国公顾少棠双手平举尚方宝剑,重重地单膝跪地。 “匪首伏诛,幽州内外肃清,陛下圣明,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身后众军伏地而拜,亦高呼万岁。 至此,幽州之乱,平。 第六十二回 城府 (最后一波剧情) 沈静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动了动,想要坐起来。 “卿卿?” 守候已久的李衿马上撩开帘子,侧身坐到榻边,小心把沈静姝抱起来,让她靠着自己。 婢女递过一碗温水,李衿一手抱着沈静姝,一手端着瓷碗,把水送到沈静姝的唇边。 “来,卿卿,”她心疼道,“少喝一点,你好几天没进水,身体要慢慢恢复。” 沈静姝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却毅然把瓷碗推开。 李衿一愣,随即心底拔凉。 “卿卿……” 她试着唤沈静姝的名字,可对方并不理她。 思不归只好把碗搁回托盘,让婢女把水放在榻边的案几上,然后先下去。 她抱紧沈静姝,像是很怕失去她。 “卿卿,”思不归的声音很低,“你可以怪我,但别折磨自己好不好?” 沈静姝沉默良久,叹了口气,嘶哑着嗓子回答:“李衿,告诉我全部的事情。” “……” 沈静姝不傻,她知道没有人可以真的那么兵贵神速,短短不到半月的时间平定叛乱。 太快了,快得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将一场本来危机的叛乱扼杀。 她唯一可以想到的解释是,这些都在李衿的掌控之中,或者干脆就是她所筹谋的! “魏王李桐,早有谋逆之心。” 不知过了多久,李衿终于打破沉默。 “李桐虽是庶子,但也是宗亲,本来没有什么特别,可母亲改国号称帝之后,曾有一段时间燕啄李氏皇孙。” “因而我干政以来,朝中对活下来的的李氏宗亲分外敏感,无论嫡庶,只要没有大罪,总爱袒护几句,算是对李唐尽忠,也是怕我再行我母后之事,改号称帝。” “所以我尽管知道李桐有不轨之意,也只是隐而不发,想要一个确切的机会。” “两年前,我的暗线回复,李桐与祁王暗中勾结,但两人又各怀鬼胎,彼此都十分防备。” 李衿忽然紧了紧手臂,“正好我也知道,司马家党附祁王,而他……” 余下的话未曾出口,沈静姝却已明白。 司马祟是他的未婚夫婿,而李衿拔掉祁王,自然也不会放过司马家。 干脆一箭双雕,将她劫了去。 不仅把沈家从亲家里摘出来,还利用她的失踪,司马祟的淫欲暴毙,令天下怀疑的舆论指向司马家,让他们这惊弓之鸟先动起来。 祁王到底还是没忍住动了手,而就算他不动手,李衿只要利用沈静姝婚礼离奇失踪的案件,暗度陈仓调查司马家,怎么也能逼得性躁鲁莽的祁王露出破绽。 好一招敲山震虎,打草惊蛇。 “祁王豢养的死士,多是靠司马家暗中操纵,而司马家培植死士得于家主司马傅的第三房小妾,她的娘家在江湖里有些地位。” “司马祟是小妾的儿子,但其实并非亲生,那小妾诞下的乃是一个死婴,司马傅为了掌控小妾的娘家,把死婴掉包,就是司马祟。” “不过是不是亲生,瞒不过亲娘,那小妾后来发觉,便被司马傅灭了口。” 死了娘,但留了司马祟,有个男孙,两亲家的关系总不会断了。 沈静姝明白了,思不归做的就是断了这根线,让司马家如断臂膀,甚至还可能引起小妾娘家人的报复。 “至于李桐……” 顿了顿,李衿深吸了一口气,“他为人自大,一向不甘于自己是个庶子。” “我知他如此,两年前便让玄机阁的一个机灵的下属扮作一个道士,故意上门说他是帝王之命,再配合做一些假象。” 多番暗示,本就不甘平庸的李桐自然笃定,李衿趁机抛出有利于他势力扩张的“诱饵”。 “我早在李桐身边安插了眼线,他的叛军之中,好几个将领都是我玄机阁的属下,连他的那些盟友,也都是我所授意给他假象。” “我的人引导他向突厥借兵,魏王也确实有此打算,但突厥之前就遭了顾少棠的重创,后退数百里,所以默啜可汗只答应派勇士入关行刺于我和鸣儿。” “但我并未在京,只是留了替身,而鸣儿好玩,我便告诉他可以偷偷出宫,去……” 李衿咬了咬嘴唇,“去找沈太傅游学。” 沈静姝完全明白了,为什么她那日被李桐俘虏之后,会看到父亲身边突然冒出一个小书童,原来根本是李衿一手安排的。 怪不得她父亲对她说的李桐可能叛乱的种种迹象无动于衷,怪不得他的父亲会在接到诏令之后拖延几日才出发。 一切都是李衿的安排! 沈静姝已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只虚弱的问:“你是如何说动李桐劫走我父亲?” 这是她久思不解的问题,沈家的价值所在。 “我让人暗示李桐,沈均知道十卫的布防图。” 公主十卫,是高宗为“死而复生”的李衿所亲设的一支军队,为的是防邪佞恶灵,不过后来逐步成了隶属李衿的一支精锐。 他们的行踪向来诡秘。李桐若能知道布防,无疑是少了一大顾虑。 整盘棋,从沈静姝被劫走开始,挑起司马家的矛盾,逼得祁王先行动作,到擢升沈均官职令他北上,安排小圣人私服拜访沈均,再到右相借由“刺杀”控制皇城,造成李衿欲行武后之事的错觉。 环环相扣,李桐自以为起兵名正言顺,得天顺命,其实不过是李衿步步诱导,甚至连圣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 一朝兵败,自可宣称魏王李桐绑架微服出访游学的圣人,欲挟天子以令诸侯。 甚至连突厥勇士进京行刺的时机如此之巧,都可能是李衿联合顾将军有意把控。 李桐苦心积虑的勤王之师瞬间颠倒成了逆贼,而李衿,不禁名正言顺“救”下圣人,还破除了与圣人不和的谣言。 更可以借此机会杀鸡儆猴,在堵住悠悠众口的情况下,名正言顺把那些不听话的,蠢蠢欲动的宗亲清洗掉。 其城府之幽深难测,其玩弄人心之手段,简直和当年的武皇后如出一辙。 “难怪,”沈静姝自嘲地一笑,“天下人都说,当朝长公主绝肖武皇。” 应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卿卿,”李衿心慌起来,“我对你是……” “是我太不了解你了,”沈静姝打断她,疲惫地叹了口气。 “思不归,不,李衿,你让静一静吧,”沈静姝把脸偏朝一边,“我很累了。” “卿卿……” 李衿的声音发起颤来,可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沈静姝轻轻平躺下来。 她替沈静姝掖好被子,然后默默地站起身,失望地朝门外走。 “沈静姝,” 临要出门时,李衿突然回过头,无力地笑了笑。 “我对你,是真心的。” 第六十三回 沈呆呆 沈静姝呆呆盯着帐顶,想了许多的事情。 都是有关思不归,或者说是李衿的。 她在想,她怎会爱上她? 沈静姝曾经以为她心目中会喜欢的人,该是君子坦荡荡。 可最终,她心之所托的良人,是那样一个手握权柄,身份至尊的女子! 年少相伴的时光很短,沈静姝眼里的李衿是个有些阴郁的少女。 至于后来知晓她的才华,暗自倾慕,沈静姝以为的李衿,也依然是君子坦荡荡。 后来她化身思不归劫走自己,虽说夺了她的清白,可对她却是极好。 沈静姝以为思不归,是个聪明有点神秘的女子。 但现在,她同时也变成了李衿,城府深不可测的长公主。 可她,又是一个多么耀眼的女子,比之古来英明的帝王也丝毫不差! 轻轻呼了口气,沈静姝突然发觉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沈静姝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唤来一个婢女,拜托她去把长公主请来。 婢女匆匆而去,很快,李衿就来了。 “卿卿?” 李衿脸上明明带着欣喜,却又似乎很害怕,不敢接近沈静姝。 沈静姝隔着纱帘,望着这个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子因为她而显出难得的局促。 心突然就软了。 “不归,”沈静姝看着她,“你不怕我把你的算计说出去吗?” 李衿一怔。 良久,她苦笑起来,“我当然怕。” 人言可畏,尤其对她这样一个身处高位,手握权柄的女子,登高更易跌重。 “你为什么要把沈家牵进来?” 沈静姝又问,在她看来,这其中最大的受益者,除了李衿自己,就是他们沈家。 “因为,”李衿定定地望着她,语气认真而坚定,“我想娶你。” 她想娶一个女子!给她天下最尊贵的名分。 “衿儿……” 沈静姝的心已经彻底软成了一摊水。 尽管李衿的心机城府深沉得令人后怕,但她同时又是那么真诚炽烈。 能被这样一个女子如此爱护和喜欢着,她沈静姝何德何能! “衿儿,”她忍住想要流出的眼泪,“你能喂我一点水吗?” 李衿愣了愣,随即忙找茶壶倒了一碗温水,送到沈静姝的榻前。 沈静姝看着面前的温水,忽然又笑了。 “衿儿用嘴喂我可好?” “嗯……啊?” 李衿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沈静姝主动倾身过去,在她唇角亲了一口。 “呆子,想什么呢?” “呃……不是,”李衿心脏狂跳,说话都有些结巴,“那你刚刚是……不生我的气?” “当然生气,”沈静姝捏了下她有些泛红的脸,故意责怪道:“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把我劫来劫去的,那算是小小惩戒了~” “……” 娇嗔的情态分明不是伪装,李衿原被忐忑不安折磨得空空荡荡的心,猝然满溢,饱涨的甘甜渗入心田。 那么久了,她终于不是一厢情愿! 手微颤着,李衿猛地喝了一大口水,重重搁下盛水的瓷碗,偏头吻住沈静姝。 她将清甜的水渡了过去,沈静姝有些渴盼地迎接李衿,喉咙一动,将带着对方热度和津液的清水吞下去。 干渴暂缓,李衿随即一挑舌尖,缠住沈静姝,反复摩擦她的香舌搅动。 “唔……” 吻很深,沈静姝的肺部稍稍有些窒息感,但许久未被滋润的身体,动情速度几乎到了饥渴的程度。 分开不过旬月,竟已犹如半生之漫长,沈静姝燥急的也去勾李衿,匆匆吞着她的津液。 时常的春梦是思念结成的茧,梦里的巫山云雨是她从灵魂到肉体的交付震颤,沈静姝想要了,想她的衿儿插进去。 两人还自唇舌相亲,沈静姝吞着对方渡来的涎水,竟似中媚药一般,阴处发起骚热来,如有虫爬,痒得难受。 “唔~” 情动的欲热自然而然传感给李衿,沈静姝微微夹起腿根磨蹭,发出低低的哼声。 李绩微微有些讶异,不禁把手伸下去,拨开直接解开亵裤,两根手指贴上那一处桃源。 点点湿腻自指尖晕开,只见贴身的亵裤上已有了小片水莹的湿迹。 “湿得这么快?” 李衿松开沈静姝让她换气,自己也轻轻地喘息。 指腹触到一点硬硬的尖,是阴部刚长出的毛茬。 “耻毛长出来了?”李衿慢慢地拨着,感觉指尖刺刺的触感,“卿卿还想不想再剃一剃?” “唔……” 被她摸着,身体深处不断痉挛,沈静姝有点等不及,遂咬了咬唇,羞道:“随,随你吧。” 竟然随她了?李衿不禁一笑,想:果然像太平说的,是个沈呆呆。 “那,我就剃了?以后也好给你用东西。” 李衿眉眼含笑,望着娇羞的“沈呆呆”,手慢慢把她的亵裤全脱了下来。 一双修长玉腿,连同那微微冒出毛茬的阴阜,一道展露在李衿面前。 “真美,”她兴奋地舔了下嘴唇,手指按上沈静姝的小腹。 弯了弯唇角,李衿轻佻地看向沈静姝,“待会儿衿儿一定好好弄姐姐,要肏得姐姐欲仙欲死。” 沈静姝被她的孟浪轻浮之语羞得满面通红,不由缩了缩身子,暗道果然是个登徒子。 李衿暂且帮她盖上锦被,随即下榻去唤来几个婢女,要她们去取些东西。 众婢女很快抬着木托盘便鱼贯而入,皆是懂事地垂首低眼,不敢多窥探帘帐内的春色。 可毕竟是有人在旁,沈静姝窘得满脸臊红,却见李衿淡淡掀开她的被子。 “衿,衿儿?” 李衿料她是羞了,暖暖一笑,“没事的,我的人很懂事。” 唤过其中一个婢女,李衿执起盘中银亮狭长的小刀片,放入烈酒中蘸了蘸,又在旁边的小截红烛上反复烘烤。 “来,”李衿温柔地看着沈静姝,“卿卿把腿分开,我帮你把毛处理了。” “唔……” 身体羞得发红,却依然不由自主地照着李衿的话做,沈静姝向后撑着手臂,把腿慢慢地打开。 双腿间的私地早被李衿用秘药抹过,故而这么久了,那阴毛也只是冒出寸把不到的毛茬,粗粗硬硬的立着,有点扎手。 李衿一手执着刀片,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紧致的两片桃色粉嫩的大唇,仔细查看沈静姝美妙的阴阜。 指头轻轻地弄着她,忽然就见那细细的桃源缝里,流出几滴甜美的花液。 李衿用指头一勾,便拉了细丝。 “卿卿这就湿了?”李衿调笑着,故意把丝拉长,让沈静姝也看到。 “嗯~” 今日动情的程度显然超乎寻常,那蚕丝一般的淫液被李衿拉得老长,剔透而亮。 忽的断裂,李衿磨磨手指,笑了笑,拿过热水浸泡过的小巾,敷在沈静姝的阴阜上。 热乎乎的帕子贴着私处,软润叫沈静姝嘤咛一声,只觉得羞臊得快晕厥。 “先把你的小毛茬捂一捂,”李衿手盖在沈静姝的小腹上抚弄,拇指隔着热巾按压住她的蕊珠,慢慢地研磨。 “嗯~” 被抚慰的沈静姝即刻发出低喘,感觉被李衿弄着的前头,好像……挺起来了。 李衿唇角勾着一抹漂亮的弧度,她当然知道沈静姝那里勃起了,只是依然按着揉着,让她更加受着这敏感的抖颤。 指腹围绕那颗微微凸起的小珠儿,时轻时重,一圈一圈的打转。 “嗯啊……” 李衿很熟练地调教,沈静姝喘息渐起,白生生的胸脯起伏不定。 一对丰满的乳肉微摆生波,尖端那颗乳豆渐而收缩发皱,硬鼓的凸起。 下身一阵一阵地酥麻,沈静姝手臂发软,禁不住就要往后瘫倒。 被摸得好舒服啊~ 腿根发着抖,久未被抚弄过的身体,腾起的情欲便如炙热的火星子,顷刻燎原。 沈静姝仰起下巴,煎熬又舒服地喘着气,李衿却突然停了,将那盖着的帕子掀开。 陡然一凉,沈静姝不禁缩紧小腹,那颗红红贝肉间的小珠便颤颤抖了抖。 分外妖娆,李衿却不再安抚她,转而开始用刀片剃她的小毛茬。 “呲,呲……” 冰凉的刀锋轻轻舔着嫩红的贝肉,有意无意地拂过那颗挺起的娇嫩,刮起异样的快感。 李衿的轻柔地持着刀片,尾指微微翘起,指尖也有意无意地去拂沈静姝的私处。 每每一掠,嫩幺幺的花唇便会紧张地鼓动,那张蜜缝小嘴便会又洒出几滴液。 痒而不止,连带着穴里也一阵火烧火燎,沈静姝憋得难受,李衿却视而不见似的,只专心把黑色的粗硬毛茬剃掉。 阴阜变得更加干净娇嫩,李衿终于满意,把刀片放回盘中,用热巾把她私处沾染的毛茬擦干净。 第六十四回 小环 抬着盛放刀片托盘的婢女褪下,随即又另有两个婢女上前。 一人的盘里托着个矮胖宽肚的小瓷罐,一人的盘里则托着个四方的盒子,扁扁的,不晓得装着什么器物。 沈静姝隔着纱帘也看不分明,只猜是思不归又要用什么物什折腾她。 在温池山庄时就被她用各种器物捣过穴处,每每总是叫她抗拒不得。 莫名想起那本看过的春册,穴内情不自禁涌起暖热的骚痒。 沈静姝轻轻咬了咬唇,暗自羞窘,没想这交心之后,身子敏感成了这样。 真是太不害臊了,沈静姝闭上眼睛,想要自己冷静下来,毕竟即便是交心,也不至于真就渴成这样吧?实在有辱斯文! 可偏偏,越是强迫自己不要想,身子也是实诚地发浪,那处始终燥热着不给她解脱。 又是被剃了毛,光溜溜的赤裸,更是敏感。 “卿卿?” 李衿轻柔地唤她,沈静姝下意识地睁开眼睛。 “怎么了?” 李衿笑意盈盈,右手拿着白瓷罐,左手则轻轻拂着她充血的蕊珠。 “涨了好大呢,”李衿注视着赤红的小娇嫩看了一会儿,又对沈静姝笑笑,“再忍忍,待会儿插进去了才爽。” “衿儿~” 沈静姝难为情,羞愧不已,却见李衿撬开白瓷罐,用手指挖了一团香白的膏体。 “我给你润一润,好给你上环。” 李衿把膏抹到沈静姝的小户上,再曲起指节,压着那软膏,慢慢抹匀。 膏体微凉,涂在穴处别样润滑,李衿认真的掰着娇嫩的户唇,将膏体均匀摩到黑色耻毛生长的地方。 “嗯……啊~” 丝丝缕缕撩着沈静姝,她很快受不了了,一夹臀部,带动着前头的蚌肉一起蠕动。 春液再次从穴口挤了出来,李衿涂抹膏体明显感到了湿腻的滑。 看来,她的卿卿确实动情得厉害。 禁不住也感到穴内有些热湿,但李衿很快忍住,回头把香膏放好,取过四方盒子。 打开,只见里面有一个玉质的细圆环,圆径大小如扳指,像是闺房娘子的首饰。 这东西名叫欲仙环,乃是武后发明的房中器物,顾名思义,就是用了可叫人春情骚动,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李衿留下配套的如意勾,便挥手让那些婢女都褪下了。 她低头看着沈静姝干净如白虎女的花阜,忽然用两只手指按着她的软肉分开,让那颗饱胀的蕊珠大大的挺出来。 然后,把欲仙环套在红艳的蕊珠上! 有香膏做润滑,沈静姝只感觉那处敏感一紧,像是被什么好好捏住不放。 “嗯哼~,衿儿~” 欲仙环套在肿胀的花珠上,紧紧箍着这颗柔嫩敏感,沈静姝越是被箍越敏感,花珠越是涨得厉害,就越是被箍得紧! 如此循环,花珠随着沈静姝下意识地控制而时大时小,一次次被圆环箍着,就如同有人捏揉着蕊珠不放,当真是飘飘欲仙。 沈静姝浑身都在颤抖,纤胯不断扭动,双腿打着抖地想抬起玉臀,却又都只能在这肿胀里无力地跌回榻上。 怎么这么胀?她要不行了~ 李衿瞧着她煎熬,目光留在她胸脯上的两团雪丘上,看它们亭亭玉立,又耸耸颤抖,心中亦是一片火热。 “卿卿要流出来了?” 她故意调笑沈静姝,眼见她软如春泥,干脆握住她的白玉似的足踝,一扯,再一拽。 “啊~” 沈静姝当即一滑,瘫在锦被上,浑身娇软无力。 那穴处受了波及,花唇颤颤而抖,越加晶莹,而阴核也缩了几缩,麻酥感让沈静姝既难受又忍不住享受。 李衿把人拉着躺平,提高她的玉腿,再大大的打开,往沈静姝的腰下垫了一个小枕。 剃了毛的阴部红艳诱人,李衿将沈静姝的双腿暂且放下,仍让她保持张开的姿势。 玉臀高抬,本该流滴下来的穴液只能沿着会阴流向后庭,润润地湿了小菊。 李衿伸出指头,点在那嫩红紧皱的小菊口,稍稍往里戳了一戳。 “嗯~” 菊口立刻收缩,菊口小小的褶皱顿时夹着李衿的一点点指尖吸弄,似在邀请她蹂躏。 真是个会吸的妙处,李衿略有些遗憾山庄里她还只浅插过这小菊几次,如今还在幽州,手头的器具又不全,待她回了洛阳,定再好好玩弄她的这处。 收回手指,李衿看着流液的穴口,忽然狡猾的一笑,道:“我看看卿卿这水流得,怕还要再等等才能插进去呢。” “唔~,”沈静姝有些急躁地缩了缩阴处,“衿儿,我……” 阴口里头的麻痒似乎比平日都要命,也许是李衿密药的影响,沈静姝很想被她——插进去,狠狠地捣弄。 “衿儿,呜~” 沈静姝不住呻吟,想要李衿替她缓解,却又还被一丝理智拉扯着,羞耻地不开不了口。 李衿却是个十分有耐心的。 “卿卿想我弄你了?”她笑着,右手轻轻抚上阴处,漫不经心地触碰。 下体有如火烧,指尖的撩拨更引起滔天欲浪,呼啸而来淹没沈静姝。 穴心紧紧缩住,前头的阴核被箍着,沈静姝玉臀一颤,竟然自己小潮出来。 “啊,唔……” 瞬间的爽身似乎有些安慰作用,但即刻就是更火上浇油的灼痒。 “啊,啊~” 李衿略有些吃惊,没料沈静姝竟然自己夹着小潮出来。 看来这“媚春”膏的药效也是非同一般。 但这仅仅是外用助兴的,多还是滋养娇嫩处的功效,倒是沈静姝的身子,敏感至极。 小嫩珠加倍的充血,李衿欣赏着这美景,暗想她的卿卿这般容易被撩拨调教,等到了洛阳以后,怕是都下不了榻。 “沈姐姐,”李衿有意折磨,用手指按着肉缝两边,把那两片花瓣分开。 “可想让衿儿弄你这春穴?” “啊~” 被李衿这么一拨,沈静姝更是欲火难耐,不禁叫道:“衿儿~” 让她解脱吧,真的好难受。 李衿却仍旧悠闲淡然,“卿卿想要弄你的痒穴,就说出来。” “呜~” “说出来~” 循循善诱,李衿慢慢将指尖插进一点点,任由渴燥的小唇吸吮。 “说出来,想要衿儿做什么?” 温凉的指尖只插入一点点便令沈静姝渴求万分,最后一丝矜持在李衿面前也飘走,她不禁启开朱唇,媚道: “要衿儿……弄我~” “弄哪里?嗯?” “弄那里……呜……” 总归是矜持的沈家才女,始终吐不出小穴二字,李衿不由暗叹:果真是沈呆呆。 将中指抵到穴口,摩挲几下,她顶着燥急的穴肉,一节节往里插。 沈静姝的穴口一如既往地窄小,李衿不得不用了力,才插进去。 “啊哈~” 沈静姝一声轻呼,壁肉立即牢牢包裹住李衿的手指,吸附着咬紧,丝毫不许抽插的样子。 “怎么这么紧?” 李衿蹙眉,竟被她这一咬的感觉激得穴心火热,也流了热液,黏黏的沾湿亵裤。 难道是因为她们分开太久,沈静姝的穴缺了她的润养肏干,又变得这么紧了? 缓慢地动了一下,沈静姝敏感的又夹紧。 她的穴向来是窄小又紧,李衿是知道的,在山庄时日日肏弄也没把这销魂穴干松,倒不想分开之后,这穴居然更紧了。 “卿卿,放松些,太紧了。” 李衿停住手指,先让沈静姝下面吐露的小嘴儿含着,等她松懈一点。 紧绞的肉是那么软腻湿滑,让人舍不得抽出来,只想狠狠地蹂躏。 李衿呼吸稍乱了一拍,待得沈静姝松下来一点点,她即刻用力往里头一插,深深浅浅地肏干起她的穴儿。 “嗯,嗯……啊,啊,啊~” 随着手指的进出,沈静姝的反应也很激烈,李衿舍不得错开目光,只道沈静姝不仅是个美人,而且居然连那处都美得极妙。 暂且没有太急,让沈静姝逐步适应些,李衿才猛地往里一干! 瞬间凶猛地抽插数十下,也不管沈静姝又奋力夹紧,手指强势的进出,不断戳着软肉。 春液涌喷,沈静姝一声声地低吟,阴中的骚热与痒终于得到缓解。 爽得畅快淋漓,沈静姝被李衿一下下干着,只觉那羞人处几乎要被抽插的手指捣碎了,却禁不住摆动臀部迎合。 “啊啊啊……哈啊~” 忽然抠到深处一个凸点,李衿马上换作三根指头,直捣穴心,摸到哪里狠狠一勾。 “哈~” 沈静姝登时爽得飞天,腰胯像被牵引一般高高抬起,小核再度充血,又被欲仙环箍着,更加春潮荡漾。 李衿低下头,手指抠弄抽插地同时,伸出舌头,用舌尖狂舔那蕊珠。 “啊——” 第六十五回 情思狂 (h) 小核颤抖不止,沈静姝在李衿的双重夹击下瘫软成水,高抬起的臀部又软趴趴地跌回到榻上。 穴心已经液水横流,李衿却还再往里狠狠地操着,不知疲倦地冲入穴内,干得蚌肉充血。 “啊,啊啊,啊……” 无间断地猛插让高潮过的软肉马上又陷入骚痒,李衿更是一次次干进深处。 雪臀被她干得摇摆,沈静姝无力地分着腿,承受着李衿凶猛如野兽的抽插,穴心抽搐。 身体被插得痉挛,沈静姝忍不住弓起身,又要去了—— “哈啊~” 完全沉溺地春叫,李衿才把手指尽数拔出来,但没等沈静姝喷出春液,她又把手指干进穴里,再次狠狠地肏干。 猛兽般抽插数十下,沈静姝的穴里都被磨得火辣,可李衿扔在持续不断地抽插。 淫液乱喷,沈静姝分着大腿打颤,仿佛也被快感冲击地七零八落。 太爽了,对于饥渴的穴道来说,没什么比李衿猛烈地抽插更能解馋。 “哈啊……啊,啊,嗯~” 又到了一次,可两瓣肉唇之内,穴心依然被手指塞得满满的。 水液都起了白沫,噗滋噗滋往外冒,李衿忽然按住那颗被套住的蕊珠,抖动。 “啊~” 受不了的再度高潮,沈静姝几乎被插得要迷失了,眼神朦胧起来,嘴角流出了涎水。 “啊,啊,嗯嗯~” 软肉似乎都要被碾平,穴里已经被插到只有火热的律动了,一股股急迫的酥麻逼得沈静姝连灵魂都要被捏碎。 “啊,啊啊……” 无意识地呻吟着,小穴都被插得麻了,好像要坏掉了。 “噗~” 李衿忽然拔出手指,继而把沈静姝的双腿提起来压到她胸前,抵着她红肿的乳豆。 手指又插进去肏弄,深深地贯穿。 “啊啊,啊……” 膝盖磨着乳尖,穴处又是激烈的刺激,沈静姝也只能乖乖高潮,又去了。 李衿插得沈静姝高潮迭起,抽搐着瘫成水,才把手指拔出来,拿过如意勾。 这同样是她母亲,武后发明的房内用具,形如如意,但尖头圆润微翘,最能顶到宫胞。 李衿把这东西伸到沈静姝腿间,迎着已经疲软发红,吐水的穴口插进去。 “嗯~” 深入插到宫胞处,李衿掌握着技巧,拿着手柄小幅度地抽插。 沈静姝眼神迷离,恍惚里感到穴心深处被东西研磨着。 热流好像又开始汹涌,渐渐感觉宫胞处升起软麻,沈静姝一下子绷紧小腹,脸上浮起迷人的晕红。 顶得好深啊……她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锦被,脚趾紧紧蜷缩。 “啊,啊,啊……” 李衿逐渐加大一点幅度,每每还是在苞宫附近旋转磨蹭,刺激沈静姝的敏感。 “嗯啊~” 快感一点点淤积,最终决堤而出,沈静姝娇躯痉挛,随着如意勾地拔出而泄出湿液。 完全被情潮淹没沉沦,李衿却仍不尽兴,又低头去舔那流出来的花水,嘴唇贴着发抖的花唇,重重一吸。 “啊~” 爽得激荡,沈静姝已经毫无意识了,只有无边的快感翻涌。 李衿喝下她幽香的水,又去了衣袍,扶着沈静姝的腿坐下去。 两处软腻的阴处贴合,干净的白虎地灼烫,像是要把她们从此融在一起。 李衿的阴处也已湿透,挺起花核正好碰到沈静姝的。 欲仙环玉质沁凉,激得李衿也是一抖,随即就痴醉地驰骋。 挺着腰胯疯狂耸动,耻毛磨出声响,漫出浅白的沫子,最终撞得沈静姝再次叫了出来。 声声春叫也让李衿酥尽筋骨,于是磨蹭地越发激烈,恨不得就此把她碾碎了。 “嗯,嗯~” 穴心麻麻的痒,浑身都似泡在热水里,李衿仰起下巴喘息,更加快下身的律动。 磨得太舒服了,沈静姝那被剃成白虎地的阴部,腻滑得如同脂膏,腰胯的每一下律动,自己的阴核都会撞到沈静姝箍着欲仙环的小核,被玉环一磨,更有种酸麻的微痛。 深入四肢百骸的软麻,人都要给震碎了,沈静姝迷茫地望着身上磨蹭她的人,感觉灵魂正在出窍,飞往那极乐之地。 “衿儿~,”声音带着沙哑,沈静姝被给的太满了,穴中如同是要爆炸,热流膨胀。 “不要了……啊,啊,啊嗯……呜~” 沈静姝娇吟哀求,这次交合比在温池山庄还要激烈饱涨。 娇嫩的花儿遭了百来次磨合,已经红肿不堪,可是李衿依然欲强,不肯放过。 “嗯,嗯嗯……啊嗯~” 彻底的酸麻从下腹蔓延至全身,沈静姝紧缩起脚趾,感觉积热越来越多,快到了~ 红肿的乳豆忽然被李衿用两根手指夹住,重重揉了揉,再猛地往上一提。 “啊~” 突然的刺激,既爽又有点疼,沈静姝浑身抽搐,失控地大叫。 淫乱不止,李衿从她跨上下来,跪在榻上,把她的双腿驾到肩膀上,然后拿过那如意勾,倒过来用稍粗的圆润玉柄插进沈静姝红肿的阴穴。 “卿卿,卿卿~” 李衿欲求不满,只用玉柄猛干抽插,把那酥软的穴心弄出更多的水来。 “啊,啊啊……衿儿,不要了~” 太满了,太多了,沈静姝无力地承着,只觉欲流又要淹没,她会坏掉的! “今天就是要肏坏你的小穴!” 李衿毫不留情地操弄着,将这些日子压抑的情欲通通爆发,灌注进沈静姝的穴里。 她要肏坏她,让她自己的身下极乐! 顷刻又是数十下的猛干,挤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存存辗过里头的褶皱,肏进阴心的深处,甚至顶到那宫胞。 “啊,啊……啊啊……嗯啊~” 沈静姝受不住了,李衿却忽然捏住她花核上的欲仙环,上上下下的套弄小核。 “啊——” 热流喷涌而出,如意勾最后一抽一拔,沈静姝已经被肏得红肿的穴儿,当即喷出春潮。 花唇仿佛都软烂成泥,沈静姝在疯狂地潮喷之下晕了过去。 李衿又把如意勾插进她的穴里,自己就着另一头,挺动腰胯套弄。 如意勾也可两用,玉柄在阴中捣弄,李衿猛地自己抽干数十下,很快潮出来。 尽数把淫水洒在沈静姝的下腹上,李衿看着沈静姝腿大开,穴肉几乎都要红红的翻出来,才心满意足地笑了。 歇息半刻,李衿起身着了衣袍,用外衫把沈静姝一裹抱着,唤进贴身的侍婢,让她们把湿了的锦被换走。 幽州刺史府的条件不比温池山庄,李衿只能让人烧了热水端去澡房,抱着沈静姝过去,一点点替她清洗。 花穴已经被肏干到了极致,小唇张开着都未能合拢,花核竟然都还勃起着。 李衿轻轻用帕子清理,看着那微张的淫靡肉缝,很想再插进去捣弄一番。 但再肏下去,可能这穴真要了,李衿只好强忍住,默默念一段清心咒。 擦洗干净沈静姝,自己也清理一遍,李衿把人抱回寝房中,轻轻放在榻上。 穴儿得上点药,李衿把清香的药膏涂在沈静姝的嫩处,好好地抹匀。 末了,她拉过被子盖住沈静姝的娇躯,又掖好被角,由她睡着。 烛光柔暖,摇曳生辉,李衿侧坐在榻边,静静地凝望着沈静姝的睡颜。 被春潮滋润过足,她的双颊尚且晕烧着,犹如天边的红云,艳得不可方物。 看她的嘴唇有些干,料是刚刚被欲热弄得,李衿忙去取了一碗温茶水,翘起无名指蘸了蘸,再轻轻地点到沈静姝的唇上。 指腹柔柔地晕开茶水,滋润樱唇,昏睡的沈静姝似有感应,竟伸出小舌舔了一下。 舌尖无意碰到李衿的指头,软软的,湿湿的,乖巧地擦过指腹。 颤栗顷刻在指尖荡漾,李衿不由得一愣,眸底生出一丝火热。 她想吻她,又怕吵醒她。 欲吻不得的臊动在心底发酵,李衿微微做了个吞咽,不得不再念一遍清心咒。 片刻,实在难耐的李衿,执过沈静姝的手,放在唇边,小心又温柔地触碰她的手背。 她很早以前便喜欢沈静姝了。 那时的李衿还不过五岁,跟随凌慕华在外游学半年之久,方才回到长安。 偌大的居处,高宗怕他最宠爱的长女孤单,遍挑朝中大臣之女,最后于众多年幼的小娘子中,挑定了才貌出众的沈静姝。 那时的沈静姝,方才八岁,却已是小有名气的京城才女,因为母亲谢宓出自“王晋风流满晋书”的陈郡谢氏,故而沈静姝也被与那位同出谢氏的咏絮之才谢道韫相比,常被人称作“小道韫”。 李衿至今记得:朝云初涌,晨光熹微,身着粉荷半袖,内扣素白衫裙的沈静姝,裹挟着晨辉的清透的露气,一板一拍地行至她面前,盈盈而拜。 “沈氏长女静姝,见过长公主殿下。” 第六十六回 安氏(微h) “嗯~” 沈静姝迷迷糊糊地转醒。 睁眼,只见李衿坐靠着软枕,手持一张展开的状书,就着夜明珠柔和的光默读。 淡淡的光晕勾勒出她沉冷俊美的侧颜,沈静姝被惑住,不由软软唤她:“衿儿。” 李衿视线一顿,随即偏过头。 “醒了?” “嗯~” 沈静姝撑着榻欲坐起来,可是腿才一动,忽然感到腿根那处,传来异样的麻酸。 羞耻之地似乎有些敏感,沈静姝不禁脸红,暗道自己怎会如此……淫荡? 心中正自羞愧不已,突然被李衿强行抱过去,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锦被之下的玉体不着寸缕,顷刻春光乍泄,半截莹白的身子都染上了夜明珠的柔光。 沈静姝羞不自胜,忙要去提那锦被,却又被李衿按住。 “衿儿?” 她不会又要想行那事儿吧?可是自己那处都还酸着,再由着她胡来,怕是…… 急要阻止李衿,她却已经掀了锦被,低头去瞧她的那处。 “方才行得猛了些,卿卿可有不舒服的?” “……” 沈静姝粉颊彤红,暗道着不知羞,可目光也忍不住下移,望向自己的那处。 阴阜干干净净,可肉瓣却仍是艳红,小花唇竟然还微微张着,像是合不拢地吐出几丝清露。 李衿的手掌抚上无毛的白虎地,手指轻轻地拂弄两片阴唇,查看情况。 “唔~” 沈静敏感地一软,泄出闷闷的呻吟。 “想了?” 李衿笑笑,偏头在沈静姝的额上吻了吻,中指点上几滴春露,迎着穴口慢慢插进去。 “嗯~” 下腹瞬间紧绷,沈静姝蹙了蹙眉心,一夹腿根,含羞带怨地望向李衿。 “衿儿~,不要了。” 再弄下去,她那处非坏了不可! “我不弄,就是看看给你抹的药有没有吸收。” 说着便往穴里头插,手指顺着仍旧湿滑的穴道顶进去,在深处一转。 “啊~” 沈静姝酥软地倒在李衿身上,娇喘吟吟,眼看着她把手指从那热烘烘的穴儿处进出。 “我就帮卿卿看看~” 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早已忍不住在嫩穴里捣弄。 手指一寸寸在里头抠挖,沈静姝抓住李衿的衣服,脸深深埋在她颈窝里,羞耻地咬住嘴唇。 本已经被干得麻木的穴儿,陡然又吸了手指,被摩擦得漫出热感。 李衿像是拉动琴弦弹奏,手指在穴口悠悠进出,微微勾起指尖逗弄沈静姝的敏感。 层层褶皱被指腹抚着碾平,穴道里头不住收夹,李衿又迎着深处探进,反复摩擦一个凸点。 “唔~” 沈静姝一颤,穴肉膨胀起来,却在此时,感到李衿把手指拔了出去。 一根清亮的淫丝勾出,晶莹泛着光晕。 沈静姝羞愧得快晕过去了,却见李衿悠悠将手指含进口中,吸吮。 “卿卿的水最甜了~” 清眸含笑,勾带几分戏谑,沈静姝被她暧昧的目光羞得滚烫,忙一扭身,把头埋进李衿的颈窝里去。 “不知羞!” 她小声地埋怨,可语气又分明透着欢喜。 李衿瞧她娇憨可爱,不由心旌摇曳,在沈静姝额上落下一吻。 提被遮住怀中的美人春光,李衿将沈静姝抱到身边坐着,刮了刮她的鼻尖。 “卿卿且忍一忍,待我将这些送来的折子看了,再与你行那鱼水之欢。” 鱼水之欢四字说得尤其低沉暧昧,沈静姝脸又是一红,耳根都臊起热来。 登徒子! 心里虽是如此“埋怨”,可身体去实诚地依偎着李衿,把头轻轻搁在她的肩上。 软软地靠了她一会儿,沈静姝陡然想起云六娘托付的事情,她还未曾与李衿提过! 当真是淫色误事,沈静姝暗自羞愧,急忙与李衿道:“衿儿,我有一事要与你说!” 即刻把云六娘的事情如实说了,又讲到那小哑女说的三拨人。 李衿静静地听完,末了脸色忽然有些凝重。 “怎么了?” 沈静姝见她如此,不由心惊,莫非那安氏娘子已不在人世? “卿卿,你且先看看这个。” 李衿将手边那张状纸递与沈静姝,沈静姝狐疑地接过,低头细细读起来。 却不料,竟是一纸泣血椎心的控诉! 触目惊心令人不忍卒读,即便是沈静姝这局外之人,心中也尤感愤慨。 “这怎么会!?” 世上竟有如此蠢笨愚昧又厚颜无耻的丈夫? 李衿点点头。 “我早在李桐身边安插了眼线,其中一人正是他的心腹,李桐暗中绑架这些商户勒索钱财的事情,他早向我传报过。” “这些商户大多是受了胁迫而不得已附逆,其情可悯,但有一部分,是存了投机之心。” 士农工商,商是最末等的户籍,太宗时期,商人之子甚至不许参加科举,只能子承父业,世代为卑贱的商籍。 而想要改变这一现状,只有两个途径:一是散尽千金疏通人脉买官,二是投机入仕。 正如武后的父亲武士彟,起初也只是一个木材商人,但依靠着出资为高祖招兵买马,最终拨得一个功臣头衔,一跃为士。 “所以李桐也分了两种手段对待这些商户,一类只是逼不得已附逆的,严加看管,纵容亲部军士施加虐待,而另一类党附于他的,则好酒好菜招待。” “真是蠢人!”沈静姝道,“党附谋反之罪,罪连三族,这些人未免太过于妄想。” 可偏偏就是有人抱着侥幸投机。 “其实李桐的算盘我也能猜到,”李衿说,“商人多财,日后若真是成了事,只消随便拨几个头衔打发这些商户,以后便可以私人之名让他们继续贡上钱财,为自己挥霍。” 沈静姝点头,转而又看了看那状书。 安氏娘子的丈夫,那位陈家的郎君,便是个想要投机的蠢人,不仅拉上自家蠢儿,竟还连发妻都不放过。 但安氏何等聪慧,一眼望穿李桐的居心,原本是想虚与委蛇,谁知竟被丈夫出卖。 鞭打刀割,甚至用了妇刑……状纸之言字字泣血,沈静姝光是想想都心惊肉跳。 也幸亏是还留着一口气。 为云六娘感到庆幸,沈静姝随即又急问李衿:“那安氏娘子可还能完全治好?” 李衿摇头,“不知道,状纸是另一个女商替她写的,听说她高烧昏迷,能撑过去倒是还能有些希望。” 沈静姝默然,片刻后突然问:“衿儿,我可能去看看她?” 毕竟是受人所托,沈静姝也想尽力而为,李衿当即同意,唤了婢女进来伺候。 两人正自更衣,突然有人来报。 “殿下,门口来了个疯娘子,硬要闯进来见驾,说是有冤情相诉。” …… 云六娘蓬头垢面,跪在幽州都督府门前,磕头磕得额面都青肿渗血。 那日虽是拜托了沈静姝,但她始终牵肠挂肚,最后决定亲自赶上幽州。 可才到洛阳,便听说幽州有叛乱! 云六娘又连夜急往幽州,可等她到时,幽州叛乱已被长公主雷霆手段镇压,正自处理那些附逆的军士和其他有关人等。 她不知道阿卯有没有在其中,人生地不熟,她只能跪在都督府门前,求见长公主。 此刻烈日骄阳,灼烤着她饱经风餐露宿后干裂皮肤,无情地攫取最后残余的水分。 云六娘嘴唇干得起皮,喉咙也因为彻夜的痛苦而嘶哑,几乎发不出声。 她分明觉得滚热,身体却在打冷颤,虚汗直冒。 阿卯…… 支撑云六娘的念头里只有这两个字,她要救她! 跪了不知多久,意识几乎要烧尽,却在这时终于听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六娘,你快起来,你的阿姑还活着。” 第六十七回 慎选!!! 请认真阅读: 请别的小可爱看过之后,我思考了许久,还是在本章前设置一个慎入。 注意,如果各位小可爱心里的阁主,是一个温柔深情的好攻,而且想看点糖,没必要破坏对阁主的完美想象,那就请退出点另一个版本的六十七章节。 如果可以接受作者为阁主描画的另一面,不怎么光彩的阴狠一面,那么可以继续往下看。 但是请看了的小可爱留点情面,不要喷击作者。 ……………………………………………………… 安氏躺在榻上,奄奄一息,浑身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几乎被包成粽子。 “阿卯!” 云六娘扑到榻边,肝肠寸断。 心爱之人遭此折磨,对于另一人,必定是感同身受般的凌迟,痛不欲生。 情状令人动容,沈静姝不忍再看下去,悄悄带上门离开,留她们二人安静。 胸口有些发闷,沈静姝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正待找等在门外的李衿时,发现庭中竟已空无一人。 衿儿去哪了? …… 幽州,一处民坊之内。 “我倒不知,你还有这易容的本事?” 李衿捏着那张从脸上撕下来的薄薄人皮,眸色沉邃漆黑得可怕。 被韩七锁住大穴按在地上的人,乃是一名女子,披头散发,嘴角青紫,不甘又绝望地瞪着李衿。 微微蹙隆的眉心,下意识的咬唇,以及那双眼里透出的倔强,与沈静姝极为相似。 甚至于相貌,都与沈静姝八分相似! 呵。 李衿居高临下,望着女子那张深肖沈静姝的脸,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 圣历元年三月,在以狄仁杰为首的诸位大臣的多番劝说下,武皇终于打消立武承嗣为太子的想法,秘密令人将庐陵王李显接回了洛阳。 四月,在外清修的长公主李衿回到洛阳。 秘密进宫向母亲呈上此次出京办事的详细奏章,李衿便以旅途乏顿之由告退。 刚回公主府,正想着心腹将密信送与兄长,晋王李樘约定的接头处,忽然有婢传报,说是有一不愿露真容的人,欲求见长公主。 李衿接了名帖,打开一看,不由暗自哂笑。 她刚回京,这韦氏便迫不及待地来了。 不动声色地折好名帖,李衿让婢女将它还给那人,并让她把人请到东花厅。 李衿自去更衣,随后,在东花厅见到了韦氏。 韦氏乃李显之妻,按理是李衿的兄嫂,但依然要按尊卑向李衿行拜礼。 李衿淡然应了,韦氏随即将自己的带的那个小娘子招上前来,笑盈盈说道: “还未开过苞的,身世可怜,被我见着买了下来,人很机灵,不知殿下是否看得中,留她这个嫩雏儿在身边做个侍婢。” 小娘子哆哆嗦嗦地下跪,朝着李衿磕了几个响头。 唐风彪放,武皇喜好豢养面若莲花的男宠,她的两个公主,自然也是以色侍人者巴结的对象,自荐为宠者时常投名,有些阿谀奉承大臣也会送些鲜嫩货色。 安定公主容貌昳丽,天下皆知,朝臣尚且有所顾忌,但自荐想为公主脔宠的,无论男女,皆跃跃欲试,公主府时常门庭若市。 她曾为此头疼过,也曾拒之门外,武皇听闻后便笑她:“朕的女儿自当天下人可望不可即。” ”不过,安定,至清无鱼,蝇营狗苟之辈素来如跗骨之蛆,你非圣人,不如偶尔抛几块腐肉予他们尝尝,也好让他们为你做走狗鹰犬。” 此后,武皇亲自选了数个年轻貌美的男子送入公主府,李衿欣然谢恩。 只不过这些玩宠,皆被李衿灌药,令其互相撸射阳液淫戏,昼夜不停,数日便精尽而亡。 此后自荐要入府侍奉的人便少了许多,倒是偶尔还有朝臣送来各色姬妾或是美男,多有埋线窥探或巴结之意,李衿照收不误,只是每日入房,并不真的宠幸。 这些玩宠背后弯弯绕绕连着外人,能活多久,抑或转送太平呷玩,全看她心情。 此刻又是一个送上门的侍妾,李衿负手而立,未曾有何欢喜,只是淡淡地对那小娘子道:“抬起头来。” 年岁稚嫩的小娘子颤颤打着抖,半晌才怯生生地抬起头,一双惊惧的水眸小心翼翼地望着李衿。 相貌竟是与沈静姝有七八分相似。 心头微微一凛,李衿藏在袖下的手猝然握紧,指甲掐了一下掌心。 韦氏偷偷观察着李衿,暗自窃喜。 果然,片刻后李衿对她道:“多谢嫂嫂美意,却之不恭,本宫便收下了。” 韦氏美滋滋地去了,这名与沈静姝相貌相似的小娘子留在了公主府,成了李衿的“侍妾”。 李衿唤来一名哑奴,示意她带这哆哆嗦嗦的小娘子前去清洗。 “沈静姝”被粗壮有力的哑奴拖了起来,李衿瞧微微眯起凤眸,眼底一片冷意。 她倒不知韦氏这般能耐,不过回京一月,便能搜来这以假乱真的“沈静姝”。 “玉石,”李衿将自己府里的管事叫了来,“玉石,我不在的时候,有谁偷偷进过我的书房?” 管事领命去了,数日后,公主府有一名婢女失足跌落兴国寺中的莲池,溺水而亡。 是夜。 哑女给“沈静姝”送来一碗药汤,命她喝下。 汤汁浓稠,喝下半刻之后,突然感到阴中骚痒难耐,竟似千虫爬动。 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弄,一摸却发现那处竟然流出了许多水。 “沈静姝”吓得发抖,身体又很热,莫不是刚刚喝下的是毒药? 痒处越演越烈,竟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沈静姝”想要什么东西捅进去止痒。 在榻上扭动打滚,拼命夹紧腿根摩擦,可那处的水只是越流越多,甚至湿了亵裤。 前头的什么东西开始肿胀,想要被蹂躏,“沈静姝”夹住锦被摩擦,试图让腿间的骚痒止住。 可是越擦水就越多,甚至流出来湿了亵裤。 房门忽然被打开,两个粗壮的女婢进来,将她脱干净衣服,绑住手脚。 “唔?” 挣扎无用,她只能任人摆弄,直到被缚住动弹不得,才感觉有人接近。 欲热与恐惧轮番折磨,这时,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张绝色倾城的面容。 烛光闪动,分明是暖和的颜色,却照得面前的人十分冷酷,像是无情的神。 李衿站在榻前,目光盯着“沈静姝”。 片刻,她蹙起眉,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可又被那张相似的脸牢牢吸引着,李衿把手伸到“沈静姝”的穴处,直接插了进去。 “啊~” 也不管这是还没开苞的雏儿,手指便戳着软肉狠狠地抽插捣弄。 破处的痛不可避免,“沈静姝”疼得掉泪,李衿见着泪珠似乎愣了一下,但转瞬又是面无表情,手指更用力地干着处子穴。 穴里流出处子血,随着抽插,疼痛减缓,深处的骚痒奇妙地被缓解。 “嗯~” 那处酥软得畅快,“沈静姝”不禁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呻吟 李衿的抽插却立刻停止,她不悦地皱了眉,低沉喝道:“安静。” 阴沉威慑,“沈静姝”不敢再叫,任由穴里被抽插得如何酸爽,也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 手指尽情在湿泞穴里捣干,伺候的奴婢个个噤若寒蝉,寝房里只有噗呲噗嗤地插穴声。 李衿自己并没有感觉,只是想要宣泄。 没想到入骨相思,竟然要靠一个替代品宣泄。 可这宣泄似乎也是无用的,不能缓解一分李衿心里对那人的渴望。 她想插着肏干的人,不是替代品! 一股闷气,李衿越发凶狠地抽插,顷刻数百下,只把那穴处干得通红。 穴肉软瘫着拧出水,“沈静姝”即将泄出来的时候,又听李衿冷冷地命令:“你要是敢泄,明天你的尸体就会横在洛阳街头。” “沈静姝”吓得立即噤声,夹紧臀肉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放松。 李衿的抽插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深入地干进去,狂插数十下。 就像快被插烂一样,可是却越来越爽,“沈静姝”几乎忍不住里头欲喷涌而出的热流了,整个阴阜都鼓胀起来,想要喷出去。 像是往里头冲了水,可是李衿突然拔出手指,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将那低劣媚药泄干净,立刻在婢女端着的热汤里洗手。 榻上的“沈静姝”再忍不住,穴肉一松,狂泻不止,滴滴答答地喷水。 李衿却似不知,在白巾上擦净玉手沾染的水珠,拂袖而去。 远在江南的沈静姝,和司马家的婚期只有三年时间了,而她还有大事未成。 …… “你若是老实待在洛阳,我倒还可考虑给你一个宽大,如今你跑来幽州,就别怪我狠心。” 李衿幽冷的目光刮过她的面容,隐隐显出不耐。 不欲再纠缠,李衿正要示意韩七动手把人勒死时,突然听见她的侍妾悲戚地泣道: “殿下的宽大,难道不是也要我的命吗?” 李衿没有否认。 是的,所谓的宽大,不过是留一个全尸罢了。 侍妾跪在地上,仰面流泪,绝望的眸子盯着李衿,盯着这个她服侍数年,却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的“主君”。 其实“侍妾”根本有名无实。 李衿从未吻过她,甚至连最简单的亲近都没有。 她只是一个玩宠。 每夜喝下媚药,阴穴湿润之后,李衿才会姗姗来迟,看她在榻上受尽欲望的折磨。 没有任何感情,李衿只是通过她那张相似的脸凝望自己思念爱恋的人,而她只是个工具。 “把腿分开,我要插你。” 声线永远无所起伏,李衿像是对待提线木偶,把手伸到她的阴处,也不爱抚,直接就插进去。 媚药令穴肉都痒得抓心挠肝,李衿却也不在乎肏没肏到敏感,只是自顾自发泄着贯穿。 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想活命,只能拼命忍住,等李衿把手指拔出来,洗干净手离去,后半夜的欲望只能靠她自己抽插或忍耐。 而这样的宠幸,一月也没有几次,李衿大部分时候,是冷眼旁观,望着她欲求不满地扭动,然后自己抽插淫穴。 她的目光从来不是看她的。 “沈静姝”心中悲戚,她在李衿面前没有名姓,冒险而来,只是想看看那位真的沈静姝。 她替代她了数年,她也替她爱上了李衿。 可她要死了,正主出现,已经不再需要她这个发泄的替代品。 绳索套上了脖子,一点点收紧时,她最后听到李衿说道:“你要感谢你这张脸,否则就凭你私入都督府,我就能让你被千刀万剐。” 话音方落,便听“咔”的一声,女子的眼珠暴突,再无生的气息。 韩七松开绳索,尸体软塌塌的倒在地上。 李衿冷眼扫了一眼地上死相狰狞的尸体,对韩七道:“烧了,手脚干净些,莫让沈静姝知道。” “是。” 第六十七回 开窍 沈静姝在都督府等了好一会儿,方才有人来报,说是长公主回来了。 “衿儿,”沈静姝急忙出去相迎,有些嗔怪地问:“你去哪里了?” “去处理了件急务,”李衿一面哄她,一面从衣襟里摸出一个油纸包,递给沈静姝。 “我在城东买的,羊奶酥酪饼。” 她把纸一层层剥开,露出一头还冒着热气的金黄烤饼,笑道:“卿卿,尝尝看。” “……” 出去办公还特意顾私,沈静姝记得她们所处是在城西,那这城东的饼子……是她特意绕路去买的? 殷勤之下是不加掩饰的热烈情思,沈静姝被她期待的眼神灌得暖热,遂低头咬了一小口饼。 酥脆奶香,沈静姝不禁点头,“好吃。” 李衿心满意足,自己也咬了一口饼咀嚼品尝。 两人分食完一个饼,李衿拿锦帕给沈静姝擦了擦嘴角,又执过她的手亲了一下。 “我带卿卿出去走走可好?” 沈静姝向来体贴,对亲朋好友尤其如此,李衿担心她会挂心安氏的事情,便想着让她出去散散心。 “幽州连通西域商道,贸易货物最是繁荣,我知道好几家店子,卖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我带卿卿去看看好不好?” 目光温柔热切,沈静姝也知她心意,便没有拒绝。 李衿立即去换了身方便低调的胡装,束起长发,化作一位翩翩郎君。 俊美无双,沈静姝都有些看呆了,李衿得意地扬起唇角,走到沈静姝面前将她横抱起来。 “哎?衿,衿儿?” 沈静姝面颊绯红,这可还在都督府,内外都有许多双眼睛看着,她怎敢这般? 被长公主抱着出去,这传出去,岂非落人口实,说她沈家女不知名节,不惜以色侍上。 叹了口气,“衿儿,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不然……唔~” 李衿突然低头吻下来,将沈静姝的后话堵住。 舌尖挑开她的唇,深入进去搅弄一番。 “好了,我逗你呢,”李衿把人放下来,捏捏她的脸,“沈姐姐乖~” 沈静姝:“……” 半盏茶的功夫后,两人终于整装出门,沈静姝也着了身胡服,莲步轻移,跟在李衿身后。 此距市集尚有不近的距离,李衿去租了两头驴子,骑着去也好省力些。 幽州因为李桐的叛乱,人心惶惶了好些日子,如今长公主平乱,重开幽州,憋坏了的胡商倾涌而入,在城门检查处排起长队,翘首以盼早日进城。 市集也热闹沸腾,李衿把驴子还给租坊,护着沈静姝往里走。 两排长店鳞次栉比,门前各自挂幡,售卖不同的物什,不管是大唐南北西东的干鲜货物,还是西域各国的新奇番物,都应有尽有。 人声喧哗,沈静姝瞧见前头一个赤膊上身的波斯人正在表演喷火吞剑,围观一片叫好。 站在人群外也好奇地观看,忽然闻见一阵异香,沈静姝出于女子的敏感,本能去寻那香源。 原来是一家售卖西域香料的铺子,好些胡装的女子进进出出,一个个花枝招展,活色生香。 “卿卿也想去看看吗?”李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帮你把那些堵路的赶开。” 作势要去把香铺清场,沈静姝赶紧一把拉了她。 “哪有你这般霸道的,”沈静姝也是哭笑不得,“不讲个先来后到,就去赶人家?” 李衿微微蹙眉,又扭头看看翁在店门口的那一团脂粉俗气。 “可这要排到什么时候?” “总不止一家店子啊。” 沈静姝怕她又要去赶人,慌忙随便指了另一家,“那里好像人少些,我们去看看。” 李衿偏转视线一看,店子摆设很是低调,但也有妇人进出,只不过不像香铺这边,颇有些忸怩神态。 莫不是卖那等物什的地方? 心思飞转,李衿脸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却不提醒沈静姝,由着她去。 铺面虽小,可里头却颇有乾坤,竟有二层楼。 店主是个胡人,瞧见两人进来,即刻笑脸相迎,殷勤来问二人喜欢什么。 沈静姝环顾四下,瞧见只是一些寻常旧书,正待上楼去看时,忽然看到李衿给了那胡人店主两贯铜币,与他耳语窃窃。 这是? 心中不禁疑惑,可那胡人却是一脸喜色,开心收了钱,拿了一个木盒子给李衿。 李衿接了,这才过来寻沈静姝。 “你与店主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他莫再放别人进来了。” “……” 不仅是个登徒子,而且是个败家子,沈静姝暗暗腹诽了一句,转而又看向她拿的盒子。 “那这又是什么?” “你上二楼去,”李衿神秘地一笑,“我再给你看。” “……” 虽是狐疑,但总耐不住好奇,沈静姝想了想,还是扶着梯子上了二楼。 李衿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二楼,只开一扇短木棍撑起的小窗,光线自是暗淡一些,不过有几盏烛灯照明。 四面墙上挂着轴画,两个不高的大柜各自靠在南北对角,小分格里摆着不同物什。 像是卖旧书旧物的,沈静姝走到一幅轴画前,正准备看看是哪朝名士的画作,陡然瞧见上头画着的一对男女。 女子酥胸半露,一条白腿抬挂在男子腰部,大刺刺露出的阴户里头,正插着一样器物。 男子亦是袒露着粗长的阳具,不过却拿着那根器物插入女穴。 二人面目陶醉,春情流泻,一番极乐之态。 这是专卖春宫图的淫店? 沈静姝霎时羞愧,急要掩目下楼去,却遭李衿拦腰抱住,随后被摁到了墙上。 “衿儿!?” 再迟钝也知道李衿想干嘛了,沈静姝不由埋怨自己笨,怪不得这登徒子叫店主莫再放人进来。 手中被塞了一样物件,温凉滑腻,好像是串铃铛? “卿卿可知这淫物是何?” “……” 定然不是什么正经用途,沈静姝腹诽着,忽然感觉掌心的那串铃铛竟然自己震颤起来。 震感似还有强有弱,时快时慢,沈静姝掌心都有点发麻,脸上更是红霞飞布。 “这叫缅铃,”李衿贴着沈静姝的耳朵吹气,“里面放了一种特别的蛊,受热便会自行震动。” 悄悄挤住沈静姝,李衿的声音越加低沉暧昧。 “卿卿可想尝尝,这东西放入你那销魂洞中,会是何等的滋味,嗯?” 求欢之意昭昭,李衿随即吻住沈静姝的唇,双手按上她的胸部,自行揉搓起来。 “唔~” 身子对李衿的触碰已然敏感,被她一揉胸,即刻感到一股热升了起来。 “卿卿,把小嘴儿张开。” “衿儿……嗯~” 沈静姝向来羞涩,故而习惯性地叫李衿的名字撒娇,却不知这也算是羊入虎口了。 李衿即刻把舌头伸进去,大力地搅动,吞咽渡过来的津液 双手是轻时重地揉着她的胸部,沈静姝被缠得软了身子,情不自禁地回应。 羞涩归羞涩,可也懂反正是逃不掉的。 李衿深深吻着她,缠着那香舌吸吮,右手渐渐游到沈静姝的腰处,拉开衣带。 早是脱得熟练,李衿很快扯开沈静姝的衣襟,露出里头被布条稍叫裹束的乳。 本来是为了胡装方便,可现在却叫李衿占了便宜,只见她用食指插进乳沟,勾住束胸的布条往下用力一拉。 “嗯~” 一对玉兔似的白乳弹跳出来,惊颤摇摆,沈静姝不禁大窘,难为情的偏头躲闪。 可视线好巧不巧落在对面墙上,那里也挂着一幅春宫淫画。 男子端坐榻上,双腿间阳柱擎天,女子掀开莲裙,裸露阴穴对准坐下,双腿环抱其腰,有如观音坐莲。 姿势淫荡,沈静姝瞧得羞赧,急要闭眼睛时,乳尖突然微微一疼。 却是李衿在嘬她左边那颗粉红乳蔻,力气稍大了了些,让乳尖疼了。 可这疼不过一瞬,随即绵延的软骨的酥麻。 “嗯~” 在市集一处淫图环绕的二层楼里被嘬着乳尖,外头的喧闹还声声入耳,不是一般的羞耻。 偏生那束胸的小布没被脱去,只是勒着双乳的下弧,束缚感便像是遭人拢挤住胸。 美乳挺翘,李衿由此嘬得更加尽兴,嘴唇含着吸着,再微微一扯,弹得乳头颤颤。 玩弄得乳晕泛红,李衿又一左一右握了乳肉,指间挤出乳豆,仔细地欣赏。 琼琼玉白,一点晕开的嫣红如梅瓣舒展,圆润可爱,中间乳豆凸起,似那梅蕊摇曳。 李衿瞧得欢喜,爱怜地又吻了几吻。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速来不擅写诗作词的李衿,此时竟破天荒开了窍,即兴吟出半首字词还算考究的春宫艳词,自己也是不由得一呆。 呃,这莫非是近朱者赤,跟沈静姝交合得多了,还沾染上几分斟词酌句的才情了? 兀自呆愣时,额头突然遭了一弹。 “登徒子,”沈静姝红着脸嗔道,“平时不兴听你念出一句半句的,这会儿倒是通窍,艳诗淫词张口就来。” 李衿:“……” 第六十八回 店中淫戏 (h) 小小的窗外,市集喧闹,谁也不知这旁边不起眼的小店二层,正是春情销魂处。 “衿,衿儿~” 一对白生生嫩果子摇来晃去,被李衿用双手托着反复揉搓。 “卿卿这乳儿,我倒还未好好玩弄过。” 雪丘点缀两颗相思小豆,李衿把沈静姝的双乳往中间挤,让乳头对着,然后低头伸出舌头,灵活地转动一起舔乳头。 “嗯~” 乳尖的酥麻荡漾如波,下头也受了波及,沈静姝不由想起平日翻云覆雨,被李衿不断抽插的情形,阴中渐渐濡湿。 双乳被握着揉搓,沈静姝背靠着墙板,双腿抖颤着轻轻夹紧,摩擦。 李衿舔够乳头,随意又揉了几下,忽然见沈静姝咬着嘴唇一脸潮红的模样,不由暗笑。 “沈姐姐可是湿了?” 她有意调笑,腾出右手往下摸进沈静姝的亵裤,挤入夹紧的腿根,一勾。 “果然湿了~” “唔……” 李衿把手抽出来,沈静姝羞愧地偏过头,兀自咬紧下唇。 “怎么又害羞了,嗯?” 捏住沈静姝的下巴,把她的脸又转回来,李衿一双凤眸里笑意深深。 “都多少回了,卿卿怎地还这般害羞?” 薄唇微微弯起,今日作男装打扮的李衿雌雄莫辨,端的是俊美无双。 额角指甲盖大小的凤凰胎记因此未加遮掩,一点殷红如梅瓣残落,艳而清绝。 沈静姝轻咬朱唇,许久才缓缓抬眸,稍有羞怯地望向她。 映入眼帘的人儿确实惊艳绝世,沈静姝被凝化在对方的深情的眸里,心头微颤。 “卿卿真乃当世第一美人。” 李衿深深望着她藏在心底许多年的佳人,修眉秀目,姿韵温婉,只有江南这般钟灵毓秀之地才能孕育出这等清美的女子。 “你啊,”沈静姝心中柔软,却也忍不住笑她,“到正儿八经夸我了,就只能用这几个干巴巴的字了。” 全然没有刚刚咏乳的出口成章,李衿也不由好笑,却只能认栽。 “我不擅诗赋,”她靠近沈静姝,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 “倒是擅些别的销魂事。” 话尾轻佻,未落之时已用唇捉了沈静姝的,含着润湿,再缓缓地吸吮。 “嗯~” 沈静姝嘤咛一声,李衿趁机占了她的唇舌,缠绵悱恻时,将那那一对缅铃压到沈静姝的乳尖上。 两个连成一串的小铃铛,即刻受热微震起来,颤感在两具娇躯间流窜。 李衿挺起胸脯,把缅铃挤压在沈静姝的乳上,双手又顺势一拉,将沈静姝的手臂压到后头的木板上,与她十指相扣。 彼此感受着震颤,放纵欲热喷薄,李衿更加狂放地勾刮着沈静姝的香舌,让她与自己共同沉溺极乐。 沈静姝的双乳未曾有所遮挡,故而震感更加强烈,乳头蹭着缅铃,热度让里头的蝉蛊跳动不止。 渐渐有种被反复揉弄乳尖的快感,沈静姝不禁放软身子,无法控制地感到乳头发皱,被缅铃震得颤抖。 涎水渗出嘴角,李衿愉悦地喝下她的津液,意犹未尽地结束热吻。 “我看看可再湿了些?” 李衿一手拿着缅铃在沈静姝胸前双乳上滚动,一手解了她的亵裤,伸进去。 直接插进那腿根处,这次不消如何深入,指尖便已在那微热的阴瓣上触到黏黏的湿滑。 “卿卿好敏感,”李衿稍用一根指头拂弄肉缝,“来,把腿分开些。” 指尖撩拨得身体都发抖,却又升起一股渴望,沈静姝受着乳尖反复的震动,只能缓慢地分开腿,让李衿摸她。 “卿卿真乖~” 李衿一面不忘震着她的两个乳尖,一面把中指卡进肉缝,前后磨动。 莹莹小水涓涓细流,她微微颤动中指,像是拨弄琴弦一般,爱抚那两片阴瓣。 片刻,她把渗出的水液涂满整个阴部,然后对沈静姝道:“卿卿,你自己玩弄着,我且帮你舔舔穴处,也好待会儿肏干你。” 说着,左手已把缅铃塞进沈静姝的手里,然后迫不及待地蹲下去,仰头去含那白虎地。 “啊~” 被舌舔的快感过于激烈,沈静姝膝盖一软,靠着木板几乎瘫下去。 阴阜由此更送进李衿口中,李衿舌头顶着一扫,舔了一道肉缝。 “唔嗯~” 沈静姝仰头轻喘,穴处已被一阵阵舔舐,灵活的软舌次次刮着肉缝,舌尖往穴口试探。 绵绵痒痒,激荡的颤栗在那羞人处徘徊,沈静姝被李衿舔得发软,两片阴瓣分开,深处滴出了花液。 热乎乎的,好舒服啊~ 沈静姝情不自禁随着李衿的舔弄而微微起伏身体,前端的花蒂鼓鼓胀大。 随之而来是阴中蜜道的骚痒,沈静姝想要李衿进去舔舔骚痒的地方,又希望她多弄几次自己的阴瓣。 毕竟挤压着扫过去的感觉,酥麻又舒服。 乳头有些胀,掌心的缅铃活力依旧,沈静姝轻轻娇喘着,终于缓缓拿起缅铃,按在了自己的双乳之上。 “啊~” 不过轻微的震颤便叫人受不了,李衿察觉到沈静姝的发抖,舌头随之一顶,插进穴口。 她扣住沈静姝的臀肉,掰开那条肉缝,鼻尖顶着花蒂,舌头猛烈地进出穴口。 舌苔刮扫着穴口,沈静姝不住抽搐,穴儿顿时又酸又涩,泄出小股湿露。 花径收缩起来,内壁夹住伸进去的舌头挤压,李衿快速地进出捣弄起来,嘴角被流出的花液打湿,那清黏的水液便沿着下巴流进衣襟。 “啊,啊啊,啊~” 沈静姝呻吟不止,被舌头舔得极爽,可是深处的骚痒越发是空虚。 于是不得不用力按住缅铃,玩弄乳头。 好想去啊……啊,啊~,快到啊~ 焦急地想要舌头更往里头,沈静姝不自觉扭摆,迎合李衿的舌舔。 可是始终到不了那一点,难受得厉害。 “卿卿想要了吧~” 李衿不知何时重新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沈静姝。 她把缅铃拿过去,顺道吧沈静姝的身子转过去,让她扶着木板。 左手拿住缅铃按到乳尖上震动,右手伸下去,摸进股缝,把一根手指插进穴里去。 “啊哈~” “来,卿卿,自己动一动~” 李衿故意把手指往里一干,又猛地停住,好让沈静姝的穴肉吸紧。 她舔舔沈静姝的耳垂,同时把缅铃用力一压,奋力震动沈静姝发硬的乳豆。 “呜~” 阴中本来因为插入而极爽,可是手指突然又不动了,只叫那骚痒如何排解。 阴瓣抖动,沈静姝难受得呻吟,“衿儿~” 李衿把手指拔出来,又插进去。 “啊啊~” 爽得穴肉都溢出水来了,沈静姝呼吸急促,可偏偏只是一下,根本到不了。 好想再被插一次~ 终于,她缓缓地下蹲一点,小嘴儿蚕食李衿地手指。 穴肉瞬间吸紧,沈静姝爽得不能自己,又再缓慢地打直膝盖,挺起腰胯。 “嗯……啊~” 由此自行套弄起李衿的手指,摆动臀部,磨蹭着穴儿里的骚痒处。 李衿饶有兴趣地瞧着沈静姝套弄自己的手指,感觉湿滑的穴肉吸附手指,上上下下。 左手忍不住刮了一下沈静姝的乳豆,又激起她的轻颤,李衿得意地想,这副身子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她了。 不过,她也不会让她离开。 吻吻沈静姝的耳垂,李衿让她完全靠着自己,同时手指猛地往外一拔。 “卿卿,我这就让你爽得上天。” 并拢中指与无名指,插进湿淋淋地穴里,李衿狠狠地进出抽插起来,不留余地。 深入浅出,快速地捣干,一股强烈的喷意即刻在穴心酝酿。 “啊,啊啊啊……” 沈静姝往前挺起胀鼓鼓的小腹,好像想要逃避这过度的快感。 “衿儿,太……啊啊,快啊……啊~” 李衿邪气地勾起唇角,“卿卿还嫌慢了些?那衿儿再肏得快些可好?” “噗呲噗嗤”,肏干立即加快一倍,李衿凶猛地抽插手指,深深地插进深处。 数十下,数百下……膨胀的湿意在阴阜之内迅速积累,手指顶肏进去的时候,汁液便沿着缝隙漏出来。 “嗯嗯……啊啊,啊~” 沈静姝浑身通红,穴里仿佛要被捣烂了,全都挤作一团,酸胀得要喷出去。 两只嫩乳也发红发胀,沈静姝意识都快飘散了,只有下身无尽地抽插。 快了,快了,她就快要去了~ 李衿忽然把手指拔出来,极快地换下那缅铃,将其中一颗塞进沈静姝的穴里。 两颗铃铛之间有细绸相连,李衿把那另一颗按到她的菊处。 “啊啊啊啊……” 缅铃先前还只在乳尖刺激,受热有限,故而震动也有限,现在穴里正是湿热至极,突然被塞进去,蝉蛊顿时跳动如擂鼓! 仿佛有无数跳蚤在穴内乱撞,酥软的穴肉又遭了猛烈的刺激,沈静姝一下夹紧臀肉,霎时小菊口也传来剧烈的震动! 两处皆遭了强震,尤其阴部里头,像是顷刻就跳震数白数千下! “啊啊啊,不要……衿儿~” 阴处根本就像麻了,沈静姝已经快抑制不住喷泄的冲动了,偏偏此时李衿又把手指干进穴里,在穴口配合着刺激! 手指旋转抠弄,还要往里抽插顶着缅铃,左手又揉弄起她肿胀的乳! “啊啊啊啊……” 犹如大坝溃散,洪流倾泻而出,沈静姝小穴酸麻着缩成一团,又猛地一松,井喷出来。 淫水滴滴答答,沈静姝浑身痉挛,彻底地瘫在李衿怀里。 李衿把还在震跳的缅铃拽了拽了出来,一瞧沈静姝的穴处,又是一阵抽搐吐露。 “卿卿?” 她试着叫了一声沈静姝,发现她已经晕了。 不过只塞了一个缅铃就不行了,李衿暗想,若是到了洛阳,皇家的那些物什,也不知沈静姝还要晕过去几回。 第六十九回 心有灵犀 (微h调教) 李衿把沈静姝带回了都督府,安置在榻上。 被肏晕了沈静姝昏睡沉沉,双颊依然染着粉红,春情依旧。 解开她的衣衫,露出的雪白胴体点点春红,吻痕犹如片片落梅,迷人而带着些许淫靡。 李衿瞧着那起伏的两团雪丘,伸手轻轻捏住乳尖,转了转。 “嗯~” 沈静姝蹙眉,似乎有些敏感。 李衿微微一笑,又轻轻弹了弹她的小乳豆。 红红的相思豆可爱地颤抖,沈静姝随之发出一声轻咛,蹭了一下双腿。 这身子当真是被调教出来了。 李衿把她的亵裤去了,分开两条玉腿,往沈静姝腰下垫了一个小软枕。 臀部被抬高些许,腿心的美处大刺刺的展露,流着湿水。 被肏得猛了,穴儿尚且没有恢复,肉缝还微微张开,像合不拢得小嘴儿。 李衿低下头,将手边的一颗夜明珠移得近些,然后仔细地查看穴儿。 拇指微微分开小花唇,她认真窥探着销魂洞里的情形,检查有没有受伤。 所幸她一向注意湿润,故而即便肏得猛了,穴儿也未曾受伤。 就是穴肉还有点充血,湿湿嗒嗒流着一点水,不过也无妨,李衿伸进一根手指慢慢地插了插,已经重新变得紧致了。 当真是个销魂媚穴,李衿一边插着一边低头舔了些蜜水喝。 “咕噜~” 这世上能被堂堂长公主舔穴,而且吞下那处蜜水的女子,也就只有沈静姝了。 捧着她的臀舔了一会儿,直到沈静姝发出颤颤的小吟才罢休。 今日肏弄得猛了,又是在那市集之中,虽说不曾被人窥见,但这么把人弄晕了,也不晓得沈静姝还许不许她这般胡闹。 李衿到底深谋远虑,近日幽州已定,该罢免的罢,该擢升的升,各级官吏皆已司其职,明日便该启程回洛阳了。 长安那边,她也还有些“尾巴”未扫。 幽州距离洛阳并不很远,按脚程,一日半即刻到达,不过这路上嘛,难免要找些乐子。 李衿勾唇一笑,她的乐子,自然是沈静姝。 自袖中摸出一样小东西,状似细线香,略比食指长些,乃是一样私密的淫乐物件儿。 李氏皇族带有鲜卑的胡人血统,于性事上颇是欲强,武后与高宗感情深笃时,常在宫中肆意淫乐,由此私造了不少助房事的小物件儿。 这“芳泉香”便是一样,以上等的药材调制媚药,凝合成一小根,就像寺里焚烧的天竺细香,可随时插入穴里。 之所以叫“芳泉香”,乃是这媚药入体后,不会马上显出成效,而是徐徐挥发,直到最后完全被穴儿吸收,便能逗出小泉汩汩,且滋味芬芳如花。 李衿掰开沈静姝的玉穴,将此香塞了进去。 一直插进深处,让穴肉完全的裹住,以便能够最大程度的吸收那上等的媚药。 “嗯~” 沈静姝无意识地呻吟一声,两片小唇慢慢闭合,紧紧包住了那密药。 李衿用袖子替她擦了擦流出来的蜜液,又将目光投向沈静姝粉嫩的后庭。 手指点着小菊的褶皱摩擦,感觉也异常美妙。 从前李衿还在长安时,见过不少淫戏,像是平康坊神女院的那些个红倌人,被调教之后接待各种客人,免不了要被后入。 其实这后庭弄得好了也是一个妙处,有些女子便喜欢后入的方式,李衿不晓得沈静姝会不会喜欢,但她总是要尝试的。 目光在沈静姝洁白无瑕的胴体流连,李衿想,她必是要她的每一处地方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且拿了些玉庭膏,挖出一团涂在沈静姝的小菊处,往里挤了一个指节,转动着抹匀。 “唔~” 沈静姝有反应地闷哼,李衿不由一笑,自言自语道:“待到洛阳灌了肠清理,必让卿卿再欲仙欲死上几回,尝尝那双洞被入的滋味。” 涂抹小菊口完毕,正好听见韩七来报:“殿下,安氏娘子醒了。” …… 安氏眸底一片沉寂的灰白,木然地盯着帐顶,宛如那了无生息的活死人。 云六娘红肿的眼睛都要流出血来了,她抓住安氏的手紧紧贴在泪水滚烫的脸上,嘶哑地一遍遍叫她:“阿卯。” 声声呼唤有如望帝杜鹃泣血悲鸣,撕心裂肺。 不知过了多久,安氏才像是被注入一丝生气,艰难地侧过头,望着云六娘。 她的眼泪亦夺眶而出。 “莫,莫……哭。” 苍白干涩的嘴唇蠕动许久才有气无力地吐出这几个字,却叫云六娘悲喜交加,再忍不住,伏在安氏身上无声的痛哭。 安氏已如死灰的心脏,终于和进一滴生机的泪。 云六娘守了她许久,滴水未进,如今见安氏醒来,再是撑不住,晕厥过去。 有婢女即刻把人救下去休息,李衿这才走到榻前,垂眸望着饱受摧残之后的安氏。 安氏盯着她,嘴角慢慢地扯开,眦目欲裂,似要喷出火来。 她一字一顿,咬牙道:“求殿下……灭陈氏。” 与太宗时贱商不同,随着边境安宁和国力强盛,贸易渐隆,李衿虽尤以重农为主,却也对各地的良商豪商多有拉拢,而他们也是朝廷财源的来头之一。 朝中官员不许私入市集争利,李衿为了防止某些心怀不轨者官商勾结,曾以玄机阁的名义“招安”,利用各行声望较高的行头监管。 早先李桐有异动时,李衿便令人严密监视各大行头,安氏的绸缎庄自然也在其中。 陈家郎君接了李桐的线人之后便蠢蠢欲动,李衿不想打草惊蛇,且随他去,到时若有附逆之举,大可杀鸡儆猴。 倒不料这陈家的郎君,竟连自己的发妻也不放过,有暗线禀报,他为了讨好李桐,满足其变态的嗜好,不惜逼着安氏与儿子乱伦! 当然儿子也不是什么善茬,父子狼狈为奸,几番强迫安氏,将她缚在榻上,轮流插入,将浓稠的阳液射满安氏的身体。 后来又施了妇刑,安氏每日如同活在地狱之中,因为自己的夫郎和儿子的私欲,而被他们蹂躏玩弄,还要让李桐在旁观看! 痛不欲生的耻辱!若不是安氏还念着独自带儿的云六娘,怕早已咬舌自尽,化作厉鬼向陈家父子索命了! 饱受的折磨现在化为滔天巨恨,安氏只悔自己当初瞎了眼,更悔这些年对他们父子的好。 借她的钱,借她的势,倒头来还要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枉为人夫!枉为人子! 浑身都在颤抖,安氏咬得嘴唇都破了。 “求殿下……杀陈家父子,安氏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李衿静静看着她,片刻后,点了点头。 …… 沈静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榻上了。 无疑是被李衿带回了都督府,沈静姝撑着身子坐起来,才觉察腿间湿漉漉的。 腿根酸麻,沈静姝自己摸了一下,指尖即刻沾湿,不过并不粘稠,而是像水一样。 她闻了闻,有百花的清香。 看来又被李衿上了些不知是什么的药物,沈静姝不禁有些恼气。 说心悦她,莫不就为了与她日日交欢么? 正郁闷时,突然听见门响,自然是李衿进来了。 “卿卿,”她快步走到榻边,撩开帘子,笑道:“你醒了?” 李衿笑得一脸灿烂,丝毫没有把人肏晕,太过纵欲的觉悟。 她在榻边坐下,伸手想去抱沈静姝,却被沈静姝狠狠瞪了一眼,躲开。 “卿卿?” 李衿不明所以,沈静姝却在心中恨恨腹诽:登徒子!只会好色求欢的登徒子! 咬了唇,兀自偏头不理她,李衿自讨没趣,只好讪讪地缩回手。 “卿卿,”料是沈静姝气了,李衿便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安氏醒了。” “……” 明知是李衿故意吊她,沈静姝也没法子,毕竟是她关心的事情,只好梗着脖子回过头,硬邦邦地问:“然后呢?” 李衿一笑,趁机凑过去亲了她一口,然后把安氏的事情与沈静姝简单说了一遍。 沈静姝越听越是神情凝重,秀眉不禁紧紧拧在一起,只道这对父子当真禽兽不如! 李衿倒没什么流露,“卿卿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为好呢?” “附逆叛党,阿谀奉承,于国乃是不忠;身为人夫,为谋私利枉顾发妻,身为人父,指使其儿作出此等悖离人伦之事,不情不义,更是伤天害理。” “其行可诛,其情不可悯,只是……” 沈静姝似乎犹豫了,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僭越了。 但李衿却是不在意,鼓励地望向她,“卿卿继续说下去啊。” “……” 抿了抿唇,沈静姝又看看李衿,“我记得陈家父子乃是义门陈姓。” “此姓虽然不比关陇,琅琊等世族,但人丁确实兴旺,百犬同槽,多少有些太庞大了。” 李衿含笑听着,沈静姝见她并无异议,方才徐徐接道:“若是因陈家父子之罪诛连全族,难免血流成河,杀孽过大,恐天下人有所非言。” “倒不如宽罪一等,只以流放之刑,既施行了罪罚,又可显朝廷仁义,还能将陈姓分一分,不至于啸聚一方。” 说完,沈静姝又怯怯地问李衿:“这样可好?” 明明是想说又怕越了规矩,李衿觉得沈静姝真是可爱极了,忍不住要把她抱过来亲热。 边亲便赞她:“卿卿所言,实在与我心有灵犀,不负为谢氏之后,沈家之才女。” 沈静姝:“……” 果然是油嘴滑舌的登徒子! 第七十回归洛阳上(微h) 长安六年,史记: 李桐逆党伏诛,沉氏女乃作《罪陈氏父子书》,诉安氏之遭遇,天下哗然,陈氏父子遂为万民不齿,极刑戮之。 陈姓,义门大族也,长公主念其子孙繁多,恐杀孽过重,故免死罪,处流放之刑。 百犬同槽之族,此至分于各地,不负盛也。 …… 老九令人打开牢门,将那焉儿吧唧的陈氏父子提了出来。 把他二人关入单独的囚室,四个狱卒人高马大,各自左右站开,抓着父子两人的胳膊,牢牢架住。 老九面色冷沉,走到父子二人面前,亲自给他们灌下催情壮根的猛药。 不消片刻,父子二人皆是汗流如注,下身那条男根肿胀如斗,充血发紫。 欲火焚身,偏生泄不得! 狱卒锁上牢门,老九待得二人又发作一阵,便领着其余人等走了。 闭锁的牢室内,陈氏父子浑身抽搐不止,男根如置火烧,疼得几乎要爆裂。 只能用手疯狂撸动套弄,白粥一般浓稠的精液不断射出,却始终解不了欲毒。 男根套弄得破了层皮,里头仍然火辣鼓胀,父子二人情急之下哪管伦理纲常,竞相为对发口含舌舔,泄出欲流来。 淫精四泄,无休无止,最终老不敌少,陈家郎君乃遭亲生儿子按在地上,肛穴不断被粗硬之根抽插。 秽物乱淌,半日后,父子皆精尽人毁,彼此肛中被肉棍胡插松弛,乃相奸而亡。 …… 幽州都督府。 “卿卿,”李衿可怜兮兮地望着将她拒之车外的沉静姝,“你真不要同我一起?” “……” 登徒子!昨日在闹市之内且没完没了,这一路去往洛阳,岂不是要把自己弄死? 脸上一抹红晕浅淡,沉静姝冷冷地拒绝李衿,道:“我想一人待着。” 这态度是绝不肯让步了,李衿微微叹了口气,也只得作罢。 她把让人把炖好的雪梨汁端来。 “幽州番物极多,我昨日听说有大金梨,便让人买来,叫金陵调了些药材在里头。” 青色的瓷碗被李衿殷勤递过来,“路上许有些闷燥,梨汁酸甜,卿卿且将就着解解乏。” “……” 堂堂公主如此心细如发,沉静姝不禁有些心软,但一想到这人的那些撩拨物什,便又只能强迫自己硬下心。 “谢谢……” 她结果青瓷碗,李衿倒也未多纠缠,冲她笑了笑,便放下了帘子。 凤驾启程,浩浩荡荡出了幽州。 车子行得不快不慢,很是平稳,沉静姝跪坐在软垫上,斜靠木栻,左手扶额,右手持了一卷经书写义。 正自细细观读,忽然觉得有些燥热。 不知是不是天干物燥,身上竟然很快起了层微黏的薄汗。 这才将及晚春,难道已经开始热了吗? 心烦意乱,沉静姝不禁蹙眉,她撩起小帘瞧了一眼车外。 朗朗乾坤,官道两侧绿树成荫,一阵凉风晃过,端是爽利。 云深日淡,适宜出行的好天气,可自己怎么……莫不是中邪? 闷闷放下帘子,沉静姝将书简收入一侧的箱盒中,合上眼皮,默默念起佛经。 可是身体就像被放在火上炙烤,深处总有一股燥热之气难平。 香汗浸染,乳沟处尤其汇流成溪,沉静姝紧闭眼睛,却清晰地感到一小滴汗珠正沿着乳沟往下流。 滑过肌肤的感觉有些酥痒,竟像李衿平日对她做的那些抚摸。 汗珠落入肚脐,似乎就此消失殆尽,可沉静姝因着刚刚那一瞬的淫思,忽然感到酥痒处转到了那里…… 那羞人处也尤其燥热,无端发起紧来,沉静姝不禁夹住腿根磨蹭了几下。 本想叫那紧处放松下来,可这一夹腿,亵裤也给卡进腿缝,跟着在花处一擦。 “唔~” 身子似乎格外敏感,沉静姝嘤咛一声,发现那布料好像被黏在腿心出来。 怎会如此? 沉静姝面红耳赤,羞耻万分,可偏偏被布料黏着那处,热散不掉,湿得难受。 不行,得把那布料……弄掉。 此时,相隔不远的另一辆鸾车里,李衿正在悠闲的擦拭自己的碧玉笛。 身旁摆着小几,案上有一铜制的小香炉,正点着一炷香。 暗红的火星慢慢蚕食,香柱越来越短,李衿自白玉碗里捻起一颗樱桃,细细观察一番,又放入檀口之中。 甜中带酸,滋味甚是解渴。 香柱已燃过叁分之一,李衿邪气的一勾唇角,心道:该是第二段了。 车内。 沉静姝无力地靠着木栻,双腿微微分开。 手捻着亵裤不敢松开,而那亵裤上明显已经有了一片湿迹。 竟是那羞人处流了水,沉静姝更觉羞耻,不禁狠狠咬了下唇,双颊通红无比。 胸脯起伏不定,此刻浑身有如落水一般尽数湿透,连发丝都黏贴在额上。 所幸那燥热终于缓些了。 沉静姝呼吸急促湿热,身体乏软无力,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这么昏睡过去时,阴中陡然一阵骚痒! 这痒来得猝不及防,又异常的强烈! 像是在羞人处放进了什么东西,百爪挠心,直击灵魂! 啊……沉静姝无力地喘息,秀眉紧蹙,娇躯扭动,倏而夹紧了腿。 羞处的痒忽然就缓了,她一下书舒服地软了,更紧地夹住腿根。 可沉静姝哪里知道,这只是一个前奏。 李衿偷偷给她用的“芳泉香”,乃是皇家御用,曾是为高宗和武后巫山云雨时增添情趣所用,实乃房事之妙物。 与那花柳坊间多数流行的媚药不同,此香一大美处就是徐徐挥发,不会一蹴而就,伤身且无趣。 受药之人,初时会浑身燥热难耐,尝尽情烧火灼,再时才会阴中骚痒。 这骚痒也非一次即止,而似湖水微波,乃是一圈圈往外扩,分出层次。 沉静姝才遭头次的猛烈骚痒,夹腿自可缓解些许,但很快又会有一波痒至,届时将如羽毛轻拂。 依然也可忍住,不过时痒时缓,如此层层推进,快感迭加,最后爆发时,便是滔天巨浪。 此刻,沉静姝已忍了两波小痒。 但缓解的间隔越来越短,沉静姝软在车内,咬唇闷哼,不愿叫这羞耻的呻吟让人听去。 这可还在车上呢,怎可……啊~ 又来了……即便只是小痒,沉静姝也受不住了,只想用什么东西来缓解。 视线无意落在那一方玉枕上。 状如趴抚的狮子,狮头亦精湛的艺技镂刻,栩栩如生,纹路精细。 凹凸不平的质感,沉静姝看得眼热,挣扎许久,还是将那狮头玉枕拿了过来。 脸上烧红得不像话,阴穴骚痒难止,沉静姝自撩开衣摆,对着那狮头坐下去。 隔着亵裤,火热的阴处紧贴玉枕,沁凉之感顿叫那处一爽。 燥热虽缓,但骚痒难解,沉静姝不由一动,压着那表面纹路凹凸的狮头磨蹭。 玉质清凉,那狮头的纹路不仅止痒,而且缓热,沉静姝舒服地一颤,膝盖顿软,直接坐在了狮头上面。 狮头凸起的耳朵,正好顶住那肉缝。 “唔~” 这一下当真是解渴,那处又是一爽,沉静姝细细地哼了一声,又对着狮头磨起来。 肿胀的热处一时缓解,可很快就不够了,沉静姝再磨,狮头再怎么擦着阴瓣,都只是隔靴搔痒。 不够了……沉静姝被欲烧得难受,忍不住用力挺动,以阴处擦蹭。 正自挺动时,马车突然一停。 沉静姝一下子坐在狮头上,阴核正好狠狠地撞上玉枕。 “唔~” 似满足又似不够,沉静姝身子欲向后倒,随即被人接住。 车帘落下,遮住欲出的春光。 光线稍暗,一车的暧昧幽香萦绕,直将那欲色的馋虫缓缓勾出。 李衿凤袍宽袖,跪在软垫上,自后搂着沉静姝,一只手滑进她的衣襟。 灼烫的气息沉沉洒在沉静姝耳际,李衿低声轻笑,缓缓吟道: “卿卿,这玉枕可有我弄得舒服?” 第七十一回 归洛阳 中 (h调教) 青山点翠,金顶銮驾徐徐缓行。 忽有顽劣调皮的轻风,怀着羞情吹开垂帘一角,偷泄春光。 沈静姝衣衫半褪,松松垮垮地尽数堆叠在腰间,露出香艳凝露的玉体。 欲热蒸腾,白肤上的一颗颗粉汗晶莹剔透,她酥软地跪在锦面软垫上,膝头朝两侧分开,雪臀无力地朝后坐压。 腿间的柔软无毛之地湿露浓重,张开的阴唇含着狮头玉枕不放,汲取那一点点不解渴的凉意。 “嗯……啊~” 高耸的胸脯不自觉地挺起,红红的乳珠被李衿玩弄着,捏揉轻旋。 媚药激发着最原始的鱼水之欢,沈静姝脑子一片昏沉,唯听李衿在她耳边低吟:“可想我弄一弄别处?” 李衿似乎对耸立的玉峰格外感兴趣,自潜进这銮驾,从后头抱了沈静姝起,双手便一直拢着两团呷玩。 因此两颗乳珠才被捏得格外红,都尖尖地勃起,朝外耸立。 李衿忽然曲起手指,像是弹弄琵琶似的,指尖对着那红珠上下波动起来。 “唔~” 沈静姝又似享受又似煎熬地蹙起秀眉,喘息得更加厉害了。 李衿微微一笑,小臂撑挂着沈静姝的身体,双手依旧不肯放弃对乳珠的撩拨。 “嗯~” 小红豆被弄着,但今日不比往常,那媚药的药性是一点点往里渗,只有乳豆被弄着,其他地方可被冷落得难受。 本来只有阴中骚痒的,现在又扩散到了整个阴阜,甚至是小菊。 李衿依旧不慌不忙,她一下下吻着沈静姝光裸的脖颈和肩膀,诱惑道:“可想要我弄弄别处?” “唔~” 轻柔的吻是火上浇油,沈静姝已经无法挣脱欲浪的裹挟,自己就往狮头玉枕上磨蹭。 腿根酥软打颤,这磨得也不尽兴,何况那玉枕本是夏夜怕热用以垫头的物什,即便又凸起的脉络也打磨得光滑。 故而是越蹭越不满足,反倒连小菊都跟着骚痒万分。 “嗯哼~” 犹如蚁虫噬咬,万般难受,沈静姝夹紧臀肉,碎碎念着“衿儿~”。 但有无限求欢意,李衿含了她的耳垂舔弄,吸着慢慢品尝香甜,方才腾出一只手伸下去。 指尖所过之处都是酥麻的颤栗,终于,感觉股间进了一根手指。 两瓣雪臀瞬间兴奋地夹紧,沈静姝一抖,抬起下巴仰头呻吟。 李衿手指抠住小小的菊穴,在褶皱上轻轻地抓挠起来。 “这样可舒服些?” 她故意问沈静姝,同时往小菊里慢慢地推进半个指节。 只在菊口打转抓痒,李衿有的是耐心慢慢地沈静姝。 左手抠着菊穴弄,右手也忍不住伸下来,摸了一把白虎地。 “看看你这小水,”李衿搓了几下阴阜就把手抽出来,瞅着藕断丝连。 “都湿透了吧。” 她忽然把钳住沈静姝的下巴,将两根沾着淫水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卿卿且也尝尝你这小水,可甜了。” 手指顺势夹住她的舌头玩弄,指腹刮着舌苔,又扫过舌根。 “呜~” 被搅动的有点酸麻,嘴角不可控制地渐渐流出一线涎水,晶亮地从下巴蜿蜒到细长的脖颈。 李衿一面弄着她,一面偏头去舔她嘴角流下的涎水,同时手指勾起一点,轻轻搔着小菊。 几处刺激,又有媚药作辅,沈静姝立时舒服得到了极致,尤其是小菊的骚痒,菊口的褶皱正被李衿轻轻挠着。 痒了许久的地方终于被满足,沈静姝呜咽着打颤,更化作一滩软烂春泥,靠着李衿。 李衿自然接住她,又在她玉白的肩头落下一吻,吮出小小的红晕。 才刚刚开始,她不急着满足沈静姝,还在调弄一番才好。 左手从股间抽离,李衿一提袖子,手臂又从沈静姝的腋下穿过,拢住一乳。 “这样可舒服了?” “嗯~” 李衿尚是衣冠整整,朱色的圆领凤袍,宽袖大裾,匠人精细织的绸面凉如丝,扫过那乳头时,端得一阵滑腻。 大袖贴边用金线玉丝镶嵌九天凤凰,略有一丝粗糙的纹路感,随着李衿搓揉软乳的动作,贴边也不断蹭过。 沈静姝亦被这摩擦弄得舒服,李衿见状,干脆拢下袖子,手指捏住袖口,只用那金线玉丝的贴边去磨她的乳头。 滑中带一丝糙感,乳头被磨得抖颤。 “嗯……哈~” 被象征着权力与尊贵的凤袍如此蹭着,天下也唯有沈静姝一人而已。 而李衿,也未觉得着着这身公主礼制的常服来做如此淫荡之事有何不妥。 她喜欢玩弄调教沈静姝,喜欢看她为自己的撩拨爽得无法自拔的样子。 手指终于从她的檀口里抽出来,李衿转过沈静姝的脸,偏头吻上她的唇。 被夹得酸麻的小舌立刻又被另一条香舌缠住,沈静姝朝后靠着李衿,完全被她拥在怀里。 偏着头受着她的吻,一只乳被李衿握着揉捏,泛起淡淡的梅红。 “唔~,衿……儿” 无意识地唤着托付之人的名字,沈静姝眼神已然迷离,沉醉于这欲乐之海。 灵魂似乎已经出窍,身体好似变作了一把琴,被李衿抚弄着,弹出欢愉的曲。 烘烘的燥热始终灼着她,恰恰只有李衿温凉的手指可以解脱。 沈静姝被勾着伸出了小舌,与李衿的一道相缠嬉戏,然后默默地喝下她渡来的津液。 想要……衿儿~ 阴阜流出更多的水儿,软软腻腻的,翕动着渴望交媾。 李衿的右手终于摸了下去,在细腰处略作停留,爱抚沈静姝脚软的身子,然后才缓缓游到小腹。 纤长的手指在那白虎地轻柔地爱抚,李衿感受着湿润的露,好久方去寻那颗蕊珠。 指尖拨开碰触的一瞬,沈静姝猛地一抽,竟是焦灼饥渴。 下穴处的痒还从未解过,如今亦是极限,她急躁地想要去蹭李衿的手指。 “莫急~” 李衿拢住她雪乳的那只手一用力,制住沈静姝欲乱动的身子。 “莫急,”她安慰沈静姝,“总会叫你爽得欲仙欲死的。” 指尖再度往下一探,挑起那颗蕊珠。 “啊哈~” 憋了许久的后果是急剧的敏感,沈静姝身子不住的发抖,一股酸胀在下处发酵。 酸胀里还带着刺麻,随着李衿一点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发。 “倒是胀得有些大呢。” 垂眸亦可见隐约瞧见那一颗红艳的娇珠,她慢慢地揉弄起小珠,指腹时缓时急地打圈,又不断按压过去。 “嗯嗯……啊,好……麻~”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一种奇异的麻感,像是小针在刺着小核,又扩散到四肢百骸。 呼吸不禁急促,娇喘吟吟,李衿却在此时加快了速度,毫不怜惜地重重碾过花核。 “啊~” 沈静姝一下挺起腰胯,爽得哭出来。 要去了……么? 可是突然就卡在一处,李衿并未放慢自己揉搓阴核的速度,但快感就是没有爆发。 “呜~” 硬生生遏止高潮,比那憋着不得解渴更加地挠人心肝,叫人欲死! “衿儿,”沈静姝眼角含泪,颤颤地哀求道:“你可……重些啊~” 李衿表示很无辜,“我已经很重了。” 那股席卷的快感就是上上下下的到不了,沈静姝不禁赌气,可低头一看,李衿揉弄小核确实不曾吊着她。 可是为何如此折磨人? “衿儿……嗯,再快些~” 沈静姝也不由跟着律动,想要配合揉弄花核的手指弄出潮来,可是依然还是只能滞留在那里。 身体都弄得疲惫了,还是没法潮出来。 她只能无奈地靠着李衿,娇喘呻吟,受着这上不去下不来的欲。 小核倒是给揉得肿胀了,勃起到极致,尖头都冒出了一点最嫩的芽儿。 快感都在淤积,偏就是厚积不发,始终用那酸麻感折磨着她。 “嗯……啊~” 舒服又不舒服到极致,犹如隔靴搔痒,只是阴中的痒能欢去几分罢了。 李衿倒是不急,兀自轻拢慢捻抹复挑,持续玩弄那已经红肿的蕊珠。 沈静姝哪里知道她给她用的媚香,是何等厉害的物什。 这无论如何肿胀,如何揉也潮不出来的煎熬,便是那媚香的功效。 李衿缩回手,将那沾满媚液的手指放在鼻端一嗅。 果然暗香浮动。 将怀里的软酥酥的人儿放平,李衿且拿了早放在车内的红绸,绕住沈静姝的双膝,又栓到两侧车厢壁的铁环上。 阴户由此大露,李衿一面欣赏着这桃粉吐水的春色,一面从锦盒中拿出那对“乳尖飞燕”,轻轻夹到沈静姝的乳尖上。 微微的疼,沈静姝不禁扭动起身子,双手想要去拿下那夹着自己乳尖的东西。 李衿倒也不管她,只看沈静姝的一只手抖抖颤颤地捏住“乳尖飞燕”时,突然伸手对着她挺翘地花核猛探了几下。 “啊!” 尖锐的麻感顿时袭击娇嫩,沈静姝一时泄了气,不得已放开了“乳尖飞燕”。 夹子一松之后有一夹,乳头登时胀疼,却也因这微微的疼而起了爽意。 “啊……衿儿,呜~” 两颗乳豆犹如被狠狠捏住,沈静姝不住颤抖,双手无力地摊开,下头的阴户又泄出缕缕芳泉。 李衿挑了一丝晶莹细嗅其芬芳,现在小核没了她的刺激,阴内很快就会饥渴了。 眼看穴心紧紧收缩,李衿素指捏起一颗饱满的樱桃,分开那小嘴儿,喂了进去。 “且让卿卿的小淫嘴儿也尝尝这樱桃。” 第七十二回 归洛阳 下 (h) 宫廷御贡的樱桃,颗颗皆是饱满佳品。 李衿双指按着阴瓣,朝两边把穴处大大分开,露出嫩红嫩红的穴肉。 肉缝汩汩流着香泉,足有珠子大小樱桃,红润剔透,李衿将它沾着淫液,中指顶着,慢慢地往里推。 穴道因为媚药而异常紧致,不过樱桃皮滑,加上湿液地滋润,一下就被吸了进去。 “啊~” 沈静姝蜷起脚趾,双腿被拉开固定着不能动,于是淫穴里的异物感异常明显。 李衿不急不缓地塞着,逐渐推进,媚肉“咕噜”一下就把樱桃吃了进去。 圆圆的一颗撑开穴口,又被吸着进去,堵在穴道里。 顿时感到无法排解地肿胀,可是穴里的媚药已经进入了下一阶段,开始发痒了。 “嗯哼~” 痒是从穴心扩散的,沈静姝下意识地想夹起腿磨蹭,却又被绑着。 恰在此时,又一颗樱桃被塞了进去! “嗯啊~” 樱桃磨着发骚的穴口被吸进去,骤然被穴肉夹住时,有种被填满的满足。 沈静姝舒服地打颤,同时穴道已经不知饥渴地裹着樱桃,像是要挤出汁水一般。 随着不自觉地收缩卷动,圆珠似的樱桃也在穴内摩擦,不断地被挤压。 又被塞入一颗,足足六颗樱桃拱在穴道里,满满地挤着,把小腹都弄得鼓起一点。 “啊哈~” 穴肉的痒似乎也在这样的挤压运动里得到了快慰,沈静姝挺起胯,奋力一夹。 “噗~” 一声轻轻响,樱桃竟被小穴夹破了。 沈静姝软绵绵地瘫下去,李衿随即瞧见她那张小淫嘴儿,流出了水红的汁。 “卿卿真是会夹呢。” 李衿低下头,舌头舔着把那些樱桃汁混着淫液的小水都喝下去。 咸涩里有一丝酸甜,端得是美味。 “啪!” 李衿突然重重打了一下沈静姝的雪臀,“再夹紧些,夹出汁来给我喝。” “呜……” 雪臀被这么一打,波及到的还有胸乳,只见乳头夹着的那对“乳尖飞燕”摇摇颤颤,当真如一对飞燕展翅。 春淫无限,李衿也兴奋起来,扬手对着那对雪臀就连打好几下。 “衿儿,衿儿……别~” 沈静姝身子被她打得一抽一抽,雪臀都被打得泛红,乳尖飞燕更要振翅欲飞。 无端被如此抽打,沈静姝心里委屈,却又抑制不住身体的快感。 “呜……衿儿,不打了……嗯~” 小穴因为微微地疼而一次次收缩,樱桃悉数被夹烂,果核混着果肉滚动。 阴中顿时是酸痒得不行,李衿瞧那汁水被打出来来,连忙低头,覆上那处,奋力的舔弄吸吮。 “衿儿~,你……啊啊……” 一滴也不舍得浪费,李衿舔吸得用力,舌头也冲进去戳顶,搅着里头的樱桃。 饱胀的穴儿哪经受得了如此刺激,软舌狠狠拨弄着里头的果核果肉,或是用舌尖摩擦那小小的褶皱。 “呃……啊啊~” 沈静姝爽得淫叫出声,只觉得穴里翻江倒海,果核被卷着刮蹭内壁,颗粒感叫她快感迭起。 简直是欲乐无穷,李衿捧住沈静姝的臀,直接用舌头插那淫穴。 津液与樱桃汁和骚水混合,湿成一片,沈静姝挺起胸浑身抖颤,乳尖飞燕栩栩如生。 “啊啊……哈~要坏了……衿儿,呜~” 太多了,穴里好像要被她插烂了,樱桃也似乎给搅烂成泥,汁水凉凉的流进深处。 一阵痉挛,沈静姝哭着终于泄出了第一次。 丰沛的淫水把樱桃都冲出些许,李衿就着把夹烂的果肉吃了,然后才直起身。 沈静姝已经高潮了第一次,脸上春情弥漫,眼神迷离已是极乐之态。 李衿抬袖擦了擦嘴唇,看那小嘴儿不满足的吐出夹杂桃红的汁液,着实淫荡。 再次把手覆到阴阜,李衿笑了笑,道:“现在卿卿放松些,我帮你把樱桃弄出来。” 一面说一面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弯着把里头的碎肉和果核给抠出来。 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得很,且那媚药的药效还在,手指一进去,沈静姝立即夹紧它,蹭着直哼哼。 “卿卿,别夹着。” 只好用一只手辅助分开穴口,李衿两根手指捣弄旋转,把樱桃给慢慢弄出来。 “啊~” 不知有意无意,指头也碾着骚痒未尽的穴肉,轻轻地抠挖一下。 “啊啊……衿儿,”沈静姝不行了,“你别n弄……我会……啊~” 李衿却自顾自往里掏挖着,“不弄出来,留在穴里不好,你忍忍。” “唔~” 不得已咬紧了嘴唇,沈静姝撑着一下一下地抠挖,脚趾头紧绷绷地缩了起来。 痒处偶尔被顾及,自是爽想喷,手指又越来越往里头插……啊,怎么弄到那里了! 这是一处小小的凸起,李衿偏还多在那里旋转几次,指头弄着抠着。 “衿儿……不要~” 瞬间就给流出许多水儿,沈静姝难受地挺起胯,觉得又要来了。 别弄那里了,好酸好胀啊~ 可是李衿依然往那里抠挖,只把沈静姝弄得春潮翻起,浑身抽搐。 那处越来越紧,整个穴道都仿佛拱了起来。 李衿却似不知似的,继续把手指插了进去。 “再忍忍,卿卿,就快干净了。” 说着又突然往那处软肉一勾,两根手指狠狠地搓动起来。 “啊啊啊啊……” 终于是忍不住了,一股酸意只冲上来,沈静姝双乳胀红,乳尖飞燕急剧摇摆,阴内猛地一收一缩,淫水再次潮喷。 “哈啊……啊~” 脑中似有烟花绽放,沈静姝爽得痉挛,她无力地张嘴喘气,嘴角淌下一线津液。 她接着又去了一次,极致的欢潮已然把身体都要撕碎了。 李衿方才拔出手指。 紧密之处吐着丝丝淫露,阴缝微微张合,干净的私处完全呈现鲜艳的嫩红,前端一颗小小的珍珠,肿胀充血,犹如那盘中红红的樱桃,分外诱人。 如此多娇自不可错失,李衿重新低下头,以唇含了那颗肉瓣前端的小小红樱桃。 “啊嗯……唔~” 舌头来回裹着卷动,小樱桃在唇间被碾来吸去,沈静姝受不得这挑逗,即刻又去了一次。 吊高的双腿痉挛,腿心湿水流得欢畅,幽香缕缕,当真是销魂洞内生芳泉。 李衿兀自舔那阴缝,末了才又直起身,且用衣袖贴边擦了擦流水的小嘴儿。 泄过几次,媚药调教的身子敏感至极,仅仅被李衿的袖子一擦,两片小唇又欢快地鼓动翕张,似乎并未餍足。 “这小水倒是擦也擦不尽呢,”袖口贴边一片湿迹,李衿收回手臂,抬袖至鼻端,细嗅。 果真是芳泉香露,那媚香的功效极佳。 李衿又将目光落回红嫩的小嘴儿上。 小小的肉唇甚是美妙,沈静姝双腿被挂着拉开,那处白虎地自是引人深入。 曲起食指,指节微微触着阴瓣磨动,李衿仔细瞧着那小嘴儿,笑道:“看来我还是没有喂饱卿卿呢。” 一根手指徐徐插进,紧致的穴儿被挤开,滑润的蚌肉乖乖吸附住手指。 里头暖暖的,李衿看那销魂洞微微张合,吞吐自己的手指,未尽的欲又澎湃而来。 “卿卿这当真是个妙穴,”她把整根手指插进去,笑道:“我喜欢得紧。” “唔~” 那酸胀的羞人处尚未得到休息,突然又滑了一根手指进来,花口处顿感一开。 指节慢慢地抽插起来,李衿手上有一点点薄茧,恰到好处,不似男子那般粗大,只略略有粗糙感。 “嗯~” 四面八方酸软的肉都被指头温柔的碾压,沈静姝娇躯不由一颤,那对还未取下的“乳尖飞燕”即刻摆舞。 李衿一面欣赏这淫艳的美妙,一面又加了一根手指,以便拓宽那紧穴。 沈静姝下意识地夹紧小臀,李衿不免觉得进出受了些阻碍。 “卿卿,放松些,”李衿安慰地爱抚她的玉臀,指尖在小菊处搔来搔去。 两根手指旋了一圈,慢慢尝试抽插。 “卿卿,吃下去,你可以的。” 第七十三回 双凤合 (h) 大唐国风飚放,素来避讳的床帏秘事,在传着鲜卑血统的李氏皇族这里,甚是乐衷,不拘前朝古法。 太宗信步花园,随幸宫女,高宗曾与武才人在感业寺的清静之地巫山云雨……更别说武后娘家一族,也是豪放不拘。 李衿同时留着李武两家人的血脉,于这性事之上,便较常人更多天赋异禀。 从前她便拿府里的玩宠尝试,如今调教起沈静姝来,得心应手。 只见她用两根手指插着那淌水的幽穴,不急不慢替沈静姝做着扩张。 艳艳春色,李衿且细心观察着,不断在穴口旋转,再浅浅的抽插。 “啊……唔啊~” 沈静姝乳尖夹着飞燕,两只雪团早爬上一层红粉,涨得难受。 双腿被吊高打开,沈静姝再想动,也只能无力挥舞几下玉藕似的胳膊,媚喘呻吟。 “衿儿……啊~,你别弄了……唔~” 穴心明明骚痒得不行,李衿的手指却还只是欲入未入,老是在穴口摩擦。 于是那深处的痒,便是七分急躁,三分缓,勾得人心颤。 “啊哈……衿儿~” 要死了……沈静姝不断缩着阴穴,想李衿插一插,也好叫那深处的痒缓上几分啊~ 可是李衿依旧老神在在。 “卿卿莫急,”李衿认真做着扩宽,“不然待会儿你会不适应的。” 目光又在穴口逗留。 两瓣小唇已然被肏得红了,但依然饥渴的吸着她的手指。 这穴儿,是个荷包口,口处小而紧,内里却又十分弹性会吸。 李衿慢慢转动着手指,尝试着微微分开。 女子的那处看似大同小异,其实千差万别,李衿从前见过一个玩宠,那塞下粗壮许多倍的假阳具后自己玩得不亦乐乎,但别的玩宠就会痛不欲生。 所以因人而异,沈静姝的天生就紧些小些,李衿不愿叫她疼着,便是尽心地刺激。 “荷包口”似乎已经能让两根手指微微张开了,李衿便用另一手掰着肉瓣,辅助着将那穴口露出来。 “卿卿,放松些。” 右手无名指早已沾满渗出来的淫水,李衿渐渐试着让沈静姝的小穴吞下三根手指。 刚刚已经潮去了几次,足够润滑,李衿小心翼翼把三根指头插进穴口。 里头热烫的穴肉即刻包裹依附,黏软着吸吮手指。 好舒服的感觉。 “啊啊……衿儿……好大~” 穴口似乎比往日撑开得更甚,沈静姝紧张地叫出来,弓起脊背。 臀肉夹紧,李衿的手指顿时动弹不得。 她的额头也渗了汗珠,呼吸燥热。 卿卿真的好紧~ “放松些,卿卿,你夹得我动不了了。” 她几乎没用三根手指肏过小穴,李衿知道沈静姝可能紧张,忙俯下身,亲她的花蒂。 花蒂也早是胀红,李衿用唇抿住,轻轻吸吮,然后又以舌尖舔弄。 丝丝麻痒,沈静姝不禁挺了一下胸,双乳颤震,飞燕抖翅。 暂时只让小穴含着三根手指,李衿温柔地触碰亲吻,让她放松。 “没事的卿卿,你可以吃下去的。” “唔~” 沈静姝抓紧了身下的绸缎,绷紧着抬起上半身,像窒息的鱼一样喘气。 好大……真的太多了~ “乖,卿卿,”李衿安慰着她,哄着她,“吃下去,会很爽的~” 三根手指试着往里插进,扩张的穴口被指节的薄茧一磨。 “啊~” 蜜液横流,李衿的动作又十足温柔,沈静姝一蹙眉,试着放松了一点。 “衿儿,你慢点,唔~” 穴嘴儿奋力的张合,李衿眼睛发亮,趁机猛地往里头一插。 “进去……了,啊哈~” 三根手指全都干进了穴里,指头正好碰到那处骚痒的肉。 “卿卿好乖,吃下去了!” 李衿欣喜异常,只要能吃下去,她就可以给沈静姝用那“万捣生”的淫具! 她试着抽插,手指往后拔时,清黏的汁液瞬间流出,发出噗呲的轻响。 “啊啊……啊嗯……” 沈静姝淫叫起来,软肉被充满地磨着,寸寸销魂。 “啊啊啊……哈~” 似乎是慢慢适应了,穴口又开始吞吐,李衿便不再犹豫,迅速地进出肏干起来! 三根手指迎着蜜液凶猛抽插,只把两把阴瓣干得外翻,小唇嫩嫩地朝外张出来,汁液不断。 “哈……啊,啊啊啊……” 沈静姝的身子跟着抽插的频率上下晃动,李衿肏她肏得兴起,越战越勇。 数十下,数百下……穴口一次次缩小,又一次次撑开到极致,受着深深地捣入。 骚痒在抽插里被缓解,软肉狠狠绞着手指,感觉着抽插时,不断被拉扯的爽畅。 “呜……嗯嗯,哈啊~” 无尽的极乐波涛汹涌,沈静姝浑身发抖,脚趾早蜷缩在一起。 好爽,好多啊……她快去了~ “卿卿,肏得你要去了?” 李衿观察着她潮晕满布的脸,笑道,“这就弄坏你的骚穴。” 手指忽地一转,指头密密的碾压里头热胀的骚肉,李衿继续抽出手指,又尽根插入。 “啊啊啊……啊~” 完全被填满,难言的酸意急剧冲击,沈静姝羞耻地感到下面越来越麻,好像要不受控制了。 好胀啊…… 好像要被李衿贯穿了,每次被顶到软肉,都是灭顶的快感。 “唔……” 似乎又一股尿意,沈静姝羞耻难当,不禁咬住唇,想要抵抗。 可是李衿的抽插没有丝毫的减慢。 “啊啊……” 三根浸透的手指顺滑地进出抽干,李衿右手在沈静姝腿间疯狂插弄,左手顺道摸来一个锦盒,急急地打开。 里头装着一根与李衿三根手指粗细差不多的淫具,乃是檀木所造,表面非常光滑,镂刻许多凸起的筋络。 这是李衿把沈静姝肏晕在幽州那家专卖春宫淫具的店里之后,又额外找到的东西。 似乎是一件利用墨家机关术造的淫棒,粗细长短适宜,不过内含机括,插入穴中可自行伸缩抽插,故而成“万捣生”。 此刻,李衿一面肏着沈静姝的穴,一面将这淫具沾上蜜液。 “啊啊啊啊……” 受了手指的几百插,沈静姝实在憋不住,穴里失控一般喷涌而出! 灵魂出窍一样的颤栗快感,脑子完全空白了,只有下腹一阵酸爽,紧缩喷潮。 李衿且拔出手指,在小穴即将把浪浪春潮喷出来的时候,猛地把淫具插了进去! 按动机关,檀木淫具顷刻自行捣弄阴穴! “噗呲噗嗤~” 淫具狂放地肏顶发痒地软肉,仿佛几百插又是几千插,猛干阴心。 其上的筋络随之不断磨蹭穴道! “啊啊啊啊……衿儿……要坏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静姝身体猛烈地痉挛,陷入无限地欲乐之中。 李衿将她乳尖的飞燕夹取下来,双手一左一右握住嫩乳,揉搓起来。 穴中被不间断地顶着,淫水飞溅,胸前两团也被揉着,沈静姝根本要被震碎了,勾起身子发出一串颤抖的淫叫。 “噗呲噗呲~” 淫水不绝,真的要被肏烂了…… 李衿这才腾出手握住那已被浸湿的黏滑淫具,低沉道:“可以好好喷出来了。” 随即一转一拉,将颤动的淫具拔出小穴。 “啊啊啊啊……” 沈静姝抬高腰胯,小穴抽搐,噗的潮射出一股媚汁。 媚药彻底挥发,阵阵暗香浮动车内,李衿心神荡漾,俯身压上沈静姝,吻住她的唇。 且道是: 双凤戏鸾车,心忒忒意昏昏。含情仰受,上下揩擦,乳红桃径湿,销魂当此际。 (今天更得晚了一点……末尾的艳诗将就着看吧,有所借鉴。) 第七十四回 咬酥胸 (微h) 车轮滚滚,约是经了一段凹凸不平的路面,饶是那哑奴车夫车技高超,鸾车还是略有颠簸。 “嗯?” 突地一颠,倒是把沈静姝给弄醒了。 她朦胧着睁开眼睛,正要动弹,忽然发现这双腿,这腰胯,一律酸得要命。 更别说那遭了许久插弄的腿心,根本就是酥成一滩烂肉了,现在还麻着。 “卿卿?” 沈静姝稍一动,李衿立刻察觉,揽着她腰的右臂微微调整,以便让她舒服些。 “醒了?”她放了竹简,抬过那还剩大半的雪梨汁,送到沈静姝唇边。 “渴不渴了?喝一点么?” 端得是柔情体贴,沈静姝也确实有些干渴,便就着李衿的手,低头啜饮一小口。 酸甜滋润,正是解渴生津的佳品。 抿了抿嘴唇,差不多也缓过来,沈静姝伸手推开碗,板下脸,一双似水杏眸瞪着李衿。 “衿儿。” 她少有的严肃,正色道:“君子寡欲,则不役于物,直道而行也。岂有你这般……” 话到此处,突然想起刚才淫乱无度的画面,沈静姝不由脸一红,顿了顿才接道:“岂有你这般纵欲不止的……女,女子。” 分明是要摆出女夫子的架势“苦口婆心”,半道又脸红羞赧,李衿心中暗道一声沈呆呆,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她且将雪梨汁搁回小案上,又拢了拢沈静姝,含笑带谑地说道:“卿卿都说我是女子不是君子,那还禁什么欲?” “你……” 简直强词夺理,这又不只是说男子,沈静姝被李衿一噎,羞怒地瞪向她。 “女子怎么就可以纵欲了?” 沈静姝双颊发红,说是据理力争吧,又让李衿觉得她好像是在变着法儿撒娇。 “君子寡欲,女子更应自重,岂可……唔?” 李衿干脆以唇封了这女夫子的喋喋不休,舌头强硬地卷进去,先缠绵一番再说。 “唔……嗯~” 沈静姝被她困在怀里,方才又经了极乐的欲潮,一亲之下顿时无力,面颊越是烧红。 不得已由着李衿索取,片刻才能喘过气来。 “……” 呼吸急促,右手也不知怎的抓住了李衿的内衫领子,沈静姝软软靠着,俏脸绯红。 如此姿势,不像一本正经说“寡欲”的,倒像投怀送抱,迫不及待的浪女。 心中一阵羞耻,沈静姝不免郁闷,偏了头不想理李衿,兀自嘟囔道:“登徒子!” 羞羞的“女夫子”更让人觉得有趣,李衿笑着用鼻子蹭了一下沈静姝的头发,忽地一低头,张嘴含她的耳垂。 湿气痒酥酥地萦绕,沈静姝更发羞恼,身子一颤,别扭地去推李衿。 “你这登徒子……就不能让我缓缓么?” 次次都要将她索取得晕过去才罢休,试问世上有哪个女子会对另一个女子这,这般的? 沈静姝抗拒不从,李衿倒也没多强求,讪讪吐出雪嫩的耳垂,端正坐好。 只是右臂依然不肯放松,沈静姝推了好几下也不管用,只能由她抱着了。 “登徒子!” 她不甘心地小声嘀咕,忽然心血来潮,拉开李衿松散的里衫,低头朝她的乳儿咬了一口。 “嗯?” 李衿一怔,沈静姝像只小狗,牙尖稍用力的咬着酥乳,发泄自己的不满。 但到底没舍得怎么用力,如此反倒像是调情了,李衿不免颤栗,朝她挺了挺胸。 不知羞! 沈静姝气哼哼松了口,愤愤吐出那香软的乳肉,扭头不理李衿了。 撒娇又撒气,李衿好笑,依然厚脸皮地凑过去,亲吻她的脖颈。 “卿卿莫要生气,”她道,“我也没想这般的,只是……” 略一顿,李衿声音低沉,“情不自禁罢了。” 当真是深情难抑,她说得情真意切,沈静姝听了,心中便是一软。 其实她本来也没恼她的…… 乖乖偎回李衿怀里,沈静姝的耳朵正好紧贴着她的胸脯,可以能辨出她清晰沉稳的心跳。 身子竟然因着跳动发起热来,好像自己的心跳也在亦步亦趋地追着李衿。 李衿注意到沈静姝依赖的举动,嘴角悄悄地一扬,拉了拉盖着她们二人的小毯。 “可要靠着我睡一会儿?”她问。 语气甚是宠溺,沈静姝心下感动,不由抬手抚上李衿的脸。 李衿侧过头,微微低下脸看着沈静姝,眸中熠熠生辉,柔情四溢。 沈静姝也笑了,随即用指头描画起她的五官。 细挑的眉,凌厉的眼,眉宇间不怒自威的霸者之气,端得是帝王家的天骄凤女。 指尖轻轻撩开李衿额前的几缕发丝,露出右半额角。 那里,有一个拇指盖大小的“凤凰”胎记。 沈静姝仔细地盯着开了一会儿,忽然坐直身,双手抚着李衿的脸,仰起下巴,吻在胎记上。 轻轻的一触,李衿登时浑身都酥了。 “当初,衿儿可是为了遮着胎记?” 李衿低低嗯了一声,她当时一刻也不敢取下面具,只怕让沈静姝不喜。 “我怕卿卿认出我来,又不喜欢我。” 极是小心翼翼,沈静姝心猛地一颤,脱口道:“呆子!” 李衿笑笑,忽而吟道:“心悦君兮君不知。” 天之凤女,亦有情深不换的时候,沈静姝思及自己在温池山庄里的任性,初时还扇了李衿两巴掌。 “呆子……” 心中软得一塌糊涂,沈静姝眸水微澜,一念间将手滑进李衿的内衫,握了她的丰盈。 “衿儿可想我……弄你?” 脸全染成了通红,可沈静姝还是试着取悦她,双手模仿着李衿往常的动作。 揉捏得青涩,李衿早是耐不住的,索性往后一仰身子,分开了双腿。 她执起沈静姝的右手,慢慢带到下头,眼神灼灼地望着她。 “卿卿,插一插我吧,我想你要的。” 手指停在那羞人处,湿气隐隐缠绕,沈静姝咽了咽唾沫,才小心地顶住细缝,插进去。 花道一径开,她缓慢地抽插,细心观察李衿的表情,免得弄疼了她。 甬道湿滑,些许黏腻,沈静姝插动着手指,感觉里头火一般的炙热滚烫。 “衿儿,”她不太确定李衿的感受,便轻轻地问她:“可舒服?” “嗯~” 李衿手臂向后撑着,稍稍抬起臀胯,迎着沈静姝的手指磨蹭。 “好爽~” 她并不避讳自己的欲望,实际上,曾有多少个日夜,李衿念沈静姝念得发狂时,便会拿一根小小的玉柱抽插自慰。 李氏皇族混着胡人血脉,不论男女都颇是欲强,李衿早早知道自己喜欢沈静姝后,便没耐住蚀骨的思狂,自行破了身。 如今已得了沈静姝的身心,自不必压抑。 挺动玉胯去撞沈静姝的指尖,李衿肆意娇吟,道:“卿卿,你进深一些……啊~” 沈静姝额头一层薄汗,竟已被李衿的情欲姿态勾得动情,手指跟着抽插了快了些。 清楚地感受到内里的灼烫和粗糙,沈静姝稍微弯起指头,去磨她的穴肉。 “唔……” 李衿欲念升腾,且随着摆动雪臀,吸紧沈静姝的手指,指引她撞顶自己的敏感。 最后终于泄了身,沈静姝手腕都有些发酸,不像是肏人的,反像被肏的。 李衿习武之人,身在高位又素来谨慎,故而两个弹指便恢复如常,坐起重新抱着沈静姝。 靠着自己托付身心之人,沈静姝面色赤红,低喘吟吟,不甚娇软。 歇息片刻,她突然有些感慨。 “衿儿,还好不算晚。” 新婚之夜,她将她劫了去,当初惊怒交加,不想如今却是庆幸万分。 李衿感同身受。 她筹谋多年,没有一刻不再忧虑,生怕晚了一步,恨不相逢未嫁时。 “其实我一直知道,司马祟并非良人。” 沈静姝叹了口气,“可我又实在不敢去赌,父亲和弟弟在,总不能因我受牵连。” 闷闷解释着,她忽然又问:“衿儿,当初若我真的……你会如何?” “我不会让你嫁的。” 李衿沉邃的眸静静望着沈静姝,一字一句:“我不会叫那种事情发生的。” 沈静姝若真是嫁作他人妇,以李衿的手段,也大有办法横刀夺爱,将她囚在自己身边。 她的母亲数度教导她: “能使不战而屈,上策,然为君者,岂可只以德服人,不以武威慑之?用人之法,如驯烈马,始则捶以铁鞭,不服,则击以铁挝,又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喉尔。” 李衿深入为然,但沈静姝不是烈马。 外柔内刚的沈静姝,为了父亲和弟弟,若真被李衿囚在身边,断不会轻易自裁,可无论曲意奉承还是倔强反抗,都不是李衿想要的。 对沈静姝,囚心为上,囚身才乃下下策。 “温池山庄那次,我说放你走是真心的。” 李衿垂下眸,掩住眼底那一丝的心虚——她确实会放她走,但绝不允许再有人娶她。 “衿儿……” 沈静姝其实知道,她惹上的人有多霸道。 不由分说夺了她的身,却又百般柔情迁就,种种手段,便是要迫着她接下那颗真心,叫她再也离不开她。 无奈,却也庆幸自己是早早有意的。 轻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沈静姝勾住李衿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唇。 “情不知所起,衿儿可知,当初总角晏晏,两小无猜时,我已心悦你。” 第七十五回 波未平 长安,永兴坊。 天不过蒙蒙亮,成王李千里便已骑驴入坊,望着里头的那座府邸,拿不定主意。 愁眉不展,李千里徘徊许久,终于还是决定先去前头热气腾腾的店子吃些东西,等细细斟酌一二,再考虑这个人情帮还是不帮。 自长公主辅政以来,宵禁制日益松弛,此刻天色甚早,已有胡人生火和面,烤制胡饼。 李千里在门前拴好驴,进店寻了一处僻静的角落,让茶博士上些羊肉汤和肉糜胡饼。 酥脆焦黄的胡饼很快和汤一起摆上桌,李千里一面慢慢吃着,一面忧心想着心事。 先前右相苏逸执长公主凤佩行使口谕,命南衙十六卫控制皇城,随后更是封禁市坊,关闭城门,严令不得放人出入。 后来魏王叛乱,不过长公主神鬼莫测,竟在短短数日之内镇压叛军。 无人不在议论天佑圣人,长公主雷霆手段神威赫赫,言魏王咎由自取。 如今圣人回朝,在叛乱中立下护驾之功的沈家因祸得福,沈太傅携子入京,今后沈府恐怕又是门庭若市。 一切看似尘埃落地,但谁晓得,右相忽然从十王府把齐王李典抓入刑部,同时命人封锁府邸,其妻儿门客皆不许随意出入。 本来就被魏王之事闹得沸沸扬扬的长安,更是像添了一把火,烧得滚沸。 很快也有消息传出:原来齐王李典,竟然与魏王私通书信,阴谋叛乱。 想起武皇为政时的牵连之罪,各位宗亲一时惶惶不安,纷纷言称闭门思过,生怕当今权势在握的镇国长公主又拿他们开刀。 但似乎又只有齐王受到羁押。 李千里咬了一口胡饼,草草嚼碎便就着羊肉汤咽下肚去。 眉间愁云满布,李千里实在拿不准这位不喜形于色的长公主究竟想做什么。 心中惴惴,李千里深深叹气:要不是他欠了李典一个大人情,何至来滩这浑水。 踌躇不定,然而当下想拜访右相的,又何止是成王李千里。 魏王之事犹如过阵雨,来得突然,去得更快。 圣人回朝后,群臣以为可以得到一个解释,比如圣人何时出的宫,长公主又何时调军围剿……桩桩件件,都不清楚。 但小圣人只称劳累,兀自深居,不见群臣。 而宫里的另一位,太平公主,也声称之前遭刺客惊扰,要闭门休养。 唯一可能知晓始末的沈均,回到长安的翌日便谢绝访客,其子沈既明,信任的礼部尚书郎,称父亲身体抱恙,服侍床前不见外客。 宫内宫外安静一片,群臣哗然,此刻长公主尚在途中,偌大的长安,竟只能仰仗右相苏逸一人指挥上下,传达圣听。 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李氏宗亲几遭殃及,如今剩下的基本是战战兢兢,小心谨慎,齐王李典算虽然与魏王交情不浅,但平日最多就是修撰史书,可谓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可他竟然被右相以私通叛军的名义下狱。 猜测无数,但现在,右相苏逸,却并不在府中。 白秋水换了一身轻便的胡服,束起墨发,女扮男装,踏着未干的露气出了永兴坊。 横平竖直,井然有序的坊间路上,行人还并不太多,白秋水伫立片刻,一转身,右拐入了一条巷道,匆匆往前走。 作为长安的有名的两坊,永兴坊和平康坊相邻,不消半炷香即可到达。 此时内外门禁皆开,平康坊里陆陆续续走出好几个衣衫不整的纨绔子弟,醉醺醺的,酒气逼人,显然昨晚是一夜笙歌。 白秋水略嫌厌恶,她侧身避过打头两个摇摇晃晃,放浪形骸的富家郎君,快步进了惜花楼。 这是平康坊内出名的酒楼,因为近邻千娇百媚的神女院,又常有自诩多情的郎君携倌人来此饮酒玩乐,故而取名“惜花”。 端得是软玉温香,白秋水才入店门,便闻得好一阵扑鼻香,可谓脂粉浓郁。 到底是青红倌人出入作乐的风月之地,白秋水不喜这腻香,兀自要了几样吃食,一壶百花酿,便赶紧去二楼的小厢。 单独的小厢自比大堂亲近许多,白秋水盘腿坐在软席上,目光所及,正好能从窗户看见坊口。 这才是她来这里的目的。 数日前,她在洛阳皇宫与突厥刺客激斗,几番逐击厮杀,最终挑断其脚筋,生擒。 刺客被关在洛阳大牢,严加看押审问,等待长公主回京亲自处理。 白秋水作为右相的近身侍卫,手持右相凭证,在那旁听了一二回。 但那刺客是个硬骨头,审问的大臣除了从他头上的狼头纹身判断他是突厥勇士,再无所获。 此人死活不肯开口,一度要咬掉自己的舌头,用了刑也无济于事。 白秋水后来回长安向苏逸报告,期间又听说,长安皇城也潜进了刺客。 目标是小圣人和太平公主,因为右相突然封城,他们措手不及,仓皇出逃时,一个被射杀,一个被豹韬卫大将军李元芳生擒。 不过审问的下场同样是一言不发。 区别只是,长安皇宫的刺客,竟是豫王李旦府上的侍卫。 牵扯到李旦,这可就有些微妙了,右相苏逸立刻让人把他秘密转入天牢,严禁外传此事。 但也不能放任不管,苏逸也派了心腹调查。 白秋水看过那人的身上,没有青纹狼头纹身,倒在他侧颈处,看到的一个很不起眼的红点。 颜色鲜艳似血,绝非自然而生,白秋水忽然就想起一个江湖上的传闻。 自她因“武痴”和“杀孽”被逐出峨眉,在江湖偶尔私接刺杀的活儿讨生,听说过一种专门由女子施行的暗杀之术。 刺杀并不直接进行,而是先接近目标,施以媚术,诱其淫欲,然后再其身上施下媚蛊。 待全身而退之后,媚蛊得不到原主的淫液滋养,目标数日后即会暴毙,可谓查无可查。 但这种媚术本身极为难练,江湖上能以其术阴杀他人的,少之又少。 不过媚蛊也不是无法可解。 白秋水目光如炬,她打听过,那个行刺的侍卫,无事时最喜来这惜春楼饮酒作乐,也最爱在这间小厢对影独酌。 媚蛊一次只可种一人,苏逸消息封锁得极快,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给他种媚蛊的那人,应当还不知道侍卫已被关押天牢。 王府不便出入,她或许还会再来此处接头。 “小郎君~” 正思忖间,忽闻一阵香气,浓而不腻甚是勾人,似乎直往鼻子里钻。 白秋水心中一凛,迅速敛了气,运龟息。 她扭过头,看向撩帘托盘的女子,不动声色。 此女浓妆艳抹,面白唇红,身着一身藕色襦裙,襟口处酥胸欲出。 那双眼睛媚意无边,只见她水腰款摆,弱柳扶风,风情万种地步入小厢,将手中托盘搁在案上。 “可是小郎君要的吃食?” 盘中,一碗羊奶酥酪,白如凝脂,上点缀一颗剔透樱桃,若雪中一点红,精美非常。 一壶百花酿,白瓷壶身描绘仕女,艳而不淫。 白秋水默然无语,那女子于是更加欺身近前。 忽地,她身子一滑,竟是扑入了白秋水的怀抱。 白臂缠上她的脖子,女子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道: “郎君,可知有花堪折直须折~” (没什么新cp,此女就是一个过场的女配,留个线头) 第七十六回 天家 上 “啪!” 一记巴掌清脆响亮,不留情面的打在白秋水雪嫩的玉臀上。 “啊~” 臀肉即刻泛起了红,白秋水眼眸含泪,委屈巴巴地呜咽,“衔蝉,我没有……啊~” 又是一记巴掌拍下,右相苏逸面若冷霜,挥手在白秋水的屁股上抽打。 “那刺客碰你没有?” 语气相当不悦,醋意满满,白秋水哪敢再抵抗,连声道:“没有没有……啊~” “啪!” “说,你碰她没有?” “呜……没有~” 峨眉山天资最高的小徒弟,虽然被逐出师门,但在江湖上好歹是刺客榜的“榜首”,如今却被不会武功的右相扇打小臀,姑且说是天道好轮回吧。 白秋水已经要哭了,屁股火辣辣的疼,肯定是被打红了的。 “啪!”,又是一下。 “啊~” 若是按她遭过的师门规矩,被罚当是要怒火中烧的,但打的人是苏逸,便不同了。 臀瓣火烧火燎,那处紧密的缝儿却渗了点点湿气。 夹紧的臀肉,股缝随着微微鼓动,白秋水感觉自己的那处湿了,潮潮的。 被打竟然也能湿……好淫荡~ “嗯~” 羞愧地咬了嘴唇,白秋水低下头,无地自容。 “小满。” 苏逸终于住了手,该覆住她的臀肉,轻轻地抚摸起来。 “你可知我有多担心?” 她沉沉叹了口气,满是怜爱和担忧地摸了摸白秋水乌黑光滑的发。 “豫王李旦不同别人,是殿下的五弟,如今莫名牵连入案里,关系重大。” “那,”白秋水扭过脸,抬头问她:“我抓了刺客,可对衔蝉有用?” 一双眸子还含着泪,却是黑得发亮,单纯得令人心软。 白秋水只是关心苏逸,别的都不在乎。 苏逸默默替她揉了揉发红的雪臀,笑道:“自然是有用的。” 把藏在长安的幕后刺客拔出来,省了许多事情,当然帮了她大忙。 但也很危险。 “小满,”苏逸放柔了声音,“以后莫要不与我说,就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可记得了?” 白秋水被她温柔的眼神一溺,红霞顿生。 “唔……我知道了~” 心甘情愿地服了软,苏逸一笑,忽然将手一滑,将中指探进了股缝。 白秋水面色更加红了,下意识夹紧了臀肉。 苏逸依然风轻云淡,她将手指再往里探了探,道:“湿了。” 却有微露渗在密丛间,苏逸慢慢地抹着,在股缝里前后插弄。 “啊~” 那处被这般安抚,白秋水忍不住起了快感,愉悦地低吟。 “小满,”苏逸嗓音低沉,“把屁股撅起来。” 明显是要行那事,衣冠不整的白秋水颤了颤,心脏跳得飞快,也不知是抗拒还是期待。 苏逸又拂了一下花心,欲入不入,催促她道:“快些。” “唔~” 羞赧万分,却终于还是照做,白秋水膝盖慢慢曲起,撅起屁股。 白臀的曲线柔美之致,苏逸爱怜地摸了摸,随机就滑到那吐露的嘴儿处,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 层层叠叠的软肉被破开,白秋水登时舒服得颤抖,呻吟不止。 “松些,小满,莫夹这么紧。” “嗯~” 手指缓慢地进入,白秋水感受着里头一点点的深入,正欲放松时,突然听见门响。 管事前来禀报:“郎主,成王李千里殿下前来递了名帖。” 好端端的来扫兴,苏逸不禁气闷。 李衿这人倒是会躲懒,把京城这些烂摊子都交了她处理,自给儿在外逍遥快活。 却也是无可奈何,苏逸只得说:“把人先引到正堂去,我一会儿就去。” 管事领命去了,苏逸这才继续抽插白秋水的小穴。 被一惊扰,白秋水又夹紧了许多,苏逸遂用了几分力气,就着猛插起来。 动作无端含了几分怨,抽插的动作也激烈,手指尽根没入,直捣黄龙。 “啊啊啊……哈,嗯~” 穴心突然被操弄得猛,次次点到敏感的小肉,起了酸胀。 “噗~” 穴液流了出来,苏逸更加顺畅地进出抽插,白秋水登时一紧,高潮了。 然而心底却是有些失望——这与往日相比,也实在太快了。 苏逸拔出手指,左手抚了抚白秋水的头发,“你且忍忍,我马上就回来。” …… “嗯……哈~” 沈静姝腿间湿泞一片,她被李衿侧抱着坐在大腿上,不断地受着插入。 “衿儿……你怎的……啊~” 腿心已经被插得麻了,连花核都被揉的不能再肿了,可是李衿仿佛还未餍足。 “咕滋~” 左手揽紧沈静姝的腰,右手并起双指,依然插进那穴里转动。 “嗯啊……嗯~” 李衿只管插弄,末了又拔出手指,弯起指节夹一夹那肿大的花核。 “卿卿的小穴真是好紧,”她再度将手指抵着花缝插进去,深深地震动。 “都插了这么久了,还没有被干松。” 边说边加快进出的频率,把里头的淫液通通干出来。 “啊啊啊……哈~” 穴里又胀又股,尖锐的酸意直冲上来,沈静姝一颤,阴中猛地缩起,射出小液。 已经不知道被李衿弄得潮吹了多少次,只知自己像是一直飘在云端,不断的高潮。 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沈静姝抓着李衿衣服的手都有些抖,眼皮也重得像挂了铅 暖暖的快感余韵荡漾,沈静姝到底还是没撑住,靠在李衿怀里睡了过去。 把人从里到外地折腾够了,李衿才终于肯罢休,且拿过软帕替沈静姝擦了擦,又把人裹严实,抱着下车,换到另一驾鸾车上。 路途漫漫,尚可美美睡上一觉,鸾车内暖香醉人,李衿拢美人入怀,相拥而眠。 这一觉便到了日薄西山。 沈静姝醒来的时候照例没看见李衿,却闻到一阵飘香的肉味。 她下意识地耸了耸鼻子,随即便看到李衿撩开帘子,笑道:“卿卿,下来吃些东西吧。” 行队已经在此扎营,休整之后再继续往洛阳行进,估计明日午时便可到应天门。 沈静姝一看自己穿着里衫,应该是李衿替她换的,便将外袍穿了,准备下车。 可是不动不要紧,一动才发觉腿软得厉害,几乎是要站不住。 不觉羞红了脸,沈静姝暗自咬了咬嘴唇,暗道纵欲果真是伤身。 李衿甚是细心,见沈静姝神色有异,便登上车辕,将沈静姝拽过来一抱,从容下车。 此处可不比温池山庄,周围都是营里的男儿郎,虽说都顾着生火扎营,但总归让沈静姝觉得羞赧。 大庭广众之下,被长公主抱着,也实在…… 李衿倒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走了两步便把人放下了。 沈静姝身子偏瘦,体量甚是轻盈,李衿将她轻轻放下,她李衿避嫌似的躲开半步,局促地整了整衣袍。 沈氏才女当然不可失仪态,李衿却暗笑:果真是沈呆呆——这做都做了,如今倒还避什么嫌? 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沈静姝可爱又拘束的小动作,忽听身后一声炸雷般的粗汉嗓音。 “殿下!” 何子洲满面红光,兴高采烈地走过来。 他手里拎了两只奄奄一息的肥兔,憨笑着,语调欢快地汇报:“殿下,这林子里可有些吃的,我们刚刚发现几窝兔子。” 何子洲是个爽直的军汉,又一直追随长公主,故而也没那么繁文缛节,提起兔子给李衿展示了一下,便笑道:“我给殿下把兔子烤了吧?可新鲜呢。” 他又看了一眼沈静姝,同样是自来熟,不拘小节,爽朗道:“沈娘子可偏些什么口味?” 端庄的才女,突然被一个粗糙的军汉当兄弟一样,难免有几丝不习惯,正自想着怎么回应才好时,李衿适时地替她解了围。 “子洲,我这里留半只兔烤了就行,剩下的你和弟兄们分一分。” “这……” 何子洲挠了挠后脑勺,“太少了吧?” 李衿笑笑,依然让他只留半只就是。 何子洲没法子,去找刀子分那半只兔去了。 他前脚刚走,何子仁后脚就过来,按着礼数向李衿行了军礼。 他比他的大哥要沉稳寡言些,只是默默把用布兜着的野果子放好就告退。 果子都是新采的野果,已经洗过,沾着颗颗晶莹的水珠,李衿挑了一个红红的,递给身边的沈静姝。 “衿儿,”沈静姝接过,却仍看着何子仁的背影,疑惑道:“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 明明刚才有过照面,可这才眨眼的功夫,向来过目不忘的沈静姝居然就不记得送果子的何子仁的相貌了。 只有一种很淡,很模糊的感觉。 “你说子仁啊?” 李衿自捡了一个果子,咬了一口,道:“你确实见过他。” 沈静姝不解,李衿笑笑,有提示她:“幽州城上,那个反水的副将。” 副将? 沈静姝一愣,随即一惊,竟然是他? “是不是觉得不太有印象?” 李衿高深莫测地勾了勾唇,“你不记得很正常,不然,他也不会去李桐身边做暗线。” 长相平淡无奇的何子仁,是那种一眼见过很难的有印象的,最容易淹没在众生里。 所以,他才有机会埋伏在李桐身边做暗线。 “……” 沈静姝默然无语许久,才收回视线,低头咬了一小口野果。 李桐的副将,职品已不算低,却是李衿的暗线……沈静姝头一次觉得,她的衿儿,谋算诡计之深,真的很令人畏惧。 可她对自己——也真的是一片赤诚。 两相比对,感慨万千的沈静姝不免有些痴愣,心湖波澜微微。 “想什么呢?” 李衿伸手将人揽了过去,挑起她的下巴,问:“卿卿还有疑问?” 沈静姝忙摇摇头,随即又忽然想起一事。 “衿儿,那萧景……” 自她和李衿交心之后,竟将这位私闯温池山庄欲救她的男子给忘在了脑后。 “他没事,”李衿神色平静,淡淡地回答,“我已经让人把他逐出庄去了。” 沈静姝点点头,“也算妥当了。” 李衿眼底滑过一丝嘲意,但消逝得极快,不曾让沈静姝发觉。 萧景,在李衿醒来的那天,就被她下令斩了手脚,断了舌根,抛进一处深坑,倒上火油,寸寸灼烧而死。 死后挫骨扬灰——敢觊觎她的卿卿,哪怕只是有一点色念或非分之想,都是这般下场! 低头吻了一下沈静姝的唇,李衿沉黑的瞳色染上一层暖意,宠溺非常。 “卿卿饿了吧?我去给你烤兔子。” 第七十七回 天家 下 脆皮焦黄的烤兔散发出浓郁的香味,闻之叫人垂涎,欲食指大动。 差不多可以吃了,李衿用匕首把兔腿割下来,拿一片香叶裹了,递给沈静姝。 把最鲜嫩多汁的兔腿给了自己,沈静姝捧着这香喷喷的烤兔,心中暖热。 “衿儿,”她又把兔腿递回去,“我吃不了这么多,我们分吃就好了。” “没关系,”李衿知道沈静姝是怕自己吃不饱,便笑着扬了扬手里树枝穿着的半只烤兔,道:“我这儿够吃的。” 从火堆旁拿了一个包着油纸的胡饼,搁在那儿好半天,已经被火烤热了。 “在外比不得在山庄,”李衿笑道,“卿卿将就些,等回了洛阳,我再膳房做些好的给你。” 打开油纸包,里面的胡饼也被李衿提前切成了小块,方便沈静姝取食。 可谓是无微不至,沈静姝会心一笑,用手捏起一小块,斯文地咀嚼。 李衿瞧她吃了,也是高兴,自己遂取了片香叶放在膝上,一手拿饼,一手拿刀割兔肉吃。 比不得沈静姝那般细嚼慢咽,李衿的吃相反而有几分不拘的豪气。 沈静姝默默看着她进食,末了突然问:“衿儿,你以前是不是常在外?” 堂堂公主,做起这些庖厨之事竟然分外熟练,想来是她经常遇到这样的风餐露宿。 “其实,都是我师父教的。” 李衿笑笑,“从前我跟着她云游,免不了要天为被地为床的,所以学了点庖厨手艺。” 跟别的公主比起来,李衿是最与众不同的——她是“死而复生”的公主。 当时还是昭仪的武后生下安定公主不久,王皇后前往探望,谁知公主就此暴毙。 没人说得清其中的蹊跷,高宗伤心欲绝,可就在把小公主的遗体送往白马寺超度时,玄机娘子凌慕华突然现身,直言公主乃凤凰转世,涅槃可生矣。 她向高宗和武昭仪请命,作法七日,最终令安定公主“死而复生”。 高宗大喜过望,对自己与武昭仪的第一个女儿更是万分心疼怜爱,为保安定公主平安,不仅越制敕封“公主十卫”,还特许玄机娘子随意出入宫城,佑护死而复生的安定。 后来,安定自然拜玄机娘子为师,跟随她四处云游,以避邪祟。 沈静姝初次入宫见到李衿时,便是她游学归来。 “卿卿,你不晓得,我第一次烤兔子的时候,没把握好火候,直接糊了。” 李衿捡着趣事说给沈静姝听,“还有一次,我把人家捕的山鸡偷了,慌里慌张地没顾得上拔毛,把一只鸡都烧焦了。” 威风八面的长公主也有这样的时候,沈静姝被她逗乐了,矜持地掩唇笑了笑。 两人遂就这么边吃边说,李衿瞧沈静姝吃了两块胡饼了,又体贴地给她递水囊。 沈静姝果然口干,便接过来拔开塞子,小口慢慢地喝水。 李衿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痴痴的视线仿佛黏在她身上,丝毫舍不得挪开。 夜色撩人,火光映照下,沈静姝的面容被笼罩在半明半暗的朦朦里,美得如梦似幻。 李衿渐渐看得呆傻了。 淡眉如烟,秀鼻挺翘,双唇不点而丹,沈静姝出落得如花似玉,灵动不张扬的好相貌,极具江南女子的清韵之美。 “卿卿好美。” 大胆灼热的告白,长公主殿下似乎又有意讨美人欢心,竟开始滔滔不绝。 “西施浣纱而沉鱼,貂蝉拜月反羞月,昭君出塞使雁落,合德飞燕魅惑宫内……可我看来,这些却都是俗花凡貌,不过尔尔。” 长袖一挥,李衿居然摆出朝堂策论的架势,严肃又庄重地继续说: “西施美中不足,貂蝉身不由己,昭君性直不懂迂回,合德飞燕无才无品,如此而论,虽有传世之名,却颇是名不副实,愚人夸大罢了。” “唯有卿卿,人品才貌世间无双,不负家世之名,不愧为咏絮才女之后人。” “若那雪中红梅,气骨傲而不骄,又若六月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噗~” 沈静姝实在憋不住了,这又是沉鱼落雁,又是梅花白莲,再容李衿夸夸其谈下去,恐怕得把她比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古第一美人了。 “行了行了,登徒子。” 她竭力忍住想笑出声的冲动,道:“你再胡言乱语下去,我就得无地自容了。” 李衿却正色道:“这乃肺腑之言,绝无虚妄。” 浮夸,真的非常浮夸,沈静姝究竟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幸好是吃得差不多了,不然非得一口气噎过去,沈静姝用帕子擦了擦指头的油腻,挨近一点李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登徒子,”她半是好笑半是娇嗔,“一天到晚就晓得油嘴滑舌。” 又被说是登徒子,李衿颇为委屈。 “我这明明是夸赞卿卿,怎么就成了登徒子?” 无端带了撒娇的意味,沈静姝无奈地笑了笑,正待说话,突然瞧见韩七往这边匆匆过来。 沈静姝忙松了手,韩七也正好来到二人面前。 “殿下,”他双手平推向前,恭敬地递上一封加急文书,道:“右相速传。” 听闻是正事,李衿即刻敛了神色,拿过那份文书,展开浏览。 内容言简意赅,李衿一目十行,越看越不禁拧起秀眉。 半晌,她放下文书,对韩七道:“你先下去吧。” 韩七恭敬告退,李衿方才沉沉叹了口气。 “怎么了?” 虽有僭越之嫌,但沈静姝还是忍不住问:“是长安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衿沉默,摇了摇头,把文书上递给了沈静姝。 沈静姝一怔,却又没再多问,接了过来,展开就着火光默读。 内容列举长安近日抓捕突厥刺客的种种事宜,重点说的却无非一件事: 豫王李旦府上的贴身近侍,竟然牵涉其中,入宫行刺? 心中不由愕然,沈静姝顿时明白李衿为何是那般神色。 高宗与武后,曾临朝并称二圣,在世人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帝后,伉俪情深。 武后以太宗才人之身份出家感业寺,又被高宗力排众议接回,一度是宠冠后宫,欢承雨露。 她与高宗孕有五子,二女。 长子李弘孝悌仁善;次子李贤文思斐然;三子李显多情柔懦;四子李樘忠义耿直;五子李旦知足常乐。 五子心性各异,多肖高宗,长子和四子皆是柔弱多病之人,其余三子,又常为悍母所制,畏畏缩缩,不敢有所作为。 反倒是两个公主,安定公主李衿和太平公主李令月,更有谋略些。 于是,自武后悍然称帝之后,如今的天家又是女子掌权,难免引发许多不满。 龌蹉之事自也不少之。 沈静姝将文书折好,递还与李衿。 却什么也没说,她只是默默挪了挪,挨近李衿,然后轻轻地将头靠到她的肩上。 右手顺势挽住李衿的手臂,与她十指相扣。 沈静姝只以此陪伴的姿态,不多言,也不多劝。 她很清楚,豫王牵涉刺客一案,是天家自己的事情,无关乎外朝,也无关乎天下。 不管是否属实,都只是皇族的争权夺利而已。 “卿卿,” 沉默许久的李衿终于说话了,“你可怕我?” 语气甚是低沉,李衿似乎很畏惧她在沈静姝心中的形象骤然崩塌,为她所不齿。 “其实有时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办,无论是否沾亲带故,真若过了底线,我绝不能留。” 顿了顿,李衿又小心翼翼地问:“卿卿,你会怕我吗?会觉得我过于……那个么?” 就像先前在静安寺,还是以思不归身份示人的李衿,就悄悄借上官婉儿问过沈静姝: 当今长公主,在她心里,是否也如世人所言那般,是个妖妇。 沈静姝有些心酸。 诚然,她是外柔内刚,但性子总归是良善,也认同圣人古训,嫁郎君当选君子也。 可她的良人是个女子。 本出于陈郡谢氏之门的沈静姝,因为母亲的缘故,曾深刻地体会过,什么是光鲜下的溃烂。 不过一门世族,明争暗斗尚且不少,何况是执掌天下的皇族呢? 所以,有些事情,沈静姝从不会追问李衿,比如她是否真的放了萧景…… 她注定要与全天下最有权势的长公主纠缠不休,也注定要陪着她踏遍尸骨。 既然李衿竭力为她营造花团锦簇的繁荣,她又何必非要去翻下面的腐烂,伤她的心呢? 沈静姝与父亲一样,饱读圣人之言,却并非迂腐之人。 “衿儿,”她捧起李衿的脸,含情脉脉,“你我年幼相识,你在我心里,一如既往,从未变过。” 长公主内心: 装可怜,要卿卿宠(?) 装可怜,得了便宜还卖乖,马上肏卿卿(?) 第七十八回 漏网之鱼 (微h) 长安,太极宫,凤阳阁。 “右相,你倒是与本宫解释解释,究竟为何又……嘶~” 太平公主本是怒目而视,奈何左臂的伤口隐隐作痛,让她不得不倒抽一口凉气。 为她换药的小宫女不由一抖,战战兢兢,太平公主冷眸一扫,咬牙道:“哆哆嗦嗦做什么?本宫尚且没有喊疼,你发什么抖?” 被她一瞪,小宫女更是心惊胆战,筛糠似的的抖动,手里的布条也拿不住了。 “没用的东西。” 太平公主不满地冷哼一声,干脆自己抢了布条,欲自己包扎起伤口。 小宫女膝盖一软跪倒,浑身打颤,这时,立侍太平身边的一位黥面的女娥忽然上前,拿下了太平公主手里的布条。 她细细替太平包扎起来,手很稳,动作也轻,太平公主悄无声息地勾了一下唇,面上的戾气似乎减去不少。 示意两个服侍的壮妇将那胆小如鼠的宫女拖下去,太平公主又看向苏逸。 右相着紫色襕衫,衫面绣飞禽,文雅庄重, 腰间犀銙,配金鱼袋,一顶内衬巾子的展脚幞头,端得是玉树临风,倜傥风流。 她依然据着臣下之礼,垂眸低眉,并不胡乱瞧那闲事。 此刻殿内再无闲杂人等,太平公主由着那黥面女为她包扎,屈膝收腿,手肘压着软垫,身子斜斜倚在坐床上。 “阿姐何时可到长安?” “长公主殿下行踪不定,臣下也不清楚具体,”苏逸声音平缓,“也许三五日,也许十日半月,殿下应当比臣更清楚。” 太平公主哼了一声。 为防隔墙有耳,阿姐确实不会告诉她具体行踪,只有大概的安排,实际很可能随机应变。 除非事态紧急,否则不会透露。 “罢了,”太平叹了口气,她阿姐既是喜欢玩儿那沈呆呆,便玩儿去吧。 眉峰一挑,她便转了话头,问:“伤我的那刺客,可审出些眉目?” 长安,洛阳两处皇宫都阴潜入了刺客,洛阳是为了行刺长公主,长安这边,除了圣人,还有太平。 两处刺杀几乎同时发起,不过死伤的都是替身,只是太平公主出了点意外,竟被阴差阳错地伤了左臂。 伤势不重,暗箭上也没有喂毒,小小皮外伤而已,但思之仍令人生寒。 两个刺客,目标明确,被射杀的那人瞄准了小圣人,而现在被关押在天牢之中的另外那个,瞄准的是太平公主。 若天下举足轻重的三个人都被暗杀,朝堂顷刻间群龙无首,不知要掀起多少腥风血雨。 但这不是最要命的,毕竟突厥刺客早在长公主的谋算之内,翻不起大浪。 意外地是那名被捕的刺客,竟然牵扯出了身份特殊的豫王,李旦。 太平公主和苏逸都心知肚明,她们原本计划里,是不牵扯李旦的,只有齐王李典。 可现在不仅扑朔迷离,而且更让人细思极恐的是,那两名刺客如何得知宫内的情形? 太极宫宏伟威仪,极具皇家气派,其中亭台楼阁及宫殿内苑无数,星罗棋布,没有相当的熟悉,如何能准确找到圣人和太平公主? 此事背后分明还有另一波浑水摸鱼的主使。 苏逸且将这疑虑简要暗示几句,又道:“臣以为此事不能操之过急。” 主使这人必定对皇室很熟悉,不然不会想牵扯进豫王李旦,也不会知道有魏王李桐这摊浑水。 只可惜,从头到尾都是长公主一方的布棋,包括那位小圣人,也只是棋子。 如今李桐败,幕后这主使,自该狗急跳墙。 “五哥……” 太平公主亦是心思灵透之人,不消多说,已然暗自揣摩,思忖那幕后可疑之人。 小圣人在她和阿姐的控制之下,包括对他的引导,对他身边的奴婢,近臣,乃至生母杨氏,都严密的监控。 李鸣也单纯,性子柔懦愚善,长久以来都在阿姐身边,对她十分亲密和崇敬。 而且他还年幼,此时好玩心性,于朝政权力并无欲求,如此应当不是他。 慢慢将可疑的人在脑子里过着筛子,太平公主忽然脸色一沉。 莫不是那个贼心不死的漏网之鱼? …… 鸾车内。 李衿双腿大开,沈静姝赤裸着跪在她的腿间,低下头舔吻那处。 花蜜晶莹,沈静姝拂开密丛,伸出舌头在花缝之间来回舔弄取悦。 “嗯~” 李衿发出愉悦的呻吟,右手伸到下面,手指插进沈静姝柔顺的发里,按住她的头。 “好卿卿,把舌头伸进去,重些舔我。” “唔……” 沈静姝顺从的将舌探了进去,一点点勾出媚水,再小心地喝掉。 她的动作依然有些生涩,不过李衿已经很满足,感觉着她的舌在柔软内壁之间滚动,快感异常地激烈。 “卿卿,舔得我好舒服。” 李衿微微按住沈静姝的头,自己迎合她的舌挺动腰胯,好让她的舌更深入些。 “啊~” 无意舔到了敏感,李衿绷紧一抖,淫露挥洒,尽数被沈静姝喝进嘴里。 她舒爽的放松,任由下腹缩紧。 沈静姝这才直起身,脸颊通红地望着李衿。 “卿卿~” 她想要了,李衿看着沈静姝,迫不及待,“把手指插进我的穴里去。” 求欢之意尽在言中,沈静姝咬了咬嘴唇,轻轻将手伸到那处,抵在肉缝上。 “嗯~” 李衿敏感的收缩小穴,脸上春情荡漾,媚意盎然,既美又透着些淫色。 “卿卿,插进去。” 沈静姝依她所言,却在指头刚刚顶开两片小唇欲入时,停下了动作。 李衿不得满足,不由撑起上半身,奇怪地问她:“怎么了?” 车内用锦囊装着一颗夜明珠,吊着右上角用以照亮。 车内微光柔柔,李衿明显发现沈静姝脸上正有两团不同于春情的红晕。 这是? “衿,衿儿,”她一咬牙,微微扬了扬下巴,作出傲慢的姿态。 “求我。” 朱唇翕合,沈静姝终于打着颤将这两字一吐为快,她神情严肃地盯着李衿,眉峰微蹙,唇线紧抿,努力撑起威严的外壳。 李衿先是一愣,继而没忍住,噗呲笑出了声。 明明是摆出要她哀求抽插的“攻”态,落在李衿眼里,却似虚张声势。 她笑得开心,沈静姝却郁闷了。 “你!” 胸中郁结,沈静姝怒目而视,随即哼了一声,背过身去抱着膝盖,不理该死的李衿了。 “……” 这一幕真是何等的熟悉。 彼时年幼,总角晏晏,李衿虽然性子较一般阴郁些,却尤其喜欢作弄沈静姝。 沈静姝性格一板一眼,自诩年长她三岁,对方又是公主,故而总是能让则让,不予计较。 李衿深感无趣,一日下了学,见沈静姝正要练字,便抢了她的笔,在她习练的竹简册上乱画一通。 沈静姝本来很少生气,但那竹简册是她的母亲谢宓为她亲手准备的,上有她随性题写的五言诗,给沈静姝临摹观摩。 如今没临摹几个字,便被李衿乱画一通,墨渍点点渗入竹片里,毁得一干二净。 “你!” 沈静姝难得生气,瞪着眼睛怒视李衿,李衿却气定神闲,还要气她道:“圣人言: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我今观之,果真不假。” 丝毫没有做错的意思,又有意曲解圣人之言来讥讽沈静姝,着实是可恶。 沈静姝眼眶微红,紧咬着唇气得发抖,索性背过身去,在坐床上抱着膝盖,不搭理李衿。 李衿初还没觉得什么,只有小孩恶作剧得逞的快意。 等到宫人送来午膳,沈静姝拒而不食时,李衿才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可悔之已晚,固执的沈静姝老僧入定一般,对她不理不睬。 “沈姐姐?” 李衿上坐床,爬到沈静姝身边,小心翼翼地去瞅她,细声细气地又叫她:“沈姐姐?” 沈静姝头一扭,把脸转朝另一边。 李衿只好又爬过去,歪着头,小脸上摆出懊恼万分的表情。 “沈姐姐?” 沈静姝面无表情,干脆又转了个方向,依旧背对着李衿。 李衿无奈,她试着拽了拽沈静姝的袖子,可怜巴巴地哀求:“你莫要生我气了嘛。” 沈静姝却还是不为所动。 (各位小可爱可以猜猜,当时小衿儿怎么哄得小静姝) 第七十九回 十年不晚 (新play前奏) “沈姐姐~” 再三撒娇也似乎没用了,李衿小脸一皱,突然又心生一计。 她窸窸窣窣挪下坐床,跑去端了一碗翡翠羊肉羹,笑嘻嘻地捧到沈静姝面前。 “沈姐姐,”李衿讨好地舀了一勺晶莹透亮,喷香扑鼻的汤羹,欲喂给沈静姝。 “你莫与自己过不去嘛,这个羊肉羹可比那个竹简难得,小小竹简而已,沈姐姐若想要,我再让人送你几……” 话虽无心,可在沈静姝听来分外刺耳,她真讨厌李衿这满不在乎的口气! 李衿还在试图喂她汤羹,沈静姝心中一火,忽然恼怒地狠推了她一下。 “哎呀!” 李衿不备,顿时人仰马翻,勺碗全摔在地上成几片,滚烫的羊肉羹汤洒了她一身。 皙白的手腕都给烫起了红痕,堂堂公主何曾受过这等侮辱,李衿登时也火了,可还没发作呢,突然瞧见沈静姝从坐床上下来,对她郑重施了一礼。 “公主万金之躯,静姝不过寻常人家之女,实在不配侍奉左右,就此请辞。” 说完,她红着眼睛朝李衿叩首,随后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留下李衿,一脸愕然。 是夜,武后来到凤阳阁,安定公主居处。 她有意查问李衿的功课,故而屏退左右,自己悄悄推开门,进去。 “安定?” 突然一阵噼里哐当的声音,李衿手慌脚乱地把小案上的东西拂到坐床上,欲盖弥彰地把用衣摆遮盖。 “母,母亲,”她的脸火烧云一般,明显是被人撞破之后,做贼心虚。 武后不动声色,莲步轻移,徐徐走到李衿面前,垂眸在她身上扫视。 李衿紧张得又把身子缩了缩,尽量盖住袖袍下隐藏的东西。 武后没有说什么,只是伸出手,玉指从小案上捻起一小片细屑。 她又看了一眼李衿,随即将那屑花凑到鼻尖,仔细闻了闻。 “竹屑?” 武后似笑非笑,语气并不严厉,“安定在做什么?莫非是书写错了,锉竹简吗?” 李衿心中七上八下,勉强回答:“嗯……” “哦,”武后点点头,假装没看见她衣袖下漏出的一角竹简。 上面分明有字,写着《游白马寺记》 她知道这篇游记的作者是谁,是谢宓,给安定做伴读的那个沈小娘子的母亲。 不过今日,武后听宫人说,沈小娘子好像是哭着出宫的。 现在看来,多半与安定有关。 “安定,”武后淡淡一笑,似乎只是漫不经心地提及,“你阿耶说了,想重新给你挑一个世家女做伴读。” 李衿一怔,武后又道:“选了刑部侍郎的三娘子杨氏。” “不要!” 李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急求武后道:“母亲别让阿耶给我换嘛~” 武后不为所动,“杨氏不好吗?” “不好!”李衿斩钉截铁,“她丑!” 果真童言无忌,武后闻之不由愣了,随即忍不住掩唇轻笑起来。 杨氏女确实不如沈门之女,蒲柳之姿,但也不至于丑。 可是李衿认真了,板起小脸一字一顿辩解:“母亲说过,我朝凡入仕为官,身、言、书、判四全者才是上上之材,方可随侍君王。” “阿耶为我寻的伴读,封九品才人,虽只是虚职,并无其实,但所选之人的家世人品,无不关乎皇家之颜面,天家之尊严,岂可胡乱寻一刑部侍郎之女替代,且无身,无言,无书,无判,安定不曾闻其名。” 一番话冠冕堂皇,小小公主伴读还能扯上皇家尊严,武后不禁好笑。 “巧言令色,”她伸手弹了一下李衿的额,“怎不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 被人揪住尾巴,李衿脸一红,终于肯把藏在袖下的东西露出来。 随即也坦白了今日发生的事情,武后也是无奈,暗叹自己女儿果真顽劣。 且将那册被墨迹污毁的竹简拿起看了看,未被墨渍浸染处,莹莹小楷,字迹隽秀有力而不乏飘逸洒脱,颇有气度。 倒不负陈郡谢氏之女的美名,武后略略看过谢宓的字迹,问李衿:“你想临摹?” 李衿点点头,除了把这竹简刮去墨迹再恢复原状,她想不到别的方法。 故而才让人找来谢宓写的那篇游记,想着刮去墨渍之后,再临摹复写。 武后把竹简搁在小案上,“安定还记得这损毁的原文?” “记得,”她朗声回答,自信过目不忘,即便只匆匆瞄过几眼。 武后笑笑,随即把谢宓写的那篇游记摊开,端端正正摆到了小案上。 “陈郡谢氏,世风遵从魏晋,字如其人,子孙多习晋谢灵运之书法,意动飘逸。” 她跪坐到李衿身后,素手点了竹简上的几个字,示意李衿观摩。 “谢宓其字,字骨端秀清新,不拘一格,故而潇洒倜傥,不似一般闺阁娘子,因过于注重庄雅而失了意境,格局小气。” “然她也非一味临摹谢灵运,你看几处行笔,都颇有王右军之风韵,飘若浮云,矫若惊龙。” 武后右手将笔在砚台中沾了墨,让李衿握住,自己再握住她的手,执笔。 左手拿过一卷用以练习临摹的竹简,开始一字一笔教导李衿。 “行字时中锋侧锋互用,每字即见,运笔要稳而快,手腕不可颤抖,笔势须连贯,点画随发,莫要断了。” 伴着武后带动运笔,一个端秀清丽的“游”字出现在竹片上。 李衿小声惊呼,原来那字与谢宓手迹竟已有七分相似。 武后又带着她写了几个字,一个更比一个接近原本。 末了,她松开手,“安定,可记住了?” 数日后。 没敢跟父亲抱怨的沈静姝,不情不愿地进了宫城,来到凤阳阁。 本不想理会李衿,奈何她是臣之女,对方是天之女。 正待行礼下拜,李衿抢先拉住她,递过去一卷竹简,笑道:“沈姐姐,莫要生我气了。” …… “卿卿~” 李衿像小狗一样蹭着沈静姝的后背,软绵绵地撒娇,“沈姐姐~,莫要生我气了。” 和当年一模一样的撒娇哄法,不过今非昔比,何况沈静姝压根也没生气。 只是偶尔也跟李衿任性而已。 “沈姐姐~” 沈静姝一有心软的迹象,李衿立刻得寸进尺,用两团乳磨蹭她的后背,不停去咬含她的耳朵。 “沈姐姐,求你啊……插我可好?” “噗~” 沈静姝到底没忍住,侧身推了一下李衿,揶揄道:“堂堂公主,真不害臊。” 如此求欢也只有李衿有这个脸皮,但她本人是不在乎的,见沈静姝松动了,立刻往后一坐,将人搂紧怀里一顿狠亲。 女儿家的娇态尽显,李衿着实缠人,沈静姝又心软又无奈,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用两根手指抵住她的嘴唇,阻止不休止的亲亲。 “好了,”她笑道,“你这人啊,都多大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 李衿执了她的手,在她指尖亲了亲,“卿卿不喜欢吗?” 沈静姝笑了,忽又抽出手来,点点李衿的鼻子,似是耿耿于怀地说道: “你这人就会插科打诨,以前毁了我的竹简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可我不是把竹简重新做好了吗?”李衿表示委屈,“我熬了好几夜呢。” 竹简上的墨渍要锉干净,而临摹谢宓的笔迹又花费数日,呕心沥血才把竹简复原。 沈静姝知道,但她就是故意咬住不放,道:“又没有实质性的惩罚,我可记着账呢。” 记着账? 李衿想了想,忽然道:“反正报仇十年不晚,不如我给卿卿画?” 说完,不待沈静姝明白过来,李衿便从旁边的小案上取了一只被清水浸泡开了的徽州紫兔毫,递给沈静姝。 “来,”她指指自己的鼻尖,笑道,“沈姐姐便以水为墨,在我身上随便画吧。” 她大大方方平举手臂,袒胸露乳,朝沈静姝眨了眨眼睛,任君处置的意思。 沈静姝不料她会这般,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试着用兔毫在李衿鼻尖一点。 留下淡淡的水迹,有点痒痒的,李衿一笑,忽然抢了兔毫,将沈静姝推倒。 “卿卿太斯文了,我且先教教你,如何以人为画~” 将兔毫横咬在贝齿间,李衿麻利地分开沈静姝的双腿,露出美妙的花处。 桃嫩令人心旌摇曳,李衿迫不及待地右手执笔,左手按住沈静姝的腿根,然后用柔软的笔毫去刷那小小的花珠。 “啊~” 不同于舌舔的痒蔓延开来,沈静姝身子一颤,娇喘吟吟。 “卿卿可慢慢享受。” 李衿三指握住香木笔杆,手腕运力,如同写字一般,绕着小花珠徐徐描画。 第八十回 点春画色 (h) 且说沈静姝这个本欲压人的,又被李衿反转,分着腿儿任其作乱。 “卿卿这处,当真是妙不可言呢~” 李衿素手持笔,皓腕运力,用兔毫在小缝之间点蘸。 徽州出产的兔毫,用的是江南道一带盛产的山兔,不过材质也有分别。 一曰紫毫,取山兔脊背的毛制毫尖,质感较硬些,适合书写竹简;二曰白毫,乃取山兔颈毛,质感最软,适合泼墨作画;三曰花毫,则是山兔的杂色毛所制,质感位于紫毫与白毫之间。 此刻,李衿所持便是一支紫毫。 毫毛已经完全被清水浸开,毫尖细而稍硬,李衿令笔在沈静姝的肉缝逐渐上下拂动,顺着缝儿沾上晶莹。 “嗯~” 毫尖在柔嫩处点弄,紫毫刺刺的感觉异常明显,像是一根小针在刺绣。 难言的酥麻在那处酝酿,每被毫尖一刺,便是尖锐蹿动的快感。 “唔~” 沈静姝曲起脚趾,李衿一笑,将笔往嘴里移调叼,不紧不慢地将沈静姝的双腿抬高,压到胸前。 玩弄沈静姝当然要她全部敞开,李衿故技重施,用红绸绕过膝盖,将她的双腿吊高。 又把软方枕拿来,垫高沈静姝的臀部。 这样不仅是寸毛不见的干净阴处,连后庭的小菊也一览无余了。 “衿儿~” 沈静姝羞耻地颤栗,李衿满意地摸了一把那女子骚处,从嘴里取下紫毫。 “沈姐姐湿了,”她笑道,“身子当真是敏感得很了。” 虽然大部分是因为沈静姝情之所付,但其中少不了李衿调教的功劳。 紫毫已然裹了一层薄薄的晶莹,李衿再度点上那处桃色肉缝,往里伸入一些。 “唔~” 穴口好像被毫尖刺了一下,沈静姝敏感地夹紧,穴口竟自收缩起来。 李衿将笔抽出,忽而将左手食指探插进去,道:“卿卿,好好咬一咬。” “嗯~” 习惯性地夹紧李衿的手指,穴口吸吮蠕动,李衿缓慢地插着,且让自己的食指被里头饱胀的穴肉裹住。 荷包袋一样的阴口,紧紧收起来箍着指根,李衿爱极了这美妙的穴和里头包裹的温暖。 “真想就这么一直插着你~” 稍稍抽插,淫液汩汩而冒,幽香暗生,李衿看得痴痴,许久才用紫毫又蘸了些晶莹。 毫尖拉出老长的银丝,李衿终于肯把手指拔出来,分开肉缝,让里头的媚液通通流出来。 片刻,她才分开前端,露出花核。 “真美,”日常赞美,李衿低头舔了一下,“人美穴也美~” “呜……” 被她一舔,那处即刻颤抖起来,沈静姝面红耳赤,不由娇喘道:“衿儿~” “沈姐姐喜欢我舔?” 浪语淫词,臊极了的沈静姝奋力撑起上半身,羞怒地瞪了一眼李衿。 “你这人怎么老爱说这些,”声音软而无力,沈静姝有些委屈的样子,“而且,而且分明说好是我插,插你的~” 李衿一愣,继而噗的笑出声。 “沈姐姐是想插我了?” 微微倾身,腾出手捏了沈静姝的下巴,李衿笑道:“乖,我这不是教姐姐怎么插嘛?” “……” 登徒子!沈静姝傲娇地偏过头去,不理她。 李衿无奈,赶紧亲亲沈静姝的脸蛋儿,哄她道:“好啦好啦,我让沈姐姐爽过,就分开腿任由沈姐姐插好不好?” 真是没一点羞耻,沈静姝脸更红了,却见李衿收回手,重新跪坐着,将她的阴唇分开。 接着,兔毫点上红红的花核。 如白纸点梅,李衿运起腕力,小幅度的点刺花核。 “哈~” 完全是不同舌舔或手摸的快感,又尖又快,细硬的毫尖像是小针,戳刺着花苞。 沈静姝一颤,撑不住倒回去,娇喘不止。 这登徒子真是……好生折磨人~ 花核被刺得鼓胀,尖锐之感不断在四肢百骸蔓延,沈静姝甚至觉得那处要被刺上纹路,微疼又极爽。 李衿点刺的幅度越来越快,从花核四面八方刺激,最后在顶处狠狠一刺! “啊~” 沈静姝实在是忍不住,抓紧身下去锦被,小潮出来。 花核亭亭玉立,稍微缓缓,李衿用手爱怜地揉了揉,让沈静姝再小潮一次。 双乳盈盈生波,佳人娇喘不止,李衿瞧着那翕合的阴缝,先不急着插弄。 依然持了紫毫,李衿左手掰着臀肉,将毫尖对准后庭娇嫩的小菊,搔了搔。 “嗯?” 身子敏感的沈静姝夹了夹,小菊缩动。 菊口已经被穴中流出的汪汪湿液浸润,李衿慢慢地搔着褶皱,想着干插沈静姝的后菊,把沈静姝全塞满占满的样子。 一定很销魂。 不过,先要做好准备才是。 女子的后庭也是一处娇嫩,但不能贪玩,李衿从前在府里用那些玩宠试过,将一男一女都下了媚药,有逼男宠只许抽插后穴。 场面淫乱,不过春药下得猛,后来,男的脱精,女的被插的失禁,再没有恢复过。 后来李衿听平康坊的老鸨说,有些娘子天生喜欢后穴些,但这处不比前头,即便是爱弄,也不可过度粗大,否则便恢复不了。 神女院里有的是爱好独特的欢客,过于粗大的男根硬塞而入,费过好些倌人。 李衿所以才找老鸨要了特殊的方子,加以改善,做了玉庭膏,专事调教。 打开小玉罐,里面是乳白色的膏体,李衿之前也给沈静姝用过。 她用紫毫蘸了一些,刷到小菊处。 仔细抹了厚厚一层,沈静姝呻吟着抖动,李衿又点住据穴,将沾了玉庭膏的紫毫插入一些,用以润滑保养小菊。 “啊,衿儿你……啊~” 后庭就这么被插入,沈静姝紧张地臀肉紧绷,感觉那里有些奇怪的感觉。 毫毛搔着菊口,痒痒的,毫尖戳着里头,又有点刺感,真叫人煎熬。 李衿把紫毫抽出来,又裹蘸了一些玉庭膏,再重新弄进后庭里头。 毫尖戳到肠壁,沈静姝“啊”的一声,缩紧了小菊,把笔夹住了。 “真会夹。” 李衿色气地说着,扬手在沈静姝臀上拍了一下,“别那么紧,放松。” 震动波及,沈静姝又极媚的叫了出来。 李衿趁机转动笔杆均匀地涂抹,随即便把紫毫拔了出来,重新归位,毫毛入水,笔杆搭着笔山。 重新取了白毫,李衿就着清水,直接点上沈静姝的锁骨。 “刚才的卿卿记清楚了吗?” 她笑着,手腕运笔缓缓蜿蜒描画,沈静姝漂亮的锁骨处即留下一串湿迹。 酥痒的撩拨激得沈静姝打颤,李衿不急不缓,径直将白毫运滑至她的乳。 “卿卿猜猜,我写了什么字,嗯?” 一面调笑,一面将白毫顿在硬起的乳珠附近,再粉红的乳晕上缓缓打转。 “呃……嗯~” 本就敏感的身子,哪还顾得上别的,李衿时快时慢,偶尔用鼻尖搔弄乳珠。 白毫质感最软,搔起的痒也最深,沈静姝情不自禁地随着李衿的动作喘息,挺起双乳。 “衿儿,好痒~” 乳儿被弄得酥麻,乳尖酸痒,沈静姝忍不住想用手抓一抓,却被李衿阻住。 “沈姐姐想我揉一揉?” “唔~” 被抓住手腕的沈静姝不耐地扭摆,却忘了自己的腿还被吊着。 “衿儿~” 她不行了,求道:“你帮我一下啊~” 李衿微微一笑,将笔横着放到沈静姝唇边,道:“含着。” 沈静姝很乖地含住,李衿这才罩住她的两团乳,揉搓按摩起来。 “嗯~,嗯~” 缓解了酥痒,沈静姝整个人都松懈了,舒服地呻吟。 李衿瞧着她舒服,突然邪气的一勾唇角,突然用指缝夹住硬硬的乳珠,猛地往上一提! “唔!” 乳珠微疼,可是爽感一样剧烈,沈静姝张嘴淫叫,白毫自她齿间落了下来。 第八十一回 审问 (微h) 两只乳儿被揉得红肿,乳尖遭反复夹扯,又硬又敏感。 李衿用手指且轻轻勾刮乳珠,欣赏沈静姝春情泛滥的俏容。 真是美得不可方物,艳艳勾魂。 视线在她雪白透粉的胴体滑走,李衿又另持了一支白毫,在玉盏边轻扫几下,沥去一些水。 毫毛柔软细腻,李衿将它搁到沈静姝腿间,左手分开阴瓣,将白毫探进去。 “啊~” 兔毛扫到了紧致的穴口,沈静姝不禁又兴奋起来,缓下去的喘息重新加重。 李衿暗笑,动作却仍不急不缓,像要蘸墨作画书写一般,将笔伸在穴口,点上湿露。 毫尖拂过穴口,沈静姝痒得一酥,阴瓣跟着缩动,灼热的小嘴儿咕咕吐水,淫色不已。 “衿儿~” 身体被撩拨得燥热,置身火烤似的,沈静姝扭动腰肢,意欲逃脱,又似迎合。 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沈静姝婉转呻吟,觉得那处被弄得既难受又舒服,矛盾极了。 “啊嗯~” 挺了挺抖颤的白乳,又软软倒下,沈静姝绷起脊背,阴中一片湿软骚痒。 好想衿儿插进去! 突然羞耻地冒出这么个念头,带来的是更加的欲火焚身,沈静姝不由挺动起腰胯,竟欲迎合。 李衿终于将白毫蘸裹足了淫液,挥手运腕,点住沈静姝的锁骨,在她身上书写起来。 笔画似乎很复杂,白毫游走转折,数度扫过乳尖,将那红肿的小豆涂上一抹亮泽。 “嗯~” 沈静姝被她弄得不行了,白毫随着运力而轻重缓急不同,所过之地,一阵又一波,或痒或麻。 欲火已被撩到极致,李衿方才笑道:“沈姐姐可想要了?” “唔~” 羞人之语如何说得出口,沈静姝憋红脸支支吾吾,李衿一挥,白毫扫过小腹,在充血的花核上按动。 毫毛亲密地裹着小核,千丝万缕散动轻舞,纤毫刺激着柔嫩的表皮,快感震颤。 “哈啊~” 痒,非常痒,因此更想被粗暴地揉弄止痒,可李衿偏不,又将白毫刷向阴缝。 快速地抖动笔杆,毫毛便扫着阴部数十刷,眼见那淫嘴儿吐露不止,李衿忽然一分花唇,将白毫插进了穴口。 “啊~” 沈静姝一叫,下面紧紧地夹住。 李衿把白毫往上稍顶着内壁,先转上一圈,再扫着内壁勾出来。 “咕滋~” 媚液肆意流淌,沈静姝极爽地咬住唇,呜咽着迷茫地望向李衿,媚意无限。 李衿喉咙动了动,却硬生生忍住翻涌的欲情。 她把红绸解开,放下沈静姝的双腿,又若无其事地把白毫搁到笔山上。 “好了,”李衿促狭地朝沈静姝眨了眨眼睛,“沈姐姐不是要惩罚我吗?刚刚的可学会了?” “……” 突然刹车,沈静姝光瞧李衿那略带得意上扬的唇角,就知道她玩弄自己! 难免羞恼,沈静姝有“骨气”地翻身坐起来,狠狠剜一眼李衿,又背过身不理她了。 “卿卿?” 李衿愣了一下,急忙凑过去,下巴搁在沈静姝的肩上,耍起赖皮。 “沈姐姐怎么又生气了?” 左一下右一下的蹭她,沈静姝都给气笑了。 但这次绝不可姑息养奸,趁李衿撒娇,沈静姝忽然一扭身,将她扑倒在锦被上。 一只手迅速摸到李衿的阴处,盖住爱抚,两根纤指夹住软嫩的蕊珠,有样学样地揉搓。 “嗯?” 李衿岂料沈静姝这么主动,吃惊之余更是爽得颤颤,赶紧分开腿求欢。 “说,”沈静姝一昂下巴,“衿儿要我弄你。” 这次可有些大家闺秀的气势了,李衿笑笑,撑着手臂坐起来。 “沈姐姐想插我了?” 习惯性地一挑眉,李衿缓缓靠近满脸通红的沈静姝,朝她的嘴唇吹了口气。 “你,你别……那么近。” 吐气如兰,沈静姝顿时不自在了,偏了头躲避对方调戏的视线,羞道:“你,你躺着。” 到底还是喜欢害羞,李衿轻笑一声,右手依然撑着身子,左手则伸到腿间,摸上沈静姝的手腕,一丝一丝地覆住她的手背。 “卿卿别害羞,”她蹭着沈静姝的耳垂,低沉地,一字一句地诱惑:“沈姐姐,好好惩罚衿儿可好?” …… 巳时三刻,长安,右相府邸。 白秋水提着一盏烛灯,自侧门入了偏院。 这里是一进小院,不过因为偏僻,疏于打理,故而杂草丛生,小堂屋门窗破损,梁上爬了青黑的霉菌,甚为荒凉。 此时入内,甚至让人有些发怵。 但白秋水是习惯了的,她漂泊江湖,靠刺杀为生,见惯刀剑冷光,多少黑夜与百鬼同行,早锻炼得胆性过人,绝非常人可比。 “咔呲”,脚下踩中的枯叶发出呻吟,白秋水面寒如水,穿过荒芜的小院,迈上两级台阶。 屋里一片漆黑,白秋水缓缓推开门,老旧门轴如骨欲裂,咔咔的声音刺耳幽长,在夜里格外诡异,听之令人毛骨悚然。 白秋水迈过门槛,走到屋子中间,将烛灯的三条勾链去了,放在一边。 她盘腿坐下,面朝被粗绳捆绑双手双脚,黑布蒙眼的女子。 距离三步之遥,烛光能够清楚地照出女子的面容。 半老徐娘(古代女子三十),于女子而言是芳华已去,但肌肤却仍白皙紧致,似二八少女,丝毫看不出被岁月蚀刻的痕迹。 她的双颊稍泛着酡红,一派春情荡漾的模样。 “你是谁的人?” 白秋水双手盖在膝上,垂眸冷冷盯着女刺客。 女刺客被点了穴道,关入此处之后,白秋水又用银针蘸了软骨散,次入她的大穴。 如今即便不用绳子绑缚,她也没有半分力气反抗,浑身瘫软。 瞧不见眼前事物,女刺客竭力动了动脖子,异想天开地想要把黑布弄开。 白秋水认她有气无力地扭动,末了又问:“你是谁的人?” 一模一样的问题,只是声音更加低沉。 寒意如吐信的毒蛇,仿佛正钻进衣服沿着脊椎攀爬,女刺客莫名一抖。 “你是谁的人?” 白秋水第三次问这个问题。 女刺客额上渗了汗珠,却仍是沉默。 一阵穿堂风过,两个都做过刺客的人,在这间破旧的屋子里,无声对峙。 烛火瑟瑟发抖,地上的影子颤颤闪烁,火苗扭曲舞动,最后噗的一声灭了。 突如其来的漆黑浓雾笼罩而来,白秋水却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不动如山。 那双眸也如也一般漆黑。 “我听说练就媚术之人,性淫,且时常需要男子阳液灌宫滋补。” 女刺客并无反应,似老僧入定。 “媚术全靠养在宫内的蛊虫维持,如今你的两条虫都已死绝,可淫性仍在,若我一日找来数百男子与你交合,你会怎样?” 无论如何淫荡,女子的穴处也绝受不住一日与数百的男子交合,淫虫淫性持久,媚术者越交合越畅快,但身体断断承受不住,最终会被直接插烂而亡。 血腥凄凉的下场,女刺客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是谁的人?” “豫,豫王……” 第八十二回 观局 (h) 子时二刻,右相府邸,书房。 白秋水端着木托盘,走到门外,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苏钰正在案前写一封回书,抬头见是白秋水,顿感松畅,不禁会心而笑。 白秋水掩上门,过去将托盘放到苏钰案前,将那碗莲子汤羹端给她。 中书省掌侍奉进奏,参议表章,四方奏章皆要经此,整理做出初步批阅之后,方才呈报圣人。 如今圣人年幼,长公主摄政,每日摘出的奏折,需捡要紧急件飞马报送。 案头奏章已经是中书侍郎和舍人共同筛过一遍,苏钰既为中书省之首,还需再行批阅,查缺补漏,决定那些该送与长公主知晓。 这样的状况自李衿出京布局之后便已维持许久,白秋水心疼苏钰辛苦,总是在深夜为她熬些提神温补的羹汤,免得她疲累饥渴。 莲子羹汤清透,汤面上浮着润开的桂花。 就着温热,白秋水便催苏钰先喝了这汤,歇息片刻再行批阅奏章。 苏钰倒也顺从,先将看完的折子放到手边,抬过精致的青瓷白花瓷碗,舀了一勺羹汤小啜。 白秋水将托盘搁到地上,跪上坐床,轻挪几下,在苏钰身边坐好。 “衔蝉,我去审过了,她说了豫王。” “哦?”苏钰面上无惊无喜,只是笑笑,“小满觉得几分可信?” “五分。” 想了想,白秋水兀自摇头,又改道:“三分。” 苏钰动作稍顿,扭头看着白秋水,勾了勾唇角。 “为何?” 白秋水正色道:“蛊,起于苗疆,江湖中传得神乎其神,言杀人无形,但实际并未如此神通。” “阴诡之处自然有之,譬如这次的媚蛊,不过是通过利用蛊虫养寒喜热的特性,趁男子燥热射液时种入对方体中。” “其效却不必过于危言耸听,媚蛊虽有控制之用,但不可长久,若不及时回收蛊虫,会令中蛊之人沉沦欲色,只知交合。” 顿了顿,白秋水又道:“所以若要操纵人刺杀太平公主殿下和圣人,中蛊时长不可太久,既然如此,何必要寻豫王府中的侍卫,宫内出入的禁卫军不是更加便利?” “再者,我才去惜花楼就抓了她,而且做刺客的,这招供也太容易了。” “嗯,”苏钰赞许的点点头,随即又促狭地挑白秋水一眼,意味深长道:“当初要小满招供,可叫我冥思苦想了许久。” 提及这事,某些旖旎浮上脑海,白秋水登时脸红。 苏钰见她娇羞,不禁轻笑,好一会儿才扯回正题。 “宫中医正用了你的法子,被抓的豫王侍卫已经恢复神志。” 又喝了一口莲子羹,苏钰放下碗,幽幽道:“巧了,他招供的人,也是豫王。” 白秋水一惊,皱眉。 “那衔蝉以为……是豫王吗?” 苏钰不答,只拿起案头一份记录递给她。 白秋水疑惑地展开竹简,见里头是那女刺客的户籍记录以及不良人摸查的一些线索。 瑶青娘,凉州人士,两年前冬末入长安,在平康坊的神女院做了一名红倌人。 “衔蝉,这……” “两年前,正好是李衿与我商计引蛇出洞之计时。” 具体时间相差旬月,瑶青娘入长安要早,彼时尚且风平浪静,计划根本绝无泄露的可能。 如果那时她就已经含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只能说明,另有人想要谋乱,而这个人不跟魏王是一路。 “那,”白秋水眉头锁得更紧,“真是豫王?” 苏钰不置可否。 是豫王吗?当然有可能,但在这暗流涌动的长安城,有一个人比他嫌疑更大。 喝完最后一点羹汤,苏钰将碗递给白秋水。 把堆在头几份的奏折拿来,理了理,先挑出夹在其中张柬之和姚崇的两份。 两人一个是虽挂虚职却依然声望颇隆的复辟老臣,一个当今正受重用的阁老,苏钰把他们的奏折放入报送长公主的黄袋里。 “小满,明日去一趟张姚二位阁老的府上,把我的手书给他们,避着些耳目。” 白秋水接过,看看名字,记下。 “我现在念一首诗,你替我写下,联络玄机阁飞鸽传给李衿知晓。” …… “啊,沈姐姐~” 李衿双手支撑着身体,两腿曲起朝旁打开,一副放纵迎合求欢的模样。 腿心处插着沈静姝的手指,她的小腹都绷紧了,狠狠地夹住沈静姝的手指。 “唔……” 沈静姝对抽插之事已经掌握了不少,但依旧留着几分羞涩,如她本人一样,进出的手法都满是矜持。 手指抽插始终不紧不慢,李衿耐不得渴,可又觉得她这般做法,实在是勾得情丝悠长。 “沈姐姐~” 李衿低头瞧着自己的一丛密草,两根青葱纤纤的手指正在那处斯文地进出,带出噗呲噗嗤的水声。 “嗯~” 舒服每寸筋骨都仿佛通透,李衿放肆欢愉地呻吟——她放在心上多年的人,正在插她。 当真是情丝妖娆,李衿仰起下巴,收紧自己的穴肉,夹着沈静姝的手指,喘息道:“卿卿,重一些啊。” 沈静姝进出果然快了些,学着李衿的做法,双指重重往里一插,弯起手指一转。 “啊哈……卿卿,做得很好~” 彼此都香汗绵绵,沈静姝双颊燥热通红,眼望着李衿被自己插弄,竟也格外欲起。 女子那处当真是个不同之地。 她手有点酸,李衿却夹她夹得紧,穴肉依恋地裹着手指,将所有晶莹都抹在手指上。 “啊……” 被沈静姝多次进出,李衿忽然太胯迎合着一撞,让自己高潮出来。 “衿儿~” 沈静姝缓缓把手指往外拔,李衿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笑着将人往前一拽。 “嗯?” 本是跪坐的沈静姝,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李衿顺势坐起,让她正好扑在自己身上。 如此前趴在对方身上的姿势,沈静姝不得不用手臂勾着李衿。 她想重新恢复跪坐,阴处却突然遭了一摸。 两根手指熟练地抚上花唇,用指缝夹住,慢慢地,摩挲,弄着她。 “嗯~” 沈静姝敏感地轻颤,李衿低沉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沈姐姐湿得很呢。” 若有若无的笑声,勾人心魂,沈静姝更加敏感了,身体软下来,全由李衿托着她那处。 “可想衿儿插你,嗯?” 手指捏着阴瓣,指尖来回刮蹭,慢慢地玩弄着阴处,又滑过去在小菊一抠。 “啊~” 沈静姝夹紧臀肉,李衿一笑,手指又滑回淫处,且勾着那阴核把玩。 “可想衿儿弄你?” 李衿且勾着她,笑道:“卿卿,说出来~” “呜……” 穴处真是渴了许久,被李衿稍稍一摸就流了很多水,小菊口被她一抠,又十分骚痒。 深处有种空虚,伴着她的情动愈演愈烈。 “嗯~” 被抚弄的穴口一收一紧,沈静姝颤栗不止,终于细细声声地说道:“衿儿,弄我~” 李衿满意地偏头亲亲沈静姝,又曲起指头,用直接顶着她的花珠。 “好卿卿,且把你的手指也插我小穴里去。” 她还是坐着叉开腿的姿势,沈静姝扑在她身上,很容易可以把手伸下去插穴。 “唔~” 沈静姝心头亦是一阵燥热,耐着腿间那异样的酥麻,她缓缓把手伸下去,摸到那丛茂密,把手指从蜜缝里插了进去。 尽根没入的同时,李衿突然将两指塞进沈静姝地肉缝,狠狠地干起来。 “啊啊啊啊……” 凶猛地抽插捣进酥软的穴,指头重重地辗着刮着,仿佛要把里头搅成烂肉。 小小的凸起处更糟蹂躏,李衿慢慢退出,又深深插入,指头撞在那处,再狠压着研磨。 “嗯哈……不行了,衿儿~” 实在太满了,穴里紧紧地搅成一团,穴道好像爽得弓起来,一股酸意酝酿着要爆发。 偏偏是这样的姿势,小臀只能无力地下沉,于是小穴被手指弄得更深了。 十插,数十插……沈静姝发出媚极的呻吟,右手抓着李衿的后背,“要……去了~” 穴内淫液潮喷,沈静姝被插得高潮,同时感到手指一紧,李衿的小穴用力夹住了她。 “沈姐姐~” 李衿抱着软下来的沈静姝,一同向后倒在鸾车上。 沈静姝爽到了,在高潮的余韵里徘徊,李衿便只好自己伸下手,带着沈静姝的手指抽插自己的穴儿。 “沈姐姐,哈啊~” 终于也爽出来,李衿慢慢拔出手指,却仍让沈静姝插着她的小穴。 (作者君弱弱地问:小可爱们,我能开个打赏码么……) 第八十三回野心 麟德二年,十月。 夏暑已过,天气渐从炎热转凉,秋风习习,让人精神为之一爽。 东方还未起鱼肚白,洛阳北的陆浑冬猎场,便有宫人武官提灯而行,前往山南检查放置的布围是否妥当。 山下猎营灯火如昼,来往伺候的仆从步履匆匆,手捧衣物或汤食,为天亮的出猎做着最后的准备。 李氏皇族马上平天下,故而也酷爱狩猎,上至高祖太宗,下至当今圣人,无一不爱这草浅兽肥时的箭无虚发。 及至现在,更是狩田礼备,声势浩大,圣人携皇子,诸臣相随,蕃夷君长咸从。 李衿悄悄掀开帘帐一角,瞅着外面来往忙碌的各类仆从。 五岁的李衿,还是头一次参加狩猎。 按礼法,天子狩猎,后宫嫔妃女眷一般是不许随行的,但当今帝后伉俪情深,何况武皇后岂是一般人可比,自然是随行左右。 而高宗是个多情的,慈父之心拳拳,既然把皇后带来了,便不会忘记自己疼爱的长女,也一并带了来。 他怕安定待在猎宫百无聊赖,特恩准部分大臣携家眷同行,其中便有新近擢升侍郎的沉均。 沉静姝自然也来了,此刻好梦初醒,被伺候着穿戴整齐,出帐想去寻相熟的女伴。 这一片都是大臣家眷所在,沉静姝路上遇着好几个年纪相仿的小娘子,便谦和地笑着与她们见礼,随便攀谈。 营长周围多得是百官和皇亲国戚,反正也不能随意出入,沉静姝正想着要不要多认识几个小娘子一起打发时间,突然听到身后一声清脆的“沉姐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遭白乎乎的小团一撞,向后摔在了地上。 李衿熊抱着沉静姝,也不管还有许多宫人侍卫跟随,更不管沉静姝正跟人说话,直接把人扑倒,坐在她腰上,压着她手腕。 “沉姐姐~” 无法无天的大长公主,罔顾礼仪,当众“压”了沉静姝,笑嘻嘻地望着她。 她如此厚颜,沉静姝却不行,当下便深感羞窘,脸烧得火红。 “你,你……快放开~” 她羞恼地挣扎着要推开李衿,李衿却更欺负她,小身子一沉,把人压得更用力。 沉静姝羞得无地自容,恰在此时,听到不知是谁发出一声轻笑。 她更难为情了,偏偏无法挣脱李衿,眼眶顿红,竟是急得要哭了。 李衿见状,忙松了些力道,随即扭过头,盯向旁边站着的几个小娘子。 衣着光鲜,想来是哪户官家的小娘子。 然而又如何?李衿麻利地站起来,不高的小身板往沉静姝身侧一挡,抖开袍袖遮住她。 几个官家小娘子都比年幼的李衿要高一头,可气势却如不得她半分。 “尔等真是好教养,”李衿面露冷色,“见本宫竟如此轻慢,安敢不跪?” 声音虽稚嫩,倚仗的却是天家威严,几个小娘子被她一唬,连忙伏地而拜,连呼赎罪。 到底是天家女,一发威,周围全跪了一地。 李衿扫视众人,“刚刚是谁笑了?” 正待责问,身后的沉静姝一骨碌爬起来,眼眶红红的瞪了李衿一眼,扭头就走。 “沉姐姐?” 李衿想去拉她,却忽然被人从后按住肩膀。 “谁?” 她气鼓鼓地回头,正待发作,却见着一张俊秀的少年脸。 “大哥?” “安定,你又欺负人家沉小娘子?” 李弘身着紫袍,头戴幞头,外系抹额,身板稍嫌瘦弱,但气质非常温善。 他的左右两边,是打扮差不多的,身着异色翻领胡服的李贤和李显。 “二哥,叁哥……” 叁位皇子都含笑望着李衿,倒叫她有些窘。 回头,看见她的四哥,李樘,正给沉静姝施了一礼,“吾妹顽劣,还请沉小娘子莫要放在心上。” 沉静姝哪受得了皇子的礼,连忙就要伏下谢罪,却又被李衿抱住。 “沉姐姐~,你莫要与衿儿计较嘛。” “唔……” 当着众皇子的面,沉静姝自然无法拒绝,只能红着脸,低下头嗯了一声。 李弘见李衿舒心了,便扭头让那些跪了许久的宫人和小娘子起来,都去做事罢。 “好了,安定,跟我们回去吧,”李贤上前拉下好抱着沉静姝的李衿,笑着摸摸她的脑袋,“阿娘和阿耶都在找你。” 李衿眨眨眼睛,正想说话,突然听见马蹄声声,抬头一看竟是高宗。 玄黄的圆领袍服,李治骑在一匹神俊的高头大马上,目光慈爱地望着一众儿女。 营外,武官朝臣皆骑骏马,阵容严肃,都在等高宗和一众皇子。 “父亲。” 众皇子及李衿都恭敬地行礼,李治点点头,翻身下马。 总归是英主太宗的亲子,排行老九的李治,性格虽然仁懦,但也是个相貌堂堂的伟岸男子,何况继位多年,早炼得帝王器宇。 他示意几个皇子先行上马,然后看了看李衿和有些呆愣的沉静姝。 “陛下。” 片刻,如梦方醒的沉静姝急要跪地叩拜,却被李治示意宫人止住。 “待会儿你就去安定的帐子吧,”他并不是个一味强求繁文缛节的皇帝,对这个亲选的伴读小娘子也多几分宽待恩泽。 “安定,”交代完沉静姝的去留,李治又低头望着李衿,笑道:“你不是想学骑射么?阿耶亲自教你如何?” “我……” 话未完,几个皇子忽然翻身下马,伏地齐声道:“母亲。” “九郎。” 武皇后梳着云髻,也是胡服打扮,她急走到李治面前,神色颇有点责怪之意。 “安定才五岁,你何就要教她骑射?” 李治却只是一笑,径直抱起安定,放到自己御用的走马鞍上。 “媚娘,朕与你的长女,自不会差的。” “可……” 为人母岂能不担心,但安定也很祈求地望着她,软软地说:“阿娘,让我去吧~” 武皇后无法,李治遂握了握她的手,“有朕在,媚娘且安心。” “那……你们可要小心些。” 李治点点头,踩蹬上马,几个皇子也一道,武皇后退后几步看着他们,神色依然略有担忧,可唇角又分明是自豪的笑容。 宫人仆妇跪地恭送,山呼万岁。 东方旭日初升,朝霞似锦,南山脚下,千骑奔驰,鹰犬相随。 气势恢宏,且道是: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 李衿从梦里醒了过来。 “衿儿?” 不知何时枕在了沉静姝的大腿上,鸾车颠簸,沉静姝忙轻抬住李衿的头,免得她一会儿被晃得难受。 “好像快到洛阳了。” 过了颠簸,沉静姝轻轻放下李衿,让她继续枕着自己的大腿。 “你再要睡会儿么?” 她醒来便瞧见李衿斜靠着木栻睡着了,手里还捏着一份奏章,沉静姝估计她昨晚与自己淫戏之后还起来批了一会儿奏折。 “你的奏折我都给你收好了,”沉静姝轻抚李衿的脸,“分了类,你批过和未批的。” “嗯……” 李衿呆了会儿,起来盘腿坐着。 见她眉间似有淡淡愁色,沉静姝便关切道:“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 李衿摇摇头,沉默片刻,又对沉静姝说道:“卿卿,你可还记那年秋猎?” 沉静姝一愣,随即想起些许往事。 那时候的天家,还是帝后情深,兄友弟恭,五个皇子无论长幼,皆各有所长,鲜衣怒马的少年儿郎,天纵骄子。 沉静姝见他们的机会不多,后来虽父亲外放回乡,更是连李衿都不再有机会见面。 但印象却是深刻的,沉静姝记得当时之景,也瞬间明白了李衿的言外之意。 “衿儿是在想豫王?” “嗯” 李衿低下头,秀眉紧蹙,手指轻轻捏住袖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天家多无情,但曾经父慈母爱,兄友弟恭的天伦盛景,他们也是有过的。 只是后来,随着高宗皇帝身体每况愈下,武皇后大权在握,一切就都变了。 其实所有的事情在许久前都有过预兆。 李衿四位兄长:大郎李弘突然暴毙,二郎李贤被人逼迫身死异乡,叁郎李显登基不足数月便被褫夺帝位流放,四郎李樘神龙政变后一年即染病驾崩。 皇子凋敝,可李衿很清楚,他们都是因何而死,也不得不死。 李衿突然感到十分悲凉。 若他们的母亲不过一个寻常女人,也许现在她的几位兄长还能活着。 大皇子与二皇子之死皆与她母亲有关,李衿心中自嘲,其实她也一样。 登基只一年的先帝,她尽心辅佐的四哥,便是她用秘毒,亲手将他杀于病榻。 “衿儿?” 沉静姝见她神思恍惚,不禁担忧,握了她的手道:“你怎么了?” 李衿怔怔望着沉静姝,突然想起来,神龙政变之后,她去上阳宫探望被新君敕封则天大圣皇帝的母亲。 彼时的武后,失去帝王身份,再回到一个早该回到的位置时,已满头华发,垂垂老态。 安定与她同席而坐,对弈一局。 黑白双方厮杀过半,互不相让时,她的母亲突然问她:“你当真只是为了沉静姝?” 彼时殿中无人,寂静如一口幽井,丝丝凉意攀上后脊,正如那人心诡测,令人不寒而栗。 “啪嗒,”李衿捻在指尖的一枚白子掉落在了棋盘上。 老去的武皇后,布满细纹的双眸依然透彻深邃,一眼可洞穿人心。 她还是那个帝王,还是则天大圣皇帝。 “我了解你,”武皇后轻轻将那枚打落棋盘的白子捻起,放回棋翁。 “太平好享乐,长袖善舞不过图一世太平,尊享荣华。而你呢?所求并非平生安定,也并非只是一个沉静姝。” 她抬起头,望着李衿,“论执掌天下的野心,你与我是一样。” 李衿突然把沉静姝捞过来,低头便含了她的嘴唇亲吻。 “唔~” 沉静姝猝不及防,却也知道李衿情绪少有波动,便张嘴由着她胡来。 李衿伸舌在她口中胡搅蛮缠好一阵,才微微喘着气放开。 动情地注视着眼前人,她放在心尖上的沉静姝,李衿温柔地抚上她的面颊,想自己确实不止想要她的。 遇见沉静姝之前,年幼的李衿曾遭暗算,险些被已废王皇后的恶奴糟蹋奸淫,武皇后心疼得肝肠寸断,高宗震怒,废后王氏虽已死,仍再令流放王家全族。 李衿大病一场,醒来后来她便知道,即使贵为公主,也不过倚仗父母亲的权势荫蔽,这种荫蔽实在是太不可靠了。 想要永久的保全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争夺。 就像幼时屡遭同父异母的兄长欺辱的武皇后一样,不想被掌控摆布,只有成为人上人。 现在,她不仅要护着江山天下,还要护着她最爱的卿卿,叫世人决不敢轻侮于她。 手伸进沉静姝的亵裤,李衿抚弄着她的花穴,道:“卿卿,做我的公主妃可好?” (几位皇子都出了,死了叁个,剩下两个,小可爱们要不要猜猜,跟长公主作对的是谁呢?) (长公主:开心了肏卿卿,不开心了还肏卿卿~) 第八十四回 阿宓 (h) 长安,崇仁坊,沈宅。 沈既明早起晨省后,由仆妇伺候更衣,且先用了些膳食。 回京之后沈均一直对外告病,闭门不出,故而沈既明也上表称守孝悌,居家陪伴父亲。 新封的礼部尚书郎,还未到职便宛如闲居,也着实为本朝一大奇事。 但现在,即便是御史,也没有追究他的。 一是守孝悌为人子之本分,二是救驾之功,说救社稷于危难也不过,三则是关于沈家长女的传言。 这位曾以“小道韫”之名轰动长安的才女,遭魏王威逼于城楼时,竟还可镇定自若,条理不乱地慷慨陈词。 早有人将那番掷地有声的反驳之言传了出来,见者无不称奇女子,堪与唐初的平阳公主,红拂女等女中豪杰相提并论。 不过市井中流传最广的还是长公主飞马相救,酒楼茶馆,说书者绘声绘色,更暧昧地暗示这位才女似有侍奉之意。 无论何种传言,沈家确有飞黄腾达之迹象,在一切模糊不清前,最好不要得罪。 何况高居阁位的那几只老狐狸,谁都没出声,有一两个胆大的御史上书弹劾,奏疏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总之该静观其变,但牵动朝臣最重要的事,却不是追查沈家种种,而是豫王。 齐王李典因私通已被诛杀的魏王李桐而被软禁府中,群臣都以为这又是一场屠戮宗亲的预兆时,一切又都风平浪静。 纷纷揣测,可打着秋千的心还没落地,豫王李旦竟被牵扯进刺客的事件里。 豫王李旦不同于一般宗亲,他是高宗与武后的幼子,做过龙椅的睿宗,当今圣人的舅舅,更是摄政长公主的亲弟弟。 几重身份摆在那里,谁也不知道,刺客一事还能搅浑多少水,牵扯多少龌龊。 平静的风云霎时暗涌,无人察觉,某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暗线,正在牵引着风暴。 “大郎。” 沈既明刚把最后几粒粟米扒进嘴里,府中管事便来报:“门外有客访。” 随之递上名帖,沈既明结果随便一翻,眼神微微一变。 不乏有轻蔑之意,他且合了名帖,又递回给管事,“吾父病中,不宜见客。” 既是回绝,管事便收好名帖,出去交还客人。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沈既明不慌不忙将饭后清口的茶用了,起身往祠堂去。 长安的旧宅多年未回,祠堂已是庭院不除,尘埃满地。 沈既明却自在祠堂外跪下,叩首三拜。 祠堂内,沈均一身宽袖的青白素袍,头系抹额,盘腿坐在一张草席上。 他双手置于膝上,腰板挺得很直,肩背的轮廓有些僵硬,显然已经在这里胡坐很久。 “可是有人来了?” 沈均声音平稳低沉,丝毫没有缠绵病榻的衰弱和气短之症。 “父亲,有人送了名帖,”沈既明回答,“帖上写明,是谢氏族长,谢守云。” “哦?” 幽深的目光终于有所动容,却是一种闪烁的,不可莫测的沉冷。 他久久望着眼前神台上的牌位,那是一方极为简单的木灵牌,毫无装饰的牌面,只用隶书刻着两个字:阿宓。 “右相可派人来过?” “来过,说齐王门下客臣,已经全部被羁押在大牢,等待审问处置。” 顿了顿,“谢氏长孙,谢望也在其中。” 沈均听着,默然,放在膝上的双手却悄悄攥紧了衣袍。 阿宓。 …… 巳时二刻,镇国长公主归来的凤驾距离洛阳不足百里。 乾坤朗朗,天清气爽,洛州刺史率大小百官出城十里,武将守卫各列方阵,整装肃立,恭候长公主御车。 而此刻,尚在数十里之外的鸾车内,李衿还在玩弄着沈静姝紧致的小穴。 “衿,衿儿~” 沈静姝浑身紧绷,她已是被李衿这么轻抽慢插地弄了一路,身下淫水横流,一片泥泞。 李衿兴致犹重,她将沈静姝抱在身前,左臂横在她胸前,手握着她的乳揉弄,右手则在从她的腰侧摸下去,在双腿之间抠弄。 沈静姝侧卧在李衿腿上,被她从后紧紧搂着,无力夹起的双腿并未有任何阻挡之用,小核依旧被李衿狠狠地亵玩。 如此姿势,不同双腿大开时那般潮激浪涌,却更为磨人,快感绵长。 小穴因此挤得很紧,两片阴唇粘合贴着,湿液汩汩,只在私处不断酝酿。 黏黏的一片,李衿只入一根中指,在腿缝里前后摩擦,指腹挤着压着花头,在最敏感的勃起处点弹。 “嗯~” 且麻又且痒,沈静姝酥软得没有力气,腿儿间尽由着李衿亵玩。 花核不知被摸得小潮多少次,李衿总是很能折腾她,勃了一次歇缓片刻,又借着湿润磨弄,再让她小潮。 小阴核大概已经冲了血,沈静姝觉得那里就是火热,伴着阵阵难以名状的酥麻,不断涌生出仿佛要尿出来的爽意。 “唔~” 她知快到应天门了,遂不敢出声,怕这淫乱被前来迎接的宫人听了去。 虽说她一新婚夜便遭掳走的灾妇,已然是个失了名节的,可若再传一个淫乱荡妇,她不如投水自缢算了。 身后这人又是欲强又是手法百出,加之自己芳心已许,这快感便是强烈极致,沈静姝只好竭力压抑着不敢高潮。 花核又被李衿蹭着玩弄起来,花头颤颤抖出许多酸麻,直把沈静姝弄得欲仙欲死。 “卿卿好像忍了很久了。” 李衿唇角上扬,看着自小就一丝不苟,端庄持重的才女,在她的指尖的调教下像荡妇一样,只能婉转呻吟,便觉心里的快感飙升。 她爱极沈静姝这幅又羞耻又淫荡的样子。 莫名想看看她还能忍多久,忍得越久,积压的快感就会越多。 “衿儿,唔……你别了……唔~” 李衿的中指突然插进她的穴里,沈静姝一颤,慌忙咬住嘴唇。 不要~ 心里很想抗拒,可身体不由自主,热极了的穴肉即刻包裹住手指。 “唔~” 沈静姝缩动穴处,分明想让李衿这个登徒子退出去,可阴处升起的又是渴望。 拼命地想抵御着快感,身体却在渴求。 她既是心悦李衿,便也身悦于她,沈静姝记得被李衿插得高潮的感觉,那处胀鼓着酸麻,穴道会弓紧射液。 爽得叫人飘上云端,分开之时,沈静姝夜夜思念李衿,身体亦会起一种渴望。 故而对她的插弄根本无法抵御,沈静姝忽然感到花穴里震动起来,李衿开始进出着抽插。 “嗯~” 她固执地咬住嘴唇,身下却在抽搐,小穴好像迫不及待了,酸胀着要潮喷出来。 两片小阴唇裹贴着中指,沈静姝感觉穴道内一根纤长的手指在挑逗戏弄,摸着每一处的褶皱,轻抚软嫩的内壁。 好……舒服~ 到底还是没忍住,沈静姝启唇溢出呻吟,跟着律动分开一点腿,玉臀摇摆迎合。 李衿见她已然沉迷,一笑,手指快速地抽插肏干起来。 “噗呲噗呲” 沈静姝已经完全分开腿让她插干,脸颊春色满晕,潮红浮起,快要高潮的样子。 李衿且将左手往上一滑,塞进李衿的小口里。 “乖,卿卿,喷出来就好了。” “嗯~” 沈静姝逐渐变成横卧的姿势,合不拢地双腿间被一根手指干得酥烂,她偏着头,嘴里含着李衿的手指。 李衿越插越猛,顷刻便是数十几百,沈静姝难耐地呻吟,阴处夹得越紧。 李衿狠狠戳刺之下,忽然拔出手指,改插为抚,如拨琴弦,手指上下揉着整个阴阜。 沈静姝颤抖得更加厉害,李衿且摸到她的肉缝,双指按住两边用力一分,将她鲜嫩的花唇往外翻开。 “喷出来,卿卿~” “呜~” 高潮的沈静姝猛地挺起胯,穴道一缩,被用力分开的肉缝里噗地射出一股春液,打在车壁上。 同时还有勃起的花核,沈静姝瘫软下来,含着李衿的手指喘气。 李衿将她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拉出银丝,笑道:“卿卿的两张嘴儿都很淫荡。” 李衿不慌不忙地替她清理,末了又抱起沈静姝,示意她看车壁上的那道湿迹。 “是卿卿小穴喷的水呢。” 她骚言浪语,沈静姝都为她害臊,遂偏了头,有气无力地“骂”道: “登徒子!” 李衿的脸皮厚比城墙,只当她是夸自己了。 正欲在调戏几句,鸾车忽然停了。 韩七在外朗声道:“殿下,请移步凤辇。” 嗯哼,日常那啥的卿卿,可终于到洛阳了 各位小可爱,能记得阿宓是谁吗? 第八十五回 如初 不管是不是合乎礼制,沈静姝都不得不和李衿同坐凤辇。 需三十二人抬的步辇,珍贵香木雕制,雅香阵阵,上铺绸缎,顶有幔帐轻垂,流苏风动。 帘纱薄如蝉翼,端坐里面神清气爽,视野开阔,左右皆有卫士随行,好不气派。 长公主班师回朝,队列排开,如长龙摆尾,浩浩荡荡绵延数里。 端的是皇威浩荡,沈静姝同坐凤辇,难免觉得僭越,此番距离洛阳越来越近,定有群臣出外相迎,到时可会非议李衿? 心中惴惴不安,沈静姝垂眸咬唇,双手不自主地用力捏紧衣角。 “卿卿可是担忧?” 李衿见她坐态僵硬,便伸手握住她的,报以暖暖一笑,安慰道:“莫怕,有我在。” 沈静姝感动于她的心细,却仍是忧虑。 “我一无诰命,二无官勋,如此堂而皇之地与你同乘凤辇,若叫百官见了,悠悠众口,恐怕要生出不必要的非议。” 李衿知她关心自己,不过还是那句话:“莫怕,有我在。” 她稍用力握了一下沈静姝的手,又笑道:“卿卿莫要小瞧了我。” “欲冠之,必承其重也,我自小长大,所见所受的非议何止二三,若都锱铢必较,岂非要英年早逝。” 李衿说得平常,她望着沈静姝,一双黑眸熠熠生辉,其中飞扬神采,乃是执掌苍生的天之凤女的疏狂潇洒。 “卿卿在我身边,无需顾虑,尽管直道而行,我予你的,你都受得起。” 此言霸气非凡,沈静姝忽而想起幼时,比她还小三岁的李衿,也是这般护她。 那年好似是母亲娘家有一旁系的亲戚来了长安,便登门拜访,想在沈家暂住几日。 当时李衿跟武皇后耍赖出宫,也在沈宅,找沈静姝玩耍。 沈静姝生性安稳些,但毕竟才九岁,禁不住李衿缠闹,便跟着她和泥巴捏小人儿玩。 两个人蹲在树下玩得不亦乐乎,不知那旁系亲戚的孩子如何进来的,见着沈静姝,便出言讥她“满手脏泥,犹如街边乞丐,大失仪度”。 沈静姝还没来得及反驳,便听李衿反唇相讥: “脏泥?万物生灵,民之忧患,无不指望这区区一方泥土,上天垂怜馈赠,尔等食泥土耕种所得之粮,穿泥土耕种所得之物,却反说脏?” “君为天,后为地,且说天下莫非王土,你这满口脏泥,究竟是瞧不起我大唐王土,还是瞧不起当今帝后?” 那小孩惊得哑口无言,李衿抬出公主身份,唤来随行的壮妇,让她们强灌三碗泥给胆敢藐视当今帝后的小孩吃了。 若不是谢宓和亲戚来这边寻人,那小孩可能当场就被灌泥撑死了。 那亲戚再三谢罪,又自打数十耳光,抽得鼻青脸肿,言教子无方,才勉强得了宽恕。 后来那亲戚赶紧带着半死不活的孩子灰溜溜走了,竟然连夜出了长安。 当时李衿双手都还糊着泥巴,却不忘挺起胸膛,微微仰着头,傲然地对比她高的沈静姝说:“莫怕,有我在。” 如今时光流转,昔日的小长公主变成了镇国辅君的大长公主,也足足比她高了一头,对她的爱护之心却始终如初。 “衿儿。” 沈静姝情念一动,便想要去亲李衿一下。 可不待凑近,便遥遥听见雄浑的长鸣。 沈静姝扭头望去,原来不知不觉已到了应天门外十里。 长空如洗,且见正前方,主门楼拔地而起,巍然耸立,左右三出阙,重檐斗拱,与门楼飞廊相勾,宛若空中殿堂。 应天门后,是那位悍然称帝的女皇,尊号则天大圣皇帝的武则天,令人修筑的明堂。 高楼入云,三层翻叠,顶端一只金凤昂首仰天嘶鸣,气象威慑。 鼓声雷动,应天门下,最前的宗亲当先跪倒叩首,身后百官军士呼应,齐齐跪拜。 顷刻山呼海啸:“恭迎长公主殿下。” 百官迎拜,凤辇徐徐前行,幔帐坠下流苏轻摇,纱帘细细款摆。 李衿端坐其中,凤眸傲睨群臣,不言而威。 她的左手依旧握着沈静姝的手,沈静姝突然安心下来,回握李衿,定神与她一起接受洛阳百官的叩拜。 洛阳城主街已封,行人归家,商贾闭户,左右豹韬卫金吾卫镇守两侧。 饶是如此,凤驾也行了许久才入宫城。 李衿非要抱着沈静姝下来,然后才将她轻轻放下,交代管事的大太监,送沈静姝去集仙殿休息,不得怠慢。 “香料要苏合,莫要味道过于浓郁的,衣被皆要蜀中贡来的绸缎,膳食要温而清淡,忌腥燥之物……” 事无巨细,从衣食住行都交代宫妇,沈静姝在旁都听得咂舌,脸慢慢红了。 对她的喜好,知晓得未免也太过详细。 “卿卿,”一口气说完,李衿转身看着沈静姝,“你且好好休息,我尚有几件事需要处理,待回来再陪你。” 沈静姝温顺地点点头,登上步辇,先由宫人送去集仙殿。 李衿目送她远去,直到沈静姝的步辇掩没在郁郁葱葱的宫廷花木里,方才拂袖转身,登上凤辇,去往观风殿。 早有御前侍墨在外侯着,乃是从前便侍奉李衿的女官,韩七和赵九以换了金吾卫的官服,手扶剑柄,左右站定。 李衿一到,殿前又跪了一片,她下了步辇,眉目间已敛了柔情,只余威严的沉冷。 观风殿历来为处政机要,殿内御座高居,檀木书案笔墨齐备,侍奉之人各居其位,肃穆庄严。 烛灯明亮,殿中一鼎海兽戏波炉生烟淡渺,熏得暗香浮动,燃的是进贡的龙涎香。 一切均妥当,李衿步上御座,女官手捧金盘,将新送的奏折送在御前呈览。 依然是长安送来,经三省先行批阅筛过的奏章,各自按制分门别类,紧要急件标注,依轻重缓急呈放。 女官将金盘放于案头,又另呈一份装于封袋内的密件,称:“殿下,这是侍御史郭霸送来的密呈。” 李衿瞧了一眼,接过来。 侍御史,属台院,职责纠察百官,也审理大理寺疑案或上所批要案,此次洛阳的行刺案件,便由侍御史与大理寺共担。 不过,这封密件,恐怕并不是关于行刺之案。 “君子怀刑,小人怀惠,然而为君者,自古兼用二者,君子树德正风,引导天下万民,小人则如恶犬,用之随意,弃之不惜。” 武皇从来如此教诲李衿,而她从前为登基造势时,便豢养几条“恶犬”在御史台,如来俊臣周兴之辈,专以铲除异己。 如今时势不同,李衿自不会明目张胆奉行母亲的那套威压震慑,不过“恶犬”不可没有,这郭霸便是其中一人。 他上报的密件自然逃不过攀咬他人那套,李衿展开纸张,且见上头密密麻麻,俱是揭发。 略过那些添油加醋的鼓吹,不出所料,李衿看见了豫王李旦的名字。 紧随其后便是庐陵王李显。 倒把皇室网得干净,李衿心中冷笑,随即问自己的女官:“郭霸是否在殿外。” 女官拱手答曰:“已在等候殿下传唤。” 李衿点头,女官即刻示意负责传唤的小太监,让他去把人引来。 纸上余下的长篇大论颇是颠三倒四,李衿是没兴趣看的,她先把密件放在手边,又另拿了一份奏章,打开阅览起来。 苏钰只在奏本外做过着重的标注,里面内容并无改动,乃是原文呈送。 比之郭霸的文墨不通,姚崇的奏章显然漂亮太多,字迹工整悦目,献藻弥焕。 李衿遂细心阅读,不过心里很清楚,姚崇此番上书为的是什么。 此人大才,武皇当政时,便有意擢他为兵部尚书,只因姚崇彼时是尚封相王的李旦府中长史,所以避嫌辞而不就。 自李衿辅政后,便将外放亳州刺史的姚崇征召回京,擢为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 不过,虽然已不再兼任李旦府中长史,侍奉之义总归是在的,姚崇对豫王李旦是否参与刺杀多有关切,字里行间暗点疑虑,言辞颇为诚恳,隐有求情之意。 李衿执过朱笔,正待批阅时,又突然一顿。 她将笔搁下,想了想,吩咐女官道:“命人去集仙殿,将沈静姝传来。” (更多小说请收藏:xrourouwu.com) 第八十六回 恻隐 在殿外候了许久的郭霸一路小跑,迫不及待地跟着内侍太监入了观风殿。 李衿端坐御席,不动声色,郭霸入殿即扑地跪倒,谄媚地顶礼膜拜。 “郭御史。” 李衿许久才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幽幽道:“你所呈报的密件,属实否?” “当然属实!殿下明察!” 郭霸忙不迭磕头,“殿下明察!乃是那罪该万死的突厥贼人亲口承认的。” 说得倒是很理直气壮,李衿心中哂笑。 “郭御史此番呈报,真是言辞凿凿,另本宫刮目相看啊。” 分明是反讽,郭霸这个胸无点墨之人却以为是夸赞,忙不迭谢恩表忠心。 “殿下天佑之人,大难不死,便是那些妄想谋反的逆贼该死!” 说话都文理不通,李衿且瞧着自己豢养的这条“恶犬”作秀,末了才凉凉道:“郭御史,可记得当日来俊臣如何死的?” 郭霸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酷吏来俊臣,曾经何等风光,作为武皇的一条鹰犬,肆意诬告朝中大臣,逼供手段别出心裁,可谓“能臣”。 其惹来杀身之祸的缘由,是万岁通天二年,他竟诬告武氏诸王与安定公主等谋反。 下场惨绝人寰,郭霸当即吓得汗毛倒数,瘫软着扑倒在地,涕泗横流。 “殿下,明,明察啊……” 他只顾着想抓住这个机会讨好李衿,是以将豫王李旦与庐陵王李显牵涉其中,告其不忠,隐有谋逆之心。 暗指李氏宗亲不安分,却未曾想过,当今长公主也姓李。 含沙射影岂非也将长公主囊括了进去,真犯了大忌!郭霸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冷汗浸透,他颤颤抖如筛糠,可半晌也未听李衿发落。 “殿,殿下?” 郭霸小心地抬起头,试探着瞄了瞄高坐御席的李衿。 长公主好像并不打算处置他。 “本宫知道,郭御史赤胆忠心。” 李衿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的这条狗,意味深长,“只是这事办得粗糙了。” 郭霸抹了一把汗,差点没哭出来,连声叩谢,“多谢殿下,多谢殿下开恩!” 李衿并不理他,“庐陵王与豫王都是我李唐最亲的宗室,其心当不反。” “是是,殿下说得是,”郭霸忙道,“是我妄加揣测,是我鲁莽了。” “郭御史倒也不必,”李衿笑笑,“我看刺杀一事牵涉众多,非是如此简单,郭御史防人之心,本宫可以理解。” 前给一棒而后给一糖,颇是模棱两可,郭霸不禁转起心思,想揣摩长公主的意图。 “殿下……” 他想探问,李衿却道:“今日便为止吧,郭御史可回去自省几日,好好想想。” 郭霸也不敢多问,只得谢恩退下。 他战战兢兢出宫去,沈静姝正巧从集仙殿乘着步辇过来,由女官恭请入内。 “卿卿。” 李衿见了沈静姝,眉间即刻一松,敛去沉冷,嘴角挂出暖笑。 她也不避讳侍奉的宫人,直接朝沈静姝招了招手,“来我身边。” “……” 沈静姝有点不自在,可事到如今再扭捏也无用,何况以李衿百无禁忌的性子,别到时下来抱她上去才好。 于是只好垂首低眉,施了一礼后步上台阶,徐徐走到李衿身边,端庄持重地站好。 李衿晓得她拘束,便先屏退殿中所有宫人,然后再一拽沈静姝,将她拉上御席坐着。 “哎,”沈静姝当她又要做什么孟浪之举,不由脸红嗔道:“登徒子,你又要做什么?” 李衿这次却十分老实,只是搂着她的腰,随手将两份奏章放到沈静姝面前。 “卿卿可一览之。” 沈静姝微怔,此又是不合礼制,但她已经知道李衿是有意,便不再多言,直接拿起一份打开阅看。 此奏章乃是姚崇所上,沈静姝一目十行,大致明白个中深意之后,又拿起另一份,如今虚挂阁老职位的张柬之的奏书。 这位老臣便不像姚崇那般温和了,绵里藏针,暗刺李衿是想再行屠戮手足之事。 不过还是为豫王李旦作保的意思。 李衿见她看完,又把郭霸的那份密件递给沈静姝,让她一同看了。 末了,她问:“卿卿以为该如何?” 依照密件还有前阵长安呈报的审问记录,豫王确实干系不小。 且不说郭霸是否存心攀咬,就说张柬之和姚崇所奏,便不好回复。 话说满了,老位阁老免不了大张旗鼓为豫王澄清以正视听;说得少了,弄巧成拙可能又要激得朝廷人心不安。 但重要的是李衿的态度。 沈静姝思忖良久,放下密件,正色望着李衿,“你心中可有疑虑?” 到底是不是豫王,又或者还有庐陵王? 李衿摇摇头,随即又反问沈静姝:“吾之亲兄与弟,卿卿觉得,我当如何?” 沈静姝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 既然都说是兄与弟,李衿便是有恻隐之心,或者是知道不是他们。 无论豫王李旦还是庐陵王李显,沈静姝都知晓得不多,她只是寻常廷臣之女,后来更是随父亲外迁,远离长安,若非李衿的缘故,她与皇室素无瓜葛。 若说印象,也还是那次皇家狩猎。 彼时她被高宗指派人送往李衿的帐中,但帐里又空无一人,故而武皇后特携她去往猎场,一起观看围猎。 李旦排行最末,还是个路都走不稳的稚子,只管拉着母亲撒娇,沈静姝站在御台上,看见高宗携着李衿,率领数十骑围捕一头獐子。 四位皇子俱是锦帽貂裘,少年英俊,意气风发,在场之人无不轻声赞叹。 想那时龙腾虎跃的翩翩郎君,如今只有李显与李旦尚且存命,二人早无志气,不过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度日罢了。 前有强势霸道的母亲,现在又是心思深沉难测的长姐,沈静姝想,李显与李旦久在漩涡生死里挣扎,恐怕也不敢有反心。 她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李衿。 “衿儿想我做些什么?” 李衿一笑。 “卿卿素来慧心,”目光在两份奏章上轻轻一点,李衿突然转过身来,侧跪朝向沈静姝,双手轻搭做了一揖。 “这两位都是朝中有名望的老臣,批阅不可过显又不可过隐,我不擅文采,还请卿卿替我回了。” 如此郑重其事,倒让沈静姝有点不好意思,待要说话,李衿突然往前一倾,偏头往沈静姝脸上亲了一下。 “卿卿帮我~” “……” 没个正经,沈静姝脸红着腹诽,李衿趁机蹭着美人的雪白脖颈亲吻,占些便宜。 跟小狗似的,沈静姝赶紧推开她的脑袋,免得待会儿一发不可收拾。 “好了好了,我替你回就是了。” 沈静姝满心无奈,不就是想让她给两位阁臣回复些虚虚实实的,顾左右而言他的糊弄之言吗? 重新看了看两份奏章,沈静姝思忖片刻,拿过案头的笺纸,提笔即兴了一首诗。 借劝游春,实则暗意告知姚崇无需担心,但又不把话说得过满。 沈静姝写完交给李衿过目,接着又拿过一张新纸,挥墨而写。 张柬之不比姚崇通达豁朗,当年欲发神龙政变,后来李唐初复,姚崇泣辞武皇,还被张柬之责是“不合时宜,恐大祸临头”。 可见他是不愿再侍奉女主,所以李衿辅佐四皇子李樘登基后,明升实贬,让他领了一个有望无用的闲职。 因此沈静姝虚与委蛇,略略一谈,便只言无伤大雅,不必妄加揣度,伤了君臣之义。 两份批复写好,她将笔搁下。 “衿儿觉得如何?”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提笔而就,沈氏长女之才果真不是浪得虚名。 李衿却不忙看那两张笺纸,反倒深深地盯着沈静姝,黑幽的眸有种几乎把人吸进去的魅力。 沈静姝被她看得发毛,不禁攥了攥衣袖。 感觉李衿好像欲言又止。 “衿,衿儿,”沈静姝疑惑道,“你怎么了?” 李衿却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眸色深深。 沈静姝不知道,虚惊一场的刺杀之后,其实还牵扯着沈均,确切地说,是关于她的母亲。 发妻谢宓,曾经的谢门才女,她的死,是沈均始终都放不下的的心结。 刺杀额外牵扯出李旦,确实不在预料之内,但也未跳出掌控,李衿不担心自己的谋计,却很担心沈静姝。 她总会知道前因后果,总会知道自己和沈均的……交易。 沈静姝素来敬仰她开明的父亲,那时,她要如何面对沈均?又可会对自己心有芥蒂? 李衿忽然揽过沈静姝,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卿卿……” (卿卿可珍惜现在穿着衣服的时候吧,下章又要被长公主弄了,) 第八十七回 殿承欢 上 (h) “沈姐姐!” 刚刚随高宗从狩猎场回来的李衿,尚且披着软甲,头发也如皇子一般用玉环束在头顶。 帐帘被掀开,颇有点灰头土脸的李衿钻了进来。 她开心地叫她的沈姐姐,那双眸清澈如湖水,闪着灵动的光。 “衿……殿下” 比之在皇宫,沈静姝拘束不少,李衿不在意的一笑,先由宫人抬水来净面洗手。 待卸了软甲,李衿趁忽然扑过去熊抱住沈静姝的腰,使巧力把她往后推。 沈静姝不备,绕是小李衿还比她矮上一头,扑过来的蛮力也不可小视,当即就被她撞得接连倒退数步,一下仰到在卧榻上。 如此失仪,小静姝自是大感羞窘,双颊顿如火灼火烧,又红又烫。 她只能用力去推李衿,谁知李衿早放着,顺势一抓她的手,硬是跨在沈静姝腰上,把她硬生生按在睡榻上。 挣扎无用,沈静姝羞得快哭了,李衿却还坏笑着凑近她的唇,似乎想要亲她一口。 “殿下!” 简直是要遭了轻薄!沈静姝挣脱不掉,只能一闭眼,羞愤地扭过头,咬紧嘴唇表示抗拒。 李衿却打定主意要逗一逗她的沈姐姐,于是更加过分地靠近她,眼瞅就要夺了沈静姝的初吻。 “安定。” 武皇后忽然进来,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女儿好色之徒一般压了人家小娘子,意欲轻薄之态。 “……” 不过才五岁,身高尚且只及人家沈小娘子的胸部,居然就“出息”地学了扑倒轻薄。 也不知这是否算“聪明伶俐”,武皇后以袖掩唇轻咳一声,让安定下来。 母上驾到,李衿忙敛了玩闹的心思,松开沈静姝滑下榻来,乖巧地跪倒,“阿娘~” 沈静姝眼眶红红的,满腹委屈却也顾不得气了,连忙也下榻跪拜,“皇后殿下。” 武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稚子,尤其一小团的李衿,有点想笑。 不过皇后总不能失了仪态,她复又咳嗽一声,道:“安定,你阿耶正在找你。” 想来是还要教导她一些骑射之术,李衿虽然舍不得沈静姝,却也不免要去一趟。 “是,阿娘,”李衿爬起来,再躬身朝武皇后郑重一揖,“儿这就去。” 临走前,她特地回头看了一眼沈静姝,后者的脸蛋儿红得像西域进贡的红玛瑙。 李衿出去了,武皇后令沈静姝起来,又让随行宫人取来一盘软糯香甜的桂花糕还有新泡的茶水,示意沈静姝和自己一起用些。 武皇后落座坐席,沈静姝哪敢于当今皇后同席而坐,只感觉叩头谢恩,自称粗鄙。 “安定性子顽劣,”武皇后倒也不强求,只笑着对她道,“静姝这般温婉的性子,以后若在安定身边,少不了要被她这般逗弄轻薄的。” 当时沈静姝羞愧难当,她这个做姐姐真是毫无威慑,不过她岂能想到武皇后一语成真。 …… 若干年后,洛阳观风殿。 “啊~,衿儿,你别再,唔……弄了~” 沈静姝被李衿压在御榻上,双手被她紧紧扣住,饱润的双唇被李衿啄得殷红。 李衿吻得缠绵,反复捉着沈静姝的唇含弄,舌尖伸出一点在唇上舔舐,然后再整个含住吸吮。 “沈姐姐~” 殿内回荡着不可描述的啧啧声,李衿实在喜爱沈静姝这香甜的唇,犹如蜜糖一般,怎么吃都吃不够。 她的沈姐姐,她想吃了很多年的长安第一才女,江南温婉灵秀的美人儿。 “啵~” 彼此的津液在一次次的贴合里交换,李衿时而舔弄她的嘴唇,时而又把舌挑进她的嘴里,寻到香舌纠缠。 实在太甜了,李衿欢快地吸干沈静姝嘴角流下的涎水,身体逐渐涌起燥热。 记得那晚在猎场的帐子里,沈静姝被迫留下与李衿同住。 因为晚膳中有一道含了酒酿的菜品,沈静姝不胜酒力,才上榻没多久就迷糊着睡过去了。 李衿虽然情窍不通,但打心眼里喜欢沈静姝,便趴在沈静姝身上,偷偷亲了她一口。 幼时便如此,如今她的沈姐姐就在身下,哪里还能不尽心尽力地弄她? 李衿一面亲着沈静姝,一面将沈静姝的手腕压在一起,只用左手按住,腾出右手去解她的衣襟。 里面是白色的中衣,再剥开一层,便是红色的肚兜和丝质的裹胸小巾。 温温的暖意已在掌下,李衿激动地扯开碍事的中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肚兜。 上面绣着莲童戏水图,李衿将这童趣的肚兜一并扯了,右手隔着裹胸捏住一侧美乳。 “衿儿!” 沈静姝又羞又惊,连道:“这可是观风殿,万一门外……唔~” 李衿一记深吻截住沈静姝的话,末了才得意笑道:“我在,无人不敢乱嚼舌根的。” “可是……啊~” 胸乳被一错,淫淫快感如波荡漾,沈静姝已被李衿调教得对她极为敏感,身子竟是一酥。 “呜,衿儿,”她无助地喘息,“你不是要批奏折……啊~” 这个登徒子!怎么又要弄她了? 却不自觉夹起腿根摩擦,沈静姝羞耻地想,自己是越来越淫了。 “卿卿莫要担心,”李衿一贯体贴,便缓下节奏来,先亲了一下沈静姝嘴唇。 “有我在,卿卿舒服便享受,无需顾虑旁人那风言风语。” 黑眸依旧那么深邃,蛊惑人心,沈静姝不过一松,裹胸的小巾便被扯了去。 李衿将散发着幽香的小巾送到沈静姝嘴边,笑道:“怕叫出来就咬着。” 自己的裹胸巾被李衿这么“用”,沈静姝真是羞气得不行,不由咒骂这个淫色胚子。 然而李衿才不管呢,将小巾往沈静姝嘴里塞了一点,让她咬着,然后就低头耕耘去了。 一对美乳漂亮雪白,李衿最喜欢逗弄那乳珠,当下便用手一捏,对着右乳一舔。 “唔~” 敏感的乳头,立即从淡粉的乳晕中间突挺出来,硬硬的一颗,周围起了浅浅的皱。 沈静姝的乳就是这点奇特,平日乳峰尖儿是圆润的曲线,一旦受了刺激,暗藏的乳头便会从中间挺出来一颗。 李衿如法炮制,且将另一边的乳头也舔出来。 两颗红果鲜艳可爱,李衿看沈静姝已经软了,边不再按着她的手腕,坐了起来。 分开修长美腿环在自己腰上,双手一左一右握住酥乳,往中间用力的一挤。 绵软的乳肉挤出一条香沟,两个红果瞬间接近,李衿埋下头,且用舌头灵活的左右刮舔,同时玩弄两边的乳珠。 乳头湿湿凉凉,沈静姝身子颤抖得厉害,不得不咬紧自己的裹胸巾,免得真的叫出声来。 李衿快舔她的乳头,几番来回后,手稍稍一松,将脸埋入乳沟。 李氏皇族带着胡人的血统,鼻梁皆是高挺,李衿也遗传了这点,甚为英秀。 她轻轻在沈静姝乳沟蹭着,贪婪地吸着美人的香气,温柔轻吻她的乳肉。 啵啵几下之后,李衿抬起头,双手再度罩住两乳,指尖刮蹭起硬硬地乳头。 “嗯~” 双乳被不轻不重捏住,有点胀,一点微微的鼓痛,沈静姝不由挺起胸,发出软媚的娇吟。 李衿且大力揉搓几下,沈静姝一颤,又软软跌回御座。 乳儿如此娇美,李衿不免多玩弄了一会儿,或吸吮乳头,或揉搓乳肉,弄得沈静姝喘息不止的瘫下去,才勉强满足。 双乳被蹂躏得一片粉红,李衿彻底敞开沈静姝的衣袍,露出莹白的身段。 真是柳腰纤细,婀娜多姿,李衿一面迷恋的欣赏,一面轻轻地抚弄,指尖触着肌肤滑走,在肚脐处一点。 “嗯~” 肚脐尤其怕痒,沈静姝不禁一扭,咬着裹胸巾呜咽出声。 李衿微微一笑,觉得调戏得够了,便伸手抬起她的双腿。 沈静姝早被弄得无力,李衿惊讶地发现亵裤贴着阴阜的地方已经有了片湿迹。 “卿卿湿得好厉害~” 李衿手指抵上那潮处,隔着布料,感觉里头那张小嘴儿正发着热,微微的鼓胀。 亵裤贴着阴阜,突出了连片阴瓣的形状,李衿明显感觉那里很紧。 原来都已经渴了呢,李衿勾起唇角,指尖用力,顶着布料陷进肉缝一点。 “卿卿的水都透出来了。” 第八十八回 殿承欢 下 (h) 后来沈静姝时常想:哪里有李衿这个淫色胚子在,哪里就是春情涌动。 观风殿这等庄严肃穆,往阅天下之事的政地,李衿居然也敢公然宣淫。 “嗯~” 李衿不要脸皮,沈静姝可不行,一想到这是在观风殿,就面如火烫,烧得赤红。 于是更加咬紧嘴里的裹胸巾,但这未免过于羞耻了呀! “卿卿这处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李衿不慌不忙地撩拨着她,裆部湿了水液的亵裤紧贴在阴处,勾勒出两瓣。 指尖在那处滑弄,且看沈静姝隐忍的呜咽,李衿心情大好,忽然用力一提亵裤,让那布料稍稍勒住阴处。 “唔!” 敏感的阴阜犹如海绵一般被挤出了水,沈静姝腿儿打颤,腿心处突然被勒得这么紧,不免刺激。 那里都被……勒开了~ 柔嫩的花唇自是被无情地勒朝两边,布料逐渐陷入肉缝,李衿却还在用力,直到勒出两瓣鼓胀。 “唔……嗯~” 沈静姝牙根都酥了,且不说那处肿胀着被勒住,就那裆部不断陷入肉缝,像是绳子一样收紧,便令人受不了。 李衿又慢慢地前后拉动布料,勒着蹂躏娇嫩的花唇。 “嗯……” 更强烈的不舒服,花唇被略粗暴地碾压,厮磨得有点微疼,却意外的爽。 布料好似要把阴肉拧出水来,沈静姝想要李衿停下,可又觉得那里……不想停。 “是不是很爽?” 李衿笑着,暂时松了力道,沈静姝顿时一软,胸脯起伏得更厉害了。 布料因为湿润而陷入肉缝,被紧紧夹住。 溪谷分两岸的景色美不胜收,李衿欣赏片刻,低下头,隔着拿布料,轻含一瓣。 “嗯!” 一条软物在被勒出的阴肉上滚动,沈静姝小腹一爽,差点叫出声来。 慌忙抓住坐榻后靠,沈静姝瘫软在扶手上,心脏狂跳地看着李衿又为她口交。 她舔得很认真,隔着湿透的布料,舌头的湿反而微不足道了,只是那软舌挑逗的力度,着实叫人欲罢不能。 两瓣鼓胀的阴肉本来就够紧绷了,像是充满了水,每次被舌一顶一压,就仿佛要往外冒液,又麻又痒的。 “呜……” 沈静姝浑身都在一种难以言说的酸胀里沉浮,可她又避无可避,只能看着李衿。 堂堂天之贵女,却在为她口交,那么温柔地舔吻那处常人看来的避讳之处。 身体的感觉是暖暖的,那处小麻小痒如同针尖轻刺肌肤,异样又舒服。 沈静姝有些飘飘欲仙,脸颊好像又泛起不同一般的潮红,眼神迷离起来。 啊……衿儿~ 身子在云端荡漾漂浮,沈静姝似乎可以听见自己急促紊乱的心跳,一声声如擂鼓,隐隐地似在呼唤李衿。 她是什么时候对这个登徒子情根暗种的? 沈静姝记得第一次见李衿时,她是很忐忑的,因为不久之前才听说已死的废后王氏,其遗留宫内的旧人试图对长公主不轨。 而高宗龙颜大怒,可见这不轨非同寻常。 沈静姝因此如履薄冰,担心自己触这个才遭了伤害的小长公主的伤,惹来祸患。 她向来识大体,既为臣女,便不可不慎。 “你就是沈静姝?” 犹记得当时,伏跪在地许久的沈静姝,突然听见这么一声问话。 小长公主得高宗宠爱,虽是公主,日常却总爱如各位皇子一般着圆领袍服。 沈静姝悄悄撩起眼皮,见襕袍下摆略有点长,盖住靴子,只露一点微翘的鞋尖。 “抬起头来。” 稚嫩的声线,却仍然有着天潢贵胄刻在骨子里的威严,沈静姝不由自主地照做。 然后便望进了一双黑黑的眸里。 李衿分明还是个稚童,眼里却已经有了不符年龄的复杂和阴郁。 联想她的遭遇,年长而善良的沈静姝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心软下来。 大约就从那时起,她对这个小公主,多有包容和体谅,试着让她敞开心扉。 唇瓣突然微微的一痛。 “我竟然让卿卿分神了?” 李衿冲着沈静姝的嘴唇咬了一下,不太满意地挑了挑眉。 沈静姝恍然被拽回来。 其实李衿内心一直很阴郁,不过后来,至少在沈静姝的面前,露出了顽童可爱的一面。 高宗和武皇后因此才倍加赞赏沈静姝。 如今二圣薨逝,李唐再复,李衿已是辅国摄政,权倾天下的镇国长公主。 沈静姝犹记得,她远离长安数年后,再次收到李衿的信,便是那篇几年后名扬天下的《策论》。 “圣君之治,何以独尧舜禹乎?” 以一女子,其治平天下之志,犹似太宗;其登高睥睨之势,犹比武皇。 “衿儿~” 沈静姝痴痴望着李衿,突然觉得她此生交付真心的女子,是多么难得的凤女——既遗留了武皇的杀伐决断,也遗留了高宗的多情。 沈静姝忽然吐掉嘴里的裹胸巾,手臂一勾,搂住李衿的脖子,迎上她的吻。 双舌激缠片刻,沈静姝方才放开换气,却不忘在李衿嘴角再亲一下。 “卿卿……怎的如此乖了?” 李衿含笑望着沈静姝,“想被我肏了?” “淫胚!” 沈静姝娇嗔着瞪了李衿一眼,刚刚的情动又被李衿一句话给弄没了。 “不知羞!” 沈氏才女总要端庄持重,李衿心里暗笑,拖长语调哦了一声。 她忽然脱下沈静姝的亵裤。 卡在肉缝里的布料突然被扯出来,沈静姝一颤,竟是无比的快慰。 李衿忽然放慢了动作,让那处紧贴的布料一点点脱离。 “卿卿可看看,”她调笑着挑了沈静姝一眼,“是谁不知羞,偷偷把水流了这么多?” 亵裤裆部湿透不必说,沈静姝低头间,看到的就是自己干净五毛的阴处,布料从肉缝中拉出长长的淫丝。 当真是淫水肆流,沈静姝一阵羞愧,慌忙偏过头闭上眼睛,不敢看了。 李衿得意地一笑,突然猛地把亵裤一拉,布料彻底脱离肉缝。 紧绷着突然被释放,沈静姝敏感地一抖,李衿随即低头,张嘴含住那阴户,对着小穴口狠狠地吸起来。 “呜啊~” 沈静姝猝不及防,直接叫了出来。 本来就禁不住挑逗的阴处,陡然被一吸,穴内都酥麻尽了,只觉灵魂都要给吸出去了。 李衿却还只是初步,她猛吸着吞了些花液,即刻伸出舌头,在里头戳刺! 舌苔滚过褶皱,狠狠地摩擦,又缩回来,抵着两瓣弹性的阴肉顶弄。 “哈啊~” 阴中似痒非痒,花唇又被热乎乎的舌卷来滚去,沈静姝比任何时候都敏感,竟然一抽,噗呲潮喷出去! 媚液溅了李衿一嘴,李衿大概也料不到她这么快就喷出来,抬眸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衿儿,我……呜~” 沈静姝羞愧得要哭了,她居然喷在李衿的……简直疯了! “噗~” 李衿忍不住笑了,从她的腿间挪开,抬袖擦了擦嘴巴。 “卿卿好甜的。” “呜……我,我……怎么这样了……” 饶是李衿不嫌弃,沈静姝也实在羞愧得不行,低着头不敢看人了。 李衿好笑,干脆捏了她的下巴,抬起沈静姝的脸,倾身吻了过去。 纠缠住她的唇舌,右手便摸下去,先用力揉捏几把软乳,再滑下去,中指直接插入那紧致的腔道。 “唔~” 沈静姝身体一下紧绷起来,下腹小穴猛缩,夹住李衿的手指。 已潮过一次,穴内湿泞不已,李衿慢慢磨着进出抽插几下,便并拢双指,插干入深! 沈静姝反应很强烈,呼吸急促,她虚软的抓住李衿的衣服,分开的腿儿不停颤抖。 花穴随着收缩,吞吐起手指。 被衿儿干到深处了…… 敏感点很容易被找到,李衿点到那块凸起,轻轻地研磨勾刮。 “唔……” 唇舌还被霸着,沈静姝也叫不出来,李衿用力吸吮小舌,同时把手指慢慢往外拔。 热切的缠绵让沈静姝转移注意力,在她回应着吻时,下头的穴便夹得没那么紧了。 看来上当了……李衿快要拔出小穴的手指,突然直捣深处,狠狠地干起来! 深入浅出,手腕用力,勾着手指在小穴里奋力抠挖转动,将每一寸的褶皱都碾压。 沈静姝被干得一抽一抽,后背磨着御座扶手,震得御座都在轻抖。 可她叫不出来,唇舌依然被李衿吸着吻着,她只能低低呜咽,抓住李衿的衣服,承受着一次更比一次深猛的肏干。 手指顶得太深了,又好快……里头要被捣烂了一样啊~ 紧咬的穴肉并不能阻挡攻势,反而让李衿越插越勇,几次在深处抠弄,让穴道都快酸成一堆烂肉了。 直冲后脑的快感,沈静姝被弄得魂都飞了,穴肉被李衿干着插着,像是捣得稀烂! 酸爽的喷意再一次淤积,沈静姝没法忍受这个来势汹汹地快感,穴儿一抽,喷了出来。 李衿却不肯收住,且堵着小花穴,继续猛烈地抽插! 穴口都没力气收缩了,花唇无助地敞开,肉缝内勉强含着两根手指,吞吐。 “噗呲,噗呲~” 花液从穴口内汩汩流出,将御座也湿透一片,沈静姝把李衿的凤袍揪得皱乱,腿根酸着合不拢。 不行了,她又要去了~ 花穴都被干得麻了,沈静姝又喷了一次。 李衿拔出手指,花穴猛松,淤积的小液欢快地射出来,喷在朱红的凤袍上。 “哈啊~” 沈静姝彻底瘫成水了,李衿松开她的唇,让她慢慢地换气。 手指却又干进小穴! “卿卿今天居然走神了,”她轻咬沈静姝的耳垂,带着醋意,“在想谁,嗯?” “哈……啊~” “作为惩罚,就肏烂你的穴儿好了~” 让卿卿休息,接下来走一走剧情 第八十九回 姐弟 自长公主辅政以来,长安东西两市闭门的时辰便往后推到日入三刻。 斜阳欲落,城门遥遥传来击钲三百下,两市坊门缓缓欲关。 驼马商贾,布衣百姓,如潮水般四散开去,涌进长安各坊间的巷道,匆匆忙忙往家里。 一名头幞巾的小厮,灰尘扑扑,从人群里挤出来,低着头往前头的巷道里钻。 东市距离平康坊不远,沿此上去几个转折,便可左拐去往居皇城右侧的长乐坊。 那时庐陵王李显居处。 长安夜里是要宵禁的,此番正是行人归家,但小厮只是闷头赶路,甚至不在意撞倒了一个推车的老丈。 老丈骂骂咧咧,小厮置若罔闻地往前赶路,只是右手始终护着胸口。 那里贴身藏着一封书信,乃是他的主人委托他秘密送去长乐坊的。 这时候最是人多眼杂,容易避开别人,小厮于是才会急着往皇城赶。 前面便要到平康坊了,马上快到长乐坊,小厮加快脚步的同时,心情更急迫。 迎面一个戴斗笠的男子走来,打扮平平无奇,小厮不曾主意,只一侧身,让过此人。 擦身而过,小厮悬着的心落下,他快走几步,可是腹部突然觉得一疼。 “呃……” 似是什么东西咬住了自己,竟然马上腿麻了,小厮心头一惊,却已为时已晚。 他倒了下去,整张脸漆黑如碳。 而他的身上,突然一拱,钻出一条通体翠绿的毒蛇,嘶嘶吐着猩红的蛇信。 巷道无人,小厮眦目欲裂,死死地瞪着已逐渐笼罩夜幕的天空。 戴斗笠的男子悄无声息地折返回来,站在死去的小厮身边。 他蹲下身,伸出手,吹了一声低沉的口哨,让那条昂首吐信的竹叶青游上自己的手臂。 小蛇沿着粗麻衣服游到他的腰间,钻进悬挂着的小竹篓里。 男子将它盖好,然后开始在小厮身上摸索。 他找到了那封信。 …… 长安地势,东高西低,而居处易高,故而有头脸的官员多在东面,号称东贵西富。 专供宗室亲族居住的十王府更在皇城以东的几个大坊里,不过也有例外的,譬如豫王李旦,便不在十王府。 作为高宗与武皇后的幼子,也是当今长公主的亲弟,自然受到更多优待。 一年前,豫王李旦以身体欠佳为由,上书请求搬往长安东南的青龙坊,以便时常前往曲江池走动,观荷养性。 李衿知自己这个弟弟身体确实不好,心性又文,便批阅同意,将青龙坊空着的一处宅院划给李旦,租赁所需银钱,由朝廷负担。 是以豫王在去年初夏便搬迁入内。 青龙坊内有曲江水流入,可谓凉爽去燥,不过此刻,豫王并不能静下心来。 书房内,烛火通明。 李旦满面愁绪,眉头紧拧成川字,负手身后,不安地踱来踱去。 近日几多大事,除去叛乱的李桐,通敌的李典不提,与他关系最切的,便是刺杀一事。 李旦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贴身侍卫竟然会去行刺,更想不到刺杀对象是他的亲妹妹和亲侄儿! 深深地叹了口气,李旦颓然坐在胡床上,右手握拳在小案上捶了一下。 千算万算,算不到最亲近的侍卫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当初便不该可怜收容他入府! 然而为时晚矣,李旦只希望自己秘密派去给庐陵王送信的信使,能不辱使命。 现在他已因牵扯刺杀而被暂且禁足,长姐李衿在洛阳逗留久久不回,李旦前日偷偷派人送去宫城给太平公主的信又如泥牛入海。 这个节骨眼上,他也只有向三哥,还活着的庐陵王李显求救了,望他去寻一寻太平或者去趟洛阳,怎么也求求长姐救他! 从高宗到中宗,睿宗,最后武皇终于悍然称帝,李唐王座几经更迭,李旦万万不想再与这深不见底的漩涡有什么瓜葛。 自己为求活命一度改叫武旦,如今好不容易有点安稳的日子,他怎敢有忤逆之意? 谁知这无妄之灾,直接扣在自己脑门上! 忧心忡忡地盯着小案上摆放的玉貔貅发愣,李旦深感疲惫。 这是一尊通体透绿,精雕细琢,双目点缀以红玛瑙的玉貔貅,是李衿送与他的。 曾经,天家也有过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伦理之乐,彼时李旦还小,大哥李弘,二哥李显和四哥李樘都还健在。 天之骄子,意气风发,李旦稍大时,常随几个哥哥一道去打马球,或者带着妹妹太平,跟随高宗和武后游幸洛阳。 那时李衿还是会时常出宫跟着玄机娘子凌慕华修心养性,有一次便从外头搜罗了这只玉貔貅回来,做礼物送给了李旦。 怅惘无限,只叹往昔不可追,思及今日,心头又重新笼罩上一层阴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切都变了。 手指抠住小案角,李旦想起那年的惨祸。 长寿二年,进宫问安的皇嗣妃刘氏,窦氏突然失踪,及至城门关闭也未曾回到家中。 李旦心知不好,可左右有夫妻情分在,不得已乔装打扮,是夜令人引开耳目,急奔长公主李衿的公主府。 当时李衿方从宫内回府,听说李旦来了,便让人把他领去书房。 才将振翅金蝉放好,以防隔墙有耳,李旦就奔进来扑在地上,哭道:“长姐救我。” 蝉翅震动的嗡嗡声里,夹杂进男子低沉的哭声,李衿回身把李旦搀了起来,让他坐到胡床上,慢慢地说。 堂堂男儿涕泗横流,一面抹泪一面跟她说起刘窦二妃进宫之后再未归来的事情。 李衿静静听着,末了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 面上却依然淡淡的,等李旦哭诉完了,才将一方蚕丝手帕递给他。 “五弟,”她抿了抿唇,语气凉薄,“你当知道,凶多吉少。” 李旦一愣,虽然心中早已有了猜测,但是乍听真的确凿无疑,不禁失声大哭起来。 “长姐,当真毫无,毫无办法?” 他如此伤心欲绝,李衿有些于心不忍,可以只能回答:“没有。” 李旦不再说话了,低头咬住衣袖呜咽,脆弱又无助。 李衿沉默地任由他发泄。 她很清楚,头衔貌似尊崇的皇嗣,实际无比艰难,日日如履薄冰,事事小心畏惧。 母亲现在重用武氏二侄,对仅活着的两个儿子多有打压和震慑。 刘窦二妃早已经死了,李衿既领内卫府阁领之职,当然对此再清楚不过。 “五弟,”看李旦缓了些下来,李衿才说:“你可是与那韦团儿有何过节?” “韦,韦团儿?” 李旦逐渐止了哭声,想了半刻,不禁悲愤交加,“长姐,是她!” “几日前我进宫问母亲安好,在内殿稍作歇息,她前来奉茶,竟意图,意图……” 嘴唇气得颤抖,李衿且朝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原来是这韦团儿从中作祟,李衿心中哂笑,应该是勾引皇嗣不成,便占着是御前户婢的便捷,对母亲信口开河。 刘窦二妃应该是被她诬蔑牵连。 可一个贱婢之言竟也可以令二妃身死,李衿知道不是她母亲糊涂,而是她本就有意打压自己的两个儿子。 即便是自己的儿媳,可她先是君,才是母亲,这是她与支持皇嗣的朝臣们的对抗。 李衿心知,此事绝无转圜的余地。 “五弟,你回去吧,二妃之事,莫要再问。” 此事不了了之,数日后,韦团儿再想要加害李旦,却反遭告发,杖毙于掖庭。 如今已过了几年了,李旦想起此事,依然心有戚戚。 但他也很清楚,那时候,是长姐替他报了仇。 后来他被母亲剥夺接见公卿百官的权力,险些被来俊臣以谋逆罪名审死。 也是李衿,暗中将他宫内的乐工安金藏推出来,此人当众剖腹,以证皇嗣不反,武皇深受感动,才放过了李旦。 比起母亲,她的长姐会让他活命,何况他也不愿坐那宝座,所以后来的神龙政变,李旦非常坚定的站在李衿这边。 李旦深知自己该有的分寸,故而更远离朝政,做个听话的好弟弟。 可偏偏出了这事。 心中一团乱麻,突然听见有人推门进来。 抬头一看,年轻的男子青袍长身,戴着青铜面具,遮住了左半边脸颊。 这是他府中的一名门客,田复生,因擅长弄琴而深得李旦赏识,颇得他信任。 “复生,”李旦见他来了,急忙站起来,“可是宫内有回信了?” 田复生摇摇头,“启禀殿下,未曾。” 李旦方燃起的希望又灭了下去,他沮丧地坐回胡床上,愁容满面。 长姐,你究竟何时才回长安啊? 第九十回 谢氏嫡女 洛阳,集仙殿。 沈静姝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不知是几时了,她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的腰被李衿牢牢圈住。 当真是睡觉都不放过她,想到自己被这淫色胚子在观风殿弄到晕过去,沈静姝便气不打一处来。 不觉赌气,也不管会不会吵醒李衿,沈静姝兀自掰开她的手指,滚到一边去。 “卿卿?” 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低沉,李衿一摸,发觉沈静姝不在怀里,急忙睁眼寻人。 幸好沈静姝背影的轮廓就在眼前,李衿往前挪了挪,伸出手臂把沈静姝捞过来。 美人又在怀里,李衿尽管困着,却自然而然地把手伸进她的亵裤,寻着她小穴要插进去。 “你!” 漆黑里,沈静姝生生被闹了个红脸,不禁气恼,啪的一下重打在李衿手背上,挣脱她的怀抱挪开老远。 “卿卿?” 这回李衿彻底醒了,定睛一看沈静姝又滚过去背对着自己,不由奇怪。 “怎么了?” 她又跟着挪过去,依然想抱沈静姝,“如何忽然就生气了?” 可是手臂才落在沈静姝腰侧,又被打了一下。 “……” “纵欲不节非君子!” 沈静姝转过身,虽然看不清李衿的脸,却依然瞪着眼前的轮廓影子,狠狠凶她:“你再这般轻薄于我,我便去寺里吃斋念经,不回来了。” “……” 突然遭了一通嫌弃,李衿有点回不过神,可听沈静姝说要去寺里青灯古佛,大概急了,不知怎地就回答:“你去了,我就纳妾。” 可话出口就后悔,奈何覆水难收,纳妾二字清清楚楚被沈静姝听去。 “李衿!” 沈静姝醋意大发,自己才说去寺里吃斋念佛,这淫色胚子就想着纳妾? 定是早有这念头,才如此迫不及待,沈静姝更气了,可嘴上又不肯认输,遂咬牙道:“你想纳妾就纳好了,千个百个也不关我的事!” 说罢狠狠一翻身,挪出老远,蜷起身子彻底不想理这得陇望蜀的登徒子了。 “呃……” 李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脑子昏沉着,一时竟也不知如何挽回。 她想了半天,看沈静姝没盖被子,便拉起已经捂暖的锦被,小心拖过去,盖在她身上。 “莫要着凉了,”李衿轻轻道,“我晓得错了,卿卿不喜欢跟我做那事,我收敛些便是。” 沈静姝依然不理她,李衿暗自懊悔,“衿儿一时口不择言,胡乱说的,沈姐姐怎的就放在心上了。” 对方还是没反应,李衿辞穷,闷了好一会儿,又低低地认错。 “卿卿,我见着你,总是忍不住的,你莫要再生气了,明明才肯在我身边没多久的。” 委屈到了极点,沈静姝听她的语气也甚是难过,心里登时一软。 她是不是有点太伤人了? 李衿见沈静姝不愿理她,默默躺下,背过身去,轻轻地叹气。 沈静姝揪心了,随即便转过来,靠过去从后抱着李衿。 “衿儿,我说气话的……” 后背一片香软,李衿马上转过身,好好抱住沈静姝,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我不会纳妾的。” 认真地说完,李衿安心地抱着沈静姝,很快又睡了过去。 “衿儿……” 沈静姝这次不忍心吵她了,且由李衿抱着,让她安心舒睡。 这般过了不知多久,隐隐听见打更报时,李衿和沈静姝都醒了过来。 约摸还有一会儿将天亮了,沈静姝依偎在李衿怀里,揉了揉眼睛,“衿儿,我们何时回长安?” “过两天吧,”李衿道,“卿卿想家了?” 睡意已走了八九分,沈静姝遂摇了摇头,“不是想家。” 她执过李衿的手,在她掌心划了几笔。 一个旦字,李衿立刻心领神会。 “莫担心,我自有处理,况且……” 她顿了顿,凑近沈静姝的耳朵,“还有些小蛇要引一引才出来。” 以沈静姝的聪慧,从张姚二人的奏折里也能猜出几分幕后搞鬼之人,不过她没有再问。 李衿也未多说,她怜爱地摸摸沈静姝的脸,“今日得空,我带卿卿去白马寺走走吧。” 白马寺,洛阳第一大佛寺,始建于汉,几遭战火,但因为武皇酷爱佛教,在武周时命人多番修缮,现在俨然是一大圣迹。 只是沈静姝有些奇怪,且不说李衿突然要带自己去佛寺,就算要去,与白马寺不相上下的宣风坊大安国寺不是更近么,何必舍近求远。 不过沈静姝也没反对,起来更衣用膳,就和李衿一道坐着轻便的马车前往。 李衿大概打定主意微服出外,身边的只有韩七和老九两个得意干将。 一袭白袍,墨发垂肩,她又换回思不归的那身装束,脸罩半边面具。 沈静姝女扮男装,做一清秀小郎君的打扮,车上她一直看着李衿,瞧她那带着几分凌厉感的下巴弧线,纳闷当时怎么就没认出来思不归的真实身份。 晚上闹过别扭,这一路上李衿果然老实许多,不乱揩油了,正正经经跟沈静姝讨论了些高妙的佛理。 她们出发甚早,车夫技艺高超,赶在日头高挂前到了白马寺,在寺外一处地方停下。 李衿扶沈静姝下来,沈静姝站在车前举目望去,但见山门巍峨,一门三洞,隐约可见山门后的左右两侧立着两块断文碑,碑文乃是一代大家褚遂良和虞世南分别而作。 山门之内方寸广阔,其后正中一座天王殿气势雄浑,镇压四方,东西两侧各一座钟鼓楼,宽檐斗拱,灰瓦红柱。 隐隐传来雄厚的钟声,一轮旭日冲散层层雾霭,正悬于天王殿上方,光芒万丈。 朝光万丈,宛如佛光金灿,壮观如斯,不少慕名早到的旅人纷纷驻足,一齐观望这盛大的壮景。 有云游的僧客合掌胸前,默念阿弥陀佛,沈静姝出神间好像听见李衿说了一句什么,可等她回神一看,发现身边已空无一人。 衿儿去哪里了? 沈静姝抬目四顾,正欲找人呢,突然被人拉了拉衣角。 她低头一看,竟是个年岁甚小的乞儿。 “娘子,有人在前面东边断文碑处等你。” 小乞儿只是传个话,说完就一溜烟跑了,沈静姝呆了片刻,暗道李衿花样甚多。 她以为有是给她的什么惊喜,等沈静姝走进山门,到达东边的断文碑前时,看见得却不是李衿。 一个青衣的瘦削男子,两鬓斑白,双目略浮肿,神情十分疲惫。 男子眼熟,沈静姝看了他一会儿,不由吃惊:“谢……鼎?” 记忆好像在一瞬间穿梭回去,沈静姝突然像是跪在谢家宗祠外头,身边紧挨着她瑟瑟发抖的,是刚满十岁的弟弟沈既明。 祠堂前站着数人,最前一个是族长谢守云,旁边是沈静姝理应叫做外祖父的谢鼎,以及她的叔伯们。 所有人脸上都罩着阴云,沈静姝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倔强地挺直脊背,受着家法。 谢氏族长谢守云,脸色肃铁,手持家法鞭,站在谢宓的面前,不加留情地抽打她。 “我谢氏一门何时有过你这等不知廉耻之女,真是丢尽我陈郡谢氏的颜面!” 家法鞭落在肩头,疼得火辣钻心,谢宓却一动不动,咬牙受住。 “逆女!” 谢守云打得累了,稍喘一口气,又指着谢宓骂道:“身为我谢氏嫡女,不知廉耻,罔顾礼法及父母媒妁,私自出逃委身于他人,你怎还有脸面回来?” 鞭子又抽了下来,谢宓咬紧牙关,迎上谢守云的目光。 “我与沈郎情投意合,不告而辞绝非我本意,今日回谢家,也非厚颜无耻……” 费力地顿了顿,谢宓咬了咬嘴唇,眼中涌起祈求之意。 她忽然伏下身子,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宓儿不孝,远离不能守孝悌,然旦夕祸矣,不求家门收留,只求族长可以借银钱二十贯,他日度过难关,定当偿还。” 言辞恳切,谢守云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扬起手中的鞭子,“逆女,害我族名声,谢门自不容你!” 沈既明突然哇哇大哭起来,谢守云看了眼院子里抖作一团的两个孩子,却仍然落下鞭子。 “念幼子无辜,你若能受我这十鞭,我便应了你的请求!” …… 皮开肉绽的声音似又在耳边回荡,沈静姝看谢鼎的目光也逐渐冷下来。 当日硬生生看着族长抽打自己的女儿而不发一言的外祖父! “你来做什么?” 她隐隐压着一股恨意,谢鼎有点怯怯地看了她一眼,眉头紧皱。 半晌,他终于做出决定,豁出去似的,双臂平举,展袖抱手,面朝沈静姝一揖到地。 “谢氏有难,还望吾孙静姝相助。” (啊,我的故事线还剩下最后三分之一,各位小可爱们稍安勿躁,我也不知道能写这么长,希望我能把它完整的描述清楚。 下章准备溜溜葱花 本章白马寺,现在洛阳好多A的景点,不过已经是经过好几次修缮的了,武则天崇尚佛教,修过白马寺,那时成为白马寺的发展黄金期,后来唐武宗反佛,又给拆了……钟鼓楼是有,但那是民国时期日本学生建的,断文碑也有,不过是宋太宗和元太祖时期的了,此处我擅自改为初唐四大家的褚遂良和虞世南,褚遂良当年虽然跟武则天作对挺多,但字真不是盖的。 沈静姝设定出身陈郡谢氏,就是谢灵运的那一支世族,魏晋时期特别厉害,她的母亲谢宓,字文乐,我取“擅文且精通乐理”之意,是谢氏嫡女。 对于封建朝代,爱上灰姑娘是不存在的,不知道有没有小可爱注意过,沈静姝他爹为何对女儿跟长公主的事情不反对呢?) 第九十一回 密潜 (h) 二圣临朝,局势多变,武后威权渐长,隐有强凤压龙之姿。 群臣各自偏袒站队,然而有上官仪这般欲唆使高宗废后的,一夜便赔了全家性命。 某些变数已然呼之欲出。 咸亨二年。 二圣携二女驾幸东都,留太子于京师监国。时义阳、宣城二公主以母得罪,幽于掖庭,太子偶然见之,惊恻不已,乃奏请令出降。 此事竟为武后不悦,即指派两个当日值差的禁军迎娶公主,敷衍了事。 太子弘不能体悟母亲之意,次年,其府中内臣,皆被武后阴令人弹劾,一一贬谪。 沈均自也被牵连其中。 其实他向来看得透彻,一直圆融处事,奈何明珠难藏,仍是被高宗拨去东宫辅佐太子。 于是这年春末,沈均便携着妻子,前往庐州,在其辖下的一个小县做了县令。 官品几降,俸禄大不如前,饶是一家子省吃俭用,仍然入不敷出。 沈均新官到任,风土民情需一一考核,故而常在外走,处理诸多事务。 家中柴米油盐无一足够,沈静姝和沈既明时常饿得半夜醒来,谢宓看在眼里,结结实实疼在心尖儿上。 恰好陈郡也在泸州辖下,路程不算遥远,谢宓犹豫再三,终于决定厚下脸面回本家。 担心沈均自责,谢宓偷偷带着两个孩儿,当了最后一件首饰,雇了一辆牛车前往。 途中有些波折,但在日后沈静姝的记忆力,都不足挂齿。 她始终无法释怀的,是每当想起,便犹在耳边回荡的,抽打她母亲的鞭声。 当日情形,真如地狱冰冷,沈静姝隐忍悲愤,望着眼前的谢鼎,心中哂笑。 “谢大郎真是太看得起静姝了。” 不回礼,也不称外祖父,沈静姝后退一步,面如冷霜。 “母亲与我,与弟弟,早都不在谢氏族谱之内,谈何相助?” 那日借得二十贯铜钱,谢家族长谢守云,当着众人睽睽,将逆女谢宓除籍,其后代子女,亦永不入族谱。 “这……” 谢鼎记得这事,脸色不禁难堪,一阵青一阵白,异常的尴尬。 胡须抖了几抖,终究还是大局为重,谢鼎权衡片刻,又朝沈静姝弯腰再拜。 以他谢氏长子之身份,对自己的孙儿行此大礼,已经非常谦恭。 “静姝,当年的事情……” “我跟你们无话可说!” 沈静姝不留情面地打断他,“我姓沈,谢家的事情与我无关!” 说罢便转身离去,再不曾回头。 谢鼎受此侮辱,老脸铁青,暗自捏紧拳头,却最终没有再追上去。 原地站了片刻,越想越觉得不平,谢鼎冷哼两声,狠狠一甩袖,怒气冲冲地朝山门外另一边走去。 他只顾咄咄向前,不曾留意,两个戴着草帽,身着短打的男子悄悄地跟在了后面。 他们露出的半截小臂上,挽到肘弯的袖口处,隐约可见一朵五瓣梅花的刺青。 …… 长安,平康坊,安国公府。 本朝非凡,前有女皇登基,后有公主摄政,更有女相与女国公。 顾少棠并不常在长安,次次都是借回京述职才在京中小住。 故而府邸只余几个亲信的家仆看护,洒扫除尘,在热闹非凡且宽敞的平康坊内,算是一处世外之地,十分幽静。 此刻不过巳时三刻,坊内正自喧嚣。 两三个家仆,持了扫帚在国公府的朱门前扫地,动作平常,却悄然透着有一股劲气。 任由远处人气喧闹,家仆们照例专心打扫,似老僧入定,周围一切都十分普通平淡。 无人知晓,国公府的主人,昨日深夜已经无声无息地潜回了长安。 “呜~” 寝房内一声低低的呻吟,帘幔垂垂,两道柔美纤细的身影忘我交缠。 萧念棠趴在榻上,双手揪紧身下的被子,嘴巴里咬着一根房事所用的玉柱。 顾少棠全身赤裸,岔腿跨在小母狼的臀上坐着,以湿润的花唇摩擦雪白的臀肉。 湿水亮晶晶地拖出一道痕,萧念棠呜咽着扭摆,顾少棠右手扶在她肋侧,左手高高扬起,狠狠打了一下小母狼的玉臀。 “嗯~” 臀部火辣辣一疼,穴缝忍不住又出了穴水,萧念棠向后挺起,一头银发披散如瀑,垂在后背胡乱轻摇。 “爽么,嗯?” 顾少棠骑着她的小母狼,满眼亢奋之情,耸动腰胯在她后臀上狠磨几下。 雪肤光滑如玉,肿胀的花核舔压过去,让顾少棠爽得不能自已的同时,也让萧念棠颤抖不止。 “呜……” 只能咬着玉柱哼唧,萧念棠实在觉得渴极,那处翕动不止,水液汪汪,迫切想要顾少棠插进去。 葱花~ 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萧念棠颤栗得越发厉害,空虚的穴内狠狠缩紧。 小穴里头好难受,好想要葱花插进去……干她!重重的干她! 野性的床笫之欢往往令两个人都兴奋不已,顾少棠看着身下肌肤通红,情欲跌宕的萧念棠,征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床下宠着萧念棠,床上干着萧念棠,彼此是彼此的征服者。 “小母狼,你发情这般淫荡了?” 顾少棠说着,手指在股沟里浅浅一挖,正好抠到软腻的花唇。 “淫水真多,”她轻轻抠到穴口,让那处的吸吮着自己的一个指节。 “看来很想我干你了~” 故意指抠穴口而不插入,萧念棠难受得眼睛红了,她突然吐掉嘴里的玉柱,软娇娇地哼吟:“葱花~” 顾少棠眸色一沉,即刻止了动作,不悦地问道:“我让你把玉柱吐了?” “啊……没,没有~” 顾少棠早说不许这样做的,萧念棠当即明白自己错了。 “含回去,”顾少棠冷冷的命令,“再给我吐出来,我就让你自己解决。” “嗯……” 萧念棠委屈地重新叼起玉柱,身体却因为兴奋而滴出了淫水。 顾少棠不动声色,挪到萧念棠身侧跪坐着,“把屁股翘起来。” 这是要惩罚她了,萧念棠身体都软了,好半天才挪动膝盖跪住,翘起屁股。 “再撅高点,”顾少棠继续命令道,“把穴全部露出来。” 不容置疑,萧念棠只好再努力,上半身完全伏在锦被上,高高撅起屁股。 媚液汩汩,她真的好喜欢葱花这样弄她~ “抬住不许动了,”顾少棠扶住她的臀肉,左手伸到她的股间,先摸了一把。 清亮滑腻的穴水沾了满手,顾少棠先滑着肉缝轻轻抚摸,在萧念棠陶醉时突然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露出的阴阜上。 “嗯哼!” 萧念棠上半身一下软在锦被上,无力地撅着屁股,挨着顾少棠的惩罚。 啪啪几下,手掌不留情地打在最柔嫩的阴唇上,顿时淫液四溅。 既疼又爽,阴中的瘙痒被这拍打止住一点,但空虚却更胜了。 小花核也被狠狠抽打,肿起来发红,花头被打得疼,一股难言的酥麻刺进去。 萧念棠嘴里咬着玉柱不敢放,于是只能哼唧,玉臀跟着摇摆。 “不许动!” 顾少棠稍作停顿,四根手指摸在湿软的穴处,慢慢捻着阴唇。 萧念棠已经被打得快不行了,穴口不断张合,那里火辣辣疼着同时,也爽得要去了。 “吐了玉柱,自己数着,还有十下再干你。” 顾少棠再次发出指令,同时又扬手重重打了一下她的阴阜。 “啊……哈,一~” 早含不住玉柱了,萧念棠嘴角也流出津液,她整个上身伏在锦被上,双乳擦着。 顾少棠又打了她一下。 “嗯……二~” 要命的调教,每拍一下,快感就多一分,穴里的空虚就更急迫。 数到五的之后,小核都麻木了,萧念棠奋力忍住才没潮喷出来。 可是那里已经不行了,幽幽小洞里,汁液完全止不住。 “葱花~” 她求饶地唤她,千娇百媚。 花穴确实已经充血了,顾少棠摸了摸穴口,依然冷声道:“记着还有五下,下次再打。” “唔……萧,萧儿知道了~” 顾少棠这才满意,“自己掰开臀肉。” “嗯~” 萧念棠努力抬起一点身子,两只手从身侧伸下去,一左一右掰开臀肉。 肉缝和粉色的小菊都露出来,顾少棠在腰间系上玉柱,挪到小母狼的身后。 左手摸着白臀,右手扶着玉柱,圆润的柱头在肉缝上滑动,磨着那花唇。 腰胯往前一送,深深插入小母狼的穴儿。 “啊哈~” 空虚的穴终于得以满足,萧念棠春叫出声,顾少棠且固住她的臀,开始一下一下挺动,狠狠干她的穴。 深入插穴,又退出仅用玉柱头撑着穴口,再奋力一挺,肏进软肉里头去。 “噗呲噗嗤~” 交合之声渐急,如擂鼓一般急促,顾少棠狂野地耸动,直捣得穴肉翻出来。 “啊啊……啊啊啊哈,葱花~” “想去了?” 顾少棠缓缓拔出玉柱,突然又往前一挺,尽根没入。 “啊啊啊哈……” 萧念棠被干得欲仙欲死,顾少棠下腹撞上小母狼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 威震西域十六国的女将军,床事上也甚为狂放,如攻城略池一般充满野性。 她紧紧钳住小母狼的臀部,迅猛地挺胯抽插,萧念棠软烂的穴肉被干得酸尽了,玉臀都被插得轻颤。 “发情的小母狼,我肏得你可爽?” 顾少棠不知疲倦似的,狠狠干了那紧致的小穴数百下,萧念棠不由一缩,泄出淫水来。 “哈啊~” 高潮欲死,顾少棠稍顿,喘息片刻后又再干了萧念棠数十下。 媚液涌流,女将军这才餍足,且将玉柱缓缓抽离。 “啊~” 玉柱拔出,穴口又是一紧,萧念棠噗的喷出小液,射在顾少棠的耻毛上。 穴口已经被肏得合不拢了,顾少棠解了玉柱,自己用它插着穴泄出火来,然后才和萧念棠一道躺着。 “萧儿。” 伸手拥住她的小母狼,顾少棠亲了一下,任由情欲的气味扩散。 萧念棠在余韵里徘徊许久,方才缓过来。 “葱花,”她第一件事就是抱着顾少棠的脖子,把脸埋到她的颈窝处,像小狼崽一样依恋地蹭了蹭。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办完事就回去,”顾少棠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你在府里安心待着便是。” 萧念棠嗯了一声,片刻后又勾紧手臂,闷闷的嘟囔:“我不喜欢长安,都是坏人。” 小狼女当初就是从塞外被抓,因为银发蓝眸习有兽性,遭人一路牲畜般拴着,最后倒卖到长安平康坊。 顾少棠心疼她,正要出言安慰,突然听见门外有人来。 “阿郎,不良帅肖豹来了。” 不知还有没有小可爱记得,长公主之前在武则天时期担任的官职 第九十二回 毒蝎 (微h) 虽说冷言拒绝谢鼎,但沈静姝已被勾起伤心事,心中郁郁不平。 那年她十四不满,第一次随母亲回娘家,就是被按着跪在庭院之中,眼睁睁看着母亲受家法。 后来谢守云亲自改修族谱,谢宓和年幼的两个孩子一同被逐出乡里。 谢守云当真薄情寡义,把那二十贯银钱往谢宓身上一抛,便拂袖而去。 “我谢氏一族,再无你这等逆女!” 那日还下着雨,谢宓抓着那些银钱,像老母鸡一样把两个孩子护在身下,安慰他们别怕。 沈静姝记得当时大雨滂沱,自己紧紧依偎着母亲,颤颤发抖。 前不沾村后不着店,一声惊雷炸响,吓得沈静姝几乎晕厥。 “卿卿,莫怕,阿娘在呢。” 谢宓尽力地安抚她,沈静姝却感到自己母亲亲吻自己额头的嘴唇是滚烫的。 泥土腥味里混着一丝血气,沈静姝不经意的一抬头,看见母亲皮开肉绽的肩膀。 往日之事如在眼前,沈静姝突然觉得一阵心痛,不由抱紧了肩膀,发起抖来。 “卿卿?” 恍惚里被人一把勾住,跟着嗅到了她熟悉的那股冷香。 李衿不知何时站在面前,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怎么了?” 眼看沈静姝眼眶泛红,李衿顿时有些愧疚,不知道自己这次的安排会让沈静姝这么难受。 她原本只是想引一引那谢鼎的。 “衿儿……” 沈静姝嗫嚅着,垂下眼眸,“我想回去了。” 这样子无助又脆弱,李衿心疼她,立刻答应,半搂着沈静姝陪她往马车处走。 没一会儿上了马车,李衿吩咐车夫回宫城,随后放了帘子,坐下抱着沈静姝。 她左手在衣襟处摸了摸,掏出一包用手帕裹着的桂花糖,拿了一小片喂给沈静姝。 沈静姝木然地含了,口中花香甜蜜,可她的心尖却不可抑制地漫上苦涩。 她突然一扭身子,双臂抱住李衿,把脸紧紧埋在她的胸前,隐忍地哭了起来。 李衿一愣,右手在半空僵了僵。 “卿卿?” 沈静姝双肩抖动,低低地啜泣,李衿还从未见她如此伤心过。 手慢慢放在沈静姝的后背,轻轻地拍着,让她慢慢把情绪发泄出来。 其实李衿多少知道一点:沈静姝十五及笄时,便遭了母丧。 具体缘由她不清楚,那时她在洛阳,跟在母亲身边,事宜诸多,而后太子弘暴毙而亡,李衿遂没有太多空闲了解沈家的事情。 隐约听闻当初长安才名远扬的谢氏嫡女谢宓,明珠黯淡,其夫沈均悲痛欲绝,上书乞骸骨,要回乡为妻守丧三年。 夫为妻守丧三年,前所未见,当时不少舆论直指沈均过于重妻而轻父母,有辱圣贤之诲。 但后来流传出的沈均为妻子所写的墓志铭,又实在情真意切,令人无不落泪。 总之便是李衿当时能了解的全部,沈静姝自那之后,跟她的书信来往也少了许多,再过了许久之后,李衿方从沈均那里晓得一些内情。 谢宓之死,跟谢家有关,可具体到何种程度,李衿就不太清楚了。 轻轻叹了口气,李衿看怀里的沈静姝哭得那么伤心,想这谢家,怕是谢宓之死的罪魁祸首。 一路拥着伤心的沈静姝回了宫,李衿亲自把人送回集仙殿,令膳房备几样清淡的甜食。 她的卿卿如此伤心,李衿自是百倍体贴,想着要哄哄沈静姝,免得她过悲而伤身。 然而沈静姝似乎不太领情,对李衿的温柔毫不回应,只是背对着她。 “卿卿~” 李衿哄了一会儿不见她反应,心中便是惴惴,想来是沈静姝看穿她的特意安排了。 否则哪有那么巧的事,她们才去白马寺,谢鼎就在那里等着了。 也是没办法,到底是自己惹的事,可李衿也不知沈静姝对谢家反应这么大。 唉,悔之晚矣。 又温言软语地哄了她一会儿,韩七自殿外请见,李衿才吩咐亲近的内侍宫妇,好好伺候着沈静姝,若她想去外头走走,宫城之内无所禁忌。 沈静姝依然闷闷不理她,李衿默默叹了口气,先出去了。 殿外,韩七已经跪地候了许久,得了李衿恩典,方才从地上起来。 李衿未乘步辇,而是沿着回廊慢慢往观风殿的方向走,身后两列侍从垂首碎步,小心跟随。 回廊曲折,一路春意盎然,前头豁然开朗,现出一座奇形怪状的假山,周围花团锦簇。 李衿停下脚步,一抬手,令跟随的侍从退下。 待闲杂人等退出数十步意外,韩七方才从怀中摸出一纸密件,双手呈交李衿。 李衿打开密件,从内抽出三张写满黑字的纸。 展开,纸上写的乃是一个个人名,后面简单标明了日期以及次数。 “禀殿下,尾随谢鼎去的内卫,已经回了信,说谢鼎见过沈娘子之后,还去了洛阳城北,拜访了洛州刺史,不过时间不长,二刻即出。” 然后谢鼎又去了几处不同的地方,见面的人有文士,也有官员。 李衿静静听着,同时一心二用,目光在纸上那些名字里来回游梭。 足足十几二十个人,有些人李衿很熟悉,比如成王李千里。 谢家手伸的还真长啊,可惜没有用。 当初立后之争,她母亲强势拔掉了长孙无忌等关陇贵族一派,令本就滑坡的世族更是衰微,几乎已经没有办法东山再起了。 “王与世族共治天下”的局面早就一去不返,只是这些世族自视清高,但单靠着那点积攒的声望,真的落难,谁又会真的竭尽全力? 所以尽管谢家为自己的长房孙子跑断腿,李衿也不认为会有谁不顾一切的相帮。 李典遭下狱,虽然多有李衿授意,但确实是牵扯魏谋反案,又跟突厥刺客一事不清不楚。 这个节骨眼上,作为他亲信门客的谢望,谁能保证无辜? 将最后一页纸换到前面,李衿见排头就是韦玄贞宅四字。 下面注了几行小字,李衿看完,眉头微微地蹙了蹙。 这只毒蝎,莫不是还要对三哥…… …… 长安,永兴坊,右相府邸。 “嗯……啊~” 白秋水伏在坐床上,无力地呻吟。 衣裳未褪,可亵裤却被拉下,肉穴里正被两根葱白的手指狠狠干着。 “小满~” 苏钰两指迅猛地抽插干着嫩穴,把里头黏滑的热液都给抠出来。 “最近没插你的穴,渴了吧,嗯?” 手指忽然用力往深处一干,苏钰抬起指头,一点一点按摩抠着内壁,缓缓地转着退出。 指腹在粗糙的软肉上磨蹭,白秋生一抖,小穴剧烈地收缩。 不行~,她抓紧身下散乱的外袍,身体紧紧地绷住,像是蓄势待发的弓弦。 “要去了?” 苏钰知道她的小护卫,每次高潮前都会绷紧身子,下意识地忍耐。 所以她也更加用力的刺激,不只是那处敏感,连带侧面的柔软内壁,也用指头挑逗。 如此反复摩挲,白秋水又爽又难受,穴里一种想尿尿不出来之感,连前头都麻了。 “衔蝉……不,不要~” 那里要被她抠得喷出来了,白秋生咬住嘴唇,穴里突然像被针一刺。 “啊啊……去了~” 白秋生泄了出来,穴里失禁一般,一股小液从深处喷出,穴儿不断抽搐。 小护卫被插穴插得瘫软了,苏钰才“噗”的拔出手指,摸着她的阴唇玩弄。 阴唇都像两边打开了,苏钰低头看了一眼抽搐着的穴,指尖再度抵上肉缝,要插进去。 “子韵?” 书房右面靠墙的书柜突然从中间分开,顾少棠从密道里大步走出来。 苏钰吓了一跳,一把拉起白秋水的亵裤,扯过坐床上的外袍罩住满脸潮红的人儿。 好事被打断,任谁都没好气,苏钰怒气冲冲地拿起案上的青石镇纸就朝顾少棠砸。 顾少棠大概也领悟到什么,脸微红,赶紧一闪身躲进密道,砰的合上书柜。 镇纸哐当掉在地上,书房一时陷入寂静,白秋水拉紧身上的外袍,羞愧地缩成一团。 (右相艰难,沈姐姐又又又生气了~) 第九十三回 惩罚 书房的气氛凝固得让人觉得窒息。 顾少棠和苏钰各自盘腿胡坐,两相对望却倍感尴尬,彼此看对方都觉得微妙。 同朝为官的一文一武,忽然间,一人撞破另一人的颠鸾倒凤,怎么想都是相当的不妙。 总之是一团和气,两个人对视良久,苏钰身边的白秋水窘得不敢露面,紧紧缩在外袍里,团起个小包,都快变成一坨石头了。 “嗯哼,”这种时候只能假装淡定,苏钰脸微红,右手搭在“白秋水石”上,左手则虚握拳,挡住嘴唇咳嗽了一声。 “你……来得真早。” “啊,”顾少棠也赶紧顺着坡下,“府中无事,来得早了点,真是抱歉。” 眼神交汇,似乎又尴尬了这么一波,顾少棠如坐针毡,万分不自在,连忙转移话题。 “不良帅肖豹来报过,说最近西市确实多了好几拨突厥来的客商。” 国威浩荡,长安西市商铺鳞次栉比,每日吞吐商物万千,要说来些西域的客商并不稀奇。 但就怕这次,混了些杂鱼。 苏钰自懂她的意思,“你怀疑还有刺客入长安?” 顾少棠点点头,又摇摇头。 “突厥是草原上的狼。” 自唐立国起,与北方突厥便时有战事,边境摩擦不止,位列凌烟阁的名将李绩,李靖,以及如名将薛仁贵等,都征讨过突厥。 天策万岁元年,以默啜可汗为首的后突厥讨好中原,遣将向当时的武皇求和,此后又助唐军击破契丹,故而得了不少好处,势力大增。 然而狼子野心,及至景龙元年,即位仅一年的李樘驾崩,长公主李衿扶幼帝登基,垂帘摄政,理清朝野内外后,令大将张仁愿再征突厥。 顾少棠为先锋,与张仁愿配合密切,趁默啜可汗西征突骑施之时,夺取漠南,筑起受降城三座,北设烽候一千百八所,方才阻断突厥南下之路。 “突厥势力确实不比从前,但野心不减,当初李桐暗中勾结默啜,其实不知……” 话到此止住,顾少棠且用食指沾了一点茶水,在案几上写了两个字:韦妃。 水渍很快干而无痕,苏钰凝眉沉思许久,问道:“你知道可能潜入的刺客藏在哪里?” “默啜近年接连求和,我有探子回禀,他们内部多有自乱。” “所以要说派出多少勇士支援李桐是不可能的,但要说阴有不轨之心,暗里和长安这位联系,欲以小博大,倒十分可能。” 顾少棠又沾了一点水,随意画了一个叉。 “随商队混入长安的突厥刺客,为掩人耳目,都是分批而走,每个商队混入的人数不超过两人。” “我们处理掉一些,还有一些,是李衿想要他们进来的。” 商队分批而走,一些在路上或被遭“劫匪”整队全屠,或遭当地官兵以检查之名扣留,能到最后潜入城中的,已是屈指可数。 “肖豹查出一些藏在西市商贾店里的,人数只五,应当都是为了……” 后话不必明说,苏钰袖起手,盯着那水渍早已干涸的案几,轻轻地呼了口气。 李衿还真是好大的一盘棋。 “那……” 还待细问,突然听见外头有人急报:“廊主,后面关的那个刺客,跑了!” …… 洛阳。 李衿批完新送来的奏折,一问时辰,方才晓得已过了日头中天。 正提起杯盖刮着茶盏,小心啜饮送来的花茶时,突然听宫妇报:“殿下,沈娘子不肯用膳。” 李衿动作一滞,拧了眉头,“为何?” “这……” 宫妇瑟瑟发抖,却嗫嚅着说不出所以然,李衿懒得理她,把茶盏重重一搁,“去集仙殿。” 集仙殿。 沈静姝侧卧在榻上,一声不吭。 伺候的宫人个个端着木盘不知所措,又摸不清沈静姝的脾气,没一个敢前去询问。 恰好李衿冷着脸踏进殿来,宫人们不胜惊恐,立刻跪了一地,齐呼:“殿下恕罪。” “都退下。” 李衿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们一眼,随即大步上前,走到榻边,一展袖坐下。 殿内此时人已走得干净,李衿放软了口气,柔柔地唤了一声:“沈姐姐。” 沈静姝不理她,李衿便又挪近一些,问她:“可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可榻上的人儿照旧背对着拉李衿,完全不理。 李衿也来了闷气。 “你若再不说话,我便将伺候的宫人全斩了!” 语气十分冷硬,不像是说笑,沈静姝这次憋不住了,立刻坐起来,“不要!” 她肯说话了,李衿顿时笑了,“卿卿理我了?” 一脸狡诈的笑容,沈静姝霎时来气,一皱眉又要背过去不理人。 却被李衿一把捞在怀里。 “卿卿,怎么了?你莫要这般闷着,”李衿努力哄她,“何事生气,你与我说呀。” “你这人!” 沈静姝挣脱不开,脸都涨红了,“我为何生气,你不晓得么?” 当真是气了,李衿略一思量,心中暗道:莫非是因为谢鼎的事情? 手却不肯松开沈静姝,沈静姝见摆脱不了,也只能狠狠放弃,改用牙咬李衿的手。 李衿且让她咬,等沈静姝发泄完了脾气,方才道:“你当我蠢么?谢鼎如何恰巧在白马寺,你真以为我猜不到?” “……” 小心思被看穿,李衿也无可辩解。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卿卿的母亲是……跟谢氏脱不了干系。” 谢宓之死,直接原因便是谢守云的家法鞭打,有淋了那场大雨,回家后一病不起,赫然长辞。 但李衿并不知道详情,只晓得是病逝,故而也没考虑这么多,只想引一引谢氏。 谁知触了沈静姝那么深的伤心。 手背突然一疼,原来是沈静姝执起自己的手腕,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大口。 莹白的腕子立刻留了两排牙印,李衿却也不叫,让她的卿卿咬。 沈静姝终究没忍心真的咬多狠,松了口,侧身便抱了李衿的脖子,把脸埋在她衣襟处。 “以后,莫再安排这种事不与我说,我会生气的……你要想盯着谢家,总可先与我说一声。” 声音带着点点哽咽,李衿心都快拧成一团了,连忙拍拍沈静姝的后背,“我以后不会了。” “唔~” 沈静姝用力在她衣服上蹭了蹭,突然又松开胳膊,抬眸望着李衿。 “衿儿,我想习武。” “嗯……啊?” 李衿被她惊得左眼直跳,这是要干嘛? 文静的沈氏才女突然要习武,难道想打她吗? 可沈静姝脾气才过,李衿慎重地想了想,觉得还是缓兵之计。 “也可以,我从玄机阁派一个人教你便是。” “嗯。” 沈静姝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嫣然一笑,不禁迷了李衿的眼。 “卿卿~” 哄好了娇妻自当占些便宜,李衿揽着沈静姝,右手伸进她的亵裤。 直接去寻那颗小珠揉搓,沈静姝呀的一声,双腿一下夹紧。 可这哪里抵得过,李衿一面霸了她的嘴唇纠缠津液,一面把中指插进腿缝,硬要摩擦。 指腹触及的小珠软软的,正是色心浓重,突然被沈静姝狠狠打了一下手背。 “色胚,谁让你乱来了?今晚你到别殿就寝去。” 李衿:“……” (下章镜子play,不知道有没有小可爱感兴趣? 肏完可以回长安了,哈哈哈哈哈哈) 第九十四回 镜阁戏 上 (h前奏) 李衿答应的事情办得很快,沈静姝方才被哄着用了些羹膳,休息两个时辰后,便有一个女子前来集仙殿。 此女身材娇小纤瘦,面容俏丽,不过气质似与中原有所差异。 衣服也与唐制有所区别,类骑射的胡服,但袖口又是窄袖,裤脚还有绑腿。 沈静姝暂且不动声色,不过她尚未被册封,故而此女子只叠臂躬身,做了寻常的礼数。 “沈娘子,我是张鹤,请多指教。” 自称张鹤的女子,开口便让沈静姝听了出来,这别扭的口音,似是东瀛。 “你是东瀛人?”沈静姝问。 “是,”张鹤回答,“我乃东瀛忍者,为报阁主之恩才留在中原。” 大唐天威,素来汇聚四方人口,不过随便就把一个东瀛忍者派了来,沈静姝不得不感慨李衿的玄机阁真是藏龙卧虎。 不过沈静姝习武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念着要回长安。 彼时风起云涌,她若能多习一分防身之术,她的衿儿便能少一分负担。 “不知你的本名是?” 沈静姝用东瀛话对张鹤说。 自谢宓去世,沈均便试图从佛法里寻求慰藉,他有缘结实过一个从东瀛前往大唐求经的和尚,沈静姝多有听习,故而也粗略懂得一点东瀛本土语。 “千野鹤。” 异国闻乡语,张鹤顿时激动。 两人因此亲近不少,相谈甚欢。 因沈静姝未曾习过武,张鹤便挑了一些粗浅的原理与她说了,教了几招简单有效防身之术,比方说如何应对举刀相刺的敌人。 沈静姝一面认真记住要领,一面换上便于行动的窄袖胡服,操持一柄木刀,跟着张鹤认真比划练习。 直到日薄西山,香汗浸透方才停止,张鹤与她约定明日再教之后便退下。 沈静姝这才揉了揉酸疼的胳膊,唤来仆妇伺候自己更衣沐浴。 用过一些膳食,沈静姝又站在廊下回忆所学内容,自己暗暗摸索诀窍。 不知不觉,月上中天,集仙殿一片安静,四面廊下点起了石灯,庭下如积水空明。 沈静姝还在自己琢磨招式,冷不丁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卿卿?” 被一吓,沈静姝竟也有了本能反应,回身一掌劈向身后之人。 有模有样,可惜力度和准头差些,李衿微微笑着,抬手一挡,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一扭,将沈静姝擒到自己怀里来。 “呜~” 沈静姝手腕被扭得有点疼,她一头栽进李衿柔软的怀里,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李衿把人搂住,松开她的腕子,“这才学了多久,卿卿竟然就会打人了?” “……” 可还不是没用,沈静姝心中腹诽着,但也知自己是班门弄斧,只好理亏地闷着。 李衿却突然勾起她的下巴,注视着沈静姝因为羞窘而泛起红晕的脸。 “嗯?” 柔白的月光下,被李衿的黑眸如此凝望的沈静姝,如饮酒一般,双颊红晕逐渐深为酡红。 她不好意思地低垂眼帘,殊不知这更显出娇羞万状,似那白荷染粉,清淡中恰到好处的点上一分不失端庄的艳丽。 果真是江南第一美人儿,李衿欲念动了动,却又猝然想起沈静姝今日的拒绝。 真是遗憾,李衿心底叹息不能好好玩弄美人,最终只能轻轻吻了一下沈静姝的嘴唇。 蜻蜓点水,反倒让沈静姝吃惊了。 这登徒子转性了? 李衿却是很老实,只把沈静姝横抱起来,大步走入殿中,小心将她放到榻上。 “今日累了吧,”她温情地望着沈静姝,“我让人打水来伺候,你也好早些休息。” 说罢便径直起身,唤人来伺候。 “……” 沈静姝坐在床上,有点转不过弯来,看李衿的样子,是真的清心寡欲了? 宫人抬了水和牙粉过来伺候洗漱,沈静姝满心狐疑地漱过口,抬头时却发现李衿已经不在殿中了。 当真清心寡欲!? 沈静姝有些郁闷,想要问问宫人李衿是否去了别殿就寝,又觉得自己太矫情。 谁没了谁还不行了? 心里一堵,沈静姝也不愿问李衿了,径直躺下,吩咐宫人去帘灭灯。 宫妇对她是不敢怠慢的,即刻放下帘子,一一灭去殿中的烛灯,小心出去了。 沈静姝狠狠闭上眼睛,仿佛是跟李衿置气。 没这个登徒子在,她肯定睡得老香甜了! 反正烦着,沈静姝一拉锦被,将自己整个盖住,缩在里面嘀嘀咕。 登徒子!色胚!恬不知羞的! 一面碎碎念,一面幽怨地戳着软榻,殊不知在外面的李衿,已经偷偷打了好几个喷嚏。 沈静姝倒是越念越来劲儿,可后来手指戳得酸了,而且盖着也闷,便又一伸手臂,把身上的锦被大大掀开了。 双臂压着绸缎被面,手指捏起面料搓了搓,沈静姝也不知自己气什么,就是睡不着了。 眼睛盯着漆黑的帐顶,她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不习惯一个人睡觉了。 不知何时起,心里被另一个人完全占据了,对方的音容笑貌,仿佛渗入血肉一般,再也不能忘记了。 手臂有点冷,沈静姝又赶紧缩回被里,顺道埋怨李衿:居然真让我冷着,不理你了! 左右毫无睡意,沈静姝侧卧朝内,突然听见背后一声轻轻的响动。 心脏登时砰砰跳起来。 宫内守备森严,不可能是他人,所以……是衿儿么? 其实很想转过去看看,但沈静姝又不甘心,堵着气地想:爱来不来。 可身后忽然没了动静,沈静姝不禁失落起来,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正是纠结得难受,后背突然一暖,有个人钻了进来,从后抱住了沈静姝。 熟悉的气息,自是李衿无疑。 心脏骤然一松,继而满足地鼓胀起来,沈静姝脸悄悄红了,暗自嗔道:登徒子! 李衿似是以为她睡着了,动作倒也老实,只运起口诀把身子烘得暖热,焐着沈静姝。 这般体温,沈静姝再笨也能知道,自己体寒,平日能睡得香甜,全是因为李衿焐着她。 就像在温泉山庄,还是思不归的李衿也总是夜夜这样焐着她的身子。 可李衿从未提过自己为她焐暖的事,沈静姝一咬唇,只觉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人! 猝然扭过身去,沈静姝环住李衿的细腰,把脸埋在她的衣襟处。 嘴上却还要再硬一硬:“谁让你进来了?” 李衿吃了一惊,怔了怔,“呃……你睡了我就去别殿。” 沈静姝不满地一紧手臂,“谁让你走了!” 李衿:“……”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李衿摸不准沈静姝的脾气了,于是干脆就不说话。 沈静姝往她衣服上狠狠蹭了几下,忽然又低落下去。 “衿儿,我是不是脾气很坏?” 向来风评甚好,婉婉动人的沈才女也有如此妄自菲薄的时候,李衿连忙拍拍她的后背,“莫要乱想,卿卿好得很。” “可是,”沈静姝揪紧李衿的衣衫,“我冲你这么撒气了……” 声音低低地认错,李衿不由笑了,“卿卿哪里撒气了,分明可爱得很。” “衿儿……” 沈静姝待要再说,忽然被李衿用手指抵住了嘴唇。 “好了,莫要说了,我带卿卿去个地方。” “……” 李衿坐起身来,寻了一条白帕,遮住沈静姝的眼睛,又把她横抱起来。 “衿,衿儿?” 沈静姝视野全无,也不知李衿要干什么,只能好好环住她的脖子。 “你要带我去哪儿?” “嘘~” 李衿很神秘,“卿卿待会儿就知道了。” “……” 恍惚里,自己好像被抱出了集仙殿,耳边几声呼啸,应该是李衿运了轻功。 也不晓得究竟去了哪里,只是很快,又被搁在软榻上。 沈静姝想要把蒙眼的白帕去掉,李衿却抓住她的手腕,“卿卿待会儿再解。” 她的声音有些低哑,沈静姝想了想,还是把手放下,照做了。 “乖~” 李衿说着,沈静姝忽然觉得身上一凉,肌肤激起小小的鸡皮疙瘩。 原是衣服被敞开了,李衿火热的娇体从后面贴着自己,轻轻的蹭动。 后背一片绵绵的暖,沈静姝嘤咛一声,双乳即刻被一双柔荑握住。 掌心很暖,包裹着玉乳缓缓搓动,有些舒服。 “卿卿~” 李衿偏头,从后叼住沈静姝的右耳垂,低声呢喃:“我想弄你了。” “唔……衿儿~” 气息微乱,乳尖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沈静姝一颤,发现自己又掉进了陷阱里。 可她又何尝不是隐隐期盼着呢? “嗯~” 耳垂被舔得湿湿的,舌尖戏弄带来丝丝酥痒,沈静姝靠着李衿,发出一点闷哼。 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磨蹭,那里开始生了湿热,似乎是动情了。 真是太敏感了,可身后是她的衿儿,每一分气息,每一声低唤,都能让沈静姝陶醉。 “卿卿的乳好软。” 李衿整个捧住,手指微动捏了捏,又打着圈揉弄起来。 双乳都很美妙,不一会儿就发了热,李衿吐出被自己舔得湿透的耳垂,垂眸看了一眼,见乳尖都已经硬起来了。 两颗小乳豆,嫩红嫩红的,李衿心生怜意,用手指抵着摸了摸。 “卿卿连这里也都敏感了?”李衿笑着,温温的鼻息喷洒在沈静姝耳畔。 “看来我调教得很好,嗯?” 她轻轻捏住乳头,转了转,又稍用力地提了一下。 “啊~” 看不见眼前,李衿略低沉的嗓音勾着魂儿,感官好像也变得异常敏感,沈静姝跟着一抖,挺了挺胸部。 乳尖有点微疼,李衿还在玩弄那颗红果,沈静姝轻轻喘息着,情不自禁地抬手向后勾住李衿的脖子,声音娇软得唤她:“衿儿~” 李衿懒洋洋地应着,又换了边,去含另一颗圆润的小耳垂。 舌尖抖着打转,调戏可爱的耳珠,李衿左手依旧捧着玉乳玩弄,右手则顺着侧腰滑了下去,挤进沈静姝的腿间。 “让我看看,卿卿可是湿了?” 第九十五回 镜阁戏 中 (h) 要说李衿渴了沈静姝这许多年,是连玩弄她身体的法子都想了许多。 皇家的公主有专门教习的老嬷嬷,后宫又是莺莺燕燕之地,故而开窍甚早。 李衿从晓得自己对沈静姝动了爱欲之后,没有一天不想着把她翻来覆去地玩弄。 唐风彪悍,武皇豢养面白如莲的男宠数人,李衿是当朝的长公主,又颇得武皇信任和偏宠,故而也有许多人送些玩宠来巴结。 可无论男女,总是不能长久侍奉,尤其男宠,几夜便泄尽精元,被悄悄送出府处理。 女宠似乎能活得长一点,可也每几个善终,不过都被李衿当做容器用来试炼各法。 如今正好让沈静姝爽一爽。 “卿卿,”李衿捏着那小小的乳尖,故意舔沈静姝的耳垂,“全部给我可好?” 沈静姝不明白她说什么,即刻被捏着下巴转过脸,嘴唇遭了热吻。 情意绵绵,总是叫人昏沉,沈静姝受着李衿的小舌搅弄,不知不觉就答应了她。 房事单纯的沈静姝丝毫不知,李衿所谓全部给她,乃是别个意思。 而她又被蒙着眼睛,更不知此刻她身处之地乃是武皇后从前与高宗淫乐的镜阁。 阁内富丽堂皇,遍贴铜镜,中央的御榻,周围更立着几面磨亮的大铜镜,可以最清楚的映出淫乐之姿,催生情趣。 此刻正有两个哑奴搬进一把高脚胡凳,又有几个壮妇在旁备好热水软巾,随时伺候。 左右有些动静,沈静姝听见声响,心跳不禁有些加速,俏脸更红了红。 莫不是又要什么新法子弄她? 不知该羞恼还是该兴奋,沈静姝只听身后的李衿幽幽道:“卿卿莫要紧张,我不会伤你。” “衿儿……” 这显然是要弄她,沈静姝羞臊难当,可对李衿,她已是放下所有的戒备,芳心相付的。 “你,”她细声细气,“莫要弄伤我。” 沈静姝娇滴滴地软在李衿怀里,这便是有花堪折,任君采撷的姿态了。 如此乖顺的包容她,李衿心中大为感动,她早知她的沈姐姐,对她是这般好。 “我自然不会弄伤沈姐姐,”李衿动情地吻着她的卿卿,“衿儿舍不得的。” “嗯~” 沈静姝又往李衿怀里蹭了蹭,羞红了脸,“那,那我便给衿儿。” 当真是温柔的沈姐姐,李衿微微一笑,示意抬着托盘的嬷嬷近前服侍。 嬷嬷是个老人了,很守规矩,低头只盯着脚下,恭恭敬敬走上去,奉上药膏。 她不敢多看,李衿拿过那盒药膏,打开。 顿时一股雅香四溢,沈静姝耸了耸鼻子,忍不住有点好奇。 莫非是润体的香膏? 李衿用食指盒里抠了一团膏体,柔柔道:“卿卿,腿儿再分开些。” 如此直言不讳,沈静姝顿感一股燥热之气上涌,却还是慢慢地再分开了腿。 只是蒙着眼,好像更令人羞耻了。 李衿却是盯着她的私处,沈静姝才挪着把腿分开些,李衿便伸手伸下去,食指一点。 “唔~” 沈静姝敏感的一颤,随即感到李衿的手指……竟然是那里? 不在往常的肉缝处,而是点在她的菊穴上! “卿卿莫紧张,”李衿察觉到沈静姝的情绪,“我只是帮你润一润。” 膏体滑腻,雅香不绝,李衿手指摸着褶皱的小菊,慢慢地抹开膏体,做好润滑。 “衿儿~” 小菊被弄得有点点骚痒,沈静姝不安地扭了一下,后庭缩了缩。 她居然还要弄她那里! 呼吸霎时急促了,沈静姝陡然想起之前的春梦,思不归……李衿也是这般弄她! 彼时销魂蚀骨的感觉似乎还遗留在脑海深处,沈静姝居然有些隐隐的期待。 但她很快暗骂自己:太不知羞耻! 却在此时,突然感到后庭被缓缓撑开了。 李衿又挖了一团润膏,抵住沈静姝的小菊,将食指慢慢地插了进去! “啊……” 后头似乎还没被人弄过,沈静姝夹紧臀肉,觉得菊穴里面实在太紧了。 李衿的手指让她有种被填满的感觉,后庭饱胀得稍稍难受,想要排出的欲望。 可这实在太丢人,沈静姝紧紧夹住后穴,同时求饶道:“衿儿,别弄了……啊~” 李衿还在侵入,“放松,卿卿,我把药擦好。” 慢慢的转动手指,把药膏充分涂抹在肠壁上。 末了,她拔出手指,拿起托盘里的另一样东西:接着牛皮软管的水囊袋。 软管前端是一个玉质的,约摸食指长度,稍细的小长管。 李衿再次摸到小菊,将玉质头的软管塞进了沈静姝的后庭。 “呜……” 小菊受到侵入,玉质又有些凉,沈静姝不适应地夹紧,发出羞耻的呜咽。 李衿依然温柔,“卿卿莫要怕,侧着一点。” 都被她这般插进去了,沈静姝也只能照做,慢慢地扭过身子,侧着靠在李衿怀里。 “卿卿真乖。” 李衿哄着,又被东西往菊穴里继续插。 刚才已抹了润膏,故而插入也不干涩,沈静姝浑身通红,逐渐有种奇怪的感觉。 真是……连这里都要被弄了么? 从前只在成婚前听嬷嬷提过一句,有些男子,格外偏好后穴。 沈静姝臊得心慌,同时也担心自己不会被李衿给插坏吧? “衿儿~” 她很没安全感,李衿忙又安慰:“莫怕,我有分寸的。” 且把玉头插入到一定程度,李衿一挤囊袋,小股药水便流进了沈静姝的身体。 温凉激得菊内一紧,沈静姝不由呻吟 身子有点打颤。 “卿卿夹紧了就是。” 李衿一面安抚沈静姝,一面灌着她的小菊,看沈静姝不那么紧张了,她才把人慢慢放到榻上,自己赤着脚下来。 软管插在菊里,胀胀的,药水像是要灌满,沈静姝不免觉得有些凉,身子微微颤抖。 “好了,”李衿提着水囊,慢慢把管头拔出来,“卿卿夹紧些。” “唔~” 突然抽走软管,菊穴里一松,随即有种想要排出来的感觉,沈静姝慌忙夹紧,免得真的出来,可丢死人了。 李衿把沈静姝抱起来,走到准备好的胡凳前,小心放下她。 胡凳上挖了一个足以容纳玉臀的圆洞,下头则密封着接了一个木桶,李衿让沈静姝坐好,然后教她放松。 待她排了药水之后,又帮她再灌了一次。 清理干净,自有哑奴抬走物什,李衿把沈静姝抱进热水浴盆里洗干净,又用软巾裹着她的身子抱上御榻。 好一番折腾,饶是沈静姝全程蒙眼,也难免羞得无地自容。 这登徒子!手段怎么如此之多? 她羞得在榻上蜷成一团,李衿则慢慢宽衣解带,等殿内的宫仆都低着头退出去,她才悠悠上榻,从后抱起沈静姝。 直接掀了那软巾,李衿胸脯顶着沈静姝的后背,将她的两腿分开,搭在自己的曲起的大腿上。 这样沈静姝便是坐着大大岔开腿的姿势,李衿在她身后,呼吸灼热。 “现在可以让卿卿看见了。” 她把给她蒙眼的白帕解开,沈静姝即刻见到一面榻前一面大镜,正好映出两具不着寸缕的玉体。 自己满面潮红地靠在李衿怀里,双腿大开,露出无毛的嫩红穴儿! 登时羞到想要钻地缝,沈静姝猛地一偏头,却又发现侧面也有大镜。 离得稍远,可赤裸的玉体依然醒目。 真是淫靡到极致了,沈静姝一抬头,竟然发现榻顶也有一面圆形的铜镜。 无可逃脱,不仅榻前,阁内遍布铜镜,远远近近,都映着两具雪白的肉体。 沈静姝脸红得要滴血,索性一闭眼,不敢再睁开了。 李衿将她的举动瞧在眼里,小声笑起来,“卿卿可真是害羞呢。” 且让她害羞着,李衿身边早摆着用具,她从其中拿了一小颗如珍珠似的白色丸药,放到沈静姝的菊穴处。 她看着镜面,甚为清晰,那清理过的小菊干净粉嫩,褶皱都很漂亮。 手指顶着把小丸药塞进小菊里,沈静姝一抖,被侵入感逼着,只能睁开眼睛。 入目即是淫乱之画面,只见自己的小菊处被丸药撑开些许,淫荡的在张合! “唔!” 沈静姝臊得要晕了,却见李衿拿过一个小指粗细,两头圆细中间略鼓的玉塞,伸下手,把小东西慢慢塞进她的菊穴里。 “啊~” 丸药被彻底推进去,肠壁猛地一夹,似乎就把它弄破了,丝丝缕缕的清凉。 菊穴又鼓胀起来,沈静姝喘息不止,李衿轻轻吻着她的耳垂,静待那丸药挥发。 “此阁名曰镜阁,当时是我母亲和阿耶淫乐时所建,如今我也和卿卿试试。” 她看向镜子,唇角勾起,“卿卿很快就知道这镜阁的妙处了。” 长公主有个百宝袋,里面装满了…… 第九十六回 镜阁戏 下(h) 沈静姝被李衿抱着,从小小的耳垂,雪白的侧颈到圆润的肩头,都被她一一亲吻。 嘴唇点在的肌肤上的感觉轻如羽毛,似春天的柳叶飘落,于湖心点起一圈细波。 “嗯~” 吻柔得不可思议,沈静姝的乳被李衿从后拢着捏揉,却又异常的温柔。 身体同时被她用右手爱抚,掌心微烫,暖的肌肤起了颤栗,又绵绵的软下去。 “卿卿~” 李衿的嗓音轻柔好听,她一声声唤着沈静姝的名字,缠绵悱恻。 沈静姝心都酥成水了。 她的衿儿,对她何止是百般宠溺和柔情。 沈静姝忽然想,她的衿儿分明还比她小三岁的……整整三岁。 可李衿让她好有依赖感,似乎在她面前,自己才是那个小三岁的。 “衿儿~” 身体在快感的脉动里浮游,沈静姝轻轻喘息着,忽然又攒起力气,蹭了下李衿的下巴。 娇态十足,李衿低下头,见怀里的沈静姝两颊酡红,媚眼如丝。 唇也剔透,神态也旖旎,李衿心跳如擂,暗叹当真是美人如酒,引人狂醉。 “沈姐姐~” 她动情不已,右手执起沈静姝的,与她掌心相对,十指相扣。 四目相对,李衿紧紧握了一下沈静姝的手,低沉道:“衿儿想了姐姐好多年。” 也许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她就怦然心动。 到后来,相思入骨,这情爱越发不可收拾。 “傻子。” 沈静姝听得心颤,她偏过头,主动迎李衿的唇,张开嘴引她进来。 她对她心动,她又何曾不是芳心暗许? 情丝缠绕,沈静姝难得地伸出舌头去纠缠李衿,焦渴地吞下她渡送而来地津液。 “唔~,嗞~” 双舌缠绵摩擦,沈静姝越发燥热起来,被揉动的乳慢慢的有些肿胀。 好热~ 唇舌交缠的声响犹在,沈静姝暂且松开李衿的手,抬起手臂,单手勾住她的脖子。 “衿,衿儿……给我~” 她难得如此主动,李衿也很兴奋,揉着她乳的左手忽然一用力,揉搓起来。 “姐姐的小菊,可有些感觉了?” “唔~” 经她一提醒,沈静姝猛地发觉自己的后庭好像……好热啊! 热得像是火烧,沈静姝扭头去看,却对上榻前的大镜,瞧见了自己打开的私处。 没有耻毛遮拦,一切都格外清楚,直接私处肉瓣紧绷,前头的小蕊珠早饥渴的挺立,粉嘟嘟的招摇。 肉缝小嘴儿正在淌水,汩汩涓流不断,一丝丝流下去,把那玉塞留在外头的都给湿了。 菊穴自不用说,被喂了药,里头发烫,褶皱处隐隐跳动,不自觉的收缩,挤压玉塞。 好一番淫荡,沈静姝更是酥软,她喘息未定 忽然瞧见李衿的素手,伸到她的腿间。 “东西都被姐姐的淫水的打湿了呀,”她用右指弹了一下玉塞,笑道:“渴了?” 玉塞震动,带着菊肉里一颤,竟然激起几分麻麻的痒意。 沈静姝不知这是那推进去的丸药开始作用,只以为是被李衿的动作惹得。 “衿儿你别弄啊!” 她有点受不了,李衿也未曾强求,只把四根手指覆在沈静姝的花唇上。 她用左手抬起沈静姝的下巴,让她与自己一道看着榻前的镜子。 右手仍在她的阴处抚弄。 “姐姐下面的小嘴儿,自己可看过了?” 稍稍一摸,又用两指夹弄起花唇。 “嗯……啊~” 花唇被两根手指玩弄,淫液都从肉缝里挤了出来,沈静姝敏感的一颤,“衿儿不要~” “不要?” 李衿一挑眉毛,忽然狠搓了几下,把花唇蹂躏的泥泞。 “啊哈~” 沈静姝一下子不行了,肉缝紧巴巴的,小核酸酸的,更是挺翘。 “这么多淫水,姐姐不想试试?” 李衿拉过沈静姝的手,带着她覆在湿透地蕊心处,“姐姐自己摸一摸,有多湿,嗯?” 指头第一次摸到如此火热的花唇,沈静姝一颤,急要躲开,却又被李衿按住。 她将沈静姝的中指按在肉缝上,慢慢往穴口里面插入。 花唇破开,熟悉的侵入感袭来,只是这次,是自己的手指! 沈静姝被迫看着镜子,里头映出那湿泞的花处,自己的手指竟被小穴吞吐! “呜……” 沈静姝羞得要死了,她居然自己插了进去? 中指被穴肉吸附得很紧,沈静姝羞耻万分,正要闭上眼睛,突然被李衿带着抽插! 中指深深进入自己,又被李衿拔出些许,沈静姝被“自己”抽插着干穴! “呜……衿儿,不要~” 这样的感觉太羞耻了,沈静姝分明“进出”着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快感。 “噗”,李衿忽然把她的手指完全拔了出来。 肉缝依然紧闭,根本不像平日那样被插得合不拢,沈静姝突然觉得好空虚。 “衿儿……我,我想你~” 穴口一张一合的邀请,李衿却不急,只坏笑着问她:“姐姐想要衿儿弄哪里?” 说着用另一只手捏了下乳头,“这里?” 右手则在小核上一揉,又滑到花缝,“还是这里?” “啊……是……呜!好痒!” 药性挥发,沈静姝的小菊里突然锥心蚀骨般的瘙痒,似有无数蚂蚁啃咬! “哈啊啊……衿儿,你快……啊~” 痒得要死了!沈静姝自己摇动玉臀,想顶弄玉塞来缓解瘙痒。 可是无济于事,李衿假装不知,且摸到她的小阴珠,狠狠按住。 “这里痒?” 她狂抖手指,沈静姝后穴还在瘙痒,前头猛地又一阵酥麻! “啊啊啊……” 沈静姝立刻小潮出来,可是后穴还是痒的抓肝挠肺,她不禁要去弄那玉塞。 李衿知道这药的效力,随即便把手伸到后穴处,拔掉玉塞,将中指插了进去。 “啊!” 瘙痒顿缓,沈静姝爽得瘫软,双腿都在不停颤抖,“衿儿,你……唔,还痒~” 李衿慢慢抠着肠壁,在里头转圈,随即又一下拔了出来。 指尖带出些许肠液,李衿继续摸着小菊的褶皱,低沉道:“姐姐哪里痒?” “呜~,就是那里……呃~” 刚刚那几下自然不可缓解,李衿有意勾着沈静姝,“姐姐说出来,不然衿儿不知道。” “啊哈……就是那里~” “哪里?” 李衿一抠小菊,弄得沈静姝发抖,“说出来!” 里头的瘙痒又起,“小菊……好痒~” 终于说了出来,李衿一笑,“那姐姐要衿儿干什么?” “要衿儿……插小穴~” “哦~” 李衿的左手也悄悄伸下去,寻到那肉缝,一下插了进去。 轻易找到敏感,李衿在里头抠弄,隔着一层波及到了小菊。 瘙痒有些缓解,可仍然只是隔靴搔痒。 偏偏阴穴也被李衿插得爽极了,穴肉全都挤缩作一团,绞着手指要泄出来。 “啊,啊啊……” 阴中也痒了起来,两处小穴都叫人崩溃,沈静姝淫叫出声,身子渴了起来。 李衿不紧不慢地弄着小穴,且不让她高潮。 “姐姐这般饥渴,要衿儿怎样?” “呃……啊啊啊……” “可要衿儿弄你的两穴?” 后穴瘙痒难耐,小穴里则是一股欲喷的肿胀,沈静姝难耐至极,“啊啊……要衿儿,干我的两个小穴啊~” 李衿这才把右手中指插进小菊,转着圈抠挖肠壁,缓她的瘙痒。 左手同时肏着那淫荡的肉缝,深插进春穴里,退出一点,又再重重干进去! “姐姐的两个小穴,都被衿儿插满了呢!” 镜子里,沈静姝正被同时干着前后两个小穴,李衿左手在阴穴里捣干,右手则塞在小菊里抠挖。 沈静姝看见镜子,自己的两处穴儿都被手指撑开,不断的进出肏干! 小小的菊洞吞着手指,肉缝则被干得翻出来,花唇都合不拢了。 被迫看着被插穴的画面,太羞耻了,刺激却叫沈静姝更为动情! 被她的衿儿……完全占满了~ “啊,啊啊啊……” 被狠狠地干着插着,沈静姝向后抱着李衿的脖子,高挺起胀乳,两颗小红果硬如石子。 “看着我干你,爽到了?” 李衿奋力插干前穴,手指顷刻几百插,捣得汁液飞溅,阴心一片酸软! “哈啊啊啊……衿儿……要死了!” 两穴都被撑得好满,完全遭着李衿的亵玩,李衿忽然又偏头吻住沈静姝的嘴唇,这下三张小嘴儿都被堵满了。 沈静姝无力地勾着李衿的脖子,喝下她的津液,同时小菊里的瘙痒终于在抠挖里消散,她身子一松,突然又一紧。 阴穴被插得高潮了!穴道一收,死死咬住了手指,抽搐起来! 李衿将两根手指同时一拔,爽极的沈静姝,穴心即刻飚出一股小液,竟喷到了前面的镜子上。 “啊——” 第九十七回 暗妒 (h) 长安,夜,长乐坊。 李显坐在书房里,两根手指捻着一封信纸,指头搓来搓去,不住地唉声叹气。 自是满面愁容,眉头始终紧拧作一团舒展不得,他盯着那一盏跳动的烛火,又是深深一叹。 门突然被轻轻推开。 “三郎?” 韦氏施施然进来,双手交叠在腰间一按,“已经夜深,该休息了。” 李显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枯坐很久。 “已,已经这么晚了么,”他苦笑一声,“也是,我真魔怔了。” 韦氏早注意着李显的一举一动,这会儿便直接上前来,伸手替他按摩了一下太阳穴。 指头按压的力道不轻不重,令人舒适有加,李显放松之际,不忘一揽韦氏,把她抱上做床来。 韦氏娇态依人,自然而然靠在丈夫的怀里,状似无意地问:“三郎可是惹了什么烦心事?” “这憋在心里可不好,”她顺顺李显的胸口,“且不知三郎,可愿与妾说一说?” 李显的患难之妻,对她的信任自然也不需要多疑,当下便和盘托出。 “这是旦弟来得一封书信。” 李显将信纸递给韦氏,将声音压到最低:“他竟想令我与他一起反了。” 韦氏眉梢一挑,心里得意,面上却故作惊讶,“那三郎的意思是?” “不可!” 李显断然摇头,“我,我已经认清了……何况现在没什么不好的。” “安定待我们很不错的,”他看着韦氏,“你和裹儿也生活得不错,不是吗?” 说得真诚,韦氏却在心中轻蔑地想:没用! 区区一个庐陵王的食邑就满足,难道没有想过我和裹儿么? 韦氏面上的笑容有那么一丝僵硬,隐隐冒了戾气,不过李显顾自想着如何劝说李旦放弃,丝毫没有注意。 “三郎,”片刻,韦氏抑制住自己的怨气,更加娇柔的对李显道,“长公主她真的不会像武皇后那样么?” “住嘴!” 李显面色霎时惨白,抖着手捂住韦氏的嘴巴,一脸惊恐,“你,你别在说了!” “……” 一提武皇便能吓得陡然变色,惊慌不安,简直是胆小如鼠!韦氏很想给他抽一耳光。 武皇后都死了,还怕成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李显才渐渐缓和下来,松了手,抖着嘴唇道:“你,慎言,万一隔墙有耳……” 韦氏心里鄙夷,却还是忍着先安抚李显。 末了,她又勾住李显的脖子,双眸欲泪,“三郎,你还是好好想想呀,我和裹儿好怕。” 李显一怔,眼睛里又泄出了惧意。 最终却没有什么回应,韦氏叹他不争气,柔声安慰了一会儿,便起来福身告退。 她出了书房,便径直往女儿闺房那进院走。 此刻安乐郡主的院中无人,韦氏也屏退仆从,她才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呻吟。 淫荡非常之声,韦氏推开门,一眼瞧见她的女儿在帐子里跪趴着,雪臀耸摇。 “啊~” 安乐郡主将手指狠狠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噗噗干得用力,“殿下,长公主殿下,用力操我啊~” 丝毫没有皇室之女的矜持,韦氏回头把门掩上,走到床边,叫她:“安乐。” 安乐郡主一惊,穴儿一缩,自己潮了出来。 “母,母亲?” 她勉强理了理身上的襦裙,红着脸暂且跪坐在榻上,垂首道:“安乐见过母亲。” 韦氏掀开帘帐,一股生涩的淫液气息扑来,榻上已有一片湿迹。 “呵,”她挑了一下嘴角,看着安乐,“长公主?你就这么想被她肏?” 顿了顿,她又略带讥讽,“你没本事把她勾到手,自慰有什么用?瞧瞧沈家才女,那身淫媚的好本事,可比你强多了。” 安乐一下抬起头,握紧拳头,“凭什么是她?明明我也可以!” 她喜欢长公主,这个名义上是她的姑姑的人,当初在洛阳惊鸿一瞥,就在安乐心里生了根。 她试过勾引她,李衿抚慰的手法好极了,不过是隔着衣服搓揉一番,便叫人爽得要飞了! 要是真的插进去,又会是何等的美妙! 安乐掐了一下手心,咬住嘴唇,眼里妒火滔天。 沈氏那个贱人,待长公主回长安,母亲成事,我定会取而代之,叫她生不如死! …… “卿卿可是爽极了?” 李衿环抱着沈静姝,偏头咬着她的耳垂,又让沈静姝瞧着那映出淫靡的铜镜。 右手拿了一根琉璃小棒,李衿抬住沈静姝的下巴,“你看,卿卿。” 琉璃棒拨开红肿的花唇,沈静姝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处鲜嫩娇艳,穴处还在抽搐。 “吐了好多水~” 李衿慢慢拨着阴唇,左来右去地玩弄,“小唇怕是被我干得合不拢了。” “唔~” 身体陷在情欲里,耳畔又是李衿挑弄的话语,沈静姝瞧着镜子里那淫荡的女子,一抽,小穴蠕动收缩,竟又溅出几滴蜜液。 “哦?” 李衿且用琉璃棒刮着私处,眼见蜜液又溅出,不由笑道:“卿卿这是意犹未尽?” “衿……衿儿~” 沈静姝胸脯起伏,都没力气回答她,只能略动了一下,完全只能窝在李衿怀里。 “想要了?” 琉璃棒一碾,棒头插进穴儿一点,让沈静姝的阴穴吸着,“卿卿这里,都渴成这样了呢?” “唔~” 阴穴里还敏感着,不过琉璃棒很细,插进去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一拂水面漾波而已。 “这么个小东西是不够卿卿的。” 李衿舔了舔她的耳垂,将带着银丝的琉璃棒抽出来,放回托盘里。 随手摸到一见物什,竟是一串佛珠! 未曾封成环形,而是一长条,缀满的檀木珠子颗颗拇指大小,滚圆光润,且浮刻许多梵文。 沈静姝也算是信女,一见这珠串便急了,“你这色徒!怎可用着这东西亵渎佛……唔~” 嘴唇被霸住,李衿舔着她搅弄一番,把沈静姝的那点力气泄走,方才松开。 “这又不是开过光的,”她眸带戏谑,“再说一样上极乐,卿卿受着就好了。” “你……啊!” 两颗珠子已被李衿按着塞进小穴,沈静姝霎时颤抖,那股爽意又来了。 “乖,卿卿,看着,”李衿依然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耳边低语,“我怎么把你塞满的。” 视线不可避免地朝向铜镜,且见自己那处无毛的穴,花唇无力敞开,小穴口一如既往地紧致,饥渴地吞下佛珠。 李衿的手慢慢按动,沈静姝只觉穴口被一撑,接着里头一紧,又吃下了一颗珠子。 “唔……嗯~” 每一颗珠子入体,便会顶着最前面的那一颗深入,浮刻的梵文凸起,摩擦着穴肉,爽意暗生。 穴心竟瘙痒起来,沈静姝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的穴儿被塞珠,居然有种畅快。 酥麻又起,沈静姝呻吟出声,夹紧了穴。 穴口因此更加鼓动,李衿一用力,再塞了一颗珠子入内。 “唔……啊~” 内道好像都塞满了,沈静姝双腿发抖,才高潮过敏感之后,一股颤栗在深处酝酿。 好胀啊~ “卿卿想去了?”李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这可不行,我还要塞满你的后穴呢。” 素手持了珠串的另一头,此时已经被淫水弄湿,李衿又抹了一些玉膏,然后按到沈静姝的后庭。 “卿卿,看着~” 话音刚落,她便一压,将那粉红肉色的小菊撑开,让珠子塞了进去! “啊~” 沈静姝只见镜子里的两处都淫荡地被塞满,她颤抖不已,魂都要飞了。 可要命的还在后头。 李衿将珠子一颗一颗推进她的小菊,阴道和菊道不过隔着薄薄一层,两处都给佛珠塞满,又都是带着凸起的梵文,互相挤着一磨…… “啊哈~” 涨到极致了,沈静姝都感觉自己的小腹被塞得鼓起来,遭李衿完全占了。 “不行……衿儿……好痒啊~” 敏感的阴穴自己吸着珠串,带动后庭也紧紧磨着珠子,滚珠似乎有了生命,互相挤压。 李衿这时把手放在沈静姝的小腹上,搓揉。 “啊啊啊……” 两处极胀的地方受了压弄,更是磨蹭拉扯,沈静姝两处穴都感到一股要命的胀麻,迫不及待想要泄出去。 李衿一笑,手指勾住两穴之间的珠串,缓慢地往外拉扯。 珠子霎时磨动不止,沈静姝脚趾蜷了起来,淫道:“衿儿……啊哈~,要去了~” 穴肉不可抑制地收缩,李衿忽然一用力,勾着佛串猛地拉扯。 “啊~” 珠子瞬间从双穴里扯出,爽畅的摩擦叫沈静姝高声春叫,抬起玉臀,又狠狠跌软下去。 小穴又射了淫液,李衿意犹未尽,“真好看,卿卿再来几次。” 第九十八回 埋伏 沈静姝张开眼睛的时候,照例是日上三竿。 她尚未清醒,先感觉自己是趴着的,身体正被揉捏。 “谁?” 条件反射地一惊,忽然听身旁有人急道:“娘子醒了?莫慌,这是按摩。” 是个老嬷嬷的声音,沈静姝扭过脸,发现是李衿派来伺候她的那个老嬷嬷。 “娘子莫要慌张,”老嬷嬷笑得恭顺,“这几个都是盲女,殿下令她们来给娘子顺顺经脉。” 余光所及,确是两个宫女,沈静姝放松了一些,顿感她们的手法相当舒服。 昨日确实被李衿弄得狠了些,身子酸麻,按摩起来很是舒服。 老嬷嬷是个机灵的,一瞅沈静姝放松了,立刻笑道:“娘子是个有福的,妙处以后自然晓得,天下女子没几个可以享受的。” 暗指李衿与她的房事,想到那些弄她的法子,沈静姝不由红了脸。 真是个色徒,连手下服侍的人都三言不离那事! 心里暗自腹诽,好在这嬷嬷点到为止,看沈静姝害羞了便不再提。 大约一炷香,沈静姝起来活动了下身子,果真轻松不少。 另有宫妇端了水盆牙粉来伺候,沈静姝洗漱完了,那老嬷嬷又让人先端来一碗补汤。 “这是殿下令膳房温着的,很清淡,”老嬷嬷双手奉上托盘,“娘子喝了补身。” “……” 缘何要补身,沈静姝再清楚不过,当即脸又是一红,觉得燥热。 轻轻提开碗盖,只见白玉碗里盛着藕色的甜汤,飘着几颗枸杞和桂圆,清淡宜人,夹着丝丝雅致的花香。 羹是最考手艺的,膳房御厨的功力可见一斑,沈静姝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玉碗抬了起来。 汤羹不多,暖胃足可,沈静姝双亲都是南方人,故而口味也清淡。 李衿可谓费劲心思,恰好宫里有新送的蔗糖,新鲜的藕和上味淡的几味药,才叫膳房熬制了这一份甜品,给沈静姝以食补身。 汤羹恰到好处,沈静姝用勺轻轻舀着,斯文地小口品尝。 滋味确实妙哉,不过到底是名门闺秀,食不过度,沈静姝喝完轻放下玉碗,用小帕点着红唇擦了擦。 老嬷嬷退后几步,转身把托盘交给另一个仆妇,然后便站到一边。 膳食陆续送进来,都是清淡的菜品,沈静姝用了膳,出去一看外头,快要到张鹤来教她功夫的时候了。 害我耽误那么久,沈静姝又开始腹诽李衿,都是这个该死的登徒子! 观风殿。 李衿不出意外地鼻子一痒,有些想打喷嚏。 还好她毅力惊人,忍住了,总不可能在僚属面前失了仪态吧。 深吸一口气,算是把那痒止住了,李衿心里一松,翻开快马送来的密折。 第一行第三字处以针戳了一极小的孔,乃是暗号,证明确是为苏钰本人手书。 李衿这才细读,阅折中所述之事: 一是成王李千里,因为宗亲身份,加之为人软和,多遭李典亲人哀求,来右相府求苏钰给在狱中的李典额外的照顾。 成王大概也烦了,竟然就借故赖在了右相府,苏钰字里行间都有些“幽怨”,李衿心里暗笑,八成是影响了她跟小护卫的情事,才来如此“怨气”。 二是张柬之,姚崇二位阁老,姚崇倒是不再揪着李旦的事情多问,张柬之还在暗中打探,有意想面见圣人。 不过有太平公主从中斡旋,李衿并不担心,太平虽然平日贪玩些,但与自己一母同胞,于政事自有些手腕。 年幼的李鸣,从贴身近侍到教习的先生,无一不是李衿亲自挑选,连她的母后,现在的太后杨氏,李衿也令内卫严密监视。 自然将李鸣牢牢控着,只站在她这一边,所以徒领虚职的张柬之,哪里能如愿。 三是刺客逃逸之事,之前因为李旦近侍入宫行刺之事而被白秋水逮住的刺客,于昨日深夜逃出右相府,不知去向。 令有琐碎的朝报提要,李衿大约看了一遍,随后合上了折子。 “那刺客,可叫人跟着了?” 御前站得笔直的韩七回答:“已跟着了,不过回禀,她似乎不准备回去庐陵王府。” “韦玄贞在长安有私宅,属下也指派人去过了,那刺客也未去落脚。” 看来是在长安城浮着,李衿沉思片刻,心中有数,“且盯紧了就是,先莫要惊动。” “是。” 李衿又拿起另一份密折,这回是顾少棠单独上的手书。 对过暗号无误,李衿也开始细读,不过折子所言极简,无非一事。 突厥暗藏的勇士,已经摸查出一个,其他还在查探。 这些勇士是突厥默啜可汗予李桐的“盟誓”,李衿既有把握将其中几人放进长安,便是存着把握利用的。 不过除了当初来洛阳行刺被白秋水生擒的那个突厥人,其他潜进长安的未曾有大动作,多半另有目的。 而这恐怕又与那不甘居人之下的韦氏脱不了干系。 李桐向来莽蠢,哪知道突厥盟誓乃有二主。 一切都还在按部就班,李衿合了折子,“沈太傅呢?我听言他最近开门会友了?” “是,沈太傅大病初愈,登客满堂,都是仰慕他才学或是受过他提拔的门生。” 李衿点点头,沈均这装病也够久了,她没让沈静姝知道,免得担心,如今倒不必瞒了。 “沈太傅寄了家书来,”韩七又道,“已经交给沈娘子了,另外沈二郎已去礼部上任。” 沈均那里用不着她担心,这只老狐狸自会安排好所有事情,李衿只消顾着她的卿卿。 眼下所有皆如蛛网暗结,静待时机。 “韦氏呢?近来动向如何?” “回禀是,她近来与庐陵王殿下甚为亲密,二人多日在房中不出,如胶似漆。不过殿下近来也忧虑繁重。” “……” 韦氏美艳,李衿知道李显向来宠爱她,也时常对其言听计从,听韦氏这般,莫不是在吹什么枕边风? 按她三哥的性子,会令他感到惶惶不可终日的怕只有一事——谋反。 不过李衿深知,他绝没有这个胆子,倒是他的长子李重俊还有些胆量。 韩七随后也禀报了内卫监视的结果,李重俊近日在郡王府内收留了不少闲人,似沉迷于斗鸡走马。 李衿笑而不语,末了又听韩七道:“还有安乐郡主,她……” 突然难以启齿,李衿看他这样,猜也猜出来。 “左右是闺房淫乐,你们盯到什么了?” “呃,”韩七面色尴尬,“就是回禀说,听见安乐郡主在房内……行为放荡,当时好像喊着……殿,殿下的……名讳。” 喊她的名讳?李衿眉毛一挑,眸中隐有轻浮之色——这倒是有意思了,喊着她的名字行为放荡,莫不是自慰? 唇角轻蔑地一勾,看来她这个侄女很“出息”,竟然还幻想着被她弄。 可惜李衿没兴趣。 “别的还有什么?” “呃,没了,”韩七说着,忽然又犹豫起来,“殿下,庐陵王他……” 李衿晓得他的意思,李显素来懦弱胆小,又极听韦氏的话,免不了受人家摆布糊弄。 其实有办法提醒李显,免得到时惹火上身,不过李衿思忖良久,还是说: “大局为重,且莫打草惊蛇。” 第九十九回 小别 (h) 承平盛世,虚晃又是半月时日。 长公主仍在洛阳,长安渐有骚动,最先就是右相苏钰,被某些臣僚烦不胜烦。 自李典因私通李桐入狱,关押天牢审查,陆续有些大臣被牵连,遭了牢狱之灾。 各怀心思,有与李典交往过的,无论亲疏 都惴惴不胜自危;有些则是把心放在后来又扯到的相王李旦身上,担忧又是株连。 不管如何缘由吧,总是要探听内外消息,右相苏钰当然是最好的对象。 于是不断有人悄悄来询问,苏钰每入皇城,时常就要被这个来访那个拜见,搞得她连安心筛查折子的功夫都快没了。 这就不得不在心里怪罪李衿,好在今日苏钰才入皇城,便有传事的小吏飞奔而来。 “苏内史,长公主凤驾午时便要到了!” …… 沈家旧邸,仆从所居偏院。 莲儿坐在天井里,用浆搓洗着自己的衣物。 沈均调任回京,轻车简装,莲儿一路随行,后来又被李桐俘虏去,关在牢里数日。 舟车劳顿加之牢狱,莲儿便有些发烧,幸而很快被救了出来,服了汤药。 彼时昏昏沉沉,莲儿只觉得覆在自己额上的那双手好像很熟悉,可惜她没来得及看清。 烧退之后就在路上了,柳七照顾着她,然后就回到了长安。 府邸还是原来的样子,似乎是被人常年打理着,并无破败之感。 莲儿因而没有太多杂务,但她也未见到自家娘子,一打听,说是暂且留在了幽州。 不用伺候娘子,沈均宽厚简朴,府内也无过度之需,莲儿因此闲了下来。 此番将近日中天,趁着太阳,恰好把这些衣服洗了晾晒起来,还可打打棉被。 额头微微冒了汗珠,莲儿露着雪白小臂,抬手抹了一把汗,把衣衫提起来用力拧干。 水滴滴答答,等沥得差不多了,莲儿把衣衫扔进另一个干净的木盆里,又继续提起另一件小衣拧水。 如此重复,湿衣尽数拧干,莲儿端起木盆,走到院中东南角,将这些湿衣都晾上。 且把衣衫抖开搭上竹竿,莲儿正拉扯着皱角,杆架后头突然伸出一只手,瞬间抓住她的手握! “呀?” 莲儿惊呼,可随即就被扯了过去。 杆架还晾着几匹长布,将院角遮得严实,莲儿像是进了染坊,只觉风吹起布料,轻轻拂过自己的脸。 后背突然一膈,她被压在了青石墙上。 怕不是遭了歹人,莲儿害怕地闭上眼睛,心脏砰砰乱跳,小身子发抖,她暗暗咬住舌根,想要是被侵犯就自尽。 可想象里粗暴迟迟未来,反而听见一声好听的轻唤:“莲儿?” 莲儿一怔,忙睁开眼睛。 却见眼前一男装打扮的女子,眉清目秀,赫然是金陵! “金,金陵姐姐?” 当真是又惊又喜,莲儿一下子眼圈就红了,不顾一切扑进对方的怀里。 “姐姐,莲儿好想你~” 初开情窦便被金陵要了身子,分别这许久,莲儿自己咀嚼清楚了,原来这便是情爱。 虽然对方是个女子,但连她家娘子,不也对另一个女子倾心了么? 于是只管把脸埋在金陵的胸襟上蹭,莲儿反复叫着姐姐,发泄自己的思念。 金陵且由着她,手抚了抚她的秀发,“身子可好些了?没再发烧了吧?” “没,”莲儿又用力一蹭,然后才抬起头看着金陵,红着鼻子一吸,抽噎道:“在幽州,是姐姐么?” “是,”金陵笑笑,捏了捏她的小圆脸蛋,“我那时有事走不开,只能给你灌些汤药,看你无大碍,便想着沈太傅带你先回也不错。” “原来,原来真是姐姐。” 莲儿显得很开心,笑容天真浪漫,露出一颗小虎牙,稚气未脱。 着实可爱,像那枝头的小花,金陵许久未见她,心头不禁一颤。 “莲儿,”金陵忽然凑近她,用牙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小穴可想被干了?” “唔?” 莲儿脸一红,还没反应过来,金陵的手就已经插进了她的亵裤。 金陵熟门熟路,双指径直捏了莲儿的阴核,稍用力掐了一下。 “啊哈~” 疼里还带着酥麻,莲儿身子本就敏感,居然就渗出了几丝淫液。 “骚穴可被别人干过,嗯?” 金陵用力揉搓几下阴核,莲儿立即颤抖不止,哭道:“没有没有~” “那有没有人摸过?” 直接又使劲一搓,莲儿淫叫出声,眼泪都出来了,“没有……” 金陵这才放缓了力道,中指抠到那小肉缝处,勾了些湿水出来。 “骚莲儿,这就湿了?”她把手抽出来,指尖湿润点点,一股生涩的味道。 果然没被肏过,金陵勾了勾唇,突然把两根手指塞进莲儿的嘴里。 “唔~” 猝不及防,小舌便被手指夹住,金陵笑盈盈望着莲儿,“莲儿好好舔着,待会儿姐姐插起你来才爽快呢。” “嗯……呜~” 指头粗鲁地弄着小舌,莲儿呜咽出声,金陵有些莽撞的抽插起来,手指探着舌根。 有点难受,莲儿微微仰着下巴,手攥着金陵的衣服,嘴角流出涎水。 “骚莲儿,这张小嘴儿也流水了。” 金陵笑着调戏她,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把亵裤脱了。” 情欲炽烈,莲儿哪还有拒绝的余地,俏生生的小丫鬟满面赤红,低下头,乖乖脱了亵裤。 “真乖,”金陵摸上她的嫩穴,“我的好莲儿,且把腿分开些……姐姐插进去好好弄你。” 骚话臊得热,莲儿抖着腿还没动弹,金陵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插了进去! “噗嗞”,两人都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 金陵早是渴得久了,索性一压,将莲儿抵在青石墙上,左手捞起她的一条腿,右手狠狠干起她的嫩穴来。 “呀~” 一次就插这么深,莲儿那处已经很久没被满满喂过了,当即爽得要翻起白眼。 “骚妹妹,”金陵也喘息起来,“姐姐干得你可爽啊?” “啊啊……金陵姐姐~” 莲儿单腿勉强站着,腿心打开,那未长毛的嫩穴紧紧吸附着手指,穴口箍紧指根,饥渴地吮吸。 金陵插得越发猛了,嘴里还要调戏莲儿,“你这般浪叫,小心遭你的家主听去了。” “啊啊……唔~” 莲儿一听,急忙咬了嘴唇,谁知金陵突然又深深插进去,指头摸到深处的软嫩,抠挖。 天生名器的莲儿,那处似荷包一般,金陵指头被夹得紧极了,便稍用力,拔出一点再狠狠插她! 冲着敏感乱点,莲儿许久不曾被喂过了,哪里受得住这波冲击,穴口紧咬着手指一阵酸麻,里头竟是要涨出来! “妹妹可是要泄了,嗯?” 手指突然加快,一下几十插,又抠又弄地干出淫液,只把莲儿弄得要飞了。 好爽~ “啊……啊啊~” 穴肉都要被干烂了,莲儿紧紧拽着金陵的衣服,两眼翻白地,猛然喷出水去! 当真是爽得要死了,金陵接住瘫软的莲儿,趁着院中无人,先把她抱回屋子里去。 …… 城外,不足五十里便要入长安了。 李衿还是舍不得沈静姝,总不想让她走。 可现在她的身边还不够安全,长安还有蛇蝎未除,把沈静姝留在沈府才是最好的。 然而难免闷闷,李衿贪恋地望着沈静姝,好像恨不得把她牢牢绑在身上。 但终究还是得送她走,李衿自袖中取出一支金钗,放到沈静姝手中。 “长安还不太平,你此番回府,万事都要小心些,莫要随意轻信他人。” “我知道,”沈静姝安慰地摸摸李衿的脸,“你多留意自己才是。” 李衿点了点头,左手捏住金钗,右手捏住的钗头,稍使力一拔。 只听蹭的一声轻响,竟似利剑出鞘。 不过指宽的金钗内居然藏着一柄袖珍的利刃,细而薄,比手掌略长,闪着锐利的寒光。 “张鹤会在暗中保护你,这东西你随身带着,”李衿把钗头插回去,“若有一二,你自可防身。” “嗯。” 沈静姝摩挲着金钗,上面还遗留着李衿掌心的温度。 金钗精巧如斯,沈静姝心中感动,片刻也抬起头,柔声嘱咐: “我给你缝了一副护腕,你执笔久了,若觉得腕酸麻,可把它戴在手上,能有缓解。” 第一百回 李姓之女 长公主凤驾回京,金吾卫把守大街,行人归家,商人闭护,清道不许冲撞銮驾。 宽阔数丈的朱雀道,两侧梧桐高大,郁郁葱葱,树下每五步站守一名千牛卫,头罩平巾帻,戴抹额,身着明光甲,两腿微分,手扶刀柄站得笔直。 百官出外十里相迎,右相苏钰与左相姚崇位列最前,其后乃是有“同平章事”之封的诸位僚臣以及名望深重的阁老。 仪仗前所未有,百官之前,太平公主携小圣人坐于鎏金步辇,左右乃是庐陵王李显与相王李旦,诸位宗室居其后,一同静待长公主驾到。 未时二刻,忽有铁蹄操戈之声,只见前头浩浩荡荡,沙尘飞扬,乃是公主十卫的先锋。 军容肃整,簇拥一顶銮驾,徐徐而来。 片刻,队伍停驻,分道而列,李衿下驾换骑一匹骏马,持僵自军后驰出。 白马神骏,李衿头戴幞头,两侧软脚丝带飘逸如风,身上的圆领窄袖玄袍泛着光,腰间束玉带,左佩金鱼袋,右悬香囊。 凤姿卓绝,倜傥不羁,端是玉树临风,能叫天下男子自愧不如。 哒哒蹄声,李衿策马行至圣驾前数十步远,则勒马下来,双手交叠,面朝天子欲行见礼。 “姑姑!” 李鸣早已下来,提袍急步奔到李衿面前,欢喜地拉住她的衣袖,“你回来了。” 稚气的面上有依赖之色,李衿抿了抿唇,且退后半步,拂去李鸣抓着自己衣袍的手。 “陛下不可失仪。” 这便是“教训”了,李鸣到底还是孩子,讪讪低了头,“是。” 李衿这才缓了脸色,抬头时,便看见一身轻纱襦裙,肩上披帛的太平公主莲步轻移,徐徐走来,双臂搭叠朝她行礼。 “阿姐。” 随后还有李显与李旦,一人唤她妹妹,一人唤她长姐,一样做了礼数。 李衿含笑应了,同时不经意地一扫,瞧见李显身后跟着的安乐郡主。 招摇的水红襦裙,半臂与披帛都是鲜艳的料子,李裹儿描眉点唇,额贴花钿,发髻高盘插满步摇金钗,珠光宝气。 艳得灼人,安乐郡主偷眼瞄着李衿,唇角不自觉地勾挑上扬,双颊绯红似醉酒,春情荡漾。 其母韦妃早有艳名,女儿自也差不到那里,何况庐陵王李显也算一表人才。 她热烈的视线始终不离李衿,可李衿并不多理,反而想着沈静姝。 大家闺秀,端庄温婉,平日着装也爱素净的颜色,沈静姝便是李衿心湖里的那株美莲,窈窈窕窕,亭亭玉立。 不禁走了一下神,还好不曾被人发觉,李衿很快投入当下,携着李鸣一道入城。 盛大的仪式持续许久,待圣人与长公主入了皇城,众官礼拜,方才告一段落。 李鸣今日仍有功课,与李衿辞别后就被带往东宫聆听授课了。 各位宗室也都散去,李衿去往太极宫的寝殿,太平公主随其后,二人在殿内小叙片刻。 没多久太平公主告退,李衿人困身乏,便嘱咐贴身的宫侍,无要紧之事不要打扰。 是夜。 一辆马车驶入府邸,苏钰从车里下来,即命仆人去备些吃食与热水。 服侍的人不敢怠慢,当下也不得打理马车,待人都离开之后,苏钰悄悄叩了一下车厢。 一个披着斗篷的人从车里下来。 苏钰特意没有点灯,庭中只有月光照明,她朝走廊那角一指,低声道:“那边去到西厅,便是成王的暂住之处。” “嗯,”李衿暗自记了,“三刻之后我当与他谈妥,你到时来掩护我一二。” 苏钰点点头,李衿趁着仆从都被调走之际,迅速前往西厅。 一路都不见人影,顺利到了成王暂住的院落,李衿闪身进了廊房,轻掩上门。 “殿下!” 成王立刻伏地要拜,李衿两步上前虚抚住他,“堂兄,你我无需多礼。” 一声堂兄,但叫李千里眼眶泛红。 他是吴王李恪的嫡长子,昔年太宗甚爱皇子恪,奈何他并非嫡出,李治登基以后,李恪被长孙无忌网罗进谋逆大案中,冤杀。 李千里与家中兄弟遭到流放,待武皇登基才将他召回,李千里明哲保身,搜罗福瑞祥符奉于女皇,早被人戳着脊梁骨说谄媚女主。 这些年,谁还记得他也是嫡系的李氏皇族,是太宗的亲子孙。 也唯是李衿,无论何时,见了他总愿意称一声“堂兄”,待之亲厚,封他为成王。 “听闻殿下今日未时才回长安,夤夜来此,千里真是不深惶恐。” 李千里说好听了是避着那些求他为李典求情的人,说难听了就是偷偷赖在右相府,不想多掺和政事。 李衿对他的战战兢兢非常清楚,却先不点破,一笑而过,请他与自己同上坐席。 “我来此寻堂兄,是有一事相求。” “殿下,”李千里再拜又三,语气更加恭顺,“千里位卑人鄙,岂可让殿下有求之?” 说着又要叩首,李衿只好又扶了他,“堂兄如此,我看真的不敢再说了。” 这番“威压”着,成王才止住叩首,小心翼翼地与李衿共坐。 “不知殿下要千里所办何事?” 李衿笑笑,“我听闻堂兄,与我三哥的长子,义兴郡王李重俊有些往来?” “呃……” 李千里又紧张起来,李衿看在眼里,又安抚道:“堂兄不要多想,是我所需堂兄相助之处就在于此。” “没,没有多想,”李千里忙道,“殿下多虑了,多虑了。” 就差没擦一把额头的汗,李衿看着,心中不免失笑,想:成王这表现,算是母亲昔日威严过重,留了后怕,于是见我也联想到母亲,所以这般如履薄冰。 她看破不说破,成王自个儿斟酌一阵,“殿下,某与义兴郡王,确实有些交情。” 他观李衿神色并无苛责之状,方才叹了口气,“殿下晓得的,那孩子与……有些嫌隙,心中苦闷,自然多去酒肆饮酒消愁。” “常乐坊的客来酒肆,有一味错认水醇厚清雅 ,素有盛名,故某常去饮上几杯,几次在二楼碰上他,觉得有缘,就一起饮酒,论前人诗词。” “原是这样,”李衿点头,又笑道:“那正好,堂兄可这般。” …… 李衿披好斗篷,出来时正好看见苏钰站在走廊下,提了一盏昏暗的宫灯。 两人眼神交汇,心照不宣,李衿走上前与苏钰同行,一道出了院子。 苏钰安排过,故而路上都不曾遇见人,等到进了东厅,两人才在院中站住。 “你跟成王谈妥了?” 苏钰不似别臣,毕竟是前驸马,当初受过李衿不少掩护,跟她自然亲近,没有很拘束。 “谈妥是谈妥,”李衿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你这么快的么?” “什么快啊?”苏钰没反应过来,“你不是说三刻就……” 陡然一顿,苏钰收到李衿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猛地醒悟过来! “谁快了?!” 脸不禁微红,苏钰咬牙:“我刚刚没做!” “哦~” 李衿恍然大悟似的,又负手身后,用略带戏谑的目光挑了苏钰一眼,“我又没说你做什么,驸马你紧张什么?” “谁是你驸马,我们都合离了,”苏钰忙朝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你给我小声点!” 李衿含笑不语,心情十分舒畅——反正她家卿卿好哄,苏钰家的那位就不一定了。 两人互相玩笑一阵,末了,苏钰又正色道:“成王……可信么?” “总归是李姓,成王与别人不同,他是直系,而且……” 李衿高深莫测地勾了勾唇角,“能在我母亲手下明哲保身的人,你觉得呢?” 能够在武皇对宗室的严密监视之下存活,绝对是个极为审时度势之人。 李鸣做了皇帝,是名正言顺的嫡系。 而李衿手握公主十卫,朝廷中除去长公主一党,不少纯臣也是认可她的执政能力的。 别看成王外软,其实性子十分谨慎,否则也活不到现在。 他右金吾卫将军的职衔虽有兵,可仅仅是南衙十六卫的一卫,何况还有李衿亲兵在京。 所以无论可信与不信,成王还想活,只有效忠李衿这一条路。 苏钰无言,顿了顿,突然问:“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当初……到底怎么让武皇释嫌的?” 万岁通天二年,来俊臣诬告武氏诸王,安定公主,太平公主以及庐陵王和相王,言他们揪结南北衙卫帅谋反。 当时首先被召进宫内的就是李衿。 观风殿一如既往的安宁,可仿佛暗流涌动,气氛无形之中已变得异常凝重,犹如冷铁。 殿内并无他人,武皇端坐御座,垂眸望着底下跪伏的李衿,只说了一句话。 “安定,以后随母亲姓可好?” 轻描淡写,可李衿分明感觉自己的心跳紊乱了。 许久,李衿终于抬起头,“我姓李,可也是母亲的孩儿。” 殿内死寂,武皇盯着她凝视了很长时间,最后诏令:长公主不逊,罚闭门思过十日。 随后,武氏诸王与太平公主,当时改名为武旦的相王共同揭发来俊臣,当庭涕泪呼冤。 六月,来俊臣伏诛,百姓争相踏尸泄愤。 第一百零一回 偷香 (微h) 沈府。 一抹黑影趁着夜色,飞檐走壁,身姿矫捷的跳进了中堂后面的院子。 东别院就是沈静姝的闺房,李衿猫着腰,极快地溜过走廊,径直进了寝堂。 屋内安静而昏暗,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见一具美体侧卧帘帐,酣然入睡。 李衿的心跳一下就快了起来,她不禁咽了咽口水,走到床边,撩起了帘帐。 佳人露出恬美的睡容,沈静姝呼吸清浅,嘴角似含着一点点笑意。 大约是在做美梦? 忍不住伸手轻轻拂了拂沈静姝微红的脸,李衿温柔地注视着她,感觉无比的满足。 她捧在心尖儿上的人…… “嗯~” 睡梦里的沈静姝突然哼唧,然后翻了个身,仰面朝上,酥胸半露 。 “衿儿~” 习惯性地呢喃,李衿指尖猛地一颤,四肢百骸都激起一股酥麻的痒意。 “咕噜~” 她似乎听见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 真是受不住了,李衿顺路过来不能逗留太久,原本准备瞧一眼沈静姝就走的,现在却钉在地上似的走不动了。 摸一摸不打紧吧,也不耽误。 欲念一松,李衿左手把锦被提起一点,右手悄悄伸了进去,缓慢地游走。 先隔着衣服摸到那对美乳,李衿没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揉弄,绕着衣料下的小凸起打转。 真是好软~,可惜不能好好蹂躏,李衿略感遗憾,但随后就把手继续往下伸。 她最爱的还是那处。 亵裤并不紧,手居然顺利的钻了进去,李衿心里狂喜,这样“偷香”真是别有快感。 “嗯~” 沈静姝忽然又动了动,李衿马上停住动作,指尖触着小腹,距离那销魂地一尺之遥。 过了这些时日,耻毛又长了小毛茬出来,手指摸着有点刺刺的感觉。 不过仍然有一番趣味,李衿用指腹磨了磨,欢喜地感受那指腹刺痒的酥麻。 玩弄着,她又看了看沈静姝,未有醒来的迹象,倒是她好像梦见了什么,双腿竟然微微分开了。 好极了!李衿趁机一摸,中指擦着蕊珠覆上熟悉的肉缝。 嫩嫩的小缝居然带着湿意。 再看沈静姝抹着淡淡红晕的脸,李衿不由猜测:莫非她做了淫梦? 不管怎样,李衿是忍不住了,指尖滑了滑,找到那合着的小花唇,一用力,慢慢地插了进去。 “唔~” 花唇被挤开,李衿中指插进紧致的穴里,被穴肉含着,湿湿的很暖。 沈静姝发出一声嘤咛,李衿更是欲火难耐,忍不住就浅浅的抽插起来。 她不想吵醒沈静姝,而沈静姝今日才到家中,身子也是疲乏,居然就没立刻醒过来。 “嗯哼~” 穴口被磨着,一个指节进出抽插,沈静姝双颊渐渐烧起绯红,湿液一点点多了起来。 都能听见“噗”的冒水声,李衿干咳地动了动喉咙,中指一探,插进了深处。 整根手指都被裹住了,李衿都能想象到淫水被插着溢出来的情景。 这嫩穴,真是销魂极了! “啊~” 侵入感叫沈静姝惊醒过来,她猛地睁开眼,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衿亲住了嘴唇。 “唔?” 熟悉的柔软和清香,沈静姝脑子一浆糊:衿儿? 小舌被缠住,李衿狂野地搅弄着,吞咽沈静姝渡过来的津液,然后手指就干起她的穴来。 一下两下……深深地肏弄十来下,穴都肏得紧了,李衿才弯起一点指头,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刮了刮内壁。 舌头不忘品尝沈静姝,李衿忽然又把手指拔出来,就着把湿润涂抹她的蕊珠。 “呜……” 沈静姝身子发颤,穴里紧绷着还没缓解,小核就被李衿按住狂抖! 酥麻着小潮出来,沈静姝喘息未定,李衿结束这吻,迅速在她脸上啄了一下。 沈静姝又羞又气,深夜被李衿插醒,正待打这个淫色胚子,李衿突然就闪身跑了! 帘帐拂动,房间里安静如常,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只是销魂的梦。 沈静姝都怔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傻傻地摸了一下腿间——湿湿热热,小核都勃起着! 隐隐浮动的暗香是最熟悉的气息,沈静姝顿时咬牙切齿:“啊!李衿你这个采花贼!” 可骂归骂,李衿早溜得没影,而自己娇嫩的小穴也被她暗中插得湿湿的了。 穴缝都在微微鼓动,沈静姝脸红到耳根,臊得恨不得钻地缝。 又暗暗骂了声“采花贼”,随后呀的一声,沈静姝整个钻进被窝里,捏着被角羞得要晕了。 也幸好是她今天困着,没骂几声就睡了过去,不然李衿今夜的喷嚏怕是要停不下来了。 翌日却醒得早。 穴缝里依然有些湿,沈静姝唤来侍女做了洗漱,悄悄让人打了水,自己拿软巾清了一下。 免不了又要红着脸“骂”李衿几句,于是寝殿里安睡的李衿顺利打了一个打喷嚏。 时辰尚早,沈静姝再睡不着,索性换了衣服,取了帷帽,带上两个贴身的壮妇出门去了。 坊门未开,但坊内的小店早已热热闹闹,十字街两侧,卖蒸食的铺子阵阵白气,烤制的胡饼刚刚出炉,还有起锅烧水下汤饺的。 沈静姝择了家人少些的店子,买了几个蒸饼和几碗素羹汤,搭了些腌渍咸菜,让跟着自己出来的壮妇一道用食。 她待下素来不摆什么架子,两个壮妇再三推辞,最后才恭恭敬敬地坐下,用了早食。 稍待二刻,且听外头鼓声雷雷,城门郎高喝报时,自南向北,自东向西,安化门,起夏门,明德门等十二道大门依次齐开,宣布夜禁终止。 皇城的朱雀门,含光门等再按次开放,大相国寺九撞钟,佛音深远,响彻云霄。 各坊门也随后开放,沈静姝出店来,只见人潮涌动,十字街上多得是骑马出坊的官员。 沈府所在的永宁坊也是一个大坊,在此租房生活的官吏不少,骑马或骑驴的袍色不一,沈静姝不意外地看见了弟弟沈既明。 沈静姝习惯性地扫视,却没看到父亲沈均。 不过也无妨,许是父亲要晚一些出门,沈静姝默默目送弟弟出了坊门,自己朝另一个方向走。 十字街尽头都开着坊门,沈静姝出来上了宽阔的街道,沿着东行。 其实她并无什么目的,只是纯粹的闲逛逛,不知不觉就走进了靖安坊。 靖安坊在皇城之南,故而只开一字的东西内街,沈静姝站住脚步抬头一看,见是听雪楼。 长安茶楼酒肆诸多,这听雪楼也是一处有名的,最以烹茶,各色杂果子和樱桃毕罗为首。 沈静姝倒是不饿,她想着房中的香料用得差不多了,趁此外出去正好趟香料店,却在目光一转时看见了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是她的父亲沈均。 青色的袍衫,沈均正朝着听雪楼走,步履悠闲,看上去似是来会友的。 沈静姝不免多留意了一下,这时听雪楼里忽然又出来了一个人,正好迎上沈均。 两人拱手互礼,十分熟稔的样子,沈静姝却在认出那人是谁的时候浑身一颤,完全愣住了。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谢家的族长,谢守云。 第一百零二回 老狐狸 “谢伯父,此番进京,某已是山穷水尽,还望看在父辈交情上,能够资助一二。” 青衣男子跪在地上,手臂伸直,手掌朝下,匍匐在地,姿态非常谦卑。 因为困窘不得不求人的羞愧让他把头埋得很低。 “他日若某可得高中,定感激涕零,千倍万倍奉还,不敢忘伯父雪中送炭之恩。” 沈均说得极为诚恳,内心虽然煎熬万分,却也知窘境之难,不能不尽最大的努力卑躬屈膝。 然而端坐胡床的谢守云只是喝着茶水,眼皮垂着,望也不望眼前的年轻男子。 厅堂里静得出奇,同在的还有几个谢家叔伯,沈均羞愧得恨不得再也不起来,只恨自己家道中落,否则男儿膝下有黄金,哪能受这窝囊气。 咬着牙根坚持,脊背都被跪伏的姿势折磨得僵硬,沈均感到手臂发麻,头昏脑涨时,终于听见谢守云说话。 “既是父辈交情,你且随我儿去取些银钱吧。” 语气不冷不淡,但已经足够沈均欣喜若狂,再三叩头,连声道谢。 谢鼎在旁道了一声“请”,沈均从地上爬起来,又对谢守云恭敬鞠躬,才随在谢鼎身后出去。 在院子里待了好一会儿,谢鼎姗姗来迟,沈均满心欢喜,却见对方递来一匹布帛。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沈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就是所谓的“旧情”。 “你说一二,我也不好违背,”谢鼎眸带讥讽,“旧情既还,沈郎以后便不必挂心我谢家了。” “……” 区区一匹布帛,值得几个钱币? 想昔日,吴兴沈氏虽非南渡的贵姓高门,也非江南甲第豪族,但亦是起于地方的强宗,人才辈出! 隋灭陈后才日渐衰落,可谢氏难道不也是落日余晖?竟如此奚落于他! 赤裸裸的侮辱,哪里是真的顾念旧情?沈均双手都在发抖,他很想把这布帛甩到谢鼎脸上,肆意怒骂之后愤然而去。 可是不行……他需要钱,哪怕只是一匹布帛。 眼底都燃着火,沈均忍了又忍,终于低下了头,声音都在颤抖。 “谢家大恩……某牢记在心。” 谢鼎轻蔑一笑,挥手让人送客。 沈均就这么被“赶”出了谢家。 回去的路很长,沈均租不起最便宜的老驴,来回只能靠步行,穿的鞋子都磨得快露了脚趾。 想到自己好歹也出身破落的强族,竟也受此侮辱,不由是悲愤交加。 然而又能怎样?沈氏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即便有影响力,也一向被那些真正的名门贵族看不起。 沈均垂头丧气,突然,似有什么东西砸到了自己。 低头看,原是一颗小石子。 背后有嬉闹之声,沈均以为是路边的孩童玩闹波及到自己,正有火没处发,待转身欲恶狠狠斥责那始作俑者,猛然瞧见一个女子。 一身素白的襦裙,外罩半臂,肩披薄纱,身段窈窕,气质淡渺,似雾里看花,朦胧而生美。 “可是沈郎君?” 女子挑开帷帽,沈均瞧见那帽纱之后乃是一个年华绝不过双十的妙龄少女,眉眼灵秀,面容姣美,瑶池仙子下凡一般。 “呃,嗯……” 惊愕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沈均到底也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不自觉就红了脸。 女子反而坦荡,盈盈一笑,吟道:“卢家少妇郁金堂,海燕双栖玳瑁梁。九月寒砧催木叶,十年征戍忆辽阳。白狼河北音书断,丹凤城南秋夜长。谁谓含愁独不见,更教明月照流黄!” “那日在茶肆,以乐府独不见为题,赢了我的可是你,沈韧之?” 沈均茫然无措,女子又是一笑,“宓妃正自须曹赋,楚女何妨与宋邻。” “妾名谢宓,还望能与沈郎讨教一二。” …… “贤婿,”谢鼎的声音打断了沈均的思绪,他把一个盒子推到沈均面前,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 “你看这个,就是宓儿的东西。” 木盒里一柄梳,一发钗,花钿三副,唇纸两张,俱是谢宓在娘家时所用之物。 见物如人,沈均盯着那几样遗物,虽不动声色,隐在袍袖之下的手却暗自握了握。 睹物思情,沈均印象里的谢宓,永远是初见时大胆又坦荡,可人又可爱的小娘子。 彼时两个人常在在湖畔柳下,随意拾掇石子为棋,在石桌上对弈。 “这次沈郎只赢了半目呢,”谢宓总爱这般取笑沈均,“看来是瞧不上我这棋艺,故意放水呢。” “呃,”沈均这个少年,竟被她挤兑得脸微红,“我,我没有看不上的……是娘子艺高,某,某去确实是险胜。” 他窘态百出,谢宓反倒更笑得花枝乱颤。 “这就脸红了?沈郎面皮好薄,”谢宓说着,取下自己的手镯放在石桌上,“这是我输给沈郎的赌注。” 上好的玉镯泛着莹莹冷光,沈均呆呆望着那镯子,待回神,却见谢宓已经走远了。 “哎?” 少年慌忙拿起镯子,朝她喊道:“我不要你的镯子的,娘子,你等等啊?” “愿赌服输,”谢宓转身冲他挥了挥手,“下次我会再寻郎君斗诗的。” 沈均怔在原地,谢宓人影渐远,再是追不上了。 “……” 此后,谢宓隔三差五便会找沈均斗棋斗诗,每每结束,总要暗暗输下几样东西。 或金钗或银饰,彼时穷困潦倒的沈均,就是靠着这赢来的“赌注”维系生计。 后来,两人暗生情愫,私定终身,谢宓又在深夜勇敢地逃出谢家,没有父母命,媒妁言,便天地为证,心甘情愿嫁给了沈均。 “沈郎,这次我以一生做赌,你可会让我输?” 月下的佳人娇俏羞怯,昔日的甜言蜜语犹在耳畔,岂料今日便已生死两隔。 今非昔比,沈均看着眼前的两人,陈郡谢氏的族长谢守云与其长子谢鼎,早已不负当日羞辱他的气势,反而姿态谦卑,如履薄冰。 心底哂笑,面上却已摆出他想过无数次的神态,做一个“贤婿”的样子。 “到底是往事了,”沈均淡然地把木盒子盖上,转手交给身边作陪的女子,“你替我收着吧。” “是。” 女子懂事的捧着盒子退走,临转身前朝沈均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沈均置若罔闻,依然风仪雅致,但在谢守云和谢鼎眼里,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两人暗暗交递一个眼神:看来沈均确实如传言那般,身边有了一个相好的年轻女子。 风流韵事自不必管,谢守云心中长舒一口气,只要沈均有续弦之意,就说明谢宓在他心里不再是一个无法开解的结了。 他们谢家,就有机会求他进言,为因李典之事受到牵连的长孙谢望说情。 想明白这点,谢守云再度感到轻松,他又向沈均拱了拱手,“此番有劳沈大郎倾力相助,我谢家上下感激不尽!” 沈均客气地点了点头,回礼道:“某一定竭尽全力,届时谢公派人前去接应便是。” (老狐狸开始了他的表演,我们走一波剧情。) 一百零三回 捕捉李衿 (h) 日子悠闲,白驹过隙,沈静姝随张鹤继续学习武艺,转眼已经回到长安十日有余。 李衿一直未有来看她的迹象,而自打前日在茶楼前见到父亲沈均携着一名貌美女子同乘一车,沈静姝便有些烦闷。 心头像是长出了小疙瘩,一时连面对父亲都觉得稍感芥蒂,不似从前那般亲切。 倒不是沈静姝敏感多疑,而是母亲过世后的几年里,沈均都是尽心抚养这留下的一儿一女,心里念着亡妻,不曾近女色。 如此情深义重,沈静姝是万分感慨的,突然叫她见着父亲和别的女子同处,确实难以接受。 其实续弦无可厚非,只是沈静姝一时半会儿觉得膈应——有人要取代母亲的位置,微妙得很。 她想过找父亲探问一二,但又觉得为人子女,这样似乎是要求丧偶的父亲还要守身,实在不是孝道所为。 故而也只好憋在心里,想和弟弟沈既明说说吧,他又新官上任,忙里忙外不得空。 总之,只有沈静姝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这天夜里,照例侧卧榻上想着心事,沈静姝听着窗外的虫鸣,暂无睡意。 这样静静躺着乱想很能消磨时辰,不多会儿便感觉照进屋里的淡影拉出老长,月已偏西。 沈静姝微微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正要入眠,突然听见房中似乎有极轻微的响动。 也许是灵犀一点通,沈静姝猛惊,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却是:衿儿? 心脏怦怦跳,自己与李衿十几日不见,早如隔数秋,思念得刻骨铭心。 但沈静姝随后便生气了:哼,望穿秋水也只等到这个登徒子来采花! 于是哪还想理,她自顾装睡,等到李衿走近撩开帘子,悄悄伸手摸她脸时,沈静姝突然扭过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纤细的腕子,一摸就知道是李衿,可沈静姝还没来得及得意,身子便被一股力量扯了出去。 李衿完全是下意识地挣脱,不自觉使了一招沾衣十八跌,她迅速闪后几步,却不想沈静姝被她带得从榻上摔了下来。 咚的一声闷响,沈静姝脸朝下,结结实实摔在地上,撞得鼻子一疼。 一下出了眼泪,趴在凉冰冰地上的沈静姝委屈极了,李衿这才如梦方醒,急忙上前把人抱起来,小心搁回床上。 “卿卿,是我不好,”李衿也是顺路来揩油,不料沈静姝醒着,“对不起对不起,伤着没?” 作势拉过沈静姝的手臂要替她查看,都忘了屋里没点烛火,李衿有点无措,关心则乱。 沈静姝气呼呼地打了她的咸猪手一巴掌,忽然又一扑,抱着李衿的脖子投进她的怀抱。 只是分开十几日而已,这个让她每夜安心入眠的怀抱,就仿佛疏离了数年百年。 “卿卿。” 李衿一怔,随即心潮澎湃起来,呼吸不由加重。 她也想她的卿卿好久了。 千般倾诉也比不得水乳交融,李衿立即解了自己的衣带,把沈静姝整个压在榻上。 “卿卿~,”她真的忍不住,“让我插你的小穴,我快疯了。” 说着便急躁地去脱沈静姝的衣衫,沈静姝被她弄得脸红,却也生了燥热。 她……也渴得很。 两个人马上赤裸相对,李衿早迫不及待,把沈静姝的腿儿一拉一分,露出将将生了绒毛的私地。 这些天没给沈静姝剃毛,不过这点长度刚刚好,李衿覆手摸了一把,直接按到那颗蕊珠。 有些热,软软的,李衿深吸一口气,激动地掰开两片阴瓣,伏下去含住那阴处。 “嗞~” 她对准阴心狠狠一吸的,沈静姝跟着发颤起来,声音打着圈儿从唇间飘出来。 “啊~” 太久没有被填满,现在一触碰就是干柴烈火,沈静姝觉得魂儿都要给吸走了,穴内出了淫液。 刺刺的毛茬扎得李衿鼻尖痒痒的,但美妙的春液正是她渴求的。 李衿马上用舌挑开阴唇,冲进淫心一裹,直接玩耍着干起小穴来。 “唔~” 快感来得猛烈,沈静姝不敢太过放肆,只好胡乱抓过肚兜,咬在嘴里。 “呃……嗯,嗯~” 舌头已经开始抽插起来,顶着热渴的穴肉进出,舌苔刮在内壁上,酸痒得要命! 里头的淫液一波一波流了出来,李衿直接舔着喝了一些,狂野的吞咽把沈静姝激得羞耻。 双腿却只能分开,敞着阴处由着李衿摆弄,受着那舌要命的舔,在阴唇和阴瓣上来回扫吻。 剧烈地刺激,腿儿都打了抖,沈静姝用力咬住肚兜不出声,臀部却诚实地迎合李衿摆动。 “唔~” 湿热的舌每进一寸,热辣的穴肉便用力猛缩,死死裹夹住。 穴壁的小液都给李衿卷了去,沈静姝双手抓住被褥,身子跟着一起一伏,雪白的胸脯抖出乳波。 衿儿~ 心里默默唤着她的名字,身子动情得化作一摊,穴内瘙痒无比,沈静姝收拢了一点双腿,渴望着被深深一插。 李衿舔着着媚穴,鼻尖顶着那颗阴珠,双向刺激着沈静姝,叫她泄出身来。 “噗~” 沈静姝潮来得快,阴液都喷到了李衿嘴里,满是情欲的涩味。 李衿并不在乎,她光着身子,只想干她。 让沈静姝喷了一次并不满足,她很快把她翻过来,趴在榻上。 “卿卿,”估摸着沈静姝有点力气了,“起来跪着,扶着床杆,我要干你。” “嗯?” 渴得久了,潮一次自然不足够缓解阴里的瘙痒,李衿中指从后陷在阴缝里抚摸,仔细地沾湿。 阴缝湿哒哒的,又热又敏感,阴唇嫩滑,李衿中指陷在肉缝里,有意冲着穴心扣了一下。 “嗯啊~” 沈静姝发着抖,李衿一边抠着她的穴,一边用左手去摸粉色的小菊。 “快些,”李衿喘息着催促,往沈静姝臀肉上拍了一巴掌,“我要肏你。” “嗯~” 被折磨着沈静姝毫无办法,尤其是李衿抠进她穴口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好像所有的痒都能被缓解,爽得要死了~ 她终于慢慢跪了起来,嘴里咬着肚兜,手扶床杆,前倾身子撅起了臀。 一对美乳丰盈地垂摆,李衿从后摸过去,一手捉着一只,先狠狠地揉搓几下。 乳豆一下子就硬了,李衿一捏,故意用些力,让沈静姝发疼发涨。 “唔!” 乳豆胀痛起来,可同时自有一股爽意,沈静姝难受地呻吟,身子软得差点要跪不住。 “小穴很久没被我干了,应该饥得不行了吧?” 李衿一面挑逗着,一面把带来的玉根拴在腰上。 这是给沈静姝用惯了的,李衿握着玉柱,微微挺胯用玉根头顶着沈静姝的阴穴。 “嗯~” 阴唇被玉头磨来磨去,凉中带着爽意,沈静姝不禁摇摆臀部,想要那东西进去止了燥热。 “莫急。” 李衿顶着阴瓣,把淫液抹匀在玉根上,然后才直跪起来,握着玉根插进她的穴里。 “嗯……呃~” 玉头一下子滑了进去,尽根没入,插在最深处抵着敏感瘙痒的穴肉。 “好了~” 李衿吻吻沈静姝的耳朵,双手往前握住她的乳,同时往上一耸。 “嗯~” 穴里一凉,玉头正好插顶在瘙痒处,一下就爽得沈静姝快要去了。 李衿知道她敏感,双手揉着乳,贴着沈静姝的后背快速耸动,腰胯带着玉根抽插不止! 干得猛烈,玉根噗呲噗呲弄着淫穴,汁水都爆出来,李衿狂野似猛兽,不知疲倦地挺胯。 “这就把你的小淫穴插坏!” “啊,啊啊……啊~” 玉柱狠狠撞进去,床榻被摇得吱吱作响,沈静姝爽得咬不住肚兜了,淫荡地叫了出来。 “干得爽了?” 李衿稍缓,继而改用双手扶了她的腰,再更加疯狂地耸腰,顶插那水嫩的穴。 玉柱在穴里捣干着,深深撞进痒处,几十下,几百下的猛插,让沈静姝感觉小穴都给捣碎了。 酸得像是泡进醋里,逐渐又是一股胀意,沈静姝忍不住痉挛,脊背微微地弓起,奋力夹紧了玉根。 上面的花纹狠狠擦着内壁,身后的李衿奋勇干着淫穴,玉根毫不留情地深插! “衿儿……啊,啊……要被你干坏了……啊~” 潮水来得激烈,穴中一阵痉挛,胀胀地喷了出去,李衿最后深深肏了几下,一拔。 “呜……呃啊——” 水液淌了出来,沈静姝意识空白,爽得潮吹,李衿却又把玉柱插进去,让她含着。 “媚穴夹紧些,不许掉出来!” 第一百零四回 毒心 高潮数次,沈静姝被弄得完全没了力,只能软趴趴地躺在李衿的怀里,朱唇微启喘着气。 李衿倒是意犹未尽,一手揽着怀里面红耳赤的佳人,一手还在她阴处慢慢撩拨。 玉柱还塞在里头,露着一根湿透的红绸在外面,李衿轻轻地一扯,惹得沈静姝又是一阵颤抖。 “衿,衿儿~” 沈静姝软软地求饶了,“不要了~” 那里都给她插坏了,要是再弄下去,指不定三天都下不了榻。 “嗯,”李衿微微一吻她的额,“不弄了。” 说着一用力,噗的把玉柱拔了出来。 淫液飚飞几滴,沈静姝呻吟不止,小穴自然而然的翕动起来,像是还在饥渴。 “卿卿真美,”李衿把玉柱放到一边,继续将手盖在沈静姝的私处,轻轻撩着那长出的小毛茬,“过些天我再给你剃一剃。” “……” 还真是三句不离房事,沈静姝攒了点力气,在李衿腰上掐了一把,“登徒子!” “呵,”李衿笑了笑,把沈静姝搂得再紧了一点,“我这样你不喜欢?” 哪有人如此直白,沈静姝羞涩万分,饶是已经做过更羞羞的事,仍然红了脸。 她抓着李衿的衣服在她怀里窝了会儿,突然抬起头,“衿儿,你……最近可好?” 李衿晓得她问的是韦氏之事,毕竟回京这些日子,都是风平浪静。 “都很好,”指尖绕起沈静姝的一律乌发把玩,李衿又笑笑,“倒是有件事,想要卿卿帮我。” “什么事?”沈静姝起了好奇,“你要我做什么?” 李衿不急着回答,先问她:“你可知张九龄已经从岭南调任长安了?” 张九龄,进士登科,十三便可作佳文,实乃文笔斐然的大才子,声名清直。 沈均既同为文坛才子,自然也与这位张九龄有所交集,不过神龙二年,李樘登帝位不久后,张九龄就奉使岭南,一直未归。 如今李衿说他将归,沈静姝不由道:“我听闻张公在岭南大庚岭开荒拓田,很得敬重,可是因为这个擢升回京的?” 李衿点点头,“算是一部分原因吧。” 稍顿,她又问道:“卿卿可知她为何奉使岭南?” “因为……”沈静姝思忖片刻,“他是直臣?” 直臣为谏官,便该如那魏征一般为君王之镜,但同时也因为他们太敢冒死谏言,所以有所局限。 “直臣可正风气,然我为女子,偏要登临帝位,自先需雷霆手段,暂不容这些直臣谏言。” 李衿牢记母亲的话,既要摄权,就要先把这些“阻碍”的直臣暂时“清理”出长安。 如今局势安定,再把他们调回朝中任用不晚。 “卿卿知我也,”李衿笑了笑,却又接着叹了口气,“不过你是不知道当初他和姚崇吵得多厉害。” 两人都是正人君子,不会暗地搞些小动作,于是嘴上就互不相让,又时常政见相左,所以经常斗舌。 “有时候能从兵部吵到政事堂,旁征博引,互相辩论滔滔不绝,都不带喘气儿的。” 想到两个年纪不小的老家伙孩子似的吵来吵去,沈静姝也不禁好笑。 “那现在姚相可还在朝呢,你不怕张公回来再和他吵上几百回了?” 李衿表示无奈,“张说上书磨得我快烦死了,天天提张九龄……不过他也离朝够久了。” 沈静姝理解地点了点头,“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李衿拉过沈静姝的手臂,轻轻在她掌心划了划,“张九龄的独子张拯,你可晓得?” “嗯。” “张拯的正房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张骐和张骥,还有一个女儿,张婷。” 沈静姝知道她,因为与自己同辈,父辈同朝为官又是相识,故而从前还在长安就多有往来。 “张婷还在长安住时,和一个人多有来往,”李衿顿了顿,“长宁郡主。” 沈静姝一愣。 长宁郡主,庐陵王李显的三女,是韦妃身边仅存的两个女儿之一,除了安乐,就属长宁最受宠。 按辈分算,两人相差不大,不过这时候说起,沈静姝马上明白李衿的意思。 “衿儿想让我去探一探张婷?” …… 夜深人静,庐陵王府。 书房,画着鱼戏莲叶图的屏风后面,李显盘腿坐于胡床上,面朝内,背朝外。 屋里的光线很暗,影影绰绰,榻侧一盏烛灯将他模糊的背影拉得很长,黑团团斜在墙上,如庞然大物。 李重俊跪在地上,蠕动了一下嘴唇,“父亲……” 欲言又止,沉默很快又被李显打破,“我刚才说的你可都听清楚了?” “我……” 一切都太出人意料,李重俊的额头竟然渗出了汗珠。 父亲之命,做儿子的自当遵从,但此刻他跪在那里,却不知到底该回答什么。 因为李显的命令,是让他领兵配合,诛杀当廷的长公主,摄权干政的李衿,还于圣人。 “圣人不能亲自决正要务,你我既为宗室之亲,自当清君侧,还政圣人。” 李显声音沉沉,好像合情合理,却叫李重俊后背渗了层冷汗,胸口似压了重铁,喘不过气。 公然挑衅长公主,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竟然出自自己软弱的父亲口中? “父亲,”李重俊感到了些许不安,还有一丝很微妙的怀疑,“此事……” “此事如何了?” 身后一声轻笑,韦妃端着一碗熬煮的羹汤,悄无声息出现在李重俊的身后。 李重俊惊愕地回头,只见昏黄的烛光映在韦氏妖艳的面容上,令她如鬼魅一般。 红唇如血,长眉入鬓,她的面目似乎被烛光所模糊,隐隐地透着戾气,直叫李重俊心惊胆跳。 “母,母亲。” 他慌张地低下头,转过身子,朝她一拜。 韦氏勾起红艳到极致的嘴唇,似一只恶鬼,用阴深的眸盯着他。 “你刚刚可是在惹你父亲生气?” 音调好似也透着诡异,李重俊不详的预感越发加重。 “我……” 他伏跪在地上,狠狠咬了一下舌尖,钻心的疼让他终于能够说道:“既是父命,岂敢违背。” “好,”韦氏很满意,看向屏风之后的李显,嘻嘻笑道:“三郎可莫要生气了。” 李显沉默片刻,嗓音低哑,“你退下吧。” “是。” 李重俊低着头爬起来,“儿子告辞。” 门吱呀一声关上,韦氏在原地站了片刻,才扭腰迈步,端着羹汤走到屏风之后。 安乐从暗处走了出来,“母亲。” “你学得很像,”韦氏满意地说道,“虽然过于低沉了一些,但足以假乱真。” “我可练了很久,”安乐神色得意,忽而又看向韦氏端着的羹汤,“这药……” “嘘,”韦妃眼神示意她,“先让他服下。” 安乐心领神会,点点头,上榻扶住李显。 刚刚“说话”的人,此刻一碰就软趴趴地倒在安乐的怀里。 烛光下,他的脸色青灰,竟是一团死气。 气息微弱,安乐熟练地掰开李显的嘴,将汤勺伸进去按压住舌根,再由韦氏灌进汤药。 做完这一切,安乐又让李显平躺回胡床上。 “母亲,李重俊真的会听我们的话么?” “当然,别忘了他的妻儿还被在我们手里,不听也得听,何况我们还有突厥的死士。” 第一百零五回 引蛇出洞 (h) 长安,太极宫。 “从前总是我送阿姐,如今倒也终于有一回是阿姐送我出去了。” 太平观的庵堂里只有姊妹二人,李衿抖开斗篷披到李令月肩上,认认真真地替她系好。 “这道观,还是阿耶在时赐给我的,”李令月扭头望着侧面石台上端坐的三清道祖,突然有些伤感。 多少年前,高宗为了不让藩国首领们将小女儿太平公主求去和亲,谎称小女避世修道,后来与武后一起,亲自督造了这座道观。 观就在宫城之内,以李令月的封号太平为名。 那时诸位皇子公主还都意气风发,李弘喜欢来这里寻太平说话,李贤爱来这儿躲凉,李樘和李旦则是来这里下棋对弈。 往事不堪回首,如今同母同胞的兄长幼弟,只剩下李显和李旦而已。 “阿姐,”太平公主看着李衿,眸里蕴着些哀求,“三哥他……你会救吗?” “会。” 李衿回答得很干脆,她也望着太平,“我一定会的。” 纵使天家勾心斗角,有些血浓于水的亲情,也总不是都会泯灭,只是外人不知罢了。 “此番出宫,你当多加小心,”李衿道,“诸事按部就班,一切照着计划行事。” 太平公主点点头,“你也小心,阿姐,万一……” “万一有变,先稳住长安,莫要自乱阵脚。” “阿姐……” 这话听着就让人不舒服,太平眼里流露出担忧,她静静盯着李衿,突然郑重道:“没有万一!” 李衿不置可否,只是笑笑,“好了,你该走了。” 宫外已备好马车等一切出行要物,太平公主走到门口,忽有转过身,双臂交叠向李衿行辞礼。 末了,她才重新转身,脊背挺直地走出庵堂。 一切又恢复了安静,李衿负手望着石台上的三尊道相,目光幽沉。 “殿下。” 韩七进来,照例在她身后站定,拱手回禀道:“都安排妥当,张九龄也到了,有些旧友已经前去接他,只是我们的人没见着张婷。” “哦?” 李衿转过身,“为什么没见她?” “听说是途中染了小寒,受不得颠簸,故而先在长安城外的一处落脚村落歇息,待好转一些再回。” “我派人去查证过了,确实暂住在一户农妇家中。” 并无可疑,李衿想了想,也觉得无碍。 “你待会儿传个信给张鹤,让她转告静姝,张婷的事情先搁下,不必去探问了。” “是。” 韩七记下,随后又禀道:“殿下,我们……是属下无能,一直没找到那名逃跑的刺客。” 就是被白秋水抓了关押在右相府邸的那名刺客,本来李衿和苏钰的打算是故意放跑她再叫人跟踪,倒不料此人有些本事,竟然甩脱尾巴,全身而退。 “我们暗中搜了好些可能藏人的地方,但就是没找到人,一无所获。” “……” 韩七满面愧疚,李衿一想,也不责怪他。 “算了,她被白秋水折去几成内力,不过凭着一点底子藏冬藏西,既然那人没有异动,就证明这刺客并不会破坏计划。” 她没有回去韦氏那里,那么很可能已经逃出长安了。 …… “啊,啊啊……” 沈府,仆人居住的廊屋里,悄然穿出靡靡之音。 莲儿整个身子趴在铺着褥子的石榻上,撅高雪白的屁股挨着肏。 金陵在她身后站着,胯间系着一条粗大的阳具,挺腰进出那阴液肆流的小穴。 “骚莲儿,真荡~” 她一边笑骂着,一边在莲儿的臀肉狠狠掐了一下。 “啊哈~” 莲儿高声淫叫,意识到这是与人合住的廊房,又羞愧地咬紧嘴唇憋回去。 金陵站在她身后,看的一清二楚。 “怎么不骚叫了,嗯?” 她啪的一拍莲儿的屁股,臀瓣颤出淫荡的肉波,金陵趁机有一挺,把那根阳具尽根没入。 “嗯……呃啊~” 插得实在太深,一下让莲儿又忍不住叫出来。 “姐姐……呃,要插死我了~” 穴道早被阳具撑开,这次金陵又意挑了一根粗大的,足以把莲儿的小穴全部塞满。 阴唇被撵朝两边,中间富有弹性的穴口紧含着一根阳具,放荡地吞吐。 “呼~” 金陵放慢了一点速度,双手抓着她的臀肉捏了捏,在用力掰开,将含着玉根的穴和小菊都露出来。 也才及笄的丫头,私处嫩生生的,金陵慢慢往前挺胯,低头看着那玉根慢慢挤插进穴里。 “啊……” 穴口被胀大到极致,粗粗的玉根往里弄着,光滑的柱身上早已湿了一层阴液,黏黏的拉出丝来。 已有些滴落在地上,金陵掰开小菊,将一根中指沾了湿液,缓缓地插入粉嫩的后穴。 褶皱被迫弄开,一股满胀,莲儿爽得打颤,胳膊抖着在也撑不住,一下软趴下去。 可屁股好高高撅着,金陵于是继续玩弄,中指顶开菊肉,深深地进入里面。 “两张小嘴儿都紧得很嘛。” 她一转手腕,插在菊穴里的中指立刻抠到菊内薄薄的那层。 “啊哈~” 莲儿立刻叫了起来,两处皆入,后穴不禁绷得厉害,而且被抠到的地方竟然痒了起来! “金陵姐姐……啊,啊,不行~” 痒得太难受了,金陵此时又重重肏起她的穴来,腰胯有力地挺着,操控阳具干她! “啪,啪,啪~” 肉体交合的躁动,金陵一下一下深深肏干着,撞得莲儿像要飞出去一样,身体在褥子上耸动。 “哈啊,啊,啊……” 呻吟不止,涎水都流到了被褥上,莲儿爽得几乎要翻了白眼,在顾不得其他的骚叫。 金陵见状,插着菊穴的手指再狠狠一抠,随即退出来,扶好她的臀部。 固定住莲儿,金陵忽猛快地挺插,玉柱极速地捣弄阴穴,次次都顶进最深处。 干得狠了,淫液堵在里头泛滥,粗大的玉根噗噗进出着抽插,只把穴口干出一圈白沫。 莲儿脸蹭着被褥,口水流湿一片,她被干得爽了,翻起眼皮叫着,穴肉都被玉根带着外翻。 “呃……啊,啊啊~” 整个穴道都给粗大的阳具撑开了,柱身上的粗糙狠狠磨着穴口,把里面挤占得满满的。 每一寸穴肉都被碾开一样,深处的瘙痒被柱头顶撞着,引得穴肉阵阵收缩。 噗呲噗呲,金陵奋力干着小穴,腰胯狂耸,插着那嫩幺幺的淫穴肏了百余下 “姐姐……哈啊……要丢了~” 阴心一阵欲喷的尿意,金陵猛地一拔,瞧着莲儿淫荡的穴喷出来! 柱头拉着淫丝,金陵干爽了莲儿,方才帮她擦了一擦。 莲儿瘫软在榻上,神色迷离,稚嫩的小脸潮红着,看来是爽极了。 金陵将人翻过来,分开她的腿,把手指再插进爽滑的穴里,又抠又弄,把淫液逼出来。 穴道红肿着,不过依然可以紧紧缩住,金陵一边弄一边感慨:果真是名器。 一插莲儿就哼唧起来,挺着小胯求欢,金陵拔出手指,莲儿那里果然又溅出几滴阴液。 “金陵姐姐~” 莲儿知道很快金陵又要走了,软绵绵地唤她:“你,你何时会再来?” “会再来的,到时候接你去与我住,”金陵伸手摸摸小丫头,“还有,最近莫要乱跑。” 莲儿懵懂地点点头,其实她一个伺候人的,不受差遣的话,也就是在府里活动。 不过金陵姐姐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莲儿抬起水汪汪的眸,“莲儿记住了。” “嗯。” …… 长安六年,初夏,太平公主李令月前往洛阳避暑,携府兵仆从数百,声势浩大。 数日后,蜀中突发匪乱,第一大帮鹰帮封锁一处关隘峡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州府久攻不下,长公主令麾下十卫前往蜀地剿匪,右相苏钰出任监军,即刻领军出发。 第一百零六回 螳螂捕蝉 西市。 店铺林立,市中大街惯常是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车马声吆喝声不绝。 这样的地方连帷帽也不好戴,所以沈静姝改了胡服,一身男子装扮,省得麻烦。 留心着两面的铺子,沈静姝东张西望,一抬头,看到前面门匾是写着坟典肆。 这就是她要去的地方了。 张鹤和柳七合力护着沈静姝挤过人群,三个人都不觉出了汗,互相看着有些滑稽。 沈静姝只是想来挑些新书,按理各坊内也有小铺子售卖,但若讲类全,还属西市这家坟典肆。 店里倒是比外面安静多了,布置也甚为雅致,沈静姝瞧见不少男女都在里头挑书,还有几个小童坐在角落翻一本旧册。 书简讲义都按内容分门别类,沈静姝一面瞧着挂在书架上的标签,一面往前走着,寻找自己要买的书。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沈姐姐?” 沈静姝回过头,见一清瘦女子站在她身后,虽然面色略微苍白,但笑容明朗。 “张婷?” 沈静姝吃了一惊,大约七八日前,李衿才传信说张婷染病在城外休养,暂且不会回的。 怎么居然在西市碰见? “妹妹回来了?那日我随父亲见过张公,他还与我说你在城外休养,需得十天半月呢。” “哦,”张婷摆摆手,“都是祖父他小题大做啦,其实没那么严重啦。” 沈静姝点点头,也不动声色,只是看她脸色不是很好,就多关心了一句:“病去如抽丝,妹妹这才初愈吧,脸色都还憔悴着,怎么就出来这西市乱窜了?” “哎呀,我闲不住嘛,”张婷性子倒是活泼,“反正躺着也是要躺出病的……姐姐别看我这样儿,下午还可要去芙蓉园玩儿呢。” “芙蓉园?” 芙蓉园,在长安一角的曲江池南畔,原制是秦建的宜春苑,后来履经扩建,宫殿连绵,楼亭起伏,乃是一处美不胜收的佳苑。 太宗时赐给了爱子李泰,李泰死后又由高宗赐给了长公主李衿,后来又被李衿转给了李旦。 沈静姝幼时还在里头参加过宴会,但不管怎样,芙蓉园也算皇家园林,外院允许百姓入内,但内苑属于皇族私邸。 “这还未到盛夏,芙蓉园里开得花怕是还不多,”沈静姝有意引着张婷,“倒是听说内苑用秘法能催开不少花。” “就是内苑了,”张婷果真顺着沈静姝的话说下去,“长宁郡主办的赏花宴,自然是催开了花。” 她似乎兴致颇高,沈静姝却在思量长宁郡主——怎么突然要开花宴? “姐姐到时不如与我一道去吧,”张婷笑道,“正巧也说可以带个伴儿的。” 去还是不去,沈静姝有些顾虑,不过思忖片刻,还是冲张婷点了点头。 待她走后,沈静姝也无兴挑书册了,跟着就回去了沈府。 到时已经接近晌午,沈静姝才回房中,门房小厮便来递了一张请帖,说是长宁郡主府上送来的。 沈静姝正想着宴会的事情呢,突然就有人送来请帖,她思量着,先把请帖打开看了。 真就是芙蓉园赏花的请帖。 “娘子,”张鹤在旁看见,“这难道真是……” “就是长宁郡主的花宴,”沈静姝合上烫金的帖本,“张鹤,你平日可有联络别人的方法。” “娘子是指……暗卫?” “嗯,”沈静姝点点头,“我想去赴宴,也算是做些准备,以防万一吧。” 张鹤沉吟片刻,“娘子,此事可要我告知阁主?” 理应如此,但沈静姝想到张婷也在,花宴更不知请了多少京中的官家娘子,在无法肯定的时候贸然告诉李衿,也不知会不会有所牵连。 “这事先别告诉她吧,先做些打算,待我们一探虚实,再想对策便是。” …… “呵~” 李裹儿衣衫松垮,两只藕臂抱住房中一个略雕出五官的傀儡,身子慢慢地蹭着。 发硬的乳珠死命摩擦傀儡绑了软巾的躯体,李裹儿像是发情的母兽,将乳儿磨得红肿。 “呃~” 她嘴里哼出愉悦的音调,一只手摸到傀儡人的身后,按动了机关。 只有一声轻响,傀儡人下方弹出一根假阳具,斜朝上挺着,正好能磨到李裹儿的下处。 阳具上包着一层皮革,尾端装着机括,可以自行弹动上顶,抽插随心。 李裹儿见了这淫物,早是体燥心热,亵裤之内的淫骚处,悄悄流出液来。 她且用手撸动这阳具,让它有些温度,随后迫不及待地分开腿,挺胯将那阳具夹住。 “啊~” 双腿颤抖,李裹儿耸着臀部将肉缝往阳具上蹭,隔着亵裤,酥麻一片。 她一面弄着,一面低低地呢喃“殿下”。 春心荡漾,越发湿得厉害,李裹儿正自淫乐,突然有人推开门进来。 “裹儿?” 长宁郡主不料会瞧见自己妹妹抱着傀儡淫乐,待走近了一瞧,不由吃惊。 傀儡不算精致,但起码雕出了人面形貌,长宁粗略一看便认了出来,不就是李衿么? “啊~” 李裹儿终于夹挤着阳棒爽出来,长宁看她面颊通红,淫思漾漾,不禁瞧了一眼那根阳具。 “你倒真是喜欢她,”眼神一挑,长宁生出几分好笑,“那还要这物什作甚?” 言下之意是李衿也没这男子的东西。 “姐姐不懂,”李裹儿缓缓挪动着,把阳具从腿间弄出来,“她是没这男子这东西,可若弄起来,要比男子好用多了。” 长宁语带讥讽,“她再比男子好,可你不也没试过么……人家得享春宵的,可不是你。” “很快就是了~” 李裹儿痴痴一笑,表情竟是诡异,她像对待真人一般,柔柔地抚上傀儡的脸。 有权有势的长公主,得之可享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谁不爱呢? 待母亲抓了李衿,我必要她在榻上夜夜伺候,颠鸾倒凤,让我快活个够! 长宁瞧她魔怔,有些好笑,不过也没说什么。 “花宴的帖子我已经发了,不过,沈静姝来不来就要看运气了。” 一百零七回 黄雀在后 “落门——” 夜幕降临,在城门郎的高声报时里,外郭城的大门缓缓闭合,宣告着宵禁的开始。 大街小巷人迹皆空,行人不得在坊外停留,各大坊内点上了灯,专开的夜铺的精神抖擞,开始招揽客人。 安义坊。 这是靠近明德门的一处小坊,毗邻朱雀大道,不过此坊内居住的大都是长安城的普通百姓,内里开铺的很少,入夜了多疼惜家里的烛火,并不点灯。 于是安安静静,几乎不见火光。 负责守坊的铺兵也不过零星几人,此刻在坊角的小房里,懒洋洋的说着些闲话。 却突然听见了动静。 像是有人敲门,几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想动,最好还是靠门最近的一个后生被老铺兵们推搡起来,催出去外头查看情况。 后生骂骂咧咧,走到坊门前,慢吞吞地把坊门上的一道可以向外窥视的小窗打开。 原以为是哪个不听话的行人,没有及时回坊,可后生还没把脸凑过去看,就有一只手伸进来,拿着一块牌子怼到后生眼前。 火折子光度有限,但足够看清那上头金灿灿的四个字:“右金吾卫。” 这可是镇守皇城的人,后生一下子把骂人的话都吞回了肚子,又听外头出声:“开门,我们有事要办,耽搁了便是死罪!” 声音低沉得可怕,后生顿时一抖,哪里还敢耽搁,赶紧扳动机括,把坊门打开。 十几条人影闪了进来,清一色戎服,为首的人着明光甲,手扶刀柄,威风凛凛。 “你着人看住这儿,待会儿不得放任何人出去!” 李重俊冷面如铁,丢给那后生一个辨明身份的金鱼袋之后,就领着人只扑一处民舍。 这次直接破门而入,李重俊眼里闪着凶光,正巧见着有一老妪从某间房里出来,立刻上前劈了一刀。 “你……” 老妪没来得及出声,便已被割开喉咙,鲜血喷溅,立时倒地毙命。 其余人等一样身手敏捷,悄无声息占据不多的几个房间,见人便杀。 “郡王殿下!” 李千里忽然从左侧的廊屋里伸出头来,“找到了!” 李重俊立刻奔过去,一脚跨进里头,焦急地喊:“敏儿?敏儿?” 李千里紧随其后,点起火折子,正要问李重俊他的妻儿是否安好,猛地瞧见地上大滩干涸的血迹! “这!” 他惊得几乎踉跄,却见跪在地上的李重俊双肩剧烈地抖动,握紧拳头狠狠砸向地面。 他的怀里,是他的结发妻子敏儿,大着肚子的身体已经冰凉,身边更有一个幼小的男孩。 两尸三命! …… 长乐坊,庐陵王府。 灯火通明。 玉冠束发,金凤玄袍,腰间锦带银光闪闪,李衿端坐席间上位,广袖飘逸,姿态风美神俊,俨然若神人。 “嫂嫂,”她始终没有动过小案之上的食物,只是问韦妃,“开宴这许久,如何还不见我三哥?” “哎哟~” 韦妃一身珠光宝气,轻纱笼罩下的玉体若隐若现,美艳无双。 那双媚眼一直笑盈盈盯着李衿,只是隐隐不怀好意,像是藏在暗处的毒蛇。 “都说三郎身体欠佳,”韦氏掩唇做娇羞状,“这又是家宴,长公主何必着急呢。” 竟然还对她施展媚术,李衿心中哂笑,淡淡回道:“我今日胃口不加,见不着三哥,这席我看不必耽误了。” 竟丝毫不顾韦氏的面子,把在场的,安乐的郡马武延秀和长宁的郡马苏兴惊得愣住,两人脸上谄媚的表情都僵了僵。 武延秀暗中看了一眼韦氏,韦氏脸色也是一边,苏兴见气氛实在尴尬,忙先抬了酒杯,对李衿笑道:“殿下,这……可能赏脸喝一杯?” 李衿瞟了他一眼。 此人是前大周之臣,苏良嗣的次孙。苏良嗣官拜宰相,因被同朝为官的韦方质攀诬而吓晕在朝堂之上,后来便一病不起,呜呼哀哉。 当时母亲还与自己说:“此人虽无甚大功也无甚大过,却也是个政事通达之人,谁知竟胆小至此。” 苏家因此被流放岭南,长子死于当地,李樘登基后让他的长孙苏务玄袭爵,算是平反。 苏良嗣一生谨小慎微,他这个次孙,也是个平庸辈。 认人捏来柔去的软骨头,李衿并不想理他,转而看向武延秀,这可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武家人了。 她母亲的亲族,可李樘登基后,李衿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借口诛杀武三思,流放他的亲人。 一个蒙在鼓里的庸人,一个意味不明的蠢儿,还有一个蛇心毒妇——可真是有趣的家宴。 李衿实在不欲多费口舌,盯着韦氏,目光犀利,“我三哥在哪里?” 已是质问的口吻,一场家宴根本连表面的和气都装不下去,几乎给撕开口子现了龌龊。 韦氏脸上都有点绷不住了,她藏在小案之下的手狠狠掐了一把膝盖,咬着牙道:“我这就让人去叫他来。” 气氛已然僵硬到极点,四个人各怀心思,直到片刻后,才见一个仆从扶着庐陵王李显出来。 他穿着一身宽松的金边圆领袍,半个身子都倚靠在身边的仆从身上,看上去极是虚弱。 如此异状,李衿心中顿时生疑,然而极快地一想,又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径直朝李显走去。 “三哥?” 李显已经说不出来话的样子,李衿走进时,他突然眦目欲裂,眼底隐隐浮出黑红的血线。 他忽然出手,一下抓住了李衿的右手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可李显突然嗷的一声大叫,似乎极为痛苦,猛地松开李衿就往后倒去。 李衿心中惊疑不定,这时突然听见身后韦氏一声高喊:“来人啊!长公主谋杀亲兄,屠戮手足了!” 登时有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武延秀也跟着大喊大叫,随后便有十几人手持陌刀,包围了李衿。 “保护庐陵王殿下!” 武延秀大喊着,那仆从慌忙又把李显扶回去。 局势突然剑拔弩张,李衿冷眼扫了一圈,周围十来个家丁,对面墙上还有几个弓箭手瞄着自己。 果真是早有预谋,李衿哼了一声,看着韦氏,“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谋害兄长了?” 声沉如水,丝毫不慌,倒是让围住她的家丁们一怔。 “莫要听此人胡言,”韦氏马上尖声叫道,“你们都亲眼所见,李衿谋害庐陵王,给我杀!” 李衿凤眸沉冷,坦然向前一步,喝道:“敢有随韦氏以上作乱者,本宫一律诛杀,绝不轻饶!” 天潢贵胄,刻在骨髓里的威慑和气魄,一时之间,满院之人竟无真敢上前侵犯擒拿。 韦氏气得生烟,“你们给我上啊!” 她简直是要暴跳如雷,可偏在这节骨眼上,突有破门跺地之音传来,顷刻间涌进许多着甲的兵士! “啊——” 一人自房梁之上被抛投而下,直直砸在院中,脑浆迸射,面目全非! 韩七和老九两人几下清理干净瞄准的弓箭手,飞身落到李衿身边,厉声喝道:“谁敢作乱,有如此贼!” 院中家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一人竟然尿了裤子,手里的刀哐当落了地。 韦氏也呆住了,心里慌张地想:我不是让李重俊先去控制住李鸣和皇宫吗? “毒妇!” 双目通红的李重俊冲进来,举刀便要杀了韦氏,“你还我妻儿命来!” 幸而还有李千里拦了一把,李衿见状便喊道:“来人,拿下韦氏!” 金吾卫本为皇室护卫,立时有人上前按住韦氏,在她嘴里塞了一团布。 李重俊眼泪横流,转而想到什么,脸色一变,转身往内院里跑,直奔李显的住处。 李衿自然也想到刚才李显的异状,立即也往内院赶。 “父亲!” 李重俊率先一步冲进房内,只见李显平躺在榻上,双目紧闭,脸色已是青灰一片。 根本不似活人!李重俊悲愤交加,心中一股闷气淤积,他噗通跪在榻前,抓着他的手痛哭流涕。 李衿随后进来,见状也是一愣。 她的三哥……死了? 从前会把她抱在膝头,逗她玩,给她念书,给她带好吃的三哥,死了…… 李显确实懦弱无能,但对幼弟和幼妹,是打心眼里爱护,被流放出长安途中,听闻李衿风寒,还特意当了一件袍子让人买些当地的珍惜药材送去洛阳。 李衿当然不缺那点药材,可她知道那是他们这些兄妹之间还残存着的一点骨肉情分。 呆呆望着李显的湿尸体,李衿心里分明是难过的,却又干涩着仿佛根本没有情感。 她已经见过太多的死亡,从大哥到她亲手……没有一个人逃过权谋的漩涡。 李衿胸口闷得难受,她想上前,仔细看一看李显的样子,却突然灵光一闪,骇然想到刚刚的一幕!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腕,沈静姝送她的护腕,银线绣的一对凤凰,已经变成了黑色! “殿下!” 李千里气喘吁吁跑了进来,李衿拦住他,一把抽出他腰间的陌刀。 李重俊听见刀剑出鞘的响声,想回头,突然看见李显的袖中爬出一条寸长的黑蛇,一下咬在他的手上。 尖锐的刺痛,李重俊的手从指头被咬之处开始乌黑发紫,迅速蔓延到了整条手臂! 身体立时麻木,动弹不得,那黑蛇竟然顺着他的铠甲游了上来,吐着蛇信子蓄势待发。 蛇头呈三角状,缩起蛇身要攻击李重俊喉咙时,李衿一刀将那黑蛇挑开。 黑蛇被甩到床榻一角,李衿手起刀落,把李重俊的整条右臂,齐根劈砍下来! “啊啊啊……” 一条黑透的手臂落在地上,李衿左手抓住李重俊的衣领,发力把人往后一扯,扔给脸都吓白的李千里。 “把他带出去疗毒,”李衿手持陌刀,全神戒备,“外头的人,准备火油来!” 啊,最后的这波剧情,走完了就可以完结撒花了,我要加油 第一百零八回 收网 此夜注定是不平静的。 谢鼎和谢守云从天还未黑时就早早进了宣平坊,躲进一处租赁的民舍里。 今晚就是沈均承诺会把谢家长孙偷偷从牢里换出来,送到宣平坊外与他们回合的日子。 换了囚犯,长安不宜久留,宣平坊距离延秀门很近,沈均保证可以送他们连夜出城。 故而两人买足了绳子,只待约定时分,听着信号,爬坊墙坠绳而下,带着谢望早点出城。 坊门关闭之后,宣平坊倒也安静下来,只听得偶尔的风声和树叶摇摆的沙沙声。 到了月头高悬,竟然还一直没有信号,谢守云和谢鼎坐立不安,在房内焦躁地踱来踱去。 就在二人神思不安时,终于听到窗外传来杜鹃的叫声,三长一短,非常有节奏。 这便是沈均给的暗号了,两人细听了一阵,皆是狂喜,忙收拾东西,鬼鬼祟祟溜出民舍。 来到声音最近的一面坊墙下,谢鼎着手把带着抓勾的绳子扔上墙头挂稳,用了拽了拽。 确定稳妥,他先把带着的细软让谢守云拿着,自己先试着爬上去。 这几天他没少练习爬墙,虽然动作依然不熟练,但至少能爬上去。 跨在墙头坐着,谢鼎伏低身子小心观察,见外面一棵槐树下,隐隐站着两人。 一人身形轮廓像极了谢望,杜鹃声音就从那里传来,谢鼎欣喜不已,忙朝谢守云打了个收拾,让他先把细软扔上来。 谢鼎把东西接着,先扔到外头,用帮忙把谢守云拽上来,再想办法下去。 折腾许久,两人终于下了墙,谢鼎把地上的包袱捡起来拍了拍,系在背上。 他搀了谢守云,两人激动地正要往对面槐树走,周围突然亮起团团火光。 一对兵士立即包围了两人 “什么人?” 长安宵禁是不许私自外出的,违者要被抓起关押,谢守云以为碰上巡防的士兵,急要掏一贯贿赂费。 然而没等他笑着讨巧,队列之后突然走出一个领头儿模样的人。 那人上下打量他们一会儿,冷笑一声:“突厥的奸细,来人!给我拿下!” …… 曲江池,芙蓉园。 绿草芬芳,百花齐放,一盏盏绚丽的宫灯将园内的亭台楼阁点缀得璀璨,宛如天上人间。 可这样美的景色,却是今夜最危险的地方。 “你若想要我的命,留下我便是,何必牵连这些无辜的娘子们?” 落满白色花瓣的庭院之中,暗香浮动。 沈静姝站在一众瑟缩惊惧的官家娘子们的前头,微微昂起下巴,将一柄刀刃抵在自己的喉咙处。 这是李衿所送的,藏在金钗里的薄刃。 泰山崩于前,沈静姝却依然面不改色,并不惧怕此刻凶相毕露的李裹儿。 当初李桐何等气焰,叛军何等规模?彼时情势比如今更危险百倍,沈静姝都未曾惧怕过,此番又怎会为李裹儿这虚张声势之徒所恐吓。 冥冥之中,她相信的,仪仗的,依然是李衿。 即便已被数十死士包围,随时可能命丧黄泉,沈静姝仍旧从容淡定,眸中的坚毅不曾变过。 “今日在场之人,身份皆贵,若真要出了三长两短,不管郡主想要什么,都必定受损。” 不是京中权贵的女儿,便是与宗室皇亲沾亲带故,这些娇弱的名媛,即便不顶事,也不可能随便处置,那无异于与自己树敌。 沈静姝很清楚这点。 “郡主是个聪明人,当知道,若此间真出了事,长公主会怎么做,”刀尖更加逼近,轻轻刺破细嫩的肌肤,点出一颗暗沉的红豆,“她不会放过你。” 字字诛心,分明把自己当做了威胁谈判的筹码,李裹儿不禁攥紧了手心,妒火中烧。 在这等境遇之下,居然还敢要挟于她,沈静姝仪仗的,不仅是李衿的势,还有她的宠爱。 “你想威胁我?” 李裹儿怒极反笑,“沈大才女,我看你未免托大,太高看自己了。” “我确实只想要你的命,”她舔了一下上唇,像一匹恶狼,眼冒凶光。 “你的长公主自身难保,会不会来难说,再者,以后她也就是我的枕边人了。” “……” 到底是自己的心上人,沈静姝面上不露,却难免担忧:衿儿会不会有事? 神经紧绷到极点,此刻一直站在沈静姝身边的张婷终于开了口,喊道:“长宁殿下,此间之事不可!” 谋逆之罪,可诛九族,当然不可。但长宁郡主并无回应,只是悄悄往后退了小半步。 李裹儿一声冷笑,笑这张婷幼稚无知,她的姐姐,自然与她站一条线。 不必理会这蠢儿,李裹儿仍旧盯住沈静姝,充满了嗜血的渴望。 局势一触即发,沈静姝余光扫了一眼后头腿软的那些年轻娘子们,暗暗一叹。 那些黑衣的死士们虎视眈眈,手持陌刀缓缓逼近,为首两人直冲沈静姝而来。 也不知张鹤能不能及时来援,沈静姝握紧刀刃,改成朝外防御的姿势。 腿稍有发抖,沈静姝也慢慢地往后退,她们此刻就在曲江池畔,至少不必担心背后合围。 危机万分,就在为首一人即将冲沈静姝扑将过来时,猛听“轰”一声巨响! 霎时如山崩地裂,似有百万雄师倾涌而入,四面火光映天,铁蹄声震。 “包围芙蓉园,犯上作乱者,一律诛杀!” 明明该在洛阳避暑的太平公主,一袭戎装坐于马上,与前去剿匪的右相苏钰一道,神兵天降。 李裹儿尚未领悟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所率领的数十死士,已被飞来的暗箭贯穿头颅。 血花飞溅,刹那间染红一片,李裹儿来不及惊愕,后腰突然被一股力量狠推了出去。 “呲~” 刀锋如肉的撕裂声,沈静姝呆若木鸡,不知道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掌心清晰的感受到由刀刃传来的威震,那是刀刃插进人肉的挤压。 握着刀柄的手指感到了粘稠和温热,连下巴似乎被溅到了血,眼前好像变成通红的地狱。 身体似乎完全僵住了,沈静姝根本没法操控自己,只是脑海里有一个念头:我杀了……李裹儿? 丰腴美妙的躯体还散发着脂粉的香气,李裹儿整个软趴趴的扑在沈静姝身上,胸口被薄刃刺穿。 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鲜红的血顺着刀刃流湿了沈静姝的手,沿着刀柄,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铺满的白梨花的地面,蔓延出一片诡异的红色,躲在沈静姝身后的年轻娘子们,终于有人忍不住尖叫起来。 沈静姝却是木然的。 生平第一次,知道刀刃如肉的感觉。 残忍的撕裂声和粘稠的触感,浓重刺鼻的血腥味混着脂粉的香气,让她恶心得想吐。 不由自主地发抖,沈静姝仿佛被挤压住了胸腔,窒息着发疼。 衿儿…… 可是没有李衿,沈静姝突然觉得好累,身体抽空一样的逐渐软瘫下去。 她的腰侧被李裹儿藏在袖中的匕首刺中,涌出的鲜血浸红了衣衫。 第一百零九回倚仗 今夜的长安城,金戈铁马。 兵部尚书姚崇,复起为吏部尚书的张九龄最先得到消息,速速赶来。 本是前往西蜀剿匪的右相突然现身长安,联合太平公主全城搜索突厥奸细,冲入曲江池畔擒拿私通外敌的安乐郡主。 这已经够让人吃惊了,中书侍郎与门下侍中,都是自梦中被人催醒,慌忙着履戴冠,匆匆赶到庐陵王府。 然而王府几乎是水泄不通,赶来的重臣要臣,混着左右金吾卫,将整个坊塞得人满为患。 姚崇贵为宰相,又得重用,故而被先领入王府,在后院见到了庐陵王李显的遗体。 李显被放置在用柴火临时堆砌成的木台上,未遮面容,僵硬的脸上一片青灰。 周围火光明敞,李显又穿着宽松的素色圆领袍,一衬之下,脸色显得更为诡异可怖。 饶是姚崇见多识广,此刻也不免心惊。 他先近前向李衿行了臣礼,知她安然无恙,才稍微松了口气。 “姚公,”李衿令人抬来一个托盘,“你且来看这样东西。” 士兵手里所抬着的乃是一个护腕,精致漂亮,针脚细密,不过上头银线缝制的凤凰竟是乌黑。 “殿下,这……” 李衿示意手下,这次士兵呈上来的是一条乌黑发紫的东西,姚崇一看,更是大惊。 竟是一条人的胳膊。 凝固的黑血,还在丝丝缕缕地蔓延,士兵小心抬走胳膊,李衿才开口道:“是蛊毒。” “蛊毒?”姚崇有所耳闻,立刻看了一眼李显,“莫非庐陵王殿下……” 李衿缓缓点了点头。 “此蛊名为金蛇蛊,毒性猛烈,沾之必伤,方才重俊遭那宿体的小蛇咬了一口,若不是我及时砍下他的臂膀,此刻已如叁哥这般。” 姚崇听得心惊胆战,怪不得刚刚见到一个血人被抬了出去,原来是义兴郡王。 “殿下,”缓了缓,姚崇立即回道:“此事兹事重大,骇人听闻,臣恳请殿下彻查。” 李衿面色肃然。 “本宫亲自督审,近日朝中有关此事的奏禀上书就交给姚公与右相及诸位同平章事,务必肃清朝内疑虑,不使谣言四传,令奸人作祟,危言耸听。” “是。” …… 是夜,庐陵王王妃,韦氏,长公主令夺去其正妃之位,打入天牢。 是夜,长公主屏退所有狱卒,亲自在天牢之内审问罪妇韦氏。 她一个人步入阴暗的牢房,站在中间,冷眼看着被绑吊在木架上的韦氏。 韦氏头发散乱,眼神涣散,抬头瞧见李衿的瞬间,忽然发出一串诡异的长笑。 声音嘶哑如炼狱的鬼,在这空荡的天牢里回荡。 “李衿,”她已不忌身份,声嘶力竭,“你现在来假惺惺地审我?你真当你是有情有义?” “其实明明可以的,不管什么方法,若你提醒一声李显,说不定他可以不死的。” 没有一点愧疚,亲手毒杀亲夫的韦氏,毒蛇一样的眼睛盯着李衿,嘴角讽刺的笑容,在这潮湿和充满腥味的天牢里,是那么的阴森可怖。 她咯咯的发出低吼一样的笑声,手腕扯动铁链,金属磨撞的粗糙震刺耳膜。 “李衿,你和你那个母亲一样惺惺作态,连我都觉得恶心!” “她杀了自己的两个亲儿子,还要在世人哭喊悲痛……呵,你呢?毒杀了自己的亲哥哥……哈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要李显死!” “你根本就不想救他!哈哈哈哈,你只是借了我的手,将他铲除而已!” “还有李重俊那个蠢人,我既是要他助我,又怎么会杀了他的妻儿,分明是你——李衿!” “虚伪恶心,这才是堂堂的长公主,哈哈哈!” 披头散发,囚衣染血的韦氏疯狂的大笑,不断扯动铁链,仿佛是要为自己看破这个披着尊贵长公主之身份,实际皮下全是不可告人的肮脏女子而拍手称快。 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在天牢里回荡,李衿猝然握紧手中的倒刺鞭,扬手狠狠抽打韦氏。 “啪,啪……” 惊心动魄的裂空之音,皮开肉绽的血花飞溅,李衿一鞭又一鞭,面无表情地狠抽着韦氏。 惨叫声不绝于耳,李衿却麻木地持续着动作,直到把韦氏打的体无完肤,奄奄一息。 “贱妇!” 微微喘出一口气,李衿突然高扬手臂,朝着斜空一挥,腕力带动鞭子抽在韦氏的脸上。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传出很远,连门口守卫的士兵隐隐听见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韦氏的嘴唇被倒刺勾刮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淋漓,下唇裂开,豆大的血珠溅落在地上,褐色的渗入砖缝,血腥味更浓了。 韦氏面目狰狞,哑声嘶吼,李衿又朝她脸上抽去几鞭,直让她整张脸皮都破相。 嘴唇被打烂,脸皮都仿佛包不住肉,几乎要看不出这是张人脸了,李衿才终于停手。 原本美艳丰姿的脸毁灭殆尽,变得狰狞恐怖,浓稠的血水一滴滴,沿着下巴落在潮湿的地上。 “我是虚伪。” 李衿缓缓上前半步,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你以为就凭一个李重俊,区区数百的左金吾卫,就可以坐拥我李氏的江山?” 韦氏奄奄一息,却尽力翻起眼皮瞪着李衿,蠕动血烂的嘴唇蠕动,“凭,凭什么……” 仍是不甘心的,李衿见她如此丑态,轻蔑地一笑。 “凭我有十卫忠军,凭我麾下有良将,凭我朝堂有贤臣,凭我是李氏的嫡女!” 掷地有声,威势凛然。 高宗亲封的嫡长公主,武皇授之的杀伐果断,李家的正统皇室,这是天家凤女的仪仗! 放下鞭子,李衿望着低垂头颅的韦氏,冷冷道:“你这等跳梁小丑,何敢评论我的母亲。” 一个能够谋杀亲夫,拎不清到底谁给她身份地位的人,如何能知一个女帝的谋略。 无话可说,李衿扔下鞭子,拂袖出了天牢。 天边已升起了一抹鱼肚白。 “卿卿的伤可有大碍?” 韩七早料着李衿会问,提前做了安排,“沉娘子是右相送回去的,宫中医正牟清去瞧过了,皮肉之伤,并无大碍。” 李衿默然,片刻后吩咐韩七:“把刑部侍郎李林甫传入宫来。” (小可爱们,最近两边都进入了剧情期呢,这里等下一章说清楚沉均为啥把女儿嫁给长公主之后,咱们就可以开开心心看黄色,然后本文就差不多大婚完结啦。) 第一百一十回父亲(剧情终于告一段落了) 无尽的黑暗里,仿佛挣脱不掉的噩梦。 突然,一张双眼流血的脸凑到了眼前,脸上两个黑漆漆的空洞里充斥着怨毒和诅咒。 “沉静姝,还我命来!” 化作厉鬼的李裹儿面目狰狞,沉静姝一惊,最后竟然醒了过来。 身体随之一抽,腰腹传来隐隐地疼痛。 “阿姐?” 沉既明听见动静,顾不得男女之防立即撩开帘帐,惊喜地看着沉静姝。 “你醒了,”他急忙让人去唤医正,又赶紧嘱咐沉静姝:“别动了,小心伤口。” “……” 沉静姝脸色苍白,额头一层冷汗,显然被刚刚的噩梦吓得不轻。 缓了一缓,她稍微动了动喉咙,问沉既明道:“于菟,衿……长公主呢?” 顾不得自己的伤,沉静姝焦急地盯着弟弟,迫切地想知道那夜之后的事情。 “阿姐,你冷静。” 沉既明怕她动了伤口,忙道:“你先让医正帮你看了伤,歇一歇,我再慢慢告诉你。” 宫中的医正牟清已被派到沉家,专门照料沉静姝,此刻已进屋来,沉既明便先让开。 伤在腰处,沉既明自觉背过身回避,等到牟清检查完毕又再上了些金疮药,收拾妥当了,他才转过身。 牟清简要说了下伤口的情况,然后就提着药箱先行退下了。 “于菟,”她一走,沉静姝便着急着问:“那天我受伤之后,发生了什么?衿儿……长公主她……” “没事的,”沉既明知她心思,故而先给她一颗定心丹,“殿下一切安好,逆党连根拔起。” 那夜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情。 先是长公主在赴庐陵王府家宴时,韦氏突然发难,公然栽赃,欲就此擒住长公主,以行不轨。 再是义兴郡王李重俊救驾,却目睹父亲李显昏倒不省人事,待奔去查看,竟染了奇毒。 后来就是曲江池的事情,太平公主和右相苏钰率公主亲卫入城,诛杀逆党。 与此同时,藏在西市附近的不良帅肖豹,率众活捉与韦氏勾结的突厥人,将这股逆党彻底清除。 “阿姐你睡了一天一夜,”沉既明最后说,“殿下已命刑部和大理寺联合勘验,证明庐陵王死于蛊毒,义兴郡王被殿下砍去一臂,不过因此逃得性命,现在据说还在昏迷。” 堂堂亲王遭遇蛊毒而死,其子义兴郡王被断去一臂,可以想见朝廷内要掀起多大的浪。 桩桩件件无不是震动内外的大事,沉静姝已经是提心吊胆,生怕李衿就此出了什么事。 沉静姝忙就要撑床坐起来,沉既明被她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又把人按回床上。 “阿姐,”他道,“我还没说完呢,长公主殿下并无大碍,倒是你担心担心自己啊,伤口不可妄动的。” 沉既明嘴上劝着,动作却是强硬,坚决不许她下地乱来。 沉静姝原本全心系在李衿身上,这时听沉既明再叁说她并无大碍,心中募得一松时,便觉刺刺的阵痛从腰部蔓延着爬上来。 “嘶……” 她倒吸了口凉气,这会儿方才觉得疼得钻心,终于肯乖乖地让弟弟扶着躺下。 “虽是皮肉伤,但伤得乃是紧要柔软之处,暂且是不能乱动的,”沉既明掖了掖被,总算舒了口气。 “还好那一刺没伤及内里,不然可真的是凶险了。” 确如他言,沉静姝这动一会儿而已,沉静姝已经满头虚汗,脸色苍白如纸,一点唇色也无。 “多亏是母亲在天之灵,”沉既明见状,越发是庆幸万分,“冥冥之中还让那腰牌护了阿姐一下,才让那刀锋刺偏,只伤及皮肉。” 他自怀中摸出一小块紫檀木的护身牌,递还给沉静姝,“也幸好是这护身牌牢实,经得住刀剑。” 沉静姝接过来,拿在手里仔细地看着,拇指微动,轻轻地摩挲上面的刻痕。 这个护身牌不过手掌大小,纹理幽沉,一个小篆的“姝”字,乃是沉静姝出生时,谢宓亲手镌刻。 遭了这回劫难,“姝”字上多了一道长长的刮痕。 “……” 物寄所思,自母亲过世之后,沉静姝便将此牌一直贴身佩戴,从不离身,不料竟还能救自己一命。 也许真是在天有灵吧,沉静姝握紧木牌,闭上眼睛,默默地唤了一声:“母亲。” 沉既明知她思念母亲,自己也一样,姐弟二人就这样无声对视,一同在心中默默悼念了母亲。 受着伤的沉静姝极易疲乏,没一会儿就睡意缠绵,沉既明扶她躺下,又托牟清检查一番,才放心地拉上门出去。 或许是手握护身牌感到安心,沉静姝的这一觉终于没有噩梦,黑甜地睡到了夜晚。 最后是腹中的饥感逼得沉静姝不得不醒来,待清醒几分,要唤人来服侍时,突然听见一声吱呀。 分明是门开的声音,沉静姝还以为是弟弟或者仆从,那进来的人噗通就跪在了她床前。 “妹妹,救我!” 这声带着哭腔的堂姐叫得突兀,沉静姝先是一怔,忽而又觉得有几分耳熟。 “你是,”她努力回忆着,“谢秀?” 谢秀,是谢鼎第叁房妾室生的儿子的长女,外嫁京城,许给了新科状元薛丕。 沉静姝的母亲谢宓,是正房夫人晚年得的嫡女,故而论辈分,谢秀是与沉静姝同辈,地位虽然不比沉静姝,但年龄稍大,故而叫声妹妹。 “你,你先起来。” 屋里暗着,沉静姝也起不来点烛,倒是想起枕边有李衿给的一颗夜明珠,正巧用来照明了。 檀木的小盒一开,顿时有光莹莹,沉静姝把盒子往前凑了凑,撩开一角帘子,终于看清跪在地上的人。 谢秀衣衫褴褛,一头秀发污秽不堪,她大挺着肚子跪在地上,脸上泪痕满布。 “求妹妹救我们。” 谢秀神情凄凉,她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哭诉着说:“妹妹是沉府嫡女,又识得宫中贵人,求妹妹大发慈悲,救救我们,留我这未出生孩子一命。” 戚戚哀求,沉静姝却是一头雾水,好半天才从谢秀的哭诉里理出关键:谢家出事了。 “那日外祖和曾祖出去办事,我不知道是什么要紧的,当夜未归,可第二天就传来消息,说他们私通外敌,是突厥的奸细!” 私通外敌是重罪,何况突厥近日牵涉几桩大案,这番罪名一压,必是谢氏的灭顶之灾。 “我打听过来,主审这案子的是刑部侍郎李林甫,我没法见着他,只能来求妹妹,可否让宫中贵人帮忙,免我谢家的死罪。” 李林甫? 沉静姝皱了皱眉,她所知,多是因为父亲,此人从前与父亲有过来往,但泛泛之交罢了。 倏而又想到:谢守云和谢鼎怎么会这么巧,非要在昨天出门办事? 隐约里感觉到一些蹊跷,可又抓不住某些关窍,沉静姝正自思量着,准备再细问谢秀时,房间猝然大亮。 门打开,一身紫色朝服,玉带大冠的沉均站在那里,烛光映照之下的面色隐约有些阴郁。 “父……” 末音还未出口,沉均已经盯着那跪在地上,神情凄怆的谢秀,冷沉道:“来人,把这罪妇拿下,送到刑部,交于李侍郎处置。” 沉静姝一惊,然而沉均之态度毋庸置疑,十分刚硬无情,家中两个壮妇立时上前,要捉起谢秀。 完全不顾这是身怀六甲的妇人,动作粗鲁的抓起她的胳膊,谢秀像头无助的母兽,拼命挣扎扭动,尖声喊叫:“不要,放开我!” 然而无济于事,两个壮妇何等利落,几下就把谢秀半拖半拽的弄了出去。 凄厉的呼喊很快也戛然而止,约摸被堵了嘴巴,沉静姝迟迟未从变故里回神,但听她父亲又道:“静姝,你且休息,我过会儿再来看你。” 转身要走,沉静姝这时突然出声,“父亲!” 沉均转过身,看着榻上的沉静姝。 “父亲,”沉静姝暗暗攥紧了锦被,一字一顿,“那日在听雪楼,我看见了。” 沉均一怔,随即,剑眉深深一拧。 片刻,他让随行的下人都出去。 房中只余父女二人相对无言,烛火摇曳,两个人的脸都被暖色的光映得红润。 却是神色各异。 “你想问什么,”隔了好久,沉均终是叹了口气,道:“你若是想问,便问吧。” “父亲……” 沉静姝的内心突然矛盾至极,犹如站在前狼后虎的独木桥上,进退两难。 想问,又怕真如自己所想。 她非是只会躲在闺阁刺绣的娘子,而是被母亲教导着开蒙心智,又随在父亲见多识广的聪慧才女。 就在刚刚,沉均对谢秀的态度,以及那声罪妇,突然点醒了沉静姝,叫她刹那间抓住里那尾关窍的鱼。 初回京时,谢氏长孙谢望的受牵入狱;听雪楼里,沉均与谢守云二人的悄悄会面;那日大乱时,谢守云与谢鼎的意外被捕……这些背后,无不被一根暗线连着。 谢氏就像提线的傀儡,在被操控着完成一幕大戏之后,便被抛入身死族灭的深渊。 而谢氏灭顶之灾的的引导者,竟是她的父亲! 背后推波助澜的,自然是李衿! 沉静姝了解她的枕边人,天潢贵胄,二帝之嫡女,手握权势的摄政长公主,心思是何等幽不见底。 她也了解他的父亲,官场上长袖善舞,城府深邃。 如此二人既可共同设计谢氏,自然不可能是毫无所求,必是各取所需。 突然就明白,为何父亲对自己与长公主的违反阴阳之事毫不芥蒂,甚至是默许。 心震神恍,腰间的伤口竟也隐隐作痛。 “父亲与长公主,”沉静姝狠狠以掐手心,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可有什么约定?” “……” 沉均默然,他深深望着沉静姝,那与亡妻几分神似的相貌,每每都在提醒着他丧妻之恨。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说道: “我与长公主约定,只要将你嫁于她,她便可助我株灭谢氏一族。” 啊,我终于写到这里了,完结可期,哎呀,说清楚这个,以后就可以开搞颜色了, 第一百一十二回我心(微h) 下半夜深,月已偏西。 一道白影自斑驳树影间掠过,落在沉家的庭院里。 李衿依旧戴着半边的白玉镶金面罩,她在院中稍作停顿,便往沉静姝的闺房去,蹑手蹑脚推开了门。 寝房里十分安静,李衿掩上门,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缓,也好不吵醒沉静姝。 那日韦氏阴谋败露,李显身亡,朝野内外震动,虽有姚崇张九龄等一干朝臣帮忙平息谣言,但总归有许多事情待李衿处理。 她早从苏钰那里听闻了沉静姝受伤,却到今日才能抽出空来,李衿走到榻边,待要掀开帘子看看她的卿卿时,眼前忽然一晃。 夜明珠光芒柔和,李衿眨了下眼睛,看见沉静姝半靠坐在榻上,双眸沉静地望着她。 “卿卿?” 李衿没料她醒着,欣喜之余忙要掀被看她的伤口。 “牟清应该都给你看过了?现在还疼不疼?” 满满的担心,沉静姝却忽然道:“李衿。” 突然这样生分的称呼,李衿不由一愣,抬头看着她。 “你老实告诉我,”沉静姝吸了口气,秀眉微蹙,神情十分严肃,“你当时与我父亲交易了什么?” 竟是问这个,李衿心里一咯噔。 小心翼翼地观察起沉静姝的表情,李衿暗自掂量,不知道沉静姝知道了多少。 “我当时……” 李衿犹豫片刻,道:“让你父亲将你交给我,呃……然后我可助他诛灭谢氏。” 忐忑地说完,李衿又看着沉静姝,“就是这样了。” 颇有点可怜兮兮,沉静姝却不为所动,继续问她:“可有不尽不实?” “……” 当然不尽不实,当日李衿特意到江南找到沉均,便是为了沉静姝。 “沉太傅屈居江南已久,处这江湖之远,可曾想过重回庙堂,为天下万民而忧?” 彼时先帝在世,李衿还未彻底掌权,沉均猜到她有招揽之意,但不动声色。 “臣老矣,恐不堪重用,殿下实在厚爱了。” 李衿对他的打太极的试探并不意外,微微一勾唇角,抛出自己的“诱饵”。 “我在京时,看过太傅那篇写与亡妻的墓志铭,‘衰草香魂,斜阳日暮,刳心剖骨,曷云其极’,真是情深意切,闻之令人潸然落泪。” 稍顿,李衿又幽幽道:“不过,我听说谢娘子并非死于风寒,而是另有隐情。” 沉均猛地一怔,即刻又听李衿意味深长,“我知太傅心中不平,不过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若我有办法助太傅报失妻之仇,太傅日后可愿为我效力?” 沉均沉默,许久,他终于下定决心,双手合抱,朝李衿郑重叩首,道:“殿下想要老臣做什么?” 胡床之上,李衿微微一笑勾唇角,笑意不明,她垂眸望着叩首伏跪的沉均,眼神幽邃。 纤纤玉指在小案上轻轻地点了几点,李衿再说话时,便是势在必得。 “我要沉静姝。” 伏在地上的沉均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着李衿,声音竟有些抖颤。 “殿下,这……” 竟是要他的女儿,可这大逆阴阳之道啊! 李衿却只是淡淡一笑。 “沉太傅是聪明人,我知你与司马家已定下过姻亲,且不论夫家如何,既然本宫看上了她,那么无论往后如何,我都必夺之。” 这番半威胁的“夺妻”之论当然不好让沉静姝知道,李衿便装出样子,朝她点点头。 “没有不尽不实。” “……” 一时百感交集,沉静姝忽然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向来爱戴尊崇的父亲,竟然只把自己当做“报仇”的筹码,而李衿……又把她当做了什么? 换来他父亲支持的政治筹码么? “你走吧李衿,”沉静姝只感到一种无力,“我的伤没有大碍,我……我累了。” 说着便偏过头,闭了眼睛,不愿再理李衿的样子。 “卿卿!” 李衿拿她是最没办法,一见沉静姝伤心欲绝,也是心如刀绞,“你莫这样!” “都这么久了,”她慌忙执了沉静姝的手,紧紧握住,“我对你的心,你难道一点不曾相信吗?” “我从未想过要玩弄你的感情,真的,卿卿你还记得么,你说过,你要嫁给我,除非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李衿声音低沉下来,“我知道此事瞒着你不对,可若不如此,我怎能让你父亲同意。” 沉静姝听着,心脏也疼得厉害,她转过头,眼泪滑了下来,“李衿,我从未怀疑过你的真心,可你这般是把我当做了什么?一个筹码吗?喜欢我就是因为我可以为你获得朝臣支持?” “我没有!” 李衿忽然解开衣襟,急切地将沉静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卿卿,我心悦你。” “我没有把你当做筹码,我只是想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不是像那些宠妾一样,没有名分,我想你能站在我身边,受朝臣,天下的膜拜。” “卿卿,”李衿眼眶也微微泛红,“我真的没有想过把你当做筹码,我承认我喜欢你有门第的原因,可我是公主,你若只是农家女儿,如何能入宫。” 天家凤女,注定了是要门当户对。 “可是后来,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沉静姝,真的没有把你当做筹码。” 一番剖白,真心袒露,沉静姝其实气得是李衿这样瞒着她,而不是她的欺骗。 她的情,她怎会不知? 心早软了,沉静姝一吸鼻子,有点赌气地说道:“你刚刚说,宠妾?” “没有了!” 李衿好不容易把她哄好,当然很警觉,立刻表明:“都是那些心怀叵测的人送来的,我早把她们都赶走了。” 沉静姝哼了一声,似有点不信,李衿想了想,干脆倾身过去,偏头凑到沉静姝的耳边。 “沉姐姐,可是想知衿儿的初夜给了谁?” 抓着沉静姝的那只手带着她往下滑,李衿不许沉静姝逃,直到伸进亵裤,让她的手指碰着自己的私处。 “我及笄那晚,想姐姐想得紧了,便拿了个抽插穴儿的小物,自己躺在榻上,想着沉姐姐……” 声音低沉暧昧,沉静姝不禁脸红心跳,偏生又躲不得,只好娇嗔道:“你,你真是不知羞!” 李衿得逞的一笑,故意喘息着继续说:“我早就对沉姐姐有非分之想。” 沉静姝想挣脱她,却被李衿牢牢抓着手,指尖被迫触上她温热的阴处。 “就是这里,”她的语调更加暧昧,充满了色欲,“衿儿当时把衣衫都退了,盖着被,慢慢把腿分开。” “我闭上眼睛,一边揉自己的乳,一边想着上沉姐姐的手指在摸我的小穴,揉我的小蕊珠,还叫我衿儿~” 故意压着沉静姝的手指按上自己的花蒂,轻缓地打着圈揉弄,“就像这样,沉姐姐要干衿儿呢~” 发出低低地娇喘,李衿用带着沉静姝的手指摸到肉缝处,慢慢的前后摩挲,“还有这里,沉姐姐轻轻地摸衿儿的蜜缝,还要分开我的阴瓣。” 沉静姝不行了,臊得浑身发热,不禁用另一只手推了推她,“衿,衿儿……你别说了。” 可李衿变本加厉,“沉姐姐弄着衿儿的小骚穴,让衿儿流出来,然后,把指头慢慢地插进去~” 食指按着沉静姝的指节,将她的中指一下顶入自己的小穴,狠狠夹住。 “衿儿就这样夹着姐姐的手指,啊~” 娇喘呻吟,李衿忽然爬上榻,分开膝盖,跪到沉静姝身侧,彻底解开衣袍和亵裤,再把沉静姝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花穴。 “衿儿要被沉姐姐插到高潮~” 李衿挺动纤腰,穴肉死死咬着沉静姝的手指,一面喘息呻吟,一面毫无顾虑地上下起伏。 “嗯……啊啊……” 肚兜之下的双乳晃动,李衿扭腰迎合,抬起腰胯,又对着沉静姝的手指坐下去,穴儿蠕动吞吐。 沉静姝被迫竖起手指抽插李衿,很快感到整根手指都湿腻腻的,指根黏黏地被淫液弄湿。 “沉姐姐~” 李衿猛地怂了几下,撞到自己的敏感,在沉静姝的手上自己高潮出来。 阴穴夹着沉静姝的手指,臀部往下坐了坐,李衿担心压到沉静姝,便单手撑着她身后的床栏,借力。 虚伏在沉静姝身上,李衿亲了下她通红的耳垂,笑道:“衿儿的初夜,沉姐姐可清楚了?” 哄好了,都知道要干啥了~ 第一百一十二夜不寐(h) 有时候,沉静姝觉得自己未免心软得太快。 可深情款款,又对自己百般宠溺的李衿,真的很难去生她的气。 “衿儿~” 衣衫已给褪去,沉静姝躺在榻上,玉体仅有红色的鸳鸯肚兜略作遮掩。 有也似无,沉静姝羞赧地偏过头,右手屈在胸前,勉强按着肚兜,免得春光大泄。 李衿慢慢抬起她的腿,将亵裤解开脱去。 几乎全裸,夜明珠的光芒之下,沉静姝裸露的肌肤泛着莹莹的冷光,美得令人目眩。 她按住的胸脯微微起伏,因为受伤而苍白的脸,此时悄悄染了一丝淡淡的红晕,蔓延到耳垂。 似一朵被暴雨疾风伤及的花儿,娇容柔弱,病如西子,更叫李衿心疼万分,怜意暗生。 “我怎么让你伤了呢?” 李衿轻轻解开肚兜一角,看着沉静姝被白布裹绕的腰身,愧疚难当,“我真不该让你去找什么张婷,就该把你留在洛阳,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 手指极为小心地触碰伤处,李衿眼眶微红,“卿卿,可还疼得厉害?” 李衿望着沉静姝,眼里尽是深深的自责,还有险些失去心爱之人的后怕。 这般情态,就像是伤口是在她的身上,更比自己还要难受百倍。 沉静姝突然就释然了。 尽管被父亲“交易”给了李衿,可李衿确实情真意切,爱怜之浓,简直是缠绵悱恻。 幼时的偏袒,山庄里的爱护,还有那日叛军城下不顾自身安危的飞身一扑…… 哪里不依着她?哪怕是自己半夜无理取闹,李衿也是宠着哄着,绝不责怪,不肯让她受半点委屈。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很好。 何况她也早就芳心暗许。 “我没事的,”沉静姝抬起手,拂开李衿鬓边垂下的一缕乌发,贴上她的脸颊。 “母亲的护身牌替我挡了一下,伤口只是皮外,你莫要太担心了。” 她柔声宽慰,李衿却将眉头锁得更紧。 “你知道我有多怕……” 她伏低身子,双臂撑着床面,轻轻将额贴上沉静姝的,喃喃道:“你晓得,若有万一我会疯的。” 放在心尖上的人儿,若真的香消玉损,李衿定是万念俱灰,将害她的人通通杀来与她陪葬! 幸好,她的卿卿还在。 “衿儿,我真的……唔~” 突然被李衿吻住,舌头已经趁机冲了进去,温柔又缠绵的搅动舔舐。 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情,李衿怕动着沉静姝的伤口,始终没敢太狂热,只是勾挑着她的小舌,轻柔地吮吸。 “唔~,嗞~” 津液交换,双方都被濡湿,李衿慢慢又含住沉静姝的唇,用自己的唇瓣碾压着,戏弄着。 吻带着劫后余生般的火热,很快就把沉静姝点燃了,她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和李衿的勾在一起。 互相挤压摩擦,吞下彼此的津液,李衿有些受不住,身子微微倾斜,左肘支撑着榻,右手伸到沉静姝的后颈下,托着她。 舌头再次探进去纠缠,李衿听到她们都有些急促的呼吸,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那里紧着,晕了湿意,李衿好不容易才松开沉静姝,转而去亲她的侧颈。 双手撑着身体,李衿不停吻着沉静姝嫩滑的肌肤,低沉道:“你躺着就好,我来。” 彻底解开那红肚兜,李衿直起腰把自己的衣襟更散开些,露出自己的雪乳。 大胆的动作,沉静姝看得面红耳赤,李衿一笑,先双手拢住自己的雪丘,用力揉搓几下。 乳尖娇俏地挺起,李衿又撑住榻,缓缓俯下身,将自己的乳豆对准沉静姝的,小心蹭了蹭。 “嗯~” 那奇异的酥麻,叫沉静姝情动不已,身子发颤,乳晕乖乖地皱起,敏感异常。 “可有感觉?” 李衿微微摆动身子,乳尖绕着沉静姝的乳晕打转,慢慢地擦蹭,“这样可喜欢?” 乳尖勃了起来,有点胀胀的发疼,沉静姝红着脸,小声地应答:“嗯……” 李衿很是满足,正待再蹭一蹭,就去吃沉静姝那对美乳,突然听到脚步声。 习武之人五感都较常人更灵敏,李衿警觉地停下动作,立马把夜明珠的盒子盖上。 房间登时陷入黑暗,沉静姝还没反应过来,李衿已把衣衫扯到她身上盖着。 自己则把衣襟和肚兜一系,凝神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 难道是刺客?但外面张鹤她们并未动手啊。 “阿姐。” 门上一片灰黑的阴影,沉既明在外面低低地问:“你睡了吗?” 他刚刚看见有光的,想着沉静姝八成没睡,便敲了敲门,推开进来了。 “呃……于菟?” 黑暗里,沉静姝的脸几乎通红,谁晓得她弟弟要在这个时候来。 他都不睡觉吗? “阿姐,你不用开灯,”沉既明规矩地站在五步以外,“我就是有事想要拜托你帮忙。” “哦……啊~” 突然变调的声音,沉既明一愣,继而马上问道:“阿姐你是不是伤口疼了?我去找医正!” 立即要去叫牟清,沉静姝赶紧叫住他,“于菟!” “你不要去!我没……没事的。” 好不容易才发出呻吟说出来,沉静姝郁闷死了,全都怪李衿! “是吗?” 沉既明很是疑惑,当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帘帐之内,当朝长公主正蒙在被子里,好好地舔他姐姐的小穴。 “嗯……” 很费力才应答了一声,沉静姝浑身都发着烫,右手伸在被下,轻轻抓着李衿的头发。 这人……怎么这个时候……唔~ 腿根酸软一片,锦被之下,沉静姝双腿朝外屈开,李衿埋首其中,正在尝她的阴处。 已经许久没有尝过这处里,李衿正好借着这机会,她小心按着沉静姝的胯,防她乱动。 细细的肉缝紧致非常,沉静姝身子虽然被她调教得敏感,但穴儿依然很紧。 舌头贴上阴缝,从后往前慢慢的一舔,沉静姝一颤,想去推李衿的右手虚软不已。 好些日子不曾被衿儿……嗯~ 身体抗拒不了这致命的酥麻,沉静姝手指插进李衿的头发,慢慢变成按着她朝向自己。 小穴儿被软舌扫来扫去,像有条小泥鳅在阴处胡乱扭动顶弄,不停摩擦撞着阴瓣。 李衿很懂得取悦她,舌头时而舔向左,时而舔向右,仔仔细细的拨弄连片小花瓣。 沉静姝被她舔得酥爽,阴心淫液涓涓,李衿突然张嘴,舌头舔开小花瓣,对准那穴口,用力一吸。 “唔……” 沉静姝险些叫出来,幸好赶紧用左手捂住了嘴巴,这才不至于当场失态。 “阿姐?” 沉既明停下,奇怪地瞧了瞧帘帐,感觉沉静姝刚刚好像发出了什么声音。 “你没事吧?”他问。 “没,没事……” 沉静姝已是双颊通红,呼吸急促,身体因为不断被李衿舔着阴穴而发热。 “唔……于菟,”小穴又遭了一吸,沉静姝魂都要飞了,肉缝里头不断鼓胀。 这弟弟来得太不是时候,沉静姝想,偏偏要在自己被李衿……这般折腾的时候赶来凑热闹。 然而弟弟说了什么完全没听,想打发他走,沉静姝不得不问道:“所以你想做什么呢?” 沉既明看着姐姐的帘帐,还好夜深昏暗,帘帐里头看不分明,否则定会见到他素来端庄持重的姐姐正婉转低吟,被舔穴舔得欲仙欲死。 “就是,”他有点不好意思,隔了会儿才扭捏道:“我,我不想在礼部,想去大理寺。” 原来是想要去大理寺,李衿一面舔着沉静姝的穴儿,一面也留心听着。 “阿姐,我,我觉得礼部有些太拘谨了。” 沉既明低头扯着袖子,大概也觉得这样来找姐姐走关系十分的跌份。 “能越级擢升礼部侍郎已经是殿下恩赐,可是我总觉得不习惯……我,我想像狄阁老一样,也做个明法判案的神断,为天下有冤之人洗刷清白。” 是这样,李衿暗暗笑道:原来是仰慕大周的宰辅,素有神断之名的狄仁杰啊。 沉静姝也听明白几分,此刻李衿舔穴的动作稍缓,她终于能聚起些力气,隔着帘帐,对外头的沉既明道:“你想让我替你去跟长公主殿下说?” “嗯,”沉既明恳求道,“能效狄公断案是我发自肺腑之愿,阿姐,可,可方便帮我这个忙?” “我……呃~” 沉静姝刚要说话,李衿突然把舌一顶,插进她的小穴里,奋力舔弄起内壁。 一股酸胀叫人筋软骨酥,沉静姝又被李衿按着胯不能动,只能受着那舌直捣黄龙。 怎么钻得这么深啊……嗯~,不行了~ 舌尖反复勾着小穴里头的粗糙,来回磨动,沉静姝左手捂住嘴巴,但这副身体已经完全被李衿调教起来,如此渴了许久,所以到底没忍住,一下给高潮出来。 穴肉紧紧缩在一起跳动,穴处火热难当,李衿这时才把舌拔出,吻了那湿泞的花处一下。 沉静姝被弄得软瘫,李衿悄悄拱朝前,把头探出被子,双手支撑着身体,罩住沉静姝。 嘴唇还留着晶亮的水泽,凤眸暗含情欲,李衿嘴角戏谑地上扬,缓过来的沉静姝见她这表情,不由羞恼,抬手就在李衿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一点不留情,李衿疼着也不敢出声,嘶的倒抽气儿,沉静姝却不放她,越发用力地拧她腰上软肉。 “于菟,我知道了。” 她瞪着身上的李衿,咬牙切齿,“我这就让长公主把你调去大理寺。” 沉既明:哇⊙?⊙!,姐姐好霸气。 第一百一十三回伶人(h) 这世上,除了沉静姝,大概再没有人敢对长公主如此放肆。 “呜……卿卿,你,你轻些~” 沉静姝那一掐也真是上了瘾,毕竟李衿细皮嫩肉,拧起来既解气又手感极好。 腰上的软肉被沉静姝不轻不重的拧着,微微有点疼,更多的却是麻。 怎么就突然要掐她了……李衿心里幽怨着,但只能轻声求饶:“卿卿,我错了~” 然而知书达礼的沉才女,也有得理不饶人,恣意妄为的时候。 “一点诚意也没有,”依然掐着她的软肉,沉静姝微挑秀眉,“我看你下次还敢。” 确实是下次还敢,但好女不吃眼前亏,李衿当然还是卖乖,“没有没有~” 眼睛里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李衿像条小狗,乞求地望着沉静姝,“沉姐姐,衿儿不敢了~” 软中带嗲,一向霸道的长公主也有这般时候,沉静姝都被逗笑了。 右手松了劲儿,其实她本来也没怎么狠掐,舍不得的。 扶摸着锦缎似的肌肤,沉静姝忽然游下去,小手滑上李衿那挺翘的美臀。 李衿是膝盖着床,撑着身子罩在沉静姝身上的,心心念念的沉姐姐近在咫尺,又被她这么一摸,禁不住就起了层颤栗。 可还没不等陶醉,沉静姝突然“啪”的一下打在李衿的屁股上! 清脆响亮,似乎整个屋子里都在回荡。 “……” 李衿脑子都懵了,随即又感觉臀肉上微微一疼,被沉静姝掐了! “卿,卿卿~” 李衿无奈至极,委屈道:“你怎么突然这么凶?” 沉静姝傲娇地哼了一声,右手接着往她小腹下面一滑,伸进小花丛,捏住那颗小珠。 柔柔嫩嫩,发着湿热,因为方才的情动而充血肿胀着,挺起得厉害。 “唔~” 敏感处突然被摸了,李衿不由一颤,感觉沉静姝的手指摸着自己的私密,舒服得低喘。 沉静姝也算是经了许多情事,手法虽然不如李衿熟练,但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生涩了。 指尖的蕊珠滑润无比,沉静姝叁指轻压,缓缓地打着圈揉动,让那颗蕊珠更加勃挺。 “嗯,啊……” 李衿闭上眼睛,玉臀随着沉静姝抚摸的频率而微微摇摆,迎合她的爱抚。 小核胀麻着,难言的爽意积攒酝酿,就在李衿怂胯陶醉时,沉静姝突然捏住她的小核。 “啊!” 来不及反应,竟被沉静姝掐住了最嫩之处。 身体发抖,又疼又爽,李衿喘息连连,微张的肉缝又渗了些许蜜液出来。 “这回才算饶你,”沉静姝松开,指尖轻压着小核,感受那里的律动,“衿儿可记得了?” “……” 身下的人儿脸色有点过白,脸颊却是通红,分明也是害羞得紧。 就这……还调戏她? “沉姐姐真是好大的胆子~” 李衿突然低头,二话不说先吻了沉静姝的唇,将舌伸进去一番搅动。 “唔~” 吻得激烈,沉静姝顿时一软,小舌随着李衿的裹动翻滚,互相交缠,手臂也自然勾上李衿的脖子。 淫靡之气又在帐中浓郁起来,李衿最后含住沉静姝的小舌一吸,松开。 “卿卿”她捏住沉静姝的下巴,“可愿给我舔舔?” 目光灼热,逼得沉静姝也热起来,心脏砰砰直跳。 这个登徒子~ 含羞带怯地垂下眼帘,沉静姝到底还是点了头,小小声声地回答:“好……” 李衿欣喜若狂,立刻把身子往前一拱,将那对雪乳送到沉静姝面前。 “先替我舔一舔乳,我有些胀。” 话音未落,早就不由分说把一侧的雪乳硬塞到沉静姝的唇间,要她含着。 “唔~” 清淡的香气团团包裹,沉静姝闭上眼睛,张嘴含住李衿的白乳,慢慢吮吸起来。 乳尖硬邦邦的,乳晕起着褶皱,沉静姝用舌头轻轻地刮蹭它们,像只吸食母乳的小兽。 脸颊被另一侧的乳肉蹭着,那颗同样硬硬的乳尖时不时擦过自己的耳朵。 沉静姝双手拢住李衿的乳,学着挤弄它们,舌头舔舐着雪白香甜的乳肉。 吸吮的一侧已经发红,沉静姝又换到另一边,温柔地舔吻。 “啵~,啧~” 取悦之声令李衿分外动情,逐渐呼吸不稳,她实在喜欢她的沉姐姐这般取悦自己。 口中呻吟婉转,李衿突然抽身,迅速地直起腰,挺起一对满是水泽的乳,膝盖小心挪前。 微微向下坐,将湿润的花心送到沉静姝跟前,“卿卿,帮我舔一舔。” 沉静姝睁大眼睛,只见粉红美艳的娇蕊,淫露点点,鼻端触到那茂盛的芳草地,一股情欲的幽香。 很羞耻的姿势,嘴唇仿佛都被那淫水滴到了。 神思都好像要抽离出去,心跳快得无以伦比,但沉静姝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她缓缓地张开嘴,探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娇蕊。 李衿也像娇羞是花儿,微微地抖了抖。 “卿卿~” 她哑着嗓子,“把我的水都喝下去。” “嗯~” 沉静姝温柔地吻上她,舌头一顶,学着李衿一样冲进去,戳入又软又紧的小穴。 “啊,唔……嗯~” 李衿低低呻吟,沉静姝这才感觉里头热乎乎的,穴肉都紧紧夹着自己的舌头。 蜜液流进了嘴里,带着李衿的气味,沉静姝咕噜咽了一点,舌尖微挑,勾到了一点粗糙。 嘴唇接着蜜唇,学着戳刺,李衿下腹早就积热难忍,被一搅动,便翻江倒海。 “啊~” 仰起下巴,修长的脖颈雪白如月,曲线极其优美,像是那最高贵的鸾凤。 对沉静姝李衿素来没有抵抗力,欢潮也远比自慰来得猛烈,她难耐地啊了一声,下腹顿缩,高潮。 结束得很快,却足够爽快,李衿胸脯起伏,她缓了缓,小心挪开膝盖。 身下的沉静姝眼神迷离,也在喘息着,那有些干涩地嘴唇上晕了一层清清的水泽。 她喝了自己的水呢。 这样的认知让李衿更为兴奋,接踵而来的内心饱胀的满足和充实。 霸道天纵的长公主也有千回百转的绕指柔,她扯过自己的袍子,替沉静姝擦了擦嘴唇。 在沉静姝身边侧卧下来,李衿小心把人拢进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累了?” 沉静姝受着伤,又被折腾这么久,自然疲惫,便靠在李衿柔软的胸脯上,“嗯。” “那你睡,”李衿很温柔,“我抱着你。” 眼皮确实打架,但沉静姝心里还有一事。 “衿儿,”她强打精神,“你真的打算株灭谢氏?” “……” 李衿无语,因为株灭当然是不可能的。 陈郡谢氏,曾经权倾一时的的贵族,哪怕是已经衰落,也声望犹存。 太宗虽然曾怒斥“难道我李姓皇族还不如这些衰微的世族”,最后却还是为自己的儿子挑选琅琊王氏为正妃,称佳儿佳婿。 曾经她的母亲因为不满这些世族彼此通婚而看不起后起之秀,下过一道诏令,不许这些五姓七望相互通婚,结果却适得其反,这些世族反而连夜嫁女,甚至把此诏作为自己是世族的证明。 所以,五姓七望彼此互通声气,更别说还有不少朝臣求娶了这些世族的女儿。 关系可谓盘根错节,所以,李衿才让李林甫负责主审此案。 此人最擅揣测圣意,又长袖善舞,最终的结果定能两边不得罪。 何况,她的卿卿也需要陈郡谢氏。 江东后起豪族沉氏,魏晋旧贵陈郡谢氏,沉静姝既是两家之女,他日入宫,背后有这些外戚撑腰,才能更加名正言顺。 这些李衿都有计较,她轻轻拂开沉静姝鬓边的秀发,“卿卿是想求情?” 沉静姝默然,半晌,她又点了点头。 “谢鼎与谢守云自然咎由自取,但谢氏不是所有族人都该死。” 顿了顿,沉静姝蹭了一下李衿的下巴,又道:“当时我,弟弟,还有母亲被赶出谢家时,一个堂兄偷偷拿了纸伞,还有些吃的,出来送给我们。” “我记得他叫谢琪,母亲说他是一个下人所生,后来也为谢守云不容,过给了一户苗姓人家。” “嗯,”李衿很少听她说起从前的事情,便来了几分兴趣,“后来呢?” 沉静姝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非常多,但因他当日相助之恩,所以他与我有些书信往来,我大婚前几日收过一封。” “好像那户苗姓人家遭了大不测,举家而亡,唯这个堂兄逃过一劫,就来了京都。” “他曾与我提过,苗家之人精通音律,他也得了传承,擅抚琴,似乎做了伶人,他还寄过我一谱广陵曲……对了,我记得他取了艺名,叫做田复生。” 李衿一下愣住了。 苗姓,精通音律,广陵曲…… 苗,斩草除根则为田?复生,死而复生? 李衿瞳孔猛地一缩,终于想通了一截百思不得其解的关窍,她立马翻身起来,把衣袍迅速穿上。 “卿卿,你待着哪也别去。” 话音将落,李衿已经闪身出了房门,急道: “韩七,老九!持令破开坊门,速叫一队巡兵,随我去相王府!” 啊,最后一坑填上了……当初就不该埋辣么多线 第一百一十四回秘方 得嗒儿,得嗒儿…… 深夜的长安城,宽阔的街道上,一队人马疾驰而过,劲风将那路旁傻站着的打更人的火烛都惊得乱晃。 “驾!” 李衿飞马奔在最前,后面韩七和赵九一左一右,手持令牌高声喊道:“长公主殿下办事,巡营军士,速速退让!” 两侧里坊极速向后闪过,李衿紧握缰绳,盯着前方,面如覆霜,散着冷冷的寒气。 先前她如何也想不通,韦氏作乱为何非要把李旦也牵扯进来。 李旦不比李显,且不说他生性最为良善不争,不问政事,这几年把王府搬得远离宫城,也不像李显,还有长子担任金吾卫。 进宫行刺失败的刺客是李旦府上的护卫,李衿回京便查问过,可盯梢的内卫都说,相王府一切如常。 李旦非常安分,身边也没有韦妃这等野心之人,李衿便暂且没有多想,只当是韦氏攀咬。 韦氏之乱方平,审案还在进行,韦氏被她打得半死,至今昏迷,故而附逆之人尚在察查。 当初苏务正因为不满,秘密举报弟弟苏兴与长宁公主有异,李衿令内卫密查,韦氏阴图随之暴露,反而长宁公主,偷偷向李衿表忠。 回想整个事情,李旦都是那个游移在外,无关紧要之人,李衿以为只是韦氏有意牵扯而已,万万想不到还有一个“故人”暗暗藏在他的身边。 苗家人的养子,谢氏的庶子,这还真是阴差阳错。 青龙坊。 “吱呀~” 坊门方开数寸,李衿已挥鞭打马,从那仅容一人一马过的缝隙里飞掠而过,直奔相王府。 随后入内的巡兵,召集坊内值守的铺兵,按照长公主的命令,将相王府团团围住。 韩七令带十几人冲入府内,控制各处。 “驾!” 李衿紧紧伏在马背上,控马驰过长廊,一路闯翻几个值更的下人,直入李旦寝房院中。 府内突遭强入,不时有下人惊惧的呼声传来,此时李旦似还未就寝,房中烛光微弱。 李衿面色凝重,她翻身下马,走到门前,踢开房门。 手中唐刀赫然出鞘,不过眨眼,李衿已将刀锋抵在房内那名青衣男子的喉间。 锋利刺破他过于白净的皮肤,一颗血珠滑落,蜿蜒如蛇,在干净的衣领上晕出妖冶的红。 李旦静静地躺在榻上,似乎并无异样。 田复生跪在榻前,双膝并拢,垂手抱莲花印结于腹前,如老僧入定,闭目不动。 院内有军士冲入,韩七赵九手持火把跨进门,一左一右守住,神情戒备。 火光将屋内照得敞亮,李衿手腕微动,刀锋再刺入男子的肌肤些许。 血珠滚落,衣领的血迹蔓延开来。 “去苗为田,死而复生,”李衿眸光锐利,声音幽冷,“我倒不知当年还错放了一个余孽。” 屋内静得出奇,田复生悠悠睁开眼睛。 “不是殿下错放,”他没有任何惊慌,反而异常的冷静,“是某侥幸,殿下屠戮当日未在家中。” 李衿眯了眯眼睛,“果真是苗氏的余孽。” 目光瞥了一眼李旦,他的睡容安详得过分,且如此动静竟然全无醒来的痕迹。 李衿心中一紧,立即又喝道:“你对他做了什么?速把解药拿来救人。” “呵。” 田复生嘲讽地扯动唇角,他缓缓转过头,黝黑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李衿。 “解药不在我的身上。” “快说!” 李衿没耐心陪他耗,戾气顿生,“否则本宫杀了你!” 田复生却还是这副看破红尘,岿然不动的模样。 “解药就在殿下的身上,”他诡异地勾起嘴角,缓缓道,“殿下的血,就是相王的解药。” 她的血?李衿一怔。 “大胆逆贼!” 韩七闻言,勃然大怒,“殿下金娇玉贵,岂容你这逆贼信口开河!” 待要上前擒了田复生,李衿却将他喝下。 “殿下?” 韩七惊疑不定,却见李衿抬起左臂,露出雪白的皓腕,右手一抽,反将陌刀置于自己的腕上。 刀锋极锐,李衿眉头也不皱,一割,腕上即刻拉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暗沉的血流了出来,温热粘稠,李衿转而望向田复生,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 “说,还要什么?” 冷白的腕,血像绽放的彼岸花,一滴滴落在地上,发出轻而诡异的“滴答”。 似乎不料李衿如此果断,田复生仿佛魔怔一般,却在此时,榻上的李旦突然做了起来。 如梦初醒,他揉了揉眼睛,待视野稍复清明,才惊觉眼前的是他长姐。 “长姐救我!” 李旦一下扑上前,拽住李衿的袖子就痛哭流涕,全然不顾当下这屋里诡异的场景。 李衿:“……” 看起来这个只会哭的傻弟弟并不像有什么事……我被耍了? 韩七倒是反应很快,一看李旦无事,立即扑上去擒住田复生,点了他的几处大穴。 四肢动弹不得,田复生却还是呆呆望着李衿,瞪大眼睛,似乎极为惊愕。 “怎,怎么……可能……” 一个屠戮他养父母全家上下的冷酷恶鬼,怎么可能愿意割血救人! 哪怕只是一点点,她都不该愿意的呀! 喃喃自语着,田复生直到被韩七拖出房门交给军士看管,还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房内。 牟清已经赶来,放下药箱要给李衿包扎,李衿却朝她摇摇头,道:“把东西放着,都出去。” 众人皆是一愣,然而李衿态度坚决,他们也只好听命,关上门去外面候着。 只余二人,李衿这才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跪在榻上拉着她袖子哭泣的李旦。 “别哭了。” 陌刀回鞘,李衿一扯袖子,坐到榻上,好气又好笑,“还不把药箱拿来?” 李旦这才手忙脚乱过去拿来药箱,跪到李衿身边,“长姐,我,我替你包吧。” 李衿嗯了声,撸起袖子,露出尚在缓缓流血的手臂。 伤口出乎意料地深,李旦一怔,跟着又掉了眼泪。 边哭又边去抬了水盆过来,放在李衿脚边,浸湿软布,小心帮李衿把手臂上的污血擦去。 “我都没哭,你倒反哭上了,”李衿看他这又怂又小心的模样,甚是好笑,不禁道:“好歹也是李家的男儿,怎么比太平还爱哭?” “唔,”李旦抬起手肘草草擦了一把泪,又接着给李衿包上金疮药,“我以为长姐……” 话说到一半又吞下去,李衿心里暗自叹气,“你以为我要对你如何?” “我,我以为,”李旦吸了吸鼻子,支支吾吾,“我没想,没想长姐会救我。” “……” 七尺儿郎就等着自己来救,李衿深感心累,末了忽然觉得不对,“你刚刚怎么回事儿?” 李旦缩了下脖子,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长姐。 “我睡前,复生,呃……他给我端了碗安神的羹汤,我一喝就睡着了,但又不是完全睡着,可以听得见声音,就像魂灵出窍那种。” 李衿无语,沉默了会儿又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听见他在我耳边说,若是叁日之内,无人来救我,药性就会发作,全身溃烂。” “还说,解药是长姐的血……” 李旦低下头,小心将白布打了一个结,不松不紧地包扎好。 “我以为我死定了,谁知长姐真的来了,还……” 话未说完又呜呜哭了起来,李衿真是哭笑不得,想打他吧,又觉得白费劲儿。 堂堂一个亲王,被身边的人算计便罢了,还只能硬生生等着人来救?他还敢再怂一点吗? 不过这田复生……真如李旦所说,这杀人的法子实在拖沓,而且毫无意义。 她的内卫可在府内有眼线,李旦一日不见就会被汇报,这等叁日才死的药,难道不是多此一举? 何况李旦看起来并无大碍。 思忖片刻,李衿决定先把这疑惑放一放,转而教训起李旦:“入府服侍的近人,你都不查一查吗?” “我查啊,”李旦可怜巴巴,“可是没查到什么特别的呀,就是之前被不少人……养过一段时日。” 田复生长相柔美,初到京城并无名气,虽擅抚琴,却更多因为貌美而被达官贵人们青睐。 李衿听他说完,仔细一想也觉得难怪,毕竟她都不知道苗家还有一个养子。 “罢了,”她道,“你以后多加注意就是了。” 李旦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长姐,那田复生究竟什么人啊?” 这会儿才想起来问,脑袋是驴吗? 叹了口气,李衿说道:“记得证圣二年,薛怀义火烧明堂的事情么?” 李旦点点头。 “薛怀义被母亲打入天牢,他为了活命,向我吐出了一个秘密。” “巴州有一户苗姓人家,世为伶人,其藏有一份秘方,可叫死者腐骨生肉,生者返老还童。” 如果李显是窝囊,李旦明显就是嘤嘤嘤怪,谨小慎微,有事没事哭一哭 第一百一十五回凌慕华 巴州,苗家村。 本是一处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今晚却过于安静,连一声虫鸣蛙叫也不曾有。 数十黑骑,肃然出现在寂静浓稠的夜色里。 村东最大的一户人家里,庭院内鸦雀无声,却是杀机深重,十几个人都被绑缚看押。 跪地受缚者,都是苗家上下及其仆从,老幼男女,无一不面露惊恐,瑟瑟发抖。 众人面前,站着几个黑衣蒙面的壮汉,人人腰悬铁剑,噤若寒蝉。 气势威煞,为首却是一个白袍玉面的少女。 “我再问一遍,她在哪里?” 李衿凤眸暗沉,她盯着跪在最前面,看上去依然镇定自若的白发女子,声音幽冷至极。 “若是再不说,就别怪我屠了你苗家满门。” 犹如地狱的索命阎王,女人却仍然不为所动,身姿如柳,不动不摇。 “妾不知贵主所问,究竟是何人。” 音调四平八稳,丝毫听不出这是阶下囚。 李衿一声冷笑。 “苗姬,我没空陪你耗下去,”她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否则……” “妾不知。” 女子依然固执,李衿眸中冷光幽幽,她盯着眼前的苗姬望了许久,终于抬起手,道:“杀!” 手下的黑衣人闻声而动,顷刻间刀光剑影,血溅叁尺,苗家上下几十口人,连同半大的婴孩,一个未曾放过! 正当一人高举起铁剑,要朝那已经奄奄一息的苗姬再刺最后一剑时,夜空里突然掠过一道白影,瞬间将重伤的苗姬救了去! 影如闪电,众人来不及反应,待要追击时,忽听李衿一声呵斥:“待着别动!” 随后,她也运起功法,只扑那白影而去。 两道白电,一前一后掠进竹林。 “师父!” 李衿喊道,迎面却是一柄寒光凛凛的飞刃! 来势凶猛,直取要害!李衿在半空急转,身子一翻,才堪堪躲过这暗器。 气息稍乱,前面的白影倏然折返,一股刚猛的掌力直冲李衿的胸口。 本能地抬手护胸,饶是尽力化去这力道,心口仍然一痛,李衿噗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子直挺挺砸在地上。 浑身都在疼,李衿勉强抬起头,只见一仙风道骨的白衣女子翩然落在她的身前。 然而,如此气质卓然的女子,此刻眉宇间尽是不可遏制的怒气。 “啪!” 一记耳光掴在李衿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 “混账!” 凌慕华怒不可遏,大骂道:“我何曾教过你这般暴虐成性,滥杀无辜?” “师父……” 李衿嘴角涌出血沫,她艰难地挣扎起来,跪直在凌慕华面前,“请师父回京。” “母亲她等了师父……” “你给我住口!” 凌慕华赫然打断她,一双原本清澈淡然的眸,此刻破碎不堪,写满了无尽的痛楚。 曾经言笑晏晏,天真烂漫的商人之女,那个曾经活泼又泼辣的女孩,怎的就变成了这样? 昔日的桃华少女,今日凌厉而幽沉的女帝,生杀予夺,竟想出这般阴毒法子逼她出来。 凌慕华不知道该悲还是该恨,她看着跪在地上的李衿,只觉得眼泪正从心里滴出来。 她放在心尖上的女孩,终究和朝堂之上阴狠的帝王重迭在了一起。 凌慕华颓然后退,突然觉得很累,“衿儿,你不该像她的……” 李衿不语,却暗地咬紧了牙关。 如果可能,一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当然好。 可当年幼的她被王皇后的旧奴暗算,按在地上脱去衣衫,险些被一个粗鄙恶俗的乞丐插入时,她就已经死了! 接连去世的兄长,流放在外的叁哥李显,遭到禁足的四哥,如履薄冰的太平和旦弟,还有明争暗抢的武氏诸王……她后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以及,她最在意的沉姐姐! 她要是弱了,怎还能让她在自己身边? “她与司马家的的婚期迟早要履行的,你若想要,就自己去抢。” 母亲的话犹在耳畔,李衿银牙暗咬 她双臂交迭,一低头,又求道:“师父,请回京。” “呵……” 凌慕华凄然一笑,“玄机阁原不为朝廷所用,可是现在,竟然已经与朝廷的鹰犬无异。” 都是她的错,错在那无法控制的情欲,错在她念念不忘的,是当今的女帝! “我早该断了这情的……” 突然又望向李衿,凌慕华蹲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衿儿,跟我离开!” 语气里有深深地乞求,李衿却没有办法答应。 “师父,”她缓缓道,“真的不明白吗?” “从师父跟母亲重返入宫,从师父对中宫皇后还抱有非分之想,从师父把玄机阁交与我开始……就再也跳不出这争夺的漩涡了。” 字字诛心,此刻天际突然一道闪电划过,照亮的刹那,凌慕华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手终于无力地松开。 她枉活百年,卜挂算尽他人之命格,却望不清,也解不了自己的情劫。 大雨淅淅沥沥地落下,凌慕华缓缓从地上站起来,魂魄都仿佛苍老了。 “回去告诉你母亲,我与她,此生再不相见!” …… “原来那晚,长姐是去寻凌慕华仙师?” “是啊,”李衿道,“母亲收到密报,说仙师藏在巴州一户苗姓人家中,兼之薛怀义所说秘药,让我去一趟。” 李旦恍然大悟,“这样啊。” 凌慕华在宫内是很特别的人,因为让李衿“死而复生”,一直被尊称为仙师,坊间甚至有传闻她是九天王母下凡。 高宗许她自由出入宫内,凌慕华也从来是行事低调,不引旁人注意,免得引火烧身。 缥缈谪仙,但只有李衿知道,贵为皇后的母亲与父亲渐走渐远时,是谁安慰了她。 为仙师而建的隐秘道观里,皇后婀娜妩媚,玉体横陈,又是与谁在尽享鱼水之欢。 李衿嗯了一声,却没有告诉李旦,其实当日,母亲的命令是:无论何种手段,逼凌慕华回来,若苗家人胆敢不从,杀之。 手段用了,以苗家上下性命为赌注,确实让藏身江湖许久的凌慕华露了面。 可最终没能让她回来。 李衿只带回一块碎成两瓣的玉佩,一个小篆的“嬴”字从中间碎开。 那一晚,武皇枯坐书房,彻夜灯火未息,至天亮也未眠。 那一晚,也是李衿继高宗驾崩后,又一次见她的母亲,为一个人黯然神伤。 此后,女皇身边男宠不断,直到张易之,张昌宗兄弟入宫,独占隆宠。 莲花似六郎,有宫人奉承,说二位郎君似不染凡尘的谪仙。 而李衿,在他们涂脂抹粉,着袍扮仙的惺惺作态里,看到了凌慕华的影子。 也是从那时起,江湖盛名的玄机娘子凌慕华销声匿迹,李衿作为新任阁主,彻底接管玄机阁。 江湖朝堂尽在掌握,李衿羽翼渐丰,辅佐四皇子李樘登基为帝,又在一年后,顺利摄政掌权。 李衿只告诉李旦他该知道的,而李旦也果真不多想,只也唏嘘感慨,原来幼时常见的那位清风秀骨的仙师,是母亲的旧人。 苗家拒不交人,也未曾贡上药方,故而被灭门也是意料之中。 李旦叹了口气,不过顾念田复生的才华,还是决定斗胆跟李衿求情。 “长姐……” 话刚出口,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报: “殿下,沉娘子带着凤佩去了天牢,这可是……殿下的授意?” 啊,这一波算是解释了长公主如何拥有高强的武功和江湖势力了。 要是有小可爱感兴趣,可以猜猜凌慕华“赢”字的玉佩,是谁的后代,又为啥能活百年。 番外如意娘(h) 如意娘 “公主殿下,快,快跑!” 前路是无尽的荆棘,嬴阴嫚衣衫破烂,手臂和洁白的脸庞都被横生的枝丫刮出道道血痕。 可她只能不停地跑,侍女小兰在前奋力的拉拽着她,另一只手尽管鲜血淋漓,却还在挥舞着,用尽全力将那些荆棘劈开。 “快追!” “丞相说了,格杀勿论!” 身后渐渐有呼喊追击的声音传来,杂乱的马蹄声如催命的无常鬼,正在疾速地逼近。 脚步却如灌铅一般撑住,嬴阴嫚额头流出血来,暗红的鲜艳几乎要盖住她的视野。 实在……太累了。 突然一个趔趄,身子再控制不住地往前扑,连带坠着前头的小兰,一起倒在松软的泥土上。 “公主!” 浑身是伤的小兰灰头土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抱起嬴阴嫚,拼命地唤她。 “殿下!” 脸上似有温热的泪水打落,嬴阴嫚眼神空洞,干涩发白的嘴唇艰难地蠕动。 她真的好累…… 哥哥们都死了,被手足兄弟屠戮殆尽。 而她,也快死了。 隐约里,听到了小兰嘶哑的哭声。 嬴阴嫚很想告诉她,快跑……可是眼皮已经沉重的直往下坠。 吾命如草芥,哪管曾是人上人。 模模糊糊想起了最疼爱自己的父王,那位挥军一统六国的帝王。 若他在天有灵,可会为自己,为他的惨遭屠戮的公子和公主们感到愤怒和悲伤。 终究是不可知的…… 嘴唇似乎尝到了湿润的甘甜,是雨水?嬴阴嫚眼神涣散,只感觉自己嘴中好像被塞进了什么。 “殿下,活下去……” 猝然自一片浓重的黑暗里惊醒,凌慕华险些从树上一头栽下去! 她忙提气稳住身形,这才在枝丫上坐住。 额头渗了汗珠,凌慕华脸色略微发白,不得不暗念起清心诀,驱散这可怖的梦魇。 林间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一派宁静祥和。 凌慕华长长舒了口气,她抬袖擦了一把额,方才觉得堪堪回过神来。 真的已经过去很久了…… 胡亥矫诏诱杀扶苏,对诸公子和公主大肆屠杀,牵连何止百人,整个咸阳都弥漫了一个血腥味。 十位公主皆遭肢解,嬴阴嫚因为暗中联系忠臣遇加反抗,败露后更惨遭追杀。 那日走投无路,若不是侍女小兰喂她吃下那颗原本被嬴政赏赐给的长生药,又换了她的衣服,取了她的令牌,在荆棘丛中撞毁面容替她而死,那自己无论如何也活不下来。 凌慕华觉得很闷。 当日父王赏赐的丹药,她以为长生全是妄言,未曾服用,谁知最后竟靠着它活了下来。 试药的人都死了,甚至包括父王,唯有自己,万中无一,死而后生。 其后的事情就变成宿命般的巧合,自己被那神秘诡谲的鬼谷子救起,从此潜心修研,得窥天道。 思绪幽幽不知飘出多远,却突然被一声稚嫩的娇喝给扯了回来。 “我不给!你们滚开!” 凌慕华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着桃色衫裙的小姑娘抱着一捆柴木,正呵斥两个郎君。 她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那两个郎君年岁应该大他不少,俱是一脸鄙夷和戏弄之色。 明显是在欺负这个小娘子,凌慕华见她泼辣地指着两人怒骂,竟也倔强地不肯示弱。 心中生出几分怜意,凌慕华又看了一阵,见那两个郎君粗暴推倒小娘子要打,索性折了几片叶子,运气于指,以叶为镖,直射而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四下一看无人,随即以为撞了鬼,爬起来跌跌撞撞跑了。 凌慕华心里暗笑,末了也不现身,双手在脑后一迭,依旧靠着树干小憩。 然而没有多久,猛听树下有人道:“你是谁?” 凌慕华略感惊讶,一低头,看见个粉雕玉琢,却灰头土脸,衣服撕了口子的小娘子。 …… 沉香幽雅,淡淡的木香令人陶醉。 凌慕华再一次睁开了眼。 四下不是荆棘路,不是林间,而是她最熟悉的禅院。 一切布置奢华而不张扬,身下的床榻异常柔软,锦缎绸面光滑如玉。 指尖能够触到那一丝丝舒适的凉意,身体似乎是赤裸的,某一处有令人羞耻的湿润。 凌慕华迷惘了许久,才慢慢转过头,看见了那个坐在床侧的女子。 华贵端重的宫袍长曳到地,女子衣襟半敞,酥胸玉露,一双雪白的美腿毫无顾忌地呈现。 身边烛火明亮,女子靠着软垫,手中拿了一本奏折,正在聚精会神地翻阅。 烛光映红她粉白的面庞,眉眼如画,那凤仪天下的贵气更为她着色不少,令女子无意便透出尊贵。 凌慕华痴望了很久,终于缓缓启唇,稍带低哑地唤了一声:“阿约。” 武约闻声,转过头,勾唇笑了笑。 “你醒了?” “嗯……” 这回不是梦了,眼前的人儿真真切切地在场——昔日那被人欺负的小娘子,如今已是天下人要顶礼膜拜的中宫皇后。 凌慕华还是有些呆,心底无端荡起一点怅惘。 当今大唐皇帝的……皇后。 “你在想什么?” 武约已放了奏折,随意将身上裹着的衣袍一解,玉体缓缓前倾,过去压在凌慕华身上。 彼此赤裸着,交触的瞬间,都感到同样的颤栗。 凌慕华仍在呆滞中,武约右手食指抵上她的嘴唇,盈盈笑道:“醒了,可是该伺候我了?” 记忆终于在一刻完全苏醒,腿间的湿润也令凌慕华震颤,浑身发烫。 她和武约,才翻云覆雨了一遭。 胸前的小乳豆突然被一捏,武约纤细的手指再缓缓顺着她的乳沟延到腰腹。 “慕华这里,可还湿着呢。” 手指探进那销魂地,武约唇角含笑,指尖持续抚摸着那片湿泞,玩弄打湿的耻毛。 清清黏黏的滑腻,她兴致勃勃,有用手掌盖住那温烫微凸的小腹,用力一揉。 拇指轻而易举找到那颗嫩珠,按住打圈。 “唔~” 下腹灼灼生热,凌慕华一颤,花穴之间侵入了两指。 “怎么?” 手指暂且止住插进去的趋势,武约慢慢捻弄那小小的阴唇,勾起细细的淫丝。 阴唇间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湿湿的潮热,手指且在那处玩弄,包在肉缝里,不急不缓的摩挲。 “慕华想要了?”武约媚眼如丝,“可这花穴都还合不拢呢……可是刚才被我插得狠了?” 凌慕华不禁面色大红。 方才确实…… 脑海里现出狂乱的一幕:武约乳房便强脱了她的衣裳,灵活的素手摸下去,直奔软心。 花核被她捏在手里来回玩弄,捏搓得勃起,凌慕华几乎没怎么挣扎就被弄出了潮水。 她还笑她太快了,随即便并起两根手指,直直插入凌慕华的小穴里。 里头尚且有些干涩,微微的疼,不过只稍稍插了几下,淫水便都流了出来。 武约干得极深,次次都要磨那块敏感的凸起,凌慕华很快又要去了,武约却又退出来。 她将她反压在榻上,翘起玉臀,然后用一根玉势再狠狠肏她的穴。 蜜液滋滋不断,最后凌慕华在剧烈的高潮抖着泄身,下腹一阵抽搐的麻,穴口都淫荡地合不拢了。 现在,用过的玉势还搁在精致的木盒里,上面水泽依旧,显然是深深插入过她的那处。 “阿约……” 武约摸着芳草地,凌慕华被她挑弄得欲起,此刻即便念了清心诀也降不下这心火了。 “嗯?” 武约仍然不急不躁,中指在那小洞处徘徊,几番逗引,又笑道:“急了?” 花唇可还都朝外翻着,武约看着凌慕华脸上升起的红晕,才将一根手指缓缓插入。 穴儿尽湿,指头探入得顺利,武约轻轻一勾,直接摸上里头的粗糙处。 “啊……唔~” 凌慕华现出隐忍的表情,腰胯不觉挺起半寸,似乎迎合一样的,花唇翕动开来。 真是…… 不可言说的美妙,犹如在脑海里炸响一团花儿,每根经络都在酥麻里爽得痉挛。 “啊,嗯……” 低低的呻吟溢出,凌慕华微微皱眉,好像抗拒着身体的浪潮,又禁不住它的呼啸。 武约一根中指进出着穴道,忽然又加了一根。 两指并拢旋扭,扣住内壁摩擦,再又缓缓退出来。 “慕华,可是喜欢这样?” 猝然又猛插进去,深深捣干数十下,一拔,指尖带出淫水汩汩。 快感来得猛而快,凌慕华一下子被淹没,隐约里想到:我竟然在和百年之后的女子做这房事。 “噗~” 小腹一缩,射出淫水来。 秦王素来受宠的阳滋公主,性子偏些静冷,却也在榻上被这般插出淫水来。 然而欲不止于此。 凌慕华突然翻身起来,将那还插着自己花穴玩弄的女子捉了,压到身下。 “阿约~” 声声轻柔,凌慕华满眼炙热,且飞快地分了她的腿,挤进去了,用微凸的小腹摩擦。 “嗞,嗞~” 耻毛互相牵扯出声响,水液让那处极为润滑,凌慕华遂撑住榻,用力朝武约顶撞。 “呃……” 一下撞到丛间的蕊珠,酥麻的爽意升上来,武约自个儿勾了双腿,缠上凌慕华的腰。 与她对视的那双眸,温柔如水,又情意暗含。 “阿约~” 凌慕华总是喜欢这样唤她,从她们第一次行房在到现在,她总是没有多余的言语。 小珠又遭了一撞一蹭,麻意阵阵,武约仰起下巴,舒服而大胆地发出呻吟。 她更夹紧凌慕华的腰,腿儿弯曲,脚趾蜷起。 凌慕华撞得更加用力,怂得床榻轻轻摇摆。 帘帐乱颤,羞涩遮住两个女子交缠的春光。 那处都给撞得再湿透,穴口直流出热热的小液来。 凌慕华眸光暗了一暗,忽然拿过旁边的玉势,将它系在腰上。 “阿约~” 她扶着玉势在武约的花穴上来回磨蹭,过于雪白的脸上生着两团酡红。 乌黑的发垂落双肩,如丝锦一般漂亮柔顺。 “慕华,”武约忽然唤道,“可近些让我瞧瞧?” 声音带着慵懒的媚,武约玉体娇软,若那夜路惑人的妖,又像那长安酒肆里腰肢款摆的胡姬,一颦一笑都是骨子里的魅。 凌慕华一下怔愣住。 父王要徐福寻药,妄想千年万年,到头来一场空,却偏偏是她这个不想活的人,长生不老。 “阿约,你真美。” 眼底渐起点点痴迷,凌慕华喃喃自语,仿佛活了百年的时光就是为了遇到她,她的情劫。 玉势抵在火热的穴口,武约轻轻地一挺身子,且欲用花唇去吸那玉势,想要它插进去。 “慕华~,嗯~” 花液散着幽香,凌慕华突然往前一送,扶着那玉势,深深地插入武约的小穴。 “啊~” 炙热如火的那处,一股凉意骤然埋入,武约激得一抖,嫩肉尽数吸进,裹缠住玉势。 侵入感叫人魂儿都要丢了,凌慕华此时俯下身来,撑着床榻,低头在武约的唇上吻了吻。 彼此的唇瓣都是柔软的,武约轻轻地吐气娇喘,随即抬起手,抚上她的面颊。 凝脂雪肤,武约轻轻地摩挲着,忽然往后一探,指头插进她的秀发。 漆黑的发丝在指缝间流泻,如海藻一般柔滑而细腻。 武约瞧着伏在自己身上低喘,江湖尊称玄机娘子的凌慕华,传闻里飘逸若仙的人儿。 清瘦的脸,清亮的眼,清秀的眉,清雅的风姿,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飘渺清淡,不染尘埃。 自己头一次见她时,还以为是遇到了林间的仙子。 可现在,谪仙一样的人儿,却被自己拉入了尘世。 武约能清晰地看见,那双清眸之内,为自己沾染的旖旎情欲。 “慕华,”她笑了,妩媚近妖,“将我喂得饱些~” “……好。” 不再压抑焚烧自己的欲,凌慕华知道,自己从遇到到她开始,就不再是清心寡欲的玄机阁阁主。 大秦的阳滋公主与大唐的中宫皇后,本就是一段蹊跷又宿命的缘。 她稳了稳心神,撑起身体,下腹绷紧如弓,然后慢慢地耸动。 玉势因此而抽插摆弄,干起那水水的穴儿。 “啊,啊……唔~” 武约感觉那处被插得舒爽,酥筋软骨一般,她缓缓抬起双腿,朝两边分开,好更多地被玉势插弄。 “噗嗤,噗嗤~” 交合处流出丰润的蜜液,凌慕华耸动地很有节奏,叁重一浅或叁浅一重,操弄玉势戳捣穴中软肉。 “呼……” 她的呼吸也早就乱了,下腹耻毛被武约流出的淫液打湿,服服帖帖地黏在一处。 一撞,深插入穴,微凸的小腹也蹭上那颗勃起的阴珠,叫武约一下子叫出来。 “慕华,慕华~” 脚趾舒畅地蜷起,武约仰高下巴,呻吟婉转,春意无边,只又夹紧凌慕华的细腰,淫声求欢。 “喂饱我~” 凌慕华低沉地喘息,耸动得越来越开,次次将那玉势几乎扯出穴外,才又猛地一挺,插进最深处! 如此碾磨又深入,自然爽得快要丢了,穴内不停地收紧,玉势越更加迅猛地冲击。 “啊……啊啊,哈啊~” 武约抓住凌慕华的肩膀,高声叫出来,“要去了~” 玉势再度挤开那紧紧收缩的穴儿,戳进深处一顶,再狠狠拔出来! 痉挛不止,小股淫液瞬间射出,只把二人的交合处打得更加湿滑。 帐内淫媚生香,武约终于高潮出一次来。 可这并不足够餍足,反将欲火烧得沸腾。 二人都在欲海里沉浮,武约歇息片刻,自身旁的盒中取出一件双头的淫具。 状如枝丫,两端上翘,玉头圆润,体有凸起的纹路。 凌慕华腰间还挂着滴液的玉势,她看那器具分明是二人同用,不禁心颤。 武约把淫具放到自己的腿心,朝着凌慕华大开双腿,似乎有意放慢动作,将玉头在花瓣上压蹭。 一番操弄,阴唇已经合不拢了,肉缝间那处穴口红红的,不知疲倦地吐着淫液。 淫靡异常,武约却只管将那淫具都抹上淫液,然后将一头抵在自己的穴口。 “啊~” 她故意呻吟着,将玉头一点点插进蜜穴。 圆润的玉头挤入穴肉,一下子被夹紧,凌慕华望着那吞吐的小嘴儿,只觉一股燥热。 “慕华~” 武约将那淫具一头插稳,慢慢坐起身,又跪直。 淫具一头入体,另一头翘起向外,凌慕华看着那沾着晶莹的玉头柱身,阴处竟是发痒。 夹着淫具动作实在过于销魂,武约小心挪朝前,最后啊的一声,扑向凌慕华的怀抱。 手臂挂住她肩膀,武约娇声喘气,绵绵地叫:“慕华,要我~” 声声勾人惑人,凌慕华心跳狂乱,抱着怀里的娇躯,烧成一片。 她的喉咙动了动,忽然也伸手摸到武约的腿心。 双头的淫具,插进武约身体的那一头完全被淫液浸润,滑滑的像是泥鳅。 武约火热的娇躯直往前蹭,雪乳的小尖硬如石子。 “慕华,我们一起去~” 她引诱地挺起胯,那一头上翘的玉柱,凌慕华终于分开腿,提胯做了上去。 “唔~” 隐忍的呻吟,武约勾唇一笑,突然往前一顶。 淫具彼此相连,一下就波及过去,一头猛地一插,直入凌慕华的水穴深处。 不待她反应,武约已经上下耸动,自行插着穴儿自慰,又带动玉柱插弄着她。 晃动的玉乳,硬硬的乳尖微颤着扫动凌慕华的,彼此相磨,都将那颗红果蹭地硬挺。 双凤脔交,玉体此起彼伏,相贴磨蹭。 双头淫具时而这边顶插,时而那边抽拔,只把两个水穴都干出小水来。 “啊啊……” 武约要先到了,她猛地一沉,玉头插入深处时,也深深在凌慕华穴里一震。 穴内软酥痉挛,两人同时高潮出来。 蜜液在身下流了一滩,彼此都软软地泄了身,却在此时,有人在外头低声报: “娘子,圣人派人来催了,请移驾回宫。” 武约闻言,似是叹息了一声,随后道:“你且下去,我稍后便到。” “是。” 宫人知趣地退走,可帐内的旖旎也都散尽了。 “你又要回去了……” 凌慕华垂下眼帘,遮掩住苦涩的无奈,“我知道你要回去的。” 纵是情深,也不得不与另一个男子分享。 “阿约,你……” 你可愿跟我走? 然而这话已问不出来,因为她早已问过她,也早已知道答案是什么。 “进宫,焉知非福。” 十四岁的武约不会跟她走,如今登临中宫的皇后又怎会跟她走? 唇瓣被吻了一下,武约柔情的与她额头相抵,轻道:“慕华,我走了。” …… 又是一年深秋。 “你将羹汤放着吧,我现在喝不下。” 武则天软绵绵地靠着腰垫,乏力疲惫,连与身边侍奉羹汤的李衿说话都颇为费劲了。 她老了,已经是人生的暮年。 目力再不比从前,视野都逐渐现了模糊的浑浊,她知道,这具衰老的身体已经一步步接近油尽灯枯。 李衿只能将玉碗搁回托盘,令宫人抬下去温着。 宫人领命去了,临要出门前,躺在榻上的武则天突然咳嗽起来。 “咳……都,都退下去。” 年老衰垂,然而谁又敢轻慢退位的武皇,皆是唯唯诺诺,小心退了出去。 高大的殿门轻轻合上,殿内一时寂静无声。 御榻前点放的烛盏,暖色的火苗轻轻摆动,灯芯忽地炸出一星烛花,发出呲呲轻响。 “母亲,”李衿道,“今日可想去外头走走?” 上阳宫历来冬暖夏凉,绿树红花,景色幽静美丽,最是适合人修身养性之处。 武则天却轻轻摇了摇头。 自打退位之后,先前还精力充沛,每日梳妆打扮的女皇,突然像是苍老了百岁。 不愿再对镜贴花黄,也不愿再着华贵的衣裳,更不愿丝竹声乐,邀月对酒了。 李衿有些愧疚,也许母亲不退位,还能再多些岁月。 “安定,”武则天突然开口,“你也走吧,不必留着陪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语气也极为疲惫,李衿嘴唇动了动,想要劝慰母亲一番,却终于什么也没说。 “那……儿先退下,母亲若有吩咐,即刻令人传我来便是。” 李衿小心后退十几步,深深一鞠,才转身轻轻离开。 殿内再度寂静无声。 檀香的幽芳弥散,垂垂老矣的武则天,望着这内饰华丽的宫殿,只感到一阵阵的空虚。 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九郎不在了,慕华也不在了,她握在手心里的冰冷权势,也通通不在了。 尽管李樘登基之后,每十日便要率领群臣来上阳宫请安,山呼则天大圣皇帝安好,可武则天依然精神不振。 今天安安静静的上阳宫,更叫她昏昏欲睡。 这一睡,兴许就不会再醒过来了。 意识昏重混沌,隐隐约约里,武则天好像看见榻前有人走近。 一袭白袍,飘然若仙。 慕华? 浑浊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光亮,苍老的面容竟在瞬间容光焕发,武则天甚至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她想呼喊下人,来伺候她梳妆更衣,喉咙却只能模糊不清的混浊字音。 风烛残年的身体摇摇欲坠,武则天突然脱力,一歪朝着右侧倒去。 可这一次,跌进的是梦寐以求的怀抱。 柔软的胸脯,好闻的淡香,还有那让她枕靠过无数次的,虽然纤弱,却坚强的肩膀。 “阿约……” 耳边突然响起这熟悉的轻唤,声若清泉石上流,依旧清雅悦耳。 一滴泪,突然从眼角滑落。 她终于还是来了。 依然那么年轻,依然容颜依旧,不老不衰。 “慕……华” 武则天想:她的一生大概爱过两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男人。 她记得年少时的初遇,记得被家中同父异母的兄长吆喝欺负时,是谁出手相救。 也记得在太极宫,为太宗才人的那段寂寞日子,是谁陪她度过的。 太宗眼里的媚娘,只是一个有些新鲜的小娘子,过后便是没有地位的后宫佳丽。 若是没有凌慕华为她带来吃食,给她偷叁省六部存下的史书典籍解闷,她大概是要吃不少苦头,哪还能有闲心研习书法,遍观史籍。 阿约,是只有凌慕华才会唤的名字。 后来发配感业寺,日子清贫,又被主持几番刁难,若不是凌慕华暗中护着,她哪能安生。 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 柔情百转的《如意娘》,若非凌慕华替她传情递书,九郎又哪里会来感业寺。 李治给了她荣华富贵和一世权力,凌慕华给了她最艰难时的支撑和不容世俗的情。 可她,辜负最深的也是她。 不晓得此刻抱着自己的人是否只是一个幻影,武则天颤抖地自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握在手心。 已经被修补起来的玉佩,可“嬴”字上仍有一道不可消除的裂纹。 “慕华……” 年少时,她以为一个区区商户起家的臣子之女,是不足以站在江湖赞誉有加的玄机阁阁主身边的。 可当她真的能站在她身边时,她真的配不上她了。 但她从来没有后悔过。 日月凌空,乾坤独断,她曾是执掌天下的女主,是前无来者的女帝! 是非功过,且由评说,后世将不会把她忘记,凌慕华也不会。 “慕华,这次,你还愿意带我走吗?” 神龙元年十月,一代女皇武则天,病逝于上阳宫仙居殿。 第一百一十六回我只要你 见凤佩,如见君上。 沉静姝手持此物,马车畅通无阻,直奔皇城天牢。 李衿在她帐中逗留,宽衣解带时随意将此凤佩取下,搁在枕头边上,故而被沉静姝拿到。 她只想见一个人。 田复生,或者说谢琪,她曾经称作堂兄的人。 皇城天牢历来关押宗室子弟,重犯要犯,一般人等绝不许接近。 可沉静姝持有凤佩,又是传言中那位被长公主飞身扑救的女子,故而守卫也不敢多问。 值守的卫兵打开牢门,沉静姝披着一身黑斗篷,也不带任何下人,独自进入幽暗的牢房。 侧腰的伤口隐隐作痛,沉静姝小心步下颜色乌黑暗沉的台阶,迎面便闻见一股浓重的腥臭。 也许还夹杂了腐烂的气味,复杂难闻,沉静姝不禁深深皱眉,感到胸口有些恶心。 幸而她有所准备,还带了一小包甘梅,忙自袖中取出,含了一颗在嘴里,缓解恶心。 稍稍好受了些,沉静姝继续往前走,只见牢里幽深晦暗,壁上插着几根火把,勉强照明。 有老狱卒前来拜见,脊背佝偻的老头儿形容枯槁,脸上沟壑纵横,老眼浑浊泛着白,宛如幽灵一般。 沉静姝暗自咬了咬嘴唇,藏在袖中的左手攥紧了凤佩,强作镇定。 是人不是鬼。 “狱官,可知今晚押来的重犯关在哪里?” 老狱卒伏在地上,以头触地,声音嘶哑着回答:“回贵人的话,就在前头甲字第叁号。” 果真押在天牢里,沉静姝即刻吩咐老狱卒领路。 老狱卒颤颤巍巍爬起来,枯瘦的手提起刚刚搁在旁侧的灯笼,一步一步地在前带路。 灯笼唯照亮眼前一小片,两侧的牢室皆是黑团团的,沉静姝有意看了看,应该都是空的。 牢里唯有二人的脚步声回荡,片刻,老狱卒苍老的声音幽幽荡起: “喏,就是这位。” 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甲字叁号房,提高灯笼,照出里头一个年轻男子的脸。 青衣不染,田复生已被去了幞巾,披头散发,然而丝毫没有让他显得狼狈。 俊美而苍白的面容在灯笼的映照下,半明半暗,青丝垂垂,让他更有一种难言的阴柔美,像海底的男妖,充满神秘的蛊惑。 田复生原以为是狱卒前来查房,抬头却看见了一个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的人。 沉……静姝? 认出来者,他越发吃惊,却见沉静姝接下灯笼,将那老狱卒先打发走了。 这次,只有二人了。 沉静姝盯着牢里的男子望了许久,轻轻叹息。 “堂兄。” 久违的称呼,田复生眼睛里闪过一丝不一样的柔光,默默地与沉静姝对视。 很久,他才说:“我真想不到是你。” 顿了顿,放在膝盖上的手一紧,“其实我也早该知道会是你的。” 昔日名动京城的沉家才女,一跃成为长公主身边的红人,个中故事早传得有滋有味,田复生又怎会不知道。 他在京城抚琴为生的事情,只告诉过沉静姝。 所以一切都似乎是宿命般的巧合与安排,田复生却突然想,能见她一面也是好的。 他是谢家备受轻视的庶子,只是一个下人意外所生,可即便如此,他也有过少年的心。 沉静姝,这个明明只见过寥寥几面,甚至还该算他的堂妹的女子,不经意就种进了心里,生根发芽。 “你知道我来了京城?” 沉静姝才问出口,猛然又想到刚刚田复生所说,不由吃惊,“你既知我来,如何不……” 既知她来,或将成为妨碍,如何不下手除了她? 田复生并未接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他知道,她是何等冰雪聪明的女子。 不知哪儿来一缕过堂风,吹得灯笼里暗橘色的火光摇摇,更叫周遭晦暗难明。 彼此的面容都似乎模糊不清,沉静姝却在这一刻终于明白:原来他真是有意的。 广陵谱多么难得的残本,谢琪不仅精心填补完整,而且附上了许多相关的手札,寄给自己以做欣赏。 书信不断,其实他寄给自己的最后一封,除了提及在京城的着落,那暗涌的情愫已经呼之欲出了。 沉静姝突然觉得很难过。 他着情于自己,却也因此陷于牢狱。 “你……想活命的吧?” 沉静姝将灯笼往前凑了一点,看着田复生,“那就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我想法子让你出去,你不要再回京城,远远的走。” 她说得有些急切,但很真诚。 可田复生只是付之一笑,脸上并无半点可能逃出生天的喜悦。 “她对你好吗?”他问。 沉静姝一怔。 毫不相干的问题,却很明显,说的是“她”。 提着灯笼的右手一颤,沉静姝避开田复生暗含灼热的视线,低低道:“嗯。” 突然醒悟堂兄的情感,沉静姝感到别扭,她实在不欲多待。 “总之你只要做个聋哑的,其余我总有办法。” 说完便要提灯走开,可刚刚转过身,未及迈步,猛听身后道:“你真的了解她吗?” 沉静姝生生顿珠,半晌,她回过头,望着田复生,一字一顿道:“你想说什么?” 话一出口,沉静姝便后悔了。 可已无余地。 “蜀地湿热,苗家虽然世代为伶人,但因时因地,也由祖上留下几门密不外传的药方。” “她没有告诉你吧,她在苗家找到了什么?” 沉静姝忽然感到喉咙有些干,隐约的凉意,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沿着脚踝,一点点爬上了后背。 田复生看着她,“我不知道她当日去苗家究竟为了什么,但事后,她从苗家带走了一个古方。” 被残忍屠戮的苗家山庄,田复生赶回来的时候只余一片废墟里,他在后院,发现密窖内暗格藏着的方子被人翻出,并且少了一方。 “苗家的古方多是医治当地瘴气导致的邪热入体,还有些熬制解暑梅汤的法子,唯有一样,记载的是一纸奇方。” “按此方所配之药,下在酒中味甘回甜,饮之周身发热,其性烈,少量可以驱寒去疾,对宫寒颇益。” “但若下在平常水中便是毒药,无色无味,一段时间之后才会发作,中毒之人,死相安详,无处可疑。” 稍顿,田复生幽幽道:“静姝,你如此聪慧,可知先帝……” “够了!” 沉静姝打断他,眼神突然锋利如刀。 “不要再说了,把你知道的这些都给我通通烂在肚子里,”她几乎咬牙切齿,“如果你还想活命!” “……” 向来温婉的沉静姝一反常态,田复生竟然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浮动的晦暗。 瞬间,他想明白了一件事! 她根本不是想来问他什么,她是来警告他的,甚至于……是威胁。 心,终于在这一刻死了。 原来她只是来确定,自己不会对那个人有所危害。 眼睛里的生机都刹那黯淡,田复生垂下眼眸,再不发一言。 沉静姝平缓了一会儿情绪,又叮嘱了一遍:“总之,你不要多话。” 说完,便不再停留。 出了阴暗潮湿的牢房,沉静姝精神恍惚,正在这时,看见了外头亮堂堂的火把。 一队士兵呈包围状散在百步之外,最前面,距离自己不足十步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一身玄袍,李衿。 沉静姝于是停了下来,就这么隔着,望向她。 先前在温池山庄,月事好了之后,李衿偶尔会让她喝一杯甜酒,说是用特别的药材泡成,对宫寒有益。 酒味清甜,入口即回甘,饮之周身浴暖。 那酒里是什么,已经昭然若揭。 先帝李樘,长公主辅佐上位的睿宗,一年之后即病重驾崩……举朝哀悼。 李樘身体历来欠佳,所以,大概没有人会把先帝之死与辅佐他的长公主相联系。 “卿卿。” 不知何时,李衿已走到她的面前。 仿佛是知道沉静姝来这天牢的目的,李衿低下头,声音很闷很闷。 “我曾经问过你,在你眼中,当今长公主是否是个心如毒蝎的妖妇。” 沉静姝沉默,李衿见状,不由心如刀绞。 其实她早知道答案的…… 当日,李樘的寝殿里,是她亲手递上那碗毒药。 “四哥,你该喝药了。” 李樘脸上一点血色也无,他低头剧烈地咳嗽,错过了李衿在那一瞬间颤抖的手腕。 “唔……” 李樘接过药碗,还努力对李衿笑了笑,“安定,真是辛苦你了,不仅要担着政务,还要照顾我这个没用的四哥。” 李衿点点头,想回应一笑,嘴角却生生僵住一般。 李樘又低低咳嗽起来,待缓过一点,要喝药时,李衿突然喊道:“四哥!” 她下意识按住他的手腕,心乱如麻。 李樘奇怪地看着她,李衿痴站了片刻,嘴里说出的话却是:“你慢些喝……” 鸠杀自己的血亲,她终于也做了和母亲同样的事。 正如那日在上阳宫里,垂垂老矣的武皇,她的母亲对她说的:“你的身上流着我的骨血,安定,你跟我是一样的……不择手段。” 李衿感到痛彻心扉的冰凉。 “卿卿,我若说我没有野心,你可信?” 她攥紧了衣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其实,长安城中那么多贵家儿郎,你若执意要嫁,我总可替你挑一门……”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李衿的右脸火辣辣的烫。 沉静姝咬牙切齿,双目泛红,她恶狠狠揪住眼前这人的衣襟,一字一顿道: “混蛋!我只要你!” 不知道这样“烈”的沉娘子,大家可喜欢? 第一百一十七回强入(h前奏长公主的迷惑讨打 那日去了天牢之后,沉静姝的伤口有重新裂开的趋势,丝丝血都透了白布。 李衿急把人打横抱起来,召宫里值守的医正来为沉静姝包扎,又用了上好的金疮药。 待出血有所减轻,李衿把人亲自送回府内。 沉静姝昏昏沉沉里睡了过去,等到醒来,连着过了十几日都没有再见李衿。 可也只能在家养伤,沉静姝夜里还是会做噩梦,梦见安乐郡主张牙舞爪地向她讨债。 这般自然睡不安稳,失眠了好几日。 上次父女那番对话之后,沉均突然不再前来看望女儿,只有沉既明日日来问询,带来不少宫里的消息: 那夜抓到突厥奸细,重刑之下招供出与韦氏勾结,想要危害圣人的阴谋。 自此韦氏谋害庐陵王,妄图嫁祸长公主,挑拨李氏宗亲,私通突厥的诸多罪名坐实,罪不容诛,已被斩首示众,逆党一律拔除。 李林甫主审谢守云,谢鼎二人,尚未论罪,不过好像来沉府找过沉均几次,不知是何缘故。 庐陵王李显死得凄惨,因中蛊毒而面目全非,李衿令工匠为其赶制了衣冠冢,入葬乾陵。 入陵当日极为隆重,百官披麻戴孝,一路随行,沿途百姓献花,哭声一片。 长公主李衿携小圣人,与太平公主,相王一起扶棺过神道,守灵叁日,下诏即日起至来年元日,不得婚嫁娶妻,以悼庐陵王。 一切看似尘埃落地,实则又有诸多事宜未平。 故此,饶是沉静姝伤口未愈,李衿也抽不出空来看望,只是除了牟清贴身照顾之外,还每日遣宫中当值的医正携名贵药材前往慰问。 膳房御厨静心熬炖的汤羹,也每日令专人以马车送往沉府,又几道许是中途撒漏几滴,竟一路香味扑鼻,勾人馋虫。 食官金车过,长安满城香。 不知天恩降,皆为沉家女。 时隔多年,沉静姝万万想不到自己会因为李衿送的羹汤而再度“名动京城”。 不过这些羹汤虽然滋补味美,肉而不腻,并且每日不重样,沉静姝也受不了天天喝。 但退是不可能退的,长公主殿下御赐金汤,也不可能随便倒了或是给下人喝,于是沉静姝每次都让下了朝弟弟过来她房里,把羹汤喝了。 开始沉既明还扭扭捏捏,直到看见那日随汤而来的还有一道玉露团。 这是以羊奶制成奶酥,辅以高妙手法雕成花型,再淋一层以葡萄和蜂蜜熬制,如红宝石般剔透晶莹的的葡萄蜜汁。 入口酥化,果甜怡人,沉既明很爱吃甜食,哪里还忍得住这般诱惑。 于是下朝也不吃那廊下食了,留着肚子飞奔回家,跑去姐姐房中大快朵颐。 随羹汤的总有一两样搭配的菜肴,或甜或咸,沉既明每日都有期待,几次跑得太快把头上的弁都给掉在了庭院里。 这可把素为朝内仪态典范的沉均气得冒烟,直问他是不是想学前大周的某侍郎,馋嘴在路边买了个白馍,边走边吃被御史弹劾,就此丢了官职。 可骂归骂,美食天天送来,沉既明也照吃不误,托着姐姐的福,把御厨的手艺尝了个痛快。 如此也算闲中有乐,又过了二叁日,朝内传来一个大消息:长公主下诏再击突厥! 其实从抓捕了突厥奸细之后,就有朝臣陆续奏请出击突厥,以震慑西域,扬大唐国威。 文臣以兵部侍郎姚崇为首,武官则以安国公顾少棠为首,后叁省六部同议,最终以突厥进犯为由,收回武周以来给默啜的一切便利。 后,小圣人在长公主的指点下,任命老将张仁愿为帅,顾少棠,郭子仪为前锋,以镇守边关的朔方军为主力,出击突厥! 这时张仁愿已逾七十,早该颐养天年,故长公主亲自去往府上,一是慰问,二是看看这位老将是否还能横刀立马,征战突厥。 谁知一入府,便见张仁愿一身军服,顶盔掼甲,携了自己的叁个儿子,在院中迎候长公主。 老将军戎马半生,宝刀未老,一见长公主殿下亲临,热泪盈眶,即要伏地请战。 李衿感动,立时上前扶住他,老将军激动不能自已,当下慷慨豪言: “昔日卫公李靖七十仍可率军大破吐谷浑,今我大唐国威受损,某食君之禄,今到用时,岂言老哉!” 即下请战,在场之人无不感涕,李衿更壮其志,直言:“将军肱骨之臣,乃大唐之幸,天下之幸。” 几日后,长公主携圣人在明德门,率百官送行。 声势浩浩荡荡,百姓竟相夹道,目送大唐的好儿郎们整装出城,军威赫赫。 沉静姝当日在临街里坊的一座茶楼里,眼看李衿的銮驾徐徐而过,心中一阵感慨。 灭魏王,诛韦妃,再到借口出击突厥,桩桩件件看似不相关,实则一石叁鸟。 甚至把自己也算了进去,沉静姝目光幽远,看着逐渐远去的銮驾,不知该作何感想。 她所爱之人,何等天纵,又何等城府! 待人群散走之后,沉静姝也离开了茶楼,不过没有回家,而是去张府递了拜帖,要见张婷。 她与张婷本也是旧识,很快有人来领,直接去了娘子居住的那进院子。 “沉姐姐,”张婷出来相迎,“真是好久不见。” 态度殷勤,沉静姝矜持的一笑,道:“我来看看妹妹,也顺道有事请教。” 张婷的笑容里似乎有瞬间的迟疑,不过很快掩饰过去,引沉静姝入房。 下人奉上香茶后,张婷即令他们都退下。 “沉姐姐,”她看向沉静姝,眼睛里流露出歉意和叹息之色,“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 言有意也无意,沉静姝心中计较,喝了口茶。 “看来你确实知情,”她也看向张婷,目光炯炯,“那日随我前往芙蓉园的张婷,不是你吧。” “是。” 张婷竟未否认,沉静姝微微一挑眉,放下茶盏,问她:“那个人在哪里?” 养伤这些天,沉静姝时常为噩梦所扰,也随之对那天的事情想了许多。 忽然有一天,张鹤说起习武之人对敌的反应,总是循序渐进,要久了才能融会贯通,来人出招,自己凭身体的本能做出反应。 沉静姝初时未觉有什么,后来突然想起来,那日在芙蓉园,自己的反应。 习武时日如此短,都还没学习如何出招制敌,那天以金钗里的薄刃对敌,完全是虚张声势。 安乐郡主扑来时很突然,自己根本没反应过来,可握刀的手已经刺了出去,角度还奇准。 怎么想都是有蹊跷,沉静姝便想起当时刚好站在自己右边的张婷。 如今得到了证实,可张婷也就言尽于此。 二人皆是沉默。 片刻,沉静姝忽然说:“妹妹,我近日听说,张公和刑部的李侍郎似乎有些……” 点到为止,张婷听了却脸色一变。 李林甫何等之人,一个小纰漏都可能被他放大,成为打击政敌的把柄。 沉静姝分明就是威胁,张婷暗自咬了一下嘴唇,终于苦笑起来。 “我也听闻姐姐和长公主走得近,”她道,“原来也不是我想的空穴来风。” 沉静姝一愣,继而想:我什么时候也跟衿儿一样……会威胁别人了? 果真在一起的人会互相影响么,沉静姝心里叹了一声,态度缓和下来。 “妹妹不必担心,我不会告诉她的,”沉静姝语气诚恳,“只是我因此事连日噩梦,实在太累了。” 张婷神色复杂,过了片刻,起身对沉静姝一拜,道:“还请姐姐宽我几日,到时我会与姐姐说清楚的。” “……” 算是谈妥吧,沉静姝也没逼她,随即告辞。 出了门正往右边那头走,沉静姝还在心里计较着,突然感到被人从后抱住。 她一惊,想呼救却突然被点了哑穴。 身后这人似乎有备无患,又点了几处,把不能动的沉静姝扛起来,一跃上了近处的房顶。 几个起落便到了一处热闹地方,沉静姝又怒又羞,奈何没法动弹,只能被这人带进一个房里。 脂香粉动,耳边隐有浪声淫语,似乎是那京城浪子寻欢作乐的销魂窟! 沉静姝一阵羞耻,也却被那神秘人放下,帷帽也被去了,直接压在窗边。 外头院里竟有浑身光裸的男女在交合! “啊~,郎君,再猛些啊,干死我~” “呃,嗯嗯……啊~” 一派荒诞淫靡之色,沉静姝心中大急,衣裳却被身后那人给脱了! 雪白的肌肤一阵凉意,知道那人要干什么,挣扎不得的沉静姝立马落了泪下来。 可并不能阻止身后那人的侵犯,她将手伸进了肚兜,两只乳即刻被握住,揉捏按摩。 乳头被指头拨来拨去捏揉着,竟然挺立起来,一阵身不由己地颤栗。 “……” 真是莫大的侮辱,沉静姝绝望地闭上眼睛,随即感到自己的亵裤被扒了下来。 玉臀白生生的袒露,臀肉激得夹紧,可于那人并无什么阻碍,她直接将一根手指从后伸入。 一下摸到花唇,她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立刻叫花唇处火热热瘙痒起来。 更有种滑腻感,那根作乱的手指前面蹭动,模仿着插入挺出的动作。 整个花唇都被磨来碾去,手指抹匀了润滑的香膏,往后稍稍一缩,顶住穴口,往上一插。 被插进去了,沉静姝眼泪直掉,恨不得咬舌自尽。 可身体丝毫不能动弹,倒是耳边被吹了一口气。 “沉姐姐,可想衿儿了?” “……” 第一百一十八回红倌楼(h) 李衿太久没有见沉静姝,此刻拥人在怀,于是情欲格外地猛烈。 烧得她兴奋异常,沉静姝被她点了穴不能动,只能任她为所欲为,这征服的侵犯感越叫李衿如饥似渴,欲火中烧。 她安排的这间房,正是平康坊里最有名的神女院吟香居,平素专侍京中权贵,许多喜欢野合的,昼夜在院中交媾,餍足淫戏。 李衿并未察觉沉静姝哭泣流泪,此番将她压在窗前,手指依旧在她那穴里捣弄。 今日率百官出城,来找沉静姝也是忙里偷闲,兴起就想了这一出强入的戏码。 不过怕沉静姝难受,李衿特地给她抹了些润滑助兴的香膏,让那处小穴热湿饱胀。 “噗~”,手指往上一顶,从那细嫩滑腻的肉缝家深深插进去,指根碰到长出一小截,刺刺绒绒的小耻毛茬,有点点发痒。 “穴儿真紧,”李衿一手插着沉静姝,一手从她腋下绕过去,握住她的一个香乳,用力捏揉。 那只乳像玩物一样被肆意把弄,渐渐布了情潮的红晕,乳晕中间的点儿娇俏地挺起来。 “……” 该死的登徒子! 发不出声音,沉静姝只能在心里暗骂,越骂越是气,因为那声“沉姐姐”而止住的眼泪,又伴着委屈流了下来。 窗户大开,外面遮了一层轻纱,可院中交合的男女依然一览无余。 沉静姝被压得紧,鼻尖甚至触到了那层有等于无的薄纱。 眼睁睁看着下头的淫浪之景不说,衣襟更是被李衿扒得敞开,雪乳几乎迎窗而立。 谁要是不小心抬个头,多半就要就要把她的私密看光了,沉静姝只觉要羞愤而亡,眼泪更是委屈得往下掉。 可李衿正在兴奋,哪里留意怀里的佳人被她气得哭了,只管肏她的小穴。 嫩心含着指头,香膏起了作用,甬道里湿滑倍增,沉静姝双腿夹得紧,连带那肉穴也紧致。 “衿儿好喜欢沉姐姐的紧穴呢~” 李衿将手指一点点往外抽离,指腹细致地摩过那美妙的肉壁,抠出咕嗞的轻响。 退出最后一个指节,热烫的阴唇便挤合在一处,将那穴口遮掩住,像是含羞包蕊的花瓣。 指尖牵扯出滑腻的淫丝,李衿手一翻,再把指头触到那热胀微凸的阴瓣上,细细抚摸。 “沉姐姐,被衿儿插得可爽?” 李衿既是有意“侵犯”,也不在乎沉静姝出不出声,只张嘴在她雪嫩的肩上轻轻咬了一下。 又用唇含吻她的耳垂,捏着香乳的手又一握,“姐姐看那院中,可有兴致?” 偌大的庭院,假山流水,也算景致幽雅,只是那其中上演的戏码,不太相称。 只见那浅浅的池中,一女子双手打开,抠着池子边沿,一郎君立在她前方,双手捞着她的膝盖弯,挺腹撞击女子的穴处。 沉静姝羞愧地赶紧闭眼,可淫声浪语总是避不掉,源源不断往耳朵里钻。 真是……孟浪的登徒子! 依然狠狠暗骂李衿,可身子早已酥软了,原本以为遭了强人侵犯的屈辱也随着李衿的声音而尽数化解。 心防既塌,自然也就敏感起来。 也不晓得穴处又被李衿涂抹了什么,始终热乎乎滑腻腻,好想堵了什么东西。 穴肉紧巴巴夹挤在一起,徐徐滴出花液,沉静姝浑身都酥了,蜜穴里渐渐骚痒。 先是一处,在是一小片,最后扩展到里头最深的肉壁上,此起彼伏地折磨着人。 偏生动弹不得,连颤栗也无法,那股愈演愈烈的骚痒更是抓肝挠肺,如百虫噬咬! 缓又不能缓,解又不得解,沉静姝几乎要被渴求烧得昏过去了,双眸逐渐迷离。 好想,想被弄一弄……狠狠抠穴,把里里外外的瘙痒都好好地止住! 身体火一般的炙热,连带着双乳都胀起来,乳头微微发疼,也希望着被狠狠蹂躏。 矜持的才女到底在长公主的手下调教成了会沉溺爱欲的尤物——李衿爱惨了沉静姝这只对自己敏感的身子! “想被本宫狠狠干了吧。” 李衿中指抵住肉缝,缓慢地插进去,“穴夹得好紧,淫水又多,我的才女,你可真是太敏感了。” 浅浅做了一下抽插,沉静姝便爽得差点要去了,飘飘欲仙,迷离得都要醉了。 好舒服……手指,再重些,深些…… 都忘了再骂李衿,只想她能为自己缓解瘙痒的手指能够重重的插干小穴。 李衿看折磨得差不多了,也该让沉静姝好好泄出潮来,免得憋坏了。 “咕~”。 中指深深插进穴内,肉壁挤压着裹缠,李衿缓缓抽送,深进深出,又在穴口一转。 “卿卿你太紧了,我先给你插松一些。” 说着又把手指一探,干进深处,又准又重地抠弄几下粗糙之处。 穴道立时弓起,李衿知道戳到她敏感了,一拔,再并起双指一下插到底。 指根瞬间被淫液打湿,李衿两根指头旋转着,只把穴内的软肉通通抠挖一遍。 沉静姝不能发声,可穴里是越收越紧,烫热的穴肉吸附着手指,滋滋有味。 她的经脉都在颤抖一般,李衿忽然干得快起来,深入浅出,捣得那处直翻! 唔…… 瞬间就干了几十插,穴道被抽弄得极爽,瘙痒抠着缓解,一股无力的痉挛直击后脑。 “噗呲,噗嗤” 蜜液溅落,整个腿心都湿乎乎的,那里尤其酸麻,像是要被插坏一样,都要木了! 穴道紧缩,沉静姝眼皮上翻,欲仙欲死! 不行了……她,要去了~ 李衿却又加了一根手指,狠狠撑开穴口,迎着蜜液肏干沉静姝的小穴,扯得穴肉往外翻。 “卿卿,”李衿还有意逗沉静姝,“我干得,可比那些郎君的肉具爽多了?” 叁指奋力深插,直捣骚肉,顷刻之间几百插,只把沉静姝弄得潮泄! 窗外淫声阵阵,沉静姝脑子一白,穴里猛烈的痉挛,李衿捏揉她的软乳,把手指一抽,迅速解了她的穴道。 “啊哈~” 一声春淫,下腹如泄洪流! 李衿却又把双指堵进穴里,指头勾起,对着某处狠狠地刺激。 穴内酥麻律动,突然又觉得前头尿道酸意难耐,沉静姝羞耻难当,奋力想忍住。 “卿卿,撒出来~” 指腹更加在那点上磨蹭,李衿非要她爽得尿出来不可,刺激持续不断! 高潮哪里能憋得住,沉静姝酸胀难当,只觉平日的那尿处要把不住了决堤了! 好羞啊,可是…… “乖,撒出来就舒服了~” 李衿将指往里插弄几下,稍缓,左手玩着她的乳头,右手又继续刺激那处。 “啊……啊啊啊~” 沉静姝终于没忍住,尿口一松,喷涌而出。 肿胀的小腹瞬间轻松了,尿液滴滴答答漏下,伴着淫液,把没彻底脱掉的亵裤湿透了。 沉静姝完全瘫软,浑身潮红,高潮迭起。 李衿把人一抱,放到胡床上,用屋里备着的热水和毛巾替沉静姝清理,然后又把人一裹,抱进连着的内间去。 红鸾帐,鸳鸯被。 李衿把人放到榻上,自己宽衣解带,刚刚爬上床想亲沉静姝,也好缓缓欲燥,突然—— “啪” 一耳光抽在脸上,李衿都被打懵了,可随后又是一巴掌! “……” 双脸都红了个巴掌印,沉静姝咬着牙,一双秋眸含泪,又怒又怨,“李衿你混蛋!” 李泰迪:人生,就是在作死与哄卿卿之间摇摆…… 第一百一十九回狸猫(难得攻一次的沈姐姐) 朗朗乾坤,万里无云。 沉静姝坐在府中小湖畔的亭子里,右手斜搭着雕花木栏,右手握了一卷书册,慢悠悠地翻看。 天光灿烂,一池碧水波纹荡漾,湖心几朵晚开的睡莲静静地浮,水红的莲瓣若彩墨晕染。 两只戏水的小鸳鸯在旁舒展羽毛,啄起水珠打湿自己的背羽,用嘴细细的梳理。 偶有路过的飞鸟,鸣声清脆,这动中有静,静中有动,着实令人心旷神怡。 沉静姝本也心情俱佳,然而,总有那么一个人,像朵乌云,一来就把气氛都破坏了。 哼! 把手里的书翻了一页,沉静姝脸色一沉,假装没看见那水中某人的倒影,背身朝里。 亭子宽大的盖沿上,李衿像只壁虎,趴在上面偷偷观察。 沉姐姐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于是试探地叫了她一声,“卿卿?” 沉静姝早从水里的倒影发现她了,故而也不理,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只管看书。 “……” 见人家不理,李衿稍感郁闷,可一抬眼见着湖心两只戏水的鸳鸯,不由一喜。 “卿卿,我给你抓鸳鸯玩儿!” 话音未落,人已经飞掠过去,半空使了招猴子捞月,把那只肥肥胖胖的鸳鸯抓在手中。 回身轻点荷叶,李衿凌波微步,姿态优雅地落进亭中,喜滋滋把鸳鸯给沉静姝看。 “你看这肥鸳鸯,拔毛去脏,烤了吃肯定香!” 心里已经计较了一百种吃法,李衿自己都要流口水了,却见沉静姝呼地一下站起来,愤怒地用手里的书丢她! “你敢!”沉静姝气得脸都红了,“你快给我放了!那是我养的鸳鸯!” 当时无意看见两只受伤的小鸳鸯被挑着卖,沉静姝于心不忍,买下来费了好些力气,才把它们救活了,放在府中的小湖里养着。 结果李衿一来就把它抓了!还要烤了吃! 修养甚好的沉才女都要气得口吐芬芳了,李衿一愣,手里的鸳鸯立即挣扎着跳回水里去了。 “啪~” 李衿脸上又不轻不重地挨了一巴掌,沉静姝本来就还在气头上,这回气上加气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沉静姝甩头就走,李衿哄好沉姐姐的计划瞬间成了泡影。 不仅没哄得美人笑,反而罪上加罪,情形之惨烈,让在暗处的张鹤,韩七等人都扶额叹气。 李衿也没法子,垂头丧气站在廊下呆了好一阵,才讪讪离开。 逮到月上柳梢头,估摸着沉静姝心情好点了,李衿才又潜进沉府。 沉静姝的房中还亮着光,李衿落在房檐上,灵巧地一个倒钩,挂下来偷看。 烛火摇曳,窗纸上的人影婀娜纤细,李衿竟然光看影子就出了神。 她的沉姐姐,一道倩影就足以叫人神魂颠倒。 倒挂着看了好一会儿,李衿翻下来,蹑手蹑脚摸到窗边,轻轻地敲了敲。 “沉姐姐~” 她故意用了撒娇的语气,可怜巴巴地哀求:“姐姐,你莫要生衿儿的气了。” 沉静姝在房里还给吓了一跳,等一看窗纸上那道熟悉的影,才松了口气。 李衿像只想讨主人欢心的狗子,在外头嗷嗷叫唤,又是吟诗唱词,又是哭诉衷肠。 其中不乏一些肉麻的调调,沉静姝光听着就脸红,心说这李衿真不要脸。 堂堂长公主跑人家窗户下面嗷嗷叫就算了,关键这家里好几十号人呢,她不嫌丢脸,沉静姝可丢不起这人。 父亲和弟弟都还在家里呢,沉静姝脸红得不行,走去窗边正要让李衿别叫了,突然听见她嘀咕:“不理我……宫里送进来的秀女可多呢。” 李衿是想着刺激一下沉静姝,让她醋一醋,说不定就懂得珍惜自己了,结果…… “砰!” 窗户被人从里头猛地推开,李衿没防备,结结实实磕到了鼻子,酸爽得流泪。 “宫里秀女多,那你尽管娶啊!” 沉静姝醋意大发,眼睛都红了,她心里直骂李衿是个混蛋,冷着脸道:“你长公主身份尊贵,静姝不配,你尽管找她们去啊!” 又想到李衿那些柔情蜜意都要付与他人,沉静姝更是气得冒烟,“你想找多少秀女找多少!” “你混蛋!” 用力把窗拉上,沉静姝再不理会李衿。 “哎?卿卿,”李衿大概知道自己又踩了猫尾巴,顾不得鼻子疼,连忙扒着窗就喊:“卿卿,我没有!我没有理那些秀女。” 沉静姝不管她,一声不吭,李衿扒在窗上求了半天不见她回应,哭丧着脸直叹气。 上午才挨了一巴掌,李衿想,自己这还不如两只鸳鸯…… 可又不能踹门进去把人掳到床上干翻算了,李衿摸摸自己挨了叁个耳光的脸,心塞。 扭头瞧见院中梧桐树下搭建的一个竹笼,是沉静姝给自己养的两只鸳鸯做的窝。 “……” 两只畜生都还有窝,李衿被打的脸似乎又隐隐发热,想:我果然连畜生都不如? 这可真是令人心碎,她盯着那竹笼,闷闷不乐,却忽然瞧见树后有什么一闪而过。 动作十分矫健,李衿愣了愣,想到了一种东西,宫里也见过。 狸猫。 沉静姝气鼓鼓地坐在胡床上,一面骂李衿是个混蛋,一面又拿起小竹筐里的针线继续绣。 她正在做一个香囊,绸布上的牡丹图案已经绣了一半还要多,马上就能完工,填充香料了。 其实也是给李衿做的,沉静姝狠狠拉针出线,又在心里骂:登徒子! 才要继续穿针,突然听见外头响起两声凄厉又凶狠的猫叫。 好像还伴着翅膀扑棱的声音,沉静姝呆了片刻,一惊,急忙下来跑去查看。 该不会真是野狸子来扑她的一对鸳鸯吧? 做竹笼子就是为了防狸子,难不成今晚没把竹笼子关严,还是那狸猫妖性? 总之是举着烛台推门出去查看,只见院里的梧桐树下有两只狸猫,花色条纹,前肢压低,咧着嘴龇出尖牙,幽绿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李衿。 “滚开!” 李衿把那两只鸳鸯抱在怀里,呵斥那两只狸猫。 竹笼竟然已经开了,果真是没关好门,沉静姝也来不及多想,捡起地上的石头打那两只狸猫。 李衿一愣,沉静姝已两步冲上前去,挡在她面前,投石驱赶两只狸猫。 “走!” 她挥舞手里的烛台,火光耀眼,两只狸猫到底忌惮这玩意儿,低吼了两声,窜上梧桐,顺着枝干跳出了院子。 见狸猫跑了,沉静姝松了口气,回头一看李衿,发现她的脸色竟然有点煞白。 像是被吓到了,沉静姝脑子里闪过个念头:莫不是李衿怕狸猫? 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纵之女,竟然怕狸猫? 李衿大概也觉察到沉静姝的目光,她抿了抿唇,低着头上前,把两只瑟瑟发抖的小鸳鸯捧在手里递给沉静姝,“喏,可不是我想吃它们。” “……” 似乎还跟她堵上气了,沉静姝好笑,想想今天气得也够了,便接过小鸳鸯,道:“跟我进去。” 李衿却一反常态,梗着脖子,回答:“不去。” 她把手往后一背,又瞟了眼沉静姝怀里的鸳鸯,嘀咕:“免得你又要打我。” 语气万分幽怨,沉静姝这会儿都给她气笑了。 怀里的两只小鸳鸯没什么大碍,就是吓着了而已,沉静姝安抚地摸了摸它们的背羽,把它们放回竹笼里。 竹笼很结实,就是门没锁好,其他没有什么损坏,沉静姝插好笼子门,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受惊的两只小鸳鸯很快就安静的依偎在一起休息了,沉静姝抬着烛台站起来,回头见李衿站在那里发呆。 秀眉紧锁,一副受了冷落,郁郁不平的样子。 沉静姝这会儿哪还再有半分气。 “衿儿,”她上前,柔声哄她,“跟我去屋里,我有话跟你说。” 李衿望着她,又把头一撇,“不去。” 果真闹了脾气,沉静姝本还想再哄哄,然而注意到她还背着手,不由生疑。 难不成…… 趁李衿不注意,沉静姝一把抓了她的左胳膊,拧眉道:“把手伸出来!” 李衿欲盖弥彰地不肯,沉静姝一下子明白了,急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 既然不说话,那肯定是了! “衿儿,让我看看!” 沉静姝哪肯罢休,抓着李衿不放,硬是把她的手扯出来,在烛光下一看。 触目惊心的叁道抓痕。 血都还没干透,沉静姝眼睛红了,急吼吼就扯着李衿进屋。 她把人按到胡床上坐着,取了清酒和药箱,要给李衿包扎。 伤口不太深,但也够触目惊心了,沉静姝看着都心疼,轻轻用沾了清酒的手帕攒着擦拭。 边擦边给李衿吹着,“忍一忍,不疼了不疼了。” 十足哄孩子的语气,李衿听着,心里有再大的郁闷也慢慢散了。 “卿卿,”她有点心虚地盯着地面,低低地说,“那个……对不起啊。” “我不知道那天吓着你了,以后不会了。” 沉静姝突然用了点力按压伤口,酒液沾在伤口处,疼得李衿嘶了一声。 “登徒子,”沉静姝给伤口撒了药粉,挑了挑眉,道:“现在好了,你想碰也碰不了。” “……” 右手掌被包了几层,房事当然不行了。 这可要了老命了,李衿倍感憋屈。 正自叹息,下巴却突然被人捏住,轻轻挑起。 沉静姝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望着李衿,朝她的唇吹了口气。 “衿儿,脱衣服,趴到床上去。” 第一百二十回笏板(h) 咸亨叁年,上元。 武后与高宗双双驾临芙蓉园,池畔残雪初融,正是万物回春,天气转暖的好时节。 叁日不设宵禁,长安各街各坊都栓绳挂了花灯,大的小的,宽的窄的,都等入夜一起点亮。 民间都如此热闹,宫内更是如此,巧匠们早提前几月赶制了华丽繁琐的花灯,一个个都忙着仔细检查,想在御前博得个奖赏。 高宗连日来都为风疾所扰,今日喜逢佳节,竟然也大好,头脑难得的神清气爽。 于是龙心甚悦,唤了太子李宏和二子李贤,趁着兴致去芙蓉园赏晚梅去了。 然而上元送来的折子不比往日少,高宗躲个清闲,武皇后却不得不在书房替他批阅回复。 过了午时,女官来报,说仙师凌慕华自在殿外侯着,称作法祈福,向天上的王母娘娘要了一碗莲子羹,进奉天后。 这说辞,武后听着便在心里暗笑。 “让她进来吧,”将手里的折子暂且按下,武后吩咐道:“既是仙师来,你们便都避出殿外。” 女官唯唯诺诺,将凌慕华引进来后,叩头向武后几拜,才领着殿内人等恭敬退下了。 殿门合掩,又过了一会儿,武后才抬眼望向凌慕华,笑她:“你这谎未免扯得夸张。” 王母赐羹,她怎么不直接说是长生不老药? “给天后的贡品,自然要贵重些好。” 凌慕华端着羹汤步上前,将托盘轻轻搁在案上,轻盈地跪坐一旁。 “你几时熬的?” 武后捏起瓷碗盖,见那清热去火的莲子羹,汤色剔透,浮着几瓣桂花。 清淡的甜味弥散,凌慕华没答话,只是端起碗,用勺搅了搅,舀了一点送到武后的唇边。 武后微微怔住,片刻又一笑,启唇饮下。 甜而不腻,她正要夸赞几句,忽然听到“吱呀”一声,殿门开了。 门缝里探进一个小小的脑袋,“阿娘?” 原来是安定,武后敛了面上的那几分温柔,正襟危坐,问道:“你来做什么?” 李衿忽然又缩回去,没多久,背了一个大麻袋进来,呼哧呼哧走上前,小心放下。 武后和凌慕华都有点愣,目不转睛看着,以为她扛了什么奇珍异宝。 等李衿解开麻袋,露出的“东西”——竟然是沉静姝。 显然被李衿想办法制住了,沉小娘子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动,泪汪汪地望着武后,一副委屈到极点,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 武后:“……” 凌慕华:“……” 两人都有想扶额的冲动,却见李衿从麻袋里摸出一个压瘪的鸳鸯小花灯。 “阿娘,宫里有没有呵这个一样的花灯啊?” “……” 不必说,肯定是自家女儿弄坏了沉小娘子的花灯,又来这里要东西补偿了。 “你先把沉小娘子解开,”武后叹了口气,“你这叫什么啊?” “哦~” 李衿点点头,才施展点穴的功夫,解开沉静姝的穴道。 一边解穴,一边理直气壮地叨叨:“你看我没骗你吧,就是来找母亲给你做主嘛。” 武后无语,暗里瞄了一眼凌慕华,这个教李衿武功的人。 凌慕华表示我不认识她,武后看看还在“狡辩”的女儿,又看看委屈欲哭的沉家小娘子。 叹了口气,她道:“沉静姝,本宫赐你一物吧。” …… “啊!” 沉静姝一笏板打下去,李衿光溜溜的屁股立刻红了起来。 疼,火辣辣的疼。 “呜……沉姐姐~” 李衿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有没有被打肿,咬着被角道:“衿儿错了。” “啪!” 沉静姝高举起那玉质的笏板,毫不留情,又一下打在李衿的另半边臀瓣上。 “啊!” 李衿疼得直抽气,抱紧怀里的被子,心里暗暗嘀咕:打我?等我下次在榻上干死你。 可想归想,屁股上又挨了几下。 当年上元,武后赐给沉静姝的就是一块笏板,玉制,许她“打”李衿。 长公主千金贵体,沉静姝自然不可能真的打,一直收着笏板,没想现在派上用场。 “啪,啪” 沉静姝一面打,一面道:“登徒子,以后还敢不敢了?” “啊,啊……不敢了~” 叫你从小就欺负我!这可恶的登徒子不打不行! “啪,啪”,沉静姝左右开弓,笏板往臀上招呼,直把李衿打得嗷嗷叫。 臀肉被打得颤抖,泛了红色,沉静姝气势汹汹, “登徒子,知不知错了?” “呜……知错了。” 李衿咬着被角呻吟,沉静姝这才罢休,侧过笏板,伸进李衿的腿间,在她的腿根一拍。 激凉阵阵,李衿抖了抖,腿朝两边分开。 “你……” 沉静姝本想学李衿说些骚话,却发现根本讲不出口,自己倒反脸红心跳的。 只好不说了,她故意把笏板往李衿的穴处一压,再往上一挑。 李衿缩紧臀肉,夹紧了小菊,待那笏板离开时,沉静姝瞧见上头带了晶莹。 是……衿儿湿了? 脸颊越发绯红,沉静姝觉得好羞,又在心里骂:果真是个浪荡的登徒子! 把笏板放了,沉静姝爬上榻,右手轻轻覆在李衿的臀上。 李衿一颤,嘶了口凉气。 玉臀又红肿又火热,大概真打疼了? 刚刚下手好像确实重了些,沉静姝不紧愧疚,忙问李衿:“是不是真的很疼?” 其实李衿自幼习武,摸爬滚打,早练得皮糙肉厚,这点疼算不了什么的。 她也不愿叫沉静姝愧疚,便笑了笑,“不疼。” “……” 似乎不是强装出来的,沉静姝仔细观察李衿的表情,见她老神在在的样儿,才放下心来。 一松懈,情欲便动了。 “衿,衿儿~” 手指竟不由自主向那臀缝之间游走,沉静姝中指慢慢摸入那私地,先点了一片湿润。 茂密的草丛带露,蕊珠欲露不露,似已勃起。 指尖在那肉瓣上来回拂动,偶尔掠过小珠,在穴口处徘徊。 “唔……卿卿~” 李衿撑着榻,抬起一点臀部,主动微耸,迎合沉静姝爱抚的指头。 媚态倾城,她喘息着,偏头朝沉静姝抛了一个眼神,徐徐道:“干我~” 肉缝摩擦着指头,李衿低声哼着,婉转求欢的姿态也在诱惑沉静姝。 滑嫩如脂,丝丝纤细,沉静姝心跳又快了几分,指头不由用力。 娇媚花唇次第开,青葱玉指插入嫩穴。 “啊~” 李衿夹紧软肉,包裹住沉静姝,“姐姐,再插重些,衿儿要你插穴!” 软嫩的热壁发出噗呲的水声,夹得手指动不了,沉静姝只得再用力,尽根没入。 “嗯,好舒服~” 李衿翘高臀部,迎合着手指耸动,“哈啊,撞到那里了!” 似乎也碰到一处粗糙,沉静姝忽然直起身,跪坐在李衿身边,手指用力地进出起来。 学着李衿勾起一点指头,狠狠摩擦那处小穴,抠弄粗糙的敏感! 手指抠出不少淫液,湿哒哒滴在榻上,沉静姝忽然又操起笏板,对着李衿的臀再打,“登徒子,让你弄我!让你欺负我!” 笏板凉嗖嗖打在火热的臀肉上,李衿小菊都夹紧了,沉静姝又冲那穴里多干了几下,不停往那粗糙的敏感上招呼。 又疼又爽,穴里紧皱成一团,酸意盎然。 “嗯,嗯哈……啊~” 李衿呻吟不止,小穴里又涌起酥麻,深处空虚得紧,她不由叫出来:“卿卿,再快些~,狠狠地干衿儿啊!” 淫水流湿了耻毛,那处泥泞不堪,沉静姝见状,试探着再并起一根手指,慢慢插入。 “啊~” 花穴被双指徐徐撑开,李衿舒服地叫着,臀肉放松又夹紧,挤弄着插在穴里的手指。 粉嫩的唇肉似饥渴地小嘴儿,流着水吞吐。 李衿淫声荡漾,把沉静姝也勾得脸通红,手指更是一深插,直捣软肉。 学着李衿那样抽送,插得穴儿外翻,沉静姝觉得手好酸,却也插得痴迷,深入深出,干得不亦乐乎。 “嗯……啊啊,啊啊哈~” 终于在沉静姝拔出酸的不行的手指时到了高潮,李衿肉穴一紧,噗地喷射出来。 一汪春液,正正射在沉静姝的手上。 情欲迷离,李衿趴在榻上喘息,沉静姝也身娇体软,挪过去趴在李衿的背上,唤她“衿儿”。 “嗯,”李衿懒懒地回应,片刻后又问道:“沉姐姐可还生气?” “……不,不生了。” “那过些天,衿儿带你去温泉宫可好?” 被打红的屁屁终于让沉姐姐消气了 (第一百二十一回)温泉上(h) 说是过些天,其实一直拖到了夏末。 关外战事如火如荼,朔方军势如破竹,一路向北击得突厥丢盔弃甲,不得不派遣使臣来京,请罪议和。 然而李衿与朝中主战派大臣都认为,突厥为祸已久,即便今次不能全灭之,也该趁势击诛尽其锐气。 于是诸般推诿,四方馆及鸿胪寺像踢皮球一样,今日告诉使臣圣人不适,后日又说长公主急症,不宜入宫朝拜…… 一来二去,使臣哪里知道,当今长公主正在某府的娘子闺房内玩乐。 “啊~,卿卿~” 花穴咬着一根二指粗细的玉柱,大半柱身都已没入肉缝,留着短短的尾,在花缝之间抖颤。 黑色的耻毛之间,小巧的核珠胀起老高,红红的充血,那散着淫香的蜜液流得透彻,将那穴处浸成亮晶晶的一片。 李衿双腿弯曲,朝两边大开,沉静姝跪坐在中间,素手在那处轻拢慢捻。 一会儿挑起那小核玩弄,一会儿又滑着肉缝,故意顶着那玉柱往里插,干那流水的小嘴儿。 “哈啊……啊~” 饶是青天白日,李衿也叫得放荡,沉静姝光听着都脸红,默默想:真是变态。 可想着,手指又忍不住玩弄她的穴儿。 指尖牵扯出长长的淫水,红嫩嫩的缝儿夹着玉柱,随着自己的每次滑动而收缩吞吐。 女子的花穴蜜洞好像有无尽的销魂,似乎自己也被李衿“调教”得轻车熟路,离不开这房中淫乐了。 “卿卿,要我~” 李衿仰起下巴,故意夹起小穴,吸那玉柱。 婉转求欢,姿态妖娆,沉静姝惑了心,伸手捏住那玉柱的尾部,慢慢地往外拔。 “呃,嗯……啊~” 柱身凹凸不平的镂空花纹一寸寸摩擦着穴肉,撵得汁水四溢,竟相流淌出来。 “啵”,沉静姝一用力,玉柱全根抽了出来。 柱头滑腻腻的沾满水液,带着缕缕白丝,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气味充斥着整个床帐。 沉静姝盯着手里的玉柱有些愣神,待视线溜过去望见那微张合的小唇,不禁又是面如火烧。 好……淫色。 “卿卿~” 李衿早是饥渴难耐,自己抬起臀部朝沉静姝挪过去,只把小穴对着她,“快弄我,好痒~” 大胆狂放,沉静姝不由咽了一下口水,将那玉柱抵上小穴,徐徐插入。 “啊~” 穴肉张合着吃下玉柱,李衿兴奋地蜷缩起脚趾,“卿卿弄得好舒服。” 玉柱渐渐推到了深处,磨得内壁一股潮欲,可就在此时,忽听外头有人道:“娘子,刑部李侍郎府上来了两位娘子,递了拜帖。” 帐内的旖旎气氛顷刻被打散了,沉静姝还没回应,边听李衿嘀咕了一句:“李林甫的女儿么?” 刑部侍郎,正四品下,官阶已是不低,李林甫又长袖善舞,在朝内也算炙手可热。 前阵子,为了韦氏谋害庐陵王,勾结外寇一案,没少来拜访沉均,只不知这次又为了什么。 “你且请二位贵客去正堂稍待,我更衣就来。” 这会儿是顾不上什么房事了,沉静姝掀帘下榻,开箱取了一套干净的衫裙穿上。 如此就把李衿晒在一旁,某人欲热未解,突然被扰了兴致,不禁幽怨万分。 “卿卿,”李衿滚到榻边,掀开帘子一角,露出半张潮红的脸,软道:“让我高潮了你再去啊。” 沉静姝其实也还湿着,可她要是随着李衿的性子闹了,指不定要耽误到什么时候。 于是故意不去看她,冷冰冰道:“你自己弄吧。” 言罢着急出去了,把门掩上,又连翻叮嘱婢女莫让人进了自己的房。 沉静姝一走,李衿不耐穴里的瘙痒,难以自持,忍不住躺下夹了腿,自己爽一爽罢。 “嗯~” 唇中溢出细细的呻吟,李衿扭捏蠕动,夹着那根玉柱自行销魂。 帐子里弥散着沉静姝的气息,更叫她春情萌动,恰好摸到一件肚兜,是沉静姝穿过,暂且丢在榻上的。 质感丝滑,李衿把肚兜捂到脸上,深深吸了一口。 好香啊,卿卿的味道呢。 穴中更为瘙痒,李衿记起幼时,她也趁着沉静姝午睡时闻她,像只小狗。 沉静姝似乎天生的香肌玉肤,身上淡淡的兰香最是迷人了,李衿喜欢得很。 自己府中还私藏这一件从沉姐姐那里偷来的肚兜呢,李衿笑了笑,又深深一吸。 情欲高涨,不过脑子还是清醒,李衿一面想着李林甫让女儿过来是不是为了谢守云的事情,一面将那肚兜放下去,罩着自己的小腹。 谢守云的事情不好直接盖棺定论,李衿让李林甫审理,本来就有意让他周璇拖延之意。 听说谢氏早派了人来沉府,隆重将谢宓的灵位迎入家族祠堂。 两个沉氏的后生也与谢氏联姻,此番诚意,当然是讨好沉均,这没几天就入秋了,希望能够留谢守云和谢鼎二人的性命。 不过嘛……李衿捏住玉柱,狠狠干着自己的小穴,奋力抽插,解着穴里的瘙痒。 软肉饱得酸麻,噗呲噗呲吐着穴液,李衿双颊两团潮红,不自觉挺起胯。 关键还是让她的卿卿出这个人情,也好……嗯~,把谢氏攥到手里。 “呃~” 用力插了几次那痒处,李衿小腹一挺,高潮出来。 也算勉强解决,她有些遗憾地拔了玉柱,往日想卿卿想得急了,也都是这般自慰,所以手法熟练。 用肚兜擦了擦自己的蜜液,李衿翻身起来,听见外头有声音,便把衣服一拢,赤足步下榻来。 她待要到窗边窥探一番,房门忽然被打开,沉静姝已经从外进来。 此番待客颇有些心不在焉,幸而李家两个娘子也未曾多留,沉静姝送走人以后便急急会来,不料却见着这么一幕。 榻上的李衿披头散发,面颊潮红,神态慵懒,眼角微挑的凤眸,犹带着潮后的情欲。 一只纤细小巧的玉足点在地上,如雪一般白腻,衣襟半敞,酥胸外露,一双长腿白得耀眼,腿根若隐若现的一点黑,便是那销魂的桃花源。 美而欲,艳而非俗,真似那崖边惑人的女妖,区区一个回眸便能夺了人的魂。 往日的李衿多是凌厉霸道,这般迷离的情态倒让沉静姝瞧呆了眼。 李衿得意非常,慢悠悠步下榻来,拖着长长的凤袍,走到沉静姝跟前,挑起她的下巴。 “卿卿是瞧我瞧得呆了?” 嘴角勾起暧昧的笑,李衿也不等沉静姝回答了,直接把人一搂,摸着就去解她的亵裤。 “哎?” 沉静姝猛地一惊,可已经晚了,玉臀早露了出来,李衿一手捞着她的腰,一手从侧面摸进了股缝。 手指很轻易触到柔软的私地,李衿笑了笑,“湿着?” 小花唇都还肿肿的,挤得肉缝十分紧,丝丝淫水正慢慢地渗透出来。 李衿挑了一下指头,调笑道:“卿卿也真是,就这么湿着去见客人?” “我没……啊~” 一顶一插,李衿将指头滑进那处穴洞,捣弄起来。 那里一下被塞满,沉静姝本来就穴小,如此挤挤胀胀,瞬间就软得不行。 “哈啊……” 情不自禁地被李衿玩弄出声,沉静姝伏在她的肩上,身体哆哆嗦嗦地抖颤。 李衿不快,只是一下一下深挖,干着那嫩穴,感觉里头缩紧了就停下,始终不让沉静姝高潮上去。 “呜……” 被吊着不上不下,穴里立即空虚起来,沉静姝低低呜咽,缩了几下小穴,想吸李衿的手指。 “衿,衿儿~” “想了?” 李衿笑着,反将手指拔了出来。 故意不给她爽出来,她把沉静姝横抱起来,放到榻上,分了她的腿,拿出一样物什。 这是她今日带过来的,乃是软牛皮缝制的淫具,有玉做的环扣,可戴腰上,从后拉一条带穿过腿间。 带上可安一个小玉势插穴,不会滑出,前面尿处又留着小孔,不影响正常排泄。 实为宫内调教的淫具之一,名曰锁春情。 “明日我来接你去温泉宫,”李衿把淫具给沉静姝穿戴上,裆部的带上安了根一指粗细,略短的玉柱。 玉柱十分光润,塞住沉静姝的小淫穴正合适,上涂了养穴调春的药膏,可以让小穴一直都在骚情流水,但长短又不足以插进深处缓解,让人始终在情欲边缘徘徊拉锯。 “嗯~” 穴口就这么被堵住,李衿低头吻了下沉静姝的嘴唇,笑道:“不许取出来,明天我再帮你。” 第一百二十三温泉中 李衿尽有些法子来折磨人。 且说那件调教的淫具,戴在腰上并无什么什么影响,可那穴里始终被塞着小玉柱,实在难受。 “嗯~” 沉静姝也不知道李衿是不是还给她用了什么药,穴里一直湿湿嗒嗒,小水流不尽一样。 这般样子,她都不敢再出房门了,晚膳也都是让人送到房里来。 穴儿里胀着,那小玉柱又不能缓解,沉静姝躺在床上不摩擦着腿根,妄图缓解里头的瘙痒。 “呃……嗯~” 可无论如何摩擦,穴心都是一片暖热鼓胀,亵裤都给湿了一小块,潮潮的。 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 沉静姝褪下亵裤,把环扣解开,羞涩地曲开双腿,用手抓住卡在腿间的皮带,慢慢地拔出来。 “噗~” 小指长短的玉柱很快被从紧致的穴肉里拔了出来,沉静姝一颤,咬紧了嘴唇。 这感觉……好舒服。 穴肉受了摩擦,汁水又淌了出来,沉静姝喘着气瘫在床上,浑身无力。 她知道,这样的缓解是不能久的。 李衿离开之后沉静姝就马上把这淫具取了下来,暗骂李衿果真是个变态,可没多久就发现问题了。 穴里的鼓胀紧绷并未缓解,反而越来越严重,小水不停地流出来,不一会儿就能弄湿亵裤。 更为要命的是,穴肉的瘙痒。 只是轻微的一点,可足以叫人难受了,沉静姝又不好意思抓,只能夹紧双腿忍耐。 “唔……” 那痒时断时续,一会儿急一会儿缓,弄得沉静姝满头大汗,腿根不自觉的摩擦。 感觉那颗小珠也被挤压着,可是很麻木,也不能像平日那样舒舒服服地爽出来,沉静姝只能更夹紧了。 穴里的空虚也马上来了,沉静姝摩擦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拿过那淫具,将那短而细的小玉柱又插回了穴里。 “呃……” 尽管玉柱光滑,可挤着软肉插进去的瞬间还是让沉静姝舒服地哼了出来。 热乎乎的穴似乎也被微凉的小玉柱安慰了,指尖触到了湿液,黏黏滑滑,泥泞一片。 可缓解之后是更加燥渴的空虚,不是十分强烈,却小钩一样勾着沉静姝。 嗯……有点想要~ 不禁夹紧了腿根,试图把短短的玉柱往深处推插,但长度远远不够。 也许可以用手指,可沉静姝光是摸着那些湿液都羞耻地要当场晕过去,怎么也定不了决心自慰。 衿儿,衿儿……啊~ 莫名地就想要李衿,沉静姝侧着身,双腿夹紧伸直,阴瓣裹着核珠一挤压,竟然就让她高潮了。 都能感到那处规律的跳动,沉静姝香汗淋漓,朱红小嘴微微启着,喘息连连。 穴里的空虚似乎也因此缓解了一些,疲惫的倦意涌了上来,让沉静姝一下子睡了过去。 这一觉,却是梦见了李衿。 “卿卿,喜欢我干你么?” 长腿被略粗鲁的分开,李衿戴着一样淫具,按着沉静姝的膝盖,用力的往前耸动。 玉势在粉嫩的肉缝进出抽插,淫水四溅,李衿捞着沉静姝的膝盖,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 干得爽畅,穴里融化一般火热,李衿忽然加快了速度,玉柱一拔,又重重的插进那吐水的穴。 “啊,啊,啊啊……” 沉静姝春吟声声,穴肉分明被干得极爽,可那缝儿里始终火热着,没有极致的一喷。 “噗呲”,玉柱捣干得迅速,但深处还是隐隐的瘙痒,根本爽不出来! “嗯,唔~” 被艳情的梦缠住,沉静姝此刻哪知道: 她的脸通红似火,下身挂着淫具,双腿正紧紧地夹着,腿根难耐地磨蹭,那根插在淫穴里的小玉柱被她的穴肉挤来挤去。 小毛茬上沾了白沫子,沉静姝无意识地扭动,双眉紧锁,唇间发出细碎的呻吟。 端庄的才女也有被调教成如斯淫荡的时候,不过,倘若沉静姝知道这样子都被一个人瞧去,保不准又要羞得晕过去。 “卿卿真美。” 李衿站在榻前,一手挑开帘帐,目光在沉静姝微泛红的双峰上来回扫视。 痴迷里带着一点情欲的渴望,李衿索性将她身上的掀开一半的锦被全给拉开。 莹白的玉体晕染点点绯红,且见那肚脐下几寸的叁角地里,夹着一只淫具。 “卿卿真是不乖呢。” 李衿将玉柱一拔,把那淫具取下来,看了眼圆头上滴丝的小水,勾唇一笑。 “说了让你不许取下来了,”把淫具暂且放到一边,“这回又该惩罚了。” 熟练的上榻,李衿分开沉静姝的双腿,盯住那完全湿泞的密处,啧啧两声。 “渴成这样了。” 她说着,低下头,冲着那阴处吹了口气。 “啊~” 沉静姝竟然很有反应,李衿慢慢的吹着气,末了又把两根手指按到肉缝左右,用力一分。 嫩嫩的穴肉明显一震,阴核缩了缩,李衿一夹手指,肉缝里竟溅出几滴潮水,正好沾到李衿的唇上。 好敏感的穴! 不枉费自己调教这么久,沉静姝的身体连同这销魂小洞,更加诱人了。 手指一松一紧,李衿正玩着那嫩处呢,忽然听见一声弱弱软软的“衿儿”。 沉静姝醒了过来,见到李衿,小穴不禁又是一缩。 李衿自然晓得,笑道:“沉姐姐想要了?” 羞耻的问话,可身体的反应让人发疯,沉静姝扭捏半晌,潮红着脸点了点头。 “哦~” 李衿指尖拂了一下那小穴,“可是你不乖,衿儿可是要惩罚的呢。” 说完解下腰带,几下把沉静姝的手了起来。 “想爽就乖乖的听话,”李衿兴奋打了一下沉静姝的阴唇,“让你高潮才许高潮。” “呜……” 沉静姝被一打,脚指头全缩了起来,穴肉也是猛挤,可是总了一点点。 李衿不管她,照例把手指按在阴瓣上,用力一分,让阴唇大大敞开,露出幽幽的小洞。 洞中如有泉涌,李衿把带来的,拇指大小的缅铃,塞入了穴里。 “啊~” 沉静姝一惊,随即感到穴里一阵狂乱的震动。 震得穴肉发麻,酸胀无比,沉静姝大喘着气叫出来,“衿儿,啊啊啊……” 迷醉的仰起下巴,飘飘然要去了,可李衿忽然一扯红绳,把缅铃拽了出来。 沉静姝一下子坠落,不甘心地红了眼眶,咬着嘴唇,疑惑的看向李衿。 不让她……去吗? “沉姐姐未免太不懂了,”李衿笑道,“说了是惩罚,那自然要姐姐承受几次,才许爽出来的。” 言罢又将那缅铃塞入穴内,沉静姝啊的一声,软穴收缩咬紧,却又没法立刻高潮。 “一次。” 李衿控着,一见沉静姝要高潮了,就把缅铃扯出来,然后打一下她的屁股,“这是惩罚,不许高潮!” “呜……” 屁股火辣辣一疼,穴里的瘙痒就被分散了几分,李衿趁机又把缅铃插进去,然后极快地拽出来。 如此反复几次,穴内酸胀不解,更有一种想要尿出来的刺激! 好像堵了很多水在里头,难受,沉静姝不由开口求道:“衿儿,我……” “怎么?”李衿要她说出来,“沉姐姐想怎样?” “我,我……想~” “想什么?”李衿还是不慌不忙,用缅铃震着沉静姝的小珠,“好好说出来。” 酥麻的刺激只往上窜,沉静姝哪还能再做抵抗,终于咬了唇,细弱的说道:“想,想要~” “好啊,”李衿猛地把缅铃塞进去,笑得高深莫测,“数着,再忍叁次。” “嗯……啊~” 竟然就随着李衿的命令强忍高潮的欲望,李衿很满意,拽出缅铃,慢条斯理地报:“第一次。” 停顿一会儿又把缅铃推进去,让软肉裹着。 呜……沉静姝也知道不做到是不会让她高潮的,随只能努力忍住! “呃……” 缅铃弹跳震动,穴里被弄得麻了,沉静姝脚趾头紧紧蜷起,试图放松,忍住高潮。 李衿饶有兴趣地瞧着,末了才慢慢地把缅铃弄出来。 “呼~” 终于被被拔出去了,沉静姝气喘吁吁,可没松懈下来呢,穴里又给塞满了。 依然是一阵震动,不过可能间隔太短,震动好像愈演愈烈,沉静姝甚至能听见哒哒的轻响。 “嗯……不,啊~” 这刺激何止千倍,沉静姝快要忍不住了,李衿却只是含笑看着,一点不拔出去。 身体哆嗦,穴里要决堤一样,酸得要爆了,沉静姝脸都憋红了,难受地叫出来:“衿儿,我不……呃。” 李衿依然慢慢悠悠,好一会儿才拉动红绳,把缅铃缓慢地往外扯。 “呜~” 沉静姝几乎要脱力了,此刻才听李衿道:“乖,卿卿,高潮出来吧!” “衿……啊啊啊~” 随着她的允许,缅铃拔出,沉静姝身子骤然一松,小穴再也忍不住,噗地喷了出来。 “哈,哈啊~” 尿道里也都麻了,漏出几滴尿液,然后决堤一样,泄出大股的洪流。 失禁的狂抖里,沉静姝被强制高潮。 第一百二十四回温泉下(h) 疲惫的身体,梦里又是一片耀目的赤红。 “沉静姝!还我命来!” 披头散发的安乐郡主眦目欲裂,面容狰狞地朝着沉静姝扑过来,尖利的指甲霎时就要插进她的眼珠。 “不……” 噩梦让沉静姝的双眉拧做一团,不安的发抖。 “卿卿?” 环抱她的李衿敏感的惊醒过来,一见沉静姝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袍,便才她做了噩梦。 也不知是何事如此让她恐惧,李衿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柔声安慰:“没事的,卿卿,我在。” 右手轻轻地拍着沉静姝的后背,让她感到自己的陪伴,“没事的~” “呜……” 沉静姝低低地哼了一声,眉头渐渐松懈下来,手指也不再那么紧地抓着李衿的衣袍。 “咔哒”,马车忽然颠了一下,李衿忙护住沉静姝,将她牢牢按在自己的怀里。 颠簸只是一小会儿,马车夫技艺高绝,扬鞭抽了几马屁股,一扯缰绳,又平缓下来。 怀里的沉静姝也好了不少,呼吸清浅,噩梦似乎已经过去了,李衿这才微微松了手臂。 美人儿好好枕在自己怀里,李衿一笑,闭上了眼睛。 御驾的马车在天际翻出鱼肚白时,到了温泉宫。 此时朝阳未出,雾霭未散,远远地一片宫殿,亭台楼阁,皆在乳白的雾气中浮动,如梦似幻。 车夫是不敢枉自吵醒长公主的,将车驶入宫廷,前来接应的内侍们小心翼翼卸了马匹,这才恭恭敬敬立在车旁,唤了几声殿下。 “到了?” 李衿睡得也比常人要警醒些,这会儿早已清醒过来,听见外头有人说话,便问道:“几时了?” 宫人忙报了时辰,李衿借着透进来的微光,看了看怀里睡得酣熟的沉静姝,将她裹了起来。 抱着下来,早有人备了步銮,送长公主去往寝殿。 一路倒是平平稳稳,沉静姝一直没醒,李衿把她安顿在寝殿之内后,嘱咐几个老妇去准备东西。 皆是些房中淫乐的器具,几个老妇都是机灵的,领命就去了。 殿内的婢女被李衿尽数屏退,待再无闲杂人等,她才解开包裹沉静姝的长袍,露出一句冷白的胴体。 双峰挺翘,尖梢俏生生一点红润,端是诱人。 李衿伸出手来,忍不住去采撷,双指捏着那尖尖的小乳,揉搓了几下。 “嗯~” 沉静姝颤了颤,腿根不自觉地夹起摩擦。 腰上可还戴着淫具,李衿按着她的膝盖把腿分开,去瞧她的腿心,见那小柱插处,淫水汩汩。 但凡她给沉静姝用的秘药,都是极品,其中乐趣,又怎会只有一时片刻。 沉静姝大约又起了淫热,不过李衿不打算帮她缓了,反勾住那裆部的器物,缓缓提拉。 “唔~” 玉柱在紧致的穴里一动,即刻引出许多瘙痒,李衿饶有兴趣地先玩儿着小穴,观察沉静姝的表情。 玉腮透红,一副春情艳艳的模样。 看来是有些感觉的,李衿缓缓弄着,直到殿门外有人通报,说是送了器具来。 自然就是弄沉静姝的,老嬷嬷们端着托盘,一自排开,各自都把头低着,不敢乱看。 李衿不慌不忙,一手拨着红嫩的小花唇,一手将那腰上的淫具解开。 那叫锁春情的淫具一开,李衿再一拉扯,便将那塞穴的小玉柱带出来,柱头牵出淫丝。 “嗯~” 梦里的沉静姝皱了下眉,穴嘴儿微微张合,淌出滴滴淫液来。 一宫婢垂首上前,撩开帘帐,又有老妇小心过来,双手高举,呈上木托盘。 李衿把淫具放在上头,此妇立即退开,有一托着不同粗度玉柱的侍女上前,将物件儿上呈。 通通是上等的玉打造,或粗或细,或长或短,有的表面浮刻花纹,有的则光滑如镜。 李衿一一扫视,最终选了个双指粗细,但是只有指头一半长短的玉柱。 侍女放下帘帐,李衿先将这玉柱含入口中细细舔了一遍,沾满自己的津液,才抵到沉静姝润润的穴缝出,掰开阴瓣,插了进去。 “啊?” 到底比原本的小玉柱要粗,而沉静姝的蜜穴又十分地紧,尽管玉柱被李衿舔过一遍,可一插进去,还是让人感觉到侵入。 她醒来过来,睁开一双美目,先就瞧见李衿在她的腿间弄着什么。 小穴时松时紧,里头被玉柱抽送着,穴口阵阵酥麻。 也不知什么时辰了,竟还被这人弄着,沉静姝羞恼,可身体实在疲乏,只好口头表示反抗:“登徒子!你又要做些什么?” 李衿只是将那玉柱堵进穴里,这会儿看见沉静姝醒了,不禁愉悦,“卿卿可舒服?” “……” 天天就懂得折腾她,沉静姝想抬脚踢她,可这一动,穴里跟着也有感觉。 沉才女当然又红了脸,“你,你做什么?” “给你拓宽,”李衿笑得颇为下流,“也好待会儿让我好好玩弄一番。” 说着也不管沉静姝同意与否,径直把人一裹,抱着去往旁侧的偏殿。 “你!” 沉静姝涨红了脸,奈何大家闺秀骂不出粗口,只能怒视瞪着李衿,“登徒子!” 李衿把人抱到一张软榻上,令人抬了木盆过来,“卿卿莫要动,我且帮你清理后穴。” 女婢麻利的送上灌了水的牛皮囊袋,沉静姝前穴还堵着,李衿却分开她的腿,把囊袋口插进小菊。 刚刚流下的淫液不少都灌在了小穴处,故而插得顺利,沉静姝只来得及呜的一声,夹紧桃臀。 水流挤冲进去,沉静姝下意识的一缩,李衿就这囊袋的小管插弄小菊,给她灌肠。 “啊……呃~” 沉静姝双腿曲开,身子不由自主地挺动,一股股的潮热只往上冒。 小穴给塞住了,后头小菊又被捣着,细管磨蹭肠壁,是不是顶到前头的玉柱。 两相喂满,又胀又鼓,沉静姝知道有伺候的人在,不敢叫出声,只能自己咬住嘴唇。 呜呜咽咽,可李衿似乎还嫌不够刺激,忽然腾出手捏住插着沉静姝前穴的小柱,配合后庭抽插。 此进彼出,虽然前头的玉柱较短,可也够折磨人了。 穴肉被干着微微往外翻,中间那层被两根插弄的淫物顶着,又软又麻,沉静姝再忍不住叫了出来。 紧随着就是一股排泄感,后庭要出来了,李衿停止抽插,让人把木桶喷过来,然后一拔。 “啊~” 后头一阵倾泻,秽物都随着水流在木桶里。 沉静姝羞得要晕了,李衿却淡定从容,再给她灌了一次,清理干净了才叫人退下。 帮沉静姝擦了擦,李衿把一根润滑的小柱插进小菊,软乎乎的人儿裹着抱起来,径直朝走廊走去。 转过一个拐角,前面忽然有雾气腾腾,乃是一方露天的温汤池。 一个很抱歉的调整通知 各位小可爱们,在这作者表示万分的歉意。 开文以来有赖各位小可爱们的支持,获得了很高的人气和四星,也看到了许多有趣的评论,以及认识了好些小可爱。 我本人非常喜欢这样轻松自由的写作,也喜欢我所写的人物,在这样的基础上,没想到还能让小可爱们也喜欢她们的故事,非常的意外,非常的荣幸。 我希望是保持日更的,但是现在不得不做出一些调整。 疫情打乱了很多计划,本来正常的话,上半年拿下教资和四级,到现在就能轻松很多,但因为疫情,考试都挤在一起,之前复习的现在又基本再重来了,而我实在是个不到火烧眉毛就懒懒散散的人……明年就毕业了,现在不得不考虑前程了 考研(近期才开始考虑加入计划)未到,工作(疫情原因,很难啊)未果,想得很多,所以实在没有什么心思再从容的日更了。 《夺妻》其实快完结了,《猫与豹》进展也过半,我甚至都想好新的作品了,但现在不得不暂且搁置。 写文是我不会放弃的事情,哪怕将来工作了,也不会把这两个坑放弃的。 等我过了这段时间吧,12月份以后,诸多事项都有了结果,也明确有了规划,到时候一定回来把这两个坑续上。 我真的很舍不得(╥﹏╥),这篇差一点点就完结了……可我的时间实在太捉襟见肘。 在此真是万分抱歉,鞠躬! 第一百二十五回求亲(上)hpo18 疲惫的身体,梦里又是一片耀目的赤红。 “沉静姝!还我命来!” 披头散发的安乐郡主眦目欲裂,面容狰狞地朝着沉静姝扑过来,尖利的指甲霎时就要插进她的眼珠。 “不……” 噩梦让沉静姝的双眉拧做一团,不安的发抖。 “卿卿?” 环抱她的李衿敏感的惊醒过来,一见沉静姝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袍,便才她做了噩梦。 也不知是何事如此让她恐惧,李衿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柔声安慰:“没事的,卿卿,我在。” 右手轻轻地拍着沉静姝的后背,让她感到自己的陪伴,“没事的~” “呜……” 沉静姝低低地哼了一声,眉头渐渐松懈下来,手指也不再那么紧地抓着李衿的衣袍。 “咔哒”,马车忽然颠了一下,李衿忙护住沉静姝,将她牢牢按在自己的怀里。 颠簸只是一小会儿,马车夫技艺高绝,扬鞭抽了几马屁股,一扯缰绳,又平缓下来。 怀里的沉静姝也好了不少,呼吸清浅,噩梦似乎已经过去了,李衿这才微微松了手臂。 美人儿好好枕在自己怀里,李衿一笑,闭上了眼睛。 御驾的马车在天际翻出鱼肚白时,到了温泉宫。 此时朝阳未出,雾霭未散,远远地一片宫殿,亭台楼阁,皆在乳白的雾气中浮动,如梦似幻。 车夫是不敢枉自吵醒长公主的,将车驶入宫廷,前来接应的内侍们小心翼翼卸了马匹,这才恭恭敬敬立在车旁,唤了几声殿下。 “到了?” 李衿睡得也比常人要警醒些,这会儿早已清醒过来,听见外头有人说话,便问道:“几时了?” 宫人忙报了时辰,李衿借着透进来的微光,看了看怀里睡得酣熟的沉静姝,将她裹了起来。 抱着下来,早有人备了步銮,送长公主去往寝殿。 一路倒是平平稳稳,沉静姝一直没醒,李衿把她安顿在寝殿之内后,嘱咐几个老妇去准备东西。 皆是些房中淫乐的器具,几个老妇都是机灵的,领命就去了。 殿内的婢女被李衿尽数屏退,待再无闲杂人等,她才解开包裹沉静姝的长袍,露出一句冷白的胴体。 双峰挺翘,尖梢俏生生一点红润,端是诱人。 李衿伸出手来,忍不住去采撷,双指捏着那尖尖的小乳,揉搓了几下。 “嗯~” 沉静姝颤了颤,腿根不自觉地夹起摩擦。 腰上可还戴着淫具,李衿按着她的膝盖把腿分开,去瞧她的腿心,见那小柱插处,淫水汩汩。 但凡她给沉静姝用的秘药,都是极品,其中乐趣,又怎会只有一时片刻。 沉静姝大约又起了淫热,不过李衿不打算帮她缓了,反勾住那裆部的器物,缓缓提拉。 “唔~” 玉柱在紧致的穴里一动,即刻引出许多瘙痒,李衿饶有兴趣地先玩儿着小穴,观察沉静姝的表情。 玉腮透红,一副春情艳艳的模样。 看来是有些感觉的,李衿缓缓弄着,直到殿门外有人通报,说是送了器具来。 自然就是弄沉静姝的,老嬷嬷们端着托盘,一自排开,各自都把头低着,不敢乱看。 李衿不慌不忙,一手拨着红嫩的小花唇,一手将那腰上的淫具解开。 那叫锁春情的淫具一开,李衿再一拉扯,便将那塞穴的小玉柱带出来,柱头牵出淫丝。 “嗯~” 梦里的沉静姝皱了下眉,穴嘴儿微微张合,淌出滴滴淫液来。 一宫婢垂首上前,撩开帘帐,又有老妇小心过来,双手高举,呈上木托盘。 李衿把淫具放在上头,此妇立即退开,有一托着不同粗度玉柱的侍女上前,将物件儿上呈。 通通是上等的玉打造,或粗或细,或长或短,有的表面浮刻花纹,有的则光滑如镜。 李衿一一扫视,最终选了个双指粗细,但是只有指头一半长短的玉柱。 侍女放下帘帐,李衿先将这玉柱含入口中细细舔了一遍,沾满自己的津液,才抵到沉静姝润润的穴缝出,掰开阴瓣,插了进去。 “啊?” 到底比原本的小玉柱要粗,而沉静姝的蜜穴又十分地紧,尽管玉柱被李衿舔过一遍,可一插进去,还是让人感觉到侵入。 她醒来过来,睁开一双美目,先就瞧见李衿在她的腿间弄着什么。 小穴时松时紧,里头被玉柱抽送着,穴口阵阵酥麻。 也不知什么时辰了,竟还被这人弄着,沉静姝羞恼,可身体实在疲乏,只好口头表示反抗:“登徒子!你又要做些什么?” 李衿只是将那玉柱堵进穴里,这会儿看见沉静姝醒了,不禁愉悦,“卿卿可舒服?” “……” 天天就懂得折腾她,沉静姝想抬脚踢她,可这一动,穴里跟着也有感觉。 沉才女当然又红了脸,“你,你做什么?” “给你拓宽,”李衿笑得颇为下流,“也好待会儿让我好好玩弄一番。” 说着也不管沉静姝同意与否,径直把人一裹,抱着去往旁侧的偏殿。 “你!” 沉静姝涨红了脸,奈何大家闺秀骂不出粗口,只能怒视瞪着李衿,“登徒子!” 李衿把人抱到一张软榻上,令人抬了木盆过来,“卿卿莫要动,我且帮你清理后穴。” 女婢麻利的送上灌了水的牛皮囊袋,沉静姝前穴还堵着,李衿却分开她的腿,把囊袋口插进小菊。 刚刚流下的淫液不少都灌在了小穴处,故而插得顺利,沉静姝只来得及呜的一声,夹紧桃臀。 水流挤冲进去,沉静姝下意识的一缩,李衿就这囊袋的小管插弄小菊,给她灌肠。 “啊……呃~” 沉静姝双腿曲开,身子不由自主地挺动,一股股的潮热只往上冒。 小穴给塞住了,后头小菊又被捣着,细管磨蹭肠壁,是不是顶到前头的玉柱。 两相喂满,又胀又鼓,沉静姝知道有伺候的人在,不敢叫出声,只能自己咬住嘴唇。 呜呜咽咽,可李衿似乎还嫌不够刺激,忽然腾出手捏住插着沉静姝前穴的小柱,配合后庭抽插。 此进彼出,虽然前头的玉柱较短,可也够折磨人了。 穴肉被干着微微往外翻,中间那层被两根插弄的淫物顶着,又软又麻,沉静姝再忍不住叫了出来。 紧随着就是一股排泄感,后庭要出来了,李衿停止抽插,让人把木桶喷过来,然后一拔。 “啊~” 后头一阵倾泻,秽物都随着水流在木桶里。 沉静姝羞得要晕了,李衿却淡定从容,再给她灌了一次,清理干净了才叫人退下。 帮沉静姝擦了擦,李衿把一根润滑的小柱插进小菊,软乎乎的人儿裹着抱起来,径直朝走廊走去。 转过一个拐角,专有女婢提着宫灯在前引路,复行数十步,忽而分站两侧,推开一扇雕有鸳鸯的双开门。 只见其内仙雾缭绕,一方温池镶嵌中央。 殿内宽敞富丽,周围九根大柱雕梁画栋,浮刻的腾龙蜿蜒盘绕,龙头朝上,威武霸气,栩栩如生好似要脱离束缚冲上九天。 四爪伸出各抓一颗大珠,照得殿内亮如白昼,各式珠宝玉器金光闪耀,极尽奢华。 沉静姝被李衿抱着,惊叹之时,不经意看见了顶上,那里不晓得用什么法子,竟绘了穹顶星海,一只展翅昂首的凤凰傲立长啸。 鬼斧神工,巧夺天机,沉静姝都看呆了。 “一凤压九龙,”李衿把沉静姝放到池边铺着波斯毯的藤椅上,“这是母亲的设计。” 昔日震惊天下的明堂亦是一凤凌于九龙之上,沉静姝默默看着,不由想: 自古都是龙傲九天,武皇却硬要凤压强龙,这该是多么霸道的一个女子! “卿卿。” 下巴忽然被捏住,李衿站在沉静姝面前,仿佛居高临下,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一双黑眸深深,牢牢地盯住了她。 “如今,本宫也做得那压九龙的凤凰。” “沉静姝,嫁本宫为妻!” 免·费·首·发:pō⑴8х.víp[wōō⒙víp] 一百二十五 回灌酒(下)woo18 嫁给她…… 这不是第一次听到李衿的求亲。 心跳有些乱,沉静姝强抑暗涌的情绪,假装平静地望着那双深沉幽邃的眸。 “若是……我不嫁呢?” “不嫁?” 李衿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爽,捏沉静姝下巴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一些。 “那你要嫁给谁?” “天涯海角,总有人会娶我的。” “……” 似乎是被沉静姝给气了一下,李衿眯了眯眼睛,“你是我的!从一开始就是!沉静姝,天涯海角,本宫也能将你夺来!” 顿了顿,“我不许别人娶你!” 最后一句突然有点小孩子气,沉静姝不禁好笑。 某人的爱,温柔又如此霸道! “好了,”沉静姝不逗李衿了,软下来,说:“我嫁。” 轻轻的两个字,却叫李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她的沉姐姐,终于答应了她! 她亲口说,要嫁给她了! 胸中惊涛骇浪,李衿咬了一下嘴唇,忽然松开沉静姝的下巴,把人按到藤椅上,抬起她的双腿,分开环到自己腰上。 “衿儿,你……唔~” 羞涩难当的沉静姝,被李衿拉高手臂压到头顶,又被吻住了嘴唇。 似乎都没怎么让她休息过,嘴唇都肿了! 默默在心里抱怨,然而总拗不过李衿,沉静姝被她控着动也动不了,只能受着。 李衿的软舌在口中游荡,热切地横扫,时不时又缠着自己与她接吻,或者吸一吸她的嘴唇。 津液交换的声音响亮清晰,沉静姝早红了脸,双腿情不自禁地夹拢,却正好更加勾着李衿。 某处似乎有些燥热,是再熟悉不过的感觉。 “嗯~”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下身被李衿的凤袍蹭着,阴瓣一寸寸紧绷,里面的阴肉早忍不住小幅度地收缩,好像已经被插着一样。 越发激起渴求,身体热烘烘的好像要干了,沉静姝不由一咽,将李衿渡来的津液都喝了下去。 羞耻的声响,李衿终于愿意让沉静姝喘口气,慢慢地离开。 “卿卿~” 不忘亲一口那红肿的嘴唇,李衿爱惨了沉静姝被她拉着堕入情欲的样子,因为是如此的妩媚! 端庄持礼的世家才女,平日总是禁欲严肃,却因为自己的调教而显出不为人知的淫荡一面。 这不能不令李衿为之癫狂痴迷! 右手轻抚沉静姝红热的脸颊,李衿满足地一笑,忽然把沉静姝的双腿架到藤椅的两边。 下处袒露,沉静姝一哆嗦,“你,你又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的小穴~” 李衿有些痞气地说着,顺便把手摸到那无毛的阴阜上,中指一探,插入小穴里。 早已被调教湿滑的阴肉,顺其自然地一分一合,将修长的中指整根吃了下去。 “啊~” 沉静姝紧张地一缩,双腿无力发软,只能抓住藤椅的扶手,叫道:“衿儿~” 无限骚情,李衿望着沉静姝,故意抠了一下那小穴,坏坏笑道:“衿儿要干坏沉姐姐的这里~” “唔!” 被一抠,不能说很爽,但感觉很舒服,尤其是里头湿尽了热透了,渴望而空虚。 阴中穴肉跟着吞吐起来,李衿却把中指抽出来,分开阴唇,仔细看着那小穴口。 嗯……操了那么久,小穴还是那么紧致,穴口粉粉嫩嫩,小小的。 不过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李衿忍不住把手指插入些许,在穴口反复摩擦,旋转。 “哈……啊~” 沉静姝敏感着,一下子受不了,向后软倒在藤椅上,双腿略微抽搐。 “好敏感的小穴~” 李衿痴迷地看着沉静姝的反应,更有意磨蹭了,手指浅插浅出。 “沉姐姐的身子被衿儿调教得很淫荡呢,”故意逗弄沉静姝,“那男人下面的粗物,怕是根本戳不到沉姐姐的敏感,让沉姐姐高潮出来吧。” “唔……” 被说淫荡已经够羞耻了,沉静姝气得咬牙,偏生小穴的敏感正被李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插着,快感激荡。 哪还有心思反驳? 穴道热得厉害,水液汹涌,李衿的中指进进出出,虽然只是浅浅抽插,也把穴肉的水儿挤了出来。 “咕滋~” 随着手指再浅插进去,晶莹的花液也流了出来。 沉静姝的双腿被大大地打开架在两边,发红的花瓣一览无余,穴口微微地翕动。 粉嫩的小后庭也看得清清楚楚,穴水晶莹地汪在菊口,小菊颤抖,好像也在诱惑插入。 差不多了。 “啵”地拔出手指,李衿唤来哑奴,从她举过头顶的托盘里拿了一个小葫芦。 这是灌了葡萄酒的容器,不过顶端的小口短而圆润,微微有弧度,正是为了方便调教。 哑奴不敢多事,很快退出去,李衿晃了晃精致的,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玉葫芦,仰头咬着顶端喝了一点葡萄酒。 酒香浓郁,甜蜜丝丝入扣。 味道十分美妙,李衿抬袖擦了擦唇角,把玉葫芦凑到沉静姝嘴边,硬是让她灌了一口。 “唔,嗯……” 酒液来得急,口中又正好干着,沉静姝便下意识吞了几口。 香香甜甜,可是后劲很足,方喝了一些,立刻感觉喉咙火热火热,像有火烧到了胃里。 “衿儿,”沉静姝眼睛迷蒙起来,说话也软绵绵的,“这酒……好大的劲头。” 李衿笑了笑,其实不是酒劲儿上头,而是她故意让沉静姝大大吞了几口。 喝得这么猛,自然上头。 “我不能让卿卿喝太多,”收回酒葫芦,李衿伸出手,饶有兴趣地刮着沉静姝红红的脸蛋。 “剩下的……” 左手食指忽然插进沉静姝的嘴里搅动了几下,很快又退出来,沿着下巴,从乳沟滑到小腹。 故意划着圈,李衿看着沉静姝越来越红的脸,继续往下,轻轻碰到了那颗蕊珠。 刮了刮,沉静姝啊地叫出声,那处又开始收缩。 “小嘴儿真是饥渴,”李衿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我看就把这葡萄酒给小穴儿也喝点好了。” 说完,不等沉静姝反应,即刻分开阴瓣,露出淫穴,将葫芦口塞了进去。 葫芦口即便短,也有小指长度,粗却比拇指更大一圈,是以将沉静姝的小紧穴塞得满满。 “小骚穴!” 李衿重重打了一下沉静姝的大腿,右手握着玉葫芦,深入浅出,保持不让葫芦口滑出来,深深地插干。 “啊啊~” 沉静姝猝然被满足,脚趾头爽得蜷缩起来。 葫芦里头的葡萄酒通通流了出来,混着花液往外流,更令穴口湿滑得一塌糊涂。 “小嘴儿都给我喝进去!” 微凉的酒液对于热烫的小穴来说无疑是冰凉,葫芦口插在穴里,随着李衿的动作不断流出红酒,凉得小穴颤抖。 穴内深处与穴口冰火两重天,偏偏李衿只管肏干沉静姝,“一滴也不许剩!” “唔,嗯嗯,啊哈……” 骚穴被弄着,空虚又满足,快感激荡,几乎要把人给撕碎了揉成酥软地一团。 不禁颤抖,微微抬起膝盖,腿根仿佛在抽搐,沉静姝挺起胸脯,难受地叫出来。 “衿儿,慢些……啊,啊哈~” 好热也好凉,穴口被葫芦撑大着干插,被进入感异常强烈,穴肉跟着纠结不停。 好舒服,也好难受……哈啊~ 不知道酒液是不是也灌进小穴去了,沉静姝淫叫不止,唇角一丝津液流出。 好胀…… 不止是小穴,胸脯也是,双乳……双乳像是鼓了起来,乳头都微微发疼。 “嗯哼,衿儿,好胀~” 到底还有羞耻,李衿看得清楚,唇角浮起一丝坏笑,疼出去左手揉搓沉静姝发胀发红的乳。 “啊~” 不过捏住乳头轻轻一提,沉静姝已经舒服要晕过去,更加渴求地唤着:“衿儿~” 弄她啊,把她玩坏…… 羞耻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李衿好像有读心术,突然抓过沉静姝的手,笑道:“要爽就自己揉。” 同时把酒葫芦一拔,酒液和汁水横流,李衿蹲下身,一口含住沉静姝的私处,重重地吸! “啊~” 刺激的爽感翻涌而来,沉静姝腿根打颤,淫穴猛地一缩。 “乖,”淫液和葡萄酒狂流不止,李衿兴奋地用舌大舔她的阴阜,“都挤出来让我喝!” 双手扶着腿根,软舌狂乱地扫来扫去,舔着红色的甜汁,通通喝下去。 “衿儿……不要……啊~” 肿大的小核突然被李衿一吸,又被按着抖动! “哈啊~” 双腿几乎抽搐,刺激的酥麻在那处炸开,穴肉疯狂紧缩,沉静姝再忍不住,抓住自己地双乳,手掌揉着乳肉,用力捏着乳头,一挺,高潮出来。 免·费·首·发:pó1⑻х.vīp[wǒō⒅.vīp] 第一百二十五回调“叫”(h) “嬷嬷,这能行吗?” 玉颊晕红,沉静姝一身素服,坐在铜镜前由身后的亲近婢女梳发,“我,我从未……” 一个老嬷嬷站在她的身侧,低声向她交代新婚夜要这般那般,末了又悄悄塞过来一册春宫画。 臊得发慌,沉静姝拿着这东西也不敢多看,只是略略瞟一眼就赶紧挪开视线。 赤裸裸的男欢女爱,羞煞人也! 咬了咬嘴唇,心里实在是忐忑不安,说不清到底是因为即将要嫁做他人妇,还是…… 捉不住的虚影在脑海中一晃,转瞬即逝,沉静姝抬头看着铜镜里自己的模样,忽然觉得伤感。 她要嫁人了,嫁给一个完全不了解的男子。 也许一辈子就这么定了。 某些人终究有缘无分,或者说根本没有可能,沉静姝心里酸酸的,暗嘲自己真是大逆不道。 “娘子。” 大概是教习的嬷嬷见她走神了,便又叫了她一声,说:“老身刚刚所说可记得了?” “呃,”沉静姝不知所措,“我,我从习过这些……” “天下女子都是这般的。” 嬷嬷见她这样懵懂,八成是没有听进去,摇了摇头,只得低声再讲一遍。 “入了洞房就是人家的了,不管人家阿郎要什么,只管给就是了,莫要反抗。” “到时若实在紧张,便喝些喜酒,你阿郎若来解你的衣衫,就由他解,到时叉开腿躺着就好,莫要出声,娘子是清白人家的,莫要放荡,不然日后定叫夫家瞧不起。” …… 那一日,嬷嬷说了很多,既要沉静姝参考春宫取悦夫郎,又再叁叮嘱不要过火,要矜持。 千言万语不过一句:清白之女不可放荡,否则要叫人家看不起,丢了娘家的脸面。 沉静姝不知道别的小娘子是不是也是这般,可她……早已丢了床上的矜持,被调教成了不知羞耻的荡妇。 “啊,嗯……唔~” 竭力想忍住呻吟,沉静姝无力地抓着藤椅扶手,想要躲开李衿没完没了的舔舐。 可身体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反而叫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好像在迎合着李衿的舔弄。 又酸又麻,腿根都在打颤,偏偏合不拢腿,只能大张着架开,任由某人的舌头肆意游走。 忽然一抖,软舌似乎冲进了穴口,一挑一勾,小穴忍不住夹紧,好像想裹住舌。 “嗯,啊……唔!” 太羞耻了,沉静姝不愿听见自己淫荡的声音,赶紧要紧嘴唇,闭上眼睛对抗这快感。 “好甜~” 混着葡萄酒的香气,李衿咕噜喝着沉静姝的汁液,舌头反复地扫弄,一滴也不剩下。 沉静姝被她舔得直发抖,不过李衿发觉她好像不出声了,便抽空抬起头看了一眼。 原来是沉静姝把眼睛紧紧闭上了。 可那明明是爽到了的表情,以及不断发抖的身体出卖了她。 李衿不免好笑,都多少次了,怎么突然又害羞成这样。 “卿卿~” 柔柔唤了一声,李衿暂时没舔那可口的小穴,哄道:“卿卿,乖,把眼睛睁开。” 但沉静姝正羞愧着,反而把眼睛闭得更紧,把头一偏,死活不肯的样子。 有些固执的可爱,李衿笑了笑,也不着急,用手轻轻拨了一下小花唇。 低头注视着那处,吹了口气,“卿卿真美。” “……” 微微的凉意过后,那处更火热难当。 沉静姝咬紧了嘴唇,想:这个登徒子! 然而李衿不止是吹口气,她很认真地分开阴瓣,露出小小穴口来。 “沉姐姐可瞧过自己的这处?” 两片饱满粉嫩的大唇分开,两片小瓣娇嫩的沾着水珠,羞涩地颤抖。 “我听闻女子的阴阜也分着上中下品,”李衿临时胡诌,慢悠悠地逗弄沉静姝。 “像沉姐姐这样,平时颜色浅粉,舔过之后就会充血敏感的小花瓣,应属上品。” 手指故意又摸一摸前头的小核,“粉蕊含珠,卿卿这处实在……” “李衿!” 受不了地沉静姝愤然扭头瞪着李衿,“说得这么头头是道,你看过多少女子的,的那里?” 许是真气着了,一双眸泛着微红,水汪汪的格外惹人怜惜。 “沉姐姐这是吃醋吗?” 李衿忍不住笑,又伸出舌头大大舔了一下沉静姝的阴阜,道:“衿儿那是胡说的,我啊,只见过沉姐姐的嫩穴,只喜欢弄姐姐。” 一番话直白露骨,沉静姝像打在棉花上,有气也发不出来了。 李衿趁机又舔了几下她的小唇,站起身,把沉静姝的双腿从两边放下来。 接着就把软软的美人儿横抱起来,沉静姝一惊,才发现旁边不只什么时候多了样器物。 半圆柱的木头上绑着软垫,高度只到腰部,下面四根柱子支撑着,像没有头和脖子的小木马。 李衿把沉静姝放下来,面朝小木马,一按,将她推到木马上趴着。 “李衿!” 也不晓得是什么东西,沉静姝吓得花容失色,李衿却把她的双脚往两根腿柱上一绑,叫她动弹不得。 “啪!” 重重打了一下沉静姝的臀瓣,李衿坏坏地笑道:“待会儿干小穴,沉姐姐可要叫大声些。” 顺便就往腰上戴一根粗细适中,带有凸点的玉势,然后摸了一把沉静姝湿乎乎的穴儿,将流出的小水都擦在上面。 待湿润的够了,李衿扶着玉柱,对准小穴口,道:“记得不许憋着,狠狠地叫出来,不然我可就把卿卿的小穴干坏!” “李衿……啊~” 玉柱毫无征兆地插了进去,翻开阴瓣,尽根干进穴肉伸出。 扶住沉静姝的跨,李衿开始挺胯,一下一下,带动玉棒深深地插弄流水的小穴。 “啊,啊……嗯~” 火热的摩擦另稍歇的欲又翻滚而来,淫穴之内被塞满,拔出,又塞满…… 凸起的小粒狠狠刮蹭着穴壁,沉静姝爽得一下叫了出来,却又下意识忍住。 李衿见状,一面继续挺腰插着小穴,一面扬手在沉静姝的臀瓣上狠狠打了几下。 “不许忍,给我叫出来!” 顺势加快速度,猛干几十下,把沉静姝的穴肉肏得翻出来。 “噗呲噗呲” 玉柱重重地进出捣干,汁液横流,紧致的小穴忍不住咬着玉棒,爆发出阵阵汹涌的欲浪。 填满,拔出,再填满,再拔出…… 羞耻的水声不绝于耳,沉静姝李衿的深插顶得耸动,饱涨发红的双乳在木马背上狠狠地蹭压。 乳头也受了刺激,沉静姝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抱住木马,被李衿一次次地插入。 “嗯,嗯……啊,啊啊,哈~” 依然有些放不开,李衿稍稍放慢速度拔出玉柱,让上面的凸点寸寸碾压穴肉。 一波一波的春液涌了出来,滴在地上。 温池热气氤氲,李衿扶着沉静姝的胯部,缓缓地拉出玉柱,快要离开时,又猛地干进去。 如此慢出快入,只把小穴捣得流汁。 “卿卿,叫出来~” 李衿换了温柔的口气哄着沉静姝,“很美,我喜欢你叫出来的声音,喜欢你这淫荡的样子!” 她所有的样子她都爱!尤其是被她插得合不拢腿,只能抖着挺胯潮喷出来的样子! 端庄自持和淫荡风骚,李衿爱极了沉静姝因她而有的反差! “沉姐姐,叫出来~” 持续干着穴,诱惑着,沉静姝双腿都在痉挛,终于忍不住,“衿儿……啊啊~” 李衿突然全部退出去,高潮的波浪未到,小穴空虚得紧,不满地翕动。 “卿卿再叫淫荡些,”扶着玉柱顶压小花核,李衿故意吊着沉静姝,“叫出来就插到你高潮!” “唔……呃~” 浑身火烧一般,肌肤泛起了红色,分明是要高潮的前兆。 可李衿还在玩弄小核,“沉姐姐叫出来,衿儿就喂饱这小嘴儿。” 又用柱头压住花核蹭动,“小穴好渴了呢,水流得止不住,好湿~” 沉静姝被折磨地难受,意乱情迷,“衿儿~” 不行了,她好想要~ 穴深处异常的燥热,缩得紧紧的,就是高潮不了。 好想要衿儿插进去…… “衿儿~” 已是忍到极致,腿儿打颤,李衿晓得差不多了,一按小核,又扶着玉棒插入小穴。 “啊,啊,哈啊……啊啊~” 沉静姝终于叫了出来,淫糜非常,李衿听得也情动,遂挺胯猛干数十下! “姐姐叫得真好听,”李衿微微喘气,直捣最深处,溅出花液,“这就喂饱你的骚穴。” “啊,啊,啊啊……去了,哈啊~” 连续抽插数百下,沉静姝浑身桃红,双腿颤颤发抖,终于在铺天盖地的欲潮里泄了身。 第一百二十六回窥春情(h) (小可爱们,跨年快乐!) 今晚大家熬夜吗? 且说瑶仙殿内水汽氤氲,沉静姝无力地抱着小木马,小穴依旧被肏得充血通红。 瓣肉随着玉柱的进出微微外翻,吞吐着冒出花液汩汩,一阵淫香四溢。 无毛的穴处更能清晰地看到肉缝的张合,李衿越看越兴奋,猛地又拍了一下沉静姝的臀部,打得肌肤微微发红。 “小骚穴真是淫荡,我操得爽不爽?” 玉柱一下一下,穴口都干出了白沫。 稍放慢速度,李衿将玉棒缓缓抽出来,用手扶住,抵在穴口打转,按摩那充血的阴唇。 她本习武,体力自非常人可比,此番已操了百来下,依然觉得神清气爽,越战越勇。 望着小穴的眼神迷醉痴迷,李衿用玉棒轻轻顶着穴瓣,柱头上下滑动,玩弄小小的阴唇。 娇嫩红肿的私处,淫糜至极,可是依然紧致,玉棒一抽来,便把许多汁液锁在里面。 口紧而内深,李衿轻轻摸上去,双指按住两侧一分,把阴唇狠狠掰开。 晶莹的花露滴滴答答,又因刚刚已被插了几百下,含着些许白沫。 真是个妙处,李衿用手指抹着流出的小水,擦到自己沾着湿润的耻毛上。 眼睛依然舍不得离开,天知道她有多爱这张流水的小嘴儿。 重新扶住玉棒,用柱头摩擦娇红的阴唇,李衿痴迷地望着几乎瘫软的沉静姝,胸中涌起一阵翻腾的爱欲。 天知道她有多爱她的沉姐姐! “卿卿,”食指悄悄摸了一下肿胀的阴核,叫沉静姝又是一阵抖颤。 “衿,衿儿……” “今天操烂沉姐姐的小骚穴好不好?” 李衿坏坏地说着,忽然一挺胯,又把玉棒插进沉静姝的小穴,前前后后地抽插起来。 沉静姝哪里还有力气说不,身子往前一怂,直觉穴里又被塞得满满,涨得一塌糊涂。 令人欲罢不能地快感翻涌而来,从尾椎到全身的酸软酥麻,被插着的穴口更是火热火热。 指甲抠着木马,沉静姝身子耸动,“呃……啊,不要,衿儿……会坏的~” “那就坏掉,”李衿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九浅一深地干沉静姝的小穴。 “衿儿就是要玩烂姐姐的小穴……卿卿,叫出来!” “啊……呃,啊,嗯啊……” 淫语浪叫一声盖过一声,满室的骚情和淫糜。 且说沉静姝被操着,丝毫不知偏殿之内也有二人正在淫戏。 一个时辰前,莲儿忽然被金陵带来了温泉宫。 以她的身份,轮不到来此等皇族贵苑,但金陵既是李衿的贴身医女,自然有些特权。 不过没和莲儿调笑几句,金陵便有事去了,把莲儿一人留在自己的住院中。 李衿本次前来温泉宫并未大张旗鼓,随行仆役女婢只二叁百人,全在前头瑶仙殿和御膳房伺候着,故而没多少人注意莲儿。 莲儿懵懵懂懂,且又是头一次来这壮丽奢华的皇家外苑,不由好奇心重,跟着一只布谷鸟就出了金陵的住院,跑到了瑶仙殿。 误打误撞,竟入了偏殿,不小心碰落了一件银器。 不久,李衿就抱着沉静姝进入了正殿。 听见有人,莲儿急忙想走,可一时半会儿又拿不准外头有没有人看着,怕一出去就被抓住问罪。 慌张之际,突然听见了沉静姝的声音。 既然是自家娘子,莲儿免不了好奇,于是偷偷摸摸地寻声猫到窗边,掀起帘子,从窗格向里偷看。 正巧就看见李衿在舔沉静姝的阴阜。 虽然离得不近,又有热气阻挡,可还是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的。 莲儿不是未经人事,一听沉静姝的呻吟就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被金陵反复抽插操弄的情形。 穴儿立刻有热热的湿意蔓延。 “唔~” 不敢出声,可那羞人处紧得厉害,莲儿不得不夹紧双腿轻轻地摩擦。 小核被一夹,隐隐就有了爽感。 小穴抽搐,耳畔尽是淫声,莲儿软了身子,趴在窗下面红耳赤,不能自已。 她也好想被插啊~ 脑子里不断回放金陵玩弄自己的情形,莲儿到底忍不住,解开襦裙,把手悄悄伸了进去。 才一碰到小核,酥麻的刺激便险些让她叫出声。 用力捂住嘴,莲儿提起一点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在这里,急要系上襦裙离开。 可忽然有一只手从后摸入她的腿间。 “骚妹妹,看到什么了,嗯?” 不知何时进来的金陵,站着莲儿身后,右手轻而易举地滑入她的腿心。 中指不轻不重地拂了一下嫩缝,莲儿瞬间就彻底软了身子。 “金,金陵姐姐……” 面色潮红,脑子也迷糊起来,小人儿软绵绵趴在窗格上,小声的呜咽。 金陵笑得狡黠,不慌不忙地把中指塞入莲儿渗出湿意的肉缝。 “告诉姐姐,看到什么了?” 另一只手伸过去抬起莲儿的下巴,好让她从窗格里偷看那头的春情。 “莲儿乖,”金陵又凑近含了一下她的耳垂,“快告诉姐姐看到什么了,嗯?” “唔……” 敏感的小穴跟着一缩,紧紧吸住金陵的中指。 可金陵只是塞着,并不抽插。 莲儿难受地动了动,低低地哭道:“金陵姐姐,莲儿要……插。” “那就告诉姐姐,看到了什么?” “我,我看到……” 偷看自家娘子实在是一件极为僭越的事情,但此时被金陵逼着,由不得莲儿不看。 犹豫着,终于还是在小穴深处的瘙痒里就范,支支吾吾地说道:“看到长公主殿下在,在干,干我家娘子……” “哦~” 金陵拖长声音,继续问:“那殿下是怎么干你家娘子的?” “唔……看不清楚,呃……好像是让娘子趴着,从后面干,干……” “干她的什么?” “干,干她的小穴~” 说完,莲儿湿得更加彻底,金陵都能感觉穴道里头热烘烘的。 随便也瞄了一眼瑶仙殿,此时正好有通风,雾气没那么重,能够看见李衿干沉家娘子的侧影。 不算清晰,但律动可以看出来。 金陵笑了笑,中指在莲儿的穴道里微微震动。 “莲儿看得清吧,殿下怎么干你家娘子的?” “唔……” 莲儿小声呻吟,同时也不由自主地朝那边看。 李衿很明显戴着玉柱,挺胯插沉静姝的小穴,一下一下的往前顶。 “干得快吗?” “不,不快……” 金陵便也慢速抽插,缓缓退出来,停顿一小会儿,再慢慢地滑进莲儿的穴。 “哈啊~” 即便如此也让天生名器的莲儿受不了,身子颤抖,腿儿抽搐。 金陵晓得她敏感,却只是维持慢入慢出。 果然,莲儿的小穴就渴了,而且来势汹汹,深处的瘙痒瞬间强烈几倍。 “金,金陵姐姐,”莲儿哭道,“插我……” 金陵又笑了,“那莲儿再看看,殿下干得可猛了?” “猛,猛……” 不看就瞎说,金陵拔了手指,让莲儿趴在窗上,自己站在她后面。 脱掉襦裙,掰开臀瓣看了一下,只见小穴已经饥渴地流水了。 甚至都沿着腿根流下来了。 “骚莲儿~” 打了一下她的臀,金陵也系上玉柱,从后扶着一顶,插进莲儿的淫荡的骚穴里。 “啊~” 莲儿爽得一抖,骚穴马上夹紧。 “莲儿好好看着,” 金陵故意在她耳边吹气,“殿下怎么干你的娘子,我就怎么干你!” 免·费·首·发:wōó15.cǒ[wǒō⒅.vīp] 第一百二十七回 (元旦前又没搞定,不过下一章的下一章就大结局了) 金陵扶住玉柱,贴着渗出水水的肉缝前后蹭动。 玉柱足有叁指粗细,挤开两片嫩滑的阴唇,瓣儿包着柱身,前后摩擦。 阴唇被磨得又凉又辣,有一点点微微疼,但这更令莲儿感觉到被玩弄,越发兴奋。 热液涌流,淋透了玉柱。 “哈啊~” “这就爽了?” 金陵依然慢慢地磨着,同时右手摸进莲儿的衣服,抓住她小巧的乳儿揉搓。 食指按着乳尖轻轻地抠弄,莲儿敏感,乳尖马上勃起,硬硬的。 且蹭且摸,只把小人儿弄得酥软。 那边的瑶仙殿里,李衿腰系玉根,挺胯插沉静姝插得正爽,放浪的淫声不绝于耳。 莲儿被压在窗格上,自然一句不漏全听了进去。 “嗯,啊啊……” 下处的阴阜又被磨着,莲儿脸蛋通红,神色迷离,要不是被金陵掐着腰搂住,恐怕早软瘫在地。 “我看你家娘子叫得如此淫荡,你这小骚丫头叫得也不差啊,”调笑着,金陵揉乳的右手顺着腰侧滑下去,正好摸到滴滴答答的私处。 “水就这么多了,果然是个小骚货。” 曲起食指勾了勾勃起的阴蒂,不满足她,金陵重新扶住玉棒,棒头在莲儿的阴唇处顶了几下,然后缓缓地,寸寸挤着穴肉进去。 刚撑开穴口挤进一个头,莲儿便欢喜地咬住那玉棒,“好舒服,金陵姐姐~” “小淫嘴儿喜欢了?” 金陵捏了一下莲儿的臀,看玉根没入骚穴一半,停住,缓缓地往外拔。 “唔~” 深处的瘙痒还未止住呢,莲儿一下红了眼眶,穴儿急急咬紧,想要阻止玉棒退出去。 “不要……金陵姐姐,莲儿的骚穴好痒~” “痒?” 金陵不管,柱头啵的一下离了骚穴,小嘴儿恋恋不舍地带吐出汩汩汁水。 “才插一会儿就这么多水儿,”用手摸了一把干净粉红的阴阜,继续揉起那抬头的小核,“莲儿是不是淫荡的骚妹妹?” 力道时重时轻,小核被摸得爽极,酸酸的麻感逼得那穴里也一阵阵空虚。 “啊,啊,哈~” 突然到了,穴道不由自主地痉挛,莲儿双腿软得厉害,小液直往外流。 金陵用玉柱戳弄着那发红的阴唇,引得莲儿骚叫连连,舒服地颤抖。 “骚妹妹,说,要不要姐姐狠狠地干你?” “要,要,”莲儿哪还管这是偏殿,哭着叫道:“要姐姐狠狠地干我,干烂莲儿的骚穴~” 金陵仍旧不急,挺胯让玉根插到深处,又重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那莲儿叫大声一点,要骚,明白吗?” 瞄了一眼窗格那边,其实今天就算莲儿没有误入偏殿,她也会把她带来。 李衿已允许过,隔着窗格,她们主仆也好一起玩弄沉家娘子和婢女,彼此淫声助兴。 且看自己的骚妹妹潮红着脸忍到了极致,金陵将玉柱拔出来,柱头按摩阴唇,再猛地一插! “姐姐这就干烂莲儿的淫穴!” 没有再保留,固定好小人儿的身体,金陵挺胯深插,每一次都干进穴儿最深处。 “噗呲噗呲~” 玉棒捣弄不停,肏得嫩红穴肉只往外翻,淫液顺着腿根流到地上,湿成一摊。 莲儿看着瑶仙殿里的被插的娘子,自己也被金陵干得酥软,嫩穴一次次被撑开,塞满堵住淫水,又狠狠摩擦穴壁,尽是涨涨的酸。 水声淫荡,不间断地抽插肏弄让穴口都起了白沫,莲儿喘息着,舒服得夹紧叫出来: “哈啊……啊啊,啊,金陵姐姐,干得莲儿好爽,要死了~” 乖乖地叫出来,随后又是几下猛插,淫荡的骚穴死命要紧,被玉根肏得往外翻。 “噗呲,噗呲~” 莲儿这妙穴,水也格外多,金陵感觉是插在里水眼里,里头堵的尽是骚液。 扬手又打了一下莲儿颤抖的白臀,“小骚货,再叫淫荡一点!” “啊,啊啊……嗯,嗯啊啊……哈啊~” 玉棒越发抽插地深入,穴口被撑开到极致,棒身一次次干进去捣着,好像把饥渴的穴肉捣得软烂,骚水被抽插打出了白沫。 莲儿被操着浪叫,这边沉静姝也听见了声音。 被肏得激烈,本没有心思再注意这飘来的淫声,可是李衿突然慢了速度,玉柱的抽插缓了下来。 顶着耸动几下,干脆地把玉柱拔出来,任由那红肿的小穴流出汁液。 “卿卿听见了?” 李衿将玉柱解了,上前抱起沉静姝,将她重新放在藤椅上,依旧把双腿架开。 “啊啊,金陵姐姐,狠狠地肏莲儿啊,啊,啊啊~” 忽然又是一阵浪叫,沉静姝一愣,又一惊,“是,是莲儿?” “她在偏殿。” 李衿抬手挑了沉静姝的下巴,笑意深深,有一点痞气地看着她,“金陵正插着她呢,小丫头应该爽得很,所以叫得这么淫荡。” 顿了顿,“不知沉娘子是不是也被我插得爽?” 这意思,分明就是说她们主仆都另一主仆被玩弄着,沉静姝的脸瞬间红得不行。 很显然是李衿的安排,沉静姝咬了咬嘴唇,“登徒子!你竟做这等羞事,我……啊~” “乖,”李衿忽然将两根手指抠进沉静姝的穴里,打着圈按摩阴壁,“反正你也看不见她们,她也看不清你,这样一起被玩弄,听声助兴不是很刺激?” 简直胡说八道,谁要听声助兴了?沉静姝咬牙,很想给自作主张的登徒子一巴掌。 奈何滚烫的穴里被插得舒服,鼓鼓涨涨的穴肉一下一下被李衿的手指按着,刮着,十分地满足。 “唔~” 到底是情欲未褪,沉静姝逐渐软了下来,李衿不由一笑,“卿卿喜欢了?” 两根手指向上按着,轻轻地用指腹扣弄,按摩略带粗糙的那点。 沉静姝打了个哆嗦,李衿便冲着那敏感,震动着用指轻插她的穴。 “咕滋,咕滋……” 伴着手指地前后震动和抠弄,不少淫液流出来,将李衿的手湿了透彻。 穴口有欲收缩之事,抠弄处的软肉也涨水一样软绵绵的,李衿换了一个方向,指头朝下,继续抠着热涨的穴肉。 如此反复着按摩,沉静姝不免又被拉入欲潮,张嘴轻轻地喘息。 李衿喜欢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卿卿,再去几次让我看看。” 在穴里又摩了几下,带着汁液拔出手指,李衿另系了一根略粗略长的玉棒在腰上。 “衿儿……” 眼见李衿用柱头顶着摩擦湿润,沉静姝身子一蹦,那处更加紧缩。 里头却空虚着,甚至有一丝难受的微疼。 她的双腿被拉开架起,小穴斜向上暴露着,涌出的水液汪在穴口,更烫得人发痒。 李衿不慌不忙地润着玉柱,温柔地看着沉静姝,哄她道:“乖,卿卿,喷出来就舒服了。” 突然插入玉棒,这样斜向下插的姿势更容易深入,李衿挺胯尽根没入,又尽根拔出,退出时柱头略略按压阴核,又狠狠滑进去。 反复着,尽管速度不快,可是每一次穴口的张合都清晰可感,玉根又插得很深,柱身的凸点更是用力摩擦,何况阴核也被刺激着。 “啊,啊……” 穴肉被拉扯着,空虚被塞满,沉静姝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小腹起伏发抖。 撑开的穴口微微疼着,粗糙处被玉根不断顶弄着,不断起着酥麻。 腿心深处的热蔓延全身,渐渐有股涨涨的难受淤积小腹,似乎是尿撒不出来。 太羞耻了,不行……沉静姝抓住扶手,向后仰着头,抵抗着不敢撒出来。 浑身都通红,李衿知道她要高潮了,便拔了玉柱。 “呃,衿儿……哈啊~” 穴口又被拔出的玉柱一摸,沉静姝险些没忍住,急忙夹紧穴儿,可是依然感觉漏了尿出去。 真的好羞耻啊…… “卿卿,莫要忍着~” 李衿看着那充血的穴口,如花瓣一样抖颤着,小肉缝吐出几滴白液。 看样子要喷出来了,李衿痴迷地望着,右手扶上花唇,双指沿着阴阜的轮廓一滑,分开穴口。 “咕滋~” 又有几滴白液喷出,沉静姝美丽的脸红着,眉毛皱成一团,极力憋住。 “衿儿,不要……啊~” 李衿忽然将叁指插入穴中,指头朝上,狠狠贯进深处。 指腹抠着软肉,进出震动着敏感,李衿另一手按在沉静姝绷紧的小腹上,重重一压。 压力让小腹更加憋满,沉静姝不由哭道,“不要,会尿的……” “那就尿出来,卿卿,莫要忍着,你很美,全喷出来给我看。” 手指随之抽插穴心肏干十几下,次次都抠入深处,震动撞击敏感。 “啊,衿儿……太深了,啊啊……不行~” 酸麻的涨意充盈整个阴部,连尿口都酸起来! 要尿出去了…… 脚趾蜷缩到极点,一股要喷的水意即将泄洪,沉静姝到底没忍住,小腹一酸,一松。 李衿还未将手指拔出来,沉静姝的小穴就先喷了数滴白液出来,潮吹。 看来是到了,李衿按压住她的小腹,手指凶猛地肏入穴肉狂震,又是十几插! “啊~” 沉静姝意识忽然空白,极致的欢潮让她下腹都麻了,抑制不住的连续潮喷! 咕滋,水液外溅,阴心随着李衿的插弄而狂喷,小股水液泄泼而出。 第一百二十八回护妻(h) “咕滋~” 肉缝被肏得通红,玉棒从死死咬着的嫩肉里拔出来,带出蜜水阵阵。 “哈……啊~” 小小的穴口紧紧一合,又是一爽,莲儿唇角情不自禁地流出津液,小身子舒服地打颤。 根本软成了烂泥,差点要站不住,幸而身后的金陵有所准备,一拔玉柱,顺势就把莲儿接在怀里。 “小丫头,” 把人搂住,让她靠着自己,金陵不忘从前头摸莲儿的小嫩出,食指在还没长毛的私处打转。 湿得透透彻彻,小核硬硬的勃起,随便一滑都是水液。 “我肏得你这么爽吗?” 慢慢调戏这淫荡的小人儿,食指拨弄几下肿胀的阴核,沿着阴唇一侧滑弄。 “金,金陵姐姐~” 莲儿大概被肏得神志朦胧了,隐隐约约只记得叫金陵,“姐姐,弄,弄得好舒服~” “嗯哼?” 金陵十分愉悦,换了两根手指按住阴唇,继续慢慢地上下滑弄。 小丫头实在太嫩,那处自然也娇,金陵感觉自己的手指是滑在绵绵的凝膏上,软腻无比。 手指忽然往中间一夹,阴瓣被一挤,肉缝又咕叽冒了液,微颤。 “这小嘴儿,又出水了呢~” “嗯~” 莲儿也陶醉地痉挛,金陵把她抱起来,放到偏殿的胡床上去。 那边应该已经完事儿了,金陵知道分寸,方才也是隔着水雾让莲儿朦胧见着那边的情事,这会儿殿下替沉娘子净身就不宜再看了。 且独自再玩一会儿这小人儿。 小丫头的襦裙早已被丢在地上遭淫水湿透了,金陵分开她的腿儿,不过几步路而已,淫水都顺着流到股缝里去了。 指头蘸着尝了一点,暗道果真是天生名器,这水多得很。 将莲儿的衣衫尽数脱了,金陵寻来一截红绸,把莲儿的双手拉高绑到床柱上。 捞起她的双腿架开,抹了几把淫水,轻轻抹到她的小乳上。 “姐姐给莲儿揉一揉小乳可好?”曲起手指弹了一下乳尖,“以后也好长大些。” 说着已将双手覆上去,一左一右握了莲儿的小乳,轻轻地搓揉。 “唔……啊~” 身子可才高潮过,敏感着,金陵这才略微一揉,莲儿便已有了反应。 “连小乳头都这么骚~” 金陵一面调戏她,一面继续拢着她的乳玩弄,挤着乳肉,让肿硬的乳尖更加发红。 “啊~,金陵姐姐……啊~” 曲在两侧的双腿抖得厉害,金陵瞧她这样子,暗道:该不会这样也能些出来吧。 看了一眼那肉缝,阴瓣淫荡地微微张开,里头像束口的荷包,小小的。 小人儿腿心在抽搐,金陵更加用心地揉搓她的乳,掌心压住乳头,轻轻地绕圈摩擦。 “呜……姐姐,好涨~” 双乳变得鼓胀,好像充了乳水一样,乳尖硬硬的,有点胀胀的疼。 “爽了?” 金陵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的转动摩擦,又微微往上一提。 “啊,好麻……啊~” 莲儿叫着,腿心猛地一抽,小穴里头一阵痉挛,竟然就溅出了汁水! 身子迅速泛起桃红,金陵见状,又一捏她的乳头,腾出右手摸下去,并拢两指徐徐推入穴内。 “啊,嗯……啊~” 穴肉一经分开,立刻有数滴晶莹的白液喷出。 “骚莲儿,”金陵一鼓作气尽根没入,插进最深处,勾起手指迅速地震动。 “喷出来~” 有力地抽插震着淫穴,莲儿双手被绑着,没法动弹,只能用力挺起胸,呜咽着哭出来。 “金陵姐姐,啊,啊啊……哈啊~,要尿了~” 金陵越插越快,深入勾动内壁又拔出些许,再狠狠插入猛震。 蜜道剧烈痉挛收缩,随着金陵抽插的动作,不断溅出白色的汁水。 “啊,啊,啊啊~” 快感的狂潮汹涌翻覆,一下把莲儿抛入顶端,飘飘欲仙,挺了胸脯,嫩穴疾喷而出! 小人儿被玩弄得的晕了过去,金陵这才把手指从蜜穴里拔出来,由着那水液横流。 沉家一对主仆,就在温泉宫被插弄亵玩得彻底。 “衿儿……” 沉静姝浑身瘫软无力,唯记得自己下腹如洪流猛泄,紧绷着不断潮吹。 “我在,沉姐姐莫怕,”李衿体贴地覆上来,罩着沉静姝,细致地吻她。 女子的肉体同心都是一般软,心交了一人,身体也会自然而然地打开,彻底交出。 用最纯粹原始的方式,在另一个人面前潮喷失控,身体和心都完全被掌握,这是一个女人最脆弱的时候。 李衿知道她的卿卿潮喷以后需要最柔软的呵护,便很有耐心地吻她。 额头,眉心,鼻尖,嘴唇……再到小小的耳垂和红红的肌肤,李衿都一一亲吻。 “莫怕,卿卿很美,衿儿爱极了。” 柔声安慰着,沉静姝逐渐感到放松,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柔和温情的吻在肌肤上寸寸绽放,意识一点点往下沉坠时,她忽然想到: 若不是李衿,寻常男子岂有这般耐心和细腻,与她欢好之后还会细致的爱抚。 “卿卿真美~” 耳畔荡起轻声的赞美,沉静姝睁不开眼睛,却有七分悄悄的羞涩,叁分感动的安心。 衿儿,她的衿儿…… 猝然一松,沉静姝彻底落入沉沉的昏睡。 “卿卿~” 李衿还在吻她,抬起沉静姝的双腿,在她尚且润润湿湿的阴心亲了亲,爱怜地抿抿小阴珠。 这般抚慰之后,她温柔地把沉静姝抱起来,放到池边低矮的玉床上。 用酒杯舀了温汤,柔柔浇在沉静姝身上,替她冲洗身上。 雪白的肌肤透着粉红,熟睡的沉静姝,脸颊也浸染着桃色,美得不可思议。 李衿痴痴地望着她放在心上的美人儿,轻轻爱抚沉静姝粉粉的脸蛋,“卿卿真美~” 与平日冷静从容,端庄持重的沉家才女不同,此刻疲累熟睡的沉静姝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她被爱欲浸透的美,只为自己盛开。 李衿深感满足,淋着水替沉静姝洗好身子,取了一枚丸药,分开她的小穴推进去。 自己也净身后,婢女进来伺候更衣,依旧是玄黑鎏金暗线的飞龙袍,腰缠云纹锦带,左悬木香小囊,右悬凤佩。 长公主的威仪不言而喻,沉静姝倒只着了一件素衣,李衿亲自抱她。 前后八对女婢掌灯引路,李衿抱着沉静姝踏上纱帐流苏步辇,正往甘霖殿前进时,突然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 还以为是惊醒了她,低头却发现是沉静姝抓了她的黑袍,似乎梦魇了。 “阿娘,阿娘……不,不要过来,不是我杀的……安乐郡主……不是我,不是……” 几声低低的呢喃,听起来并不好,李衿一皱眉,搂紧沉静姝,轻轻地安慰:“卿卿莫怕,我在。” 亲吻着额头好让沉静姝感到有人陪伴,可这并没有缓解她的梦魇,反而越加严重。 慢慢地,沉静姝浑身都发起抖来,李衿看得心疼,忙敞开衣袍,把人包裹进怀里,运功暖着。 “卿卿莫怕。” 柔柔安慰着,李衿想起幼时梦魇,凌慕华在她身边吟唱的梵音,便回忆着轻轻诵念。 她的声音本来极为好听,如珠落玉盘,深涧泉流,念诵梵音格外清雅悠远。 沉静姝听着,终于逐渐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不过依然抓着李衿的衣袍,似乎舍不得放开。 李衿由着她,只是思及刚刚模模糊糊听到沉静姝说的几个词,眉头又不由一拧。 安乐?不是我? 心里其实早有担心,如今看来,曲江池的事情确实给沉静姝留了阴影。 李衿记得,事后她细问过张鹤,还有随后赶到的苏钰,按她们所描述的,当时可是安乐自己撞上沉静姝的刀。 眼睛微微眯了眯,其中的猫腻显而易见。 安乐身边正是长宁,这个背地里瞒着韦后,偷偷过来向自己投诚的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哪有这么巧刚好就撞上沉静姝的刀,分明是长宁推波助澜。 早不该留她。 “高刚。” 步辇缓缓停下,后头一个怀抱拂尘的太监疾步上前,战战兢兢,“老奴在。” “听说长宁郡主近日出城游玩去了?” “是,就在龙溪涧附近。” “如此甚好,” 步辇再次缓缓起步,高公公伫立廊下,只听那位权倾天下的长公主凉凉飘下一句: “最近长安多雨,山高路滑,马易失蹄,就让长宁郡主不必回宫了。” 夜色寒凉,高公公弯着腰,半边身子隐在阴影中,晦暗不明,“是。” 数日后,长宁郡主坠马而亡。 第一百二十九回点鸳鸯(微h) 自曲江池事发之后,沉静姝难得没有一整夜梦魇,睡了个好觉。 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应该已经是白天了。 眼睛上盖了一条柔软轻盈的黑巾,沉静姝醒了一会儿神,听见身边有一点细微的声音。 似乎是轻轻翻动书页的声音。 “衿儿?” 也只可能是李衿,果然,自己很快被人搂进了怀里,眉心一暖,被她吻了。 沉静姝要把黑巾取下来,李衿连忙按住她的手,“莫急,亮着灯呢,适应一会儿再取。” “嗯~” 熟睡初醒,身子也懒散着,沉静姝便乖乖地靠在李衿怀里,猫儿一样地蹭蹭她的下巴。 这般娇憨,着实惹人怜爱,李衿微微一笑,先放了手中的折子,偏头亲了亲沉静姝的嘴唇。 “卿卿好甜~” 唇瓣软软的,李衿旺盛的色心又被勾了起来,右手忍不住去摸沉静姝的那处。 待沉静姝反应过来时,某人的中指已经硬塞入了腿间,指头摸到了绵软的花核。 “登徒子,你还来!” 推了下李衿,沉静姝一面脸红,一面又觉得酥软,一点都不想动弹。 莫不是自己也食髓知味,喜欢被这登徒子用手指……啊~ 李衿突然把沉静姝抱到身上,从后搂着她的腰,调整姿势,用膝盖将她的右腿架开。 “卿卿放松些,”牙尖轻咬有些红热的耳垂,慢慢地舔弄,“姐姐那小穴怕还含着液。” “李衿,你就不能晚上再……唔~” 脸上还蒙着黑巾,看不到任何东西,如此反倒让感觉更加敏感,身体也是一酥。 “卿卿乖,我不插,就摸一摸。” 右手迫不及待,中指点住那花核,拂了几下,然后叁指并拢在整个花处前后滑动。 昨日沉静姝被弄得潮喷连连,今日穴里果然流了春液,小阴唇一分便乖乖流了出来。 “卿卿的小骚穴果然又流水了,”李衿含着沉静姝的耳唇舔弄,手指滑动得重了些,“淫水可多呢,都是沉姐姐昨日喷出来的。” 左乳突然也被李衿握住,轻轻地揉搓,沉静姝禁不住软,身子扭了扭,妄图逃脱。 “李衿,我不要……饶,饶了我~” 脸蛋红红的,竟然求饶了,李衿偷偷一笑,却并不放开沉静姝。 “姐姐蒙着眼看不见,那衿儿告诉你昨日这骚穴是怎么喷水的好不好?” 说罢也不管沉静姝答不答应,径直在花处狠搓了几下,中指陷入肉缝,让阴唇包着。 “昨日这蜜缝都被衿儿干红了呢,”中指缓缓的滑动,“肿肿的,然后……” 稍顿,食指和无名指骤然按住两侧的阴唇,狠狠分开,“小嘴儿就这样淫荡地张开~” “啊~” 沉静姝被她说得满脸通红,呼吸不禁急促,两团雪丘随之颤抖。 这登徒子! 蒙着眼,倒是看不见李衿摸她的下处,可羞耻丝毫未减,被舔弄的耳根彻底烫了起来,那些故意调戏她的话直往耳朵里钻。 “唔……衿儿,不要了~” 身体被带进熟悉的浪潮,热浪一圈一圈扩散,花间荡出一波一波的麻感。 “呜……” 沉静姝仰起下巴,穴心跟着收缩起来,露出来的穴口一咬,吐出淫水。 也不知道是昨日的,还是此时的。 李衿可还未玩弄尽兴,中指戳了戳小洞,笑道:“卿卿你又流水了。” 沉静姝无力地娇喘,李衿舔着耳垂,垂眼看那私处,将中指徐徐插入穴口。 “昨日衿儿就是这么插卿卿的骚穴,有时深一些,有时浅一点~” 中指也随着深深浅浅地抽插,有时尽根没入,有时不过半个指节,或只在穴口打转。 淫水汪汪,充沛丰富,李衿又插得慢,故而发出噗呲的轻响。 “卿卿的小嘴儿真会吸,里头软腻得很,想我狠狠地插吧?” “卿卿昨日喷得可好看了,小穴穴都被我干得抽搐,白液全溅出来~” 沉静姝吓得一抖,怕李衿又要凶猛如狼地要她,忙求饶:“衿儿,不行……啊~” 尽管只是缓慢的几下抽插,穴道还是跟着一紧,高潮出来。 身子也软下来,李衿满意地吻了她一下,拔了手指,覆着沉静姝的花处,不折腾她了。 “登徒子!” 沉静姝缓了一会儿,偏头就去咬李衿,蒙着眼看不清,就逮哪儿要哪儿! “啊,” 李衿一不小心被她咬住耳朵,耳廓一疼,真怕沉静姝一个狠心吧耳朵咬掉了。 “沉姐姐,沉姐姐轻些,”连忙求饶,“衿儿下次不弄了,沉姐姐轻些啊~” 沉静姝偏不放她,两人正闹着,李衿突然听见外头远远几声犬吠,吵吵嚷嚷。 “殿下,”高公公站在殿外,尖声尖气,“新送的折子到了,要老奴送进来么?” “哦,” 李衿扯了锦被盖住沉静姝,略一整理袍领,道:“送进来吧。” “是。” 殿门徐徐开启,高公公双手捧着一摞奏折,身后跟着一个低着头的小太监,小心翼翼步入殿内,放到李衿塌侧的小案上。 他很懂规矩,并不多看一眼帘帐,只是专心把折子摆放齐了,又磨了墨。 “高刚,”李衿问他,“刚才外头犬吠甚凶是何事?” “是御犬受惊了,冬日泉宫地热,周围多有野畜徘徊,刚刚是郭将军家中的叁娘子带人打猎,一头野鹿慌不择路撞进犬舍。” “郭叁娘子?” 沉静姝拉下黑巾,“可是郭子仪将军家的?” 问完才觉自己抢了李衿的话,过于放肆了。 而且自己在这帘帐中,岂非让人误会? 有点歉意地看看李衿,李衿倒不觉得有什么,笑了笑,宠溺地刮刮沉静姝的鼻子,让她安心。 高公公是个明白人,一如回李衿那般恭敬道:“正如娘子所言,是郭子仪将军的叁女儿,郭玉秀。” “郭玉秀?” 李衿仔细想了想,“本宫似乎听说过,是不是那个跑去军营外头打伤军头,嚷嚷着要做红拂女的小丫头?” “殿下真是好记性,”高公公道,“郭叁娘子将门虎女,那次还多亏安国公出手才制服她。” 李衿点点头,印象是有这么一回事。 小丫头武功不错,就是年岁太小,又是个野性子,不然顾少棠还真瞧得中她。 “卿卿仿佛很注意她?” 搂着沉静姝腰部的手微微使力,打断她的发呆,“郭玉秀有什么特别的吗?” “呃,也不是,” 瞄了一眼帘帐外头,沉静姝抿抿唇,想私事也不好得这么明目张胆地说,便搂了李衿的脖子,凑过去与她耳语道: “于菟的婚事未定,父亲留意过京城里适婚的小娘子,其中也有这个郭玉秀。” 李衿一笑,低声问沉静姝:“那你属意?” “我见过她一次,是个活泼开朗的娘子,相貌也生得好,娇俏可人,就是不知道她是否婚配。” 那八成就是想指给沉既明,李衿亲亲她的静姝,问高公公道:“高刚,这郭玉秀可有婚配了?” “老奴听闻尚未听闻有婚配,不过年方二八,是嫁人的年纪了。” “嗯,”李衿略一沉吟,“沉二郎不久要来,正好也是未曾婚配的郎君,你稍作些安排,好让他们见一见。” 显然是有意点鸳鸯,高公公眯了眯眼睛,“老奴遵命,这就下去安排。” 殿内又只剩二人,沉静姝坐直身子,疑惑地问李衿:“于菟何时要来了?你让他来作甚?” “今日是休沐,正好让他来接你。” “接我?” 眉头微微地皱了皱,沉静姝有些低落,“你怎么又要送我走?” 欢爱一场就送走她,这和……召妓有何区别? “傻卿卿,”李衿连忙握起她的手,贴到脸上,认真地注视着她,哄道:“我也舍不得放你回去,可你若不回去准备,问名,纳吉这六礼又繁琐,你如何赶得及?” 六礼?沉静姝这才反应过来,脸颊不由绯红。 “李衿,你,你真要娶我?” 声音有些发颤——堂堂长公主娶一个女子为妻,这可是天下前所未有之事! 然而李衿只是温柔地一笑,眼神没有回避和顾忌,全是浓浓的爱慕,“我只怕卿卿不肯嫁我。” 只此一句,何等深情! 心脏突然被填得一丝缝隙也不留,安宁又满足,饱饱涨涨的都是欢喜。 自古几人能得深情,她沉静姝何德何能,竟让权倾天下的长公主甘冒天下之大不韪。 “衿儿~” 猛地扑入这人柔软的怀里,沉静姝搂住李衿的脖子,轻含住她的唇,舌尖急切地描摹,想要寻到入口进去。 李衿微微一笑,掐住沉静姝的腰,张开嘴,让她的小舌可以钻进来。 “唔~” 沉静姝头一次那么热情,在里头横冲直撞,笨拙地卷住李衿的舌就拼命摩擦。 爱欲纠缠里,她仿佛又看了幼时小小的李衿。 尚且没有她高的女童,顽皮地叫她“沉姐姐~” 急切地吞咽李衿渡来的津液,舌根都发酸了,沉静姝才终于舍得结束这个绵长的吻。 双颊红艳,热得滚烫。 沉静姝爱怜地抚上李衿的脸,眸中柔光荡漾,水雾濛濛,一切仿佛只容得下她一人。 “衿儿,我也只要你!” PS: 本篇的最后一肉算是结束啦!走我最爱的婚礼啦 第一百三十回立威 (给霸气的沉姐姐加鸡腿,顺便,说结束肉肉的,但是忘了打李衿屁屁了,下一章大结局打完再结婚!) “都怪你,不然我今天就能给阿娘带一头野鹿回去,取了鹿角还能做个饰品。” “这怎么能怪我,明明就是你箭术太差。” “我箭术差?明明是你这个小白脸!哼,阿耶没说错,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那你以为你嘴上有毛啊?凭什么说我?” …… 吵吵闹闹,沉静姝想看一会儿闲书都不得清净,耳边像有蚊蝇无数,嗡嗡嗡。 也是自己多事,衿儿又惯常迁就,觉得既然看得中郭家的玉秀,就让高公公安排搭线。 高公公也是个有本事的,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真让郭玉秀和前来温泉宫的沉既明碰上了。 两人倒真有些缘分,就是彼此嘴不停歇,从山上到山下,从天扯到地。 这都快要进长安了,几乎吵了一路。 唉…… 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沉静姝有点后悔自己多嘴,这万一真把两人搓合成一对了,家里不得鸡犬不宁啊? 又是一阵深深的叹气,旁边跟随保护,跪坐伺候的张鹤见了,忙给沉静姝递了个香囊。 香调是沉香木薄荷,提神醒脑。 沉静姝道了谢,张鹤笑了笑,操着不太标准的汉语开导她道:“我觉着沉郎君和郭叁娘子这样倒是不错,这么快能讲到一起也是缘分啊。” “希望如此吧。” 毕竟也是自己作的,还能怎样呢? 且又忍着听外头两人叽叽喳喳,等到终于入了长安城,需要分道扬镳,耳边才落得清净。 “阿姐,” 沉既明暂且叫停马车,打马走到车厢一侧,问沉静姝道:“要不先去找个店子歇一歇?” 都到长安城了还要歇息?何况一路行进都是车马,并没有很累啊。 心中疑惑,沉静姝轻轻掀了帘子一角,说:“直接回府不好吗?” “呃……” 沉既明稍有迟疑,支支吾吾的,沉静姝于是更加疑惑,“到底怎么了?” 总不会是家里出事了吧? “于菟,”眉头一拧,沉静姝口气严厉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也不是什么大事……” 眼见沉静姝拿出了逼问的气势,沉既明知道瞒不过去,挠挠头,只好说:“那个,阿姐不是成了殿下的人了嘛,所以……” 顿了顿,干脆豁出去了,“哎呀,就是长公主殿下着人来提亲,人太多了,现在回去肯定得被堵在坊外,不到闭坊回不去的。” 沉静姝都给愣住了,“什,什么叫人多啊?” “阿姐去温泉宫当然不知道啊,前两日先是相王殿下来递帖子,说是替长公主殿下来提亲,珠宝玉器足足带了五六箱。” “相王刚走,就是苏内史,这次不是说提亲了,是来贺亲,西域香料,珍贵药品又带了叁四箱,别的稀奇玩意儿更多,足足四五马车。” “跟着又是刑部李侍郎,成王殿下,还有姚公……总之陆陆续续十几拨人,非富即贵,这两日可把我累死了。” 沉静姝不禁瞠目结舌,这一连串人名物名,把她头都听大了。 提亲,贺亲……这等排场何止是大肆铺张,就差没雇人上街敲锣打鼓,说要娶她了吧。 既感动又无奈,沉静姝思忖许久,最后让沉既明去买一套男装,改骑马绕道回府。 前来登门送礼的果真把坊口堵得水泄不通,还是张鹤施展轻功把沉静姝带进府去。 两人落在后院,这会儿家仆全在忙着招待来客,沉静姝便径直往自己那进院子去。 方过回廊,突然瞧见柳七站在那儿。 “娘子!” 柳七眼尖,认出男装的沉静姝,急忙跑过来,“娘子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沉静姝奇怪,“你怎么在这里守着?” “长公主殿下派了人来。” 此番张鹤已隐到暗处,柳七见左右没有杂人,上前低低说道:“说是来提前适应娘子,可着实盛气凌人,尤其是那为首的老嬷嬷,颇是刁钻。” 沉静姝默默听了,暂且没说话。 一干家仆里,柳七娘在沉家时间最长最忠心,为人也最爽直,素来不会背后说人家什么坏话。 估计是也受了气,来得确实是些刁奴? “卿卿这般端庄温和的性子,入了宫可要记得,左右你才是公主妃,莫要人欺负了去。” 临走前李衿半开玩笑的话突然在耳畔回响,沉静姝灵光一现,大致有了计较。 敢情是衿儿怕她压不住宫里的有些刁奴,特意派了几个让她杀鸡儆猴,扬刀立威。 “柳七,你且去唤人伺候我更衣,再叫几个强壮些的娘子,我这就去会会那些宫里的。” …… 偏院里,郑嬷嬷带着十来个宫里的丫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嬷嬷,”一个年纪稍长,长脸尖酸相的丫鬟走上前来,附耳道:“我看这沉娘子颇是托大啊。” 凭色侍人而已,还真就上天了不成? 郑嬷嬷到底要比她沉得住气些,虽然不满,但终归没写在脸上,也没搭话。 尖酸丫鬟还待嘀咕两句,院门那头突然进来几个小厮,柳七跑在最前,高声道:“沉娘子到。” 除了郑嬷嬷和身边丫鬟,其余宫女都跪了一地。 沉静姝姗姗来迟,一身藕色广袖宽摆长裙,坠珠镶玉,牡丹花绣和水纹一律为玉丝金线所缝制,光芒隐隐,极为奢华富丽。 云纱半袖,锦带飘逸,耳戴翠色含珠的坠子,脖颈上有一串西域红宝石的项链,挽起的发髻里插着金步摇,上缀白玉花,尾端流苏摆荡。 眉间一点朱色花钿,沉静姝仪态端庄,冷眉秀目,端的是贵气逼人——世家沉淀孕养的名门之女,气质天成,威仪俱来。 郑嬷嬷先低头福身,态度却仍有倨傲,“老奴见过沉娘子。” 沉静姝应了一声,不动声色,“不知嬷嬷来我家中是有何事?” “娘子要入宫,不比家中,自当遵守规矩。” 郑嬷嬷站直身子,双手交握小腹前,颇是得意,“老奴是来教娘子规矩的。” “原来是来教规矩的,” 沉静姝微微一笑,视线突然一挑,看向她身边的尖酸宫女,“那不知嬷嬷身边这位,见我不拜不礼是何规矩?” “你无官无品,”尖酸宫女口快,“按礼我无需跪。” “无官无品?” 沉静姝冷笑一声,“那你又是何官何品?” 不待给她反驳,沉静姝又看向郑嬷嬷,依旧冷笑着,“嬷嬷真是教的一手好规矩。” 郑嬷嬷脸色微变,却还是强辩道:“娘子是世家之女,当谨言慎行,何况确实身无……” 官品二字尚未出口,沉静姝便悍然打断,“来人!” 身后两个壮妇早已等得不耐烦,一人上前捉了那宫女,不管她如何挣扎,只强硬地将她按着跪在地上。 沉静姝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声音沉稳而威严: “高宗封过我叁品才女,武后赐过我免罪玉笏,当今长公主要唤我一声沉姐姐,按礼……” 稍顿,语调已如寒冰一般,“区区一个贱婢,倨傲犯上,我杀了你又如何?来人,给我掌嘴!” 另一个壮妇得令,立刻扬起巴掌左右开弓,啪啪啪连抽那宫女数十下,只把她打得晕头转向,鼻子嘴巴一起冒血。 沉静姝冷眼旁观,末了,抬眸淡淡扫了一眼旁边如惊弓之鸟的郑嬷嬷。 “娘子饶命!” 锐气一杀,郑嬷嬷膝盖一软就跪下了,“老奴该死,老奴……” 沉静姝鄙夷地看着她,袖手凉凉道:“我沉家也算江南豪族,母家亦算得上诗礼传家,嬷嬷说来教规矩,莫不是嫌我沉家……”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狠狠甩自己十几巴掌,郑嬷嬷打得脸都肿了起来,鼻血狂飙,“老奴口不择言,老奴该死……” 沉静姝默然看着,看她脸肿得像猪头了才说道:“罢了。” 负手而立,沉静姝扫视院中众人,道: “既然是来伺候我的,规矩便由我定,谁若在我沉家倨傲霸道,便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一干宫人服服帖帖,“谨遵娘子教诲。” 大结局(上)御妻之道h 说不码黄,又来了……本性难移 原谅我还要一边写期末作业……不过!我觉得明天可以肝完最后的尾巴! 且说沉静姝那日发威,一干宫女再不敢有何轻慢,恭恭敬敬地伺候起主家,倒也算给近日忙碌的沉家帮了不少忙。 然而前来贺亲的人似乎有增无减,沉府日日门庭若市,坊间百姓有目共睹,都兴致勃勃地议论起这桩“凤嫁凤”的婚事。 沉静姝是二嫁,但唐风豪放,何况前有女子登基称帝之事,二嫁长公主也就不算什么了。 已经不太出门的沉静姝,偶然听柳七说,外头茶楼有说书人把先前沉静姝失踪的事情说成是神女引路,指婚给当今的长公主。 反正传得是神乎其神,沉静姝不晓得这是否是李衿暗中安排的,但最近来沉府贺亲的,绝对跟李衿推波助澜有关。 相王亲自提亲,苏内史接着登门贺亲,然后是姚崇,李林甫,成王……打头这些人带着,朝中稍会看点儿脸色的自都闻风而动。 总之,排场不可谓不大。 后院里那叁四车被苏钰送来的玩意儿已经放了两日,这天沉静姝终于腾出手来,准备看一看是些什么东西。 两个仆妇刚打开车门,只听哐当一声,随后稀里哗啦,里头那些玩意儿一股脑全涌了出来。 激起尘土飞扬,沉静姝退后几步,捂着鼻子咳嗽了几声,待飞尘散去,才朝地上看去。 全是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大大小小,有些新有些旧,或木制或石制,造型奇特。 惊呆的时候,一个小鼓骨碌碌滚到了脚边,沉静姝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个拨浪鼓。 摇了摇,小鼓发出“咚咚”的声音,与坊间孩童拿着玩耍的无甚区别。 所以苏相这送的是什么啊? “卿卿。” 正纳闷儿呢,李衿突然从墙头冒了出来,扒着墙壁,笑嘻嘻地看着她。 “衿儿?” 不是说她回宫去了吗?怎么…… 两个仆妇很有眼色的退到院外侯着,李衿从上面飘下来,轻盈地落到沉静姝面前,有点撒娇地叫她:“沉姐姐~” 又来黏黏的讨亲热,沉静姝瞧她这乖乖的样子,心中难免涌起一番怜爱,遂伸手捏了捏李衿有点泛红的脸蛋。 “怎么有空过来了?” 李衿趁机扑入沉静姝的怀抱,搂着她的腰蹭了蹭,“想沉姐姐了~” 沉静姝拿她没办法,由着李衿撒了一会儿娇以后,把那个小鼓给她看,“这是什么?” 虽是苏相送的东西,但八成是李衿授意的吧。 果然,李衿想了想,说:“是送给卿卿的。” “送给我的?怎么……” “你离开京城好几年,我就想啊,这些小玩意儿能放得很久,到时候你回来了,我就送给你。” 李衿从沉静姝手里拿过小拨浪鼓,咚咚咚摇了几下,“这个当时宫里一个嬷嬷做的,我觉得好看,就想留着也给卿卿看看。” 沉静姝无言以对,心口滚滚发烫。 我离开京城的时候,衿儿才十一二岁吧,这么多的东西,她要存了多久。 “反正有些是想给卿卿看看,但你又不在京城了,有些是我想送给你的,可是山高路远,恐怕送过去都过了你的生辰了……” 这么攒着攒着,就塞满了叁四车。 “衿儿……” 沉静姝不晓得说什么好,得此深情,她何等幸运。 李衿执起沉静姝的双手,低头轻轻一吻,“衿儿真的好喜欢沉姐姐。” 她入宫伴读的时候,自己不过八岁,印象里的沉静姝一直温温柔柔,和自己说话都是十分轻柔。 彼时她才经了龌龊阴暗之事,时常梦魇,连午睡也不例外的会惊醒。 那一日,李衿记得自己又受了梦魇折磨,坐在太和宫的莲花池畔发呆,郁郁难受。 宫人向来不敢劝她,阿耶和母亲都忙于政事,几个兄长又住得远,根本没人陪她。 直到沉静姝入宫,悄悄过来跪在李衿身后,用双手拢着她小小的身子。 “这样,衿儿会不会好受一些?” 那一天,李衿头一次有想哭出来的冲动。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李衿后来想,怕就是在那时,她的沉姐姐入了心,生了情根。 以至于后来,她总惹沉静姝生气,想她注意自己,想她跟自己说话,想亲近她,想吻她…… 沉静姝随父亲离京之时异常低调,自己知道之时已经晚了,她策马扬鞭追出长安数十里,却连马车的影子都没瞧见。 她们就此分开了近十年。 “衿儿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李衿糊里糊涂地被沉静姝牵入房中,遭她压在了门上。 “卿,卿卿?” 似乎还没有见过如此攻气的沉姐姐,李衿竟然也脸红了,不自觉地朝后仰。 “刚刚想起了谁家的娘子,嗯?” 略有醋意的沉静姝,狠狠掐了一把李衿,偏头叼住她的耳朵,牙尖用力一咬。 “呀!” 李衿吓得哆嗦,歪着头求饶,“姐姐轻些,疼……莫把衿儿的耳朵咬掉了~” 沉静姝本来就是要给她小小的惩戒,硬是含着她的耳珠,大有不咬坏不罢休之势。 “沉姐姐,沉姐姐!” 李衿服软之快,可说得上能屈能伸,“衿儿错了,衿儿再也不走神了。” 沉静姝暗笑,这认错认得如此快,怂怂的模样没有一点长公主的威严。 看来以后御妻,还得靠咬耳朵。 舌头舔了一下才把放开李衿的耳朵,沉静姝笑意盈盈,且退后半步,伸手捏了李衿的下巴。 虽比李衿矮上一头,可气势上完全不输,端的就是世家女的架子和霸气。 “衿儿说要娶我,那以后这规矩……” “姐姐说了算,”李衿眼珠滴溜溜一转,极是机灵,“公主府大事小事,都由沉姐姐说了算!” “嗯哼?” “还有衿儿,衿儿也交给沉姐姐做主!” 狗腿到令人发指,沉静姝想,若是让昨日那个趾高气扬的郑嬷嬷见着,不得吓晕过去! 本来嘛,就是要恃宠而骄,否则还要这宠作甚? 唇角露出一丝狡黠,沉静姝拇指摩挲着李衿的下巴,挑了挑眉毛,“衿儿,给我趴着去!” “嗯?” “趴到坐床上去,”沉静姝凑近,眼神十分霸道,“然后脱了亵裤,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气场何等之御,李衿一下都脸红了。 哇,她的沉姐姐好棒啊~ 当下就乖乖脱了亵裤,趴到坐床上,把白白的小屁股高高撅起来。 沉静姝冷眼看着,取出武皇御赐的青玉笏板,拿在手里。 缓步上前,将笏板压在雪臀上,“既然要听姐姐的,姐姐这就好好教教衿儿规矩!” “啪~” 扬手狠狠抽了一下李衿的屁股,打得臀肉轻颤,肌肤浮起一层粉色。 “啊~” 李衿叫出声,抓住坐床上的小垫,委屈地呜咽,“沉姐姐,呜……” “不许哭!” 左手在打疼的臀肉上轻轻一摸,“不然姐姐还打!” 说着扬起右手,啪啪啪几下,笏板连续抽在李衿的左臀上,打得臀肉泛红。 “啊,啊~” 李衿两眼泪汪汪,咬住唇,“衿儿不哭了,不哭了~” 憋着委屈,可随着这几下抽打,中间的小肉缝竟然忍不住湿了。 李衿对沉静姝素来不掩饰情欲,肉缝一湿,穴心就跟着空虚,隐隐收缩着发痒。 “姐姐,衿儿想……啊~” 右臀骤然挨了数下抽打,沉静姝也把臀肉打得发红,冷冷道:“不许给我湿!” 到底是天性聪慧,再说连日来也遭着李衿的调教,如今反调教回去倒是得心应手。 右手突然摸到李衿的小菊,食指微微在粉红的菊口搔弄,划圈。 “哈~” 李衿受不了这对待,两边臀肉被打得火辣辣,中间的小缝顿时一骚,淫荡地流了水出来。 “还敢给我湿?” 沉静姝把笏板接到小穴下面,果见一滴淫液,拉着银丝落在了上面。 撤回抚弄小菊的手,拿住笏板,啪啪对着那嫩嫩的阴部怕打数十下! “啊,啊啊~” 动情的阴唇火热至极,笏板又凉,一下下打在嫩处,叁分疼,七分销魂! 冰火两重天,阴唇不断被拍击着,蹂躏着,脆弱地朝两边分开,再止不住的滴出淫液。 “沉姐姐~” 李衿双颊绯红,回眸泪汪汪望着沉静姝,骚气地哀求道:“小穴好痒,要姐姐插进去~” 说着,阴唇不自觉地张合,小液一滴滴流出来。 “这就想要了?” 沉静姝说不了李衿那般直白,只将手指伸到张开的花心,食指轻轻顶了几下。 穴口居然都想吸住手指。 衿儿动情真是极快,沉静姝摸着,不断在口处划圈,末了才寻着洞口慢慢地插进去。 “呃,啊……沉姐姐~” 小穴自己夹紧包裹手指,沉静姝故意很慢,一点点往里插着。 湿软一片,被手指戳着的穴心微微外翻,还能听到小液翻涌的咕滋,淫糜至极。 沉静姝没入深处,然后拔了出来。 李衿的小穴不满足地一缩,臀肉却马上遭了笏板的抽打,啪啪啪又是四五下。 又爽又疼又不满足,李衿难受地扭动,哭了出来。 “沉姐姐,衿儿不敢了,要我~” “那衿儿可听话了?” “嗯,都听姐姐的~” 沉静姝这才满意,且把食指塞入那缝心里,没到指根,深深地震动几下。 “啊,啊啊,哈啊~” 李衿爽得叫出来,小穴紧紧夹住沉静姝的手指。 蜜液滴答,仿佛每一下都能冒出水来,沉静姝稍微抽出一些手指,看到晶晶莹莹的。 “衿儿很急啊~” 又没入穴中,一转,再退出来。 眼见穴心红红的饥渴着,沉静姝终于并拢两根手指,戳了戳穴口,推入嫩穴里。 依然缓缓插着,又故意问李衿:“以后衿儿是谁?” “啊,哈啊……是,衿儿是沉姐姐的~” “那衿儿要谁插?” “唔……只要沉姐姐插~” 非常听话,沉静姝拔出两指,穴口稍顿,指节故意摩擦着,打转。 李衿敏感地一抖,穴口一紧,洒出几滴液来。 被打的臀肉还火辣辣着,穴儿又被沉静姝插得如在火中,烫成了一汪水。 阴唇滑得不可思议,沉静姝且用两指按摩着,继续问李衿:“衿儿府中可有侍妾?” “没,没有~” 沉静姝一挑眉,两指塞入穴中,一下一下地抠挖着,“那以后呢?衿儿可会找侍妾?” “不,不会,”李衿禁不住一爽,小缝狠狠一夹,吸紧沉静姝的手指吞吐,“衿儿只要沉姐姐~” “嗯。” 沉静姝很满意,终于大发慈悲,将双指猛推进穴内,深深浅浅地震动抽插。 “哈啊~,啊,啊啊……” 瘙痒被尽数刮到,欲浪翻涌,酥麻和滚烫从里而外的扩散。 好爽,好舒服…… 李衿毫不避讳地配合着摇动臀部,小穴吸紧吞吐手指,想着她的卿卿插入了她,正在用手指深深地干她,占有她! 穴肉满涨也比不上心的满足,沉静姝任何时候都能轻易勾起李衿的欲潮,她的小腹一阵酸胀,穴内忍不住地紧绷,高潮出来。 “沉姐姐,啊~” 四肢百骸都浸软一般爽畅,李衿先到一波欲潮,趴平在坐床上,轻轻地喘息。 沉静姝也在喘息,她拔出手指,感到自己湿了。 爬上坐床,趴到李衿背上,沉静姝又去咬李衿的耳朵,吃她的耳垂。 “衿儿说,你只要谁?” 李衿笑了,声音沉稳而充满深情地回答她: “我只要沉姐姐,我的卿卿~” 大结局中十里红妆 这日大早,坊门初开,相王李旦亲自带了几个仆从登门拜访。 沉均自不敢怠慢,日前相王过府便略略提过替长公主提亲,以他的身份来做媒人,实在是莫大的殊荣。 且正衣冠,捋美须,沉均亲自前去应门,见外头李旦衣着华贵,忙先以臣子之礼拜了相王,“殿下屈尊而至,某罪该万死。” “太傅多礼,” 沉均叁朝元老,而李旦既受长姐嘱咐,又知她对此次婚事甚为重视,忙上前扶了沉均,“某不过替阿姐牵线搭桥,太傅莫再拘礼。” 双方你来我往互相应答一番,末了, 李旦才道:“沉公有惠,赐妻李某。李某有先人之礼,使旦请纳采。” 这当然是客套话,又是李旦亲自做媒人,沉均赶紧回答:“某之女蒲柳之姿,殿下命之,某不敢辞。” 言罢且请相王入府,双方相对行礼,李旦令仆从捧来一个长盒,打开,呈上一对玉雁,笑道:“敢纳采。” 玉雁成双成对,栩栩如生,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沉均亲自接下,李旦这才行“问名”,道:“旦既受命,将加卜之,敢请女为谁氏?” “殿下有命,且以礼而择,某岂敢辞,曰卿卿。” 说罢将早已备好的,写着沉静姝生辰八字的的庚帖 奉上,交给李旦,以便合字。 …… “阿姐,怎么成婚如此麻烦?” 沉既明和沉静姝躲在东侧的屏风之后,偷看西那头沉均与李旦互相往来。 沉静姝也不是头一次经历了,便悄声问弟弟:“你一个礼部尚书,难道还不清楚这些?” “我知道,就是……” 挠挠头,沉既明也不好提起沉静姝上次的婚事,干脆转了话题,傻乎乎道:“要是阿姐和长公主殿下八字不合,那这婚事还作数吗?” “你啊,”沉静姝弹了一下沉既明的脑门,“圣人御笔赐婚,你说作不作数?” “哦~” 也不晓得两个女子是怎么八字相合的,沉既明反正不敢问,眼看相王李旦收了庚帖,又领着人浩浩荡荡走了。 沉静姝到底比弟弟沉稳,思量着媒人都是李旦,那后头来送通婚书的,不得也是亲王? 这般猜着,等相王差人再送了一对玉雁之后,果真听说宫里来了两位亲王殿下,前来送通婚书。 两匹押函的骏马都是万里挑一的名种,后面由叁个婢子守着盛放楠木礼函的轿子,最末尾的彩礼足足十余车,绫罗绸缎,珠宝玉器,香料美酒,猪牛羊畜,点心水果,奶酪油盐,古字名画……应有尽有,琳琅满目。 来送函的亲王递了通婚书,沉均也回了答婚书,如此声势浩大,满城皆知,才把婚事定下。 李衿是巴不得速速娶沉静姝入宫的,于是亲迎的日子定得很早,朝中纵使有人觉得不妥,也拗不过固执的长公主殿下,除非想被下狱。 叁月初六这天,整个长安城都在津津乐道这桩双凤奇缘。 沉静姝几乎彻夜未眠,虽然李衿要黄昏才会来接亲,可她还是很早就起身净面,惴惴不安的等着。 无意自铜镜中窥见自己的样子,脸颊扑红,满面娇羞,眉眼间有藏不住的喜气。 沉静姝自己都惊住了——原来嫁给心上人该是这般期待的模样。 府中的仆役都被沉均差去办事,将长安城住着的,与沉家沾亲带故的几个远房请过府来,也好给新娘壮壮声势。 于是家中几乎空空,沉静姝在房内呆坐两个时辰,支着下巴打了个小盹儿,估摸着父亲得闲了,才换了素衣过去请安。 近日诸事忙碌,沉均这进院落疏于修整,沉静姝一路过来竟见着不少残花败叶,枯枝荒草,心中不免感到悲戚。 自那日无意知晓父亲和李衿的“交易”,她便许久未和父亲请安以及心平气和的说过话了。 如今婚事已定,入宫之后她自不常在家居住,不能服侍左右,而沉均身为外臣,入宫探望需请示圣人,父女真正是近在咫尺,远在天边。 一时百感交集,待走到父亲门前,未及请安,先有些鼻酸。 “静姝,” 仿佛心有灵犀,沉均打开了门,慈爱地看着女儿,笑道:“进来吧,为父还能好好看看你。” 舐犊情深,沉静姝咬了咬嘴唇,再忍不住,扑上前去抱住沉均,眼泪簌簌而下。 “阿耶~” 含着哽咽的撒娇,沉均愣了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抱住女儿,眼眶亦是微微湿润。 他对这个女儿虽多有怜爱,可为人向来严肃板正,以至于沉静姝几乎没有这般亲昵地唤过“阿耶”。 “好,好……静姝,莫哭,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莫哭。”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是阿耶对不住你。” 第一次姻亲遇人不善,第二次又是假凤虚凰,将来留不下一儿半女,子孙绕膝的人伦之乐被早早夺去了——这是沉均永远感到心中有愧的地方。 “阿耶,”沉静姝擦了擦眼泪,露出一个笑脸,“没有什么对不住的,女儿这次……嫁的就是心上人。” 沉均一呆,嘴唇动了动,却终究什么也没问,叹了口气,道:“那就好,就好……” 快到午时的时候,出去办事仆役陆陆续续回来,接着打扫庭院,摆上瓜果点心,迎接前来的客人。 沉既明抽空跑了回来,看府里一切井井有条,就偷偷溜到沉静姝这边院子,悄悄扒在窗下戳破窗纸往里面瞧。 只见屋里脂粉环绕,沉静姝邀来的的十多个女伴都在,另有个年纪大的老嬷嬷领着六七个婢女伺候。 沉静姝戴了掩耳的博鬓,高髻之上插宝钗,缀玉片,步摇流苏珠光宝气,一派华贵雍容。身上则早着了深青色的大袖外衣,内衬素纱连体内裳,腹前围蔽膝,大小腰带一律绣百鸟朝凤图,更添尊贵。 端的是大气,沉既明都不禁看呆了,直到被过来的沉均看见,气得一脚狠狠踹他屁股,揪着他耳朵拖出去打。 沉既明哇哇乱叫,脑子却忽然冒出一道倩影——不知道郭家的小娘子穿上,是不是也能像长姐这么美? 大结局下十里红妆 日薄西山,城楼上的击鼓声闷沉悠远,回荡在整个长安城的上空。 各坊亮起千盏灯,不同于往日的行人归家,许多百姓呼朋唤友,一齐拥出来观看这场盛大的婚礼。 叁刻,巍巍皇城,宏伟沉重的朱雀门朝内缓缓开启。 “喏!” 雄浑军声震天动地,数千身披明光甲的士兵鱼贯而出,从朱雀大道一路向南到承德门,沿街把守。 “哒,哒,哒” 众军之后,长公主玉冠束发,着红纱单衣,白内裙,足登黑靴,骑一匹高大的汗血宝马,自内缓缓而出。 身后左右分别是穿绛紫胡服的太平公主以及右相苏钰,往后跟随宫中内监数十人,羽林卫仪仗队两千人,气势磅礴,浩浩荡荡。 为首的李衿手持缰绳,后背挺得笔直,窄肩瘦腰,穿着新郎服的身姿异常潇洒。她抿着唇,因生得白净,蛾眉又肖武后一般高耸,于是看起来便是个十足的冷面俏郎君。 龙凤之姿,皇家天纵,引得周围看热闹的小娘子发出啧啧赞叹。 李衿没空理她们,眼睛盯着前头,行过一阵,眼见快到沉家门口,按捺不住,迫不及待一夹马腹,催马小跑上前。 沉府大门紧闭,李衿的心顿时定了,有股暖暖的热流,好像已经看到她的沉姐姐在里头等她 下马走到门前,清清嗓子,激动地冲里面喊:“贼来须打,客来须看。报道姑嫂,出来相看。” “不审何方贵主,侵夜得至门停?本是哪家郎君?何处英才?精神磊落,因何而来?” “本是长安李姓,关内名家,故来参谒,聊作荣华,姑嫂如下,体内如何?” “庭前井水,金木为栏,姑嫂如下,并得平安。郎来此问,未之体内如何?” 几句家常话,门里门外拉来扯去,李令月瞧她长姐实在叫不开门,不禁扶额,暗暗叹气。 罢了,且由她来,太平公主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摆出娇蛮的态度,朝门喊道: “下走无才,得至高门。皆蒙所问,不胜战陈。更深夜长,故来相过,有事速语,请莫干着!” 这才有个皇家抢人的样子嘛,李令月得意地斜了李衿一眼,听里头的姑婆笑着推脱几句,终于松了口。 李衿欢喜非常,里头起哄要吟诗,她赶紧从袖里摸出小抄,看了看,“柏是南山柏,将来作门额。门额长时在,女是暂来客。” 这回终于叫开了门,里头手持棍棒的娘子们看似十分彪悍,一个个笑靥如花,喊道:“妄娶才女,打杀无问!” 嘻嘻哈哈真就抡棒乱打,内监公公们急忙迎上抵挡,娘子们笑得更加欢畅,但多少是放着水的,毕竟来者非富即贵,哪敢真的下手。 即便假戏真做,也是里里外外乱作一团,围观的闲人们不嫌事大,一面拍手叫好,一面跟着呼喊:“打杀无问!” 闹得天翻地覆,迎面又有女娇娥前来阻拦,笑嘻嘻要灌酒,李衿急忙扯了身边的苏钰,推朝前替自己挡着。 苏钰倒是想挣脱,奈何没有半点儿功夫在身,硬是 被李衿牢牢抓着,又长得俊俏,纵是手舞足蹈尽力抵抗了,仍不得不喝上一杯半杯。 脸上不知被哪个好色的小娘子摸了,多了几道莫名其妙的红印子,苏钰气极,心中怒吼:我去你个李衿! 众人哄笑作一团,这时出来个稍长的娘子,打前两步,微微屈膝,盈盈一拜。 “既然要娶才女,殿下可吟几首漂亮的来听听?” 身后女眷们连声附和,这便是要李衿作催妆诗,不到满意就不放新娘出来。 李衿一笑,她也是提前在脑子里拟过二叁首的,想她的沉姐姐定在里头听着,忙吟道: “沉门才女贵,出嫁帝王家。 公主亲相迎,仪仗千余人。” “催铺百子帐,待障七香车。 借问妆成未?东方欲晓霞。” 念得煞有介事,一众女娥都掩唇发笑,里头沉静姝忍俊不禁,心想她的衿儿啊,作诗实在不太成器。 这般普普通通,自然不能放新娘出来。 李衿的文采全在政论,这附庸风雅的吟诗作对几乎是要她的命,绞尽脑汁也作不出来了。 只能寄望于她的前驸马,风流倜傥的丞相苏钰,给她疯狂递眼色,要她救急。 “……” 被搞得狼狈的苏钰实在想拂袖而去,然而瞧李衿这猴急猴急的,也只能勉勉强强帮一把了。 往后有的是机会要这份人情。 于是略一思索,清了清嗓子,道: “北府迎尘南郡来,莫将芳意更迟回。 虽言天上光阴别,且被人间更漏催。” “烟数迥垂连蒂杏,采童交捧合欢杯。 吹箫不是神仙曲,争引秦娥下凤台。” 探花郎果真文采斐然,这般玉树临风,又引得围观小娘子们争相偷看,垫着脚要一睹其风姿。 这般勉勉强强过了关,把新娘子放了出来,李衿眼巴巴翘首以盼,只见沉静姝手持团扇遮面,娇羞万状地被簇拥着坐进轿子。 人既入了轿,便已经是半只脚跨入她李家的门槛了,李衿翻身上马,随行的仪仗队立时吹拉弹唱,一路敲敲打打,护送新郎与新娘回宫。 沿路有宫女斜挎花篮,边走边抓出各色花瓣撒上半空,万盏孔明灯一齐从四面八方升起,逐渐聚成一光带,照得夜空如同白昼。 道旁有二叁十稚童,或被乳母抱着,或是挤在最前,又或坐于长辈肩上,拍手欢笑,异口同声: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稚子吟诵之音伴着此起彼伏的笑声,于是众人也都一齐拍手念道: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满城欢庆,热闹非凡,坐在轿里的沉静姝也忍不住从飘动的轿帘缝隙中偷看。 忽而一阵风动,帘子被吹开大半,沉静姝惊诧之余,突然看见前面骑在马上的李衿朝她回眸一笑。 仿佛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人的视线凭空对上,彼此心跳如擂,欢喜似小鹿乱撞,却又都无比的安宁。 只因对方是自己的心上人。 迎亲的队伍热热闹闹,逐渐入皇城,进到了宫城。 李衿命令停轿,自己翻身下马,疾步走到轿前,向里面的佳人伸出手。 “卿卿,过来~” 柔柔的一声轻唤深情万分,沉静姝听在耳中,落在心上,不禁是双颊飞红,浑身软酥酥地发起烫来。 她的衿儿。 缓缓伸手落在对方温暖的掌心上,李衿一握,将沉静姝带出花轿,柔情的视线片刻不离。 这一刻,心充盈而饱涨。 屏退左右,李衿抬起沉静姝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笑道:“剩下的这段路,我背着你走。” 余生,我也背你走。 转身弯下腰,让沉静姝趴在自己的背上,然后托起她的膝弯,稳稳地把人背了起来。 偌大的宫城,脚下毡席十丈,李衿一步一步,背着她念了许多年的沉姐姐,慢慢地往前走。 就像是走过往后漫长的岁月。 沉静姝搂着李衿的脖子,感到她的温度透过衣衫传了过来,将自己的一颗心烫贴的舒服。 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耳朵,玩笑道:“衿儿今日作诗竟还要右相帮忙,不……是前驸马。” 一字一顿说得很是酸气,李衿马上解释:“姐姐知道衿儿作不了诗的,我和右相那做不得数的,逢场作戏,休书都给了。” 天边突然划过一颗飞星,李衿瞧见,忙道: “卿卿,要不要许一个愿?” “好。” 沉静姝笑着,抬头看看璀璨的夜空,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许下她今生唯一的愿: 苍天在上,厚土为证。 信女沉静姝诚心诚意,他日若有祸端因果,伤痛疾病,但叫信女一并承担,哪怕身死轮回,在所不悔。 惟愿我的衿儿一生平安喜乐,百疾不侵,岁岁如意,朝朝有喜。 后记 维长安七年,岁次戊申,月日,皇帝使某官某册曰:于戏!天下之本,实在于元良;人伦之端,是先于内侧。咨尔侍中沉均长女,门承鼎盛,质禀贤和,动中环佩之节,言成图史之训;有冲敏之识,不资姆训;有淑慎之行,自成嫔则。蕴此纯懿,灼其芳华,选躬之初,奉承先命,素躬之仪,克称尊旨。銮舆南幸,侍从勤诚,衹事寿宫,备申哀敬,能尽其节,实同我心;久奉椒涂,载扬蕙问,勤于道艺,每鉴图书,动有箴规,必脱簪珥。眷求贤淑,用峻等威,百辟抗辞,六宫归美。宜崇礼册,俾举彝章,是用册曰公主妃。往钦哉,无或居上而骄,无或处贵而逸;降情以逮下,诫事以防微;敬循礼节,以率妃嫔,膺兹嘉命,可不慎欤! 《旧唐书·本纪卷六》:长安七年,镇国长公主李衿迎沉均长女为妃,赐封纯懿。 前面有两章半 终于完结了。 让诸位小可爱久等,本来昨天想发的,但一是觉得不满意,二是想吧婚礼写得热闹一点。 本来想按着唐朝的婚俗走的,奈何实在是太繁琐了,我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最终在预计的篇幅之内改为了这个样子。 差强人意吧。 开文至今,侥幸得到读者们的厚爱,终于完结了,想让卿卿说出那句我觉得全场最高光的:我愿承担所有的祸端因果,惟愿我的衿儿一生平安喜乐。 是的,沉静姝在我的设定里就是一个端庄聪明,温柔包容李衿所有的大姐姐。 至于李衿,哈哈哈,小泰迪一只。 全线就结束了,番外日后再说吧。 想买书的小可爱,呜呜呜,等我改改错别字……一百多章呢 最后,我可以不要脸的放个赞赏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