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的風與程寶》 不眠的風與程寶1 發文時間:12/12 2011 我等因畏懼無法進入天國 死亡永不存在 0- 程寶醒了,他張開紅色眼睛的時候屋子裡仍然是一片黑暗。 「他呢,他...」程寶呢喃著,無助地讓人想哭泣,如同一個初生的嬰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惦記著誰,可是他知道那個誰對他很重要,卻想不起來是誰。焦急的感覺讓他的心臟熱熱的痛了起來。 彷彿,失去了一個重要東西的無力感不斷的抓撓著他的胸口。 作為一個堅強的血族,他懦弱的咬著手指,踡縮成一團,把濕漉漉的哭聲悶在喉嚨裡。 「寶寶。」 類似嘆息的語調,帶著一股溫暖的風,一個高大的身影打開臥房的門,他愣愣的啊了一聲,看著男人無奈的微笑的眼睛,打了一個嗝,吐出手指:「爸…爸。」兩支胳膊舞動著要男人抱。 像是做過千百遍一樣,男人拖住他的大腿根,往懷裏帶去,他自動的摟住男人的脖頸,程勵風看著窩在懷裡的兒子,手輕輕拍撫著那顫抖的小脊背,低聲的不斷說著:「怎麼了,又做惡夢了嗎?寶寶別怕。別怕。爸爸在呢。」 從初擁過後,這個房間一直是這樣,厚重的窗簾隔絕一切光線,只有枕頭旁的小燈散發暈黃的光。伴隨著這樣安穩的語調像是搖籃曲調,程寶突然就安心下來,迷糊的睡著前仍然揪住男人的衣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自飢餓中睜眼,有些訝異的發現爸爸仍然抱著他維持同樣的姿勢,爸爸很快就發現他醒了,拍拍他的腿,寵溺的朝他微笑,一邊伸手按著發麻的肩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放開皺巴巴的布料,按按屁股下的長腿,委屈的說:「爸爸我肚子餓了。」 程厲風扒開微亂的頭髮,古銅色的脖頸有力的線條就展露出來,程寶在男人懷裏恭起腰,蹭蹭男人的脖子,那是動脈的位置,程勵風頓了一下,摟住他的腰,鼓勵般讓他的嘴靠在肩膀上。 幾縷黑髮垂在頸肩,軟軟的碰在鼻子上,帶著男人好聞的味道。程寶先吸吸鼻子,舔了一下那片皮膚,嚐到熟悉的沐浴乳味道,才咬了下去,甜甜的液體流入他的喉頭,他吮著,發出滿足的小小呻吟。 「停下。」 男人很快的拍拍他的屁股,說:「停下了,寶寶。」 拍打的動作不大,但像是突然打開了一個開關,讓程寶在血管裡的成分不良的叛逆血液甦醒過來。程寶突然不想理會對方,又吸了幾口,才看向男人無奈的眼睛。 但看見男人默默的替他擦掉嘴角的口水還有血滴,他又理直氣壯的揪住對方的另一塊衣角。男人的臉色並不蒼白,但是眼睛也變成漂亮的紅色了。程寶喜歡爸爸的紅色眼睛。他眨眨眼,白得近乎透明的耳根有點發燙。 程厲風捏捏兒子的臉:「寶寶,什麼時候會長大呢。」 「才不要長大。」寶寶摟住爸爸的腰悶悶的說: 「寶寶只喝爸爸的血」。 牆上的鐘敲了六下,是逢魔時刻。 把兒子的小腦袋瓜擱在懷裡,又拉了毯子裹住他的身體,怕他冷到。 程勵風才打開電惱,電視,如往常開始忙碌起來,中間夾雜著程寶發自毛毯中的嚅喃話語。 「爸爸,我什麼時候可以跟你一起去上班呢。」 「寶寶還小,白天乖乖待在家裡。」 「爸爸,牙齒痛。」 家長緊張了。 「啊,我看看。這邊痛嗎?應該是長牙而已。啊請吳醫生來看看。好嗎。」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決定要討厭醫生。 程寶噘著嘴想,爸爸的工作很忙,可是自己年紀還小,什麼都幫不上。 上班什麼的最討厭了! 早上掙扎著從被窩裡醒來,揪住爸爸的嶺子不讓他去上班,程寶跺著腳想, 可是最後還是被爸爸哄得安靜下來,程厲風無奈的被拽住衣領,香了寶貝好幾下才被獲許離開。 可是爸爸去上班的時候,他從沒想過家裡的鈴聲會響。 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 「這樣可愛的幼仔是誰家的呢。」 一個聲音在門外面說著,程寶搬了椅子從貓眼看到一雙陌生的紅褐色的眼睛。 「壞人、你是誰?」 「啊,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小朋友開個門吧。」 「不開。電視上說,你這種怪叔叔都不是好人。」 「…噢,撒旦保佑,你看叔叔在陽光下是有影子的。叔叔不是壞人。」 「有什麼,爸爸在陽光下也有影子。」這個人真無聊。 程寶不說話了,去擺弄他的小玩具車,捏住寵物蝙蝠,給爸爸打電話。 「爸爸,爸爸有一個奇怪的人在我們家外面。」 「……」 「寶寶沒開門,嗯,寶寶就要去睡午覺了。」 「寶寶真乖。爸爸工作完就回去了。」 「午安,爸爸。」 胖胖的蝙蝠在程寶手中掙扎著,還是被提到房間裡去了。 看著電腦上天堂地獄客戶傳來的訂單,程厲風十指飛快的移動,親了親夾在肩膀的電話,說:「午安。」 程勵風拎著皮箱到家門口的時候,一道黑影撲了過來,腳一踹,吳凡唉喲哎喲的從牆壁裡出來:老大,你真狠心。 「我照顧兒子沒時間。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不是你讓我來看你兒子的牙嗎?」 「……」 「你好喔。」程寶看見,蝙蝠化成的少年克克從吳凡身後露出一個頭,正盯著他手裡掙扎的胖蝙蝠。 不眠的風與程寶2 發文時間: 12/15 2011 是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副模樣?血族把自己的內臟變成不會腐爛的東西,然後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生命有限的人類面前。 欺騙人類的傢伙更加狡猾了,而人類也更加的邪惡與黑暗。 而在更早以前,一些功力高深的血族像是吳凡、程厲風已經可以自然的行走在陽光之下。人們無從考究這一點,因為所有人為了生存與生活的事情,已經太忙了,忙得沒有時間管別人芝麻大的鳥事。 過往 程寶歪著頭數手指,他知道這個怪叔叔(吳凡)曾經在他們的舊家借住一段時間,.... 「這棟房子不歡迎新的主人!」 「寶寶,叔叔只是借住而已...」 「不管!」程寶嚴肅的捍衛自己的領地。 但他的話語權被高高的大人忽視。 「別任性...」 爭執的過程中,從頭到尾吳凡到是沒有說半句話。 程寶的危機意識升高,因為他在吳凡身上感受到一股同類的氣息。 他知道血族是淫亂的種族,在漫長的生命裡,廁所裡用過的衛生紙比愛情還來得高貴。同性的族人互稱伴侶、同姓氏的血族彼此居住在一起也並不奇怪。 自從吳凡「暫住」以來,他每天像盯著麻雀的稻草人,…. 吳凡挖鼻孔的時候、吳凡失眠的時候、吳凡看電視的時候、還有吳凡東西的時候…. 吳凡很怪而且常常失眠,好吧,其實是大家都沒睡。 可是,半夜總是張著眼睛、跳起來翻找著東西的人更吵。 這個…還跟他搶爸爸!是個討厭的傢伙! 「叔,你在做什麼呢?」程寶睜著惺忪的眼睛無數次詢問。 「我掉了一樣東西,我正在找一樣東西。」吳凡說出這句話以前,常深吸一口氣,並且微笑。 吳凡這樣說著,「是甚麼東西。」別人這樣問他、他就如此回答:「我掉了一樣東西,我正在找一樣東西。」 他每次都回答一樣。 「找」,他找東西是用一種卑賤的,讓人厭惡的賤人的姿態。至少看在程寶眼裡非常「做作」。 因為他「找」過程太囉嗦了。 如果需要「幫忙找」這種適度的同情、支援誰都可以,但問題是,他總解釋不清他到底掉了什麼、到底在找什麼,但是很愛對人解釋。太浪費時間了。 好吧,雖然對所有的血族來說,時間是最廉價的東西。 程寶一直覺得他很奇怪,特別是吳凡可以吃光一整罐花生醬的時候,但他是爸爸的「朋友」,所以他忍了。 「把拔,為什麼這個叔叔怪怪的、像個白癡一樣喔….」 「寶寶,不可以這樣說大人。」 「那麼他幹嘛半夜一直重覆說同樣的話?」 「…….」 程寶感到莫名困惑:「他的狗走丟了?」 程厲風回答他的時候臉色蒼白,敘述的時候雙眼帶著一種悲傷,程寶忍不住摀住程厲風的眼。 養寵物的主人都知道那種狗兒走失的痛苦,就像是那樣,程寶模糊的可以體會,但不希望發生在自己身上。 「不是的。」 面對程寶好奇的詢問,程厲風這樣回答:「因為他的愛人死去了。」 「死?是睡著了嗎?」 對於血族來說,安穩睡著是奢侈的事情。 「不,不是,是走入陽光,再也見不面,永遠的、不見了。」 「啊。那有一天你也會消失嗎?」程寶沒有概念,只是想到、若是有一天爸爸也這樣消失,他也絕對會變得很奇怪,變成另一個人。 這種失去自我的恐慌讓他不安起來。 「寶寶,爸爸不會消失。」 男人許下承諾:「我會陪在你身邊。」 「真的?」 「是啊。」 程厲風摸摸他的腦袋說:「從來啊,只有寶寶長大了不要爸爸,沒有爸爸不要寶寶的啊。」 「我不會的,我不長大,我又怎麼會討厭把拔呢。」 「是嗎、寶寶,希望你能夠作到這一點,先把自己的牙照顧好。」 「這個麼…」程寶捏住身後的棒棒糖,有點眨眨眼。 「寶寶,你身後藏著甚麼…」 「沒有!」 「噓。」吳凡不耐地看了他們一眼,而後把電視音量調大。 他又透過電視尋找那樣東西。 那一段時間,可能是十年、二十年,或者在一八三O年代初期,那個奇怪的叔叔總是單獨一人,不去任何地方,電視一直開著,永遠固定在播映老片的頻道。吳凡的時間流逝不具意義,但遭人遺棄而與現實脫節,則是最深沉的噩夢。 他像一條老狗,永遠失去了被記憶的痕跡。 但他還擁有成熟的、年輕男子的外貌──這都是程寶欠缺與渴望的。他的肉體永遠的被定格在15歲的這一刻、只是他的心靈,已經熟透了。 擁有這樣青澀的面貌是一種辛酸也是保護罩:被看輕或伺機將愛意潛藏在童言童語中。 老古董的吳凡說的話越來越過時, 而且像是台詞,他自問自答,了無新意,這和他「現在」坐在程家客廳輕鬆自在、快如閃電的聯想笑談有極大的對比,簡直是兩個人,寶寶窩在父親的懷裡磨著牙想:這個傢伙借住在他們家裡好久了。快滾蛋!他惡狠狠的想:血族的同情心不是這麼氾濫的! 只差一根稻草就會壓垮他的底線了,那根稻草就是在那天出現的。 那天是一個跨年夜,跨年充滿著程寶最愛,世界最美好的味道,甜的不正常血液與人群,他與爸爸剛從跨年的人潮中回來, 一個黑色的小身影縮在他們的門口。 「爸爸,那是什麼?」 「是蝙蝠,寶寶。」 「我可以養牠嗎?」 「寶寶放下,牠受傷了。」 後來那隻蝙蝠就住進他們家,那蝙蝠也很奇怪,總是喜歡窩在吳凡的腳踝邊,像是取暖一樣。兩只可以一整天靠在一起不動。 然後,又一個100年,吳凡和他們前往了廣場音樂祭。 直到音樂會結束,程寶還是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不停的哼著演奏的旋律。他很喜歡跟父親一起出門,這種感覺如果沒有吳凡的話就更好了。 程厲風與吳凡都喝了酒,情緒高得有點嚇人,彷彿沉寂的心臟都找回生命、再度跳動。疲倦與蒼白離他們而去。 而吳凡似乎一直在夢境之中,絲毫不理會蝙蝠在他肩膀上的動作,只是專注的注視著人群,專注的聽著音樂,一邊對著他們說:「真是好奇怪」。又流露出有些害怕困惑的表情,彷彿頭一次看見這個世界。 但程寶知道,吳凡最賤的事情不在他的敏感囉嗦,而是他的憂傷很快就過去,白天的時候臉上又恢復平日那種嘻笑,直到他迎來下一波漫長歲月中的小悲傷。或者,可以說小悲劇。 那天晚上,他摸上了程厲風的「床」。 程厲風大概是所有血族裡非傳統的那一派,他並不睡在棺材裡。許多證據顯示,睡在床上比在沙發上或在泥土中有更大的機會貼近人類的性生活,這一點正給了吳凡機會。程厲風攬著程寶,感覺到一雙手拂過他的胸口,熱氣吹過,他知道是吳凡,他張開紅色的眼睛,裡面充滿複雜。 那雙手正在放肆的往下撫摸他的肉根,一些熱氣凝聚在他的腹部。 只是,並未完全成功,… 「啊。」吳凡悽慘的哭叫起來,「我的…手..要斷了放過我吧、啊…寶寶。」 程寶冷漠的看著這個男人卑賤的模樣,暗黑色的血跡從嘴角流下。 「去死吧!」 他冷冷的呸了一口,吐出咬下的一大片肉,說:「哈。讓你犯賤!我咬死你!你還要來、啊?你怎麼能夠這麼賤啊!」 「對不起….很對不起…..我只是…太冷了。」 「閉嘴!」 「你總不能要求血族百年來維繫著人類的貞操觀念...」 「別說了!」 看程厲風露出了獠牙,吳凡怯弱的退了一步,酒氣上湧,忍不住又補了一句:「你這樣...永遠長不大。」 「我就是想這樣!用不著你管,滾開!」 程寶像是被拋棄的狼仔,發紅的眼睛,狠狠的看著眼前的「大人」與「賤人」。 最終是吳凡被逼得敗下陣來,他跌跌撞撞狼狽的離開這個空間,他迫切需要尋找一萬種醒酒的方子來打醒自己。 「賤人」離開了,而「大人」則感覺到額頭開始出汗。 「程?厲?風!」程寶跨坐在對方的腰上,用前所未有的嚴肅語氣說:「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當成一個甚麼都不知道的孩子。」 「我…」 「你知道我今年吹了第幾根15歲的蠟燭?」 程寶惡狠狠的說:「是501根!」 「我知道,...」 「那你應該也記得我說過、這棟房子不需要也不歡迎新的主人!」 接著他乾脆地推開了男人溫暖的懷抱,背過身,用一種疲憊的語氣說:「我們約定過、我也都已經答應你了、這幾百年來,我們不是都一起這樣過來了嗎?你為甚麼要用這種方式逼我?」 他最愛的人用這種悲傷的語氣對他說話,程厲風的心碎了,他很想反駁,卻滿嘴苦味,找不到一個可以開啟對話的字眼。 他後悔了! 他不該測試程寶的下限!把這種粗暴的手段用在真正對自己好的人身上。 可幸好,他並沒有背叛對方、他還有機會!! 他第一次慶幸自己知道讓對方心軟的方式。 「寶…」沙啞的嗓音帶著悔恨,從身後裹住那瘦削的身影:「我對不起你。」 「你、讓我很失望,你打算怎麼解釋?太孤單了?」 「...」 「我不是在指控你,這是我看見的事實。」 「對不起,寶寶,下次我…會明確拒絕。」 「你….還有下次?」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想和你談這件事!!」程寶轉過頭去拒絕再討論。 程厲風看著這孩子倔強的姿態,嘆一口氣說:「那麼,寶寶…怎樣才能原諒我呢?」 「哼。。。」 他聽見程寶從鼻子裡噴氣,卻一直不理睬他,看著那白皙的頸項,心裡又酸又麻,忍不住轉正對方的身體,再度說道;「我是尊重你的想法的,我是不是有彌補的機會?」 「...」 「寶寶…我並沒有拋棄你的意思。」 拿毛巾替他擦嘴,程厲風面色有愧,一邊低聲的說:「我只是想擁有自己的愛人而已….」 程寶冷笑起來,貼近了對方的耳邊說:「不要找藉口。」 「我是真的...」 接著程厲風身體一僵,感覺被很狠的抓住了肉根,他最愛的孩子用陰沉得讓他脊椎骨發麻的語氣說:「管好你的下半身,不然我可以幫你管好他。從現在起!」 不眠的風與程寶3.1+2 發文時間: 12/16 2011 3-0 「寶寶你…」程厲風看著那壓在自己身上的傢伙,突然想到血族是否會作夢這個討論,他的愛人突然體悟到博拉圖的戀愛不是完整的愛戀,真好。 今天以前,程厲風不敢想像對方有這方面的回應。 這幾百年來,兩人的關係在這一瞬間有了實質的大突破,程寶的過去一直拒絕作到最後一刻,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更是任性的可恨。 他想,就算這是一個夢,就算這是砒霜,他也甘之如飴。 「哼,我要親自管教你──」原本帶著懲罰意味的動作,因為對方的凝視,程寶突然間有些羞澀起來。 「管教這個字眼不是這樣用的…」 程厲風懷疑自己的幼兒教育出了問題。 「囉嗦!」 程寶漲紅了臉,隨後又像是想到甚麼、氣壯起來,興奮又惡狠狠的對這個古板嚴肅的男人說:「你!手抬起來。」 「……」程厲風的眼睛湧動著暗紅。 程寶在玩火,也在挑戰權威與極限,他身下的男人擁有比他多得多的力量,但程寶知道,男人不會用暴力推開他。 因為他想、程厲風愛他,不,這麼說褻瀆了,那是種超越愛情色相的情感,而且,他確實地抓住了對方的把柄。 他掌下的肉根硬而發燙,彷彿突突的跳動,頭部帶著一點暗紅色的血光,莖部上兇狠且蘊藏力量的紋理,彷彿一個等待他拆開的禮物。 程寶輕輕的括搔著那個肉柱的頂端,隨著肉柱在他手中越變越大,他忍不住吞吞口水,全身的神經都緊繃的感覺到過電般的刺激。 「唔…..」 此時程厲風也不好過,他暈眩的想,這孩子的學習能力很好,遵循著他過去求歡的動作,而且作得幾乎一樣。但他過去從未作到最後一步....... 好險這孩子把他的手綁住了,不然看著對方嫣紅的唇吞吐著自己的碩大,他一定會…… 程厲風默默的看著這孩子忙碌的把他的手綁在床上。有點明白了。 程寶火上澆油,還低下頭吻了一下他的眼睛,調笑說:「喲~~真乖。」 這孩子哪裡學來的這種流氓語氣....... 「寶寶,別玩了。」程厲風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當然,他知道這不是在作夢,因為對方徒具形式的模仿動作仍然欠缺一點實質的技巧,他的性器在程寶的嘴中變得更加疼痛! 程厲風肩膀的肌肉繃緊,他必須握著雙手才能避免自己那洶湧著要把對方撕碎的慾望。 這少年板著臉說著命令的話語,又可愛又可恨的樣子。 程寶得意洋洋的、含著他的肉根一邊說著可愛的話語:「怎麼啊?快一點配合我。你不是要吃我嗎?」 程厲風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他說:「這個、寶寶你會嗎?」 他萬分的懷疑這小傢伙的實際執行能力,尤其是對方已經舔了他的胸口有十幾分鐘了。 「怎麼不會?」是人都討厭被人說不會不行的。 少年有些生氣,用尖尖的牙齒咬了程厲風胸口暗色的乳頭,滿意的聽見男人嘴裡發出「唔」的一聲悶哼。 「哼,我不是在吃你了嗎?」程寶自認作這件事情,像吃一塊蛋糕一樣。 他吃過無數的蛋糕,他最愛的是楓糖口味的起司,就像程厲風身上的味道。 「吃…我…」 程厲風看著小傢伙的動作無語。 對方還理直氣壯的說: 「我在找最好吃的地方。」 「…」 程寶自認「吃」這不是個問題。在這個方面,程寶已經作過無數次的春夢,像現在這樣,騎在男人魁梧的身上,一切節奏都掌握在他的手中,短暫的,他握有主權。 「可以商量一件事情嗎?寶寶…」沙啞的聲音透露著壓抑。 程寶正玩得樂不可支,立即阻止他說:「別動!」 程厲風無奈的看著小獸在他胸口磨牙,實在想直接想把這傢伙就地正法了:「好、好,我不動了!」 「你是我的!你要管好你自己。」程寶白皙的臉蛋上透著紅暈,對方像是他的紙飛機,有綁繩子的那種─他喜歡情況在掌握之中。 不過對於長期飢餓的肉食動物來說,要攀上慾望的滿足點,不是這一點點肉末就可以滿足的。 很快的,程寶就知道程厲風的看法正確。不眠的風與程寶3(續) 發文時間: 12/17 2011 3-1 「嗯,不要了,….」鋪著淡色被褥的大床上,男人沉默的喘息,摟著少年依據著本能,坐著原始的律動。 可是這樣的動作中,有一種違和感,無法到達頂端。 少年發出咿啊、啊,啊,甜膩的呼聲,一邊意圖指揮著男人的動作,偶爾輕輕吸吮對方的頸子,帶著嬌憨的語氣說:「唉,不...快..!」 未竟的語意,究竟是快還是慢?程厲風暗紅的眼睛,是燃燒的火焰,他的吻落在少年的額頭與面頰上,一邊說著下流的話語:「腿分開點」少年的身軀柔軟易折,可以隨意的捏弄成他想要的任何樣子... 與程厲風輕柔的吸吮不同,他的下身動作粗暴,帶起相連接的甜蜜苦痛,利刃猛烈的戳刺著那兩片臀瓣中的穴口,發出一連串交合的嗤嗤水聲,一些白濁的液體從擠壓的瞬間溢出顫抖著的縐褶。 那雞蛋大的頭部撐開狹小的通道,程厲風一瞬也不瞬的凝視著,說:「很好看,...這裡的顏色,是淡褐色的。」 「你...,別說了...」 「現在緊緊的咬著我,...又動了起來。」 「啊──」程寶呻吟著,小臉上透著飲酒般的微醺。 這模樣引得程厲風低聲的詢問:「真的,這麼舒服?」 「不然,你...來試試看啊?」程寶感覺自己要被灼傷,語帶埋怨的說,又像是撒嬌。 蜜色與白皙的兩個軀體永不休止的交纏,而後,不知道過了多久,少年迷濛帶淚的眼角被男人輕輕吻著,「咕啾」那肉刃帶著黏液緩緩的停泊在少年的微微顫抖的臀間。 他聽見男人似是痛苦與低喃著說著情話:「啊,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我是這樣的,但你永遠像個孩子一樣....」他尖銳的牙齒隱藏在唇間,每每親吻對方就感覺到一種無法抵達慾望終點的苦痛。 「才...不...是!」程寶破碎的反駁被更多的動作貫穿。更多不可置信的行動在這個交構的過程中,醞釀著。 「這樣脆弱的樣子。果然只有我可以看到。」程厲風強硬的在所屬的領土上留下痕跡,滿意的感受到程寶全身都是他的味道。 程厲風是滿足的,可是,卻刻意忽略他的尖牙還渴望著的鮮血。 少年像是無助的羔羊,無法滿足魔鬼。程寶的面上布著紅暈與淚水,這樣無助...的被攻陷。 男人垂下頭,傾聽著兩人無心跳的軀體碰撞的聲音,動作突然一滯。 「你...」程厲風感到了頸部的鈍痛。 程寶正攀附在他的頸間,兩人分開的時候,他舔舔嘴角流出的鮮血,一雙眼睛,如貓般閃閃發亮。 接著程寶像是發表使用心得一樣,忍不住拉下男人的肩膀,又吸吮了一下,才輕聲感嘆的說:「最美味的,...這是我吃過最美味的。」 「你啊才吃過多少東西。」 程厲風啣著對方的頸子來回的吸吮,卻沒有啃咬的動作。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他遲遲不願意剝奪這個孩子未來的選擇機會,因為他是一個遵循血族法則的傢伙,他相信,兩人最親密的契約就是交換血液。 他內心叫囂著,跟隨慾望,卻又害怕自己體內的怪物一旦釋放,將無法被滿足。 「爸爸...」程寶感受到不安,困惑的看著對方,動作間絞緊了慾望,讓程厲風又嘆息著,吻了他的眼睛。 「別動。」 程寶推拒著,只是雙腿卻夾緊對方的腰,輕輕的喘息又引來對方更多溫柔的吻。 男人嘆了一口氣,他做的時候一直很沉默,只有親吻不會停止這些,此刻他雋朗的眉挑起,將少年摟進懷裡,又靠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少年一瞬間耳根發燙,突然翻身坐在男人的腰上,凶狠的拍打著他的胸膛:「你別想..你這個…禽獸,你混蛋,這麼用力,啊!」少年抱怨的話語來不及說完,剛剛發洩過的秀氣弱點被對方掌握,噗地一聲響起,接著那柔軟的穴口又被撐得發漲。 少年睜圓了眼睛,瞪向對方的俊臉,扁扁嘴,眼角又開始濕潤起來。 下方粗大的陰莖深深撞擊著一下,那粗粗的毛髮便跟刷子一般在他的後穴騷刮著,少年不耐挑動的即將發出的呻吟, 他感覺自己快被程厲風幹死了。 又是數百下摩擦與穿刺,程寶只剩喘息與唔唔唔的單音,其餘被男子吞入口中。 而胸口腫脹的惹人憐愛的紅花在空氣中微微抖著,淫糜的入口緊緊的箍著那莖身,吸附著,收縮,紫紅色的柱體則幾乎整根退出,反覆插入,在白皙的花璧間猛烈攻擊,直到那入口改造成屬於自己最適合的形狀。 少年分泌的黏濁液體包裹著那尖尖的頂端,讓男人更方便入侵更加失控。 直到滾燙的濃精無數次噴濺在內壁之上,留著淚的少年被澆灌著無處可逃,他感覺全身充塞著男子的氣息,他昏昏欲睡,除了股溝外已乾涸的,絲絲精液從那已被填滿的小口慢慢的溢出,帶起腥羶的氣息。 男人幽深的眼看著,握著少年柔嫩的腰肢,退出他的體內,碩大的龜頭將乳白色的液體帶得相連而出,…. 「不要來了…」 那突如其來的空洞,讓他慵懶的抬起腳踝磨蹭著對方,男人黑黑的眼睛說著情話,而後,他被轉過身體,胸膛貼著胸膛,聆聽著彼此交疊的心跳,微濕的頭髮纏繞,他呵呵的輕笑,半勃的的陽物再度撐開後面的入口埋入他柔軟的體內,他呻吟著,粉色的唇溼漉漉的。他將臉埋入對方胸膛。 程厲風吸吮著他的耳朵,在他體內慢慢的漲大,像是寶劍回鞘,密不可分。 程寶奉獻了一夜,直到日出時。 程厲風修長的手指撫過那被蹂躪的斑痕遍佈的腿根。程寶閉著眼,竟然就這樣體內含著非連的性器睡去。 只有微微發紅的臉頰讓他有羞澀的味道那不可思議的地方在對方退出的時候又恢復了原始的大小,那小小的穴口縐成一團,無法想像這是剛貪婪容納熾熱巨大的地方。 看著程寶的臉,程厲風摸了好幾下,最後來到那白皙的頸間,又嘆了一口氣。 不眠的風與程寶4+5 發文時間: 12/18 2011 3-2 「你們昨天好吵呀!」吳凡這賤人擺出一副氣息奄奄的樣子,一邊摸著自己包著白紗布的手腕,手上還拿一根湯匙。 「…」程寶不知道該說甚麼,自從和父親做過那件事情以後,程寶只要對上父親的眼神就會臉紅。那種合而為一的感覺太過奇特,一想起,腰部以及後面都會微微抽搐起來。 程厲風則抱著程寶一邊看早上的新聞,一邊平淡的說:「吳凡、吃東西不要說話,花生醬噴得到處都是」。 「唉唷!好痛!阿克你這個不肖子幹嘛打我的頭!?」 蝙蝠,克克,據說也是吳凡的乾兒子一邊吃著花生醬瞟了那笑得很白痴的臉說「是因為你太笨」。 「啊啊,笨兒子!你怎麼把我的花生醬吃光了!」 而後他們一起去了墓園,探望那墓碑下空蕩蕩的棺材。 那墓誌銘沒有寫任何文字,卻刻著一個荊棘的符號。 程寶孩子氣的揉著眼睛,恍惚間聽見一首古老的歌謠:寶寶靜靜睡吧,好靜,好靜,不乖的寶寶,看不見…明天的月亮。 程厲風兩手抱著他,看著他溫和微笑,寶寶立刻一字不差的哼了一遍,然後睡在爸爸的懷裡。夜風徐徐,父親的衣裳在黑暗中如燕尾飄動。 他曾聽見吳醫生跟爸爸說自己這樣是不健康的,而且過著單親家庭的生活,程厲風作為一個非常態、從不狩獵的現代血族,帶著一個稚子(擁有少年面貌),非常辛苦。 「我的寶寶。」總是這樣喊著,程厲風一點都不介意也不覺得彆扭,甚至所有事情都親手處理,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一起窩在沙發上。 他們幾乎做什麼都在一起,程厲風將家裡厚厚的窗簾拉起,只有曾經沐浴在陽光下才知道被火灼傷的傷痛,… 這樣可怕的陽光曾經灼燒過他的寶貝。 那是程厲風記憶中最可怕的畫面。 *** 寶寶剛出生不久,常伏在父亲大腿上撒嬌磨蹭。夜晚的時候他無心說著故事,一邊應付程寶的無數問題,好比「爸爸白天上班寶寶也要去」這樣例行性的問題,程厲風一貫性簡潔的回答:「不行。」 「為什麼呢?」 程寶:「為什麼不行?」 「因為爸爸不怕陽光。」 「我也不怕。」 「因為爸爸牙齒比你好。」 「我也很好,啊,爸爸你看。」程厲風被纏得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放下手邊的工作,摸摸他的頭敷衍的說:「不行,要換牙以後再說。」 「當然除非你好好刷牙。不然你的牙齒會先全蛀光。」 那個時候他是沒想到寶寶會把他這句當真。 似懂非懂的摸著爸爸的犬牙,程寶滿意了。 直到那天傍晚,打開了家門,程厲風看見寶寶厭厭一息的躺在陽台,半片身體暴露在陽光之中,一邊哭喊著:「爸爸,爸爸,好痛。」 那一瞬間他的心跳停止了。 「寶寶!」 程寶把握著手張開輕聲說:「奇怪,爸爸,為什麼...會燃燒起來?」 陽光下程寶問得很認真,劉海晃得他眼睛發酸。 一顆小牙齒滾出寶寶的手掌。 他心碎的擦去程寶嘴角的血,把人輕輕的挪放到客廳的沙發上。 「對不起,寶寶,對不起,爸爸錯了。」 「為什麼呢?」 「因為爸爸是大人。」 「大人就可以晒太陽嗎?」 「不是的,爸爸已經活了很久很久了。所以忘記了...」 是活得太久的大人,所以都忘記怎麼跟孩子相處了。 對於幼子,這樣微弱的陽光就足以致命,如果他在晚一點回家,他就永遠失去了他的孩子。 溼潤的液體滴落在臉頰上,程寶詫異的看見一向堅強的父親正哀傷的注視著他。那表情太讓人心碎,他抬起手慢慢捂住爸爸流出紅色眼淚的眼睛,說:「爸爸別難過,還有我。」 「我的寶寶。」 程厲風用力摟緊了兒子,說:「寶寶一定要 健健康康 平平安安。」 如果可以用自己綿長的生命來交換,他是絕對不願意讓那個意外發生,他後悔自己隨口的回答造成了這樣的意外。 而更早的意外,已不可改變的造就了他這樣的體質。 程厲風看著氣息微弱、皺著眉頭沉睡的寶寶,將在寺院裡祈求的符掛在程寶的脖子上,摸著寶寶燒傷的肩膀、胳膊、手掌還有半片小腿,自責不已。 對於他們這種程度的傷,醫院是沒有用的,只能靠自己的體力來復原。 打電話讓醫生幫忙準備一個黑色的棺材。 程厲風將程寶埋入那棺木中的黑色的土壤。 不眠的風與程寶5 發文時間: 12/19 2011 5 大量失血的程寶一直到第三天才自黑色的土堆中醒過來,眼睛一睜開看到父親發紅的眼睛,兩隻小手立即抬起摟住爸爸的脖子,生怕他跑了似的,弱弱的叫了一聲爸爸。 這樣氣息奄奄的姿態跟程寶早先的活潑形成強烈反差,程厲風緊緊回抱著他,用力親他的額頭說:「不怕不怕,爸爸在呢。」 「爸爸,我腳麻了、爸爸抱我出來吧。」 程寶皺皺鼻子說,「這些土好臭。」 在那個意外之後,兩人的相處模式產生巨大的轉變,寶寶幾乎有半個月不能說話,而且只要他離開幾分鐘,回來的時候寶寶就會啜泣著,說:我還以為爸爸不要我了。 程厲風的回應是花更多時間陪伴他,每天親吻著他的眼睛,低聲的哼著歌直到黑夜降臨。 對於這樣的相處情況,醫生則嗤笑著說:「簡直像對情人一樣。」 「你有時間指責我的作為,還不如想想你的兒子。」 「那是乾兒子」,醫生先是露出想到一些事情而有些尷尬表情,接著清清嗓子,有些中氣不足的糾正程厲風說法,補充說道:「別慣壞孩子。」 程厲風不以為然:「我不能讓那種意外再度發生。」 這個念頭一直縈繞在程厲風的心頭,即使是在公司也不斷的想著,終於辭了工作。 程厲風自己開了程式設計的工作室,在家接單透過電子郵件與客戶往來,也不必終日惶惶然,因為意外產生的焦慮和揮之不去的念頭,讓他放心不下程寶。 那天打開家門時,程寶那種危在旦夕的脆弱模樣已經深深刻印在他的腦中。 這確實使他陷入極度沮喪,那一陣子他不安而且患得患失。 程厲風和坐在診間書寫的另一名醫生說: 「只要我聽見一個小孩受傷的故事,我便會不由自主的想,希望這件事不要發生在我兒子身上;如果我親眼看見電視上新聞報導著失蹤的孩子,我就坐立不安,怕哪天發生在我兒子身上。」 每次聽到這種拐騙、失蹤兒童的消息他就會過度擔憂的和自己的兒子連想在一起,因此他必須迷信似不斷查看自己的兒子是否安然無恙、是不是消失了不見了蒸發了。 罪魁禍首,程寶則理所當然不斷的享受著父親的絕對溺愛,跟幼兒一樣,重度依賴的粘著父親。 愛吃糖的孩子絕對不記得刷牙,程寶也不例外,直到犬牙出現一個小洞,程厲風怕自己心軟,終於還是把程寶架到椅子上。 兒子淚眼汪汪的看著緊張的父親請來的醫生,還有他手上嗡嗡震動猙獰的鑽頭。家長大人躲避著他的視線,說著寶寶讓醫生看看,就先去廚房做午飯了。 程寶他一直以為爸爸是超人,超人是不吃東西的,因為超人太忙了。 無敵的英雄忙著拯救世界所以沒有吃飯的時間。 他覺得這個推論很正確。 「笨蛋!」 克克聽到他這麼說,不以為然:「你爸當然要吃飯,你沒看到他每次都吃光你剩下的所有飯菜嗎?」 醫生補牙的時候抽空說:「寶貝,你怎麼都不關心我吃什麼?」 「你有花生醬就夠了。」 「……」 其實程寶說的食物不是人類的食物,是指鮮血。 他沒看過爸爸吸過任何活物的鮮血。 但程寶知道,父親內心深處還是有對鮮血的渴望,這個感覺時時刻刻都縈繞他身邊。 「你真的很黏你爸耶。」克克吐槽他。 程寶則張著一雙眼睛無辜的說:「每當爸爸離開、走出房間的時候,我內心就會擁有一種…即將永遠失去他的恐慌感。」 「你真的該戒掉這種感覺。」 「為什麼要戒掉?」程寶一點都不覺得這樣有甚麼不對,而且更親密的舉動也都已經發生過,已經捅破那一層紙,只是他最近隱約感覺到程厲風一種閃避的態度…他無法將對方掌握在手中。 就像最愛的那個糖罐擺在最高的櫥櫃裡。 他必須搬一張梯子才行。 「說不過你囉。」 無數次冷眼旁觀的克克想,這對父子親密得太不尋常。 程寶粘著父親,像個長不大愛吃糖的孩子,而且絕對討厭牙醫。如果沒有那個意外,他們會過得跟今天一樣嗎? 程寶的身體和那時候相比已經完全好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甚至當他將手掌探出厚厚的絨布,連陽光都不能傷到他的時候,爸爸還是緊張的將他當作是那個要抱在懷裡呵護的脆弱的小寶貝。 在父親眼中,他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寶寶。 白天的時候,爸爸忙,寶寶也很忙,爸爸十指在鍵盤上飛舞的時候,寶寶忙著剪爸爸毛衣上的球哼歌,爸爸講電話的時候,寶寶端著一個貼著O、B的杯子看電視也看爸爸,一邊呵呵伸手撫撫爸爸偶爾皺起的眉頭。 父親工作的時候,程寶就窩在他腿上打瞌睡或看著自己的書,或是打開電腦玩遊戲,晚上的時候,一起去什麼地方,或者乾脆什麼地方都不去,窩在沙發上,小手捏著大手,房子裡流動著平靜的溫馨。 兩人都以為這種相處模式似乎就是永遠,直到那一天的來臨。 那一天電視裡播著某國領導人逝世的消息,隨著投資人的恐慌,所有金融市場交易都混亂起來,那天也是程厲風的工作室最忙碌的一天,又因為系統已經到了負荷流量得極限,為了持續穩定系統發展,他只得尋求好友萊斯、林歌與貝德羅集團的幫助,因為牽扯到合作關係,即便不想出門。程厲風還是得親自去簽約。 不眠的風與程寶6 發文時間:12/25 2011 這次算是打破平衡了。在秩序混亂的時候,程厲風觀察到有人做出趁亂插手與竊取資料的事情。這是人的本性,落井下石。 就各方面來說,到頭來,其實誰跟誰相愛或者相殺,也不與外人相關。 可是儘管如此,所為異於世俗的愛戀還是被反對著,投機者會在混亂中取得對手的把柄。 那些被揭穿背德行為的人或者離群而居,或者被私下侵害。 而沒被察覺的人,他們的生活是怎樣呢? 面對性格古怪的萊斯,其實他更喜歡跟林歌打交道,就生意上來說,你的朋友不能總是你的朋友。 但就友情上,萊斯這個他最忠實的老朋友,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 「那麼這次交易過後,你有甚麼打算。」林歌隨意的問,其實答案對他不重要。 「我打算換個地方了。」 程厲風的電子帳戶裡10個0正快速的跳躍,他露出一個微笑,說:「你呢?」 「沒有打算,就是最好的打算。」 身為家族的么子林歌並不是很積極。他是這幾年人類世界混亂的時候,掌管地下經濟的ㄧ股勢力。 「希望和平能存在於人類間。」 「呵呵,金錢還是最能讓人瘋狂的東西。」 程厲風點點頭說,「當你沒有甚麼錢,也沒有工作的時候,你只能希望別人對你仁慈,但這是一種選擇。他可以選擇仁慈或者殘忍,…」 「好吧,祝下次見面時間不要提早。」 「祝好運。」 程厲風不在意世俗的眼光,不代表可以全身而退,因為他在意程寶,在他眼裡程寶還是個孩子。 傍晚的時候,程寶去買糖果,今天是聖誕夜,他小孩子心性的也選購了一些聖誕襪。 「欸,這你是打算把商店搬空嗎?」克克一頭黑線。 「你爸今天又不在家?」 「爸比!」程寶看見一個孩子抓住另一個平凡男子的褲腳說:「我要買這個。」 程寶的眼睛透露一點羨慕的情緒,後來又暗淡下來:「他是個商人,總是很忙的。」 「喲,他在忙甚麼啊。」 程寶說:「我不太清楚他是作甚麼生意的,不過我們總是搬來搬去。雖然如此,對我來說,只要他在的地方就是家的地方。我會努力不當他的絆腳石。」 這個說法,他已經一字不差對克克說了兩次。 克克說:「他獨占慾很強。」 這一點已經是事實。程寶並沒有辯駁,有時候他覺得爸爸比他還幼稚,不過,這種話他是不會在本人面前說出來的。 「好吧,那如果今天這個人、假設有一個人,只對你好,願意為你拋棄前妻、家庭、跟一切擁有的世俗名聲、你會願意跟他在一起嗎?」 克克似乎想到甚麼,也就順勢問出來。 「我才不相信。」程寶想都不想。 「為什麼?他只對你很好、他對任何人都不假顏色。」 「那麼,他對前妻也很壞囉。」 「是啊。」 「那這個人、我不會相信,首先,如果說他能夠在已經有老婆的情況下,跟你交往,這樣,我不相信他不會沒有其他的信用問題。」 「是這樣的嗎。」 「當然啊,最討厭甚麼”只對你好”的說法,你想想看,他既然能面不改色的對家裡的人說謊,那麼又有甚麼原因可以讓他對你誠實?你對他而言啊,不過是一道甜點,吃或不吃。」 「這個我只是假設,甜點甚麼….心機也太重了吧=_=。」 程寶想到程厲風曾對他說:「在這個世界、爸爸並不是甚麼厲害的人。 有些人類生存的道理,爸爸也學不會,…雖然爸爸並不厲害。但你知道嗎,因為有你、爸爸努力做到活下去,能讓我們過上好日子。」 「不,爸爸很棒。」那時程寶抱住爸爸寬厚的肩膀,輕聲說:「我會照顧好自己,請你不要擔心。爸爸也要保重。」 「好。」程厲風回頭摟住這個他最心愛的人。 雖然他知道程寶不適合被圈養,但這個孩子的外貌, 總讓他忍不住要這樣對他。他不願意讓別人分享兩人能夠相處的時間… 而且他們常「十幾年」就要換一次地方。 因為種種因素程寶他來不及跟週遭的人變熟。程寶想,就算變熟悉也沒有意義。 「單親家庭就是比較辛苦。」 他們對面的租房的林太太語帶同情的端著巧克力蛋糕來串門子,眼光在克克和程寶身上掃來掃去。 「這樣的孩子怎麼能沒有媽呢。」 或許是因為克克和程寶這樣的孩子太可愛了,觀察幾天這位林太太終於忍不住趁今天來向新鄰居搭訕。其實她更想推薦姪女給這家的家長認識一下。 「…」 程寶不知道事情怎麼發展到這種境地的。 半小時前,這位林太太於他的記憶裡還只是一個概念。 門鈴按了一下,一個清秀的少年慢慢探出頭來:「爸爸去買菜了。」 女人笑著說,「你好,我是對面的林太太,來打聲招呼。」 說完就把點心拿給少年。 程寶接過禮品,看著林太太笑著的臉,有點心虛: 「那要不要進來坐一下呢?」 「啊,那就麻煩了。」說著林太太踏入程家。 放寒假的克克正在客廳打遊戲,隨意的看了她一眼說聲:「你好」。 程寶只好默默去廚房的泡茶,茶壺平時都是父親在用,茶葉不知道放哪裡,摸了半天才找到一包不知道放多久的,幸好味道不會很怪。 回到客廳的時候,克克已經在吃林太太帶來的點心。 程寶看著那些糕點,眼神就盯住了一個黑呼呼的造型蛋糕。 「要吃嗎?這是布朗尼蛋糕裡面有布丁。我孩子都很喜歡呢。」 「唔。」很甜。可是又有點苦,還有一股無法描述微辣的氣味,這種複雜的口感跟他以往吃的奶糖比起來十分新奇,忍不住就把一個蛋糕吃了大半。 「奇怪,這口味怎麼從來沒吃過呢?」程寶感受著嘴裡的奇異味道想著,也要給爸爸留一塊。 過了一陣子,林太太跟克克都離開了,父親才拎著幾袋蔬菜踏入家門。 「晚上吃大餐唷。」這幾天程厲風太忙了,沒有時間給兩個人加菜,今天工作告一段落決定晚餐弄得精緻點。 他放下東西,捲起襯衫袖子煮晚餐,程寶像一條小尾巴跟著,偶爾再幫忙得時候偷吃一點菜。他的個子矮、端菜的時候剛好看見程厲風下巴淌著一滴汗,帶著性感的味道,心癢癢的。忍不住夾一只蝦說:「爸爸吃。」 「沒關係你吃。」 「爸爸吃嘛。」 「啊,謝謝。」 程厲風低頭就著他的手咬下。程寶趁勢在他淌汗的臉擦了擦,波得一聲,他樂呼呼的擦乾淨那張臉,然後吻了一下對方。 程厲風露出一個微笑,任由寶寶揩油的動作,只是不時叮嚀對方不要靠太近,他怕煮菜的湯水燙到對方。 程厲風縱容之下,程寶喜孜孜的不斷干擾這個男人。 一頓晚飯慢慢的結束了。 直到收盤子的時候,程厲風看見程寶紅著的臉愣了一下,說:「寶寶,你怎麼了?」 「沒呀,怎麼了?」 「發燒了嗎?」 「才沒呢。我才不會感冒..」程寶說:「我是開心。」 「…」雖然沒聽說哪個血族會發燒的,不過這傢伙都會蛀牙了。程厲風內心想。 「爸爸吃蛋糕。對面阿姨送的。」 程寶將切好的那一塊從冰箱拿出來端給爸爸,爸爸隨口吞了下去,突然皺起眉頭,嚴肅的問他: 「寶寶你吃了多少。」 「沒有多少啊,有點辣辣的,爸爸,我們怎麼都沒吃過?」父親的反應跟預期不同,程寶有些鬱悶,隨意比了一下然後摸摸臉頰又說,爸爸,我今天很開心~。 「沒發燒啊。」 略顯冰涼的手掌撫在兒子額頭上,程厲風又想到晚餐上還有海鮮,臉色就很難看:「以後別吃這麼多。」 「為什麼不能吃巧克力。」 「不是不能吃,寶寶,這裡面有很多酒。」 「呵呵。」程寶笑著,靠在他腰上,玩著他的領帶沒說話。 「小酒鬼。」程厲風嘆口氣,擰了毛巾給他擦臉。 程寶哼哼,煩躁的扭動著身體說:快點,這邊、這邊也要擦。程厲風深深吸一口氣,把他拽下來放到浴缸裡往外邊走。 「爸爸!痛!」程寶突然大叫起來,程厲風緊張的伸手撈起他,邊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嗚嗚」程寶濕潤的眼睛盯著他,將他的手放在頭上。 「頭痛?」 「嗚、爸爸我不舒服。爸爸。爸爸。」 拉著他的手放在小腹,自己又伸手往下面摸去程寶不知道怎麼辦,只能紅著臉,看著父親露出求助的目光。 程厲風一下明白了,頓住,安撫的說:「寶寶別怕。」 程寶的襯衫已經掉了,褲子穿得是腰間繫帶的寬鬆短褲。 程厲風一隻手鬆鬆撥開褲子探入程寶的下身,一隻手摟住了搖晃著的小身板。將整個人困在他的懷裡。 程寶像一隻無尾熊。搖晃著說:「爸爸~怪怪的…」 「很快就好。」 兩人的呼吸縈繞在胳膊間。程寶顫抖著的耳垂在他嘴邊擦過。他的氣息噴在白嫩的脖子上,手快速的魯動起來。 不眠的風與程寶7(完) 發文時間: 12/25 2011 「啊,啊。爸、爸。」少年柔軟的軀體十分敏感,那粉色從臉頰一直蔓延到全身,散發著一股甜甜的味道,幾乎沒花多少時間,很快,魯了一陣子少年脫力的震了一下,白色的液體在他的手掌間溢出。 一股甜蜜的痛楚讓程厲風胸口發悶,他若無其事的擦淨手指,幫程寶清理乾淨,放到外邊柔軟的床上:「寶寶又長大了唉。」他心中有一種空虛感,這個孩子終究長大了、未來也會離開他吧。 程厲風語氣中有無奈以及家長的使命感交雜著,臉上帶著複雜的色彩。 (這個帥氣的人是我的爸爸。) 程寶濕潤的眼睛看著他俊朗的側面,紅了臉吶吶的鑽到被窩裡去。 這一系列可愛的舉動,讓程厲風笑了起來,看著那隆起的被窩,自己去浴室快速洗刷了,才圍著浴巾出來。無奈的看見那被窩還是維持一個小山丘的樣子,他坐在床邊,拍拍被子,說:「寶寶,別悶壞了,快出來。」 唉、這傢伙,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啊,喝醉了孩這麼害羞。程厲風想著,一邊安撫的拍著裝饅頭的孩子。他感覺被窩顫抖著,寶寶從裡面壓得死死,不讓他打開,只隱約聽見「嗚嗚」哭泣聲。 還再哭? 他嚇了一跳,連忙說:「寶寶,沒事,那很正常。別怕。」 誘哄了一陣子,趁寶寶不注意掀開被窩,卻聽見那撒嬌一樣的聲音在耳邊細細的說:「爸爸,爸爸,我還難受。」 「….」 心跳漏了一拍,他伸手一摟,那綿綿一團滑膩吸住他的雙手再也移不開。程厲風心跳又莫名加速起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程寶已經靠了上來,光溜溜的攀住他的腰,哭泣著,磨蹭起來。「爸爸救我。爸爸。」 程寶拉著爸爸那雙粗大的手在自己胸口磨蹭著,紅著眼睛,嘴巴裡的犬牙露出,冷不防往父親的脖子咬去,程寶的情緒亢奮,眼睛發紅,有退化的跡象… 「寶寶冷靜點。看著我,寶寶!」 突如其來的痛感讓程厲風哼了一聲,拍著寶寶的脊背,他調整一下坐姿,將人壓在身下按住。 「乖,等等就過去了。」 被壓制、無法宣洩的不舒服感,讓程寶哭泣起來。 帶著血紅的嘴唇開合著,來來回回無意識的吐出呼喊:「爸爸救我。爸爸。」 那無助的模樣,讓程厲風心痛,微鬆了手。 程寶失神的癱著,紅紅的眼睛像是在指責他為什麼不解放他。 他需要比交合更緊密的一個救贖。 認為理所當然的程寶求著爸爸,沒想過爸爸的拯救最終會變成什麼模樣。 程厲風嘆口氣,細細吻著寶貝的眼睛安撫著焦躁的兒子,程寶的喘息聲落在他的臉上,吹起幾縷髮。 「寶寶,你是想喝血了嗎?」 「爸爸、難受。」軟軟的聲音挾帶著哭泣,還有點氣憤的說著難受邊提腳踢他的腰。 「寶寶,別動了。」 程厲風抓住了寶寶的腳踝,程寶像是突然恢復體力一樣,又雙腳纏上他的腰間。青芽在他的下身磨蹭著,戳刺著他的小腹。程厲風恍惚間是陷入了一個沒完沒了夢,他用拇指擦去寶貝眼角上的眼淚無奈說:「寶寶,不行。」 程寶忿忿的窩在父親懷裏,雙手往下握住自己挺立的部位滑動。 動作劇烈的像是賭氣,一邊說: 「為什麼不行,為什麼。我就要!」 「…」 程厲風無奈的看著寶寶將立著的粉莖弄得跟霜打的一樣漸漸萎了下去。撐起身體說:「爸爸給你找血。別怕。」 「不!不要別人的!」 「那先解酒。」程厲風推開他。 程寶先是愣了一下才哭叫起來,摟住他的腰說:「爸爸你不要丟下我!」 說完竟暈了過去。 「寶寶。寶寶。」程厲風大急,連忙按壓兒子的人中,拍著他的臉頰呼喚他的名字。過了一會兒,幽幽睜開眼的程寶,先是看了父親一眼,突然笑著,而後一隻手握住了程厲風的孽根。 「你...」 那熱而巨大的活物在程寶的小手中顫抖一下,他語帶緊張,訝異的哼哼:「爸爸你也這樣了。」這語調竟像是撒嬌一樣。 程厲風呻吟一聲,終究、屈服了。 嘆口氣,反手摟住程寶:「寶寶,你真不該吃那個蛋糕。酒品太差了。」 大概是隱約感覺到男人的態度柔化,寶寶哼了一聲,頑劣的咬了他的胸膛,尖尖的牙齒戳了一個小槽。 父親的大手往下移動,帶起一串酥麻,他自發的打開腿,舒服的呼嚕。 「討厭。別、別只摸那邊嘛。」 接著,小口被拇指摩擦著、戳弄著,他難耐的擺動身體,求著男人動作快點。 似乎聽見男人低笑了一下,接著耳朵被含住,熱熱的氣息吹到耳朵里。 「寶貝,怎麼這樣就求饒了。..爸爸都還沒開始呢。」 有些害羞又有些喜悅的聽見溼漉漉水漬的聲音在彼此之間響起。他縮了一下,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撩撥著他,熱燙的抵著臀部。 程厲風挑開白嫩的肉,輕輕的伸出手指揉捏著入口,直到三根手指來來回回帶出黏液,咕啾的聲響,讓程寶臉頰發燙。 秀氣的分身流淌出白色的液體,灑落在粉色的胸腹之間,而一些沿著股溝滴落在入口。 慵懶的瞇著眼睛,饜足的蹭著爸爸。 程厲風看著眼前這樣的景象,心裡嘆息了,他握住自己陰莖,將矛頭對準那收縮著的縐褶,小心的填入一些到那濕潤的穴口,然後又緩慢的抽出,填入。 謹慎而鄭重。輕輕的像碰觸易碎的物品。 而其實更過分的事情他們已經做過,可是這個晚上,他下了決心,他要完成最後的一步…這讓他不得不溫柔。 「嗯、爸爸,好溫柔。」程寶閉上眼睛晃著幾乎要睡著了。 「寶寶不喜歡嗎?」 「嗯──喜、喜歡。啊。」 「寶寶、和爸爸在一起吧。」 「啊、;」 毫無防備的程寶喘了一口氣,瞪著突然全部進入的男人。 整個穴口又痛又漲的還夾雜著羞恥感。 「討厭!」 「寶寶、和爸爸在一起吧。」 程厲風輕輕的抽出,而後插入,重複著這個步驟,水聲,以及被臀部被囊袋頂撞著的啪擊連連,黑色的恥毛在碰撞的過程中隨著連接的地方刮搔著微微發紅的腿根,一股新奇感在過程中升起,程寶說:「你本來就是我的!」 他張著腿,喘著氣咬住爸爸的下巴:「快點,那邊,啊,上面一點」。 「唔。」程厲風握住程寶的肩膀,將對方翻過來,隨著重量而進入到更深的地方,戳到了一個柔嫩的凹處。 那花穴更佳敏感的收縮起來。 程寶迷茫的眼神,粉嫩的頰色都是十分好看的風景。 程厲風仔細而專注,慢慢的看著,這是他的寶貝,他看著,而後落下一個個印痕。被這樣熱情的眼光盯著,寶寶不安的微微扭動。 古銅色的大手捏揉著那一團白皙的臀,也沒放過了那一對已經發紅的乳珠,接著舔上了那幾乎透明的頸子,程厲風的心臟劇烈的跳痛,舔著嘴,尖銳的牙咬下,美味的液體緩緩流入喉間,彷彿鮮活的能量,古老的契約流轉,而少年發出高潮的呻吟,夾緊了他。 他失去控制的猛烈撞擊著,在喘息中,將熱燙的的液體送入這具軀體的靈魂深處。他們交疊著,程厲風吻上程寶的脖子,接著紅色的血液延著頸項流下。 只要他有危險只要他孤單只要他寂寞,呼喚一聲,那個天神一樣的爸爸就會馬上出現,替他擋下一切不安,入睡前少年暈暈然含糊著回應:爸爸,你在嗎。 「爸爸一直都在。」 如同千百年前一樣,這樣甜蜜又像歎息的聲音讓少年昏昏欲睡了。 「希望爸爸,身體健康 平平安安。」 他這樣呢喃的抱著男人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