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欲(公媳H)》 公公回来了 周五的早上,阳光明媚。 冯瑶起晚了,匆匆洗了个澡,换了件V领的紧身裙就往楼下跑,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从楼上逐渐传至一楼。 都怪安倩倩这个死女人,昨晚一直劝她酒,两人喝得酩酊大醉,安倩倩倒是不用早起,每日清闲的当富太太,可她一早还有重要的会要开。 冯瑶心里骂娘,趿着拖鞋直奔一楼的开放式水吧,接了杯水缓解酒醒后干渴冒烟的嗓子。 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响动,冯瑶喝了两口水后,白皙的手指伸进胸罩里调整位置。 她的两只胸太大,有E罩杯,放松状态时跟两颗木瓜似的缀在胸前,中间挤出纵深诱惑的乳沟,早上衣服穿的急,好像没摆正,被束缚着有点不舒服。 一边整理内衣,一边回头冲厨房的人说话:“张姨,别忙活了,帮我装个三明治带走吧,来不及了。” 可厨房里的人迟迟不应她,冯瑶抬眼走过来,“张姨?” 她走了几步,探头对上最里面的厨房,却没想到,发出声音的不是她以为每日负责做早餐的张姨。 从厨房里出来,迈步走至相连的饭厅的,是一个挺拔高大的男人。 她的公公,樊信。 他出差太久,乍然出现,让人始料未及。 冯瑶呆滞了一秒,很快反应了过来,喊道:“爸爸。” 并露出一个自认为甜蜜乖巧的笑容。 但她长相美艳,笑起来和乖巧可爱都沾不上边,像是勾引人的狐狸精,一双媚人的狐狸眼,眼尾上翘,眼神一勾宛如在放电,风情十足。 樊信应了声。 看他的视线扫过她的胸前,冯瑶意识到她的手还揣在胸里,放在奶子上,把脆弱的裙子撑得鼓囊囊,连忙抽出手。 让同为女人的张姨看见没什么,甚至让陌生男人看见她也不羞窘,但对着自己的公公,好歹还是要收敛一些,她还想装装好儿媳呢。 她还算处变不惊,宛如什么都没发生,娇笑道:“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的?” 端着咖啡的男人身材健美,衬衫半挽的手臂看起来精壮有力,锐利的眼睛打量她一圈。 眼前的女人,长长的卷发散在胸前,黑色蕾丝裙勾勒她完美的身材,他这个儿媳,身材是真的火爆,大胸细腰肥臀,胸前鼓得要爆出来,腰却不盈一握,裙子短得估计只能遮住屁股,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露出涂着红色甲油的脚趾,还不安分地动了动。 樊信把视线收回,坐下,抿了口咖啡,宛如大提琴的浑厚低音响起:“早上刚回来。” “张姨呢?” “出去买菜了。” 冯瑶理了理裙摆,勾着车钥匙在手上晃了两下,早饭也懒得拿了,双腿交迭,对着公公道:“那爸爸你慢慢吃,我先去公司开会了。” 她转身,袅娜的身影没走两步,就被叫住,“等等。” 樊信示意了眼墙上的钟,时针指向九点,劝道:“已经迟到了,张姨说你昨晚喝酒了,吃了早餐再去,不然对身体不好。” 冯瑶犹豫了下,看着热腾腾的早餐,还是回到桌前落座,给刚出差归来的公公一个面子。 说实话,昨晚喝了一肚黄汤,现在胃里发酸,就缺点绵软的早餐填腹。 算了,反正她是老板她说了算,会议推迟就行了。 骚货 吐司绵软,里面夹着软嫩的滑蛋和黄油煎过的虾仁,香气四溢。 冯瑶咬两口三明治,又喝了口香甜温热的牛奶,胃里舒服许多。 红嫩的舌尖探出一点,惯性舔掉嘴角沾上的奶沫,感受到对面缠绕的视线,她抬起眼来,眼神无辜:“爸爸,怎么了?” 樊信从她奶子颤巍巍地走过来时,就时不时不着痕迹地看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着装大胆,低胸的衣领露出三分之一的乳球,因为奶子大,中间有道深深的事业线,视觉上显得胸脯更丰满,实在蛊人心智。 他低头喝咖啡时,眼角余光会不自觉落在那道白皙微粉的沟上。而在看到她嫩舌卷走嘴角那抹奶白时,他的心更是像冷不丁被猫轻挠了一把,不疼,但很痒。 她应该还没来得及化妆,大眼翘鼻,尖俏的下巴,脸蛋白里透红,不同于以往的全套精致妆容,现在这样,倒显得她年纪更小些,脸蛋皮肤更水灵,像颗成熟饱满的粉红蜜桃。 他出差半年多,难道是太久没见的缘故,他的儿媳,怎么看起来更美艳勾人了?还是因为他太久没找女人? 他又灌了口咖啡,一边往里面加冰块,一边说:“没事,你多吃点。公司最近怎么样?” 冯瑶隔着宽大的长方形餐桌,轻轻媚媚瞥了他一眼。 别以为她没看到他拿眼睛看她。 她向来对男人投递来的眼神很敏锐,她长得漂亮,身材性感,又穿着火辣,即便结了婚,又丧了夫,冲她搭讪撩骚,对她垂涎若渴的男人也不在少数。 如果是她瞧不上的男人,那她的暴脾气绝不会忍。但看着公公健硕的胸膛,衬衫露出来的蜜色胸肌,还有和丈夫相似却更成熟英气的脸庞,她倒没有不适,反而眼神也在他的胸膛和喉结流连了几许。 随后才咽下食物答道:“挺好的,前几天刚加班忙完了一个项目,回头爸爸有空来公司看看,我亲自接待爸爸。”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冲他调皮地眨了眨眼。 冯瑶是五年前自己创业的,那个时候她和樊信的儿子樊树结婚一年多,初期也经历了几次失败,樊树帮了她很多,不管是心理还是钱财上,甚至在她失意难过时,樊树还去求了他爸樊信入股,有了注资,冯瑶又拼劲十足,每天起早贪黑,打拼了几年,才有现在的局面。 换句话说,公公不止是她的公公,还是她的大投资人,大股东,而在樊树去世后,冯瑶更要讨好他几分。 不过樊信也看不上她这点小钱,他有自己的家族企业要管,工作忙碌,去新加坡出差半年,冯瑶的公司大会偶尔邀请他出席,也都是樊信的助理代办。 樊信对儿媳的主动很受用,点了点头,应道:“好啊,我让助理排上日程,听说你们迁了新楼?” “嗯,迁到融汇区了。” 融汇区在商业中心地带,和樊氏大楼相隔不远。 见公公还知道关心她以为他早忘到角落里的小公司,冯瑶多说了几句,声音柔媚,笑容也真挚了几分,还倾着身子越过餐桌给他看自己手机里新办公楼的照片。 她一时放松,殊不知,他在看照片的时候,大半心神都在她骤然凑近的奶子上,女人的幽香飘来,眼底是波澜壮阔的硕白乳球,樊信觉得他刚嚼碎的冰块没什么作用,尽数化为了奔腾的火苗。 公媳俩一派和谐地吃完早餐后,已经九点半,冯瑶收起手机,笑盈盈道:“我去上班了,爸爸再见。” 走到玄关,蹲身穿上绑带的细高跟鞋,冯瑶回头看了眼,隔着宽敞的客厅,他还坐在原地,低头看手边的平板。 在她垂眼绑细带的一瞬,樊信抬了眼,直直看向她的背影。 她腰如细细的柳条,斜斜坐在穿鞋凳上,裙子果然一弯腰就遮不住屁股,随着贴身的裙角抽起而露了一半,饱满的两个大白屁股冲着他,臀缝里夹着一根浅紫色的丁字裤细绳,陷在诱人的沟缝里。 骚货,居然穿丁字裤去上班,还不穿安全裤。 他眼眸微眯,大门合上的声音响起,樊信放下平板,把裤子里竖起的东西一把按下去。 --- 新文来喽!求珠求收藏求评论!这本在我的幻想中应该很香O(∩_∩)O哈哈~ 【夏夜】会所 将近两个小时的会议开完,冯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脱了高跟鞋,身子朝后一仰,褪下方才精明干练的职场丽人皮囊,现在不顾形象地躺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冯瑶才解脱般抱怨一声:“好累。” 和自己的公公不同,她可不是天生的工作狂,撑着一口气能做到现在,也只是因为她不想做打工人,只想自己做老板罢了。 因为不雅的坐姿,裙摆缩上去,只遮到腿根,再多一点就会露出女人鲜嫩的粉红蜜地,冯瑶低头看了一眼,入目是自己笔直修长的两腿美腿,突然想起什么,拽紧裙摆。 今天早上!她一时着急,居然忘记穿底裤了!她就说有什么忽略了,醉酒后的脑子果然不清醒。 不过还好,在公司里她一向注意,腿拢得很紧,只要没有变态就没事。至于在家,回想一番,她也没做什么大动作,樊信也不会有心思多关注她,应该也没什么吧...... 冯瑶自我安慰一番,赶紧拿了条放在办公室备用的安全裤穿上。 最近两周的忙碌工作,昨晚陪安倩倩喝酒的宿醉,以及刚才复盘会上的脑力活动,她自觉足够辛苦勤奋了。 不行,今天必须要享受享受,连着周末,她要换换脑子,善待自己,享受生活! 打电话问了秘书,下午没什么重要的事,她拿出手机,给安倩倩打视频电话。 那边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不会吧姐妹,你不会还没从床上下来吧?这都中午了。”冯瑶的语气夸张又羡慕。 安倩倩穿着浴袍的身影出现在屏幕里,一张脸蛋如出水芙蓉,歪头笑道:“差不多,刚洗完澡。” “真羡慕你。”冯瑶摇了摇头,又诧异道:“安倩倩,昨晚不是还闷闷不乐么,今天你又满血复活了?” “嘿嘿。”安倩倩的声音低了几分,说悄悄话似的,“我告诉你哦,不许说出去,昨晚我跟邓方明他爸睡了,他爸本钱真大,搞得我爽死了。” “我靠,你不是不愿意吗?”冯瑶立刻坐起来。 安倩倩和她老公邓方明恩恩爱爱,但他老公有点特殊的癖好,总想和别人一起搞她,而恰好他爸邓岩也对儿媳有不可告人的心思,他们父子俩不知道怎么一拍即合,便明里暗里和她商量要三人行。 一毕业就结婚,前二十多年过得单纯顺遂的安倩倩一听慌了神,又狠不下心因为这个和亲爱的老公离婚。憋了许久,昨晚和她大吐苦水,没想到转眼就同意了? “那个,昨晚不是我公公来接我吗?我喝醉了,他又撩拨我,我一时大意,就和他上床了。”安倩倩红着脸,跟她一字一句交代,又感叹道:“不过他真的很强,做了有五六次,感觉比我老公还强,你不知道,床单都被我们弄湿了,换了两条,对了,他还很会舔......” “等等等,你别说了!”冯瑶连忙打断她,“别和我说你具体有多性福好吗?” 她有段时间没做了,再听下去要发大水了。 “哈哈哈,抱歉嘛。”安倩倩毫无诚意地道了歉,总结道:“总之就是,经过昨晚,我可以接受和邓岩做了,他们也答应我,要慢慢来,不会逼我的,今晚他们要一起为我服务哦。” 冯瑶撇了撇嘴,翻了个优雅的白眼,故意撒娇:“你倒是性福了,枉我昨晚舍命陪君子,今天还要一早来上班,我都困死了,不行,你得补偿我。” 安倩倩很爽快,“没问题,中午请你吃大餐。” - 冯瑶果断翘了下午的班,和安倩倩吃了法餐兼下午茶,又去了美容院。 等到天擦黑,冯瑶和安倩倩才做完身体护理从里面出来,手挽手坐上她家的车。 “瑶瑶,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安倩倩问。 冯瑶浑身舒坦,连开车都懒得,蹭他们家的司机蹭到底,想了想,说了个很久没去的去处,“去你家会所吧。” 安倩倩立刻神秘一笑,抚了抚闺蜜滑嫩嫩的脸蛋和大胸,调侃道:“你不是说你公公回来了吗?你还敢去?” “没事啦,他忙得很,才没空管我。”冯瑶毫不在乎。 安倩倩的玛莎拉蒂畅通无阻,径直开到了邓家的【夏夜】会所,安倩倩也有这里的股份,是邓方明赠给她的,她对这里熟门熟路,第一次就是她带冯瑶来的。 司机一打开车门,大厅的经理眼尖,立刻热情的迎上来,“太太,冯美人,你们可好久没来了。” 又低声对安倩倩说:“邓总也在。” 邓方明是小邓总,没有前缀的那必然就是她公公了。想到昨晚的激爽性爱,方倩倩立刻描补一句:“知道了,我是陪我闺蜜来的。” 经理立刻应道:“好的。”又转向冯瑶,“冯美人,还是上回那三个吗?” 冯瑶忽视了安倩倩投来狎昵的笑容,淡然自若道:“嗯。” “好嘞。” 【夏夜】会所是本市最大的娱乐会所,实行有门槛的会员制,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当然,男公关和女公关这种吸引人的存在也必不可缺。 且他们训练出来的人,身兼多项或雅致或情色的才艺,女孩们会乐器会跳舞自不必说,男孩们也难得的有颜有才有活儿,有当下热门的男团型,帅气俊秀,高大清爽,符合小姑娘的喜好。 还有会跳钢管舞会说相声还能来脱口秀的,有富婆年纪大了,不想做只想逗闷子的,专找这种风趣幽默有观赏性的男公关。 但冯瑶才29岁,风华正茂,性欲旺盛,她选的自然是器大活好能满足她的同时,又干净帅气的养眼类型。 三年前,她的老公樊树乘坐飞海外的飞机时遇难,她和公公樊信难过很久,算是互相支撑着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时期。 他们夫妻感情很好,冯瑶没打算再婚,也觉得再遇不到让她心动的男人。 可她还年轻,和樊树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都很重欲,经常能腻在一起做到双方都脱水的程度。冯瑶守了两年多,也忍过来了,终于在樊信这次长久的出差时,太过放纵从而重新开了荤。 她和安倩倩第一次来时,只是想找人给她解解闷的,看看新鲜的肉体,之后,就慢慢破了戒。 被人捧着的鱼水之欢太过享受,冯瑶这条快干涸的鱼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上了最高的十八楼,这里有他们俩的长期包房,刚出电梯,安倩倩就被她闻讯赶来的公公一把牵走了,邓岩外表看上去颇为儒雅,但他们离去时他和安倩倩的对话却显然不是这样。 “你来这里干什么?”男声发出低沉的质问。 “哎呀,我陪瑶瑶来的嘛。”安倩倩娇滴滴又扮无辜的口吻。 “小骗子,被我发现你偷吃就强奸你。” “喂,我最多不过看看美男跳舞,这也叫偷吃啊。” “还有力气看别人,骚逼不肿了?我打电话叫方明过来。” “你讨厌!都怪你!”安倩倩气急败坏地捶公公肩膀。 ...... 脚步凌乱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厚重的门后,冯瑶被迫听了一耳朵他们公媳的大尺度谈话,无声偷笑,缓缓推开自己包房的门。 --- 啊啊啊我有个问题,这个排版,是前两章那种舒服还是这章这种看着舒服啊?这章我从码字软件上挪过来没改,想比较一下,看得我纠结死了,看到的bb们帮我选一选哪种舒服点还是都差不多?之后就统一了~跪谢! 淫乱之夜(上) 金碧辉煌的欧式复古风房间里,地面全铺了厚厚的地毯,屋内灯光色调暧昧昏黄。 靠着露台边的躺椅上,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放松地躺在上面,修长的两条双腿大开,自然地垂落两边,她的腿间正埋着一个男人的脑袋,抱着女人的屁股舔逼舔得不亦乐乎。 “嗯啊...好会舔......”冯瑶爽得发颤,白皙的手指揪住伏在腿心的男人头发。 早上穿着的紫色丁字裤和性感衣裙早被脱下,扔在一进门的地上。 “唔...又要泄了......”冯瑶低下头,沉甸甸的奶子颤巍巍地摇晃,能清晰看到她打开的大腿内侧,有晶亮的水珠缀在腿根,都是刚才喷出来的。 吃逼的男人更加卖力,肥厚的舌头钻向女人逼穴深处,用舌头操着女人湿软的阴道,舌尖灵活地挑拨逼肉,倏地一下,深处就喷出了一股水柱,男人退后几厘米,水柱浇在他湿亮的嘴唇上,眼看逼肉震颤,他张大口,厚舌一卷,骚水悉数吞吃下去。 “啊...嗯......”刚才因为快感而挺起的腰腹回落,冯瑶脱力般躺回椅子,红唇微张。 屈身半跪在她一旁的男人叫俊一,看她被舔得失神,立刻噙了口水在口中,凑身贴上去,含住女人的红唇,把甘甜的清水渡入冯瑶口中,两条舌头交缠,交换一个湿腻的舌吻才分开。 “舒服吗?姐姐小逼喷水的样子好漂亮。”俊一注视着身材火辣的女人,有点嫉妒能给她先舔逼的俊生,但依旧嘴甜着赞美,又叉了桌上的一小块西瓜喂她。 “嗯,舒服,姐姐真想你们三个。”冯瑶爽过一回,吃下西瓜,慵懒地半坐起身,嗓音满足又甜腻。 在这里,久未放纵的她就像女王一般躺在中间。 俊一在左侧服侍她吃喝,说着甜言蜜语哄她,在她想要接吻时更是凑上去舌尖勾缠。 而刚把她舔喷的俊生还伏在她的骚逼上,轻轻啄吻震颤的逼肉,吞咽黏腻的逼水。 她的右边,是话最少的俊言,勤勤恳恳侍奉她的一双巨乳,黝黑的大手也不能把成熟的木瓜奶一手包裹,两手齐上地揉搓,他在她被舔屄时给她按摩奶子,而现在,她享受事后的余韵时,他俯身开始吞吃像小樱桃似的奶头。 三个赤身男人,包围在她的身边,冯瑶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他们各司其职,一起伺候她,她只需要享受就好。 但对他们来说,这不仅是伺候,也同样是一场享受。 相比他们一些运气不好的同行,要伺候或年老色衰或性癖古怪或爱好凌虐的富太太,冯瑶简直是天使。 她年纪不算大,脸蛋精致,通身雪白,丰臀巨乳,外貌身材已经是极品,在性爱方面,也难得不喜欢虐待人,也不喜欢用古怪的道具,她最大的癖好,就是让人给她口交。 她喜欢享受,热衷被舔逼的快感,每次都要先伏在她的身下给她舔到满意才行。她还是色情淫荡的白虎逼,私处紧致销魂,能吃到这么骚的逼谁不乐意,不给钱都排着队想给她口。 所以他们三个,不仅长相身材出众,舌功更是一流,再加上几个月的默契,每次都能舔到她双眼发白,满脸舒爽地浪叫。 冯瑶又喝了一口水,看着俊一伏在一旁眼巴巴瞟着自己下体的样子,笑了笑,腿敞得更开,问:“眼馋了?还是嘴馋了?” 俊一像小狗似的点着头,伏在她脸上蹭了蹭,声音也清朗好听:“都馋,想吃姐姐的美逼。” 冯瑶笑出声,侧头亲了他一口,奖励道:“那换你给姐姐舔,你们换个位置。” 闻言,三人默契的换位,原本舔逼的俊生抬起头,他满脸都是骚水,舔了舔舌,有点意犹未尽,但还是听话地让给了猴急的俊一,他们顺时针换位,他去揉奶子,没说话的俊言接替俊一的工作,半跪在一旁。 冯瑶侧过头,捏着俊言的下巴,调戏他,“你呢?想不想我?” 俊言不善言辞,是猛干型,他五官健气俊朗,肤色略深,被她一双狐媚的眼睛看着,黝黑的脸都红了些,诚实道:“想。” 冯瑶还算满意,感觉到身下俊一的舌头已经在吸舔她的阴蒂,她娇哼一声,手搭在男人的下腹,捏了一把俊言粗大的性器,吩咐道:“我想喝酒,喂给我。” “好。”俊言硬着鸡巴开了酒瓶木塞,含了一口,轻轻喂到她嘴边,四片唇瞬间贴到一起,他忍不住含吮她芳软的唇,冯瑶轻轻哼吟,他们都懂得如何让她舒服,唇舌的舔弄声越来越大,两条湿滑的舌头在空中互相吸弄,涎液都甩出来,看得刚喝了逼水的俊生又口干了。 终于等到他们分开,俊生抓着两个奶球揉出乳波,也贴上去撒娇道:“姐姐,就剩我没亲过了。” 冯瑶一双美眸转过来,奶子也随之晃荡,轻佻地摸他下巴,和他调情:“乱说,姐姐下面的嘴不是你先亲的吗?” “嗯......”俊生一愣,想起女人逼嘴软嫩的触感,嘿嘿笑了,“亲不够,想含一晚上。” “你想得美。”冯瑶上下都舒服,媚眼一斜,推了他健硕的胸肌一把,很快被他笑着黏上来。 冯瑶享受着左拥右抱的快乐,伸臂乱摸着两个男人的劲腰和肌肉吃豆腐,俊言喝一口酒,嘴唇覆上来渡给她,舌吻一会儿,她再转头把剩下的酒液渡给俊生,又舌吻几分钟,酒液通过这样的方式在三人的口舌间淫靡地传递。 三个人沉醉于这样的亲吻,酒红的液体兜不住,从不知道谁的嘴里溢出,滴落在她妖娆雪白的胸脯上,两个男人贪吃地低下头,啄吻她的胸口,一下下把酒液吸走,男人的唇舌染红了她的乳肉,激得冯瑶不停发出咯咯的笑,抱着他们两个,娇喘不停:“啊...哈...慢点吃,别抢奶头呀,一人一个...嗯...亲亲舌头......” “姐姐好香,好骚。”男人们情不自禁地低语。 她放松笑着,酡红的脸上满是醉人的快意,他们吃了奶肉又上来含她的舌头,她把舌头吐出,两人便一左一右的轻舔,她时而调皮,不让他们主动,舌尖伸进去左边或右边的男人嘴里翻搅,弄得他们又期待又贪婪,不知道下一刻女人的香舌会伸到谁的嘴里。 冯瑶玩够了,就娇笑着张开唇,吸住他们两只舌头一起含到她嘴里,三只舌亲成一团,把她的檀口都堵满了,腮帮都鼓了起来。 两只厚舌都无比灵活,抢夺她红嫩的舌尖,一番舌战,她被亲得嘴唇酸软,口津不断,笑着摇头乱晃不给他们得逞,只让他们给她吃两只嫩白的乳球。 --- 今天还有中和下,晚上发!等我把一点点存稿挥霍光了就要开始卑微裸奔了呜呜呜哇哇哇我要珠珠(灬? ?灬) 淫乱之夜(中) 不同于昨晚和安倩倩饮酒过多的难受,他们喝的是度数不高的红酒,冯瑶很喜欢微醺时做爱,脑子带着一点点昏沉,身体的快乐被放大,全身都敏感得要死。 就像现在,她被三个男人环抱着,上面玩的畅快,下面两条腿也分得极开,逼心荡漾,俊一长长的舌头在她身体里进出,她骚逼簌簌出水,又喷了一次,这次不是浑厚的水柱,是像花洒似的喷泄状,落雨一样喷了俊一一脸。 “哦,好甜,姐姐的骚水给我洗脸了。”俊一沉浸地闭着眼轻喃,脸上被女人狂浪的逼水浇湿。 感觉到水流停下,他才睁开眼,继续掰着冯瑶肥厚的逼肉舔弄阴唇。她的逼很湿,很骚,没有毛的阴唇被掰开,又被舔了快一个小时,早就是打开的状态,里面是肉红色的熟女逼,淫肉翻涌,会夹会缩,让人恨不得插进去。 “哼,爽死了...”冯瑶上下都被伺候着,大奶子被两个人男人一人一只吃着,她的欲望更强烈了,抚着腿心的脑袋,红艳艳的唇瓣轻启:“俊一,这回卖力点,舔得姐姐尿出来,听到了吗?” “好,姐姐尿给我...想喝姐姐的尿......”俊一眼睛一亮,欣赏完她的媚态,像狼狗般又埋到她通红的肉逼里,稀里哗啦地一阵嗦舔,展示自己的舌功。 冯瑶的阴蒂像颗肿胀的红肉珠子,因为被舔得太多,平日里也像勃起一样,夹在阴唇间,根本缩不回去。 她会这样,都是因为她老公樊树从学生时代就喜欢给她口交,用唇舌玩弄她的阴蒂和阴唇,舔了好几年,她才会爱上被舔屄的快感,从此再离不开男人的舌头和性器。 她的阴蒂熟红敏感,俊一吸住这颗肉珠,换着角度舔吮,齿尖刺激阴蒂头,男人宽大的舌头则上下翻飞,以舌拍打她的的小阴唇和G点,拍击声淫荡又色情,响彻整个房间。 而缠绕在一起的四个人浑然不觉,俊一灵巧的舌头扫遍她酥麻的阴部,伸舌又拍击下面的尿道口,眼看着女人性感的肉穴收缩蠕动,淫液黏糊拉丝,唇舌动得飞快。 “哦哦......感觉来了,啊啊尿了......”冯瑶被骚逼传来的快感吸引,顾不上和左右的男人亲嘴,颤着嗓子发出高昂的淫叫。 俊言和俊生被她骚媚入骨的呻吟弄得下体硬得快要爆炸,但她是主人,她的性快感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地抚弄她的上半身,用口舌卖力伺候她的两团巨乳,两只红嘟嘟的奶头裹着口水,巨乳摇晃,看起来骚浪无比。 噗嗤一声,温热的尿液从尿口涌出,她骚浪多汁,每次喷水喷尿水量极大,许是他们还经历得少,出台没多久就被冯瑶包了,他们从没伺候过这么淫荡爱喷的身体。 冯瑶激爽时的尿液没有难闻的味道,只有带着点腥甜的骚味,肉欲十足,勾人心智,俊一浑身都是热的,尽管张着口努力去接,也知道她这么多的骚尿他是都接不到的,咕嘟吞咽了好几口,还是有汁液喷到了地毯上,洇湿一大块厚重华丽的地毯。 但无人在意地毯,冯瑶爽快了,还剩俊生没给她舔,按平日的流程,他们三个都给她舔过一轮她才能满足,才能开始下一流程。 冯瑶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俊一体贴的给她按摩放松紧绷的腿肉,按得舒舒服服,冯瑶终于回过神,看了眼俊生。 俊生乖乖地移到她双腿之间,手指揉捻肉穴,安慰她湿软的骚逼,冯瑶摸了摸他的头发,淫媚的嗓音微哑:“再来,还要尿。” “是,姐姐刚才尿得真好看,俊生等的舌头都痒了......嗯...”男人说着骚话,舌头一伸,迫不及待的吸舔声传来。 “哦...好棒。”冯瑶娇喘着,极其动情,两条白嫩肉感的大腿夹紧男人的脑袋,小蛮腰晃动,她躺着享受了一晚上,这会儿状态被打开,淫劲儿上来,晃着腰和屁股主动索求,骚逼和男人的唇舌紧密相贴,舌头插着逼,一刻也不想分开。 俊一和俊言搂着她的细腰,帮她撑起身体,冯瑶浑身酥酥麻麻,晃着屁股去吞吃男人的舌头。 一左一右身材健壮的男人不停爱抚中间骚浪的性感女人,两只白嫩大胸上,四只手来回揉捏,充满饥渴的性欲。 而冯瑶满脸绯红,长长的睫毛垂下,看着给他舔逼的男人后脑,“呜......”又是一记猛吸,冯瑶长长地淫叫一声,顾不得许多,撑着身子,屁股离开座椅,骑到含着她骚逼的俊生嘴上。 “哦哦...又快尿了...再用力吸......”冯瑶陷入快感,屁股离开湿淋淋的躺椅,脚踩在地毯上,上下晃动肉臀,一手掌控着男人的后脑,用骚逼模拟操穴的动作,一下下挺着逼去操男人的嘴。 左右的男人也弯下身子去亲她全身,变着法子去取悦她,俊一和俊言看着她两瓣肥嫩的翘臀乱晃,知道她快爽飞了,也被她骚得眼热,贴上前去,蹭着她的后背,两人的大手一边摸着她给她快感,一边左右开弓,轻扇她白花花的肥臀。 啪啪声传来,正中冯瑶的下怀,她喜欢有点粗暴的性爱,男人扇臀的力度不大,但声音清脆响亮,把她屁股扇得粉红发热,前面的肉洞又被舌头操着,这次尿意来得很快,冯瑶前后被男人簇拥着,服侍着,臀肉飞速晃动,把逼肉往俊生嘴里送。 “啊啊啊...好喜欢,快,操尿人家......”她爽到极致,开始撒娇。 俊生已经是半跪在地上,被满嘴的逼肉塞满唇舌,女人的淫香让他使出了全部的技巧,抿着骚逼上轻颤的骚豆子最后一击,骑在他嘴上的肉臀突然一抖,逼肉放松,涌出了大股尿液。 “啊......”冯瑶大叫一声,泄了浑身的力气,男人喝了满口的淫液,喉结滚动,就势在地毯上往后一躺。 冯瑶双眼迷离,因为太过舒爽而泛着薄红的眼尾溢出泪花,腿心的唇舌一离开,她顺势跟了上去,坐在俊生脸上,感受到他有力的唇舌再度吸住她的小逼,轻轻舔舐。 “呜...抱我......”冯瑶久违地吃了一顿大餐,身心舒畅,声音软成一滩水,又骚又媚地向两边的男人伸出胳膊。 淫乱之夜(下) 俊一和俊言同时抱住她,俊言快了一步,亲上她嘟起的双唇。 “嗯......”冯瑶满足地哼哼,搂着他的脖子,被男人的大舌吸着小舌,大口吃她的津液,分开时拉出暧昧纠缠的银丝。 俊一只好去亲她奶头,拉着她的手去摸他勃起的鸡巴,柔声道:“姐姐好厉害,又喷了这么多,果然是名器,姐姐的骚洞想不想吃鸡巴,能不能疼疼它?” 他拉着她的手按了一下自己肿胀的龟头。 冯瑶嘴巴被亲得湿红,指头轻弹了一下他的性器,分出注意力来亲他一口,指着房间大床前的一块空地,媚声道:“去,坐那里,姐姐来疼你们。” 露台前的这块地毯已经被她的体液弄得湿漉漉又乱糟糟,冯瑶打算转战房间另一块干爽的地方。 她抬起屁股,被压在身下的俊生满脸水光,灼灼的黑眸看着她,她奖励般地俯身也亲他一下,娇声说:“你也过去。” 她一人一个吻打发了三个男人坐到对面,他们都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伺候了她这么久,还没发泄,浑身赤裸,鸡巴肉眼可见的又粗又胀,青筋暴起。 她站起身,饱满淫荡的馒头逼已经合不拢,一丝不挂地朝他们走过去,沉甸甸的奶子一摇一晃,活色生香。 看着在床前的地毯排排坐的三人,冯瑶的性欲又起,饥渴的阴道收缩,这回该吃鸡巴了。 她扭着腰和屁股来到他们眼前,淫荡的身材像十八禁漫画里的女主角一样诱人,勾人性欲。 眼看着三双情热的眼睛,冯瑶腿一跨,先坐到离他最近的俊言身上,俊言有力的手臂立刻搂住她的腰肢,低低叫道:“姐姐......” “嘘。”冯瑶手指抵在他唇上,饱满的两颗奶子贴着他胸膛轻蹭,一黑一白的肤色融在一起,相当色情,她开口道:“别加我姐姐,叫点新鲜的。” 三人怔了片刻,她大而水润的媚眼一斜,给出答案,“叫老婆,你们都是我的老公。” 俊一立刻应道:“好,老婆。” 他早想这么叫,怕她不喜欢才忍住,又想起来,“可是这样,分不清怎么办?”他们有三个人。 冯瑶魅惑一笑,勾唇说:“所以,你们得分大小。” 她挪动身子,跨坐在中间的俊生腿上,白嫩嫩的手覆到三个男人的腿心,把支棱着的三根鸡巴细细把玩一遍,才说道:“就按现在勃起的大小,鸡巴大的就是大老公,依次就是二老公和小老公喽。” 其实他们三个的阴茎各有千秋,有更粗的,有更长的,有龟头翘的,她当初精挑细选,肯定没有条件差的。 但她不管,她说了算,让他们依次从小到大重新排好坐下,然后宣布道:“好了,老婆来吃老公们的鸡巴。” 说罢,她跨坐在最左面的俊一身上,浑圆挺翘的臀肉蹭着他的大腿,然后微微蹲身,湿漉漉的馒头逼凑近他的鸡巴,噗嗤一声,紫红的龟头循着肉缝顺利地插了进去,她被舔开了,能整根吞入,然后立刻攀着男人的肩上下动了起来。 “啊哦,进得好深啊小老公...嗯嗯...好久没吃了......”她臀肉上下动的飞快,娇甜的嗓子发出骚浪的呻吟。 娇艳放浪的美人,晃着巨乳主动用骚逼吃自己的鸡巴,俊一心跳都快了,搂住她完美的娇躯,迎合她的蹲坐,卖力地上顶,势必要展露自己的优势,微翘的龟头戳刺她逼里敏感的肉褶,感受内里的湿滑紧绞,低声说着情话:“老婆,你好美,好会摇屁股,嗯,吃我,夹死老公了...” 冯瑶被顶得身子发热发颤,堆积的性爱快感让她呻吟不停,脸色娇媚,吸气夹着体内的鸡巴,又套弄了几下,她坐起来,阴道随之放松,鸡巴被挤了出去。 眼看男人一急,恋恋不舍地抱着她不想放,她亲了亲他,哄了一句:“一个一个来,都要吃的嘛。” 她腿一动,急切的俊生立刻把她抱了过去,她继续蹲坐,用骚逼吃另一根鸡巴,嘴里哼吟:“嗯啊...二老公的鸡巴好长,顶到最里面了。” “老婆,多吃一会儿,爱死你了。”俊生吸着她的唇瓣黏黏糊糊亲吻。 冯瑶和他又亲又插,腻在一起做了几分钟,她又换到已经硬到不行的俊言那里,水润骚软的肉逼嘬着粗硬的肉棒,娇哼道:“呜呜...吃到大老公的粗鸡巴了,啊,插死我了......” 俊言一被她骑上来就猛烈地挺腰,冯瑶沉甸甸的奶子都晃得东倒西歪,像骑了一匹烈性的马,啊啊叫着:“啊啊轻点,大老公,要被你肏死了...你不许动,我来肏你......” 俊言只好听话地停下,由着她挺着妖娆的身子骑他。 紧锁的房间里,淫言浪语,浪叫骚吟不停,冯瑶掌握主动权,三根鸡巴轮流骑过来,由着心意挨个吞吃,他们还没射,她已经逼水流了一地,她威武地每个人吃了两轮鸡巴,过了瘾头,细腰就疲惫不堪,索性不动了,让他们抱着她骑乘。 骚浪的馒头逼一根一根鸡巴夹过来夹过去,他们三个早忍不住,依次先后射了精液,殷红的骚逼被射了满穴。 冯瑶性欲重,以前和樊树做的时候被内射惯了,不喜欢戴着套子做,他们三个都是干净健康的,冯瑶又要求他们每次做前打避孕针,于是肆无忌惮地被内射了三泡精液。 “唔...不行,腿酸了,抱我去床上,去床上操,老公们。”她双腿大开,无力地瘫在地毯上,牛乳一样雪白的身体被三个男人吻来吻去,腿心满是浊白的精液,像吸人精血的女妖精一样,娇媚又勾人。 战场转移至可以容纳六七个人睡觉的大床上,冯瑶再没兴趣自己动,躺在上面,张开双腿,屄缝也裂开,上面挂着黏糊的精液和骚水,淫荡无比。 看的男人们扑上去,皮肉相贴,左右夹击。 冯瑶精致的下巴和雪白的奶子被亲遍,好久没做,她积攒的欲望强烈,又喝了点酒,性欲勃发,没有体力就舒服地张开腿挨操,三个人再次默契地围着她。一个跪在双腿间操逼揉臀,一个就给她吃奶摸胸,一个负责亲她哄她,在她缺水时喂水,冯瑶直哼哼,放声浪叫。 又是几波精液灌进去后,女人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肉洞被射满,溢出来,饱满的阴阜鼓胀,骚得不成样子。 冯瑶吃饱喝足,甚至太过饱胀了,昏昏沉沉被他们抱着洗了澡,才半夹着鸡巴,陷在男人们的怀里睡去。 --- 总之女主就是享受性爱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设,后面主要还是和公公的戏份,不会有这么详细的了 及时行乐 翌日清晨,睡得香甜的冯瑶是被舔醒的。 肥厚的舌头挤进她经过一夜后水水润润的阴道,到处嗦舔,酥胸被男人的手指温柔捻弄,冯瑶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中醒来,半眯着眼,腿心熟练地分开,柔软的手掌摸上一旁手感紧实的胸肌。 男人们察觉她的动作,灼热的吻从两边袭来,吻上她的侧脸和颈项,“睡醒了吗?” 她娇娇地嗯了一声,甚至懒得抬眼去看是谁在吻她,慵懒地问道:“谁在给我舔?” “俊言呀。”俊生凑上来,亲她嘴唇,“你的大老公。” 她被痒地笑出声,缩在俊生怀里,浑身酸软,“嗯,真舒服。” 逼肉被含得湿哒哒的,冯瑶身体舒畅,俊一从背后缠上来撒娇:“姐姐,今天别走了好不好?一起玩,老公们肯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唔...”下面又吹了一波水,阴户大喇喇地暴露着,逼肉震颤。 冯瑶毫不在意地袒露身体,婉转地娇吟一声,又像是在思考,半晌,沉醉于肉体的快感下,想起是周末,应道:“好啊。” 她推推身边的俊一,他下床拉开窗帘后,露台的整面玻璃窗便向室内洒入了蓝天和阳光。 为了照顾客人的隐私,窗户都是单向玻璃,不用担心会被偷窥。 冯瑶掩住唇,伸了个拦腰,身下舔逼的人已经换了,她伸开腿,门户大开,继续享受温柔和缓的舔弄,这样白日宣淫也很有快感。 这是他们的默契,每次冯瑶留下过夜,第二天他们都会给她提供舔醒服务,让她舒服又爽利地醒来。 三个人把她舔的浪叫喷水,骚水喷得到处都是,冯瑶才脸蛋着潮红,伸着胳膊要起来。 趁着她洗漱的功夫,床单和地毯已经被服务生换了。 冯瑶披上丝滑的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系着,内里真空,她的三个男人也是同样装扮。 冯瑶一步都不想走,被他们抱着去了隔壁的房间,这间房是影音室,可以玩游戏也可以看电影,冯瑶坐在三个男人身上,一边挑逗他们一边不认真地看完了一部电影。 又和他们玩淫荡的小游戏,玩着玩着又脱了外衣滚到一起,汗水和精液尿液洒满了沙发,冯瑶气喘吁吁,下面被操得逼洞大开流着浓精,才不让他们继续操了。 三个男人便换着法子哄她开心,又亲遍她全身,哄得冯瑶颤着奶子笑个不停。 理所当然地晚上又过夜了,冯瑶身体酥软,小逼被喂得饱饱的,连日来的工作疲惫都缓解了。 周日被美男环绕着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时,情不自禁地想:这才是人生啊,就该及时行乐,享受欲望。 然而,身为樊家的儿媳,又在公公已经出差回来的前提下,冯瑶还是有点心虚的。 虽然她觉得樊信未必会在乎她的行踪,但万一樊信心血来潮问起,发现她在外面鬼混了一整个周末都不着家...... 想想就觉得麻烦。 所以中午在会所吃了饭后,她换了身新衣服,拒绝了经理要让人送她的好意,自行回家,准备扮演一下午的得体儿媳。 车停在樊家别墅外,冯瑶顶着张艳丽夺目的脸蛋,摇曳生姿地穿过花园,又踏进厚重的大门。 里面一片静悄悄,连佣人也没见,冯瑶放松了几分,暗想公公应该不在。 刚脱下高跟鞋,身后却远远传来男人慢条斯理的声音:“回来了?” 冯瑶背僵了一下,转过身来。 一楼的空间太大,冯瑶走了几步,绕过一个过道,才看到坐在拐角沙发处的公公。 男人膝上放着电脑,戴了一副眼镜,随意地向她看来。 真是见鬼,樊信居然没有去公司,也没有出去和他的商业伙伴打球交际,居然就稳稳坐在家里办公。 她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爸爸,你也在。” 樊信把电脑推到一边的边桌上,微微挑眉,看着儿媳桃颊红润,春风满面,问了一句:“出去玩了?” 又指指沙发,吩咐道:“坐。” “对。”冯瑶微微笑着,神色自然地走过来,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从容道:“前段时间工作太忙,这个周末就放松了一下。” “嗯,你还年轻,贪玩很正常。”樊信一双眼睛看着她,态度温和,语气善解人意。 然后如冯瑶所料,又转了个弯。 “不过,你知道,阿树已经不在了,你又长得漂亮,一个人出去交朋友要小心些,两三天不回来,家里人总会担心。”他缓缓说。 果然,她夜不归宿被发现了。 墨菲定律无处不在,冯瑶暗恨自己不走运。 但他说的合情合理,像一个关心她的长辈,而且很显然,要给他一个能让人放心的说法。 冯瑶想起来,自从樊树离世后,可能是因为,失去儿子的父亲和失去丈夫的妻子,在某种程度上是同病相怜,而她也没有一丧夫就再找下家,他就对她更多关照了一些。 樊信不喜欢家里人太多,原本别墅里其他佣人只有白天在,晚上都不住这边,但因为她那段时间情绪不好,他不仅请了张姨住下来专门照料她,还每个月给她账户打一笔客观的零花钱,这两年从不间断,他确实也有偶尔关心她。 所以,为了让他放心,冯瑶撒了一个小谎,“我知道的,我这两天都是和倩倩一起玩,爸爸也见过她。” 樊信听着,哦了一声,似乎了然,便不再说话,也没挪开眼,视线依旧绕着她。 冯瑶很少被他这么带着审视般地打量,她一时都开始心虚地猜想,是不是露出来的肌肤上留下了什么痕迹。 可是她检查过了,而且她也不许他们在她身上显眼的地方留痕迹,印记都在私密处和奶尖,不可能被看到。 如果他发现了会所的事,按理也不会这么平静。 冯瑶定了定神,站起身,镇定道:“爸爸,我有点累了,先上楼休息了。” 穿着浅色西装裙的儿媳一闪而过,留下一阵香风,樊信偏头看过去时,只看到了她踏上楼梯的一截小腿和细瘦的脚踝。 水蜜桃 徒留下樊信神情不明。 她对他撒谎了。 昨晚的一个酒会上,他看到了安倩倩,她陪着她丈夫和公公出席,根本没和她在一起,安倩倩显然只是冯瑶用来搪塞他的借口。 不过这也没什么,长辈隐瞒小辈,小孩子再反过来欺骗家长,这是极为常见的家庭关系。 冯瑶虽然已经29岁,但在他眼里,同样算小孩子,她不愿意处处对他说实话,这很正常。 毕竟他是她的公公,他们不仅隔着辈分,还隔着一层应当避讳的男女关系。 就像他不会告诉她,他在回来的那天晚上,让人找了几个性感美貌的女人。 她们无一例外,身材或脸蛋都长得冯瑶。 那天,他对自己的儿媳产生了性欲,这并不让他难堪或难以接受。 食色性也,她的脸和身材都符合他的喜好,连骚屁股都让他看见了,他只是个普通男人,一个阴茎会因为欲望刺激而勃起的男人,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他对她硬了不足为奇。 自从多年前和妻子和平离婚后,樊信解决性欲的途径,就是定期找不同的女人。 他习惯自律多日,然后在空闲有兴致的时候一并发泄积攒的欲望,这趟因为工作出去久了,他是有几个月没找人了。 但那些女人,他摸了几把就发现要么皮肤不够好,不如他的儿媳妇的皮肤肉眼可见地滑嫩,要么明明看起来也是个尤物,但奶子又不够白,乳球没冯瑶的大,他只需一摸就发现只能是凑合。 他过度的挑剔惹怒了自己,随后他叫人把找来的女人都送了回去。 他就像无意中瞥见了一颗诱人的水蜜桃,没有及时将其采撷下,之后找再多的替代品,也总少了点感觉。 他回了家,想要再仔细感受她是不是会给他一样的感觉,结果她连着两天没回来,于是有了方才的守株待兔。 而就在她刚才回来的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觉到,他对她确实燃起了一些特殊的兴趣,开始对她过度关注起来。 有时候,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感觉,就是如此蛮横又不讲道理。 冯瑶不知道他想那么多,她快步回到三楼自己的房间,在门口遇到了刚给她整理完衣帽间的张姨。 她叫住她问:“张姨,先生这两天都回家了吗?” 张姨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是啊,最近先生每天晚上都回来,前天晚上还问你了呢。” 冯瑶捂了捂额头,轻叹口气,有种回到高中,想偷偷玩却被家长束缚的感觉。 下午,冯瑶在书房处理了一点工作,没再下楼,晚饭时也没见到樊信,应该是又出去了。 这才符合他的忙碌人设,冯瑶放松地在卧室里边护肤边和安倩倩打电话。 冯瑶敷着面膜,穿着轻滑舒适的真丝睡裙,露出大半个胸脯。 她轻抬手臂,给半遮半露的两只乳球也抹上质地良好的身体乳,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淡淡香气。 “姐妹,听说你在夏夜留宿了两晚,爽翻了吧?”安倩倩不放过每一次调侃她的机会。 “咳,低调一点。”冯瑶声音低了几分,“我和我公公说,这两天是我们俩在一起,你懂的,别暴露了啊。” 她们从高中起就因为贪玩经常互相打掩护,自有默契。 但这次安倩倩听到她的话沉默了两秒,才出声道:“瑶瑶,那他没有告诉你,他昨天见过我吗?” 我昨晚陪邓方明他们父子去的酒会,樊总也认识我公公,还打了招呼的。” “啊?”冯瑶蹙了眉,揭下面膜,“那岂不是,我这谎话,不攻自破了?” “好像,是的...安倩倩为她默哀。 冯瑶沉默下来,看来他知道她骗他,但是没拆穿,还装作信了。 好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希望他最好不要去查她,她还挺安于现状的,并不想破坏现在的和谐。 即便万一被发现,她也是找点乐子而已,他应该,不至于勃然大怒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吧? 冯瑶越想越多,索性不想了。 总之最近还是收敛一些,装装乖扮扮巧总没错。 冯瑶睡了个饱足的美容觉,翌日清晨,下楼吃早餐。 张姨在厨房,餐桌上没有人,冯瑶坐下,伴着阳光喝了口香浓的咖啡,心情还不错。 看来樊信应该早走了,他不可能还没起。 她正内心丰富地推测时,一楼的大门被推开,披着白色毛巾身材健壮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头发难得凌乱,还能看到额头湿漉漉的水珠。 上身裸露,壁垒分明,下身穿着泳裤。 原来还没走,是一大早去院子里游泳了。 樊信也自然而然看过去一眼,看儿媳咀嚼的动作停下,涂着正红色口红的红唇微张,对他的出现明显意外的神情。 他擦了把头发,问她:“有事?” 冯瑶连忙摇摇头,咽下煎蛋,视线下移。 作为色女的本心发作,她眼神在他的小腹处划过之后,忍不住停驻。 他的深蓝色泳裤也湿了,勾勒出裤裆里凸起的一大坨。 看起来......好大一堆,一大早,好刺激。 冯瑶耳朵发热。 想起这是她的公公,冯瑶的理智让她收回眼神。 但这一眼似乎被樊信抓住,他慢慢走了过来,蜜色的胸肌也带着水珠,水珠子扑簌簌地沿着肌肉滚落,顺着男人结实的腰线,一路流入黑色裤腰。 他走到她身边才停下,在坐着的人儿面前显得居高临下,浑身的水汽混合着运动过后的男人气息,轻狂肆意。 冯瑶耳根不自然地红了,他离她这么近做什么?她都快被他身上的温度熏热了。 正要张唇说点什么,樊信低头问她:“看什么?” 冯瑶抬眼看他,眼波流转,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我是看爸爸一早就去游泳,想劝爸爸要及时换衣服,多穿一点,小心着凉。” 她的声音又娇媚又好听,樊信垂眼,从她裹着黑丝的两条美腿上掠过,笑了一声,冷不丁轻推了下她的额头,“这话你更应该和自己说。” 还是暮春时节,没到夏天,她早已经短裙丝袜穿上了,才是真的不怕冷。 樊信说话时含着一点轻微的笑意,像调侃又带着点亲昵。 他说完之后就径直上楼去了。 冯瑶额头沾着一点他染上的湿意,望着他宽阔的脊背心生狐疑,怎么觉得他这么不对劲儿,像孔雀开屏似的。 又想起他腿心那一大包壮观的物什,看起来就很可观,冯瑶蹭了蹭腿,有点眼馋。 不行,他是公公,她再骚再想睡男人也不能眼馋他吧。 冯瑶放下荡漾的心思,安心吃早饭,决定乖巧的同时少和他接触。 揉一揉 冯瑶快吃完时,樊信下来了,换了一身衬衫西裤,明显商务的装扮。 张姨手脚利索地在餐桌另一端摆上一份热气腾腾的早餐。 冯瑶加快速度吃完,有意不让注意力放在对面。 她擦拭嘴唇,又对着客厅的大壁面镜补妆,把掉了的口红重新涂匀,她的嘴唇也生得丰盈,肉嘟嘟的,涂了红唇更显得饱满诱人。 镜子里的女人上身白色蕾丝衬衫,下身包臀短裙和黑丝袜,职业的装扮,但她身材太辣,奶大屁股大,从侧面看已经不止是凹凸有致,简直是勾人魂魄。 冯瑶惯性欣赏了几秒自己的容貌和装扮,确认没什么问题,然后拿起她的包,随手把口红和纸巾扔进去,就准备上班了。 她刚踏出大门几步,正要往车库去,后面就有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冯瑶回头一看,“爸爸,你这么快吃完了?” 她这么磨蹭,他加快点速度,早吃完了。樊信睨她一眼,视线却总不自觉要落在她的脸蛋和身躯上。 刚才她走在他前面,屁股一扭一扭,两条腿纤长性感,让他根本移不开眼。 他觉得自己有病,居然对自己的儿媳精虫上脑,但还是嗯了一声,遵从本能发出邀请:“走吧,去上班,顺路送你。” 她的公司现在离他很近,冯瑶要拐弯的脚步停住,没什么拒绝的必要,强行拒绝则显得刻意,便应了:“谢谢爸爸。” 她走在他前面,上了樊信已经停在门口的车,浑然不知身后的视线流连。 司机早已待命,看见多了老板的儿媳也不多话,熟练地将车驶出别墅区的林荫大道。 车上一度很寂静,平日里,樊信在车上也是不怎么说话的。 冯瑶如果愿意,倒是也可以扯些话题,但她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避嫌,没说什么话,上车就看手机,浏览了一遍邮件,把秘书发给她的行程和公司群里的消息也挑拣着看了。 再抬起头来时,才发现旁边原本在看文件的男人正闭眼假寐。 她放松了些,余光往他身上飘去。 樊信的侧脸,和他儿子很像,他的面容相对要更成熟些,但他鼻侧有一颗小痣,这是樊树没有的,是冯瑶的新发现。 他的下巴中间有条浅浅的沟,像是寻常说的美人沟,也叫屁股下巴,冯瑶高中时喜欢的西方男演员也有这种特质,据面相学说,这是福相,也有说此类人异性缘好,她倒没怎么见过公公和异性有过多接触,不过他有钱有颜,五官有种混血的立体感,肯定不缺女人。 离得近了,他只穿了衬衫,外套放在一边,她更看清他的肌肉明显,轻缓的呼吸间,鼓胀的胸肌也像蝴蝶振翅,在单薄的衬衫里一起一伏,似乎都能看见深色的肌理和纹路。 原来,他不止下面可观,上面的胸也很健硕,埋进去一定很舒服,如果被抱着操,也一定很有安全感。 她从比较樊信父子俩的面容,开始比较他们的身材了,樊树虽然也高大,但好像没他练得强壮,更清俊一些。 眼见着男人薄薄的眼皮动了动,似要睁开,冯瑶急急收回眼,察觉到自己看太专心了,内心的想法也肮脏不堪。 她目视前方,刚想装作若无其事,原本平稳的汽车突然一个侧甩,又急急刹车。 冯瑶眼前一闪,身子被甩脱,直直顺着光滑的座椅撞上了旁边的人。 “啊!”女人略尖的嗓音响彻车厢。 前面的司机也是惊吓,眼疾手快才没撞上马路上突然冲出来的人,连忙稳住,抱歉道:“樊总,冯总,对不起,刚才有个小孩突然冲上马路。” 樊信睁眼,胸口被撞的一痛,稳住身体,按住身前的人,看清前方道路上,小孩很快被人拎回去,又恢复正常,才缓慢低下头。 鼻尖一阵巨痛,冯瑶惊魂未定,听见司机的话,于慌乱中回过神来。 她的鼻子,居然撞到了她刚才意淫过的公公的胸肌上。 这就是报应吗?幸好她的鼻子是真的,不然肯定歪了。 怔楞间,一双男人的手环住了她一把细腰,抬起她的脸来,关切道:“还好吗?撞疼了?” 冯瑶鼻子发酸发麻,发晕的眼缓了一分钟,才发现他们离得非常近,再凑近点可以接吻的程度,她的嘴唇就对着男人的下巴。 而她的两条腿,正以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双腿岔开跪坐在他的腿上。 “对、对不起,爸爸。”冯瑶捂着鼻子,看着自己两条性感的腿,缠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像有意诱惑他似的,道歉道得磕磕绊绊。 她要坐起来,歪七扭八的脚却撞到了车门,再度落了回去,颇有份量的臀肉啪一声落在男人大腿上。 尴尬、羞赧、无措、还有似有若无的暧昧,让冯瑶红了脸。 樊信倒是对坐在身上的儿媳没有表示任何不满,他握着她的腰,低声问:“起不来是吗?哪里撞到了?” 冯瑶颤着嗓子,娇柔无措:“脚...有点疼,刚才就撞到了。” 樊信抱着她,慢慢试探着握上她分开的一双脚,脚上还有细根的黑色高跟鞋,他细细摸了一遍,手指在柔滑的脚面拂过,似乎在察看,然后才问道:“哪只?” 冯瑶被摸得腰有点软了,轻声说:“右脚。” “给你揉一揉,需要吗?”他一双眼看着怀里的儿媳,又看了眼在匀速前进的窗外,“马上到你公司了,要不然走不了了。” 冯瑶微微有点疼,怕等会儿一瘸一拐地下去,立刻答应了:“要,轻点,爸爸。” 她说话时细细颤着气,红艳艳的嘴唇微张,樊信心尖有点热,她这话说得,像他要准备操她似的。 他摸到右脚,脱掉她的高跟鞋,女人脚面细腻光滑,她真是软,全身都软,腰也一把,樊信呼吸重了一些,有股冲动涌上来,想把她带去他的公司,在他办公时,她也这样坐在他身上。 他似摸似揉,轻揉她的脚踝和脚趾,腰上的手也不太规矩,往尾椎探了几分,碍于司机在,只悄悄问她:“屁股撞到了吗?” 冯瑶浓密的睫毛闪着,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都着火了一般,小声说:“嗯...” “那爸爸也帮你揉一揉。”他说着助人为乐的话,手指果真揉捏了一把她的臀部,一手揉脚,一手揉臀,像把她整个人按在怀里,冯瑶被衬衫包裹的两只胸因为太大,已经贴在了他的胸膛。 “啊......”冯瑶身子敏感,感觉全身像被轻轻挠着痒,忍不住轻哼,两腿和他的腿摩擦。 两人似乎全身都在摩擦着,樊信其实还想摸她的腿,她的腿就搭在他笔挺的西裤上,黑丝因为绷紧而发出微微的白,就在他忍不住下流地要摸上去时,车停在了冯瑶公司楼下。 司机从不多看,但此刻也察觉到氛围的异常,不敢开口提醒,就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开一段再绕回来时,冯瑶感觉到了汽车的停下。 侧头看了一眼,自己公司的logo明晃晃地显示在窗外的大厦。 冯瑶回神,一下子弹开,呼吸发紧,顾不上还踢了他一脚,岔开的腿并拢,低身找鞋,鼻尖的一颗汗珠晶莹剔透。 “这里。”樊信提醒。 一双大手提着鞋边递到她眼下,冯瑶嗓音发黏,从他的手上接过鞋,推开车门哒哒地跑了。 自慰 冯瑶几乎是落荒而逃,无暇像平时那样顾及姿态是否好看。 一口气上了电梯,才发觉腿软如泥,脚倒是不怎么疼了,却同样软得像泥鳅。 她也不知道,怎么坐个车的功夫,就发生了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她明明想远离樊信,却糊里糊涂和他近到了一种出格的地步。 青天白日,公公和儿媳在车里抱作一团,且黏着好一会儿没起来,说意外谁会信? 司机肯定不会毫无察觉,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一旦泄露出去,足以令人大跌眼镜,两人的脸面都没了。 但这是他的事情,想来樊信身边的人也该守口如瓶。 冯瑶脸色不好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坐下就更郁闷起来。 她居然不是为方才不该发生的亲密生气,反而在担心被人发现怎么办? 真是色欲熏心,脑子坏掉了。 连着几日,冯瑶都早出晚归,全心投入到工作中。 她若想放松享受,就可以省些力气交给下面的人做,但她想亲力亲为,便把很多活儿都抓在手里跟进。 碍着公公在,且对她关注异常,她短时间内不能再去会所玩乐。 晚上的活动便主要是和客户社交应酬,和樊信少有交集,打算把那天的一时情迷悄无声息揭过去。 这天应酬完回家,已经快十二点,一楼只留了两盏壁灯,偌大的空间深幽静谧。 冯瑶脚步略有点虚浮,慢慢地循着楼梯往上走。 她的酒量经过这几年的锻炼,已经很不错,除了上次和安倩倩那种都是好友挚交的场合,她很少会放任自己喝到不省人事,毕竟醉酒容易坏事,更易出丑。 她今天在公司不远处的一家高级日料和合作商吃饭,中途上个卫生间的功夫却遇上了曾经合作过的黄盛。 一个自来熟的,有了老婆还有小三小四不够,还想勾搭她的普信男人。 冯瑶看不上他的做派,更别提他长得令人难以下口,就算有点钱也不到能给他赛博整容的程度,早已在他妄图对她动手动脚时冷脸呵斥过他。 但架不住他脸皮厚,没一会儿就混到她们包厢敬她酒,在场都是要脸面的熟人,冯瑶不好撂挑子,喝了不少的同时也把对方灌个大醉。 现在还真有点头晕,她轻揉着太阳穴,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正想着事情,额头迎面撞上一堵肉墙。 冯瑶揉了揉眼,借着一点光,看清她在二楼拐角处撞到的人是樊信。 他穿着触上去颇有质感的灰色睡衣,透着点沐浴后的男性香氛味道,脸色温和,被撞后低哼了一声,低头看她。 冯瑶脑子里的火花闪了一下,最近怎么总用脸去接触公公的胸肌? 她退开些,扶着楼梯扶手做依靠,口齿略含糊地叫了声:“爸爸。” 樊信也没想到这么巧会遇到她刚回来,他只是睡不着,打算下楼抽根烟,听到她酒后略软的声调,他问道:“喝醉了?” “没有。”冯瑶不承认,她还是清醒的,反问道:“爸爸怎么还不睡?快去睡...吧。” 她打了个嗝,连忙捂住胸口,擦过他的身体,继续往楼上走。 冯瑶现在意志力有点下降,她必须要躲开他,连带着脚步也快了,轻盈似逃跑的狐狸。 回到三楼卧室洗了个澡,冯瑶裹着浴巾出来,站在全身镜前,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酒意消退些许,眼神也清明了几分。 剥掉浴巾,镜子里便是一具完美又性感的女人裸体。 她习惯裸睡,也喜欢在只有自己的空间里,脱掉一切束缚,静静地欣赏自己的身体。 镜子里的女人两颊红润,带着酒意熏热后的玫红色。 她的身体白皙无暇,大奶挺翘,蛮腰细软,三角地区饱满迷人,一丝毛都没有,两条长腿骨肉匀停,充满着成熟女人的气息。 她托着自己的两只大胸揉了揉,手感软弹,肥嫩诱人,又忍不住覆到下体,摸了摸紧闭的肥厚阴唇。 一点点痒,如雨后春笋般从心底探了出来。 喝了酒,她一时不想睡,又放松下来,就有点别的心思。 她缓缓躺到床上,懒得拿柜子里的玩具,只用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伸到张开的腿心,慢慢摩挲那道肉缝。 揉了没一会儿,就有湿意传来,软嫩的娇肉也微微分开,欲望蔓延。 “嗯哼......”冯瑶热着脸,眼睛失焦地望着天花板,一丝不挂的娇躯轻轻扭动,拨开屄肉,用手指欢畅地抚弄自己。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格外想念樊树。 如果他在,他一定不会舍得让她这样委屈自己。 他会用手指,用舌头,用粗大的阴茎玩她,把她玩到骚水乱流,弄坏她,把她搞得只会张大腿掰开逼求他操逼。 他最爱给她口交,能舔到她每一处敏感的嫩肉,她的小逼最初是纯情的少女粉白,就是被他又舔又操才成了现在瑰丽的熟红。 她夹紧腿,捻了几下阴蒂,手指连带着手腕在下体急速晃动。 快高潮了,她幻想着樊树对她温柔的笑脸,和他在她的裙下舔着她逼的情色模样。 她现在越来越少梦到他了,脸庞都渐渐模糊,她张着唇,急促地喘息,鼻息嗡动的时刻,想到了一张脸。 和樊树相似,但有点严肃,鼻侧有痣,下巴有沟。 “啊......”指尖抽动,冯瑶轻叫一声,下体蓦地激射出一股骚水,喷湿了床单。 身体有点脱力,爽快和倦意占领她的身体,冯瑶阖了眼,没心思思考为什么在高潮时会想到公公的脸。 她疲乏地侧头睡去。 连门没关严实都没发现。 极品水逼 樊信是一番好意,虽然她说她没醉,但闻到那股擦身而过的酒气,他还是在下楼后走到了吧台,给她冲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他看着窗外抽了支烟,犹豫半晌,起身上楼,准备将那杯快要放凉的水送到她房间。 三楼他很少上来,基本是儿子和儿媳的活动场所,他在他们新婚燕尔时期不小心听到过一次墙角后,就没再上来过,樊树去世后,他更是要避嫌,从未踏足。 也因此,在樊信敲了两下门无人应后,他发现冯瑶当真是没什么警惕心,房门竟然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向里面慢慢拉出了一道缝。 他清了清嗓,装模作样低叫了她一声:“冯瑶,在吗?” 里面还亮着灯,但静悄悄的,他停留片刻,脚步一抬,走了进去。 虽然进来时没装什么干净的心思,但他在一进门,就对上最里面大床上躺着的不着寸缕的儿媳时,呼吸霎时间一滞。 冯瑶头发有点凌乱,掩在一侧,应该刚吹干不久。 除了头发,她全身都是雪白的,被子摊在旁边,她就这么睡着了,惑人的胴体在黑夜中充满吸引力。 樊信屏息走近,近了才发现,她睡得很熟,浅浅呼吸,可她的手,却放在腿心那道湿红的裂缝上,那儿显然被糟蹋过,肉缝微开,水光潋滟,肥嫩的淫肉惹眼,和其他部位的洁净相比,她的阴穴充满了肉欲。 骚逼,他在担心她酒醉不好睡觉,她却玩着自己的浪逼睡着了。 樊信一边想着一边又近了些,走到离她最近的床边,俯身这具淫艳骚情的裸体。 木瓜奶果然很大,平常露出来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缀在胸上没有站着时那么直挺高耸,却显得面积更大,两团硕乳明晃晃地露着,要能给他乳交,绝对能用乳肉把他的鸡巴都埋在里面。 樊信想着,下体都热了,快要顶破宽松的睡裤。 他的眼睛又来到她腿间那个最迷人的骚洞,鲍鱼形状的肉穴,干净的没有一点毛发,不知道她是剃了,还是天生白虎,总之色情的要命。 肥沃的阴唇包着里面的逼肉和阴蒂,只露出一点红艳的肉花都无比骚淫,樊信喉结吞咽,忍不住轻轻拿开她的手。 她的手指有点湿黏,阴部也有水光,显见的刚才弄爽了。 他想起了那次他因为公司的事急着找樊树问话,樊树的电话打不通,他一时忽略他们是柔情蜜意的新婚,而且那时已经是午后,他大步迈上了三楼,欲敲响房门时,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淫声浪语,她一声接一声叫得很骚,他当时颇为尴尬,很快离开了。 不难发现他们感情好,做这档子事也很合得来,两人经常在楼梯的拐角处也时不时吻得热火朝天,一到周末就锁在房门里整天不出来,到了傍晚,儿子才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下楼,一脸餍足,被他搂着的儿媳面容娇媚,眼含春情。 想想她被那么频繁地肏干着,肏了几年,这处骚穴竟然还没被操黑,肉乎乎,红嫩嫩的,看着就紧实又耐干。 他眯着眼,发现她看起来还是罕见的一线天加馒头屄,肉缝虽然被她自己玩开了一点,但能看出原本应该是鼓囊囊的一条缝,阴阜饱满高挺,看着足够色情,掰开来一定更带劲。 樊信深呼吸,眼睛一眨都不眨,把手上给冯瑶准备的水一饮而尽,一点不解渴,心火反而更旺。 他忍不住,俯下身,用手指掰开她淫荡的两瓣肉,想要一看究竟。 肥嫩的肉穴手感丰盈,随着他的拨开,熟红的颜色展露开来,表面还带着点粉,越往深处是绮丽艳靡的红,他看到了里面蠕动的嫩肉和小小的圆孔。 一口成熟风骚的逼,好想把鸡巴插进去,男人脸部离女人的逼穴只有不到十厘米,蠢蠢欲动。 可他一时还不能,他暗暗恼着,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顺着她自己玩出的骚水,他进入的很顺利,里面也没被操松,他整根插进去,能明显感到里面的夹吸缩绞,肉感十足。 他轻轻翻搅了几个来回,听到轻微的水声,抑制不住的冲动使他凑近,嗅闻儿媳的极品水逼。 眼前骚肉翻涌,鼻尖是淡淡的蜜柚沐浴露气息,还有诱人的私处骚味,混合成催情药,让他轻舔嘴唇,神经兴奋。 他本来只想摸摸这骚逼,慢慢指奸得停不下来,眼看把她弄得甬道越来越湿,樊信指节一个抠挖,冯瑶的身子猝不及防颤了一下,两腿并在一起夹紧,于睡梦中溢出一声骚甜的哼吟。 当公公的霎时浑身紧绷,用了极大的毅力才把手指从儿媳紧得要杀人的小逼里抽出来。 他不再动,她也渐渐恢复了安稳,只有一道水液从徐徐紧闭的肉缝间渗了出来,从上到下,一条透明的水线。 “小浪蹄子。” 樊信轻轻骂了句,伸出长舌沿着屄缝将其舔掉,在舌尖吮砸过后,才慢慢咽了下去。 他略感饥渴,可冯瑶又动了动腿,迷糊间也夹着腿轻磨,红唇也张开了。 怕把她弄醒,樊信不情不愿地起来,在她微红的脸蛋上注视半晌,吃过她骚液的嘴亲上她的唇,色情地吸了一下,尝到她微甜的津液,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他该走了,身下胀得发痛,已经鼓起,再不走就要释放了。 他给这具美妙的身体盖上被子,在离去前,瞥到挨着床脚的贵妃椅,上面摊着几件衣服,应该是她一回来就换下来的。 包臀裙,短上衣,还有一条墨绿色的蕾丝内裤。 包着她阴部的地方只有一层透明的布料,樊信欲念上头,径直把这小块布料攥在手心,带回了自己房间。 内裤中间有她的味道,还有几滴水痕,估计穿了一天,他坐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像个色情狂一样,把儿媳的性感内裤裹在鸡巴上,想象着她的裸体,肏着薄薄的内裤到达了高潮。 一团白浆射在包过她小逼的地方。 就两个人 冯瑶做了个绮靡旖旎的梦,梦境是碎片式,一段接着一段,没有主角,更多的是一种心灵和感官的愉悦。 全身似乎都轻飘飘的,如坠云雾,像身处华丽的五彩泡泡之中。 她舒展着眉醒来,身体也有种欣悦的酸软,被子盖的严实,被下是乳白赤裸的身体。 她记得自己睡前玩过一回,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下体依然残留着感觉,混合着梦的感觉让她懒散到不想动,难得赖了会儿床。 时间已经不早,冯瑶咬咬牙,掀被起身。 低头一看,赤裸裸的双腿间,娇嫩的两瓣肉是被滋润过的痕迹,大阴唇没合紧,摸了摸里面,还有点湿。 难道湿了一晚上? 冯瑶蹙着眉,抽空算了算距离她上次满足又过了半个多月了。 每个月花着钱,却不能享受的感觉,真的很不甘心。 她都想冲去打探公公什么时候会再出差了...... 冯瑶收拾好自己下楼时,樊信已经在餐桌前喝着清茶。 “爸爸,早。” “早。”樊信抬眼,看了一眼容光焕发的儿媳。 冯瑶视力很好,敏锐地发现男人没睡好,估计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失眠会有痕迹,樊信的双眼皮倦乏的黏在一起,成了单眼皮,脸色也不太好,深邃的五官遮挡不住倦怠的气息。 “爸爸没睡好吗?前两日我买了些补品,晚上让张姨炖来吃。” 冯瑶抚了抚臀后的裙摆落座,笑眯眯关心道。 这补品其实是她给家里爸妈买的,但也不能少了公公,为了不落人口舌,她都习惯统一买两份做做面子,今日正好派上用场。 “不用。”樊信摆摆手。 他注重养生,昨晚是罕见地睡到很晚,但并不认为自己老到需要吃补品的程度。 既然拒绝,冯瑶也不多话,两人吃了饭,又赶巧一起出了门。 樊信走在她身后,语气自然:“别开车了,顺路送你。” 冯瑶脚步顿住,躲了好多天,又让她想起了上次车里的事,她细细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但她怕她自己忍不住,于是拒绝道:“不用了爸爸,我自己开车方便一些。” “怎么了?用我的司机不方便?”他并不放过她,一双极有神的眼睛看向她。 “不是。”冯瑶不太自然,她太犹豫,反而失去了拒绝的机会。 “那走吧,别浪费时间。”樊信说着,揽了下她的肩膀,两人挨挤着走了两步,她的小腿磨到他的西裤。 高于她的男性体温猝不及防传过来,冯瑶脸热一瞬,连忙错开,“您先走。” 她一时还用了敬称。 樊信垂目看她,瞥到她耳边的红,先走一步,带了点笑应道:“好,你跟上,别叫我去抓你。” 冯瑶微微羞恼,感觉被他调戏了,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却生不起来气。 她有点混沌地上了车,刚坐定,司机发车的同时竟然自作主张把中间的挡板也升上去了。 冯瑶张了张嘴,看向樊信,他一脸淡定。 “爸爸,这是做什么?”她犹疑的语调里带着点抱怨,感觉苗头不太对劲。 樊信昨天对着她的骚内裤射了两次,又肖想了她的裸体快一个小时才睡着,属实精神不振。 但现在对着她,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他却开始兴奋了。 闻着儿媳身上的香气,听到她甜软的嗓音,他有点懒得掩饰了,目光都肆意了些。 “我和自己的儿媳聊聊天,总不能让别人听去。”他翘着腿,语气暧昧。 冯瑶听这语气就不是正经事,她想起上回的亲密,斜他一眼,“鬼扯,我要下车。” 说着倾着身子去掰车门开关。 她的媚眼水灵灵,樊信心头火热,直觉她是个骚的,随便看人一眼都这么媚。 他顷刻间像受了鼓舞,拉着她的胳膊把人拽到身前,径直搂住了她妖娆的身段,附耳道:“你跑什么?再像上回一样撞了怎么办?” “还要让公公给你揉屁股?”他轻缓灼热的气息和过界的话语一起送进了她的耳朵。 冯瑶耳朵痒痒,她不敢直视他,但羞得脸都红了,垂头时能看到公公的大手就握在自己的水蛇腰上, 她今天穿了件修身的黑色针织裙,很显身材,露出的嫩白膝盖正蹭着他的腿。 她搡了搡,扭着腰想把人推开,语气我见犹怜:“爸爸,你先放开,别碰,我们不能这样......” 樊信却是舒爽地出了口气,被她胡乱蹭着,腰和丰乳偶尔碰到他,也能让他爽到想立刻压倒她。 “不能哪样?”樊信轻笑,抬起她的下巴,指腹在软肉间摩挲,像聊天一样问:“昨晚睡得好吗?” “嗯?”冯瑶迷惑,抬起粉红的脸蛋,一双狐狸眼顾盼生波。 樊信声音变得很低,一字一句道:“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骚?大晚上自己弄完逼不关门,这个家就我们两个人,你想给公公看自己的骚逼吗?” 这话如平地惊雷,吓得冯瑶抬起头,装出的柔弱变成了实打实的惊愕。 吸奶子 冯瑶一瞬间头晕脑热,她竟然被看见了,还被公公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她自己一个人住三楼,从没人来打扰她,一时放纵,身体竟然让最不该看的人看了去。 眼见他贴自己越来越紧,两个人快缠抱到一起。 想到他把自己最私密的阴穴都看了,还说着难以入耳的流氓话,冯瑶连忙往后缩,手抵着樊信的胸膛,又气又羞道:“你、你怎么能这样?” 大晚上去儿媳房间,他才是不知检点。 可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竟然发软,挣扎也像打闹似的。 樊信是个身强体健的中年男人,他想禁锢住她轻而易举,但他也没使全力,只把她圈在怀里任由她无谓的挣扎。 他憋闷已久,看着她每天像只花蝴蝶似的来来去去,现在点破了,他浑身都舒坦万分。 眼看儿媳的两团奶乳随着她的动作摇晃,从衣裙的领口呼之欲出,男人眼神暗了暗,手上动作依旧轻柔,点着她的下巴慢悠悠道:“我原只是好心,看你喝多去给你送水,哪成想,我的好儿媳这么不甘寂寞?门都不关,一进去就让我看了美景。” 回想她双腿间的美妙,他喉咙滞涩,腰上的手向胸口游移,在她耳侧问道:“想男人了是不是?” 是,冯瑶在心里承认,她被胸上的手弄得口干舌燥,她是见惯风月的人,光靠自己可满足不了,昨晚是因为白天忙累了才睡过去,泄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心瘾还在,一被引诱,瘾丝就会一点一点往外拽。 她偷眼瞄他,对她健壮的身材早有眼馋。 可她艰难地拉回些许理智,她决不能当着公公的面承认,她按住男人摸她娇乳的肉,示弱道:“爸爸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而且,这还是在车上呢......” 她红唇张合,气息不匀,分明吐了丝细气出来,樊信看出她这拒绝如同九曲十八弯,一点不真心,果然是个小骚货。 他揉着她满身的娇肉,怀柔道:“不做什么,你乖乖的,就摸一摸,亲一亲而已,又不会操你,你怕什么?” 冯瑶余光看他,似乎耐心很足的样子,如果他不是急急忙忙地要操她,他们只是互相满足一下,也没有破坏本来的关系,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她按着他的手软了些,春心微动,媚声道:“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 “你不信?”樊信眉毛一动,声音也跌下来,手径直摸向她的裙摆,露出一半雪白的大腿,“那我们就直接来,左右你也不信。” “不要.......”冯瑶急得叫了声,这还是上班的路上,怕他一会儿让她见不了人,连忙认怂:“那你不许太过分...还要见人的......” 樊信低笑两声,一把将人抱至腿上,抚摸她滑溜溜的大腿,应道:“好,你乖一点,小骚货。” “哼哼......”冯瑶臀下就是结实的大腿,心也痒痒的,娇哼了声。 一垂眼,就见一双奶子就被肤色略深的大手从裙子里一并掏了出来。 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连忙托住自己的胸,语气不满:“一上来就这么直接......” 樊信馋她胸前这两团肉已久,一蹦出来就像大白馒头似的,波涛汹涌,把她身体都衬得娇小了。 他目不转睛看着,攥住一只肥硕的大奶在手心掂了掂,低声说:“这还叫直接?都露逼给爸爸看了,没直接搞你下面已经够委婉了。” 冯瑶的奶子很久没被男人这么抓着了,又被言语刺激,她喘起来,媚眼如丝地轻哼:“别说呀......” 明明是他变态,倒像她被他抓住了把柄。 樊信看着骚媚入股的儿媳,想弄她的欲望止都止不住,她奶子被剥出来以后,一字肩的裙子都滑到了手臂上,一片白花花的肌肤风骚至极,他攥着奶,手指张合,忍不住来回扇了几下女人的巨乳,看奶头摇晃的色情景象。 一边扇一边狎昵道:“你这奶子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大,这么骚,一手都握不住,有D,还是E?” 冯瑶才不回答他前一个无耻的问题,轻吟道:“轻点......爸爸......嗯,是E罩杯。” 她没想到公公平常看起来还算正经,居然这么浪。 腹诽的同时却止不住情动,两腿夹在一起。 樊信终于摸到儿媳软绵绵又骚哒哒的身体,浑身都荡漾,看她也面色发红的骚样,轻骂道:“骚奶子真大,让公公来吃一吃,看是不是真的。” 说罢,低头把她的奶头含在了嘴里,吸得滋滋作响。 “哦哦...好麻......”冯瑶胸前敏感,难耐地抱住了男人的头。 老流氓 舔吸声在车厢里愈演愈烈,大有燎原之势。 冯瑶双乳颤颤,泄出娇吟的同时,指甲揪住了公公的衬衫,把上好的布料揉成一团乱麻。 “唔...爸爸,小点声...啊嗯...司机还在......” 冯瑶没忘记开车的司机,只能娇声提醒,比起担心跟公公干这种下流的勾当本身,她更怕被人知道,被曝光在众人眼底。 樊信含吮着娇腻的奶肉,慢条斯理换了另一只吸吮,在亲奶的间隙低声回应:“没事,他不敢说出去,叫得那么骚,还怕人听见么?” 冯瑶放心了些,酒红色的指甲陷得更深,“嗯啊...都怪你...太痒了呀......” 她能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舌头是怎么吸她的奶头的,舌尖勾舔,来回扫弄敏感的地方,没完没了的含,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呜呜......”女人破碎的呜咽响起。 快意涌到脑门的那一刻,她低头看着男人在奶肉上吐出又收回的长舌,真想发了疯似的把下面也脱了让他舔舔。 可是她不能,如果他不是樊树的爸爸就好了...... 一股令人难受的惋惜化作春水,洇湿了双腿之间。 樊信吃了十来分钟后,整个乳上都被涂满了口水,奶尖尤其湿红透亮,他意犹未尽地亲了亲。 身下硬得像冲天炮,昨夜那种饿极了却吃不到的感觉延续到现在,他想做的很多,可路上的时间却这么少。 粗喘一声,他抬起头,揉抚她的奶尖,忍不住亲了儿媳性感的红唇一口,问道:“哪里痒?奶子吗?” 手指沿着裙边溜进去,隔着内裤揉弄她的阴阜,“还是这儿的小宝贝痒?都出水了......” “啊哈......”冯瑶遭受不住,仰头娇喘一声,也许是因为禁忌的身份,她觉得和他亲嘴是比揉奶更亲密的动作,可他冷不丁就亲了,还想弄她下面,说些让人动情的骚话。 “不要,爸爸,不能......”冯瑶夹紧了腿,颤声求饶,似推拒似欢愉。 “都漏骚水了怎么还不能?”樊信的声音有点严厉,手下一用力就把双腿打开了。 裙子被掀起来,两条丰腻白滑的腿分成了八字,男人麦色的手把她性感又细窄的粉红色内裤剥在一边,露出两瓣湿红的肥厚阴唇,故意羞她:“你看看,内裤本来是给你包逼的,现在倒好,包着逼的地方全湿了。” “啊嗯......”画面和言语太过淫靡,冯瑶饶是身经百战,对着身为公公的男人也是羞耻难忍,早知道早上不穿这么骚的内裤了,她哼喘着,又娇又怨,“讨厌...别说那么多...啊啊受不了了......” 咕叽一声,被两人一齐观看的肉缝挤了股淫水出来,一条水珠就缀在她肥汪汪的肉瓣上。 “骚货。”樊信眼热心热,顾不得再和她调情,中指径直插了进去,粗大的指节撑开饱满的肉洞,她的小嫩逼就像只馋嘴一般把他含了进去。 啊,果然是和昨晚一样的紧,甚至因为动情,比昨天还紧,咬着他不放。 樊信咬着牙,又加了根手指,并起两根男性手指在她水汪汪的肉洞里抽插起来。 “啊啊...好粗...爸爸......啊哈......”已经被指奸了,冯瑶再没了阻止的意图,被手指前后的奸弄搞得快感飙升,坐在男人腿上的肉臀也随之前后轻蹭。 她的蜜地被鸡巴肏弄过数不清多少次,虽然紧,但有着熟女的弹性,吃两根手指绰绰有余,很快含得顺顺利利,淫泉浪涌。 樊信翘起的鸡巴被她的肥臀蹭来蹭去,手痒地将一只手捏上了她的大屁股,一边揉一边亲她露出来的脖子,缓缓道:“这就叫粗?要不要吃吃爸爸的鸡巴试试?” “呜呜...不要......”冯瑶到了爽处,里面缩绞,撅着唇拒绝。 她自然也感受到了那让人心跳的尺寸和热度,可她没失智到忘记他们的约定。 “小骚货,记得真牢,那爸爸只好摸摸这骚屁股,屁股这么肥,也是被那小子摸大的?”他从喉咙里溢出喘息,情乱的嗓音沙哑。 “哼...知道你还弄,你怎么能搞自己的儿媳,爸爸......”冯瑶见他有脸提起他的儿子,玉手摩着他下巴埋怨。 樊信手下用力,按住她凸起的肉蒂,嘴上也浪语不停:“呵,我也不想的,谁让你那么浪,那天不穿安全裤,穿鞋的时候还要露着大屁股给公公看,圣人才忍得住。”而他是个俗人。 “啊......”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冯瑶几乎是立刻想起了他说的是哪一天,就在他刚回来那天,竟然真让他看去了。 淫水喷洒出来,逼肉像水洗过一样,樊信盯着那儿一缩一缩,慢慢将手指抽出。 抬眼时,看到她魅惑的双眼里闪过惊讶,低低一笑,“水真多,很意外吗?爸爸还后悔没那天就干了你。” 冯瑶微微的失神过后,就被他口出狂言气到,难得胆大地捶他胸膛,“...你变态,老流氓...啊......” 话音刚落,她被掐着腰抱起,几息之间,她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把裤子拽下些许,火热的阴茎就隔着他自己的内裤贴上了她湿漉漉的逼肉。 冯瑶下体挨到那生龙活虎的一大团,开始急了,眼看快要到公司,而且,他说过不操的。 她悬着臀,尽力忽视内心的热意和骚穴自发的吮吸,挣扎道:“别...你说过只亲一亲的...爸爸,求你了...呜呜......” 她撒娇痴媚的样子太过美丽生动,樊信除了鸡巴硬,心也有点软,他按着她的臀肉往下压,贴着她耳朵低哄道:“就是亲一亲啊,用你的小骚逼亲一亲鸡巴就行,绝对不做,乖瑶瑶,自己把小逼贴上来......” 他极少这么叫她的名字,平日里都端着架子,要么不叫要么直呼其名。 冯瑶一软,臀肉顺着力道下移,没有定力地坐在了公公鸡巴上。 --- 暂时还不会正式do,前面会有一点边缘。 话说新书榜怎么上哦,我之前的频率不会无了吧┭┮﹏┭┮ 现在日更还来得及吗555 车里蹭穴 尽管隔着内裤,樊信还是感受到了儿媳销魂洞的美妙之处。 那肥软的肉瓣贴上来,渗着骚淫的蜜水,因为饥渴而轻轻吸咬,吮得龟头发麻出水。 紧绷的身体为之一颤,他恨不得把内裤也褪了,直接捅进去,把她肏肿肏烂。 他呼了口气,把她的肉臀当成面团的似的揉来揉去,用这种快意抵挡心中的那抹冲动。 他答应了她,身为长辈,总不好失言。 而且,他可不是想操她一次两次,还是得慢慢来。 他按揉她的屁股,带动逼穴在鸡巴上蹭来蹭去,不多久,那肉红的湿穴就骚哒哒地留下了一滩热液,浇在他深灰色的内裤上。 樊信抬起女人的下巴,冯瑶的脸早因为不该产生的性欲而染上春红。 她刚才还央求着拒绝她,转眼就被磨逼磨得性起,连她自己都要羞愧了。 冯瑶扭过脸,不去看他。 樊信却又把她扭回来,点了点她的红唇,故意臊她:“怎么了?骚逼不爽吗?难道还没有你自己抠得爽?” 说着身下又顶了她几下,相连处都是黏腻的水声。 冯瑶脸赤红,爽得她都要飞了,她算是亲身感受到那天看到的一大坨有多么雄壮,虽然他没完全露出来,但都让她的小逼丈量过了,她如何不知道大小。 身下痒热发烫,冯瑶轻抽口气,小幅度扭着腰去挨蹭,尽量不着痕迹,嘴里发出娇喘:“嗯,爽的...爸爸,嗯...顶到了......” 肉棒擦过她的阴蒂,带来激烈的颤意,冯瑶抖着身子,又泄了一股出来,把他的内裤都浇湿了。 樊信低头看一眼,伸指捏住圆鼓鼓的阴蒂,问道:“阴蒂怎么这么大?” 冯瑶面色潮红,嫩舌轻吐,不停吸气,敷衍他:“嗯...天生的......” “是吗?”他轻轻扭动,配和着鸡巴的挺动拧她的肉珠。 “呜呜...别......”冯瑶受不住了,底下喷泄不停,攀着他的肩,带着点恶意告诉他实话:“都是被你儿子舔的,嘬的......” 樊信顿了片刻,紧接着就是一股扭曲的爽意,想想儿子宠爱好的身体,到头来让他捡了便宜,他头皮发麻,身下发狠地蹭弄她的骚逼。 “呜呜呜......轻点,啊啊......”冯瑶呼吸急促。 男人的内裤虽然材质好,够软,但她还是有点不适,更何况,性快感上来,她真的很想,毫无阻隔地接触那根给她快感的大肉棒。 “爸爸...这样难受......内裤...脱了吧......”她嗓音娇腻,一张情热的脸贴着他颈侧撒娇,放浪地要求道。 反正怎么也是蹭,何必不脱了蹭个爽呢。 樊信摸着她的脸,心下荡漾,他本来是怕自己忍不住,才隔了一层没脱,可骚儿媳主动说要了,他又怎么可能拒绝。 他揉着她的身子,低声说:“那你自己来。” 冯瑶浑身都热,抬眼觑他,犹豫不过两秒,还是投降于身体的快乐,嫩手把他的内裤轻轻拽下来。 粗大的性器跳了出来,紫黑狰狞,两个囊袋也很大,龟头冒着水,冯瑶咽了咽口水,遐思乱飞。 这么大,要是真插进来,她能吃得下吗? 她轻挪屁股,把湿透的小逼贴上去,粉嫩的馒头逼夹着大肉肠一样的欲根蹭动。 “哦哦...啊啊......” 樊信拍她屁股,“骚货,爽飞了?” “嗯哼,哪有...这么丑......”冯瑶扭着屁股,屄肉亲吻阴茎,嘴硬着不肯让他自得。 “哈......”樊信被她扭得也喘,被他嫌弃也不生气,只摸着她的屁股,两人上上下下地摇晃蹭穴,他慢声道:“话别说的太早,等你用用,说不定就爱上了。” “啊哈...才不要......”冯瑶又快到了,两条腿夹紧他的腰。 皮肉贴着皮肉,性器磨着性器,快感更甚,下腹震颤,身子一阵哆嗦,冯瑶吹了大股水出来,把皮座椅弄得湿滑。 车速再慢,也快到公司了,樊信被她一夹,也不再忍,龟头上挪,在最后一刻避开她的肉穴,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和大奶上。 “啊......”冯瑶脱离地歪向一旁,缓了片刻,车已经停下。 她回味着那股爽意,从公公腿上起来,拿了抽纸,张开双腿擦拭湿腻腻的腿心。 顾不上他那黑沉的眼眸,她兀自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擦拭完毕,便整理好身体下车了。 活像一个吃饱就撤的渣女。 车一路又开到樊氏大楼,樊信在这功夫清理好了身体,把外套拿在手上,用来遮掩被她骚水弄湿的裤裆。 樊信面色如常地走出去,其实他从没这么狼狈过,也没这么心急过,在车上就快弄了全套,但有什么办法? 回味刚才的激烈,他不能昧着良心说他后悔了。 他走了两步,经过一言不发谨慎小心的司机时,说道:“把车开去洗了。” “好,樊总。” 偷情 自从那天的车上激情后,冯瑶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因为樊信出差了,这次,他特意告诉了她,不止时间,还有地点。 冯瑶觉得她自由自在的日子好像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原本,她是一个丧夫、美丽又有钱的少妇,现在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 工作日下午的咖啡厅人不太多,偶尔有杯盘相撞声和交谈声交迭响起。 安倩倩双腿交迭,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看着对面出神的女人,“瑶瑶,你想什么呢?又出神。” “没什么。”冯瑶回过神,朝她一笑,放低了声音,八卦地问:“你和你公公还好吗?” 安倩倩梨涡微露,带着点娇羞道:“就那样呀,老男人缠人得很,没有那个前我都不知道他那么黏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 “关心你喽。”冯瑶咳了声,其实她很想跟闺蜜分享一下自己的烦恼。 但是,想到他们也没有实质性地发生什么,她真不知道怎么说,只好旁敲侧击地问问身边这位颇有经验的女士。 “感受挺好的,他有时候,比我老公还要体贴哦,我最近好像和他待在一起比和我老公在一起还多。”安倩倩托着腮,毫无保留地分享感受。 “你和他做,会别扭吗?”冯瑶觉得自己虽然动情,但想到他是樊树的爸爸,还是会有点奇怪,而且她考虑太多。 “不会啊,反正他们父子彼此都知道。” 而且她也没有余地别扭,安倩倩想起昨晚被邓岩从后面抱着,插着睡了一夜,早上起来下面湿漉漉的,脸悄悄红了。 这倒也是,冯瑶想了想,毕竟条件不一样。 她看着安倩倩脸上的羞赧,笑她一句:“我看你很乐在其中嘛。” “哎呀,别说这个了,我们晚上去酒吧吧,好久没喝了,我公公快下班了,叫他送我们去。”安倩倩看了眼手表,兴致勃勃地提议。 冯瑶心动一秒,但想到如果没意外的话,樊信今晚会回来,她就歇了心思。 算了,她不想回去有酒后乱性的可能,她也对自己的定力没什么期待。 而且他告诉了她他的行踪,相应地也一定会盘问她。 “去不了了,晚上还有点事,下次吧宝贝。”冯瑶遗憾地拒绝。 “好吧,那我只能和老男人去了。”安倩倩嘟嘟唇,拿起手机给邓岩发消息。 在店里聊到快晚上,随便吃了点简餐,邓岩果然开着车来接安倩倩了。 走出店门,穿着米色衬衫的俊雅男人就搂过安倩倩的腰,两人旁若无人地嘴对嘴亲了一下。 冯瑶对他们公媳俩的高调和大胆叹为观止,连忙走了。 冯瑶回到家,刚换好鞋,面前就一黑,踉跄两步,她被抵着身子压到了墙上,身后男人强健的身躯覆住她,温热的气息呼在她耳畔,只听见樊信低低问:“去哪了?” “和倩倩吃了个饭。”冯瑶身子一软,腰臀的曲线磨着男人的衣物,让她想要扭过来。 “还以为你会在家。”他揽住她不让她动,唇说话时碰着她的颈侧,语气好像还有点失落。 “嗯......”冯瑶发出声轻吟,抓住公公在她细腰上的手臂,娇声商量道:“爸爸,你先起来好不好,别在这,被张姨看见怎么办......” 她没忘记这个房子里的第三个人。 “她在楼上,没事。”樊信轻描淡写。 出差了一周,他是真的很心痒,掌下的肌肤细腻润滑,散发着勾引他的香气。 他捏了捏她的屁股,倾身,把下体压上去厮磨,暧昧道:“屁股怎么这么嫩,嗯?” “嗯哼,轻点...不要在这,还在门口呢。”身后那种坚硬的触感太熟悉,冯瑶扭了扭臀,又难受又顾忌。 两人在玄关处蹭作一团,气息和衣服一起凌乱了起来。 樊信看她实在太磨人,手上一用力,把她从身后抱了起来。 “唔...”冯瑶轻叫,又连忙闭嘴,不得已搂住公公的脖子。 樊信把她一把放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打开她两条腿,就势跪在沙发上,置身她腿间。 “穿的好骚。”樊信半脱了裤子,又去拽她的黑丝,里面是条黑色镂空内裤,他一边扒一边轻叹。 冯瑶敞着腿略感羞涩,她的内裤都是性感的样式,真是便宜了他。 樊信看了会她两腿间湿红吐露的美穴,身体一低,勃起的鸡巴抵上了儿媳的嫩穴。 “和上次一样,你骚点,让爸爸好好弄弄这小紧逼。”他喘着气,在她腿心上下蹭动起来。 “嗯啊...那你快点......”冯瑶看他这着急的架势,没再继续拒绝,况且她也湿了,只好圈上他的腰。 短裙被撩起来,黑丝破碎在腿心,她白玉般的腿根处,有一根吐水的粗屌不停肏弄她的肉缝和洞口。 冯瑶被刺激到,长睫翕动,骚发发地轻喘了起来,手也不自觉地抚上公公的胸前肌肉,“哦...啊...轻点...要顶进去了...爸爸......” “小骚逼,你怎么这么会吸,没操进去都会吸龟头...哦,嘬得好爽......”樊信脑门都出了汗,粗哑的嗓音带着欲望,他扶着鸡巴,去逗弄那口淫荡的骚肉洞。 “呜呜...快尿了......”因为害怕楼上的人随时会下来,冯瑶极为敏感,还主动挺凑,想让他们彼此都快发泄出来。 发浪的后果就是她没弄多久就有尿意了,她咬着下唇强自忍耐,媚意逼人。 樊信摸着儿媳的屁股,蹭着儿媳的逼,看着她哆嗦的身子,快意翻涌,俯身亲了亲她,把一旁沙发上的软垫拿过来垫在她身下,低声道:“尿吧,让爸爸看看你喷尿,就尿这里。” “呜呜呜......不行了...啊啊啊......”冯瑶腿一颤,热液从淫洞口喷了出来,首先冲到男人红肿的龟头上,随后淅淅沥沥滴到了身下的软垫上。 一楼的沙发处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不知道多久,男人的低语和女人的娇吟交织,间或伴随着水声和沙发翻动的声响,动静轻微,却暧昧涌动,像偷情一样。 张姨从楼上打扫完下来,隐约听到了点声响,还以为有客人来访。 转到一楼的拐角,才发现两个主人家都在,就坐在沙发上,两个人中间隔了一米的距离。 公公低头看着手机,儿媳低着头摆弄头发,泾渭分明的模样。 沙发上有点乱,褶皱四起,张姨打算等人都走了再收拾收拾,先对冯瑶招呼道:“瑶瑶回来了,要吃东西吗?” “不用了张姨,我吃过了,先上楼了。”冯瑶起身,暗里瞥了一眼一旁的公公,拖着酸软的腿上楼了。 张姨看了看左右,发现一旁的垃圾桶里扔了个素色的软垫,哎哟一声,惊讶道:“这是怎么啦?脏了吗?” 樊信终于从手机中抬头,看了一眼,若无其事道:“茶水泼上去了,扔了吧。” “哎,好。”张姨没有多问,并着其他垃圾一起扔了。 湿身诱惑 冯瑶长了心眼,现在睡觉前都会把门锁好。 万幸樊信也没有像变态一样,再次登堂入室,而且,他几乎没有再去楼上找过她。 原因可能是因为,他们在别的地方渐渐亲密了个遍。 他惯会逮住一些犄角旮旯的缝隙,把她困在身下,任由他予取予求。 奶子和小穴都被他玩了个遍,有时时间匆忙,只是圈在怀里被他从胸到臀摸几下,冯瑶都脸热心跳,紧张的同时又忍不住沉溺。 她是个有欲望有春心的少妇,做不到心如止水,便只能不主动也不拒绝。 不拒绝是因为她实在拒绝不了。 不主动则是因为,她身份尴尬,不能因为一时欲望就行差踏错,丈夫不在了,她要是真和公公搞在一起,以后如果分开怎么办。 她的公司和樊信有牵连,这些东西不是简单能分离的,更何况,想到自己瞒着他在会所里的事,冯瑶敢确定,他那么霸道,是不会容忍这些的。 早上下楼时经过二楼,这里已经沦为他们的欢情圣地。 过去的好几个印象深刻的清晨,她穿戴整齐下来,偶遇穿着睡袍的公公。 他总会把她压在靠近楼梯那间客房的门后,玩弄她撅起的屁股,故意用晨勃的大鸡巴在她两瓣白屁股上作画,顶端溢出的涎液就是他的墨水,他用湿漉漉的笔触在她臀上画圈,写字,还让她猜字,让她承认自己是发浪的骚货。 等到她忍不了,主动拿着鸡巴往腿心凑,他才会耸着身子肏弄她的阴蒂和穴口,说着下流的话语让她叫出来。 经常是张姨在楼下厨房里做着饭,他们两人在楼梯旁互摸性器,爱抚不停,简直淫荡不堪。 想到自己喷在门板上的水,冯瑶拍了拍脸蛋,收起心思往楼下去。 冯瑶今天下来得迟了些,她昨天加班到很晚,今天是周末,睡了个懒觉。 她吃着早饭,听张姨说先生也没出门,早上起来在健身房锻炼,现在又在院子里游泳。 冯瑶随意听着,心里想着怪不得身材那么好,时间和力气没白花。 她也健身,不过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那种,身材主要靠健康饮食维持。 吃完饭,她站在一楼的落地窗边看了一眼远处的泳池,有道矫健的身影偶尔浮现,激起水花。 难得他没缠着她,冯瑶乐得清静,拾起上回看到一半的书继续看。 正窝在小沙发里,张姨从外面回来,对冯瑶说:“瑶瑶,先生让你给他送壶茶过去。” 看着冯瑶抬起的脸,张姨也是充满疑惑。 在她看来,先生和儿媳处得还算蛮好,温和中有着疏离,平常话也不算多。 先生看着也不像那种爱磋磨儿媳,让儿媳伺候他的公公,可她方才送了水过去,他却点名要冯瑶再送茶。 也可能是有事要说吧,张姨想。 冯瑶没说什么,端起东西走出去。 施施然走到泳池边,冯瑶放下托盘,把茶递给慵懒靠在池边休息的男人,说了句:“架子真大。” 最近没羞没躁的事做太多,冯瑶有点暴露本性,在他跟前也说话随意了。 樊信喝了口茶,偏头觑她,濡湿的手指突然捏了下她亮晶晶的嘴唇,笑道:“脾气这么大,不叫你你能主动过来?” 冯瑶用手指小心地擦了擦唇,嗔道:“刚涂的唇釉,你别乱来。” 她想走开,樊信却抓住她,心情颇好地问:“最近天气好,你不下来游两圈?” 冯瑶也就心动一秒,立刻拒绝了,“不要。” 她肯定不能和他一块游,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公公和儿媳同游一池,只怕是鸳鸯戏水。 她要走,樊信却不让,手腕轻轻一使力,就把她拽了下来。 “啊!”水花翻涌,冯瑶花容失色,那边的花园里还有花匠在,他怎么这么放肆。 “干什么?”冯瑶面上都有了水珠,气愤地捶他胸膛。 樊信握着他手腕,搂上她的细腰,在她耳侧道:“想干你,给不给?” 冯瑶憋红了脸,继续捶他,“不给!” 樊信笑意沉沉,也不急,欣赏她湿身诱惑的样子,抚媚的脸蛋上有几颗水珠,眼尾上翘,水红的唇晶晶亮,浅色的小吊带,束缚着她颤巍巍的胸,乳沟深幽,水底的小短裤下,就是两条白嫩的腿。 他揉了一把她的胸,才确认道:“没穿内衣?” “讨厌。”冯瑶被摸得一颤,拍开他的手,左右看了眼没人靠近才略微放下心。 现在气温已经有了夏天的样子,白天尤其热,冯瑶身为大胸有大胸的烦恼,天气一热,就不想穿内衣,沉甸甸的乳本来就大,贴在一起被裹着更是闷热得喘不过来气,今天在家,她就只贴了乳贴。 被发现了,她不想多说,樊信最近对小儿媳的兴趣十分之大,把她搂在怀里哄道:“为什么?难道是没内衣了?要爸爸给你买么?” 他想到他撕了她几件性感的内衣。 冯瑶无奈又脸热,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热,不舒服,一直挤在一起。” 樊信被弄得火起,想象了番大奶子在内衣挤作一团的场景,色心发作,掀起她的贴身吊带,摘掉乳贴,把她的奶肉露出来,藏匿在水波下,手却揉了上去,低声道:“那这对小可怜真是受苦了,把她们放出来,爸爸好好给你揉揉。” 说着,双手齐上,抓揉起了她饱满的木瓜奶。 “唔唔......流氓...啊......”冯瑶被迫钻入公公怀里,轻吟出声。 互相手淫 泳池里水声激荡,冯瑶被他弄的脚底打滑,只得抱住男人的劲腰,两具身体滑溜溜地挨着。 他在水底把她的奶子都快揉出花了,冯瑶一垂眼就能看到奶肉上那两只颜色比自己深两个度的大手。 她呼吸急促,嘴上嗔着:“院子里还有人呢,你怎么又这样啊” “都忙着,看不见,就算看见了又怎么样?”樊信低头啄了一口奶肉,语气毫不在乎,他这辈子就没偷过情,虽然这对象是儿媳,但他也不打算真的躲躲藏藏,尤其还是在自己家里。 冯瑶推了他一把,眼睛红了红,她又不能像他一样毫无顾忌,半真半假道:“把我叫过来就没好事,你就是看阿树不在了,故意欺负我。” 说着,脸色也委屈起来了,“亏我还真心叫你爸爸。” 樊信一滞,视线从水里那白花花的奶肉上挪移到脸蛋,平常觉得她热辣如火,没想到委屈起来也挺可怜可爱的。 他搂紧她,两团娇乳顺势也贴上了他光裸的胸膛,磨来蹭去的,樊信揉了揉她,摇晃她的身体,低声哄道:“我是想欺负你,不过可不是你说的那种。” 手指暧昧地在她臀上抚了抚,嘴唇在她侧脸上贴了一下,佐证道:“是你也喜欢的这种。” 冯瑶衣服都快被他脱完了,暗骂他骚,赌气道:“我不喜欢。” 樊信早习惯她的口是心非,也爱吃这一套,手掌去她身下的小逼抚弄,“那我问问这儿喜不喜欢嗯湿了还在吸” “啊哈”冯瑶下面和他有了点契合度,一摸就软、就吸,下意识夹紧了他的手。 正要说话,张姨走了出来,和花园里的花匠说话,冯瑶吓了一跳,连忙把自己埋进水池里。 过了一会儿,看人又回去了,樊信让她出来,摸了摸她憋红的脸颊,不赞同道:“这么怕?” 冯瑶气喘吁吁地瞪他,樊信笑了声,把她推到放着躺椅的那边池壁上,有东西遮挡,他劝道:“好了别担心,小逼松点,好好弄会儿,出来了就上去。” 他并了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在她唇上蹭了蹭。 冯瑶闻到那股熟悉的腥甜味儿,电流涌过,妥协地张开腿,任由他并起手指在水里插了进去,他又抓着她的手,让她去揉胯下凸起的那根鸡巴。 干净的泳池里,公公爱抚儿媳的骚穴,又插又揉,儿媳撸弄公公的大鸡巴,两只手才能圈紧,两人互相手淫,一起粗喘着到了高潮。 黏腻的液体从各自性器里涌出来,汇聚,交融,弄脏了一池清水。 在余韵潮波里,樊信喉结滚动着,把冯瑶揽进怀里,一下下轻揉她潮吹过后的骚逼,发出低哑的欲念:“小浪逼,真想吃了你。” 冯瑶脸热热的,没再跟他唱反调。 本来是樊信游泳,冯瑶好不容易从泳池里脱身已经是中午,她披着男人的浴巾直接奔上楼换衣服了,午饭时间也没下来。 她一是不怎么饿,二是不想在张姨眼皮子底下和公公坐在一起,索性一直在楼上。 等到下午,樊信却把她叫出来,带她去一家她没去过的私房菜吃饭,全程他没怎么动筷,就看着她吃,偶尔给她添些茶水,可能有些暗戳戳赔罪的样子,私密的包厢里,也没再对她上下其手。 冯瑶安然无恙吃了一顿饭,还被他带着去公司开了个会。 稀里糊涂地和公公过了个周末,冯瑶也不知抱着什么心态,得过且过吧。 吻痕 月底的时候,融汇区有个经济论坛,冯瑶作为兢兢业业的本市纳税企业负责人,带着秘书一起参加了。 樊信当然也在被邀之列,不过他今天有重要的事要谈,就派了副总来。 台上的发言人换了几轮,冯瑶听着,再抬头时发现上面侃侃而谈的男人换成了邓岩,安倩倩的公公,儒雅淡然的模样,从产业兴衰聊到突破创新,一点看不出来私下的败类痕迹。 冯瑶刚低了头,发现旁边一阵窸窸窣窣,有人挪到她身边。 一偏头,去了卫生间的秘书座位上,赫然坐着一个扎马尾、穿小西装的安倩倩。 冯瑶睁大了眼,小声惊讶:“倩倩?你怎么在这?” 安倩倩嘻嘻一笑,点了点自己胸前的工作牌,附在她耳边:“我来工作呀,我今天的身份是......”她指了指台上的人:“他的小助理。” 冯瑶来回把台上台下的人看了好几眼,佩服道:“你们真会玩,这是什么play?” 安倩倩不在家当大小姐富太太,邓岩也带她来玩,他们可真有情趣。 安倩倩十分新鲜,兴奋道:“我老公出差了,我无聊就跟来看看,还挺有意思的,宴客厅里的小蛋糕竟然比我们常去的那家都好吃!” “嗯,确实。”冯瑶也想和她分享来着。 两人杂七杂八悄悄聊了几句,安倩倩撤了,秘书也回来了,冯瑶感觉到头顶那股时不时投注到这里的视线也消失了。 会后有聚餐,冯瑶看安倩倩虽然一副小助理打扮,但背着名牌包,手指戴着大钻戒的模样,实在有点好笑。 看她亦步亦趋跟着邓岩和他真正的助理,一副怡然自得,想来也没人真把她当成助理。 她收回视线,和一旁的同行应酬聊天。 商务餐结束后,有人提议去【夏夜】会所坐一坐放松。 在场这么多企业老总,行业新秀,自然都想聚在一起发展一下未来合作的可能,连声应和。 【夏夜】身为本市名流热衷的休闲场所,做商务接待非常有经验,将近两百平的房间宛如一个宴会厅,美酒玩乐一应俱全。 人流来来往往,觥筹交错,冯瑶端着酒杯,也忙碌的像一只采蜜的蜜蜂。 这种场合,她当然不能放过。交换几张名片,结识新伙伴,巩固旧相识,再和这个总那个董聊聊看有没有新的好项目一起做,都是无形的机会和资源。 到快结束的时候,冯瑶已是微醺,想起安倩倩,一路进来都没怎么见她,便有心找了找。 越过人多的前厅,隔了扇屏风的后厅已经没多少人,有事的先行离去,无事的去找乐子,冯瑶走了几步,才发现厚重窗帘前的椅子那有两个人。 身材修长的邓岩靠在椅背,估计是有点醉了,动作间透着放浪,衔了颗樱桃,低头喂给坐在他腿上的安倩倩。 安倩倩推拒了两下,很快就被他按着头,唇舌相抵。 两人亲得难分难舍,冯瑶都看见了那颗深红的樱桃在两人唇里被推来推去,挤压碾碎,汁液染湿两根舌头。 撞见姐妹的情事,冯瑶有点尴尬,立刻想走,可安倩倩迷离的大眼突然转头看见了她,清明了几分,她唔了声,叫她:“瑶瑶。” 安倩倩一晚上都被公公绑在身边,还想找她说几句话呢。 可她一从男人腿上坐起来,就被搂住腰,邓岩拍了一巴掌她的屁股,眼露不满。 冯瑶有眼力见,连忙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走了,回头再说,把亲热的空间留给他们。 出来把酒杯交给秘书,让她先回去。 冯瑶有点心痒,来都来了,不去趟十八楼坐坐好像有点亏。 想到家里有尊大佛坐镇,冯瑶想,她只是坐坐,又不做,总没什么吧。 况且她还没想好要不要睡老男人,她能都要吗? 冯瑶在一种举棋不定和不甘心中上了十八楼。 三个男人又是一段时间没见她,生怕失宠似的上来取悦她,冯瑶和他们搂搂抱抱,享受美男的按摩,却没让他们脱她的衣服。 她心有顾虑,只打算享受享受,放松一会儿,到了十一点多就离开了。 回到家时,一楼灯亮着,樊信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本书,戴着副银边眼镜在看。 许是因为他高大结实的身躯,和微深的肤色,他即便戴着眼镜也没有文雅书卷的气息,穿着身藏青色睡衣,看过来的黑眸如鹰如箭。 见她进门,樊信拍拍身边的空位,低声道:“过来。” 冯瑶有点眼晕,乖乖走了过去,并拢膝盖,坐在他旁边,叫了声:“爸爸。” 樊信碰了碰她脸颊,“又喝酒了?” 冯瑶点头,“一点点。” 樊信过了四十岁之后,就开始注重养生,平常有应酬,也只沾一点,没人会逼他喝酒。 他只偶尔放松的时候小酌,所以对三天两头撞上冯瑶喝醉有点不满,像一个寻常的长辈对整天泡在酒精里的小辈一样。 不过他不会做招人厌的唠叨行为,也不符合他的习惯,况且他知道,这不满里多少还沾了点欲求不满。 所以他和她低低聊了几句之后,就忍不住扣着她的下巴,舌尖伸去儿媳香软的嘴巴里,低语道:“让我尝尝。” “唔......”冯瑶舌尖被含住,被轻舔重吮,发出一声呜咽,很快就配合了起来,你来我往。 她没完全醉,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是身体真的很想了,想要那种贯穿全身的、淋漓透彻的性爱。 几天前的周末,在他的办公室,他们要擦枪走火的时候,她生理期来了,持续了五天,今天早上刚完,两人都有点欲渴难耐。 樊信嘴上亲着,手里去剥她轻薄的上衫,嘴里哄道:“今天家里没人,脱了衣服,让爸爸在这儿肏你一回,好不好?” “嗯啊...爸爸......”冯瑶昏昏沉沉,守不住下身,也任他为所欲为了。 樊信到处亲着,低头去含那两只大奶子,他情迷的间隙,头顶的灯光照到了奶尖上面一点的乳肉上,那里有一抹薄红的痕迹,细细辨认,还有几粒牙印。 樊信潮热的下身突然冷静下来,眼神泛凉。 她这几天不舒服,他根本没碰她,而这痕迹一看就是新的。 所以她这是,身子一好,就迫不及待找了谁? 他骤然起身,把毯子给她盖上,说了句:“我有点事,你先上楼休息。” 眼看男人身影上楼了,冯瑶裹着毯子阖着眼陷在沙发里,有点莫名,又有点不安。 想得开又放得开 冯瑶第二天窝到很晚才下楼。 她并非毫无察觉,昨晚回了卧室,洗澡前仔细检查了一番身体,才发现胸口一个很浅的吻痕。 她和他们几个闹惯了,没轻没重,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因为一时大意马前失了蹄,冯瑶捂着脑袋有点头痛。 可转念一想,这是她的自由,她又没损害谁的利益,他作为公公,又不是丈夫,有什么权利要求她守身如玉? 冯瑶怏怏地下了楼,没看到樊信,心里一喜,正打算出去避避风头。 张姨却叫住她,指指楼上,为难道:“瑶瑶,先生叫你一起来就去趟书房。” 冯瑶微愣,胡乱应了两句,打算糊弄过去溜之大吉。 一个身影却从楼上书房出来,樊信居高临下的眼睛扫过她,隔着雕花围栏对她说:“冯瑶,上来。” 严肃的像冰碴子似的嗓音敲击耳膜,冯瑶身影顿住,内心叹一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往他的书房去。 书房内。 她还穿着家居服,脸上有刚起的薄红,樊信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点点桌上的文件袋,眼神和语气冰冷的没有感情。 “看看,这里面的东西你应该很熟悉。” 那文件袋被打开过,冯瑶的手指一夹就出来了一迭东西,几张照片,还有汇款记录,还有份书面总结,细致到她什么时候去了会所,去了多少次等等。 她和几个男人穿着浴袍在走廊里的照片,还有她被他们抱在怀里的,照片模糊,但掩盖涣说纳恚雌鹄囱诺础� 唯一庆幸的可能是没有房里不穿衣服的。 冯瑶呼吸微乱,面上漂浮着尴尬。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他连狡辩的机会都没给她,毫不留情地戳破,还是让她一时慌乱。 她的公公果然是个心机男,昨晚发现了端倪,却根本没和她兜圈子,也不质问她,转身就找人查她,没几个小时证据甩她面前,她能说什么。 冯瑶嘴唇颤了颤,八分的慌张和愧疚表现足了十分,艰难道:“爸爸,我只是出去应酬的时候” 找找乐子,她没敢说出来,但意思不言而喻。 她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樊信却越看越怒,水杯被他重重掷在了桌上,他拧着眉,厉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这么做,被有心人捅出去是丢樊家的脸,你别忘了,你还是樊家的儿媳!更别说,你自己也是要脸面的。” 他从没这么发怒过,冯瑶虽然觉得他的说辞有些渲染,但为了不再激怒他,还是低声道:“我知道,我很小心的,爸爸” 难道她小心就可以了?难道他在乎的是她小心不小心? 樊信胸膛起伏,无名火窜起,甚至把儿子都搬出来了,冷声打断她:“你这样,对得起阿树吗?” 提到樊树,冯瑶鼓了鼓唇,低眉顺眼解释:“我没忘记阿树,我可以分清身体和心,身体再和别人亲近,我的心里也不会忘记他。” 听听,多么感天动地,她还真是想得开又放得开,樊信嘴角嘲弄,都想给她颁个奖了。 听到头顶男人的讽笑,冯瑶垂着眼睛,或许他觉得荒唐,不过这还真是她的真心话。 她身体站的笔直,白皙的额头和鼻翼下一张丰润的红唇,浓密的卷发垂至一侧,穿着简单的衣物都有掩藏不住的风情露出来,樊信看着她,却没有之前那种被勾得心痒的心情。 愤怒和失望占据了他的胸腔,他极力克制着,才不让自己失了身份,说出粗鄙和掉脸面的话来。 气氛一片冷凝。 想起什么,他盯着她,慢慢启唇:“所以,你这半年,每个月都拿着我打给你的零花钱出去找别人亲近?” 冯瑶张大了嘴,舌头打了结,“爸爸,我” 下意识想否认的话在舌尖绕了几圈,被她吞回肚子里。 她没法说完全不是。 她要纾解欲望当然要保证干净,他们三个跟了她就不能跟别人,她把人包了,也吩咐秘书按月打款。 而另一方面,樊信给她的零花钱也很可观,覆盖这笔钱是没问题的,所以,虽然她自己也有钱,但这钱从公公口袋进,从她口袋出,羊毛出在羊身上,从流动方向上,很难解释清,冯瑶难得口拙,细声辩解:“话不能这么说” “滚出去。”樊信恶声恶气丢下一句,还有什么好说的。 冯瑶理亏,略过他黑沉的脸和压抑的身躯,不敢多说,怕他有暴力倾向,挪着脚步悄无声息出去了。 眼看人走了,樊信重重坐回去,把那些碍眼的亲昵照撕成垃圾,又死死碾在脚下。 这骚货,真是小瞧她了,包男人不算,还一包三个,想想她的身板,她消受得了吗? 下面的逼那么缺男人操吗?三根鸡巴她吃的过来吗? 怪不得他想操她她推三阻四的。 原来还想吃几家饭,樊信想起便是恼恨。 他知道他现在有些失了理智,如果是普通的儿媳关系,他警告两句就罢了,或者看不顺眼赶出去都行。 按常理来说,儿子没了,儿媳再成家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又不是旧社会,还搞守身那一套。 可是,可是可是! 理智从他一拿到这些东西开始就被湮灭,不甘、怨怼的情绪止都止不住,别人或许可以,但他绝不允许冯瑶出去乱搞。 偏偏她说的话还那么不中听,没一句他听得下去的。 显得他和她那点破事像个笑话。 樊信呼出口污浊的空气,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相机,这相机也是他叫人在她包房里无意间找到的。 里面就一段视频,估计是冯瑶在会所玩的时候随便拍的,没露脸,所以都没怎么仔细保管。 他忍着妒意又看了一遍。 画面里,刚开始手有些不稳,晃来晃去不甚清晰,夹杂着女人暧昧的喘息,紧接着,镜头似乎被固定住了。 从上而下的视角,入目是女人白软的肚皮,下面双腿分开,冯瑶柔媚的声音响起,同时用手指掰开自己饱满殷红的阴穴,娇声作迎接状,“湿透了,谁先来?” 然后是三根鸡巴在底下跃跃欲试凑上来,都想操进去。 很快,冯瑶就挑选了一根,用脚踢了踢,一根红胀的鸡巴就刺入了她肥沃的穴里。 霎时间传来女人娇浪的呻吟和男人的哄声,樊信看着儿媳那他都没干过的桃源洞,却被野男人干了,而且不知道干了多少次。 心头一阵憋闷,他扔了相机,相机摔到地上四分五裂,樊信看着地上的狼藉眉头紧皱。 安倩倩 冯瑶电话打来的时候,安倩倩正在和公公做床上运动的前奏。 热切的缠吻,赤条条的身子,被子早被踢到床边的地毯上。 手机忘记静音,身上的男人一脸被打扰到的不悦,安倩倩却已经看见了来电人,拿起手机,脚尖抵住趴在身上的邓岩。 “等会儿嘛,瑶瑶电话。” 邓岩不管那么多,拿开她莹白的脚,亲了一口,继续亲吻她水灵灵又光溜溜的身体。 乳肉,小腹,阴户,灼热又混乱的湿吻丢下。 安倩倩也不管他了,舒坦地用两腿圈紧男人的腰,靠在床头接起,“喂?瑶瑶。” 冯瑶有心事,忽略了她紧致淫媚的声音,语气耷拉道:“倩倩,我被发现了。” 安倩倩一时没转换过来,双腿被打开,阴户上全是湿黏的吻,弄得她嗓子发堵:“发现什么?” “就是会所的事,我公公发现了。”冯瑶垂丧着说了樊信的表现和怒火,“他现在很生气,超乎我预料的生气。” “啊...”安倩倩张了张嘴,又想了想,分析道:“就算发现了,他也不至于把你怎么样吧,咱们这圈子里,谁家没有点上不了台面的事,而且你这连出轨都算不上,他那么生气做什么?” 冯瑶哼哼:“谁知道,他有毛病。” 其实她慢慢理出一点头绪,他那么生气,恐怕和这段时间的暧昧脱不了干系,他那种霸道又自我的人,肯定不能容忍她和他搞在一起的同时还有别的男人。 弄得像她给他戴绿帽子一样。 冯瑶心里吐槽,又有点没底,埋在枕头里做最坏的想象:“你说他会不会一气之下还要整我啊?把我的公司搞倒闭,再把我逐出家门,让我无家可归...没有阿树在,他也没有顾忌了,说不定还要连累我的家人。” 冯瑶想起自己看过的狗血剧。 安倩倩被逗笑,乐道:“我看他也不像这么小心眼的人,要不你说说好话?再说了,你怎么会无家可归,我的房子给你住,想住多久住多久,他敢欺负你你就离家出走。” 安倩倩大手一挥,豪气万分。她名下不仅有父母送的房子,还有邓方明和邓岩父子俩送的,实打实的小富婆。 冯瑶略微开心了点,感动道:“呜呜爱你,我的富婆宝贝,muamua~” 两人闹了几句挂了电话,安倩倩刚放下手机,小逼就被掰开,一根炽热的肉棒捅进去,胀得她轻叫出声,勾住邓岩的肩膀,嗔怪道:“急什么呀!” 邓岩当然急,好不容易儿子不在,他能独享她,昨晚让她口了几下,她委屈地不是嫌大就是嫌喉咙难受,睡觉也背对着他不让碰,闹了一晚上脾气。 他哄了一个白天才哄好,现在都上床了还接电话。 想想她的重友轻色,邓岩爱抚她尖翘的奶子,从鼻子里发出声冷嗤:“她怎么喊你宝贝?” “怎么了?只许你喊啊。”安倩倩像只猫似的踩他胸膛。 他倒也没那么幼稚。 他换了个姿势,抱她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颠着她操她水唧唧的小穴,嘴里都是低沉的不满:“宝宝,你都流一屁股水了,还能聊那么多,你眼里有我没我?” “哼,讨厌你,以后不许让我吃你那个。”安倩倩挪着屁股,主动套弄了几下他的鸡巴,看着他那根进进出出的肉红色肉棒讨伐。 “行,不用你吃,我天天吃你那儿行了吧?倩倩的小逼也是香的,第一晚就被我吃尿了。”邓岩说着骚话,亲她红艳艳的唇瓣,一边挺腰贯穿她的骚穴。 “啊嗯烦人......慢点,啊啊...操太深了......”交合处噗噗出水,安倩倩摆着身子叫得又娇又浪。 “唔...整根都吃进去了,宝贝,你也动动小逼,叫爸爸,乖乖。”邓岩就喜欢她在做爱的时候叫他爸爸。 “呜呜...爸爸,操到子宫里了,爸爸......啊啊......”身下的床单湿黏,安倩倩挺着骚穴又是夹又裹,交合处快拧成一股。 “乖宝贝,趁着方明不在,爸爸把你操怀孕好不好?” “呜呜不要......” 淫声阵阵,快感连天,这边的公媳俩肏穴声响了一整个晚上。 想怎么揉都行 冯瑶最近可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樊信虽然没再对她发火,也没有做什么她瞎想的那些坏事。 但是,他不搭理她了。 如果说,他们以前本本分分的公媳关系里他是正常的50度,前段时间缠着她的他是滚烫的90度,那么现在的他就是冷冰冰的零下20度。 她一早一晚若无其事地和他问好打招呼,他视而不见,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导致她想接着说几句好话哄哄他都没了下文。 他居然把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大美人,当做透明人! 冯瑶从小到大都没这么被人忽略过,对她来说,多少增添了点抓心挠肝的烦躁。 饭桌上,冯瑶试图笑意盈盈,夹了一筷子腌笃鲜里的春笋放他餐盘里,热情道:“张姨做的这个特别鲜,爸爸也试试。” 樊信没什么表情,对上菜的张姨说:“张姨,给我换个盘子。” “好的,先生。”张姨略带同情地瞅了一眼冯瑶,迅速地拿了个新餐盘换上。 冯瑶撇撇唇,轻轻瞪了一眼对面人平直的面孔。 他这么不给她面子,连张姨都看出来他对她的差劲。 她戳了戳碗里的米饭,垂着眼赌气道:“我想回家住几天。” 她说的是父母家。 对面的男人拿湿巾擦着手,这回淡淡地应了,“可以,你回去就别再回来了。” “......” 他说的什么话?他是在赶她还是在囚禁她? 冯瑶想想他过去对她又摸又亲的嘴脸,再和现在一对比,就觉得男人真善变。 但她可能也有点欠,或许有过了身体的相互探索,她委实不能接受他这么对她冷言冷语。 而且她发现,这个月他的助理没有给她打钱,以往比发工资还准时的月初就到账的零花钱,这个月大概是泡汤了,或许将长期泡汤。 尽管她客观上不缺这笔钱花,但这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可能会因为这件事,不再像以前一样照拂她,给她照顾和帮助。 可他还是她的大股东,是能对她的公司产生重大影响的人,她早不是小女孩,总得想得长远些,和他恢复良性关系。 冯瑶知道他应当是很喜欢她的身体。 因此,她在玄关换鞋时,故意磨磨蹭蹭,复制了那天的不小心。 随着弯腰撅臀的动作,丰腴奶白的臀部露出来,她不知羞耻地把自己的蜜地给他看,女人沟壑纵横的私处神秘又销魂,泛着肉粉色,穴中央夹着可以忽略不计的丁字裤。 可能是和他又蹭又亲过,冯瑶做这些也不勉强,反而心里有点火热,身体久旷,要是他能顺势扑上来,那就一箭双雕了。 但直到她慢悠悠站起身,他也没动静,兀自在餐桌低头看着杂志,冯瑶悻悻地走了。 日子如流水般过,两人工作都忙碌,僵持几天,加起来也没见几面。 冯瑶这天下班得早,一回家,听张姨说樊信在茶室,她犹豫两秒,放了包去茶室。 茶室是推拉门,半拉着,冯瑶走到门口,就看到樊信半弯腰在储物架上里找东西,合身的西裤贴着他的腰臀,看起来很紧实,下面一双长腿。 他虽然四十多了,但到处都是锻炼的痕迹,想到他之前压着自己那股紧绷的力量,冯瑶有点眼馋。 她压了压心思,象征性敲了一下门。 樊信因为这点动静转过头,也只看了一眼,没理会她。 他找到想要的茶叶后坐回原位,拨好茶叶,开始泡茶。 冯瑶这几年学会最多的就是脸皮厚,她也不介意,碎步蹭到他身旁,软语殷勤道:“爸爸,我学过一点茶艺,我来泡吧。” 樊信睨一眼她,吐出两个字:“不用。” “试试嘛。”冯瑶按住他壶盖上的手。 樊信手被一阵软腻覆着,顿了片刻,收回手,抱起手臂一副看她表演的架势。 冯瑶还真会一点,她在学校时学过,记性好,现在也没忘大概的操作。 原本应该对坐,但冯瑶也不过去,就屈膝蹲坐在他双腿旁边,弯腰十五度行了个主客礼。 她的礼不标准,着装更是缺少端方,抹胸裙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掀开,露出乳间的一抹白腻,更随着她弯身的动作,两只硕大的娇乳摇了一摇。 樊信收回视线,怀疑这不是茶艺表演,而是别有用心的情色表演。 冯瑶只开头看了看他,接下来便细心地开始温器,扣住盖碗摇香闻香,温杯润茶。 纤手袅袅,玉液回壶,茶香阵阵,一套流程下来,她虽然很不专业,但细白的手臂配合看似行云流水的动作,倒有几分观赏性。 看她对他做了个请茶的动作,樊信端起茶盏,慢慢啜饮。 “怎么样?”冯瑶扭头仰视他,一张娇俏的脸上写满期待。 “不怎么样,水温太高,茶汤太淡,浪费了我的茶。”他淡淡说。 冯瑶本来也不是为了给他泡壶好茶来的,她伸出手,脑袋快伏在他的膝上,张着五指可怜兮兮:“我的手都烫红了,还惦记着几两茶,你怎么这么小气?” 她很久没泡茶,被盖碗烫得差点脱了手,现在手指都是红的。 樊信低头看她,“不会泡你进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讨好你。”她看着他没有推开她的迹象,又更近一步,把半个身体伏在了他膝上,脸颊蹭上他西裤光滑的面料,把手塞到他掌心,撒娇道:“我手疼,爸爸,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她像个柔弱无骨的狐狸精一样把她自己往他怀里塞,樊信手被她抓着,说不出是想离开还是想更近,捏住了她的手,“你能耐得很,不必讨好我。” 这话意有所指,冯瑶两条腿趴坐起,大半个身子倚在他怀里,另一手空着的手玩他衬衫上的纽扣,无辜道,“我最近很乖呀,不要对我这么凶。” 樊信宛如被一条美人蛇缠住,他想扯开她起来,却该死地能感受到她乳房的饱满,和屁股落在他腿上轻轻的扭动。 他的假面快维持不住,按住她扭来蹭去的细腰和翘臀,扫过她裙摆下两条动来动去的白腿,沉声问:“你想干什么?就揉手这么简单?” 冯瑶笑了笑,媚声道:“揉其他地方也可以的,爸爸想怎么揉都行,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揉逼给公公看(还没do,微H) 茶室本来是樊信修身养性的地方,往日他在这里获得的都是宁静和平和。 而现在,他却觉得每一分空气,每一粒尘埃都沾染上了她的味道,名为冯瑶的气息占领了他的鼻息和身体,让他掩盖不了平静表象下的蠢蠢欲动。 正襟危坐的男人,腿上却趴了个娇媚的尤物,美人香肩半露,巨乳撑起高耸的弧度,肉感的屁股压着他的腿,裙摆下的白嫩小腿蹭着他的膝盖。 任谁看了触了都忍不住。 但樊信看到她游刃有余的骚媚表情就心头一哽,只怕她把他当成了她勾勾手指就过来的众多廉价男人当中的一个。 他不想理会关于生不生气的掉价问题,推开她的手,平声道:“我不碰你,你想揉自己回去揉。” 揉是个动词,明明是她先说出来的,冯瑶却为他这后半句小穴空虚了几秒。 揉哪里?怎么揉? 樊信刚要起身,就见冯瑶略微失望的一蹙眉,随后沉甸甸的奶子却更紧地压在他胸膛,状似妥协道:“好吧。” 她说了好,却不起来,合拢的双腿在一起蹭动,不一会儿,她手伸进裙摆,从双膝间勾出了一条薄若蝉翼的内裤,顺着脚踝褪下。 她挪了挪姿势,两腿分开,跪坐在他的双腿两侧,缓慢地撩起裙摆,里面空无一物,馒头似的肉穴,性感的大腿坦露在他眼底。 “你做什么?” “自己揉呀,爸爸,我湿了,实在走不回去,我揉逼给你看好不好?” 儿媳肥厚无毛的逼肉在他眼前展开,樊信顿住,一时失语。 冯瑶下体被他黑沉的眼睛看着,也模糊了引诱和被引诱的界限,只顺着心意轻轻扭动臀部,灵活的手指扒开屄肉,给他看里面的骚水和颜色,“嗯...好湿了,像下雨一样,人家里面还是粉红色的,爸爸要是能揉一揉就好了。” 樊信想起了在她房间里偷偷看她逼的那晚,现在她却清醒着主动把逼凑到他眼前让他看,他嘴唇微动,低低吐出两个字:“骚逼。” “嗯啊......”冯瑶为这副语气兴奋了,手指熟练地掐弄熟透的阴蒂,呻吟道:“嗯...瑶瑶是骚货,骚货长着骚逼,爸爸要不要操嘛,用大鸡巴操,里面会喷好多水...啊......” 她细细的手指又揉又插,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样子,弄了几十下下体就呲出股骚汁,从肉红色的穴口喷到了他的衬衫上。 女人的性器朱红带肉,像熟透的红果,樊信挪不开眼睛,才发觉她主动起来有多诱人。 冯瑶爽起来颇有点不管不顾的意思,好半晌才低头盯着男人胸前一片不规则的洇痕,“唔,爸爸,你的衬衫也湿了,对不起,下面太痒了,我没忍住......” 骚货,他看她根本没忍的意思,像个欲女一样在他面前发骚,勾引着他操她。 他垂眼看着那口销魂肉洞,还在夹着手指蠕动,湿淋淋的逼水弄湿了腿根,全是晶亮的痕迹,插进去一定很爽。 可他不想让她得逞,只以低哑的嗓音问:“爽够了吗?爽够了就下去。” 冯瑶看他腿心那一包都有鼓起的迹象了还不抱她,低哼了哼,暗恼他难哄。 但她自己也玩上瘾了,被他看着自慰比寻常的自慰刺激百倍,一次半次怎么够,她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走。 她更凑近了些,滴着水的小逼就快靠近他下巴,骚穴的味道四散发酵,她看着他鼻翼动了动,大屁股摇着晃了晃穴,手指继续往深处插,娇声哼吟:“不够,还想要更多,手指都要磨细了,爸爸舔一舔好不好?骚逼想吃舌头......” 她咬着唇发浪的样子胜过黄片女优。 好久没被人舔了,真的好想要男人火热粗厚的舌头给她口交舔逼,她挺凑了一下。 啪的一下濡湿的肥穴蹭到男人的嘴唇上。 “啊......”冯瑶颤着嗓子,声音都打了个转。 可只享受了几秒,那股温热就离开了。 樊信差点就把到嘴的淫肉吃进去了,缓了片刻理智才回归,头后仰,冷漠道:“我不是你的舔阴器,自己弄。” “哼......”冯瑶瞥见他说话间若隐若现的舌头,又动情又不满,顾不上和他僵持,只好两手齐上,一手掰穴,另一只三根手指插进去,快速戳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浪荡翻涌,阴蒂被又揪又揉,她熟知自己的身体,温柔和缓的自慰根本到不了最兴奋的点,幸而有男人盯着,阴道里水哗啦啦地流,再配合大开大合的揉搓,很快又泄了一波水。 然而这天到最后,她把他上衣都泄脏了,挺着骚逼自己弄了个爽,他也没碰她,也不让她碰。 只把湿透的衬衫脱下来换了件新的,任由她张着腿在他面前拿衬衫擦她自己的肉穴,然后衣冠楚楚地出去了。 精打细算 可能是因为勾引未遂,男人油盐不进,冯瑶居然连着两晚上梦见了樊信。 在梦里,她保持着白天那种令人心痒的欲求不满状态,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条腿并起,来回摩擦。 而健壮的男人也是一丝不挂,没有了那股讨人厌的冷静,他覆上来,掰开她的腿,锋利的眉眼低头打量她的私处。 冯瑶被看得心神摇曳,她露出迷人的笑,缓缓张开腿给他看,她对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自信。 果然,他看了没几秒,从花穴到大奶,眉眼很快就染上浓重的情欲,握着蓬勃的粗屌逼近到穴口。 鸡蛋大的龟头打了几下她肿胀于常人的阴蒂,沉甸甸的,把她弄得娇喘连连,就猛地挺腰埋入了她的肉穴。 阴道被捅开撑大,冯瑶爽得挺起腰,两人一送一迎,在梦里妖精打架似的打得战火连天,把彼此的性器当做武器,来回交战,最后嵌套在一起时,双方都湿得如流油一般。 在冯瑶舒服得身子打颤时,她被刺耳的闹铃唤醒了。 翻了个身,空虚地卷紧被子,低低呜咽出声。 可能是梦太深了,身体还有点惺忪,她带了杯咖啡,开车去上班。 樊信小气之极,现在都不顺路送她了,一般都走得比她早。 冯瑶本来也喜欢自己开车上下班,觉得更自由,只有在公司需要应酬才需要司机,但可能是由奢入俭难,她今天也产生了自己开车好累,要不要请个专职司机的想法。 连忙晃了晃脑子。 一上午忙忙碌碌,冯瑶开了两个会,看完报表,在电脑上敲敲打打,敲完了最后几个字,才有空把弹了好几次消息的手机拿过来。 安倩倩拍了拍她,并给她分享了一则八卦。 她这才知道,原来樊信亲自把她之前包养的男人介绍给了别人,据说是一个四十多岁刚离异的富婆。 安倩倩:想不到樊总会做这种事,瑶瑶,他是不是对你有别的心思啊? 连安倩倩都觉得不对劲了,她们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冯瑶只好大概和她说了说,隐去大多数羞耻的细节。 安倩倩震惊:这么刺激?原来他不让你乱搞是为了搞你啊,那你们睡了没? 冯瑶:没有...... 放下手机,冯瑶真的有点无语。 看来他真的很介意,居然做起了拉皮条的事。 但她也不敢说什么,可恶的老男人,砸了她的饭碗不说,还故意吊着她。 下午的时候,秘书拿了一迭文件来给她签字。 冯瑶一个一个过目,翻到和樊氏的项目书才想起来,问道:“这个项目最近要出差?” 秘书是个优雅的美女,低眉顺目回:“是,刘经理负责的,所以赶着让您签字。” 这是去年她们公司接的樊氏生物医药园区项目的咨询案子,最近园区建好,冯瑶在家时听到过他打电话,似乎是要过几天亲自去视察。 她想了想,决定道:“告诉刘经理一声,我也一起去。” 这么好的机会,她不能浪费。 她的公公最近对她不够友好,她当然得把活干漂亮了,再顺便看看怎么接近他喽。 于是一周后,樊信的私人飞机已经待命,樊信要出发时,被冯瑶从后面蹭上车。 樊信一顿,看向她:“干什么?” “爸爸去海市是不是?我也去出差,捎我一程吧,不要浪费机票钱了。”冯瑶揪住他的袖口,微微嘟唇,献媚撒娇。 樊信抽手没抽开,握着她白皙的手指挪开,很快想通了,“怎么,刘经理不够,你也要去?” “对呀,我怕爸爸需要我。”她上半身靠近他,大胸快贴到他手臂上,一身职业装打扮,光彩照人,话语却极其不正经,嫣红的唇色快凑到他下巴和眼底。 樊信觉得有点渴,喝了口水,示意前座的司机开车,默许带她了,嘴上批评:“你庄重点。” 冯瑶偷笑,慢慢坐回原位。 私人飞机的舒适度无可比拟,冯瑶登机后,看他不搭理她也不急,舒服地睡了一觉。 傍晚便落地了,冯瑶醒来后有些迷糊,也不说话就跟着他上车,反正他在哪家酒店住她就住哪家。 没成想司机没开去酒店,开到了一座高层公寓就停下,樊信下车。 冯瑶踩着高跟鞋跟下来,拿好包,迷惑地望了一眼高楼,问道:“要住这里吗?” 樊信在这里也有房产,他到这个年纪,总喜欢在能力范围内给自己最舒适的体验,再高端的酒店方便性和隐私性也不如家里,因此习惯性住这里。 但他不想和她解释这么多,只看她一眼:“我住这里,你可以住酒店。” “那怎么行。”冯瑶立马抬脚跟上去,“不必那么麻烦,差旅费能省则省。” 樊信都想笑了,她倒会精打细算,做这幅抠抠搜搜的样子给谁看? 硬了吗 翌日在园区会面。 冯瑶的公司是年轻化的成长型企业,刘经理年纪也不大,比冯瑶还小一岁,名校毕业,进公司两年多,年年升职。 他头脑灵活,眼色也不缺,一点没窥探老板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出行,反而和公公一起出现。 冯瑶嫁入豪门,背后又有人助力,在公司里也不是秘密。 眼看冯瑶和樊信从一辆车上下来,刘池立刻迎上去,对樊信恭敬喊了一声:“樊总。” 又转向冯瑶,殷勤道:“冯总,我帮您拿包。” 冯瑶抬手递给他,嫣然一笑:“谢谢刘经理。” 她很擅长接受别人的好意,何况她为了跟着公公,没带秘书一起,包里有电脑是怪沉的。 樊信扫了他们一眼,转头和这边接待的高管寒暄。 一路上,分区的总经理宋城带路,沿着新落成的园区热情介绍。 冯瑶虽然不主管这个项目,但她也有定期跟进,又特意做了准备,在樊信面前侃侃而谈,针对现实情况提了好几个有建设性的意见。 而负责项目的刘池则见缝插针补充细节,两人一唱一和,话语对视间,有着上下属的默契十足。 樊信很重视这个项目,沉吟间也有满意之色。 但瞥见站在一起的美艳儿媳和她的男下属,又觉得今天的刘池无端的碍眼。 以往刘池来樊氏开会时他也见过一两次,他对拼搏聪明的年轻人有几分欣赏,但今天是哪儿看哪儿不顺眼。 在公司视察加开会一天,晚上,有个接风宴。 富丽堂皇的酒店内,餐会是自助形式,人来人往,社交餐食两不误。 樊信端着酒杯,身边是宋城以及一众高管,聚在一起畅聊。 非纯正的工作场合,他话不多,只偶尔抿几口酒,抛几个问题,多数时候都在倾听,但这反而给人压力,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和他不熟的人便会觉得他难以亲近。 等他从人群里脱身,想起来有段时间没见冯瑶的身影。 视线不着痕迹地四顾,才发现她在廊柱前站着,她穿了条掐腰的西装裙,支着酒杯轻晃,微微侧头,圆硕的珍珠耳环显眼,旁边是西装笔挺的刘池,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都带着点放松的笑意。 “樊总啊,好久不见。” 迎面有人和他说话,挡住女人的身影,樊信淡淡收回眼,开口招呼对方。 冯瑶在场内绕了一圈,说了好多话,高跟鞋又穿了一天有点累人,她美目四处游移,终于在餐台旁的椅子上找到樊信。 眼看和他敬酒的人起身离去,她忙快走了几步,落坐在他旁边。 “累死了。”冯瑶轻轻抱怨了一句,看见他面前的桌上有曲奇饼干,略挨近一点,软声开口:“爸爸,我还没吃饭,帮我拿一块饼干好吗?” 有香风传来,樊信翘着腿,偏过头,黑沉的眼睛看着她,一动不动。 就在她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手腕轻抬,把整个瓷碟都递了过来,有力的腕骨就在她眼前,冯瑶眨眨眼,伸手拿了两个。 拆开包装,她优雅地吃着,垫完肚子,才开口:“爸爸,你觉得这次项目怎么样?” 樊信:“和预期目标还算相符,但还可以更好。” 果然是标准的资本家周扒皮嘴脸,永远没有满意的时候。 冯瑶撇撇嘴,她转瞬即逝的表情,却被男人捕捉到,樊信提醒道:“别忘了,我们本质上是一样的。” 是,在别人眼里他们都是boss级别,不过区别是他是大老板,她是小老板,冯瑶有自知之明,转移话题,邀请道:“有人去楼下喝酒了,我们要不要也去喝两杯?” 冯瑶是别有心思,樊信还没说话,她就蹭过来,撒娇道:“去嘛,累了一天放松一下。” 樊信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起身。 楼下是间清吧,环境清幽,他们顺着酒店内部的通道进去,冯瑶挑了个角落的卡座,又叫了好几杯酒。 她歪着身子坐在旁边,姿态闲散,眼见她红唇就要触到酒液,樊信手伸过来夺下她的酒杯,“没吃饭,还一直喝?” 他还知道关心她,冯瑶立马就高兴了,笑道:“那我先叫一点小食,爸爸,你先喝。” 她把酒杯推过去,一双狐狸眼看着他,妩媚多姿。 樊信抿了口,冰凉的酒液入喉,似乎还夹杂着一点杯口上她的口红的味道,他慢慢咽下,淡声问道:“你怎么这么爱喝酒?” 冯瑶在一旁吃小食,抽空想了想,好像是被他看到过好几次,她慢慢回忆:“以前也不是很爱,上学的时候还觉得很难喝,后面结婚后偶尔会和阿树喝一点,再后来开公司,免不了应酬,就喝得多了,也慢慢爱喝了,成了习惯。” 他们很少过于家常的聊天,樊信想了想以前的冯瑶,他对过去的她是模糊的,深刻的印象里都是这段时间的她。 他手指搭着酒杯正想着,冯瑶轻轻凑过来,原来他不注意的时候,她又偷偷喝了,脸蛋蹭在他肩膀上,夹着丝酒气故意卖乖道:“爸爸,你不喜欢我喝酒吗?不喜欢我可以不喝。” 也谈不上不喜欢,樊信想起了她上次酒后做的事,和他得以窥见的裸体,喉头有点痒。 他靠着椅背,不知不觉喝完了整杯,扭头看着她的头顶和半边微红的脸,低声说:“别装乖。” 冯瑶嘻嘻笑了,抱着他的手臂,看他很渴似的又拿起另一杯龙舌兰,她凑上去,冷不丁舔了下他浸染酒液的唇瓣,又舔舌道:“好辣。” 樊信感觉到她妖娆的身子往自己怀里越来越深,他冷不丁道:“刘池。” “嗯?”正缠着他的冯瑶立刻抬眼,坐正,看向他看的方向。 只有几个陌生人。 “你骗我。”她拍了他一下。 “你很紧张?”樊信幽幽问。 “好歹我是老板,要面子的嘛。”她嘟了嘟唇,娇艳又不满,靠回去,把酒杯推到他嘴前,“罚你都喝完。” “就因为这个?”樊信在她的力道下吞咽了一口,慢声道:“他长得还不错。” 冯瑶满脑子想把他灌醉,端起自己的酒喝了口,没把前后连接起来,不过脑地说了句:“怎么,爸爸看上他了吗?人家有女朋友。” 樊信原本垂落在靠背上的手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发出闷闷的响。 昏暗的环境下,谁都没发现,即便发现也没什么,只会以为是一对调情的寻常男女。 听着她低低的呜声,樊信沉声道:“口无遮拦,你不知道我会对谁硬?” 冯瑶虽然被他打了,两腿之间却湿了一股,敏感的身体一颤,伏在他颈间,脸蛋贴着他的胸膛,媚声求饶道:“我错了爸爸。” 她柔弱无骨的手沿着男人胸膛向下摸去,“我摸摸,硬了吗?” 樊信按住她的手,他没忘记楼上还有他的下属,他不打算在这里跟她拉拉扯扯。 “别乱动。” 好吧,冯瑶也没有那么急色,她手收走,把自己的酒杯塞给他,又要他的,湿漉漉的眼睛仰头看他,“我们换一下,我想尝尝你的。” 迷离的光线中,她的眼睛和嘴唇都染上潮湿的欲色。 樊信下身一紧,几乎就要不顾场合的硬了,想把她带到角落,再把自己的鸡巴给她尝一尝。 他忍了下来,把自己的酒杯递给她,两人交换着喝了彼此的,反正嘴都亲过了,喝个酒又有什么。 过来 冯瑶喝到微醺,她每种酒都尝了几口,大部分都推给樊信了,但看他头微垂着,偶尔看她的一眼神色清明,有点失望,似乎不那么容易醉,反倒她自己有点尿急,便转身去了卫生间。 酒吧的卫生间人满为患,冯瑶去了楼上,进去时,听到几个园区这边的女员工八卦。 “总部来的樊总走了吗?怎么后来都没看见他。” “不知道,可能有事吧。” “他到底多大呀?听说过四十了,瞧着倒是不老,脸俊身材也好,隔着衬衫我都看见胸肌形状了。” “你好色,干嘛?想主动上位啊?” “拜托,我有贼心也没贼胆,他看起来好难接近。” “那只是看起来,说不定呢,听说他离婚多年了,一直单身,要真能和他结婚,就是数不尽的财富。而且,你看过新闻吗?他唯一的儿子也没了,虽然说起来不好听,但母贫子贵的事少吗?那个谁,不就是嫁了富商又靠着孩子一步登天。” “啧,怪不得抱幻想的人这么多,不过有钱人都不是傻子,哪那么容易。” “看运气喽。” 冯瑶听了几句关于公公的八卦,被酒精侵蚀的脑子都清醒了几分,不想被人发现,安静又快速地出来。 沿着楼梯下去,却在半中央碰到了远达的黄盛,微胖的男人看见她就是一喜,跨上台阶,“冯小姐也来海市了,最近过得好吗?赏脸去楼下喝一杯?我请客。” 冯瑶看见他色眯眯的模样就烦,也不知道怎么就冤家路窄,在这里也能碰见他,冷道:“在遇到黄总前都很好,酒就不喝了,借过。” 黄盛依旧笑着,“冯小姐说话还是这么直接,那我们聊会儿,谈谈工作?” 冯瑶敷衍:“今天太累了,改日再谈。”说罢就要下去,错开他的同时,黄盛却来抓她手臂,“哎,等等。” 冯瑶烦了,尖细的高跟鞋踢了他小腿一脚,男人吃痛,放开她,还要说话,楼下却传来一声低唤。 “瑶瑶,过来。” 循着声音低头,樊信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酒吧出来了,站在一楼大厅,身边还有他的助理和宋城,他正皱眉看着这边。 她蹬蹬几步下去,站到他身边。 黄盛自然也知道樊氏的,他揉腿的动作停下,立马也往下走,远远就放声殷勤道:“樊总好,我是” 话没说完,那边樊信瞥了他一眼,态度凛然,抬脚就走了。 等他下楼,一行人早已坐上了门口的车,扬长而去。 有过路的人被他的声音吸引,又旁观了这一幕,黄盛又难堪,又暗暗有些后悔,他虽然知道冯瑶是樊信的儿媳,但她丧了夫,又从没见这二人一起出现过,以为这公媳关系和纸糊的一样碎。 没想到这么看下来,他们二人竟关系不错,樊信显见地为了儿媳甩他脸子,给人难堪。 蹲坐着被舔逼(微H) 回去的车上,司机和助理都在前座,冯瑶也没说话,瞅了旁边人一眼,樊信闭着眼,坐姿端正,脖子有些被酒意熏红的痕迹。 冯瑶有点累,也阖了眼养神。 脑海里却不自觉想了想晚上在卫生间听到的那几句闲谈。 可能因为,过去樊信在她眼里,一直都是公公的身份,她倒是忽略了,他在旁人眼里,还是个金光闪闪的香饽饽。 现实就是这么俗气,有钱有势的人不乏人追逐,年龄和道德算什么,连性别也无所谓。 冯瑶回忆一番,似乎从没见过他有台面上的来往对象,私底下的话,之前她也不知道,这几个月应该没有吧,毕竟他都和她搅在一起。 但也不能排除他将来不会有私生子,谁知道呢?她越往深想,想象着他如果有了情妇和孩子,就算不结婚,只要被他接回家,那她的身份就尴尬之极了。 儿媳不像儿媳,情人不像情人。 想想竟然很难受,她怎么能允许这副场景出现? 现在离他最近的人明明是她,她高低也要睡到他享受尽好处才不亏。 冯瑶想了一路,越想越不高兴,等到了公寓,一下车就走得飞快。 快到电梯,才发现樊信走在后面,脚步略虚浮,高大的身体连直线都难走。 冯瑶连忙退回去几步搀住他,后悔没让助理先把他送上来。 他好像真的有点醉了,呼吸间都是酒气,冯瑶先前以为他在车上装高冷,原来是酒意在酝酿。 他又高又重,好不容易回到楼上,冯瑶扶人扶得一身汗,夹杂着酒气,脱了鞋和衣物就去洗澡。 过了半个小时,她穿着宽松的睡裙出来时,樊信还在沙发上坐着,领带和腰带都被解下扔在一旁,他呼吸有点重,头发微乱。 冯瑶理了理半干的头发,屈膝跪上沙发,凑到他眼前,轻轻问:“爸爸,你醉了?” “嗯...”他发出声不明鼻音,靠在柔软的靠背上,抚着额头。 冯瑶上前掰过他的脸,让他看着她,他深邃的眼睛罕见的没有焦点,被迫才转向她,少了平常的锐利。 冯瑶在酒吧时还失望他没醉,结果真的醉了,她偷笑,毫无顾忌地坐上他的腿,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灼热的身体包裹住她。 “难受吗?”她摸了摸他胸膛明显的肌肉,暧昧地上下滑动。 樊信被挑逗,下意识朝她靠近,手扶上了她的腰,黑沉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 半晌,他舔了舔唇,发出低哑的字句:“渴。” 冯瑶身体燥热,把红唇凑上去,和他含吮了好几分钟,分开时,四片唇都水光淋漓,他动了动唇,还是说渴。 看来是真的渴。 冯瑶只好从他身上下来,去岛台给他倒水。 她不熟悉这里,翻箱倒柜才找到杯子,又笨拙地在在水龙头下冲洗,洗干净接水时,身后一双大手环住她的细腰。 雄性气息贴上来,樊信贴在她颈侧,一说话就会碰到她耳垂,他低声问道:“你是谁?” 冯瑶顿住,扭头看他,他抱得很紧,也在看她,似乎还在打量她是谁。 想想他好像是不常喝酒,他不会喝断片,以为她是他在外面遇到的女人了吧? 冯瑶摸上腰间的手,试探了句:“你不认识我吗?” 樊信摇了摇头,还在问:“你叫什么?” 冯瑶心里一动,觉得这样也好,也挺有情趣。 她把水杯递给身后的人,扭了扭身体蹭他,想起在酒店时他那声低沉的昵称,说道:“我叫瑶瑶。” 他喝着水,有点急促,耳边有水珠吞咽的声音,随后像解了渴,他亲了亲她耳垂,喊了一声:“瑶瑶。” 男音低哑醇厚,如飞珠迸玉。 “嗯......”冯瑶轻吟,情欲被唤起,他从后抱得太紧,她都感受到了臀上蹭着的那团灼热,扭着屁股去蹭他腿心的凸起,主动热情地要命。 樊信被她蹭得难受,挪开些身体,拍了拍她浑圆结实的屁股,点评道:“瑶瑶,你屁股真大。” “嗯哼......你喜欢吗?”冯瑶侧头嘟唇,眼梢带媚。 “喜欢。”他亲上她的嫩唇,腰上的手下滑,用力揉她的臀肉,把两瓣肉都揉得变形。 冯瑶又爽又软,小逼湿黏,转过身来,抱住男人的腰,娇声道:“爸爸,我好湿了,去沙发上弄好不好?” 樊信被怀里女人娇媚的身体和嗓音弄得出汗,他一言不发,抱起她,冯瑶立刻双腿盘上他的腰。 几秒的功夫,沙发上一对人影交缠着,男人高大健壮,蜜色胸膛半露,呼吸粗重,怀里的女人主动骚浪,一手去解他的裤扣,一边和他缠绵湿吻。 樊信吮得她舌尖有点痛,冯瑶也顾不得了,掏出他黑紫的肉棒,撩起自己的裙摆,她本来就打算勾引他,洗完澡连内裤都没穿,光溜溜的裙底直接坐上他的性器。 男女最私密的地方相互磨着,肉贴着肉,坚硬抵着柔软,冯瑶浪吟出声:“啊啊...哦,好烫,小逼要被烫坏了......” “你好骚,怪不得能和男人回家,逼里的水都能洗澡了......”樊信话语慢慢的,显见地不如往日灵活,但却能感受到她如水泉般的私处正在浇淋他,他握着她的腰和她互相磨蹭。 “嗯...吃吃奶子,爸爸......”冯瑶快感四起,主动脱了睡裙,挺着大奶给他吃。 樊信低头,埋入香浓肥腻的奶肉之中,伸着舌一下下舔着。 被吸裹的痒意传遍全身,冯瑶低着头,就能看到他红色的,厚长的舌头,伸出来,抿住一颗奶头,然后卷入舌尖,放在舌上来回舔舐。 到乳肉时,就不好卷入口中,他伸着长舌,到处吸舔奶肉,像舔白色的冰淇淋一般。 冯瑶呼吸急促,急躁地蹭了几下洞口的鸡巴,但她给他灌酒灌多了,他喝太醉,那里虽然又大又热,热烘烘的一团贴着她,蹭了半天却只是半勃状态,没完全起来,不能插到深处去。 而他显然也不太好受,微蹙着眉,像长了个没用的大锄头一样。 “呜呜......”冯瑶哼吟,抓心挠肺的酥麻涌上心头,忍不住盯上了他的厚舌。 她蹲坐起来,抱着他的肩把奶肉挪开。 双腿大开,踩在沙发上,把湿漉漉的淫荡肉穴凑到他眼前,分开肉瓣,撒娇道:“爸爸,吃一吃瑶瑶的这里,好不好?” 樊信吃着奶被分离,盯着面前女人粉红无毛,向两边分开的蚌肉,里面夹着颗硬挺的红珠子,咽了咽唇,只稍往前一厘米,那口销魂的香肉就挺了过来,抵住他的口鼻。 淫香扑鼻,樊信本能地舔着女人的逼穴,沉溺在这醉人的触感和口感中。 “啊啊啊...舒服......好爽,爸爸轻一点,像吃鲍鱼一样,轻轻的...嗯嗯......” 冯瑶蹲身撅臀,尽管这姿势非常累人,但她沉浸在下身的快感中,舍不得离开,摇着屁股,把骚逼蹭在公公脸上,享受着他的舔弄。 喝醉了的樊信不再吊着她,反而遵从本能取悦她,冯瑶爽得发颤,身下噗噗出水,阴蒂被男人咬着,时不时喷出一大股骚水,她的股沟后臀都是湿琳琳。 “唔...你怎么这么骚,逼里一股骚味,鲍鱼才没有你这股骚味......”樊信喝了口淫水,眼睫被沾上了她的骚水,昏沉的大脑视线模糊,只能凭着本能在吸她舔她,说出断断续续的骚话。 逼肉肥嫩,他越舔越深,掰开肥厚的肉,能看到阴唇下面蠕动的小口,他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那口肉洞就裹紧他,指节并起,戳着肉壁进出了十几次,那处桃源洞口就激射出一股水流,樊信抽出手,吮着边缘泥泞的嫩肉,轻咬了几下。 “嗯啊...讨厌,别咬呀......快舔啊啊啊...要喷了爸爸......”冯瑶被咬得腰颤,很快又感觉下体被吸住,他的唇舌像吸盘,把她那里当做佳肴一样含到嘴里乱舔一遍,她就哆嗦着身体吹了。 “啊啊啊爸爸......”冯瑶再蹲不住,身子倒向一旁的沙发,骚逼和男人的嘴分离的刹那,有大股水花从腿心溅落。 睡奸(H) 冯瑶赤身裸体躺在沙发上,浑身轻飘飘的,眼含春水,双颊像涂了腮红,艳丽逼人。 靡艳的下体刚经历几轮高潮,吐珠露肉,穴心甚至还在微微收缩。 她眯着眼喘息片刻,随即就感受到男人的唇舌再度覆了上来。 热息就拂在她的阴户上方,她一垂眼,就见他平日高傲的头颅伏在她的下体。 被自己的公公舔逼,滋味却当真不错。 女人的娇躯因为舒爽而轻轻颤着,她张大腿,更放浪地打开自己,柔声诱惑:“爸爸,还想要。” 樊信没说话,呼吸有些沉重,只埋头在她的肉缝里上下挑弄,厚舌颇有力度的戳刺,把她逼缝舔得更开,露出里面水花花的嫩肉,像亲吻一样来回嘬舔。 “啊啊......嗯......爸爸......” 冯瑶很快又有感觉,她旷久了,最喜欢被男人这样侍弄,干脆挪过一个抱枕垫在脑后享受起来。 樊信似乎喝她的骚水喝得更醉了,带着热烫的呼吸把她的肉瓣含入嘴里,专注着舔她发红的穴肉,看着她凌乱地蹬腿喷水,对她的淫声浪语充耳不闻。 “呜呜呜...轻点,爸爸,小逼要坏了...啊啊啊......好爽......” 暧昧的吸舔声中,她的逼肉蠕动,阴户一片红粉,还没操却像被操过几轮一样,淫靡放荡。 冯瑶爽得声音含水,高潮了五六次之后身体脱力,把身下的沙发喷成深色,高高挺起的小逼无力回落。 又到了一次,乳白的腿肉从边缘滑落,一条腿还在沙发上,另一条小腿贴着绒面的质地垂下,两腿中间是泥泞的穴肉。 冯瑶餍足后身体懒怠,感受着身上的男人在她小腹和乳肉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她微微侧身,抱住男人贴过去。 被酒意和快意浸染,脑间昏昏沉沉,她疲累着哼了哼,收回腿,两腿弯成一个舒服的姿势,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 樊信半夜醒来时,发现灯都没关。 满室亮堂,他穿着皱巴巴的衣物挤在沙发里侧,胸前还贴着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 怀里的女人一半长发压在颈下,一半拂在脸侧,呼吸如绵软的云,睡得正熟。 他抹了把脸,翻到沙发缝里的遥控,把刺眼的大灯关掉,调整为柔和的夜灯模式。 然后低眸,借着光亮一寸寸打量冯瑶。 她什么都没穿,只小腹处盖了件浅紫色睡裙,歪歪斜斜,估计是半夜凉胡乱拽过来的。 两只挺翘的大奶挤成深沟,他掀开睡裙,就能看到她的细腰和微分的双腿,摸了一把,逼里潮湿滴蜜,拉出黏丝。 真是骚出汁了。 他没忘记昨晚那种软嫩弹舌的口感,尽管切切实实地醉了,可意识还留存着,逗弄她两下,她就顺水推舟,趁他酒醉胆大到想强上他,还让他给她口交了好几次。 樊信咬了咬牙,看着她前凸后翘的裸体,发觉自己一直以来多么暴殄天物。 跟她较劲有什么用,上了她才是正经事。 喉间干渴,樊信脱去凌乱的衣物,取来杯水一饮而尽。 他酒意褪了大半,赤着身体回到沙发前,把酣然侧睡的女人摆正,分开她的双腿,伏在她腿心,沉腰用鸡巴蹭了几下逼,那根肉柱就缓缓涨大,充血。 冯瑶睡得沉,唇还微微翘起,无知无觉,一副舒坦的模样。 樊信看得心痒,俯下身用沾着水的嘴唇亲了亲她,一时间腰身下沉,顶开那道隆起的肉缝。 她睡前爽够了,也没清理,里面湿腻润滑,很好入。 樊信吸着气,弯腰捏着奶子,一整根缓缓顶进去。 从前最多也就把龟头插了一点进去,现在越深越发现,刚开始是好入,可越到里面才吸得越紧,一圈圈的软肉裹着他的肉棒,像要嘬在里面一样。 “嘶,骚逼真紧。”樊信轻语,揉捏着她的奶子让她放松,渐渐插了进去。 里面如洞天福地,湿漉漉又紧巴巴,裹得他爽快极了,果真是个极品。 樊信粗喘着,被操穴的快感支配,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喃喃劝哄:“放松点,小骚货,鸡巴都被你吸住了...嗯......” 整根入洞,冯瑶平稳的呼吸乱了点,嘤咛一声,无意识地抓住他精壮的手臂。 “醒了?”樊信下身动着,扒开她熟红的逼肉,一边操一边低头观察她的反应。 “嗯...哼......”冯瑶似乎做了梦,眼皮黏得紧,身子却自发扭着,仿佛在睡梦中也深陷快感之中。 她很困,腰臀酸麻,被睡意拽着不肯醒来,恍恍惚惚间,坠入了舒服的梦境。 她的身体被撑开,放大,私密的性器里充满进进出出的性快感,酥麻发痒,潺潺流水。 她在和一个熟悉的人做爱,插入的感觉如此清晰,如此饱足。 好畅快,好舒服,“啊......”冯瑶张着唇,溢出了一口轻吟,酸麻的穴道也吐出几口骚水。 龟头被淋个正着,樊信粗喘一声,看她酡红着脸,却始终没醒来。 这副任人睡奸的反应也很吸引人,他不由摆臀,啪啪肏得更快,旺盛的毛发时不时蹭着她没毛的骚逼,殷红的穴肉被粗黑的鸡巴捅开,小逼贪婪又熟练地吞吃,薄薄的一圈肉紧缠着他。 “哦...啊......” 沙发坐垫晃动,冯瑶的身子也被人支配着摇摆,两腿张到最大,中间像塞了个炮筒,激得她脸烧红,细腰乱扭,哼哼呜呜地泄身。 “骚逼,梦见爸爸操你了是不是?” 樊信嗓音低哑,终于操到她,也不收着了,动静越来越大。 他揉搓她鼓起的阴蒂,鸡巴像一阵迅疾的风一样进出,短促有力的拍打声响起,没一会儿就把她弄得洞口大开,小喷泉一样的水柱从肉洞口喷出,裹得鸡巴油光水亮。 “啊嗯......”冯瑶闭着眼,细眉颤起,混沌中下体紧绞,扭着白花花的腿肉夹紧他腰,不放他离开。 “嗯,好紧.....”樊信被她缠住,头皮发麻,不再多忍,抽出鸡巴,沉甸甸的肉棒打在她阴蒂,蹭了几下,滴滴答答涌出一股浓浊的精液。 肉洞还没合拢,冯瑶腿心收缩,逼肉翕合着把他的精液含了大半进去。 肉穴吞精的画面过于淫靡,樊信缓了几分钟,便将她轻手轻脚转过去,从身后拨开她饱满的肉臀,再度将黏腻油亮的鸡巴插了进去。 “贪吃的骚逼,爸爸再喂你一泡。” 被干尿了(H) 冯瑶睡了饱足的一觉,迷迷糊糊醒来却觉得撑得慌。 她被人从后抱着,两个人身上就盖着块沙发上的小薄毯,勉强遮住一半身体,但她也不怎么觉得冷,男人的四肢覆盖住她,浑身的热气都在往她身上冒。 醒了醒神,终于察觉那股饱胀从哪里来。 她的两腿之间,有根湿滑的硕大插在里面。 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几分,她不是无知少女,清楚他们做了全套。 她记得睡前她是挨着他的,他们都有点醉,她舒服到极点,晕晕乎乎就睡着了。 他趁她睡着插进来了?冯瑶想起夜里那些颠叁倒四的梦,有点模糊的影子,和那些难以忽略的身体快感。 不用看也知道,她一定湿得很厉害,下体被撑开也没什么不适。 可他好粗,一直这样顶着她,跟顶在肚子里一样 冯瑶乱想一通,侧过脸,余光能看到男人坚毅的下巴,他没有动静,应该还睡着。 轻轻拿开胸上的手,她抬起一只腿,放置在阴道里的鸡巴顺势滑了出去,穴道里霎时涌上一点空虚。 冯瑶腿都软了,努力撑起来,才看全躺在一旁的公公。 他也一丝不挂,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放松状态下也很有型,健美如雕塑作品。 他身上还算干爽,独显得刚从她身体里抽出去的那根肉棒湿腻黏滑,尾部还挂着水珠,就那么吊在跨间。 冯瑶脸热,屈膝刚要跨过他,手臂被拽住了,她被一股力道拉坐回男人的腰腹。 皮肉接触间发出声闷响。 他像是一一直蓄势待发,现在才睁开眼看她,眼神带着点懒,“去哪?” 冯瑶看向被扔在另一边沙发上的睡裙,嘴唇动了动,“穿衣服。”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多余,果然樊信笑了声,大手从腰间徘徊到臀肉,摸来摸去,问了句:“穿了有什么用?” 冯瑶身子被捏得一颤,轻捶他的胸膛,决定先发制人,“你还说!你趁我睡着,强、强奸我。” 樊信笑看她说不利索的嘴唇,挺腰用鸡巴在她岔开的腿间顶她细嫩的穴肉,眼看着那道肉缝夹了他一下。 “强奸?昨晚你爽得很,反抗都没反抗一下,逼里湿得跟尿了一样。”他说着,还用长指在她肉穴里抠挖,掏出亮晶晶的蜜液,夹杂着丁点白浊,“你看,现在还没流干净。” 饶是冯瑶也羞耻难耐,又想起来别的,面露慌乱,“你射进去了?会怀孕的” “我结扎了,不用担心。”樊信慢悠悠欣赏身上的裸体,语气淡定。 可他口说无凭,冯瑶也不敢全信他,她没吃过避孕药,都在想要不要一会儿吃一点。 樊信不喜欢她这副犹疑的表情,她和别人搞怎么就不担心怀孕? 恶劣地又从下面顶了她一下,看她奶子晃荡,盯住她的红唇,说:“要说谁先开始,昨晚是谁先让我给她舔了好几回逼,乖儿媳,你也礼尚往来一回?” 冯瑶下面被弄得很痒,但一听他要让她给她口,就不情愿起来。 他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她趁他酒醉让他口了,他不仅半夜操她,还要让她给他也口回来。 她才不想,他的肉棒那么粗,又挂满乱七八糟的液体,她现在没兴致。 可看他不放过她的样子,冯瑶只好趴在他身上软声道:“不要,早上嗓子不舒服而且,你太大了爸爸” 没有男人会讨厌这种恭维话,摩擦间,他的阴茎已经渐渐勃起了,樊信握着她的腰,示意她看两人挨着的腿心,问:“那怎么办?” 冯瑶看他一眼,期期艾艾的,抬腿向上坐了坐,阴户压住硕红的龟头,慢慢吃进去,纤细的脖颈也扬起来,“这样,好不好?” 樊信被压的闷哼一声,揉捏她的屁股,“动快点,让爸爸看看你的本事。” “唔好粗”冯瑶第一次清醒状态下吞下他的屌,小腹吸紧,略吃力地含进去后,快感上升。 交合处她的肉穴被撑成圆形,除了露出的一截粗紫和囊袋,基本都被吃进去了,满满当当的扎实感,他那一坨果然不是花架子。 冯瑶被插得酥软,也睡饱了,精力恢复,做好大干一场的准备。 头发拨至一侧,双手扶住他的胸膛,屁股后坐,摆好姿势。 她深吸气,抬臀蹲起,鸡巴从洞里露出大半,又猛力深蹲,一口气吃进去,来回十几下,双腿大开,次次蹲到实处,逼心被顶得软烂湿滑,成堆的快感从肉腔里爆发。 “啊啊啊好深快被戳烂了嗯嗯啊啊爸爸”她边喘边叫,浪得没边,上下耸动飞快,满脸情欲。 樊信看得欲望节节攀升,配合她的深蹲上顶,发觉她的穴紧归紧,容纳度却很高,一进去鸡巴就像被软肉按摩,忍不住也爽得低喘起来。 “骚逼,好会吃操烂你,这么欠操,早就逼痒了是不是?” 她的木瓜奶随着她的动作一坠一坠,像烂熟的果子,樊信用了点力,毫不留情地捏成各种形状,饱满的奶肉从指缝间漏出来。 “啊哈是骚逼早就痒了,爸爸一直不来操,呜呜” 冯瑶下面被填满,敏感的奶子被揉着,性欲大涨,晃着屁股欢快地吃着鸡巴,偶尔分离,就有滴滴答答的骚水流出,溅在男人的腹部和毛发处。 她在上面动得快,又进得深,没多久就身子一抖,吐出肉棒,挺着肉穴吹了一股水出来,畅快地泄了之后,又撅臀把直挺挺的鸡巴重新塞回去。 樊信看着她的骚样,愈发嫉妒能进过她身体的男人,爽快的同时不忘敲打她,挺着腰和她对撞几下,啪啪的响声传来,他沉声说:“逼再痒也不许给别的野男人操,这个骚逼以后只能给爸爸操,记住了吗?” “呜呜好只给爸爸,爸爸好粗,好喜欢”冯瑶在兴头上,声音媚得滴水,什么都能答应,乖巧又淫媚。 樊信握着她的腰把她拽下来些,含住她的舌尖深吻,两人的小腹紧贴,一下下撞着黏腻得分不开。 “唔”亲到舌尖发麻,冯瑶渐渐觉得连接的地方黏黏糊糊,有浓厚的浊液挤出来,可她还不满足,心痒难耐,抱着男人的腰撒娇,想让他来出力,“爸爸,再重点嘛,还不够还要还要” “浪货。”樊信在她逼里摸了一把,水多的能洗手,他坐起来,把粗长又水淋淋的阴茎也拿出来,站在地上,拍拍她屁股,指挥道:“蹲沙发上,尿尿的姿势,爸爸来操你。” 他既想看着她这副骚样,又想自己使力,便不管羞耻度,怎么爽怎么来。 “嗯哼”冯瑶轻颤,动情地泄出一口湿液。 咬了咬唇,如他所愿,两脚分开,悬空蹲在沙发上,顾不上淫液从腿心滚落,朝他张腿,急道:“进来爸爸” “再蹲一点,把逼露出来。”他俯视她。 冯瑶照做,又压低臀部,馒头逼对着他,阴唇裂开,中间是鼓鼓的阴蒂和大敞的嫩肉,一吸一夹,像要对着他撒尿一样,淫靡放浪。 樊信呼吸粗重,走近一步,矮身就把鸡巴循着肉洞撞了进去。 “呜呜好满,爸爸的鸡巴好大,肏死小逼了啊啊啊”冯瑶整个人陷在公公怀里,淫叫不止。 这回施力的人变成了樊信,他把人兜在怀里,毫无顾忌的乱撞,粗长的鸡巴磨过阴蒂,又插入阴穴,胸膛和大奶子挤在一起,阴茎插到最深,里面的嫩肉一圈圈吸绞着他,难分难舍,肥美多汁。 他咬着牙抽出来,又死死钉在肉感十足的深处,激得冯瑶娇喘浪叫,“呜呜受不了了,要尿了爸爸啊啊啊” “不许尿,沙发都被你弄脏了。”他生了坏心,身下搅动,故意不给她痛快。 “啊啊不要嘛,爸爸,我会喷很高的,给你看啊嗯”冯瑶爽到轻颤,一双狐狸眼眯起,脸贴在他怀里扭着腰套弄进进出出的肉棒。 樊信尾椎发麻,垂眼看她,骚媚的面孔,眼波荡漾,雪白的肌肤。 下身一紧,憋着气给了她几十下,在她不间断的呻吟中,把她操尿了。 冯瑶身体脱力,蹲不住,仰面倒在沙发上,大开的腿心骤然激射出大股淡色液体,高高扬起又滴落在地上。 “唔,真被干尿了,居然能喷这么高,还有没有?”樊信对她软嫩多汁的身体爱不释手,揉奶子的手伸下去拍打她被肏得红红的肉穴。 “啊哈还有轻点”她敏感得不行,被他又拍出了一小滩水,小腹和大腿根全是透明的淫液。 “嗯水好多,射给你”樊信低喃,拽着她两条白腿又插了进去,眼见媚肉翻涌,软趴趴的嫩肉缩绞着他,他粗喘着,浑浊的精液灌入她黏糊糊的骚穴。 射尿(H) 沙发一片狼藉,冯瑶还在喘着气,就被樊信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大床显然更宽敞舒服,女人背贴床单,腿间滴着蜜液,叫了他一声。 樊信俯身下来,她一条腿被拉开,黏糊糊的肉穴再次被填满,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又响起。 “啊...爸爸...硬好快......”冯瑶咬着唇,被他压在身下,两条腿压在肩上进入,能更直观地看清他粗黑的肉棒,肿的吓人。 媚意发作,还要摸着他湿漉漉的鸡巴撩拨他,一手圈不住,摸完穴口青筋迸起的肉柱又去揉自己鼓鼓的肉蒂,“爸爸,操操这里,这里也欠操...嗯啊......” “真骚,阴蒂就是这么被操大的?”樊信一下下插她穴,碾过肉壁里骚媚的嫩肉,抽出来时龟头重重敲在她红肿的阴蒂上。 阴蒂是女人的另一重性器,他用着自己的阴茎去肏弄她成熟勃起的阴蒂,顶得她放声浪叫。 “呜呜...还有被舔的,爸爸多给我舔舔......啊爽死了......爸爸好用力,好舒服......” 冯瑶娇面潮红,蹬着腿,肉臀摇晃,既想要又被那层发麻的快感逼得要逃离,很快被只麦色大手拖回来,低头叼住她的巨乳来回吮砸,像要把她的奶尖吃下来一样吸咬。 好一会儿才松开嘴,男人勾着她的臀贯穿她软腻多汁的穴,拍拍她甩来甩去不安分的奶子,颇有点语重心长,“你听话点,别出去乱发骚,爸爸就给你舔。” “嗯哼......” 两人在床边干得兴起,樊信的手机响了,卧室门没来得及关,在外面吵个不停。 看了眼钟,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樊信低头,就着连接的姿势将她抱起,边操边走到外厅,两人黏腻的腿间掉落好几坨黏液,滴在地板上凝结成快。 冯瑶连忙抱紧他的脖子,她虽然不胖,但胸和屁股肉多,看他这么轻松,手却担心地下意识攀附住他。 樊信抬了抬下巴示意几上的手机,冯瑶读懂,斜他一眼,倾身把手机捡起来,接通放他耳边。 高大结实的男人就那么两手抱着她沉甸甸的屁股,站在客厅接电话。 冯瑶下面发痒,攀住他向前套弄了一下,趴在他胸膛上听着司机在对面说已经到楼下了。 樊信一般都习惯早到,司机是按他往常的习惯来等的。 今天必然没想到老板本是来出差,结果一大早就在办床上那点事。 她脸颊热烫如火,也想起今早还有会,他倒是淡定,一边操着儿媳一边四平八稳地讲电话,浑然不知耻。 不要脸。 冯瑶刚腹诽完,樊信挂断电话,看她媚生生流转的眼,“在骂我?” 冯瑶回神,舔舔唇,“没有。”在他结实的胸上揉了一把,催促道:“快点呀爸爸,一会儿还要开会。” 樊信没跟她计较,拍她屁股蛋,“你放松点,里面的肉夹那么紧我怎么动?” “嗯哼...坏蛋,快点......”冯瑶哼哼,他抱着她弄根本难以放松。 两人站在原地,摇来晃去面对面挺凑,插了十来分钟,粗硬搅着嫩肉,次次贯穿到底,冯瑶耸着肥臀也出了不少力,奶尖都被他吸肿了。 “呜呜....要到了,爸爸快射...啊啊啊......”冯瑶快要极致,也察觉体内的东西有倾洒之势,忙缩臀夹紧了,要他和她一起。 她惦记着要上班,不想一会儿匆忙出丑。 “唔,你是螃蟹么?夹住不放?”樊信咬牙,大力拍她绷紧的肉臀,勉力入了几下,在她淫水充沛的肉洞里被她吸出一泡白浆。 “啊......”身下又湿又浓稠,冯瑶从高潮中缓过来一点,瞧见他似有不虞,凑上去在他脸上胡乱亲几下,腻歪歪撒娇:“再弄要迟到了,我还没化妆。”又晃了晃臀,脚尖也一荡,想把他吐出来,“出来吧爸爸,晚上再弄...啊......” 樊信却冷不丁又往里挤了几分,被肥嫩嫩的逼肉包裹着,憋着坏低声道:“既然你这么急,那就不去卫生间了,在你这儿方便一回。” “啊?”冯瑶睁大了眼,看他的架势,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他把她当尿壶吗? 酥麻的肉穴热流涌动,她要推他的空档,已经被他按着腰,下腹紧贴着她,男人旺盛的阴毛蹭着她雪白的小腹,阴茎塞满她裂开的肉缝,轻轻抖动,就射了满满一股滚烫的尿液进去。 “呜呜...啊......”冯瑶呜咽,被射得身子发抖,水花像在她的身体里炸开,在他尿够了终于抽离的时候,合不拢的肉穴泄洪似的,直直把他的尿液从两腿之间再度尿出来。 办公室吃奶(微h) 车上。 冯瑶冰着一张俏脸,对着手里的镜子画眉毛。 因为他的放纵,她洗澡的时间被压缩,匆匆掏了掏黏稠又狼藉的肉穴就擦干出来了。 她也不是不能接受被尿在里面,毕竟她也有爽,但是抛却次数,他们还是第一回正经的做,他就这么荤素不忌,还差点拉着她迟到,实在是太烦人了。 冯瑶余光看他,又撇撇嘴,他倒是简单,衣服一穿就是衣冠禽兽的模样。 车内安静了全程,司机搞不懂他们的氛围,但是很识趣地合上了挡板。 樊信看了半天手上的资料,快到分公司的时候,瞥见他的儿媳终于化好了全妆。 细白的手放下口红,收好包,又拿出副墨镜戴上,配合她没有表情的脸倒显得很冷艳。 其实他觉得她不化妆更好看些,皮肤很好,显得年轻又水灵,有种天生丽质难自弃之感。 化了浓妆后就妖娆几分,像戴着鲜艳又冰冷的假面。 不过他不会多嘴,他的认知是,对于女人的事儿,男人不懂就最好少管。 等她被他看得扭头和他视线撞上,樊信握上她的手,细细摩挲,语带关切:“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冯瑶愣了下,红唇张合:“什么?” 他压过来,嘴唇在她脸上贴了贴,说悄悄话似的,声音很低:“我说下面,小逼还好吗?” 要死,冯瑶黑超下的眼轻瞪他。 都到公司门口了说这些。 其实有点被过度使用的酸涩,承受几次她还可以,但他太粗了,那股被开拓的感觉很明显,也不知道他趁她睡着弄了多久。 眼看到停车场,冯瑶媚眼一翻,捶了他一拳又推开人,率先下车了。 早上的会议依旧延续昨天,她们公司今天主要是刘池输出,她正襟危坐听着,偶尔眼尾扫过坐在主位的人。 他今天衬衫扣得很整齐,面容精干,完全看不出半夜和今早做的那些坏事。 冯瑶鼻孔出气,垂下眼。 会开完到午休时间,樊信拒绝了别人出去吃的提议,只要了食堂送上来的盒饭。 冯瑶跟着他到单辟出来的办公室,其实他们公媳这么处在一间办公室也不太好,但冯瑶腿酸,不想去外面,只想吃完饭舒服地眯会。 她要往角落里的长沙发上走,樊信却拽住她的手,将她按在办公桌前。 “干什么?”冯瑶推了推他。 两人腿部贴着,摩擦在一起有点痒,莫名暧昧。 “刚才会上看我做什么?” 当然是想一些不健康的事,冯瑶在他胸前的手胡乱勾了勾,不承认:“我哪有。” 樊信笑了声,勾着她发尾挠她白皙的颈项,弄得她很痒,“早上问你的问题还没回我。” 冯瑶瞬间觉得热度拔高,他还惦记着她的下体,她呼吸有点困难,感觉两人小腹都要磨一块了,娇声说:“就那样啊,你弄太多了,都不知道洗没洗干净。” “晚上回去帮你洗?”他低问着,手掌都摸她屁股上了。 冯瑶被摸得发软,想想公公给她洗澡什么的,身体发烫。 老色胚。 “嗯......”她别别扭扭答应了。 他贴得太近,冯瑶也不矜持了,抱住他的脖子,好奇道:“爸爸,你给别人洗过吗?” 樊信表情顿了一下,捏了捏她屁股,声音很淡:“没有。”他也没那么闲。 冯瑶嘴角上挑,摸摸他胸膛,调侃道:“那要好好洗,温柔点,让我舒服。” 樊信不理她,撩开她的包臀裙,手钻进裙底,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嘴唇,问:“先让爸爸看看?” 冯瑶靠着身后的桌子,很难拒绝,轻轻哼了一声,已经被他当做同意,拉开了拉链。 裙摆落地,男人的大手在她后臀和大腿根处游移,摸她软软的肉,很快又插进双腿之间,迫使她腿向两边打开。 “嗯...别用力......”冯瑶抱着他,嗓音轻媚。 “好,腿张开,张大点......”他答应着,拨开内裤,低头观察她穴肉的状态,“红了,还有点肿。” 两瓣软嫩嫩的阴唇黏在一起,分别红肿鼓起,又可怜又勾人性欲。 樊信手掌包住她的阴户,来回沿着细缝轻抚了抚,“这样舒服吗?” “舒服...很痒,爸爸.......”她被弄舒服了,嗓音娇滴滴的。 樊信口干,把她上衣也解开了,另一只手把大奶子揉来搓去,胯间也忍不住抵着她小腹戳弄。 冯瑶被弄得下面湿哒哒的,骚水都覆了他满手,急促地喘息起来,“啊...嗯......” “好骚,想操你了,骚逼想被鸡巴操吗?瑶瑶。”他高大的身躯压着她,快把她抱入身体里。 冯瑶也诚恳,嘴唇在他脖颈间印了印,吸了口气说:“想....但是,小逼还不太舒服,晚上回去再弄好不好?”她央着他,“爸爸......” 樊信喉结滚动,摸着她有点肿的逼肉终于还是退开些,头脑灌进一点理智,这也不是他常用的办公室,下午还要用。 “那把奶子伸过来,吃几口奶。”男人环住她的蛮腰,眼神灼热。 冯瑶脸发烫,抱着他把两只饱满的奶送上去。 吸舔声响起,他的长舌裹着她红通通的奶尖来回吸,舌面和乳头接触,又卷入嘴里,一口口吮吸,含得她眼眶发晕。 眼睛只能失焦地盯着他的发顶,他整个脑袋都快埋入她的胸前的深沟里,而她两团沉甸甸的硕乳像两座小山,居然也能环绕着他。 冯瑶觉得奶水都快被他吸出来了,到后面支撑不住,只能坐在他腿上,抱着两只肥乳埋在他脸上,像哺乳一样,却又色情得很。 他吸舔了十几分钟,冯瑶眼看着乳头又大了几分,忍不住叫唤:“轻点呀爸爸......又不是奶娘。” 樊信抬头看她,下巴被她的奶肉磨得有点红,语气惋惜:“这么大的奶,可惜不能产乳。” “变态。”冯瑶踢他,又去拽挂在手臂上的内衣,发现边缘薄薄的丝线被他扯坏了,让他看,“都怪你,弄坏了,我下午怎么穿?” 樊信也略为赧然,他没察觉自己用了劲,看着儿媳红痕密布的奶子,他抚了抚,只能低声道:“先凑合用,下班带你去买新的。” 洗穴(微H) 下班后,樊信果真带她去了商场。 冯瑶和很多人逛过街,唯独没有和公公一起出现在这种地方,简直是别扭又新奇的体验。 她走在前面,还是忍不住说:“叫人帮忙买也可以啊。” 他又不是没有女助理。 “叫别人买,你想让人好奇买给谁?”樊信按上她的腰,不轻不重扶着,视线滑过她的胸,“而且,试试才能穿得舒服吧。” 冯瑶拿开他的手,没好气看他一眼,“爸爸,你懂真多。” 虽然是出差,没那么容易遇到熟人,但冯瑶不想太高调,推了几次。 无奈樊信不当回事,强硬地搂着她。 四楼有一家她常穿的内衣品牌,他们一进去,估计因为他们大大方方的态度,店员自动把他们归为夫妻关系,热情地替冯瑶选款式。 冯瑶带的几件内衣都是性感的蕾丝款式,好看但轻薄,舒适度也一般,奶子被他吃得有点肿,索性选了几件舒适的。 试好出来时,却见店员带着暧昧的笑,把几件布料装进购物袋,递给樊信,还恭维道:“先生眼光真好。” 她走过去,看一眼袋口。 一件白一件黑的情趣内衣,就那么一点布料,堆都堆不起来。 果然主动要跟她来买内衣就没安什么好心思。 走出店门,冯瑶装死不想说话,樊信却凑过来,在她耳边道:“回去穿给我看?” “色鬼。” 等走出商场,冯瑶的战利品还多了两个包,她在一楼时习惯性逛了逛Hermes专柜,樊信直接把她试过的两款都结了账。 她本来想矜持一把,随后想起他这个月小气到没有给她零花钱,瞬间觉得这是她应得的。 又想,这睡过和没睡过,待遇还是有点差别的。 回公寓时,早上那乱糟糟满是湿淋液体的沙发已经被换了,地板也纤尘不染。 冯瑶脑子里闪过那些淫乱的画面,一阵心痒,她扭头,把那两件内衣塞到樊信怀里,“你买的,你去洗。” 还没给人洗过衣服,樊信被安排得一愣。 但他很快就笑了,健硕的身体把她逼至墙面,居高临下看她:“挺会安排,我洗了有什么好处?” 尽情地交合过,虽然客厅被打扫干净了,但他们互相交融的气息仿佛就缠在鼻间,冯瑶和他贴在一起就浑身发热,媚眼睁大,无辜地问:“好处都被你占尽了,还要什么好处?” 他看着她,长指来回摩挲她的唇,沾染上色情的暧昧。 冯瑶立时明白,不肯轻易随他愿,中午被他吸过的奶子涌上酥麻,脑子一热把他的手挪到波澜壮阔的胸前,柔声道:“给爸爸用这个,怎么样?” 樊信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种柔腻饱满的触感,裤裆里的东西渐渐支棱起来,只是想象她那两大团奶肉裹着肉屌就喉咙发痒,他点了头,又轻轻骂她:“小骚货。” 冯瑶被骂得脚软,推他去洗,自己去了另一间浴室。 奶子和肉穴上的痕迹密密麻麻,阴唇比白天好了许多,但依然红红的,看起来成熟娇媚,包起来藏住里面的风光。 她在镜前细细看过,才挪步去洗澡,水流打湿身体,她刚洗完头发,拿发夹固定好,浴室门就被推开了。 裸体被一览无余,她张着唇,看向只包着浴巾的男人。 樊信直直走过来,修长有力的双腿站她面前,巡视她硕大的那字和腿间的蜜地,低问:“不是说我帮你洗吗?” 冯瑶头顶都被他笼罩,并着的两腿摩挲,有点站不稳,顺势依偎在他怀里,娇声:“那你快点。” 他抱住怀里的儿媳,手指抚过她线条优美的颈项,潮湿的手指带来酥麻,冷不丁拧住她红嘟嘟的奶头,“这么着急?” “啊”冯瑶被拧得一颤,身体越贴越紧,挨上他的小腹,一片热腾腾的鼓起。 奶尖已经挺立,樊信来回揉捻两颗肉粒,看她半张着唇,骚媚的吐息,忍不住道:“这么快就发浪了,给爸爸看看你的小宝贝。” “哎呀”冯瑶神思还迷离,就被他抱了起来,身体腾空抵在浴室的墙面上。 他臂力惊人,她像只青蛙般被他打开两条腿,膝盖抵在她的肉穴,被他细细察看。 没毛的白虎屄寸草不生,阴户外缘是粉白色,越往中心却越红,顺着腿心大张的动作,阴唇也被分开,吐露着里面骚艳的肉花。 身上的女人无助地抱紧他,樊信伸出一只手,两根手指把她的骚逼分得更开,检查她早上洗干净了没有。 嫩肉深处果然还糊着一团浓精,他用膝盖磨了磨逼肉,很快有一团湿漉漉的溪水染湿腿面。 他的膝盖有一点不明显的毛发,冯瑶正被刮得发痒,身下就被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啊爸爸”他进得突然,冯瑶发出一声高昂的淫叫。 “叫得真骚,小骚货,里面还有爸爸的精液呢,含了一天,舒不舒服?”他嗓音低沉,气息喷洒在她身上。 “嗯哼舒服,爸爸再深点嗯嗯”冯瑶性欲起来,开始主动地扭着屁股蹭他,淫浪地吞吃男人的指节。 湿热软腻的嫩肉咬着他,樊信的长指被肥穴里满汪的淫汁浇得湿黏,更是发了力气去掏弄她的下体,一股又一股黏稠的体液从手指和湿穴的间隙溢出,零零落落滴在地板和他抵着她的膝盖,淫靡非常。 “骚货,逼这么肥,怪不得能藏精液,又要喷了吧?”他捻着她内里的淫肉,感受那股销魂的夹弄。 “哦啊啊啊,爽死了爸爸再多一点”她张着腿,仿佛身体的开关被打开,情不自禁想要更多,在男人腰腹间乱摸的手指把浴巾也拨落,赤条条的身体和昂扬的鸡巴就对着她。 冯瑶娇喘着,把公公的鸡巴也攥在手里,从头到根部轻揉。 樊信抽了口气,多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叁指用力,腕部抽动,晃着抽插了十来下她就喷了,骚水直直射在他的小腹。 他就着淫液在毛发丛生的下腹揉了两把,撸着卵蛋把她抱下来,按着她身体蹲下去,迫使她应允先前答应的事,“乖,该给爸爸乳交了,奶子夹住。” 冯瑶刚泄过,腿还颤着,蹲在地上,软绵绵地哼吟两声,两腿中间一边滴水,一边捧着沉甸甸的大奶往中间聚拢,夹住他紫黑的阴茎。 “好粗”——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乳交(微H) 浴室里水雾弥漫,胸大腰细的儿媳蹲着,像用奶子把他的鸡巴抱在怀里,充斥着浪荡的淫欲和色情。 樊信呼吸粗重,眼睛眨也不眨地垂眼盯着这一幕,感受着乳肉扎扎实实的裹上来,浑圆、肉感十足。 她托着自己都握不住的胸,夹着狰狞的鸡巴上下滑动,深沟挤出的肉缝不亚于她下面那处。 樊信耸立着高大的身体,抬手抚弄她酡红的脸蛋,滚烫的耳垂和半张微启的娇唇,身心都是难以言喻的享受。 两人的皮肤表面都有水汽,冯瑶借着这点湿漉揉搓公公的阴茎,很快就有点滞涩,她的奶子被磨得发红发软,却一点也不难受,反而被唤起深层的性欲渴望。 “嗯还不够滑”冯瑶轻轻呢喃。 空虚的下身夹了夹,她看着眼前几公分的粗紫鸡巴,舔了舔唇,媚眼看他,抬指挑了一抹龟头溢出的涎液,抹在乳沟之间。 但显然不够,直接伸下去在自己岔开的双腿间蘸了蘸,逼里还黏糊糊都是浊液,她抹了满手的滑腻,继续在胸前涂抹。 “骚货,浪逼,一点水都不浪费。”樊信嗓音沉哑,看见她这副熟练的骚样,忍不住上手扇她的乳球。 “啊爸爸”两个肉球被扇得一歪,又弹回去,冯瑶敏感地叫一声,胸肉颤颤。 “继续,让爸爸看看你有多骚。”他灼热的黑眸锁定身前白花花的一片,眼里都是嚣张的欲望。 冯瑶心颤,上下敏感的几点都酥酥麻麻,情动地包着鸡巴继续夹弄,双手揉着奶肉,间接带着按摩鸡巴,男人的阴茎像肉做的茄子,丑陋的颜色和外表,却粗壮异常,在她的沟壑间越涨越大。 “哦越来越粗了,好大,想被它操”冯瑶看得空虚越盛,淫话也自然出口。 “小骚货,长了一张馋逼,奶子还没肏完就想用下面吃了?”他挺着阴茎配合着在她胸前抽送,来回抽打奶子,奶肉可怜又淫浪地摇来晃去,还要费力夹弄鸡巴,堪称视觉盛宴。 “嗯啊爸爸,操我吧,想要操操小逼”她娇媚地扭着身体,双腿淫荡地开合,乳交的同时腿心绞弄穴肉,甚至忍不住一只手下去自己抠弄发痒难耐的骚逼。 樊信掌握着力道,啪啪拍打她的奶子,性感的粉白乳浪间,她湿哒哒的蜜红骚穴若隐若现,嫩肉外翻,哗啦啦小喷泉似的流水。 他腿抬起,踢了一下她的肉穴,嗓音也因为喷薄欲射的激爽而不稳,“把手拿开,谁许你自己抠逼的?”脚掌甚至碾压在她大于常人的阴蒂上,“给爸爸夹出来再说,乖点,别让我踩烂你的骚阴蒂。” “呜呜”冯瑶的手指被迫挪开,重新卖力地夹他肉根,乳摇肉颤,水汪汪发红的眼睛满是渴望,“那爸爸快点嘛,骚逼痒到受不了了会坏的” 她被惯坏了,很少这么久还吃不上肉,阴蒂被他或轻或重的踩着,爽到头皮发麻,淫洞饥渴的收缩着,骚浪地蹲低身子用肿胀的阴蒂去磨他的脚面。 上面也不敢松懈,抱紧奶肉揉搓鸡巴,捧着肉柱上下起伏,夹弄抽送间马眼松动,她一激动,嫣红的嘴唇上前一吸,又一松,一股白花花的精液就激动地喷洒在了胸脯上。 “唔射了好多”冯瑶捧着胸,像个性感娇艳的情色女郎,对着满身的白浊双眼失神。 樊信被软嫩温热的口腔包裹那一下,快意直冲天灵盖,转眼间就射了,好几分钟才从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中回过神。 他坚持了很久,射了也不恼怒,反而对她那一口有点惊喜,忍不住回味方才的爽意。 低眉一看,淫媚的女人已经蹲不住,颓力地坐在地上。 上半身一片狼藉,丰满的胸脯挂满晶亮的淫液和白精,莹润的腿肉闪闪发光。 注意到他的眼神,冯瑶狐狸眼弯起,没空理满身的狼藉,张开腿,毫不羞耻地冲他展示私密部位,拨开肉红色的湿穴,娇声求操,“爸爸,还不操人家的逼吗?再等里面都要干了” 樊信低下身,低骂一句淫荡,就把顶端还溢着浊精的鸡巴狠狠插了进去。 天天发大水(H) 她穴深肉紧,湿得又透彻,几乎毫不费力就操到深处,一股暖融融的吸力含着他,软嫩得不可思议。 两人无暇顾及场合,就在地上像柔软的虫子一般交合起来。 樊信抱住她的腰和屁股,挺腰动得飞快,次次顶到她最深最淫荡的地方,咬着她湿黏的嘴唇舔吻,骚话从唇舌间传递,“你这么骚,天天发大水,还会干吗?逼被操烂了也不可能干。” “啊哈....爸爸,好爽,操好深,小逼爽死了......再快点...”填满的感觉过于酸爽,冯瑶两条白腿搭在他腰上,夹紧,扭着下体迎合,浪声淫叫。 “小浪货,把你干烂算了,爸爸能不能满足你?要不要再给你找两个别的男人?”他嗓音危险,耸动的同时语含试探。 冯瑶还没被操傻,俏脸潮红,娇喘着表决心,“啊啊啊......不要,爸爸那么粗,骚逼都快被撑大了,不要别人...啊,顶到肚子了......” 急速抽插的鸡巴在她饱满收缩的肉逼间若隐若现,粗紫的肉物筋脉明显,钉在她身体里存在感十足。 她身材火辣,奶子和屁股都丰满诱人,细腰却只有一把,小腹扁平,那根贯穿的巨物隐约在腹下显露形状,骇人又色情。 “撑大了才好,以后这张贪吃的骚逼就吃不下小鸡巴了,变松了,只能吸得动粗鸡巴,你说是不是?” 樊信还算满意,干脆坐在地板上,架着她的屁股把她挪到怀里,面对面挺操。 “呜呜...是......”快感上头,冯瑶只好顺着他,喘过气来又忍不住打他硬邦邦的肌肉,“讨厌...不要变松......” 他按着她的肥臀,哄她在上位,“那你夹紧,坐下来,骑爸爸的鸡巴。” “啊嗯......”她一声接一声叫着,渐渐变为骑在他跨上,心下贪婪,含着他的龟头重重坐下去,胸颈仰起,“啊...太深了......” “骚货。”樊信揉了把她被精液弄脏的大奶子,上面还有他扇奶留下的淡粉色痕迹,他避过自己的精液,吸住她红肿的奶头。 “哦哦......好爽......”冯瑶抱住男人的肩膀,上下都被占领,爽到身子发颤,骚水不停地狂泄,已经淹没了两人的连接处。 但也没人去管,她上上下下放浪地耸动,用尽全身力气骑男人的鸡巴。 骑了没几分钟,肉洞一阵紧缩,内里痉挛,她抖着身子,狭窄的肉口吹出一大波骚黏的液体。 被肉棒堵着,她扭着软腰晃来晃去,只从嵌套的缝隙间噗呲喷溅出些许淫液。 扭得太深,樊信被吸得腰眼一麻,咬牙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肉穴被堵得水泄不通,冯瑶贴在公公身上,没了刚才的生猛,疲累又满足地喘息,热辣的吐息撩人,阵阵呼在男人的胸口。 这个澡越洗越荤,身体越洗越脏,她力气都用光了,正想埋进他怀里撒娇,樊信猛地抽出肉棒,交接处连汤带水,淋了一地黏稠。 “啊......”小腹一松,冯瑶吟叹中带点惋惜。 “别急,去外面继续。”樊信站起来,把她也托在怀里,笑着拍拍她的脸。 他那笑容仿佛在笑话她淫浪不知满足,冯瑶闹腾着,脚伸下去轻踢了下他半硬的鸡巴,踢到一脚黏腻,又腻味地收回,“黏死了。” 樊信把她抱在花洒下冲洗,顺道勾着她的脚冲了冲,“从你逼里抽出来的,都是你的东西,还嫌弃?” 冯瑶看着他给她掏弄泥泞红艳的小逼,透明黏液夹杂着白精,还在拉丝,气道:“还有你的!” 她有点气急败坏,樊信沉沉笑了两声,专心对着两人最杂乱的性器洗了洗,转眼就把人抱了出去。 直接去了他的卧室,冯瑶坐在他的床上,娇乳肥臀,白嫩性感的身躯在深色床单的映衬下更显色情。 她跪坐在床上,扭身刚想躺下,樊信拿着烘好的内衣过来,黑色蕾丝那款。 他捏了捏刚好背对他翘起的肉臀,臀缝中央还红红的,状似体贴地问:“我帮你穿?” 冯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款式,已经回到舒服的环境,瞥见他腿心吊着那一根巨物,她还很有兴致,腿心酥麻麻的,又涌出水来,她眼波生媚,面对着他,伸开手,状若勉强:“那来吧。” 弄弄肥屁股(微H) 夜幕已降,樊信的卧室里灯光大开,照着床上的女人性感撩人,美艳不可方物。 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镂空透纱情趣裙,她穿上以后,活像媚人的妖精。 奶子以上只有几根带子,勾着肩膀和娇乳边缘,把她沉甸甸的奶子圈起来,丰满腻人的奶肉却直挺挺漏在外面,细条条的腰腹倒是裹着镂空的布料,延伸到胯间又只是两根带子,特意的开档款,把她丰厚靡艳的阴部括号似的括出来,坦露出肥嫩的逼肉。 白花花的大腿肉露出一截,膝盖往下又是黑色网面的小腿袜,缠绕住细嫩的一双小腿和足部。 听着男人呼吸粗重,冯瑶有些得意。 做都做了,在这段不伦的公媳关系里,她格外享受他不那么掌控自如的时刻。 她背过身体,背部根本没什么料子,就背上两根交叉的胸带,加腰上和臀缝中间用来固定的黑色丁字细绳,臀缝间的绳上串了一串白色珠子,滑落下来,无形中磨着她的阴户。 刚才穿衣也很磨人,冯瑶身体窜过一股电流,裤裆已然湿了。 她烫着脸,垂眸能看见自己两颗奶子就在胸前晃荡,知道他在背后看她,她跪在床上晃了晃丰满的肉臀,娇声问:“爸爸,好看吗?” 细腰肥臀,大屁股在眼前摇动,一句好看太过单薄。 樊信呼吸沉沉,结实的身躯挺进,翘起的粗长鸡巴抵在她肥软的臀缝间,“美死了,夹住鸡巴,让爸爸好好弄弄你的肥屁股。” 性快感带来心跳加速,冯瑶揉了揉自己发痒的奶肉,弯腰撅臀,蠕动着臀肉把鸡巴夹在深幽的两股间,感觉到臀缝都被撑开,骚浪地摇一摇,哼吟出声:“嗯...这样好吗?好粗啊爸爸......” 樊信被她夹得舒爽,握着鸡巴根部在她湿滑的股间磨蹭,声音也温柔了些,“很好,好乖乖,真想把你屁股也干裂。” “嗯哼...不许......”冯瑶声音蜜得滴水,蛮腰浅浅地扭,娇怨着和他调情。 一个夹一个捅,没几下,就蹭得股沟里都是湿哒哒的淫水,樊信把她屁股掰开,上面是粉色的褶皱,下面是肉红色的逼,又淫又色。 他操控着鸡巴,在她狭窄的肉腔里写字,每写一笔都要让她细细感受。 在她凌乱的喘息中问她,“骚宝贝,爸爸写的什么?” “嗯哼......”冯瑶只顾着扭腰去吃他龟头,笔画根本连不起来,撒娇道:“不知道...爸爸写重点嘛,重重的...啊......” 樊信哼笑,“个骚逼骚屁股就会吃鸡巴。”鸡巴抽出来,沉甸甸甩了屁股肉一棍,又插回去,这回力道更重,一笔一划,快戳进她逼里,“再猜,猜对了给你舔逼。” “啊......”刚才那几下太爽,冯瑶长长地淫叫一声,又激动起来,阴道和双股齐齐用力,夹住他,细细说着:“啊...女...子.......好,好字......爸爸再重点...好爽......” “对,下一个。” 灵活的龟头吐着口水在她下体戳来戳去,冯瑶边叫边感受,妖娆的身体动来动去,“啊啊...尸...屄字,啊啊啊爸爸......” “连起来,瑶瑶长了个什么?” “呜呜...好屄,瑶瑶长了个好屄......讨厌,爸爸......”冯瑶又羞耻又舒爽,呜咽着夹住他的欲根不肯放,敏感的屄心噗噗出水,喷湿了深色床单不说,股缝间也都是水。 她后面爽了,前面也想要,臀瓣松开鸡巴,扭过来,冲着男人的小腹张开腿,眼梢都是媚意,勾着男人的腰腹贴近,“爸爸,嗯,要舔,该舔了...舔舔人家的小逼。” “小骚逼。”樊信目光投向她的水哒哒的骚穴,也说话算话,慢慢低下身。 伏在她胯间,轻嗅几秒,长舌从上到下舔过,含了满口湿漉,咽下去后,就觉得她肉缝口的那珠子碍眼,来回拨弄着玩她的穴肉。 珠子碾压阴蒂,冯瑶被玩得轻颤,长腿夹在男人脑后,不停乱叫,“呜呜...好舒服,爸爸用力舔,再舔舔,想泄出来......” 樊信把红艳的屄肉掰开,按着珠子埋进去,然后也埋头,一寸寸吃她的屄肉,用牙齿磨她的肉蒂,搜刮她深藏的淫水。 有力的舌头把她肥软的阴户舔了个遍,吮吸声从下腹传来,房间里全是羞人的水意。 上次他喝醉了,舔得没这么周全,这次她更喜欢了,挺着小腹,看自己的阴户被他包在嘴里吸,快感阵阵,夹紧他的脑袋不停索要。 “啊嗯...嘬阴蒂好爽,爸爸好会舔,呜呜呜...泄了泄了......”女人缠在他脖颈的小腿绷紧,猛得一勾,喷出长长的水花。 小穴要尿尿了(H) 咕嘟一声,樊信都咽了,比她深几个度的皮肤也冒着汗。 那串逼里含着的珠子被她潮吹时冲出来,松松缀在阴户,正好遮住他爱看的那道肉缝。 他把颈后女人穿着性感丝袜的腿拨开,在手里揉两下,又向两边撑开,成一字大大展开,露出艳红的肉穴。 手指覆上去,一使力,胯间脆弱的细绳连着珠子绷掉了,露出女人肥沃无毛的肉屄,他凑上去,亲了一口,呼吸发紧,语气却轻飘飘,“这个多余,这么好看的屄为什么要遮着?” 款式都是他买的,冯瑶哪里知道,难耐地喘息着,看他玩自己的穴看得起火,嗓音娇媚多情,“那你想不想操嘛?爸爸,操进来,想被爸爸操逼...啊,等不及了......” 樊信早硬到爆炸,热腾腾的肉棒抵上来,研磨几秒就粗鲁地破开逼肉,粗大的一根全根没入,埋在她里面。 手捻着蜜桃般的成熟大奶,下腹耸动,“浪货,就不是个安分的,回去给不给爸爸操?” “呜呜给......啊哦...好舒服......” 他腰动得又沉又快,被肏到深处,冯瑶激爽难耐,小逼绞紧,几十下过后腿在空中乱蹬,大岔着腿,颤着嗓子淫叫:“啊啊...爸爸太猛了,小穴要尿尿了...呜呜呜...憋不住了......” 他也感受到了那股紧缩,这两天密集地做了很多次,樊信已经对儿媳这副娇媚的身体很有了解。 她喷得多,而且随着快感不断累积,先是水,后就是尿,身体成熟多汁。 当下也不奇怪,猛地贯穿到宫口,随后抽出来,长指揉了揉她鼓起的阴蒂和尿孔,女人双腿间就骤然迸射出一股热尿,直直洒在他蓬勃的胯间,囊袋和阴毛被她浇个彻底。 “啊啊...哈......”冯瑶身子一抽一抽,双眼翻白,肉花全是湿淋淋的,尿完了还有残存的尿液挂在阴蒂上,大奶子高低起伏着。 “爽翻了?”樊信低笑,等她尿差不多,捏着她的胸挺腰又插回去,继续动着,把淫乱的骚奶揉成各种形状。 冯瑶过了两分钟才缓过来,腿间恢复知觉,很撑,她放松着腰臀处的肉,抱着男人的腰哼哼,“呜...要死过去了...”又嘟了红唇,急需爱抚,“爸爸,亲我......” 樊信低头给她一个深吻,把她甜丝丝的舌头含在嘴里亲吮,看她躺在床上嘴张开,干脆把她的舌头叼在自己嘴里,卷着舌根抿,舔过她的齿,亲到银丝拉扯才分开。 亲亲她的唇瓣,鸡巴在她黏糊糊熟烂的肉道里钻着,樊信也觉得酣畅淋漓,猛顶了她几下,“小骚货真浪,床单上全是你的水和尿。” “呜呜...太舒服了,人家忍不住......”现在节奏称得上和风细雨,冯瑶扭着腰和他抱在一起,时不时摸摸他的胸肌和腹肌。 她头发自己干得差不多了,微微垂在侧脸,整个人快挂在他身上,满是熟女的娇浪风情,水汪汪的肉洞里含鸡巴含得紧紧。 樊信快要射,身下发力,来来回回亲她的嘴唇和鲜红的奶头,哑着声音故意问:“心肝,你这么舒服,看来爸爸的操逼技术还不错,喜欢和爸爸干吗?” “啊哈.......”冯瑶被顶得发丝晃荡,盘紧他的腰,骚浪地娇喘,“喜欢,喜欢爸爸干我...爸爸再快点...把小逼干坏,干到喷水......” “干坏了可不好,这逼这么耐操,还是留着做爸爸的鸡巴套子...嗯,再夹一夹,舒服......” 冯瑶顺着夹弄他,含着欲的眼睛媚色迷离,“可以...那爸爸要每天都把人家舔醒,舔松了才好套鸡巴......嗯......” “倒会讨价还价。”樊信勾了勾唇角,想想也不错,每天能吃吃她这骚媚入骨的小骚逼,再把鸡巴操进去,也是神仙快活。 鸡巴本来就欲射,畅想了番美景,他低吼着,精关一松,劲腰抖动,把黏糊的白精都射进儿媳湿红的美穴里。 “啊嗯......啊啊......”冯瑶被射得一个激灵。 鸡巴腾出来,女人的白腿向两边无力地敞着,肉洞留下一个小孔,慢慢淌出一条白浊,顺着腿部蜿蜒流淌,积聚在床单上和淫液形成一滩淫靡。 樊信喉结吞咽,拿过手机,把她软烂红肉吐精的画面拍下来。 黏黏糊糊(H) 这一晚上,没人打扰,两人颠来倒去做了个遍。 大床上,活色生香的娇躯仰躺着,女人藕臂抱住两条腿,大大地展开来,迎纳男人强健的身躯。 腿心被撑成了鸡蛋大小的肉洞,置身其中的男人如鱼得水,高高低低地肏弄着,时而温情时而狠厉地挞伐骚浪的穴肉,把紧绷艳红的屄穴操成薄薄的一圈,随着他的进出,嫩肉裹在鸡巴上,操出来又带回去,透着明晃晃的肉欲。 “嗯啊...爸爸...小屄要被操烂了......嗯哼......”身下浪水横流,已经不是一阵一阵的,是只要他插就在不停地泄,冯瑶又快乐又疲乏,穿着小腿袜的脚蹭他腰部,又想吃精了。 樊信低头,看她酡红的脸蛋满脸情欲,又盯着两人淫乱的连接处,那里吐精溅露,黏糊糊一片,“嗯...好爽,再夹紧点,爸爸再操操这小嫩屄就好了......” 他也处于凌乱的欲潮中,米粒大小的汗珠啪嗒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他亲了亲她奶肉,又偏头去亲她性感的小腿和脚腕。 她身上那几块布掉得差不多了,白花花的身体乱颤,只有腿上的黑色网袜还留着。 他有男人很俗气的爱好,看她这一条细伶伶的小腿裹着丝袜,随着舒服和难受而颤抖着,颠来晃去,任他把玩亲吻,视觉上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更别提他的经络分明的鸡巴还埋在儿媳的小紧逼里,姿势变来换去,欲根却始终不离这销魂肉洞,简直是多重刺激。 他灼热的唇从被袜子勒着的大腿白肉一路亲下去,亲到她蜷起的脚趾,咬了几下才松口,握着她的腰狠狠操了几下,在她婉转的娇喘中又射了满壶。 “呜呜...太满了...骚逼装不下了......”冯瑶似哭似喘,眼睛看下去,她两腿之间的肉蒂勃起着,微微冒出头来,那根油亮亮的鸡巴只抽出一半,还半扎在她阴道里。 樊信粗喘几息,抽出鸡巴,轻轻扇了扇她翕合的肉穴,那里浓浆溢出,笑骂道:“不中用。” 冯瑶自觉体力还可以,但在樊信面前却显得不是很够用,她身子一抖,穴道又射出一股淫液,跟尿了似的。 和他做熟了,也不羞耻,她撅着唇,软趴趴的小腿踢踩他硬实的肩膀,跟他抱怨,“袜子也湿了,帮我脱了吧爸爸。”上面被他又摸又亲,还被溅上了彼此的精水,黏哒哒的不太舒服。 男人餍足了就好说话,他叁两下给她除了腿袜,剥出一双嫩如竹笋的小腿。 她身上被他又亲又揉,粉红遍布,这里更显得如新生般光滑柔腻,樊信舔了舔舌,握着小腿又亲上去。 没隔着布料,肌肤相触,他的亲吮弄得人很痒,冯瑶忍不住笑,边笑边喘,“啊哈...够了呀...别亲了...再亲又要湿了,爸爸......” 樊信在她腿上吸舔了两个吻痕,才钻上来亲她不住娇喘的嘴,手在她黏腻的阴户揉着,嗓音低沉:“爽了吗?小骚货。” “爽了爽了,睡吧爸爸。”她算是吃饱了,黏黏糊糊抱住他,缩在他怀里软成一团泥鳅,又娇又媚。 身下的床单湿得能拧成水,樊信抱她起来,把床单拽了,把薄被垫在身下,又拿了一床被子盖上。 眼看冯瑶扭着身体缩进被窝,细腰和屁股因为温度正好而舒坦地蠕动,肉缝间还残留着滴滴答答的液体,他瞬间又起了意。 撸了把勃起的阴茎,躺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腰,扶着鸡巴又从她湿漉漉的臀缝里钻了进去。 “啊!”冯瑶一双大眼里含着惊讶,回身看他,她以为结束了,还想让他拿纸擦擦,没想到又被塞满了。 樊信面色如常,又揉起了她的奶子,只语气还透着欲求不满,“你还湿着,再来一回。”又抬起她一条腿,“乖,骚屄打开点,让爸爸进最里面。” “哼...老流氓......”冯瑶又被他弄出感觉,也拒绝不了,乖乖撅臀抬腿,把乱糟糟的小逼对着他,由他整根贯穿。 暧昧的耸动抽插中,冯瑶只顾哼哼唧唧享受,就这么被操着穴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还真被舔着肉穴醒了过来,冯瑶迷迷糊糊中好像回到了她当初在会所肆意妄为的时候,舒服地流了一滩水,两腿夹紧男人的头,娇浪地呻吟。 醒来情兴大发,主动牵引着公公的鸡巴到屄口,一口一口把他吞下,像个骚浪的妖精一样盘住男人的腰,又翻身主动放浪地骑了一回鸡巴。 原本出差结束,原定行程是今天中午要回去。 但樊信被她勾得软不下来,抽不开身,两人在屋内不穿衣服玩了一天,玩到筋疲力尽。 晚上才坐上飞机,折返回家里,才算是结束了这趟出行。 榨干(微H) 出差回来,冯瑶还有一天的假期,在楼上熟悉的房间里睡了一个饱觉才下楼。 已经是日上三竿,因为回来前没节制的纵欲,她现在走起路来脚步都有点虚浮,慢腾腾挪到餐桌前坐下。 张姨听到声音从厨房里出来,以为她出差累到了,把炖好温着的牛奶燕窝端给她,关心着:“这几天来回奔波累着了吧?多吃点补补。” 又看她长发披散,不施粉黛也白里透红的脸蛋,笑道:“不过气色还是很好的。” 冯瑶搅着碗里的东西,低头喝了口。 对着张姨的好意,她心里摇头,工作可没有和公公做爱累,她摸了摸脸蛋,含糊着应了句:“是吗,可能昨晚睡的多,睡好了。” “是,女孩子呀,就要睡够觉才好。”张姨笑着,又回身给她端别的早饭。 她道了谢,又随口问着:“先生一早走的吗?” “不到八点就走了,忙碌的哟,我看先生今天灌了两杯咖啡。” 冯瑶忍不住偷笑一瞬,她是知道他今天一早有事要去公司的,原本昨天早些回来很有余裕,听说助理还给他约了傍晚的拳击教练,结果昨天半夜才回来,想也知道这么一来肯定是没休息够。 不过她才不心虚,她拉着他,他也不放过她呀,那副精力十足的模样,像要把她弄死在床上,一点不像四十多岁的人,她也就不需要怜惜他了。 悠闲地吃了个早午餐,冯瑶上楼去处理些堆积的工作,虽然她能在家休息一天,但琐碎的事情总忙不完。 忙到下午,安倩倩打电话约她出门。 海市的风有些大,吹得人皮肤发干,冯瑶便和她约着去做脸,顺便也做了个全身的护理。 安倩倩看她还选了私处护理的项目,笑得十分暧昧,勾着她的手臂说悄悄话:“做了?” 冯瑶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安倩倩啧了一声,又凑上来:“不是吧?对公公这么好?做了那里给他看啊?” 口无遮拦,冯瑶轻拍了下她,无奈解释:“我是为了自己好不好?做太多了,有点被撑到,那里有点乏。” 安倩倩更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我怀疑你在炫耀!” 老男人了还又粗又能干,不是在炫耀还能是抱怨? ......冯瑶微窘,被她笑得干脆捂住她的嘴。 做完护理通体舒畅,安倩倩说她们洁净的皮肤不能这么快就被外面污浊的空气和尘埃污染,所以两人早早就回家了。 冯瑶也正想休息,回去换了身舒服的衣裙就歪在沙发里听歌看书。 到了晚上,张姨在做饭,冯瑶在客厅里做瑜伽,刚舒展身体没一会儿,她听到外面的车声。 有了身体关系,又回到了家里,冯瑶发现这是她第一次对公公回家的声音这么敏感,真是...很奇怪。 偷偷摸摸,又心有波澜。 她不想搭理,结果这人居然按了门铃,就像要人迎接他似的。 客厅音箱里还放着瑜伽的轻音乐,张姨估计听不到,她走过去,给他开门。 樊信一进门就看到儿媳潮红发热的脸蛋,心情很好,打量了一遍她,又捏了捏她的脸,“在运动?” “嗯。”冯瑶应了一声,刚要往里走,就被他搂住腰,按在玄关亲了一通,长舌翻搅,把她亲得呼吸微重,胸脯起伏地喘。 手也流氓似的揉了把她紧身衣下的大奶子,“想我了没?” 冯瑶看了眼厨房,拿下他的手,平稳呼吸,娇嗔道:“张姨在呢,别乱摸,才一天想什么。” 两人拉拉扯扯地往沙发走,樊信大马金刀地坐下,解开衬衫上方的两颗扣子。 看她要坐旁边,直接把她捞腿上,感受着她丰臀沉甸甸的实感,笑了笑捧住她脸道:“先亲会儿。” “嗯...慢点......”冯瑶被他浑身的气息弄得有点发软,沙发这边和厨房有遮挡,也放松下来依他怀里,主动地张嘴伸舌,和他亲在一起。 软滑的嫩舌格外好亲,他亲得很用力。 他的舌头在哪里都好用,在她嘴巴里也一样放荡肆意,卷过她的齿关和上颚,一寸寸吸吮她的津液。 多亏有音乐声遮掩,否则这水声也能引来人了。 等亲完,冯瑶已经在他怀里软成一团,凹凸有致的身体和他紧紧贴着,轻轻抱怨:“白天不累么?亲得那么用力。” 樊信揉她腰,热气扑在她耳边,嗓音低醇,“工作又不用舌头,就亲你上下两张嘴,哪里累。” 冯瑶也是太敏感,被他绕到这上面来,又被说的小腹发酸,蜷起腿,媚眼瞥他,“那是亲得少了。” 男人立刻伸手贴上她瑜伽裤的裤腰,像要拽下来,“那你现在脱了给爸爸亲亲小屄?” “唔...不要,马上吃饭了,爸爸!”冯瑶赶紧推他,她已经有点感觉了,现在弄起来还怎么收尾。 “好,好。”樊信也不是一直精虫上脑,把她抱了会儿,又看她的包散开着扔在一旁,闲聊道:“今天出去了?” “嗯,去做脸。” 樊信顺着摸了把她嫩滑的脸蛋,“怪不得这么滑。”又顺着往下移,“还做哪儿了?” “全身啊......”冯瑶靠在他怀里慢悠悠说着,又想起什么,凑到他耳朵边,呵气如兰:“还有下面。” 樊信本来歇了的心思就被她挠痒痒似的勾了一下,低头看她,还翘着嘴,明显故意的。 他轻笑一声,冷不丁就拽下她的裤子,半个浑圆的屁股霎时就暴露在外面,“都这么说了,那让爸爸看看效果。” “啊......”冯瑶轻叫一声,下身被他固定,瞬间无处可藏。 他们本来都整齐地穿着衣服,这下就暴露了她腿间的三角区,白腻腻的小腹,和深幽的腿心。 他果真看了看,阴户昨天被肏弄得一片狼藉,他最后看时已经合不严实,但恢复得确实挺快,现在已经完好如初,两瓣肥肉夹在一起,又是诱人的馒头屄状,粉粉润润,被打理得很好。 冯瑶看他深邃的眼睛一直盯着那里,还拿手指进去翻了翻嫩肉,怕被人看见,连忙撒娇求饶:“好啦,爸爸,别弄了......” “别动,爸爸在里面放一会儿。”樊信抱住她,甚至给她提了提裤子,但手指却在前面塞着,还轻缓地揉弄了会阴蒂,又插了插肉穴。 “呜...好酸...爸爸......”冯瑶被他弄得舒服颤抖,只好娇喘着分开些腿,夹住他手指。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想放的何止是手指,早把鸡巴放进去了。樊信来回揉着儿媳的嫩穴,像有感而发,“小逼也这么漂亮,迟早被你这个小骚货榨干了。” “哼。”冯瑶脸上冒着热气,扭了扭腰蹭他的腹肌,“才不信。” 他精力那么旺盛,就和饿狼似的,装什么蒜。 “不信?晚上别那么早睡,给我留门,让你看看怎么榨干的。”樊信手指在她双腿间捻动,声音又低又轻。 “啊哈...嗯啊......”娇娇的女人只能发出凌乱的喘音。 两人在这里偷情蜜语,借着音乐声,什么水声喘息都被掩在底下。 过了没一会儿,张姨的喊声传来:“晚饭好了,瑶瑶?上楼了吗?” 听见她的嘀咕声和脚步声,樊信抽出手指,把怀里的人挪到沙发一边,冯瑶也瞬间醒神。 张姨走过来,就见公媳俩正从宽大的沙发上起身往餐厅走,惊讶了一下:“先生也回来了。” “嗯。”樊信迈着长腿越过她,捻了捻手指,“我先去洗手。” --- 来晚了555 不过这章比较多 扇逼(H) 被他手指插了那么一会儿,冯瑶原本干净又舒缓的下身变得空虚又黏腻,吃饭时难受地换了好几回坐姿,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她抬头的间隙,偶尔哀怨地看一眼对面的男人。 樊信眼观鼻、鼻观心,捕捉到她婉转的眼波还要沉声问一句:“怎么了?” 冯瑶不想说话,餐桌下光裸的脚踢了他一脚。 踢完想起没什么杀伤力,收回的瞬间又转向他两腿中间,一脚踩中他蛰伏的性器,那块肉即便是自然状态,体积也很可观,潜藏着升腾的热度。 她的脚掌上都是那团软中带硬的触感,好像还踢到了他的卵蛋,圆溜溜的坚实肉感。 咬着唇想快速收回,却被神色微变的男人抓住。 空气中只有杯碗偶尔碰撞的声音,餐桌下,公公的大手却从她的脚腕细细抚摸到脚趾,带着电流一样,明明只是摸了她一只脚,却像摸遍她的全身。 冯瑶被摸得酥麻又颤栗,眼里氤氲着潮湿的雾气,又顾忌着张姨随时会出来,嘟唇做口型,轻轻又小声:“放开” 樊信笑一下,似乎在嘲笑她胆小,最后捏了一把放开了。 就见他擦了擦手,随手给她剥了个鸡蛋放旁边,口气意有所指:“馋了?想吃蛋了?” 冯瑶还没瞪他,他又推过来盘子里煎好的香肠,肉汁淋漓,声音更低:“还是想吃大肉肠了?想吃就多吃点。” “变态!”女人脸色绯红,轻轻骂了他一句。 没吃多久,冯瑶就说饱了,扭身上楼。 张姨也不奇怪,她一般晚上都吃不太多。 正想过去问先生还要不要再添碗汤,他放在旁边的手机震了一下,他解锁,又点开看了几秒。 在她靠近问话时,樊信手臂抬了一下,把手机揣兜里,站起身拒绝道:“不用,我吃好了。” 然后就大步上楼了。 张姨低头一看,这一桌子都没吃多少嘛,不知道都急着忙什么。 樊信脚步没停,径直上了三楼。 路上又拿出手机来看了一遍,对话框里,冯瑶只发来一张图片。 她坐在床上,对着镜面自拍,勾死人的是,里面的人什么都没穿,尽情展现着婀娜性感的身材,没拿手机的手抱着一只胸,另一边鲜红的奶尖颤巍巍耸立在空中,两腿却对着镜子打开,光溜溜的花户若隐若现,绽蕊吐艳,肉眼可见内里的销魂。 照片她露出来的狐狸眼有隐隐的笑意,又纯又浪,欠操得很。 樊信是直接推门进去的,裹在被子里的女人做作地叫了一声,一双水润大眼看着他:“爸爸!你怎么不敲门?” 樊信走过去,大喇喇坐在她床边,和她对视,话却很糙:“逼都操过了,敲什么门。” 冯瑶心颤,她是想勾他上来,没想到这么快,眼睛瞟向他裤裆里的凸起,娇声娇气:“那你上来干什么嘛?” 明知故问,樊信拽了拽被子,她还拽得挺紧,他不急不缓除了衬衫,扔在地上,语气低靡:“当然是干你,被子遮这么严做什么,自己在里面抠逼?” 冯瑶觉得被冤枉了,伸出白嫩的五指给他看,“哪有。”又主动地发骚,“想吃肉棒,等爸爸呢。” “骚货。”樊信解了腰带,把被子一扯,赤裸的诱人娇躯就呈现在眼底,楼下的偷偷摸摸就是前戏,此刻已经不再需要,把她腿一分,肿胀的鸡巴就操了进去。 “啊!”这一下又深又重,感觉阴道都被贯穿,冯瑶抱住身上的人,又满足又畅快,连着着喘叫也很动情。 樊信托着她两条白腻的腿挂在臂上,身下和她小腹相贴,冲着那口骚淫的肉洞就是一阵猛干。 “啊啊舒服,好舒服爸爸,再快点”在楼下就被撩拨起的性欲一发不可收拾,冯瑶颤着奶子,身体随着他的抽插不停晃动。 “嗯这张骚嘴是真会吸鸡巴,里面是不是还有张嘴?”樊信摆腰,变换着角度整根入她。 猝不及防被戳到敏感的肉浪,冯瑶扭着腰迎合,阴阜被他撞得发红,“啊哈有,有,爸爸再插深点,再来” 粗长的鸡巴直直顶到宫口,被夹了几下,男人爽到吸气,又骤然加快速度,频繁猛操她最淫荡的骚点。 床上男女紧紧纠缠着,时不时有淫液从连接处被挤飞,转为黏稠的泡沫,都落在了侧面的镜子里。 迅猛的力道和飞速的抽插,冯瑶禁不住,没几分钟就哆嗦着泄了出来,鸡巴顺着她肉穴推挤的力道被吐出来,红肿的龟头满身汁水,又雄壮硕大。 冯瑶双腿大开,原本小小的肉洞被撑成个圆孔,她还躺在身下,眼巴巴地要把鸡巴再放进来,“爸爸还要” 樊信爱死她这副放浪的模样,破坏欲涌上来,就着她打开的腿,没继续插,却用大掌扇她粉红的嫩逼,啪的一声。 “啊”她像受到刺激的鱼,身子立刻弹了起来。 “好粉的逼,爸爸多弄一会,就会变成骚红色了。”阴唇被打得歪斜,樊信嗓子也粗哑起来。 “啊啊爸爸,好麻呀,阴蒂,呜呜揉一揉”被扇逼是另一种爽,冯瑶看着他胯间滴水的鸡巴,娇喘阵阵,阴蒂被掌风刮到,说不上更想要哪一种。 “好,听瑶瑶的,把骚逼挺起来,挺高点。”他扫了一眼镜子,对她提要求。 就见女人细细的腰肢挺了起来,把翕动的肉穴更近地挺到男人眼下,一脸沉迷。 “呜爸爸快点” “很乖。”樊信粗喘着,给她揉了两下,把阴蒂揉得更挺,肉芽冒头,就转为手掌,扇上她凸出来的红色肉蒂。 “啊哈啊啊啊好爽,哦,好棒”冯瑶被弄得浪叫不止,可怜的阴蒂和肉穴随着拍打变得红通通的,淫水却不停地乱流,把身下床单浇得湿透。 他扇得越来越快,表情沉溺,动作快准狠,每一掌都落到实处,冯瑶很快绷着身子,直直射出一股骚水,都冲淋在他的小腹上。 骚穴颤抖,他又轻轻扇了几下,媚肉翻涌,阴唇向两边敞开,糜烂又色情。 樊信亲了一口身下失神的儿媳,把她抱起,语气都温柔了几分:“宝贝叫得真骚,我们去下面玩,自己看看你的骚洞洞什么样,嗯?” “唔”冯瑶刚缓过来,就被男人从后抵在了她刚才拍照的镜子前。 镜子里是熟悉的女体,身后覆着一具高大健硕的男性身躯,他麦色的大手包着巨乳轻轻揉捏,低低问:“刚才舒服吗?” 她眼里还有激爽后的泪花,抽着气,嗓音黏腻:“舒服,好快乐。” 泄得酣畅淋漓,怎么能不快乐,她偎在身后的人怀里,臀部轻轻厮磨热腾腾顶着她的肉棒,想让它进来。 樊信却没急着进去,玩着她的奶子,“扒开逼看看,是不是扇红了?” “嗯哼”身下有点火辣辣的,冯瑶咬着唇,微岔开腿,掰开肉唇,镜子里显现出一朵靡艳的肉花,中间阴蒂还直挺挺的。 “红了,张开了,还痒”冯瑶微抬头,和镜子里的他撒娇对视。 “骚逼,就欠干。”樊信伸到前面揉了一把她水灵灵的湿屄,“翘起大屁股,爸爸从后面干你。” “嗯”冯瑶软软应了一声,被他抵住,就在镜子前翘起了臀。 “把骚逼露出来,不露出来怎么插?” 冯瑶觉得他坏得很,镜子里她的姿势淫乱极了,但身下空虚得不行,只好更淫荡,扶着镜子,弯腰塌臀,水滴一样的奶子垂到胸前,把红艳艳的肉洞对准他,让他从后面能看见整个完整的穴。 “啊嗯”身体里进来根湿淋淋的大肉柱,冯瑶贴着镜面,看见自己绯色的脸,和骤然缩紧的腰臀。 “哦好会夹”樊信拍着她肥嫩丰满的臀,看着一条粗紫的鸡巴在她肉穴里进进出出。 他最喜欢从后面操她,看着她扭动臀肉和腰肢,抽插间溢出汩汩湿液,性欲会被煽风点火到极其旺盛的地步。 咕叽咕叽的黏液随着肏弄滴在地上,还有的喷溅在镜子上,都是湿黏的白沫。 冯瑶两手撑在镜框边缘,只能庆幸这镜子是固定在墙上的,否则早被他们的动静弄下来了。 两只奶团也被按在镜子上,红嘟嘟的奶尖就在镜面碾压,看起来格外放荡,而随着她身子趴不住,渐渐直起了腰板,整个身体都被压在了镜子上,她能清楚看到身体里那根鸡巴是怎么汁水淋漓地进出的。 “啊啊爸爸想尿了”骚穴里一阵痉挛,冯瑶整个小腹都贴在上面,火辣辣的阴蒂也被冰凉的镜面磨着。 “唔,尿吧放浪的小婊子,快尿,尿在爸爸鸡巴上。”他挥舞着鸡巴撞她,不忘在镜子里看她的淫态。 她被操着还不够,眼眸半眯,阴蒂似乎被那股凉意弄得爽快,从后面迎合完他的捣弄,就凑到镜面上挤压红肿的肉珠,阴蒂被压扁又回弹,她也爽得直吸气,不迭娇喘,扭腰晃屄。 肉洞里淫浪出水,肉套子似的裹着他,樊信看了几眼,鸡巴进到深处,猛捣了几十下,就听她揉着阴蒂大叫一声,肉口喷出一股尿液。 尿湿穴里的阴蒂,也滴滴答答淋到镜面上,浪如泉涌。 “呜呜尿了,爸爸”她抓紧他,身子颤颤巍巍,满面娇红。 高潮时脆弱到出水,樊信抱紧她,怜爱地亲亲脸蛋,在她的夹缩中捧着她屁股送了十几下,也射在了她蠕动的骚穴里。 两人俱是爽快,抱着缓了一会儿,她逼里还在出水,股缝里拉出黏腻浓白的精丝,随着鸡巴的抽出又零零散散尿了一波,把他的白精也尿出来了。 等收拾干净重新回到床上,冯瑶觉得小屄被他扇得还有那种火热的滚烫,拉着他的手放到腿心,闭着眼睛撒娇:“爸爸,揉一会儿,轻轻的。” 已经深夜,空气里还有性爱的味道,樊信亲了亲她头发,手掌包住软嫩的屄肉,应下来,“嗯,睡吧。” 床上滚多了 回来虽然没有在外面方便,但总有些偷情的刺激,而且樊信惯会见缝插针,冯瑶这么些天已经被他登堂入室了好几次。 经常一早起来两个人都赤条条地在一个被窝里,她胸上臀上都是咬痕,颈后就是男人热烘烘的身体。 更有两回,在浴室做完,她晕晕乎乎,直接被樊信抱回了他的卧室,第二天醒来才发现环境不对。 浴室里细微的水流声响着,冯瑶坐在床上到处找睡裙,意乱情迷,根本不记得被他脱在哪里。 樊信冲完澡,壁垒分明的腰部裹着条浴巾走出来,半干的头发刚擦了几下,就看见床上的女人倾着身子,半爬起来找东西。 光泽浓密的长发散在背上,被子掩到腰窝,滑下一点露出隆起的弧度,两只大奶正蹭着床单,和深色的床单形成挤压之势,饱满的奶球被翻找的动作委委屈屈压着,怪可怜的。 樊信走到床边,把她翻过来,摸了摸她的脸,“找什么?” 冯瑶已经找得有点不耐了,她一会儿还要上班,“衣服。” 男人视线逡巡,走到另一边,拿起躺椅扶手缝隙里夹着的白色布料,递给她。 冯瑶接过,掀开被子穿上睡裙,胸是胸,臀是臀,大大方方让他看了个遍。 可里面还是真空,这又是他的房间,没新的内裤,就想上楼去。 樊信换好衣服过来,扫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腿,把她拉住,“又不是没不穿过,先下楼吃饭,吃完再换。” 大清早的,从公公房间里出来,冯瑶还是有点担心和羞耻的,一出房门就挣开他的手。 两人一前一后到楼下,她坐下时,裙摆不着痕迹捂得紧紧,遮掩内里的空挡。 外面花园里有工人在除草,窗子开着,有不算吵闹的机器声递进来。 他们没有向往常一样对坐,坐在了一边,一边喝咖啡一边状若平淡地聊天。 樊信看她腿并拢,没几分钟又习惯性翘起了腿,裙摆溜下去,露出一点诱人的鲍穴形状,笑了笑,给她把裙摆拽到大腿中央,问一旁的人:“周末公司有个露天酒会,想去吗?” 冯瑶也意识到她的坏习惯,连忙把腿放下去,又奇怪:“我去做什么?” “你不是爱喝?” 冯瑶抿了抿唇,想说她也不至于去蹭这个。 不过去一去也没坏处,她也爱凑热闹,可是,“是内部的吧?我去算什么身份?” 她以前只和樊树一起去过,那会儿樊树在任职,他们夫妻相偕很自然,要是和公公一起去,总有点奇怪。 “儿媳也算家属,你还要什么身份?”樊信侧头,淡淡笑意看着她。 呵,好像她想要什么身份似的,冯瑶冲他翻了翻眼皮。 两人在餐厅有一搭没一搭说话,宛如窃窃私语,张姨从侧面走过,冯瑶陡然意识到他的手从刚才放在她大腿上就没下去过,一直抚在上面。 连忙抖了两下腿,男人的手掌自然垂落。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床上滚多了,这点动作都细微如毛毛雨,冯瑶有一点懊恼,端正了坐姿不理会他。 也不知道张姨看见了没有。 张姨从阳台浇完花回来,无意的眼神扫过今天坐一起的男女,突然想起刚才好像看到了什么一闪而过的场景。 两个人的身体略微向对方倾斜着,先生的手刚才似乎还放在了儿媳腿上? 被这个惊人的想法吓到,她再看一眼低头专心吃饭的两个人,疑心自己老眼昏花了,连忙抚着额头走过去。 冯瑶暗地里观察了会儿张姨的脸色,见没有不对才上楼换了身套衣服,走到玄关换鞋,樊信已经在等着了。 最近她又开始坐公公的车,俨然已经成习惯,有时候,在车上也会弄起来,他们已经非常默契,路途上既能满足彼此,又能控制好不让衣服太难看。 屋里现在没人,把包丢给他,冯瑶低头换鞋,语气有点不满,“以后不许在一楼动手动脚。” 樊信闲闲在一旁看她妖娆的身躯弯折,低头时胸口一汪丰腴的酥胸,也很诚实:“那不太可能。” “色狼,手乱放,差点就让人发现了。” “发现也没什么,又不敢乱说话,你怕什么,难道你还有别的情人?”他对她没什么信任度。 冯瑶不知道他怎么绕过去的,唇角耷拉下去,他能让她有吗?她可没忘了他上次还骂她。 高跟鞋的绑带缠在一起,她慢悠悠解着,嘴里控诉他:“你凶死了,我上哪里去有,我才要看看你有没有在外面或者公司藏什么小情人。” 那张红润的嘴唇抱怨颇多,樊信半蹲下去,看不下去她磨磨蹭蹭,干脆替她穿,他想起来最开始看到她穿鞋时的背影。 细白的腿,莹润的足,踩着尖翘的鞋跟,缎带一条一条轻裹小腿,回荡着迷人的风情。 当然最诱人的,还要数裙下的风光。 他轻握住她一条小腿,耐心缠绕,打结,语气坦然:“嗯,你去看吧。” 有他代劳,冯瑶自然而然直起身,双手扶住他厚实的肩膀站着,他半蹲着也很高,头顶居然还很茂盛,暂时没有脱发的危机。 冯瑶胡乱想着,还轻轻分开他的发缝偷看了眼有没有植发的痕迹。 下面被他温热的手握着腿,动来动去,有沙沙的响,两人轻轻碰着彼此不太重要的部位,却凭空生出一股暧昧的感觉。 过了一会,樊信利落抬起身,“好了。” --- 好像肉太多了有点腻,但是想想这两人的人设,很难不do啊 说点好听的 夏天的气息越来越浓厚,每天都是三十几度的高温,院墙里的花都被晒得蔫蔫的,耷拉着脑袋。 冯瑶下午为了谈合作去了趟户外的球场,多多少少也被晒到,晚上又拎着礼物回了趟爸妈家。 她爸冯建在一边看球赛,她妈妈张楚怜边给她夹菜边问:“瑶瑶,最近有没有感情生活啊?” 她是知道女儿不缺人追的,但也没一个认真来往的。 冯瑶被问住了,撩撩头发丝,还涌上来一股心虚:“没有啊妈妈。” 当父母的总是有操不完的心,女儿事业上也算小有成功,有自己的事情做,婚姻她原本也很满意,可惜造化弄人。 张楚怜由不得轻叹口气,试探着问:“没有喜欢的吗?还是不合适?家里的亲戚总爱给你介绍,都被我们挡回去了,要是你自己没有喜欢的,要不试着见一见?” 冯瑶轻咳一声,“不用了,我这个年纪,哪里那么容易就能立刻遇到合适的人,那些男人也心眼多得很,不着急。” 三十岁往上的男人,太多都是现实的利己主义者,有的图钱有的图色,有的明显到她都懒得拆穿。 “不能这么说,总会有好的,而且你还小,怎么就这个年纪了,还是你念着樊树,所以不想?” “也不完全是。” 张楚怜看着她,虽然委婉,又油盐不进,只好问些别的:“你公公呢?还是很忙吗?他也没情况?” 冯瑶立刻撇清关系:“嗯,他又出差了,不清楚他有没有,其实我们也很少见面。” 张楚怜微微放心,其实她希望女儿回家来住,毕竟瓜田李下,并不方便。但出事那会,女儿心里难过,后来又念着工作,听说樊信也经常出差在外,所以才一直不了了之。 爸妈年纪大了,不爱吹空调,也不觉得非常热,冯瑶在家吃顿饭说会话的时间,后背已经出了一身薄薄的汗。 回到别墅就冲上楼洗澡。 樊信确实出差了,她这几天的体力劳作大幅减少,洗完澡就裹着睡袍坐在镜前仔细地护肤,养护今天被晒过的肌肤。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还很年轻,但瓶瓶罐罐却不自觉增添了好几个架子,用得上用不上的,什么功效都齐全,听着课能仔仔细细弄一个小时。 她早几年创业伊始也专门去上管理课、商业课等等,不光为了学识,也为了人脉和交际,到现在也养成习惯时不时听听网课。 只是听着听着就走了神。 父母让她再去尝试新的人,前两年冯瑶忙着工作,只敷衍说有合适的会尝试。 现在再被提起,还要给她相亲,外面的其他男人都好说,可跟自己的公公睡了要怎么说? 电话响起,来电还正是勾引她放纵欲望的罪魁祸首。 冯瑶看着镜子里光滑的脸蛋,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接起,“喂。” 樊信听见她那一道慵懒的声音,不自觉声音低下来,“在干什么?” “涂身体乳。”冯瑶回,把胸前的白色乳状物来回打着圈涂匀,又问对面:“爸爸,你在做什么?” 樊信:“想象你涂的样子,穿的什么?还是没穿?” 老男人骚里骚气的,冯瑶唾他,“不告诉你。”又媚声媚气试探他:“你想亲眼看吗?” 樊信正躺在床上,不过想跟她随便说说话,却又本能的聊到了限制级,佯装淡定:“你想给我看我就看看。” 装得还挺为难,冯瑶涂完手上的,收拢好睡袍,腰带系得松垮,两只硕大的酥胸也颤巍巍,泛着阵阵的芳香,随着她坐到床里的动作上下跳了两下。 “那算了。”她躺下,语气含娇带惜,“那我睡了哦?” 樊信看眼时间,才十点刚过,不太信:“这么早?” “又没有什么乐子,只好睡了。”她语气还有点哀怨,嗓音都像带着钩子。 樊信本来没心思的,又被丝丝缕缕扯了出来,眼眸微眯,声音很轻,“想要什么乐子?不如我远程满足满足你?” 冯瑶在对面轻轻一笑,翻个身,手摸上自己白白软软的奶子,随意道:“那爸爸说点好听的,我听听。” 骚逼都玩红了(H) 好听的? 樊信扯了扯衬衫领口,衣领在胸口形成折角,显现出蜜色的肌理。 他听到了她那边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幻想起她往日的淫态,吐出的气息发潮:“想小宝贝了,瑶瑶的小宝贝想吃爸爸吗?” “呜...”冯瑶喘出一声,揉着奶情不自禁夹了夹腿。 脑子里的弦瞬间拉紧,想到他走之前,他们在地库的车里偷情,她小逼动情出水,淌着骚水送到他嘴边,任他舔吸爱抚了很久,他对着那里喷气,说话,和那张嘴接吻交流,吐出些放浪腻人的称呼。 她绞着双腿把薄如蝉翼的内裤踢下,丝滑的睡袍自动脱落到两边,一只手也滑进软嫩多汁的甬道里,语气却娇柔不满,哼来哼去:“你只想她,不想我吗?不想和你说话了......” 樊信呼出口气,冷不丁攥住两腿之间凸起的命根子,“怎么会,你是大宝贝,当然更想你,视频好不好?”又听见几声娇颤颤的音,“自己弄起来了?玩骚逼呢?” “嗯......”冯瑶怀疑他安了监控,腿却不由打得更开,急切地揉搓阴蒂,喘息更急:“你怎么知道,爸爸,逼痒了,想含肉棒...好空虚......” 樊信深觉这腿间的几两肉不争气,打开裤链放出来,虎头虎脑的一条竖在手里,恨不能隔着空气操进她肥腻的穴里,把顶端的涎液涂抹上棒身,搓动肉茎,咬牙道:“换视频,爸爸想看你。” “嗯哼......”冯瑶扭着腰,也想看他,很快转换为视频,镜头对着自己白颤颤的娇乳,和精致的脸蛋,腮侧酡红,唇瓣鲜艳欲滴,“爸爸看奶子......吃吃它......” 樊信看着满屏丰腴的奶肉,她一直手握在上面只显得手小,奶头像硬挺的小葡萄,和嘴唇一样看上去极为好亲,“小骚货,奶子真肥,爸爸吃到了,再摇几下。” “呜呜......”冯瑶迷离的眼睛盯着他坚毅的下巴和滚动的喉结,仿佛他真的在吸她奶子,骚浪地用手摇了几下奶子,肉团歪来歪去。 乳颤珠摇,满屏欲色,樊信吞了吞口水,撸弄起深色的阴茎,继续说:“往下面,看看骚逼。” 冯瑶手不太稳,干脆坐起来,张开腿,把手机竖立在两腿之间。 淫靡的肉穴泛着水光,原本紧闭的屄口有分开过的痕迹,两瓣阴唇粉红娇嫩,向两边撇开,显见是被人搓揉的。 樊信胸膛起伏,喘息粗重,把硕大的肉柱往前顶,在镜头里耀武扬威,像在和她打招呼,“宝贝,想干逼。” 冯瑶纤纤玉指扒开自己鲜嫩的美穴,滴滴淫液从肉缝间流出来,嫩肉蠕动,她盯着手机里的鸡巴也垂涎若渴,把屄肉掰得更开,让他看逼里的骚淫,呜呜呻吟:“想要...爸爸干进来,要吃大鸡巴,干坏人家的骚逼...啊......” 下体发情发痒,她幻想着,干脆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不满足又加成三根,在自己淫荡贪吃的肉穴里掏弄着,弄出潺潺骚水。 樊信被她熟练的放浪撩拨,手上动作也狠力地撸弄,嘴里发泄着旺盛的情欲,“骚婊子,逼都被你插肿了,你慢点,别搞坏了,这可是爸爸用来夹鸡巴的小宝贝。” 女人腿张的更开,噗呲一声,被三指捅开的洞射出一股透明的骚水,花户发红,嫩肉在他眼前缩绞着,冯瑶的声音里满是欲求不满,“呜呜不够嘛...不够爽,要爸爸的粗鸡巴放进来......” 她蹬着腿,把阴蒂揉得发红发肿,却还是不满足,充满欲望的渴。 “骚货,爸爸回去就干你,干你的骚逼和骚屁股,干到你喷尿,嗯...小婊子肯定有别的玩具对不对?先玩点别的解解馋。”他不相信她没有别的渠道。 “呜呜......”很久没用那些东西,经他提醒,迷乱中的人才想起被她冷落的玩具们,她眼睛亮了一下,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翘着屁股回身拿床头柜里的东西。 跳蛋、假鸡巴、还有舔阴器,她随手拿了几个,回到镜头前就迫不及待享用起来,把那根尺寸客观的假鸡巴插进了多水的下体,她颤着身子淫叫:“啊啊啊爽死了...小屄被插满了爸爸....嗯嗯啊......” 眼看她淫媚的小屄吃下那根黑色假鸡巴,还在她腿心嗡嗡震动,樊信眼热,又有隐隐约约的嫉妒,“有那么粗吗?谁干得你舒服?” “嗯哼......当然是爸爸,可惜爸爸不在......啊啊啊......”冯瑶扭着腰,感受着下体强烈的快感,振幅太大,没两分钟她就夹着东西潮吹了。 淫媚的肉洞挤出湿漉漉的柱体,她那里被她玩得一片水红,肥厚的肉瓣轻轻震颤,冯瑶喘息不匀,“唔...呼...好麻......” 樊信看着这幅淫景射了出来,手里白精湿黏,声音也喑哑得要命,“骚逼都玩红了,小骚货,扇几下骚逼给爸爸看,想看你被玩烂的样子。” “啊嗯......”张着腿在他面前自慰已经很淫荡,冯瑶舔了舔唇,看着对面他毛发丛生的小腹,又没法拒绝,手掌扬起,控制着力道扇打自己的阴户,淫水四溅,击打到脆弱红肿的阴蒂,逼里一阵酸麻。 “呜呜...爸爸,再弄要尿了......”她第一回自己这么弄自己,鼓鼓的阴蒂被打得高高翘起,缀在她淫荡的逼肉间。 “那就缓缓,阴蒂勃起了,想被舔吗?”樊信盯着她下体,又重新撸起了鸡巴。 “想!”冯瑶答得飞快,几乎立刻就拿起旁边用来舔阴的假舌头,凑到鼓起的肉蒂上。 “啊啊...爽死了......”肥厚的假舌头舔刮阴蒂,下体被频繁刺激,释放的快感袭来,她快要憋不住,尿意卷土重来,她媚声哼叫:“忍不住了,小逼想尿尿...啊嗯......” “尿出来,尿到爸爸的鸡巴上......”樊信把手里的东西往前顶了顶,恨不得冲到她逼里。 “呜呜......”冯瑶浑身颤抖,穴里穴外都发烫,最后关头,当着他的面尿了出来,淋漓的尿液仿佛就浇在对面男人的性器上。 骑鸡巴(H) 周末来临,终于有点空闲和锻炼的心情,冯瑶上午约了很久没见的教练,上两节臀腿的力量训练。 过程虽然辛苦,但练完出了汗就有一番运动过后的舒畅,皮肤都莹润发光。 回到家,洗澡换了身宽松舒适的衣裙,她站在窗前一边喝水一边看手机里的消息。 樊信说今天回来,不知道出发了没有。 她正想着,手心一震,他打了电话过来。 他在那边问:“在哪里?” 冯瑶看着窗外绿油油的景色,心情也挺好的,“在家,爸爸,你回来了吗?” “马上登机,两个小时后到。”他又自然地要求:“来接我。” 冯瑶懒懒地推诿:“外面太热了,也不想开车,司机不是会接吗?” 樊信嫌她懒,啧了一声,又说:“你和司机一起来,给你订了裙子送到公司了,正好试试,晚上直接去酒会。” 冯瑶心知都是借口,反正她下午也没事,唇一弯:“好吧。” 挂了电话,等时间差不多,又和家里的司机一起出发,去接他。 在出站口很快等到人,他从后门上车,看见座椅上水灵灵的女人朝他看来,她穿了条浅到发白的水蓝色抹胸长裙,肩带细伶伶地勾住肩膀,明艳娇俏。 樊信一坐下就勾住她的腰,她身子软软的,被他勾过去,以为他性急地要碰她。 他却捏了她一把,想起她电话里不情不愿的语调,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小混蛋,让你来还不愿意,就只在床上热情,只想自己爽是不是?” 冯瑶俏脸一红,脑子里都是前两天跟他视频淫水乱喷的画面,娇声争辩:“哪有?再说了,你不爽吗......” 他碰不到人压抑得很,哪爽了,又不像她一样玩小玩具也能爽飞。 樊信似有若无哼一声,摩挲她的锁骨,手也不规矩地滑来滑去。 冯瑶被他弄得痒,笑出两声,主动把红艳艳的嘴唇凑上去,“爸爸,亲亲我。” 芳香娇嫩的唇就凑在跟前,没有不吃的道理,樊信微敛眉目,启唇,在前面挡板的遮掩下,张口把她下唇含了进去。 唇舌暧昧地吸舔,滑腻腻的舌头也扭成一股,银丝拉扯,冯瑶轻哼出颤音,抱住他的脖子,和男人热情交缠。 等车停到公司,冯瑶嘴唇湿红,长裙下的内裤也被扒了下来,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软着双腿和他一起上电梯。 - 办公室里,高低起伏的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混合着黏稠的水声,淫声阵阵。 如果有人推开门,就能看见办公桌后,尤物一般的女人一丝不挂,跪坐在男人身上,晃动着肥臀起起落落。 那条浅色长裙如云朵般蓬松着,却被人丢在办公椅后的地毯上。 而她身前的男人,一只精壮的手臂搂着女人的腰,浑身只打开了裤裆,释放出深扎在女人身体里的肉根。 冯瑶晃着丰乳上下骑乘,他的鸡巴粗大,蘑菇头又圆又硕,把她塞得满满当当,她爱到心底去,又是几天没弄,只插几下就骚水横流,她娇喘着,甩动肉臀用自己淫荡的逼肉套弄他粗紫骇人的鸡巴。 “呜...舒服,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好想要......”她娇喃着,一下下用自己肥软的肉穴骑他。 她今天挽了头发,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脸蛋和淫媚的身体依旧风情万种,樊信抚着她后颈的嫩肉,看她湿淋淋的骚逼夹着自己的鸡巴,起伏间带出一股股浪水,柔声问:“那天玩那么浪,骚逼想狠了是不是?” “嗯...想...想爸爸,想被爸爸的粗鸡巴干...呜......” 冯瑶变跪为蹲,蹲坐着用小逼吞含他粗黑的鸡巴,把上午健身深蹲的姿势都用他身上了,两人下体相撞发出色情的拍击声。 美丽发骚的儿媳像荡妇般耸动身子骑他鸡巴,还一脸沉迷,说想他,樊信说不高兴是假的,把她搂入怀里亲她湿漉漉的舌头,大手玩她奶尖,语气轻怜蜜爱:“那让你吃个够,今天下午这根鸡巴都是你的,瑶瑶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好不好?” “好......”冯瑶眼尾发红,用力往后坐,深蹲了几下,阴道深处一颤,直泄了一大股水出来,“啊啊...喷了......” “小骚逼。”樊信捏她的奶子,乳肉透过指缝溢出白腻腻的肉浪。 她仰起头,挨过那阵失神,松动肉穴把挂着她淫水的湿鸡巴拿出来,阴茎蓬勃有力,她一只手握不住,坐在他腿上两手抚弄,指甲去刮弄龟头上的缝隙,感受着它又继续胀大,抬眼看他时眼里媚得滴水,“又变粗了......” 樊信看眼她大敞的穴,里面媚肉翻涌,低声道:“再粗你这小屄也放得下,抬起屁股,再吃会儿,用骚逼把精吸出来。” “嗯......”和他做爱操穴很舒服,冯瑶又撸了两把,撸得满手湿亮亮的液体,又抬起腿,把鸡巴送进了逼里,开始新一轮的骑乘。 “哦...真紧,全吃进去......”樊信握着她腰,帮助她起落。 “嗯嗯...好爽,顶到里面了...啊啊......骚逼好痒,爸爸我还要......” 她抬起臀,在他的帮助下疯狂送臀,屄肉啵地一声套上来,又噗嗤送到肉洞口,来来回回,她两脚分开,在他胯上深蹲了十几下,穴心酸痒,猛地一下,顶到骚心,里面热流涌动,彼此的性器都抛了精,快感炸裂开来。 “唔......”交合处一片湿黏,冯瑶细腰一塌,歪进男人怀里,软了的鸡巴顺势滑出黏糊拉丝的肉穴,被她夹在腿肉间。 樊信看了一眼淫乱的交合处,呼吸也凌乱不堪,爽快地喟叹一声,把人搂怀里,刚低头要亲上去,门锁被扭动。 樊信神色一滞,本来就是午休时间,一般没什么人,他们刚才又急,谁都没腾出手来锁门,没想到居然有不长眼的连门都不敲。 他眼疾手快,把怀里光溜溜的人往身下一藏,放低座椅,只把还算整齐的上半身露出来。 拧开门的女人一身套裙,踩着高跟鞋正要走进来,却隔着老远距离和办公桌后的男人对视,瞬间一慌:“对、对不起樊总,我以为您出差还没回来,我帮周助理来拿一份......” 樊信此刻没工夫听她说什么,沉压压的嗓里都是郁气:“出去!” “是。”女人不知他火气从哪里来,但也心虚,立刻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操逼操个够(H) 办公室恢复寂静,樊信起身,把门锁好。 冯瑶窝在桌子底下,才细细地喘出声,她腿软如泥,刚才凭着一股蛮力骑他,现在劳累过度,又被吓了一跳,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樊信再次回来,就见赤裸香艳的美人还坐在原地,身下坐着他的外套,丰乳上有几枚红痕,眼睛湿漉漉,媚骨天成。 他把人径直抱进休息室,又说道:“这里没人能进来。” “唔。”她被放在床上,闷哼了一声,察觉他要把她摆成跪姿,她两股颤颤,嗓音像含着蜜:“不行,没力气了......” 说完,她只将臀撅起,阴唇微微分开,两腿趴在床上,扭头看他,偷懒但邀请的姿势。 樊信拍了拍她的臀肉,把衬衫和裤子完全脱掉,沿着那道流精的肉缝插进去。 姿势转换,刚才她骑他,现在变成他骑在她身上,摆着腰肏干她湿透的穴。 啪啪的撞击声响在耳边。 “啊啊...好麻....嗯啊...爸爸......”她沉甸甸的奶子蹭着床单,被撞得无处安放,只好自己抱着,满脸情欲地边叫边揉, 她浑身都是宝,肉洞收缩时,两瓣肥软的屁股也在夹他,樊信眼睛盯着自己勃起粗长的阴茎在她股间抽送,肉棒拉出来时带出汩汩水液。 “小骚货,逼这么嫩这么软,把你干裂好不好?”他望着她被撑圆的穴口,时不时会有暴虐的欲望,于是更加频繁地操弄那道口子。 “嗯哼......不要,呜呜...好深...爸爸......”冯瑶四肢都在床上,唯有屁股高高撅起,捅到深处就是一阵淫叫。 后入是两个人都喜欢的姿势,冯瑶隐约觉得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快顶到肚子里,身子在性快感下乱摇乱晃,唯独腿心被钉在原地。 樊信越操越兴奋,“为什么不要?把你干裂了,就只能躺在床上,等着爸爸回来操逼,天天张开腿挨肏,喷水尿精,这样不爽吗?” “呜呜......”冯瑶被弄得花枝乱颤,情不自禁想象那种淫乱的日子,又是在相对封闭的休息室里,也成了他们秘密偷欢的场所,叫声越发骚媚,“啊...爽的...每天张开腿给爸爸操逼,爸爸要把骚逼操得舒舒服服,要不然会发痒的...啊啊......” “小淫妇,就知道你喜欢,当然要每天都操我的骚儿媳,逼这么紧,天天操就能操松了。” 樊信半跪着干了她一会儿,鸡巴一插到底,半伏在她背上,腰臀控制鸡巴在她阴道里戳刺,手伸到前面爱不释手地爱抚起她娇嫩的大奶子。 冯瑶把奶交给他,被揉得细眉微蹙,娇喘几声,扭头把脸蛋挨着他强壮的臂膀撒娇:“操松了你就不喜欢了,爸爸难道要人家找别人吗?” 樊信给了她屁股两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埋头吮她颈间的细肉,嗓音含糊:“想的美,你这小逼是我的,变成大松货爸爸也喜欢,松逼也只能套爸爸的鸡巴。” “嗯啊......”冯瑶花心酥麻,蹬着腿绞了他几下,嗔道:“就会哄人,啊啊...到了到了...爸爸......” 她饱满的屁股肉在他小腹下乱颤,没几秒泄出一股水,樊信小腹被她淋湿,抽出水淋淋的鸡巴,把她翻过来。 床上的女人两腿被掰开,阴阜一片绯红,馒头屄打开一个细孔,还在淫荡地往外呲水。 樊信握着硬挺的鸡巴,长长一条竖在她屄上磨了磨,磨得女人张唇喘息:“哦...爸爸,好粗,好硬,蹭一蹭阴蒂.......” 她小幅度挪着,用鼓起的肉豆去蹭他龟头,樊信低笑,就着她骚淫的姿势,握着鸡巴用伞状的蘑菇头顶它红肿的肉珠,连顶十几下,她就淫叫着又喷了。 骚水在两人性器处蔓延,黏黏糊糊地发出咕叽的水声,她阴户一片水光,泥泞嫣红,又没有毛,看着色情无比。 樊信又握着鸡巴在她阴户四处拍打,笑她水多,语气又宠爱非常:“骚宝贝,你水怎么这么多,随便弄两下就喷得到处都是。” 肉棒落在敏感的阴唇上,触感非常实,又是令人心颤的痒,冯瑶眨着大眼,掰开肉穴引他进来,“呜...爸爸操得太舒服了呀...要不够,还想要,爸爸进来,还能喷好多...嗯......” “小浪屄,长了口淫洞,天生爱吃鸡巴......”樊信咬牙,冲着她打开的淫洞又游了进去,里面是蜿蜒的曲水,外面是吸附着鸡巴的软肉,勾人沉沦。 樊信头埋在她两团颤巍巍的木瓜奶里,边吸边吮,一边嗅着诱人的乳香一边在紧致的肉穴里冲撞,挺着胯就是一阵疯狂的肏干,床垫都被耸得震天响。 “啊啊...好用力,爸爸好猛,哦哦...啊啊啊......”快感攀升,冯瑶抱紧胸前的公公,两条美腿也盘住男人的劲腰,交合处缠成一股,紧得一丝一毫也分不开。 “啪啪啪......” 冯瑶要爽飞了,被身体里粗蛮的肉棒干得娇吟不断,娇弱的手臂再抱不住男人的肩膀。 “嗯......”肉棒顶开宫口,细窄的甬道夹缩龟头,两人赤条条的身子都出了汗,樊信身子一抖,略微退出来些,把浓浊的精液洒满她泥泞的屄口。 “啊啊......”她被射得颤抖,小腹痉挛,喷出一股清透的淫水,把他阴毛和卵蛋浇得湿透。 樊信撸一把腹部的毛发,水花扑簌簌淋下来,她淫靡的小逼像浸在水里。 身下娇滴滴的女人爽过以后,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樊信躺下来,把她揽怀里,捏捏她颤抖的腿肉,“这么累?才做了两次。” “嗯......”冯瑶趴在他胸膛,手都抬不起来,被捏得叫了一声:“别捏...早上去健身了。” 早知道不去了,她闭着眼,酥乳还在细微的颤。 樊信手移上来,搂住她腰抱过来,胸贴着胸,闻言想起来她在上面时的勇猛,一笑:“那是累着了,睡一会儿。” 冯瑶轻嗯一声,昏昏沉沉睡过去。 室内温度正合适,她睡得正熟间,感觉腰上的手抽走,她搭着的手掌虚空抓了一下,又被握住,男人低沉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叮嘱:“去开个会,你继续睡,今天别走,爸爸要操逼操个够。” 冯瑶好睡之时没注意他说什么,唇腔里随意应了声又卷着薄被埋头睡了。 等到她一个人睡得昏天暗地,却猛然被人又掰开双腿填个正满时,才恍惚意识到他什么意思。 开完会回来的人很明显又换了身整洁的衣服,只解了腰带就在她身上作乱,热烘烘的鸡巴在她小逼横冲乱撞,逼里的水本来就充沛,一操就响,冯瑶被他操醒,本能地吊着他脖子哼吟。 熟透的身体惯性缠着他,骚淫的小洞也紧紧吸裹,她娇喘着被他贯穿,又在插干下被射了两次,射到一滩黏稠的白浆飞溅出来,穴肉淫靡地外翻。 一整个下午,她就像供他亵玩的淫物,迷离间张着腿躺在床上,等他忙完就来操她,操完了又人模人样的出去。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淫靡放浪的气息,她骚热的小逼被他反复撑开使用,肥美多汁的肉洞更是流出湿哒哒的淫液,她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没有思想也没有灵魂,只有和他性交这一件事。 他出去时会把门关好,冯瑶咬着红唇瘫在床上,腰上腿上都是浓白的精液,穴肉酸麻红肿,因为频繁的快感而轻轻颤抖,偶尔还能听到外面一墙之隔的办公室内,有人来找他讨论事情。 羞耻的同时又有点隐秘的激爽,甚至在想他下一次什么时候进来操她的屄,后面再睡不下去,在他再次进来时主动掀了腿掰屄迎合他,激动间被男人抱着操到直接尿了出来。 樊信头发丝都整整齐齐,身下却坐着个尿了床的香艳尤物,打开的肉穴红肿不堪,他把鸡巴抽出来,揉搓她的阴蒂,冯瑶立刻颤着嗓子叫:“啊啊别...爸爸...又要尿了......” 他一把将人抱到里面的卫生间,把她私处对着马桶打开,深邃的眼盯着她赤裸的身体,“把腿张大,尿出来。” 冯瑶明明已经要够了,满脸红潮,气若游丝,被他看着敏感的地方却还是心颤,蹲在马桶上带了哭腔:“爸爸.......” “乖,尿完我们就出去。”樊信低头,啄一口她鲜嫩的唇瓣。 她嘟着唇,双腿向他打开,在他的注视下又尿了出来,小腹颤抖,连同积存的白精也稀稀拉拉尿了出来。 --- 土土又黄黄的办公室play终于写完了! 撞见 冯瑶洗干净出来,换上他所说的裙子时已经是晚上。 樊氏业务庞杂,部门也繁多,周六上班的也大有人在,各个时节的公司活动也多,这晚在公司顶楼的酒会依旧来了不少人。 偏休闲放松的氛围,他送的裙子也优雅不累赘,冯瑶看胸前和大腿的痕迹都能被遮住,才坐电梯和他一起上去。 樊树在的时候她来的次数不少,有些家族里的亲戚还认识她,看她跟在樊信身后进来,笑着打招呼:“瑶瑶也来了,许久没见你了。” 冯瑶大方过去,碰了碰杯:“是很久不见,李叔,最近您和婶婶身体都好吗?” 李叔是樊信的表亲,也是公司董事,朗声应道:“好,好。”又转向樊信,打趣他:“难得你还有时间带儿媳出来交际,女孩子一个人开公司不容易,你可要帮扶帮扶。” 不管心里怎么想,这些人精表面说话都很为人着想。 冯瑶露出个笑容,谦虚道:“多谢李叔关心,我经验和阅历都浅,确实是要向爸爸取经的。” 樊信对他们的寒暄不置可否,只是在她说完后半句话时投来意味不明的眼神。 冯瑶被他莫名的眼神看的手一颤,突然恍悟自己说的话很有歧义。 他不会以为是取精吧...... 这也能被他不顾场合地想歪,忍不住借着抬手饮酒的动作偷偷瞪了他一眼。 两人眉眼交流一轮,正要远离他旁边的是非之地,又过来一个摇曳生姿的女人。 冯瑶不认识,但听她一张嘴就是冲着樊信来的,“樊总,中午不知道您在,似乎打扰您休息了,我敬您一杯,希望樊总不要介意。” 她表情娇俏,似乎真的很因为自己的无礼而抱歉。 樊信想了好几秒,才想起她是公关部的经理简玥,已经过去,他没说什么,抿了口酒:“无妨。” 只是想着要告诫周助理,就算关系再好,以后也不许别人来帮他做事,更不许别人替他进他办公室。 冯瑶这才发觉她是中午差点进了办公室撞破的女人。、 她抱着手臂,不由暗地里撇了撇唇。 真觉得打扰就不必上来重提,特意赶着再说一遍,除了找存在感还能有什么? 不过退一步讲,她也能理解,想让上司记住你,主动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热闹,冯瑶认识的都是几个和樊树来往较多的高层,热情地打了招呼又聊了半天工作。 许是为了契合夏日氛围,东边一角还有露天电影在放映,不过没什么人在认真看,座椅上都是三三两两聊天吃喝的人。 她其实身体还很累,尤其腿没什么力气,聊完就过去找了个长沙发坐着,慢悠悠浅酌。 没一会儿又有三四个男女说笑着过来,坐在沙发另一端。 中间和她隔着一米多距离,冯瑶低着头看手机,起初没注意,后来不知道有谁说了句。 “听说樊总的儿媳也来了?” “嗯,那边人太多,没看清长什么样子。” “肯定是大美女,有钱人绝对要娶美女咯,可惜命不太好......” “说什么傻话?这能叫命不好?你没看人家一直没再找吗?巴着樊家这颗大树,孝顺嘴甜点,以后财产说不定都能多分点。” “也是,听说她开公司樊总就有帮衬,看起来对她也不错,再嫁可未必有这好处啊。” “啧,果然婚姻也是一笔投资......” 冯瑶耳朵听着忍不住扭头,侧头看向聊得热火朝天自以为小声的几个人。 虽然她也一直认为自己是趋利的人,也认同八卦是人类本能,但此刻听着还是很不爽。 她收起手机,袅袅走过去,加入他们的聊天,语气清凉似乎很意外:“原来有人对我这么感兴趣。” 说话的几人对不速之客感到惊讶,抬头看她,一看就精心裁剪的裙装,配火辣的身材和美艳的相貌,突感不妙。 冯瑶对着他们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听起来你们对我的下一春很是关心,那就麻烦帮我介绍介绍?” 几人霎时反应过来,原来在旁边一直低着头的女人就是他们八卦的本尊,脸上青红交错,尴尬道:“抱、抱歉,我们喝多了,乱说的......对不起。” 丢下几句道歉,都在她的注视下起身跑了。 冯瑶无语地理了理头发,放了酒杯往回走。 她心情倒是没有很受影响,不过确实累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樊信,干脆下楼先去他办公室等着回去。 办公室门掩着,她轻轻推开,发现有男人的身影在会客区的单人沙发那儿坐着,面朝着落地窗。 而他身后站着个女人,一只纤纤玉手抚上了男人肩膀。 他低头还在看着手机,手却熟练地从前面拉住了女人的手,女人明显备受鼓舞,娇柔唤了声:“樊总......” 冯瑶听出来了,虽然刻意弯了几个声调,但不难辨认是那个简玥。 而这副场景,也很像和女下属苟且偷情的暧昧开端。 她一阵恶寒,转头就出去按电梯下楼。 洗手 樊信也没想到他接个电话的功夫有这么多破事儿。 女人清浅的脚步声传来时他心思还在对方发来的文件上,想也没想就以为是他的好儿媳。 握到手时才察觉手感不对,而那道矫揉造作的声音更是自报身份。 他松开手,站起身,把几道大灯啪啪都打开,明晃晃的灯驱散了无中生有的暧昧。 锋利的眼在看清人时更是十分不悦,皱眉责难:“你来干什么?不知道敲门?闯了一次闯上瘾了?” 简玥在他拉住她的手时就觉得成功了一半,她和周助理关系好,偶然一次也听到周助理帮他找过女人,有很大的几率不会拒绝她。 可谁料他突然发难,她声音都虚了几分:“对不起樊总,我以为您太累了,我是关心您......” 她委屈中潜藏着未尽的情意,饶是男人都该懂了,就算不接受,也不忍心过于苛责。 樊信总觉得刚才还听到了一点脚步声,他清楚她什么心思,没兴趣和她拉扯到别的上面去,干脆给她戴了顶帽子:“简经理,你一而再地擅自进我的办公室,我有理由怀疑你可能是商业间谍,或有偷盗行为,我会请公司委员会调查。” 说完就开始打电话叫保安,这罪名可大了,简玥花容失色,“怎、怎么可能?樊总,我没做什么,我只是......” 可对着侧头根本没给她眼神的男人,她说不出那些准备好的话,不等保安,自己哭着跑了出去。 樊信看着大开的门,疑心刚才真是冯瑶的脚步声,拧着眉给人打电话。 - 冯瑶到了楼下,想起自己没开车,到路边随便打了辆车。 她只拿着手机,包还落在上面,犹豫要回家还是出去玩的档口,樊信给她打电话了。 这么快,不知道是有心无力还是心虚。 冯瑶翻了个白眼,低头摁掉。 没多久屏幕又闪,是安倩倩,冯瑶接起来,她的声音在电话里有点萎靡:“瑶瑶。” “嗯?” “你在干嘛,出来吗,我们聊聊天,我怀孕了,今天查出来的。”安倩倩声音也苦兮兮的。 “这么突然?等我去找你。”冯瑶感到惊讶,很快给了司机安倩倩的地址,调头往另一个方向开。 安倩倩在她以前的房子,开趴时冯瑶来过几次,按了门铃后很快有人来开门。 冯瑶看她裹紧披肩懒懒歪在沙发里,把空调调高了两度,又问:“你怎么一个人?” 安倩倩拉她坐下,语气不太高兴:“不想理他们,我把他们都赶回去了。” “怎么了,你不想要?”冯瑶看向她依旧扁平的肚子。 安倩倩叹一口气,“也不是,其实我和我老公也是计划这两年要宝宝的。” 顿了顿,低头看向小腹,“可是,现在这个我根本不知道是谁的!” 本来和老公生算是顺理成章,现在不确定是父子俩中谁的,肯定会有点不安。 冯瑶想到他们复杂的关系,安慰她:“别想那么多,总之是你的就对了,他们还能不喜欢?” “也是。”安倩倩嘟了嘟唇,想起邓家父子俩高兴的神情,又忍不住吐槽:“可我还是有点慌,他们就知道傻乐,根本不懂我的焦虑。” 冯瑶笑,“你这就是准妈妈的心情,既然想生就好好养好心情和身体,不要太担心。” “唉......”安倩倩长吁短叹起来,碎碎念很多,从惋惜自己要从少女变人母了,到担心孩子生下来该怎么称呼邓岩父子俩,再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生下孩子。 冯瑶安抚了她一会儿,给她倒了杯水,又顺嘴说道:“我今晚住你家,懒得回去了。” “好呀,你去挑喜欢的睡衣,我这边好多漂亮的款式都没穿。” 安倩倩坐起来,来了兴致,两人各自洗完澡在衣帽间玩起了换装游戏,把平时没来得及穿的衣服挑拣着试了个遍,又互相拍照,嘻嘻哈哈到了该睡觉的点。 换好睡袍,敷着面膜靠在床上,冯瑶才又看了几眼手机,樊信已经给她打了一长串电话,又发消息问她在哪里。 她刚看完,手机又响,是陌生号码,她有预感,还是接了,熟悉的男人声音传过来:“去哪了?” 冯瑶不答反问:“爽完了?” 樊信声音透着无奈,说着实话示弱:“我没碰她,下午做了那么多次,你真当我是二十岁的小年轻?” “哦,看来是有心无力,小手好摸吗?”她语气里还当真有一点好奇。 樊信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忍不住又站起来踱步,被她损了也只能哄着:“我以为是你,我回家都已经洗了八遍手了。” 呵,还洗手,当他多金贵似的。 冯瑶态度没见软,讽刺他:“原来樊总随便见双手都能摸一摸,摸太多分不清了也情有可原,就算睡错人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樊信踱到窗边,又踱回来,顿觉这漫漫长夜是无法顺心度过,呼出口气,声音更柔更低:“瑶瑶,别说气话,你在哪里?我来接你,我们当面说好不好?” 冯瑶语气平平的:“我累了,要睡了,没话可讲。” 安倩倩洗完面膜回来时正好看她挂断电话,她还记得樊信的小心眼,兀自猜测笑话她:“还要报备啊?你公公难道都不让你夜不归宿?瑶仔,你怎么越大越被管得严了?” 虽然文不对题,但冯瑶深觉有理,胸腔一股郁愤之气:“是啊,他凭什么管我?”自己就作风不正。 叫声爸爸 在安倩倩这里过了周末,冯瑶照常去上班。 繁忙之余,又叫秘书找人把她离公司最近的那套房子打扫一番。 她怀疑她最近是太配合家里那个老男人了,才叫他认为他可以管着她,而自己却可以乱招惹桃花。 这回没成,说不定下回就成了。 秘书刚出去,冯瑶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妈妈,有事吗?” “瑶瑶,在忙吗?你阿姨给你介绍了一位男士,妈给你发了照片,你看看,我觉得不错的,对方也加你了,有空吃个饭聊聊天,别敷衍。”张女士在对面乐呵呵地说。 “妈,我忙着呢。”冯瑶不太情愿。 “再忙总得吃饭放松吧,抽个空的功夫,就当交个朋友,不许拒绝。” 她妈不放弃游说,冯瑶只好先应下。 过一会看,果然对方加了她,冯瑶通过后,看了眼照片,长的还行。 樊信可以摸人小手,她相个亲又有什么,冯瑶决定会一会。 对方很热情,聊了几句,说他也在附近上班,约她吃饭,冯瑶干脆速战速决,说今天午休在公司旁边约个午饭。 就算不想聊也可以很快结束。 到中午,冯瑶打了把碎花阳伞走路过去,几百米的距离,很快就到。 男人叫苏文,看起来也很文气,离过一次婚,比她大一岁,在政府部门上班。 他的身材不是冯瑶喜欢的类型,偏瘦弱,但她一听他的职业就觉得可以结交,一顿饭的时间两人算得上相谈甚欢。 结束后,他很绅士地要送她回去,冯瑶便应了,中途接到秘书电话。 “冯总,樊总来了,说您邀他来公司参观。” 冯瑶莫名,估计是他找的借口,说道:“先招待着,我马上就回去。” 到了公司门口,看男人还替她打着那把女性特征明显的伞,她接过来,带着笑道谢:“谢谢,我先进去了。” 苏文也看着她艳如桃李的脸庞,点点头:“嗯,下次有空再约。” “好。” 冯瑶应下,扭身加快脚步去看里面。 樊信就坐在一楼大厅,隔着窗户也能看到外面的情况。 他的助理和冯瑶的贴身秘书在一旁守着,前台也在不远处关注着,殷勤地请他喝茶。 见过他的人大都知道他们的公媳关系,也或多或少知道他的身份,又听说是冯瑶邀请,自然不敢怠慢,见冯瑶进来忙说道:“冯总回来了,樊总说要等您,等了一会儿呢。” 冯瑶上前,碍着有人在,很是礼貌周到:“爸爸怎么来了?” 樊信起身,一双眼睛向下看着她,像家里的长辈一样打趣她:“搬迁之后我还没来过,不是说要请我来参观,忘了?” 冯瑶本以为他编的瞎话,现在想起来好像很久前是说过,后来和他厮混哪里还记得,当下却被他搬了出来。 他是大股东,还是长辈,她暗地里对他不满,却还是要挤出一点笑:“没忘,上午事情多,这才吃了饭回来,我现在带爸爸去参观。” 说罢,手一比,带着他上楼参观一番。 她带路带的敷衍,也不想太高调,很快就大致看完,让其他人去忙自己的事,将人带回自己办公室。 没人了她就卸下笑脸,靠在办公桌旁装作忙碌,也不说话。 樊信走过去,把刚才助理提着的袋子交给她,语气很体贴:“包给你带过来了,怕你不方便。” 冯瑶睨了一眼,里面是她落下的手包,里面还有她的车钥匙,确实很需要。 她接过放在桌子上,开始赶人:“看完了就回去吧,一直待在这里不好。” 樊信笑了声,慢慢走她身后,搂住她翘臀往上细细的腰,低头时能闻到她颈间淡淡的香水味,“急什么,和谁出去了?” 他浑厚的手掌带着热度,虽然松松环在上面,存在感却很强,冯瑶挣开这暧昧的距离,语气冷淡:“你管那么多干嘛?” 她不让抱,樊信也就站在原地,看她。 虽然他来的目的是哄她,但看她这么快就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他脸色实在很难好看。 他换了只手,在她要走开时按在桌子上,把人拦住,她被迫弯了上身,圆鼓鼓的奶子和乳沟就擦过他强健的手臂。 “和别人凑那么近,打一把伞,他知道你和公公天天操逼吗?”他压着声音,语气也不复之前的温和。 冯瑶被他放荡的言辞弄得微怔,很快又推他手臂,眼睛里也带了气,直直怒视他:“你威胁我?” 她抿着红唇,双目圆睁,他要说是的话估计会被她用眼神戳出两个窟窿。 樊信不想把她惹恼,转头又再度把她抱住,软了嗓音:“没有,别生气,我不会拿这种事情威胁你,我只是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来往。” 冯瑶气的踩了他一脚,“假惺惺。” 尖利的高跟鞋踩人很疼,樊信闷哼了声,顺势埋在她脖颈间:“宝贝,踩伤了爸爸可就只能赖在这儿了。” 冯瑶被他这股不正经的骚样弄得无言,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清楚:“别装可怜,我告诉你,我不会跟别人共用一根鸡巴。” 她绝不会委屈自己,他要是脏了她就找新的。 樊信不知她的心理活动,倒是被她的宣言闹得莫名开怀了点,闷笑澄清道:“就是来跟你说这个的,她已经被开除了,我前天没碰她,之前更没有。” 又揉着她下巴,盯着她形状优美的唇,“和下属搞暧昧可不是什么好事,你也知道的,对不对?” 冯瑶认同他这句话,她也不会和下属发展,非常麻烦。 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像个笑话,“你连儿媳都搞,装什么正经?” 樊信笑出声,点点头自然而然地倒打一耙:“这要怪你,谁有你这么美,这么诱人,爸爸的鸡巴天天伺候你一个人,你还不信我?” 眼看他眼神越来越热,冯瑶不想在自己的办公室丢人,推他:“你出去,我要工作了。” 樊信手在她腰上摸来摸去,甚至绕到了尾椎,揉了两下饱满的臀肉,低声安抚:“别急,这两天住哪了?晚上回家好不好?鸡巴只给瑶瑶的小骚逼用,用一晚上,塞在里面不出来。” 冯瑶身子经不起弄,前面被他高大的身体堵着,后背靠着桌子,强撑着不答应他:“不告诉你,你别想。” 樊信看她不松口,不想再忍耐,低头去亲她香软的唇,舌头伸进去,低嗯了一声:“那亲会儿,亲亲小嘴,叫声爸爸?” 他就喜欢和她上床的时候听她又娇又浪地叫他爸爸,快感非常强烈。 冯瑶唔了声,舌头被迫和他翻搅,触感滑润,亲了十几分钟,分开时拉出细长的银丝。 她嘟着唇任他抿干净,却不肯叫他。 樊信偷完吻,心情终于舒畅了点,手像长了意识般自己摸去她裙底,又被人拍开,坚决不从。 只能舔 下午好不容易把人赶走,晚上冯瑶从公司走出来时,又被拦住了。 樊信难得自己开了车,说顺路接她回去,又劝人:“这儿不能久停。” 人来人往的,冯瑶不想太显眼,坐进车里还是故作冷脸:“我说要回去住了吗?” 樊信把开出去,温温看她一眼:“你住外面不方便,还要再找阿姨,多麻烦。” 看似体贴,其实冠冕堂皇,冯瑶挑着眉不语,他淡然自若地在一个红灯口把她的手牵过来揉了揉。 冯瑶抽回手,又说:“我饿了。” 她多加了会班,现在肚子空空。 樊信立刻应:“那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 说着就七拐八拐,找了家较隐蔽的私房菜。 吃完饭,冯瑶坐在副驾驶低头看手机,再抬头时他已经驶回了别墅。 车停下来,冯瑶纹丝不动,虽然已经不抱希望回她自己的房子住,但她就是不想让他痛快,默默和打开她这侧车门的男人对峙。 樊信看她一双精致的眉眼凝着,忍不住笑出一声,觉得她闹起脾气来也怪有意思的。 他直接伸手,冯瑶腿部和背部像被烙铁环住,瞬间腾空而起。 “啊!”她下意识叫了一声。 樊信抱着她往里面走,声音也带点张狂的笑意:“不想走就抱你回去。” 冯瑶气得捶他肩膀,“放我下来!” 两人边走边闹,冯瑶刚收回手,迎面从楼上下来的张姨正好撞上。 她先前接到樊信说不回来吃饭的电话,转眼就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这、这是......” 樊信刚才也是凭着一股冲动就抱她了,被人撞见才觉有为老不尊的嫌疑,就地编了个理由:“她脚受伤了,走不了。” 张姨被这公媳俩人违和的画面惊到,脑子一时也没怎么转了,连哦了两声,“那快上楼休息......” 做戏做到底,被送到房间的床上,冯瑶忍不住瞪他,“好蹩脚的借口。” 樊信也略有尴尬,但在儿媳面前脸皮很厚,“那劳烦你明天在她眼前继续装一下?” 冯瑶冷哼了声,不想理他,转身趴床上去。 樊信瞥了她圆鼓鼓的臀肉,给她脱了一直穿在脚上的鞋,凑过去想亲她。 一双雪白的手腕插在两人中间捂住他嘴,“不想做,你出去。” 樊信顺势亲了她手心一口,贴她耳边慢慢哄:“不是解释过了,还生气?爸爸的鸡巴就给你一个人用,就认你,别气了。” 冯瑶也是有脾气的,虽然从结果而言算是乌龙,但他一看就不检点,才能被女员工缠上,而且她看见那幕是实打实的愤怒,才不想被他三言两语哄过去。 眼睛垂下来,她直白表露不满:“你差点就脏了,我不高兴。” 樊信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发觉她这就像变相的撒娇,得意之余不由失笑,为自己正名:“这个‘点’可是差太多了,除非我瞎了。”他可是什么都没做。 又去抬她下巴,哄诱似的:“那怎么才能高兴?” 难道要她自己想吗?冯瑶撇唇,头扭到另一个方向。 樊信跟过去,脸埋她浓密的头发丝里,心底不由微微叹气。 他还真没怎么认真哄过人,偏偏她生气的模样也多情又娇俏,又比他小那么多,只让人心热到想给他所能给的。 哄小孩要给吃糖,他依葫芦画瓢,湿热的气息在她耳垂边厮磨,试探着问:“给你买包买珠宝,或者换辆车?” 这又不是什么新鲜的,冯瑶摇头拒绝:“不要,我都有。” 真犯难,两人头挨着头,樊信在她软香的颈间恶狠狠亲了两口,吸出暧昧的红印。 想起最近新签的合同,忙按住挣扎的人儿,又说:“最近刚落下两间门面,可以从中间打通,面积挺大,给你好不好?地段也好,想开什么都行,也不用怕赔,亏了算我的。” 这个提议让人心动,冯瑶来了兴趣,问他在哪里,有多大。 樊信借机把人揽怀里,拿出手机,给她看具体的信息。 在繁华地段,空间也大,可操作性很强,冯瑶脸上露出点跃跃欲试,樊信笑看她:“满意了?” “勉强吧。”女人傲娇得很,但露出笑贴面给他一个吻。 红唇贴上来,樊信吸住不放,吮在唇里又亲又啄,舌头也顶入她嘴里,大肆翻搅,把下午没亲够的都亲回来,津液交换了好几轮。 激吻慢慢变成舔吻后,冯瑶嘴角都是水色,一双狐狸眼水润生媚。 她发出一声轻嗯,却又刺激了男人,樊信大手去脱她衣服,嘴里低声:“瑶瑶,把舌头吐出来。” 冯瑶乖乖让他脱,也动情地吐露舌尖,紧接着又被含住,翻来覆去地吸舔。 他半裸,而她被脱光,娇乳丰臀也跑出来,滑腻的肉团被他爱不释手地抚摸。 樊信大鱼大肉惯了,这两天睡不到人也抱不到人都有点不习惯,当下埋在她巨乳里吸了口气,声音低哑:“想死了,小骚逼痒了吗?” “嗯哼......”冯瑶娇哼,颤着奶子坐他腰上,“痒......” 樊信见她要主动,含着笑,想起先前销魂的快感,扶起她的臀肉就往腰间放。 他的裤子还没褪完,她已经自动自发从腰间蹭过肌肉,两腿张开坐到了他下巴颏,再往前一步就是他的脸。 淫香扑鼻,他的眼睛对上她肉乎乎的馒头屄,屄肉粉红,阴蒂已经慢慢勃起,夹在阴唇间,缓缓溢出几滴骚液,让她的阴户看起来水光透亮。 冯瑶摇了摇臀,把淫浪的骚逼一寸寸坐他脸上,娇声命令:“爸爸,今晚要听我的,只能舔。” 樊信深吸口气,身下已经硬挺发烫,却根本无法拒绝她蛮横的要求,伸出厚舌,对着那口色情又香艳的肉穴舔了上去。 --- 瑶:就是这么庸俗且肤浅~ 哈哈哈 这么喜欢爸爸吃逼吗(H) 男人的下巴有浅浅的胡茬,软刺一般,在频繁的口舌吞咽中扎到她的下体。 麻中带痒,痒得冯瑶娇喘不断,又不知饱足地在他脸上挪来蹭去。 樊信被喂了满嘴逼肉,闷喘一声,伸着舌头往水更深处吃她。 “呜...啊...嗯嗯...爸爸...好爽......”身下被舔吃的快感令人着迷,冯瑶嘴里叫着,双腿向两边打开,手也情不自禁玩弄起自己肥硕的木瓜奶。 她握着两只白花花的奶子,奶肉从边缘挤出来,红通通的奶头也从虎口勒出,一副淫荡的模样。 臀肉骤然夹紧了两下,一股骚液就猝不及防喷在男人舌头里。 “啊......”她喘着气。 樊信咕嘟咽下,看着眼前靡艳的屄肉不停蠕动,两瓣阴唇张开,圆头圆脑的阴蒂被他吸得很红,鲍鱼一样层层迭迭的骚逼,诱人至极。 他上前含住整个阴户吸一口,她就像沙漏一般泄出滴滴答答的水液。 冯瑶白嫩的大腿肉夹在他的脸侧,快感之下频频急喘,勾着嗓子叫他,“爸爸...啊...吸慢点...漏了.......” 樊信“啵”的一声松开,吞吃不及的淫液从他的嘴角蜿蜒至下巴,他看着她短暂一会儿就满穴的水,手掌扇打她淫荡的水穴,低低说着骚话刺激她:“小骚货,才吃几口就漏水了,舔一晚上怕是要给你把逼舔烂了。” “嗯......”冯瑶被他打逼打得一颤,很快又贴上去,逼肉触碰到热腾腾的唇舌,语气又媚又浪:“不会的...爸爸多舔几回,还想要...嗯嗯......” 樊信眼前就是她收缩蠕动的阴穴,向上是她妖娆的身躯,奶尖的红樱桃在她的揉捏下一晃一晃,大奶细腰,别提有多养眼。 他爱极了她全身,连同那腿间的淫肉,脑袋又凑上去,低声道:“小浪逼,真会享受,爸爸给你舔,舔到你喷水喷得停不下来。” 说着,唇和舌一起扑上去,唇包裹她肥嫩的屄肉,舌尖逗弄她凸起的肉蒂,把一颗肉珠磨得硕圆,淫水潺潺往外冒。 淅淅沥沥的骚水从女人松软淫浪的肉洞中淌出,樊信饿虎扑食般吃一会儿,听她呼呼哧哧地喘,又陡然退出,左右开弓用手掌去拍打她的屄,打屄打到她身体乱颤,大声淫叫,又收回换舌头缠缠绵绵地舔。 循环往复,时而柔和时而激烈,冯瑶爽得乱颤,脸颊也跟着生烫。 低头时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男人的嘴唇一吸一吸地在她身体里进出,又故意伸着厚长的舌头一下接一下在她肉缝里扫荡,调弄她那颗殷红的肉蒂. 快意从小腹直冲脑门,化为难耐的呻吟:“哦...好爽...爸爸好会舔...小逼被舔酥了...舌头在玩人家的阴蒂...啊啊啊......” 红嘟嘟的阴蒂被男人的利舌一咬,冯瑶身子猛然一抖,下身发了大水,射出一股清亮的骚液,射得太高,飚到了床头的靠背,余下如泉水般流向男人的唇舌。 “呜呜...好舒服...好快乐....爸爸.......”身下滑溜溜的,男人的唇舌嵌入其中,冯瑶只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带着一点酸和一点痒,柳条一样的细腰也软塌塌的,仿佛支撑不住两个浑圆的肉球,她娇吟着向一边倒下。 樊信起身,循着腥甜的骚味挨过去,掰开她的两条腿继续舔吃殷红的肉户。 “呜呜...爸爸......”逼里的水流不停,冯瑶娇声叫着,又忍不住按住男人的头,按得更深,想要更爽。 湿亮的肉核被玩坏了一样呲着水,樊信里里外外舔过,现在专心吮这颗肉核,把她的骚逼吃得如同一颗烂熟的水蜜桃,桃肉殷红,里面的肉核也泛着汁水,像坏了一样噗噗喷水,一碰就停不下来地抖。 冯瑶躺在床上,刚因为躺姿恢复了一点气力,又被他舔得阴蒂发麻,张着腿娇喘半天,下身的水就没停过,突地一下,整条肉缝和阴蒂被长舌碾过,条状的舌头重重来回碾了几下,她又蹬着腿潮吹了。 “啊...爸爸,爸爸.......”她沙哑着嗓子叫腿心的男人,声线里有股靡靡的哑。 樊信喝了许多淫水,才终于舍得离开她那处宝地,身体挪上来亲她,湿漉漉的嘴唇亲她玫瑰花瓣一样的唇,亲了几下,搂着人低低发问:“爽吗?这么喜欢爸爸吃逼吗?” “嗯...喜欢......”冯瑶圈住他脖子,两人脸贴着脸,气息交融,她嗓音都透着慵懒的媚意:“好喜欢爸爸舔,现在还在喷水呢......” 樊信一只手下去扒拉她软嘟嘟的屄肉,展开又合拢,油亮的水滴了满手,笑着故意臊她,“小骚货的阴蒂一碰就哆嗦着滴水,逼都被吃坏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冯瑶脸上是生理性的滚烫,慢慢合拢腿,娇嗔道:“不要,没坏,一会儿就好了。” 她知道自己是爽过头了才会这样,也明显能感觉身下一直在淌水,床单都湿透了。 樊信剥了到腿弯的裤子,把直挺挺的大鸡巴塞到她腿心,亲了亲她鼻尖和嘴唇,轻声哄着:“既然没坏,那乖宝给爸爸干会儿逼好不好?鸡巴都硬得冲天了,塞瑶瑶逼里捅一捅,给你捅舒服,嗯?” 他粗长的一条阴茎在她阴户蹭着,又摇着她的身体哄,身下蓄势待发,只等她一个迟疑就操进去。 冯瑶被他粗壮的欲根蹭得屄肉发烫,但没忘记自己的打算,眨着一双狐狸眼去亲他濡湿的嘴唇,却很狠心:“不行,这是惩罚,今晚不许进去。” 樊信无奈,看见她眼里的一点小坏,只能死命去亲她的嘴唇,把她唇嘬得跟那口骚逼一样红肿,两只大手也翻来覆去揉她的两个奶球。 饱满的大奶子上没一会儿就全是指印,冯瑶扭着身体,轻轻呻吟:“唔...轻点...爸爸!” “骚狐狸,别乱动,那给爸爸蹭蹭骚逼,不进去,腿张开点...嗯...乖...夹紧......”他嗓音急切又低沉,揉着她的身体调整姿势。 冯瑶可以给他蹭蹭,两腿分开一点,把那根粗硬的肉柱夹着腿肉间,他就沉腰挺着小腹送起来,蓬勃的肉柱往前一下下撞她湿软的屄肉,没几下就被淌水的嫩逼淋湿,男人的性器没插进去也很快变得湿漉漉。 给他夹着腿蹭了一回,浓稠的精液洒在她阴户,冯瑶的小逼还在湿哒哒淌水,身下床单都湿透了。 好在床大,樊信抱着人挪到里面,两人四肢交缠在一起,在细碎的亲吻里直接睡了过去。 小肉逼被尿脏了(H) 第二天一早,冯瑶睡得正香,却觉得颈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 有光滑的舌头在她脖颈和耳垂处细密吮舔,弄得她云里雾里,阵阵发痒。 相处这么些天,她潜意识中有预感接下来是什么,私处也潮润发酸,但她发困,阖着眼往前躲了躲,嘴里也含糊推拒:“不要困” 樊信已经忍了好一会儿,晨勃的鸡巴抵着她温热湿黏的肉穴,龟头上是湿哒哒的淫水,如钻头般研磨,意欲破门而入。 听到她的哼吟,他跟上去,继续啄吻她细腻水滑的背,手却不留情面地在女人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不要什么不要,把骚逼张开。” 她爽过了,他可素了一晚上,一早起来硬得发疼。 冯瑶听在耳朵里但没分辨什么意思,只反映过来被人打了,顿时有点起床气,扭着臀远离,哼哼:“烦人,好累” 樊信握着她的肉臀,扭动间紧巴巴的肉口把蘑菇头也吸入一点,他爽得抽了口气,继续挺入,语气悠哉:“累吗?爸爸给你打一针就不累了,嗯感受到了吗?爸爸的大针筒插进来了” “嗯啊”冯瑶轻喘,迷离间觉得下体里是有根又粗又壮的针筒扎了进来,只是不那么冰冷,肉做的筒状物,分量十足,扎扎实实地一寸寸挤了进来。 紧致的肉腔内推入了一条粗长的针筒,冯瑶哼了两声,猛然被捅得向前,叫出声来:“啊!” 她睁开眼时,整个人正被包在男人的怀里,两腿从后分开,啪啪的操弄声响起,卵蛋撞击着她的屁股,已经被人顶到了深处。 “爸爸”她被撞得奶子乱甩,彻底清醒了过来。 樊信听着她的娇吟,性欲正是炽热,骑着她水汪汪的屁股疯狂挺进,眼瞧着在肥软的屁股蛋上留下粉红的巴掌印,他粗喘着气,再拍几下,掌印堆迭,他握着女人娇懒的腰扶她起来,“乖,跪起来,撅起大屁股。” “啊好深呀这么急”冯瑶大口喘息,呜咽不停,奶子垂在胸前甩来甩去,她忙抱住,暗恼他不过被晾一晚上,大清早就急急地要讨回来。 可逼里已经被操出潺潺骚水,身体也来了快感,便顺着他的心意分开腿摆成跪姿。 刚在床上跪好,短暂抽到屄口的鸡巴又重重插了进来,抽插声带着水,落在耳边爆响,冯瑶再大胆耳朵也是红的,低头就能看到她分开的胯间,一根肉紫色脉络分明的粗鸡巴在她滴水的肉唇里进进出出。 她看得迷了眼,性欲激增,忍不住缩了穴夹他,樊信从身后贴上来,抓揉着她胸前的奶团,亲她的同时絮絮低语:“没良心的小骚货,你被吃逼吃爽了,也疼疼爸爸好么?你看它胀成什么样了嗯屄肉好肥,好会裹再夹一夹,把骚逼送上来。” 冯瑶被操得浑身酥软,逼软了,心也软了,顺着他的力道往后送臀,嫩逼咬着鸡巴迎合,发出娇颤颤的长吟:“嗯爸爸,这样好吗?” “好,好乖,好棒,小逼真贪吃,继续咬。”樊信摆着腰疯狂操她湿哒哒的逼,她被肏到爽处,也扭着腰疯狂耸动融合,公媳两人沉溺在欲仙欲死的性交里。 淫声浪喘急急地响了一阵,冯瑶肉洞里的敏感点被频繁撞击,失禁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突然放声大叫,“啊啊啊不行了爸爸快插我,快插要来了” 樊信紧绷着神情,急切地操了十几下,感受着儿媳娇躯哆嗦,他撤出来,身体后退,便见她晃着臀,大张着腿,蠕动的肉穴猛地呲出一股淡色的液体。 撸着湿淋淋的粗屌,樊信把她的淫荡尽收眼底,手伸到她腿心摸了一把,笑道:“果然是尿,真是个骚宝贝,这么快就爽尿了。” “啊嗯”冯瑶轻颤,她对自己的敏感体质自然了解,抖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知道他还没完,哼唧着发浪撒娇:“爸爸,从正面干吧,从正面操人家的骚逼。” 樊信刚才操得深,被她夹得也差点射了,停下来缓一口又是精力无限,闻言瞥了眼身下被她尿成地图的床单,带着点笑把她翻了过来,“好,自己把腿张开,把骚逼露出来。” 冯瑶媚眼看他,也顺从地把两条白腿呈M形踩在两边,露出红彤彤喷过尿的肥厚肉穴,上面还挂着点骚水和尿液,肉缝敞露,她有点迫不及待地看着他腿心吊着的那根,娇滴滴引诱:“嗯操进来爸爸好想吃” 跟个吸人精血的妖精一样,樊信凑过去,英挺的面容发沉,握着粗鸡巴甩了她骚逼一棍子,重重的一条,打得她逼肉发颤。 “骚婊子,自己把逼翻开,爸爸要看里面的骚逼肉,看看里面有没有被尿淋湿。” 冯瑶一激灵,像个妖艳贱货一样两手去掰屄,把里面的骚肉翻出来给他看,放声浪吟:“啊啊好重、好爽有,尿太多了爸爸” 殷红的蚌肉往外翻涌,被肏开的骚逼敞成O型,还有淫水在往下淌,堪称最淫最极品的性器。 樊信喉结吞咽,绷不了多久就凑上去,直直干入儿媳诱人的逼穴。 视线里,肥沃又泥泞的淫肉不停吞吐鸡巴,小腹往上白花花的奶子也在摇摆,中间一道纵深的乳沟,樊信抽插猛干,带出渐渐黏稠的水液。 “啊嗯嗯哦好舒服”冯瑶张着唇叫,满脸情欲地抱着两条腿挨操,浑身泛起浪荡的粉红。 “小骚货,逼紧水多,叫得也骚,奶子给爸爸吸吸。” “唔好嗯嗯” 两人抱作一团,她抱着腿,樊信抱着她,吸住她凑上来的大奶球,含住渍渍吮吸。 樊信把两颗奶头吸到像紫红的小葡萄一样挺立,手指伸上去弹了弹,又把两只一起挤到嘴里含吮,沉甸甸的奶球也被迫并拢在一起,比色情片还淫靡,冯瑶娇喘着,低头看男人嘴唇吸咬,叫得更大声:“爸爸爸爸吸奶子吸得好爽好痒啊啊” “骚逼,奶子都熟透了,这么大。”感受到奶尖在嘴里变大变肿,樊信意犹未尽地吐出来,看她随着他鸡巴的挺动乳摇身颤。 湿热高温的肉户快要把他烫化,高速地进出中,那口肉洞里仿佛喷的都是热水,把他鸡巴泡发泡胀,却舍不得出来。 樊信摆腰操着她拉丝淌水的逼,想起一件事,突然扇打她乱颤的奶子,逼问道:“小浪货,昨天和谁出去了?” “唔什么”冯瑶颊侧的发丝都湿了,贴在脸庞上神情楚楚,又娇又浪,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只知道随着他的挺入迎合身体。 “昨天给你打伞那个。” 言简意赅,冯瑶被性爱占据的大脑想起来了,嘟起唇磨他:“嗯哼不告诉你。” 樊信瞬间发了狠,按住她的腰狂顶,“不说是不是?不说今天干一整天,哪也不去,这张骚嘴就插着鸡巴,直到把你的骚逼干裂。” “啊啊啊不要”结实的大床都响了几下,冯瑶大叫着,只觉得现在就要被干裂了。 肉穴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两条腿也连忙夹上他的腰,娇声求饶:“不要不要我说,是相亲对象,呜呜爸爸不要了” “相得怎么样?喜欢吗?”他语气平静了下来,只是每一下都顶得极深。 “嗯啊不喜欢只喜欢爸爸”冯瑶识时务,私处被操得淫水横流,长腿也缠紧男人的腰腹,送上唇要他亲吻疼爱,“轻点爸爸只要爸爸呀啊啊” 樊信含住那张红艳艳的嫩嘴,两人搂抱着纵情舌吻,口水渡来渡去,唇角都是亮晶晶的淫丝。 粘连的唇瓣分开,樊信闷哼一声,看她作出乖巧的模样,舔了舔她发红的唇,又一口一口地啄,低声道:“要射了,骚宝贝,射给你好不好?” 冯瑶泄了一波又一波,身下湿漉漉的,早想要了,闻言更盘紧他腰,“好要爸爸把精液都射到小逼里。” 樊信还黏糊地含着她唇瓣,热烫的气息扑她舌头上,“不止精液,还有尿,想尿进瑶瑶的骚逼里,要不要?” 他这一次知道问了,偏偏问得色情。 “呜”冯瑶脚趾蜷缩,肉洞里酸麻难耐,急促地喘息起来,水汪汪的眼睛也看着他,写满娇羞和渴求,“好,尿进来,爸爸。” “嗯”樊信猛入了几下,精关一松,把黏稠的白精射入了熟烂的肉洞里。 盯着那口水光淋漓,白精密布的淫屄,趁肉洞还未合拢,男人又冲着女人的洞穴射出了一大波尿液。 “哦尿进去了,瑶瑶的小肉逼被尿脏了” “呜呜变态”冯瑶一边骂他,一边感觉到阴户一股热烫,尿和精蜿蜒而下,里里外外都被弄脏了。 她小腹急速起伏,肉穴翕张,两片唇肉里也颤颤巍巍喷出了不知道是谁的尿液。 逼好湿(微H) 冯瑶最近多了点事情做。 她去实地看了樊信说的门面,两间打通以后视野非常开阔,位置也四通八达,在人流量高的休闲街区,她便想用来开一间买手店。 也算是她的副业了,且动力大于压力,她兴致正浓,每天回家还要再忙一会儿新店的事。 她有货源和渠道,但还要做更详细的调研和计划书,遇到一些问题就去问樊信,樊信干脆叫她带着电脑来二楼书房。 书房里,宽阔的办公桌两人各占一半,樊信近来也习惯性把工作带回家,再各自对着电脑忙碌。 冯瑶还在梳理计划书,她又打了个电话约她的相亲对象苏文喝茶。 她想快点拿到执照,言语间很客气,打完发现樊信正看着她。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老醋桶一样的,她先发制人:“我只是找他帮个忙,不聊别的。” “其实这个忙你也可以找我。”樊信放下手里的笔,喝了口茶水。 “哎呀小事啦。”他已经帮她很多,这点小事冯瑶就没想麻烦他,主要他也是一个要在别的地方收回好处的人,她想起那天被他弄得逼里糊了厚厚一层白精的淫状就腿软。 樊信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告诫一句:“记得你在床上说的话,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自己知道。” 她在床上乱说的可太多了,冯瑶觑他脸色,发现他是真的对她不太放心。 她挪了一点过去,头搭他肩膀上好奇地问:“爸爸,你是不是以为我谁都可能会勾搭?” 以为她放荡到随时会乱来? 樊信是对她包三个男人的胃口印象深刻,他低下头,看那张柳媚花娇的脸庞,换了个说法:“是你太招人,我怕别人勾引你。” 冯瑶咯咯笑了两声,两条腿也侧着搭他腿上,忍不住想到那种病病的人,仰着脸问:“那你是不是有时候会想把我关在房间里不出去?也不许见到外面的人。” 樊信一脸兴味,摸着她的脸来回摩挲:“我挺想的,你想不要试试?” 他的表情煞有介事,冯瑶突然觉得有点冷,她穿了件无袖的裙子,摸摸胳膊推开他:“试什么试,不许想。” 她侧过头端坐着继续写东西,樊信笑看了一眼她被雷到的表情,发觉她是越来越恃宠生娇了。 以前对他这个公公还会有点尊敬和小心,现在说不理就不理。 但他还乐在其中,也是奇怪。 - 冯瑶写累了,看眼时间也快十点,一时忙是忙不完的,干脆关了电脑休息会儿。 她端上来的一盘水果两人都没怎么吃,她肩膀酸困,索性躺在一旁的男人腿上歇息,边吃青提边看手机。 樊信还在忙,手自动扶着她的脑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只偶尔低头看她一眼。 安倩倩怀孕后觉得生活无聊了许多,她不上班,有风险人多的活动又一律不能参与,和冯瑶大吐口水。 冯瑶和她聊了一堆,再抬头时发现樊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视频会议。 他戴了耳机,对面不知道说什么,而她躺在她腿上,视频里只露出他的脸和一小截身体。 暴露不到她,冯瑶很放心,打完字还坏心眼地戳他腹肌玩。 樊信感觉到身体的痒,垂眼别了她一眼,在她嘴唇上捏了一下警告。 冯瑶更变本加厉,眼睛一转,把刚送到自己嘴边的提子从下往上喂到他嘴边。 视频还开着,参会的几个人就看到一截女人的皓腕伸到了老板的嘴边。 可能是不小心,但总之是堂而皇之地喂他吃水果,而樊信显然也有点惊讶,惊讶过后吃了进去,按下了那只手,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 ......艳福不浅啊。 也不知道是谁。 冯瑶作完恶,不管别人怎么想,看他表情平淡就觉得没劲,继续专注聊天。 直到会议结束,猛地被人一把抱到了桌子上。 “干什么呀?”她做作地惊恐捂胸,裙下的旖旎在他粗鲁的动作里春光乍泄。 樊信凑近,咬了一口她水润饱满的唇,打她屁股肉一巴掌,开始秋后算账:“皮什么,你把我的名声都搞坏了。” 冯瑶笑了,推他胸:“你本来就坏。” 哪个好人会这么对自己的儿媳。 樊信深邃的眼睛盯着她,也不逞口舌功夫,把她两腿一拉,裙摆抽上去,性感的阴户就露了出来。 她的内裤布料极少,细窄一条,还是镂空款,根本遮不住肥厚的肉唇。 他把内裤往一侧拨,肥美的鲍鱼屄就尽收眼底,他包住揉几下,两根手指就顺着肉洞送了进去。 “啊......”冯瑶轻叫,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肉穴在含他手指,身体轻颤,逼水随着他的掏弄溢了出来。 “小浪货,开会的时候就发骚,是不是就想爸爸插你的骚逼?”他站在她两腿间,把她裙子肩带也剥下来,看她上下失守的媚样。 “嗯哼...才没有......”她给自己辩解,又被勾起情欲,敞开腿要他快点弄,“爸爸...快点...里面痒了......” 樊信勾起手指抠弄她里面的敏感点,俯身亲了亲她的大奶子,加成三根手指,进进出出,“逼痒了?那你该怎么说?” 冯瑶向后撑着身体,发出撩人的媚叫:“呜...爸爸...骚逼里面痒,想吃大鸡巴,想被操烂...啊......” 她叫得骚,身体到得也快,被奸了一会儿,就蹬着腿要高潮了,刚叫出来,穴肉紧咬,要喷水时,樊信突然蹲下去,张口含住她水唧唧的屄肉。 “唔......”她急促又难耐地呼吸,手也抓住了胯间男人的头发。 樊信吃着她哆哆嗦嗦的肉瓣,又吸又舔,把那颗阴蒂也含在嘴里碾磨,吸干她绯红湿穴里流出来的水,才意犹未尽站起来,“灌了一嘴骚逼里的水,爽翻了?” 冯瑶轻轻嗯一声,和他接了个吻,挺着硕大的奶子主动投怀送抱,“爸爸,回去卧室弄吧。”书房门都没锁。 “嗯,回去好好操你。”樊信把她抱起来,她两条腿就盘在他身后,湿淋淋的屄穴随着走动蹭在他小腹,她还动着小屁股饥渴似的不安分地磨着。 他低头间就看到腹间的布料上一条水渍,踢开书房的门时也忍不住说骚话:“宝贝,你的逼真骚,逼好湿,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讨厌,快回去。”冯瑶勾着他的脖子催他。 已经不早,樊信也不太担心会有人,抱着她往前几步,快到卧室门时,突然听到几声脚步声。 而上楼的张姨也冷不丁和公媳俩这淫乱的姿态对上眼,吓得双眼睁大。 大晚上,一个衣衫不整,酥胸都包不住乱颤,一个明目张胆抱着儿媳,还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话,张姨愣在原地,恍然自己是不是睡得老糊涂了。 --- 快完结喽,预计还有一次大肉 难为情 张姨在别墅里也待了不短的时间,她起初住进来时,都不知道家里的男主人是谁。 面试是樊信的助理负责的,只有匆匆一面,试用满意后就自然而然留了下来。 她的工作内容不算多,主要就是照顾冯瑶一个人。 冯瑶有段时间情绪不好,公司不怎么去,胃口也差。 张姨厨艺好,做菜和甜品都有一手,她拿着不菲的薪资,也很有心地换着花样做一日三餐,尽心照料冯瑶的生活。 最开始她心下也奇怪过,为什么房子里只有这么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主人,而且家里的细节都显示她应该已经结婚了。 所以在樊信隔了十天半个月出差回家时,她第一眼把他当成了男主人,以为是对老夫少妻,樊信不显老,但他严肃的表情和成熟的着装明显和冯瑶有年龄差距。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是错的,因为冯瑶很礼貌地叫他爸爸。 她慢慢和其他帮佣熟了,也了解了一点情况。 起初她暗暗觉得就算儿子不在了,这公公和儿媳住同一个屋檐下也不太好,来往多不方便。 但事实上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樊信实在很忙,有时几个月都不回来,冯瑶渐渐养好心情后,也慢慢恢复工作,忙起来也不着家,只偶尔回来吃顿饭就上楼。 而且房子大,就算他们难得同时在也一人一层楼,和普通人家住同一栋楼的邻里关系差不多,根本没什么让人遐想的地方,这里也不像她们小区到处都是人,来来往往都爱说几句闲话。 所以张姨一直认为这对翁媳不怎么熟,只是饭桌上偶尔交流下工作的关系。 但也是这几个月,她发现樊信在家的频率明显多了许多。 他们相处起来依旧平平淡淡,相安无事,但那天却不知道怎么的,樊信突然发怒,在楼上叫冯瑶上去,估计在书房里骂了人,出来时女人明艳的脸蛋上满是郁色。 事关隐私,张姨尽管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也不敢多问,只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照常做自己的事。 那段时间两人的关系着实紧张,张姨也想不到什么事能让两人剑拔弩张,偶尔冯瑶主动开口,先生也是嫌弃和不理的态度。 但就这样,还是一起出差了。 出差回来后关系倒是和谐了许多,樊信也不挂冷脸了,两人看着很亲近,时不时还总撞到他们在一起。 再后来,她也察觉到些不对劲,有时候两个人挨在一起坐得很近,那天更是恍眼看到了樊信的手放在儿媳的腿上。 她以为看错了,又在上次看到樊信抱着冯瑶回来时心生狐疑,他们的氛围太暧昧松弛,男人抱着女人身体部位的手毫不避讳,看不出一点该有的避嫌。 她越细心观察,就越发现更多。 她发现冯瑶有时候早起穿得很少就会下来,胸前后背和大腿大片肌肤都暴露在外,而樊信像很习惯一样也不多说什么。 有次早上开了窗透气忘记关,恰好那天刚下过小雨,冯瑶打了个喷嚏,樊信顺手就将椅背上他的外套给她披上了。 动作太自然,张姨看着欲言又止。 随后又注意到,樊信卧室的垃圾桶里,早上偶尔会有可疑的好几个纸团,混着其他的毛巾什么的,倒显得别的是故意扔上去。 张姨也发现他们关系已经不是和谐了,简直是太好了,经常同进同出,早上一起从楼上下来,晚上偶尔还一起回来,好得和真的亲人似的。 最近更是经常一起工作,有一天她送茶水上去书房,门没关严,她听到冯瑶在撒娇求着什么,她平时很少说话那种语调,而樊信也低低应着,很宠惯一样。 但别的再多猜测也不如眼见为真。 张姨年纪大了更是睡的早,起夜之后一时睡不着,想起楼上衣服没收就去一趟。 她住一楼,晚上没事以后一般就不会再上去,谁能想到偶尔心血来潮一回会撞到这种乱伦的戏码。 眼看着冯瑶的裙子都快被剥下来了,全身都是细腻晃眼的白嫩,脸蛋娇艳欲滴,而做公公的虽然衣服齐整,抱人的姿势却毫不讲究,一副着急到马上就要办事的模样。 更别提还听到了不该听的,张姨老脸一红,没想到这两个平时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人私下里这么淫乱。 樊信眼扫过来时,张姨想要溜走已经来不及,她结结巴巴,比两个当事人都难为情,憋了几秒没憋出来体面的话,跌跌撞撞又下去了。 人消失在拐角,冯瑶也回到了床上。 她刚被放下,分量可观的奶子像兔子似的跳出衣襟,樊信若无其事地把两只胖兔子拿出来。 冯瑶窘死了,刚才强撑着脸面,现在忍不住屈膝踢到了他硬邦邦的小腹:“都怪你。” 樊信翻身上来,打开她的腿,脸皮也很厚,自顾自摆着姿势,“怪我什么?” 她两条腿被人从上面打开,浑身光裸,被他从高处灼灼地看着私处和奶子,要说的话说出来也少了气势,气得哼哼了几声。 怪他要在书房发情,还把她衣服脱了,更怪他乱说骚话,全让人听到了。 她可没有给别人看的癖好。 樊信笑了一声,低下身亲她嘴唇,“好了,明天我去找她谈,不会有什么影响。” 说完沉腰插入那柔软的蜜地,“嗯,好紧,瑶瑶,你逼里面好湿,这是不是也要怪我?” “啊啊...老流氓...进慢点呀......” 水声咕叽咕叽,樊信动得更快,把她撞得头晕眼花,嘴里还要说:“慢不了,叫爸爸,叫好听点让你喷水。” “呜呜......” 一进门就要操她(H) 不知道樊信具体怎么跟人谈的,只听说是涨了工资,而之后再见,张姨也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一如既往地说话做事,只是更谨慎,不在晚上上楼,也不多看多说,尽量和他们的私人生活避开。 这让冯瑶自如了点,她忙了几天后,就渐渐把那天的尴尬抛在脑后。 但被撞破以后,冯瑶也发现,樊信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回到家,摸她的手搂腰搭肩驾轻就熟,这种程度的亲密根本不顾及人在。 等没人更是过分,在餐厅里玩不够,在茶室还弄了一张躺椅,说是喝茶最后只会把她的身体当做容器,拉她跨坐在躺椅上把混合着淫液的茶水喂给他喝。 甚至会给人放了假,拉着她在屋子里不穿衣服胡闹一整天,除了必要的吃饭就是无休止的性交,即便不做也要抱着她赤裸的肉体把玩她每一寸肌肤,弄到她大汗淋漓,身体都散发着情欲滋养的光芒。 冯瑶偶尔回想也觉得太淫乱,但身体太成熟多汁,每次一被他灵活的厚舌吻遍全身,尤其是下面那口熟烂的小肉洞,一被舔逼她就自发自觉地陷入快感中,期盼着被填满,娇喘着流一屁股水。 粗大硬挺的鸡巴配淫荡饱满的肉穴,一次次的性交已经使他们无比契合,每次撞上都打得火热。 冯瑶的开店计划还在筹备中,要做的事太多,急不来,她还有公司的事要忙,所以先交给设计师和施工团队打磨。 安倩倩也偶尔会帮忙盯一阵,她现在空闲很多,想法也多,经常光顾的大牌店和设计师工作室不知凡几,盯着盯着也提了很多建议。 冯瑶很是忙了一段时间,她是享乐型,连轴转很多天,等忙完就排出几天假期来想出去走一走。 这个想法和安倩倩不谋而合,但因为安倩倩怀孕了,稳妥起见,她们只选了去附近鹿岛的短途游,权当换个心情。 鹿岛临海,现在也刚过燥热的夏季,在海边坐大半天就很舒畅,两人逛逛展览,拍拍照,找个咖啡厅一坐就能悠闲好几天。 安倩倩看着手机,她月份小还没怎么显怀,但这段时间吃得好睡得好,纤瘦的脸颊饱满起来有一点,气色很好,但抬起的脸表情纠结:“邓方明和他爸说要来接我。” 冯瑶叉了口蛋糕吃,也猜到他们父子俩还是会担心,不在意道:“来呗,正好让他们来伺候你。” 安倩倩瞬间委屈起来:“好啊,这才几天你就嫌我烦了,我知道我晚上拉你聊天聊得晚了些,鞋不小心丢在沙滩里还让你帮我捡,没想到你已经对我没耐心到这个地步了,你是不是就喜欢你家里那个老男人了?” 安倩倩演技大爆发,冯瑶被她控诉得还反省了几秒自己的语气,连忙道歉:“冤枉啊宝贝,我怎么会烦你,我是说他们两个人肯定更周到任你差遣,还有你说的什么老男人啊,我不认识。” 为了哄她,冯瑶六亲不认的样子很无情很酷,安倩倩按着眼睛忍不住拉起嘴角。 冯瑶瞥见,就知道她是装的,丢给她一张纸巾,无语道:“差不多得了哦,倩倩公主,这么能演你怎么不进娱乐圈。” 安倩倩象征性按了按眼角,露出一个笑:“嘿嘿,你知道的嘛,孕妇神经都很纤弱敏感的,我只是一时情绪激动。” 一声冷哼,女人精致的鼻梁下微微出气。 两人坐到晚上去吃饭,进了餐厅门,侍者带着她们去座位上时,冯瑶和迎面几个人撞上。 都穿着正式的西装,冯瑶一抬头赫然发现一个眼熟的高大身影,快撞上时发出一声惊讶的短促音节。 而樊信淡然自若地停下,毫不意外的样子,低头看向她:“来吃晚饭?” “嗯。”冯瑶点了点头,后面人都若有似无看着,她不好多说,低声问了句:“你怎么也在这里?” “谈合作,顺便吃顿饭。”他也很正经,回答之后宛如应对偶然的撞见,手抚触她肩膀一下,就颔首道别:“先走一步。” 眼看着那群人走过,冯瑶还听见在前面一个中年男人打趣问是谁,樊信低沉的声音只回是家里的小辈。 安倩倩走在前面,但自然也看见了,翻着菜单笑话她:“不是说不认识吗?怎么还打招呼啊,偷情的感觉怎么样?” 冯瑶还沉浸在刚才的意外中,被偷情两个字眼戳到,喝了口水遮掩情绪,拿面包堵她:“吃饭吧你,孕妇小姐。” 她和樊信有段时间没见了,她休假之前他还在出差,没想到她还没回去他就出现在这儿了。 晚上回酒店,冯瑶果然接到了电话。 他在对面问:“住在哪里?” 冯瑶给他发了名字和房间号,又问:“爸爸,你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樊信:“昨天出差刚回来,正好来这边有事要谈。” “那你知道我在哪里吃饭吗?” 樊信在那边笑了一声,“不知道,打算骗你的地址来着。” 冯瑶也笑了,他装得可淡定了,要不是被她撞见还打算搞突袭,她娇嗔道:“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樊信原本平稳地开着车,被她娇怨的嗓音勾得心尖一酥,她某种时刻甜丝丝的嗓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几分婉转的媚意,让他声音更低下来,幽幽地问:“想我吗?” 知道她有时候口是心非,又打补丁,“不想就不去了。” 冯瑶才不相信他会不来,但此刻愿意说甜言蜜语,软声说:“想。” “哪里想?”樊信通体舒畅,喉头发热,把领带也拽松了。 “哪里都想呀。”她娇声娇气,已经洗过澡,只穿着睡袍,手不由拂过自己耸立的胸,两腿也并在一起磨了磨。 樊信似乎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温声问:“痒了?小宝贝也想了?” 他指的那处也发湿发热,冯瑶撩开衣摆,看了一眼,肉户被白腻的腿肉夹着,滑出一口水来,她轻轻“嗯”了一声。 “爸爸,你还要多久来?”她的性欲来得很快,也很强烈,又旷了好几天,现下很是主动。 樊信听到她的嗓音就想到她那口骚洞的缠人滋味,嘴上安抚着:“快了,十几分钟,宝贝,先自己玩会,把逼玩湿了好吞鸡巴。” “嗯......”冯瑶长吟一声,腿张开,手伸到了腿心,摸起肉乎乎的阴唇,沿着那道缝上下揉摸,嘴里哼吟:“湿了,爸爸,骚逼痒了......” 她好像是在进行直播,揉到哪里哪儿爽了都要告诉他,樊信激动又难耐,眼睛看着前方,嘴里说着骚话:“小骚货,继续插,先喷两次,一会儿一进门爸爸就要操已经发大水的骚逼。” “嗯嗯...好爽...给爸爸操...啊啊喷了...水不够多...爸爸......”冯瑶娇喘着叫了一长串,手指戳进逼里,揉着阴蒂到了一回,看着床单上的水量,明显不满足。 樊信知道她真爽时能喷多少,非常满意她对他的需求,她那几根细手指能和他的粗鸡巴比吗? 空余的手安抚了一下硬挺的鸡巴,樊信继续诱哄:“别停,爸爸马上到了,乖宝贝,把衣服脱了,光着身体来迎接爸爸,我要一进门就把鸡巴操到你的逼洞里,知道吗?” “呜呜...好......”冯瑶幻想着那副场景,眼睛有点发晕,她脆弱的阴蒂在她粗鲁的玩弄下已经激射了两次淫水,他实在很了解她,腿根也湿腻腻的。 她还记得拉好窗帘,想到他就要来,而且一进门就要操她,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直接交配,心里一阵激颤。 她软着腿,脱了睡袍,裸着身子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有水珠从两腿之间掉下来,激起她更深的欲望,看到镜子旁的香水,拿来就对着腿心喷了两下,那里顿时散发着一股玫瑰香气。 就在她的几个动作之间,房门响了,还接通的电话里传来一声:“开门。” 她顿时心跳加速,颤着腿快步走到门口,此时此刻她就像个饥渴的荡妇一样等着男人上门来操逼,她沉浸在幻想里,莫名开始紧张。 门只开了一条缝,高大健壮的男人身躯就挤了进来。 “爸爸。”灯光下,女人美妙的胴体无所遁形,丰乳娇臀,一双狐狸眼楚楚动人。 冯瑶被他鹰眼盯着,已经浑身发烫,勾着他的领带过来,企图藏进他的怀里,再被他蛮横占有。 “浪货。”樊信轻吐一句,两人距离拉进,他如先前所说,拉起她一条腿勾到腰上,就对着靡红湿亮的嫩逼整根操了进去。 --- 二合一,预估失败,我想着两章把肉写完的,写不完了,明天也更两章,应该能写完! 儿媳太骚(H) 一进门就能看到她像个荡妇一样迎接他,更想到她早早就做好了准备,身下的淫窟肉穴水汪汪的,不管是视觉还是心理,樊信都有种极致的爽感。 他把人推到门上,捏着她的大奶就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哦哦...爸爸...爽死了...好深......”冯瑶期盼已久的身体被撑满,两手圈到男人的后颈,随着他的撞动身体也上下耸动,仰起的脸贴着男人下巴和脖颈蹭动,发出诱人的呻吟。 樊信一边操穴一边把碍事的衣物丢到的地上,两句赤裸的肉体贴在一起,健硕的身体压着白皙妖娆的女体,不知满足地放肆交欢。 樊信在挺腰的空隙低头咬着她的唇,狠狠吸了两口,发出好大的色情声音,舔着她的唇说话:“爸爸也爽,你的逼怎么这么紧?自己没玩松吗?一进去鸡巴都要被你夹扁了。” “嗯哼...手指太细,只有爸爸的粗鸡巴才能玩松呀,嗯嗯...再用力点...爸爸......”她不知羞地跟他暧昧低语,舌头伸出来主动舔他嘴唇,细细喘着,真像要把他一顿榨干的女妖。 但他这么多天没弄,精存得足,必然要奉陪到底。 樊信粗喘着,和她亲了一阵,鸡巴泡在湿漉漉的肉洞里顶撞,只觉得里面又湿又紧,大舌收回后,又用略带胡茬的下巴去蹭她柔腻肥硕的奶子。 男人吸奶声不断,身下又动得频繁,两人太急,操逼的动静引得门都震颤着响了几下。 “嗯嗯...进去...爸爸......”冯瑶娇喘着要求。 樊信才终于抬起头来,抱着她的肉臀,插着骚逼稳稳到了里面。 里面有张桌子,他就地把人放在上面,发现高度正合适,抬着她两条腿挂在肩上,她下体完全大大敞开的姿势,他把走进间滑出一截的肉根重新埋进去,啪啪继续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哦......”冯瑶忍不住轻颤,她整个人仿佛被折迭起来,低头就能看见两个人淫靡的性器相连,她的奶子一甩一甩,腿心的屄肉张着嘴,正吞吃着一根粗硕庞然的肉屌, 樊信注意到她的眼神,也低头看,挺着淋漓油亮的巨物进进出出,还问她:“喜欢吗?看看你的小逼多骚,第一次见我就想说了,你这儿真漂亮,毛都没有,跟个肉馒头似的,还会嘬鸡巴。” 他想起的是那次半夜偷窥到她的裸体。 冯瑶一时根本想不起来他说的哪次,只觉得他色,说的话色,做起来也色。 肉穴因为快感而夹紧体内的东西,她抱紧身上的男人,想起他在外面的装模作样,娇嗔道:“变态,你不是和人说我是你的小辈吗?怎么还大晚上来做这种事情。” 樊信一笑,感觉到她屄里的绞缩,叭地一声抽出来,让她淅淅沥沥的骚水泄到他的鸡巴上,又继续插回去,慢条斯理地揉她奶。 “儿媳不是小辈吗?我的儿媳太骚,大晚上逼又痒,一开门就露逼给我看,做公公的怎么也要帮忙操一操逼,你说是不是?” 他满嘴淫语,冯瑶饶是脸皮厚也耳根发热,把身体里湿漉漉的鸡巴夹住,眼睛轻轻瞪他,“你才骚,嗯...怎么光操不射,想要精液......” “小浪逼,贪吃死了。”樊信揉着她的屁股骂了一句。 抱紧她的屁股把她兜怀里,就开始疯狂地挺入,没几十下就猛地扎进她肉洞,再出来时带出了浓稠的白精。 “啊......”冯瑶大喘着气,浑身酥软,私处一阵满足和瘙痒。 她嫩穴被插出个圆洞,一条翻涌的浓精顺着涌了出来,落到屁股底下和被操出来的淫水混合在一起。 樊信被她那处淫靡的美景迷住,手指拨了拨,又低下头去看,刚才精虫上脑,近了才更清晰地闻到一股异香,混合着肉洞口靡乱的甜腥,催人情欲。 深呼吸一口,低头啄了啄嫣红的馒头屄,“骚宝贝,小逼也这么香,你这淫逼要吃人了。” 冯瑶对他的着迷很是满足,放浪地张着腿,被他挺直的鼻梁撞上阴蒂时忍不住大声娇吟,心里又想要了,“啊,不吃人,要吃鸡巴...爸爸......” 才射一次对他们来说当然不够,樊信握了握自己又勃起的鸡巴,在她火热发情的眼神里又插进那口又香又淫的逼洞。 “好乖乖,腿盘上来,你这口小紧逼,小香逼,爸爸真是爱不够。” 她两条腿紧紧地缠上来,樊信抱着身上发浪的人到处走动,边走边听腰肏她湿哒哒的逼穴。 “嗯啊...好舒服...好重......”冯瑶张着唇,娇滴滴地不停喘叫,两颗大奶子随着走动像水包似的丢来甩去,时不时被男人含在嘴里亲一口,亲得乳珠红艳透亮。 抽插声和亲吻时噗嗤作响,等樊信抱着她肥软的屁股坐到沙发上时,她立刻蹬着腿激射出一股子花液。 淋漓的水汁把两人的大腿打湿,冯瑶气喘吁吁,紫黑的肉茎也随着撅臀的动作被吐出去,肿大的龟头在她摇摇晃晃的股间戳来戳去。 樊信包住她的奶子,把满手的肥腻捏出指缝,又惩罚性地扇一巴掌,饱满的乳球被扇歪,他又扇另一边,打得两只大奶撞在一起,摇摇欲坠。 她人美,奶子淫荡,逼也长得美,看得人眼睛发直。 白胖的阴户发骚泛红,高潮之中还在滴滴答答淋水,她却晃着屁股,显然在找那根刚才还在身体里的大肉棒,想要吞纳进去。 “找不到吗?”樊信握住她细细的腰肢发问,眼神流连在她潮红的脸和身体。 “唔...太滑了......”冯瑶撅着唇,凹凸有致的身子趴在他胸前,索性赖在他怀里,亲了亲他结实的胸膛要他帮忙。 “没用,吃了这么久还找不到?”他拍了拍她两瓣肉实的臀,随后一左一右大力掰开,猛地灌进来整根粗硕阴茎。 “啊。”冯瑶有种下体被撑裂开的错觉,很快缓过来,又是饱足,撑着他的身体打他肩头,自如地摇摆起腰肢,不服气地哼声:“会吃鸡巴不就好了...嗯啊......” “也是,瑶瑶的骚逼可是会吃得很,心肝,好好动一动,把屁股甩起来。”他掌着她的腰,听着鸡巴在她的夹缩下,交合处噗噗吐水的声音,享受地眯起眼。 “呜呜...嗯嗯啊......”数不清的高潮,她额头都逼出了点汗,发丝垂荡,在快感之下耸动身体,幽窄的肉洞把他含得紧紧,一把窄腰摆动得快要折断,连着套弄十几下又把他吸出了精。 “哦......”连射两次,樊信粗喘着,撸了把肉棒,又把她抱坐到腿上,拉开她的双脚看她狼藉充血的阴户。 两瓣胖大的肉唇张开,阴蒂鼓囊囊,糊满了男女的精水,厚得能拉出丝,逼心光泽透亮,更加淫靡诱人。 樊信含住她微张的红唇,声音喂进她嘴里,“真是个小尤物,逼快被操烂了还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