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第一章被抓上山 于小溪今天算是倒了大霉,她去赶集,为了能多卖些东西而贪晚,没承想回家的路上天就黑了,抄近路走在林子里,就被过路的山贼给截了去。 “这小娘皮细皮嫩肉的,兄弟们今天算是走运了!”彪形大汉将她一只胳膊就将她夹在了腋下,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捏了一把她胸前的白肉,隔着布料似乎不过瘾,直接从领口伸手进去,狠狠拧了一把。 小溪的嘴里塞了破布,双手也被倒剪绑在身后,此刻就算是挣扎也无用,胸前被捏的生疼,发出一声闷哼。 这声音让山贼们哈哈大笑,壮汉身后跟着的人立刻凑上来,一把拍在小溪的屁股上。 “这腰身真他妈好,哎我说赵虎,要不咱们别把她带回山上了,直接就地爽完了一刀剐了,要不上带上去之后大哥二哥他们万一将她直接收做了压寨夫人,可就没咱们份儿了!” 被称作赵虎的壮汉道:“你说的也对……不过那太不够兄弟义气了,这么好的小娘皮,就算是要留做压寨夫人,大不了就是咱们不肏她的小穴,让她的肚子只给大哥生娃不就行了?大哥要是那么小气,那还能是咱大哥?” 瘦猴儿一听这话,嘻嘻笑了:“也对,带回去还是功劳一件,还能多分银子多分酒呢!” 于小溪一瞬之间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如今腿都软了,连挣扎踢打都提不起力气,生怕真惹恼了这两个土匪,自己一条小命直接就交代了。 山上匪寨之中,刚截了一票镖银,正在喝酒吃肉的一群汉子见了赵虎胳膊里夹了个小姑娘,都连酒都不喝,直接凑了过来。 他们黑风山的宅子隐秘,又易守难攻,只要别动了官家的东西,等闲没人来剿匪,唯有一点不好,便是因着离城里路程远,故而汉子们平日极少有机会去逛窑子,毕竟一来一回两天就没了,谁知道路上会遇着什么,女人再好,总没有命重要。 “赵虎,这是你私生的闺女接回来了?哪个烂婊子给你生的啊?” “滚滚滚!”赵虎将于小溪直接往地上一扔,“这要是我闺女!那你们谁肏了她,是不是都得管我叫声爹啊!” 于小溪被摔在地上,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之前被大头朝下的扛上来,脑袋发晕,什么都看不清,如今光是低着头,就能嗅到浓重的酒气,还有至少十几双男人的脚都围在自己身边,她更是头也不敢抬,心内更是半点逃跑的希望都不抱。 可又能怎么办呢!只能怨自己命苦不小心! “小丫头,抬起头来。”一个声音响起来。 他一说话,周围笑嘻嘻的土匪似乎往后退了退。 于小溪不敢不听话,颤巍巍的抬头。 面前的男人书生打扮,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脸生的不丑,只是眼睛微眯着,让人不禁觉着像是老狐狸成了精。 这书生打扮土匪蹲了下来,笑嘻嘻地将她口里塞的破布拽了出来。 “叫什么名字,是不是雏儿?” 于小溪咬着已经发白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回答。 这也太羞人了,让她怎么说! 狐狸脸书生仍旧眯着眼睛,将她已经滚落的泪珠抹去,低声笑道:“丫头,赶紧说实话,哥哥们就怜香惜玉,一个个的疼你,要是非得装成个贞洁烈女,那就大家伙一起上完了之后把你扔到狼窝里去。” 于小溪打了个寒噤,这才颤声道:“奴……奴家叫于小溪,是……是雏儿……” 她声音越来越小,羞涩的又要哭出来。 书生轻笑一声:“小溪好,水多。” 他站起身来,转身看向主位正在喝酒,似乎对女人半点兴趣都没有的男人道:“大哥,这丫头说她是个雏儿,你要不要,验验货?” 第二章懂得伺候男人吧? 于小溪隔着婆娑泪眼,抬头看着被称作大哥的男人。 这男人正坐在上首喝酒,赤裸着上半身,鼓胀的肌肉被晒成了均匀的黝黑,布满细碎的伤疤。 在往上看,只见有一道疤痕从额头斜着划到另一边的脸颊上,分外狰狞,于小溪立刻低头,不敢再多打量。 刀疤脸将碗中的酒喝干之后,将空碗往身后一丢,跨过桌子过来,捏起了于小溪的下巴。 “小丫头,咱们是不是见过?” 听他这么说,身后的土匪有人起哄。 “大哥,这是不是你哪个仇家,故意混上山来找你报仇的啊?” 另一个土匪接话:“胳膊腿儿比竹竿子还细呢,连个刀片都没带,怎么报仇?难不成是要把大哥的子孙根夹断?” 荤笑话惹来一阵哄笑。 他们笑,刀疤脸可没笑。 于小溪莫名从他眼里,感受到了怀疑和杀意。 她明白了,若她真被这刀疤脸怀疑,是故意被抓来刺探内情的探子,或者是要为了家人报仇的傻女人,绝不会饶了她。 “我……我……”于小溪的下巴被捏的生疼,灵光乍现,想起自己该如何搪塞了! “您是不是去过万春阁!我几年前,是在那儿给姑娘们送水的小丫头……” 万春阁是附近城里的妓院,于小溪的母亲是个妓女,不知跟哪个男人有了她,发现的时候月份已经不小,喝药打胎容易死人一尸两命,没办法,就将她生了出来。 后来,她母亲因着年老色衰,身价也不高了,老鸨子准她用自己攒的钱赎身,她便带着女儿回了乡下。 可惜,母亲没两年就病死了。小溪一个人住,身子柔弱干不来粗活,生计艰难,要不然……也不会贪多卖的几个钱抄近路,反而害的自己连命都要保不住。 她小时候撞见过下山去找乐子的土匪,他们今朝有酒今朝醉,都是花大价钱点年轻漂亮的姑娘。 而虽然他们舍得给银子,但是最不会怜香惜玉,能折腾的人几天下不来床,都是得罪了老鸨子的姑娘才会被安排去伺候他们。 于小溪想起被土匪糟蹋过的女人的惨状,抖若筛糠,却只能拼命忍住眼泪。 这土匪头子,应当去过万春阁,只要去过,那看她眼熟就不奇怪…… 刀疤脸听了这话,皱眉回忆了片刻,随后大约是真的记起自己曾经逛过窑子,便笑了一声:“既然是这样,那你应该很懂得伺候男人吧?” 于小溪摇头:“不……不懂……我离开万春阁的时候才八岁呀……” 虽然该看过的,都曾看过,毕竟妓院中谁也不会顾惜小孩子,她偶然间路过些没关严门的,自然晓得男女之间的事。 可看过,却没做过,她下意识的就想推脱。 “哼!”刀疤脸面色一变,“我看你不是不懂,是不愿意伺候爷们吧?既如此,就让他们来伺候你吧?” 这么说完,他当真将松开于小溪,转身回去喝酒去了。 赵虎狞笑着一把扯开了小溪的衣襟,“那爷们就来伺候伺候你。” 于小溪穿的破烂,可衣衫撕开露出里头一身白肉,真真儿的纤细水润,她感受到无数饿狼一样的视线,听到了男人咽下口水的声音。 他们倒是没想到,一个乡野姑娘会有这么曼妙的躯体。这皮肤真称得上是吹弹可破,双乳挺翘圆润。其中一只乳房上上带着几道淤青,还是被逮到的时候,瘦猴儿抓了一把留下的痕迹。 “真有你的啊赵虎,这可是捡着宝了!” 窑子他们都逛过,可那些自称是什么扬州瘦马,江南美人的,哪有一个及得上面前这丫头。 刀疤脸还坐在主位上,目光落在被一群男人围着的小姑娘身上,也有些移不开。 书生摇着扇子问他:“大哥,这丫头你真不想要?” 刀疤脸冷哼:“忍不住了就去玩。”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丫头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而赵虎已经急不可耐的将于小溪直接按倒在毯子上,拽过酒坛子直接浇了她一身的烈酒。 “今天真是捡着了,就来尝尝醉鸡的滋味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身下来,一口就咬在了小溪的乳尖上。 “啊!”双手被直接扣在头顶,胸前的软肉疼痛难忍,小溪用力挣扎,然而一条踢出去的腿却被人给握住了。 那白面书生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鞋袜扯掉,细细端详着。 “虽然不是叁寸金莲,但也算不错了。” 第三章来月事?晦气! 土匪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赵虎咬着小溪的一只乳头,同时用手揉捏着另一只,不时用粗糙的手指拧拽着她如同樱桃粒般的乳首,直到两个乳头都红肿挺立才松了手。 于小溪松了口气,哪知接下来,就见赵虎狞笑着,一手就撕开了她的裙子,将她的亵裤扯了下来。 小溪一张脸红的发胀,紧闭双眼,不敢面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她只觉着胸口如同压着千钧大石,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然而想象中的粗暴摧残却没有立刻降临到她头上,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就见男人嫌恶的瞥了一眼她双股之间,嫌恶的啐了一口:“真是晦气。” 随着他松手,衣不蔽体的女孩儿直接扑倒在地,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是……嫌弃她来了月事? 当土匪的人,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混饭吃,不敬鬼神,却格外迷信运势,认为女子经血最是肮脏不过。 赵虎是时常要在半山腰巡逻的,最危险,也就最不肯沾这晦气。 他让开了,其他人或许有不介意的,倒是想开苞当新郎,可再看二当家的都没上,就谁也没动。 是了,大当家的不感兴趣,可二当家的好像很有兴趣。 他还没发话说赏给哪一个,谁还敢主动抢不成……要知道,二当家平日看起来始终笑嘻嘻的,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其实锱铢必较,谁惹了他不痛快,过后非得十倍报复回来,叫人吃瘪不可。 这样一来,还真没人动手了。 于小溪趴在地上,任由冷风一阵阵的吹过她被酒打湿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而白面书生看了一眼她双腿之间,狼狈的一片血红,似乎也没大兴趣,只说了一句:“可惜了。” 她听到身后不知有谁说了一句:“那不然,直接扔到猪圈里头关几天,等过些日子风声不紧,就带下山去卖了?” 是个雏儿的话,还值不少银子呢! 随后,这人就被身边的别人笑话了个够:穷酸!咱们都做了好几票大的了,还差卖人这几个银子了? 二当家的也轻笑了声:“就是这个理,而且……这丫头来的时候可没蒙眼睛,来寨子的路可都让她看到了,非要卖,也得先割了舌头,哦还得挑了手筋,让她说也说不得,画也画不出。” 见于小溪抖的更厉害了,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脚腕子,凑近拍了拍她的脸蛋。 “你的死活,还是得看大哥的。” 于小溪明白了。 这白面书生绕了一大圈子,意思还是说,让她伺候好了大当家的,才有活路。 她心里挺怕的。 如果非要把身子给个男人才能活,她倒宁可是这白面书生。他虽然说的话很吓人,至少看起来是个文人,或许会更懂得怜香惜玉一些。 但很明显,二当家的并不想。 于小溪扯起半件被扯烂的衣裳,踉踉跄跄的跑到大当家跟前,直接就跪下了,讨好的问:“我……我能伺候您吗?” 刀疤脸笑了:“之前不是说不会吗?” 于小溪头皮发麻,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不会是不会,可我听话,大爷让我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 第四章用手来伺候 于小溪求生心切,见大当家的不说话,壮着胆子就要主动凑了上去。 大当家的眉头一皱就揪住了她的后领子。只是她衣服早就被撕烂了,这一拽却是将仅剩的一点藕断丝连都扯破,只剩了赤条条白净净的一具身子。 一丝不挂的站在一群男人面前,于小溪“呀”了一声,下意识就要伸手遮掩,可两只手遮了这里露那里,怎么也不够用。 这举动又引来了一阵不怀好意的笑。 “小丫头片子,还真麻烦。”她听到这样一句。 随后,一只胳膊直接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打横夹在腋下就走。 再一次牲口似的大头朝下,直到被带到一间屋子里,丢到一张格外柔软的床铺上,于小溪还七荤八素的。 等她反应过来,急忙从铺了一整张虎皮的床上爬下来。 “还想跑?” 她听出了大当家的语气颇为不耐烦,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怕我身子不干净,弄脏了床……” 小时候在妓院里头,她见过有来了月事的姑娘,在接待客人的厢房里贪睡,弄脏了锦缎的被褥,被老鸨好一顿打不说,还得在这日子里头,用冷水搓洗血迹,苦的很。 大当家的笑出了声:“真是个小孩。” 这话里,竟莫名让于小溪感觉有一丝柔和。 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是错觉,因为高大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并且解开了裤带。 一根紫黑狰狞的东西蹦到了她眼前。 在妓院住过,必然是见过男人这玩意儿的,但印象毕竟模糊,而且是偶然远远看见,如今这巨物就出现在眼前,带着浓厚的腥臊气,让于小溪头皮发麻。 “您……您要我怎么服侍?”她硬着头皮问。 男欢女爱是个什么流程,她模糊的知道一些,可她宁可不知道。这玩意,如果真的刺进她身体里,那她大概是没命活。 “啧,还真是不懂?先用手弄弄。” “好……”于小溪松了口气,急忙用她的两只小手握住面前的男根,上下套弄起来。 男根炽热,上头的血管鼓胀出来,一跳一跳的,她套弄了一会儿,手就酸了,而且手心全是汗,只觉着套弄的越发艰难。 她下意识的就用手心在男根鸡蛋大小的顶端摸了一把,用小孔里渗出的液体涂在掌心润滑。 这一次顺畅许多,她不敢抬头,也能听到大当家的呼吸越发沉重,手里正伺候着的东西也越发鼓胀,粗如儿臂,顶端足有鸡蛋大小,渗出的液体气味也越发浓厚。 顺畅归顺畅,于小溪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了。 她本就没多少力气,今日更是被吓得四肢瘫软,动作越来越慢。 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不满的一声咋舌。 “小丫头,这就开始偷懒了?”大当家的揪住于小溪的辫子,迫使她抬头,同时从床上站了起来。 一张原本不算丑的脸,因为贯穿了伤疤而格外狰狞,如今皱眉,连伤疤都跟着扭曲。 于小溪带着哭腔:“没偷懒,是我实在没力气了。” 揪着她小辫子的手松开了,转而捏起了她的下颚。 “手没力气了,这张能说会道的嘴总有力气,就用嘴来服侍吧。” 第五章接下来只能用嘴了 没等于小溪反应过来,硕大的阳物已经顶在了她的嘴唇上,男人特有的浓厚气味,让她睁不开眼。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咬紧牙关,然而她小巧的下颚在刀疤脸手里,就如同小玩具似的,刀疤脸只用两只手指头不费力气的一捏,就不得不张开小嘴。 狰狞的男根急不可耐的撞了进去。 口腔被迅速撑开,腥咸的味道让她一阵反胃。 不过整张小嘴都被塞满了,她的干呕也只是让舌头徒劳的扫过口中的异物。 这举动似乎更取悦了刀疤脸,他哑着嗓子道:“这嘴都这么淫荡了,还说不会伺候男人。” 说罢,他挺了下腰,又深入寸许,整根阳具已然有一半都塞进了于小溪的嘴里。 异物撞在了于小溪的软腭上。 她又是一阵干呕,只觉着胃里翻江倒海,可是她本来就饿了一日独自,就算恶心到了极点也吐不出来什么。 只是眼角已经有眼泪流了出来。 太难受了。 “啧,小嘴一吸一吸的,真带劲。”刀疤脸很是享受。 他一手按着于小溪的后脑勺,同时坐了下来。 “好好的吸,让爷爽了,今天就放过你。” 刀疤脸一松手,于小溪立刻后撤,将男根吐出来,狠狠咳嗽了两声。但为了活命,也不得不伺候着。 她自己来,好歹还有分寸,只用嘴唇和舌头就行,不然被他顶到喉咙旁边,那真是又恶心又难受。 于是,她卖力的舔舐起来,嘴唇包裹在狰狞滚烫的阳具上,不时吸吮一下。 然而她这样忙活了一阵,这男根还是没有要释放出来的迹象。 因为一直张着嘴,下颚也开始累的发酸,于小溪想起从前听常春阁里有姑娘抱怨,说自己的客人就是嘴上的能耐,说的自己能一夜金枪不倒,实际上也就一炷香时间就完了。 于小溪如今无比希望,大当家的也能如此。 这一走神,力气就散了,牙齿落在,在口中的男根上咬了一口。 在她看来,这东西跟铁棒一样硬,就算她下狠力气咬,大概都起不到什么伤害。结果就听大当家的倒吸一口冷气,似乎极为不爽。 “丫头,你这是要咬断爷的子孙根?”他这样说着,又一次抓住于小溪的后脑,就要往深处顶。 于小溪下意识的摇头,就听男人冷冷道:“再咬,就把你的牙都敲掉。” 饶是这么说,却不似要给她将功补过的机会,继续往里顶。 于小溪干呕一声,她下意识觉着如果大当家的再多用一分力,就会捅穿她的喉咙。 她下意识就抬手握住了男根的下半段,试图减缓势头。 随后,她后脑的力道一松,大当家的没继续往里顶。 于小溪如蒙大赦,手口并用,卖力的继续套弄起来,之后又在大当家的不耐烦的“教导”之下,不时的去揉捏男根下的阴囊。 就这样忙活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直到她累的手都酸麻了,就见大当家的不耐烦的咋舌,随后再一次站起身,低声说了句:“别动。” 第六章“怜香惜玉” (po1⒏ υip) 于小溪不动了,不敢动。 她倒是想讨饶,可如果这个不准动的命令,也包括了她的嘴,那她就连求饶的话都没法说出来。 但是这一次,大当家的却出人意料的没为难她,只是自己握住了男根,迅速的套弄。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龟头就顶在于小溪的舌尖上,小孔中渗出的清液,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味蕾。 但她似乎是已经适应了这味道,这一次没再干呕。 半晌之后,黏腻的乳白色液体喷射而出,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 于小溪咳嗽了一声,下意识将这些精液都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突然想起来,从前在畅春阁的时候,也听过姑娘抱怨,说是总有客人讨人嫌,非要射在人嘴里,还非要看着人喝下去不可。 如果大当家的也有这种爱好,那她是不是要遭殃了? 但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将吐出去的东西再吃回来,她做不到。 大当家的低头,瞥了一眼抖若筛糠的小姑娘,竟是笑了一声:“胆子还真小。” 之后,却也没再为难她,竟是系上裤子,转头走了。 于小溪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这一遭算是逃得一命。 她浑身的力气都没了,瘫坐在地上,将脸埋在双膝之间大哭起来。 作为从来没爹,又很早没娘的孩子,她最知道哭是没有用的,于是狠狠的哭了一阵之后,于小溪就抹了把脸起来,打量起这屋子来。 到底是打家劫舍,不事生产的匪寨,屋子格外简陋,房檐一角甚至漏了个洞透光,只不过这洞的位置还算“好”,底下是块空地,不至于下雨淋湿床铺桌子。 而做头把交椅的,屋子里还是摆了不少金银器皿的,只是毫无美感,床铺饭桌柜子都在这一头,隔着一扇半阖上的屏风,能看到对面是澡盆夜壶一类。 于小溪吸了吸鼻子,从那边的水缸里舀了点水,擦拭着身上的脏污和酒气。 平日缺衣少食,气血不足,她就算来了月事,血也只有一点点,就算如今赤身裸体,倒也不至于有经血顺着大腿往下流,沾一地的血脚印。 饶是如此,因为没有衣服可以换,清洁完身子之后,她还是觉着无处可去,只能找了个相对背风墙角坐着。 随后,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就很荒唐,如今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了,可肚子饿起来还真是要命。 偏偏这屋里头一丁点可以吃的都没有。 没有倒好,就算有,于小溪也不太敢擅动,也省着只能看不能吃,馋得慌。 她就这么坐在墙角,一边担忧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一边就这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冷风吹进来,让于小溪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 她抬头,却是对上了白面书生的视线。 而刀疤脸就站在他旁边,看到于小溪的时候,皱了皱眉,似乎他都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在。 “啧啧啧,大哥你都没将这丫头丢出去,这是真看上了?”白面书生打趣道。 刀疤脸瞪了他一眼,根本没接这话,只转头不耐烦的呵斥于小溪:“出去!旁边不是没有空屋子,赖在我这儿,真想夜夜给我暖床?” 于小溪哪敢啊,她带着哭腔回答:“我……没有衣裳。” 就这么赤身裸体出去在那些个土匪面前走上一圈,那不就是羊进了狼窝,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刀疤脸眉头皱的死紧,似乎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却是将身上敞怀穿着的,不知从哪个地主身上扒下来的,用金线绣满了梅兰竹菊的大氅丢过去,罩在于小溪头上。 “这回总行了,滚出去。” 于小溪将那衣服裹得紧紧地,立马溜了。 她不傻,读得懂眼色,知道这是他们二人要商议事情,不想让她听到。 不听才好,听了没准保不住命。 而白面书生摇着扇子憋着笑,就这么看着,直到于小溪都走到他面前,这才侧身让开。 待人走远了,白面书生才回头,这次态度没先前那般轻佻了:“当真怜香惜玉。” 刀疤脸没好气的重重锤了他后背一圈:“放屁,我就是不想乱造杀孽。” 白面书生被锤的眉头一皱,随后无奈的一摊手:“是是是,大哥您又不是乐意当土匪的,咱们这不都是为了报仇嘛……” 首-发:rourouwu.info (po18 uip) 第七章土匪还想要清白女人? 于小溪不敢偷听土匪头子们讲话,裹着大当家的衣服,迅速溜进了旁边没亮灯的厢房。 说来也怪,明明是在山坳里,修建的极为简陋的宅子,但院落的规格却跟大户人家一样。 她先前睡了一个下午,如今没半点睡意,肚子反倒饿的更厉害了。 但也只能忍。 躺在床上翻过来掉过去,不多一会儿,就听有人将门推开了。 夜黑风高,她却从身形辨认出,来人是二当家的—— 也只有他,在这黑风寨里,还穿着书生长衫。 见她在床上哆嗦,二当家的笑了笑:“怎么,害怕我是来灭口的?” 听了这话,于小溪抖的更厉害了。 二当家的见状,嗤笑一声,转头去将桌上的油灯点了,随后,给她丢过来一个包裹。 有些分量,隔着不算干净的包袱皮,就能嗅到粮食的香气。 于小溪打开,见里头是几个窝窝头,都是细面的,中空的地方塞了肉馅。 她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 没办法,这比她从前在家里吃的还好。 就算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于小溪这么想着,狼吞虎咽起来。 二当家的这么低头看她吃了一会儿,摇头道:“真是饿死鬼托生。” 说罢便撩起袍子坐在了床上,俯身凑近,将她身上本就松散的衣服撩开,伸手就要掰开她一条腿。 于小溪一口气没喘匀,差点被干粮噎死,咳嗽了半天才可怜巴巴的说:“爷……爷等会儿行吗……就算要我伺候,至少等我吃完,才有力气呀……” 再者说,白日不是还嫌弃她正来月事,不愿意碰她么,现在着哪门子急啊! 当然,这些抱怨她是一句也不敢说出口就是了。 二当家的却只是将几乎不离手的扇子放在一旁,笑着道:“想什么呢,就是验一验,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清白干净。” 说罢,竟是将手指探到了她双腿之间。 倒是没碍着于小溪吃东西,可她窘迫的要命,瞬间感觉肉窝窝也不香了。 她才多大年纪,凭什么说她不清白。 所有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了上来:“怎么不清白了,青楼里长大就不清白?那我直接当个红姑娘吃香喝辣不好吗,干嘛回乡下去种地?不回乡下,也不会被抓到这儿来……” 再说,土匪是什么好东西么,还想要清白女人? 当然,这一句她也还是不敢说出口。 二当家的没理她,一只泛着冷意的手摩挲到她两腿之间的穴口,也不嫌那儿满是粘稠的血污,将食指探了进去。 冰凉的异物挤进来,于小溪吃痛,难受的哼唧了一声。 但手指还是又往里挤了半寸,直到被柔软有弹性的东西挡住,二当家的这才满意的将手指头抽出来。 “啧,一根手指就夹得这么紧,回头开苞可有罪受了。”他摇着头这么说,同时将手上的血污抹在少女的大腿上。 指甲缝里的没法这样擦掉,他嗅了嗅,放在唇边舔了下。 见于小溪愣愣的盯着他,他拍了一把于小溪浑圆的小屁股。 “既然干净,就好好伺候大当家的,给他生几个娃娃。” 人已经被丢下悬崖,哪怕是生着倒刺的藤蔓,也会死死抓住,哪怕被扎的鲜血淋漓,也会生出劫后余生的喜悦来。 于小溪也是如此,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掩不住期待的问了一句:“这样,我就能只伺候他一个人了吗?” 虽然大当家的是很可怕,但要是只当他的女人,那不就是压寨夫人么。 反正女人都是要嫁人的,嫁给谁的区别,也不是那么大…… 然而二当家的却是摇头:“那就看大哥的心情了,如果心情不好,玩腻了你,或许就等生够了娃娃,再把你丢给兄弟们玩。” 第八章是个丫鬟了 于小溪被二当家的吓个半死,一夜都没睡。 结果一宿过去,又一个白天,没人来欺负她,大当家的也没过来把她给办了。 她才后知后觉,该不会……二当家的是吓唬她吧? 这么躲了两天时间,干粮吃完了,于小溪想办法把那宽松的衣衫系成勉强能见人的样子,探头探脑的推开了门。 正巧见到两个土匪经过,他们看到她这衣服,嘿嘿笑了:“小丫头挺有福气啊,扒上大当家的,啧啧,以后没准得喊你一声大嫂。” 小溪的脸立刻红了个透。 真要是这样,似乎也是个归宿? 她瞥了一眼旁边刀疤脸住的地方,心说不管怎么样,也得给自己挣口饭吃。于是摸了过去。 敲了敲门,又等了会儿,就听到大当家的喊她进去。 他先前似乎在午睡,屋子里一股子男人特有的气味,但并不很臭,完全没有在村子里时,偶尔去隔壁借东西,能闻到的汗臭味。 总不可能,土匪还比一般人都爱干净吧? 虽然纳闷,但干净总是好事,于小溪还打算让屋里更干净些,这样也好显得她有用。 压寨夫人是不敢想,但只要有用,当个丫鬟也行啊! 她手脚麻利的去将窗户推开放风,转头看到屏风后头果然有水渍,汗巾子也随便丢在盆边,就去将东西都收拾了,汗巾也拧干挂在了架子上。 都没什么臭味。 仔细想想,倒也不奇怪,土匪也未必就没有洁癖呀,要不为啥二当家的,非要确认她干净,才让她去服侍大当家的。 “小丫头,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丫鬟了?” 大当家的灌了一口凉茶之后,瞥了她一眼。 时至今日,害怕的劲头略有点过了,于小溪转头答道:“不管什么身份,都得干点活啊,不然骨头不都生锈了。” 真让她养尊处优,她心里还不自在呢。 听她这么说,大当家的倒是笑了:“那你过来。” 于小溪依言过去,然后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活了。 刀疤脸如今刚睡醒,胯下那根东西直接将裤子顶了起来,正是需要纾解呢。 一回生二回熟,她在刀疤脸面前跪了下去,开始伺候起这一点都不小的小兄弟。 但还是力气不济,弄了一会儿之后速度就慢了,然后,便还是跟上次一样,后半段就是大当家自己撸动,只让于小溪含着阳具的顶端就行了。 只是这一次他多说了一句:“含紧点,用力吸。” 于小溪倒是很害怕这样一来,回头射出来的精水会不小心被她吃下去,可也不得不听话。 但大当家的并没很为难她,在即将要射出来的时候,将阳具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乳白色,带着刺鼻气味的液体兜头浇了于小溪一脸。 她“呀”了一声,可怜巴巴的,想抬手去抹,又觉着这样在脸上抹开了更糟,糯声糯气的问:“我能去洗洗吗?” 大当家的被她这惨兮兮的样子逗乐了:“去吧,以后你那屋不方便,吃喝洗漱在这儿就行,非要当丫鬟也行,但犯不着干粗活,有需要的,就喊打杂的小厮替你办。” 说罢,披上外衣转身走了。 于小溪立刻跑去浴桶那儿,洗干净了之后,看了看大当家的桌上,放着的竟然是肉包子,虽然凉了,但仍在散发香气。 她一口气吃了叁个,小肚子滚圆的。 听说,在城里头给大户人家当丫头,也是要给男主人暖床的,如今也差不离……那就将就过吧! 树挪死人挪活,搞不好她在这山寨里,真就能比从前过的滋润呢! 第九章谁是奸细【ωoо1⒏ υip】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小溪来说,说不上好却也绝对不差。 白日大当家的不怎么在房间里待着,她就负责简单打扫一下,就连洗衣服打水之类,都有一些小厮来干,轮不到她动手。 吃喝不愁,甚至洗澡都有人替她烧水,于小溪觉着,村里富户家的女儿都未必有她过的舒坦。 虽然偶尔得伺候大当家的,但也只是偶尔。事实上,他并不常需要女人,隔叁四天才会叫她来伺候一回。 虽然那味儿她始终不喜欢,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更多时候,大当家的一整日都不在,等回来时,也是跟二当家的,或者其他土匪一道。然后就会将她轰出去,不叫她听爷们之间的商谈。 于小溪其实觉着这提防很没有必要,毕竟她敢去的,除了自己房间,就只有这儿了。就算听了秘密,又能泄露到哪儿去呢? 甚至她都不识字,想写纸条递给别人都不行。 不过,就算不叫她听,日子久了,只言片语的,也还是了解了一星半点。 这黑风寨由来已久,而如今这位大当家的,姓黎,具体叫什么她始终不知道,毕竟别人不是喊大当家,就是黎大哥。 听说他是叁年前从辽东来的,孤身一人,所以一身狠劲。在加入黑风寨之后,屡次立功成了前任当家的心腹,这才在前任当家过世之后,成了新的一把手。 而这,也才是小半年前的事。 二当家的名叫宇文启,是两年前,被大当家的救回来的,对他死心塌地。 黑风寨偶尔下山劫掠,基本都是图财,几乎没见劫人。将于小溪劫上山这件事……大概是那两个巡山的土匪自作主张。 就算如此,大当家的也没罚他们,可见也不反对就是了。 自然,也不会将于小溪放回去。一个小女奴,不用白不用,又不差她一口吃食。 况且,也确实不能叫她泄露他们的“计划”。 打劫县里银库的计划。 虽然在大当家的屋里头,于小溪听不到多少消息,可是平日里那些土匪大嗓门嚷嚷,她隔着窗户就能听个七七八八。 乖乖,难怪他们这一个来月都不下山,也不会坐吃山空……真是叁年不开张,开张吃叁年,竟然敢去去打劫县城嘞! 所以,几天之后,于小溪清早起来,突然发现整座寨子几乎都空了,一点都不惊讶。 她还是照常过她的小日子,只是不用给大当家收拾屋子了,甚至还能给自己缝点衣服——反正绫罗绸缎,土匪们还嫌不如粗布衣裳结实,不爱穿呢,正好便宜了她。 然而过了叁天,她就有点慌了。 往县城去也不远,怎地这么久还不回来? 该不会……是……被县太爷一网打尽了吧? 她越想越慌,等了两整日,又没有消息,坐立不安起来。 特别是在她发现,原本每日都在勤勤恳恳干粗活的小厮偷偷收拾行囊要趁夜离开时,她觉着这寨子算是完了。 总不能在这饿死,也逃了算了,不然回头县太爷真领兵上来,当她是压寨夫人给一刀剐了,她可太冤了! 这里并没有属于她的东西,而大当家屋里那些个赃物,于小溪也不敢贪,便只揣了两个馒头就走。 不认识路也不打紧,远远跟着那小厮就行了,他肯定认识路。 下山的路黑且静,于小溪先前还担心,会不会有豺狼野兽,后来也发现夜晚出奇的静谧,并没有臆想中的狼嚎虎啸之类,才稍微放了心。 然而前一刻刚放心,后一秒就差点被吓晕过去—— 四面八方突然亮起了火光。 被火把包围之后,她隐约看到,前方的小厮惊慌失措,似乎想要找个火光稀疏的地方冲出包围圈,但没成功,惨叫一声之后没了动静。 随后,于小溪看到了在火光映照下,格外狰狞的,横亘着伤疤的脸。 大当家的身上还有不少新伤,他将被扭断了胳膊,还在不断呻吟的小厮丢到于小溪脚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所以,替狗官刺探情报的奸细,是你们两个中的谁?还是说,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一伙的,嗯?”首-发:po18.org (woo18 uip) 第十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明明是夏天,但于小溪觉着自己仿佛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手脚都不会动了。 “我没有,怎么可能……我是被抓上来的,又不是……不是自己愿意来的!而且……而且我也没出去过啊!怎么可能送信,而且我也,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她语无伦次,只觉着又害怕又委屈。 大当家的冷哼一声,没理她,继续往寨子方向走。过了一会儿就见二当家的宇文启也走了过来。 他看起来不算狼狈—— 如果不是上坡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不稳当的话。 哪怕是充当军师的人,也在腿上收了不轻的伤,看来这一次黑风寨确实输的很惨。 宇文启瞥了她一眼,面上倒是看不出怒气:“你说的那些,都成不了证据,他也是被抓上来的,也自称不会写字,在此之前,也没离开过寨子。” 言下之意,这信是别的方式送出去的。 写字这东西,就算说不会,也没法自证真的不会,若是用信鸽一类的方式往外传信,除非一天十二个时辰身边都有别人作证,或许还能洗脱嫌疑。 偏偏于小溪,每日总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 她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洗脱嫌疑。 就见宇文启摇了摇头。 “带回去。”他在经过于小溪身边时如是说。 又一次被夹牲口似的带回山寨,夜黑风高,只有火把冒着浓烟安插在四周。 伤者不少,而人数也少了叁分之一。 于小溪被丢在地上,只觉着小腿火辣辣的痛,大约是被粗粝的地面划破了。但她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试图膝行凑近大当家。 这些日子她也瞧出来了,大当家的看似粗犷,其实不是个残暴到骨子里的豺狼,只要他能开口饶过她,她就能活命了。 没有时间犹豫了,那跟她同时被抓上来的小厮,已经被绑在了柱子上。 土匪们的拷打方式格外粗暴,似乎已经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来,只为了泄愤,为了给兄弟们报仇。所以,刀子割肉,竹签插指缝,还直接将火把往他脚心上烧。 故意不堵那小厮的嘴,就是为了听他的哀嚎。 于小溪心内七上八下,她用尽所有的勇气,膝行爬到了刀疤脸脚边:“大当家的,您信我,您只要肯信我,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行,这是你说的。” 大当家的语气里的怒意似乎淡了些,直接拖着她进了房门,丢在榻上。 他粗暴的扯开了于小溪的衣衫。小姑娘的衣服本就是用他的旧衣服改的,并不是很合身,此刻直接从她身上褪了下来。 雪白的酮体近乎无暇,只有小腿处带着几道血丝。 大当家毫不怜香惜玉的攥住了她有伤口的小腿,将她一条腿蜷曲压到一侧,从而露出她两腿之间的花丛。 于小溪生了一头乌云似的浓密黑发,身上的毛发却是格外细软,私处的绒毛稀疏半透,小馒头似的轮廓一览无余。 她清楚的看到,原本大当家的胯下不曾太过突出,但盯着她的双腿之间,就迅速支起了帐篷。 她这时倒是知道后悔了,吓得想往后缩,可根本动不了。 大当家的直接扯开腰带,将粗壮的男根顶到了于小溪的穴口。 第十一章破瓜之痛 没有任何怜惜的,粗大的男根就要顶入窄小的肉缝。 大当家一只手就握住了于小溪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随后就是一挺腰。 剧烈的疼痛让于小溪惨叫出声。 这种疼痛犹如钝刀子割肉,她觉着自己的下半身一定会被弄到稀烂,一张小脸皱了起来,闭紧了双目。 然而那根粗大的男根只进入半寸,就退了出去。 隐约间她似乎听到了叹息声。 随后,捏着她腰肢的手松开,一根粗粝的手指按在了她的私处。 馒头一样圆润可爱的肉瓣被掰开,手指按在了不断颤抖的花蕊上。 粗粝的指纹摩挲过粉嫩的肉凸起,于小溪先是觉着难受—— 太粗糙了,就像有砂纸在磨她身上最细嫩的地方。而且也太羞耻,伺候男人是伺候,在她看来,那仿佛是一种工作,一项营生,跟被人肆意当做玩具来赏玩,还是有些微妙区别的。 她下意识的想要夹紧腿,但她的力气在大当家的面前不值一提,反而因为不耐烦,拧了她花蕊上的小豆豆一把。 这地方太过细嫩敏感,她立刻又疼哭了。 大当家的低声说了一句:“想少吃点苦头,就别给我扭来扭去的。” 声音很低,嗓音中带着沙哑。 同时,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于小溪只觉着,很不对劲。 原本因为被粗糙的手指不断摩擦揉捏而胀痛的私处,发胀发热之余,竟然生出了一丝奇妙的感觉,仿佛想要去小解,却又是不同的感觉,丝丝缕缕的,不舒服,却又不痛苦,而身体似乎为了让摩擦的阻力小一些,而变得越来越湿润。 从前她在畅春阁,听嫖客在一起评价,说哪个姑娘一碰就出水,她还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如今……却是有些反应过来了。 可她还是个处子之身啊,还是在这种……这种连门都开着,有不少土匪能看着的情况下,被如此粗暴的玩弄,身体竟也会不自主的迎合。 难道真的是天生淫荡? 她眼睛眯起一条小缝,往门外瞥。 外头院子里的土匪还是很多,但他们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折磨拷打那个小厮身上了,谁也没注意屋里头正在上演的活春宫。 那小厮早就没声音了,临到晕过去之前,也没说出什么来。 大约也是没机会说,伤亡惨重之后,土匪们需要宣泄愤怒,而且需要一个“复仇对象”。有嫌疑的,谁都不能幸免,而于小溪有幸只被大当家一个人处置,已经是最好的处境了。 而这么一走神,再反应过来时,两腿之间已然湿漉漉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让她晕晕乎乎,呻吟了一声。 这动静不大,恰巧吸引了一个距离房门这边最近的土匪。 他转身探头探脑。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大当家的正在这时附身,一口咬在了于小溪不算丰满的乳房上。 于小溪本就越发敏感的身子吃痛,差点弓成一只虾米,而大当家的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吸吮撕咬,让于小溪只觉着又痛又痒。 她下意识的挣扎呻吟,再也分不出精力注意其他的地方,全然没注意到,大当家的用他的身躯,遮挡住了门外的视线。 听得见瞧不见的土匪很快失去了兴趣,转过头,又将注意力集中在被凉水浇醒的小厮身上。 于小溪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只觉着自己如今仿佛被割裂成两半,一半的感觉是来自于私处。揉捏她的那只手,带给她飘飘忽忽,奇怪羞耻的感觉。另一半的感觉则来自于乳首,那儿被啃咬的肿胀充血,越发敏感怕疼,难受的她不时忍不住尖叫出声。 煎熬了一阵之后,那只手离开她的耻缝,大当家的也稍微起身,放开了已经红紫一片的玉乳。 下一刻,他双手握住了于小溪的腰,调整了一下位置。 灼热的男根又抵到了窄紧的缝隙处。 这一次,有了潮水的润滑,阳具顶端挤进半寸,再没带来撕裂的痛楚。 不痛……了? 于小溪隔着泪珠儿,朦朦胧胧的看到,大当家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之后,再度一挺腰。 阳具又硬生生往里顶了一截。 痛彻心扉的撕裂感,随着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席卷而来。 第十二章晕过去……和这之后 破瓜有多疼,于小溪是听过的,但听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 她只觉着自己要疯了,要被扯成两半了。 这辈子没这么痛苦过。 但大当家的似乎还不准备放过她。 疼痛甚至不是一下子就结束了,而是持续性的,那根顶到自己体内的男根又抽了出去,就像有刀子在割她的肉。 于小溪这次不哭了,她只是死死的咬着嘴唇,只觉着满口腥甜,大约是嘴唇都被咬破了。 “别咬着,哭出声来给我听。”大当家的哑着嗓子这样说了一句。 随后,他低头瞥了一眼交合之处。 少女原本白皙,如今被蹂躏的发红的耻缝,越发衬托正在缓慢抽出的男根格外狰狞。 紫红色的经脉凸起交错着,上头挂着红艳艳的血丝。 于小溪死了一样,破天荒的没听他的话,只是眼角不断有眼泪流出来。 但随着几乎要抽出她体内的阳具再一次狠狠顶入,她忍不住了,又惨叫一声。 趁着这功夫,大当家的将手指塞进了她口中,一边搅动着她的舌头,一边道:“听话,就能少吃点苦头。” 这一次没法再咬嘴唇了。 “呜……呜听……”舌头被手指按着,于小溪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她想说的是,才不要听,听了有什么用,她自从被抓到寨子里来,从来就没不听话过,结果还不是被折腾的要死过去了! 她的下半身肯定都被撕裂了,也许今晚,也许明天,就会失血过多,伤口溃烂而死…… 但她的绝望,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半点都感受不到。大当家的不再说话了,只是一下一下的抽送着。 每一下,于小溪都忍不住叫出声,哭喊不断。 窄缝被撑开又合上,处子鲜血和蜜液逐渐混合成了粘稠的泡沫,泛着粉红色,不断被顶进小缝之内,又被刮擦出来。 这一幕实在让人血脉膨胀。 大当家的看似在肆意玩弄这小丫头,实际上并不爽快。 处子细嫩窄紧的小穴内,如同秘密花园的曲折小路,每一次出入都刺激的他肌肉发紧,让他十分依着本能的欲望肆意驰骋。 可这样一来,这小丫头怕是非要残了不可,就这么一个一只手就能拎起来的小玩意,真的就是半个孩子。 于是也只能压抑着自己忍耐些。 于小溪当然不能体会这“良苦用心”,她没法合拢双唇,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又几乎哭的背过气去。 直到眼泪都几乎苦干了,突然觉着后脑勺一空。 大当家的床上是兽皮,随着他的不断抽差,位置也在一点点挪动,她此刻头已经倒仰着悬空了。 然后头就更晕了,还因为听到风将房门彻底吹开的“吱——呀——”一声,原本就被惊吓了一晚上,脆弱到了极点的小姑娘终于挺不住了。 羞愤难当之中,她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而她晕过去之后,大当家的莫名松了口气,倒是可以略微肆意一下了。 不过也只是一小会儿。 随着不断抽插,纵然还不断有粘稠润滑的蜜液流出,让交合变的更加顺滑,可于小溪在昏迷当中,仍旧疼的直哼哼。 眼看着少女过于娇嫩的阴部越来越红肿,大当家的将阳具彻底抽了出来,又将于小溪捞起来换了个姿势——用手按住她的双腿,使她柔软细嫩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男根。 这一来,也就不怕太过用力,会给她留下无法痊愈的伤,他这才肆意的顶送腰部,抽动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一声低吼,大当家的终于彻底释放出来,白浊的精液喷溅在少女的小腹上,缓缓往一侧流淌。 大当家的起身系上裤带之后刚要转头出去,想了想,还是回过头来,从旁边扯了一条毯子丢到她身上,这才转身出去。 到底还是个孩子呢。 他原本不想真的糟蹋她的。 或者就算真打算要了她,也可以过个两年,让她再长一长身量,给她个名分之后。 可惜了,撞上这样的事。 外头那个小厮如今已经被折磨死了,但他手下那帮弟兄们的戾气可不一定散了,毕竟这一次损伤实在太惨重。 若这丫头没真的成为他的女人,搞不好哪天就被谁给弄死泄愤了,而这个人甚至不会被责罚,毕竟其他弟兄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包庇。 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个女人罢了,玩死就玩死了,没什么大不了。 虽然是他的手下人,但都是背着人命的亡命之徒,真正的土匪。 第十三章明知道她在屋里头…… 于小溪再次醒过来时,只觉着全身骨头架子都散了,双腿也疼,胯下也疼。 不过……疼的不是十分厉害。 身上暖融融的,摸了一把,是条毯子。 她看了一眼周围,门是关着的,没有动静,也没有人。 这样看着天棚愣了一阵,于小溪坐了起来。 “嘶——” 还是疼。 本来还觉着只是一般的疼,可果然一动弹,就觉着腿根疼的很。想要掀开毯子,可才抬起来一丁点儿,又放下了。不敢看,怕瞧见自己血肉模糊。 那治得好吗?若是治不好,今后可怎么活…… 于是掀起又放下,放下又掀起。 这样磨蹭了半天,她觉着这样也不是办法,再惨也总得面对不是?最终一咬牙,将毯子掀开。 出乎意料的,她没看到伤口,用手去摸了摸,红肿,沾着些风干了的血沫,但也不是非常疼。 说白了,真正疼的还是之前被硬生生掰开的关节,还有之前自己跪着膝行磕破的伤口,其余都是自己吓自己。 只是小腹上,白色的干涸痕迹,让她的小脸唰的红了。 自己到底不是个清白姑娘了。 只不过……她一边用毯子把那些白斑擦掉,一边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是不是说明,大当家的其实不想让她坏孩子呀。 倒也好,这匪寨得罪县太爷,早晚得被朝廷派兵给灭了,她可不想孤儿寡母的讨生活。再者说,她还小呢,别管那些嫁了人的姑娘都是多少岁数生孩子,反正当年在畅春阁里头,没见哪个姑娘不到二十就当娘的。 胡思乱想一会儿,又觉着肚子饿了,龇牙咧嘴的爬起来,见桌上……没有干粮。 也对,大当家的恐怕今儿出去,直到如今都还没回来呢,昨夜那兵荒马乱的,也不可能有人送饭来。 没饭吃,就没有力气,然而就算如此,也不能就这么一身狼狈,于小溪强撑着开始收拾自己。 洗过澡回来,她弯腰,试图将地上散落的衣衫捡起来。昨夜人惨,衣服倒是不惨,都没被扯坏,洗一洗还能穿呢! 但是腿疼,腰酸,只能跟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扶着腰慢慢低头。 结果正捡着衣服,门被人打开了。 于小溪吓了一跳,起身太猛没保持住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不对劲啊,平常大当家的脚步声离着老远就能听到呢,今儿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突然就回来了! 一抬头,发现面前笑盈盈的哪里是大当家,分明是二当家的宇文启。 “小丫头,昨晚上过的如何?” 于小溪咬着嘴唇不说话,哪有这么问的,让她说什么?昨晚上她疼晕之前,叫的跟杀猪似的,只有聋子听不到! 宇文启却似乎就是为了看她窘迫才故意这么说的,见状摇着扇子,上下打量她。 “早晚的事,昨夜你还因此捡回一命,也算是没白受罪,就别这么苦大仇深了。”他说。 于小溪心里也清楚,说白了是她一时鬼迷心窍,早不走完不走,偏偏跟个奸细一路下山,这事儿说不明白,她在大当家的屋里再怎么惨,也好过被丢到外头一群土匪堆里。 可她实在受够二当家的奚落了。 “都是从山上摔下去,死了的固然是最惨的那个,可摔断腿的也不可能笑呵呵就说自己是有福气的!” 宇文启被呛了一句,也没见生气,只是咋舌道:“脾气还不小。” 于小溪又不想说话了,她都没脾气了好吗,但凡有一丁点儿刚烈的女子,早一头撞死了!她就是看中自己的性命,才这么委曲求全的,毕竟……她娘好不容易才保下她,又带她回乡下,不就是希望她能好好活着么。 一想起娘,她鼻头发酸,只是没哭出来眼泪就被吓得憋了回去—— 视线飘到宇文启身上,他的书生长衫,在腰部以下,形状不那么服帖,似乎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 所以说……他明知道此刻就自己在屋里头,是来做什么的? 第十四章来者不善的二当家 于小溪意识到了不对劲,慌忙的移开目光假装什么都没察觉。 但已经晚了,宇文启弯腰用扇子抵住她的下颚,欣赏她窘迫的样子。 “小丫头,你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跟我说话,是不把我当个男人吗?” 还不得于小溪说什么,他就自问自答了:“我懂了,你这是在勾引我。” 于小溪被气了个半死。她捡衣服捡到一半,这家伙突然闯进来,还倒打一耙说她在勾引?真是太不要脸了。 不过她的气话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因为宇文启那张脸已经凑近了。 不得不说,之前因为二当家的,就是个笑面虎,所以于小溪其实不怎么敢正眼看他。如今不看也的看,她下意识就咽了下口水。 确实生的好看,整个村里最被大姑娘小媳妇称赞的俊俏少年郎比其他来,都差了一大截。 只是这好看的皮相下头,性子分外恶劣。 “瞧瞧,这眼睛都黏在我身上移不开了,还说不是想要勾引我。”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说不是也没用!”于小溪没好气的怼了一句,抬手打掉了支着自己下颚的扇子。 “哟,又硬气了?”宇文启不怒反笑,在榻上坐了。 于小溪气呼呼的继续低头,将衣衫都捡了回来。 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不是没长眼睛的,很知道宇文启这个人,看似鬼主意多,但却是对大当家的忠心不二,大当家的既然放过她了,那宇文启势必不会太为难她。 然而等她将衣服都捡回来穿上,转头就见宇文启还是在看着她,而且……胯下的凸起更明显了。 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硬气的好像太早了…… “我可已经是你大哥的女人了。”她说。 “我知道。”宇文启回答的倒是很痛快。 “那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她嘟囔了一句,心说兄弟妻不可欺,宇文启对大当家的那么忠心,应当干不出太禽兽的事。 但被他越来越露骨的眼神盯着,于小溪是头皮发麻,转头要溜。 却被宇文启一把抓住手腕拖了回来。 “我看,是你不知道,在塞外一些贫瘠的地方,兄弟几人共用一个妻子,可是稀松平常的事。” 他笑着攥紧了于小溪的腕子,将她的手压到自己的胯下:“而咱们寨子里什么都不缺,可若是轮到女人身上,确实算得上贫瘠。” 于小溪能嗅到他身上有松香的气味,清清冷冷还挺好闻,只是跟这清冷截然不同的是,她的手已经隔着衣料,摸到了某个坚硬又滚烫的东西。 “你现在还是有决定权的。”宇文启笑眯眯的,一边让她的手隔着衣料去套弄自己胯下的坚硬之物,一边这样说。 “什么决定权啊……” 二当家的看着清瘦,但力气也还是比她一个女人大的多,她实在不觉着自己有抗拒的余地。 “决定怎么服侍我。” 于小溪心内叹了口气。不祥的预感成真,看来是躲不掉了。 这功夫突然想起大当家的好来,如果此刻他回来,或许就能躲过一劫。但根本没有如果,他很少白日回屋来闲着,似乎总有事要忙。 也不知道一个土匪,在不下山作案的时候,哪来那么多事可以忙。 挣扎无果,反而手腕被勒的越发疼了,于小溪认命的蹲下,面无表情的撩起宇文启的袍子,心内赌气似的想,伺候谁不是伺候,大当家的那吓人的玩意她都见识过了,没什么可怕的! 但等到宇文启解开裤带,她看着眼前的东西,就欲哭无泪了。 确实没有昨夜蹂躏她的那根棍子那么粗,可是……长的吓人! 第十五章“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ωoо 吓人归吓人,但逃也逃不过,于小溪抱着侥幸心理,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只是昨夜本来就被折腾的全身疼,如今力气也不够,弄了一会儿,动作就慢了,于是只能张开小口去含住。 这之后,就听到宇文启倒吸一口冷气。 “小丫头,可以啊,你是想让我尽快射出来,好放你走?” 于小溪还真是这么想的。 只不过也没成功,二当家的胯下之物长的吓人,就算她尽力含了,但也只能将不到叁分之一的长度纳入口中,余下的部分么,虽然她在用双手卖力的套弄,可二当家的并没有很快释放出来的迹象。 这样过了一阵之后,她累了,于是将阳具从嘴里吐出来,看向二当家的。 “怎么不动了?”他手里还把玩着扇子,很是不解的道,“怎么,平日你就是这么伺候大哥的?” 于小溪不回答他,只说:“要不然二当家的您自己解决吧,我实在没力气了。” 她这话说完,半天没得到回答,忍不住抬眼,就见宇文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没在笑了。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他这样说着,起身拽着于小溪的腕子,调转了二人的方向,让于小溪整个人都靠在床边,捏开她的下颚,将男根直接塞进了她的口中。 动作很是粗暴,顶端瞬间就抵在了于小溪的软腭上。 突如其来的粗大异物让于小溪咳嗽起来,呕吐感一阵一阵的返上来,只能拼命的,尽其所能的往下吞口水,来防止真的反出酸水。 这就很大程度上的取悦了宇文启,他呼吸越发粗重,一手撩着袍子,另一手干脆将扇子放下,固定住于小溪的头,不让她乱动。 实际上,于小溪的后脑就抵在床柱子上,想躲也根本躲不开,只好用力的去推宇文启的腿,但根本推不动。 宇文启无视了她的挣扎,开始抽查。 这跟先前伺候大当家的完全不一样,宇文启不用手,就是以腰部施力,每一次差一点抽出她的嘴唇,就又迅速插回去,插的极深,每一次都会顶在软腭上,甚至有几次都抵到了于小溪的喉咙。 一直合不拢嘴,下巴格外酸涩,而且呕吐感从来没听过,于小溪咳的眼泪流了一脸,呜呜咽咽的捶打。 但是没有用。 宇文启肆意抽查了百十来下,才终于将阳具从她口中抽了出来。 于小溪连连咳嗽,抬手去擦嘴唇,可手又被宇文启握住。 他的手指用力的摩挲过少女因为被不断摩擦,而红肿的嘴唇,微微眯起了眼睛:“小丫头,你可真是命不好,若是投生在大户人家,又或者干脆就在临安的教坊里,调教几年,绝对是艳绝天下的美人。” 他笑了下,眼中烧着欲火,却又带着凉薄的嘲讽之意:“只可惜,如今就只能伺候些不解风情的土匪。” 语毕,就将人往上拽了一把,让她上半身都躺在了床上,同时起身凑近,又将男根插进了她嘴里。 这一次,哪怕已经顶在咽喉上也没抽出去,反而继续用力,缓慢的将阳具的最前端挤进了她的喉咙。 首-发:yuwangshe.me (woo18 uip) 第十六章给她下边上药 痛苦是此刻于小溪的唯一感觉。 不是疼,而是窒息,随着二当家的不由分说的将阳具挤进了她的喉咙,她就没法呼吸了,一张脸别的通红。 除此之外,恶心感也忍不住,一阵阵翻江倒海的,感觉胃里的酸水都涌了上来,但因为被男根给堵住,所以又吐不出来,只能一下一下的干呕。 她听到了宇文启爽快的喘息。 随后,男根抽了出来,再度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于小溪仿佛重新回到水里的鱼。 但接下来宇文启又继续了,仍旧每一次都很深,而且丧心病狂的,每抽插个十几次,就会有一次极为用力的,插入她的喉咙深处。 这样又抽查了一阵,宇文启起身,将于小溪彻底拖了上来,自己换了姿势,倒伏在她身上,一边将男根塞在她的小嘴里,让她自己去舔去吸,一边掰开了她的双腿。 于小溪觉着自己要疯了,本以为被这样虐待,至少下半身还能保全,休息一阵,没想到二当家的竟然这么变态! 耻缝被掰开,她试图抗议,但双腿也只能乱扑腾。 “别乱动,若是踢着了我,就把拳头塞进去。”二当家的哑着嗓子这么说了一句,随后掐了她双腿之间的小肉丘一把。 满是伤痕的地方瞬间又被痛楚包裹,于小溪知道二当家干得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只好委委屈屈的不再动。 紧接着发生的事让她大感意外。 二当家的虽然掰开了她的耻缝,但似乎并没有虐待玩弄她,而是在那上头,涂了什么东西。 似乎是药膏,丝丝凉凉的,带走了一部分肿痛和不适。 最敏感的地方,仿佛不断有冰凉又让人舒适的水流冲过,舒服的让她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没舒服多一会儿,二当家的又开始顶胯。 “别偷懒,你如果偷懒,那就还是我自己来。” 于是又被欺负了好一阵,甚至有几回,在顶到了喉咙深处之后,还会停留很久不拔出来。 每每这时,他的卵蛋都会紧紧贴在于小溪的脸上,让她在窒息之余,还觉着羞耻的想死。 于是当二当家的又一次让她来伺候时,她可再也不敢偷懒了,又舔又吸的,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一般。 这一次,宇文启算是满意了:“对,就是这样,卖力些。爷是故意来给你送药的,你可别不领情。” 只是他也没想到,送药送的,开始亲自给她上药了。 而且……他瞥了一眼那红肿的私处,心说这小丫头若是嫌羞耻,给她药她也未见的就会均匀的好好去涂,果然还是得靠他来。 于是用手指挖了药膏,顶入了于小溪窄紧的小缝里。 那小缝虽然昨夜饱受蹂躏,可休息了半天之后,已经恢复了窄紧,异物突然挤进来,她下意识就连腰都绷紧了。 这一次并不痛,药膏起到了润滑作用,并不艰涩,反而异常顺畅。 只不过,二当家的好意有限,第一次药膏涂进去,第二次再插进去的,就是两根手指了。 这两根颀长的手指,在里头摩挲片刻,找到了某个凸起又表面粗糙的地方,力道不轻不重的一按。 “啊~~”于小溪忍不住浪叫了一声。 “别碰……别这样……”她哀求着。 但很明显,宇文启才不会听她的。 第十七章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下身脆弱的软肉被两根手指,混合着药膏搅动着,酥麻的触感直接从小穴深处的一点蔓延开。 就仿佛被搅动的其实是她的脑子。 于小溪很快不挣扎了,因为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不断的呻吟着。 这种酥麻的感觉,昨夜在大当家的玩弄她下边时,还有并没彻底顶入她的身体,给她破瓜之前,她也体会到了一点。 但那时候的感觉不及现在强烈,仿佛是隔了一层的,没有这般清晰,也没有这样接连不断、再加上本就害怕到了极点,夹杂着双腿被硬生生掰开,乳头也被蹂躏着,所以快感跟疼痛交杂着,尚且不至于让人失了理智。 但如今不一样了。 “放开,别玩了,好……好奇怪……啊……”她断断续续的哼唧了几句。 紧接着小嘴就又被阳具给堵了个严严严实实。 宇文启的声音低哑,但那股子带着嘲讽的冷意却一直在:“爷来服侍你,就别不知好歹,卖力点。” 但于小溪此刻只觉着已经身不由己了,想卖力也做不到。 于是宇文启只要还是自己来。 仍旧痛苦,但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又或者注意力都不自主的集中到了别的地方,再一次被顶到软腭,也没有先前那么难受了。 甚至每每被阳具顶端压入喉咙,还会有一种伴随着眩晕的爽快感。 于小溪不知道的是,人在无法呼吸的窒息之中,对阴部的刺激会被无形之中放大。但不知道,不代表她不能享受。 反正就算她不想,也反抗不了呀。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启的手指在她小穴内摩擦的越来越快,眼见着幼嫩的小穴已然洪水泛滥,将之前涂进去的药膏都冲了出来,索性将剩下的,一股脑儿都倒了进去,又多探进一根手指,将她的内壁尽可能撑开,同时,又不时去刮擦小穴内最敏感的那一处。 少女带着特殊芬芳,又夹杂着腥气的蜜液,柔嫩带着伤痕红肿的腿根,无不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同时,还有唇舌在不断吸吮他的男根。 宇文启觉着自己终于快要到极限了,他最后一次将男根用力插入到少女的喉咙里,用力,更用力,似乎想要将两颗卵蛋都挤入那张小嘴里似的。 而同时,随着手指的动作,他发现少女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就连喉管都跟着收缩。 巨大的快感直冲天灵盖,他直接释放出来。 直等到将不知积蓄了多久的精液都留在了鱼小溪的喉咙里,宇文启才慢慢起身。 他下床之后,片刻就整理好了衣衫,一丝不乱,就仿佛自己方才什么都没做过。 除了手指上,还残留着混杂了药香的黏滑蜜液。 于小溪眼神有些涣散,还保持着原样躺在床上。 “小丫头,先前万般不愿意,如今自己不也得趣了?以后好好伺候爷们,有你的好处。” 他这样说着,一手将已经半空的药瓶塞在她手里,一手将手指上,蜜液和药膏混合而成的粘稠汁液都涂抹在了她的唇上,随后转头出去了。 第十八章生病了【剧情章】 于小溪在床上躺了好久,直到从墙角的破洞,看到外头天都黑了,才拖着几乎彻底散架的身子爬了起来。 每个关节都在痛,下身痛,喉咙也痛。 但是一想到这痛楚,她又打了个哆嗦。 毕竟伴随着痛苦的,还有莫名其妙的,销魂蚀骨的滋味。 太奇怪了,这真的太奇怪了,哪有人被这么虐待,当成了个玩物,还能觉着舒坦,甚至欲仙欲死的呢? 这就不对劲! 加上昨夜跟大当家的,如果不是他的胯下之物实在太粗了,连她的小缝都要直接撑到裂开,或许……是不是……也会让她一样的欲仙欲死啊? 这种念头刚一冒出来,于小溪就重重掐了自己一下。 想什么呢?哪有女人天天想这些的,这不成了荡妇了? 在她的观念里,女子偷偷垂涎那个男人面皮好看,旁人还只会笑嘻嘻的说一句少女怀春,但若是想的是床上的事,那就是无耻荡妇,下贱至极。 哪怕是在畅春阁里头,那些姑娘们也都会抱怨,若不是被卖来,生计所迫,谁乐意天天伺候男人呢? 她这样想着,又怕大当家的回来,看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又要把她按下发泄,于是匆匆忙忙就回了自己屋子去。 路上有路过别的土匪,他们看到于小溪一瘸一拐的样子,都笑嘻嘻的问她:“怎么,原来昨儿才洞房啊?可惜了可惜了,哥几个昨夜忙,没来得及去闹?” “嫂子享受不享受啊,大当家的精壮的很,以后有的你享福了,哈哈。” 被一通调笑,于小溪闹了个大红脸,进了门都能听到土匪们的荤话,气呼呼的将门摔上。 结果发现没饭吃,刚想换了衣服再出去,但又觉着疲乏,便想先眯一会儿。 没成想这一睡就到了第二日。 她病了,烧的很热,晕乎乎的,哪怕勉强睁开眼睛,都不知睡了多久。 “娘……娘……”她迷糊的喊了两句,想让娘亲给她端杯水,可是没人应。 哦对,娘亲已经不再了,没人会照顾她了。 于小溪吸了吸鼻子,缩回被窝里。 熬着吧,她在乡下那时候,病了都是熬着的,熬过去了,也就又是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可没听说谁得了风寒就没了命。 于是就这么缩在被子里,睡了不知道多久。 梦里,她觉着自己仿佛在看走马灯,一时是幼时的经历,一时又是如今的悲惨遭遇,一时又梦到匪寨没了,她终于能回村子,却发现房子被人占了,她想讨回来,却被骂是不要脸的娼妇,不配在村子里,要被人赶出去,被打的全身都痛。 这时,突然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冰凉凉的东西贴在她的脑门上,赶走了所有糟糕的梦境,于小溪舒服的哼唧起来。 大约是娘亲放心不下她,托梦来照顾她了,于是她更加心安理得起来:“水……” 果然有水送到了口中,还带着些许甜味,肯定加了蜜糖。 看来娘在地下日子过得不错,都有钱买糖了…… 唇舌经过滋润之后,她觉着好受多了,抱着那给自己擦了下颚的手不撒开,转瞬又睡的熟了。 “哟,看来这是把你当娘亲,不肯撒手咯!大哥你亲自来照看一个小丫头,啧啧啧,这要传出去,怕是威严不保。”宇文启仍旧摇着他的扇子,看着这一幕。 大当家的冷哼:“你不想照看,你来干什么?还带着药跟烧酒,说烧酒能降温。” 要不然依着他,肯定直接用凉水。 宇文启被噎了一句,咋舌不说话了:“罢了罢了,就算传出去,别人也只当你睡好了这小丫头,一晚上都不放过她呢。” 他说完,转身出门之前,还撂下一句:“也挺好,你在这住上几日,外头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的,就彻底不敢夜里偷偷摸进来找这丫头麻烦了。” 直等到宇文启在外头将门关上,大当家的垂眸,很是嫌弃的瞥了一眼于小溪,低声自言自语了句:“操,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我黎东还有伺候别人的一天。” ———— 首-发:rourouwu.de (woo18 uip) 第十九章太大了,她消受不起 于小溪这一觉,越睡越热,而且越睡越不舒坦,只觉着床好像变小了,自己是睡在两块大石头的夹缝里。 醒过来之后,发现这石头竟然还热烘烘,毛茸茸的…… 后知后觉的,她才注意到,这哪里是石头,分明就是大当家的。 她的床小,大当家的也挤上来,她就只剩一个缝儿可以睡了,翻身都难。 不过,因为有人挤着,所以发了一身的热汗,烧倒是退了。 但是一直不动弹,胳膊腿都僵硬了,十分难受,于小溪想不吵醒大当家的,翻个身,哪知腿一抬,就碰到了某个比肌肉更坚硬的地方。 再一抬头,大当家的已经醒了,那双眼睛如同夜里突然看到了猎物的猛虎一般。 “醒了?” “醒了……”于小溪觉着这就是明知故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而大当家的,用他的大手往于小溪额头上一扣,随后很满意的开口:“果然不烧了。” 随后他似乎要起身,结果那本就已经半硬起来的阳具就在于小溪的腿上蹭过去,让于小溪惊的抖了一下。 这一下原本是想躲远些,反倒引起了大当家的注意。 原本似乎没那个意思,可如今见小姑娘窘迫的样子,他突然来了兴致:“既然退烧了,那就来报答报答我吧。” 难怪宇文启说过,这小丫头折腾起来十分有趣。 他原本还寻思,大概二弟这是在山寨上长久不见女人,硬生生憋出毛病来了,如今看来,还当真是十分有趣…… 于小溪也不知道他做了啥值得自己报答的,人就已经被平放在了床上,就见大当家的用膝盖一顶,非常不费劲的,就已经岔开了她的双腿。 本该是最私密的地方如今一览无余。 “别……我还病着……”她小声求饶,想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可怜些。 但是没用。 “早就好了。” 她又立刻找了别的借口:“那我这一身都是汗味,总得先洗洗,省着惹您讨厌啊……” 大当家的听了这话,笑了一声:“没听过香汗淋漓这个词么,你这样的小姑娘,连汗都是香的,只会让人兴致更好。” 就如同他说的那样,他的胯下之物更加昂扬了。 于小溪这人或许不知道放弃二字怎么写,都到这一步了,还在试图打商量:“要不然,我还是用手,或者……”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 大当家的又乐了,似乎是被气笑的。 “真是不知好歹,你就这么喜欢伺候人,不想自己也乐一乐?” 于小溪要哭出来了,乐什么,她上次就被搞的都疼晕过去了。 于是实话实说:“您的宝贝太大了,我消受不起……” 大当家的又被逗笑了:“可从没听说,这玩意也会嫌大的。” 说罢,他的手又探到了于小溪的肉缝里,上下摩挲玩弄起她的花蕊。 手指粗糙又温热,很快就让于小溪有了感觉,酥麻之意开始扩散,她本就发烧刚过,身上不大爽利,如今却又如同泡了温水澡一样舒缓开,舒服的忍不住轻哼。 随后,大当家的随手拿过桌上的药瓶,将药膏倒在了她的耻丘上。 不似宇文启那般,先是在指腹上抹一点,在她的穴口涂匀之后,再一点点的加量。大当家的可没那么仔细,那近乎一整瓶的药膏,被他一下子全都倒了下去,随后用手抹开,让她双腿之间,都变得湿湿滑滑,原本就稀疏的软毛,被粘的一缕一缕的,就仿佛根本就没长毛,光溜溜的一般。 大当家的把玩了一会儿这白馒头,随后手指头沾着药膏,往深处探了进去。 异物入侵,可因为润滑充足,于小溪也没觉着疼,反而因为甬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又被触碰,呻吟声更大了。 大当家的如今也仍旧能拿出几分耐性来循序渐进,一根手指头抽插一阵,才探进去第二根,随后直到第叁根,才见于小溪似要躲避一样扭着身子。 他的叁根手指,确实挺粗的,已经比一般男人那话儿还粗了。 大当家的将手指抽出来,探到于小溪眼前让她看。 “瞧瞧,有血么?你下边这张小嘴,可是我的东西,我可爱惜的很。” 于小溪看着那没有一丝血迹的手指跟药膏,这才意识到,前天夜里,大当家的还真没伤着她。 那疼,都是破瓜之痛,而非真的撕裂了哪里的皮肉。 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大当家的那根粗壮的阳具已然顶到了洪水泛滥的穴口,随后一顶而入。 第二十章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于小溪一下子叫出了声,身体向后紧绷着,如同一张被拉开了的弓。 痛还是有的,但不是撕裂般的剧痛,而是胀痛。 比胀痛更强烈的,是被填满的满足感,以及最敏感的部位被拉扯着的,异样的感觉。 就如同之前宇文启用手指来玩弄她,但不是一下一下,虽然粗壮的男根死死抵住她小穴中的敏感点,不如手指摩擦来的刺激更强烈,但却是持续的,一刻不停的。 更别说这还只是开始,大当家的喘息一声,随后缓慢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起先还是比较慢的,算是照顾了少女脆弱的花蕊。 但也只是比较,毕竟已经不是处子身,又经过药膏的润滑,特别在刚病过之后,身子又格外敏感,于是早就蜜液泛滥。 每一下,阳具顶端的沟壑都会刮擦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又将小穴内所有的肉褶统统撑开。 于小溪只觉着身体越来越热,却又越来越爽快,咬着下唇哼唧着。 大当家的这一次没粗暴的逼她喊出来,只是一只手扳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两只纤细的腕子一同握住,随后加快了速度。 药膏跟蜜液被不断搅动着,很快变成了奶白色的泡沫。 随着大当家的动作越来越快,于小溪不再咬唇了。 这感觉太美妙,也太飘飘欲仙,每一下顶入,都让她有种被彻底填满的快意。 这快意一浪高过一浪,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她只觉着自己就在海浪之中,还被越冲越高。 她也不知道,大当家的是什么时候松开了她的手,附身凑近,这一次没再咬她的乳头,只是用手揉搓着。 “啊……啊……别……”于小溪断断续续的喊着,几乎是本能的求饶。 她本来就够不对劲了,每一寸皮肤都敏感的要命,被这样揉捏着,都不知道注意力该放在哪里。 可大当家的并不在意,反而开始吸吮和轻咬她娇小可爱的锁骨,他粗重的呼吸每一次落在于小溪的皮肤上,都加剧了她的敏感程度,快感混合着战栗感,将她的脑子搅浑了。 她眼角带着泪,哼唧着:“轻点……轻点……求你了……” 然后就听到大当家的粗重的呼吸落在耳畔,问她:“你在求谁?” “求……求大当家的……” 然而没用,不仅花心又被重重的捣了两下,耳垂还被咬了。 “喊我的名字。”大当家的这样说。 啊……名字?大当家的名字是什么? 于小溪原本就已经被干的不甚清醒,搜肠刮肚,也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听过大当家的名字。 毕竟这是山寨里做第一把交椅的,谁没事敢直呼其名啊! 但是……有一个名字,又隐隐在心头浮现起来,似乎是在睡梦中听过。 “黎东……黎大哥……求你了,清点……”她的哀求夹杂着喘息。 随后,她就感觉到,那阳具重重的捣在了她小穴的最里头,有什么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都击打在本就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的花心上。 大脑一片空白。 她身体战栗着,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神来。 第二十一章是个尤物 于小溪觉着自己被草的,魂儿都出窍了。 等好不容易回了魂,发现这都还不算完。 因为那根粗的吓人的阳具,并没有拔出去,还在她身体内,不见疲软,反而越发狰狞鼓胀。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在阳具表面,树根一样凸起的血管,在一跳一跳的。 “求您了……大当家的……黎东……” “这次不喊大哥了?”黎东身上还有汗珠滚落,哑着嗓子笑了一声。 于小溪扭着身子,压低了声音:“黎……黎大哥……” 明明之前情动的时候,多羞耻的话都喊的出来,如今略微清醒了,就臊得慌。 “啧,不情不愿的。”黎东这么说着,将阳具慢慢往外抽。 刚泄了身,于小溪的小穴还一缩一缩的,敏感的要命,光是阳具往外抽,她都受不了。 “啊……轻点……求你了……黎大哥……” 声音又酥又媚,她自己都不信,自己还能用这样的音调说话。 黎东忍不住又笑了:“我这么慢了,还怎么轻,难道就这么放在里边,不拿出来了?” 话是这么说,却是一鼓作气将男根抽了出来,又引来小丫头一阵颤抖和喘息。 小穴完全被草开了,此刻都无法完全合拢,有乳白色的阳精缓缓淌出来。 真是个尤物,黎东想。 这小丫头待过的畅春阁他是没去过的,所以什么在那儿见过,就是扯谎。毕竟他发过誓,若是去县城,就是去摘那狗官的头,回来祭奠爹娘。 但别处青楼他也是去过的,之前在辽东,同样被流放的女犯人,也有看他身强力壮很能打,为了求他庇护主动献身的,但只要睡过一次,都哭天抢地的不愿意了。 毕竟他这尺寸,寻常女子是承受不住。 所以他从一开始,不是很想真的碰这小丫头。 哪知道上次阴差阳错,破了她的身,虽然滋味是前所未有的销魂,可她竟然没有受伤。 如今想来,约是这皮肉韧性好,又一碰就出水,有了润滑,才不会擦伤。 既然不用怕搞死了人,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也许他当年算是个好人,可自从经历了父亲蒙冤入狱,一家被流放到辽东,爹娘都不堪艰辛死在路上之后,他觉着自己的良知已经死了。 后来他救下了同样被流放的宇文启,从苦寒之地的矿场逃出来,待回到家乡,不入家门,直接进了土匪窝,就是要不择手段的报仇。 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有多少。 不过小丫头算个例外,她跟那县官不沾亲带故,甚至不住在县城,不是县城里那些不肯帮他父亲说句公道话的麻木百姓。 无辜受累,倒是与他当年的命运很相似。 所以姑且不会伤她性命。 这些平日很少刻意想起的回忆,自脑海里一瞬而过,黎东面上已经没了笑容。 他将手指伸进已经被草开了,甚至能瞧见里边粉红嫩肉的小穴里。 “黎大哥,别!我身子真受不住了!” 敏感的小穴内再一次有东西伸进来,于小溪头皮发麻。 这义兄弟还真爱好相同是吗!自己都不找乐子了,还要折腾她,让她死去活来的,有意思吗? 第二十二章不然就等着生孩子吧 以为大当家的还要变着法折腾自己,于小溪哭着哀求,说她已经累的受不了了。 黎东听了冷笑一声,将手指抽了出来,在她这窄小的床铺上躺下了。 “那你自己把身体内的东西抠出来,不然就等着给我生孩子吧。” 说完,竟然转头将小桌上的油灯吹灭了。 于小溪人整个傻掉,原来大当家的竟是这个意思? 她……她真的不想给土匪生孩子。 就这两个男人如狼似虎来轮流草她的架势,她就算有了身孕,怕也不能安然修养十个月,到时候挺着大肚子伺候男人可比现在辛苦多了。而且万一就这么叁年抱俩,到时候官兵攻打上来,她或牵着大的带着小的,怎么跑?跑了之后怎么活? 这也没个避子汤,也不知道就这么用手抠,能抠出来多少…… 于小溪硬着头皮,有生以来第一次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小穴内。 敏感的地方被她自己触碰,都会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意,但这种快意并不算强烈,反而让人不舒服。 酸胀的不行,可一想到先前大当家的,射的那么深,她的手也就不得不深到特别里边,撑开肉缝去寻找。 这样自己抠挖了好一会儿,才将能够得到的都勉强清理干净了。 再里头的,她手指头不够长,不行了。 大当家的手比她大,方才还是让他来好了,于小溪想。 但一抬头,发现大当家的已经呼吸平稳,早睡着了。 她咬牙,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让他来,他的手也没他下边那根棍子长,没用! 于是也赌气睡了。 第二天一醒来,身边果然就没了人,浑身酸疼,镜子里能看到锁骨脖子上,都是紫红色的痕迹,当时被咬出来时脑子都混浆浆的,不觉着疼,如今看着,都觉着像是被打了一顿。 但生病的难受劲儿倒是彻底过去了。 她一照镜子,好么,这几天过去,头发没人梳,都蓬乱的打结了,实在没眼看。 也不知道就这模样,大当家的怎么还有兴致睡她。 转头,发现房间里多了好些东西,有水盆毛巾之类,一应俱全,倒是不用她去大当家屋里用他的。 于小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病中,莫约是被照顾了。 哪有人亲手照顾一个丫鬟的呢,她心内五味陈杂,将头发身子都洗了个干净。 然后听到敲门声。 这么有礼貌倒是新鲜。 “谁?”她问。 “我。”一听声音就是二当家。 “进来吧……”反正那门连个门栓都没有。 宇文启又是来送药的,他丢过来一个药瓶:“避子丹,接好了,自己记得吃。” 于小溪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这样她就不用担心了。 然而刚将药丸放在嘴里,突然下颚就被宇文启自身后捏住了:“就这么着急,生怕怀了大哥的骨肉?” 他说着,强行把手指伸进于小溪嘴里,那颗药丸从她舌尖上拿起来。 “这是应当喂给你下边那张嘴的。” 他这么说着,已经扯开了于小溪的腰带。 衬裤掉在地上,然后,他将那颗药丸就抵在了于小溪的耻丘上。 “你说,是还让我来给你上药,还是你自己来?” 于小溪想起上一次的情景就觉着喉咙痛,急忙道:“我自己来!” 宇文启闻言竟然当真松了手:“那好。” 只是,他刚一走到门口,就转过头来,抱着手臂倚在门上:“你弄吧。” 竟然就是要在这儿看着。 第二十三章润滑一下不就行了? 于小溪虽然不大乐意,但也照做了,竟然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 二当家的总是很乐意想法子折腾她,而且法子还层出不穷,她都习惯了,今儿还只是要看着她上药,这不比前些日子往死里玩她,来的轻松多了。 然而,真要去做的时候,却完全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 二当家的眼睛,仿佛会转弯一样,她躺的角度,明明不会把两腿之间那儿露出来,但他好似能看到一样。 于小溪掰开耻丘的时候,他挑了一下眉。 于小溪试着把药丸往里塞的时候,他又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她问。 “我笑你这是给自己找苦头吃,你那儿如今多半是又干又涩,硬往里塞药丸,不痛么?” 好像……是会痛。 于小溪可还记得,之前完全没有润滑的时候,二当家的往她小穴内探了一根手指,她就觉着疼了。 可那时候她还是个姑娘呢,如今已经破了身了,还会如此吗? 这样想着,于小溪不信邪的试着将药丸塞进去。 哪知道,昨夜容纳了快有她手腕粗的阳具的小穴,如今却连她自己一个指节那么大的药丸都塞不进去,硬塞进去一点,就觉着疼,仿佛那药丸是会刮肉的刀子。 二当家的又笑:“我说什么来着?” 于小溪气苦。 这玩意儿,分明就应该在她刚被草完了的时候用嘛,那时候估计没这么紧,也不会这么干涩。 “所以说,你润滑一下,不就行了?”二当家的这样说。 于小溪弱弱问了一句:“那你给我带润滑的药膏了吗?” 以二当家坏心眼的程度,确实很可能明明带来能润滑的药膏,故意为难她,等她窘迫,求他,才会拿出来。 哪知二当家的说根本没有。 “你知道先前的伤药是多金贵的东西么,五两银子一瓶。” 而于小溪已经用掉两瓶了。 五两银子,寻常人家一个月的口粮都未必用的了这么多钱,而她很清楚的记得,娘亲赎身的时候,不过是给了老鸨六十两银子。 她不敢说话了,确实用不起。 而且土匪平日很少离开寨子,也不是说有银子就能随时买到的。 那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于小溪不傻,经历过那么几次之后,也知道该怎么润滑,可是让她自己玩弄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就有些下不去手。 但如果让别人来,只会更难堪,于小溪咬牙,决定还是自己试试。 细嫩的手指在耻缝里摩挲着,寻找哪一点特别敏感,找到之后就开始揉捏。 果然,丝丝缕缕的快意涌了上来。 还好这种刺激的节奏可以自己掌握,所以她尚可以咬着唇不发出声音。只是她自己并不知道,她面颊潮红,眼光水润的模样,就已经足够让男人化身豺狼了。 就在她无师自通的加快手指的速度时,宇文启悄然走近,将那早就变的坚硬如铁的东西,从长袍底下解放出来,扳过于小溪的脸。 “来,一边伺候我,一边让你自己爽。” 第二十四章用药的妙处 于小溪其实并不愿意,她方才一时忘情,但如今,手指已经沾了自己的粘液,迅速将药丸塞了进去,同时往后缩了缩。 “我就还是,专心伺候二当家好了。” 她自己能不能一心二用不说,自己情动的时候根本也伺候不好男人,到时候惹的二当家不爽,又想别的方法来折腾她,那反倒坏事。 二当家的这次倒是同意了,任由于小溪发挥。 于小溪这一次分外卖力,只要能让二当家的爽快了,她今日应当就彻底消停了。 但好像在这档事上,就从来没有让她顺心如意的时候。 起先还不觉着怎样,可她跪在床上,手上是在上下套弄,这动作让那塞进了体内的药丸,也跟着不断的动。 而好巧不巧,那药丸正卡在她穴内最敏感的一处,于是不断刺激着她,有快感,却又只有一点点,痒的让小穴不断下意识的收缩,仿佛身体已经受不了了,想要将那药丸吃进去。 可偏偏又蜜液泛滥,似乎要把它冲出去。 于是就这么不上不下的,一直刺激着于小溪,以至于蜜液顺着她两腿往下流淌,很快就将身下的被褥给打湿了。 她好难受,目光时不时就往自己身下瞟,十分希望能伸出一只手去,将那药丸再往深处送……不行,就这个跪着的姿势,因为有重力,再深恐怕都会回到这位置。 就还不如将它直接拿出来,等搞定了二当家自己再慢慢上药。 二当家的似乎看懂了她想做的事。 “你想把药拿出来,晚些再用?” 于小溪硬着头皮点头,二当家的就笑了:“你还真敢啊……这个药,理论上该是在欢好之前先用的,后来再补,就得尽快。” 他抚摸着于小溪的脸颊:“若你是真的想给大哥生娃娃,那我倒是不好勉强。” 于小溪几乎要哭出来了。 果然又是连环坑,这种事竟然不早说的吗!如果早说,她方才就是拼着疼,也会尽量把药丸塞进最里边的! 于是,也只好就如同二当家先前说的那样,一手继续伺候他,另一只手则伸进小穴内,尽量把药丸往深处塞。 哪知因为小穴内早就已经洪水泛滥,药丸被泡的已然软了,所以她这手指一碰,竟然直接碎了。 她慌忙松开,转头去取了另一颗药丸,刚一塞进去,人就被二当家的直接按在了踏上。 “既然你不愿意生,那下边这张小嘴,倒也不必特意只给大哥留着。” 二人自辽东就是过命的交情,他一开始不碰于小溪,也不过是想优先让这干净丫头,给随时可能为了报仇舍命的黎东留后,可如今大哥没这个意思,小丫头自己也不愿意,那他倒也没必要强行忍耐。 要说插她的小嘴,自然也是很爽快的,但那终究不是可以任意驰骋的地方,还得顾忌着别闷死了她。 还是这散发着少女酸涩香味的地方,更让人无法自控。 那地方早就在她自己的手指下,充分润滑,还因为被塞入了药丸,所以一张一合,就跟在邀请他一样。 宇文启咽了下口水:“丫头,你这样的人间尤物,能到这个岁数才开苞,可真是够幸运的。” 青楼出身,躲得过老鸨子和嫖客,后来孤身一人在村子里还没被村汉霸占,直到这几日才成了真正的女人。 要知道,那些人可未必怜香惜玉,若是她十二叁岁时就被惦记上了,就算不被人给玩死,玩弄到疯傻也是十有七八。 这样的事,在流放的路上,他可是见过的。 非要说的话,就连他玩女人的一些伎俩,都是那时候耳读目染得来的。 之前还想这小丫头运气不好,被抓进土匪窝里,如今细想想,其实她能平安到十五六岁,已经是老天眷顾了。 就算如今,落在他们兄弟手里,不也是怜香惜玉的,她自己不愿意,就连娃娃都不逼她生么? 既如此,那她确实该投桃报李,好好的报答他们才是。 宇文启这样想着,一手按住于小溪的肩膀,另一手把着自己的阳具,在她耻丘上蹭了蹭,沾了蜜液之后,对准小穴,一插到底。 “唔——”于小溪发出了一声饱含快意的呻吟。 小穴痒了这么久,这一下算是舒爽到了骨头缝里。 甚至连那颗药丸,都被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她喘息着,每一声都娇柔万分,不算特别大的双峰形状却格外好看,随着呼吸上下欺负着,眼波迷离的看向宇文启。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多想让人把她彻底玩坏。 第二十五章就爱看她欲求不满的样子 一旦坏心思起来,宇文启就觉着,自己任意驰骋放纵就成了次要的,看这小丫头欲求不满的样子,才最有趣。 他知道于小溪如今最希望的就是被痛快的操弄,来解她的痒,便故意放慢了速度,缓缓研磨起来。 每一次,都将混合了一点药渣的蜜液从穴口带出来,再探进去的时候,于她小穴内最敏感的,凹凸不平的地方来回摩擦,直到小丫头扭着身子,小穴也饥渴的不断收缩,这才一插到底,引来连连娇喘。 于小溪的那件上衣,已经彻底被汗水打湿了,紧贴在身上,双乳上的汗珠儿蜿蜒往下流淌,更让皮肤痒的要命,她抬手去抹汗,却被宇文启给拦住了,他用舌尖舔过那些晶莹的汗珠,很轻,加上呼吸,一起落在于小溪已经泛红的皮肤上。 于小溪只觉着更加痒了,身上仿佛有一千只蚂蚁在爬。 “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给我……给我……” “给你什么?”宇文启问。 于小溪咬了咬唇,那种被操的失身的状态,该叫什么呢? 没等她想明白,宇文启将他的男根抽了出去,同时换了个问法:“或者说,你想让我怎么做,嗯?” 男根抽出去之后,被碾碎了的药渣就在小穴内散落着,越发刺激的于小溪痒的难受。 她几乎要疯了。 “我要二当家的……狠狠的操我……” “嗯?操你?用什么?操哪里?小嘴吗?”宇文启笑着为难她。 于小溪连忙摇头:“用你的阳具,操我下边……”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宇文启这才再一次将阳具一插到底。 于小溪终于发出满足的叹息。 接下来,就是快速的抽插。方才宇文启是故意欺负于小溪,但他自己也憋得辛苦,如今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几乎要将那颗药丸,撞进她子宫口里去。 她很快泄了身,全身瘫软的如同棉花一样。 然而二当家的却还没有发泄出来,仍旧在驰骋着。 高潮过一次的小穴更加敏感,完全被操开了,又不断收缩,每一次要拔出来的时候,都仿佛被吸住似的,让宇文启觉着,自己就算死在她身上都值得。 他倒是想抽出来缓一缓,再让于小溪换个姿势,但发现小丫头已经连手臂都抬不起来,眼神也逐渐涣散,虽然没晕过去,但也早就失了神志,遂作罢。 这刺激对她来说,或许还是太强了。 于是便不再拖延,将注意力都放在享受二人结合之处,很快也攀到了快感的顶峰。 在他猛烈射出精液的同时,被灼热所浇灌在花心,又一次剧烈的收缩,于小溪又泄身了。 她虽然没晕过去,但甚至不知道二当家的是什么时候走的。 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这一次破天荒的有了点良知,走之前将她早就被汗水打湿的衣服脱了,又拽了被子来给她盖上。 这倒是免于她整个人如同掉进过河里一样,湿漉漉的就这么躺着,再被冻出风寒来。 而到了傍晚,她好不容易有些力气起身,刚把自己清洗干净,大当家的又来了。 于小溪觉着自己脸都僵的完全笑不出来。 “黎大哥……能不能让我歇歇啊……” 第二十六章新衣裳 黎东看着于小溪这慌张的样子,没好气的丢过来一个包袱。 “你要是看着我想的就是那档子事,也行。” 说罢,转身就走了。 于小溪将包袱打开,发现里头是女子的衣衫。身量正好,都是崭新的,带精美刺绣的锦缎裙子。 这样好的衣衫,她也只有偶尔去城里看到过。 那些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从马车或者轿子下来,羞答答走进那些她从来不配进的店门。 而如今,这样薄如蝉翼的上好丝绸裙子,有七八件之多。 换了合身的衣衫,哪怕根本没法穿出去给别人看,于小溪心情也还是非常好,到晚上睡觉也没舍得脱,毕竟这丝绸可比她从前自己的寝衣还舒服。 第二天又美滋滋的换了一身,对着镜子转起了圈。 结果到了这天晚上,新裙子就被撕了一条。 是黎东要脱她裙子的时候,手上力气一大,就给扯坏了。 “啧,所以这一碰就坏的玩意儿,也就你们小娘们儿喜欢。” 于小溪想说,这可不光是小娘子喜欢,那些地主啊官老爷们也都喜欢得很,可这话都还没到嘴边上,就化为了一声娇喘。 奇了怪了,原本都是需要男人在她下身揉搓玩弄一阵子,才会汁水淋漓的,可如今,只是被已经鼓胀坚硬的男根再耻缝中摩挲了两下,她就好像已经开始渴望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身子都开始泛着酥软了。 于是这一切都被抛到了脑后。 黎东这一次没脱她的上衣,似乎是认为玫红色的衣衫,更衬得她身娇肤白。 就在他刚将阳具对准那已经在发出邀约的小穴时,就听到于小溪娇声喊着:“药……” “知道你要,别急。” “不是!”于小溪几乎是用尽了她最后的理智,“我是想……先上药。” “啧,还挺难伺候。”黎东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于小溪扭了扭身子,似乎是表示,如果不用药她就不配合。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很馋了,而且恐怕大当家的也看得出来。 这种事儿一旦尝到了甜头,才一两日没被人操,就有些耐不住。 不过么,大当家的虽然粗鲁,其实对她不坏,她既然都这样求了,一定会答应的。 果然,大当家的从小桌上将药取了过来,塞了两粒进去,这才将阳具对准了一张一合的小穴口,缓慢插了进去。 于小溪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就这样被插了百十来下,于小溪眼光迷离着,几乎已经是半晕眩的状态,只等着攀上销魂蚀骨的最高点,哪知大当家的竟停了下来。 “药已经化开了,这也没有都是爷们出力,你只顾享受的道理。” 于小溪以为,大当家的还是想让她用手和口。 可这样,她自己就享受不着了,药不也白上了? 然而接下来,就见大当家的掐着她的腰,自己往后躺倒,半倚在墙上,让于小溪跨坐在自己身上。 “想怎么舒坦,就自己来动吧。” 他这样说着,当真松了手。 第二十七章床塌了就站着干 于小溪本来全身都软了,如今突然就让她自己来动,她有些懵了。 但懵是懵,可那粗壮的,甚至能感受到血管形状的男根还被她的小穴紧紧箍着,而她每动一动,互相之间的摩擦,都会带来阵阵快感。 她开始上下起伏着套弄。 倒也能有些意趣,但是不够,她每一次攀上高峰,都是在男人急速冲刺的时候。可如今她这样,整个人上下的运动,不仅速度快不上来,而且没一会儿就累了。 她有点想要用手去抚弄一下自己耻缝之间。 大当家的没拦着,看她呻吟着,一手支着床板,一手玩弄自己,同时上下摇摆着。 但这样,还是没法让快感更进一步。 于小溪实在累的不行了,又无师自通的开始前后摆动。这样一来,她的双手能支在黎东的胸膛上,不仅可以省不少力气,而且前后的研磨,自己耻缝里最最敏感的,被层层花瓣包裹着的,花蕊一样的小豆豆,也能不断在黎东下身浓密的体毛上摩擦。 虽然仍旧没法攀上巅峰,但也是舒爽的,足够解痒了。 黎东也十分享受小姑娘在他身上,呻吟着摇摆,神情迷离,双乳也如同小兔子似的跳动,这样绝美的活春宫。 这不光是发泄欲望,也是一种享受,养眼的很。 自动当了土匪之后,黎东很少追求什么能令人快活的东西,就算有人源源不断帮他找,他也没这个心思。 但如今,竟然有了。 只不过,欣赏了一阵之后,他觉着这小姑娘的力道果然是不太行,轻飘飘的,虽然舒服又养眼,但不够爽快。 这种节奏,那真是要玩到天亮。 于是,他钳住于小溪的腰,自己开始上下顶送。 于小溪一下子就不行了,她上半身往后仰着,神情迷离而陶醉。 “啊……慢点,求你了……嗯……” 虽然是带着哭腔的哀求,可明显是享受更多。 黎东哑着嗓子:“你个口是心非的丫头,方才自己没法泄身,都憋的恨不得用手去抠了,如今我帮你解痒,你倒还让我慢点?” 他发狠,动作更快。 其实于小溪是真的在求饶。 这姿势跟她躺着,被扯开双腿不同,因为是要跨坐着,所以每次落下去,都因着还有她自己的体重,花心都被撞击的厉害,她觉着自己的子宫口似乎都要被撞开了,每一下都让她酸软的厉害。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床塌了。 原本就是一张始终空闲着的,没人用过的备用单人床,谁也不知道结实不结实的,一个小姑娘睡着当然不可能坏掉。可每天被这么折腾,龙骨有断裂的趋势。 黎东倒是反应迅速,托着于小溪的屁股,一个翻身就下床了。 谁也没摔着,而于小溪则尖叫一声。 她被吓得够呛,只觉着自己就仿佛糖葫芦最顶上的那颗果子一般。 不过还好,黎东没让她悬空太久,就让她背后抵在了墙上。 他抱着于小溪开始顶送。 因为悬空,所以下意识收紧肌肉,小穴也跟着紧缩,刺激更强烈了。 她觉着自己就像一只小船,随着风浪摇摆,身不由己,却又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第二十八章抱着她就往门外走 于小溪环着黎东的脖子,只觉着每一下撞击,都让她的魂儿都跟着颤。 “唔……黎大哥……好哥哥……”她几乎是无意识的在喊着。 很快,就有巨大的快感从二人相接的地方扩散开,沿着脊柱向上攀爬,在于小溪脑子里炸开了烟花。 然而她泄了身,黎东却还没有射出来,他享受了一会儿少女高潮时小穴的剧烈收缩之后,又开始顶送。 但这一次,于小溪摇着头:“别……不行了……我疼……” 黎东咋舌:“自己享受完了就叫苦?” “不是……”于小溪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是我后背疼。” 她身上穿着的丝绸衣衫,在粗糙的墙壁上,经过这么折腾早就磨破了,如今后背直接在墙上摩擦,火辣辣的疼。 黎东越过她的肩膀,低头看了一眼,果然那细嫩的皮肤已经有些泛红了。也不知道一个小村姑,又不是公主娘娘,怎么就生的如此细皮嫩肉。 既如此,那确实得换个姿势。 但床塌了之后,地板上都是碎木头屑,让她赤脚站在这上头或者跪着躺着,似乎都不妥。 黎东扫视一圈,有了主意,这屋里不行,换个地方不就好了? 他将被子拽过来,兜头就搭在了于小溪身上,抱着她就要往门外走。 于小溪先前还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后来才发现,这是大当家的要将她这么抱去他自己屋里头。 这如果是平时,她会觉着也没什么大不了。也眼下,她一丝不挂,而大当家的那根阳具,还就这么插在她的小穴里。 这如果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 虽然身上盖着被子,可她两只小脚丫还露在外头,一想就觉着要羞死个人,于是用尽全身力气,紧紧的环着大当家的脖子,又拽紧被子,双脚也勾了起来,尽可能不露出一丁点儿身子在被子外头。 她这一紧张,小穴也夹的格外紧。 她听到黎东的喘息。 “丫头,你这是想要夹死我,嗯?” 于小溪咬着牙不说话。 等到了黎东屋里头,他将于小溪连人带被子放在床上,自己则是站在床下,一手握着她一只脚腕,便开始了冲刺。 他人站在地上,抽送的频率更快,也不需要什么技巧,每一下都狠狠捣在于小溪的子宫口上,将先前那些早就融化了的药,都顶了进去。 小穴早就被草开了,于小溪无力的哼唧着,已经泄身过之后,身上每一处都敏感的要命,一开始就被这么刺激着,其实很不舒服。 但慢慢的,就又来了感觉,而且比刚才更加汹涌,很快她又泄了身。 这之后,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人也恍恍惚惚,都不晓得是第几次泄身之后,感受到小穴内被射满了。 同时,她也晕了过去。 从此以后,于小溪就干脆住在了黎东屋里头。 倒也没一直同床共枕,不然黎东觉着自己就不用睡觉了,非得精尽人亡不可。他命人给于小溪抬了张新的床来,反正屋子够大,找个地方放就成了。 平日里多个屏风挡着,让其他人进来时,她不至于太害臊。 至于晚上,这屏风就没什么大用了。 第二十九章“证明给她看看?”【剧情章】 如今彻底住在了大当家屋里头,有时候晚上被折腾的太狠,白日一睁眼,没准都已经是午后了。 偶尔就会撞上有人进来跟大当家说话。 这时候,她就会假装自己没醒,在屏风后头一动不动,同时均匀的呼吸。 时日一久,知道了更多的事。 自从上回去抢劫县城的银库未果,又损失了很多人手之后,整个寨子里的人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还是别跟官家作对为好,平日打家劫舍又不是赚不来银子,没必要去啃那硬骨头。 另一派则认为,必须得做好万全的准备,再去劫上一回。这不光是为了给死去的弟兄报仇,也是为了给地方官一个下马威,让他们以后莫要来找黑风寨的麻烦,否则必然没有好果子吃。 这两派的人,都摸不准黎东是什么态度,隔叁差五就来劝他。 但黎东从来不表态。 这一日,于小溪中午醒来时,又听到有人提这档子事,只觉着无聊的很,刚要继续装睡,突然发现不大对—— 今儿说话的,是宇文启。 “大哥,如今都有多少人支持再打一次县衙,摸清了?” 黎东的回答是:“嗯,四成绝对支持,都有兄弟叔伯的,死在上次,咽不下这口气;有四成是可去可不去的,只有两成是死活都不想再冒险,宁可离开黑风寨。” 宇文启叹了口气:“之前也折损了叁成的人,如今又有许多被吓破了胆的,看来大哥想要去找那狗官报仇,恐怕得再积蓄一阵。” 黎东“嗯”了一声,也听不出来是不是很愤怒。 报仇? 于小溪想起来先前听来的只言片语。 辽东那地方苦寒,再往外便不是中原境内了,除了驻防的官兵之外,便只有被发配去做苦力的犯人。 若这义兄弟二人,都是从那儿回来的。 该不会,从前犯了事…… 不对,说到报仇,该不会是被冤枉的吧? 这段日子相处以来,于小溪总觉着,二当家宇文启什么品行她说不好,但也大当家的,骨子里莫约是个好人。 也不能说是大善人,就是想象不出他主动起坏心去作奸犯科的样子。 她这边脑子转的飞快,竟是没察觉到,脚步声已经往自己这边过来了。 “小丫头果然醒着,说说看,听到多少了?” 于小溪下意识想反驳自己并没听到多少,可对上宇文启的目光,就怂了。 瞒也瞒不住的。 “就算听到了,也不至于要杀我灭口吧,我发誓我不会说出去的。”于小溪道。 宇文启见她这幅有恃无恐的样子,转头看向黎东:“大哥,你怎么说?” “你小子就是闲的,总逗一个小姑娘干什么?”黎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宇文启挑眉:“啧啧啧,这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黎东一巴掌糊了过去:“说什么酸话呢,难道不是你媳妇?” 他这话说完,宇文启瞥了一眼于小溪,见她脸色略带惊恐,就笑了:“丫头,你还当我先前是说着玩的?” 大概是指,先前跟她说,关外家里困难的兄弟,会共用一个媳妇的事。 于小溪低声说了句:“没有不信……” 这句话却被宇文启的另一句给盖过去了:“大哥,看来她是不大信的,要不要证明给她看看?” 第三十章后庭被什么异物挤了进来 于小溪本以为,这种荒唐事黎东是不会答应的。 可没想到他竟然点头了。 于小溪觉着自己就仿佛是一件玩具似的,被摆弄成这两个男人喜欢的样子。先是让她骑跨在黎东身上,自行摆动腰肢,同时还要用手和小嘴去伺候宇文启。 但偏偏,她又不讨厌这种感觉。 等小穴被操开了,于小溪就没了力气,动作也慢下来,只顾着哼哼唧唧的享受,却不愿意出力气。 两个男人倒是早就习惯了,知道她这娇弱身子,虽然实在是个尤物,但想让她卖力气伺候男人到底,那是想都不要想,只有男人出力让她快活的份儿,于是就让她换了姿势,趴在床上。 黎东从后边抽插她的小穴,而宇文启则在她面前操她的小嘴。 这个姿势,先前倒也是用过的,每每都是最后冲刺的时候,因为都会插的更深,且更容易使力。 一般来说,于小溪到了这个阶段,多半人都不怎么清醒了,经常是在这过程中就昏了过去,不知道究竟是怎么结束的。 然而今日不同了,不仅是因为她还没泄过身,尚且还有几分神智,更是因为有宇文启在前头,那根长的要命的阳具,每每触碰甚至挤进她的喉咙里,都会让她有些窒息。 因为习惯了,早就没了太强的恶心感,反而会因为窒息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收紧小穴,从而引发更强烈的刺激,更纯粹的快感,以至于她甚至都开始不那么讨厌用口舌喉咙来侍奉男人。 有几次,二当家的甚至都不在主动挺送,于小溪也会主动凑上去,来索求这种因为窒息而带来的极致快感。 而宇文启这人,似乎天生就爱看别人不痛快,于小溪如今早就没了羞耻心,十分主动,他反而说想试试新花样。 于小溪一开始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只是被摆弄着,又恢复一开始,跨坐在黎东身上。 这不是先前都熟悉了的姿势,有什么可试的? 疑问很快有了解答,于小溪的腰肢很快被宇文启从背后压了下去。迫使她臀缝大张着。 后庭就这么暴露在男人面前,久违的羞耻心回来了,她攥紧了手心里的被褥。 但黎东并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开始缓缓向上顶送,同时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将她的腰肢压的更低,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因为兴奋,已经充血发红的乳首。 于小溪呻吟着,突然感觉后庭被什么异物挤了进来。 是宇文启,他用手指沾了些于小溪的蜜液做润滑,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 “啧,放轻松点儿,不然待会儿可不好过。”他的声音里是带着兴奋的笑意 于小溪疯狂的摇头:“不行,不行,会死的!” 后庭哪里是用来做这事的地方,况且不管是谁的阳具,都大的吓人,肯定会撑裂的! 随后就听黎东哑着嗓子道:“怕什么,爷们什么时候弄伤过你?” 这样说着,似乎嫌她太聒噪,竟然捏着她的下颚,亲了上去。 唇舌搅动着,于小溪的所有求饶都成了呜咽和呻吟。 而随着黎东不断的顶送,她身体越发酥麻,甚至连后庭的异物感都察觉不到了。 第三十一章夹杂着痛苦的快意 唇舌被吻着,吮吸着,花心又被不断顶着撞着,很快就泄了身,瘫软的如同化了一般。 因为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后庭夹的都没有先前那么紧了,甚至没注意到,宇文启已经插了第二根手指进来。 等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他正隔着一层软肉往下按压。 仿佛是在隔着那一层被撑的薄薄的皮肉,感受黎东抽插的节奏一般。 这种感觉让于小溪有些不舒服,但她也没什么办法,她的后庭已经被按摩的软了起来,就算试图加紧,也没法阻碍那两根手指的动作。 “就这么着急?”宇文启这样说了句。 于小溪本来不太明白,她回头,却见宇文启将他昂扬挺立的阳具,抵在了自己的后庭上,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头又被黎东强行扭了过去,狠狠的吻着。 同时,下身的撞击变的缓慢了,阳具顶端就卡在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原地搅动着,这样的感觉让明明刚泄过身的于小溪,体内的欲火又很快烧了起来。 “唔……”她的理智很快沦陷,连先前自己在害怕什么都忘了。 这时,她的腰再一次被按的很低,浑圆的小屁股高高翘起,而宇文启也将占满了她蜜液的阳具顶端,用手扶着,缓慢的挤入了她的后庭。 在整个顶部挤进去的时候,宇文启倒吸一口冷气。 夹得太紧了,他差一点把持不住,当即射出来。而与此同时,于小溪喉咙里发出一阵悲鸣。 痛!胀痛!真的要裂开了! 但是她的痛苦都被堵在喉咙里,只有婉转的呜咽声,越发的激起男人的兴致。 直到宇文启将整根阳具都插进了于小溪的后庭,两颗卵蛋都贴在了她浑圆的臀部,这才双手攥住她的腰肢。 他没急着动作,而是在享受少女体内的柔软与灼热,以及这不断收缩,似乎想要将他挤出去的强烈刺激。 而于小溪被他死死固定着,就算挣扎,也没法逃开哪怕半寸。 随后,黎东动了起来,他开始极为缓慢的顶胯。 原本前后两穴都插着阳具,就让小穴被撑到了极限,随着黎东的动作,每一寸皮肉都在被拉扯着。 于小溪原本以为,这会是一场酷刑,可没想到,因为花蕊上那颗小豆豆都会因此而被连带着拉扯,反而有一丝夹杂着痛苦的快意。 就在他抽插了几下之后,宇文启也开始了动作,二人非常默契的一出一进,让于小溪总有一个穴是被填满的状态。 而软肉也始终被摩擦拉扯着。 她很快也感受到了这种妙处。 如果说被插小穴的时候,是一下又一下的,从空虚到被填满,那如今就是没有间歇的刺激,后穴逐渐被撑的软而滑,胀痛被快感所取代。 “啊……唔……”没有谁堵住她的嘴,她也开始不再求饶叫喊。 而两个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他们配合的很默契。 但天知道,他们自己也是第一回这样玩女人。 宇文启原本这样说,是半开玩笑的,也是想试探一下,若是大哥不愿意分享这小丫头,那他以后自然也不会再染指她。 毕竟命都是大哥救的,让个女人,就算心内觉着十分可惜,但也应当。 而黎东呢,他原本其实只是因着这个结拜兄弟全是为了他,才连自己家乡都不回,来跟着他当了这有今天没明日的土匪,总是有几分愧疚的,所以就算本来不愿意,却也没说出来。 而且,他也想让于小溪彻底忘了今日听到的话。 毕竟,男人做的事,女人最好别管,别想,甚至别知道才好。 省着她成日当经受怕,跟个受了惊的鹌鹑似的。 可没想到如今,这滋味实在太美妙,他竟然也有些上瘾了。 第三十二章她差点儿以为自己死了 于小溪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整个人除了不断呻吟,似乎已经不会做别的了。她整个人趴在黎东身上,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攥紧了床单,这才能在几乎不间断的快感冲击下,仍旧保持着清醒。 她很快又泄了身。 晶亮的蜜液被黎东壮硕的阳具不断带出来,因为前后都被插着,实在太紧,所以每一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将小穴的软肉带的外翻。 在操着她后庭的宇文启,已经不需要再不断用手沾她的蜜液来润滑了,被操开了的后庭,虽然在菊门处仍旧格外紧致,让每一次挤入都会带来直冲天灵感的快意,但里侧已经非常绵软水润。 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随后,两个男人默契的换了方式。 从一进一出轮流抽插,变成了同进同出。 于小溪原本以为,先前那连绵不断的快感,已经是最极致的了,没想到还能更加强烈。 而且,一时是两个穴都空着,带来巨大的空虚感,一时又被同时塞满,阳具将她的软肉撑成了薄薄一层,互相挤压着,顶到最深处。 “呀——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她又开始歇斯底里的求饶。 然而没人会听她的,黎东将她紧紧按在自己身上,她的双乳在他胸膛上被挤的变了形,而宇文启则牢牢的掌握着她浑圆的,已经汗水淋漓的臀部。 他们都加快了速度,而于小溪只能胡乱喊叫着,连脚趾都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紧绷着,承受这一切。 这样抽插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宇文启将阳具紧紧的插入到最深的一点,停留片刻之后,抽出来射在了于小溪的背上。 而黎东则又猛干了两下,将精液都射进了在不断痉挛收缩着的子宫口上。 再一次泄身,于小溪呜咽了一声,又晕了过去,双腿还保持着大张的姿势,小穴还在生理性的痉挛,菊门也没法完全合拢,一张一合,能隐约看到里头柔软诱人的内壁。 宇文启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深呼吸:“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光是看她这模样,就又要硬了,若不是还有正事要做,真想死在她身上。” 黎东咋舌,似乎不大赞同这说法,但眼光始终没再往少女因为太过激烈而每一寸皮肤都透着粉红的诱人躯体,抓了毯子丢在她身上。 之后,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 于小溪睡醒的时候,四周黑洞洞的,没半点亮光,她差点儿以为自己死了,死于纵欲过度。 后来才意识到,哦,自己其实还活着呢,只不过因为没人点灯,外头又是阴雨天,所以乌漆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她一动也不想动,挪了挪身子,离开全是汗水,湿哒哒的位置,将毯子裹在身上。 之前她是听到了什么才招惹这俩男人一起……一起来玩弄她的,她是真的有点想不起来了。 但是管他呢,不想让她知道就算了,她还不关心呢! 不过……于小溪缩在床上,还是忍不住想,这大当家的,大半夜的去了哪儿呢? ————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 o m) 第三十三章“更喜欢他?别让我看出来” 实际上,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黎东和宇文启都很少来“照顾”于小溪,甚至有时候,连着两叁天都不在寨子里,她也不晓得他们究竟做什么去了。 还好,她这个压寨夫人的身份,已经得到了黑风寨上下土匪的承认,所以就算是打开门,谁见了她都恭恭敬敬的。 虽然口头上还是会说些荤话,但不会盯着她看,也不会动手动脚,至少离着叁尺远。 所以她缺了什么,随便支使人来给她准备就行了,不仅是水和叁餐,甚至衣裳首饰想要新的了,直接说一声,就有那管库房的,会给她跑腿拿来—— 反正都打劫来却还没来得及脱手的东西,金银珠宝也就罢了,香膏衣衫一类,又不会拿出去卖,平日男人也用不到,就这么一个女人在寨子里,挥霍再多也没人心疼。 甚至土匪们还乐得让她打扮的花枝招展。 碰是碰不得了,毕竟是大当家的宝贝,但过过眼瘾,总是可以的吧? 这段日子,让于小溪有些飘飘然。 据说镇子上最富有的徐家,也只有七八个丫鬟仆役,那还是得伺候一家子人。而如今,她可有一寨子的人可以支使,简直比有钱人家的少奶奶还作威作福。 但她忘了一点,一般的少奶奶,可不用总是担心自家夫君没了性命,成日担惊受怕…… 这一日,黎东回来的时候,风尘仆仆,身上有泥巴和细碎的伤疤。 伤的不重,但他脸色不大好看,回来之后就吩咐人烧热水送进来,饭都没吃便要洗澡。 隔着两道屏风听着水声,于小溪想了想,觉着自己也不能太养尊处优了,不然若待会儿黎东洗完了仍旧心气不顺,怕不是要拿她煞性子,于是主动过去,说要服侍黎东洗澡,帮他擦背。 黎东“嗯”了一声,没见因此高兴,却也没拒绝。 于小溪没问他,到底去做什么了,但二人没话说,气氛就有些尴尬。 她搜肠刮肚找出一句:“身上的伤,要不要上药?” “小伤,不用。” 这一句话说完,又安静下来。 于小溪只觉着气氛越来越不愉快。黎东冷着脸不说话时,似乎一下子就把她打回到了刚被抓上山的那一天—— 前途不明,生死难料。 她垂眸,心说大当家的就算平日待她不错,可一旦阴沉起来,也是真的吓人呐! 这么一寻思,人就发起呆来,随后听到哗啦一声,黎东转头看着她:“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总不能明说觉着他吓人吧。 “哼,没想?”黎东粗暴的捏着于小溪的下颚,让她没法低头,只能直视着他的目光。 “你怕不是想问宇文启怎么还不回来,却不敢问吧?” 于小溪身子一哆嗦,没说话。 她对此确实是有一丁点儿好奇的,但她才不会问呢!这两个男人,不是就不想让她知道太多么! 结果黎东就以为,她这是默认了。 他直接抱着于小溪的腋下,将她也丢进了浴桶里。 “你更喜欢他俊俏?最好别让我看出来!” 他这样说着,已经将于小溪的上半身压了下去,伸手摸进被水打湿的裙摆内,将亵裤拽了下去,只伸手粗暴的揉捏了两下,就将已经许久没有得到发泄的阳具插进去。 要知道,在见到这小丫头的瞬间,它就已经挺立起来,蓄势待发了。 于小溪这功夫才反应过来,原来黎东竟然也在意这个?! 可他之前不是还跟二当家同进入她的身体…… 但此刻,她根本顾不上细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只怕黎东一怒之下,粗暴对待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虽然后腰被按着,还是努力回过头来,楚楚可怜的望着黎东:“黎大哥,我真没有想着二当家,你对我这么好,我肯定只念着你……” 但黎东只轻哼一声:“是么,那这么多天我都没回来,岂不是饿坏了你?既如此就别废话了,好好享受吧。” 说罢,便在水中,直接找准了于小溪的小穴,一插到底。 原本于小溪就在紧张之中,肌肉紧绷,又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被庞然巨物侵入体内,瞬间疼的眼冒金星。 不过黎东也没真的往死里折磨她,缓缓抽出来之后,因为被浸泡在温度合适,又滴了花露的热水中,很快就不疼了。 只不过,黎东仍旧压着她的背,不许她起身,伸了一根手指在她小穴内,按了按那凹凸不平,最为敏感的一点。 于小溪不顾羞耻的呻吟出声,她想着,自己越是妩媚求欢,或许就能越快让黎东消气。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阵铃铛的脆响。 第三十四章小玩意儿 于小溪一开始还认为,这是大当家顺手从被打劫的人身上搞来的小玩意儿,就是那种小猫小狗脖子上戴的颈环,一走路就哗啦啦的响。 可没想到,那铃声很快听不到了。 于小溪下意识想回头,然后就感觉到,有个很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小穴上。 然后那东西,竟然被推进了她的身体内。 是一颗小球,不知什么做的,总之是金属,那小球就抵在她穴内两寸多,褶皱最多,也最为敏感的所在。 而最让于小溪不解的就是,那小球跟活的东西似的,在她体内,明明没人碰,也在颤巍巍的动,摩擦着她体内,让她感觉到一阵阵的酥麻。 “唔……饶了我吧,黎哥,好哥哥……”于小溪的声音不自觉的开始妩媚起来。 那小球激发了她的欲求,她甚至开始用自己方才还略感胀痛的穴口去蹭身后那根鼓胀的阳具了。 黎东轻哼:“这就是你心内念着的宇文启,给你从城里掏弄来的好玩意儿。” 说罢,他将于小溪直接抱了起来,拎出了浴桶。 于小溪仍旧是趴着,双手只能支撑在浴桶边缘上,只不过先前整个人都在水中,如今被捞了出来。 水温很高,整个屋子里满是温热的蒸汽,倒是不冷,只是衣服全都湿哒哒的紧贴在皮肤上,反倒不如脱掉舒服。 只是大当家的看似气不顺,其实还挺有兴致,他觉着这样的朦胧感也不错。 然后他抓起一瓶药,又往于小溪下身塞了两颗。 两颗药丸,跟着她穴内那颗自己会颤的小球,一起在小穴内颤动着,让于小溪越发酥麻。 同时,铃铛的脆响又回荡起来。 于小溪低头,就看到自己双腿之间,赫然有一根红绳拴着的铃铛,随着她的颤动而摆动着,铃铛的另一端,很显然在她身体内。 明白了,是缅铃。 这玩意儿于小溪从前在畅春阁,帮着粗使丫鬟们干活的时候见过,只是当时她完全不懂这一边是雕花银球,另一边是铃铛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她甚至还傻里傻气的以为,这是随便系在手腕上的装饰。 没想到,竟然是做这个用的…… 不多一会儿,就有晶亮的蜜液从她的小穴中流了出来,顺着那根红绳往下流淌,汇聚在铃铛上。 很痒,痒的抓心挠肝,可偏偏她的后背被抵着没法直起腰身,双手不得不支着浴盆的边缘才不至于摔倒,所以也没法用手去自己解痒,只能扭着腰。 “黎大哥,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听她这么说,黎东这才又一次将他的阳具抵在了已经洪水泛滥的小穴上,研磨一阵,直到听着于小溪声音里都带着哭腔,这才一插到底。 于小溪的身体瞬间激烈的痉挛。 竟然是被插了一下就泄了身。 这是从未有过的刺激,黎东的阳具本就粗壮的能将她满是褶皱的小穴彻底撑开,而偏偏此刻里头还有一颗缅铃! 这颗缅铃有绳子连着外头的铃铛,倒是不会被撞进子宫口再也拿不出,可是被阳具挤压的,几乎陷进了最敏感的肉壁之中,颤动着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 第三十五章成瘾 于小溪这一夜,都不知道泄身了多少回,只知道后来,她的两条腿都在抖,就算双手支在浴桶边上,也很快就站不住了。 后来就被大当家的抱到床上。 还是他自己的床,铺着一整张兽皮的那张床。 于小溪略微清醒了一瞬,她哭着求饶:“好哥哥,就饶了我,把那东西拿出去吧,我真的没念着二当家……” 她听到了一声叹息,随后,就有带着胡茬的吻,细密的落在她满是汗水的后颈上。 “就当你说的是实话好了。” 于小溪心内一喜。 可接下来,黎东顶送胯部的频率更快了。 “既然如此,你就得让我尽兴,不是吗?” 这话让于小溪完全没法子反驳。 她委委屈屈的,说自然是让大当家的尽兴,可这缅铃分明是折磨她。 “你自己感觉不出,有这小东西在,你的小穴夹的有多紧。别处没力气,怕是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这儿了,对不对?”黎东距离于小溪距离很近,每说一个字,都有温热的吐息落在她背上。 于小溪很快就顾不上羞涩了,下身的冲撞让她失神。 之后,她就这么在铃铛的脆响中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于小溪下意识的翻了个身,又听到铃铛响。 这声音让她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随后意识到,那东西竟然还在自己身体内,所以一动弹,在体外的铃铛就响了起来。 她咬牙在心内骂大当家竟然就这么走了,立刻将那缅铃拽了出来。 这缅铃两端都有些重量,放在体内那颗是银质的小球,上头雕花细腻精美,而红绳另一端的则是黄金的铃铛,沉甸甸的。 中间的红绳这一整晚都在她小穴之内,如今仍旧是湿漉漉的,于小溪立刻把这玩意儿丢在床头的小桌上。 然后,她就发现,没人碰的时候,那颗小球自己也在微微颤动。 她明白缅铃的妙处了,这小球里是空的,里头或许是放了水银跟更小的圆球,水银波动,那小圆球就会撞在外壁上,从而让其一直颤动。 “怎么想出来的呢……” 发明这东西的人,肯定所有心思都放在玩女人上,不务正业,荒唐! 于小溪这么说着,转过头再也不看那东西一眼。 只不过,大当家的这一回只住了一夜,又是连着许多天没回来。于小溪虽然每一次都觉着自己被男人干的死去活来,可床笫之事就如同成瘾的毒药,一旦享受过其中的妙处,怕归怕,可想还是想的。 于是,在过了整整五天,也没人回来之后,鬼使神差的,于小溪在沐浴的时候,也拿上了这缅铃,泡进浴桶里之后,玩弄起自己的身体来。 把缅铃放进体内,同时又用手揉弄肉缝里敏感的地方,在温热的水中,她呻吟出声。 也算是解了一回瘾。 但泄身一次之后,就觉着索然无味了。 全然没有和男人亲热时,那种一浪高过一浪,无休止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滋味。 第三十六章回来救她了 于小溪算是认命了。 反正很多人都是如此嘛。 她在村子里的时候,就听过很多女人说,守了寡不好过,熬不下去,家里总要有个汉子。 要是是因为没有个力气大的顶梁柱在家,就没人干活,或者被人欺负,虽然也有一定道理,但于小溪冷眼瞧着,却又觉着不是那么回事。 譬如从前村头王寡妇,她男人活着的时候天天喝醉酒,也不干农活,酒钱都是她织布去卖换回来的,若是给钱少了,她男人喝酒喝的不过瘾,还要打她呢! 这样的男人在身边,于小溪左想右想,感觉除了床上那档子事儿,似乎就没别的用处了呀! 所以说,男人离不开女子,女子离不开男人,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只不过这话,不管当着谁,她都不好意识说出来罢了。 反正也不用说,她可清楚的很,那义兄弟两个,嘴上有时不将她当回事,其实还是在意的很。 就比如之前,大当家的总是连着好几日不在,虽然回来的时候经常心情不好,拿她煞性子,可后来听外头那些土匪偶然提起,都会提醒他们,好生照顾着于小溪。 而二当家的,最近都没露面,却偶尔会稍点东西回来。 那缅铃是,还有其他的,多半都是些使坏的玩意儿,惹得黎东吃醋又折腾她,却也偶尔会是些有趣的小东西,譬如端午时送来的五彩绳儿。 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这两兄弟到底在忙些什么。 那一夜,据说山下似乎有一票运送官银的车队,大当家的带人下去打劫。结果过了两个时辰黑风寨突然走水,起了大火。 土匪们乱做一团,有的认为是官兵打上来了,什么都顾不上就要逃。 也有冷静些的,认为就算逃,也不能就这么跑了,必然是要带上足够下半生衣食无忧的银子,所以便冲到了仓库那边。 树倒猕猴撒,这功夫倒是没人顾得上来讨好照顾于小溪了。 于小溪心也慌,但她想起上一次自己私自想着下山是个怎样的结果,便硬着头皮没走,只将门窗都关了,眼不见心不烦—— 反正听说走水的地方,离这屋子远得很,都不挨着,中间这隔着空地,火势轻易烧不过来的! 这时,就听到了敲门声。 敲门声很急,于小溪以为出了什么事,去将门打开,发现是最早将她截上山的赵虎。 他满脸的横肉挤着两只小眼睛,眼中的光满是兴奋和恶意。 “你还在这儿等着大当家回来?别等了,他们肯定是着了官兵的道,回不来了!” 于小溪往后缩了一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贸然开门就是个错误。 赵虎又往前一步:“你现在来让爷开心开心,或许爷心情好,还能带着你一起跑,不然你就等着那些官兵上来挨个干你,再把你拖到城里扒光了游街!” 他这么说着,已经狞笑着将门在身后关上,确保没人能注意到屋里的动静之后,禽兽般扑了上来,一手隔着衣服往于小溪胸上乱捏,一手粗暴的扯开了她的裙子。 于小溪哭了起来。 她才不要被这样羞辱!而且她才不相信赵虎的话,十有八九,在他发泄过兽欲之后就会将她灭口或者偷偷卖去妓院。 她拼命往后蹭,想要去够自己的枕头——枕套下头有一柄匕首,她要搏一搏! 就在她奋力挣扎之际,突然听到“咣当”一声,随后就见赵虎一声惨叫,面部抽搐着不动了。 随之而来的是刺鼻的血腥味。 赵虎的尸体被拎开。 于小溪抬头,正看到了黎东。 他身上有伤,衣服有被火烧过的痕迹,但都不算严重。 “走。”他说完这个字,将刀插回刀鞘,一只胳膊将于小溪揽了起来。 第三十七章新的开始 黎东没多说什么,他转头在屋里也点了把火,然后踩着桌子,竟是直接从墙壁一角那个破洞跳了出去。 再然后,一路都是巧妙的绕开了其他土匪的视线,走到了山脉更深处。 于小溪似懂非懂,但也知道,这时候她最应该做的,就是不说话,不给黎东拖后腿。 在二人身形都被浓密的树木挡住后,传来了厮杀之声。 “都给我围住了,一个也不许放跑了!” 此外,还有给县令报仇之类的话。 她满肚子的疑问,但此刻不敢发出声音,直等到黑风寨的嘈杂都被远远抛在身后,再也听不到,这才鼓起勇气问。 本来也没抱着,黎东会回答的希望。可没想到黎东真的告诉她了。 “为了报仇,我跟二弟想了个主意。” 土匪们有一部分不愿意再去县城,再招兵买马可不容易,但黎东认为,夜长梦多,这么干等下去容易出别的岔子。 万一中途有官兵真的摸上来剿匪,那逃命姑且是能办到,再想报仇就难如登天了。 所以,宇文启摸进城里当了内奸。 而黎东这段时间,则在暗中,又笼络了一帮人,又时常去跟宇文启接头,这才总是不在寨子里。 而今日,黎东带人下山,也不是为了在山下劫商队,是为了再冲一次县城的银库——得到宇文启的消息,今儿那狗官会亲自过去清点账目。 然后这一次,终于成功了。 黎东说到这儿,停下了脚步。 这正好是一颗生的十分有特点的古树下,这树两个人都合抱不过来,至少得几百岁了。 “本来就打算,报仇之后不继续做这劳什子土匪了,山上黑风寨一把火烧个干净,也省着有人追查到我俩的身份。” 然后就是要在这儿等宇文启从县城逃出来汇合了。 倒是还念着于小溪,不舍得将她留给土匪,官兵,或者直接让她死在火海里。 只是左等右等,宇文启还没回来。 于小溪看着黎东脸色越来越差,心说该不会是县城里严加防范,他逃不脱了吧? 但这种不吉利的话,她也不敢说出口。 直等到天都快亮了,黎东自怀中摸出一个小包袱,丢给于小溪:“自己逃命去吧,走的远远的,再把自己扮丑些,省着被人惦记上。” 于小溪自那包袱一角,看出里头都是银票。 “那你呢,是要去救二当家么?”她问。 黎东笑了笑:“是,怎么,你觉着我不该救?” 于小溪连忙摇头。 “不……我是说,我不走,这些银票你留给我,救完人你们怎么办,反正,我就在这儿等你们……” 黎东皱眉,似乎想说什么,突然听到草丛里传来一阵响动。 宇文启一瘸一拐的从草丛里出来。 “没想到,你这丫头还挺重义气。” 然后不等于小溪说什么,黎东又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扛在了肩头。 路上,于小溪才知道,宇文启是从围墙边的狗洞里钻出来的,结果身后有猎犬也追了出来,把他的腿给咬断了,所以才比约定的时间来的晚了很多。 于小溪被扛在肩头,晕晕乎乎的想,他们不当土匪了,自己自然也不是压寨夫人了。今后呢?就这么过日子? 她刚才似乎错失了一个逃走的机会。 但她又不是很想逃,如今再让她回村里,天天担惊受怕,怕被连累又怕露财,又没人给撑腰,那似乎还不如跟着他们呢。 几个月之后,靠近北疆的边陲小城,突然多了一户奇怪的人家。 当家的大哥脸上有骇人的伤疤,他弟弟人倒是一表人才,只可惜是个跛脚。 只不过他们出手很阔绰,有人传说,可能是从前当武官的,上了战场才留下这么些伤。 因为富裕,所以也有人家想要给他们说亲。只不过这兄弟两个都拒绝了,只说家里有媳妇了。 只不过这媳妇,没人见过,问起来就说是身子弱,不方便出门。 这话后来传到于小溪耳朵里,可把她气的牙痒痒。 身子骨再硬朗,也经不起他们那样折腾呀!每次都一整夜一整夜的……结果她总是从凌晨睡到下午,可不就没法出门了? 早知道,当初就不跟他们一起逃! ———— 正文完结!首-发:roushuwu.me (po18u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