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番操弄高岭之花NPH(免费 完结)》 晚会 金色水晶灯将灯光延展到舞会的每一个角落,华服珠宝、香槟塔和甜品桌装点着空旷的大厅。 盛装出席的男男女女们围成一个个彼此熟悉的社交圈分散在四周,默契地簇拥着最中间的位置。 灯光璀璨的大厅穹顶正下方,持琴的少女闭着双目忘我地投入在旋律中,流畅的音符自琴弦上淙淙流出,白色的绸裙和她明亮的肌理相得益彰。 “西月女神好厉害啊。” “为什么能拿国奖还这么多才多艺,跪了,我来人间凑数那些年。” “这拉的是小提琴吗,明明是我的心!” 啧啧惊叹不已的是混在其中的几个低年级男生。 他们穿着不合身的西装,一句句“借过”地从打扮精致的听众中挤到最前面,手上还拿着一大束临时买来的捧花。 倒大袖设计的礼裙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随着少女拉弓的节奏逐渐加快,上臂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饱满地鼓起。 她胸前的起伏也不断用力,紧凑地拉动使她的脸颊染上粉红,梳得精巧的发鬓流下汗珠,打湿垫在脖下作腮托用的白色方巾。 如瀑的青丝和裙摆均随着青春姣好的身体摆动,每个细节都蒙着细小的光晕,夺目得让人移不开眼。 一个高个子的男生捏紧了捧花的丝带,从这如同从弓弦飞出的音符里觉察到演奏者非凡的素养,喃喃地问道:“这是什么曲子?” 他身旁陪同的男生抢答道:“勃拉姆斯《小提琴奏鸣曲》。” 捧花的人笑着用胳膊肘捶他一下:“有点东西啊你小子,这都知道?” 男生挤眉弄眼得意地笑,旁边人扫一眼他的手机屏幕,不屑道:“切,不就是听音识曲搜的。” 站在内圈的其他人不约而同向他们投去疑惑的视线,几个男生接收到注视,连忙闭上嘴,不再冒冒失失地嬉笑。 乐章由娓娓道来转到更加激昂的部分,包围起来的人群后方,有钢琴醇醇的音节缓缓融了进来。 抒情的柔板被演绎得细腻而内敛,仿佛浪花平静的沙滩,隐隐压着远处的风浪。 沉西月手上节奏不停,站定的步子却顺着身体稍微转了下,朝那个方向投去一眼。 那个方向上,一盆长势茂密的垂叶榕挡着她的视线,沉西月却从意调丰富的曲声里发现了什么,垂下眼不再看。 但观众依旧给予了对方足够多的存在感,人群里此起彼伏地听见女生在交谈议论对方的名字。 沉西月心气平静不复,险些在乐符密集处漏了拍,只得提神静气,重新和着钢琴舒缓的音节融进来。 一曲终了,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沉西月俯身敬过礼,小口喘着气把提琴装盒还给学生会的人,才有机会抹一抹汗,手里接着送来的捧花,微笑地面对捕捉历史性画面的摄像头。 “苏神给沉西月和曲,你们是什么关系?” “演奏得这么和谐,是之前有合奏过吗?名单上沉西月是独奏诶,这是特意给我们准备的惊喜吗?” “西月女神,你和苏林之认识吗?” 几只话筒夸张地伸到沉西月的面前,氛围感拉满,沉西月捏了捏裙角,只能含糊地说一句“普通同学,不熟……可能他也喜欢勃拉姆斯吧”。 在场的男学生们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甚至推搡着送花的男生上前去。 “西月女神都说了,没有喜欢的人。” 那个男生羞得脸通红,不敢抬头去看神态矜冷淡泊的沉西月,人群里传来起哄的口哨声,沉西月微微蹙眉。 好在学生会的工作人员及时赶来,避免了一场尴尬,指引着沉西月往外走。 不死心的八卦小分队们又围到苏林之那边追问答案,远远地还能听到宛若新闻发布会现场的热闹提问。 后台,殷柔接过借来的乐器,似是想问什么,看着沉西月微微拧着眉的神色有点欲言又止。 沉西月揉了下自己的眉头,她脸上的红还没褪掉,甚至有越来越红的迹象,缓着吐息去看她:“怎么了?” 殷柔巧笑一下:“其实也就是延伸论文的事情……算了,你今天累了,明天再说。” 说是明天再说,却也起了个头,好让沉西月心里记挂这事。 “我知道的,我今天回去再想想。” 沉西月披上外套,匆匆地开门要走:“有人等我,我先走了?” 殷柔眉毛挑起来,为难地皱了皱:“诶,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吗?我们还想请你一起去庆功宴。” 沉西月一手扶门,低头拢着衣袖:“我们?” 殷柔笑着答道,婉婉转转的眼眉语带暗示:“就是我们学生会的几位师兄师姐,你白天见过的,做东的是郭学长。” 沉西月停步,摇了下头:“我有事要先走,你代我婉拒吧,谢谢你。” 一出大厅,繁嚣的噪音都被隔绝在木门后。 漆黑寂静的走廊,落地窗外只有五色的霓虹灯幽暗地铺在地面上,沿着绿色的“安全通道”指示往前走一段,沉西月拐进了卫生间里。 推她陷落if线,平行世界设定,可作独立故事看,没看过原文不影响阅读。 短篇番外不收费,售后文,是用来填一些推她陷落没写的梗的,剧情较少,主甜甜和肉肉 喜欢就点个收藏吖,谢谢 洗手间的春情 淡妆已经花了,沉西月把水温开到最右侧,掬起一捧冷水浇到额头上。 冰凉的温度让她升高的体温多少冷静了点。 看着水流汇入下水道,沉西月用力扶住洗手台支撑发软的身体。 光是一场演奏不至于让她这样失态,沉西月脸色红扑扑的,站立得有些艰难,仿佛力气被抽了空,不时用手背擦拭着汗水。 她眼前一阵模糊,唇齿间忍不住溢出难耐的呻吟。 “热……” 她软得难以站立的双腿几乎马上就要跪倒,手臂垂下来扶着洗手台,纱织的袖口跟着呼吸轻微拂动。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西月?” 沉西月浑身停了下,手指擦过台面坠了下去。 苏林之抢身上前,一把将她扶稳,同时也带进了自己怀中。 结实的怀抱带着熟悉到呼吸发紧的薄荷香调,男生的声音腔调疏离。 “西月,你还好吗?” “我……” 沉西月摇摇头,纤细腰肢在他修长的指节间软得像一团没有定型的棉花。 “热,林之,我好热。” 苏林之从镜中看到她绯红的脸颊,散乱的鬓发,眼神都在身体紧贴的几次呼吸中迷离起来,和方才握着小提琴矜持小公主判若两人。 “怎么了?脸这么红,身体不舒服吗?” 苏林之的手规矩地扶着她的腰,眼睫低下来认真望着她。 手掌抚摸过沉西月的额头,带来一点清凉的触感,沉西月靠进他的怀里,手掌离开时仰长脖子追着他的手掌抬起来头。 “是发烧了吗?你刚刚拉琴的时候好像就不对劲。” 面对他的关切,沉西月支吾着,眼角染上艳丽的粉红,实在无法说出口自己的难言之隐。 大腿并拢着在裙下夹紧,摩擦出窸窣的布料响声。 身后的倚靠却突然地松开了她,沉西月微微一愣,腿软着从台边滑倒。 在跌倒在地前片刻,苏林之又将她捞起来。 “站不稳了么。” 苏林之看着她娇不胜力的样子略微沉吟,沉西月立即抓住他的衣领,微弱地喘着气:“林之……你抱我一下……” “西月,你是个女孩子。”苏林之有些无奈地道,却还是依言搂住了沉西月的腰。 他们很久不见了,现在本该是有些陌生的关系。 少女的娇软让他僵了下,不敢握得太紧,可她的软又让他的分寸消弭,指腹笼着纱裙下的不盈一握自己都没意识到地轻贴:“不舒服的话我送你去医院,但是西月,我们这样对你太亲密了。” 沉西月能感觉到自己夹紧的地方酥得发痒,痒得催心,又较于身体的其他部位异常灼热。 像是有团隐约的火苗在下腹连着腿心燃着,却不榨干她体内的水液,反而蒸腾出一股一股的水液,顺着紧致湿润的花径流下。 明亮宽敞的卫生间里,少女啼噎着轻柔的喘息一声又一声。 苏林之轻叹:“是我失礼了。” 沉西月忍不住地开始喘,越来越响,甚至开始异常地委屈、渴望。 “不……林之,明明我们还做过更亲密的事情。” 苏林之神色一滞,眸子闪过一点惊异:“你说什么?” “我们接过吻,你也摸过我,你不记得了吗?” 沉西月清冷的眉目缱绻地微微合起,眼尾被粉色沾染,透着无边的春色。她踮起脚,够到他的脖子,把唇送上去:“像这样……” 柔软的触感贴到苏林之的嘴角,他呆愕在原地,汹涌的回忆随之而至。 那是另一种强烈的感官,神魂战栗的感觉仿佛烙印在灵魂深处,稍加撩拨便被唤醒,迅速占领了苏林之的大脑。 求珍珠呜呜呜,刚开真的很需要珍珠!! 两腿内侧徒劳地夹着他跻身进来的笔挺西裤 苏林之闭了闭眼,湿润柔软的舌头伸到他的唇缝中,装潢华丽的洗手间灯光明亮,沉西月离他如此地近,睫毛轻扇着,透亮的眸子藏着生怯。 沉西月像是明白他的犹疑,不由分说就用平地惊雷的问话砸向他的心坎。 “林之,你错过我一次,还要第二次吗?” 脑中的束缚铮然一声被斩断,苏林之顿时捏紧了指腹,将她的身段收于掌下:“西月……” 镜前二人纠缠在一起,苏林之站着一动未动,只是尽可能不显轻薄地捧着少女的身体,但这样也暧昧得难分彼此,因为少女主动送了上来,径自和他唇舌交濡。 她生疏地把舌头和他的碰在一起时,淡金色的琥珀瞳清亮得能看见纯粹的欲望。 那种熟透果子的芳香异常馥郁地萦绕在周身,这简直是个为他量身打造的陷阱,苏林之忍无可忍地按住了她的后脑。 从这里开始,到底是谁在主动就分不清了。 一时是沉西月勾着苏林之的脖子索吻得缠绵热烈,真让人怀疑如此清冷远人的少女怎么有这样妩媚的一面。一时是苏林之神色难抑地低着头,把少女往白瓷的洗手台边一推,拎起她的腰身低头亲得深入。 终于是沉西月有点受不了了,腰后抵着台边,双眼盈着水光,喘得跟不上,只能微微摇头表示抗拒。 苏林之又怎会此时给她机会松开,自然是扣着她的后脑偏头缠着不让她再退。 她连双膝软得何时被男人分了开都不知道,两腿内侧徒劳地夹着他跻身进来的笔挺西裤。 二人的姿容都是如此惊为天人,勾缠在一块吐息纠缠,俨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爱侣。 沉西月是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不只额鬓、背上汗水如浸,她一直隐秘收夹的腿心也是润泽一片,她都能感觉到阴唇含着热液微微抽搐的感觉,像高潮一样目眩神迷。 苏林之的衬衣也添了几道褶痕,将她的手腕握在肩前,又密又顺的睫毛扫过沉西月的眼皮,她嘴角半含不住的津液都被他乘势收下。 激烈的吻和奏鸣曲一样缓缓平荡,他啄吻着她的唇珠,像是非常喜爱少女的娇态,轻声地问道:“那天晚上,是你么?” 沉西月彻底没了骨头似的,身体软在他臂弯里,眼皮轻轻搭着:“你不是有答案了么。” 苏林之欲色深重的眼里浮上来一点悔意,嘴唇又贴下去亲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饱满的柔软伴着一呼一吸和他的胸膛摩擦着,这当然不止是一个单纯的亲吻,成年人身体的欲望也被唤醒。 苏林之搂着沉西月,眼眸紧攫着她闭目的神情,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弥漫在心头。 对意中人的喜爱、后知后觉的懊悔、沉沦于性吸引捕获的欲望、和一点点放纵后的满足……闸门打开,波涛袭来,苏林之下意识的反应却是比刚才更紧地搂抱亲吻她。 像是想把她揉进身体里,或者一次性把空白的接触全部补齐。 苏林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内心的情绪却如潮水汹涌不已,他只能任由它们翻滚,以及顺着少女的姿势将她的身体打开一些。 不够,光是亲真的不够,还想看她再露出更不一样的表情。 和从前那些年他所熟知的沉西月不一样的,那些清高、自持的反面,他不了解的那部分。 他的手掌顺着她又细又软的腰抚上去,在柔软的山丘脚下停下:“可以吗?” 沉西月仰了下头,轻轻送到他手中:“可以,想怎么样都可以,做那天晚上没做完的事情也可以。” 我真的很需要珠珠,泪 微博:炖肉的闻人醉 轮番调教的结果 男生修长干净的手指拢了拢她胸前的形状,沉西月眼眸里水光隐现。 落在台边的手指抠着边线抓紧,沉西月的眼睛半睁不开,整个人都陷进了暖热起来的薄荷香怀抱里。 她当然不是第一次经历性爱,如此荡漾的动情是几个男人多番滋润调教的结果。 从那一夜被贺温纶和陈墨白在酒店带走后,虽然当时二人并没有立即给她破处操穴,但为了给她解药性,几乎也当晚就把她的身子玩了个遍。 吮奶、揉舔嫩穴,乃至用穴口前端含住异物来模拟性交,她从贺温纶怀里被拉到陈墨白怀里,整晚都浸泡在高潮的欲海中。 初尝情事就如此激烈,后来边缘的接触也一直没少过。 二人有心引诱,沉西月生性单纯,受着他们不怀好意地地灌输情欲,自然被撩拨得矜持不住,课后总是被二人缠着,不是亲吻就是脱她衣服,变着花样弄她到高潮,睡觉都常常要裸着小穴紧贴他们热气腾腾的鸡巴。 两人都很疼她,沉西月也看得出来,她本身不是墨守成规的那类学生,拿到保送名额后学业压力松懈下来,半推半就和他们偷食了禁果。 哪怕到了Z大,三人行的性生活也没断掉。 沉西月本来有意克制不让自己太沉迷性欲,只在周末答应跟他们做爱。 可今晚,今晚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从进场开始就一直腰软身酥的,像平时被挑逗了性感带一样欲望难忍,下身都出了水,不然她也不会躲到洗手间想解决一下。 谁知道苏林之也在这! 沉西月跟他虽说青梅竹马长大,都好几年没有过交集了,上来就对着人家发骚,说不羞耻肯定是假的,但她在两个男人手里承欢了这么几年,都养得骨子里淫性难改了。 苏林之又是个她当年就肖想过的对象,沉西月真的很难忍得住。 好在他们还有前缘纠葛在,怎么说苏林之也不会至于太狠心弃她不顾。 沉西月偷眼看苏林之在专注地揉着她的奶,这个动作已经很私密了,他抱着她换到了卫生间的隔间里。 再怎么豪华的卫生间也不是个很干净的交配场所,但欲望上头的两人都管不了这么多了,苏林之拿着工具间里的消毒液淋洗了马桶盖,又拿自己的外套给她垫在屁股底下,让她坐着。 这件手工定制的外套他肯定不会要了,沉西月闭目迷乱地想着,抓着他的裤腰稳住自己,夹紧大腿让腿心互相蹭蹭解痒。 这里虽然不够卫生,但有种特别的介于私密和公开之间的刺激,沉西月想到这点就动情得更加厉害,白嫩的花户被水光打湿得晶透,跟掐了皮的蜜桃似的。 苏林之剥了她的衣裙,看着她莹白的胴体,夹着大腿摩擦的骚样,目光沉暗。 他俯身下来,脑袋埋在她挺起的胸乳里,捧着两只兔团子似的奶球一边揉弄一边舔吃。 “西月,怎么会是你。”苏林之的声线沾染着浓重的欲望,又因为愈发盛烈的悔意格外沙哑:“我都以为那是我的梦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推开是因为太喜欢了 “嗯?”沉西月眨了眨眼,温柔的包裹舔舐她弹软柔滑的胸前,白乎乎的面团挤成了凹陷的形状,鲜葡萄似的奶头落到男人嘴里。 她的声音轻轻地,扶着他的头边摸边道:“原来你还记得……你那天推开我,我以为你很讨厌我那样轻浮。” 苏林之默然,舌尖挑紧她的乳尖,半晌,将奶头玩弄得圆滚滚地肿起来,吐出口腔,吻着她的乳肉,靠在她的胸前的眸子里有爱意流泻。 “完全不讨厌,西月,我推开是因为太喜欢了……我一下子无法接受自己有那样强烈的情绪,强烈地喜欢一个人,我从来没有过。” 苏林之扣紧她的腰,感受着自己的心脏现在还在砰砰地跳动,比他做完力量训练还要强烈。 越摸越感到不可思议,西月怎么是这么娇软的一个人呢?他以前就从来没有发现过。 沉西月若有所思地微微抬着脖子,把下巴放在他发顶:“所以,林之,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西月叫了以前对他的称呼。 苏林之又开始舔她的胸乳,并且沿着胸腹从高耸到平坦的曲线一路往下亲。 敏感的少女将腿根夹得更紧,腹部也有点紧绷,但依然十分柔软,苏林之从低头的视角可以看到她掩藏的三角地带,光洁白嫩,连淫水都透着点少女干净的香气。 这样集纯媚于一体,一个完全勾起他肉欲的尤物,居然是之前那么多年他都没有往超越友谊的方向考虑过的青梅。 苏林之曾以为他们只会在学术的殿堂里思想交汇,这样下流的动物欲望,对眼神纯粹的沉西月来说简直像是亵渎。 “喜欢。”苏林之喉咙要冒烟,说不出别的什么,只能再次含住少女的樱果。 “抱歉西月,我……” 沉西月善解人意地笑笑,揽着他宽阔的肩线,轻扇眼睫:“不用觉得抱歉,我同意你对我做任何事……毕竟在这里,谁都不会知道的。” 苏林之闻言有点急躁地亲到她肚脐,听得她轻喘一声。 他最近经常从同校同学嘴里听到沉西月的名字。 她应该是两年前就保送来了Z大,但实际上要算去年才是正式入学。 他没有刻意关心从前青梅的近况,但八卦风闻依旧源源不断传到他耳朵里。一入学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严教授的得意门生,美貌惊人的天才少女。 苏林之是这时候才后知后觉,两年不见沉西月,他其实很想她。 对于他这样自视甚高的人来说,要找到一个智商相近,又脾气相投的朋友是很难的。 苏林之从小就知道自己比别人聪明一些,加上不凡的家世,几乎足够他睥睨任何人。事实也的确如此,在东州那个小城市里,他没有任何能入眼的朋友。 直到九岁时参加的那个关于N-S方程讲座的旁听席上,在他看到了唯一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女。 和他性格如出一辙的寡淡少言,安静又有自己思维的女孩,沉西月是他少年时代最特别的存在。 因为家中世交的关系,苏林之后来和她经常待在一块,哪怕不是同一个年级的学生,也会约着一起去自习室,关系比一般的密友还显得亲近。 但也是两个人实在都太冷淡了,苏林之对于男女之事又从小嗤之以鼻,根本不愿把沉西月放到那样的位置上去。周围有同学开他们的玩笑,他也只觉得这些人庸俗而幼稚,甚至不屑于解释。 他们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开始慢慢疏远了呢? 似乎就是在他生日宴那晚之后。 那个似幻非幻的夜晚,苏林之记得自己在一间黑暗的房间里,吻了一个近乎全裸的女人,她在他怀里高潮的呻吟、下体喷溅的淫水,唇舌的火热交缠,现在想来依然清晰得让他心紧。 即便他当时拼命抵抗自己没有缘由的性欲,将她推了开,苏林之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可后来他想找到那个女人时,动用了大量人手把监控查了个遍,几乎把那家酒店翻了过来,却连一点线索都难以寻到,最后只能无果而终。 他都快认命了。 这么大的惊喜忽然摆在他面前,两年前一见钟情的少女就是他生平最引以为特别的女孩子,苏林之有种极大的不真实感。 每天一遍,求珍珠… “不准夹,再夹就给你灌精。” 苏林之扶起沉西月的腿,搭在他臂弯里,拢着她的腰,沉西月微微呻吟了下,勾着他脖子想让他进来,小穴湿馋了好久了,迫切想要什么东西来堵住。 苏林之看着她闭着的眼皮,轻轻亲了下:“西月,我喜欢你。” 沉西月睁开眼,有点讶然地看着他。 苏林之却没再说什么,他们的关系确实还有些尴尬,两年未见,他要如何解释自己从见色起意到发现一见钟情? 西月呢,虽然主动亲昵着他,但她眼中的欲望如此纯粹,不难看出她只是身体不适使然,对他并没什么别的心思。 或者曾经有过,现在也没了。 苏林之垂眸揉了揉她覆着一层水液的私处,粗粝的指腹擦过肉唇,沉西月抖出一声呻吟。 “啊……” “疼?”苏林之抬眸看她:“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如果弄疼你了,你说一下。” 沉西月咬住嘴唇缓了缓,将紧闭瑟缩的媚穴放松下来,亲昵地抱着苏林之,像只小猫咪在跟他讨巧。 “不疼的,很舒服。” 沉西月说着又开始声音颤抖,苏林之把拇指按进了肉缝里,果冻般的大阴唇被陌生的手指入侵,他指尖似乎还带着一点属于他的薄荷凉意。 “你好多水。” 苏林之评价得沉西月有点不敢看他,他自上而下望着她的眼睛却盛满了喜爱。 手指推进去做扩张,沉西月热乎乎地予取予求,他试探地四处抚摸按压,沉西月搂着他脖子叫得一声比一声娇媚,又很乖巧地把音量压得只有他能听见。 苏林之本想再给她多做一会前戏,但实在忍不了了,提起她的腰往自己胯下近了点,深红色的粗长对准粉色的穴口,他看得眼睛发红,一下就用力捅了进去。 沉西月和他都闷哼一下,汁水满盈的嫩穴含着粗硕的硬物,在他进来一半时就抽缩着高潮了。 少女低低呜咽起来,攀着他脖子无助地紧绞他,想叫又不敢叫,小口小口地大喘。 苏林之握她腰肢的手顷刻捏得她很疼,他扣着她的肩膀深深吐气,死死卡着精关,在努力忍耐媚穴榨精的力道。 “不准夹,再夹就给你灌精。” 他低斥着少女的淫媚,捏她丰满的屁股。 沉西月被鸡巴不太温柔地插到了高潮,缩着穴小口吞咽他,还被这样训斥,松了抱他的手,低头搂着自己丰白的前胸无措地发抖。 苏林之耐过了那阵销魂的紧咬,渐渐适应了紧箍的嫩穴,顶着她蠕绞的层层嫩肉向里挺进,软乎的皮肉挤压沟棱,爽得苏林之片刻不敢松懈。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不似刚才那样娇滴滴地来勾他,苏林之捏了下她的下巴。 “怎么了?说要灌给你就不乐意了?” 沉西月被插得舒服,虽还有点撑胀,尚可忍耐下来,想到这是苏林之的阴茎,她穴兴奋得厉害,苏林之强硬拉开她的手要抱着她,她也依从了,细软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圈着。 她手指挠着他背脊,小声提醒:“没有戴安全套,不可以的……” 苏林之笑了下:“现在记得没戴安全套了?夹这么紧,不怕我马上就射给你?” 微博:炖肉的闻人醉 说不定会弄怀孕 苏林之的手掌在她背上游移,忽然按上她弹软的屁股,往阴茎上用力套了下,跟她道:“就要射进你的小逼里,全都给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厕所发骚。” 沉西月闻言小穴又狠狠含着肉棒咬了一下,竟是被他逗起了淫性,嫩穴夹紧肉棒,哺出一泡蜜液来。 苏林之扬起眉毛看她。 沉西月神色有点惶恐,粉红的眉眼带着怕被欺负的娇怯:“不要……林之,你不要射给我。” 苏林之觉得今晚的沉西月简直要让他喜欢死了,吻着她的嘴唇轻声宣告道:“我都操进来了,射不射,射多少,是我说了算。” 沉西月不敢吱声,只是下体又用嫩生生的小逼含着他的鸡巴咬,苏林之笑她:“你这到底是怕还是想被射?” “西月原来是个会在卫生间求着男人操的小骚货,嘶,嫩逼又夹,待会真中出了你可别哭。” 中出了……稚嫩小逼会含着浓浓的精液,至少几个小时都没法弄干净,这些致孕的液体说不定会让少女一次就怀上已经生疏了的竹马的孩子。 卫生间里的性爱会成为他们最深刻的联结,有了这样的关系,就算是再冷淡疏远人的小美人,也会乖乖依靠到他怀里和他好好培养感情吧。 苏林之没有说出口这些过于淫乱的幻想,但不妨碍他因此鸡巴粗涨。 他以她的屁股为支点,把着她的腰快速地抽送进出,每次只抽出一点点,捅得又很用力,粗壮的根部擦着她凸起的阴蒂。 沉西月身体敏感,又是两个男人养出来的淫性,这样的粗鲁快插每下都同时照顾了花心和阴蒂,她的穴道痉挛地收夹根本止不住。 苏林之却不满意她一味沉迷在性器官交合带来的快感里:“叫我。” “林之……林之,呜呜呜林之好厉害,好大,撑得月月好舒服。” 苏林之听得骨头都酥了,抱着她到自己胯间,越干越用力,冷淡的目光烧灼着情欲的红:“西月。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沉西月听得清楚,因此蜷起了脚趾,小腿夹着他的腰绷紧,却装死地不敢答话。 苏林之把嘴唇贴到她耳垂上:“好不好?” 因为她的沉默,肉棒在嫩穴里进出的速度一下子凶悍起来,拖拽摩擦着穴里软嫩的媚肉,力道大得要把嫩逼操烂。 “不……啊啊啊林之别,我……”沉西月控制不住地哭叫着,全身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到了含着巨大肉棒的穴里。 苏林之带着喘在她耳边低语,一字一句,咬字又性感又清晰:“沉西月,做我女朋友。” 沉西月趴在他肩头迷乱地摇头:“不行……啊,我……” “为什么?” “不为什么,啊啊啊……” 苏林之却是动了怒气,发着狠往她花心撞,沉西月实在受不住,神智都被撞得稀碎,软在他怀里一点劲都使不上,所有的力气都到了穴肉里,报复似的紧箍狂颤地夹着硬物。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 沉西月答不上来,苏林之把她放回马桶盖上,扒开她抽缩不止的肉唇,把深埋在穴里的肉棒一点点往外抽,沉西月在高潮着,含得很紧,他的逆势拔出自然让两人的摩擦异常深刻,鲜嫩的软肉刮擦龟头上坚硬的钝角,带来被划拉的痛和爽。 沉西月眼角挂着泪,心里都有点后悔招惹他了。 处男怎么会这么会玩……她觉得要死了,小穴里好酸,扯得都疼了,他扒着她的阴唇,拇指还恶意地摁着阴蒂。 沉西月觉得自己只剩下了酸爽和疼痛两种交替绵延的感受,终于“啵”地一下,苏林之挺着深红紫胀的肉棒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 “西月?” 苏林之把她抱回怀里,却没再插她,而是挺着肉棒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手指撩起她汗湿的发丝。 他望着她娇喘吁吁的模样,黑眸里七分不正常的痴迷,三分阴郁:“不喜欢我么……” 你是不是还想谁操你的逼 “呜呜呜不是的……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林之。” 沉西月感觉他又把龟头硬喂给她紧缩中的嫩穴,穴腔在痉挛中被开拓撑开的感觉酸胀难当,沉西月也管不上自己说了什么了,顺着他的话表白他。 苏林之神色稍霁,把她从面对面抱着转了个身,从后面抱着她,让她边休息边把膝盖跪到桶盖上。 “嗯,西月乖,我也喜欢你。” 苏林之等她缓了缓才重新掰开她腿根操进去,速度温柔了许多,只是劈开穴肉的力道依旧霸道,龟头顶到最深处才停下。 沉西月弓起了腰,全身力气靠他的手臂拉着,臀肉颤抖不已。 苏林之淡定地开始插进插出,从后欣赏着沉西月的身体曲线,诱人的肥屁股肥逼,奶球的形状也能看见。 “小女神。”苏林之想起别人对沉西月的这个称呼。 苏林之当然知道沉西月有多受男生们欢迎,连他的室友里都有沉西月的追求者,不由目光沉了沉,占有欲跟着情欲一起掀起浪头。 粗长的肉棒挺进,苏林之质问她:“为什么不做我女朋友?你是不是还想谁操你的逼?” 沉西月当然无法再答应和苏林之在一起,她没忘记自己已经有了两个肉欲很和谐的男友,是突然起了骚性想来洗手间纾解,结果撞上了苏林之,才想偷吃的。 想到自己的出轨,她穴肉又紧张地吮吸起了大肉棒。 啊……好舒服……林之的身体也太美味了,而且他现在用的是后入的姿势,操得异常地深入,龟头顶着她的宫口都发麻,她感觉自己再被他这样操一会,一定会潮喷的。 苏林之自然能感觉到小骚逼是被他言语挑逗到了,在一缩一缩的,他轻轻打了下她的臀肉,不疼,却很响亮。 他语意威胁:“西月?” “没有……”沉西月声音轻泣:“林之就够了,林之喂饱月月。” 苏林之果然受用,又把龟头压在她花心上,大半截肉棒始终地堵在里面,抵着深处的敏感点挺腰狠撞,结实的腹肌让每次打桩的动作都又快又深,大量的快感在穴道深处汇聚聚集。 嫩穴汁水的分泌越来越旺盛,黏稠的白沫在进出间被拍打得飞溅,苏林之根部的毛发都被浸透。 沉西月在苏林之的操干下意识昏昏沉沉,全身的存在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和他交合的部位,就像她是他的鸡巴套子一样。 苏林之却在这时蓦地把肉棒拔了出来。 “唔呃?还要……要林之射进来。” 沉西月被陈墨白和贺温纶开苞后总要被浓精浇灌满小穴才算完,她也习惯了穴里饱胀煨热的感觉,一次性爱结束后没有精液的射入,总觉得缺了什么。 苏林之却在沉西月身后摇头:“精液只能喂给我的女朋友。” 沉西月有点烦躁了,但稍微夹了下小穴就想起来,她今晚还要到陈墨白和贺温纶那里去,要是小逼里有别人的东西,难保不被他们发现。 她遗憾了下没有吃到学校男神的精液,也就停了下来,踩着鞋子想自己站好。 苏林之看着她这一番纠结动作,被他操得深红的穴眼对他关闭,姣好的身体落到地上。 他闭了闭眼,心火难耐地掐起纤软的腰,在少女的惊呼中挤开她的屁股,龟头对准合不拢的穴口,再次一杆进洞。 “啊!怎么又……” 沉西月话没说完,两条腿一阵哆嗦,手搭落下去支撑着桶盖,“啪啪啪”的响声一下快过一下,在腿心羞人地响起。 如果有人此时路过,只听水声和这肉体拍打声就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毫无章法,只有欲望的发泄,肉体的交合每一下都极为沉重,媚穴在一个浪头中被打得更高,整个穴都紧缩成一团。 沉西月身子像浮在云上,唯一的着力点就是承纳肉棒的地方,上百下粗暴地蛮干后,腹腔积蓄的快慰一次性爆发出来,丰沛的水液喷射而出。 苏林之也在这极致的紧绞里抵着她的宫口射了。 处男精又热又多,好像在囊袋里攒了很久终于得以释放,喷射感异常强烈,噗噗地射进子宫和穴内。 沉西月就这样弯着腰背对着他,在隔间狭小的空间里,她蜷缩的姿势仿佛整个人成了他的肉便器,只负责撅起小逼承接他随意射出的精液,他给多少她就要接收多少,用稚嫩的子宫帮他消化干净。 她感觉到他在抚慰她潮喷后的阴蒂,强制地延长她的快感,沉西月喉咙里发出无助的低泣,为这样完全失控的高潮而迷离。 欢爱后复杂的气味未散,两人身上的香味混杂着精液的腥膻、淫液的腥甜,沉西月还翘着白嫩挺翘的屁股含着苏林之的精液和性器。 沉西月丢失的意识慢慢回笼,就听到苏林之在她身后,用斯文而无比冷淡的口气对她道:“你有男朋友了?” 隔间的空气冷了下来。 求珠珠呜呜呜呜呜呜呜 “和他分手” 沉西月身体僵住,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是因为她不是第一次?还是她不肯答应做他女朋友? 性器从身体里果断拔出,沉西月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双腿打着颤,抱胸站在隔间里,黏稠不堪的混合液体从她腿心往下流,娇弱又淫荡。 “对不起……”沉西月去拿挂在一边的自己的衣服,背对着苏林之根本不敢看他。 “我刚刚有点不清醒,对你提了不合理的要求,事先没跟你说清楚。” 沉西月的脸蛋还染着情热的红,暖黄灯光如瀑淋在她身上,赤裸的娇躯斑驳着许多他留下的痕迹。 从背后来看,也能看到腰间的手印,撞击得发红的白嫩屁股。 苏林之凝视着她,许久,发出一声低哑的笑。 “所以真的有吗?男朋友?” 沉西月匆匆系上衣带,大致整理了下皱巴巴的裙子,转过身“嗯”了一下就想往外走。 苏林之在门前拦着她的去路,眼眸定定地望着她。 沉西月心中发虚,自知自己这事做得不厚道,手捏着腿上的裙子,眼神躲闪地道:“其实,你也没有损失的林之,你也很舒服不是吗,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我们只是一时冲动。如果你觉得不解气的话……” 苏林之忽然抬手,沉西月愣愣地看着他把手伸到她胸前,给她解开她紧张之下系得乱糟糟的纽扣和衣带,再重新依次扣好。 修长手指动作利落,他不想碰她的时候,哪怕是在胸口系扣子这么亲密的行为,也可以做到一个指头都不挨到她身上。 沉西月低着头安静地看着他的手,欲潮退去,理智回归,她才发现自己刚刚是做了一件多么出格的事情,她都做了什么呀,她简直是把苏林之当鸭子用了,用完才想起自己是有男友的,怎么会这样…… 而她还要劝苏林之跟她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沉西月懊恼得没脸看他,声音很虚:“你应该也有过女朋友了吧,还是你现在有?……这太糟糕了,我……” 轻薄的纱质布料在手中越搓越皱,苏林之冷眼看着她的不自在,轻笑了下,嗓音里却没多少笑意:“如果我说有,你会怎么样?” 沉西月呆在原地。 “你勾引了个有女朋友的男人,主动让他操你的逼,诱惑他喜欢你,还让他射给你。西月,你现在是觉得歉疚还是……” 苏林之把她细软的小腰往怀里圈住,眼睫低垂,提问仿佛利剑逼拶她的内心:“想据为己有?” 沉西月垂在身侧的手指抖了下,仿佛心尖被一根隐秘的针挑了下。 良久,苏林之才在沉西月的沉默里低声道:“没有,你知道我的,我没有女朋友。” “对不起……” 沉西月靠在他胸前连连摇着头,粉红晕染的眼尾快哭了:“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是想勾引你。对你造成了困扰是我的问题,要不,林之你打我吧,或者你想怎么样。” 少女委屈得在他怀里手足无措,像个被娇惯坏了的孩子在外面闯了祸不知怎样处理,苏林之看着冰雪似的少女融化了外壳,露出如此多真实鲜活的神情,像被羽毛柔软地拂过心脏。 忍不住就想纵容她,哪怕她犯的错很荒唐。苏林之终究还是觉得得到她的满足感胜过那点不值一提的自尊心,搂着她叹了口气。 “别慌。” “但是已经发生了,逃避是没有用的,当没发生过也是不可能的。” 苏林之俯下身,迁就地亲吻她的脸颊:“我是第一次,西月,你需要给我一个交代。” 沉西月攥紧了手。她现在后悔极了因为一时的欲望跟他进了这个隔间,她背叛了自己的两个男友,而他失去了自己在意的贞操。 这该怎么办是好? 安抚过钟意的少女,苏林之平静地给出解决方案:“和他分手,搞不定可以来找我帮你,作为我的女友的话,我有保护你的义务。” 知三当三の苏林之 你骗人 别墅里静得有点可怕。 沉西月在门前徘徊了好一会,做足心理建设,才解锁了大门进去。 虽然从大门这一面来看里面没有房间亮灯,但贺温纶和陈墨白不在是不可能不在的。 贺温纶素日是个无事忙的闲人,贺家长房只他一个独苗,贺家家大业大,上上下下都宠着他。沉西月猜测他平时都跟望京商圈里那群公子哥们花天酒地,总之不是什么有事业建树的家伙。 陈墨白接手了陈家在国外的产业,经常飞欧洲,一年到头在国内的时候反而少,但听说他亲生父母不在身边,他和家族里的人大多亲缘疏远,不常去主家尽孝,只要回国就是来别墅跟她待在一起。 虽然有点怪,他们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但这间别墅的确就是他们三个人共同的家。 沉西月摸黑进了门厅,黑灯瞎火里拿出自己的拖鞋,稍稍松一口气。目之所及都被黑暗笼罩,楼上的房间也没有光照出来,只有里弥漫着淡淡的明早要吃的煲粥香气,一派安静宁和。 大概等得太晚了,贺温纶已经睡了,陈墨白还在书房理事吧。 沉西月心情松弛地踢掉高跟鞋,披着蓬蓬松松的头发,随手挂起手包,在餐桌边倒了杯温水,按着智能家居给浴缸放水。 长条形的餐桌尽头,一站一坐两个剪影赫然映入眼帘。 沉西月僵在原地,差点丢了手里的水杯,缓缓地眨动几下眼皮,瞳孔逐渐习惯了夜视,看清那确实是两个男人不是自己的幻觉。 “温纶?阿白?” 餐厅的灯唰地大亮,陈墨白坐在餐桌的另一头,身影修长,手放在倒扣的手机上看着她。 贺温纶从后面的厨房出来,手里戴着黄色的防烫手套,捧着一盆刚出锅的热粥。 粥碗放到桌面上,击出轻轻一声脆响,沉西月只觉陈墨白的目光像伽马射线扫描过自己。 沉西月捏着自己的裙子,尴尬、一丝丝愧疚和对自己愧疚的羞恼一齐涌上心头,努力淡定地仰了仰脖子和陈墨白对视。 陈墨白却只是扫她一眼就收了回来,拿起汤勺给她盛出一碗红枣黑米粥:“回来了,今晚在宴会上没机会好好吃饭吧,过来先暖暖身子。” 沉西月拖开离他们最远的一张椅子坐下:“你们在等我?” 陈墨白意有所指地微笑:“哪次你回来得晚不等你,只是你之前很少回来这么晚,粥都温在锅里好久了。” 贺温纶看了眼挂钟,把粥送到沉西月面前,跟着在她旁边坐下。 沉西月搅动粥碗喝了一口,神色稍舒,今天折腾得又疲又倦,午餐是轻食,晚饭几乎没吃什么,到夜里才喝上一口热粥,她又不是木头,哪能对男人们对她的关照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但不等沉西月愧疚于今天的偷腥行为,对面的男人已经开始发难了。 陈墨白按着手机沉吟道:“你们学校典礼八点结束,晚会应该到十一点半,现在时间……两点半。” “小乖,不解释一下?” 贺温纶盯着她,声音有点硬,瘪着嘴角也不笑,面部轮廓绷得很有点戾气。 沉西月往日不怵他,今日实在有些心虚,垂着白皙的眼皮在碗里搅拌粥,简单道:“有事耽搁了。” “有什么事要大晚上耽搁这么久。”贺温纶才不让沉西月糊弄,冷笑一下指着她身上:“还弄得头发也散了,衣服皱成这样?” “我今天有演出,演奏完头发就散了,外头风大,吹得几下就乱了。” 沉西月放了勺子,语气不太耐烦,粗略地跟他解释了两句。 贺温纶瞅着明亮光线下她清晰凌乱的衣服,和衣领口若隐若现的红痕…… 眼角蓦然润红,他眉宇戾气越集越重,终于在沉西月不耐烦的敷衍态度中爆发。 “你骗人!” 贺温纶突然吼地来,沉西月都怔愣住了。 “我没骗你……” 沉西月在餐桌下绞起了手指,贺温纶平时看着面相冷厉不善,在外人面前也脾气大,可在她这里从来是个好说话的主。 这样的疾言厉色,是几乎没有过的。 贺温纶吼完她,看着她躲他的动作,像吹得鼓胀的气球忽然瘪了下去,往袖子中藏了藏紧握的手:“你的嘴巴都肿了,沉西月,你明明就是……就是……” 说你不是自愿的 贺温纶对沉西月欢爱后的样子极为熟悉,近距离地看到她眉眼里一点倦怠的春意,都快哭了出来:“明明就是偷吃了,你还狡辩。” 沉西月惊愕交加,顺着他的视线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你胡说什么。” 贺温纶拽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往自己怀里扯过来,沉西月跌坐到他腿上,他立即拉开她的衣领。 衣服遮住的部分鲜红的痕迹更加明显,一部分已经化为淤血的青紫,斑斑驳驳地蔓延到胸部,向下延伸似乎还有更多。 沉西月来不及阻止他,身体僵得不敢乱动,悄悄抬起胳膊护住自己。 贺温纶喉咙酸涩哽咽得说不出话,含了砂石般沙哑地抽泣起来:“沉西月你怎么能这样啊!” “这是什么?!你——你被哪个畜生弄了?!” 沉西月不敢作声,自己默默把衣服重新拉好,不让他接着碰,手臂就拦在身前,一副蜷团起来的刺猬样子,似乎十分害怕他发作。 贺温纶愈加恼怒非常,腮颊肌肉用力得一跳一跳,捏着她下巴把她扭过来,“沉西月!你说话啊!” 他咬牙切齿地凶她,只是话到末尾,又忍不住地带着浓重的哭腔:“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别怕,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贺温纶手掌抚去沉西月的发顶,又轻又虚,沉西月还是低着脑袋一点也不做声,权当看不见听不见他。 “你说啊,说你是被欺负的……你不是自愿的……” 贺温纶吸着气边说边凑到她脖子里,灼热的气息突然喷洒在颈窝,沉西月吓了一跳,肩膀拱起来,贺温纶却只是把脸埋在她肩膀上蹭她。 “你快点说……” 沉西月微微抿住嘴唇,一言不发,贺温纶依着她脖子窝重重地抽噎一下,忽然一拳砰地砸在餐桌上。 沉西月听着震耳欲聋的一声,不由在他腿上瑟缩起来,勾着脚尖浑身紧绷,真怕他咬死自己。 一滴冰凉的水液忽然落到脖子上。 啪嗒啪嗒,又是一大滴。 贺温纶搂着无动于衷的沉西月,急躁得竟是哭了,把脑袋搁在她肩膀上狠狠压着她,喉腔哭声再也抑不住:“沉西月你怎么这样啊!你就会欺负我!” 沉西月面色微愣地听着他在她耳边又叫又吼,却都是饱含哭腔的,泪水一大颗一大颗地坠,也不知怎么伤心成这样。 “我要找到他,杀了他!我要他去死!” 贺温纶的脑袋顶着沉西月,径直把她的身体推压到了桌子边上,像是找不到出口的怒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把他逼成了一头野蛮的牛。 “贺温纶你别闹了!这是干什么啊。” 沉西月有些困惑地动了动胳膊,被他更疯狂地搂紧。 贺温纶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轻薄的布料在他手中发出令人耳酸的刺啦声,顷刻间变成一条条废布。 奶罩也扯落下去,少女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双乳在胸前一弹、腰屁股都满是手印,可见执掌这纤腰的人是多么爱不释手。 贺温纶看得牙根都要咬碎:“可以,沉西月,你敢给别人碰你的身子了。” 求求珍珠 摸到精液 餐厅里落针可闻,沉西月明白过来,这是两人设的鸿门宴,专在这等她呢。 沉西月把眉头一压,神色冷敛:“你撕我衣服做什么?” 贺温纶不死心地去抬起她屁股,沉西月的私处生得跟她人一样白嫩干净的过分,肉嘟嘟的缝隙里泛着一点蜜色的粉,有点什么是最容易一览无余的。 目光落到光洁的腿心,贺温纶最后一点妄想也被粉碎。 白色的浆液稀释了兜不住地粘在穴口,并不外流,脏污了的花瓣颜色偏深,口隙都比平时张得大一些,一看就是被操干得要外翻的模样。 可恨沉西月依旧神情疏淡,只是手臂抱着胸前暴露出来一点慌张,发丝垂下来半遮半掩,身体往后倾,想从他腿上下去。 “贺温纶你……嘶,谁让你碰我的,我今晚没说要跟你做。” 贺温纶低着眼睛,嘴角一点冰冷的笑容撇着邪气,拿手指捣进她穴里,咕叽咕叽几下搅出水声。 宽阔的餐厅里灯光敞亮,百叶窗的缝隙像一排排细长的瞳眸正对着沉西月,她赤身裸体全无安全感,半是羞恼半是惧他发疯:“我明天还要去学校,你再闹我……” 沉西月突然弓起腰,嘴里急促地喘了下。 那手指按到她浅处的硬凸,围着那块位置不停打转,小穴被按得不由分说抽缩起来,溢出大股白液。 快感不是特别强烈,沉西月直起来的大腿仍猛地软着屈了下去。 她去掐贺温纶的手,贺温纶只牢牢擒着她的腰,又要掏挖她穴里,沉西月冻着脸色盯他,他反倒红着眼圈流泪。 “行了。” 陈墨白制止了这场闹剧,他看着沉西月不虞的侧脸,略用了点力把她抱起来。 “阿白……” 沉西月赶紧把腿一蹬,钻进陈墨白怀里,娇矜着小脸指着贺温纶控诉:“他欺负我,都把我弄疼了。” 贺温纶手指都发抖,一开口眼泪鼻涕一起流,拿了纸巾一边抹一边道:“哥你别护着她,她现在都跟野男人搞到一起了,她还有底线么?她还有什么不敢做?必须给她教训。” 沉西月攀在陈墨白肩上冷眼睨他,琥珀瞳微光泠泠:“那又怎么样。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管我?” “沉西月!” 沉西月皱眉捂住耳朵。 刚刚的话戳到了贺温纶的痛脚,他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整个人气得发抖沉西月被陈墨白抱着,他无法,一腔怒气只得又去踹椅子。 餐厅被他闹得震天响,大少爷娇生惯养的破坏基因简直无法无天。 沉西月还想说什么,陈墨白捏了她下颌把她转过来。 “少说两句。” 指骨掐着她下颌软肉,力道有点疼,沉西月隐约觉察到陈墨白心情也不太好,才闭嘴起来。 陈墨白让她定着眸子看自己,才道:“你今天过线了。” 沉西月心知陈墨白更疼着自己,小声地同他解释道:“我今天是事出有因,演奏结束的时候忽然体热得厉害,就跟、就跟以前想要的时候一个样,不,感觉还强百倍不止……” 陈墨白脸色不明,眼神落在她身上,抚了抚她后脑:“先去洗澡,然后来找我。” “……哦。”沉西月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自己洗。” 陈墨白看她一眼,才淡声应允:“嗯。” 沉西月落到地上环着胸,和旁边要吃人似的盯着她的贺温纶对视一眼,小步朝浴室挪去。 “沈西月你没有心的吗” 从浴室出来,暖热的水汽向浓浓的夜色漫开。沉西月擦着发尾的水,见到两间主卧只有一间开着门亮着灯。 整齐的四边形灯光落在木地板上与黑夜分明,沉西月从前面过去,听得里面咚的一声闷响,终于又顿住了脚步,折返回来。 沉西月倚在门边,一眼就看到贺温纶高大的个子盘腿坐在床边,她拍拍他的肩膀:“贺温纶?” 贺温纶缩着肩不吭声,等她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垂着脑袋转到另一边,眼皮似乎隐隐地肿着。 他才嘴里哼一下:“你来干什么。” 沉西月弯腰蹲下,她平素是个最不爱跟人争执的性子,知道贺温纶这人跟他讲理讲不通,须得顺着他来:“我刚刚态度不太好,来跟你道个歉,别生气了。” “我不要你的道歉。” 贺温纶胸膛下那块地方又一抽一抽痛起来,躲开她的手:“你就会敷衍我。” “那你要怎么样?”沉西月绕到他前面,总算他这次没躲开,跟她交握着双手:“可你也吼我了,你以前说过再也不会凶我的。” 贺温纶失语,把头低得更下去,嘴里的嗫喏难以听清:“那不一样的,我……” 沉西月微笑了下,假意没听清地站起身:“真的不想理我啊?那我走了。” “不准走!” 贺温纶一把拉住她的手,抬起的脸表情又凶又恶。 就是眼睛红红的,不怎么有威慑力。 他嗓子依然哑:“你想要我消气,就要主动来哄我。” 沉西月从善如流地环住他的腰:“成,别气了,我都洗干净了,什么都没有了,明天那些痕迹也会消掉的。” 贺温纶听得又想哭:“洗干净了就是没发生过吗,怎么能这样算,沉西月你没有心的吗?” 沉西月无奈地在他气得一耸一耸的胸膛里蹭蹭,温声保证道:“可是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而已,我对外面的男人没有兴趣的,你见我喜欢过谁吗。我们都在一起好几年了,我不会因为别人离开你的。” 贺温纶听着她的保证,妒忌和怒火交织着往上翻滚,面上染着一阵血气的红,又尽力地忍耐下去,脖子上青筋直颤。 沉西月埋在他胸膛里一无所觉,还在慢声细语道:“我以后会注意的,就许我初犯好不好?一定没有下次了。” 贺温纶的心脏堵得慌,闷着声不想让她揭过去。可是……可是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他能怎么样呢?是他需要沉西月,而不是沉西月需要他。 没听到回应,沉西月抬眼打量他:“你是不是嫌我脏了,就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贺温纶没想到都这样了还要被她倒打一耙,本就郁结一团的心情又添急躁,带着哭腔的语气都凶了起来:“我没嫌你,你不要转移话题。随便找个野男人就想甩开我,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沉西月状似无奈,轻声哄慰着他:“我也甩不开你呀,你不想我们分开,不分开就是了。” 贺温纶的手成拳按在地上,任由她讨好地搂住自己的腰,也不回抱她,瓮声道:“你还说我们没关系,我没资格管你。” 沉西月挑眉:“有吗?” 贺温纶咬了下牙:“有,你还不认。” “没不认啊,我们确实没什么关系吧。” 贺温纶呼吸一顿,粗黑的眉毛纠成一团,腮肉咬得跳抖。 沉西月思索地望着他,他们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 若说男女朋友,哪有一个女生会有两个男友呢?从肉体关系来看,难道他们是炮友? 瞄见贺温纶脸色难看,沉西月有点心软了,拍拍他顺毛道:“好吧好吧……温纶是我的男朋友,可以管我,行吗?” 贺温纶耳朵被挠痒痒了似的动了动,脸色舒展开,把手回环住她的腰,搂住她在怀里。 沉西月见到他手里掉出去什么东西,是她平日喜欢枕的那只蚕丝枕,他原先竟是抱着一只枕头,现在把枕头扔了换了她抱着。 她哭笑不得,贺温纶以前好像就说过她身上很香,比起陈墨白,他特别像个嗅觉敏感的小动物,喜欢趴在她身上嗅闻,尤其是和她吵架之后。 “快点亲我。” 沉西月将嘴唇印到他嘴角,贺温纶肿起的眼皮眨了眨,嘟囔着:“我都以为你不要我了。” 只此一次 安抚过贺温纶,沉西月又路过另一间卧室。卧室里空无一人,倒是露台在夜空下亮着一盏闪闪烁烁的小夜灯。 沉西月迎着早秋的凉风朝那边过去,陈墨白果然坐在那里等她。 墙角野生醋栗的香气里掺杂一点烟草的余味,他坐在铺了软垫的扶手椅上。 “月月。” 陈墨白看到她,朝她伸出手,沉西月坐到他腿上,发尾还有点湿,他接过去替她一下一下地轻轻擦拭。 沉西月能看到他从没有什么表情变成了那种煦煦的笑意,但也能凭借对他的熟悉感觉到他的心情不佳。 哪怕是在温和地问着她今天在典礼上的状况、演奏的曲目,也不过是强颜欢笑。 终于,他还是问到了:“你今天身体不对,需要做个检查么?” 沉西月眉间显出一点犹疑:“现在做检查吗?会不会已经迟了。其实我想或许是我今天激素状况不对……” 陈墨白便不说话了,边擦边梳开她的发丝。 沉西月其实刚刚走过来就已经很后悔了,一般恋人的行为规范里,都会讲究彼此的忠诚与贞洁。沉西月觉得他们不像情侣,也从不以情侣的身份自处,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才觉得踏出界线之外也无妨。 她同苏林之是露水情缘,一夜即散,同他们也是这样,哪天他们中的谁腻了,就这样结束即可。 可是贺温纶和陈墨白的表现让沉西月意识到事情并没这么简单。 贺温纶今晚知道后会憋屈愤懑,焉知陈墨白的神伤会比他少么。 平心而论,陈墨白对她很好,哪怕身处异国,他也把她的习惯和喜好记得清楚,对她的心理洞察比她自己还准确。 和贺温纶那个有点缺心眼的性格不同,陈墨白从不惹她不快。不但有求必应,对她的要求少得可怜,连她的身体指标和需要注意的事项,他也会在每次出差前跟管家交代清楚。 他对她生活的周到关心,乃至小心翼翼,时常好到让沉西月不明白他何以会如此。 而这情意是如他彬彬有礼的本人一样,温和脉脉的,他明白她在和他与贺温纶的关系里摇摆,他也从不逼她对他们做选择。 沉西月微拧着眉心有余愧,今晚真是她太过分了。 还好,她现在已经洗干净了。只此一次——人生哪能没有放纵过一次的时候呢? 沉西月轻轻舒着气,将手交到他手里。 “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你知道我,我以前对这些事并不上心,都是跟着你们主导。” 沉西月的手指在陈墨白掌心细细地挠,陈墨白不语,神色里还凝着一点郁气。 “阿白,我这会儿也很后悔。之前是我有意回避了这个问题,我们这么久了,都还没有个关系定下来。我刚刚跟温纶说了,我以后会拿你们当男朋友对待的。” 沉西月贴在他掌心里蹭了蹭脸,翘着睫毛眼睛闪闪地看他:“就原谅我这回,好吗?” 陈墨白笑意勉强,掌心抚她白嫩脸颊:“没有生你的气,像你说的,你没有跟我们确定过关系,所以总是随时有抽身离开的打算。” 沉西月愣了愣,有些意外他鲜少说话如此刺人:“是,可是以后我就不会了。” “那么,至少应该告诉我对方是谁。” 沉西月把苏林之的名字到嘴边转了转,又咽回去,虑及贺温纶刚知道的时候说着要杀人的神态,那可不似作假。 “你们就都别问了,我会处理好的。” 你们导师吃饭,给你灌酒? 沉西月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荀政。 她陪做横向课题的师兄师姐出来应酬,接待对方公司的项目负责人,订的是校区附近一家高档酒楼。 横向课题的商务宴请一向不少,既是为之前的成果庆功,也是给后面的对接做铺垫,之前的技术转化顺利,对方公司很满意,席上少不得拿了四五瓶白酒来喝。 严教授年纪大,都是几个硕博在挡酒,沉西月不算核心成员,坐在角落里听着他们说话,倒是她旁边的殷柔,说起来和那位老板是沾亲带故的关系,聊得格外热络。 沉西月只埋头吃自己面前的小食,也不去转桌,更不搭话,皮相通着骨相都精致的人坐在角落里,别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淡雅。 她偶然把目光落在对面的老板吃的药片上,那国字脸的地中海却一直在关注她,见状笑了下:“最近流感流行,我体质差,有点感染了,还在吃药。” 众人都奉承他费心劳苦,劝他不必勉强,殷柔陪笑:“难怪上回见您精神比现在好,您多加注意保养。” 胶囊颜色鲜艳,装在撕掉了包装纸的白色瓶子里,让沉西月看着不大舒服,她总觉得不大对劲。 沉西月推开椅子站起来:“我想出去一下。” “小学妹现在就走,也不陪着喝一杯么?” 那个姓郭的学长把她叫住,笑容晏晏递了只酒杯来。 沉西月看着是新拆封的,白酒用的最小巧的那种杯子,约莫几毫克酒精,接过来一口喝了。 辛辣的味道灼喉,沉西月白皙眼皮搭着,轻轻把杯子放下,满座无不啧啧称好。 沉西月面上还是淡淡的,点头致意一下就披衣出去了。 围栏门合上,殷柔笑着跟几人解释:“西月是我们校花,性格有点高冷,随她去吧,一会还把她叫回来。” 地中海男人笑吟吟看着沉西月走过去的身影,大度地摆摆手:“不见怪不见怪,难得小学妹温柔娴静。” 话中有深意,殷柔跟郭高对视一眼,都只笑不语。 沉西月没走多远,就看见前面前拥后簇过去的一行商务人士。 - 荀政婉拒了客户的盛情,只接过来房卡拿在手里,手臂上挂着衣服上楼去寻房间,客户找来暖场的女公关却执意要送他去门口。 电梯门即将合上,一个年轻的女声叫了声:“等等。” 沉西月进了电梯站定,望着亮着的16楼的按钮,手指在上面滑梭一下。 余光里,荀政靠在电梯一侧头也没抬地回着消息,旁边一个穿一字肩包臀裙的女人一直在给他找话,腔调婉婉转转。 沉西月清清嗓子咳了一声,女人止住话头看了眼她。 风衣长裤,一副附近学校的学生妹打扮。正脸看不到,鼻子倒是挺,肌肤又白,不难看出是极嫩的一颗水葱似的人。 女人往上转了下眼睛,还是把目光原封不动落回到西装笔挺的荀政身上。 却见荀政不知何时也在直直盯着那边的少女瞧,甚至于目光灼热起来,眼角都有了细细的笑意。 “西月。” 沉西月转过来,歪头眯了下眼:“荀总。” 荀政问她:“怎么在这里?” “陪导师吃饭,出来透个气。” 她脸色酡红,和白净肤色对比鲜明,荀政微蹙起眉:“过来。” 沉西月闻言朝他走了一步,还有一步是半跌了下去。 亏得荀政把她扶住:“这是怎么,喝醉了?你们导师吃饭,给你灌酒?” 沉西月摇头:“就喝了一杯。” 只是陈墨白素日不让她碰酒精,应酬一概不许她去,是以沉西月只有一杯啤酒都能红了脸的酒量,何况刚刚直接闷了一口白的。 荀政不知道她席上情形,但不放心她一个人半醉不醒地在这种地方游荡。 “那去我那解下酒,嗯?” 电梯门应声打开,沉西月看着他搀自己的手,又看看旁边美艳的女公关,啧了一下把脸扭开。 “不必,改天再见吧荀总。” “你有几个男朋友?” 荀政几步追上去,扣了她的手把她拉住低声问:“这又是去哪里?这是16楼。” 沉西月慢慢停下,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发怔。 16楼是酒店的顶楼,习惯上酒店都会在顶楼布置几间大房型的套房。 沉西月捏了捏眉头:“我去天台吹风,您有事就别管我了,免得我扰了您的雅兴。” “我没有事,西月,我回国本就是想来见你的。” 荀政手腕用力把她转过来:“你确定要现在去吹风么。” 沉西月静静抬起眸子,看了他沉静英俊的脸,摇摇头:“您都没有告诉我。” “本来计划明天找你的,你的论文不是还想找我帮你给材料把把关么。” 宽大的手掌执着沉西月的手腕,传来清晰分明的热度,低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沉西月觉得脸好像更热了些。 她清凌凌的眸子乌黑地盯着他,似乎有些迷蒙的雾气。 荀政叹一口气:“我没有别的安排,你误会了。” 婀娜的女公关将他们的一拉一扯看了个尽,撇撇嘴不再拦着荀政:“原来荀总自己有女伴,早说就是。” 她施施然又回去按电梯,电梯还停在这一层,沉西月听得那女人进去了还在说什么“打扮也不像啊”。 沉西月问荀政:“她说我像什么?” “没什么。”荀政拉着她的手带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沉西月犹疑着该不该跟他走,运速缓慢的大脑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荀政索性揽着她往前去。 一进房荀政就给她泡茶,沉西月嫌热脱了风衣,里面的毛衣却很不规矩,勾勒着她宽宽窄窄的曲线,又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水壶热气腾腾地烧起来,荀政透过雾气看她:“你导师还是严教授么,跟了几个人来吃饭的?” “是他,不过严教授现在只管方向,跑数据都不太过问了,我室友让我下个idea再找一位合作的教授。” 沉西月又掰手指头数今天的面孔:“跟了几个师兄师姐,横向课题的,我都不大熟。” 荀政笑了下:“你醉了,打算是怎么回去?” 沉西月想了想,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贺温纶和陈墨白昨晚的样子在她眼前一闪而过,沉西月心尖颤了下,捧着手机解锁faceid很认真地道:“找男朋友来接我。” 荀政擦杯盏的手倏地捏紧:“男朋友?你交男朋友了?” “嗯。”沉西月觉得自己越发昏沉了,她不喜欢这种思维迟钝的感觉,拍拍自己的脸:“我的男朋友们对我很好,不能再让他们伤心了。” 热水在壶里咕噜噜滚开,烧水壶自动跳了开关,红茶也已经在杯中放好,干瘪的叶片亟待舒展,荀政却没去理。 “男朋友们?” 荀政勾出一点不达眼底的笑,扯住她手腕。 “你有几个男朋友?” “一个?唔,两个?” 沉西月低头在手机上给陈墨白打着字,冷不丁顶端跳出来一条验证消息。 【SLZ:男朋友 申请添加你为好友】 沉西月看着上面的字倒清楚,拧着眉困惑住了:“怎么还有一个?” 荀政被她迷茫的语气气笑了下,眼瞳中印着顶端的名字,手掌盖住屏幕、将手机从她手中丢开。 沉西月的腰上跟着搭上来一只手,不像刚刚在电梯前搂她的规矩克制,收紧的力道将她带到了自己怀里。 “我竟然从不知道,西月这样受人欢迎。” 热乎的气息撒到耳垂上,沉西月瞳孔微微放大,听得他说着有些咬牙的味道:“你对别人倒是来者不拒。” “没有道理你的身体只对他们有反应。” 得知心爱少女有了男友后的苦涩未达心头,转瞬化为莫名的怒意升起。 明知逾越,荀政还是不经允许就抱了她。 既然西月觉得恋爱可以随便,那么这种程度的接触,她根本也不会介意吧。 她跟她的男友们都做到哪一步了? 荀政身上也有薄薄的酒气,沉西月怔愣着倚到他怀里,和他气息交缠到一块,成熟男人的天竺葵辛香混合着酒气,引得沉西月鼻尖一动一动,几分迷糊的可爱。 他贴着她的腰,脸色不减沉郁:“你的男友们知道对方的存在么?” 沉西月想了想,抬头道:“知道。” 那就不是沉西月自恃资本的刻意引诱,而是透明且自愿的sex partner或者open relationship了。 荀政久在彼岸生活,很清楚那些流行的开放式关系的定义,他所熟悉的阶层里联姻夫妻之间的生活,也差不多是那些流行定义的翻版。但是,他额角跳了跳,不免又惊又怒,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去。 这些怎么会发生在根本就不通情事的沉西月身上? 荀政把她抱到腿上,尽量使自己语气温和地表露不赞成:“西月,我知道你已经成年了,有慰藉情欲的需求,也能够自主选择伴侣。我是想说,这样的关系很难保证安全。” 感染、早孕、疾病和隐私风险,哪一项都是还怀里年轻的少女负担不起的。 “不,不会的。”沉西月侧着耳朵,听明白荀政是误会了:“他们和我都是固定关系,没有别人,我会定期做体检。” 沉西月的后背紧靠着他的胸膛,感到一阵雨天将至的潮湿燥热。 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拘泥,看着腰上的手臂低声道:“也许这和常人的观念不相符,但我们都是无法舍弃彼此。” 荀政的手在她腰后握成了拳,又渐渐放开。 “西月是想说,他们都是你的入幕之宾?” 沉西月不语,却是默认。 荀政蓦然笑了下:“那你愿意跟我接个吻吗?” 沉西月眉心笼在一起,头有点晕晕地,荀政的提议好像不大可行,她却一下子想不明白为什么不可行。 荀政低眸睨着她,头顶光晕使他深邃眼眶像吸引她深入的漩涡。 “不……唔。” 嘴唇已经被他捕获,在他口腔中被吮吸揉捏,沉西月看着放大的英俊面孔:“不行,荀总,你、你不行。” 荀政一边亲她一边解锁了手机,捏着她下颌不让她在他滑动屏幕的间隙逃开。 很快一份电子版文档出现在沉西月的眼前。 “我的健康报告。” 他手颇有威胁地往下抚摸着,放在了毛衣的边缘,裤装的顶上。 沉西月眼睛扫过荀政刻意放大给她看的栏目,腿根下意识地一夹紧,居然已经在燥热的亲吻和推拒中湿润了些。 荀政又啄了下她湿润的嘴唇:“我的健康状况良好,也很干净。” 沉西月被他湿热的吻蛊惑了,看着他深黑的眸跟着喃喃:“是了……您很健康。” 荀政低笑了下,嘴唇覆在她唇珠上:“西月,和我做吧。” 沉西月浑身一抖,两腿夹了下。 “不、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 沉西月掩面把头低了下去,有些难以招架这样的荀政:“我们认识的太久了……荀总,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叔叔的。我们怎么能……这样呢?” 荀政的手掀开她毛衣的下缘,冰冰凉伸进去:“意思是你对我没有欲望?” “嗯……” 沉西月腰椎后方强烈地酥了下,一声应答生生转成了呻吟般的语调。 “我不相信。”荀政沉吟了下,思考中的语调有种理性的撩人,如果忽略他触着她背部的手的话:“没有道理你的身体只对他们有反应。” 的确,沉西月羞耻地发现自己又在渴望男友以外的人的肉体。 她被调弄得太敏感了,对于能给予她视觉审美的男人的接触毫无抵抗之力。 别墅里的角色扮演,也有过一次叔叔和女学生的戏码,但那时沉西月可以不害羞地在陈墨白和贺温纶的指引下说出来淫言,和眼下的真实情境相差太多。 她对荀政并非没有任何好感,那个在他家中度过的暑假,那些在教诲和交谈中种下的应该归类为景仰和依赖的东西,这一刻居然统统变了质,从师生情谊的果实腐烂发酵成不堪的欲望。 “我该回去了。”沉西月不自在地侧头去找自己被丢下的手机。 荀政把她再次拉回来扣紧,锐利的眸子紧盯她逃避的眼。 “西月,你是嫌弃我,还是我不够资格做你的入幕之宾?” 性冷淡还这么湿? 沉西月被他拉到了他腰腹上跌坐着,隐秘湿润之地隔着裤子和他紧贴,沉西月悄悄夹了下私处缓解渴望,闭目换了几息。 “都不是。”沉西月点着自己的额头来缓解眩晕感,想从思维乱流里理顺出条理来:“您很好看,也很有实力……” 荀政泛着微光的眸子和她对着,偏要打乱她的条理:“可是?” “可是我拿您当我的老师、长辈,我真的不能接受我们之间有这样的关系。” 荀政的手已经被暖成了她体温的温度,在她背上游走:“你可以接受的,西月,你也想要了。” 沉西月捂着半边脸,曲指敲自己的太阳穴:“不,我不想要。想到是您的话,我对您会性冷淡的。” 荀政摸着她蝴蝶脊骨的手顿住:“性冷淡?” 沉西月用力点头。 “这是个伪命题,你怎么证明你确实冷淡?你的背在发抖,脸很红,一般来说这是女性动情的反应。” 怎么证明? 沉西月闭了下眼,一时分不清自己的神智是从海水中浮起,还是被卷入了深渊。 奶头硬了,穴也湿了,而且在越来越湿。 “我可以看一下吗?”荀政凝视着她脸蛋的绯红,轻声问道:“让我确认一下。” 鼻尖的天竺葵辛香、眼前板正禁欲的西装衬衫…… 沉西月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冰雪般的容颜散布着春意的迷乱。 “不然的话,我不太能接受你的拒绝,这对男士的求偶能力是一种否定。” 沉西月还是想暂时离开他的怀抱,让自己能冷静一下。 “我想不出来我应不应该同意。” 荀政轻轻捂住她的眼睛:“那就不想了。” “就算我……”沉西月咬咬唇,软着声问他:“那您呢?您为什么想和我做?” 荀政沉沉看着她,拇指抚了下她的眉尾,仿佛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古董玉器。 “因为喜欢西月很久了,对你产生欲望是很自然的事情。” 他抱她腰的手微微松开,沉西月坐到了他鼓囊的胯上,意识到臀后的东西是什么,沉西月一下脸色爆红。 到了这个地步,抵抗似乎已经没了多大意义。沉西月紧着的是心理那根名为歉疚的弦。 温纶,阿白,对不起…… 衣服脱得很快,奶球挤在两个人胸前,荀政捧在手里揉了两下,手感软嫩得不可思议,荀政眼中满是惊叹和喜爱。 他扶着粗长的一根紫胀肉棒去顶嫩乎乎的两瓣肉唇,才一碰上,荀政就敛眉去用手掰开她白嫩的花瓣。 “你放松一些。” 水液从穴口漫出来,他眉毛轻抬了下,哑着嗓音问她:“怎么这么湿?不是性冷淡?嗯?” 沉西月早已起了兴,私处一片润泽不堪,手去捏两下嫩瓣,里面汁液溢出来,裹在龟头上,把外阴打湿得触手滑腻。 “阴蒂也硬了,真不像不想要的样子。” 粗粝的拇指刮了刮蒂头,沉西月浑身颤一下,阴茎乘机顺着张开的穴嘴送进去。 穴道整个把他包吞下去,肉壁一层一层依附上来,把他紧夹含住,荀政顶腰把花穴入到了底,龟头撞上宫口,两人齐齐叹出声。 荀政扫了眼交合在一起的部位,少女比想象得还要湿、还要软,他一使力,整根都几乎推了进去,囊袋贴在撑得大开的穴口外。 “这是不想要的样子吗?” 荀政沉声质问沉西月,沉西月被插得又撑又爽,头皮都麻了,低头不敢看他。 “您别说了。” 头被强硬抬起来,面上神情也是淡淡的,只脸颊染着一层粉。 她的眼睛向下看着,垂下鸦羽似的睫毛,浓稠的墨黑的眉与殊丽白肤相映衬,冷素得像一幅写意画。 若不是身下的穴绞着顶进去的阳具吸得热情,龟头胡乱撞到几片软肉,呲出一缕一缕的水液,都想象不出这样冰肌玉骨的美人如此淫媚。 荀政的手抹了下她的颌骨,沉稳的语调喑哑地评价着:“真紧,里面好像在咬人。” 说着又往她媚处撞两下,美人咬着唇蹙起眉,睫羽一阵轻抖,下面节律地吞吐,竟是小小到了一回。 沉西月顾忌着不肯出声,却不知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清冷样子配着湿热的穴,越发让男人生出凌辱她的心思。 “西月,出声。” 沉西月不肯,洁白的齿咬在嫣红下唇。 荀政一下一下捧着她进出,力道很是有些气怒中的沉,龟头沉甸甸地撞上花心,阴茎的虬结和她刮蹭,退出时明显的水痕洇湿下体。 微博:炖肉的闻人醉 限制高潮 沉西月任他折腾也不吭声,只是眼神蒙着雾气越发迷离,鼻腔里破碎地溢出喘。 牛乳似的手臂扶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形,一对奶子还随着下身的碰撞颠簸。 “荀总,您快好了么?” 荀政道:“没有。” 沉西月便只能闭目抵御过于激烈的情潮,以免自己在和长辈的欢爱里淫荡地沉溺。 荀政扫了眼她湿红的穴口,阴茎出得多一些时会拽出来一点穴口的嫩肉,水渍覆着黏膜鲜红。 他鬓角青筋绷了下,收住泄精的趋势,依旧稳稳地抽动肉棒进出小穴。 沉西月弯了点腰,实在有点坚持不住了。忍耐的欲望积攒在小腹,她不敢由着淫性夹摩肉棒,稍一用力甬道就有抽搐的征兆,只能把力气放到腹部,甬道则放松再放松。 与上次高潮已经过了一段时间,穴道湿透得满载着水液,与肉棒相擦的地方不断渗水,像个满装水的袋子,一戳就会全洒出来。 荀政捏揉一下她屁股,沉声道:“刺激不够。” 沉西月一直憋着不敢高潮,都快被体内的肉棒磨疯了,还要听他嫌弃,当即不悦地打开眼望着他:“您去找别人吧,我爱莫能助。” 荀政轻笑一下,捞了她的腰回来,重新撞进去。 “找谁?我只愿意操你,你看不出么?不然刚刚也不带你进来了。” 荀政恼她轻易把自己交付给别人,有意磋磨她:“只是西月既然是个骚性的逼,当年怎么没让我来替你排遣?” 沉西月穴道猛然收夹,她眸子一涣散,穴内敏感处正对着插入的龟头,腰臀抖出了绵软的形状。 喘息里呻吟着,嫩逼裹紧了埋进的肉根,甬道一阵缠人热烈的收缩。 “啊……” “声音真好听。” 荀政笑笑,仍揉她的屁股,抱起她泛粉的雪白身子架去酒柜上,顶着她高潮的力气拔了阴茎,随手拆了柜子里的套子套上。 套子紧贴着皮肉,只包住他半截,也只能先如此了。 膝盖垫着毛巾,转过沉西月的腿,让冷美人撅臀摆成趴跪的姿势,龟头抵开穴口重新插进去。 大手掐着纤细的腰,阴茎重重地对着粉穴狠撞,一点不再留情,次次都要顶到宫口,少女眼睫一湿,高潮的虚浮还没过去,又被顶着脊骨输送来翻覆的快慰,再也控不住地媚穴不断紧绞痉挛。 “啊,啊,不要这样……求您了,这样会高潮的。” “操逼不就是为了让你高潮吗?不用忍着。” 荀政边撞边粗声斥她:“你同别人也这样忍着骚逼不高潮?不叫出声?” 沉西月受不住这样的狠撞,穴里一波一波地咬他吞他,连宫口都不知何时被凿了开,将硕大的圆头咽了进去。 这样大开大合的蛮干很容易带来强制高潮,她腿根发麻,软嫩的甬道痉挛几乎没停过,嗓子里也高高低低呻吟不止。 少女动听脆弱的呻吟终于让身后的力气消停了一些,荀政扶着她的屁股射了一次,又换套插进去,带她去床上继续。 小穴淫荡会潮喷 苏林之的验证申请到第二天才通过,沉西月被操了一夜的穴,到后面套都不够用了,荀政还压着她无套地搞了几回,只是最后都抽出去射的精。 她嗓子也叫得哑了,顶着黑眼圈一边回手机一边喝着温水舒缓。 荀政搂着她的腰,手穿过来把着她的乳弹捏。 苏林之的备注打得不正经,一加上她,发来的话反而正经得让沉西月觉得自己的收看姿势不大对头。 他说的是让她不要同意新论文和人组队的事情。 沉西月攒起眉头,她要开新的项目,内容是在之前的大课题成果上做一个细化延伸,这事苏林之怎么知道? 沉西月偷偷压着手机,发消息要跟苏林之约时间面谈。 荀政的手还放在她胸前,声音从头顶传来:“奶头又硬了,西月一直都这么淫荡么?” 沉西月闻言把手机掩在面前,臊得脸红。 昨晚她不肯叫出声,最后被压在柜子上、又换到床上操了许久,嗓子都哑了,还喷了水,被他戏笑自己小穴淫荡会潮喷。 真是昏了头,跟自己从小认识的叔叔搞在一起。 沉西月拍开他的手,起来换了衣服,站在床前提起裤子,把风衣一披,又是那副矜冷的样子。 荀政凝视着她:“现在要走?” “嗯,你把材料评定微信发我吧,有什么再视频谈,我昨晚本来就要回去的。” 沉西月淡着眉目,手腕伶仃,衣服面料纽扣无不精细,举止又娇贵又矜持的模样。 荀政还是沉默看着她,沉西月心知他要听什么,眼睛不敢往他身上望,只跟他道:“你坚持要这样,现在做也做过了。就别再惦记我了,叔叔,我们还是应该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荀政反而笑了:“你觉得呢?可以吗?” 沉西月讷讷不语,荀政拿着她的手握住:“你可以不当回事,但我有我的责任要负。” 不等沉西月来抹开他的手,荀政就松了开,朝她温和地笑笑:“去忙吧。” 沉西月回想起来昨晚状态太不对劲,跟苏林之那一晚又很像,趁着周末去找机构验了血,加急等结果,顺便约在鉴定机构不远的咖啡馆跟苏林之碰头。 苏林之戴着只黑色口罩,耳朵夹着几粒耳钉,一件套头衫着装清爽,一进来就很是惹人注目。 沉西月开门见山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打算申请立项?” “你的组队条件上传到学校论坛了,下载量不少,你自己不知道的吗。” 苏林之要了杯摩卡,跟服务员礼貌道过谢,把脸上的黑口罩摘下来,露出精致隽雅的眼睛鼻子。 “我不知道。” 沉西月沉吟了会,摇摇头:“只是原来的论文拎出来做个小课题,含金量没先前那篇高,中了也就二区三区,哪里要这么费事。” 苏林之轻笑一下:“其实我也有点奇怪,你有这个底子在,怎么忽然想起要自己单干?不跟着你原来的组做热门方向?” 沉西月高二保送,同级学生还在读高三时就已经提前入学开始本科课程,又被教授亲自选进实验室,不是内行的人只看得到她成绩优异,不清楚她的实力到底有多超前。 苏林之这一年没少暗中关注她,却是看得明白。以沉西月的天赋,现阶段放着更好的资源和更前沿的题目不去做是很可惜的,尤其是她那个格外看重时效和学习速率的领域。 沉西月一多半是为了帮衬朋友接了这个邀请,如今听得苏林之旁敲侧击地问来,也觉出点不妥。 “你是想说,我朋友有问题?” 苏林之垂眼看着手机,睫毛反着玻璃灯泡的小光点:“你的朋友我不清楚,但我恰好知道我的一个室友在接触你的项目,所以我留心了一下……虽然我还不清楚他们在打什么算盘,但我的建议是你不要为别人浪费这个时间。” 沉西月讶异一下,眼睛睁得有点圆圆的。 苏林之挑眉:“怎么了?觉得我说话太直?” 沉西月笑着摇摇头:“没有,多谢你为我费这个心。” 苏林之轻咳一声,看向别处:“以前我对你忽视了些,以后总会多关照你。” 咖啡摆在旁边,两个人拿来各自饮了一口,满室香气里,苏林之又悄悄看回沉西月。 她自顾自思索着,勺子挑着拉花,竟是一点也没在注意他。 “西月,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决定好了吗?” 在湿腻的舌吻中淫荡地潮吹,淫液溅湿了他的 “什么?”沉西月拿着餐巾按一下嘴角,恍惚的神情收了回来,低下了眼睛:“抱歉……你说的那个事,我办不到也不能同意。” 苏林之抬了抬眼,光点落到黑眸里如寒芒细碎,话语听不出情绪:“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林之,我们只是个意外,并不足以让我放弃我几年来的恋情。” 沉西月握着雕花的杯柄,眼睛看着丝滑流动的奶油浅褐色喝下一口。 她来之前就已经思考过了,而且没花多久就做了决定。她不能遗弃贺温纶和陈墨白。 遗弃,沉西月莫名想起来的是这个词。 贺温纶写在脸上的惶惶不安,陈墨白看似风轻云淡的小心翼翼,都让沉西月忍不下心和他们分手,也许将来他们也会各自走到尽头,但至少不是几厢情浓的现在。 何况跟苏林之在一起又如何呢?只是又换了一个不同的床伴而已,对于欲望的宣泄来说并无区别。 沉西月的目光慢慢落到苏林之的手臂上,他挽了袖子,黑色的紧口袖下皮肤白皙,休闲的打扮他身上也有一股贵气在。 只是在她不敢往上看的地方,苏林之也望着她矜冷不可接近的模样,眼睑覆下两道幽深阴影。 “你很喜欢他?” “还可以。” 沉西月皱了下眉,心中有些不虞。喜欢是什么?贺温纶爱在床上缠着要她说,林之这样淡然惯了的人,那天抱着她在洗手间里也非要听她这么说。 可这只是一句不具备任何效力的轻飘飘承诺而已,快高潮的时候她什么都能说出来。 勺子应声放下,这噪音来自苏林之的手上,自然引起了沉西月的一眼。 苏林之极淡的笑意撞上她:“我没有想过你会喜欢谁,西月,你真的懂这两个字的含义吗?” 沉西月被他挑破敷衍,停顿了数秒后别开眼道:“那就当我是随便说的吧,我不喜欢任何人,但也不讨厌床上的你们。” “床上的我们。” 苏林之重复一遍这句话,蓦地笑了下,修长指节曲起来敲了一下桌子。 “你在意的就只是上床而已?就像你那天在洗手间里勾引……嗯?” 苏林之垂下眼,止住话。 看着自己唇上盖着的一方白嫩手掌,掌心潮湿温热。 扣了她的手腕让她不能躲开,伸出舌尖舔了下。 干净微咸的、含着一点咖啡香,和她浅淡的体香。 这香味曾经缭绕在他家的书房里,中学时代他的母亲常常把住在市局家属院另一边的沉家小女儿请到家中,在他的书房里和他一起学习一整天。 虽然是母亲为他做主的邀请,但苏林之知道自己从不讨厌沉西月,他的领地从那时起就只为她开放。 准确地说,是为她清淡的呼吸、安静的家教、和可以跟他在学习内容上对话的机敏开放。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时纯洁得像水晶玻璃的邻家妹妹,现在是舞会上让男生都倾倒的女神,懂得利用自己的媚惑周旋在男人之间。 十六岁就穿着薄薄的内衣潜入酒店套房里,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赤裸下体要和他上床,在湿腻的舌吻中淫荡地潮吹,淫液溅湿了他的裤腿,两年后又把他诱惑进洗手间里和他偷情欢爱。 沉西月手心发热,这热度还在往她肢体里流去。 但容颜矜淡的少女微敛着黛眉、轻抿唇,一只手被男人按着,另一只手扶着鬓,仍旧让她看上去如此清高难以接近。 苏林之将她手掌按紧了一些,勾开一丝轻淡的笑。 “那就只做爱吧,沉西月,做你喜欢的,刺激的性爱。” 沉西月舒开眼,清凌凌睨他。 苏林之没有多余的地方触碰她,这里是对坐的咖啡厅卡座,他们也不可能有更多的肢体接触—— 除了桌下轻轻压着她膝盖的长腿,顺着她的反方向用力抵开她的双膝。 微博:炖肉的闻人醉 天台做爱 公寓顶楼。 苏林之挑了湿透的那条蕾丝带子拨到一边,扶着性器对准水淋淋的肉穴,握住沉西月一手可掌控的细腰,把她往外的屁股勾回来,深红阴茎半强制地送入小穴中,向两侧挤开甬道内湿红的软肉。 附近一带最好的夜景倒挂在脚下,万千灯火如明星辉映闪烁,沉西月却无暇欣赏。 炽热的欲望完全塞进体内,臀部被向后提着,稚软的花唇无力抵抗,肉棒肆意磨砥花蒂抽送,顶上深处的敏感。 这是一个因为愠怒而略带粗鲁的姿势。 沉西月被迫弯了点腰配合他,身子被他撞得一会前一会后,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空中打着颤,回头跟他抱怨:“轻、轻点呀,都站不住了。” “轻点你怎么爽,水真多。” “你怎么一下就全都进来了,好酸的,别顶那里啊……” 习习的夜风里少女娇声斥责他,媚吟的嗓音喘得不成声,苏林之被她绞裹一气,还是次次把肉根送到底,往娇嫩的宫口挺撞,囊袋拍击到花户上无比色情。 沉西月更加受不了了,脑袋一低靠到石墙,额头在粗糙的墙上蹭了几道石灰。 伴随着身后又深又快的一进一出,光洁的额头擦了一个来回就红了,亲着她背脊沟的苏林之留神着她的动静,手掌护到她额头前面。 公寓顶层的天台设计成了一处360°观景台,环绕着顶层休息室是回形的宽敞过道,休息室内的光线穿过落地玻璃窗边的绿植,洒在两人相贴的腿边,照亮两双皮鞋和高跟。 苏林之只解了皮带,沉西月也只撩着裙子,裙摆堆起来盖着丰满的屁股。 裙下,少女的私处被完全撑开,吞着硕长的阴茎。 后方的休息室隐隐还有人影走动,沉西月格外地紧张,穴又紧又湿,苏林之操得眼睛都红了,不住地拿淫言秽语欺负怀里的少女,说她逼紧水多,一边不要一边咬人,骚得没边。 上楼时清冷的少女可不是粉红着脸颊,眯起水润的眼睛,舒服得软软的腔调似哭非哭。 轻松把少女送到一次,苏林之将没了力气的沉西月提起来,放缓了进出的速度,抵着深处缓慢厮磨。 “蹭到阴蒂了,好酸……啊,不要呜呜唔……” 苏林之忽然捂住沉西月的嘴,把她按进怀里不让她出声。 湿润的杏眼去瞧他,苏林之只咬着她耳垂喘一声,也没再戏弄她高潮得太快,眼神向旁边一扫。 沉西月顺着方向随意地看过去,眼睛悚然睁大。 惊吓体现在交合着的穴里,就是突然的紧张阻涩,埋进去的阴茎像被这张贪吃小嘴紧紧吸附住,不能随意拔出。 “怕?”苏林之含糊地笑了下,干净手指去揉她的阴蒂。 “没事,他们看不到的,只要你别叫出来。” 沉西月呼吸猛地颤,差点就叫出口了。 男人手指扒开肿胀的花唇,从细软包皮里揪出充血的花蒂,这个动作可不怎么温柔。 整治 苏林之低声笑一下:“放松。” 绷紧的窄穴一点点松懈,但嫩逼尺寸相当有限,也没法松太多,苏林之勉强满意,没再拧阴蒂,只涂抹着沾了一层晶莹水液的花唇,重新开始小幅抽送阴茎。 沉西月吓得回不来神,脸上粉红的血色褪了发白,被他操着像在经受一轮强奸。 石子铺就的小路另一边,一道长身玉立的儒雅身影低头看着表,漫不经心地对几个黑衣保镖吩咐了什么。 高大的保镖压着两个可怜的男人,像提起小鸡仔似的,把他们的上半身提到护栏外面。 两个男人下半身着不了地,上半身倒吊在空中,像两串挂在栏外风干的腊肉,嘴里堵着破抹布,瞪着眼憋红了脸。 陈墨白笑吟吟地站在栏杆前。 他穿着整套的西服马甲,打着温莎结、别着领针,外套扣子上挂下来一串怀表链,仪表典雅得像一位贵族,刚从衣香鬓影的舞会离开,专程来处置一些不宜见光的事情。 “……她是我的未婚妻,你们打错主意了。” 其中一个瘦高的男人半边身体悬在近百米的高空,嘴里塞着一大团抹布,扭曲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唔唔——不——” 陈墨白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弯曲成一个松松的拳头,握在嘴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们还什么都没干,是吧?” 食指虚抵着嘴唇,陈墨白若有所思。 “不,还是干了一些的。” 陈墨白书卷气的面容浸在黑夜中无端阴冷:“我未婚妻不能喝酒,你给她喝的东西里,动了什么手脚?” 陈墨白这一世盯得沉西月格外紧,连带也很提防着她周围的人,她预约血检的消息和结果都第一时间就传给了他。 血检结果显示她被下过一种高浓度的催情药物。 难怪,西月虽然这几年被他们宠得娇蛮些,但保守矜持是骨子里的,也不至于就那么把持不住,随便和一个男人都上床,还是连着两次如此。 陈墨白单手叉腰,不那么优雅地卷起了一截衣尾,抬起皮鞋踩到那男人的腿上。 只见他长腿缓缓伸开,把男人往高楼外蹬。 男人的惨叫被抹布堵着,眼睛瞪得快掉出来。 “唔唔唔唔!!!” 高楼的夜风猎猎地吹着他的头发,衣服顺着重力掉在他肩颈处,躯干暴露在风里,血液也冲着朝下的头部聚集。 男人面红耳赤,四肢冰凉,睁开眼又会看到头顶倒悬如无数星辰的城市灯光,闭上眼会听到如同高速坠落一般的风声呼啸。 时间被拉得无限长,不知过了许久。 郭高双眼发直地望着虚空,他猜自己可能已经掉了下去,肉身已经不存,是灵魂飘到了半空中。 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人要他死? 沉西月。 郭高浑浑噩噩地想到她。 她真是个让人厌恶的婊子,所有的婊子都和她差不多。 因为他的前女友也是这样骗走了他的作品,又把他给一脚踹开,他无比清楚她们的德性。装得比谁都清高,实则下贱到泥里了,这些女人怎么可能有本事靠自己做出成果?不过是靠着长相狐媚异性来为自己窃取利益。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还好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她那副外表骗过。 他串通那个可怜的女孩,找来沉西月的仰慕者混进她的团队,是计划要揭发她的真面目—— 不,等等,这些事情还在设想中,他明明还没对她做什么! 暴烈的一脚重击在郭高腿上,拽回了他游荡的思绪,也打破了这个可笑姿势的平衡,把他从栏杆外踩了回来。 骨头踩裂的巨大痛苦,却是活着的真实。 郭高瘫在地上,靠着石墙,四肢不正常地剧烈抽搐,眼睛翻出眼白,半天回不过神自己死里逃生了。 直到惊吓过度分泌的口水被抹布呛住,他脸色通红地被保镖丢掉嘴里的抹布,趴在绿化的泥土里咳得撕心裂肺。 “咳咳咳,咳咳咳” 陈墨白摘下白手套,随手递给保镖,扫过他的眼神宛若修罗。 “想活命的话,离沉西月越远越好。不要耍小聪明,她不是你们能惹的人。” 吃饱了翻脸不认人(1k8) 天台另一侧,沉西月面色潮红,发丝汗湿了黏在脸上,裙子也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褶皱。 苏林之抱着她换到了陈墨白的身影已经被中央的休息室隔开,看不到了。 他扶着她的腰,为她抚平衣衫几道明显的褶子,低醇的嗓音落在她耳朵里:“还好吗?需不需要开个房休息一下?” 沉西月垂下眼皮,按了按自己高度紧张之下不太灵活的手指。 白嫩的手在夜风里拢成拳头,又舒展开。 “啪!” 一个脆亮的耳光打到苏林之脸上。 他缓缓回过头。 沉西月轮廓在夜色里线条漂亮,神情却极冷:“你挑衅我?” “为什么这么说,你不喜欢么?”苏林之将她腰肢轻松一揽,和她紧贴着:“你可以放心,他没有发现你。我不想旁人看到你刚刚的模样。” 他忽然又附到她耳畔,红了个巴掌印的脸和她的脸颊挨在一起。 “刚刚不舒服吗?你比上一次还兴奋,流了好多水,擦都擦不完。” 提前预判到沉西月要挣脱的动作,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揽得很紧。 “还是说,你是在气自己又为色所惑,在他眼皮底下和我偷情?” 沉西月微惊:“你什么时候知道……” 苏林之微笑着,拂开她鬓边碎发:“我当然应该知道。那是我第一次亲一个女人,自己却还不能知道是被谁算计了么?两年前在会豪酒店,我离开之后,是他们带走了你,没错吧?现在这样,不过是我要把你重新带回我身边。” 沉西月眉心一凛,神色愈冷冰:“是又如何?” 她伸出的手腕被抓着,苏林之的薄荷香和她纠缠在一块,她扭头欲抵抗。 “当时是你不要我的,从那天起,我就对你绝念想了。” 苏林之轻吻她:“我并不知是你。诚如你说的,即便我知道是你,当时我也不能那么快做出抉择。西月你想想,你当时是要我和你上床,可你之前从未对我表露过一点别的心思,就那样逼着我要你,何况你当时才十六岁,我能相信那是你吗?” 他话语带着叹息,又无奈又缠绵着悔意。 “你要我怎么办才好?西月,你和我分开两年,如今对我没有分毫念想,只愿意跟我做爱,对我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 沉西月根本听不进他的话,抵着他的力气甩自己的手:“所以你就故意让我在他面前和你做爱?借我来报复他?苏林之,你真下贱。” “你要这么说,就当我下贱吧。” 沉西月欢爱后身体疲倦,苏林之不费力就把她抱紧:“月月,可是我嫉妒他们要疯了。” 他俯在她肩头一字一句,一句比一句要切齿。 “你要为他们守身,就不该来招惹我。” “既然让我知道当年的人是你了,说什么我也不会放手了。” 沉西月恼他偏执,又挣不开他力气,抬起脸的神色里带着一抹烦厌。 “你这又是何苦?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这么想不开,以后也不会再跟你做了。” 苏林之眸色微微沉着,摸她鬓脸的手指移到她嘴唇上。 沉西月想偏开头,又被他强硬地用手掌按着下巴,手指捏她唇珠。 很色情意味的一个抚摸动作。 她看着露台另一边的方向,目露隐隐的不耐:“我不喜欢你,你一定要我讨厌你吗。” 苏林之面色变了下。 “讨厌我?”他笑了,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月月上次在卫生间里勾引我是怎么说的?喜欢我,要和我做爱,如今却是碰也不给碰,还要讨厌我?” 沉西月无言,只是神色还看得出抵触他。 苏林之接着激她:“你真有那么在意他们,就不会勾引我。” 他一面斥她,一面搂紧她酸软无力的腰。 怀里娇气的身子能让他感觉到一点满意,西月刚刚到底是跟他做了,现在站不稳了还要他抱着,就是她心里无情,身体的反应也很诚实。 沉西月却一点也不好受。 腹中积蓄的精水和淫液的混合液体从甬道里不断流出,在沉西月的股间汇聚。 穴口被操肿了穿不住那根细带子的内裤,内裤被苏林之收起来了,她现在裙下是真空的,含不住的黏液糊满了花户,又顺着腿根流。 沉西月深吸一口气,屏住心头升起的委屈,轻轻跺了下右脚:“我没有勾引你呀,我说了那只是个意外……算了,随你怎么说,我不会跟他们分开的。” 苏林之定定瞧着她,气得想笑。摆明了就是她吃饱了翻脸不认人,还说也说不得,多说一句她倒委屈上了。 “是,我就是给你消遣的玩物,乐意了让我服侍你的小逼,不乐意就要把我推得远远的。” 沉西月闭着眼不想听他再说,就被他轻轻咬了下嘴唇,听他长长叹气。 “我是被你吃住了。沉西月,你嫖我可以,多说几句好听的哄哄我还不行么?你不想对我负责是一回事,又还这么馋我身体,以后再不跟我做,你舍得?” 沉西月愣愣睁眼,他的吻落到她眼皮上:“我喜欢你,追你是应该的。月月既然喜欢我身体,那我就用身体追,不逼你跟他们分手,你可满意了?” 沉西月默默抿唇,心里又痒起来,她被陈墨白和和贺温纶娇纵惯了,上回探明白了他们的底线,这下心中愈发动摇松动。 很低地哼了一声:“嗯……” 苏林之扫过她的表情,眸中化开一点暗沉。 没把你看得再严一些 这个学期过去得很快,沉西月顺利以二作发了顶会,搞定了TCF的语言成绩单,专业课也修到了满绩点,还在荀政的青象资本的帮助下开了自己的项目,没有异议地被推荐去法国交换进修。 生活风平浪静得像浅洼,而静水流深下藏覆的那一面,始终无人知晓。 唯一的一点波澜是两周前,有人撞见过苏林之冒雨来接因晚归困在教研楼的沉西月,两人共打一把伞,十指相扣,暧昧得难以辩驳,为了平息外界的窥视,由此公开了关系。 但说来也奇怪,不过两周后,毫无缘由地,沉西月跟苏林之就不再在校内见面了。 这无疑是分手的信号,但沉西月的追求者团队不减反增,比以往更加壮大。 譬如现在。 丛丛枝叶后方,大团的绣球花下,秋千椅上半躺着一个枕着手臂的冷淡美人,肤白殊丽,松松的盘发垂下来,夜风拂过她纤长颈项和缠附的薄纱。 她的膝下跪坐着一个男人,手里攥着不敢送出的情书,附在少女的耳边说了什么,逗得她笑起来。 “真的吗,原来上次的东西是你送的,谢谢你。” 沉西月的手上打着一副贝壳折扇,红唇在扇骨间张合:“兴许大家都并不喜欢我吧,来Z大这么久,给我送过礼物的人屈指可数。” 男生看痴了她的笑,愣愣地追着她的扇面凑近,被沉西月敲了下眉心才恍惚回神过来。 “喜欢你的人很多,只是你都不知道。” 沉西月一甩手收起扇子,抵着下巴轻笑:“真的呀?” “是……”她面庞若镶着银光发亮,越发白皙细腻不似真人,男生卑怯地低下头:“有些人不愿意你知道别人的心意。” 沉西月垂着眼睫把他打量一番,似是审视猎物一般看着他。 男生试着向她伸出手:“西月,你愿意让我亲近你吗?” 他羞红脸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树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 “来的不太巧,打扰到你们了?” 拉长的影子先映在沉西月的臂弯,随后陈墨白才走到近前,平静地看了一眼那个蹲在沉西月面前的男生。 “还不走?” 男生不服气地张口欲分辩,沉西月抬手拦了下来:“别在这里吵,你先走。” 陈墨白眼见他灰头土脸地从自己身旁离开,面色不变地在沉西月腿边坐下。 秋千椅一重,沉西月抬眸去看他,手自然地拉住了他。 “我只在这里眯一会,他自己找来要跟我说话的,跟我没有关系。” 陈墨白看着她白嫩的手指缠上自己的手背,声音轻淡:“我知道,以后会更加注意防备他们的。” 沉西月讨好地摸摸他,弯唇坐起来:“生气了?” “总之你不会主动拒绝。” 陈墨白把她腰搂过来,却并未同往常一样对她展颜施笑。 “我要气,也只能怪自己没把你看得再严一些,对吧。” 沉西月讷讷:“倒也不用再严一些了,已经很严了。” 陈墨白抱着她衣料轻薄的娇躯,宽大手掌顺着她弯起的腿抚进去,在少女微微蹙起眉中盖在了某处。 “湿了。” 沉西月撇一下脑袋:“我上上周例假,上周你们又忙着,到现在我半个月都没有过。” 陈墨白的手掌包覆着她嫩软的私处,五指收拢,掌心热乎乎地贴着湿润的穴口。 少女散了的鬓角被他轻吻一下:“原来是我们的问题,是我们没有喂饱月月,不是骚宝宝又想在外面偷吃,馋得小穴都湿了。” 沉西月神色泠然,花瓣似的嘴唇咬了咬。 “想好回去怎么解释了吗?” 沉西月靠在他怀里微微呻吟一声,姿态熟练地讨饶起来:“对不起嘛……阿白,你就放过我这一回。” “嗯?” “你们要我和苏林之分手,我也听了话呀,我刚刚还什么都没做对不对……你就别告诉温纶了,我怕他和我生气。” 他才舍不得和你生气。 陈墨白双唇微动,终是什么都没说,意味深长地睇了沉西月一眼,看得她心虚低头,才抱起她离开此处。 4p小黑屋预警 要说这个学期以来沉西月多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大概就是温言软语地哄完一个男人,再转过身面不改色地跟其他男人撒谎的本事见长。 沉西月被陈墨白抱进门,眼观鼻鼻观心,识时务地向面色不善的贺温纶伸出手。 “温纶,你今天怎么没给我发消息呀?” 贺温纶捧过她在怀里,低声道:“我给你发了消息,你没回。” “噢……”沉西月恍然,贺温纶傍晚边上的确给她发了一条消息,但她当时正在跟人说话,随便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收起来了。 “我那会正忙,忘记回你了。哪里不舒服?找医生看过了没?” 贺温纶没答话。 沉西月凑近一看,贺温纶的脸色岂止是不好,简直可以说从没这么难看过,木木地把她接过去抱着,下巴蹭到她肩膀上转了转。 “小乖。” “哎,我在呢。” 贺温纶瘪着两片嘴唇,低垂脑袋,睫毛挠得沉西月的颈窝痒痒的。 沉西月揽住他的脑袋,悄声地问:“又受什么委屈了?说来听听?” “只有你会给我委屈受。” 贺温纶把沉西月抱到沙发上坐着,眼睛闭起来,十分委屈的样子,握着她的手盖到自己胸前:“心口,心口这里生疼。” 沉西月蹙起眉,指尖滑过他肌理健美的胸膛,落到白衣底下若隐若现的一枚红乳头上,指节弯曲起来,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 贺温纶嘶的一声,沉西月又没事人一样眼睛睨他一下,拍着他的胸口舒了舒,弯唇微笑:“现在还痛吗?你以前没这个毛病的啊,怎么忽然心口痛?” 贺温纶默然,深色华丽的绣线窗帘在他身后自动合上,明亮的室内陡然暗下来,浮起浓郁的暧昧。 贺温纶在家时穿衣随便,衣领开到第三粒扣子,露出他青筋薄覆的脖子,力量感的身躯环抱着她,漆黑的眼睛里渗出莫名的阴郁。 沉西月背后如附上来冰凉的雾气,不太适应地移开眼,和换了衣服走过来的陈墨白对视:“怎么?” 贺温纶轻轻把头倚靠在沉西月的脖子边:“小乖,你不回去了好不好。” 沉西月不以为意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我明天没事,本来就是要陪你们的,当然不回去了。” “不,我说的是……再也不回去了。” 莫名阴郁的嗓音直贴耳畔,沉西月还没反应过来,陈墨白就从后扶着沉西月的腰臀,从曲线的末梢抚过去。 “阿白你的手,好凉呀。”沉西月低眸捉了下他的手掌,他却滑进了裙子底下,捏住了她大腿上的嫩肉,捏得她上身一颤,贺温纶沉甸甸着漆黑的眼俯下来亲她。 “唔……什么叫再也不回去了?今天是怎么了?” 沉西月的手在贺温纶的肩上搭着,陈墨白毫不客气地围绕着修长的腿一番游走,洗净后温度微凉的手如一尾灵蛇在腿上移动,最终停在腿心。 勾着内裤的底部,卡在肉嘟嘟的花户另一边,手指一压穴口湿润的水液,拨开两瓣柔软温热的花唇。 “乖,以后做爱会要辛苦一些,不过既然是你自己选的,应该也乐意吧。” 陈墨白脱掉沉西月耳上的夹子,丢在玻璃几案上叮当的声音清脆,接着沉西月的耳朵上一抹温热,他衔住了她发红的耳垂,轻轻舔舐被耳夹夹疼了的地方。 “什么……” 外唇被双指分开,指头径直按进了嫣红翕动的内瓣里,抚着细腻微痒的穴肉揉摸。 口中浮上来气泡似的呻吟零散不堪,旋转楼梯上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谁? 沉西月猛地夹紧了穴内的手指,那指头却刚好顺着肉缝的吞吐,按到了前端颤巍巍的蜜珠上。 唇上的吻侵夺她愈深,沉西月扭不开头,就斜着眼神去瞟楼梯上徐徐步过来的人影。 来人黑衣露着锁骨,脸对着昏暗的这个方向半明不清,只见耳周镶着几粒发光的碎钻,不疾不徐地一步步逼到近前。 舌头被轻轻咬了一下,沉西月倏然皱眉,却是贺温纶含着她唇瓣不满地低斥她。 “不许你看。” 沉西月被他抓住抬起的手腕,“你?” “我做这个决定很不容易的,胸又痛了……月月摸摸。” 贺温纶极具量感和侵略性的五官占满了沉西月的视野,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胸口不停摩擦、拍打,抚慰着躁动不安的心跳。 第三个男人的手轻轻放到了沉西月的额头上,顺着她鼻梁眼窝之间的凹陷摸到她的骨,轻轻笑了。 他跟环抱着沉西月的两人打商量:“我先来,可以吗?” 沉西月睁大了眼睛。 4p初体验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呀……唔呃,陈墨白你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弄我啊。” 陈墨白但笑不语,按在沉西月眉骨的那只手却重了点,沿着她雪黛色的眉抹开。 苏林之的嗓音清冽悦耳,却带着明显的寒意:“原来月月心里他们才是自己人,我只是个,别人。” 沉西月好不容易被贺温纶松了嘴,张着唇瓣喘气不止,望着逼近的苏林之,眼睛里泪花都挤了出来。 “我没有……” “的确没有。小乖也没有拿我们当过自己人。”贺温纶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吮她舌尖,手上掀起沉西月的裙子,松松垮垮在腰间放着。 两条笔直白皙的腿接触到冷空气缩了一下,整个下半身的暖意都汇聚在陈墨白手掌盖住的腿心,他的手指全都弯曲起来,挑弄着柔软潮湿的花户。 肉缝两边被渗出的粘液打湿,捏开一边外唇,粉色的媚肉在里面轻微缩动,手指乘机伸进内瓣里挤开厚嫩的内壁,挖着绵软瑟缩的穴肉,速度加快,发出咕叽的水声。 沉西月头皮发麻,呼吸节奏忽长忽短,目光在昏暗的角落里渐渐失去了聚焦,被深深陷在自己最柔软处抽动的手指夺去了注意力。 “舒服了?” 陈墨白的吻从她耳垂一路转移,撩开乌黑的发,将嘴唇印在洇湿的脖子。 “嗯……”沉西月像餍足的猫似的呻吟,手指驾轻就熟地按在敏感点上揉搓打转,拇指贴着阴蒂轻轻摩擦,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紧闭的肉穴放松下来,里面层层迭迭的软肉更加软和。 但温柔的挑逗没有持续太久,沉西月还为下腹渐次升腾的潮涌沉醉着,手指就已经从穴内抽出,捏住两瓣柔嫩的花瓣向两边分开。 熟悉的龟头形状顶了上来,堵在穴口蹭了蹭肉缝外的蜜液,圆硕的龟头覆上一层晶亮,开始向内顶入。 又一只手按住了沉西月的腰胯,方便龟头顺利推进进去。 轻吻如有形的风一个个落在沉西月的脸上,沉西月闭眼忍耐过了肉棒插进来的酸胀,龟头顶在最里面,缓了几息才睁开眼。 男人亲着她微湿的眼角,语意带着喟叹:“好软。” 不该出现的声音让沉西月骤然醒神过来,水乳交融的亲密感顿时荡然无存,身体在慌忙之下猛地紧绷夹住了体内的肉棒,致密的摩擦令两人齐齐喘了一声。 “林之?!怎么是你……” 沉西月下身被一个深顶撞得一颤,陈墨白扶着她的腰,帮她稳稳接住身前的撞击。 “怎么,不可以是我?你不想见到我?” “不是……可是你怎么会,啊……” 一记狠撞破碎了沉西月的话语,她余光里看见贺温纶的侧脸,紧张得手脚无处安放,试图蜷缩起来,偏偏双腿呈现出如此羞耻的姿势被面前进出的肉棒分开,几乎要在三个男人的围攻之间无处容身。 苏林之干脆利落地一次次把阴茎送到深处,同时也把她的臀部顶到陈墨白的手里,抽插的动作沉稳,深红色的茎身抽出时沾满暧昧的水痕,沉西月一低头就能看到。 “你和我的事情,你跟他们说过实话没有?” 苏林之握着沉西月的腰,把沉西月的下身牢牢钉在原地。 肉棒一进去就进出了几十个来回,次次撑着酸软的穴道顶到宫口,碾擦内壁上微硬的凸起,再利落地扯着吸附上来的媚肉退出,直到抵触着他的嫩穴重新软下来。 龟头次次顶撞宫口想撬开花心 贺温纶和陈墨白都在旁边看着,神色冰冷娇横的美人被奸得黛眉拧起,一身冰肌玉骨披散着遮掩还休的乌发摇晃,脸上表情逐渐意乱神迷。 他们的手还扶在她的腰上、扣着她汗湿粘乎乎的十指紧握,听着她小声的喘吟,欣赏她这副被外人强占的模样,阴郁的目光在昏暗的客厅角落愈显病态。 苏林之还不满意沉西月的失态,阴茎完全沉入,感受着娇穴生生被操得宫口酸软后,内壁涌水紧绞的力度。 沉西月被三人双腿摆弄分得大开,几条手臂掐着她的腰和屁股,就这样托着她张着腿被操到了一次,白皙的背脊在他们的掌下颤抖,少女垂着头发出一声声呜咽般的娇喘。 “怎么不说话?” 苏林之生受着她高潮的紧夹,目若爱怜地抚摸过沉西月眼角:“你告诉他们,我们到底有没有分手?” 沉西月刚刚承受着他腰胯的劲道,知道他做得有多狠,胯根的筋骨散架似的酸疼,龟头次次顶撞宫口想撬开花心,现在腹腔深处都有点辣辣的痛感。 沉西月用自己勉强还使得上力的大腿搭在苏林之腰侧,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林之,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没有你的同意我再也不敢提分手了。” 陈墨白笑了下,听得出是冷笑:“原来月月跟我们说已经和他分手是假的。” 贺温纶满眼的戾气,捏着沉西月手疼:“沉西月你又骗我。我很好骗是吗?” 不待沉西月羞愧心虚,贺温纶的指责紧接而至:“下午不回我消息明明是在跟人调情,没错吧?上次不接我电话也是忙着跟人偷吃,你、你就这么……” 贺温纶咬牙难言下去。 不自爱?放浪?下贱? 沉西月被几个人逼问得心头也委屈起来,她被几人粗鲁地架着操穴,现在宫口酸疼、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得不到休息、一抽一抽的穴还被苏林之插着,别提多难受了。 少女眼中那层不同寻常的水光一浮起,贺温纶咬紧了面颊,扣她的手紧攥得无以复加。 沉西月眼皮一跳刚要喊疼,贺温纶就松了手,手指划过她的手背用力得微微颤抖。 他一把抓着她的臂膀把她拉向自己怀里,凶巴巴地看着她的眼:“你这么喜欢挨操,早跟我说不就好了!下周我就搬进你家去,天天给你堵着骚逼,看你怎么发骚。” 苏林之伏在沉西月肩头,一只手捧起她绵软的奶房把玩似的揉着,勾唇低笑:“月月很能耐,会几头瞒,看来是光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我们月月。不然她怎么总想着,要摆脱我们去找别人?” 沉西月只觉得他们不知羞耻。 她白皙的面皮红扑扑的,不知是因为气急还是苏林之又在她穴里开始浅浅的抽送。 “你们合谋要害我……啊,苏林之你滚开,别逼我打你,呜呜别顶我了啊,你疯了吗那里不能进去!” 她的叱骂被迅猛有力的抽插碾碎为甜软的喘息呻吟,身子抖得越发厉害 “不,这是你的选择。” 沉西月的腿弯被两只手捧起来,双腿摆成M型面对着苏林之,他含着她的胸乳,挺着性器在她腿间进出得越来越快。 不但带来穴肉翻倍的快感,阴蒂被进出的肉棒刮擦,沉西月小腹酥热成一团,穴里充沛的水液也被捣得飞溅出来,黏在几人下腹的肉体上,“啪啪”拍击的声音愈发淫靡清晰。 不听话的骚宝宝是会被关起来的 旁边两人还虎视眈眈,苏林之没有久控精关,很快亲着沉西月的眼睛,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半软的肉棒从体内退出,沉西月被抱到贺温纶腿上,听得他利落地解开皮带,扶着性器纵身而入。 酸乏的下体只在吞没圆硕的龟头时紧绷着夹了下腿,无力地软趴趴着被贺温纶勾在身侧,只见阴茎快速在体内几番进出。 甬道内大量的白液从穴口舂捣出来,洋洒喷溅在半条沙发上,沉西月揽着贺温纶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教导他顶轻点、再浅一些。 “里面顶疼了,用不了了。” 贺温纶冷哼一声,拢着她的奶房五指并紧捏了捏:“他可以顶里面,我不行?” 沉西月半闭着眼睛在贺温纶肩膀上,转头看了眼苏林之,他刚擦拭完下体正把阴茎收回裤子里,感知到她的偷看,和她对视一眼,眸中犹有不善,只是情绪比先前浅了些。 沉西月转头回来,小声对着贺温纶的耳朵低语:“我也没想让他弄那里啊,实在受不了嘛。” 贺温纶不语,阴沉脸色握着沉西月的腰在自己阴茎上套弄,却也依照着她在耳边的指挥轻顶慢摇,甚至都没全根进去。 大掌体贴地抚摸着后背,熨帖细腻肌肤,沉西月满足地贴着贺温纶柔柔唤他:“温纶。” “嗯。”贺温纶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低头去舔吮她奶尖:“再叫。” “温纶,温纶,我好喜欢你……” 配合着少女曼吟的呼唤,贺温纶的粗喘声也加重起来,抓着沉西月的臀瓣往身下撞几下,整根捅进去的肉棒重重戳上敏感点,弹性极好的肉穴霎时紧缩起来,像放了气的气球套缩小裹紧。 身下的小嘴用力含吸肉棒,上面的嘴也在他耳畔甜言蜜语地哄,贺温纶心神舒畅得忘记了身处何处。 陈墨白提着打湿过的干净毛巾,在两人抽插变缓的下体边沿擦过。 “水真多。” 毛巾在腿根吸附掉过多的滑腻水渍,温柔地向着交合处探,贺温纶此时正顶在深处,龟头研磨着柔软的宫口处褶皱,进出幅度并不大,肉嘟嘟的花户紧紧夹住肉棒,像天然嵌在一起般。 “小逼高潮过几次了?还这么能吃?” 陈墨白的毛巾擦过软唇和涨开的缝隙,沉西月腰身弓了起来,显然里面也夹得更紧了,贺温纶低喘一声,抓紧臀瓣又开始重重往身下套,囊袋拍在花户上啪啪作响,速度不断加快,捣得白沫飞溅。 “骚逼,给根鸡巴你就这么兴奋,难怪要偷吃。” 贺温纶操红了眼,不但蛮横得顶得沉西月呜咽不止,嘴里的粗话也没个收束:“你就喜欢被这么堵着是不是,又喷,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干几下就喷水。” 沉西月很快只能趴在他怀里任由他把着腰肢套弄,说不出话来了。 贺温纶径直撞到最里面,陈墨白拿着毛巾揉开撞得歪七扭八的花唇,搭在蒂头上,贺温纶每每进出,都会连带晃动的臀部往前,花蒂被毛巾热烘烘地蹭过,沉西月发软的身体倏忽紧绷起来,哑声哭叫。 “啊——啊——不行了!” “不行了?那来回答我问题。” 贺温纶耐住被她生绞出来的射意,肉棒往宫口挺着,看着她失神的双眸问道:“今天是跟哪个崽子调情不理我?是不是还加微信了?是不是上次给你送花那个?” 沉西月高潮得眼前昏茫一片,两腿抽搐,奶房一颠一颠,全身的感知好像只剩下了被侵占的地方,传来无尽的潮水般的快感和眩晕。 “没有……真的没有……” 陈墨白往花户上稍稍用力一擦,阴蒂被毛绒重重揉过,沉西月的低语变成了尖利的叫声,指甲深深抠进贺温纶的背部。 “要说实话呢,月月。不听话的骚货是会被关起来,教成老公们的乖宝宝,再给老公们生小宝宝的。” 逼孕 贺温纶终于从沉西月身体里退出去,抽带出一大滩淅淅沥沥的水液洒在沙发上,滴滴答答地往地板上流。 沉西月失去支撑靠在沙发靠背上,眼眸紧闭着喘息几近无声,身上发丝凌乱地贴着。 陈墨白沉默地伸出手抱住缩成一团的沉西月,把她低着的脑袋抬起来。 沉西月惊惶地看着面前的脸庞,缩了缩脚踝:“对不起……” 沾上白液的脚趾不自觉地蜷起。 “我再也不会了。” 陈墨白很淡地笑了一下,给她擦掉脸上的泪光:“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做到了吗?” 沉西月被折腾得像落难了的黑猫,脚上腿上都是脏兮兮的不明液体,四肢还要保持警醒,伺机想溜出他怀中。 贺温纶还没走,叼了根烟坐在旁边注视她的一举一动,沉西月不安地把头贴在自己膝盖上,陈墨白手指抚了抚那堆及腰的乌丝,淡声道:“灭了,她不喜欢。” 贺温纶锁着眉头在烟缸里摁灭,陈墨白又道:“你这阵子别碰这些东西,月月还在调理身子。” 她调理身子和贺温纶有什么关系? 沉西月脑中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却又没抓着头绪,便抱着膝盖一动没动。 “好了。”陈墨白无奈地在沉西月耳边叹气,手指挑了挑她耳廓边的发丝:“我不弄你,你别害怕。” 沉西月这才抬起眸子看他一眼,嘟着嘴唇:“我想回去了。” 陈墨白手指一滞:“回去就不回来了?” 沉西月不语,枕着膝盖的模样却透出这个信号。 陈墨白按了按心底黑色的潮涌,匿在阴影中的脸神色不变,轻声拒绝道:“不可能的。” 沉西月的眉头紧紧皱起来,委屈地抿着嘴唇,在两个男人中间靠向了陈墨白。 陈墨白这才散了散阴翳,微笑着捏了捏沉西月的脸蛋:“事不过三,你知道我们的容忍度也是有底线的。喜欢骗人的月月,不能想着骗完就跑。” 沉西月被他柔声教导着,像被大人硬塞过来一件不喜欢的事情却又无可奈何的小孩,在陈墨白抚弄她脸颊的掌下皱起小脸:“可是我都没有和别人做过,就只有你们,这不公平,你们不能什么都赖我。” 陈墨白的眼睛带上了一点笑意:“因为月月只喜欢我们,不是吗?” 贺温纶一言未发,沉西月却知道他们都在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答案,在他们的目光里娇矜地沉默了片刻,才小声“嗯”了一下。 “那以后也只有我们陪着月月,不好吗?” 沉西月不说话了,脸上那种乖顺柔和的表情慢慢消失,变成一种冷淡而抵触的燥闷。 陈墨白把她的反应收进眼底:“不愿意?” 他像很有耐心地在修剪一朵扎手的玫瑰花,因为怕误伤她娇贵的茎叶,便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拧断多余的荆棘。 “不愿意。” 沉西月又冷冰冰地睨着他,陈墨白抱着这块柔软温热的冰块,荆棘的刺划伤他手指,指腹渗出血珠,痛感传得很远。 “你明白我们只是想让你给一点安全感。” 沉西月不言不语地垂下眼睫,静听下文。 “留在这里,我们会满足你的所有需求,直到你为我们生一个孩子。” 呕吐 贺温纶坐在床上给沉西月吹着头发,湿漉漉的发丝在他指缝里有些毛躁打结,他拿着一绺发尾在手里梳理通顺,才举起暖风机继续吹干。 沉西月捧着本法语书在看,书还很新,五颜六色的便签纸已经布满了边缘,她被关在别墅里无所事事,拿了陈墨白的书温习法语,还在计划盘算下个学期去法国的事情。 虽然沉西月没想到他们这回是认真的,把她关进别墅就再也没让她出去过。但她也不相信他们能关她多久,她根本就不容易怀孕,即便他们怎么给她服药,都是一厢情愿的枉费心机而已。 但这依旧给沉西月造成了很多不便,手机被没收,不能随意进出大门,以及…… 沉西月从书封后抬眼看了看低着脑袋的贺温纶,他注意到她的视线,扬唇冲她笑起来。 几乎每时每刻,沉西月身边都有人陪着。 贺温纶关了吹风又去梳理另一处打结,沉西月的头发很多,精气神不好时也格外容易毛躁,他锁着眉头研究了一会手里毫无章法的发结,紧抿嘴唇,大手捏着小梳子往上用力一梳。 沉西月“啊”地按住头发,头皮都被他的动作扯紧痛了一下,不满地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里解救出来,蹙起眉瞪他:“你弄疼我了。” 拿起那绺乌黑的发一看,发结已经被他强行梳开,发丝也由此落了好几根在手心里。 沉西月已经被他扯疼了好几次,矜冷的琥珀瞳淡扫他一眼,转过身背对着他:“贺温纶,你笨手笨脚的。” 贺温纶的手在腿上缩了缩,闻得她不耐的训斥,手掌收在衣角边攥紧,头无声凑近白皙的圆肩,想去看沉西月的表情。 “……月月,是我不好,我、我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 沉西月翻了个边侧躺着在翻书,手指扣着书脊轻敲。 “我不生气啊,你也就是上午做前戏的时候捏疼了我……” 那是月月故意在他面前提别人,他一时不堪刺激,故意两指捏着她阴蒂轻掐着威胁要她改口。 “每次轮到你来照顾我,我都觉得特别累……” 别墅里现在严格实行排班侍寝制度,每人一周不过一两次能独占月月的机会,他想她想得厉害,又看不惯她平时偏心其他几人,轮到他能守着月月过夜时便忍不住要得次数多些,让月月不满意了。 “还有啊,我刚来那天,你捏得我手都青了,贺温纶你怎么这么喜欢强迫人啊?” 贺温纶不敢吱声,轻轻趴在沉西月的肩上,怕她嫌重,没敢把头放上去,只睁圆了眼睛瞧着她侧卧的睡衣领口露着红痕斑斑的奶沟。 月月被他操的次数多,也许更容易怀着他的孩子也说不定。 其实是谁的孩子倒也不重要,只要月月在这里怀孕,他们也不会去查验究竟是谁的。月月的孩子,当然就是他的孩子。 “算了……你真的像只狗。” 贺温纶也不恼,月月今天还被他这只狗弄哭了好几回呢。 他舔舔干燥的嘴唇,又贴上去:“月月还吹吗,热风伤发质,我拿毛巾给你绞干?” “用毛巾吧。”沉西月手掌压着象牙白的书页坐起来,乌黑湿润的发丝在贺温纶膝头荡过。 贺温纶立即忘了刚刚被凶的不快,展开毛巾裹住沉西月的头发,在掌心一番细致地揉搓。 他微润的黑瞳眼神专注,爱不释手地凝视着手中流动的青丝,动作也在笨拙中透出一点特别的温柔。 发丝捂得差不多全干了,贺温纶给她拿开手里的书本,换上一杯刚从酸奶机里出来不久的酸奶,里面拌了几颗色泽鲜艳的水果。 “喝杯酸奶就不看了,睡觉了,费眼睛。” 沉西月冷眼看着他做这一切,双手握着杯子喝了一口,眼睫从上往下地扫过她面前弯腰低头的贺温纶,凉凉的审视着他。 贺温纶歪歪脑袋凑近看着她:“月月?” 沉西月刚想说什么,舀进口中的酸奶浓稠的奶味忽然引起一阵强烈的恶心。 勉强咽掉嘴里的酸奶,沉西月皱着眉放掉杯子去寻床边的垃圾桶。 贺温纶见她脸色不对,战战兢兢地下床跟着,把垃圾桶端在她床下。 “呕——” 谁让我怀孕,我就恨他一辈子 沉西月吐完净过口,沉默地坐在床边,手倒扣着书本放在腿上抠紧边角,神色不明。 贺温纶收拾了秽物回来,一张脸上写满了惊喜不定,绕过柜台在沉西月的腿边坐下,给她端上一杯柠檬水。 “月月,好些了吗?” “还行。”沉西月接过水压了压方才那股恶心之意,手指敲着杯底,望见贺温纶仰起的脸上止不住的笑意,轻轻哼了一声:“你在想什么?” “我刚刚叫了医生来给你做检查,月月你……”贺温纶欲言又止,目光落在沉西月平坦的腹部。 沉西月发出冷笑,双指捏起他的下巴,将他意有所指的眼神推得远远的:“我不会怀孕。” 她一松手,贺温纶就麻溜地趴了回来,下巴枕在沉西月的腿上,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万一呢?医生以前就说你也有可能自愈。” 沉西月不耐地将他拨远,翻身在床上侧躺着,依旧举起硬壳的厚书挡在面前。 只听得她不悦的声音模糊地隔着厚重纸页传来:“玩归玩,贺温纶,要我给你们生孩子,趁早死心。” 贺温纶梗着脖子,慢慢低下了脑袋。 良久,沉西月才听见他给自己搭被子的响动,轻柔的布料窸窸窣窣,落到自己胸腹。 “月月,你别这么抵触我好么?” 贺温纶的声音里含着一点不难懂的哽咽,沉西月可以想见他隔着书本的双眸一定蕴满了清澈的难过。 贺温纶不比陈墨白心细,但有些事也不是一无所知。 譬如,沉西月同他们只有床笫之欢,并不肯交付半点真心。兴许她根本也没有真心这种东西。乖顺地依偎着他们的怀抱,却只知道索取欢愉,温热柔软的胸脯下不可触及的是一颗冷硬的心。 沉西月随手夹好书签放了书本,奶油似的肌肤在睡裙里流动,浓密的墨发衬着极为细腻晃眼,打了个呵欠去握住贺温纶的手,侧首笑笑。 “怎么又难过啦?” 贺温纶这次倒没有刻意拿乔诱她来哄,而是等她一靠过来就把人牢牢锁在怀里。 开口便是浓浓的抱怨:“你好过分啊沉西月。” 沉西月抬头轻吻一下他,眼眸无辜:“我怎么啦?” 他控诉她:“你不喜欢我。” 沉西月沉吟一下:“那你也可以不喜欢我?其实你们每次跟我说这些情啊爱的,我觉得很有负担……我不喜欢听。” 贺温纶鼻尖动了动,沉西月知他毛病又犯了,怕是又要很没用地抹起眼泪来。 心里嫌弃麻烦,沉西月身体上还是很赶忙地从他怀里坐起,勾着他脖子同他献吻。 白皙的奶球也向上紧贴在他胸膛,灯盏从后方映来浅浅的温馨光源,镶着她的轮廓发光。 她眉目乖巧,红唇在暗光里潋着一丝柠檬水酸甜的香气,唇珠微微抿了下,贺温纶收到指令,顺服地俯身回吻她的嘴唇。 “月月,可是你昨天还说喜欢我的,下午也说了,你不能言而无信。你又骗我……” 他语气委屈得不得了,沉西月明白他的意思,手指捻起他颈后一块皮肉,拍着他的脖子边被他亲边摇头晃脑地哄他:“喜欢你,月月喜欢你。” “真的吗?”贺温纶趴在她肩上给她撕扯自己的皮,咬住她舌尖,轻轻威胁。 沉西月下颚发抖,字一个一个往外蹦:“真的。” 贺温纶白天要过几次,洗澡前还在淋浴区里让她用脚踩出来了一次,现在也不是真的想做,只是叼着她的嘴唇小心地亲,观察她的反应,她一点隐忍不耐都被他捕捉,然后将怀抱扣得更紧。 沉西月半闭上眼,乌墨的长发流水般枕在他臂弯里:“所以我喜欢你就够了啊,孩子有什么用呢?怀孕会让我难受、孕吐、水肿、腰背痛,还会让我长妊娠纹、发胖,还可能患病……” 贺温纶眉头跳了跳,放在她背后的手也不自觉握紧,随着她的描述慢慢吊起心脏。 沉西月柔柔地笑了,附在他耳边低语:“谁让我怀孕,我就恨他一辈子。” 求你了 家庭医生很快来了又走,试纸和验血都确认过沉西月未曾怀孕,大约是饭后剧烈运动引起的反胃。 沉西月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饶有兴致地去看闻讯赶来的几个男人的神情。 漫长缄默中,些许的失望和暗流涌动的占有从他们脸上划过。 沉西月低头把自己手链上的成色漂亮的月牙转了一圈,素着眉目淡声道: “你们一定要在我身边给我制造麻烦吗?” 陈墨白上前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想触碰沉西月的腹部,沉西月拍了下他的手打开。 “我没怀孕,你还要干什么?” 腰肢纤细,胸乳和臀部却生得丰腴,丝质睡裙低领里露出些娇柔雪白而青紫的痕迹,陈墨白平静道:“只是时机未到,你住在这里,穴里日日有精液含着,迟早会有的。” 沉西月垂目看他胸有成竹的神色,忽然将他下巴扯过来,轻抚他的嘴角嗤笑: “再说一遍?” 陈墨白刚要开口,沉西月的指甲就掐着他的嘴角用力扯开。 她知道自己被困于此的始作俑者正是面前的人,指甲将他嘴角裂的口子撕开:“你把我关在这里,还敢这样侮辱我?” 陈墨白不觉痛意,乘着沉西月的贴近,鼻尖顶到她雪白丰嫩的奶子,微润的吐息湿黏扫过她敏感细腻的肌肤,答非所问:“月月这样抗拒这个安排,是心里有了别人,不在这些人中吗?” 沉西月和他极近地对视,眉头挑起:“我喜欢别人,你会成全吗?会放我走吗?” “不会。” 陈墨白搂住她的腰抱住:“你喜欢谁?我为你也一起寻来,怎么样?总会让你满意的。” 沉西月一惊,面色诧异,被他顷刻间反客为主地拥紧,带着血腥的嘴唇覆上来旁若无人地亲她。 “嗯?月月先说,你喜欢谁呢?是那个给你送花的吗?还是上次……” 陈墨白话语一顿,被沉西月仰下去的一肘击打了个正着,脸偏到一边。 他将沉西月压在了床上,挤进去的腰身挡开她欲合拢的双腿。 沉西月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陈墨白?!你是皮条客吗?我喜欢谁你都能主动送来我床上?你怎么会这么……” 想了半天沉西月才语调嫌恶地找出一个形容词:“怪异。” 陈墨白在她的指责嘲笑里回过头来,很轻地笑了下。 沉西月胸口一凉,他剥开她的睡裙领口,附在她耳边慢条斯理道:“你觉得我是心甘情愿为你作践的吗?你想听我说什么?我跟你说实话好不好。” “其实我想杀了他们,把你喜欢的人碎尸万段,杀了碰过你、操过你的每一个人,再杀了你,我们一块去死。” 他压着声音只给沉西月一个人听见,沉西月扭过头看着他的侧脸,目露震惊。 陈墨白掀起睡裙下摆,揉捏起娇嫩的花户,一下又一下,直到穴肉娇媚地缩紧又微微松开,渗出一缕黏稠的液体。 “让你怀孕算什么……每回和你做爱,我都想融进你身体里。” 其他几人还沉默地站在一旁,陈墨白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抬起沉西月的臀瓣,沉身将肉茎埋进她体内。 明知被围观,沉西月也只是悄然绷紧了身体,被侵犯处反而成了全身最不受控制的地方。 硬物拓开肉腔,冠头沉沉顶向深处,褶皱被碰到瑟缩,小嘴似的吮吸龟头。 她的穴这些时日几乎每时每刻都是适宜交合的湿润状态,从不消多少前戏,上一轮欢爱的残留物从未被彻底清理干净,随时可以迎接下一场性事。 沉西月无情绪的眉头挑拧着,却是不由自主流露出享受的神态,眸前一阵放空,喘息逐渐婉转。 陈墨白压着她上下挺身,面上又恢复了那副从容的模样,仿佛刚刚的狂言只是幻觉。 他把她的手扣住,手指钻入交握,密不可分。 “不爱就是不爱,对吗?无论我怎样待你,你都是这样。” 沉西月目光发直地看着天花板,初时没有什么反应,某一刹那忽然喘息剧烈起来。 在外人看来,那双曲起的白腿发着抖夹紧了其间的腰身,不知主人是身陷如何激烈的情潮。 “哪怕你能有一点点喜欢我呢?沉西月。” “你对他们任何一人的感情,都胜过我,我不知道么?……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 “求你了,别让我忘记你,你都不知道那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什么都没有,没有你,没有记忆,是个疯子……沉西月我今生只求你一件事,别丢下我一个人。” 新文预收 恋爱五年后的某个傍晚,陈念念打量着面前给自己披衣服的江衍,发现自己对高中好不容易追到手的男神逐渐失去了兴趣。 当年的白月光正在变得越来越小气又敏感,全然没了当年的酷盖模样,患得患失,黏人得令她厌烦。 还玻璃心得很,被她不耐烦地凶几句他就默默蜷缩起手指,黑眸染上一层泪光看着她,弄得跟她欺负了他一样。 最可恶的是他还异常封建保守,守着自己那根又粗又粉的鸡巴愣是不给她吃!要他有什么用? 陈念念自认今非昔比,还愁离了江衍睡不到更好的?分手,果断分手。 哪知好不容易甩了江衍,还没来得及放纵一下,陈念念就收到了来自各路亲友的舆论谴责,闺蜜、男闺、路人同学……甚至自己亲妈都恨铁不成钢地把她描绘成了活生生的渣女。 不爽的陈念念陷入了沉思。 既然她主动提分手会被当成渣女如此讨伐,那不如…… 把江衍追回来,再让他自己提分手? 酒店一晚,为了追回前男友,陈念念怀着报复之心爬上了江衍的床。 趁他醉要他命,这回说什么都要操到他的鸡巴,陈念念扶着他的肩膀,鸡巴对准穴口,咬咬牙坐了下去。 铁杵般的性器撑开柔软的穴口,平日被江衍呵护得极好的稚软嫩穴叫苦不迭,陈念念含泪打起了退堂鼓。 型号不匹配,硬吃不可取。 眼看就要拍拍屁股跑路,陈念念起身的力道却被突然制住。 陈念念惊慌地抬起头,只见江衍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黑眸正暗幽幽地盯着她。 江衍大概以为这是一场梦,没了平时磨磨唧唧的龟毛,手掌扣着陈念念的腰不让她退出,鸡巴还就着黏腻的汁水“啪”地干到深处。 晕过去前,陈念念眼含泪花地想,这迟来的性生活,也太特么酸爽了。 缺乏安全感黏人忠犬x嘴甜人狠养成系娇花,男主养成女主,一路舔舔舔发现老婆成了万人迷,患得患失地更加舔。 作者微博:炖肉的闻人醉。 另一本预收,长篇,暑假开。 被嫁给大自己20岁的老男人前一天,莫虞才终于知道,自己居然是一本男频文里的炮灰女配。 而这本书的男主,处处压她一头、踩着她一路人生开挂的莫家真少爷—— 竟然就是高中班上那个她瞧不起的穷酸书呆子,方舟。 重回高二分班前,觉醒前世记忆的莫虞誓要报复。 她非但不会对方舟再施与半点怜悯,更要在彼时他唯一能依仗的成绩上打败他,勾引他、睡他、摧毁他的清高。 再阻止他认祖归宗,欺他辱他,把他养成一条渴女的发情公狗。 可她玩腻了想甩手那日,却被这只公狗反压在胯下……强日了? * 莫虞满眼厌弃地扔了那只沉甸甸的避孕套,扯掉他的嘴套,“我让你射了吗?” “对不起。”一被她训斥,方舟立刻条件反射地道歉。 青年还坐在地上,披着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白衬衫,被高潮折磨得脸红犹喘,“老婆刚刚夹得太紧了。” 莫虞懒得多语,松手丢下他。 青年立即抬起头,“你要去哪里?” “这是你该问的吗?” 莫虞看也不看他,披上外套就转身欲走。 哪知道她还没走两步,就被身后一股大力压到了墙上。 “?你干什么?!” 莫虞愕然回头,只见方舟不知何时解开了身后的绳索。 他扣着她的腰,迫使她向后撅起臀部。 裙底一凉,一根灼热的硬物就毫无阻隔地插了进来。 “呜啊!方舟你……” 方舟占着她潮湿柔软的穴,把硬物强行推到最深处。 和强硬的下体动作相反,他柔柔地亲吻起她的面颊,还用那被欺凌过的,小狗般的乌黑眼神望着她。 “莫虞,老婆,妹妹……” “别去找别人,我可以满足你……求你。” 莫虞不知道,这条在人前知礼守节,克制又谦逊的公狗,是如何早早地在抗拒中沦陷,肖想她许久。 1v1双处虐男,女主白天清纯勾引芳心纵火,晚上恶狠狠强奸男主。 男主前期抗拒,后期真香,嫉妒使他面目全非。 想要成为家族企业继承人的假千金×被抢走剧本只好当妹妹舔狗的真少爷,偷梁换柱,情欲博弈。 完结 陈墨白伏在沉西月颈间,边操边说那些疯话,缠绵低沉的嗓音欲色难掩,后又逐渐带着沉西月难懂的凄然。 沉西月望着天花板,等待摧折理智的情潮从身下褪去,深埋在体内的形状炙热而棱角分明,热度磋磨着她的软肉一下又一下,直抵深处,她只能难耐地挤出话来。 “呃……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 沉西月疑心陈墨白得了什么妄病,才胡言乱语得这样意切,可他说的那些话又诡异地挑紧她脑海中某根尘封的弦,让她衣衫下的双臂、后背、腰部,都泛起悚然的疙瘩来。 湿软的穴内反应激烈地一寸一寸吸他更紧,陈墨白又不再说那些妄语,手掌一压,搂着她的腰按进怀里,挺腰在她腿间将阴茎抽送得黏腻湿响,没入没出的性器被水液打湿得水光淋滑。 “没什么。” 陈墨白的血腥味传到沉西月的口腔中,她扭开头想躲避,他捏着她的下巴问她:“还会喜欢别人吗?” 沉西月终于被他的顶撞逼出了几分不得已的退步,眉头一撇,眼瞳浸着清泪:“不喜欢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给我安排谁,我就喜欢谁还不行吗?” 陈墨白气急反笑,捏一下她的胸前,听得她怯生生地呼疼:“你还有理了?当我真是心甘情愿让你和别人苟合吗?!” 沉西月不敢再做声,咬唇闷闷地哼着,冷汗热汗一茬一茬地从额头、背后、胯间流。 陈墨白深吸一口气:“西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巴不得你谁也不喜欢?” 沉西月只是年轻贪玩,她初尝情事就是被陈墨白和贺温纶调弄出来的,又不通情爱,自然没有为谁守身的意识,这番却是先被几人关起来逼孕,又眼见得素来沉稳疼她的陈墨白当着旁人的面这样操弄折辱她。 不说有几分愧悔,惧怕也总是有了。 “我真的不会了,墨白,阿白,我有你们就够了。” 沉西月实在不堪其他几人灼灼的视线凝聚在自己下体,欲盖弥彰地遮掩着被操得热辣辣的穴口,无奈那根捣进捣出的阴茎却不遂她的意,兀自撑着穴口绵软泛红,玉露湿滑。 “陈墨白你别这样,可以了,别操了……唔,射给我,射给月月好不好?” 陈墨白加速顶撞着她的腰胯,力道撞着大床都砰砰不已,似要将雪白柔软的娇躯钉死在床上:“你不怕为我怀孕了?” “那你舍得我怀孕吗?”沉西月抬起眼眸,被欺负出来的桃红色泽叫人心软。 “你要是真想我怀孕,总有手段做到,我也没有办法。” 委屈的颤音传到润润的嗓音里,是清冷端方的美人难得的一点认错的惧意。 “反正受苦受难的都是我而已,你们能白得一个孩子,苦我一点算什么呢。” 陈墨白闭上了眼,下身操弄的这方嫩穴越到后面越得趣,吸夹的频率力气均恰到好处,含夹龟头如要吮出他铃口的精液一般,兼之沉西月话语动情,直教进出她身体的人魂销骨软。 他冷笑一下,吻着沉西月喋喋不休的嘴,身下重堵着宫口,全数喷射了进去。 沉西月也耐不住地高潮浑身脱力,胡乱呻吟着,后背跌进柔软的床被里,被陈墨白紧跟上来的身躯牢牢压住。 跌宕的快感袭击之间,沉西月只听见他模糊的话语。 “算了,你知错就好,不会真让你不明不白生个孩子的。” 水液潮喷的感觉十分荒谬,沉西月被这股不讲理的极致快感短暂地剥夺了其他感官,视野里一片漆黑,只剩下裹缠肉棒的地方清晰地感知出阴茎上的纹理沟壑。 那根肉棒不顾穴肉挽留地退出体内,酸乏和空虚在缩动的穴口交错,另一根粗硕勃发的肉棒无缝衔接地挺身进来,将穴道撑开填得满满当当。 沉西月睁开眼,只见四个男人都围在她的身旁,别有默契地分守一方,占领了她的身体,将她拉拽拖入更深更暗的情欲深渊。 完。 微博:炖肉的闻人醉 新文预收 恋爱五年后的某个傍晚,陈念念打量着面前给自己披衣服的江衍,发现自己对高中好不容易追到手的男神逐渐失去了兴趣。 当年的白月光正在变得越来越小气又敏感,全然没了当年的酷盖模样,患得患失,黏人得令她厌烦。 还玻璃心得很,被她不耐烦地凶几句他就默默蜷缩起手指,黑眸染上一层泪光看着她,弄得跟她欺负了他一样。 最可恶的是他还异常封建保守,守着自己那根又粗又粉的鸡巴愣是不给她吃!要他有什么用? 陈念念自认今非昔比,还愁离了江衍睡不到更好的?分手,果断分手。 哪知好不容易甩了江衍,还没来得及放纵一下,陈念念就收到了来自各路亲友的舆论谴责,闺蜜、男闺、路人同学……甚至自己亲妈都恨铁不成钢地把她描绘成了活生生的渣女。 不爽的陈念念陷入了沉思。 既然她主动提分手会被当成渣女如此讨伐,那不如…… 把江衍追回来,再让他自己提分手? 酒店一晚,为了追回前男友,陈念念怀着报复之心爬上了江衍的床。 趁他醉要他命,这回说什么都要操到他的鸡巴,陈念念扶着他的肩膀,鸡巴对准穴口,咬咬牙坐了下去。 铁杵般的性器撑开柔软的穴口,平日被江衍呵护得极好的稚软嫩穴叫苦不迭,陈念念含泪打起了退堂鼓。 型号不匹配,硬吃不可取。 眼看就要拍拍屁股跑路,陈念念起身的力道却被突然制住。 陈念念惊慌地抬起头,只见江衍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黑眸正暗幽幽地盯着她。 江衍大概以为这是一场梦,没了平时磨磨唧唧的龟毛,手掌扣着陈念念的腰不让她退出,鸡巴还就着黏腻的汁水“啪”地干到深处。 晕过去前,陈念念眼含泪花地想,这迟来的性生活,也太特么酸爽了。 缺乏安全感黏人忠犬x嘴甜人狠养成系娇花,男主养成女主,一路舔舔舔发现老婆成了万人迷,患得患失地更加舔。 作者微博:炖肉的闻人醉。 另一本预收,长篇,暑假开。 被嫁给大自己20岁的老男人前一天,莫虞才终于知道,自己居然是一本男频文里的炮灰女配。 而这本书的男主,处处压她一头、踩着她一路人生开挂的莫家真少爷—— 竟然就是高中班上那个她瞧不起的穷酸书呆子,方舟。 重回高二分班前,觉醒前世记忆的莫虞誓要报复。 她非但不会对方舟再施与半点怜悯,更要在彼时他唯一能依仗的成绩上打败他,勾引他、睡他、摧毁他的清高。 再阻止他认祖归宗,欺他辱他,把他养成一条渴女的发情公狗。 可她玩腻了想甩手那日,却被这只公狗反压在胯下……强日了? * 莫虞满眼厌弃地扔了那只沉甸甸的避孕套,扯掉他的嘴套,“我让你射了吗?” “对不起。”一被她训斥,方舟立刻条件反射地道歉。 青年还坐在地上,披着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白衬衫,被高潮折磨得脸红犹喘,“老婆刚刚夹得太紧了。” 莫虞懒得多语,松手丢下他。 青年立即抬起头,“你要去哪里?” “这是你该问的吗?” 莫虞看也不看他,披上外套就转身欲走。 哪知道她还没走两步,就被身后一股大力压到了墙上。 “?你干什么?!” 莫虞愕然回头,只见方舟不知何时解开了身后的绳索。 他扣着她的腰,迫使她向后撅起臀部。 裙底一凉,一根灼热的硬物就毫无阻隔地插了进来。 “呜啊!方舟你……” 方舟占着她潮湿柔软的穴,把硬物强行推到最深处。 和强硬的下体动作相反,他柔柔地亲吻起她的面颊,还用那被欺凌过的,小狗般的乌黑眼神望着她。 “莫虞,老婆,妹妹……” “别去找别人,我可以满足你……求你。” 莫虞不知道,这条在人前知礼守节,克制又谦逊的公狗,是如何早早地在抗拒中沦陷,肖想她许久。 1v1双处虐男,女主白天清纯勾引芳心纵火,晚上恶狠狠强奸男主。 男主前期抗拒,后期真香,嫉妒使他面目全非。 想要成为家族企业继承人的假千金×被抢走剧本只好当妹妹舔狗的真少爷,偷梁换柱,情欲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