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闻(公媳1v1)》 豪门池家 穗禾刚进家门,就听到了客厅传来的声音。 是她的婆婆跟人在打麻将。 她在玄关换了鞋,往里走去,路过客厅的时候停下来,跟婆婆和她的牌友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池太,你这儿媳妇长得跟那电影明星似的,真有福气!”有人是第一次见到穗禾,笑着夸了句。 婆婆不屑地睨了穗禾一眼,“长得漂亮有什么用?结婚都多久了,别说下蛋了,连个男人都拴不住!” 穗禾也不尴尬,像是习惯了,抿唇冲着几人笑笑,转头同婆婆道,“妈,我先上楼了,不打扰你们。” 婆婆宋文姝很不耐烦,挥挥手叫她别杵这碍眼。 这是她嫁进池家的第二年,池家在榕城这个地界富了几代,从上世纪初便是富甲一方的存在。 穗家虽也算是富贵人家,但跟池家这种显赫的世家相比显然不值一提。 这桩婚事,是穗家高攀。 外人皆艳羡她能嫁给池家独子成为豪门少奶奶,却不知道她嫁的丈夫对女人提不起兴趣。 之所以会选中门第不高的穗家,不过是因为好拿捏。 起初选中的人也并非是她,而是和她换错被穗家悉心培养了二十几年的姐姐,温婉端庄的穗明嫣。 是了,她是穗家被保姆故意调换的女儿,她替穗明嫣受了二十年的苦,而穗明嫣则是取代了她原有的人生,过得顺风顺水。 真假千金的故事,照进现实,只会让人更唏嘘。 穗家爸妈没有因为保姆把孩子调换的事,而迁怒穗明嫣,依旧给了穗明嫣最好的生活,疼宠备至。 而她这个才被找回的亲女儿,在那个家里生活得却只像个外人。 穗母虽也说疼她,对她小心翼翼的关怀,但在遇上穗明嫣的事,就总会将她抛在后面。 他们要她大度,回到这个家的第一天就告诉她,他们是不可能把穗明嫣送走的,还要让她喊穗明嫣姐。 因为穗明嫣是他们悉心培养的女儿,他们在她身上投入了无数的心血,生和养其实是可以分开的。 穗禾其实理解的,对应了经济学上的‘沉没成本’,他们自是舍不得放弃穗明嫣的。 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眼睁睁的看着造成她命运偏差的罪魁祸首的女儿,夺走她的人生,抢走亲人的疼爱,还要她大度。 最可笑的是,这桩婚事,原本是落在穗明嫣的头上。 因为私下流传关于池家少爷性取向的问题,穗明嫣哭着求上穗母。 穗母同穗父商量了之后,选择把她这个才认回来没多久的亲女儿推了出去。 毕竟只有血缘关系,没有养在身边的感情,在他们心底的分量孰轻孰重,显而易见的。 晚餐时间,挺意外的,穗禾在餐桌上瞧见了许久未见的丈夫池羁。 他过于精致的五官,略带几分女气,直挺的鼻,削薄的唇,无端地透出几分凉薄。 结婚这一年多来,穗禾很少见他回这个家,就算是回了,多半也是被婆婆逼的。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宋文姝见儿子难得回来一趟,心里高兴,“阿羁,知道你回来,我特意吩咐厨房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你多吃点。我看今晚就别走了吧!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池羁眉头轻蹙,似是想到些什么,勉为其难地应了下来。 “你整日不着家的,也趁着这个时间跟小禾培养培养感情,妈妈不要求你太多,你们结婚这么久了,是该要个孩子了。” 因为儿子取向的问题,宋文姝也闹过,最后平白惹得儿子不快,整整叁年都没见他回来过。 后面还差点闹出了人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后,她只能软和了态度,默许了儿子的取向。 私底下怎么她不管了,但明面上必须要有个妻子,只要再有个孩子,池家也算是有后了。 池羁侧头,扫了眼坐在身侧安静用餐的穗禾,眼底的厌恶都快盖不住了。 只是面上却应得很好,“好的,妈,我会考虑的。” 宋文姝见儿子这边搞定了,转头敲打起穗禾来,“小禾,听见没有,你也给我上点心!早点让我抱上孙子!” 穗禾微僵,顿时觉得胃口全无,乖巧点头,“妈,我会努力的。” —————— 一直想写的类型,前面会慢热些 肉什么的,不会很早 被下药了 夜里,穗禾刚洗完澡出来,有佣人送来了两碗燕窝羹。 并跟她传达了婆婆的话,让她给池羁送去。 方才池羁上楼之后就进了书房,大抵是在忙工作上的事。 他没有进池家的产业,而是自己在外头开了一家游戏公司。 穗禾窝在沙发里,不紧不慢地一口接着一口的把燕窝吃完,才端起给他的那份,起身去书房找他。 敲了两下门,里面很快传出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她推开门,抬眼就迎上了男人扫过来的视线,见是她黑眸里多了些不悦。 穗禾早就习以为常,她走进去,把燕窝放在他面前的书桌上。 “不吃!”池羁的声音很冷,厌恶又疏离,“别以为你做这些我就会多看你几眼!” “是妈让我拿给你的。” 穗禾知道他厌恶自己,自是不会自讨没趣的招惹他,只是婆婆的话她得听,能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穗禾,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会跟你发生关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池羁把目光从电脑上挪开,环着手臂高高在上的睨她,“我妈的话,不管用!” 他自负的样子,穗禾看着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只点头应了声“好”,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回到房间,穗禾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觉得热,就把空调温度往下调了些。 只是见效甚微,小腹腾升起的那股燥热,让她有些口干舌燥。 不知不觉的就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了,还是觉得热。 她艰难地从床上起来,在身上随意披了件外袍,打算去楼下接水。 刚走到门口,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池羁的脸也透着不正常的红。 “你怎么敢的?穗禾!”他咬牙切齿地朝着她逼近,大手掐上她的脖子将她推到墙上。 猩红的眼里冒着熊熊怒火,手上渐渐收紧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掐死。 穗禾被掐得喘不上气,漂亮的鹅蛋脸憋得通红,见他真的是想要掐死自己,本能地去踹他的小腿。 只是他跟没有知觉那般,掐着她脖子的手越收越紧,情急之下穗禾扬起手里的杯子狠狠地朝他的额头砸了过去。 池羁眼前一晃,踉跄着退后了几步,手上的力道也跟着松了下来。 穗禾趁机拉开他的大手,一边剧烈的咳嗽着一边同他拉开了安全距离。 看着他额角蜿蜒着往下淌的血液,她心有余悸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真的,她毫不怀疑,他刚才是真的想要把她掐死。 池羁伸手摸了摸额角,阴沉着脸朝着她逼近,不怒反笑。 “给我下药?嗯?谁给你的胆子?穗禾,你是活腻了吗?” 穗禾吓得后退,更为要命的是体内翻腾的药性,她连连摇头,“我没有!” 池羁靠近她,看到她变得格外娇媚可人的脸蛋,以及那泛上粉意的雪肤,哪还能不明白,她也中药了。 他冷笑一声,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我倒是小看你了,你还真豁得出去!给自己也下药了!” 穗禾身子狠狠一颤,事到如今,她哪能不明白,是那碗燕窝的问题。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打掉他的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并不太清明的眼警惕地盯着他,“离我远点!” 池羁见鬼似的看着她蹲下来把紧紧抱住自己,一副活像是怕被他侵犯的样子,气的丢下一句“谁稀罕碰你!”,转身就出了房间。 体内的药性扩散的很快,难以言喻的痒意迅速席卷了她的身体。 自心底蔓延出的欲望,叫嚣着像是要把她的理智逐一瓦解。 她往大腿上重重地掐了一把,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 穗禾把自己泡进放满冷水的浴缸里,难受的将脸都沉了进去,直到憋不过气才从水里钻出来。 试图用这种快要窒息的刺激与体内霸道的酥痒作对抗。 几次,她甚至都想,就这样死了也好,大抵她死了也没人会在乎。 她生来就亲情缘浅,被亲生父母为保住养女推进火坑,夫家对她而言也无异于另一个深渊。 只是真正快要窒息的时候,她还是从水里探出了头,觉得不值得。 用旁人的错,来作践自己,着实过于蠢笨了些。 发烧 穗禾在冷水里泡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等身上的那股燥热过去,才擦干身体出去。 看了眼手机,一番折腾下来已然将近凌晨一点了。 她拢了拢擦得半干的湿发,下楼去倒水喝。 拿着水杯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正巧撞见了提着行李刚出差回来的池晏清。 男人身量很高,宽肩窄腰,烟灰色衬衫下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肌轮廓,四十几岁的男人,岁月对他明显是过分的优待。 穗禾握紧手里的杯子,恭敬地喊了声爸爸。 池晏清视线扫过儿媳那张过分苍白的脸,“嗯”了一声,正欲离开的时候,瞥见她细嫩脖颈处明显的红痕,拧了眉头,“脖子怎么回事?” 穗禾摇头,尴尬的笑了一下,“没事,跟阿羁发生了点争执。” 池晏清脸色一沉,“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跟这个儿子向来都是不大亲的,都是他母亲在管,近年来做事越发的没了谱,都说慈母多败儿,这个儿子算是彻底养废了。 看向穗禾的时候,他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回房间记得自己上药。” “好的,爸爸。”穗禾乖巧应着。 第二天一早,宋文姝听佣人说儿子半夜开车走了,气得砸了几个杯子。 正打算叫佣人把儿媳妇叫下来的时候,有电话进来,是她阔太圈的好友,前几日约好的。 她寒暄了几句,挂掉电话,就叫人备车,出门去了。 穗禾这一觉昏昏沉沉的,睡了许久,佣人见她比平日睡过了近两小时,上去敲门。 在外面敲了一阵,都没见人应,到是将在书房的池晏清引了过来。 他蹙了眉头,尝试着转动门把,见是锁着的,转头吩咐佣人去把备用钥匙拿过来。 别墅的房间多,钥匙找了快有五分钟,开门进去,穗禾还在床上躺着。 半露着香肩,绸缎般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瓷白的小脸透着淡淡的粉,脖间的手掌印比他昨晚瞥见的更为扎眼。 池晏清不着痕迹的别开视线,让佣人进去查看情况。 佣人凑近喊了几声,见她没意识的嘤咛,伸手探她的额头,有些心惊,“呀!先生,少奶奶这是发烧了。” 话音一落,就见着池晏清大步过来,试了她额间的温度,沉冷着声吩咐佣人叫人备车。 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长款风衣,掀开被子将她裹住,俯身把她从床上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是司机开的车,穗禾没什么意识,坐不稳,池晏清只得让她侧躺着,脑袋枕他腿上。 她睡不安稳,呼吸的温度也烫的吓人,因为发烧有些干得起壳的小嘴微微张着,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细碎的低吟。 跟奶猫儿似的,池晏清途中几次伸手摸她的额头,叫她起来喝点水,奈何她没半点要醒的意思。 只得倒了点水在手上,替她润了润嘴唇。 睡梦中的小女人似是觉得渴,张口吮住了他的手指,小舌绕着他的指尖舔了一圈。 那湿软的触感让池晏清背脊一僵,看着她咂巴的小嘴,微微有点失神。 穗家电话 穗禾醒来已经是下午叁点了。 发烧捂出一身的汗,她不舒服的想要翻个身。 刚动就被人按住了手,男人嗓音温和,“别乱动,还扎着针。” 是池晏清,她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伸手探向了她的额头,已经不烧了。 他搭上她的手臂,慢慢地将她扶起,往她身后垫了个枕头,“要喝水吗?” “好。”穗禾点头。 池晏清起身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我让厨房熬了粥,过会应该就能送来。” 她没扎针的手接过水杯,低着脑袋道,“爸爸,今天的事,给您添麻烦了。” 池晏清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你跟阿羁的事急不得,别听你妈的,以后在家里也注意着点。” 穗禾怔愣,心下明白过来,他是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了。 她抿抿唇,小声的应,“我知道了,爸爸。” 池晏清没在病房里留太久,等到家里佣人送粥过来,就离开了。 穗禾把粥吃完,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佣人收拾的时候顺手给她拿了过来。 是穗家打来的电话,穗禾犹豫着,还是接了。 穗母温温柔柔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过来,“禾禾,今天休息吧?学校的事忙不忙啊?” “嗯。有什么事,您直说。”穗禾语气很淡,因为发烧嗓音还有些哑。 只是穗母却没有察觉,笑着道,“这不快中秋了,你跟池少有空的话就回来看看,妈妈想你了,禾禾,你都多久没回家了,不光是我,你爸爸和弟弟都很想你。” 穗禾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觉得有些好笑,“妈,你确定爸爸跟弟弟是想我了?” 那个家对她厌恶最深的莫过于她那个亲弟弟了,因为穗明嫣,这个弟弟对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亲姐姐向来都没什么好脸色。 还有那个她血缘关系上的父亲,让她替穗明嫣嫁给池羁的事,想来便是他一手促成的。 因着她才是那个穗家真正的千金,所以穗父跟池家提出要她嫁过来时,池家也没反对。 她的亲生父母,为了养女,亲手把她这个才认回去没几年的亲女儿推进了火坑,真的挺讽刺的。 穗母听她这么说,也有些尴尬,“禾禾,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家人啊!中秋回来看看吧,妈妈让厨房做你爱吃的红烧鱼好不好?” 穗禾自嘲的笑,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妈,红烧鱼是穗明嫣爱吃的,不是我。您大概不知道吧,我最讨厌吃鱼了,小时候在那个家里,鱼肉是给弟弟吃的,我只配吃弟弟剩下的鱼尾巴,被鱼刺卡住喉咙,穗明嫣她妈赶我出家门,要我死就死在外面,别脏了家里。” 穗母心头一紧,“禾禾,对不起,妈妈不知道,妈妈只是太……” 听她急着道歉,穗禾突然就觉得挺没意思的,打断她,“不用解释,中秋我会回来,可以了吗?” 穗母听她这么说,呆了呆,嘴里的好字还没应下,就听电话那头有一个妇人的声音惊乍着响起。 “天呐,少奶奶你手别乱动,都跑针了,我去叫医生过来!” 穗母一听才发觉她的声音是有些哑,像是病了,立马关切的问她,“禾禾,你是生病了吗?怎么在医院?” 只是话还没问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挂断的忙音。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放下手机,就瞧见穗明嫣喊着妈妈,亲亲热热的过来挽住她的胳膊同她撒着娇。 穗明嫣见她不高兴变着法的哄她开心,她原本因为穗禾心里产生的那点波动也很快就被抚平了。 犹如风过无痕,彻底归于平静。 只能怪命 中秋那天,穗禾回了趟穗家。 见只是她一个人来,穗父脸色算不得好。 穗母倒还好,拉过她的手往客厅走,一面吩咐佣人去把穗明嫣和穗明桀叫下来。 落座后,穗母也没松开她的手,“禾禾,那天我打电话给你,你是生病住院了吗?” 穗禾点头。 穗母叹了口气,“禾禾,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家人,生病了怎么不说?” “没必要。”穗禾嗓音很淡,“发烧而已,池家有人照顾我。” 她知道的,其实要是真的关心她,也不会到现在才问。 “禾禾……”穗母还想说点什么,穗明嫣跟穗明桀一前一后的过来了。 穗明桀还跟以前一个样,在穗母提醒下才不情不愿的喊了她一声姐。 穗明嫣倒是落落大方的跟她打了招呼,笑着替穗母说了几句场面话,丝毫没有半点占了别人身份的心虚。 “禾禾,知道你要回来,妈妈可高兴坏了,反复叮嘱厨房准备你爱吃的菜,连食材都是今早起来买的最新鲜的。” 穗禾愣了愣,笑道,“是吗?” 穗母想起上次的电话,面露尴尬,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禾禾,这回妈妈没记错了,都是你爱吃的。” 穗禾没说什么,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其实,于她而言,在穗家也只不过生活了不到两年而已,穗母不记得她的喜好,可能也是正常吧。 吃过午饭,穗母拉着她回房间,问起了她跟池羁的事,话里话外都是要她放下身段去讨好池羁,早点怀上孩子,稳固住池家少奶奶这个位置。 在穗母嘴里,能嫁进池家,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福分。 穗禾莞尔,“这样的福分,当初穗明嫣怎么不要呢?” 房间里安静了半晌,穗母急忙解释,“禾禾,不是这样的,是池家知道你是我们亲女儿才最终定下你的。” 穗禾不傻,关于她跟穗明嫣的身世,虽然没有太正式的公开,但这个圈子里消息向来传的很快。 池家当初选中了穗家,关于穗明嫣的身份自然是调查过的。 穗明嫣当了二十几年的穗家小姐,被悉心培养长大,各方面都没得挑,而她作为才刚被认回来没多久的女儿,显然不是最优选。 她低头笑了笑,嗓音很轻,“是这样吗?” 穗母红着眼点头,“禾禾,你和嫣嫣都是我的女儿,妈妈是最希望你们都能找到个好归宿。怎么可能会舍得把你推出去?” 当初嫣嫣知道这个消息,差点没哭晕过去,后面还闹起了自杀。 池家又不好得罪,丈夫提出要跟池家商量能不能换成禾禾,她一开始也是拒绝的。 禾禾才刚认回来没多久,要真说来,她也舍不得,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可嫣嫣毕竟是她看着长大的,跟她亲,二十多年的感情做不得假。 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能抱着让池家选的想法,提出换成禾禾,也是要看池家答不答应,毕竟一开始他们要的是嫣嫣。 眼下,禾禾提起,她怎么可能承认是他们把她推出去的。 “妈妈也很舍不得你,可是池家我们得罪不起。你现在也已经嫁过去了,这都是命!就算没有丈夫疼爱,池家少奶奶这个位置也是很多人望而不得的。” 她的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可穗禾却觉得虚伪,大概是对他们本就没有报有太大的期望,所以也没太多失望。 “嗯,是命。”穗禾自嘲的弯了弯嘴角,“我替穗明嫣受了二十年的苦,在你们眼里也是我命不好吧!” 深夜醉酒 回到池家,家里只有公公在。 婆婆回了宋家陪老人过节,要过几日才回。 而池羁向来不着家的,这种团圆的节,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 穗禾嫁进池家一年多,虽不怎么了解,但也能看的出来,公公婆婆的关系不好。 他们是分房睡的,公公工作忙,夫妻俩的交流也不多。 婆婆离家一连数日不回也很正常。 夜里,穗禾做了噩梦,醒过来就有些睡不着了。 她抱着腿在床上坐了会儿,等心情平复下来,起床披了件外袍,就下了楼。 哪怕过去这么多年,她始终没有真正的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过。 池晏清忙完,从书房里出来,路过儿媳房间的时候,门没关严,正想帮忙关上,走近就听得里面似是小兽般呜咽的嘤嘤声。 他屈指在门上敲了几下,担心出事,没多想就推门进去。 只见年轻娇美的儿媳蜷着身子缩在角落,外袍松垮的穿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背。 她脚边歪倒着几罐啤酒,手里也拿着一罐,都被她抓变形了。 似乎是害怕,又像是陷进了梦魇里,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喊着些什么。 因为坐姿的缘故,本就清凉的睡裙,裙摆都被掀到了大腿,杏色的底裤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池晏清皱起眉头,捞起沙发上的薄毯,朝她过去,听到脚步声,她的反应更大了,一直抱着身子往后面退去。 他把薄毯披到她身上,手隔着薄毯扶上她的背,出声安抚,“穗禾,醒醒,只是梦而已,别怕!” 穗禾依旧抖的厉害,伸出手挣扎着把他的手推开,“不……不要……离我远点……别碰我……” 池晏清脸色顿时有些沉了下来,大手按住她的肩,强硬的把她的脸捏起,命令她把眼睛睁开。 她像是没听见,脸上布满了泪痕,粉唇微微张合,声音又软又小,“不要……不要打我……我疼……我好疼……” 池晏清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伸手抚上了她泪湿的脸颊。 关于他这个儿媳,他知道的不多,她是叁年前才刚被穗家找回去,据说还是当时家里的保姆在医院偷偷的把孩子换了。 可想而知,前面这二十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跟穗家这门亲事,是宋文姝选的,一开始要的人是穗明嫣。 那个跟她换错的孩子,养在穗家,总归是品性各方面都还可以的。 后面也是穗成峰找上他,问他能不能把结婚人选换成穗禾。 这件事,他没太在意,听穗成峰的意思,是家里商量的结果,横竖是谁都一个样,就应了下来。 但究竟如何,这各中缘由,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穗禾清醒了些,睁开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呆滞,好半天才慢慢有了焦距,但显然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恐慌感。 池晏清适时的把手收回,“醒了就回床上睡,大半夜的喝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他起身欲走,却被她抓住了手,他僵了一瞬,低头朝着她看过去。 她垂着眼睫没有看他,整个人沉浸在自我的情绪里面,声音小的都快要听不见,“爸,是不是我不够好才没有人喜欢我?” 池晏清微微一怔,这个角度,他甚至都能瞧见她胸前蕾丝V领掩着的半个胸脯,那抹粉意半遮半掩的诱得人喉咙发痒。 意识到不妥后立马挪开了视线,嗓音很淡,“不是,你很好。是阿羁那小子的问题。” 他扯开她的手,“很晚了,回床上睡吧。” 婚事真相 第二天,穗禾酒醒,记起昨晚发生的事,觉得无地自容。 用过早餐,她犹豫再叁,还是去书房找了池晏清。 敲了门进去,一身休闲的男人抱臂坐在书桌后,身体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见到来的是她,眼眸沉了沉。 “爸,我有事找您,您现在有空吗?” “嗯,先坐。”池晏清抬着下巴,指向不远处的沙发。 穗禾咬咬唇过去坐下,斟酌着开口道,“爸,昨晚的事,很抱歉。我喝多了,有逾矩的地方还望您见谅。” 她不确定,她昨晚除了拉他的手,问出那种明显不合身份的问题外,有没有做其他过分的行为。 她原本只是想把自己灌醉,能觉得好受些,没想公公会进来,还看到她那么狼狈的样子。 池晏清眼眸深邃地望着她那张白皙精致的脸蛋,喉结动了动,莫名的就想起昨晚,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 哪怕陷在梦魇里,那哭相都是娇娇弱弱的,不丑反而只会让人心生怜惜。 也容易让人起恻隐之心。 见他不说话,穗禾有些局促起来,心里更没底了。 纵使她再努力去回想,也没想出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其他更过分的事。 池晏清意识到自己走神,轻咳一声,正色道,“没事,不过以后还是少喝点酒。” “好,我知道了。”穗禾松了口气,随后又似是想起了什么,紧了紧握在一起的手,神色也变得有些迟疑。 池晏清敏锐的察觉出她的犹豫,“还有事?” 穗禾低垂了脑袋,看着自己的手,沉默片刻还是把压在心底的疑虑问出了口。 其实她也是猜测的,毕竟她知道消息的时候,池家要的是穗明嫣,那段时间她挺忙的,忙着学业论文,在家的时间也不多。 穗明嫣自杀进医院这么大的事她是知道的,再后面就是穗父同她说池家把结婚的人选定了她。 穗母眼里的心疼不假,但也掩藏着不易察觉的心虚,她不傻,心里自然是有了思量。 穗明嫣在他们心里的地位要比她这个亲女儿要高的多,所以拿她换穗明嫣,多正常啊。 她从刚来到这个家里,看到家里人对穗明嫣明显的偏爱和亲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抿了抿唇,忽然就觉得自己现在问出来,好像是有点自取其辱了。 池晏清闻言皱了眉头,神色也变得有些复杂,倒也没瞒她,“是你父亲找上我,提出把人选换成你,你父亲没提前跟你商量?” 穗禾苍白的小脸上闪过明显的失落,轻摇了下头,“没有。” 其实跟她预料的没差,但当真相彻底摊在面前的时候,还是会觉得难受。 池晏清眉头皱的更深,想到穗家的这番做派,有些不大赞同。 只是事已至此,也已成定局。 “你既已经嫁进池家了,就安心做你的池少奶奶,放心,那混小子那我会找他谈的。” 穗禾勉强笑了笑,“谢谢爸告诉我这些,您忙吧,我先出去了。” 身体不行? 大概是被公公敲打过,池羁最近回家也有些频繁起来。 经常找公公谈公司项目的事。 好像是资金方面出了问题,池晏清那边不再给钱支持他的游戏项目了。 池羁虽说自己搞了个游戏公司,但游戏这东西,市场份额就那么点大,几家大厂就占了绝大多数的市场份额。 僧多肉少,池羁的公司也才刚起步,做游戏的,前期就是个烧钱的无底洞,还没到盈利的阶段。 近些年都是池家在养着他的事业,眼下池晏清掐断了资金,池羁的公司顿时可谓是捉襟见肘。 父子俩经常闹的不欢而散。 这次亦是如此,穗禾路过书房的时候就听见里面杯子被摔碎的声音,一时愣在了门外。 紧跟着响起的是男人震怒的低吼,“滚出去!” 穗禾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很快书房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池羁见她站在门口,脸色阴沉的瞪了她一眼,气冲冲的转身就下了楼。 书房的门大开,穗禾收回视线,正好就看到了坐在书桌后的池晏清,他似被气的不轻,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太阳穴上按揉着。 上来送茶水的佣人也被这一变故,吓得踟蹰在原地,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送进去。 穗禾把茶水接过来,让佣人先下去,而后自己端着茶水进了书房。 她倒了杯茶,放到书桌上,嗓音轻软低柔,“爸,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池晏清面沉似水,目光在她精致的娇颜上停留了几秒,倏地发出一声冷笑,“怎么?你也觉得我年纪大了身体不行?” 穗禾没料到他会迁怒自己,小脸白了白,慌张的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爸爸您现在正值壮年,当然是身强力壮,我只是希望您别影响了心情。” “身强力壮?”池晏清神色未变,只是眼眸里的墨色越发浓郁深远。 穗禾点点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嗓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温软,“爸爸看起来一点都不老。” 对年龄在意的可以说不局限于女人,男人也是会的。 特别是到了他这个年纪。 池晏清挑了下眉,淡淡的撇开眼去,抬手挥了挥,“行了,先出去吧。” 穗禾应了声好,就很有眼力见的离开了书房。 晚上,池羁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的疯,上午才摔门离开,又回来了。 用餐的时候倒也还和谐,都默契的没有提起书房里发生的事。 让穗禾感到意外的是,池羁留宿在了池家,自打结婚以来,他睡在池家的日子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池羁一反常态的作为,让她有些应对不及。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穗禾倒是不觉得他是收心了,他对她的态度依旧是一如往常的厌恶。 哪怕睡觉都离得她很远,生怕是会碰到她那般。 倒是婆婆宋文姝很乐见其成,暗地里说了她好几次,让她好好上点心,趁着儿子睡在家里,努力努力早点怀个孩子。 穗禾乖巧的应了,只是心里却觉得有些好笑,怀孩子的事也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做到的。 —————— 争取一天两章,么么 做这么激烈? 这天夜里,穗禾刚睡下没多久,池羁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掐住她的脖子,就恶狠狠地吻了上来。 几乎可以说是用啃的,粗暴地咬着她的唇瓣,那架势像是要从她身上撕下一片肉来。 穗禾喘不过气,唇又被啃的生疼,看到放大在眼前的男人脸,惊愕的瞪大了眼,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池羁由着她扑腾,大手依旧牢牢地锁着她的脖颈,嘴上啃的更凶,把她嘴唇都啃的冒了血珠才扫兴地放开她。 看着她红肿异常的唇,冷嗤了一声,“穗禾,你不是就想我上你吗?怎么?现在怕成这个样子?” 穗禾的脖子都被他掐红了,白皙的脸蛋因为缺氧憋出了粉意,她缩着身体往后退了退,还有些惊魂未定。 也不等她说话,池羁起身一把掐起她小巧的下巴,恶狠狠地低头靠近她,“穗禾,我警告你,别在我爸面前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否则我会叫你付出代价!” 穗禾看到他眼睛里的狠劲,有些不明所以,“我没有,信不信随你。” 池羁阴着脸沉沉的看了她半晌,见她神色不变,这才嫌恶地甩开她的下巴,“最好是!” 下午,池晏清把他喊去了华盛,他以为是自己这些天的作为让他满意,项目上的事父亲那边打算松口了。 只是谁料竟是让律师过来商谈遗嘱的事。 若是他再不收心,继续胡闹下去,没能跟穗禾生下一儿半女,池家的产业以后同他不会有半毛钱关系。 原本属于他的那份家产也都会归到穗禾名下。 能让池晏清作出这种决定,他怎么想也不可能跟穗禾无关。 为了逼他跟她生孩子,他父亲也算是费尽了心思。 池羁离开后,穗禾起床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被掐红的脖子,无奈的伸手碰了碰。 有点疼,但好在不是很严重,擦点药,第二天也不会太明显。 房间里用了半管的药膏不知是不是被佣人收拾的时候收走了,她没能在柜子里找到。 想起明天上午还得给学生上课,只得下楼去找。 她打开客厅的灯,乍一眼看到沙发上坐着的身影,差点没尖叫出来。 是池晏清,他身体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衬衫的扣子解了几粒,袖子卷起挽至手肘,骨节分明的手按揉着眉心,似是有点不大舒服。 明亮的吊灯亮起,他也没有抬头看,只是眉宇间的川字拧得更紧了些。 穗禾走近,还闻到了一股酒气。 她抿抿唇,出于礼貌还是轻声问了一句,“爸,您还好吗?” 池晏清喉结滚了滚,轻嗯了一声。 穗禾想拿完药膏就回房的,但又觉得这样不好,“我去给您泡杯蜂蜜水,可以解酒的,您稍等我一会。” 说着她转身就走向了厨房,等拿着蜂蜜水出来的时候,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 那双眼深邃的如同黑潭那般,沉沉的盯着她。 穗禾觉得不舒服,潜意识里那样的眼神不应该是公公看自己儿媳该有的。 她硬着头皮把手里的蜂蜜水递给他,“爸爸,喝了应该会舒服点。” 池晏清没有伸手去接,不怎么清醒的目光在她咬破皮的唇上停留了几秒,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这几日下来,也不知为何,他的视线很轻易地就能被他这个娇美的儿媳吸引了去,次数多了,他都快觉得自己有些不大正常了。 之所以会找律师立下这样的遗嘱,也是因着自己生出这点不该有的心思。 只是,眼下看着她红肿的唇,心头却一阵不快,就算是他一手促成的,也免不了的觉得刺眼。 穗禾见他不接,又试探的喊了他一声,“爸爸?” 池晏清的神情说不出的阴郁,伸手接过水杯的时候,长指状似无意地碰上她细软的手指,吓得她心头一跳,不动声色的把手收了回去。 池晏清面上不起波澜,盯着她的脸,喝了口水,嗓音发沉的问,“跟阿羁圆房了?” 穗禾被问的愣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抿唇,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池晏清大概是酒还没醒,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拽得踉跄着跌倒在他身上。 穗禾挣扎着想起来,背上一股大力将她紧紧按住,男人的手抚着她的下颔将她的脸一点点的抬起。 他眼眸漆黑的盯着她红肿的樱唇,拇指按在上面来回的搓揉,把柔嫩的唇瓣揉的又冒了血珠子,才冷着脸抚上了她白皙的脸蛋。 “嘴都亲破皮了,嗯?做这么激烈?” —————— 大概上午一章,然后晚上一章 你清醒些 穗禾脑子里“嗡”了一下,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她心头发颤,更遑论男人身上的那股强势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她咬咬唇,不知所措的喊他,“爸爸……” 池晏清没理会,低头望向她精致漂亮的眉眼,她生的好看,没化妆的小脸端的依旧是明艳动人。 瓷白的肌肤近距离的看,甚至都瞧不见半点毛孔,此刻在他的注视下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看的他喉咙不自觉的阵阵发紧,埋在身体深处沉寂已久的东西似是要破土而出,盯着她的唇他莫名的想要更多。 他没想太多,抬手捏起她的下巴,低了脑袋,朝着她凑近了几许,没等碰到,就被她伸手挡住了。 她躲闪着他投过来的目光,声线都有些打了颤,“爸爸,你清醒些……” 池晏清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穗禾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挣扎着就从他怀里起来,落荒而逃的回了二楼的房间。 她的皮肤白,颈间的红痕,因着昨晚没有擦药,第二天还有淡淡的痕迹。 穗禾用遮瑕仔仔细细的遮了一层,又挑了一件中领的短袖穿上。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看到坐在主位的男人,她恭敬的打了声招呼后便低了头安静的用起早餐来。 昨晚的事,是她始料未及的,他许是醉了,但她还是难免的觉得尴尬。 他那明显质问又有些动怒的语气,也让她有些心慌的厉害。 穗禾的课在十点,只她一向喜欢早点过去,所以用过早餐,回房间拿了包下来,就去了车库。 她的车子被佣人告知今早开去检修了,车库里停着的其他那几辆车,又太过于的张扬。 穗禾正想用手机软件叫车,池晏清开车过来,在她旁边停住,沉着声音喊她上车。 穗禾想要拒绝,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男人勾唇提了两个字,“昨晚……” 她微微僵硬,道了声“谢谢爸。”转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钻进了车里。 她抿着唇想起昨晚的事,觉得该说点什么,身旁的男人却倾了身过来,修长的手挑过安全带搁到她身上,嗓音低磁,“系上安全带。” 她身上的衣服是显身材的款,安全带被他一扯,恰好就落在她的胸上。 池晏清的视线扫了一眼,无端的觉得车内的空气有些闷了,不动声色的将车窗往下降了些。 穗禾把安全带系上后抬眸看向池晏清,等了会儿,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也沉默着没出声打破表面的平静。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路虎揽胜在榕大校门口停下。 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轻叩几下,偏过头朝着她看去,“昨晚的事是我越界了。” 穗禾脸上有些热了,看着校门口叁叁两两的学生,摇了摇头,“没关系的,爸您昨晚是喝醉了,不用放在心上。” 池晏清见她为自己找理由开脱,黏在她脸上目光灼热了几分,半晌才悠悠的开口,“我还不至于醉到那种地步。” 穗禾一下子愣住,紧了紧握着包的手,强装镇定的笑了下,“爸,我还有课呢,先下车了。” 不等男人点头,穗禾拉开车门拿着包就快速下了车。 池晏清也不急着离开,眼眸深沉的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才收回视线发动车子调头。 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穗禾的办公室是两个人共用的,同系的一个女老师。 要比她还要早一届,本科到读研都是她的学姐,后来都选择了留校任教。 认识挺久的了,两人也处得来,算是穗禾在榕城为数不多的好友。 方才她在校门口被学生叫住,问了点事,刚好就瞧见穗禾从车上下来。 车内的男人一眼看过去就很帅,浑身的熟男魅力,虽看不出年纪,但周身的气质也不是二十几岁的男生能比拟的。 “禾禾,刚才送你来的男人是你老公?”林念安清楚穗禾家里的事,也知道她的婚姻。 她没见过那位传闻中的池公子,这会子也有些纳闷,那男人看着就不像是个GAY。 “不是,是我公公。”穗禾翻着手里的教材,有些心不在焉。 她结婚结的匆忙,林念安那会儿在国外,没能赶回来,不认识池晏清也正常。 “什么?”林念安难以置信的嚎了一嗓子,“你公公?看着挺年轻的,还长那么帅,到你老公这是基因突变了吗?” 穗禾没忍住笑了,“没那么夸张。” 性取向的问题,不应该被谴责,只是被迫的嫁他,她是挺委屈的。 “禾禾,你公公这基因,不会真要被你老公给断了吧?”林念安觉得可惜,看着坐着的穗禾,更是觉得暴遣天物。 穗禾当初还是榕大校花,那脸那身材都是独一档的,给池公子当同妻,也挺让人惋惜的。 她摸着下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那婆婆不是催你生孩子吗?明知道自己儿子是个gay,还指望你一个人生呢?依我看干脆就把你公公睡了,正好孩子也是池家的种。” “瞎说什么呢?”穗禾无语地嗔了她一眼。 “哪有瞎说?你公公看你的眼神绝对有古怪,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很暧昧。” 怕穗禾不信,林念安补充说,“你下车后,你公公还一直留在原地,直到你背影看不见了才走的。” “可能是有别的事耽搁了一下,你别脑补。” 换做是之前,穗禾觉得那得是一万个不可能,但经历过了昨晚以及下车前他那句似是而非的话,她这会儿的心思全跟着乱了。 林念安看她变了的神色,冲她挤挤眼,“禾禾,你相信姐的判断,你公公对你绝对不单纯。而且你看啊,你公公长得又帅又有魅力,妥妥的熟男帅大叔,不吃亏的。你俩这基因要是能生个孩子,那得多好看啊!” “……” “你婆婆那么强势的人,跟你公公估计也没什么感情的,她对你又是那德行,按我说啊,你生个她老公的孩子,让她带,气死她最好!” 穗禾见她越说越起劲,不禁有些汗颜,拿起桌上拆开的小面包,塞进她嘴里,“别说了,越说越没谱!” 林念安下意识地咬了一口,感觉不对劲把面包吐出来,呸了几声,瞪圆眼睛看她,“禾禾,这面包你都放了几天了!” 穗禾愣住,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周的了。 你在躲我? 林念安的话虽然不靠谱,但还是给穗禾提了个醒。 在池家,她尽量避免着跟池晏清单独相处。 有时婆婆不在家,吃晚饭的时候她也借口没胃口躲了过去。 次数多了,池晏清自然也瞧出了她在刻意躲着自己,转头就把她堵在了厨房。 穗禾听到声音回头,瞧见是池晏清,有些意外。 她下午的课上完就回来了,这个点他应该是在公司的才对。 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穗禾不自然的笑了笑,“爸,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池晏清没说话,眼眸漆黑的盯着她,迈着长腿朝她逼近了几步,只要他抬手就能把她圈进怀中的距离。 穗禾身体僵硬的厉害,也不敢转身,脑子里那根弦始终绷得紧紧的。 “你在躲我?”虽是疑问,可他的语气很笃定。 “什么?” 穗禾握紧手里的杯子,装糊涂。 池晏清勾唇轻笑,视线扫过她细嫩的后颈,一股极淡的女人香气窜进鼻息。 他伸手扯过她的身子将她整个转了过来,她错愕的跟他对视了一眼,很快又撇开眼去,白皙的面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怕我?”池晏清没打算放过她,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带着点意味不明。 又像是能把她看穿。 “我没有……”穗禾招架不来,他的气息太盛,又过于的强势。 他显然不信,“没有?那你这些天躲着我做什么?” 穗禾想到这些天的担忧,以及此刻,眼下他对自己毫无分寸的距离,心下一横,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她抿抿唇,硬着头皮抬眸看他,“爸,我是您儿媳,您难道不觉得您现在这样的行为很不合身份吗?” “哪种行为?嗯?”他勾了嘴角,长腿向她逼近半步,将她抵在流理台前,缓缓低头凑近她的脸,“这样?” 两人距离近的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穗禾脸上一热,慌乱的侧开了脸,拔高了音量唤他,“爸爸!” 企图让他清醒些。 “还是这样?”池晏清头稍稍一偏,薄唇擦过她泛红的耳垂。 穗禾浑身一震,微微发颤的手指尖,推抵上他靠近的胸膛,手下属于男人那炙热的体温,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快要烧起来。 因为害怕,她的嗓音都带了细碎的哭腔,“爸爸……不要这样……” 池晏清在她耳边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大手掰过她的脸颊,手指摩挲着揉上她润红的花瓣唇。 “不要哪样?禾禾,你明明也不讨厌我的碰触不是?” 穗禾闭着眼摇头,她反驳不来,哪怕心里反感,但面对他的靠近时,身体的反应是不讨厌的。 只不过,她不能承认。 池晏清也没戳穿她,大手扣紧了她的软腰,垂眸看着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心头有些隐隐发热。 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别躲我!” 穗禾长睫轻颤了几下,怕不答应,他会更过分,只得抿着唇乖巧的应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他才适时的松开了她。 简直帅得人合不拢腿 经过这么一遭,穗禾倒是没敢再过于明显的躲着他了。 不过好在,这些天下来婆婆都在,池晏清也就并未有太多的过分的举动。 但穗禾还是觉着有些不大好受,大抵是那层暧昧的关系被他挑破,一个眼神就能叫她招架不住。 更别提单独碰到时,身体上那不经意的碰触。 她的神经都有些绷紧了。 这段时间,池羁恢复了以往的习性,没再回来过,原本想着儿子能收心还觉得高兴的宋文姝,现在看穗禾哪里都觉得不满意。 儿子前段时间回家这么勤,都没能把人留住,光是有一张顶漂亮的脸蛋,也不中用。 这个儿媳妇,一开始就不是她要的那个,虽说是穗家的真千金,可跟自小养大的总归是不一样。 接触的层面,开阔的眼界,自小接受的教育培养,差了几倍不止。 再说了,工作她也不满意,他们池家也不是缺她赚的这点工资,好好的豪门少奶奶不做,偏要去教书。 她不痛快,一向也都是要发泄出来的,喊住了刚进家门的穗禾,没好气地训了一顿,才觉得舒坦点。 穗禾安安静静的听她发泄,也没出声反驳,不痛不痒的。 宋文姝无非是抱怨她留不住人,下不了蛋,还有嫌弃她工作的事,说来,她也习惯了。 相比于她自小受到的那些肮脏的辱骂,宋文姝这些话要来的文雅许多,只是略有些阴阳怪气,让人听着不舒服罢了。 不过一直在门外等她的林念安有些听不下去了,本想着是穗禾的家事,她也不好掺合,但听着越来越过分的话,简直不能忍。 林念安一时脑热就冲了进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贵妇人,拔高了音量跟她吵了起来。 “刚才在门外听还以为是哪家的泼妇呢!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嫌弃大学老师的,老师怎么了?老师教书育人可不比你们这些靠男人维持体面的贵妇强的多?还有你想抱孙,怎么就找禾禾一个人埋汰?自己儿子管不住,就找软柿子捏,说出去都不嫌丢人!你儿子那什么德行,你不知道?还好意思说禾禾留不住人!” 宋文姝被林念安连珠炮似的话气的不清,也插不上嘴,眼见着说不过就把话头转向了穗禾。 “穗禾!你怎么把不叁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这么没素质,连长辈都敢骂!眼皮子浅就算了,还净交些不入流的朋友!” 林念安一听当即要炸毛,还是穗禾把她按住了,拍了拍她的手背,转头看向一脸气急败坏的婆婆。 “妈,念安是我朋友,您说我就算了,别牵扯到我朋友身上来。念安说的也没错,大学老师是挣不了几个钱,不过的确是要比在家当个无所事事的豪门太太要来的体面。” 宋文姝没想到这个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儿媳会回嘴,气的眼睛都瞪大了,腾一下从沙发上起来,“你你……你还敢犟嘴!” “有什么不敢的?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不信奉那老一套!”林念安看不过眼,回怼道。 宋文姝窝火的厉害,正想开骂,一道低沉的呵斥声突兀的响起,“宋文姝你给我闭嘴!” 是池晏清,他脸色阴沉的瞪了眼宋文姝,见她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眉头皱的更深,“好端端的,闹什么?非得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才满意?” “姓池的!你帮着外人来欺负我?”宋文姝站在那里,错愕地看着自己丈夫。 “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先挑的事。”池晏清的眼神很冷。 他以往虽是不大在意,但宋文姝对儿媳那个态度,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好样的!”宋文姝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抓过放在沙发上的包,怒气冲冲地出门去了。 宋文姝走后,池晏清面上的神色缓了下来,客气的跟林念安打了招呼,让她们随意,就离开了客厅。 林念安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偷偷的朝着穗禾比了个大拇指。 “你这公公近距离看更有魅力了,简直帅的人合不拢腿,怎么就娶了你婆婆那样的女人呢?” 穗禾怕池晏清没走远听到,横了她一眼,让她小点声。 林念安却不以为意,“禾禾,我上次的建议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气死那老妖婆!” 酒会 周五那日,穗禾下午的课刚结束,接到了池羁打来的电话。 他让她早点回家,晚上陪他出席一个商务酒会。 穗禾本想拒绝的,那边没等她出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她不适应那种场合,酒量也不好。 虽然回到穗家之后,处在这个圈层,也受邀参加过几场宴会,但有穗明嫣在前,她就难免会被人拿来比较。 融不进的圈子,她一向觉得没有必要硬挤。 穗明嫣许是怕她抢走她的东西,暗地里给她使了不少绊子,显然是占据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占据了太久了。 穗禾看在眼里,只是懒得跟她计较,毕竟她的那对父母,心偏的都没地方了。 大概是觉得穗明嫣从穗家千金大小姐一朝变成保姆的女儿,会有心理落差,所以只会加倍的对她好。 回到池家,池羁安排好的造型师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是业内顶尖的造型团队,口碑极佳,深受豪门贵妇千金以及女明星的喜爱,最近几次红毯女星的出圈造型便是出自他们之手。 因着穗明嫣的缘故,穗禾倒是不陌生。 她跟穗明嫣外形差别其实挺大的,各有各的美,穗明嫣清丽温婉,而穗禾则是端的明艳动人。 有回做的造型,穗明嫣要了原本给她准备的那条裙子,虽不至于翻车那么严重,但也明显的有些大失水准。 这次只服务于穗禾,显然的效果不要好太多。 礼服是A家的高定,黑色拼接的抹胸,下身是飘逸灵动的薄纱,在墨竹的融合下,看起来神秘又高贵。 长发则是做了个低盘发的造型,简单又不失大气优雅。 穗禾的容貌本就极盛,一番打扮下来,足以让周遭都失了颜色。 哪怕是厌恶她的池羁,第一眼瞧见也有些愣了神。 酒会上,更是吸引了不少目光,男人眼底的惊艳欣赏更是不加掩饰的,惹得带在身边的女伴都似是有些吃味。 看向穗禾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警惕和防备。 穗禾跟在池羁身边,见了挺多的商界的名人,因着他池家公子身份很多人都给这个面子。 一番寒暄下来,穗禾也陪着喝了几杯红酒。 池羁跟人商谈合作的事,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谈话间眼神不自觉的往穗禾身上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佻和玩味。 看的穗禾有些不大舒服,再加之高跟鞋磨脚站久了难受,寻了个理由道了声失陪,便走开了。 男人转头看着穗禾纤细的背影,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浓厚兴味。 池羁自然是瞧出了他对穗禾的心思,他这番折腾,带穗禾出席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以他作为男人的眼光,穗禾无疑是美的,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大抵对男人来说都极具吸引力。 池羁跟季总又说起了项目的事。 季总含糊的应了几声,等到穗禾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才回过头,笑吟吟的拍拍池羁的肩。 “池少真是好大的福气,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太太!” 因为公司资金的问题,池羁最近有些力不从心,只得到处去拉投资。 许是池晏清打了招呼,接触的公司看了他的项目,也都明显的跟他表明了立场。 也就只有眼前这位季总,态度却是有些暧昧不清的。 打探到这位季总喜女色,他想着物尽其用就生出带穗禾过来的想法。 穗禾当初还是榕大的学霸校花,这种高学历高颜值的姑娘,想来也是没人能抵抗的。 穗禾既然敢攀附他们池家,也总归是要付出点什么的。 更何况,因为她的存在,闻睿跟他的关系也僵硬的厉害,他总要做些什么,来证明他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没半分感情。 哪怕她美若天仙也没用。 —————— 先给你们提个醒~ emmm,后面的肉渣,会踩你们雷点 虽然可能不至于纵情我抽风那回,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八卦 穗禾去了趟洗手间,站在洗手池前洗手的时候,听到了有人议论。 “刚才池少身边的那个女伴是穗家那位前几年找回的真千金吗?” “是吧,我听池少跟人介绍说是太太来着,这个穗禾也真是厉害,才回家没多久,就抢走了明嫣的好姻缘。我可听说当初池家中意的是明嫣。” “嗳,媛媛,你跟明嫣熟,当真是那个半路跳出来的真千金截了明嫣的婚事?” 被点到的那人,轻笑了声,“是啊,不然这婚事怎么轮得到穗禾啊!明嫣知道婚事被抢那会儿还闹了自杀呢,你说说,这穗禾一回来就抢明嫣的东西,真是没有半点千金小姐的气度!穗家也是纵着这穗禾胡来,要什么给什么,就连着明嫣的婚事都能让,果真是亲女儿!” “这穗禾不过也就一张脸能比得过明嫣了,论气质才情,明嫣可甩她百八十条街!” “嘁,要我说啊,就一脸狐媚子样,你们是没瞧见,她往那一站,就勾得男人的目光都围着她转了。真是没有半点已为人妇的自觉。” 穗禾听完她们的八卦,慢条斯理的扯了张纸巾擦干手,才从隔断里出来。 叁个女人瞧见出现在镜子里的身影,有些慌张的扭头朝着穗禾看去,瞬间有种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尴尬。 穗禾弯了弯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向那个叫媛媛的女人,“穗明嫣是这样跟你说的?我抢她婚事?” 她认得的,方媛,穗明嫣的朋友,宴会上见过几次。 “是啊!你别敢做不敢认!你别以为你是穗家丢了二十年的女儿,回来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明嫣可不欠你的!” 女人不甘示弱的回敬,一副要为好闺蜜出头的模样。 “是吗?她真的不欠我吗?”穗禾觉得可笑,“她要那么坦荡,又何必背后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你……你什么意思?” 穗禾要比她们叁个都高,又穿了八公分的高跟鞋,气势上她们就比她落后一大截,这会儿被她这样盯着,不免有些没底气。 “字面意思,你跟穗明嫣那么要好,那你就替我问问她,我这二十年受的苦,到底是拜谁所赐!” 穗禾说着朝着她们逼近几步,“还有,池家这桩婚事,是当初穗明嫣以死相逼都不肯嫁的,怎的在她口中就变成是我抢的? 我穗禾,从来不屑这什么池家少奶奶的身份!她要真有想法拿回去,那正好,随时提出来,我可以给她腾位置!” “怎么可能?”方媛难以置信的摇头,有些回不过神来。 “你说谎,明嫣明明说她钟情池少,是你横插一杠!你要让行啊,你有本事真的让出来!” “问题是我敢让,她敢接吗?” 穗禾语气里嘲讽的调调很足,“方媛,我建议你回去之后多补补脑子,别整日给人蒙骗了当出头的靶子用!” “你!”方媛反应过来她的话,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穗禾没再看她,径直离开了洗手间。 保管会喜欢 回到宴厅,穗禾没有立刻回到池羁身边。 而是在一旁的用餐区,取了些精致可口的甜点,找了个地方坐下。 期间有几个男人过来搭讪,远处的池羁瞧见,眼底多了几分轻蔑和不屑。 原本心底还有些迟疑,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样的女人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也没了太多顾虑。 穗禾把拿的甜点吃完,有酒店的侍应生找到她说,池少在楼上的房间休息,让他们见到她带她过去。 想来是她走掉之后,没有看见她。 穗禾点点头,该有的警惕也没有少,掏出手机给池羁发了消息,见他回了,这才跟着侍应生离开。 到了上面的房间,刷卡进门,穗禾还没看清房间的全貌,一只拿着手帕的手从后面直接捂上了她的口鼻。 她反应过来,立马屏住了呼吸,只是依旧为时已晚,眼前蓦地一黑,整个人昏死过去。 楼下的宴厅里,池羁得到消息,嘴角勾起了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酒会进行到后半程,那位打点好的侍应生找上了正跟人攀谈的季总。 压低了声音恭恭敬敬地道,“季总,池少说在楼上房间给您准备了惊喜,您看了保管会喜欢。” 季成挑了下眉,抬眸瞧见不远处的池羁朝着他隔空举了举酒杯,心底顿时也有了个大概。 他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房卡,笑着向池羁点了下头。 想到上头等着他的惊喜,他难免有些迫不及待,早早的便离了场。 打开房门进去,他原本以为是其他的女人,当看清床上躺着的是池羁那位年轻娇美的妻子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怎么也没想到,池羁会把自己太太送上他的床。 他方才虽然有意无意的把视线放在他的这位太太身上,但总归是没有敢想太多。 毕竟是池家的少奶奶,这层身份,怎么着都轮不到他来玷污。 只是这池少转头就把她送了过来,真是为资金的事下了血本了。 女人没意识的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侧躺的姿势,更显身材的错落有致。 腰肢掐的极细,盈盈一握,他一只手都能圈的过来,抹胸下起伏的胸脯,饱满坚挺,形状美的不成样子。 更别提那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嫩的能掐出水来。 季成下意识的吞咽,朝着床上的女人过去,干燥粗糙的大手搭在女人秀美白皙的肩膀,摩挲了几下。 细嫩软滑的手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他扯松了领带,脱掉西装外套,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 大手隔着抹胸揉她胸前的软乳,凑到她细嫩的颈间,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女人香气,没忍住亲了上去。 他埋头在她颈间细嫩的肌肤上吮了几下,又沿着她的锁骨往下舔去,舌尖湿漉漉的舔到她被抹胸遮了的胸乳上,滑动着往里探。 只要想到身下这个极品女人是豪门池家的少奶奶,心里更是痒的厉害。 被猥亵了 他摸索着拉开她背后的拉链,指尖颤抖着去拨开她的抹胸,拉到胸下的位置,一把扯了她的胸贴。 看着弹跳出来的一双美乳,看的眼睛都有些发直了。 D杯,在她偏瘦的身材上显得很性感。 乳肉白皙饱满,形状更是好看的要命,浑圆又娇挺,嫩粉色的乳尖小小的一个,微微有些上翘的弧度。 乳晕也小,粉嫩嫩的,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季成呼吸都轻了,咽咽口水伸手摸了上去,他不敢太用力,包着娇乳揉了一番,见她没有要醒的意思,才加重了力道。 看着饱满丰盈的乳肉在他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他喟叹着凑到她双乳间,亲了又舔。 这奶子比他碰过的那些女人简直不要好太多,奶子比她大的形状没她的好看,形状好看的乳头没她的粉,皮肤没她嫩,没她白。 真不愧是池家的少奶奶,简直是人间极品。 季成捏起一只娇乳,看着女人熟睡的脸,张开厚厚的嘴唇,包住她馨香的奶头,轻吮啃吃。 感受着那在他嘴里渐渐硬挺起来的小奶头,他心里一阵暗爽,裹着奶头又吸又舔,恨不得把所有的取悦女人的技巧都用上来。 他足足舔了有十来分钟,把两只奶头都舔的胀大了一倍,油光水亮的,才心满意足的转移阵地。 把裙子整个从她身上扒掉,看到她那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时,他几乎都快要压不住内心的渴望。 他沿着她高耸的奶子往下亲过去,舌尖扫荡着亲过她好看的肚脐,一路亲到她白嫩的腿心。 隔着她薄薄的底裤,他凑过去闻了闻,一股极淡的女人香气,干净又带着似有若无的甜味,勾的人口干舌燥的。 季成伸出舌尖隔着底裤舔了她一下,才侧头沿着她的白皙嫩滑的大腿亲过去。 他病态般的抓着她的一条细长美腿,从大腿根部一路密密麻麻的亲吻到她的脚背。 甚至还不嫌脏的含住了她如春笋般细嫩的脚趾,痴迷又狂热的,从大拇脚趾一个个舔到小脚趾。 她的腿在他眼里俨然成了一件精贵的艺术品,他对美腿有着疯狂的迷恋,嫩模也睡过不少,但是这样合心意的还是头一次。 这双腿又细又长,骨肉匀称纤细,皮肤又嫩的瞧不见半点毛孔瑕疵。 连带着脚都长得那么漂亮,脚趾个个圆润白嫩,可爱到了极致,修剪平整的指甲都长得格外清秀。 穗禾迷迷糊糊的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抱着她的一条细腿,变态似的含着她的脚趾痴迷的舔吮。 吓得她当即尖叫出声,下意识地胡乱挣扎起来。 待看到自己身上只着着一条内裤,她头皮都快要炸了,尖叫着捂住自己胸口。 “你快放开我!不要这样!这是强奸!我可以告你的!” 季成没把她那点挣扎看在眼里,牢牢地攥着她的小腿,色情的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笑的邪气,“能睡了你,坐牢也值啊!” 等不及了? 大抵是迷药的后遗症,穗禾觉得头疼,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看着捏着她腿压过来的男人,害怕的缩着身子直往后退,“我可是池家的少奶奶,你就不怕池家找你麻烦吗?” “你觉得你说出去,池家还会承认你这个儿媳妇?”季成目光下流的扫过她手臂遮挡着的丰乳,只觉得他的屌都快胀爆了。 平整熨帖的西裤裆部顶出高高一包隆起,看着煞是吓人。 “更何况,还是池少亲自把你送到我身下的。” 季成不顾她变得惨白的脸色,拿开她挡在胸前的手,俯身下去,伸出舌尖在她肿起的奶头上舔了一圈。 “你今晚乖乖让我舒服了,你回去还是你的池家少奶奶,否则你也不想你今晚的视频被我发给池家人欣赏看看吧?” 说着他指了指床头正对着这边的显然是在拍摄中的手机。 穗禾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自拍屏幕上那淫乱不堪的场景,吓得她几乎忘记了挣扎。 她记起来了,是池羁叫人带她过来的,而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池羁要讨好的合作对象,显而易见的,他没说谎。 想到她的第一次要被这样的男人给糟蹋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季成以为她是认命了,轻笑着张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呼着热气舔她耳廓。 “这样就对了,你乖点,我保证干的你欲仙欲死。” 穗禾难堪的侧开了脸,那湿热的触感让她觉得恶心,想吐。 她闭着眼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口气,等再睁开眼已然换了副表情。 看着低头吻到她胸乳上的男人,她强忍住心底的抗拒,颤着手抱住了他的脑袋。 她现在身上没力气,眼下这个情况没人是她能指望上的,所以只能靠她自己。 男人感受到她的软化,叼着她红肿的奶头舔的更凶,裹着乳头啧啧吸吮的同时又抬眼淫邪的看她。 穗禾似是有些受不住,红唇不可避免的溢出几声酥软呻吟,她下意识的挺胸,将一边受了冷落的嫩乳往他跟前凑。 季成笑了,吐出嘴里吃的胀大的奶头,转头叼住了另一只。 穗禾的手顺着他的脑袋轻抚到了他的肩背,又滑到男人的胸前,手指哆嗦着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才解了没几粒,男人就按住了她的手,带着几分调笑的语气,“这是等不及了?” 穗禾没说话,只面含春色的看他,春水盈盈的眸子,又娇又怯,看得他眼皮直跳。 不等她动作,就直起身急不可耐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他晃着胯间早就蓄势待发的大屌,正欲将她重新压回身下,就被她按住了胸膛。 穗禾垂着眼,似是不敢看他,嗓音温软的小声要求,“我想在上面!” 美人的要求,他哪里舍得拒绝,更何况是穗禾这种极品。 她今晚横竖都是逃不过的,季成笑着说了几声好,揽过她的细腰,一个翻身将她抱到了上面。 穗禾趴在他身上,小手沿着男人凸起的肚腩一寸寸的往下抚过去,在他期许的眼神下,直接抓上了那根高高翘起的器物。 —————— 宝子们,稍安勿躁 不会到那一步的 咱们禾禾现在只能靠自己 安全了 她的动作青涩又生疏,艰难的握着粗胀的肉柱前前后后的撸动,指甲不经意的刮擦,更是惹得男人喉间发出几声低吟。 季成忍的额头青筋暴涨,大手伸到她胸前去掏她的奶儿,“舒服,龟头也要,你摸摸它。” 穗禾没有理会他的要求,身体往下挪了挪,余光扫到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心里便有了想法。 她趴在他的腿间,看着手里攥着的丑陋玩意,在男人放松警惕,以为她要给他口的时候,攥着的手陡然收紧。 她几乎用了全力,存着要捏断他的想法。 季成被她猝不及防的一掐,爆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从床上弹起,捂着受伤的私处,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穗禾怕他缓过来抓她,完全顾不上其他,立马从床上爬起,抓过地上的西装胡乱地往身上套。 不顾后面男人骂骂咧咧的话语,转头就跑出了房间。 因为药性她身上本就没太多的力气,刚才那一下虽然用了全力,但显然还不至于真把他给弄折了。 季成蜷着身子缓和了会儿,见她跑出房间也顾不得下体的疼痛,从床上下来捞了件浴袍就直接追出了门。 嘴里骂骂咧咧的,他是真没想到在女人身上向来无往不利的,居然会栽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身上。 妈的,等他把她抓回来,定叫她付出代价。 穗禾听到后面的动静,光着脚就往电梯跑去,边跑边喊救命。 她按了电梯,看着走廊里踉跄着隔了大段距离跑过来的男人,心都有些凉了。 刚才跑过来那段路,已经耗费了她大半的体力。 好在电梯本就在上行,很快就到了这一层,见电梯门打开,穗禾一头栽进了电梯。 看到电梯里有人,穗禾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甚至都没看清对方的脸,就慌张地抓住对方的手臂求救,“帮帮我,有人要强奸我!” 与此同时,季成也跑了过来,电梯门还没合上。 他骂骂咧咧的嘴里说这些不干不净的话,在看到穗禾抓着的男人时候,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一身银灰色的修身西服,身形完美高大,一张深刻的俊颜,覆着一层寒霜,眼神更是冷的能冻死人。 此刻看着他,仿佛是在看个死人。 “池……池池总……”季成嘴巴都有些不利索,毫无疑问的他是撞到了枪口。 他要强奸穗禾,还被她公公——池晏清撞了个正着。 他几乎都可以想到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冷汗也止不住的往下滴,对着池晏清那明显含着愠怒的神情,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手脚往哪里摆。 穗禾听到声音抬头朝着男人看去,在看到是池晏清时,她蓦地松了口气。 觉得自己安全了。 池晏清抬手将穗禾揽到身边,脸色阴沉的看了眼扒着电梯门的男人,让跟在一旁的助理过去处理,把人先控制起来。 助理出去电梯之后,池晏清按了电梯,直接带着惊魂未定的穗禾去了楼上的套房。 视频 穗禾是被池晏清抱出电梯的,进到套房里,她整个人都还在发抖。 宽大的西装罩在她身上,池晏清居高临下的角度她胸前的景色简直一览无余。 白皙的乳肉上布着星星点点的吻痕,看得他眼里直冒火,先前就该一脚废了那男人。 他强压着体内几乎快要遏制不住的冲动,动作温柔的将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像是生怕又把她给吓到。 穗禾拢住西装的领口,防止自己走光的同时,低着脑袋,强忍着没让眼泪掉出来,只是细弱的嗓音依旧带出了很轻微的哭腔。 “爸爸,我想洗澡……” “好。”池晏清俯下身,重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过去。 将她放下的时候,他揽过她的肩,低头克制又怜惜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有没有哪里受伤?你自己一个人洗可以?” 穗禾垂着眼,听到公公对她这么温柔的语气,眼泪啪嗒的掉了下来,砸在手背上。 她默默地转过身子,“我一个人可以的。” “好,我下去把那人处理了,等会就上来。”提及那个男人时,池晏清眼里明显闪过一抹森寒的冷意。 他都没有动过的人,谁给他的胆子欺负到他们池家人头上。 穗禾“嗯”了一声,麻木的走到淋浴区,抬手把身上的西装脱掉,打开了花洒。 池晏清看着她纤细光裸的背影,眼神不易察觉的暗了暗。 正欲抬步离开,就听穗禾带着轻颤的声音响起,“爸,他拍了视频,你记得拿回来。” 闻言,池晏清眉宇间戾气更浓了几分,他喉结滚动着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浴室。 下面的房间,池晏清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男人的手机,看着视频里一帧帧的画面,英俊的脸上满是骇人的寒意。 季成则是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看着池晏清盯着视频变得越发阴沉的脸色,他心头也是一阵抓心挠肝。 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他是怎么都没能想到,会刚好就碰上池晏清。 池少是个纨绔的二世祖,池晏清可不是,那是跺跺脚都能让榕城震叁震的大人物。 所以思索再叁,季成还是决定先开口为自己辩解,“池……池总,我不知道那姑娘跟你有关系,而且我也没有得逞,是池少,池少因为项目的事,想讨好我,才把她下了迷药,送给我的!” 轻重他分的开,所以撇开了他知道穗禾是池家少奶奶的事,况且,的确是池羁把穗禾送到他身下的。 想着,事关池晏清的亲儿子,这件事的再怎么严重也还有池羁担着。 再说了,不过是儿媳而已,哪里重要的过儿子,况且他也没有完全得手。 池晏清听到这事还跟池羁有关,狠狠皱了下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确定你不知道她身份?” “我……我……”季成被池晏清的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忽然想起视频里录到的内容,吓得脸都白了。 “池总,是我被鬼迷了心窍!我不该动少奶奶的,我知道错了,您就看在池少的面子上饶我这一次吧!而且我最后也没得逞。” 怒火 “是没得逞,可那些不该做的事你是一样都没落下!”池晏清将视频删掉,把手机丢进一旁的鱼缸里。 那个小女人的身子,可是连他都没有碰过半分! 看着手机缓缓沉入缸底,他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子,站起身来,“你既然有那个胆子敢动池家人,就该有胆量来承受我的怒火!” 季成闻言吓得腿都软了,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哭丧着脸,有些欲哭无泪的上前想要抓池晏清的手臂求饶。 只是还没等碰到,站在一旁的助理便将他的手挡开了。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差给池晏清跪下。 “池总,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不是池少把少奶奶往我这送,我也不会犯这糊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好吗?” 池晏清的手段在业内可是叫人闻风丧胆的狠辣,尤记得前些年,有个不怕死的,为了谋求点利益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女儿往他床上送。 最后非但没把人笼络住,反而是把自己搞到了破产负债的下场,妻离子散。 现在俨然成了过街老鼠,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苟且度日。 “晚了!”池晏清冷冷的丢下两个字,抬步走过季成身边时,还是没能忍住,挥起拳头,拳风凌厉的照着他的小腹抡去,拳拳入肉。 季成痛的闷哼,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动挨打,但他倒是宁愿让这尊大佛打出气了。 池晏清打完,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离开的时候皮鞋狠狠碾过男人的手背,痛的季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看完视频内容,他简直不敢想,若是穗禾那会儿没中途醒来,若是穗禾没能靠自己的机智逃出来,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揍他一顿到底还是太轻了,离开之后,池晏清阴沉着脸同助理吩咐了几句。 他定要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躺在地上的季成,捂着受伤的手,心里还有些侥幸,觉得池晏清揍他这一顿没准就是揭过去的意思。 毕竟这件事还涉及了池少,也是池少把人送到他身下的,不然他就算再好色也不至于真的不怕死的去动池家的少夫人。 只是他显然还是太过乐观了。 之后受伤进医院的几天,季家企业很快就面临了巨大危机,濒临破产的边缘。 等他出院,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又被人套了袋子,揍的半死不活,还直接被废了命根子。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楼上套房的浴室里,穗禾冲洗过身子,又把自己整个泡进了注满冷水的浴缸里。 身上的皮肤都被她搓的红了,她还是觉得不干净,脏。 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那个让人恶心的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下流的舔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样子。 恶心的她甚至都想把隔夜的饭给吐出来。 那种油腻湿滑的感觉好像怎么也都洗不去。 她机械似的重复不断的搓洗着身上的痕迹,甚至都感觉不到上面传来的疼痛。 甚至巴不得把身上的皮肤搓烂,再重新长过。 不脏 池晏清敲门进来,看到的便是她有些魔怔的样子。 把肌肤都搓的红了大片。 胸前几乎都快要看不出原本的肤色,红得有些触目惊心。 池晏清拧了眉头,上前按住她自虐的手,“够了!” 穗禾动了动,没能挣开,原本强忍着的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没够,我身上好脏啊……太脏了……” “不脏。”池晏清揽过她的肩,倾身过去把她的眼泪吻掉,“禾禾,你乖些,洗太久会感冒的。” “脏。”穗禾摇头,声音很小,像是在喃喃自语,“我好脏……为了跑出来,我还迎合他……我是不是好恶心……” “没有,相反的你很聪明,没让他得逞跑出来了。”池晏清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抱歉,是我没把儿子教好。” 他对这个儿子没有太大的期望,横竖都是个不成器的,只是这回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是他怎样都想不到的。 哪怕没有感情,穗禾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是他们池家的人,代表着他们池家的脸面。 若是他今晚没能出现在这里,穗禾要面临的可想而知。 听到他提起池羁,穗禾身体不由的一颤,像是回过了神,屈起腿伸手环住了自己,有意识的挡住了身体。 她敛了眼睫,“爸爸,你先出去吧,我想再泡一会儿。” 池晏清看着她后知后觉的行为,没应声。 站起身,走了几步,在她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抓过架子上放的浴巾,回身又折了回来。 穗禾还没抬头,男人俯身下来的阴影就轻易地将她给罩住了。 池晏清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捞起,用浴巾裹住了她赤裸的娇躯,抱着她就进了卧房。 她的模样狼狈,长发湿漉漉贴着脸颊,眼眶红红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偏生长了那么一张精致明媚的脸,我见犹怜。 池晏清喉结滚动了几下,伸手过去拿她的浴巾,嗓音也有些哑了,“自己擦还是我替你擦?” 穗禾侧身,躲开了些,“我自己来。” 池晏清没强求,盯着她看了片刻,转身出了房间。 穗禾用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拿起床头准备好的浴袍换上,不一会儿,池晏清拿着吹风机也从外面进来了。 他接上床头的电源,扯过她的身子,帮她吹头发,动作温柔又细致。 穗禾只能被动接受,感受着男人骨节有力的长指穿梭在她的发间,鼻尖忍不住又是一酸。 心理的防线似是在崩溃的边缘。 等把头发吹干,池晏清把吹风机放到旁边,一低头就瞧见了她挂在脸上的眼泪,叹息着俯身凑过去,薄唇辗转着吻上她的眼睛。 语气无奈又心疼,“别哭,不要想太多,先好好睡一觉,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穗禾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 怎么交代,池羁不论如何都是他唯一的儿子,而她不过是个外人。 就算现在他对她有不一样的心思,哪里能跟他儿子比。 梦魇 等穗禾睡下,池晏清才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 在外面的客厅,打了几个电话。 给池羁打的没接,他转头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再回到房间时,床上躺着的人明显的睡不安稳。 穗禾小脸苍白,秀气的眉轻蹙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唇边低低喃喃的呓语,“不……不要……” 池晏清以为她是梦到了先前的事,抬手抚着她的脸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叫醒。 “妈……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穗禾摇了摇头,眼泪从闭着的眼眶里滚落下来,情绪逐渐失控。 “妈……放过我……算我求你……不……不要这样……” 到后面,她嘴里反复喃喃着就剩这一句话,妈妈,求求你。 声音又小又脆弱,无助。 穗家虽然在对待她跟穗明嫣上有失偏颇,但她总归是穗家的女儿,能让她做噩梦的想来只能是先前的养家。 想到前些日子撞见她喝醉酒,嘴里念叨的,池晏清眸底瞬间多了抹戾气。 穗家当初把穗禾认回来,转头也把那个故意调换孩子的保姆送进了监狱,据说是判了四年。 想来参杂了不少的水分,穗家对这个亲女儿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觉得挺可笑的。 “不要!” 穗禾尖叫着从梦里醒来,坐起身,急促而又沉重的喘息,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大概是被今晚的事影响到,她又梦到了那件事。 挺可笑的,大二那年暑假,她才刚满十八。 那个她当时叫了那么多年妈妈的女人,哄着她回了她失望透顶的家里。 给她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连着平时被他们如珠如宝疼着的弟弟都因为先动了筷子挨了骂。 这一天可以说是她在这个家里过的最舒心的一天,转头第二日,家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说是给她找的未婚夫,叁十几岁,秃顶,身材瘦小,长相丑陋又猥琐。 程晴同她说,弟弟在学校闯了祸,打断了这个男人弟弟的一条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家里拿不出钱,就只好委屈她,让她帮弟弟一把,嫁给这个男人当老婆。 他们家不但不会要求赔偿,还会拿出十万块钱彩礼。 程晴这个她喊了十八年妈妈的女人,提到那十万彩礼,脸上尽是贪婪之色,没有半点为她以后考虑的想法。 许是知道她不是亲生的,所以随意糟践也觉得无所谓吧。 以至于在她不肯松口,不肯配合的时候,程晴还叫来弟弟,控制住她的身体,动手扒掉她的衣服,要让那个男人直接上了她。 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她不肯也有的是办法把她嫁过去。 她不断的挣扎求饶,换来的却是程晴的巴掌,嘴里还催促着叫那男人快点。 穗禾那个时候只觉得天塌了也不过如此,她的亲人,为了十万块钱,不惜让这样的男人来糟蹋她。 最后还是隔壁邻居看不过眼,听到动静报了警,她才逃过这一劫。 但这件事,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毕竟只差一点,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心思 池晏清揽上她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嗓音温和的哄她,“别怕,只是梦而已,不哭了……禾禾。” 穗禾摇头,小手无意识的攥紧了被子,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没能控制住的崩溃大哭。 她无比清醒的知道,那不只是梦而已。 是她过去明明白白经历过的。 她小时候挨打挨骂的时候就想过,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该有多好。 现在发觉亲生父母,原来也可以那么冷血。 不管是小时候,抑或者是现在,她始终都没有家,没有家人。 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没人能给她依靠。 池晏清伸手擦去她的眼泪,低了头下去,安抚地吻她的眉心,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安抚她的情绪。 他无法窥探到她的梦境,但见她哭成这样,还是心疼得紧。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许是他这四十几年的人生里都未曾有过感触的。 穗禾是他的儿媳,他却偏偏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想把她据为己有。 他抬起她巴掌大的小脸,薄唇沿着她沾着泪珠的长睫吻过去,声音低柔缱绻,“没事了,禾禾。不哭……” 穗禾攥住他衬衫的袖子,密睫轻颤着,抽噎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池晏清看她哭的眼尾泛红的娇弱模样,心头一紧,鬼使神差的低头贴上她的唇瓣。 穗禾吓得愣住,伸手推了推他,眼泪又猝不及防的往下掉,嗓音微微的哑,“脏。” 池晏清叹息着把唇挪开,去吻她脸上滚落的泪珠,“不脏的,禾禾,不许这样说自己。” “脏的。”穗禾闭了闭眼,心里又酸又涩,有些难堪的侧开了脸去。 她不止是被今晚那个男人碰过,她早在先前还被所谓的亲人按着,差点让无赖毁了清白。 池晏清抬手把她的脸转了过来,目光从她放空的眼往下挪,盯着她粉嫩的花瓣唇看了半晌,缓缓地低着脑袋又凑了上去。 薄唇试探的吮上了她的下唇,含吮着轻轻厮磨。 他吻的很小心,怕引起她的反感,也不深入,只吮着她的唇瓣,吸吮勾缠。 穗禾呼吸都乱了,唇上的酥麻,让她脑袋有一瞬的放空,小手无力地揪紧了他的衬衫,不住的想逃。 才稍稍一动,男人扣着她下巴的手就收紧了些,带着几分强硬的意思。 直到啃得她嘴唇都发麻了,甚至连着呼吸都快喘不上来,池晏清这才松开了她。 近距离的看着她脸上因为缺氧透出的粉意,他克制不住地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薄唇沿着她的下颔一路往她颈间锁骨吻过去。 他的吻烫人的厉害,穗禾指尖轻颤着去推他的胸膛,“爸爸,你别……别这样,脏啊。” 池晏清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按进枕头里,吻流连而上,贴着她的下巴轻啃了两下。 黑沉的眼眸牢牢的锁住她,“不脏,要真觉得脏,那让爸爸替你盖住好不好?” 穗禾不懂他的意思,他也没打算解释,直接用行动告诉她。 —————— 加速器前天芭比Q了,所有线路都超时 找个新的费了不少时间 os版的,简直不要太难找 盖掉就好 酒店睡袍的领口很大,池晏清捏着两边轻轻一扯,她胸前的美景便暴露无余。 她的皮肤娇嫩,身上搓出来的红痕还在,先前乳肉上布着的吻痕这会儿倒是被掩去了不少。 不细看,看不太出来。 池晏清低头在她的锁骨上吻了几记,正欲往下吻去时,一只细嫩的小手挡住了他的去处。 穗禾的脸不自觉的烧了起来,“不可以的,爸爸,我是您儿媳啊!” 池晏清拉开她遮掩的手,举到头顶,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制住,“我知道,不用刻意提醒。” 穗禾哑然,抿了抿唇还想说些什么,压在身上的男人低头直接咬上了她红肿的乳尖。 她身子哆嗦了一下,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吟。 池晏清叼着她的乳尖咬了咬,又吐出来,薄唇贴合着轻吮,“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是嫌脏吗?盖掉就好。” 可是,他们是公媳啊! 穗禾这话卡在喉咙里,转了几转,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脑子里蓦地就蹦出那天,林念安嘴里不着调的话。 池晏清顾不上她心里的挣扎,抓起一团肥美的乳肉,舌尖扫动着去亲去舔。 她的这对奶儿长得极好,平躺着,形状依旧美得不行,大不说乳肉也没有往外扩。 嫩生生的,娇挺着,惑人得厉害。 他自是知道他这儿媳妇是个身材极好的,但始终都没这会儿亲眼看到来的诱人。 他这大半辈子过来,也不是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但眼下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来得动容。 他克制住压抑在心底的欲望,尽量温柔的吻她的奶儿,在印着吻痕的地方流连辗转,覆盖上自己的痕迹。 把她的乳尖吮得胀大了一圈,他这才低头又沿着她的小腹一寸寸的往下亲过去。 穗禾不敢看他,无助地咬唇,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软的不成样子。 被他吻过的地方,隐隐有些发烫,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那般,在身体里乱窜。 跟先前被人猥亵的感觉全然不同,那个男人碰她,她觉得恐惧恶心。 可现在,她知道自己好像并不讨厌。 感受到男人火热的唇舌来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她身体狠狠颤了下,两条细腿下意识地就要收拢。 “不要!” 她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睡袍下是真空的状态,很是羞耻。 池晏清按住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盯着她娇嫩的腿心,眼眸沉的吓人。 她的腿心嫩得不成样子,因为皮肤偏白,那处也只是好看的粉色,在稀疏的耻毛遮掩下,像个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女孩。 凑近了,闻到的也不过是她身上那好闻的女人香气。 诱得人有些口干舌燥。 穗禾感受到他的目光,脸红的都快要滴血,难堪地捂住了腿心,偏软的语调里带着祈求,“不要看……” 池晏清呵着笑,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不是嫌脏?爸爸给你舔舔干净。” 穗禾被他这般下流的话震的有些回不过神,见他作势要去扯她的手,小脸都白了。 支吾着小声的道,“他没碰过这里!” 不动你 见她抵触的厉害,池晏清也不强求,偏头亲在她的小腹上。 密密麻麻的,如雨点般的吻,掠过她的软腰,圆乳,最后沿着纤细的脖颈来到她的唇角。 他含住她的唇瓣轻吮几下,“下面不让亲,那小嘴让我亲个够?” 穗禾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全然被他牵着走,想要推拒的手也被他牵着挂到了他颈间。 呼吸间男人身上那种惑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强势又霸道,无孔不入的。 “乖些,嘴巴打开,让爸爸尝尝你小舌头。” 穗禾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下意识的就照着松开了紧合着的唇齿,平日清冷的杏眸含着湿气,雾蒙蒙的,似有若无的透出几分媚意。 池晏清找准机会,长驱直入的探了进去,缠住她软滑的小舌头温柔的舔吮起来。 只觉得怎么都吻不够,她整个人又软又香,直叫人欲罢不能。 起初,穗禾还能招架,但随着男人越吻越深,她连着呼吸都快要忘记了。 她无意识的推拒,手却被他拉着按到胸前,他嗓音低哑的哄她帮他解扣子。 穗禾脑子无法思考,又架不住他这般的看,指间发颤的替他去解衬衫的纽扣,那圆圆的一粒小东西,光是解开一粒就费了她大半的力气。 池晏清也不催促,低头又一下没一下的吻她,见她手抖的厉害,抬手覆着她的手背,带着她一粒粒的把剩下的扣子解开。 哪怕年过四十,他的身材依旧是无懈可击的,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少。 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假把式,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充满着野性的力量,极具张力。 穗禾只扫了一眼,瞬间就红了脸,没敢再看。 只是在听到男人解皮带时发出的声响,她整个人都不由的一僵。 抬眸瞧见男人褪掉裤子,双腿间那宛如一门巨炮似的阴茎,她后知后觉的有些恐惧。 那玩意,足足比先前的季总要大上一倍,不论是粗度还是长度,此时迎着她的目光,还晃着脑袋,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穗禾缩了身子往后退了些,连带着方才的意乱情迷都消失无踪。 池晏清不容她再躲,握着她的脚腕将她扯了回来,那张深刻英俊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悦,“躲什么?” “爸爸,不行的。”穗禾摇头,身体抖的厉害。 “不动你,你乖些。”池晏清忍的难受,将她整个搂进怀里,抓着她的手拉着就往自己胯间按过去。 纵然他再禽兽,也不至于在这会儿,就对她下手。 他贴着她饱满的唇瓣吻了几下,呼吸粗得吓人,“先跟它熟悉一下,它很喜欢你的。” 穗禾小脸爆红,抓在手里的硬物,远比她以为的要来的大,一只手完全圈不过来。 看着男人隐忍的神色,鬼使神差的握紧了些。 手心贴着上面凸起的青筋,甚至都能感受到下面血液的流动,蕴着勃勃生机。 “动一动,禾禾。”池晏清被她捏得喉咙发紧,低头在她的脸颊吻了又吻。 不能浪费 穗禾觉得羞耻,稍稍反应过来就要松开手,却被男人包住手背又回握了上去。 肥硕的肉茎更是激动的在她手里跳动,吓得她当即白了小脸。 “爸爸……” 池晏清含着她的耳垂轻吮,包在她手背上的大手开始缓缓动作起来,带着她的手圈着鼓胀的柱身上下的撸动。 “感受到了吗?禾禾,因为你它硬的都快要爆了。” 穗禾摇头,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手心裹着男人火热的器物,被摩擦得发了烫,更可怕的是那玩意,还有隐隐胀大的趋势。 原本那尺寸就足够骇人了,再大些穗禾完全不敢去想。 池晏清的吻又顺着她的脸颊挪到她的唇上,瞧着她颤着长睫不愿面对的模样,心头狠狠一颤,激荡的厉害。 他不是重欲的人,但这会儿面对着他这个儿媳的时候,欲望就有些无法收场。 想要把她狠狠占有的念头,愈演愈烈。 只眼下,她柔嫩的小手替他握着性器,哪怕只是生涩的撸动,都叫他爽的不行。 他包着她小手撸动的同时,另一只手去掏她胸前浑圆的奶儿,低了头下去舔。 薄唇叼住红肿娇艳的乳头,吸着裹着往外拉扯。 把浑圆的奶团扯出高高的锥形,又猛然地松口,看着荡出的花白乳波,他红着眼,把乳尖抓得高高耸起,喉间吞咽的更为剧烈。 穗禾受不住地喘,看着平日里正经温润的公公,叼着她的乳尖大口吞咽的样子,脑子乱作一团。 推着他的脑袋小声求饶,“疼……爸爸……别那么用力。” 池晏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的软乳,包着周围的乳肉一并吸进嘴里。 那架势活像是要把她给吃了,下面的手也动得越来越快,摩擦得穗禾手心都快没了知觉。 任凭她怎么求饶,男人全都恍若未闻。 把她两只奶子吃得红肿破皮,又抬头吻上她的小嘴,唇舌间激烈的勾缠,都快把她肺里的空气都榨干。 直到穗禾整个人都快要昏过去,男人这才包紧了她的小手,趴在她颈侧喘着粗气,痛痛快快的激射出来。 浓稠的精液射得她小腹,大腿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甚至还沾染在她稀疏的耻毛上,淫靡得不行。 池晏清盯着她腿间看了半晌,恶劣的把精液抹到她吐水的花唇上,“好东西可不能浪费,早晚得射你里面!” 穗禾闻言,眼皮颤了颤,没敢吭声。 她想不明白他们之间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只是眼前的男人显然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 —————— 鸡冻~ 明天看能不能爆更咯~ 动家法 第二天,穗禾醒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房间里剩她一人。 穗禾有些昏沉的脑海里闪过昨晚的事,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气色更差了。 她坐在床上缓了会儿,才起身进去洗手间。 整理完出来,穗禾换上床头放着的衣物,拿上手机跟包包,便退房离开了酒店。 酒店外,池晏清留了司机给她,见她出来,立马把车开到了她面前。 穗禾坐进车里,回了池家。 家里的气氛显然有些紧张,佣人们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婆婆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般,坐立难安。 频频的起身,焦急的往二楼的楼梯张望过去。 穗禾拉过一个佣人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佣人看了眼宋文姝的身影,小声地同穗禾说,“少爷回来,先生就发了好大一通火,还动了家法,被打的皮开肉绽的。” “夫人越是拦着先生打得越凶,先生也不让给上药,现在还在书房里跪着呢。” 具体是为的什么,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倒是不大清楚,但很显然,先生是真的动怒了。 往常哪怕是少爷犯错,就算是几年前因为取向的事,先生都没动手打过少爷。 穗禾有些意外,对于池羁会挨打这件事,她是真没料到。 毕竟婆婆对这个儿子如珠如宝的疼,池晏清要下手,婆婆铁定是不肯的。 宋文姝心里堵着口气,池晏清方才的模样是真的把她都给震慑到了,她劝一句,他就变本加厉的打在她儿子身上。 甚至连着她都被牵连着挨了一顿骂。 她就这么个儿子,当眼珠子似的宠着,从小到大,更是没受过什么挫折。 这会儿被丈夫打成这样,她恨不得替他受罪。 他们说话也跟打了哑谜似的,但总归是跟儿媳妇脱不了干系。 看到过来的穗禾,宋文姝也顾不得压着的火气,好声好气地叫她上去劝劝池晏清。 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打成这样怎么得了。 她想着这事到底是因为穗禾起的,让穗禾去劝,池晏清没准到还能买账。 穗禾没有拒绝,只回了句我上去看看,就上了楼。 书房的门没有关严,里面传出池羁不服气的声音,“爸,您就为了这事打我?穗禾就是一个外人!他们穗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女人而已,你至于吗?” 他后背痛的要死,浑身都在冒冷汗。 着实是没想到穗禾居然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在那种情况下逃出来,还碰到了池晏清。 那个季成也是个废物,人都送到他床上了,都看不住,还让她给跑了。 原本只要他能得手,穗禾有把柄被捏在手里,想来也不敢去告状。 池晏清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闭嘴!穗禾是你的妻子,池家的少奶奶!别把你在外面学的歪风邪气往家里带!” “少奶奶,她配吗?”池羁咬牙,语气十分不屑,“爸,你别被那女人迷惑了,她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来啊!让她陪人季总一晚,还便宜她了!” 抱歉,我该轻些的 “混账东西!”池晏清一巴掌甩过去,怒声道,“我看你是还没被打醒!” 池羁脸被打得偏过去,英俊的脸庞瞬间高高肿气,他愤恨的眼神看向父亲,“爸,我可是你儿子!” 他想不通,从小到大父亲都没对他动过手,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把他打成这样。 况且,也没能得手,至于动这么大火吗? 他紧了紧握在身侧的拳头,后背没处理的伤口疼得他冷汗直流。 池晏清看着不知悔改的池羁,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失望的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这些年来他是疏忽了对他的教导,因为就他一个独苗,小时候放在老爷子那边,老人家对孩子自是百般的疼爱。 要什么给什么,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都会想办法给他摘下来。 后面带回身边,也是他母亲在管,现在怎么也没成想,居然把人教成了这幅德行。 别说价值观了,现在连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 “你以为我想当你儿子?”池羁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也不继续跪了猛的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就朝着门口走去。 池晏清看着池羁的背影,冷冷道,“你出去就别再给我回来!以后别想拿家里一分钱!” 池羁脚步顿了下,头也不回的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穗禾则是快他一步,先回了房间里。 池羁怎样,她不想去管,自是不会乖乖听婆婆的话,给他求情,他昨晚对她做的,也足够让她觉得恶心的了。 池羁摔门走人,婆婆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房间里,穗禾换了衣服一觉睡到了下午,身上的痕迹还是有些见不了人。 特别是乳尖,顶着薄薄的睡衣都有些疼,更别提穿内衣了。 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胸前的一对奶儿正被男人的大手捏着把玩。 她的皮肤白,一点点的痕迹就很明显,这会子胸前的肌肤深深浅浅的布着不少的暧昧痕迹。 乳尖高高肿起,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都有些痒。 昨晚下手有多重,他是知道的,难免有些失控了,这会儿见着她身上惨兮兮的痕迹,不免有些懊恼。 该对她温柔些的。 他微微低了头过去,薄唇贴着她红肿的乳尖轻柔地吻了吻。 “疼……”穗禾怕他乱来,伸手抵住了他的肩膀。 他顺势抓过她柔软的小手,拉到唇边亲她手指,“抱歉,我该轻些的。” 男人眉目深隽,鼻梁高挺,看她的时候,眼底缱绻着无尽温柔,无端的让她的心跳都漏了几拍。 穗禾有些慌张地避开他的视线,想到被他亲着的手还攥过他的硬挺,脸刷的一下红了。 她觉得自己不大正常,莫名的脑子里就会蹦出昨晚的种种。 许是他昨晚提的方法,她没有想起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猥亵时的恐慌和害怕。 想起的只有他一遍遍玩弄自己这对奶儿,以及抓着她的手给他撸时候的那种感觉。 见她脸红,池晏清自然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喉间沉了笑意,松开她的手,替她把睡衣往上拉了拉。 “下去吃了饭再回来睡。” 纠葛 婆婆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找池晏清大闹了一通。 哪怕在房间里穗禾都听到了下面闹出的动静。 昨日池晏清用鞭子狠狠抽了池羁一顿,膝盖上还狠狠挨了一脚。 男人下手完全没留情面,衣服脱了一瞧,后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的鞭痕,皮开肉绽的伤处狰狞不已。 看得宋文姝心疼得不行,直怪丈夫下手太狠。 还听说丈夫放下狠话要儿子以后别回这个家,顿时就怒了。 因为一个没半点用的儿媳妇,儿子就遭这罪,就恨不得把穗禾扒皮抽筋了。 丈夫这么偏袒穗禾,她心里更加不舒服,回来瞧见池晏清在客厅,一时没忍住脾气就跟他闹了起来。 她对着池晏清这张脸是又爱又恨,她无疑是爱他的,但是在他日复一日的冷淡中,那份爱意也被消耗得只剩一地鸡毛。 她怨他不肯给她正常夫妻的关怀,娶了她却不能从心底里真正接纳她。 也怨他,对这个家,对池羁,没有好好尽到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责任。 虽然当初嫁他,是她使了手段逼的婚,她那时不以为意,始终觉得他会看到她的好。 可是这二十几年过去,他始终如初见那会,对她冷淡疏离。 这些情绪长年累月的下来,怨念也越积越多,寻到个发泄口,就不管不顾的吐露出来。 她看着坐姿都没变过的池晏清,情绪崩溃的厉害,“池晏清,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这些年你对我们母子漠不关心就算了,你居然还为了穗禾,把我儿子打成那样!还想跟儿子断绝关系?你想得美!你是不是想把我们母子逼走,好把外面的私生子带回来?这么些年你一直不肯碰我,是不是外面早就有女人了?好啊,池晏清,我告诉你,你想把我们踢出门,你想都别想!” 池晏清将手中的报纸对折,往茶几上一丢,“那是他自找的!你回去问问你儿子到底做了什么!都是你给惯坏的!” 宋文姝冷笑,“阿羁不管做了什么都是你们池家的种!穗禾不过一个外人,早知道会把家里搅成这样,我就不该让她过门!” 她是不清楚儿子到底做了什么,让池晏清动这么大火,但不管儿子做了什么,她都会坚定的站在自己儿子这边。 她也不是没问过,只是池羁不愿说。 “还有,你想跟我儿子断绝父子关系,也得看池家的列祖列宗同不同意!池晏清,别忘了,当初你哥哥是怎么没的!” 宋文姝说完,也没看男人阴沉下来的脸色,转身回到二楼房间收拾了几件衣物,提着行李就出了门。 池羁那个情况,让别人照顾她也不放心。 他又是一个人住。 听到门被重重摔上的声音,池晏清靠在沙发上,抬手不舒服的揉了揉眉心。 想到当年的种种纠葛,以及兄长的死,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他没什么烟瘾,但这会儿,还是难免的心情烦躁,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 好啦~ 叁十章的免费章,后面大概两千字一章吧,看心情~ 至于那个质疑抄袭的,我简单说一下吧 你说的那本呢我大概率是没看过的 公媳文我很少看的,连po文我到这写文来都不咋看了 有的宝宝说的很对啊,公媳文,婆婆不坏,老公不作,公公跟儿媳怎么搞一起去? 公公对儿子跟婆婆后面也不会太过 儿子挨这顿打不是应该的吗,顺其自然的活该! 最后呢,就是有些话还是说的谨慎些吧 避免误伤 闭眼,禾禾 婆婆离开,连着几日都没有回来。 穗禾按部就班的在学校和池家往返,日子就像是回到正轨上。 唯一的不同,许是跟池晏清之间的关系了。 彻底捅破那层窗户纸后,池晏清对她也越发的肆无忌惮。 家里又只有他们两人在,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他总会不遗余力的占她的便宜。 每每他亲过来的时候,穗禾都有些心惊肉跳的,怕被人看到。 这样的禁忌关系,穗禾起初是抗拒的,但大抵是男色误人,被他哄着诱着半推半就的,就顺其自然了。 池晏清比她年长那么多,成熟男人对付女人的招数,向来都是无往不利的。 穗禾这样二十几岁还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更是不在话下。 连着林念安都看出了不对劲,她最近的气色太好了,本就漂亮的脸蛋,这会儿看着更是容光焕发。 林念安笑着打趣她有情况,虽然穗禾不愿多说,她大概也能猜到些什么。 只觉得她早就该这样了,守着没有未来的婚姻,多浪费时间啊! 就是比较好奇,那个男人是谁,要是真是她想的那样,她真想说上一句,干得漂亮! 池晏清手里有一份她的课表,中午过来的时候,穗禾还在上课。 他从后门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是堂大课,几个班一块上的,阶梯教室人差不多都坐满了。 饶是那么多人,穗禾感受到那道熟悉的视线时,还是找到了坐在角落的男人。 视线对上的那瞬,穗禾弯了弯唇角,回了一个明艳的笑容。 穗禾虽是高数老师,但因为长得好看,在学生中人气很高。 逃课的情况也少,她讲课又有自己的一套,枯燥的知识点,她总能用深入浅出的方式娓娓道来。 她这一笑,惹得课堂上的学生都忍不住起哄,穗禾微笑着把食指放到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等大家安静下来,又开始讲起知识点。 在课堂上的她,自信从容,声音温柔又充满着力量,整个人就像是会发光,池晏清还是头一回见她这副模样。 让他挪不开眼,甚至还有种想要把她藏起来的冲动。 这种念头在听到前面几个学生小声议论的时候,越发强烈起来。 大概也是来蹭课的学生,跟身旁的同伴说,“啊啊啊!女神笑起来太杀我了!别说是男的了,连身为女生的我都想娶她!” “要是我读大一的时候有这么漂亮的高数老师,我哪里还会逃课睡觉!只能感慨生不逢时!为什么要把我生成一个女的!” “这样的大美人真是百看不厌,那腰那腿,最最要命的是那张脸!女神老师,我可以!想问问老师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 “我就不一样了,好羡慕女神她老公!那胸又圆又翘,我看着都想摸两把!刺溜刺溜。” “lsp,快把你口水擦擦吧,都快滴到桌子上了!” 池晏清闻言,视线也从穗禾的脸往下。 她穿着一条复古的黑色丝绒裙,小方领,露着锁骨,修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腰部的曲线。 为了搭配这条裙子,乌发被她挽在脑后,细嫩的脖颈尤为的修长出挑。 很显气质。 只是他有些愕然,现在的小女生表达喜欢的方式都这么简单粗暴了吗? 下课铃响,有几个学生也不着急走,拿着书围在穗禾身边问问题。 穗禾远远的朝着池晏清看过去一眼,让他去外面等她,然后低头很耐心地给学生讲解,把解题的思路给他们理顺。 几个学生走后,穗禾才收拾了东西,走出教室。 这个时间,又是饭点,教学楼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穗禾走到池晏清面前,惊喜的问他怎么会过来。 池晏清神色柔和,替她理了理贴在脸颊的乱发,“找你吃饭。” 穗禾下午的课是在叁四节,时间上很充裕,池晏清开车带她去远一点的私厨吃饭。 需要预约的餐厅,不过池晏清跟这家的老板私交甚好,也有入股,所以常年给他预留了包厢。 点完餐,包厢的门一合上。 男人就将她揽进了怀里,捏起她的下巴,呼吸灼热的吻了下来。 穗禾躲闪不及,正好接下了他的热吻,原本想要抗议的话全数被他堵回肚里,唇舌也很快被他一举攻陷。 她不大会接吻,在他之前,感情经历更是没有。 但不妨碍男人是个很好的老师,言传身教的,嗓音低沉地哄她,“闭眼,禾禾……把舌头给我。” 穗禾抓紧了他的衬衫,颤颤地合上眼皮,听着他的话止不住的脸热。 舌尖不经意地碰到他的舌苔,她下意识的想躲,只是很快又被男人缠住,吻得又凶又急。 穗禾有些缺氧,脑子晕乎乎的,滑软的小舌头学着他的样子,软软的舔他,跟他的交迭在一起,共舞沉沦。 池晏清对于她难得的主动,自是心里欢喜,抚着她的脸颊,不断地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 缠绵的吻了会儿,穗禾很快就有些承受不来,太激烈了。 口中的嘤咛已然不受她的理智控制,同接吻时发出的润泽声交织在一块,听得人脸红心跳。 池晏清揉着她发烫的面颊,放过了她的唇,眼底的深色浓郁得都像是要滴出墨来。 他喉结微微的动了几下,低头吻上她裸露的锁骨,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那让人迷醉的女人香气。 想起先前前面几个学生的话,他腾出手把她后背的拉链拉到低,像是拆礼物那般,捏住她的袖子,缓缓的将她的裙子剥落下来。 穗禾后知后觉地伸手捂胸,水汪汪的杏眼瞪他,“爸爸!” 嗓音娇软的不像话,明明是嗔怪的语气,落在男人耳中却是格外的受用。 在家里他脱她衣服玩她胸就随着他去了,只是现在这样的地方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池晏清哪能不知道她的顾虑,拿开她的小手,在她的心口落下一吻,“别怕,包厢的隐私性很好,上菜还要一段时间,进来会敲门。” 天塌了,那也是男人的事 他什么都算计好的,穗禾见说不过他,只好小声提醒,“那你别弄太重。” 池晏清应了声好,长指挑开她肩上的肩带,将文胸往下扯了扯,看着露出的大半颗奶子,他情不自禁地凑了上去。 高挺的鼻子故意压在她嫩红的奶尖上,蹭了又磨,薄唇挪移着吻她花白的乳肉。 待到奶尖渐渐变得硬挺,他唇舌勾动着,舔了过去,从乳根慢慢舔到上面,绕着乳晕舔了一圈,这才慢悠悠的张开嘴裹住了她嫩红的乳尖。 他用了点力吸吮,用牙齿轻轻的啃吃,咬完又舔,舌尖顶着奶头快速地拨弄,大手也不得闲,握着她另一侧的软乳翻来覆去的揉弄。 看着莹白馨香的乳肉在他掌下被抓揉出各种形状,更是爱不释手。 她的这对奶子是真的好摸,又挺又翘,手感好到爆,也难怪让女生都眼馋。 他把整只奶子都吃得湿漉漉的,乳尖肿胀,流连着吻到另一边,吃的不算温柔也不算粗暴,叼着粉盈盈的奶尖用力嘬吸几口,吃的她疼了,又放轻了动作,含着奶尖温柔舔吮。 粗重的鼻息喷打在她柔嫩的肌肤上,使得她白皙的身子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穗禾止不住的喘,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深处那莫名的躁动,直叫她羞愧难当。 这些天,他没事总要圈着她,亲亲摸摸的,她纵然再生涩,也知道那种感觉是因为情动。 陌生而又让人堕落。 “真想把你藏起来!”池晏清说着抬头,往她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知道那些学生都怎么说你的吗?” 穗禾眨了眨迷蒙的水眸,似是有些不解。 “他们说你的胸,又圆又翘,看着就想摸。”池晏清用力地揉了把她的胸,“你这副样子在讲台上教书,他们学得进去?” 穗禾瞪圆了眼睛,显然不信他的,“怎么可能?我学生都很乖很好学的,他们又不是你!” 逮着她就是见缝插针的亲热。 “我怎么了?”他挑挑眉,有些明知故问。 穗禾被他看得脸热,羞恼地嗔了他一眼没说话。 池晏清受用地吻了吻她的红唇,动作妥帖地替她把内衣拉上去。 整理好衣服,穗禾回到自己位置的时候,包厢的门也被人敲响了,点的菜品陆续的送上来。 都是些店里的特色招牌菜,大概是因为档次在那,每一道菜都极具风味。 穗禾难免的吃得要比平常要多一些。 她吃相斯文秀气,不紧不慢的,池晏清注视着看了半晌,觉得那句秀色可餐此时颇为应景。 虽说前面这二十年,这姑娘是在穷苦人家长大的,却是看不出半点不好的习性。 永远都是一副教养极好的模样。 用餐完毕,穗禾特意去了趟洗手间,认真收拾了下仪容。 从包厢里出来,穗禾谨慎的跟在池晏清身后,大概是心里有鬼,在外面她总觉得拘束。 也怕,这样不正常的关系,会被人知道。 池晏清察觉到她刻意的疏远,伸手牵住了她的手,紧紧的,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他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多人会知道,哪怕是在外面,他也不希望她离自己太远。 穗禾挣不开,怕闹出动静会引人注目,也就没再动。 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过来两人,显然是认识池晏清的,笑着同他打招呼。 在看到他们牵着的手时,依旧神色不变的跟池晏清寒暄。 大概是身处这个圈子,有钱男人在外面有女人,都觉得是司空见惯的一件事。 只是穗禾很不自在,他们把她当池晏清外面的女人就算了,往后若是知道她是他的儿媳,那还能得了。 想要抽回手,可男人俨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虽不至于把她捏疼了,但那力道也不是她能挣脱的。 再说她也不可能动作太大,反倒是惹人生疑。 被男人牵着手回到车里,穗禾都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她跟他不一样,他可以不畏他人的目光,可她不行,他活到这把年纪,处在这个圈层这种地位,很多东西早就不用顾忌了。 一路沉默着回到学校,穗禾解开安全带要下车的时候,被他拉住了手腕。 “禾禾,不需要这么谨小慎微,没有人敢说什么。” 穗禾垂眸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声音很轻,“可是,爸爸我们的关系不会被外人接受的啊!” 池晏清闻言,忽然笑了,眉目深隽好看,“我们什么关系?” 穗禾小脸白了又红,抿了嘴巴没搭腔。 池晏清倾身过来,扶正她的小脸,贴着她的唇瓣浅吻了一记,“禾禾,不要有负担,也别去想太多,那些东西不是你该考虑的。就算天塌了,那也是男人的事。就当作是在谈恋爱,旁的不需要你去操心。” 哪有公公跟儿媳谈恋爱的? 在他们身上这样的行为明明是叫偷情,是乱伦。 穗禾脑子里乱乱的想着,但对着男人那张脸,她还是忍着没有闹得太难看。 池晏清知道她一时半会儿许是接受不来,也没逼她,安抚地亲了亲她,嘱咐了几句,就放她下车了。 距离下午的课还有四十分钟,穗禾回了办公室。 林念安见她回来,八卦的眼神扫视着她,笑的一脸暧昧,“禾禾,你吃个饭吃半天,怎么嘴还肿了?” 穗禾无语的瞪她一眼,看着林念安对她挤眉弄眼,她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她的。 她苦恼地将这些天发生的事,连同刚才那会闹的不愉快,也一并跟好友吐露出来。 她着实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林念安听到池羁让人把她迷晕送给合作方老总,气得狠狠拍了下桌子,骂了几句国粹,那架势要是池羁在她面前,她铁定得撕了他。 “禾禾,我觉着呢,你可以尝试着去相信池总,他比你大那么多,考虑的事情也比较全面,他既然都那么说了,你就当简简单单的谈场恋爱,不用想那么多。何必自找烦恼?就算最后走不到一块儿去,池总那种极品,睡了也不亏啊!当然了,凡事都得给自己留退路,分开之前你得多捞点好处,池家那么大的家业,稍微从手指缝里漏点出来就够你后半辈子挥霍了。”林念安说完还冲穗禾俏皮地眨眨眼睛。 穗禾被她的话弄的哭笑不得,但也觉得她的想法永远比她要通透的多。 爸爸你轻点 原本系里前几日确定下来,去首都参加学术研讨会的老师,因为突发状况,家里有事走不开身。 其他几个有资历的老师因为太突然,现在不是在外地就是各自都有安排了。 而林念安又对这种场合不是很感冒,加之恩师的推荐,虽然穗禾的资历不够,这个名额还是落到了穗禾头上。 这次的研讨会为期四天,同行的还有一位资历很深的教授。 穗禾因为是头一回参加这种性质的研讨会,难免忐忑,秦教授笑着宽慰她,让她就当是去学习,见见世面的就行。 穗禾闻言倒也把心放了下来,只是多了份期待。 她学生时期就很崇拜的一位数学界泰斗,也会出席这次的研讨会。 她以前也去听过几次他的讲座,每次参加都能获益匪浅。 研讨会的地点定在青大,第二天正式开始的时候,穗禾就见到了那位她崇拜的王院士。 沾了秦教授的光,穗禾也得以在王院士面前搭上话,还一起去青大的食堂用餐。 穗禾一直以来都是个好学生,参加下来的几场讲座,她都有记笔记的习惯,等餐的时间,没忍住问了王院士几个她方才讲座中没听明白的问题。 王院士看到她手上的笔记,眼里也甚是欣慰,把她问的问题都揉开了讲。 穗禾听的认真,几乎一点就通,那双好看的杏仁眼里就像是亮着星星。 见她还能举一反三,王院士直言道,后生可畏。 最后,穗禾还问院士要了签名,拍了合影,完全是一个小女生见到自己心心念念偶像时的样子。 晚上回到酒店,穗禾打开电脑,梳理着这一天下来笔记的内容。 门铃响起的时候,她还有些意外,是客房服务。 她虽然纳闷自己没有叫过什么客房服务,还是将门给打开了。 入眼帘的是一餐车的玫瑰,足足上下两层,浓烈的红色,娇艳欲滴,饱满的花瓣上甚至还挂着水珠。 穗禾蹙了眉,问对方是不是送错了? 她在首都这边没有认识的人,这两天下来更是没接触过什么人,这红玫瑰属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服务生核实了信息,对穗禾道,“没错的,是送到8029号房间,是位先生送您的。穗小姐,麻烦您让一下,我替你把花送进房间。” 穗禾稍稍犹豫,也没必要为难他,还是侧开了身,让服务生把花推进房间。 看着这满餐车数百枝玫瑰,她还是没有丁点的头绪,想着许是那位先生搞错了,也没太在意。 反正知道是送错了,再拿回去也可以。 穗禾把内容整理成文档,去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当门再次被敲响的时候,她以为是那位先生发现搞错房间,让人把花要回去,没多想就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一身疲惫的池晏清。 首都不比榕城,十月份的天气,早晚的温差大。 他一身笔挺的修身西装,在晚间气温不足5度的首都,光是看着都觉得冷。 穗禾让他进来,刚把房门关上,就被他推着肩膀按在了门板上。 她一抬头,灼热的亲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刚想说话松开的小嘴,正好方便了他的入侵,咬了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去逮住她的小舌头,舔了又吸。 这小儿媳妇是真的招人,才几日没有亲热,就让他想的不行。 以至于加急处理完了几天的公事,原本让公司副总到首都谈的合作,也给揽了过来。 为了早点见她,更是叫助理订了晚上的航班,处理完公司的事就直接往首都这边赶。 缠着她索吻的同时,大手也覆到她的胸乳上,胡乱的摸。 房间里开着空调,她洗完澡就里面就只穿着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裙再罩了件长款外袍。 此刻被他揉的外袍都滑落到了一侧的手臂上,嫩红的乳头也在睡裙V领那圈蕾丝花边的遮掩下要露不露的挺立起来。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被吻的双眼泛红,娇吟出声。 她觉得呼吸困难,腿软的都快要站不住。 自那天闹了点摩擦,隔了都快有三天,被他又亲又摸的,她才发现自己还是好贪恋他的体温。 两人一路搂着亲着,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池晏清扯开她的睡袍,修长的手指隔着睡裙捏她敏感的乳尖,热吻沿着她细嫩的脖颈往下,来到她性感的锁骨。 “爸爸……你别捏了……疼……” “哪疼?爸爸给你含含。”池晏清说着,往她锁骨不轻不重的咬了一记。 穗禾啊了一声,知道他故意逗她,捧起他的俊脸,大着胆子在他薄唇上咬了一口,水盈盈的杏眸控诉他,“爸爸坏!” 他眼眸微闪,凑过去缠住她的小嘴,就是一记绵长的法式热吻,“哪里坏?不是疼?给你含含还不好?” 说话的同时,他拧着她嫩生生的乳头转了半圈,又拉扯着往外。 穗禾看着被他揪起的乳尖,抓住他的手臂轻晃,“疼……爸爸你轻点……” “疼吗?确定不是爽的,身体抖这么厉害。” 池晏清松开手,低头下去,隔着睡裙去咬她的乳尖,吸着嘬了嘬,“香的。” 穗禾小脸通红,伸手想去推他的脑袋,手刚抬起就被他抓着放到她另一边的胸乳上。 他抓着她的手一块揉她浑圆的奶儿,绵软的触感盈着手心,让穗禾一时间都忘记了反应。 羞耻度简直不要太高。 她平时也就洗澡会去碰,这样的情况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 手被他抓着,抽不回,没一会儿,她的耳朵尖都红得快要滴血了。 只是池晏清还觉得不够,他松开被吃得肿起的乳尖,将那只饱满的奶球掏出来。 抓着她的手把乳尖捏得高高撅起,压低了脑袋,薄唇凑了过去。 唇舌极尽挑逗的玩弄她的奶尖,大口的吞咽裹吸,甚至还发出羞耻的啧啧声。 穗禾往下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只觉得要命,那姿势就像是她抓着自己的奶子送到他嘴边给他吸似的。 想吃了你 池晏清闷头吃了会儿便吐出来,擒住另一侧的奶儿,依旧把乳尖捏的高高耸起,轮流的来回吸了个遍。 直将两只粉盈盈的奶尖吸的红肿胀大,沾满口水,润红发亮的才作数。 他从她胸前抬头,她柔弱又羞涩的样子更是看得男人眸底猩红一片,捏住她的下巴,照着她的嫩唇就发狠地吻了上去。 穗禾搂紧他的脖子,闭着眼跟他舌吻,紊乱的呼吸交融在一块,两条软舌没完没了的勾缠舔吮,吻的缠绵热烈。 没有真正的拥有过,结合过,怎样的火热的吻都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只是奈何穗禾道行不够,没坚持太久就气喘吁吁的败下阵来。 池晏清把脸埋在她馨香的肩颈,闭着眼强压下体内的躁动,声音沉的吓人,“真想吃了你!” 穗禾轻喘着气,听见他饱含欲念的话,长睫轻颤了几下,将他的脖子圈紧了些。 做到最后那步,那个人是他的话,她其实并不反感。 明明是除了那步什么都做了,可他每次都会适时的抽身,宁肯忍着难受,最后去冲冷水澡也不会真正要她。 她是女孩子,又是他的儿媳妇,脸皮子又薄,这个口要她来开的话,真的太为难她了。 她不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心里又不免空落落的。 许是没做到那一步,他随时都能后悔,能立马抽身让两人恢复到正常的公媳关系。 穗禾吸了吸鼻子,再深一些的她也不愿去想。 拥着抱了会儿,池晏清身上的那股邪火非但没下去,反而烧得越来越旺,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 最后只得松开了她。 对上她泛红的双眼,他低头在她眉心轻吻了一下,丢下一句“我去洗澡”就起身走向了浴室。 穗禾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高兴的努了努嘴,想起自己想的可能性,鼻子都有些发了酸。 觉得他没把自己当回事,欺负她年纪小,只是见色起意,看她好玩,又是公媳这层身份,觉得刺激。 也对,他这样的男人什么要什么有什么,活到这把年纪了,总想体会点不一样的。 不过她脑子里的这些想法,若是此刻被浴室里的男人知道,非得弄得她求饶不能。 穗禾的脑补是被男人的声音打断的,他在里面喊她给他找内裤。 她看了眼落在门后的行李箱,慢吞吞的下了床,找出内裤,把浴室的门打开一道缝,伸着手进去递给他。 里面的水声没有停下,她僵着手半天没等到人来接,正想问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从里面沉沉传来,“帮我拿进来。” 穗禾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嘟囔了声,硬着头皮开门进去。 她把内裤放到架子上,虽然极力的避免看向他的身体,余光还是避无可避的看到了个大概。 常年健身的男性体魄,健硕高大,比例十分完美,肌肉线条更是优越漂亮,在起了雾的玻璃后面,十足的诱惑。 穗禾走到外面,脸颊都是烫的。 不多时,池晏清洗完出来,身上就只穿着那条她给他进去的内裤,结实健硕的身体,过于的惹眼了,尤其是内裤下那鼓囊囊的一团。 穗禾不敢多看,拉高了被子就把脸埋进去。 她的反应惹得男人发笑,上了床就把她抓着圈到怀里,音色低磁玩味,“做什么不敢看?” 穗禾被他从后面抱着,后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那源源不断的热量烫得她心乱。 她没答话,耳朵尖蓦地被他咬了一口,他似是有些不悦,“爸爸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不知是闷的还是羞的,穗禾的脸热的不成样子,见他端起公公的架子,她把被子拉了下去,回头瞪他。 男人却顺势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揉着她的软腰把她翻了过来,抓着她的手指捏玩。 穗禾依偎在他的怀里,看到放在角落的玫瑰,突然想到了什么,“花是你送的?” 池晏清勾勾唇,“嗯,喜欢吗?” 他对她说就当是在谈恋爱,那他自然是得给足她恋爱的仪式感。 年轻女孩子大抵都是比较看中的,毕竟,恋爱要从一束花开始,别人有的, 她自然不能少。 别人没有的,他想,往后的日子里也要给她补足。 跟他,是委屈了她。 他年长她这么多,又是以这样的身份开始。 穗禾搂上他的腰,仰头将红唇印在他的下巴上,语气娇软,“喜欢,谢谢爸!” 她是真没想到会在异地的首都,能收到他送来的花,也没想到他会在深夜出现在她房门外。 有时候,心动就是那么毫无征兆。 她知道自己的沦陷是不道德的,但自己是真的控制不住,也不想要去控制。 她想要,想要握住他。 …… 早上的第一场讲座是在八点半开始的,酒店离青大不远,但吃个早餐走过去也要些时间。 所以穗禾七点不到就起了。 洗漱完,化个淡妆,七点半就要出门。 池晏清在她起床后不久也跟着起了,在身后揽住她的软腰,看着她对着镜子化妆。 她的底子很好,皮肤白皙无瑕,化妆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穗禾被他在身上作乱的大手揉得有些手抖,口红差点涂歪,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叫他别闹。 池晏清则是贴着她裸露的肩头亲了亲,“什么时候结束?” 穗禾把口红细细描摹好,回身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薄唇上,看着沾上口红的薄唇,笑得像是一只得逞的猫儿。 “要下午五点才能结束,午餐我跟学校教授一块在青大食堂吃,时间很紧,就不能陪你了。” “嗯,我也有公事要谈,结束了我过来接你。”池晏清揽着她的细腰将她往身上带了带,静静抱了她一会,在她催促下才松开手。 看着忙着换衣服,急着要出门的小姑娘,他私心很想将她带在身边。 但他同样欢喜,她在自己喜欢的讲台上,神采奕奕,从容自信,闪闪发光的样子。 徐徐图之 穗禾这边结束,池晏清带她去提前订好的情侣餐厅,是浪漫的烛光晚餐。 在首都这边,没有认识的人,穗禾的担心不复存在。 没有选择包厢,靠窗的位置,能将首都的繁华夜景纳入眼底。 两人就像是正常情侣那般,不用担忧他人的目光。 哪怕是多看几眼的,也都是善意的,单纯的欣赏,男人矜贵帅气,女人明艳娇美。 这样的组合,着实是太过养眼,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虽说看上去,能瞧出一定的年龄差,也只会以为是老夫少妻。 毕竟,从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宠溺又温柔,包含着爱意。 穗禾不习惯大庭广众下,举止亲密的行为,但男人却没什么太大的顾忌,相反像个年轻男孩谈恋爱那般的。 不在乎他人的注目,走路不是牵手就是搂腰,她吃东西沾到酱了,会用手指替她擦掉,在她错愕的目光里,把沾了酱的手指递到唇边。 吃过晚餐,两人漫步在街边,穗禾还是头一次过来首都,对这街上的小玩意都挺感兴趣的。 人流量大,她还不时的会撒开手,池晏清见她喜欢也乐意纵着她。 问街边卖气球的商贩,买了一个太阳花气球,把气球拴到她细细的手腕上,看着小姑娘笑得弯弯的杏仁眼,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逛了没多久,池晏清的手机响了,是在首都这边的朋友打来的。 估计是从白天接触的那个合作商那里得知他过来这边,喊他过去聚一聚。 池晏清是青大毕业的,这边认识的人也不少。 聚的地方就在这边附近,他看着站在做糖人的小摊前的穗禾,思索片刻还是应了下来。 那几个朋友是知道穗禾身份的,池羁婚礼的时候也有来,带她一起过去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穗禾那边拿着刚到手的小兔子,见他走过来,笑意盈盈的问他好不好看。 池晏清没看她拿到跟前的小玩意,眼神始终温柔地落在她脸上,“好看。” 穗禾被他看得烫红了脸,不满的嘟囔,“让你看糖人,没叫你看我!” 池晏清勾勾唇,牵过她的小手,将她拉到跟前,同她说了,有朋友叫他过去附近聚聚。 穗禾刚想说那她先回酒店好了,他又接着道,要她一块跟着去。 穗禾虽然不是很乐意,但见他没什么商量的意思,就跟着他一块步行过去。 他既然都觉得可以带她,那他肯定是考虑过的,她也要尝试着去信任他。 路上,池晏清同她说,是两个她婚礼上见过的朋友,还有几个当时有事没过来,是她没见过的。 公媳的身份,因为各自出差,在首都碰到,吃顿饭,逛一逛,并不会为人所诟病。 而且,他的朋友也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是大学同学,认识有二十几年了,人品方面都没得说,不拘小节也很好相处。 她不用担心,也无需太过拘束。 其实,私心里,他是想让她慢慢接触他身边的圈子,也是在为日后做铺垫。 知道她心有顾虑,恰好首都这边,不似榕城那么熟悉的环境,要她跨出那一步,相对要简单的多。 徐徐图之,对她,他永远不会逼得太紧。 倘若他方才提起,她的反应强烈也着实是抗拒的厉害,那他也会尊重她的意愿。 由会所的侍应生,引着他们过去包厢。 都是些熟悉的老同学,关系在那,打招呼的时候也不过是随便的一点头。 看到跟在男人后面进来的穗禾时,没见过的她的几个人都挺惊讶的,毕竟这样的小聚池晏清还未曾带女人来过。 穗禾看着又是顶漂亮的一个姑娘,年纪也不大,手上拿着圆鼓鼓的糖人还绑着气球,有些小孩心性。 “老池,这姑娘别说是你,瞒着我们兄弟几个在外面生的女儿?”贺礼瞪的眼珠子都快要出来了。 看着池晏清招呼着穗禾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那细致妥帖的模样,真是让人很难不怀疑。 别看池晏清看着年轻,都四十五了,这姑娘顶天了二十出头。 周谦是认识穗禾的,嫌弃地看了眼贺礼,“别瞎说,人姑娘是老池儿媳妇,老池儿子婚礼你不是在国外,没见着人不认识也正常。” 贺礼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拘谨的穗禾赔笑,“见谅啊,老池儿媳妇,我就嘴快,要喝点什么你看着点,不用拘束,我们都是老池朋友,算来你也算是我们半个儿媳。” 男人是地道的北方汉子,说话也直爽,心直口快的,不会让人觉得讨厌,穗禾倒也放松下来,对他报以一笑。 池晏清存着要她认人的心思,一一把自己这几个朋友介绍给她,不多,就五个,两个见过面的,三个生面孔。 还有两个没有家室的带了女伴,都是逢场作戏的,没必要介绍。 穗禾一一都同他们打了招呼,按着辈分,她都尊敬的喊上一声叔。 几个大老爷们,除开两个没结婚的,其余的生的孩子都是带把的,见穗禾这样乖巧又漂亮的姑娘,也是欢喜的。 加了穗禾的微信,一个个的都上赶着把发红包给她。 发的转账,微信红包数额有限,都是些极吉利的数字,五个六,五个八,五个九的之类的,贺礼发的最多,为了刚才口无遮拦赔罪,发了十六万六。 这样的热情让穗禾有点吃不消,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见他对她点头,示意可以收下,她才点了接收并道了谢。 显然都是些不差钱的主,她喊一声叔,就收到数额这么大的红包,看得场上的两个女伴都有些羡慕。 周谦的女伴连雪在他的吩咐下,起身坐到穗禾旁边,拿着iPad,让她看看吃些什么,好下单让他们送到包间。 穗禾毕竟是姑娘,在场的都是些男人,吃的喝的自然不大一样。 池晏清带过来的人,他们自然得照顾好了。 穗禾看着菜单,选了几样零食糕点,点了一杯橙汁,连雪看着又加了几样,才下的单。 他们不要你,我要 男人们喝酒聊天,天南海北的,穗禾不感兴趣,安静地坐在一旁吃东西。 聊到自己身上的时候,穗禾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只听得身旁的池晏清,声线沉稳平缓地道,“小姑娘过来是参加青大学术研讨会的,正好在首都碰上,就一起吃了顿饭,在附近逛了逛。” “是数学方向的?”问这话的是一个高瘦戴眼镜的斯文男人,他在青大任教,自是清楚校内的大动作。 穗禾记得,男人叫王疏河,迎着他看过来的目光,她点点头,“对的,原先系里定下来的老师临时有事,我是捡了漏。” 王疏河闻言眉梢一挑,笑着对池晏清说,“看来我跟老池儿媳妇是同行啊!” 池晏清没理他的调侃,而是指着王疏河,侧头对穗禾说,“这小子他爸是你们数学界的大拿,王显仁院士知道吗?你要联系方式的话可以问他拿。” 穗禾眼睛亮了亮,大概也知道他带自己过来多数也有这层原因,她笑着说,“知道,我昨天刚在研讨会上见过王院士,还拿到了签名呢!” 那略带着炫耀的语调,娇软的不成样子。 王疏河也懂好友的意思,当即就把自己父亲的微信推给了穗禾,不光是看着好友的面子,还有就是这姑娘看着还挺合眼缘的。 “我爸今年也不带学生,闲得发慌,有什么学术上的问题都可以找他。” 穗禾高兴地点点头,并且很真诚的道了谢。 其实王院士的微信她昨天就已经加上了,但是想到是池晏清给她引荐的,心里甜得冒泡。 她没有跟他提起过,他却能为她考虑到这些,让人觉得很暖。 时间还早,首都的夜生活才刚开始,几个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就提议玩起了游戏。 池晏清也不例外,一个四十好几的男人,此刻玩起游戏来,输了,一脸的郁结和不甘,倒是多了几分少年意气。 穗禾不懂他们玩的,但是看着身旁男人露出跟平日里完全不同的那面,视线不自觉的被吸引。 她禁不住的好奇,年轻时候的他,会是什么样子。 或是张扬肆意,或是温文尔雅,又或者骄矜疏离,但始终拼凑不出一个鲜活的他。 他大了她整整22年,这样的差距无异于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她要是能早生二十年就好了。 从会所里出来,已经将近十点,里面的聚会还没散,池晏清以她明早还要参加研讨会为由,提前撤了。 他喝了不少的酒,但意识还算清醒。 两人沿着长街一直走,看见路过的一对情侣,男生背着女生,池晏清扭头问她累不累。 穗禾还没说话,他就松开了牵着她的手,走到她面前蹲下,低磁好听的声音散在风里,“上来,我背着你走。” 穗禾愣了会儿,在他的催促下才慢吞吞的趴到他背上,她很轻,池晏清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她背起来了。 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稳,穗禾趴在他背上也不觉得颠。 只是鼻子却忍不住的一酸,很快眼泪就不受控制的从眼眶跌落下来。 她只敢偷偷的哭,不敢发出声音,怕被男人看到她哭鼻子的丑态。 可她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迎面走来的一对母子,那个小孩起初是远远的看到飘在半空中的气球,才多看了他们几眼。 走近了发现穗禾在掉眼泪,他脆生生跟他妈妈说,“妈妈,你看那个姐姐,被叔叔背着她还偷偷的哭。好难为情啊!换我我肯定不会哭的。” 小孩他妈妈一听不对劲,立马捂住了小孩子的嘴巴,抱歉地冲着他们笑笑。 只是穗禾的脸丢大了,她抽了抽鼻子,娇声地命令男人不准转过来看她。 听她这么说,池晏清倒是没再转过去看她了,只是问她,做什么要哭? 穗禾用手抹了把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爸爸,我感觉我像是在做梦,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子背着我走。” “小时候我就很羡慕别的小朋友走累了能撒娇卖萌要爸爸背,跌倒受伤一哭就有一堆大人围过来,我什么都没有。我只能远远看着,比我年纪还大的孩子都还能在爸爸的肩膀上撒娇,我却只能被逼着一个人在小小的卫生间里,洗全家的衣服。我的养父母一有不顺也爱拿我出气,我原本以为他们只是重男轻女,可是没想到我之所以遭受的这一切只是因为我是他们故意调换的孩子,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你看啊,哪怕我养父母不做人事,但他们看中血缘,把穗明嫣换到穗家,也是为了穗明嫣有更好的生活。可是我的亲生父母呢?他们依旧把穗明嫣当作亲女儿看待,将我过去这二十年所受到的伤害一笔带过。甚至跟池羁的婚事,穗明嫣一闹,他们就毫不犹豫的把我推出去。从始至终,我都是不被爱和选择的那个。” 穗禾说完,声音也低了下去,都快要轻到听不见,“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所以才没有人爱我,也没有人要我。” 池晏清沉默的听她发泄完,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手掐住了,觉得揪心,心疼的厉害。 她的描述很平静,但是他却偏能在脑海里想象出,小穗禾幼年时候遭遇的种种,被忽视被伤害被虐待那一帧帧不忍直视的画面。 光是想象都觉得残忍,更何况是穗禾切身经历过的呢。 可她啊,即便身处泥潭,依旧能出落的这般坚韧美好,像极了那蓬勃向上的小白杨。 是穗家那对夫妻,不配为人父母。 他想到这眸中一闪而过的寒意,嗓音却异常温和,“你很好,禾禾。不是你的错,他们不要你,我要。” “好呀!”穗禾趴在他肩头笑了一下,语气也轻快了许多,“爸爸,我可贪心了,你承诺了我可是会当真的。” 其实说出来,哭过了,她反而觉得释然。 池晏清知道她是没有安全感,郑重的再次许诺她,“答应过你的,我会做到。” —————— 晚点应该还有第三章~ 霸王硬上弓 进到酒店,穗禾还挂在男人背上不肯下来,一直到回到房间。 她今晚格外的粘人,房门刚关上就歪着脑袋去咬他的耳朵,软乎乎的在他耳边说,“想跟爸爸一起洗澡。” 池晏清被她撩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在她臀上掐了把,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却是直接背着她往浴室走去。 穗禾从他背上下来,站在浴室里,还没有所动作,男人转身出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她的拖鞋。 穗禾倚着他,低头把鞋换好,起来的时候勾着他的脖子,水眸盈盈的看他。 她发现,他完全是长在她的审美上,轮廓立体分明,好看的眉眼,似乎再多盯着看会,就会沦陷。 光是跟他简单的对视,穗禾都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真是犯规。 她点起脚尖,压低了他的脑袋,凑过去就去吻他的唇。 穗禾的个子在女生里算高的,脱鞋一米七的净身高,但显然在男人这还是有点不够看的,接吻的时候得仰着脖子。 但她却依旧欢喜得紧,含着他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小舌头滑进他的嘴里,舔他的舌尖。 他不动,唇舌间的碰撞俨然就成了她的主场。 她把这些天学到的,磕磕绊绊的回馈给他,学着他先前吻自己的样子,吻的青涩又大胆。 吮完他的舌尖,还要舔,哪怕没得到他的回应,都玩的乐此不疲。 池晏清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由着她胡乱的吻了会儿,不紧不慢开始的回应起来。 彼此追逐着,两条舌头像是磁力超强的磁铁,吸住了就很难轻易放开。 长时间的亲吻,穗禾腿都有些软了,小手滑到他胸口,强撑着去解他的扣子,动作都显出几分急不可耐来。 池晏清按住了她急躁的手,从她的口中退出来,睁开满是欲念的黑眸看她,“怎么这么急?” 穗禾红唇微肿,眼尾是情生意动的潮红,“爸爸,你别笑话我!” 她不信,她都表达得这么明显了,他看不出来。 池晏清笑着捏了她的鼻子,“你乖些,先把澡洗了,我出去抽根烟。” 穗禾还没来得及挽留,男人松开她的软腰,转身就出了浴室。 她倍受打击,他明明都那么有感觉了,那看她的眼神都像是要把她给吃了,到最后他总是能那么坚定的抽身。 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已不见男人的身影,穗禾心里觉得烦闷,拿了房间里供应的酒水坐在窗前的小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喝着。 等到池晏清从外面回来,她已经把自己灌的差不多了。 池晏清看着东倒西歪坐都坐不稳的小姑娘,觉得好笑,他出去抽根烟接通电话的时间,她都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走过去俯身要将她抱回到床上,这个小醉鬼一看到他的脸,吧唧一口就亲在了他的下巴上。 嘴里嘀嘀咕咕的,听不清楚,只是那朦胧醉眼却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直白又火热。 把她放到床上,还没直起身脖子就被她紧紧的抱住,她两条腿往他腰上一缠,硬生生的将他带的压倒在她身上。 偏这小醉鬼还洋洋得意,“这下跑不掉了吧!” 池晏清无奈地捏捏她的脸,得,这姑娘,是真醉狠了。 穗禾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把他往旁边一推,翻身就坐在了他的腰间。 小手胡乱的去脱他的衣服,先是解开了西装,再是里面的衬衫。 她喝醉了,衬衫的扣子小难解,她解了好久,急得红了眼,可怜巴巴的眨着眼睛看他。 池晏清还真是头一回见识这么难缠的小醉鬼,喝醉了酒想霸王硬上弓,还要他这个被“上”的,自己动手。 只是,他要的人儿,还是得他自己宠着。 他只好顺着她的心意,动手把衬衫解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 穗禾醉意朦胧的盯着他的身体,眼睛都快要放光,爱不释手的贴上他的腹肌,揉揉摸摸,边摸边乐。 活像是个贪恋男色的小色女。 摸够了腹肌,她又把手伸向他的皮带,小手摸来摸去研究了半天,又抬头看他。 池晏清早就被她摸摸蹭蹭的起了一身的邪火,见她还不知道见好就收,握住了她的手,语气弥漫着危险,“你想做什么?” “想上你啊!”穗禾回答的不假思索。 挣了挣手,见他不肯松开,可怜的瘪了小嘴,委屈漫上心头,忍不住控诉他,“你为什么不肯要我?” 池晏清看着她委屈的小模样,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直起身子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亲,“就这么想让我上你?” 穗禾喜欢他的气息,凑过脸去吻他的唇,没好意思回答。 池晏清见她还知道不好意思,顿时乐了,扬言要上他的时候,就怎么没见她不好意思。 他是没考虑到,在最后关头刹住车,会让她心里那么不舒服,以至于都把自己灌醉了,借着酒劲要上他。 他觉得进展太快,会吓到她,也给足她反悔的时间。 眼下看来,他顾虑这顾虑那的,却是忽略了她的内心的真实想法。 原来啊,他的小儿媳妇,比他想的要更喜欢他。 他心头隐隐发热,在她懵懂的眨眼,想要挪开的时候,掐住她的软腰,薄唇凶狠地袭上了她的嫩唇。 他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凶,不给她退缩的机会,舌头在她嘴里翻来复去的搅动,拖出她的舌头,咬住了用力的吸。 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大肆掠夺着她的呼吸,吻得她都快喘不过气,唔唔叫着推他胸膛。 直把人吻得眼睛都红了,他才低低的笑出声来,“这才哪到哪呢?不是要上我?就这点能耐。” 穗禾虽然醉了,也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不服输地去亲他下巴,亲亲舔舔的顺着他脖颈往下,调皮地咬他喉结。 一面又抓住他的手,拉着往自己胸上按去,他不动,她就抓着他的手动来摸去。 池晏清嘶了声,喉结剧烈的滚动,小醉鬼果然经不起挑衅。 爸爸……给我啊 他狠狠揉搓了把掌心的娇乳,配合着她急躁的动作把敞开的衣服脱掉,赤着精壮的上身。 小醉鬼就跟狗见了骨头似的,啃了喉结还不够,又去啃他锁骨,小舌头扫来扫去的,那黏糊劲,直叫他血气上涌。 穗禾把他两边的锁骨啃得满是口水和牙印,得意洋洋的抬头问他讨要奖励。 池晏清哭笑不得的亲了亲她撅起的小嘴,心想,这小醉鬼许是来治他的吧。 穗禾还醉着呢,更多的是想要醉酒逞凶,她甜笑了下,低着脑袋又去啃他的胸肌。 滑过乳头的时候,她舔了舔,张嘴含上去,吮了几下觉得没味道,就用牙齿小口的啃。 池晏清身体越发绷紧,抬手拨开她垂落的长发替她挂到耳后,纵容着她在身上胡来。 穗禾玩得起劲,小嘴吧唧着,咬了吸,吸完啃,啃完又舔,小手胡乱的在他腹肌摸了几下,滑动着探到下面,隔着裤子摸他胯间高高鼓起的小山。 鼓囊囊的,是真的大,散出的热度都有些烫手。 她也不知道害怕,一只手包不住就用两只,乱无章法的捏,期间还不慎脱力重重地按在了上面。 池晏清发出一声闷哼,终于忍无可忍的动手解开皮带把那硬到发疼的肉根放出来,粗紫的一根,耀武扬威的直接打在她白嫩嫩的手背上。 她啊了一声,懵懵懂懂的低头往下面看去,嫌弃的话脱口而出,“好丑。” 池晏清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抓着她的手紧紧握上去,“嫌丑?这可是能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穗禾仰头讨好的在他下巴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眼眸亮晶晶的,“只要是爸爸的我都喜欢!” 她看上去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偏偏说出的话又显得那么的暧昧招人。 池晏清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几下,捏起她的下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 不等她呼痛,抬手就将她掀翻在床。 他克制不住地低头吻住她的嫩唇,同时火热的肉物隔着薄薄的一层底裤贴着她敏感的花唇插进到她的腿缝中去。 肥硕烫热的一根,直挺挺的贴着她细嫩的腿心肌肤,磨了又蹭。 圆滚滚的龟头隔着底裤蹭开她紧闭的花唇,他用了点力,一下下的往那处戳。 穗禾被磨得身子发颤,想叫又叫不出来,腿心湿润得一塌糊涂,一股股甜腻的花汁在他的顶弄下不自觉的从深处流出,打湿了底裤。 她下面又痒又热,陌生的感觉让她难受的想哭。 池晏清感受到隔着底裤渗到他龟头上的汁液,在她唇边低低的笑出声来,“湿成这样,水做的?” “难受……”穗禾被情欲折磨得红了眼,深处如同被啃噬的痒,让她空虚的想要被填满,“爸爸……给我啊……” 池晏清掰过她泫然欲泣的小脸,贴着她的眼睑亲了亲,不顾她的央求,将她的双腿紧紧并拢,就在腿缝处狠狠抽送起来。 他的速度极快,就像是真的在做那样,贴着她湿淋淋的花穴反复地插进抽出。 每次抽动,龟头都顶着她的花唇剐蹭而过,不多时,敏感的花唇就被磨得充血肿胀,连带着腿心娇嫩的肌肤也被磨得又红又热。 穗禾受不住的掉起了眼泪,身体的感觉太陌生了,忍不住想要更多,但偏偏身上的男人光是逗她。 把她点着了,又不给她一个痛快。 想到他一直都没肯要她,连着这会儿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不肯真正的将她占有,心里的酸涩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她起初是真的醉了,大着胆子想把他吃了,后面意识回来了些,她也不愿醒,想逞着酒劲把事情做全套。 眼下,两人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也是在外面蹭。 委屈的情绪一上来,收都收不住。 她的眼泪男人抬手给擦了,还一直掉,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停下来将人搂进怀里,“弄疼你了?” 穗禾不说话,光是哭,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原本压抑着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她不是爱哭的性子,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克制不住。 池晏清以为是哪里弄疼她了,心急的检查她的身体,特别是腿心,他不是很确定自己方才是不是没控制住力道。 只是白嫩的腿心除了红了些,也没见哪里伤了。 于是他又脱掉她的底裤,看着有些红肿充血的花唇,以为是这疼,凑过去在上面亲了亲。 “亲亲就不疼了。”语气跟哄小孩似的哄这个小醉鬼。 穗禾羞恼的把腿收紧了,不让他亲,男人也没做过多纠缠,起来搂过她的身体,低头去吻掉她脸上的眼泪。 “好了,疼就不弄你了,别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穗禾抽噎着继续哭了好一阵,才渐渐平复下来,看着凑到脸上亲她泪痕的男人,她不高兴地把脸转开了。 池晏清这才意识到,她许是酒醒了,把她的脸掰过来,固执地在她脸上亲了一番,才低缓的开口,“哪里还疼?你能哭成这样。” 穗禾不自在的撇开眼,哽咽的问,“你为什么,为什么我……我都这样了,你都不肯要我?你宁可在外面蹭,都不肯……不肯进来。”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几乎轻的要听不见。 池晏清闻言,却是沉沉的笑了,薄唇吻她闭上的眼,“你醉成这样,我不至于真对一个小醉鬼下手。况且明早你不是还有会,宿醉加一夜运动,你明天还起的来?” 他见她在意,也是想跟她提的,只是她刚好又醉了。 穗禾听完沉默了,脑子再迟缓,也明白过来他这话是对的,她还是第一次,宿醉加上破处,她第二天哪怕起得来肯定也会不舒服。 想到自己不顾后果的,这么急着要睡他,她的脸更烫了。 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她不矜持,太随便了? 池晏清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吻落在她的眉心,“相信我,我只会比你更想要彻底的跟你合二为一。” 不插进去……给你磨 “禾禾,你要知道,一个禁欲太久的老男人,欲望远比你想的要来的大。我不敢保证,一旦开了这个荤,会不会把你弄的下不来床。” 他现在尚且能克制住自己,但真到那一步,他怕是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弄坏。 毕竟她是那么美好,那么让他痴迷,每多了解她一些,他就越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占有。 穗禾听得面热,红着脸就往他怀里钻去,只要一想到他的说的情形,下不来床,她现在就开始腿软了。 毕竟那根东西,她是见识过的,真要他进来,光是想想,她都觉得自己得吃不少苦头。 她先前还借着酒劲想要他进来,好像是真的挺不知所谓的。 池晏清揽着她躺回到床上,轻拍着她的背,嗓音温和地哄了她一会,就要起来去浴室冲澡。 穗禾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起来,低头看着他胯间还硬着的器官,嗡声嗡气的问,“它怎么办?” “洗个冷水澡就行,你先睡,明天还要早起。”池晏清没当回事,伸手要拿开她抱着的手臂。 毕竟这样的事,他这段时间,自己解决的还少吗? 这妮子还贯会招惹他,居然还胡思乱想。 穗禾不肯,白嫩的小手不知死活地抓上他的肉根,“不行,这么冷的天,洗冷水澡会感冒的。” “那你说怎么做?”池晏清喉结滚了滚,视线被她抓着自己器官的手吸引,她的手白白嫩嫩的,小小一只,还圈不过来。 是真好看,特别是在他那深色肉莽的对比下,显得她的手娟秀又漂亮。 穗禾撸了几下,声音很轻的说,“像刚才那样,不插进去……嗯,给你磨。” 她不能只顾着自己,想怎样就怎样,他都能为她想那么多,她想,也想让他舒服些。 明明自己都肿得不成样子了,还能控制住,担心伤害到她,她不住的想他怎么就对她这么好啊! 池晏清有些意外,很快心里又腾生出一股暖意,他扶起她的脸颊,低头吻在她的唇畔,见她羞涩的眼都不敢睁,摇头轻笑。 “不是弄得你不舒服?没事,你早点睡,时间也不早了。乖些。” 穗禾却是恼的睁开了眼,不高兴地咬他一口,“我都说了我可以,我喜欢的,就是感觉身体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池晏清听她这么说,就也没打算再推辞,再拒绝下去反倒是显得他不识好歹。 他捏起她的小手亲了几下,起来压到她身上,调整了姿势拿晃荡的阴茎在她阴阜上拍了几下,意有所指的问,“是这里会流水还是里面痒?” 这么直白的话,穗禾听得耳朵发烫,闭紧了嘴巴不说话。 池晏清慢悠悠地将她的大腿分开了些,把雄伟的男性器官缓慢地插进她的腿缝里,这次没了底裤的阻挡,是切切实实的贴合在了一起。 穗禾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粗硬火热的肉茎,是真的大啊,还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坚硬又充满着男性力量。 还没怎么动,她的穴儿就馋的开始流水,湿答答的沾到他的肉茎上。 池晏清低头,温柔吻住她的同时下体跟着缓缓的开始抽弄,推挤着她穴口的嫩肉,在她蜜液的润滑抽动得格外的顺畅。 等她适应良好,他加快了速度,龟头也不自觉地刮蹭着她的花唇阴蒂,将她撞得销魂媚叫起来。 穗禾也彻底放开自己,小手搭在他的腰间,抬头跟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 下身的酥痒,占满她的感官,情潮更是在身体里乱撞。 很想要他进来,在看到男人眼底是跟她同样的渴望与煎熬时,心里只觉充盈的厉害。 她先前都借醉做到那步了,他本可以直接要了她的,却会为她考虑周全,宁可煎熬了自己。 明明开始这种关系还不到半月,她却发觉自己好像已经彻彻底底的爱上了他。 真是罪恶,但她不后悔。 弄到后面,两人身上都不同程度地冒了汗,身体却越来越兴奋。 阴蒂充血鼓胀,阴唇也被摩擦的又肥又肿,可穗禾还是不愿推开他,仰着脑袋热衷于跟男人湿热绵密的亲吻。 彼此的心跳都乱了,呼吸也喘得厉害,池晏清看着身下热情的小儿媳妇,重重在她胸上捏了把,突然往她腿心狠狠捣了起来。 那粗大龟头都像是要直接冲进来,撞上来的力道又大又猛,滋味酸爽得穗禾都湿了眼,叫声更媚。 几乎就在她以为男人要直接撞进来,要了她的时候,他却拔了出来,龟头暴涨成鹅蛋大小,抖动了几下,噗噗的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浓稠的乳白精液,射了很多,顺着她的小腹就往下滑,十分色气。 池晏清趴在她身上平复了会儿,等彼此都缓过来,起身抱着她进去浴室。 她冒了汗,这样睡身上肯定不舒服。 浴缸里,穗禾坐在他的怀里,精神明显还很好,洗澡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转头过去偷亲他。 池晏清无奈地沉了脸叫她别闹,她安分了没一会儿,又扭头去亲他,刚好亲到了他的薄唇,他干脆霸住就不放她走。 火辣辣的一个热吻结束,穗禾喘着气这才安分了点。 男人搂着她给她洗澡,手摸到她的腿心替她清洗,可越揉那处越湿滑,他好笑地咬她耳朵尖,“给你洗逼,脑子里在想什么,越洗越湿。” 穗禾脸红,舒服得直哼哼,“想你啊!” “小色女。”他伸手拧了下她的阴蒂,宠溺地亲亲她的肩膀,“隔天就周末了,明天研讨会结束再留两天?带你去玩。” 他这边的事情谈得差不多了,明天再敲定一下细节,就能结束。 正好带她逛逛,也好好收拾她一顿,好让她切身体会一下老男人欲望会有多凶猛。 穗禾答应得十分痛快,她周末也没课,多留两天,在他身边这样肆无忌惮的日子,她可珍惜了。 回到榕城,他们的关系尴尬,哪有在首都这几日过得自在随性。 怕给你撕坏了 第二日的研讨会结束是在下午两点。 穗禾提前跟同行的秦教授说了,碰到了熟人,要在首都多留两天。 秦教授没什么意见,明天还是周末,只说让她正好趁这个机会在首都逛逛,还给她建议了几个有名的景点。 穗禾一一的都记下了,其实她还挺想去见识一下升旗仪式的。 回到酒店,穗禾接到池晏清的电话,问她在哪,要不要过来他这边。 他在高尔夫球场,合作谈完,对方邀请他过来放松,他知道穗禾下午的结束时间,所以看着时间打了电话给她。 穗禾担心他是有公事,问他,她过来的话会不会不方便。 池晏清笑了,告诉她不打紧,会安排车去酒店接她过来。 结束通话,一旁的李总笑着打趣,“池总,这次过来帝都是有美人作陪?” 两人也算是熟悉,池晏清收起手机,淡淡的说,“是儿媳,过来青大参加学术研讨会的,刚结束,多留两天,带她逛逛。” 李总闻言,笑着恭维了几句,池晏清说得这么坦然,他自然也不好意思多想。 而且过来参加青大的学术研讨会啊,池总儿媳也该是个有能力的,也难怪被看重。 听刚才打电话那语气,李总是觉得这哪是儿媳啊,说是女儿都不为过。 穗禾换好衣服在球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过来,远远的就瞧见一身休闲的挺拔男人,身型优越,挥动球杆时,动作更是利落干脆。 走近穗禾才发现,他们身上的运动装是同款,除了颜色不同,给人一种情侣装的错觉。 池晏清神色温润的看向走过来的穗禾,很普通的运动装,因为她身材高挑纤细,显得格外亮眼。 她的五官又是明媚精致那挂的,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到发光,光是站在那,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穗禾被他灼灼的眸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等工作人员离开,她咬咬唇问他,“我穿这个是很奇怪吗?” “好看。”池晏清招呼她过来,温声地问她有没有兴趣试试。 穗禾点点头,她要是不感兴趣,方才电话里她就拒绝了。 池晏清把手里的球杆递给她,手把手的耐心教她拿球杆的姿势。 穗禾没什么运动天赋,男人却也教得乐此不疲,给她仔细拆解了动作要领,见她领会,就退开了身。 站在一旁看她练习挥杆。 穗禾学东西的时候,姿态一向都是认真的,练习了几遍挥杆的动作后,也有模有样的。 只是试着击球的时候,还是差了点火候。 池晏清见她懊恼,失笑地走到她身后,握着她拿球杆的手,以自身力量带动着她挥杆,轻轻松松的便将球击上了果岭。 他嗓音温和的在她耳边指正她几个动作上的问题,看着她渐渐红起来的耳朵,勾了勾唇,放开她让她自己试试。 穗禾又尝试了几次,渐渐的也摸到了一点门道,把球顺利击打出去时,她眼眸晶亮地转头看他。 像是求夸的小孩。 池晏清嘴角噙了笑,“厉害,才学半小时就能击中球了。我刚学的时候都没你学的那么快!” 穗禾知道他夸大了,微红着脸嗔他,“爸爸,你又取笑我!” 他们这边的互动,远远的落在远处的接打完电话的李总眼里,他打完电话也没急着走,站在原地看了会儿。 虽说是教打球,但两人的气场又很合。 虽然看不大清楚脸,身形方面一看就很搭,相处的感觉也不像是普通的关系。 没有特别亲密的举动,但怎么说呢,那种磁场就不是太对劲。 身在这个圈层,豪门里的秘事知道的也多,所以就算是有点什么,他也没太惊讶。 招来等在一旁的小助理吩咐着说了几句,这才着急离开。 电话是家里打来的,有点事,他过去来不及,就又打了几通电话安排下去。 现在他也得赶过去。 又接着打了会儿球,两人走回去场馆换衣服,出来的时候,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匆匆过来。 是那位李总的助理,恭恭敬敬的同他们解释。 李总家里有急事要回去处理,就没顾得到打招呼,还希望他们不要见怪,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 说完还递出了两张温泉度假村的票,是李总的意思,当作赔罪,希望两人玩的高兴。 池晏清收下了票,对助理说,让他回去告诉李总,无需放在心上,他招待的很好,还有谢谢他送的票。 这家度假村开车过去将近一个半小时,不算远,而且他原本的安排也是打算今晚或者明日带她去附近的度假村住的。 刚好,连找的时间都省了。 过去之前,他打电话过去预定了房间,独栋的小别墅,都是私汤,隐私性很好。 两人办理好入住,进到房间里已经六点多了。 先去餐厅,大概是下午运动消耗大,穗禾吃了不少。 用过正餐,又吃了一份餐后甜点。 出来的时候想到自己没有泳衣,拉着男人去店里买。 她挑的偏保守的款,一旁的店员看到她身后的男人,大概以为两人是夫妻。 两人颜值都超高,男帅女美,虽然看得出来有一定的年龄差,依旧十分赏心悦目。 觉得小妻子许是害羞,于是笑眯眯地给她推荐那些比较性感的分体式比基尼泳衣。 还夸她身材好,这么好的身材没必要藏着掖着,挑出一套有点纯欲的泳衣推荐给她,见她面露难色,又把目光投向池晏清。 “你先生肯定喜欢你穿这个,这可是我们店里卖的爆款!” 穗禾羞得捂脸,回头看身后的男人,他似乎是听到“你先生”这几个字心里高兴,抬手将为难的穗禾揽进了怀里。 望向极力推荐的店员,“两件都要,麻烦包起来吧。” 店员连连点头说好,把穗禾起初看上的那件连同手里拿的一块拿去柜台。 穗禾看着店员走开,有些不解,“干嘛买两件啊?” 池晏清宠溺的捏了捏她鼻子,“怕给你撕坏了。” 干柴遇烈火 去泡汤前,穗禾在房间的卫生间里先冲了澡。 要换泳衣的时候,拿过袋子一瞧,里面赫然就只剩下那套店员极力推荐的比基尼。 她起初选的那件保守的泳衣,许是被男人提前拿掉了。 几根细绳拴着两块布,绳子又长又复杂,光是穿法她就研究了五六分钟。 两条绳子梆完,绕着腰间交叉着缠了一圈,在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 她披着浴巾到后院的时候,男人已经泡在汤池里了,听到动静,懒懒的掀起眼皮朝着她看来。 穗禾被他盯得脸热,走到池边,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动手将浴巾拿了下来。 泳衣明明将该遮住的都遮了,穿在她身上还是对男人有着最为致命的诱惑。 大胸细腰,翘臀长腿,粉色很挑人,可她皮肤足够白皙,把纯和欲完美的融合在一块。 浴巾拿开,她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看她的眼神都热了不少。 外面的气温很低,穗禾羞涩地拢了拢手臂,弯腰在池子边坐了下来。 她没泡过温泉,觉得新奇。 穗禾先是把脚放进池子里,感受到那舒服的水温,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 脸上不自觉的绽开一抹浅笑。 她伸手撩着水玩,溅起的水花还不少飞到对面的男人脸上,看着男人脸上滑落的水珠,她笑得乐不可支。 语气又娇又软,“爸爸,我好看吗?” “好看。”他隔着蒸腾的雾气跟她对视,一双眼始终没有从她身上挪开半分。 穗禾脚踩着台阶下了池子,坐到他的身边,小手抱上他腰的同时男人也展开手臂将她圈到了怀里。 “其实你不用把那件泳衣拿走的,只要你想看,再露我都穿。”穗禾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仰头亲他线条凌厉的下巴,“不穿也行。” 池晏清失笑,捏起她的下巴亲了她一口,“就这么喜欢我?” 喜欢啊。 每天都会比前一天更喜欢。 穗禾也不回答,就盯着他笑,眼眸里的爱意与依赖,多的像是快要溢出来。 池晏清嘴角上扬,把薄唇印在了她的额头,“乖宝,我也爱你。” 穗禾烫了脸,低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心里跟打翻了蜜罐子似的,甜得发齁。 多好啊,她真希望时间能停在这里。 拥着相安无事的泡了会儿,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的,许是对视时被不自觉的吸引,许是深处压抑已久的汹涌爱意,两人吻在了一块。 犹如干柴遇烈火,嘴唇碰到一块就逐渐失了控,唇舌勾缠着,吻到难舍难分。 穗禾被男人掐了腰,坐到他的腿上,许是池子里的温度太高,没多久她就被吻得头昏脑胀的。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他分开。 搂着他的脖子,乐此不疲的同他激吻,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翻来搅去,恨不得跟男人彻底融为一体才好。 来不及吞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滑下,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火热了不少。 池晏清揉她的胸,捏她的腰,力道大得把她的皮肤都搓红了。 从她一过来他就想了,早早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怎样把她的泳衣最快速的剥落。 这泳衣看着好看,腰间缠的几根线,把她的腰衬得那么细,胸前那两块布虽是把大部分的乳肉都遮了,但那深深的沟壑还是看得人眼睛发直。 唯一不好的点就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解。 隔着泳衣揉了两把,他喘着粗气,低头凑到她胸前,精准地咬在她的乳头上。 穗禾敏感的啊了一声,身体却不由地挺胸往他跟前凑了凑,甚至还想要他再多疼爱些。 池晏清含着她的乳头吸吮了会儿,动手把那薄薄的布料撇到一边,看着嫣粉莹润的乳头张口又裹了上去。 他吃得很猛,跟小孩子吃奶似的,吸吮的很用力,不时的张大口把周围的大片乳肉吸进嘴里。 两只大手则是托着她的小屁股,掌着她的臀肉翻来覆去的揉,抓着她的肉臀往两边掰开,然后把自己被泳裤包裹着的昂扬往她腿心撞去。 太刺激了,穗禾忍不住的娇吟,害羞的看着男人痴迷的吞裹自己的双乳,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他连番的撞她,把她顶得身子发颤,腿缝湿漉漉的冒水,受不住的抓着他的肩膀求饶。 “爸爸……爸爸……你轻点……痒……啊……” 她的声音本就软,现在又媚得不成样,跟泡了水似的,听得他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松开嘴里叼着的乳,转头啃到另一只。 隔着那小布料又咬又吸,下面狠狠撞她两下,又托着她的小屁股压在自己鼓胀的阴茎上面磨。 穗禾喘个不停,下面又热又痒,爱液一股股的往外淌,乳头又被他这样啃,酥麻的难以言喻。 她抱住他的头,腾出一只手把那块挡着的布料拨到一边,把娇挺的乳果往他嘴里送,唇边压抑又迷乱地喊着他爸爸。 池晏清咬着她的乳头吸了几口,吐出来,眼眸漆黑的看她,“不要叫我爸爸。” 那叫什么? 穗禾舔了舔唇瓣,迷茫地盯着男人看,含着雾气的水眸轻眨,不喊爸爸,那要她怎么喊他? 他大她那么多,又是她公爹,她喊他名字是不是不大好。 还没等她思考出个结果,男人又大口叼住了她的奶儿,两边,他一边吸上两口,松开的时候她的奶子就荡出小片的乳波。 看得她脸都红得快要滴血。 底下的小内裤也被他三下两下扒掉了,他那根烫热的阴茎被他释放出来。 又粗又长的一根,贴上她湿漉漉的腿心就开始来回的推扯。 那圆硕的大龟头把她原本合拢的两片花唇从中间分开,硬硬的从前面一路滑到后面,甚至还往她紧小的肉洞顶几下。 顶得她接连的浪叫,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他的脑袋,无助的挪着小屁股迎合上去。 她想要,想要他进来,彻底的跟她融为一体。 心里又是期待又是隐隐有些害怕,他那么大,直接撞进来会撕裂的吧。 你直接插进来吧,我可以承受的 可是身体燃起的欲望,让她全然顾不得那么多。 穗禾捧起他的脸,凑过去吻他的唇,含住他的舌头吮吸,难受的眼泪都快要落下来。 “爸爸,进来……我想要你……” 她一直都在忍,想要他,想得快要疯了。 跟他接吻,身体就开始不对劲了,接触到他粗壮的男性器官,深处叫嚣的欲望都快要将她吞没。 池晏清含住她的唇瓣轻吮,看着怀里脸色潮红的嫩儿媳,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恨不得立马就将她拆吃入腹。 他扣紧她的嫩臀,一边揉一边快速地前后滑动,火热粗硬的器物贴着她娇嫩的阴唇动得飞快。 满池的水都被搅得震荡,水花四溅。 穗禾什么都听不到,全副身心都被下体被磨得酸软的穴儿给占据了,抱住他的脖子,娇娇弱弱的呻吟,起初还收着,后面实在忍不住放声的浪叫。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折腾坏了,忍不住掉了眼泪,委屈的去咬他的薄唇,“给我啊……爸爸。” “叫我什么?”池晏清动作不停,咬着她的耳朵逼问。 “晏……晏清……”穗禾喊完羞涩得闭上了眼不敢看他。 池晏清抬手抚着她的脸颊,眼眸温柔的不像话,“乖宝,再多叫几声。” “晏清……嗯……晏清……阿晏……”穗禾糯糯的喊他,小手贴上他的胸肌滑动着到处乱摸,“晏清……你别欺负我了,我想要你……” “想要我做什么?” 穗禾知道他明知故问,恼得啃他的喉结,小手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下滑过去。 路过他下腹茂密丛林直接抓上了那粗大的肉茎,从根部缓慢的撸动到大龟头上,指尖在上面轻刮了两下。 见它在手里跳动,新奇的又撸动了几下。 她扶起它,调整着姿势微微抬起身子,努力地将龟头对准了自己下面的花穴,尝试着缓缓的沉下身子,想把它吃进去。 可她毕竟没有经验,自己那处又过分的紧小,而且又是在水里,几次龟头都擦着她充血的阴蒂滑了出去。 不但没得到满足,反而把自己弄得越发的酥痒难耐。 穗禾被情欲折磨的小脸通红,可怜的贴上他的薄唇求助,“爸爸……你帮帮我呀!晏清……” 池晏清也显然被她刚才那番操作弄得有些把持不住,忍无可忍的压着她的唇狠狠亲了一口,抱着她从池里起来,上岸后也不忘捡起浴巾披在她的肩上,面对面的抱着她就朝着屋里进去。 温泉不能泡太久,再加之又是两人的第一次,他总归是觉得在一个舒服的环境里要她会比较好。 穗禾双腿挂在他的腰上,手臂紧紧缠他脖子,盯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没把持住的就亲上去。 两人一路抱着亲着来到二楼的房间,挂在身上的泳衣勒得难受,穗禾一边缠着他亲一边央求着他替自己解开。 池晏清扯着那细细的绳子解开前面的背后还绕着几圈,干脆扯住两边狠狠一拉,把泳衣撕成两半。 刚泡完温泉上来,穗禾原本白皙的肌肤染着层薄粉,男人的吻密如雨点般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亲到脚背的时候,她痒得直笑,缩回脚不肯让他亲。 池晏清却一把扯着她的脚腕把她拖回到跟前,用胀得快要爆掉的阴茎拍打她的花唇,打得不重,却让她抖着身子直哼唧。 穗禾迷离着眼,望着男人粗硬的器物,舔着唇儿喊他进来。 池晏清顺势顶弄了两下,知道没那么好进,伸手揉了上去,骨节修长的手指贴合着湿滑的花唇碾了几下,寻着那张小嘴摸索过去。 她下面很湿,他的手指顺着湿滑的爱液顶进去,才进去一根就被层迭的媚肉紧紧吸住,紧得要命。 他没敢插太深,浅浅的抽动几下,等她适应了,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和抗拒,他抬起身安抚地贴着她的嫩唇亲吻,“乖些,放松。先给你做下扩张,直接插进去会撕裂的。” 他的声音仿仿佛是有魔力,穗禾搂住他的脖子,跟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身体倒是渐渐放松了下来。 池晏清勾着她缠吻,底下两根手指插得顺畅了又添了根手指进去,一边缓慢地抽动一边用拇指刺激按揉她的阴蒂。 穗禾觉得胀,但同时又有股酥麻的感觉涌上来,夹带着陌生的快感,让她舒服得直哼哼,扭着小腰就往他手里送。 深处的水也控制不住的成股的往外冒,被男人插出湿答答的水声,空气里都透着黏腻与燥热。 穗禾有些受不住,抵在他的唇边喘息,目带媚意的望着他,“可以了,你进来吧……” 池晏清也着实忍得难受,松开她,从床头的抽屉里翻找出一瓶润滑剂,拆开挤了不少在自己胀紫的粗鸡巴上,快速的用手搓着揉开。 很快,那根耀武扬威的大家伙沾满了润滑剂,油光水亮的一根,看着都让人觉得害怕。 怎么就生得那么大? 穗禾别开了脸,小手也因为紧张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池晏清将她压在身下,知道她害怕,低头缠着她的唇瓣吻了几下,把她吻的气喘吁吁,目露迷离,扶着龟头去顶她那张小嘴。 浅浅戳了几下,又滑动着去碾她的阴蒂,把她撩拨得又冒了水,才不紧不慢地抵了回去。 她下面太小,他那处又生的异常雄伟,两人尺寸上本就有着很大的差距。 他几次的尝试都只挤了小半个头进去,一不留神就滑了出来,没一会儿就满头冒汗。 穗禾知道他担心会弄疼她,可她不想他这么难受。 伸手到下面抓住了那两片阴唇把嫩红的穴口露出来,咬着唇小声说,“你直接插进来吧,我可以承受的。” 池晏清也明白,这样僵持下去,两个人都觉得煎熬,吻了吻她的眉心,“会很疼,你受不住就喊我。” 穗禾红着脸点点头,可是,再疼都无法阻挡她想要跟他合二为一的心啊! 疼啊,可是更想要你 只是当他真的进来,穗禾还是疼得想哭,下体像是被撕裂开的疼。 哪怕还只是插进去半截。 池晏清也很不好受,嫩肉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紧紧吸吮住他,绞得他进退不得。 他低头吻她因为疼痛咬得泛白的唇,手指捏住她敏感的阴蒂揉弄,温声地在她唇边说着些安抚的话。 他知道她疼,但现在出来,下回又得疼一次。 等她稍稍放松了些,下面绞得没那么厉害了,他咬牙尝试着往外抽,抽出一部分再往里送,就着那插进去半截缓慢抽送。 穗禾起初是疼的,后面等破身的痛楚散去,就觉得胀,下面像是塞了一根超大号的棍子,很不舒服。 她松开的手碰到他余在外面的那半截,有些欲哭无泪。 怎么那么大啊! 她抬手搂住他脖子,张嘴咬他下巴,“爸爸坏……长得那么大做什么?撑死我了……” 她这话说得娇软无辜,含着嗔意,莫名的招人。 “那我拿出去?”池晏清嗓音低哑,大手揉着她的软腰,作势就要拔出去。 穗禾不许,修长的双腿缠到他的腰上,眼眶都红了,“不行,吃进来的就是我的,不许走。” “不是嫌大?”池晏清抬起她的下巴,啃她小嘴,如她所愿的往里送了些。 她下面够湿,他又做足了润滑,所以插得还算顺畅。 “晏清……”穗禾喊他名字,臀儿往他胯下凑近了些,“外面的也要,想要你全部进来……” 池晏清拍了下她往前凑的臀,好笑的问,“贪心,不觉得疼了?” “疼啊,可是更想要你。” 她说的很直白,没有完全进来,在她看来就不算彻底结合。 池晏清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含住她的嫩唇轻吮,挺了腰胯,加了点力,推着鸡巴往里撞去。 她里面更紧,他只得一点点做着开拓,抽出一截再往里多送一些,慢慢的将她撑开填满。 顶到花心的时候,两人皆是长出了口气。 池晏清将头埋在她的肩颈,嗅着她身上的女人香气,慢慢的压下身体里乱窜的暴虐因子。 她还是第一次,他不想吓坏了她。 他那器物是真的大,穗禾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了肉棍的形状。 缓了会儿,他锁住她的软腰,开始挺腰抽动起来,先是给足了她适应的时间,插进又抽出的,动得极慢。 见她适应良好,红着脸猫儿似的呻吟,才加快了速度。 往外抽出半截又很快地撞回去,深抵到花心,禁不住的越插越快。 她的腿完全被男人打开,他跪坐起来,按着她的膝盖抽插顶弄,肥硕的乌紫性器沾着她流的处子血和淫水,反复的进出推扯。 将那抹鲜艳的红稀释得越来越浅。 池晏清被这一幕刺激得额头青筋暴起,理智都快要被摧残殆尽,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撞碎了去。 穗禾跟不上他加快的节奏,身体被撞得耸动,胸前丰盈的奶子止不住的颤,一下下晃着迷人的乳波。 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咬唇叫得更媚。 很胀,她甚至都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但是想到要她的男人是他,她就一点都不想叫停。 池晏清被她叫的欲望高涨,大手掐上她的软腰,俯下身去啃她胸前抖的厉害的双乳,底下啪啪啪的撞击。 每次进去,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就跟发了疯似的簇拥上来,裹着他的鸡巴又吸又咬,深处的花心吸住他的龟头就是狠嘬,爽得他差点没交代出来。 他凑上前去亲她娇艳的脸蛋,底下撞得更凶,“要得你舒服吗?禾禾。” 穗禾被体内的欲望冲击得无所适从,深处的敏感点每被他撞一下身子就一阵哆嗦,她艰难的抬手捧上他的脸,仰头吻他的唇。 双眼迷蒙的看他,跟他对视,“舒服……嗯……只要是爸爸……怎样都舒服……” 池晏清最受不了她这副样子,乖软得不像话,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对他显然是全身心的依赖。 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任谁都无法抗拒。 他贴着她的唇,深深浅浅的吻着,一手放在她的腰臀上,一手落于她胸前的丰盈,包住用力的搓揉。 真嫩啊,胸软得跟云团似的,下面的穴也好肏的不行。 他起初以为他这个尺寸,她会吃不住,那么小点的地方,担心给她弄撕裂了。 现在看来是他想太多了,他先前仔细瞧了,除了穴口被绷的发白外,吃进他完全没什么大问题。 “爸爸……爸爸……啊……好喜欢……好喜欢你……”穗禾断断续续的低喃,搂着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紧。 哪怕他们身体都负距离了,那么亲密,她还是觉得不够。 她挺起身子,娇挺的奶尖贴着他的胸膛磨蹭,双腿将他的腰紧紧缠住,被亲的嫣红的小嘴跟男人亲密无间的接吻。 吻到舌跟都发了麻,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池晏清抬手将她从身上扒下去,拔出沾满淫水的鸡巴,扣住她的软腰将她身子翻过去,让她手撑在床头跪趴着把屁股高高撅起。 她的臀也长得极好,圆润挺翘,他爱不释手的揉捏了几把,调整好姿势,扶着滚圆的龟头从后面顶着她被肏开的花穴插了进去。 “唔……”穗禾胀得蹙了下眉,说不出是充实感多些还是酸胀更强烈。 很快,男人把着她的软腰就开始抽动,顶得很深,龟头重重撞击着她的花心,插得她身子哆嗦着,受不住的吐水。 池晏清呼吸更沉,感受到她下面的紧致吸裹,掐着她的屁股俯身下去吻她白皙的肩背,嗓音低哑性感,“禾禾,喜欢这个姿势?吸我吸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想爸爸干死你啊?” 穗禾听到他的话更有感觉,小腹收缩着夹得更凶,他插进来的时候,还摇着屁股往他那边送。 “爸爸……爸爸……嗯……喜欢……喜欢被爸爸干……啊……” “欠干!”池晏清低骂一句,大手用力掰着她两边的屁股,撞得越来越凶。 又夹我,故意的是不是? 他咬着她颈间细嫩的皮肉,胯下顶弄的力道大得不行,次次都将胀紫的肉棍尽根插进去,卵蛋由于惯性吧唧吧唧的甩打在她的腿心。 没一会儿就把她腿心柔嫩的肌肤拍打得泛红发疼。 她胸前那双白皙丰盈的软乳随着男人的冲撞不停的晃晃荡荡,嫣红的乳尖颤动着在空中几欲晃出残影,池晏清情难自抑的将手环到她胸前。 骨节修长的大手轮流地握住她的两只奶子色情揉捏,听着她娇软的呻吟,心头几乎满足到无以加复。 他从未想过,他活到这把年纪了,还能遇见这样一个让他想要放到心尖尖上疼的姑娘。 小他整整二十二岁呢,还是他点头进门的儿媳妇,可偏偏就是叫他欲罢不能。 她嫁过来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但于他而言无疑是幸运的,也得亏那混小子对女人不感兴趣。 得亏,他碰巧因为公事出现在那家当时办酒会的酒店,碰巧撞到她。 以至于的,现在他完完整整的拥有了她。 这么好的姑娘,偏生没有人瞧得见,让他捡了漏。 想到这,他哄着她把脸转过来,看着她微张的小嘴用力地吻了上去,舔着她的唇瓣含住吸咬。 穗禾被男人吻着小嘴,揉奶子又肏穴的,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却清晰得要命,一波接一波的迭加在一起。 很快就被那种极致的感觉逼进了高潮。 只觉深处过电一般的痉挛,一大股的春潮紧随着喷涌而出。 随着男人的抽出,淅淅沥沥的从结合处滴落下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池晏清抽出大半又吻着她的小嘴深深地往里捅,感受到下面的阵阵筋挛抽紧,爽得喉咙都有些发涩。 撞到她的花心,被那小嘴一吸,欲望更是如洪水猛兽那般汹涌而至。 也顾不得她才刚高潮,揉着她的奶子把着她扭动的细腰,顶着她的屁股就开始大开大合的狂顶。 她里面又暖又湿,鸡巴进进出出的带出的全是她的水,嫩红的媚肉紧紧簇拥着他的鸡巴有时甚至还被插得四溢出来,很快又随着他的插入带进去,反复的翻卷,香艳至极。 男人的阴茎更偏向于西方人的尺寸,长度跟粗度都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拟的,但偏生跟身下的女人天生契合。 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根,插进去她都能完全吃的下,不留一丝缝隙的贴合,插得又满又深。 穗禾受不住他这般的索取,跪着的双腿都有些发软,她讨好的贴着他的薄唇轻吮,几乎被撞得语不成调,“爸爸……你慢点……嗯……太快了……要被爸爸插坏了呀……” 池晏清含住她的唇,收紧握着她细腰的大手,烫热的大鸡巴速度不减反增的在她阴道里飞快的进进出出,跟永动机似的。 两人交合处更是噗呲噗呲的响个不停,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她唇边抑制不住的娇软呻吟,此即彼伏的响着,在房间里散开。 穗禾泪眼朦胧的伸手去推他的大腿,想叫他慢点的,却被他推着往臀尖上撞去。 迎着他撞过来的力道,她手心都有些麻了。 正想把手收回去,男人一把攥上了她的手腕,原本流连在胸前的手配合着扣住她的肩,微微用力将她趴着的上身带了起来。 他依旧撞得很凶,将她扣在胸前,大手揉了她的奶子又去掐她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细细的吻她,“乖宝,你小逼里又紧又湿,爸爸怎么干都不觉得够!” 说完,他被她突然的抽紧,吸得抽了口冷气,“嘶,又夹我,故意的是不是?” “没……”穗禾脸热,耳朵也红了彻底,底下的花心绞着他的鸡巴又是控制不住的嘬了一口,“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也没关系。”池晏清扣着她的胸乳揉捏,“来,屁股撅得再高一点,爸爸多操你会儿,没够。” 穗禾觉得自己都快要累死了,但听了他的话,还是乖巧的把小屁股往他胯间凑了凑。 那么粗的肉棒子,真的撑得她胀死了。 池晏清狠插了一阵,又把她放回到床上,看着她趴在床单上白皙纤细的娇躯,捏着她的臀,压在她背上尽情抽插。 插得她叫得嗓子都哑了,才咬着她的耳朵,鸡巴抖动着,在她体内完完全全的释放出来。 穗禾感受到那不属于自己的灼热体液贯入,身子哆嗦着也忍不住的高潮小死了一次。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人感官都有些失真。 穗禾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享受着性爱结束后残留的在身体里的欢愉,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池晏清在她微微汗湿的额头吻了吻,“抱歉,没忍住射里面了。” 她里面太舒服了,以至于他要射那会儿完全没想起要拔出来,他们目前的关系,还不适合怀孕要孩子。 穗禾抱着他的腰摇头,没怎么当回事,“我吃事后药就可以了。” 而且她也想他射进来,完完整整的给她。 男人抬手理着她的凌乱的发丝,低头在她唇上浅浅一吻,“先不急,我问搞研发的朋友拿,没副作用的,吃着放心。” “好。”穗禾乖巧点头,趴进他怀里有些昏昏欲睡。 只是对刚开了荤的男人来说,一次哪里会够,没一会儿,男人胯间那玩意又精神抖擞了起来。 她应付不来,身子酸,腿又软,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叼着她的奶子,又把那根东西插进到了身体里面去。 粗大狰狞的肉棒子,把她好不容易恢复的穴儿再次撑开到极致,内里层迭的褶皱也被完全撑平。 插进抽出,鸡巴匀速缓慢的抽送了一阵,开始三浅一深的抽插,时不时的重捣,来势汹汹的。 狠狠摩擦着娇软的肉壁,直接往她深处的花心撞过去。 不经意的刮擦过她深处敏感的娇肉上,操得她面露潮红,抓着他的手臂,哑着嗓子娇滴滴的哼唧求饶。 夜还很长。 —————— 打劫珠珠~ 还想接着射你 翌日,穗禾醒来已经十点多了,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身侧的位置早就不见男人的身影,下床的时候,双腿软得都差点没摔倒。 昨晚他们总共做了三次,她又累又困,做完就闷头睡过去了,真不知道公公这么大年纪了,体力怎么会这么好。 洗漱完下楼,穗禾先是透过客厅的大面落地窗,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接电话的男人。 外面阳光正好,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男人的脊背,和宽阔的肩膀,以及劲瘦的窄腰轮廓完美的勾勒出来。 完美的侧颜轮廓,分外迷人。 穗禾推开门出去,男人注意到动静,转过身子朝她看来。 见是她,眼眸很快就柔和了下来,原本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拿出来,向她展开手臂。 穗禾走过去,投入他的怀抱,双手抱着他的腰,紧紧的,闻到他身上沉稳的木质香调,身上的疲惫都被抚平不少。 电话那端是助理在汇报着些什么,男人时不时的简单回复两句。 等公事说完,那边的助理,突然想起子公司领导打到他这的电话,还是果断的把情况跟男人说了。 原来是华盛下面的一个子公司,最近有个项目在招标,事关新市政大楼的工程,十分重要。 而穗家的公司,借着姻亲关系几次找过来,想要吃下这个项目。 可对方资历明显不够,虽然是三十几年的老企业了,可这些年却一直都在走下坡路。 若是其他的小项目,看在这层关系上,能给就给了,可事关市政府的工程,他们是千万不敢马虎的。 所以只能上报到总公司,看池晏清的意思。 池晏清听完,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女人,嗓音极淡,“就按正常的招标流程来,不用顾及这层关系。” 穗家是开装修公司起家的,穗禾嫁进池家的一年多来,靠着这层关系,穗家在下面的子公司捞了几个项目。 但都小,反正给谁都是做,他也就没在意。 可这次的工程重大,又是公司看重的重点项目,穗家想一口啃下,也真是半点不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外头有那么多资历深,经验足,口碑好的公司,穗家的小公司还真是半点不够看的。 挂掉电话,池晏清搂紧了怀里的小女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刚都听到了?” 穗禾从他怀里抬头,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神色认真,“不用看在我的面上给穗家占便宜的,穗家是穗家,我是我。穗家容不下我……把我推出来给他们的宝贝养女挡灾,还想通过我捞好处,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呢?而且,穗家的公司跟池家合作,明显不够格吧!更别提这种大项目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虽然三年前才回的穗家,在穗家只生活了两年,但也不难看出,穗家的公司这些年都处于亏损状态。 穗父前些年还尝试着去开拓其他的业务,伤了元气,公司到现在都没完全恢复过来。 她嫁入池家,穗家还问池家要了天价的彩礼。 整整两个亿,虽说拿穗家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作为交换,但这点公司股份的价值甚至都不到十分之一。 穗禾想到这,忽然觉得男人是冤大头,捧住他的俊脸左右看了看,嘟囔起小嘴,“穗家生了我,可没好好养过我,你们池家一出手就是两亿彩礼,是钱多得没地方烧吗?” 池家给了两亿彩礼,穗家给的陪嫁,别说是十分之一了,百分之一都没有。 偏心是有征兆的吧,若是穗明嫣,穗家给的应该远不止这些。 池晏清看着她嘟起的嘴,眼眸暗了暗,凑过去吻了她一下,“物超所值,你远比那两个亿重要。” 穗禾红了脸,觉得老男人的撩人的话一套一套的,眼神又过分的炙热,看得她心悸不已,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乱得不成样子。 池晏清拥着她抱了会儿,打横抱起她回到屋里。 昨晚是累到她了,她的滋味太好,他才刚开荤,一时就没有把持住。 他先前出去晨跑,带了早餐回来,她起得晚,都冷了。 但好在小别墅里带有开放式的厨房,简单操作一下,热了就能吃。 穗禾身体不痛快,吃完早餐也不想动,就窝在沙发里,脑袋枕着男人的大腿,看综艺。 午餐也是叫了餐送过来的,到了下午,池晏清有个朋友过来,他出去了十分钟,回来拿了瓶避孕药给她。 他特地问了,紧急避孕72小时内都行,而且大量临床实验也表明对女性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对经痛还有经期紊乱都有奇效。 穗禾拧开瓶盖就想倒出来吃一粒,池晏清制止了她,“明天再吃,72小时,不能浪费药效。” 他说得面不改色,穗禾却莫名的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脸热得快要冒烟,“爸爸……” 他的意思明晃晃的就是告诉她,他晚点还要内射她啊! 池晏清见她染上胭脂色的小脸,好笑的捏她鼻尖,“脸做什么这么红?哦,是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东西了吗?” “明明是爸爸!”穗禾羞恼地嗔他。 他朗笑着,揉她腰窝,“嗯,是我,还想接着射你。” “……” 下午三点多,穗禾身体好受些了就想出去,把时间浪费在屋子里,她总觉得首都这边是白来了。 不能去景点,两人就在度假村里逛。 附近还有采摘园,阳光的温室暖棚里,不仅有早熟的草莓,还有各种蔬菜瓜果,穗禾对草莓一向偏爱,采了满满一小篮。 小时候喜欢吃不到的,长大了就拼命想补偿回来。 虽然想法有些幼稚,也算是给自己的自我安慰。 各种应季的蔬菜看着采了些,池晏清说可以拿去餐厅帮忙做。 她把采的草莓和各种瓜果拍了照片发给林念安,林念安说她不当人。 她大周末的,晚上还有节选修课要上,穗禾开开心心在首都玩不说还要发照片来眼红她。 当即宰了穗禾一顿大餐,这才弥补了自己受伤的心灵。 要爸爸用这个插我! 回到小院,穗禾洗过澡,惬意的泡在温汤池里,只觉得身上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池晏清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泡了有一会儿了,把洗好的草莓和葡萄放在温泉池边,迈着长腿也下了池子。 他刚坐好,穗禾就挪着身子往他怀里靠,池晏清揽住她靠过来的身子,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一下。 草莓个大又饱满,上面还挂着水珠,穗禾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口感微酸带甜,带着馥郁的草莓清香,她很喜欢。 吃完一个她又伸手去拿,把草莓喂到男人嘴边,他眉宇含笑的盯得她都有些不自在了,才张嘴在上面咬了一口,眼神直勾勾的看她,“很甜。” 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他咬下来的时候,薄唇擦着她的指尖,微微的酥麻。 穗禾硬着头皮把草莓喂完,没等把手收回,就被他捏着放到了他的肩上,他低头抚着她的脸颊就吻了下来。 他吻得凶,凶狠地吸着她的舌头狂亲,舔了又吮,唇齿间满是香甜的草莓味道。 穗禾气息不稳的勾住他的脖子,跟男人缠绵的吻了会儿,眼里就泛起了盈盈水光。 她这副样子,却叫男人是喜爱得紧,揉着她的细腰,深深浅浅的吻着,唇舌舔吮着吻了个遍。 直到将她嘴里的草莓味道吃得七七八八,才停下这个吻。 池晏清抬手从果盘里拿过一粒葡萄,当着她的面咬进嘴里,穗禾几乎秒懂,热着脸去咬他的薄唇。 小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去抢他咬着的葡萄,似是得了趣,争抢推抵着,一来二去甜蜜的汁水很快就在两人唇间弥漫开。 为了抢他的葡萄,穗禾不知何时,岔开了腿坐到他的大腿上,两只小手紧紧攀着他的肩,乐此不疲的跟他闹着唇舌游戏。 彼此争夺着吃完,池晏清又拿了一粒喂到她嘴边,看她喜滋滋的咬进嘴里,掐着她的下巴又火热的缠吻过去。 她吃葡萄,他就吃她小嘴,扫荡着把她的口腔都舔了个遍,直将那甜蜜的汁水搜刮得一干二净。 这样喂完几颗葡萄,穗禾腿都软了,还是不愿跟他分开,搂着他的脖子跟他对视,没几秒就忍不住的凑上去亲他。 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男人太犯规了,被他用那种眼神盯着看,她就完全受不住的,想要跟他亲密。 吻着吻着,身体也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穗禾的手沿着他精壮的胸膛一寸寸的往下抚,爱不释手的在他腹肌上摸了几下,再想往下的时候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她抬眼就撞进了男人那双极深的眼眸里,他揶揄的问,“骚宝贝,手再往下点摸我哪呢?” 穗禾脸热,却还是故作镇定,“不给摸吗?” “给。”池晏清笑了,抓着她的手就往胯间被泳裤裹着的那包小山按上去,“这东西本来就是喂你的,你想摸就摸。” 穗禾听了这话耳朵都红了,那处的温度明显比水温都烫热,她讪讪的想要收回手,想起昨晚的种种,羞得脸都不敢抬。 可男人不让她走,按着她要逃跑的手,薄唇温热地贴着她的耳朵,“不是想摸吗?给你摸怎么还不摸了?” 穗禾心头都有些发颤,贴着他鼓起的小山摸了几下,大着胆子把手伸了进去。 池晏清没料到她会这么大胆,当阴茎被她握住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穗禾抓在那肉根的根部,捏了捏,又滑动了两下,注意到他耸动的喉结,红唇凑上去吻。 手指揉弄着龟头,又是捏又是掐的,把他那根东西惹得生生胀大一圈。 气氛都有些变了,池晏清呼吸沉了些,大手揉着她的小腰,往她被包裹着的胸乳上摸过去。 揉着重重捏了会儿,手指拨开泳衣的布料,露出嫣粉的小奶头,大手拨弄着掐揉上去。 穗禾娇哼着抬头,眼里满是雾气,不一会儿,唇贴着唇就亲吻在了一起。 唇舌间的亲密,似是怎样都不觉得够。 穗禾喜欢的,对男人而言也是如此。 她身上的泳衣是她自己选的挂脖的连体款,腰侧镂空小露的性感,下体的泳裤在两边的腰间都是系带的设计。 只要扯开那蝴蝶结,腿间的美景便能一览无余。 池晏清没有急着去扯,手指摸索着从泳裤的边缘伸了进去,抚着花唇揉弄,长指时不时的往里面刺进小半截,勾着里面的蜜水搅动。 她那处昨晚被他操肿了,现在还有微微的肿痛,但她想要跟他做的心的也是真的,被他手指玩弄了几下,就不由地吐出一大泡蜜水。 池晏清抵着她的唇笑,“禾禾,是不是想爸爸插你了?流这么多水。” 穗禾有些不好意思,闭着眼吻了吻他的薄唇,没答话。 抓着他器物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些,吐息变得更是娇媚不堪。 池晏清贴着她的唇亲了几下,沿着她的下巴脖颈一路亲的她的胸前,大口叼住她粉盈盈的奶尖,吸咬吞咽。 穗禾往下看去,被他吃过的那只奶尖,颜色鲜嫩的厉害,沾着口水,看上去要比那果盘里的草莓都要好看不少。 她脸上烧得厉害,下面吸着他的手指显然有些不大满足,想要他进来。 看着男人只是逗她,没有要进一步的意思,她抱住了他埋在胸前的脑袋,娇喘着求他,“爸爸……你别玩了,插进来好不好?想在这里跟爸爸做……” 池晏清吸着她的奶尖拉得老高,松口看着乳肉层层的回弹回去,眼底的欲望浓郁得都快收不住。 “要爸爸拿什么插你,你不说明白爸爸怎么会知道?” 穗禾抓着他鸡巴的手动了动,有些委屈,“要爸爸用这个插我!” “你先把泳衣脱了,爸爸再插你。”池晏清揉着她的软乳,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穗禾虽然心里羞耻,还是主动把腰间两侧的系带解了,又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抬手把脖子上的后背的系带都解了开来。 泳衣失去支撑,直接飘在了水面上。 爸爸的再大我也喜欢 她的皮肤娇嫩,身上昨晚吮出来的痕迹还在,星星点点的。 池晏清看得眼热,低了脑袋凑过去在她白嫩的肌肤上胡乱的啃,底下的手扯着泳裤把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扶着粗硬的大龟头,来回的在她的花穴滑动。 穗禾仰着脖子呼吸急促的喘,小腰扭动着似是觉得不满足,手指漫无目的的穿梭在他的短发间,轻轻推扯。 池晏清感受到她的急切,薄唇从她的胸口一路向上,吻她嫣红的唇,把她溢出的娇吟吃进嘴里。 水下滑动着的龟头沾着她的水,也自发地寻着她的入口,慢慢试探着,尝试着挤入进去。 她下面还是紧小得过分,龟头顶端挤了部分进去,一个不注意就滑了出来。 他只得伸了手指进出给她做扩充,一指接着一指,抽动几下就将她插得面露春色。 他好笑地咬她红唇,“放松点,几根手指就插得你舒服了?”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没出息的哼哼唧唧,“可是真的舒服的啊……” 池晏清抽出手指在她阴蒂上拧了一下,扶着肿大的龟头就顶了上去,在穴口磨了起来,见时机差不多,就施了点力往里插,“爸爸让你更舒服!” 太大了,穗禾的第一反应还是疼,随着他一寸寸的挤入,有种被撕开的感觉,很胀。 他的进入还带了些温泉水进来,更撑了。 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她满足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小手抓在男人的后背,迷乱地在男人耳边娇滴滴的喊着,“爸爸……爸爸……” 池晏清掐在她屁股上的手绷得很紧,这才刚插进去,就有些克制不住的想将她往死里插。 里面绞得太紧,花心还吸他龟头的马眼,她叫得那么媚,娇滴滴的,禁忌的称呼又格外刺激。 没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他扣住她的嫩臀就开始顶弄起来。 他动得不快,但插得很深,阴茎整根整根的往她穴里捅,龟头深插着顶到花心,女上的姿势,顶得她都有种要被他捅穿肚子的错觉。 穗禾情难自抑的紧紧抱着他,胸前丰盈的软乳在男人胸膛上压得扁扁的,她闭着眼感受到身体被一次次的撕开填满,酥麻的传遍了全身。 水下两人的性器紧密的咬合在一块,粗硬和柔软的碰撞,噬骨的欢愉,快乐得灵魂仿佛都在发颤。 他每次的顶入都带进不少的温泉水,被他插的在肚里震荡,刺激得她汗湿着小脸细声呻吟。 池晏清捧着她的嫩臀,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撞得快了些,水乳交融的声音淹没在激荡出的水声之中。 溅起的水花不少落在她的胸口,随着底下的操弄,娇躯起起伏伏的,滚动着掉落下来,性感得一塌糊涂。 池晏清红了眼,低头咬在她的胸乳上,吸住了大口的吮,绷着腰腹,撞得更凶,贯进去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撞坏了去。 急风骤雨般的抽插,搅得池子里的水动荡得更欢,水声参杂着男女交欢发出的声响大得热耳。 渐渐的,穗禾开始承受不住,身体在快感的冲刷下一直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终于在他数次撞向她花心的时候,没忍住泄了出来。 阴道阵阵的痉挛,吸着男人蠕动绞紧,爽得他连连狠顶了她七八下,贴着她的奶子强压下想要射的欲望。 等她体内那抽紧的高潮过去,池晏清才又重新顶弄起来。 他吻着她的唇舌吸咬,望着她那张染上媚态的脸,克制不住的把手收紧,抵着她的臀儿狠入了几下,就将自己滑了出来。 没等她反应,握着她的软腰,就把她翻过去压在了池子边上。 汤池的水不深,穗禾站起来只到大腿的位置,所以趴着的她,屁股刚好露出在水面上。 池晏清覆在她身上,扣着她的细腰带着她调整了姿势,让她撑在水池边,上身往下塌,双腿分开撅着屁股往后。 这个点首都的天色已然阴沉下来,院子里亮着景观灯,光线不算太好,但也够男人看清她下体的模样。 她皮肤白,那处更是鲜嫩得不成样子,两片微肿的花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的小口,嫩红的颜色招人得厉害。 哪怕是后方的皱褶,都是粉粉的颜色,年轻又娇嫩。 他沉眼,扶着还没发泄完的性器,抵了过去,贴着她湿滑的花穴蹭了几下,就顺着她先前被操开过的小洞顶了进去。 “唔……”穗禾艰难的扶在池子边上,感受到下体的充实,胀得蹙了眉,站在水中的双腿都有些软。 不在水里,男人显然插得更顺畅,扣着她的细腰,每次都不留情面地狠撞向她的臀瓣,粗长的肉刃气势汹汹地在她臀间进出。 插得快了,甚至肉眼都有些捕捉不及。 她身体被撞得直颤,自然垂下的双乳被撞得激烈拍打在水面上,乳尖接触着温热的水面,酥麻得不像话。 下体又被男人狠狠入着,快感扩散得很快,插得她跟疯了似的,连声的尖叫呻吟。 幕天席地无拘无束的在院子里做爱,让公媳俩显然都异常的亢奋,池晏清听着她没有丝毫收敛的呻吟,撞得更是急切。 大手捞住她被水花拍打得酥麻的嫩乳狠狠揉搓,嗓音明显的比平日来得低哑,“再叫得大点声,院子外路过的人都知道我在搞你了。” 穗禾闻言心头一紧,连带着吸着他也紧了些,有些嗔怪地回头看他,“爸爸!” 池晏清拉开她的一条腿,将下体入得更深,“叫爸爸也没用,小逼吸这么紧,不就是想爸爸把你操烂!” “才没有……”穗禾收着声音,咬住了唇,杏眼微红的看着他身上因为运动绷紧的极为漂亮的肌肉线条,“是爸爸……唔……明明是爸爸你太大了……” 池晏清明显被她的话取悦,笑着拍了拍她屁股,“大点才操得你舒服……等你吃惯了就知道大的好了。” 穗禾身子晃了晃,声音艰难,“嗯……没关系,爸爸的再大我也喜欢。” —————— 呼呼~ 没吃肉叫着要吃肉 现在一次性让你们吃到腻~ 你欠我们的 闻言,池晏清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劲腰不停耸动,结实的胯部一次次又急又凶的撞向她的翘臀。 肥硕粗长的阴茎俨然将女孩紧小的入口插成了硕大的圆洞,把穴口一圈的嫩肉都绷到发白,好似再粗半分就得插裂了。 “啪啪啪……” 剧烈清脆的皮肉拍打声甚至一度盖过了激荡的水声,在空旷的后院里显得格外色情淫靡。 淫水在男人长时间的快速捣弄下被打出白色的细沫,黏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又被激烈的撞击,被拍打得飞溅,悄无声息地滴落在水面,最后化作虚无。 不知操了多久,穗禾抽抽嗒嗒的叫的嗓子都哑了,男人顶着她的臀发狠的猛撞了几下,龟头重重地嵌进她花心,把她插得又小死一回。 感受到她花心剧烈的颤动吸裹,他额角的青筋不受控的跳了又跳,紧紧握着她的软腰,低吼着在她体内激射出来。 一场激烈的性爱,耗费了两人不少的体力。 等平复下来,池晏清抱着她回到屋里,打电话给餐厅让人送餐过来。 新鲜的时蔬是他们下午去采摘园亲自摘的,还有空运过来的海鲜,滋补的参鸡汤。 穗禾没休息够,原本没什么胃口的,但架不住菜品的味道太好,又有男人在一旁帮她处理麻烦的海鲜,她一不留神也吃了不少。 见她吃得差不多,池晏清盛了碗鸡汤给她,说是她刚才流了那么多水,特意点的给她补补身子。 穗禾脸红,嗔了他一眼,倒是乖乖的小口小口的将鸡汤喝了。 睡前,两人禁不住诱惑的又做了,刚开了荤,性爱这种事情对彼此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怎么的水乳交融都不嫌多,好似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完完整整的表达出对对方的爱意。 第二天下午的航班,两人回了榕城。 短短几天,对穗禾来说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 一落地榕城,那种略微窒息的感觉便缠绕上了她。 池晏清接到家里的电话,是宋文姝回池公馆了。 显然的穗禾也听见了,低着脑袋有些闷闷不乐,手也从他的掌心挣脱开,“爸爸,要不我们还是分开回去吧。” 偷来的几日欢愉,是她不该得意忘形的,他们公媳的身份是横隔在面前的一座大山。 池晏清揽过她的肩,在她发顶吻了吻,“不用,一起回。” 宋文姝那个性子,要穗禾自己去面对,他不放心,池羁的事,她只会算到穗禾头上,拿她出气。 她的性子,在宋文姝那向来都是忍气吞声,能忍则忍的,他不想她太受委屈。 他在,总是会好些。 穗禾抿唇,虽然觉得不大好,但看着男人坚持,也就没再出言反驳。 总归,他都这么说了,自然是想好说辞的。 回到家里,果然宋文姝就在客厅坐着,穗禾先进的门,走到客厅的时候停下,喊了声妈。 宋文姝也不搭理,垂眸欣赏着自己刚做的美甲,穗禾收紧握着拉杆箱的手,正想要走。 宋文姝开口了,语气刻薄,“我让你走了吗?果然是穷酸人家养大的,没半点教养!” 穗禾脚步顿住,正想开口,就听得后面男人的脚步声,很快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儿媳的教养已经够好了,倒是你,你看看你把儿子教成了什么样子!他从小到大做的那些事,都够送他进局子好几次了!” 他停了池羁的卡,宋文姝就把自己的存的私房钱给儿子,生怕那么大个人了会在外面吃苦受累。 池羁游戏公司资金的事,宋文姝知道也出了不少的力,打着池家的名义,联系了那些想跟华盛合作的公司,拿了不少的好处。 刚才听到助理打来电话,说这事的时候,他险些给气笑了。 池羁搞的那个游戏,他看过了,投钱进去都不见得能听个响。 宋文姝被丈夫落了面子,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儿子长这么大,你有好好尽到过当父亲的责任吗?现在这样,全怪我?你这个当父亲的就没有半点责任了?再没教养也是你们池家的种!只能怪你们池家男人的基因不行!” 相较于宋文姝的歇斯底里,池晏清要显得平静,朝着穗禾看去,叫她先上楼。 穗禾点点头,还没等走开几步,宋文姝见自己被丈夫无视,又尖锐的叫了起来,“池晏清,你别忘了,你当年可是答应得好好的!阿羁有再多的不是,都是你的儿子!” “这二十几年,你对我没感觉我认了,可你万不该这样对阿羁,你要是多给点关心和父爱,阿羁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池晏清拧了眉,“他犯错的时候,你让我管了吗?还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拦着,才把他惯成这个样子!” 起初儿子在学校里犯错,把人打断了腿,他也是想动手教育的,可还没打下去,宋文姝就立马上来抱住池羁哭。 活像是断了腿的是她儿子。 丝毫不觉得人家的孩子也是别人家父母的心头肉。 有她这样不分是非的母亲,他隔着层关系,怎么出手教育。 把池羁养成这样,她这个当妈的第一个难辞其咎。 宋文姝听了这话,觉得更委屈了,“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倒是你,别说在外面搞出什么私生子来,池晏清,我可告诉你,池家以后只能是阿羁的!谁也别想分走一杯羹,你要知道,是你欠我们的!要不是因为你,你哥哥也不会死,池家这么大的家业也不会是你的!” 池晏清听了这话,脸色铁青,垂在身侧的手都紧成了拳头,几次被她挑起的回忆,只要一想起就莫名觉得烦躁跟痛苦。 兄长的死,始终都是压在他心头的一块石头,哪怕这二十几年过去,始终都跨不过去。 穗禾站在楼梯那听了会儿,没再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提着行李上楼了。 她对池家的情况不了解,这种豪门世家向来都很复杂,再说是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了。 关于捧杀 昨晚两人胡闹的厉害,上午醒来又做了一回,哪怕都这会儿了,穗禾身子还是不舒服。 含他的东西,含太久了,腿心酸软得厉害,哪怕擦了药膏,还是肿的。 躺在床上,休息过一晚上,第二天也没见得好多少。 林念安眼尖的看出她不对劲,笑得很是暧昧,打趣的问她,周末两天是不是过得激情四射,瞧瞧这腿,路都走不利索了。 羞得穗禾拿起椅子上面的靠枕就朝她砸过去。 林念安嬉皮笑脸的把抱枕接住,“禾禾,怎么还带急眼的?不用说池总肯定是器大活好,瞧瞧你这滋润的小模样,我要是男人,我也把持不住。” 穗禾无奈地横她一眼,没再跟她闹,只是叫她想想晚上去哪吃。 林念安对她这个好友的颜是真的爱,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长得漂亮,身材好,人又聪明。 那么坎坷的身世,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还能这么优秀她是真的打心底的佩服。 当初若不是她为了逃离那个家,连着跳了两级,提前参加了高考,她的资质考青大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榕大虽然也说是985名校,综合实力能排前五,但明明能上top1高校实力,来这属实是可惜。 当初穗禾那家子人过来学校也闹过,可给她恶心坏了,对这个学妹,她还是很心疼的。 其实,来榕大,对穗禾来说无所谓后不后悔。 那无疑是她在所处的那个境况下,最优的解,她实在太迫切的想要离开那个家庭了。 大概是因为亲女儿穗明嫣在榕城,所以周家一家就住在榕城隔壁的一个小县城。 既阻隔了她能跟穗家碰到面的可能性,也能让他们想女儿的时候随时能过来远远的看一眼。 穗禾考到榕城他们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甚至还撕了她录取通知书,生生的将她打得半死。 最后通过高中的班主任联系了榕大这边,补发了一份过来,她放在班主任那收着才得以最后来到榕大。 能跟穗家相认也是很猝不及防的一件事,穗家是在认回她的前一年因为意外要输血才发现穗明嫣不是他们女儿的,血型不一致。 但穗家父母也没跟孩子说,只以为是抱错了,疼了那么多年总归不是假的,有了感情。 穗禾大四那年,穗明嫣大二,穗家父母过来接穗明嫣放学,车子在拐弯的时候,跟穗禾的自行车有了刮擦。 穗禾摔了一下,手和膝盖上都有了擦伤。 穗母看到她脸的时候都晃了下神,原因无他,穗禾长得既不像爹也不像妈,但偏偏像极了她外婆年轻时候。 只是相比下,穗禾要长得更为明艳精致些。 她本想去药店买点药,随便处理一下就好,穗母硬是拉着她上了车,也没顾得上接穗明嫣,就带她去了医院。 路上语无伦次的问了她一些问题,穗禾虽然奇怪也回答了她。 后面穗母偷偷的从她头上取了一根头发,拿去做了鉴定,才最后确定下来。 调查到周家的情况后,穗母更不肯让穗明嫣回去,总之两头都想占,虽然对她有愧疚,但不多。 最后还是为了穗明嫣,把她往火坑推。 林念安虽说是要宰她,最后选来选去挑了一家火锅。 不贵,两个人吃五六百顶天了。 穗禾提前给池家打了电话,池晏清那边也跟他说了一声。 这个季节,吃火锅最舒服了。 只是没想能碰上熟人,她那个血缘关系上的弟弟。 小她六岁,17岁的少年,还在读高三。 听穗母抱怨过,穗明桀在学校里就是个混日子的,整日跟一群狐朋狗友一块,也不好好学。 都高三了,那成绩一拿出来,都让人羞愧,属于答题卡上撒把米,鸡都能考得比他好的程度。 穗禾没记错的话,穗明桀的学校离这里应该挺远的。 这会儿,正跟几个男生在等着上菜,就在穗禾他们后面那桌,近得都能听清楚他们谈论的话题。 关于月考的事,一个男生揶揄着穗明桀,问他缺考,拿成绩单的时候怎么跟家里人交代? 穗明桀吊儿郎当的,并不怎么当回事,“我姐来拿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姐对你可真好,是不是还要带你庆祝去吃大餐?” “那是!”穗明桀傲娇地扬了下巴,“我姐说了,人并不是只有读书这一条路的,我读书不行我其他方面强啊,我的起点生来就比别人高,我哪怕次次都考零蛋,家里都有亿万家产等着继承!” 这话一出,大家都起了哄。 林念安听到笑喷了,朝着穗禾挤挤眼,“禾禾,那个该不会是你亲弟吧?” 穗禾是背对着后面那桌的,没转过头去看,但是听出声音了,那边穗明桀还在炫耀,穗明嫣答应他,给他买国外进口的游戏机。 那得意洋洋的样,完全不知道穗明嫣存的是捧杀他的心思。 “禾禾,你家那冒牌货厉害啊!你瞧你那蠢弟弟还以为是疼他对他好呢。”林念安唏嘘地摇头,“我要是有这种蠢弟弟,我直接掐死算了!” 穗禾不以为意,夹起一片涮好的牛肉放她碗里,语气很淡,“先吃,没必要因为不相干的人浪费情绪。” 林念安闻言,默默地给穗禾竖了个大拇指,夹起碗里的牛肉,沾过调料,一口下去味道简直不要太好。 穗家的事,她不想去在意,穗明桀到底是要被穗明嫣捧废还是怎样,都不是她能管得住的事。 穗明桀向来都不认她这个亲姐姐,既然他那么信赖穗明嫣,那就随他好了。 有个男生起来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穗禾的脸,摸着脑袋多看了几眼,回到座位上才想起是穗家那个找回的真千金。 穗明桀的亲姐姐。 能想起来,不过也是因为那张脸属实是漂亮得过分,他在穗明桀发过的照片看过穗禾,真人简直比照片不要好看太多。 就纳闷了穗明桀虽然也算是小帅哥吧,但跟穗禾完全是两个level的。 亲姐弟怎么就能差那么多? 人丑就多读书 他想了想,还是压低着声音同穗明桀说了,好像看到他姐姐了。 穗明桀以为他说的是穗明嫣,眼睛一亮,就问他在哪呢。 男生虽然奇怪他一向讨厌穗禾的怎么看起来还那么高兴,还是指了指前面那桌。 在座椅的遮挡下,只能看到女人背对着他们的半个后脑勺。 穗明桀不疑有他,起来就朝着穗禾那桌过去,“姐,你怎么……” 话在看清穗禾抬起的脸时,嘴里的话戛然而止,并且不高兴地蹦出一句卧槽! 他登时瞪圆了眼睛,表情也变得微妙,“怎么是你啊!还偷听我们讲话,你跟踪我来的?你还要不要脸啊?” 穗禾放下筷子,面对他莫须有的指控,觉得好笑,“你们讲话那么大声,周围只要听力正常都能听清楚。” “那你承认了是不是?你就是跟踪我来的!”穗明桀气的不轻。 不等穗禾说话,对面的林念安插嘴道,“小弟弟,怎么这家店只有你能来?你看清楚到底是你先来的还是我们先来的,按你这个逻辑,我还可以说你跟踪我们喽?” “你……你叫谁小弟弟呢?”穗明桀被呛了一下,把炮火转向穗禾,“穗禾我告诉你,我就只认穗明嫣一个姐姐!你别想管我!” “谁说我想管你了?你想表忠心,正主又不在,舞到我面前做什么?”穗禾端起果汁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 “你以为我想承认你这个蠢人是我弟?智商这么低,想到身上流的跟你一样的血就觉得晦气!” “你你你……”穗明桀震惊的看着穗禾,还是不敢相信,所以他这是被嫌弃了? “你看吧,读书少连话都说不利索,还做梦想继承家产呢。”穗禾说到这里笑了下,“别到时候身边人把公司给你搬空了你这个草包脑子都看不出来!” 穗明桀觉得眼前的穗禾仿佛被什么东西上身了,还讽刺挖苦他,他哼了一声,“别以为你说这些就能刺激到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都嫁出去了,家里的财产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穗禾知道,穗明嫣在这个蠢弟弟这上了不少的眼药,“穗明嫣跟你说的吧?那你就好好听你明嫣姐姐的话,课呢干脆就不上了吧,考试也门门考零蛋,你相信我,你考零蛋你明嫣姐姐会更爱你的,还会给你带礼物去吃饭庆祝,多好的事啊!” 穗禾这话,后面那桌几个男生听了面面相觑,细想来好像就是那么回事。 穗明嫣对穗明桀好,几乎有求必应,而且考试考砸也会带他去庆祝,还会送礼物给他,他在他们这炫耀了不止一次两次了。 这要是放正常家长那,不把孩子皮扒了都算好的了。 “你少挑拨我跟我姐的关系!”穗明桀气得脑瓜子嗡嗡的,虽然觉得她的话哪不对劲,但还是下意识的维护。 穗禾无辜地摊摊手,“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你明嫣姐姐觉得读书不重要,那你不妨回去问问,她做什么拼了命也要考榕大?” 穗明嫣考榕大那会儿可是使出了全力,名师都请了好几个,那段时间穗母还特意告诫他不要去吵姐姐,家里更是变着法的给她做营养餐。 怎么会不重视读书呢? 穗明桀动了动唇,莫名的觉得穗禾是对的,反应过来,又立马把冒出来的念头给掐了。 穗禾见他还不走,觉得碍眼,“你太丑了,别杵这碍眼。” “你才……”丑字被他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对着她那张脸还真说不出她丑。 “奉劝你一句,人丑就多读书。”说完,穗禾也不管他脸色难不难看,低头吃起了捞上来的丸子。 穗明桀憋了一肚子的火,看着她丝毫没受影响的模样,心里更气了,走就走! 林念安看着那小少爷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回去,在对面笑得东倒西歪,“禾禾,你这战斗力,没看出来啊!” 穗禾性子其实很软,也不爱跟人吵,罕见的这样怼人,对方还是她亲弟弟。 她其实对穗家的事不想管的,可穗明桀偏要舞到她面前来,那个蠢样,她真不敢相信他俩是亲姐弟。 他能悟出点什么的话,也不算太蠢,要是还是老样子,就算是她浪费口舌了吧。 穗明桀回到座位上,眼里窝火地盯着穗禾的背影,显然还气着呢。 但仔细想想,也觉得穗明嫣对他学习上的态度有点奇怪,但还是不愿往深了去想。 看着穗禾吃完离开,甚至都没往自己这边看一眼,顿时就心里不舒服了。 扭头问起旁边的同学,他们要是考倒数缺考,家里会给安慰的奖励吗。 几个被问到的,都一脸菜色,纷纷摇头,别说是奖励了,不把他们头拧掉都算是好的了。 哪有以考倒数为荣的,简直太奇葩了好吗? 穗禾到前台结账,拿手机的时候,从包里掉出一张黑卡,林念安替她捡起了,是张全球限量的信用卡。 穗禾先把账结了,接过林念安递过来的卡时,还有些迷茫,这卡不是她的。 林念安看她的反应,就猜到是池晏清给她塞包里的,实名羡慕,“你家男人给你的吧!还真是大手笔,我刚网上查了,不限额的。” “我回去问问。”穗禾把卡收好,小心的放进包里。 这包是她去首都那会儿背的,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塞进去的,早上背出门的时候都没发觉。 驱车回到池家时,已经八点半了。 佣人说先生也前不久才刚到家,要在书房处理公事,让他们煮杯咖啡送上去。 太晚了,喝了咖啡处理完公事肯定不好睡,穗禾让他们换成牛奶,上楼的时候,给他拿了过去。 敲门进去,坐在书桌前看文件的男人头也没抬起,只当是佣人上来送咖啡的。 穗禾把牛奶放桌上,他看了眼,蹙了眉,他明明要的是咖啡。 正想发作的时候,穗禾温温柔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爸爸,晚上喝咖啡容易失眠,还是喝奶吧,要注意身体。” 不是要爸爸喝奶?你奶呢? 池晏清放下文件,朝她伸出手,“过来。” 穗禾抿抿唇,把包随手放在桌上,绕过桌子走了过去,才把手放到他手心,就被他拽住了,直接扯了过去。 她整个人没有防备的摔到他的身上。 他锁着她的细腰,将她揽抱到腿上,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就要吻过去。 穗禾别开了脸,手挡在他的胸膛,“别……我一身的火锅味,刚从外面回来。” 吃火锅就是这点不好,身上容易沾上味道,她闻了,虽然不是很重,但还是觉得不自在。 池晏清不在意,揉着她的软腰,唇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亲,“火锅好吃吗?” “好吃,但你肯定吃不来,很辣。”穗禾抬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前去在他好看的薄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我嘴现在都还麻着呢。” 她其实还挺喜欢吃辣的,林念安比她要更过分,满满的红油锅底,吃着是过瘾,但是吃完嘴都麻木了。 池家的饮食偏清淡,口味偏甜,她就没见过池晏清吃过辣。 她的嘴唇是娇艳的红,不细看还以为是涂了口红,池晏清伸手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来回揉弄了几下,眸色更深,“小嘴张开我看看。” 穗禾听话的张开嘴,红红的小舌头看得男人心头一痒,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她被吻得猝不及防,瞪大了杏眼,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舌头已经被男人吸着咬进了嘴里。 池晏清吸住她小小的软舌用力舔吮一阵,又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急切的吞噬,大肆地在她嘴里搜刮吞咽。 奇怪,他半点没尝到她嘴里的辣味,反倒是觉得这小嘴越吃越甜,越吻越上头。 揽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吸着她舌头吃个不停。 穗禾这下舌头是真的麻了,杏眼都被吻得湿漉漉的蒙了一层雾气,分开的时候,小脸憋的通红。 大喘着气,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过来。 池晏清见她这么不禁亲,在她鼻尖啄了一下,“哪里辣了?小骗子,嘴里吃了什么这么甜?” 没等她说话,他侧首吻上她的耳垂,“是不是故意吃了糖,就等着爸爸来亲你?” “没……”穗禾这下不仅脸红,连着耳朵都红了起来。 池晏清在她耳边低笑,抓上她胸前的娇乳重重地揉,“还擅自把爸爸要的咖啡换成奶,是在暗示我吃你奶吗?” 穗禾羞得整个人都快要冒烟,胸口又被他揉的酥麻,咬着唇哼哼,“我没……这么晚喝咖啡不好睡啊……你要是不高兴,下次我不管了。” 说到后面,语气都不经意的染上了委屈。 池晏清回到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没有不高兴,禾禾,给爸爸尝尝你的奶。” “不行……我没洗澡……”穗禾见他来真的,小手去推他的手,挪着臀儿想从他身上下去。 “弄完在洗。”池晏清一手按着她的身子,一手胡乱解着她衣服的扣子,闭着眼睛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着迷的来回轻吻。 他这嫩儿媳今天还穿了件针织裙,身材凹凸有致的,肤白又貌美,胸型饱满娇挺,那露在外面的小腿,匀称漂亮,又细又白。 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早上看到她穿这身下来吃早餐的时候,他就想了。 宋文姝在,也不好太过火,他忍了一天,原本中午是想过去榕大,几天堆积下来的工作要急着处理,想着晚上再说。 可这妮子晚上又跟朋友约好在外面吃,现在回来了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她。 在首都的后面两天有些放纵了,他是知道的,想着回来让她养两天,可她偏又穿那么勾人。 真不知道,她那样子,在讲台上教书,学生的心思还真能放在学习上吗? 要是知道他心里这想法,穗禾非得觉得冤枉死了,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衣服,也能勾起男人的胡思乱想。 正常的针织裙,哪都没露,就是稍微裹了点身材,可她出门还穿了双舒适的运动鞋。 长发也被她扎了一个蓬松的高马尾,整个人显得元气又减龄,哪会有那么多人往那个方向去想。 “爸爸,不行啊……门还没锁……”穗禾心里焦灼,推他又推不开,落在肩膀颈侧的吻又过分的灼人,惹得她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没锁门,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过来,而且婆婆宋文姝也在家里。 就算佣人不敢进来会敲门也不会随意上来,但是婆婆跟男人闹了几次,要来找他的话,显然不会有那么好的耐心。 池晏清没她那么多顾虑,酥酥痒痒的啃在她锁骨上,“没人会过来,房子的隔音很好。” 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哪怕是宋文姝都不会随便不敲门进他书房。 她身上的裙子好看归好看,可扣子又小又密,耐着性子解了几颗,他索性直接扯。 针织的裙子弹性大,被他扯得领口大开,露出里面被蕾丝文胸裹着的傲人双乳。 由于先前的一通捏玩,一侧的乳头都从文胸里跑了出来,透着抹艳色,好看得不行。 他用手拨弄了几下,毫不客气地低头凑过去,吸住了咬进嘴里。 “嗯……”穗禾被他吸得身子一软,见事已成定局,也就没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了。 池晏清拱着她一侧的奶儿猛吃,隔着薄杯的文胸捏着那软嫩的乳肉把玩,呼吸愈发的粗重。 那张英俊的脸上,也透出几分情欲的难耐来。 穗禾觉得不舒服,红着脸往他肩膀上靠,看着胸前被他抓得变形的胸乳,压抑着小声嘤咛。 池晏清吸着玩了会儿,手指拨开另一侧的文胸,捏着露出来的嫩尖拧了几下,在她受不住的哼唧中,凑过去舔了几下,吃进嘴里咂吸。 真的像是小孩吃奶那样,吸得很重。 “爸爸……”穗禾抱住他的头,想把他推开的,却使不出力气。 池晏清自顾自的将她两只乳头都吸得红肿胀大,又把她两只乳尖捏得高高翘起,嗓音低哑的逼问她,“不是要爸爸喝奶?你奶呢?” 把内裤脱了,让爸爸插插 不是正被他玩着的吗? 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他的话里的意思。 穗禾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不吭声。 她明明叫他喝的牛奶! 池晏清抬头往她嫩唇上亲了亲,把手伸到后面,解开她内衣的排扣,握着一双软绵的嫩乳,狠狠吸了几口。 “把内裤脱了,让爸爸插插。” 穗禾听得耳热,下意识的把双腿合拢了些。 他这直白的话一出,她下面禁不住的更湿了。 池晏清抓着她的手放到胯间的鼓包揉弄,一只手从她的裙底抚了进去。 天气凉,她下面还穿着一条肉色的丝袜,在她大腿上摸了几把,流连着一路摸进她的腿心。 揉弄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手上拽着用力一扯,“撕拉”一声直将丝袜从中间扯开了一个大口子。 真粗暴! 穗禾心里腹诽着,覆在他欲望上的小手用力掐了一把。 池晏清粗喘着气,低头下来含住她娇嫩的唇瓣,手指急不可耐地从她的底裤边缘探了进去,在她微微湿润的花唇上抚弄揉捏。 时不时的掐揉上敏感的小阴蒂,手指滑动着分开两片花唇轻轻往她蜜洞里刺着。 她下面很湿,身子敏感,被他吃奶的时候就已经汁水泛滥了。 前面两天做的凶,还没完全恢复,被他摸得有些肿痛,但还是架不住她想要他的心。 穗禾被他含着嫩唇,唇舌交缠着吻了个遍,睁眼时,早是情生意动的娇媚模样,对视着纠缠了没一会,又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 底下不知觉的被他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翻搅抽送着,顶得很深,指尖在她里面湿软的内壁上来回按压,插得她不自在的哼唧。 没多久,就听到下面那伴随着男人手指抽动时湿淋淋的水声。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池晏清抽出手,将上面晶莹的蜜液均匀的涂抹在两只嫩红的奶尖上,而后低着脑袋张嘴咬上去。 含着大口吸吮的同时,动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把肿胀的器物放出来。 穗禾的手被他拉着握上去,抓着他的根部撸动,没几下,男人一把扯了她的丝袜和内裤,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转过去,爸爸要插你了。” 穗禾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男人扣着腰,侧了点身子过去背对着他。 屁股被他掐着往他胯间的热物贴过去,他抓着那肿胀的器物手一松开,就“啪”的一声往她白嫩的翘臀上拍打过去。 连续的拍了五六下,把她臀尖的皮肤都拍得透了红,才抬高了她的小屁股,扶着肿胀的器物,对准了她下面的穴口,磨蹭着缓缓往里顶。 感受到他的入侵,穗禾尽量放松了身子,一点点地容纳着他往里吃。 很胀,花唇被他撑开挤到了两边,穴口的皮肉含着他的粗棒子都绷得有些发白,十分狰狞的样子。 插到底的时候,她白嫩的翘臀被他握着紧紧贴在他的胯间,男人茂密的毛发扎得她甚至都有些痒。 池晏清看着身下的这幕,双眼都有些发红,来不及等她适应,捏着她的臀肉就开始前前后后的推送起来。 由慢到快,一点点地加快速度,感受着下面嫩肉极致的吸咬,只想一味的狠狠入她。 怎么都做不够似的,一插进她下面的小穴里,就克制不住的想要把她捣烂插坏。 他这儿媳分明就是个妖精,一旦沾上就不想放开,只想就这样一直做到地老天荒。 穗禾被他顶得坐不稳,面色潮红的扶着桌面,尽量地压抑着小声呻吟,猫儿似的。 身上的衣服胡乱的挂着,胸前松了束缚的那对大奶摇摇晃晃的,骚浪得不成样子。 池晏清低了头胡乱的吻在她白嫩的肩颈上,呼着热气贴着她的耳垂啃咬,一下下的撞得更凶。 按着她的臀往下的同时耸胯迎上去,粗粗长长的肉屌在飞快的在她股间重复的消失又出现,磨动着她穴口的嫩肉,操着往外翻。 他爽得面色都有些发沉,龟头自发地在她穴里来回的捣弄,胡乱的顶,时不时的狠狠将她插个对穿。 大手耐不住寂寞的覆到她胸前,抓住她晃荡的奶子重重的揉。 “轻点啊……爸爸……”穗禾呼吸急促的喘,下体又胀又满,伴随着摩擦顶弄带来的快感,惹得她整个人都在发颤。 紧致的甬道更是裹着他吸得欢畅,媚肉层层蠕动着迎合着他一次次的插入。 池晏清松开她的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侧过来,凑上前去吻住,勾住她的舌头吸吮深吻。 底下撞着撞着,扣着她的软腰从椅子上起来,一把将她按在书桌上,顶着她的屁股就提腰猛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 大鸡巴跟打桩似的狠狠撞进她湿软嫩红的肉洞里,整进整出的,狂顶着她娇嫩的花心。 被插得溢出的湿滑淫液滴答着从结合的地方落下,不多时就在地板上聚集出一小滩的透明液体。 穗禾身体被他压在书桌上,乳尖时不时的蹭在他的文件上,酥痒得要命。 “爸爸……啊……你慢点……好胀……” 男人几乎干红了眼,明明听见了她的话却怎么也不愿停下来。 扣着她细腰的手越掐越紧,把她掉落下来的裙子掀回去,厉着眸色望着她露出来的一截小腰和不断被撞着的屁股,肏得越来越激烈。 他本身就过分的粗长,进去的时候把她小腹都插得鼓起,他还要腾出手去按她的肚子。 隔着肚皮按压被她吞到里面的阴茎,刺激得穗禾眼眶都红了,嗓音里带了细碎的哭腔,“我不要了……爸爸……你快停下……好胀……要插坏了……” 池晏清俯身在终究还是慢下了速度,埋在她身体里,薄唇亲吻她秀气的肩,“哪里要坏了?吸我吸这么紧,爸爸肏一辈子都不会坏……” 穗禾根本来不及说什么,男人按着她的屁股又开始抽动,抽出半根推动着又往里深插,带动着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腿心。 —————— 昨天没更的今明两天补上 肚子不舒服 早晚干得你给我生娃! 池晏清将她插得高潮小死过一次,大手揉着她的屁股,把鸡巴抽出。 揽着她的腰身把她翻过来,抱到办公桌上,倾身下来吻她的唇,描摹着她的唇吻得温柔细致,没一会儿勾得她便主动缠了上来。 两人吻得激烈,舌尖撩拨着,又是吸又是舔的,润泽的水声十分热耳。 穗禾反手撑在后面的办公桌上,微微仰着头,唇舌间的缠绵让她脑子迷糊得厉害。 吻得嘴都麻了,想躲又被他扣住了后脑勺,舌头霸道地扫荡,完全不复先前的温柔,吮着她的香舌,吻得啧啧有声。 池晏清缠着她亲,大手沿着她的细腰往下,扯着她挂在腿上的丝袜连带着内裤一块脱掉,耸腰将滴着水的鸡巴往她腿心顶过去。 穗禾的屁股下面垫着他方才看的文件,流的水顺着股缝淌着将上面的纸张都濡湿了大片。 被肏开的小洞还没完全闭合,被他一顶就止不住的瑟缩,身体发颤。 他得了趣,挺着肥硕粗紫的鸡巴贴着她湿滑的腿心滑动,摩擦着阴蒂一直滑动到她那张蠕动的小嘴上,把她那两片阴唇磨得又热又痒。 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穗禾身体很快又被他勾得不行,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不争气地挪着臀往他胯间凑了凑,迎合着他滑过来的动作,花唇张合着吮他。 小手也攀着勾上了他的脖子,难耐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池晏清被她抓痛,拧了下眉,薄唇游移到她的胸口,贴着乳沟吻了几下,侧头亲到红肿的乳尖上。 他吮住用力地吸了吸,“小骗子,给爸爸喝奶,没有奶水。” 穗禾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在胸前乱拱的男人,扯了扯他的耳朵,“我叫你喝的牛奶!” “等有奶了第一个给我尝?”池晏清狠吸了几口,抬眸看她。 穗禾羞得脸上直冒热气,见鬼的给他喝,生了孩子才有的奶,他们这个身份要怎么生孩子? 她不说话,男人也不恼,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直起身扶着肿大的肉根直挺挺地寻着她下面的穴口,沉身一点点地往里插。 一边绷着腰腹,顶着缓缓往里插,一边舔着她嫩红的耳朵,“早晚干得你给我生娃!” 穗禾感受着身下被撑开到极致的充实,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肩膀,痛苦的蹙眉娇吟,“胀……” 池晏清吻她的脸颊,下体坚定的徐徐推进,龟头顶着里面层迭的褶皱整根插进到她的身体里,胯部跟她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块。 她下面实在太紧,咬得他鸡巴都有些发疼,他捏着她的屁股调整了姿势,耸动着腰胯艰难抽送起来。 他是真想要她给他生个孩子,一个他们的孩子。 不管男孩还是女孩,他都会极尽全力的去爱去保护他们。 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视线迷蒙的从他滚动的喉结移动到身下两人结合的地方,他身上的衬衫没脱,随着他的挺动挡住了她的部分视线。 哪怕看不完全,她都能想像出那根粗热的棒子进出她身体的画面。 太大了,胀得她下体整个都被撑满了,吃了一会儿那种酸胀的感觉就直冲头顶,实在有些受不住。 特别是他还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穗禾被他撞得轻软低吟,胸前浑圆的娇乳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撒欢似的摇晃。 池晏清看得眼热,低了脑袋张嘴咬上去,舔舐吸吮,吃得色情。 底下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粗硬的肉根顶开她湿软的肉洞,操弄得剧烈震荡。 胯部清脆的拍打声应和着鸡巴操穴的滋滋水声,在宽敞书房里此即彼伏的响起,散开。 将原本书房严肃的氛围都染上浓厚的靡靡之色。 穗禾原本一直压抑着的呻吟,也渐渐的有些收不住,声音娇媚得不成样子。 “嗯……慢点……爸爸……太重了……里面好胀啊……爸爸……” 池晏清埋在她的颈间狂亲,她越叫他越上头,锁着她的软腰大开大合的冲刺,龟头重重撞击着她娇嫩的花心,享受着那张小嘴的吸咬,爽得完全不愿停下。 “禾禾,吸得爸爸好紧,爸爸操得你爽不爽?嗯?叫得这么骚,是不是只有爸爸才能满足你?” 穗禾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操死了,红着脸摇头,咬着唇瓣没让自己再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来。 池晏清没听到她回答,下体撞得更凶,操得身下的桌子都避免不了晃动,桌腿与地面的摩擦刺耳得让人心慌。 穗禾怕这边不管不顾的声音把人引来,讨好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收缩起小腹夹他,花心咬他。 这招果然有用,男人被吸得一阵脊柱发麻,沉着脸收紧扣着她细腰的手,挺动着鸡巴整进整出的插了数十下,闷哼着,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射完他并没急着拔出,抱着她坐回了后面的椅子上,贴着汗湿的小脸亲了又亲。 穗禾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身体恢复了点力气,想叫他拔出去,却明显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器物又胀大了不少。 硬硬的泡在她的水穴里,堵了一肚子的精液和淫水,撑得她小腹发酸。 不等她说话,男人就先法制人的责问,“禾禾,怎么这么勾人?爸爸又被你弄硬了,你说怎么办?” 穗禾仰头亲他薄唇,“别来了……我好累啊,爸爸……下次好不好?” “下次是下次,下次要搞你,现在你也跑不掉,你把它吸硬的,你得负责。”池晏清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 抬高她的屁股,把鸡巴拔出来,动手把她身上胡乱挂着的衣服脱掉,拍着她的屁股叫她转过去背对着往下坐。 扣着她坐了个满根,拿起先前被她垫在屁股下面的文件,让她看上面的沾的水,气得她不高兴的反手往他腰间掐了一把。 事情的最后,那几份文件几乎是穗禾陪着他看完的。 池晏清单手拿着文件翻阅,穗禾就坐在他胯间小幅度的动着屁股吃他肉根,他偶尔的捏着她的屁股帮几下。 她没什么力气动得磨磨蹭蹭的,后面还是男人把文件都处理完,才掐着她的细腰,痛痛快快的肏了她十来分钟,两人才双双到了高潮。 —————— 卑微的求个珠~ 晚点还有一章,六千,补了昨天的一章 明天的话,看情况,我尽量多更点~ 差点被撞破 大概是几次的争吵,最后都闹得不欢而散。 宋文姝对这个家这段婚姻的怨怼已经到了极点。 儿子被当父亲的赶出家门,心里憋着口气,赌气的不肯回来,她怎么劝都没用。 而她在这个家里,面对着冷淡的丈夫和看不顺眼的儿媳,也觉得不舒服。 索性经常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她虽然这把年纪了,但是保养得好。 不去操心乱七八糟的事,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不少,皮肤状态都比以前要好上不少。 有钱有颜有时间,跟几个刚认识的富婆姐妹聊了聊,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 何必盯着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丈夫,盯着不成器的儿子,守着没有温暖的家庭。 用这二十几年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怨妇,清醒过来她现在想想,别说池晏清了,就连她想起以前的自己都觉得倒胃口。 想当初,她也是榕城家世容貌都十分出挑的豪门小姐,追她的男人甚至都能排长队。 却为了个男人费尽心思,要死要活的,真是不值当。 好在现在醒悟倒也不是太晚,她虽然不再年轻了,但有钱又有闲,丈夫嘛,赚钱给她花就行。 儿子的事,她只要替他把池家的家产守住,也就随便他去了,孩子不愿生就不生。 反正到时候再过个几年,取个精子,让儿媳妇去做试管就行。 总归是他们池家的种。 儿子废了,可以让池晏清培养孙子,到时候儿子愿意接管公司就来,不愿意就让孙子顶上。 舒舒服服当个太上皇就好。 她细想来,的确是把儿子宠坏了,她来教孩子总归是不大好的,到时候丢给池晏清。 她倒是想看看,池晏清指责她把儿子教坏了,换他来,他能把孩子教成什么样。 不过现在她刚找到人生乐趣,享受还来不及呢,孙儿什么的倒是没那么着急了。 几个富婆姐妹,看到她开窍也纷纷说她早就该这样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自己享福。 家里的鸡零狗碎什么的,都可以放放,丈夫冷淡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她在外面找人,也没脸怪罪她。 男人啊,还是年轻的好,只不准那老的,根本就是个不行的。 听到这个可能性,宋文姝乐了,仔细想想她起初那几年,整日盯着池晏清,疑神疑鬼的以为他在外面有女人。 还检查他的衣服,叫人调查他,结果这男人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的,连着酒局的逢场作戏都没见他带什么女人。 那时还觉得许是池晏清藏得好,现在想来,还真觉得没准就是这个原因。 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着身边都不该没个女人吧,二十几年共同生活下来,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 想来,许是真的不行。 她心情大好,萦绕在心头二十几年的郁气一扫而空,拿起茶几上的酒杯,豪气的一饮而尽。 扭头对小姐妹说,“你不是说这家会所的男公关个个年轻帅气吗?叫来我开开眼。” 几个小姐妹笑了她几句,还偷偷告诉她,不仅长得好,身强力壮,那方面更是倍棒! 宋文姝顿时来了兴致,催促着她快把人叫来。 小姐妹也不负她的期待,让经理带了十来个男公关过来,让她们选。 个个都是颜值高腿又长的,各种类型的都有,但无一例外的都是身材很好。 宋文姝点了两个,一个奶狗类型的,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一个很像池晏清年轻时候那种类型的,看着又高又冷。 一左一右,会叫姐姐,还会给她喂酒喂葡萄,细心又体贴。 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当即心里拍板决定了,等会儿离开要带一个走。 池家这边,因为宋文姝和池羁都不回来,公媳俩在家也变得有恃无恐。 行径也跟着越来越大胆,周五这日,池晏清给家里佣人放了一天的假,直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 公媳两前后脚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吻在了一块,从玄关就开始激吻,包包随手放在进门的柜子上,一路热吻着来到客厅。 裙子被男人扯乱,胡乱的挂到腰间,底裤被扯下挂在小腿上,随着两人结合的激烈动作,悬着一荡一荡的。 上面的两张嘴仿佛有磁力那般,互相吸引着吻得密不可分。 当传来门锁开动的声音时,两人瞬间就从情欲里醒了过来,这个点佣人们早就走了,会回来的也就宋文姝了。 穗禾惊得立马撑起身子把两人结合的下体分开,顾不得擦拭湿漉漉的穴儿,捡起鞋子光着脚就往最近的厨房跑过去。 幸好两人没有乱丢衣服,否则真把衣服丢得满地都是,那真是灾难了。 宋文姝走过玄关进来,看到坐在客厅的池晏清,挑了眉,有些意外他下班这么早。 这一路开门进来都没见什么人,问了句家里人呢? 池晏清还没开口,就见脸蛋微红的儿媳妇从厨房出来,恭恭敬敬地喊了她一声妈。 “爸爸给家里佣人们放了一天假,妈,您要留家里吃饭吗?我做几道您爱吃的。” 宋文姝虽然奇怪好端端的给佣人放假做什么,倒也没多问,应了一声,扭头上了二楼。 她想来,这个儿媳除了拴不住自己那个喜欢男人的儿子外,倒也不是那么不可取。 那几个姐妹也说,儿媳长得漂亮又是大学老师,她硬是挑刺儿,人好好的姑娘嫁一个gay许是心里还委屈着呢。 基因多好啊,到时候试管出来的孩子铁定漂亮又灵气。 这样一说,倒还真是,人家里也有点小钱,虽然远比不上池家,就算不看家世,就穗禾这么好的外在条件找个真心相爱的男人也不是难事。 想通了她倒也不想去为难这个儿媳了,让她到时候给池羁生个孩子,带出去多有面。 厨房里,穗禾平复下来,就拿过干净的围裙套在身上,开始准备起晚餐的食材。 她是会做饭的,手艺也尚可,虽然在池家有厨娘,她先前闲着无聊的时候也跟着厨娘学了些拿手菜。 这么骚?现在不怕被你婆婆发现了? 池晏清过来的时候,穗禾正背对着他在炒菜,长发挽着,露出细白的脖颈,修身的裙子勾勒着她身上的曼妙曲线。 腰肢掐得极细,屁股又圆又翘,看得他身体有些隐隐躁动。 手插进裤袋里,摸着那丝滑柔软的布料,喉结难抑的动了动。 她下面没有穿内裤,方才慌乱下,挂在小腿上的内裤掉在了他脚边,他顺手捡起就塞进了口袋里。 很软的触感,跟她给人感觉一样。 性事被打断,他下面的器物现在还有些胀痛,看到她有条不紊的在厨房里忙活,那种感觉更甚。 穗禾把锅里的番茄翻炒出汁,正想去接水,身后贴上了一堵肉墙。 她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池晏清,只觉得他是真的无所顾忌,婆婆还在家里呢。 刚才做到一半被打断的事,穗禾还心有余悸,小声地提醒他,“爸爸,你先出去吧,婆婆一会儿会下来的。” 池晏清不为所动的看她,双手撑在她两侧的灶台上,把她圈在其中。 穗禾僵着身子,看着锅里咕咚冒泡的汤汁,也不敢回头,他胯间鼓起的小山似有若无的轻触在她的臀尖,那灼烫的热度隔着裤子她仿佛都能感受得到。 更别提她下面甚至都没穿内裤了,刚才也是简单用纸巾擦拭了几下,没得到满足的花穴还有些酸胀,被他碰几下就迫不及待的冒水。 池晏清低头将脸埋在她馨香的颈间,嗅了嗅,薄唇又凑上去吻了她一吻。 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他轻笑着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间,“不行,还肿着呢,现在就想操你。” “可是婆婆……”穗禾脸颊烫热,心里煎熬,一面是身体的欲望,一面又是害怕被婆婆撞破的尴尬。 池晏清咬她耳朵,呼吸灼人得厉害,胯下肿起的欲望贴着她的臀用力地顶了几下,“她不会那么快下来的,把门锁了就好。” 也不等穗禾答应,他松开她,回身就过去锁门。 穗禾咬唇去接了碗水过来,把水加进锅里,把调料一一加进去,想去拿肥牛和配菜的时候,男人从后面又拥了过来。 “爸爸……我要做菜的啊!” 池晏清把手伸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揉她胸前的丰盈,贴在她耳边的呼吸都有些加重,“你做你的,我做我的,都不耽误不是?” 歪理! 他要真弄起来,她还有心思做菜? 穗禾还想说点什么,男人的手就扯着她后背的拉链直截了当的一拉到了底。 随即男人的热吻便贴着她的后背开始游走,大手沿着她光洁的背部肌肤摸到胸前柔软的嫩乳上,隔着文胸或轻或重的揉弄。 穗禾强忍着要脱口而出的娇吟,撑着身子去把一旁的配菜拿过来,放进冒着热气的汤汁里。 然后才艰难的撑在了灶台上,小声又克制地喊着爸爸。 池晏清也不把她的围裙脱掉,解了文胸的排扣,又把她上身的衣服往下扯了扯,让两只奶子露出来,乳尖俏生生地顶着围裙。 他的大手覆上去,摸着她白皙饱满的双乳,薄唇吮着她的耳朵,边把粗胀的下体往她臀间磨去。 穗禾被他磨得难耐,不自觉的抬着小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小手摸到身后男人的胯部,细细的描摹起男人隆起的轮廓。 身体起的反应很直接,靠近这个男人就不自觉的会腿软会有那方面难言的欲望。 哪怕明知不该,婆婆还在家里,先前还差点被撞破,但眼下被男人这样摸着亲着,理智什么的都快要溃不成军。 池晏清感受到她的软化,拉住她摸在胯间的手,去拉裤子的拉链,拉到底又抓着她伸到里面去摸他勃起的阴茎。 只隔着一层布料,那火热的感觉更明显了,很硬,很烫,穗禾闭着眼摸了几下,脸红得都冒起了热气。 池晏清不许她躲,咬着她的耳朵哄她,要她把阴茎给他掏出来。 穗禾指尖轻颤着想收回,还没怎么动,又被男人牢牢按了回去,他粗暴地夹着她的乳头搓磨,舔她敏感的耳垂,“乖宝,听话。” 穗禾没法思考,就跟受了男人蛊惑那般,细嫩的小手在男人裆部摸来摸去的,从一侧的开口握上了男人肥硕的阴茎。 一点点的抓着它,把它从男人裤裆里掏出来。 赤条条的一根,粗长得吓人,黑紫的颜色,表面布满着狰狞的青筋,威风凛凛的。 池晏清叹息地揉着她的臀,隔着她的裙子把大鸡巴嵌进到她的双腿间,贴合着她湿漉漉的腿心前后的滑动起来。 胯部贴着她翘臀,又是磨又是撞的。 两片肉唇更是被磨得肿大发烫,说不出的酥痒难耐,穗禾难受的哼哼,夹紧了男人插在腿心的鸡巴,小屁股讨好地晃。 先前没被满足到的欲望,堆积着来得很凶,敏感的穴儿禁不住诱惑的冒出一股股的汁水,打湿了裙子单薄的布料。 随着男人越磨越凶,她下体流的汁水顺着大腿滑了下去,腿都软得不成样子。 “爸爸……嗯……别磨了……你进来好不好?” “这么骚?现在不怕被你婆婆发现了?”池晏清在她耳边调笑,不紧不慢的把她的裙子撩起堆到腰间,看着露出来的大白屁股,爱不释手地捏着把玩。 穗禾脸热,听他提起婆婆,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耐不住的有些紧张。 这样的关系要是真让宋文姝知道了,怕是池家的天都要给翻了。 她恼地转过头,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咬了一口,嗔道,“爸爸……” 池晏清扶着粗紫的大鸡巴在她穴口研磨了几下,龟头上沾了水,自发地找准了地方,使劲地往里深顶进去。 里面太紧,他绷着腰胯,揉着她的大奶,就着插进去的半截,狠狠地顶了满根进去。 “唔……”穗禾捂着嘴闷哼,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下体胀得酸软,却让她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充实和满足。 就像是他们本该就是一体的,身体缺了的那部分被填补完整了。 水乳交融,不死不休 锅里的番茄肥牛汤咕噜咕噜的在冒着泡,热气蒸腾,可紧紧结合在一块的男女却压根无暇顾及。 池晏清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抓在她胸前紧紧握着,窄腰移动,慢慢的把肥硕的鸡巴抽出来再重重地撞进去。 有节奏的抽插,硕大的龟头顶在她的花心连连的撞击,直冲头皮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把她肏翻。 浑身的肌肉都好似紧紧绷着,腰臀更是蓄满了力量,胯部如同打桩机那般,在女人湿滑窄小的阴道里越插越凶。 穗禾压抑着低吟,身体被插得颤动,胸前藏在围裙下的一双奶儿随着他的撞击一荡一荡的,被男人交换着握在手里揉捏。 下体酸麻微酥的快感,丝丝缕缕的牵扯着她的神经,夹杂着细微的痛楚,一波波的散开在身体各处。 噗呲噗呲的鸡巴肏穴声甚至一度盖过了锅里汤汁沸腾的咕噜声。 池晏清快速的抽插过一阵,难得的慢了下来,抬起她的一条细腿,自后把肥硕的鸡巴发狠地贯入进去,不快但每一记顶弄的力道都很大。 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捣着她的花心,磨得她穴里汁水泛滥,禁不住的将他越绞越紧。 娇嫩的穴肉紧紧吸附在男人进出的肉茎上被带得来回反复推扯,穴口位置的艳红嫩肉更是裹着他的进出被插进又带出。 穗禾的手艰难地撑着灶台,仰着头细细的喘,每被深入一下唇边就被顶得娇哼一声,感官都渐渐的有些失真。 全副心神都集中在了身下那被入侵着的穴里,深处漫出的欲望,甚至只想要男人好好捅一捅才觉得舒服。 小屁股不自觉的挪动着,他插过来的时候就抬着臀儿迎过去,爽得眼角都有些湿润了。 哪还顾得上别的。 做到酣时,外面模糊的传来了宋文姝的声音,“小禾,你爸去哪了?” 穗禾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下体因为紧张死死地咬住了男人插在里面的鸡巴。 池晏清嘶了声,大手揉着她的嫩臀,咬她耳朵,调笑着说,“还能去哪?当然是在厨房搞我的宝贝儿媳妇,咬得真紧,乖宝,放松点,动不了。” 穗禾害怕地瞪了他一眼,紧张的回头望向厨房门,勉强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我一直在厨房,没注意到,可能是去外面了吧。” 外面的宋文姝闻言,倒也没怎么在意,“那行,我有点事要出去住两天,晚饭不吃了。” 穗禾温顺地应了声好,听到外头宋文姝离开的脚步声,才暗自松了口气。 池晏清伸手过去一把将火给关了,钳着她的软腰一下下的顶弄,胯部撞得她小屁股臀波直颤。 乱无章法的狂顶过百十下,感受到她下面痉挛着绞得越来越厉害,大波的蜜液冲淋过来,按着她的嫩臀就把自己抽了出来。 他腾出手将她身上的围裙裙子一件件剥落,看着逐渐暴露出来的娇躯,心头狠狠一颤,急不可耐地将她抱到后面干净的岛台上。 一边含住她的嫩唇激吻,一边动手去脱身上多余的衣物,先是衬衫,紧接着是西裤。 彻底的裸裎相见了,他才带着她往外挪了些,调整了位置,将肿胀的阴茎对准了她嫩红的小口,耸动着插了进去。 穗禾胀得娇哼,手指抓上了他的肩膀,看着底下还有小半在外的肉根,嫩红的小嘴蠕动着紧紧吸着他往里吞。 “爸爸……” 池晏清抽出半截又挺动着往里插,对上她娇媚的脸蛋,低了脑袋又吻了过去。 舌尖来回勾动纠缠着,吻得热烈,同底下紧密结合的地方那般的难舍难分。 穗禾搂紧他,细白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脊背上来回轻抚,闭着眼享受着他带来的欢愉,快乐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龟头进进出出的,狠狠擦过她深处的敏感点,快感如同潮水般的将她包围在其中。 池晏清也爽得头皮发麻,薄唇流连着亲到她的细颈,垂眸看着身下他那不断进出的场景,克制不住力道的狠狠撞她。 看着自己进出的肉茎几乎快成了一道虚影,还不住的想要快些再快些。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穗禾原先压抑着的呻吟此刻也收不住的,从唇间倾泻出来,一声娇过一声。 身下被男人撞得狠了,原本抚着他后背的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些,滑动着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爸爸……嗯……爸爸……太快了……啊啊……要被爸爸操死了……好深……嗯……顶到花心了……” 后背的疼痛激得男人浑身的血性都被挑了起来,扣着她的细腰挺动得越来越快,那张俊脸在情欲的笼罩下,也变得越来越深沉难抑。 他低头吮上她被撞得晃荡的嫩乳,用牙齿咬用舌头舔,无所不用其极的狠狠伺候,吸得她头昏脑胀的,连声浪叫。 她失神的揉上那只没被他照顾到的奶儿,手指配合着轻轻剐蹭,还没揉几下,男人的薄唇裹了上来连同她的手指一并被他吸进嘴里。 他太会了,舔了她的乳尖,吸了几下,又含住她的手指色情的吮,来回挑拨。 下体又撞得凶猛,插得她到后面连尖叫都开始沙哑,快乐到像是要疯掉。 “爸爸……”她仰着头呻吟,抱住男人的脑袋,下体绞缩着越吸越紧,“啊……爸爸操得禾禾好舒服……嗯……爸爸……好喜欢……” 知道她快要高潮了,池晏清拉开她的两条细腿,一下下入着,“爸爸也喜欢,就这样让爸爸干你一辈子好不好?” 穗禾泪眼朦胧的点头,望着公公英俊的脸,恨不得就将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不用去担心被人发现,不用去在意他人的目光,单纯的只跟这个男人,水乳交融,不死不休。 最后穗禾高潮的时候,男人也跟着射了出来,一滴不漏的全射进了她的花穴深处,爽得两个人都异常的满足。 紧紧拥着,不肯分开,身体和心,同样的亲近无比。 爸爸,我腿也酸 晚餐,除开那道番茄肥牛汤外,都是池晏清动手做的。 穗禾洗完澡换了衣服下来,看见男人有条不紊的在厨房里忙,还有些吃惊。 她一直觉得男人不像是会做菜的样子,明明就是养尊处优的男人。 但看他切菜的刀工,以及炒菜颠勺的样子,不难看出是个老手。 味道也是出人意料的好,一顿饭吃得温情又自在。 穗禾还喝了点红酒,小脸染了艳色,窝在男人怀里,仰着头索吻。 这次没人打搅,两人从客厅一直胡闹到了二楼的房间,做完一次,抱着休息够了又做。 彼此都恨不得将对方融进骨血里那般,肆意的纠缠。 她爱极了那种被喜欢的男人完全填满的感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概最亲密的关系也不过如此。 二楼的走廊里,房间的床上,门后,甚至浴缸里都留下过两人欢爱的痕迹。 直到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都消耗干净,两人才搂抱着沉沉睡过去。 身体使用过度的后遗症第二天就格外的明显,哪怕池晏清提前给上了药,下体还是酸痛不已,身上白嫩的肌肤也被蹉磨得吻痕遍布。 但好在男人心里有数,从不会在她身上明显的部位留下痕迹。 下午的时候,穗禾窝在房间的阳台上晒太阳,收到了穗明桀发来的消息,喊她下周末参加他十八岁的生日宴。 这个圈子里,十八岁的生日宴总是要大办的,穗家自是不例外的,更何况还是唯一的儿子,将来穗家的继承人。 她动着手指很平淡的回了句知道了。 那端的穗明桀收到回复,不高兴地撇撇嘴,觉得她这反应也太冷淡了吧。 而且还是他亲自邀请的,往年可没这种待遇的。 上次在火锅店里被她那么一说,他始终觉得怪怪的。 这次他的考试成绩出来,穗明嫣来拿他的成绩单。 好像并没有觉得他这样缺考,几门课加起来一百来分,是件丢人的事。 还笑着安慰他,给他的缺考找理由。 并且带着他去了之前说好的餐厅,哄着他说原先给他定的游戏机快到了。 穗明嫣明明还是他一直信赖的那个样子,可脑子里却不合时宜的蹦出穗禾那会儿讥讽他的话。 他也藏不住心事,于是就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 他考成这个样子,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穗明嫣愣了下,反应过来,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因为,不管你考得怎么样,都是我最爱的弟弟啊!” 以前每次穗明嫣这样说的时候,他都觉得心里很暖。 可这次莫名的觉得烦躁,穗明嫣见他情绪不对,哄他,“一次考试而已,说明不了什么的,尽力就好啊!不要因为这点事影响了心情。” 他直接拿开了她的手,觉得烦,“既然说明不了什么,那你以前干嘛因为没考好哭鼻子?” 而且他也没尽力,还缺考了。 穗明嫣被他的话堵得小脸一白,这还是穗明桀头一回跟她这么针锋相对。 穗明桀这个弟弟从小就最听她的话了,也跟她最亲,连着穗禾回来,他对这个亲姐都没什么好脸色。 现在居然呛她,她神色错愕的说不出话来。 穗明桀见她这样,也觉得无趣,拎起书包连饭都不吃了,就自顾自的先走掉了。 想到那天的事,他想了想,手指在聊天界面删删减减的,最后跑去拍了张自己的成绩单,给穗禾发了过去。 穗禾看到他那惨不忍睹的成绩,觉得莫名其妙,只扣了个问号过去。 惹得对面的少年气得要炸了,但还是耐着性子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穗禾无语,觉得他不是抽了就是脑子不正常了。 就这点分数也好意思拿给她看,还问她有什么想说的。 穗禾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很好,请继续保持。 穗明桀气得要吐血,得,不用想,穗禾这是又在挖苦他。 也是,穗禾哪怕在那种家庭长大,都能跳级考上榕大,别说他了,连着被名师辅导的穗明嫣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穗明嫣可要叫穗禾一声学姐呢。 他小少爷也是有脾气的,看着这条微信,忍了忍还是没打算回。 但是又想着穗禾知道他生气了,能发消息过来稍微哄哄他。 结果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穗禾的消息。 就差气成河豚了,穗明嫣就不一样,那天他那样走掉,她还发消息关心他。 池晏清过来的时候,见穗禾盯着手机发呆,揽过她的身子跟她挤一个沙发,低头在她脸颊吻了一吻,“在看什么?” 穗禾把手机给他,点开是张成绩单,上面的数字惨不忍睹。 池晏清看着上面的名字,挑了下眉,“你弟弟?” 穗禾懒懒的把脑袋靠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闭着眼睛享受阳光,“对啊,叫我下周去参加他十八岁的生日宴。” 这种事,往常都该是穗母同她说的,这次倒是稀奇了,穗明桀亲自来同她讲。 池晏清把手机还给她,“要我陪你去吗?” 穗禾摇了摇头,“犯不着,一个小孩的生日宴而已。” 而且太纡尊降贵了,若是他去,肯定会有圈子里的人闻风而来。 更何况,公媳一块出面,也不是太好,她更不想给穗父巴结池家的机会。 池晏清没坚持,大手揉着她酸疼的细腰,“办在哪到时候跟我说声。” “好。” 他揉捏的力道掐到好处,那酸疼的感觉都缓解了不少,穗禾抬着小脸往他下巴咬了一口,“爸爸,我腿也酸。” 池晏清的手往下挪了些,隔着裙子在她大腿上按揉,“让你昨晚那么招人,下面还疼不疼?” 昨晚做到后面,他都想放过她了,她的手还不知死活地圈上来,俨然一个吸人精血的小妖精。 偏偏他还就吃她这套,做到后面她下面都差点没弄破皮,也足够惨不忍睹了。 穗禾抱着他的脖子,娇气的哼哼,“疼啊,今晚肯定不能再做了。” “嗯,放过你。” 值得 请柬送来的当天,穗禾接到了穗母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关心了几句她最近的状况,随后又问起这次她弟弟的生日宴,池羁会一块去吗? 穗禾不禁想笑,她跟池羁的婚姻,他们最清楚不过了,还存着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以为她能降得住。 穗母见她沉默,脸上的笑也有些勉强,“不来也没关系,池少毕竟工作忙,禾禾你……” 话还没说完,一旁的丈夫抬手就把她的手机夺走了,他面色不愉的开口,“禾禾,你弟弟十八岁生日也不是什么小事,池少工作再忙,挤个两小时出来总不会太为难吧?而且咱们两家结亲来,池少就没跟你一块回来过!那些亲戚背地里说得多难听你是不知道!正好趁这个机会,你们一起过来!” 这段时间争取的那个项目,说是要公开招标,他之前从华盛下面子公司拿的项目靠着这层姻亲关系都拿到了,这次怎么就不行了。 他思来想去,都觉得许是该跟池家那边打好关系,这钱谁赚不是赚,他们两家还是亲家。 都怪穗禾不争气,嫁到池家一年多了,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难怪池家会看轻他们。 嫁出去的女儿就该反哺娘家,娘家强大了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穗禾嗤了声,还没开口,腰间就是一紧。 是池晏清,看到她光着脚站在地上,拧了眉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穗禾望着男人好看的侧颜,抬着小脸要去亲他,池晏清配合地微微低了头。 电话那边的穗成峰听到她的嗤笑,语气也变得很差,“禾禾,爸爸都是为了你好!池少这样轻视我们穗家,外人说多难听都有。” 离得近,电话里穗成峰的音量又拔高了不少,池晏清显然的也听到了,抱着她在沙发里坐下,让她纤细的身体靠在自己的怀里。 “穗家同池家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爸爸您要池家高看我们穗家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穗禾说着,往男人的怀里靠,“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靠别人给的。更何况,我跟池羁的婚事,外人不清楚内情,爸你能不清楚?” “你这是在怨我?”穗成峰脸色铁青,头一回这样被自己女儿落了面子。 穗禾起初回来家里,是不争不抢的性子,哪怕当初跟她说这门婚事的时候,也没废太多的口舌。 现在不但不听他的话,还明里暗里的讽他,哪里有半点当女儿的样? 跟明嫣真的没法比,他现在无比庆幸当时是让穗禾嫁过去。 穗禾笑了笑,没有说话,就算是要怨,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她的人生,因为穗明嫣被毁得一塌糊涂。 片刻沉默后,穗成峰摁了摁眉心,解释道,“禾禾,当初那事也是没办法,我们家要是得罪了池家,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而且你还有个弟弟,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你弟弟想想。 池家那么大的家业,你嫁过去就是少奶奶,享福的。而且男人嘛,外面玩得再花,几个能真正不近女色的,你温柔体贴一点, 顺着他来再不济就稍微动点手段,就算不能抓住男人的心,也争取能早点怀个孩子,给池家生个大胖孙子,这样你在池家的地位就稳了。“ 听完,穗禾几乎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攥着手机的手,因为用力,关节都有些泛白,她自嘲的笑了笑,“爸,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觉得很难堪,这话不光是她听到了,身边的男人也听到了。 “我这是为了你好!”穗成峰见她油盐不进,直接摆出了自己的态度,“总之你必须把池少给带来!你做不来的事,我到时候给你安排!” 穗禾倒是冷静下来了,“哦,那我不来了。” 穗成峰气得不行,“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穗禾不说话,僵持着,最后还是穗母见气氛不对,立马从丈夫手里接过了电话。 “禾禾,别在意你爸的话,他就那样,你自己过来也行,妈妈好久没见你了。” 对女儿,穗母心里还是有几分愧疚在的,中秋回来那日,穗禾还问她那事。 她虽然搪塞了过去,但心里清楚,实情并不是这样的。 终究是亏欠了她的。 挂掉电话,穗母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被丈夫这样一闹,女儿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但看着臭着脸的丈夫,她还是忍着什么都没有说。 穗禾把手机丢到一旁,伸手环住男人的腰,这通电话还是难免的影响到了她的心情。 池晏清知道她情绪低落,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想不想出去看电影?你上回说的那部片子不是今天首映?” 时间还早,吃过晚饭现在还不到八点。 “我不想出去,就想在家里待着。” “好。”池晏清将她搂紧了些,复杂的心绪最后化作一声很轻的叹息,“是我没教好儿子,委屈你了。” 电话里说的那些话他听得很清楚,但也无可奈何。 以他这样尴尬的关系干预不了。 但不妨碍他听到那些话,觉得愤怒,心疼,他私心的觉得怀里的姑娘,不该经历这些的。 若是他能把池羁教得好些,大概情况会大有不同。 “还好,爸爸不是把自己赔给我了?”穗禾抬起小手,摸他下巴上轻微冒头的胡碴。 “说的自私些,要是爸爸把池羁教得很好,我也不会嫁到池家来,我们也不会有交集,那会很遗憾吧。” 她觉得自己很坏,两人的关系明明违背世俗人伦。 但想到若真有那种可能性,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不会认识,哪怕只是想想,都觉得难受。 她这话震得池晏清心口微微酥麻,低头亲她手指,眼神里多了些暧昧痴缠,“嗯,我该感谢他们把你送到我身边。” 穗禾被他看得脸热,手指描摹他好看的唇形,凑过去吻了他一下,声音很轻,“爸爸,是我很庆幸能遇到你。” 大抵,她过去遭遇的种种,只是为了遇到这个男人做铺垫。 这样想想,她甚至还觉得挺值得。 眼盲心瞎 生日宴那天,穗禾还是过去了一趟。 上午,穗明桀就跟她发消息提醒她别忘了,连着穗母也打了电话过来,说尽了好话。 她临时挑了几本书,作为生日礼物。 生日宴是在一家高档的五星酒店办的,场地都提前布置过了,很有氛围。 请了不少穗成峰在商界的人脉和榕城一些底层的世家。 大多是跟穗家差不多层次的,榕城豪门的圈子,穗家挤进去,也只是在底层徘徊,真正上层的人物还是接触不到的。 有几位愿意降低身份跟穗家交好的,也不过是看在穗家跟池家两家是亲家的缘故,念着想来碰碰运气,觉得池家的人许是会露面。 能混个脸熟,最好。 不能,也当卖穗家一个人情。 穗禾到的时候,穗成峰夫妇在忙着招待宾客,精心打扮过的穗明嫣也跟在旁边,亲密挽着穗母的手,笑容温婉恬静。 对面是一对中年夫妻,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男人,个子挺高的,几人有说有笑的。 是穗明嫣先看到的她,小声地跟穗母说了,穗母抬头看了过来,笑着冲她招手,喊她过去。 穗禾走过去,平静的打了招呼,“爸,妈。” 穗成峰大概是还在气上回电话里闹的不愉快,冷淡的嗯了一声,倒是穗母亲热络地拉住了她的手。 跟何总一家简单介绍了一下,对外只说穗禾是他们的二女儿。 穗家的这点事,圈子里差不多都知道,听到这介绍,难免心里也觉得搞笑。 好端端的亲女儿被人偷换二十年,受了那么多的苦,认回家里还要认这个冒牌货当姐。 穗家这对夫妻,谁人不觉得糊涂,几位聚在一块的贵妇,当笑话一般的说起。 “我可是听说了,穗禾在养家的日子可不好过,那家子人可不是个东西,要不是穗禾争气,早就被蹉跎死了。” “因为长得漂亮,据说当初还差点没被那对无良父母卖掉,还闹到警局去了,上了社会新闻。” “穗家倒也搞笑,自己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能把冒牌货当宝宠……” “可不是嘛!换做是我,我可没这么大度,我女儿要是因为保姆的故意调换,受尽委屈,我早把保姆女儿赶出去了,轮得到她在我女儿头上作威作福?” “一想到宠了别人的女儿二十年,自己女儿却一直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就觉得可恨!哪怕孩子是无辜的,但要我心无芥蒂的疼爱她,简直做梦。” “穗禾那姑娘的长得确实好看,比穗家那个假的长得简直不要出挑太多……真不知道穗家人怎么想的!” “要不是已经嫁了,我都想人当儿媳妇,好帮忙改改家里的基因。” 说这话的贵妇眼睛盯着不远处的穗禾,想来还是觉得可惜,但想想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觉得还是算了。 他不配。 这些话被后边过来的穗明桀听了个正着,听她们提起穗禾,脚步不由的顿住,安安静静的听完了。 心情都复杂了很多。 他之前觉得理所当然的事,被外人这么一说,才发现家里对穗禾做的真是过分了。 穗禾在那个家里受了二十年的苦,而穗明嫣却是在家人的娇宠下无忧无虑的长大的。 明明最可怜的是穗禾,穗家人却觉得亏欠了穗明嫣的。 觉得穗明嫣突然一夕间从穗家千金变成了保姆的女儿,心里会有落差,把穗禾带回来之后,还让穗禾喊穗明嫣当姐。 很多事情上都是以穗明嫣为重,两个人过生日,生日蛋糕上的名字都只是穗明嫣的。 从来就没有好好的给穗禾过过一个生日,哪怕她不在乎,他现在想来都觉得爸妈做得太过分了。 明明可以买两个蛋糕的,明明可以在蛋糕上写两人名字的,但谁都没在意。 就像是被蒙住了眼睛,偏颇得厉害,明明穗禾才是受伤害最深的那个,却要迁就穗明嫣这个抢了她身份的人。 而且他在同学的科普下,更是觉得他的这个亲姐是真的优秀得过分,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却比穗明嫣要优秀得多的多。 见过穗禾的那几个同学,特意的去查了查网上的消息,大学时期的穗禾在榕大几乎是需要人仰望的。 长得漂亮不说,学习还好,学校里各种奖项拿到手软,还会拉小提琴,哪怕没有系统的学习过,依旧在晚会上大放异彩。 他看过视频,还知道穗禾只是在社团里学过一阵。 可比穗明嫣拉得要好太多,想当初他的外婆还是小提琴老师,这天赋他妈没遗传到,却很好的在穗禾身上体现出来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父母简直是眼盲心瞎。 他知道的,穗禾起初也是渴望亲情的,看他们对穗明嫣百般的好,脸上也会有失落的表情。 不被在意久了,她好像也就真的不在乎了。 以前是他打心底里不想认她,现在似乎是她不稀罕他们了。 想到这,他心慌的厉害。 快步朝着穗禾过去,坐在一块的贵妇瞧见忽然蹿出来的穗明桀,面面相觑的都噤了声。 要知道这小少爷可是一直向着穗明嫣的,她们刚才说这话,被他听到不会找穗禾闹吧。 “姐。”穗明桀走过去喊了穗禾一声。 几人纷纷转头,应的却是一旁的穗明嫣,她言笑晏晏的,“阿桀,你刚才去哪了?都没见着你人。” “出去打了个电话。”穗明桀敷衍的答,眼睛不由的朝着穗禾看去。 对上她那平静的视线,他觉得尴尬又失落,也对,他从来就没心甘情愿的喊过她姐。 还几次三番的跟她强调,自己只认穗明嫣这个姐姐。 穗明嫣似乎察觉到不对劲,见他一直看着穗禾只当他是不高兴见到穗禾,笑着缓和起了气氛,“禾禾也刚到,特意来给你庆生的。” 穗明桀似乎觉得她的话莫名其妙,“我知道啊!还是我亲自邀请的!” “是吗?”穗明嫣有些尴尬,又意外,“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你最近不是一直早出晚归的吗?而且我也不是什么事都要跟你汇报!” 穗明嫣听他不耐烦的语气,脸上的表情都险些挂不住。 但她还是维持着善解人意的好姐姐的形象,温温柔柔道,“阿桀,怪我这段时间忽略你了,最近公司的事忙,等过段时间空下来,再陪陪你好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你陪。”穗明桀觉得很烦,看向穗禾问,“穗禾,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看着她的脸要他现在这样叫姐,他有点叫不出口,而且他叫姐,穗禾愿不愿意认是一回事,旁边还有个穗明嫣。 会自以为是的,以为他是在喊她。 穗禾觉得这个蠢弟弟,有点奇怪,只殷切的盯着她看,连着对穗明嫣的态度都变得不冷不热的。 他们不是最要好的两姐弟吗? 不过她也没多问,神色平静的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了他。 穗明桀接过袋子,还有点沉,往里面看了眼,是装在礼盒里的,具体是什么看不出来,“谢了,要不要跟我走?我朋友们想见见你。” “好。”穗禾干脆应了下来,她也不太想跟穗明嫣待一块,更何况听他们聊天有撮合两家小辈的想法,她在这也碍事。 穗禾礼貌的跟长辈道了句失陪,便跟穗明桀走开了。 穗明嫣看着离开的两人,心里只觉得不是滋味,好像被自己牢牢抓在手心的东西,在渐渐流失掉。 以前穗明桀可不是这样的,自打上次她去给他拿成绩单,就开始变得有些失控。 想来,许是穗禾跟他说了什么,她大概是这段时间疏忽了这点,才让穗禾有机可乘的。 穗母无奈地抱怨了一句,倒是何总夫人笑着说,“姐弟俩的感情可真好。” 这话落在穗明嫣耳朵里,心里又是好一阵的不舒服,明明穗明桀该是偏向自己才对。 穗明桀带着她去了他同学的那桌,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少年,见他们过来,几乎不用介绍,就甜甜的喊她姐姐。 穗禾微笑点头,落落大方的跟他们打了招呼。 几个上次没见到穗禾的也都在流传的视频里看到过穗禾,她站在舞台上安安静静拉小提琴的样子,就像是天生的光源体。 别说男孩子,连女孩都喜欢。 穗明桀拉开椅子安排穗禾坐下,自己则是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看了眼袋子问她,现在能不能拆? 出于好心,穗禾还是告诉他,“最好不要。” 他一下子泄了气,但还是把礼物收到了一边。 依着现在他们的关系,穗禾能给他准备礼物都算不错的了,他想想,这礼物哪怕再拿不出手,都要好好收起来。 成人礼的生日宴穗家显然很是重视,还请了策划公司,大屏幕上播放着穗明桀从小到大的照片。 照片大多是跟穗明嫣一块拍的,可以看得出两人的关系是真的好。 穗明桀被主持人Q上台走流程,坐在穗禾旁边的小姑娘,糯糯的叫了她一声姐姐。 穗禾回头,问她怎么了。 向晚不好意思的笑笑,“姐姐,我就想问问你今天做的造型是哪家工作室做的?港风的妆容太好看了!” 被邀请来的,穗明桀的同学也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基本都是不差钱的主。 她刚才盯着穗禾好久,是真的觉得好看,主要是人也长得美。 她这话问出口,一旁的几个女生也眨巴着眼睛看过来。 穗禾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的长袖丝绒礼服裙,方领的设计,缀着一圈散发着淡淡莹润光泽的珍珠,腰被收得很细,鱼尾的裙子很出挑。 搭配上她那复古的港风妆容,波浪卷的黑发,红唇乌发,简直不要太惊艳。 穗禾被问得愣了下,对上几个眼里满是求知欲的小姑娘,笑了笑,“妆是我自己画的,想学的话回去可以给你们录教程。” “好啊好啊!”向晚高兴地点点头,把手机拿过来跟穗禾加了微信。 穗禾通过好友申请,抬头的时候看到向晚旁边的两个女孩眼巴巴的望着,扬了扬手机问她们要不要加。 最后演变成了整桌的同学都加上了微信。 相比于穗明嫣,他们都会比较喜欢穗禾,别的不说,光是这脸就完胜了。 而且上次在火锅店里,他们都是见识过穗禾训穗明桀的,相比之下,穗禾这个当姐姐的不要靠谱太多。 穗明嫣这边,看到穗禾同穗明桀的同学打成一片,心里越发不平衡了。 方媛注意到她的视线,看过去,“明嫣,你这弟弟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跟穗禾这么亲了?还把穗禾介绍给她同学。” 穗明嫣落寞的垂下眼眸,咬了咬唇,似是有些委屈,“我也不是很清楚,最近忙着工作的事,可能忽略他了吧!阿桀跟禾禾总归是亲姐弟,走得近点也很正常。” “还真没看出来,穗禾居然心机这么重!还搞趁虚而入的那套。”方媛为她鸣不平。 “明嫣你就是太善良了,她不过才回来几年而已,哪里抵得过你跟明桀从小一块长大的情谊?你放心,亲的能怎样,等明桀发现她的真面目,肯定会厌恶她的。” 穗明嫣牵强的笑笑,“没关系的,这一切本来就是禾禾的,她要拿回去也是理所当然的。” “明嫣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当年的事情错不在你,你不需要觉得亏欠她,更何况和池少的婚事你都让给她了,你已经不欠她的了。” 方媛说得义愤填膺,没注意到穗明嫣变得有些僵硬的神色,“这穗禾也太霸道了,还真以为全世界都欠了她的啊!” 方媛是真的心疼穗明嫣,她是豪门私生女,穗明嫣当初还是穗家唯一的千金时,就对她露过善意,也不曾嫌弃过她的出身。 以至于后面两人成了很好的朋友,后面穗禾回来,穗明嫣的身份尴尬,方媛更是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 她看着穗禾的背影,心里想着要好好给明嫣出口气。 爸爸,你别这样严肃啊,我有点害怕…… 后边的合影环节结束,穗禾转身,看到了两个女生推搡着往自己这边过来。 走在前面那个手上还拿着块奶油蛋糕。 也不看路,频频侧头跟后面的女生说着点什么,有说有笑的。 因为合影,很多人聚在一块。 女生的视线越过她看向她后面的穗明嫣,举着的蛋糕却是朝着自己这边过来,“明嫣,我跟你说,这个蛋糕很好吃,我拿来给你尝尝!” 话音刚落,后面的那个女生似是不经意地推搡了她一下,那块蛋糕就跟长了眼睛一样的往穗禾这边飞过来。 方媛见状,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就算不关乎穗明嫣,她也看穗禾不爽。 站在那轻轻松松的就能把人视线给吸引过去,长了张狐媚勾人的脸,她刚才不止一次听到有人在聊她了。 明明是她弟弟穗明桀的主场,却抢风头到这种地步。 她就是想让穗禾当众出糗,那些人眼真瞎,等看到穗禾出糗的模样,还会不会站在穗禾那边了。 穗明嫣就站在穗禾身后,看着那两个女生,自然知道的许是方媛的安排,所以也没躲开,就等着看穗禾的好戏。 刚才跟何总一家攀谈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何少的目光是落在她身上的,但穗禾一过来,就变了。 把原本属于她的光彩都给抢走了,还有穗明桀也是,她只觉得不甘心。 何家虽然比不来池家,但地位明显比穗家要高上不少,是她目前能接触到的已经算是极好的资源了。 穗父穗母的意思她大概也了解,是有意想撮合她跟何少的。 她精心打扮过一番,请了顶级的造型团队,可穗禾一米七的个子,再穿上高跟鞋,她在她身边自然的就矮了半截,更别提她那浓稠明艳的五官。 一袭黑裙,明明不是太过出挑,但跟她的妆容偏又相得益彰,显得气场很强。 相较之下,她身上的星空裙就不那么出彩了。 穗禾那样在穷人家长大的,身上应该满是穷酸味才对,为什么行为举止都是那般的优雅大体,让人挑不出错。 想到这,穗明嫣心里生出几分怨怼,她恨自己亲生父母怎么就没有把穗禾给养废了。 穗禾生活在那个家里二十年,有的是办法蹉跎她才是,她亲生父母也都是废物,当初能把她们换了,却不知道善后。 怎么还让她出现在自己面前,过来抢自己拥有的东西,让自己在圈子里都快成了笑话。 看到她跟穗禾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谁人都能说上几句,她不如穗禾这样穷人家长大的真千金。 每当听到这些话,她心里都气得牙痒痒,但面上却还要装出识大体,温柔良善的模样。 她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精英教育,上的也是贵族学校,穗禾凭什么能跟她比? 几乎是在蛋糕脱手的一瞬间,穗禾就迅速反应过来,侧身闪开了。 “小心!” 穗明桀看到想过来拉开穗禾的手都没来得及碰到,那蛋糕不偏不倚地就砸在了后面的穗明嫣身上。 蛋糕砸在穗明嫣胸口,然后吧唧一下掉到地上。 身上价值十几万的裙子瞬间布满了斑驳的奶油,她有一瞬的不敢置信。 明明是朝着穗禾过去的,她知道这两个女生是方媛安排给穗禾难堪的,想来那么突然的事穗禾肯定反应不及,就没有要躲开的意思。 结果穗禾居然躲开了,蛋糕还砸到了她的身上!!! 周围原本热闹的氛围也凝滞了片刻,那两个女生看到这一变故,脸色都有些不好看,立马慌张的道歉。 她们明明是冲着穗禾去的,那个角度那么多人在的,她们是算准了穗禾躲不开才下手的。 可现在她们又不能自曝,指责穗禾故意躲开,才害了穗明嫣的,只能认下是自己不小心,找出纸巾一边给穗明嫣擦奶油一边跟她道歉。 穗明嫣见周围的人都看着她,她也不好发脾气,只能硬着头皮忍了下来,牵强的笑了笑,白着脸说着没关系。 心里却是给穗禾狠狠记上了一笔。 穗明桀看着现场的慌乱,收回手尴尬的挠了挠头,看着站在一边完好无事的穗禾,拽过她的手臂,上下仔细的看了看,还小声地问了句,“你没事吧?” 他刚才是在后面点的位置,但身高的优势,他看得一清二楚,那块蛋糕明明是往穗禾这边过来的。 如果不是穗禾躲的快,出糗的就肯定是穗禾了。 他的声音虽然轻,但现场这会儿很安静,穗明嫣自然也听到了,脸色顿时难看了不少。 现在明明被蛋糕砸到的是她,穗明桀关心的却是穗禾。 穗禾也有些莫名其妙,这蠢弟弟,是没看到他蛋糕都砸他好姐姐身上了吗,他不上赶着去关心穗明嫣,反倒过来问自己有没有事。 但她还是摇了摇头,其实她一直有注意那两个女生,也知道自己身后就是穗明嫣。 可以算得上是故意的,她反应这么快,许是还要谢在周家的那段日子,程晴经常虐待她,拿东西砸也常有的事。 她能躲就躲,反应自然比许多人都要快上不少。 这两人既然是拿蛋糕给穗明嫣分享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蛋糕合该用在穗明嫣身上,才不叫浪费。 毕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哪怕是砸在穗明嫣身上,也一个样。 最后还是穗母见影响不好,安抚着穗明嫣,让她去换套衣服再过来。 一般这种场合她都备着一条裙子备用的,但总归不如身上的这条这么出彩,但眼下那么多人看着,她也丢不起这个脸。 只得点点头,在那两个女生的陪伴下,去休息室把衣服换了。 穗禾看着穗明桀还傻呆呆的杵在自己身边,不由的问他,“被蛋糕砸到的是穗明嫣,你不上去关心她,杵我身边做什么?” 按着正常的逻辑,穗明桀这小子就算不质问她为什么躲开害惨了穗明嫣,也得眼巴巴的上去关心一下穗明嫣才对。 穗明桀脸色尴尬,小声地说,“我看到那蛋糕是冲你来的,那个女生分明就是故意的。” 嘴上虽然喊着穗明嫣,眼睛却有意无意地往穗禾这边瞟,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穗禾没太大的意外,就算是故意的那估计也是想给穗明嫣出气。 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起初刚来穗家那会儿,因为穗明嫣她也受到过不少的排挤。 早就司空见惯了。 就是穗明桀这反应,像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还为自己打抱不平,太奇怪了。 见自己安排好的计划,不但失了手还害了自己人,方媛心有不甘。 穗禾想去洗手间,走到宴会厅门口的时候,被方媛堵了,“你是故意的?” 她笑了笑,“我不是很懂你什么意思。” “要不是你躲开,怎么会连累的明嫣?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看到明嫣出糗你很高兴?” 穗禾不疾不徐的反问,“怎么能说是我连累的她?那个女生是来找穗明嫣的我让开有什么不对的?” 刚才事发突然,但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了全程,若不是穗禾躲得快,那蛋糕砸到的就是穗禾了。 一般正常人能躲自然是会躲的,而且那女生嘴里喊的也是穗明嫣。 “你……”方媛被噎了一下,脸色很难看,她总不能说是她故意安排的,目标就是穗禾吧! 她不甘心的咬牙,“总之你就是故意的!” 穗禾静静的看她,嘴角轻挽,“哦,合着我就该替她挡呗!你这么心疼,你怎么不过来给她挡啊?你刚不就站在穗明嫣旁边吗?”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方媛脸上尴尬,还没等开口。 换好衣服的穗明嫣回来了,身上一条优雅的白色长裙,只不过相较先前的那身略显得有些寡淡。 听到她这话,上前打起了圆场,“媛媛,我没事的,不怪禾禾的,事发突然禾禾躲开也是人之常情。禾禾,媛媛就是心直口快,不是故意为难你的,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穗禾觉得她这话说的虚伪,拢了拢落在肩头的卷发,笑道,“在我这,你可没什么面子。” 说完,她也不顾穗明嫣变得难看的脸色,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方媛气得半死,跟穗明嫣吐槽穗禾不识好歹,小肚鸡肠,这般让穗明嫣下不来台,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啊! 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针锋相对的话,只会让人觉得没教养。 那么多人看着呢,也不知道顾着点影响。 她是打定主意了想要让穗禾吃点教训,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拿出手机编了一条短信发出去,看到回复的时候,志得意满的笑了。 穗禾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声,她翻出来看了。 是池晏清发来的消息,问她这边什么时候结束。 池晏清就距离酒店不远的一家知名餐厅见客户,特意选的附近的餐厅,正好可以等她这边结束。 穗禾回他,快了。 她不是很想待太久,但也不好走得太早,免得落人口舌。 回到宴会厅时,菜品也接连的被端上了桌。 穗禾依旧是跟穗明桀的同学们坐的一桌,气氛轻松,简单的吃了些,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打了招呼,提前离场了。 方媛注意着穗禾这边,见她离开,立马拿起手机发了消息。 穗禾边往外走,边给池晏清发了消息,同他说她这边好了,一会儿就过去。 那边的消息回得很快,让她在门口等着,已经让司机过去接她了。 不过是七八百米的路,穗禾走过去也不远,但他既然都这样说了,她也就安心的在酒店门口等着。 她盯着手机出神,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商务车,不知怎的,就往穗禾站着的地方倒车过来,速度很快。 听到声音穗禾抬头,连连后退了几步,车子方向跟着一转,像是失了控那般,穗禾见状急忙跑进了酒店大堂里。 那辆车忽然一个急刹,慢下来后从另一侧开了出去。 这惊险的一幕正好被过来接穗禾的司机看到,再叁确认了穗禾没什么事,那颗悬着的心才跟着放下来。 短暂的惊吓后,穗禾倒并未放在心上,只当开车的人技术不好,没从后视镜里看到人,把油门当刹车踩了。 等把穗禾送到餐厅,司机却是尽心尽责的将这事在手机上同池晏清说了,车牌号也记下了。 虽然看似许是意外,但到底还是查了才能让人放心。 穗禾是被餐厅的服务生带着过去包间的,池晏清一个人在,看着手机神色有些凝重。 等包间的门合上,穗禾过去他身边,似是看出他有些不大高兴,俯身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爸爸,你怎么了?” 池晏清握住她的一只手,将她拉着往前面带,视线扫视着上下确认了一圈,“真没哪里受伤?” 穗禾顺势往他腿上坐,想来应该是司机把刚才的事同他说了,揽着他的脖子摇头,“我好着呢,就是那会有点被吓到。只是个意外,爸爸,你别这样严肃啊,我有点害怕……” 她说到后面语气也有些弱,细嫩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嘴角。 池晏清揽着她的细腰揉了几下,“我让人去查,是不是意外得查了才知道。” “好啊,你看着办。”穗禾虽然觉得男人许是有点小题大做了,但看他严肃的表情,还是决定顺着他来就好。 池晏清低着头把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心情平复了些,才抬头亲了她一口,“给你点了甜点,你尝尝?这家的甜点很受女孩子欢迎。” 刚才客户接到家里电话,走的时候,还应着女儿的要求,打包了几份特色的甜点离开。 他想着那边的宴会,她许是不会吃得太舒坦,所以干脆让司机把人接过来。 穗禾想从他腿上下来,屁股才刚抬起了些,腰间的力道就将她按了回去,男人低沉的声音就从耳后响了起来,“别动,就这样坐着吃。” 你想让我硬着回去? 穗禾脸热,倒是没再继续乱动了。 这边的甜点卖相精致,叁两口就能解决掉一个,甜汤也弄得很有食欲。 桃子形状的大福,里面是各种水果夹心,有草莓的,有芒果的,还有火龙果,奶油又是很丝滑绵密的口感,甜度适中吃再多也不会觉得腻。 水晶糕做得晶莹剔透,好看又香甜。 穗禾先前吃了点,吃不下太多,但又想每个口味都尝个遍,就吃一半把留的那半喂给身后的男人。 池晏清对她喂到嘴边的甜点都来者不拒,丝毫不介意是她吃剩的,两人互相分食着解决了大半。 最让穗禾惊喜的就是那份甜汤了,清润可口,味道比外面买的不要好太多。 她喝了几口,也没忘记身后的男人,小心的拿着勺子喂到他唇边,“爸爸,你尝尝,很好喝的。” 可这次,男人却没有要张口的意思,握上她拿着勺子的手腕,动作轻柔地将勺子推回到她的唇边,哄着她张嘴。 穗禾刚把甜汤吃进嘴里,男人低了脑袋对着她的嫩唇就吻了下来,还没来得及下咽的甜汤在嘴里被男人卷了回去。 他扶着她的后颈,也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舌尖痴缠着吮住她的,咂咂地吃出水声。 穗禾闭上眼睛,乖乖的由着他亲,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在唇齿间牵出暧昧的银丝,呼吸都被吻得乱了节奏。 直到把她嘴里那股子甜味都吃得没了,才从她嘴里退出来,啄着她的嘴唇,眼眸漆黑的凝她。 她这副样子他是百看不厌,本就明艳浓稠的五官,和港风妆容的适配度简直不要太高,眼妆极为的柔媚,但那双眸子却端的楚楚动人,清澈又明亮。 唇上的口红又是精心描摹过的,被吻得微微晕开,但依旧不损那流动的美感。 黑色的长卷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显得脸更小了,整个人媚而不妖,艳而不俗。 池晏清拿起桌上的甜汤,舀了一勺递到她唇瓣,让她乖乖的喝进嘴里,再一次地低头吻过去。 就这样一边亲一边喂,把剩下甜汤吃完,穗禾浑身都软了,腿心忍不住的往外冒水。 池晏清的手从裙底伸进去的时候,只觉那处湿得厉害,哼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就喂了你几口甜汤怎么湿成这样?” 穗禾眼里蒙着一层雾气,不高兴地咬他下巴,他那叫喂吗? 可她偏又很受用,很喜欢这样的亲密,唇舌间的纠缠太容易让人上瘾了。 池晏清隔着薄薄的底裤揉了几下,转而握着她的大腿根摩挲,脸埋到她的颈间,一边亲一边在她颈间胡乱的嗅,呼吸热切又撩人。 穗禾抓着他的胳膊,感受到硌到自己的硬物,小脸胀的通红,声线都有些不易察觉的轻颤,“爸爸,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在外面,她其实挺怕的,哪怕是在这样密闭性好的包厢里面,她怕他不想忍了,像上次那样胡来。 上次还没发展到那步,他只是脱了她的衣服玩她的胸,现在情况不一样,他是会想要她的。 他每次弄的时间又久,明明四十好几的男人,体力却是惊人的好,弄完一次很快就能硬。 他们已经在包厢里待得够久了,真的不好。 而且司机还在外面等着,公媳俩哪怕是在餐厅用餐,时间那么长也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她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周围人的眼光。 池晏清闭着眼用薄唇摩挲着她颈间细嫩的肌肤,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胯间的鼓包按过去,嗓音有些低哑,“你想让我硬着回去?” 穗禾指尖发烫,摸着那鼓包的轮廓揉了揉,试图跟他讲道理,“可是这是在外面啊!你要弄很久,会被人发现的。” “没人会进来的,禾禾,湿成这样真的不要?”池晏清说着原本摸着她大腿的手钻进了她的底裤里面,在湿润的花瓣上来回抚弄。 不等她开口又道,“你当爸爸硬着鸡巴出去,别人发现不了?你听话点,爸爸就速战速决。再磨磨蹭蹭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干不净的话听得穗禾耳朵都热了,伸手把他的脸捧了起来,在他直挺的鼻梁上亲了一下,“那你要快点!” 池晏清黑沉着眼盯着她看了会儿,上前含住她的唇舌吮了吮,把她吻得难耐呻吟,才轻轻地松开她。 “你先把衣服脱了,我动手的话把衣服弄皱了,穿出去会让人起疑。” 穗禾衡量了一下现状,犹豫着从他身上起来,走过去把门给锁了,这才动手拉自己后面的拉链。 裙子脱下来,她整理好放在椅子上,还没回身,就被身后过来的男人腾空抱了起来。 包厢靠窗的那侧,摆放着供人休息的沙发。 池晏清把她放到沙发上,趴着的姿势,她想转过身子,才刚刚侧了点身子,腰就被他一手按住。 他单手解开皮带,扯下拉链,把胀疼的鸡巴释放出来,看着她被底裤裹着,绷得圆润又挺翘的小屁股,下体用力地抵了上去。 身体暧昧的摩擦,火热的棍子就隔着底裤贴着她的花唇滑动,他一只手解开她文胸的排扣,顺着她后背嫩滑的肌肤摸到前面。 手掌包住她沉甸甸的奶儿,搓了又揉,指甲压在嫩红的奶头上不轻不重的刮蹭刺激着。 穗禾身体里的情欲没几下就被男人完完全全的挑了起来,下体濡湿得不像话,底裤黏糊糊的,不舒服。 她撑在沙发背上,一手摸到后面,央着他替自己把底裤脱了。 池晏清在她胸前重重掐了把,当作没有听到,粗鸡巴在外面磨了几下,腾出手把那碍事的布料拨到一边,贴着火热的摩擦了几下,顶着那穴口,浅浅的戳刺起来。 “爸爸……嗯……”穗禾跪得腿都软了,身体既害怕又有些难掩的兴奋,连穴口都因为他的顶弄小幅度的张合起来。 看她这么乖,撅着屁股给他搞的样子,池晏清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了过去,身体阵阵发紧,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合二为一。 他俯了身下来,薄唇吻她白皙光滑的肩背,底下却依旧是要入不入的,嗓音低低哑哑的问她,“想不想要爸爸进去?想不想要爸爸搞你小逼?” 穗禾身体难捱得厉害,听他这么问,顺从的点头,“想……爸爸……进来啊……” 得到想要的回答,池晏清倒没再继续为难她,扶着她的肉臀,龟头沾了她流的水一寸寸试探着慢慢挤了进去。 她的下体紧得要命,哪怕这段时间几乎是被他日日浇灌的情况下,依旧进得艰难,层层迭迭的褶皱随着他的强势挺入被撑开绷紧,牢牢含吮住他刺入的肉根。 那紧致的绞吸,爽得他头皮发麻,舒服得要命。 他抓紧她乱晃动的臀,腰胯用力的往前一顶,将整根都送了进去。 太胀了,穗禾娇哼着,抓紧了身下的沙发。 没给她太长适应的时间,男人只停顿了一下,就开始捏着她的嫩臀抽动起来,龟头一下下的撞在她的花心上,浅浅抽出一截再用力地贯入,对着那张小嘴又磨又顶的,酸软的感觉直达大脑皮层。 磨得穗禾湿了眼眶,呜呜咽咽的低吟出来。 下面的小嘴跟着剧烈的蠕动,大口大口地吮着他的阴茎,惹得池晏清把着她的嫩臀,下体耸动着插得越来越快。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又暧昧,他看着她白嫩嫩的屁股被撞得晃荡,掰着她两边的臀肉,顶的更深,插得更重。 大鸡巴跟有意识那般,打桩似的只知道一味的插进又抽出。 那疯狂的力道,又像是要把胯下的肉物直接钉进到她的身体里去。 穗禾忍着声音不敢叫得太大声,猫儿似的柔弱娇吟却是叫得男人有些头昏脑胀的,厉着神色狠狠地肏弄过一阵,便换了姿势,把她翻过来压进沙发里,捏开她的两条细腿,面对着面的狠插进去。 一边挺着腰杆不遗余力的操弄,一边低头吻她的唇,大手擒住她抖动的软乳狠狠搓揉过一阵,薄唇又流连着啃吻上去。 他轮流的吸着她两边的奶子,咬进嘴里咂咂的吸吮,把两只嫩红的奶头吸得肿胀泛红,又抬头去亲她的小嘴,底下撞得更凶。 穗禾抱着他的脖子,感受着身体里激荡的快感,没一会就颤着身子先泄了出来。 池晏清单手搂过她的身子,将她抱起了些,从茶几上的抽了几张纸巾过来垫到她臀下才将她重新放回去。 “流这么多水,等会人进来收拾闻到的都是你的骚味。” “爸爸!”穗禾知道他是故意逗她,但还是被他的话给吓到了,手推着他的胸膛,不想再做了。 池晏清哪里肯出来,把抽出的半截鸡巴重重地撞回去,含着她的耳朵吮了吮,“爸爸还硬着呢,怎么插了这么多次还紧得跟什么似的,是真想把爸爸的屌给夹扁是不是?” “嗯嗯……我没有……爸爸……”穗禾可怜的摇头,眼泪汪汪的。 “没有还吸那么紧?”池晏清笑了下,恶意地抽出大半根再凶猛地狠插进去,大开大合的啪啪抽送。 嘴上也不肯饶她,看着她那张娇媚的小脸,骚话连篇的往外蹦。 “禾禾……爸爸的小骚货……小逼吸这么厉害,是爸爸插得你爽了是不是?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穗禾羞得身子都红了,勾着他的脖子把脸往他怀里钻,身体又被顶得震荡,裹挟而来的快感想忽视都忽视不来。 忍到后面,自暴自弃的呻吟,“嗯嗯……爸爸……好深啊……要被爸爸插死了……啊……” 池晏清也爽得不行,架起她的双腿,下体挺动着在她销魂的媚叫声里,插得又重又深。 持续不断的高频抽插了有十来分钟,在快要射的时候,猛地将她抱起来。 在包厢里一边走动着一边在她体内顶弄,薄唇克制不住的在她光滑的肩头吻了又吻。 最后在她高潮抽搐的穴里,痛痛快快地激射出来。 穗禾怕他又要来,稍稍缓了些过来,就立马撑起身子将两人咬合在一块的性器分开,看着被她裹得晶莹的肥硕器物她热了脸把眼别开。 扯过纸巾把下体往外流的体液擦掉,可是男人射得又深又多,擦了还感觉一直在往外流。 池晏清不肯放人,揽着她的细腰,低头埋在她胸前啃她饱满的圆乳,舌尖撩拨着舔她奶尖。 不时的骚扰,让穗禾呼吸又忍不住的乱了,使劲的推了他一下。 看着男人眼底明显的欲色,也顾不得下体的黏腻,草草的清理了一下,忙不迭的把衣服一件件穿好。 等两人都收拾妥当,她把包厢的窗户打开了通风,简单的把包厢里可疑的液体用纸巾擦了,这才放下心来。 走出包厢都快十点了,穗禾摸了摸还有些烫热的脸颊,他们居然在包厢里待了一个多小时。 刚回到池家,穗禾收到了穗明桀发来的微信消息。 几个气急败坏的表情包,足以看得出那边的穗明桀心情是有多烦闷了。 穗明桀那边也是刚回到家里,一路提着穗禾送的礼物回到房间,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把礼物拆开看了,里面是几本书。 他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五年高考叁年模拟,一整套集齐了不说,还有几套真题卷。 要知道他这样的学渣,别说卷子了,连课本都是干干净净的跟没动过似的。 要他把这些做了,简直比要他的命都让他觉得难受。 穗禾想了想,还是耐着性子劝了他几句,让他好好学习。 他今晚的表现,看着好像没那么蠢。 穗明桀想到学习就头晕脑胀,但又莫名的不想让穗禾太失望,撇了撇嘴,过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问她,有不会的他能来问她吗? 这消息穗禾是洗完澡出来才看到的,看着上面小心翼翼的措辞,还有见她没有及时回,委屈巴巴的说的不行也没关系。 穗禾忍不住笑了,没怎么犹豫就直接应了下来。 谁家儿媳妇跟你一样,抓公公鸡巴揉公公睾丸 关于穗禾在酒店门口差点被撞的事,第二天晚上就有了结果。 顺着车牌信息查到那辆车是租车行里的车,前段时间送去维修,再一查是维修的工人把车开了出去。 找到那名维修工的时候,对方正在夜场花天酒地,出手豪气。 他们的人一逼问,就什么都招了。 这名维修工是方媛生母那边的表哥,方媛昨晚叫他给穗禾一个小小的教训,还给了他二十万的酬劳。 只是吓吓人,也不是要真的害人,还能到手二十万,怎样都是不亏的。 所以他就没犹豫的接了下来。 至于方媛跟穗禾的过节,大概是因为穗明嫣,方媛无非是想给穗明嫣出气。 助理还特意提了一句,方氏最近还在争取华盛旗下的一个大项目。 池晏清眯了眯眼,沉冷着声音吩咐助理,以后华盛的项目,永不考虑方氏。 穗禾是他们池家的人,哪怕是在之前,也不是随意能任人欺辱的,更别提现在穗禾还是他的女人。 不过是方家的一个私生女,都敢不把池家放在眼里,真不知道是谁给的胆子。 穗禾得知这个消息,有些意外,但是方媛的话,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方媛跟穗明嫣的关系好,穗明嫣在昨晚出了糗,她自然不甘心,何况穗明嫣许是还会在那拱火。 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穗明嫣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人心。 池晏清贴着她的耳朵亲了亲,问她穗明嫣那需不需要他出手。 穗明嫣占了她的身份二十年不说,现在还不安分的过来对付穗禾。 到底还是占据不属于自己的身份太久了,加之穗家那对糊涂夫妻的纵容,才让她这般的有恃无恐。 穗禾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她不想事事都靠着他,有些东西总得自己拿回来,哪怕是穗家大小姐的身份她不在乎,她也不想便宜了穗明嫣。 程晴不是再过半年就快出狱了吗? 据说在监狱里表现良好,减了几个月的刑期。 还有周然,周家唯一的宝贝儿子。 她无比清楚的知道,周家人的死穴在哪。 这些年她所遭受的伤害,许是该跟他们这一家子好好算算了。 方家这边,原本跟华盛这边接触得好好的项目,对方的负责人突然变了脸,几次都碰的一鼻子灰。 但还是不想轻易死心,这么突然,总归是要有个理由的。 后来还是托了关系,以别人的名义请到了池晏清的助理,这才知道了缘由,是因为他们方家没把池家看在眼里。 助理见他们一头雾水,好心提醒了一句,让他回去问问他的好女儿。 方媛能进方家也不过是因为方家的大少爷早些年出了场车祸落下了残疾。 方总知道这次的事是方媛惹出的事端,一回家就甩了方媛两个耳光。 他当初就不该把方媛这个害人精给领回来的,现在害得公司凭白丢了几个亿的大项目。 不,这还不止,以后华盛沾边的项目,他们方家都直接被判了死刑。 方媛还觉得委屈,捂着脸看向自己父亲,“爸,你为什么打我?” 方总额头青筋直跳,怒不可遏的瞪着她,“为什么打你?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怎么得罪池家了?害公司白白丢了几亿的项目!” “池家?”方媛脑子迟缓了许久才猛然想起穗禾是池家的少奶奶,心都沉了一下。 想到昨晚做的事,她只觉得后背都有了丝丝凉意。 池家摆明了是要给穗禾撑腰,穗禾不光是穗家的真千金,更重要的一点还是榕城池家的人。 从穗明嫣那她是知道的,穗禾跟池少的关系不好,甚至结婚这一年多来,池少就没跟穗禾回过娘家。 所以她就以为穗禾在池家是不受宠的,昨晚也不是没考虑过这层关系,但想到池少对穗禾的态度,想来也不会在意。 更何况只是稍微叫人吓了吓她,看起来就是个小意外而已,穗禾又没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 用得着池家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方总见她死性不改,直接冻结了她的银行卡,压着她就上池家赔礼道歉。 项目虽是没希望了,但也不希望就此跟池家交恶。 方总他们过来的时候,家里只有穗禾在,方总道歉的态度很诚恳,姿态也放得很低,可一旁的方媛却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 她觉得穗禾好端端的,又没怎么样,他们池家这般做法,简直太小题大做了。 穗禾笑了笑,“当事人要是没诚意真心道歉的话,原不原谅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方家能上门道歉,自是池晏清做了什么,挑男人不在的时间,许是觉得她好说话,想从她这入手。 晚上,因着有应酬,池晏清回来的有些晚了。 他喝了酒,穗禾推他去浴室洗澡,本想去给他拿睡衣的,被男人扣住了软腰一把抱起,放到了洗手台上。 穗禾怕掉下去,搂住了他的脖子,对上男人那双黑沉的眸,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只是当他低头要吻上来的时候,穗禾用手挡住了,想了想还是同他说起了方家父女过来道歉的事。 池晏清贴着她的手心吻了两下,低低的“嗯”了声,“不用管。” 不管道歉与否,他下的决定都不会改。 就算是恶作剧也得有个度,既然敢做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方家没把女儿教育好,不知轻重的惹他的人,自然是得给他们一个教训的。 “好。”穗禾也没有想为方家求情想法,摸了摸男人短短的黑发,晃着腿想要下去,“爸爸,我去给你拿睡衣,你洗澡吧。” “先不急。”池晏清垂眸盯着她的嫩唇,抬手抚上去,眼眸灼热,“让爸爸先亲亲你的小嘴。” 穗禾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捏起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过来。 带着淡淡的酒香味的吻,温柔而又令人着迷。 池晏清咬住她的下唇辗转厮磨的轻吮,舌尖在她微启的唇缝轻扫了几下,慢慢的往她嘴里探。 在她口腔里细细的扫荡过一圈,再拖住她柔软的小舌头温柔的含吮舔吸,一点点的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 穗禾被吻得软了腿,分开的时候唇舌间都拉出了黏黏的细丝,男人注视着她变得润红的脸,轻笑着舔了回去,含住她的唇瓣吮了几下,大手也摸索着探进了她的外袍里。 她没穿内衣,男人宽大的手掌包着她毫无束缚的软乳揉搓,隔着丝质的睡裙捏她凸起的奶尖,薄唇暧昧的吻她裸露的肌肤。 “在公公面前奶罩都不晓得穿,有你这样当人儿媳妇的?” 这男人,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穗禾无力地抱紧了他的脑袋,闭着眼低软的娇吟,身体被揉得起了反应,下意识的挺胸就往他手里送去。 池晏清在她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解开她的外袍,隔着单薄的睡裙,从乳根揉动着向上托起,张嘴叼住了她挺立的奶尖。 他用了点力,大口的吸吮着吃了会儿,看着胸前湿了两点的布料,眼底的火越烧越旺。 他扣着她的臀儿往外挪了些,分开她的两条细腿,身体挤了进去,西裤包裹着的那一大包就顶在她娇嫩的腿心暧昧厮磨。 穗禾主动的将双腿缠上他的腰际,看着男人低着脑袋,在她胸前的乳肉上又舔又吸的,伸手将睡裙的肩带往下扯了扯。 把一侧的丰盈白嫩的娇乳拨出来,嫩红的奶尖,点缀在雪色的完美半球形的乳肉上,乳晕小小的一圈,颜色很粉,好看得不像话。 池晏清笑了,薄唇衔住她的奶头狠狠吸了几口,“禾禾真是孝顺的好儿媳,知道公公饿了,把奶子露出来给公公吃。” 穗禾听的羞耻极了,觉得这男人肯定是醉了,手指摸着他的脸颊,强忍着没吭声。 他又把抵在唇边的奶头吃进嘴里,舌头顶着拨弄几下,用牙齿轻啃,不时的吸着奶头往外扯。 大手握着另一侧的软乳,抓揉着,隔着睡裙掐她的凸起的奶头,微微的胀痛,让她张着小口忍不住的细细呻吟。 池晏清把奶头吃的油亮胀大,抬头往她小嘴上亲了一下,嗓音微微的低哑,“另一边给不给吃?” 穗禾觉得今晚的公公特别爱欺负人,可怜的咬咬唇,手却不听使唤,把另一边的肩带也给勾了下来,把嫩红的奶头往他手里送。 池晏清两指捏起那粒小小的乳头拧着旋了半圈,看着她染上薄粉的漂亮脸蛋,贴着她的脸颊轻咬了一口,“小骚货!” 再次低头下去,擒住她的两只软乳,埋在她胸口肆无忌惮的啃噬吞吃起来。 他吃的凶,舌头先是绕着乳晕打转,再大口的叼住奶头像小孩吃奶般的咂咂吸吮,不仅吸还要扯,舌尖抵住奶头含在嘴里翻来覆去的拨动。 一下下的,吃的穗禾心口酥胀,摸着他短短的发茬,爽得蜷起了脚趾。 双腿更是不自觉的将他缠紧,腿心的柔嫩蹭着的他胯间的鼓包,止不住的发出嗯嗯的娇喘。 池晏清见她动情得厉害,拿着她的手放到皮带上,让她自己动手。 穗禾的视线被埋在胸前的大脑袋挡住,看不到下面,凭着感觉磨磨蹭蹭的给他解了皮带,把男人的西裤往下拉。 双手钻进他的内裤里,穿过他浓密的丛林抓上了那早已勃起的性器,好大。 穗禾手指都发了烫,想到这根东西带来的快感,她下面湿得更厉害了,手指摸索着包住下面沉甸甸的囊袋揉捏起来。 池晏清在她乳头上咬了一口,听见她呼痛,抬头吻她红唇,手指捏着乳头扯了又捏,“揉公公睾丸做什么?想要公公搞你骚逼了?” 穗禾羞得小脸通红,媚眼如丝的看他,把他内裤往下拽了拽,一手抓着那粗长的肉根撸动,一手来回的揉着他下面的两个囊袋。 “爸爸……你别欺负我了……” “哪里欺负你了?是你抓着爸爸鸡巴不放,都被你抓肿了。”池晏清咬着她的耳垂,呼吸都粗了,“谁家儿媳妇跟你一样,抓公公鸡巴揉公公睾丸的?就这么欠搞,我那儿子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穗禾听着他越说越浑的话,欲望叫嚣得厉害,她转头咬他下巴,“你儿子什么样的爸爸你还不清楚吗?他都没碰过我……所以只能找爸爸了啊……嗯……只有爸爸,能让我快乐……” “小骚妇,几时变得这么饥渴了?”池晏清笑了,大手掀开她的睡裙,轻车熟路的摸进到她湿滑的腿心,“昨天不是才搞过你?都湿了。” 穗禾心里委屈,明明是他撩拨了自己,自己才变成这样的。 他隔着底裤揉了几下,就扯开了那薄薄的布料,手指摸着那粉润的花瓣,贴着她的嫩唇吻了吻。 “把你胃口养得这么大,以后爸爸年纪大了,满足不了你怎么办?” 穗禾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含媚的眸子嗔他,“不会的,爸爸这么厉害,这么大这么粗,每次都做得我合不拢腿。等爸爸年纪大了,我也老了啊……” “爸爸大学毕业,你还没出生呢!小丫头片子。”池晏清哼着笑,手指插了两根进去,在她湿滑的甬道里抠抠挖挖,“不过,爸爸争取再肏你三十年。” “好啊。”穗禾扭着臀,往他手里送了送,别说三十年了,只要跟他在一起,哪怕只有短短的一段,她都觉得是偷来的,很难能可贵。 渐渐的两根手指还是叫她有些不满足,靠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 池晏清感受着那吸吮勾缠上来的嫩肉,下腹一阵发紧,身体显然也忍到极限了,他快速的动了十几下,就抽出了手指。 抬手将身上的衣服除去,又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将她身子翻过去,扒掉她的内裤,扶着粗长的肉茎就顶了上去。 穗禾扶在洗手台上,腰身下塌,小屁股高高的撅着腿心夹住他粗长的肉根就前后慢慢的磨着,急切的想要他将自己完全的填满。 奶子抖这么厉害,自己揉给爸爸看好不好? 池晏清看出她的急切,把鸡巴抽了出来,在她光溜溜的嫩臀上拍打了几下,“屁股再翘高点,不好插。” 他的肉根肥硕又粗长,跟一条巨鞭似的,没拍几下她的臀肉便泛了红。 她难受的娇哼,纤细的腰肢不自觉的扭动,翘臀后耸,微微点起了脚,把小屁股又往他胯下凑了些。 池晏清俯身,薄唇吻她肩膀的肌肤,看着镜子里跟妖精似的儿媳妇,按着她的细腰,扶着肿胀的龟头顺着她腿心的细缝滑动了两下,顶开那小肉洞,劲腰发狠往前耸动,猛的入大半根进去。 “嗯……” 穗禾胀得蹙眉,下面的小口几乎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绷得周边的嫩肉都有些泛白。 身体却显然爱极了男人的入侵,濡湿的穴肉紧紧裹缠上去,吸吮抚慰着男人粗大的肉茎。 胀,又觉得满足。 池晏清握紧她的软腰,就开始抽动,抽出半截,又挺动着腰杆,把余在外面的那部分全部贯入进去。 龟头一马当先的,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开拓着,撞开紧紧簇拥的媚肉,将甬道里的褶皱完完全全的撑开展平,直顶她的花心。 “嗯嗯……胀……”穗禾被插了满根,伴随着他的抽送,那酸胀的感觉多得像是要溢出来。 她努力的侧过头去,媚眼如丝的望着后面因为欲望显得格外深沉的男人,虚虚的抓上了他握在她腰上的手。 池晏清被她看得心痒,俯身过去,低了头吻上她的微张的小嘴,缠着深吻的同时,下体碰撞的速度也跟着越来越快。 粗长的肉根飞快的在她股间进进出出,胯部啪啪啪地撞得她臀肉直颤,身体晃动。 穗禾的呻吟大半被男人吃进嘴里,被放开的时候甚至都快呼吸不上来,漂亮的脸蛋染着绯色,杏眼也蒙着一层雾气。 男人爱怜地在她唇边亲了亲,大手扣着她的脸颊转了回去,让她看向镜子,“禾禾,你看看你现在的骚样!被公公操就这么爽?” 镜子里,是穗禾被身后男人撞得双乳颤动的样子,浅粉的睡裙还胡乱的挂在身上,两根细细的肩带滑到手肘处,胸前那对形状完美的半球形乳房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更大了。 嫩红的乳尖随着男人的冲撞上下翻飞着,看得人脸都热了。 可身后的男人偏生还不肯放过她,大手沿着她细嫩的脖颈下滑,抚过她身上软滑的肌肤,来到她的胸前。 将她白桃似的大奶整个包进手里,五指深深的陷进她的乳肉里,对着镜子搓揉起来。 嫩红的乳头被他玩弄得更是不时的从指缝里出来,香艳得不成样子。 穗禾臊红着脸,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但镜子里的画面,她还是有些挪不开眼。 池晏清咬着她的耳垂轻笑,底下撞得更凶,那粗长的肉根抽出大半根又猛地往里插,大幅度的撞得她奶子颤得更厉害了,扩散着荡出层层的乳波。 “喜欢这样要你是不是?奶子抖这么厉害,自己揉给爸爸看好不好?” 穗禾眼眸水媚的嗔了他一眼,小手软软的拢上一侧被男人冷落的奶儿,抓着揉捏,不比男人揉奶的粗暴,她的动作要温柔得多。 她的手小,包不住,就抓着乳肉细细的捏,怎么舒服怎么来。 池晏清看得眼底的欲望都有些泛红,大手覆上她揉胸的手,带着她重重地揉,一边揉一边在她耳边教她,“揉奶就该这样揉,用力点,乳头也要照顾到,这样才会舒服。” 穗禾羞耻的咬唇,不想理他,小手却在他的带领下把两只奶儿都用力的揉了个遍,胸前两只手交迭着,把莹白的乳肉揉的鼓动翻卷。 身后又被他又快又重的撞击顶得站都站不稳,深处快感翻涌折磨得她仰了头止不住的呻吟。 镜子里那销魂的画面,哪怕闭上眼睛都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池晏清揉着她的屁股,胯下不自觉的加了力道,发狠的往她腿心的肉缝里顶去,龟头乱无章法的在她深处狂顶,不知道撞到哪了,刺激得她放声的媚叫出来。 “嗯……爸爸……轻点啊……唔……好粗……要被爸爸插死了……啊啊……” 穗禾觉得自己要被他插得疯了,双手抓着台面,身子动荡的厉害。 池晏清看着镜子里的美景,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一边捏着她的臀调整着姿势,一边顶得更凶插得更狠。 欲望俨然陷入了癫狂的状态,男人爽得情难自抑,身上的肌肉因为大幅的运动夸张的鼓动,每一下都狠狠的操进她的最深处。 穗禾很快就被男人插上了高潮,甬道阵阵痉挛着,还没缓过来,身后的男人又开始抽送起来。 他揽过她的肩膀,把她的脸侧了过去,含住她的嫩唇,顶着她的屁股进出个不停。 高潮喷出的蜜水湿淋淋的随着他的抽送发出黏腻的水声,同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交织着,在浴室里回荡开去。 激烈的战况一直延续到了花洒下,男人先前射出过一次后,带着她清洗身子,没几下就又硬了。 他啃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到起雾的玻璃上,捏起她的翘臀,再次的把硬挺的器官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头顶的水花落下来,在她白皙的肩背上,最后在两人结合处交汇,被男人撞过来的力道拍打得水花四溅。 穗禾被他撞得身体剧烈的震荡起伏,胸前晃荡的奶子更是随着他的顶撞,乳尖不时地甩打在玻璃墙上,惹得她酥麻不已。 池晏清享受着她下面紧致的绞吸,扣着她的软腰,恶意的撞着她往墙上顶去,将那饱满的圆乳压成扁圆状。 哪怕看不到,他都能想象到那是怎样的一副美景,被压得玉盘似的乳肉,中间缀着一抹嫣红,犹如雪中绽放于枝头的红梅,是这天地间唯一的一抹艳色。 美不胜收。 “爸爸……”穗禾有些恼男人的恶趣味,胸口贴着玻璃有些冷,不舒服,但身后又是男人火热的冲撞,快感冲刷过来强烈得要命。 池晏清似是注意到这点,伸手扣住她胸前的绵乳,握在手心翻来覆去的捏揉把玩。 同时带着她往后撤了撤,离开了墙面。 胯下的动作亦是不停,不断的撞向她绵软挺翘的嫩臀,骇人的肉棒子抽出大半根又完完全全的送进去,一送一迎,端的是水乳交融的亲密。 穗禾在快感的冲刷下,有些无所适从的回头看他,眼尾泛着媚意的潮红,小嘴张张合合的喊着爸爸。 她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又软又媚。 池晏清被她叫得心口滚烫,低头吻住她柔嫩的小嘴,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挺动腰杆狠狠鞭挞起来。 他大概是真的栽在了他这个小儿媳妇身上了,清心寡欲的过了大半辈子,遇到她,沉寂已久的男性本能恨不得加倍的在她身上释放出来。 怎么做好似都不嫌多,明明这把年纪了,在跟儿媳做爱的这件事上,又好像有着无数的精力。 在浴室里结束完一次,池晏清抱着光溜溜的儿媳回到了外面的床上。 低头吻住她的嫩唇的同时,伸手把她绑成丸子的长发放下来,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慢慢地将她压回到床上。 穗禾感受到他抵在腿心,慢慢又起了反应的器物,心生退意,想叫他停下,但又有些舍不得。 失神的间隙,男人那庞然大物又挤了进来,撑得她不留一丝缝隙。 在陷进无尽的欲望深渊前,她不禁在心里感叹,男色误人。 方媛在方家的处境变得艰难,将这件事同穗明嫣说了,闻言穗明嫣也有些讶异。 显然是没料到池家会这么维护穗禾,想想池羁跟穗禾之间也是发展不了什么的。 但还能让池家为这么点事,大动干戈,还真是挺意外的。 穗明嫣笑着安抚了方媛几句,知道她的卡被家里停了还给了方媛一张卡。 方媛自然是感动不已,更加认定了穗明嫣这个朋友。 回到穗家,穗明嫣撞上了从楼梯上下来的穗明桀,他背着书包,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见到穗明嫣,他干巴巴的喊了声姐。 穗明嫣这段时间也感觉到了穗明桀的变化和似有若无的疏远,自从那次生日宴,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大概也想到是跟穗禾有关的。 她不甘心,穗明桀就这样向着穗禾,想着是自己这段时间忽略了他,十几年的亲情总是做不的假的。 她出声喊住了穗明桀,“阿桀,你这是要出门吗?” 穗明桀吊儿郎当的嗯了一声。 穗明嫣笑容温温柔柔的,“是跟同学约了去玩吗?城西最近开了一家电玩城好像挺不错的,要姐姐陪你们去吗?” 她以前也经常带着他们去玩,在他那群同学里还挺吃得开的。 穗明桀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撇撇嘴道,“我去学习的,我都高三了,就算咱家有钱能买去国外读大学,我成绩也不能太差了不是?” “这不是怕你高三学习太辛苦了,周末刚好能放松一下嘛!学习重要,心情也一样重要啊!”穗明嫣面上有些僵硬,但语气依旧温软。 “你要学习的话,姐姐也可以教你啊!外面的老师良莠不齐的,你别被骗了,更何况补习这样的事,你怎么不跟家里人说一声呢?” 穗母正好听到这话,走过来,也替穗明嫣说起了儿子,“阿桀,你姐姐说的对,你别去外面给人骗了,让你姐姐给你辅导,也是一样的。” 儿子想学习了,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听着女儿的话,难免有些担心,儿子许是拿着学习当借口去外面做别的事情去了。 想着穗明嫣好歹是榕大的高材生,辅导儿子也足够了。 “她不还得请名师辅导才能上的榕大?”穗明桀觉得很烦,看向自己妈妈道,“放心,我找的肯定比她厉害。”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穗母有些无奈,看了看身边有些尴尬的穗明嫣,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跟你姐姐道歉!” 穗明桀不高兴地嗤了声,“我又没说错。” 他现在才发觉自己妈妈就像是被穗明嫣灌了迷魂汤似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向着她。 就当初穗禾替穗明嫣嫁进池家那事一样,穗禾那段时间学业忙,在学校里,不清楚家里的事,他可清楚得很。 他爸妈简直就不像是穗禾的亲生父母,反倒更像是穗明嫣的。 穗明嫣在家里闹自杀那回,他看得清楚都没下狠手,估计就是为了逼他们妥协。 最后商量着把穗禾推出去,想来也正不是亲生父母能干出来的事,池家那池羁喜欢男人,是个gay。 他们都能眼都不眨的把刚回来的穗禾推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穗禾是家里的仇人呢。 穗禾在家里因为穗明嫣受了多少委屈,他们不是看不到,是根本不想去在乎。 难怪穗禾对这个家没什么太多的感情,是这个家完全就不配。 穗明嫣见弟弟这个态度,也难免有些委屈,“阿桀,是禾禾跟你说了什么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听她提到穗禾,穗明桀心底有些厌恶,“穗禾能跟我说什么?你别把什么事都归咎到别人头上,我只是想要好好学习了而已。” 他不蠢,自然是知道穗明嫣是想把火引到穗禾身上,这是她惯用的小伎俩。 以前家里所有人都向着她,察觉不出来,现在他觉得自己头脑清醒多了。 穗母见不得穗明嫣委屈的样子,瞪了儿子几眼,“阿桀,你怎么跟姐姐说话呢!你要学习是好事,可不能在外面胡来,在家里也可以学习,别在外面找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你姐姐好歹是榕大毕业的,教你一个还是够的。” “阿桀,姐姐这段时间忙,你心里不高兴也正常,补习也不是什么小事,你别意气用事。”穗明嫣四两拨千斤的话,让穗母听了更觉得是那么回事。 不赞同的看着穗明桀,直接开口敲定了下来,“阿桀,嫣嫣说的对,你别出门了,就在家里让嫣嫣辅导你。” 在车里给爸爸口 穗明桀气得翻了个白眼,“你们怎么不问问我找谁给我补习啊?” 他算是看出来了,家里不仅是穗禾没地位,连他都没什么分量,全得给穗明嫣让道。 她说什么,爸妈就信什么,直接能哄得他亲妈这样帮着她来限制他。 其实不怪穗母会被穗明嫣误导,是穗明桀先前做的那些事,让穗母着实是很难去相信自己这个儿子。 听他这么说,还是随口问了句,“谁?” “我亲姐啊。”穗明桀着重强调了‘亲’这个字眼,也没去看穗明嫣变得难看的脸色,盯着穗母道,“穗禾总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吧?她成绩又好,哪怕周家人那样对她,她都能跳级考上榕大,现在还是榕大的老师,妈,我去找她给我补习你没意见吧?” 穗母想起自己那在学业上过分出色的女儿,讪讪的笑了笑,“你找禾禾的话,那就去吧。” 毕竟要跟禾禾比成绩嫣嫣显然还差了不少,当初考榕大都是踩线进的,还请了不少的辅导老师。 儿子说的也没错,禾禾那么艰苦的环境下,都能跳级考榕大,若是从小长在穗家,应该是会更好吧。 只是穗母还有些疑虑,两姐弟的关系现在是不是好得有点太快了。 先前自己这个儿子还对禾禾看不顺眼呢。 等穗明桀出门,她打了个电话给穗禾,问她,穗明桀是不是要过去她那补习。 她是怕儿子拿穗禾当幌子出去干点什么不好的事情出来。 得到肯定的回答,她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才落了下来,儿子要学好,她自然是再高兴不过的了。 视线一转,看到边上有些失落的穗明嫣,穗母温柔的安慰了几句。 “嫣嫣,那小子就是这个脾气,你别放在心上,不是针对你,过几天就好了。” “没关系的,阿桀还小嘛。看到他跟禾禾关系变好我其实也挺开心的,毕竟禾禾才是阿桀的亲姐姐。”穗明嫣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个很浅的笑容。 “况且这一切本该就是禾禾的,是我占了她的位置。我知道的,我早就该走的,可我舍不得你们,是我太自私了,禾禾看不惯我也是应该的。” “瞎说什么呢?你在家里生活了二十几年,早就是我们的亲女儿了。”穗母很心疼的说,“嫣嫣,以后别再说这种生分的话了,你永远都是我们穗家的女儿,禾禾许是有什么误会,等找个机会说开了就好。” 穗明嫣低着头,擦了擦眼角的湿意,侧身投入了穗母的怀里,“妈妈,我是真心把您当成了我的亲妈。” 穗母安抚的轻拍她的后背,她又何尝不是早就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呢。 跟禾禾那孩子,她始终亲不大起来,中间似乎隔着一层,许是没在身边养大的,相处起来是会有隔阂的。 这边,穗禾让穗明桀来榕大找她,她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点了两杯奶茶等他过来。 榕大距离穗家不算远,骑车二十分钟就到了。 因着穗明嫣的关系,穗明桀来过几次,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地方。 关于穗母打电话的原因,不用穗禾问,穗明桀就跟倒豆子似的把家里的事说了出来。 似是要故意讨好她,说到穗明嫣的时候连姐都不叫了。 他是真的越来越发现家里人不太正常了,对穗明嫣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简直好得过分,穗禾遭受的那些都被粉饰太平的过去。 真是有够气人的。 穗禾见他还气上了,没忍住笑了,轻声安抚了几句,就让他收心,把不会的题目拿出来。 他差不多积了有一个星期的题,这段时间他一边恶补高中的知识点,一边做题,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比以往都要来得充实很多。 连着有同学喊他出去鬼混,他都觉得没意思,还不如在教室里啃题来得有趣。 原本见他就头疼的班主任,都说他转性了,还夸了他好几次,让他都有点不大好意思。 他的基础差只能一门门来,穗禾本身就是老师,也擅长深入浅出的讲解,高中的知识内容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度。 每年高考的卷子出来,她也会拿来做做,所以各种题型倒也不陌生。 给穗明桀讲题的时候,她都是尽量把题掰开了来讲,还给他划重点,有一些经典的题型,要拿回去反复的做。 只要做会了,以后遇到类似的题型,直接往上套就可以了。 见他还是有些似懂非懂的样子,穗禾又把步骤一步步给他写出来,还担心他看不懂,把知识点也标注上去。 让他回去自己看的时候也能看得明白。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穗禾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让他收拾一下可以回去了。 穗明桀虽然想叫穗禾一块吃个饭的,但见她不提,他也没好意思说。 收拾好书本和卷子,就骑车走了。 穗禾没有开车来,下午的时候还是池晏清送她过来的,离开奶茶店的时候,她带了一杯出来,上了停在路边的那辆黑色的路虎揽胜。 她把吸管插好,递到男人唇边,笑吟吟的,“作为爸爸当我一天司机的谢礼。” 池晏清挑了下眉,配合地喝了一口,“这个当谢礼可不够。” 穗禾想了想,起身凑上前去,在他好看的薄唇上吧唧亲了一口,“那加上这个?” 池晏清被她亲得愣了下,还没来得及开口,穗禾又凑过来亲了他的薄唇,“这样都不够嘛?” 他没说话,眼底却含了极深的笑意,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软腰,低头照着她的红唇吻了下来。 穗禾乖顺的勾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被他吻到几乎腿软。 唇舌激缠了将近五分钟,两人呼吸都乱了,男人的手甚至都攀到了她的胸上,要不是还在大街上,非得擦枪走火了不可。 回去的路上,穗禾安分了许多,时不时的侧头喂他喝奶茶,打量着男人那坚毅好看的侧颜。 奶茶很甜,不是很合男人的胃口,但她喂到嘴边的,他还是很配合的喝了。 她那目光火热得又不加以掩饰,原先还没平复下去的火又蹿了上来,烧得他身体都热了。 他也不委屈自己,握住她空着的手拉着往自己胯间放,“把爸爸鸡巴都给看硬了,到家前你得负责把它弄软。” 穗禾想抽回手又被他紧紧按着,无奈地找着借口,“爸爸,开着车呢……” “怎么?你想我一路硬着到家?”池晏清捏她的手背,“乖些,难不成你还想被家里佣人看到公公硬着鸡巴跟儿媳从车里下去?” 穗禾觉得他在吓她,但她联想了一下他说的那个场景,脸刷地一下红了个彻底。 她抿抿唇,思想挣扎了片刻,还是乖乖地覆了上去。 被西裤裹着的,很大一团,坚硬又烫热,像个小帐篷似的支在男人胯间。 她捏了几下,在男人的指挥下忍着臊意,拉开了他的拉链,小手从敞开的裤头钻了进去,手指圈住那肉物轻轻抚弄起来。 从胀大的龟头摸到下面沉甸甸的阴囊,又缓慢地从根部慢慢撸动到龟头上,手指绕着顶端的马眼打着圈的揉。 听到男人渐渐有些粗重的呼吸,她就像是得了趣,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停的在马眼上来回的刮蹭。 知道他在开车,也不能拿自己怎么办,胆子渐渐的大了些。 自下而上的撸动几下,就包住男人下面的阴囊揉搓,嗓音带着点勾人的调调,“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硬啊……” 借着路口红灯的空档,池晏清垂眸看她,喉咙有些发涩,“乖,帮爸爸把它掏出来,你会更喜欢的。” 穗禾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小手倒也十分配合的将他那肉棍子掏了出来。 粗粗长长的一根,高高翘着,昂扬着大大的脑袋,大概是憋得狠了,柱身被鼓鼓的青筋环绕着,光是看着就觉得吓人。 不用男人催促,她细软的手指抓着那肥硕的器物就开始上上下下的撸动。 她的身体大半越了过来,一只手给他撸鸡巴,一只手就钻到里面去揉他的阴囊。 白嫩嫩的手背被他下面杂乱的阴毛刺得有些痒,无辜的抬头冲男人撒娇,“爸爸……你的阴毛好扎啊!” 这话一出,穗禾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仍然不知死活的继续撩拨,“好粗啊,想吃……” 池晏清看她有恃无恐的样子,似是觉得他这会子是不能拿她怎么办,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大胆撩拨。 想吃是吧? 他勾了勾嘴角,看着不远处那废弃的工地,拐了条道,直接开进去。 车身颠簸了小段路,穗禾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停了下来。 她抬头看着外面萧条的景色,有些不解,一回头便撞进了男人那双沉得仿佛能滴水的黑眸里。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紧张的吞咽,“爸爸。” 池晏清抬手抚她的唇瓣,哼了笑,“紧张什么?不是说想吃爸爸鸡巴?给爸爸舔舔?” 穗禾摇头,“我不会。” 她就那么一说,哪能想到,他会来真的。 “我教你,舔舔就会了。”池晏清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看她依旧不肯松口,凑近她嘴角咬了一下,“难不成嫌我?觉得我年纪大?不干净?” “没有啊……”穗禾在他薄唇上啄了一口,怎么可能嫌他。 池晏清哼了声,“那你就吃吃它。” 穗禾见没得商量,只好低了脑袋凑了上前去,外面的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借着车内微弱的光线勉强看得清楚。 她抓着那火热的器物,凑近闻了闻,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息,原本微微有点抵触的情绪也散了。 她贴着龟头亲了亲,大着胆子亲到下面肥硕的棒身。 池晏清伸手在她细嫩的后颈轻轻抚弄,感受着她落到自己阴茎上的唇,心里也万分激动。 嗓音低哑的哄她,“禾禾乖,张嘴舔舔它,你不是最喜欢它了吗?” 穗禾羞恼得厉害,但还是顺着他的意,伸出细软的舌头在龟头上面舔了几下,撅着嘴亲到下面鼓起的青筋上,亲了又舔。 游动着舔到上面龟头的时候,撩拨着在那小孔上吸了吸,舌头打着转的在光滑的表皮上轻扫。 她的手还配合的伸到裤子下面撩拨着抓他的阴囊,一边揉一边扶着肉棍像吃冰淇淋似的舔舔吸吸。 池晏清爽得头皮发麻,眼前的画面于他而言着实是太过刺激,年轻娇美的儿媳妇趴在自己的胯间,自下而上的舔他的鸡巴。 红艳艳的小舌头来回的在他柱身上滑动,光是看着就觉得刺激,“禾禾,含进去,吃一吃它。” 穗禾红着脸一路亲到他的龟头上,才施施然地张口,含着他的龟头一点点的往里吃。 吞进去的同时她又用舌头舔它,舌尖撩拨着在他马眼上来回轻舔,可他那处着实生得太大,穗禾不敢吃太多。 只含着龟头给他舔,她没有给男人口的经验,青涩又生疏,牙齿磕磕绊绊的不时还会咬到他。 池晏清轻嘶了声,大手按着她的脑袋慢慢地往她嘴里深入,“轻点,别用牙咬,用舌头舔就好,嘴巴张大点,让爸爸再多进去一些。” 穗禾感受着那一点点抵到喉咙的器物,下意识的吞咽,噎胀得难受,幸好男人见好就收也没有要继续挺入的意思。 就着插到她嘴里的大半截,开始缓缓的在她嘴里抽插起来。 穗禾虽然不舒服,但听见男人性感的喘息,还是配合着男人的进出,小舌头不时在他柱身上来回的扫。 手指揉着他下面的两颗阴囊,只想要他快活,更快活些。 这样的感觉对池晏清来说也是头一遭,身体里乱窜的欲望收都收不住,等她适应些,就忍不住的加快了插弄的速度。 像是在操她下面的穴儿那般,不停在她湿热紧小的口中插进又抽出。 触到她胡乱舔弄的软舌,更是觉得刺激,哪怕不小心磕到牙,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体验。 他一直都知道,她下面的穴是个极品,没成想上面的这张小嘴也不遑多让。 我们还没试过在车里做,是不是? 池晏清扣着她又快又重的进出了有数百下,最后高潮的时候没来得及拔出,刺激得全射进了她的嘴里。 穗禾猝不及防的被射了一嘴,不少精液顺着喉管烫热的滑进胃里,很不舒服。 她缓了会儿,低着脑袋,把浓稠的乳白精液吐到手上。 不满地瞪了男人一眼。 池晏清伸手抽了几张纸巾,拉过她的手,帮她把手上的精液擦干净后,又抬起她的小脸,把她嘴角沾到的也仔细的擦干净。 她的脸蛋染着媚色,红唇微肿,眸光带水,没几下就看得男人又起了反应。 半软下去的器物更是硬得发疼,耀武扬威的高高耸立起来。 穗禾气得咬他薄唇,抓着他的肉根捏了一把,带着娇嗔的语气,“你怎么又硬了?” 池晏清抬手将她抱到怀里,大手探进她的卫衣里,沿着她细软的腰肢缓缓的向上攀爬,隔着文胸包住她的整只软乳。 呼吸灼热的贴着她的耳朵轻吮,“硬了才好喂你,上面的小嘴吃过了,下面的小嘴也不能忘记喂。” 穗禾脸热,羞耻的按住他的手,“不行……回去,回去再做好吗?” 男人不为所动,低头埋在她颈间,在她细嫩的皮肉上轻咬了几口,“我们还没试过在车里做,是不是?” 他的手微微用力,揉了几把,长指挑开她的文胸边缘,整个覆了上去,色情的揉弄,不时的揪着嫩红的乳尖轻扯。 燃起的情欲,让他身体发紧,连带着手下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 薄唇贴着她的细颈,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女人香气,星星点点的啄吻,舌尖勾动着来回的在她的锁骨轻扫。 穗禾很快软了身子,喉间不由的发出几声娇喘。 池晏清轻笑,贴着她的红唇吻了吻,双手却利落的将她的卫衣和文胸一并推了上去,低头埋进她的胸口,叼住一侧的软乳吸吮起来。 她侧坐的姿势,男人吃着她一边的奶子,手臂从身后绕到前面揉她另一边的,手指包着乳肉捏玩,拧着乳头拉扯。 温热的口腔裹着嫩红的乳头,舌尖舔吮着,绕着乳晕打转,再大口大口地将乳肉吸进嘴里。 她下面是一条宽松的阔腿裤,男人的手很轻易的就沿着她的腰身钻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腿心处按压揉弄。 感受到她下面的湿润,他也没太多的耐心,一把扯了她的裤子和内裤,将她身体转了过来,让她岔着腿儿坐在自己身上。 他依旧埋在她胸前啃吃,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揉了几下,不紧不慢地探进到她阴道里,她流了很多的水,随着他手指的抠挖,水泽声渐重。 穗禾受不住的哼唧,虚虚的抓着他的手臂,心里又是期待又觉得紧张。 想到在车里跟男人做,身体更是情动得厉害,下体紧紧的绞着男人的手指,又是吸又是咬的。 池晏清感受到她的热情,在她乳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抽出手指,扶着那肥硕的肉根对准了她的穴儿,然后一个用力,猛地贯了进去。 穗禾啊了一声,身体瘫软着趴到了他的怀里。 阴道阵阵收缩着,绞得男人的鸡巴在她穴里克制不住的又胀了一圈,他喘着粗气,握着她的嫩臀就开始大力的耸顶。 扣着她往下坐的同时,挺着鸡巴狠狠的往上撞过去,乱无章法的在她体内抽插顶弄。 近乎毛头小子那般的横冲直撞,撞得穗禾呻吟都跟着碎了,期期艾艾,细碎不堪。 池晏清听得头脑发胀,扣着她嫩臀的手因为用力手指深深钳进了她的臀肉里,胯部挺动,大鸡巴跟打桩似的飞快在她股间进进出出。 噗呲噗呲的鸡巴肏穴声,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此起彼伏的,惹得男人胯下的那玩意越是亢奋。 发狠的顶弄了百来下,抬手将她身上的卫衣脱掉,低头吸她的两只奶子。 等缓过她下面的阵阵抽紧,扣着她的软腰将她压进了身下调低的座椅里,他将她的双腿分开,缠到腰际,一下下的挺胯抽送。 插得又重又满,龟头狠狠捣着她的花心,动作大得连带着车身都跟着有节奏的震荡。 穗禾受不住的揽他的脖子,看着男人那张被欲望俘获的俊颜,心头充盈得厉害,抬起小脸舔他的薄唇。 没舔几下,男人的唇舌追逐了上来,狠狠吸住她的舌头,吻到她舌头都发了麻。 射出来过一回,他褪了裤子,将她摆弄得翻转过去,让她跪趴在座椅上。 不顾她的惊讶,扶着硬挺的肉根又顺着她被肏开的肉洞钻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他顶得很深,缓缓的抽送过几下,便放开了动作,扣紧了她的胯顶着她的嫩臀“啪啪啪”的抽送。 她里面又紧又湿,高潮过几次,随着他的抽插淫水夹杂着白浊的精液反复地被带出来,在结合处拉扯厮磨着,被捣成白沫。 池晏清爽得头皮发紧,俯身压在她的背上,大鸡巴一记记又快又重的顶进去,频频的往她敏感点上撞过去。 “啊啊……爸爸……慢一点……太重了……里面好酸……” 穗禾双手攀着身下的皮质座椅,深处只觉快感连连,不住地撅着屁股往后,主动的让迎合上男人的插弄。 跪趴的姿势,她胸前那对半球形的奶儿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晃出迷人的乳波,嫩生生的乳尖不时地打在座椅上,激得她酥麻不已。 池晏清似是觉察到这点,双手伸到她胸前,握着她两只奶子一边捏一边在她体内发狠的抽插。 足足狂操了近二十分钟,一直插到快要射了,池晏清才放缓了速度,抱起她的身子坐回到座椅上。 他的手横放在她的胸上,低头吻她白皙光裸的肩背,底下控制着力道三浅一深的顶弄。 穗禾背对着坐在他的怀里,小手艰难的撑在车窗上,随着他的顶弄身子上下颠簸个不停。 外面是荒废的大楼,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还是觉得刺激。 车内仿佛是隔绝了世间喧嚣的一方小天地,一派春意盎然。 把手机往下挪,给爸爸看看你的奶 进入十二月,榕城的气温也渐渐低了。 穗明桀月考的成绩一出来,就喜滋滋的给穗禾发了消息。 这段时间的恶补下来,俨然是进步了不少,至少不是吊车尾,四百多分,已经超出预期很多了。 穗明桀本就不笨,只是没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再加之穗明嫣有意无意的引导,所以先前才会是那个局面。 这个成绩出来,穗母也高兴得不行,让穗明桀喊她回去吃饭。 中午的时间,穗明嫣因为有约会,穗父公司有事不在家,一顿饭倒吃得也不是那么膈应。 从穗家出来的时候,穗明桀跑出来给她塞了只袋子,里面是条看上去十分软糯的围巾。 他有点不好意思,没等穗禾开口,就一溜烟跑回去了。 开车出小区的时候,穗禾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徘徊在小区门口,时不时的探着脑袋往里面张望着。 是周然,穗明嫣的亲弟弟。 看到穗禾开车出来,他眼神闪躲了几下没敢多看。 想来是来找穗明嫣的。 穗禾没有多管,驾车驶离了小区,时间还早,她联系了一位做私人侦探的学长,在附近的工作室见了一面。 下午跟林念安约了逛街,逛到内衣店的时候,穗禾挑了两套性感的情趣内衣。 池晏清这几天出差不在国内,婆婆前些日子在家的时间也多,公媳俩在家亲热也不能像之前那么肆无忌惮。 连着经期,他们前前后后算起来有差不多小半月没做过了。 自从开始这段关系,还是头一回旷了这么久。 大概是真的被男人要多了,晚上自己一个人躺在被窝里,无比的想念男人的温暖的怀抱。 想到池晏清还要过几日才能回国,难免觉得过于煎熬了。 逛完街两人一块在外面吃了饭才分开的。 家里,婆婆还没回来,穗禾早早的回了房间,将房门锁了,洗了澡,换上了刚买的情趣内衣。 黑色半透蕾丝的连体衣,下面是配套的吊带袜,到大腿中间的位置。 胸口是深V的设计,蕾丝半遮半掩的裹着两团嫩乳,如画般的蔓延而下,蓬松波浪的裙摆短到什么都遮不住。 从后面看,浑圆的小屁股几乎整个露在外面,只在股间有小截蕾丝布料连接。 身上的小衣几乎完美的勾勒出了她本就傲人的娇躯,大胸翘臀,细腰长腿,一举一动间皆是让人无法抗拒的风情万种。 穗禾摆着姿势,对着房间里的全身镜拍了几张照片,拍完又趴回到床上,俯身捂着胸前的乳沟欲露不露的拍了拍。 选了几张她觉得好看的照片给池晏清发了过去。 那边收到消息的池晏清才刚起床,身上还穿着酒店的浴袍,看到儿媳发来的照片,顿时来了精神。 胯下那素了十来天的玩意,一点就炸,硬邦邦的把内裤顶得老高。 他手指动了动,发了视频过去。 很快就接了,出现在屏幕里的是穗禾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她把手机举得很高,只能看到肩膀上细细的两根肩带。 再下面是看不到了。 她身上显然还穿着发过来的那身。 池晏清喉咙有些发紧,嗓音低磁的哄她,“禾禾,把手机往下挪,给爸爸看看你的奶。” 穗禾听话的把手机拿低了些,抬手欲盖弥彰的在胸前遮了遮,“不是发给爸爸看过了吗?” “把手拿开,照片看不清楚。”池晏清盯着她没遮住的乳沟,眼睛都直了。“穿成这样,发这种照片给我,是不是想挨操了?“ 穗禾跪坐在床上,把手往下放,托着胸身子晃了晃,语气娇软又无辜,“爸爸,这下看清楚了吗?” 她的胸大,黑色的蕾丝只遮住了半只奶儿,乳沟很深,白皙饱满的乳肉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好看得要命。 视觉上,黑与白的碰撞,带来的反差更是性感到了极致。 “宝贝,把奶子掏出来,让爸爸再看得仔细点。”池晏清在床头坐下,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按到自己胯间。 穗禾隔着蕾丝的面料在自己胸上揉了几下,等男人忍不住催促,这才将布料往一边拨了拨,将自己丰盈的嫩乳拔出来。 她的手小,抓着那绵软的一团,嫩红的乳头不时的从指缝里溢出来,俏生生的挺立起来。 她一边揉一边将镜头拉近,媚声媚气的喊着爸爸。 池晏清盯着屏幕里那淫乱的场景,浑身的血气一股脑地往下涌去,他深吸了口气,“叫爸爸做什么?要爸爸来吃你奶?” “不行吗?”穗禾舔舔唇,把另一边的软乳也拨了出来,手指捻着乳头捏了捏,唇间不自觉的溢出几声呻吟。 嗓音绵软销魂,听得男人头皮都快要炸了。 “行啊,光是吃你奶就够了吗?”池晏清把手伸进内裤里,盯着她嫩红的乳头问,“逼痒不痒?想不想爸爸插?” 穗禾脸热,光是听他的声音,身体就动情得厉害,她咬了咬唇,很小声的,“想……好想爸爸……好多天了……” 池晏清闻言笑了,“乖,爸爸也想你,回来就喂你,现在先把逼露给爸爸看看,好不好?” 穗禾找了个支架,把手机放好,靠在床头,对着手机慢慢张开了腿。 情趣内衣的底裤也是蕾丝的,很窄,沾着她的蜜水湿了大片。 穗禾把那碍事的布料往旁边撇了撇。 甚至为了让男人看得清楚,她用手把两边的阴唇掰开,露出里面颜色粉嫩的肉洞。 换做是平时,她是怎样都做不来这种事的,但这会儿想着大洋彼端的男人,羞耻心都降到了最低。 十来天了,她是真的想他。 池晏清的心情也和她的如出一辙,紧紧盯着她腿间的美景,干净修长的大手握着粗长的阴茎不停的上下套弄。 他觉得那边的穗禾跟妖精似的,这么骚,这么浪。 直勾得人欲罢不能,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她身边,把她里里外外的操个透才好。 “禾禾,把逼掰得再开一点,自己伸手进去玩,就跟爸爸平时插你一样。” 穗禾乖巧的照做,一只手掰着阴唇,一只手摸到湿滑的穴口,伸着手指缓缓的往小肉洞里插去。 乖宝,把腿分得再开些,爸爸要插进来了 里面又紧又湿,她的手指一插进去,湿软的媚肉便不知羞的紧紧吸附上来,像极了一张张贪吃的小嘴。 穗禾想着男人平日里弄她的样子,尝试着抽动起来。 她细长的手指插进又抽出,很快就有咕叽咕叽的水泽声传出来。 被手机收音,清晰的传进男人的耳朵里。 池晏清双眸死死的盯着手机,回想起操她时的滋味,心底的渴望如同野草般蔓生疯长。 他切了后置摄像头,对准胯间昂扬的器官,手上套弄的速度不断加快。 “禾禾,一根手指够吗?想不想爸爸用鸡巴插你?” 穗禾望着男人那出现在屏幕里的性器,舔了舔唇,身体好像更饥渴了,好大,想要它插进来。 没忍住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合拢在一块,小幅度的在穴里抽插推送。 她不敢进得太深,指腹轻轻地按压在湿滑的肉壁上,指甲不时的刮擦,觉得深处更痒了。 身体里泛起的空虚折磨得她眼都湿了,手里的动作止不住地加快了些,张着小嘴细声的媚叫,“爸爸……痒……想要爸爸进来啊……” 两条长腿不由的想要绞紧,但想到那边的男人还在看着,只得生生的忍耐下来。 “乖宝,把腿分得再开些,爸爸要插进来了。”池晏清微微眯眸,想象着穗禾就在自己面前,耸动起腰胯。 粗大的龟头顶开她湿软嫩滑的蜜洞,一路刮蹭着她穴里骚媚的软肉,撞到她的花心深处,那被紧致包裹的销魂快感,爽到人灵魂都在发颤。 他的手快速的按揉在龟头上,呼吸粗重的喘,低哑的嗓音魅惑性感,“禾禾……咬好紧,爸爸要进来了……感受到了吗?” 穗禾被他的话刺激得不行,那粗重的喘息简直酥到她心窝上了,她扭动着臀儿下意识的迎合,手指进出得更快。 感官上甚至还有种男人就在自己身边的错觉,骚红的媚肉蠕动着吸着手指绞得更欢。 只要一想到男人那烫热的阴茎插进自己身体里,腿心就不受控的往外冒水,湿答答的被她插得滋滋的响。 “爸爸……嗯……爸爸……好舒服……爸爸再插满一点……啊啊……” 她一边浪叫着,一边手指插弄得越来越快,甚至还多加了一指进去,三根手指同进同出的在骚红的媚穴里抽动。 看得屏幕那头的男人眼都红了,握着胯间的欲望快速的来回撸动,“禾禾,转过去趴着,屁股撅起来,爸爸从后面搞你。” 穗禾将手机调整好高度,乖乖地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对着手机镜头把屁股撅起,扭头确保能拍到,这才伸手过去揉自己的穴。 手指湿答答的全是她流的水,想象着男人从后面插进来,晃着小屁股叫得更浪了。 姿势的缘故,她的臀绷得又圆又翘,腿心湿漉漉的,粉嫩得不成样子,像是大白馒头中间裂开了一道粉缝。 那漂亮的花唇被她用手指分开,穴口的嫩肉因为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翕合蠕动个不停。 她难受地闭了眼睛,把手插进穴里重重的抽送起来,“嗯嗯……爸爸的鸡巴插进来了……好满好舒服……啊……” 池晏清盯着视频里的画面,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耳边又充斥着她的淫言浪语,身体不自觉的一阵阵发紧。 “禾禾,爸爸的小骚货,是不是要爸爸干死你?怎么几天没干你,就这么骚?” 穗禾配合的呻吟,“爸爸……嗯……爸爸……好喜欢爸爸……啊……爸爸再插重一点……好舒服……啊啊……” 她细长的手指动得更快,指尖刮擦着穴里的软肉,指甲轻轻一挠,酥麻的快感便跟电流似的蹿遍了全身。 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受不住的摇着屁股叫得更欢。 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自己胸前随着身体晃荡的软乳,手指拧着乳头又是拉又是扯的,不时的包着嫩豆腐似的乳肉胡乱的抓揉。 池晏清只觉魂都要被她给勾没了,腰胯挺动着,就像是隔着视频操进她穴里那般,一次次尽根没入。 面上因为情欲而显得格外的压抑深沉,手上的性器更是狰狞得厉害,青筋鼓起,十分骇人。 嘴边刺激她的骚话也不带停的,看着她变得格外骚浪的模样,心头异常的满足。 这么浪这么媚的一面,也就只有他能看得见。 最后穗禾跪得腿都要麻了,才浪叫着和视频那端的男人齐齐攀上了高潮。 浑身像是过电般的酥麻,花心里喷出的透明蜜液顺着她的手指淅淅沥沥的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大片。 她似是脱力那般的倒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看向视频那边的男人。 眼尾泛着情欲的潮红,嗓音微微的有些哑,带了几分撒娇的调调,“爸爸,我好想你啊……” 池晏清放软了声音,“乖,我过两天就回来了。” 两天啊,穗禾还是觉得久。 挂了视频,穗禾起来把床单换了,又躺回到床上。 回想起方才自己大胆的行径,脸上后知后觉的热了。 可还是想他。 甚至还做起了春梦,梦里被男人用后入的姿势插了进来。 她看不到男人的脸,感受着下体被男人的硕大一次次撑开占满,有种被陌生人侵犯的刺激感觉。 她摇着屁股,迎合上男人的操弄,爽得灵魂都仿佛是要挣脱身体的束缚升天。 高潮的时候,她回头望向身后的男人,看到的却是池羁那张带着几丝邪气的脸。 穗禾整个人如遭雷击。 一下子就从这个荒诞的噩梦里清醒了过来。 她从床上坐起,看到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人,那颗狂跳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太吓人了。 我疼自己儿媳妇还得看她脸色? 池晏清是在第二天深夜回的榕城。 房间里,穗禾还在睡。 长发压在枕头上,侧躺的姿势,小脸睡得粉扑扑的。 他伸手摸了摸儿媳的脸,掀开被子,从后面拥住了她。 呼吸到她身上好闻的女人香气,他那颗躁动的心才渐渐落到实处。 那日视频结束,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只得将那边的工作快速的收尾,买了最近的航班飞回来。 真的是,恨不得就将人拴在身边,走到哪都带着。 池晏清低头埋进她的颈窝蹭了蹭,双手不安分的伸进到她的睡裙里。 右手沿着她的细腰往上抓住她的奶子揉捏,左手往下探进内裤里摸她的小逼。 一摸进去,他就察觉到不对劲,她下面的毛发细软稀疏,可眼下他摸到的却是一水的光滑细嫩。 似是剃了毛。 发现这点,他心头一热,蛰伏在胯间的热物也不受控的跟着跳了跳。 他用手指又搓又揉的把她下面玩出水,等那窄小的甬道能容纳进三根手指,才扒下内裤,顶着她的臀缝从后面插了进去。 起初怕吵醒她,他动得很慢,到后面快感上来,也渐渐顾不得那么多了。 大抵是被他要得多了,哪怕是在睡梦里,小女人身体的反应依旧强烈。 小逼又是吸又是咬的,水也成股成股的往外涌。 池晏清被她夹得爽翻了天,按紧她的细腰,挺胯耸臀,不自觉的插得越来越快。 粗紫肥硕的阴茎在她股间飞快的插进抽出,连带着下面甩动的阴囊都凑着热闹不停地甩打上她的腿心。 安静的房间里只余下男女间皮肉拍打的声音混着鸡巴肏穴的滋滋声,黏腻的响着。 穗禾睡的迷迷糊糊,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误以为是在做梦,无意识的晃着小屁股迎合了几下。 唇边低低喃喃的娇吟,“嗯……爸爸……好胀……插得禾禾好满……啊……好舒服……” 池晏清当她醒了,低头贴着她的耳垂,笑骂了一句,“小骚货。” 胯下撞得更凶,胯部重重地往她臀尖撞去,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顶着她的小屁股插得又凶又满。 放在她胸上的手,也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来回的捏着她的两只软乳把玩。 穗禾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直接送上了高潮,等那阵极致的快感落下,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不是梦。 太真实了。 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明显的感觉到男人那还埋在自己身体里面的器物,下体忍不住的一阵抽紧。 回头对上男人那张让她万分欢喜的俊颜,忍不住凑过去亲他薄唇,“爸爸!” 池晏清揉着她的软腰,阴茎在她穴里缓慢的抽插,将她惊喜的表情收入眼底,喉结轻滚着“嗯”了一声。 “不是明天才回来的吗?”穗禾往他怀里靠了靠,小屁股随着男人的抽动止不住的晃。 “提前结束,就回来了。”池晏清咬她红红的耳朵尖,咬完又舔,“怕饿着我的宝贝儿媳妇,十几天没搞你,骚成这样。” 穗禾羞红了脸,“可是真的好久了啊……” 声音小小的,语气里都不经意地染上了几分幽怨。 都快半个月了,昨晚视频之后,心里还是觉得空虚,一直在忍着。 池晏清在她耳边轻笑,大手捏着她饱满白嫩的圆乳,胯部重重地顶了她两下,猛地抽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到身下。 穗禾顺从地搂他的脖子,双腿跟着缠上他的腰间,感受到抵在腿心的那根火热器物,抬着臀儿蹭了蹭。 看出她的急切,池晏清扶着龟头寻着那湿软的小肉洞深深的顶了进去,在她仰头呻吟的时候,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 底下深深浅浅的入着,上面却吻得一点都不温柔,舌头顶开唇缝探进去后,就在她口腔内翻搅,缠上她的软舌,发狠的吸吮舔吃。 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吸着她的舌头,恨不得将她整个拆吃入腹。 穗禾闭着眼跟他缠吻在一块,小手沿着男人大开的睡袍领口摸进去,抚着他健硕的胸膛,身体更是情动的厉害。 如同干柴遇烈火,情欲燃得快要将她的理智都一并的焚烧殆尽。 酥麻的快感,清晰又强烈,从结合的地方源源不断的翻涌上来,让她不自觉的一直扭腰迎合。 池晏清也克制不住的加快了速度,扣着她细软的腰肢,疯狂的顶胯送臀,每一下都往她最深处撞去,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整个贯穿。 薄唇也从她被吻得红肿的嫩唇挪到她颈间,啃咬吸吮,没忍住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暧昧的吻痕。 在她白若凝脂的皮肤上,像极了雪地里绽开的一朵朵梅花。 娇艳得不成样子。 池晏清盯着她颈间的吻痕,眼里冒火,大手扣住她细嫩的脖颈,挺胯就是一通啪啪啪猛操。 穗禾眯着眼仰头,手指抚着男人性感鼓动的腹肌,整个人爽得都快要疯了,下体克制不住的紧缩绞吸,“爸爸……嗯……爸爸……好舒服……” 池晏清被她叫得喉咙发紧,看着她那张娇艳无比的脸蛋,握在她细颈的手缓缓往上,捏上她的脸颊,把食指探进入了她呻吟个不停的小嘴里。 模仿着下体抽插的动作在她嘴里进出抽动,“禾禾,叫得这么骚,真想爸爸搞死你吗?” 穗禾乖巧的含住他的手指,努力的吸裹着,不时的用牙齿轻啃用舌头来回的轻扫,同时下面的小逼又紧紧咬着他的性器猛吸。 媚眼如丝的直勾勾看他,像极了那勾魂夺魄的妖精。 池晏清被她骚浪的样子刺激得眼眶发红,添了一根手指进去,翻搅着夹住她的软舌往外拖,看着那嫩红的舌头,一低头就狠狠亲了过去。 缠住她的舌头吸咬舔弄,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恶狠狠在她口腔里扫荡开来,没完没了的,贪婪的吞咽起她口中的香津。 掐在她腰上的手也不断用力,底下冲撞的动作都开始有些失了控。 粗大的肉茎像一门巨炮,飞快的在窄小湿软的小肉洞里进出,次次都是整进整出的,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 男女性器间的反复摩擦所带出的快感,如电流般的传遍两人四肢百骸,让彼此越发沉沦其中。 穗禾爽得身体泛红,双手难耐地扣在他的后背,抚着他肩背的肌理,被撞得狠了,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背上的疼痛让池晏清愈发的情欲高涨,捏开她的两条细腿,疯狂地在她体内来回抽送,速度快得几乎都要捕捉不全。 池晏清挺着腰胯猛干过一阵,低了头往她胸前凑过去,贴着她晃荡的乳肉,含着乳头吸了吸,舒服的喟叹。 “真想操死你……禾禾……爸爸的小骚货,爸爸不在家的日子,是不是天天夜里梦到爸爸在搞你骚逼?” “嗯……爸爸……唔……”穗禾搂着男人的脖子,细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往他身上贴,“想爸爸……嗯……好喜欢……啊……” 她一副深陷情欲的娇媚模样,看得池晏清额角青筋暴起,衔住她的乳头狠狠吸了一口,打桩似的在她体内狂插起来。 “啊啊嗯……” 在男人的激烈操弄下,穗禾浑身的细胞仿佛都在经历着灭顶的欢愉。 没多久,甬道克制不住的阵阵痉挛,绞着男人的鸡巴颤着身高潮了。 池晏清也到了临界点,快速抽送了几下就在她还在喷着水的小逼深处狠狠射了出来。 抱着休息了会儿,池晏清就着插在她穴里的姿势,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穗禾原本以为他是要带自己去洗澡,乖乖的搂着他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亲他的下巴。 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男人已经抱着她来到了门后。 见男人要开门抱着她出去,她吓了一跳,声音写满了抗拒,“爸爸,别。” 这几天,婆婆一直都在家住的,他们现在又这个样子,下体还咬在一块,衣衫不整的出去,要是被婆婆听到动静那还了得? 池晏清将她压在门板上,不知何时已经苏醒的性器在她体内抽送了两下,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吮了吮,哄诱道,“给你带了礼物,在我房间。” 穗禾无力地缠紧了他的脖子,还是摇头,“我明天过去拿,婆婆在家,被发现了怎么办?” “有我在怕什么?嗯?被她发现,她要看就让她看着。”池晏清手托着她的后背,胯部不疾不徐的耸顶,“我疼自己儿媳妇还得看她脸色?” 听听,这是人话吗? 穗禾红了脸,嗔他,“爸爸,你脸皮真厚。” “脸皮不厚,怎么操得到我这么年轻漂亮的嫩儿媳呢?”池晏清眉眼含笑,底下十分应景的撞了她几下,“乖些,我动作轻点,你婆婆睡下没那么容易醒。” 穗禾还想说什么,男人已经转动门把,将房门打开了。 她还是怕,下体因为紧张更是死死的咬着男人的阴茎,爽得他克制不住的扣紧了她的嫩臀边走边操。 过去他的房间还有一段路,穗禾被他大胆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他的房间在靠里面那间,必须要路过婆婆的房间。 深夜,走廊里安静的吓人,肉体碰撞的拍打声清晰可闻。 穗禾被他抱着,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臀被他捧在手上,腿心的柔嫩处被他一下下深入着,因为重力,那粗长的器物像是快要把她的肚子都给捅破。 快感显得尤为清晰,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体那被不断贯穿的地方,酥麻的要命。 特别是男人走几步,还要停下来重重地顶她几回,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更是惹得她紧张万分。 想叫又不敢叫,只能抬着迷蒙的眼可怜巴巴的看他。 池晏清被她看得眼热,含住她的嫩唇缠吻了会儿,操着她就快步地往自己房间过去。 随着两人这一路过来,穴里溢出的水液滴滴答答的滴了一路,十分淫靡。 进到房间里,池晏清扣紧她的翘臀将她压在门上,狠狠的要了她一次,才带着她回到床上。 他把放在床头的礼盒拿了过来,哄着她打开。 盒子很大,包装也很精美,掀开礼盒之后,上面还盖着一张纸,印着英文的品牌名。 她把纸张拿开,看清里面的东西时,脸瞬间热了。 是一盒子的情趣用品,有好几根假阳具,透明的水晶材质,粗一眼看过去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从后面将她拥进怀里,薄唇热热地贴着她的耳朵,“喜欢吗?” 穗禾颤着手把盒子盖上,有些恼地嗔他,“爸爸……” “不喜欢吗?”池晏清重新将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假阳具,笑道,“爸爸不在的时候,可以给你解解馋。虽然没我的大,但满足你这个小骚货也够了。” 穗禾想起昨晚跟他视频,顿时明白过来他送自己这个的意思,脸红得不像样,“我不用这些。” “那就当是我想看你用。”池晏清贴着她嫩红的脸颊亲了亲,把手里的假阳具拿给她看。 “这根假阳具是带摄像头的,可以连接手机,能看到你里面喷水的样子,还有这个,表面有纹理,戴上去做的时候,能体会到不一样的快感……” 他讲的细致,一一的将盒子里的东西用途娓娓道来,穗禾羞得脑袋都快要冒烟,捂他的嘴不让他说。 想到他对这些东西这么了解,心里也不自觉的生出些许酸涩。 明知道这样的情绪不该有,但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他毕竟大她那么多年…… 池晏清拉开她的手,低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记,黑沉的眸里漾着很深的笑意,“要不要试试?我也是听人专柜说的,老实说,这样的探索还是头一遭。” 闻言,穗禾的心情瞬间变好了不少,看着盒子里的情趣用品,心底挣扎了一小会儿,犹豫着小声要求,“那不能太过分了。” “好。”池晏清语气含笑的答应。 见她明显有些害怕,但还是愿意为他妥协,心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想讨好我,得舌吻 穗禾上午的课在三四节,池晏清没舍得折腾得太狠,那盒子里的情趣用品因为没经过消毒所以也没急着用。 压着她断断续续的要了几次,就放过了她。 饶是如此,穗禾第二天醒来还是觉得浑身酸痛,跟被车碾过似的。 肩颈胸口满是斑驳的吻痕,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穗禾选了条能遮住脖子的高领针织裙,外搭杏色的大衣,化了妆看着气色好些了,才得以松了口气。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听见婆婆在指责佣人干活不仔细,走廊上水渍都不知道弄干净。 地砖上滴的湿痕虽然干涸了,细看还是能看到痕迹。 是昨晚池晏清抱着她弄的时候,滴到地上的,想到昨晚在走廊上的事,穗禾的脸一下子就热了。 下楼吃过早餐,穗禾就开车去了学校。 跟林念安碰面的时候,免不了的被打趣了,不因别的,就她穿高领这个事,林念安就看出来了。 笑着打趣她,是不是池总回来了?小别胜新婚,昨晚是不是过得特激情。 穗禾无语的嗔她,下意识地理了理领口。 下午的课结束,穗禾整理完教案从教室里出来,已经是最后几个了。 看到踟蹰在另一侧的教室门,张望个不停的周然,她不免觉得意外。 毕竟周末的时候在穗家小区门外,看到他的时候,他好像是当作没看到她。 周然注意到出来的穗禾,有些喜出望外,见她神情冷淡,也只犹豫了半秒就小跑着朝着穗禾过去,“姐!” “找我有事?”穗禾语气很淡。 学长那边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可哪怕不用查她大概也能猜得到,周然是又惹事了。 程晴进了监狱没法帮他兜底,周父又出车祸撞断了腿,整日抽烟酗酒,周然又是个惹是生非的主。 被学校退学后跟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坏的学了个七七八八。 大概是上次找穗明嫣,穗明嫣没帮他解决,所以才找上了她。 周然是典型的周家人长相,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眉眼却透着股市侩奸诈,所谓的贼眉鼠眼。 他被穗禾看得有些抹不开面子,手搓着衣服,顿了会儿才郑重的点点头。 穗禾单刀直入,“有什么事,直说吧。” 周然把手上捏得皱巴巴的诊断书拿到穗禾面前,深吸了口气道,“我爸得了癌症,要钱治病。” 穗禾接过诊断书,看清上面的内容,挑了挑眉,不免觉得好笑,“所以?” “姐,你能借我两百万吗?”周然语气卑微,“不管怎么说周家都将你养大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自从五年前那次的事发生后,穗禾就同家里断了联系,后面家里也来学校闹过,穗禾还是没有再回过家里。 除开上次在小区门口瞥见过,他都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穗禾了。 穗禾从小就不像是周家人,长得过分的漂亮,脑子又聪明,学校里的考试也总是拿第一。 哪怕家里父母都不待见,还总是压榨她,她依旧优秀得让人侧目。 就像是一颗蒙了尘的明珠。 短短几年,被认回穗家后,已然变得更为的耀眼。 本就出色的外貌,出落得越发明艳,个子高挑,气质又绝佳,眼下对上她的视线,他下意识的就有些发怵。 他不免有些埋怨家里,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对穗禾,要是他们对穗禾好一些,她许是能念着他们的好,不会闹得这么僵。 不像穗明嫣那个没良心的,她现在所拥有的富裕生活可是他们家给她谋划来的。 现在他遇到了点麻烦,要点钱她都不肯拿出来,还各种推脱。 他只能找上穗禾试试,毕竟他还不想死。 穗禾挽唇笑了一下,“要钱,你不找穗明嫣找我?穗明嫣才是你们周家人,见死不救这个罪名怎么也不该安到我头上。” “还有你说周家把我养大,你怎么不说说我在周家遭受了什么?你们周家人偷了我的人生,还妄图用道德绑架我?” 周然有些急了,穗禾这要是拿不到钱,他真的会被那帮人打死的。 “姐,是我们欠你的,我妈现在也已经进去了,已经付出代价了。可当年的事我和我爸是无辜的,穗明嫣不肯拿钱出来,我没办法了只好来找你。” 他语气哀求,就差跪在穗禾面前,“姐,算我求求你,就帮帮我吧!我爸没钱治病真的会死的!” “你要求也该去求穗明嫣,毕竟那是她亲生父亲,哪怕没见过几面,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你大概不知道我在穗家和池家的处境,两百万是真拿不出来。 穗家真正得宠的是穗明嫣,而且穗明嫣在穗家的公司当总监,工资也不低,依着穗家对穗明嫣的宠爱,手上的余钱应该很多才对。” 穗禾不傻,周然自小就是自私自利的性子,能做到这个地步,想来要钱也不单单是因为周父的病。 “当然,她不肯拿钱就另说。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她语气温和,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接着道,“这些豪门世家注重名声,对亲生父亲见死不救,传出去毕竟也不好听不是?更何况,穗家还在张罗着给穗明嫣介绍富家公子,这个节骨眼上,穗明嫣应该不会跟你闹得太难看。” 周然原先没想到这层,被一下子点醒,瞬间就有了想法。 想到穗禾说的,穗明嫣在穗家过得风生水起,问她要两百万都不肯拿出来,心底积的怨气更重了。 穗明嫣现在得到的可都是程晴坐牢给她换来的,她现在过上好日子,就不管他们死活了。 想得倒是挺美的,真的把他逼急了,他大不了同她鱼死网破。 他跟穗明嫣可没什么太多的姐弟情谊,现在穗明嫣过得这么好,他身为她的亲弟弟也合该跟着享福才对。 想清楚这点,他离开榕大后就迫不及待的去穗家公司堵起了穗明嫣。 几天的调查,学长那边约了见面,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里,边吃边说。 周然倒是没有说谎,周父的确是得了癌症,穗明嫣那边陆续的给过周然不少的钱。 这次大概是周然狮子大开口,穗明嫣自然是不乐意了。 周然在外面惹了事,几次路过一户人家时,被五只狗隔着大门狂吠,怀恨在心趁着主人家不在,把几只狗都毒死了。 狗是名贵的犬种,涉及赛级犬,主人家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是个凶神恶煞的肌肉男。 叫了一帮子的兄弟就找上了门,周然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个性,见到一群大块头肌肉发达又面带凶相的男人,当场就给吓尿了。 对方索赔一百万,哪怕远超了那几只犬的价格,他也没那个胆子说不。 最后还丢下话,这一百万他要是拿不出来,割他的器官去卖也得把这钱凑出来。 还有昨天下午,周然从穗禾学校离开后,去找了穗明嫣的麻烦。 也不知道是变聪明了还是怎的,在地下车库堵住了穗明嫣,言语威胁倒是逼得穗明嫣把钱拿了出来。 不但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两百万,甚至当晚还住进了穗明嫣的一套房产里面。 穗明嫣的脸都绿了,可完全拿周然没有办法。 “你家那西贝货我也顺带着替你查了,最近跟何氏公子走得挺近的,还有跟顺达的老总也有点不可告人的关系。总之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谭从安笑吟吟的看着穗禾,将话说得再明白了些,“顺达的夏总是有家室的,起初还是靠着老婆发的家,最近穗家拿下的大单,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穗明嫣出卖身体换的。” 穗氏跟顺达还是有一定的差距,顺达也一直有长期合作的公司,这次突然把这么大的单子交给穗氏做,看着就很有猫腻。 他就随便查了查,就发现穗氏这边对接的穗明嫣跟顺达老总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穗禾听完有些愣怔,她是挺意外的,但如果是穗明嫣做的话,其实也还好。 关于穗家的瓜,当初榕大都传遍了,毕竟真假千金都是榕大的学生。 尤其是穗禾还是蝉联几届的校花,人气高,保守一点说,榕大半数的男生都对这位学霸校花有过想法。 谭从安也不例外,不过也没生出过不好的心思,大概是对美好的事物人人都会有的那种向往。 穗家近些年做的事,不用查,他也听到不少,哪怕回到穗家,穗家依旧宠的是那个夺了她身份的养女。 大概是穗家两位家长是老糊涂了,亲女儿受了那么多苦都能把心偏到养女那,真的还就挺震碎三观的。 他盯着还在翻看资料的穗禾问,“需不需要给他们找点不痛快?” 至于怎么找不痛快,他脑子里蹦出好多又损又坏的想法来,比如把那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捅到正室那。 据说那个正室还是个泼辣的,在家里就是母老虎级别的,捅到她那,绝对没有穗明嫣的好果子吃。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简直完美,恨不得马上就付诸行动。 穗禾看他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合上手里的资料,忍不住笑了下,“暂时还不用,不过还是要麻烦学长帮我继续关注他们。” 谭从安闻言,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到不觉得穗禾是在忌惮着些什么,她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反而更像是有自己的计划和想法,毕竟有些事得一步步的来。 下午上完课,穗禾收到了池晏清发来的消息,喊她过去公司找他。 她和池羁的婚礼办得低调,穗禾也没来过华盛,所以公司里基本没什么人会认得她。 是池晏清的助理下来接的她,当初穗禾被下了药跑出来在电梯里碰到池晏清那次,他也是在的。 穗禾想到他的助理许是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觉得有些尴尬。 但好在许助理也丝毫没表现出什么,对穗禾也是十分的恭敬有礼。 许助理跟在池晏清身边已经十来年了,能在那样的位置干这么多年,心脏也足够的强大,对于老板的私事自是不会过多的好奇与揣测。 专用电梯直达顶层的总裁办。 许助理敲了门,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这才将门打开,引穗禾进去。 把人送到后,他识趣的转身退了出去,并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今天气温很低,据说还会下雪,她穿的也多,短款的白色棉服下面是一条卡其的休闲裤,脖子上围着毛茸茸的兔毛围巾,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简洁又随性,明媚的脸蛋,看着比平常都要小上几岁。 池晏清含笑的看着她,招手喊她过来。 穗禾看穿了男人的意思,把包放在他的办公桌上,绕了过来走到他身边。 他顺势拉过她的手将人扯着坐到了腿上,穗禾的个子在南方女孩子里面算高的,但坐在男人怀里的时候却显得格外的小鸟依人。 “冷不冷?”池晏清握着她冰冷的小手往自己胸膛上贴,“穿这么嫩,看上去还以为未成年呢!可真有种像是在犯罪的感觉。” 可不是嘛,他都四十五了,再往前推几年,可不就是在犯罪嘛。 他西服里面是高领的羊绒衫,手贴上去很暖,还能摸到男人结实的胸肌,手感很好。 穗禾的手下意识的在上面捏了把,听见男人嘶了声,立马规规矩矩的放好,讨好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池晏清没能让她轻易的就躲过去,捏起她的下巴微微抬了抬,照着她的嫩唇就吻了上去。 唇舌勾缠着,翻搅,吻得热烈而又色情。 咬了她的上唇,又用舌头沿着她的唇线描摹撩拨,一点点的加深,吸住她软滑的小舌头嘬了又舔,有技巧的来回挑逗。 直把她吻得浑身无力,坐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才和她分开。 他看着她迷离的水眸,笑道,“想讨好我,得舌吻,记住了吗?” 穗禾红着脸不说话,看得池晏清忍不住在她嫩红的唇瓣上吻了又吻,这姑娘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拿娇的样子他都稀罕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