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每晚都要开开心心(np)》 第一夜 月影轻灵,没有一丝风的惊扰,温柔的夜色笼罩着本丸,只有一间屋尚亮着微弱的烛火。 屋中,一位青年背对着少女,樱粉色的长发披散在他瘦削的肩头,青年严肃且拘谨地跪坐在寝具一旁,呈示一种不为所动的拒绝的姿态。 “宗三先生,请到这里来”面容秀美的少女端坐在提灯旁轻声呼唤着他。“今日多有劳累,请早些歇吧。”少女浅浅微笑着。 “主君,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无须您这般操劳。”宗三左文字用着精心伪装的客气意图和月划清界限。 前段时间,由于日益恶化的暗堕气息和数天接连苦战,宗三左文字几乎碎刀战场,这几日才在月的灵力的温养下恢复过来。 少女照料他的时候,尚无法熟练操纵灵力,她宿在他的身侧依偎着他,小心翼翼牵起他的手——肌肤的相贴可以更快速让渡灵力,这是少女笨拙摸索出的办法。 对,简单依偎着,牵着手,后来少女像猫一样钻到他的怀中,于是变成了拥抱。少女离得那样近灵力又是那样纯净温柔,她揽着他的颈贴在他的怀中,十分眷恋一般蹭着他的脸庞,勾起心满意足的微笑,“像猫一样,真是孩子气呢。”他想。 在她脆弱又亲昵的神态下,用讨要奖励的样子向他索取着吻,接下来,一夜与一夜间两人间的空气逐渐粘稠甜腻,直到昨天,他的欲望悄然抬头。宗三左文字心中一惊 他把她视作主君,是她将濒临破碎的他唤醒生的意志,他决定从此保护她,生活中,仿照之前的主人宠爱幼妹一般疼爱她。 为他手入后月显得苍白虚弱,起初他只把月孩子气的胡乱的亲吻当做她身体不适后的依赖之举,但是他却对月起反应了。 他自责的发现,他心下隐秘的私欲似乎对此乐见其成,有一道声音极其渴欲地要求他继续下去。 但他应该叫停这一切。 屋中,只有灯中的烛火在哔波作响,少女好像领会到了他言下的拒绝亲近之意,失落地沉默语。 以往少女的晚间亲切问候是甜蜜的序幕,而现在他的一句话将一切冷却。 过了好一会儿,少女垂下了头,近似喃喃“连月都不叫了呢......” 她本来就是冲着成人玩法来的,面对青年正经的拒绝,让已经花数个夜晚诱导他的月感到很十分无耐。 月在不久前购买了这款刀乱全息,她满怀期待打开游戏,没想到开局就是幼年体态,没法进入成人模式,只能做平常的任务。 幸运的是她的游戏已确切显示成长期为一年,让人有了盼头,而且开局就送美男,更加意外之喜的是,月没刻意做什么只是单纯刷日常任务的情况下,对方的好感度由代表着亲属的绿条,变成了预示着恋慕的粉条,资料面板上也一下子出现了“一见钟情”属性。 不幸的是这具身体没成长到18,目前才是15岁的体质,所以月只能在夜晚时分疯狂点选项“聊天”或者“亲密”打擦边球。 擦边球打的很成功,宗三的拥抱很温暖,肌肤也很温暖,被亲吻到纵情处那压抑不下的喘息也很可爱,最后,等到他顶到自己的小腹,夜晚的时间到了。 不过没关系,胜利在望,就坐等下一个夜晚吧。 谁知道等到下一个夜晚,在她轻车熟路选择活动“拜会”,刚选“聊天”,宗三就极为冷淡的回绝了。接着“聊天”这一选项彻底灰掉。 这个意思就是闭门谢客了。 啊!气死了! 什么叫“无需多劳啊”!她玩这个高自由度全息才不是为了做个好“主君”正经经营一个据点,而是为了色色呀! 诶,好发愁,卡关了呢...... 少女好像被青年的话伤到了,精致的面容染上忧色,这是一种可以诱惑男人为她付出一切的情态,宗三也显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并不肯回头看她一眼。 “如果心软就糟糕了啊”宗三如此想着,他煎熬地等待着少女的知难而退。 耳边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是打算离开了吗”宗三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免怅茫。 他转过身去 腰封滑落,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曝漏在月光下,含苞待放的女体迎着月光向着青年展示,双乳因乍然被释放而颤巍巍挺翘着,腰肢纤细的不可思议,笔直修长的腿。 双腿间尚未发育成熟的、柔软光洁的阴阜藏含纳着引人深入的隐秘桃源...... “我不该看这么细!”宗三回过神后暗骂自己,他狼狈地将脸偏向一边,而通红耳廓早就出卖了他。 他勉强找回了丢失的声音“主君,您,这是在干什么” 这句话干涩又迟缓,而他的声线又偏是绮丽的类型,这样下来,明明是制止和拒绝的话却有了纵容和催促的意味。 赤裸着站在男性的面前,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她...... “唔...嗯......”在他意图张口询问之时,月扑过来轻巧地吻住了他的唇。 少女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是贴着蹭着,但这已经足够,夜复一夜的养成的惯性,使他还不待思考便肆意追逐起了他所渴求的。 舌与舌紧紧纠缠,传来一阵一阵酥麻,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让他不仅闷哼出声。 屋中响起了暧昧的啧啧吻声,青年热情地拥着少女,像是想要与之骨血相融一般。 可是,还不够...... “唔....等一下...哈..月,不可以这样”宗三用了极大的自制力将月推开。 我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月满头问号。 聊天选项已经灰了,单靠狂刷亲密选项能随机出脱衣已经十分难得,下次估计只能盖棉被纯聊天。 宗三在她的唇边若即若离,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上来,但又像是因为顾虑着什么而不肯更进一步。 月瞧着宗三饱受欲望折磨的样子,再调出资料面板瞅一下,嗯,没错啊,就是一见钟情和满条粉呀,但是又想起青年【悲观】【敏感】的属性,决定再温温柔柔等一下,两情相悦才是王道嘛。 宗三看着少女鹿一般灵动又天真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在疑惑也是在控诉“为什么不亲近我了呢”。 他艰难言语着“主君,您不能.....这样和一个男子过于亲密,这是很危险的” 接着宗三想要着手照顾少女穿衣 “您长大了,不可再像以前一样随意,尤其不能在男子坦露身体。” “像......亲吻这样的事,也不可以随便对别人做了......” 踟蹰再三,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抽空了全身的力量一般,他颓然卸去了身上的力气。 第二夜 “今天的就到这里啦,请明天再来吧” 人群熙熙攘攘散去,今天的经营就到此为止。 不知道为什么月的占卜突然很有名气,附近的人们甚至偶尔有小妖过来求占卜,有问财运的、作物收成的、姻缘的,也有受伤或者得病来找月来治疗。 等遣散人群后,月开始技能修习,最后,等黄昏之时再清扫完神社回去。 晚霞如血,正是逢魔时刻,树影憧憧,只有风穿树林的声音,森林深处传来不详的气息。 如果游戏职业是巫女,经营神社就是日常任务,其中包括接受信徒的参拜,涤除污秽,向神灵传达信徒的愿望,占卜之类的,但是也有额外的、必须完成的任务,比如击退一些不祥之物..... 月暗自头疼,随着灵力的上涨,黄昏时遇到鬼怪的可能性更高,不过,因为家里的那位总是要战斗不要命,她只能先迭满灵力修习拔秽,再点亮不太需要灵力的攻击技能,两个技能没法同时肝,就造成了没有自保能力被怪物环伺的局面。 神社是技能修习点,也是保护区,因为没有决定永久信奉那位神灵,所以神社暂且只能抵御lv30以下的怪物。 月眯了眯眼,今天来的是lv32诶,好巧不巧恰好超出保护范围2级。 远远的还看不清是敌是友,只能看见硕大的面板挂着lv32 以往宗三会守在鸟居外消灭一切跃跃欲试的怪物,但是自从上次自己扒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被果断拒绝后,宗三左文字就一直刻意回避,事事回避,几乎看不见人影了。 诶,希望寄了以后宗三能把自己背回家,回复点在本丸,身体运到本丸复活的快。 渐渐的,对方由远及近,一步步走上石阶,一团勉强可以看出是人形的黑雾状的东西向月逼近,污秽的气息扑面而来,月暗自咽了咽口水“这满身污秽缠身的样子,不好对付啊。” “请问,这里可以祛除污秽吗” 意料之外!清脆的少年音从黑雾中穿出,镇定冷静,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一般。 本来以为这一团东西绝对会扑上来把灵力吸食个一干二净的,没想到还有理智,真稀奇。 “啊...啊,可以,如果信的过我的话,我可以试一试” “那么,打扰了”“它”往地上一坐,从雾中探出一双手 递给月一个条好长的东西 嗯,这个熟悉的触感 月挥散一些污秽后发现,这不是一柄刀么!太叫人惊讶了,居然是宗三左文字的同类,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能被这种污秽缠绕的身形都看不清,甚至人物面板都成乱码。 待抽出那把刀,几乎是抽出一点就碎一点,月更无奈了,这可真是,比宗三先生还要吓人 正好试用一下新的技能 旭日已落,皓月升升,梦幻光辉浅浅环绕着少女,发丝漂浮,灵力化作湛蓝的萤流汇入刀剑,一点点弥补着刀身细密的裂纹。 技能还是不熟练,没有一下子修好。 不过这样也差不多了,嗯嗯。 几近破碎的刀在新技能的作用下,将将成为完整的刀,月仔细端详着,欣赏自己杰作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忽而,身周有萤火忽明忽暗,星星点点围绕了过来,亲昵地碰触着刀身。 “诶,这是?” 哪来这么多萤火虫啊 “......萤火虫聚集过来了呢” 少年仰起头,微微一笑。 原来剥去黑雾,其下是一名少年,穿着稍破旧的制服,风尘仆仆的模样,银色的头发熠熠生辉,绿色的眼眸微微弯起,流露温柔活泼的笑意。 他知道这附近的神社,也知道神社中的少女,她日常帮助附近的村民,修习着巫女的功课,最后和一位男子——大概是自己的同类吧,结伴而行。 想到自己的样子也不适合出现在她的面前,所以选择远离。但是最近那位男子不见了,少女总是自己一个人归去。 身上的灵力越发充沛,而自保的能力,可以说是平平,这就难免造人窥伺。 这几日,没有那位同类的保护,少女危险了。 “诶....有够迟钝的,她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灵力到底有多香啊......” 他甩了甩刀身,脚下堆积一层妖怪的残骸,慢慢消逝 虽然暗堕之气粉碎在身体中横冲直撞,这幅人身究竟能保持多久也不知道。 好歹能用,嗯......守一天算一天吧。 今天处理完隐患后本来打算遁去,结果没想到被发现了,也是,这一身越来越浓郁的味道很难瞒住她吧。 或许是出于好奇,或许是想寻找一个话题,在两两对视许久后。他请求少女为他拔除污秽 啊,可能他为难她了,这种程度就是连城垒中最优秀神官的都无计可施呢,他有点后悔自己的唐突。 “我可以试一试”被疼痛折磨的意识有些迟钝,他眼睁睁见少女拿过了自己的刀。 本来想着被拒绝后再收回来的,啊,算了 怎样都好,想多和她待一会儿。 强大灵力如温水一样洗刷自己的痛苦,一波又一波,绵延不绝,混沌的大脑也逐渐清醒,体内怪化的骨刺被销化,逐渐,刀身的裂纹都被弥补,因为暗堕气息的缘故消散的萤火也随着净化,重新聚集。 太不可思议了,这种程度,简直是起死回生。 本来,身碎就在这几日,在不抱希望的地方却重获新生 他一时愣怔,品味着神奇身体的变化 抬起头,少女神情凝重,专注地用灵力描摹自己的刀身,小心翼翼填充进去力量,动作细致灵巧,所以即使力量强大,却不至于撑破脉络。 在为自己认真呢。 许久,少女停下了动作,轻叹一口气,身着巫女的服饰,捧起自己的刀身在月光下细细观察着,好像在找什么纰漏,或者检查自己的得失。 萤火一点一点多了起来,围绕在他与她的身旁,她后知后觉,脱离专注的境界后才反应过来,可爱的惊叹出声 “诶?这是.....”她试探触摸着这一簇簇萤火 少年笑着说出了好久没有说过的话 “……萤火虫聚集过来了呢” 第三夜 哎呀,真是意想不到,居然是这样一位少年。 他的容貌精致,身躯是初涉青春期的修长,军服包裹着劲腰,这着蓄势待发的气势。 最有反差的就是前后的身高,之前秽气冲天,再加上递过来的是一把有着相当体积的太刀,所以没想到是这样一位可以说是小巧的刀剑男士。 仅从外表上看,他长的很像山下绕着自己要糖吃的孩子,12岁出头,猫嫌狗憎的年纪,治疗伤口会哇哇大哭,过后需要安抚好一阵子。 月用灵力修补太刀的时候明显感到了粗涩的凸起,根据自己浅薄的拔秽经验,这种堪比荆棘的密密麻麻凸起,抚平的时候绝对很疼,但是他却一声都没有出,乖巧坐在那里,像是简单地在等刀具的打磨。 “辛苦了” 他取走自己月递来的太刀,仍然坐在石阶上,低头对刀体进行例行检查,额前的发丝随动作微微遮住眼睑,投下一小块阴影,中和了身上的成熟感。 “小大人一样诶,好可爱”月暗暗想着,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 “摸来摸去很好玩吗?这么摸我会变矮的。” “抱歉抱歉,一时没有忍住” 哇会在这种地方在意吗? “唔,实在想摸的话得先问我哦” 月饶有兴趣地支着下巴观察他的动作,夜色轻薄,神社旁树影婆娑,或近或远的蝉鸣像活泼的歌谣,两人就这样悠闲并肩坐着。 “那个啊,最近怎么不见他” “啊?” “就是总是和你形影不离的那个人” “你是说宗三先生吗”月偏偏头思考着该怎么说“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 宗三左文字这几天简直是晚上都不着家啊,一看,是自愿对外探索,虽然经验一截一截往上涨是很不错啦,但是自己的安全确实成问题,自己冒冒然拿武力点数换治愈点数,结果想要治疗的人却顶着中伤也不回来。 “他好像,不愿意回到我的身边”少女清澈的双眸闪烁,在回忆中染上忧郁。 “你几乎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了吧”他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盯着月“虽然说神社有保护作用,但是这种保护似乎也是有限的,总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啊,这个......”月窘迫地偏过头 呃,被看穿了,回本丸的路上没有宗三左文字的保护,为了方便干脆不回去,毕竟武力值还没刷起来,复活次数也有限的,呆在神社哪也不去是相对安全的选择。 但是被游戏人物戳穿就很尴尬了,这关乎玩家的尊严! 月清了清嗓子,轻抬下颌做出不可一世的样子“我以前可是超强的,就是最近有些变故,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恢复的!” “那么,在恢复之前由我来保护你吧”他微微笑了笑,并不辩驳,向月递出了手“现在的我,也是超~强的哦” 【萤丸】申请加入阵营,是否同意? 是 【雇佣】【隶属】 有这种分别的吗?之前的宗三左文字是一登录就在自己的阵营,当时没有这种选项。 面对几乎一贫如洗的钱包和储物栏,月默默选择了【隶属】 这种情况下当然免费最好 萤丸绿色眼珠不可置信一般瞪得圆圆的 “居然是审神者吗?也是,早该想到的”他把刀反手放回身后,压了压帽沿“那就得认真一些了” 突然好正式?是什么仪式吗? 月跟也跟着严肃起来,双手交迭在衣摆严正以待。 “阿苏神社的萤丸。锵!所谓的压轴登场呢” “噗” “喂喂为什么要笑啊”萤丸不满地抱怨道 “不好意思,因为萤丸实在太可爱了”以为会是什么冷酷神秘的发言呢,真是好孩子呀“欢迎萤丸来到我这边哦” 有了萤丸的加入后,白天自由了很多,也可以出入城市赚外快了,日复一日后,金钱渐渐富裕,这让月舒了一口气,不过也有烦恼的事情。 所以说白天为什么也会遇见袭击啊......够离谱 月捧着刚从集市上买到的甜团子,一口一口吃着,围观萤丸持着等身长的大太刀穿梭在树丛间,三下五除二便消灭一只怪物。 “呛”太刀嗡鸣一声,被送入刀鞘,萤丸干净利落的身手很快结束了一场战斗 月小跑上前,笑眯眯弯下腰,“很棒哦萤丸,越来越强了呢”她将手中另一份团子塞到他的口中“来,这是奖励” “不要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啦......嘛,算了”萤丸顺从的咬上嘴边的东西,略显无奈嘟囔着。 大太刀夜战苦手,所以月尽量在白天把事情都完成,免得拖到晚上。 “宗三先生也快回来了呢,等他回来萤丸就不用一整天都守在我旁边了。” 萤丸对此没有什么反应,吃着团子不置可否。 月后来仔细研究自由探索这个状态后才知道,宗三左文字是去远征了,所以久久不归,其实可以立刻召回,但是还是需要用道具而且经验值也会作废,能省则省吧,有萤丸在也不是那么紧迫了。 “下次不能让他去耗时那么久的远征任务了” “远征?”萤丸纳罕极了 “诶?有什么问题吗?” “其实,已经好久没有审神者现身了”萤丸出神的盯着手中的团子“大家都陷入了混乱,这里是没有未来的世界......” “总之,远征、任务听着好久远,是很古老的说法呢。” 【叮 主线任务:获得战争的胜利,结束时空混乱】 月看见这一所谓的“主线任务”皱了皱眉 什么啊搞这么沉重,听着就好麻烦,游戏体验都变差了。 “既然已经是审神者了,就多找一些刀剑来作护卫吧” “一般来说,如果选择当审神者,其他所有的天赋都会被转换为审神者的灵力、阵法、召唤方面的能力” 原来是这样吗?怪不得【天赋神力】的称号消失了由【神来一笔】代替,武力值怎么也修炼不到以前的水准,画本丸的结界反倒越来越得心应手。 月从萤丸那里知道了不少关于这个游戏世界的事情,两人一边谈,一边走,在日落之前抵达本丸。 等确认好结界后,月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主君,好久不见”宗三左文字在庭院中的樱花树下,他显然已经等了很久,微风徐徐,粉色长发的末梢轻轻摆动。 “宗三先生!欢迎回来”月一下扑到宗三左文字的怀中,亲昵地蹭着他的衣襟。 在需要抉择的时候,他选择了逃避,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匆匆离开。 在长达一个月的分别中,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总是想,月已经长大了,总会有自己的生活,而人的一生又何其短暂。 “可是,你愿意放手吗?” 心中传来一道声音,饱含落寞地问着自己。 仅仅是想到分别后,再也没办法参与月的生活,没办法看到她欢快的笑颜,她努力的汗水,她孩子气的苦恼,胸口就会传来窒息的疼痛。 一个月后,他还是迷茫,但他选择了回来,他不可能一直逃避。 宗三左文字在等待中想着,也许月会闹,也许会生气,也许会把他当空气一样忽视掉。 他没有想到,月看到自己,好像发现了全世界的惊喜一样嚷着“欢迎回来”笑着扑到自己的怀中,没有犹豫也没有迟疑。 在稳稳接住她的一刹那,迷茫的心变得清明——确实,人的一生何其短暂,“不可结缘,徒增寂寞”又是何其懦弱的逃避。 正因短暂,他才要满足她一切想要的,正因短暂,他才不能再拒绝她,不能再让她悲伤,不能再让她露出落寞的表情,他要尽可能让她快乐恣意。 最重要的是,不再与她分开,直到她不需要他的那一天。 宗三左文字凝视着月,抬手将月颊边的发丝拢到耳后“嗯,我回来了” “啊诺,稍微打断一下”一道凉凉的少年音横插了进来“现在可不是叙旧的好时机” “再不封门那些家伙就要进来了哦” 暮色四合,一双双饥渴的眼睛环绕四周,天彻底暗了下来。 —————————— 呜呜呜呜呜本来想写肉,但是为了前景铺垫还是得写几章清水…… 第四夜 “差点把这个忘了!”月从宗三左文字的怀中钻出来,就着他的侧脸十分响亮的亲了一口,“等我一下哦”急匆匆向门口的萤丸跑去。 没有阵法的本丸就像夜里的电灯泡,那些看不清模样的怪物像蛾子精一样使劲往上扑。 在萤丸的帮助下,月稳稳当当画完最后一笔,注入灵力,繁复阵法被激活后迸发出激烈的波动,之后渐渐归于平静,尽职尽责运行着,本丸的外部的威胁也就进不来了。 “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月点点头,这个阵法还是蛮漂亮的,波光闪闪,银光流转,像从天空偷走星河的色彩。 “宗三先生,这是我新学的招数哦!是萤丸给我点明的方向,超厉害的,有了这个晚上就可以安心休息了” “还有还有,萤丸超靠谱的,这些日子不论去集市还是去神社都是他在陪我” “今天也是我和萤丸一起准备的料理,我觉得很美味呢,快尝尝吧” 月一路叽叽喳喳直到坐在厅堂中,她发现一直都是她在讲话,而宗三左文字只是偶尔点头表示在听,萤丸基本也不说话,大厅里只有自己兴致勃勃。 月后知后觉一件事情,她好像没有和宗三先生商量就让萤丸加入这边了,明明可以传信,但是一开始考虑到费钱就没用,到后来有钱了直接就忘掉了...... 而且从简单迎接完宗三先生开始,她便一直在喋喋不休萤丸的事情 现在,她左边手牵手坐着萤丸,右边拉着宗三左文字的衣袖。 总感觉宗三先生的脸色不太妙,虽然从外表上看还是那么风华绝代,淡定平静,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吧。 遇事不决调开面板 情绪【悲伤】 眨眼眨眼 情绪【悲伤】【忧郁】 月一个激灵放开手端端正正坐好,低头研究着地板的纹路,不敢抬头再看宗三左文字是什么表情,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自己好像叫宗三先生伤心了诶。 “这个,这个,其实......” 看着少女踟蹰嚅嗫的样子,萤丸叹了口气,看来,等少女来开场是没法指望了。 “初次见面,曾经存于阿苏神社的宝刀,传说萤火虫聚集而来修复了刀身的损伤,所以被称作萤丸呢”萤丸率先打破了沉默。 初次见面一般不会像这样尴尬,造成这种局面也是两位刀剑男士故意而为之。 微妙的看这人不爽/讨厌呢 “初次见面,我叫宗三左文字,在魔王讨伐今川义元时被重新打磨并加上了刻印,是执掌天下之人所执着的刀。” 带着审视意味盯着萤丸的宗三左文字也不想再让少女为难,放下心里那一点不快,也客气做了自我介绍 两人也算是相识了。 好正式的寒暄,这是什么大型企业破冰会现场啊,救命 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失血的少女,被料理的属性吸引了注意力,一时忘记了尴尬 今天的料理居然是加生命值的,难得,搞多点搞多点。 “主君?” “主君!” “到!” 宗三左文字用手指抹掉她鼻尖的饭粒无奈地问“主君是怎么想的呢?” “嗯嗯嗯?” “看来根本没在听嘛”萤丸嘟着嘴小声吐槽 “主君,您既然选择成为审神者,在这里仅凭我们两个的力量很难守护住您”宗三左文字尽量精简为月解释 “月也发现了吧,‘它们’来的太频繁了”萤丸接过话题 怪不得萤丸盯自己盯的很紧,突袭变得那么多,连带着本的阵法都得升级换代,原来是自己的原因啊。 “备中国是中立势力据守的地方,保留有许多关于审神者的资料,月如果不想去寻求庇护也没有关系,”萤丸忧心忡忡望向月“至少去学一学如何收敛灵力,再这样放着不管,身形会崩毁的” 原来如此,这几天总是血条失血找不见原因,症结原来在这里! 月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很多奇怪的地方都得到了解释。 “要怎么去呢?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呢?” 是时候开拓新地图了 “如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带路。有一段时间我曾在备中国奉职”萤丸郑重拜托宗三左文字“在动身前,我们需要收集充足的情报,我在这方面不太擅长,侦查就拜托你了” “好的,在我离开的时候,还请多多照顾主君” “没问题,如果去备中国的话.....” 还以为宗三先生会当场生气呢,看来两个人相处的还不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出行的计划,月长舒一口气,总算放下心来。 为了保存体力进行【拜会】月选择了挂机,人物的表现就是打瞌睡。 一睁眼是在宗三左文字的怀里,直接省了拜会。 “吵醒您了吗?”他很自然地吻了吻月的额头,停下了动作,看起来像是正打算把她送到寝具里。 “为什么要去那么久”月皱了皱着鼻埋怨道,她十分不满他不告而别一去就1个月之久的行为。 月好几次都怀疑,以后是不是只有萤丸,自己的【一见钟情】不会回来了,而且说实话,对着萤丸完全下不了手...... “是我的错,以后不会这样了”宗三左文字并不为自己找借口,认真道歉。 “而且,不许说敬语了!要叫月!”月气呼呼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怎么回事啊这个人,上次就不正常了,您来您去的好难受。 “是是,月”他轻轻为月盖上了被子,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发“月,别生气了,这次我会尽快回来的” 时隔许久又见到鲜活灵动的少女,一种几乎可以名为幸福的情绪,慢慢浸润了他的胸口 他想要慢慢品味这一种情绪,今夜不打算从少女的房间离开 选择【亲密】 宗三左文字的脸一下飞红,一直红到耳朵,白皙的肌肤使这种羞窘十分显眼。 “月的身体还没有成熟,太早交合会受伤”他陪伴在月的身侧,缓缓劝诱“等月长大了再说,好不好?” 选择【亲密】 他纠结的神色就好像遇到了什么千古难题一样,良久,他叹了口气。 “是,我明白了”终于被月降服了一般,他放弃挣扎,向珍爱的少女缓缓低下了头颅“不舒服记得和我说”他亲了她的唇,接着慢慢探索着向下。 他解开了月的衣带,剥开寝衣,少女像丰润的花朵一样绽放。 乍接触空气,月的不自觉颤抖了一下,宗三左文字轻捧她的腰,带着安抚意味地亲吻她的小腹。 月感到热息仆在小腹,此刻她终于意识到,这样秀丽的男人在亲吻自己平时藏在衣袍下的肌肤,甚至快要接近自己的私密处,一这样想,她顿时感到小腹酸软,一阵阵热流涌向下体,本能地想绞紧双腿。 宗三左文字抬起头,关切地问“怎么了,不想继续了吗” 月摇摇头,也不说话,眼睛亮晶晶盯着伏在下身的他,催促的意味十分明显。 宗三左文字看见她那样期待的模样,无奈地笑笑 “那么,失礼了。” 第五夜 宗三左文字握着少女莹润的腿根,轻轻打开她的双腿 眼前的美景令他的喉头发紧,感到一阵干渴。 只见腿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不情愿地被迫展开,馒头一样的阴阜中间是艳红的秘裂,肉唇虽然微微湿润,但是仍紧守着更深的入口。 他凑上前去一边试探性亲吻着肉唇,一边用骨节分明手指缓缓揉着肉穴两侧的肌肤。 性器周围的亲吻和揉弄对唤醒一具青涩躯体的欲望来说刚刚好。 紧张的肉唇自然而然变得更加湿润松懈,软软向两侧滑开。 这是一个时机 男人口含上去,舌轻巧浅浅插入其中,舌尖灵活勾舔微敞的缝隙。 “嗯...嗯呜......宗三先生,为什么要吃那里,呜呜,好奇怪”月只是预料他大概会亲吻自己的下边,可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 男人肆意的动作,激得本来只是一丝丝若隐若现的痒意骤然明显,间杂陌生的酸麻感向少女袭来 他含入又吐出,用口亲昵捉弄少女柔嫩的花瓣,欺负得花瓣沁出露珠,在少女左右挣扎着受不了的时候,再放松束缚,等她缓过后复又口覆上去,开启新一轮的戏弄。 “哈呣...月..不喜欢吗..哈..”宗三加了些力气按住月又不安分想绞起来的双腿。 “呜呜!太用力…...呀!” 经受他不断的舔吃后,花唇彻底放弃了抵抗,原本只是微敞的小口变为门户大开。 男人的舌更深插入其中,用上力顶弄阴口上方,再自下而上舔去,一下比一下重,一来二去原本羞涩的花珠被唤醒悄然抬头,豆粒大小的花珠因兴奋而充血,翘生生挺立在外,显露着淫靡的姿态。 这正是女性兴奋的标志,也是最能体会到快感的地方。 宗三左文字终于等到唤醒花珠的时刻,他放下已经被欺负得红若滴血的花唇,转向进攻这一小粒可怜可爱的花珠,舔压着花珠的侧面。 先前为了方便动作,他向月的身下放置了软垫,而此时月受到快感的刺激,本就垫高的腰肢又不由自主向上挺着,简直像故意送入男人口中品尝。 “咿呀!....哈啊...嗯!”激烈的酸痒感像电流一样从下而上穿过,无法断绝,少女终于没办法忍受快感而娇吟出声。 听到少女的淫叫,宗三左文字已经无法把持冷静,远行前强按下的欲火,分别时缠绵的思念,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有因新的刀剑男士而产生的嫉妒,一时间在胸口都翻涌了起来。 看着少女无知无觉向自己挺送着腰身,他干脆将少女的长腿抬到肩上,禁锢住少女的腰身,强硬一口吃入花珠“啧啧”激烈又色情地舔着,不时还用越发用力以舌挤压着已经激动发硬的花珠。 “呀啊!呀,不行,”月的娇吟声一下变得高昂“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吃,哈啊,太用力了!”初尝情事哪能受得了这样热辣直白的对待呢?尖利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逃离。 一向疼爱少女的宗三左文字,这一次听见她的求饶却置若罔闻,一点都不见动摇,仍我行我素亵玩少女的敏感部位。 在这样这样不留情的对待下,稚嫩的穴口霎时一下下抽搐起来,小口委屈地翕乎着像是快要濒临极限了。 “宗三先生!等一下!咿呀” 男人缓和了动作,吐出花珠,他低低喘着,额前碎发拢着眸子神色不明。 月以为是请求有了效果,放下心来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受情潮的折磨而发出的急促喘息声。 月动了动打算结束今天的活动,却发现根本动不了身子 “诶?宗三先生,该放开我了哦?” 宗三左文字并不回答。 这次不再小心翼翼,也不再考虑月是否能承受的了,他突然放开力气,用那种以往只存在于最隐秘的梦中的,最渴望且冒犯的方式,使劲嘬着、吸允着,狠狠玩弄肉珠。 花珠传来的钻心酸麻骤然又将月拉入欲望中,刚平息的花唇又翕乎起来,这一次,小腹都连带着抽搐起来, 越是这种时刻,宗三左文字越是紧锢着她的双腿,少女被迫承呜咽着受负荷的快感,腰悬空着,像新月一样徒劳地拱起。 “!呜!呜呜呜!!”尖利的酸痒越迭越高,焦灼的快感折磨着她,层层迭着,最终巨大的快感像烟花一样炸裂,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月被粗暴的送上了高潮。 “唔...哈啊....哈啊......” 少女双眸噙着泪,身躯遍染绯红,如云的鬓发散乱身下,一副狼狈可怜的模样,双腿无力大敞着,被疼爱的红润而微微发肿的小穴吐露大股大股蜜液,宗三左文字将流溢出来的蜜液细细舔完后,才终于肯放下她。 收拾完后,他默默不语,合衣躺在月的身侧。 一个月不见,想通了啊!不错,亲密也同意了,也自觉一起睡觉了。 月有一种终于回到正轨的感觉,她看了看规矩躺在另一侧,并不靠近的宗三左文字 虽然,这个离得距离还是比较远。 不过没关系,可以继续选【亲密】 “宗三先生,”少女挨挨蹭蹭到他的怀里“很舒服哦,我很开心,晚安” 结束【拜会】 第二天,月是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吵醒的。 本丸有审神者以后,本丸才会依据审神者灵力的丰沛与枯竭而产生四季景色的变化。 在墙外是夏季,而月的灵力尚处于刚起步,但相对丰沛的阶段,所以墙内与夏季不一样的春意正浓。 庭院中央大大的樱花树开满了花朵,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恰好引来了一些鸟雀,为本丸增添了生机。 诶?为什么会有布子的触感? 月翻了一下身,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着衣衫,而宗三先生卸下盔甲,换上内番服用绳子扎起袖子,正在拿着帕子为自己擦拭身子,身旁放着水盆。 吓人,又不是动不了,为什么连这个都要帮忙? “等一下,这是在干什么?” “昨天看见月很累了,不想再打扰月” 所以就等我趁我下线的时候做?不对吧 “宗三先生,我的意思是,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好” “好啦,月乖乖躺下吧” 月摸不着头脑,出去远征一回能变化这么大吗?自己的幼年体都没这种待遇诶。 月回忆了一下两人刚见面时候,宗三左文字那种拧巴劲儿——对幼年体的自己都不会好好说话哦,不过还好,他能及时意识到对小孩随便释放情绪是不对的,所以最后总会闷闷不乐把剩下的话都吞回去。 宗三左文字要出去侦查了,月形影不离帮他打点需要的东西,并斥巨资现做,将硕果仅存的三个极品御守挂在了他身上。 就快要分别了,套一天话还套不出的月更迷惑了。 虽然性格好了,但是还是那种样子,又开始拧巴了,一拧巴就不说话。 打开面板一看,还是挂着【悲伤】【忧郁】 不行啊,临行前得把状态调到樱吹雪 临别的时候,少女挂在宗三左文字的身上就是不让他走。 “月,我会一定尽快回来”宗三左文字苦笑着轻轻拦下月,不时以亲吻挽留自己的月像极了热情的小狗。 天啊怎么回事,我的无敌亲亲也不管用吗,居然还挂着负面标签。 没办法,少女只好揽着他,关切地直接问道“我很在意你哦,宗三先生,你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就不开心呢?” 第六夜 昨天实在晚了,便没有帮她擦拭。 一早起来惦念着这一事的宗三左文字便兑好温水,悄悄推门而入。 掀开被子,她并没有因为这一动作而被惊醒,手搭在腰间仍自然睡着,白玉般的修长双腿交迭着。 他沾湿手帕,一点一点擦拭昨天的痕迹,然而,这时他才发现昨天的他过分了。 腰部是零零星星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分开双腿,腿内侧却是可以说惨不忍睹了,又是咬痕,又是吻痕,腿根的部分还隐约可识得男人的指印——他留下的印记。 他心中懊恼小心翼翼擦过,暗自责骂着昨天的自己不知分寸的力气。 宗三左文字细致擦拭着,虽然已经很小心了,却不小心触到少女敏感的地方,饱受疼爱的花珠此时仍半挺立在外,明显涨大了一圈,受到触碰的敏感花珠忠实向少女传递着讯息。 “唔...” 仍在梦中的少女受到刺激,小口呻吟出声 一时间,他不止感到脸上火热一片,小腹也向下火热了起来,身下已经硬的发疼。 月身体尚为青涩,不适合过早交合,于是昨天他用唇舌讨好着她,坚持没有做,想着也许满足了少女的好奇,她能不再逗弄自己消停下来。 一开始忍得辛苦,而后太过沉迷于少女的反应,也就忘记了,结果早上一受到少女的音色的刺激,未释放过的一晚上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一下一下吐着前精。 他急忙避开视线,更换过衣物后排除心中杂念迅速动作着 月被吵醒了 “睡眼惺忪的月好可爱啊”他心中柔然起来“但是,她......”宗三左文字心中有着顾虑,一想到这,便又忧郁了起来。 他纠结着如何问出口,是否该问出口。 犹豫着,分别的时刻到来了。 云樱似霞,闲庭落花,片片樱花盘旋而下,男女依偎,好似一对佳偶逗留着诉说临别的私语。 姿容秀美的男人,他的长发正是樱花的颜色,雪肤边缘几乎透光,男人轻轻捧起少女的脸,像是樱花幻化的妖精正引诱他的猎物 这是本丸之主灵力丰沛的象征,定有契约的刀剑男士也可以感应到这种主人灵力的状态。 宗三左文字却并不因为主人的强大而感到高兴,滞缓问着,说出心中的顾虑“您,是为了我才成为审神者的吗?” 月思索了一下,之前分配数值的时候,一开始动机确实是为了日常维护自家刀剑,但是分配数值的结果却是误打误撞转职成审神者,实属意料之外。 “虽然说一开始是为了治疗宗三先生,但是最后居然成为了审神者实在是我没想到的,走一步看一步啦”月轻松地说着 他继续追问“那么,弓箭呢?不能再用了吗?” “唔,这个”少女的转向一边,不再直视男人的双眸“总会有办法的” 审神者的短板就是武力值被动压缩,技能便受限,也算是转职的弊处吧,但又不是转不回来了,等转职技能冷却完毕后完全可以在神社再转嘛。 月是宗三左文字自小照顾大的,少女从小就有着弓箭的天赋,在捡到自己的时候就是不可思议的强大,再加上日日苦练,臻至化境只是时间问题,这也正是他放心留她一人在本丸生活的样子。 她那样痴迷着弓箭,那样执着,那样刻苦,一张弓使得如臂使指,强大的样子让邪祟不敢靠近。 然而 她却不能再继续握着她的弓了 而这却是为了他,当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几乎五脏俱焚。 审神者是难有自保之力的,或者说,吸引来的东西太多仅凭她一人很难应付。 他竟然没有发觉这一变化,沉溺在心事中离开她,放她一人在危险中,还好,她很聪明,马上领悟到生存的方法,新找到一位刀剑男士,他将她守护的很好..... 宗三先生从昨天开始就不太高兴,你看,昨天晚上亲密的时候亲亲都没有,你还老是偷偷咬我腿而且舔我的时候...唔!” “主君!这种事情不要大声说出来!”青年慌忙捂住少女,一张脸都羞红了。 月眨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才放开手 她不再拐弯抹角,问出自己心中的猜想“我没有和你商量就带回来萤丸,伤到你了吗?” 他被少女的敏锐打败,几乎噎了一下,随后他放下心中的纠结,叹了一口气“是,我承认,我有些难过” 我就说嘛,昨天虽然表面平静,果然还是因为这个伤心了。 “但是,不比起这个我......更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守在你身边” “这里的审神者是十分危险的职位,月为了我成为审神者,而我,我却......” “不对哦”少女打断了他的自责“这不关宗三先生的事,成为审神者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不需要为我负责” “别太自大了,你对我的影响没有那么深”少女仰起头,爽朗一笑“无论与你相识、与你同行、还是现在成为审神者,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别再自责了,宗三先生!” 没有悲伤,没有绝望,少女灵动的笑容印入眼帘,像破云而来的阳光,一束束是洒下来,扫却阴霾是那样的霸道。 她的笑容滚烫了他,他望着久久失语,这一刻,少女简直浑身散发光芒的样子,也许会永久留在他的心中。 “总之,对不起啊,下次我会提前和你商量的” 宗三左文字俯下身,在少女的嘴角轻柔印下一吻 嗯嗯?仅仅是【聊天】也会触发吗?好稀奇 宗三先生的唇好软好软哦,百亲不厌诶。 青年看着被自己一个吻带着马上迷糊的少女,忍俊不禁。 他带着笑意说“虽然月这样重视我很开心,但是作为审神者,召收刀剑男士不需总是顾虑我,一切以您的需要为主就可以,只是” 宗三左文字单膝跪下,牵起少女的手温柔而郑重说出了心的那一决定 “请允许我一直守护着您,直到您不再需要我的那一天” 此时,一阵清风拂过,樱花如雪纷纷扬扬。 “嗯,我允许” 少女的甜蜜地笑了起来 【樱吹雪】达成! 第七夜(有小男孩,受不了的别进) “月?”萤丸穿着内番服,在月的面前晃了晃手“人已经走远了” 月调开面板检查完状态后,意外发现了本丸资源居然也可视化了,新奇的到处点来点去,但是这落在旁人的眼里就是一位痴痴望着心上人远去的身影依依不舍。 月这才注意到了萤丸,宗三先生回来以后忘记关注萤丸了,本丸的日常任务还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是萤丸啊,辛苦你了,马儿还听话吗?青毛可能不太乖...” “青毛已经被月分给宗三左文字了” “哈哈,是,是吗,我早上做了几个金刀装,正好也给萤丸” “所有的金装已经分给宗三左文字了” “嗯嗯嗯??”居然是这样么,完全没注意 月为了掩饰尴尬,到锻造室的小箱子里掏啊掏,她记得匆忙斥巨资制作的御守应该还剩一张。 怎么也得给萤丸点东西,不然太不像话了。 她在弥补自己吗?难道她认为,一天没有关注到自己就是很过分的行为吗? 萤丸以前生活的本丸是相当程度上分工明确,审神者与刀剑们泾渭分明,公事公办的地方。 看着少女弯着腰,跪在工作箱旁慌忙翻找的样子,萤丸感到好像一种,好似被下午阳光拂过的暖融融的感觉。 像这样被审神者在乎、被关心真是第一回,不过这种感觉并不讨厌。 少女在本丸中穿着比较随意,身着一件浅色的浴衣,一条暗红色的带子略显宽大系在腰间。 这是....宗三左文字的衣带呢...... 萤丸轻松的心情一下变得暗淡,作为刀剑化身的付丧神五官相较普通人而言十分敏锐,再加上月把自己带回来以后,给自己分配的是紧挨审神者房间的近侍室。 当天夜里,少女在夜色下或是急促的喘息,或是难耐的求饶声,都无法避免地一下、一下传入他的耳中。 到了一个顶点,少女骤然高昂娇媚的呻吟传出,接着她不堪爱抚一般喘着,好一阵儿后又软软说“宗三先生,很舒服哦” 萤丸只是面貌比较小,原先也是成年人的相貌,而每一柄刀剑的历史比之人类的寿命又是何其漫长,悠长的岁月中已见过太多人事是非。 较小的样貌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她和他,一定很快乐吧。 暖融融的心好像被握紧了一般,一跳一跳地酸胀着。 工作箱比较大,此时少女几乎整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浴衣因动作的关系提上去了一些,无知无觉漏出了一截莹白的小腿,其上,印着尚未消散的暧昧牙印。 “呃,下次一定补给你,好像只有这个中品御守了” 兀的,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握住了牙印所在的地方,月不明就里,停下了手中的翻动。 “这里,昨天明明没有印记” “诶?” 萤丸手顺着春光乍泄的白皙小腿,向上探入裙中轻轻抚到腿窝,而后又向下移出来,以食指滑到月纤细的脚踝 不知道是不是月的错觉,她竟然从这种慢悠悠的抚弄中感觉到挑逗的意味,好像自己身体的这一部分是一种瓷器被漫不经心把玩着 小腿被或轻或重揉弄,丝丝痒意从小腿攀附到胸口,昨夜消退的情潮被有着被挑起的预兆,月勉强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等下,对一个小孩子发情太不应该了吧,她不能这样,唔...再这样下去就出事了! 正这样想着,萤丸从将她几乎软了的身子翻了过来扶正,让她看着他。 他凑上前,拨开她贝齿紧咬的唇“不要咬着啦,这里好可怜的” 萤丸看到月手中攥着的御守“这是给我的吗?” “嗯嗯”月几乎有些不知所措了,虽然知道萤丸一直很可靠,做事和大人一样,但是这样沉下气来展露侵略性的气势还是头一回,她完全被镇住了 “主君是在补偿我吗?我很高兴哦”萤丸取下月手中皱皱巴巴的御守“御守我就收下了,不过,主君要是真的想补偿我的话” 萤丸在说话之间靠的更近了,几乎鼻尖与月相碰,就像猫科动物盯上了自己的猎物,饶有兴趣地周旋。 “要亲亲才行哟”他的话越说越轻,这一句的尾音几乎销匿在了双方交融的鼻息间 月看见逼近在自己面前的清秀面容,一双绿色的眸子变得深邃,蕴含着不明的情愫,她慌乱了 她试探地向萤丸的脸颊凑去,萤丸却好似早就看穿她的心思,以眼神威胁着月,有着“你大可以试试只亲脸颊,后果怎么样我不负责”的意思 月没办法,又缩了回去,心想,这小孩怎么这么早熟,但是看到萤丸面板上以百为单位的年龄,又默默将这句话吞了回去。 少女满面羞红,颤抖着捧起少年的脸,闭上眼,准备为刀剑付丧神献上自己的吻。 像蝴蝶驻足花朵,又像蜻蜓点过水面,她轻吻过他的唇。 这下应该糊弄过去了吧 “主君真是,笨—蛋—”萤丸仍是不满足,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月“怎么连亲亲都不会呢” 他挑起月的下颌“呐,舌头伸出来” 月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诶???太超过了吧,在男孩面前吐舌头什么的!而且,为什么要一本正经说这种事情 萤丸看出了月的迟疑,毫不留情催促着“快点~快点~” 在这种仿若讨要糖果的催促下,月战战兢兢伸出了舌,羞耻心一阵阵作怪着。 “不够哦,再伸出来一些” 萤丸看着努力按自己要求伸出小舌的少女,微眯起眼睛,猎物终于按自己的要求摆好姿势,他低下头去。 他试探着缓慢舔着少女的舌,像是在打招呼“我要开动咯”一般,他紧盯着少女的面容,观察着她的反应 见少女只是呼吸急促,没有表现出厌恶的样子,便大胆以舌和少女勾缠起来,肆意又蹭又绞着少女的小舌。 舌部被舔蹭的部位传来细微的酥麻感,少女见着两人猩红的舌就这样在外勾绞,纠缠的水泽声一阵阵传来,如此淫靡的视听刺激得她忍不住颤着发出呻吟 “嗯,哈.....哈” 萤丸不满足于少女的反应,他完全不客气将少女的小舌含入口中,唇与唇如此便相接了,在他的心里,这才算是一个吻。 他一手牢牢固定着少女的腰身,一手扶着少女的修长的颈,入侵少女的口腔后便使劲吸允着少女的舌尖,吞吃她的津液,她不明白为什么口腔也成为了敏感点,令人心悸的痒意一阵阵冲来,直直抵达喉头,令她无法自控呻吟着“嗯...嗯嗯!!” 然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萤丸的一只膝盖在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抵在柔软的阴阜处,急着蹭几下,然后又缓了下来,上一个夜里被欺负的红肿外露的花珠还坦露在外,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 隔着衣物的顶弄照顾了过分敏感的花珠,此刻若直接触碰反倒会徒添痛感 有着吻的刺激又有着不怀好意的顶蹭,花珠激痒,酸软的感觉从小腹堆积,不知不觉,月竟追逐着快感浅浅迎合了起来。 在她又一次迎上去的时候,谁知他的膝就这样重压下来,月一下被刺激出了眼泪,骤然大增的酸痒避无可避,而他却压的越来越重,背部被抵在箱子上无处可逃,脆弱的花珠只能任人施为。 察觉到了月的逃避,萤丸越是发狠吻着她,吻带来窒息感,连呻吟声都被吞吃入腹,在这种焦灼的沉默中,又急又猛的快感一下就将月冲上了高潮。 萤丸终于满意,放松了对少女的桎梏,松开口,细细的涎液挂在两人舌尖。 因为高潮的冲刷,少女还没有缓过神来,双眸失焦檀口微张,小半粉舌吐露在外,凌乱的衣摆下丰满的大腿内侧覆着湿淋淋的花液。 萤丸捧起少女的小腿,在牙印相对的一侧也留下了自己的印记,接着全然天真地说 “主君,多谢款待哦” 第八夜 被看起来比自己小好多的男孩强行高潮...... 这种事情光说出来就有够荒唐的。 没有选择【亲密】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太奇怪了,其后几天也... “嗯,唔”迷迷糊糊,一早起来便被吻了个乱七八糟的 “早安哦~月”萤丸将少女的手紧扣在一旁,舔着嘴角,明明做着色气的事情却纯真微笑,语调活泼,轻快向少女问候着。 第一次被牵着鼻子走以后,次次被牵着走也就是注定的,接连着几天早上月都被萤丸相当深入的早安吻唤醒,可以说被吻醒已经成为常态。 月怎么回味都心有羞涩,想要干脆避开冷处理算了,无奈目前是两个人独处的局面,月是避无可避,这边走开没过多久,那边就会被捉个正着。 而萤丸这边来说,没有得到想要的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轻轻放过的,虽然他也没有弄明白自己究竟想从少女身上得到什么。 是亲密之举吗? 每次的亲密,少女并不排斥,甚至还会在逼的没办法的时候微弱回应,更激发萤丸的兴致 有时候“捉弄”会过分一点,他总想着,下一次就会被制止了吧。 但是她次次羞红着脸,气鼓鼓的看着像憋了一肚子的怨言,欲言又止,最后却不训斥自己,偏过头去,轻轻放过。 当她不堪其扰想要转身避开时,自己不愿让她就这样逃避,故意在她的通过路径上出现,这时候,她也只是作罢,不再躲了。 和少女亲密当然很开心,但是,好像有比这更加渴求的事情。 萤丸请求建立【亲密关系】 月看着这一项请求发了愁,这是这几天突然出现的选项,根据她的推断,应该是与游戏角色来往达到一定条件才会触发。 目前有【亲密关系】【亲情关系】两种,月迟迟没有同意萤丸的申请,主要是因为 宗三先生还没有和自己缔结【亲密关系】呢 这些天亲密很频繁,最重要的是一旦进行亲密,萤丸就会申请缔结关系,月选择避开却于事无补,萤丸总会慢悠悠缠上来,躲到哪里都没用。 月泪眼朦胧望着俯在自己身上的萤丸,只好选择【拒绝】 萤丸立刻像是感应到什么,轻松的神情一顿,他收敛了笑容,思索着,目光赤裸一寸一寸肆意舔舐少女的身躯。 萤丸申请建立【亲密关系】 “等,等宗三先生回来”月结结巴巴解释着 月又欲选择【拒绝】,不等月说完,萤丸附到月的耳旁,一边吻着她的耳,一边低声轻轻唤着“月,月” 因为声音故意放低,少年温柔清亮的音色增添了一丝暧昧的沙哑,尾音故意撒娇似的小小上扬,一声又一声唤着月的名字,却不肯好好读出来,下次也许就含含糊糊吐出,像深情倾诉又像委屈地请求。 萤丸早发现,少女对自己的声音没有抵抗能力,有时候甚至会因为简单一句话红起脸来出神愣怔,痴在那里任自己摆布。 “等...回来...呜...一起” 他完全不理会,张口含住了月的耳珠,舔着又用虎牙轻啮着,月听着少年软软唤着自己,耳边又传来靡靡水泽声,一时间红着脸便酥了半边身子,耳朵被萤丸又咬又含的更惹得她一阵阵轻颤。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今天一整天就又荒废掉了,就算是受邀【亲密】也是耗费体力值的 选择【亲密】 少女下定决心,一鼓作气将上方的少年揽了下来,紧紧抱住,在他的肩膀处拱来拱去 “萤丸大人,萤丸大人,我们还要去调查呢”少女拉长甜腻的语调请求着,幅度较大的动作将他的军帽都蹭掉了“再这样时间就要错过了” 萤丸被少女大转弯的活泼态度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一下呆住了,头发都被少女弄的乱糟糟的。 虽然少女的顺承让萤丸感到被接纳的喜悦,但是她的顺承只是不排斥,回应都比较少,模棱两可让人捉摸不透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没有得到少女明确回应,总让他在情欲满足后备感无法言说的郁闷,只能在下一次加倍纠缠,唯有看到少女被快感困扰才能稍稍轻松。 而加倍的纠缠只能换得少女越来越频繁的闪避,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少女这样“正常”的样子了。 “呜哇!让我缓几天嘛,拜托了萤丸大人,我真的快被榨干了,一滴都不剩了呜呜呜呜呜呜” 什,什么一滴不剩啊...虽然他的确…… “月,你先起来”平时无论什么怎样胡来都游刃有余的萤丸,被少女的亲昵和无遮无拦惹了一个大红脸 “我不我不,除非你答应我” “萤丸大人~萤丸大人~萤~丸~大~人”少女蛮不讲理地拐着弯变着花样不断叫着 “好,好的,我答应月”他第一次见这样的阵仗,稀里糊涂答应下来,完全把之前的执着抛到九霄云外 月捉住萤丸的军帽,捏着帽沿用军帽遮着脸,就剩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在外,忽闪忽闪,可怜巴巴向上望着 “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哦,不要着急嘛”她揪揪他的衣袖“嗯?好不好?” “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他迷蒙着重复少女的话,磕磕巴巴,更不知所措了。 萤丸一直认为现在一切都是自己勉强而来,等宗三左文字回来以后,她又会回到他的身边,笑着闹着,对自己视而不见,只当自己是最普通的一位外人。 而现在,她说“我们”,她说“还会有许多时间” 他在她的心中并不是路人、外人,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无论现在、将来,他都可以参与她的生活 她允许自己在她的生命里享有一席之地 嗯?怎么没反应呢? 月奇怪的看着他,左瞧瞧,右瞧瞧。 好一会儿,萤丸缓缓凑近她,月读不明白他的情绪,如果没有帽子遮着恐怕又要贴着了。 不要啊,嘴都亲肿了呜呜,再邀请【亲密】真的没时间了。 萤丸看着少女紧张的闭上眼,轻笑出声。 诶? 手中一空,预想中的过分纠缠并没有发生。 萤丸理了理衣服,将帽子抽走工工整整戴在头上,站起来半伏着身子向少女递出手 “走吧,不是说要外出调查吗?” 清晨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身上莫名的郁闷一扫而空,又变成闪闪发亮的少年啦 月坚定握住眼前的手,也跟着露出了大大的微笑 “嗯,一起走吧!” ———————— 并没有以后,以后一个看神社,一个不断送去远征,嘿嘿嘿嘿嘿 第九夜 太黏糊了… 虽然和萤丸恢复到正常状态,但是,总之,两个人间的氛围超级黏糊。 就算两个人规规矩矩一前一后走着,不出一会儿,绝对又会黏在一起 见鬼了,就像中间挂着一根绳一样 不过,虽然这也有自己的缘故…… 月呆呆望着天空,仔仔细细反思自己。 她发现,不像自己以往经验里的那样,角色只会被动接受接触,展开相应对话,在萤丸这里一反常态总会出现主动的反应 比如调查中,比如返程中,再比如烹调中…… 萤丸会向月发出各种细碎的,不一样的回应,一来二去,忍不住让月赞叹游戏的真实度 简直就像活了一样嘛 见着他如此可靠忙这忙那,月偏要做种种幼稚鬼行为 趁他假寐的时给他别上好多花,用灵力幻化出小鸟在他的帽子上跳来跳去,或者将不喜欢的食物塞给他,就要看他吃下去 有时他是镇定路过,见招拆招,有时会生气的唤着“主君!”,有时会无奈叹口气,认输一样的叫自己“月”。 不论怎样,萤丸看起来没有真的生气,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小的孩子包容……于是月更想捉弄他了。 刚刚亦步亦趋跟着,看到萤丸战意高昂斩落敌首,少年轻松抖了抖刀刃,将刀送入鞘中,愉快又轻松哼着“赢啦赢啦!” 这个家伙,总感觉夸完他厉害以后,越发喜欢炫技,虽说本来就是好战的刀剑,但这几天那种得意又满足的感觉快溢出来了,唔,一副尾巴翘上天的样子 月捉弄人的心思又翻涌上来,左思右想,左思右想,还是一个没忍住扑了上去 萤丸早就察觉到了月的心思,怕碰伤少女故意将刀身调在另一侧,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悄悄放软身子等她扑过来, 少女探头探脑,跃跃欲试,活脱脱一只小松鼠。 “锵锵!奇袭!” 萤丸丝毫不加抵抗顺着她的力气,结果就是两个人滚了一身草 “呼,真是的,萤丸怎么反应这么平淡”明明是捉弄人的一方,月却先气喘吁吁了 “明明是主君越来越过分了……”萤丸回忆着少女的捉弄,明明该生气的,但是 “轮到我回击了哦” 他摆出严肃的表情,但是眼中活泼的笑意根本藏不住,故意进攻少女最怕痒的地方,终究还是幼稚的回应了她的逗弄 “哈哈,好痒,哈哈哈,下次不敢啦” 哼哼,下次还敢 少女的神色已经是明晃晃的了,那样的嚣张且跃跃欲试 她在草坪上,一边和萤丸肩并肩躺在草坪上,一边吐出粘在嘴边的细草 不行啊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黏糊了,一天到晚净玩弄萤丸了【不是 “萤丸萤丸” “是?” “咳咳”少女爬起来,摆出相当认真的姿态“那个,我们能不能,稍微,保持一些距离” “?” “萤丸在身边总是会分心,这几天修习都没办法认真……”就是说,去城里的任务都来不及搞了,仓库里的资源也少的不像话 少年皱起眉头不语好久,显出为难的样子,这次他没有轻易答应少女的请求 放少女一个人行动,实不是明智之举,自己刚从刀渊中出来,对什么都不太了解,唯一外出侦查宗三左文字还没有回来 “我会好好佩戴符咒的,一有危险就会召唤萤丸” 月的召唤术十分了得,也确实能做到有危险立刻招唤自己的程度 前去人多的地方,只要隐藏好刀剑之契应该会安全……自己陪她入城反倒徒增危险 现在人类,刀剑男士,“溯回军”三分,人类不再和刀剑合作,排斥刀剑,狩猎刀剑也不是没有的事,溯回军会吞噬刀剑和有灵力的人类 自己堕入刀渊的时候,三部分力量尚维持在微妙的局面,不知现在的情况如何 少年还是有些迟疑,但是,既然这是她的愿望的话“好,我明白了” “这段日子里里,请千万,千万不要去偏僻的地方”人类稀少的地方,相应的,秽气就会密集 “当然,也不能太信任别人,无论是人类还是付丧神” “可是宗三先生和萤丸就很好啊”刀剑付丧神这一类,比其他人好看好多,简直画风都不一样,“帮助我,守护我,而且萤丸不是也支持我找更多的护卫嘛”不去接触刀剑那也太无聊了…… “月,在我所活跃的时期,审神者和刀剑彼此信任、彼此守护的日子早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就平常的观察来看,现在的局势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即使少女已经面露不耐,萤丸也捉住少女强硬留下她,坚持让她听完自己的话 “不论是人类还是我们,都只是在勉强的生存,期间的怨怼、愤懑和绝望积累了不知多少,不知何时爆发,在这种世界与月结缘是很幸福的事,但是月与我们定下刀之契也是相当危险的” 他说着在月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千万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有些人类爱以审神者祭祀,有些神官企图审神者的血肉,有些付丧神忘却身为刀剑的本心,审神者的身份一旦暴露,什么糟糕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放心啦,有无敌意我还是能辨认出来的,这方面是我的强项”红名黑名绿名一目了然,红名敌意,黑名路人,绿名友善,这有什么难懂的 “我还算能打,遇到应付不了的情况一定要及时召唤我,以此身即唯一能为月奉上之物,” 不要这么伤感啊,这种随时可以为自己刀碎的话,如果说真遇到了这种情况 “不需要为我奉献”少女双眸盈盈,垂首凝视二人合十的双手,话语温柔“与你们相识是我人生中最值得庆幸的事,” “你们是我最珍贵的宝物,你们的存在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到了那种时候,请不要为了我身碎” 我寄了还能复活,你们碎了我可拼不回来啊,就算后来再有名字相同的角色出现,也不是现在这个了,到时候我玩谁去啊 “死亡并非终结,既已结缘相会,终有重逢之时”只要刀还没碎,凭刀之契不论天涯海角都能寻到,等我复活了再找你们嘛 “月……”银发少年一时愣怔,身形都僵住了,虽然知道少女在乎自己,可是这种程度…… 得到这样沉甸甸的许诺,心脏都幸福得发沉 回想自己的过去,只有无休止的征伐,没有意义的挣扎,一开始大家都为了守望希望,作为刀剑甘愿为希望而战 但是在长久的挣扎中一切都变了味道,对于希望,大家都闭口不提 嗜于血腥战斗,放任自己沉溺在刺激中,总有淡漠的声音问着,这样就够了吗 这样下去,身碎也无所谓吧 迷茫的黑暗中,少女牵住了自己,轻轻的,牵住了自己 这样柔弱的羁绊总有一天会消散吧 也好,就在尚有契约之时,尽武器的职责,为她身碎也是不错的结局 她牵住了自己,缓缓展露笑颜“你们的存在是最重要的事情” 刹那间,满世花开,纷飞灿烂 “唔唔?怎么回事?” 少女被突然的樱吹雪糊了一脸懵 “总之,遇到事情别逞强要记得召唤我” 他缓缓贴近 “还有就是……” 凭这么多时日培养出的默契,月还以为要来一个临别亲亲,马上配合又期待地闭上眼主动凑了上去 “哎!” 月不可置信捂住留微微泛红脸。 他,他居然咬自己!萤丸变坏了! 少年像咬到美味的食物一般,满足眯起双眼。 他恶趣味的笑了“这是主君把我扔下的报复” 第十夜 月常去的城邦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日本古城,古不古,洋不洋的,城内有城主府,汤屋,游廊,定食屋,书屋,这是传统的配置,但是你会惊讶发现,汤屋某一处角落会有情趣用品自动贩卖机,游廊的游女也会以卷发为美,城主府会派穿着女仆装的小女孩跑腿,定食屋的菜单会有巴菲、天罗妇的影子,甚至,书屋...... 书屋居然会有情趣杂志...... 月被完全震撼了,这种外表相当古朴的书屋,不仅内部格局像现代日式便利店,在其中的一角也有着规模十分壮观的工口杂志,除了纸质不比现代工艺,种类不可谓不庞大。 完成城主府任务后,月本着逛一逛的心思,拉着认识了有一段时间的同事川上清在城中到处打卡景点 月在城主府中主要是靠自己神棍外貌装模作样祛邪祈福,后来为了奖励更多一些,就蹲在城主府伺机捉取任务 在【为大家挑选合适的夏季服饰吧~】这一任务中结识了川上清 川上清有着比一般人更敏锐的时尚嗅觉,有他的帮助任务进行的十分顺利,两人一见如故,不仅交流无碍,点子也能想到一块去,所以后来在城中还一起经营过服饰,总之跟上川清做什么都十分有成就感 两人的品味和兴趣也很契合,所以每次偶遇,月就会请他和自己一起游玩,或者先约定好后再一起去某个地方 和他相识也有一段时间了,月可以看出在上川清身上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最近很消沉的样子,发饰也歪了,她试探着挑起话题,他却总是神情黯然的避开, 就算月问“怎么了,我可以帮助你的”他只含糊其辞说一半“朋友生病了......”就不说了 既然为难就不勉强他说出来了,这次就由她来带他玩吧!希望能让他心情好一些 川上清对这里比较熟,以往月会以川上清的意见为主,他推荐去哪就去哪,这次为了开解他,她十分努力做了一番调查,都选最好最贵的来 希望你开心起来,我的朋友 于是月带着他在河边散步,带着他吃限量巴菲,为他买了新出的护肤套装 接着来到了大受好评的森之图书角...... 呃,这个,呃 谁都没有告诉她,广受好评的森之图书角是这个啊啊啊啊啊啊 前阵子调查的时候,汤屋大姐神神秘秘推荐自己这个地方,笑的很灿烂,以为是什么口碑很好品茶吃点心的地方,谁知道是这个啊 女性向工口图书角 好尴尬啊,怎么办啊,第一次由自己做主带他出来游玩就踩雷,今天看他一直兴致不高的样子,他不会把自己撕了吧 月对着川上清总有迷之敬畏感,他虽然是男人,但有种,不好惹的日本JK的感觉,虽然有礼貌很有边界感,不愿意麻烦别人,但如果发现你品味差会毫不留情毒舌吐槽,如果你开玩笑的时候没有分寸,弄脏他的衣服、打翻他的便当,也会毫不留情使劲抽你一顿。 川上有着挑剔的一面,但总体对月还是热情的,两个人平时还蛮融洽的,月不会冒犯他,有时候甚至会依赖他,他也会很亲昵赠送月一些小礼物,在月做神棍的时候帮月整理发髻 森之书屋外部看着是便利店,但是图书角需要客人提前好些天预定。 月花了好一番心思订了下来,想着可以喝喝茶,在只有两个人的环境里好好聊聊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确实是两人独处 【聊天】 “请喝茶吧,川上桑” 不知道为什么啊,怎么就给提供一杯茶,那就让给川上吧,之后再点 川上清刚进店就恍若受到什么打击一般,等到包间后才缓过来,秀气的面容几次三番要暴怒又忍下 月有点纳闷,等两个人都进来以后,少女好奇的走过去,想看看这究竟摆的是什么书摆这么多 等饶有兴趣阅览了一会儿以后 这些居然全是色情本子!全是亵玩美少年的本子,纯爱、触手、调教、群p都有,各种各样,玲琅满目 完了,可算完了,这不就是舞到川上的头上了吗 川上因为长的秀气,身材纤细,嘴角又缀着一颗颇有魅力的痣,所以总有人嘴欠开黄色玩笑,他本人对这种冒犯毫不手软能揍多狠就多狠,她曾经看见川上带着血渍很自然冲自己打招呼“走吧,不是要一起去吃章鱼烧吗” “那个,有血渍哦”月小心递出手帕 “嗯?哪里哪里?”他示意少女帮自己擦下去 月颤颤巍巍拭去那白皙肌肤上的两点血迹 “啧,这帮令人作呕的杂碎”呜呜出现了,日本女高刻薄脸 月狂选【聊天】想赶紧解释,川上对这种冒犯毫不留情,因为冒犯朋友被打到重伤再叫萤丸帮忙来工口书店把半死不活的自己接回去,这也太社死了 真发生这种事就直接弃游 月满后背冷汗,手里随便挑了一本杂志捧着,祈祷着【聊天】这一选项赶紧变亮 少女身后慢慢贴近了一具属于男性的躯体,硬朗的胸膛紧贴她的背,略高的体温透过夏日薄衫传过来,让少女有一种赤裸相见的错觉 熟悉的、川上的味道萦绕过来,是清甜的味道,但要是仔细留意,这种馨香的甜过后是一种涩意,好似花开荼蘼后的忧郁。 他附到少女的耳旁,稍稍局促喘息着,坚硬有力的手臂挽着她的腰肢 为什么要抱过来,呜 上川清是十分有魅力的人,所以当他靠的这么近,月虽然害怕对方生气,却忍不住羞涩起来 月瑟缩着,根本不敢乱动,耳边传来暧昧的喘息声让她忍不住也跟着喘息起来,心紧张的怦怦乱跳,不知不觉自己的体温也起来 上川清像是最终说服了自己,不再迟疑,将少女紧紧拥入怀中,两人的躯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红晕一点点布满面容,不知何时两人滚烫的面颊已紧紧挨着 亮啊,快亮啊! 选项亮起 选择【亲密】 “我会认真..服侍您的......” 第十一夜 人物的面板常规选项是【聊天】,满足条件后会呈现【亲密】【聊天】这样的选项布置 如果一直按着【聊天】,突然浮现【亲密】的话就会按到【亲密】 月欲哭无泪,她笃定绝对不会跟他,绝对不会在这种地方冒出【亲密】选项,所以狂选【聊天】想第一时间亮了就跟他解释 谁知道就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上川清的面板上突然冒出来【亲密】 而谁又知道上川清平时挺敏感又有点傲气一男的,对黄色调侃铁锤出击的一男的,怎么会主动发出【亲密】的请求啊,救 少女紧紧攥着手中的本子,僵着一动都不敢动 之前嫌一下下点【亲密】太麻烦而且扫兴,所以干脆托管,方便和萤丸互动 在托管的情况下,如果步入对方主动的请求的亲密回合,基本就没法拒绝了,也没法主动交谈,只能顺着对方来,除非第一回合结束或者对方体力耗尽,【聊天】【拒绝】的选项出现 “她拿的这是?!” 从后方的角度川上突然注意到,她选的画册中正是一个和颇为相似的少年浑身赤裸眼含媚态自渎着,身上的佩刀也被人取走充当淫具,瘫软在别人的脚下 “月!”少年气急败坏嚷了出来 月眼睁睁看见川上抵在书架上的手都一下攥紧了,手背青筋迸出 川上终于要爆发了吗?OK,反正现在也没办法交谈,被攻击是自己的命 月紧张的情绪反而消散了,甚至开始悠哉悠哉看起本子来 这工笔画的真不错啊,别说,这本还有点像川上呢 他几番忍耐,咽下了脱口而出的质问 少女对自己的情绪很敏感,以往自己用这一语气总能起到警示的作用,她一下子就会安分,抱歉的望向自己,过来询问自己的想法 而现在,她充耳不闻,就连他那样抱着她,她也不肯回过身子,甚至闲适的看起了春图 她是在审视自己的诚意吗?还是说,以前在意自己都是伪装..... 算了,既然他已经喝了少女给的春茶,就没有什么可端着的,求人就要拿出态度来 他咬咬牙,缓慢解开金属纽扣,想了一下,又特意挑开里衬,黑色的制服下显现大片雪肤,看似单薄的胸膛上附着有力的肌肉 “啾” 诶???被..被亲了? 月呆住了,意料之内的暴击没有来到,反倒得到了一个轻轻的吻 他停顿了一会儿,确认少女没有排斥的意思,又继续亲吻起来,柔软的唇一下又一下,流连在她的脸侧 “哈...嗯..哈.....”药效上来了,川上感到一阵阵热流从小腹涌向下涌去,他皱了皱眉 得快一些了,一会儿不知道还能不能支持 心底莫名的情愫并不愿少女见到自己失去意识,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渴求着肉欲 至少现在,他想抓住意识清醒的时间 月顺着他的力气,两个人调换了位置,书册跌落在两人的脚旁,这时却谁也无法顾及 川上面上红霞一直烧到颈部,险些染到精致的锁骨,胸口大开,红色的眼眸因情动上一层莹莹水雾,他靠在书架上,因着难堪,侧过脸避开月的视线, 他牵过她的手,示意少女抚摸自己的胸部 谁知少女还是无动于衷,无法,他只能执住少女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 少女温凉的指尖浅浅点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明明是自己主动,忍不住颤抖 不仅是因为温度,更是他因为意识到了 “她在触碰我” 由自己牵引,少女的手慢慢抚摸过了锁骨、胸部、腹部..... 他咬住下唇忍耐着,或许是因为春茶使自己太过敏感,自己用着少女的手抚过身子就有感觉的不得了 不行,他不想暴露出来,这样就显得自己太..... 接着,是腰部 这时川上的脑内闪过画册的内容 他放下少女的手,颤抖着解开腰带,金属扣卡因为紧张叮当作响,他的脸偏的更低了,他不想知道此刻自己在少女眼里的模样 腰带松掉后失去束缚,早已激动勃起的肉棒一下弹出,粉色的龟头探出裤子,剩下的部分笔直竖在布料之下 他还是没有办法克服羞耻心,他没办法自然的将自己的下体赤裸呈现在少女的面前 模仿着画册中的样子,就这样隔着衣物,不怎么熟练握上自己的肉茎,一下一下撸动着 “唔...!”陌生的酥麻感一下就冲了上来,他从不知道这种事会有这样强烈的感觉,他差点没忍住呻吟出来 同时他也意识到,此刻,自己正在她的面前自慰 越是不去注意少女,却越是能够感知到少女的视线 早就饥渴到不行的肉棒得到抚慰抖动了起来,在少女的视线下激动的吐出一股一股前精,泅湿一大片布料,脑中对少女的妄想根本停不下来,他无法自制粗喘着,越发用力撸动着自己 肉棒已经被自己玩弄到发疼,可是焦灼的快感还是积累不到顶峰 啊.....啊啊..不够.....还差一点 “月..月....哈....” 他像溺水的人一样试探着靠近,探寻着她的唇,墨色发丝粘黏在脸侧,宝石一样的双眸像猫一样半拢着,雪肤被情欲蒸腾出鲜艳的红,贪图快感的样子显露无遗,这下彻底和画册中的人一样了 “诶,真是的” 川上已经被欲望折磨的意识模糊,没有听到少女无奈的叹息 只感觉一只手轻轻抚摸上了自己 得到最渴望的人的抚慰,肉棒隐约又涨大了几分,这是濒临高潮的前奏 川上就着少女的手撸动着自己,他靠在她的身上,小巧精致的下颌抵在她的脖颈间,情难自已嗅着少女的气息,断断续续呼唤她的名字 “!!” 剧烈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抽了上来,川上的腰剧烈弹了起来 少女闲着的另一只手突然袭击上来,轻巧捻了一下坦露在外的圆润龟头,接着又向下急急摆弄几下,等适应了以后又放柔力气抚弄上部 如果说川上是生涩的手法,少女这边就是饱含技巧了 跟之前的完全不能比,忽轻忽重的捻弄,毫不留情的摆弄,一阵阵快感剧烈炸开,川上失去了克制的力气呻吟起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勉强支撑着身体,挺着腰接受少女给予的快感 “呜...慢..慢点..哈啊.....就要” “嗯!!!” 少女扣弄了几下马眼后,腰部一麻剧烈的高潮向他袭来,他终于射了出来,一股一股,而少女并不放过他射精的时候也无情撸动着 “放手...呜..拜托.....受不了了” 见少年的声线染上了哭腔,少女才肯松开 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迷迷糊糊间他想起自己的目的,忍着耻意,强迫自己摆出低微的样子 “您...您还满意吗” 第十二夜 什么叫做满意没有? 眼见川上一副可怜巴巴,强迫自己向恶势力低头的样子,月皱起一张小脸不明所以 “请,请......”还不等说完川上向前一软,倒在了少女的身上 “诶?川上?”月有点慌,声音都变大了“没事吧?川上?川上?” 瞧他这又烫又迷糊的样子,月感到了不对劲 川上今天一天都没有问题,只是那会儿喝了那杯单人份的茶...... “客人~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许是太闹腾,带着狐狸面具的店主敲了敲门 “老板?你们的茶是怎么回事?”月帮川上整理好,扶到一旁的座椅上匆匆跑出来“我朋友他有点不对劲,他喝了以后...” “啊啦,这不是正好吗?”店主娇羞掩嘴一笑“客人别耽搁时间,要好好享受呀” “看您面生,不常来吧,我们这里很多主奴都爱来呢,道具应有尽有,需要什么就问我要,别客气” 虽然带着面具但是感觉收获了一枚Wink了呢,老板,好妩媚啊 不需要刨根问底,连笨蛋都可以明白是什么情况 哈哈,是这样呢,相当于误入sm情趣酒店了呢 “好的,麻烦您了”月半扶半抱着川上干脆利落离开了,转身走向隔壁旅店 “隔壁旅店也是我家的呢~有需要叫我呀~” 好的明白了,你们城里人的情趣产业确实发达 反正明天是休息日,两个人也不用去城主府,月选择留宿在外了 把人家灌了相当于失身酒的东西,然后随便扔在一旁这种事情是绝对做不到的 但是被挨挨蹭蹭又好麻烦啊 川上一放松躺下来,恢复点力气以后就知道一个劲朝着月的方向靠近,猫一样纠缠着她 “月,月好香啊...哈.......” 嗯嗯,我也知道我很香但是你能不能放开我 月巧妙的挣扎着,使劲吧,虽然这个力气奈何不了秽物,但是普通人是绝对吃不消的,不使劲吧 被挣开的手不知何时又握住了少女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少女单薄的肩,努力使之更加靠近自己 躯体之间的微毫距离都叫人感到焦心,川上觉察到少女的抗拒,不由得祈求起来 “哈啊...哈..再靠近一些..拜托....唔.....” 靠近,靠近,还怎么靠近啊,都顶住我了 在少年暧昧的喘息声中,月之前消下去的红晕又浮了上来,挣扎得面容发出薄汗,发丝凌乱,好像被少年一同拽入情欲的漩涡 “呀!你干什么!” 像剥水果一样,川上拨开她的衣襟,洁白浑圆的双乳失去束缚,一下跳入眼帘 他伸出红色的舌舔舐着少女的面上的水珠,试探着小心翼翼着,一点一点顺着向下寻到了双乳之间 “这里,好像更香呢”一向鲜亮的眸子悄悄变成了包含欲望的暗红色,他慢慢凑近少女的肌肤,细细追寻着香气 确认源头后,少年握住月的双乳,迷乱的舔着,因有些用力,细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诶...等下...呜....等下啦!” 这家伙怎么搞的,怎么越发缠人了!得寸进尺! 月想着动起灵力输入川上的体内,干脆震昏他让他消停点 是否收为【奴隶】?(刀剑付丧神阵营好感度-3000【仇敌】) 怎么回事啊? 月心里一跳,把灵力收了起来,再试图运用就又会跳出这个选择 选否灵力会用不了,也就是说选是才能用灵力 “呀!” 冷不防一丝电流穿过,少女忍不住娇吟出声,骤然传来的刺激又将她拽入情欲中 川上误打误撞舔到了月敏感的乳尖 好似在迷蒙中觉出了这一处的有趣,他干脆用掌心托着她的乳向自己的方向送去,专攻着一点点地方 而因为舔得太过激烈,乳头都被舌顶了回去,等弹回来的时候牙尖又不小心磕上,刺激的少女浑身发颤 乳珠被舔得水光淋漓,一开始只是小小的一个尖,在他的疼爱下涨成了珠子大小的体积 “月的这里,好可爱”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情人睡梦间的呓语“小小一颗”说着,又用着指尖扣弄起了乳眼 “哈..哈啊.....轻点!” 双乳第一次被这样懵懂又不知分寸的玩弄,尤其乳珠传来的酥麻勾的小腹都酸软开来,她不知不觉绞紧了双腿,抵抗着这种让人失控的感觉 不行,得快点阻止他,这样子好难受,呜...... 其实到这种地步,也无所谓坚持什么,但是在没有弄清川上到底是怎么想的,月不愿意就这样滚成一团 而且这个时候如果点【亲密】那个可怕的【奴隶】选项就又出现了 【奴隶】(主体意识销毁50%以上,数值随机,结果不可逆转) 成,熬吧 “啊唔”稍稍安分了一会儿的川上,趁着少女走神,他微微垂下去,一口叼住了被欺负得红肿的乳珠 虽然被拦住了,但是低下来一点完全可以够得到 “!” 被吃掉了呜呜呜 她刚刚抵住少年的肩部拉开距离,想要把他推开,谁知少年任性的咬了上去,浑圆的乳直接被衔成了水滴形状 敏感的乳珠最经不得拽着衔咬,月的双手一软,川上又缠了上来,满意的与少女肌肤相亲 月颇为煎熬,她看了眼面板,两人的体力值也差不多了,再一会儿就可以翻篇了 这有什么不能忍的,马上回合就结束了,就一会会嘛 “哈啊...哈..不要咬了...呜呜” 少年像嚼着橡皮糖一样将乳尖含在口中肆意咬着含着,月被折磨得连连摇头,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的部位发红发肿,这时候的快感已经开始夹杂微刺的感觉 “啵” 他吐出可怜的乳珠,困惑的歪歪头,不太明白为什么少女要拒绝 想了一会儿转到了另一边 是因为另一边想要吗? “啊啊!” 他轻车熟路寻到另一点,轻舔几下,又停顿住了,就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少年大口含下去,用力吸允起来 早因为胸部刺激而颤颤巍巍挺立的乳珠,因为冷落,已经饥渴发硬,乍然遭这么用力的吸允根本承受不住 月的腰因受刺激弹起,贸然造访的酸麻将她激的泪眼朦胧,腿间的蜜穴也无助抽搐起来,无论怎么绞腿也无法止息 因为嫌月的抵抗太麻烦,他干脆将少女的双手控在上方,闲出来的手肆意揉弄另一侧乳肉,不知有意无意,恰好将红肿的乳珠夹在指缝之间,每次的揉动还会摩擦着它,带来额外的刺激 两只乳根本被玩透了呢 “哈啊...哈啊....” “呣唔....唔..好喜欢和月这样..呣” 少女根本没办法给出反应,脑子被快感搅得乱七八糟的“好奇怪..呜呜!嗯!!!” 胸乳传来的酥麻越来越明显,一层高过一层直往下方冲去,乳头已经敏感到被吸允一下就会惊叫的地步,少女的小腹不自觉绷得紧紧得 “呀!!!!”满的要溢出来的痒被少年这一下尤其重的吸允释放,另一侧的乳被紧紧攥住,月抽搐着高潮,直直绷着脚趾,花穴溢出隐秘的汁液 “月......” 川上趴在月的胸乳上,呢喃着月的名字,睡着了 看着他这样乖巧的样子,月气鼓鼓攒着最后一点力狠狠锤了锤他 可恶,你可折腾死我了 第十三夜 “清光,跟她走的那么近真的好吗”鲶尾半个身子支在桥边,捻着饭团的米粒一下下投喂着湖中的锦鲤 城主府中的刀剑付丧神不算多,刀剑们各自为了行动方便做了伪装,不过相互间基本能互通姓名 新城主上任后大刀阔斧整治了一批不听话的神官,又将内部人员洗刷了一番,对有能力的来者不拒,所以即使备受主流猜忌的刀剑也被雇佣了过来 鲶尾就是警务部一员,而清光是辅助人员,虽不久驻,但在缺人手的时候会过来帮忙,一来二去,两人就慢慢变熟络了 神官 光是念一下这个词都叫人牙痛,不知是巧合还是这一职务本身有问题,神官的品行大多不太好,有一段时间神官都成了混混、渣滓的代名词 自从人类无法役使大量灵力为自己所用后,审神者与刀剑付丧神之间的合作关系就无法维持了,为了维护历史而创造出的大批复制刀剑像个笑话,时之政府总部被击垮后,那些人为了在溯行军、检非违使手下活命,一蜂窝涌入这个时代,把这里搅得乱七八糟 在好久以前,记得最初抵达这里的人们豪气百倍向大家许诺,休息生息,再战不迟,谁知道后来灵力的问题一直没得到解决,索性忘光一开始的计划,什么人类的历史,什么未来的人类,全抛之脑后,靠着手上的技术渐渐融入这个时代的生活 作为未来人霸占开发这里的土地、资源,还是很顺手的,稍稍努力一下就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开始还是有零星的审神者存在,她们是仅存的可以与妖怪、自然、付丧神沟通的富有灵力之人,每个城邦都会驻留几位以守护平安 也许安稳久了就会发疯吧,上层突然嚷着要讨伐审神者,把灵力的枯竭归结到审神者的身上 一时间审神者已经成了高层围剿的对象,说什么把独占的灵力归还之类的疯话 而当审神者真的都消失后,神官——稍有灵力的人类,顶替了她们的位置 二者能力相比而言是天堑之别,但是对于上层来说好用够用可控这便足够了 神官大多看不起时之政府批量造出的刀剑付丧神,于普通人而言,他们又忌惮刀剑们这样类似精怪的生物 那时刀剑们的位置很尴尬,初被召唤于世就要面临不被接纳的情况 而受伤或者受污染后又需要向神官请求帮忙,不知何时神官之间刮起了一种风气 以刀剑为奴 一点点积累起来的、用来退敌、用来守护的符文技巧,居然被拿来做这样的事情 当初被召唤出来是为了一同守护历史,击退敌人,而现在又用这些手段摧毁刀剑的意志,将他们变成依附于人的奴隶又算什么呢? 因为闹的太过,被叛逃的一伙刀剑们大闹一场后才终于叫停这种风气 到后来,刀剑也变得稀少,不再重复召唤刀剑付丧神,这些歪风邪气也就偶尔暗波流动,几乎不再出现了 直到一名叫做月的少女出现 “她应该没有那种意思”清光惦念着少女的音容,闷闷开口 “可是,她都给你御守了诶——”鲶尾头上的呆毛一跳一跳“一般来说作为神官给出这个的话...” 清光刚想要为少女解释,话到口便发现没法解释,于是故作轻松“嗨嗨~我会仔细考虑的” “该去巡逻了哦,今天不是你的班吗?” “不好!忘掉了”鲶尾把剩下的饭团匆忙塞入口中“要帮忙的话记得找我和骨喰!” “记住啦” 他知道自己这几天的心神不宁大家都看在了眼里,大家好心想要帮忙,可是,这种事情除了神官谁都没办法 他拿不准新城主的态度,如果按以前来说被发现只有被销毁这一结果 月是这批神官中能力最出彩的,所以即使她有时来,有时不来,城主也会容忍她按天数给报酬,别的神官只能暗地嫉妒她却拿她毫无办法 她也不会用或是轻蔑、或是垂涎的眼光看自己 “川上,川上,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 他们总会一起相伴去各种地方,她总会善意的望向自己,邀请自己,和她在一起会获得久违的平静 “没有,我也才刚到” 看着少女为自己奔来,气喘吁吁的可爱模样,清光不由得轻笑 她在注视着自己啊 “那个,川上这几天,为什么不开心呢?” “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吗” 是她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 “我的朋友,他,病了”清光委婉的说着 作为神官,她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是一种我们才会染的病,他需要......” “嗯嗯,然后呢?” 少女神色不变,仍微笑着,而这笑容却让人琢磨不透 一向的谨慎让他不再敢继续说下去,他想起了之前的经历 那些神官也是到了这一步,耐人寻味笑了起来 “你也应该明白,想要得到什么就得支付相应的代价吧” 在其他人那里他会直接掀桌,但是在她这里,他感到了陌生的酸涩 她要是这么问自己的话..... 他偏过头,跳开了这一话题 不愿再继续说下去,也是怕从她这里听到类似的话 她明明...明明和其他人不一样...... 今天一整天,她都在讨好自己 “我会听着哦” “为什么不继续说了呢” “御守每天有带着吗” 她这样喋喋不休问着,笑着问着,那样直白问自己御守的事情 神官送刀剑御守,是预定为奴隶的试探 敢做这种试探的神官早就被自己揍的鼻青脸肿,乖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然而在她递给自己的时候,自己却接下来了 她的身上带着其他刀剑的味道,说起来她每次消失几天后,身上总会留有这样的气息 难道说她真的...... 等回过神来,早就七拐八拐走到一家色情暗示意味极其浓的地方 她稚气的仰着,望着,那样期待自己的反应 他才注意到,她穿着绣着凤仙花的黑底小振和服,大片大片的花红艳艳舒展着,如同刚刚饱食了鲜血妖冶异常,少女笑靥如花,素手轻推,将那杯茶递给了他 “请喝茶吧,川上君” 她在注视着自己 第十四夜 短暂的小雨后,整个小城浸润在雾霭的靛色中,片片屋瓦檐角低飞,逗留其上的雨珠不紧不慢向下滴着,远的闷闷坠在土中,发作泥土的香气,近的砸在窗沿敲出活泼的脆响 薄薄烟雾静静缠绕苍翠古松,屋角蜿蜒着枝叶茂盛的藤蔓,暗淡天色下庭院中的马醉木更显青翠欲滴。 庭院中不见活动着的生物,却总能听见林叶窸窣,山雀叽啾间或着悠远的鸟鸣,忽现,又拖着长调消散在远方 将近拂晓,一切都内敛着,呈现出幽谧的色调。 障子门半敞,木格子投下或浓或淡的阴影,榻榻米上随意散着凌乱的衣衫,两具年轻的躯体交迭,少年睡颜恬静,少女眷恋地依偎着他 她悄悄牵起他的手... “唔”少年似乎要转醒了,纤长鸦睫微微颤动 “我劝你不要乱动哦”少女毫不客气出声 “诶??” 自己居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而且自己? “诶——?!” 自己好像没穿什么,两个人几乎赤裸相待,目前是肉贴着肉、皮贴着皮的状态。 少女的气息洒在耳后,后脊清晰感触到她胸前的柔软,少女衣衫半露,就这样,黏在自己的背部将自己压在她的身下 “等,等下,这是怎么...”睁眼就是这样的情形实在颇有冲击力,清光有些混乱,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再乱动我就生气了”少女才不会顺着他的意,她故意向下使劲压了压用冷硬的声音警告着 “唔,好,我明白了”清光一下红透了脸,彻底不敢动作了,烧起来的脸深深埋了起来 糟糕,刚刚那一下背后感觉好明显...... “接下来,我问,你答,明白吗?” “唔” “真名叫什么” 神官想要看穿伪装的话,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以为她早就 “我知道你有伪装,这是很明显的” “但是既然和你认真来往就不会随意窥探,我现在只想你亲口告诉我”月低头咬了一下他的后颈“亏你能这么久都不告诉我,快说” 一时间他感到五味陈杂,她居然是这么想的么 “你到底说不说” “加州清光”这下连唯一露出的耳尖都赤红了,他喑哑着嗓子“拜托,别咬了” 他缓了缓,又补充“河原之子,虽然不容易操纵但是品质性能绝对一等一” 在过去也曾设想过为说出这句话的场景,但是没想到是在被人牢牢控制在寝具上,以几近赤裸的样子说出来 人物面板上【伪装】这一标签消失,出现了真实人物数据 “这么说,你是被召唤出来的付丧神咯” “......也可以这么说” “我还就要咬你”少女又是一口,惹得身下的付丧神一阵轻颤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顾及你是普通人,又是不敢使劲推开你又是不敢动力气” “结果你就像粘糖一样甩也甩不掉,一个劲咬我,我的胸现在还肿着” “......”清光已经说不出话了,显然是记起了昨天夜里的荒唐 “好了,下一个问题,你到底有什么事”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继续上次的说,你说你朋友病了,然后呢?” “被...污染了,需要灵力净化” “不可能,要只是这样,每月配给的物资绝对够用了” 到这地步了还不说实话啊 “啊呜!” “啊..啊啊,疼” “告诉你,我的耐心已经快被你耗尽了!” 在少女半严肃半戏弄的威逼下,清光踟蹰许久,终于说出了实话 “是安定,他已经长出骨刺了......我用了一切方法,但是好像还是没法延缓情况的发展” “我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了....” 尽力了却还是没法延缓恶化的情况,细密的骨刺与日俱增,安定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他甚至会笑着对自己说 “现在这样,好像,能体会到冲田君的感受” “清光,别再为我勉强啦” 他只好摸摸大和守先生,故作轻松 “没有勉强,只是每天找一些事情干,不然太无聊了,你这几天也总是睡觉” “哈哈,抱歉抱歉” “一定没问题的”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为战场而生的他们更懂得利弊分析和实际,而且频频在死亡中的穿梭,令他们不会因为刀碎而恐惧,会更珍惜化为人身的这段日子 更何况在这种混乱的时代能遇见安定已是万幸,既然已经有相伴的珍贵回忆可供怀念,那也就不惧分别,更何况分别也只是意味着回到没有他的日子里,没有关系 可是...... 可是...... “好啦好啦,不哭哦” “?!!谁哭了,我才没哭!” 虽然很困扰,但是像孩子一样,遇到不如意的事情就哭泣那也太不像话了吧 清光猛得回头,就看见少女吐了吐舌头,一副得逞的样子 “嗯~终于舍得把脸抬起来啦?” 月收回双手,仔仔细细将一个小瓶子盖好,接着她催促清光坐起来,整个人十分自然窝在他的怀里 “你看”她捉过来他的手“好不好看” 清光有些不好意思,瑟缩着试图将手抽出来“一定很难看吧,我有一段时间没有注意了” 粗糙的指甲,破损的色彩,唯独不愿意被她看到...... 少女不允许他逃开,还是牢牢捉住他的双手,坚持要他仔细看 “你要仔细看!” 他只好低头观察自己的手指,预料中斑驳缺损的色彩被洗去,由饱满鲜亮的红色代替,指甲的形状也有被好好料理...... “明明就是很好看嘛!我超级认真给你做了私人美甲” 他怔怔盯着手上艳丽的色彩呆住了 原来她刚才一直在忙这件事 “你上次说石榴色好看,我调好了色一直想给你看看,结果最近你一直没精神,我也就没好意思打扰你” “这一颜色我可是相当有自信的,试了好几次,绝对是你喜欢的那种” 少女显摆着自己的手上的颜色 “看,我自己也好喜欢,调出来就涂上了” 她与他十指相扣,两人肤色相近,白皙的手配饱满的红,十分相配 “听我说,我知道川上、咳,清光没有哭,但是刚才的样子,悲伤的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少女转过身来真挚地注视着自己,她用目光就能将自己的一切伪装都一一剥落 “清光已经做了能做的了,可是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这时候向别人求助也是理所当然的哦。” “接下来就由我帮助清光吧,”她微微一笑“一直以来都是清光帮助我,偶尔也请依赖一下我吧” 自卑、不安、焦虑,被这些盘踞的心,重新鲜活的跳动起来 渐渐的,一下又一下,心跳声大的几乎是轰鸣 他好像承受不了这样温暖的善意,心都快要融化,所以,心脏奋力挣扎 然而,渐渐四肢都软了起来,整个人好像被棉花包裹,温暖得想要漂浮 不甘的都被理解,痛苦的被消解,渴求的被满足 被爱护,被照料,被怜惜,被包容,被认可,被…… 对,他哪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确定 被爱着 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雾气也已经消散,叫卖声,马蹄声,动物的鸣叫,新的一天新的勃勃生机 在生机盎然的嘈杂响动中,屋中树影婆娑,一对情侣的影子悄悄交迭了起来 第十五夜 “早上好——例行检查”“抱歉,例行检查” 突然的检查扰乱了旅店经营的节奏,远远从游廊那边就传来清脆的少年音,夹杂着侍女的惊呼、客人的咒骂、木板上的匆忙脚步声好不热闹,一路乱哄哄近了过来 “好,好像有人过来了”月勉强在缠绵的拥抱中抽出一点力气,提醒身后的人 清光像猫上瘾猫薄荷一样又蹭又挨,脸埋在月的脖颈处就是不愿意抬起头注意一下环境 “有什么关系”少年的尾音漾起,显然心情十分不错 看着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清光,月决定再争取一下“被看见不太好吧” 他轻飘飘回应“就让他们看嘛” 只要能继续抱着少女,谁来了都没关系 月噎了噎,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粘人,还这么...厚脸皮 不好!真的有人到门口了 月看着面板地图上好几个代表人的原点在闪光,而清光还是痴缠着自己,她有点着急,双手推拒着又贴过来的少年,她越着急,他反倒顺势亲吻起她的手指来 “真的有人来了!快放开啦” “没事~没事~” “失礼了,例行检查” 门被猛然拉开,一位披着白色披风,身着西式制服的青年气势颇足闯了进来,金色的发和碧绿的双眸,是女性悄悄幻想的王子类型 明明是浪漫多情的好样貌,此时他却神情凝重眉头紧锁,左手持刀严阵以待,锋芒毕露的冷酷无情让人不敢接近 青年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两位衣着相仿,气质却大相径庭的少年,一位内敛自持,一位外露活泼 都是城主府中半生不熟的人,不,不如说,还有合不来的人...... 与月的拘谨不同,清光表现出坦然又松懈的样子 “真是失礼啊,山姥切”清光不满抱怨“这么早闯到别人房间” “抱歉,城主的命令” “让我看看”那位黑发的活泼少年窜了出来,打开一个小巧精致状似怀表的物件,一下一下数着数值“30、40、50,就是她就是她” “这个数值的话没有错了”较为内敛的银发少年捧着一个记事本记着信息“山姥切先生,麻烦您带走这位神官吧,由我和鲶尾负责加州先生这边” “好的,辛苦你们了” “清光,和我们走一趟吧”鲶尾笑着招手“不会耽误太久的” “知道,知道”清光依依不舍从少女的身上起来,扶额叹气“偏偏这个时候过来” “那,我们的约定”月担忧的望向他 “没关系,我会等你回来的”他仔细为少女整理服饰,接着轻轻落下一吻“快去快回哦” “唔...好的”月迷迷糊糊被动接受了这一吻 这是什么温柔贤淑妻子送行出门工作丈夫的既视感啊 “诶..诶诶?” 一道强硬的力量将月从温暖中骤然抽 “等一下山姥切,没必要这么用力吧” “例行公事”青年捉着少女的手臂大步向外走去 待二人走远后,鲶尾歪歪头满面疑惑“感觉山姥切今天,心情不太好呢?” “的确,平时也不是这样”清光抚着脸陷入了思索 屋外,青年和少女一前一后走着,之间有着一段距离,少女跌跌撞撞跟随其后 出去以后,山姥切就松开了少女,一个人自顾自向前走着,闷头转过身去,不理会她是否能跟上自己 青年身上披着一件好大的斗篷,从头披到小腿,从月这边的角度看,就是 一只被子气鼓鼓往前飘着 呃,他到底记不记得他是来捉自己到城主面前审讯的啊,离自己这么远,不怕自己跑了吗...... 看到停在前方的牛车,月松了一口气 这场荒谬的二人竞走赛终于可以结束了 为了和清光的衣着相搭配,月穿了一件黑底凤仙花小振和服,又配着木屐,不是不能上牛车,只是穿着这种衣服,爬上去或者蹦上去都不太符合自己的美女人设 月犯了难,可是又不好意思求助山姥切 好像身后长了眼睛一样,山姥切停了下来 “?” 他几步跨到月的面前,一言不发将她打横抱起,半挽起的袖子露出小臂坚实的肌肉,虽然用上了力气却控制的很好,少女眼前一晃就被妥善安置在了车中,没有感到不适,衣饰也没有因此乱掉 “谢...” 半个谢字还没说完,山姥切便一揪白色斗篷转过身去 游戏中总有相处的融洽的角色和不熟的角色 面前这位甚至是,与月相处不融洽的 一开始结识城主府中的人们,月发现这里的人比较排外,其他神官们的面板明晃晃挂着【好感度为负】,零星有好感度10左右的都是不怀好意的色鬼 政务所、军务处的人们也对月没有多大好感,不过好歹能勉强维持在及格线 月一开始作为新人的生涯比较困难,即使领到了任务也很难从周围的人那里获得线索,闹了不少笑话 有一次多亏了山姥切的帮助才顺利脱困,不然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 话说回来,山姥切一开始也不是这样冷硬,她可以感受的到他的温柔和善意,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车厢突然的一阵颠簸把月从思绪中带出 面前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面前,不管围墙还是大门都古香古色,门口却突兀摆放着几个巨大的现代立牌,上面张贴着招聘、买卖、通缉令等各种信息,大家来来往往人声嘈杂,旁边有着侍卫把持秩序 古典与现代元素相结合也算是这座城池的特色吧 “到了”山姥切闷闷提示,手拉低斗篷尽量遮住自己的面容 “请再过来一点” “?”他不明所以,但下意识听从了少女的请求,靠近了一些 少女没有起身的意思,只见她那样自然向自己敞开双臂,袖口滑下,莹白如玉的小臂展露而出,她又那样依赖望向自己,期待着自己的帮助 山姥切像之前一样将月抱下了车,只是这次默默红透了脸 虽然变得不爱理人了,但还是很爱害羞呢 第十六夜 “无礼之徒!看你们还能猖狂多久!”一位大腹便便的神官摔门而出,因为气愤整个五官都乱飘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像显示自己的威风,他故意发出好大的声响把身边的东西都踢打的一团糟,同时也弄乱了故意显示尊贵的精致服饰,衣褶帽歪的十分滑稽 屋中办理政务的男男女女却习以为常,各自忙着手中的事 “下一位”一位十分和气的女官招呼着“请大人前往居室吧” 不知为何在这座城池中神官是最容易被审问的,这简直就是颠覆了以往神官的高贵地位,以往的神官哪个不是用鼻孔看人,眼高于顶,享受无数特权又骄矜傲慢,新城主上位后却一一讲这些打破,一旦现场侦测出灵力残余就先审问神官 所以就出现了这一大早上排着队进去受审的盛况 这“下一位”,正是指月 推开门,浅金发色的青年双手抱胸,正闲适靠在办公桌旁,纯白军装外衣随意披在肩上,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就是他刚气走一位神官 “日安,神官小姐”注意到月的到来,他转过头,笑眯眯问候,表示着自己的善意 他看起来很好说话,月却不敢小看他 这位曾在祭祀上血洗神官院,凭一己之力震慑城中所有神官,当众用着染血的笑报出自己的姓名,髭切,完全不怕报复,这也算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吧 之后神官们才能终于安分下来,够做到表面客气,即使心有再多不满,也只敢灰溜溜在背后骂人 “日安”月报以一笑 负责审讯的是兄弟两人,由他震慑不听话的刺头,再由他的弟弟膝丸一步步细致审问 虽然很实力厉害,但是没想到这样强大的人却记不住弟弟的名字 想起他的弟弟每次很无奈又执着重复自己的名字,月便忍俊不禁了 “神官小姐笑的很开心呢,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吗?” “啊,没有,只是想起了您的弟弟,说起来....” “弟弟丸去请示城主了,请先等一会儿吧” 与他的弟弟相比他对自己比较和善客气,月对他也报有好感,他震慑人的一面也不会用在她的身上 而他的弟弟每次见到自己总是紧锁眉头,面对自己的寒暄只会勉强应付,好像在不满着什么 “昨天没有见到你呢?是出去玩了吗?”他挨着少女坐下 月自认为与他的关系不错,是理想的同事关系 “嗯嗯,和朋友一起,这次是由我做主,去了好多地方” “这几天城里的景色很好呢,简单绕一绕都好有趣” “昨天巴菲限量出售呢!顺便带了一些给你们” “一整天都很棒!” “虽然,呃...”想起昨天的色情旅馆,少女一时语塞 “虽然?” “哈,哈哈”少女干笑着挠了挠脸“去了一间很意外的店,但是幸好没弄出什么大差错” 不过最后阴差阳错了解了清光的困扰也是收获 “啊,是吗”髭切笑了笑,将茶杯递给了少女“只有茶水,招待不周” 其他神官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月接过了杯子 茶汤澄澈,一叶茶梗正竖在杯中央,是个好兆头呢 “!” “怎么了?” “被烫到了” 究竟谁会在夏天泡热茶啊? 少女没注意水温,贸然喝下一口冷不防被烫出了泪花,她以袖掩口,细细的两弯眉蹙起,模样委屈极了 “没关系吗?” “唔唔,没事” 髭切在别的神官面前总是冷淡,就算笑着明晃晃带着讥讽,而月却是一个例外 除去日常礼节,每当月的身上有些小擦伤,月都会被相当亲切照顾着,有一次被腿上稍微有些淤青,他甚至一个公主抱抱起自己,笑着留下一句“神官小姐需要休息了”便把自己送回去了 一路公主抱诶 受到这位帅气又优雅的青年礼遇也是一种享受 “哎呀,真的没关系吗?” “唔”小伤啦,没事 “至少让我看看吧” 少女有些糊涂,这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什么严重的...... 他轻轻捧起少女的脸,凝视着她,他放低声缓缓诱哄,茶金色的瞳孔宛若蜜糖 “来,让我看看” 髭切是一个很少提出要求的人,但,一旦提出,就 黑色皮制手套摩挲着少女的脸,拇指抵在她的花瓣一般的唇 “神官小姐,啊” 一旦提出要求,就不容拒绝 月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如果对方拿温柔的态度包裹着,即使要求强硬,甚至说是过分,月也会含糊答应 髭切褪下手套,毫不客气便探了进去 少女有些吃力的扬起头,随着髭切的诱导张开了口,柔软的口腔温驯承受外物的入侵,他的手指在其中轻轻拨弄 “啊啊,好可怜,是这里吧” “有些红了呢” 指尖划过敏感的舌尖,月一阵颤抖 红润的小舌被迫翻检,口中涎液几乎要含不住溢出口角,而男人却不管不顾,饶有兴趣继续搅弄着 不是说动作粗鲁,力气重,恰恰相反,甚至可以说是彬彬有礼,十分有分寸,就像以前照顾自己,为自己包扎、处理伤口一样 可是哪位真正有礼的人会肆意插入一位少女的口中 真的是照顾吗?真的是礼遇吗? 谁的照顾会一意孤行,也不顾及分寸,想做什么就做了 少女感到了困惑 此刻,她从轻松心境中脱出,僵住身子,胸口爬上了古怪的感觉 细致的照顾,不如说是,对所有物的看护…… 而所谓的礼遇,也不过是一种手段吧 正好卡住月没法再忍的边界,髭切利落收回了手,拉开距离后微微一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就像刚才那种没有边界举止,也只是正常的关心 “失礼了” 一位和髭切身形相仿,有着薄绿发色的男子推门而入 “已向城主汇报过情况了” “是肘丸啊”他冲着膝丸,爽朗回应“确认过了,不是她” “哥哥,是膝丸啦”膝丸无奈叹了口气“单凭我们是没法下定论的” 他走到月的身前,正色而言“城主要单独见你,请来一趟吧” 第十七夜 雷厉风行,积极变革,让整座城市焕然一新的城主是什么样的人呢? 唯我独尊?还是暴虐嗜血? 不是哦,只是一位普通的公务人员 不管是低着头处理事务还是传达决策,怎么看都是普通的清秀女子,头发随便扎成一束,衣着和府邸中其他官员穿的出勤装一般无二,因为疲惫双眼下挂着淡淡的青色 这种普通,指的是气势上的普通 她担任城主这一职务并不长久,所以还尚显青涩,根本称不上喜怒不形于色,也没有慑人的气势,不过手段尚可,处理突发状况的思路独有一套,理智是她个人最大的特点 工作方面,她更重视效率,一方面确实有利于事情的推进和麻烦解决,但是另一方面也会显得不够圆滑,不够事故,因此得罪了不少顽固派 城主话不多,比较安静,不像月那样爱说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和府邸中的人相处都是公事公办 社交也不积极,简单来说,称得上朋友的只有月一个人 月进来以后静静等她做完手里的事情,城主不开口她也不着急问 “咚” 突然,她卸了力气,不管不顾就瘫倒在桌子上,桌上的文件纷纷扬扬,有的还飘到了地面 “诶呀,这是”月想上前帮忙收拾一下,可是为了避嫌又停住了 这完全不是城主的风格啊 “没事”她的脸埋在臂弯中,传来闷闷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重新坐直身子,变回一城之主的样子 “月”她深呼一口气,严肃问道“你了解朔月教吗?” “啊?” “我不想怀疑你,但是现在所有的、我能搜集到的情报,都指向了你” “这一切都太巧了”她缓缓抬起头,一字一顿艰难说着“请你现在告诉我” “你站在哪一边?” 宫川彻紧紧盯着月,尽力捕捉她的神色变化 一瞬间,她几乎听到了理智的嘲弄 你能得到什么答案呢?你又要得到什么答案呢? 油腻的套话?虚情假意的许诺? 现在一切的证据都在证明她站在你的对立面,你又为什么要问她?你不明白这样会打草惊蛇吗? 宫川彻你加班加糊涂了吗? 真该死! 在镇定的表面下,是加速思考已经混乱掉的大脑 看见好友先是以头抢桌,又是收拾好表情肃个脸发问,就知道这位大姐又一个人憋着胡思乱想了 随手一调面板 好家伙,统共100的压力值已经积压到98了 可不能攒满啊,攒满大姐又要发疯了 想起以前宫川彻的疯样,月忍不住心里抖了三抖 选择【聊天】 眼前一黑,是柔软的触感,少女的馨香从身后传来 月来到了宫川彻的身后,双手轻拢在了她的双眼上 “阿彻又通宵了吧,眼睛肿的好厉害” 温凉的指尖带来抚慰,眼部的酸胀得到舒缓,一阵阵强压下去的困倦泛了上来 “不用拿你的力量做这种事” 宫川彻没有灵力,不过灵力对于神官的重要她也略有耳闻 她嘴上这么说着,整个人却慢慢软倒在了月的怀里 “有什么关系”月笑了笑“我想帮阿彻舒服点” 大姐你压力值都快爆表了,再放着不管绝对要出大问题 “工作是做不完的,阿彻先休息一会儿吧” “等醒来再说好不好,我一定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少女等宫川彻闭上了眼,又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发,好像给猫咪顺毛一样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站在阿彻这边的” 好吧,你最好是这样,不然 不然我也没有办法了 几乎是哀叹着,宫川彻陷入了一片黑甜中 秒睡啊 月看着面板上的压力值一溜烟降在了91,感觉安全了,接下来靠睡眠应该能降到安全范围 “平野,麻烦把帘子放下来吧,城主要休息一会儿”月悄声说着 一名身量娇小的男孩从外间进来,点了点头,他是平野藤四郎,今天轮他当值 “城主已经失眠好几天了”平野也放轻了声音“今天能休息下来,真是太好了” “城主,很依赖您呢” 月其实心里暗自觉得好笑,宫川彻可比这具身体的年纪要大呀,怎么会依赖月呢? 这一切要从两人相识说起了 也是一个初夏的早上,炽热的温度升了上来,阳光热辣辣倾洒而下,植被蒸腾着,绿叶的味道混着泥土的气息刺激人的嗅觉,叫人莫名充满力量,振奋着人心 当然,这样的热,也会使疲惫的人更疲惫,饥饿的人更饥饿…… 一队人马蔫蔫的在丛林中休息,聒噪的蝉嘶嘶不绝 前不着村落,后不着旅店,这伙人马已经没有力气再挪动了 “怎么搞得,明明地图上显示附近有村落”宫川彻抓狂的挠着头发,黏黏的汗水沾湿衣襟,这样的闷热已经快耗尽她的耐心了 特别是…… “我就说嘛,老实待着不好吗?非要折腾,我还得陪你来一趟”中村又开始抱怨了 一到这种时候他就爱乱抱怨,连带着败害别人的心情 可她却不得不隐忍,只有她和他是总部派下来的,她们都是从现代召唤过来的“人才”,肩负振兴时之政府总部的秘密任务 目前那些都扯,眼前的情况是,她被任命为一座城池的城主,中村负责护送自己 现在她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活着抵达那座城池 明明同是现代人,中村却总不怀好意克扣自己的财物,夸张叹气“倒霉死了,倒霉死了”好几次都有把自己扔下,独自带着兵马跑路的意思 中村在这个时代混的的确风生水起,还得到了这个时代的一官半职,十分适应这里的生活,比如…… “喂,怎么回来的这么慢”男人一脚把稍有怠慢的侍女踢开“取个水还磨磨蹭蹭” 相当适应这里的尊卑秩序,打骂下人也顺手的不得了 宫川彻攥着手中的地图,心中一紧 虽然告诫自己明哲保身为要,但是看到这种情形…… 侍女埋着头,因为长途跋涉鞋已经磨穿了,如今只能赤个脚,在泥土地上又是跪又是拜,唯唯诺诺连声道歉 “宫川啊,今天要是再找不见我就回去了”中村一边喝着水,一边自在躺在树荫下的竹席上“这些人我也就带走了,反正你也用不上” “这几把刀你带上就带上吧,我就不要了,我那儿有不少,这刀维护起来也麻烦” 他那样自然分配着她的东西,却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宫川彻低头不语 那座城池,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太阳越发毒辣了,沉默的人们,聚在树下 第十八夜 “好险,差点又被发现了” 树丛中探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是幼年体的月 女孩穿着稍显宽大、红白相间的巫女服,头上带着一圈树叶以作伪装,她已经蹲在草丛中观察这队陌生的人马好久了 巫女的技能有一项是【预言】,实施到NPC身上会出现类似占卜的互动,而运用到新事件上能推演结果,不过有次数限制,现在月的能力只能运用3次在事件上,只有一次是详细推演,好比观看过场动画,剩下两次就只是简略的显示人员伤亡和奖励获得情况 几日前,月像往常一样做日常任务,熟悉地图,接受神社附近村民的投喂,突然弹出一道提示 【任务:疲倦的队伍】新城主向您所在的村落靠近,是否招待? 任务成功:金钱+30 新城主好感度+20 人类阵营声望+3 30金啊,月一下眼睛放光 1金就够她生活好久了,30金算小富一把,看起来任务内容也挺简单的 先预测一下结果吧,提前做些准备 选择【预言】 关于未来的详细画面如画卷一样缓缓在女孩面前展开 “宫川,你过来”男人有兴趣极了,连声招呼着组织众人做休息准备的女子“你看这是什么?” “太有意思了,这么小的一个巫女”他大声咂着舌头,像观看猴子一样围着月打转,还上手揪弄她的小配饰“简直就是cosplay嘛” “别这样!中村,我们的守则是...” “得了,时之政府早就没消息了,这次诈尸一样下条指令我都不想管,你奉行指令就够蠢的了,还跟我讲什么守则” “要我说,拿了东西走了完事,诶,也就我好心” 中村和宫川是同期,时之政府的临时总部没有消息以后,中村整个人都变了 不,不如说真正的本性彻底暴露 以往有监察队约束,中村小心谨慎,守则运用的十分熟练,对拥有灵力的人毕恭毕敬,甚至到了奴颜婢膝的程度,每次宫川表示不用太拘谨,中村会一脸感慨“这就是普通穿越者的生存之道呀” 现在,反倒是宫川提醒中村守则了 按照他们的守则,不该对历史人物过多干涉,而现在中村已经肆无忌惮 宫川当做没听见,把小女孩牵在一边 “小姑娘,只有你一个人吗?”她尽量放缓声音“你来这儿有什么事吗” 女孩颇为警惕上下打量了一番,拉开了距离行了一礼“我是镇守这一方的巫女,感知到新城主的到来,特来邀请诸位到村中稍作休整” “哈哈哈哈,这么小,镇守?”中村被逗乐了,这孩子虽然好看,还算符合人们对巫女的幻想,可是年纪放在在现代日本顶多算是国小生,还镇守一方,太逗了 “喂,你能把我们带到哪?这可不是小孩子玩儿的地方啊” 宫川却不这么想,她看到小姑娘举止有度,谈吐不俗,独自一人出现在一队陌生毫不怯场,或许,她自己或她的背后真的有强大的力量作为依仗 她并不争辩,只是指出了当下的问题 “我们的确需要休息一下,大家都累了” 宫川脑子默默计算着剩余的物资,时不时用眼睛观察着队伍的状态 “这种穷乡僻壤之处,哼”“怕是会遭贫民冲撞吧”神官们三三两两窃窃私语“衣服怕是没法清洗了,这里连香薰都没有”“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追随中村的神官们毫不意外和中村一个德性,哪位是特地从现代招募而来,哪位是本地招募完全分不清楚 好像共用着一张脸,趾高气扬都一个样…… 中村和神官们分走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吐出来的 队伍中的其他人面带饥色,一脸麻木,相比神官们的议论纷纷,他们很少说话,这种麻木是惯于应对苦难的疲态 对,其他人需要休息了,宫川不得已转过身安抚着神官的情绪 女孩牵引着他们来到一众屋舍安置行李,据女孩所言,再往深处可沿着山中石阶到达神社,不过,若是心怀不轨之徒踏上石阶则会迷失在山中 远处,麦子在微风吹拂下掀起层层绿色的波浪,厚重又丰盈,不难想象收获之时的盛况,村落被麦浪包围,村中大家三三两两忙着手中的事情,孩子们互相嬉闹,衣着齐整,不像其他地方一般衣不蔽体 意外的生活的不错 看到这样宜人又惬意的风光,宫川连日紧绷的心弦都放松了 她很喜欢热闹的场面,这让她想起了自己家乡 “这个地方真不错啊,你不觉得吗” 宫川默默赞同,喝下杯中的酒水 这种地方有自酿的酒水,也可以从侧面窥见这里令人惊讶的富庶程度 “该进行清点了,我们需要和这里的人们进行交换”宫川企图挑起话题商量交易事项 “不用这么麻烦”中村摆摆手,制止了她 “到这个时候差不多了”中村拍拍手,引起众人的注意“我就是新上任的城主,以后这里归我管辖,田地做神田使用,没我允许不得私自运作” 看见村民们都呆住了,不知所措 这……? 为首的一名老妇按捺住身边想要爆起的年轻人仔细问道 “充作神田的意思是?” “由我们的神官保护你们的安全,但是相应的呢你们也需要用供奉神官,有神官和神明沟通,祸事才不会降临呀” “有巫女大人的保护已足够,不需劳烦各位神官大人” “巫女啊”中村以扇击掌,用一种咏叹一般的声调大叹“可惜了,可惜了,乡下的孩子可能没见过好东西,没神官们的准许乱碰灵器灵咒,一下子就被反噬了” “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我们想救也来不及”说到此处,中村更亢奋了,好像这里就是他的舞台,他叹息着几乎前仰后合“多漂亮,多聪明的一个孩子啊,太可惜了!躺在那里,浑身遍布血痕,多么可怜!” 还不等众人反应,他话题一转 “你们呢,有愿意的就留下来为我效劳,短不了你们吃的,不愿意的呢” 中村身后的士兵亮出雪亮的兵器,仿若野兽的獠牙垂涎欲滴 “不愿意的,请自便吧” 尖叫声,嘶吼声 浓郁的血腥味迸发,黏腻的腥稠的东西到处都是 杀戮几乎是瞬间的事,反抗被镇压了下来 宫川咬着牙,浑身颤抖,她紧紧攥着手中的短刀 明明几天前大家欢乐的笑着,热情招待自己,而如今只剩灰败的面容,有的堕在泥土,有的垂下头颅 中村兴致勃勃计划着如何分割这里,说到一半,他在屋中随意摸索了一下,掏出屋主的财物 “那女孩儿死的确实可怜,我也是有女儿的人,这些就给她做安葬用的吧” 【预言】结束 预估收获:+30金 城主好感+10 人类阵营声望+3 少女从一阵眩晕中回过神来 淦! 30金居然是这么来的! 第十九夜 “!!” 惊醒,夜鹭略过湖面,乌鸦暗藏林间,森林中野兽鸣叫,像是无辜之人的凄号 尚以为此身仍处血腥晚宴 宫川跌跌撞撞爬起,她颤抖着摸索 她要制止这场荒谬的屠杀,那个女孩也或许没死,无辜的人不应…… 腰间空无一物 刀,刀不见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好像被慢慢封在水泥中,难以忍受的窒息感紧紧卡着喉咙,双手凉汗津津,全部的血液都像大脑运送以维持高速运转 不行!!她要采取行动,首先她必须要…… 好似藤蔓无意轻绕,又好似不知愁的鹿好奇咬住自己的衣服 一只手牵住了她的衣角 “宫川小姐,没事吧?” “呃??” 清亮的少年音打碎密不透风的恐慌,她得以喘息 没有血,没有眼泪,没有尖叫 没有胜利者的狂呼也没有尸体在默默控诉 拂面是湖水的湿气,掺杂着树木的潮湿,在夏日的夜晚显得格外清凉 林叶静谧环合穹宇,夜空繁星闪烁,湖边点点微弱萤火,明镜一般的湖面承载月华,不时漾起粼粼银波 丛叶摩挲,栗发少年从一旁的树丛中走出 “前面是湖,再向前就掉下去了” “啊,对……我没有注意” 在她那一期的培训中,毕业后每个新人都会得到一柄刀,宫川分得了名为平野藤四郎的短刀 有神官的帮助,刀剑付丧神会短暂现身帮助人们,现身的时长会严格掐算,因为一旦超时,大概率会引来不祥之物…… 于她而言,坚硬的刀柄和冰凉的刃总能给她安心之感,有刀剑加身能让她在最慌乱的时候镇定下来 至于召唤付丧神,使刀剑化为人身之事,她不热衷,也不抵触 只是,今天轮到她献出刀剑守夜,她也只好毕恭毕敬将平野藤四郎送予神官手中 “这样出来没关系吗?”宫川有些担心 神官们可做不到以平常心看待刀剑,万一又较真起来…… 平野摇了摇头“没事的,有乱在守夜” 乱藤四郎、前田藤四郎是这次神官院分派下来的刀剑,也都是短刀,加上自己的刀,三者就这样交替着,两者一组被召唤出来执行任务 “刚刚您突然跑出去,稍微有些担心” 原来是这样 “……有劳了” 猫头鹰咕咕叫着,树上的枝杈间偶尔有松鼠奔窜,又或者有小猫突然停下来,探头探脑观察着林间的不速之客 什么啊,什么凄号,就是自己吓自己…… 待紧张的情绪消退,宫川才发现自己腿都软了,一阵阵脱力感后知后觉 她干脆一屁股坐在湖边,仰着头呆呆盯着月亮发呆 平野也跟着并膝而坐 好半晌少年问道 “您有什么心事吗?” 平野化作人身的时候尽心尽职,做事一丝不苟,不像乱那样活泼,很少外显自己的情绪 性子严谨负责的平野今夜因为担心她,不顾职务跑了出来,还与自己并肩而坐询问自己,宫川有些意外 “平野,你觉得,中村这个人怎么样呢?” “贪婪之人吧”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的中村也是贪相毕现,甚至贪图田产,手刃热情款待他们的村民,犯下恶行…… 可是在培训的时,他曾经也关照过自己,说,看到自己想起自己的女儿,虽为人稍稍事故,但不论怎么看,都是家乡里亲切邻居的样子 中村比自己先被唤醒,等他再带着指令将自己从舱中唤醒时,她发现,一段时间不见,他看起来更开朗了,举止中透露游刃有余的姿态,那种拘谨,那种眉宇间一闪而过阴郁都消失不见 她想,他一定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了,祝福他 可是之后…… 无尽的贪婪,无尽的贪欲,金钱,土地,华美的衣衫,可口的美食,奇珍异兽,珍奇花植,通通来者不拒,不知餍足无耻追逐 她们是时之政府特地甄选出来的无灵力的普通人,遭时空排斥反应最小的,换句话来说,她们好比轻小说中穿越时空的主角,如果别人遇见车祸会当场死亡,她们则是有很大概率转生异世界 中村获选就是因为他的排斥反应为0,也就是说,他不遵守守则也不会遭时空排斥,现在他摆明了要肆意妄为,而监察部门几乎处于瘫痪状态 结果可想而知…… 前阵子,他还参与到本时空中的人对刀剑的争夺中,造下不少祸事,本人却声称“复制品没意思又危险,历史真品才算有价值” 最后真还夺到一柄名刀,宗三左文字 扰乱了多少人的命运,又纵容自己的手下靠诡计剥夺走多少人的财富,他完全不在乎,他注意到这柄刀有着吉祥的寓意,夺得这柄刀实在是个好兆头,这样下去,他绝对能在这里出人头地 理智告诉宫川,中村这般恶劣,绝对在离别的那段时间里杀过人 但是情感上,却接受不了他自己买面前真的滥杀无辜 不过,梦只是梦吧…… “我刚刚做了一个关于中村的梦……” “我梦到……他……杀了好多人,而我却只呆呆坐在一旁” 眼睁睁看着他指挥着手下作恶,温热的鲜血溅在脸上,而自己却连身子却无法调动起来 “宫川小姐会使用刀术吧” 诶? “每次被召唤出来,未等天明身形便消散了” “但是,在拂晓时分,宫川小姐握着我练习刀术我是可以感觉到的” !! “难道你一直都有知觉?” 一想到自己一紧张,或者焦虑就会摸索刀身,实在有些尴尬 “不是的,只是身形消散后的一小段时间留有余感,您不必紧张” 那就好,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宫川慢慢挪回前倾的身子 “如果真的遇到那种时刻”平野转过身来,凝视宫川“请使用我吧” “您刀术的精湛,我可以感知的到” 凡是被召唤出来,意识尚存的那段时间里,他感受到了她的汗水,她的勤奋,手中的茧无言诉说着她的努力 夜袭中,他也见过她退敌的英姿 少年灰色的眼眸紧紧凝视着他,为她许诺下胜利,好像已经亲眼看到了一般 “无论是卑鄙之徒,还是贪婪鼠辈,您都能够一一击退” “请尽情使用我吧” 第二十夜 登录游戏就送装备,【宗三左文字】x1 用灵力激活可以生成大美人 最初,lv1级别的巫女受限于年龄和级别,灵力比较微弱,灵力没法具象出来也没办法附着到别的物品上,说是灵力,其实更像一个增益体能的buff 等修炼到lv3后,月终于能将灵力使用出来,催花花开,断水水停,能使用【召唤】,也能使用【预言】 月准备把珍藏已久的刀取出来,这就用灵力激活 她美美的打开箱子 您的【宗三左文字】已遗失,无法选中灵力目标 闭合,再打开 【宗三左文字】(遗失) 搞什么啊?!专心去修炼没关注这里,这才一段时间没盯着,怎么就被偷了 恍若雷劈 选择【调查】 对方很警惕,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啊啊啊 月彻底抓狂了 明明期待了那么久,到关键时刻刀却丢了 想来想去月都咽不下这口气 好吧,求助一下外力吧 为了村庄的丰收和财富的聚集,最近一段时间月选择供奉的是稻荷神 一一摆好祭品,月画好结界,双手合十认真念诵着祷词 或许召唤妖怪能问到丢失的物品在什么地方 选择【召唤】 结界散发出剧烈的光芒,方寸大的供台上迸发出大股烟雾,渐渐,烟雾后凝成庞大的实体,一双不详的兽眸暗暗闪烁着 烟雾散去,一位高大男人的显露身形,兽眼如血,尖尖的犬牙微微探出,柔顺的白发如瀑及至腰间,而头上的狐耳毛茸茸,则冲淡了非人的威胁感,他的唇似笑非笑弯起,又增添了说不清的魅惑 “不管多少次,都令小狐惊讶呢”男人略略睁大眼眸 一下就被召唤到千里之外的地方,不同于审神者的召唤,也不同于神官的役使,暖洋洋的灵力系在自己与面前的女孩之间,好像旧友谊久别重逢后的拥抱,像疲倦旅途后的亲切问候 面对女孩,他的心中总不由自主升起亲近之感 对月来说,小狐丸是供奉稻荷神时可以召唤出的绿名,很好说话,要的报酬也是可以承受的范围 月见到小狐丸出现,马上开始走【召唤】的流程 “妖怪啊妖怪,我心中有一问,请帮我解疑惑” “我可不是妖怪哦”小狐丸无奈否认 女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坚持叫自己妖怪 【提示】中说可以向召唤之物求助,所以向你求助肯定没问题啦 “拜托您了”月仍请求着,没有在意男人的否定 女孩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充满了委屈,雾蒙蒙的、祈求着望向他,好像他是她唯一的神明,只有他可以帮助到她 糟糕,不答应的话会哭的吧…… 他迟疑许久微微低下头,兽耳微动 “……哎,好吧,你的请求我收到了” 见小狐丸答应,月开心的扑了上去 小狐丸也轻车熟路揽起女孩,让女孩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小狐丸最好了”她亲热环住他,笑着亲吻他的脸颊“这次需要什么报酬呢?” “像这样得到月的笑容,我就很满足了” “不可以,一定要说出来” 当召唤对象接受了报酬会判定【召唤】施展成功,这时候对方才能满足召唤者的需求 “这次想要什么呢?” “嗯……那就,”看着月坚持追问的样子,小狐丸歪了歪头“帮我梳理一下毛发吧” “最近毛的光泽都不太好了呢……” 小事一桩,打理毛发她最在行了! “包在我身上!” 小狐丸索要的报酬不出两种,一种是油豆腐,另一种就是梳理毛发 不同的部位的毛发需要拿不同的梳子来处理,一来二去,月手熟后还专门做了一套工具,她麻利将工具摆好,再用衣带将袖子吊住,认真梳理起来 首先要整体清理干净…… “哇,小狐丸最近很辛苦啊……” 以往柔顺蓬松的毛发,掺杂了不少细碎石子,灰尘,甚至是树叶,小树枝 两人坐在石阶上,明媚的阳光穿过树叶,细细碎碎洒小狐丸的身上,女孩细软的手指轻巧解开打了结的毛发,又耐心将它们捋顺,一阵阵幸福的酥麻感令他微眯起双眸,尾巴无意识将头送到少女手中 这是先处理耳朵的意思吗? 女孩捧站在坐着的小狐丸身后,努力梳理着 突兀的,女孩发现左耳那边还出现短了一截的毛,明显留有割裂的痕迹 “打架了吗?好狼狈” “嘛……算是吧……”小狐丸懒洋洋回应 “呜……”小狐丸的身躯突然反应很大的颤了一下 “啊啊,抱歉抱歉” 小狐丸的耳朵根部好像很敏感,但是耳朵的颜色和头发差不多,往往梳顺手了会忘记 “不小心忘掉了,一定会轻一些” 不是轻不轻的问题,这可是狐的伴侣才能碰的地方啊 跟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孩又没法生气 那就威胁一下吧 小狐丸故意竖起了耳朵,兽瞳竖起来,威胁似的露出尖齿,压低声线 “在戏弄我吗?下次再这样就会把你吃掉哦,小狐可是有野性的” 女孩表面上一副吓到了好怕的样子,其实心里想的是 好可爱……顶着绿名说这种威胁人的话…… 不过,毛发经女孩的打理真的变得有光泽了 小狐丸满意点点头 【小狐丸】大满足,请说出您的愿望 “听我说哦,小狐丸,我的刀丢失了,请告诉我他在何方吧” “这是曾存放过它的匣子” 小狐丸抚过匣子后,阖上眼感知着 狐的感官比较灵敏,被女孩召唤出来后,他甚至可以在这一段时间内依靠残存的气息,感知到千里之外的相关事物 “唔”小狐丸有些惊讶 “怎么样,有线索了吗” “有是有,不过,没想到这么近……” 话锋一转,小狐丸问道“你与神社外的队伍相熟吗?” 女孩诚实的摇摇头 岂止不认识,她还打算用结界把白眼狼驱逐出去,他们如果不乖乖返程而是继续在山里打转,那就只有被困死这一种可能了 向女孩确认过后,小狐丸肯定的说 “我能感觉到,刀就在那支队伍里” 第二十一夜 宫川最近有些烦 以往她都是作为和事佬调节中村一派和队伍中的普通人之间的关系,随着迟迟走不出这座山林,两派人间的矛盾越来越大 一方面,她需要神官的力量,另一方面,放下她个人对普通人的庇护之心不说,城池的日常运作也需要普通人做支撑,她还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还有兵力维持秩序...... 突然,一声轰鸣,苍翠巨树倒下,惊飞一片林鸟 “啊啦,火气这么大~” 貌若好女的少年身着裙装,从一旁的树上灵巧跳了下来 “好可怜,好可怜”他绕着倒下的树上,打量着上面平滑的切口“使这么大力气,平野会疼的吧” “呜呜~好暴力哦,”少年装着哭腔,假模假样擦拭不存在的眼泪“‘尽情使用我’什么的,结果宫川君完全不怜惜嘛” “啊,一时没注意”大概刚活动完有点懵,宫川呆呆对手里的刀道歉 “真的非常抱歉!” 心一烦就想握着刀练习,太投入连树被砍倒了都没发现 宫川这下有些实打实的懊恼,对方刚鼓励完自己,自己拿着他不说退敌,反倒拿着他砍树 短刀好像不能这样吧,会缺刃吧?真是的,自己怎么犯这种低级错误 “噗——安心啦,我们也没有那么脆弱的”看着宫川的慌张样乱笑了出来 这个人看着严肃正经,没想到还有这么呆的一面 “好啦,说吧,找我什么事?” 前几天的梦实在太真实,越想置之脑后,梦反而越发清晰 连日转不出山林,神官怀疑是鬼神作祟,但是宫川更倾向于认为是被一种神社结界困住了 她忘不了小巫女一本正经告诫“心怀不轨之人会迷失在其中” 他们一开始遇到过石阶,而后就迷失于这一宏大的山野,联系细节不能不叫宫川多想 以梦作为推测依据,是不能说服神官们的,而且,再不解决问题,这帮神官就要举行愚蠢的祭祀了 宫川想要乱陪同调查 “有件事想拜托一下... “嗯,好吧,只是”他歪着头想了想“今天要辛苦前田了,那些人超——烦的” 对,超烦 所以,她需要.... 她回忆着梦中的细节,一点点摸索 对,顺着小径向东南方向走,绕过湖泊 走到深处,全是杂草灌木,仔细寻找会有一尊依稀看的出是狐狸的石像,旁边立着一座稍大的石灯,石灯经风吹雨淋稍显破旧,在这一地带,认真寻找一下就可以找见伴着狐狸石像的石灯 宫川摸索着燃石灯,一豆灯火等候一阵时间后,有模有样燃起来,待暖橘红的灯光照亮了此处,她双手合十,闭眼祈祷 应该是这样的 而一阵时间过去,并没有什么变化,幽谧的森林连一丝风也不曾拂过 宫川拍拍土站了起来,颇为懊恼 好吧,我在期待着什么啊,梦毕竟是梦.... “对不起,害你陪我白跑一趟了” “没关系啦”乱过了一会才回应,如同刚从思绪中抽脱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夜色昏暗,越发需要注意脚下 路比较陡,宫川觉得走的有些吃力 “从刚刚起就非常在意”乱打破了沉默“我们回去的路应该是下坡吧” “?” “现在原路返回,地势越走越陡了哦”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你看,草丛的走势都不一样了” 密不透风的丛林,从某一方向开始变得稀疏,阻拦他们的藤蔓都变少了 接着向走,拨开阻碍 这应该是最后一层了吧 宫川莫名有种预感 开阔一大块空地豁然出现,皓月悬空,清辉淡淡打在青石砖上,从这里开始,大块石砖铺就地面 空气前方是一条石阶,遥遥铺入山的深处,红木构筑的鸟居,静静伫立,等待有缘人的踏入 石阶旁一盏盏的灯依次亮了起来,轰然照亮了这一长条的道路,火光融融点燃了整个夜 乱饶有兴趣远眺着这一盛景 “好足的气势啊” 奢侈的用灵力催燃灯火、缔结结界,拜托自然为自己所用,是老派神道教的做法呢 晦暗不明处,一位高大男人踱步而出,鲜红的眸和雪白的发,身上的气势久经战火淬炼而来,若离得太近会有被刺痛的幻觉, “主人已等候多时,请随我来吧” 这样危险的人,语调却优雅缱绻,让人不禁心生提防 宫川握住身侧的刀柄,却被乱阻拦了下来 “极化的刀剑付丧神,”乱罕见的认真了起来“凭我们两个,很难有胜算” “什么?” “极化的刀剑要么陷入沉睡,要么早就在以前那场战争中身碎刀渊” “能召唤出这种级别的刀剑,这里的主人也不一般呢” “总之,先看看这里的主人有什么意图吧” 小狐丸看着紧张的两人,出言宽慰 “不用这么紧张,主人没有恶意” “啊啊,只是联想到了以前某只很凶的狐狸”乱恢复了活泼的口吻“明明被饲养着,却野性未驯” “丢失了主人后,很是大闹了一场呢” “哦?有这种事吗?”小狐丸继续向前走着,并未多做反应 乱的思索着 是弄错了吗?可是…… 一枚诡秘的印记在男人的脚踝处若隐若现 拾阶而上,穿过鸟居,走到尽头后,一座宏大的神仙社主殿亮着,等候他们的来到 宫川对这种建筑没什么好感,她开始私下猜测 等待他们的,会是一群严肃的老古板吗?一群服饰考究趾的老头子高气昂,细细盘问来处和目的;那,会是样貌可怖妖怪们吗?吞噬了此处真正的主人,故意设置一个骗局引诱他们进入陷阱;会是...... 任宫川如何猜测,没想到她见到的是 高大大屋宇由栋持柱撑起,夜晚的水汽凝结在屋顶斜面,空气中飘散着肃穆又古朴的木香 正中央是一位小女孩,月辉随着女孩灵力的起伏萦绕在她的身周,精致可爱的面容像是月亮宠爱的精灵,而她的服饰正彰显她巫女的身份 “晚上好”小巫女双手交迭在小腹,脆生生介绍自己“初次见面,我是镇守此处的巫女” 真的是梦中的那个女孩!说的话也一模一样 宫川暗自吃了一惊 盯着难掩惊讶又强作镇定的宫川,女孩徐徐展开小巧的檀木桧扇,以扇遮面,只留一对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 “有缘人,请说出你的烦恼吧” 第二十二夜 国中生是一个神奇的职业,盛产救世主、异世界勇者、灭世反派,明明只是未成年,却能吊打一众成年人,问就是无限的潜能和绝顶高的天赋 “初次见面,我的名字叫宫川彻,15岁,毕业于...” “什么?!你只有15岁?”月大吃一惊,一下从坐垫上弹了起来 “嗯...啊,没必要这么大声吧...... 宫川尴尬的别过脸去,默默在心里吐槽 可是你比我还小啊......国小生没必要惊叹国中生吧 “我跟你不一样”好像听到宫川的心声,小巫女挺挺胸脯“我超强的,年龄不是问题” 玩家有技能保底,年龄只是躯体限制,无大碍,可游戏中的原生民能依仗什么呢? 这么小,应该在苦恼恋爱或者社团活动吧,却来到了这里 这么小的年纪真的可以么?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宫川早反驳回去,可是这名叫做月的巫女,却给自己一种天真与成熟并存之感,由天真而生友善,由成熟而生可靠,两种矛盾的特质在她的身上完美融合,混合成为一种特殊的亲和力 所以,仅仅是一些简单的问询,她竟放下心防,挑挑拣拣对应的词,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了自己的底细 时之政府招募未成年早就是心照不宣的惯例,以往是培训上岗,或者直接上岗便干边学,最后通过考核 可是随着战况吃紧,时之政府本部的陷落,现世的安稳难以维系,不论是真的想保护人类世界,还是单纯为了避难,大批的人选择投身时之政府以求庇护 越发到了后期,没有灵力但是拥有特殊体质、或者其他才能的人也会被吸纳,他们会统一经培训后进入休眠仓等待政府的调度 宫川彻就是其中一员,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拯救世界,其实心里还另有一种隐秘的目的... “宫川,不论你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是为了当城主吧” “诶?是...是的” “你做的梦其实是我用灵力施展预测之时,因你与我有缘,故牵涉其中” “所谓预测,是一种对未来的推演,也就是说你梦中的事情,很大可能会发生” “我也是有私心的,中村霸占了我的宝物,所以于私来讲如果你愿意,我会支持你站在你这边” “现在,必须做出决断了” 居然到了这种时刻了吗 宫川垂着头,默默不语 “好啦好啦,不要欺负宫川君了”乱打破了沉重的氛围,摸摸月的头发“小小个子嘴巴这么厉害” 月打下来他的手,很不服气 “这只是一时的,以后我肯定比你高!” 等我年龄限制过去,高矮胖瘦由我设定,根本不是问题 “是是~” 小狐丸走过打闹的两人,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宫川 “这是主人绘制的护身符,请带上吧” 神社送走了客人后,又恢复了往日夜里寂静的样子 “辛苦了”女孩扯了扯小狐丸的衣袖“这种场合,果然还是要小狐丸陪着才行” “只是,不知道她们最终的决定是什么” 小狐丸把女孩揽到身边,眯着眼看向远方 “放心吧,很快就能知晓了” 女孩调开面板复盘了一下,顿感不对,猛的转过身 “诶呀!你把结界弄破了?” “石像好丑,一时没忍住”小狐丸有些心虚,微微避开女孩的眼神望向别处 石像太像政府的狐狸了,很恶心…… 月有些为难,这是系统自动生成的,她也没法塑造这个呀 “又得重新布置了” “不着急,”男人捉住女孩的手,优雅笑着“看看他们如何应对” 结界虽然困住了宫川他们,但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这也是一层保护 无声中,一层灵力保护屏障逐渐褪去,山野又重新融为一体 “那些东西来了!” “啊啊啊” “快,快告知神官大人” 宫川逆着乱成一锅粥的人群,咬着唇抽刀迎了上去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怪物来了 所谓的怪物,由溯行军变化而来,出现在人少的地方无理智攻击人类 只是这次的量太多了,比路上任何一次都要多 “前田,乱,能撑住吗” “OK~”乱的橘发飞舞,裙摆绽放在血腥间灵巧避开攻击,棕发男孩一跃而起狠狠补刀“好险好险,这边没问题” “我去召集大家”宫川奔向神官的帐篷 这种特殊时刻,可以拜托启用随行的刀具召唤付丧神 “情况紧急,需要各位进行召唤”宫川捉住一位大声吼着 畏惧于宫川手中的刀,本来预备抱怨怒骂,或者四处逃窜打算跑路的神官都停了下来 “若有违逆,按法处置!” 每次遇见这种事,这些人软脚虾一样就知道逃跑,没有她的震慑,中村会无可无不可的把普通人丢下喂怪物以拖延时间,然后跟着他那群神官跑路 一神官试探着回嘴“我们早就想走了,就知道一直呆着没好事” “没有中村你什么都不是” “你这种贱民,还敢冲撞我们” “得意什么,等我们走了你什么也做不到” 宫川狠狠震刀,短刀刀刃发出一阵嗡鸣 “再不行动我手中的刀可不认人!” 显然是想起了女煞神发飙的样子,神官们不满的声音消了下去 实在没办法,负责保管的神官哆哆嗦嗦翻出一只箱子 “都在这里了……只能现身一阵时间……” 啧,非得恐吓以后才就范 一阵光芒后,三柄刀化作了三个男孩 长久的周转,睁眼即是战斗,使三个男孩难掩疲倦,而出于节省考虑,三个男孩没有得到及时的维护,都处于濒临中伤的状态,所着衣物残破,身上挂也挂着或多或少的伤痕 “五虎退、后藤藤四郎、秋田藤四郎,现在的情况很难解释,总之,拜托助我一臂之力” 退抱着小老虎怯懦退缩在一旁,后藤也不太想说话的样子,双手抱头看向别处,只有秋田勉强打起精神,一手扶正水手帽,向宫川展露疲倦又温柔的微笑 “没问题,今天也请多指教” 第二十三夜 “疼的话……请说出来……” “一起上!” “攻击就是这里” 三个人融入战斗,和乱,前田,宫川组成传统的出阵队伍 敌人杀不灭杀不尽,黑潮水一般涌来 “蟑螂一样,好恶心!”乱嫌弃的避开飞溅出的黑色液体 宫川握着短刀狠狠刺去,被消灭的怪物随即蒸发,留下黑色的潮湿印记 太不妙了,如果是这个数量…… 好像要印证她的不详预感,天空中慢慢盘旋着凝成一口黑色漩涡 “糟糕!”腾跃在半空的前田向身旁的乱求助“哇啊!到时间了” 预留的灵力耗尽,前田身形消散变回了短刀 乱抓住前田的本体,见怪不怪,神官所供给的灵力相对稀薄,所以会有战斗途中变回本体的情况 “宫川君~该怎么办?” 战况焦灼,己方阵营还少了一个战力 没一会儿的功夫,盘旋着的诡秘漩涡缓缓降下庞然大物,噼啪作响的闪电缠绕着它的身子,手中相应拿着兵器 异化的检非违使来了…… 后藤已经是强弓末弩,无法招架身后的检非违使 “小心!”秋田冲了上去,帮后藤抵挡下身后的冷刀 凭他们几个短刀,光是血量就不够耗的 宫川飞奔到秋田的位置,抵住了下一轮攻击 宫川大喝“乱!把前田给我!” 少女用左手接过短刀,打飞了突然袭来的冷箭 她最擅长的其实是双刀 等这一波攻势过去,宫川压低身子,如同续满力的弓,紧张与亢奋使她干渴 宫川舔舔着干裂的唇,捕捉转瞬即逝的时机 抓到了! 她攻到检非违使面前,身势敏捷,势如破竹,借着云中的不详力量爆发出雷霆一击 霎时光芒迸发,轰隆作响 检非违使还未来得及显露身形倒下,少女已冲向下一个检非违使 宫川在短刀们的帮助下乘胜追击,击穿敌人的战线,纤细灵活的身体爆发出无穷的力量 随着异化的检非违使的消失,怪物们也消散了 还不算晚,危机解决 少女挽了一个刀花,两把刀插入刀鞘 异化的检非违使虽然强大,但并非坚不可摧,只要看到弱点就能击破 除却不容易被时空排斥外,被召集的普通人另外各有天赋 看破检非违使的弱点,一击必杀,这便是她的天赋 危机解决了,太好了,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损伤…… 天空又恢复了爽朗的碧色,日头高悬,金色的光辉穿过云层,打下或明或暗的光彩,随着敌人的消散,这里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厚厚的草漾出绿色的波浪,风拂过面颊,让人忍不住放空身心,静静体味这一刻的平静 只不过,怎么会有噪音…… 蚊子一样嗡嗡嗡,烦死人,搅坏别人的好心情 拜托 就不能叫人享受会儿平静吗? “别吵了!”宫川忍无可忍大吼 “呜啊啊!大将!”后藤哭着就要扑上来 后藤是有着打卷橙发男孩,出完任务头发更是四处乱翘,或许是因为疲倦和伤损,再加上现身时间不长,后藤说的话很少,橙色吊梢眼漠不关心看向别处,留给人不好惹的印象 后藤如此情绪外露哭着扑过来,着实让宫川摸不着头脑 “不要给宫川君添麻烦!”乱伸手狠狠敲了一下后藤 “可是,大将为了我……”后藤垂下头,忍住了眼泪 宫川试图挪一下身子,火辣痛感立刻从背后传来,剧痛好像把整个人都撕裂 “疼……”以为自己会大叫出,结果虚弱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这?” 秋田凑了过来,他蹲下来和宫川对上视线,湛蓝的双瞳是溢出来的担忧和内疚 “宫川君为了帮助我和后藤,被敌人击中了” 乱补了一嘴“都做好准备接住你,没想到又奔出去……” 脸边传来毛绒绒的触感,原来是小老虎们哼哼唧唧,轻轻挨蹭着宫川 “您现在……感觉如何?”退嚅嗫问她,向来退缩的金色眸子,此刻却不避不闪落到自己的身上 可能是托大了,经验不足,也可能是一直以来武道上顺风顺水,得意忘形,这次属实得了个教训 以往从没受过这种程度的伤…… “……不太好……”她别过脸,拒绝了秋田的递到嘴边的水杯 疼的时候不想干任何事情,肾上腺素下去以后只想静静着,呼吸都嫌麻烦 “诶!伤的真的重!这次怎么搞的”中村大大咧咧掀起帐篷帘嚷嚷着 一开始和中村结识就是在实战训练中,她帮中村解围,再后来他就和她熟络了 实战后,中村总爱大着嗓门嚷“伤的真重”然后给自己塞东西,有时候是什么土特产,有时候是什么讨来的补剂,也有时候是很受欢迎的护具 以前她不知所措的接下硬塞给她的东西 现在她只想把头埋进臂弯 好吵啊……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这几个刀也该处理了” 宫川一下恍惚,她没法把“处理刀”和“辛苦你了”两者联系在一起 “处……理?” “留下这几个刀,那些东西寻着味儿就会过来,你想要刀,箱子里不是还有吗” 中村可算是风尘仆仆扛着箱子过来,主动打开箱子让宫川清点 “看,这,这,都能用,都是新的”箱子里的刀被他翻得哗哗作响 “我们早就没法锻出新刀,政府也已经不再分发刀剑!下一波敌袭来临又要怎么办?!”宫川挣扎爬起,背后的绷带渗出血迹 “冷静点,我们有神官的保护就足够了” “不过,检非违使过来就是因为刀剑的存在,这已经是常识了吧,这东西用的方便,但惹来检非违使还是得尽早处理” 中村挥了挥手,身后随之进来了那些跟随他的神官 “你身边那两把想留就留下,看你用的趁手,遣神完毕后你继续拿着,就不碎刀了” 遣神是一种比较原始的做法,毁碎刀剑意识,空留刀体,这样的刀对上异化的溯行军和检非违使威力更大 中村爽快的大笑 “等你伤好了,我们还得靠你呢,哈哈哈哈” 短刀们各自不语好像认了碎刀这一注定的命运,默默被神官们拘束双手,封印五官 “有劳了有劳了”中村向身旁的神官们道谢后,又扭过身子向宫川许诺“等这批处理完宫川你就轻松了,以后肯定没有这么强的敌人再出现” “期待你痊愈后再一展雄风啊!” 第二十四夜 “刀剑的宿命,就是被人使用吧”乱苦笑着低下了头 所以这种情况下,被碎掉也无话可说 “才没哭...只是有些激动”后藤带着浓浓的鼻音,略带掩饰“大将,下次可别太莽撞了” “跟您一起度过了不错的旅途,很开心”秋田认真道谢“往后,祝您武运昌隆” “一直觉得宫川君是温柔的人,但是......”退琥珀色的双眸隐约可见泪水 最后的分别时刻,他们也有想要诉说的话语 宫川没有理会,她努力打起精神转头向短刀呵道 “安静!” 少女面若寒霜,接着,她端坐起来,由于背后的口伤,上半身绑着结结实实的绷带,和服的上半身脱了下来,大大咧咧堆在腰间 她一手撑膝,一手抓起短刀狠狠插进了面前的木桌,待客所准备的茶水被震洒了一地 “宫川?你这是” “我不同意” “什么?是怕刀剑不够吗?诶,其实这东西也不能老用,你恐怕不知道吧,之间...” 宫川并不接话,身上的气势全开,一时震慑的人们不敢动弹 她虽然只杀过非人之物并没杀过人,但到底算是开了锋的刃 这段时间的战场经历,将她磨练出了令人胆寒的气魄 此刻,锋芒毕露,寒光乍现 不同于其他人的瑟缩,中村苦恼的努了努嘴,支着下巴思考 “放着不管,那更麻烦的检非违史来了的话...” 宫川微微仰起头,不胜骄矜 “不在话下” 两人的视线交汇,堪称针尖对麦芒,僵持着又忖度着 就在周围的人以为两人就要撕破脸,打起来的时候,中村突然哈哈一笑 “哈哈哈哈哈,别这么严肃啊,这是在干什么” “这样吧,那东西再来了我们招架不住,” “这里离你就任的地方也不远,我们就送到这儿了休整个几天我们就走” “提前祝贺你上任成功!” “行啦,劳烦大家了,走吧走吧”中村热情招呼着一众神官“给宫川一点修养的空间,这么重的伤得静养呢” “你私自拿我的东西我不计较”宫川叫住了正要往外走的男人,她的眼光像冷箭一样向中村投去“不过,是你故意下令叫人们待兵不动的,对吧?” 在以往的敌袭中,有同队人的支持,宫川也不会那么吃力,而这次等她赶到,虽然队伍中的普通人慌张、尖叫,但负责守卫和进攻的人们却冷眼旁观 直到她踏上战场,都只有她们6人在作战 “你怎么想的我也没兴趣了解”宫川拿起另一把刀横在面前,刀锋冷凌凌的光辉打亮了她的脸颊 “只不过......” 短刀掷去,恍惚间有着躁动的嗡鸣声 刀贴着中村的脸擦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扎在一旁的木柱上“入木三分” 周围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声,唯恐破坏这勉强平衡的氛围 中村停住了脚步,所有人性化的表情消失的一干二净,整张脸像神官惯用的傀儡,他僵直着,侧着脸,眼珠向斜后方眺去 “该留下的东西,你看着留” 说到这儿,宫川慢慢放缓表情,露出了和中村一般无二的爽朗笑容 “我们还是朋友吧?” 不详的氛围在屋中凝聚,短刀们身上的束缚未被解开,但是都悄悄崩紧了身躯,准备迎接或将来到的战斗 过了一会儿,中村松动了,他开始用滑稽又夸张的腔调,笑着,抱怨着,表现出十成十的热忱和腻人的埋怨 “真是的,宫川,我们可是同期!” “我们之间想生疏都生疏不了,我们可一直都是朋友!” “你新官上任,我哪能让你空着手去呢?” “吃的、用的、钱,你放心好了,短不了!保证给你安排妥当” 中村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包含歉疚的微笑 “只不过实在是老婆要生了,得回去守着,你这儿我们也没有能帮上的,不留下碍事,今晚就先走了” 他掀起帐篷帘,边向外大跨步走着,边回头说 “你上任后也要记着来我家走动啊!” 几下的功夫,中村的就走远了 余下的众人像是才记起呼吸的能力,神官们或是抱怨今晚走的话,太赶,或是庆幸终于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各自三三两两交谈着,拿着东西走出了帐篷 好久后,帐篷恢复了平静 宫川两只小臂支在腿上,手肘顶着膝盖,微微垂首,像是在悲伤,又像是在沉思 后藤挣脱开身上的麻绳,走了过去 “大将,没事啦,不用为这种朋友伤心”他轻轻抚上她的肩膀“这种朋友,没有就没有了...” “诶?!” 宫川竟然维持着姿势软趴趴向前倒去 退连忙上前支住宫川的身子 乱还在和束缚纠缠,或许因为他的力量最强,所以身上缠的束缚最多 他气恼的说“真是的!宫川君一直在强撑,这点难道看不出来吗” 退凑上去轻轻贴在她的额头上 “......好烫” 秋田叹了口气“其实刚醒来的时候就有些烧了”他看着宫川背后又新渗出的血迹,忧虑的问“该怎么办呢?” 人类的力量强大,而身躯却脆弱 “伤口都是靠我们包扎的,这样放着不行吧”后藤烦躁的挠着头 他们也求助过队伍里的人,但是无人肯来,只从他人手里得到了一点点绷带和药物 这时,退开口了“小老虎们说,队伍正在撤离,再这样下去,到傍晚的时候就会撤干净” 等夜晚彻底来临,不详之物会悄悄现身...... 乱在宫川的衣物中翻找了一阵,摸出了一枚被包裹在精致刺绣囊袋中的护身符 这便是小狐丸叮嘱宫川收好的东西 乱攥紧手中的护身符 “或许我有办法” “这是?”几个小短刀好奇的凑过来 如果是护身符,宫川被击中的那一刻就会发挥功效,而当时并不是这样 乱猜测着,或许,比起护身符,这应该是一种通行证,也许他们可以用它寻求女巫的庇护 “我们得在天黑前找到神社,把宫川君送到那里”他们的灵力消耗的也差不多了,得抓紧尚为人形的时间 “之后,就可以依靠巫女大人了~” 第二十五夜 “当时为什么不看我眼色直接答应了?” 临集会开始的时候,月特地私下留住他,反复念叨着 “千万要小心” “会议上注意多看看我,一定要多看我” 而他,抽出自己被挽着的衣袖,垮个脸,牛头不对马尾回了一句 “之后再说吧......” ......真是的 不过,也不能不管,这帮神官最爱玩下三滥的招数 月不容分说,抢占了神官组首席的座位,就是为了方便他看到自己的暗示 结果她眼睛都快眨抽筋了,长义却根本没将注意力放自己身上 那位笑眯眯提出“需要检查”的神官首席,就差把“我是坏人”“不安好心”贴脸上,月在一旁眼看着首席就要掏出道具绑人 她拼命使眼色 不要答应,不要答应啊 然而,面对这种人长义居然敢干脆利落答应了下来 “我愿意接受检查” 想起他当时的样子,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直到现在,长义还是表示 “如果这种检查是规定流程,那么我会配合” “检查个鬼!”看着眼前仍以为检查只是检查的长义,月忍不住弹了一下的他的额头 “过去,大战的交战中心就在这附近” “我们这边是大战遗址的边域,理论上讲,探索只要足够深入,甚至会接触到刀渊” “基于这一原因,城里连普通的神官都有刀解权,更别说集会上这些从神官世家里出来的人了” “知道你实力很强,不过人家要是玩阴损的招数,还是避开为妙” “我不理解这些神官行为,也不愿意去探究,我只知道他们有着最明显的共同特点,那就是,偏爱摧毁美丽强大之人” 长义默默听着,他看到捧着自己脸,担忧注视着自己的少女 美丽强大什么的...... 微妙的红了脸 看到他的表情,月感觉到长义的注意点估计是歪了,她无奈加重语气 “真的很担心你,下次别这么莽撞了,多找我商量一下,好吗?” 再这样,只能去暗市捞你了...... 月想起自己刚来的时候,城主不在,她稀里糊涂答应了检查 可能自己太过强硬吧,检查的时候他们没敢怎么样,后来寻着机会,首席差使自己干脏事,自己又没答应 反正,总体来说就是,她左也不答应,右也不愿意,神官阵营好感度一路飞降 有一天,一阵眩晕,再睁眼人已经被卖到暗市了,因为是新地图,还费劲摸索了一阵,花了好一番力气才偷偷从暗市跑出来 正好遇到了出来寻找自己的风尘仆仆的两兄弟,髭切和膝丸,月这才回到城中 要不然凭借玩家慢慢摸索,回城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如果一开始乖顺的被检查,是不是就没有后来这些事情? 根据玩家直觉,不可能,要答应了才麻烦,很容易弄出mob情节 她可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这帮怕死的,里三层外三层设置结界,染秽的活物绝对进不来,还说什么检查” “归根结底,检查不是好事,它就是恶心人的服从性测试” 骄傲美丽、实力强大的付丧神,品行低劣的神官们群狼环伺,怎么看都不妙啊,但凡开了服从的口子就麻烦了 “以后他们提出什么要求,别随便答应,好吗?” 在月劝说的时候,长义换上了她递给自己的衣服 “我明白了” “接下来会有人追问吗?” 适时,门外影影绰绰浮动着人的轮廓 长义心中一凌,手扶在腰侧的刀柄 “神官大人~” “检查已经结束了吗?” 月并没有受到惊吓,她拉开门,一把将对方的面具扯下来 “模仿的一点都不像呀,乱,太腻啦~” “诶?” “神官首席说话的精髓是轻蔑,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好啦,大家相互认识一下吧” 乱笑着开口 “初次见面,我是乱藤四郎,刀剑付丧神,是粟田口吉光锻造的刀哦,因少有的乱刃而得名哟” “欢迎来到这里”秋田藤四郎“我是秋田藤四郎,和乱是兄弟” “粟田口的兄弟有很多,接下来的日子里您会见到的” “那个,城主让我们将令牌带给您”退递上了一枚小巧的出入凭证“日常生活中都会用到这个,请收下吧” “前田和平野不来吗?”她问向乱 “他们在城主那边,一时走不开” “既然如此,好吧”月点了点头 “这是?”山姥切长义被现况弄的有些错愕,这又是与预想不符的情况 “之前的集会不算数,现在才是为你举办的欢迎会” “我们这边的付丧神有很多,大家热情又友好,都想认识一下你” “快来吧,难得的聚会呢” 灯火通明,佳肴美馔,美酒满杯,好不热闹的欢迎会 人来的很齐,连长期驻外的付丧神都回来了 长义很快融入其中,如鱼得水,大大方方接受大家对他的欢迎 月支着下颌开心的看着 长义果然会和他们合得来,处的很开心嘛 不过,今天小龙没有来呢 少女从袖口摸出一支古朴雅致的发饰 今天是月的生日,上次,小龙神神秘秘的把自己叫出来,他轻轻揽着月,下颌抵着她的发旋 “这是生日礼物,生日快乐,月” 是上次觉得搭配衣服好看,但是想了想,还是没买的饰品诶 “月的生日那天,我大概还在外做任务” “没办法及时赶回来,生日礼物就提前送出去了” 明明没有说过自己的生日,却? “是秘密,神秘的...” “神秘的男人才最charming,对吧?” 两人相视一笑 感觉到旁人的接近,月从思绪中抽出 “不喝一杯吗?”大般若长光向月递上了一杯酒“喝下它就能得到智慧哦” “不——要” 平日,男人和烛台切光忠一样,衣着都是西装,而在今天这种休闲的场合,则换上了黑色缎面红色里衬的和服,其外披着灰色的羽织, 月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优雅的执事,熟悉了以后才发现,他爱好饮酒,私下里竟有点酒鬼的样子 “啊,对了,能稍微来一下吗?”仿若突然记起什么,他放下了手中的酒 “有什么事吗?” 庭外,皓月升空,群星闪闪,骤然升起的烟花搅动了这安静的夜 烟花拖着长长的尾巴,在终点处骤然绽出无数璀璨的金星,一朵接着一朵 “...烟花..吗?”少女望着天空,欣赏这一瞬的灿烂 大般若长光笑着说“是的,为你而绽放的烟花,生日快乐” “原来如此”月点点头 “其实,饰品是你的礼物,放烟花是小龙的主意吧?” “哦呀,很敏锐呢” 饰品的确是自己想要的,不过,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选取这种古朴雅致的类型是大般若长光的品味,而这样热闹绚丽的烟花... “话说...刚刚的是龙形烟花?也太明显了” “哈哈哈,怎么样?喜欢吗?”他望向远处“小龙倒是很喜欢这个呢” “其实,我很在意一件事”她牵上了他羽织的袖口“你和小龙,为什么要替我过生日呢?” 第二十六夜 “啪”响亮的耳光从门内穿出,紧接着就是稚嫩的呵斥“混蛋!你摸哪呢!” “啊!” “万万不可呀!不能打碎这东西呀!” “月小姐!快回来!” 院落一角嘈杂不已,瓷器碎裂,布帛扯断,肢体相撞,惊呼咒骂声,一齐出现,乱哄哄的脚步声在木板上惊忙,显然是出了大事 这里那里的仆从,慢了半拍,哀哀劝着跑走的女孩回来 “不知礼数!把那丫头给我抓回来!” 一名神官也追着跑了出来,他帽子歪斜须发皆乱,脸上赫然顶着一道小小的巴掌印 “这是怎么了?”小龙景光被这动静吸引而来 主府向来井然有序,像这样的混乱难得一见 “看起来,新来的神官在经受检查”大般若长光若有所思旁观着对面的动静 “这样吗?但是,这种检查不是已经严令禁止了吗?” 的确,当好不容易谈下来的协定是“城中不许动用”,城内人员不须再受检,而外部人员就不好说了... “总之,里面的是那个叫作月的女孩” “什么?!” 记得在清晨,大般若按照往常一样执勤,到了城门口,他注意到士兵们一反常态,围成一团不愿散开 他走到一户贩卖水果的摊贩前 “前面是怎么了?” “啊,大人来了” 大般若的身形和气质和这个时代推崇所的武士大人接近,所以意外的受欢迎 见到他的来到,摊贩们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起来 “有个小丫头闹着要找城主” “一大早就来了,到现在也不罢休” “那么小的孩子,折腾起人真有精力” “对啊,怎么劝也不离开,太执着了” “说起来,我家隔壁那孩子.....” “拦住她!”“快!拦住她!”“不能让她冲撞了大人!” 一道黑影直直撞了过来 “这个速度...”还以为遇到短刀付丧神了呢 怀中的孩子紧紧揪住自己的衣摆,她抬起头 “快!带我见城主大人” “大人!对不起!实在没拦住,我们这就把她带走” 说着,一位士兵就要架走女孩,哪知她三躲两躲,硬是让对方衣角都没有捉到 真的不是短刀吗? “没关系,我来问问她”大般若回头安抚焦急的士兵“去城门哪边吧,不用担心了” 这期间,躲在身后的女孩还是紧紧跟着自己 大般若半蹲下来和女孩平视,金丝眼饰后樱粉色的双眸半敛,眼角上扬,他放缓了语气 “撒,可以告诉我,找城主有什么事吗?” 女孩没有回答,反倒是以肯定的语气指出 “你就是来接我的” “哦?” “我是新来的神官哦!”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兼职神官” 的确,城主离开的时候曾经给自己下达过任务接一名新来的神官 “那么?你的名字是?” “月” 随着名字的吐出,刀柄上悬挂的信物燃烧殆尽 看来确实是这个女孩 他是后来受招募而就任,不是原本城主的势力,但是隐约也有耳闻,城主曾受山野间一位神秘巫女的帮助,一举拿下这座城池,组建了最初的势力 有人说这位巫女是避世隐居的耄耋老人,有着无与伦比的丰厚灵力,有人说是男扮女装,因为她曾一箭破敌数百,武力强大,也有人说根本不是人,应该是某个大妖,八成还是狐狸妖怪 “啊!城主大人!”太鼓贞宗被突然出现的城主吓了一跳 诶呀诶呀,背后讨论城主,被她本人抓住了呢 “啊,对不起,大家都很好奇那位巫女,所以私自猜测了一下”物吉贞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着头解释 “别以为不作声就没事了,刚刚你不也听的很有兴趣吗?”小龙笑着凑了过来 原定的是烛台切秘密将她接来,可是他另有要务 “所以,就交给我了?”大般若点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传言中的人,今天就要由自己接待呢 路上他回想着大家的猜测,其实按别人补充和描绘,他认为这位巫女应该是政府那边的官员,不论设阵迎敌,夜半秘谈,狐狸石灯,都是很老派的做法 难道是战后哪个世家余脉? 他想象着,巫女可能是一位极重贵族排场的女人,由式神护送,家仆如云,被簇拥的她或许年岁已大,或许仍在壮年,但一定严谨少语,森严规矩牢牢锁着她的言行举止 而事实却是...... “快快!带我走” 眼前的女孩一跳一跳,脆生生的唤着他 他的走神引起了她的不满,女孩努力用手在自己的眼前晃着,试图引起自己的注意 “我的体力已经快消耗干净了” 翻山越岭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没有传送阵,【天生神力】也吃不消 “你不是来接我的吗?让我休息一下” “诶,我已经很累了” “啊,您是想?” 这位被猜测作男人、老人、大妖,被自己想象成重规矩的贵族的巫女,仿若林间不懂防备的幼兽,钻到自己的怀中 女孩明亮纯粹的双眸望着自己,她扯扯衣袖,暗示着 “抱着我走,可以吗?” 女孩应该是做过精心的打扮,不过久经奔波,发饰歪斜,锦衣蒙尘,连木屐都有肉眼可见的磨损 走了不少路呢,这孩子 大般若长光思考了一下,调整好角度,将女孩抱起 他可以感觉到,当他抱起她,她一下子就放松了身体,软软依偎着自己,没有紧张局促,好像经常受到这样的照顾 坦然受人照顾这点倒是和贵族很像呢 不过,再怎么说,这样小的年纪,真的要去那种地方吗? “月为什么想来做神官呢?” 他随意问出口,也没有指望她能回答 个人有个人的理由吧 “因为没有钱,城主说可以给我兼职做”女孩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 啊,居然是这种理由? 看她的穿着,发饰华贵精巧,衣裳丝绸锦缎,一身的装着,光是看着就感觉贵气逼人,这也是为什么早上士兵团团围住她,迟迟不肯上前动手 再看她的谈吐和容貌也不像平日过着穷苦日子的 这样的孩子,居然会为钱担忧吗? 正想到这里,大般若感到肩头一沉 她靠在他的肩上,呼吸均匀,双眼轻阖 哦呀,小巫女睡过去了 第二十七夜 大般若抱着月,尽量放缓步伐,不打扰她的休息 “大般若,任务完成了吗?”高大的金发男人迎面走来 听小龙景光说,在旧主亡故后他便拜别同僚,哼着“为寻佳主,东奔西走”踏上了新的旅途 后来两人在这里相遇,也是一种缘分 他竖起食指抵在唇边 “就快了” “哎呀,原来是这个孩子吗?”小龙悄声上前,端详着女孩的样子 乌黑的秀发,红润的脸颊,除了好看一些,完全就是普通小孩子 “看来传言夸大了...” 耳边有着窃窃私语,或深或浅 体力值回复到差不多,月登陆游戏,帅气夺目的脸映入眼帘 完全是王道乙女游戏男主嘛 “...好好看” “啊?”小龙见这孩子盯着自己,迷迷糊糊的,爽朗回以一笑 “谢谢,你也很可爱” 他的情况有些特殊,旧主过早亡故,仰慕旧主清名而来的他,仅得识了旧主的灵力,甚至没能来得及见到旧主一面,便又踏上了寻主之路 面前的女孩稚嫩可爱,灵力的韵感又和旧主相似,他忍不住心生柔软 “阿彻还没回来吗?” 月这样亲密的称呼,让两人一时没反应来 “说起这个”小龙抽出一封信,递给了月“这是刚取来的信,要求送到你的手上” 月仔细解封,看着手中一串串蚯蚓一样的字符 嗯嗯,是阿彻的字,长着优等生的脸却写着一手狗爬字呢 好吧,最近是回不来了 上次情急之下射的一箭威力估计有点大,给阿彻留下了阴影,信里暗戳戳拜托不要弄坏她的房子 不是谁都值得她发技能好吧,实在是上次的敌人太欠了,气的人牙痒痒 不过,很快,月就发现她错了 等月到了以后,在她摸索城主府的地图时,自称审核官的人邀请她前来测试,据说过了就可以上任了 早上任早赚钱嘛 穿过层层回廊,拨开竹幔,他们将她带到一副巨幅画作前,画作描述的是春天的繁荣景色,他们说,向其中灌输灵力就可以看得灵力深浅和运用的程度 小意思,没问题 月撸起袖子,三步并两步跳到画作前 只见,人群的簇拥中,高台上的女孩衣振轻摆,丝带飘舞,灵力的浸润下,巨幅古画从时间长河中苏醒,黯淡的画色鲜润生动,边角处的鸟雀低头整理羽毛,画中央的樱花怒放不已,其中的人物也立时一一活动起来 能让一整幅画都动起来是很难得的,上一个这样的还是首席... “这是何等的优秀”“还是这么小的年纪”“还算够格...”“把她带给首席大人吧...” “怎么样?能入职了吗?” “请稍等,神解后,月小姐便算通过检查了” 神解?据说是检查?检查啊,也...没问题 于是,被带到另一个房间的月,瞧着负责神官掏出繁复的道具 啊,这......有点不对味啊 她调开面板想要看对方有没有敌意 没有问题啊,都是黑色的名字,中立,没有攻击意图 或许真的只是一种检查? 仆从们脱下月的外衣,里衬,解下她的饰品, 这里解下来,那里迅速工整收理好,行云流水的动作和低眉顺眼的形态,好像在一心一意服侍着唯一的主人 很快,月只剩下一件白色的里衬,仆从不甚恭敬,万分惶恐一般,小心翼翼簇拥着月,为她装置上了道具 咒语令下,如同活了一样,自动攀附上她的四肢,明明是黑色的带子,却好似活着的触手 啊啊?怎么绑的这么紧?还越来越紧? 等等! 带子莫然崩裂,已经有些年头的道具表现布满龟裂之纹,主持神解的三个神官被突然的变故弄的目瞪口呆 月用力挣扎出来,抖了抖身子,拘束用的东西一块块碎裂散在了她的脚下,她怒气冲冲大步上前 “啪!” “色老头!你摸哪呢!” 年纪大的这位吃了一掌后还来不及反应,背后一个年轻的嚅嗫着 “...仪式就是这样规定的” 这种规定?捆绑play? 月果断砸完拘束自己的东西后,转身离开,一眨眼人就没影了 月真的不太想打人,如果在人家的地盘打架,打了老的来小的,非常缠人麻烦, 诶,自己只是想和平挣一点外快 日常任务那点报酬,除开买漂亮外观,已经不够买家具了...可是本丸空着怎么行呢?大房子就是要布置的漂漂亮亮的 默念着不打人不打人,月在府里绕来绕去 于是,大早上,一场长廊追逐战开演了 在随便躲闪下,后面一串人被月溜的团团转 仆从又哀怨又气喘吁吁,叫着“快回来”,跟在最后边的神官也没好到哪去,跑一跑,歇一歇,前声不接后气叫骂着 简直被缠的想发火 既然阿彻担心房子,干脆把他们引到外面,然后... “城主已叫停神解,这是在干什么!” 烛台切光忠大步赶来,厉声呵斥,叫停了一切,抱起来躲在柱子后的女孩 “这位小姐是城外来客,当然另当别论...” “城主不在,一切由我负责”他打断了对方的话,显然是不想再议“政府监察组要来了,还是尽快做好准备吧” 男人冰冷的眼神让他们想起城主初来之时,那个血夜 等髭切、膝丸,两位煞神离开后,就是烛台开下定条例的,不容置喙 当时,就是这种冰冷的目光...... 烛台切一直是比较有亲和力的,不过,也有特殊时候 终于,人们三三两两散去 烦人的神官终于散了,月长长呼了一口气 “烛台切,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独剩两人后,他又重新变得温柔“最近来了许多新人,这里也大变样了” 确实,原本鬼气森森的宅邸,焕然一新,有了新人的加入,暮气也一扫而空 一切都在向着好处发展呢 “月一个人过来,宗三君没有跟随吗?” “呃...他说有事情要...” “哈哈,还在赌气吗?” 宗三左文字极其讨厌把他夺来夺去,再束之高阁的行为,月刚大动干戈把它从窃贼身边夺回来,虽然这属于事出有因,不过他还是挺生气的 最近一段时间,月闭着眼都能看见他冷哼的样子 烛台切看着眼前苦恼的女孩,揉了揉她的头 “晚上有宴会,要来吗?” “诶?” “款待监察组的大家,月对他们很好奇吧?” “那就再好不过啦!” 第二十八夜 “不要!不要!!” “啊!!——” “求求大人!放过我们吧!!” 熊熊火光中,手握长刀的士兵肆意掠夺财物 浓烟滚滚,火焰舔舐着这座世外桃源,浩大的血腥屠掠拉开帷幕 富庶的村落一经窥伺,很难抵挡这支训练有素的部队搜刮 可恶!! 这群混蛋!! 长发男人吃力的保护着身后的村民,长时间的纠斗下,浅葱色羽织已遍布刀痕,显然,独木难支,纵使有着村民们的帮助,这支临时组编的队伍已经撑不了多久 “刀剑的任务,就是保护历史” 就任队长那天,他是这样对同伴们说的 为了保护历史,他愿意无数次的挥刀斩向溯行军,这是刀剑的使命 可他没想到,造成今日这幅惨剧的不是溯行军,而是 “这种小地方居然还有付丧神?” 眼前的付丧神显然是历史名人土方岁三的爱刀,和泉守兼定 衣着齐整的男人挥了挥手,让身周的人停下 “就你一个人?”他环视四周,打量着,并没有发现他的同伴,“难怪......” 一阵思忖后,男人摩挲这下巴开口 “没有太多灵力供给,你也支撑不了多久吧?” “能在我的士兵手下坚持这么长时间,身手不错,加入我这里,怎样?” “那什么...” 说着,男人扭头踹了一脚随从 “招募许可拿出来”他挠了挠头,有点不耐 “可是..这不是宫村大人...” “叫你拿就拿,快点” 随从被踹的一个趔趄,稳住以后,哆嗦着掏出一份许可令 “看到吧?这是招募许可,我是临时总部派来的驻扎部队,你可以..” “我拒绝” 不等对方说完,和泉守冷冷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罔顾使命,犯下掠夺、杀戮的罪行,还自称是政府的人员”他紧盯着男人,一字一顿吐出“无耻至极!” “啊——好麻烦——”男人捂着脸长叹“本来很快能结束的” 和泉守紧绷着身躯,戒备对方一举一动,男人晚宴上的突然变脸他已见识过了 面对付丧神,他不太愿硬碰硬,对方非人的体质和精力,普通人难以压制,而为了他一个请动神官又不太值得 没必要为这种东西赔太多损失 男人转头揪来一个女孩 女孩不堪大力拖拽,跌跌撞撞跟来,雪白的小脸尽是灰尘,显然,已经被绑了很久了 “喂,她是你们这的巫女吧?你不管她了?” 一般来说,付丧神们直属政府管辖,但也有一些要么沦落妖道,要么偏好聚集于神社的庇护之下 拿她要挟一下脑筋死板的付丧神应该奏效? “?!” 是这个小鬼? 瞬间,瞳孔紧缩,和泉守的变脸令男人满意极了 “和泉守,不用管我!带着大家..唔!” 男人一把捂住女孩的嘴,顺势提鸡仔一样捉住她 “别多嘴,很吵啊” 怕砝码不够,他又指了指身后一群怯懦的村民 “还有他们,你要继续坚持,他们可是会被你连累的” “希望你考虑清楚” “唔!!唔唔!” 女孩费力挣扎,想要传递出自己的想法,可是苦于面庞上的手无法出声 对于和泉守来说,两边都是朝夕相伴的村民,是落魄至极之时接济自己的人,也是历史上..本应各自进行自己的命运的人...... 男人身后的人民,战战兢兢,和泉守背后的人们,咬着牙抵抗着恐惧的情绪 呜咽和啜泣被埋在深深的黑夜里 良久 “当啷—” 手中的刀具坠落在青石砖,发出清脆之响 “我明白了”和泉守,他举起双手,示意手中已经没有武器 “哈哈哈,你能配合就再好不过啦!” 一声令下,士兵们像驱赶羔羊一般推搡着村民们 “什..!??” 和泉守感到突如其来的一阵眩晕,身体的力气缓慢而持续消失殆尽,喉口传来麻痹之感,片刻内,他已经无法发声了 “放心,肯定不杀他们,不过得关起来一会儿,免得妨碍我们工作” “我也是言而有信的” 看着跪在面前,怒目而视的付丧神,男人好心解释着 “哦哦,是不是感觉没力气?我在这儿设了一个阵法,为了安全嘛” 这种阵法专门针对妖物和付丧神,能剥夺或者大幅压制他们的能力,不如说,眼前这位挺这么久没倒才叫他惊讶呢 “等我们走了你就没事了” 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男人滑稽的笑脸上 “收工收工” “啊!意外之喜!这不是?...” 没有了抵抗,杀戮暂时停了下来 这里迎来了不详的寂静,连天空圆月都仿若染上了血色 又一次...失败了吗...... 视觉消失后,终于,意识陷入昏暗 “我相信兼先生!” “哈哈哈,是队长的话肯定没问题啊” “没关系我们会等你的” “和泉守...” 记忆深处,同伴们的面容一一闪过,或是笑着,或是望着,不同的神情却好像诉说着同一句话 信任着你 ...我这样的家伙,有什么可值得信任的 联络不上临时总部后,他们的任务失败了 同伴们留在了刀渊,而他飘流于世,寻找着或许根本不存在的外援 “和泉守,保护一下大家吧” “如果我出事了就带大家离开这里,拜托了” 那个小鬼一改爱捉弄自己的语气,严肃开口道 “...为什么要拜托我呢?” “因为”说到这,她笑着模仿自己的语气“和泉守是帅气又强大的刀剑呀!” 当然,其实不需她拜托自己也会力所能及保护这里的村民,毕竟,这是在他无处可去之时接纳他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匆忙的逃跑,奋力的搏杀,夜中的惊叫 最后,小鬼被男人捉住拖在自己的面前,她那样惊慌,这是她从未出现过的表情 在他的印象中,傲慢的扫视也好,活泼的笑闹也好,气恼的怒目也好,都是安然自若的,都是游刃有余的 从未像现在这副样子 爱惜不已的发饰被掰断,衣裙遍布尘土,她颤抖着劝自己带着大家走,哀求着自己 不管怎么成熟,这时候还是流露出了幼兽惊慌的一面 可是他没有走,他做了最坏的决定 随着“当啷”一声掉落,她不可置信般望向自己,仿若遭受了巨大的背叛 “我答应你们的要求” 于是,又一次,他什么都没能保护 ...让那孩子失望了吧 第二十九夜 残火咀嚼着房屋的残骸,浓浓余烟笼罩枯枝残叶,又慢悠悠向远处翻涌,火不再像刚开始那样肆意 群星黯淡,月亮的清辉也消融在漆黑中 在这样凝重的夜里,那些痛苦尖叫、激昂的怒吼都渐渐消弥,只有偶尔微不可闻小声啜泣阵痛一般时不时浮现 “咳咳咳”男人被呛得咳嗽,连连摆手“别全烧了,注意点轻重” “以后也是我们的东西” “那,大人,你看...” “按老规矩分,不过得等确认安全之后,先派些人吧...” “这里的神社...” “哈哈哈,当然当然,会为各位神官留意的...” 喂喂喂,我是昏过去了不是死了 随便捆绑在一处的月恶狠狠磨牙 原本月依靠预言技能已提前知晓对方来者不善,她打算将计就计,佯装被抓已无后手,顺势把大家引出村外,等敌方彻底在村落中落脚,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本来安排的很好,手下三支队伍,一队是由她策反的、敌方队伍中,即将赴任城主的宫川一行人负责内部接应,一队是她自己假装被抓,另一队就是和泉守带着大家离开 但是半途中和泉守那边出了问题...... 敌方的头领是一个叫做中村的男人,月与他也算有着颇深的渊源 在刚开始收集资源修筑神社的时候,月的资源总是不明不白失踪 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自己的神社周围,这里便形成了村落,人们耕作生活,但是在村子收获之时节,会遭遇不知名的人打劫 直到月见到中村泰地 【阵营】时之政府(临时) 【后起之秀】三年内积累名望达500 【运气非凡】世上总会有一些比较幸运的人,连世界毁灭这样的灾难都威胁不到他 【偷盗之徒】常常游走在神社附近,偷窃手法熟练故难以被您发觉,不知不觉间您已损失了多少东西呢? 【偷盗之徒】?这是什么? 月好奇的点开面板 中村拿走的东西密密麻麻形成了一个清单 可恶!怎么连神社前的绣球花都要偷! 怪不得有一次设置神社景趣时,原本是雨过天晴的背景搭配蓝霭霭的绣球花,哪知道第二天神社前光秃秃一片 最重要的是!宗三左文字原来是他偷走的! 最初,lv1级别的巫女受限于年龄和级别,灵力比较微弱,灵力没法具象出来也没办法附着到别的物品上,说是灵力,其实更像一个增益体能的buff 等修炼到lv3后,月终于能将灵力使用出来,能使用【召唤】 当月准备用灵力激活登陆就送的装备【宗三左文字】时 您的【宗三左文字】已遗失,无法选中灵力目标 恍若雷劈! 知道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者后,月做好结界把他们困在山里,撸着袖子就准备冲上去 “小妹妹,这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身后突然出现一道人影 原来是一个神色冷淡的黑发女生,她的双眼盯着胡乱翻找的月一动不动 宫川彻 【阵营】时之政府 【武士之心】纯粹正直之士,对特定人群有震慑之力,血量低于60%触发【必杀一击】 【灵力笨蛋】灵力几乎为0,您庭院中的植物或许都比她的灵力强 【城主(预)】明津城的城主预备役,能否成功上任仍是未知 她看起来只有国中生的样子,但此时披着玄色外衣,冷冷捉着自己,还是挺吓人的 最主要的是,自己明明? 这是月才在【灵力笨蛋】标签之下看到一行小字 相对而言对灵力也不太敏感,灵力技能免疫几率%78(被动) 看着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她这时才明白 所以,这是将自己的催眠技能免疫掉了? “唔啊,真稀奇”橘色长发的少年跳了出来“这算夜袭吗?不是溯行军,也不是检非违史.....” “...是,是人类......”抱着小老虎的另一位迟疑着出声 “呀呀~突然造访多有冒昧~”林叶索索作响,从不远处走来一位蒙着半张面孔的白发青年,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一言未发,说话的是其肩上盘窝的一只小狐狸 “小姑娘拜托我们找回丢失的刀,所以只好这么晚来叨扰啦!” 狐狸轻盈的跳到月的怀中 “乱、退,我们并无恶意哦!” 你们有小短刀,我有鸣狐哦 月在暗中探查后发现这支队伍中活跃的小短刀还挺多 选择【谈判】 于是就要派同属粟田口的鸣狐出场啦 “既然丢了东西,光明正大来寻找不好吗?”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 队伍连日被困在山野之中,想要下也下不得,想要前进却莫名其妙又回到原地 粮草耗尽之际,飘渺柔软的歌谣从遥遥传来,只是眨眼间,人们一个皆一个倒下,宫川如何推摇都无法叫他们醒来,接着,迷蒙的雾气蜿蜒着爬到他们的周围 雾气中,走出一个女孩,她提着灯笼漫不经心穿梭过沉睡着的人们,她披身披白纱,发和脸皆被遮挡,裙摆下,木屐敲击在石阶之上发出“叩、叩”之声 隐约可以看见其身后一位装备稍显残破的刀剑付丧神,亦步亦趋,行动间却没有一丝声响 “嗯...不会是...是......”五虎退瑟缩着,小老虎们也不再闹腾,安安静静环绕着自己的主人 “不是鬼哦”乱藤四郎用着气音安抚着“以前,青江前辈不是杀过鬼吗?那次...” “...反正,鬼不会是这样子吧...” 退像是想到什么,微微垂下眼睑 “其实,即使是鬼,也想要她们活下去......” “喂!你在干什么?!” 宫川直直从树丛中站起来,放开声音,大声呼喊 这位指挥他们的宫川彻,看起来是可靠的精英的样子,做事却颇为莽撞粗鲁 有时候表现的思绪百结,好像仔细考虑着什么隐秘的计谋,实际上只是在苦恼中午吃什么 如果真遇到难题,很可能会放弃思考,干脆凭直觉行事 她完全不顾可疑的氛围,就那么拍落身上的杂叶大步跨出去,两三步走到那个可疑女孩的身前,毫不客气试图捉住她的衣领 “小妹妹,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第三十夜 “住手!” 眼见宫川要触到自己,女孩以巧妙的方法躲开,同她拉开了距离 “真是无礼之徒!” “......深夜不请自来,要说无礼之徒也应该是你吧?” “我想寻回我的东西” “鬼鬼祟祟...” “诶呀~二位~二位别吵了”小狐狸为难的两处看着 看着两人没有真的发生冲突,乱和退也就没有跟上去 “说什么自己没有恶意”宫川转变了语调,严肃问出口“那么,为什么要把我们困在这里?” “只是为了找东西吗?” 女孩放下了掩在面旁的袖口,露出了白皙的半张脸,她一改孩子气的口吻,清凌凌的声音回荡 “吾乃渊之巫女,日夜祷告,抚慰刀渊亡灵” “可是重山之后,非独亡灵飘荡,尚有无辜贫民留存” 不知何处吹来微风,白纱飘忽遮蔽着面容,只可看到她的唇开合张启 “您要纵容狼虎越过此山吗?” “明津城的城主啊,做决定的时刻到了” 不知何时,浓雾已散去,接近破晓时分 随着女孩的离去,人们三三两两的醒了过来 “奇怪?怎么突然睡着了?” “不过昨天真的...” “好久没有这么...” “嘘!被发现昨天没有驻守的话..” 【谈判】进度30% 回到神社后,月翻看记录心里十分满意 还不错,虽然去了一趟没有找到宗三左文字,但是有了30%的进度的收获 等把这位中村队伍中的副手策反...咳,谈判到自己这边,一切就好办了 不然那么大的队伍,打起来其实还是有些费劲 自己这边能用到的力量太少了 “诶......” “月”小狐狸用喙蹭着她的脸颊“既然已经得到了线索,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鸣狐揉了揉女孩的头顶,罕见了开口 “别难过” “要是你们能留下来就好了......” 月忍不住又大叹一口气 根据供奉神灵不同,可以召唤出不同属性的式神 为了获得丰收和财富,月选择供奉稻禾神 如此,便召唤出了和狐有关的两位付丧神用以协助自己 一位是眼前的鸣狐,一位是远在天边的小狐丸 自己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把他们召唤来的,刀剑本体不在身边,所以两人现身有时间限制 见到下身渐渐趋于透明的鸣狐,月明白分别时候到了 小狐狸重新跳回鸣狐的肩头 “再见啦,月” “那么,下次见”鸣狐扶着腰侧的刀身,向着略颔首 神社里自带的【召唤】选项有着极大的随机性,没办法保证想召唤谁就是谁 这次走后,下次就不知道能不能再召唤到了 月有些伤感的想着 “月!” 突然,神社里闯进来一道莽撞的声音 “果然在这里!”他的头发被孩子们扯得乱糟糟的,后边还跟着一些孩子们,大家热热闹闹凑在他的身边 “大家很有精神呢!”月笑盈盈看着他们 “真的受不了了!”和泉守又拨开一个试着揪他衣带引起注意的孩子 “别让他们再缠着我了!” “诶呀,这不是相处的很好嘛?” “说不定和泉守有着做孩子王的天赋哦?” 泉守受此处的巫女月收留,也答应了暂且作为村落的护卫 不过,一开始说是负责守卫,后来又被支使照顾马,最后又是帮忙照顾田地 最后最后 看管孩子也成了他负责的事情 这些可都是他以前没有涉及过的! 他有些懊恼,为什么当初听她说什么“留在此处,自会有你所想要的结果”就稀里糊涂留了下来 最后演变成了被小女孩指挥得团团转的局面 “好了,大家别再缠着和泉守了” “这么早来这里,是为了早些上课吗?” 听到这里,孩子们都四散而去 殿堂中一下安静了许多 看着明显有些狼狈的和泉守,月在心里偷偷抱歉 没有可用的人,当然每一件事都要靠你啦 “‘在此等待,会得到你所想要的结果’”和泉守坐在殿前的石阶上“果然还是安慰我的话吧?小鬼” “当然不是!”月放下手中的符咒,回头冲着和泉守眨眨眼“不出三日就会有结果了” 刀渊那边会定期向外爬出来一些妖怪,而和泉作为正常人形生物爬了出来,神智还挺清醒,可以说是非常罕见的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向那个早就杳无音讯的临时政府寻求援手,把留在刀渊的队友们救上来 回刀渊救队友这样种难度的事情,就好像向沸腾的蒸锅中捞取掉下去的冰块 月当初听到这一愿望,作为玩家的她一时都被噎住,更别提地图上其他明哲保身的势力 求助一圈,四处碰壁,和泉守阴差阳错沦落到流浪的地步,最后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刀渊边界 潮湿的春雨打湿树林,雨丝又绵又密,有着灵力的保护,女孩的衣物没有湿,她缓缓穿过雨帘,站在放任自己躺在雨中的男人身边 和泉守兼定躺在繁茂的草叶间,好像完全不在意身边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你心中所愿,未必不能实现,只是时机未到” “留在这里,你会得到你所想要的” 她伸出了手 “怎么样?要不要暂时来我这边?” “这边的神社很清闲的哦?” ——于是,一个人充做五个人使用,和泉守的打工生涯开始了! 从一开始的“嗯?要我去做这些?姑且试试吧”到后来强忍怒火抱怨“我说!这些全部交给我来做?!” 抱怨归抱怨,还是好好的工作了呢,好乖好乖 不过他好像比较排斥自己召唤来的小狐丸还有鸣狐,如果被他撞见,和泉守会警惕压低眉头 “缺少力量所以选择召唤吗?” “...最好避免跟他们来往..那种不详的气息” “什么?实在没有可以依靠的?” “啊啊,”他露出被打败一般的表情“知道了知道了,神社会帮你好好搭建的” “呜哇!不愧是强大又帅气的刀剑!好可靠!” 计划通? 神社能这么快建好,真是太感谢你啦~ 自己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和泉守帮自己做了这么多,当然会给予他报酬——帮助他再下一次刀渊 原计划是慢慢等着肝素材,刀渊再次开启的时候,用做出来的道具慢慢潜下去 那种不可能的事,堪称天方夜谭的事情,其实从玩家的角度来看,只不过是条件没有满足或者道具不够 一次不行就两次,总有成功的时候 不过,前一段时间,石切丸那边送来了消息 “明津城城主即将赴任” “月,提前做好准备” 第三十一夜 请选择所属阵营 【人类】 请选择所属势力 【神社】 请选择职业 【巫女】 请选择所要开始的区域 【随机】 不久前,石切剑箭神社前凭空出现了一个女孩,因为那是黑灾刚过去不久的一个深夜,这女孩又是身着白衣,又是垂头默默不语,黑黑的头发遮住脸,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石切丸大人,请您去看看吧” “大半夜突然出现这么一个...” “有人投了石块过去,但是,好像直接穿过她的身体了.....” “...大家都不敢过去......” “有点毛骨悚然...” 黑灾刚去不久,应该不是“那些”...难道是什么妖怪吗? 古树下,果然如人们所说,伫立着一个女孩 看起来是一个普通小孩,违和之处在于,她的身体连呼吸的起伏都没有,古树落叶随着风能轻飘飘穿过她的身子 而且那双脚,虚虚悬浮着...... 这孩子原来是灵体吗? 混乱的时代,总会有早夭的可怜孩子 石切丸暗自叹气 出于这样的同情,他耐心问她 “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女孩终于有了反应,她抬起了头,静静看向他 “您愿与我结缘吗?” 【初来乍到】:除了确定居所,与此世结缘也同样重要呢 请您与“石切剑箭神社”结交 奖励:【移动】技能×1 这便是第三个任务 降落地点和结交对象当时点选的都是随机 虽然降落到了离任务目标很近的地方,但是月刚登陆游戏就遇上了特殊事件“黑灾” 看不清样貌的黑色生物潮水一样向月涌来 明明我和你们是一同降落下来的,为什么会攻击我啊呜呜 没有彻底完成前三个任务之前,游戏角色是灵体状态,好处是不会受到物理伤害,但坏处就是 会被黑漆漆的东西凭空吃掉生命力啊啊啊 因为尚未开启职业,月什么技能都没有,硬是靠着人物天赋【天生神力】、【胆识过人】和【灵力天才】抗到黑灾结束 精疲力竭的月终于等来了神社的神司石切丸 她迫不及待问出口 “您愿与我结缘吗?” 嗯?居然没有立即答应?没关系,一般来说,新手任务找到任务目标就算成功吧?再试试,第一个任务总不会太难 月反复点击【申请】选项 “与您结缘是我的心愿” 难道这便是她未了的心愿? “要砍了吗?”树上传来一道声音 纤瘦的少年以非人的姿势据守在古树之上,他的双眼和短发都是深绯色,一身白色水干的下缘垂缀蝴蝶双翅的纹路 他直直盯着树下的女孩 有的灵体看起来无害,但变成恶灵只在一瞬间 从一开始他便在树上等候,准备挑适当之时一击毙命 “稍等一下,拔丸”石切丸制止了他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让女孩顺利成佛 他半跪下来,虚拢女孩的手,柔和回应 “是的,我愿意” 任务之三:【初来乍到】完成 成为【人类】3/3 女孩身上乍然散出白光,在石切丸以为女孩要心满意足成佛之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从她的指尖开始,她的身体一点点凝实,没过多久,女孩便从飘渺的灵体,变成了拥有血肉之躯的人类 “啪嗒” 一声木屐叩地的小小闷响,女孩稳稳当当落在了地上 “月,渊之巫女,请多多指教咯” 终于,玉雪小脸绽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这可真是”变化太突然,石切丸还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女孩心愿得偿后消失不见 拔丸从树上轻盈跳下 “这孩子自称是‘渊之巫女’呢” “的确”石切丸陷入了沉思 难道,被麻烦缠上了.... 不管是黑灾刚过去的深夜造访,突然显现人形,还是最后的瞬间不见,尤其是自称“渊之巫女” 都预示着对方的实力非比寻常 一连数天,他暗暗提防着对方 不过,完全没有出格的举动? 以为是个大麻烦,却意外的是个好孩子 和自己这边的来往一步步依礼而来,在新年时候还曾收到她送来的摆镜饼 在月的连连交好下,两边逐渐有了联络 “政府那边要派人去明津城了”拔丸读着信件“要求我们进行协助” “明津城吗?真是久违了” 曾经是十分繁华的地方,那里是政府人员落脚的第一站,但是因为后来人心不齐,内部争斗,再加上刀渊引发的黑灾,明津城一度凋落 随着政府疲软,这座城市渐渐成了无人接手之地 政府所派出的是带队者是新人中村泰地,此人是有名的强征暴敛之徒,其仕途之路蒸蒸日上,不知是靠踩压多少人换来的 衣摆浮动,如同扬羽蝶颤动双翅,红发少年望向远处口中轻声念诵和歌 “横暴者必将覆亡,仿佛风前尘埃...” “此为盛者必衰之理” “...话虽如此,但是”石切丸认真思索起来 月好像就在那座城池的附近,看来需要写一封信了 这孩子总是深居简出,除了和自己结交,没有向任何一方交好的意思,所以对外界的消息反应迟钝,有些叫人担心... “果然不是好人啊” 收到信的月了然点点头 信中详细记述了中村泰地的斑斑恶迹,和这队人也许会经过此地的消息,语重心长教她如何藏匿财物避免失窃,照顾普通人减少伤亡,遇到强抢该怎么办 也表示实在不行,他这边可以伸出援手 你的好心我收到了哦,石切丸 不过,已经晚了呢 月摸摸头,清点着眼前这颇为壮观的失窃清单 为了找到不翼而飞的宗三左文字,她召唤出小狐丸,在小狐丸的帮助下,得知行窃之人就是中村泰地 碰面后,又从系统中得知,这人在很早前就开始执着于拿走自己的东西 现在,她站在被中村偷光的花圃中央,读着石切丸送来的信 石切丸,你不知道吧 这个人,他连花都不放过哦 不过也不是非得如石切丸所说,躲起来或者逃走 吞掉这支队伍......也未尝不可嘛 后来,月专门设置结界,暗中观察这队人马,她发现,队伍中的副手宫川是正直之人 策反副手就好办多了 最重要的是,根据面板上显示的人物特性,如果月认真跟她商量,说不定会得到代表政府力量的援助 为了等待这一手援助,和泉守等了太久太久 对于月来说,有人帮助总比两人只身涉险要好啊 趁着夜色,在宫川面前装了一回神棍的月,看到谈判进度%30的成果,她满意笑着向和泉守保证 “不出三日就出结果了” 和泉守啊,相信一个玩家的手段 不论怎么样也会让这些人帮你的 墨色长发垂于石阶,男人淡淡转过身 “那便承你吉言了” 第三十二夜 成就达成:【水滴石穿】 经过您不断的努力,下一击的灵力技能必奏效! 面对宫川自带的78%灵力技能免疫几率,月暗暗在背后不断释放技能,终于得到了游戏提示 【预言】 可预测未来,亦可为彷徨之人扫清迷障! 选择【预言】人选 宫川彻 就让你看一看吧...未来是什么样的...... “啧,都几天了还走不出去” “明明地图上显示附近有村落”宫川抓狂的挠着头发,黏黏的汗水沾湿衣襟,闷热极大消耗着她的耐心 一旁,她们的人马蔫蔫休息着,聒噪蝉音嘶嘶不绝 前不着村落,后不着旅店,人们已再没有力气挪动一步 又一次走出山林的尝试至此彻底以失败告终 她们又一次莫名其妙走到了原点 初夏的阳光热辣辣倾洒而下,炽热温度蒸腾植被,绿叶的味道混着泥土的气息刺激人的嗅觉,诱使疲惫的人更疲惫,饥饿的人更饥饿…… “喂,怎么取个水还这么慢” 侍女埋着头,因为长途跋涉鞋已经磨穿了,如今只能赤脚在泥土地上又跪又拜,唯唯诺诺连声道歉 中村一脚踢开瑟缩着的侍女,这样不收敛的力度,侍女几乎要整个人摔倒 宫川心口一紧,装若无事捉着手中的图纸,另一手不着痕迹扶住了她 中村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十分适应这个时代的生活,连带着此处的尊卑秩序也十分适应,打骂下人顺手的不得了 男人呵斥比自己“低等”的人,是这里经常上演的老戏码 处理完仆下对他的冒犯,他一边喝着水,一边擦着汗开始和宫川聊天 “这下可完了,已经几天了,还走不出去” “诶,老实留在我那边做事也不会遇到这种事情” “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 看似是聊天,其实是又开始抱怨了 一到这种时候他就爱乱抱怨,连带着败害别人的心情 但是,她不得不隐忍,因为她和他是总部所下派的同期工作人员 她们这样的人,都是从现代召唤过来的“人才”,她们要一起合作,肩负起重新建设时之政府的任务...... 不过,目前那些都是很远的事情 现在,眼前最大的问题是,她能不能活着抵达明津城 政府任命她为明津城城主,而中村负责护送自己,不说合作,不害她都已算万幸 一路上,中村总找借口侵吞属于自己的那份东西,遇到困难便夸张叹气“倒霉死了,倒霉死了” 明明还不到危机难渡的地步,却好几次都有把自己扔下,独自带着人跑路的意思 现在,他又开始向她传达着离开之意 “宫川啊,今天要是再找不见我就回去了” 用着不知从哪寻来的竹席,中村颇为自在的躺在了树荫下 “这些人啊、东西啊什么的,我也带走了,反正你也用不上” “你到了那边是城主,肯定要什么有什么” “到时候发达了可别忘了我啊” “哦,宫川,你过来” 男人好像发现了什么,他从竹席上爬起来,连声招呼组织众人做休息准备的宫川 “你看这是什么?” “太有意思了,这么小的一个巫女”他大声咂着舌头,像观看猴子一样围着女孩打转,还上手揪弄她的发饰“简直就是cosplay嘛” “别这样!中村,我们的守则是...” “得了,时之政府早就没消息了,这次诈尸一样下条指令我都不想管,你奉行指令已经够蠢,还跟我讲什么守则” “拿了东西走了完事,也就我好心.....” 时之政府没有消息后,中村整个人都变了 不,不如说真正的本性彻底暴露 以往有监察部的约束,中村小心谨慎,守则背诵的十分熟练 他对拥有灵力的人毕恭毕敬,甚至有些奴颜婢膝,每次宫川表示不用太拘谨,中村会一脸感慨“这就是普通穿越者的生存之道呀” 现在,反倒是宫川提醒中村守则了 按照他们的守则,不该对历史人物过多干涉,而现在中村已经肆无忌惮 宫川当做没听见,把小女孩牵在一边 “只有你一个人吗?”她尽量放缓声音“你来这儿有什么事吗” 女孩颇为警惕上下打量了一番,拉开了距离行了一礼“我是镇守这一方的巫女,几日前得到了新城主的到来的消息,特来邀请诸位到附近村中稍作休整” “哈哈哈哈,这么小,镇守?”中村被逗乐了,这孩子虽然看着好看,还算符合人们对巫女的幻想,可是年纪放在在现代也就是是国小生,还镇守一方,太有趣了 “喂,你能把我们带到哪?这可不是小孩子玩儿的地方啊” 宫川却不这么想,她看到小姑娘举止和谈吐都冷静自持,又独自一人显身而毫不怯场 或许,她自己或她的背后真的有强大的力量作为依仗...... 她并不争辩,只是指出了当下的问题 “我们的确需要休息一下,大家都累了” 宫川脑子默默计算着剩余的物资,时不时用眼睛观察着队伍的状态 “这种穷乡僻壤之处,哼” “怕是会遭贫民冲撞吧” 神官们三三两两窃窃私语 “衣服怕是没法清洗了,这里连香薰都没有” “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追随中村而来的神官们毫不意外和中村一个德性,哪位是特地从现代招募而来,哪位是本地招募的完全分不清楚 好像共用着一张脸,连趾高气扬的样子都那么相像…… 队伍中的其他人面带饥色,一脸麻木,相比神官们的议论纷纷,他们很少说话,这种麻木是惯于应对苦难的疲态 对,其他人需要休息了,宫川不得已转过身安抚着神官的情绪 女孩牵引着他们来到一众屋舍安置行李,据女孩所言,再往深处可沿着山中石阶到达神社,不过,若是心怀不轨之徒踏上石阶则会迷失在山中 远处,麦子在微风吹拂下掀起层层绿色的波浪,厚重又丰盈,不难想象收获之时的盛况,村落被麦浪包围,村中大家三三两两忙着手中的事情,孩子们互相嬉闹,衣着齐整,不像其他地方一般衣不蔽体 意外的生活的不错 看到这样宜人又惬意的风光,宫川连日紧绷的心弦都放松了 她很喜欢热闹的场面,这让她想起了自己家乡 “这个地方真不错啊,你不觉得吗” 宫川默默赞同,喝下杯中的酒水 这种地方有自酿的酒水,也可以从侧面窥见这里令人惊讶的富庶程度 “该进行清点了,我们需要和这里的人们进行交换”宫川企图挑起话题商量交易事项 “不用这么麻烦”中村摆摆手,制止了她 “到这个时候差不多了”中村拍拍手,引起众人的注意“我就是新上任的城主,以后这里归我管辖,田地做神田使用,没我允许不得私自运作” 看见村民们都呆住了,不知所措 这……? 为首的一名老妇按捺住身边想要暴起的年轻人仔细问 “充作神田的意思是?” “由我们的神官保护你们的安全,但是相应的呢你们也需要用供奉神官,有神官和神明沟通,祸事才不会降临呀” “有巫女大人的保护已足够,不需劳烦各位神官大人” “巫女啊”中村以扇击掌,用一种咏叹一般的声调大叹“可惜了,可惜了,乡下的孩子可能没见过好东西,没神官们的准许乱碰我们专用的刀剑,一下子就被反噬了” “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我们想救也来不及”说到此处,他叹息得几乎前仰后合 “多漂亮,多聪明的一个孩子啊,太可惜了!躺在那里,浑身遍布血痕,实在是太可怜了!” 还不等众人反应,他话题一转 “你们呢,有愿意的就留下来为我效劳,不愿意的呢” 中村身后的士兵亮出雪亮的兵器,仿若野兽的獠牙垂涎欲滴 “不愿意的,请自便吧” 尖叫声,嘶吼声 浓郁的血腥味迸发,黏腻腥稠的血到处都是 杀戮几乎是瞬间的事,而村民们的反抗在中村面前又是那么微不足道,轻而易举就被镇压了下来 宫川咬着牙,浑身颤抖 明明几天前大家欢乐的笑着,热情招待自己,而如今只剩灰败的面容,有的堕在泥土,有的垂下头颅 究竟是如何到了这一地步? 如果!如果能再来一次的话!! 【谈判】进度+30% “预言真的很好用啊” 月看着面板上顺利涨到60%的谈判进度,眯着眼笑了 还有40%的进度就可以策反成功啦 第三十三夜 心中反复祷诵祈福之语,闭眼走入密林深处,细细数八声乌鸦的叫声后睁眼 狐狸的石像就在不远处正笑着等候,一旁,稍大的石灯空当当等待点亮 点亮石灯,口中默念 愿予供奉,可愿现身? 【新的拜访】一封新的来访申请,是否接受 【是】 在无人发觉之时,一大块开阔之地豁然显现 皓月悬空,清辉铺于青石砖之上,从此处开始,石阶遥遥铺入山的深处,红木构筑的鸟居,静静伫立,等待陌生客人的踏入 石阶旁一盏盏的灯依次亮了起来,轰然照亮道路,火光融融点燃整个夜晚 奢侈的用灵力催燃灯火、缔结结界,拜托自然为自己所用,是老派神道教的做法 因为很在意梦中之事,宫川索性带着乱,按照梦中的步骤进行祈祷,没想到真的找到了这座深山之中的神社 不过,她对这种盛景却没什么好感,她甚至开始私下猜测 等待他们的,会是一群严肃的老古板吗?一群服饰考究趾的老头子高气昂,细细盘问来处和目的;那,会是样貌可怖妖怪们吗?吞噬了此处真正的主人,故意设置一个骗局引诱他们进入陷阱;会是...... 晦暗不明处,一位高大男人踱步而出打断了她的猜想 男人有着鲜红的眸和雪白的发,身上有一种久经战火淬炼而来的气势,若离得太近,会有给人一种被刺伤的幻觉 “主人已等候多时,请随我来吧” 这样危险的人,语调却优雅缱绻,让人不禁心生提防 宫川握住身侧的刀柄,却被身旁的乱阻拦下来 “极化的刀剑付丧神,”乱罕见的认真了起来“仅凭我们两个很难有胜算” “什么?” “极化的刀剑要么陷入沉睡,要么早就在以前那场战争中身碎刀渊” “能召唤出这种级别的人,也不简单呢” “总之,先看看这里的主人有什么意图吧” 小狐丸看着紧张的两人,出言宽慰 “不用这么紧张,主人没有恶意” “啊啊,只是联想到了以前某只很凶的狐狸”乱恢复了活泼的口吻 “丢失了主人后,很是大闹了一场呢” “哦?有这种事吗?”小狐丸继续向前走着,并未多做反应 乱思索着 是弄错了吗?可是…… 一枚诡秘的印记在男人的脚踝处若隐若现 拾阶而上,他带领来客穿过鸟居,直至走到尽头,一座恢弘的神社主殿显现眼前 高大屋宇由栋持柱撑起,更深露重,水汽凝结在屋顶斜面,四处飘散着肃穆又古朴的木香 正中央是一位小女孩,月辉随女孩灵力起伏,萦绕身周 她盯着难掩惊讶的来客,徐徐展开小巧的檀木桧扇,以扇遮面,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 “有缘人,吾在此已恭候多时” 宫川暗自吃惊 真的是梦中的那个女孩!说的话也一模一样 而且这个身形怎么看也像是...... “啊,是之前偷偷摸摸的人” “喂!你说谁偷偷摸摸呢!” 【谈判】进度+40% 【新的伙伴】宫川彻已同意加入您的阵营 “小狐丸,太好了!这下成功啦!” “本来我还担心这次不行呢” “这次肯定能得到很多东西,下次你再来的话,就能看到更规整的神殿了” “哦,对了,我的房屋也快建好了,到时候想邀请你......” 小狐丸打断了女孩的话 “下次,小狐也许......” 看着女孩期许望向自己的目光,他难以说出拒绝之语 “没什么”他摇摇头,将话吞了回去 “也许不能来吗?” 也对,每次召唤不一定能召唤来他,上次不就召唤出的是鸣狐吗? 但是,多试几次也许可以 相比鸣狐,小狐丸召唤出来的几率更大 “没关系的,如果下次不行,那就下下次” “月,很执着呢...” “那当然!” 自己刚开始做神社日常任务的时候,受了小狐丸不少帮助 他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会被自己一些不寻常的举动吓到,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是很有耐心陪着自己 那双本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猩红兽眸,面对自己总是温驯柔和 收取报酬时候,向月索要的东西也少的可怜 直到他再也想不到需要什么,面对自己走流程的向他问“需要什么”之时 高大男人单膝跪下,尖尖的犬牙微微探出,柔顺白发如瀑,毛茸茸的一双狐耳藏在白发中,则冲淡了非人的威胁感,他的唇似笑非笑弯起,又增添了说不清的魅惑 他稍稍低下头,尽量让自己的视线和女孩持平 “笑容” “诶?什么?” 将女孩的手牵在脸旁,他亲昵的贴上去 “能看到月的笑容,小狐便心满意足了” 这么可爱的毛茸茸谁不爱啊啊 实在是级别不够,没正式开通招募这一技能 不然 直接想办法骗到家里! 看着月颇为失望的表情,小狐丸笑了起来 “这次事情结束后,拿着这个来找我怎么样?” “这个是?” 小狐丸递过来的是一个很精巧的小牌子,看起来是通行证之类的 “是月的话,我愿意跟着走哦” 诶——难道心里想的什么都被看穿了吗? “月可以预知未来,但是这次毕竟将未来分享了第二个人知道” “未来大概会改变吧” 男人望向空中的圆月 “月,多加小心......” 那当然会小心,不过啊...... 到底得去哪里用这个牌子啊 那夜之后,月百般探索这一牌子却没得到丝毫消息 果然得等升级以后再调查? 不过这东西放在月光下好像更闪耀? 突然,神社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大殿内奔来了几只白色小老虎,又是轻轻衔着自己的裙角,又是用头身后推着自己 余下几只小虎仿若受伤了似的哀哀叫着 短刀的小老虎们?突然这是怎么了? 月跟着小虎们的牵引来到一处树下 天,出师不利,简直就是出师不利 我刚刚策反的中村副手啊,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调开面板,【宫川彻】这一名字下,赫然标着【重伤】的状态 眼前的少女由短刀们半掺半扶,面无血色,看得出受到了很精心的包扎,但是背后伤口太深,又有秽气附着其上阻止着伤口的愈合 “上次说过,可以向您寻求帮助吧?”乱望向面前的巫女 一旁的退已经无法忍住眼泪 “拜托您,请您救救宫川君” 第三十四夜 “退,不着急,慢慢说” “宫川君为了保护大家.....” “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听完退抽噎的诉说完,女孩已经安置好了受伤的副手 女孩表面淡定,手下的动作有条不紊,实则内里深感头疼 所以说啊 目前我主要积攒的是武力值,你叫我来治疗是怎么个事儿? 以为你会想明白以后,喊我去偷袭中村,或者正正经经明面交战 哪知没几天,就选择气息奄奄过来求我治疗 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下那几个字 “救救我救救我” “快挂了,救一下” 我现在自己都靠【天生神力】的被动回血,我怎么给你治啊 啊对了,石切丸好像给了自己一件东西 月转身翻找起来 “乱,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你们是亲眼看见他们沿着原路返回吗?” “啧”乱咬着指甲,烦闷的看向几乎昏厥的副手“秋田当时去取药物时看见的” “看到宫川受伤后,他已经准备带人离开” “等养好伤后再追上去恐怕也...” 【提醒】您标记的人物正在逼近 红色的点密密麻麻出现在地图上 中村已经到村子那边了?这可不是正打算离去的意思 “我们另一些同伴留在了那边...” 忽的,女孩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出神的望向山脚下某处 “恐怕并未离去” “什么?” “我可以感知到,他们并未离去,反而在向我们在的地方步步逼近” “未来,改变了” 原来按照预知中的事情发展过程来看,至少5天后他们才会向村落进攻 屋漏便逢连夜雨啊 月跪坐在宫川的身旁,轻拍她的脸颊 “宫川,能听得到吗?” “我知道你还存有意识” “你伤的太重,我只能先驱除你伤口上的秽气,压制伤口恶化” “这块勾玉,含在口中可以暂时到达全盛时的状态” “你可以留在这里修养,这里的结界足够坚固,或者......” 迷蒙的痛楚中,宫川握住了手中的勾玉 月急忙赶了过去 一切终究还是发生了,晚宴上的款待,突然的变脸 怎么回事,你们也太好客了 等月赶到之时,一场灾难已经拉开了序幕 “哦,这里还有漏下的?” “巫女大人!”“巫女大人快走!” 于是撞个正着,被捉起来了...... 没有关系,本来的计划里自己也会被捉起来 月默默垂泪 和泉守那边能把一大部分村民带走的话也就没问题了 “浑身破绽!” “绝不会让你踏过去的!” 怎么搞的和泉守,怎么干劲十足的反攻起来了? 不是提前说好了有什么事你先带着大家走吗? 垂泪×2 “喂,不管你们的巫女了吗?” “.......” 反攻就反攻,怎么看到我就泄气了? “和泉守!不要管我!带着大家...” “当啷” 刀都扔到地上了,这不就是投降的意思嘛,准备的后手也没了 垂泪×3 因为有着灵力,所以被中村连带着和泉守一起关了起来 其他的村民也不知道在哪里 这间自己亲手搭建起来,本来用来关侵略者的牢笼,最终关了自己 诶 月抬头望着窗外黑压压的天空,在心中默默大喊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全,军,覆,没?? 这也太快了...... 月颤抖着手点开【聊天频道】 月:莺丸,可以帮我一下吗? 打算喝完最后一杯茶,结束今天的小憩的莺丸忽然听到了月的声音 “.....听到了月的声音”有着柳染瞳色与发色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轻声自语 “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心念相感?” 莺丸暂且客居石切剑箭神社,自称在度假中,途径此处,一者来看看老朋友,二者便是来品茶 神社放信件的箱子通常放有两位的信件 一位是石切丸,另一位是莺丸 月为了交好石切丸这边,会时时投递零零碎碎的小件刷好感度 不同于在石切丸认认真真拆启信件,莺丸往往大致扫视一下信件,便放在一旁 “不拆看看吗?”月看向男人身侧明显已经堆积了小小一堆的信,有些奇怪 “嘛,又是那些话吧”他慢慢啜饮茶“‘快一些回来’,之类的” “大包平还是太焦虑了,偶尔悠闲一下也是很重要的” “现在是休假时间” 但是,感觉你口中的“大包平”快要急疯了? 默默同情完那位没有见过面的大包平,她打算略过这一话题,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点心 “是樱饼吗?” “在樱花盛开之时配这样的茶点也别有趣味.....” 月投其所好,送茶送茶点,加上品茶时的互动,除去石切丸和拔丸,莺丸明明是后来者,却与她的友情值先到了及格线 过了及格线,便是不能再袖手旁观玩家受攻击的程度了 月:这是我的能力,关于这个以后再向你介绍 月向莺丸一五一十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如此,难怪这几天石切丸心神不宁” “不过,即使拜托我.....” 月:帮忙照顾一下大家,尽量把他们安顿在安全的地方就可以 月:我们是朋友,莺丸可以从我经常出入的通道过来 月:拜托了,我真的很需要你 “啊,这样吗?” “了解了,交给我吧” 关闭【聊天频道】 “杀了她!”“杀了她!” 人声嘈杂中,女孩被支上了火架,此时,她才悠悠转醒 就,待机了一会诶?? 睁眼就是被拖出来绑在了火架上? 呼声如潮之中,有几个人勉强挣扎出来 “大人!将她收下不好吗?” “这个女孩资质不错,如果能为大人效力的话” 她们无法眼睁睁旁观这样的惨剧 宫川大人已经生死未卜,现在又要造下这样的祸事吗 之前,她们便为了明哲保身,面对暴行只好沉默,最多能做的,就是不参入其中,可现在,她们又要眼睁睁看到这么小的孩子被烧死 她们已经无法忍耐 “大人,我愿意收在我的身边” “她只是个孩子!不是妖怪!” “放过她吧,求求您” “去!别碍事!” “再继续纠缠把你们一同烧了!” 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男人简直烦不胜烦 “啰里啰嗦的!别吵了!” 他咳嗽几声,叫身边的人停下来 “好心也要有个限度,现在这种事能轮到你们说话吗?” “我看在你们是老人的份上,所以才不计较” “你以为你们每次偷偷放人那些事我不知道?” “差不多行了,别没规矩” 刚说完,便夺过仆从手中的火把向前一掷 “行了,开始烧吧” 第35夜 “喂,你准备偷懒吗?” 黑袍男人拦下准备离开的人,沉下面冷喝 “行啦,别为难他”乱拍拍男人的肩,冲对方笑着 “中村大人派我们来接手” “今天真是辛苦了,下次一起喝酒啊” 看到对方带领的队伍解散后,乱舒了一口气“看来消息没有走漏,我们暂时还是安全的” 他转身看向一旁的黑袍男人 “接下来还请多多指教,和泉守兼定” “啊,知道了”和泉守略略压下帽沿 几经波折弄清对方是自己人后,双方决定进行合作 “单靠自己就逃了出来,可真叫人吃惊” 乱了解清楚情况后,打算带着退去解救巫女,没想到在牢前遇到了伪装做看守人员逃出来的和泉守 在灵力全无的情况下,单靠自己在中村的束缚手段下逃出,实在不简单 “闲话之后再说,我们需要尽快找到月” 和泉守迟迟找不见月心急如焚 当时,自己不慎被抓是因为那过于相似的场景令他的心产生动摇 等缓过来后那些伎俩能完全不够看 他三下五除二摆脱,准备唤醒月,可是她却不见了.... “啧,该死”和泉守忍不住在心中咒骂自己 如果当时自己没有动摇,事情也不会到这一步 “和泉守先生,请别担心”面对陌生人一向腼腆的退开口“小老虎们感受到了气息,从这边走应该可以.....” “对不起,打搅一下”树丛中传来一道清丽的声线“请问,这附近应该有神社吧?” “可以麻烦你们领路吗?” “本想靠自己过去的,可是绕来绕去总找不见呢.....” 嗯,作为太刀,晚上出来很可能迷路 不对!半夜突然冒出这样的太刀付丧神也太可疑了! “你是什么人?” 和泉守悄悄摸上刀柄,警惕盯着眼前的人 “我是莺丸,和大包平同为古备前派风格的刀...” “不是问你这个”和泉守微妙的顿了顿 不远处,火光倏尔高涨 “快走,和泉守!”一种不详的预感在乱的心中浮现 “中村也许打算进行献祭” 而且很可能就在神社的中央进行,那么,祭品是谁也就不言而喻 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他其实清楚明白自己一路上做了什么 在自己面前,由于同期的宫川不断的阻碍,所以一条“不杀”的原则还算勉强维持 不过这次他将她扔下了 所以,到这一步也是理所当然,只是他以为自己会有什么感触 “完全没感觉啊” 他颇感无趣,慢慢转过身去,然而 “你最好把指令收回去,中村” 短刀笔直抵住他的脖颈,握着刀的人口齿有些含混不清 “看来你以为我之前说的是玩笑话” “什么?” “这是从哪里来的人?!” “保护大人!” 中村略略一抬手,表示不用慌张 “宫川,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站起来?” “哈哈哈,不愧是你” “你很聪明,也有魄力,不过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太依赖刀剑” “在我们的设的结界里,你的同伴们早就动弹不得了吧?” “劝你好好想清楚,你是想保护这个困我们在山中许久的巫女,还是跟我们走” 男人的脖颈划过一丝红色的血痕 空气凝滞,两人无声的对峙让周围的人不敢轻易动弹 不远处,神社的空地前,火舌慢悠悠舔舐着少女的裙摆 以鸟居为起点,起初是细小的裂纹,后来这些裂纹密密麻麻布满上空 一声几不可闻的脆响,那层不知名的屏障彻底破碎 宫川望着天空,她明白秋田和后藤成功了! 如此一来就没问题了 中村眼角充血,他面无表情,阴毒的盯着宫川 “你背叛了我” 那么也就没办法了 火焰一下窜高,整个吞没了柱子上小小的人影 宫川睚眦欲裂,原来中村压根没打算放过月 他要杀了她接着夺取一切 他居然真的! “?~?~~” 柳染发色的男人哼鸣出声,他缓缓走出人群,身后跟随着鸟儿 “多谢大家带路”男人笑着向身后的人道谢 鸟儿越聚越多,不知何时已是铺天盖地 它们不知从何处飞来,又是攻击人,又是乱叼人们身上的东西 “什么东西?!” “啊!我的眼睛!” “天啊!!” “明明是莺的叫声,怎么来的是乌鸦啊!!” 不知是谁混乱中吐槽 “我也很奇怪这点,不过毕竟是月拜托的” 莺丸遥遥呼喊“月,乌鸦们带到了” 不知是乌云密布的缘故,还是密密麻麻的乌鸦太多 总之,天彻底暗了,唯一可见的便是燃烧巫女的火焰 在如此浓稠的黑中,火焰压根不值一提 乌鸦们一个接一个奋力投入火中供她现形,更是显现漆黑吞吃血红的诡异画面 在火焰彻底消失后,她肌肤赤裸从其中走出,一步步踏到庭院正中央 磅礴灵力如同海啸般袭来,催动她身周的发丝无风自动 此刻,与其说圣洁巫女落难,不如说是邪性妖物逞凶 她施施然从众鸟之羽翼中取出巨大的弓,轻松拉弦射出无形的一箭 【miss】:敌方被动【运气非凡】发动,您的全力一击错过! 搞什么!衣服被烧光,赤着身子出来已经很尴尬了,结果费尽心思攒的大招就这么被躲过去了? 好吧再试一次 【miss】:敌方被动【运气非凡..... 月心里暗暗肉痛 这种技能和普通技能不一样,需要好久才能积攒一次,属于压箱底的东西 算了,不计较,总归还剩下三发 她复又举起弓箭,刺目的光在她手中爆发 宛若坠星,宛若天灾,无形之箭毁灭一切所落之处 这样强大强横的力量,让每一个人都胆颤 可,在人们噤若寒蝉之时,中村却大笑 “哈哈哈哈哈!!渊之巫女,渊之巫女啊” “我等已知错!请息怒吧!” “要献上什么才可平息您的怒火?” 【成功】获得回合胜利,敌方请求谈判 不知何来的力量迫使中村跪下,然而,即使口中含着泥土也无法终止他的狂笑 “咳咳!慈悲的巫女!请为我等降下宽恕吧!” “啊,是么,那……” “珍宝、刀剑、布帛、花束” “不论是你所喜爱的,还是你所厌恨的” 烈火不曾伤她分毫,脚下的泥土也不会脏污其身,她从黑暗中款款而来,停到他的身前 “手指、眼珠、骨头、血肉” “不论是你已拥有的,还是你将获得的” “撒,通通献上来吧” 第三十六夜 “哈哈哈哈,有趣”金发男人以扇击手“这便是您退治歹徒的故事吗” “实在是精彩极了,只可惜没能亲睹您的英姿” 这个笑得“彬彬有礼”的男人是政府监察组组长,一文字则宗 此次宴会是为了款待他们而设 月本以为这是一场轻松愉快的会面,她可以趁机结识许多别的npc 结果没想到,意外的一板一眼啊...... 案几上规矩摆放着菜肴,四周是正危襟坐的刀剑付丧神,而她和一文字则宗坐在上座,进行着无趣对话 “那么,您最后如何处置俘虏呢?” 他摆出一副状似无意,可实在感兴趣所以不得不问的样子 月有些无语 当时胜利以后,中村意外的好说话,不仅还给了她宗三左文字,还给了许多 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还给她塞了一堆人... 对,就是活人 这些人自动投放到了牢狱中,且自动消耗着资源 也就是说,什么都不干,自己还要给管饭 岂有此理! 月一气之下把她们都塞到了宫川的手下,让她们跟着宫川干 “当然,只是好奇一问...您若不方便的话.....” “如您今日所见,皆在府邸之内”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吃惊后,又笑起来 “您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月已经快无聊到要睡着了 这男人看着年轻,说话语调却和老头子一样,连聊天内容也无聊 完全无可取之处.... 月求救一般望向莺丸,莺丸...莺丸好像在和大包平交谈 烛台切光忠刚将她领到厅堂中,莺丸便上来说什么有人想见见月,把月从长船派中拉出来,推到这边 还不等她好好与莺丸总念叨的大包平结交,这个无聊的老头就开始向自己搭话了 都听完一遍她暴打中村的故事了,居然还继续问东问西 “总之,多谢您对这小子的照料”他拉来身边的人,按下他的头 啊,对了,一文字则宗身旁坐着的就是和泉守兼定 通过宫川,总算联系到了愿意帮忙和泉守的官方力量 这支官方力量的领队貌似与和泉守兼定是旧识 看和泉守的表情可以知道,一文字则宗虽与他相识,但是先前并不支持他去刀渊的主张 所以在刚见到一文字则宗之时才会如此吃惊吧...... “借此机会也是想向您道别”则宗继续说着“仅凭这小子现在的力量,很难下潜刀渊” “万事具备后,我们会再次前来叨扰的” “静候佳音”月客套回应“祝君武运昌隆” 终于结束了! “喂” 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了自己 “和泉守?” “怎么样?如此一来,你想要的就可以实现了” 和泉守并没有显露出欣喜的神色,反而颇为复杂的看着月 “道谢的话可不必再说了,刚刚在宴会上已经听厌啦” “我确实十分感谢你” “不过,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说那些” 他斟酌片刻,还是说出了口 “那样的力量,还是少用吧” 黑色穹宇包围神社,好像预示着此处是另一个世界 要非此时并没有攻击人的怪物作祟,他们险些以为又是一场黑灾降世 也许是敌人的求饶些许平息了巫女的怒火,她的神情微霁,放下了那只令人惧怕的弓 “什么东西!” “我的灵力!!” 红色铁锁从地上窜出,牢牢捆缚住匍匐此处的手下败将 一切并未结束...... 巫女微微眯起双眼,颇为餍足 “为我献上你们的一切吧” “没有办法解开!”退试图帮着身边的人砍开铁锁,可是任他如何用力,铁锁纹丝不动,他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越发虚弱却无能为力 “我这边也没办法近身!”看不见的力量将乱与庭院中央隔绝,他没办法赶过去 月确实可以借用刀渊的力量,但是和泉守发现,每当她借用一次力量就会变得...很不对劲 一开始只捆缚中村一伙人的铁链已经在他们的脚下蠢蠢欲动 不能再拖下去了 “喂!宫川彻!”和泉守扯下身上的黑长袍扔向前方怔愣的少女 “别发呆了!!快把那小鬼唤醒!” 宫川是这里的唯一异类,既没有被捆绑,也没有被震撼到 她或许可以唤醒月! 唔啊,没有衣服可穿 除非有人打断技能,不然技能直到全部释放完后才能结束 暴打中村用的技能其实是那次在黑灾中苦熬,摸索出的自创招式 攻击效果相当不错,攻击范围也很广,就是用完后会有提醒 【异常点+1】 异常点会在日常任务中慢慢降低,直至消失,月暂时没发现异常点的影响,也就放着不管 但是技能释放期间不能一直让自己裸着吧? 先待机一会儿,看看有什么衣服可以穿 【垮裤】?【眼镜】?【内衣】? 怎么零零碎碎的,得找个套装... “唔!” 这个感受!被狗熊袭击了吗?? “月啊啊啊啊啊啊!!” 宫川从后边发起一个大熊抱,一口气扑上来,用黑袍裹住月 “宫川??” 巫女吃惊极了,她缓缓回过头,双瞳中的红色开始消退 宫川紧紧闭着双眼, “不要着凉!!!” “看起来快要下雨了!多穿点衣服!!” “哦,好的,谢谢” 女孩握住袖领,有些疑惑 “但是,这个....” “宫川,这是哪来的衣服?” 还没等女孩好好看清衣服,迎面就被宫川砸了个正着 “诶诶???” ……看起来好像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把勾玉吐掉了 收拾完残局,月送宫川到石切丸那边后 “你没事太好了”和泉守揉了揉月“不过......” “和泉守,是时候回来了” 闹腾了一晚上,到石切丸这边已经是清晨了,正好赶上大包平的到来 “难道真的如大家所说,你要背叛时之政府吗?” “放轻松,大包平,现在也是和泉守的休假时间” 总之,还没说完那句话,和泉守就被带走了! 再相逢的今日没能好好说话,直到宴会结束后,他说 “不要再依靠那样的力量了” 超严肃脸出现了!简直比发现自己偷偷召唤小狐丸和鸣狐时还要严肃的表情! 她试着回想了一下,大招结束后和泉守他们围着圈,异常凝重的看自己的样子 “嗯......我尽量?” 偷着用就行了! 第三十七夜 “要说为什么为你庆祝生日...”大般若沉吟片刻“月,今天是你的成人礼” “生日快乐” 莫非,长船派的传统艺能是当妈咪? 以前,烛台切不忙的时候会见缝插针照顾月, 可是自从和泉守和监察组走掉后,明津城逐渐走上正轨,烛台切也就越发忙碌了,就此,照顾她的人变成了大般若和小龙 月嫌成长期太漫长,条件满足后直接开启快进 前阵子,成长度已经差不多,她才停掉快进 这时候月惊奇发现,这三位居然多年如一日的认真照顾自己,且对自己的好感度还不低 真是奇怪 快进时新事件出现或者新的NPC搭话才会使快进中断,这时需玩家亲自上线做出决定 也就是说,在游戏里这几年,月在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机械脸,0社交,没法刷npc的好感度 而大般若和小龙在明津城独树一帜,一群不代表熟的白色好感度条中他们的好感度条是耀眼的蓝色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撒,别想太多”大般若拿起小龙送的花簪,仔细插在了少女的发髻中“快去吧,大家在等你” “大家?”月有些犹豫回过头“等我?” “难道不是简单的聚会?”少女慌张回头揪着衣袖不肯松手“或者是为了欢迎长义?” “我不要...” 都要下线了,怎么和你打个招呼还被留住了? 好麻烦,让我溜走吧 看到少女面色纠结,执意要求留在自己身边,说什么也不肯进去的样子 大般若轻笑,他推推月的双肩温柔催促“进去吧,大家可是准备了很久” “诶??可是,可是.....” 可是我和他们真的不熟啊大般若! “等等!...” “铛铛!”纸门猛然被拉开,一左一右站着乱和退“生日快乐!月!” 彩色飘带纷纷扬扬飘在眼前,古朴横梁上装饰满颇有现代意味的缎带,中央还摆放了十分惹眼的超大蛋糕 熟悉的付丧神也好,仅见过几面的付丧神也好,都热热闹闹聚在这里,各自为自己送上祝福 “月小姐,生日快乐” “月~这是礼物!请收下!” “生日快乐呀!月!” 【仲介成功!】烛台切光忠、大般若长光、小龙景光仲介成功,明津城势力范围中,每位付丧神好感度+35 这,这可真是太...... 月和大部分的付丧神已经打过照面,算一起从事过的关系,所以有绿色好感条打底 这下在这额外的+35下 月直接被淹没在一片“蓝色”的海洋中 太厉害了啊!你们几位!! “谢谢大家”少女双颊微红稍稍垂下头,好像不太习惯这样的场面“大家的礼物,我会好好珍惜” 【异常点-20】 “月这样开心的笑容,真是久违”大般若远远看着少女“不久我也将要离开” “接下麻烦你了,大俱利” “知道了,光忠已经说过” 大俱利一向冷僻,经常独来独往,不久前还拒绝了月修习刀术的拜托 而照顾月又需要跟随她,不时向她搭话 不知二人会怎样相处呢? “......?” 大俱利疑惑看向大般若 “怎么了?” “呵呵,要来一杯吗?” “不要” 这一次宴会让月彻底融入进了这里 受到欢迎的感觉还挺好的 呃,不过呢... “大俱利?有什么事吗?” 宴会后这位就开始跟着自己,很有亦步亦趋的意思 “没什么” 既然没事,这几天究竟为什么要一直跟在我身后啊? 去手城主府会被跟着,去手合场会被跟着,去商店也会被跟着 一旦想要挂机偷懒,就会被大俱利立刻打断 “啊!你到底要干嘛!!” 少女终于无法忍耐,大吼出声 “......”大俱利思考了一下 “你的可丽饼,现在要吃吗?” 明津城越来越有现代味道,尤其是街边的商店 “今日是情侣日!可丽饼买一送一!” “好有趣,居然卖这种东西!”这些场景和路人比起之前鲜活多了,月觉得有意思,索性买了一个 “啊,您和您的男友很般配,这是赠品” “下次记得来光顾哦~” “啊...不是.....” “...算了” 月看到大俱利都没反应,就放弃了解释 她一路思索,到底为什么大俱利要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 崩人设了,大俱利 简直就好像之前的自己和大俱利相处模式,不同的是,现在换大俱利跟着自己 都明明白白问他了,结果却被塞了可丽饼 “诶,我不要,那份本来就是你的” 还有那种可疑的停顿,果然是把解释的话吞进去了...... “情侣周,鲜花买一送一啦” “啊啦,小姐,你的男友可真英俊” “这是鲜花,祝你们幸福哦~” 至此为止,月已经习惯了 第一次过情侣日,节日氛围好浓烈 直到她来到了情侣酒店 /幸运大抽奖:情侣食宿全免~/ 月硬是逛了一整天也没有甩掉大俱利,她昂首阔步进去抽奖 果然抽中了,哼,就知道 “怎样?到现在还要跟着我吗?”她故意拎着中奖券在大俱利面前甩来甩去“男-朋-友-” 他没有什么反应,淡淡从月的身边经过,很自然的抽走她手中的中奖券 “你好,我们抽中了奖,请问要从哪边兑现...” 月当场石化 很好,很好,你非得跟着我是吧 月恶狠狠点击【夜会】 这就是过了成年大槛以后出现的新功能,也是月一直心心念念的成年玩法 本来想要先培养感情,再你情我愿,你非要上赶着我也没办法了! 这几天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啦! 磨刀霍霍向... “咔?”大俱利随手关上厚实的木门 “一定要现在吗?” “诶?”月呆住了 什..什么? 他挑起月的下颌,轻柔落下一吻 “哼...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 “唔..唔!...”月有些招架不住,勉勉强强随着大俱利的节奏来 他一边亲着月,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两人从门口开始就没有分开过,缠绵不已,倒好像真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还是久别重逢的那种 “...哈...哈啊” 还挺猛? 被推倒在床榻上的月呆呆想着 大俱利从腰间拽起白色内衬,一口气自下而上脱掉,脖间的银色链条从领口滑出,在暧昧的灯光下闪烁 他缓缓俯在月的身上,啄吻两三下后,悄声问道 “...可以吗?” 第三十八夜 暧昧的喘息包裹耳畔,他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不可以!” 月坚定推开了大俱利 氛围度没有变粉的情况下,强行选择【夜会】只会触怒目标人物 月还挺期待他流露出惊讶的样子,最好直接被激怒然后走掉 可是他现在如此.....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少女索性爬了起来“明明前阵子还在闹别扭?” 月完全没办法理解之前的事情,要是真就让他这么若无其事的主动继续下去,那她可做不到 “难道你以为装成没什么都发生一样就能蒙混过去?” “绝无可能!” 大般若走后,月和大俱利的关系越发紧张 “没关系吧....”物吉贞宗颇为担心看向两人 “又——吵起来了”太鼓钟贞宗抱着脑后“这是第几次了?” “可是,他们并没有说话?”谦信景光坐在小豆长光的一旁,好奇观察着 月和大俱利一左一右坐在餐桌两边,互不干扰,也没有交谈,和餐厅中的其他人形成鲜明对比 “是没有说话啦...但是,你看”太鼓钟贞宗指指周围 在一天中最热闹的晚餐时间段,以这两人为中心,周围明显空下了一片座位 “空气都能结冰啊.....” “之前小光、小龙在的时候还能调节一下” “现在连大般若都出任务去了,仅凭我和物吉哥根本没办法...” 大般若走后,月最近确实和大俱利拉近了距离,两人间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把氛围冲到粉色 或许越接近越容易起冲突? 今天和大俱利一起出阵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又黑脸了 从黑皮上看出黑脸,嗯,没错,这是月同大俱利相处这么长时间而练就的绝技 “谦信,退,不需要理他哦”月揉揉两只不知所措的小短刀“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你们不要太担心” 到底是她们之间的问题,她不想把别人也扯进来 以前月是与大般若、小龙景光、大俱利还有山姥切国广一起出阵 因为任务调整,现在月所在队伍的同伴是大俱利、五虎退,还有谦信景光,小豆长光 “小豆先生,您和谦信来这里还习惯吗?”月向小豆长光搭起了话“是和长义一样长期驻派吗?还是?” 小豆长光没有回答,这位褐发青瞳的男人神色低沉,他转身将身上的披风解下,包在月的身上 “比起那些,我认为月小姐应尽早回去更换衣物” 这次出阵地点是在湖泊旁边,退敌后月只顾着和大俱利争执,一不小心掉到了水中,浑身都湿透了 “喂!你到底什么意思!” 月怒气冲冲,正想不管不顾扯着大俱利的领子追问,可是,看到退和谦信不知所措站在一边,她硬忍了下去 退本来就是胆小的孩子,谦信不用说,是刚来到这里的小短刀 五虎退、谦信景光、小豆长光都是上杉谦信曾拥有过的刀剑 当时,退得知谦信和小豆到来的消息十分开心 于是月拉着退加入这支队伍,想着让退在任务期间多和谦信和小豆接触高兴一下 结果,这才几天的时间,就让几位观看了一场闹剧 “好啦,我没事,只是脚滑了一下”她缓了缓,另外换了疏松平常的语气,走到短刀们的身边 “今天是政府餐厅营业的第一天呢!我们快回去吧” 月继而又考虑到可以顺便刷一下小豆的好感度,正打算和他好好攀谈,一张大披风迎面盖下 “您先回去吧,这些事情之后再说也不迟” “诶?那...报告那些?” “不必担心,我们会整理好的” “是的,月小姐快去吧”谦信像小大人一样皱着眉“已经是秋天了,这样很容易感冒” 退像是察觉到了月的目光 “月不用担心我,我没关系的” 其实不换也无所谓啊...顶多是服饰上多了一个【水渍】标签,真不用...... 月突然意识到,待人和蔼的小豆长光已经彻底沉下了脸,连短刀们也..... “...那我就先回去了” “下次见哦” 少女笑着摆摆手,身披暗红披风慢悠悠远去 确认少女的身影消失后,小豆长光才开口 “虽然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认真望向大俱利“但是,你需要和月好好谈谈” “大家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共事” “下次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会很危险” “...我明白”大俱利抱着胸,偏过头 红色枫叶悠扬飘落,点触湖面,微微涟漪荡漾,金色暖阳穿过疏叶,企图将余下的青绿林叶也催熟成赤红 在叶子还没有如此之红的夏末秋初,他和她坐在长廊间 “没想到大俱利还喜欢小猫”她看到他黑色外套上明显的细软猫毛,眯着眼笑了 “是它们擅自聚过来” “所以没法把它们放着不管对吧?” “不说雨伞,把外套都留给猫咪们作软垫了” 一场秋雨来的太急,一窝刚出声的黑色小猫无处可去,在雨中急的直叫 准确来说,是向大俱利求助,一群小家伙就是围住他不让他离开 撞上这一切的月有些吃惊,外表冷酷的大俱利居然会为猫而担心吗? 猫咪们实在可爱,再加上看见他隐隐担心又为难的样子,月顺手将猫咪们都带回了神社 猫咪们被月照料的很好,很快就壮的像小狗崽似的,它们跟着月来看望大俱利,趴在他的身上,亲昵的舔他,或者绕着他蹭来蹭去 问候过大俱利后,小猫们转而去找小老虎们继续玩耍 刚刚热闹不已的长廊上只剩下大俱利和月 “遇到老虎也不害怕,只顾着扑上去玩” “真是可爱的孩子们呢” “最让大俱利担心的那孩子,现在可是最有活力的一只” 大俱利看着与自己并肩而坐的少女,陷入沉思 生日过后,如同什么神秘之事降临,仅是一夜间,月便如同终于沁润足了水珠的柳枝一般抽枝发芽 她的身形纤长有致,优雅的后颈,单薄的双肩,还有秀美的面庞,仅仅坐在那里便足以捕获他人的注意 所以最近和她一起行动总会太惹眼 “大俱利?在想什么?” “在想你..” 太惹眼了 大俱利忽而停顿,他发现,不知不觉间他们的距离是那么近 那么..... 鸦睫轻颤,她仰头望向自己,只是送来简单注视,他便忘了要说什么 她来到自己身边,会觉得麻烦,可是当她真的被自己的话推开,又会觉得歉疚,还没等他仔细想好,她又带着猫们来找自己,这时候他的心又体会到了一丝雀跃 大俱利心里有一些焦躁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想我吗?”她笑着歪歪头 以往看见这样的调笑,大俱利只会觉得麻烦,可现在…… 他凑上去,将他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这一吻的时间并不长,不久后,他直起身,声音喑哑低沉,暗金色的双瞳闪烁 “在想着吻你” 第三十九夜 “大俱利....” 温暖的光散过她的长发,她半伏在他的身侧,轻声呼唤,几丝调皮乌发滑在他的额前 “大俱利...醒醒....” “别吵”他翻身将她拥入怀中 不一会儿,她一下下轻点他面庞 “以后叫你...嗯...” “伽罗,可以吗?” 四处游弋的指尖终于来到了他的唇边,带来羽毛点触般的痒意 “算了” “还是大俱利吧?感觉这样比较习惯...” 他不耐皱眉,熟练寻到她的唇,欺身而上 “...随便你” 初秋悠闲的午后他们总是如此度过,细碎光尘浮跃其中,他拥抱着她 她的碎发滑下,耳后露出一小块透明的肌肤... “你...” 月不明所以看向心情值骤降的大俱利 临分别的时候氛围值都冲到了粉色,怎么突然翻脸不认人? 她以为这是意外,可是接下来大俱利用实力证明,他就是故意的 他不仅阴晴不定甩脸子,居然还上手! 出任务时,她使连招被他发现后,十次能有五次会被出手拦掉 这一拦,连击就断掉了 她的连击经验啊啊啊 “喂!!”少女足尖轻点湖面“为什么要抢我的猎物!” “这是第几次了?!” 大俱利站在岸边,干脆利落将刀收入刀鞘 “我已经下达了撤退的指令” 月简直目瞪口呆 快结束的时候多打点经验很正常啊,怎么突然这么较真? 况且以前大般若、小龙还有山姥切一组时,你不也有时候会擅自行动争着抢誉吗? 你才最没有资格这么说 气上头的月忘了连招已经结束,连招带来的加持效果消失,她没办法继续在水面上站立,不慎跌入水中 她自己游到岸边,忽视掉想扶自己起来的大俱利 行了,今天是没兴趣和这个角色交流了 她忽视系统传来的消息弹窗,点击完【换装】来到了餐厅 结果,大俱利很是自然的拉开椅子,坐在自己对面 只不过大俱利这个表情..... “既然这么勉强就不要待在我身边啊?” “大—俱—利——” 月几乎是恶狠狠咬着他的名字念出口 “我有话想对你说.....”大俱利终于开口 一旁围观的太鼓钟和物吉小心翼翼偷听着 “如果力不从心可以申请退出” “贞宗能接替接下来的任务” “只是这些的话就不必说了”少女放下手中空杯,冷冷说道“无需贞宗顶替我,这次的任务必须由我经手” “再妨碍我,我会申请调离独自完成任务” 说完后,她不顾对方会有何反应,兀自离开餐厅 “糟了,怎么会变成这样”物吉苦恼的揉着乱发 “小光回来绝对会苦恼的”太鼓钟扶额叹息 “总之,就是这样的情况,接下来还请两位多多关照” “好的,我会留意的”小豆长光点点头,应下太鼓钟的请求 接下来几日里,她与大俱利恢复到了以前那种不远不近的距离 亲密的关系骤然回到原点,他只能在一旁看着她同小豆长光几人说笑,这就好像之前的耳鬓厮磨唇口缱绻的时日,不过是初秋午后怠倦而迷离的梦 还算幸运,接下来他们没有再遇到异变溯行军的牵绊,顺利护送阴阳师世家的独女竹下和子完成了订婚仪式 到了晚上,忙碌了一整天都人各自散去休息,月奔向另外一个盛装打扮的女孩 “和子!”月用力挥手“祝你订婚快乐呀!” 月的神社其实只有流民、村民、妖怪或者居心不良的盗匪会来光顾,像传承悠久的世家根本不屑于踏足此内 而竹下和子是例外 有一天夜里,还是小女孩的和子偶然迷路到月的神社前,强忍着眼泪蜷缩在石柱边 那时的和子在月的眼中,无异于被大雨淋湿无助打颤的猫咪 月为这孩子换衣,束发,把她送回家 此后,和子常打着“切磋阴阳术”的名头跑过来,这位阴阳世家的独女就成了神社的常客了 春去秋来,小女孩长成了大女孩 没想到和子会这么早就订婚啊...... 月好奇打量着和子这样难得一见的装束 “月大人”和子惊喜望向月,可能因为隆重的礼服,她不得不克制住自己“月大人,您能来,我好高兴” “只是,不知日后是否还有缘相见.....” “这有什么”月拉起和子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描摹“你看,如果我们相隔太远” “像这样在这里写出我的名字,在同时在心中呼唤我” “我就可以立刻赶到你的面前哦” 和子一直是标准的大和抚子模样,可正是这样内敛温柔的性子让月有些担心她 她索性模拟召唤小狐丸他们的原理,做了一个逆向召唤术教给和子,方便她呼唤她 对玩家来说,自创招式就是这么信手拈来 “这,这不会麻烦大人吗?” “少啰嗦啦,不是好久没见面了吗?” “快些收拾完,晚上再一起睡吧?我有好多话要说呢” 迷蒙的雾气悄悄泛起,从林中一直弥漫到这座宅邸,又蜿蜒庭院中央 “不休息吗?”小豆长光问向他 “有些在意这些东西”大俱利观察着已纠缠至缘侧的雾气 “是月小姐开启了结界吧?”谦信补充 月的结界术给谦信景光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不仅是因为结界的强大,还因为每次发动时,那随之而来,仿佛无休无止翻涌的雾气 退看着斜靠立柱的大俱利,明白了他暂时不会回去,于是抱着一块毯子跑过来 “...请,请用这个...” 一段时日的相处中,退意识到大俱利只是表面看起来不容易接近,实际是相当温柔的人 “...多谢” 白日太过疲劳,这座宅邸的人们纷纷入睡 那么,暂且休息一下...... 视野陷入昏暗,他阖上了眼 “情侣日!情侣日啊!”“情侣日买一送一哦!”纷杂的叫卖声涌入耳畔 乍然睁眼 他孤身伫立在明津城热闹的商业街,街上车水马龙,商贩高声叫卖 眼前是许久不曾亲近的少女,她穿着落水那日的衣裳,自顾自向前走着,在繁华的街道中,她是最鲜活的那道身影 他情不自禁拨开人群,追随她的身影 像是终于不堪其扰,月回过头 “喂,你究竟有什么事?” 第四十夜 月支着下巴回想 宴会后,大俱利开始跟着自己,那时他有点遮遮掩掩,跟的并不紧,他们之间总保持一定距离 天时地利人和,慢慢的,两个人就滚在一起了 最亲密的时候月甚至可以随时回头,揪着他的领子讨要亲吻 就是实在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总在刷经验时跳出来妨碍她,气的月干脆和他大吵一架 这时候两人还在一个队伍里共事,他还是队长,跟着她也情有可原...... 护送完和子任务结束,月想邀约小豆长光他们,可大俱利在身后跟着,什么都没法做! “你要跟到什么时候?” “我以为我的意思已经够明白了” 僵持许久,大俱利不再试着靠近她,他虚虚环绕她,在她的额前留下一吻,像是临睡前的问候 “月,小心一些” 【夜会结束】 还是热闹繁华的街道,街上的人们各自忙碌 月松了一口气 大俱利终于不再跟着自己了 OK!现在是小豆长光时间! 这段时间有失有得,和大俱利进展不顺利,可她小豆长光那边进度不错,两人也算勉强到了可以开启【夜会】的程度 刷小豆好感度轻松了许多,连带着推气氛进都十分顺利 这也许是成年后系统彻底放开的好处吧 “夫人!夫人!” 几个穿着利落的仆从奔了过来 这些人将自己团团围住,月才意识到他们口中的“夫人”好像是在叫自己 “夫人?我吗?” “您好些天不回家,家主有些担心” “今日还要在外留宿吗?” 在外留宿?我这几日一直住在鲶尾他们那边,怎么算在外留宿呢? 而且,夫人什么的..... “是不是认错了?我没有结婚哦?” “别再冷落家主了,家主这几天很伤心” “夫人,快回去吧,少爷们也在等你” 也就是说,自己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男人,还有儿子们 难道,自己使用【快进】的时候误触了什么? 月将信将疑,姑且随着这些人回去,听他们乱糟糟叫着自己夫人,如此便糊里糊涂过了一日 第二天,她终于弄清楚了 原来如此 退和谦信是自己的儿子,而自己的男人则是 “怎么了?”褐发男人察觉到月的注视,回以一笑“是早餐不和胃口吗?” 嗯,倒也不是 月直勾勾看着身型高大的男人,身上系着并不适合他的粉色围裙 她知晓小豆长光就是自己的旦那后,着实惊了一下,比刚到“家”谦信毕恭毕敬叫自己母亲那时还惊讶 现在,小豆系着围裙为自己做早餐 一直也知道小豆长光擅于照顾人,但这么人夫的一面...... “没有,谢谢小豆费心为我准备” “很美味哦” “剩下的我来收拾,先一起来吃吧” “这里...”小豆手指轻点少女的嘴角“沾到了” 以前两人见面了主要是一来一往交谈,彬彬有礼间夹杂一些小暧昧 这次是...一上来就靠这么近吗? 月迅速调开面板看了一下 才几句话的时间,氛围进度已经冲粉,人物好感度条也变成了明晃晃的粉色 无心插柳柳成荫? “等等”月制止了离得越来越近的小豆 “月不愿意吗?” “不...只是,那个..现在有点” “你看,退和谦信也在...” 两个大人间的明晃晃的黏腻,让餐桌一旁的退和谦信不好意思的偏开视线 小豆笑了笑,略过了这一话题 “这几天没有见到月有些寂寞” “难得的假期,多陪陪我们吧,夫人” 前面还招架的住,就是最后一句“夫人”直接把月迷的找不着北 高大英俊的男人系着围裙为你洗手作羹汤,还深情款款叫你夫人 这谁挡得住啊? 月受小豆和两个短刀的挽留,稀里糊涂又过了一天 一整天里,谦信总是很紧张,夜色浓重后,就更是紧紧皱着眉毛,警惕的环顾四周,像要随时应对从暗处跑攻来的野兽 “谦信是怕黑吗?” “不是啦,母亲大人” “总感觉哪里不对.....” 月将谦信抱入怀中,轻柔抚摸着他 “谦信是怎么了?今天一直都很紧张的样子” “有事的话一定要和大家说” 等谦信从思索中回过神,顿时整张脸通红 “母亲大人...” “太近了.....” 他试着用巧劲挣脱月的怀抱,又克制住自己的力气,避免伤害到月 谦信不论是战场上,还是私下里,是那种努力克服困难,口中说“我可以忍住的,没关系”的好孩子 而眼下,他想拒绝却又不敢用力,满脸通红避开自己的胸口 其实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在意..... 盯—— 机会难得,来戏弄他一下好啦! “小谦信是不想和妈妈亲近了吗” “今天大家一起做寿司的时候,也是离妈妈很远” 说话间,独属于女性的馥郁馨香越来越近,渐渐的,谦信景光躲无可躲 他狼狈的僵直在月的柔软怀抱中,一动也不敢动 “为什么老躲着妈妈呢?明明和爸爸那边就很亲密....” “小谦信不喜欢妈妈吗?” 他看到月仿若真的是伤心入骨的表情,磕磕绊绊开口 “不是的!没有不喜欢!” “....只是” “总是这样的话,永远只能是小孩子......” “谦信平时已经很努力了,妈妈有看在眼里” “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稍微放纵一些吧?” 谦信想努力抑制住快到不正常的心跳,可惜事与愿违,心跳反而越来越快 母亲和父亲一样,对自己温柔又有耐心,只要回过头,就能看见她和父亲一起笑着望向自己 能得到母亲大人的拥抱...应该是最幸福不过的事情 可是...... 他贪恋这样的温柔,心底的直觉却在提醒自己,不可以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不能对月小姐...... “怎么样?谦信?” 她不肯罢休,势必要从这个脸快红透的孩子口中得到答案 月慢慢收紧怀抱,缩短他们的距离 女人丰满的胸部沉沉压了下来,因为这是快要休息的时间,为了方便,她的里面没有穿什么 单薄的内衬没办法掩去她胸乳的轮廓,两粒乳果颤颤巍巍凸起 随着女人的呼吸,她的胸脯起伏,乳尖有几次险些就送入了他的口中 谦信仿佛被捏住了要害,这下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了 他屏住呼吸,小声哀求 “母亲...真的离得太近了.....” 她却轻轻一笑,不以为然 “我是谦信的妈妈,谦信怎么这么害羞?” “以前,也许谦信会含着...” 我?!我以前会含着那里吗?! 啊啊,怎么会这样...... 谦信景光被冲击的没办法思考 “谦信还没有回答我呢” 她轻笑着忽视他的窘相,又开始着亲吻他的额头、他的脸颊 当月再次调笑着问道,他用手背遮住了双眼,羞耻的将脸转到一边,颤抖开口 “好的...” “那谦信喜欢妈妈吗” “喜、...喜欢” 第四十一夜 呃,糟糕,好像把谦信惹哭了 少年转过身子留下红透的耳尖,他双肩轻颤,在磕磕绊绊吐出“喜欢”后,无论月如何唤他,都不肯给出反应 门口传来细碎声响,月抬头看去发现退正痴痴站在那边,也不知站了多久 “退回来了?” 晚餐后退说什么要去找小老虎们便离开了 “怎么样?找到了吗?” 退没有说找到,也没有说没找到,他还是半扶着推门欲退又欲进,微卷的浅淡白发遮掩右眼,余下的另一只金色眸子乘着盈盈水光 “....刚、刚刚,”退不自觉握紧手,深吸一口气问“请问,刚刚是在?” “哦,你看见啦?”月不好意思又有些抱歉的的笑笑“开了一下玩笑......”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一向纤柔腼腆的少年罕见加重了语气 “不要” “?” 刚刚,退是不是有些强硬? 少年咬着唇,纠结片刻,最终决定走到女人的面前,慢慢跪坐下来,探出双臂环绕着她 “月好偏心...” “我、我也想......” 明明是自己擅自靠近了女人,等到真的要说出愿望时,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看到退支支吾吾的样子,月马上明白了,她干脆利落亲在他的脸边 唔,以前好像也有类似的事情?不管了,这么可爱的小短刀,当然要什么给什么了 “mua~现在可以睡了吗?” 少年捂着被亲吻到的地方,微微睁大双眼,良久才回过神 “...谢、谢谢” 想了想,他又提出了请求 “可以,再...再来一点吗?” “...可以?”女人迟疑着回答 也对...刚刚亲谦信也不止一次 为了更近一些,月膝行到退的身前,捧起他尚且白皙幼嫩的脸颊,她垂下头,乌黑的长发隐约遮住少年的眼眸 像是...像是花瓣的触碰... 退的脑中闪过一副画面 在樱花盛放之时,女人来到自己的身边 “来,退想要这个吧?” “不想伤害樱花树,又想要一束花,对不对?” 确实,城主府里的这棵老樱花树刚被他们从大火中救下,这颗大家以为失去生机的老树,在这个春天奇迹一般开出花朵 半树是焦枯,半树却是花枝灿烂,花瓣繁茂 他被这样的生命力所震撼 “...还是不要折了吧...”他安慰着身边的小老虎们 而她着拾起樱树坠在地上的枯枝,用灵力唤醒它,让它开出和树上一样的花朵 “来,拿着” 见自己不语,女人上前,浅笑着用花枝轻蹭自己的面庞 此时她的吻,就好像那时的花瓣..... 少年本性羞怯,如此亲密的接触让他忍不住红着脸躲开,可是心中的渴望却让他颤着身子留在原处 “退,不舒服吗?” 月纳罕的瞧着退这好似极力忍耐的样子 “...请、请继续!不要在意我......” 怎么有种勉强无知少女的感觉.... 月压下心里古怪联想 这样的退倒也惹人怜爱嘛 她开始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亲吻 身侧伸来一双手,环住了她的腰 谦信景光顺势埋在月的颈边 “虽然我是惯于忍耐的....但是,” “亲的也太久了...” 明明不久还不愿理会月的谦信,现下却气鼓鼓暗示自己被冷落的处境 没办法,月扭头补偿谦信 “好啦好啦,别生气” 补偿完这边,哪知,一边的退又努力将自己的身躯贴合月,委屈的在她的耳边嘟囔 “....好狡猾,不可以这样....” 一左一右,总是吻不完 两碗水好难端! 月的头都大了,谁知道一个小玩笑能引出这么大麻烦 完了,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甘落后的争吻中,叁人鼻息愈发粗重,两个少年甚至开始主动寻着女人的脸回吻 错乱且急促的呼吸声中,不知是谁先触碰了那柔软的嘴角 两个少年好似忽的从懵懂中惊醒,终于抓到了想要的东西 他们俯身盯着被推倒的女人,昏暗的室内,一绿一金两双眸子,各自闪烁着不知名的情愫 这两个孩子是在? 莫名觉得不对劲的月想悄悄爬走 “等等...” “月...不要走” 一左一右两个少年,不容分说留下了她 “这是怎么?....唔!” 退和谦信轮番舔吻她的唇,青涩的好像无知的孩子为表心意,胡乱模仿大人的举动,急切的又好似饿极的幼崽,想从母亲的唇间讨要食物 她想要用手推拒,却被两人一边一个捉住,十指相扣 这样密集的吻,令她几乎难以呼吸,她勉强挣脱出来,还没缓口气,就又被抓了回去 到此时退和谦信已经好似痴缠,远远超出了热情范围 “..好麻...呜呜” “哈啊...呀!不要咬” 她的双唇几乎被吻至麻痹,逐渐的其中又隐约浮现痒意 “呜呜...唔啊.....” “不要再...唔!别再亲了!” 好不容易,女人终于完整说完一句话 退和谦信的动作停了一瞬,思考了一番,转而像拆礼物一样,仔细拆下她的腰带 “诶?这?” “...唇,很辛苦吧?”退小心褪下她的衣物 “没关系,不会再碰它了”谦信贴心将她的发顺在一边 新的折磨这才开始 谦信记着女人“不要咬”的话语,将亲吻的目标转移到她修长的脖颈 退向下探索,他一边亲着她的胸乳,一边红着脸向上观察月的表情 灵巧的舌挑逗她的乳首,余下的另一只乳被他细软的手指拢着揉捏 他怯怯的望着月,眼角噙着泪珠,顶着这样纯洁的神情,却干着这样色情的事 退注意到,便舔便吸允月会颤抖的更厉害 “啊..这样会..比较舒服吗?” “...原来更喜欢舌头呀...” 月紧绷着身体,忍着口中的呼吸,承受若有若无的绵延痒意 没关系只是这样的话 “这边我来...”谦信含住另一只乳,学着退,也舔吸起来 “呀!” 呻吟脱口而出,突然成倍的快感激的女人猛的挺腰,又复被少年们按了回去,乳肉因为这样的变故微微震出肉浪 退和谦信被刺激更是加重了口上的动作 “啧...啧” 清晰响亮的吸允声细细碎碎混着女人难耐的呻吟在回响 屋中情欲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两个年龄尚幼的少年死死按住已经成年的丰满女人,凭借本能索取,身下性器硬挺,顶部吐出的淫液悄悄打湿衣摆..... 第四十二夜 女人攒好力气挣脱出来,怒气冲冲抬手给了两人爆栗 看着一脸委屈的两只小短刀,月坐了起来 “喂!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我说可以了吗?” 这下,两人才明白月是真生气了,虽然身下硬的发疼,还是老老实实低着头道歉 “你们俩,怎么把我衣服脱下去的,就怎么替我穿上” “诶?” “可是...” “没有可是,”月将手伸向两人“快点,装可怜也没用” “这种事,大家都同意了才可以” 被责备了——x2 短刀们取来月的衣服,垂头丧气为她穿戴整齐 月走到门口,回头一看,两人脸上出奇一致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 “好啦,这是什么表情?”看到他们仿若天塌一般,月感到有些好笑 因为被责备了... 月轻轻将俩人抱了一下 “下次如果乖乖听话,会奖励你们的...” 临睡前的闹剧终于结束,屋里最后一丝昏暗的烛光就此熄灭 女人身着素裳,独自走在陈旧长廊,随着她不紧不慢的步伐,年久失修的木板吱呀作响 只有在她独自一人之时,此处真实的样子才会显露 白日匆忙走动的仆从不见踪影,门窗蒙上了薄薄的灰尘,破败横梁勉强支撑宅邸 连天树木包裹着这里,明明毗邻森林却难以听见动物嚎鸣,本应聒噪的虫鸣寂寂无声 不知何时,一道高大的阴影横在拐角处 “月,是要外出吗?” 男人现身的那一刻,莫名的死寂消散,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什么嘛,原来是小豆” “不是的,刚从退和谦信那边出来” 小豆长光记得月是他的妻子,他们的感情很好,可惜最近月很忙碌,他与她聚少离多 “那,要不要一起...” 于是就一起泡澡了 “院子后边明明可以泡温泉”月用手点着飘在水面上的小黄鸭“虽说,澡盆倒是可以坐得下” 面前的男人已经紧张得浑身僵硬,他扶着盆的边缘侧过头,就是不敢将视线投向 明明邀请自己的时候那么从容,像是什么都了解... “莫非是故意的?” 小豆叹一口气 “被发现了吗?” 他们是新婚,他与她聚少离多,说来有够羞耻,月对自己的冷遇让他越发渴望她 她去了什么地方?今天遇到了什么人?上次分别是什么时候?什么时间又会回家? 今天终于回来,她却好像完全是个客人,对家里全然陌生,对自己也彬彬有礼 看到什么都是一脸惊奇,当他想要靠近她一些时,她一脸惊讶,好像用表情在问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受冷遇的丈夫模样吗? 再次被妻子拒绝了亲近,他的心下有些刺痛 他们不是夫妇吗?为什么会... 不论如何,他的妻子还是满足了他的愿望,一整天都在陪伴他们 一家人能够在一起当然很幸福,也许人总是贪心的,他想要的是更私密的独处 于是他发出邀请 “要...一起,泡澡吗?” “可以哦?” 这次,她总算没有再一脸惊讶 他和小妻子一同在澡盆里共浴,虽略显局促,可好就好在他可以借机离她更近一些 以妻子的敏锐程度,她立刻便察觉他的小心思,于是,他只好无可奈何承认 “想要和月独处......” “这样,月会讨厌吗?” 会不会有点太过依赖她... 她又浮现出了那种表情——不可思议,难以置信,暗示他不该如此 他就如此让她哑然吗? 堪比痛苦的情绪一阵阵涌上心头,可他无计可施 这简直就好像,他不是她的丈夫,而她也不该在此出现 “呃!” “怎么了?小豆” “突然有些头痛...”男人有些苦恼的扶着额角 她关心的望向自己,双手轻轻替自己揉着头痛的地方 “努力过头了吧?” 疼痛只是一瞬,缓过去后小豆认真看向她 “月,你是我的妻子吗?” “当然了,”他可爱的妻子双手扶着他的肩,温柔凝视自己“旦那sama” 啊,自己这是问的什么 她的声音,她的气息,她的温度无一不牵动他的心 如果不是他的妻子,又怎会如此让他挂念? “抱歉,居然问出这种问题” “没关系”她摇摇头“使小心思的小豆,问出这样问题的小豆” “我都很喜欢” 她亲昵的缠绕上去,坐在了他的腿上,引导着他拥抱她 “来,这是属于夫妇之间的事” 他如愿以偿拥她入怀,他们是那般契合,肌肤相贴,简直好像天生理应如此 他为她擦干身子,抱着她来到卧室,就着相拥姿势,他们倒在床上 他眷恋的牵起她的手反复亲吻,而她故作惊讶的望向自己,尾音中藏着盖不住的笑意 “诶,已经这么?” 她好像总是这般,喜欢看自己的窘态 可他每次只能放下成熟稳重的样子,对她俯首称臣 “是的,太过思念月了” 她又重新趴回他的胸口,重重叹息 “你每次这样,好像我在欺负你” 男人满是磁性的嗓音闷闷传来,他学着月的话浅笑 “没关系,我很喜欢这样的月” 她听着小豆的心跳,闭上眼睛回想 她还从未有碰见过这种类型的关怀 曾遇到过溺爱,也遇到过同伴间的羁绊,可是像这种宽厚的关怀,她只有在石切丸和小豆长光身上见过 石切丸作为神刀,他的宽容会因为沾染神性的缘故而稍显疏离,谈到爱意的话题时只会露出严谨且难掩迷茫的神色 “爱?尚且不曾了解” 而小豆 他会给自己带点心呢 “来,这是月的份” 【豆馅大福】倾注了某位付丧神满满心意,食用后生命+30 嚼嚼 明明和小豆没有关系,每天还依旧费心调停我和大俱利,谢啦 “洗完澡后又湿着头发吗?”男人关切的看向月 女人丝毫没有听进去,不在意的坐在长廊边晃着小腿 “唔...放着不管也没事啦” “可是这样湿着入睡会不舒服吧?” 他捧起月长及腰间的发,拿起身边的毛巾一点一点替她擦干 小豆的温柔会像切实的阳光一样,落在她的身上 可仅是这样她可不满足 一次同行结束,她冷着脸将他单独叫到没人的地方,等他一过来,她便背过身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呜呜呜呜呜” “怎么了?月?” “你今天也给了谦信和退点心!” “啊,是的,可能是有着相似的经历吧?总是忍不住关照他们...” “呜呜呜呜!可是你也总是这样关照我!” “你从来就把我当小孩照顾?” “你...你还擦我头发” “我..我!呜呜呜呜” “月,看着我” 小豆长光从来对自己是温言细语,哪有这般的疾言厉色 她暂且收住了这种半真半假的哭闹 他第一次拥抱住了自己,在自己的耳边认真解释 “月的身上虽然有叫人放心不下的地方” “但是,我想为你做的事情,和为谦信和退所做的不一样” “我是被月所吸引,不是将你看作小孩” 听到这里,她才钻出他的怀抱,终于破涕为笑 “那就是看作女人咯?” 小豆长光这才知道自己中了她的计谋,她并非真的为此苦恼,她只是想要自己的坦白 他也缓下了神情,笑着应和 “是的” “快,亲我一下,不然才不会信” 她踮起脚尖得意洋洋的扬起脸,闭着眼等待亲吻,像是取得胜仗的将军 可是,看着这样骄傲的样子,他没有一丝气恼,反而觉得她越发可爱 他想要为她呈上一切她想要的,更何况,她现在只是想要他的一个吻 他轻轻吻完,喑哑着低声诉说爱语 “喜欢你,月” 当她如同受惊的鹿一样瞪圆双眼,明明红着脸却还要倔强的问“说了什么?”“没听见”时,他便知道,此刻,他们的心意是相通的 没听见也没关系 不管多少次,都会说给你听 第四十三夜 小豆长光的身形较大,当他将她拥入怀中,就好像一只大鸟为她低垂羽翼投下庇护,用整个身躯为她隔绝风雨的惊扰 被守护着的她,双颊微微泛红沉睡在梦中,仿若怕这样的爱意溜走,用纤细的手臂环住他 也许是休息够了,又或许是想换个姿势,她皱皱鼻尖,慢慢转醒 这是......? 糟糕!昨天晚上直接睡过去了! 昨天两个人慢腾腾洗完后,小豆长光抱着自己,吻一下便低低的说一次“真可爱”,她懒洋洋趴在他的身上,半眯着眼打瞌睡 恰到好处的安全感也好,有规律的呼吸声也好,温暖的肌肤相贴也好... 一不留神就睡过去了,再上线已经是第二天! 怎么会!明明打算吃掉小豆的 明明氛围那么好,好感度也正好,怎么就睡着了! 呜! 小豆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远离,顺手将她抱到胸口,下颌抵着她的发旋含糊说着 “时间还早.....” “...呜呜...” 耳边传来月很委屈的声音,小豆惊讶的睁开双眼,发现他的小妻子正紧紧抿着下唇,睡颜还未消散双眸却蒙上水色,显然是懊恼极了 “怎么了?” “...我睡着了!” “?” 看着不明所以的小豆,她自暴自弃埋在他的胸口 “唔啊!” “明明想和你亲近的——” “大好时机,怎么不叫醒我?” 小豆这才想起,昨天月好像的确有这个意思 只是,当她靠着自己又流露出那种快乐又满足的样子,他就总忍不住亲吻她 也许自己这样做很让她安心?不一会月睡着了 其实对他来说,两个人能单独呆在一起,静静分享着彼此的时光就已足够 他陪伴在她的身侧,与她一起睡去 下次吧 “才不要下次!” 刚醒来,月就为了这件事嚷嚷着抗议,着实让小豆有些错愕 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她讪讪低下头,放压了声音 “就是想和小豆亲近一些...” 她半赤着身子从他为她披盖的衣物中钻出,又因为自己说出口的话害羞低下头 但实在想看他的反应,又试探着向上抬起眼睑嚅嗫开口 “不可以吗...” 他意识到,她在直白的渴求自己 就像他渴求她一般..... 喉口莫名干涩 小豆没有拒绝,也没有立刻回答 过了好久,他似乎听到自己的声音是这么问的 “那么,月想怎么做?” 他感到她试探着靠过来,从昨天结束的位置开始,重新用手指就着下腹抚摸 简直就是小心翼翼的动作,她又开始咬着唇,像是在心里做突然被自己拒绝的准备 他的肤色相对深些,而她的肌肤几乎是牛乳泼就,见他没有拒绝,她白皙的肢体慢慢缠绕 他一动不动,几乎可以称得上无动于衷 他几乎要疑惑自己为何能如此冷静 当她触到了他的性器时,他的呼吸才有了一瞬间的紊乱 本就因为晨勃半硬着的肉棒,因她的抚摸而激动,慢慢充血膨大,青筋盘旋柱身,充满威胁性的鼓胀着 她的掌心裹住了他的阴茎,适当揉弄,试着让他更加沉溺其中 如她所愿,他彻底勃起,暗红色的阴茎高耸,饱满的龟头溢出透明液体,弄的她指间一塌糊涂 而她口吻天真的嘟囔着 “嗯,还来得及” 见男人阴茎高翘到腹间,月很满意 昨天晚上呵斥了退和谦信,可两个孩子没轻没重的胡闹还是点起了她些许欲望 后来落在小豆长光手上,被他又亲又抱半天,彻底把她那点子欲望惹出来 当然,自己能下边流着水睡着也属实没想到... 总之!现在就是子债父偿的时候! 少女一下起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柔嫩的性器赤咧咧贴来,他几乎能感觉到花穴不自主的忽翕 “...呃!” 与爱人性器的相体贴,带来身体微微的快意和心理上的战栗,少女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小豆措手不及 “嗯...诶,等一等”少女皱着眉,努力调整姿势“先不要动” 不过才刚刚开始,小豆就像受惊的马一样,腰腹一颤,偏巧撞上了她的花珠,腰一软她差点从他的身上掉下来 得先稳住他 “乖..嗯,乖乖的哦” 她俯下身捧起他的脸,像是最纯洁的少女包含爱意的凝视她的爱人,想数数看他的睫毛 可是实际上,她的另一只手却试着捉住滑走的肉棒,想要品尝它的味道 完全挺立的肉棒也许不好抓,试了几次后,她终于将它送到小屁股下夹住 这回她压准了肉阜下微敞的小口,就着他溢出液体的坚硬前后慢慢摩擦 一直作怪的痒意终于有了发泄口 一丝丝的快感唤醒昨夜沉睡的欲望,最终,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一波波打来 小腹酥麻酸软,一股透明的液体湿淋淋涌了出来,少女只顾着追求快感,尽情摆动腰肢,房间里响起规律的“啧啧”水声 “好...好舒服”少女迷蒙的自言自语着,因为太过舒服,口角还挂着细细的口涎不自知 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整个肉棒呈现出亮泽,仿若真的被少女贪婪的吃进体内,又臀部轻抖将它吐出 诶,如果亲吻的话,肉棒好像也会颤一下? 湿润的花瓣在磨蹭下传来越发明显的酸楚和痒意将她的意识搅的有些混沌 追求快感的本能让她的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一不小心没注意角度,娇嫩的花珠撞上了圆钝的龟头 剧烈的快感一下冲击而来,少女无助的微长着口,弓着腰小小抽搐 好险,差点高潮了...... 撑着男人紧绷的腰腹,月小口小口喘着气,她打算缓一会儿 稍微解了馋,少女这才腾出精力注意身下人的神色 男人总是柔软的棕色双眸浮现压迫的意味,他神色暗晦,目不转睛盯着她 呃...好、好可怕的表情 有点像出阵时的表情?不过也没有杀气 “..为什么这么看我?” “不愿意吗?哼,晚了” “满足妻子是丈夫的义务” 不像是要生气吧,这种更像是... 平日里为自己披上衣物、为自己制作红豆点心双手,充满色情意味的捉住了自己,而她却发现没法轻易挣开 怎么有种不妙的感觉? 第四十四夜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丰满的臀肉 “诶?” “月是喜欢这样的,对吗?” 虽然是喜欢的,可是这也太... 男人显然是用上了力气,月挣了几下,小屁股还是被牢牢握着 发现自己动不了,月本想呵斥放开,可还不待她来得及反应,他便强硬的带着她在阴茎上滑蹭 “唔诶?...” 她通红着脸不可思议般睁大双眼,熏人热意还有不容忽视的酥麻感翻涌上来 自己主动当然更合心意,但是这样来的话,是种别的体验 “嗯...哈啊...” “哈...” “别担心,放轻松...” 粗长的肉棒在湿漉漉的阴唇外磨蹭,一会儿顶到花珠的侧面,一会儿又斜着插入阴唇间,被花瓣包裹,下一次也许会直接蛮横擦过整个外阴,到底会蹭到哪总是难以预料 这种失控感使每次摩擦来的酥麻都格外快慰 她很快便忘掉计较男人的粗鲁,沉溺入快感中,迷离的神情一看就是爽到了 小豆长光本来想的是让她去一次,可是看见她如此沉迷在自己带给她的快感中,心中那种难辨的焦灼鼓动的情感又开始震颤 “呜!!”少女突然高亢的呻吟 他专挑少女弱点,挺着腰送出阴茎精准顶弄花珠 圆硕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碾鼓胀的嫩珠,就着少女吐露的淫液顺利非常 尖锐快感袭来,少女立时浑身剧烈颤抖,数次扭着腰想逃开 可钳子一般的大手固定住自己,让自己躲无可躲,只能流着水,敞着红艳的女屄,淫叫着任人施为 “不、不行!” “不可以..呃、” 逼人的酸痒从花珠散来,超过少女的承受,她抖着身子祈求可男人充耳不闻,还是低垂着视线专心顶弄 肉棒被包裹着,鼓鼓的龟头不时从滑腻的花瓣中顶出,猛然压倒少女的花珠 避无可避的快感越发强烈,突然,一阵无法忽视的痒意袭来 “等、等!” “这样的话会..唔!” 被男人的龟头硬逼着去了..... 月一阵恍惚,还没有回过神,绷着身子留在高潮的余韵中 腿泄下好多汁液,染的腿间更是淋漓 松下对她的桎梏的瞬间,两人激动的性器离得更近,勃发热烫的龟头不小心打在敏感穴肉 突如其来的变故激得少女不由自主一挺,龟头迎面被浇下又一大股花液,汁液直接淋到敏感马眼,刺激得马眼拼命张合抖出前液 月彻底无力完全靠小豆支持,软软说着 “休息、休息一下” 正是这样的信任,软下腰的她双腿分开,红艳的屄穴正对着小豆长光 彻底兴奋后的女穴阴唇微微红肿,受到刺激阴蒂的充血探出,在快感的绵延中小穴不断痉挛 粗重的呼吸彻底错乱 “诶?!要干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高大的男人彻底将她翻倒,她想要爬起,又被他正面朝下的压在柔软的床铺中 他卡住她的腰,让她的臀部对准自己,彻底露出屄穴,平日为她梳理长发手,此时不容分说掰开她的女穴 少女的性器已经充分的湿滑,这时只要一用力抵入就可以顺利进去 粗热的性器已经抵在穴口,将穴口湿软的媚肉压下去一部分 这时,她激烈的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插进去!”少女勉强的半回过头,墨发凌乱沾黏在汗津津的小脸上,她着急的提醒着男人 “天快亮了,今天不是要和退和谦信一起出去吗?” “现在插进去,肯定会没完没了的” 他垂着眼睑,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调整,沉沉的视线从双眸滑到腰,又移到臀部,最后扫视到女屄 她经受着这样的打量,颤抖着身子,隐约又来了感觉 而小豆长光好像误会了什么,他低下身轻声安慰“别害怕”,接着深深吻了下来 几轮亲昵的唇齿纠缠,小豆好像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温柔 他从她的唇边离开后,从她的后颈处一点一点向下啄吻 双肩、蝴蝶骨,腰窝,都吻了个遍 被吻遍全身的体验很好,她软下了紧绷的身子,那种被珍惜的感觉,让月浑身舒服的好像泡在温泉中,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也不错 直到男人的鼻息喷洒在她的穴口 等等,他不会是要! “呜!!” 男人的掰开她的臀部,就像原始的雄性讨好雌性一般,埋首舔舐着她的性器 “诶?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怎么还要?” “嗯!” 到月不老实的乱动,小豆有点惩罚意味的抬手拍了一下她臀部,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专心” 这么大了还会被打屁股..... 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脸藏到枕头中,只露出彤红的耳尖,发出细若蚊蝇的声音问道 “那究竟什么时候会结束嘛...” “真的会来不及的” “啊啊...啊.” 小豆加重舔舐的力度,宽厚的舌从穴口舔到阴蒂,若有溢出的花液就干脆卷入口中咽下 “再去一次就放你离开” 他含混着开口 “不想让孩子们失望吗?...唔..” 她好像听到了他柔和的轻笑 “努力一些吧,月...” 少女跪趴在床上,臀部悬起无力的被迫承受男人的舔舐,而男人舔吃的十分用力,简直像是发泄着什么一样 备受刺激的女穴不堪负重般涌出蜜液,越流越多,已经没办法仅靠舌的舔卷,多出来的部分还打湿了男人的下颌,硬挺的下颌遍布晶亮的水渍 月因为太过害羞,没有看到这些,她只能听见 “流了很多啊,这里..” “不论怎么舔也...不如...” 难熬的舔舐中断,月以为小豆会放过自己,而他将她的臀高高抬起来 长舌毫不费力的插进了柔软的小穴,坚定的顶着搅着,不知碰到哪一处软肉,月反应颇大的抖着,企图甩掉腿心作乱的人 “...是这里吗?” 酸胀麻痒一齐在小腹中肆虐,而任少女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快感的施予者,她只能委屈的啜泣 “不...不能这样、嗯!” “太、呜呜!” 小豆长光好像哄睡幼童一样轻拍她的臀肉,低声劝诱她 “快...月不是想尽快结束吗?” “..嗯..呼” “努力高潮,可以做到吗?” 本来想求饶的少女听到这样低沉的声音温柔诱哄,她绷紧小腹,不知怎么的回应 “哈...可以做到....” “不要再闹脾气,乖乖让我舔,好吗?” “好、好的” 放下防备的少女主动翘起臀部,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插入时男人死死顶在阴道上壁的敏感点,抽出时又勾着舌尖挑弄媚肉 少女的呻吟声越发高昂娇媚 快感层层迭加,难以抗拒的灼热在小腹处燃烧,蚀骨的酸痒一阵比一阵更加剧烈的显现 “要...要去.....” 噬人心骨的快感到了界限炸裂,少女正无助的颤着穴迎接高潮,可穴中的长舌没有停止顶弹的动作 察觉到了月的高潮,小豆用舌尖轻击着穴内的敏感点,一旦她抖着想要去,就轻巧的微颤着,击一下敏感点 虽然高潮会延长,但是 “不!” “不、不要!让...让我去!” “呜呜.....” 层层迭迭的麻痒就是没有尽头,小穴被身后的男人控制着承受过多的快感,不论月怎么颤抖着绷紧小腹都去不了 “拜托了...让、” “呜!让我去、啊哈!” 眼看少女已经被欺负的抖如筛糠,要哭出来 小豆从少女的臀中抽出身来,将她正着翻过身来 “去吧” 男人猛然再度埋首,使劲嘬允充血过度的圆鼓阴蒂,一只手插入湿软的穴中,用力顶压穴中的敏感点 “终、终于”少女高声娇吟,几乎是喜极而泣 终究是积攒了太多了快感,如此甘美的快意排山倒海压来,吐出那两个字后,她失神的战栗着,久久无法回神,身子也无法软下来,只能不断挺着颤抖着 小豆长光直起身,因性爱的蒸腾流出的汗珠滑到精壮的腰腹,也顾不上擦拭被淫液打湿的面庞,他充满愧意的道歉 “抱歉,做的太过了吗?” “下次不会了.....” 第四十五夜 终归是勉强糊弄过去了..... 但是领着退和谦信出门时候,小豆长光的那种眼神怎么说 就跟腻在自己身上一样..... 可是明明没有总往自己这边看啊? “怎么了?”看到月红着脸时不时偷看自己,小豆很自然的落下一吻 这种程度的亲密已经像打招呼一样自然 一起做任务的时候,在两人的相处中,小豆其实是很在意两人身体上的距离,有时候自己主动靠近还会将他吓一跳,然后自己还能美美欣赏他几番隐忍,最终又慢慢脸红的样子 而以前的客气有礼和现在绕在自己身边、不肯片刻分离形成巨大反差 有些惊讶的反倒是月了 呃,这不就像真的夫妻了..... 想到这儿,月的脸更红了 “总这样,嗯...依赖你” “是不是不太好?” 早上起来时,不说衣服还是头发打理,连鞋都是他帮她穿的 感情升级后,小豆的照顾也就越发无微不至,再继续下去也许根本不用选择【待机】,直接跟小豆说明缘由好好拜托他,身体放在这边不论多少天都可以 “不会的”小豆长光笑着摇头“不如说,我希望月能更依赖我一些” “等一下啦,退和谦信会看见” 小豆长光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距离,结束了那越来越近的距离 “接下来一起去买衣服吧?”少女笑着提议 她想尝试一件事,想看看是否正如她猜想 “还真有这种店啊.....” 西式礼服定制店...... 里面还会有宽敞的私人换衣间,带着超豪华的镜子 这种店出现在哪都正常,在这里就违和感满满了 “月不挑选一下吗?” 妻子一进店中,三两下帮孩子们还有他选好了适合的衣物,而自己却抱着手臂不知在想什么 她终于回过神,笑着向他拜托 “小豆帮我选吧” 这里的裙子样式有很多,只是其中一条白色长裙月很是看了一段时间 他拿起了这件礼服,递给了她 月接下衣服,爽快答应 “没问题,就这件” “相信小豆的眼光,走吧” 她看到小豆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很为难,好像还夹带一些伤心的表情 “哈..哈哈,我还是先试一下” “万一不合适呢?” 月尴尬的笑笑钻进了试衣间 不一会儿,她探出头 “帮我拉一下裙子?” 他由着她牵到稍显窄小的试衣间 精致的蝴蝶骨被布料包裹,拉链留在半腰,脖颈以下露出大部分肌肤 她已经将拉链拉上了一半,看来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叫自己进来帮忙 他捉到拉链,没有急着往上拉好 他抬首,看到镜子中的她,身着白色礼服,这条裙子裁剪简洁,没有多余的装饰,却很好勾勒出她的纤秾合度的身姿 当她注意到自己的视线便回以自己一笑 他将她的发细致的拨在一边 是怕头发卷到里面吗? 可是她却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动作,只意识到他们离得很近,她已感受到身后的他清浅的呼吸 “拉好了吗?小豆” 她催促着他,还没有完全回过头 “诶?” 他几近虔诚的落下一吻,温柔的落下,又轻轻离开,徒留温热的气息 仅这么一下,月感觉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她呜咽着控诉 “唔,怎么又.....” 两人的情欲其实都是强行压下去的 月醒来以后,硬是招惹小豆的后果就是,两个人都未满足,好像两只快溢出来的杯子,只差一点就会溢出 这也是为什么月时不时提醒小豆距离不要太近 一方面确实不想让退和谦信看见,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也吊着不好受..... 不知道小豆怎么想的,反正当他超稀疏平常吻她的时候,她就想不管不顾伸舌头到对方口中,当他被自己推开,表面从容的拉开距离,却又悄悄与自己十指相扣时,她已经在考虑怎么能刷出【小巷】这个地点好方便做点别的事 现在冷不防亲一下自己裸在外面的肌肤,不管他的意图是什么,她简直..... “喂,回去吧?”少女半回过身双颊泛红,软软揽着男人的脖子小声嘟囔 他一下就读懂了她的意思,微红着脸,干涩的点点头 “嗯” 回去结束一家人的聚餐后,夫妇两人想一起收拾,就谢绝了孩子们的帮忙 “去吧,不用管这边啦” “没关系的,妈妈和爸爸可以的” “咔哒” 门彻底被关上 “一起收拾完...呀!” 小豆突然急切的将她推在料理台边,两下拉起她的裙子便开始俯身含舔腿心 像是已经为少女痴迷的丢了心神,平日稳重温柔的男人也顾不上环境,一到没人的时候,就跪在少女的腿间舔穴舔的“啧啧”作响 好像少女的性器是什么绝顶美味的甜点 比起刚开始的生涩,小豆豆动作现在熟练了很多,当然也放肆了很多 舌尖轻抵在穴口,稍稍插入,再就着这一角度向上挑出来,从穴口一直舔到花珠,充血的唇肉也不被放过,包在口中含弄 女穴附近的敏感点被男人的舌舔个遍,少女不由自主想要绞住双腿,男人为了方便舔吃,干脆将她的腿架在肩上,强迫屄穴敞开的更大 “啊...啊啊...” 清晨刚刚被唇舌造访过的小穴还处于敏感阶段,男人唐突的动作带来乍然快感 少女扶着料理,双腿大开,露出腿心供男人舔舐,因为快感的刺激,断断续续问着 “嗯!...怎么、这么突然” “抱歉...有些着急” 他跪在她的腿间,满含歉意的冲她笑笑 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如果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他会悲伤的焦急,而当她又重新注视着自己,暗示她与他一样有着相同的欲望,那种焦急就又会变成另一种急切..... 他也知道,青天白日把妻子按在料理台猥亵实在不合适,早上将出门的时候明明已经保证过,不再在玄关触碰她,这次却换了一个更糟糕的地方 他几乎要在心中叹气,面对妻子,自己怎么这么控制不住 “原谅我..月.....” 他轻车熟路拨开通熟的花肉,强迫少女露出脆弱女穴,如饥似渴舔舐上去 让人无法承受的痒意从小穴很急的窜上来,她无力的仰着头,承受着男人的动作 “是小豆的话..嗯、没关系的”她是那样湿润着双眸看向自己“但是,不可以像之前那样过分” “呃!” 一整天都在性兴奋边缘的小穴一直都很湿润,男人的双指顺利的插入了小穴 穴肉贪婪吞吃着男人的手指,蜜汁从穴口淌下,仿佛催促着男人的动作 穴外,男人的用口含着阴蒂,宽厚的舌缓慢且有力的压蹭着花珠,穴内,双指抽插穴肉,小穴又麻又痒 忽的,他又摸到了上次他曾造访的敏感点 就着小穴兴奋后内里微微鼓起的那点,他控制着用力扣弄着那里,激烈的快感一下袭来,逼的内里的嫩肉都连带着紧绷,想要帮助主人抵御这样剧烈的快感 可是越发抵御,只能越有感觉... “唔啊!”穴中的嫩肉有规律的颤抖起来,他干脆用牙轻轻咬住花珠,舌尖轻扫,手指使劲戳弄着让少女颤抖的那点 迅猛的高潮一下顶了上来,没有了男人的刻意为难,少女还能支着台子,不至于软倒 第四十六夜 “完全不对劲啊!” “今天稠鱼烧都在天上飞哟?!” 少女长叹一口气扑倒在桌子上 这些日子未免太心想事成,想要抽中奖就可以抽中,想要碰见的商店会立刻会出现,想要碰见什么人也能下一秒就遇见 今天只不过在心中想象了一下,稠鱼烧飞在天上是什么样子 结果也实现了?! 再发现不了事情的古怪就太说不过去 坐在少女对面的金瞳男人听完她的抱怨,静静盯了她一会儿 “终于冷静下来了吗?” 搞什么?我说了这么多你的感想只有这个? 月颇为头疼的揉揉额角 其他人面对怪像见怪不怪,连小豆都只会笑笑 “嗯嗯,稠鱼烧飞到空中,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 大俱利是唯一的正常人,不论如何只能找他商量了! “大俱利,这几天你去哪了?” 虽说想见谁都可以见到,但是联系名单中大俱利伽罗的名字一直都是灰色的 “你该不会是故意躲我?” “喂喂,不至于吧...” “晚上我会按约定到你家”大俱利站起身,在桌上留下了咖啡钱 他走到月的身边,俯身于她的耳畔低声言语 “月,时间不多了” !突然离得这么近? 月差点撑着身子跳开 “究竟怎么回事啊?” “等一下.....” “叮铃~”咖啡店的门铃悠悠摇晃,身着笔挺西服的褐发男人推门而入,正好与离去的大俱利擦肩而过 他匆匆赶来,严整的装束沾染些许雨滴 “已经结束了吗?” “抱歉,来迟了” 见到小豆赶来,月立刻收住了声音,换了另一种语调 “没有哦?小豆来的正好” 少女表面上很自然,其实已经在脑中极速风暴 看到了? 应该没看到吧? 究竟看没看到? 大俱利突然离得那么近的时候,代表小豆的人物标识在地图上闪烁,月心里就是一咯噔 每天和小豆以夫妻模式相处,有趣是有趣,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这段时间小豆好像总是很不安? 而且一旦不安就会在床上折腾自己...... 今天的月是捂着腰出来见大俱利的 感觉被掏空..... 大俱利的那个距离小豆看见了绝对会有反应 “刚刚结束,我们可以一起回家吧” 她亲切的挽住男人的手臂,笑着向他 嗯,没有反应,应该是没看见 月索性趁热打铁 “那个,我的朋友今天晚上想来家里借住” “可以吗?” 厚重布料下的手臂肌肉在一瞬间紧绷,随后又状若平常放松下来 他点点头 “可以哦” “这样的话要尽早回家准备呢” 抱歉了!小豆,到现在还没有详细解释 主要知道对方的性别的话,你是绝对不答应的 月一边在心中默默抱歉,一边回家和小豆一起做着准备 在为大俱利准备房间时 “母亲大人”乖巧秀丽、像女儿节玩偶一样的女孩出现在月的身后 “诶呀!和子!” “吓到母亲大人了吗?抱歉啦” “真是的,可不可以别再这样叫我了?” 月有些苦恼,四口之家的日子没过多久,她突然被仆从们告知大女儿要从神社回来 怎么又多出来一个女儿? 月有些混乱,直到看到笑盈盈的竹清和子从牛车上下来,扑在自己的身边 “我回来了!母亲大人” 呃?! 被震惊到失语 和子这样跳脱外显的一面自然很难见到,但是 她叫自己“母亲大人”也相当惊人啊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竹清和子十分适应这里的生活 只是,和子总爱追着自己的身后,口口声声叫自己“母亲大人”这点让月受不了 月三番四次制止,小豆却会十分不解 “月不是很疼爱和子吗?为什么最近会.....” 简直怪极了! 这会儿又被追在房间中叫“母亲大人” 月回过身子刚想再次强调不许这么叫了,但是看着女孩可怜兮兮的狗狗眼 算了,诶,她开心就好 见到月没有再拒绝,和子端着红豆水小心翼翼跪坐在月的身边,像是讨好一样开口 “这是父亲做的红豆水,母亲大人要喝一些吗?” “坐这里吧”月拿过杯子,拍拍身边“找我有什么话要说吗?” 和子没有立刻回应,她揪着袖口视线有些游离 “诶,你说嘛,一会儿我该去接朋友了” 等月喝完自己的那份,拿起和子的那份的大口喝起来 “那个人...不是与朋友见面” “其实是私会情人吧?” “噗——”月捂着嘴狼狈的咳嗽“咳咳、咳,和、和子” 月擦干净嘴把杯子放到托盘中,转过脸弯下腰,惊讶的瞧着平日优雅娴静的女孩 “你、你突然说什么怪话呢?” 可和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惊人,她一点点绞着头发,避开月的视线,还是那副羞涩的神情 “母亲大人不必这么惊讶” “和子都知道哦,前几日母亲大人迟迟未归,就是与此人有关吧?” “没关系的,和子什么都不会说” “和子会帮母亲大人的” 说完最后一句,她站起来拘谨的微微欠身,好像实在羞涩的无法言语,收下托盘离开了 我亲爱的和子,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有这样的想法 你要惊讶我多少次才够 “大俱利、大俱利你听我说!” “和子她说你是我情人,她说我们是通奸啊啊啊” “她叫我母亲大人就算了,怎么还会这么想啊” 简单的欢迎结束后,月单独和大俱利会面 门一关,她便手脚并用缠在大俱利的身上,就算被拍开,也要坚持再度揪上他的领口哭诉 “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哎呀哎呀,你说她是怎么想的啊” “唔!” 大俱利不再试着摆脱她,干脆牢牢握住她的手将它她往自己的怀中一拽 密不透风的吻扑来,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话语 这几天虽然小穴被舔了个遍,但实际上月和小豆很少接吻,每次就算是吻,也只是简单轻触点到为止 这样紧紧纠缠,仿佛要将呼吸都夺走的吻真是久违了 大俱利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强势的侵入她口内,像他们曾数次做过的那样缠绵,只不过因为满载难言出口的思念,这样的吻更像一场凌虐 少女柔软的舌勉强跟着他的节奏,到激烈之时,她连声音都没法发出,只来得及断断续续喘息 一吻结束,他含咬着她的下唇离开,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乱 他向后撩起碎发,垂着眸子凝视她 她躺在他的身下,瑟缩的咽了一下口水 惨了,这不就真成通奸了 第四十七夜 “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完全不想在这种环境下做,有次和小豆正准备干点什么,她直接被窗外的长着眼睛的扑棱蛾子吓萎,等小豆一回头就又不见了 大俱利这样半夜摸进来...... 沉默片刻,如同着水褪色的画布,男人鲜亮整洁的外观变得风尘仆仆,脸上还有着狼狈的划伤,像是刚从战斗中脱身 他捧着她的面庞,以两人为中心,周围的布景也迅速的灰败下去,直到什么都不剩 啊,这次是什么也不剩了吗?黑漆漆一片 “月,这里是梦境” 那天,订婚仪式结束后,众人酣睡的夜晚中,悄悄弥漫而来的雾气让一个接一个的人倒下,沉睡在梦境中,无法醒来 也许是因为夜晚的值守,大俱利是最后一个进入梦境的人 他从月的宅邸中醒来,一群看不清面容的仆从笑着恭候他,一个接着一个叫他“老爷”,他几乎也要认同他们 不过,心中始终有着很重的违和感 他们围着他,试图为他更换衣物,阻挠他四处走动,并催促着 “请稍等一会儿吧” “请老爷等夫人回来” 大俱利观察到这些人物迟缓笨拙,他们身着衣物,衣物之下却不像是人的关节血肉 他环视四周阻碍自己的人,抽出身侧的打刀 一个一个的,这些仆从被自己打散成雾气,接着又笑着凝没有面目的模样 不是真人吗..... 索性,他一路将挑飞阻拦自己的人们,只身一人从这座宅邸走了出来 “老爷,你真的要离开这里吗?” “离开了就再也不能回来了.....” 这时这些人又发出了像猫一样啜泣的声音 他越出门外,没有回头 穿过四周混沌的景致,他发现越是远离这里,自己越是能清醒的思考问题,保留自己的意识 在外面,他见到了如平常一样行动的月 果然,月以为所有的已经过去,她不过是正常生活在熟悉的地方 当他想要向她告知一切,却发现不能言语,只有在她邀请自己对话的时,他才能根据她的内容回答是或者否 这时,她还没意识到古怪,故意捉弄自己邀请自己来到情侣酒店 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他感到这里对他的桎梏有所松动 为了验证所想,他吻了她 接下来,他终于能说出其他的话语 叮嘱少女多加小心,估计这已经是极限所在 睁眼,他已然脱离梦境,在现实世界醒来 赤红的血月当空,混沌长久的黑夜占据这里 浓雾带来的梦境一般与妖怪相伴相生,等人们全部睡着,贪食血肉的妖怪便从山林爬出 而这里拥有灵力的人又如此之多 作为唯一清醒的人,他坚持着抵御梦境的侵蚀,一边维护这里的安全 再一次斩杀哭吼着的妖怪,他抽出妖怪体中中的打刀,神情凝重 所有求援都杳无音讯,再不唤醒这些人就来不及了..... 第三次的攻击退去,他勉强支持着身体,熟悉的眩晕感袭来,这次,他不再抵抗,伏在月的身旁睡去 “大俱利!原来你在这里!” 这次,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这里好像一个舞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只有按照剧本发展才能获得相对的自由 自己一开始的反抗也许正加重了梦境对自己的控制和提防 现在从月的口中得知,她有丈夫、儿子、女儿,那么自己的角色是什么呢? 既然自己不是他的丈夫,却偏偏只有和月亲密接触的时候才能获得稍许自由 那么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是..... 咖啡厅外下着迷蒙的细雨,一袭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站在窗外,雨滴一滴滴从他所撑的伞角滑下,伞面遮住了他的神色,从这里只能看到他的下颌 他在盯着这里..... 哼,原来是这样 他提出晚上要前去拜访,临走时果然又能对她提醒 “月,时间不多了” 梦境的影响范围扩大,恐怕已经影响到附近的镇子,这次再潜入梦境,这里的人越发鲜活逼真,可见,又有许多人被裹挟其中 他有一种预感,今晚,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口 会客结束,他来到月的房间,与她亲密,这次结束后,他终于能自由说出想说的话语 “护送竹清和子的任务没有结束,我们被困在了那天夜里” 短暂的惊愕,少女很快缓过神来,她抚上在他的手,凝视他的双眸认真与他讨论 “这样的话一切都有了解释” 她收到大俱利提醒后,觉得不对劲,点开游戏记录向下翻阅,发现游戏记录里天天都是重复的日期 这就说明她其实一直停留在了那天——竹清和子订婚结束的当晚 “不引出构建这一切人,就无法破解梦境” “所以在小豆和退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我暂且稳住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没过多长时间,我有一种感觉,维持梦境的人已经出现了” “可是我的周围却迟迟没有异常,我以为我的判断有了失误” “明明已经感应到强烈的灵力波动” “我怎么都找不到那个人,莫非我已经失败了?...” 月一下子沉默 如今想来,灵力猛然高涨之后出现的人...是和子 “你没有失败” 她张张口,勉强将大俱利下半句话补全 “是和子” 自己下意识将她归入了己方阵营,从没有向她那边考虑,即使看到和子突然出现,也只是吓一跳嚷嚷着“和子怎么也来了” “这里的一切都是根据她的愿望所发展的” “所有人在梦境中留存,按着梦境的意愿来做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确实将自己近一半的力量分给了你,所以你也可以影响梦境” “其他人则被限制在外,包括我,我只有做固定的事时才能向你传达信息” “...符合身份的事就是半夜爬房?” “......关于这点,你得去问她” 看着脸色有些不善的大俱利,月在心中默默大喊 这个孩子究竟在想什么啊啊啊啊 “只有你才能唤醒大家” “月,尽快行动,时间不多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停在了门前,接着,慢慢推开纸门 房室内没有点灯,少女被男人拥在怀中,好像昏暗之处才能让他们互诉衷肠 他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良久,他笑着看向她 “跟我来一下吧?月” 第四十八夜 一身暗色西装的男人沉默坐在一边,令人窒息的缄默横亘在二人之间 他将她带回了自己身边,但是除此之外,他又能做什么呢? 她还是要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 “月,不必那么远”小豆长光向着少女伸出手“来这边” 少女好像别扭极了,支吾着不肯看向他 空蒙的月光倾斜,投入房间的错乱树影填补他与她之间的距离 她穿着他为她挑选的寝服,瑟缩的退在房间的一角,不肯踏足他所在之处 其实,她只要解释就够了,只要她开口,无论什么他都会信 他会重新拥她入怀,两人可以如往常一样相伴而眠 而她却选择了她那位“朋友”的怀抱,被他戳破后,无论如何也不肯看向他,连言语都如此吝啬施予他 他放下了那只没有被牵住的手 鞋跟敲击木板,回响令人心焦的节奏,小豆慢慢踱步走来 “和朋友聊的开心吗?” “嗯...还可以.....” 她总算是开口了,让他还能勉强维持表面的正常,不过,他不打算就此停住询问 小豆来到了月的面前,悠悠站定,他一错不错盯着她,炽热的情愫在深棕双眸下翻涌 “我记得,会客时间已经结束了”他挑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为什么不回来呢?” “我等了你很久.....” 呃,眼神好危险 那时候跟大俱利交流的好好的,小豆门也不敲,突然就闯进来,真是被他吓了一跳,也从那会儿开始,他就是这幅样子了 和大俱利交换完信息,确定了是谁构建的梦境,没有什么幕后黑手,她也没有落下什么隐藏的任务剧情点,月这才放下心,一键按下【解构】 繁华热闹的城镇从外轮廓开始逐渐崩塌,披露了梦境之下那一望无际的黑色 梦境中的人虽然会被身周的黑暗吓一跳,但是一旦察觉到梦就是梦,就能很快惊醒 很快,耽溺于这份过于逼真的梦境之中的人们一个个离开梦境,面板上【已唤醒】的人数越来越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小豆就是不管用! 和子和小豆就是两个硬骨头! 他拉着她大步离开,她踉踉跄跄跟在他的身后,少女足下的木板一点点消失,而男人身边的布景仍完好无损 和子就不说了,自己想最后解决她 可是小豆是怎么回事呢? 大俱利都能一秒被自己踢出去,怎么小豆反倒能维系梦境的稳定? 不仅如此,在这短短时间内,小豆人物面板上的【交谈】的选项变成了灰色 到了他们惯常居住的地方,消失和维系的力量才达到微妙的持平 踏入房间后,月理解了大俱利所说的“符合身份的可以说出来” 小豆长光:“为什么不回来?” →“和朋友在一起很快乐,所以没有回来” →“你很烦,能说点别的吗?” →..... 这不就是固定选项嘛!还全都是死亡回答 前几个问题还挑挑拣拣,选点能答的,这次根本选无可选 算了,桥到船头自然直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缓缓放下了被她反复揪扯的袖口,不再退缩,也不再欲言又止 她迎着他的视线望向他 好像在说 那么,你想要我回答什么? 他想要她对他否认,口是心非的否认,心虚的否认,不耐烦的否认,甚至和他大吵一架说“没有那回事”都好 可是她 少女秋水剪就的双瞳清冽,没有丝毫情感波动的踪迹,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好奇的瞧着他下一步究竟要做什么 他是那样喜欢她的眼眸,可此刻,她望着他,他却只能感到无名的痛楚在胸口作怪 他的身形包裹着她,漆黑的阴影笼罩而来,像是想将少女一同拉入苦涩的黑暗 手指滑到了唇边,充满暗示意味的点触 “他碰了这里吗?” 少女双眉微蹙,微动着企图摆脱无礼的禁锢,同时,她的沉默恰好也给出了答案 啊,是啊,他早该知道 在那家咖啡厅的窗外,在会客时的旁坐,在书房的门口 他早该知道..... 手指慢慢向下抚摸 男人的眼中明明不含一丝情意,手上的动作却极尽轻柔 像对待易碎品一般,他缓缓触碰她的面颊,他的下颌,她的喉,最后,停留在锁骨处 领口冷不防被扯下,大片大片洁白的乳肉敞在男人眼前 似是不满意仅是这种程度,他慢条斯理将领口彻底拨开,就像为她曾经更换寝衣一样,将手探进去 以前是为了为她整理服帖衣领,现在他只想..... 雪白的乳被整只托出,浑圆的乳赤裸裸袒露在外,左右衣衽紧绷绷兜着双乳,承担着本不该承担的任务 他是那样肆意的看着,想要找出些许本不该存在的痕迹 在这样的对待下,少女虽不为所动,但乳首却在冰冷的视线下无声凸起 而他,明显也注意到了 不顾少女惊讶的神情,他挑起一侧乳尖,像检查物品一样夹在指间细细揉捻 “这里呢?也被碰了?” 敏感的乳尖被毫无怜悯的又夹又捻,很快激惹的挺翘起来,酥麻感由着他的长指送到乳尖 受这种难言的快感折磨,被顶压在墙的少女忍不住咬着唇轻抖,惹得乳尖也一同轻颤 也许这段时间相处的够久,他完全掌握了她的喜好,仅仅是简单的掐弄乳首,就成功让她的呼吸凌乱 怎么还有点爽? 跟之前的风格还不一样 小豆都这么盛情邀请了那就..... 先干为敬!唤醒梦境什么的也不差这一会儿 少女靠着墙差点舒服的哼哼,可胸前的快感突然中断 诶诶?怎么不继续了? 她迷离的望向他,檀口微张,小口小口喘着气 乳果缀在白嫩的乳肉上,泛着成熟的色泽,像在等待着爱人的安慰 他熟视无睹,任它挺着翘着晾在那里,像失去了兴趣,手掌又紧贴着她的肌肤继续向下 “不愿意说吗?” 腰部衣带被拆掉,翩然滑落在她的脚边 “没办法,只能由我来检查了” ...哦,原来今天是这个风格,那接下来是? “嗯!” 突如其来的插入感,微微涩疼和酥麻痒意一同混杂传来,让少女忍不住闷哼出声 她后知后觉,恍若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迟钝的将视线移到下方 小豆今天戴着黑色皮质手套,这是那天一起出去的时候月为他挑选的,他很珍惜的带着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不管他是怒气冲冲拉走自己,还是满脸苦闷的坐在床边,还是冷着脸从自己的嘴唇摸到乳尖 他带着的那双黑色手套的样子真的很色 短款的手套露出骨感又不失力量的腕骨,用力的时候手背的掌骨些许隆出 黑色的皮料包裹修长指节,食指与无名指尽数送入小穴…… 诶诶?插、插进来了? 第四十九夜 一般是确认自己很情动了才会... 月有些意外的看着小豆 以往的话,小豆其实更喜欢和自己有肢体上的触碰,紧紧抱上来是他最喜欢做的事 现在他们没有任何接触,她被他抵在墙边几近全裸,而他衣着挺括,每一处细节都纹丝不乱,如果忽略掉他插入她体中的手指,完全看不出他正主导着一场性事 男人凝神缓慢搅动,皮质的微凉触感在热腾腾的穴内格外明显,不知羞耻的淫液在手指传出滑腻的滑响 如同看到庭院飞鸟,池边碎花,或者别的什么优雅景致,他亲切的分享给她 “看,很湿呢” 为了方便她看的更清楚,他特意浅浅抽出一截手指 嗯,这倒是,这些天小豆一有时间就拉着自己在床上厮混,频遭刺激的阴户时刻发红发涨,阴蒂也总饥渴的挺翘在外 一段时间不刻意的触碰,兴奋的女穴会重新冷静,表明上会恢复的如同往常一样 但是如果重新掰开阴唇,只需几下抽插抚弄,还是立刻会像熟透的果实一样滑出股股蜜液 在男人执意的搅动下,柔软的阴户如往常一样乖顺泌出汁水,而因为男人不同寻常的粗鲁,这些爱液又格外丰沛,沿着缝隙委屈的流在指根,最后落在掌心 尽管如此,少女还是颤抖着呼吸,就是不肯做声 隔着一层手套也能感到柔软的内壁正紧紧缠裹尚在穴内的手指,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挽留 他将徐徐余下的双指抽出,亮晶晶的淫水黏着丝挂在他的指尖 说他下流也好,说他卑鄙也好 他不可抑制的妄想,是否她与她那位朋友有过这样的事情,她是否也允许那个人造访此处,她是否也同含着他一样,含着那人的... 两根手指猛然破开穴口,重重插进去,手掌连带着拍在丰满的阴阜,惹起不轻不重的闷响 或许和他的相性很好,明明是无情的触摸却惹起热烈的快感,点点撩人的性欲沿着双指就烧到了小腹 她咬着嘴角,失神的盯着别处,像是在努力转移着注意力,她的身体就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弓,好像在抵御着男人,也提防着这场随时可能横烧遍野的情欲之火 他注意到了这点,他明白她喜欢浅处的研磨,外阴的揉捻,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在她高潮的时候一边吻她,一边轻轻在穴内翻搅 她熟透了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 可他不打算这样做,这次也不是为了让她高潮 小豆将手掌移开,避免压到花珠,穴中的指也刻意避开内里的敏感点 他的双指合开,又并拢,像是真的在仔细检查妻子的穴中有没有留下陌生男人的精液 她无力的大张着腿,受着男人冷酷的指奸 “又流出来了”他苦恼的看着被打湿一片的手套“这么湿根本没办法检查出来” “得再深一些”他索性抽了出来,不轻不重拍了拍她的雪臀“请背过去吧,这样到不了深的地方” 他的妻子迟疑着转过了身,他彻底无法看到妻子的面容 转过身的缘故,从后面插入双指可以摸到更深的地方 不过几下抽插,他的妻子便开始从齿边溢出甜腻的细碎淫叫 明明这颗心还焚烧着痛苦和嫉意,他却还是被她吸引 他无法抑制的靠近妻子,坚韧的胸部紧紧贴在妻子那瘦削的背部,像是在堵住她所有的退路,他在她的耳边细细叙说着 “啊,子宫降来下来了”手指已经顶到宫颈,男人漫不经心顶着蹭着“好热情” “不知道在不在里面” 没有里面了啊?已经到底了 月被小豆说的“里面”弄的有些懵,她刚想回过头去,却突然异常的饱胀感弄弯了腰 穴内的两指变成了三指,他顶开宫颈执意向深处的小口刺去 沉闷的痒意一阵阵传来,更深处的渴欲难以抑制 被挑起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越来越摄人的痒意传来,因为剧烈的刺激,少女摇晃着腰想缓解一下,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扣着又按回原处 越是难耐,他越是执拗的冲着靠近尽头的敏感点戳刺 剧烈的快感层迭积后像烟花一样炸裂 眼前白光一闪,少女颤着小屁股,被男人按在墙边高潮,两腿间淋下来一大片淫液,简直像尿了一样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努力吸气,抑制着略带哭腔的喘息 仿若突然惊醒 他把她弄哭了?他到底在做什么? “对不起” 他抽出被缠裹着的手指,惹的她又抖了几番 他想要接近看看她如何,就被她干脆利落的打开 他看着少女颤抖的双肩,他发现即使她转过身,他也没资格说出任何话语 他简直像逼问敌人一样对待她,脱下她的衣服,粗暴的违逆她意愿插入她的身体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慢慢攥紧 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沉默着取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手却几不可察的在颤抖 过了许久,妻子的声音打破了这持续了一整夜的沉默 她说 “为我穿上衣服吧” 于是,他像什么也没发生,如同他们日常相处中那样,他为她穿上衣物,她配合的低下头颅 她坐在椅子上,而他跪在她的裙边为她穿戴鞋袜,忽然,却感到妻子柔软纤细的指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小豆,听我说哦” 他本已做好被讨厌的准备,可是当他所渴求的声音响起,不论言语的内容是什么,都让他胸口猛然紧缩 她是那样疼惜的开口,一瞬间他快要以为他获得了她的原谅 不论如何痛苦,他还是强迫自己顺着她的力气看向她 她柔软的望着他,口中的话却险些将他撕裂 “和你一起的这段时间很幸福” “但是,这是不对的” “为什么?要...离开吗?” “我...” 终于到了这样的时刻吗 想象中那如同撕裂一样的痛楚并没有出现,他只觉得如坠冰窟 空落落的胸口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接着,不知名的情绪席卷而来 他想不计一切疯狂的挽留她,他甚至想抓着她的手对她说,就算是因为她的“朋友”也没关系,他可以当做没看见 他...... “因为,这一切都不是真实啊” 少女空灵的声音回响 四周的场景瞬间布满裂纹,骤然玻璃一般破碎,色彩剥落,他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中 眼前一阵恍惚,乍然的白光散去 诡秘的浓雾充斥宅邸,而他,好像已经伫立许久.... 第五十夜 血月迟迟不曾消退.... 标志着梦主意志的血月仍悬挂于空 神色淡漠的巫女沐浴血月的照耀,轻巧立于屋檐一脚,她静静远眺着,仿若此世的一切都无法让她投来一撇 【失败】【构筑失败】... 【失败(您需要先解开当下的结界哦)】 不能强行覆盖吗? 众人苏醒后所面临的是令人胆颤的妖潮,依据经验来看,一般是梦魇打头阵,确保都入眠后,妖怪们会从暗处爬出,一口一口饱食血肉 他们醒的这个时机,算早也不算早 说早,妖怪们还没开始动嘴,伤亡还没出现,说不早,因为密密麻麻妖怪被吸引而来,数垂着涎环伺宅邸,再这样下去该团灭了 她倒可以脱身,在这种环境里如鱼得水是她的拿手好戏,可是和子他们...... 本想强行覆盖掉已有结界,看来行不通啊,结束乱势还是得先拆开原有的结界 唤醒小豆后月想一鼓作气找到和子,可不知为何,月也从梦境中跌落出来 难道要触发什么任务点? 正思量着,小地图上忽然聚来一群小点,或多或少还夹杂着点淡红色,点开一看 【家主的委托】:嫡女竹清和子尚未清醒,结界隐忧困扰家主,家主决定委托你...... NPC来发任务了! “小豆!接住我!” 小豆醒来后一直不在状态,留他在外面也不安全,月索性走到哪将他牵到哪 这种状态还是别参加夜战的好 周围紧绷着的人们被少女的举动吓了一跳,而一旁高大的男人却默契十足将她接入怀中 巫就着被守护者抱着的姿势,视线越过提防着她的护卫,望向不远处的家主 “走吧,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家主迟疑着观察着眼前的女人 不详月色,腥臭的血气,分不清是人的呻吟还是怪物不甘的哭吼 周遭已是这样的情况,巫女却还是无所动容,没有凝重也没有害怕,她笑着望向自己,好像已等待自己许久 巫女来历不明,师从何处无人知晓,简直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人 这样的总是神秘浅笑的少女,她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谁..... “你究竟是...” 月才不管这些揣测,她拨开游戏界面关掉窗口 跳过跳过,太长不听 跳了半天后,终于进入了正题 “月小姐” “如您所见,我们无力应付山姥的诅咒” 订婚不久前,以和子为首,竹下家的阴阳师们去讨伐为祸乡野的山姥 经此一战,和子的名声打响,可外界不曾知晓的是,和子虽击退了山姥,可心志愈发疲软 大概是被山姥诅咒了... 可是,这种简单的诅咒,对和子大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吧? 于是竟没人在意这件事诅咒,发展至今,和子居然轻易被普通梦妖蛊惑,造出要人性命的诡谲梦境,一发不可收拾 “拜托您唤醒和子” “现在看来,好像只有您能再见到和子” “如您所见,现在这一结界皆靠和子运作,如果和子没办法醒来..那.....” 以和子的院落为界,门外是血月当空,腥风血雨,妖怪作乱,门内是无尽的黑暗,寻常人难以踏足其中 月了然点点头 你们当然得拜托我了,单凭你们也没办法啊,因为在坐的各位都是 月往四周看了一圈都找不见一个lv15级以上的阴阳师 【是否接受委托?否,是(有...)】 【是】 巫女和她的随从遥遥远去 小豆一言不发,沉默着跟随着月 其实,他还有些混乱,他只记得...... “终于醒来了!” “呜呜..小豆先生....” 退和谦信关切的围在身边,从二人口中得知情况后,本能催动肢体,他立刻融入了战斗 可是,记忆难以理清,心口的阵痛好像还在持续 他..... “这种状态根本不行...” “月和小豆长光一起行动” “只能如此了” 战斗中的听从指挥只是发自刀剑本能,其实,他远没有恢复到能自主行事的程度 不多时,只有他留在了少女身边 相对僻静的地方只有他与她,她站在一轮圆月下,背对着他,纷飞的发丝闯入他的视野 “接住我!”一道清丽活泼的声音飞来,打破了他混沌的思绪 他不知道该表现何种表情,他只知道自己迫不及待伸出了双臂 “安全着陆~”少女安安稳稳落入他的怀中 失而复得的喜悦莫名涌现,催着他再不要放手..... “喂,放我下来” 小豆最后一个醒来,而且醒来后状态一点也不对,人物状态栏上还明晃晃挂着【郁闷】 醒来的人们多少都受到梦境影响,这种影响不一会儿便会消散,小豆却迟迟未能缓过来 仔细想想应该跟自己有关吧..... 那会儿,在梦境里被小豆扣了个爽,她就差扭着腰把自己送到他的手上了 谁知道就因为正回味的时,随手拍开小豆,这边一下就弹出闪烁红光的警告 因为对方过于悲伤触发debuff【心碎】 防御-40,生命-5 糟糕,玩过头了 一开始引诱他沉沦梦境属于事出有因,可后来他这般不可自拔,也非她所愿 小豆要是因为这个受损也太... 月赶紧一阵摸摸抱抱,可眼见着心情值都跌破谷底了 这样下去【心碎】发展成【破碎】的! 不管少女怎么示意,褐发男人都不肯抬起头来 无法,她只好捧着他的脸,慢慢靠近 小豆几不可察颤了一下,伏在她的膝头,像是等待她最终的审判 她给予他所想要的,他会什么都答应她,显然,他已经完完全全为她所敞开,可是...... “小豆,听我说哦” “和你一起的这段时间很幸福”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啊” 她轻推他的肩,选择打碎这一切 可是,醒来以后的小豆这么粘人也太叫人吃惊了 那会儿家主带着一帮人过来,虽说是自己拜托他接一下她,结果从那时起小豆抱着她就没再放下了 小声催促他,他没做出丝毫反应 “喂!差不多点!” “再装听不到我就生气了!” “啊,抱歉...” 他这才将他放下 不一会,两人面前出现了被雾气环绕的木门,这预示着同行的路走到了尽头 “到这边就可以了” 路已经走尽,可小豆好像还没恢复过来 他仿若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双睫低垂,像是懊悔又像是痛苦般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这是?有话要说?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 月左右端详着男人,凭这段时间她对他的了解...... 啊,懂了 “啾” “好啦,我从没怪过你” 寂寞的神情被打破,他不可置信般望向她 错乱记忆终于归位,定格在那天,金色的银杏叶索索作响,她站在树下缓缓回眸 “好慢!” “你今天明明没什么事吧?” 此刻记忆中的少女与眼前之人重合,她们一同笑着开口 “不过,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呢?” 他将她拉到怀中,补上了迟到的吻 第五十一夜 她抚上了藏匿在雾气中的门,将它打开 一瞬间,此刻已非彼刻 梦境中的那个世界又一次重现,不过,这里不再像之前那样,心想事成,没有苦恼,花朵永远绽放,天空永远灿烂,四处人声喧闹,生机勃勃而活力不竭 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是每个人都乐意沉溺其中的幸福秘境 作为秘境核心的宅邸更是如此,富丽堂皇,仆从如云,幸福的一家五口居住于此,日复一日的和睦与快乐,是大家都羡慕的家庭 而此处,现已变得破旧,荒凉,残破的木板摇摇欲坠,密密麻麻的飞蛾包裹这里 飞蛾越聚越多,像是知晓了月的来到,千百只飞蛾争先恐后攀爬到樟子门上,悉索声像是白蚁侵食木柱,愈发让房子摇摇欲坠 翅膀上的花纹变化成一只只闭着的眼睛 此刻,它们齐齐看向月 身处其中的月不惊不忙,从木门破损的地方,捧起其中一只 像是受到刺激,千百只蛾子骤然一齐悉索振翅,振动之声竟断续组成呢喃的清丽女声 “您....您去了哪里” “等了您好久...” “等...” “呜..不......” “哪..哪里...” 它们争先恐后,低声诉说,可是终究言不达意,几下间竟出现了哽咽之声 不久后,莫名的嘈杂终于勉强汇做一道声音 仔细倾听 千万张嘴倾吐出一句话 “您不愿与我留在此处吗?” 对了,这句好像就是最想说出的话语 黑暗中只有飞蛾的眼睛是那般明亮,仿若泪水充盈 她在等月的一个回应 为您备下这些,为您构筑这些,您为何还要离开 您难道厌恶我吗?如此不愿与我一同...... 月没有驱赶她们,也没有回绝 她轻轻为掌中的飞蛾覆上眼睛,像是在夜中与同伴一起悄悄说话 “和子” 飞蛾颤动的翅膀垂下,乖顺留在她的指间 嗫食声、摩擦声,一切骚动瞬时停歇 “一起回去吧” 所有的蛾子闭上眼,重新恢复月牙的纹样 “好” 梦境全部破碎,浓雾终于消散 没有了不详雾气的遮挡,人们不用再担心何时从背后突然袭来攻击,与此同时,人们也明晰看到了他们现下所面临的是何等境地 哭吼着的怪物横冲直撞,原本肃穆的前庭钻进了怨毒尖叫着的恶灵 逃跑之时也需多加小心,墙角和树枝间歪歪扭扭挂着硕大畸变的蜘蛛,预备吐露汁液吞吃猎物 相比旁人的慌乱,身处其中的月倒是不太担心,从她这边可以看到两方战力相当,放着不管己方也能获得胜利 但是 好慢! 月端坐在刚被砍倒的巨型蜘蛛头上,被蜘蛛的体液溅了一脸,她淡然抹掉 紧接着又是一股,这回把她的衣服都溅了个彻底 啊!究竟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她从蜘蛛的尸体上跳下,勉强从一堆红色点中找到了大俱利的身影 他的身上虽然有破损,但是手上的刀却拿的十分稳,锐利双眸紧盯眼前妖怪的弱点 “大俱利!后边!” 男人没有回头,抬手就打掉了身后的袭击 唤醒和子后,技能进入冷却期,所以月也没办法帮忙 大俱利首先察觉出了她的状态,让她先在后方休整,现在,看到只身赶来的少女,他有一瞬间的惊愕 “你...”惊愕逝去,他重新恢复了冷硬的神情“受了伤就不要来逞强” “哼”少女支颐轻笑“该别逞强的人是你吧” 在众人都陷入梦境之时,坚守的人是他,现在众人醒来,带领大家反击的也是他 明明顶着中伤却活跃在一线,去应付最棘手的敌人 看着身上又新添许多伤口的男人,月暗自忖度 浓雾囚困之时,唯恐陷入梦境他一直强打精神,等梦境解除后他稍作修整就奔上战场 不论实力如何强大,这么久也快到极限了吧 如果再增添任何一道攻击,眼前已经十分疲劳的他就会变成重伤状态了 以这样糟糕的状态应付最后一轮攻击,帮助这里的人重新构筑结界,虽从系统上看,绝对会成功,但是在这期间大俱利也会面临刀碎的危险 可偏偏此时,人们聚了过来 “大人!攻过来的实在太多了!” “旧结界的破损也越来越严重” “下一波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大俱利带领着众人抵御一波波袭击,凭借着经验和实力,大俱利已经成为了这里的核心人物,他所要考虑的也就更多,不仅限于作为队长该如何 现在,断断续续钻进来的妖怪已如此之多,而拆掉原旧结界,重建新结界的时候,又会有一瞬间的全然无防,可想而知,在那不设防的一瞬间..... 向来爱独自战斗他不得不仔细思考,如何尽最大可能避免伤亡的同时,保全宅邸中的普通人 “大家已经撑不了太久.....” 正在众人商议的时候,巨大的蜘蛛嘶吼着闯了进来,最后一处完好无损的结界,就此结束了它的宿命 等众人合力将蜘蛛杀死,远处地平线又骤然稠密的黑色 大俱利警惕的盯着这一变动 月点点头,她对这种东西也算比较了解 是乌鸦怪啊 爱啄人,体型大,容易驱赶但是不好捉 自己的乌鸦就是从这里选出来驯化的 这种乌鸦怪不是很厉害,就是这么多的数量实在有点难缠 看着大家惊忙的样子,月摇摇头 免得夜长梦多,还是尽早结束吧 面板冷却了但是她还有【天赋】技能可用,她的天赋技能在怪多的时候十分好用 在这时候用简直是恰如其分 选择【天赋】技能 【哀歌】 以少女为中心,莹润的光芒绽出 在生死交错的战场中,她轻盈的从他的身后奔出,衣袖翩翩宛若蝴蝶振翅 异常值+5 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但是,几乎被獠牙咬中的人,被妖怪困在掌下的人,都各自侥幸逃脱 异常值+20 浅色光束迅速而又缓慢的向外扩去,笼罩在其中的怪物都仿若受到了震撼,都一齐停住了动作 异常值+40 小型妖怪已经被裹挟着消逝,棘手的妖怪虽没消失,不过行动变得迟缓笨拙 人们意识到这是一个转机 “就是现在!和子大人!” 就是这一微妙时刻,人们抵住了怪潮,新的结界重新顺利构筑 在新结界成功的一刹那,局势彻底反转,预留在结界内的妖怪也不成气候 月满意的点点头 看,这不就成功了,用不着拖太久 前后之间所相差的时间没有多少,有的人脱力跪倒在地,有的人大声叫嚷庆幸劫后余生,他们都不用再与如此令人窒息的妖怪对抗了 他们从前线退下,欢呼着,快乐着 【注意】:异常值已满500 大俱利仿若意识到什么,向来锋利的暗金色双瞳微缩,他奋力逆着人流向前探寻 看到少女的身影,心中不祥预感成真 从颈后的那块透明肌肤开始,她开始破碎, 他伸出手,却是徒劳的触碰,细碎荧光穿过飞舞的发丝,少女在无法挽回的四溢飞散 他睁大双眼,如同冰面出现了裂痕 “等...” 消减之速是如此之快,她却恍若未觉,或者,不以为意 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她回首微微一笑 “下次见,大俱利” 选择【登出】 第五十二夜 【登入】 异常值已满500,操作失败 异常值已满500,操作.... 原来异常值满500的样子是这样啊 月聚精会神观察着 异常值满500后可以登入,登入以后是好大一幢日式宅院,但是无法操作,她只能原地乱逛 没有昼夜之变换,这里是永恒的长夜,层层迭迭的紫藤花垂落院中,正是盛放之貌,按理说盛极必衰,而紫藤花却连一片花瓣也不曾落下,预示着此处是生命静止之圣域 这什么啊?不像自己的本丸,也不像自己的神社 是登陆页面吗? 紫藤花下的少女挠挠头,停下了绕来绕去的脚步 算了,老沉迷游戏也不好... 先不玩了,放着不管好像会慢慢消掉 选择【登出】 “都...都怪我”和子伏在月,想靠近却又不敢,只好守在她的身边哭泣 和子面前是一位少女,她躺在屋中,神态安详仿若只是简单入睡,但是只要看到她遍布透明空缺的身躯,就会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和子看到月现下的模样更是忍不住落泪 “这一切发展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都是自己心志疲弱,给了妖物可趁之机 明明担负着守护的任务,却让那么多的妖物闯进竹下家 是她害了大家,害了月大人 “都是我..都是我...像我这样的人” “抱怨的话以后再说”大俱利打紧锁眉头,断了和子“这也是月自己的意志” 月出事后,趁众人还未注意到此处,他将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以掩饰她的不同寻常 人类的受伤是实打实的伤口,作为付丧神的刀碎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像这般渐渐身形四散的只有妖怪或者溯行军 月所施展的招数的确威力巨大,一瞬间就扭转了焦灼的局面,但是她好像从没在意过这种东西对自身的影响.... 烛台切曾经严肃的跟她谈过 那时,月生气的将头一扭 “什么啊,烛台切太啰嗦了!” “下次要是这种事情就别叫我了” “好烦!” 少女离开房间,狠狠关上了门 “啊——好凶!”太鼓钟在一旁围观了全程“小光....” 烛台切转过身,双手撑着桌沿,头深深垂下,看不清表情是何样 看到烛台切这幅太鼓钟咽下了口中的话 受烛台切拜托,任务一结束大俱利和太鼓钟就领着月来到烛台切这里 烛台切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这一话题,这次却仍是以失败告终 月是强大的巫女,曾几次三番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他和光忠不同,他明白月的【哀歌】会对她自身造成损害,但是他认为强大之人的选择理应受到尊重 战场上的任何选择,都是她自己的意志 所以光忠反复劝阻月的样子,他反而难以理解 “呵呵,难以理解吗?” 纵使自己什么也没说,只是简单的静坐廊下,身旁的大般若也回答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没关系,只要跟月正常相处就好....” “没兴趣跟她搞好关系” “啊..是吗” 大般若耐人寻味的笑容,不知为何让大俱利产生了微妙焦躁的心绪 他讨厌被束缚,讨厌和旁人太过亲密,可是不知为何,他总是被少女所牵动 在两人又一次的依偎之时,紧绷的身躯放下戒备 事已至此,他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心绪 在月的生日上,面对大般若“照顾她”的委托,他答应了下来 这不是什么难事,不过重复他与她的日常而已 在没有彻底的了解月之前,他是如此想的 直到大般若离开后,他与她一同出任务 看着眼前逐渐消散的溯行军,他明白了,她又在使用【哀歌】 中了【哀歌】的低等级溯行军会僵直在原地,而后逐渐消散 他不明白为什么仅是这种杂鱼,少女都要使出这一招数 与他们仔细侦查,对比琢磨切入战场的角度相比,少女出手好像从不思考,如何能快速杀死敌人便如何做,即使自身受损也无所谓 光忠因事离开后,月暗地里肆无忌惮,大般若也离开后,更是索性明面上也不再伪装 不,也许她一直都是这样的行事风格,只是近来他们来往的更加频繁,他才会如此清楚这一点吧... “月!” “大俱利?”被打断的少女疑惑的回头望向他 大俱利的神情变得凝重 “以后没必要这样” 这种力量十分强大,只要用出来不论多少敌人都能打败 先是大范围的震撼敌方不得动弹,顺带泯灭掉弱小的敌人,而后是慢悠悠逐个击破棘手的大家伙 这是极其优秀的能力,只是 使用完这一次后,月的后颈上的肌肤悄无声息又透明了一部分 昨日也是这样消灭敌人...... 以前少女不会这么依赖这一力量,只有特殊时刻才会施展,大部分情况下她会用普通的刀术退敌 显然,少女使用的太过频繁,身体便来不及恢复,身体受损的十分厉害 月轻巧的踏着尚未消散的溯行军残骸归来,不以为然胡乱点头答应 他的阻拦并未奏效,索性,只好见缝插针打断她的 月是敏锐的人,她立刻便清楚了自己的意图 于是他们发生了争吵,可就算经历争吵,他也未能让她停下 现在,就是这样简单的敌人也要用那一力量来解决了吗 “适可而止吧!”他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她停下了下一波攻击 “你的身体已经无法负荷了!” 这是争吵后的第一次对话 确认周围安全后,她仔细上下看着自己,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啊?是吗” “那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大俱利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吧?” 她留在原地,没有转身离去,任由他捉着她的手 “是,我确实对你有好感,我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但不意味着你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要怎么做是我的事情” “大俱利只需要认同我,陪在我的身边” “或者,”说到此处,她与他擦肩而过,悄声耳语“别碍事” 她甩开自己的手,踏着冰冷的秋雨浇就的红叶离去,慢慢走进昏暗的夜中 雨幕中,雨珠滑入眼睑,些微涩痛传来,她的身影变得不是那么明晰 此刻的他,好像理解了光忠 第五十三夜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 大俱利与和子非常清楚,如果放任情况发展下去,月只会被当做妖怪放弃,或者,被竹下家的阴阳师发现后杀死 小豆长光是东边政府的势力,竹下家的乱势解决后,纵使有万般担心,但是职责在身,他只好带着谦信一同离去 小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向上汇报,延缓官方力量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而他则陪伴在月的身边,在和子的帮助下寻找解决之法 几天已经过去,月的情况没有好转反而还在恶化 若再逗留下去,恐怕会被发现 而且这样看来,于月而言时间已经不多了 和子再一次用灵力仔细封住月溢散的身形,企图延缓恶化的情况 “大俱利先生,我虽无力保下月大人” “但是这几日从古籍中搜寻,也算找到了破解之法” “只是......” 几番吞吐,和子深吸一口气,直直望向大俱利 “只是,需要前往妖界” “妖...妖界?”五虎退有些不解“可是,我们才刚...” 一场恶战才将将过去,五虎退和谦信在这场战争中贡献不小,但两个短刀都受了不少伤,结束之时五虎退更是重伤的状态 大俱利思索片刻开口 “五虎退,代替我回去” 言下之意便是要只身带着月前往妖界了 “可是...大俱利先生.....” 五虎退没想到,就是在这片刻间,大俱利便做好决定了 妖界是混沌之地,有极善的存在,也有极恶的存在,有数不清的机遇,也有数不清的危险与之相伴 人们可以从中取到任何想要的东西,但是能否带出来是个未知数 而能成功将宝物带出来的人,也往往余生坎坷,命途多舛,宝物也会消失在永无休止的争夺之中,成为一个永远的传说 更重要的是,妖界,这片混沌之地,永远嘲弄着彼岸与此世 嬉耍着生者的欲念,役使着亡者的魂魄 这样的地方... “说不定还有别的解决方法!”五虎退罕见的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再想想别的办法,如果再等一等....” “如果去拜托附近的神社...” 未等少年说完,黑发男人轻拍他的肩膀 “退,回去吧” 明明是面无表情的模样,退却从中读出了温柔的味道 “但是..呜、如果..如果....” 如果回不来的话... 这样的设想太过残酷,他甚至无法问出口 尚未开口,便颤抖着染上泣音 “不会的”大俱利为退扣好帽子,看着泪眼朦胧的少年“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城主” “不久,我会带着月回去” 【登入】 异常值已满500,操作失败 ........ 闲的时候,她将这个宅子有几块砖都摸的清清楚楚 每天上来登入一下,像是打卡一样 【登入】 操作成功 哎呀,今天成功了吗 呜呜,没想到异常值积满居然这么麻烦 下次得注意了 入目是一片黑暗与混沌,不久,眼前浮现一行字 【欢迎您的归来】 一瞬色彩变幻后,接着便又是黑暗 怎么回事?坏了吗? 月检查了一下界面 没错啊,的确成功登陆了 忽而,闻到了潮湿的腐木味,耳畔貌似回响着雨声 这里究竟是...... 视野恢复清晰,眼前是一间昏暗和式房间,看样子是黄昏时分 半迟不早的时间,房间内正中央点着一根蜡烛 窗外的景象模糊,只能依稀知道在下着雨,房外到处都是雾气 些许雾气还顺着窗隙弥漫入内,使房间的木板和榻榻米散发出雨天的霉味 自己坐在起居室的一角,面对面的是一只木偶娃娃 娃娃秀美玲珑,端正坐在软垫上,姿势娴静优雅,唯一奇怪的是这娃娃身子背对着月,面却朝向月 注意到月的视线,彩绘的面容,从睡着的样子突而变为笑脸 两弯细细的眼笑得那般喜悦 “请为妾身讲一个故事吧” 与此同时,纸门上悄然印出一个个人影,好似在等候着故事的开场 偏僻阴暗的宅邸另一边,金发男子追着一位面色不善的男人劝慰 “喂!别着急!” “空间不时就会产生变化,这是没办法的事” “就算按原路返回也没用喵!” 大俱利听到这此处,停下了脚步 依据和子的建议,他将月带到了妖界,少女身形总算不再崩毁 只须静等月彻底恢复,可以从原路返回到现世 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可谁知,刚一进入妖界,他们就踏入了一间阴郁的古宅 古宅中的空间不时变化,转眼,身边的少女便不见了 妖界是弱肉强食的地方,少女现在的状态,在妖怪的眼中和砧板上的鱼没有区别 “我对这里比较熟,如果慢慢找的话...” 说到此处,金发男子意识到少女的状态,没办法再等他们慢慢找去 沉思片刻,他说 “不然...这样吧.....” 说罢,二人分别抽出了身侧的刀,两道身影歪歪扭扭横斜在木梯上 “吱呀..吱呀.....” 天色渐晚,一只烛火闪烁,纸门外的身影越聚越多,仿若真的有人聚在门旁踩踏着木板,焦急等候着 见少女没有回答 一声比一声,不急不慢的继续问着 “为妾身讲一个故事吧” 两道彩绘的眼明明是笑着的,此时上面的墨却晕染成被泪水打湿的模样 纸门外的影子也顺着催促声慢慢爬了进来,触手一般向屋子一角的女子靠近 “咳咳!” 飞舞的烟尘,金发男子捂住口鼻咳嗽着 时间紧迫,他们没办法按照正常路线找过来,所以选择了最原始的方法 拆房子...... 这里是木质结构的古宅,找准薄弱点,好歹算找到了原来的地方 “只能帮你到这边了,到时间了喵” “祝你好运” 天彻底暗下来的那一刻,金发男子的身影瞬间消失 映入眼的是黑影化作的触手,它们齐齐向房间内伸去,宛若无法逃离的猎物就在其中 “轰!!” 一声巨响,整扇门被打的稀碎,从屋中,款款走出了一位女子 她双眸赤红,墨发飞舞,几乎与黑影融为一体 本以为能饱食一顿的黑影,却反被猎物所降服 月的身份变化过程是 【???】→【人类】→【人类】【巫女】 睁眼以后月查点四周,明白了这里是妖界 在妖界之中,自己阵营一栏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成了【???】 算了,不愿再想 好歹自己的实力又变回巅峰时期了 先把这种小怪吞掉补满红条和蓝条吧 嗯,等下要怎么找到大俱利呢...队友一栏有大俱利的名字,现在却见不着他本人 妖界对普通付丧神来说可不算友好 得赶紧找到他 嚼嚼 阴翳的一角,美丽的少女慢慢垂首,匍匐在怪物的尸骸上,这样的情形说不出的诡异 猎人反倒被猎物所食,此情此景也是说不出的绝妙 破败木板倒下激起的大片灰尘散去后,大俱利的身形显现,两人的视线相交 少女显然没想到,心中想要见到的人离自己就一步之遥 她怔怔的看向他 “大俱利.....” 第五十四夜 阵营不同的话得多加小心注意,如果表现出某些倾向的话,会被抓走的! “石切丸?这是?” 日常串门来到石切丸这里,不知何故今天的氛围有些沉重,石砖上还零碎散落着黑色的羽毛,月有些困惑的看向石切丸 石切丸有些歉疚的勉强笑着 “抱歉,没有处理干净,见笑了” 月拿起其中一根细细端详,还不等如何研究,羽毛便粉化掉,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了一信息框 【门卫x的羽毛】 “这...是前几天那个人的吧?” “很敏锐啊”拔丸撑着窗沿跳了进来“确实是那家伙的” 他转而问询石切丸的意见 “要砍了吗?” 石切丸握着手中的御币一言不发 “砍..砍了?” 看着拔丸碎发下的红色双眸,犹如干涸血迹的颜色,当他用着这双眼总直直瞪着人瞧时,总让人心里发毛,尤其当他说什么“砍了”的时候 而且不知为什么,拔丸总是对自己持有提防,随时预备着捉自己小辫子,就好像自己一定会落出什么马脚似的 虽然表面看起来挺客气 拔丸想了想“当然,说是净化也可以” 这个门卫x月尚且有记忆,他算是石切丸这里的中流砥柱,每次抵御妖怪或者变异溯行军的时候出力大 唯一有点怪的就是爱扣人眼睛珠子,打得打得还爱上嘴咬,笑起来怪怪的,不过整体算个善良的人,但是因为这些怪癖,他还挺受人排斥的 不过,不能因为他怪就捉他吧? “可是前几天他还在帮忙吧?为什么这么突然?” “正是这样才有问题”这时沉默的石切丸才开口补他求助了【鸦】的力量” 他脑中浮现了那时的画面 男人用完那样的力量后,身体的一部分因为一辩已经无法变回原样了 他的身上开始长出大片的羽毛,眼睛也越发浑浊呈兽样特征 也许有人会说在这样妖怪泛滥的年代,用妖怪的力量又有何不可呢? 可是啊,正是在这样的年代,没有人能从那样的力量中存活下来 昨天,是男人的精神清明的最后一日,今日他已彻底异变 石切丸沉重开口 “就算是为了帮助大家、保护大家,可是......” 拔丸补充了石切丸的未竟之语 “沾染妖的道路虽会获得一时强大,但最终谁能保持清醒呢?” “即使是人类也会迷失其中的” “拔丸,由我来吧” 说完这句,石切丸便离开了,留下月思索着 OK大概懂了你们的态度了 围观了门卫x“净化”事件始末的月,默默的选择将自己的天赋技能藏好 像【哀歌】这种近乎妖怪吞噬作用的技能是没法解释的,一旦被发现估计只能落得被“净化”的下场 月甚至能想象到,石切丸是如何一脸沉痛的放下御币,一边口中说着什么“会为你祈福”捉着太刀往自己身上挥 那么由石切丸同理可得.... “大俱利?!” 看见尘埃后面的大俱利,月有一种被抓个现形的错觉 这种吃妖怪一样的举动,根本解释不清,此时要是有人群围观,横竖都应该激惹起一片红名了 月条件反射调开大俱利的面板 好感度条锁住了 ??? 好感度条锁住代表受到刺激,解锁后要么暴跌,要么是封心锁爱——以前的好感度存留,未来好感度不会升,就是说对方不可能跟玩家有什么来往了 她几乎要将他纳入囊中的! 太可惜了! 痛失男人固然悲伤,但是眼下还是要抓紧吃吃吃,这妖怪怎么这么香啊,香死了,吃一口恢复不少红蓝条,这是什么十全大补丸啊 正当月吃的兴起,不知哪来的水声,像是海水暗涌的声音,沉闷而潮湿搅动着 那声音越来越近,最终,走廊尽头突然奔涌来大波的黑色浪潮 水浪相击的声音彻底清晰 古宅受到一番拆卸和攻击,此刻它只想将腹中作怪的小虫统统吞掉 “发什么呆!” “这边!” 大俱利拉起月朝着一旁的屋子奔去,这里是他们最初落脚的地方 打烂了那么多扇门窗,也不差这一扇 纸窗被凿烂,两人纵身翻越了出去,外面明明应该是雾气浓郁的森林,谁知那一瞬间转变成悬崖了 二人就这样跌落下去 大俱利显然也没想到,他只来得及将月牢牢护在怀中 如果用刀卡住岩石的话! 然而下坠的速度太快,眼前景幕变化成一团杂色 猛然的拉力袭来,二人的身躯猛然滞在半空,接着晃来晃去 原来是一部分黑色发丝层层迭迭缠紧了自己与她,另一部分向上延伸而去,阻止了他们向下坠去 她仰头看向自己 “刚刚掉下去的时候拉住了石头”想了想,她又讷讷补充“用头发” 吃掉那个影子怪以后,就可以这样运用头发了,很方便呢 反复操作以后,两个人顺利爬了上来,两人瘫倒在悬崖边 她躺在他的胸口,发丝又变回了正常样貌 大俱利抬起手 要翻脸了?名字也没变成红色,应该没事吧... 正当月想东想西的时候 少女呆呆的用双手捂住额头,有些状况外 这是,被弹脑门了? 结束了? 没有问任何事情,就? 大俱利将身上的外套扔给月,站起身来 “走了” “诶??” 她勉强接下东西,跟上大俱利的步伐 到了森林的边缘,一只翅膀带着月牙纹路的白色的蛾子飞了过来,带来了一阵熟悉的女声 是和子的声音 “太好了!月大人!” “您苏醒过来了!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原本以为这样不行就得.....” “等您回来我会慢慢为大人解释的” “撒,两位马上启程返回吧!” “这里不宜久留” 依据和子的话,他们试图穿越这片森林 白茫茫的雾中,飞蛾闪闪的磷粉为他们指示前进的路线 她几次叁番想要向大俱利搭话,但是对方好像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在雾中,他紧紧扣着她的手,不曾丝毫松开 穿过最后一处狭隘小道,前景豁然开朗 他们终于出来了 一行提示跳了出来,月顺手点开 原来是锁住的好感度条又重新开放 锁住的话代表着对方受到刺激,解锁后要么暴跌,要么是封心锁爱,要么就是..... 视线向下移去,是好大一个闪烁着的字幕 【好感度已满!】 暖洋洋的阳光投在二人的身上,金色的秋草遍布平原,微风徐徐送来推起一波波草浪 啊,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呢 第五十五夜 银缎般瀑布倾泻而下,水击磐石宛若玉碎声响,已变深红的枫叶飘落水面 最后一批红叶就这样落入潭中,林叶尽数褪去,显露干枯枝桠 似是被枫叶的颜色迷惑,少女伸出手... “又想落水吗?” 大俱利拦腰将月捉了回来 “现在没问题啦..倒也不至于......” 月扒着腰上的手臂,无奈看向身后的男人 竹下家的怪潮妥善解决,可对于月和大俱利两人来说,此刻才正是他们彻底休息下来的时候 从妖界脱身后,从和子那边知道了城主已明晓她们的特殊情况,特别给月和大俱利批了假期 拜别和子后,他们可以悠闲一些,慢慢往回赶 谁知大俱利太警惕了!完全不像度假的样子! “总是这样,可没办法好好和我一起度假哦” “你的度假方式就是...” 大俱利想起了一路上月各种行为 不是从很高的巨石上跳下来,就是一会儿不见,跳到了悬崖上的树枝上,现在又故意向湖的中央蹦去 总被大俱利牵回来月十分委屈,像这种探索地图才会捡到特殊道具或素材,作为玩家怎么可能规规矩矩走路啊 “呜呜呜!不管!” “现在也是、之前也是!完全就是在不满!” “果然大俱利讨厌我了!” 可不论她怎么磨都无动于衷的大俱利,月在心中长叹 大俱利你个虚假的满级好感度! 拖拖拉拉两人到达了旅店 巧的是,这家旅店恰好就是梦境里的那家 等到了房间,月有了一个计划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那便顺利成章完成那次的..... “?” 意识到自己被拒绝了的月有些呆滞 哪有顶着好感度满格拒绝【夜会】邀请的? 思量再叁,月不确定的开口 “难道是....讨厌我了?” 这次,少女的疑问带了几分真情实感 “没那回事”大俱利揉揉她的头发“快睡吧” 屡屡碰壁的月转过身去,开始考虑另一个问题 其实这段时间大俱利几乎不怎么休息的,简直好像随时预备上战场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月说他很警惕 可时时刻刻的紧绷令他的精力栏总挂黄 好吧,他都这样了,自己还下手折腾就有些不好了 不如...... 自己的技能【入梦】如果仅是单纯释放,有立刻让对方立刻睡着的效果 等到把精力条养到绿,他总不会再拒绝……了? 打定主意,月躺到他的身侧,牵起他的手 “那,陪我一下吧” “就这样牵着手,直到我睡着”她望着他温柔而笑“好吗?” 他终是没有拒绝,依照少女的请求与她相偎 确认少女睡着后,他越过她恬静的睡颜,看向窗外,群星闪烁的夜空一如那晚 她的灵力斥退阴霾,混沌的夜空逐渐呈现澄澈的色彩 如潮水般袭来的妖怪被灵力震撼,本以为在劫难逃的人们欢呼雀跃,为彼此打气,击退最后这一批残存的妖怪 是啊,那样的力量是如此强大 令人震撼的力量磅礴溢出,灿然星辉与灵力的光芒交织,而少女的身形随之悄然溃散 不知情的人可能会觉得如此情景圣洁而动容,但只有他知道这是消亡的前兆 得先阻断灵力!然后 他奋力越过人群,向她奔去 而她的散去是如此之快,已经没时间再让他考虑别的,他只能凭本能伸出手 “下次见,大俱利...” 与清浅的话语一同,她消散在了夜里 “!” 他从梦中惊醒 大俱利喘息着,扶上有些发胀的前额 自己这是,睡着了? 也许之前太过疲劳,这几天紧张感始终难以消解,所以很难入眠 明明曾有过更难度高的任务,怎么现在 身侧熟悉的气息消失,床榻上空无一人 “月?!” “嗯,在这里哦” 少女拉门进来,换了一身衣服,显然是准备外出 “虽说是度假,但是差不多也该走了” 月看见大俱利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好心提示 “大俱利已经睡了好久了” “现在是第叁天的早上呢” 是我使了点手段,不过真没想到会睡这么久啊 “不能再等了”月满意的看了看大俱利人物面板上绿色的精力条“今天得出发到下一个地点啦” 他们穿行萧瑟的峡谷,不发一言,只是彼此间的距离更远了,由并肩而行变成大俱利远远缀在月的身后 本以为把他的精力条养绿总该顺利了 但是路上却更加沉默! 月默默望天 大俱利,真搞不懂你,再这样下去就直接开快进把你过掉 这次的落脚处是一家很大的温泉旅店,据说这是一家世代经营只接待贵族名流的地方,是托和子的福月才能来这 等他们到的时候,天上开始飘起雪花 雪落在树上,积在温泉旁的垒石之上,靠近温泉的地方却因为温度的原因将雪融化 泡在温泉中,微风吹来,偶然会有雪花黏在鼻尖 “...好舒服” 和子作为被寄予众望的长女,总在外奔波却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 “得写信告诉和子呢......” 玩家的信是身临其境那种,月总会将这些见闻分享给和子 “身体……怎么样?” “嗯嗯,没问题” “你们两个能想到去妖界也太大胆了” “不过,也多亏了你们的帮忙,谢啦!” 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她笑笑 “什么啊?不相信?”她撩起后颈湿漉漉的发丝“真的没问题了” “已经完——全恢复了,你看……” 正说着,他慢慢抵在她的肩头,碎发轻拂她的肌肤 “别动,就一会.....” 雪还在继续下着,明明是初雪却下得如此漫长,温泉周围裸露的空地被无声的雪填补,白皑皑的四周分不清上与下天与地的界限 透过温泉蒸腾的雾气,雪温柔、又不可阻挡的覆盖一切 这场初雪会下到何时?谁也无从知晓 “别担心,大俱利” “我不会消失,也不会离开” 在水的遮掩下,她缓缓拥抱他 “我会留在你们身边......” “一直……” 第五十六夜 肉还没炖好,以后补上 第五十七夜 她错了,最近不只是大俱利一个人的高热期 而且是,大家的、高热期...... “诶?!大家都知道???” 原来不必自己如何编,明津城和自己要好的人们,都或多或少知道自己些不一样 而她自的伪装,在亲近之人的身边就跟付丧神用的假名一样,都是看穿不说穿 “嗯...暂且是这样”长义一边低头翻看资料,一边回应着月“那么,这回具体是?可以告诉我吗?” “嗯......”月长长望天“没什么头绪呢” 长义揉着眉心,放下了手中的笔 “我虽是调派,但实际上调派期过后会一直留在明津城” “你不必有所顾虑” “我既然承担这份责任就会保守秘密” 他以为当他说完这一番近乎剖白的话,少女会有所反应 然而,她还是疑惑的看向自己 他不是有意追问她这么紧,只不过这次实在是...... 从大俱利口中,长义才知道这次情况远没有月所表现的轻松 差一点她就没法回来了...... 看着长义困扰的神情,月突然明白,原来后面不是要她汇报,是出于个人角度问的啊 山姥切长义有时候总是喜欢将真心隐藏在公务或者职责所在之类的借口下 不过还好,她总能叁两下在他的话中挑拣出他的真意 这样的话...... 月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手中的文件抽走,就势坐在了长义的膝上 “和妖界有牵扯是一件麻烦事,你明白的吧” “不过,我是真的不太清楚” 考虑游戏背景和技能什么的不是她擅长的,凡是没提示的情况,月自己也搞不清楚,也不是有意不告诉长义 “等我弄明白了...”说到此处,她低下头双手环着他小声道“第一个来告诉长义” “好不好?” 看着长义慢慢浮现红晕的面容,月知道事情应该妥了... 此时,两人凑的极近,长义好像轻声说了一句什么,还不待月弄清,便由他填补了他们之间最后那点距离 “什么?唔...刚刚、说” 本来想好好问的,可是总被长义的吻打断 再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在了桌上 她攀着他的肩,微微喘息 终于,长义暂且停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盯着被他压在桌子上的月 “少说谎了” “诶?” “带着一身破绽来见我,还说这种话” “什、” “‘第一个告诉我’这样说” “明明回来第一个见的不是我吧?” 月一下子噎住 确实如长义所说,其实第一个见的人是山姥切国广 刚回来的时候,恰好就遇见了 看着城主府门口的山姥切国广,莫名有种直觉,应该是在等自己的 “还好吗?”“好久不见” 两声问候脱口而出,正好迭在了一起 “我、”“那个...” 第二次也迭在一起了,还怪尴尬的 看着月不知所措的样子,国广摇摇头 “没什么,先去汇报吧” “那么,下次见?” 山姥切国广向月点点头,虽然很浅,虽然有些不露痕迹,但是 好像是对自己笑了...... 山姥切国广极少露出这样..如同阳光一般温暖的微笑 一下被戳中的月红着脸,磕磕巴巴说着“好的”落荒而逃了 逃到这里就被长义压在桌子上逼问 不是,到底?他到底怎么知道的? 当时没有长义在场啊?没有地图提示啊?? 少女呆呆的没有说一句话,反倒被说中心事一样 “果然是这样啊....” “啧..可恶......” 月才反应过来,长义是在诈她 “啊、长义,好狡猾!” 她双手交迭捂住凑过来的长义 “狡猾的是你吧?”嘴被捂住,声音从指缝传来“满口谎言.....” “反正我已经来见长义了”月轻巧的翻身而起,整理起衣领“见面结束,我要回去了” 月看看粉色的氛围度很熟练的预计,再继续下去就会被按在桌子上do 为什么说是熟练的预计呢? 这是因为自从和大俱利在温泉旅店住过一夜后,大俱利就像被开启了什么开关 完全...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真是...... 总之没多久,托大俱利的福月熟练掌握了【夜会】玩法 反正,最近是没什么欲望了,婉拒 扔下长义,月刚刚出去,就看到不远处有一角飘着的白色斗篷 山姥切国广见到她的身影,向她望了过来 国广这么温柔,稍微说几句话应该没事?应该不会触发【夜会】 城主府中刚下班的职员来来往往,人影杂乱,而他一下就从人群中看见了她,于是停下脚步等她,她也显然发现了他,毫不犹豫向他走来 明明是向着国广走来,可等到了他的身边,却忍不住微微低下了头 之前的笑容对她的影响有些大,再次见到他,双颊还是微微有些发烫 “是在等我吗?” 人们各自匆匆离开,没有人在意这一对尚且逗留的男女,以为只是寻常的热恋中的情侣 山姥切向你发出了【邀请】 选择【确认】 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去了夜市 最近明津城越来越繁华,也有了经营着各种货摊的夜市 刚刚经历过一个大丰收,夜市更加热闹,到处都是叫卖的声音和融融灯光 和山姥切度过了不错的夜晚 “今天真的好开心”月笑着看向国广 国广没再向以前一样躲着自己,他不再拘束,两人的交谈有来有往 “是的” 他明白这是分别的时候,可他不忍就这样让今夜结束 山姥切向你发出了【邀请】 选择【确认】 “呜..唔、” 下一个地点是山姥切国广的房间,这倒没什么 只是,刚刚好像只是随便说了什么,等她停下来,才发现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说,而他那样柔和望着她 然后就吻上了 不是,自从不再扯着斗篷遮掩,自然而然显露出精致容貌,再加上那种明明不明显,但就是存在感极强的温暖笑意 根本顶不住,根本顶不住 就跟被蛊惑一样,不自觉靠近了他,坐在他的腿上吻了上去 本想着吻一下就结束,可每当她停了下来,就由他又重新补了上去,带着她纠缠不休 而当他停下,用那双碧绿的眸子凝视她,她早忘了原来的打算,又重新追逐上去 可想而知,有来有往就 这样的话..... 山姥切向你发出了【夜会】 选择... 诶????? 第五十八夜 po18 cb .c om “等等” 少女按住了腰间的手,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抱歉”山姥切国广放开了月 持续一晚的轻松,又变回以前那种闷闷不乐语调 “是因为上次吗?” “上?呃、” 上次,上次他们的分别是那场宴会结束后 参加宴会上的人已经叁叁两两走的差不多了,等他们收拾的差不多了,回头一看 月喝的非—常——多 少女还只是笑着,一个劲往口中递酒,堆在旁边的酒瓶相当可观 明明不久前他们看着月乖巧回去,谁知道答应的好好的,原来一直无声无息躲在这里喝酒 国广手疾眼快夺下月手中的杯子 “!不能再喝了!” “没事没事、我还能喝”月顺势邀请国广“要一起吗?” 手中的杯子没法用了,干脆拿起旁边的酒瓶——小小一瓶,但度数相当高一般人没法入口,是这里的日本号独享 背后一只手突然抽走了月手中的小巧酒瓶 “喝的很多啊”长义看着月这幅醉的不清的样子皱眉“她一直都是这样吗?”本文后续将在po1 8bv .co m更新 “我也是第一次见”国广一边努力保全自己的披风,一边见缝插针打掉月手中的酒 “没办法”长义伏下身,打算将月抱起来“我送她回去吧” 干脆披风被扯掉也不顾了,国广直接握住月的手臂 两人一时僵持起来 月突然将两个人直接揽在身边,举着杯子欢呼 “果然还是加冰块最好!” “大块冰块赛高!!” 游戏里醉酒是新奇的体验,角色处于醉酒状态后会带给玩家宛如在水浪中涌动的感觉,尝到的东西也随机变成不同味道 然后,还真的就像大般若说的,居然能增添“智慧” 其实就是增加了侦查指数,玩家可以利用侦查指数挑破对方隐瞒之事,或者发现端倪所在,不过侦查指数是有消耗的 总之就是再喝点再喝点,好有趣 被一个酒鬼强行揽在臂弯中可不是什么好体验,国广试图提醒月 “月,酒会已经结束了” “啊啊?我明白哦?” 月醉醺醺笑着,让人很是怀疑她究竟有没有明白 “又?!”长义惊讶睁大眼,片刻不到,少女身边的空酒瓶又增多了 她究竟是怎么喝下去的? “不能再让她任性了”长义架起月的一边手臂,看向山姥切示意他“那边由你来” 因为太过闹腾,月就这样被两人强制架着离开 短短的一段路,就因为月的不配合,叁个人的路走的乱七八糟 总算到了她的房间,两人不约而同舒了一口气 可刚勉强把门关住,就被月带着倒在了榻榻米上 一左一右,长义和山姥切撑在她的身上,才算没压住月 “我说你!适可而止一点!” 正当长义打算再严厉一些,让月放手,他忽然见到 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什么,面有红晕的少女双目盈盈,泪水好像下一秒就会滑落脸颊,她抿着唇,望着伏在她身上的人 那样复杂的情绪,他一时没法读懂 “之前,对不起” “明明想要好好相处、可是” “我们疏远了但是我好想和你继续、继续” “好后悔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可以原谅之前的我吗?” 他一时没法读懂,但是,他不想让她落泪 “真的对不起” 她慢慢撑起身子,吻在了他的 “?!” 在长义以为月会冲着自己而来,她却吻了旁边的赝品君?! 旁边那位居然还握住了月的手,说什么 “嗯,没关系” 长义将月拉在自己的身边,恶声恶气 “道歉多少有个准头?!” 月就这样顺着长义的力气过去,在他的脸边同样落下一吻 “嗯嗯,好,辛苦了” “想要被原谅就认真点”长义低下头,直接吻在了她的唇上 然而还没一会,长义便被打断 “不要勉强她” 国广强硬的按住了长义的动作,金色碎发下双目灼灼,诉说着自己的意志 房间里的空气一时危险起来 “国广?没事没事,别这样对长义” 听到少女这么说,国广脸上流露出突然被推开的无措神情 “赝品君”长义将少女整个抱在怀中,一手抚着少女的发顶“请出去吧?” “喂!早就想说了!”少女毫不客气锤了长义一下“不许这么说国广!” “再这样我会生长义的气!” “别伤心哦,国广”她转身环住国广,细细看着他的神情“嗯,让我看看” “今天感觉更闪耀?更漂亮?” “不要说我漂亮” “诶?原来是披风没了?怪不得” 说着说着,山姥切就着少女捧着他的脸的姿势,极轻极快落下一吻,吻后脸都红透了 少女没有排斥,接受完这一吻,又继续问着 “丢了吗?没关系,我给你一个吧” “是你刚才扯掉了” 在一旁听着两人聊天的长义本就不爽,这下看见国广吻了下去,直接开启嘲讽 “刚刚制止我那么大言不惭” “结果趁人之危的人是你吧?” “趁着她醉了” “我没有勉强她”国广直直看向长义 长义没再理会国广,直接月 “你感觉如何?” “什么?” “他刚刚吻、了、你、呢,感觉如何呢?” “啊、对,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她用指点着下巴“要说感觉如何” “嗯”过了一阵,好像凭迷糊的脑子,怎么也形容不出来,她放弃了思考“算了” 月凑上去学着国广的样子,极轻极快吻了长义一下 “就是这种感觉” 猛然,热辣而又古怪的涩意冲刷心头 这下连清醒着的两人都没法形容此刻的感受 他们各自凑近了少女 灰蓝色的瞳饱含锐利,长义挑起她的下巴,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国广将吻小心翼翼留在了她的颈侧,也是那样轻柔,一触即去 那种热辣,也许是酒的味道 明明没有喝醉的两人,却醺醺然,好像沉迷在酒精带来的眩晕中 国广捧着月的腰腹,不断吻着衣服半遮掩下的那片雪肤 长义则是用手指捉着自己的乳尖,慢慢挑逗着 不是!再继续就出大事了! “你们两个” “怎么了?”国广抬起头,关切望过来 “不舒服吗?”长义沉下声线温柔问着 像是终于忍无可忍,少女把仅剩的衣服捂在身上咬着唇 “给我出去!!!!” 发现揪扯的破破烂烂的衣服怎么也不能恢复原状,少女干脆不再遮掩,站起身将两个付丧神连人带刀赶了出去 “太过分了!!” “以后、你们两个!禁止入内!!” “砰!”门被使劲拉上,发出巨响 两个付丧神呆呆的站在廊下,不约而同意识到 啊,好像惹她生气了 第五十九夜 意识到少女的拒绝,山姥切国广干涩开口 “上次、抱歉” 他滑下了挽留的手,指节微动,想要捉住披风遮住面容 他的声音越发低微 “因为本歌吗..我.....” “别这样想,山姥切”少女抱住了他,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如果任他这样继续的话,也许又是一番自贬的话了 明明今晚如此开心,不该以这样的方式结尾 山姥切国广微微睁大双眼 本歌来了以后,她再没有这样称呼过自己 “让我考虑一下” “今夜就这样,好吗?” 看到国广点头,月舒了口气 真的没欲望,都婉拒长义了,没理由在你这里再开【夜会】 叮【访客记录】 ? 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本来打算结束今天的月,又摸到自己的居所,于是看见了 膝丸 对,记得两人偷偷摸摸一阵后,月曾经给过他钥匙,不过一直没有见他来过 灯已经燃了一半,膝丸显然已经等很久了 “膝丸?有什么事情吗?”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膝丸看到月,像是惊了一下,而后又半捂着嘴,视线看向别处 “抱歉,这么晚还前来叨扰” “是祈福的事情,想和月商量一下....” 他们毕竟是这个时空的外来者,作为付丧神也一带被排斥,虽然有遮掩自己的方法,让这里接纳自己,但是时间长了还是会有些许斥力影响到本日 祈福是定期要做的,一般集中在初秋,自己确实答应过膝丸,只是后来事情太多就没来得及 “居然还没有做吗?” 背负斥力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总之,先过来吧” 拿过膝丸递来的刀,简单做一些准备 因为是一对一进行,又是私下里,所以就没有做太繁琐的仪式,月直接细细擦拭刀身,然后抱在怀中,闭上双眼用灵力抚顺其中因斥力而杂乱的纹路 循环完叁遍后,第四遍用自己的灵力封上环路 ,抽出刀再叁检查 雪亮的刀身能直接映出自己到的倒影 “这样就没问题了”她笑着看向膝丸“锋利不减哦,膝丸” “下次我不在还是先找别人吧” “别等我了...” 膝丸低下了头,在月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不是月,就没有意义” 而后他抬起头,琥珀色的双瞳在薄绿发丝下微微闪烁 膝丸向你发出了【夜会】 “我拒绝”少女好不留恋抽出手,把刀拍在膝丸的怀中“今天要休息!” “我很累了” 虽被推开,膝丸又追上去担忧的问 “很劳累吗?” “是因为刚从别人那里...” 少女莫然憋红一张脸 “给我出去!!” 然而这还不算完 次日午后 影影绰绰,有什么人在树下 不上线的时候,月习惯将角色放在城主府后院的樱花树上 上线后,月眯起眼辨认树下的身影 “髭切?” “嗯嗯,是我哦,月小姐”说到此处,髭切微微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好久不见” 月转个身子,继续爬在树干上 “什么事?” 渐渐熟知髭切强势本性的月,知道不能给这个刃好语气,尤其在【夜会】系统开启以后 “嗯..让我想想” “好像是祈福的事...” “啊对,把你忘了!” 如果膝丸找自己祈福是个人的意愿的话,那么髭切就是必须的了 不知为何,他只能接受自己的灵力,其他人的灵力都十分排斥 月翻身跳下树,接过来髭切的本体 “那昨天为什么不和膝丸一起...” 说到这里又停住了话头 没有一起才是最好的,两人一起来说不定就会变成前车之鉴 摆脱长义和国广挺费事,两个小短刀吓一吓就放手了,换这两个太刀不知多麻烦 察觉月的欲言又止,髭切靠近月轻笑着问 “弟弟丸惹月小姐生气了?” “我手中还有你的本体哦”月没有分给他眼神,只是淡淡说“别自顾自缠上来” 上次被他以什么检查烫伤的名义,好是一番肆意动作,偏偏事情过去了,她也没法和他计较 后知后觉的月决定和髭切拉开距离 髭切用“我了解”“我懂”的语气感叹 “嗯嗯...有时候弟弟丸就是这样” “不懂女人心呢” “如果说了什么话惹怒月,请你原谅他吧?” “毕竟,作为刀剑很难抵抗主人的吸引力” 刚刚结束祈福,月照例将刀身抽出来 听见髭切突然说什么“主人”的话,感到说不出的奇怪 “啊~啊~可怜的害羞丸” “被主人抛弃了呢” “什、?!我才不是...” 髭切靠近月的身后 握住少女的手,带着她慢慢抽出刀身,贴近耳语 “为什么要说这么无情的话” 清除斥力影响,刀身焕然一新,倒映出两人的眸,琥珀色的双瞳微动与少女对上视线,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接纳我们呢?”吻落在她的眼角“......家主” 所以这是大家的高热期吗——!? 还是说因为【夜会】开启的原因??? 少女双肘支在桌上,十分苦恼的揉着头发 【夜会】玩法当然有趣,但是不想玩的时候被追着堵门也很麻烦! 有时候也想探索世界,向NPC领任务之类的 可这一个轮一个找自己实在是 看见这种事苦恼的少女,鲶尾忍不住笑了出来 “因为大家太热情吃不消,所以躲在我们这里?” “虽说有点难为情,但是”月深深叹气“确实如此” “以前我还能呆在树上,现在...” 月回忆起来,髭切从樱花树上找见自己,让自己为他祈福,接着 髭切向你发出了【夜会】 月跨坐在髭切的身上,暗恨自己不坚定的意志力 被髭切亲了一下眼角,好像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家主?”髭切扶着月的腰,笑眯眯问“怎么不继续了?” 白天,野外?? 【夜会】? “第一,我不是什么家主..” “第二......” “我—拒—绝!!” 惊飞一树鸟雀 于是为了不被捉到,樱花树也没法待了,只能转战鲶尾和骨喰这里 这里很奇怪,有隐蔽加成,所以那些人一般找不到自己头上 “热情,不好吗?”骨喰为月倒上茶 “这种热情...”月接过茶,几乎自言自语喃喃“实在无福享受.....” “等等”骨喰还未伸出手,月已经喝了一口 “烫!” “哈哈哈” 看到少女幽怨的眼神,鲶尾连连道歉 “抱歉、抱歉” “第一次看见月这样的一面,所以一时忍不住” “诶?很意外吗?” “那我在鲶尾眼中是什么样子呢?” 第六十夜 喧哗的居酒屋人来人往,青春貌美的侍女匆匆忙忙为客人端茶递水,这是明津城最大的消遣娱乐去处月见屋 “不是她...呢” 鲶尾出神盯着手中的苹果糖,鲜艳的色泽流转,包裹着不知味道的果实 紧锣密鼓的搜查下来,地皮都要挖三尺的程度,嫌疑最大的那位神官小姐居然——清清白白 这可真意外 “什么什么?在说什么?” 盛装打扮的女子十分自来熟的挤在兄弟两人的中间,同月见屋中其他女子一般涂着口脂,而且身上戴有更隆重的花簪,和服上的花纹也更加繁复 不过,最惹眼的不是艳丽夺目的外貌,而是那相当高大的身材,细细观察才能发现,这一女子是“他”而不是“她” 这是月见屋的二当家次郎太刀,时常有人会被他面若好女的姿容迷惑,误以为是这条街上哪家游屋的花魁夜访 “晚上好,次郎”一旁的骨喰微微颔首“上次的搜查多有打扰” 在那次突击式搜查中,鲶尾明显努力过头,山姥切国广和骨喰又不是能约束住他的,三人所到之处鸡飞狗跳,很是给别人带来一些困扰 “没事没事”次郎笑着摆摆手“我们一般黄昏才开张,影响不算大啦” “比起那个,人家更好奇” “刚刚是在说‘不是’什么的?” “就是之前的工作啦工作”鲶尾继续转着手中的苹果糖,一边回答着 “我们去搜查一位名叫月的神官小姐,结果什么也没查出来,很意外呢” “噗哈哈哈哈——” 次郎大笑着拍着两兄弟的肩膀,和他们一同出来喝酒的御手杵还有同田贯正国也明显顿了顿 “疼疼疼”鲶尾从次郎的手下逃脱,有些纳闷的问“怎么了?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亏你能怀疑到她的身上”同田贯正国表情复杂,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诶?可是,她不是非正式人员吗?时不时不在,也确实涉足了...” “你刚来这里,了解的也许不多”御手杵放下手中的酒杯“其实如果真是她反倒麻烦了” “诶?” “那次大战以后,人类对我们多有忌惮”同田贯正国就着御手杵的话尾补充“对我们的任用是她一力担保” “换句话说,明津城能走到现在一半也要归功于她”御手杵接过次郎递来的烧酒“她要是想做什么,明津城早就不存在了吧” “就是就是,我们家月就是这么厉害”次郎听到这样的评价,满意的不断点头 “...‘我们家’?”鲶尾对这样的称呼有些不适“唔——好肉麻!” 骨喰也有些困惑不太理解这样亲密的称呼 “啊啦,人家没有说过吗?”次郎笑着向两兄弟介绍“月是人家的老板啦” 这位月小姐,居然有这么多层身份吗? 鲶尾思考过度的脑子有些过热 真是看不透的人呢.... “什么?鲶尾有说什么吗?” 鲶尾从回忆中抽离,想到了那天晚上御手杵对自己的请求 “月最近好像总和你们呆在一起?” “她不愿意露面的时候总是十分难找” “总之,拜托把她带出来” 他忽而凑的极近,笑眯眯问月 “先不提那个” “我说,月真的那么信任我们吗?” “嗯...嗯?”少女迟疑的点点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每当鲶尾要恶作剧的时候,都是这样一副活泼又轻快的笑容 “也是,这几次我们都好好帮忙了”到这里,见月还是呆呆听着自己说话,鲶尾长长舒了一口气“啊~太好了” “来吧!兄弟!” 一阵天旋地转,左边被骨喰压着无法逃脱,右边被鲶尾按在了桌子上 “诶诶诶诶——????” “稍微来一下吧?” “总见不到月,大家很头痛呢” 不知道鲶尾用了什么方法,月这边没办法直接选择【转移】或者【下线】 这下彻底被抓住了! 月被强行带到大家面前 “啪”一声门叶关闭的声音,鲶尾和骨喰这才松开了少女 房间里整整齐齐围了一圈子的熟人,月咽了咽口水 这时候不管和哪个打招呼都显得不太对 就不知道谁先... “呦,好久不见啊” “月小姐” 是...日本号? 这位“日本第一枪”能来这里,一半是机缘巧合,一半是靠月耍了一些小手段 日本号原本所待的势力与明津城亦敌亦友,他们对明津城的态度也不算友好,这种情况下,即使在以交流为名号的宴会上,轻蔑和打压的情况不时发生 彼时月刚从暗市爬回来,还未坐定,一封宴会邀请打的大家措手不及 由于明津城迟迟没有凑够应该有的刀剑种类,这次宴会就是取缔他们这边运作明津城的资格,另找人接替 在这种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上揪住不放,很难说对面安的是什么心思 明津城这边是打算忍气吞声的,然而,在谁也没想到的情况下,月只身赴宴,干脆利落拐走了天下三枪之一——日本号 待众人回神之际,月早已一骑绝尘,想追也追不上 或走或留,就看日本号的意愿 男人因醉酒而慵懒的视线陡然尖锐,甲胃下的肌肉迸发,仿若随时准备着拿起长枪厮杀 此时,不论醉得再如何厉害,也该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这可不再是轻松的酒会游戏,或者闲暇时姑且由她的谈话 这是摆在明面上的,赤裸裸逼迫他表态的时刻 月几乎以为失败,两人要兵戈相见的时候 他却突然长长叹气 “哈啊——” “没办法了” 日本号扣下护目镜,带着少女翻身上马,继续接下来的行程 “那、您的意思是?”月努力挣脱风的束缚,勉强开口 “有酒吗?” “有的!” “有酒的话,任你差遣” 就这样,日本号真就长此以往待在了明津城 日本号看起来是松散大叔,实际能很好抵消城市动荡指数,经一段时间磨合,城主不在的时候日本号索性充当上了一把手的位置 总而言之,日本号给月一种,微妙的、严父之感? 一开始开始仗着日本号的好说话,还有面子上对小辈的容忍,月大胆借游戏里【51%】的游说概率摆了他一道,结果他还真跟自己回来,勤勤恳恳干了好长时日 所以,如果说月在其他人那边是游刃有余,在日本号这里就只敢知一答一了 现在日本号坐阵在大家中间,月只好端正态度老老实实开口 “好久不见” “找我有什么事吗?” 见到月的配合,日本号也进入了状态,他索性单刀直入 “城主不见了” 第六十一夜 不见了? 城主说是一城之主,其实难得消停呆在明津城 比起高坐厅堂指挥统筹,城主更倾向亲自拍桌子解决,在游戏势力面板中,其他势力的主导者是出动的,而城主居然能和职员们位列同一栏 所以,城主不在也就成了惯常局面,大家也对此习以为常,即使城主不在明津城也能好好运作 月疑惑的看向日本号 只是这样没必要把大家都召集起来吧? “‘只是这样,没必要特意召集大家’” “是这样想的吧?” “但是这次情况有些棘手” 日本号从物吉贞宗手中取来信件,示意少女启封细读 “诶——这是什么啊?”月一篇一篇翻阅着城主寄来的信件,惊讶极了“这...这也太.....” 秀娟工整的字迹错落有致,落款处还规规矩矩留了落款 太工整了吧??! 城主看起来是靠谱精英,其实对文书一窍不通,出门在外汇来的信件里全是狗爬字,也就月能仗着游戏系统翻译出来原话 “彻查违禁品的事情闹的很大”物吉贞宗接过话为月解释“世家对此颇有微言” 违禁品就是月误给清光喝下的春茶,这种东西理论上不该存在,实际在暗处被时不时运用,城主将其列为违禁品并坚持彻查到底,成为众矢之的 “城主此次外出是为了解决这件事” “半个月前就应该回来了,可....”说到此,物吉贞神色凝重,他将剩下的信递给月 除却字迹工整外,这些信都是一句话 “不日便归,无需担忧” 整整二十封信全是这样的内容透露着不妙的讯息,这意味着城主彻底失去了踪迹 少女反复翻阅着信件 “前田他们也没有消息吗?” “是的”秋田轻柔的声线低沉下来“城主返程开始,就只能收到这样的信件” 一旁的五虎退微弱补充道“我本来应该和兄弟们汇合,可是,小老虎们没有找到他们....” 陪同城主出发的是前田与平野这对双子,还有乱和后藤,五虎退本来也是一同前往的,不过临出发前被月留下所以没有去成 看来的确是全军覆没了 “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哪?”一旁的秋田刚想开口,月仿若自言自语一般说道“不,现在问这个没必要了” 少女陷入沉思,大家谁也没有打断她的思考,小老虎们都安安静静呆在退的身边,没有乱跑,此时此刻屋中仿若落针之声都清晰可闻 世家那边山姥之祸频频十分凶烈,和子所忙之事也就是平定山姥 山姥,只是一类妖怪之统称,山姥数量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月看起来是沉思,其实是在翻看系统面板 城主和前田他们的名字都是代表友好与存活状态的绿色,只不过后边都齐齐有着几个字 【出阵中...】 点击细看出阵内容 这不是一目了然 就是被山姥绊住了呗 片刻后,少女开口询问 “烛台切他们...” “还在彻查违禁品,没有回来”御手杵摩挲着下巴,仿若也在思索着什么 “城主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除了我们,没有再让消息传播出去”同田贯正国闷闷出声 月了然点点头 明白了,那就是除了内部,外面的人都知道了 现在她明白日本号所说的棘手指的是什么——敌在明、在暗、在上下四方、在天涯海角 但是呢,其实对她也不算棘手 她直接点开系统里的名单,清点现在剩下来的力量 “不必慌张,我们照常进行” “秋田和五虎退一起,谁要来闹着要见面城主就让他来,谁要追问就让他们问” “御手杵,照顾一下大家,现在还不是慌张的时候” 城主府里大部分职工都是普通人,有些脆也有些容易被影响,所以需要格外注意 御手杵身上那种熟练混迹公司职场的老油条之感,令他在城主府中的普通人之间比较吃得开 “髭切、膝丸” “多多留意一下神官那边” 抛开别的不说,他们的实力是值得信赖的,兄弟两人有些像牧羊犬,转着圈牧神官就该拜托他们 “首席的话...”说到这里,少女停顿了下来 这种“诱人”的境况实在难得,他可能要按捺不住了吧?首席好像挺想当城主的? “首席的话,就随他去吧” “日本号...”月将手轻轻搭在日本号的肩上“剩下的就拜托你了” “哼,真会使唤人啊”日本号懒散的阖上一只眼,轻松打趣 “抱歉,那么可以吗?” “之后想要什么任君开口” 日本号摇摇头,转而正色 “包在我身上吧” 向来积极乐观,如同小太阳一样的物吉贞宗难得染上了焦急之色 “可是!七日之后就是交流大会!” “城主如果一直没有回来..” 这次交流大会由明津城举办,如果有心之人被察觉到城主不见了恐怕会引起不小的动荡 才刚刚步入正轨的明津城很可能一下子四分五裂而后归于沉寂 这是大家苦费心血筑就的地方..难道要止步于..... “别着急,物吉”月略带安抚意味望向物吉“城主那边,我去把她带回来” “什么?!” 少女出乎预料的话语引起一室哗然,而她却丝毫未被影响,仿若已经心中早已定下这一主意,谁也无法改变他 嘈杂之声还未消退,同田贯正国站了出来 “那么,带上我吧”张扬的伤疤横贯鼻梁,紧索的眉头下的双瞳战意浓重“敌人的首级,不论多少都能取下” 少女摇摇头 “同田贯,你需要和骨喰一同留下来” “平时负责警戒与巡查的队长不在了该怎么办呢?大家会担心的不得了吧?” “安心,会有你登场的时候” “同田贯和骨喰另有别的事情要做” 说完后,她又继续向物吉嘱咐 “物吉,你带着大家按原来计划布置” “该怎样就继续怎样” “我们的幸运星,要继续微笑着为我们带来幸运呀” “三天,不,两天就足够了” 她将手上的信件零散丢下,笑着看向神色不一的付丧神们 “两天就可以把她安全领回来” “剩下的时间是留给路程的” 少女的笑容是那样张扬又灿烂 “第七天,准时到场” 第六十二夜 “不可以耍赖” 月手疾眼快抽走鲶尾手里的牌,重新塞回长义手里 “唔”鲶尾苦恼又有些委屈的皱起脸“长义君不需要这张才拿走的” “嗯...”一旁明显心不在焉的长义可有可无应着,手中捧着资料不知道在看什么 即使得到了这样的回答也没有饶过鲶尾 “不行!这就是长义的!” “欸?长义君已经允许了” “允许也没用,现在我是老大!” 那次商讨后,月和长义、国广还有鲶尾组成四人小队,踏上解救城主的路途 根据系统上显示,城主在明津城势力范围的最南边,离城中心还有一段距离 要怎么才能快速赶路呢? 当然是从商城购买道具啦! 【千里飞霜】是移速最快的马,还有防御隐蔽加成,缺点是贵而且一次性,用一次得买一次 特殊时期特殊对策 月一口气买了10张【千里飞霜】的召唤符纸 灵力输入到符纸中,一匹通体雪白的马驹逐渐显形,柔顺的鬃毛无风自动,一匹两匹... 不光是震撼了一旁的付丧神,月自己也蛮吃惊的 这个数量!原来是一群啊! 等最后一匹马现形,月才发现后边有一辆十分风格与马驹保持一致的轿子 镂空花雕构成轿顶,无数轻盈的薄纱代替门壁,四角悬挂着长长的铃铛 最重要的是,它是悬空的.... 大概明白为什么快了 八成是飞着的吧..... 等四个人坐在车上,已经因为马的数量惊呼过一次的鲶尾,趴在车窗往外看 “好厉害啊!这个!” “飞的好高!” 月也凑在他的身边向外看去 明津城已经缩成了一个小点,逐渐隐藏在层层迭迭的云雾之下,相信不久后就会彻底看不见吧 鲶尾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月 月叹了口气,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我懂” “哈哈,月也这样觉得吧?”鲶尾笑了出来 回来以后正赶上圣诞节,职员中一部分人从现世而来,他们自发的庆祝了这一节日,刀剑们受到感染也参与了 旁观着热火朝天准备节日的人们,鲶尾耐心观察许久,突然说道 “应该有圣诞老人分发礼物..对吧?” “鲶尾居然知道这个?”这下换月惊讶了 为了躲人,又是亦步亦趋跟在骨喰和鲶尾身后的一天,找不见骨喰就跟着鲶尾 “哈哈,别那样看着我啦” “我也好歹知道一些...” 城主府的正中央不知从何处寻来了好大一颗松树,遇雪更显苍翠的枝叶上一圈一圈围绕着缤纷色彩的圆球,一闪一闪散发着光亮 这些其实是灵力球,报废的刀装圆球中注入程度不一的些微灵力,散发出光芒 前些时候,月被城主府中的人们拜托 “月小姐,有件小事麻烦您...” 于是干脆利落帮忙了,稍微费了一点心思,出乎意料呈现出了超出绿、银、金的多样色彩 人们把这些发着亮的彩球绕在松树上,圣诞节的氛围一下子便有了 此刻,天色已暗,在略显嘈杂的准备生中,她与鲶尾站在松树旁,缤纷的光芒忽明忽暗映照他们年轻的面庞 许久后,鲶尾像是沉浸在回忆中,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时候,礼物会挂在树上” “或者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圣诞老人把礼物放在每一个人的身旁” “大家明明都醒着,却装作睡着” 不知道想到什么,自然而然流淌出的话语又止住了 “抱歉,很奇怪吧?突然这样?” 鲶尾笑了笑从莫名的感觉中抽离出来,看向少女,他看到 她在笑着注视自己 “不多讲一些吗,很有趣” 与她这般对视,真是第一次 当时,出于疑虑,也是为了第一份任务好好交差,他开始调查她,偏僻之处的观察,装作无意的直率对视,然而,这样仿若无所遁形般被她注视 是第一次 他去调查她去的地方,她常常来往的人,她在城主府中的踪迹 她是人们默默忌惮的渊之巫女,是职员口中时见时不见的懒散同事,是商贩口中挥金如土的老主顾,是神官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她究竟是什么人呢?他没有弄清 可是时间匆匆而逝,调查结束他与她的交集就此为止 然而,有一天,他下意识在工作记录簿上记下她喜好的食物 手中的笔停了下来,未竟的文字断了半截 他意识到,这种关注变味了 不,在更早的时候,在他默许她来自己这里躲藏的时候,也许就变了味 她越来越频繁来找自己与骨喰,自己也就越发难以将视线移开 她是怎么样的人? 看不清 他与骨喰是记忆受损的刀剑,他从未展露对记忆的在乎,可果真如此吗?恐怕并非如此 但是比起弄清记忆,现在的他只想努力的望向她,追寻着她的身影 再久一些,再久一些 微微开始躁动的心这样诉说着 就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弄清吧? “月小姐!鲶尾君!”远处的一位职员远远呼唤着他们 “稍微来一下!” “好的!马上就来!”月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我们今天得扮圣诞老人呢!鲶尾,想好怎么扮了吗?” “说到圣诞老人,必须得是飞在空中的马车吧!” “...那个是雪橇和驯鹿..抱歉没法做到” “月不是神官吗?” “神官也没法什么都做到...” 那天,他们出色扮演了分发礼物的圣诞老人 圣诞老人乘的车子是什么样的呢?鲶尾对此还是留有好奇 这次和月一同出来,他突然想到了这一点,她也显然想到了 “没办法真的很像...” 月也不知道为什么,轻盈的马车在又大又圆的月亮飞跃看起来会那么像圣诞老人 “果然吧...”鲶尾也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月的具体计划是什么?”长义打断了两人的窃窃私语“现在可以说一下吗?” 一旁默默不语的国广也向月望了过来 这次出来的匆忙,月只为城主府的大家详细布置了任务,而对他们三人只说了大概,没有透露更多细节 此刻少女也不再说笑,严肃端坐,召集大家聚过来 “具体计划是有的,首先....” “诸君,” 薄纱飞舞,月光皎洁,她从袖口抽出精致的方盒,取出其中的卡片悉数摊开摆成扇形 “来打牌吧!” 第六十三夜 “我们已经漫无目的飘了三天了” “现在还要继续打牌?” 长义把带来的资料已经翻了好些遍,他没法再继续闲坐下去 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他们真能找出城主并带回去吗? 然而少女却不见急色,她重新将牌分配好后,推推一旁上一轮出了牌就再没动作的国广 “国广快出牌”月抽身向长义解释“打牌会增加力量的” 打牌看起来是娱乐,但实际上,玩家出品,必有加成 【决战!山姥秘宝争夺之战!】 这次副本需要人员的数值都符合才能进入,不像上次护送和子的简简单单小任务,等级符合就可以进行 月不用说条件都符合,只是国广缺5点谋略,长义缺2点耐力,鲶尾缺7点防御 只好趁赶路的时候通过互动能共同增加指数,也就是打牌 “长义,我知道你的担心” “别着急,打完牌就可以行动了” 一番劝说,长义总算勉勉强强参与 【叮】:山姥切长义耐力+2 忽然一阵颠簸,马车停下,悬浮在半空,其下是一望无际的雪原 少女打开车门,狂风呼啸而来 “诸位,准备好了吗?” 一夜之间的暴雪吞没了这片平原,待雪停之时,此处已难看见任何活物 人们把这叫做山姥的怨恨 现在正是偶有的雪停,霜霰弥散,明明是正午十分却昏暗混沌,雪原上突兀矗立着一间宫殿,这间四角飞扬的大殿是人们暂时的庇护所 大殿外表恢弘,内里实际破败,人们零零散散的歇息着,其中一人开口 “一期殿,要出发吗?” “接到了信号...” 被称呼为“一期殿”的年轻男子沉默许久,谦逊又温和点点头 “嗯,现在出发吧” 随着年轻男子带着人们离开,旁边一队人马着急了 “不动行光”信浓藤四郎摇着身边的少年 “不动行光队长!” “我们也该走了?” 好像没有听到也没有感受到有人摇他一样,少年光面颊红红的,还微有鼾声,完全就是喝醉睡着了 “诶!”见到叫不醒自家队长,他一屁股坐在不动行光身边,深深叹气“落后了....” “巴形前辈还叮嘱我看好你...” 不动行光这才勉强睁开一只眼 “让他们去,我们等在这里就好” 说完又转身选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蜷缩起来 “太冷了,我先睡一会” “等毛利回来我们就回去” 然而这位毛利藤四郎正在风雪中摸索着前进,可怎么也找不见熟悉的路径,绿发少年终于忍不住了崩溃悲叹 “不妙!” “完—全——迷路了!” 毛利抱怨完后,又无可奈何重新拿起怀表和图纸反复比照 “明明不会现在下雪的...又不是灵力漩涡的正中央” “再继续找找应该没问题” “这么走的话,前面应该是不动行光他们” 正当少年思考之时,微弱的哭声从飞舞的雪花中传来 “呜呜呜...” “哭声?” 这样的声音,显然是小孩子的哭声 毛利喜欢小孩子,怜爱小孩子,但是当小孩子的声音出现在这里,只能让他心中恘然 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果然是一个孩子在哭泣,雪已经埋掉了孩子半截身子 毛利抹抹防风镜,弯下腰急切地将斗篷解开,想披在她的身上 “怎么一个人来着儿?” “其他人呢?你....” 呼啸而过的寒风卷起女孩的刘海,浅紫色珠玉嵌在额心 他一时间明白了什么,没有再问,温柔牵起孩子的手 “跟我来,好不好?” “嗯...嗯”女孩捂着双眼,发出了细弱的、猫一样的抽噎声 少年俯身背起了女孩,重新设置了怀表,根据怀表的指示在越来越大的雪中跋涉 混白地平线上,一粒小小人影穿行着 “这样就没问题了...” 一颗巨的枯树的出现在二人正中央,树是那般大,树干的正中央有一口大洞,洞的大小恰好只能通过小孩的身躯 “去吧”毛利藤四郎将孩子放下来,摸摸她的头,示意她回去 女孩却不留在原地回一动不动,四处张望着,没有动作 “怎么了?”他注意到,女孩好像看向他这边 也许是想要还给他衣服? “没关系”毛利摇摇头“斗篷你披着回去也可以哦” 利箭破空而来,擦着他的脸颊划过 她呆呆望着他,箭割断了女孩飞舞的长发 “?!”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愈发多散发蓝色荧光的箭射穿,女孩被钉在原地 “啊..啊....” 她发出微弱的喘息,像是无处可逃的幼兽 “抱歉” “暂时还不能让你回去” 儒雅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毛利藤四郎无须回头也知道身后之人是谁 在随从的簇拥下,一期一振慢慢走到女孩的身边,单膝跪下,配着白色手套的大掌扶着饰剑,如果忽略场景,可能会以为他在为自己所侍奉的女君行礼 而实际是,他检查着女孩的样子,像是检查到手的猎物是否有所缺损 “一期..殿.....” 毛利藤四郎干涩的说出对他的称呼 “晚上好,毛利君” “奉主之命前来捕捉山姥” “抱歉,抢了你的猎物” 清点无误后,一期一振向毛利发出邀请 “要一起回去吗?信浓他们在等你” 山姥固然可怖,但是在它尚为幼小的时候人们可以捕捉到它 捉到它的人可以得到庇佑,这场暴雪也会停止 所以每到这一时节人们会聚集此处捕捉山姥 一期一振身后的人以为毛利藤四郎被抢夺了猎物心中仍有不满,故而一旁帮腔 “毛利君,别灰心啊” “暴雪还没停说明还有山姥没捉到” “明天再来吧” 少年可有可无应了一声,慢吞吞站起来,随着队伍一同前行 队伍慢吞吞前行,不多时一同带着女孩消失在厚重的雪幕中 不远处中猛然窜出人影,扬起一阵雪雾 长义按下了鲶尾 “别冲动!鲶尾!” 不知为何从刚刚开始,鲶尾忽然变得躁动不安,原本的隐蔽一把好手却险些暴露 等待人们走远好像已经是极限一般,鲶尾不管不顾冲了出来 “不论如何,现在要收起杂念” “按月的计划行事” 鲶尾的呼吸有些颤抖,他牢牢抓着刀柄,用力点点头 “我明白” 第六十四夜 寒夜里的风声一声紧似一声,在无尽的旷野上痛苦与嘶吼,第一次听到的人也许会以此为野趣,可待在这里已数天的信浓却有些听腻 身边传来窸窣响声 带着狐狸面具的少女半支起身子,身上的披风随之滑落 “你醒了?” 她看到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些惊讶,又抬眼看向信浓藤四郎 “啊..啊,多谢” 像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照顾,她有些无措,向着信浓道谢 信浓没有在意,他坐在少女旁边,支着下巴望着火堆发呆 “你和不动队长一样能睡啊...” 少女是不久前来到这里的,据她所说自己时政新人,这次想来碰碰运气,不过自己只会使用灵力,不幸与随行的付丧神其失散,便只好等着结束再去寻他 向信浓问完能否留在这里,得到许可,干脆一趟和不动一样睡着了,两人一左一右真就一动不动睡了一天 还以为会有一个人聊天,有些无聊呢 嘈杂声传来,外出捕获山姥的人们回来了,毛利藤四郎跟随在他们的身后 “毛利,这边!” 信浓招手呼唤着毛利,可与此同时,被全身同雪一样浑身纯白的女孩吸引视线 “这是?” 他是第一次来进行这样的任务,但是看到它身上绑着的层层迭迭符咒,莫然明晓 这就是“山姥”吧? 这时候,陌生的少女像是对自己说悄悄话一样问 “捕捉到了以后会怎么做呢?” “唔...我是第一次来,不太清楚” “接下来就是杀了它,获得庇护” 噙着钢铁凉意的声音传来,像是对一切都了解,又像是对一切都不在意 原来不动行光已经醒了,他只是侧着身背对二人 空旷的地下洞穴中,火烛燃烧,这里与其说是洞穴,其实更像人为住铸造的地下宫殿,地上宫殿恢弘破败,地下宫却是被精心维护的模样 踏入这里的人们与山姥分属不同阵营 人们有着自己的斩杀之法,可山姥也会选定己方力量,今年选定之人便是宫川彻——这名自称路过的路人把几乎全部的山姥都放回了它们的领域 地宫的空地前,绘有繁复纹路的阵法蓄势以待 斩杀山姥的过程中,围观的人们虽不会如同阵中心的人们获得那般多的庇护,但是也略有收益 “这有什么意思,嗝”因为信浓想要来看看,不动行光也就姑且带他们来了,一旁的毛利好像仍旧沉浸在心事中 “接下来就是,斩杀山姥吗?”信浓远远眺望着乌压压的人群 “按以往是这样的,不过这次...” 被绑着的山姥选定者被率先推上了石台,在此之前对她进行神解 把她独占的庇护分出来 “没关系”不动看看身旁默默不语的毛利,拍拍肩“明天一起回去吧” 信浓看着还要向前走的少女,问道 “你还想要靠近一些吗?” “不动让我们待在这里,没办法陪你了” 信浓他们远于人群的最外围,这里的位置太过远离,是没办法分得庇护的 “嗯,下次见” 少女向他们点点头,继续向前走去 不动喝着她给的酒,陷入思索 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在哪喝过呢?记不清楚了 他摇摇头,看向少女的背影 她也想要得到山姥的庇护吗..... 少女的身影融入人群,因为坚定不移的往前一个劲走,一层层拨开人群,惹来人们小声抱怨 嘈杂声越来越大,直到 “退下!”“不可前进!” 连守卫都哗然,人们议论的声音忽然大的如同热水沸腾 哪来的愣头青!不懂规矩吗?! 离得太近了!再接近就进入正中心了! “混蛋!” “想被落首吗?!” “诶呀,抱歉”少女弱弱的举起双手,小声向着守卫道歉“不是的...只是.....” 就像是不经意,或者故意而为之,她仍向前走着,尖刀抵在她的胸口,她的足尖轻触阵法边缘 一瞬间,剧烈的光芒激发 “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少女放下了装作投降的双手,此刻她脸上的歉疚笑容才变得真切 “这个解释起来太复杂...总之” “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 黑曜石般的双眸直直盯向眼前的水蓝发色的付丧神,一期一振 “抱歉咯,一期殿” 胸口的尖刀眼见就要刺穿少女的胸膛,一阵刀光剑影,无数利刃就要横劈在她的身躯,面具被一分为二劈开,无知无惧一般她向后倒去 “锵——” 令人牙酸的刀刃相击,白色披风飞扬,男人紧紧将少女护在怀中 “国广!好慢!” “大家怎么样?” “长义和鲶尾已经把大家送出去了”虽然已经和对面拉开了距离,国广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金发男子一动不动,提防着敌方的动作 “你们,想要山姥?”一期一振儒雅温和的声音染上了寒意 斩杀山姥的关头突然反水也不是没有,更何况这名少女身边还带着山姥切,目的很好辨认 “就算斩杀了它,你们也无法全身而退” 一期一振身后的人们齐齐亮出了刀刃 “哈哈哈哈”少女在付丧神的怀中笑得乐不可支“亏你..亏你智谋那么高” “你再回头看看” 石台上空空如也,留下的只是神官们惯用的纸偶,而一旁的牢笼中 “一期殿!山姥它!” 山姥的身形在慢慢消散——这不过是灵力拟态,不是真的山姥.... 被耍了 男人双眸中划过些微血色 此刻,杀心已起 “觉悟吧!定将你们....” 斩于刀下! 她却笑的更快乐了 “笨蛋笨蛋,谁要和你们打啊” 少女一声响指,以符文构成的阵法为中心,密密麻麻的纹路不断扩散,所触之处,从冰冷的石面上蔓延到人的全身 麻痹与刺痛一同由符文传来,连身为付丧神的自己也没法动弹 “这样就可以了吗?他们不会再起来?” 山姥切国广握着刀,警惕扫视倒下一片的人们 “当然会!一会他们该能动了!” “所以,国广国广”少女兴致颇高的呼唤,她抱紧着自家付丧神的臂弯,简直像胜利欢呼“一起逃跑吧! 一期一振是唯一还没被倒下的付丧神,他执拗地盯着她 “名字....至少,你名字是...” 她古怪的看向他,那样的神情像是怜悯一般,最终,她叹了口气 “月” “我的名字是月哦” 第六十五夜 “呕——呕、” 月扶着一旁大吐特吐的城主宫川彻,以防她掉出去 “阿彻,没事吧?”她拿来了鲶尾递过来的手帕“来,擦一擦” 刚被解救出来的时候还能空手一打三的人,现在站也站不起来,只能半个身子探出去干呕 “阿彻,之前你说,把山姥都送回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月支着头看眼前的人趴在马车车窗边干呕,好奇问着 城主不像是故意参角逐,处心积虑获取庇护的人 “谁知道”断断续续的声音中,宫川彻勉强回应着月“碰巧遇见一帮小孩,赶也赶不走非缠着我” “所以、干脆问了要去哪,呕、一口气全送走了” “诶——” “好厉害” 这句称赞是真心的 因为城主不是简单地送回一个,而是全送回去,这么大的一片平原又是这种雪天,居然全送回去了!真是相当恐怖的行动能力啊 “话说回来,能把山姥全部送走的人居然会吐的起不来...” “好弱啊,阿彻” 又是一阵干呕的声音,恶心的感觉终于过去,城主擦擦嘴坐了回来 “啰嗦,我只是晕机” “这又不是飞机” 长义紧锁眉头,回首看向月和城主 “风雪太大了!方向很难看清!” 其实当山姥全部回归它们该去的地方,风雪自然会停,然而猛然的暴雪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负责掌握方向的长义心中顿感不妙 “雪如果再一直下,恐怕.....” 虽说逃脱了追捕,却,难以离开这里了 国广抬首望向暗晦不明的天空 “.....明天就是第七天了” “轰隆” 闷闷的雷声作响 明津城好似也受到影响一般,这里也在飘雪 今天是第七天的清晨,日本号前去迎接即将来到的各方势力的首领,片片雪花掩去了日本号离开的足迹 “这样的花没问题吧?” “嗯嗯”秋田笑着看向五虎退“没问题的” “接下来就是等待城主还有各位大人了” 突然,插花被推到在地,散落在地的花瓣被无情碾碎 “首席大人,您!” 秋田怒视不请自来的男人,五虎退也暗暗扶上了刀柄,小老虎们发出威胁一般的呼噜声 男人径直坐在了城主的位置 “这次交流会本就是公布我的身份” “明津城城主” “可是,你不是”物吉贞宗站出来,挡在短刀们的面前“以后也不会是” “我们绝对不会允许” “哈哈哈”首席讽刺地笑了,他歪歪头“你们啊,获得人身而得意忘形了吗?” “你们要记住,不论能力多么厉害” “不论看起来多么像人类” “你们...终究只是死物啊” 错乱的人影交迭,暗处的神官从角落慢慢围到中央 “如有违逆”仿若已经将明津城纳入囊中,首席张开的掌慢慢合拢“将你们碎刀易如反掌” 刚刚布置好的议事厅,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城主府中,雪地上飞速略过残影,可没有足迹的残留,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否看错了 酷似女生声线的声音从巨型樱花树上传来 橙色长发飞舞,裙摆摇曳,乱单膝跪在枝干的隐蔽之处,他向着身后呼喊 “还有几处!” “这里没问题了”紧随其后的后藤比了一个手势 “我这边不行!”平野出现在不远处的房檐上,他神色凝重向乱看去“还剩下一处!” “这里搜过了也没有!”前田一跃跳上围墙,向兄弟们示意 人需要老老实实坐交通工具,或者用灵力走由阵法联结的快捷通道 城主的【灵力笨蛋】特质,让她只能坐着月的马车回来,而短刀就方便多了,解除敌方封印后用召唤术就能唤回 依靠月提前设置好的召唤准备,御手杵将几名短刀极其迅速召唤了回来,协助同田贯与骨喰拆解神官布下的碎刀阵法 有短刀的忙碌,阵法拆了七七八八,可还是剩下一处... 乱咬着指甲,焦躁不已 最后的到底在哪? 明津城的城东角,衣着精致的男子鬼鬼祟祟,抱着怀中的东西,谨慎而又小心地快速奔走 “啊啊!” 受不知名的力量压制,男人摔倒在尘土中,包裹被压在他的身下 “抱歉,你不能离开”骨喰反手把牢牢男子压在地上 同田贯斜斜扛着刀,从骨喰的身后走出 “这位小哥,怀里拿的东西麻烦给我们看看”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离入场时间不差多久了,首席站在大厅正中语速来越快 “有什么可得意的!现在还不是被我驱逐出去!” “我已经受够了两个乳臭未干的丫头骑在头上!” “尤其是那个叫月的小鬼!不人不鬼的怪物!!” “明明已经把她扔到那里却还能回来!” “可恶的小鬼...” 首席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忽然平静下来,笑着看向在场的付丧神 “你以为我会让你们再次放肆吗?” “这次,都别想活着离开!” “而这个座位”他又重新坐在了城主的位置上,放放心心向后一靠“终究是我的!!” 首席催动灵力,手中的石块变成粉末,整个大厅散出光芒 然而只是一瞬,象征着灵力流转的光芒挣扎几下,终于熄灭 “什...什么?!” “怎么会?明明我...” “嫉妒别人可不太好...会变成鬼哦” 发丝凭空而断,脖颈架刀,亲昵的语调从身后传来,首席几乎能感到说话人的呼吸 “你...你不是?!” 首席惊恐地看向身后的付丧神,髭切 “轰”一声巨响,另一位付丧神破门而入 “居然以为那点小手段会放倒我们?” “太小瞧阿尼甲和我了吧?!” 烟尘散去,膝丸挑衅地笑着,战意盎然 “啊,太好了,吼丸来了”髭切笑眯眯看向膝丸“没关系了吗?” “阿尼甲,是膝丸” “哼..区区陷阱……” 膝丸看向胸的花朵,这是月为他缝制上去的,可精致的笹龙胆已被划破,紫色的花瓣中央留下明显的划痕 “啧....” 他重新看向首席,双瞳如同盯上了猎物一般一错不错盯着面前的敌人,手握着太刀指直指着他的头部 “来试试看吧,是你先坐上这个位置” 男人身后的髭切用又轻又软的语调接上了自己弟弟的话 “还是,是我们先将你” “诛灭!”“诛灭!” 二人异口同声 第六十六夜 现在不是开花的时节,素净的天地看不见一丝色彩,除却已经提前派人清理的道路,厚雪堆积在上下地方,山林间干枯枝桠直直刺向天空 唯一有的颜色也许是前来参加交流会的付丧神们 “这不是巴形吗?好久不见!”后家兼光热情地向着巴形薙刀 “好久不见,后家兼光”巴形矜持地微微欠身,向着姬鹤一文字与后家兼光行礼“这次您与姬鹤一文字前来吗?” “对对,毕竟我和鹤兄适合上最前线嘛”后家笑着揽过姬鹤,向巴形点点头 “福岛这次没有来吗?” “福岛君也许不适合来这里” 巴形若有所思看向不远处在人群中忙碌着招待客人的日本号 数年前,他可没有忘记那名叫月的少女是怎样干脆利落把日本号拐走,还留下了什么“暂借一用”的纸条,福岛君攥着纸条不放手,好是悲痛许久 “为什么又——?!” “像正宗那样的失败、我要犯第二次吗?!” 偶尔酒劲上头的时候还会连夜打包,想要来找日本号 这次要是任由他来,肯定会忍不住跟着日本号一起留下来吧? 但是,看见日本号意气风发地穿梭在人群中,巴形残存心中那点不舒服也就被冲散了 有被好好使用呢 像是喃喃自语,巴形轻声说道 “算了,也没什么” 注意到了这边的视线,日本号与御手杵一同向他们走来,几人交谈起来 后家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发问 “明津城的长船兄弟应该很多吧?可以见一见吗?” “抱歉啦,暂且不在,还在外出任务”御手杵抱歉地笑笑 “后亲”姬鹤一文字拉住后家兼光“话太多了” “哈哈,抱歉,这也就是直江家的习惯吧?” “也许您是第一来?”御手杵话题一转,反问后家“长船派的大家们虽然不在,但是我们这边也有上杉家的刀剑,五虎退” “等会议结束一起聊一聊,说不定能变成亲密的朋友吧” 如果可以见到当然不错,不过,后家现在另有思索 会场室外车水马龙,宾客如云,离说好的入会时间不远了,这时候理应迎接各位进入城主府中,可是迟迟未有动静 应该是在拖时间? 越是这样,大家越不肯散去,这里聚集了好多人明显都是在等待明津城城主现身 明津城曾经辉煌,而后破败,这下由不知哪里来的人重整旗鼓,不出几年的时候又要煞有其事操持举办交流大会 前一阵子明津城大肆查检违禁品,可偏偏城内神官又不太安宁,唯一肯处理的神官又与妖界有染,境况实在复杂,这种交流大会的关头手直接伸到世家那边清查禁品,不论如何这次大家都暗地里知道,城主恐怕难回来了 不会灵力,与神官交恶,又大肆更革极其依靠刀剑付丧神与普通人 “诶—呀——”后家双手交迭在脑后,长长叹气“完全搞不明白呢,鹤兄” 其实,本该由小豆长光和谦信景光一同出席这样的场合 在他出发前,小豆长光将任务拜托给了自己,可拜托完后迟迟未走,好似另有话说 “等等,可以麻烦后家...” 小豆长光因为从明津城后来后,情报有所隐瞒,所以刚领完惩罚,有一段时日没有再提起明津城的过往,人们都以为他已经不再把这段经历放在心上 后家了然的轻笑,打断了小豆的请求 “当然了,包在我身上” 想到自己当时爽快的答应,后家双手交迭脑后,望向天空 “也许见不到那个人...要让小豆失望了” “谦谦也要难过了” “?” 看到后家惊讶的神色,一旁的姬鹤为他解释 “谦谦总是勉强自己忍耐” “早就看出他有心事了,所以走前问的他” “诶?真的假的?” “不妙,这下见不到那个人最难受的是我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让小豆和谦谦一起... “后亲,那边”姬鹤一文字姿势戒备,向天空眺去 因为连天大雪的影响,混沌天际的一角扭曲,漩涡慢慢出现,隆隆的闷雷一阵一阵传来,这是灵力催化出的异变,引起地面上的人群的戒备 “了解”后家熟练操起打刀,一同忌惮未知的异变 天空的口子越裂越大,仿若要有什么异世界的庞然大物从中钻出钻出,仔细看它的形状,这是.... 一群马? 飘逸的鬃毛飞舞,矫健有力的四蹄,通体雪白的一群马从天而降,其后拉着看起来精致奢华的马车,鲜洁霜雪受风粉碎为微粒,漂浮空中,冷冽的空气呼啸而来 在后家与姬鹤的注意力都在的时候异变的一角,谁也没发现,陌生的少女从天而降 “唔啊!”后家兼光吃痛地被扑倒在地 “抱歉!降落失误!”少女冒冒失失跨坐在他的身上连连道歉,周身环绕着冰冷雾气,好像一呼一吸都是雪原上的味道 那场雪实在太大牵绊的人走不开,月最后使了一些办法,由她在外边引导马车的前行,总算勉强赶上,可最后她自己落下来的地方没法由她掌控,这下可好了,随机砸倒一个路人 “对不住对不住!” “等一下再好好向您道歉,好吗?” 再不管着,马车要飞过了! 说完,月匆匆忙爬起来,向天上那群马看去,用灵力点燃指尖的符咒 群马像是茫茫海面上行进的船终于找到锚点,乖顺的向月飞来,一会的功夫在不远处落下 少女也不顾激起的扬天雪雾,赶紧向着马车奔去,从付丧神手中接过女人,然后又架着她一步步往庭院的中心走去 明津城的职员和付丧神配合见到这两位的来到,也忙碌起来,不多是就为二位腾出了地方,此刻,两位女子的身份已不言而喻 这场变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当众人的目光聚焦到她们的身上 少女清清声,脆亮的音色回响 “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接下来,让我们一同开始吧!” 明津城首次交流大会彻底拉开帷幕 第六十七夜 出去了一趟阵营发生了变化,月坐在廊下挑了人少的时间研究着游戏系统面板,百思不得其解 以前是 【阵营】人类 现在是 【阵营】明津城 【职业】???、城主(明津城) 这种职业变化,就会引起奇怪的事情 “啊,月城主在这里啊”御手杵探出一颗头,冲月挥挥手 “御手杵,你再这么叫...让阿彻扣你钱!” 少女抱着小腿从下而上看向御手杵,威胁性地开口 “嗯嗯”御手杵比了一个将嘴拉上的手势,表示了解 御手杵负责带着大家维持秩序,及时把打算闹事的人按下来 “那么,如何?一切还顺利吗?” “还行吧,没有故意闹事的人”御手杵在月的身边坐下,递给她一瓶水“辛苦了,来” 演练场热火朝天,在会议结束后也远远出来打斗的声音,比平时热闹许多 休息时间的比试算是私下进行,正式的时候就得月来当裁判 一般是由普通神官来担任这一角色,不过因为临开会前,首席带着一群神官反水,暂且都被髭切膝丸给砍光了一大批,而剩下的已经噤若寒蝉不敢随意走动 现在求着神官也恐怕没人答应......所以干脆月来顶替了 “太好了”月放空,看向不远处的演练场 自己这边,有点,不太顺利 演练场中总有带着薄薄的红色挑战者,不过因为等级低,又是薄红,所以掀不起什么风浪,暂且由他们去 换个角度想,想闹事的其实都来演练场里了吗? “我这边,好像有些.....” 正和御手杵闲聊着,远远的一位职员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 “月小姐!出麻烦了!” “嗯,怎么了?” “不久前有人闹着要挑战,骨喰前辈就上去了” “可是不论怎样也没法让对方满意” “我们问,‘那么您想如何呢?’” “对方一定要与同田贯前辈比试” “同田贯正国不是受伤了吗?” 为了逮捕带着碎刀阵眼逃跑的男人,最后关头被男人暗算,目前还带着伤,月还想着今天结束过去帮他看看 系统上薄薄的红色突然变成血红色,且血红色一点点扩散开来 不是坐着的时候了啊..... “不必解释了,总之先带我去” 演练场两方一触即发,骨喰想要上场帮助同田贯,被一旁的人们压了下来 如果骨喰入场,仅属于双方的手合之意义就不一样了 同田贯以躲为主,刀也没抽出来 男人得意地使用着改造过的木质刀具——这种刀具,付丧神一旦碰到会造成本体的没法修复的损伤,如果被砍多了就是碎刀的下场 一刀一刀劈下,男人催促着同田贯还击 “胆小鬼!回击啊!” “怎么,怕了吗?!” 又是一个躲闪的动作拉扯到了伤口,同田贯暗暗抽气,又有些恼恨这具身体拖累了自己 此人是同田贯正国之前的同僚,本来与他就不和,此次说是交流,却有几分泄私愤的意义 “...可恶” 像是被同田贯懊恼的神色刺激到了,男人大笑出声 “哈哈哈!不过如此啊” “来这里温养久了吗?獠牙都磨平了吧?!” “这里要是全是你这种怯弱的刀剑” “迟早会被我们拿下!” 本来暗自苦撑,勉强喘息的同田贯神色一变,抽出打刀 “哈?” “别说笑了” 散发着寒光的刀身被慢慢抽出 “唯有这个,绝无可能!” “哈哈哈哈!对!” “这才像样啊!” 男人看到同田贯摆正身子打算迎接,满意极了 同田贯压低身子,豹子一样冲出,冲着敌方要害刺去,刀刃与木刀几乎要相击 “叮!” 不知从哪来的链锁将两人的刀身紧紧缠绕,免了两方的接触,发出声响的是铁链相击之声 “咕唔!”同田贯被骨喰一把揪下手合场,月站在二人的中间 “二位,到此为止” 男人见到月的来到,语气有所收敛 “哈?这样的刀剑不值得您亲自出场吧” “月城主” 同田贯正国以朴素刚健的风格着称,好用又好制造,能批量生产,身为一城之主怕这种打刀受损而站出来,实在古怪 月听到这种称呼没有像之前反驳御手杵一样反驳,她固然对于这样的称呼有其他的想法,但是她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 少女没有放下手中的锁链,还是紧紧缠着对方的道具 “冲着置双方于死地的想法攻击对方,不是本次交流会的目的” “这样的交流接下来我们不会参加” 链锁中的灵力与道具上灵力两两抵触,严严实实包裹着刀具上颇有威胁意味的红光 比起言语,这种灵力的显露已经表明了少女的态度 看着月不再是交流会上那种好说话的样子,男人终于作罢,挥挥手,带着一群人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又侧着脸,轻蔑地瞥了瞥演练场中心的少女 “明津双姝?哼....” “就让我们看看,你们能走到多远” 小小的风波过去,人们舒了一口气,又开始各自忙碌,维系着交流会期间城主府的运作 不多时已经是傍晚,演练室彻底暗了下来,而修复室灯火通明 月苦恼的拿着同田贯正国的本体像修补衣裳一样对着本体上各种意想不到的破碎处修修补补 修补、梳理、净化是三个不同概念 对萤丸那种是净化,把萤丸从黑漆漆的雾中掏出个人形来 对膝丸和髭切是梳理,给他们做修复像是把头发中的石子摘出来 像是对同田贯就是,修修补补,把空缺的地方预估原本的样子,然后绞尽脑汁补上去 净化和梳理的容错率比较高,好操作 修修补补像是在刺绣上绣花,有点研究针脚那个味道,而且一旦操作失误,同田贯就会变成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不是眼前的同田贯了 “怎么攒了这么多?!!” “不是告诉你稍微有损伤也得修补吗?” 月仰天哀嚎,嚎完又认命继续补 怎么才能找个快捷办法呢?最好是一键修补那种 月咬着下唇苦苦思索,冷不防听到同田贯说 “放着不管不就可以了?” 第六十八夜 “你...是说.....?” 听着月语气不善,同田贯感到不妙,可嘴巴自顾自又重复了一遍 “放着不管不就...” 不等同田贯说完,她低低尖叫一声扑到他身上乱打 “混蛋同田贯!” “什、什么?!” 男人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愣怔地受着少女的扑打 “认识这么长时间!你就这么对我?!” 月越打越气,所有刃里就同田贯不省心,好战不说,不爱惜自己,到头来还得月来给他善后 “早就想说了!” “那天追人的时候是不是又一股脑豁出去了?!” “那是因为....唔啊!” “知道那是碎刀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往上撞!” “你以为你还是威风凛凛‘三百斩’吗?!” 因为修补程序太琐碎细致,为了看清灵力路径,月干脆关掉所有的灯耐着性子修 修了半天,黑灯瞎火的修的她眼睛都盯酸了,结果他这么说?? “好啊!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你觉得我做的都无所谓,所以糟蹋起来也豪不在乎!” “唔、等等!” 同田贯想抓住她挣开,月说的说的更来气,越发掐着他摇来摇去 “同田贯你糟蹋我心血!!” “我要掐死你啊啊啊!!” 同田贯想躲,月就是不肯,缠上去就是掐他,两人一时间扭成一团分也分不开 此时,忽然远远的有一群人嬉笑着路过,纸樟子后模糊而又清晰的声音接近,后渐渐远去 月才发现两个人都扭打的气喘吁吁的,他惯常围着的黑色长巾缠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珠钗还挂在了他的衣服上,四肢交缠,倒是闹不清是扭打还是什么了 察觉到古怪的月迅速爬起来,转过身想要走掉,可是一口气梗在胸口怎么也咽不下,所以预备再次回身算账 正巧同田贯以为她要走,急冲冲地拉她,这下一回头撞的两人鼻腔发酸,撞了个满怀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以为月想要挣开他走掉,同田贯索性抱地更紧了,匆忙张口解释 “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少女颜色稍霁,气鼓鼓抱着胸等他说个所以然 “只是...” “啧......”同田贯挠挠头,沉下气,对上她的目光“我是说” “实在不行,可以对我使用【锻铸】” 【锻铸】可以让濒临破碎的刀剑一键回到新锻状态,比一点一滴修补方便快捷得多,刀剑本质上没有变,可是会失去记忆,那么究竟会失去多少记忆就没人说得准了 同田贯以前那所谓的“三百斩”威名,就是托【锻铸】的“福”而得来 “同田贯,你到明津城都多久了” “你居然还.....” 月低头忍了忍,想着没必要在这里置气,可是终究咽不下,反手把刀摔到男人怀里,一把把他赶了出去 “抱着你的刀给我滚开!” “啪”一声门被关上,月一会儿又想起来有没说的话,又拉开了门 “伤养好前别想出任务!” “啪!” 这次才是真正关上了门 交流会还未结束,每个人都有事干,以往最闲不下,还会带着几分骄傲说什么“抱歉抱歉,风头都被我抢了吗?”的同田贯正国,反倒只能闲坐 “别灰心,等伤养好就可以...”骨喰趁着不忙的时候和同田贯并排坐下 本来骨喰是想安慰一下同田贯,但是此刻的同田贯穿的是轻装,没有了围巾的遮挡,一个牙印赫然显现在同田贯的脸颊上,他没法移开视线 “这是.....?” 同田贯罕见如此垂头丧气,他苦恼地抱着头闷闷不乐 “...被讨厌了” 那天晚上,月勉强为自己修补了七七八八,可听到自己【锻铸】的提议,她一下子生气了,干脆把自己从修复室赶走 也许是不解气?顺便还咬了自己一口,这也是牙印的由来 听同田贯讲述了来龙去脉,本来奔着安慰他的骨喰收起了自己的话,他认真看着同田贯 “狸子,是你不对” “呃、我明白...” “不,也许你没有真正明白” “我...” 一道人影投在二人的身上,不知名的带着面具的人站在了他们面前,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三百斩’威名远扬,在下慕名而来” “可以恳求您加入在下这边吗?” 雪化的这几天总是那么冷,随着开口,人的脸颊边总是哈出一团团寒气 “我拒绝” “不再考虑一下吗?” 御手杵这边也受到了邀请,他干脆利落拒绝后,带着面具的人还是一再邀请让他有些苦恼 这几天,月和御手杵两人成了摸鱼小伙伴,今天看着天气冷,月神神秘秘叫来御手杵,递给了他... 烤番薯 “这样没问题......?” 御手杵迟疑地拿着用纸包好的番薯,翻开折纸,里头确实是已经烤的熟透了的番薯,隔着手套拿着也是微微发烫 “好歹是花园...” 月拿着树枝翻动着正在烤制的番薯 “你们既然叫我月城主...城主这点事情总归可以做吧?” 为了烤东西月今天打扮的有些像日本号,长裤长衣的工装服,带着一副防尘镜,还围着一条毛巾,只不过此时毛巾被灰尘弄脏了 御手杵决定不再纠结,伏在月的身边 “有需要帮忙的吗?” “有啊有啊”月熟练的掏出一个番薯,自己也剥了开来“快尝一尝,烤的怎么样” “唔,很好吃啊!” “是吧?” 成为共犯的两人凑在一起,正聊着天,一个奇怪的面具人光明正大来撬墙角 “说了没兴趣”御手杵被缠的无奈,扭过头唤着趁他们说话又钻到一边烤番薯的月“月,快帮我说几句” “月——?” 本来想装作听不见的月无可奈何爬了起来 虽说还是有点生同田贯的气,但是月开始认真考虑修建全能万能修复室,最好是点击一键就能修复的,这样就能省去好多麻烦 抱着这样的目的她在交流会上与其他人攀谈,但、是,完全没法得到有效信息,反倒激起一票人撬明津城墙角的想法 没法招架的月干脆躲出来,谁想到跟御手杵摸鱼还能被抓个正着 月长长叹了一口气,手中番薯扔给一旁的御手杵 “交流会上我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 “再这样缠着我家刀剑” 橙色透明防风镜推到头上,少女的双眸亮晶晶 “宰了你” 第六十九夜 在职员工作的大厅尽头,一个半开放的房间里,月正抱个脸发呆 【职业】发生变化后,自己居然有了固定的地方.... 这下兼职就变成全职了 “今晚能不能...” 身后围绕熟悉的气息,山老切长义单手支在桌边,在她的身侧低声耳语 确认过少女是孤身一人,长义向月发出了邀请 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太张扬,胸口别上了和灰蓝双眸相称的宝石 明明是相当年轻的模样,却好像混迹情场的老手一样伏在她的身边,镇定自恃发出邀请,成熟与青涩的气质交杂一时让人挪不开眼 “好啊好啊” 没等他说完,她便开心应下 长义今天好闪耀,如果说平时就锋芒毕露,现在更是闪耀得让人晃神 “叩叩” 后家兼光敲敲旁边的木框,试图引起两人的注意 “抱歉,打扰一下” “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天不小心砸到后家兼光后,好好道歉完,出乎意料顺利与他交好了,虽然一旁的姬鹤一文字还是会用隐晦的目光观察自己,没有彻底放下戒心 “可以稍微来一下吗?” 月疑惑地眨眨眼 “不方便在这里说吗?” “嗯...这里的话”红发男人环绕了一下四周,略有迟疑,不过也没在这上面过多纠结,转而爽朗问道 “话说回来,月见屋是您的产业吧?” “...产业的话说不上” “不过有朋友在那边,有什么请求尽管开口” “听说那边的酒十分美味,只是这个时候一盏难求” “不知是否有幸” “没问题,这点还是可以帮到的” “那么晚上见啦~”红发男人挥挥手,半拎着西装外套晃晃悠悠离开了 在群星初现之时,正是月见屋最火热的时候,不过穿过热闹的前厅,走过庭院,其后是平日罕有人际之处 各自落座,年岁尚小的女孩奉上迎客茶后恭敬阖上推门,月看向明显神色古怪的二位客人,后家兼光和姬鹤一文字 “怎么了?” 这里是一处观景房,不过四处御帘拉得严实,反倒难见庭中景致了,以为客人们对此存有遗憾,少女开口解释 “雪化的时候太冷了,所以与大家商量放下来了帘子” “春天景色最好,有机会的话,各位可以春天来这里” 对于两位来说,这里不是不好,他们也不是因为无法得见美丽景致而遗憾,反而是有些太好了,超出了他们心理预期,好到不该出现在这里..... 待客室放眼看来恢宏大气,考究处陈设典雅古朴,可处处细节无不显现穷奢极欲之风,如此布置要么出于世家之手,要么则是贪欲极重的饕餮之徒 而眼前年轻靓丽的少女与这些统统不搭边,所以才令人觉得古怪极了 姬鹤拦下欲言又止的后家,直接切入正题 “不知您可否留意过‘风评’之事” 姬鹤一文字,人如其名,名中带‘姬’一字,说起话来话尾带着浅浅鼻音,真也同姬君一般带着高贵美人才有的轻慢感,几句话暗藏牵人心魂的钩子 在他身侧的后家兼光微微后仰,一手搭在膝上,长长的红辫逶迤一旁,开朗热情的表象下,野兽般的敏锐与说一不二的气概初现光芒 这次主要是由姬鹤一文字来说明情况,后家兼光时不时补充,一反两人在外时所显现的后家多话,姬鹤冷淡自持的模式 被两人灌输了半天的信息,一头雾水的月勉强抓住了其中的关键 她有些痛苦的撑着额头,勉强叫停 “等等...也就是我是..” “偷刀贼?” 片刻停息后,后家抱着胸歪歪头 “非要说的话...是这么一回事” “多谢二位”长义向着两位稍稍欠身“我们已经有所了解了” 被打击到不能,干脆趴在桌子上的少女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直起身问向后家 “小豆...小豆和谦信没有来,应该不会是因为.....” 后家兼光干脆掐断了少女最后的希翼,笑着说出残酷的话 “啊?哈哈哈,别看我们这样说” “小豆和谦谦没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们也是有私心的...” “呜呜呜呜!可恶!”月已经彻底绷不住,扑在桌子上痛呼“怎么会这样呜呜” 系统里确实有名声这个东西,可是自己也没有变成负数,怎么出现了这种事情 好伤心 想起巴形疏离的模样,莫非也是在防贼一样防她吗 嗯...不过巴形那里确实有我的原因 总之还是感谢两位告知自己,原来自己的名声差到了一定境界...... 等他们谈完,街上的灯笼都已经熄灭,唯一剩下的就是这里的,长义将后家与姬鹤送走,自己也踏上了回去的路 鞋跟敲击石板,发出单调而规律的声响,月光为拖出斜长的身影 长义一边走,一边默默想应该怎么表示自己的态度,明津城中别人对月的观点,如何争取支持 最终,最后一家的灯火也熄灭,夜空飘起小雪,不明显,而不多时肩上便落了薄薄一层雪 啊,不小心想的太多...已经这个时候了 一个人的脚步声,一个人的影子 本来应该和月一起度过今夜,可突然有这样的事打扰,送别客人后月就赶着去相关人员商议,没有同自己回来 这是理所应当的,可是..... 夜意阑珊,长义从偏门进入,凄清的月光与薄学一同铺在青石板,无处不是寒冷的色调 长义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而少女端坐在自己的房中,一如在待客时,坐在自己身边的模样 “?!” “你....” 看到他吃惊表情,月反倒讪讪 “呃...怎么了?” 月低头看看自己的浴衣,这是特意换的长义同款,难道很奇怪? “你不是去和大家...” “你是说那个啊?”月松了一口气“几句话的事情,弄完就赶紧回来了” 她靠近他,见他不抵触,便取下他的斗篷,摘下他的长刀,一时间围着他团团转 确定坚硬的东西已经卸了个干净,在屋中一段时间身周寒气也散了,长义重新恢复温暖又柔软,目的达成的月钻到长义怀中,双手轻轻环上他的腰 “而且,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 “今天晚上陪着你...” 第七十夜 她在看向哪一边? 也许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追逐的视线 城主府内部高悬着一个由灵力构筑的钟表,它虚浮在半空,以确保内部每个人员都能看到,这也是时之政府传统的布置 如果仔细看它的话未免感到头晕,钟里是密密麻麻但又隐有规律的纹路,光一个指针尖就有不少的花纹曲线装饰 钟的主要功能目前无法启用,只简单充作计时的工具,它在固定的时刻显现,提醒人们时间的流逝 他与她如同那只钟表的时针,费力追赶着秒针的身影,然而,匆匆相交不过蜻蜓点水,下一轮的追逐又重新开始 “月...和国广的关系很好吗?” 鲶尾和秋田相互看了看,他们没想到长义会改口,刚来的时候总是一口一个‘赝品’的叫山姥切国广 鲶尾知道长义非常可靠,而且面冷心软,平时自己份内的事情做的尽职尽责,有时候自己想偷懒把活推给他,长义皱皱眉也就完成了 最开始大家因他的锋芒而有些不敢接近他,但相处到这时知道了他本性的柔软之处,慢慢便和他亲近起来 虽说从各方面来说,大家的关系是变好了不少,但他与山姥切国广的比较之心,是大家有目共睹且心照不宣的 “要说关系好的话...”秋田想了想,一点点回忆着开口“月和国广以前曾共事过” “月很温柔,不仅国广,大家和她的关系都很好呢” 秋田如此解释好像并未能让长义舒展眉头,他柔软的望向鲶尾求助 “别泄气”一旁的鲶尾了然的拍拍长义“长义也有长义的魅力” “我对长义很有信心的!” 长义被鲶尾这样的安慰闹的有些无奈,他趁机抓住了肩上的手 “我说你” “下次的工作自己好好完成” “诶——?长义明明很可靠” “你就算这么说也没用” 月与他的关系确实很好,长义从同伴这里得到印证,可他丝毫不觉得奇怪 不论如何迟钝,这么久也该明白他们相识那天的蹊跷 披风飞扬,揭开他与她相遇的序章 她那样惊诧望着自己,而他并没因此疑心 现在看来,虽然不愿意承认,她当时要找的其实是“山姥切国广” 后来,她费心周旋,有意回避,他也看在眼里,只是装作不知 他打算简单邀约,以为成败与否在此一晚,而突如其来的事情却打断了他,款待客人后她匆匆赶去与他人商议——交流会的最后一日,赝品君会陪同她 如同飞花点水,少女的踪迹向来难以追寻 这次去了,也许不会回来了,也许此刻便是终章......可偏偏她去而又返,还柔软地靠在他的怀中 整点时分,夜空中荧蓝色的时钟浮现,纵使不久后会消散,但就是这片刻而言,时针和秒针迭交重合 “深夜一个人来到男人的房间....”落在少女腰间的大掌悄然揽紧,他的呼吸撒在她的耳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不想再看到她的伪装,所以脱掉她的衣裙 手指探入腰封,几下勾挑服饰被拆开,雪肤与暗色织锦交映,自上而下一览无余 不想听到她的拒绝,所以用唇封住她的话语 从深处黏腻地裹挟到舌尖,承受不住的呜咽声也被强势顶回口中,恰巧碰到敏感处还要压制住她胡乱的挣扎 没有殷切爱语也没关系,没有衷心承诺也没关系 就用最粗糙、原始的手段挑起她的情欲,将她拉到和自己一样的处境 匆匆扩展几下,双指扩开湿滑的小口,就着湿淋淋爱液的一口气将肉棒插到最深处,这下,她哪里也没办法去,只能颤抖着被钉在床上,身上全部沾染自己的味道 她已经没办法再...... “哈...哈啊.....” “就算...没有注视着我” “就算...讨厌、啊哈..这样” “我也绝不会...” 绵延的操干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倾诉,穴肉早已经被操的软成一团,只是此刻暂且放松了对她唇口的桎梏,少女润着水色的高亢媚叫一下滑了出来 “长义——呜!” “唔!” 长义一声闷哼,不知怎么回事,本来顺服的媚肉忽然又裹又吸,像是拼命挣扎,想要赶出体内的不速之客,他勉强冷笑 “这种时候...要拒绝我吗?” “太晚了....” 他垂首要寻少女的唇,再次故技重施,却被她偏着头躲过,少女急忙开口又是那种带着颤音的淫叫 每当他顶向穴中的那处,她想要说话,口中却泄出全是不知是催促还是阻止的呻吟 哼...不愿意被他吻吗.... 没关系 捉到最要命的那一点,男人绷紧腰腹发了狠的研磨,花珠又被连带着碾蹭,酸涩和麻痒一同夹击,令她无论怎么翻着躲着逃无可逃 她咬着他早就拆掉的蓝色领带呜呜咽咽,没办法了,干脆腰一挺,迎着肉棒朝敏感点撞去 “唔啊!” “嗯....!” 滑腻的交合又溢出大片透明的爱液,刚刚那一下仿若撞的两人灵魂相颤,她被他带来的快感压的没法呼吸,他被她身下拼了命的缠裹逼的快要发疯 一时间男女呻吟交织,好像两人都陷入了难以言表的折磨 他撑着身子喘息平复过剩的激烈,而她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搞什么?” 月看着人物面板上代表【悲愤】的青色情绪框,本来被长义不留情的猛干惹得有点恼,现在几乎要气笑了,哪有人干穴干悲愤的? 冷不防被少女直直望过来,灰蓝色双眸微颤,冰冷强势的外壳出现裂痕 与少女交融才终于压下去的念头又开始翻涌 他是后来者吗? 因为是后来者,他没有办法比过那个赝品 因为是后来者,没有同她度过那么多日夜,所以她不肯为他停留吗? “即使是后来者..我也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长义垂着视线凝视身下的少女,斩钉截铁说着什么誓言一般 “笨、笨蛋” “那我现在吃的肉棒是谁的?” 当感受到少女故意缠紧了自己,生理上的快感和心里的震颤双双袭来,让本来就双颊微红的长义更不知所措了 趁着长义没反应过来,月咬着牙又一次让穴中的肉棒撞在敏感点,鼓胀的囊带拍在臀肉发出清脆之响,电流一般的快感又激起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 这样有点受不了,不过不知为何,自己发力撞他,长义就会消停些 少女咬着嘴角,攥紧一侧的被单,稍微适应了快感以后,一下一下挺送套弄着体内的巨物 “长义、长义不是后来者” 月支起身子干脆坐在了他的怀中,一边起伏着,一边吐出红艳的小舌与他的舌纠缠 缠绕许久,两人的舌尖分离,这样不知节制的索取,再温情脉脉的操干都得迎来登上顶峰的时刻,她明明受不了了还是继续着,简直有几分自虐的意味 起伏得越来越快,他与她的喘息越发错乱,她环着他的肩颤抖着说着 “错过的日子、要一起补上” “接下来的日子,也要一直在一起” “呜呜!” 腰间一软,遍体酥麻让她无力的瘫下身子,伏在他怀里,可她还是要执拗的问 “长义的回答呢?” 凌乱的性爱让长义平日严整的发型散乱,露出了一片前额,此时更像是男高中生的青涩,脸上所呈现的正是为恋人沉沦的神色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下的欲望纵然难框,可他还是耐着心,用指尖一点点描绘着心上人的轮廓,良久,他低低回应 “我明白了” 他紧紧拥抱着她,湿润的唇吻上她的面颊,自下而上带动再次点燃她 这次他不再急切,眉梢都挂着柔软 “...一起、好不好?” 缓了一会儿,早就被蚀骨麻痒折磨得不上不下的月,一感受到他的动作便迫不及待缠紧了 “长义、我要..呜!” “啊..哈啊、快” “嗯、等等”他皱眉着忍耐快意,变换角度顶弄着她,一下下抚着她的发安慰她“别着急” 他也很煎熬,但是他想找对她最爱的那点,两人一起登顶 他没再抽出自己,就着深入的姿势,抱着最爱的女孩颠弄起来,为了寻找那一点,胡乱横冲直撞穴内媚肉,惹得她哀哀直叫 女穴极度兴奋下,终于暴露出一点微微的凸起,她像是被顶到了要害,本来浅浅摇着迎合自己的小屁股莫然僵直 而每次向上顶弄,正好撞在他的马眼上,难以承受的酸麻也让他不过是强弓末弩 跨过一线的临界,登顶快感将他们一同点燃,他们像是抓住海中最后的浮木一般紧紧相拥,层层积累而来的快感爆发,感官都为此湮灭 她全浇给了他,他全部释放给了她,紧密的结合泌出爱液大片,谁是谁的再也难分 第七十一夜 山姥切国广已经在她的房门前踟蹰已久,像是最终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深吸一口气,敲响她的房门 “咚、咚” 清浅的仿若要消散在夜中的叩门声响起 他知道,她总是很忙,不论是忙着找回宫川城主,还是回来以后连轴转操持交流会的上上下下 他喜欢看她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她的身上焕发出鲜活的气息与以往大不相同 以前,越留心她便越是难以放心,身上莫名的伤痕,形单影只的离去,阴霾下孤独的身影 雨丝绵密,她不曾离去,湿润的雾气中她仿若要消融其中 他为她撑起伞,她望向自己,雨珠顺着下颌滑下,被打湿的发丝黏在脸侧,意识到自己的出现,无神的双眸才显现光彩 “山姥切,今天也是我们搭档” 她在为自己的出现而开心,她为自己浅笑,可他却无法为此高兴 他该如何改变她的处境?还是说他始终无法接近她? 无言,他为她撑起雨幕中的伞 可是,谁曾想到神秘的变化在她的身上发生,她变得不一样了,像是雨季终歇春日乍现,围绕她的风仿佛都是活泼的节奏 纵使理智反复叮嘱自己不该打扰她,看到她过的快乐就好 可是那被哀思压下的恋慕之情,竟也随着少女的变化而茁壮成长,像是破土的幼芽挣脱想要束缚它的一切 他好像...已经没办法忍耐.....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就这一次,不论如何,就着一次 敲过门扉,纸樟门后的烛火团团晕染,房间久久没有应声 想到之前少女的拒绝,他在心中暗暗想着,这也许是推不开的门吧.... 他明白,他可能不该这么急切,但是他已经无法再等待下去 “月,也许...今天很唐突” “但是,有一些话想向你说” “这是..很久之前想对月说的话.....” 他的头缓缓低下,抚在门上的手不知不觉攥紧 “和月相处的每一天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面对月时总会失控” “这种心情困扰了我很久,可是现在我明白了它” “现在,我想将这份心情表达给月” “月,我喜欢...你” 最深处那呼之欲出的话语终于脱口而出,山姥切国广感到了一阵与失重相似的感觉,许是这份累下的思念已经太过沉重,将它诉之于口,身体好像都轻飘飘的不似自己的 可是当回过神,又有些庆幸,多亏门的遮掩,他没有因为后知后觉的羞涩而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小声的吃惊的声,国广惊慌回首 是少女抱着一个披风,捂着面,好像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四目相对 国广猛然扯住披风,将遮了个严严实实,那在表白时本来沉着有力声线顿时微微颤抖 “为、什么??” “月、月怎么会?” 他已经磕磕巴巴说不出来话了,而少女这边也没好多少,她手中纯白色披风正好成了遮掩物,她也几乎要整个偏过身子,稀里糊涂说什么 “这不是,想要给你一个新的披风” “..这个可不是普通披风哦!” “所以,刚刚没有在房间...” 等彻底两人都稳下来,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整个人包裹在披风中的国广闷闷的问 “什么时候...” 月刚想回答,才反应过来国广应该想问的是“听到了多少?”这种问题 但是说自己全听到了什么的,会把他逼跑吧? “那...那个!总之!” 她红着脸扯住他斗篷的一脚,双方像是被对方捕获了一般,对上了视线的那一瞬两人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对上的视线又匆匆移开 “...总之,先进房间吧?” “好吗?” 两人进入房间后,月勉强说了几句什么,“明天就是交流会结束的时候”“准备好了吗?”“没问题吧?”之类的 其实这些已经他说过,早就提前叮嘱好了,这种事情此时再提出来,只是因为现在两个人都彻底慌神,需要说点别的恢复一下平时的正常氛围 可是、根本没法奏效! 国广这边只知道点头,连披风都不舍得扯开,自己却也无法恢复理智 看到山姥切手撑在门上,为自己几乎是有些痛苦的吐露爱语 那种被点燃的感觉又来了,和上次看见他对自己微笑那时一样 只不过这次更来势汹汹 “月..怎么想...” 他虽然还是不敢与她对上视线,但是,披风终于被他放下 这次她当然听得懂,国广是在鼓起勇气问自己怎么看他的那番告白 于是她..... 山姥切国广其实早就注意到她好像面对自己很无措,一定程度上说,当他意识到两人都拥有同样的心情,自己倒是不太紧张了 可是眼见的她越来越紧张,整个人都羞红了,低着头一眼也不敢看向自己,也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自己都不忍心看她继续这样下去 当他正打算收回令她困扰的话 语言已经赶不上脑中运转的速度,少女几乎要蒸发,嘴巴无论如何也不听使唤,她索性放弃言语,通红着脸狠狠点点头,向他伸出了手 这时不用她如何说,他竟读懂了她 点头是 “我明白” 伸手是 “请多多指教” 浅浅的微笑也出现在了他的嘴角 手迟迟没有被牵住的月,刚刚鼓足勇气望向他,就被山姥切国广这样发自内心,柔软又灿烂的笑容留在了原地 以往总是她奔向他,他看不清她的想法,他被动地牵起她的手,甜蜜暗暗在心底莫然浮现又消失 而他为她而忧虑,所以即使是片刻的相拥,也很难与她欢笑 此刻,她大不一样,加之两人心意相通,这让他怎能不微笑呢 他见到她脸上尽是为他倾心而展露的红晕,望着他的期期艾艾,就好像在用眼神对他诉说,请求他手下留情,因为她已经完全成为他的俘虏 这样将自己的柔软之处全部露出,往往只会遭到毫不留情的碾压,这是多么危险,因为这意味着 你可以掌控我,你可以主宰我,你可以...为所欲为 他当然知晓,可他不需要这些,他只想 白色披风滑落在她赤裸的足上,柔软的吻落在她的额前 他与她相抵着前额,他持起她的手,双眸含笑与她懵懂的双眸凝视 “请多多指教” 第七十二夜 细软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发丝梳理 他无意识的追逐,在指尖落下一吻 于是那若即若离的指徘徊在了他的脸侧 山姥切国广看向月,她仍是捧着书看着 这些时日她为了重造修复室而努力,不断阅读与锻铸和灵力有关的书籍,他有时间了便静静陪在她的身边 黑猫喵喵叫着,为她叼来需要的东西,她取下书,摇摇手示意它们到别处去玩 猫咪们你追我赶不一会便三三两两跳出了窗子,书馆中只剩下他与她两个人 “睡的怎么样?”她的手背贴着他的面颊,视线仍是逗留于书页间 听到她这样问,他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睡着了,还枕在她的双腿上 国广连忙要起来,而这时,月才施施然放下手中的书按着他的肩不让他走 “月..等等” 视野中,少女的脸忽然与他离得近的要命,她眯起眼睛一寸寸观察着他 “你最近很奇怪” 本来那天以后,两人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可是最近他却躲躲闪闪,连接吻也不肯了,即使月非闹着要亲亲,也只是哄着她蜻蜓点水一下 看,现在也在努力避开她呢... 她与他越来越近,他甚至能在她的双瞳中看见自己狼狈的倒影 “在躲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唔” 转头想要解释的他,却正好被心上人吻个正着 “我...嗯.....” 间隙想继续解释,又被她续上了断掉的吻,勉强封存的炙热情感,全部让月惹了出来,再反应过来,他已经将她扑倒 披风笼罩下,互相望着对方微微喘息,阳光透过单薄的披风蒙蒙亮着,心跳轰鸣,已经分不出是谁先变慌乱 “月...别这样” 像是早料到国广会溜掉,月四肢并用缠住他 “干嘛啦!为什么要走?” 实在没办法,他虚虚与她拉开一段距离,向她解释 “因为...不想伤害你.....” 与少女在一起的日子当然快乐,可是与之伴随的是那在暗处翻涌的欲念,就算简单的一个吻都会能不经意间撩起他对她的欲望 “伤害我...”月笑着眯起眼角,简直和她的黑猫打算惹祸时候的神情一模一样“那我得检查一下” 这次换她将他扑倒,国广光是忍耐就已花费了所有精力,此时也就由着月随心所欲 她点到自己的双眼 “是这样伤害我吗?” 手指滑到不停起伏的胸膛 “还是这里的心会伤害我?” 慢悠悠的指尖游弋到小腹,即使隔着衣服,山姥切国广都忍不住猛地颤抖 “还是...” 他暗暗期望她不要再... “还是这里呢?” 轻佻的指尖勾开了拉链,勉强被压住的阴茎一下弹了出来,最后一层布料包裹着龟头,算是勉强维持着体面,不至于直直冲着少女昂扬 山姥切国广困窘极了,他的费心遮掩被揭了个一干二净 “等..!” 轻呼还未完全出口,没料到少女的动作那么快,里面的布料被拉下,分量十足的肉棒“啪”一声拍在了白皙的手上 “诶呀...这......” “国广...在想什么坏事呢?” 完全张扬的性器不顾主人的意愿肆意鼓胀,卵蛋似的顶部甚至还随着主人剧烈的呼吸,颤颤巍巍蹭着少女的柔荑 “说起来,国广这几天不对劲..” “就是因为这个吗?” 他感到自己已经没脸再见她了,在他们相拥的时候,在她吻他的时候,在她呼唤他的时候,甚至在她笑着望向他的,自己....都会对她起反应 这种情况越演越烈,甚至到了深夜独处之时更是情难自抑 他的思绪不可阻挡飘到,她“考虑一下”的那个夜晚,她坐在他的身上,而他紧紧拥着她,如果那时再继续下去会怎样?他..... 被紧束的性器硬的痛苦,他惊觉不能再这样,再这样...再这样的话..... “国广这几天,该不会在悄悄想着我自慰吧?” “?!我没有...、”他不管不顾支起身子否认,少女阻止他进一步分辩“就算没有” “那,躺在我的腿上的时候” “在想什么呢?” “不、在梦什么呢?”他与她的鼻尖仿佛都要相触,她还在轻轻问着自己“到底梦到什么会勃起的这么厉害呀?” “山姥切先生?” “哄”好像幻听到了大脑不堪负荷,运转做罢的故障声响 “诶,等等”她离远了一些,好像缠着他一定要他多讲些关于他的故事一样“山姥切先生,撒娇可没用哦,不说出来可不能接吻” 也许是为他隐隐的哀求神色动容,她亲了一下他已经红到不能再红的脸颊 “好啦,快说吧” “不说的话,嘴巴那边是不能亲的” 谁能知道,不小心睡着的时候,心里全是因与少女相伴而生的平静的幸福与满足感,而完全睡着的时候 “山姥切、山姥切....” 什..么...? 视野摇晃,周遭模糊不清,可他凭直觉知道这是月的声音 “快点啦、山姥切....” 视线聚焦,自己好像在.... “山姥切,你在等什么呢” 他迷蒙着抬起头看到少女正催促,她掀起衣服为了方便他的动作,柔软的小腹正对着他,一路向上看去,她的衣裙下一丝不挂,掀起来正好露出浑圆的半只乳 他一时感到无措,还不等他有所反应,她用腿勾住了自己,他支持不稳一下扑倒在她的小腹上 唇贴上了赤裸的肌肤,她的气息,她的味道,她的触感无一不刺激着他的感官,爱欲瞬间升腾,他颤抖着吻上她的小腹 炙热的气息呼在她的皮肤,于是被他吻过的地方,少女也渐渐染上了代表情欲的薄红 他只顾着亲吻那片他爱怜不已的小腹,几乎是有些热切的,一开始的轻吻已经变成用了些力气的吮吻 “山姥切、等等...” 他听见她轻声呻吟,还以为是自己太用力,惹得她不舒服,于是刚刚满含歉意的舔舐着他留下的痕迹 然而他听见她说 “山姥切,你怎么就知道一个劲亲这里呀!” “快点往下啦....” 好像是为了引导他,她故意挺了挺腰 往...往下? 他懵懂顺从她的指令,继续往下吻去,越过丰满的地方,他能察觉到隐约的热气蒸腾,他按捺着躁动的心迟疑看去 红色的媚肉翕乎,散发着诱人的情欲味道,透明的爱液溢出,圆鼓鼓的花珠挺立,好像是在为他之前在小腹的亲吻而激动 她低着头望着自己,娇艳的吐息着 “快点呀..就是这里、亲亲它吧” 又一波花液吐出,顺着少女蹭他的动作,明显的水渍留在了他坚挺的鼻梁上,他有些愣怔的向上看去 “本……歌……?” 少女身边的银蓝发色的男人正专心致志揉弄着她的乳尖,仿若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他有些不耐的看向自己 “做不到就请离开吧,赝品君” 第七十三夜 城主府中的这间书馆收集着时之政府内部的书籍,虽不太全但也是明津城所做的努力,这里欢迎内部人员来借阅 静谧的书馆由三层构成,螺旋而上的楼梯引导人们到不同的楼层翻看书籍,图书馆顶部是半圆的穹宇结构,一颗不知功用的球状物吊在顶部,暂时未被激活 木质书架一架挨着一架,数不清的书册陈设其上,书架与书架的间隙中,隐约可见一对男女的身影 男子上半身披着白色的披风,少女躲进其中难见其容颜,从她踮着的足大概可推测出,她大概在揽着他的肩说什么悄悄话吧 男子的整个身子靠在书架上,全然是尽力躲闪的姿态,倒是叫人奇怪是什么样的闲聊,能逼得他好似退无可退,无路可走一样 披风之下,暗蓝领带整整齐齐收在毛衣下,崭新的衣领洁白,为了见少女他总是会特意穿着齐整,然而再向下看就堪称糟糕了 完全勃起的阴茎歪着头笔直挺在腹间,暗红的色泽诉说着它的激动,而里层布料遮掩根部鼓鼓囊囊的一团,不至于一览无余,这点还要多亏少女的贴心,怕他害羞稍微拉上了一些 就像他天生就该这般在她面前挺着肉棒,诉说自己的淫欲,少女对此适应极了 她凑在他的耳边 “快说,现在总能说了?” “刚才说什么怕被人看见,怎么也不肯” “到这儿总该行了吧?” 听到少女简单催促,山姥切国广仿佛被掐住名门,扶着书架的手不自觉攥紧了,他怎么能说出那样的妄想,那种堪称是亵渎的 “快说嘛~” 大脑中好像传来理智破裂的声音 他见到她那样依赖自己又爱娇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只记得,接下来,他学着她的样子,贴在她的耳边,尽可能低声、轻缓,她莹润的耳垂慢慢变成了粉红色 然而到底说了什么?根本不记得了 然而,她声若蚊讷,就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一样缩在自己的胸前,不让他看见她的脸 心跳如鼓,他偷偷舒了口气 这下总该行了吧? 他抬手,想要将下边收拾好,悄悄避开缠得叫他头疼的少女 “呃!” 贴在少女的耳侧说着淫秽之言,本就涨的通红的龟头硬的发疼,被半拉着的拉链束着又有说不出来的憋闷 谁知少女一只手扶着他的性器压在他的腹间,另一只手又一次将拉链拉了个彻底,他本以为能逃过一劫,微凉的空气让他情不自禁颤了颤,他听到她说 “抱歉...为难国广了.....” “这样很难受吧?马上让国广射出来” “..唔!” 像揉弄猫的皮毛一样,她的指尖开始自己揉弄性器的顶部,而一只手捧着沉甸甸的棒身 主人的理智万分不愿,可诚实的肉棒一受到少女的爱抚便兴奋的吐露前液,几乎是迫不及待玷污了她的指尖 她就着顶部小眼溢出的水液,以便揉弄的更顺滑 混沌的思绪被快感冲垮,被喜欢的人抓着肉棒抚慰实在让他无从招架,拒绝的话已经没法说出口了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勉强靠着书架,挺着胯方便少女像为她的猫顺毛一样,从上到下抚弄自己的肉棒 “来,山姥切,头低下一点”她蹭蹭他的脖颈,示意他的头垂下一点,只是说了这么一下,他便头晕目眩的依照她的请求 她揪着自己的领结吻了上来 “唔、唔!” 像是被自己夸张的样子逗笑了,她笑着学自己的口气说“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月、我.....哈啊!” “国广勉强自己讲了梦” “那我当然要亲亲国广的嘴巴啦” 见他又要红着脸将头偏走,她追上去对他说 “好啦,不取笑你了” “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国广” “接下来,哪样舒服,那种快乐,也请都告诉我吧?” “来,看着我,告诉我”她不断吻着他的颈,催他转过头来“好不好?” 于是他转过来,他看见 心爱的少女正双手捧着自己的性器,上衣咬在口中,露出大片雪肤,这正是和梦中一模一样,因为混沌的理智已经分不清梦与现实,他更是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指尖忽快忽慢,慢的时候一圈手指环在上面,轻巧动作令人煎熬,肉棒尤嫌不足追逐她,快的时候握的紧又动的快实在叫人难耐,只能僵着腰挺着鸡巴框过这场无恙之灾 “啊..啊啊、月!” “唔!不.....” 情欲的罗网将他捕获,他自己都弄不清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催促,是承认她弄得自己爽快,还是在坦言他已经受不了了 但是,她却神奇的能弄清自己的意思 “嗯...这样的话”因为咬着衣服,她的话语有些含糊“像这样,国广舒服吗?” 指尖早被忘情的肉棒染得一塌糊涂,察觉到他的喜好,她轻轻扣弄着马眼 “呃嗯!” 国广反应极大的猛的弓起了腰,险些射了出来 “嗯嗯,这不是很喜欢嘛...” 似乎知道他为什么刚刚没有索性射出来,她吻上了他的唇 “真爱撒娇呢...来吧” “唔...嗯、kiss着射出来吧” 听到这里,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完全变成了只知道情欲的野兽一般,只要能在心爱的人这里获得快感,怎么做都可以 嘴巴也就知道吮着少女的唇舌,舌头拼命的往里钻着,即使少女呜咽着也绝不松口 他翻身将她扑在了书架上疯狂摇着腰,在少女柔嫩的掌心肆意中抽插,将这只手与梦中嫣红的小穴联想,幻想自己在完成梦中那未竟的下流欲望 书架因为他的动作颤动,一本书还差点掉下去 “诶..唔、真是心急....嗯!” 山姥切国广吻得又急又深,像是忍了好久一般,被他的热情与吐息带动,月的身下也有被勾起了欲望 实在听到他因为自己呻吟的时候,她的穴就有些湿了... 她晃晃悠悠踩在了他的鞋上,勉强握着他的肉棒,只不过这次不是压在他的腹间,而是 “山姥切、山姥切,你看” 因为少女的呼唤,山姥切国广勉强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松开对她的钳制,一边仍是挺动着胯,一边低下了头 “你看” 性器传来柔软的触感,她捧着自己的肉棒,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他的体液弄的她小腹晶亮 “怎么样?舒服吗?” “射在我的小腹上吧..山姥切....” 最隐秘的愿望被击中,粘液唧啾,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太激烈肉棒变得麻痹,他发了疯一样就着少女的小腹猛烈摩擦着 最后一记挺动,大量精液喷射而出,喷在少女的无暇的小腹,少女的胸乳,少女小巧的下巴上,甚至... 白灼挂在她的脸上,她眨眨眼有些吃惊 “诶呀...很有精神呀....” “山姥切先生” 第七十四夜 “做什么呢?这么认真”月悄悄走过来,扑过来从身后抱住长义,长义无奈笑着,反手摸摸她的头 有时候月会在长义这里留宿,在他的房间里,慢慢摆上了属于月的东西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长义总喜欢把工作的东西带回休息的地方,所以有时候在桌前一坐就会好久,月感到有些被冷落 为了引起长义的注意力,月索性揽着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怀中 就算是这样,长义的注意力还是在他带回来的东西上 见长义不理自己,月不满的嘟囔着 “到底在做什么啊,一下都不理我” “当然是为月城主做事了”长义略带安慰的吻了吻月“月不是想重新修建修复室吗” “可是...这、这....”见到长义确实是为自己努力,不过月还是试着劝说“这不是离会议还有好长时间吗?” “为什么要这么着急..” “早些准备完更好”长义将缠着自己的少女放下来,又转身忙碌开“月先独自待一会儿吧” “你...你!”少女气的有些舌头打结,她吞吐了半天,好不容易扯出一个理由“长义,今天可是休息日!” 衬衣袖半挽在小臂,长义一手支着额背着身子宽慰着她 “我明白,等做完这些我们就一起...”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长义猛地站起来看向窗外 夜幕已深,窗外已没有行人,灯盏熄灭,灌丛中间的石笼中残存着最后的光亮 糟糕!已经这么晚了! 今天原本是和月商量着处理完这些资料,两人就一起出去,继续那次被打断的夜晚约会 本来想着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结果他忘了看时间,她还真就一直在旁边耐心等着自己 “月...我....”长义想转过身解释,可是这次确实错误在他 心爱的女孩抿着嘴,双目隐隐有水雾,估计是太过委屈了 “...回去了”她拾起自己的披巾,来到玄关处伏下身子准备回去 “等等..月”长义急忙拉住她的手臂“对不起,我没注意时间” “我们...” 她打断了他的解释 “长义很忙,我明白”说到这里,她低下了头不想迎着恋人的视线“可是,我也不想每次约会只在床上” 长义一时语塞,他也明白这点,所以才和她相约休息日一同去外面游玩 不过,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忽视了你真的很抱歉”他走上前抱住了她“请留下来吧,我什么都不会做” “今晚我想好好陪着你,好吗?” 因抗拒而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她靠在他的怀中轻蹭他的胸口,过了好久才传来她委屈的声音 “那,从现在开始那些东西收起来” 为了补偿月,对她提出的要求无有不应 接下来的时间,山姥切长义终于放弃了手中的工作,一心一意陪伴在月的身边 直到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长义将离自己不远的少女捞到怀中,吻吻她的发顶 “晚安..” 少女已经困到不行,可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口齿不清回应道 “晚安..好梦哦...zzzz” 等到下线再次上线的时候,刚刚登陆便弹出了一个选择 【幽会】:幽思难尽,宾客盛情,您是否要暂且一会呢? 选择 【是】【否】 【是】 请选择模式 【宾随主好】【主随客便】【随机】 【随机】 ...... 粗重的喘息声,好像不止一个人的声音,从模糊逐渐清晰,都仿若正经受着什么煎熬 耳边男人的声线仿若名贵瓷器上悬浮的花纹,此刻因沾染情欲而失却清贵之感而备显艳丽,而远的那道声音好像尽是无限的挣扎与压抑 好熟悉.... 身体恢复知觉,小穴传来被舌头舔舐的感觉,因为毫无章法,一会儿因为过剩的热情而顶进小穴,一会又掠过敏感的花珠,燥热的快感点燃身体 知觉恢复到上半身,不知道是谁正捉着自己的乳尖欺负,若隐若现的快感从胸上传来,颈侧好像有谁的鼻息,知觉从下而上恢复,这种快感从下而上串了起来 面色潮红的少女莫然挺直了娇躯,双目失神,一点点积累起的快感将她毫无防备冲到了高潮 “啊...啊....” “很喜欢这样吗...” “唔..哈啊....” 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但是比起声音她更 “!怎么、呀啊?!” 身下被舔舐的感觉越发明显,不,不如说怎么也挣脱不了,越是注意力集中越难以承受 湿润柔软的活物完全不顾自己在高潮,还是疯狂舔舐着自己的穴口,双腿好像被牢牢卡住了,一波一波的麻痒根本不容拒绝 而乳尖的快感也绵延不绝,仔细感觉,原来是有人用手指夹住了自己的乳粒,被可怜兮兮夹住的乳头发涨发红,变硬变挺反而更容易被捉住 那个人好像就是预料到这一点,将被捉住无处可躲的奶珠送入口中灵活的挑逗,而另一边的则被索性夹在双指间磋磨 上边无处可逃,下面挣扎不得,因为高潮而浑身如同粉蒸的少女绷着腿,身下泄出来大股蜜液,打湿了身下的被单,也打湿了 “哈....哈啊.....” 金发男子从丰润的腿根处爬起,双眸迷离,俊秀的脸上全是少女的花液,那副模样好像没有真切意识到现下的境况 而另一位看起来更为冷静的灰蓝发色的男子看到了少女因快感而失神的样子,客观评价着 “做的还不错,赝品君” 啊?什么? 月迷茫的从欲海中挣扎起来 任谁刚上线就被快感的浪潮击翻都会一头雾水 最后,视线恢复,它在周围扩散又聚焦 月才弄清了眼下的样子 【幽会】进行中...(还剩5回合) 人物:月、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模式:【随机】 还没等盘点清系统面板上的简介信息,刚刚高潮过还抖着的花穴感到了有人正用手指揉捻摩擦着尽是水液的花瓣 “诶..诶?等...” “唔啊!” 猝不及防下体被两根手指插了个彻底 长义认真抽插着月的小穴,好像在做什么日常普通工作一样,敛着眸子淡淡评价 “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湿润的很充分...” 传来腰带与金属撞击之声,臀部被热气腾腾的硬物顶着,触感明显到不可忽视 “那么...我也差不多无法忍耐了……” 诶诶诶?? 第七十五夜 城主府中的这间书馆收集着时之政府内部的书籍,虽不太全但也是明津城所做的努力,这里欢迎内部人员来借阅 静谧的书馆由三层构成,螺旋而上的楼梯引导人们到不同的楼层翻看书籍,图书馆顶部是半圆的穹宇结构,一颗不知功用的球状物吊在顶部,暂时未被激活 木质书架一架挨着一架,数不清的书册陈设其上,书架与书架的间隙中,隐约可见一对男女的身影 男子上半身披着白色的披风,少女躲进其中难见其容颜,从她踮着的足大概可推测出,她大概在揽着他的肩说什么悄悄话吧 男子的整个身子靠在书架上,全然是尽力躲闪的姿态,倒是叫人奇怪是什么样的闲聊,能逼得他好似退无可退,无路可走一样 披风之下,暗蓝领带整整齐齐收在毛衣下,崭新的衣领洁白,为了见少女他总是会特意穿着齐整,然而再向下看就堪称糟糕了 完全勃起的阴茎歪着头笔直挺在腹间,暗红的色泽诉说着它的激动,而里层布料遮掩根部鼓鼓囊囊的一团,不至于一览无余,这点还要多亏少女的贴心,怕他害羞稍微拉上了一些 就像他天生就该这般在她面前挺着肉棒,诉说自己的淫欲,少女对此适应极了 她凑在他的耳边 “快说,现在总能说了?” “刚才说什么怕被人看见,怎么也不肯” “到这儿总该行了吧?” 听到少女简单催促,山姥切国广仿佛被掐住名门,扶着书架的手不自觉攥紧了,他怎么能说出那样的妄想,那种堪称是亵渎的 “快说嘛~” 大脑中好像传来理智破裂的声音 他见到她那样依赖自己又爱娇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只记得,接下来,他学着她的样子,贴在她的耳边,尽可能低声、轻缓,她莹润的耳垂慢慢变成了粉红色 然而到底说了什么?根本不记得了 然而,她声若蚊讷,就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一样缩在自己的胸前,不让他看见她的脸 心跳如鼓,他偷偷舒了口气 这下总该行了吧? 他抬手,想要将下边收拾好,悄悄避开缠得叫他头疼的少女 “呃!” 贴在少女的耳侧说着淫秽之言,本就涨的通红的龟头硬的发疼,被半拉着的拉链束着又有说不出来的憋闷 谁知少女一只手扶着他的性器压在他的腹间,另一只手又一次将拉链拉了个彻底,他本以为能逃过一劫,微凉的空气让他情不自禁颤了颤,他听到她说 “抱歉...为难国广了.....” “这样很难受吧?马上让国广射出来” “..唔!” 像揉弄猫的皮毛一样,她的指尖开始自己揉弄性器的顶部,而一只手捧着沉甸甸的棒身 主人的理智万分不愿,可诚实的肉棒一受到少女的爱抚便兴奋的吐露前液,几乎是迫不及待玷污了她的指尖 她就着顶部小眼溢出的水液,以便揉弄的更顺滑 混沌的思绪被快感冲垮,被喜欢的人抓着肉棒抚慰实在让他无从招架,拒绝的话已经没法说出口了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勉强靠着书架,挺着胯方便少女像为她的猫顺毛一样,从上到下抚弄自己的肉棒 “来,山姥切,头低下一点”她蹭蹭他的脖颈,示意他的头垂下一点,只是说了这么一下,他便头晕目眩的依照她的请求 她揪着自己的领结吻了上来 “唔、唔!” 像是被自己夸张的样子逗笑了,她笑着学自己的口气说“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月、我.....哈啊!” “国广勉强自己讲了梦” “那我当然要亲亲国广的嘴巴啦” 见他又要红着脸将头偏走,她追上去对他说 “好啦,不取笑你了” “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国广” “接下来,哪样舒服,那种快乐,也请都告诉我吧?” “来,看着我,告诉我”她不断吻着他的颈,催他转过头来“好不好?” 于是他转过来,他看见 心爱的少女正双手捧着自己的性器,上衣咬在口中,露出大片雪肤,这正是和梦中一模一样,因为混沌的理智已经分不清梦与现实,他更是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指尖忽快忽慢,慢的时候一圈手指环在上面,轻巧动作令人煎熬,肉棒尤嫌不足追逐她,快的时候握的紧又动的快实在叫人难耐,只能僵着腰挺着鸡巴框过这场无恙之灾 “啊..啊啊、月!” “唔!不.....” 情欲的罗网将他捕获,他自己都弄不清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催促,是承认她弄得自己爽快,还是在坦言他已经受不了了 但是,她却神奇的能弄清自己的意思 “嗯...这样的话”因为咬着衣服,她的话语有些含糊“像这样,国广舒服吗?” 指尖早被忘情的肉棒染得一塌糊涂,察觉到他的喜好,她轻轻扣弄着马眼 “呃嗯!” 国广反应极大的猛的弓起了腰,险些射了出来 “嗯嗯,这不是很喜欢嘛...” 似乎知道他为什么刚刚没有索性射出来,她吻上了他的唇 “真爱撒娇呢...来吧” “唔...嗯、kiss着射出来吧” 听到这里,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完全变成了只知道情欲的野兽一般,只要能在心爱的人这里获得快感,怎么做都可以 嘴巴也就知道吮着少女的唇舌,舌头拼命的往里钻着,即使少女呜咽着也绝不松口 他翻身将她扑在了书架上疯狂摇着腰,在少女柔嫩的掌心肆意中抽插,将这只手与梦中嫣红的小穴联想,幻想自己在完成梦中那未竟的下流欲望 书架因为他的动作颤动,一本书还差点掉下去 “诶..唔、真是心急....嗯!” 山姥切国广吻得又急又深,像是忍了好久一般,被他的热情与吐息带动,月的身下也有被勾起了欲望 实在听到他因为自己呻吟的时候,她的穴就有些湿了... 她晃晃悠悠踩在了他的鞋上,勉强握着他的肉棒,只不过这次不是压在他的腹间,而是 “山姥切、山姥切,你看” 因为少女的呼唤,山姥切国广勉强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松开对她的钳制,一边仍是挺动着胯,一边低下了头 “你看” 性器传来柔软的触感,她捧着自己的肉棒,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他的体液弄的她小腹晶亮 “怎么样?舒服吗?” “射在我的小腹上吧..山姥切....” 最隐秘的愿望被击中,粘液唧啾,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太激烈肉棒变得麻痹,他发了疯一样就着少女的小腹猛烈摩擦着 最后一记挺动,大量精液喷射而出,喷在少女的无暇的小腹,少女的胸乳,少女小巧的下巴上,甚至... 白灼挂在她的脸上,她眨眨眼有些吃惊 “诶呀...很有精神呀....” “山姥切先生” 第七十六夜 “做什么呢?这么认真”月悄悄走过来,扑过来从身后抱住长义,长义无奈笑着,反手摸摸她的头 有时候月会在长义这里留宿,在他的房间里,慢慢摆上了属于月的东西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长义总喜欢把工作的东西带回休息的地方,所以有时候在桌前一坐就会好久,月感到有些被冷落 为了引起长义的注意力,月索性揽着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怀中 就算是这样,长义的注意力还是在他带回来的东西上 见长义不理自己,月不满的嘟囔着 “到底在做什么啊,一下都不理我” “当然是为月城主做事了”长义略带安慰的吻了吻月“月不是想重新修建修复室吗” “可是...这、这....”见到长义确实是为自己努力,不过月还是试着劝说“这不是离会议还有好长时间吗?” “为什么要这么着急..” “早些准备完更好”长义将缠着自己的少女放下来,又转身忙碌开“月先独自待一会儿吧” “你...你!”少女气的有些舌头打结,她吞吐了半天,好不容易扯出一个理由“长义,今天可是休息日!” 衬衣袖半挽在小臂,长义一手支着额背着身子宽慰着她 “我明白,等做完这些我们就一起...”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长义猛地站起来看向窗外 夜幕已深,窗外已没有行人,灯盏熄灭,灌丛中间的石笼中残存着最后的光亮 糟糕!已经这么晚了! 今天原本是和月商量着处理完这些资料,两人就一起出去,继续那次被打断的夜晚约会 本来想着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结果他忘了看时间,她还真就一直在旁边耐心等着自己 “月...我....”长义想转过身解释,可是这次确实错误在他 心爱的女孩抿着嘴,双目隐隐有水雾,估计是太过委屈了 “...回去了”她拾起自己的披巾,来到玄关处伏下身子准备回去 “等等..月”长义急忙拉住她的手臂“对不起,我没注意时间” “我们...” 她打断了他的解释 “长义很忙,我明白”说到这里,她低下了头不想迎着恋人的视线“可是,我也不想每次约会只在床上” 长义一时语塞,他也明白这点,所以才和她相约休息日一同去外面游玩 不过,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忽视了你真的很抱歉”他走上前抱住了她“请留下来吧,我什么都不会做” “今晚我想好好陪着你,好吗?” 因抗拒而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她靠在他的怀中轻蹭他的胸口,过了好久才传来她委屈的声音 “那,从现在开始那些东西收起来” 为了补偿月,对她提出的要求无有不应 接下来的时间,山姥切长义终于放弃了手中的工作,一心一意陪伴在月的身边 直到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长义将离自己不远的少女捞到怀中,吻吻她的发顶 “晚安..” 少女已经困到不行,可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口齿不清回应道 “晚安..好梦哦...zzzz” 等到下线再次上线的时候,刚刚登陆便弹出了一个选择 【幽会】:幽思难尽,宾客盛情,您是否要暂且一会呢? 选择 【是】【否】 【是】 请选择模式 【宾随主好】【主随客便】【随机】 【随机】 ...... 粗重的喘息声,好像不止一个人的声音,从模糊逐渐清晰,都仿若正经受着什么煎熬 耳边男人的声线仿若名贵瓷器上悬浮的花纹,此刻因沾染情欲而失却清贵之感而备显艳丽,而远的那道声音好像尽是无限的挣扎与压抑 好熟悉.... 身体恢复知觉,小穴传来被舌头舔舐的感觉,因为毫无章法,一会儿因为过剩的热情而顶进小穴,一会又掠过敏感的花珠,燥热的快感点燃身体 知觉恢复到上半身,不知道是谁正捉着自己的乳尖欺负,若隐若现的快感从胸上传来,颈侧好像有谁的鼻息,知觉从下而上恢复,这种快感从下而上串了起来 面色潮红的少女莫然挺直了娇躯,双目失神,一点点积累起的快感将她毫无防备冲到了高潮 “啊...啊....” “很喜欢这样吗...” “唔..哈啊....” 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但是比起声音她更 “!怎么、呀啊?!” 身下被舔舐的感觉越发明显,不,不如说怎么也挣脱不了,越是注意力集中越难以承受 湿润柔软的活物完全不顾自己在高潮,还是疯狂舔舐着自己的穴口,双腿好像被牢牢卡住了,一波一波的麻痒根本不容拒绝 而乳尖的快感也绵延不绝,仔细感觉,原来是有人用手指夹住了自己的乳粒,被可怜兮兮夹住的乳头发涨发红,变硬变挺反而更容易被捉住 那个人好像就是预料到这一点,将被捉住无处可躲的奶珠送入口中灵活的挑逗,而另一边的则被索性夹在双指间磋磨 上边无处可逃,下面挣扎不得,因为高潮而浑身如同粉蒸的少女绷着腿,身下泄出来大股蜜液,打湿了身下的被单,也打湿了 “哈....哈啊.....” 金发男子从丰润的腿根处爬起,双眸迷离,俊秀的脸上全是少女的花液,那副模样好像没有真切意识到现下的境况 而另一位看起来更为冷静的灰蓝发色的男子看到了少女因快感而失神的样子,客观评价着 “做的还不错,赝品君” 啊?什么? 月迷茫的从欲海中挣扎起来 任谁刚上线就被快感的浪潮击翻都会一头雾水 最后,视线恢复,它在周围扩散又聚焦 月才弄清了眼下的样子 【幽会】进行中...(还剩5回合) 人物:月、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模式:【随机】 还没等盘点清系统面板上的简介信息,刚刚高潮过还抖着的花穴感到了有人正用手指揉捻摩擦着尽是水液的花瓣 “诶..诶?等...” “唔啊!” 猝不及防下体被两根手指插了个彻底 长义认真抽插着月的小穴,好像在做什么日常普通工作一样,敛着眸子淡淡评价 “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湿润的很充分...” 传来腰带与金属撞击之声,臀部被热气腾腾的硬物顶着,触感明显到不可忽视 “那么...我也差不多无法忍耐了……” 诶诶诶?? 第七十六夜 她在自己的身上伏着娇媚喘息,凶猛的撞击下双乳跳动,预示着她身后的那个人干的多么深,又多么用力 水液淋湿的温热感,山姥切国广迷蒙的向下看去,昂扬肉棒在她的雌穴中肏入又拔出,她的爱液混着别人的体液,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身上 提前结束可选择【唤醒】 是否选择【唤醒】? 注:一定概率引发负面影响【心碎】 月被一个山姥切从身后干的扶都扶不稳身子,爬在另一个山姥切身上直呜咽,冲击太大刚想结束,弹出来这么一个选项 她迅速看了一下发现,【幽会】有别的功用,但是眼下【幽会】所发挥的功用就是把好感度达到一定程度的人都叫来开淫趴,想提前结束得选择【唤醒】 既然是【唤醒】那就意味着现在二位都不是理智在线的状态 两位山姥切,一个【高傲】【执着】【忠贞】,一个【高自尊】【悲观】【忠贞】,要是让他们理智清醒的情况下跟自己滚在一块的,那肯定... “唔啊!” 穴中作怪的肉棒猛然顶到藏在媚肉中的敏感点,激烈的痒意从淫液四溢的交合处冷不防窜出 像是挨了一击鞭打,她激烈的摇着臀摆脱身后的男人,但这样的动作却激惹了他,“啪”一声,他索性握着她的腰狠狠干在了肉穴上 濡湿的水液沾染肉棒,嫣红的媚肉紧紧缠裹着他,他能感觉到她因快感而生的颤抖,一种类似饥饿的错觉从胃部攀升 他不明白,明明她已经这么湿润,口中也是愉悦的呻吟声,为什么她还是不愿意让自己全部进去 不间断的肏干激出一连“啪啪”声响,不过用的力气太大,少女虽被牢牢固住还是不可避免一点点蹭出去,她与国广的距离越来越近 他与她的喘息逐渐勾缠在一起,他似是痛苦又似是迷茫,欲望为他的双眸增添了水色,像是早春冰面消融泛起些微涟漪的湖面 那碧绿的颜色越来越透亮..他好像就要... 一记肏干她撞倒在他的身上,不期而遇的柔软与他相贴 “唔!” 月她才不管国广多惊讶或者反应多大,根本不看国广的表情埋头舔吻他,寻着一点缝隙便趁虚而入,她只知道,再不拉他下水他就醒了 鬼知道他为什么还能自我【唤醒】! “..不...唔....” 黏腻的舌送来她的气息,他慢慢体味到她的亲昵,熏人的热意翻涌,思维麻痹,他从抗拒与僵硬,变成主动昂起头方便她的动作 当唇瓣相分离,她勾着挑着黏连他与她的津液,他的又一次归于混沌 “..为什么不碰我呢?”她被干的话语断断续续,但还是试图发出邀请“来..一起、吧” 月故意营造非日常感,两个山姥切本来就神智不在线,再加上自己的故意而为,引导两个人以为这是梦境轻轻松松 5回合而已,三个人随便搞一下就结束的事情,山姥切长义现在看起来没问题,可是山姥切国广怎么也不配合 不配合回合是没法推进的!等两个山姥切都清醒了一切就晚了! 明明都这么蹭着吻着,身下的红着脸男人,恢复到一开始的懵懂状态,却不知道为什么还在暗自忍耐 总是蒙在身上的披风被拽开,金发散乱,露出洋娃娃一样精致的面容,可是身下早已昂扬的性器表明他确实是位男子,而且是对自己心上人有欲望的男人 当少女向他靠近,他像在黑暗中追逐光明一样颤抖的寻她,然而当她被肏得错开他的身躯,他牢牢攥紧身中的披风,费劲力气控制自己留在原地 他真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向身上的少女祈求 不要..不要这样.... “呀!”她一声轻呼,原来是她身后的那人把她拦着腿抱了起来,两腿就着身后人的动作大敞分开露出整个红艳的嫩穴 腿窝卡在长义的臂弯中,娇嫩的花穴费力吞吃着他的性器,因为快感刺激而流的爱液仿若涌也涌不完,体外半截茎身被淋的湿漉漉,可就是这样不论怎么挺送着阴茎,最后这截怎么也没法肏进去 混蛋!稍微纵一下你就...呃! 从下而上肏的极深,少女一瞬间被干的屏息 “还是少一些刺激吗....” “这里就交给你”长义看向国广按着滑腻的穴口,勉强用双指拨开肥嘟嘟的阴部,把少女早就挺翘的花珠展示给他看“像之前一样,能做到吧?” 本来打算勒令长义轻一点的月,心下一动 这..这样的话,那不就可以..... 仿若嫩穴也知道国广在盯着它看,花瓣微微颤动,不自主抽搐着裹了一下牢牢顶在内里的肉茎,又是一股晶莹的花液涌出 他的看到了这一切,又缓缓看向她 对他伸出双手,信赖而又依赖的... “山姥切君,我需要你” 终于,仿佛有无形的东西破碎 国广沉默片刻,直其身子膝行至她的身边,她接过了她的双腿 少女的身躯被夹在两位山姥切的中间 昂扬许久的性器终于被放出,粗大的肉棒贴在小穴上兴奋得直发颤,而他的主人却垂着头避开她的视线,碎发遮住了他所有的神色 他迟迟才记起,他该怎么做 他撩起衣衫,汗滴在坚实的腹部,鸡巴高翘 顶部精准碾上挺在体外的花珠,尖锐的快感逼得她小小高潮了一次,她才好像明白 她好像有点... 刺激过后小穴果真柔软下来,长义又深入了一分,他催促着国广继续 都不用如何掰开少女的腿,她无意识的挣扎反倒正好绞紧了国广的腰,这样就更方便一前一后两根肉棒的动作了 一根肉棒不断肏着着逼穴外鼓胀的阴蒂,另一根肉棒毫不留情顶弄穴内的敏感点,内外的快感刺激得少女含着泪不断扭着逃着,可是由两个男人压着肏又能逃到哪去 终于,热辣的快感暂缓,她呼了一口气 还剩1回合...应该没..... 一口气噎回了嗓子,慢条斯理攒的快感全部失控,愈发激烈,吞掉脱口而出的求饶,勉强维系住梦里应该有的那种的人设,她才颤抖着弄明白 长义的肉棒没入小穴又带着汁液抽出,热辣的酸痒还没来得及接下,国广的肉棒裹着她的花液插了进来,小腹被干得直颤 无间断的肏干的快感从小腹烧到脑中,国广狂热的吻着她,身后的长义咬着耳垂将舌插入她的耳中 无边的烈火烧的三个人神智昏沉,他们用尽全力与她纠缠,企图融为一体,她抗拒的身体逐渐变为迎合,渴望着最后痉挛着攀上高潮 “啪”“啪”暗红阴茎不断洁白的臀肉间顶撞,三人的爱液积成浅浅一小滩 她再也没法承受,腿根、小穴、小腹,全身无一不颤抖着,高潮的猛烈吞没了她的呻吟 他们也再没法支撑,释放了出来 “哈..哈啊” “哈.....” 三个人的喘息乱成一团 她勉强伸出手,抖着点击系统 【幽会】回合结束(体力尚余) 【继续】【结束】 第七十七夜 化雪的日子遇上深夜的雾气,晨曦灿烂,金辉划破浓雾,树丛枝桠凝上束束雾凇,冰花弥漫一片琼林玉树 今天是休息日的最后一天,劳累多天的人会选择在这天睡个懒觉,而也有已觉休息够了的会在这天返工 远离群屋的城主府某处,一大早便传来零星的敲击声,不久这种声音又小了下去 旧修复室中窜出一个少女的身影,她顺着长廊一路轻巧奔跑,高高束起的马尾一跳一跳 “咚咚” 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御手杵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想装作没听见,可片刻过去后敲门声不依不饶 没办法,他无可奈何揭开身上的半边被子,付丧神对气温变化不大敏感,便随便套了裤子穿着短袖来开门 “等等、马上就来” 推门,冰冷新鲜的空气涌进,他打着哈欠,一只眼半阖 视线慢悠悠下移去 少女手上带着粗布手套,身上是一套稍染灰尘的工装服,俨然又是一副小型日本号打扮 “今天一定没问题了!”她的透过防尘镜朝他大大微笑,自信极了“请过来看一下吧!御手杵君!” 鲜活的少女衬托下,由于起的太早,御手杵有些无奈的半捂着脸哀叹 “精力太好了吧...月城主” 月和御手杵一起摸鱼的途中,在她的旁敲侧击下终于从这个男人口中得知他对修复室颇有了解 他曾经为临时政府总部建造出过力,当时修复室是他的在一片战火连天里指挥建造 御手杵看见明津城招募枪的信息从临时总部跳槽到这边,一方面他是值得信任的伙伴,从另一方面而言他对涉及自己利益的事敏感理智,甚至能称得上精明 对于他的过去,他是百分百保密的,一旦旁人想问,他会像滑不溜手的泥鳅,不着痕迹岔走话题,实在被逼问极了,会看起来无奈又诚恳的透露一点点,也尽是无效信息 可就是这样一杆枪在月的追问下松了口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一个信息来源,月当然一有问题就过来问他 见到御手杵有些没精打采,她一副了然伸出五根手指 “我了解!五倍工资,包在我身上!” “是是”他转身走向屋中,有气无力回着她“稍微等我一下,马上就来” 月刚想跟着进去,却被按在了门口 “好嘞,走吧” 御手杵原来转身披了惯常穿的外套就出来了 “诶——防备心好强啊” “哈哈,赶紧走吧” 封锁的锻造室之旁,便是本应存在的修复室,可打开尘封已久的大门,里面只有一片空旷 “啊,这里”御手杵点出了纰漏之处“怎么看都不太对” “可这样也能用吧?” 她充满希翼望向他,然而他摇摇头 “这里错了接下来肯定是没法建的” 月伏在巨大的供能池旁,埋下头,双肩颤抖 她已经断断续续修理好多天,眼看就要出成果,结果被御手杵指地基建错了要全部拆了重来,不然没法继续下一步 “到底是谁废掉这些东西啊啊啊!!” 本该有的基础的东西全被之前的人抠出来废掉,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 “走前把所有东西毁掉,大概是为了防机密泄露?” “呃...真是好讨厌的方法.....” 认清现实后,月弯下腰一阵默默鼓捣,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御手杵在一旁看着少女忙上忙下,视线追逐着她那跃动的发尾,过了一会,好似看够了一般状似无意问 “一定要做成吗?” 灰尘遍染少女的衣袖,她认真的点点头 “嗯嗯,一定要” 总不能一直靠自己手工修复吧,靠神官不大实际,这次可算是把他们得罪了个彻底,靠那个简陋的修复池,恢复的又极其缓慢 全能修复室她势在必得! 而且同田贯那边也不消停,这次要是能建出来,他爱怎么来就怎么来,她才不要再跟拼拼图一样手工给他修补本体了 “诶?你这就走了?” “实操我也没法帮忙,等差不多了我过再来”他转身离开背着摆摆手“加油啊,月” 御手杵走后,月暗自跟供能池较劲,等到日头高悬,这几天的心血拆的也差不多了 冬日正午的阳光温柔而脉脉,它照拂在琐碎的零件和铺的一地的工具上 此时室内大亮,一口像伤口似的大井破在旧修理室的中央,蜿蜒的符咒和绳索乱糟糟攀出来,这便是供能池了 面对一地狼藉,月从池底爬出来拍拍裤腿,弯下腰关上卡扣,干涩迟缓的机关慢慢合上,功能池消失踪影 和这种东西不能太较真,弄不出来就弄不出来,徐徐图之才是正途 城主府的政务处,已经开始有稀疏的职员来来往往,相互交谈 山姥切长义坐在工位上,看起像是预备忙碌下一项工作,其实只要仔细看他的神色,他只是在支着下巴放空 跟着他的视线看去,漫无目的的视线其实聚在了离他不远的月的位置上 两人的位置安排得极近,这是他一开始觉得庆幸的事,可现在他的心中全然一团乱麻 晚上他好像...侵犯了她..... 甫一睁眼,他便想向和身边的人道歉,明明已经保证过不会这么做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身侧的那片床榻已经变得冰凉 空荡荡的房间中,留下一张桌子上的字条 “我先去一下修理室,快中午的时候回来” “等我哦,长义君” 幼稚的字体后画着一个大大的爱心 拿到这张字条,张皇的心得到暂时安稳 他以为自己惹怒了她,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生气 这下,他才有余力注意周围的细节,被褥上仅留有她的气息,没有别的东西沾染在上面,那只由月带来的钟表歪着头慢慢转动,她的睡服完好无损,工工整整迭好放在枕侧的睡服 他有些搞不清了,他记得自己好像做过了什么,房间内却没有丝毫痕迹 他低头,拉开衣襟 连自己身上都没有任何痕迹 明明那种感觉那么清晰,柔软承纳自己的感觉,抗拒紧绷的感觉,水液溅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她受不了的时候,咬在自己肩头的感觉 想到这里,山姥切长义,清晨,在女友曾留过一晚的房间里,硬了 第七十八夜 避开诱因刺激,便可以恢复正常。 山姥切长义是这么想的,可是... “唔...” 长义坐在本应该用来办公的工位中,膝上是半靠在怀里的她,她的两条臂交迭勾着自己,自己也仿若怕她逃开一般吻着她 “诶、慢点嘛..” 她像是故意抱怨,又像是无奈的叹息,但他已经没法管那么多了,她在哪停下,他就在哪追上 长义一大早就带着处理好的东西来到办公的地方,看着步履从容,其实就是为了躲开这陌生又古怪的感情 这种感觉来的太过古怪突然,以前也有类似的经验,但远没有这次难耐,如果说以前顶多是心意未相通时的急切,这次便是 他想靠近她,紧贴着她,简直就好像他想要... 不对,这绝对不正常 冰凉的水扑在脸上,湿哒哒的碎发粘在额前,他颤抖的压下身体中莫名翻涌的东西 深呼气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离开这里去工作的地方应该会好一些,有事情做就不会想这些了... 时候尚早,政务处没有人,木地板刚打过蜡反射光亮,这里特有的咖啡的气味尚有残留,不知是谁打翻的纸张在墙角散成一片,会客室门虚掩着,可以窥见其内的盆景枝叶茂盛 先倒一点水吧.... 水珠挂在绿叶边缘,不一会儿悠悠掉在泥土里 好像稍微平复下来了 他走到自己的地方,拉开椅子 他有自信重新恢复镇定 “怎么忽然到这里来了?” “回去没有找到你....” 月? 他抬头看向她 清冷的大厅人来人往,不时有走动和检测器重启动的声响,温暖的阳光为她的位置镀上一层虚辉 她来了,所以周围冰封的一切才开始流动 “不是说东西都弄完了吗?” “这个时候来这里...” 她像每次来找自己闲聊一样靠着,手扶在桌子边,侧着身子随意扫视着桌面 “莫非..你其实就是喜欢呆在这儿?” 不..只是呆在这里能够.... 她复杂难言的表情一变,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无奈笑着离自己越来越近 费劲力气平静下来的心,又逐渐不听使唤 不过没关系..他有自信克制自己,这里可是工作的地方,他是绝对不会..... 自信于自己的能力,所以不论如何他都有信心把握全局,而现在,高高挑起的眉角稍松缓,带着锐意的瑰蓝变得朦胧,他看向她,倒不再像是掌舵手,只剩着期待,就好像期盼着... “诶,长义”她捧上了他的脸,语气中带着调笑又溺爱的味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好啦好啦,我懂啦..” 吻落了下来 迷茫焦躁的心也重新落在了他的胸膛中 他将她拉了下来,紧紧锁她在怀中,企图延长这个满是她气息的吻 没关系,以前也如此同她亲昵过,他有自信绝对不会... “等、等等,长义”月稍稍松开他,爬了起来,双颊热意翻涌 “你...” 月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纳罕 之前刚滚完吧?怎么又 几乎是坐在他腿上的一瞬间,她就察觉到身下的坚硬 山姥切长义向您发出【夜会】 嗯嗯,大概是热恋期的原因?所以长义才会? “别那样看着我了....”她几乎是有些狼狈的避开他的视线 如此高傲自矜、游刃有余,时时刻刻都满满精英味的长义,却含有祈求意味的望着自己 “..算了” 思维好像变得有些迟缓,长义看到面前的她慢慢跪了下去 她是要? 直到性器顶部传来湿润的触感,他才惊醒 等等! “呃..月!” 还不等他推开跪在他双腿间的少女,酥麻的感觉直接软了尾椎骨,长义猛然前挺,仿佛承受不了一样高高昂起下颌 从一早开始,他的性器就因为期待渴望着她而发疼,哪能骤然经受这样露骨的爱抚 她却一脸自然,吐出了口中的硕物 “时间有些紧,就先这样吧?” “别乱动哦” 她将垂下的发丝又捋在耳后,免得沾染精液,又重新低下口认真含住了长义的肉棒 不行!怎么可以在这里.. ! “咚咚” 糟糕! 可略敲几下后,有人进来了 “这是您拜托的东西,给您放在桌子上了” “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长义勉强维持住正常声音,冲着对方点点头 “辛苦了,没有别的需要的” “好的,那我先走了” 对方关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月..你可以出来” “唔啊!” 被含弄的快感又燃烧了起来,山姥切长义紧紧攥着椅子把手,忍下去的呻吟这次彻底没法忍耐 长义以为对方走了,月可以出来放过自己,谁知道她干脆就在桌子低下更加肆无忌惮 灵活的舌舔过棒身,唇口尽量多含着肉棒,等到最深处随意的吸吮,让长义煎熬不已 不一会儿又有人过来 “这里就是长义大人工作的地方吗” “今天也加班吗..” “好厉害.....” “嗯嗯,长义大人干劲很足呢...” 等他们走远后,月干脆站起来将山姥切长义整个人扑倒在桌子上 内衬乱的全是褶子,夹克纽扣解开,拉链被拉了个彻底,身下的肉棒高高翘起,可耻的祈求着少女的垂怜 诶...?奇怪的即视感? 月思索着抚上他的双腿,层迭的衣摆下,有一圈黑色带子 平时就很注重仪表,看见自己这种样子,山姥切长义心中急的不行,几乎称得上是羞愤 这像什么样子!必须立刻.. “长义君,裤子脱下来” “?!” 腿根处的吊带被轻轻挑起,传来勒住的紧绷感 哪有这样的穿着,根本不可能,死心吧! 可是,她抬起头,那双眼眸中全是对自己的迷恋 “想看嘛” “想看长义的这里...” 一阵衣料窸窣摩挲的声音,本来就要被逼的责骂出声的长义紧紧皱着眉,略带急躁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到这里已经说不清是愤怒还是羞耻了 只希望她尽早打消掉兴趣,好让他重新穿戴整齐 “不是这种的...” 他以为如此她便满足,他以为再怎么说进程也完全可控,他以为不过是拉低一些腰部.. 凉意涌现,布料被一点点扯下 “月?!” 她将他的下身剥的一干二净,还仔仔细细把衣物迭好放在一边 接着,重新伏在了自己的腿间 “这样才看的清楚哦..长义” 第七十九夜 山姥切长义的蓝底披风之下,是一套西服套装,与披风底色相同的领结工整系在领口。 西服外套上斜斜圈装饰带交在左胸,联结处有长长的黄色流苏垂下,莫名带着皇家的味道 不过,外套下的白色衬衫总会随着行动而打褶,不大美观,考虑到这一点山姥切长义又会戴上衬衫固定夹 衬衣纽扣早就解开,而固定夹尽职尽责夹着白色衬衫衣摆,一条条细黑带环绕着大腿,最终归束到腿环,勃起的阴茎从勉强平整的衣摆间大摇大摆翘出头 下衣被脱的一干二净,长义下身光着,只穿着皮鞋,里面穿了什么被看的清清楚楚 “啊...这个....” 她明明什么都没干,自己却止不住的喘息 她红着脸迷醉的从上到下看着自己,那视线似乎带着温度,明明是腿在被看,小腹却烧的痛苦鸡巴越发激动 不知道为什么在月的视线下,本来是日常穿着却令他羞耻不已,就好像他穿了什么不该穿的东西 “这个是..是吊带袜啊....” 她伸出手,指尖碰到了吊带袜附带的腿环处 长义的皮肤是比较白的类型,穿着裤子时看起来格外矫健,而此刻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光裸着、大敞着 而大腿、靠近腿窝的地方被一圈黑色皮带绑着,黑与白色彩交织堪称绝艳 不知道皮带下面会不会有红痕... 月好奇的将指尖插入皮带间,拉起,又放开 “呃!” 长义剧烈颤抖,皮带弹腿只留下些微触感,却不知怎么,转变成明显的酥麻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到现在自己好像是吸满了水的海绵,随便捻一下就要溢出来 吊带袜...不是很正常的穿着吗? 也许是为了在失控时找回镇定,长义双颊红润,即使咬着唇也没法抑制住夸张的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维持住正常的强调,他侧着脸双眸微眯,昂起下巴语气挑衅 “...是又如何” 按理说,要震慑别人的话这样是有用的...可是眼下 完全没有说服力哦 伏下身子,一点点啄吻着长义的腿,长义咬紧牙,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他不断告诉自己 只是被吻腿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根本没有感觉,这不是什么事情,才不会因为这个出丑 这种程度的才不会.. “呜!” “月!你..!” 她奇怪的抬头看看他,她是从小腿那边往上慢慢啄吻,谁知道吻到腿根的地方反应这么大 比起被吃鸡巴,更受不了被吮吻大腿内侧吗? 真奇怪啊长义 “啊...唔啊!” 长义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原来少女又开始作弄自己的性器了,随着她的吞吐,他跟着一下下弹挺着腰,十分夸张的叫出来 “唔..啾、吊带袜没什么啊”月像专心致志舔吃冰棒一样,整个吞掉,又吐出来,如同休息时吃着零食与人闲聊与长义断断续续说着“啊呜..呼,就觉的、嗯,穿着吊带袜的长义好H” “...你不觉得吗?” “不会!嗯..!” 就算如此,长义也硬着嘴,本能地试着抗衡 “长义帅气、优雅,唔...哈呋,像王子大人一样” 啊、什..么?王子? 听到她是如此看待自己,长义心中本能地发颤,脸上“轰”的一下红个彻底,可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反复品味她对他的这番欣赏之词 又听到她继续说 “..结果底下、穿着吊带袜、和..腿环?” “是期待被别人看见吗...?” “瞧..我脱光了也很优雅..什么的?” “呼....” 她好像在笑自己,但是因为鸡巴含在嘴里,所以笑起来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说什么‘长义在加班’‘好厉害’” 圆顿的龟头被有一次吐出,上面尽是少女的口水,油亮亮的发着颤,尽情欣赏一会儿,她又调皮地含入口中 “可是..王子大人正穿着吊带袜..呼、被人吃鸡巴哦?...” 一阵抽搐,长义上半身抑制不住地离开桌面,显然是要射了 可她将他的性器吐出来,他失力的倒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没了去处的肉棒竖着摇来摇去 他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她却还不放过她,细细的手指残酷地点着小孔,吻绵延着开始绕阴部的肌肤打转 “为什么...嗯!” 盘绕肉棒的血脉一股一股地偾张,预备着射精,然而却在最后关头被不容拒绝堵住,快感太多都成为了痛苦 “等等..别急” “忍一忍会更快乐...” 等他平复下来,她捉着湿漉漉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又轻又慢就怕他忍不住射出来 “...对了” “这边好滑..肉棒也好光滑” 真的一点耻毛都没有,阴部的皮肤常年不受光照的照射尤其白皙,月好奇的吻来吻去 “特意刮光的吗?..啾” 跟她交往后,不,是意识到,有一天、也许...她会慷慨的满足自己的欲望 于是,他更加精心注意自己的穿着,修缮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下身 他想要完美...这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为了在她面前展现最有魅力的一面...所以连这种地方都格外注意 他说不出口,更别说让他亲口承认 然而月看着他湿润的双眸,纠结又痛苦的看着自己,好像在劝自己不要再说下去 “唔啊...原来是为了我?”她扶着他的肉棒,垂下脸笑着挨挨蹭蹭“好可爱啊,长义” 眼下他也已经没心思再否认、或者假装不在乎,羞耻感与激烈的性刺激将他搅得一团糟 他别过头,手背半掩着面容逃避少女的目光 但,她的声音又传来 “最喜欢长义了” “呃!” 一股股的精液就要射出,月又精准堵住了那里,埋怨的口气嘟囔道 “还不可以射的”轻柔的吻落在了棒身上,一触即离“来,忍耐一下啦” 什么优雅、什么完美,他早就一塌涂地,心中的愿望只剩下,希望自己呻吟的声音小一点...别被外面听到 他只能根据快感的不同类型,判断什么时候少女的口含了上来,什么时候是又用手捉住 指尖与舌头轮番交替,堵住屡次想要喷薄而出的精液 仿佛过了很久,好似是最后一次吞吐后,她抬起了头,大大分开了自己的腿 因为鸡巴被好一番折磨悬在射的边缘,白皙修长的脖颈变得通红,浑身是熟透了的红晕,抗拒挣扎早已消失,他瘫在桌子上双眼放空,不时还阵阵发抖着 诶呀..虽然很诱人... 但是有点可怜了诶 略微撸动几下手指从小孔挪开 麻痒混着迟迟来到的快感,长义无助地挺着胸,想不管不顾射出来 但是不管怎么挺胯,玩弄的发酸的鸡巴竟然一时间分不清快感与痛苦,不过也许是快感太多,大脑变得麻痹,没法顺利下达射出来的指令 他没法痛快释放,眼角边都沁出了泪水 诶?难道是刺激不够吗? 月低下头,用上力气吮吻长义的腿根,加重了手中撸动的力度 在长义痛苦的呻吟中,腿内侧的肌肉紧绷又放松,几番后 精液畅畅快快射出来,长义的胸口上溅了一堆,精液还一直溅在了他的脸上,粘稠的挂在发丝上 “...长义” “长义?” 她在他的面前反复挥手,可那瑰蓝的双眸还是没能聚焦,他张大口喘息着,部分好像还射到了他自己的口中 月的心中一紧 呃....好像..有些.... 过分了? 第八十夜 yedu5 .co m 长义是善于运用优势进攻的人呢 工作的时候,山姥切长义是月的辅助者,有时还会充当月的监督员,而等工作结束以后 一身盛装的少女被男人按在办公桌子上索吻,因为她不时的闪避,“啪?”,小腿不断晃动着挣扎,木屐从足尖滑落 以前顶多是月过去长义的桌子边,坐在他的膝上吻吻他,长义是懂得克制与场合的人,总体而言不会干这么出格的举动,可是自从那天她对他下了“狠手” 他就有些变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4.c om “总之,那个长义君” “今天不行,我要唔” 工作出错的时候,长义冷冰冰的话语就像冰锥一样坚硬扎人,严厉责备她的时候会让她疑惑,他是不是不再喜欢她,而恐怕谁也难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的唇却是那么柔软 也许是因为沉溺于他的柔软吧,简简单单一句嘱托,拖拉了这么久 一只手握上她的乳,指尖触到了和服层层迭迭的交领,好像还想向内探索去 月一个激灵,按住了胸前的手 “不行的” “今晚我得出去,衣服不能乱的” 长义直起身子,看向她,意识到月的认真 “要和谁去?” “就是,和物吉的同伴们你知道的” “我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长义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盯着她,在他审视的目光下,月知道他想问什么,又补了一句 “没有国广他们的” “嗯” 长义扶着月起来,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做好,为她束起因为他而散乱的长发 “长义很在意我出去吗?” “我没有什么可反对的,和大家一起出去当然好”长义帮她将头发束成她惯常的发髻 还别上了发卡? 终于不计较了吗?月松了一口气 “长义为我戴了什么?” 长义却没有回答,他扶了扶发卡,确认了它的稳固,松开了她 可当她要起身离开,他又拉住了她 “月,早去早回” 长义握着她的手,顺着衣摆缝隙摸下去 “这些,摸到了吗?” 柔韧的肌肉,温热皮肉间皮质触感明显 男人在她的耳边暧昧低语 “都是为了你穿的” 轰—— 月感觉自己整个人被长义击败了,莫名的滋味让她浑身烧了起来 看到月这副僵直身子脸红的模样,长义心情大好,吻了吻她的额角 “玩得开心” 这一烧,就是整个晚上 在聚会上大家玩得都很开心,可月看起来融入其中,实际上一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 要怎么样才能心在其焉啊啊 为自己穿情趣内衣还让自己摸到 等等,那种触感,该不会是那种—— 又一次整个人变得通红,月“砰”的一声咂在桌子上 许是动静太大,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啊!怎么脸这么红?” “没事吧” 月摆摆手,又拿起一杯冰酒贴在脸颊为自己降降温 “没事的,不用管我” “今天的酒太好喝了,忍不住就” “有点喝多了,我先走了” 角落中,一双翠绿双眸闪烁,他正欲起身,可她走的太快,不多时就消失在来门口,于是他只好又重新坐回位子 “怎么了?” “没事” 酒街到城主府的距离也没有多远,月几乎是小跑着回去的,街巷中回响着活泼的木屐击石板的声音 “我回来了~” 拉开门,长义穿着平日外出会披着的蓝底披风,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时看到月回来,才转头向她笑了笑 “月,欢迎回来” 她扑到他的怀中,仰头看向他,双眸因为酒精的缘故湿漉漉的,像是想要讨要奖励 “长义也刚回来吗?” “一晚上都想着长义,所以就早些回来了” 可是按照约定,早些回来便能得到奖励吗?也许这是一场自投罗网 “呀!” 像是被掉入陷阱的猎物,少女尖叫出声 本来被长义抱在怀中,又一下一下顺着她的长发 可不知怎么回事,他在她最不设防的时候,猛地将她掀翻在床,就这后入的姿势,没有爱抚也没有亲吻,感到她稍微湿润了,便挺着硬起来的鸡巴直直接插入肉穴 他们连衣服都没脱,简直就像是满脑子只知道疯狂交欢的野兽,袒露出下体就肏在了一起,不多时房间里就全是叫人脸红心跳水泽声和干穴声 他用手压着她的脊,将那小半截因她挣扎而滑出来的肉茎又干了回去,不知这一角度干到了什么地方,她惊讶的声音变得又软又黏 “长、长义!呜呜!” “不要!” “不要?” 长义带着鼻音问出声,他开始发力操干,被花液打湿的坚实的小腹击在她丰满的臀上,带着她的身体晃动起来 “为什么不要?” “应该爽得不得了吧?” “缠得很紧呢” “为什、么”过剩的快感无法承受,可他残忍的态度让她难过,她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长义突然会变成这样“呜呜,为什么要这样” “让我告诉你?” “都说了,你今天不会和那个赝品一起” 长义捉住月一爽了就会乱扭的腰,大大分开她的臀瓣,一边往深处顶,一边一字一句 “结、果、却?” “今天真的没有和国广呜!!” “骗子” 长义弯下腰,几乎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 “你知不知道,你喝的很多的时候” “那种不设防的样子最能吸引人” “没有?哼” “在聚会上,背着大家牵手了吧? “偷偷在桌子下十指相扣?” “接过吻了?在居酒屋的拐角?” “什么都做过了吧?!” 心痛苦得无法呼吸,然而身体却契合得要命,焚烧肺腑的痛苦中,肉棒可恨的爽快着 “不!那里!” “唔啊!!” 她的媚肉开始死死绞缠起来,她要几乎嵌进她身体的力气 高潮比哪次都来得激烈,两人都差点溺毙其中 【夜会】 当前回合已,选择 【继续】【结束】 【结束】 第八十一夜 门上挂着的摇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迎来送往着来此的聚会的客人们,临近新年店里越发热闹 “现在!长义君——终于走了!” “接下来!终于可以肆无忌惮了!” 自从山姥切长义来此后,大家为了区分各自称呼他们为“长义”与“国广” 长义与国广的性格都很好,这没什么可说,,不过,接下来这个问题,她们还是不敢在长义的面前问 有种莫名的直觉,问出来绝对会完蛋,从各种意义上而言都是 “喂!说什么呢!” “几天不挨打,说话又没边了!” “唔唔、等我问完这个!” “你们也绝对好奇!” 物吉的同伴从别人的手下挣扎出来,抬头问了出来 “月最喜欢谁?” 一瞬间,她们这边的酒桌都安静了 坐在骨喰身边,向同田贯递刺身的鲶尾笑容停在了脸上,就好像人为地按下了暂停键 同田贯完全没察觉到气氛的变化,随意接过来鲶尾手中的东西,结果被芥末呛得一脸通红 过来上酒的次郎用红色桧扇遮住了面容,一双金色的眼睛眨啊眨 一旁的御手杵忍不住掩面叹息,与他同座的日本号“哈哈”笑着感慨“还是孩子啊” 堪称是万众瞩目的月,坐在山姥切国广的身边,简直是一动不动,丝毫未被气氛影响到,只听见她说 “我” 答案终于要来了,大家都竖起了耳朵 她双唇微启 “最喜欢大家哦” “诶——”×n “骗人!” “绝对不是这样的吧?” “不是朋友那种喜欢!是那种的啦!” “月不要装糊涂!” 稍显冷静沉稳的一位问道 “在我们中间吗?” 月点点头 “嗯” “在你身边吗?” “嗯” “在....” “月绝对是瞎答的!就是想糊弄我们!” “你看着”这位说话直白的人又接着问月“在城主府吗?” “嗯” “是不在这里的人吗?” “嗯” “你们看!这不就是在敷衍我们!” “月!太狡猾了!”“喝酒喝酒!” “太伤心了,这种事情居然还要瞒着我们” “呜呜呜,感觉被伤到了” 热热闹闹,一杯杯酒喝下,月有些无奈 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啊... “这杯我喝吧~别总灌她啦”御手杵弯下腰,抽走了月手中的酒杯 “看吧!我就知道我磕的CP是真的!” “胡说!才不是!” 坐在月身旁的山姥切国广拿走了月桌上的酒瓶 “她已经喝了很多了....” “!!” “看!我说什么来着我CP才真!!” 这下子,酒桌上彻底炸锅了,一群人开始七嘴八舌 “同田贯前辈!不要就顾着吃了!” “咳咳咳..什、”刚喝水顺下去那口超大的芥末团子,同田贯一边咳嗽一边拍着胸口 “一般是月小姐帮你善后的吧?” “你确定一点都没想过....” “谁知道啊?我是被鲶尾他们拉来的” “鲶尾君!你说点什么啊?要落后了哟?!” “哦哦,既然如此”鲶尾重重点点头,高高举起手“加我一个!我准备好了!” 看到一旁的骨喰默默为同田贯倒茶,不知道谁出言吐槽 “骨喰亲...你是不是还没找见赛道啊,明明和鲶尾是兄弟来着.....” “呜呜,你的温柔我们都能看到得,只是求你....” 坐在另一桌的物吉贞宗猛地被拉来,按到了作座位上 “物吉哥!我们绝对挺你!” “诶?我?”物吉贞宗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迷蒙地指指自己“我就不必了?” “话不能这么说!物吉哥!” “太鼓钟前辈走前不是好一番嘱托你吗?” “要替太鼓钟前辈努力啊!” “嗯,那这么说来确实....” “叮叮” 混乱中,有一个人沉着脸,站起来敲了敲手中的杯子 “诸位,肃静” “这样下去谁都没法赢” “接下来,就论在场的,超出现场范围无资格参与此次比赛” “打断一下”次郎太郎抱来一坛酒“那么人家可以参加吗?” “当然,次郎大老板!” “谁将这些酒喝完,谁就是冠军” 站起来的这人说完这些话,率先喝干了杯中的酒,空杯高高一举 “第一届,CP真假大赛!” “开始!” 月惊讶地看着这场乱象,更奇怪的是这些刃还都跃跃欲试参与了,又因为刀剑男士和平常人不大一样,限定的酒坛只有一个,于是普通的拼酒像耍杂技一样,又是抢杯子,又是抢酒坛,好不精彩 正当她看着这一幕幕精彩极了的闹剧时 手莫然被抓住,手指强硬插入她的指缝之间,牢牢地与她十指相扣 诶?这是? 她顺着手的方向,看向了身边的山姥切国广 而男人还是刚刚那副拿下她酒瓶时候的表情,像是桌子下的那只手不是他的一般 抽动几下,无果,只好任由他去 等这场闹剧结束,已经是深夜了,清醒着的只有她与山姥切国广、御手杵 “大家已经送走了,那我们....” 看到并肩站着的山姥切国广与月,御手杵干脆冲两人摆摆手 “先走了,明天见” 夜灯闪烁几下,熄灭,她被他卷到了居酒屋的转角,这里真是个隐秘的好地方 他的披风将她笼罩,密不透风的吻落下 山姥切国广无比确定一点 她在躲着自己 但她对自己有求必应,也会关注自己的想法,所以这种没有来的猜想成了有苦难言 星星点点的痛苦,终于在今夜爆发 他以为自己会不在意,但是他没想到,她没有承认自己是她的男友,竟会如此刺痛他 山姥切国广向您发来【夜会】 选择【接受】 她的身体柔软地缠了上来,像记忆中的那样 此刻,他是如此迫切地想要与她交融,但是这样只会让他觉得自己..... 突然,像是从什么中抽身出来 山姥切国广结束【夜会】 白色兜帽滑下,金发没有因为夜色而黯淡,反而更显耀目,因为披风的滑下,平日遮掩起来的气势此刻锋芒毕露 他面无表情略显阴沉,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完全不像刚才还埋首与她缠绵的情人 “我决不同意” 山姥切国广申请退出【幽会】 第八十二夜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不管是长义的微妙崩坏还是国广的偏执狂热,都跟自己没彻底关掉【幽会】有关 【幽会】这种技能除非彻底关闭,不然就会不断把对月有好感的人一个接一个拉到【宾客】名单中,像催熟果子一样天天“蛊惑”他们,直到他们放下防备参与【幽会】 虽然啊,【幽会】有别的用处,但是现在看来得亏国广这边提醒了自己,不然自己真就成类似魅魔一样的存在了 想到自己如果没彻底关掉【幽会】,最后拉一城主府的人来开淫趴,月就两眼一黑 这段时间光应付两个山姥切就使尽浑身解数,喊一城主府的人过来,想都不用想绝对是灾难,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 山姥切国广申请退出【幽会】 选择【同意】 是否彻底关闭【幽会】? 注:彻底关闭将无法自动邀请宾客 选择【确定】 月做完选择后,山姥切国广浑身紧绷感一松,神情都变成了样子,好像现下才真切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我....月,我刚才...” “...抱歉” 如果说国广是先前是,逼问少女究竟心属何处的阴沉男人,在街边的角落里留下了她,而他本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现在国广却些慌乱,他为自己刚才的粗鲁感到懊恼,想上前解释,可发现自己又没什么可说的 月微微眯眼靠在墙边,抱个手观察着 能看到国广这样子,还挺有趣的 “我有些过分了...对不起” “至少...让我送你回...” 不等国广说完,月冷不丁问道 “还回去吗?” “?” 看着山姥切国广一脸愣怔地看向自己,半是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半是有点像被意料之外的事情砸中 “月...是说....” 月扑上来手环住了他肩膀,她“哈哈”笑出声 “我的男朋友,我们到底要回哪啊?” “去你那里,还是去我那里?” “你快点做决定呀” “....” 山姥切国广同意了你的【拜会】 他露出了今夜第一个真切的笑容,披风下的臂膀偷偷挽住了她的腰 “...去我那里” 她笑着扑到他的身上,缠着他要他背,就像瞒着同事秘密交往的情侣一样,现在他们无所顾忌,所以他可以带着她一同离开 居酒屋的一扇木窗撤掉了木棍,轻轻阖上 窗边,次郎太刀将手中的木棍放在桌上,穿着轻装的太郎太刀垂眸相对而坐 “这样就没问题了” “可以安心了吧?大哥” 酒会已经结束,次郎还是端着朱红的酒盏,他喝下盏中的甜酒,这是他的醒酒方法 次郎的花魁妆容还未卸去,脸上红晕浮现,双眸水波潋滟,明明身材高大,这一时间竟分不出究竟是他发饰上的花朵繁丽,还是他的芙蓉面更娇艳 次郎活泼的语调未变,可其中却浸润着说不明的寂寞 “既然思念着,为什么不去见她?” “大哥,真搞不明白呢....” 比起次郎的外向和跳跃,太郎更显端庄内敛,他还是闭着双眼,手中抱着一柄长刀一动不动 暗色轻装衬得他静如古井,而锦面上半扇赤红,又预示着并非如此,在沉静的外表下,自有暗流涌动..... “她想与我们拉开距离” “去见她会让她困扰” “啊——想这些好麻烦!”次郎大大叹气,他随手摘掉发簪,散着发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来!喝酒喝酒” “大哥说好陪人家喝酒的哦?” “快来啦!” “嗯” ------------------ 山姥切国广将月带回自己的住所,默默为她打开了一个神秘的盒子,盒子里装的是 “这——” “游戏机” 两个白色游戏手柄躺在盒子中,还有一个方形的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游戏机,还有一小块方形的东西,这应该是城主府惯用的投影设备,盒子的中央放着两块电池一样的条状物,其中荡漾着蓝色液体 这东西估计是靠灵力驱动的.... “我当然知道这是游戏机了” 月左摸摸右摸摸,觉得十分奇怪,这种现代感满满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话说回来,这里都有路灯的存在了,出现这种东西当然也.... 国广将一直手柄递给她 “要玩吗?” “嗯!” 在这里玩游戏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游戏里玩游戏,就像是套娃? 选了一个双人游戏,月兴致勃勃开始玩了起来 两人相互配合,一下子就通关了 “月?” 国广有些迷惑,他看向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要离开他的怀抱 “别管我啦,帮我拿一下那个奖杯” “国广一个人可以的吧?” “嗯” 游戏界面又一次启动,屏幕闪烁,映出她们的倒影,她穿着他的白色衬衫,爬在他的腿上看他打游戏,就像再寻常不过的情侣在度假 国广拿着手柄,专注打起来,只要操纵人物跳过这一关卡... “唔!” 湿润感伴随着酥麻从性器上传来,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他手一抖,游戏人物掉了下去 “月..你....” “怎么掉下去了?”像是拆封冰棍,她将国广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棒一口吃下“这样可不行” 其实他吻完她,又带她回来打游戏,其实或多或少硬着,衣物帮他遮掩下去,却瞒不过她的眼睛 系统的面板上粉色氛围度明明一直没消下去 当她握住它,心中了然 “山姥切不是很厉害吗?” “游戏也不在话下吧?” “唔、可是连奖杯也拿不到....来,这是惩罚” 又是一个深入,手上的游戏手柄都拿不稳,掉到了一边,山姥切国广向后支着身子喘息着 交往这么长时间,他已经不会随便脸红或者紧张,他与她更加敞开自然 但是...面对这样的捉弄.... “月,不要这样...嗯!” “自家男友的肉棒,我难道不可以吃吗?” “唔...不是” “等一下,月” 听到国广的认真,她抬首望着他 金发男子将她的碎发抚到她的耳后,碧绿的双眸暗藏着情愫,他凝视着她 “别这样了,这里很脏” 透明粘液挂在她的嘴角,他为她抹去 她干脆伸手将他一同拉了下来,红着脸看向他 “奖杯不要了” “这里好难受...” 她用腿侧暗示性地蹭着他,双眸变得和他的一般湿润 “..男朋友,你到底管不管....” 第八十三夜 “今天...没问题吗?” 山姥切国广伏在她的身上,征求着她的意愿,他以为能通过玩游戏与她缓和,至于这样的话...他没有奢求 他们都穿着同款白色衬衫,看起来十分般配,同时也意味着...这种氛围下应该干点什么,这是顺理成章的 而国广的温柔也许就体现在这里,时时刻刻都会以她的意愿为先,这种时候都要再三确认 可能之前刚相识的时候会为此心动,而这份心动一层层迭加起来就会变为一种捉弄他的冲动 “本来就想留在国广这里”月一边说着,一边特意揭开了几颗纽扣,露出丰满的胸乳“明天也没什么事” 本来期待看到因为自己慌乱害羞的国广,没想到他只是笑着摸摸她的头 “好,我明白了” 和月在一起,国广的好像笑容都变得比以前多了 慢慢....他与她越来越近 冷不防吻了一下她的眉心,然后支起身子,双眸含笑看着她 她觉察出他想和自己玩闹的意思,笑着也靠近了他,一下子挂在他的身上,胡乱亲着他的脸颊 就在这样的取乐中他渐渐发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她追着他的脸颊亲吻的姿势,热切非凡也珍惜不已,这是她一贯的风格 不过,今夜他彻彻底底体会到了这种情态下蕴含的那层真义 他是她的稀世珍宝 之前也模模糊糊有这样的感觉,所以随着他与她情感渐笃,诸如“不过是个仿品...别抱有期待”之类的话很少再提 不过这种感觉在今夜来的尤为明显 她黑曜石一般的双眸中是他的倒影,他能明白,即使,他是一个是仿品,但在她这里,他是她独一无二的珍宝 “啊!”娇躯忽然剧烈颤抖着,她忍不住高声呻吟,等缓过神来后,她看向他“怎么?..好突然” 两人亲昵地玩闹着,本来是这样,可等国广再次伏到她的身上,说也没说一声,直接将她的一条腿抬在肩头,猛然挺身而入 突如其来的插入,龟头卡在穴口压在敏感点,酸楚与麻痒一齐伴着他莽撞的动作袭来,让她差点高潮 不仅月喘得断断续续,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山姥切国广也喘的厉害,她已经足够湿润,可里面还是有些紧,突然的插入激起媚肉的抵抗,小穴不断的绞缠也逼的他难受 等那阵喘息不再剧烈,他重新扶正她的腿,稍微弯下腰去 国广一点一点,啄吻着她的腿侧,用只有月才能听见的音调,喃喃低语 “因为...” “好想要你” 听到了这种剖白,月感到自己好像要融化 对了,之前看到国广的微笑,也是这种感觉,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就是因为他的坦诚,她才仿若置身铜锅中的红蜡,一点点为他而失去身形 记得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正是磨合的阶段,因为彼此都不太坦诚,交流有时候得靠灵光一现的猜测,猜对了能给予回应,而猜错了可能会引发争吵 像这样的坦然表达心绪从所未有,如今的国广从最近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一次比一次坦诚,而越是这样,她越是无法招架 本来就湿的不行的小穴又激动地涌出一股蜜液,她感觉身下变得越来越湿,而一线刺激的快感逐渐..... “啊...啊啊、国广” 她再也没法忍了,无助的边呻吟边好似要哭了一样唤着自己的恋人 “什么?...呃!” 还没等他问完,他也有些自身难保了 本来穴口浅处那一块敏感点就经不起碾按,结果国广直接不偏不倚顶在了那里,而她的穴中媚肉一个劲只知道缠着不速之客,让它不得寸进,谁知正是这种方法却苦了小穴 她越想要驱赶,他便越嵌得越紧、压的越狠 “嗯、嗯!” “等等...别..别缠” “没有...!呜呜!”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有感觉的不得了 可国广插的太突然又强硬,性器的顶部卡在浅处的敏感点不依不饶,支支吾吾太熬人的感觉让她说不出什么 到最后,她不由自主敞开双腿,无意识颤抖着祈求 别再插在这里了,哪里都可以,只是别再停在这里.... 可是他哪里懂呢?他还以为自己要是妄动,更是会让她难受,索性就插在这里不动,喘息等待,承受着煎熬 他以为让她缓缓就好了,结果... “我...好难受!” “呜呜!” “嗯!” 仿佛已经熟透了的肉穴,这下,缠着吮着自顾自高潮不断,也许是夜太深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的身体敏感,仿若随便一捻一压,就能搅乱一池春水,激起她藏匿在身体中的快感 而她的思维却迟钝,自己高潮都不知道,只知道小腹快要烧着了,小穴又痒又麻,要命的麻痒偏偏还一阵一阵的潮水一样扑来,不给她片刻地喘息 她抖着身子,咬着唇左右摆着头,而他绷着小腹想要挨过她给予的难耐 不知道是为了躲掉这种感觉,还是延续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小穴还是一个劲绞着穴中的硬硕 “嗯!” 一声闷哼,等花穴的那阵要命的缠裹平缓成有规律的颤动,山姥切国广忍不住射了出来 这下,又不知道碰到了她哪里,她破碎的鼻息几乎像啜泣一样的可怜 山姥切国广的衣服对于她来说尚且有些宽大,她将自己藏在他的衣服中,好像累了的鸟儿回到安心的巢穴 这种莫名其妙燃烧起来的激情,进行的时候爽是爽,可能是因为太爽了?结束后只让她觉得好要命,好累 月迷迷糊糊闭着眼睛预计,她看到氛围度还是满格的粉色,而山姥切国广的体力值也几乎是全满 不行,不能再来了,再来一次肯定接受不了 激烈的感觉平息后,她还是没法让剧烈的喘息恢复平静,干脆也不等了,腰轻轻一抬,吐出了穴中的肉棒 刚刚被榨出精液的又重新流着前液,“啵”一声微响弹了出来,红色的肉茎直直硬着,一次也许没法让它满足 不过她也没法理会那么多了 “哈啊...好累.....”猫一样将脸埋入他的被褥中,眷恋地蹭了蹭“国广、先这样吧” “晚安.....” 第八十四夜 “哇!秋田好厉害” “好好看...” 短刀们围在一起看着秋田藤四郎手中的画本,平野和前田点灯熬夜处理公文、不小心打翻托盘的后藤、抱着小老虎与乱肩挨肩睡着的退,这是由他记录下来的一幕幕温馨日常 “一直想记录下旅途上的风景,所以练习了一下” 其实笔触中除了记录,触动到大家的是其中蕴含的满满爱意,这是独属于绘画者的温柔爱意 等大家散去后,山姥切国广从角落处走来 “可以...教教我吗?” “国广....” 他为了记录旅途的风采而练习画技,那么山姥切国广是为了记录.... 他刚想问出声,可是当他看向国广,那是思念的一个人的神情,秋田意识到了什么,笑着看将手中的笔递给国广 “可以啊” “拿着这个吧....” ..... 他慢慢转醒了,梦中的情形有些让他出神 好像梦到了过去的事情.... 晨曦透过纸窗,慢慢照亮了山姥切国广的房间中,今天...是有些冷的一个清晨 然而身体....? “啊...” 第一句话不是向枕边的伴侣问好,而是断断续续地呻吟 温暖和紧致感从身下传来,不等他弄清,过剩的快感点燃整个身体 他向身下看去,这才勉强弄清,原来是自己的女友不断起伏着,她的小学紧紧含着他的肉棒,随着身体的动作,吞吐不停,源源不断的快感就是由她而来 “啊?早上好?” “国广?” 也许是她太贪心,想尽可能多得从他身上索取快乐,她半敞着衣襟努力与他交合,一对嫩乳都被夸张的起伏弄的一上一下跳动 现在可不比夜晚,明亮的光线让她每一处都清清楚楚,不论是她情动的脸,还是软成水的身子,虽然对于付丧神来说,夜里和白天没有差别,可这白天的光线为这一切带来不同的意味 “哈...哈啊” “到处都是国广身上,让人安心的香味” 谁知,这种令人安心的香味在一早上变成了催情的香气,一开始,不想弄醒国广的她默默忍耐着,嗅着他的味道偷偷玩弄花珠,后来变成轻轻夹着他的手蹭来蹭去 因为幅度太大,被子滑落,光裸的下半身触到冰凉空气,越发火热的身子让她意识到一个问题 “国广...真的好香” “突然好想要” “..可是国广怎么也不醒来,没办法就” 不知道由她莽撞的动作肏到了哪里,她昂着头微微战栗,缓过以后又继续着 “国广也硬得不行所以干脆这么做了” “这个大概是...睡奸?” “啊啊、...很爽对吧?” “别在意了..” 她的臀越发快了,花穴击在他的小腹,混杂着水声响出“啪啪”的声音 “所以、跟我一起...呜!” 小小尖叫一声,可能到了高潮,而他也差不多也射出攥紧了床单,隐忍地射出 欲望得到暂时缓解,她脱力地趴在他的身上,一身的软玉温香全部沾染了他的味道,她亲亲他的脸颊,边喘气边笑着 “今天的第一发我就收下啦,山姥切君” “很美味哦,是因为早晨...?、唔” 他抱着她,开始卖力地与她接吻卷着她的舌,只觉得甜美非常,浓厚爱意转变为心底涌起的欲望 就着穴口的湿润,稍稍磨蹭几下找准入口,不多时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又插回刚才的地方,在她软绵绵的呻吟下,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要!今天我要在上边啦!” 她半笑半闹着躲着他的亲吻,扭着腰就要摆脱他,她以为现在性爱不过刚刚开始,她还有机会和他打闹 可是这种穴中蓄势待发的性器可没给她多少嬉闹的机会,一肏到穴中就是不遗余力地猛干,像是从零一下便加速到一百,刮蹭到穴中所有敏感点 “啊、啊啊!好痒” “国广!慢点!” 一声声短促的尖叫,似痛苦又像愉悦,给本来清冷的卧房晕染上绵绵春意 昨天晚上她尚且还可以由着她的节奏,当时到了她养好体力的时候,就不可能再由着她,不过... 因为用力速度又快,她被国广三两下地肏到了高潮,不过,耽溺于性爱的可不止她一个,他红着脸也不断喘息着,一副动摇不已的样子 于是,趁着他被她绞得颤抖得时候,她全身一用力将他压在了身下 “哼哼,就说了我要在上边” 坐在他的身上前后磨着,花珠磨在他的小腹上留下水痕,这个角度穴里的鸡巴正好能戳在身体里的重要地方 她忍着尚且能压下去的酥麻感,学着国广的姿势进攻 恍神不过一阵,国广缓过劲后,按着她一个深顶,这次他成为了上边的,不过因为她的挣扎没能到面对面的姿势,所以干脆就着侧入的姿势又急切地干了起来 “为什么不让我在上面!” 阳光为他的金发打上朦胧的光辉,他捉着月的手按在上方,明明红着脸却勉强自己淡然地说着 “不能让月一直得意...唔” 说着这样争锋相对的话,却在少女伸出双臂的时候顺从垂下头颅,吻得不可开交 “一直得意?哼...嗯....” “来试试看!最后高潮的时候谁在上边!” 像是扭打又像是浓情蜜意地做爱,两具身躯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两人一上一下争着滚着 “碰”一声 打翻了一方纸箱,纷纷扬扬的纸落了两人一身,余光里好像看到了熟悉的影子,于是她拿起了... “等等!” 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拿着开始看了 一张张画纸中原来都是她,出任务的他,笑着的她,生气的她,还有偷懒的她... 从一开始的笔触稚嫩到后来的成熟,画的内容有所改变,但是不变得是...下笔之人那仿佛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看着她的反应,他有些忐忑 “....算了,给你看也没什么” “只是,本来想...画好再给你” “很奇怪吗?” “抱歉...毕竟是仿品.....” 她拿着他的画抱紧,笑着搂紧了他的肩 “国广原来还会画画啊,好厉害” “把我画得很好看!我好喜欢!” “接下来避开这里继续?别把画弄折了” “做完以后给我几张吧” 微微眯起双眼,她的双腿又缠在了他的腰上 “现在我们可还没分出胜负哦?” “我的,山姥切...” 第八十五夜 “月,该醒了” 温暖的吻印在眼睑 刚刚登陆就受了一吻,温暖的感觉很舒服,于是月干脆滚到国广的怀里,揽着他的腰故意笑着装睡 看到这幅依赖他的样子,心底觉得恋人实在可爱,于是伸出手顺着她的发丝 月舒服得眯起了眼,还没多久,也许坏心眼总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她的心中冒出一个念头 时间还早...不然..... 拥抱着他的腰的手向下游移,而作乱手被他抓住,被子被掀起,他拽着她坐了起来 “诶——?” 骤然失去了拥抱,月惊讶地睁大双眼 本来用了这招国广会跟自己腻好久的?这突然怎么... “抱歉,没法纵容你” 三下五除二把月推起来,自己也开始利落准备着 “今天有会议,得早些过去” 好强硬....不过也是国广的风格 “没关系,不会迟的” “你看,外面不是刚蒙蒙亮吗?” 暗淡的天色离灿烂天光的还差许多时间,这时候出行的人都是为了尽早做准备 马蹄嘚嘚,车轮吱哑,嘈杂繁忙的闹市开张,一户户人家启户劳作,人群稠密,涌向不同的地方 太阳从红色变成了金色,从东边的地平线一路攀升,现在离完全的正中悬挂也不差多少了 此时街上的人渐渐变少了些许,除了慢悠悠的游人在无目的闲逛,剩下的人已经开始投入生产劳作,人们投入了一种和谐的秩序中...然而 两道身影箭似的奔出,打破了这一和谐 糟糕!要迟了! 月一手扶着珠钗发饰,一手拉着山姥切国广一路狂奔 专门提前了那么多去准备,结果自己却迟到了?!绝对不可以!! 高悬在城主府天空上方的计时器微微闪烁,离会议开始的时间不远了 呜呜! 如果说了帮助小短刀才迟到了....应该会得到谅解的吧? 撑着木板跳过摊贩的推车,惹起一阵鸡飞狗跳,跟在自己身后的国广也一同跳过,他熟练开口替自己道歉 “抱歉!之后再赔偿您!” 披风飞扬,少女和自己的付丧神拼尽全力飞奔 一定要赶到! 整点来到,远远便可看见时钟浮现,秒针一点一点靠近终点 三秒、两秒、一秒...... “咚——” 厚重的钟声悠扬,仿若含纳人类历史长河的深邃 “月城主!太迟了!” 听到严厉非常的斥责,月的头都大了 眼前抱着胸目光直视前方,装束酷肖神父装的男子便是依主之命来协助明津城的付丧神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和他的属下们的位置离门口很近,所以月与国广一开门就遇见了他们 比长义还要狠的就是长谷部,有时候撒撒娇长义会心软,而这位动不动就是“您失格了” 与他交好也是没用的,因为公是公,私是私,不论私下如何要好,犯错了还是会被他指出来 一问他为什么那么较真,他会说“谨遵主命而已” 因为主人要求协助明津所以这样卖力吗?对主命异常执着的一个刃呢..... 会场里人已经到齐,月不得不拉着国广和从扒开一个个人从后往前挤,这次轮到月不断小声道歉“抱歉”“借过” 山姥切长义抱着手,站在会场一侧 都被长谷部说过了,今天长义应该会放过自己吧.... 月冲长义点点头,继续带着国广穿越人群,当快要擦肩而过时候,听到他凉凉开口 “您忘了今天有会议吧?” “呃...这个...” 月扭过身想把帮助小短刀击退恶人之类的故事告诉长义 “好了”他扶着她的肩,示意她前面有为她留下的小门“从这边过去” 还未到最前面就听到了整个会场逐渐有着嘈杂议论声,这声音从一开始的小,变成了大得仿佛要拍桌而起,所以当月悄悄坐在了宫川彻的身旁,也就没人来得及注意她了 “平野,怎么了吗” 平野向她微微行礼,弯下腰在她的耳边传递信息 “他们想要破坏协议” 一个驻点势力的建立,一方面需要取得临时政府的许可,另一方面也需要在交流会上取得其他势力的认可,因为这涉及十分重要的资源支援与战力支援 在交流会上明明顺利得到了认可,也定下协议,不过隔了一段时间,等到要履行协定的时候,这些人突然变卦 “抱歉....我们实在没法履行约定” “我们实在不放心将刀剑们.....” 有几个人还心平气和的解释着不想按约定而来的理由,而有几个人直接指着月脱口而出 “偷刀贼!” “就是你把‘三百斩’盗走的!” “诶?他是自愿...” 身后的乱捂住了她的嘴,仍是笑着神色未变,让一旁的宫川进行解释 等这波过去了,乱悄悄地说 “月城主,‘自愿什么的’” “这么解释就糟糕了” 就在平野前田,还有宫川辩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长谷部站了起来高声道 “无论如何,我代表黑田家坚持履行协议” 全场哗然,一伙人的焦点转移到长谷部身上 “您.....?” “为什么?这可是明津的盗贼!” “难道您也被她蛊惑了?” “与蛊惑无关”长谷部摇摇头,又回了那句经典到不能再经典的“这是奉主之名!” 万幸!有黑田势力站在明津城这里,但是仅仅一位能够力挽狂澜吗? “总之,我们不会给予任何援助” 会议落幕,空荡荡的会场回荡着这句话的尾音,“碰”一声门落,不知从哪撒下来的一地纸张因为关门,又飞起来几张,拿起破碎的纸张一看,原来是各家作废的协议 现在一切作废,没办法了,得不到援助就只好自己来了——包括修复室的制作 原来想的是能在会议结束后,得到一些资料援助,现在看来也没法指望他们 这样,从头开始吧 刀剑锻造学徒→刀剑锻造高手→刀剑锻造大师→刀剑修复学徒 一般来说可以进行这样的一个转职 而伟大的刀剑锻造高手是从烧烤开始的! 烧烤大师有一定几率可以开启锻造学徒的职业,月一开始在交流大会上的时候就有这个打算 【审神者】这一职业可以在自己的本丸里一键生成修复室,想要真正从0开始建造修复室就需要技能中达成【刀剑锻造大师】【刀剑修复学徒】的两个成就 于是月又开始在城主府后花园那边烤东西 眼见得能达成烧烤学徒的成就,耳边传来温柔的嗓音 “烤胡萝卜的话,切开口感会比较好” 她取下防风镜,握着烤串旁边望去 有着高大的身形却半蹲在自己身边,努力让他与她一样高,厚重的前帘几乎将眼睛全部挡住 白色的卫衣高领又遮住一些他的下巴,看起来挺阴郁的打扮,而实际上,他的身周浑身散发宽厚而温柔的氛围,让人联想到湿润而柔软的土地 或许是她盯着他的时间太久,又或许是她眼中探究的意味太浓,他向她伸出了手 “我是桑名江,曾被摆设在农家,但并不只擅长农活哦” “请多指教” 第八十六夜 只要认识了一个江,就好像陆陆续续认识了一群江 桑名江:请求研究明津城土地,提出【谈判】 村云江:请求兵力援助,提出【谈判】 笼手切江:请求参观月见屋,提出【谈判】 ...... 烤萝卜的时候遇见桑名江,正好答应了他,获得了好多农业知识,包括各类事物的烤制,达成了【烤制大师】 在收拾东西走向修复室的时候见到神秘兮兮,一脸恹恹之色的粉发男人,他靠在修复室的门口,垂着头沉浸在思绪中,见到她像是被惊了一下 他踟蹰片刻,而后忧心忡忡望着她 “月城主,有些事稍微要麻烦您.....” 这便是村云江,他是她所见过的最像犬的付丧神,不论是那下垂的眼睫、脖颈上显眼的黑色choker,还是说到关键处微微微微抖动一下的尾巴 诶,这是哪家的狗狗被欺负了,跑来这里求助啊 听过他的请求后,她点点头 “援助这样的事情,光和我商量没有用的,不知...” “宫川城主已经批准” “阿彻也同意了吗?” “那么需要我怎么做?最近需要动身吗?” “不,您只需要同意就好...” 村云江摇摇头,像是了却一件心事他神色稍松,接着从身侧携带的包裹中取出厚厚一迭文件 “听说您最近为建造修复室心忧,如不嫌弃,请” 叮 获得大量资料,【刀剑修复大师】达成! “谢、谢谢” 月惊讶地捧着递来的东西,点开系统面板 明明什么都没干....好顺利达成了成就..... 现在只要取得【刀剑锻造大师】条件就凑齐了! 看看最后一位笼手切江会为自己提供什么... 商街上红色的灯笼照亮商街,一段一段的乐曲无休无止地奏响,三味线滑出跳跃的音符,一张张筝倾泻华丽乐章,越临近新年这里越发热闹,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花魁游街要开始了! 月见屋当然也在竞争的名单中 月领着养伤中的同田贯一起走在这条花街上 自从那次她对他说“没养好伤前不许出任务”,同田贯真就老老实实呆着,顶多做做内务,打打杂 平时好战的一把刃,这样子无事可做应该把他憋坏了吧? 想到这里,都快走出城主府的月,调转方向冲到同田贯房间,略敲了几下门,“刷”一下她推开了门 “同田贯,要不要出去玩?” 果不其然,同田贯绑着负重在做俯卧撑 同田贯的房间最惹眼之处便是,许多健身用的哑铃片或者负重沙袋占据了半边空间 也对,他才不会闲下来无所事事,打熬体魄才是常态 见同田贯还是在锻炼不理自己,月正要离开这里 “等等,我换一下衣服” 诶?答应了? 月就这样顺利地把同田贯牵出来了,不过,还是稍微有些后悔 两人好像没怎么这样...在这种轻松的场合独处过? 再加上之前那些事情..... 聚会后,有一天夜里,急促的叩门声响起,月匆匆打开门 御手杵架着同田贯略显凝重,而昏迷过去的同田贯身穿浴衣,领口大敞着直到腰部,而正是腹部那处出现大片龟裂纹路,旧有伤口散发着红光,情况在急剧恶化 月试着想要揭开他的绷带看看情况,而就是这种轻触也惹得他一阵轻哼,无法,她只好收回手 “这是怎么回事?” “晚上聊天的时候还没事,临走的时候突然昏了过去” “当时立刻送到修复室,可一触修复液却恶化得更迅速” “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明白了,交给我” “御手杵先回吧,不用担心” 月大概知道了这是什么情况——又碎了 不过这次“碎”来的蹊跷,没到修复时间,他也没出任务,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反复运用【锻铸】 这是怎么回事呢.... 灵力探入,想像以前一样为他编织.... 然而就像外来物破坏了平衡,血条从中伤橙色变为重伤红色,月心下一惊,将灵力抽了回去 然而血量还在不断下降,龟裂纹路细密向上攀爬,她意识到了一点 他在消失 不行!有没有别的办法! 月着急地翻着系统商城,一页一页修复道具都是灰色,意味着没法用在同田贯的身上,突然她翻见了唯一闪着蓝色荧光,意味着可使用的道具.... 不过...这个... 算了,能用管用就行了... ....... 细细密密的麻痒从腹部传来,他想要睁眼看看,到底是什么在自己的腰腹作怪 费力睁开双眼,同田贯没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呃!” 剧烈的疼痛混着灼烧感劈来,肌肉弹动,他费好大力气才控制好自己没有颤抖 额角渗出了细小汗珠,疼痛和灼烧感仿佛刻入灵魂实在太难以承受,比以前【锻铸】都来的厉害,他喘着气看向自己的腰腹 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剥光,凌乱堆在腰间,腰带也被解开,自己的腰腹整个裸露出来,而趴在上面的是 “....月?” “晚—上好?” “现在没办法只能这样做了.....” “在你身上刺点东西,不介意吧?” “等你好了,我的把灵力抽出去,这种东西就消失了” 商城里有一个【生成印记】,只要对方打上了自己的印记,状态就能一直保持在全盛状态 不过这种印记在刚印成的时候,得过几天就用灵力重新描绘一遍,看介绍这种东西在第一次印的时候还挺疼的.... 大概为同田贯解释清楚情况以后,月稳着手,根据系统的纹路,在他的小腹上填上了最后一笔 等结束以后才看见,同田贯已经忍得浑身是汗,但是,大概是为了依照自己的要求吧?后来一声也没吭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过好久,他才问她 “结束了么....” 她陪在他的身边,好像在等他度过这次阵痛,听到他的声音,她侧过脸 “嗯,结束了” “之后不会这么疼” 同田贯这时候才有时间看向自己的腹部,这是一个明晃晃的印记 这种东西他曾在奴隶的身上看见过,它又流转着莹白色的光芒,并非黯淡而染满血污,它有着繁复精巧的花纹,而不像性奴那般淫邪 但是,这究竟是一种印记,那么他变成了谁的物品吗?他到底是.... “这并不意味着,你是什么‘我的东西’” 她指尖微凉,触碰到他的印记他几乎立即颤抖,传来一阵虚幻的灼热感 “你的伤口在不断恶化” “而我,只是不想让你消失” 她垂首,乌黑的发丝遮住了他与她视线,而莫名的情绪像海浪般翻涌不休,打湿了他与她 “我们不应该止步于此” “同田贯,你....” “我明白” 他捉住了她的手 “诶?” 这下,她吃惊抬起头看向他,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认真 “让我少负伤,对吧?” “才不是————!!” 第八十七夜 腹部这个地方就挺微妙的,往上也不太是胸部,往下却是... “结束了吗?” 这句话由同田贯口中说出,有种意味难辨的语气 月伏在同田贯的身上几乎是骑虎难下,第一次是他疼的浑身汗,现在是她满脸通红窘得冒汗 印记刺在了腹部的伤口上,向上无所谓,可向下就是男人的性器了 谁知道明明不会疼的灵力补绘,会让同田贯勃起成这样,氛围度也变成了粉红色 记得是第一次补绘的时候,她就装作没看见,第二次、三次的时候..... 专心致志的少女伏在他的腿间,像是在描绘什么重要的作品,她连呼吸都屏住了,笔尖沿着刺青的纹路绘制 当然,这种不疼,但是莫名的酥麻让同田贯的身体起了反应,暗红的肉棒慢慢勃起,从宽松的腰带探出 她微微侧身,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耳边染上绯红,不过她仍是努力做好手中的事情,她的笔尖还是那么稳 笔尖逐渐游走到小腹,她..... “啪” 肉棒拍打到她的脸,好在它还没十分激动,脸上不至于流下糟糕的痕迹 她拿着笔呆呆地望着他,然而同田贯也不太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也红着脸,不过急于摆脱自己这种处境,甚至有些粗鲁地问 “结束了吗?” “还差最后一点” 于是她红着脸,咬唇继续握着笔画,也许是位置的原因,她不断调整着避开肉棒的动作,反倒方便了肉棒一下下拍打她的脸颊 简直好像是她十分不知廉耻,饥渴难耐地主动蹭着他的肉棒 等画完最后一笔,她再也没法忍耐,直起身子把笔一摔,气得身子颤抖 同田贯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面对她的怪罪,他知道是自己的错,胡乱挠了挠头 “抱歉,我也不知道是、唔” 金色的双眸睁大 她吻了他,温暖而柔软的吻流连在他的唇上 最后,他感到唇上一阵刺痛,耳边传来她恨恨的声音 “这是耍我的代价” 他看到她直起身子,她的身影投在他的身上,而她红着脸喘息着,神色像是骄傲又像是得意 “初吻我就收下了” 这种就爱口头标榜自己刚建朴素的刃一定不知道初吻意味着什么吧?心思都在战斗和锻炼体魄上,这些反正... “唔啊!” 自以为欺负到同田贯的月转身正要离开,结果直接被扑倒,抓住吻了个天翻地覆 此后莫名食髓知味的同田贯,好像专门等她自投罗网来为他补绘,他的“结束了吗?”其实也约等于,“我能开动了吗?” 有一说一,同田贯这方面的经验还是缺乏的,如果没有月的领头,他只知道凭本能地与她纠缠 知道自己好像搬石头砸自己脚了,月绝不肯再继续带他,上次被捉着狠狠吸吮的乳尖还在麻痒,这次说什么都 你休想! 看着不知道又暗自较劲的月,同田贯知道补绘应该完成了,他捻着她的下颌,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辛苦了” 月双肩一颤,神情貌似更委屈了? “啧,我不像那些美术品,对这些可能...” 她坐在他的腿上,干脆扯开领子,雪白的胸乳一齐坦露上面遍布吻痕,尤其是小巧可怜的乳尖被吮成了小粒果实模样 “你看你做的这些,穿衣服都好疼” 喉咙感到莫名干涩,他盯着那一片他所弄出的痕迹,无法移开视线 “今天这里说什么都不行了” “你休想!” 她站了起来,撩起裙摆,她的秘源光裸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颤了一下,还是留了下来,仿佛已经被钉到此处 不...不仅如此,他还要再近一些 他的手已经握到了她的腿根,女穴已经能体会到近在咫尺的鼻息,她微微眯起双眼 “今天只有这里” “奶子禁止” 本来以为同田贯会青涩地胡乱舔吮,今天这次也就这样过去,谁知,他一上来便叼住了花珠,就像对自己奶珠一样,发狠吸吮 不多时,她尖叫着迎来一次高潮,他按着她白花花的屁股,还是不断吮着,高潮被延长她差点坐在他的身上 照例,他扑倒了她,可是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下身硬的发疼,还有那一阵阵说不明的煎熬欲念 月没打算教他这些,爽过就提提腰带跑了 这些事情下来,两人间的关系有点微妙,说是泄欲关系好像也不是?说是恋爱关系,好像也.... 这次想跟着他出来一起玩,结果同田贯换上了出阵的衣服,两人就跟什么出来正经办事一样 花街人流逐渐稠密,在不远处最大的那一舞台上,是月见屋在彩排歌舞 “一二!转身!” “对!就是这样!” 和服短裙+是现代感满满的歌舞,不像是太郎次郎能排练出来的? 月拨开人群,带着黑框眼镜,黑发绿瞳的少年指挥着上边的女孩们彩排 越看这个越像.....爱豆的打歌舞台? 好厉害...这个味道真的很纯正.... 观看完一场打歌现场,点开【笼手切江】的请求以后 “您就是月见屋的旦那吗?” 呃...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这么叫,但既然如此 “是的,我就是” “抱歉..自作主张为您的酒屋彩排” “您的下属真的很有天赋!” “如果能把这次彩排....” “当然,笼手切要是愿意帮忙,再好不过” 同意了笼手切的请求,得到报酬 【信息】:有人在花街中密谋着什么..... 带着同田贯,根据笼手切的提供的信息,月来到了有点熟悉的旅店——当初跟清光一起住过一晚的地方 “线索就是到这没有的” 同田贯开始检查房内的蛛丝马迹,手指抚摸着墙面的纹路 “嗯...确实....” “侦查短刀最擅长,今晚应该....” 听到同田贯这么说,月抬起头 “你该不会真以为今天是来出任务的?” “哈?” “今天是约会啦、约会” “出任务什么,其实根本没想到” “反正现在没有结果就……” 同田贯捂住月,将她卷到一旁的橱柜中,门外窸窣脚步声停在门口,门被打开半截 “这个屋子不是没人预订吗……” 月用气音问着 “嘘,等等” 第八十八夜 根据笼手切提供的线索,做了一场莫名其妙的调查,等出来以后 两人间更古怪了 之前月会主动挽着同田贯到处走动,现在感觉到他的气息都会不自主抖一下,兔子一样避开他所在的范围 本来这几天连着逗弄同田贯,看他虽状况外却直白的忠于欲望当然有趣 可这种下去...没想到自己也变得欲壑难填,而火上浇油的是今晚这项不对味的调查 当时屋子里进了人,她与同田贯以为这便是密谋者,聚精会神等对方接下来的动作,结果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的机关,双双两人滚落下去 滚着卷着就...来到了一个相当糟糕的角度,这种稍微在下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上边人的一举一动,当然也正正好好包括隐秘的部位.... 于是一边看这对疑似偷情的男女互诉衷肠,然后出演了一场活春宫,玩的花样还非常之多 偏偏这里的空间十分狭小,转身都困难,她只能紧紧贴在他的怀中 这回他估计什么都懂了吧 想到这里月叹了一口气,悄悄偷瞄同田贯的神情 那边是彻底神游天外的样子 两人各怀心事,一路相伴回到了城主府 同田贯与御手杵所房间离修复室很近,也是去向月住所地必经之地,因此两人正好同路 分别时分 夜风托起他的围巾,长长的围巾飘摇,在影子中的围巾飞舞起来勾动她的振袖 忽的,他捉住了她的手 他垂双眸凝视着她下不发一言,金色的双瞳微颤,像是漾起涟漪的湖泊 在战场上总是横冲直撞,从没有后退可言的他,却在一步步向后退去 木屐一步步向前追逐,漆黑战靴隐入门扉 “咔?”一声,门轻轻合上 黑暗中他抽掉她的腰带,用吻和爱抚填满她,她断断续续嘤咛,四肢渐渐缠在他的身上 手滑到她的臀部,捧着抬起,找准大概的位置,挺身而入 突如其来的酸胀感让她失神地咬着他的臂膀 明明是第一次的交合,却好像久别重逢一样,两人性器无比契合,甚至因为两人都太过激动,只是插着不动,都能传来“啧啧”的水泽声 同田贯也同样有些失神,不仅是因为这种,陌生而熟悉的事情,更是因为他想起了一些回忆 他是以刚建朴实着称的刀剑,是剑客浪人们的首选,他曾出现在贵族小侍的身侧,也曾为战场上的将军助力 但更多时候,作为实惠好用的刀剑他现身于市井小巷,是人们比拼英武或者勇气所用的刀,甚至还因为他的坚硬,武士间都流行过“破坏同田贯”的游戏 这些记忆,总是荣光与晦涩交织,获得人身后的他也难以辨清这些记忆中的滋味 直到,她将自己从碎刀窟中带出 “把我带出去,你也没法得到‘三百斩’” “我离开这里的话....” 她坐在自己的身侧,快活地晃动着小腿 “没关系,我只是想要一把打刀” “够坚硬就好,别的都无所谓”她笑着回头看向自己“你愿意吗?同田贯正国” 于是,他就这样跟着来到明津城 这里的生活顺利得不可思议,没有贵族临时兴起的“赌刀”游戏,没有人为制造出的怪物捏碎自己,在这里自己只需要做好退敌的任务就好 有一天,当风牵动他的衣襟,拂过他的面颊,他好像第一次领会到了歌仙所说的“心” “说来奇怪,获得人身后,身为刀的我们居然也拥有了‘心’这样的东西” “‘心’这样的东西,是看不见的” “但是若失去它,也会破碎而死” “真是奇怪,却也...” “...却也美丽” 他低声为记忆中的歌仙补全了那句话 同田贯低下头,捂着身侧的伤口,衣衫下的伤口看似痊愈实际只是一时蛰伏,频繁使用【锻铸】的结果就是如此 她那样费神为自己修复伤口不过是暂缓他的崩溃,到演练场那次为止,他也到时间了吧 但作为刀剑,他更愿战死在战场上,而非恶意的戏弄和磋磨中,所以,到明津城其实是为了死得其所 微风拂来,城主府始终绽放的樱花树落下片片浅淡的花瓣,些许还落在了他的身上 而就是在快要迎来终章的时候,得知了“心”的感触 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只是...或许他才刚刚得知“心”的感觉,尚不熟练,有时候他还是不太懂她 身下的少女忍着呼吸,又是一副暗自较劲,通红着脸,咬唇倒抽着气 “哎?怎么了?” 月暗恨地看着身上一边干自己,一边装作无辜问“怎么了”的男人 哪有一上来就肏这么深的!简直就像动物! 雪白的腹上凸起一小块,随着他抽身而消失一些,而重新干进去又浮现出来 更该死的是自己好像挺...适应,嫣红的肉穴兴奋地乱流水,小腹也一抖一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同田贯淫乱暴虐的奸穴居然把自己奸爽了 要不是用意志力卖力控制,双腿估计都要缠在上他,然后挺着腰缠着他要个不停 但是...自己好像也没那么淫乱吧?而且二话不说就插进小穴也挺没礼貌的...反正.... “等等,你哭了?” 他暂且抽出了性器,调了调位置将她揽到怀中 “别哭啊”像为伴侣舔舐伤口一样,他舔去她眼角的泪花“喂喂,到底怎么了” 她用小臂遮住了双眼,扭过了脸,潮湿的发丝黏在她的鬓角 “反正、反正同田贯也不明白这是什么” “....只是觉得爽,所以就做了...” “肯定就是这样.....” “对同田贯抱有期待我简直就是笨蛋” 对以前的他而言,或许的确如她所说,觉得这种事情舒服就忠于欲望,留下她一夜不休 但是已经些许明白心是什么的他,又怎会不明白其中的意味 他不会贵族们咿咿呀呀的和歌,也不会他们不眠不休咏唱爱情的古乐,可是眼下的他也懂得.... “我虽不是美术品,没有漂亮的外貌,也不懂贵族的情趣” “但如若不嫌....”他揽紧她的腰,在她的耳边低语“接下来的日子,也请多指教” 第八十九夜 “哇啊!!” 漆红方桌一斩而断,新年的糖果、杯中的酒水,一下撒了漫天,人们惊呼着看向身后,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月见屋搅成了一锅粥 夺路而逃的男人撞倒扶梯边的女孩,她从上跌落,月抱住被撞倒的女孩,她冲一旁的同田贯大喊 “同田贯!抓住他!” 男人深谙逃窜的精髓,他不断打翻和扯掉遇见的所有东西,给身后追捕的人制造麻烦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漆黑的阴影如同死神的利爪瞬间呼啸而来,再回过神已被扣于爪下 “你这家伙还真闹腾啊” 同田贯甚至连刀都没有出鞘,一脚踹翻企图跳窗而逃的男人 月安抚好女孩,从嘈杂的人群中走出,她居高临下看着被捉住的男人 “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无可奈何,男人只好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身份与目的,原来是别的势力派来的探子 说是探子,其实他本人的心思很单一,那便是过来做生意挣钱,听说这里的商界最繁荣,不论什么生意都能在这里做起来,打探消息只是为了获得出入明津城的令牌 不过有一个任务是他必须完成的,那便是——买几个姿色好看的游女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被人发现,到关头居然被揪出来,他自认为自己的伪装很好,所以实在忍不住问道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啊?” 这次轮到月迷惑不解,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 明津城的花街实际可以算是歌舞表演与商街的结合,包括最有名月见屋的游女们,实际上等同于现代的idol们,而花魁游街之争是最顶尖的idol的比拼 这也是为什么会花魁游街会吸引来酷爱舞台的笼手切江 在这种情况下,又有城主把控这里,又有护卫不断巡逻,没人敢在花街造次 许多粉丝与她们见面前还得提前沐浴更衣,把最好的一面呈现在她们的面前 这种氛围之中,突然闯进来一个浑身不修篇幅的男的,到处问“多少钱肯卖?”任谁都会觉得奇怪吧?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月向次郎招招手,指着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男人 “把他赶出去” 突然想起了什么,月又停住了话头 “啊,不” “老老实实做生意的话,可以过来” “令牌要按规则取得” “不过,如果这种事还有下次” “比如动手动脚、问卖不卖啊什么的” 月笑着回头,笑容清浅如花瓣的弧度 “宰了你哦” 和次郎太郎料理好被搞得一团糟的现场,又安慰好被吓到的姑娘们,已经深夜之时 紫罗兰色的双瞳在暗处闪烁,亚麻发色的付丧神定定站在街角,不久,又消失于小巷.... --------------- 一切都妥善解决了,可不知为何月总是有些心神不宁 她时不时点开系统好友列表,看着好友名单中的每一个都闪烁着代表绿光的颜色,才心下稍舒 刚回到住所,见到两个山姥切正等待着自己,屋中的氛围严肃异常,两人恐怕要带来不好的消息 “烛台切他们...怎么了吗?” 她语调干涩,磕磕绊绊问出口 这本是个不详的猜想,可是如今..... 明津城的每个人都带着秘密,自从烛台切远征收缴违禁品,小龙、大波若、太鼓钟一个接一个追随他而去,到现在都杳无音讯 从举行首届交流会开始,明津城向外界显示自身的实力在一众势力中拥有了一席之地,而随之而来的刺探与暗箭不断,危机此起彼伏 她不想把事情想的太糟糕,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也许是时候面对真相了 国广看向长义,长义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身披白色斗篷的男子看向月,他敲定了她心中不详的预感 “烛台切光忠、小龙景光、大波若长光、太鼓钟贞宗,以上五位均已失踪” 她无力的张嘴,又合上,过了好久才干涩的问 “在...哪里” “查封黑田家违禁品时,在碎刀塔...” “不可能,明明...” 明明系统上几人的血条都是绿色,明明是红色的才会... “月,冷静点” 长义扶上她的双肩,瑰蓝的双眸仿佛能刺破层层迷雾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 说罢,他从国广的手中接过文件递给了月 “现在决断在您,月城主” “您是否要回收残骸” --------------------------- 圆月高悬,原本城主府的位置取代而至为了一栋普通的木制和式建筑,这便是夜间门禁开启后的完全形态,此时敌人是找不到真正的城主府在哪的 这时候一般是没有人会出来,除了... 少女的身形矫捷,三两下从结界中跳出,这种级别的结界于她而言连一点阻碍都算不上 自从异常值攒满,下了一回妖界,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什么 不过这种混沌的状态下,她既类似妖有着类似吞噬的攻击技能,又有着对结界的熟练掌握,而且保留了审神者修复刀剑的能力 这也是她半夜翻墙出来的底气 月终究还是没法接下那份关于回收同伴残骸的计划书 好你个回收残骸,才哪到哪就开始谈这件事了,系统上还没.... 纤长的身影投下,有人站在了屋檐的一角 “真是任性啊,月城主~” “这么晚了也要出去吗?” 酷肖女声的俏皮声线传来,月依循声音回过身 “乱,你要阻止我吗” 乱站在高处,衣裙摇摆像是夜晚绽放的花朵,而他身边是他的兄弟,五虎退 橙色的双瞳与她相视,好久之后乱拉着退跳了下来 “没那回事,放轻松~放轻松” 看到月仍是默默不语盯着他们,没有动作,乱像往常一样靠在月的身边,如往日一般挽起她的手臂 “城主大人,带上我们吧” “夜里我们可是很强的” 说到这里,乱冲着退眨眨眼,退瞬间红了脸,他也试着像乱一样靠在了她的身侧,可这种不熟悉的动作令他的脸更红了 浅淡发丝的遮掩下,金色双眸好像又因为紧张与害羞而蒙上了湿润,他几乎是用蚊呐的声音向月祈求 “请、请您带上我们” 面对柔软的孩子,月总会耐心一些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行动会更好” “...” 没想到月会这样说,退咬住了唇,可是又想到乱对自己的叮嘱 “要直白一些,表达自己的心意” 于是他又重新抬起头,努力克服心中的紧张回望她 “我很担心...您...” “所以、请...请带我走吧” 第九十夜 “你们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三人边走着,月边冷冰冰问向乱 这些日子里,乱和阿彻她们躲着自己翻看报告,而烛台切他们久久未归,一旦自己问“怎么了”她们就说没事 果然,瞒了这么久总归露馅了 “怕月担心,所以...” “难道我不知道就会安心了?” “看吧,果然亲自跑出来寻找了” “诶,真是急性子” 与自然的语调不同,乱也不得不承认,此时是两难的局面 如果不去回收残骸,他们情感上难以接受,而如果过去,那就中招了,这是一个陷阱,而且专为她们所设 不论如何拖延,这件事果然滑向了最糟糕的局面——月知道消息的当天夜里,就选择亲自去一趟 花街的红色灯笼已经黯淡,偶尔几声犬吠之声,此时已没有人在街上行动,除了月与两个短刀行色匆匆 去黑田家的捷径是花街的一角——那条空荡荡代表着“无”的街,成为通向黑田家的通道,这是无人知晓的秘密 本应该如此..... “大收获!终于抓住了!” 退和乱没有能通过通道,独自落下的月被带着刺的网重重迭迭裹住,几个男人像是捕获着肥美的猎物,一哄而上围了起来 “等了这么久都没成效,没想到今晚成功了!” “果然还是得更耐心些...” “诶!可叫我们好等!” “留着他们的命这么多天,也算管用” 神秘的网罩在身上,【灵力】一栏变成了灰色 “这就是‘审神者’吗?” “应该是...这种地方只有审神者能过来...” “哇——好久没见过了” “不知道尝起....” 少女身周狂风乍起,她的眼角渐渐染上血色,看似坚不可摧的网破裂,从她的身上纷纷落下 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他们的双目失神,莫名的力量驱动,他们接二连三跪了下来 她起身挑开长发上的网线,干脆利落向这些人下达指令 “带我去碎刀塔” 灵力不能用,但乱七八糟的技能还是没问题的 -------------------------- 系统上显示的是绿色,可乱与城主却坚持此行只能去收拾同伴的残躯,这究竟是为什么 【哀歌】用在妖怪的身上是消失,而用在人的身上,还可以得到他们的支配权,男人们的所知的所有信息都列入了系统的信息库 月删繁就简才知道,这是一场骗局 烛台切他们本属于黑田势力,而一场变故让他们选择离开黑田家,应临时政府调令来到明津城 不幸,黑田家所遵循的理念就是生是黑田的刀,死也得是黑田的刀,没有脱离之说,只有全部“战死” 这次配合他们进行违禁品的搜查其实只是表面,黑田家的目的是引他们来此,抓住机会碎掉他们 而不知怎么的,他们从烛台切那里推测出了自己审神者的身份,于是故意吊着他们一口气,让她误以为他们还活着,这样一来她便会相信自己的感觉,来这里找自己的刀 这样他们就可以捉住她 如此而言,这是一场针对她的骗局 选择【侦查】 .....运行中 系统上的那层绿色慢慢褪去,淡红,又鲜红,最后变为她最不愿意看见的...暗红 血框空空,暗红的边框闪烁,好似付丧神奄奄一息的喘息 血框上浮现出小小的时间倒计时 破碎时间倒计时.... 00:10:23 碎刀塔门前的群屋中,值班的人们昏昏欲睡,一下一下点着头 他们并不担心有什么变故发生,这里的工作太清闲,还没有出现过有刀剑能活着逃出来的情况 而如果说,有谁专门来救刀出去...那也太天方夜谭.... 门被踹开,男人间的少女身形瘦削,她轻轻指向房屋 “把我的刀搜出来” “什么?!” “敌袭!敌袭!” “快告诉队长!快!” 当取到“太鼓钟贞宗”,她漠然离开自相残杀的人们,她将小贞别在腰间向碎刀塔深处走去 莹白的灵力轻轻将短刀包裹 00:07:23 “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快走!” 好像走到了最深处,她见到了大般若,突然,鞭子甩来,他将她护在怀中滚在一边,小半片金丝面具落下,血痕斜横他的侧颊 看似是守卫的人慢慢带着一只长鞭,从深处走来 “终于找到这里了?” “真是主仆情深” 暴虐的双眸充满恶意打量着他与她 “果然留着他们就是会引来审神者” “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 鞭子好像特殊材质构成,大般若老老实实吃了这么一记,意识好像模糊了 樱色发带染上血迹,衣服已经变得破烂,总是外表优雅的刀剑变成了这幅模样 耳边喋喋不休的挑衅好像变成了模模糊糊的背景音 她将他掉落的面具又扶在他的脸上 长鞭第二次甩来附着上猩红的光芒 “混蛋!!!在小看我吗?!” “你再试试” “什么?” “我说”她站起来,站在他的身前,手中紧紧攥着那只曾伤害过他的长鞭“你再打他试试看” ---------------- 00:04:01 守卫等级比那些男的高很多,但是对于她来说还是完全不够看 打败了喋喋不休、神经显然有问题的人,可这样并不能让她开心 她为他留下一只勾玉,轻柔挂在他的身上,扶着他靠在墙边,接着循着熟悉的感觉继续向深处走去 她看到了烛台切的衣角和鞋子 对,这是....分三处出现的 烛台切已经是...必须打马赛克的程度 即使如此,他的怀中牢牢抱着什么 吸走刀的灵力,慢慢泯灭成灰,这就是碎刀塔,比碎刀池更方便,容量更大 当造出多余的、或者不听话的刀剑,就可以推他们进来处理掉,这是训练有素、规模宏大的驻点势力会备着的碎刀场所 就像人类有监狱与刑罚,刀剑也得有碎刀塔约束 也许是因为反抗太激烈,他被分成了三块 他的神情恬静,仿若睡着了一般 这就是...为了吸引她过来,吊着一口气吗..... 她走近了他,才发现他护在怀中的是.... 大俱利伽罗.... 她一块块将他与大俱利拼合好,勉强复为原样,用纯白的绸缎将他们各自包裹成刀的形状 00:01:55 倒计时已暂停 第九十一夜 “别着急” 她是这么说着,渐渐被拖入浑浊的黑泥中,他与退奔过去,反而像走到了坚实水泥板上,任凭他们多么用力也无法将她救出 “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最后一句话说完她的身影彻底消失 “月!” 乱扑了上去想抓住她,可这里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小老虎们着急的原地打转 “...我们先去..” “不,等等”乱攥紧手心,橘色长发垂落,他狠狠闭了闭眼“月城主既然说等” “我们在这里等一小时” 一小时之后.....就得回去告诉她们了 ------------------------- 身背四把刀的古怪少女一路目不斜视赶路,所经之处惹起一片混乱,只要她路过的地方,同伴们都会反戈成仇,立刻红了眼相互残害起来 深夜发生如此怪事,实是叫人惊悚 要是有人攻上来,古怪的暗红铁锁会从脚下窜出,捆绑不识趣的挡路者 “追击!” “绝对要让她付出代价!” 红色耳钉闪烁,少年抬手制止欲上前追击的手下,湛蓝双眸若有所思 “让她走” “可是!!堀川大人!” 他看向跪伏在地的人,像是突然想到什么 “她拿走的是没用的刀吧?” “为了这种事情损失这么多人” “下去领罚,别让我说第二遍” -------------------------- 等月背着四把刀回来,已经是鸡鸣时分,天都蒙蒙亮了,无视掉身边的吵闹与嘈杂,她认真思考找回来以后该怎么办 现在找到了四把刀,用绸缎包着放修复室锁起来,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来 只是现在还有小龙没有找到,从资料上看是...被卖给拍卖场了 筛选过真真假假的信息以后,她突然看到了一个名称 【路人丁】:小龙景光不是黑田家的刀,所以被卖到了明津拍卖城,但是队长好像不想这样做,于是...... 明津...拍卖场? 选择【侦查】 地图上慢慢浮现多出来的一行名称 【明津拍卖场】:这是拍卖场,没有什么可说的,进出需要入场券 时隔多年后,您终于发现自家城池下还有拍卖场,获得成就【灯下黑】 【灯下黑】:佩戴时可获得.... 没事...往好处想,好歹卖到了自家城里 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家跟前冒出来个拍卖场啊啊啊 入城第一件事就是扫清了星///服务业,过一段时间后二话不说查封违禁品,结果却有这样的东西存在了这么久? 这到底是.... “冷静一下,月”乱拉住了月,一旁的退拿起手帕,为她擦拭脸上的茶叶梗 另一边平野和前田勉强把宫川城主带走 当屋中只留下了乱和退,乱看了看周围一团糟的政务室,叹了口气 “月,这不是我们能干涉的” “我没有说要打翻拍卖场” 她吹落头发丝上的茶叶,取过退手中的手帕,擦拭着被打湿的胸口 “我只是想进去买一些东西” “作为城主总不能这点权力都没有吧?” 月回来以后立刻被宫川叫了过来,月堪称大张旗鼓的翻越结界,取回同伴残骸的事情可以说闹得整个城主府人尽皆知 而且,不止如此,取就取,顺手把资助明津城的大股东黑田驻点那里搅了个人仰马翻 月说自己并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宫川才心下稍松,结果接下来就被一句话给点炸了 “我要去明津拍卖场” “我要去找小龙” 于是两人开始争吵,一方指责对方太不负责任,想一出是一出,一方反口说你也没好到哪去 眼见实在闹得不可开交,后藤叫来平野和前田来稳定局面,乱和退按住了冲动的月 就是这样,也没见少女松口 她还是要去找小龙 --------------------------- 白日里的赌场大门紧闭,相较夜里宾客络绎不绝,现在只有零星枯叶在地上孤零零滚动 月不管这些,“哐哐哐”就是一顿敲门 “你...有什么事吗?” 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月回过身,看到一位高大的男子,他披着好似一段燃烧烈火的长披肩,穿着黑色和服,可腰腹是整个裸露在外的 他的指甲弯长似鸟喙,紧握着一把比他还要高一小截的薙刀,更显得整个人高大无比 怎么是...静形薙刀?! 静形他们不是在暗市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暗市易进难出,他出来了,那么别人.... “静...静形、你怎么...” “你认识我吗?” 静形迷惑不解,看向月 月从暗市其实不只是一个人回来,她带了许多许多女孩,跟阿彻交底后,两人决定保下她们,所以月几乎闭口不提自己曾经在暗市的那些经历,与一同带出来的太郎、次郎也交之甚少 所以,原先的城主府的人只是记得她曾被神官害过,根本不知道其中细节,后来的人们更不知道这段过往 现在过去的人就站在眼前,月莫名有种预感 也许...这“明津拍卖场”的入场券,就在山鸟毛的手中 可是现在不是个坦露身份的到时候 月环顾四周,踮起脚尖 “带我去见你们的家主” “拜托了” ----------------------------- 如果关闭灵力,用其他的力量充盈身体 到了一定时候.... 【叮】是否要转换形态? 选择 【确定】 成年女性的躯体在慢慢变化,她变得更加纤细、圆润,更加.... 幼小 毫无疑问,这是一只猫 可她确实有着人的躯体,松松垮垮的和服挂在身上,黑发中探出毛茸茸的猫耳朵,黑色的猫尾巴慢悠悠一晃一晃 “山鸟毛,是我喵” 转换形态以后就是这一点很尴尬,说话说得说得就忍不住喵一声 本来一脸冰冷与戒备的男人,些微愣怔看向她 其实不仅是他,静形也同样如此,他没想到竟然今天能看见 看到神色各异的两个人,她发了愁 这是相信自己了,还是没有相信呢?当初说“拜托带我去见家主”就被提防了,等到了地方还差点被误会成来打劫、来找茬的对家 因为烦恼,她的双耳微动,苦恼地舔着爪子 许是身体变小了,有了猫的特征,这些动作便不受控制地出现 传来温暖的触感 “诶?” 男人终于卸下的戒备与提防,他摘下墨镜,像同后辈打招呼一样轻摸她的发顶 “好久不见,我的小鸟” 第九十二夜 【提示】新开张的赌场,也许从中能得到入场券的消息 来到赌场的月是打算直接敲开门,不管有没有先以超快速度搜一番,可是发现赌场是曾经的熟人山鸟毛名下的产业,就不能那么失礼了 在暗市找回去的路径的时候,曾受到过山鸟毛他们的庇护,顺利从暗市脱身后,因为暗市飘渺不定、不能在地图上显示的特殊性,月再没能和他们相会 现在相认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月始终心系消失不见的小龙,故而相认后第一件事情是拜托山鸟毛有关入场券的事情 他会同意这样莽撞的请求吗.... “抱歉” 如月意料之中,他摇摇头,给了否定的回答 没有墨镜的遮挡,鲜烈如火焰的双瞳显现,极道风格的男人游走黑白两道,行事风格有时甚至是灰色的,但也有自己坚守的底线,所以却不曾沾手这样肮脏的事情,对入场券的事也就难以给予帮助 “如果很想得到我可以一试” “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你的那位朋友...还能再等等吗?” 再等等.... 他就无了啊啊啊啊 眼前女孩的身形慢慢变化,变成了成年女性的身躯,猫耳和尾巴也消失不见 自行关闭的灵力不一会就会又会流动,如此形态会恢复为原来的样子 不过不论是猫的样子,还是人的样子,她一脸苦恼的神色是没有变的 “多谢...” 不一会儿,仿若心中有了办法,垂头丧气的少女昂起胸膛 “不必麻烦,告诉我拍卖场的地点在哪就可以了” “我去去就回” 从拍卖场逃走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 ----------------------------------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行人在旅馆前匆匆忙忙,像是在为明天的营业做着准备,仿佛有什么重要的客人要来此休憩 实际上 “今天的货物准备好了吗?” “没问题...” “再也不能发生上回的事情了” “那次是失误,保证再不会有...” 相互嘱咐完,又清点了货单,两人轻轻合上了门,不一会儿,旅馆的烛火被吹灭,黑暗笼罩空无一人的房屋 一小只身影从屋檐上跳下,过于轻巧的步伐让它的落地悄无声息,黑夜与它的毛发融为一体,一片漆黑中银色的双瞳熠熠生辉 确认四周安全后,它来到被合住的门口,轻轻扒开门缝灵活地钻了进去 与地面上的空荡黑暗不同,底下的灯火通明,宾客满席,人们大声互相交谈着,兴奋而热烈地讨论着今天的货物 明津城的拍卖场由暗市举办,每个驻点几乎都有暗市染指,卖场一开始为了躲避敌人的埋伏与阻拦,买卖普通物资,而后逐渐变了味道 拍卖场开始拍卖任意的东西,人、刀剑、妖怪、稀世珍宝、失传的宝物.... 明津拍卖场尤其开放所以名声在外,明津驻点陷落后拍卖会从此销声匿迹,而今又环境稳定,拍卖场也就死灰复燃 “接下来请允许我介绍....” 舞台上的主持人拿着手中的单子,满面微笑为来宾介绍起来今晚预备拍卖的货物 “听说...今晚有刀拍卖?” “这有什么可稀奇的....” “...是四花太刀...” “四花太刀小龙景光?” “是的...今晚压轴出场.....” 猫继续走着,它穿过嘈杂的人群,而人们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它的身上,即使这里的主人看见它,也以为这不过是哪位客人的宠物,客人骄纵它才让它到处乱跑 猫最终来到了离舞台最近的地方,好像一路奔走有些累了,它停下来开始舔着梳理自己身上的毛,尾巴毛绒绒盘在猫爪前 这一距离货物与舞台太过靠近,已经足以引发人们的警惕 可,他们是这样想的 这不是什么问题,一只猫而已,能引起什么风浪呢? 对,这就是佩戴【灯下黑】的效果 【灯下黑】:佩戴可降低敌方警惕,距离越近效果越强,时效4小时 获得这种称号还感觉有点...羞耻,现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倒也是物尽其用了 猫继续梳理自己的毛发 这只猫就是月 如果一直手动关闭灵力到了一定时间点,就会变成彻底的猫,和普通猫不同在于,结界没法识别出来它是什么 如果说是普通猫,她带有人的味道,而如果说是妖怪,又有灵力的残余 这种微妙平衡的状态方便了她到哪里都有如出入无人之境,没有任何结界能拦下她,搭配上【灯下黑】就万无一失了 她对拍卖流程还算熟悉,以前被神官们卖到暗市,一睁眼就是这种拍卖场,当时靠着猫化逃出去才遇见到山鸟毛 接下来只要等待就好,到时候把小龙偷出来 “小龙景光..其实也....” “现在不是没法再锻刀了吗?” “这可不比战前,四花的太刀也了不起了” “...这也倒是....” “既然练度那么高怎么会被卖到这儿?” “成色还这么好...” “肯定是骗人的吧....” “难道是主人不要了?” “..这就不清楚了” “但这是那位大人....” “那可能就是真的啦” “已经超时了吧?为什么还没...” “...成色好的肯定棘手,少不了‘磨制’...” 本来还悠闲舔毛到处观察的月,顿时坐不住了 不行! 不论哪种磨制都不行! 勉强开解自己压制下去的焦急心情一下翻涌上来,甚至愈演愈烈 想见到他 现在就想! 猫从一开始的踱步到奔跑,可是存储货物的地方离这里太远,用猫的身躯太慢 在无人的通道,猫渐渐变成了女孩的身形,为了加快速度,用着类似猫的形态奔跑着 猫耳微动,远处传来脚步声 她知道自己贸然变成人形,被结界识别出来了,现在这里在驱逐自己,血条在缓慢地下降 但是她只认准前方的亮光,奔跑而去 “砰” 门被撞开,黑色长发飞舞,有一个是一个裹住扔到墙上,“磨制”处一片狼藉,有一个人连滚带爬跑走,但她完全不在意,拿起工作台上被拆散的刀就走,她的心神全被他的本体牵绊 只是刚刚开始吗?暂且没问题...拼起来拿走吧... 已经到这个地步,也没法按原计划来了 这不是久留之地 用着记忆中的方法,撕开一个口子 【裂缝】通向随机的地方 门口嘈杂的人声,她抱着太刀利落跳入了自己撕开的【裂缝】 成就达成 【偷刀贼】:三番五次,登堂入室,层层阻碍难不倒您,只要想要的刀剑就一定会得到.... 第九十三夜 猫在逃跑 可黑暗深处渗出的血液要将它吞噬 它逃避赤红色的追捕 一路奔跑 洞窟跌倒 ..... 这次的追捕意外难缠? “哈啊...哈啊...” 明明是游戏,肺部却仿若因为剧烈呼吸而疼痛,为了逃脱追捕,她不断跳入裂缝,最后,一阵失重感,她背着刀掉到了妖界的深处 往日来说,这种长出猫的耳朵的身形能在妖界如鱼得水,可不知怎么,奇怪的是她没法维持住任何一种形态——不论选择哪一种身形都在缓慢得受损,血条一点点落下 再继续这样,可能.....没法回去了..... 这次,她落到了一个阴暗的洞窟,洞窟上方本应该挂着钟乳石的地方,悬挂着一条条肉触手,粘稠的血液顺着触手缓慢向下滴着 按照经验,月开始找有微弱亮光的地方,就在她背着刀往洞窟深处走去时,有五只黑色的影子来 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跟大俱利救过的五个黑猫,妖界的空气仿佛有酵母,它们的体积变得好大,以前和小狗差不多大,现在已经成功进阶为老虎那么大了 五虎退的那几只小老虎如果见了它们恐怕会惊讶吧 救下小猫们,抱到神社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这些小家伙恐怕是妖界的常客,而她自己也跟妖界不清不楚,索性等它们伤好后,由它们赖在神社,日夜相伴与它们生出了感情 “你们怎么来了?”月紧绷的心弦稍松,她胡乱抹去滴在脸庞的血液,想要摸摸它们,被它们无情地嫌弃躲开 “你们怎么...好吧” “我的手确实有点脏” 它们不让她摸,却也不走,绕着她的脚边打转 “诶,现在没法陪你们玩了” “我还要找出口” 掉到深处就是麻烦,半天找不见一个亮点 “你们?莫非要带我出去?” 听到少女这样问,几只猫往前走去,示意她跟上来 它们要她跟上来,不过不是为了为她指路,而是.... 超级猫猫头出现了!好大一只猫妖,一只肉垫拍在一旁像一坐小山丘,先前五只猫的体型比较它来说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大猫规规矩矩坐着,尾巴拢在两只前爪上,一双金色的眼睛凝视着它 【大猫的邀请】 是否同意? 猫猫对自己很好,是月第一次掉落妖界结识的伙伴,它不肯跟自己回去,自己也不肯同它离开,因为,如果同意了它的邀请,游戏就没法继续了 它照例对自己发来了邀请 “多谢好意”月拉了拉背带,想着大猫微微欠身“这次我的答复还是拒绝” “对不起啊” 猫沉默了片刻,垂下头,好像在与少女交换气味,确认少女是真的不会答应自己后,身子一抖,一块闪着光的玉石落了下来,这种光芒与出口的光相近 【满月石】满月,既是盈满又意味着缺损。佩戴可稳定自身状态 留下礼物,猫消失了 她仰起头,看向天上的月亮 --------------------------------- 门禁最后一秒,有一道莽撞的身影扑倒在地,重重一声“咚”,听着就叫人牙酸,长义以为是哪个莽撞的职员,正准备上前嘱咐,而仔细一看却是.... “月!” 自那天他与山姥切争取她的意见,她便消失了踪迹,谁都没能找到她,再等她回来就是她与宫川城主发生争执 接着,当他试图找寻她的身影 “月城主,她....”五虎退仿若因为被抛下而伤心,又像是为莽撞出行的月城主担心,他抱着小老虎声音低落 “去拍卖会了哟”乱干脆利落替退回复了他“什么人也没带,什么调查也没做” “就这样去了” “不可思议吧?长义君?” 乱好像也气的不轻,玩笑调侃的语气也藏不住其中的心烦意乱 “现在可没法找见她” “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吧” 现在,她几乎是从天而降,就这样砸在他的面前,慌乱、狼狈、疲倦,是他从没见过的模样 长义的一声“月”,把所有的人都吸引了过来,他们围着她七手八脚想扶起来她 “没事没事”月拍拍灰尘,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对关心自己的大家勉强笑着说没事 但实际上,刚刚出了场大乱子,她没法维持住任何一种形态,幸亏佩戴了大猫给的那块玉石,她才能顺利从妖界爬回来 既然回来了,月暂时也想不到后怕,她抱着小龙景光跑到了修复室 修复室的“一键修复”功能已经差不多了,月想给烛台切他们用上,可这种“想”些想当然了 丢了的刀一定能找回来吗? 找回来了 找回来就一定能修复吗? 不能 他们的刀体均不知被什么东西斩断,光洁又残酷的截面预示着只有人能制造出来 别的地方没有任何伤痕,偏偏只有那么一道恢复不了的致命伤,这是怀着让付丧神碎刀的目的而利落砍下的 磨损是可以修复,敌人造成的损伤也可以修复的,人为是最棘手的,因为人更清楚如何循着细微的破绽之处,将不想要的东西彻底毁掉 再想修复的话..... “可恶!”月重重锤击操作台,连日的辛劳一无所获,饶是她也会烦恼“这种的话根本不行!” 【提示】当日体力值已为零 ...... 这种关头居然被强制下线了... 少女颇头疼的揉着额角,试着支起身子 诶?自己枕的这是.... “大般若!” “大般若你终于醒了!” “太好了!” “没问题吗?还有哪不舒服吗?” “我记得你的伤口在....” 难道自己误打误撞的操作真奏效了? 连日的试图修补,她已经对他们的伤口了如指掌,拉开大般若的衣襟就向下看去 而她没注意到的是,他狭长的双眸流连在她的脸庞,由着她翻来覆去检查,神情温柔而眷恋 “真的消失了...可是本体上为什么...” 他闭了闭眼,当重新睁开时,双眸陡然变得冰冷严肃 他抓住了她的手 “月” “别再修补我们了” 他能重获人形不知是她拿多少灵力温养的结果 ,醒来之时他暗自为这庞大的力量而吃惊,还不等如何,他刚便眼睁睁看她几乎为他们耗尽性命,灵力枯竭倒在修复室 所有的灵力一味拿来填补刀体,只可能最终油尽灯枯 听了大般若的话,少女心中莫名烦躁 “别人也就算了,为什么大般若也说这样的话?” “那我做的这些都算什么?” “总之一定有办法” “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大般若先....” “月城主,到这里就好” 少女愣愣看向他 “月的心情,我们都明白” “可是月城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到这里就好” “月城主,结束这一切吧” 话音未落,身形消散 雪白的刀身如旧,而那有时优雅,有时又爱开点腹黑玩笑的大般若,已经不见身形,她赠予他的勾玉咕噜噜滚落在地 第九十四夜 “衣服果然还是要华丽才好” “对吧?” 太鼓钟兴致勃勃在巫女服饰上增添着羽毛与宝石作为装饰 “等等,还是要加点这个....” 小龙也一同凑上去,在上边别着什么饰品 “你们几个,在干什么呢?” 看到烛台切和大般若走来,大俱利指指凑起来的一长一短两把刃 “受月的拜托装饰她的衣服” “小光!看!” “华丽吗?好看吗?” “我和小龙一起做出来的,月应该” 看到那堪称炫目的杰作,烛台切大吃一惊,立刻夺过来他们手中的东西 “这是月祭祀用的衣服?!” “月才刚回来,你们怎么...” “可是,太朴素的话感觉很...” “这是祭祀用的衣服,装饰太过了吧?” 烛台切翻动着月的衣服,发现这些东西还能拆下来才松了口气 一旁的大般若接过烛台切手中的东西,递给太鼓钟 “大概明白你们的好意,小龙、太鼓钟” “但是祭祀那种场合,最好还是恢复到朴素的样子吧” “呃....” “我们太过火了吗....” 不知从哪窜出来的月取走大般若手中的东西 “这是给我的吗?” 这套衣裙改成这种样子,其实有些不伦不类,有羽毛,有金丝线,有宝石,还有龙的装饰物,综合起来一看...有点像....现代版的丛林大祭司? 不过.... “谢谢,我很喜欢” 太鼓钟与小龙正准备摘下他弄上去的东西,被月制止了下来 “月真的要穿?” 月向着两人点点头 “嗯!小贞、小龙,多谢啦” 刚从暗市回来,被大家围绕的她,是被温柔的接纳着的,他们为她回来以后的第一次祭祀操心费神,为她装点服饰 一切的一切都仿若昨日之事,好像闭上眼就能回到那一天 而现在,她独身一人,她的朋友们的本体散落在她的身旁,如今再无法显现身形 她握着大般若的刀柄爬在修复台上,双眼紧闭,正是极度疲劳下的小眠,好像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结局,还执拗地寻找别的出路 这几天来劝她收手的,都被一一推了出去 到后来,这里成了月的独占的地方,乱只是摇摇头,轻轻阖上门,让他的城主独自消化彻骨的伤痛 而实际上,月只是单纯在挂机,重新登陆的时候她会站起来走走,顺便感觉一下.... 几天没站起来,她伸了伸懒腰,接着仰天看了看 不行...还是没那个感觉 烛台切他们其实已经丧失了与此世的联系,归根到底的方法就是保持他们的弥留之际,再帮助他们建立彼世与此世之间的联系 那具体怎么做呢?很简单 一口气睡一遍把他们睡个遍 实在平时总玩这个,所以没注意过当刀剑受伤,【夜会】其实归在修复一栏中 也有别的办法,但是就数这种办法最简单,最快捷 决定好怎么做,可月还是迟迟未动手,还一遍遍找别的方法原因就是——她没法起色心 而在现在的情况下,色心还不得不起 月是第一次被这种事情为难住 亲眼看见过他们凋零、萎顿、甚至是血腥的模样,再硬睡濒死的他们,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连状态最好的大般若身上也挂着【濒死】【重伤】 根本没法下手... 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 轻纱飘摇,扇面飞舞,礼乐肃穆,樱花缤纷而下,这是祭祀的开场 大般若与众人站在一起,看着她翩翩起舞的身影,看起来顺利进行,其实神官们已经因为她的里衣服装饰太过而争吵过一番 结果当然是依照她的愿望进行,穿他们为她装饰的裙裳跳祭祀之舞 月总是在莫名的地方强硬呢.... 远眺她的身影,他忍不住轻笑 舞步轻盈,无休无止 身周的人逐渐像晕了水的画页,渐渐消失不见,只剩她的身影 他知道这是一场回忆 这场神祷之舞,此刻,他是唯一的观众 到了这种时候,最后念念不忘的人居然是她吗.... 最初,这突然冒出来的少女亲热地向烛台切问候,而神出鬼没的行踪、深不可测的力量,让他不敢轻易卸下心防 “大般若觉得...” “月是什么样的人?” 他与太鼓钟坐在屋檐下,远远看着她拉着小龙,与大俱利和烛台切手合,突然听到太鼓钟如此问道 这是普通的春天,城主府仍有些许破败,但是整体看来已经大不一样了,砖瓦中不知名的野花生长,快要倒塌的门被一整块木头顶起 他望着在手合中肆意欢笑的她,若有所思 太鼓钟同自己一般对她暗暗警惕,如今问出这样的话是.... “太鼓钟已经不在意了吗?” “....” “嗯,不在意了” 太鼓钟没有直视大般若,而是聚精会神旁观着这场手合,好似对此颇有兴趣 少年的制服已经好好修补清洗过,大致恢复了以前的光彩,只是胸口的多彩羽饰中间,一根黑色的鸦羽毛尤其突兀 “这是....” “大般若说这个?” “这是月给我的,她说乌鸦的羽毛是一种五彩斑斓的黑” “缺少羽饰的时候可以拿它代替” “仔细一看的确如此” 随着手指的翻动,羽毛在阳光的下果真折射出七彩的反光,太鼓钟捻着羽毛的根部,观察着光的跃动 “其实,她的身份是怎样,目的是怎样,通通已经无所谓了” “她没有伤害过我们,这是我们都能感觉出来的” “从离开黑田家的那天起,我们便是亡命之徒” “接下来的日子,我只想为自己的意志而活” 春天的末尾,树叶已经繁茂,片片绿荫落在廊下,落在他们的肩头 “哈哈,很怪对吧?” 太鼓钟冲着大般若爽朗一笑,说着“很怪吧”这样的话,却丝毫没有害羞或者自卑的神色 “明明是刀剑却说‘自己的意志’这种大话” “但是,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喂!你们两个!”少女挥挥手中的竹刀,呼唤着他们“聊什么呢聊这么久?” “没什....” 太鼓钟正打算笑着敷衍过去,而大般若却直截了当脱口而出 “在聊你哦” “诶————?!在聊我?!” “好奇怪!” “别聊了快点过来三打三!四缺二!” 她毫不在意他们在一旁说了什么,兴高采烈呼唤着他们来一起手合 像是花瓣划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成年啊....” “好漫长...明明已经.....” “好想快些成年.....” 也许是上一段回忆已经结束,画面一转,他坐在一边,看到她对着镜子,苦恼地咬着唇,转着圈打量自己的身形,明明身量未足,却已能窥见成年后的绝艳殊姿 尚未成熟的青涩,混杂着欲要绽放的甜香,秀色可餐正是此刻对她的形容 现在已经如此,等到成年时候可是.... “月,为什么想要快点成年呢?” “因为...” 见到他目不转睛看着她,她意识到自己的嘟囔都被听到了,阵阵羞意染上面庞 “因为...因为.....” “因为那个嘛......” 她吞吞吐吐,想了一会儿,终于肯回答他 “那个...不想被大家看成小孩子” “都快成年了,怎么还会把我看成小孩子啊....” 听到这里,他在心底浅笑 可是就算成年了,她的年龄在任何付丧神眼里都太小了,成年了又能怎么样呢? 也是会被看作是孩子啊.... “大般若,别笑了” 她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垂头丧气,仿若自言自语一般 “知道了、知道了....” “果然我在你们眼里,是没有魅力可言的孩子...” “大般若送我花也肯定是...” 哦呀,原来是在为这种事情而难过吗? 他执起她的手,吻留在她的手背 “追逐美丽之物,是我的兴趣” “为您这样的美人献上鲜花,也许是情不自禁吧” 对,她是美丽强大之人,放下戒备后他真正识得她的魅力,面对这样真挚又热情的少女,谁又能不被她所吸引呢 “她....是审神者啊” 这是连他们都不知道的内幕,但是当知道这一消息的第一时刻,他却想的是如何把消息传回去,如何保护她 但是他...也许已是强弓末弩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又不可思议,她来救他们,而他失去意识,再睁眼就是她为了他们,豁出性命续存他们的形体 他想让她停下 他想的让她恢复理智 他想告诉她没必要再继续执着 他想.... “唔...” 口中是自己的血腥味,湿润的触感在唇间徘徊,等到他微微张开口,更浓郁的血味在口中弥漫,到后来,这种味道好似向着更深处侵袭 他终于忍不住甩开 “哈啊...” 可是他发现,他只头部能动,身体被牢牢绑住,双手被捆在身后,身上好像.... “月?!” 她的口角溢出鲜血,身上遍布浅浅刀痕,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双目血红 他挣扎着起身想要看看她怎么样,却被她一把推到了椅子上 “不是叫我是月城主吗?” “现在,为你的城主奉上一切”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第九十五夜 “月城主....” 几声叩门,秋田不见屋中人响应,轻轻叹气 几日前两位城主又一次在修复室发生争执,这次彻底闹大了,修复室的主间一敞开,副间门一锁,显然是住在副修复室了 这无异于在说“你们随意,我就是要修复好他们” 看到在门前徘徊的秋田,在一旁守着、单腿支着靠在门边的乱开口道 “让她静一静吧” 然而,受众人担心的月却不在这里,她在——心想事成妙妙屋 选择【幽会】后,主人和客人就会相聚在一个很大的和式房屋中,其中的摆件精致华贵当时弹出对话框 请给您的会客厅起名 【心想事成妙妙屋】 在【幽会】进行【夜会】,宾客不论什么样子,都能得到个差不多的人形,不至于惨不忍睹 考虑到大般若给自己留下的心理阴影最小,也伤的最轻,干脆就第一个拿他开刀了 在【幽会】中,而且好感度越高,越无法拒绝 至于大般若的好感度条 挺高的,应该没问题 可眼前的男人接吻并不老实,吻着吻着,大口喘息逃开了 看见大般若躲自己,月又试着凑上去,果不其然又看见了他的躲闪,还有状态栏上的【自厌】【嫌恶】【抗拒】 话说,他自己的血怎么还嫌弃...她都被他染了满口血,衣服也被割得破破烂烂,她还没说什么呢.... 至于【抗拒】...也能理解 现在他们的关系有些像是,一个人跟你说对你忠心、奉你为主、最好的朋友巴拉巴拉,然后你把人家扒个精光捆在椅子上就要硬上他 这种情况下居然没有反目成仇,大般若已经挺好脾气的了 不过把他捆住还是有原因的 不知道别的东西消散是什么是什么情况,反正付丧神消散同妖物、异变溯行军、检非违史的消散差不多 只不过,这些从他们身上飘散的光点是刀体的碎片,为让他坚持完第一场性爱,她不顾扎手,直接上了最原始的方法——捆 “哈..现在究竟...唔” 她舔舐着他的嘴角,趁机抵了进去 流向别处的河水圈在原地,飘走的落花又被人为捞起,只是四肢被绑住,却好一阵憋闷之感压在了胸口,大般若有一种逃开少女的冲动 其实,如桑名江所说,自然四季是轮回,而刀剑的显身与消散也是轮回 不论何种原因到了最后的折损那一刻,刀身消散,这是正常的过程,也是不可逆转的过程,如果强行扭转,介入与被介入者都会感到痛苦难当 说不明的憋闷与痛苦在全身流窜,这可比一下就结束的致命攻击疼痛得太多 她捧着大般若的脸,像是哄着不爱吃药的孩子,亲切又柔和 “很痛苦?” “擅自劝我放弃” “说什么‘结束这一切吧’” “总之,大般若,现在需要忍耐一下哦” 她又俯下身,继续与他接吻,他流出的血液被她耐心地全部推回去待他咽下去 可过了一会儿,痛苦变成美妙的火焰在胸口灼烧,那腥腻的血液也仿佛变得甘甜而诱人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胸口的烈火向下燃烧,他不受控制挺起身反客为主,咬着她的唇不知餍足索取着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可说不来的情欲反应又继续推着他缠到她的身上 她凝视着他的双眼,像是想要在其中寻觅他藏匿下去的恶意或嫌恶,接着,她撩起了裙摆,露出一丝不挂的女体 就着两人坐在椅子上的姿势,她提起裙角,扶着他的肉棒,红艳的龟头在穴口处黏腻而又煽情地滑动着 如果说性器没有相贴前,他还能抽出一份心思猜想现况,现在她这样赤裸裸地煽动自己,一种不可抑制的骚动在心底喧闹 插入她、占有她、填满她 想要将视线移开做不到,想要 待他与她的体液湿润成一片,她也变得柔软,她沉腰纳入了他 他堪称痛苦的皱起双眉,腰部条件反射般上挺,剩下的半截肉棒彻底填满了女穴 “遗憾,我是不会放弃的” “这种痛苦也暂时无法避免” “抱歉,忍忍吧” 仿若就要窒息一般的苦闷、犹如细蛇般游走身体之中的痛苦、快要燃烧起来的焦灼、还有....不容忽视的剧烈快感 痛苦根本没法找到出口宣泄,本能驱使,他贪婪地汲取那古怪的快感 他下身的黑色的衣料被她所打湿,全是她亮晶晶的淫液,而流出淫液的小穴却是悬着的,离他的下身还有一截距离 原来是她颤抖着扶着椅子,尽量不与他相挨,现下,唯一有接触的只有两人的性器,插入后,她轻哼一声,为了保持距离,她甚至不再与他接吻 完全勃起的肉棒一个劲往着女穴中顶去,想要突破最后的距离,却总因为她的刻意控制差一点,这引来了他的疯狂 可不论多么疯狂的顶弄,她都咬着唇照单全收,不停歇泌出的汁液从穴口滑落 男人暗红的肉茎每次插入时,水泽作响,棒身下的囊袋因为距离的原因,只有一部分能触到她的阴部,又徒劳甩下,抽出时,又有新的体液顺着棒身流到其上 他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疯狂寻觅着突破口 而此刻,血液竟成了最美味的催情素 从她的脸颊到胸口,他舔吻着那道道血痕,贪食她的血液 可不知为何,他的吻会为他留下其他的伤痕,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些刀伤好像是因他而起 也许是他的动作刺激了她,她哆嗦着绞紧了肉穴,一时间他也没撑住,在她的体内射出 “....哈啊...哈啊” 她失力地倒在他的身上,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殊死搏斗一样,她们都剧烈喘息着 樱色发带滑落,浅灰长发披散在他的肩头,丝丝缕缕遮住了他冰冷的目光 身上的痛苦已经没那么明显,可那奇怪的绳子仍是挣不开 暂且恢复了一些力气,他从椅子上起身扑倒了她 “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试试看,是不是恢复了一些?” 他这时才发现...他身上的致命伤已经消失,就好像被修复...不,与其说是修复,这其实更像是... 新生 在旧有伤痕上长出了新的完整的部分,不是愈合,这是新生 他痊愈了一些,她也就没再被那样频繁地被割伤,在他沉思着身上发生的变化时,她轻抚上他的脸庞 “做这种事情,很讨厌?” “讨厌也没办法” “你还需要忍耐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她在他的耳边呢喃“还请多指教” “大般若、长光” 第九十六夜 她好像瘦了一些... 清冷的月光照亮室内,也落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吻痕、刀痕,本应无暇的肌肤上遍布他留下的痕迹 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他在此处不眠不休与她做爱,闭上双眼可能是暂且的休息,但是当睁开双眼就是又一轮天翻地覆 没有昼夜交替,没有钟表,这里没有可以计量时间的办法,唯一能证明时间流逝的是身上的伤口——它在逐渐消失 不知哪一次结束后,挣脱不开的麻绳宛若棉絮般无力,她又一次伏在他的身上,高潮太多总会让她有些脱力 断掉的绳子散落,段段粗绳掉落在地化作灰烬,有力的双臂紧紧揽住她的腰 这次,他终于可以接住她 指尖寻到她的脸颊,快要接近她的面颊,她闭着双眸没有回身唤了他的名字 “大般若” 他停了下来,收回试图触碰她的手 “拜托,帮帮我” 经过几天,他大致明白了她的目的,沉吟片刻他答应了她的要求 他不知道顺从她是好是坏...但..... 她推开房间的樟子门,这时才意识到,这里其实是由无数门隔开的巨大空间,那么门的那一侧是.... 赤裸的少女缓缓推开只有她能推开的那扇门,屋中白布覆着的矮桌上放着一把收在刀鞘中的太刀,而半坐在一旁、斜靠在墙角的人是.... ....光忠 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什么,猛然甩开她的手 “等等、等等!大般若!” “大般若你听我说!” 她用整个身子扑在他的身上,企图留下他 “我知道你很讨厌这样!” “但是!” “大般若已经恢复过来了” “可是如果不抓紧时间,他会消失” “所以、拜托” 她埋到他的胸口,声音渐渐低落 “大般若,帮帮我...” 没有灯,屋子却兀自明亮,没有人,这里的门却会自动轻轻关合,没有树木,房中的他却仿若听见林叶间的莫名叹息 在只有他与她清醒着的神秘领域,良久,他深深拥抱她,下颌抵在她的肩头 “好” 那么多事情都已经历过来,接下来又能坏到哪去呢? 察觉到了大般若的回抱,月颇为庆幸地抱紧了男人的腰身 还以为他会像国广一样,用很严肃的语气要求退出【夜会】 但是!太好了!他没拒绝!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她对烛台切下不了手,说一千道一万她也没法直接做.... 本来亲友就感太强,不容易对他起别的想法,再加上是她把血淋淋的他拼好的,这两项一相加直接毙掉了她全部色心 【幽会】时间紧迫,这可没法等她心理障碍消去后,再攒好心情来提个裙子上他 所以说,可以换一种方法... 像猫舔水一样,她粉嫩的舌露出一小截,她看着他,一点一点试探着舔着他的唇,好似一有不对劲就会逃开的猫 看到她如此,他的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她其实不必如此小心 在这个领域,他已沦为欲望的奴仆,不,准确来说,是她的奴仆,身不由己却又迫不得已,只要她想的话.... 才预备要离开的男人,刚一受到她的呼唤,便捧着她的脸,顺从地吻了下去 她既然提出了那样的办法,他也只好配合 可是,想法是那样的大胆,而少女本人却不胜生涩,仿若并不习惯有另一个人在场的性爱 她好像比他还要拘谨,像只受了惊的猫挂在主人的身上索要安慰 她一开始还能扒着他的衣领,央求他的爱抚与亲吻,而等他带着她来到光忠的身边,她却抱着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睁开眼睛了 让他的同伴起反应,接着解开他的腰带,也许就是她的极限 大般若浅浅叹息,他将她的发别在耳后 “这样真的好吗?” 她也许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走,听到他如此说立刻紧紧抓住了他 “别走!” “大般若、我...我马上就....” 他的大手抱住了她紧攥成的拳,安抚性说道 “我不会走,但是月要一直这样闭着眼睛?” 少女坐在两个男人之间,臀部轻轻翘起,预备着吞入身后人的性器,而半身扑在他的怀中,瑟缩不已 “这样可没办法继续” 蝶翼般双睫扑翕,她颤抖着说 “我...我调整好” “等我调整好,然后.....” 没等她说完,大般若含着少女的脖颈吻了下去,缓慢而又煽情,他扶起她的身子,一直吻到她的锁骨,才抬起头说 “闭着眼也没关系” “接下来,想象这里只有我” 察觉到少女的迟疑,大般若轻拍她的嫩乳,浑圆的乳摇摇晃晃,惹起了她脸颊的一片飞红 “专心感觉” 黑暗的视觉中,只有他的唇触感是那么明显 从脖颈的流连,又到胸口,温柔的点触带来一阵阵宛若高烧般的情热,只要他吻过的地方都会变成这样 在她就要适应这一切时,指尖的触感突如其来,她几乎要扭着腰甩开它,因为它在.... 虎口卡住乳的最低端,手指抱着乳头从低端用力地揉弄到乳尖,接着又捉着一小粒乳尖反复捻夹,整只乳几乎被吊了起来,她喘息着便要尖叫出来 不是因为太疼,而是,和之前温柔的轻吻完全相反,其中的淫虐意味太浓重,在一片黑暗中,这实在叫人害怕 “嘘——” “别害怕,去感受” 他其实也不想如此,如果可以,他喜欢溺爱着她让她高潮,但是从与她做爱的经验来看这样能让她更快湿润 她既然如此害怕,尽早结束比较好.... 另一只手,像是抚弄琴弦一般,游走在她皮肤上,在她断断续续的低哼声中来到她的阴户 果然,已经很湿润了.... 连日的欢爱让少女的小穴柔软非常,已经足够随时纳入男人的性器 “月,月...” 他低低呼唤着她的名字,双手不再作乱,只是简单揽住她的细腰 “让我进去,好吗?” 他看到她紧闭着眼,迷蒙的向下摸去,终于对准了位置 “对..就是那里” “用你的手扶起它...就是这样....” “吃掉我..你可以做到” 小穴吞入肉棒的那一刻,她总会有些无力,他用自己的身子支起了她,连绵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他安慰着她 “很棒,做的很好” 她僵直着身子,小脸通红,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水,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水珠 “月,要动了” 大般若抱着她的,帮她在烛台切的身上上下起伏,按着她或急促或舒缓的喘息,寻找她穴内的敏感点 他记得每一次的“新生”以她的高潮为一次生成,于是... 残酷的指尖又重重捻上了藏在花瓣中央肉珠上,最敏感的部位早已勃起,圆鼓鼓而肿胀、鲜热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磋磨 穴中有烛台切的肉棒抽插着,外面的花珠被毫不留情亵玩着,撑不过几次,少女就哭着去了 “呜...呜呜”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大般若...” 确定一次高潮后“新生”的效果已经开始在烛台切的身上生效,大般若将少女抱起来,大步走到隔间解开腰带,将自己早已坚硬的性器送了进去 像是好久没有得到他一般,她的腿急忙缠在了他的腰上,双臂也纠缠在他的脖子上,即使被她干得浑身晃动,她也不肯放手 他一遍一遍吻着她 “结束了,你做的很棒”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第九十七夜 月扶着腰从大般若的怀中爬起来,捂着因为充血有些发胀的额角,缓了一阵 有点子肾虚...... 好几次被血腥记忆吓萎,幸亏有大般若帮忙,结束以后又为了安慰她抱着来了几回 就这样稀里糊涂做了好几回,大般若的碎刀倒计时已经消失了,状态栏也已恢复 可烛台切、大俱利、小龙还有小贞头上还全挂着倒计时 睡朋友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和大般若、烛台切都睡过了,小贞和小龙也就没什么放不下的 只是大俱利... 月扶着额头,忍不住叹了口气 可以的话真不想让他看到..... “大般若...大般若....” 她轻推身边的男人,这样柔缓的语调是男人所熟知的——她有了所求之事 大般若看向她,好像在问“没事了吗?” “我想和大家一起” “需要大般若的帮忙” 他勉强镇定,可她从他鲜红双瞳间看到了...动摇,仿佛此刻他被她的话刺痛 就算如此,她还是选择继续说下去 “我快吃不消了” “如果和大家一起做...能快许多” “现在,我们去把大家唤醒吧?” 付丧神现身于世,分为三个阶段 锻造出刀体,注入灵力,这时候他们的意识像是黑暗中的种子悄悄生根发芽,没有完全显现但已经萌生,此为第一阶段 如果灵力继续充沛,一切顺利运行下去,到了一定临界点,刀剑便会现身,此为第二阶段 “记忆”终究与现实不能全部吻合,后期的生活中他们会一点点淡去非人感,此为第三阶段 而对于唤醒已拥有现世经验的刀剑,灵力注入,直接便是第二阶段 在这栋古怪和屋的大厅,四把刀具摆在正中央,注入灵力召唤,四位各有破损的刀剑男士显现身形 “有事和大家商量...” 月在神色各异的五双眼之下,硬着头皮把前因后果讲完,最后说出了那关键的一句话 “总之,就是这样” “请大家...和我做” 不知为何,跟大般若说是一种感觉,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说又是一种感觉,月的脸都快烧着了,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一个人 这句话刚出口,房间内鸦雀无声,顷刻后,第一个开口的是大俱利 “光忠他们对你...” 月愣了愣,才明白大俱利说的意思 “是的” 深肤的男人猛然起身,“哗”一声扯开隔门就要离开 月见到他暗着脸色就要出去,连忙拉住了他 “大俱利,等等!” 有了她的牵绊,他回过头,沉沉的视线像铁钩牵住她的心,她听见他一字一句地说 “靠凌辱你获救,我宁愿...” “这时候说什么宁愿!” 本来不想计较的她,心中莫名窜起一股邪火 她后来才知道两人从妖界回来后,大俱利不告而别是去找烛台切他们,后来也有数次逃回来的机会,而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大概以为自己能为糟糕的情况托底吧? “一个接一个涉险!” “一个接一个消失!” “大俱利!你知不知道现在...” 在争吵即将爆发的那一刻,烛台切拦住了仍想要离开的大俱利 大俱利看了看抓住自己小臂的手,沉默地盯着烛台切 当时没有意识,但是意识即将恢复的时候他确实感到...他与月在交合,所以当月承认的时候,他心乱如麻,他甚至不敢看向他 所以面对好友质问的眼神,烛台切终于没忍住低下头去,但是此时并不是该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勉强抬起头,回视大俱利 “小伽罗,我知道” “也许....我没资格说这种漂亮话” “但是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 “别让月为难.....” 小龙慢慢走来,他的手搭在少女双肩上,将她整个人揽到怀中,拍着她安慰她 “别哭,我们都理解月” “对吧,大俱利” 说到这里,小龙抬头望向大俱利 大俱利的视线一一扫过房间中的人,神色焦急半起身的小贞、拦下自己的光忠、安慰着月的小龙,还有一言不发坐在角落的大般若 视线再次来到为自己着急,忍不住哭出来的少女 他挣开了烛台切,走了出去 在小龙怀中的月仍在颤抖着,她埋着脸。仿佛还在啜泣没有缓过来 月实际脑中想的是... 好尴尬! 泪失禁体质谁懂? 一旦想认真吵架,大声说话还没说完一句,眼泪先涌上来了 以前跟大俱利吵能胜利,有一部分原因是根本没想认真吵,现在想认真吵却.... 月想东想西,却并不像刚刚一样担心大俱利,而其他人也同样如此,看见大俱利离开都没再追上去 因为大家依靠日常相处出来的默契,她们都明白,尽管大俱利还是推门而去,但那种神色已有所缓和 他已经同意了 房间内的氛围一松,可奇怪的是,氛围的缓和却令几人渐渐局促 和少女贴得最近都小龙更是后知后觉,上前安慰她时候没想那么多,而他本来对她略有好感,此刻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真是抱着也不是,不抱着也不是,他求助一般看向离自己最近的烛台切 然而烛台切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他垂着头,避免接触到少女的视线 和少女在一起,会有安心的感觉 不论是妖物横生的山野,还是危机四伏的明津城,只要与她相伴,一切都变得有趣而值得怀念 他与她是相识最早,可日常任务的繁忙却让他们相聚越来越少 现在变成这种情况,他居然要与她交欢 有关她的安心、喜悦,一瞬间被冲翻了,说是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也不为过,再加上在他意识朦胧时他曾真切感触到她的柔软,杂思更是纷飞,一直也抑制不了 她的里面...还是那次一样什么都没穿吗?她身上还留下自己的痕迹吗?她首先与自己是..对自己有好感吗.... 想到这里,烛台切整个人都要红透了 黑色手套遮掩面容上的红晕,他捂着脸看向别处,就是不敢将一丝一毫视线投向她 他刚想向大般若求助,可想到众人醒来的时候,大般若微笑着对他说“我不参与,请你们自行商议吧” 没办法,他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放松一些 “那么...月....” “我们..需要做什么呢?” ———————— 铺垫一下,一上来np有点怪 第九十八夜 468 v .c om 初入【幽会】的人物要想开启回合,需要 一个吻 首先,是小龙这边 抱着她的男人不知为何有些愣怔,像是在疑惑为什么要离得这么近 她昂起了面容,踮起双脚 “唔!” 唇紧贴着唇,这可是未曾预想的距离,此时小龙才真切意识到,那种事情要开始了 从刚刚为止,他对此没什么真实感,现在由她的主动他才后知后觉,他需要做出回应 双手正打算托住她的腰,她轻轻挣脱了自己,他稳住心神,等待她的下一步 而且,不仅是他,其他人好像也都作此打算 其次,是小贞更多免费好文尽在:4 64 w .co m 相较两把太刀的成年男子长相,小贞的外形更为年幼,他跪坐在一旁头深深埋着,好像外界与他无关,他不会为此动摇,而通红的耳背暴露了他真实的心情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他夸张地抖了一下,差点将她的手甩掉 “我!那个!” “能不能” 能不能先绕过他 他是想这样向着少女祈求,可是因为太过紧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出 从她说出那个请求开始,他的大脑一直处于思维过热的状态 他对她早已不,更恰当的说,他早就悄悄对她抱有好感,到最后,这份隐秘的感情已经堪称“迷恋” 对,他迷恋着她 因为她从未有越过朋友界限的意思,所以他用笑容掩饰真心,而现在这种场合下,他勉强咽下的心情已经无法掩盖 走的时候,他拜托物吉哥帮助她,现在想来她早已不再落魄,有可靠的朋友与可以归宿的地方,相反她要来帮助他们了 可这种帮助 胸口的勇气散掉,莫名的苦闷笼上心头,他又一次埋下了头 “不请别在意” “月想怎么做就” 脸颊边传来温柔的触感,仅仅一瞬吻便结束了 “别多想,很快会结束” “不会为难你的小贞” 她叫自己 太鼓钟捂着刚刚被吻过的脸颊,怔怔看向少女 意识到太鼓钟的松动,她趁机扑倒他,吻住了他的唇 寻到他的退让她便横冲直入,像是蟒蛇缠住它的猎物,她誓要拉着他坠入欲海 一吻结束,他金色的双瞳闪烁,沁着湿润的水色,他微微喘息着看向她,胸膛起伏着,不知是因为期待,还是因为刺激太过 她撩开他的衣襟,从他的锁骨一直吻到他单薄的胸膛,绵密的吻让太鼓钟有些迷离,他无比清晰意识到,自己迷恋的人正在爱抚自己 想到这点,身下越发坚硬,可她与自己挨得那么近,本能地他想侧过身子避开 然而她拉开的腰带,他的半硬的性器弹了出来 “不!月!” “等等!” 她吻住了他,封下了他的惊呼,在众人的围观下撸动起他的性器 “嗯嗯、唔!” “哈啊唔” 在太鼓钟就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少女的手一松,情不自禁呻吟出来 原来是一直没有出声的大般若,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后,仿佛再自然不过一般将双指插入她的小穴中,轻轻挖弄着,寻找着穴内的敏感点 适应了身后作怪的手指,月再一次捉起肉棒,只不过这次不是简单撸动,而是压着太鼓钟的双腿,一点点舔着肉棒的棒身 察觉到小穴的隐隐抽搐,大般若仿佛展示一般,抬起少女的一只腿,将她整个花穴展露给旁观着的两人 晶莹的淫水顺着大般若的手腕留在地上,少女呻吟不止,即使这样也要舔弄口中的鸡巴,被这样淫靡的画面刺激,烛台切和小龙都不可避免的硬了 少女的呻吟逐渐高亢,身子也越发颤抖的厉害,大般若抽出手指,扶着她的腰,帮助她纳入别人的性器 当肉棒插入的那一瞬间,大般若就着穴内敏感点角度手一松,“啪”一声皮肉相击的脆响,早就饥渴难忍的敏感点被狠狠顶弄,她小小尖叫出声,浑身抖着抵达高潮 小穴不断有规律的吮吸,片刻停歇也不肯施予他,而太鼓钟又是第一次,于是月高潮没多久,也闷哼着射了出来 她们相拥着缓了一会儿,月才慢慢爬起来,向两位僵直着身子的太刀解释 “小光、小龙,就是这样” “随你们喜好,把我弄高潮就可以了” “只是我有些没力气” “接下来就麻烦你们了” 付丧神不管多好看,和他们睡到这地步是非——常累人的 话说,自己已经沉迷游戏多少天来着? 总之这关过了以后一段时间内大概不会主动出击了 从小贞身上下来以后,又到了小龙的怀中,不,准确来说是,前面是小光,后面是小龙 现况如此,可他们都不约而同这么想着 可以的话想要独占 在少女的催促下,烛台切清除掉心中的想法,捧起了她的乳,做了他最想干的事情 男人的薄唇含住红艳的乳珠吮吸着,而另一边的鸽乳也不放过,五指拢着绵软的乳肉揉弄,食指还不时扣弄着乳尖 小龙垂首与她接吻,这次不同于月的蜻蜓点水,他深吻着,舌头一个劲往她的口中进犯,另一手学着大般若的方法,两只指头抽插着红肿鼓胀的蜜穴,爱液混杂着精液,色情地流出 比起与短刀一起欢好的轻松而言,两个太刀的交合要更难以承受 当前后两根一齐顶在阴部,已经被小龙和烛台切折腾得气喘吁吁的月吓得一个机灵 “后边的不能用!” “两个一起也不可以!” 男人们两两对视,而后软下语调,一只手骨节分明,一只手包裹着短款手套,它们各自抚摸着她 “不会的” “放心吧” 刚说完没多久,烛台切分开她的双腿,挺着粗长的性器贯入了已被肏熟的肉穴 “啊啊” 这一记猛入让她有些失神 之前就顾着害怕了,又或许当时没吃到底,又或许大般若只顾着哄自己,对自己手下留情 总之这次有着短刀的扩张,烛台切肏的顺利极了,几乎是一用劲就插到了底,她这才 硕大性器的压迫感紧逼喉咙,让她有一种肚子会被肏坏的糟糕预想 等烛台切抽出后,没有丝毫喘息,身后的肉棒又紧跟着顶了进来 “等等!为什么” 月这才发现烛台切和小龙两人都半跪着,而小龙像小孩把尿一样分开双腿,两人一前一后默契地抽插着,分享着她的花穴 而她也几乎尿了一样,穴口的爱液,混着之前没流干净的精液,不断滑落 “月不是没有力气了吗?” “一切交给我们就好” 还从未一次吃过两把太刀,此时,说不出的酸麻难耐小腹乱窜,她不由自主想要合住双腿,可身后男人有力的双臂牢牢固定着她的双腿,使她为他们敞开 此时舒服过头了,想要痛痛快快呻吟出来,小口也被两人轮流缠着舌亲吻 声音被堵住,身体被压制,她完完全全为他们所享用,倒真像是给神明献上的祭品 两人的夹击下,两条藕臂攀上了男人壮硕的肩膀,她竟然慢慢开始迎合 在烛台切的不知轻重的操弄下,她痉挛着要攀上高潮,而这时候大脑勉强运作,她突然明白了这样的姿势意味着什么 第九十九夜 “哈、哈...” “唔...” 被烛台切和小龙夹在中间的少女只能发出仿若溺水一般的微弱鼻息,反而是两个紧紧缠着她的两个男人喘得更加厉害 也许是从激烈的肏弄中体会到了莫名的爱意,即使难以承受,少女也放软了腰肢,双腿缠在了身前人的腰畔 从逼穴到小腹的麻痒越发喧嚣,性交处的透明爱液也越发充沛,顺着不停“啪啪”作响的结合处不时落下,三人的性器一片滑腻 也因为这样的不加防备,这次的高潮来的尤为快,就在她预备着迎来高潮,两人突然颇为默契的换了姿势 湿滑的肉棒“啵”一声抽出,小穴无助地微微抽搐,濒临高潮突然终止 这样被吊着的滋味并不好受,少女难耐的扭动着腰肢,挺着腰想要吞吃下骤然离开的肉棒,却被一次次按下来 突然的冷遇,急得月眼泪都快溢出来,高热不止的身子急需要抚慰,空虚的小穴一个劲吐出花液 之前,成熟丰满的男体缠着她拥抱,两根不一样的肉棒轮流抽插花穴,当这难言的快慰一时中断,她几乎有些委屈的看向他们 她突然发现....每个人都在看着她 小龙扶着刚抽出来的肉棒,伏在她的身侧,另一边的烛台切紧紧捉着她的手,原本只顾着害羞的侧过身的小贞,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瞬不瞬盯着自己 昏暗的房间中,不一样的金色双眸都看向她,虽是不同的刃,但那晦涩难辨的神色、还有高昂的胯下却是一致的 越过围着自己的人们,他看见了...大俱利.... 他不知什么时候又折返而来,此时的神情更加莫测,她唯一能明晰看到的就是,他微低着头,黑色碎发半在面颊落下阴影,金色的龙形刺青缠绕小臂 他就那样抱着胸,靠在门边,就像每次等她结束任务一起回去一样,就像每次想要邀约她一同出去散步一样,就像每次...准备接受她的爱意一样 大脑“嗡”一声轰鸣,她的身躯僵硬 她隐约意识到,很可能她在别人身下呻吟着承欢,她追着吞吐性器、贪图快感的模样都被看见了 而与她欢好过的每一位,都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她 而与心中的陡然清醒不同,流转她身体上下都视线仿若有温度一般,烧得她整个越发敏感 简直好像有人在不断在用唇口吮吻着她的每一处肌肤,乳头、阴蒂、花穴一一没被放过 然而大俱利在看着自己.... 想到这一点,明明谁也没碰她,在焦灼与难耐中,她的腰腹越绷越紧,马上就要高潮了 忽然一双手分开了她不断绞动着的腿,小腹深处的积累的快感被打断,她啜泣着望向又一次打断她的男人 “...烛台切...好难受” 烛台切有些不忍心,他弯下腰与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缓慢搅动的津液声,更让她颤抖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月,你也想快些结束吧?” “接下来...我们要..” 似乎是难以启齿,烛台切顿了顿,换了一种措辞 “共享你....” “忍耐一下...月....” “嗯...呜呜....” 得到她的允许,他猛然将她扑倒,像是终于无法忍耐一般,将硬得发疼的粗大性器撞入饥渴已久的花穴 小穴的边缘都被撑成了透明色,这已经是它的极限,而它的主人却仿若久旱逢甘霖,畅快尖叫出来 少女紧紧抱住男人的背,雪白鸽乳随着男人的耸动跳动,因为快感太过,眼角被激出点点泪珠,呻吟声被男人撞得破碎,时高时低 几乎像水蛇一样,她缠在他的身上与她肌肤相贴,穴中媚肉一裹一裹,似是想要将他所有的精液都绞出来 层层累积的麻痒炸开,小腹一抖,她拱着腰迎被中断的高潮,但是.... 烛台切将肉棒从汁水泥泞的肉穴中抽出,伏在她身上的人变成了小龙,他金色的发丝垂在自己的肩头,没有丝毫迟疑,分开她的穴便一刻不停挺腰肏干起来 快要高潮的时候被这种力度送上去是最好不过都,可是高潮的时候,穴内的敏感点不断被如此折磨,那便是灾难了 被男人牢牢桎梏在身下的少女彻底敞开,她无法依照自己的意愿蜷缩身子,只能颤抖着喷水、哭泣 小龙刚进去就被爱液浇了个彻底,他咬着牙继续着,勉强为她解释 “抱歉...需要忍耐的就是、这个” “...高潮、太多次会没力气吧?” 被钉在身下猛干的少女这才明白,太多次高潮会受不了,所以要.... “所以要...呃、一次高潮内...” 不断高潮的小穴实在太过难缠,小龙察觉到自己也快不行了,果断抽身 “一次高潮内完成,就可以快点结束了” 太鼓钟不知何时顶替了小龙的位置,他轻声说着,下一秒,没有间断,肉棒尽根插入到她的小穴中 不论他们的性器如何不一样,也许是因为大般若为他们演示过,每个人一进去正好顶着的是她的敏感,不停歇的猛干之下,高潮根本无法降落 高潮被延长到这样的程度,已经是一种酷刑,不管她多努力的想甩开他们,又会被拉回来残忍地肏干 而如果想自己平息掉身上的欲火,故意放松身体,不去在意过剩的快感企图结束高潮,结果又会被不知哪里的手使劲揉弄勃起的阴蒂,涨得肿大的乳珠会不知被谁的舌舔弄 于是神经会变得敏感,她又会开始在意身上那一切让她痛苦又欢愉的感触,高潮再一次被延长 不论舒缓还是紧缩,快感都无法停下来,花穴好像被肏坏了一样,不断痉挛着,潮喷已经结束,但高潮和穴的抽搐却无法停息 少女从一开始的挣扎变为彻底的无声无息,只零星闷哼,一根根肉棒轮流奸淫着小穴,而快感将她的理智蒸发 她好像割裂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承受着欲望与快感的折磨,另一部分飘在房间的上方 而那个飘在上方的她才真切的意识到...她在被付丧神们共食 也许在现世意义上,这是一场欲望的狂欢...... ———————— np就到这里吧,好难写(吐烟圈 第一百夜 昏暗的房间中,付丧神们轮流肏干着不堪负荷的少女,赤裸纠缠的肢体上,不是性爱淫液,就是因激烈而浮现的汗珠 一开始井然有序,每个人克制而又隐忍交换着位置,到了后来一切都乱了套,每个人的理智好像都随着淫乱的媾合而散去 欲望拉开了阀门,做爱的动作越发狠烈,一个退下来,另一个迫不及待插入其中,说“共享”已经太过温情脉脉 不过,不管付丧神们多么努力,又或许是人体本来就没法积攒那么多的快感,她还是绞着肉棒哭着高潮了 终于得到了顶峰,身体好像轻飘飘在云端,大脑一片空白,嘴角边的口涎也不知是跟谁激烈亲吻流下 恍惚间,她好像感到大般若轻轻抹去她口边的痕迹 “...怎么...” “好像失去意识了...” 她又隐约看见一侧的烛台切抱起她,让她靠在他的胸前 “感觉怎么样?” “月....” “这样下去不行....” 见到少女还没恢复过来的虚弱模样,几人已经开始着手为她擦拭身体,要扶她去休息,一副即将结束的样子 “不行!” 她勉强分出一丝精力看向面板,拉住身上的手攒好力气出声 “这次不一口气完成,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还差一点,不能半途而废了 她挣开几双不同的手,早就熟知情爱的柔软身子缠上了身前的男人 到这种地步这里的付丧神于她而言都是熟悉的,在熟悉感这一角度而言,随便抱住谁都差不多 于是当她熟稔地和身前人接吻,疑惑对方的无动于衷时,她慢吞吞将半敛的眸子睁开 眼前的人是.... 大俱利伽罗 偶尔流露温柔的金瞳是那样冰冷,而一丝不挂的她带着一身的情爱痕迹,挨蹭他、吻他,像是发了情的母猫 她读不懂那种...冰冷的视线 被激烈性爱搅得大脑都仿佛要蒸发,读懂别人这样简单的小事,现在对于她来说已经十分困难了 眼前的男人不配合,没办法,她干脆窝在他的怀中打算再休息一会儿 迷迷糊糊的思绪飘在天上,还不等她认真享受这难得的中场休息,突然,身后熟悉的将刺激将她拽了回来 少女要摆动腰肢,将作乱的东西赶走,她想要再稍微休息一会儿 “...月” 她停止了挣扎看向他,像是在问 怎么了吗? 她的神情是那样纯洁,而本应无暇的肌肤遍布吻痕,双乳鼓胀好像在等待下一个人的爱抚,花穴间不时有精液滑出,已经是被肏得熟烂的模样,可却好似还不知足,哼哼着受身后人对小穴的揉弄 他转过面,暗暗闭眼 再睁开之时 像是什么被解开,又像是什么被掩盖 他捧住了她的脸,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就好像她们数次的唇齿相依一般,温柔而绵密 被珍惜的感觉十分美妙,休息一阵刚刚恢复清明的双眸再一次变得朦胧 虽然以前也被这样对待过,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意外的让她开心与轻松 被吻得迷醉的她模糊间感觉到,那手指在扣弄敏感的女穴,就着丰沛的淫液向内插入扣弄出里面的精液 感觉到不是肉棒进犯,月松了一口气,专心投入到身前人的吻中 在温柔的爱抚下,小穴逐渐再次发热、柔软,电流般的酥麻一阵连着一阵,她只觉得小穴越发难耐,急需什么来填补其中的空虚 随着猫叫一般微弱的轻哼,应该是得了趣味,他的手指尽数插入,掌根连带着拍击到穴口,带来不尽的酥麻,插得越厉害,拍得便越狠 熟悉又要命的高潮的感要来了,可小穴被之前疯狂的奸淫拉高了快感阈值,这点拍击根本不够 少女被折磨得浑身流汗的时候,只好加倍与身前人纠缠,把身上快要溢出来的欲念都交付给他 看到少女缠着自己的亲吻,又断断续续娇媚呻吟,大俱利猛然扑倒她,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脑后传来柔韧的触感 她看向上方 是烛台切 所剩不多的清醒意识疯狂鸣笛 和大俱利在一起的时候最好不要.... 龟头顶在肉穴的上压迫感不容忽视,她马上就要被拉着进入下一轮的性爱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寸寸向穴中顶入 “月..看着我...” 上场性事持续得久,欲求不满的小穴顺滑非常,黑发付丧神的肉茎没怎么费力便顶了进去 饱胀感混着酥麻感袭来,伏在烛台切身上的她感到一阵无法呼吸似的错觉,莫名的侵略让她一动都不敢动——不管是身体还是视线 不过,为了赶时间而行进的性爱注定不会让她太轻松 好像为了让她尽快高潮,前后两人都没有留手,让她适应后,肉棒抵着穴内敏感软肉狠狠肏干,而胸前的手指仿佛应和着一般,也不断将微微发肿的乳珠捉住狠狠欺负 以前从来没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爱抚,早已肿胀的乳头传来异样的麻痒,每当她的注意力转移到胸口的亵玩时,就像有感应一般,大俱利专挑弱点重重撞击,即使她哭着求饶也不放开她 快感层层迭加,浑身仿若有电流奔流,她抑制不住的颤抖,但是却怎么都攀不到顶峰,耽于情欲的身体已经太过疲乏难以应和高潮 看到她的泣颜,他们意识到不论再如何按着她的敏感点折磨,只会让她徒增痛苦 不能再继续刺激了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五轻柔爱抚,即使身下的肉棒没有抽出去,少女也算是得到了暂时的喘息 于是..... “月,你看...” 是大般若的声音 大般若仿佛在这场狂欢中是仿若安全绳一般的存在,她对他信任无比 听见他令人安心的声音,她循着声音望去 “看那边...” 不知何时,房间中的镜子被扭转过来,正冲着她映照着她的身影 本来用来映照衣饰严整的镜子,映出了五个人个人淫乱的场面 她半靠在烛台切的腿上,脸侧正好冲着他勃起的性器,就好像要在情欲的迷乱中含住它一般,太鼓钟捉着她的手不断亲吻着 大俱利的肉棒仍旧插在她颤抖着的穴中插弄着,而另一条腿被小龙抬起,好像是为了更清晰展露她红肿鼓胀的小穴 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法接受这一淫乱的场面,她啜泣着想要转回去,可身子被牢牢固定住 仿佛没发觉到少女的困境,大般若慢慢走来,像是行礼一般拾起她散落下的发尾,在其上印下一吻 “今夜,招待不周” 在镜子中她看到他鲜红双眸含笑,看向浑身都是情爱痕迹的她,像是点评一样开口 “不过,男人的肉棒味道怎么样?” “一个人还没法满足您,一定要我们五个人吗?” 这样带着明显恶意的话语明明应该刺痛她,可奇怪的是此刻起了别的效果,莫名的羞臊涌来,小穴滑出一股又一股水液 “真是淫乱呢” “审神者大人” 他找到一个空隙,居高临下精准捻到她的花珠猛然扭弄,将她送上高潮 第一百零一夜 战场刀碎是常见之事,在这个时之政府式微的的时空中更是如此,想在这一混乱境界经营一个驻点免不了面临暗杀、挑衅、示威、甚至是交战 明津城的阵亡一直维系在零实让人侧目,不过也有人曾说这只意味着驻点成立时间尚短,只要时间够久就难免会出现牺牲阵亡.... “...也到时候了吗” 乱望着远处阴沉的天色轻声叹息 初闻噩耗,悲伤之外另有思虑 他流转在不同势力的手中,曾历经不同驻点的构建与崩塌,一个驻点的萌生、成熟、衰败,在他的眼中是再自然不过的轮回,从无阵亡到逐渐的出现阵亡名单是轮回中的一环 虽然说出来未免残忍,但... 现在只是到时候了 接下来征战、厮杀,只多不少,谁在针对这里,要如何反击,怎么获得支持,这是更应该忧虑的事情 可他所守护城主沉溺于悲伤中,日夜不休为早已破碎的刀剑寻找修复之法,不惜与同伴冷战也要偏执的坚持自己的做法 那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过去的他也许会这样想 因为作为刀剑服从是天性,工具要听从使用者的命令,没有思想的刀剑需要谨遵主人的意愿,除此之外无需做多余的事 可这一次不一样,他不想只是如此... 这是她将自己锁起来的第七日,也是他守在这里的第七日 橙色的及腰长发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轻轻摇晃,他理顺裙摆,面向那紧闭的木门 “叩叩” 几声敲击后,这里恢复平静 “又没有反应啊” “嘛,也能理解” “明天来吧” 乱伸了一个懒腰,正准备离开,迎面遇到了山姥切国广 “乱,月还没有出来吗?” 山姥切国广匆匆而来,形容凝重 “嗯?对...这几天我一直在这里” “没有看到...” “那么气息呢?” “气息?” 每次他敲门没有人答话,乱习以为常,而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太安静了 一般来说修复刀剑会有敲击声、或者有启动修复池的声音,或者至少会有呼吸声,而这里什么声音都没有,这里太安静了 乱容颜也一凝,失却了轻松活泼的意味 “你是说...” “对,我确实这样怀疑” 一时间,二人心中一齐闪过了不好的念头 总有人会为已逝去的付出生命,徒劳挽留... 焦急之间国广干脆挑飞门栓,两人夺门而入 昏暗的副间里五把刀工整摆放在刀架崭新如初,简直像是新召唤出来的刀剑,蜷缩在一旁的少女却虚弱不已,紧皱着眉头昏迷不醒.... ----------------------- “真是的” “你们要对我幸苦救回的来刀做什么啊” “...别生气啦,月城主” “当时那种情况,还以为发生不妙的事了呢....” 乱曾见过有人为了挽留刀剑,不计代价为已经碎掉的刀体注入力量,如此一来,刀剑看起来完全恢复,实际上寄生在了灵力供给者身上,不,这时候刀剑已经不能称为刀剑,只能称为负担 自家城主为了修补刀剑连日不出,连气息都没有了,进去一看,她的身边还摆放着状态值攒满的刀剑,怎么看都不妙吧? 破门而入的乱与国广看到副间中的情形,当下选择切断他们的联系 而这边的月当时因为太累,回合一结束把他们从【幽会】中扔出立马下线 等到再上线先翻好友列表查状态,结果发现...【投狱】? 五个人...全......投狱了? “现在我完完整整的,为什么不放他们出来?” 双子对视一眼,掌管监狱的前田看向她,恭敬的语气中难掩忧心 “您太冒险了” “我的私心也不愿同伴关在监狱中” “但为了您的安全,这次请您...稍加等待” “探望他们也不能吗?” “抱歉...” “我出去也不行吗?” “....抱歉....” 状态栏中浮现了一小行标识 【软禁】 从此之后,她身为城主却没法走动,只能小范围在城主府中活动,而且不论走到哪里,身后都有乱和退亦步亦趋跟着 到了夜间也... “月城主~今夜也请多指教~” 见到门口准时准点出现的乱,月直接抓狂了,她越过面前的短刀探向门外 “退呢?我要退!” “退?在吗?” “遗憾,退酱不会来了”乱自顾自从屋子中取出存放在这里的寝具,一边铺开一边回应着 “之后每晚都是我啦~” “....嗯..可是” 可是没有退,她就没法出去了 “而且,城主大人对退酱做的事情....” “该不会都忘掉了吧?” 说着,乱开始好像真的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语气委屈极了 “呜呜...好残忍好过分” “竟然如此玩弄那孩子的真心” 乱毫无疑问是个男孩,但连他的寝服都是泡泡袖和短裙的搭配 漂亮的长发松垮束在脑后,这样假装抹起眼角来,好似月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让他来让您再欺负他吗?” “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到呜呜” “呃...这么说也实在是...” 乱的假哭和美少女一般的外表其实都还好,这些还没能攻破月的防线,只是....她其实也有些心虚..... 从那次同月一起出任务后,退对月的爱恋变得那般明晃晃——对于熟悉他的人来说,这实在太明显了 乱选择帮助他,表达他的心意,而月则是.... 利用了他 当那双怯生生双眸望来,额前散落的发丝也掩不住其中的情愫,他好像在无言诉说着什么 那么,你会对他做什么? 你会忽视掉吗? 没关系,他只要能看见你的身影便已足够 他的视线默默追逐着你,直到你消失不见,或是与小虎嬉闹,或是与同伴共行,他也会笑着奔走离开 你会望向他吗? 这下,他会因你而点亮 要说点什么?要做点什么?可是现在似乎不是对的时机,但是... 百般纠结之下,他猛然垂下了头,他的头发色泽犹如白虎的皮毛,他是纯白的孩子,只要害羞就是那般明显 “月...月大人.....” 他磕磕绊绊祈求着,到底在求什么,又为什么而委屈?他其实也说不清 他只是好像受不了这样近的距离 这确实是他所渴慕的,可真的放到他的手中,又是那样让他无法承受 “嗯!” 似乎是嫌自己的声音太大,他双手捂口,眼睛却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紧紧闭了起来 像是奖励乖孩子一样,她吻过他的脸颊,安抚性的顺着他的发丝 “让我出去一下...退” “马上就回来的,就一会儿” “每天总这样太寂寞了” “退是乖孩子吧?” “让我出去,好不好?” “.....” “.....好” 这是投降,也是一场不费吹灰之力的战争 也许利用了这样可爱的孩子会得来报应,第二天就被通知,之后所有值夜都由乱包下来,现在两人在月的寝室中面面相觑 月才不肯说自己确实感到心虚了,她转身又开始闹腾乱 “我真的需要出去啦!” “乱!就一会儿!” “城主为这么执着出去啊?” 和着急的团团转的月不同,乱就在门口,随手翻看着带来的杂志,像是来等待睡衣派对开场的女生,乖巧的动作完全不像已经和月比拼了几轮身手 这位气急败坏的城主早就硬闯了几次,这时候是中场休息,所以才嚷着要乱走开 “外面究竟有什么在吸引您呢?” 和萤丸已经断联了好几天了,宗叁也快回来,这种关头要是不出去他们会找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