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巢(NP高H)》 AV公司应聘,误把别家财团总裁当面试官(微 林染坐在出租车后座上,手里拿着份自我介绍报告和应聘简报,来来回回瞅着表格顶上那行“意向公司名称”下面的字母心有余悸。 F-Francis?这公司叫什么不好,起个外文名字,叫人读也读不利索,待会儿面试官问到怎么办,读不对,会不会就不能录用了? “小姐,我看应该是这栋楼,您这应该就到这儿了。”车子已经停下来,司机也不太确定地往窗外瞅着。 “这,您不熟悉这地方吗?”林染忍不住疑问,她不熟悉S市,这本地司机也该知道吧? “这您不能指望我了,我拉活儿多,但这种写字楼吧,也没几个是打车上下班的,里面来来去去的个个都瞧着不好招惹——哎我看保安往这边儿走,怕是不让停车,您就先下去看看吧。”司机苦着脸请她下车,她只得点头打开车门。 没想到的是,走过来的保安居然不是赶走出租车,而是来无缝衔接欢迎她的。 “早上九点半,时间刚好,您是约好今天来面试的女士对吗?”保安热情地。 面试?算是吧?好像……好像是没有什么笔试。 “啊,对的。”林染懵逼回答,跟着一路走进大楼,被交到一楼前台手里,左顾右盼想看看有没有哪里挂着公司的门牌好让她确认一下正是那间公司,却没有,哪怕是一楼大厅也是装修得高级考究,除壁画和科技类设备外并无公司字样。后者又是一通众目睽睽之下的热情问候,刷过大厅水晶台柱上的门禁,把她带进电梯间。 怪的是,电梯间修缮华丽且小厅巨大,排列了至少十来个精装电梯,却只有外面的电梯边站着人,林染被带去的是最里侧的那一扇电梯,旁边一个在等待的人都没有,领路的姑娘刷了另一张卡,门徐徐开了。 林染还是懵逼的状态,没想到一个AV公司吧,不仅楼修得这么高级,搞个面试这势头还弄得像电视剧一样,不知道的怕还以为她是什么摩根斯坦利海归美女博士后来应聘总裁特助的顶级人才吧? “真没想到您真人那么优秀还长得这么漂亮,真是惊艳到我们大家……祝您今天一切顺利,有问题您记得一定随时找我!”领路的女人在电梯关上之前仍然弯腰赞叹,林染茫然点头,然后独自留在电梯内缓缓上升。 走出电梯是间装修雅致的开阔型小厅,试探地左右看了看,没人,顺着落地窗走廊一路向前,终于见到另一个封闭式的小厅,厅内两张对开的高级写字台,旁边无人,里侧是一扇门。 ??? 只有一扇门,现在是该进去还是——?下楼回去问问人? 林染正纳闷着,忽而有轻而稳的脚步由远及近,猛然回头,有高大的身影已经走近。 那男人,二三十岁的样貌,一张脸棱角分明,线条极为标致,大步流星衣袂翻飞,灰色长款西装外套掀起来,看到她也没觉得意外似地,到她身边脚步未停,只边走过去边脱下外套,语调平静冷淡: “稍等了,刚有临时会议。你进来说吧。” “噢,好。”赶快跟上他的脚步进了门,自动门在身后缓缓合起来。 房间内宽敞豪奢,大半面墙是落地玻璃,弧形办公桌线条流畅,桌背后木架上的书与酒看起来都价值不菲。 林染暗忖这AV公司也是够本事了,一个人事类的管理就这么大架势,这人还气质经典,一张脸俊得她不好意思多看,边想边上前想递上自己的材料。 那男人正一手调整着另一只手腕袖扣,低头看桌上的电子板,上面跳动着刚刚更新的报表数据,回头瞥了一眼,随意挥手让她收起来,“履历是特助筛选过的,我不看。时间很紧,你直接展示个人优势吧。” 林染又是一愣,心想既然是看了简历,那看来还真是面试官了,看来地方没错人也没错,是她把人家公司的排场低估过头了,可能顶级AV公司确实就这么高端严肃。 “怎么?” 一秒过去,男人没听到动静,回头微微蹙眉,他本来就身形高大骨架宽阔,威严气势中又带了一分探询的凌厉目光,吓得林染赶快说好,把手里的资料放在身后的沙发上。 个人优势?AV演员的个人优势,那就是看身材,看……他这大概是要看三点吧。 这种事也能说得这么大言不惭刚正不阿得,这男的也真是个人才。 见他没回头,还在低头看桌上的报表,一边腹诽,林染一边迎着头皮开始脱掉衣物。 身上是件长风衣,风衣配中裙高跟鞋,到正经场合怎么也不出错的打扮,此刻要脱倒也方便。风衣款款落在身后的白色沙发上,裙带很轻易地解开,背后的拉链拉到底,嗞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有些过于清晰,男人终于把目光从报表上移开,皱眉回头看去。 冷峻质询的眼神就在那一刻凝住,瞳孔紧缩了一瞬,眼中迅速闪过讶异和难以置信,疑问,怀疑,一系列情绪埋藏在波澜里,又在下一秒恢复开始的冷峻。 他眼中清晰倒映的林染,已经脱掉了裙子,正带着一丝害羞转身解开自己的bra系带,回头看了眼他的目光,不意外地看到他沉默到仿佛有些窒息的样子,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好看吧—— 有些受到了鼓舞,林染侧过身子缩了缩肩膀摘下bra,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还要脱掉内裤。 抬头去看那男人时,他已经彻底转过身来正面看着她,下巴抬起来一些的俯视,颌线有些倨傲,双眸微微地眯起,右手指尖从左手腕的袖扣上移下来,在手腕表盘侧边的叫保卫处的按钮旁边来回。 林染不知所以,看对方不置可否模棱两可的样子,只好决定继续脱光光,站着脱内裤毕竟有点过于羞涩,便回头坐在自己放在沙发的风衣上,抬起双腿以相对大方的姿态除下三角内裤。 几米开外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呼吸紧了紧,在看到她张开双腿的一刹那,光裸的秘处全部呈现在眼前,仿佛居然带着某种香气一样难言招人,明明是成人女性的私处,竟也没有毛发,大小阴唇长得整齐对称饱满可爱,白净迷人,雕刻一般……正中心靠下的小洞闪着一丁点水光,平添色情味道。 一秒后他把目光移开,盯着侧墙回神了片刻,抬步径直走向沙发去,林染见他大步走过来,强作镇定没有把腿并起来,猜想大概是要仔细看看她的穴—— 却没有,他走到她旁边,低头拿起被她放在沙发上的个人信息文件夹,翻开细看,好看的眉峰皱起来,目光转到她身上,又迅速转回纸面上。 是她的简历有什么问题吗?林染茫然。 男人已经走回桌面,拿起桌边排列的其中一个电话,平稳好听的低声线,“丽莎,来我办公室拿份东西查一下真伪,高度保密。” 挂了电话他转头看着林染,声调稍稍抬高,“衣服穿上。” 什么这就结束了?这是落选了吗? 不对,他一开始的眼神那么浓烈不像是不喜欢啊—— 林染一边纳闷一边想着还要垂死挣扎,冲他开口央求,“我觉得你没仔细看,你要不,过来再看看?我条件其实很好的。” 那男人,令人难以理解地,鼻腔发出一声嗤笑,从桌边矮几拿起西装外衣走过来,“还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 林染莫名其妙地在心里反问,看着他走过来,再次扒开下身的阴唇两侧给他看,“看我——” 这时有女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说着中文,却口音生涩,不像是在说母语。 “陈先生,我来取文件。” 男人闻声拿起林染身侧的文件夹走到门口,只开了一点口子,把文件递出去,嘱咐名为丽莎的特助,“再说一次,高度保密,查好了直接去03会议室找我,不用告诉方特助。” 丽莎领命离开。 男人关起门,转身看到林染有些警觉地看着他,双腿并起来抱膝坐着;前者并没打算做出什么反应,径直准备走回办公桌前。 “你、你是谁?” 林染出声问他,一觉得要查她的资料很奇怪,二来又想不起来那家AV公司负责面她的人姓什么,到底是姓陈吗? “我是谁,你不知道?” 男人仿佛觉得有些好笑,回头看她,目光冷峻,“不知道我是谁,是怎么处心积虑冒用别人身份上到我的楼层,在我面前做这一套的?误打误撞?你不觉得这误得有些太顺利了?” “……啊?” 他弯下身子凑近平视她,面无表情神色凌厉,“回去之后告诉你身后的人,就算你这个漂亮的穴里现在有直播摄像头对着我,也对我构不成威胁。” 这说的是人话吗? 林染惊呆了,被直白的傲慢羞辱得体无完肤,怒不可遏浑身发抖,“我为什么要构陷你?我都不认识你,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说我、我……这里有摄像头,你有证据吗?!” 声音是比他大,气势却完全被他彻底不相信的神色压倒,林染脑袋发热,抖着手去抓他的小臂,一把拉过来压到自己腿间,“你找,我不告你猥亵,你在我这里找出一个摄像头我就给你道歉!” 男人的脑中有一瞬间空白,因为手掌被无征兆地按压在她的穴口,她两腿张开,他的手心挨到她湿润的甬道内侧黏膜。 他试图抽回手,动了一下又被她坚决地压回去,他低眼去看。 这次距离极近,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和柔滑肌肤,手下是她光裸莹白的私密处,似乎气得通身泛着粉色。 他似乎闻到奇异难以形容的香味,愈向下愈浓烈,有摄人心神的错觉。 他的目光定在手下的小丘上,某一瞬间不自觉转了手掌方向,被蛊惑心窍了一般,指腹沉且有力地抚上她小小的阴道开口,没有阻拦,只有她想要努力遏制住的抽气声却被他听了个清晰,下一秒指尖就顶了进去。 她瞪大眼睛强忍着被侵入的不适,咬着牙一点声音也没出,反而他抬眼看着她,目光里的凌厉一丝丝减少,他的全身感官谜一样地聚拢在指尖,在她的密道内探索,指腹缓缓磨蹭在内壁上,一寸寸打着转抚摩进去,好像真的要找所谓摄像头一样。她的下体隐隐传出粘腻水声,内里好像有无数小嘴嘬吸他的手指,处子一般留人。 几秒而已,他惊醒了一般抽出手,她的水珠被带出黏在他的手指间,他移开目光起身走向办公室侧边的独立卫生间,另一只手开门,侧立着转身,沉声对着她说,“结果很快会出来。是我判断失误的话,我会向你道歉赔偿。” 道歉?说得好像她稀罕。 林染白眼翻上天,把衣服一件件穿起来。尽管此人侧立着,她也早发现他硬得厉害,西裤剪裁所致,他起身之前裆部就已经顶得非常明显。 男人洗了手出来,从桌上拿了电子板,复拿起西装外套拎在身前,待出门时又回头叮了句,“不要出去。等一下刚才那个助理会带你检查身体。” “检查什么,摄像头?”林染又怒了。 “……”男人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动怒,再次开口,“具体检查内容是财团公关定的,不是针对你个人,有没有摄像头这一项,我没有了解过。此外,如果检查到我刚才对你造成了什么伤害,我也会一并赔偿。” 林染没说话,坐在沙发上瞅着他拉开门走出去,门在他身后嗒地一声关上,门锁红光一闪。 不得不承认是个气质经典的男人,可惜到底是个烂人。左右看看现在也走不了,只好等助理来,林染穿好衣服百无聊赖地在办公室里转悠,这才在书架上看到了这个男人的名字,一字一句地念出来。 巨型商业帝国的操盘者,信息时代只手遮天的帝王。 “陈从辛。” 在总裁面前饿了(高H) 丽莎推开03会议室的门,一路走到陈从辛身边弯下身子低声道: “先生,林染小姐信息属实,是去别家应聘时,恰好走错到我们这边。刚才方特助收到消息,约好今早面试的Candidate发生了航班意外延误,刚才转到赫尔辛基暂时落地。” 陈从辛闻声深吸口气,有点头疼地摸了摸眉心,整个会议桌上的面孔纷纷停了发言,他摆手示意继续,起身边走出去边继续问,“体检呢?” “健康,无暇,之前经历也没有问题,可以说整个经历中最奇怪的动向就是今天去应聘这个行业,无法查出动机。” 大概是人活在世遇到难处吧,又能有多少特别的动机。 陈从辛皱着眉头吩咐,“去准备赔偿吧。待会我叫你。” “是。” 陈从辛皱着眉头,感到十分头疼,但原因并不仅仅是发现林染并无过错。 问题是他自己。 开会期间,他的脑中大概就只有一件事。 想操进那个女人的穴里。 粉白的,紧致的,饱满的,湿润的。 想操得那个女人高潮乱叫,让她在他办公室里喷出水来。 想看她喷水…… 叹了口气。 这样的字眼在他脑中迸现,不可思议的淫靡欲望,从未有过的强烈程度,这些字掌控了他的大脑。他尚在走回办公室的路上,仅仅是想到她在办公室里坐着,身下就再度硬如烙铁。 他这是——? 也许是最近很少纾解? 这是唯一接近合理的解释,虽然想来仍然极不合理,他的自控力从不出现这样大的疏漏,今次一变让他警钟大作。 需要赶紧把她送走。 或者…… 也许做他想做的事。 拉开门前他再度呼吸了一下,没再遮掩身下的鼓胀,知道毫无意义,走进门去。 诺大的办公室内极度安静,仿佛没有人,她的存在感极低,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整个人却在沙发角落蜷成一团,仿佛在受什么痛苦折磨。 陈从辛迟疑地走近她,想问又是闹哪一出,只看到她缩在那里浑身轻轻地发抖,像一只垂死的小猫。 “你怎么了?” “唔……”她艰难地哼了声,再发不出声音来。 刚从体检处回来时,突然严重失力,潜意识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可是眼下根本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更别提—— “我叫人带你去医院。”陈从辛说着就起身准备拿手机,然后听到她在呜咽。 “我……我不用去医院,我……” 他皱着眉,等她说完。 林染抬起头看他,乌黑的瞳孔里有几个瞬间闪过某种光芒。 “我……”她望着他张唇,声音有些哑,满是焦渴,“我饿了。” 陈从辛微微一愣,觉得她怕是发烧烧到了脑壳,哪有饿了是这样子的?想着便走近一步伸手去碰她的前额。 触手不仅不热,甚至有些凉,他顿了顿收手说,“早上的误会,我会赔偿,随便你提要求。这边很快解决完,会有人送你回去,需要去医院的话你就告诉司机。” 林染双手拢在两肩抱着自己,目光失神落在面前地摊上,地摊上是他的鞋尖,往上是西裤,再往上是—— “我提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吗?”她抬头看着他问。 他眯了眯眼不知她所指为何,“合理范围内,是。” 她维持着刚才的音调,微弱的,焦渴的,声音极小,不因为不想,仅仅是没力气了。身体再不获得精液,也许要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那你跟我……我想……” “什么?……放开。”他听不真切,微微欠身靠近她去听,被她抬手抓住西裤,往身前拼命扯动。他的呼吸一窒。 抓到了,还好抓到了。 她的手努力地一点点向上移,就要摸到他下身,被他以极大力度抓住手,一字一句,警告地出声,“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 他这话是带着某种真心说的。 这个女人的身上有难言的气息,他越靠近越是欲罢不能,完全生理的冲动,无所从起。他意识到只有两条路,要么彻底远离,要么操她到腻了为止。 而现在其中一条路已经几乎看不到入口了。 “上……我……”她喘着气,声音微弱地努力对他吐字。 这次他听真切了,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身体已经不是很能自控,他的手落下去捏住林染的下巴,抬起来迫使她看向他,要看着她的嘴巴再听一遍。 “再说一遍。”他咬着牙低声命令。 再说什么,没看到她已经快说不出话了吗?! 林染又急又气又浑身失力,两眼眼圈发红,小手在他的衣袖上蜷缩起来,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张口,气声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操我……操……我的……穴,我……” 话音未落,被打断了,她被以极大的力气按倒在沙发上,他一条腿跨上来半压在她身上,膝盖顶开她的大腿,裙子立时被翻上腰间,她的丁字内裤并不碍眼却让人有暴躁的不耐,他两手上去把那两根线扯断,从她身下抽出去扔在一旁,目光紧锁在她被张开的腿缝间,半日前刚看过的、无法再忘掉的景色—— 已经莫名泛滥着透明液体的、半张的小穴口,饱满的阴唇沾了水色,对着他颤颤巍巍地招展。 陈从辛只感到血气翻涌,无暇顾及自己整齐的西装外套还在身上,领带端端地系在颈项,皮带方扣井井有条,只一手迅速地拉了身下的拉链把硬涨的器官有些艰难粗暴地放出来,略微沾了沾她的水色就顶开花瓣插了进去。 一下到底,他几乎屏息了一瞬,深埋在她体内慢慢吐气。 某个时刻脑中闪过奇怪的不知哪里留下印象的词汇,名器。他的经验不少,却从不觉得女人或性是必需品,本质上都是可以简单分配的调剂而已,对所谓赞美的形容感到匪夷所思。 可是这一刻他体会到这个词的用义,甚至比那更甚—— 紧窄的,极富弹性的,不断抽搐一般地收缩着,开口极小,越向里就更小,让人疑心是否已经到了尽头,却还能被吸吮着引到更深处,顶部仿佛永远有一圈突起环绕着特别服务,且湿热润滑。 他爽得无法顾及别的,喘息或呻吟也前所未有的纷乱,按着她的腰大力挺动,而立的万人之上的总裁生命中第一次,操穴操得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无数次快速的激烈插顶,他的顶端不可避免地分泌出前液,融进她的深处,林染终于有了一丝回神的力气,目光第一次艰难地聚焦,抬着眼睛去看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 没有什么瑕疵的英俊五官,赏心悦目,即便是现在失去平静底色,面颊微微泛了红,嘴唇微张,额发湿了几根的凌乱样子,有扑面的难得的性感从他毛孔中溢出来;只是什么都没脱,甚至皮带都没有打开,剪裁精致的西装外套被弄出皱褶,他低着头专注发力,忽而察觉到她的注视,狭长双眸抬起来对上她的,眼里的欲念并无掩饰,一只手从她的衣裙下摆伸进去,一把将胸衣推上她的锁骨,大手抓在她的浑圆乳房上用力揉捏,拇指按住乳头来回搓动,她短促地呻吟起来。 “唔……陈。陈从辛……”她堪堪地被顶着,念出他的名字,挑衅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打开的红唇里嗫喏出自己的名字,甚至这样看上去都让他爽到,想插点什么,插进这双唇里,看她的嘴被他撬开的样子,插得她呛咳起来—— “不是不知道我是谁么?”他低低地问,身下节奏不停。 “唔——” “还是说,得被插了,才知道?” 林染被插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盯着他压迫感极强的双眼不想败下阵来,却被他突然整根抽出了身体,低气压笼罩在头顶语出威胁,“说话。” 她的第一反应是低头去寻到他的那根肉棒,自己抵上去插进身体,却不得其法,身体被他紧紧控制住,连下身的移动都完全做不到,急得出声,“被、被插了就知道了,被插才行,快插进来,插我这里——” 他哼笑出来,粗大的性器狠狠送进去,为奖励她意外讨人喜爱的急色,且更加意外地,并不显得低级。更该说是娇憨和单纯,就像吃饭时不关注任何其他信息、只专注于吃饭这一件事一样,她仿佛只专注于性交这一件事,专注到产生了某种纯净气质的地步。 再一次被捅进来时有失而复得的满足感,气力恢复大半,林染欢快地呻吟出声,目光下移到交合处看他的器官,上气不接下气地出口赞美。 “好大——啊!撑坏了,撑坏了,再进来,里面还要……大肉棒,再深一点——” 他被她这一口流畅的荤话震了一下,教养极好的男人从前即便最奔放的床伴也没有这样的胆色,没有女性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 “小骚货……” 他在穿插的间隙低低吐息,掐着她的乳房挤出各样形状,本不该问的,本不感兴趣的话语在混乱神思间漏出了口,“被很多人这么操过了?” 出口后才感到自己的可笑,身下的女人是要去AV拍摄应聘的人,居然还好在意之前有多少经历?虽说并不是在意,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他便补了一句,“不用回答。你里面……” 极品。 你里面是极品,人间难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遇上,所以自然而然地想要据为己有,自然而然地去想之前有多少人尝过这滋味,如果尝过竟也没有留住她,以后会不会有人替代。 他没有说下去,知道这不是他应该注意的事情,他只需要不停地,尽情地操她,直到厌倦,了结这桩事。 其实当然,他不知道,他恰好是第一个品尝这滋味的人,这幅身体事实上,刚刚来到人间。 “我里面——” 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被插弄得一下一下地颤抖,控制不住身体,她在努力地想之前的日子,每个日子都清晰地刻在脑海里却不成逻辑,而她也不觉得这缺失的逻辑有什么弥补起来的必要。 之前的日子便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女生,没有特别的性癖和爱好,没有放达任意的私生活,甚至没有什么可观的男友,更没有显著的性经历。 好像一瞬间成为这样,全然知晓,知道自己无法被食物喂饱身体,知道自己需要精液和性交来维持生命,知道男性会对自己欲罢不能,知道自己需要去AV公司工作,获得持续不断的精液的供给,才可以掩人耳目地在这里活下去。 可这是为什么,却不清楚,没有记忆,没有逻辑,什么也不知道。 陈从辛眼看她有些迷茫的神色,以为她被自己的问题伤到,抬手试图抚慰,拇指拨开她颤抖的花瓣按住她的小豆。 “啊——这样不行——” 回应的是她的惊声尖叫,他十分确定这声音一定引来了丽莎的注意,不过私人特助知道轻重,反会帮他锁上门、清空整层。 “怎么不行?” 他垂着眼看她淫荡大张的口唇,手指从她的阴蒂离开,向下,在已经含了一根肉柱的穴口来回磨蹭,明明穴口已经被撑得近乎透明,却居然还是被他的拇指顶开了一丁点,就着他自己的性器一起插进去。 “呜——你在、在干什么——” 她其实是知道的,她的目光从没有离开过身下交汇的地方,她看着自己的花瓣被他拨弄,被他顶开,被他揉搓阴蒂,然后被他就着肉棒一起顶到里面去。 “干你,”他顶入后抬头看她的表情,后者脸上晕红无限,爽到失神的样子再度取悦了他,他的冷峻的唇角微微上翘,侧脸在午后的光里棱角分明无比迷人,“干你的骚逼。” “我、我骚吗……”林染焦渴地张着唇,顾不及抬头看他,只盯着两人的下体,口中重复他的用词,“我哪里……哪里骚,你喜欢……喜不喜欢……” 他顶进去微微地叹气,喜欢,很容易喜欢,喜欢又能怎么样? “喜欢、喜欢的话,射给我,射到骚逼里面好不好……想喝……想吸——” 他闻声微微皱了眉,这才想起刚才进入时脑袋被抽空了一样,居然不记得找避孕套,她的体检一切健康,可是他绝不可能让她怀孕。 她难道想要怀孕?为什么? 他略微地停了停插顶的动作,手指也抽出来让她能稍微呼吸,低声问,“你想怀孕?” 林染懵了一下,茫然摇头,“我不想,我不怀孕,我不会怀孕,我……我想……” “只是想要我射进去?” “对、对……射给我,不要在外面,射到里面……” 他闻声垂眸看着她,“为什么?你才刚刚认识我。” 林染看着他眼里略微涌起的一些什么,仍然有些茫然,诚实地说着渴望,“因为想……肚子想喝……喜欢。” 因为那对我来说是食物,喜欢。 他的神色带上了一丁点低柔,难得一见,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按在身上站起来走向桌边。 “我不会很快射出来,你想要,就再努力一点。” 酒会桌下狠操(高H) 强人所难! 林染被撞得花心酥软,一下一下哆嗦着眼里盈出泪水来: “你、你射不出来,明明应该、自己努力……” 陈从辛失笑,都被操成这样了,两眼泪光闪烁地,还死撑着伶牙俐齿,觉得可爱得很。 “我倒是可以努力点……” 他说着,手下一松,放开她的大腿,抬起她的后腰把人几乎倒提起来,林染两手撑在冰冷办公桌面,两条腿挂在他的肩上无助地耷拉着,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眼波潋滟地,张开的小口嘶嘶抽气,却是十足兴奋。 “别哭着求我停下就行。” 低声的警告,却没给拒绝的余地,他揽着她悬空的后腰全部抽出再挺进,只一下她就尖叫起来,但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般的尖叫只让他更加迷失,淋漓汁水从交合处四处飞溅,眼看落在桌边的文件夹上,他挥手把桌边一扫在地,身下力度和速度只增不减—— 敲门声,不卑不亢地。 “陈先生,五分钟后公司的酒会……” “我不去了,下午的电话会也取消,让B组自己讨论,方案晚上之前发给我。” 陈从辛侧脸对着门口沉声说。 “电话会已经取消了,但酒会这边,方特助刚接到电话,盛隆资本的金先生到场了,不到一小时就需要离开,希望我跟您通报一声。” 陈从辛的动作停了一下,看着身下大口喘气的娇女,眼里欲念浓重难以平息,只是脑中最后的理智还没停摆,又皱了皱眉。 “跟他说我马上到。”他回头吩咐。 “喂——” 林染不满,小腿用力勾他的肩膀,还没射进来就要跑,这是吃霸王餐啊? 他安抚地摸摸她汗津津的额头,“只要一会儿。” 骗人,谁去酒会吃饭只吃一会儿的。 “我还饿——” 她说的是实话,听到他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抽身出来,抽了纸巾擦擦她的下身,又拿纸擦自己的,整理西裤和领带,“饿了就带你也去吃点东西,等下回去。” 还没等她拒绝,他整好她的裙子,发现内裤已经被他损毁,有些头疼地摸了下眉心,只得再给她套上外衣,聊胜于无地增加一点出门的信心。 开门出去时,丽莎在电梯口等着,林染被交到她手上,陈从辛吩咐带去偏厅和特助们一起吃点,既保隐私也好照顾。 ——————— 陈从辛和金总的谈话本身进行得效率极高,后者谈完很快离场。 但正如林染预料的,总裁到场便不太可能一闪而过地离场,非得坐下来一阵子才行。盘中食物精美但食之无味,旁边还有一众特助坐着虎视眈眈——倒也没有,个个看起来都是素质极高的模样,只有丽莎一个是女性,还是张欧美面孔,总之都对她没有什么八卦的意愿,然而也没什么帮助。 林染问了问洗手间位置起身离席,又瞅了一眼总公司董事那一条桌子,桌体方正,铺着深色不透明的长款缎面桌布,下垂至地,看不到桌腿。 陈从辛这边正在听旁边的董事叙事,手机震动了下,低了低眼,看到是丽莎发的,遂向隔壁示意后划开看,略微一惊。 “陈先生,非常抱歉,林染小姐说去洗手间,但十分钟未归,手机静默,我去洗手间查过也没有人。方特助正上楼去找,尹特助已经下楼……” 果然跑了,这么不安分。 陈从辛第一个反应就是站起来出门去找,就在要站起来的一瞬间,面前桌子下的缎面动了动,有小手在桌下抓住了他的裤脚,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膝盖上。 他呼吸一窒,身子没动,坐在那里只松手放开了手机。 面前来回都是人,不少双眼睛多多少少在留意着他的动向,他无从对桌下做出任何反应,连伸手下去都不能,身旁两米开外就并排坐着人。 只能被动地感受,那双小手要对他做的,顺着他的西裤向上摸索,爬过绷紧的大腿面,再向上,按在半硬的腿中间,然后是抠开拉链缝的触感,一片嘈杂人声里,他的西裤拉链被她在桌下一点点拉开。 陈从辛咬了咬牙,拿手机对丽莎布置任务,旁边桌的董事被他浑身突生的拒人千里的气势有些吓到,放弃继续交流的意图埋头吃饭。 “你们不用找了。现在叫各部高管准备自己部门的本季度汇报会,都去二楼找会议室做,这个厅人走完以后不许叫保洁收拾,全都出去——” 他尚没有吩咐完就吞了声,桌下的小手从拉链开口摸进去,拨开内裤缝隙拿出他的肉棒,两手捧着,似乎在仔细地看,温热鼻息淡淡地扑在上面。 被细看倒不至于脸红,可这被动的形势到底让陈从辛有些头皮发麻,性器被取出后全然挺立,吐息的触感,然后是小舌头从根部舔上去的触感—— “呼。” 他微微地吐气,一瞬间感到下身硬得胀痛,恨不得抓着她的屁股插得她哭叫出来,但现在居然连动都不能动。 特助的指令传达依然效率很高,厅里已经有部门集体收到短信要求立刻离厅下楼,开始有相关高管过来打招呼离开。 陈从辛紧锁着眉心微微点头,桌上的餐食是一下也动不了了,他几乎不太能维持聚焦去看眼前的来来往往,只想低下眼去看桌下下面。 看那张绝色的脸,饱满欲滴的小嘴是如何张开,舌尖伸出来色情地舔他的性器,从根部舔到顶部,在马眼上打转,还试图用力戳开它;还敢在他开口跟人说话时张嘴全部含进去,敏感的顶部瞬间戳在她的嗓子眼让他低咳。 他索性把手机划开点出文件,不再抬头与人目光交流,所有人见陈总低头皱眉的样子便不敢再上前致意,没人看出他垂下的目光相当涣散,握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人来人往时声音更加嘈杂,桌下林染的动静就更放肆一些,自顾自吃了一会他的肉棒,觉得这个硬度不插进去实在浪费,遂爬在地毯上撅着屁股朝向他,自己掀开裙子露出光裸的下身,有些艰难地抵上他的湿润顶端。 他也立刻感受到不一样的触感,是她张开的阴唇和穴口,抵在他那里来回磨蹭,他终于忍不住向前几不可见地顶了一下,顶端破开闭拢的穴口插了进去,还不够深,但他不能再动作了,似乎听到桌下她轻轻的娇吟,含着肉棒前端的部分在微微地扭动,吞食——是她在扭动着腰部,要把他一点一点全都旋进下身。 他爽得屏住呼吸,指节颤抖着,感官聚拢在身下那根柱体上,被她温热的小穴张开,收入,锁紧,吸进更深处,她的体内,她淫荡柔软的逼缝里,一直向上向里吞去,直到全部进入,直到她微凉的双臀挨住他炙热的下腹侧边。 太想了,从没这么想过,想狠狠地…… 而她只顾着自己的速度,在下面摇着身子玩弄他的肉棒,让那根硬物在体内四处戳探,寻找最舒服的某些位置。 他不断地深呼吸,不知道到多少次,厅内无人,丽莎在门边关上了厅门,天花板的监控灯全部关灭。 桌下似乎也发现了这种有些反常的安静,动作顿了顿。 陈从辛张口,声音有些低哑,但是咬着牙说的,字字清晰。 “我倒没看出来你胆子有这么大。” 哎呀,这声音听上去实在有点火大应付不来…… 林染暗叫不好,但来不及做什么就被以极大的力量一把从桌下捞出来,身子落在绸布桌面,桌上的餐具早被他一掌扫开,两腿压成最开的角度,穴口已经和肉棒粘腻相磨得粉嫩颤抖,有发白的液体挂在甬道外边,被他狠狠操弄进去。 “呜——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哭腔,告饶却并不怎么诚恳,他听到耳里动作并无减慢的意思,只哼笑一下, “那就是不小心了?” “对……唔!不小心的——” “不小心爬到桌子下面用骚逼蹭我,不小心把我拉链拉开,舔我的屌?” 他低下头靠近她,下流的问句喷在她的颈间,她无法回答,赶快闭上眼睛咬着嘴唇承受越发狠厉的顶撞,想引开话题。 要被操坏了,次次顶在宫口,简直要被顶开了,他要操进哪里去…… “呜呜……要、要操进子宫了,好奇怪……” 是吗,陈从辛顺着她的娇喘想道,近乎沉醉地—— 正在疯狂吸吮他顶端的嫩肉,是她的宫口吗,在向他张开,请他再进一步吗,那自然可以如你所愿…… “啊——你——呜呜进去了,到里面了,撑开了——” 寂静的厅中回荡着她的尖叫,话语淫荡无边,放大了身体里的动向,他粗大的肉根似乎顶开了宫口探进去,周围有比阴道壁更加紧致要命的媚肉把他紧缴起来,抽搐着吸吮他,要把他肉棒中的东西榨取出来。 他低低地深长地喘息,爽到极点,爽到不想结束不想射出来,怕射出来就又需要一点时间恢复到能这样狠狠插她的硬度,不能停下,他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 大手揽过她的后颈,他灼热的吐息落在她耳边。 “不在这里做了,跟我回去,我射给你。” 被总裁射得要装满了(高H) 林染被捅得神魂颠倒,听倒是听清了,一点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下一秒就被他捞起来紧紧抱在身上,下面仍然插在一起。 他一手抖开自己的长款外衣包住她,左手按着她的脊背,右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大步向餐厅后方的电梯走去。步子过大,每走一下林染都被体内粗硬的肉棒来回戳顶,缠声咿咿呀呀的,好在这一层都被疏散,叫得再大声也没人听到。 进了电梯周遭彻底安静了,他按了车库层就没再动,只有托着她屁股的右手手指微微地捏她,把她浑圆的左臀捏出一点别的形状,指尖扣到臀缝中心去不怀好意地来回擦弄。 林染被摸得哼唧起来,徒劳地抬起屁股想要自己在他身上进出套弄,奈何并没有力气。 “呜——这是哪——我、我要肉棒——” “别急。” 陈从辛喘着粗气,也没多好忍耐,下体被温香软玉绞在里面相当难熬,电梯门开时就远远冲等在车边的司机示意发动,走近时车门已经打开,连着外衣把林染放进去,他坐进去时只吩咐了声回住别墅就关上了隔离前后座区的玄色玻璃。 低头看时,画面一度让人血脉贲张,绝色的女人倚在车座上有些迷离地瞅着他,雪白的胳膊垂下去落在自己张开的双腿间,手指塞在粉嫩穴口一下下地往里戳,穴口上有粘稠水色和刚才激烈交错中被插出的白沫,她的手指把玩着这些颜色,在那小小的开口绕圈,顶入,顶到他看不见的深处,再探出来—— 陈从辛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以及拼命克制之下出口的低哑声音。 “要手指还是要屌?” 她吸吸鼻子显得甚至有些委屈,“要、要你的……可是你都不射给我。” 搞得我快饿死了。 他拨开她的手指,一手撑开颤巍巍的阴唇,压着她的双腿倾身上去。 “回去就射给你,射你一晚上,行么?” 粗硬肉棒捣进去,她颤抖欢快地吐气,“唔!说……说到要做到!” 他再次失笑,“要我射那么多,你倒是能全接住才行。” 林染听他是要当玩笑糊弄过去,急得反驳,“我可以的,我可以,子宫全都接住,再不行……” 他没有仔细听去,专注地压着她的双腿在她美逼中驰骋,爽得嘶嘶抽气,就听到她一边发抖一边努力地继续向他保证: “再不行、还可以用后面接,用……用菊花接……” 他错愕了一瞬,“你还能——?” 不由自主地,他的左手从下方按上她后边的小小褶皱,刺激感让她小声惊叫,甬道内也不规则地缩动。 这里也被人开发过吗……是了,要去AV从业的女人,也许多少都会。 沉溺于指腹下的那块褶皱因他而瑟缩的感触,陈从辛的心里情绪却暧昧难明,莫名地有些火气上涌,身下插顶的力度失了控,她立时被顶得彻底没法言语。他瞟了眼,车子已经停在自家一层车库,司机早就离开,一层无人,车库的一整面玻璃落地门外便是自家花园,索性开了车门好能动作再大些。 林染已经被插得开始哀嚎,破碎地求他要出车门去,要喷了,想喷水,憋不住—— “那就喷在这,喷给我看。” 陈从辛不为所动,声音里仍然有些挥之不去的没头没脑的怒意,不打算听她的话。 林染哆哆嗦嗦地,失控之下有小股淫水从交合处溢出来,浸到皮质座椅上,陈从辛一把将人捞出车门,托着她张开的双腿面对车库的玻璃门,玻璃门随之感应打开,陈从辛捞着人大步走出车库站在花园边,举着她正对面前一片矮花丛,帮她把尿一样向前倾身。 “冲这里喷,给我浇花。” “不、不要——” 太过羞耻,双腿大张着面对彻底露天的环境,大开的穴里还插着一根要命的肉棒,万一被人看到—— “不要?”他低声地重复,声音里有警告的意味,她却完全无法察觉。 林染忘了自己现在没有什么拒绝的位置,身后的男人处于恼怒和兴奋的交错情绪里,听到她并非本意的否定后并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力度一样让人无法承受。 “呜呜、呜……要坏了……” 林染带着哭腔嗫喏,只感到身下开始酥麻,有快感混合着尿意一般的触觉从体内向外爆发,忽然有大股淫水从下面涌出,彻底浸湿他的巨根,顺着他的囊袋滑下他的西裤,陈从辛不得不咬着牙撤出她的小穴,只见那里没了阻碍,抽搐着向空中喷射清透的一股股水流,真像浇花一样散开向下落进他名贵的花丛里。 “尿坏了我的花,知道怎么赔么?” 他沙哑的声音,抵在她的耳后,仍然硬得无法忽视的肉棒再次撑开她尚在滴水的穴口,尽根顶进去径自抽插,她的喊叫声淹没在身下的淫荡水声中。 “唔我不、不是尿,我没有尿——” “没有尿,那刚才是什么?” “是……是喷的水,呜呜……我、我还想尿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快点射给我……” 不管是不是尿,他简直有些无法理解她对自己射精的执念,抗不过她的坚持,抱着人就向楼上去,一路肆意插顶,在车库层向卧室层直通的电梯里把她按在墙上狠狠撞宫,甚至没去扶起她的双腿,两根细腿软绵绵地悬在半空随着他的抽插抖动,她四溅的淫液沾湿了电梯的镜子。 终于到他的卧室,林染被面朝下仍在床上,还没等撅起屁股就被他从后面提起腰,两瓣屁股被大力掰开,天色是大亮的,她知道后面全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接好了。” 他沉声说着,提着她的后腰插进深处,抖动两下射了进去,她随之埋在被单里尖叫,他抽出去一些,再次插进去,更多的精液顺着完美的角度涌入她的子宫,在她体内汇聚,他仍然没有射尽,来来回回不断抽插往复,所有寸余都被射进她的骚穴,直到满到阴道上方,肉棒在她体内的精水里搅动一下,慢慢地抽出去。 “呜——好多——” 他听到她闷在被单里的声音,小小的,脱力的,却可爱的。 忽然就不是那么恼了。 “不是就想要这个?”他问。 她仍然保持着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害怕精液有一滴流出体外。 “想要——” 她从被单上抬起半边脸,笑得无比餍足,“好喜欢,还可以吃更多——” “傻瓜,都快装满了还要。”他不假思索地。 “唔……”她眨了眨眼睛,“菊花还可以要的。” …… 陈从辛眯了眯眼。 在总裁浴室开发菊花【肛交 喷尿 射尿预警】 “提醒了两次,是怕我不知道你后面也能插?” 声音略显冷硬,林染还沉浸在终于接到精液的满足感里,而且质量极好,一时没反应过来,跪趴在床上偏头看他,眼睛一眨一眨。 这个女人拥有完美的眼睛,只是这样水光潋滟就让人想要占有,又想呵护。 陈从辛这么想的那瞬间心下再次柔软,却没法放过心尖上那一点不自在,压下身子去,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只射了一次、仍然硬挺的性器贴上她撅起的屁股。 他贴着她的耳根轻声问: “是怎么知道后面也能用的,被人插过么?” 林染懵懵地想了想,竭力搜索了一下已在脑海中的记忆,茫然摇头说实话: “没有……但是就是可以。” 他的睫毛垂下来,心想他倒是很想相信。 “没开发过,就一直叫我用,不怕被我插坏掉?” “坏掉……是怎么……唔!” 正在困惑地重复他的话,林染忽然被抱起来,身子一转径直向陈从辛主卧的浴室去了。 光裸的双臀落在有些冰凉的浴室大理石台子上,缩了一下被他拉开双腿,抬手把淋浴器拽下来开了温热的水随便冲洗了她满是白渍的阴部,关水时面积很大的浴室满室氤氲。 他在水汽中抬头看她,对上她一如既往有些懵懂却充满期待的漂亮眼睛,微微叹息,心想那就当你说的是实话吧。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干净粉嫩的阴户,再下移,是会阴和小小的圆形的菊瓣褶皱,单看大小和形貌确实完全不像被开发过的样子。 但他不想证明这个想法,越是想到他是她身上某处的第一个享用者,越是想把她彻底禁锢在身边,而这个想法危险又不实际。 林染不知道他在自己腿间看什么,甚至被弄得有点害羞,刚想出声收腿就小声地吟唔出来,是他低头按着她的大腿根舔了上去。 宽厚有力的男性的舌头,粗糙舌面滑过包裹阴蒂的软肉,引来娇滴滴的哼声和颤抖,淫水从下面的穴口溢出来,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的身体已经消化掉了精液,流出来的汁水清透无味甚至带着甜腻香气。 他食指在她的穴口打转,染了一指滑腻的爱液向下抹去,会阴,褶皱边缘,褶皱中心—— 那些紧缩在一起的小块皮肤被碰到后惊得一抖,处子一般敏感怕生,却遮掩不住淫荡的本质,中心圆形的小孔饥渴地张开又合拢,收缩着想要吃到他的指尖。 他于是插进去一个指节,听到她低低的娇喘,知道被插得舒服,旋转着手指再向她后穴深处送去。 和她阴道的感觉很不相同,肛周明明也有着相当的扩张力量,却甚是严格地紧锁着,即便是多一根手指进去都要体会到某种动人心弦的“破开”的感触,里面每一寸纹路都像是第一次被惊醒和撑开一样颤抖收拢。 这种破开的激爽,要是换了下身的,不知道…… 陈从辛感到下边一阵肿胀,嘴里和手下都加了力度,舌头下压,从涨起的小豆子到脆弱的尿道口来回狠扫,插在她后穴的三根手指打转张开,周围仅仅收拢着的嫩肉随之抽搐。 不知是否错觉,手指间自深处感觉到了和爱液一般的滑腻,他抽出手来轻舔,味道和上面的小洞流出来的一般无二。 奇异的身体。且不说根本不用灌肠清洁,她连这里甚至都会分泌—— 简直是为性而生的机器,或说神祇。 他有些头皮发麻,顿了顿,两手的拇指撑开后穴褶皱旁边的皮肤舔了上去,舌头在会阴和菊瓣之间来回,不时用力戳进她的后穴,触感太过放肆淫靡,她夹起双腿夹住他的脑袋惊声喘息,脑中有奇怪的字眼一一闪过。 想要一直被舔,里里外外,最深处都想被扒开来被看到舔到;又想要被插,身上所有的开口,最羞人的小洞,都想被插点什么进去,被注入某些液体—— “想……想尿尿……” 林染终于忍不住吱声,说着很羞耻的请求,直觉告诉她陈从辛不太会这个时候停下来准许她去小解,但又真的快要憋不下去。 他是听到了,却更加兴奋,舌头从下方重新扫回花穴顶部,扒开两片阴唇的遮盖盯着那个颤抖的小口: “那就尿出来。” 什么?? 她惊得睁开眼睛低头去看他,又被含住了尿眼,他的舌尖覆上来毫不犹豫地刺激它,又听到他模糊的话语: “尿到我嘴里就行。” 他在说什么—— “不、不行……” 他从她的下身抬起头看她,眼神无比冷静,出口的话却离奇出格: “我不会给你自己去尿的时间,什么时候憋不住了,尿出来就行。” “不——啊!” 正待拒绝他,后穴里的三根手指用力张开了一瞬,引起并不疼痛只很刺激的触感,然后手指被他抽出去,他硬涨火热的肉棒抵上来,顶端已经有了渗液。 “疼就说。”他低喘着叮嘱她,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性器和那个显然大小不太一致的小口上。 他顶端腥红的光滑颜色有些受到挤压的力度,一点点撑开她收拢的湿润褶皱,那一圈褶皱终于被撑得彻底大开,皮肤光滑透亮撑成一个大圆,容他粗硬的东西长驱直入。 全部没入,竟很顺利,他更加粗的根部顶在她的肛门外围轻轻磨蹭,深埋在她肠道的性器接触到内部分泌出的滑腻爱液。 她没叫痛,主要是被撑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出口的不过是无意识的呢喃。 “进、进去了……肉棒插到……全都插了……啊!” 陈从辛受不了她的声音,单纯无辜的声线说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抓着她的腰部和有胸就开始加速。 许是姿势原因,他插进去时次次顶到她体内无可忍受的位置,她开始哀嚎。 “慢一点——慢……太快了!憋不住,太快了要憋不住了呜呜……” 他的速度一点没有减慢,听到她要憋不住甚至边操穴边分心伸手去逗弄她的小穴,几根手指一起插进去向上勾起,强制地抚摸她敏感的G点,大拇指剥开花瓣精确地按住她颤动的尿道口。 在总裁浴室开发菊花【肛交 喷尿 射尿预警】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玩上面……要……” 她剧烈地抖起来,菊花收缩,小穴横流着爱液,左右摇晃身体也没法从他手下脱身,尿眼无助地被轻揉慢捻,膀胱里聚积的液体就要喷出。 这时主卧外侧的门边有一丁点争执声音传来。 “齐小姐,就不要为难我了,今天先生说了不再见客,况且他早也表态了,您看……” 声音隔着两层门传过来,听得就不太真切,大致是管家在阻拦某位女士。 陈从辛皱眉,纠缠不休的前女友,今天不知怎么又能绕过更新的安保门禁上来,不知身后跟了多少家虎视眈眈的媒体,没有一丁点身为明星的自危意识。 望着身下目光迷离的娇女,只觉得门口纠缠的声音令人烦躁,身下力度再次加重,林染不出意外地尖叫起来。 “要坏了、要——要尿了,不要顶了,停停——” 外间的声音戛然而止。 大概是把人吓到了,这个被操得花枝乱颤的声音对面显然不像是从前那个冷漠高贵、上床甚至不怎么好好脱衣服的倨傲男人,可惜没有别的可能,只能是他本人。 陈从辛觉得事情多少有些令人头大,但理智此时不占上风,只觉得她的尖叫也甚讨人喜悦,还想听更多,都给人听了好了。 手指从她的阴道抽出来,带出一片液体,湿滑的大手捏着她的大腿再一次狠狠发力插进后穴深处—— 嗞地一下,随着她脱力的尖叫,插进最深处的时候也许顶到了哪里,她的下身喷出一股淡黄的尿液,激射在他的腹部。 被眼前景象和腹部温热的触感稍微地刺激到,陈从辛动作整个停了一下,下一秒下意识地低头,两手拇指仔细地扒开林染的花瓣,她的尿道口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针尖般的口子还在发抖,张开了的,清透的尿液挂在周围亟待喷射。 他低头紧盯着张开的尿眼,抽出身体再次狠狠地操进去。 毫不意外地,随着他的插顶,张开的尿眼没了阴唇阻挡,垂直向上喷出第二股尿液,这次射在他的胸膛,他的衣服没有脱尽,她的尿液津在他白色的衬衫里向下滴去。 “操。” 他低低地呼气,只觉得眼前景象十分疯狂,插着她的屁眼仔细看她如何喷尿,毒药一样让人失去廉耻,并且上瘾。 他的动作连贯起来,每插进去一下她便被迫喷出来一股尿,好像完全被插懵了,可怜兮兮地彻底放弃了抵抗,任自己随着他的插弄尿出来,每注液体慢慢减少,最后在身下淅淅沥沥地流淌。 他拔出肉棒以把尿的姿势抱起她,蹲下身子凑在马桶边看她尿完剩下的一点,她下身滴滴答答地打着尿战。 “以后都要这么尿,知道么?” “呜——不公平。” “怎么?” 他随口问着,把她提起来放回台子上,揉了揉她下身淋漓的汁水准备再次进入。 林染懵着脑袋挡住他,小小的手掌抬起来撑在他的胸肌上,他顺从地停下看她。 “你都看我了,我、我也要看你……” 她小声地,声音倔强,仿佛想要找回面子。 他愣了一下,眯了眼睛。 “怎么,想看我排尿?” 林染不听,手掌自顾自地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滑下去,按着他的下腹部看他有没有反应。 陈从辛果不其然地嘶了一声,抓着她的手腕威胁般低声问她。 “还是说……怕我尿进去?” “呜——” 她神色不明目光躲闪,大概是在紧张。 他失笑,“放心,我暂时没有这个癖好。” 话音未落就掰开她的穴口操进去,倒不是不想继续在后穴驰骋,是确实打算射出来好抽身去排尿罢了。射精的话,似乎上面更合适些。 受冷落了好半天的骚穴重新被滚烫的肉根插满,进进出出都带着她的爱液和刚才挂在身上的尿液,林染舒服得抬手搂紧他的后颈,嘴里本想赞美的,却顺着他刚才一句话说了别的。 “你、你想的话,也可以……” 陈从辛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反复几次抽插之下忽然意识到她说了什么,停了一瞬,“可以什么?” 她低着头不看他,“可以……在我里面……” 话音未落就被他打断,骤然加快的速度让她声音哽在喉中,肉棒似乎变得更大了些,捣得她浑身哆嗦,两手抓着他的肩膀承受推耸,感到他就要—— 性器深深埋进宫口,被撞开的肉圈吸紧了他的顶端,精液在她身体里激射而出,他深长地叹气。 “好……好烫,你……” 林染哆嗦着接住身体里的液体,喷射的力度很大,击打在内壁上让她尚不能分辨是什么。 “不是尿,傻瓜。” 他低喘着安抚她,拔出粗大的阴茎让她看到上面白色的汁液,再次撞进去射出更多。 下身的快感从尾椎上升,终于畅快地射完,他感到尿意一并上涌,垂了眼眸低声向她求证: “想我尿在里面吗?” 她还在发抖,沉浸在被射满了精液的快感中没来得及张口说话。 他当作默示否认,抽身出来,转身对着马桶按下仍然硬挺的肉根打算排尿,她就在身边看着多少有些脸热,可惜是已经答应过了的事。 有尿液从顶端射出的时候她忽然惊醒了一样,拽住他的胳膊小声说“想”。 他一晒,并没打算停,就见她的小手从旁边伸下来,手掌迎着顶端的水珠压上去,把马眼彻底压住,尿液从她掌心溅落下去,他堪堪使劲收住了释放的力度,极不舒服地喘了一声,转身对着她,“再说一遍。” 林染赶快乖顺地张着腿,抬头瞅他: “快尿到我里面……” 一瞬间有血气上涌到脑中,混合着下身憋住的难耐的激射的尿意,他大力提起她的两边大腿,还没插进去就再次倾泻出来—— 肉棒顶端正悬空对着她的阴道口,隔了一寸,尿液强劲地从马眼射下去,滚烫的,打在她的入口,溅到旁边向下流去,她两手去扒开自己的小口想要全部接住。 他呼吸之间再收了一下,扒开她的后穴,硕大龟头堪堪挤进菊花的褶皱。 像是龙头插进水管一般,褶皱紧勒住他最敏感的冠状沟,他爽得抽气,放松下来继续排尿,热液在她身体里汇聚奔涌,有水流强劲冲击来回,灌肠一般,甚至有在罐中接水的声响。 “尿——尿进来了……好多……” 他边排尿边看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淫荡又无辜的话语,许是排泄之中心态出奇地脆弱,只觉得叫人爱到不行,想叠起来收在口袋里,出口嗓音沙哑低柔。 “这么喜欢?” “喜欢……你这里流出来的,都喜欢——” 她痴迷地瞅着他的神情,这个男人无比放松的,释放中的表情,似乎比射精的激爽更加私密,卸下一切伪装。 滚烫的尿液把身体撑了起来,肚子鼓胀满足。 办公室肉便器日常与车库的小哥哥【内射 射尿 总公司内有些关于总裁的风声。 陈从辛的顶层办公室带着一个不小的开放式露台,不知什么由头,两天之内被下令改造成了豪奢的全封闭型,一圈都是玻璃,又修得温馨舒适,铺了地毯放了床。 再过几天,便有零零星星的人偶然间看到总裁高大的身躯有时并不是单独出入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跟他一同出入的人影完全是攀在他身上的——被他一手抱在身上,八爪鱼似的。 然而风言风语很难流传开来,因为太过夸张,和陈总拒人千里的气势很不合衬,不是亲眼看到也没人相信。 这几天林染也被迫跟着一起“上班”,不外乎是早起,一起早餐,一起去公司,然后她在露台继续回笼觉。 吃喝不缺,进食不愁,生活实在顺畅,暂时便不去想应聘那回事了,不外乎也只是为了稳定进食嘛——只是回笼觉这一点保障得不是很稳定。 因为总是被迫醒来,醒的时候腿总是大张着的,要么是被他抽插醒,要么被他舔醒。 “继续睡。” 他的声音模糊地从身下传来,唇舌埋在她的潮湿阴户里,舔得多了知道她的敏感点遍布下身,并不限于花蒂,便时时照料她的尿道口和下方的后穴。 林染终于彻底醒了,两腿使劲夹他的头发,娇喘都带着一点哭腔。 “睡不了……你在舔哪里,呜呜……想尿尿……” 他大概感觉到了,就起身抱她走去卫生间。 林染没有还手之力,被他抱着张腿排尿,淅淅沥沥的。 他垂眸看着她排泄,等她结束,他半硬的下身也已经彻底硬了。 他埋下头闻她的头发: “我也想尿了。” 她舔舔嘴唇,伸着小手想去摸他下面,“那就尿进来嘛——” “陈先生,致行的人到了,约的时间是两点。” 门外丽莎的声音。 陈从辛顿了顿,低头看林染,后者嘻嘻一笑非常熟练地:“我去桌子下面!” 致行来了三个人,做简短的pre时办公室里仍然显得相对安静,午后太阳不小,拉了窗帘稍微暗下来一些,陈从辛仍然不能动身,全靠林染在桌下套弄的节奏。 ……力度太小,动作也太慢了。 动作来去只让肉棒胀得更大,更难纾解,他微微抬脚,鞋背在她的大腿边磨蹭,她跪在他更换的长毛地毯上倒也舒适,摇晃着腰部用力吞他,知道他难耐就加大了幅度—— 结果动作一大就漏了出去,肉棒弹动一下。 汇报者不知道总裁为什么皱着眉头,一阵紧张,注意力更集中在了pre上。 彼时林染回头抓起湿漉漉的肉棒在穴口蹭了蹭,想着出其不意刺激一下,顶着自己的肛口用力塞进去。 全然不同的触感和过分紧致的收拢让他微微抽气,然而她的后穴太紧小,进去得太少了。 陈从辛再没法忍受,低咳一下哑着嗓子开口说话。 “你手上那份表,拿过来看看。” 汇报者赶紧走近桌面,陈从辛起身,隔着桌子身体微微前倾,凑过去看对方手上的表格同时听对方讲解,下身对桌内形成了完美的角度,不留痕迹地向下用力尽根插入。 耳边是对方在讲话的声音,就从头顶落下来,林染捂着嘴承受他射进来的精液,不算多,他也一声都没出,两下射完后肉根在里面不着痕地抖了抖。 大概是想排尿…… 林染不敢动弹,怕动一下刺激得他尿出来,依稀记得上次被尿进来时多少还是有声音的,可现在办公室好安静—— “这样可以。我两天内会去验收,希望你们说到的能做到。” 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是平淡威压的,只稍微有点哑,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男人正把肉根插在桌下的臀瓣之间,当着他人,在她体内射精排泄。 几人闻声如获大赦,寒暄退出门去。 陈从辛深吸口气,低头把哆嗦着的小家伙从地毯上抱起来,起身捞着她的胸腹开始毫不客气地排尿。 强有力的一注尿液击打在她的肠道内壁,整个人又是被动的悬空状态,林染忍不住抽紧了身体,总觉得他射进来的液体快要被自己挤出去了。 “唔!装、装不下了——” “放松……” 他说着暗暗收了力度停了一下,干净利落地拔出来, “……两个洞总装得下。” 复插到下面的阴道里,放松身体继续排尿。 “啊啊啊……” 阴道里是第一次承受尿液的冲击,滚烫有力的刷洗刺激脆弱的黏膜,大量尿液顺着甬道流进宫口,林染抽搐着狂抖,被动地直接达到高潮。 他把她轻柔地放到床上,插在里面的柱体慢慢抽出来。外面太阳正好,她张开的阴户看得格外清晰,在阳光下水光潋滟地泛着粉色。 “呜——两个都……都被装满了……” 她缩着腿哼唧。 “不喜欢以后就不尿到里面了。”他从善如流。 “不嘛……”小小声地。 他低头看着她的两个小小洞口,已经自行收缩回去,伸手撑开一些迎着光看,也看不到里面装了许多液体,只看到小肚子稍微鼓胀了点。 “难受么?我抱你去放出来。”他问。 “不难受呀。” 难受就不会要了,林染想。 话音未落就被抱起走去卫生间,悬在马桶上的时候也并没有漏出来,他压了压她的肚子,阴道中漏出一些尿液来—— 后穴却几乎没有,只零星的几滴清透尿液挂在褶皱上,而没有他射进去的很多精液。 陈从辛有点讶然,低头给她清洗了下身又擦干净,她任他摆弄,仰着脸炫耀: “我消化能力世界第一。” 他薄锋一般的唇角微微地勾起来,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淡漠角度,顿了顿才说: “今天晚上可以慢点消化。” “诶?” “我明天出差,大概三天。” 他垂眸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不舍,有点头疼,“都是在外面跑,不方便带着你。乖乖在家,我尽早回来。” 毕竟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想把你的小口插住……又完全没有要腻的迹象。 ———————— 陈从辛不在家的第一天,林染逛遍了整个别墅,除了看起来好脾气的管家和一些服务人员,再没见到什么人,又不好出门去。 第二天,林染在他的花园转了转,事实证明认路水平差就不该拒绝管家陪同。 花园面积过大,设计又园林一般繁复,回别墅的时候没找到正门,只看到一层车库的落地玻璃在光线下闪耀,于是走过去找门。 这时旁侧有车来的声音,林染躲至一边,看到黑色的来车停在车库附近,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下来,穿着浅色的西装,肩型宽阔的样子,对着车库入口刷脸,门就开了。 林染咽了口水,复感到肚子咕咕叫,在偷吃的幻想中强烈犹豫了一下,就见自己身边的大玻璃门缓缓开启,那人开着另一辆车出来,绝尘而去。 远处他自己的黑车似乎带了司机,亮了灯一起开走了。 林染趁开门走进了车库,心想原来并没有偷吃的机会。 上楼去跟管家提了这事儿,管家倒毫不意外,解释说是先生家世交的儿子,大概来借先生的车玩,不一两日就会归还。 这么说,明天还有可能来? ——————————— 第三天,林染早早下了车库,甚精心地穿着睡裙打算守株待兔。 然而车库并没有能休息的区域,又不想让管家知道自己来了这边并没有索要任何车的钥匙,林染左顾右盼之后选择爬上空车位旁边那辆车的车盖子。 这辆车的车盖恰巧平且宽阔,林染坐了一会儿又困意盎然地趴倒,心想过一会儿还没来就上楼好了,饿肚子就饿肚子吧。 顾澈回来还车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看到这幅景象。 开始还没看到,入库的时候车灯一打,发现隔壁车位劳斯莱斯Cullinan的宽大车盖上居然睡了个妹子,见多识广的富家子弟只瞥了一眼,心想陈家也是无奇不有,就礼貌地当没看见吧。 然而就这一眼,他低头摆正车身的时候意外手生,平常一次就位的这次甚至歪了三次。 车子熄了火,顾澈仍然坐在车里没动弹,也没抬头去看,花了几秒思考自己看到了什么。 半透明的裙子,曲起的双腿,大腿后面的皮肤细白柔嫩。 裙子不长又很贴体,不得不半露出了撅起的小屁股……和若隐若现的股缝。 顾澈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什么没见过,玩过的妹子连起来可绕地球……他至于吗? 不至于不至于。 遂收了钥匙打开车门打算目不斜视地离开,结果余光发现睡着的妹子这时居然醒了,已经坐了起来,端端地坐在那辆库里南车盖子上瞅着他,倒也目不斜视的。 顾澈对这种来自异性的目光倒不陌生,垂眼看着她微微笑: “小姑娘在这种地方睡觉,容易感冒的。” 林染想了想,心说我体质是不会染那种小病的,但别的想法更盛,于是看着他期期艾艾地没开口。 顾澈挑了挑眉打算抬步离开。 “那个……别走。”小小的声音,但是很清透讨喜。 他回头看着她,目光下移了两秒又回到她的脸上,那是一张极美的脸蛋,看上去年纪很小却有些妖艳味道,明明没看到多少妆面,更别提她不知穿着什么睡裙,胸线和腰线比暴露出来更加引人遐思。 大概能明白这样的角色为什么会出现在陈从辛家。 “你是陈从辛的——?”他开口问。 林染怔怔地炸了眨眼,嘴里蹦出几个字来,“……修车工。” 顾澈面上保持着风平浪静的微笑,心里相当奇怪,技巧拙劣的谎话,撒谎撒得甚至毫不走心。 林染体察不出他脑内的风云变色,复开口试探:“哥哥需要的话可以留电话——” 顾澈笑弯弯地俯身看她:“可以,你给张名片吧。” “我没有名片……” “我去找刘管家要纸来?” “不要……”怎么能找管家,会被发现,而且…… 林染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更觉察到自己呼吸微弱,浑身相当乏力。 想要,现在就想。 “哥哥写在这里可以吗?” 她问道,两手捧起胸部挤起来,嫩白的肌肤呈在他眼底。 顾澈眯了眯眼,仍然不为所动似地,“这里么……” 伸出指节按在她捧起的胸上压了压,声音平静温柔:“太软了,很难写字。” 林染扁扁嘴,跪坐着拉起裙子,露出细而紧实的大腿面。 “这里呢?” 他望着那双腿,目光随着被她撩起的布料往上蔓延,声音平静无波。 “位置太显眼了。还有吗?” 林染坐下来张开大腿,让他看到内侧,“这里不显眼——” 顾澈能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杂乱,终于皱了皱眉。 丁字裤,一根白色的线勒在饱满阴唇中间,缝里有水光。 这样好看的绝色…… 既然已经能接触到陈从辛这个级别的人,何苦纠缠他,甚至对他如此急色? 林染不知道他脑中那些弯弯绕,见他下面早就硬得明显,不愿放过进食机会,两手撑开阴唇给他看,又到底有些羞怯,声音很小。 “里面——里面也可以写。” 顾澈的目光从那两瓣被扒开的粉嫩上面移开,脑中的疑虑并没有打散,但被一些别的东西强行挥开。 比如车库的光线还是太暗了,他想在阳光下看这一双粉唇,以及里面的通道,用手扒开也不够,他甚至想用窥阴器来看。 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她的内壁,她的宫口,她身体的最深处,为什么会散发这样的气息,甚至有甜腻的香味,让他脑中轰鸣。 “好。”他抬眼对她说,“下来,到我车上来。” 法拉利上的扩张体验【类拳交,但不重口】 城际高速上一辆非常亮眼的银色法拉利F8 SPIDER速度飞快。这辆敞篷明显更美的豪车却没有打开车顶。 顾澈大白天并没有什么飙车的兴致,只是看小姑娘穿得少,自己又非常清楚形势要趁早开回家去,不得不狠踩油门一路狂飙,这样要是开了车顶怕是要把妹妹冻到——毕竟速度快点多回去一会都是赚到,隐约觉得陈从辛那家伙会来提人,万一这妹子真是他心头好,这回怕是要被他狠狠记一次仇。 再默默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何苦呢,会玩的妹子一大把,现在这是着了什么邪? 正内心自我吐槽,一只小手从副驾摸探过来,柔软细白的手腕,指尖没有甲油,毫不客气地按在他隆起的位置。 顾澈一笑,未作回应,只继续平视前方专心开车,细看仪表盘却能发现车速又再快了些,只是配置太好,坐在其中察觉不出。 林染只是觉得这车内狭窄逼仄,旁边哥哥通身的男性气息有如春药灌进她的皮肤,再不吃就要头晕,再说一伸手就可以摸到——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是她的手从中探入,满足地摸到滚烫肉柱,对大小表示赞叹,长度似乎更加诱人,甚至都很难就这么掏出来,林染于是把小手留在他裤中搓揉。 顾澈又微微地叹了声,摸进裆里的触感柔软而且生涩,技术可以说……比起他平常的玩伴实在差了一个天地,果然完全是个小家伙。 “可以再用点力。”他轻声建议,声音温柔克制,丝毫没显露出什么极限的内在。 林染完全不得其法,明明感觉自己很用力了,难道他感觉不到吗—— “哥哥……” 没劲儿了,只是想要,于是眼巴巴瞅着他。 这么急? 顾澈感觉有点没辙,甚至觉得仿佛是自己在被嫖,心说认了吧,也是自己一下子鬼迷心窍,冲着副驾前面的柜子抬了抬下巴: “里面有避孕套,拿一只。” 林染愣了愣,“我不会怀孕……” 顾澈自动理解为吃了药,便减慢车速,一手下去把肉棒掏出来,对她柔声道,“那自己坐上来吧。” 林染终于奸计得逞,喜滋滋解了安全带慢慢爬到他身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小穴抵着肉棒一点点坐进去。 “呜……” 好爽,吃到了,超级长的肉根—— 别的完全顾不及,更没在意被上的顾澈是什么情况,林染抱着他的肩膀瞎扭着身体想赶快榨出来精液,巨物在体内四处戳动。 被她全坐进去的一瞬间顾澈有些懵然,下一秒反应过来赶紧定神打方向盘靠边。 车子堪堪停下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咬着牙呼出这几秒第一口气,吐息都在颤抖。 …… 太爽了,从没有过得爽,居然只是进入。 从没感受过的穴…… 顾澈目光下移,看到她白净的抖动的小屁股,俨然是一个不怎么经过世事的小姑娘,加上那拙劣的手法……这让人怎么想得到。 正快乐骑乘的女人完全没意识到车停了,身下的人也正聚焦在自己身上。 林染像饿久了狼吞虎咽在吃饭的小孩子,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用力扭动,自觉动作幅度很小,但完全没预料到自己身体对正常男人的吸引力。 顾澈还是没动,任她在身上乱动,只觉得下身在她体内像被最完美的自慰机器嘬吸,神识只留了一点,全在疑惑她长了怎样一个绝妙的阴道。 心里暗骂了一句不知陈从辛哪里的好运捡到这样的女人,顾澈忍着欲望一手把她从身上捞起来放倒在副驾上,毫不客气地拉开两条细白大腿,回头按下按钮。 林染还在愣神,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叫停,一秒之后就发现自己被大开双腿按在副驾上,不知他做了什么,车顶突然以轻快速度流畅地打开,并到车后,阳光直射在M型打开的大腿内侧和同样被打开的小穴上,车早就停了,有风刮过赤裸的身体。 林染不由小声尖叫抗议,“你、你……” 主要是,要看也上完再看呀?上了一半是在干嘛。 顾澈管不了那么多,虽然身下滚烫弹动着想回到她身体里,眼下这才是他此刻最想做的事。 ——在强烈的阳光下看她,她打开的腿,打开的阴户,被他两手掰开的阴唇…… 在强光下闪耀着无限水光的花心,深邃狭窄的阴道,口子上挂着刚才被他器官抽插出的泛白的淫水;以及里面清晰撩人的、淫荡的褶皱。 林染被看得多少有点害羞,想缩起腿却被他按得动弹不得。 高速路边偶然有车从他背后呼啸而过,好像身体被打开在无人区,有某种隐秘而放肆的暴露快感。 “你叫什么名字?” 他抬头看着她微微笑,笑容在阳光下非常亲和,让人卸下防备。 “我叫林染。”她有些莫名地答他。 顾澈点点头,扭头在副驾前的柜子里抽了块湿巾出来擦手,有淡淡的酒精味道蔓延开来。 他复看她,被擦干净的右手手指轻轻按上她打开的湿润穴口,指腹在上面打圈。 “小染。” 被这样叫名字,好像瞬间亲近了更多,他更像个想要照顾她的大哥哥,下身又被他这样轻柔抚摸,林染不由放松了身体。 然后听到他下一个问句: “以前有被人用手操过吗?” 林染眨眨眼睛,不过就有陈从辛一个,被他用手指—— “手指有过……” 顾澈摇摇头,“不,用手,整只手。” 林染懵了:“没有,那不疼吗?” 他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插了进去,“疼的话立刻告诉我。” 林染本来很急,奈何他技巧是真的好,只插进去两根指头而已,不知在她体内怎样旋转绕摸,没有着力在G点狠压,却处处服帖到颤抖,淫水跟着他的触摸从身下流出来。 “还要……” 顾澈应声插进去无名指,三根手指在她体内微微张开又合拢,“疼吗?” 林染只觉得还是不够:“不疼,好空……” 顾澈垂眸慢慢地并起手指,小拇指也一起插进不断收缩的阴道,四指聚拢又并排,她的甬道随之锁紧又被撑开,源源不断的淫水打湿他的手掌。 “再进去一点可以吗?”他问。 林染用力点头,可以,怎么都可以,被摸得好舒服,还想要更多。 顾澈观察着她的表情,手下略微用了力,半个手掌也没入她的穴口,上部手背被无数小小褶皱吸盘一样吸附起来,缓慢在她身体里打转。 “还是不疼?”他有些诧异,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以前这样做过,否则怎么会如此顺畅? 林染茫然摇头,确实完全不疼,只有被撑开的满足感,以及……在室外这样张着腿白日宣淫的紧张。 顾澈低头看着她的美穴,在她体外的大拇指动了动,不由自主地并在掌心向阴道的开口插过去。 林染也看到他指节分明的拇指正拨开她的小口要一起插进来,身下有战栗的被打开的快感。 大拇指的指节没进去,他的手下动作变得更慢却停不下来,心里满是震惊,眼下这个穴的扩张能力…… 被他用了最大号窥阴器的妹子也不见得有这样能屈能伸的阴道机理。 虽然非常冒险,但…… “可以试试全进去吗?” 她怯怯点头。 他低头伸舌去舔,把她的阴蒂含在口中富有技巧地吸吮,听到她难耐的呻吟,手下的阴道也跟着一并颤抖发热,就在淫水涌出的一瞬,手腕用力,整只手全插了进去。 “唔!” 她眨眼之间忽然撑到有些无法呼吸,却还是不疼,低头看到不可思议的画面,自己的下体吞下了他整只手,他的手腕露在体外,被入口的嫩肉吸夹。 顾澈轻吐了口气,觉得有生之年刺激到这个地步也很难得一见,在没有任何其他润滑的情况下给一个毫无经验的女人拳交扩张,居然还异常顺利—— 整只手在她体内被吸吮,并没动弹,怕她疼,然而她的内壁是第一次被这样夸张地撑开也还能保持充沛的动力,看神色也完全不痛,这还是人的身体? “我伸开指头,别怕。” 他低喘着告诉她,复舔舐她颤抖的阴蒂。 她点点头,然后小声尖叫起来—— “疼吗?” 她摇头,咬着嘴唇语无伦次,“你的手、哥哥你的手在,在摸哪里——” 他抬头看着她眼里的水光,在她体内的手指动作缓慢温柔但未停歇: “哥哥在摸你的子宫。” 他的指腹在她子宫上小小的开口来回抚摩,动作轻柔有度,和声音一样。 “喜欢这样被摸里面吗?” “呜……” “不喜欢,那就不摸了。” 他作势要抽出手来。 “喜、喜欢——可是在外面……” 顾澈笑了,原来是在害羞。 会有耻感,说明还不够投入。 抚摸她宫口的食指指尖就在这一刻加了力,从那个脆弱小口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疼?” 林染急喘着摇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睛湿润,舌头都在颤抖着,“插到……最里面了呜呜……子宫被、哥哥的手指头插了……” 原来是爽的。 顾澈也觉得很爽,即便根本没用下面认真插她,只是这样用手玩她身体都觉得爽。 “一点都不疼,只是爽?”他再问了一遍。 林染噘着嘴,“嗯,哥哥射进来会更爽……” 顾澈忽地感到被冷落的下身再度滚烫了起来,硬涨感过于明晰,没法再忍,露天操穴也实在不太合适,按着她的下腹抽出手来,抽了张纸垫着回头发动跑车。 听到林染没声音,回头看了眼,见她有些羞窘地盯着自己双腿下座位上的一点点颜色,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被拔出的时候尿了一点出来。 到底还真是个没经验的小家伙啊。 “别羞了,”他微微喘着气安慰她,“刚才手插进去顶到了,会漏出来很正常。” 林染小声嘴硬:“我没有羞。” 他笑:“好,那待会哥哥用手帮你全部尿出来。” 醋意与掠夺 3P 【口交 双穴 跳蛋 喷尿 吸尿 顾澈身为富二代自然家有豪宅,只是玩性太大不跟家里住,自己长期住在城中心的顶奢酒店顶层套房公寓,方便也是方便的,只是眼下从车库走到电梯再到进门的两分钟完全无法随心所欲地操穴,显得极其漫长。 套房有七百多平,单是穿过客厅活动区再走到主卧就让人急得发狂,顾澈终于把林染抱进卧室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上床,已经一路解了裤子抬起她的腿根,把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终于插到了,他站在床边抱着这小神仙满足地喟叹一下。 四下看了看,挪至床头从柜子里拿了只跳蛋出来,这才把林染放到床上,浅浅地抽插她,边按开关边口头哄骗似地引导: “自己扒开,给哥哥看你的小豆子。” 林染被插得舒服,什么都听他的,乖乖张着腿照做,两只白嫩小手下去把颤巍巍的阴唇扒开,露出已经有些肿胀的阴蒂。 顾澈低着头把跳蛋压上去贴住,没想到立刻引来巨大抗拒。 “这是什么呀不要——啊啊啊啊!” 刺激过盛又完全没有预料,林染身体痉挛着左右扭动想躲开跳蛋,却被顾澈眼疾手快一把压住腰腹,动弹不得,眼里逼出泪水来。 顾澈愣了愣,诧异于她像是从没用过这种玩具似的反应,但也只诧异了一秒,因为她内壁因此狂乱的收缩和抽搐让他爽得无法自拔——这小姑娘身体里有太多惊喜了,他盘算着思考该不该把她后面也开发一下,插点什么进去—— 爽是爽了,但有时候也有些副作用,比如降低其他器官的感度。 当顾澈终于注意到背后一丁点脚步声时已经没空做出反应,后颈一热,被人从后面掐住,有威压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你要是股东当腻了,我明天打声招呼,你可以滚,怎么样?” 顾澈动作一顿,“我操,你怎么回来了?” 心想这厮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地出现了,这算什么剧本? 一想大概明白是陈家车库有监控,但还是觉得有些诡异,又问,“你又怎么进来的?” ——当然因为这楼下酒店是他陈从辛的,这楼都是他的,越矩强行开门并不是什么难事,何况他急着找人。 陈从辛冷冰冰看他一眼,懒得回答,径直走到床头林染身边低下头看她。 林染正被插得舒服,张着小口小声喘息,几乎没脑力意识到这是怎样一个惊爆的捉奸场面,只单纯发现抬眼看到了很愿意看到的脸,更开心了,未停的喘息都变得更加甜腻,叫人只想疼爱。 陈从辛弯下身子看她的双眼,漂亮的眼睛里是她性爱中特有的那般单纯放浪,眼里的光晕随着她身体被插顶而淫靡地晃动; 他的问句低而清晰,甚至听不出方才的怒意。 “自己愿意的么?” 林染怔怔望着他,没反应过来,就听他再问了句: “还是说,他强迫你了?” 顾澈不满地呛声:“你这问的什么,我这号的至于强迫个妹子嘛。” 然而陈从辛充耳不闻,只看着林染怎么答复。 她有些费力地想了想,“没有……”复睁大眼睛望着他,“我想要的,好想要啊……” 声音柔软无辜,甚至…… 仍然给他一种“仅仅是想要吃饱饭”的错觉。 陈从辛叹了口气,又问:“那想住在他这里么?” 问题有点跳跃,林染对这间公寓毫无想法,只记得陈家别墅阳光明媚,午后厨房端来的甜点热腾腾香喷喷的,就毅然摇摇头表示不想住在酒店。 倒是够耿直,顾澈一笑,作势不满地顶她一下:“小丫头就这么看不上我房子啊?” “呜嗯——” 林染跟着娇娇地呻吟出声,满脸爽得顾不上别的。 陈从辛压着怒气仍然是自矜的,皱眉补了最后一句话,“不想的话,我明天来接你。” 说着转身要走,就被林染软软地抬手拉住了衣角。 ——他穿着稍长的西装外套,显得风尘仆仆的,一看就是下了飞机径直过来找她,应该是想她、担心她的。 想她、担心她……这很好,让人心里温暖。 我也想你呀—— 她这样想道,下身被顶弄着微弱喘息,一边努力抬手顺着陈从辛的衣料摸下去,落到西裤,摸到他的拉链,拉下去,小手笨拙地伸进去摸他尚未有太大反应的器官。 顾澈看着微有些莫名的兴奋,想看这笨拙的小家伙如何讨好男人,又想争夺那一丝注意力,身下动作好整以暇地蛮横起来,柱身频频顶到她的宫口,给她的努力加大难度。 林染呻吟起来,手上动作却依然不停,把陈从辛的柱身摸得半硬,从开口中掏出来,努力扭头想凑上去舔他微垂的龟头。 陈从辛眯了眯眼,不置可否地站近一步,柱体的上半截还未完全硬起,便被她歪头尽力吃进嘴里。 她之前也很少有机会舔他的肉根,这下结结实实吞进嘴里,旁边还有个不速之客当观众,她唇舌的温暖吸吮就显得格外淫靡放肆。 他把喘息咽下,看她一边被顶一边尽力吞吃自己顶部的可爱样子,顿了顿还是低头问她: “还没洗,就要舔?” 林染当然知道,一身西装革履显然是差旅归来不曾停歇,怎么可能有空去洗澡,可这样才莫名地显得更加迷人—— 这个男人向来是冷冰冰的样子,柔情深埋在许多掩盖之下,像此时这一问句,就好像被她意外地掀开了那些掩盖。 况且他是习惯良好的人,顶端只有一丝腥味,即便如此在做爱中也相当少见,不顾他的阻拦强行舔进口中甚至有别样的难言快感。 她的舌头甚至刻意地游走,搜刮他冠状沟的沟壑角落,舔舐他马眼凹陷下去的缝隙,想把他的所谓羞耻残留全都舔吃,小嘴呢喃着出格的事物: “好吃……肉棒的味道,好喜欢,不要洗……我来舔干净,舔出精液喝——” 陈从辛何等聪明,一眼看出她想做的事,被她尝到不堪的私密带来的耻意和快感交加,任她像清洁一般用小舌细致地舔他根部,爽到微微叹了声,性器彻底硬如烙铁,声音也不觉沉醉。 “有这么想喝吗……” 彼时顾澈看得多少有些眼热,忽然第一次,有那么一丝不情愿听到林染说出一声“想”。 醋意与掠夺 3P 【口交 双穴 跳蛋 喷尿 吸尿 彼时顾澈看得多少有些眼热,忽然第一次,有那么一丝不情愿听到林染说出一声“想”。 ……占有欲,从未有过的,对任何女人都没有过,因为全都太容易得到了,何况林染才与他相见不过几小时。 下一秒他意识到这一点,感到些微的意外,皱眉加快了身下速度。 他没有意识到的是,这时他忘记了所有的绅士风度和潜意识里对女性玩伴的基本照顾。 这时他心里更多地只想把她的意识夺过来,从另一个男人那里争夺到手,下身抽插力度变得甚至有些凌厉,狠狠陷进子宫里去,再不抽出,在她最深处来回戳顶。 “啊——!插、插到——!好深,哥哥好深,子宫插、插开了——!” 林染蓦地睁大双眼大叫起来,呼吸全被打乱,抓着手中滚烫的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地,全然无法再回答陈从辛那一个“想”字。 后者扭头冷着脸看了一眼顾澈,顾澈抬着下巴挑衅般回看他,身下不遗余力地猛插着美穴,刚才一瞬间的不自如好像只是错觉。 陈从辛再往前挺了一步,肉根比刚才更不容置疑地顶在林染口中,她虽然被顾澈顶得上下摇动,终于是嘴巴被塞满再也说不出话来,含着他的器物嘤嘤呀呀地发抖求饶。 ——可要怎么饶过她呢? 陈从辛听到身后顾澈的闷哼和急喘,身下含着他的小嘴巴忽然失去了吸吮的力度,只听到她被动的抽气声,想也知道是顾澈射精了。 射在她的阴道深处、或许真的是子宫里了。 他的体液,粘稠的,白色的,要灌进她身体里,被她极快地吸收,和她融为一体了。 要怎么才能轻易饶过? 不能的,要罚她才行。 他垂眸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嘴,嘴唇鲜红湿润,就像她漂亮的柔软的、贪婪的阴道口。 她仍在被宫射的高潮余韵里,夹杂着终于吃到饱的满足,神情痴迷柔软地,看着陈从辛抬起手来,一手解开皮带把裤子褪下去一丁点,彻底放出了巨根;另一只手解了西装外套的扣子脱了扔下,又相当不耐烦地扯开了领带。 然后他侧身压上床头,右边身子越过她的脑袋——他的右膝跨在林染的脸颊上方,肉根正落在她的嘴边。 这姿势加上陈从辛187的高大体量,瞬间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和羞辱度。 林染却全未察觉一样,只觉得不用歪着头舔他了,省力好多,非常欢喜地抬着下巴去舔他垂下的睾丸,被他捏住脸颊低声叮嘱: “受不了了就掐我。” 她乖顺地点头,等他动作。 下一刻,他左手捏开她精致的下巴,右手握着自己的巨根,垂直向下插进她大大张开的嘴里。 林染从没有像这样完整地吞过男人的性器,别提对象还是陈从辛,肉根实在太大,而这次并不由她选择。 他按着她的脑袋,仔细看着她的表情缓缓坐下去,硬涨的龟头从她舌面擦到嗓子眼,还是没吞尽,再往里,直到插进喉管上端才整根没入,他的下腹贴上她的嘴唇。 只持续了一秒而已,在她即将窒息呛咳的一瞬间又立刻抽出,在她舌道上浅浅抽插磨蹭一下,再深插进去一瞬,如此往复。 他喘息着低头看着她,还是那张惊艳又耐看的小脸,此刻居然就这样屈辱地躺在他的胯下,在他两腿之间,仰面大张着嘴,被他几乎骑脸把阴茎反复插进深喉,简直像在梦里。 那边顾澈射精之后一直在她体内缓缓研磨着看这一出春宫,看陈从辛几乎是跨坐在她的脸上插她的嘴巴—— 背面看来更是格外刺激,顾澈刚射精的柱体再度硬涨起来,期待着第二轮——恰好林染在呛咳的边缘被来回插进深喉,浑身都跟着不断收缩狂抖,甬道里异常活泼。 无法抑制地盯着面前极限的强制口交场面,顾澈身下力度再开始时就有些收不住,而林染早就难以控制身体,全身心都在口中这根巨物上,阴道里的肉棒重新开始狠狠插弄的时候终于迎来小小的控制系统溃散,嘴里嗷嗷地哀嚎,淫水顺着顾澈的柱体边缘喷出身体。 “这么多水啊,小妹妹。” 他低头看着她的穴口,已经被他撑得红肿不堪,再次微微地感到惊讶,意识到她被这样两边接近暴力地狠插着,居然仿佛是更爽了。 陈从辛也以为像这样堪称粗暴的口交,她一定受不了几下,本来做好准备很快就停下,却没想到她能这么坚持着吞到这么久,甚至反而……还爽到喷了水? 她口中感觉太好,他也不想停下,但见她的小脸多少有些涨红了,仍然感到心疼,按着她的额头再留恋地抽插了几下就粗喘着刻意松开精关。 白浊射出去的瞬间又担心精液直接射进喉管会呛到她,他忍着深插射精的冲动迅速拔出来一些,只留了龟头在她嘴里,自己握住下身用力撸动控制节奏,精液一股股地射出; 她仰躺着,像婴孩一般两手握着他的肉根,口中含着他的龟头嘬吸精液,双唇拢在冠状沟上磨得他深长喘息,精液倾泻而出,她仰着头像吃奶一般,喝得咕咚咕咚的。 精液被她咽下肚的声音让人迷恋,陈从辛有些醉意地低头看她吞咽,大手落下去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头发。 “还要么?” 他慢慢把肉棒从她口中撤出,顶端和她的舌尖连出一条白线。 她微张的嘴里还满是他的精液,浸染了白色的小舌头伸出来,带着精液在唇边舔来舔去,无比淫荡的小动作。 “要——哎呀!” 她终于有了些吃饱餍足的懒散样子,出声撒娇的时候声音拖得长长的,被完全有些醋意的顾澈狠狠一顶,尾音可怜兮兮地颤了两下。 陈从辛翻身到她另一侧,托着她汗湿的背部把人托起身,顾澈会意地抱着林染后退一步站在床边的地板上,下体仍然插在穴中,两手轻松地托着她的大腿小幅度地上抛一下。 就眼见陈从辛也下了床,走到他二人身边,并不开口说一句话,也没见做了什么,只听到林染小声地抽气。 顾澈顿了顿,感到身下隐约有细微的动向,注意力聚集起来,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陈从辛没有看他,表情甚至很平静,只垂眸轻轻咬住林染的耳朵尖,一手捏开她的小屁股,一手掌心向上地、中指尽根插在她的后穴里,缓慢地里外抽动。 顾澈的瞳孔紧缩了一瞬,猛然间意识到他所想做的也许早已经被陈从辛尝试过了,比如开发小姑娘的后穴。 原来他所看到的那个,小小的圆形褶皱,居然已经是被狠狠操开过的了,也居然还能缩回这样未经世事的模样。 这一刻他深埋在林染阴道里的肉棒清晰地感到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陈从辛甚至放肆地往她肛口中插了第三根手指,几根手指在里面随心所欲地试探,摸得她哀哀直叫,甚至也间接地刺激到了肉膜这边顾澈自己的插穴体验。 陈从辛的耐心终于没有撑到林染后穴的爱液也淌出来,在里面深深插揉出一手的水色时就抽了出来,火热的性器抵上她小小的后穴入口,柱身粗大,不免碰到插在前面的那根巨物的根部。 顾澈知道他的尺寸要这样站着插进去怕是不简单,别提林染狭小的阴户前面已经被他的性器占据很大位置,提着林染有些怀疑地看着陈从辛。 后者微微皱着眉头,显然忍得已经够辛苦,硕大的龟头用力顶在她的入口,顶出一个深深的肉坑,继续以极缓慢的速度往她体内顶入。 林染这时面向顾澈,身体悬在半空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被他二人一个托起双腿,一个掰开屁股,腿中心的阴道深深插着一根,还有一根同样粗大的正在向肠道慢慢没进去—— “好……好撑……” 几乎发不出声,林染下巴搁在顾澈的肩头,并不痛但是实在物件过大,她的牙齿陷进柔软下唇,窒息地感受后边陈从辛的进入。 一点,再一点,更深入,没入了龟头,冠状沟,柱体上的青筋,再向里,尽数撑开。 他的肉根全进来时,三个人几乎是同时轻微地呼了口气,她的两个洞被胀满,中间的一层分隔被挤压成薄薄的肉膜,感官上无比脆弱,有奇怪的错觉,感到这两根肉棒正在她体内相互压在一起。 陈从辛没有动,仍在观察她的承受力有没有反应过来;顾澈却有些无法忍受,她的穴中紧到了另一个新的高度,实在难以忍受彻底不动。 他轻轻抽出去一点,复往里顶回,里面无数小嘴随之而动,包括她的肉膜,肉膜隔壁的那根肉棍。 林染颤声哼唧着直到他停下动作。 陈从辛接着这个节奏,在他顶入后抽出一些,也再度轻缓地顶回,林染终于忍不住小声崩溃地开口,气息颤抖微弱: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一起……进来……不、不要连着……连着插……喘不上气……” 顾澈闻声笑了一下,经验告诉他,小妹妹想得过于理想了,怎么觉得一起插就能喘得上气? 他对着她通红的耳朵应答,“好,我们一起插。” 醋意与掠夺 3P 【口交 双穴 跳蛋 喷尿 吸尿 他对着她通红的耳朵应答,“好,我们一起插。” 两根柱体小幅度地外撤,以类似的克制力度抓着她的双腿顶回去,一瞬间被插得魂飞魄散,林染尖叫出声,毫无颜面地瞬间改口: “错开——求你们呜呜呜……错、错开插我……” 声音实在可怜,陈从辛皱了眉头,“算了,不一起了。” 说着就要拔出去,又听到她娇滴滴的挽留。 “不要出去——都、都要……两根都要在里面,呜呜……” 顾澈顺着她的话问: “都这样了还要?不疼吗?” 林染脸蛋爆红,埋在顾澈的肩膀上嘶嘶抽着气,“不痛——就是太、太大了,好撑……” 陈从辛冷着脸哼了声,对着近在咫尺的顾澈: “怕她疼你就拔出去。” “她被我插得那么舒服,怎么舍得我拔出去?”顾澈还嘴,还不忘低头问肩膀上的娇女,“是不是?” 陈从辛对着林染的背脊看不到她的脸,也不太想听她的答复,当下便开始抽动身体,听她发出短促的惊呼。 而林染其实几乎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感到下面撑得有些魂飞天外,两根不相上下的粗大肉屌各占了一穴,中间的黏膜被剐蹭来去,触觉淫乱放肆。 顾澈没听到答复,下身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抽插,嘴上不依不饶,继续引诱她: “乖,跟哥哥说,哪边更舒服?前面还是后面?” “哥哥……呜……” 然而林染只破碎地重复他的词汇,没力气注意到话语的内容。 “哥哥?” 陈从辛的手指抚上她的下巴,指腹用力,她的脸被他扭到侧面,他的双唇贴住她的耳根,低声逼问: “他是哥哥,我是什么?” 林染还没答,顾澈就笑起来,心情很是愉悦地,“陈总也会吃醋啊。” 陈从辛恍如未闻,身下推顶一下,“说。” 下身又被巨根狠狠地搅动一下,五脏都似乎被他顶到,林染抽噎着小声胡说八道: “是、是……大哥哥……” “什么?”顾澈不满,身下发了点狠,下一秒就让林染尖叫着喷了些淫水出来。 陈从辛保持耐心:“换一个,我不当哥哥。” “哇呜……是、是叔叔……啊!!” 他的耐心渐失,再次顶入她后穴深处时刻意找了角度,龟头顶上刺激膀胱的部位,“再换。” 她缩着脚趾尖叫起来:“不要——不要顶那里,会、会、会尿——” 陈从辛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一字一句继续逼问: “叫谁、不要顶哪里?” “呜哇……”林染无助极了,冒犯性的话语不可否认地带来了快感,下面又被你来我往顶得爽到颤抖,大脑停摆,“叫、叫爸爸……好不好,爸爸——啊!爸爸不要顶……不要顶!想尿尿、想尿尿的地方,不要顶——” 顾澈看她几乎哭了出来,身下甬道却诚实地疯狂抽搐着代表激爽,忍不住继续逗弄,“小染想尿尿的地方,是哪儿?” “呜呜——是前面……” “唔,前面啊……”顾澈低吟着,语气好奇而无害,完全无视陈从辛鄙视的眼神, “小染的前面是哪里?后面又是哪里,知道吗?” “呜……” 这个问题过于复杂,林染颤抖着没有回答,下体瑟缩着接受一来一往的插顶,然后听到耳后有低沉的声音落下来,说着要命的字眼。 “他在问你……”陈从辛贴着她的耳根沉声说话。 “……是骚逼舒服,还是屁眼舒服。” “呜——” 强烈的耻感袭来,林染呜咽着拒绝说话,却没有人会放过她。 “小染知道哥哥插的是哪个吗?”顾澈顺着问下去,话音危险,“——是小染的骚逼,还是小染的屁眼?” “哥哥……在插、在插我的骚逼……” 陈从辛狠狠一顶,威胁意味十足,林染尖叫一声感到几乎有尿液要漏出去,口中忙不迭地继续, “爸爸、爸爸在插我的……我的屁眼,呜呜……” 自我羞辱的词汇一旦出了口就好像打开某扇门。 话音落在耳中都给到了相当的抽插快感,让人只想继续说,说出更多不堪的词汇。 “我的、我的骚逼和、和屁眼,里面都……都被搅坏了呜……两根、两根肉棒,好大,在我里面……插、插开了……” 娇嗲又淫荡的话音入耳,顾澈终于感到忍至这一刻已经是极限,被小家伙的口无遮拦多少刺激到了些,顾不得速度或风度也懒得在陈从辛面前维持冷静,掐着娇娇的腰部一通狂顶,粗长的阴茎深深插进她的子宫里横冲直撞。 林染尖叫得有些声嘶力竭,陈从辛感到肉膜那边传来的力度,知道顾澈在动真格,便放慢了自己的速度,怕她被插得昏厥过去; 顾澈就在她的尖叫痉挛中猛射出来,精液再次灌进子宫腔室。 待他终于射尽了,速度放缓时,陈从辛开始加了认真的力度,林染只感到阴道里还在滚烫高潮中抽搐,后穴已经在被迫承受着狂风暴雨的震颤,浑身哆嗦着求饶,语无伦次地: “爸爸……爸爸,屁眼好热,呜——尿眼也变热了,爸爸不、不要顶……” 仍在高潮余音里的顾澈乐得享受那一层肉膜之外陈从辛的摩擦力度,爽得无比舒畅,接着话逗她: “变热了,尿眼是怎么热的?哥哥帮你看看。” 说着作势推倒她,陈从辛配合地向后靠下去,让林染能舒服地全然瘫在自己身上,身下力度却完全不打算放过她,边狠力抽插边抬眼去看顾澈要做什么。 后者保持着插在她阴道里的姿势,一手撑开阴唇上方,一手拿起床边的跳蛋。 公子哥向来不嫌事大。 陈从辛喘着粗气想着,也稍有几分想看林染的反应,懒得阻拦他,身下不遗余力地插弄她紧缩的肛门,眼看着振动的跳蛋压上她被彻底暴露出的尿道口。 下一秒果然是林染极其剧烈的挣扎和哭喊,然而身下被粗大的肉根固定着位置,上面被男人压住,完全动弹不得,只剩下尖叫。 “啊啊啊啊坏了,要坏了,啊——” 顾澈紧盯着她颤抖的尿道口,那里在临界般颤抖收缩。 “哪里坏了?……呀,小染是在尿尿吗?” “呜啊啊——” 当然是尿了。 被陈从辛强有力地插顶到位已经足够排尿的刺激,又被用玩具直接折磨了尿道口,即便顾澈没有拔出,尿液也已经不可避免地要喷涌而出,只是阴道被堵着无法喷射,就顺着他的肉根哗哗涌出下体。 顾澈不是没见过女人被玩到喷尿,此刻却觉得甚至比刚才射精还爽三分,手指扒着她的花瓣仔细看她涌泉一般的小小尿眼。 太好看了,无一处不美……哪怕是她这样被迫排泄的样子。 “小染的尿确实很热啊……在哥哥面前尿尿,这么兴奋吗?”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泣,“不、不是,没有……” “不是?”顾澈说着,坏心眼地猛然拔出肉柱。 没了阻挡,陈从辛又适时地狠狠一顶,只听林染一声尖叫,就看到她下面高高喷起来一注尿液,落在顾澈身上。 陈从辛向来很享受把她插得一下下喷尿的场景,边插边微微侧头贴着她的耳朵诱导: “乖,继续尿,给你哥哥洗个澡。” 顾澈笑:“那怎么舍得拿来洗澡?” 说着弯腰下去,噙住林染小小的尿道口。 陈从辛看他舔舐她那处,身下用力捣弄着让她继续喷尿。 林染眼看着男人在面前埋下头去,唇舌落在自己张开的敏感尿道口上,却毫无躲避能力,感到他的口唇在下面的嘬吸。 但已经没多少残留,陈从辛顶一下就再涌出一点,全都被顾澈尽数吸走,他的舌尖甚至在尿眼打转,要从外部刺激她全部排出。 到陈从辛终于肯射满她的后穴时,林染已经失去行动能力,满床狼藉,房间里除了喘息,只有刚打开的跳蛋滚落在一旁兀自震动的声音。 林染瘫在陈从辛的身上,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俯身在她下体的男人仍在舔吸她颤抖的尿眼,而躺在她身下的男人正捏着她的乳尖舔吻敏感的耳后,像吃饱餍足后慵懒的狮子。 什么都没有了,全都被他们取尽。 口水,汗液。 淫水,尿液。 她的单纯与给予,她的私密与美丽。 淫水工作餐(1)【小穴塞食物】 平淡无奇的工作日午间时分。 顾澈电联丽莎打听得知,陈总今天中午再次翘了一个对外的酒会,据说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加班,了然冷笑一下,拿起桌上准备好的一个方形盒子出了门。 有林染这个小妖精在侧,午间加班? 鬼信。 彼时集团顶层办公室里倒不如他所料的那样干柴烈火地动山摇,只是有一点点的声音,水声。 陈从辛靠在皮椅中很是疏懒地,手里拿着小小的白瓷茶杯,半抬着眼皮看着面前。 面对着他的桌面上放着一小块象牙白色的棉绒毯子,颜色和他的深色桌面很不搭调,林染双腿分开跪在上面,浑身只穿着一件短上衣,下半身光溜溜的,脸颊也红扑扑的,正有些羞窘地一只手撑在毯子上支撑身体、一只手在自己分开的腿间揉着花穴。 随着双腿张开的穴口下方摆着一只小小的茶杯,和陈从辛手中的是同一套,里面都装着一点点刚倒出的茶水,冒着热气,热气升上去在林染的小穴上蒸腾,不知是被蒸得热到还是揉得爽到,女人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不想漏出一声呻吟。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一滴淫水从她张开的穴口落下来,垂直掉进身下的茶杯里,几不可闻的“嗒”地一声。 林染小脸通红地抽气。 陈从辛面色无动于衷,伸长手臂把那杯茶取了过来,又重新在她身下放了一杯倒好的茶水。 低眼去看,白色的茶杯里是淡绿色的茶水,中间浮着一滴清透的不太容易看到的白色,她的爱液,他仔细地闻了闻,确实只感到给茶水平添了奇异的香气——平常在她下身舔到的味道,也许确实不是一时情迷的错觉,确实是自成一脉的体味,令人着迷。 他再抬起头去看她,仿佛很努力地在揉自己的阴蒂,见他抬头来看,脸更红了,下面两片阴唇缩了缩,又掉下来一滴淫水——这次却是长长的一条,下端掉进茶杯,上端还在身体里。 陈从辛沉吟:“看来是不肯出来。” 说着伸手去碰那一条淫水,粘腻的透明绕在他指尖,手指回撤,从她体内向外扯。 “啊啊……扯、扯出来了……” 体内的爱液被直接拉出时感受奇特,林染忍不住小声叫唤。 那一条绵绵不绝,陈从辛在某一刻终于失了耐性,身体微微前凑,抓着她的大腿偏头含上去,把她滴着水的阴唇含进嘴里。 怎么也吃不够的甜腻体香,散发着淫荡味道。 他的大手向后,拖着她的小屁股用力抬起一点,把下面的穴口也露出来,伸舌探进去,粗糙有力的舌面在她阴道入口处的内壁上舔舐,淫液争前恐后地溢出来。 被舔得瞬间爽到发抖,林染有点跪不住,两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小口呻吟,余光瞥到桌旁放的餐盘,是他的午饭,几个极精致的普罗旺斯焗番茄,切口一丝不苟,盘子旁边点缀着一点绿叶,餐具摆在一旁备受冷落。 “呜呜……你的,你的饭……要,要凉了……” 他不以为意,仍然在她阴部大口吸吮,声音模糊地传出,“凉了就热。” 林染无力地小声:“那、那我叫丽莎姐姐……” “不用。”陈从辛笃定地回绝,“你来热。” ……? 林染不明所以,被他松口抬头指示:“坐下。” 于是乖乖地坐在桌上,屁股落在绒毯上倒也舒适,被他一手拉开大腿露出已经湿漉漉的美穴。 陈从辛回头拿起一个小小的焗番茄,压紧上面的切口让它封闭如一只完好的番茄,一手撑开她的阴道口,慢慢向里塞。 林染低头瞅着他把食物塞进自己下身,视觉已经足够刺激,触觉又异样撩人: “啊……它,它好软——” 陈从辛塞得认真,紧紧盯着她被撑开的小口,“所以不要太用力,挤爆了的话,里面的东西可能会流出来……” 顿了顿抬头看她,淡漠表情终于被撕开一个口子,低声笑了,“不会流出来。而且……” 她听到他声音蓦地低下去,“……我会帮你吃干净。” 这声音忽而让人身体酥软,她的身体放松下来,被他塞进三个小小的精致的番茄,连成一条柔软的柱形排列在阴道里。 番茄有形状而柔软,稍稍顶住了林染体内的若干敏感区,却不解痒,林染难耐地摇了摇下身。 “还要?”陈从辛挑眉。 不等她拒绝,第四个被塞进去,他抬头看着她的表情慢慢推入,再往里,连修长手指都没入进去,把四只小球推向深处。 排在一起时最里面的那个似乎顶到了宫口,林染坐着再不敢动,怕挤坏了,噘着嘴看他。 陈从辛终于肯站起身来,利索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把裤子褪下去一些,也不说话,只垂眸望着她,一边掏出内裤里的巨物,右手握住它,上下慢慢地撸动。 他是个成功的商人,意味着他也是个效率极高、眼界开阔、触觉敏锐的学习者。 相处不过一阵,早已经深谙如何吸引林染的道理,甚至无需言语。 他的眼神,藏在微微眯起的逆光的眸子里,落点在她身上,好像有无尽欲求,未加阻拦,却不愿言明。 让她有些沉醉。 她受了蛊惑一般向桌边爬过去,漂亮的眼睛紧盯着他完全挺立的肉棒,在他手指间颤动着的男性器物,想要,想舔到,吞进体内。 他从善如流地让她握住,低头看她爬在桌上撅着屁股低头吞他的肉根,甚是享受地轻轻顶她,微叹着一手抚摸她的下巴,一手拿起平板看数据,午后时光相当温馨。 门外有顾澈的声音,似乎是要进门被丽莎阻拦,陈从辛听到声响,眸光一闪,俯身去抬起林染的屁股看了眼,发现番茄隐没在她甬道内推得有些深,从外面看不出来。 他低头轻声:“用点力,把它们排到口上。” 林染美美吃着他的肉棒,不假思索点头照做,有小番茄被挤到阴道口,顶得穴口敞开了一些——开口的中间却是殷红的番茄嵌在那里,视觉刺激明显。 陈从辛看了看,满意了:“好了,再吃深一点。”复抬手按按钮示意让把顾澈放进来。 于是顾澈进门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 小姑娘光着屁股跪在桌面,正努力舔吃陈从辛的肉棒……走近一看,撅起的屁股正对着他,目光自然落在股缝中间的粉色小丘,居然是打开的,中间——塞着不知什么东西,阴道口被那东西撑开,能看到里面的红色。 顾澈感到下身本来只是半硬的东西那一瞬间就胀得痛了起来。 淫水工作餐(2)【小穴塞食物 放尿 3P】 林染只听到办公室门轻轻地响了,顿时有些紧张,但陈从辛的大手安抚地在她下巴上抚摩,便没有回头去看。 半晌听到一丁点脚步声,身后的男人声音揶揄但有些沙哑: “陈总,倒也不用这么玩我吧。” 陈从辛平静道,“来喝茶?” “送个礼,给你赔不是嘛。” 顾澈想起来的目的,把手中方形盒子放在桌上,拿起桌上一杯茶看了看,立刻发现其中乾坤,啧啧叹气: “御前十八棵,真是好茶配好水啊。” 陈从辛瞥了一眼盒子自然知道是什么,冷哼了声:“喝了茶就可以走了。” 顾澈撑在桌前慢慢抿了茶,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张开的粉色,林染不知道,他的鼻尖离自己张开的穴口只有一掌的距离,不知道自己随舔吃动作而轻晃的阴户对他有怎样焦渴的吸引力。 所以当他的声音几乎贴着臀部响起时,后腰立刻酥麻,浑身跟着一颤。 “来都来了,怎么也得管个午饭吧。”顾澈说。 陈从辛低头问林染:“午饭热好了?” 林染刚要不满地哼唧一声,突然感到身后臀瓣被两只手掰开,粗糙的舌面从下往上扫过穴口,然后探进去,舔到缝里露出的一点点番茄,再上下沿着撑大的开口细细地舔。 “呜——” 林染舒服地撅高了屁股,前面身子软下去,有些跪不住。 顾澈在后面轻轻拍她的屁股:“乖乖,挤一个出来给哥哥吃。” 嵌在缝中的番茄撑开水光潋滟的阴道口,有半个探出来,就快要掉下去; 顾澈以舌尖顶上去,张口含住,从高点咬下去,阴道口被迫保持在这样大大撑开的状态,她被撑得小声吟哼,感到开口的番茄随着他咬合下去的力度慢慢变小。 林染感到他的口唇贴着她的皮肤,唇部不时碰到穴口却不舔舐,只认真在吃,张嘴吸吮嚼食的声音极近,下体却感受不到抚慰,着急地摇摇屁股。 顾澈一笑,知道急了,咬着半只番茄拖出她的小穴,在外面一口咬开,松口让果肉掉在收拢的口上。 大块的嫩果进不去,被他按在她的穴口上,连着皮肤一起舔舐吸吮,阴道溢出的淫水和番茄流淌的汁液一起被吃进口中。 陈从辛见她爽得浑身发抖,便从她口中抽出性器让她好好享受舔穴,抬步去拆桌角的方盒子。 林染完全不想他的肉棒离开嘴巴,只来得及噘嘴,就感到阴道口传来狠狠的嘬吸,呻吟出声。 “啊哥哥……哥哥要把里面的也吸出来了……” 顾澈的声音埋在她的穴口里,热气喷进甬道,模糊而淫靡, “你也用点力,让哥哥吃里面这个。” “唔……它、它好大。” “别怕……哥哥帮你全部吃掉。” “啊、啊嗯,哥哥在吃——” “对……小染的逼水真香……” “……呜呜,哥哥……哥哥吃得好浅,插进来好不好……” 顾澈低低笑了,声音温柔蛊惑,“不能插哦……骚逼里还有小番茄,小染让哥哥插插嘴巴可以吗?” 林染回头看他,舔着嘴角点点头。 顾澈对着她的视线起身,绕到桌面里侧,两手去解皮带和裤子放出性器,弯腰看着她: “跪累了吧?” 得到肯定答复,顾澈抱起林染翻身在桌上仰躺,把她身下的绒毯折叠两下垫在腰下。 陈从辛看他引导林染对他仰着头,动作依稀有些危险,皱眉道,“你别把她噎坏了。” “放心,我懂行。”顾澈低头抚摸小姑娘的唇角,“啊——” 林染仰着脑袋跟着张大嘴巴,“啊——” 顾澈扶着她的脑袋,把阴茎慢慢插进她大张的口中。 极缓慢的插入,肉根压着她的舌头,引起舌根收缩,顾澈轻声叫她放松,硕大的龟头再往里去,一直插到底时看到她脖颈上侧有微微的颤动。 居然能插到这里,她的喉管,感觉太好…… 他抽出一些时听到她的惊喘,陈从辛不知何时半蹲在她身前,手指按着她的阴蒂打转,催她排出小番茄。 林染舌头抵着着口中的肉棒,小脸涨红,下身堪堪用力,终于把深处的番茄挤到口上。 陈从辛用力吸了一口,林染的嗓尖溢出破碎的尖叫,感到口上的那只被他这样吸着咬了出去,然后听到咀嚼吞咽的声音。 他在吞吃她小穴里排出的…… 陈从辛看着她穴口涌出的淫水,大致猜到小家伙在想什么东西,薄唇翘起了一丁点弧度,指尖按进去抚摸内壁,“还有一只。” 林染知道还有一只在里面,但是没力气了,很努力也排不出去,嘴里又是顾澈的肉棒进进出出完全无法出声,阴道口可怜兮兮地滴着水。 陈从辛了然,两指插入她的肛口,指尖在深处向上勾起。 很快摸到那只番茄,从肠道里勾着手指往出慢慢地推。 林染只觉得体内的东西被什么引导着向外排出,一路上蹭过无数敏感点,番茄终于掉出去时阴道条件反射地收缩,颤抖着掉出更多爱液,夹杂着一点别的液体。 陈从辛察觉到,“想尿了?” “唔——” 她仍然发不出声,陈从辛把手指顶入阴道某处按了按,她的身体随之弹跳起来,嗓子眼有咿咿呀呀的呻吟,顾澈看她忽然挣扎,拔出下身,不明的液体顺着她嘴角流下去。 “呜——别——要尿了,有、有地毯,不行——” 陈从辛没想到她还能担心地毯,低低笑出来,“不会,我帮你接着。” 林染害羞:“不要……” 陈从辛抬头看她,“那我用手帮你弄出来,选一个?” 问句里威胁意图明显,林染只好认命,张着腿放松身体,两腿之间抽搐一下,喷射出一股细细的尿液,力量不大,划过很小的弧度落下去,正落在陈从辛拿着的小碗中。 水流打在瓷碗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然后是水流汇聚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极为清晰,但让林染脸颊通红,双腿微微颤抖着继续排尿。 不是第一次,但顾澈是第一次看这样出格的接尿,看得肾上腺素暴增,没等到她尿完就捏着小嘴又把肉根插了进去。 眼看着尿柱受刺激在空中颤抖一下,断掉一瞬,有颤巍巍地续接起来,淫乱又极端可爱。 身下她口中温暖给的快感居然有些抵不上视觉给到的刺激,他只想看她再这样抖一下—— 便在嘴里用力又插了一下。 “唔!!” 细细的尿柱在空中断掉落下去,又被插顶得激喷出去一股,后者角度高了些,喷了陈从辛一衬衫。 顾澈笑出声来,奖励般地低头去揉林染的胸部,小小的乳尖早就硬起一直无人照料。 “小染真棒,撒尿的样子特别可爱。” 林染红着脸权当没听到。 陈从辛被尿了一身,面无表情,衬衫打湿贴在身上却几乎没有什么液体的颜色,毫不在意地低头去舔舐她的阴户,大手撑开花瓣,舌尖细致扫过被尿得凌乱不堪的尿道口、阴蒂、阴唇中间陷下去的褶皱,帮她一一清理服帖。 这都是之前不可想象的事,高傲如他连亲吻女人的下身都没有过,更别提去舔带着尿液的小穴,但她的身体奇特到让人打破规则,连尿液也并无腥臊,好像从里到外都干净可爱,奇异地让人臣服。 而他和顾澈都是有足够的自信去臣服的男人。 林染被舔得舒服,小腿缠住他的后颈试图按着他一直舔下去,忽然间被他直起腰来,下半身跟着悬空抬起。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一刻感到阴道口再度被撑开,有微凉的小东西被顶进去—— 林染含着顾澈的东西无法动弹,只睁大了眼睛; 顾澈紧盯着陈从辛的举动感到十分兴奋,声音轻柔地安抚她:“别怕,他在喂你吃草莓。” 去籽的草莓,被一颗颗塞进她小小的穴口,每一颗进去就撑开一下,跟着身体抬起的角度滑进深处,一颗又一颗,不知塞了多少,直到身体有了微微的鼓胀感。 --------- 这几天放假了结果更忙了orz 因为快到剧情点,序章锁一阵子完善一些设定ww 淫水工作餐(3)【小穴捣果汁 3P】 柔软微凉的草莓在甬道深处堆叠,抬起的双腿之间仍然是打开的,林染没法看到,只感到又有差不多大小的表面光滑的球体进来。 顾澈弯下身子安抚她: “现在是车厘子哦。” 陈从辛的声音则甚至有些专心:“去核了,都很软,别怕。” 直塞到阴道有明显的撑涨感,林染含着顾澈粗长的肉根,眼里水光莹莹的,嗓子眼里哼唧哼唧。 下身张开的小穴口有陈从辛的呼吸热度,却迟迟等不到舔吮,急得左右晃动。 啾。 少见的轻柔亲吻落在湿润开口上,林染急切地用力抬起身子想要粗暴些的力度,却被他伸手压住腿根,深粉色的阴道口在空气中焦渴地张合,陈从辛看在眼里,唇角不可避免地越发柔和。 可爱到不舍得操。 但是…… 被操坏的样子更是可爱,千万种不同形貌的可爱。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在看着她,她张开的阴道口,现在午间阳光正好,办公室采光质量上乘,他是不是会看到张开的通道里深色的嫩肉,她的内壁在怎样不知羞耻地收缩,深处的水色和他塞进去的果子浸在一起被她搅动…… 他全都能看到吗—— “唔!” 猝不及防被顶到喉咙,林染小脸涨红。 “这么不专心,要被罚的。” 顾澈声音温柔,大手拢在她的脖颈,指尖贴着她的脉感受她承受力的极限,在她即将窒息呛咳之前把肉根抽出去。 用蛮力吸引她的注意,丢人不丢人。 陈从辛冷笑。 下一秒有温热落在她的肛口,收在一起的褶皱不住地颤动一下,林染大张着口还是哼出声来,最下边被他两手用力撑开,舌尖顶进入口认真润滑。 这次他并不是鬼迷心窍地舔到后穴,是早有打算。神志完全在线,舌尖顶进褶皱时着意分辨了,的确和尿道口一样,天然的干净清整又极易动情,只舔了几下就淌出水,如此旺盛的分泌,好像就长成这样,着意叫人品尝。 她的身体确实太容易动情,只几下,连水都淌出来。 “呜呜……” 看她哀叫,顾澈耐着性子抽出东西,两手摆弄着她的双乳,听她口齿有些不清晰地讲话。 “为什么——好空,小穴好空……” 陈从辛着意舔着下方,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狂热收缩着的阴道口,同样口齿模糊地回话,却完全不少掌控者的气势, “小穴——是哪里?” 林染气息奄奄只好顺着他: “是……骚、骚逼好空……我的……我的骚逼……” 陈从辛吸舔得愈发用力,她的肛口发软颤抖,啧啧水声在办公室回响, “嗯……看来小染的屁眼不想要。” “呜!——想要……” 林染崩溃地哼出哭腔,脸蛋红到耳根,无法睁眼看自己头顶顾澈笑盈盈的眼神,两手抬起来捂住眼睛。 “……屁眼也想要……” 声音低了几个度。 然后听到顾澈低低的笑声,弯下腰来倒着吻她双唇,全没在意刚刚这双唇含着他的肉根。 平常其实是在意的,亲吻嘴唇都是极少的举动,更不会如此热忱想要去吻刚给他口交过的嘴唇——只是这时根本想不起来那回事。 这时心要被她可爱得化掉了。 他甚至很少认真与女性接吻,这件事上技术却好像可以被热情弥补。 湿润发热的饱满小嘴被吻开,他的舌尖探进去,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她不堪抵抗发出小小的呻吟,几乎没能注意到下方,阴道口终于被什么东西抵住,不是熟悉的炽热温度—— 而是什么凉凉的物件。 顾澈是知道陈从辛在做什么的,他来就是想看陈从辛在她身上用他送的玩具,上次她对跳蛋的反应极好,还想看她被其他东西插开的样子。 林染沉浸在唇齿交汇间,模糊听到大哥哥的低语。 “试试哥哥给你买的玩具,嗯?” 尚未能反应过来,长长的假肉棒在阴道口蹭足水色,随陈从辛手掌用力,缓缓撑开穴口长驱直入。 顾澈的双唇却没有离开,林染张大了口只换来他的舌头在口中更加深入, “啊啊!顶到了,顶到水果了唔——” 陈从辛听她的叫唤里并无痛觉反应,手下继续用力,仔细看着她的神情。 “现在呢?” “水果——被、被顶到,好深……啊啊……插得好深……” 陈从辛低头看,其实并不深,还不如他平常多数时候插得深,大概只是深处的果肉顶到了。 但……咬得很紧。 他呼吸稍微有些紊乱,眼中她小口上的粉肉紧裹着深黑色的人工柱体,比起他的尺寸并不粗,但哪怕把手放开也能看到那根东西被她夹得垂直立起、微微抖动。 狠狠插了这些天,许多种放肆玩法,她的小口仍然很小,甬道也一样细腻有力,初生一般的造物。 ……然后是她的声音,和最初一样不知餍足地,把他拉回当下。 “再深,呜……插插里面……” 陈从辛短促地吐息,“小骚货……” 玩具被推到底,他松手把它留在那里,扶着自己已经无法忍耐的阴茎蹭了蹭她湿润的肛门。 比上次要更好进入一些,虽然上面也插了东西,毕竟不算太粗,占地面积不大。 圆圆的褶皱被熟稔的力道推开,抽搐,展平,撑成一个大圆,肉根长驱直入,一路插进去的时候上面阴道里的玩具被顶得高了些,搅动了深处的水果。 陈从辛拿捏着力度再往里插,肠道变得狭窄,显然上面阴道里被水果堆满,他知道柔软,忍不住向堆满的地方隔着肉膜轻轻顶了顶。 她立刻颤声有了强烈反应。 “有水果——啊,流水水……” 陈从辛沉声,“不知道榨果汁怎么做么?” “怎、怎么……” “要全都流出来才行。” 他说着,下身开始在后穴抽送,一手握着她阴道里的玩具,以不同频率持续抽插。 顾澈原本很想听她继续说些骚话,下身憋着不上不下的也忍了,眼下见她两个穴被钻满,整个人爽到只会张着小口喘息,便低头捏着她的下巴再把肉根送进口中。 目光却终于从她被撑满的小嘴移开,抬眼去看陈从辛那边—— 他没有很认真地抽插性器,反而手臂动作比较认真用力,手里拿着人工肉棒密集地捣弄她被抬起的阴道。 那根黑漆漆的东西在她大张的双腿间放肆进出,压榨她甬道深处的果肉,榨得水花四溅,不知是水果的汁液还是她的。 顾澈看得有些失神,身下压着她的小脸加快了速度,临近的时候还是回神顿了顿,低头问她: “想吃吗?不想我就拔出来。” 林染呜呜地表示要吃,下面被插得不狠但速度客观,浑身颤抖着,眼里泪花闪闪,细细的手臂抬起来,手指握住肉棒不放。 像小孩子抱着奶瓶—— 顾澈低着眼睛有些窒息,狠狠插进她的喉管挺动两下,忍耐着拔出一些,马眼开始溢出白色液体。 破天荒第一次,射精时最爽的居然不是排出精液本身。 而是眼中的景象,他仔细看着她吞食精液的小嘴,看她咽下去一口,脖颈微微地一动,他跟着撸动性器再射出一些,看她再咽下去,如此缓慢往复,既怕她呛到,又给她喝饱。 终于射完时他拔出肉棒,她随之张开嘴,他看到小嘴里胶着的精液残留,随着她全身的颤动一起在舌根摇晃,忍不住把龟头抵在她唇上磨蹭: “再帮哥哥舔一会儿?” 林染轻喘着点头。 他顿了顿,“舔别的地方可以吗?” 淫水工作餐(4)【3P 小穴果汁 放果汁 射尿 这么礼貌是想要她舔哪里啊? 林染眨眨眼,眼波潋滟地瞅着顾澈,沾着精液的小舌头伸出来表示邀请。 顾澈向前一点,终于肯在她面前再放开自己一些,让阴囊垂在她口唇上方,全然暴露给她。 她张口伸舌舔起来,听他喘得厉害,再张大口调皮地全都吸进嘴巴,激得顾澈捏紧她的胸部,顶端再次沁出几滴精液落在她的胸口。 顾澈微微地抽气,不自觉地移动下身容她舔到更多面积,某一瞬间忽然感到身下口唇力度一变,抬头看是陈从辛加快了手中捣弄的速度,力度显然也加了,三人都听到她甬道里捣汁一般的声音。 “要、……要喷了,呜……” 娇声模糊地从顾澈两腿间溢出来。 陈从辛眼下的风景则更加奇特,阴道口被他用玩具磨得有些红肿透亮,仍然在不断收缩,较好的光线下看到她倒流的淫水和被抽插得体外乱溅的果汁。 某一刻终于忍到极限,他索性把玩具插在那里,两手压着她的腿,肉棒在后穴深处间接地顶住肉膜上面阴道中集聚的液体。 忽地拔出去,湿润顶端再次破开迅速收拢的肛口尽根没入,一下,两下,三下—— “啊!啊!——坏掉了!啊!救、救……!” 林染彻底松了口,两手抱着顾澈的胯部惨叫,叫声气短可怜带着哭腔,阴道里明明就在喷水的边缘却被停下了玩具; 肠道里的抽插力度强硬又带着明确的角度,中间的一层肉膜被狠狠震颤,他的巨根从下方而起一下下隔着肉膜撞击阴道深处,间接搅动里面的液体。 失控感,器官脱离秩序,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爽透了。 要喷水,要失禁,要排泄,要哭,要坏掉。 下身有汁液在里面被撞到不停地晃动,在体内击打内壁,即便是这样无序的激荡也带来疯狂快感。 “里面!里面好多……好多水啊……好多……” 她的后穴向来不讲道理的紧致,像是上了不合适的松紧带,陈从辛插得同样有些失控,低着头问她: “难受么?” “肚子……肚子好胀……” 他垂眸加了力度,在她紧缩的肛门里狠狠插顶几下就肌肉发力,射进她的肠道深处。 “啊啊啊——更、更撑了!下面、装了好多……好热呜……” 陈从辛再往里顶了顶,又一股热液射进去, “好多什么?” “呜!精液……啊、啊!” “在哪里?” “不唔……屁眼里,呜呜……屁眼里装了好多精液……” 顾澈有些沉醉地看那双嘴唇吐出淫荡字眼,手指落下去抚摸那抹湿红,被她抿住了手指撒娇般改口,“嘴巴里也装了好多、哥哥的……” 陈从辛不是很想听这句,迅速打断再问,“前面呢?” 肚子里鼓胀感明显,林染扁扁嘴,“骚逼……装了好多果汁,呜呜好多好多——” 陈从辛终于慢慢地退出来,感到下身柱体仍在激爽地弹动,微叹着低头,仔细看着她的肛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回去,指腹轻轻压上去抚摸: “不许流出来。” 林染乖巧点头,心想流不出来,会被立刻消化的—— 但是阴道里的果汁还是过多了,在里面晃晃悠悠不敢动弹。 陈从辛仿佛早有准备,侧身拿了只大开口的瓷杯,显然价格不菲,上面有繁复锦现雕纹—— 瓷器被轻轻放在桌面,林染只听到这一声落音,被陈从辛俯身抱起上身,还不忘状似严肃地问她意见, “果汁排到里面,送给顾澈当礼物,怎么样?” 什么呀! 还不等林染呛声,正在整理衣裤的顾澈已经笑骂回来,“原来你特么也舍得给我喝啊。” 林染这时被抬起来,立刻感觉到下面的液体要出来了,根本收不住水势,呜地一声抓着陈从辛的衣袖张腿跪坐在桌上,堪堪把下身对准容器—— 深红色的果汁从张开的穴口垂直落下,阴道口无法像尿道口肌肉一般收缩控制,流出时比排尿的势头更甚,哗啦啦地落进杯中,流体混着果肉一同打在精致瓷面,水声激荡淫靡。 两个低头仔细看着这一幕的男人都一时忘记言语。 陈从辛垂眸,感到刚射完的下身又急速地肿胀起来,林染羞到埋头在他肩膀上,小脸在西装布料上乱蹭,然而怎么用力也控制不住腿间的东西流下去。 为什么还没完—— 她不知道其实已经快要流尽了,只在暗暗用力; 下一刻,张开的阴道里排出的空气与黏连在口上的果汁薄膜形成了小小的气泡。 在她腿间,两个男人锁紧的露骨的视线下,一个深粉色小小的气泡在她穴口被吹起,然后破掉。 依稀有“啵”的一声。 ……操。 顾澈没再忍,拿开杯子拉大她的双腿角度,低头大口舔上去,用力之大引出啧啧水声,林染立时被吸吮到喊出声。 陈从辛忍了再忍还是放弃了,倾身下来压着她的一侧大腿,与他争舔。 林染被压倒在桌面,两只细腿胡乱搭在两个男人肩背上,身下张开的阴户有两只舌头在上下舔吮不遗余力,爽得又快要哭出来,咿咿呀呀地混乱呻吟。 “你们在……在舔哪里,啊!骚逼撑开了……不要,不要舔屁眼,呜呜…… “舌头不要进去,啊,不要,尿尿的地方——不要停……” 声音催发了男人们的热情,一只舌头在阴蒂卷按,另一只在肛口撩拨;一只顶入阴道后张开嘴含着整个穴口狂吸里面剩余和新分泌的汁水,一只从会阴往下舔到腿根。 她的下身没有秘密,最深的褶皱也在男人的掌握中,被舔被吸,被看被咬。 顾澈终于走出办公室时已经早过了午休时分。 办公室里异香满溢,窗户被撑开几面,太阳光更加肆无忌惮地落进来,在大理石的装修上显得有些璀璨,林染浑身脱力,正被陈从辛抱着走向浴室。 “你不是要开会,我自己洗就好了……” 弱弱的声音,在被放上坐式浴台时习惯性瑟缩了一下。 “我可以晚去。” 陈从辛把淋浴头拉下来给她冲洗阴部,看着红扑扑的,怕她被激得不舒服,把水流调到很小,里面又无法冲洗。 她乖乖帮他撑开自己花瓣,看他给自己冲洗,看他放下淋浴器后伸指头进去探了探,抽出时指尖还是有果肉的残留,又看到他皱皱眉。 他的眉骨极其好看,带着锋利高贵的棱角,眉心微皱的样子虽然威严过了头……可都见过他排尿的样子了,这个冷漠威严的人排尿时也像这样微微皱眉,于是再看到皱眉时就不自觉地感到,某种色气压过了他不近人情的气势。 她伸手抱着他宽大的肩膀埋头在他颈间,超小声嗫喏: “去开会前,要不要先尿尿呀?” 陈从辛顿了顿立刻明白了意图,低声不答反问,“想我尿在哪里?” 她抓着他的手按向自己湿漉漉的下身。 他低低喘了下,抬手看一眼时间,一只手利落地扯掉皮带脱了下身衣物,捏着半硬的肉柱塞进她的小穴。 “唔……” 她条件反射地娇哼,身体下意识夹了夹他,体内的肉柱瞬间开始充血。 还是毫无抵抗力。 他叹了口气,努力甩脱她紧致嫩穴带来的快感,强行放松身体,努力了一下才松开尿关,放尿的快感让他低哼一声,畅快地尿进她深处。 林染咬着他的耳朵小声呻吟,内壁被强力击打的触感总是让人着迷—— 然而陈从辛还记得自己是要当水龙头用的,只排了一点又皱着眉按按她的肚子,忍住尿意拔出来,抱着她站在淋浴间的瓷砖上抖了抖。 尿液落下来,带着她体内残留的东西。 想也知道怎么来效率最高,他索性站直了抱起她,把肉棒再度插进去继续排尿。 强有力的尿液冲进去,又从交合处落下,哗啦啦打在地面仿佛开了淋浴的水声。 “呜啊……尿在里面了,里面被尿得好舒服……” 姿势原因,同时有被射感和失禁感,她浑身颤抖起来,爽得口不择言, “爸爸尿得我、舒服死了……尿在我……骚逼里,呜呜……里面都是尿,好多流下去了呜呜……” 果肉被彻底冲刷出去,随清透的尿液流了一地。 林染仍然在娇滴滴地喘着,爽翻了的小穴夹着仍然硬挺的柱体一缩一缩。 陈从辛垂眼看着被他撑开的花瓣,上面沾着他的尿液,视线停留了一瞬,脑袋里好像也跟着停留了一瞬,话语就清晰地出了口: “以后不要叫爸爸了。” “……诶?” “非要叫什么的话,”陈从辛垂眸想了一下,“叫老公。” 他本想说叫名字,又觉得那好像满足不了她某种时候的刻奇欲求,在刻奇称呼里稍微地探寻了一下,这个词蹦出来后就无法再被撤换了。 林染眨眨眼睛。 他继续低声说下去,“平常跟我做,也不用吃药避孕。” 怀上也好。 林染心想,我本来也不会怀孕…… 遂埋在他颈窝点点头,小声讨好: “那,老公带我去开会吗,我在桌子下面给老公插小穴……插屁眼——唔!” “别闹。” --------- 下一周疫情之下赶国际航班,更新会极度不稳定看缘分来,先抱歉^q^ 告白 【笔play,排尿】 在林染支离破碎又自成一派的记忆和逻辑里,坐私人飞机是头一遭。 眼下坐在陈从辛上海直飞布达佩斯的专机里却终于发现,富贵体验带来的兴奋劲儿只能维持一个小时罢了。 “什么时候才看完呀——” “快了。” 陈从辛第无数次回答她,视线凝定在手里的报表上甚至眼睛都没抬。 从上次出差导致这家伙跑出去偷腥这件事里他获得了教训,这回不得已出差,硬是把林染给带上来了,哪怕她聒噪了一路,一向最烦伴侣叽叽喳喳不识时务的陈从辛却第一次没觉得烦。 果然还是带在身边的好,他潜意识里很是放松,甚至觉得平常到她跟前根本无法自持的欲念都淡了几分,加之飞机虽然是私人的,却多少有空乘打招呼进出舱内,因而即便知道林染在旁边意意思思想要也没应。 “乖,落地就有会面,回来了喂你。” 他简单地安抚道。 其实多少是有打算的,准备落地后从速开会,至少可以在结束后包下一个区带她晚餐游船,在多瑙河上好好运动一下。 只是林染哪里想到这些,可以说相当不解风情,此刻在他旁边委委屈屈地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移动的云海,下巴搁在手背上,小屁股微微撅着。 陈从辛当然余光瞥到了,心里终于暗叹一声,再低头看了一眼表盘,工作看不看问题不大,但离落地还有不到一小时,真的要在飞机上来一次? 算了,太骄纵了。 这么想着,他的余光再次扫到旁边动向,这次顿一下,皱了皱眉,扭头认真看她。 林染穿着随便从床上摸来的他的大T,过于宽大完全在当裙子穿,这时背对着他跪趴在软沙发上,撅起的小屁股对着他,T恤下摆被她的姿势顶上去,露出她几乎透明的内裤。 陈从辛的目光落在她夹缝之间的布料,缓慢地呼气,声音平静无波, “怎么?” “没怎么……” 她背对着他,声音蔫蔫地传过来,仍然带有几分倔强挑衅。 “……不是要工作吗,你就工作呗……” “……我当你的笔筒,总可以吧。” 这句则明显有赌气的成分。 陈从辛嗤了声,沉声向她确认,“笔筒,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林染没回头看他,但声音迟疑了一下,弱了几拍, “什么意思——唔。” 他手指间的电容笔,光滑圆润的笔头挑开她的内裤布料,在会阴之间来回按了按,从她夹着的两片阴唇中没进去。 他的声音随之跟过来,比刚才更低了些。 “是这样么?” 他只插了一根电容笔进来,又是玩味为主的态度,手劲并不大,光滑纤细的笔身有掉出去的风险。 她低头咬了咬唇,双腿暗暗用力去夹那根笔,出口的声音就带了一点气喘。 “再、再深一点……” 陈从辛眯眯眼睛,“深到哪里?” 写满数据的平板从他膝盖滑落在沙发另一侧,他捏着那根笔,笔尖向外,深陷在她内部的圆形笔头顺着他的力道慢慢推进去,在她的甬道里一路畅通无阻,直到接触虚掩的敏感宫口。 体内的小口被笔头戳到,林染抖了抖,瞪大眼睛兴奋起来, “进去了,啊啊……子宫……插开了,被、进去了,呜——” 陈从辛垂眸仔细地控制着笔身,低声提醒, “这么叫,空乘也会听见你哪里被插了。” 林染娇喘着迅速小声,“呜……转、转一下,啊……” 笔头在隐秘区域轻柔地打了转,光滑表面若即若离地搅动蹭过最敏感的内壁,引起她满足的小声,“老公……技术好好,里面好舒服啊……” 陈从辛勾了勾唇角,“是么。” 说着手指一动,笔头从宫口抽出,微微地转了个方向,林染瞬时跟着尖叫起来。 “啊别——那里,又要、又要……” 熟悉的求饶呻吟,他知道位置对了,抬眼看她的穴口,粉红色嫩肉紧紧夹着白色笔杆紧缩抽动,爱液顺着光滑笔身挤出来在口上挂着,她大腿颤抖起来,内测腿根夹着肥厚的两片大阴唇似乎要吞掉他的笔,但无法阻止笔头在她阴道内部的动向。 一下一下,隔着肉壁轻戳着膀胱。 林染知道这下撒娇不成反而被罚了,低着头乖乖求饶, “别……别插那里了,呜呜我下飞机再尿好不好,尿给老公看……” 话音未落就被陈从辛一把抱起来,两步就走进卫浴室,完全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就着她的跪姿把人放在马桶圈的绒垫上。 林染扶着冰凉洁净的大理石马桶后座回头看他,来不及撒娇,就感到他的大手从腿间向前滑动到下腹。 温热的掌心揉搓一下,迅速激发了她腹中已经被勾起的尿意,林染咬着牙试图撑住,听他慢条斯理地问她: “现在不想尿?” “啊、……笔,笔要掉了……” 林染强忍着尿意颤声答非所问。 陈从辛低头看她小穴里的笔,明明夹得极紧,随她内壁的机理不断颤抖,手指捏住它轻轻晃了晃,深埋在她体内的笔头再次戳到过于刺激的部位—— 一点短促的水声,林染腿间漏了些清透尿液出来,落进马桶中有稍显响亮的落音,伴随她终于绷不住的呻吟。 “呜——好舒服——” 陈从辛放开笔,她条件反射地去夹,阴道用力时再次逼得尿液零落地滴下去。 他的手指从穴口下移,分开她拢在一起的嫩肉,露出小阴唇中心的褶皱。 飞机的轰鸣声此刻开始变大,许是开始准备降落,他倾身过去,声音落在她耳后有些过热: ”再撅起来一点,让我看到尿眼。“ 那个词—— 已经被看了很多次,林染脸蛋还是爆红,抵着他撅起屁股。 陈从辛仔细地撑开她掩映在一起的小阴唇,目光锁着她细小的尿眼: ”尿完。“ 她知道他在看着自己。 被注视的存在感过于强烈,热液从自己的小孔激射出去时有性高潮般的错觉快感,她忍不住大声呻吟,声音和自己尿液溅落在水中的声响混在一起。 无比羞耻,但…… 好喜欢。 “好喜欢……” 林染喃喃地出声。 飞机机舱的低音轰鸣让发音和排泄的耻感变得不甚清晰,她的呻吟因为身下的释放而有些颤抖和放达,包括话语内容。 “好喜欢老公这样看我尿尿啊……” 陈从辛深长地呼吸,声音听不出什么区别。 “嗯……我在看。” 停了一下他再次低声开口,“撑开了,看得很清楚。” 是实话。他的视线从她穴口里微颤的笔身落到被撑开一览无余的尿道口,那里喷射出去的细细的水柱也有某种原始的任意的可爱,他声音低柔,自己也没注意到是旁人从没有听过的声线。 “说喜欢……是喜欢被看,还是喜欢被我看?” …… 问句出口那个瞬间他发现是人生中第一次想到这样的问题,而且也完全不是问这种东西的时候,却竟然很不受控地脱口而出。 被询问的林染却没有察觉到这一层别扭,在劲力逐渐减弱的释放里颤着声音努力答他, “喜欢被你、被你看呀……” 他薄锋一样的唇角再次弯了弯,又被理智按下,看她轻轻地缩着身子颤抖几下打着尿战,又有问句不受控地漏出。 “除了这个,还喜欢我什么?” 她缩着身子答得有些模糊,“喜欢好多……” “说说看。” 他熟稔地抱起她,放在一边的浴台上拉下淋浴器——她完全可以自己做这些事,但他一向很不介意代劳。 “喜欢……” 她喃喃地重复着,垂眸看着他,他正低头拿着淋浴冲洗她的身体,穴中的笔被他抽出放在一旁,大手在她的腿心处撑开嫩肉,手指骨节分明,手腕棱角刚劲完美,考究的西装袖口被水打湿了颜色。 水流温热,随他的控制轻柔喷洒在她被撑开的秘处,触感宠溺一如他近来对待她的每一个分秒。 她小声喘着低头努力陈述。 “喜欢,你长得好看……” 他轻嗤。 “喜欢你带我吃好吃的……你帮我……洗、洗……这里……” “你还、……插得我好舒服……” 她说着又开始脸红。 陈从辛停了水,抬头看她湿漉漉的眼睛。 他想他今天怕是空腹喝了稍多的酒,不然并不可能想到这些东西,脱口问她诸如此类的话。 他的目光过于专注,她怔怔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 她看到他眼里的某些清醒和沉溺交加的神色,这样的神色在某个瞬间突然让她感到很珍贵,口中却无法组织出像样的表达。 “我……我可以这样喜欢你吗?” 她望着他小声地问。 他尚未回答,飞机响起即将落地的提示音,来不及回去座位上,他抱起她放在腿上,转身坐在浴台边,紧靠冰凉的大理石墙壁。 俯冲的重力让她深深陷入他怀中,一时分不清她后背的作用力是来自物理还是他的手臂。 “你、你还没回答我呢。” 她不甘心让这个问题浮于空中,在他怀里扯了扯原本齐整的领带。 飞机轰鸣声里他似乎没听到。 但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他捏起,后颈被他的掌心托住,有亲吻落在唇上。 双唇被他的力度打开,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过她的牙齿,勾起她的小舌用力吮吸。她并不常遇到这样的深吻,呼吸节奏瞬间乱掉,在他唇间哼哼唧唧的,他却没有放她好好喘息,唇舌与她的交缠在一起攻城略地,鼻息扑在脸上,稍稍分开时唇间带出一条银丝。 是个很像陈从辛本人的吻,严肃深沉,温柔直接,却不乏炽烈,像是此刻。 他垂眸看着她,后者被亲晕了,张着口凌乱地喘气。 “现在回答了。”他说。 话音落时,飞机落地,她在飞机滑行的巨大轰鸣声里悄悄地脸红,抓着他的衬衫低头试图遮掩。 他看了眼手表,没拆穿她遮不住耳朵也红了的事实,只低头贴着她的耳朵继续叮嘱, “下机之后乖乖去酒店,我很快就回来。” 她点点头。 ——————— 看着她坐进车里,黑色车门关上,车身随发动机嗡嗡颤抖然后起步驶往他的酒店,陈从辛回头上了另一辆车,开往即将与会的公司。 坐进去时才感到心脏跳速与往常有差别,他想这也许叫关心则乱,但也没什么不好,一旦决定了关心,自然也会体验到关心的甜美; 这和投资有着同样的道理,享受高的回馈,承担高的风险。 他不知道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即将发生什么。 他不知道即将承担的风险让他甚至有一瞬间为这样的决定感到后悔。 估价【多人,微调教】 碎碎念几句 留言我都看到了,其实说虐也不虐,肯定不会刻意虐什么角色,我觉得虐很没趣的^q^ 但是情节逻辑需要跟设定走,不然感觉也不够尊重角色,为了这个我不会回避某些类型的情节。但总的来说1会预警2肯定不会很血腥暴力引起不适,毕竟是为了爽啊^q^ =================== 林染上车不久就睡着了。 一路昏昏沉沉知觉甚弱,但潜意识里还是没紧绷起来,觉得大概是饿得狠了——航程七个多小时一直没有做。 直到车门打开时,有些嘈杂声响在外边,那一刻还是没法好好睁开眼睛,心脏突然下沉,感到自己被抱出车外。 是陈从辛吗?他不是去开会了吗? 不是他的话…… 要醒来看看才行,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 再有知觉时后背有些凉意,腿脚被人拉开,有冰凉的东西扣在脚踝,嗒的两声。 要睁开眼睛。 被固定在实验室躺椅上的女孩忽然双眼大睁。 “诶!” 旁边站着的人吓了一跳,嘴里叽里咕噜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他在说匈牙利语,说给另一个同伴。 “哦!怎么会醒?” 头也被固定住,双手倒没有,无知无觉地在躺椅边垂落,但林染能看到面前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边说话边低头去掀她的T恤。 问了句后没有回音,那人回头看了眼。 “喂 ,麻醉药有问题,她醒了!你在搞什么?” “不可能,车里用了一次,上楼之后又用了一次,万无一失。” 两个人声音由远及近,“剂量没问题,我这里还有单子。我看看。” 三个男人聚拢在身侧,林染死死瞪着他们。 这是三个东欧面孔,高鼻深目,穿着除了白大褂都很休闲随意,身上干净无甚血腥打杀气味,倒不像电影中的坏人。 她张了张嘴,嗓子眼用足力却发不出声音;双臂也用力到有些发麻,仍然抬不起小臂——甚至手指也动不了。 最开始套着白大褂的男人戴着极薄的橡胶手套,撑开她的眼皮用手灯照了照,确认地说了声, “还真醒了。” 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手里握着一把小刀,把她身上的T恤拎起来从领口中间向下裁开。 “怪事。还要麻醉么?” 旁边的人看着问道。 T恤被从正中一点点打开,未着内衣的身体从上而下暴露在三人眼前,乳尖在微凉的空气里不可见地缩了缩。 “不了。你在这待着,要打我会告诉你。” 白大褂说着,从林染的脖颈抚摸下去,橡胶材质在皮肤上接触的感觉怪异无比,大手一路下滑到胸部,指尖按上她一侧的乳头。 他抬头示意,站在椅侧的另一个人按住她另一边的小点。 林染浑身一抖。 无法出声,只有呼吸,她的胸口开始有明显的起伏,白大褂闻声低头看了眼,抬手把她的内裤提起勒紧中缝,不意外地看见水色透出。 “不错。” 他回头示意另一个人在桌边的笔记本上打字: “未麻醉;两侧乳头是嫩粉色,现在最流行的,大小适中,感受力很强。” 说着又低头仔细看了看,拇指和食指按住她的乳尖试图撑开一些: “再有,出奶口完整干净,没有多余裂隙。” 旁边的男人感叹起来:“很适合做喷奶的表演吧。” 白大褂不置可否,从右边台子上拿了快夹子过来,林染瞪大眼睛看着他夹住自己一侧的乳头,尚未感觉到疼痛,那人拎着夹子提起来晃动,胸部随之被提起,乳肉在夹子下被动地颤抖。 下身咕噜一下冒出水来。 另一边的人仔细看着泛红的乳尖,上面的小孔细腻精致,忍不住低头舔了舔,又含住吸吮。 啊…… 林染在心里不自主地呻吟,屈辱但不可否认的舒服。 那人抬头啧啧称赞:“也适合培育产乳啊。” 白大褂摇头:“那胸型就浪费了。记住样貌永远更值钱,她这样的,多少人整形都整不出来。” 桌边的人继续打字,手指在键盘上来去如飞,嘴里提醒两人: “我看半天了,她的逼都湿透了。赶紧脱了吧。” 白大褂闻声去拎起她的内裤,又抬头去看另一个还在吸奶的男人:“你去忙你的吧。” 那人摇头:“不去了,我今天要看你们做这妞的估价。话说回来,这是哪来的?外国客人订的?我只接到处理司机的信息,神神秘秘的。” 白大褂也摇头:“没消息,应该不是预定货。” 桌边男人接话:“品特说了这次任务分配不能问,你们忘了?” 三人噤声,注意力回到林染身上。 她的内裤被以同样的手法裁开落在大腿两侧,小穴随双腿大张开来,阴唇却并在一起,夹缝里水色涟涟早就湿得厉害。 白大褂嘶了一声,停下手里动作,回头从桌边拿了高倍相机来拍。 “我看我不用出估价了,这穴直接拍了拿去拍卖就行——到底是哪里来的货色啊?” 吸奶的男人终于放开她已经被吮得红彤彤的乳尖,低头来看,忍不住伸手上去在三角区仔细按了按,沉醉于蛋壳一般的触感,来回抚弄: “不长毛,极品品相。” 白大褂放下相机,一只手撑开林染的阴唇,撑开时似乎听见一点黏腻的水声,又从旁边设备墙上拉下来电筒照着看: “这么干净,难道是刚洗完?” 不,不给你们看,不可以看。 林染在心里无力地喊叫,眼看三个三个陌生男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自己被撑开的穴口上,那里被动地滴着水,被打了灯光,此刻内壁的颤抖都一览无余。 可是她太久没有进食,下来后又中了麻醉,现在的力气甚至只有扭扭身子,什么也做不了。 察觉到她细微的挣扎,又觉得反应很好,不舍得打麻醉,白大褂起身拿了条缎带蒙住她的眼睛: “先这么继续吧。” “大阴唇很厚,唔……” 白大褂右手松开灯筒,两指并起从中缝里塞进去,撑开阴唇的左手放松,嫩肉立刻合拢,夹盖住他插进去的指尖。 “夹得不错。” 他喃喃说着,两根手指继续往里试探,在内壁里打转抚摸。 林染拼命想所起身子逃避他的手指,但后者经验到位而她的动向微弱,全是徒劳。 “G点这么快就起来了。” 他的指腹按住那片褶皱,她的身体被动地弹跳一下,爱液从内部哗哗流出来,粉嫩的阴道口激烈收缩—— 白大褂见状抽回手指闻了闻指尖,沉吟着回头道: “阴道里敏感度顶级,易潮吹体质,分泌物有异香……” 条条都是可以开天价的点。 在旁边细看的男人讶然出声,低着头越凑越近跃跃欲试: “她这是要喷了?真没见过,一次性手套放在哪?” 戴了手套转身回来时发现她张着口小声喘息着,似乎非常难耐的样子,往下看发现白大褂正低着头凑在她的穴口上。 “不是说做估价的不能舔么?还没做传染病检查吧。” 白大褂埋头舔得越发用力,口中有啧啧水声,回答的声音模糊: “管不得。” 太香了,她的淫水……毒品一样浊心削智,怕有病?就算有毒他也想舔,一辈子也许只见一次。 林染身上的麻醉药效仍有遗留,下身感受力却一点都没减弱,被吸得一阵阵发抖,淫水从体内向对方嘴里流走,想出声却没有一点声音,甚至手指想要抠住床沿,也完全无力控制。 水色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会阴流下去,没入圆形的褶皱,那里毫不意外地收缩起来,吸收流下来的液体。 白大褂注意到,抬头叮了一声让仔细看她的反应,低头摸了摸她后穴湿润的褶皱,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不要,后面也被—— “噢,有反应。” 那人撑着她的眼睛看瞳孔扩散程度,补了一句,“没有痛觉反馈。” 下面的人闻声加了一根指头进去,慢慢抽插起来,震惊地感到指尖隔着橡胶有了湿润感觉,抽出来细看,发现居然也是分泌的淫水。 …… 半晌,白大褂终于抬起头,舌尖舔着水光潋滟的下唇回头去看做记录的男人: “你不用记了,把相机打开,从现在开始录。这个品质肯定可以走拍卖,准备好素材看上面怎么说吧。 ” 相机刚打开时,房门外突然有了声响,白大褂三人回头去看,有四五个少年进门。 是几个入会不久的,却因为很能挣钱很走势,行事也放荡一些,比如常常溜到豢养性奴的这层来揩油——通常每批订出之前,只要不是处子,总会被会内不守规矩的事先偷偷品尝,并没有影响到走客,高层也从来未加约束。 白大褂皱了皱眉。 ——————————— “陈先生。” 方特助开门走进会议厅,这个厅有些大,陈从辛坐在最里面,方特助的步子有些急,陈从辛见状皱了皱眉。 “车子没到酒店,现在……查不出下落。” 陈从辛的瞳孔紧缩了一瞬。 会议厅里跟着他的脸色集体噤声,鸦雀无声了几秒后他蹭地站起来,没有去拿挂起的外衣,甚至桌上的保密文件什么也没收起,大步向门口走去。 “陈总——” 有人试图张口,陈从辛只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声音卡在喉咙里,仿佛有凉意从脊髓里凭空升起。 “警方怎么说?” 陈从辛在电梯里抬头看着数字一格一格变动,第一次觉得焦躁,是不经事的少年所有的焦躁,想把电梯砸掉让它变快一些。 方特助尚在低头确认,陈从辛又补了句: “这边警力太差,还需要别的人力。——你带人去我飞机仓库里取两个月前到的无人机,军用的那批,跟警方打招呼在每个区投放,现在就去。” 电梯终于落地,陈从辛大步走出,边走边划开顾澈的号码。 这个瞬间他庆幸顾澈也遇到了林染。 “喂,金屋藏娇爽吗陈总?也有空找我……” 那边仍然是懒洋洋的声音。 “她被劫了。” 那边顾澈默了几秒,随后声音迟疑: “你他妈……?” 陈从辛全不绕弯,“在布达佩斯,现在还没有眉目,但如果有帮派参加……” 顾澈打断他: “我现在去联系,有没有参与不打紧,参与了我让放人,没参与也能帮忙。” 陈从辛停了一下又说,“有些东西我只听过传言。你跟那边关系到底怎么样?过硬么?” “什么怎么样?” “我要知道万一,能做到哪一步。” 陈从辛直接了当地问。 顾澈说:“跟那一位算兄弟。” 陈从辛沉默一下,知道下一句在电话里不好问。 但顾澈如他所愿地补了下一句。 “随便做到哪一步,把人找到就行。” 陈从辛挂了电话,走出大门看方特助,后者后者小跑过来汇报说无人机已经投放,现在就可以回酒店看实时热成像监控。 他点头,方特助上旁的车离开,他站在车边,微温的晚风从没有过这样重的分量,压得人无法呼吸。 一声轻咳从他侧后方传来。 是个比他稍低但身形挺拔的年轻男人,穿着风衣,不知怎么绕过他身边的警戒走到了身后,声音响起时,陈从辛身边的便衣们举起手枪,无数个枪口对准了他。 陈从辛侧头看那人。天色已晚,那人的脸在领口中不甚明晰。 “第五区,德玛大楼,F区,7层,1号实验室。” 那人似乎没在意对着自己的那些黑黝黝的枪口,对着陈从辛说了一串字,一个极其具体的位置。 陈从辛抬了抬手,身边的枪口落下去。 “我为什么信?” 那人耸耸肩: “所以这个地址,用来给你建立对我的信任。” 驯服(1)【多人play预警】 林染听到有更多人的脚步声逼近,忍不住再度挣扎起来,垂在床下的手指动了动,在场没有人看到。 眼下能确认的是麻药已经过劲了,只是她没有力气。 要是进食也许会有转机…… 她很需要精液,困局是这几个人只对她用工具。 下面的两个穴口被各插了一根电动玩具,尚未有不适,比陈从辛和顾澈的尺寸都小上一些,又不动弹,只在仪器上看数据,在旁边对着被撑开的穴口拍特写。 “科瓦西,今天有新货?怎么样啊? ” 有年轻的声音迫近,绑在她眼睛上的缎带被人揭开了一下又蒙上,那几秒里她对上一双浅绿的深眼眸,棕发,鼻梁精致挺翘,那少年看着她眼睛一亮,醉里叽里咕噜说她听不懂的语言。 “东方女人啊。这么漂亮,贵吧? ” 白大褂答他: “拍卖级别的。法尔卡斯……上面叮嘱过,来路不明,我要是你会收着点。” 拍卖级。 那是难得一见的顶级货,像他们也完全少有机会能接触到。 被称为法尔卡斯的少年一听就兴奋起来,轻车熟路戴了手套摸下去,一把抽出玩具,用玩具滑腻的柱身拍了拍隆起的小丘,盯着林染的眼睛低声言语: “像这样的美人……她的逼该是什么滋味啊?” 说着他的大拇指插进她的阴道,在里面转了向,食指和中指并拢向下摸去,指腹摸过颤抖的会阴,滑到下面插进肛口,还不忘挑眉回头问白大褂, “小心点是怎么样?我当然会小心不把她玩残了。” 后面四人一阵哄笑,围上来看这个被鉴定为拍卖级别的身体。 白大褂耸肩:在做耐受性测试,别急着扩张,在里面插一会看看情况。 法尔完全不急着插顶,手指在林染上下两个甬道里灵活地捏起,中间的肉壁被他前后摩挲,知道林染嗓子被暂时药哑了,他只盯着她的表情细看,满意地看到白皙脸颊上泛了红,双唇颤抖着让人想咬破。 “有爽到是么?这样就爽到了?喜欢被插两个洞?骚货……” 他对着她轻轻说道,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明知她是听不懂的,还是边玩边说下去,眼里有丝不易察觉的、不晓事的狠戾, “被我操过的,不管卖给什么人,这辈子都会想着我的屌,懂吗,这辈子都会是我的母狗……” 林染蒙着眼睛只感到耳边男性的声音极具侵略性,在耳廓里振动;又听到他的几个同伴也正凑在她身下。 紧跟着下面有人双手掰开她的臀瓣,有几根手指插进穴口,另外几根插进肛口……那些手指来自不同的方向,显然不是同一个人——也不止两个人——说不清是几个人。 手指……无数的手指,以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深度插在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里面,抽插运动的频率甚至也不同。 几个人在下面盯着她被张开的双腿啧啧发出赞叹,无一例外都觉得这穴里异常滑腻紧缩,仿佛某种高级自慰器,还带着一股异香,仅仅摸几下逼里的软肉就完全没法继续忍了,非想操进去不可。 林染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却是获得快感的过程,额角沁出薄汗,半张着小嘴喘息。 不同的手指占据着整个下体,腿间仿佛不设防的展品供人肆意窥看,抚摸,插进去探索玩弄。体内数根手指的触感混乱放肆,略微能看到下面的灯光,有人打着光照亮她的甬道供几人看得清晰,拍得清晰。 …… 好舒服……但…… 还不够,她需要精液。 眼下不说反抗,她虚弱得连缩一缩身体都做不到…… 生理上却不可否认地舒服,两个穴争先地漏出淫水,内壁颤抖着想挽留每一根作乱的手指,不愿不舍,耻辱放荡。 下一刻听到拉链的声响,那个绿眸少年正掏出性器,几个同伴也一样开始松解衣物。 白大褂在旁边叮嘱: “别想着一起上啊,现在要看耐受,别一下给我玩坏了。” 旁边一片哀嚎,“这谁等得了?” “受不了的先自己解决吧,又不是不能看。” 白大褂不为所动,转头去看摄像者的镜头,示意他再往前些,放弃全景,专拍林染下体的细节,比如此刻被四五个人手指插开、而小穴明显更加活跃和兴奋地颤抖起来的样子,甚至被撑开的肛口也挂着分泌物。 奇特的身体条件和奇特的淫荡反应必须留存,实在少见,稀罕,也意味着高价。 镜头特写里,手指从四面八方紧紧扣住她的内壁,那绿眸少年的性器就着这些手指陡然插了进去。 窄小的穴道就像带有天然的松紧,顺着猩红的粗根向四方撑开,毫无困难,以极快的速度整个吞住了那根东西,伴随着方才的手指们还被挤在穴里。 “嘶呃……!!” 少年睁大了眼睛,瞳孔紧缩,两手狠狠抓住她的双乳,上面还没取下的乳夹被顶起颤抖,他不可置信地再往里插了插,尽根没入时爽得彻底呻吟出来。 “呃……手指都滚出去,滚!” 其他人闻声撤出手指,看他狂顶了几下后动作停下来,从口袋摸出一小袋粉末倒在林染的双乳间,然后低头去狠吸。 白大褂来不及阻止,心想法尔这小子向来不羁,但也从没有放肆到偷尝估价品时也敢玩chem-sex,立刻索要反馈: “她里面有问题?怎么还非要用药?” 法尔卡斯吸完抬头颤抖着长长呼气,漂亮的牙齿在激爽里咬合不稳,夹杂着可卡因的气息从口鼻里喷出,口齿不清地回答他,听起来咬牙切齿地: “我这是严谨。” “啊?”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法尔低头去看林染被顶得有些迷瞪的黑色双眼,声音爽得有些虚飘: “插她……比吸粉还爽。” 少年颤抖的气声尚未落地,药物作用下他已经失去操弄的力度控制,一次次狂乱撞至根部都贴紧她的下腹,龟头在她深处换着方向四处乱戳。 “啊——!啊!啊!里面,坏……坏掉了!” 突然间她出了声。 声音仍然有些哑和气弱,但显然哑嗓的药效已经完全过去了。按理说不该这么短暂,但麻醉药在她身上的效果一样打了折扣。 她的声音好像有催情的效果,白大褂怕把更多人引来,回头看了一眼实验室紧闭的大门,心里回想了一下进门时是否有反锁。 少年血气方刚,器官是不小的尺寸,又磕了药头脑混乱,林染被插得脑中颠三倒四,甚至没发觉自己已经能出声了,嗓子里被顶撞到底时发出的呻吟完全处于被动的本能。 在上面观察林染的男人也不可避免地感到下身膨胀起来,咽了咽口水,再次撑大她的眼皮仔细看了看,抬头看数据,喃喃地脱口而出, “这么厉害?还是没有痛觉反馈,反而……哦你们看,她有爽到。” 他指着屏幕上的数据说完时发现没有回音,四下看了看,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紧盯着椅子上被操干得汁水淋漓的女人用力自慰,没人再开口挑逗羞辱、好奇探索,好像被什么控制了脑筋。 是那点可卡因? 完全不可能,只有法尔一个人真的吸了。 偌大的实验室里门窗紧锁,随着众人粗重的吐息温度迅速升高,满室异香扑鼻,从她身上出来的味道—— 她浑身上下毛孔里蒸腾出的汗液,被插得穴肉微微外翻的秘处随着肉根偶然的全部抽出而喷出体液,她不断呻吟而来不及闭拢的嘴角溢出的津液,通通有这样说不清的惑人心智的味道。 精液,需要精液。 有字眼在脑中打转,林染大睁着眼睛随被抽插的力度上下耸动,浑身发烫——室内有无数发情之中的男性气息,这些气息笼罩下的房间、她眼中的天花板在视野里有些发红,下体好像也燃烧起来,少年失控的操干带来的激爽甚至已经是其次。 她马上就要有更多快感,伴随着更多力量……这感觉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法尔突然呻吟着低吼, “操!她里面在吸我,这个逼在吸我……” 旁边的男人专注于林染下体间或喷溢出淫水的景象,边撸边喘息道, “会吸的小妞你也上过不少……” “不一样!” 法尔粗暴地打断他,紧盯着林染迷醉泛红的小脸, “她里面……太邪了,我他妈现在要射了!” 白大褂诧异了: “等下啊,还要试试下面呢?” 话音未落,法尔忽然抽气,臀肉夹紧狠狠地撞进最深,阴囊死死压在她的会阴,完全无法控制地进入高潮。 热液以极大力度射进深处,林染尖叫起来,十几秒过去还未见暂缓,药物作用下少年低吼着持续地射入,精壮带汗的身体在爆发的快感里颤抖,持续到无法忍受堆积的快感,他身心都被这感觉撑得要爆炸,突然狠狠拔出肉根,顶端喷射的精液仍在不断流出,从她大张的穴口落下来。 林染哀叫起来, “不要出去,还要,还要——” 没人听懂。 但听到声音的瞬间少年又迅速地挺身,淌着混浊白液的粗大再次没入穴里,插了几下再度射出精液。 法尔听到她的喊叫转为呻吟,低头看到她明显多了一分满足表情,忍不住凑近她,持续的射精之中,话语第一次生出几分驯服的温和。 “宝贝,很舒服吧,我说过的……” 有精液混着她潮喷的体液从打开的美穴里漏下来,掉在地上有连贯的淫荡的水声,仿佛已经完全失禁、正在小便。 驯服(2)【多人play预警;半肉半剧情,微暴 旁边的几个男人已经看得行将窒息,个个都反常地快,快要到达顶点,又从没受过这等屈辱,女人就在眼前,居然让他们自己弄出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们纷纷上前,来不及找机会插入,肉棒顶端抵住她的下腹时就有人喘起来,手腕快速加力开始射出。 她的下腹被数个临近高潮的柱头戳顶,力度透过体面压进去又按摩了体内的肉棒,里外都贴着她的皮肉喷射滚烫的白液。 体内已经充满了,开始从穴口溢出,体外又被一个接一个地抵住射精,躺椅有一定角度,她体外被不断射上的精液开始缓缓下流,流至法尔紧贴着她的下腹。 少年咬着牙笑了,盯着数个在她下腹部戳顶着射精的柱体, “要我帮忙么?” 说着抽出去,她腹部堆积的大股精液没了阻碍,顺着三角区流下去,流经阴道口时被法尔再度顶入,一次又一次。 “啊——进,进去了,好多人的……” 林染失神地嗫嚅,瞪大眼睛,天花板在视野里旋转,脑中和口中线条合一,单调地重复。 好多人的精液,都进来了…… 不想要,但是身体想要的,死死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身体诚恳地作出反应,震颤着嘬吸不断顶入的白浊。 又一下,再一下,顶进来,顶到好深,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里面…… 里面很烫,好像有东西聚拢在一起发散一波一波的光热,极快地蔓延全身。 身体从没有像这样轻快过,自如并且有力,力量源源不断地内发向外。 力量…… 又一个人喘息着靠近,撸着他临近射液的肉棒,眼看林染下半身那里围拢了太多人,转头看到她正失神地张着口,精神一振。 他径直走向她上半身旁,狠狠捏起她的下巴,把嘴唇撑开,手指用力扣紧固定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想要插进她的嘴里。 不要。不想要。 不可以…… 马眼滴出前精,激颤着一寸寸向她被迫大张的嘴唇靠近,时间仿佛有一瞬放慢,那一瞬里她猛然抬起右手抓住那人扶着性器的手腕。 那人笑了,看到她反抗显得更加兴奋,正待用蛮力插进她口中时突然惊声惨叫起来。 喀嚓—— ——————— 腕骨猛然间被折断的声音。 对这房间里的人来说并不非常陌生,所以响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愣怔了一个瞬间,然后才齐刷刷地停了动作去看这声音的来源。 那人随手腕处的力量已经跪倒在地,整条胳膊顺着力量来源拧成极端的角度,但也无法阻挡手腕被折断的速度,一手撑着地面嘶嘶吸气,疼得脸色发白出不了声。 而握着他手腕施加这种摧折力量的,也是一只手罢了,白皙柔嫩的皮肤,手指和手腕都纤细无比,和她的身体一样好似弱柳扶风。 ?!?! 室内一瞬间鸦雀无声,没有人反应过来,就在这时门边有响动,密码拨盘响应的声音。 又是谁……? 回头看时,实验室大门被打开,在所有人愣怔的静默里,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来。 是个穿着黑色西装长外套的东方男人,仿佛压根没注意这一室的人和靡乱味道,大步流星直接走向实验躺椅,聚拢在林染身边的人不由地散开一些。 这通身气势,难道是没露面的客人或是……上级? 白大褂迷惑地拿起手机去看是否有通知上面会来人查看,其他人看看他又看看这个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的高大男人,几秒内仍然尚未反应过来正在发生什么。 陈从辛的步子根本没有犹豫,因为在外面就听到她气弱的呻吟,一些可怕的想象被部分地应证,他不知道自己脑中充斥着什么,视线里容不下别的存在,要看到她,先看到她。 几个人散开后他看到了,她的衣服被剪开,双腿大张着,眼上蒙着缎带,还有—— 还有一个少年没有退开,正握着她的腰肢仍然在无法自控似地狂操。 法尔对一切周遭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感受不到,他的感知范围几乎限制在她的穴内外,连刚才同伴的惨叫都只让他皱了皱眉,觉得扰人,什么都不能打扰他操穴,这个完美的阴道,完美的女人,他要一直插下去,插到—— 眼前突然一花,有人以极大的手劲提起他的后颈领口,他狂躁地回头一瞬时有闷响在他脸上爆开! 劲力很大的一拳,法尔被打得喷出鼻血,整个身躯破布一样受力砸到他身后几步远的冰柜上,腰部狠狠地弯折一下,身体落下去,在地上摔得爬不起来。 见他立刻失去行动能力,陈从辛嫌恶地收手转身脱下西装外套抖开,走到林染身边一脚踢开跪在旁边握着手腕哀嚎的男人,低头把她的身体包起来。 他的目光扫到她下腹和两腿之间的精液时瞳孔紧缩,她的唇瓣殷红似血,眼睛上蒙着东西看不到他,只感到他靠近的手臂,她的胳膊再次抬起来,小手隔着西装外衣抓住他的手臂—— 劲力极大,且有着滚烫温度,陈从辛出乎意料地吃痛抽气,立刻低声安抚: “是我。” 手腕上的劲力弱了,她的手顿了一下立刻松开,他摘下她眼上的缎带,看到她目光的一刻紧紧皱起眉头,心疼得无以复加。 陈从辛的一记暴拳让室内的人突然反应过来也许不是自己人,却不知怎么会有密码能一路通行至此,立刻警觉着边整理衣物边回头想要摸枪; 大开的实验室门外就在这时涌入几队武装雇佣兵,荷枪实弹,鱼贯而入,把室内不到十人全数控制起来。 白大褂举起双手向身后的墙上靠过去,深谙实验室地形的他一早就站在最合适的位置,抱头蹲下时后背碰触墙上的机关,整楼的警报声忽然大作。 陈从辛的手机响起来,接听是在楼下等候的布达佩斯警察,用生涩的英文请他迅速救人出楼,警方在这时原则上不与这支横跨欧洲大陆的黑帮起正面冲突。 这也是他立刻安排了境外雇佣兵的原因。 陈从辛低头抱着林染起身转头向外走,走过实验台桌边时扫到桌面上的笔记本屏幕,上面赫然记录着林染身体估值测试的淫乱细节,顿了一下侧头对身后的方特助张口说, “这台笔记本带走,确认上面信息没有外泄。旁边那个人的相机也带走。” 室内一地男人衣冠不整地跪地抱着头,忽而有人用匈牙利语喊起来,是那个被折了腕骨的男人: “她——她是魔鬼!她一下就折了我的骨头,用手!还烧了我!她,她用手烧了我!你们看!” 他喊着举起胳膊,手掌无力地垂下,腕部有发黑的一圈印记,确像是严重的烫伤。 陈从辛听着,没有回头,他也很诧异,但这不是他眼下在意的,无法吸引他百分之一的注意力,只示意他身后的雇佣兵动手。 一声闷响,那人的喊声彻底停了,室内其他人纷纷噤声,一半迷惑这次来的人非黑非白到底是什么角色,一半惊恐于自己真正也许未卜的命运。 通常如果出现的是当地警察,他们不会发生什么,而出现的一旦是分不清背景的角色,也许朝不保夕。 陈从辛继续向外走,经过仍然跪趴在地起不了身的棕发少年时不免再度想起刚才林染身下凌乱的布满精液的画面,咬了咬牙拼命克制施暴的欲望,侧头跟方特助说话,声音冷得听不出情绪: “那个医生带走拷问,其他人……” 他想起这满室的人都对她露着性器的样子,字眼从牙缝一个个蹦出来, “处理之前都先割了,给我保证全程清醒。” 方特助确认地问: “这里面的所有人?包括那个——” 他看向法尔。 陈从辛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再次嫌恶地回头看向门口,抬步走路: “我不知道,割成几段?让雇佣兵看着办吧,我不是行家。” 走出大楼时,外面有两拨人正在楼前等待,一边是布达佩斯警方,一边是这支黑帮分部的人力。 黑帮的人数显然碾压了警察数量,但两边都偃旗息鼓,完全没有对峙的声势,反而黑帮的人显得更加谨慎胆怯一些,留意着最前面那一个人的动向—— 站在最前面的是个穿花衬衫和沙滩裤的男人,踩着双夹脚拖鞋。 一张亚欧混血的俊脸,年纪看起来不过而立,身材有致,很是轻松的样子,两手插兜瞅着陈从辛抱着人从楼里走出来,两边跟着荷枪实弹的武装军人。 跟在陈从辛身后被武装押出的八个人终于就着夜色抬头看到花衬衫男人,呆怔一瞬后似乎腿上失了力气,摇摇晃晃地,立刻被身后的军人警告式地拽紧。 没认错的话…… 这是他们会内传说中的领袖之一,级别远高于东欧分部的控制人,从没来过布达佩斯这座楼,但居然会这时出现在这里,还——还—— 花衬衫走上去对着陈从辛笑眯眯,张口说着带些外腔的中文: “陈先生,一切还顺利吗?看来是找到你想要的啦。” 陈从辛抬眼看他,对方笑得一派平和,但通身仍有着不可捉摸不好接近的危险气息,目光在他怀中的林染脸上一触即收。 这就是顾澈给找的人脉,欧洲暗局操纵者之一,对资本和武力都有极强的家底和御术,这片大陆上如雷贯耳的恶魔…… 段长生。 想及顾澈撂下的话,陈从辛张口,声音平静如常: “段先生,承蒙照拂。我要这些人和这次绑架的任务配给信息。” 段长生歪头看了看,轻松点头: “……六、七、八,八个人嘛,” 说着回头跟自己身后的人叮嘱,“看到了?把他们几个除名,哦……身份信息也一起除了吧,我看陈总可气得不轻。” 后面的人顿了顿,“他们,都带来了一些贡献,身份信息也……” 段长生回头看他一眼,声音突然一凉: “怕了?” 问句一出,后面的人连连摇头,段长生对着身后一大片噤声的人抬抬下巴,音调也抬了起来, “知道怕,就不要这么没头没脑地做事情,记住了吗?” 身后的人立刻翻译成匈牙利语大声喊话,乌压压的人群再度低头。 段长生这时笑眯眯地回头看着陈从辛继续道, “这几个你就随便处理啦,我能帮着处理的我也一定帮……但任务信息嘛,我这边能提出来直接下达人,很简单,但级别很高的话,陈总还要抓或者要查动机,那时候估计我个人能帮的很有限哦。” 这就是在免责声明了。 陈从辛点头,认真谢过一声,抱着林染不欲多留地抬步离开。 想来继续下去也不会简单,他从没想过追查这件事会简单。 因为他安排送她回酒店的安保级别并不马虎,而这个级别还从没有出过任何事故——但那辆车和司机已经在一小时前被通知送回,并且车内外和司机本人都显示不出任何异样。 不管是消除痕迹的手段还是让人匪夷所思的操控式失忆,这些的手段比杀人灭迹难出百倍。 陈从辛低头看着林染,后者显然筋疲力尽又极为放松,小脸埋在他胸口呼吸匀称。 他小臂处传来隐隐的灼烧痛感,那是被她抓的一下,这理应让他心中升起一丝诧异,但是没有,他垂眼看着她小小的身体只感到安然,以及一阵阵伴随着些许无力的心疼。 他很希望这个他误打误撞遇到的女孩只是个一事无成的花瓶,但看来事与愿违。 小染,林染…… 你是谁? 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人群散去,段长生看了一眼刚刚拿到手的任务报告上目标的身份信息。 那个女孩的名字叫林染。 他确实和这次任务无关,也对顾澈视频电话里对她的关心程度感到有些诧异,这不免激起他一丝好奇,这份好奇在对她惊鸿一瞥时到达了顶峰。 美丽,而且有着某种危险的极端的吸引力。 也许未来会有缘得见呢,他想道。 保留【尿道play,不重口】 林染醒来的时候尚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 大床,干净柔软的高级床品,周围一片晦暗。眼睛眨了两下,循着床边的一丁点光源而去,微微侧头才感到后颈传来痛感,是太久没动弹的缘故。 手指动了动,有什么东西跟着一起动了,才发觉指尖都被仪器夹住,身上多处贴着贴片,无感,有很多根线连到床边。 窗帘是全部拉起的,遮光性极好,房间内的一点光是旁边沙发上的笔记本屏幕发出的——冷白的光线映着男人脸上少年式的棱角。 顾澈正皱着眉,目光冷黯,他面前的笔记本正是被陈从辛从布达佩斯收缴带回的那一台,上面记录着林染身体受检的细节。 他十分确定,陈从辛出门前是故意把笔记本留在这里让他看到的。 他原本觉得不需要自己去一趟欧洲督促朋友办事,但那是在他看到这份东西之前,这上面的字眼无一不让他暴怒。 “适合培育产乳,但胸型完美,不建议” “大阴唇型惊艳,见图11,两侧肥厚,夹吮力度好” “阴道伸展强度A+级,初步评测可满足多根同时插入等需求,待验证” …… 顾澈啪地合上笔记本,又惊觉自己失了力度,弄出了些声响,不知是不是吵醒了她,立刻转头看去。 于是对上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 顾澈起身走过去,拧开床头灯仔细看了眼她,又抬头看她床头上的显示器,上面有密密麻麻一堆数据,汇报她时时刻刻身体各项指标。 “什么时候醒来的?” 林染想了想,刚要张口又听他加了句,“饿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染又想了想,顾澈再补上第三句,“算了,我叫医生来。” 林染看着他状似稳定走开但步调急匆匆又把担心暴露无遗的背影,忍不住笑出来,甜腻腻的哼哧一声。 顾澈停了脚步回头看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定了定神有些狼狈地开口,“还笑?” 林染试图伸手索要抱抱,两只手刚抬起来就牵动了胳膊上贴着的几根电极线,顾澈大步流星走回来按住她:“乖一点,这是帮忙监控你身体状态的,又不疼,先别弄掉。” 林染见人回到了床边便不再乱动,乖乖让他按着手腕,声音静静的,“我在哪儿呀?” “陈从辛家里,这是给你临时改出来的一间病房,放心,很安全,医生就在楼下。” 居然都回来了,一路上几个小时她都没醒? “现在什么时候了……” 顾澈沉默一下,“你睡了四天,所以才给你装上这些东西看看身体有没有别的情况。到现在也看不出来什么问题。” 林染低头看了看左手,手背上扎着针,整条胳膊都凉丝丝的,仿佛已经输液很久了。 顾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是营养液。你的身体里外检查了,很健康,就是这几天没进食,各项数据都有点低……别担心,醒了就会好。” 林染懵懂地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大概没错,她觉得有些乏力,但也可能是睡久了。 她一时没想起来,沉睡至今,她已经数日没有真正进食了,营养液当然是按照一般人的标准来的,而不适合她。 顾澈当然还是留了话。 他没说的是,按医生的安排,营养液早在上回程飞机时就跟上了,她穴里的一点点过度磨蹭引起的破口也在一天之内迅速痊愈,整个人算是按照完美进食配比喂养着,并不该有什么指标走低的情况。 如果说有什么匪夷所思之处,那就是各项检查显示,她的身体机能最强健的时刻正是最接近于刚刚被救的时候,而时间越是远离那一天,她的技能就越是步步回落。虽然没有落至有危险的地步,但医学仍然无法解释。 医生于是建议寄希望于她醒来后的继续监控,看看是有什么没跟上。 林染头脑有些昏沉,眼看他摸摸她的脑袋就回头准备去叫医生,不想放走,抬手想拉住他。 衣角处传来微弱的拉扯,顾澈再度停下脚步,低头看到她细细的手指蜷着,指尖握着他的衣角。 那一刻他就不再想去找医生,不再想出门,甚至双眼也不再想离开她一刻。 他垂下的修长的手指动了动,手掌向上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比起他来小了太多,他隆起手指时就把她的整只手包在掌心,微凉的小手,他握得更紧些想让她暖和起来,坐到床边把她的被角在她颈侧掖紧。 “我叫厨房拿点吃的过来。”他看着她说。 “不要……” 她小声拒绝,习惯性扭了扭身子,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皱着眉头又动了动腿,“诶……” 他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看着她平静地解释,“别乱动,是尿管。你下面有点擦伤,不过已经好了,涂着药怕污染,给你插了尿管。” 林染继续皱着眉,“不要了,帮我拔掉——” 顾澈无奈,“早跟你说要叫医生来的,净撒娇。” “不要医生——” 顾澈挑眉看她。 “哥哥帮我拔掉嘛。”林染小小声要求,见他盯着自己看,又舔舔嘴唇试图挑衅,“不然哥哥要看别人帮我拔吗……” 顾澈失笑,“你的脑袋里面都在想什么?是女医生,我还不至于哦。” 说着却仍然妥协了,站在原地给医生电话询问是否可以自行拔掉,获得肯定答复后正要关屏,又看到一条信息,来自段长生。 「想来查的话可以来,越快越好。我国内的飞机已经要航线了,你准备好了去我东山庄园的停机坪就好。」 越快越好。 顾澈又看了眼那张小脸,我见犹怜,目光难以移开,手指一动还是按了锁屏键。 转身坐到床边时看她神色隐含某种期待,猜也知道又在想什么,即便他现在满心麻烦纠葛也不得不承认,右手掀起她身下被单的一刻,身下甚至久违地反应了一下,条件反射似地。 她下身光溜溜的未着衣物,每天由医护插管和涂药的时候,他和陈从辛从未在旁细看,日夜所思不过是盼她快点醒来,倒没想到这里,这一刻的画面就显得有些突如其来,顾澈的心理准备严重不足。 她柔嫩白皙的阴部微微张开,双腿的角度并不大,但硬式一次性尿管在她的阴唇上方撑开一条缝,无比淫荡地立在正中,一半没入细小的尿道口,一半从她秘处延伸出来,连在床边。 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她抖了一下,两片阴唇颤巍巍地晃了晃,动了尿管,她嘶地一声显得有些不适,下面的穴口却诚实地受激,收缩两下,流出透明液体。 几乎是同时,顾澈无奈地感到下身完全立起,硬涨到有些生疼。 不是时候,实在不是时候,他想。 林染有些面热,视线里顾澈垂着眼睛看着她的下身,聚精会神地慢慢低下头去。 她等着下身那根硬管子再次传来什么尖锐的刺激。 一秒。 两秒。 还是没有。 “唔嗯……” 出口的却是她的呻吟。 第一下触觉并不是尿道里的尖锐刺激,而是久违的,温热的舔舐,他的舌尖落在她的阴唇外侧,一点点上下舔湿,迟缓地翻开那片软肉,舌头探入夹缝内被大阴唇的内侧和小阴唇贴住。 触感细微缓慢但却鲜明,林染不太有力气大声叫出来,但舒服得脚趾都微微蜷起来,他从外向里一点点向上舔,舌尖辗转终于碰到管子边缘,一并舔到她被撑开了的尿道口—— 那里敏感的内壁被碰触,她小声尖叫一下,他左手按住她的大腿不容乱动,右手极轻地捏住插在她小口上的管子。 舔舐还在继续,她的尿眼一圈都被舔得湿透,有类似漏尿的错觉,但那实际上是他的津液,润滑做得比多数医护更好,他轻轻加力把管子抽出一点。 “啊……” 她跟着小声叫唤。 “疼?” 他立刻停下手里动作,复上上下下地舔她尿眼周围,保持湿滑舒适,然后听到她娇滴滴的嘤咛。 “不、不疼,舒服……” 小坏蛋。 他微微叹气,想狠狠地吸一下以示惩罚,但不舍得,最终什么都没做,只在她脆弱的尿眼来回亲吻舔舐,缓慢地抽出管子。 即将全部抽出时,林染有些抗拒,几次抽离激得她有点异样的感觉,两腿不自觉夹紧了些,穴肉也是,他口下立刻察觉,轻声安抚: “放松。” “呜……会尿出来,我不……”她也小小声,耳语一般望着天花板支支吾吾,但房间很安静,他完全听得到。 “尿出来就行。” “会、尿到哥哥……嘴里……”这次她的声音是小到快没了。 “我又不嫌弃。” 顾澈说着又有些好笑,怎么平时不见在乎,这时候破天荒矜持起来,抬头看了看她泛红的脸,声调揶揄地抬起来, “觉得不好意思就记着这次,等我以后加倍操回来,好不好?” “唔……为什么是以、以后——啊——” 林染发现了话里的问题,刚问出口又止了声。 他的双唇轻柔地含住她小小的开口,舌尖在尿眼被撑开翻起的内壁上舔按,尝到一丝微弱的异香,捏着管子慢慢抽出最后一点。 她的小孔随之收缩,越夹越紧,听到她有些控制不住的焦急抽噎,他低低喘了一下, “乖……松开,哥哥想喝。” 她吸着气呻吟,“才……才不信,啊!” 那瞬间硬管彻底被抽出,尿眼随之抽搐几下,被迫大张了太久一时难以自如收放,漏出的尿液立刻被吸舔到他口中,他的舌尖抵住开口,嘴里稍稍用力,吸力之下她再喷出了一点新鲜的液体。 顾澈确认舌头下面的小眼恢复了原来针尖一样的大小,也不再尝到漏出的尿液,耳边灌满了她的呻吟,自己身下胀痛的感觉再不能回避,立刻收口准备起身走开,却被她抬起腿夹住。 “哥哥,哥哥进来,想要……” 他的后颈上缠着她的腿,有些被迫地低头看去,原本一直回避去看的地方,怕看了就忍不住的地方,她的小穴,小阴唇微微咧开,淫荡的小口上挂着液体,散发出她的香味和一点点药味。 他被那点药味惊醒,大手握住她不安分的脚踝,复抬头看她: “你这里涂药了,想要的话等药自然代谢吧,别浪费。” 林染皱起眉看顾澈第一次态度略显强硬地慢慢掰开自己的腿,从自己身下移开目光,明明他的裆部撑起清晰的形状,还是下床站在一侧整理衣服。 “陈从辛很快回来,有什么事就按铃,楼下医生厨师都在,乖一点再睡会儿,我也会很快回来。” 林染再次问他,“要去哪里?” 去匈牙利。 顾澈拿起外衣抖开披上,低头看着她一笑,轻描淡写地,“出差几天。” 自慰变公演 医生原来等在门外,顾澈出门招呼后便走进来做了些基本检查,拔掉了林染手上输营养液的针头又放了些点心才出门。 食物对她来说只是满足嘴馋的东西,并没有果腹效果,只是陈家糕点师手艺很好。 林染吃了两个小小的蛋挞就没了胃口,关掉床头灯复钻进被窝试图睡觉。 小穴涂药的缘故,下边一阵阵传来暖意,刚才与人交谈时尚不明显,现在等待困意的时候就显得尤其无法忽略。 内壁在跳,一下又一下。 被窝里的手不自觉地慢慢移下去,下半身光滑没有布料遮挡,手指顺着自己三角区隆起的小丘再往下,中指尖率先隔着软肉顶到阴蒂,林染舒服地缩了缩腿。 这时傍晚,大约晚上七八点钟的光景,窗帘缝隙里投进一丁点夕光落在地毯上。 床头灯归暗之后,房间里只有靠门口的地灯尚存一丝微弱光源。 对自己的身体太熟悉了,手指随便地揉过花瓣就探下去,摸到穴口,满指都沾了粘腻的水,是刚才被顾澈吮吻出的反应。 林染闭了眼,两腿再张开一些,中指慢慢顶开小口伸进去,指腹一寸寸摸过自己的阴道壁,正在收缩噙吮自己手指的嫩肉,在向她证明机理早就完全恢复,一根手指还不够。 她吐口气,再一根手指进去。 到无名指也并起顶入阴道口时,林染动作仍然不大,但里面开始变得灼热,嘴里的吐息也热了起来,额发贴在皮肤上有些痒。 林染不耐地蹬开原本盖好的被单,两腿在黑暗中大张开来,阴户随之张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放任的姿势和清凉的风感都使人舒适,她的喘息声也任意起来,甚至也能反过来唤醒自身的快感—— 完全没察觉到陈从辛已经站在门口,正凝神看着她,她正对着房门大张开腿的画面。 陈从辛早在上三楼前就屏退左右,这时并不担心有什么人能跟他分享眼前一幕——平常他要得多,林染虽然热切但常常显得也只是被动应允,这种自动自发的自渎不算多见,算是奇异好看的风景。 顾澈发来她转醒的消息时就已经归心似箭,但又步步迟疑。刚才在办公室的一幕幕过于颠覆观念,即便是他也还需要时间消化。 眼前是傍晚的暗色里她吃吃地自慰的样子,全无引导也没意识到他的存在。 张开的大腿内侧如常白嫩,脚趾精致好看,这时爽到蜷缩起来,腿中心粉红色的阴户即便远看都知道一片濡湿。 逼口含着她自己的细细的指头——小家伙显然急切,同时插进去三根指头,抽插的样子也凌乱无章,把外边湿软的阴唇搅得一阵外翻又一阵含盖住夹缝,逼口对着他的方向一张一合而不自知。 这样的她。 几小时前,他的办公室里那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犹在耳边。 那个在布达佩斯提供林染位置的人,匪夷所思地再次绕过安保和秘书厅,消失在一路上所有的摄像头下,站到他面前。 “她要是继续留在这里,你们再追查其实没意义,这点很简单你也能查到吧,下手的家伙身法更接近我——或者你可以试试,派你最精锐的人,试试能不能留住我?” 陈从辛无意继续试探,直入主题地反问: “还有什么地方能提供比我这里更好的安保条件?” …… 眼前昏暗的房间里,她的娇喘声渐渐放肆起来,正对着他的穴口的手指进进出出,那么小的开口,怎么看也似乎只能容纳她一根手指罢了,连这时插进去三根指头都仿佛撑过了头,之前被他的巨根操得合不上腿的日夜似乎都是他的幻觉。 小小的穴口随她手指插动张开,被带出一点无色的粘腻液体慢慢滑下去,他呼吸一窒,这才突然感觉到下身胀痛许久了,但是无暇顾及,目光追着那一点水色落下她的会阴,她分出一根手指去摸自己的肛口,液体附在收缩的圆心颤抖,她揉了揉仿佛失去耐心,努力地顶开肛周的褶皱,试图插进去一个指节。 这样的她,这样的她…… “要回答这个……她是我的同类,你知道,这个很容易证明。” 几小时前那个年轻男人这么说着,侧头看了看,弯腰打开偏桌的打印机纸盒,被抽出的几张白纸在他指间燃烧坍缩,几秒后纸页化成黑灰从他手上落下去。 他抬头看着陈从辛,“她烫伤过人,是吧?我们的能力因人而异,不过她恰好和我一样。” 陈从辛当然知道,他小臂上被她抓出的红印还在,这男人的话对他来说多多少少只能算作某种确认而非全新的情报,他沉默等他说完。 “安全的办法暂时是去一个能牵制我们这种人的地方,北美和中东都不错……不要长居东欧和东亚。” 怎么算牵制?为什么能牵制? 几乎是立刻跳出的疑问,但并不根本,陈从辛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谢谢。” 不管是否可信,信息源多一个都是好的,至于真伪则要全部打上问号慢慢调查。 青年探寻地看着他,“谢我帮你?” 怎么可能。陈从辛低笑, “谢你似乎在帮她。” 而且似乎是“她们这种人”里唯一一个出现并试图帮助的人……而他其实很需要。 青年也淡淡笑了,“帮她对我有用而已。” 他说着要走,走了两步又回头,似乎很是看好陈从辛似地,多嘱了句, “她身上有点禁制,暂时没什么特别能力,要解开就看造化了。不过你给补补血,应该有不错的身体机能会唤醒。” 尽管接受了他们并非常人的事实,这话仍然听起来有些没头没脑,陈从辛皱眉, “比如?” “我不确定……比如产乳?” …… 陈从辛上楼前问过医师,已经按他要求把下午的注射换了补血的白蛋白,这时站在门外想到这一出又凝神看了一眼,这一袋输液已经结束,不知会有什么变化? 心中暗暗摇头,叹于自己的奇怪期待。 他其实无甚期待,对于她身上这些无法解释的东西,他也不想得到解释,他只想留住她罢了。 但就这点似乎都很难做到。 比起往常有些心事重重,不觉之间他已经走到她床前,惊醒时低眼就看到她大张着的腿根和穴口,淋漓地滴着淫液,穴口的嫩肉贴在她插在中间的手指上微微收缩,无限焦渴似的。 他走近时脚步声很轻又陷在地毯里,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不容忽视,她还是察觉到了,呻吟声堪堪收住,手指留在穴里停住了抽插。 那一丁点水声也消失在房间里,只剩她轻微的压抑的娇喘,一片安静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 “这么喜欢自己玩么?” 超近距离看总裁自助(高H) 那一丁点水声也消失在房间里,只剩她轻微的压抑的娇喘,一片安静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 “这么喜欢自己玩么?” 熟悉的声音,尽管音色冷淡,仍然带来无限安定感。 林染抽出手指,蓄意地含到嘴里看着他,他站在床角,目光审视般从她脸上移到她大张的腿间,落下来的目光有如实质地抚在秘处,她有些小小兴奋地再张开了些,想要他看清。 陈从辛看了一眼她横流着爱液的穴口,——自从她手指抽出后那里就一直在收缩,明显见到他后更加活跃,不能说不受用,但眼下他确实没有这样那样的打算。 林染眼看他低头凝视自己腿间片刻,起身走去床侧的矮柜取什么东西,片刻后就拿着一枚精致的扁圆形跳蛋走过来,没等她缩起身子拒绝,径直伸手拨开湿软的阴唇露出花蒂,贴在上面打开开关。 极细微的震动声,立刻被她的有些压抑的叫声完全掩盖, “老公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个,我要老公的——” “把腿并起来。” 他置若罔闻似地,语气温和平静但不由分说。 “呜……” 林染乖乖合上双腿,跳蛋被含在里面,震波流淌到更多大腿内侧皮肤,下半身跟着小小的马达无比羞耻但无可救药地颤抖。 陈从辛这才倾身仔细地看了看她,上一次这样看她其实是今天早上出门前,但她还没有醒来。 这一刻终于再次看到她幽深漂亮的睁大的双眼,他仿佛等了很久很久了——不过几天之间,他被迫目睹和接受了许多和固有世界观强烈冲突的存在,他从不担心新事物和隐藏的挑战,但只有这一刻提醒了他这些都值得。 他再抬头看了看床头上方的屏幕,她的各项身体指标实时数据,仍然是一片红色数字在缓慢变化,显示着低于正常人应有的数值。 林染却没有他这些深深的心思,正苦于应付两腿之间的玩具,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移到不刺激阴蒂的位置以避免在他面前溃不成军地立刻高潮,但用力之间仍然爽到,哼哼唧唧地拽着他低垂的领带。 陈从辛觉得自己兴致不高,因为迟迟没搞清楚她生命力需求来源,眼看营养液一瓶瓶输进去了,身体指标从不见起色——但她,像现在这样,却有劲头要求床事,明明声音有些虚飘还在不遗余力地想要勾引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有,有好多水水流出来,老公不想看吗……” 柔软的,央求的声音在他脖颈下方宛转,抓在他领带上的小手很不规矩仍然在用力。 ——最难以接受的是,即便如此心事重重,他也还是感觉到自己硬得无法掩饰了。 陈从辛叹了口气,目光终于从床头的屏幕上移开,在暮色里垂眸看着她: “你说我想不想看。” 说着,他站在床旁没动脚步,正对着她一手解开皮带和拉链,掏出早已胀大挺立的肉根。 林染顿时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舔着嘴唇看他;他却没有再看她,径自握住阴茎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 他做这个并不熟练,手指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慢慢移动寻找自己的点,故意不去看她,听到她在床上窸窸窣窣扭动起来的声音,大概率是在自己揭掉身上的电极贴片和线子。 她只试了试就放弃了,身上的贴片不少,且又舍不得把目光从陈从辛的自渎景色上移开,他垂眸自助的神情也好看,露出的一点下腹部线条也好看,他的小臂和修长有力的手指也好看,还有他粗长硬挺、完全昂起的阴茎—— 只是看着就忍不住喘息起来,林染咬着嘴唇无限眼馋,再度伸手下去用玩具刺激自己,却完全不得纾解, “为什么自己来,老公的……老公的肉棒,好大好大……” 他依旧没有抬眼,边慢慢撸动自己边张口低声安抚她,声音也一如既往地平静,连低喘都掩饰得很到位, “你今天是最后一次上药。明天再说。” “可是我真的好了!呜……老公走近一点好不好,肉棒,肉棒好远,我好想老公的肉棒……” 娇声淫语,陈从辛感到手下的东西又硬胀了几分,不着痕迹地深长呼吸,手下动作一点也不急,微微欠身,左手撑在林染的枕旁,弯下腰靠近她的前额,气声无比下流: “……叫鸡巴。” 林染蓦地脸色涨红,却仍然移不开目光,嘴巴里哆哆嗦嗦地抗议, “……插、插进来才叫。” 又想骗他插进去。 陈从辛不理会,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继续撸动,只是再没调转面向,正面对着她,大方给她看。 床身不高,他手握着粗根向下时正贴近她的脸,她撑起上身想去舔,被他一手抵着小小的额头按下脑袋,按在枕头上动弹不得,她仰着小脸哀叫, “为什么不让——想、想吃老公的……老公的……” 下一声显著地变小,“……老公的鸡巴……” 陈从辛闭着眼哼笑出声,想逗她说没听清,又听到她期期艾艾的声音,她躺在他粗根直指的正下方顶着它。 “老公的,……啊,大龟头,好滑,好想舔啊,上面湿湿的,老公也在流水水……” 这声音入耳,他沉重地吐气,克制着所有冲动任她淫荡地观察发声,但自渎原本只是逗她的打算,这下撸动之间被她的声音和目光催化得有了过多的快感,此刻完全无法停下了。 她在看着他,看他的…… 不能再想下去。 “啊,老公的尿眼缩了一下——” 他低咳着打断她,“是马眼。” 她很不服气地顶嘴,“就是尿尿的地方嘛……” 倒好意思。 他懒得回嘴,皱眉加快了动作想迅速结束,又听到她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的声音,却完全夹带私货,是娇嗲的央求。 “张、张开了,里面有水水——老公,老公低一点,我帮你吸掉好不好——” 他闷声拒绝,“闭嘴。” “哼——可是嘴里空空的怎么闭嘴,要含着老公才可以闭嘴,含着老公的……啊,老公的鸡巴……” 他无可忍耐地深深吸气,再次打断她: “手给我。” 林染赶快抬起手,被他大力抓起按在肉根上压带着上下撸动。 眼看他更加激爽地沉重吐息,她忍不住另一只手也摸上去,触到他下面紧绷的阴囊。 陈从辛低喘一下沉声阻止, “没让你动那里。” “可你明明很爽……” 她反击似地改了动作,手指蜷起来挠搔他阴囊下脆弱的褶皱,同时仰头去看他的神情—— 他冷锋般的眉眼始终低垂着,睫毛逆着暮色显得格外长,目光在某个时刻和她撞到一起,叹息一般地低声说话: “乖一点……” “手张开……把它包起来。” 她乖乖地应声照做,柔软的手心努力包住他的睾丸轻轻揉弄,然后听到他越发急促的喘息。 居然用手做到快要高潮。 人生赢家陈从辛的人生里没大有几次自助的经历,当下也实在无暇去反思是受到怎样的蛊惑,只察觉到自己在不自觉地微微挺动下身,想获得更多刺激—— 无法忍受自己在她全然清醒的状态下走到快要射精这一步,某一刻他忽然松手放开根部,已经快到极限的柱身挺立着弹动几下。 林染的小手没了他的力度帮持,甚至瞬间有些抓不稳他的巨根,茫然了一秒忽然小声尖叫,已经放松的双腿被他大手入侵,他俯身拿起她腿间已经滑落的跳蛋重新揉开花瓣按上去—— 她一直没有纾解的下身无比敏感,被他喘息着狠狠揉弄,附加了震动器的刺激,林染蓦地夹紧了双腿,阻拦不住,强大的震感被狠狠压在阴蒂头,几秒之中就腰身发软哀哀求饶。 “不要不要……老公不要用这个让我……啊啊! ” “让你怎么?” 他垂眸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低声诱导。 “让我呜呜……啊!要要喷了…… !” 话音未落他松开了跳蛋,立刻有水从她腿间喷出来,喷得毫无章法,她尖叫着攥紧他的柱身,又爽得他一窒,低低抽气,收手握住自己用力撸动几下,对着她的胸腰开始射精。 他一向都在她体内射出,她总是要得狠,每次射的时候都相当放肆,对射出的力度和速度全然不加阻拦,常常激得她哭出来,又哭又非要这样。 这次很少见地在她体外高潮,并不想继续以那种力度射得她满身和满床都是,他手里刻意放慢了速度一点点逼出精液。 白浊从马眼一股股冒出,落在她的胸下,双肋之间的小小凹陷形成淫靡的水洼,积了一小滩热液。 林染仍在哆嗦,穴口自发地缩着还想要下一轮抚慰,目光落在胸前正在吐着精液的巨物上,又抬头看他,后者缓慢地吐息着,好像完全没注意她——他的注意力似乎仅仅集中在自己手下,正一点点释放出所有的精液来。 他是真的想结束掉,不想今天急急忙忙跟她做爱,尤其是她的身体指标仍然怪异地日趋低迷的情况下。 但林染体会不到这点,又想不出被拒绝的根本原因,想来想去好像有一个原因冒了出来,让人心里很不舒服,就这么小声嘟囔出来。 “你不想碰我了……我知道,因为我被……” “你在胡说什么?” 这一次他立刻有了反应,皱眉打断她。 她不语,抬眼看着他,静静地,因为他眼中被激起的沉黯情绪已经证明了他。一瞬间而已,她已经被安抚了,也相信了,不需要他再张口解释什么,或者证明什么。 ——她很聪明,她的慧觉并不来自逻辑和语言,而是出于心领神会、某种感性本能。 他松开手,回头抽了张纸巾用另一只手慢慢擦净手上的白液,再抽了张纸,低头来清理落在她身体上的精液。 “你身上很干净。如果你觉得哪里被别人碰脏了,也没关系,我帮你清理。” 他低头边动作边平静地陈述。 他的声音这样好听,她听得有些入神,半晌迟疑着问了句: “怎么清理……” “你想要怎么清理?” 他停下动作对上她的双眼。 林染忽然害羞起来,羞到无法直视他的眼睛,睫毛忽闪忽闪,张了张嘴想说她不知道,然后听到他平静的声音。 “我可以舔到你觉得干净为止。” …… “要么?” 他问。 她眨了眨眼,想说再多矜持一秒。结果就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不争气地出现在耳边。 “要……” 答得过快,林染心虚了,避开他的目光低下头去,撞见他正滞留在她胸下擦掉精液的手,鬼使神差地伸手下去沾了一指的白浊,垂着眼不去看他,张口含住自己的指尖,在他的目光下舔舐他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小巧的喉头一动,把舔到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 陈从辛向来很喜欢看她吞食他的这种时刻,不论是她身上的哪个开口、吞食他的什么。 他眯了眯眼俯身下去,亲到她鼻尖的一瞬之前,忽而床头响起嘀的一声电子提示音,是那块身体指标监控的屏幕。 他抬头看,满屏红色数字闪烁着正一点点跳值变化,几项指标颜色已经转白,白色意味着达到正常值范围。 电光石火之间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他低下头看她,她眨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欲滴的嘴唇仍然吮着自己的手指,舌尖和下唇沾着他的精液。 总裁的全身清理服务(1)【口交 吞精 舔胸】 空气安静了几秒,陈从辛脑中飞快地做了一些猜测,仅仅是这些念头都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近来发生得并不少。 林染舔干净了手指上的,望着他抿嘴舔舔嘴唇,然后看他的薄唇动了动,问她: “好吃么?” 林染极小幅度地点点头。 “喜欢吃?” 他又问。 有点纳闷他重复问这种羞耻问题做什么,林染再次诚实点头。 他弯腰低下头去,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打出阴影,睫毛尖靠近她的脸颊,那张小脸就在暮色里泛了红。 “那还要吃么?” 凑得极近时他偏头问道,气声落在她的唇角。 林染被蛊惑了,但沉浸在巨大惊喜中没意识到这一点,忙不迭点头又迟疑: “要——但是,但是……但你不是刚刚……” 刚刚高潮了,射过了? 话没说完,被他低头吻住小嘴,她的后半句就堵在口中。 然后听到他在唇齿间回答了她没问出口的后半句, “刚才没插进去,射不了多少。” 她尚在琢磨这话的意思,他已经抬起身子,看着她顿了顿似乎决定了什么,翻身上床,一只腿跨在她脑袋的另一侧,双腿分开跪立在她身上。 这原本是个她常用的姿势——平时总被他一下子抱起来,抱到身上分开双腿坐在他脸上,阴户在他的鼻尖到下巴前后来回,今次被他这么跨上来,居然不觉得违和—— 最显著的反而是压迫感。 陈从辛身材高大,即便是跪立在她上方也显得高不可及,只是姿势原因,仍然硬挺的巨根绷在她面前上方,射了一次完全不见软,甚至昂起的角度让她能清晰看到下面垂着的阴囊。 太近了,而且这次触手可及,林染一瞬间心脏狂跳,看他利落地松解裤腰好让肉棒活动范围能更大些,比如容她握在手里,压下来吞进口中。 于是她这么做了,他还没松手,她就两手握上柱体,硕大光滑的龟头压下来送进嘴边,顶上的马眼紧闭着,她伸出舌头用力拨弄那条缝隙。 “嘶……” 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让她这样接触,陈从辛爽得抬头叹息。 抬头时正对上面前、床头上方安装的屏幕,那上面她的指标从刚才攀升一次之后就停了下来,大半面数据仍然是红色。 他深呼吸,低头去带着她的左手向下探去,握住他的囊袋, “揉揉这里……唔,嘴巴再用点力。” 声音出口他有些不自在的脸热,但也无法,她并没有什么口交的技术,每次吞吃阴茎都是由他或顾澈来主动,不需要她做什么,但今次倒很需要她付出一点努力,好让他快点射精。 林染很积极地轻轻搓揉手里的睾丸,柔软而紧绷的部位在她手里微微弹跳, “是这样嘛?” “嗯……” 他没有再细看,抬头按着面前的大理石墙板,目光落在一片红色指标上,叹了口气再说, “再吃进去一点……对,嘴巴包住那一圈。” 林染在指导下含住了龟头,嘴唇勒在他敏感的冠状沟用力,舌头倒一直在顶上勤奋地试图钻开马眼。 快感涌上来,他左手探下去带着她的小手上下撸动仍然露在外面的大部分肉根,配合她在敏感部位的舔吃,很快气声沉重起来。 “小心呛。” 快射的时候他低声提醒。 林染用力对着他渗液的尿眼吸吮,前液尽数被她舔走,那条缝隙在她舌头下面颤抖张合,再次吐出一股股白液,粘稠温热—— 陈从辛深长地喘息,身下释放的快感终于到顶,在她嘴里一波波流出,但他仍然收了力度,怕射得太过会把她呛到。 吐息之间他紧紧盯着面前的数字,听到身下她咕咚的吞咽,柱头上有她用力吸吮舔舐的吸力,脑中分外清明,身体却诚恳地在高潮里颤抖发热。 精液仍然在释出,嘀地一声,又两项指标跳回白色正常范围,满屏数字不断变化回升,他心中的巨石某种程度上终于落地。 至少不用担心她的生命问题。 至于在她心里到底是更想要进食还是更想要做爱—— 他皱了皱眉,觉得仅仅想到这一点就已经非常矫情,决定不再想。 然而下一刻就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她, “我不射的话,还想做么?” 林染懵了懵,有些推测不来这个情境,想想睁大眼望着他,张开嘴巴终于放出他的柱体前端, “想……” “为什么?” “因为——”林染看着眼前仍然张开的马眼,蓦地害羞,声音小了几度,“因为老公操我好舒服啊……” 诚实简单的回答,像她本人。 他低笑,抽出来翻身下床,拿纸擦了擦自己,抬头时看她仔细盯着自己,大眼睛里有明显的不舍,知道她还想继续,叹气: “还有没有把自己当病号?躺好。” 林染哼哼唧唧,心想现在也不失力也不饿,哪里还是个病号啦,而且说好的—— “诶——” 她的思虑被打断,他默不作声地低头,按着她肩膀,亲吻落在她抬起的下巴和颈侧,薄唇微微张开,舌尖扫过被亲吻的皮肤,一寸一寸下移。 颈侧,耳根,锁骨。 舔吻落在左胸的时候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两手抱着他的宽阔后肩细细呻吟。 她浑身无比松弛舒服,之前向他讨要所谓舔遍全身的“清理”也仅仅只是想被舔罢了,并不知道他此时心里是什么。 在她昏迷的几天,陈从辛和顾澈都把那份估价表看了数次,上面每一句话都如刀刻在心——除了像这样用自己的唇舌把她周身亲吻一遍,不知道以什么方式稀释这份刀刻的记忆。 比如现在,她的白皙的乳房近在咫尺,尖上粉色的乳头是诱人心魄的淡粉色,却有别的文字迸现在他脑中,越来越清晰。 「两侧乳头是嫩粉色,现在最流行的,大小适中,感受力很强。」 感受力很强? 不仅看了,还感受了——那些人渣,是怎么感受的,也像这样含过她的乳头?有几个人这么做了? “呜呃——老公好用力……” 下口失了分寸,她小声咛哼,他惊醒一般松了口,垂眼看到她的乳尖被他吸成深粉色,完全硬起,有些发肿的迹象。 总裁的全身清理服务(2)【吃奶 舔阴 喷尿 “呜呃——老公好用力……” 下口失了分寸,她小声咛哼,他惊醒一般松了口,垂眼看到她的乳尖被他吸成深粉色,完全硬起,有些发肿的迹象。 他凝神看着,林染以为他怕她吃痛不再舔了,低头去看他,看到忍不住问, “很喜欢吗,我……呃,我的……” 她顿在说不出口的词上,陈从辛却不放过,抬眼看着她追问, “你的——?” 林染自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仰起脸去看天花板,声音如同蚊子叫: “我的……这个……” “这个叫什么?” 他问着重新低头舔上去——刚被吸得硬肿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里降温,重新被他的舌尖舔到时爽得跳动一下,她跟着呻吟了一声,着意忽略他的问题。 而事实上他的注意力并不在她是否回答了羞耻问题。 那些字眼仍然在他的脑中来回,令人有些烦躁恼怒,口中不自觉地就施力下去,又迅速收口怕她疼。 「出奶口完整干净,没有多余裂隙。」 出奶口——? 他垂眼去看,两指压在她的乳尖两侧,撑开正中间的小口 那些人曾经凑到多近看她的乳头?那些人到底是怎么观察她的—— 舌尖舔上去,床头传来她的娇吟,她被那些人这样侵犯的时候有没有这样呻吟? 如果这里也被仔细看了,那这里也要清理,用他的唇舌舔透,让他的唾液渗进她的乳头开口,让她浑身都是他的。 林染无所知晓,只舒服得哼唧,耻感被快感侵袭,刚才说不出口的答案这时候不受控制地从嘴巴里流出, “这个,啊、我——我的奶头……老公在舔我的奶头、老公好喜欢吃我的奶头啊……” 她的音色本来也甜腻,这种时候失去最后一点分寸,听起来犹如催情药,字眼也越加放肆,他听得脑中嗡嗡作响,原本在轻揉她下面逼口的大手移上来狠狠捏住她的另一侧乳房,拇指压上去把乳头压得凹进酥软之中,又引来更高亢的呻吟。 “小骚货,这么喜欢被玩奶……?” 他喘息着问她,即便咬字也没有松口,嘴里含着她硬挺的乳头。 她大口吸气,两只腿盘上去夹着他,把腿间流出的水都蹭到他下身, “喜欢,啊!老公捏得好用力,要捏出奶了,呜呜——奶头要坏了,要尿了——” 陈从辛喘着粗气,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淫荡的呻吟落在耳中让人头皮发麻,手下和口中的酥胸正随着他颤抖,好像承受不住他的蹂躏,但完全没法松手。 “哪里要尿了?” “呜呜,奶头——” …… 什么? 陈从辛怔了怔,忽而想起几小时前在办公室的对话,仍然觉得不可置信,“产乳”两个字只在脑中出现了一瞬就被挥开。 就在这时口中尝到一丁点甜味,他松口去看,震惊得顿住一下。 从她小小的裂隙中溢出的点滴确实是乳白色,他低着头回想到进门前刚看过的体检单子,确认她并没有怀孕…… 那么即便是产乳,也都是真的。 “不要……不要停啊……”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流出了乳汁,仅仅觉得爽,胸尖被他吸得产生了类似下身喷水一样的快感,乳头本身就在他口中持续湿润,这种快意在身上三个区域无限复刻,她只本能地想一直这样下去。 “停不了。” 他嘶声回答她,出口才发现声音哑了,下身也再次硬得发痛,他有些狼狈地松手下去揉捏她的阴部,觉得自己一时无法面对看她喷奶。 虽然已经极度渴求那种画面了。 吮吻一路下滑,从记录上看她并没有被进犯双腿或其他四肢,他还是低头轻舔她的大腿内侧,他沉迷的不只是她的三角区,且有足够的耐心。 大腿内侧,双腿抬起后的膝窝,脚踝。 林染受不了,急得抽出腿去夹他,想他快点舔到阴部。辗转多时他终于抬起身子埋头在她的下身,她乖乖张着腿,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扒开阴唇供他享用,唇舌落在上面的小丘时就开始小声哼唧。 完全…… 完全不如所料的如狼似虎,反而是轻柔缓慢的细致舔舐。 一片一片,一点一点。 舔过她右边外侧的大阴唇,从上到下,由下到上,再撑开这一点软肉露出和右侧小阴唇的交汇褶皱,在里侧从上到下地再舔过一遍,这一片阴唇才算清理完; 舌头移到交汇的褶皱线上,再次上上下下用力舔过两遍,舔得她两腿大幅颤抖也不松手; 手指轻轻捏起她右侧的小阴唇,张口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尖扫过一面又去舔舐另一面,轻薄细小的肉片在他口中发热肿胀起来,这也才算完。 两侧的阴唇都被这样的舔法重复来回清理,结束时她气息奄奄似地瘫在床上,下方的穴口淌出大片汁水,冲出一丁点药味,床单潮湿得他都能感觉到,尽管他只是舔完了她的阴唇罢了。 “老公、老公什么时候插进来,我要疯了……” 林染抽噎着请求,觉得下身已经胀到疼了起来,甚至又有了尿意。 “别急。” 他不理会,全按自己的节奏,张口含住她整片阴唇区域,把这一团骚肉都收进口中。 “啊啊……都被吃了,老公嘴里好热……” 他的舌尖顶开她已经无限软化的阴唇上方,扫过阴蒂后下移,又松口看了一眼—— 她的尿道口还有些泛红,应该是插管导致的,不知道排尿会不会疼。 他低声要求, “喷点尿给我看看。” 她又羞了,微弱拒绝, “呜……下面……有、有在流水给老公喝……” “骚水不够,”他抬头看她,正对上她的视线,她眼睛下面的漂亮脸颊红了一片,“小染的尿才够。” 林染本也怀念他吸舔尿眼的感觉,小声让步了, “之前……之前尿了一点,现在……” “之前?” 陈从辛皱眉,“顾澈让你尿了?” “嗯……” 陈从辛心想那家伙倒是会把握时机,原本只是探查的语气变成了要求, “乖,尿到老公嘴里更舒服。” “可、可是……唔啊啊!” 下半身被他抬起一点,脱离微凉的床单,肛口被他覆上来舔舐,然后有什么被推了进来,圆形的,是那个小小的跳蛋。 他的手指跟着插了进来,在她的肠道入口处向下按压,打开了跳蛋开关。 嗡—— “救命、啊啊啊!震、震坏了,屁眼里……好痒啊,老公、老公帮我插插——” 她颠三倒四地喊起来,拼命想夹住双腿,又完全被他制住。 他有些听不得,第二根手指就着跳蛋挤开她的肛口,两指一路深入,深到某个他熟悉的地方曲起来向上顶按。 “啊!要、要尿了,老公别顶了,要喷了啊啊啊……” 他应声含住她的尿眼,手指在下方大大撑开脆弱柔软的阴唇,针孔一般的尿眼被清晰呈在眼前,舌尖轻轻压上去感到小口在疯狂抽搐,来不及松口叫她放松,只得手指更快速地顶按那处。 小注的尿液从细小的孔里喷射出来,尽数射在他的嘴里,他放松喉咙随她喷出的速度吞咽。 新鲜的奇异身体的尿液,毫无异味反而带着那股令人沉醉的异香,只几秒就减弱了水势,他忍不住舌尖再次勾上去啄吸她的尿眼,激她尿完。 “呜……你快躲、躲开……” 林染有点崩溃,望着天花板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下面被撑开的触感和最小和敏感的地方被舌头挑拨的感觉,第一次彻底尿到他的嘴里,尿眼在他温热唇舌的包裹下彻底放松任意释放的感觉……无限羞耻,但爽得要命。 她张着腿喷尿,而他当然没有躲开,她听到他吞咽自己体液的声音,脑袋里一团乱麻。 他、他弯腰在自己腿间,扒开那里吸吮她的尿眼…… 下面后穴里持续着更要命的震动,他的手指还插在里面,轻按刺激膀胱的位置,逼得她断断续续又流出一些,再被他吸舔。 “疼么?” 良久,他抬头问她,觉得这半天也没有察觉到她任何吃痛或者不适的表现,也许是恢复好了。 林染还红着脸大口呼吸,不想让他停下来,恬不知耻地骗人: “老公——舔着就不疼、啊,现在又开始疼了……” “……” 陈从辛无语了几秒,抬眼看着她声音平静地: “疼的话,今天就不插进去了。” 林染呆了呆: “什么……哪、用哪里插我,手指头吗……” “不,本来打算……”他倾身上去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着恶趣味, “用鸡巴插你。” 林染欲哭无泪,“那个……其实也不疼,我……唔!” 是他插在肛口的手指一动,把里面跳蛋捏了出来,她的下身彻底失去最后的抚慰,投降了。 “我错了,不疼了呜呜……” 他意料之中地轻叹,把她身上的电极贴片一个个摘下来,下床用薄被包着她打横抱起,走向楼上平时住的卧室。 先好好睡一觉吧,至于别的安排……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触手可及的一刻就好了。 已经有了模糊的决定,但头一次迟迟不愿思考要怎么落实。 叫醒的第N种方法(1) 次日周六,陈从辛罕见地决定以过正常周末的方式度过这个周末,关掉了手机和卧室的AI秘书系统,只在清晨循着生物钟醒了一次,抬手抚到被窝里林染柔软的腰和小肚脐,又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但林染不像他这么需要补眠,她已经睡了好几天了,这一丁点动静就足够她睡意全无精神百倍。 可是眼瞅着他都立刻睡着了,呼吸匀称,薄唇微抿着好像不是睡得很放得开,但过于疲惫了,还是这么沉沉睡着了。 她凑近了亲亲他的下颌角,换来他的大手不由分说地收拢她的肩膀,把她圈到怀里不许乱动。 但他忘了假如想好好睡觉,就不该把她放在这么近的位置。 她乖乖缩在他臂弯,不过只坚持了十几秒,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彻底笼罩了她,从头顶触到的他的下颌到鼻尖贴着的他的颈窝。 忍不住抬了抬腿去蹭他,蹭得很轻,但那里有晨勃的迹象,虽然他似乎一无所觉。 被圈在怀里是不容易动弹,除非向内向下,彻底钻进被子里。 晨光熹微,薄被又挡了一层光,林染轻轻悄悄拨开他内裤裤裆的时候几乎要靠感觉行事,还好她有足够的耐心和—— 还好他那里即便半硬也尺寸可观,撑得足够开了。 半昂的大阴茎裸露在被单里,在她面前,龟头把被单顶了起来,她忍不住伸手极轻极慢地把那块被单顶起来,去看他龟头上的马眼有没有渗液—— 那里不可以让被单蹭得爽到渗液,只有被她的舌头舔出渗液才可以。 她的舌头覆上去的时候,小嘴一并张开把那根半昂的巨物全都含进去了,又怕弄醒他又想看他爽,目的本来就是矛盾的,导致嘴里没敢用力吸吮,只堪堪地笼罩住它。 舌尖试探地向上勾了下,有一瞬碰到冠状沟。不常舔到这样的质地,整根仍然有些柔软的富有弹性的弯度,莫名让她兴奋,嘴巴里使了力紧抿一下,挤压海绵体。 阴茎立刻弹跳,迅速再度膨胀,她的嘴巴再怎样也没有大到可以轻松包容他彻底勃起的尺寸,这下被迫贴紧了他的柱体,赶紧伸手握上他的根部往下压,又本能地含着他的上端吸了口气。 短促的呼吸往复两次后,陈从辛睁开眼睛,仍然有些摸不清状况迟疑了一秒,一秒后再次短促地喘了口气,发现自己无法忽略下身的触感,最初一秒以为是尿意,这才发现是射精的冲动。 不用低头都知道怎么回事。 他左手在被单里探下去,毫不意外地摸到一张柔软滑嫩的小脸,本想捏一捏又发现那张脸正鼓着,遂不怀好意地按了一下,隔着她薄薄的脸皮按到了她口中吞吐着的自己的性器。 叹气。 不得不承认这张嘴是个不错的叫醒服务,但他更想插到她下面去。 他慢慢吐息,声音仍然平淡,“起来,用下面。” “不要——” 她吞着他的东西,撒娇声很模糊。 陈从辛略抬起身子,长臂一伸,一把将她跪趴在他腿间的身体捞过来正对着他,她的嘴巴仍然含着他,只是被他180度转了向,转向时她口腔猝不及防地收拢激得他嘶声一下。 林染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倒趴在他身上,两腿被分开,私处打开正对着他的嘴,手里抓着他的根部有点不知所措。 下一秒又被他翻身压下,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仰面躺在床上,他双腿微微岔开骑在她脸颊上方,肉棒低垂下来戳在唇上。 下面自己的腿心已经被他掰开,连着大小阴唇一起大大张开,湿润的花心和洞口接触微凉的空气,紧接着他粗粝的舌面狠狠舔上来,直奔敏感中心而去。 “啊呜——” 她刚叫出声,他下身一顶,龟头撞进她张开的小嘴长驱直入,她来不及再握住他的根部控制节奏,只能抬手撑着他的双胯,仰着脑袋大张着嘴任他在口中深插。 她的喉管,抽搐着对他张开,好像对无论怎么猛烈的侵入都可以创造接应的条件,像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不仅是每一个孔洞。 他噙着她的逼口用力嘬吸,阴道里分泌出的爱液早被他吸掉,甚至被他吸成了负压,肉壁收缩颤抖,还是不够,他还想喝到更多,也想…… 短促地放开她,他侧头提醒,“小心呛到。” 听到她哼哼唧唧算是应答,他下身抽出一点,在她嘴里微微挺胯,顶端抵着她的舌面松开精关,听她咕咚咚地吞咽,有些难耐又不想一下子射尽。 口下她的洞口已经被他舔吃得无限软嫩,他强忍着抽出来,一把将她拉起身子转了向,抬起她一条大腿,滴着白液的龟头无比顺畅地滑进逼口—— 似乎已经多天没有插进这里了,她的阴道,久到这次恍惚像是第一次插她,爽得险些忍不住立刻射完剩下的。 不到一周而已。 一周才能操到她,这样的时刻也许会在未来变得更多。 他垂眸看她,后者张着小嘴爽得很迷离,口中还在叨叨要求他, “再深……再深一点,最里面想要,子宫想要……” 他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双唇,“最里面想要什么?” “要老公的……老公的鸡巴……” 他眼里的黯淡凝结起来,手下握紧她的腰,放开力度操弄进去。 龟头几下撞开子宫口,一下下砸在花心,带着香气的汁液不知从哪里渗出,往交合开口四溢,肉体拍打的声响和她急促的呻吟混在一起,睾丸在她会阴处拍打。 盖在身上的薄被垂在张开的双腿间,迅速被交合处溅出的汁水染湿,贴在两人腿根上,被他一把掀开,压着她的大腿继续向深处用力插顶。 林染原本还留着一点力气夹起甬道折磨他,这下被插得失力了,两腿颤抖着大大张开任操,淫水从阴道口流下去,渗进后穴。 “还要再深?”他问。 林染上气不接下气,听到低喘的问话知道该见好就收,又还想要更多,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啊啊,啊……还、还能深吗,老公,老公要操到肚子了,——胃,操到胃了……” 顶到胃? “胡扯……” 陈从辛沉沉地笑,他倒是想。 粗喘着一手下去摸她的后穴,指腹下的皮肤果然已经在颤抖收缩,引着他两指插进去。 体位原因,手指插进去的角度和插她前穴的阴茎并不平行,她两穴之间的肉膜随他手指抽插而不规则地拉扯起来,触觉脱离一切淫荡的预期,每一秒都是未知的被侵入的激爽。 林染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哆哆嗦嗦张口求他, “去、去浴室好不好,我、我……” 陈从辛笑,“想尿了?” 她咬着嘴唇哼唧,不答话。 手指从她的后穴抽出来,他就着姿势抱起她走向浴室,从善如流地: “我也想。” 叫醒的第N种方法(2)【失禁排尿play,内射 “去、去浴室好不好,我、我……” 陈从辛笑,“想尿了?” 她咬着嘴唇哼唧,不答话。 手指从她的后穴抽出来,他就着姿势抱起她走向浴室,从善如流地: “我也想。” 林染偷偷翻白眼,他哪里有想尿的样子,操穴操得四平八稳一点不见着急。 走进浴室时他甚至有闲心托起她的身体拔出下体换了个面向,到马桶跟前时她面向前方,两手软绵绵地撑住前面的大理石墙面。 又是把尿的姿势后入,本来已经在憋住的尿意被直立的姿态再度激发,林染扶着冰凉的墙面颤巍巍地呻吟,被托举成M型的两腿随着阴道里的收缩也一下下发抖,边被插边打着尿战,却又被他粗大的性器撑着下面没法尿出来。 “你、你……我要,啊啊……” “说。” 他明知诉求,但不退让,非要听她说羞耻的请求。 “……呜……啊!要,要尿,老公……老公拔出来一下,让我尿……” 林染刚刚挣扎着说完,阴道深处一股暖意,他就着她狂乱的尿战收缩尽根没入,这次彻底松开了闸口,精液在宫口猛射出来,一股股打在内壁上回流转圈。身体深处的精液按摩让她顿时失声,缩着身子夹紧了屁股,一颤一颤地接着他的东西。 “好多啊……射、射了好多进来……” “这就多了?”他哑着声音问,并没打算就这么结束,“夹好,别漏出去。” 说着他拔出阴茎,她条件反射地缩紧下面害怕精液漏出去,阴道口和小小的后穴在同一套肌群控制下一起缩住,本来就小的肛口这下甚至难以看到圆心,他却没给喘息的余地,仍然湿润硬挺的硕大龟头抵住后穴位置。 “放松点……后面不要了?” 他捏着她的小屁股让她松开肛口,这样收着完全挤不进去,用蛮力又怕她疼。 她有点紧张,怕精液流出去,只好一手垂下去插进阴道堵住入口,才撅着屁股放松身体,殊不知这种画面在他眼里有些过于赏心悦目。 他眼里——被他掰开双臀、用龟头顶住的小小褶皱,往下是湿润的会阴,再下方是她白嫩的手指,插在她自己的穴口,这里刚才被他插得狠了,微微地泛红,口上还有刚才带出的他的精液,被她细细的中指进进出出地插弄—— 他看得迷了心窍,身下没收住力,龟头整个没入她的肛口,柱身随之沉进去一下到底,插得极深,他的腿根碰到了她翘起的屁股,肛口的软肉跟着他的插顶向内形成一个旋涡般的凹陷。 “啊啊啊不行——屁股插开了——” 她颤声喊叫起来,有另一个声音跟着响起来,是哗啦啦的水声。 被顶到失禁的尿液顺着她的手涌出身体,她失措地抽出手指,没了阻挡后尿柱连贯成一条弧线,落进下方的马桶里。 他的大手从她下腹部慢慢下移,修长指尖触到她的尿眼,那里仍然在排出细细的尿柱。 手指在尿柱近前划了两下,打乱那一注液体的连贯。 她无所察觉,而他不满这一点,加大了搅局的幅度,指腹上移,碰到她正张开着的尿道口,与小口贴住一瞬,阻塞了她排尿的通道,尿液顿了顿顺着他的指头倾泻下去,伴随她的娇嗔和不自觉的哆嗦。 这一哆嗦刺激了阴道和肠道,两个通道一起收缩一下,他爽得叹了口气,手下放肆起来,在她排泄中的尿眼上来回抚摸按压,那一注尿液被他指尖彻底打散四处溅射,林染不住地发抖: “放、放开,啊啊,都要尿完了,在干什么,都尿到外面了……” 说话没用,他手下依然故我,眼看尿液水势渐小甚至加了力度去按压尿眼,她扭着屁股躲闪,被他另一只手按住下腹—— 后穴深深插着他的肉棒,前面的小腹被他按住,林染彻底动弹不得,张着腿被他玩弄尿眼,两个穴被动地受激抽搐,呻吟声在某种程度上和尿液滋出的高低行相照应,空置的阴道口也流出淫水。 陈从辛有些沉醉地低下头亲亲她的发顶,一手托在她的腹部,用了点力让她尿多些。他很喜欢看她这样排泄,两腿之间的开口滴落着被他弄出来的体液,让人满足兴奋,深埋在她肠道的肉根还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反而…… 阴茎在温暖紧缩的内壁里感受着下方通道里她排尿中的细微震动,又听着水流混乱击打的声音,让他的一丁点尿意也变得有些难忍。 水声零落,快要流尽的时候她刚刚松口气,却没料到还没结束,陈从辛在她耳后舔了舔,插在后穴里的阴茎抽动一下,她久违地有了预感反应过来, “你要……” 他埋在她颈侧点点头,声音喷吐在她的右肩: “可以么?” 声音低柔,她张着口眨眨眼,简单的回答就在嘴边,却无声地融化了。 她没有回答,垂手去交合处摸他的肉棒,手指在根部收住慢慢捏上去,催促他排尿。 有点过于主动。他始料未及地低喘了声,没有阻止,顺着她手指捏弄的力度放松身体,在她紧窄的后穴里释放。 和她排尿时清晰的水声不同,她的肛口很小,被他撑得没有一点溢出液体的余地,即便他在里面排尿的力度强到让她红着眼睛呻吟,口上依然绷得紧紧的,并没有一点尿液漏出来掉进马桶。 热液就在她后穴深处灌注,力度极大的水流在内壁来回击打回转,从深处冲到口上,又被堵住无法漏出。 “好多,要满了……” 她喃喃地抓挠面前的墙,大理石面光滑无可着手,肚子里被射得甚至有些感到酸软,他的大手从后面绕上来拢在她锁骨,下巴搁在她肩上。 她侧头看到他低着头微闭的双眼,睫毛在眼下打出阴影,显得格外柔和松弛,排尿之中不欲被她见到的神情。 心里悄悄地一动,下身缩紧,挤压他正在释放的器官,两人都被激得颤了一下。 然后听到他轻而满足的嘶声,吐息缓慢放松,下巴在她肩上磨蹭, “……帮你排出来?撑得难受吗?” 她更喜欢被盛满的感觉,于是摇摇头,顺从地被他抽出身体转过身,有些液体从下面掉出来,他拉下淋浴器简单冲洗了两人,复抱着她回到床前。 林染一被放到床上就开始赖皮,光着屁股往被子里钻,床的另一侧已经有人放好了早餐餐车,林染从被子另一头钻出个脑袋,裹着被单伸手去拿餐盘里的粥碗。 “容阿姨对我好好啊,我就说过一次海鲜粥好喝,这几天她早餐一直做这个。” 陈从辛在床边穿上浴衣才坐下,没伸手拿食物,只侧头看着她吃。 “以前没喝过这个?” 林染接道,“以前——” ——以前有没有喝过海鲜粥? …… 海鲜粥? 喝粥? …… 陈从辛看她皱眉苦思冥想,叹气: “吃吧,别想了。” 林染小口小口地抿着勺子里舀起的贝肉,脑袋里仍然在打转,觉得有些喝东西的印象,却没什么喝粥的记忆,为什么? 以前喝什么? 他的又一个问句打断了她。 “之前是真的想去做成人演员么?” 林染被提醒起这茬,确有这个打算,于是条件反射地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只是为了吃饱肚子,似乎也不算想——而这个原因她是知道的,不知怎么就知道,天经地义一样。 他不知道她的脑袋里正缓慢地进行某些逻辑闭环尝试,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想?” 林染觉得不好解释,“算是想吧……” “唔。”他沉吟半晌,决定不问缘由。 问不问得出是一回事,而他的调查员甚至查不到缘由,查不到林染这个身份过去丝毫与当下行事相关的痕迹,这对保证她的安全不算什么好消息。 眼下所获得的消息中,最准确的全都来自那一个人,和她一样有着怪异力量、又对它操纵自如的人。 按那人的提示……离开国内,对她最好。 “你不吃呀?” 她打断了他的思绪,手里捏着小小的包子问他。 他没回答,顿了一下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天亮后的光线里对比得有些沉闷, “过段时间我会比较忙,没法都带着你。顾澈也不在国内,你一个人在家会无聊一些。” “诶?”她嘴里咬着包子,眼睛抬起来看他。 他侧脸看进她眼里,那是双不自知的眼睛,这让她的美丽生动鲜活独一无二。 “所以到时候,想去上学么?”他问。 “上学——学什么?” 林染继续嚼包子,觉得听起来有点新奇,尝试回忆发现也没有对上学的任何印象,遂作罢。 陈从辛留意着她的神情继续说下去,“学你想学的,然后做你想做的。表演可以,喜欢做别的也可以。” 她点点头,“那你呢?” 我就在这里,会等你回来。 他想道。 “我会一直在。”他说。 她不想要 notes: 看似更新了,但其实没有更新,只是把之前发的内容整理一下,完善了一些没表达好的设定类叙述,情节没有修改。(逐渐小声)新章还得等等的,先溜了 ======== 又一个人喘息着靠近,撸着他临近射液的肉棒,眼看林染下半身那里围拢了太多人,转头看到她正失神地张着口,精神一振。 他径直走向她上半身旁,狠狠捏起她的下巴,把嘴唇撑开,手指用力扣紧固定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想要插进她的嘴里。 不要。她不想要,头一次她对精液感到恶心,而她无暇对这一闪而过的生理反应感到震惊。 不可以…… 马眼滴出前精,激颤着一寸寸向她被迫大张的嘴唇靠近,时间仿佛有一瞬放慢,那一瞬里她猛然抬起右手抓住那人扶着性器的手腕。 那人笑了,看到她反抗显得更加兴奋,正待用蛮力插进她口中时突然惊声惨叫起来。 喀嚓—— ——————— 腕骨猛然间被折断的声音。 对这房间里的大部分人来说,并不算陌生,响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了一瞬间,然后才齐刷刷地停了动作,看向这声音的来源。 那人随着手腕处的力量跪倒在地,整条胳膊顺着力量来源拧成极端的角度,但也无法阻挡手腕被折断的速度,一手撑着地面嘶嘶吸气,疼得脸色发白出不了声。 而握着他手腕、施加这种摧折力量的,也是一只手罢了,白皙柔嫩的皮肤,手指和手腕都纤细无比,暗示这具身体的主人明明应当弱柳扶风。 室内一瞬间鸦雀无声,没有人反应过来,就在这时门边有响动,密码拨盘响应的声音。 又是谁……? 众人回头看时,实验室大门被打开,在所有人愣怔的静默里,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来。 是个穿着黑色西装长外套的东方男人,仿佛没注意这一室的人和靡乱味道,大步流星走向实验躺椅,聚拢在林染身边的人不由地散开一些。 这通身气势,难道是没露面的客人,高级买家,或是……上级? 白大褂拿起手机去看是否有通知任何来访信息,其他人看看他又看看这个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的东方男人,几秒内仍未反应过来正在发生什么。 陈从辛的步子没有犹豫,因为在外面就听到她气弱的呻吟,一些可怕的想象被部分地应证,他不知道自己脑中充斥着什么,视线里容不下别的存在,他要看到她,先看到她。 人群散开后他看到了,她的衣服被剪开,双腿大张着,眼上蒙着缎带,还有—— 还有一个少年没有退开,正握着她的腰肢,无法自控似地狂操。 法尔对一切周遭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感受不到,他的感知范围几乎限制在她的穴内外,连刚才同伴的惨叫都只让他皱了皱眉,觉得扰人,什么都不能打扰他操穴,这个完美的阴道,完美的女人,他要一直插下去,插到—— 眼前突然一花,有人以极大的手劲提起他的后颈领口,他狂躁地回头时有闷响在脸上爆开! 劲力很大的一拳,法尔被打得喷出鼻血,整个身躯破布一样受力砸到他身后几步远的冰柜上,腰部狠狠地弯折一下,身体落下去,在地上摔得爬不起来。 见他失去行动能力,陈从辛嫌恶地收手脱下西装外套抖开,走到林染身边,一脚踢开跪在旁边握着手腕哀嚎的男人,低头把她的身体包起来。 目光扫到她下腹和两腿之间的精液时,他瞳孔紧缩,而她的眼睛上蒙着东西看不到他,只能感到他靠近的手臂。 她的胳膊再次抬起来,小手隔着西装外衣抓住他的手臂—— 劲力极大,且有着滚烫温度,陈从辛出乎意料地吃痛抽气,立刻低声安抚: “是我。” 手腕上的劲力弱了,她的手顿了一下立刻松开,他摘下她眼上的缎带,看到她目光的一刻紧紧皱起眉头,心疼得无以复加。 而陈从辛的一记暴拳让室内的人突然反应过来,这东方男人不是自己人,却不知怎么会有密码能一路通行至此,立刻警觉起来,边整理衣物边回头想要摸枪; 大开的实验室门外就在这时涌入几队武装雇佣兵,荷枪实弹,把室内十余人全数控制起来。 白大褂举起双手向身后的墙上靠过去,他深谙实验室地形,原本就站在最合适的位置,抱头蹲下时后背碰触墙上的机关,整楼的警报声忽然大作。 陈从辛的手机响起来,那头是在楼下等候的布达佩斯警察,用生涩的英文请他迅速救人出楼。 警方原则上不能与这支横跨欧洲大陆的黑帮起正面冲突,这也是陈从辛安排境外雇佣兵的原因。行走在此处,须得自己做好全部打算,保留顾澈的人脉也是为了这片产业,在早年间此地产业被他接到手上时,他的父亲就与他强调过这两点。 陈从辛抱着林染向外走,走过实验台桌边时扫到桌面上的笔记本屏幕,上面赫然记录着身体估值测试的细节,顿了一下侧头去看方特助,后者会意,上前合起笔记本。陈从辛又看向旁边帮众身上的相机,那人身后的雇佣兵折起他的胳膊,方特助走过去收起相机。 室内一地男人衣冠不整地跪地抱着头,忽而有人用匈牙利语喊起来,是那个被折了腕骨的男人: “她——她是魔鬼!她一下就折了我的骨头,用手!还烧了我!她,她用手烧了我!你们看!” 他喊着举起胳膊,手掌无力地垂下,腕部有发黑的一圈印记,确像是严重的烫伤。 翻译在后面说完,陈从辛听着,没有回头,他也很诧异,但这不是他眼下在意的,无法吸引他百分之一的注意力,只示意他身后的雇佣兵动手。 一声闷响,那人的喊声彻底停了,室内其他人纷纷噤声,一半迷惑这次来的人非黑非白到底是什么角色,一半惊恐于自己真正也许未卜的命运。 通常如果出现的是当地警察,他们不会发生什么,而出现的一旦是分不清背景的角色,也许朝不保夕。 陈从辛继续向外走,经过仍然跪趴在地起不了身的棕发少年时不免再想起刚才林染身下凌乱的布满精液的画面,侧头跟方特助交代: “把那个医生带走拷问,其他人……” 他想起这满室的人都曾对她露着性器,他恨不得现在就对雇佣兵下令,做最极端的选择,但只是停了几秒,克制地说: “都控制起来,带下楼,等待处理。” 走出大楼时,外面有两拨人正在楼前场地等待。 这个起点通过另一种方式来到他身边 黑帮的人数显然碾压了B市当地警察数量,但不知有无交手,两边都明显偃旗息鼓,完全没有对峙的声势,反而黑帮的人显得更加谨慎胆怯一些,留意着人群前方某一个人的动向。 站在最前面的是个穿花衬衫和沙滩裤的男人,踩着双夹脚拖鞋。挺怪的打扮,B市位居内陆,贯穿城市的河流也不带沙滩。 一张亚欧混血的俊脸,年纪看起来不过而立,身形要比他身后几位欧洲人小一圈,但细看肌肉经脉有致,完全练家子。男人一副轻松神态,两手插兜瞅着陈从辛抱着人从楼里走出来,两边跟着荷枪实弹的武装军人。 尽管荷枪实弹,人数也还不及警方的零头,更别提跟面前帮派人数相抗衡。 跟在陈从辛身后被武装押出的数十个人,终于就着夜色看到花衬衫男人,几个迷茫几个呆怔,立刻被身后的军人警告地拽紧。 花衬衫走上去对着陈从辛笑眯眯,张口说着带一点外腔的中文: “陈先生,一切还顺利吗?看来是找到你想要的啦。” 陈从辛抬眼看他,对方正笑得一派平和望着他,真像是食草动物,若非他身后帮派众人噤若寒蝉的气氛太过明显,连他也要骗过了。 直升机在不远处停着,草地上还有刚刚被强风吹拂的痕迹。 这就是顾澈的人脉,横扫欧洲的阿南坷帮派内部高级领导者之一,大概率也是这片大陆上暗面的实际操控人之一。 “段长生。中国人。”那人自我介绍。 想及顾澈撂下的话,陈从辛张口: “段先生,承蒙照拂。” 他停下来,从段长生的脸上看不出特别神色,无法助他决定下一句话提出怎样的要求。 段长生却率先张了口。 “我猜您想问我,这几个家伙能不能交给您。” 段长生歪头看了看,轻松点头: “……九、十、十一,您带走吧。” 说着回头跟自己身后的人确认,“看到了?十一个除名。” 后面的人顿了顿,“他们,难道都要……” 段长生回头看他一眼,声音突然一凉: “怕了?” 问句一出,后面的人连连摇头,段长生对着身后一大片噤声的人群抬抬下巴,“反了规矩,碰了货,除名。” 场地空旷,人群甚众,他的声音又轻又低,像跟自己身边的知交耳语相谈,四处却安静得连排在几十米开外的人都能听清。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咱们检验科这么有分享精神,美名远扬啊。” 无人吱声,段长生又笑眯眯地回头看着陈从辛继续道, “陈先生更想问我这场买卖的信息吧?这就不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了。我也是个东方人,咱们都是讲缘分的。今天的缘分,我猜,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话说得清晰诚恳,没藏着掖着,坦坦荡荡划清人情的界限。 能干脆利落地给出十一个人头已属天大的面子。陈从辛点头,认真谢过一声,抱着林染抬步离开。 想来继续下去也不会简单,他从没想过追查这件事会简单。 因为他安排送林染回酒店的安保级别并不马虎,这个级别还从没有出过任何事故——但那辆车和司机都正常回到酒店,除了没有林染被劫的记忆以外,车内外和司机本人都显示不出任何其他异样。 退一步讲,正常遭劫的受害者在情绪和生理激素上都能检出异于常人的因子,而整个车队的司机指标都没有问题。 陈从辛明白,不管是消除物理痕迹的手段还是让人匪夷所思的操控式失忆,都要比毁尸灭迹难出百倍。 他已经在短时间内经历许多不可思议的挑战,而一向愿意迎接挑战的他这一刻却恍然觉得有些累了。 也许因为他怀里还抱着人,站在车旁半天了,几十米开外是异国实力不可深测的帮派,以及一切他之前人生中从不与之来往、从不打算靠近的领域。 国内也有,金先生就是其中代表,而他与之周旋许久,不久前刚刚以为甩开的结尾,或许只是一个起点,这个起点通过另一种方式来到他身边。 陈从辛低头看着林染,后者显然筋疲力尽又极为放松,小脸埋在他胸口呼吸匀称。 小臂处传来隐隐的灼烧痛感,那是被她抓的一下,这理应让他心中升起一丝诧异,但是没有,他垂眼看着她小小的身体只感到安然,以及一阵阵伴随着些许无力的心疼。 他很希望这个他误打误撞遇到的女孩只是个一事无成的花瓶,但看来事与愿违。 小染,林染……他默念着她的名字,也许是她的名字。 你是谁? 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人群散去,段长生看了一眼刚刚拿到手的“采购任务”,日期今天,目标的名字…… 原来那个女孩的名字叫林染。 他确实和这次任务无关,也对顾澈在电话里对她的关心程度感到诧异,这不免激起他一丝好奇,这份好奇在对她惊鸿一瞥时到达了顶峰。 美丽,但美丽只是一种平凡、泛滥的特点。 不凡之处是,她身上有着某种吸引力,不强烈,却有些极端。那种极端是他熟悉的东西,那是危险的东西,和那正抱着她的男人气质截然相反,他们两人根本不像是同个族类……而那人却似乎完全没感觉到。顾澈刚才在电话里也像那人一样,满眼焦虑,丝毫没意识到什么。 未来怕是还会有缘得见,他想道。 哥哥帮我拔掉呀 林染醒来的时候没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 大床,干净柔软的高级床品,周围一片晦暗。眼睛眨两下,循着床边的一丁点光源而去,微微侧头才感到颈上传来痛感,太久没动弹的缘故。 手指动了动,有什么东西跟着一起动了,才发觉指尖都被仪器夹住,身上多处贴着贴片,无感,有很多根线连到床边。 窗帘是全部拉起的,遮光性极好,房间内的一点光是旁边沙发上的笔记本屏幕发出的——冷白的光线映着男人侧脸的棱角。 顾澈正皱眉阅读着什么,目光冷黯,他面前的笔记本正是被陈从辛从B市收缴带回的那一台,上面记录着林染身体受检的细节。 他十分确定,陈从辛出门前是故意把笔记本留在这里让他看到的。 他原本觉得,人已经救回,便不需要他再去一趟欧洲与段长生见面,但那是在他看到这份东西之前。 “适合培育产乳,但胸型完美,不建议” “大阴唇型惊艳,见图11,两侧肥厚,夹吮力度好” “阴道伸展强度A+级,初步评测可满足多根同时插入等需求,待验证” “适合加入多穴扩张验证计划,待测表详见具体测试文件:尿道与肛门敏感度测试、生殖器部位三穴痛阈测试、子宫口扩张能力测试、输卵管响应可能性测试” …… 顾澈啪地合上笔记本,又惊觉自己失了力度,弄出了些声响,不知是不是吵醒了她,立刻转头看去。 对上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 顾澈起身走过去,拧开床头灯仔细看了看她,又抬头看她床头上的显示器,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数据,实时汇报着她身体的各项指标。 “什么时候醒来的?” 林染想了想,刚要张口就听他加了句,“饿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染又想了想,顾澈又补上第三句,“算了,我叫医生来。” 林染看着他状似稳定走开但步调匆匆的背影,显得如此孩子气,忍不住笑出来,甜腻腻的哼哧一声。 顾澈停了脚步回头看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些狼狈地开口,“还笑?” 林染试图伸手索要抱抱,两只手刚抬起来就牵动了胳膊上贴着的几根电极线,顾澈大步走回来按住她:“乖一点,这是监控你身体状态的,又不疼,先别弄掉。” 林染见人回到了床边便不再乱动,乖乖让他按着手腕,声音静静的,“我在哪儿呀?” “陈从辛家里,这是给你临时改出来的一间病房,放心,很安全,医生就在楼下。” 居然都回来了,一路上几个小时她都没醒? “现在什么时候了……” 顾澈沉默一下,“你睡了四天,所以才给你装上这些东西,看看身体有没有别的情况。到现在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林染低头看了看左手,手背上扎着针,整条胳膊都凉丝丝的,仿佛已经输液很久了。 顾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是营养液。你的身体检查过了,很健康,就是这几天没进食,各项数据都有点低……别担心,医生说醒了应该就会好起来。” 林染懵懂地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大概没错,她觉得有些乏力,但也可能是睡久了。 她一时没想起来,沉睡至今,她已经数日没有真正进食了,营养液当然是按照一般人的标准来的,而不适合她。 顾澈当然还是留了话。 他没说的是,按医生的安排,营养液早在上回程飞机时就跟上了,她穴里的一点点过度磨蹭引起的破口也在一天之内迅速痊愈,整个人算是按照完美进食配比喂养着,并不该有什么指标走低的情况。 如果说有什么匪夷所思之处,那就是各项检查显示,她的身体机能最强健的时刻正是最接近于刚刚被救的时候,而时间越是远离那一天,她的机能就越是步步回落。虽然没有落至有危险的地步,但医学仍然无从解释。 医生于是建议,寄希望于她醒来后的持续监控,看看是有什么没跟上。 林染头脑有些昏沉,眼看他摸摸她的脑袋就回头准备去叫医生,不想把人放走,抬手想拉住他。 衣角处传来微弱的拉扯,顾澈再度停下脚步,低头看到她细细的手指蜷着,指尖握着他的衣角。 那一刻他就不再想去找医生,不再想出门,甚至双眼也不再想离开她一刻。 他垂下的修长的手指动了动,手掌向上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比起他来小了太多,他隆起手指时就把她的整只手包在掌心,微凉的小手,他握得更紧些想让她暖和起来,坐到床边把她的被角在她颈侧掖紧。 “我叫厨房拿点吃的过来。”他看着她说。 “不要……” 她小声拒绝,习惯性扭了扭身子,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皱着眉头又动了动腿,“诶……” 他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看着她平静地解释,“别乱动,是尿管。你下面有点擦伤,不过已经好了,涂着药怕污染。” 林染继续皱着眉,“不要了,帮我拔掉——” 顾澈无奈,“早跟你说要叫医生来的,净撒娇。” “不要医生。” 顾澈挑眉看她。 “哥哥帮我拔掉呀。”林染小小声要求,见他盯着自己看,又舔舔嘴唇试图挑衅,“不然要看别人帮我拔吗……” 顾澈失笑,“你脑袋里面都在想什么?是女医生,我还不至于哦。” 说着却仍然妥协了,站在原地给医生电话询问是否可以自行拔掉,获得肯定答复后正要关屏,又看到一条信息,来自段长生。 「可以查,但对方要求线下。如果你一定要来,我国内的飞机这周有航线,你准备好了就去我东山庄园的停机坪。」 乖乖松开,我想喝(尿道play) 顾澈又看了眼那张小脸,我见犹怜,目光难以移开,手指一动还是按了锁屏键。 转身坐到床边时看她神色隐含某种期待,猜也知道又在想什么,即便他现在满心麻烦纠葛也不得不承认,右手掀起她身下被单的一刻,身下甚至久违地反应了一下,条件反射似地。 她下身光溜溜的未着衣物,每天由医护插管和涂药的时候,他和陈从辛从未在旁细看,日夜所思不过是盼她快点醒来,倒没想到这里,这一刻的画面就显得有些突如其来,顾澈的心理准备严重不足。 她的阴部微微张开,双腿角度并不大,柔软的医用尿管在阴唇上方撑开一条缝,立在正中,一半没入细小的尿道口,一半从她秘处延伸出来,连在床边。 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她抖了一下,两片阴唇颤巍巍地晃了晃,动了尿管,她嘶地一声显得有些不适,下面的穴口却诚实地受激,收缩两下,流出透明液体。 几乎是同时,顾澈无奈地感到下身硬涨到有些生疼。 不是时候,实在不是时候,他想。 林染有些面热,视线里,顾澈垂着眼睛看着她的下身,聚精会神地慢慢低下头去。 她等着下身那根硬管子再次传来什么尖锐的刺激。 一秒。 两秒。 还是没有。 “嗯……” 出口的却是她的呻吟。 第一下触觉并不是尿道里的尖锐刺激,而是久违的,温热的舔舐,他的舌尖落在她阴唇外侧,一点点上下舔湿,迟缓地翻开那片软肉,舌头探入夹缝内被紧紧贴住。 触感细微缓慢但却鲜明,林染不太有力气大声叫出来,但舒服得脚趾都微微蜷起来,他从外向里一点点向上舔,舌尖辗转终于碰到管子边缘,一并舔到她被撑开了的尿道口—— 那里敏感的内壁被碰触,她小声叫,被他左手按住大腿不容乱动。 顾澈用右手极轻地捏住插在她小口上的管子。 舔舐还在继续,她的尿眼一圈都被舔得湿透,有类似漏尿的错觉,但那实际上是他的津液,润滑做得比医护更好,他轻轻加力把管子抽出一点。 “啊……” 她跟着小声叫唤。 “疼?” 他立刻停下手里动作,复上上下下地舔她尿眼周围,保持湿滑舒适,然后听到她娇滴滴的嘤咛。 “不、不疼,舒服……” 以前没有插过这里,被他这样做,竟然好喜欢,如果他想要再把管子插进来,抽出去,也是可以的—— 小坏蛋。 他叹气,想狠狠地吸一下以示惩罚,但不舍得,最终什么都没做,只在她脆弱的尿眼来回亲吻舔舐,缓慢地抽出管子。 即将全部抽出时,林染察觉到自己产生的生理变化,有些抗拒,两腿不自觉夹紧了些,穴肉也是,顾澈立刻察觉,轻声安抚: “放松。” “呜……会尿出来,我不想……”她也小小声,耳语一般望着天花板支支吾吾,但房间很安静,他完全听得到。 “尿出来就行。” “会、尿到哥哥……嘴里……”这次她声音是小到快没了。 “我又不嫌弃。” 顾澈说着又有些好笑,怎么平时不见在乎,这时候破天荒矜持起来,抬头看了看她泛红的脸,声调揶揄地抬起来, “觉得不好意思就记着这次,等我以后加倍操回来,好不好?” “唔……为什么是以、以后——啊——” 林染发现了话里的问题,刚问出口又止了声。 他的双唇轻柔地含住她小小的开口,舌尖在尿眼被撑开翻起的内壁上舔按,尝到一丝微弱的异香,捏着管子慢慢抽出最后一点。 她的小孔随之收缩,越夹越紧,听到她有些控制不住的焦急抽噎,他低低喘了一下, “乖乖松开,我想喝。” 她吸着气呻吟,“才……才不信,啊!” 那瞬间硬管彻底被抽出,尿眼随之抽搐几下,被迫大张了太久一时难以自如收放,漏出的尿液立刻被吸舔到他口中,他的舌尖抵住开口,嘴里稍稍用力,吸力之下她再喷出了一点新鲜的液体。 顾澈确认舌头下面的小眼恢复了原来针尖一样的大小,也不再尝到漏出的尿液,耳边灌满了她的呻吟,自己身下胀痛的感觉再不能回避,立刻收口准备起身走开,却被她抬起腿夹住。 “哥哥,哥哥进来,想要……” 他的后颈上缠着她的腿,有些被迫地低头看去,原本一直回避去看的地方,怕看了就忍不住的地方,她的小穴,小阴唇微微咧开,淫荡的小口上挂着液体,散发出她的味道和一点点药香。 他被那点药味惊醒,大手握住她不安分的脚踝: “你这里涂药了,想要的话等药自然代谢吧,别浪费。” 林染皱起眉看顾澈第一次态度略显强硬地慢慢掰开自己的腿,从自己身下移开目光,明明他的裆部撑起清晰的形状,还是下床站在一侧整理衣服。 “陈从辛出去办事,很快就回来。有什么事就按铃,楼下医生厨师都在,再睡会儿,我也会很快回来。” 林染再次问他,“要去哪里?” 顾澈拿起外衣抖开披上,低头看着她,轻描淡写地一笑,“公事,没想到吧。我出差几天。” 没有选择 医生等在门外,顾澈穿戴整齐,叫医生进来查看床头屏幕数据,拔掉了林染手上输营养液的针头又放了些点心才出门。 食物对林染来说只是满足嘴馋的东西,并没有果腹效果,爱吃纯粹是因为陈家糕点师手艺很好。 林染吃了两个小小的蛋挞就没了胃口,关掉床头灯钻进被窝试图睡觉。 小穴涂药的缘故,下边传来一阵阵暖意,刚才和顾澈交谈时并不明显,现在等待困意时却变得无法忽略。 内壁一下一下地跳。 被窝里的手不自觉地慢慢移下去,下半身光滑没有布料遮挡,手指顺着自己三角区隆起的小丘再往下,中指尖率先隔着软肉顶到阴蒂,她舒服地缩了缩腿。 这时傍晚,大约晚上七八点钟的光景,窗帘缝隙里投进一丁点夕光落在地毯上。床头灯归暗之后,房间里只有靠门口的地灯尚存一丝微弱光源。 对自己的身体太熟悉了,手指随便地揉过花瓣就探下去,摸到穴口,满指都沾了粘腻的水,是刚才被顾澈吮吻出的反应。 林染闭了眼,两腿再张开一些,中指慢慢顶开小口伸进去,指腹一寸寸摸过自己的阴道壁,正在收缩噙吮自己手指的嫩肉,在向她证明机理早就完全恢复,一根手指还不够。 她吐口气,再一根手指进去。 到无名指也并起顶入阴道口时,林染动作仍然不大,但里面开始变得灼热,嘴里的吐息也热了起来,额发贴在皮肤上有些痒。 林染不耐地蹬开原本盖好的被单,两腿在黑暗中大张开来,阴户随之张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放任的姿势和清凉的风感都使人舒适,她的喘息声也任意起来,甚至也能反过来唤醒自身的快感—— 完全没察觉到陈从辛已经站在门口,正凝神看着她,她正对着房门大张开腿的画面。 见他回来,医生和护士早已下楼待命,陈从辛这时并不担心有什么人能跟他分享眼前一幕。 平常他要得多,林染虽然热切但常常显得也只是被动应允,这种自动自发的自渎不算多见,算是奇异的风景。 顾澈发来她转醒的消息时就已经归心似箭,但又步步迟疑。刚才在办公室的一幕幕过于颠覆观念,即便是他也还需要时间消化。 眼前是傍晚的暗色里她吃吃地自慰的样子,全无引导也没意识到他的存在。 张开的大腿内侧如常白嫩,脚趾精致好看,这时爽到蜷缩起来,腿中心粉红色的阴户即便远看都知道一片濡湿。 逼口含着她自己的细细的指头——小家伙显然急切,同时插进去三根指头,抽插的样子也凌乱无章,把外边湿软的阴唇搅得一阵外翻又一阵含盖住夹缝,逼口对着他的方向一张一合而不自知。 这样的她。 几小时前那个陌生人的声音犹在身边。 从会议室回来,打开办公室的门时,陈从辛就看到那个身影,逆着他窗外的光线看不清脸,那时候他就认出来是谁。 在B市诡异出现并提供林染位置的人,再次匪夷所思地出现了,在国内、本市,陈氏集团大楼里,再次绕过安保和他的秘书厅,消失在一路上所有的摄像头下,站在办公室里,站在他面前,这次他说了许多话。 单从言谈举止,陈从辛无法推测其出身来源。唯一也许值得注意的是,此人说话的字句多少有些生硬拗口,单论其语言组织方式,仿佛与他不是同辈人,或不像同时代人,总之不同。 “以你的智力水平,我本应将我们的存在和过去和盘托出,辅以佐证,换取你的信任。”他说。 “但这一点行不通。我们的世界不可向你解释;我能与你接触的时间和空间都极为有限。所以,我只会向你提供一些「你将会接触到的事实」。” 陈从辛沉默几秒,问:“意思是,你,甚至你们,有预言的能力?” “预言的能力,不属于我。我会向你透露的是那一类,我们会轻易获得、而你们无论如何也不会获得的事实。当这些事实被你承认发生,也便应证我之可信。” 陈从辛冷笑,“既然你有所谓神力,我要怎么确认你所说的事情不会是你自己做的?” 那人也勾起嘴角,神色并不慌张,倒像是对他反应的认可。 “目标林染,在欧洲,我的提示下,获救于你。本会发生的事情,最终没有发生。如果那一场奴隶采购是我要做的事,我为什么自己阻挠自己?” “只为了骗你,赢得你一个人类的信任?”他问到这里笑意渐深,没有继续说下去。 陈从辛明白他的意思,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信息量,武力值,此人如有要做的事,直接去做便是了,根本无需知会他。那就催生出其他的疑问。 “既然你能,为什么不带走她,也不主动救她?” “我救不了。” 陈从辛看着他的眼睛,“你在乎她么?你们认识?” “我不在乎。”那人只回答了前一个问题,后一个问题则没有回答。 “但她需要被救?” “是。” 不在乎她本人,只在乎她的存在。 换句话说,在情感上也许无关,在利益上却一定是举足轻重的相关。 这就够了;利益总是比爱情牢靠。 陈从辛无意继续试探,直入主题地反问: “还有什么地方能提供比我这里更好的安保条件?” 那人抬头看他办公室内的时钟,不欲再多留,“她的安全有问题,但从来不是安保水平问题,而是地域问题。” “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这是生存的基本概念:身处错的地域,再好的安保条件也不能保证安全。身处对的地域,只要行事得当,则不需要提供安保。” 陈从辛良久之后顺着话问下去:“该去哪里?” “按照目前的情况……” 那人想了想,指尖叩动周边的纯金地球仪摆设,金球转起来又停下,他指向其上某一片地域。 北美…… 陈从辛摇摇头。那些零散的事实、与之相生的结论与建议,未免都太荒诞了。 更加荒诞的是,他发现平生第一次,他在这些结论面前,根本没有选择。 昏暗的房间里,她的喘声渐渐放肆起来。 方向正对着他的穴口,细细的手指进进出出,那么小的开口,怎么看也似乎只能容纳她一根手指罢了,连这时插进去三根指头都仿佛撑过了头,之前被他操得合不上腿的日夜似乎都是他的幻觉。 他望着她,发现自己甚至不能思考去承受第二次犯险的可能,尽管那样才能再次验证那位的可信程度。 经商常常需要魄力与胆识来帮助做决定,他早已习惯于细致的调查、精确的操控,然后果毅地决定。 这一次他果毅不起来。这一次他滞后、笨拙、有限,因此与之相伴地,保守地决定。 就这么喜欢自己玩? 小小的穴口随她手指插动张开,被带出一点无色的粘腻液体慢慢滑下去,他呼吸一窒,这才突然感觉到下身胀痛许久了,但是无暇顾及,目光追着那一点水色落下她的会阴,她分出一根手指去摸自己的肛口,液体附在收缩的圆心颤抖,她揉了揉那里仿佛失去耐心,努力地顶开肛周的褶皱,试图插进去一个指节。 陈从辛想起什么,拿起手机向医师确认,是否已经给她把注射液更换成白蛋白。看到肯定的答复,他没有回复,机械地关屏,一时觉得脑中起了雾,无法相信自己真的照那人的话做了,尽管他甚至没有期待真的能看到什么结果。 几小时前,那人临走时想起什么,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问的这些问题,没有一个关于自己的死活。不好奇么?” 陈从辛看着他,没答话,他是真疑惑,没明白这是问什么。 “你们相处这些时间,她都没有伤到你?” 这话这一听暧昧不明,但似乎不是那个意思。 陈从辛忽然想起在B市帮派检验室的那一瞬间,她蒙着眼睛,猛地抓住他手腕,即便是想起都感到腕部那一圈灼烧似地疼痛。 烧伤的疤痕需要时间恢复,现在只要他抬起手就能看到那一圈醒目的痕迹,但他没动,语气平和地扯谎: “没有。” 那人不知是没看出,还是懒得揭穿,听了答案不为所动: “这样么,于你是好的。于她不算好。” “我能做什么?”陈从辛问。 “不能做什么。你不是她的救世主。” “不是只有救世主可以救人。”陈从辛语气变冷。 沉默,十几秒钟,那人抬起头像是有了决定,语气也跟着轻快起来,“那么,你就从补血做起吧。你为她补血。” 陈从辛正在想,她体检并没有贫血的现象,那人自说下去: “如果她顽强、幸运,有足够的机缘,或许会唤醒某些简单的机能。” “比如?”比如伸手如同烙铁,让他无法接近?陈从辛神思复杂。 那人手一摊,像是免责声明,“不确定。低等级的机能都有可能恢复。自扩张,产乳,生殖器环境进化……当然,不要投入太大希望。” 沉默。 “她要这些机能有什么用?”除了取悦别人以外,他想不到别的。“不需要这些。她不应该需要这些。” 那人转过身,正对着陈从辛,他目光里始终保留的一丝不可捉摸的居高临下,在此刻却好像消失了。 “陈先生。”他开口,声音恳切——陈从辛认为这是他的错觉,这个人的姿态与这个形容词本该毫无关系。 “到现在为止,我能确定,你还没有明白她身上最重要、最基础的特征。也许有一天你会自己发现,也许你不会有明白的那一天。我虽不能向你透露,但能向你保证,唤醒她的机能对她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不会以为,我提建议就是为了让你这样的人类获得更好的交配体验吧?” 这人的反问带有十足的讥讽和俯视意味,陈从辛却觉得听了有些放心。 “好。”他于是点头同意。 那人不语,似乎从这个话题开始真正对他起了兴趣,有些认真地打量着他,然后突兀地自我介绍: “真名不便透露。陈先生可以唤我纪青,联系我的方式……” 陈从辛摆摆手,转身拿起挂在门口的外套向门外走:“纪先生能耐挺大,该找我的话,相信你自己就过来了。” —————— 陈从辛上楼前问过医师,已经按他要求给下午的注射增加了白蛋白,这时站在门外想到这一出又凝神看了一眼——这一袋输液已经结束,不知会有什么变化? 心中暗暗摇头,叹于自己的奇怪期待。 他其实无甚期待,对于她身上这些无法解释的东西,他甚至有些不想得到解释了,在他心乱如麻的此刻。 比起往常有些心事重重,不觉之间他已经走到她床前,惊醒时低眼就看到她大张着的腿根和穴口,淋漓地滴着淫液,穴口的嫩肉贴在她插在中间的手指上微微收缩。 他走近时脚步声很轻又陷在地毯里,她还是察觉到了,呻吟声堪堪收住,手指留在穴里停住了抽插。 那一丁点水声也消失在房间里,只剩她轻微的压抑的娇喘,一片安静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 “就这么喜欢自己玩么?” 熟悉的声音,尽管音色冷淡,仍然带来无限安定感。 林染抽出手指,蓄意地含到嘴里看着他,他站在床角,目光审视般从她脸上移到她大张的腿间,落下来的目光有如实质地抚在秘处,她有些小小兴奋地再张开了些,想要他看清。 陈从辛看了一眼她横流着爱液的穴口。 自从她手指抽出后那里就一直在收缩,明显见到他后更加活跃,不能说不受用,但眼下他确实没有这样那样的打算。 林染眼看他低头凝视自己腿间片刻,起身走去床侧的矮柜取什么东西,片刻后就拿着一枚精致的扁圆形跳蛋走过来,没等她缩起身子拒绝,径直伸手拨开湿软的阴唇露出花蒂,贴在上面打开开关。 极细微的震动声,立刻被她的有些压抑的叫声完全掩盖,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个,我要——” “把腿并起来。” 他置若罔闻似地,语气温和平静但不由分说。 “呜……” 林染乖乖合上双腿,跳蛋被含在里面,震波流淌到更多大腿内侧皮肤。 陈从辛这才倾身仔细地看了看她,上一次这样看她其实是今天早上出门前,但她还没有醒来。 这一刻终于再次看到她幽深漂亮的睁大的双眼,他仿佛等了很久很久了——不过几天之间,他被迫目睹和接受了许多和固有世界观强烈冲突的存在,再见到她时好像已经世殊时异,沧海桑田。 他再抬头看了看床头上方的屏幕,她的各项身体指标实时数据,仍然是一片红色数字缓慢变化,显示着此刻低于正常人应有的数值,让他心脏沉沉。 林染却没有他这些深深的心思,正苦于应付两腿之间的玩具,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移到不刺激阴蒂的位置以避免在他面前溃不成军地立刻高潮,但用力之间仍然爽到,哼哼唧唧地拽着他低垂的领带。 陈从辛觉得自己对此毫无兴致,因为迟迟没搞清楚她生命力需求来源,眼看营养液一瓶瓶输进去了,身体指标不见起色——但她,像现在这样,却有劲头要求床事,明明声音有些虚飘还在不遗余力地想要勾引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有,有好多水水流出来,你不要看吗……” 柔软的,央求的声音在他脖颈下方宛转,抓在他领带上的小手很不规矩仍然在用力。 最难以接受的是,即便如此心事重重,他也还是感觉到自己硬得无法掩饰了。 陈从辛的目光终于从床头的屏幕上移开,在暮色里垂眸看着她: “你说我想不想看。” 如果你觉得哪里被别人碰脏了,我帮你清理 说着,他站在床旁没动脚步,正对着她一手解开领带,接着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林染顿时呼吸急促起来,手肘凌乱地撑在身边想爬起来迎上去,却被他伸手按在腔口: “你今天是最后一次上药。明天再说。” 话虽温和,手上力度却不容置疑,林染本来也虚弱,一脸委屈躺在那里瞅着他。 潜台词是,不让我动,你一个人怎么做啊? 然后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自己松开衬衫和皮带、又自己拉开拉链,几乎慢条斯理地放出已经硬胀的器官。 陈从辛做这个并不熟练,也早就硬得厉害,手指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慢慢移动寻找自己的点,故意不去看她,听到她在床上窸窸窣窣扭动起来的声音,大概率是在自己揭掉身上的电极贴片和线子。 她只试了试就放弃了,身上的贴片不少,且又舍不得把目光从他自渎的景色上移开,他此时的神情好看,露出的一点下腹部线条也好看,他的小臂和修长有力的手指也好看,还有粗长硬挺完全昂起的阴茎—— 只是看着就忍不住喘息起来,林染咬着嘴唇无限眼馋,再度伸手下去用玩具刺激自己,却完全不得纾解,不过几下就想耍赖,拖长声音撒娇,“不行,这样不够——” “那就继续看。” 他依旧没有抬眼,边慢慢撸动自己边低声安抚她,连低喘都掩饰得很到位。 床身不高,他手握着粗根向下时正贴近她的脸,她撑起上身想去舔,被他一手抵着小小的额头按下脑袋,按在枕头上动弹不得,她仰着小脸哀叫, “舔一下总可以吧……” 陈从辛闭着眼哼笑出声,想逗她说不可以,又听到她期期艾艾的声音,从他性器的正下方传来: “再不舔,水水就要掉在我脸上了——” 他不自然地停顿一下。 这一刻之前,他都只是想逗逗她,今天原本精神紧绷,压根不打算做到最后,也不相信能靠自己的手就撸出来,但现在他不确定了。 “啊,尿眼缩了一下——” 他低咳着打断她,“……那叫马眼。” 她很不服气地顶嘴,“就是尿尿的地方嘛。” “手给我。” 林染赶快抬起手,被他大力抓起按在肉根上压带着上下撸动。 眼看他更加激爽地沉重吐息,她忍不住另一只手也摸上去,触到他下面紧绷的阴囊。 陈从辛试图阻止,“没让你动那里。” “可你明明很爽……” 她反击似地改了动作,手指蜷起来挠搔他阴囊下脆弱的褶皱,又仰头去看他的神情—— 那冷锋般的眉眼始终低垂,睫毛逆着暮色显得格外长,目光在某个时刻和她撞到一起,叹息一般地低声说话,竟像是请求: “乖一点……” “手张开……把它包起来。” 她乖乖地应声照做,柔软的手心努力包住他的睾丸轻轻揉弄,然后听到越发急促的喘息。 居然用手做到快要高潮。 人生赢家陈从辛的人生里根本没有几次自助的经历,当下也实在无暇去反思是受到怎样的蛊惑,只察觉到自己在不自觉地微微挺动下身,想获得更多刺激。 无法忍受自己在她全然清醒的状态下走到快要射精这一步,某一刻他忽然松手放开根部,已经快到极限的柱身挺立着弹动几下。 林染的小手没了他的力度帮持,甚至瞬间有些抓不稳他的东西,茫然了一秒忽然小声尖叫,已经放松的双腿被他大手入侵,他俯身拿起她腿间已经滑落的跳蛋重新揉开花瓣按上去—— 她一直没有纾解的下身无比敏感,被他喘息着狠狠揉弄,附加了震动器的刺激,林染蓦地夹紧了双腿,阻拦不住,强大的震感被狠狠压在阴蒂头,几秒之中就腰身发软哀哀求饶。 “不要不要,不要用这个让我……啊啊! ” 她的话音未落,他松开了跳蛋,有水从她腿间喷出来,喷得毫无章法,她尖叫着攥紧他的柱身,又爽得他一窒,低低抽气,收手握住自己用力撸动几下,对着她的胸腰开始射精。 他一向都在她体内射出,她总是要得狠,每次射的时候都相当放肆,对射出的力度和速度全然不加阻拦,常常激得她哭出来,又哭又非要这样。 这次很少见地在她体外高潮,并不想继续以那种力度射得她满身和满床都是,他手里刻意放慢了速度一点点逼出精液。 白浊从马眼一股股冒出,落在她的胸下,双肋之间的小小凹陷形成淫靡的水洼,积了一小滩热液。 林染仍在哆嗦,穴口自发地缩着还想要下一轮抚慰,目光落在胸前正在吐着精液的巨物上,又抬头看他,后者缓慢地吐息着,好像完全没注意她——他的注意力似乎仅仅集中在自己手下,正一点点释放出所有的精液来。 他是真的想结束掉,不想今天急急忙忙跟她做爱,尤其是她的身体指标仍然怪异地日趋低迷的情况下。 但林染体会不到这点,又想不出被拒绝的根本原因,想来想去好像有一个原因冒了出来,让人心里很不舒服,就这么小声嘟囔出来。 “你不想碰我了……我知道,因为我被……” “胡说什么?” 这一次他立刻有了反应,皱眉打断她。 她不语,抬眼看着他,静静地,因为他眼中被激起的沉黯情绪已经证明了他。一瞬间而已,她已经被安抚了,也相信了,不需要他再张口解释什么,或者证明什么。 ——她很聪明,比他始终以为的要聪明,他恍惚想道。 她的慧觉并不来自逻辑和语言,而是出于心领神会、某种感性本能。 他松开手,回头抽了张纸巾用另一只手慢慢擦净手上的白液,再抽了张纸,低头来清理落在她身体上的精液。 “你身上很干净。如果你觉得哪里被别人碰脏了,也没关系,我帮你清理。” 他低头边动作边平静地陈述。 他的声音……怎么这样好听?她听得有些入神,半晌迟疑着问了句: “怎么清理……?” “你想怎么清理?” 他停下动作对上她的双眼。 林染忽然害羞起来,羞到无法直视他的眼睛,睫毛忽闪忽闪,张了张嘴想说她不知道,然后听到他平静的声音。 “我可以舔到你觉得干净为止。” …… “要么?” 他问。 她眨了眨眼,想说再多矜持一秒。结果就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不争气地出现在耳边。 “要……” 答得过快,林染心虚了,避开他的目光低下头去,撞见他正滞留在她胸下擦掉精液的手,鬼使神差地伸手下去沾了一指的白浊,垂着眼不去看他,张口含住自己的指尖,在他的目光下舔舐他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小巧的喉头一动,把舔到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 陈从辛向来很喜欢看她吞食他的这种时刻,不论是她身上的哪个开口、吞食他的什么。 他眯了眯眼俯身下去,亲到她鼻尖的一瞬之前,忽而床头响起嘀的一声电子提示音,是那块身体指标监控的屏幕。 他抬头看,满屏红色数字闪烁着正一点点跳值变化,几项指标颜色已经转白,白色意味着达到正常值范围。 电光石火之间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他低下头看她,她眨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欲滴的嘴唇仍然吮着自己的手指,舌尖和下唇沾着他的精液。 如果我不射,你还想做吗 空气安静了几秒,陈从辛脑中飞快地做出一些猜测,仅仅是这些念头都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近来发生得一点不少。 林染舔干净了手指上的,望着他抿嘴舔舔嘴唇。 陈从辛问她:“喜欢吃?” 林染诚实点头。 他弯腰低下头去,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打出阴影,睫毛尖靠近她的脸颊,那张小脸就在暮色里泛了红。 “那还要吃么?” 凑得极近时他偏头问道,气声落在她的唇角。 林染被蛊惑了,但沉浸在巨大惊喜中没意识到这一点,忙不迭点头又迟疑: “要——但是,但你,你不是刚刚……” 刚刚高潮了,射过了? 话没说完,被他低头吻住嘴,听到他在唇齿间回答她没问出口的后半句, “刚才没插进去,射不了多少。” 她尚在琢磨这话的意思,他已经抬起身子,看着她,顿了顿,似乎决定了什么,翻身上床,一只腿跨在她脑袋的另一侧,双腿分开跪立在她身上。 这原本是个她常用的姿势——平时总被他一下子抱起来,抱到身上分开双腿坐在他脸上,阴户在他的鼻尖到下巴前后来回,今次被他这么跨上来,居然不觉得违和。 最显着的反而是压迫感。 陈从辛身材高大,即便是跪立在她上方也显得高不可及,只是姿势原因,仍然硬挺的巨根绷在她面前上方,射了一次也不见软,甚至昂起的角度让她能清晰看到下面垂着的阴囊。 太近了,触手可及,林染一瞬间心脏狂跳,看他利落地松解裤腰好让肉棒活动范围能更大些,比如容她握在手里,压下来吞进口中。 于是她这么做了,他还没松手,她就两手握上柱体,硕大光滑的龟头压下来送进嘴边,顶上的马眼紧闭着,她伸出舌头用力拨弄那条缝隙。 “唔。” 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让她这样接触,陈从辛爽得抬头叹息。 抬头时正对上面前、床头上方安装的屏幕,那上面她的指标从刚才攀升一次之后就停了下来,大半面数据仍然是红色。 他深呼吸,低头去带着她的左手向下探去,握住他的囊袋, “揉揉这里……嘴巴,再用点力。” 说这些话,他第一次有些不自在的脸热,但也无法,她并没有什么口交的技术,每次吞吃阴茎都是由他或顾澈来主动,不需要她做什么,但今次倒很需要她付出一点努力,好让他快点射精。 林染很积极地轻轻搓揉手里的睾丸,柔软而紧绷的部位在她手里微微弹跳。 “是这样嘛?” “嗯……” 他没有再细看,抬头按着面前的大理石墙板,目光落在一片红色指标上, “再吃进去一点……对,嘴巴包住那一圈。” 林染在指导下含住了龟头,嘴唇勒在他敏感的冠状沟用力,舌头倒一直在顶上勤奋地试图钻开马眼。 快感涌上来,他左手探下去带着她的小手上下撸动仍然露在外面的大部分肉根,配合她在敏感部位的舔吃,很快气声沉重起来。 “小心呛。” 快射的时候他低声提醒。 林染用力对着他渗液的尿眼吸吮,前液尽数被她舔走,那条缝隙在她舌头下面颤抖张合,再次吐出一股股白液,粘稠温热。 陈从辛深长地喘息,身下释放的快感终于到顶,在她嘴里一波波流出,但他仍然收了力度,怕射得太过会把她呛到。 吐息之间他紧紧盯着面前的数字,听到身下她咕咚的吞咽,柱头上有她用力吸吮舔舐的吸力,脑中分外清明,身体却诚恳地在高潮里颤抖发热。 精液仍然在释出,嘀地一声,又两项指标跳回白色正常范围。 满屏数字不断变化回升,他心中的巨石某种程度上终于落地,尽管带起了堪称石破天惊的扬尘。 那人没有骗他。这个世界存在匪夷所思的现实,其荒唐程度远超他最离经叛道的想象,意味着彻底的未知,无边的危险,存在知识盲区,控制失序…… 在这一片缭乱之中,仍有万幸。万幸他现在多知道了一点,至少他不用再担心她的生存问题。 至于在她心里到底是更想要进食,还是更想要做爱…… 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陈从辛皱了皱眉,觉得仅仅想到这一点就已经非常矫情,决定不再想。 然而下一刻就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她,像个不依不饶的执拗少年: “如果……我不射的话,你还想做么?” 林染懵了懵,有些推测不来这个情境,想想睁大眼望着他,张开嘴巴终于放出他的柱体前端, “想……” “为什么?” “因为——”林染看着眼前仍然张开的马眼,蓦地害羞,声音小了几度,“因为很舒服啊……” 诚实简单的回答,像她本人。 心里翻转着难言的情绪,不过一瞬就被他压下去。 他低笑,抽出来翻身下床,拿纸擦了擦自己,抬头时看她仔细盯着自己,大眼睛里有明显的不舍,知道她还想继续,叹气: “还有没有把自己当病号?躺好。” 林染哼哼唧唧,心想现在也不失力也不饿,哪里还是个病号啦,而且说好的—— “诶——” 她的思虑被打断,他默不作声地低头,按着她肩膀,亲吻落在她抬起的下巴和颈侧,薄唇微微张开,舌尖扫过被亲吻的皮肤,一寸一寸下移。 颈侧,耳根,锁骨。 舔吻落在左胸的时候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两手抱着他的宽阔后肩细细呻吟。 她浑身无比松弛舒服,之前向他讨要所谓舔遍全身的“清理”也仅仅只是想被舔罢了,并不知道他此时心里是什么。 在她昏迷的几天,陈从辛和顾澈都把那份估价表看了数次,上面每一句话都如刀刻在心——除了像这样用自己的唇舌把她周身亲吻一遍,不知道以什么方式稀释这份刀刻的记忆。 比如现在,她的白皙的乳房近在咫尺,尖上粉色的乳头是诱人心魄的淡粉色,却有别的文字迸现在他脑中,越来越清晰。 「两侧乳头是嫩粉色,现在最流行的,大小适中,感受力很强。」 感受力很强? 不仅看了,还感受了——那些人渣,是怎么感受的,也像这样含过她的乳头?有几个人这么做了? “呜——” 下口失了分寸,她小声咛哼,他惊醒一般松了口,垂眼看到她的乳尖被他吸成深粉色,完全硬起,有些发肿的迹象。 全身清理服务 下口失了分寸,她小声咛哼,他惊醒一般松了口,垂眼看到她的乳尖被他吸成深粉色,完全硬起,有些发肿的迹象。 刚被吸得硬肿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里降温,重新被他的舌尖舔到时爽得跳动一下,她跟着呻吟了一声,而他的注意力第一次有些分散。 有些字句,从几天前就开始在他的脑中来回,令人有些烦躁恼怒,口中不自觉地就施力下去。 「出奶口完整干净,没有多余裂隙。」 出奶口? 他垂眼去看,两指压在她的乳尖两侧,撑开正中间的小口。 那些人曾经凑到多近看她的乳头?那些人到底是怎么观察她的…… 舌尖舔上去,传来她的娇吟,她被那些人这样侵犯的时候有没有这样呻吟? 如果这里也被仔细看了,那这里也要清理,用他的唇舌舔透,让他的唾液渗进她的乳头开口,让她浑身都是他的。 林染无所知晓,只舒服得哼唧,耻感被快感侵袭,她的音色本来也甜腻,这种时候失去最后一点分寸,听起来犹如催情药,他听得脑中嗡嗡作响,原本在轻揉她下面的大手移上来捏住她的另一侧乳房,拇指压上去把乳头压得凹进酥软之中,又引来更高亢的呻吟。 “这么喜欢玩这里……?” 他喘息着问她,即便咬字也没有松口,嘴里含着她硬挺的乳头。 她大口吸气,两只腿盘上去夹着他,把腿间流出的水都蹭到他下身, “喜欢,啊!要捏出奶了,呜呜——奶头要坏了,要出来了——” 陈从辛喘着粗气,淫荡的呻吟落在耳中让他头皮发麻,手下和口中的酥胸正随着他颤抖,好像承受不住他的蹂躏。 “什么要出来?” “呜呜,奶头——” …… 什么? 陈从辛怔了怔,忽而想起几小时前在办公室的对话,仍然觉得不可置信,“产乳”两个字只在脑中出现了一瞬就被挥开。 就在这时口中尝到一丁点甜味,他松口去看,震惊得顿住一下。 从她小小的裂隙中溢出的点滴确实是乳白色,他低着头回想到进门前刚看过的体检单子,确认她并没有怀孕…… “不要……别停啊……”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流出了乳汁,仅仅觉得爽,胸尖被他吸得产生了类似下身喷水一样的快感,乳头本身就在他口中持续湿润,这种快意在身上三个区域无限复刻,她只本能地想一直这样下去。 “停不了。” 他嘶声回答她,出口才发现声音哑了,下身也再次硬得发痛,他有些狼狈地松开手,觉得自己一时无法面对她喷奶的景象。 虽然潜意识中已经极度渴求那种画面了。 吮吻一路下滑,从记录上看她并没有被进犯双腿或其他四肢,他还是低头轻舔她的大腿内侧,他沉迷的不只是她的三角区,且有足够的耐心。 大腿内侧,双腿抬起后的膝窝,脚踝。 林染受不了,急得抽出腿去夹他,想他快点舔到阴部。辗转多时他终于抬起身子埋头在她的下身,她乖乖张着腿,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扒开阴唇供他享用,唇舌落在上面的小丘时就开始小声哼唧。 完全…… 完全不如所料的如狼似虎,反而是轻柔缓慢的细致舔舐。 一片一片,一点一点。 舔过她右边外侧的大阴唇,从上到下,由下到上,再撑开这一点软肉露出和右侧小阴唇的交汇褶皱,在里侧从上到下地再舔过一遍,这一片阴唇才算清理完。舌头移到交汇的褶皱线上,再次上上下下用力舔过两遍,舔得她两腿大幅颤抖也不松手。 手指轻轻捏起她右侧的小阴唇,张口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尖扫过一面又去舔舐另一面,轻薄细小的肉片在他口中发热肿胀起来,这也才算完。 两侧的阴唇都被这样的舔法重复来回清理,结束时她气息奄奄似地瘫在床上,下方的穴口淌出大片汁水,冲出一丁点药味,床单潮湿得他都能感觉到,尽管他只是舔过她的阴唇罢了,别的什么都没有做。 “什么、什么时候插进来,我要疯了……” 林染抽噎着请求,觉得下身已经胀到疼了起来,甚至又有了尿意。 “别急。” 他不理会,全按自己的节奏,张口含住她整片阴唇区域,把这一团骚肉都收进口中。 舌尖顶开她已经无限软化的阴唇上方,扫过阴蒂后下移,又松口看了一眼,她的尿道口还有些泛红,应该是插管导致的,不知道排尿会不会疼。 他低声要求, “喷点尿给我看看。” 她又羞了,微弱拒绝,“之前……之前尿过一点,现在……” “之前?” 陈从辛皱眉,“顾澈让你尿了?” “嗯……” 陈从辛回想了一秒,他不过去办公室转了一圈,就被那小子抢先了?有点恼了,手下也失了分寸,捏着她的腿根抬起来,低头舔到别处。 “等、等下……唔啊啊!” 林染只有乱叫的份——下半身被他抬起一点,脱离微凉的床单,肛口被他覆上来舔舐,然后有什么被推了进来,圆形的,是那个小小的跳蛋。 软弱的企盼 他的手指跟着插了进来,在她的肠道入口处向下按压,打开了跳蛋开关。 嗡—— “救命、啊啊啊!震、震坏了,屁眼里……” 她颠三倒四地喊起来,拼命想夹住双腿,又完全被他制住。 他有些听不得,第二根手指就着跳蛋挤开她的肛口,两指一路深入,深到某个他熟悉的地方曲起来向上顶按。 “啊!要、要尿了,要喷了啊啊啊……” 他应声含住她的尿眼,手指在下方大大撑开脆弱柔软的阴唇,针孔一般的尿眼被清晰呈在眼前,舌尖轻轻压上去感到小口在疯狂抽搐,来不及松口叫她放松,只得手指更快速地顶按那处。 小注的尿液从细小的孔里喷射出来,尽数射在他的嘴里,他放松喉咙随她喷出的速度吞咽。 新鲜的尿液,毫无异味反而带着那股奇异的醉香,量少,或是她太害羞,只几秒就减弱了水势,他忍不住舌尖再次勾上去啄吸,激她尿完。 “呜……你快躲、躲开……” 林染有点崩溃,望着天花板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下面被撑开的触感,尿道口被舌头挑拨的感觉,第一次彻底尿到他的嘴里,尿眼在他温热唇舌的包裹下彻底放松任意释放的感觉……无限羞耻,但爽得要命,她听到他吞咽自己体液的声音,脑袋里一团乱麻。 后穴里持续着更要命的震动,他的手指还插在里面,轻按刺激膀胱的位置,逼得她断断续续又流出一些,再被他吸舔。 “疼么?” 良久,他抬头问她,觉得这半天也没有察觉到她任何吃痛或者不适的表现,也许是恢复好了。 林染还红着脸大口呼吸,不想让他停下来,恬不知耻地骗人: “舔、舔着就不疼、啊,现在又开始疼了……” “……” 陈从辛无语了几秒,抬眼看着她声音平静地: “疼的话,今天就不插进去了。” 林染呆了呆: “什么……哪、用哪里插我,手指头吗……” “不,本来打算……”他倾身上去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着恶趣味, “用鸡巴插你。” 林染欲哭无泪,“那个……其实也不疼,我……唔!” 是他插在肛口的手指一动,把里面跳蛋捏了出来,她的下身彻底失去最后的抚慰,投降了。 “我错了,不疼了呜呜……” 他意料之中地轻叹,把她身上的电极贴片一个个摘下来,下床用薄被包着她打横抱起,走向楼上平时住的卧室。 先好好睡一觉吧,他想。 出于惯常的敏锐,他意识到自己此刻被鸵鸟心态束缚着,却手足无措,心中甚至产生了相应的不切实际的期待:既然这个世界上有诸多他无法理解、却蛮横存在的事物,那为什么不多一样,比如停止时间?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不再向前推进,就好了。 ……多么可笑的、软弱的企盼。绝境里的人才会想这些。 他明白,自己已有了模糊的决定,却迟迟不愿思考要怎么落实,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软弱所击败。 林染一被放到床上就开始赖皮,光着屁股往被子里钻,床的另一侧已经有人放好了餐车餐盘,林染从被子另一头钻出个脑袋,裹着被单伸手去拿餐盘里的粥碗。 “阿姨对我好好啊,我就说过一次海鲜粥好喝,这几天她一直做这个。” 陈从辛在床边穿上浴衣才坐下,没伸手拿食物,只侧头看着她吃。 “以前没喝过这个?” 林染接道,“以前——” 以前有没有喝过,海鲜粥? …… …… 陈从辛看她皱起眉毛苦思冥想,叹气: “吃吧,别想了。” 林染小口小口地抿着勺子里舀起的贝肉,脑袋里仍然在打转,有一瞬间想说喝过,具体却不是海鲜粥,那么……以前她喝过什么? 他的又一个问句打断了她。 “之前遇到你,你拿着简历去应聘,是真的想做成人演员么?” 林染被提醒起这茬,确有这个打算,于是条件反射地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只是为了吃饱肚子,似乎也不算想——而她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该为“吃饱肚子”做些什么,不需要别人告诉。一开始…… 陈从辛不知道她的脑袋里正缓慢地进行某些逻辑闭环尝试,又问一遍,“想还是不想?” 林染觉得不好解释,“算是想吧……” “这么说,你想表演。”他沉吟半晌,直接排除成人演员的选项,取了他能勉强接受的部分:表演。 那么…… “你不吃呀?” 她打断了他的思绪,手里捏着热腾腾的小笼包问他。 他没回答,顿了一下才听到自己的声音: “过段时间我会比较忙,没法都带着你。顾澈最近也不在国内,你一个人在家会无聊一些。” “嗯?”她嘴里咬着包子,眼睛抬起来看他。 他侧脸看进她眼里,那是双不自知的眼睛。 “所以我有个提议。你想去上学么?”他问。 “上学——学什么?” 林染继续嚼包子,觉得听起来有点新奇,尝试回忆发现也没有对上学的任何印象,遂作罢。 陈从辛留意着她的神情继续说下去,“学你想学的,比如表演,如果你喜欢做别的,也可以。” 她听着眼睛亮亮,边吃边点头,“那你呢?” 我就在这里,会等你回来。 他想道。 “我会一直在。”他说。 [间章]牺牲品 东欧B市,阿曼河内岸,森林公园非公开区域,一座稍显贵阔的拜占庭风格小楼坐落在公园内部。 假如询问熟知内情的本地人,可能会被靠在耳边告知:这里是臭名昭着的黑帮“阿南坷”庄园。 游客勿入的标识牌坐在远处,几近河岸,因此小楼周遭安静无人,也没有保安守卫,远远看去藏在繁密的树林间,像是被人遗弃的居所。 此刻楼上第三层的某间窗户亮着光。 这间会客室的东方风格内设与门外走廊大不相同。门关着,门外站着两人,门内坐着段长生,他面前地上瘫着一个少年,嘴里念念叨叨,话语过于急切紧张,以至于缺乏逻辑。 “是命法,我用的是命法!段先生,我本来做不到的,我是做不到的……” 段长生脸上似有笑意:“怎么这样低估自己?” 他低头看手上的档案,“里卡。在新加入的孩子里面,第一批通过命师仪式,很有天资。你知道的,天赋很强的命师,自己偶然获得能力也不算怪事。一旦有了能力,就想在无关紧要的猎物身上验证,我能理解。” “我没有……”被称为里卡的少年抬起头连连否认。 段长生像没听到,继续假设中的下一问,“我只是疑惑,为什么你选中了我的交易去做验证呢?” 里卡顿时脸色惨白,“我……我不是验证,我也不知道那交易是您手里的,那辆车……那个车队都是人类的,而车里的女孩……她是黑火的目标,我不认识,我不可能……” 段长生瞥过来,“你是说,黑火做事,不去用他们自己手里的命者,偏偏用你?复述任务摘要给我。” 里卡慌忙掀起袖子给他看臂弯处的印记,“是,是黑火,黑火选中了我。我不知道那辆车是您的交易目标,不,不是那辆车,只有那个女孩,她是被定好的目标,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过来,立刻转手,不能有人类发觉,下手之前我只知道这些,段先生,我以为……” 段长生收回目光。 这孩子臂弯处有黑印,那是人类之躯承载过命法的证明,他大概率没有说谎。 那女孩当然不是他段长生的交易目标——那是一场典型的中段奴隶交易,而段长生负责的交易种类不涉及奴隶。 到底是不是他手里的交易,只要事先稍微探查就能知道,而这孩子连这基本的探查也没有做,显然,黑火并未向他提示。 可以排除黑火把里卡收为心腹的可能。 不是黑火的手下,又未被收为心腹,那么大概率是被选中的牺牲品。 段长生问:“哪位黑火找的你?” 少年不敢说出黑火的具体代号,只得连连道歉。 段长生没追问,继续下一问:“所以,你认为那位黑火打算收你入门?” 少年不做声了。他确实这样以为。 段长生再问:“既然对方还想留你用你,为什么没有帮你消灭痕迹。” “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您……” 您也许,本不该查到我这里的?这毕竟是黑火的目标,不是旁人可以觊觎和过问的——少年想这么说,可这话过于忤逆,他不敢说出口。 段长生替他说完:“因为我太不懂得见好就收,眼看查到你,供出是有黑火的指令,居然还敢继续追溯下去?” 问题带着不怒自威的气质,语气却十分平和,“你断定,我不敢查黑火。” 瘫在地上的少年身形又矮了几分,支撑身体的胳膊肘发抖。 里卡搞不清段长生是在说真话,还是仅仅在对他宣示自身权威。假如段长生说的是真话,那么不仅仅是他自己,包括他们所有进入帮派不久的年轻人,他们一直以来对段长生身份地位的判断,可能都是错的。 段长生没等他回话,自问自答下去,“不无道理。我区区人类之躯,怎么好过问黑火的指令呢。” 他说着又带了笑,“而你,已经完成命师仪式,现在和黑火们算是同族。你当然乐意越过我,直接向黑火汇报了。” “不、不……” 眼见那孩子又抖起来,段长生不再继续恐吓,直截了当地说:“是琼找你做的么。” [间章]不重要之人 少年听到这个名字一颤,低着头,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 段长生语气温和下来,“她既然愿意找你来做这件事,意味什么,也不难猜想吧。” 这话风像是转了向,带有一丝安抚意味,少年一时没反应过来,又听他进一步肯定:“黑火不会轻易找新手做事。她自然有选择你的原因。” 里卡眼中流转一丝希冀,“您也这么认为吗?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黑火居然愿意找我,我才转化成为命师几个月,她就会找我……” 里卡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件事真的会发生——组织传说中的“黑火”之一会亲自降临在他身边,安排他绑架奴隶目标一事,甚至借他能力,允他在任务中使用。 他应声伸出手,黑火的指尖点在他掌心,神迹就此发芽,从那一点散溢出晦暗的烟雾,直到他的整只手都被染成黑色。 他曾在组织内见过一位级别很高的人类命师,那人有一只手是黑色的,说那是过于频繁使用命法造成的不可逆后果,黑色……是人类使用命法的代价。 他那时遥遥钦慕,心想自己也愿意付出如此代价,没想到这样快就靠近了这一天—— 黑火选中了他。 接下来,出任务。他靠近目标人类的轿车,用习得的呼吸方式发出命令。 他的确是富有天资的学生,烟雾随命令从手上脱离,一路钻进对面目标车身,钻进司机的后脑,再穿车而过,一应钻过整个车队里的人类大脑。 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替黑火使用命法。 他做得得心应手丝滑无比,就连激动战栗也是一切结束后才有的,他只觉得那能力本身就是他的,本身就该受他掌控。 可惜,魔鬼的馈赠只在他身上停留不到一天,最终作用在人类目标身上。 他的那只手恢复本来颜色,苍白的,人类的皮肤,人类的血色,软弱无能,令他厌恶——只用一次命法,是不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的。 他真想拥有一双焦黑的手啊。他遥遥望向目标车辆。 那目标……是个人类女孩,名叫林染,东亚面孔,坐在豪华轿车里,前后有一条保镖车队随行,看上去阵势逼人,铜墙铁壁似的。 那些人类打死也不会想到,这个女孩即将在他们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 因为他们只是人类。 他也曾经是人类,幸好只是曾经。 在使用黑火能力带来的战栗后,随之而来是强烈的不舍,里卡望着黑雾消失的方向,留恋感让他鼻酸。 训练有素的帮派成员从他身边穿过,打开车锁,给目标注射特制镇静剂,处理行车记录仪,把人带走,并留人处理酒店监控。 在他们撤离后,轿车里的人类间或从各自幻觉里醒来。 陈从辛给林染的贴保队伍起初以为一切如常。在所有人的记忆里,老板的小女友正常下车入住酒店房间,此时诸事已毕。 对接下来的事,里卡并不在乎:将目标移交奴隶售卖的下一段流程,为那东方少女估价,选择方式卖出,运输成交,并留档封存。这都是奴隶交易的尾部工作,乏善可陈的活计罢了。 做奴隶售卖那档子事的成员,与帮派的真正核心群体有着极大的地位差距,可以说,他们不值一提。 在里卡看来,只有不求思进、不求转变的蠢货最爱做那份工,他们在进入帮派前也都是人类社会里的渣滓,如今不过是吸附在帮派的绝对力量下、顺道满足自己低级欲望的垃圾。 他们与他不同。 他原本打算跟踪关注这个少女奴隶——她被使用非常手段抓捕,这不常见。 奴隶抓捕与买卖,都是太微不足道的事务。 寻常奴隶的抓捕方式也并不复杂,依靠暴力或帮派网线规划即可,通常是普通人类帮众去做,最多让有些本事的人类命师去做,很少上升到命者层级,更别提黑火这种极少数高阶命者。 能让黑火亲自借出命法去抓的奴隶,他猜测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然而,令他不能理解地,那位黑火大人竟似乎对这个目标毫无兴趣,一听说得手便让他们立刻按估价机制售卖,好像她这次安排根本不是为了得到目标。 如果她并不需要这个目标,为什么付出多余的精力安排呢? 里卡思前想后,上级的态度中假如有什么特别之处,就只有些许急切,好像急着将目标处理出去,像是在完成他人的任务。 他于是没有再想下去。这毕竟不该由他来问。能得到黑火的要求和指令,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人皆向往的荣光。 只是他这样守口如瓶,行动时其他成员也同出那位黑火手下,消息究竟是怎么落到段长生的耳中,他想不出。 他仔细留意过几位曾在帮派中现身的黑火。黑火均为命者,而段长生只是人类。 他仅知道,这是一位低调的领导层成员,而关于段长生这个人到底如何立足于帮派,其威势所源何处,上峰何人,他像所有年轻的入门者一样,至今一无所知。 他们相信,他属于人类,而黑经组织从不仰仗人类那点力量。因此,他不重要。 [间章]真名 预备送林染去北美的消息通过跨洋电话传到顾澈耳中。 陈从辛以为他会意外,会提出反对意见,可都没有,他只是应了一声,如此轻描淡写,仿佛林染对他而言不过如此——可这又与事实不符。 顾澈已经为林染之事奔袭东欧,去见他所提过的“这辈子估计不会再见到的人”,到现在已将近两周,还未见归期。 是异国游玩乐不思蜀,还是事情真的难办?陈从辛没有问出这个问题。 “她什么时候走?”顾澈问。 “两个月后。”陈从辛答。 “这么急?” “赶学校开学。” “……”顾澈在电话那边沉默。 陈从辛也沉默,恍然觉得自己像个毫无头绪的家长。 从前他没有给过林染选择,现在给了,告诉她可以上学,她同意了。他没多说什么,因为他其实并没有选择。 后来这两周,她倒像个学前班的孩子,请了老师在家上课,做练习,学语言,学基础乐理,后来录取通知送到,她一页一页地翻看,不太言语。 他起初以为是她不愿意走,不开心,以沉默抗议。 后来发现不是的,她只是看得入神,甚至自己搜索学校相关的内容,浏览那所学校本身、其中学生、教师发表的内容,有时看得啧啧称奇,他瞥一眼,就看到照片里那所校园连成片的花树景观。 那时他有些愣怔了,后知后觉地想到,他不该用最通常的思路看待她。假如她不开心,她一定会表现出来,假如她要抗议,她一定会讲。她何止是没有内耗,更该说是她的内心世界几乎没有醒觉。 上学会让她改变吗? 假如改变了,上了学后,她是否还愿意回来? 这又是一句与他陈从辛的风格并不搭调的问题,所以他也没有问出口。 顿了顿,他拿过林染膝上的笔记本,问她: “要吗?还是继续看。” 林染巴巴地凑上来,一把跨到他腿上坐下: “边要边看好不好啊?” 他眯眼睛,“你试试。” ————— 顾澈挂了陈从辛电话,看表。是他这边凌晨四点多,陈从辛打电话时间根本不管人死活。 他放下手机睡不着了,索性起来坐在窗前,电话叫早餐,生生等待太阳升起。 他原本没想到自己待了这么多天。 最初过来,是段长生一通电话告诉他,组织内有人声称可以为此负责,但传话的方式行不通——假如顾澈想借他的人情来问话,那么他需要本人到场询问。此事需要立刻决定,因为知情人随时可能离开B城。 顾澈还没来得及回话,段长生附上下一句劝告:若不是非如此不可,他建议放过此事。 然而顾澈是什么人。除开人生最初的那个阶段外,他没吃过苦,没受过罪,更不曾遭拒。 顾澈说:当然是非如此不可。 “不就见见你同事么?对方人怎么样啊。”顾澈又问。 同事?段长生觉得顾澈对黑帮二字缺乏基本的常识。 “人不怎么样。”段长生说着,加了一句,“有点危险。” 顾澈顿了顿,“行,你干得过就行。” 段长生问:“如果我干不过呢?” 顾澈笑:“那我拼这把命啊。我带把枪去。你们有安检吗?” 段长生没说话,也没笑。 在他审问里卡掌握基本情况后,又找到那位代号为“琼”的黑火,确认了她的要求。 第一,要了解那位中国女孩的交易任务,需要顾澈本人到庄园与她对话,她不接受任何形式传话。 第二,她向段长生保证不伤害顾澈。 来自琼的保证。 段长生大致知道琼是怎样的人,所以他很犹豫。 他问顾澈:“你知道我组织的名称么。” 顾澈想了想:“阿南坷?”他甚至不确定是哪几个字。 段长生摇了摇头。 ————— 阿南坷帮派是起源于东欧本土的黑帮,近百年间愈发活跃,传闻拥有当下军方科技所不及的“超30时代科技”,因而具备某种匪夷所思的绝对力量。 「阿南坷」在古希腊语中意为“必然”。 这与它在数代人类社会更迭留下的印象相关:凡是帮派所求,定将落到帮派手中,凡是帮派所弃,定将万劫不复。 在上世代科技战争后,全球经济环境持续衰弱,帮派凭借黑色产业与此地的数个更迭政权相处平稳,现政权的上位背后更有帮派力量的推波助澜。 对普通人而言,它神秘,缄默,强大。 因而,志愿加入阿南坷之人并非都不务正业、不值一提,其中不乏各方面优秀甚至上进的年轻人,里卡就是其中之一。 而在里卡真正跟随命师入门的那天才得知,他追索已久的、如雷贯耳的「阿南坷」,事实上并非帮派的真名。 他自此,首次得知关于帮派真正的基本信息: “第一,其名「黑色真言」,简称「黑经」。” “第二,黑经拥有的力量与人类社会谣传的超时代科技无关,而是单纯植根于人员构成——「特殊族群」,才是黑经绝对武装力量的真正来源。” 他进而得知,黑经由两种族群组成。 人类,构成帮派的基数; 非人类,其体格、寿数、基础力量与开发潜力都远超人类之躯,为与普通人类区别开来,称为「命师」。 命师圈层人数有限,并不与人类成员一样散居,而由屈指可数的几位高级领导者分别带领。这几位领导者被称为「黑火」,栖居在市郊的一座庄园中,鲜少露面。 普通成员对黑火的那一丁点窥伺和了解,全靠那些有幸去庄园当差的命师间口口相传。 据传,庄园中除了几位黑火命师外,还住着一个不折不扣的人类。东方人,名叫段长生。 不可否认,段长生身边恒有双臂焦黑的高阶命师为伴,没人能拿他如何,也没人敢对他缺一分尊敬。 但在人心细微处,仍然存在不可磨灭的区别。 比如,对已经成为命师的帮派成员而言,段长生是一位体格上可被轻易击杀的领袖。 像里卡这样狂热崇尚力量的外层成员,始终无法放下这一点。他们默认有资格入住庄园的只有黑火,只有命师,绝不相信一介普通人类能担起「黑经最高领导者之一」的位置。 直到他被段长生讯问的那一天。 私下里的段长生并不像公开场合那副笑微微、好说话的样子,反而稍显淡漠,情绪平稳,鲜有笑容。 他全程未用刑,双手焦黑的高阶命师仅仅候在门外,并不为难被吓破胆的少年。 在他吐露所知晓的全部内容后,段长生点点头,放下手里的资料站起来,“回去告诉琼,我要与她会面,让她确定时间和条件后告诉我。” 里卡应了。 段长生继续说:“想活命的话,告诉她你已经投入我门下。这是你能活下来的唯一途径,自己决定吧。”他看了一眼呆怔的少年,拉开门走了。 [间章]琼 段长生的态度可谓清晰:此行危险,去路不可捉摸,劝退。 顾澈的态度也很清晰:玩命。 于是成行。 天大亮后,段长生的车接上顾澈来到阿曼河边,登上小型游艇往河对岸去。 游艇飞桥上布置了软座与软饮,视野开阔,微有咸腥的海风气息拂过。假如是熟悉此地之人,会注意到它与真正新鲜海风的区别。 对岸是本地最大的森林公园,天气好时,河上轮渡总是坐满,来郊游的旅客在船上远远拍摄公园河面的黑天鹅群,偶然也会有人拍到公园深处的一隅。 公园深处是一座几乎与之浑然一体的庄园,独一座矮楼。 准备去往公园的游客们往往在轮渡上就被导游告知,在河上使用望远镜能隐约看到的那座建筑属私人产业,并不向公众开放游览,切勿靠近,误入后果自负。 这正是他们两人此行目的地。 段长生望着海面,问出他早想问但又自觉无聊的问题:“这次来,只问女人?” 顾澈语气平淡,像是全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只问女人。” 段长生嗤笑,“依我看,不必问嘛。很简单的事,B城危险,那就不与B城往来。堂堂陈氏集团,断掉东欧一座小城的经济血液罢了,也不算断臂,扎掉几根毛细血管的程度。这点魄力都没有?” 顾澈不答反问:“陈从辛的集团在B城有产业管线,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就凭他来开几次会?” “组织无所不知。”男人没过多解释。 “行。”顾澈沉默一下,继续说下去,“具体的我不清楚,但就我对陈氏的了解,B城可不算毛细血管。” 此地经济状况不值一提,面上的确无需维持往来,于陈氏的体量而言,这样的小城连毛细血管都算不上。 但B市存在一样科技价值极高的地域限制性材料产业。陈氏集团素以金融运作和超新科技为立命之本,多年来甚至无法突破这种材料的研发瓶颈,毋论建立生产管线,可见水平存在天壤之差。因此,保留东欧这一脉经济血液,是陈从辛接班时与父辈长谈的共同决定。 这也是陈从辛最近再次决定的结果——如不继续加快科技研发进程,他与绝对力量乃至背后的颠覆性世界真理之间,会有愈发艰深不可跨越的鸿沟。 而只要经济往来不打断,就无法避免与此地频繁接触。 因此关于林染,陈从辛已决意暂时向绝对力量妥协,这会是当下综合来看最明智的选择。 当然,他们还有一个选择,就是放弃继续与林染相关,请她离开,或主动离开她。 离开她,陈从辛就不必布局自身集团的全新走向,顾澈也不必为了也许并无价值的信息在东欧冒一次险。 这个选择从一开始就清晰地摆在他们两人眼前,而他们就此沉默,无人提起。 顾澈没多说,段长生也懒得追问: “好,随你们。但你今天就算问出来那女人的背景,又能怎么样?” 顾澈知道他在提示什么,偏不接茬:“不能怎么样。就算我不止问女人,问得更多,什么都问了,那问出来又能怎么样?” “……”段长生顿了顿,“更了解你自己一点,总不算坏事。” “我现在就过得不坏,不需要更好,更不需要变复杂。”顾澈语气显出一丝固执。 段长生不语。 在此刻河上的沉默中,顾澈望向远方水天一线处的天光。 森林,城市,河流,与不被阳光眷顾的晴天。这和十多年前他在此处见过的天色一般无二。 段长生已经点出了,他没承认——他来到此地的真正原因,早在遇见林染之前很久就种下了。 他大概明白此地的不同寻常,明白段长生的阻拦原因,明白眼前一险究竟会有多险。 无论那时多么年幼,亲眼所见,亲身所历,他这辈子都是忘不掉的了。 顾澈转头再看段长生,笑:“我一直有点好奇这么些年,你在这鬼地方修炼出什么了没。” 段长生说:“什么也没修炼。” 话音刚落,游艇靠岸,发动机关闭,周遭有海浪拍岸声,段长生起身下台阶,走向船门扶梯。 顾澈随着段长生上岸,走近树林,一路穿过长势极好的苦栎群,直到“游客止步”的告示牌与一条小径出现在眼前。 顺小径前行几分钟,一座小楼的形貌从繁盛枝叶间遁现。 这里和顾澈想象的不同,看不到任何安保力量,更看不到想象中游手好闲的黑帮团伙身影,相比于河对岸的繁华市景,这里人迹罕至,仿佛疏于打理,称得上有几分凄凉。 ———— 段长生与黑火将会面约在庄园顶层的一间会客室。 他们早到一阵,门外守卫递上传译耳机后,表示里间无人,段长生开门进去,脚步略略一顿,然后回头示意顾澈进来。 看他的神情,顾澈明白对方已经到了。他给右耳戴上耳机,抬步走进去。 守卫没错,里间无人。 室内装修风格与走廊门厅有所区别,年代感不强,反而贴近当代。一张黑色木质会议方桌,正面墙壁则贴满了整壁的显示屏模块,构成一面墙大小的屏幕。 屏幕上是约好与他们会面的女人,姓名代称为“琼”。 …… …… 顾澈忍不住看了一眼段长生。后者神情平静,望着屏幕,不为所动。 许是对面摄像头位置原因,屏幕中的女人只露到脖颈以上。 她仰靠椅子,两眼微闭,没有看镜头,好像完全不知道有镜头对着她,沉溺在自己的事情里。 女人缓慢地深呼吸,嘴巴微张,间或咬住下唇,漏出一声微妙的呻吟。 顾澈拿不准这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是无意的,她不知道摄像头已经打开,那么段长生该如何处理场面的尴尬?现在关掉这边的视频连线还来得及吗? 段长生就在这时开口了,以正常的音量问候道:“琼。” 女人没有睁开眼,只一边嘴角勾起来,流出笑意,慢慢地吸气,发出叹息般的声音:“段,你来了。” 她一点意外的神色都没有,无论窘迫或者尴尬。 段长生似乎完全不觉得她的状态有哪里不对,继续说:“关于任务目标的信息,我理解你的难处。我为后续保密担保。” 女人还是没睁眼,吃吃哼笑出来,“……别忘了,你还为这孩子的身份做担保呢。段,你担保了好多,我真怕你肩头太沉,喘不过气了。” 段长生看起来保持着温和神态,顿了顿,话语却十分简洁: “说话。” 话语冷淡,直截了当,毫无耐心,顾澈也是头一次见到他这样的态度,仿佛女人刚才的几句话对他而言都不是“说话”,只有说他要听的内容才算“说话”。 女人被凶了,皱着眉睁开眼,通过摄像头看向两个男人。 她五官轮廓精致,颜色却很浅淡。有淡金色长发,淡绿色双瞳,白皙到带着凉意的肤色;唇色并不殷红,也是浅的,缺乏血色,脸色仿佛营养不良。大约因此,也就不是那种典型惊艳的美人。 女人望着段长生,张口又是一句轻飘飘的感叹:“在首领身边这么久了,都没有变得稍微绅士一点,还是那么凶。我过去很笨,还以为亚洲的男人都像你这样凶。后来发现,亚洲男人都很温柔,就算心里面很有想法,也总是温柔。只有你是这样的。” 她视线一转,落在顾澈身上,笑了,“我说的对吗?你就不是他那样的吧?” 顾澈望着她,也笑:“当然不是了。我比他有更多耐心,等你回答我的问题。” 琼显得十分开心,挑衅地看了一眼段长生:“你看呢。”又转向顾澈,“你不介意等我结束吧?很快了哦……” 她指什么,几乎很明显。 顾澈看了一眼段长生,后者的那点礼貌笑意已经完全淡去了,正冷眼看着屏幕,装场面的耐心都欠奉。 顾澈没有回答她。 琼又说:“也是,你看不到,当然觉得无聊……” 说着,抬起胳膊动了动摄像头。 画面向下转动。 镜头落下女人的脖颈,锁骨,着真丝衬衫裙的上身。 衬衫裙底部的扣子是解开的,再往下全部敞开来,露出女人的光裸的肚脐,小腹,以及…… 男人的后脑勺。 她的两条光腿搭在椅子把手上,右手抓着男人脑后的黑发。 男人跪在琼的脚边,埋头在她张开的阴部舔吃,动作不遗余力,甚至有一丝难言的虔诚。 [间章]甜心(含异物入体等极端play) 顾澈沉默了。段长生也没说话。 沉默即成为一种默许。 琼仰起头靠在椅背上,嘴里喃喃不止:“再往里一点,甜心,往里……对,用你的舌头,用你的舌头……嗯!” 似乎对方就这样找对了地方,女人猛地一颤,急喘着夹起双腿,掌心压着男人的头顶把他用力推开,推离自己。 男人乖乖退开,跪坐在她身前。 失去了遮挡,女人阴部的细节暴露在镜头前。 她肌肤雪白,下身也是一样,阴唇泛着淡粉色,被吮吸太久有些发肿,阴蒂也从包裹里胀出头,穴口不见水色,大致一切相关的液体都被男人舔到嘴里了。 这一幕十分不合逻辑。 她像是快到了,却在这时候推开了为她服务的男人。 而她的快乐竟没有因此停止。 她持续着刚才的兴奋,大腿颤抖着,两手紧抓着椅子扶手,开始不间断的呻吟,掺杂着喃喃细语。 “对,继续,继续……好痒,就是这里好痒,用舌头帮我,别停,甜心,用力……” 女人的下腹微微起伏着。 这一部春宫在眼前,顾澈不仅没硬,反而感觉到氛围诡谲。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段长生,后者压根没思考这事,正低头看表,饶是动作不失涵养,仍然透出不耐烦。 女人对视频这边的低气压毫无觉察,径自登上高潮。 从腹部到腿根,她的下半身不规则抽搐起来,穴口开始缩张,跪在一边的男人即刻迎上去,对着她的阴部仰起头。 是潮吹或者排泄,有一小股液体从她下身射出来,男人扒在椅边张嘴接了,边接边吞咽下去,然后伸舌头一点点帮她舔干净下身。 女人喘息,睁眼看过来。室内安静。 “你们不明白。真的好舒服呢。”她轻声感叹。 顾澈礼貌地称赞,“你的服务生很乖。” 女人听到他的评价懒懒笑了起来,纠正他:“服务生可不是他哦。” 顾澈没反应过来,又听她不知在对什么人说: “甜心,要不要出来,给他们看看?” 琼抬起手腕示意跪在面前的男人过来。 男人躬身上去,一手撑开她的两片阴唇,让穴口尽可能地张开,另一手五指锁紧,径直插进去。 手指没入,然后是虎口,然后是手腕。整只手塞进她的阴道,再继续向内。 女人低头看着,轻轻地呼吸。 这算是顾澈的性癖,他本应有反应,但他没有。 那人的手臂在她体内稍作停留,再慢慢地,一点点抽出来。 手腕,虎口,掌指关节,然后是手指。 他的手指撤出时,指间缠绕一抹暗色。 顾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一条小蛇的尾巴。 小蛇卷在男仆的手指上,被一点点抽出琼的身体。 然后它顺着男仆的手盘起来,对琼吐信子。 琼对它笑了:“甜心,我们又找到了有趣的地方。你舔输卵管口让我很舒服。一会儿再来一次好吗?” 小蛇被男仆盘放在桌面的一小块丝绒软垫上。 男人放下蛇,随即又跪下去,跪行到琼的面前,埋头在她身下。 琼像安抚小狗一样抓抓他的头发,两腿从椅子把手上收回,并起来,搭在男人双肩上,大腿夹紧了他的脑袋,然后抬手扶正摄像头。 她看起来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只看上身,无法觉察到下半边正进行着什么别的活动。 段长生脸色不善。 琼向他表示歉意:“抱歉,我实在太想炫耀了,你明白吗?” 段长生说:“能理解。目前还没人能把祈遣用到动物身上吧。” “没错,除了我。”琼笑了,很受用这句恭维,转而又对着顾澈一笑。 顾澈没说话。他没听明白段长生在说什么,但不打算问。 琼开始陈述。 最核心最重要的一点信息:绑架林染,不是随机行动,而是一次超高密级委托代理行动。 委托方找到黑经首领后,首领指给琼来执行。琼未能获知委托方客户信息,只知道委托目标和要求。 要求一,让目标方的人类相信此案无解,以至于放弃追索原因。 要求二,得手后即刻当做一般性奴进行商业化处理,估价并卖出,第一时间与客户同步后续买主基本信息。 要求三,对目标方人类做到绝对的信息封闭,在人类层面出现任何泄露即灭口,要求无痕(即线索不被引至超人类存在的层面)。 在黑经完成要求后,协议完成。 而如今的局面是,在商业化处理过程中目标被劫,行动失败,只是客户追尚未要求启动追责程序,她仍在寻求向首领和客户解释弥补的方向。 此次答应段长生的会面,也是指望能把他拖进此事,帮忙考虑解决办法。 能够直接向黑经首领下委托的客户,该是什么角色,段长生没说话。 顾澈下意识说:“信息封闭?可我是人类。” 刚才还面色严肃的女人笑起来:“别怕,你是段的客人,他保你。” 段长生的思路没在这边:“你没打算让里卡活着。” 琼遗憾地笑笑,“是的。所以你让那孩子告诉我,他加入了你的门下,意思是……?” 段长生点头,“他一次性通过仪式,已经是命师了。新生代命师不多。” 琼认同:“不错,那孩子有一定潜能。可惜这是一次需要付出牺牲的任务。根据与客户的协议,我应当销毁直接行动者的存在,避免出现后续问题。” 琼继续说:“只有命师能使用我借让的能力,你知道的。他是资历最浅的了,我已经把损失降到最低。” 段长生说:“留他性命,才算最低损失。” 琼摇头:“段,我猜,你总觉得他还是人类。而你对人类太心软,对命师太提防。这是心病。其实只要你转化就好了,你成为我们的一员,不就完美了吗?难道你担心自己过不了转化仪式?” 段长生没答话,室内落入沉默。 顾澈问:“客户是什么样的人?” 琼看了一眼段长生,后者也看着她,没有阻止顾澈提问的意思,也没有收回问题的意思。 女人叹息:“段,你这样逼迫我。这件事,就算把首领叫来,也能理解我的难处。” 段长生说:“那就叫来?” 琼顿了一下,面色沉沉,回答:“……客户是东方人。” 段长生问:“中国吗。” 琼说:“我不知道。我现在保持沉默,不代表默认。” 顾澈问:“尽管不是随机任务,但受害者……任务目标,你们都不认识她,对吗?你们对她本人并没有兴趣?” 琼耸肩:“当然。你们把她劫走,动作又快又狠,甚至没给我留下她的估价记录。我该怎么产生兴趣呢?” 提到那份记录顾澈就来气。她毫不在意的神情更让他恶心。 他实在不想再多看她一眼,也明白再问不出什么,跟段长生说:“我问完了。” 说着就起身扣纽扣,打算离开。 段长生按下他。 女人看到了,在镜头里笑起来,笑个不停,有些花枝乱颤的。 “段,你把他保护得真好,什么规矩都不懂呢。”她睁开眼看向顾澈,这次眼睛睁得很大,“真是一个活脱脱的人类。” 这话听着也瘆人,顾澈皱眉,迎着她的目光看回去。 段长生说:“怎么,忘记你许诺过的事了?” “怎么会忘呢?”女人仍然盯着顾澈,笑盈盈的,“放心,我不伤他……只是,根据约定,你个人会答应我一个要求,作为交换信息的报酬。” 段长生说:“是。” “我要求,对他使用祈遣。” [间章]祈遣 “我要求对他使用祈遣。” 室内沉默。 又来了,什么词?顾澈有点茫然。 段长生声音很冷,听不出情绪:“怎么,你自己找不到可用的人类作试验品?” 女人只是微笑,“别生气啊。我可不是为了和他上床。” 段长生冷笑:“那是打算操纵他一个人类去执行任务,劫掠杀生了?” “呵呵……那些小事,叫谁去不行呀?难得有你的客人,当然做些要紧事了。” 琼咯咯笑完,盯着段长生的表情说下去: “我打算遣他取你一只眼睛,你觉得怎么样?” 这话说得极清晰,即便是对谈话内容一知半解的顾澈也听懂了。 顾澈提声:“你说的什么鬼话?” 琼无视了顾澈的反应,只盯着段长生。 “怎么,还是不愿意吗?为什么不愿意? “当初首领想要,你就不愿意,现在我与你成约,我替首领来要,你还是不愿意?既然这样,我对你的保证还能作数吗?” 段长生没有正面回答,透过镜头看着她:“为什么不愿意,这个问题首领并没有问过我。你是比首领还要好奇么?” 这激起女人的某种压抑已久的怒火,她的声音蓦地变高: “她一直信任你,纵容你!我真不明白为了什么!你不愿意转化,没兴趣钻研,就连自己一点视野都不愿意同她分享!我们所有黑火都给她了视野!你什么也没有奉献,甚至还是一个人类!” “看来你已经困惑不止一两天了,你早该去问她了。”段长生说,“可惜,又没胆量问。” 女人踢开面前的男仆,按着面前的桌子站起来,盯着镜头,“你敢评判我。” 她的衬衫落下去,衣摆堪堪遮住私处,画面香艳,而她身边几号人都噤若寒蝉地弯着腰。 段长生直视镜头:“不是评判,是告诉你事实。如果你确定跟我交易就为这点事,我当然同意。不过首领乐意等我自愿献出视野,你非要提前替她实现,未免谄媚得太过明显。” 他抬起眼睛,显得诚恳而困惑:“难道说,你的研究根本还没有获得她的青眼?” 这话某种程度上进一步点燃了镜头中的女人。 琼沉默不语,盯着镜头攥起拳,黑气从她腕下蔓延出来。 又立刻消散。 她不能动手。段长生的身上有首领所下禁制,她或其他命师都不能对他直接动手,更不能无缘无故遣普通人类去做。 但,取眼之事早是他该配合首领去做的。首领早就想获得他的视野。 即便她现在提前动手,只要获得他的明确同意,料得首领知道了也不会降罚。 而她已经获得了。 “这么说,你同意。” 段长生点头。 赶在段长生说话前,顾澈先不答应:“你同意?你疯了啊?我们走,现在就走。” 段长生转头看他,示意他坐下,“交易,这是你获得信息的筹码。” “你早说要做这种交易,我特么还会来?”顾澈恨不得把桌子掀了。 他知道自己并不了解段长生,但那无所谓,人和人之间互不理解,不算要紧事,他当然可以不去理解一个黑帮犯罪分子的思路。 但如今他开始明白了,段长生可能根本不是人,他生活在非人的组织里,他认为正常合理的事可能是完全疯狂极端的事,并非犯罪式的疯狂,而是超越人类对生命价值观念的疯狂。 “我早问过你,你确定想玩命。我没记错吧?”段长生陈述事实。 顾澈气笑了:“我可没说要玩你的命啊?” 还要说什么,被屏幕那边的女人打断了。 “我们开始。”琼冷冷地说。 顾澈只来得及抬头看一眼屏幕。 同在那一瞬间,他错觉周遭突然暗下来,视野中唯一仍然有光的部分只剩屏幕中的女人。 他只右耳戴了传译耳机,左耳没戴,但两耳同时产生了耳堵的错觉,一直堵进脑内,让他忍不住摇摇头,再摇摇头。 在他闷堵无望的耳道中,凭空一句话传进来。他看到屏幕中的女人嘴唇在动,她正对他说话: 「站起来。」 这声音无论如何都不是通过正常方式到达他耳内的,更像是贴着他的血肉和骨骼直接传进他的大脑了。 顾澈本能地想要转头去看段长生,去看他有没有听到这句话。 但顾澈没有转头,他只是蓦地站起来,如她所要求那样。 段长生能听到。 若非被祈遣的对象,则会像正常人那样平淡无奇地听到祈遣的命令,就像刚才他们听她与那条蛇的对话一样,段长生知道琼的能力。 他还知道,他即将听着琼一步步指挥顾澈,看他走过来、伸出手,挖出他的一只眼睛。 「走到段先生面前。」琼说。 顾澈的目光从屏幕上转开,转向段长生。 他拉开身后的座椅,抬步走过去。 他视野中依然只有那个女人是亮的,其他部分都没有光,一片晦暗,包括他面前的旧友。 段长生坐着没动,只看着他。 那目光落进眼里,让顾澈感到熟悉,他不是第一次这样看到段长生的目光。 即便这时他的自我意志十分模糊,也还是记得。 在十几年前,或是二十多年前,顾澈记不清具体的年份。那一年某天某刻,就在这座城市,还是小孩子的他就看到过这样的目光。 那时,出人意料的、惊天动地的事刚刚发生在他身上。 和他一样还是小孩子的段长生就像这样,站着没有动,看着他,对他说:“你是什么人?” …… …… 在当下、此刻的晦暗中,他看到面前段长生正开口跟他说话。 这声音显得遥远,有些模糊,顾澈勉强地听到了。 段长生并不确定顾澈是否能听到他的声音。 他知道,处在「祈遣」影响下的人,通常听不到主人命令以外的任何声音,所以顾澈也应该听不到。 但他继续说下去: “这个感觉熟悉吗?这些年过去,你是什么人,搞清楚了吗?” 依然是遥远的模糊的声音,但顾澈听到了。 他搞清楚了么? 他没搞清楚,他从来不想搞清楚,他根本没打算再靠近这片土地,如果不是这次他带着必须归来的理由。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他根本不如自己以为的那样心平气和、咸淡俱收,那样愿意接受埋藏着谜团的人生。他四处撒野,孟浪游戏,始终没有很喜欢的女人,更没有愿意投身的事业,也许是因为,他原本,原本就想回到这个地方,确认自己是谁,而林染的事故为他提供了直接动因。 他猜,他会遇到林染,对她上心,乃至陈从辛会遇到她,决意保护她……都并非只因为所谓彻头彻尾清清白白的“缘分”。 而是因为某种,他们无权干涉的安排。 顾澈头又疼了。之前也是,每当他想到这里,都感到头疼,然后放弃继续思考。 正是这阵头疼让他耳中出现杂音,打破刚才那阵寂静。 他的世界里不止是琼的声音了。 顾澈转头看向屏幕。 屏幕的女人陡然瞪大眼睛,眼里有来回变化的震惊,诧异,狂怒,困惑,以及恐惧。 他转头了,他做出了她未指令的动作。 他做出了她未指令的动作。 琼不相信这一幕,即刻再次命令: 「抬起手!」 顾澈缓缓抬起右手,望着自己的指尖出神。 「挖出他的左眼!」 顾澈慢慢地消化了这句话,然后皱起眉。 他收手,插兜,转头看着屏幕中的女人,不说话, 然后去看段长生——段长生只是坐着,像在想什么。 女人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直愣愣地盯着屏幕。 顾澈说:“……我说,还是算了吧?” 话音未落,女人爆作一团黑烟,消失在镜头前。 顾澈:“?” 段长生说:“她过来了。” [间章]放手 什么过来?怎么过来?顾澈没反应过来。 “别慌。”段长生说着,走过去打开会议室门。 门前刚刚有黑烟散去——琼出现在那里,衣衫不整,光着脚,一双眼越过压着门的段长生,直勾勾盯着顾澈。 门外四位段长生的命师,面对杀气腾腾的黑火大人并不却步,即便门开了也挡在前面,直到琼张嘴发出声音: 「让开!押住他!」 守卫即刻受到祈遣,两位低头让开道路,另两位快步走向顾澈。 同一时刻,女人再次化作黑烟闪至顾澈身前,现身时抬手掐在他颈下。 一切发生太快,双手被人在身后钳制,顾澈只看着眼前苍白瘦弱的身躯,对喉间那股力量感到诧异。 段长生在她身后,没上前阻拦,对她说:“让你动这么大气,是我不对了。“ 琼没看他,冷笑起来:“我倒没看出,你能找来我都拿不住的「客人」。” 段长生颔首,声音平和:“意外。现在的场面我也不愿意看到。要是黑火大人能高抬贵手,当然更好了。” 女人笑意渐深:“放过他?首领的两项特令,必须拿下的情况,你不会连这都忘了吧。” 段长生缓慢复述,“其一,确认是尾妖且表现明确敌意。其二,面对尾妖婴儿刺且无法令其受制。他符合哪一种?” 琼回头,目光落在顾澈身上:“现在由我来确认是哪一种。” 顾澈抬眼看段长生。这是一段他似懂非懂的对话。 后者站在不远处,也看着他,神情莫辨,像是在说:如何?眼下这一步,才是你要的玩命。 段长生对琼说:“好。我也很好奇。” 顾澈在那一刻忽然明白了整件事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他未做出的决定,他极度缺乏的线索,段长生已决意借此帮他寻找甚至解决了——用他自己的方式。 精巧,危险,冷酷,疯狂的方式。 原来这一步,确乎是段长生算好的,若没有他的那些话,绝无可能把对方激怒至此,从女人的要求与决策来看,他几乎是精确引导、步步为营。 他仅暂时想不出,段长生究竟提前了几层,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算的这些,是早在与他跨境通话时,还是在本地接他之时,亦或是从见到琼才开始即兴。 虽然那些不重要了。 冰凉的手指从男人脖颈滑至下颌。指腹传来温热感,这是人类的温度。 琼抬起顾澈的脸,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他。 被挟持的男人没有说话,静静与她对视。他眼中没有过于明显的情绪,看不出恐惧,但势必有些许厌恶。 琼有困惑。 即便懂得掩饰,恐惧也总该会有,她却看不出。 …… 他生得好看,这让琼在第一眼就怀疑过他是否可能出身于那个族类。 她倾尽时间精力所想要掌握的,她研究至今的祈遣术,也不过是那个族类与生俱来的能力,这让她对他们又爱又恨。 「尾妖」。 美丽的,危险的,强大的,因此不可一世的种族,亦是整个世界上现存命师群体的死敌。 ……或是天敌,他们所不愿承认的。 她的祈遣术在这个人类身上失效。 尾妖可以让她的祈遣术失效。 …… 然而这个思路漏洞百出: 当今世上尾妖数量极少,又仅生活在特定区域。看他的长相,东亚……绝非这个族类目前能平安生活的地方。段长生一介人类,又怎么能简简单单地结识一只来自东亚的尾妖,又堂而皇之地带到黑经庄园,带到她的面前? 这样冒险的生活和选择,同样不合逻辑。 另一方面,尾妖具备强大的蛊惑力,无需手段就能让人殷切服从,甚至为之神魂颠倒,她却没从这个男人身上识认出类似气场,他的身上……并没有丝毫她所熟悉的,专属于尾妖的侵略性气息。 从他的打扮,谈吐习惯,思维方式,对他们组织的认识水平……都能轻易看出这一点:他完全属于“人类社会”。 琼放开顾澈,转身几步,走回段长生身旁。 “看出什么了吗。”段长生说。 “不确定,多半只是一个长相俊美的人类废物。” 说着,女人嘴角浮起不善的笑意,看不出情绪,“但是,我有办法验证哦。” 段长生皱眉。 琼侧头看他,目光炯炯,“杀了他。如果他是受尾妖操控的刺,我能从尸身上找出主人的线索,少则知道地区,多则知道组织,甚至追出姓名。如果他不是刺,那也只是一个人类,又有什么可惜?” “那么,你我相互背约,我也不能给出视野了。”段长生叹息。 女人急怒,瞳孔收缩,紧盯着他,“那可是首领想要的!” “叫她自己来拿。” “段长生!” “罢了。”段长生看着顾澈,顿了顿,对琼说:“你试试吧。” “你的视野。”琼强调。 “你先试试。” 顾澈静听全部对话,没说话。 这女人的确莽撞容易被带跑,他有些明白为什么段长生选择利用她下手。 按常理,她至少该有心思问一句顾澈:被朋友如此背叛或放弃,为何没有显露出愤怒?被人威胁性命,为何没有显露出恐惧?但她没有。她身上仅有傲慢,自恃聪慧,以及一系列情绪化的决策——自大。 「掐死他。」她对顾澈左手边的守卫命令道。 无人发觉,段长生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又立刻松开。 这一刻情况真正超出了他对这一场豪赌能接受的范围。 守卫应声抬手。 年轻男人被守卫伸手锁住脖子,收紧,再收紧。 他的手指动了动,然后手腕动了动,猛地睁开眼睛,脖颈到脸侧已经憋红,张嘴要咳嗽却咳不出声。 女人观察着窒息中的顾澈,神情专注。 段长生指尖颤抖。 已经逼到这一步,顾澈还没有反应。也许他想错了。他无法接受继续去赌每个下一秒钟。 假如赌注是他自己的命,事情则变得简单,可如今不是。 他几乎没有选择。 废掉黑火。 这一步不在计划之内,但他不得不做。他从衬衫口袋拿出一个烟盒,抖出一支烟。 寂静的室内无端响起一个女声: “长生哥哥,停手。” 段长生的动作顿住,琼也同时低头:“首领。” “首领。”段长生也低声说道。仅两个字,声线却像一种恳求。 女声像是听懂了,应答他:“你不担心。” 祈遣之下的守卫仍在加力。 “首领,我愿意献出视野。”段长生又说道。这回他话语中交换与恳求的意味更浓,琼冷笑起来。 女声没答他。守卫也没有停下。 “……放手。” 顾澈的声音很低,几乎没有人听到,琼没有,段长生也没有。 这声音顺着掐在顾澈脖颈上的手,传入守卫的耳中,或者大脑。 守卫在那个瞬间松开手。 第二章「命名」 此前,她从未想过七情六欲可以有如此具体的定义与命名。 所有难以名状的情绪之总和,从某一刻开始立体和丰盈。 水土不服 第二章 「命名」 前往北美N市中,陈从辛的私人飞机上。 林染醒时,扒开隔光帘子去看,陈从辛正坐在窗边视频会议,靠在座椅中戴着耳机,凝神在听对面汇报什么。 他最近显然格外忙。 她想了想又躺下去,尽管算起来约有一天半没进食了……但他人就在跟前,也不用急于一时,到了总有时间。 谁知,落地之后是白天,陈从辛当即有事要去会面。 时间合适,阳光正好,贴保队伍在飞机旁列了三排,看起来诸事皆宜——睡了一天的林染决定也动身,直接去学校参加已近尾声的迎新周。 陈从辛同意了。 “你的语言现在已经不算差。遇到什么问题,想办法解决。无解,叫Emily帮你。”下机时他叮嘱。 他说的是真的,这走前两个月的英文训练里,林染语言能力不错,进展很快。 林染跟着点头,他的脚步不停,走到等待他的车前才转身,低头看她:“时间安排得有点紧。你想先休息吗,或者——”或者,需要进食吗,那他需要重新安排今日议程,倒也不难。 “吃饭吗。”他选择用词。 旁边都是人,这三个字他问得慢,林染瞅着他身后尚在等待的乌泱泱的面孔和车辆,深觉自己不能任性,冲他摇头:“晚上一起。” 陈从辛回头上车时难得跑神。 他模糊地察觉到,她最近越来越懂事了。那是一种朴素的懂事,学会换位思考,学会让一些选择并不出于自身欲求、而出于审时度势。这些特征都是初见她时不太明显的。 这种体感的怪异之处仅在发展速度太快,他不觉得人能在不自觉间以这样的速度醒觉进步。这些变化,是由于和他一起耳濡目染,还是仅仅由那次变故引起的? 当然,有一点完全没变,要做的时候仍然显得急色,像是未被驯化的小动物。尽管那些时候深受吸引的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从辛无暇分辨这是好是坏,也无法判断长远来看,是否应当如此。有关她的事,越是深究,越超出他的掌控范围,现阶段停下来探究这些缥缈的问题,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他要做和能做的只有拟定计划,以可能的最高效率完成它,借此接近自己的目的。假如一切顺利,那这些不可触及的缥缈存在,也许都将会在某一天如他所期,显露出原形。 “陈总,北美董事会面在下午,目前的安排会持续明天一天,后天是按例的政府方媒体预约发布会,您都确认出席吗?” 陈从辛这才回神,停了停说,“把媒体的会议退掉,按高密级会议给通稿。另外,我知道董事会有几位平常习惯照顾自家媒体。你落实到个人,这次谁要是在我确认披露前就跟外界透露信息,我会挨个照顾。” 秘书遂电话嘱咐助理修改行程,约各位董事的私人时间。 这次的转型目标,从决策层到管理层,毋论基层,没有一人能预料得到陈从辛选定的方向。通常这会让集团的转身成为天大的难事,但在陈从辛的帝国里,尚不存在他已决定却未能完成之事。 // 布鲁纳艺术学院。 这是一间拥有百年历史的学校,在当下世界范围内也是名流荟萃,林染获取录取书的核心力量是一封陈从辛旧友提交的推荐信。 校园内核心建筑围绕着操场所建,连排的墙粉色矮楼呈现出半圆形,走在被矮墙包围起来的校园中心草场上,抬头就能见到万里蓝天,天光比在国内时强出许多,令人精神舒畅。 尽管此刻,林染身体感觉实在一般,四肢力量虚浮而脑壳很重,只坚持着跟Emily边走边聊,给自己打精神。 Emily是常年跟在陈从辛近处的人精,早看出林染兴致不高,看不透是什么原因,也不好过问,只猜测她是不想被老板送到远处异地——在外界看来这实在像是被体面地分手了——于是给她打气: “林小姐可能不知道,有很多咱们那边的明星都在这儿进修呢,您有喜欢的明星吗?” 林染眼皮子打架:“啊,啊,是吗……” 看着林染眼神飘忽,Emily心生怜惜,这样天然可爱又没多少心眼子的小情人,老板怎么说送走就送走?也太容易腻了,男人啊。 “不管怎么说,老板给了这么大份额的贴身保卫队,说明他很在意你的,而且林小姐在这边一定会交到很多朋友,也会很开心……” 林染配合地笑了两声。 “是困了吗?”Emily想起倒时差这回事,再次提出新猜测,“我们已经领了学生卡,只要再去学生事务办领到校车卡和校园地图手册就好啦。” “是有点困……”其实是饿了,但吃寻常食物也没用,不如还是少解释,林染做出决定:“这样,等下去学生办公室的时候,Emily在休息区等等我吧?我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那些人也不用跟着来的。” Emily领会,电话让贴保队伍在楼门外等候。 离开Emily身边的时候,林染尚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假如她认真计算,会发现自己至今24小时没有进食。 从学生办公室门口走过时,有一队身着赛事运动背心的男孩子刚从操场那边回来,零零散散一起进入楼门,擦身而过的瞬间,年轻男性的汗水味道带着荷尔蒙气息直冲大脑。 胸前一阵不适,有洇出乳汁的迹象,林染低头看,身上轻薄的时装衬衫出现一点痕迹。 林染揪着衣服快步走路,绕开学生众多的一层,下到负一层,然后循着卫生间标志边走边找。 学生办大楼,一层有不同教务、学生会办公室;负一层则是活动空间,有一半是电影放映厅,整层都较暗,周末的半下午,大厅和走廊里几乎没有人,深处依稀有轰隆隆的电影音效声传来。 在靠右边走廊的尽头有洗手间标志亮着,林染跑过去,左右看看,选择了最靠内的母婴休息室。 推门进去时腿脚已经有些虚软,她堪堪倚坐在镜前的软垫上掀起小衬衫,抽了纸来沾吸胸前沁出的液体,把小块的面巾纸折迭起来,想垫在内衣里侧。 身体此时无比敏感,饿极,对一切潜在食物都有反应,纸面接触乳头时就一颤,下身也有湿意。 遇到问题,解决问题……难道她就要因为这个,原地给陈从辛打电话? 只大概一天而已,之前还没有这么快就流失能量到这种地步,难道这就是人常说的水土不服?想着就隐约有些恼了。 林染有些气喘,弯腰趴在软垫上想要平复呼吸,全没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门响。不是敲门的声音。 林染以为自己听错了,以为这个脚步声会通向隔壁的通用卫生间,抬头却发现,是自己这间的门被推开了,原来自己进来时根本没有锁上门。 帮忙 林染以为自己听错了,以为这个脚步声会通向隔壁的通用卫生间,抬头却发现,是自己这间的门被推开了,原来进来时根本没锁门。 她无暇责备自己的疏忽,因为她同时发现进来的竟不是同性,而是个高大的男孩子——至少,从身形看,堪堪和陈从辛差不多高了;她只能从身形判断,因为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十分可疑,帽檐压很低的鸭舌帽,黑口罩,可谓全副武装。 少年跑得有点喘,进门直接落锁,转身贴在门上凝神静听。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他听了几秒后稍稍放松下来,回过头一看…… 惊得一呆。 这才发现密闭空间里居然不只有他一个人,居然有个女孩,正坐在靠墙的软垫上,像是腹痛一样弯腰趴下去,整个上半身几乎埋在垫子里,衣衫凌乱,正转头看他,一双眼睛瞪很大。 “Who the f——” 话音出口又停住,他意识到自己不该发出声音。 如果眼睛能问问题,这女孩大概已经被他的问题淹没了,比如,你为什么不锁门?我推门时你怎么没出声? 再比如,我到底为什么要进这间,我还真是个天才……? 一连串问题,一时间一个都说不出。 四目相对空气静止时,外面又有了琐碎的脚步声,听起来不止一个人。 男孩子浑身紧绷,像是非常担心。 林染望着他,视线混沌,脑中一片混乱,全没注意到门外有什么动静,只紧紧攥着双手想制止自己一些本能。 外面有隐约的窸窣交谈声,那些人又移动几步,试探着抬声唤一个名字:“Eclipse?Hi?” Eclipse……月食。 她背过这个单词…… 林染抬头向门边望去,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室内狭窄,男孩子只一步就近身上前捂住她的嘴巴,距离过近,她的额头贴住他腰腹。 ……少年的味道,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锁住感官。 她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是脑中轰然作响。 少年紧盯着门,眉头皱得紧紧的,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完全钳制住她,另一只手从她脑后拿开,食指竖在嘴边,对她比出国际通用的噤声手势。 嘘。 她像是懂了,没出声,甚至没动弹。 女孩子的呼吸,女孩子的嘴唇触感。 手心下呼吸的热度,以及自己当下的处境。 少年绝望地闭了闭眼。 这是间母婴室,无论如何都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刚才眼看着卫生间门在旁边,情急之中突发奇想,那帮狗仔只会想到去男士卫生间找他,至少无论如何不会想去母婴室找人,于是一拐弯推开了母婴室的门。 谁能想到今天,在这个时间的学生活动楼,负一层,旮旯拐角的母婴室里,都能撞到有人,退一万步就算有人……这姐姐还居然没有锁门? 怎么会有人进母婴室不锁门? 这下好了。 门外那几个来意不善,他已躲了两天,以为这一波就要过去,如今他不仅可能要被拍,还可能被拍到匪夷所思又无可转圜的丑闻,讲他如何大白天闯进学校的母婴室,还正赶上里面有人,让这事升级成活脱脱的性骚扰。 简直是把一块肥肉送到国内那家虎视眈眈的豺狼嘴边。 一时间心沉下去,沉到底时他忽然回神,发觉近在咫尺的女孩子这几十秒里几乎没挣扎,手心里有她越发滚烫颤抖的吐息。 ……为什么这么烫? 是受惊了?是他太可怕,他所做的难以向她解释万一,他想放开她,又怕放开了她会尖叫。 而林染只是受不了和他这样靠近。 太近了…… 近到感觉有旺盛的男性气息钻进毛孔,在两人静止不动的状态里,她简直骨髓中发痒,难受到想哼出声来,但嘴巴被他紧捂住,什么音也漏不出。 她很想,也许,伸出舌头,舔到他掌心。 门外的脚步声仍在徘徊,少年注意力几乎都在那上面,紧张到不自觉屏息。 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远处电影放映厅音响的轰鸣声,以及面前女孩子越来越明显的喘息声——她抬头望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眼里有泪水。 这让他的情绪和远处影厅的节律一起震动不安,他紧皱着眉对她摇头,用眼神求她帮这个忙。 她似乎是配合的,没发出声音,下一秒他感到腰间一紧,是她主动伸手抱住他。 两手纤纤,却意外力气很大,抱出一种歇斯底里的奋力感。 ……这是,认为他心怀不轨,要抓他个人赃并获,怕他逃走? 少年尚未想出什么原因,触感已经延伸到更靠下的位置,没给他任何反应余地,她的手隔着半裤按住他下身,轻易地锁定那个器官,然后就着布料握上去。 “……唔!”他极轻地哼了声。 年轻气盛的器官瞬间胀起来。 这是干什么? 少年低头看,身下并非误触,她握着他的器官上下撸动,小手一点不客气。 门外的人还在徘徊,他实在受不了被她这样揉弄,手掌终于松开她的嘴,移下去抓她的手,想用蛮力把她从自己身上拉开。 林染的嘴巴终于能发出声音了,尽管声音虚软,振幅传不出这间小小的母婴室,但仍然把男孩子吓了一跳: “帮我……” 她盯着他,恳求他,手里还在角力,扯着他的半裤不愿松开。 帮…… 少年语塞。 帮什么忙?他遇上色情狂了吧?从小到大,总是遇到想碰他的女人,太多,不计其数,他都很懂得保护自己,今天居然—— 还有,等等,她说的是中文,这代表什么?她知道他,认出他了,这是要挟? 心底沉沉,少年的理智回来大半,尽管器官尚且不听话,在林染手里耀武扬威。 “你……姐姐,我闯进来是我不对,我会约时间跟你谈,我一定会赔你,但你这样——这样——” 饶是他压低声音说话,她依然故我,无动于衷,他焦急之间气音重了些,忽而听到门外不远处有对话声,声音里满是窃喜: “你听,里面有声音是不是!?” “但好像是女厕那边?不对,是中间那间,那个词啥意思?母婴室?” “让你射” 脚步声窸窸窣窣靠近。 少年感到血凉,手指僵硬,他低头死死盯着这个跪坐在跟前的女人,她的动向决定他生死。 后者仿佛根本意识不到他困兽般的处境,仰头看他,捏着他器官的手没停下,一点点一寸寸上移,勾住他的裤腰,仰头看他一眼。 他立刻明白她的意图。 她不满足于隔着衣服,她要…… 他实在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至此,一个火坑没完,又来一水坑,他陷在其中,竟然哪个都逃出不去。 林染也听到门外的声响,并轻易猜得,面前的男孩子承受不了开门的风险——尽管她对此无所谓,但事情因此变得简单。 偏运动的休闲半裤,没有皮带,没有系扣,松紧腰。绑带垂下去,贴过他被完全唤起的膨胀器官,撑出一个弧度。 相当可观。 实在有点开心,她捏住少年的裤腰向下拉,被他无声地捉住手,捏得紧紧的。 她抬头看他,口罩黑压压的,只露出一双眼,眼里却好像湿漉漉,像是央求她。……不知是求她不要继续动作,还是求她不要对门外讲话,但不管是哪一样,总之是他有求于她。 这时门被敲响,连带贴着门响起一声试探,有些蹩脚的英文,说了两句又转成汉语,问:里面是否Eclispse?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做一次采访云云。 林染听了继续望向他,用眼神问他,你是吗?他们找的是你? 少年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紧盯着她,似乎要看她会不会张嘴出卖他。 ……女人的眼里没有半分体恤或怜悯。 也是。他有些绝望地想。 素昧平生,还被他闯进门,看到衣冠不整的样子,如此冒犯与打扰,她凭什么帮他?她就算是开门出去添油加醋信口雌黄,也算情有可原。 下一秒是细微的衣物摩挲声。 裤子被一点点扯下去,那动作小心翼翼,像试探一样,却丝毫不留余地——少年紧实的下腹部暴露出来,顺着人鱼线,再向下,有毛发依稀,然后是内裤边。 ……别。他无声地阻止。 她伸出另一只手,勾住他的内裤边一起向下扯。 某一瞬间,柱身跳出束缚,被她握在手中,立刻它再胀大几分,比林染预期要大些,林染看得有点呆了。 …… …… 被手握住的触感,不是自己的手,是她的手,女人的手,这辈子第一次,被别人,被女人握住这里。 少年的脑袋宕机了,几乎忘了身后薄薄的一扇门外有什么人,就要张嘴说话,这时林染的声音静静响起来,有些无力但音色清亮,穿透力可观: “有人呀。这里是母婴室,你们确定没走错门吗?” 门外静默几秒,然后是中英文交替的连声道歉,凌乱的脚步声迅速向远去了。 少年也静默着。 他像是全身上下被冻住了,只有身前那个诚实的器官在她手里,几乎是颤抖着,为她的触碰而欢喜雀跃。 确定没有人会听到,他抓住林染的手腕,压低的声音也在抖,“你放开!” 这是回过神来了? 林染抬头看他,笑眼弯弯,“不要。” “你!” “我会喊叫哦,把他们都喊回来。” “……” “而且,你舍得我放开啊?我怎么觉得不是呢?” “…………” 林染没说谎,从前跟陈从辛或顾澈都没见过这样的架势——她摸到他器官时,他简直浑身战栗,下腹紧得发硬,才刚刚握住上下几个来回,他就眼角发红。 明明他正抓着她的手腕,力气很大……但一点也没有强拽她离开他的身体,像是本能地不愿停下,如此矛盾着。 可她用手的技术明明很烂的,平常陈从辛不太让她用手,嫌浪费时间,这孩子怎么这么捧场呢?林染忍不住纳闷。 “……你想怎样。”少年低哑的质问声,好听。 “让你射。”林染诚恳回答。 “你……你认识我?你……唔!” 他想问,你是故意在这里,和他们一伙的吗?可这地方随机性太高,他实在不信这是团伙作业,话还没说完,视线中的女人低下头去。 温度,呼吸的温度压上来,然后是一下轻盈温热的接触。 女人伸着舌头抬头看他,嘴角翘起来,神情堪称单纯可爱,却说着淫乱的话,“流水水了哦。” “你别说话了!”少年听得耳根都烫起来,想否认,可事实明确,想不再看了,视线又被定在她脸上了一样。 “不是你在问我吗?我不认识你诶。”林染歪头看他,说完又低下头去。 年轻男孩子的味道扑面而来——刚被阳光催晒的皮肤气味,毛发,汗液,私处隐约的沐浴露香味,前液味道,以及。 她知道他要射了。 过快,过于简单,却是真的,这孩子根本扛不住她这一丁点接触,早就临界了。 “你不会还没有过,跟人……” 少年脸颊嘭地涨红:“我有经验的!” 这一张嘴,音色哑得他自己都认不出来。 自己打飞机的经验,大大的有,不算说谎。 “那你可不可以射慢一点呀?”林染问。 “……什么?”要求的难度过高,少年甚至没跟上思路。 林染懒得等回答,低头张开嘴。 …… 女人舌尖的触觉,湿的,软的,热的,刁钻不饶人,让他躲不开。 ……真躲不开吗? 说躲不开是假的,说不想继续是假的,说不情热是假的,说要强行拒绝更是假的。 究竟是他占了这女人便宜,还是他被占了便宜,他想不到区别,想不到对错,他只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没有理由。 因为她没有留给他那么多时间来想通这些。 高潮来得势不可挡,捧住她脸的手都没有用力,掌心贴着她的脸颊,薄薄的一层皮肉,手掌甚至感受到她吞入自己器官时撑出的痕迹,他又立刻收回手,不敢再碰她的脸。 感到被吮吸,马眼被她舌尖勾挠,简直离经叛道,那个地方,那种地方怎么能…… 触感完全脱离他的意志,根部的弦松开了,感到自己泄了力气,射出去,射在她嘴里,刺激感混杂着快感,让他皮肤发麻,大腿和腰腹也在颤抖,器官弹动着再射出一些。 柔软的,温热的,她的舌头,在舔他,全都舔去了,又含住他的顶端,嘬吸敢随之而来,他爽得哼出声来。 “唔……对,对不起……”对不起射在你的嘴里,对不起让你尝到这个,对不起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少年通红着脸脱口而出一声道歉,看到林染抬头有些惊讶的眼神才回神,想到,他才是被侵犯的一方。 而他对这种史无前例匪夷所思的场面毫无应对之力。 “……你手放开。”咳了一声,他换了音色说话,结果还是很哑,充满被情欲制服的味道,甚至刚射过显得柔软可怜,好像在恳求。 林染很给面子,松了手,张嘴吐出他的东西。 器官还硬着,完全挺起,不像是完全疏解了,倒像刚刚起步,只是上面被她吮掉了液体。 眼看马眼还有渗液的迹象,少年靠在墙边抽纸擦拭,然后提好裤子,这次还记得把松紧绳都系好,看得林染又笑出声。 “那么硬,你穿这个裤子,怎么都会看出来的,还不如再来一次都射掉。” 女流氓还想来两次!少年气不打一处来,又有苦说不出。风险他全担,第一次被人抢,居然还被搞得不上不下,做完还硬着是为什么,有完没完,到底有完没完。 “而且,刚才也太快了……你那样两次加起来的时间也不算长啊。”林染继续点评。 “你、……”激将,她是激将,他不能上钩,咬着牙直接调换话题:“你刚才说不认识我,怎么证明。” 我的衣服坏了 林染摊手,表示没办法证明。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母婴室,你都没有带小孩。”少年指出问题。 女人无辜地回答:“我的衣服坏了。” “什么?” 下一刻对男孩子而言是需要预警的。 他面前的女人,神情中始终有种天然无敌的单纯良善,好像要说的话要做的事都光明正义,这一刻她就用这样坦然的表情对他说: “你看。” 他顺理成章地移下目光,跟着她的手指指向,从锁骨到胸前,看到乳尖处两块洇湿的水痕,轻薄布料在此处显得透明,让他能轻易看到里面印出的蕾丝花纹,还有她的乳头。 林染低头解开衬衫扣子:“所以能借我一件衣服穿嘛?你穿了好几件呢。” 她说得没错,他穿着宽松的休闲衬衫和半裤,而衬衫扣子没系,能看到里面有件黑色打底背心——脱一件给她绰绰有余。 他张了张嘴想拒绝,本能地抬头看向她时,再次呆住。 她的衬衫扣子全开,下半截不太整齐地塞在裤腰里,上半截被脱下一边,左侧肩膀全露,黑色胸衣的带子落下去,前扣型的,她从心口处解开系扣—— 他没看到解开的一幕。 他知道自己一定不能看,及时转开脸死死盯着旁边的镜子,生怕余光扫到,只见镜子里自己耳朵通红,脑中轰然作响。 下面硬得太厉害,就像刚才根本没射过一样,有蠢蠢欲动的愿望,几乎超越理智,压倒一切风险,告诉他,他想做什么。 是不该做的事,至少是会让他局面变更复杂的事。 少年手都在抖,三两下脱掉衬衫塞给她,收手就推门往出走,称得上是落荒而逃,全不记得应该稳妥些,该与她认真对盘。 身后女人抬声问:“我之后要怎么还给你啊?你叫什么呀?Eclipse?” 恨不得折返回去捂住她的嘴,他压低声音,“你用完就扔掉!” 说着又顿住,转过脸望着她,“别跟人提起这个名字,我只求你这一件事,不算过分,是不是?” 如此认真,又如此无措,跟他刚才的高潮一样。 林染点点头,看着少年转身跑了,漂亮的肩颈肌肉线在光线下颤动,分外诱人。 他只穿背心简直比衬衫漂亮多了……味道也很好,她都有些后悔没抓着他再来一次了。 而且,世上怎么会那么害羞的人? ————— 与此同时的北美西岸L市,一廉价西装打扮女青年正站在自己车旁扶额。 她从美东千里奔袭过来跟约见的音乐电影导演聊了几句,听起来还算有戏,正准备回到车里打电话与自家艺人分享这一把好消息,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下楼发现自己车窗被砸了。 真是天杀的地界,好了,她这下要赔租车公司一笔钱,晦气。 正烦躁,电话响了,正是自家艺人打来。接起来听完那边叙述,停车场响起一声凄厉惨叫,声量足以吓跑一队撬车贼。 “不行,你得把衬衫拿回来!” 电话这边的少年一顿:“嗯……人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估计不好找了。”他又想了想,“看着不像故意做局,别担心。” “总之被人拿了衣服,你名字都没问?以前我也没发现你这么乐善好施啊?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 “……”少年语塞。 经纪人发出尖锐爆鸣:“什么把柄?!” “……没什么。” 被人强上了,不,是强行舔了,还射到人家嘴里了,还……看到了,还想做更多…… 没有一句话是他说得出的口的。也没有一句话是他摸爬滚打相依为命的经纪人应当一同承受的。 “你乖乖等我回来!必须得把她给找到!” 经纪人气哄哄说完就挂了电话。 少年心想,只说借了衣服就气疯了,再多说点人怕是要厥过去了,这事儿怕是这辈子都要烂在肚子里了,如果他有这份好运的话。 ————— 陈从辛办完事顺便开车去接人,打发Emily先回去,自个儿停在学生活动楼附近的路边,下了车靠在旁边等。 林染走出楼门的时候,就看到两个风姿卓越的金发姑娘站在陈从辛旁边,皮肤雪白,身形高挑,腿又细又直,修长身型和短top搭配,弯下腰时露出姣好的后背线条。 林染瞪大眼睛跑过去,才发现两美女都没有在和陈从辛说话,反而好像对他身后的车内很感兴趣,一个弯腰对半开的车窗巴拉巴拉说话,一个站在旁边倾身热切地盯着。 林染这才注意到,陈从辛正靠着的车——虽然和往常一样是黑色的,但并不是他平常坐的千篇一律的轿车,而是一辆线条流畅到有些野的四门轿跑。 不像是他的车。 林染看他,陈从辛事不关己地摊手,林染的目光又顺着漂亮姑娘移到半开的前车窗上,这才看到里面伸出一只手,骨节宽大清晰,食指和中指虚虚地捏着一个纸片,上面有模糊的黑压压的痕迹。 像是烟盒上撕下来的硬纸片,和压上去的烟灰。距离太远,痕迹太潦草,看不出什么字。 两美女如获至宝地小声尖叫,看上去有些浮夸,接过纸片后立刻向车内和陈从辛道谢,十分欣喜地转身跑了,跑出去几步还能听到开心得嗷嗷叫。 林染还茫然着,偏头想看驾驶位坐着什么人,陈从辛低头看她,十分敏锐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从她鼻尖一点点扫下去,拇指指腹摸了摸她的下唇。 她心虚地抿抿嘴。那一瞬间他又放了手,把她耳边碎发拂开,声音平静: “上车。” 不要也得要 林染坐在后座,频频梗着脖子去看开车的人长什么模样。 不怪她好奇,这属于十分少见的情况,陈从辛居然带别人和她一起走,还没带司机和助理。 陈从辛在旁边简单介绍:“尹却。林染。”不知怎么,是一种不太乐意介绍的语气。 “你好。” 那人一句不回头的招呼后就一直没再说话,好像也没感应到林染想看他,只事不关己地开着车,卷起的麻布衬衫下手臂线条分明,曲起来的手指修长干净。 红灯,车渐停,开车的男人侧头看过来。 一张谁都难以挑刺的脸,不算太年轻,像是和陈从辛同龄,区别在他眉眼颇深,五官都长在最最合适的点位,只一眼看过来,被注视者就要神迷,人心被捉住,难免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林染就这样看着他——明明座椅平高,男人的目光却像是从上面落下来的,落在她身上。眼神并不浓烈,像是对她兴趣寥寥,但其中隐约的探寻意味又不免显得锋利。 他在看她什么? 林染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是什么,呃,刚才那男孩子的衬衫。 心虚一秒,又委屈起来,抬头瞪回去。 那男人翘起嘴角,笑了,静静地转回头去。 “表情蛮多啊。想演戏的话,回头把她推进KBO演演戏。” 他徐徐开口,但不是在对她说话。 陈从辛闻言挑眉,“KBO,昆缇兄弟手里的电视公司?” “对。” 昆缇兄弟是这边影视传媒业龙头级别的资本,几十年前尚有另一家与之争锋,近年来已经一家独大,称得上一手遮天。 陈从辛多少与其背后的实控人有过寥寥几次照面,但由于主营品类差别甚远,对影视娱乐垂类业务并不了解。 “这家主要出品什么内容?”他低头略一搜索,语调降下来,“真人秀么。” 尹却点头,“对。你看她,表情夸张,眼神空洞,正合适。” “啊?” 林染听着觉得不是什么好话,想骂人又拿不定能不能骂,一张脸有点气鼓鼓的,生机勃勃。 男人听出她不满,没解释也没还嘴,还是静静地笑,讲不好脾气到底好坏。 陈从辛看她气急,其实也有点想笑,忍住了,安抚她,“不生气。这人说话难听是出了名的。” 靠讲话难听出名啊?他是名人? 林染琢磨着,忽然想起刚才弯腰在车边的美女学生,那样子确实像粉丝追星要签名。 正低头想搜索他的名字,男人侧头说:“到了,下车吧。” —— “我还以为上学是要住宿舍……”林染在电梯里瞠目。 “都行,看你喜欢。”陈从辛说。 “宠成这样,舍得她出来拍戏吃苦?”尹却看着陈从辛。 “……”陈从辛沉吟一下没回答,林染却在想别的,瞅瞅电梯里一起上来的白人管家,又瞅瞅尹却,问了句有点冒犯的话:“我俩看房,那你上来干嘛?” 男人看她一眼,弯弯眼角。电梯里灯光柔和,那神色和他眼中光芒潋滟,一旁的女管家都脸红一下。 “我回家呀。”他回答,语气太柔和,毫无攻击性,以至于有点像哄小孩。 “?” 说着电梯到了顶层,四人走出来,尹却对着陈从辛摆摆手: “她这间我看了一次,装修一般。实在看不上的就自己改吧。回去了。” 陈从辛点头告别,看着他走向楼道另一侧,刷开自家门。 管家带着陈从辛两人改好密码,也告辞下楼。 林染站在客厅发呆。 这叫装修一般? 陈从辛只扫视一圈客厅和窗外,便抬步径直向里间卧室走。 卧室同样大得有些空旷,也和客厅一样有着横跨几百度的落地窗,只是设计去掉了一切棱角,整个房间软装是浅木色与乳白亚麻材质的组合,不规则半圆倒扣形状的奶油色吊灯,椭圆形大床上也是奶油色床品,脚凳是同色系的大理石质材料,上面铺着厚而柔软的奶油色毛毯。 看上去很舒服,很好睡,很适合做各种事。 他驻足看着床品,一时有些出神。 “好像没什么要看的了,我们要不要下楼吃饭哦?”林染进了卧室,东张西望。 陈从辛静了静,反问:“你不是吃过了?” “没有呢……咦。”林染说着说着忽然反应过来,下巴已经被捏住,抬起来。 “在外面偷吃?”陈从辛低下头,话说得慢条斯理,目光也一样缓缓游移在她脸上。 ——而且是第一次去学校,就偷吃,好像迫不及待似的。 “呃……” 林染扁扁嘴,话还没说出口就开始委屈:“……差点饿死,你管吗?” 自他们进门按钮后就缓缓相继关闭的卧室窗户此刻终于全部合拢,房内气氛安静,方才纵轴上纱幔迎风起舞的景象好似一场错觉。 陈从辛一怔,蹙眉计算这次隔了多久,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松开,上移,以十分柔和的力度摸摸她的脸,声音一样变得柔和。 “以后饿了就解决,不要等。想要我帮忙就叫我。”还有,今天饿到,是不是因为,想要等着回来和我——? 最后一句没有问出口,他知道对她而言,这并非什么好习惯、好意识,着意转开话题:“下午吃饱了?” 林染没好气地回嘴,“饱了,现在不要了,下楼陪你吃饭吧。” “不要也得要。” 下一秒林染被抛上背后奶油色的床,陷进奶油色的背面,听到衣物摩挲的声音,然后他压上来,用了挺大的力气,身上的衬衫被他从背领处向下一把撕开,刺啦一声。 “哎呀……”完了,这下拿什么给人家还衣服啊?林染撇撇嘴。 “不是你的,心疼什么?” 男人的手从背后探进她内裤里,顺着股缝摸进去,手指径直挤开穴口钻进阴道,触感湿滑柔软,反应很大,像是久没碰过了,并不像刚刚解馋。 她舒服地呼气,继续刺激他,“唔,我要给人还回去的嘛——” “啊。” 话音未落,刚刚沾了阴道淫水的手指抽出来,毫无征兆地向上按住肛口,林染下意识叫了一声,手指就惩罚似地顶开入口插进去。 “你打算怎么还。”他问。 说喜欢 “你打算怎么还。”他问。 提问带有严重的威胁意味,林染知道回答会左右他下一步的动向,是让她爽,或是让她不满。 “请到家里还么。”他继续问。 “唔……” 只进来一根指头,跟平常很不同。林染理所当然以为他会再插几根进去,但预估错误,陈从辛只用一根手指抽插起来,丝毫没有要扩张的意思,林染有些发急: “这样不够……” “请到家里不够?”他声音一沉,连这一根手指都抽了出去。 肛口太紧,手指抽拔又太快,发出啵的一声,褶皱向圆心处受激缩起,陈从辛盯着她的屁股,无法移开目光。 “求你了,不请到家里,不到家里……” 知道他在看,可迟迟没有碰触,林染受不了,把脸埋在床单里求他,撅着屁股伸手扒开臀瓣,把私处全部露给他,让他看里面在怎样收缩,水光如何从她体内涌起,亟待他搅动。 呼。 陈从辛恍然觉得自己任性透了,像个不经事的少年。 他实在没什么可别扭,没什么可生气,他已经全然了解情况,送她走,放她在这里,承认她可以跟别人——也许是任何人——都产生关系,是他早就想通也必须接受的事。 这不怪她。 他却这样孩子气,拼命想要她知道他的挣扎。 他不可能像过去那样每天都见到她。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一段时间见她一次,做她间隙中的爱人。 他深切明白这一点,因而不自觉就让自己进行戒断。 彻底见不到她时,并不会太过痛苦,而一旦相处,时刻都难以抵抗。他刻意让自己抵抗,在出发前,在飞机上,落地之后……迟迟不做这件事,就连看房也叫上了别人,以防自己在车内就动手。 直到这一刻,直到他没有借口,只有直面自己的瘾。 他看着她翕张的两个小口,声音低而干燥,“放松。哪个洞先放松,我就插哪个。” “呼、呼……” 放松,对她来说要求过高。在他注视下,阴道和肛口都忍不住兴奋收缩,尤其不知道下一秒哪边会被他撑开,心跳如鼓,他居然要她放松。 林染喘着气,不得已上手帮自己放松,两只手扒在阴唇瓣上开拉,陈从辛看着她笨拙的操作,阴道口的嫩肉被打开,隐约看到穴内跳动的软肉,以及上面迫不及待的水光。 下面已经硬得要命,但他还不想表现出来,继续诱导她,“看得不够深。里面再放松点。” “呜……里面……”林染努力放松。 阴道里已经有了凉意,空气都趁虚而入,他居然还嫌张开得不够深—— 陈从辛没再说话,扶着下身在她完全收紧的肛口蹭了蹭。 “等、错了,那是——” 对着肛口的褶皱慢慢插进去,一下到底。 刻意放松的阴道承受不住另一边通道突然的压力,小小地滋出一注液体。 还是新床单—— 林染撑得说不出话,不是说要插张开的洞吗,为什么插了这边? “你、你、……” “我怎么?”他低声问。 声音严肃甚至几分优雅,却是十分无赖的问法。 “算了……”她懒得追究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问题,小小哼唧。 陈从辛没说,也不会说,他不想直接插进前面,他需要缓冲。 阴茎贯入她身体的感觉让他目眩。 只是一天而已,只是一天,24小时多一点,没有跟她做过,再进来时就爽到让他呆怔,一瞬间大脑难以处理这个层级的快感。 想念。 还没有走,他已经开始想念了。即便他还在她身体里,这一刻他想到要走,也开始想念了。 下一秒他撞进去用了太大力气,阴囊打在林染下面啪地一声,格外色情,林染在说什么,要他也插进小穴才行,能听出是开心的,让他有些回过神来,张了张嘴,有些话到嘴边。 ——刚才在外边,和别人,有这样爽吗? 放在平常是情话,放在今天他却说不出来,因为还有随之而来的问题。 ——之后我不在时,你也会一样,毫无障碍地,和别人共赴云雨,爽到胡言乱语哼哼唧唧,爽到忘记我吗? “啊、啊……”她小声叫起来,再一次惊醒他。 “弄疼了?”他下意识问。 “没有,喜欢……”她不想让他停下,伸手徒劳地向后抓,想抓到他,把他按在自己身上。 只是看到她伸手,他就下意识地抓住她,大手把她的手拢在掌心,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再次沉进去。 “再说一次。” 这一声命令陈从辛说得很轻,自觉有些赤裸,不乐意她听到,却又想要她听到,和他今天整个人一样别扭。 “说……” 林染脑袋里懵懵然,身下连续不断的淫靡声响要比他说话声更大,话只听到一半,不清楚他说了什么。 罢了…… 他想道。 身下在她的穴口反复进出,被她嫩肉磨得爽极,硬得要发痛,就快释放出来,头脑好像更加清明,却又有一丝飘然。 他忍住将射的快感,抽出去,低头扒开她的穴口,那里颤抖着,像是已经渴望到发疯。 如她所愿,他把膨胀到极限的性器按进阴道口,她的呻吟声与他颅内灭顶的快感一起到来,浇灭他残存的理智。 他于是任由自己说下去: “说喜欢。” 自己的声音出口竟然显得脆弱,是一种他无法接受的音色,他俯下身子贴近她,嘴唇埋在她耳后,试图用别的声音盖过这句话,“……小染。” 他叫她。 她没有听得很清,且在高潮之中,却蓦地觉察到这泄露而出的情绪,随着后腰处颤抖,鼻根处竟也发酸了,也许是爽到这样,也许不是。 “喜欢,喜欢……” 她说着,使劲转过头去看他,胳膊绕后去抚摸他脑后的头发,“喜欢,特别喜欢……” 第一次,从第一眼见他到现在第一次,她不再像个需要被呵护的孩子,而更像是与他相类的成年人,像他呵护她那样地试图慰藉他,试图让他平静。 他埋在她身体里,双眼望进她眼里,某一瞬间有整个被她收拢和侵蚀的错觉。 即便那样也不错…… “唔。” 很轻的一声喘,他射出来。 目光落在她眼里,有一闪而过类似排泄的脆弱神态,那样性感,让她呻吟,“别拔出去……” “嗯。”他点头,耸动身体让精液全数注入她,然后停在里面。 高潮后的瞬间有时让人觉得时间已经就此停下。那是他所期望的,哪怕也就只有一个瞬间。 那个女人 学院开学第四天,陈从辛的行程结束,当天午后飞机返程。 “尹却住你隔壁,有急事可以找他。”陈从辛简单叮嘱,“至于交学费,涉及到钱的问题,找Emily。” Emily是陈从辛过去的特助之一,一个完全忠于陈从辛的下属,此次调任陈氏集团北美地区做大区高管,常驻N市,留在林染身边。 “……可是那个人,我和他不熟哎。”林染实在对那个开车送他们到公寓的男人无甚好感。 陈从辛知道她指什么。 吸引力——林染对人,尤其对异性的吸引力超乎寻常,他也好,顾澈也好,若不在她身边倒还说得过去,一接近她,理智往往就要让道。 比如他不是乐意分享的人,顾澈也不是乐意从他人手中分食的人,但他们的原则都在她面前打折扣。 若放在遇到她之前,告诉他:你将有这样一位恋人,她不完全排他地属于你。陈从辛绝不会信。 如今陈从辛觉得自己什么都能信了。 “不想找他就不找。”他回答林染。 就算尹却是个奇葩,压根没被林染吸引到,他这样的奇葩也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不差他一个。 且更可能的情况还有另一种,陈从辛不愿细想,也暂时不想告诉林染。 尹却是戏剧的大师。换言之,他会演,极度会,演得骗过观众,骗过老天,骗过自己。 喜欢的他可以演作不喜欢,无心的也可以演作有意;他对林染是否感兴趣是一回事,这层兴趣他想不想让陈从辛发现,又是另一回事。 陈从辛觉得这并不是他应当挂心的事。此刻,他只要能确认尹却能担得起他们两人多年交情,在需要的时刻出现,保证一切决策出发点站在林染的利益上,这就够了;而这一点他十分确定。 所以陈从辛换了个说法:“不知道该找谁的时候可以找他。他不会害你。” 林染点点头,像个懂事的小孩:“好。你要早点飞来找我哦。” 陈从辛点点头,没说话。 林染没多问,因为这的确不是她最挂心的事。本周有两件事占据着她全部注意力,一是周四陈从辛要走,二是周五的会演。 ——具体而言,那是一场面向全新生的乐团会演。新生以班级为底,自由分成不同小组,就地组起乐队,人数随意,拿得出作品能按时上台演奏即可。 然而由于快闪舞台设在校园中心的草地上,面对面双舞台模式,往来学生人流不限,加上学校里卧虎藏龙,导致这个活动说是会演,实际称为battle更合适: 届时客座大拿教授和业内音乐导演经济都有可能邻访,能在这一场battle脱颖而出无疑是名不见经传的新生最期待的事。 当然,林染并不担心能不能脱颖而出。 林染的问题是在分组时根本没人要。 主唱,吉他,贝斯,鼓,其他乐器手;后面几位视具体情况而定。通常没多点技能傍身的混子试试音也做个伴唱,然而林染无甚拿得出手的履历,试音也不成,一张嘴,发声位置不对,伴奏老师就露出一种暖场性质的微笑。 林染这下知道她之前拒绝陈从辛给她排的课真是太任性了。他怎么就不逼她学一学呢? 等教室人走得七七八了,剩她和另外三个同样不知道怎么拿到offer的白板同学,四人操着乱七八糟的口音面面相觑。 除林染以外,还有一黄种人小哥,和一男一女两白人。四人组的共性是穿得都贵,名牌加身而百无一用。 华人男:“我可以贝斯,整点低音律动铺垫。”只不过三脚猫功夫,在别队试音时和弦给错,被涮。 白人男:“我可以吉他,识谱没问题,会旋律。”只不过节奏感差,导致弹出的旋律凌乱毫不抓人,被别的队伍剩下。 白人女:“我可以主唱,不跑调的。”只不过没有音感,一张嘴就知道没有演唱呼吸,外行。 三人看向林染,问:你准备干啥。 林染不想拿这事问Emily,更不愿拿这事问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隔壁男人,帮不帮忙先不说吧,指不定他还要怎么锐评。 她有点怕看到他的眼神,似笑非笑的,轻易就看穿她目的的,不加掩饰的探寻意味,好像她的予求师出无名,她理亏似的。 这一晃神,那边三人已经给出建议:你打鼓吧,不会也行,我们仨也不咋样,你拿着棍棍往那一堆鼓面最大的一个上面敲,只要哒哒哒哒打出基本节拍就行,简单无脑易操作。 林染没有拒绝的余地。 ——— 张炽月路过草坪快闪舞台时,就是被林染那段“简单无脑易操作”的鼓声吸引过去的。 确切来说不是路过,彼时他的经纪人已经从西海岸回来,叫他去一趟学生中心咖啡区聊事,他正顺着操场跑道往过走,老远就听见那阵上气不接下气的鼓声—— 其节奏之差、体量之单调,远超他能想象到的最差劲的水平,他不明白这种学校怎么会招来底子这么烂的新生。 待他走近时,台下已经散得差不多。大都是懂行的学生,听了差劲的表演纷纷龇牙咧嘴开溜,有的还要狠狠冲台上比踩。 他也跟着抬头往台上看。 目光在某一瞬间停住。 这时约莫周五晚七点半,已过傍晚,快闪舞台简陋,灯光不足,站在台上边缘架子鼓后面小小的身影几乎叫人看不清。 他却看到了,认出来了,那个轮廓,从远处看原来是这样的。 视觉,听觉,甚至嗅觉,感官在一瞬间敏锐,他的耳尖都微微动了,感到热。 还有地方也动了。几乎是本能一样被唤起了,好像那部位压根不由他管,他不明白为什么。 那个女人。那个…… 他竟然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说过吗? 没有。她上来就对他那样,居然走的时候也没说名字,真够可笑。 渣。不,是烂。不,该有更坏的词…… 他一时想不出,只觉得脑袋懵了,心跳很快,血流奔涌,往某一处,他控制不住。 “炽月,hey!在这儿看什么?快点走了,别糟蹋耳朵!”有人拉他。 他转过头,是王祈,他的经纪人,找过来了。 经纪人拉他一把,没拉动,有点诧异地瞪眼睛:“看什么呢?还没回神?” 少年转过头。新垂的夜幕里,他耳尖可疑地发红。 他迟疑几秒,压低声解释:“在台上,那个借我衬衫的人。” ———— 林染即便没有表演经验和舞台常识,看到原本集聚的观众四散的场面也是沮丧的。 一曲未尽,台上另外三个白板也不大乐意继续了,主唱忘词一样停了停,台下散开的人群都兴致寥寥,甚至没人愿意回头看一眼台上怎样。 音响里的伴奏乐未停,所以林染没听到身后脚步声。 直到她的手被人握住。 小狗鼻子 手掌宽大,收拢时把她的两只手分别包在掌心。 “——” 林染张了张嘴,没说话,感到身后身体的热度。 男人。 “胳膊放松,手指抓紧,鼓槌别掉了。” 这女人没反应,音乐声又太大,少年不得不低头靠近她叮嘱。 那声音有半分熟悉,多少是听过的,音色轻哑,和成熟男人的低沉截然不同。 年轻的男人,甚至是小孩子。 林染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时没听话放松,但两人力量显然悬殊,下一刻她握着鼓槌的手被他握紧,抬起。 哒。哒嗵。 两个小节,一轻二重的踩镲。 ——堪称绝妙的groove! 打击乐响起的几秒钟内,场上散开的观众们惊然回头,想看看这从天而降的乐句是出自何人之手。律动感,如同顶级作曲乐感一般可遇而不可求的打击乐天赋,不是学了就能有,也不是会了就能稳稳当当发挥到位。 因此第一下踩镲声入耳时,懂行的人就被留住脚步:学生,教师,经纪人,行业资本,要走的不走了,走远的回头了,草坪上一时显得凌乱。 人们抬头张望,台上还是刚才那四个破落户新生表演搭子,唯一变化只是打击乐的套鼓后面多站了一个人。 看身形是个少年,黑衣黑帽黑口罩,站在打击乐原本的乐手女孩身后,大概因为需要伸脚踩踏板,个子又太高,这时微微弓着腰,把坐在原位的女孩圈在怀中。 “你胳膊还在用力啊。放松。” 两个惊艳的八拍过后,猛的一下强音镲作一停顿,间隙里,少年再次提醒林染。 “呃,我紧张……” 面前人影绰绰,林染实在不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她觉得再放松就握不住鼓棒了,尽管事实上就算她松手也没事,两手连着鼓棒都被他牢牢捏住了。 呼。 那少年没答话,反而好像轻轻笑了声,或者是轻叹,她听不真切。 少年再次轻轻呼气,试图掩饰或缓和他如鼓的心跳。 身体的反应诚实而猛烈,看到她,靠近她,产生反应,好像一连串原始本能。 演奏对他来说太熟悉也太简单,不必分出一丁点理智照顾,此刻他全部残存的理智都在阻止自己再靠近她一点。 而她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的靠近,他的挣扎,她未加察觉,或只是不在乎——她径自面对人群犯紧张,那是毫无必要的事。 他想,你不知道现在谁在帮你执棒。 假如你知道我,假如你稍微了解我的水平,就该明白从现在起,你一点都不用紧张了。 如果这真是一场比赛,那么紧张的应该是别人。 ———— 流行乐伴奏仍在继续,只是曲子有了精魂。 原曲只是乏善可陈的单调节拍口水歌,现下被突然而至的神秘鼓手硬生生打出一段韵脚密集的funk乐,待流行乐伴奏完全结束,那鼓手又循着前台给出的新旋律打出一段更加惊艳的拉丁爵士。 “这是Bossa nova吧?他根本不是新生吧!?” “先别说话,听,他又在改节奏了,简直离谱!” “查查他是哪个班的新生啊,什么学院?是打击乐吧?不可能是别的专业……” “我听说打击乐系是有一个大神的,亚洲人,来上学之前就有名气,叫什么来着?……” 草坪上散开的人群几乎全数归来,还多了不少操场那边听了声音凑过来的路人。 天已全黑,学生们举起手机打开闪光灯,宛如置身专业表演场。 王祈隐在其中,眼看观众群的氛围越发热火朝天,心里盘算着等下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那简陋的后台把两个家伙都安全带离现场。 尽管让炽月上台算一步险棋,还好他戴了严严实实的帽子口罩,又在台上十分谨慎,反复变换节奏,任何风格都不多做表演——若非是对他的演奏技巧极为熟悉的狂热粉丝,不太可能在几分钟内就认出他来。 果然,演奏结束时台下喊声雷动,但暂时没人喊出他的艺名,都只是喊安可。 “去后台,有人要找你。”少年往前半步面对人群,把林染拉到身后,又叮嘱一句。 什么人? 林染回头看他,他没看过来,忙于应付拥至台前的观众。 从台后阶梯下去,灯光骤暗,林染眼前一晃就被突然出现的女人捞上一辆小小的保姆车。 “诶诶诶诶——” “别叫别叫,咱不是坏人。”照旧穿着廉价西装的女人关上车门,又冲舞台边看了两眼,这才回头看林染。 林染没坐稳就摆手:“搞错啦,我不认识你。” “是吗?”王祈笑了笑,“可我听说,你借了我们弟弟的衬衫没有还啊。” 林染:…… 原来是这回事找上门了。 林染:“衬衫……” 还不了了,都给撕了…… 王祈不动声色地观察她,表情波澜不惊:“衬衫,不是问题呢。” 说着,从包里拿出拟好的协议递过去,“签了这个,我们就当做没有这回事咯。” 林染拿过保密协议来看。约定的内容不算复杂,仅为借衬衫一事作保,给付她的价格虽然远超一件衬衫,但总也不算高。 “你看,一次借你衬衫用,一次登台帮你过汇演,两次帮忙加协议这笔钱,可以明白我们的诚意吧?” 王祈看她不说话,不疾不徐地继续提示。 林染拿不准面前的经纪人是否知道那天更多的情况,也拿不准该不该说出来。这件事没告诉陈从辛,当然也没告诉Emily,更不可能告诉尹却,如能在此结束,应该是最好的解法。 林染点点头,“我知道你们没有恶意。”说着拿过笔,在上面签字。 “炽月?” 王祈对着车外低声招呼。 林染也看过去——少年不知什么时候也回到了车边,只是没上来,靠在门外,也没出声,黑色外套和夜色印成一片。 “怎么不上车?来。”王祈说着想打开车门。 车门从里面打开,又从外面被少年压下,关上。 王祈有点恼了,按下车窗:“你干什么呢?别闹啊。” 少年站在外面停顿一下,说:“待会你把她送回去。我不上车了。” 那声音有点哑,林染彻底认出来了,透过车窗望过去。 少年回头看她,只露了双眼睛,就像第一次见她时一样,像要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走了两步甚至小跑起来,生怕被她赶上似地。 王祈吐槽了一句怪脾气,问林染:“好吧,你住哪个宿舍楼,我捎你过去。” 林染看了一眼车窗外少年离开的方向,对经纪人笑笑:“没事啦,我自己回去。” 说着也开门下了车。 ———— 校园的西南角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树林,平常天气好时有情侣来露营玩,像这样黑灯瞎火的晚上基本没人。 张炽月走在林子边上,脚步不快,仍然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是已经长跑许久。 他不擅长压制欲望。 之前的人生里,并没太有过这样的时刻。 他总是挣扎在生活线上,后来,全副精力都放在征服乐器和观众上,再后来……不算太顺利,尤其不算太幸运,就像他刚懂事的时候,开始明白自己是长在福利院的小孩一样,属于那一种不太幸运的小孩。 像这样的人生,过去的17载光阴里都不曾有过被生理欲望裹挟而肆意泄欲的机会,他觉得实属正常。 遇到林染那一天,算是他人生中最不正常的时刻。 而眼下这一刻同样称不上正常。 他不敢上车,怕和她坐在同一个密闭空间,他会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来,甚至做出什么来,让经纪人精神崩溃。 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去问经纪人要那张保密协议,不去查她叫什么,来自哪里,住在哪里…… 不去靠近她。 少年终于忍不住靠在树背,停下来,举目四下没有人,撑在大腿的手掌不自觉游移。 他隔着外裤按住自己。 呼。 甚至不能闭眼,眼前……都是那个女人的身形,十分愚蠢,十分莽撞,明明一点基础都没有,就站在台上出丑…… 呼。 手指用力,握住硬得发痛的器官。 …… “What’s a cutie like you doing here alone? May I take it that way—?” “Huh? N-No, hey! Leave me alone…” 不远处有声音,男人的,女人的,骚扰,拒绝,推搡…… 附近有人。 少年惊醒,松开手转头看去。 竟不是他的幻觉,不远处是那个女人,本人,就在那里,离他几步之遥。 她身边还有个男人,白人学生样子,像是跑步路过的,穿得很少,他的手不合时宜地抓着她胳膊,她甩不开。 他有点想不通刚才还在王祈车上的人怎么会跟到这儿来,但没有再想下去。 他抬步走过去。 白男块头不小,大致很少有人挑战,见他走近也没正眼看他,不屈不挠继续强撩,直到他出拳。 一拳,那人猝不及防地松开林染。 “Motherf-” 再一拳,那人往后踉跄两步,少年再补了一脚,让他彻底躺倒。 林染看呆了,接着胳膊又一紧,刚刚把人揍倒的少年转头拉着她拔腿就跑。 …… 叫骂声,泥土、草地和树叶被踩过的沙沙声,林风过耳声,远处操场人声。 然后渐渐有心跳声,爆发式有氧带来的那种心跳,速度很快地敲击在胸口。 林染实在跑不动,停下了,少年拉不动她,也跟着停下,回头看着她。 他的身体素质很好,停下来心率本该快速回落,此刻却没有,呼出的热气喷在口罩里,凝成水珠,打湿他的鼻尖。 林染也看着他,呼哧呼哧,上气不接下气地。 “你是在跟踪我吗。”他问。 林染喘气太猛,脑子跟不上,想了想。 她不过多想了一秒,少年已经走近,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推到树干上,摘口罩,低头压上去亲了亲她的嘴唇。 然后拉开一点点的距离。 “……你为什么跟踪我。”他再问。 林染更没法思考了,只觉得他鼻尖湿润,贴在一起好像碰到了小狗鼻子一样。 呼。…… 少年轻轻吐息,然后再次亲吻上去。 还你 少年再次亲吻上去。 这次她微微张着嘴,他稍用力就舌尖轻触,舔到她的味道。 那一瞬间他更昏了头,一手绕后压紧她的脖颈,双唇交错贴合,不给她留出一点换气的空隙,沙漠中渴水一样吸吮她的舌头。 他问她了,为什么跟着他,他问了两遍。 而她不回答。 ……再不否认,再不拒绝,我就会认为你喜欢我了。 他闭着眼想道。 直到胸前有微弱的推力,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松开林染,手掌仍然留在她后颈不愿放开。 “……你、你先说为什么亲我。”林染被迫仰着头,小小地喘气。 因为他的自控力在她面前完全溃散,而他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停顿。 他想他也许应该道歉,可道歉了就要放开她吧,他又丝毫不愿多离开她一寸。 “报仇。”他说。 林染呆呆地看他半晌,问,“报仇怎么是这样……” 不然他还能怎样?他连眼下这样都是不应该的。 少年不语。 “……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对我全都做回来,才算报仇吧?……”林染慢吞吞地说。 树林的白噪声再次隐去了。少年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然后听到自己声音干哑地问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 “你是不是,忘掉我对你做什么了……”林染接着问下去。 怎么会忘? 每一瞬间的感觉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每一天躺下闭眼就想起她,伏在他身下仰起的脸,张开的嘴,然后难受起来,难以入睡。 除非他有理由,除非他有许可,除非…… “你喜欢我吗?”他问。 如果你喜欢,我就记得。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忘记。 林染愣了。这实在是一句她没想到的问题。 少年看着她,身下器官的胀痛感十分鲜明却可以忽略,理智随着林间的凉风一丝丝回到脑中。 果然,她一点都没当真,一点都没有。 这些天他动荡的心神,对她来说……的确什么都不是,包括初见那一天。 对她来说,应该就是这样:谁都可以,恰好是他。 他也许不该借衬衫,今天更不该决定上台帮她,他应该做好那个过路人,而不是重新出现在她眼前。 她没有动心。从始至终,心脏砰砰直跳的根本只有他一个人。 ……最好笑的是,即便承受着也许可能被曝出的风险,他居然都没有试图阻止过自己砰砰直跳的心。 呼。 少年再次轻轻吐息,然后用平静的语调问她。 “你住哪个宿舍楼,我送你回去。” 林染看着他。 他像之前那次一样难以被动摇。从另一种角度看,却又极度轻易就可以让他动摇。 “我在……” 林染拿出手机翻短信,印象中Emily有发她校园宿舍楼号和房间号,只是没去住过,“6号楼,不过还没领钥匙……”一是因为并不来住宿,二是有点不知道在哪领钥匙。 少年听了,点点头,“不远,几步路。” “那你可以带我去领个钥匙吗。”林染期期艾艾地望着他。 少年不回答,径直抬步走了。林染赶紧跟上。 他腿长步子大,又刻意走得快,林染被甩在半步之外,他也没停下来等她跟上。 领钥匙只要在本楼的lounge学生处登记就好,真不知道有什么难,还是说她本来就不住在学校?又或者,这仅仅是骗他去她那里的借口? 既然对他不感兴趣,有什么理由要骗他过去? 很快走到小小的宿舍楼内,晚八点多,lounge的学生处只留了一人值班,林染的钥匙很快领到手里,张炽月点点头准备走。 刚转身,林染拉住他的衣角。 他竟然觉得不出所料,没回头:“钥匙插进去,右转打不开就左转,转对了就打开了。” 林染问:“你住在哪个楼,哪一间?要是打不开,我可不可以去找你?” 少年深呼吸。 “不会打不开,我陪你上去打开。” 所以,你也不需要来找我,就让我以后再也不要碰到你,然后忘了你。 电梯上四楼,一路去往走廊最边上的房间,林染浑然不觉,而少年知道那是较贵的,带转角观景台的单人宿舍,每一栋楼都只有那几间。 他也想不通有这样的身家,为什么又毫无音乐素养,好像没人管似地,那样上台出丑。至少轮不到他管。 到门口,钥匙右转两圈,打开了。 OK。 他转身走,又被拉住,他很轻易地抽出手,回头看她。他不介意她作一无关痛痒的告别。 由于房间在楼道最边上,而电梯间在正中,门口几乎没有往来学生,地上是厚厚的地毯,此时静悄悄,空有一点中央空调的风声。 林染张嘴干巴巴地解释:“……跟着你是因为我想找你。” 他不说话。 林染又说:“……没有什么别的目的。” “……就是看到你,你就走了,我不想你走了。” 停了停,他问:“为什么不想我走?” 林染低头眨眨眼。 林染说:“……不是要报仇吗。” 他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染垂下眼睛,声音更小:“可是我看你,好像,连我做了什么都忘记了。” 他还是不说话,林染几乎丧失信心,觉得自己自找没趣。 算了,还是太难动摇。 “你不想我忘掉吗。”他问。 她没注意到他声音有点哑,低着头继续说:“既然你都忘了,我想不想,好像没有用。” 居然说得委屈起来,她究竟有什么好委屈? 他低头望着她,手指动了动,想做什么,又握紧不动。 “……除非,我再做一次,然后,这次你不要忘掉。” 她声音小到好像自言自语。 手指不自觉握得更紧,他听到自己声音滞涩:“我不可能让你再做一次的。” 林染彻底垂头丧气,抬头看他,再低头,“哦……” 她做好听他说再见的准备。 他说:“我还你一次,你别忘了就好。” “什么……唔!” 门被关上,他走进来,两手抱她离地往进走。 室内不算宽敞,几步就到床边,床铺又厚又高,铺着崭新的薄薄的备用床单,林染被放上去躺倒,还没等撑肘坐起来,双腿被少年抬高,裙摆翻起落在腰间,底裤被他轻易地扯到膝盖,再一下完全扯掉,然后他弯腰埋头下去。 “这是女生的阴蒂哦” 被含住的感受。 整个阴部。 和林染通常习惯的细致入微的舔穴享受不同,他没有细致地分区域舔她,更没有用手,只是单纯地张嘴覆盖她腿间的部分,好像并不确定这件事该怎么做。 然而她下面仍然好像被激活,发热,有淫水涌出来,被他噙在嘴里,吞咽。 然后是舌头不分青红皂白舔吮的触感,第一下贴在阴唇底部,用力向上勾舔,滑过两片肉瓣,最后停在阴蒂包皮。 “唔。” 她忍不住哼出来。 少年从她腿间抬头,看着她,眼睛雾蒙蒙,“你那天就这样舔我。” 林染望着天花板,脑袋很迟钝地转,说话也很迟钝。 “不够……我舔你的时候,舔得很细,一点一点舔的……” 少年顿了顿,心想,才不是。 她明明是像要吞了他那样舔的。 但他懒得张嘴反驳,他只是更用力地把舌头搅进去,寻找她最柔软的地方——很顺利,舌尖几乎立刻从她阴唇下那个不断渗液的开口陷落进去。 没有任何实战经验,他甚至不确定这个开口对不对,深浅多少,受不受得了刺激,以及这地方到底该不该伸舌头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见到女人的性器官,再往前能称为经验的也就是片子了,而面前的女人长得和任何片子里都……不太一样。 ……比起那些,她这里太过于好看,凌乱,柔嫩欲滴,饱满细腻……他很难找到合理的词汇描述她的这里。 以及味道。 他没有想象过这里的味道,何况可想而知,她一天在外面,回来还没有洗过,该是什么味道,他在剥掉她内裤的时候就隐约有心理准备。 却又完全不是。反而…… 他忍不住更用力地舔吃进去,鼻尖顶入花心,嘴唇与她打开的阴唇相压,那里有陷入感,她的开口正在收缩。 少年有些恍惚。 舌尖被她的内壁捆住,湿软又温暖的,她的黏膜,仿佛在淫荡地发力,与他对抗,与他纠缠。 “怎么、里面也舔……”林染被舔得哼出声。 她还记得他之前是如何抗拒她的,难以想象这一刻场面与对象如此倒转。 他不嫌弃吗?伸舌头一点都没有犹豫,反而,好像并不介意往她更深处探索,与他几分钟前那副刻意形同陌路的样子相差甚远。 她确信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取悦女人,但也许是歪打正着,靠近穴口的阴道壁持续被舔舐,阴蒂包裹也恰好被他鼻尖顶住,她很受用,溢出的液体不停,他边吞咽边换气,混着她的水声,房间内所有声音都显得毫无廉耻。 低头去看,只看到他头顶发丝落在她小腹,撑开她两条腿的手臂修长,衣服下背肌形状宽阔,想让他脱掉。 但又怀疑他不愿意脱。 “……好不好吃?”她忍不住开口问他。 少年埋着头,停顿,耳尖一下子全红,想装作没听到似地,又张嘴要继续。 “喂……”她伸手去摸他头发。 他只好抬头,脸色也红得有些狼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的很红,跟刚才见他光芒万丈又不屑一顾的形象差太远了,林染要笑,“什么不知道,好吃就说好吃嘛。” “……” 他伏在她腿间与她对视,两侧发丝也十足凌乱,贴在她大腿内侧。 她忍不住夹腿,把他的头发夹到更乱,再用力些,夹到他的脸蛋。 那么烫的耳朵和脸蛋,比她大腿的温度要高。 “我看你很喜欢吃呢。” 他却非要嘴硬,“没有,我只是照你做的……唔!” 话没说完,被她按着脑袋压下去,微张的嘴巴拢在阴部上半,舌尖正对着阴蒂头,不知所措地舔上去。 “嗯……这里……”林染紧跟着呻吟一声,嘴里指导,“这是女生的阴蒂哦……” …… 别说了。 少年崩溃地想。 她的声音,她的用词,她说的内容,她的身体,她的淫水,她的气味…… 不知道是哪样,让他对她毫无还手之力,他无法拒绝,他发疯地想继续,无论对错。 “啊、太用力了……这样我很快就要到了……”林染径自呻吟。 是吗。 他更用力地吮吸,某一刻感到舌尖下的软肉被钻开一点缝隙,再向内,舔到小小的肉粒,她跟着小声尖叫,他于是噙住那颗肉粒嘬吸,感到它几乎鼓胀起来。 她的「阴蒂」。 “别……要喷了,你起来,别舔了,起来……”她这时叫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隐约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一点也不想起来,尽管身下已经胀痛不已,他还是想做到那个时刻。 她说要喷了。 喷什么,从哪里喷,是什么味道,她喷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 他想问,想看,想尝到。 “呜……” 她的双腿在他手下发抖,小腹也像抽搐似地发力,带着下身微微弹跳,嘴里说不出话,小声哼哼唧唧。 少年还是没松口,舌尖卷着那颗胀起的肉粒,埋在她腿间微微摇头,某一刻,舌面下压住的某处涌出液体。 热的,无味,喷在他嘴里,他猝不及防地吞咽,几乎有些呛住了,还没待松口,下一股又喷出来。 喷到第叁股液体时他终于反应过来,撑起一点想看她,那点热液于是径直喷到他嘴边,半张脸全湿,顺着下巴滴下去,落在她大腿上。 大致这就是到了。 他看着林染,后者两手捂着脸,小声喘气,半晌才哼出一句,“……现在怎么能停……” ……没完吗? 如果没完,他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他忍得快要发疯,也觉得身下器官要爆炸。 …… 他可以做他想做的吗,他凭什么? “那你要怎样?”他问得有些火气。 林染从指缝看他,是仍然害羞的姿势,说的话却大言不惭:“你只好好舔了阴蒂……下面有那么多地方,你还没有认真舔。” “……” 他想说,我对你那些地方没兴趣,但这话太假,说出口只可能被她笑。 他想说,要是都舔完,我会爆炸,你要送我去医院吗,但这话太过羞耻,他说不出口。 “我没舔过女生,我不会。”他生硬地说,“你说的什么地方我都不认识。” 林染歪头看他。 仍然是那种坚定不移的薄弱防守。 放弃吧,他在心里恳求。 这一秒你不松口,也许我就不能再克制了。也许我…… 下一秒,她把他压倒在床边,一跨就坐上去,穴口贴着他的嘴,用力蹭蹭。 “唔。” 他条件反射地抬手握住她的大腿,很细,她也很轻,那一瞬间他就清楚,只要手臂用力就能轻易把她捞起来,扔到一边。 但他没有。 他闭眼张开嘴巴,让双唇与她的阴道口相接,让她穴内的淫水流进他口中,喉结一动,咽下去。 你要尿吗 omporn8.com 疯了。他完全疯了。他模糊地想。 不确定现在舌尖压住的是她什么部位,有褶皱,有柔软的陷落感,极软的肉,四面八方都是她的味道,他努力往深处顶,勾引那里面流出更多她的味道。 流出来的是什么,她的爱液,她的尿液,或是别的什么,他都懒得分辨。 他只是还想喝到更多。 “别、先别舔里面……” 林染大腿夹紧了少年的脑袋,无法控制他唇舌的动向,只觉得阴道里被舌头勾挠得过火,那里受不得挑逗,淫水不受控地冒出来,再这样下去她就无法忍受前戏的进度了。 那可以舔哪里?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8.a sia 他不想问,两手绕后按着她的屁股,稍稍松口,抬眼看她。 ……主动权,主动权。 实在怕做过火了又被他拎开,林染压着想要直接坐他下面的冲动,手掌插进少年发间低头看他: “就顺着往下舔好不好。” ……顺着哪里? 少年刚想拒绝,跪坐在脸上的女人微微抬起下身,腿间湿漉漉的地方几乎贴着他的鼻子,就留出这样一点点距离,逼至眼前的景色让他简直无法呼吸。 “看,你刚刚舔了这里……” 女人细长白嫩的两指撑开阴唇,另一只手从他发间抽走,点了点那之中发肿的肉粒。 阴蒂,他这次是知道的。 然后目光跟着她的指尖微微下移。 “所以现在,就该这里……”她轻声说着,哄骗似的口吻,怕把他惊醒。 被展开的阴唇中缝里,再用力展平一些,如不仔细仍然会看不出来,有一个针尖般的小孔。 目光晃了晃终于完全聚焦,离得太近,少年吐息喷在上面,小孔跟着轻微发抖。 林染的食指指尖压着它,抬起,再压住。 再抬起时,指尖翘起,方向一变,压上少年张开的嘴唇。 他下意识含住她的指尖,舌头舔上指腹,去尝有没有那处小孔的气味。 她看着他舔自己的手指,那么乖的样子,像被驯服的小狗。 “喜欢闻吗。”她忍不住问。 他听了,抬眼看她,松口。 完了,是不是问错话了,得意忘形了。她赶紧闭嘴。 少年看着身上的女人,她表情变化又多又明显,一下骚浪一下收敛,让人实在捉摸不透,让他本来就运转不善的脑子更加混乱。 直觉告诉他,她问的话很冒犯,但他还是打算实话回答。 “喜欢。” 喜欢,怎么办。 眼前就是他喜欢的东西,她漂亮的指尖撑开之处,那微微颤抖的小孔,隐约的女人气味。 他仰头张口含上去。 这次正正含住了阴道前庭,张开的下唇稍稍扫到穴口——林染忍不住呻吟。 这弟弟真是一点就通。 “啊啊……对,用舌头玩、玩我的……嗯!” 刚刚浪叫两声就被他狠狠掐了屁股,宿舍楼的隔音不怎么样,他搞不清楚她的房间隔壁有没有住人。 “玩你的什么?”少年哑声追问。 “尿眼……啊!” 她说不完整,他几乎压着她的后腰,把她下身贴住他的下半张脸。 粗糙舌面在尿道口来回扫动,不时用舌尖向内戳顶,她被逗出鲜明的尿意,大腿内侧发力都被打断,重心被迫上移,她一手撑在他头顶的床上,堪堪跪在他脑袋两侧,胳膊发抖。 “尿尿的地方,不能这么重、轻点……” 他之前说他几岁来的?她记不清,只记得很小,徘徊在刚成年上下,怎么会几下舔得她要失禁? 少年全没有要停的意思,更没有轻点,一手按在她的手上撑开阴唇,垂眸看着她收缩的小孔继续舔吮。 她说不能那么重,那重了会怎样? 他想听她说那些话,想尝到她那些味道,别的都不再重要了。 背井离乡来到这边,一度破釜沉舟,始终谨言慎行,要用有限的时间打出足够有力的好牌,让自己能有力量与国内那家公司抗衡,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需要奇迹出现才能实现的愿景……时间就是生命,他一分钟都不曾松懈。 而此刻他体验着他最提防的感觉,最不该沾染的风险。 他体验着淫靡堕落,体验着沉溺其中。 “……你要尿吗。”他喘息间问她。 林染低头看他。 他的耳朵在她手掌间红得彻底,被她抓着的发丝都湿了,纠结在她指间。他微张的嘴唇和她的阴唇互相磨蹭,唇上湿亮,沾满她的爱液。 他似乎完全是她的了。 而她仍然摸不清他的态度——像这样问她,是表示可以还是不可以? “想尿……”她说着,做好被拒绝的准备。 的确是无所谓的,她可以起来,去卫生间,或者…… 少年抬眼望着她,稍稍后退离开她下身,然后张开嘴。 只是看着他,一瞬间,林染感到身下发热。 某种震荡的快感从下腹生发,更多是心理的,带着欢悦和困惑,居然这样他也肯,为什么这样他也肯? 明明那么在意会不会发生关系,这一刻,为什么他连这种事都不拒绝? “真的可以——唔!” 他没给她确认的机会,只是一手拇指按上她下腹,慢而有力地向下顺压。 快感夹杂着强烈的刺激冲下去,林染眼看自己对着少年的嘴巴喷出一股尿液,近乎透明的淡黄色,落进去,落在他的舌尖,然后看到他张着嘴吞咽的动作。 画面显得太过分,她几乎立刻就想憋住,却又失败,伸手去摸他的侧脸,呻吟着道歉,“对、对不起……” 换来他伸手一把压住她的后腰,身体被他按上去,尿道口彻底含进少年嘴里,激射的液体直冲他的舌根,林染只听到他闷声吞咽,怕他呛住,而这声音只让她更失控,完全收不住自己排尿的力道。 大手顺着她的屁股滑下去,滑过她的膝窝,小腿,然后内扣进去。 少年一只手胡乱解开自己裤腰,拉链随之被撑开,来不及拿出去,右手伸进内裤按住器官根部,不想让自己射在内裤上。 手里忙乱,吞咽的节奏一时没有照顾,下一秒他就被呛一口,侧头咳嗽,林染眼看自己喷在他的下巴上,热液顺着少年的锁骨流下去,滑进领口。 目光随之下移,然后她挪开他的右手,矮下身子让穴口顶住他的龟头。 “等等、咳……” 少年咳得脸色通红,目光盯着两人碰在一处的部位。 林染看着他,又问一次,“你说你几岁来着?” 他望着她,张了张嘴。 十七,不成年,她听了,会停下还是继续? 下一秒,林染说:“算了,我不要听。” 说着坐下去。 阴道口被顶得张开,极有弹性地裹住龟头,再往下吞。 “啊。”她忍不住摇摇身体,让龟头在入口顶到那几处脆弱的神经。 “唔嗯……” 少年瞬间呻吟出声,刘海乱七八糟粘在额头,耳朵和脸颊更红些,缺氧似地张口呼吸。 吸力,顶部在她体内被吸,或是被捏,被抚弄,她里面…… 再一下,林染坐到底。 他倒吸气,只觉得小腹抽搐,根部胀满,上面马眼不受控制地放松,有什么满满射进她体内。 “唔!………………” 爽得眼前发黑。 “喂……”林染抗议。 又射了?刚进去…… “你这样不行啊——!” 话音未落,被少年翻身压倒,两手举过头顶钳制起来,他低头看她,眼神沉黯,好像终于打定某个主意,眼中是知险犯险和自甘堕落。 假如这一刻要做的事会产生巨大的风险,他接受。 他就带着这样的风险活下去吧。假如上天要他今日身败名裂,就让他在她身体里身败名裂吧。 阴茎在她体内,顶端浸着刚刚射出的精液,与她内壁共振。 一点都没软。 全凭本能,他抽出一点,然后重重地捣进去。 “啊啊……”林染被顶得一酥。 “你刚才说什么不行?”少年压下去,抵住她的额头,声音随即带来错觉般的压迫感。 林染下意识否认,“没、……啊!” 双腿已经被掰成完全的m型,膝盖几乎碰到胸侧,身下贴得极紧,少年劲力太大,这一顶完全压住宫口,阴道深处被射满的精液和龟头胀满,黏膜震荡,神经战栗。 明明没什么技术含量,根本没有期待,却居然让她爽得要命—— “你真的、真的第一次吗……” 少年望着她的眼睛,几乎走神。 这就是她真正挨操的神情吗。 那么好看,这一刻只是看着她,就带来和插入她相类似的精神快感,他甚至难以分辨这一种快感和身下纯粹的肉体快感哪一种更让他沉溺。 “是啊……”他继续望着她,听到自己在说些任意的、不过大脑的话,“是第一次,姐姐,你让让我吧。” 比起做爱 “是第一次,姐姐,你让让我吧。” 声音粘腻,音色沙哑,林染听着犯晕,自觉身体更软了,被他很轻松地压开,大手从她翻起的大腿内侧摸到膝窝,又再摸到小腿,折迭姿势简直极端。 尽管正对面的姿势很难完全深入,被折成这样还是插得够深,林染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都……都这样了,还没让你?……” 少年闭了眼睛低头闻她,从脸侧到耳根,想知道她身上令人着迷的气味出自哪里,为什么下面有,上面也有。 找不出来,他才停下答她,声音低低的有点委屈,“你不满意。”——说他不行、嫌弃他刚才射得太快。可他根本想不出她里面是这样的,这种感觉,谁能不射,何况他是第一次,她对他要求好严格。 林染还是没来得及说什么,被压过头顶的手腕一紧,他单手捏着她一对手腕轻轻松松,盯着她问:“要怎样才会满意?” 像现在这样就行,现在就很好—— 下面撑得很满,尤其深处,精液和龟头填满宫口附近的通路,几乎有些酸胀,她十分迷恋体内的精液被搅动击打的感受。 于是她看着少年微动的嘴唇,仰头去碰他,亲他。 他的瞳孔在她眼前,被靠近,显露出隐秘的惊讶,或是不自知的喜悦。 “再射一次……”她的话音模糊在唇间,“……再射一次就满意了。” ……只要一次? 一次之后,满意之后,又会怎样? 许多问题几乎立刻显现,他闭眼让自己打住,咬着她的耳垂开始加速,他忍了很久的,早就想开始的加速。 房间里除了她小小的呻吟,再剩下湿润皮肤用力拍打的声音,很快,变得更快,最后像开到极限速度的机器一样,变成大幅度的振动。 从没承受过这么快的节奏,林染的呻吟也变破碎,呼吸凌乱,隐约觉得有些失控,可下面被磨到酥麻的快感让她无法拒绝。 少年的呼吸频率则变得极低。他几乎屏息在做,快感挟持他的大脑,连呼吸都像是分神。 阴茎在她体内摩擦,快感的来源说到底仅仅是摩擦而已,却要胜过这辈子一切感受,这么好,却又是有限的,每一下都只能顶入那么多,他只有这么长,或是她只有这么深,哪怕用了全力顶到不能动弹、顶端压住她体内的某个尽头,都觉得不够,心中有更贪婪的要求。 所以他只能加速,再加速,让每一秒钟能获得的接触变得更多,无限多,速度超过某个频率后,体感变得更像振动,而她里面像是蓦地增加了吸力,每一次抽拔都需要更用力,每一次插入也都更尽兴。 她怎么能这样? 或者,他怎么变成这样? 他就这样跑神,又好像只是太投入,恰恰就这一丝注意力的转移让他没能很快地到达高潮,无论下身快感如何积累都没有再射。 一个五分钟过去,再一个十分钟过去,再十分钟,再不知多久,她的声音开始哑了,有求饶的意味。 “我、我……不行……” 林染能感到下半身乱了,刚才又尿又漏,再被射进去猛搅一通,现在再是这个速度,阴道被精液涂得酥麻光滑,混杂她的爱液,随着甬道抽搐一股股向外涌。 “床单、不好收拾,还有地毯……啊啊!” 话没说完就尖叫起来——他似乎完全知道她怕什么,压着她下腹一把全抽出去。 失去堵塞的穴口大幅收缩,尿道口喷出一小股潮液,全数喷到少年帽衫的下摆上。 衣服颜色太深看不出湿了,他抓着她的手去捏那块布料,湿热湿热,再一攥,零星水滴从她的指间落下。 “差、差不多了你……”林染没眼看,手心潮热,都是自己刚喷出来的水,想缩回手,但被他抓得很牢丢不开。 怎么能差不多?少年看着她,提醒,“我还没射。” 那么争强好胜呢,非要讨一句夸? 林染腹诽着又缩缩手,还是纹丝不动,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做这么半天好像一点不累。 “很……很厉害,刚才是姐姐错了。”腹诽归腹诽,反正也吃饱了,怎么都不亏,林染在年轻实力面前选择唯唯诺诺。 也许是看错,她不确定,在他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雀跃,在那张刻意绷住又难掩少年稚气的脸上显得可爱。 少年立刻垂眼,不看她,低声问:“那你打算怎么认错。” 声音那么哑,有压住的一丝颤抖,抵在阴道口的龟头也在沁出前液。 林染知道他在忍,忍得这样辛苦,却还是非要讨她一句示好。好像她说什么远远要比做没做更重要。 “你是不是超级喜欢我啊。”林染问。 少年一惊,抬眼看她,又飞快地垂眸,一口咬死刚才的话题,“我问你要怎么认错。” 林染忍不住笑起来,抬手压他后颈,压到贴住他的额头,“怎么认错啊……你射什么我就吃什么可以吗。” “我……” 他想说,这根本不是好好认错的思路,他要听的根本不是这个。 脑中却一片轰然组织不出语言,被她的荤话炸得混乱。 林染继续加码,“怎么吃,用哪里吃,都是你说了算,这样好不好啊?” “……”他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里都是笑意,嘴里说出来的话那么露骨,像在逗他一样,语气又那么诚实,像是真的打算那么做。 身下硬得难受,他完全顾不上管,小幅度地摇头,想让自己脑袋清醒一点。 捏着她手腕的手掌被她反手捉住,轻轻柔柔拉起,捏着他的手指按到她的嘴唇上。 她伸舌头,舔他的手指,然后继续问下去,“用这里吃,还是用下面吃?” 只是挑逗他的,只是逗他开心。 他这样想着,嘴里却答她:“不要用嘴巴,很脏。” 已经在她下面抽插许久,沾满各种各样的体液,怎么能再放到她嘴里,让她尝到那些味道?包括,他的精液…… 林染松手,压着他的脑袋吻住他,吻到两人气短,头昏脑涨,换气喘息时才轻声反驳,“姐姐就喜欢脏的啊。” “什么……” 林染侧头,贴上他通红的耳朵,极慢地说。 “已经插得很脏的阴茎……喜欢。” …… 呼。 他只听到自己重重的呼吸声。 “我喜欢,阴茎上面全是精液、淫水……刚才我尿的……说不定,你也尿了,刚才操姐姐的时候,边插边尿了……唔!” 脏到没边的荤话终于被打断,少年压着她的腿根再次插进去,尽根没入,再整个抽出,带出她一点不明液体,然后再整个进去,打乱她的呼吸,打乱她的语言系统,让她不能再讲话。 不是他想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是他想听的…… 她这样知道怎么让他发狂,为什么不知道他究竟想听什么? 大概就是不喜欢而已。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说那些他难以招架的话,为什么挑逗他,招惹他,非要让他发狂? 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的女人呼吸凌乱,眼睛望着他,好像爽得失神了一样,而这甚至让他更加感到委屈。 “你就喜欢这样吗……”少年喘息着问她。 这样插你,这样用力,这样毫不怜惜,只顾自己爽快到极点的做法,你就这么喜欢吗。 比起我的喜欢,像这样发了疯一样的、动物一样的交配,才更让你喜欢吗。 “你、你不喜欢吗……啊……” 林染说话艰难,身下又在高潮,一波一波的高潮,她都没再数这是第几次,只是模糊感觉他一直没射。 “喜欢。”他低低承认,感到下面阴囊发紧。为了维持不射,每次临到极限就刻意抽拔,现在她里面又在抽搐了,不知是第几次,让他终于再咬不住。 喜欢,可是,还有更喜欢的,比起做爱。 “唔……” 少年埋下头,马眼在她深处松开,和失禁类似却强烈百倍的激爽从下面涌起,顶端死死压住她体内尽头的软肉,精液以更强的力度释放出去。 “啊啊慢点……”林染声音虚软,小孩子好猛,要不是看他表情知道他是在射精,不知道以为尿在里面了。 肉柱埋在她体内,堪堪射完了,抽拔再插入,却又再出来一股。 如此往复几次,少年的喘息越来越深,撑在林染脸侧的手肘也慢慢放下,整个身子把她拢起来,终于射不出的器官没有再抽出去,就那样堵在她体内。 缓缓平复的呼吸里,林染听到他没头没脑地小声说了一个字。 “是。” 大约一次射得太多,他有缺氧的错觉,脑中来回盘亘的只有她早前那句挑逗,问他,是不是超级喜欢她。 他于是才想起来回答。 “是什么?”她问。 他没有答。 -------- ^q^新年快乐 年底太忙了哎哟把狗卡了好久 她的出口与他的入口 第二天周六,清晨,张炽月是被坐醒的。学生宿舍的百叶窗遮阳不行,天光已经亮起,眼前是她漂亮的阴部。 他被跨坐骑脸,脑袋两边是她的大腿,嘴唇有湿意,与她阴唇相贴,阴蒂抵着他的鼻尖,被她扭来扭去地蹭。 下半身已经先于他的意识胀起。 ……明白发生什么的时候他甚至不意外,昨夜已经断断续续被这样弄醒过好几次了。 先是下午反复做了许多次,直到不知第几次,她喷过之后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像是昏过去,看鼻息又平稳绵长,给她放倒、擦干大腿再拆开崭新被单盖上之后,饶是精力充沛如他也有些力尽,去冲澡时脑袋完全放空,等躺到她身边觉得床太小,才反应过来他也许不该在这里留宿。 这可是她的宿舍,他留下算什么? 虽然本校宿舍男女混住,情侣串楼串门换住处都是常态,可她从没提过这茬,甚至连一句喜欢都欠奉。他什么都不是,至少该记住这一点——就带着这样的想法睡着了。 接着,前半夜不知怎么她就醒了,窸窸窣窣地爬下去,他被她舔醒,忍了又忍还是被迫射在她嘴里。 他没看表,那时大概一两点,四下安静,他压低声音问她到底要干嘛,简直被自己哑得面热。 她爬起来看着他,笑嘻嘻,舔着嘴边的液体,说:夜宵~ 他无语极了,问她到底几岁,他怀疑她根本没有大她几岁,看这个样子说比他小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不答,双手抱紧他,埋下头顶着他的颈窝睡了。 他本来就困得要命,于是也睡过去。 再一次,到了后半夜,又被她用下面坐醒——不知道自己怎么是硬的,总之被她坐上来,她阴道的质感让他瞬间神志清明,又是如她所愿,一直做到即将日出,她嗷嗷求饶,这才又睡觉。 而现在天将将明,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又……? 他什么都没来得及想通,甚至来不及确认脑中这些断续的记忆到底是春梦还是实情,唇上一湿,是她的淫水从阴唇的夹缝里渗出来,落进他唇缝。 她还没发现他醒了,动作很轻,都没完全压紧,只用皮肤轻轻蹭他而已。但刚才几次低头看着少年的睡脸,又让她涌起侵犯的快感,想偷偷用淫水抹他满脸,再看他醒时脸颊涨红的样子。 正这样想,大腿根被用力握住。 “……诶,你醒、啊!” 来不及她示弱,阴唇被他伸手扒开,张口舔上去,刚才聚积在两片肉瓣里的水色都被搅出来,顺着少年的嘴角滑下去。 然后他抬起眼看她,眼中还带七分将醒未醒的迷离,剩下三分都是挑衅,贴着她下面那双唇问:“不打算叫醒我吗。就算把我当工具用,也是醒了比睡着的好用吧。” 林染讨好地笑,“我怕你累嘛,好好休息很重要呢——唔。” 被他噙住了尿眼。 她不得不承认他是很聪明的,至少极会察觉情绪与偏好,做了这么几次下来,他分明清楚她的弱点在哪。 即便是弱点,也不好次次都…… “别、别太用力,我还没去卫生间,你停一下让我去……” 她一边爽得发抖,一边虚弱阻止他。 而他没动,沉迷于她这种时候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抓她的手扯下去,伸进被单里握住他的。 她顺从地握紧,身体后倾,帮他上下撸动,“好了,好了,松口……” 他松口,但没松手,看着她说:“是故意没去卫生间吧。” “什么?”林染下意识装作听不懂,但脸已经飞红。 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脸,嘴角有些微翘起,“为什么不说实话啊。” “我说的就是……” 他打断她:“你不想在卫生间尿。” “……” 看到她脸红得无药可救,少年垂眸放过她,目光回到近在咫尺的她的阴部。 拇指微微用力,撑开一侧阴唇,让尿眼暴露出来。 他望着那处小孔。“就是想尿在我嘴里。” 完全被说破,林染困窘,挣扎着解释:“我、我有觉得这样过分了,昨天已经……所以、现在不用……” 他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没说话也没阻止她说下去,边听边张嘴,伸舌一舔。 她一缩。 再一舔。 被扒开的肥厚阴唇,内侧微微泛红,尿眼几乎在颤抖,他不确定沾在阴道前庭的液体是什么,又抿了一口。 “再这样真的,要去卫生间了……”她别开脸,声音也在颤抖。 “尿吧。”他说。 她低下头,大腿间是少年的脸,此刻眼睛微闭,张口对着她的下身。 像这样平躺着接她,简直比昨天下午更—— 发觉她的犹豫,他伸出舌头碰碰那个小孔,然后睁眼看她。 她的脸逆在熹微天色里,颜色红到耳根,目光有点亮,眼里也只有他。 破天荒地,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他。 他于是邀请她。 “想被姐姐尿在嘴里,可以吗。” “呜。” 她听得腰下一软,几乎瘫坐在他脸上,遮盖前庭的阴唇被他轻轻撑开,尿道口正对他的脸。 正对着他张开的嘴。 她身体的排泄口—— 小小淅沥的声音作响,她蹲厕一样尿出来,又眼看自己的尿柱径直落进少年口中。 那一小段空气成一座桥,连接她的出口与他的入口。 然后看到他有些艰难的平躺吞咽动作,她暗暗用力让自己慢些,被他按着大腿压下去,整个含住阴部,口腔负压让她几个敏感处突突乱跳,排速更加不受控制,几乎听到自己被迫用力的水流声。 “你、……” 她想说小心呛到,又想道歉,还想说别的什么,最后只是伸手没入少年发间,摸他的头发和耳朵,然后是他的脸侧,拇指在他下巴和颈间来回,而他全无防备,仰着头把脖颈都露给她。 她听到他吞咽的咕咚声,拇指下的喉结反复来回,吞得眼角发红,但没有丝毫要躲闪的意思。 想亲他…… 她打着尿颤,大腿夹着他的脑袋发抖,他还是没松口,舌尖用力搓揉她的尿道周围,榨出些微剩余的新鲜尿液。 尿道口好热。 不确定是因为自己的体液还是他的舔舐。 她舒服得脱力,向后瘫下去,堪堪肘撑在他身体两侧,脊背压着他仍然硬胀的器官。 他终于松开一点,模糊地问了一句什么,她仔细去听,然后再次无言以对。 “……怎么下面也有。” 穴口有什么被他舔进去,然后扭头扯出来。 她眼看那一条格外黏腻的爱液沾在他嘴边,眼看他张嘴给她看吃进去的那部分是如何粘在他的舌尖,他再问: “尿我嘴里有那么爽吗。” 别讲了! 林染撑起来,重新坐到他脸上,用下面把他堵住,嘴里口不择言:“……还、还没有舔干净。” “哪里没有……”少年用舌头扫过穴口,那里已经被他清理干净,尿道口也不剩什么味道,他理所当然地向下,舔她会阴的皮肤。 “唔。”林染瑟缩一下。 这里,再往下,就是…… “这里要吗。” 他顿了顿,像是在专注地看哪里,林染看不到。 “哪里……”林染明知故问。 湿热的舌尖舔上肛口褶皱。 “这里。”少年回答。 褶皱于是变得湿润,微微地缩起,又微微地舒张。 像狗一样 昨天和她做时,某些体位就让他总是看到这个小小的开口,用手指抚摩,就会像这样瑟缩又舒张,引起她穴里的颤抖,他搞不清这个反应究竟是想要还是不要。 可说到底,这个开口实在太小,他甚至没想过哪怕用手指插进去试,至于舔到也只是兴之所至——他想看到她的反应。 想看到,她在所有、任何情况下的反应,他为之着迷,就像每一次对着鼓面下槌,并期待听到那件乐器由内而外震颤勃发的回声一样。 她的反应……总是自在得仿佛本能,又精巧得好似设计,让他不住地想要进一步发掘,更多地演奏,穷尽所有可能,看她还会带给他怎样的体验。 不,奖励。 坐在他脸上的女人很轻地张嘴吐息,气息隐约颤抖。 他问:“什么感觉?” 她声音也是轻的,像是怕他停下,“热……舌头好热。” 那是爽还是不爽? 他来不及问,舌尖在她肛口来回顶弄,脑中也是一片混沌,难以直面自己正在做的事。 舔肛。他在舔她的…… “往里面……”她终于不耐了,伸手下来胡乱摩挲他的头发,然后用两只手掰自己的臀瓣。 他没松口,直到她大概是很用力,舌尖都能感到那个小小的洞口被横向扯开。 除了摄人心魄的骚香以外尝不出其他味道,亦没有细想自己在做什么,他顺着那股力道用力向内,让舌尖进去。 “啊啊、舔到屁眼里面了…………” 柔软舌面在肛口内侧的触感,鲜明湿滑,让她爽得翻起白眼,被冷落的穴口也在渗液,不知落在他的哪里。 “再舔……再往里,啊、里面想要,想被舔……” 不能再进一步了,她这里紧得要命。 听到她央求的声音变得急促,他也心急起来,忍不住收口,用拇指顺着那点缝隙抠挖进去。 “唔!”她哼了一声,孔洞受激紧缩,却没躲,甚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慢慢下坐。 他抬眼看她。后者闭着眼睛,脸上是刚才那种被他操爽了的表情,微微张着嘴,十足淫荡的神态,像某种邀请。 他似乎可以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 然后那双眼睛微微睁开了,睫毛垂下,散焦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她轻声问: “你喜欢这样抠姐姐屁眼嘛。” 居然还敢逗他。 他埋头咬住前面湿哒哒的阴唇,换来她一声惊呼。 松口,待要说什么,忽有刺耳的声音响起,是他的电话铃声。 肛周的肌肉瞬间紧缩,咬紧他的拇指根,前方小穴反而落下几滴粘稠的淫水。 手机在床边,他够不到,也不想接。 林染问:“要接吗?唔!……” 他再次含住阴部,一手压着她的胯部让她坐在他脸上,另一手捏着她的屁股,拇指继续在她肛口进出。 铃声息了,只过了不到一分钟,响起第二次。 少年埋在她腿间依然故我,好像完全没听到。 林染不明所以,伸手捞了手机过来,来不及他说任何话,径直点了接听,然后捏着手机靠近他的脸。 她没按公放,仍然能听到那头传来有些震躁的声响,说话的人用吼叫的音量问话: “特么不接电话啊你小子?闹什么鬼啊?” 被吼的少年嫌吵,微微偏过头,抬眼瞪她:让你接电话了吗? 林染心想算喽,那继续,把手机往他脸侧的枕头上一扔,按着他的额头再次坐下去。 %¥#amp;*…… 他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张嘴就含住了她压下来的部位,下意识吮吻,她的小阴唇被吸进嘴里,又下意识嘬吸。 “后面也要,再插……”她被吮得开心,顺嘴提出要求。 “……哎等等,说啥?你等等我去安静点儿的说!” 对面不知听到什么,大致快走几步,门响,然后一下安静了些,像是户外,传来街边车声和人声。 少年望着林染,愣了,林染也有点愣,两人面面相觑。 “喂??没信号??你小子?” “咳、你说。”少年偏过头不看林染的身体,咳一声试图让声音清亮点,结果出口还是哑得可以。 “我说啥,都几点了,你咋还没影呢?早跟你说了,今天先排练,完了直接接live场子,人都快到齐了等着排练呢,你人呢?”对面越说火气越大。 少年闭了闭眼:“我说了不去,晚上live场会去,你们排练别带我。挂了。” 林染不知他们讲什么,但能听出他已经说完了,要挂电话,伸手准备直接按断,电话对面又嚷嚷起来: “你他妈还倔呢?都让人欺负成啥样了,啊,你们那学校?不是号称零狗仔吗?怎么还让人混进去拍你呢?!都猖狂成啥样了,你光躲就行啊?!你躲??” 这声音太猛了,林染吓得不敢按断,悬在他脸上看他神情。 少年顿了一秒,正过脸,睁眼看她。 那眼中神色是她始料未及的。 那是种,她难以简单判断或轻松形容的神色,不像简单的“喜悦”“愤怒”“忧伤”,或“兴奋”“尴尬”“紧张”。 目光好似落在她脸上,又像落在更远的地方,没有清晰聚焦。 像是想要抓住她、在她身上寻到某个归处,又像是十分清醒地明白:自己没有归处,甚至连落脚点都没有。 复杂。 complex,英文她也记得。 但是,除此以外,就没有词语能够形容“复杂”本身,他眼中是复杂的情绪,交织了许多她不能明白、也无法形容的东西。 他的眼睛仍然像刚才那样,湿漉漉的,却不再像那只随她怎么做都行的小狗。他的眼睛变成了人的眼睛。 茫然,沉默,几分深邃。 男人的眼睛。 让她觉得性感。 …… “妈的又不说话了?行行,你别来了你今天,压根别说你跟哥们玩乐队!我们是他妈一群酷盖,你小子一点都不酷,你就龟缩吧你——” 林染把电话按掉了。 一时间,狭小的宿舍室内变得安静,窗也没开,淫靡味道在极有限的空间内静静流转,近似一种额外而出格的生机。 少年张了张嘴。 声音还是全哑,语速也很慢,十分怠惰似地。 “……所以你其实喜欢用后面啊。” 林染转眼睛:“我没有那么说呀。” “舔的时候反应那么大,很难不察觉吧。” 他说着,捏住她的手腕向后带去,让她握住他的根部。 “那又怎样……”她顺从地握下去,感觉到那里精神得无法忽视。 “那我可以吗。”他问。 她明白在问什么,但没答,不是不想,是蓦地居然有几分害羞,天知道几分钟前她还觉得他是被拿捏到底的小孩罢了。 另一只手被他牵住,他的指尖纠缠她的,轻轻牵到他眼前,吻落在她的指尖,然后是他说话的气息。 他对着她的指尖问:“可以插姐姐的屁眼吗。” 然后抬起眼睛,对上她的眼睛。 林染有一瞬间失神,下意识点头:“好……呜!” 话音未落,腰被他捏紧,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提起来,再落下时尾椎擦过少年肿胀的器官,一边臀瓣被他用力扯开,被舔软的肛口堪堪噙住他。 “会疼吗?”他忽然问。 别的不知道,这个还是很知道的,林染直接摇头。 为什么知道不会疼呢。 少年眼神又一黯,什么也没说,掐着她的腰侧把人向下按去,一下到底。 “嘶……” 居然是他先倒吸冷气。 紧得发疼。他不该一气就按她下来,连他都勒得疼了,她得更疼—— 然后只听到她爽得哆嗦的呻吟。 “哈啊……再插……” 真是疯了。 少年难再多想一个字,两手抓起她的身子,再提起,再按下。 “唔呃……”他忍不住低哼,里面感触奇特,像要把他剥离本体,死死留住一样抓着他,那样难以进出,又敏感得近乎爆裂,对他每一次哪怕微小的动作都给出预期之外的奖赏。 “你、你射了……?”林染又哆嗦一下,低头看向交合处。 “没完。”他不让她看,同时嫌弃这个体位不能主导,就着姿势坐起身把林染按倒,架起她一条腿继续。 这下她彻底看不到相交的地方,而他一览无余——她的阴道口水色泛滥成灾,下面肛周被他撑圆撑红,连会阴处也一起发红,像是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尺寸,却十分清晰地随他进出节奏收缩张合。 刚才射进去的白液从撑开的褶皱间溢出,他用手指把那些推回她体内,慢慢地,指尖也从肉缝中进入她体内。 食指,中指。 “啊啊……太粗了,屁眼要裂了……” “骗我,它明明吃得好轻松。”他俯身靠近她,“姐姐,别把我射的挤出来。” “你、你要不少射一点……”林染不得已说出违心的话——后面真的撑太满了,不流出来简直不可能,真是浪费啊。 “不要……”少年全不讲理,低下头抱着她的肩膀,又开始剧烈动作。 “那、那等下射完不要直接拔,会带出去的……”她上气不接下气了,还记得提建议。 等下射完…… …… 少年不语,闷声顶她,最后几下把她整个圈在怀里死死箍住,手臂间都是她的肌肤触感,她的味道,突破一切淫靡味道将他笼罩,让他迟疑,改变,或是更坚持,或是更放弃。 她开始颤抖,什么都没说,他的手指堵在她前穴已经感觉到,在她耳边引诱: “尿出来啊。又没堵着你。不是很喜欢乱尿吗。” “呜……床上……” 也亏她还记得这是在床上。 他不知哪来的劲儿,一把捞她起来,堪堪撑着床边的墙壁把她压在怀里继续插,“可以尿了,姐姐,对墙尿。” 那样的话…… “像狗一样……”她小声抱怨,“但我不是狗,你才是……你是小狗……” 他几乎到了临界点,无甚自控力,被她说得哼笑出来,“嗯,我是小狗,我是……” “所以你在被小狗操啊。”他低头用鼻子顶她耳朵。 她听得一激灵,让他失守,紧紧掐着她身体射进去,几乎听到污糟水声在她体内撞击。 “现在,呼……”他爽得喘气,“现在你被小狗射了一肚子。” 她发不出声,只用手拨开压着她阴部前庭的手,腿根发抖,真如他所说,对着墙根射出一股尿,淅淅啦一声,然后再一股。 “姐姐舒服了。”他垂眸看她撒尿的样子,用嘴唇碰碰她通红的耳侧。 她站不住,两手撑墙,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腿心边抖边掉下尿液,自觉羞耻得无话可说,这时听到他在她耳边发出邀请。 声音还是哑的,又带了一丝别的意味,复杂的,像刚才他的眼睛。 “……等下和我出去吗?” 她有大致的印象,问:“……是你说的,什么live……” “live只是一场常规表演……在那之前还有一场赛前排练。”他轻声解释。 “哦,排练,你好像说不去排练……” “是,但我现在有点想去了。”他听到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