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教授同床的365天(1v1 h)》 秒射男吗? 时间将近午夜,顾清嘉拖着一身疲惫爬上五楼。 这是一栋90年代建成的7层老旧居民楼,每爬一层都要狠狠的跺脚,楼道里的老式感应灯才勉强映出点昏黄的光线。 她刚掏出钥匙打算开门,才发现防盗门虚掩着,压根没锁,门缝处由里往外撒着淡淡的光。 她谨慎的握着门把手,悄声拉开门。 就算是贼,也没有开灯行窃的吧。 大门右手边就是一个10多平米的明厅,客厅里摆着一个米色三人沙发,那是顾清嘉两年前刚般进来的时候跟合租的余晓一起去选的。 此时那沙发上可真是春光乍泄,一男一女两个白晃晃的肉体紧紧的纠缠到一起,女人像离水的鱼一样仰着脸和纤细的脖颈,紧紧闭着双眼,大口的喘气,背对着门的男人还在抱着女人纤细的大腿拼命的打桩,一下接连着一下,小腹的肌肉硬邦邦的撞向女人的阴户,猩红狰狞的性器进进出出,晃出了残影。 “小骚货,刚高潮两次就受不了了?完事还早着呢,今天必须艹的你喷出来,嗯...真紧...”男人低身捧着女人颤巍巍的大胸,肆意的啃咬,牙齿拉扯着粉嫩的乳尖,吃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女人又抬起双脚环紧男人的劲腰,方便男人凶猛的进出。 顾清嘉看到这出活春宫,立马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防盗门。 快步下了楼,出了单元门,顾清嘉一摸脸蛋还是火辣辣的。 她这会就想找个地方先歇会,余晓美男在怀,没个2小时根本结束不了... 4月的安市,春暖燕归,午夜时间的风吹到身上也是暖暖酥酥的。 她疾步拐出小区大门,穿过胡同10分钟后步行到了主路上,马路对面有个红映映的招牌吸引了她。 那是安市有名的娱乐场所,缪斯酒吧。 顾清嘉小的时候家教严,也只是上大学后才跟室友一起去过几次酒吧,印象里那喧嚣放肆的场合确实能释放压力。 - 酒吧里光线昏暗,DJ舞曲震耳欲聋,男男女女穿着清凉贴身热舞,空气中除了烟酒味道还荡着诱人的荷尔蒙气息。 顾清嘉刚喝了两杯酒保推荐的果味鸡尾酒,酒气上涌,就醺红了脸。 她没什么酒量,这种酒初入口甜爽适口,但后劲十足。没过10分钟,就感觉头昏脑涨的坐不住了,接连拒绝了三个搭讪的男人后,她打算起身离开。 这时舞台上的DJ开始大声倒计时,喊话结束的一瞬,酒吧内的光线被调成了幽深的蓝紫色,随后又从天花板洒落下无数黑色羽毛和玫瑰花瓣。 酒吧内一波鼎沸的欢呼声,气氛被烘抬到一个新高度。 光线比刚刚又暗了两个度,人群蜂拥着冲进舞池,空气中暧昧得黏腻感让顾清嘉觉得周身都不舒畅。 不过,那个坐在吧台拐角处的男人全身散开得冷冽感却让她神往。 他太格格不入了,罩在上身的白衬衫在暗沉的光线下那样显眼,像暗沉天际乍现的星,场内满满浮动的喧腾暧昧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也不知他坐在那多久,面前的洋酒只剩了小半瓶,脊背却依然挺直。白色衬衫的纽扣扣到顶,两只袖口都规整的挽至手肘,没有丝毫褶皱。 顾清嘉又瞄了一眼男人的下半身,一条剪裁合身的黑西裤,黑色皮鞋,长腿微微交迭,至少有185以上的身高。 她摇了摇醉得发胀的头,理了理鬓边的碎发,起身就朝男人走去。 这应该就是余晓嘴里的那种禁欲系男神,拿下能吹一辈子的那种。 “帅哥,一个人吗?”她壮着胆子,逼自己笑的娇媚。 零经验的她纯粹是酒壮怂人胆,要不是余晓一直在她耳边劝她早该试试性爱的美好,再加上这男人看着实在可口,她还真会像怂包一样只敢远远欣赏。 男人并没有开口,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扬起的脸五官深邃,下颚线条利落清晰,眸里清冽的光晃得顾清嘉心尖狂跳。 “要喝一杯吗?” 足过了有一分钟,男人才开口,语调低沉磁性,带着几分薄醉后的哑意。 修长的手轻轻拉开吧台椅子,示意她坐下。 她醉眼朦胧,附身越矩地贴近男人,怔怔地观察。果然,近看更养眼。 顾清嘉人生第一次有了那种“精虫上脑”的感觉。 她抢过男人手里的酒杯,仰着头喝了一大口,随口将印着自己唇印的杯子塞回男人手中。 “呛得很,远没有你可口。”顾清嘉眉眼弯弯,笑得勾人而不自知。 男人无声握着酒杯,盯着女人的目光变得深沉,指腹左右轻轻晃动,摩擦着留下在杯沿的鲜红唇印。 此时酒吧内的音乐恰当地换成了魅惑的慢嗨情歌,舞池中的男女也变换了舞姿,轻拥着跳起了交际舞。 过久的四目相对,男人的诱人魅力,耳边的暧昧情歌让顾清嘉丧失了基本的理智。 她伸指勾住男人规矩束在腰间的皮带,媚眼如丝“别坐着了,要做,咱们去做点别的!” - 进了酒吧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顾清嘉锁了门,双手揽过男人的脖颈,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淡淡的雪松香调绕进顾清嘉的鼻腔里,她轻轻撬开男人微闭的牙关,把自己的小舌送进了他嘴里。 男人也只微微愣了几秒钟,就把她抱在怀里,长臂紧紧箍着,舌头和她娇嫩的小舌头纠缠到一起,两舌交缠让隔间里响起了淫靡的水声。 男人的角度看着紧闭双眼的顾清嘉,皮肤白的发光,长长的睫影落在红扑扑的脸蛋上,精致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 诱的他立时就硬了。 顾清嘉醉意正浓,小手到处作乱,嘴上跟男人纠缠,手下摸进他的衬衫里,胸肌硬邦邦的手感让她满意极了,捏了捏男人胸前挺立的两点,她清晰的感觉到他人的身体顿了顿。 男人的大掌从她领口伸了进去,隔着内衣捏着饱胀的胸乳,怀里的女人嘤咛的一声,软在他怀里,男人随手把她的胸罩推上去,挺立的乳房嫩生生的被人握在手里。 他急慌慌的剥落她的上衣,抓着一边的乳房,低头一口含住,舌面刮过娇嫩的乳尖,嘴里的热气喷在胸口,顾清嘉不可抑制的浑身颤抖,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从下身直冲头顶,另一边的乳房也在搓揉下变的乳尖硬挺。 她不自主的扭动起身体,两手环抱着怀里吃的吧唧作响的男人,嘴里溢出:“嗯...嗯,轻点...不要咬...”下身湿漉漉的止不住的淌着水,蜜洞里搅起没体会过的空虚,就想什么东西塞进来填满... 男人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她急的手绕到男人腰间,生涩的解起了腰带。 随着裤子脱下,早硬了的巨物雄赳赳的弹了出来,尺寸巨大,上面筋脉缠绕,龟头圆硕,顶端还挂着银晃晃的黏液。 顾清嘉吞咽一口,她虽然没什么经验,但她知道这尺寸比什么小黄片里的黑人都要粗上一圈,最难得是,颜色还粉莹莹的好看。 她不知道哪来的荒谬想法,居然想尝尝.... 男人看着缓缓蹲下的女人,瞬间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他喉间干干的,喘气都急促起来,生平第一次有了想把一个女人压在床上狠狠操弄的冲动。 “呲...”一股浓浊的白液射到刚刚蹲下的女人脸上,飞溅而出的液体顺着女人的脸还滑到了胸前。 顾清嘉酒瞬间醒了一大半,怎么这么点背,难不成她碰到了传说中的“秒射男”? 是他? 顾清嘉盯着男人还未疲软的阴茎愣了足足半分钟,虽然眼前的巨物怎么看怎么都像持久型的,可偏偏... 她草草拽下挂钩上的衣服,扯了卫生纸囫囵的擦了脸,也没顾上嘴里还残留的白浊气息,没等男人说什么,逃也似的冲出了酒吧。 一路小跑回家,顾清嘉开锁进了门,客厅的灯亮着,沙发已经恢复原样,看不出曾经激战的痕迹,茶几上燃着果味的明火熏香。 “回来了,我的小嘉嘉。” 余晓趿拉着拖鞋,仰着小脸敷着面膜,长发用厚厚的毛巾裹着,看顾清嘉回来了赶紧拉着她坐下来。 顾清嘉回到熟悉的环境,心脏才停止乱跳,昏沉的五感苏醒过来,这时候她才有点后悔刚才在酒吧没完成的性事。 “想嘛呢?不说话。”余晓用手肘轻轻推了推坐得直挺挺的顾清嘉,看出她有点别的情绪。 “没...也没什么,就是今天又有催账的电话打到我这儿了。”顾清嘉垂着头低声回答。 她岔开话题,说了今天让自己放纵的根本原因。 余晓和顾清嘉是高中同学,本科毕业后余晓回了本地的学校继续读研,顾清嘉则马上进了一家杂志社当了编辑。 顾清嘉本来家境不错,家里开了一个小工厂,可大三的时候母亲因病手术,大把的治疗费用,还倒欠了高利贷几十万,人最后也没救回来。 父亲办完母亲的葬礼就匆匆南下打工还债了,虽然每个月定时汇钱给高利贷公司,可高额利息还是让父女俩喘不过气。 家里老房产早被拍卖了,在她实在没地方住的时候,是余晓拉着她一起合租,连前几个月的房费都没要。 顾清嘉心里很感谢余晓,也很信任她。 “嘉嘉,不要这么大压力,等姐明年论文一过,姐养你!”余晓一手扯着顾清嘉一手拍着胸脯说的真诚。 “谢谢你,余晓。”顾清嘉冲她笑笑,“我想着,过几天我再找个可以晚上和周末上班的兼职吧。” “唉...什么工作兼职,你这脸蛋身材,不找个金主都可惜了。”余晓眨眨眼,“要不,我去找个,这样你那几十万也轻轻松松解决,嘿嘿,我还床上享受,床下拿钱,真是何乐而不为!” 顾清嘉知道余晓有意逗她,余晓对性的认知比自己开放,常把食色性也挂在嘴边,可她也有自己的原则,风情而不滥情。 “快去卫生间洗脸吧,面膜都干了,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靠脸吃饭吗?” 顾清嘉把余晓哄去卫生间,赶紧回自己的房间把脏衣服和湿腻腻的内裤换了下来,又随手拿了干净的内衣去了浴室。 余晓正对着镜子吹半干的头发,一侧脸,紧忙关了吹风机笑嘻嘻的拉住顾清嘉:“快从实招来,干嘛去了?” 顾清嘉一懵,把脸凑到镜子前立马胀红了脸,嘴角还有颈侧分明还留着那几股浓精干涸后的印子, “没...没什么,今天加班太晚,我随便喝的牛...奶...,可能淌下来没注意。” 本来告诉余晓也没什么,只是碰到“秒射男”这件事应该会被她笑整整三年。 “好吧,好吧,“余晓抿着嘴故作神秘的盯着她笑,”对了,明天你休息吧,下午陪我去听个大神的讲座,正好两张票。我们导师说对课题研究挺有帮助的,这票千金难求,要不是我们导师有点硬关系,啧啧...可难了。” “嗯,也好。”顾清嘉想去听听,余晓学医,而自己做的杂志是关于女性健康的,说不定对以后写稿子有帮助。 “哎呀太好了!”余晓拉起她的手开心的直晃“最近处的小奶狗体育生,肌肉发达,头脑简单,要是他跟我一起去,我俩准一起睡着。” 余晓回了房间,顾清嘉才进了淋浴间。 站在浴室的花洒下,隐隐感觉今天的水流砸的身体异常敏感。水流淌过胸前双乳,直接激得她浑身颤抖,粉嫩的乳尖直直的立着,小小的乳晕也绷起细细的敏感小疙瘩。 这水,居然跟那个男人的舌尖一样温暖,只不过少了大舌粗糙刺激的触感... 顾清嘉仰头轻吁出一口气,让水流直接打在脸上,长发湿湿的贴在一边颈侧,全身都泛起了香艳的粉色。 看见余晓和体育生的活春宫,她虽然紧张羞涩但自己没有什么反应。为什么这会儿,居然会想着那个“秒射男”起了生理反应... 她颤巍巍的把手伸向阴穴,原本闭合穴口此刻因为高度敏感微微张开,蜿蜒的水流顺着平坦的腹部滑下,隐没在泥泞的大腿根部。 她找到已经挺立的小阴蒂,轻轻地来回揉搓... 后半夜2点多,顾清嘉才躺到床上,脑里乱乱的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她换了好几个睡姿,带着耳机听了一段又一段的相声,过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梦里那个男人又贴近了她,更加急色,几近疯狂的撕了她的睡衣,粗暴的压着她揉着胸前的两团饱满乳房,捏着硬乳尖就直接强势的插入了她的阴穴,猛猛抽插了近几百下,蜜汁顺着两个人的大腿淌满了床,连肉穴两边的粉嫩阴唇都被操弄的红艳艳的。 顾清嘉不行了,男人还是没满足,抱着她,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又是那个染满情欲的低哑嗓音, “怎么了?我还没草够你呢...” - 下午两点,顾清嘉和余晓踩着点进了A大的公开讲堂。 靠近讲桌的十几排座位全部坐满了人,俩人只能捡了最后排剩的两个座位。 “哎,跟你说,今天一来听课,二来嘿嘿...”余晓对着顾清嘉笑得逐渐猥琐,“这个讲课的大神,据说,特别帅!17岁就考进A大天才班了,本硕连读,又出国读博,算算不过28岁就毕业了,现在手里上N多科研专题项目,真是又有型又有才!” 顾清嘉笑着推搡她,问“你们专业也对口,怎么不试试?” 唉...强大的男人总是难以驾驭的,你看看前面那些听课的,我敢说有一半都是为了来看秦礼的。余晓朝前努努嘴,故作惆怅。 大讲堂本来乱嗡嗡的小声议论一时停了,顾清嘉抬头看见一个白衬衫黑西裤的高大男人走进讲堂上了讲台。 “感谢各位来参加我的专题讲座,我是秦礼。” 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落到顾清嘉的耳朵里痒痒的很舒服,也很熟悉。 礼堂大顶上落下的射灯光线打在秦礼的侧面线条上,他今天带了一副金丝细框眼镜,更衬的五官立体硬挺,他说话时唇边两道淡淡的弧线勾的顾清嘉直接瞠目结舌... 这....这不“秒射男”吗? 秦教授,我错了… 秦礼在台上细致认真地演说着几款新药物的临床效果,偶尔用长指轻点手边的电脑切换着ppt,随后会轻轻扶正眼镜,动作很是雍容不迫。 台下的顾清嘉几乎很难控制的想逃离现场,因为她清楚的感知到秦礼发现她了。 他投来的视线先是定定的审视,随后那本该清冷的目光居然生出几分侵略性的意味。 好不容易熬过两个小时的讲座,秦礼的结束词将将讲完,顾清嘉就拉起不明所以的余晓匆匆从后门逃了出去。 “嘉嘉,这么着急干嘛,让我要个秦教授的电话,套个近乎,以后跟上面讨个经费都容易很多呢。” 余晓被顾清嘉紧紧拽着手腕,挤过迎面来往的一大波人,连拖带拽的就要往楼下跑,刚到楼梯转角,就听见身后不远响起秦礼的声音, “两位,请稍等一下。” 秦礼刚结束演讲就发现顾清嘉逃了。 这女人难不成有两幅面孔?白天是清纯可人的小白兔,晚上就化身成娇媚诱人的黑猫。 “这位同学,我能否单独跟你谈谈。”秦礼的嗓音在嘈杂的人群中也很容易分辩。 知道逃不过,顾清嘉只能停下,扯了一连串的谎话, “秦教授,讲座很成功,我从中获益匪浅。只不过等下我们还要和导师开研讨会,时间上太过匆忙。真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听到这么精彩的演讲。” 她压下心尖的狂跳,尽量让自己笑的平和。 话里拒绝的意味明显。 秦礼没有再应声,迈起长腿走近顾清嘉,在离她半米的位置停下,镜框后的眸子清明锐利,胭脂色的唇轻轻抿着。 过了足有半分钟,直盯得顾清嘉缩了肩膀,他才缓缓开口, “那请问这位同学,我刚才所讲的新型立体化选药模式,将晚期胃癌的治疗率提高了多少呢?” 这不是什么复杂的问题,但秦礼料定她答不上来,因为打从他出现,这女人就一直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 “我...这个....这个...”顾清嘉嗫嚅着说不出话。刚才在演讲会上她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昨天跟秦礼纠缠的画面,甚至其中还穿插着春梦里的各种碎片。 看着女人装不下去的模样和渐渐充血的耳尖,秦礼勾了勾唇角:“看来刚才两个小时的演讲,也并没有让你受益很深啊?” 那个“深”字秦礼刻意咬得很重,这让顾清嘉再一次起了想逃的心思,身子也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既然如此,我想我很有必要单独给你辅导一下会上传达的新知识。秦礼气势迫人,话里已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味道。 余晓见状,用手背轻轻推了推顾清嘉,小声说着:“发什么呆,多难得的机会,快去啊!” 顾清嘉心里有苦叫不出,只能跟上已经转身下楼的秦礼,脸上硬挤出了笑:“那...有劳,秦教授了。” 两人穿过教学楼门口的直路,拐到一条梧桐树成荫的小路上,又走了几分钟来到小路尽头的一座灰白色三层办公楼前。 秦礼眼看顾清嘉迟迟不愿跟他上楼,索性直接扯过她的手腕,半拖半拽地上了顶楼,进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 顾清嘉很想甩开手腕上的力量,但男人的大掌好似生了根,死死钳着她根本不容挣脱。 等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秦礼才松开她。 没等她反应过来,秦礼就欺身而上,将她重重抵在门板上, “现在怎么怕了?昨天的你,不是很野吗?”身下的女人周身轻轻颤抖,根本不敢抬眼看他。 顾清嘉整张脸爆红,两人贴得太近,男人低沉的音色掺了挑逗,诱人悦耳。 她抬手想推拒秦礼靠近的身体,却被一掌掐住两只手腕抬起,锢在了门板上。 顾清嘉本想着可以装作淡定的看向秦礼,可对上他的目光时,她不自在的撇开脸。 秦礼的目光,幽深热烈,满是情欲,让人无法直视。 “秦,秦教授...昨天,我...是我喝多了,无意冒犯了你...我...”顾清嘉硬着头皮,低声解释,语调带着点颤。 他抬手把女人鬓边的碎发归拢到耳后,指腹来回搓捏着小耳垂,很舍不得收手。 细腻的触感让他着迷,女人的脸部线条很美丽流畅,白皙的皮肤被窗外折进来的光线映得粉嫩透亮。 软软乖顺的语调,可怜巴巴的样子,秦礼的胯下巨物登时就抬了头。 顾清嘉被耳垂的点点痒意烫得绷紧脖颈,又觉得有硬物直直顶着小腹,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那手昨天碰过她的双乳,捏起过她的乳尖,还有说话间隐约露出的白净牙齿啃咬的触感,此时铺天盖地的向她涌来,脊背都跟着微微颤抖。 “知道吗?我的生理反应告诉我,此刻我体内生殖细胞中的23条染色体都疯狂地想和你阴阳交合。”秦礼说的直白,声音逐渐暗哑。“而且,我猜你心里一定质疑我的男性能力,但是我认为,对于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成年男性来说,这是正常现象。” 顾清嘉像是被惊到似开始挣扎,急于避开男人直接炙烫的体温。可双手被牢牢钳住,只能左右扭动身体,:“不要,秦...秦教授,我错了,我...我...道歉,放开我...” 过分用力的挣扎让顾清嘉挺起上身。 男人很高,两人有一头的身高差,这个动作正巧让圆润饱满双乳左右乱颤地贴上男人的腹肌。 隔着衬衫的布料,都能感受到双乳的娇嫩,这让秦礼呼吸更沉:“可我现在只想向你证明,我的男性能力,没有任何问题。” 话音刚落,秦礼就俯身含住了她的耳朵,用舌尖轻轻磨咬着,直到耳朵变得通红充血,薄唇才点点直下,吻落到了嫩白的脖颈上,急促热烈。 湿热的呼气让顾清嘉本就的悸动身体更加敏感,一阵痒麻袭向四肢八骸,全身似乎被抽走了大半气力,渐渐软了身子。 ———————————— 喜欢的宝子点个收藏哦。 好疼…(h) 两人紧紧贴着,顾清嘉感觉腹部顶着的巨物更涨大了一圈。 鼻腔里那股熟悉的雪松香调让她瞬间脊背一阵酥麻,阴穴深处忽地渗出一股涓涓细流。 秦礼感知到女人敏感的颤抖,捧起她的脸,开始浅浅的吸吮研磨她的唇瓣,几下后,轻巧的大舌就撬开了微闭的齿关,蚀骨的热浪便伴随着他的吻席卷了女人的整个口腔。 直到顾清嘉被吻的呼吸短促,秦礼才放开她,唇瓣分离时还牵着一条细细的银丝,银丝断开,空气中都盛满了淫靡的气味。 男人抬手揽住她的后颈,掌心的热力随着动作蔓延到脊背,伴着连衣裙拉锁链条滑动的声音,裙子应声落地。 当白皙透亮的身体暴露在秦礼面前的时候,她明显能看出男人眸子里填满了情欲的异光。 那眼神太过赤裸,光是站在原地就感觉被掠夺的渣都不剩,她有些害羞的抬起手臂捂住胸口,反而将乳肉聚拢得更加坚挺饱满。 只在一瞬,秦礼就倾身上前,长臂紧紧扣住顾清嘉的腰肢,一手直接了当的扯断了内衣的肩带。 大掌顺势攀上她的一边乳房,手下带着力道重重揉搓,指腹又捏起嫩生生的乳尖,左右搓弄。 粉嫩的乳尖在拨弄下逐渐变为浅红的樱桃色,秦礼吞咽一声,低头吃了上去,咬在牙间的乳尖瞬间变得像一粒硬硬的小石子,连乳晕处都因为过度的刺激紧紧缩成了一小团。 顾清嘉被舔弄的敏感异常,抑制不住的扭动纤腰,带动着胸前双乳乱晃,嘴里开始低低的呜咽, “别...别这样...不要...不要这样舔...” 秦礼吃完一侧又沉着呼吸吸舔另一边的乳房,粗糙的舌反复刮舔乳尖,用力包裹住乳肉,大口的吞咬。 炙热的烫意全数扑在胸口,电流一样袭向她全身,摇晃的双乳在秦礼的逐个爱抚下变得更加挺立。 秦礼的脸满在双乳间左舔右吸,手掌顺着平坦光洁的小腹直下,隔着内裤探到阴户,长指轻轻顶弄一下微张的穴口,让本已经湿漉漉的蜜洞又涌出一大滩淫水,浸湿了内裤的布料。 胡乱插在秦礼发间的小手忙慌慌来阻止秦礼在下体的作乱,只是双手似小猫一般毫无气力,生生让长指拨开了湿透的内裤布料。 秦礼无师自通的拨开两侧的小阴唇,找到了隐藏在其中的阴蒂,轻轻点了几下,就用指腹捏搓起来。 “别,我...我好难受。”她抖着声音低喃,双手攀着秦礼的肩膀才不至于腿软坐到地上。 两指间的阴蒂由手下的力道的加重变的硬挺挺,顾清嘉被四肢里涌动的电流刺激得左右扭动屁股,实在躲不过下体的快感,眼圈霎时红了,生理眼泪漫满了眼眶。 眼前一阵摇晃,她被秦礼打横抱起放到办公桌上,办公桌正中摆放的几摞文件被直接扫落坠地。 他转身拧动窗边百叶窗的开关,随着窗帘的渐渐闭合,屋里的光线也暗了下来,只剩门边一盏落地灯洒射出柔润的黄光。 绕到办公桌前,秦礼脱了裤子,狰狞的阴茎弹出,柱身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分泌出银亮液体。 温暖的光线下,他动作利落地褪下了女人早已经湿淋淋的内裤。 诱人的阴户彻底暴露出来,光洁白嫩,上面只有几根早以被淫水浸湿的稀疏阴毛软软贴着。 往下是两片娇嫩阴唇包裹着的小穴,穴口微张着,中间一道细窄的小缝,正往外吐着透明的淫液。 办公桌面的冰凉激得顾清嘉身上泛起细细的鸡皮疙瘩,可尽管如此依旧掩盖不住下体蜜洞内的热痒,大腿根部也被不停淌出的淫水浸湿。 这样巨大的视觉冲击下,男人欲望翻腾高涨,明显感觉自己胯下的巨物又涨大一圈。他倾身抓起女人纤细的小腿拉至身下,巨物直抵在了湿漉漉的大腿根部。 像是接收到了危险信号 ,顾清嘉下意识得扭动屁股想躲避腿间的炙热,双手抵住秦礼的宽肩,喉咙间不自觉得挤出两声娇媚的音调。 硕大的巨物像一跟烧红的铁柱摸索着挪动到了阴穴口,灼热的龟头烫得她下身麻酥酥的,淅淅沥沥涌出的淫水浇在了龟头上。 下身的强烈快感疯狂席卷全身,秦礼劲腰一沉,硕大的龟头破开紧实的穴口,冲了进去。 顾清嘉被突然挤入的剧痛激得弓起上身,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哭的抽气:“啊,好疼,真的好疼!” 刚进入穴口,内壁紧致的媚肉就争先恐后地吸咬着龟头顶端,像有无数的小吸盘奋力拖拽,诱人深入。 秦礼用仅剩的理智极力控制着想一插到底的想法,手臂撑在顾清嘉两侧,附身轻轻的吻她。 只等身下的顾清嘉微微适应了,停止了颤抖,他才又将性器缓缓送入深处。 直撞到一层阻碍,他不再忍耐,腰部用力挺送,撑裂薄膜,性器长驱直入,圆硕的龟头重重顶到了宫口之上。 “啊....”顾清嘉忍耐不住高声呼喊。 蜜洞里的饱胀让她适应不了,小穴内部还在积极的吐出淫液配合着男人的巨物,可阴道撕裂的疼痛,还是令她头皮发麻。 “秦...秦教授...不要了,真....真的好疼。” 秦礼的颈上暴起了隐忍的青筋,抑制住想大力抽插的冲动。大手揉搓起了娇嫩的乳肉,另一只手探到洞口找到了暴露在外的阴蒂。 浑身接连窜出的快感逐渐麻痹了顾清嘉下半身的疼痛。 秦礼才缓缓地开始了挺腰抽插... 疼痛过后紧接袭来的就是疾风骤雨般的快感,顾清嘉几乎想叫出声,随着体内巨物越来越快的抽动,她下意识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耳边是秦礼低沉有力的粗喘,下体交合处传来‘噗叽、噗叽’淫秽的水声,多重淫靡色情的声音和连续猛烈的抽插令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啊... 好涨...!” 意识到什么的顾清嘉强忍体内快速蔓延的痒,咬着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音。 秦礼看着她羞赧的模样,勾着唇附身叼上她的耳垂,轻轻舔弄了一阵, “放心,这个时间这栋楼里没人,” “要不是我不想和他人一起欣赏你的裸体,我真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此刻的欢愉。” 别顶那里…(h) 听了这话的顾清嘉更羞得不敢应声,随着秦礼的动作带出几声勾人的呜咽。 秦礼轻柔地放开嘴边充血的耳垂,又将舌送进了她的口腔,逮住温暖的小舌吸吮作响。胯下动作更加凶猛,连续又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次次尽根没入,男性硬挺的耻毛来回地剐蹭令穴口的嫩肉更加敏感,粗长的肉棒带着让人难以承受的剧烈温度狠狠捅着深处。 不知道顶到了哪个位置,顾清嘉忍耐不住哭叫一声,小腹麻胀地喷出五六下混着血液的粉色淫水。 小穴深处的炙热烫得秦礼险些守不住精关,停止动作轻吻着她。刚经历高潮的顾清嘉脑里空白一片,身上轻飘飘不受控制地轻颤,淫水也顺着被操弄开的穴口淅淅沥沥地往外流。 不等她缓过高潮的余韵,就被秦礼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突然失去重心只能下意识地抬腿环住男人的劲腰,两人的下体还紧紧相连,淫水顺着交合处滴落到地上,留下一行暧昧的水迹。 秦礼将顾清嘉放到沙发上,压着她又浅浅地插了十几下。粗壮性器被高潮后的小穴箍得龟头发麻,蜜洞深处比刚插入时更加滚烫诱人,再也忍不住地将她翻了个身,棒身硬直地顶着娇嫩宫口生生转了圈,掐着女人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后入。 突兀的巨大快感搅弄地她忍不住高喊出声,小腹酸胀地厉害,体内硬物的填充深而狠。她想将那不适挤出去,却被身后的人狠狠固定着腰身,移动不了分毫,次次深入的炙热巨物将穴内嫩肉操弄地异常松软,每次承受撞击都会不由己地泄出一股淫液。 她无助地摇着头,指甲死死扣着身下的皮质沙发,在男人越来越重力道下,嘴里抑制不住地蹦出有节奏的咿呀媚叫。 这个姿势顶的太深,粗壮的肉棒顺着深窄的甬道拼命往里钻,直顶宫口,脆弱敏感的突起被龟头来回撞击,有种会被撑裂开来的饱胀错觉。顾清嘉承受不住小腹的酸涩,扭动着屁股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意识到女人动作的秦礼,一手拽过她的胳膊,将纤腰死死往下按了按,让臀部翘的更高,更加方便站立着操弄。 “别...不要了...”顾清嘉眼角蹦出眼泪,乳尖也因为臀部的抬高蹭着冰凉的皮沙发,混合着下体猛烈抽插涌起的热意,凉热双重刺激激起无边强大的快感。 她承受不住这快感,被插的双眼翻白,随着眼前的一道白光闪过,又夹着体内的巨物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秦礼被裹的头皮发麻,龟头更生生涨大了一圈,喉头忍不住溢出两声含糊的粗喘,附下身紧环住颤栗发抖的女人,双手覆上两团饱满的乳肉,狠狠地又抽插了近百下后,腰眼一麻,拔出来抵住女人白嫩的臀肉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足喷射了十几下,炙热的液体顺着顾清嘉的臀淌到大腿,星星点点地滴落到了真皮沙发上,白晃晃的颜色映进男人眼里,瞬间胯下巨物又抬起了头。 顾清嘉随着阴茎拔出软绵绵地躺倒,双眼还在猛烈的高潮中失着焦,就被揽进了怀里。 秦礼给女人擦了擦腿间的黏腻,窝进了沙发,将人固定在腿上,指腹来回揉捏着双乳:“这回,你总该相信,我完全可以满足你了吧?” 顾清嘉这时候根本听不清任何声音,下体被过分操弄后的酸软袭向全身,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觉得臀部有硬物还直直地顶着,立马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她很怕秦礼性事上的凶猛,生怕他再压着她来上一遍。 秦礼看着女人失神的模样哑然失笑,故意说:“看来,还是不够。” 他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走向办公桌,坐到了办公椅上。 两人面对面而坐,她双腿大开地对着直喇喇挺立的性器,自己浑身赤裸,而秦礼上身还穿着那件白衬衫,除了微有些褶皱,跟课上并没有任何区别,羞耻的坐姿让顾清嘉又羞红了耳根,撇过了脸。 秦礼扬了扬唇角,微托起女人的腰,性器对准湿漉漉的穴洞,又一次一插到底。 “啊...”顾清嘉抑制不住地挺直了腰背,脖颈后仰,突然地插入让本以微阖的小穴再一次扩张,穴内深处又开始分泌密液。 她身体紧绷,身上遍布吻痕指印,小穴也收缩的厉害,穴内的吸盘小嘴也争先恐后的舔弄肉棒,咬住了就不会松口,越插越紧。面对的姿势也让两人交合处的春光大露,馒头一样的白嫩阴户紧紧包夹着其中性器,虽然穴口被扩张地过分地大,连两片颤巍巍的阴唇也被撑得几近透明,但嫣红小肉缝还在奋力勉强地吞吐。这样的场面令秦礼的呼吸更加粗重,忍不住次次顶弄上宫口。 “好深...秦教授...可不...可以不要了?”顾清嘉忍不住大哭,声音变得高亢。这个姿势实在太深,她想扭开屁股躲开,体内性器一歪,意外撞上了一处更加娇嫩的凸起软肉。 “别...别顶那里...好涨啊...”秦礼察觉到了穴内变化,开始发狠顶住那块软肉狠狠冲刺,每刺一下怀内人就软一分,手也不自主地攀上了他的后颈。 四目相对和下体紧密连接让顾清嘉不敢直视面前的男人 ,他下体狠狠地往上操弄,脸上虽然染了一层重重的欲色,表情却跟课上一样专注认真,深幽地瞳仁盯着自己,很显然不想放过她脸上的任何变化。 次次被戳中G点的顾清嘉僵直着全身,胸前双乳随着抽插动作上下侧着男人胸口,男人手下托着她臀肉的手掌收得更紧,逐渐变成了掐弄,疼痛和过度饱胀的双重刺激下,她身子一软,咿咿呀呀地被送上高潮。 龟头又被一大波热烫淫水浇了个透,秦礼舒爽地吁出一口气,捧着手心里软肉死死顶弄,全不顾女人呜咽断续的求饶声,又插了几十下,怀里女人昏沉沉地晕了过去,脑袋软软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桌上座机不合时宜的响起,秦礼不悦地拧起眉,性器直挺挺的顶在穴内还没拔出来。看是校内研究院的电话,还是接了起来。 “秦教授,这边的第三阶段临床数据出了点问题,实在... 实在抱歉,还是想麻烦您来一趟。”那边人说得很急切。 “嗯,把数据报告准备好, 我10分钟以后到。” 他放下电话,将昏沉的女人抱起,阴茎随着动作“啵”地一声,抽离了出来。 一离开紧热湿润的甬道,阴茎不适地弹了弹,秦礼压住身下还未释放的欲望,将一件大衣盖在她身上后,离开了办公室。 吻痕 清晨的薄雾还将散未散,细密地笼住整座安城。 随着大巴车急速向前,成团的雾气随着风吹而散去,隐约能看见路边掩在灌木中的杏花。 晨起的风景很美,顾清嘉却无心欣赏,打了个哈欠,低头看了眼腕表,已经走了快一半的路程,也才刚过7点整。 大巴车内总共十几个女人,都是她所在杂志社市场部的同事。 “哎,快帮我看看,我鼻子边的痘痘遮干净没?” 坐在顾清嘉前排的女人打从上车就一直拿着粉饼左遮右遮,兴冲冲地询问身边人。 “你遮没遮干净谁看啊?真指望今天峰会上钓个金龟婿?哈哈...” 车里随即响起一阵哄笑,女人脸上挂不住,啧了一声:“别告诉我你们不想,天天窝在办公室里不见男人影儿,今天一次性出现这么多的行业精英,谁不想好好争取下。” 这一行人就算嘴上不提,心里想法其实也都大同小异。 今天9点将在市郊的展览中心召开一场企业峰会,平日里许多鲜少露面的创业精英和行业标杆人物都会出席。她们虽然只是在外场做宣传,但是已经是很难得的机会了。 顾清嘉根本没这个心思,她本来就不是市场部的人,人数不够才被临时借调,还是昨天快下班前通知的,连会议人员资料都没来得及好好看。 “好了好了,”一个三十多岁,身穿职业套裙的女人站起身拍了拍手,车里立马安静了,“这次峰会,去的都是大人物,我们此行是为了宣扬公司的企业文化,不要私下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动作,都注意影响!” 女人来回扫视了一圈,看到顾清嘉,拧起了眉:“顾清嘉,昨天没告诉你上衣要穿统一的白色工装吗?你这穿的什么?虽然你是临时借调的,也要服从我们部门的统一安排。” 顾清嘉不自在地向上拽了拽领子,站起了身:“徐姐,实在抱歉,是我的原因。”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前几天秦礼留在自己颈侧的吻痕实在触目惊心,连粉底都遮不住,只能穿高领衣服挡住,统一的工装是偏低的标准领,根本穿不出门,她只好无奈地穿了件一样颜色的高领T恤。 “算了,回去换也来不及,你一会就只负责在外场派发资料吧,统一的活动就不要去了。” 徐群是市场部的总监,平时在部门内部呼风唤雨的,但顾清嘉毕竟是从编辑部借来的人,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太过于苛责。只等着私下再寻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她。 - 进入会场连轴转了好几个小时,顾清嘉脸都笑僵了,听到内场负责人说午餐时间到,内场的会议暂告一段落,她终于松了口气。 这一上午来往太多大人物,谁都不敢得罪,一律笑脸相迎,90度鞠躬,此时连腰背都是僵的。 顾清嘉连同事叫着一起用餐都拒绝了,径自走向休息区。 刚坐下没半分钟,徐群就找了过来,瞧见顾清嘉坐着休息,立马来了脾气:“顾清嘉,整一个上午,你不会都在这偷懒吧,你这工作还要不要了?” “不是的徐姐,内场的负责人说这会是午餐时间,所以...”顾清嘉站起身,用手整理了下微皱的下裙。 “你找的什么理由,大老板们休息,你也跟着休息?没看见还这么多人呢吗?”徐群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翻了个白眼,更加阴阳怪气。 顾清嘉深吸了口气,如果不出她的预料,接下来她会接受一大段徐群暴风骤雨般的洗礼。可徐群的目光转瞬就被刚刚从内场出来的一个中年男人吸引,立马一脸谄媚地转换了目标。 “哎呀,郑副局,没想到今天能在这儿碰到您,真是荣幸。”徐群笑得褶子都堆满了脸。 顾清嘉看了眼男人,瞬间心都凉了一截。这人她认识,是省出版局的二把手,郑显中。 郑显中丝毫没理会徐群的热情,态度冷漠,倒是注意到了她身边的顾清嘉,一对豆眼登时放光:“哎?这不是magic杂志的小顾吗?” “郑局长,您好。” 顾清嘉挤出个笑脸,但是心下很是抵触, 上个月她代表杂志社去出版局送一份省里指定完成的稿件,在办公室里郑显中就各种借口对她动手动脚,明里暗里暗示好处想发展别的关系,她不容易才脱身,今天居然又在这里遇见。这个人又是绝对不能得罪的,算是主抓她们公司的顶头领导。 “小顾啊,你们搞文字工作的年轻人平时再忙也要注意身体,看你眼下的乌青,看着真让人心疼。”郑显中眼瞧着四周没什么人,又是个监控死角,当下向顾清嘉的身边挪了挪,脸上挂着油腻的笑,上下打量,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这女孩水灵的很,他一向重女色,没到手的更是惦记的不行。想到这更是难忍,直接抓过顾清嘉的手握住,肥硕的手指来回摩擦手心里的细滑肌肤。 “谢谢郑局长,感谢您对我们企业员工的关心,这是我们杂志社未来三年的发展计划,其中不妥之处还请您多多指教。”顾清嘉面上保持着官方笑容,说话间礼数周全,借着从包里拿资料的机会,趁机抽出了手。 郑显中手里一空,尴尬地咳了两声,直接收起了笑容:“你上次送的那篇稿子啊,经过局里审查,发现了一些偏激进的内容,这很不利于传播正面思想,不要说未来三年,就说今年你们的审批,呵呵...”他语气顿了顿,注意到顾清嘉开始紧张的神情,满意地继续说着:不过这些情况现在没有确切定论,一切还等待组织研究,现在正是午饭时间,不如我们找个地方,由我代表局里向你传达一下省里下达的文化指示。“ 顾清嘉当然明白这只是郑显中的借口,但也不敢跟他直接翻脸,不只是为了公司,她更不能丢了工作,只能强压怒意,低下态度:“郑局,您说的问题实在太严峻,我一个小编辑实在做不了主,正好我们徐总监在,不如您直接跟她对接。” 徐群一眼就看出了郑显中的心思,当下有了主意:“郑副局,您看今天会议时间也匆忙,明天如果您有时间话,由我做东,好好讨论下接下来的工作发展问题,就让小顾作陪。您看怎么样?” 看着顾清嘉依旧不上道的模样,郑显中本想立时发作,一听徐群的话,猥琐地笑出了声:“嗯,徐总监还是有进步思想的,就明天吧,小顾,你可一定要来啊。” 我来了,别怕 顾清嘉根本想不到什么理由拒绝,郑显中还想再说些什么,刚张嘴就被一阵嘈杂声打断。 一群西装革履的人从内场走出,嘴上还谈论着刚才新签约的几个大项目,被人群簇拥在中心的男人很是显眼。 顾清嘉一怔,这人不是秦礼吗? 秦礼的装束也不同于平日的白衬衫黑西裤,一身剪裁合体的铅灰色西装,流利地勾勒出了全身线条,西装袖口分别嵌着两枚亮闪的银色袖扣,一派矜贵企业家的打扮。 郑显中一见了来人,收了猥琐之态,调正领带,一路小跑冲过去献殷勤:“秦教授您好啊,刚才您在会上代表博腾药业的发言实在太精彩了...” 瞧着郑显中一脸的谄媚逢迎,连徐群都在凑上去之前拉低了衣领,顾清嘉诧异于两人的过分巴结,犯了嘀咕。 做了一年多的编辑,她也多少有点了解,博腾的总裁叫齐雅南,经常露面的董事会成员好像并没有秦礼。 秦礼是A大医学研究院的教授,虽说在安市也算顶尖的人物,但是郑显中口中的博腾药业更不一般。 博腾药业是德国本土最大的医药公司,十几年前开始转战中国市场,积极响应国家新政策,还将本应在美国上市的许多专利新药无偿提供给了国家医学院。大型慈善,赈灾也从不缺席,可以说是这几年中央最支持的上市集团。 换言之,谁掌着博腾药业,谁就掌着大把的上层人脉资源。 不过眼看着那两个人都被吸引,她有了脱身的机会,悄悄缩进角落,随后快步离开了会场。 秦礼注意到了那个离开的背影,挑了挑眉,上次在办公室也是这样,自己不过离开一个小时,就又不见了人,他就这么可怕?这女人每次见他就逃。 - 晚8点,安市最大的娱乐会所,峰途会馆。 秦礼找了个借口从vip包厢离开,带着几分醉意,来了十三层的户外观景台。 他心底很不喜欢在酒桌上的觥筹交错,和他人的阿谀逢迎,昨天他刚刚代表母亲出席了有关博腾新发展的峰会,酒局邀约就一直没断过。 夜风习习,轻抚在面庞很散酒气,秦礼解了脖颈上的领带,后仰着松了松脊背,浑身松快了很多。 “跟你说,我今年的年终奖金,肯定翻一翻,这事绝对办到郑副局心坎上了!” 观景台上摆着五六个藤编的休息长椅,天色黑,秦礼来的时候没注意到有个女人正坐在那儿讲电话。 “就那个顾清嘉啊,一来杂志社我就看她不顺眼,一天仗着自己的脸蛋装高冷,不把我放在眼里。昨天峰会不就被我看出猫腻了吗?哈哈...”女人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秦礼走近两步,认出了女人是magic杂志的徐群。 “春药都下了,反正不干也得干,她不怕丢了工作?再说了,被弄的是她,她还能好意思报警?我...” 直到被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徐群才意识到还有其他人,迅速挂断了电话。 “哎呦,秦教授,又见面了,昨天都没来得及好好聊聊。”一见来人是秦礼,她满脸堆笑,偷偷往下拽了拽短裙,语调风骚。 “在哪?”秦礼目光沉沉地盯着她,面上早已经覆满了冰霜。 徐群见势不对,笑意凝在嘴角,面上还强装镇定:“什,什么在哪?” 秦礼不想再跟她废话,“我只再问你一遍,在哪?” 他的语气虽然没有大的起伏,但周身气势迫人,语气明显带着凌厉的狠意,徐群吓得心脏狂缩,声音带着颤:“在...就在这,602包厢。” - 包厢内,郑显中看着已经浑身无力的顾清嘉,喜上眉梢。 顾清嘉今晚临下班的时候被徐群强行带来了峰途会馆,说是整个出版局的领导都在,结果只有郑显中一个人。 徐群还示意她敬一杯酒就可以离开,虽然心里明白徐群有心巴结郑显中,可这酒也不得不喝。只没想到徐群这么大胆,居然直接在酒里下了迷幻效果的春药。 眼瞧着半倚在沙发的女人上 ,郑显中兴奋的不行,裤裆里耷拉的物件也慢慢昂起了头。 “小顾,嘿嘿,我对你啊,是日思夜想,可是你根本不上道,但是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乖乖落到我的手心?” 他淫笑着搓手靠近 ,肥硕的身子挤在沙发一侧,手掌顺着顾清嘉裸露在外的小腿一路直上。 顾清嘉费力的挣扎,想避开腿上恶心的触感,可喝了酒没几分钟,就已经开始四肢酸软,几乎使不上任何力气。 最可怕的还不止这样,她明显能感觉出体内的不适,有种莫名的痒意随着药效的发挥传向全身,面上也逐渐染上了潮红。 “嘿嘿 ,小美人,今晚上哥哥就好好给你透透。”郑显中早已忍耐不住,起身脱了全身衣物,露出了半软半硬的丑陋性器。“宝贝儿,你也得忍忍,哥哥的jb太大,一会弄疼你了,我会心疼的。” 顾清嘉被郑显中的污言秽语激出了眼泪,心脏害怕地狂跳,紧闭着眼不去看那丑陋至极的物件。 用尽了周身最后一点力气,扭身滚到地上,也顾不上身体砸向理石地面的疼痛,手脚并用地往门口爬:“救命,有没有人?救命啊...” 她竭力想要高呼,但声音似乎受了药力影响,犹如蚊鸣,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别想着喊,没用的...”郑显中扯住女人挣扎的小腿,将人整个扯到身下,“还有力气的话,留着叫给我听,嘿嘿嘿...” 顾清嘉倏地背后一凉,上身的排扣衬衫被人由背后直接撕裂。 暴露在外的白嫩皮肤让郑显中红了眼,他扑过去扯开了内衣的排扣,肥腻的身体紧压着女人,疯狂摸着嫩滑的肌肤:“嗯...嗯..好滑,看我一会怎么干你!” 她躲不开背后令人作呕的男人,害怕地浑身颤抖,眼泪连串地砸向地面,心也跟着沉落谷底。 她太怕了,不只是怕会被这个畜生强奸,更怕自己会因为药物的影响,在丧失意识后犹如妓女一样在男人胯下疯狂扭动承欢。 如果这样,她宁可死掉。 哪怕紧咬着舌尖强迫自己清醒,大脑还是控制不住地逐渐混沌,眼前物体都像是罩上了一层雾气,她下体一凉,齐膝的半裙已经被推到腰间。 “嘭”一声巨响,包厢门被人由外重重踹开。 郑显中被门把手和墙面剧烈的碰撞声吓了一跳,身体整个从女人身上弹了起来,没看清来人就直接叫嚣:“谁他妈这么没眼力见,随便往里闯?” 秦礼附身扶起浑身瘫软的顾清嘉,紧拥进怀里。 女人全身战栗,唇瓣因为过度恐惧而变得苍白,齿关也止不住地上下磕碰作响,明显已经受惊过度。上身的衬衫被从后撕开,内衣堪堪遮着前胸,肩带松垮地搭在肩膀上。 “秦,秦教授..你来了...你来了...”顾清嘉努力看清了来人,心终于放下,但眼泪却止不住地涌出眼眶,声音低颤颤的。 秦礼脱下西装外套,罩住怀中的顾清嘉,强压着心中怒火,手掌上下轻抚她的脊背,低柔地说:“我来了,别怕。” 好大(h) 被秦礼抱着,顾清嘉不用再跟药力挣扎,瞬间陷入了昏迷。 女人放缓了呼吸,渐渐停止了颤抖,秦礼轻轻将人放到了沙发上。 郑显中见状紧忙抓过裤子套上,话里还要奉承:“秦教授,您怎么来了,我...” 秦礼不等他说完,冷着脸一脚重踹上他的胸口。 这一脚力量十足,郑显中整个人随着力飞出三四米远,后背撞上餐桌的边角才堪堪停住。 “啊,...”他一声痛呼,捂着胸口起不来身,肥硕的身体缩成一团,疼得在地上来回打滚。 秦礼欺身而上,速度极快,郑显中眼前一晃就被人钳住咽喉,重重顶在桌沿。 “你他妈的...秦礼,为了个娘们...老子在安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别以为你是博腾齐雅南的儿子你就牛逼...咳咳...”郑显中大力咳着,头顶冒出的汗水顺着稀疏的头发流向耳后。 眼看着撕破脸,他也不装了,多年权柄在握,从来没被人这样羞辱过。虽知道博腾的实力深不可测,但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郑显中,据我所知,你这盒东西,除了在两年前就被双规的杨书记家私宴上出现过,近十年都没有在全球市场上流通过。对吧?” 秦礼一手制住郑显中,一手拿起掉落在地的雪茄盒,在他眼前晃了晃。 “还有令公子,去年底在B市开私盘做股指期货,狂揽了几千万,连这事都能盖住,手段还真是高明。” 他话里像淬着冰,句句都扎在郑显中的心窝上。 郑显中心头涌起滔天的恐惧,目瞪口呆地看着秦礼,他知道这人手眼通天,但没想到连这么私密的事情他都知道。 秦礼松开了手,拿出一只雪茄烟,站起了身:“郑副局在二把的位置上坐了很多年了,就算无心再往上走一走,应该也不会想...”他没再往下说,只把手中的烟扔到了地上,抬脚直接碾的粉碎。 郑显中直接软了膝盖跪在地上,手上合十不停叩拜:“秦教授,秦教授我错了,是我色迷心窍,得罪... 得罪了顾小姐,我该死,我真该死。” 看着脑袋已经磕出血的郑显中,秦礼眼神里带着几分轻蔑。转身抱起昏沉的顾清嘉,离开了包厢。 下了电梯进了地下车库,怀里的女人开始不安分的浑身扭动,嘴里还喃喃着:“好热,额...” 秦礼疾步开了车门,将顾清嘉安置在了副驾驶,正准备启动车子,就被女人一把揽过了脖颈。 顾清嘉身上热得紧,全身欲望翻腾,神志不清地伸手摸着眼前男人的脸:“你,你是谁啊?怎么跟...跟那个秦礼一样帅?” 秦礼哑然失笑,摆正她的身子,附着身正给她扣着安全带,女人的唇就贴上了他的后颈,热气呼在皮肤上,他全身一震,直接把人搂进了怀里。 被男人温热好闻的气息环绕,顾清嘉蜜洞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内裤湿哒哒地贴着小穴,大腿轻颤着岔开直接环住劲腰。 秦礼被撩的喉咙发紧,身下巨物早就昂起了头,一只手抱紧挂在身上的女人,一只手开了后车门。 车内空调吹着恒温的风,顾清嘉身上却燥热不已,她扒掉身上裹着的外套和已经碎裂的上衣,两腿分着骑坐在秦礼身上,手也不老实,去解男人的衬衫扣子。 秦礼抓过作乱的双手,固定在女人身后,顾清嘉不满地轻哼了两声,音调很是勾人:给我...给我嘛... 越是往男人怀中拱,那浓烈的气息就越勾的人情动,手被锢着,她急得开张小嘴,叼起一颗衬衫扣子,咬断了连接棉线。 找到了方法,接二连三地解决了剩下的扣子 ,厚实的胸肌暴露在眼前,她将脸贴了上去,舌尖轻舔男人胸前的两点,叼在齿关轻轻剐蹭。 秦礼的欲火压也压不住,香甜的气息喷在胸口,两点被舔的痒酥酥,他扳过女人,一字一顿地问:“你,看清楚,我是谁?” 顾清嘉双眼水汽氤氲,朦胧间怔怔地开口:“秦礼...你是秦礼...” 秦礼扬唇一笑,松手覆上了她的后背,猛地含住了女人的唇瓣。 “唔...” 粗粝的舌突然闯进口腔掠夺,大力地吸吮剐蹭着舌头和牙齿,氧气瞬间被掠夺,顾清嘉被吻得窒息,摇着头往后退缩。 感受到女人的退却,他用手死死扣住她的后颈,吻得更加深入。 顾清嘉刚刚差点被郑显中强暴,现下药物又导致大脑混乱,本能地有些害怕,双手抵上了男人的胸口想要逃开。 但秦礼温香暖玉在怀,根本不会给她机会,松开了被吻得红肿的唇,喘着粗气:“你又勾我,这次不会再让你逃了...” 顾清嘉被平放在车后座上,直到整个人被他高大的身影笼罩,强势的气息让她一瞬清醒了些,:“秦...秦教授...” 她轻颤的声音妩媚,秦礼被诱惑地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压了上去,张口含住了已经在挣扎中弹出来的椒乳,叼起乳尖轻咬。 顾清嘉被舔弄的欲念骤起,比最开始还要强烈,药力涌遍全身,双臂展开环住秦礼,嘴里轻喊着:“秦教授...” 听着她诱人的呼唤,秦礼心底欲望暴涨。在碰见顾清嘉之前,他满心都是医学上的科研难题,满眼看到的都是复杂的组合公式,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一个女性的肉体如此着迷。他脱下女人身上仅剩的半裙和内裤,将白嫩玲珑的身体彻底暴露出来。 小腹热气翻滚,本就挺立的阴茎此时更是又涨大一圈,他解开皮带,释放出了憋了许久的巨物。 没有再迟疑,对准早已湿淋淋的穴口,一捅到底,重抵在花心上,穴内的紧致和湿热让他舒服地吁出了口长气。 顾清嘉被猛然闯进的巨物顶得绷紧腰背,阴穴深处许久的空虚被充分填充,她舒爽地呻吟出声,手覆上秦礼的肩头。 “夹紧我...” 他开始了疯狂地抽插,涨得生疼的阴茎在一圈一圈的嫩肉中来回戳刺。除了开始的一小会腹部有些许饱胀的微痛感,接踵而来地便是无尽的欢愉,顾清嘉被插地精神涣散,只剩本能地高呼:“呜...好大...好舒服” 秘密(h) 秦礼被锢的头皮发麻,摆正女人的脸,音色暗哑哑的说:“你要看清楚,让你舒服的是我...” 顾清嘉瞪着布满水汽的眸子,定定地点了点头,嘴里还不断溢出呻吟。 他满意地捞起她的腿,开始了三浅一深的规律抽插。 “好难受...好痒...” 秦礼心里早有想惩罚顾清嘉的欲望,知道刚才的狂乱顶弄已让她稍微缓解,就开始故意戳她穴内的那块敏感软肉,有规律地轻轻顶弄,但不使大力。 谁让她每每见他,要么妖娆勾人,要么青涩躲闪,但是最后总是偷偷逃走。 冲击着双腿间的水声依旧响亮,只是频率放慢,有节奏的顶弄让汁水更加泛滥,穴内的痒更加倍增。 “求你...求你...”顾清嘉难耐地扭动屁股,白嫩的双臂紧紧环住男人的脖颈,直直绷紧的双腿转而夹上劲腰“快一点...” “好,那你告诉我,你还逃不逃?” 男人扣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腿搭到肩上,腰腹的线条还紧绷着,滚烫圆硕的龟头直顶着宫口,只是不再插弄。 顾清嘉受不住欲望的侵蚀,眼泪被逼了出来,疯了似地摇头,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秦礼早被她穴里的媚肉夹得青筋绷起,就等她乖乖地摇了头,才满意地拔出被淫水浸泡的阴茎,又重重地凿了进去。 又一波大幅度的猛烈抽插,让顾清嘉开始本能乱颤,淫水也随着动作一股股地往外流淌,粗大的肉棒满足了生理上的全部渴望,子宫深处每渗出一点痒意,就被阴茎的猛戳缓解,彻骨的舒适让她微阖起双眼,被男人快速顶弄,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秦...秦教...授,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被春药催发的情欲使得音调都比平时听起来更加软绵。 沉浸在激烈性爱里的女人根本不懂掩饰,想到什么,直接脱口而出:“在...我眼...里,床...上的...你和讲课...的你,一....样帅,一样...厉害...” 秦礼被她的话哄弯了嘴角,炙热的巨物开始碾着花心不断剐蹭撞击,快速晃动猛戳几十下,窄小的通道变得更加湿滑,穴肉开始疯狂吮舔阴茎,甚至绞得阴茎的抽插都有了阻力。 他更加大幅度,将女人的两腿摆成了大大的M型,让穴口大喇喇地张开,插得更快更凶,淫水四溅逐渐在穴口被磨成了白沫,几下又重又狠地撞击把顾清嘉直接送上了高潮。 强大灭顶的快感从下直冲头顶,身体就像漂浮在汪洋里的一叶扁舟,巨浪颠簸就快被湮灭。 她竭力用双腿缠住秦礼的腰,不顾一切的娇呼,又被男人丝毫没有减弱的力量插得哽咽,最后只剩下体翻涌的欢愉。 极致的高潮过后,淫水顺着臀部的弧度淅淅沥沥地淌到车座上,黏腻的贴着人很不舒服。强撑着还在战栗的身体,顾清嘉坐直上身,手顺着男人沟壑分明的腹肌,一路往上抚摸,两手搭上秦礼的肩膀,舔弄起了上下滚动的喉结。 两人面对着,下体紧紧相连,性器还没得到释放,被高潮后的还痉挛不止的穴肉吸着,秦礼闷哼了一声,掐着纤腰,将她整个人往身上压,操弄地更加凶狠。 她被这个体位插得深,身子开始酸软无力,头靠在秦礼的肩膀上,双乳的两点挺立着随着动作来回磨蹭着胸肌。 被挤压变形的两团奶肉软绵绵的,秦礼忍不住捧在手里低头舔了上去,下体打桩不停,越来越凶狠,车内水声回响,密闭都空间内满是淫水和体液的甜腻味道。 “唔...好舒服...” 蜜洞泉眼似的流淌不停,粘着男人的耻毛不停磨蹭穴口,他咬着她的耳朵,嗓音变得低哑:“嘶...好紧...” 秦礼往后躺倒,手掐着女人的细腰来回前后摇摆。这个姿势更加深入,次次戳中最深处的花心,不过几十下,顾清嘉被插地脊背酸软,小腹酸胀,头倒在了男人胸口,身子颤抖起来,嘴上音调拔高:“啊... 啊...太深了...” 男人不满足她的摇摆,绷紧腰腹有力地向上顶弄,加深贯穿,被次次顶麻的宫颈口变得松软,隐隐开了个小口。 “啊...不行,不...行...太深了...”顾清嘉哭喊着,子宫口感受到威胁,穴内开始收缩,使劲吐出淫水迎合着更加涨大的阴茎。 秦礼低吼着猛刺花心,死死掐按着让她紧贴着自己小腹,十几下的撞击,宫口终于被破开,阴茎逮住机会一个戳刺,龟头彻底凿进了温热娇嫩的子宫。 “啊...呜...好疼...”最深处的粗大巨物不停地开疆扩土,开始了猛烈地宫交。 “不可以...秦...秦教授,放开...”顾清嘉感觉快被子宫深处的性器戳穿,剧烈疼痛夹杂着强大的快感,来回的大力抽插恍若要将子宫都扯出来。头在秦礼胸口左右摇晃着,两手死死掐着他的双臂,指甲深陷进皮肉。 星星点点的痛感更激得秦礼像一头猛兽般,平日清亮的眸子染满了血丝,阴茎根部被穴口紧紧箍着,龟头的勾棱在子宫深处浸得舒爽。腰胯更加用力,恨不得将胯下的两个囊袋都送进温热的甬道。 “滴...滴...” 停在旁边的车子传来解锁声,顾清嘉恍惚中听见旁边有人开了车门,她紧张地咬紧嘴唇,小穴下意识地缩进紧,双重刺激下居然夹着阴茎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车子贴着防窥膜,秦礼不怕被人看见,但他不想让其他人听见顾清嘉的媚叫,嘴贴上了女人的唇瓣,将即将溢出来的娇呼堵了回去。 大股湿液接连涌出,宫口也跟着缩紧,秦礼被夹地克制不住,精关一松,强忍住想射进深处的冲动。 阴茎刚拔出来,浓稠的白液就迫不及待地喷射出来,全喷到了女人的白净身子上。 顾清嘉的身子软软向后躺倒,秦礼将她揽进怀里,拿出纸巾清理着粘在双乳前的精液,手下的皮肤滑腻,乳尖还颤巍巍地挺立着。 性器倏地又昂起了头。 “不行了...不要了...”注意到秦礼的变化,顾清嘉有些害怕,瑟缩着要往车门处躲。 秦礼将人牢牢固定在怀中,释放后的声线带着点沙哑,尾音勾着笑意:“好,现在不做了,回去继续。” 喜欢你那个样子(h) 再次清醒的时候,顾清嘉全身浸在温热的水中,浑身赤裸裸地靠着男人躺在浴缸里。 在车里接连几次的高潮让她昏睡过去,秦礼将人抱回了家。 浴室内的灯光很足,投射到水中,女人的肌肤在水下显得更透亮,秦礼不知不觉又起了反应。 顾清嘉耳根羞得通红,心下羞耻于自己刚才的淫荡,后腰处又顶着一个灼热的物体,只敢缩着肩膀,目光低垂着望着水面。 “怎么了?是不是疼了?”秦礼将人往自己怀里捞了捞,手不自觉地覆上了双乳,轻轻地揉搓。 迟迟没得到回应,他将女人转过来面向自己。 娇嫩的脸蛋在上布满红晕,眼眶也红红的,腰上全是自己留下的掐痕,连乳房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他心底有些后悔自己弄得太狠太深,将人拥进怀里,下巴抵在顾清嘉的头顶。 “怪我,没有把持住,不应该...”秦礼话没说完,就被顾清嘉的手挡在唇上。 “没有,我没有疼,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只是有点...”她不好意思听他说完,红着脸阻止,她是怕秦礼会觉得她是个荡妇,会随便在一个男人胯下求欢。 软绵绵的声音,听的秦礼胯下更是紧绷,低笑着亲了她,舌头灵活地撬开了牙齿,吸住了细嫩的小舌。 顾清嘉看他没什么异常,心里应该没有介怀,才放下心,接受着秦礼细致爱怜的吻。 “我,很喜欢你那个样子。”秦礼低低地说。 “什...什么样子?”顾清嘉被吻得七荤八素,唇上还挂着两人莹亮亮的唾液,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用嘴咬断我纽扣的样子,你在我身下让我快点的样子...” “别说了。”顾清嘉面红耳赤地打断他。 “还有...你那天想蹲下给我...。” 秦礼还想再说,顾清嘉仓皇无措地想阻止,情急之下扬起脸封住了他的嘴。 乐得女人的主动,秦礼收紧手臂,加深了这个吻,从起初的轻缓细致,慢慢变得霸道强势。 “呜...”舌头被吮咬得酥麻,口腔的空气被掠夺殆尽,胸乳也早被男人捧在手里来回揉搓,乳尖俏生生地挺立。 秦礼放开快被吻得窒息的顾清嘉,转而低头舔弄起双乳,滑嫩饱满地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吧唧吧唧地吃出了淫靡的水声。 “秦教授...”顾清嘉无措地低喊了一声,仰着脸目光涣散地盯着棚顶的射灯。双手搂住胸前的脑袋,手指插进男人微湿的头发。 胸前的绵软让人沉醉,牙齿忍不住地来回磨咬起乳尖,秦礼又伸手探进水里,寻到了被温水泡地通红的穴口,指尖来回搓弄着挺立阴蒂。 顾清嘉浑身战栗一下,下体连接着脊椎开始发麻,声音更颤了:“嗯...嗯...” 秦礼手里不停,阴茎直挺挺地涨得生疼,眸色变得深沉,没了往日的明亮清冷。 一直泡在热水里,又被他来回舔弄,顾清嘉脑袋发昏得厉害,大腿根儿被巨物直直戳着,她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了点龟头的顶端。 “嘶...”秦礼低喘了一声,抓住她的手,套在自己狰狞的巨物上。 阴茎粗大骇人,一只手几乎环不住,柱身传到掌心的温度烫人,比周身的水还要热很多。 顾清嘉想抽回手,却被紧紧按在粗大性器上收不回来,秦礼抓着她的手开始上下快速套弄。耳廓被男人的低哑喘息和强有力的心跳声填满,小腹深处又一股酥麻涌起。 秦礼低喘着,一边享受着巨物套在她掌心的舒爽,一边放开阴蒂,转而伸出长指捅进微张的小穴。 “啊...” 中指在穴里来回抠挖疏通,紧窄的通道更加湿润后,又填进去了一根,过度的刺激让顾清嘉挺直了脊背,不住地发出娇呼。 他收回手指,带出大量的淫液咕叽咕叽地流进水里。 顾清嘉被弄的小腹发胀,长指每次在穴内变换动作都会抠弄到深处那块敏感的凸起,即将被送上高潮之际,穴内的手指却退了出去。 阴穴从刚才的饱胀瞬间变得空泛,她夹紧双腿,不由自主地闷哼几声。 秦礼将她翻了个身,巨物对准湿漉漉的穴口一个挺腰,直接撑开紧闭的嫩口,一路插了个透底。 “呜啊...好涨,太大了...” 尽管有几次的性交,她还是受不住秦礼的粗大,蜜洞在被插入的一瞬间,立时就颤抖着直射出一杆淫水。 她被瞬间高潮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脸上挂着红晕,嘴微张着,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秦礼被穴口裹的后腰发麻,摆正了身子,来回大力撞击起来。 浴缸里的水被搅得翻涌,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出了大半。他单手抱起女人,阴茎还埋在穴内,起身离开了浴缸。 拿了浴巾擦了擦她湿淋淋的头发和身子,秦礼将人放到了洗手台上,双掌掰开臀肉,粉嫩的穴口大喇喇地敞着,更方便他来回大力抽插。 被身后力量撞击的摇摇欲坠,本高高翘起的臀部随着脱力渐渐塌了下来,秦礼又重又狠的数百下凿刺使整个下体都变得麻木,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后,只剩下本能的迎合和高亢的淫叫。 镜子里倒映的景象更令人羞赧,镜中的顾清嘉涨红着脸,满是媚态,身子随着男人专心的戳弄上下起伏。 在秦礼又猛冲了十几下后,她喷射出了四五下淫水,直接软着身子昏了过去。 秦礼不忍心再折腾她,抱起她清理一番,又放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回了浴室,冲了冷水澡想把小腹澎湃的欲火压下,结果毫无作用。 他有些气闷地用手解决了出来,但却觉得毫无滋味,远远比不上穴内的紧致触感。 给我尝尝 出来的时候看见床上的人睡得很沉,秦礼转而去客厅一侧的酒柜拿出一瓶洋酒,拿着杯子去了阳台。 这间大面积平层公寓位于安市中心,远处灯火通明,月色下的江面散发着幽幽波光。他看了会夜景,捏了捏两侧的太阳穴,接连喝了三四杯,才渐渐压下了身体的欲望。 多年来他都靠着酒精来让保证自己的睡眠,从刚开始的一小杯,到现在的大半瓶都没法轻松的入睡。 他苦笑着晃了晃见底的酒瓶,自己大半的时间都和同事耗在实验室里,只是为了完成父亲生前留下的那个未完成项目,那耗尽了一个医学家半生的心血。 如今项目已经接近临床试验阶段,一切就要成功,心里却变得格外空泛起来。 转过头隔着落地窗看向床上的顾清嘉,见她翻了个身,手脚时不时地轻颤两下,想来是今晚的事受了惊吓。 秦礼来到床边,上下轻抚着她的脊背,目光久久凝在她的脸上。 卧室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柔柔地镶嵌在女人的发边,紧闭的双眼下投着浓浓的睫影,眉心时不时地轻蹙。 他关上灯,上了床从后抱着女人。 本以为会如往日一样,不到天光微亮根本睡不着,结果却以他自己都不想到的速度睡着了。 睡到后半夜,顾清嘉做了噩梦,梦里的郑显中带着猥琐骇人的笑容靠近她,直接扯碎了她的衣服,对她上下齐手,嘴上也污言秽语,连声音都很清晰。 她尖叫着睁开眼。 秦礼顺了顺她被冷汗浸得濡湿头发,手臂收紧,轻拍着她发颤的脊背,声音很轻的安慰:“别怕,我在...” 顾清嘉鞠偻着腰,缩着身子钻进他怀里,熟悉的淡淡雪松香充斥着鼻腔,她平静了很多。 贴着他的胸膛,持续传来的炙热温度和强有力的心跳让人心安。 她环起秦礼的腰,他上身穿一件薄薄的家居棉衫,脸贴在绵软的棉料上还是能感受到结实的肌理。 她又睡了过去,睡得很沉。 - 这一觉顾清嘉睡了很久,醒来时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想着今天刚好是周六,还可以再睡一会。 好好环顾了下周围陌生的环境,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秦礼家。 卧室内的光线被厚厚的窗帘遮挡,男人已经不在身边。 屋里陈设简洁,色调也简单,灰色的大床,白色的墙面上也没有石膏线条,整个卧室除了必要的家具没有任何软装饰。 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两条腿也酸胀的不行,自己的衣服已经穿不了了,她只能起身去衣柜里先随便找一件。 足足几米宽的大衣柜,开了柜门倒让她惊了一瞬。 除了最右手边挂着几套比较正式的西装,上下两排整整齐齐挂的都是一个样式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 不难看出,秦礼整个人的日常生活简洁而枯燥,几乎没有任何生活情趣可言。 进了卫生间,有准备好的洗漱用品,顾清嘉简单收拾了一下,开门去了客厅。 将近中午,客厅里的光线很好,目光所及,依旧简洁的陈设,右手边的大明厅足有近百平方。 客厅右侧墙壁一整排的及顶玻璃面立柜,顾清嘉扫了一眼,大量的书籍,各种药物研究的专利奖和杂志论文的奖牌。不过这些都没有其中一个柜子显眼。 整整五排架子都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林林总总足有几百瓶。 她瞪着眼睛怔怔地看了好一会,直到旁边的书房门打开。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秦礼穿着一套纯白色的两件套家居服,刚忙完工作的样子,高挺的鼻梁上还架着眼镜。 “没有,没看什么...”顾清嘉声音很低,窘迫地站在原地,细细白白的脚趾抠着地面,她身上只罩着一件秦礼的白色衬衫,堪堪遮着臀部。 秦礼盯着她露出的两节细直长腿,眸色有些暗。 又是那种野兽匍匐着准备狩猎的目光,顾清嘉被看得更不好意思了。 “饿了吧?来吃饭。”秦礼听见她肚子咕咕地叫声,笑了笑,扯起她的手腕,来到了开放厨房边的餐厅。 摆在她面前的东西看起来很可口,光是主食就有五六样,另外还有好几盘的沙拉,小菜,几杯不同口味的饮品,甚至还有两个小汤盅。顾清嘉坐下以后,秦礼帮着打开了汤盅盖子。 当归石斛炖乳鸽和燕窝甜汤。 顾清嘉看了那两盅还飘着热气的汤,暗自砸了咂舌,虽然从前自己家里条件还不错,也算得上餐餐精致,但是跟这餐比还是不值一提。 反观秦礼,他好像对这些精致烹饪的食物没什么兴趣,手边只有简单的煎蛋和吐司咖啡。 果然,秦礼吃东西也跟追求学术成果一样,只看结果,过程并不重要,更谈不上享受。要不是他在床上那样疯狂,真的很像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不合口味吗?”秦礼坐在对面,看她迟迟不动筷子,放下了手边的咖啡。 顾清嘉摇摇头,喝了一口汤,老火慢炖的,味道很鲜美。 秦礼又拆了汤里的乳鸽,将肉分好摆在盘里,递到了她面前。 “这是刚做好送来的老火靓汤,药材的比例我叮嘱过,很适合你的身体,”秦礼又抬头看了看她,语气泰然:“滋阴补肾,你昨晚泄得太多,该补补。” “咳,咳...”顾清嘉一口气没喘匀,呛了起来。 接过秦礼递来的纸,掩着嘴又咳了好几下才缓过来。 “谢谢...”她埋着头专心喝汤,尽量不去看对面的人。 秦礼无声的勾了勾唇:“那么好喝?”见她连头都不敢抬,倾身把脸贴近女人:给我尝尝。 担心你(微h) 鼻腔突然钻进好闻的气息,顾清嘉盯着近在咫尺的秦礼,握着汤勺的手顿在半空。 他的个头很高,俯着上半身还是很有压迫感,镜片后的眸子颜色幽深,亮晶晶的,脸上的线条利落,脖颈欣长,喉结凸起的弧度很性感。 看到她嘴唇上挂着透明的汤汁,秦礼将唇压了上去,含着她的唇瓣,热烫的舌闯进口腔。 他吻得很细致,顾清嘉舌尖麻麻的,瞪着眼睛盯着他的双眸。 那眸子里除了浓浓的欲望,好似还掺了些别的细微情愫... 她不敢再看了,闭紧了眼睛任由秦礼将她抱进了卧室。 身子刚陷进柔软的床里,男人翻身上床压了上来,一直用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专注的看着她。 被他盯的不好意思,顾清嘉咬着唇撇开脸,声音异常的软。 “秦教授...啊...” 秦礼的手揉上了阴蒂,来回滑动数下,淫水就浸湿了长指。 顾清嘉不适地轻扭了下屁股,长指正好钻进了穴口。 “呜...” 解开她身上的衬衫,粉嫩的乳尖微微挺立,他低头含了上去,舌面来回挂刮着白嫩的乳肉。 秦礼的吻顺着平坦的小腹蜿蜒直下,直到热气喷到了湿漉漉的洞口。 顾清嘉紧张地弓起上身,试图推开埋在两腿间的脑袋:“不可以,秦教授。” 秦礼不为所动,手掰着她的大腿,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的下体。 阴户白净,粉嫩的两片阴唇被手指操弄地微张着,中间露出的一小道窄缝随着呼吸还在隐隐开合,淫靡的水正从中往外淌着。 他张开口,含住两片颤巍巍的阴唇,舌头来回舔咬,卷走穴内流出的水。 顾清嘉的身体弓起又躺倒,快感直冲头顶,喉间溢出无助的呻吟,眼眶逼出了生理泪水。 她止不住夹紧腿,却被秦礼掰得更开,穴肉大张迎合着他的舌头。 粗粝的舌面来回剐蹭着阴蒂,嘴唇裹住阴唇吮吸,淫水被吸走的声音不绝于耳。 没几下,顾清嘉就尖叫着高潮了,几股淫水直直喷到了秦礼的脸上。 还处在高潮的顶峰,粗张的阴茎就破开甬道直直一插到底,撑得穴口瞬间变型,被迫扩成o型容纳它的入侵。 “唔...啊...” 滚烫的肉棒拔出去又以更重的力道刺进来,秦礼托着臀肉,将她双腿架到了肩膀上,大力倾身猛顶,顶得她疯似地摇头哭叫。 “啊...啊...”床被来回顶弄的作响,顾清嘉饱满的双乳被撞得来回摇晃。 “夹得好紧,好舒服。”秦礼看得眼眶火热,抓起左右两团奶肉来回揉搓,又低头去含。 梆硬的肉棒插得又猛又深,来回数百下,在顾清嘉高潮了三次后,秦礼才低吼着将浓精射到了她的大腿上。 床单都被淫液浸透。 秦礼抱起她来到窗前,拉开窗帘,窗外的天色渐暗,华灯初上。 哈...啊。顾清嘉被突然侵入的巨物插出长音。 她被身后男人牢牢固定在落地窗上,双乳紧贴着玻璃,随着身后强硬的力量一颤一颤的起伏。 顾清嘉以为他射了一次就好,没想到他这么快的又来了第二回。 “不行了,秦教授,真的...不行了...” 秦礼的手臂撑在玻璃上,身下打桩似的顶弄抽插,伴着她逐渐破碎的呻吟声,绷紧的腰腹下狰狞的巨物一下比一下重地戳进穴口。 他低下头吻住白嫩的后颈,沿着白净精致的脊椎骨往下吮咬,呼吸炙热,舌尖滚烫。 顾清嘉被吻得浑身绷紧战栗。 他不断的快速挺腰,专往她内里敏感的软肉上插,内壁被顶的绵软,站立的姿势更是令她两腿酸软打抖,已经没了直觉。 秦礼扶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半跪着将人放在软毛地毯上。 顾清嘉已经没了力气,脸埋在手臂上,大口喘着气。 身下嫣红的穴肉被抽插的外翻,淫液随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秦礼看得眸色更深,将人捞起摆成跪姿,将身下还昂扬的肉棒又狠狠送了进去... 一个下午秦礼整整射了三次,直到天彻底黑透,压着已经昏沉的顾清嘉射了第四次,才将她抱到了浴室,放进了浴缸。 他感觉精神出奇的好,换了床单,又很仔细地帮她清理全身。 顾清嘉浑身浸在热水里,头偏靠在浴缸沿上昏昏欲睡,一绺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双乳间的沟壑中,水流顺着发丝淌进浴缸中。整身的皮肤被热水蒸的白里透粉。 秦礼看得喉头一紧,下腹的巨物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他赶紧冲了凉水澡,将女人清理好裹着浴巾放到了床上。 轻轻掩上卧室门,他进了书房又继续处理这几天手头的课题。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复杂的数列今天变得更加得心应手。 顾清嘉再睁眼时已经是后半夜,腿间虽然酸胀,但穴口清凉凉的,没了昨天火辣辣的感觉,看来秦礼给她上了药。 她心头微动,偏头看了身旁没人,裹了浴巾来到客厅。 客厅光线昏暗,只有一束光从书房里透出来。她轻踮起脚,顺着门缝往里看。 秦礼端坐在电脑桌前专心处理工作,时不时拿起手旁的酒杯仰头喝一口,酒瓶已经见了底。 顾清嘉思索着回到卧室,看到床头柜上放的安眠药,还有那几百瓶酒,猜到秦礼该是有失眠饮酒的问题。 那么一个药理学天才,医人为什么不能自医。 她有些想不通,又回客厅那一排排书柜上翻了一本有关失眠的书,靠着床头看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顾清嘉是被一阵手机提示音吵醒的,她半睁着眼摸过床头柜上正在充电的手机,一看是通知她下午去面试的消息。 她瞬间清醒了大半,撑着身子起了床。 走出卧室看到秦礼正坐在沙发看书,阳光散在他脚边,整个氛围安逸恬淡。 顾清嘉犹豫了下,打算先不跟秦礼说找兼职的事:“秦教授,公司来了电话,我下午要去加班。”她裹着浴巾,细白的指头捂着胸口。 秦礼扬起脸点点头,眉毛很舒展:“你穿上试试。”他拿过身边几个衣服袋子走过来递给了顾清嘉。 “不行,我不能要。”她摇头。 “我猜你也不想光着身子出门吧。”秦礼贴在她耳边,声音温和带着笑。 顾清嘉红着脸接过袋子,跑回卧室换上了衣服。 镜子里的自己很得体,白色的衬衫掐出细细的腰身,搭配下身牛油果绿的半裙,整个人被衬的更加白皙。 尺码很合适,秦礼的眼光也很好。 来到客厅秦礼递给她一杯牛奶,拿过她手里的手机,将自己的手机号码输了进去,又给自己手机拨了电话。 “这几天我会进实验室,有可能接不到你的电话,不过有时间我会回的。” 秦礼拉起她的手,把手机塞了回去,手却没有收回来。 顾清嘉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声音有点急:“那个郑显中,他虽然职位不高,但在安市人脉很广,你为我得罪了他,我怕会有麻烦。” 秦礼音调温柔,语气却很笃定:“放心上班,他以后不会再有任何机会接近你。” “不是的,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我大不了辞职,我是怕他找你麻烦……”她急得语速都变快了,手抓上秦礼的手臂。 秦礼看她紧张自己,心里很舒坦,瞳仁里带着晶亮的光,唇勾成好看的弧度。 在顾清嘉眼里,那笑太诱人,她不敢直视,目光垂了下去。 清朗的笑声传来,他揽过顾清嘉抱了好一会,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发顶。 你有女人了! 刚把顾清嘉送走,秦礼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号码,又是蒋迎章。 蒋迎章跟秦礼一个家属院长大,两个人一样岁数,从小到大的铁杆关系。 但如果说秦礼自小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那他就是胡同小霸王。 蒋迎章此人,叁岁上树掏鸟蛋,十岁时上着课就用弹弓把教室灯管‘击落’了,十二岁的时候被人抓着偷看女厕所,彼时的秦礼已经得了第叁个少年发明奖。 就是怎么看都不挨边的两人,却出奇的好。 蒋迎章的父亲,走的政治路线,从A大党支部书记做起,一路高升,现在已然是电视上经常露面的高官。他本来跟着老爷子在北京滋润的很,今年初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回了安市,在市中心开了个茶楼,悠哉悠哉俨然一副要养老的架势。 从周六开始,他就对秦礼开展连环夺命call,结果一直没得到回应。 以自己对秦礼的了解,他不是在实验室就是在去实验室的路上,连在家睡觉的时间都很少。结果往实验室一去电话,秦礼居然连着四天没去,他现在非常好奇。 “秦大教授,你这几天在忙什么,电话不接,没在实验室,也没在办公室,我差点去你家敲门。”刚接起电话,蒋迎章欠揍的声音就接踵传来。 秦礼继续手里的工作,键盘被按地噼里啪啦作响:“在家睡觉。” 蒋迎章笑得前仰后合:“别闹,你个失眠人士,连个整觉都睡不上。骗谁呢?” 秦礼也没回答他的话,直接问了句:“找我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我想你了还不行?...”蒋迎章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那头一声轻响,电话已经被秦礼放在了桌上。 很明显那边没空听他的胡诌,要挂断电话,他赶紧抬高了音调:“喂,哎?不闹了,你来我这一趟,我家老爷子让我给你带的东西,之前一直没时间拿给你。” 秦礼抬眼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定好了晚上去蒋迎章的茶馆。 晚上8点,他把车停到茶馆的门口,下车前想给顾清嘉发个短信,想了想后打开了微信,搜索了她的号码添加了好友,才下了车。 刚进茶馆大门,就看见一身休闲装的蒋迎章半靠在吧台,嘴里叼着个没装烟丝的楠木烟斗,正吊儿郎当地跟前台迎宾的小姑娘打情骂俏。 看见秦礼进门,小姑娘面露惊艳,忙理了理有些褶皱的旗袍裙,还没还等迎上去,就被蒋迎章拦了下来,嘴里的话也不正经:“别想了,我们秦教授不近女色,有劲儿还是往你蒋哥哥身上使吧。” 蒋迎章又吩咐人准备了茶和果盘,送到了二楼的VIP雅间。 落座后,他拿起功夫茶具,一套行云流水的泡茶功夫,没几分钟,一杯茶色极正的信阳毛尖就递到了秦礼面前。 “来,快尝尝本少爷手艺。“ 秦礼端起茶喝了一口,点了点头,说了句:不错,看来没少伺候人。 蒋迎章往椅子上一靠,拿着烟斗乐呵呵地观察着坐在对面的秦礼:“嘿,大教授现在学会冷幽默了?” 今天的秦礼似乎不太对头。 平日的秦礼,一派老干部作风,说什么话都是点到即止,再多说点就会直接扯到什么科学研究上,直听得他脑仁发胀。再看今天的秦礼,眉眼舒展,不仅开起了玩笑,甚至唇边都挂着笑。 蒋迎章使劲眨了眨眼,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站起身拽过他的衬衫领子:“我靠,这是什么?” 他定定地盯着秦礼颈侧的两道抓痕,又上手搓了搓,确定是指甲抓的,一脸笃定地说:“秦礼,你有女人藏着不告诉我是吧。” 秦礼抬手整理了一下领子,扬了扬眉毛没回答,脸上的笑意却更明显。 蒋迎章看在眼里,笑的嬉皮笑脸:“你秦大教授都找女人了,你说明天地球会不会毁灭?” “别胡扯,你找我来,到底什么事?”秦礼看了眼时间,还惦记着手头没完成的数据。 蒋迎章假意叹了口气,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秦礼,随即正了正脸色:“还真有个事,过几天我家老爷子助资的半山温泉开业,想请你去剪个彩,你看看抽个时间?” 这个半山温泉位于安市的市郊,风景和位置都很好,蒋迎章的父亲去年就借着一个小公司的名义开了这间温泉山庄,也不指望挣什么钱,主要是想着以后养老,但是以蒋迎章的高调风格,还是想把开业仪式好好办一办的。 秦礼看出蒋迎章是想让他以博腾药业少东的身份出席,语气里带着点不悦:“那你想让我以什么名义出席?A大研究院教授?好像不太够资格剪你蒋家的彩吧。” 蒋迎章连忙摇头:你可别误会,我知道这么多年,你跟齐阿姨...额...齐总一直不对付,我怎么可能往你心窝子上戳呢? 蒋迎章偷瞄了一眼秦礼,看他眉宇间盛满了不悦。 果然,他还是那样,不想在工作上跟他母亲齐雅南扯上任何关系。 不过蒋迎章为秦礼感到可惜,以他的才华,就算不进博腾的自主研发试验室吧,可明明国家医学院研究所已经对他发了叁次邀请,但他通通拒绝依旧窝在安市的A大。 他又低声嘀咕:我是看你上回代表博腾出席了峰会,我以为,你们的关系有所缓和,所以才... 果然没猜错,秦礼心里腾起怒意,起身就想离开,蒋迎章紧忙蹦起来拽住他:“哎...我误会了,我道歉,我道歉。” 蒋迎章给秦礼续了杯茶,看他面色缓和了些,才说:“你啊,不剪就不剪,那给个面子去玩玩总行吧?老爷子从泰国请来了几个理疗师,你也试试,看能不能缓解下失眠。” 看秦礼还犹豫,蒋迎章直接掐重点说:“还有,那儿修得很有情调,房间最适合小情侣去谈情说爱,嘿嘿,秦教授正好可以带个朋友去,给个面子?” 秦礼听了这话,倒是直接应下了:“时间确定好后直接发给我,我先走了。” 蒋迎章一看果然有门,又恢复嬉皮笑脸,手里拿起瓶酒追上已经走到楼梯口的秦礼,扯着脖子喊:“我家老爷子让我给你带的酒,珍藏的,很难弄的。” 秦礼下了楼梯头也没回地挥了挥手,高声回了一句:“不要了,正在戒。” 蒋迎章倚在大门目送秦礼的背影,他很着急见秦礼的女人,他确定秦礼是因为有了她才想着戒酒的。 二十万 秦礼这一周都窝在研究所里,几乎没有任何碎片时间,每每都是抽空就看下手机微信。 自从上次给顾清嘉发个微信,问了问她有没有到家,她就再没给自己发来过任何消息。 直至夜里十点,秦礼才回到家,上一次在家过夜,还是跟顾清嘉在床上缠绵。 这间屋子,今晚似乎显得格外空荡。 他有些气闷,想着去酒柜拿瓶酒,刚打开酒柜门,一张黄色的便条贴就顺着开门的动作飘落到了地毯上。 秦礼弯腰捡了起来,便条上画着一个小笑脸,再往下是几行娟秀的小字。 女人的字迹,规整地列了五六条缓解失眠的方式,最后一条前面标注了重点号, 【如果用了上面的方法还是睡不着,那只能给我打电话了,摇篮曲我唱的还是可以的。】 秦礼读着上面的字,一直紧蹙的眉头随着也终于舒展开来,脸上挂了笑。 反复又读了好几遍,他关上了酒柜门,抬手将便条又贴规规矩矩地贴在了门板上,怕粘度不够,又拿了胶带仔细贴住四角。 满意地看了好一阵,秦礼拿过手机拨了那个只看一遍就熟记在心的号码。 他太想见顾清嘉了,想念她细软的声音和带着笑意的白皙面庞。 身边的所有人似乎都觉得他是顶尖的天才,无所不能,一个小小失眠相较于他的那些大成就根本就不值一提,好像也只有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父母在他七岁那年离婚,本让人艳羡的家庭瞬间破裂,父亲彻底投身医学研究,根本没时间照顾他。 而母亲齐雅南,变成了身边人嘴里的荡妇,为了追求更大的财富,抛弃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远渡海外,嫁给了当时的博腾药业总裁。 年幼的秦礼不知怎么能让母亲回来看看他,只记得每次给齐雅南打去电话,她都会带着笑意夸奖他的过人天赋,说着等他拿下某某奖项就会回来。 可直到十几岁,大小各种奖杯堆满了架子,母亲还是没回来,父亲也因为过度劳累彻底病倒,没熬过多久就去世了,临去的时候一直拉着他的手,让他一定要好好去完成自己未完成的项目。 从那天后,他就没再睡过一夜整觉,多少夜里的辗转反侧和心力交瘁,除了抱着顾清嘉的那个夜。 遇见她之前,他真的以为自己的人生价值只有实验和药物研究,去造福大众。 但现在,好像不再只是这样了。 那边迟迟没接电话,秦礼刚想再拨一次,顾清嘉回了过来。 “秦教授,这么晚有事吗?”女人好听的声音传来,却被那边喧闹的背景音盖得几乎听不清。 秦礼看了眼手表,已经快11点,皱了皱眉问了句:“你在哪?在干什么?” 那边更吵了,听起来人很多,放着吵闹的快节奏音乐,顾清嘉想着瞒不过,只好说了句:“在劲嗨KTV,做兼职呢。”声音顿了一下,“是推销啤酒。” 秦礼抽了下嘴角,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心里一股莫名的烦躁,找了兼职没跟他说,还偏偏是去夜场卖啤酒。 想到了第一次见她的场景,也是喝多了,然后... 秦礼拿了车钥匙,急匆匆地冲出了门。 去劲嗨KTV本应该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十五分钟。车子刚停稳,就透过副驾驶车窗看到了顾清嘉。 顾清嘉正站在KTV门口,身上穿着身鹅黄色的及膝连衣裙,一侧肩膀斜挂啤酒品牌方的宣传飘带,两条细白的小腿下踩着双绑带细高跟,小巧的脚趾被路灯晃得粉粉嫩嫩的。 她正跟身边一个二十多岁的高个男人聊天,脸上的笑容很勉强。男人一直上下打量着她,眼里意味明显,时不时想把手搭上她的肩膀,都被顾清嘉看似不经意的侧身躲过。 秦礼心下登时怒气上涌,“嘭”一声大力关上车门就径直走了过去。 他上前直接捏住男人还想占便宜的手,用了大力使劲往后一掰。 在顾清嘉诧异地眼神中,“咔嚓”一声传来,男人惨嚎一声直接软了膝盖跪在了砖地上,一只手紧紧捂着被掰断的手腕,脑门渗满了冷汗,惨叫声不绝于耳。 顾清嘉没想过秦礼会出现,更没想过他会直接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她吓白了脸,大叫了一声:“秦礼,你在干什么?”顾不上他满脸的怒气,紧忙倾身去扶跪倒的男人:“曹经理,你怎么样?” 秦礼看都没看那人,直接拉起蹲在男人身边的顾清嘉,手大力地攥住她的手腕。 KTV门前的四个保安闻声都跑了过来,一看这情形,纷纷挽起袖子就要上去揍这个捣乱的男人。 眼看着这么多人围上了他,顾清嘉情急之下挡到了秦礼身前,抬高了声音:“现在只是他和曹经理之间的事,要是你们都上了,一会警察来了,一定会认定成聚众斗殴,你们自己想想后果!” 其实秦礼有一千种办法解决这几个人,但是他迟迟没动,低头看着身前的小小身躯,倔强地大张开手臂,居然试图去保护他,心底的怒气直接就消了一大半。 几个人听了这话本就犹豫,又眼瞧着秦礼虽是一身简单的衬衫西裤,俊脸上却带着狠意,整个人气场迫人。一下子全都面面相觑,反而不敢上了。 秦礼只想着带走顾清嘉,所以选择了最直接了当的解决方式,他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支票,直接摔到跪地男人的脸上:“二十万,足够接上你那截脏手。” 男人强忍住痛意,捡起支票扫了眼数额,抬起头打量起秦礼看似低调实则价格不菲的衣服,还有他开来的那辆车。 这么大的手笔,男人清楚眼前这人惹不起。当下也只能喝退了保安,认吃了这个亏。 秦礼半拖半拽将顾清嘉拉走,也不上车,直接穿过了马路,身旁的顾清嘉一直挣扎大喊着:“秦礼,秦礼,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 你们是什么关系 秦礼顿住了身形,转身捞过她的脖颈重重按住,狠狠吻了上去。 顾清嘉发出呜呜地声音,嘴里传来一阵咸腥味道,嘴唇已经被他咬破,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推开了秦礼,眼眶里沁满泪水,音调拔得很高:“秦礼!你到底抽什么疯?你知不知道我找个兼职多不容易,现在得罪了曹经理,我再也不用来了!” 秦礼上前一步,脸色很沉,强忍着醋意,声音压得很低:“你明知道那人对你的图谋不轨,还跟他聊得那么开心,你再跟那种人接触,想过后果吗?” “我怎么不知道?但是能怎么办?我问了很多兼职,只有曹经理愿意通融,让我可以每晚和周末来上班。”顾清嘉已经哭出了声,心里委屈的不行。 这两年以来,那么多的债压在她和爸爸身上,利息越滚越高,她已经快撑不住了。 她声音抖的厉害,捂着肩膀慢慢蹲到了地上。 秦礼连忙上前,想扶起她,顾清嘉却死死蹲着身子,根本不想起来。 “我...我,不能丢了这工作,我...也帮人写稿子...但是没有这个来钱快,但凡有办法,但凡有办法 ...”她的话变得断断续续,咬着下唇将脸埋进了臂弯。 秦礼叹了口气,一股很沉重的郁气堵在胸口。 他已经想到顾清嘉是为了钱在发愁,矮着身子把她抱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脊背,语气放的低柔:“你有任何为难的事,我都一定会帮你解决。” 顾清嘉早哭得上气不接下去,这个时候根本听不进去秦礼的话。 这几天曹经理的骚扰,几年来在职场的隐忍,还有深不见底的债务窟窿,在这一刻都爆发出来,她攥着拳头砸着秦礼的胸膛,想挣脱开:“你凭什么?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我解决,为什么来帮我,他们想占我便宜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样?” 秦礼身形一僵,愣了神,任由着顾清嘉挣脱了他的怀抱,抹着泪跑开了,消失在夜色里。 到底跟她什么关系? 秦礼定定地半蹲在原地,顾清嘉都离开了好一会,他甚至都没有改变姿势,直到小腿僵麻得不行,才堪堪起身。 - 秦礼把车开到江边下了车,抬眼远眺,连绵的江水隐在夜色中,岸边灯火映入江面,夜风荡起波澜,才碎了水中的影像。 给顾清嘉打了很多电话,起初没人接,后来直接关了机。他怔怔地瞪着江面好一会,看了眼时间,已是午夜两点,夜风吹来,带了些许凉意,秦礼轻倚在车前,一直抬眼盯着远方暗沉的天际。 他想起那次跟顾清嘉见面的演讲会,入场券都是A大校方出面,基本都送给了在医学领域非常权威的老师和专家,方便让手下的学生来学习。 秦礼记性很好,基本可以做到过目不忘,又细细回想了当天出席的人和对应的名单,最后排除得出,和顾清嘉同行的女生应该是n大高教授的学生。 他拿起手机给助手打了个电话,让查一下那个女孩的电话。 助手很快反应过来,声音还带着被吵醒的沙哑:“秦教授,据我所知高教授这届就带了三个研究生,其中只有一个是女生。”那边一直在飞快翻着资料,传来沙沙的翻页声。 没过半分钟,助手就发来了余晓的名字和电话。 秦礼还是熬到了江边的天刚刚泛白,才给余晓打了电话。 余晓这些天都跟着导师在医院实习,黑白颠倒的值班,她刚在更衣室换下白大褂,就接到了秦礼的电话。 “你好,请问是余晓吗?” 余晓打着哈欠,正对着镜子清理眼角和毛躁的头发:“是我,您是哪位?”听到电话那头是个极富磁性的男性嗓音,还特意调大了听筒音量。 “我是A大的秦礼。” 听见秦礼这两个字,余晓瞬间驱散了满身的困意。 她做梦都不敢想,风云医药界的人物居然给她打了电话,她不敢置信地掐了掐脸颊,还发出哎呦一声的痛呼。 “您,您好,秦教授,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定了定心神,话里带着极大的敬意。 “抱歉这么早打扰你,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我想问你,关于顾清嘉的事。”秦礼话说的很客气,也没拐弯抹角。根据他那天的观察,这两个女生的关系很好,余晓应该最清楚顾清嘉的处境。 余晓问的很谨慎:“秦教授,我很抱歉,我实在不明白,毕竟,她也不是我们这个行业的人。” 虽然视秦礼为偶像,可她还是不会随便跟任何人透露关于顾清嘉的事,而且在她的印象里,这两个人也只在那次演讲见过。 这么早的时间,又这么突然,这两人怎么看都八竿子打不着,她还真怕清嘉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秦礼,心里满是疑惑。 秦礼明白她的想法,语气郑重地回答:“你不要多心,我只是想了解她的事,我知道她压力很大,我想帮她。” “那秦教授,不是我八卦,我冒昧问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余晓隐约听出了秦礼的意思,还是多问了一句。 秦礼一字一顿地回答:“顾清嘉,她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他声音低低的,咬字却很清晰。 余晓有些明白了,但心里犹豫着不想说,可回想起顾清嘉每每为了那些债务犯愁,连饭都吃不下。她眼圈泛红,心里也跟着难受。 她了解顾清嘉的性格,外柔内刚,自尊心也强,说什么也不会把自己的难处告诉别人的。余晓紧接着又问了问秦礼和顾清嘉在一起的事,秦礼答的简单,没说太多,但足够她明白了。 她犹豫再三,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把顾清嘉这些年的近况都告诉了秦礼,还不忘吐槽杂志社的徐群对顾清嘉的针对。很显然她还不知道徐群和郑显中对顾清嘉做的那些龌龊事。 那边的余晓唾沫横飞地吐槽了二十多分钟,秦礼默默听着一直没作声。 秦教授有这么长… 顾清嘉早上是踩着点进公司的,定好的每日闹钟根本没响,出了门才发现手机早已经没电关机了。 昨晚跟秦礼分开后,她一回家,想着洗了澡直接上床睡觉,结果翻来覆去直到天亮才睡了一会。 刚进编辑部,顾清嘉就被坐她旁边的小王拉到电脑前看热闹,旁边还叁叁两两围了一圈同事。 小王平时就八卦,一早刚开了电脑看了眼新闻网页,就扯着嗓子叫大家围观:“快看,郑显中被查了,这简直爆炸新闻啊。” “我靠,不会吧?不是据说他关系很硬吗?”另一个同事瞪大着眼睛,就差贴着电脑看了,生怕错过一点消息。 “哈哈,也不知道哪路神仙那么大的能耐,把他弄下来了,咱们以后可爽了。” “活该,平时就属他能卡我们的审批,你没看吗?他儿子非法揽了那么钱,连带着他也被查。结果怎么着,收受贿赂,直接下台,外加五年刑期。”小王开心地直接坐在转椅上打圈圈。 平时只要跟郑显中接触过的同事,都知道他好色还要收好处,对他无一不深恶痛绝。今天这个新闻,让大家就差放鞭炮了。 “他在安市扎了这么多年,明里暗里那么多举报都没用。你们看看这新闻上写的事无巨细的,看来办这事的人没少费功夫。” “......” 顾清嘉没跟同事继续讨论,压着心头的喜悦回了自己的工位。 她是真的开心,不止是郑显中对自己做过的龌龊事,更重要的是,她一直怕郑显中利用权力报复秦礼,这次终于能放下心头的大石。 拿出手机,她想给秦礼道个歉,昨晚睡不着,一直在想他们之间的事,怎么想都不该冲他发那么大的火。 秦礼对曹经理出手,全都是为了她,这些年自己身上的事,又有什么理由让他当出气筒。更何况在峰途会馆的那次,如果没有他,自己早被郑显中强暴了。 一整晚只要一闭上眼,看到的都是分别时秦礼的眸子,那里盛满着心疼,还有令人心悸的情愫。 顾清嘉轻叹了口气,那眼神缠了自己一宿,不止让人睡不着,还让她心脏一直砰砰狂跳。 手机电量刚充了百分之五,勉强开了机,十几个未接来电的提示弹出来,全部都是秦礼打来的,最后一次是早晨八点。 顾清嘉咬着唇,心里酸酸的憋闷,手指在对话框敲出很多字,又觉得不妥,全部删除,反复几次,最后发出的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今晚有时间吗?】 消息发出后,顾清嘉双手端着手机,一直紧张地盯着屏幕。没过半分钟,秦礼就打了电话来,刚响了半声,她就赶紧接了起来。 “喂...”顾清嘉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音。 秦礼好听的声音传过来:“对不起,昨晚是我冲动了,没考虑你的处境。” 她的眼眶一下变得红红的,明明是她对着秦礼大喊大叫,也是她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可他居然还在道歉。 “该道歉的是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昨晚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不该对你乱发脾气。”她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很重的鼻音。 下一秒,顾清嘉又加了一句:“我下班可不可以去找你,我很想见到你...” 秦礼是在实验室门口打的电话,来往很多他的学生和助手,一早上的气氛就开始不对。 实验室的众人发现本就严厉的秦教授今天更是面若冰霜,来了以后就对着算列各种纠错,还严格要求今天之内必须全部修改,众人全都叫苦不迭,还不敢有任何怨言。 跟秦礼最久的一个学生想去求求情,昨晚之前他已经在实验室困了一周,今晚才有时间约女朋友,眼看着又要泡汤。 踌躇了半天,听见秦礼跟电话那边的人约着晚上见面,紧接着连皱了一早的眉眼都展开了,他才敢上前。 “老师,那个数据,能不能明天再交,这几天大家也是连轴转过来的,怕精力也不能集中...所以...”学生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不敢直视秦礼,缩着肩膀声音也很低。 半天听不见回应,学生凉了后颈,此时已经后悔自己来多嘴了。 “最迟明晚8点前交给我。”秦礼缓缓开口,语气还是严厉,但比之前缓和了不少。 学生不敢置信抬头,看着秦礼的脸上居然挂着笑,一时愣着连谢谢都忘了说。 - 顾清嘉自己也没料到居然这么着急地想见秦礼,一会一看时间熬着等下班。四点钟的时候突然被通知今天可以早下班,她开心地抓起手包,第一个冲出了公司。 秦礼说了下班时间来接她,现在时间提前,顾清嘉打算先去A大等他。 下了公交车进了A大校门,还没到下课下班时间,顾清嘉碰到个老师,打听出来秦礼正在主教学楼给学生上大课。查看着指示牌找到了教室,后门开着,最后排还有几个座位,她猫着腰进了教室坐到了最旁边的位置。 教室内鸦雀无声,讲台上的秦礼正背对着众人在黑板上写下一串复杂的数列。顾清嘉单手撑着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挺拔的脊背和捏着马克笔的修长手指。 在她眼里,在讲课的秦礼,是光芒万丈的,很迷人。 转过身的一瞬,秦礼就发现了最后排突然出现的顾清嘉,他嘴上没停,眼神一直定在她的方向,本来清冷的眸色更加明亮,盛满了笑意。 坐在顾清嘉前排的女生推了推旁边的人,小声兴奋地嘀咕:“你快看秦教授,平时不笑就帅得没边,这会一笑更要迷死人了。我靠,我靠,你快看,他是不是盯着咱们这边呢?” 旁边的女生抬头往前看了眼,压低了声音:“帅是肯定的,但有屁用,你不知道他是禁欲的吗?要不能到现在都没女朋友吗?”她又笑嘻嘻地继续说:“没准,那方面根本不行...” 拉倒吧,我听体育系的人八卦过,秦教授跟他们打完篮球去洗澡,有这么长...女生边说边伸出两只手,比了个长度。 “......”顾清嘉听着两个人的讨论,红着脸回想,其实那个女生比的长度,还是不太够... 五点一到下了课,大批学生起身往外走,秦礼径直走向顾清嘉,却被那两个女生挡在过道中间。 “秦教授,能不能给我们你的电话,有什么问题也好及时请教。” 其中一个女生眼睛笑得弯弯的,身子倾斜着贴向秦礼。 这句话和她的动作直接让秦礼冷了脸,一般来说教授的电话只会透露给自己带的学生,更何况这人明显带着不单纯的目的。 他冷了脸侧了侧身,语气也淡淡的:“没这个必要,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整理成文字形式透过校内主页发给我,或者咨询你们的导师也是一样。” 另一个女生明摆着装听不懂,尾音挂上了撒娇的甜腻:“秦教授,你是我们药理学的天才,很多问题死角还是想私下请教你才能明白嘛。” 看着秦礼拧成一团的眉头,一直观察情况的顾清嘉起身走向两人,伸手拍了拍其中一个女生的肩膀:借过一下。 亲爱的(微h) 两个女生手挽手站在过道中间,下意识的一齐侧身让出了路,顾清嘉经过的时候故意撞了撒娇女生的肩膀。 女生吃痛,哎呦了一声,刚想发作,就看到顾清嘉走到秦礼面前,亲昵地挽起他的臂膀,递了一瓶水过去,嘴上也叫的亲密:“亲爱的,你看看你的嘴唇干的,我都心疼了,一会我做些好吃的好好给你补补。” 两个女生对视一眼,嘴角都挂上了讥讽的笑,心下都等着看笑话。 别看眼前这个陌生女人比自己漂亮不少,但是秦礼出名的禁欲没情趣,自打从他进了A大开始,前前后后拒绝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什么样的美女没有,据说还有男人,就这样还是止不住用各种方式往他身上扑的人。 两个人没等来笑话,反而看到秦礼先是满眼惊喜,继而又挂上了宠溺的笑,拧开了瓶盖先递给了顾清嘉,看着她喝了一小口,又抬手给人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才接过水自己仰头喝了一大口。 顾清嘉又扬起了脸,抬手理了理秦礼的衬衫领子,笑意盈盈:“一定是总有人非要私下向你请教,你又管着实验室,还要应付别的系的学生,怪不得这么辛苦。” 她其实早看见坐在前排两人带的都不是医学系的书,连笔记都没记,一看就是冲着秦礼来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气,看似跟秦礼说话,其实一直盯着那两个女生,用眼神杀人。 两个女生被拆穿,瞬间感觉无地自容,心里还压不下地好奇。 这什么情况?秦教授不是没女朋友吗?从哪冒出来这么个人,看起来他不光没拒绝,还宠得不行。 其中一个女生反应的快,目光躲躲闪闪的不敢看人,一点都没了看热闹的心态,低着头匆匆说了句:“那个,秦教授,不好意思,不打扰您了,再见。” 说完话鞠了个躬紧忙拉着身边的人快步出了教室。 两个人早没了人影,顾清嘉还气鼓鼓地盯着门口,嘴角差点撇到了耳后根,酸酸地问了句:“秦教授,是不是天天都有人往你身上贴?我看她差点没挂到你身上。” 秦礼笑着牵起她的手,眸子亮亮地注视着她,看她瞪着眼吃醋的模样心里乐得不行。他仰起头摸着下巴装出回忆的样子:“嗯,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今天这种事,确实发生过很多次。” 顾清嘉眼神一暗,低下头小声问了句:“那...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你没动过一次心吗?” 秦礼看她当真了,不再逗她,附身将脸靠近顾清嘉,眼神很认真地说着:“如果我对一个女人心动,我一定会从身到心的完全占有她。你明白吗?” 教室里的学生早都走光了,两人贴得很近,顾清嘉被秦礼盯得红了脸,撇开脸不敢看他。 他低哑地声音又传来:“我们的第一次,应该可以证明这点了吧?” 顾清嘉羞涩地点了点头,嘴唇抿着勾起了小小的弧度。 其实她本意也没怀疑过秦礼什么,可一见到那么多女孩试图跟他搭讪,她又憋闷的不行。如今听见他这么说,心安了不少。 她低着头浅笑,小巧的耳垂微微胀红,娇嫩的像一颗刚开蚌的珍珠,秦礼一直盯着,终于忍不住附身张嘴叼住了那块软肉。 “呜...”顾清嘉被耳间突然传来的痒激得缩着脖子,她慌张地左右张望,生怕有人突然进教室,伸手想推开埋在自己脖颈的秦礼,:“秦教授... 不可以在这...万一来人...” 秦礼无视这小小的推拒,搂得更紧,整个下半身贴着她,激烈的吻从她的耳朵落到了白嫩的脖颈上,声音也跟着沙哑起来:“你刚才,好像不是这么叫我的。” 顾清嘉的脸一下变得通红,颈侧的呼气异常滚烫,她浑身颤抖起来,发出的声音软糯极了:“没...我没有...” 秦礼的手掌顺着她的后颈一路下移,停到了臀肉上,掌心带着炙热的温度,反复捏揉着顾清嘉屁股上的软肉。 “啊...”顾清嘉忍不住的叫出了声,在空荡无人的教室中听起来格外响,她早被吻得软了半边身子,浑身变得酸软,手上的推拒变得更加无力。 秦礼早已经硬了,喉咙发出的声音比平时更有磁性:“你再叫一次,我就放开你。”他的手攀上了双乳,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掌下的圆润形状。 几次的性事让他食髓知味,每次见到顾清嘉,他都想把她狠狠操弄得下不来床。 她强忍着想再次尖叫得冲动,也不好意思再那么叫他,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内裤被流出的淫水湿了个透,下体黏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扭了几下屁股。 被她的动作刺激得红了眼睛,秦礼重重地吻上她,舌头闯进娇嫩的口腔,舌面反复剐蹭着她的牙齿和嘴里的嫩肉。被吻得失了神,顾清嘉只觉得快感由头到脚袭向全身,不由自主地环住秦礼的脖颈,颤巍巍地伸出小舌头回应他的吻。 秦礼单手抱起她来到教室角落的监控死角,另一只还在挺翘的乳房上揉搓。 带着热气的呼吸一直喷在锁骨上,她胸前后背均一凉,整个人被抵在墙上,上衣的扣子也被解开,挺翘的胸部暴露在秦礼眼前。 秦礼眸色更沉,没了平日的清亮光芒,只剩了浓浓的欲望。身下的阴茎涨的发疼,他迅速解开裤链释放出巨物,抓过顾清嘉的手套上,脸埋进双乳之间,隔着胸罩啃咬着乳肉。 “嗯...真的不能在这,好难受...”顾清嘉还残存着一丝理智,但被手心中婴儿手臂一样粗壮的巨物刺激的大脑空白,双腿发软地靠在秦礼身上,胸罩的布料被口水侵得湿淋淋的。 秦礼享受着下体被握住的快感,小手的掌肉娇嫩,上下轻轻套弄着巨物,来回摩擦使人欲望暴涨,他抓住她的手,加快了速度。 沙哑磁性的低喘涌进顾清嘉的耳里,蜜洞抑制不住地涌出大股淫水,她艰难夹紧双腿,又被秦礼的大掌分开,长指拨开内裤,按上了敏感挺立的阴蒂。 顾清嘉倏地僵了后脊,扭着下身躲着他的手下动作,声线拔高:“啊,不行。”秦礼反复揉捏着阴蒂,直到软肉变得硬挺如小石子一样,他才将长指钻进幽窄的穴口,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戳刺起来。 阴茎上套着的小手失去了力气,他放开手,把胸罩拽了下来,叼上了乳尖开始重重地吸咬,嘴里含糊地说着:“再叫一次。” 她受不住地疯狂摇着头,手指在甬道快速得抽插,每次都带出一大股淫水,快感汹涌如巨浪,击得她只能松了口:“亲... 亲爱的,放了我吧,好不好...” 娇软的一句话让秦礼满意地不行,他用力亲了亲顾清嘉的脸颊,手下加快了动作,又狠狠戳了几十下,直到女人僵着身子喷出了四五股淫水,他才松了手。 顾清嘉还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秦礼把她抱起放在教室最后排的椅子上,随后转身去锁了门。 跟我回去 秦礼锁了教室门又关了灯,看着顾清嘉面色潮红的诱人样子,胯下又涨大一圈,紧绷得无处发泄。 他坐到椅子上,捞过软绵绵的身子搂在怀里,手一直揉搓着细腻的乳肉,阴茎硬邦邦地插在她双腿之间来回戳弄,大腿内侧虽然没有阴道里的紧致和湿润,但触感细滑,来回剐蹭几下就磨得通红,热乎乎的,夹得秦礼头皮发紧。 粗壮的阴茎在腿间冲刺,滚烫的柱身隔着内裤来回摩擦着穴口,龟头时不时戳弄到挺立的阴蒂,顾清嘉身体战栗着搂住他的脖颈,脸埋进他怀里,喉间接连蹦出断续的呻吟。 腿交了数十下,被磨蹭通红的穴口微张着不停流淌淫水,隔着内裤蹭满秦礼的肉棒,感受到她身体绷紧,洞口更加火热,他加快摩擦的速度,手伸进她的内裤,双指捏起硬如石子的小阴蒂重重来回碾磨,几下之后,顾清嘉整个弓起身体,惊呼着高潮了。 秦礼继续揉着阴蒂加重她高潮的快感,一手拨开内裤,硕大的龟头对准湿淋淋的穴口,以坐入的姿势直接一捅到底。 “呜...”顾清嘉瞬间被入了个透,拧着眉哭叫出来,她紧紧抓住秦礼的手臂,指甲深嵌进肉里。粗壮的阴茎猛然劈开甬道,阴道被迫承受不符合尺寸的粗大,开始使劲吐出淫液适应。 手臂的疼痛对秦礼来说不值一提,只让他更加兴奋的凶猛冲撞,肉棒对准穴内软肉使劲戳刺,内里的嫩肉紧箍着棒身的沟壑,棒身每寸皮肉都被吸得又疼又爽,他用顶端找准深处凸起的一块敏感媚肉,目标明确地猛顶了百下。 顾清嘉被撞得脑子发猛,身下被填得饱满异常,一次比一次深得顶弄有种会被戳穿的错觉,秦礼又接连往敏感的地方戳,她媚叫不断,意识开始迷离,耳边一直传来男人的低喘,她低头看了看两人相连的地方。 关了灯的教室光线昏暗,户外临近夜晚的天空变得半明半晦,只剩路灯的光线透过窗户斜射进来。 幽暗的光线下,秦礼粗长狰狞的阴茎藏在茂密丛林下,来回抽插速度飞快,几乎晃出了残影,粗长的耻毛早被淫水浸得濡湿,泛着淫靡银亮的颜色,穴口还不断往外淅淅沥沥淌着淫液,连椅子上都有反光的痕迹。 “啊...啊...太快了,不行了。”顾清嘉又被一个狠戳顶得身体哆嗦,她骨头发软,手无力搭在秦礼肩膀上,腹部一阵酸胀,她高亢地叫了几声,高潮喷溅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淌到了地上。 秦礼起身抱起她翻了个,让她跪趴在课桌上,他站在课桌边,一手掐着纤腰往下使劲按着,使她屁股撅得更高。另一手抓住一侧的乳房揉搓,跨部更用力顶了起来。 肉棒疯狂冲刺,次次顶弄到深处花心,一次比一次更重得捣弄,没几个来回,嫩呼呼的穴又被戳得汁液横飞,不断涌出的淫水顺着顾清嘉的大腿往下淌。 快感接连袭来,顾清嘉哭叫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眼前白茫茫一片,耳边就剩男人的粗喘和性器交合的啪啪水声。 秦礼重重后入了百十下,顾清嘉又高潮了,穴肉猛地缩紧,层迭的软肉如同成千上百的小嘴一起吮咬粗长的肉棒,秦礼被绞得浑身舒爽,他低吼出来,两只手紧紧掐住不堪一握的腰肢,大力往酥软的宫口又戳了几十次,才拔出来射到了顾清嘉白嫩的臀肉上。 课桌上留下一大滩淫水,顾清嘉软倒身子躺倒在桌子上,嘴里还在低低地呜咽,身体抑制不住地一下下抽搐,穴口一片淫乱,时不时还往外淌水。 秦礼把人抱进怀里,亲吻着她欣长的脖颈,用纸给她清理下体。 外面的天早就黑透,屋里几乎暗得不能视物,一束手机电筒的光线顺着靠走廊的小气窗晃到秦礼脸上,有一个女孩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听声音,女孩已经站在教室门口:“搞什么啊?怎么把明天要交的表格拉下了?” 话音刚落,门上的锁把被人从外来回拧动,发出咔咔的锁声。 顾清嘉软软地靠在秦礼怀里昏昏欲睡,一阵说话声和转锁声直惊得她猛地坐直身子,一双湿漉漉地杏眼惊慌地看着他,万一屋外的人进来,就算没发现他们在这做爱,但是空气中弥漫的强烈气味也瞒不过任何人。 秦礼做了个‘嘘’的手势,搂着她的腰又把人拥进怀里,倒是一点也不紧张。 “怎么好像被反锁了?”女孩的声音又传来,她开始有力地敲门,抬高了嗓门:“有人在里面吗?” 她身边一个男孩这时开了口:“算了,这个时间哪来的人,估计这破锁又坏了。”那个声音顿了顿,像是拉着女孩走远了:“明天早点去校务找人修修,再来拿吧。” 顾清嘉又竖起耳朵听了很久,确定屋外的两人离开了,才重呼出一口气。她恼羞地瞪了一眼秦礼,又拍掉他揉着乳房的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歪歪扭扭的衣服,嗔怪起来:“都怨你,差点被人发现,都说了不要在这。” 秦礼站起身贴了过来,一脸餍足的模样,拢了拢她被汗浸湿得碎发,低声哄着:“好,怨我怨我,看见你总把持不住。” 最后几个字秦礼咬的又低又沉,尾音哑哑地掺着浓重的情欲意味,顾清嘉不好意思再看他,轻锤了一下他的胸口,牵过他的手,离开了教室。 秦礼想带着顾清嘉回家,可她今天一整天心不在焉,本应该完成的稿件半个字都没写,只能回家加班加点了。 车停在顾清嘉楼下,她咬着唇身子缩进副驾驶座椅里,迟迟没舍得下车,知道秦礼很忙,下次见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她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从包里迅速拿出一堆小物件,一齐堆到秦礼面前,嘴里念念有词:“这些我早买好了,一直没机会给你,这是助眠的熏香,这是我经常听的催眠音乐CD,这还有解压的小按摩器。”她抬手按开车里的小灯,一手握着一个小小的仪器在脑袋上比划,认真地在跟秦礼演示使用方法。 “还有这本食疗书,”她又掏出本书,刚打算递给秦礼又拿来了回来,自言自语地说着:“不对,这不该给你,你没有时间做,我自己看,下次我做。” 秦礼一直微笑着看她,看她像仓鼠搬家一样,把一堆物件堆到他腿上,还无比认真,他心里变得柔软异常,根本舍不得打断她。 顾清嘉看他一直没应声,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嘴角还挂着意味不明地笑,张开五指在秦礼眼前晃了晃:“喂,你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 秦礼点了点头,笑得更好看,盯得更专注,顾清嘉反而被看得不好意思。 以为他是没看上这些小东西,她又羞赧地笑了笑:“我好像犯糊涂了,秦教授是医学界的大人物,我这点小东西,多少有些班门弄斧了。” “怎么会,我在很认真的听你教我,我也会好好去用,”秦礼抓起顾清嘉的小手放到唇边,在上面印了个轻轻的吻,又继续说:“你不知道,这些对我来讲有多珍贵。” 顾清嘉被手背上落下的吻亲得一颤,想收回来却被他紧紧攥着,那吻又顺着手背延伸到胳膊,肩膀,最后落到顾清嘉耳边。 秦礼倾斜着身子,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上,牙齿轻轻来回咬着白净的耳廓,声音哑起来:“今晚跟我回去,好不好。” 他不想看你难过 顾清嘉被秦礼亲得一阵酥麻,缩了缩脖子躲开,:“别,我还有稿子要做完,今天不能...” 微弱的一点光线映得女人粉嫩精致,秦礼爱不释手地摸着她的脸颊。 他的眸子晶亮深邃,下颌刀刻似的清晰硬朗,满脸的缱绻和欲望,受不了他欲念渐重的神情,顾清嘉急慌慌地开了车门下了车。 秦礼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单元门,谁知道没几秒顾清嘉又跑了出来,也没上车,小跑着绕到车子左侧,车窗全开着,她半个身子探进驾驶室,单手揽着秦礼的脖颈,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 “一定早点休息,晚安。”顾清嘉的声音轻轻柔柔,像片羽毛轻剐着秦礼的耳道和心。 没等她站直身子,秦礼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上身搂紧怀里。随着呼吸一滞,带着淡淡松木香的唇压在顾清嘉的嘴唇上,两舌瞬间相交,大舌席卷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角落,她积极地回应,小舌反探进秦礼的口腔,被他吸吮的舌根发麻。 两人吻得又深又急,唇瓣分开时还带出银亮的拉丝,在路灯的晃射下显得淫靡暧昧。 顾清嘉被他亲的胀着脸,小嘴变得红肿,两腿也酸麻的几乎站不住,不敢再跟秦礼纠缠,匆匆告别就上了楼。 余晓刚回家没多久,煮好了泡面刚吃了一口,顾清嘉就进了门,看到她红肿的嘴唇和脖颈上留下吻痕,又不忍住地打趣:“口红色号好自然,就是看着有点肿,不会是过敏了吧?”她边说着边放下面碗,瞪着眼睛贴近顾清嘉,假意左看右看。 看顾清嘉红着脸躲着她探究的眼神,余晓抱着双臂,笑嘻嘻地说:“有男人了?”她顿了一下,故意放低了声音:“秦教授吧?” 顾清嘉属实被惊到了,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 余晓坐到沙发上,两腿盘着,收了嬉笑的样子,面色郑重几分:“跟你说实话吧,昨天秦教授给我打了电话,就是想问你的事。”她把那天跟秦礼的电话内容通通告诉了顾清嘉,末了还跟她道了歉:“嘉嘉,我知道我不该把你的事告诉秦教授,但是他说的真诚,我又实在看不了你过的那么难,为了那个工作,被领导欺负从不敢说话,吃穿都要精打细算,不敢多花一分钱。。。对不起,你怪我好了。” 打从她说第一句话开始,顾清嘉就一直愣着神,怪不得背景那么深的郑显中会突然被人运作下台,连徐群最近见到她也躲躲闪闪,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她本就好奇,徐群就算给她下过药,但是她没报警,如今证据也没了,现在所有事仿佛都瞬间明朗了。 等她回过神,走过去轻轻抱住了一直低着头的余晓,看着她满脸歉意,顾清嘉笑着说:“我干嘛要怪你,我明白你都是为我好。” 余晓抬起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真的吗? 顾清嘉点点头,她告诉了余晓郑显中被双规的事,她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可秦教授是怎么做到的呢?搜集证据也要很久吧。” 余晓看顾清嘉真没怪她,如释重负地笑了,又开始了侃大山:“你不会还不知道秦教授是博腾的少东吧?别说一个郑显中,就算是安市市长,见到他,那也是畏惧三分。”她扬着脸窝在沙发里,又想了想:“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据小道消息,秦教授跟她妈关系很差,所以外面很少有知道这层关系的,我也是听我导师老高头跟我说的。” 余晓拍着她的肩膀又说了句:“小嘉嘉,珍惜吧,秦教授就算能力再大,这么短的时间办了一个局级干部,也不是什么容易事,都是为了给你出气呢。” 顾清嘉当然明白这些,她一直没作声,心里一直起伏波动,他实在没必要为了自己做这些的... 余晓还在叽叽喳喳,顾清嘉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父亲顾振打来的电话,她不免一阵心惊,生怕出了什么事。 已经快十一点了,按理来讲这个时间父亲早该睡了,她接了起来,谁料那边的声音带着不同寻常的喜悦,连话都几乎说不完整,:“清...清嘉,爸爸真是等不到明天再给你打电话了,有天大的好事!今天本来是给债务公司还钱的日子,加上你的工资这个月还差一万呢,本来以为走投无路了,结果刚刚接到电话,咱们的帐,全都被人清了。” 顾清嘉听着父亲激动的声音,不敢置信地问了句:爸,你问清楚了吗?别是弄错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确认了好几遍,结账的单子我都要来了,我现在给你发过去。”顾清嘉看着微信里父亲发来的表格,整整三张的欠款明细,如今每一行后面都写着【已结清】三个字,他们父女瞬间没了近百万的压力。 屋里很静,余晓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一直兴奋地晃着顾清嘉的胳膊,可她却呆若木鸡,眼睛一直定定地盯着前方。 她快毕业的那年,母亲刚刚去世,要债的就上门打砸抢,连报警都没用,只说是民事纠纷,想着借钱先渡过难关,所有亲戚朋友根本电话都不接,连人影都找不见,父亲只能拖着已经老迈的身体去打工还钱,她也是边上班边想着兼职,无论受了什么委屈都只是忍耐,看惯了世间冷暖,顾清嘉明白,别说这么大笔欠款了,就连一块钱也不会有人白白施舍,所以,加上今天发生的事,她一下就想到办件事的人只会是秦礼。 “喂?清嘉?...在听吗?”顾振听女儿一直没回声,他急切地又说了句:“债务公司那边说了,还钱的人没留名字,你说到底会是谁呢?帮了这么大的忙。” 顾清嘉吞咽一下,声音有些抖:“爸,我应该知道是谁...”她眼眶已经通红,发出的尾音带着哽咽,扬着脸试图憋回快要涌出眼眶的眼泪。 女儿情绪明显不对,顾振没再舍得没追根问底,只说了做好工作交接下个月就会回安市,才挂断了电话。 他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是哪路贵人帮忙,但是心里也打算好了,回去见到那个帮忙的人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欠个人的钱不会再有利滚利的高额利息,至少可以回到家乡,跟女儿在一起,想到这,他终于能睡几年来的第一个整觉了。 “干嘛发呆,多好的事啊,你和顾叔叔终于不用再为钱伤神了。”余晓轻晃着顾清嘉。 顾清嘉一直咬着唇,泪还是忍不住地掉下来:我,我知道,我知道是秦礼,他没必要这样,我一下欠了他那么多,我怎么还? 她捂着脸弯着身,手肘抵在膝盖上,眼泪还是不停从指缝流出。 余晓搂住她的肩膀,脑袋靠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着她:“嘉嘉,虽然我只跟秦教授打过那二十分钟电话,但是我还是能感受到,他对你很认真,你不会真觉得他做这些事是为了让你回报什么吧,他只是单纯不想看你为了这些事难过。” 齐雅南 顾清嘉情绪很激动,搂着余晓哭了很久,她有太多东西需要释放,最后搞到余晓也跟着泪流满面。 情绪渐渐稳定,她鼻音还是很重,嘟囔了句:“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余晓理解地回了屋,顾清嘉给秦礼打了几个电话也没人接,她没犹豫,抓起手提包就去跑出了门。 听着客厅传来的关门声,余晓靠在床头叹了口气,眼眶又红了起来,秦教授有学识有背景,对顾清嘉也好,她由衷地高兴。 只是联想到她自己,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她不愿意回忆起的男人,她也不会回到家乡安市读研,再假如当初没发生那么多,她也许早跟那个人结婚成家了也说不准。 余晓蜷起身子,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低低的啜泣渐渐变成了放声大哭... 出门已经是午夜时间,顾清嘉急慌慌地跑到大路上用手机软件叫了个车,结果在距离秦礼的公寓还有十分钟路程的时候,车子堵到了高架桥上。 刚上车的时候已然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到了这会已经暴雨如注,疾雨被劲风裹夹着,噼里啪啦地砸着整个车子。司机被顾清嘉催得烦,拿着伞下了车去前面问情况,结果被告知是有人喝酒开车撞到了人,这条路一时半会都通不了了。 扬头看了看被乌云压得暗沉的天际,雨幕密得连视物都困难,她咬了咬下唇,还是打开车门下了车。 秦礼回家有一会了,洗过澡想给顾清嘉打电话,刚穿好浴袍,门铃响了。 他贴近猫眼看了一眼,眉毛蹙了起来,竟看到了一个不想见到的人。 门铃不急不促地又按响了一次,他才开了门锁。 屋外是他的母亲,齐雅南。 秦礼神色冷淡地站在玄关,高大的身子挡着,显然并没有想让她进来,齐雅南也没在意,淡然地进了门,侧身绕开秦礼,说了句:“给实验室去了电话,知道你应该在家。” 齐雅南穿着件墨蓝色的新中式真丝旗袍,哪怕已经是深夜外加狂风骤雨,她的衣裙还是看不见丝毫的褶皱和水迹,灯光映到她脸上,看不出丝毫岁月侵蚀的痕迹,保养的很好,还有着跟秦礼如出一辙的五官。 她进了门,环顾了一圈,看到酒柜里摆的酒和空瓶,语气柔和了许多:“还是睡不着?” 齐雅南一向不会做无用功,博腾的中国总部在北京,她一定不会大半夜的特意坐飞机来展现所谓的关爱,秦礼端起杯清水喝了一口,又拿着毛巾擦着额前还在滴水的碎发,面无表情地直接问了:这个时间过来,有事吗? 齐雅南目光从酒柜收了回来,径直走到沙发坐下,面色变得有些严厉:“你做事一向有分寸,可这次你为什么这么冲动?你清楚知道郑显中还不该动,虽然他官职不高,但是手里的权利可以操控很大的纸媒市场,他私下跟博腾有很多这方面的合作。” 秦礼转过身,眼底没带着任何情绪,根本无视齐雅南的质问。 她的目光开始变成了审视,:“你不会不明白,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跟很多官员都有捆绑在一起,你知道你这么做会牵连多少人?公司之前多少努力都付诸东流。” 秦礼挑了挑眉,显然也没什么耐心:你和博腾,本就跟我没什么关系,更何况郑显中私下做的那些事,你应该早就清楚,博腾跟他搅合,就是在自掘坟墓。 齐雅南皱着眉,她心里当然清楚秦礼不愿意跟博腾扯上任何关系,一心就想在A大完成他爸爸留下的项目。但她有心和唯一的儿子缓和,上次要不是她说会利用关系给A大揽一大批实验项目,秦礼根本不会代表集团去参加那个峰会。 其实郑显中,未来一定是一枚弃子,但现在这么做,未免太急了些。 她语气上缓和了些:“小礼,你从小到大没出过任何差错,我很想知道这次你是为了什么?” 秦礼淡淡地回:“很简单,他得罪了我,我以后不想在安市再见到他。” 齐雅南起身打量起他,她很想跟儿子和亲切地谈话,但秦礼一直侧着脸,明显根本不想理她。 她叹了口气,为了秦礼的前途,有些话她不得不说:“妈妈知道,你是为了个女人,没错吧?” 秦礼没回答,但眉心明显动了动,齐雅南想知道的事,果然没人能瞒得过。 她有些激动,抬高了声调:“你整治郑显中的那些手段一旦被别人知道,别说A大在研究院,怕是现在你都不会坐在这了,你那么大好的前景,就算不进国家科学院,也该来帮我。何况为了那么个不值一提的普通女人做那么多事,你来妈妈的身边,有多少能帮上你的豪门千金随便你选...” 妈!秦礼厉声打断了齐雅南的话。 齐雅南很知道秦礼的想法,但作为一个母亲,很多话她必须继续说,谁料想再开口却被秦礼打断。 “她不是什么普通女人,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要保证任何人都不会伤害到她,不论精神还是肉体上。”秦礼说得掷地有声。 “从小到大,陪着我的除了医学书籍就是各种数列,哪怕我看到眼睛花了还是继续研究,因为你说的,只要我有所成就,你就会回来。”他第一次说起这些,没带任何感情,声音不大,却如重鼓捶到齐雅南心头,她呆呆看着秦礼,微阖着嘴却说不出半个字。 “可是连爸走了,你也没回来看过我一眼,哪怕现在站在这,你还是在谈什么前途,什么公司。只有她,她只是单纯在关心我这个人,无论我是谁,也无关乎我的什么前途。” 秦礼清楚齐雅南的手段,他又一字一顿地添了一句:“我会一辈子保护她,任何人都别想动她,包括你。” 齐雅南被噎的半天吐不出半个字,她其实一直打心底回避离婚后对秦礼的状态,那时候她嫁到国外根基不稳,根本不可能回国,她也明知道儿子是为什么跟她这样生分,也知道为什么秦礼从来都不交女朋友。 他根本就不信任什么婚姻和感情,毕竟,当年跟他爸爸闹得实在很难堪。 齐雅南闭目稳了稳心神,秦礼的性格她太了解,认定不会回头,那个女人能让他改变一向的想法,她反而有些吃惊。 等她出门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优雅,房门一直半阖,齐雅南注意到门边蹲着个浑身湿透的女孩。 见有人出来,女孩扬起精致的小脸,齐雅南被惊艳到,竟恍惚了一瞬,女孩虽然脸上不带任何妆甚至还挂着泪痕,但是眉目如画,美得很勾人心魄。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齐雅南不难猜出女孩的身份。 怪不得秦礼愿意为她费劲心思。 不再孤单 齐雅南挑了挑眉,这个在她眼里耽误儿子前程的女人,她很是不愿意看见,不过多年来习惯做任何事都留有余地,她还是递了张纸巾过去。 顾清嘉站起身接了过来,她偷偷揉了揉久蹲发麻的大腿,湿衣服黏在身上太久,这会周身有些发抖,她忍着不适倒道了谢:“谢谢您。” 她跟齐雅南是前后脚到的,屋里的人说了什么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她感动于秦礼的付出,也打心眼里心疼从小将对母亲的希望寄托于学术的秦礼。 心里再不认同齐雅南对待秦礼的方式,顾清嘉还是露出了个最优雅适宜的笑容,秦礼认定了她,她不想在他妈妈面前丢脸。 秦礼闻声出了门,见到顾清嘉浑身湿淋淋的,皱着眉将她搂紧怀里,轻柔地关怀:“下着这么大的雨跑过来,身体不要了?” 齐雅南冷眼瞧着两人,最后还是说了句:小礼,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你始终是我的骄傲,也别让妈妈失望。 秦礼双眼平静无波,一副看陌生人的模样,抱着女人回了屋,多一眼都没再看她。 她第一次有些后悔当年为了追求更多,抛开了只有六岁的秦礼,只想着拥有强大的财力和人脉,才能让儿子有更光明的前途,可到了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 齐雅南回到车里时还在叹气。 秦礼抱着顾清嘉来了浴室,放了热水,反复试了温度,才将她放进浴缸。 被周身热水泡得舒服,顾清嘉本能地吁了口气,秦礼坐在缸沿上给她清洗着全身,动作很轻柔,她扬着脸一直盯着他,舍不得挪开目光,眼眶一直通红。 看着眼泪快涌出来,秦礼轻蹙着眉吻了吻她的眼眶,抚摸着她的脸颊。 “再哭下去眼睛就肿成桃子了。” 他越温柔,顾清嘉越忍不住鼻酸,终于忍不住眼泪,哭出了声,出口就已经不成句,显然压抑了很久:“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么多,钱也是你还的,郑,郑显中的事也是你做的,你,你那么孤单的长大,还这么照,顾我,我上次,就看见你柜子里摆的,第一枚奖牌是七岁时得的,第一份报告是十岁写的,还,还用着铅笔,我虽然没亲眼看着,但是我满眼都是一个小小的身影,孤零零地,坐在书桌前,不停地研究,反,反复的实验,只为了得到,得到妈妈的一句夸奖,希望她有天的能回来看看你...” 顾清嘉满脸淌着泪,心疼得不能自已,她紧紧握着秦礼的手,尽管此时身上还是冰凉,但还是极力想用身上仅存的一点温度去温暖他。 秦礼反复擦着她脸上的眼泪,一手摩挲着她颤动的后背。 “从前我看到夜晚的万家灯火,只能感到彻骨的冰冷,可自打有了你,那些陌生的灯光仿佛都带上了热意,我就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孤单了。”秦礼反握住顾清嘉的手,话里带着无限的柔情。 盯着他灼热的眸子,她心脏狂跳不止,从小到大听过那么多长篇大论的表白,却都没有此刻这句话让人心动。 顾清嘉心里融进一阵强大的暖意,由心房开始,遍布全身,她浑身躁动,忍不住微抬起身,捧着秦礼俊逸的脸,含住了他的嘴唇。 她的吻罕见地带着些贪婪,秦礼被瞬间勾出欲火,迅速将人从浴缸中捞起紧紧锢在怀里。 秦礼的回吻急躁而热烈,她喘息开始加大,撩拨得他越吻越深,上下齐手起来,摸得顾清嘉更加意乱情迷。 顾清嘉脸上迅速泛起红晕,手臂紧环着他的脖颈,嘴唇开始顺着喉结直下,解了他身上的浴袍,肌理分明的胸腹随着秦礼的粗喘上下快速起伏着,晃得她直眼晕,她尽量控制着呼吸,慢慢亲过那些迷人的沟壑。 秦礼高仰着脖子,闭着眼享受着身前遍布的热吻,顾清嘉的嘴唇每落在一处,就会留下窜动的欲望火苗。 当柔嫩的唇贴到了他跨间的耻毛,秦礼僵了后背,俯身想扶起早已蹲在他跨间的顾清嘉,手臂刚抬起,就被她口腔中呼出的热气烫得顿在了半空。 顾清嘉红着脸盯着早已高高扬起的巨物,粉白的颜色,粗壮的柱身上遍布着狰狞的青筋,马眼上挂着几滴银亮的液体,龟头兴奋得一颤一颤地抖动。 她用舌尖舔了舔马眼,又卷走了那几滴液体,明显的吞咽声让秦礼忍不住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阴茎尺寸硕大,顾清嘉尽量张大口,含住了龟头,试探着开始了生涩地吞吐,粗长的阴茎含在口腔,顶到了喉咙也只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秦礼被舔地快要发狂,站起身子迫不及待地挺动起了腰。 只几下她就被插地险些背过气,秦礼尽量顶到最深,探到了口腔内最嫩的软肉,顾清嘉忍不住咳起来,喉腔迅速收缩,夹得他差点射了出来。 秦礼看她被呛得眼泪淌了满脸,才后退一步,只把龟头留在顾清嘉嘴里舍不得拔出来。 从无口交的经验,顾清嘉开始努力回忆跟余晓一起看过的片子,她轻轻含住棒身,两手托着沉甸甸的囊袋,时轻时重地揉搓,试探着将阴茎吞进去更多。 没等她全部吞下,秦礼就扣住了她的后脑,将阴茎整个塞了进去,开始迅速地抽插。 粗长的肉刃直通喉口,随着来回地耸动顾清嘉忍不住反胃,她呜咽着尽量张大嘴去包容,还是下意识地想躲开。 后脑被紧紧扣着,齿关不经意间磕到龟头凸起的沟棱,秦礼腰眼一麻,忍不住将浓郁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嘴里。 顾清嘉整个口腔发麻,被呛得直咳,带着浓重男性气息的粘滑液体顺着喉管直下,大部分吞了下去,还有些延着嘴角已经淌到了胸前。 沉甸甸的白嫩乳肉和乳尖都沾着白浊,秦礼眸光更深,刚射过的阴茎瞬间昂扬挺立,他捞起顾清嘉软绵绵的身子,让她趴伏在墙壁上,一手抱起一条腿,对准早已泛滥成灾的肉洞,由后狠插了进去。 顾清嘉被插得浑身哆嗦起来,嗓音拉长尖叫了出来。 书呆子 顾清嘉手臂撑在墙壁上,身子发软,要不是秦礼一直掐着她的腰,她早滑了下去。 身后是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撞击,阴茎捅得太深,来回摩擦着宫口,顾清嘉不断地大声呻吟。 秦礼一手掐着细腰,时不时又去捏已被撞得通红的臀肉,另一只手伸到前方,揉搓饱胀的乳肉,他低头亲吻着她颤栗的脊骨,舌尖带着热意,烫得顾清嘉绷紧了上身,他的吻逐渐变成了轻微地啃咬。 椎骨由下至上窜起一阵酥麻的快感,顾清嘉被顶到高潮,眼睛都微微泛白,小腹痉挛了四五下,两只手无处使力,只能来回在光滑的墙壁上摩擦。 借着高潮涌出的大股淫水,秦礼拼命往内戳进,硕大的顶端冲锋陷阵,撞得花心软肉酥软,随着几十下的大力操干,宫口被迫张开了一个小口,顾清嘉呻吟的声音变调,哭叫了起来,她死死咬住下唇,阴道深处似痛似麻,搅得小腹又酸胀不止,秦礼低吼着冲进窄小的子宫,她跟着全身颤抖几下,直直喷出五六杆淫水,全喷到了秦礼的小腹上。 秦礼两臂用力将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到床上,阴茎还嵌在子宫内,淫水不断延着耻骨向下淌着,淅淅沥沥滴了一路。 完全陷入极致欲海中的顾清嘉意识彻底混乱,半阖着眼不断浪叫,被秦礼放到床上以跪趴的姿势后入时,她又哆嗦着高潮了。 顾清嘉觉得自己快被插死过去,不知被插了多久,只剩机械地后仰脖颈大喘,喉咙嘶哑着叫不出声了,身后的秦礼还在全力打桩,动作丝毫不见放慢,反而越插越快。 “不行了,要死了...”满脸淌着泪的顾清嘉眼神涣散,出口的声音连自己听着都陌生。 秦礼附身捏着乳肉,被幽窄小穴夹得舒爽,他又加速抽插数十下才拔出射在顾清嘉的后背上。 这一股浓精喷得又多又远,顾清嘉软倒在床上,连头发上都沾有黏液,她困得受不住,闭上眼瞬间睡了过去。 顾清嘉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死,她做了一连串的春梦,梦里的秦礼拥着她在浴缸中抵死缠绵,又到洗手台上,精液射得太多,她前胸和腿上都被粘得乱七八糟,她哭叫说实在受不了了,秦礼低声安慰她没再抽动,但是阴茎还埋她的穴里没拔出来。 顾清嘉醒来的时候,下体饱胀痒麻,实实在在插着一根巨物,秦礼从背后拥着她,手臂交叉握着一对乳房。 她身上很清爽,昨晚肯定被秦礼清理过了,但此时被插得难受,身上又发出一层细汗,她难耐地轻微扭了下身体,喉口溢出一声压抑得呻吟。 身后的人呼吸均匀,听到怀中的女人嘤咛,马上醒了过来。顾清嘉觉出甬道里的阴茎隐隐又胀了一圈,秦礼喘着粗气吻她得后颈,她缩了缩脖子,含糊地说:“不要了...我还要去上班。” 秦礼声音还带着出醒的沙哑:“放心吧,早上我帮你请过假了。”话音刚落,已经开始了缓缓抽插。 顾清嘉刚醒还是懵的,脑子还在迟钝,被秦礼掐着腰抱着一条腿插了几十下,才想往前抽身,嘴里还喊着:“不行了,再来我就下不了床了。” 秦礼将她捞回怀中,抽插更狠,嘴里安慰着:“那我快一点。” 这一快,还是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顾清嘉被翻来覆去换了四五个姿势,高潮了三回。 她有时候深切怀疑秦礼的天赋不止在医学上,肯定还在性事上。直到一股浓精射到小腹上,顾清嘉又喷出一股淫液,秦礼才终于一脸餍足,亲了亲她的脸蛋,抱着她去浴室又好好地清洗了一遍。 昨晚的顾清嘉被弄痕了,全身布满了手印吻痕,腿心红肿着,秦礼目光灼热得盯着浴缸中泡着的人,肉茎又抬起了头。 顾清嘉被盯得难受,她是真怕秦礼会继续,在浴缸中腾挪身体,却没地方躲。 秦礼倒没再折腾她,给她打了沐浴露好好洗了洗,用浴巾裹上,抱到了床上,又拿出了药膏,仔仔细细地擦着顾清嘉泛红的大腿根和肉缝。 起初顾清嘉不好意思看他,但看见单膝跪在地毯上给她上药的秦礼,她又挪不开眼。 似乎只要跟药沾边的东西,秦礼都会极为认真的对待,他下手轻柔,手法也很专业,药膏抹在下体冰凉凉很舒服,他头微微偏着,眉毛轻蹙着,专注地盯着顾清嘉的腿心,眸光坚定且深邃,闪着清亮的光。 顾清嘉忍不住轻轻问道:“你是不是干什么都这么认真?上课时是这样,给人上药也是这样。” 秦礼手下没停,目光还是定定地盯着她的腿心,声音有些沙哑:“倒不是,课上讲得东西很简单,不用太认真,是你的小穴太漂亮,我才会目不转睛。” 顾清嘉:“......” 这话她是没法回,只能羞红着脸将秦礼推出卧室,涂好了药膏又穿好了衣服才出去。 下午顾清嘉以为秦礼会送她回家,结果车子一路开到了市中心,在一处装修古典奢华的茶馆门口停了下来。 “来这干嘛?你好像也不怎么爱喝茶。”顾清嘉看秦礼要拉她下车,一直透着车窗打量着装修华丽的门脸。 秦礼笑着揉揉她的脑袋,:“不是你说,一定要找个兼职还我的钱吗?别的地方我不放心,这是我朋友开的,你就来这儿吧。” 顾清嘉点点头,她虽然喜欢秦礼,但实在做不到心安理得接受他帮自己还债,这是她的原则。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就一直在翻兼职找工作的软件,哪怕知道自己可能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但是她还是不想白拿他的。秦礼起初还劝,后来看她坚持,也就没再多说,如今他给她找了兼职的地方,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蒋迎章正叼着空烟斗坐在吧台边玩游戏,抬眼看见秦礼进来赶紧放下了手机,不免好奇地嘟囔:“秦大教授,平时请都不来,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他喝了口咖啡刚进嘴还没往下咽,就看到紧跟着走进来的还有个女人,秦礼还牵着女人的手,女人要跟他打招呼,秦礼搂了搂她的肩膀,低低说着什么,蒋迎章能听到一点,秦礼那个老小子是告诉女人,不用跟他太近乎,他无关紧要。 这口咖啡呛进气嗓,蒋迎章险些没喷出来,咳了好一会才缓过劲,秦礼有女人他知道,他只是没想到能这么宝贝着,完全不是秦礼一向的作风。 蒋迎章连忙迎了上去,跟顾清嘉打了招呼,迎两人进了二楼的包间。 落座后,看着对面的秦礼抓过顾清嘉的手放到膝上,蒋迎章双臂抱在脑后,故意报复性地打趣:“妹妹,你跟秦礼这么个书呆子,太可惜了吧。” 蒋公子。 秦礼早习惯了蒋迎章嘴贱的性格,但很不满意他对顾清嘉的称呼,一双眼冷冷地盯着他:我记得你好像只有一个大哥吧? 包间里空调开的恒温,蒋迎章感觉周身温度骤降,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他不禁联想到儿时,也是在这个时节,大院里一群小伙伴挑衅秦礼,说他是书呆子,最后连齐雅南也一起骂了,结果那五六个孩子被秦礼揍得半个月没下来床,他本来只在旁边看戏喝汽水,最后莫名其妙也挨了两拳,脸颊肿了整整一周。从那以后,蒋迎章打心眼里钦佩秦礼,天天跟人家屁股后头,还逢人就说他能文能武。 顾清嘉眼瞧着秦礼剑拔弩张,指尖蹭了蹭他的掌心,又连忙岔开了话题:“蒋老板这间茶楼装修得很有品味,我看大厅正中那棵室内风水树应该是广州的名种吧?据说在当地都很难培育,不仅名贵,还很难运输,一棵相当于几套房钱了,之间只在网上看到过,今天真是开了眼界。” 蒋迎章眼前一亮,紧着接话:“哇,顾小姐真是有眼光,一般人根本认不出来,还以为是一条黑黢黢的柱子杵在那。”他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员又上了一壶玫瑰果茶,殷勤地给顾清嘉倒了一杯,脸上一直挂着贱兮兮的笑容。 这女人太让他刮目相看了,不仅一个小动作就安抚了秦礼,而且进退有礼,还有眼光,他平时最喜欢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能跟他说上几句的人却很少。 蒋迎章再没数,也知道秦礼介意什么,改了称呼。 秦礼果然松了眉头,在蒋迎章还想跟顾清嘉扯一些装修风水的时候,秦礼就被实验室的电话叫走,他叮嘱了几句顾清嘉,不舍地摸摸她的脸颊,起身时还不忘跟蒋迎章说了一句:“咖啡和茶一起喝,小心大脑细胞麻痹,我可没什么时间送你去医院。” 蒋迎章一口喷出嘴里的果茶,大叫着:“我都喝第三杯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 顾清嘉已经在蒋迎章这兼职快一个月,这段时间秦礼太忙,只抽空跟她吃了两顿饭,她很能理解秦礼的工作,安心的白天上班,晚上去茶馆兼职,茶馆一到晚上顾客很多,其中不乏很多政客和安市名流,素质很高,她心里了然,怪不得秦礼让她来这儿。 蒋迎章本想看着秦礼的面子,只让顾清嘉整理茶具和保养茶叶,工作时间也没硬性要求,结果没想到每晚来店里,她总是提前打扫干净了所有区域,除了加班都会从六点做到十二点,不光本职工作做的好,还跟别的茶艺师学做功夫茶,聪明又好学,没半个月水平就跟老茶艺师差不多了。 蒋迎章看着忙来忙去的顾清嘉,实在有些看不过去,赶紧拉她坐下:“勤劳无罪,太过勤劳就不好了,来来,快歇会。” 顾清嘉放下拖把,接过他递来的茶,急急咽了下去,就要起身再去干活,:“谢谢,201的客人刚走,我要去洗茶具。” “没事,让她们收就行,咱俩聊会。”蒋迎章可不敢让顾清嘉再干了,万一哪天被秦礼看到,应该会打死他。 估计她没兴趣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蒋迎章开始讲秦礼小时候的事,说得绘声绘色,顾清嘉果然托着腮静静听起来,有时候还会问上几句,不过他一向没什么正经的,喝了几口咖啡,话锋一转又聊到了他一人单挑十八个壮汉的事,这话匣子一打开就讲了一个多小时,直听得顾清嘉眼皮打架,她忍不住地打着哈欠,想着随便问一句什么,好打断他:“蒋老板,你开着茶馆,为什么那么爱喝咖啡啊?” 蒋迎章端杯的手明显顿了顿,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不爱喝茶,是有个人愿意喝。” 他的眼光明显暗淡了下去,顾清嘉意识到好像问错了什么,端起茶喝了一口,夸赞着:这的果茶太好喝了,有时间我一定让我好朋友来尝尝,她最喜欢喝茶了,也喜欢有品位的中式装修。 这时店外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听起来是一对年轻男女,音调拔得很高,话里话里好像在说男人劈了腿,女人在质问他,听着都快动起手来。 蒋迎章竖着耳朵听一会,瞬间抛开那些酸楚,眸子亮了起来,他最喜欢凑热闹,起身跑出去要看两口子掐架。 顾清嘉紧跟着出去查看,那女声太像余晓了,余晓今晚跟导师研究论文总纲到很晚,两人提前约好了等她下班,余晓来茶馆找她一起去吃大排档,果不其然,她一出门口,就看到余晓正在跟男朋友吵架。 “周鹏,姑奶奶瞎了眼找了你,当时追我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现在没半年就劈腿,你当我是什么?”余晓一手指着周鹏的鼻子,瞪着一双鹿眼,满是怒气。 虽然是临近十二点,但茶馆地处市中心,来往很多行人,此时已经有不少人驻足看热闹。 周鹏被周围人看得不好意思,压低头去想去拽余晓:“你先别激动,是那妞儿主动勾搭我,我喝多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咱们回去说好吗?” 余晓大力甩开男人的手,声音抬高:“放屁,别什么事往别人身上推,聊天记录我看得清清楚楚,是你趁人家喝多了,把人骗去宾馆睡了,人家现在要告你强奸了,你当我瞎了?你给我滚,这辈子别再出现。” “你,你说什么呢你?”周鹏被怼得说不出来话,脸憋得通红。他本意是不想分手的,余晓学历高还漂亮,他是一个小体育生,专业还不算太好,前途远远比不上余晓,但是大庭广众被揭了老底,他也气极了,开始哪痛往哪戳:“余晓,你很清高吗?你他妈在床上的时候,不一样浪得很,那些姿势用的多花,在我之前说不上跟多少野男人睡了,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 余晓气得哆嗦,抡圆膀子给了他一巴掌,周鹏左脸瞬间肿得老高,嘴里叫骂着要还手:“你他妈的贱人,我妈都没打过我...“ 看到这一幕顾清嘉忙跑去打了盆水,想着泼周鹏,刚出门就看到周鹏伸出的手在半空就被蒋迎章钳住,反抗都来不及,骨骼崩裂的声音就传来,周鹏大呼一声倒在地上,开始打滚。 “你...你他妈管什么闲事?你谁啊你?”周鹏蜷缩在地上,冷汗直流,嘴还硬的很。 蒋迎章冷眉冷目的,没了一点往日的嬉笑嘴脸,薄唇绷紧,从牙根里狠狠蹦出几个字:“想打女人?从小没妈教吗?”他脚又踏上周鹏的膝盖,狠碾了下去,他又蹲了下去,高大的身影整个罩住周鹏,:“就算没妈,老师总教过你该尊重女性吧,赶紧道歉,要不今天别想囫囵个离开。” 他拍了拍周鹏的脸,踩着膝盖的脚使了更重的力,那力道太重,踩得周鹏直吸冷气,叫都叫不出来了,但围观的人太多,他放下拉不下脸,一直紧紧咬着牙关,不肯松口。 “骨头还挺硬...呵呵...”蒋迎章站起深,狠劲一脚下去,周鹏的膝盖骨应声而断,他大叫出声,不敢再坚持:对不起,对不起,大哥,是我错了... 蒋迎章指了指身后的余晓,笑得邪气十足:“是跟她道歉,你又没得罪我。” “是,是...余晓,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周鹏连句整话都说不出,鼻涕横流地倒在地上对着呆愣愣的余晓道歉。 就算道了歉,蒋迎章还是一门心思要废了周鹏,余晓知道他下手黑,急忙上前拉住,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嘴里喊着:“蒋迎章,你别发疯了,这么多人看着,别把事闹大。” 端着满盆水的顾清嘉一直瞧着,她还不太明白蒋迎章怎么突然出手,直到手臂麻麻地微痛感袭来,又听到余晓直接叫了蒋迎章大名,那个她很久前只提过一次的初恋,顾清嘉之前一时没想起来,直到这会记忆变得清晰,余晓不愿意再提的人,不就是叫蒋迎章吗? 围观有人报了警,警车没到十分钟就停到茶馆门口,下来了四五个民警,领头的一见蒋迎章愣了一瞬,有些无措。 这位蒋公子他哪敢抓,但周围的人太多,他只能假装严厉让手下把人带上警车,连手铐都没敢上。 余晓急了,冲了过去:“警察同志,是我先动手的,周鹏是我,是我打的。” 警察看了眼地上人那么严重的伤势,他倒是想抓了余晓算了,不过这么多人看着,这女人顶罪也顶的不是时候,他冷着脸交代手下:“把相关人都带走。” 情况看着不好,顾清嘉交代了茶馆人一句,陪着余晓上了警车,她给秦礼打了个电话,这事看起来闹得太大,她也没了主意。 警车上说话不方便,顾清嘉只简单学了几句,听着跟她没什么关系,秦礼放了心,这几天太忙他赶不过来,不过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在安市甚至全国,能动蒋迎章的人根本没几个。 他柔声交代了顾清嘉早些回去睡觉,听见那头时不时有人向秦礼询问数据,她匆匆挂了电话。 余晓一直流着泪,情绪激动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顾清嘉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晓晓,别伤心了,那种渣男,早踹早安生。” “不...不是,我才不在乎他,是蒋迎章...”余晓哭得喘不过气。 蒋迎章跟两人分坐两台警车,到了警察局下了车,余晓看着蒋迎章的背影,跑了过去,语气里带着埋怨:“你干嘛出手这么重,现在你搭进去了,别以为我会感谢你!” 蒋迎章身形一顿但没回头,低低嘟囔了一句,:“我自己乐意。” 蒋迎章被单独带到了刑警大队长的办公室,余晓这边有个女警循例问话,顾清嘉在外面等得急,想着怎么也要熬到天亮,结果还没过两个小时,两人一起走出了警局,两名职位不低的警察在蒋迎章身边点头哈腰,一直递着烟,都被他挡掉,他掏出口袋的烟斗,没装烟丝就叼在嘴边,语气淡淡的:“早戒了。” 余晓在旁扫了他一眼,没作声,但是眼眶明显红了,她以前确实跟蒋迎章提过,不喜欢烟味。 顾清嘉迎了上去,先跟蒋迎章道了谢:“蒋老板,今晚的事,还是要谢谢你出手。” 蒋迎章点点头,目光一直定在余晓身上,眸色深沉,一直没挪开过。 余晓撇过头去不看他,拉着顾清嘉要走:“咱们走。”末了还不忘损男人:“不用谢他,我倒忘了蒋公子权利滔天,就算天捅个窟窿他都不怕,何况这点小事。” 蒋迎章急了,脱口叫出:“晓晓,你先别走...” 余晓回头瞪他:瞎喊什么?小心咬到舌头。 顾清嘉在旁边瞧着,突然想笑出声,她了解余晓,如果余晓真不愿意理一个人,就算叫她妈也不会理一下,余晓看着想走,其实脚步放的很慢,根本舍不得离开。 顾清嘉忍着笑意,拽了拽余晓,又跟蒋迎章说:“蒋老板,今天的事多亏你帮忙,要不就让我和余晓请你吃个宵夜吧,可以吗?” “好,太好了,我都饿死了。”蒋迎章紧着顺杆爬。 余晓冷哼了句,对着蒋迎章翻了个大白眼,倒是没开口拒绝。 说是两人请客,蒋迎章还是交代警车将三人送回了茶馆,茶馆里的厨师最擅长北京菜系和湘菜,都是余晓最爱吃的。 进了茶馆,余晓目不接暇地来回张望,满眼都是她最喜欢的风格,连吧台后摆的中式五斗柜都是以前跟蒋迎章念叨过的,她一脸惊喜,不过很快又冷了脸,蒋迎章去了后厨交代过,端上来的菜无一不符合她的口味,她肚子早咕咕叫,也不客气地大吃起来,过程中蒋迎章一直盯着她,她也假装看不到。 饭后蒋迎章递来早晾好的玫瑰茶,她瞪了他一眼,接了过来。 余晓喝了一口,温度适合,也是当年的味道,忍不住呛了句:“手艺不错,据说你老婆也喜欢喝茶,看来你也没少伺候她。” 顾清嘉倒是听余晓说过她初恋早结婚了,蒋迎章半天没吭声,这场面有点尴尬,她有点坐不住了,谁知道蒋迎章接了话:“我根本没结婚。” 余晓一脸不信,蒋迎章急了,跑下楼翻了一会,两分钟后居然把户口本递到她面前:“你自己看。” 盯着婚姻栏里【未婚】两个字,余晓噤口不语,表情缓和了一些,蒋迎章也没再说话,场面冷了足五分钟,顾清嘉开了口:“我听秦礼说,蒋家的温泉山庄下周六开业,不知道我能不能有这个机会去参观一下。” “当然,顾小姐大驾光临是我的荣幸,最好多带些朋友来,一起给我捧捧场,添添人气。”他回顾清嘉的话却盯着余晓,目光赤裸也不掩饰,话里没了往日的不正经。 顾清嘉知道周六余晓有空,她应了下来:“一定,谢谢蒋老板。” 余晓被他灼灼地目光盯的不自在,拉过顾清嘉就要离开,拒绝了蒋迎章想送她的意思,但还是被他拉上了车,顾清嘉指路,蒋迎章还是开的慢悠悠,二十分钟的路程硬是开了快一个小时。 到了地方余晓率先下车,顾清嘉再次跟蒋迎章道了谢才上了楼,余晓进了屋就开了罐啤酒坐在沙发上气鼓鼓地喝着,知道顾清嘉酒量不好也没给她。 顾清嘉在余晓身边坐下,看着她别扭了好一会,才张口:“晓晓,你还喜欢他,不是吗?” 余晓眼神飘忽,低下了头才发出闷闷的声音:“他早都回来了,却没来找我。” 顾清嘉回:“这个我倒不清楚,但是我到那里的第一天,就发现他无论穿着打扮还是店里的装修风格,无一不是你喜欢的,只是当时我忘了你跟我提过的名字,一时没把你们联系起来。还有今天,我看见他护着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他还很在乎你。” “我听秦礼说过,蒋家在北京权利很大,他却突然回了安市,只说应该是为了一个女人,现在想想,原来是为了你。” 余晓抬起头,目光直直盯着前方:“那又怎么样?当年是他先放弃我的,就算他现在做什么,我都不会感动,哼。” 余晓一罐接一罐地喝着啤酒,十几罐下去后,开始口吃不清地大骂蒋迎章是渣男,骂着骂着都变成了他对她的那些好,说什么他也是身不由己,蒋家好像用了些手段威胁他必须跟世家的女儿联姻,她不告而别逃回了安市,就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蒋迎章也没结婚。 酒过三巡,余晓开始不正经地提蒋迎章在床上的雄风,顾清嘉去捂她的嘴都捂不上,最后是红着脸把人扶回屋的。 这一宿折腾得晚,第二天下午余晓才起床,顾清嘉早去上了班,给她留了早餐在锅里温着。 临到晚上顾清嘉又给她发了微信,侧面地问了要不要一起蒋家温泉,余晓想了半天,还是回了句:“去,宰冤大头的活动肯定少不了我。” 温泉 周六上午八点,顾清嘉和余晓坐着秦礼的车一道来了温泉山庄。 已进入七月,但市郊的空气清冽,气温不高,顾清嘉望着山庄后方的大片天然植被深吸了一口气。 所处的位置极佳,她站在半坡刚好能看见正在举行的开业剪彩典礼,秦礼今天打扮的正式,西装革履,身形挺拔高大,在人群中很显眼。 仪式结束之前就有礼仪小姐领着顾清嘉和余晓来了一处人工湖旁的休息区,湖旁摆放着几十把大遮阳伞和休息沙发,刚坐下就有人送上糕点和果汁。 怕中午后气温太热,顾清嘉今天只穿了一件无袖的吊带配着牛仔短裤,秦礼参加完活动直奔后山的人工湖,远远看见坐在湖边正在跟余晓热聊的顾清嘉,此时已经脱了身上的防晒服,露着两条白晃晃像嫩藕一样的手臂,掩着嘴笑得嫣然无方。 “中午太阳毒,小心晒伤。”秦礼给她披上防晒服,才绕到旁边坐下。 顾清嘉不满意地嘟了嘟嘴:我擦防晒了。 余晓打量着远远跟在秦礼身后的蒋迎章,看了几眼,笑出了声。 蒋公子今天不同往日,挂着一张苦瓜脸,脖颈上的领带被扯得歪歪扭扭,他怀里正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小女孩头上戴着个卡通遮阳帽,小脸被晒得红扑扑的,一双眼睛伶俐地到处张望,睫毛很长,忽闪忽闪像洋娃娃一样,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两侧腮帮鼓鼓的。 蒋迎章走到桌边,不顾余晓的反对,硬抢过她手中剩得半杯果汁一饮而尽,拖过椅子坐到她身边,两人的手肘几乎贴着。 余晓往边上挪了挪,语气讥讽:“几年不见,蒋公子连女儿都有了。” 蒋迎章给小女孩摘了帽子,擦了擦汗,回答说:“别胡说,这是我大哥的女儿媛媛,刚才大哥刚到就被叫走谈招标的事了,明天才有空,我只能先照顾她了。” 媛媛眨眨眼睛,喝了一口桌上的牛奶,看到秦礼,奶声奶气地问了声好:“秦叔叔好。”她又注意到了旁边的顾清嘉和余晓,甜甜地打了招呼:“两位姐姐好,姐姐们真漂亮。” 小女孩问好的时候微弯着小身子鞠躬,头发卷卷绒绒的,顾清嘉被萌到,笑呵呵地回了句:“你好啊,媛媛,你的裙子也好漂亮。” 她开心秦礼可不开心,意识到媛媛叫差辈了,蒋迎章将她抱到腿上,轻掐她一侧脸颊,佯怒着教她:“在家的时候爷爷不是教过你吗?搞不清辈分的长辈不要乱叫。” 媛媛乖巧地应了,看秦礼给顾清嘉切糕点递纸巾,她歪着小脑袋眨了眨眼睛,改了口:“秦叔叔,对不起,我没见过婶婶,所以不认识。” 秦礼罕见地给媛媛也递了一块小糕点,还不忘嘲讽一句蒋迎章:“小侄女比你上道多了。” 蒋迎章瞪了他一眼,一贯的白衬衫和黑西裤,只今天加了领带和西服,他呛声着:“谁让你一天天穿得像个老学究,看看我,多青春靓丽。” 蒋迎章今天穿着一身铅灰色西装,搭着墨蓝色的暗纹衬衫,衬衫纽扣解开两颗,隐约露着胸前结实的肌肉,加上他特有的蜜色皮肤,整个人显得硬朗帅气,一旁的媛媛一脸小大人的样子:”二叔,爷爷说过,衬衫要规规矩矩的穿,你这样像流氓!“ “哈哈哈哈...媛媛,说的好,来姐姐这,姐姐带你去玩。”蒋迎章一脸黑线,余晓却笑得前仰后合,抱起媛媛去了湖边的儿童游乐区。 媛媛整个下午都缠着她们两个,时不时还要坐在顾清嘉怀里,她人小鬼大嘴还甜,哄得顾清嘉一直笑眯眯的,抱着小女孩在园区里玩了一个下午,直到晚上吃过饭,四人一起喝了些红酒,媛媛还挂在她身上不舍得下来。 媛媛搂着顾清嘉的脖子,小脸埋在她胸口,可怜巴巴地小声念叨:“婶婶,我晚上可以跟你睡吗?叔叔不会讲故事,我睡不着。” 顾清嘉捏了捏她的小脸,秦礼插话:“媛媛,小孩子要从小培养独立自主性,一个人睡才会更变得更勇敢。” 媛媛瘪着嘴低下头,从小妈妈就不在身边,好不容易碰到个这么漂亮的婶婶,她心里喜欢的不行,但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 蒋迎章看着媛媛恹恹地,开始哄她:乖媛媛,跟叔叔睡,叔叔晚上给你讲武松打虎的故事! “不要,讲过一百遍了。” 媛媛的大眼睛噙着眼泪,顾清嘉不舍地揉了揉她的小脑哄着她:“蒋老板,晚上就让她跟我睡吧。” 蒋迎章无视秦礼的黑脸,假意地回了句:“那麻烦你了,我实在不太会哄孩子。”他心里乐开了花,整个下午都在琢磨这事,此行是想跟余晓重温旧梦的,结果媛媛半路杀出来,小侄女交给别人照顾他又不放心,这下正中下怀了。 几人聊到夜里九点多才各自回房,蒋迎章特意给留了整个山庄风景最好的房间,私密性高,屋外有独立的温泉小池和泳池,两扇大落地窗正对着最好的景观森林,这个时间周围开着装饰灯光,氛围很浪漫。 秦礼看着大床上一直在看故事书的顾清嘉和媛媛,有些焦急地来回踱步,他一个月没见到顾清嘉了,很想跟她独处,结果小丫头还真像蒋迎章说的,听故事听到半夜都不会困,纯种小夜猫子。 秦礼坐到床边,这场故事会估计再有两小时都不会结束,他抱过媛媛放到腿上:“媛媛,秦叔叔给你讲个好听的故事,你绝对没听过的。” “好哇!”媛媛兴奋地拍着小手,在秦礼怀中扭了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顾清嘉还好奇这么个人能讲出什么故事,结果听了没几句连她都要睡着了。 秦礼一直在媛媛耳边念叨着高深的病理生理学知识,讲得晦涩难懂,估计连医学专业的学生都很难听明白,果不其然,在他的音波功催眠下,没几分钟,小姑娘开始眼皮打架,直接沉沉睡了过去。 顾清嘉掩嘴偷笑,不敢大声:“秦教授,上你课的学生是不是都来补觉的?你讲的东西太催眠了。” 秦礼做了个“嘘”的手势,轻轻抱起媛媛往门口走,径直走到蒋迎章房间门口敲门,开门的蒋迎章叼着牙刷,满嘴泡沫,喷了很浓的香水,他是打算好好收拾一番就去敲余晓的门,看到熟睡的媛媛,诧异地问:“怎么今天这么早就睡着了?” 秦礼只觉得气味刺鼻,皱着眉把媛媛放到他怀里,转身快步离开了。 蒋迎章抱着小丫头,压低着声音想把人叫回来,结果秦礼连头都没回,他丧着脸把媛媛抱到床上,在一旁唉声叹气,小孩子晚上睡觉离不开人,跟余晓温存的事眼瞧着又破灭了。 回到房间,秦礼透过落地窗看着正在户外泳池里的顾清嘉,呼吸瞬间一滞。 水里的女人正在仰泳,她穿着两件式的红色泳装,如瀑长发挽在头顶,几绺碎发漂浮在耳边,高耸的胸脯紧紧兜在簿布料里,细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上水波荡漾,两条白皙笔直的细腿正在水里有规律地上下摆动。 秦礼眸光深沉,足足盯了一分钟,他脱了身上的衣物,以一个漂亮的姿势跃进泳池。 尾声 池水在灯光的映射下波光粼粼,秦礼跳进泳池后从背后抱住顾清嘉,他人高马大,两人直立在池中,水只堪堪到他胸口,顾清嘉踮起脚也站不住,只能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胸口。 泳池的水质透明清澈,在荡漾的水波下,顾清嘉胸口的两团乳肉洁白无暇,一道水痕顺着深深的沟壑流进布料里,红色的泳装颜色张扬,不是她平时惯穿的颜色,但却衬的女人肤色更白,整个人晶莹剔透。 秦礼看得喉结滚动,手掌向下揉上她的臀肉。 “呜。”顾清嘉一声娇呼,贴得他更紧,乳肉紧贴着他的胸口。秦礼抱得更紧,情不自禁地说了句:“好软。” 顾清嘉先红了脸,目光变得狡黠,她坏笑着牵过秦礼的双手盖在一对乳房上,揉了几下,男人舍不得放手,手下使了力。 “轻点...”她声音软软的哄着秦礼,身体一沉潜进池底,水下秦礼的巨物早顶的泳裤变了形状,顾清嘉吐着泡泡使着坏,隔着泳裤捏了几下龟头,秦礼浑身一震,水波都激荡起来。 顾清嘉有意使了坏心思,谁让这个男人每次都不管三七二十一,捞过她就是一顿狠狠操弄,每次都会腿软身乏好几天。她在水下灵活地躲过伸来的双手,安市临江,顾清嘉从小就在江边玩水长大,水性很好,每次秦礼要捞到她的时候,都被她游刃有余地避开。 秦礼被水中有着强烈红白对比的‘美人鱼‘激得红了眼,起初他还笑着跟顾清嘉胡闹,没过五分钟,就被女人的小手撩拨地快要爆炸,一双嫩手被手浸得更柔软,时不时捏捏几近顶出水面的阴茎,还不忘照顾到饱胀的囊袋,甚至连秦礼的臀肉都被顾清嘉抓了两把。他不再纵她胡闹,吸了口气潜进水中,只一个矫健地打水,就逮到了顾清嘉。 “啊...”顾清嘉下意识惊呼,以为要呛水,却已经被打横抱离了水面。 夏季的夜风虽然潮热湿润,但这个泳池调节了专门的温度,始终保持在22度,刚出水的顾清嘉就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秦礼把她抱到了泳池旁边的小温泉池,皮肤刚浸了温热的水,顾清嘉就舒服地靠在了池沿,头倚在秦礼的肩膀上。 两人视线对着远方笼在月光下的翠色山脉,山下湖边似乎还有人在聚会,声音远远传来,过了一会天空划过一道亮光,几枚硕大璀璨地烟花绽在半空。 顾清嘉指着天际,开心欢呼:“快看,好漂亮。”她的笑意直达眼底,难以言表得愉悦感充斥全身。 没有比此刻更让她幸福了,其实顾清嘉小时候最喜欢看烟花,每到过年都会骑在爸爸脖子上去赶烟花会,那时候妈妈还在,会在旁边慈爱地看护她,她真的以为爸妈会保护自己一辈子,谁能想到后来,几乎一夜之间,就要她自己变得坚强。 从那以后,她再不爱看烟花,美得东西总是稍纵即逝。 这几年来,她一直自己保护自己,什么委屈都自己吞,活得狼狈。直到碰到秦礼,这世界上,只有这个男人,会如父母一样对她好,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小心翼翼地呵护她。 她搂住秦礼的脖子,亲昵地贴在他的颈侧,轻轻地唤他的名字:“秦礼...秦礼...” 顾清嘉的声音带着颤抖,秦礼不晓得她此刻的想法,只是拍着她,:“我在,以后都有我在。” 她被弄得快哭出来,眸子里溢着水汽,:“是不是我不管怎样,你都会一直陪着我,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有你,我都不用再怕?” “嗯,你永远都不用再怕。” “永远是多远?”顾清嘉搂得更紧,忍不住问了一句她以前很不屑地幼稚话。 “除非我死。” 不知道是感动还是不愿听死字,她流着泪急慌慌捂住秦礼的嘴:“你不许说死,以前我妈在病床上躺着,也跟我她永远会陪着我,绝对不会抛下我,除非她死。” 秦礼正色回答她:“好,那我的一辈子归你了,没你的允许,我不敢死 。”他牵起她的手,等放开的时候,顾清嘉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亮闪闪的钻戒。 她怔怔地盯着戒指,一时没回过神。 秦礼一字一顿,很严肃地说:我从十几岁起一直扎在实验室,几乎没跟别的女人相处过,也不会说甜言蜜语。” “以前总以为一个人很好,家庭婚姻都是累赘而已,直到你出现,彻底扭转了我三十年来的想法。” “抱着你的时候,什么荣耀加身,国际大奖,都变得微不足道,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感觉在为了自己活,为了爱你而活。” 秦礼的话如重锤砸在顾清嘉心头,她也没想过有一天被一个人这样重视,被自己爱的人深爱着,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你愿不愿意,让我合理合法照顾你一辈子。” 顾清嘉哭着点头,嘴角却扬着。 秦礼抱紧她,用力很大,很想将她嵌到自己身体里。 这一夜,温泉池内,床上,地毯沙发,整个屋子都留下了两人的体液。 ... 秦礼和顾清嘉在屋里整一天一夜也没出来,除了偶尔睡一会,吃饭,剩下的只有极致疯狂地交合。 第二天傍晚,余晓顶着一对大大的熊猫眼坐在湖边看风景,夕阳的光束投在湖面,水波潋滟,景色迷人。 她又抬头远远眺着半山腰顾清嘉房间的窗户,蒋迎章一身休闲装,吊儿郎当地坐到她身边,痞痞地问她:“怎么这么大的黑眼圈,是不是没有我抱着你,根本睡不好。” “你少发浪,嘉嘉跟秦教授这么久都不出来,明天我要回市里了,论文还一个字没动呢。”余晓白了他一眼,埋怨他:“都怪你,给我安排在他俩隔壁的房间,我这一宿都没睡,吵了个半死。” 蒋迎章当然知道,今天中午他就看见几个服务员红着脸议论,有人进秦礼的房间送餐,据说他裸着上身,身上被女人指甲抓得不成样子。 他立即把旁边屋的客人都改了房间,他这哥们素了这么多年,可以理解,但是多少有点不管他人死活。 “嘿嘿,老学究突然开荤,可以理解,所以找男人必须找我这样的,会怜香惜玉,要不你就会跟顾小姐一样,几天出不了屋,多难受啊。”蒋迎章想抓余晓的手,反被她狠打了一下,手背立马红了一块。 “所以你是想说,你经验丰富,在女人堆里趟过来的,所以才比秦教授知道疼女人?”余晓冷着声,起身沿着湖边开始散步,根本不理身后捂着手哎呦痛叫的蒋迎章。 “晓晓,我不是这意思,你等会我...”蒋迎章赶紧追了上去,刚开始跟在余晓身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后来两人逐渐平行。 直到最后一抹余晖落下,两人还在继续前行。 ... 半年后,在A大校内的一处草坪,秦礼和顾清嘉正在拍婚纱照。 余晓看不上摄影师的技术,在一旁叫着:“你这拍的什么啊?拍得嘉嘉的肚子都快挺上天了!”她不满地翻个白眼,摄影师在旁边一个哆嗦,这女人嘴皮子太厉害,骂了他一上午了。 顾清嘉穿着婚纱,笑得开怀:“好了,晓晓,不怨他,我这都快六个月了,还是双胞胎,他怎么拍我这肚子都小不了。” 她又佯怒拍了一下搂着自己的秦礼:“你要不就怪他,说什么忙完就办婚礼,结果又进实验室呆了三个月,害我肚子拖到这么大。” 秦礼笑着哄她,抚摸着她的肚子:“好,怪我怪我,不过我真不知道那一晚居然就有了...”他最后一句话声音低,贴着顾清嘉的耳朵说的,末了还咬了咬她的耳垂。 看着顾清嘉羞红着脸捶秦礼的胸口,又被搂在怀里,余晓吸了口气大喊着:“晒幸福虐狗,你们顾忌顾忌别人好吧?” “谁惹姑奶奶不开心了?”一个声音远远传来,余晓闻声看去,蒋迎章正冲她走来,远远挥着手。 余晓大叫着:不知道,反正我现在要打你泄愤!她叫着冲蒋迎章跑去,挥着拳头作势要打他,男人也配合,笑着转身往前跑,长腿迈着,余晓加速他也快跑,余晓慢下来他也放慢,始终保持着一点距离。 顾清嘉看着两人,忍俊不禁,靠在秦礼怀里,淡淡地话语满是暖意:“真好。” “嗯,有你真好。”秦礼抱着怀里的人,久久没放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