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勾引深情男主(出轨h)》 代孕 本篇提要 李子已经尽量贴近原着的人物性格去写了,但是小白文笔肯定会和原着有些出入,而且为了剧情也会稍微改一下人物的性格(不然以原着里微微的性格怎么可能给肖奈找代孕呢!!) 也请不要将微微代入爽妹子,我本人是非常喜欢爽妹子的,对她完全没有恶意,都是为了刺激嘛(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微微,唔估计会有点虐)。 话不多说,正文开始。 ——— 今年是肖奈和微微结婚的第十个年头,夫妻恩爱,外人从未见过两人有过争吵,被大家笑称为模范夫妻,但是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 刚结婚那会两人都没有刻意避孕,但是微微却一直没有怀上,前几年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因为微微输卵管不通畅而造成的。 当时医生建议用中药调养几年效果最佳,但是微微太想要个孩子了,就说服肖奈去做了试管婴儿,胚胎的确是成功移植到了微微的子宫,但是却因为错误着床造成宫外孕,只能流掉,这次手术造成了微微输卵管彻底堵塞,之后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 肖奈能明显的感觉到从那之后,妻子整个人都消沉了不少,他看着很心疼又不知该如何开解她,因为只要一提到孩子这个话题,她就变得敏感多疑。 两人并没有把微微不孕的消息告诉双方父母,不知情的肖爸肖妈,一直以为小两口是因为不想要,只能干着急,时不时就去两人身边晃悠,不经意说起哪个教授家的小孙子会开口说话了,哪家的小孙女懂事又乖巧,微微愈发愧疚了,长年对二老的愧疚积攒下来,让她萌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微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34岁的肖奈姿态依旧挺拔优雅,如今带着上位者的威严,愈发坚毅的脸骸显得男人味十足,此时他的黑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微微倚在沙发上哭了,原本明艳照人的脸庞近些年来因为孩子的事憔悴了不少,但依稀可以窥见其年轻时的美貌。 肖奈走到妻子身边,半跪下来心疼为她擦拭眼泪:“别哭,或者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有很多办法可以解决问题,代孕的事我不可能同意”。 微微将肖奈手撇开:“领养?你爸妈想抱得是他们的亲孙子” 肖奈叹了口气,将妻子搂在怀里细细的安抚:“微微,爸妈不是不开明的人,只要跟他们说明真实的情况,他们一定会理解的,相信我好吗?” “你想告诉他们什么!”,微微激动的推开了他,站起身,“告诉他们自己的儿媳妇不能怀孕?” “微微,你觉得我把你娶回家就是为了给我传宗接代吗?,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我理解你,我相信我的父母也同样会理解的” “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是,我不懂,那你可以告诉我吗?让我陪你一起解决” 微微看着眼前的丈夫,他有种与生俱来的清傲,气质清华得令人见之忘俗,她现在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样的人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吗? “你永远都是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有时候我都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爱” “微微,我们在一起快14年了,你到现在还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吗?” “你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会吧”,肖奈的语气无不失望,淡淡的说了句就走了 微微看着丈夫离开的背影,知道自己这句话说重了,其实她早就已经找好代孕中介了,约好了下午就去选人,既然他不同意,那她只能... “就她?” 眼前的少女衣着淳朴,低眉顺目的站着,带着个黑框眼镜,占了大半个地方,让人有些摸不准她真实的容貌。 代孕中介所的业务员伏在微微的身边,殷勤的介绍:“是呀,最后一个了,刚考上A大,以前也是个大小姐呢,可惜家道中落了,爸妈都被逼死了,孤女一个,被家里的亲戚赶了出来。 中介弯着腰,在微微耳边悄悄的说:“还有个病重的外婆,很好控制,而且她还没有谈过朋友,干净的很呢” 微微抬头仔细的看了看,A大高材生,皮肤很白,即使是来面试这样的工作,却也显得不卑不亢,朴实的衣着也难掩她出众的气质、可以看得的受过良好的家教,似乎条件太过好了。 林诗婉看女人眉头皱着,心里一紧,恳切道:“夫人,我只是想要拿钱救我的外婆,你放心,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会想的” 女孩的话正是她心里最担心的,之前来的几位恨不得全方位的展示自己,这个倒是机灵,条件好也是把双刃剑,她也希望未来生下来的孩子,能够健康聪明。 “嗯,先回去吧” 林诗婉回到宿舍之后,将厚重的眼镜取了下来,因为不适应,白皙的鼻梁上现出两个红点,清纯秀丽的脸上嵌着一双娇艳桃花眼,眼角下方还有颗泪痣,格外的勾人,粗糙的衣服磨得她嫩白的皮肤发痒,林诗婉将它一并脱掉,被隐藏的玲珑曲线显现出来。 她基本可以确定自己入选了,家里出事之后她尝遍人间冷暖,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这些年自己和外婆的生活,靠着微薄的补助金和自己平时教钢琴的钱勉强支撑着,她很庆幸父母从小给她良好的教育和乐观不服输的心态,不然她早就坚持不下了。 她以为只要再苦几年,等她读完大学,就可以出去挣钱让外婆享清福了,可是造化弄人,外婆今年被查出小腿萎缩,必须立即住院观察,之后还有昂贵的手术费。 林诗婉苦涩一笑,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沦落到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地步了。 她知道这次的委托对象是肖奈,当年A大计算机系顶尖的风云人物,在计算机软件方面令人惊异的天才,就算过了那么多年,他的名字在A大也是如雷贯耳,但是其实他们两人的渊源却不止如此。 那时她家里还没有出事,她还是爸爸妈妈宠在手心里的小公主,肆意又张扬,有次她的爸爸去A市参加互联网峰会,回来之后就跟她们母子分享这次出差的见闻,特别提到了他。 叶爸爸摸着大肚子感慨道:“那可真是青年才俊啊,真有点我当年的风范” 等了很久,叶爸爸见妻子不理睬自己,就去宝贝女儿那里找存在感。 “婉婉呐,你看看这个哥哥好不好看,爸爸给你抢回来当男朋友好不好?” 小诗婉当时还是个6岁的奶娃子,昂起小头颅,瞟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眼睛瞬间亮了亮,面上不显,下颔微微抬高,学着平常大人说话的样子,煞有其事的点头嗯了声,小奶音缓缓开口:“我觉得可以” 叶爸爸抱起女儿哈哈大笑,啤酒肚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哈哈,果然是我的乖女儿,眼光和我是如此相似,能配的上我们宝贝的人,当然都得是最好的” 小诗婉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看见爸爸笑的开心,自己也咯咯直笑。 叶妈妈在一旁笑着摇了摇头,无奈道;“你们呐...” 没想到12年过去了,两人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叶诗婉对着镜子微微一笑,不管怎么说,这个事能够圆满结束的话,外婆就可以做手术了,额外的钱也足够两人过的松裕些,等到她大学毕业,日子就会慢慢变好的。 叶诗婉拍了拍自己脸,宽慰自己:“也不是什么老头,那可是肖奈呢,多少女人想给他生孩子啊,也不算亏对吧?” ———分割线 嘿嘿,这次的女主属于高级绿茶,婊而不自知的那种(是不是连名字都听着很绿茶啊,李子想了好久哒) 标重点,下章开始吃肉啦!!! 需要说明一下,因为这个代孕梗我特地去网上查了相关资料,代孕是指使用某种特殊的技术将精子与卵子在人体外结合成受精卵,并将受精卵植入代理孕母子宫,由孕母替他人完成怀孕与分娩的过程,也就是说,孕母和委托人是不会发生性关系的,本文的情节因为小说需要,请大家不要深究哦~ 久违的情欲(h)收藏100更 当天晚上,叶诗婉刚从医院走出来,就接到了贝微微的电话,给了一个地址,让她今晚过来。 虽然是意料之中,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叶诗婉按照给的地址,到了一栋富人别墅区,开门的是贝微微,卸了妆的她明显没有上午那么艳丽了,眼里满是疲惫和一丝难以言喻。 她没有和自己过多说话,给了她一件衣服:“等会你换上先去回房间,剩下的我会处理”。 另一边毫不知情的肖奈约了大学时期的叁位好友出来喝酒,肖奈的致一科技在游戏开发领域独占鳌头,公司业务更是涉及互联网,区块链等高新产业,其他叁人在公司担任重职,他们见证了肖奈和微微从恋爱、结婚的全过程,当然孩子的事也有了解。 猴子酒看着肖奈面无表情的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劝道:“老叁,吃点东西,别干喝啊” 莫扎他小声问:“这是和叁嫂吵架了?” 愚公冲他眨眼,示意他别往下说了。 莫扎他没看到,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叁嫂因为那件事受了不少打击,我现在都不敢...啊啊” 猴子酒当机立断踩了他一脚,他才挠着脑袋反应过来:“害,我是说老叁应该多陪陪叁嫂,女人嘛,总得多哄着” 愚公这些年看着两人也是干着急,宽慰道:“老叁,微微是心里压力太大了,放下你的身段,别一天到晚牛逼哄哄的样子,自己媳妇你不哄,谁哄啊” 肖奈淡淡的应了声,闭眼靠在沙发上。 叁人看肖奈实在是醉的不行了,就打给了微微让她来接,也正好缓和下两人的关系。 微微接到电话时,正在摆弄着偷偷买来的迷药,她不知道该放多少量,怕放多了又伤到肖奈的身体。 “你们喝酒了?”,微微心里一动,她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同时心里又泛起酸涩,连老天都在促成这件事吗? “师兄,你们送他回来吧,我有点事在家里等他” 愚公他们将送肖奈回家,刚准备按门铃,发现门没有关,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叁人面面相觑。 “这难道是..什么情趣?” “难怪刚才不自己过来,原来在家里等着呢?弄得我们仨干着急” “咳咳,弟妹啊,老叁我就放着了啊” 肖奈被叁人推进了屋内,没有什么意识,凭着记忆摸黑往楼上走。 微微在暗处握紧双手,看着丈夫一路朗朗跄跄走向房间。 叶诗婉洗了个澡,在房间里等了好久,她最近又接了一个家教的活,加上刚才一路上神经都紧绷着,如今躺在柔软的床上,竟然睡着了。 肖奈走进来时房间很黑,甚至连窗帘都拉上了,什么看不清,伸手在墙上摸索:“微微?怎么不开灯” 他听到了卧室内沉稳的呼吸声,怕灯光扰到她,放下了手,自己去浴室洗澡,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衣,酒的后劲太大了,肖奈按着太阳穴,脑子还有些迷糊。 肖奈躺上了床看着旁边妻子熟睡的背影,想起了刚才愚公说的话,从后面轻轻的拥住了她,伴随着一声惊呼,肖奈感觉到手里的人身体一僵。 “我吵醒你了?” 肖奈将脑袋埋在她的颈侧:“对不起,微微,是我错了” 叶诗婉从梦中惊醒,男人的呼吸还带着点酒气,喷在她的颈间,她紧张的不敢说话。 另一边的肖奈没有听到回答,以为她还在生气,往前靠的近了些,将她整个人紧紧搂在怀里。 清冽的男子气息一下子盈满了叶诗婉所有感官,低沉的男音在她耳边响起:“别生气了好吗?” 靠的太近了,她都能感受到他心跳的震动了,怕男人再有什么动作,只能先发出单音节的嗯字 肖奈笑了笑,轻吻了下“妻子”的脖颈,鼻尖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气味,淡淡的很自然,问道:“抹了什么?这么香”。 肖奈用鼻子轻轻的嗅了嗅,像是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体香,但每当他想往前更加深入,怀里的人就会蜷缩起来,一点点的往外挪。 肖奈弯了弯嘴角,试探性的碰触着她颈部皮肤,果不其然惹得她轻颤,环在腰间的手掌顺势往上,覆在了女人的饱满的胸前,手掌揉了揉,怀里的人猛地震颤起身子,低低的呻吟,媚人至极。 肖奈贴着她的耳边暧昧吐息,手掌自然的伸进睡衣里,往上握住那团丰盈的浑圆,没有了衣服的阻隔,细腻的触感萦满他的掌心,粗粝的手掌丰乳轻轻揉搓,又挺又软很有弹性。 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情了,今天“妻子”激起了他久违的情欲。 他扶着她的肩头将她面向自己,翻身压下去。 叶诗婉感觉自己被男人的躯体笼罩着,柔软的双乳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紧接着自己的下颚被挑起,两片温热的唇压了下来。 自己的唇瓣被用力地吸吮摩擦,叶诗婉完全没办法思考,唇齿轻易被撬开,任他长驱直入,身体像是被电流略过一般,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反而引来了更加猛烈地侵占,他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酒气,通过口腔传到她的四肢百骸,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毫无抵抗能力,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节奏吞咽呼吸。 这可是肖奈啊,自己竟然在跟他接吻吗? 渐渐的她开始慢慢适应了,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叶诗婉仰着脖子生涩的回应他,两人拥在一起狂热而缠绵的亲吻。 两人舌吻了将近10分钟,肖奈不舍的放开妻子的唇,急躁自己的衣服脱下,埋头在她颈间噬咬,慢慢往下,含住嫣红柔软的嫩乳舔吮,透着阵阵奶香,牙齿时不时啃咬摩擦的乳尖,怎么吸都不过瘾,一只手揉搓抚摸着另一边的玉峰,时不时还轻拨那粒坚挺硬耸的乳蒂。 叶诗婉连男人的手都没有碰过,如今两对雪乳被男人侵犯着,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撩逗,希望他停下又希望他别停,扭腰无力胡乱磨蹭,娇媚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 “唔”,叶诗婉桃腮晕红的一声娇喘,一股从未有过的麻痒酸酥在全身蔓筵,身体开始颤栗起来,下身不受控的喷射出一滩淫水。 肖奈吐着粗气,他从来不知道微微是会潮吹的,如今他的脑子因为酒劲还迷糊着,并没有深入的去思考,只觉得这样的“妻子”可爱极了。 想要继续取悦她,让她更舒服,纤长的手指滑过腰间,伸到潮湿的花穴中,女人阴蒂早就已经鼓起,肖奈两指夹着轻轻的揉了揉。 叶诗婉难抑的叫出了声,身体猛地向上一挺,“不,不要,唔,那里” 可是肖奈并没有放过她,中指伸进穴口摩擦,拇指和食指揉捻的充血发肿的阴蒂,惹得她战栗不断,淫水潺潺的往下流。 一分钟后,叶诗婉呜咽一声,双臂紧紧的抱住男人,又是那种酥软酸麻的快感席卷全身,下身开始止不住的抖动,大股大股的热液从她体内深处满溢出来,舒服的连脚趾头都蜷在一起。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叶诗婉在男人身下潮吹了两次。 肖奈被“妻子”喷了一手的水,连手指都被穴里吸的动弹不得,一向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低哑,调笑道:“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敏感”。 一边抓着她瘫软的手,带向他松垮的裤腰,叶诗婉还处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身体紧绷得连指尖都在颤抖,被迫的覆上了他滚烫粗硬的巨物,肖奈性感的闷哼一声,低哑着嗓子道:“老公的大不大?” 肖奈以前从没有说过这样的粗话,一来是严苛的家教,二来是因为微微在床事上太过于害羞,可今天他却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 男人的阴茎滚烫得令她心跳加剧,手上耳朵上都是属于他的炽热的气息,烫的她想抽离,可是被男人的手掌牢牢的抓住,耳垂被含着,强迫她去感受,清冷的音质低下去,带着别样的诱感:“想操你,可以吗?”。 叶诗婉小脸羞得通红,闷闷的嗯了一声,她知道自己即将要失身于这个已婚男人了。 肖奈微一弓身,双手捞住那一双优美雪滑的玉腿,盘在腰后,叶诗婉下意识的将男人夹在自己胯间,肖奈用两根手指摸索着,找到那湿热的穴口,两根手指微微分开柔嫩的玉壁,同时,将巨大的龟头向前稍稍一顶。 “唔啊”,瞬间一声羞涩而压抑地娇啼,从鲜红柔软的樱唇中溢出。 肖奈也不自觉的吼出了声,好紧,怎么会这么紧,嘶哑道:“微微,放松点” 叶诗婉那里知道怎样放松,她只觉得自己下身被男人撑开了一个口子,又麻又痒,好难受啊 如今肖奈整颗龟头已经套进窄湿的阴道口,全身结实的肌肉紧绷着。 男人的汗水滴到叶诗婉的脸上、胸前,低头吻住娇喘的小嘴,唇齿交缠,吮吸着嫩舌上的蜜津,两人吻着啧啧作响,异样的酥麻感再次袭上心头,叶诗婉绷紧的身体软成了一摊水。 肖奈感受到妻子适应了之后,开始轻缓地向深处推动他的阳具,刚一动,就感觉到龟头触到了一层阻碍,他并没有在意,如今他整个人已经被情欲充斥着,他只想狠狠的和妻子欢爱一场。 肖奈一只手按住叶诗婉那滑如凝脂的香肩,另一只手压着她纤软一握的腰身,耸跨龟头向那层柔软的障碍物短促有力地一顶。 “啊”,一声女人哀怨婉转的娇啼。 声音之大甚至透过房门传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的微微被震了一下。 所以,已经开始了吗? ---分割线 嘿嘿,我觉得挺肉的,你们觉得呢? 狂肏(h)满200收藏加更 疼,诗婉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被滚烫的硬铁劈开一样,处女膜已经被捅破了,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条巨物在一步步地向自己下体深处刺进,又疼同时又带着点酥麻感。 肖奈挺着腰缓缓地进入女人的身体,每一点推进深入都异常困难,但又令人销魂刺激,最后猛地耸跨将阳具完全挺进了她的身体里。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每一节肉棍被贴贴实实地紧箍住,整条阴茎被紧窄湿滑的阴蕊紧紧包裹吮吸着,强烈的压迫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感觉“妻子”的小穴里源源不断的出水,滋润着他的阴茎,等她适应了一些,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耸跨挺进。 诗婉的樱唇轻启,娇吟婉转地回应着他每一次耸插轻顶,花穴口疼胀酸麻,又疼又舒爽。 肖奈每次顶到花苞,就觉得花心深处有个柔软的小嘴含住他的龟头一吸一吮,激的他心魂荡漾:“怎么这么会咬?水还这么多”。 “哈啊,啊....疼”,叶诗婉刚被开苞,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操弄,下体被男人插着,没办法反抗,只能低低地求饶。 女人娇媚地声音让他热血沸腾,下体使劲拍在她的阴户上做活塞运动,肉体的撞击声啪啪作响,入得又深又快,搅的里面的淫水“噗呲噗呲”的响,两人的阴毛缠在一起,随着男人的抽插拉扯起黏稠的白丝。 “啊...太深了” “深,呃啊,深才舒服”,肖奈硬是往里怼了几分 肖奈下身狂野的探入香软的腹地,狠狠占有,抚着她的脸不容拒绝的压上去,撬开她的贝齿,在香软的小嘴里肆虐,抓住她雪白小手十指相扣,紧紧交缠,就像两人交合部位那样,极尽柔情蜜意地男欢女爱。 叶诗婉被顶到床角,毫无躲避的空间,只能任由男人亵玩,床板都被肖奈撞的发颤,咯吱咯吱的直响。 肖奈逐渐变得狠抽猛插,下身猛烈地撞击着“妻子”的玉胯,连续不断地在诗婉娇小紧窄的花径中刺入抽出。 肖奈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太舒服了,哪哪都合他的意,他甚至都想死在这具身体里。 诗婉被男人疯狂的挺进抽出,娇喘越来越急促,很快身体因极度的亢奋而猛烈的痉挛,脑中像是烟花炸裂般,身体开始抽搐,这种单纯的阴道高潮比刚才的快感还要强几倍,失声叫了出来:“啊啊...” 肖奈直起身子低吼出声,两人同时到了高潮,肖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暴怒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到女人的阴穴深处,把几个月积攒下来的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妻子”的子宫深处,这场受精整整持续了1分多钟,肖奈最后耸跨抖了一下,才无力的倒下来。 诗婉觉得自己连骨髓都是酥的,无力地依偎在他怀中享受着那种爽快欢畅的高潮余波,美眸中眼神迷离。 这就是做爱吗?太舒服了吧。 不久之后,叶诗婉感觉刚才瘫软的阳具又开始昂首了,阴道被重新胀满... 她白皙柔软的娇躯再次被肖奈深深压在宽大松软的床上,敏感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他送上极致销魂的快感中。 这天晚上,这对精光的男女春色无边地合体交欢、行云布雨,整整一夜。 ---分割线 李子我也瘫软在了床上,可惜旁边并没有任何人可以搂着我(o(╥﹏╥)o)... 妥协(满一百猪加更) 清晨,叶诗婉先醒了,她每天都早起,生物钟已经习惯了,此刻她的身体像是散架了一般,赤裸地被肖奈拥在怀里,昨晚两人做的太过疯狂了,肖奈射了最后一次之后,就累得直接睡了。 诗婉稍稍侧头,身边的人还在睡着,清晨的微光脉脉地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虚幻的光影,平常硬朗的头发乖顺的垂下,下巴处的线条流畅好看,嘴唇很薄,她知道吻起来很舒服。 叶诗婉暗自欣赏了一会,得出结论:如此风采绝佳的男人,想不令人倾倒都难啊。 昨晚发生的一切让她明白,贝微微是瞒着肖奈代孕的事,而肖奈作为直接当事人,如果连他都不同意,那她还有什么机会那到钱。 等他醒了之后,自己该以怎么的面貌面对他,才能让他没那么反感呢? 叶诗婉想了想,之后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挤出了几滴眼泪,深吸了一口气,开始酝酿情绪。 肖奈睁开眼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被自己蛮横的抱在怀里,微微啜泣着,看到他醒了之后,柔媚的桃花眼里满是惊恐,纤细的手将他往外推,嘴里柔柔的说:“别,别来了”。 两人紧贴的胸口被推开了一点距离,肖奈这才看清她的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和深色的指印,特别是乳尖的位置,已经被吸吮的发肿了。 饶是肖奈也怔住了:“你...” 几秒过后,他才反应过来,猛地起身往后转,晨勃的阴茎上女人的处女血已经干涸,和各种淫液凝结成一块块白斑,昨晚激烈的性爱还历历在目。 结合妻子的话,他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应该就是她找的代孕了,肖奈紧拧着眉头,系了条浴巾在腰间,脸色阴沉地往外走。 到门口时,听到了她的娇泣声,有些于心不忍,是他昨晚神志不清把她给强上了:“自己去清理一下,然后回家吧”。 肖奈刚下楼就看见客厅里坐着的妻子,他真的有些发怒了。 “贝微微,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微微一夜没睡,她后悔了,听到那声叫喊之后她就后悔了,她多么希望肖奈能够发现那不是她,能够冲出来质问自己,可是她等来的却是一声又一声高昂的淫叫。 那是她的老公在和别人颠鸾倒凤的声音,而自己却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风。 贝微微仰着酸涩的脖子,看向他,激战了一整晚黑眼圈很重,赤裸的胸前还有女人指甲划过的痕迹,浴巾下鼓囊囊的,是今早抱着她的时候晨勃了吧,她隔得那么远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腥的精液味,还夹杂着少女香甜的淫水气息,是那样的刺鼻。 贝微微向前抱住肖奈的腰,想要蹭掉那个女人留在她丈夫身上的痕迹。 她想告诉肖奈,她后悔了,她不要孩子了,她受不了,她根本受不了和其他女人共享他。 可这时,肖奈电话铃声响了,传来了肖爸病重住院的消息。 两人赶到医院时,肖父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肖奈这才知道原来父亲前些日子查出了早期胃癌,那段时间他在做一个珠叁角的重点项目,因为肖爸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所以家人就没跟他讲。 谁知今天一早突然就出现了呕吐、恶心等症状,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胃癌引起的消化道出血,必须立即进行手术。 所幸的是,手术很成功。 在等待肖爸苏醒的时间里,肖母终于还是对两人说了心中藏了很久的话。 “肖奈,我知道你们一直不想要孩子,我和你爸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这次我希望你们能够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我们也是个俗人,我们也想像普通老人那样儿孙膝下,享受天伦,你们能理解爸妈吗?” 肖奈和微微对视一眼,沉重的点了头:“我明白了” 肖爸醒了之后,看见叁人坐在床边,释然地笑了笑:“刚才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真的要走了” 他牵起夫妇两人的手,轻轻的迭在一起:“我们老了,没什么好指望的,就是希望你们可以好好的” 肖奈反握住父亲的手,放在手心,看着他没有说话。 肖奈和微微回到家里,相对无言。 “你早就知道了?” “嗯” “所以你才会这么着急要孩子,甚至去找了代孕?” 肖奈揉了揉妻子的头发:“你怎么那么傻,这些事你可以先跟我商量的” 末了,暗叹了口气,将她揽过靠在自己肩上:“委屈你了,老婆” “没关系”,微微知道肖奈已经妥协了,如果昨晚她还期待肖奈决绝的拒绝,那么现在她是彻底绝望了,代孕这件事已成定局。 贝微微A大附近的租了一个套房,让叶诗婉搬进去,跟他约定每个月她的排卵日,肖奈就会过去住,她每个月会支付她外婆的医疗费,等她真正怀上了,就一次性付清所有的钱。 ———分割线 十天的时间里会发生什么呢,嘿嘿嘿,明天真的真的更不了啦,安安和温老师的宝宝还等着生呢,如果猪猪又满了的话,李子后天会补更的! 同居(两更合一)修改版 那晚过后,贝微微就让诗婉住进了这个公寓,房子很大,两个房间,她选了次卧,她知道这些都是别人借予她的,所以尽量减少自己生活的痕迹,几乎每天早上出门,晚上才回来。 虽然现在生活有了保障,外婆的医药费也有人代付,但她仍然坚持做家教,不要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一个人身上,这是她爸爸教给她的,她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也许明天,也许下一秒,她所拥有的一切就会被收回,她不敢松懈。 一个星期之后,叶诗婉的危险期到了。 这天一大早,微微像往常那样帮肖奈系领带:“之后的十天,你去那边住吧” 肖奈也知道这天迟早会来,轻柔的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下:“嗯” 这几天他极力在控制着自己,但只要脑子一松懈下来,就会想到那晚,那双娇泣欲滴的桃花眼,那具曼妙娇软的躯体,那种紧致的裹吸吮咬,那种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深深地烙印在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每次回想起来,都会微微战栗,他不想承认,那种极致销魂的快感,甚至连微微都没有给过他。 他不断的说服自己,是因为自己当时把她当成微微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说到最后他自己也信了。 晚上回家的路上,肖奈半倚在靠坐上,紧锁着眉,他刚从一场应酬中脱身,即使已经提前将酒换成了白水,可还是被灌了几口,胃里有些隐隐作痛,视线移到窗外:“怎么走这条路?” “肖总,夫人交代今天把您送到雅苑小区” 肖奈恍然,今天太忙了,竟然忘了,从今天开始自己... 肖奈捂着腹部,喉咙沙哑地哼出了声,这次的胃里的痛感比以往要更加强烈了,连带着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 今天叶诗婉像平常那样上完课之后,就去做兼职,下午又去给学生上钢琴课,所以等她回家看到贝微微发来的信息时,已经是晚上8点了。 叶诗婉放下手机后,激动的在原地蹦了几下,对于肖奈,说不喜欢是假的,女人对于要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况且还是肖奈这样的优秀的男人。 也就是说之后的十天他们都会在一起生活吗?叶诗婉脸不自觉就红了。 她知道,他在自己身上做的时候是舒服的,因为她也一样,那种身体间毫无阻隔的深入、水乳交融的感觉真的很棒,那晚的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感,对于她这种年久缺爱的人来说,即使是不经意间的一点柔情,都让她感到弥足珍贵,那晚他动情的在她耳边喊宝贝的时候,她真的心动了。 她就像是一个卑劣的小人,贪婪的吮食着这来之不易的温柔,即使她知道,他有个深爱的妻子,即使她知道,那晚的柔情并不是给她的。 她不贪心,她也没想过要破坏他的生活,她只是想,在两人备孕的这段时间里,她也能从中感到幸福,而不是单纯作为一个卑微的生育工具,毕竟这也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算着时间应该就快要到了,叶诗婉回房间拿衣服洗澡,之前一个人在家时穿的是一件V领吊带裙,凉快又舒服,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换了一件款式保守的睡衣。 洗完之后,诗婉就在客厅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模拟着等会两人见面要说的话。 唔...第一句她要说什么呢? “肖总,你好”,啧,又有点太官方了 “肖奈,我们又见面了”,好像太过随意,有点不太礼貌? “肖总,你回来啦?”,啊啊啊,说的自己像个女主人一样,怎么都不对啊 就在叶诗婉惆怅的时候,肖奈已经进到小区了,买这套房子是为了当时还在学校的微微生活方便,自己以前也经常过来找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见证了两人当年的甜蜜,肖奈上楼之后,拿出钥匙想开门,想了想,还是抬手压了门铃,不久门就开了。 映入眼帘的少女眉眼秀丽,肌肤雪白、穿着整齐端正的睡衣,半干的湿发撂到了一侧,用白毛巾擦拭着,隐约间,他又闻到了那股香气,是一个很干净的女孩,但是偏偏又长了双娇媚的桃花眼,清纯而妩媚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在她身上,竟然毫无违和感,让人觉得这人本该如此。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两个陌生人因为意外有了肌肤之亲,再见面多少会有些不自然。 而这边的叶诗婉也怔住了,明明刚才预演了很多遍,但当真正见到真人的时候,她竟然紧张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还是肖奈先开了口:“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的,请进”,叶诗婉腰背挺得笔直,往身侧方向45度角伸直了手,连头发丝都透着僵硬。 肖奈嘴角微不可查的翘起一个弧度,侧身走进屋内。 他笑了?他刚才笑了?!对吧! 叶诗婉跟在肖奈后面,耷拉下脸,太丢脸了,她刚才反应像酒店门口迎宾的小姐姐吧 肖奈环顾四周,房子的布置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多了些女生的日常必备用品,没有因为住进来,就肆意的打乱以前主人的习惯,肖奈对女孩这点还是满意的。 肖奈坐在沙发上,不经意的轻抚了一下腹部,看见桌上放着A大特制的校徽,微一挑眉:“A大的学生?” 叶诗婉端坐在另一侧:“是的,刚上大一” “不错”,肖奈颔首,两人又无话了.. 肖奈性格不会浪费时间在无谓的闲话上,而叶诗婉则是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肖奈拧着眉,腹里疼的难受,身体也开始发烫了,起身往房间走:“今天早点休息吧” “好” 叶诗婉看着他就要进去了,还是忍不住问:“肖总,你是胃疼吗?” 肖奈一顿,有些惊讶的回头,他一向不显于色,有时甚至连微微都察觉不到,这个女孩竟然能看出来? “嗯,老毛病” “你先躺会,我给你熬姜茶,我爸爸以前也有胃病,每次他喝了酒,我妈就给他熬,之后睡一觉就舒服了” 肖奈站在一旁听着,说起她的父母,少女眉眼间透露出欢喜,比刚才故作镇定的样子可爱多了,也是,再怎么成熟,也还是18、9岁的女孩子。 “好,谢谢” 肖奈躺在床上,头疼欲裂,身体像是被几块大石头压着,难受的厉害,突然间,他感觉额头间覆上了柔软的触感,耳边传来少女的娇呼:“肖总,你发烧了?” 接着,他感觉自己的上半身被人扶了起来,一个微凉的瓷口抵在唇边,一股刺鼻的液体流入他的喉中,他侧了侧头有些抗拒。 “喝吧,喝了就会舒服些的”,少女声音清甜,柔柔的像是在哄孩子。 肖奈听着,竟也鬼斧神差的吞咽下去,随着液体一口口进肚,胃里渐渐温热起来,疼痛感减少了很多,然后他被慢慢放躺到床上。 肖奈是有意识的,他努力的想睁开眼,但眼皮太沉了,只能靠着耳朵和身体的触感去感受外界的环境。 “哒哒”,有人慢慢走近的声音,过了一会,一块清凉的毛巾垫在他额头上,缓解了身体的热意,肖奈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喟叹,几分钟就被捂热了,之后就换上另一块替换,一遍又一遍,那种难受的感觉慢慢变淡,渐渐的他也睡了。 等肖奈身体温度降下来之后,已经凌晨了,叶诗婉伸了伸酸涩的腰,双手捧着脸撑在床边,痴痴的看着他,伸出手指隔空描绘着他的脸,浓密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他的唇上,叶诗婉咽了下口水。 其实那天早上起来之后她就想亲,但是怕他醒来,现在应该可以吧... 诗婉弯下腰,慢慢俯身压在他的唇上,唇瓣相贴的那一刻,她的心猛地一颤,好软啊,软的不可思议,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肖奈无意识的含着她的唇吮了一口,低低地哼出了声,她心口像是丝丝羽毛拂过般的酥麻,反应过来之后,赶紧直起身子。 可瞬间腰间一紧,灼热的手掌像烙铁一般牢牢地抓住了她,一阵天旋地转,她被肖奈压在了身下,不同于她的婉约的亲吻,男人的吻猛烈且带有攻击性,因为发烧的缘故,肖奈的唇舌滚烫,两人缠绵交织在一起,烫的她心尖微颤,厚热的大舌伸进小嘴里痴迷的汲取她口中清甜,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一场缠绵的湿吻过后,肖奈紧紧的拥着她,温热的唇她脸上游走,轻声呢喃:“微微” 叶诗婉被他吻的脸色绯红,听到这句话之后愣住了,咬着下唇有些委屈。 盯了几秒,还是忍不住俯身又轻啄了下:“晚安,大猪蹄子” 然后帮他捂好被子回了房间。 肖奈是被一阵肉香给唤醒的,之后就盯着天花板发呆,浑身都湿透了,难得的是身体没有宿醉的难受感,回忆起昨晚,应该是那个女孩的姜水和照顾起了作用。 肖奈走出房间,就看见有个身影坐在客厅的地板上。 柔和的阳光泄进来,映出一室的光亮,桌子上铺着书本,少女端坐在前,眉眼沉静,时不时轻咬鼻头,像是遇到什么难题,不过须臾便松开,莞尔一笑,拿起笔慢慢书写。 不同于微微美的艳丽而张扬,眼前的少女是清纯淡雅、气质悠然的美,让人想起江南的烟雨,朦胧雅致间带着点小俏皮,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她吸引。 听到身后脚步声响起,叶诗婉回头,甜甜一笑,“肖总醒了?吃点东西吧,我煮了点粥” “好”,肖奈也不拘礼,他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胃里是有些饿了。 叶诗婉麻利的给他承了一碗,放在他面前。 米肉炖烂交融在一起装在青瓷小碗中,散着浓厚的醇香,肖奈尝了一口。 嗯,软糯可口,咸淡适宜,她这个年纪的人有这样的厨艺算是很难得了。 肖奈又尝了口,柔糯的米粥滑入口中,他不经想起那晚两人的吻,也是那样的湿滑,让人... 肖奈为自己的想法一惊,摇了摇头,在想什么?当时是因为把她当成了微微,才会有这种感觉的。 ---分割线 痴汉诗: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嘿嘿 本来想写酒精擦身子,或者裸体降温的,想到还有一更没有完成,还是算了...下次再来吧 一边爱着妻子,一边操你(h)300收藏加更 之后的两天,肖奈总是很忙,不是回来的很晚,就是说一句早点休息,就早早地进了房间。 叶诗婉知道他过不去心里那关,上次发生关系是因为醉酒把自己认成了他的妻子,现在让他毫无芥蒂看着自己脸再来一次,虽然有代孕的理由,但他心里还是接受不了,毕竟以他书香世家的家风,骨子里有自己的坚持。 而她是个乐天派,对于已经成为既定现实的东西,她一直是乐于接受,如果这个现实实在让人不堪,那她就会找一个让自己最愉快的方式去接受它。 不然这怎么能行呢?他要是一直都不做怎么怀上孩子?看来得像个办法刺激一下他了。 正好今天肖奈回来的早了些,叶诗婉去超市买了食材,他在客厅里看文件,而她在厨房准备,画面竟然出奇的和谐。 肖奈觉得新奇,在家里微微是不下厨的,而自己也不会,经常是阿姨煮好了之后,就叫两人下来吃饭,所以几乎没有自己坐在客厅等着吃饭的时候。 视线不自觉看向她,女孩往返于饭桌和厨房间,穿着浅粉色的麻布围裙,松松的扎了个丸子头,额前还有几缕发丝,居家而温婉。 切菜动作也很娴熟老练,利落的去皮、切丝、翻炒,很快简单的叁菜一汤就做好了。 其实是很普通的家常菜,可肖奈却尝出来,家的味道,是一种令人眷恋的感觉。 “肖总,好不好吃呀?”,叶诗婉弯着眉眼笑冲他笑,眸中闪着毫不掩饰的期待。 鼻尖盈满了饭菜香,看着眼前喜形于色的小姑娘,肖奈尔雅地笑了笑:“嗯,不错” 叶诗婉趁着他心情不错:“今晚..” 肖奈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叶诗婉察觉了,半垂着眸子,眼里有些失落。 “试试吧” “唔?” “今晚我们试试吧” 叶诗婉那双顾盼撩人的大眼睛猛地一闪,黑眸里盛着脉脉的辉光:“好” 等到了晚上,叶诗婉才知道他说的试试是什么意思。 肖奈的想法是,他自己先撸,撸到想射了之后,插进去射出来,这样既完成了代孕的任务,也不算太对不起妻子。 怎么会有这么固执倔强的男人,不过她竟然觉得还挺可爱的。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叶诗婉刚开始的兴奋羞涩渐渐褪去,唔,有点想要睡了,明天还得上早课呢 她叹了口气,看了眼旁边努力动作的男人:“肖总,需要...帮你吗?” 少女软绵的嗓音震的他发颤,耳边回响起那晚她销魂的呻吟,手里的阴茎跳了一下。 “不用,你?”,肖奈感觉到背部柔软的触感抵了上来,一只纤长白嫩的手从他腰的一侧抓住了他的阴茎,然后上下开始撸动。 “..唔啊..你为什么?..唔”,肖奈仰头舒服地粗喘,结实的腹部随着少女的撸动一下一下抖动着。 “我喜欢你啊”,叶诗婉吮吻着男人的后脖颈,双手从后面快速撸动。 “我已经有老婆了,我很爱她”,肖奈喘着粗气,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而上下滚动。 “没关系,我是自愿的”,两人贴的很近,左眼眼角的泪痣更为她添了一丝妩媚,原来他一直看错了,他以为是一只清纯小白兔,其实是一只勾人小狐狸。 叶诗婉套弄着肖奈肿涨的阳具,双乳摩擦着男人硬挺的背部:“你可以一边爱你的妻子”,含住他的耳垂舔吮,轻轻吐气:“一边操我” 肖奈被她的话激的小腹一抖,一股强烈的射意要控制不住了,翻身将叶诗婉压到在身下,双手握着她的纤腰,挺着跨猛地一耸。 “啊...好紧”,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骨往脑子里冲,让他不住的全身战栗。 就是这种感觉,又热又紧!,肖奈抬起两条长腿,俯身顶进幽穴的最深处,挺胯激烈的开始耸弄顶撞。 “唔啊....”,被男人滚烫的阴茎满满的贯入,身体完全沉浸在娇酥摩擦的麻痒中,一种饱胀的充实感让她难以自抑的娇吟出声。 叶诗婉款摆细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像是要将他融进身体,这是肖奈啊,此时此刻,他真实的在和自己性交,不是替身也没有认错,就是她,只有她... 肖奈听到脑子里在狂怒的喊叫:快射啊!快!,肖奈,你到底在干什么!明明下身都要撑爆了,只要松一下力就可以射出了,微微还在家等你! 可另一边是身下紧致而滑腻的极乐世界,吸的他根本舍不得轻易释放,再一下!再一下就好!!肖奈咬着牙,绷着身躯紧紧的锁住精关,低吼着疯狂的撞击。 “慢...唔啊...慢一点..”,叶诗婉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贯穿了,目光哀求的看着他,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湿润的头发黏在颊边。 不一会儿,酥麻的快感窜过她的身子,她的下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呜咽一声,体内流出大量的热液,浇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肖奈浑身猛地一颤,嘶吼了一声开始更加激烈的抽插。 “呜呜呜...不..不要了”,瘫软无力的诗婉只能被动的承受过度的欢愉,身上肖奈腹部线条流畅有力一上一下,晃花了她的眼。 肖奈的眼睛赤红着双眼,什么都听不见,理智全失,毫无技巧的抽插着,只凭着自己的本能,抓着她猛力耸弄,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攻击侵袭着身下的女人。 最后一下,最后一下!太舒服了! “别...啊啊..饶了我..”,叶诗婉哭泣着求饶,不断堆积的强烈快感让她产生高处坠落的失重感,恐惧又兴奋,难耐又刺激。 “射了..啊啊...”,肖奈表情狰狞着吼叫,下身的巨物疯狂的穿插顶刺着着苞宫,肉棒一阵快速震颤之后,一股股热烫的白浆从他龟头处不断喷射而出,滚烫浓稠的精液猛地喷打在花心上。 叶诗婉被烫的浑身又是一阵抽搐痉挛,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走一般摊在床上,含在穴里的阴茎还在喷射着... ---分割线 我觉得这个标题是我有史以来最满意的了,好渣啊!!! 哈哈哈哈,渣肖开始走肾了,清醒过来的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上瘾(300猪更) 看着被自己蹂躏到毫无意识的少女,肖奈猛地清醒过来,抽出了还塞在她的阴道里的东西,发出噗的一声,连带出一摊粘稠的液体,少女抖着身子呜咽了声,浓稠的精液没了阻挡,从她下体中喷射而出,场面淫秽至极,肖奈不敢再看,匆忙的走出了房间。 肖奈回到自己房间浴室,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尾还发着红,胸腔剧烈起伏着,阴茎上每一丝纹理还隐约能感受到少女紧致的挤压,他已经骗不了自己了,刚才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甚至比那晚把她当成微微的感觉还要销魂,他对少女的身体上瘾了。 肖奈相信人性本恶,所以才出现了道德、法律去约束人的本性,他一向自诩清高,从不允许任何卑劣的思想存于他的脑内。 可刚才,他仿佛窥见了自己心底最肮脏污秽的那块地方,原来作为一个人,他也是有劣根性的,这种近乎出轨的刺激让他身体战栗,完全深陷在美妙的肉体带给他的极致欢愉中。 之后的一个星期,在这个充满着他和微微回忆的房子,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 早上一起吃完早餐后,叶诗婉会送他出门,在他的颊边留下一个吻,说一句早点回来。 闲下来的时候会给他发信息说,我想你了,然后配上可爱的白兔比心的表情包,白白软软的跟她很像。 可是他却很少回复,他不习惯和人那么亲密,但有时被缠的烦了,就回一个嗯,然后屏幕那边的少女就像得到恩赐一般,屏幕里的兔子欢快的一蹦一跳,每每这时他也会轻轻一哂,被她逗乐。 她从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爱,每次回到家,她就会欢天喜地的扑在他怀里撒娇,两人在做爱的时候,她也喜欢紧紧的抱住他,嗲着嗓音在他耳边说,好喜欢你啊,酥的他好几次都想直接交代了。 他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女孩,好像每天都很忙,但是依旧活力满满、乐观向上,或许也遇过,但是他一直站的太高了,让人不敢接近,之后又有了微微,所有很少有和女性相处的机会。 他对她没有其他要求,只有一点就是不能接吻,以及不能在主卧做爱,因为那是他和妻子恩爱过的地方,他不想玷污了当初那份美好,这是他能为微微守住的最后底线。 他就像个吸毒者,对她的身体产生不可克制的冲动,那种颅内高潮,浑身战栗到抽搐的快感,让他飘飘欲仙,难以自拔,在他们交合的时候,他忘掉了伦理,背弃了道德,甚至,忘记了微微... 渐渐地,肖奈每天开始期待回家,期待回到那所房子,期待和她做爱,厨房里、沙发上、地毯边到处浸满了两人的爱液,他们的肉体已经高度的契合,后入式,骑行式,侧入式,狗交式等等都一一尝试,有些姿势他甚至和微微都没有试过。 最后一天晚上,两人吃完饭后,谁也没说什么,身体自然贴在一起,撕扯着彼此的衣服。 那一夜,两人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放纵疯狂,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内射、高潮,诗婉好几次都被肖奈操晕过去,不久,又在爽麻的快感中再次被操醒... 直到次日暖阳东升、晨曦初照,这场狂欢才渐渐停歇。 ---分割线 我得和评论区的蕾蕾小朋友说声对不起,抱歉,我把你的梦中情人写渣了~ 评论区说希望肖总坚持久一些的小可爱看到了吗!这次够不够久! 这个时候的肖总还在走肾,可能、也许会有一点点虐一下诗诗,后期等着看肖总真香打脸吧! 愧疚 这一个星期以来,肖奈和叶诗婉每天都要做叁次以上,晚上两次,早上醒来一次。 他从刚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挣扎,最后无可自拔的深陷在女人编织的密网里,任由情欲将他一点点吞噬。 肖奈发现,他竟然在一个和他相差了16岁的女人身上达到了性爱的巅峰,她曼妙的娇躯、花汁紧致的蜜穴、媚人酥骨的呻吟,甚至是平常相处时无意识的娇嗔,都让他感觉新鲜刺激。 他没想过这世上会有这样一个女人,静时纯洁端庄的像一朵白莲,欲时又像只修炼千年狐精,勾了自己的魂,让他动了心魄,甘心献出肉体和她一起沉沦在无尽的欲望中。 回到家之后,他和微微都默契的闭口不提这十天的事,像从前那般生活。 叶诗婉很懂分寸,自从他们分开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就好像以前每天对他撒娇的人不是她,肖奈一遍又一遍的刷着她之前的信息,他感觉很空虚,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肖奈在微微面前不会表现出来,但妻子脸上淡淡的哀愁却掩饰不住,肖奈知道这些天她过得很不好,没有妻子会愿意把自己丈夫和别人分享,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在床上辗转难眠,而自己却与人巫山云雨、颠鸾倒凤。 为了补偿她,第二天的晚上,他和微微做了,插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经过这几天和叶诗婉缠绵的性爱,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那种肉贴肉、毫无缝隙包裹吮吸的性交。 此刻的他在妻子的身体里,竟然觉得索然无味,他没有感觉了,只是机械性的一进一出,他冲刺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叶诗婉,不然最后根本射不出来。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梦,就在这间房里,微微就睡在旁边,自己和叶诗婉在疯狂的交媾,随着他的上下挺动,床垫连连起伏着,微微的身体都被他们震的颤抖,他理智上知道必须得停下来了,妻子随时有可能醒来,可是身体被女人紧紧缠住,下身顶着不受控的狂捣,心脏因为刺激而急速的跳动,很快,熟悉的癫狂似的快感袭来,他当着微微的面射了进去... 那种挣扎和欲望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太过真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轻轻的抱住了旁边一无所知的妻子,他是爱她的啊,那年网吧的惊鸿一瞥,他是真的动心了,他承诺过要照顾她一生一世,这一点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不相信自己的爱如此廉价。 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主动和妻子交欢过,渐渐地,他发现不只是做爱,就连两人接吻的时候,他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叶诗婉的脸,他甚至会想,她的唇吻起来....会不会更软、更甜... 他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像个伪君子一样,嘴里心里说爱妻子,但脑子里却一直回味着和别的女人做爱的感觉。 过几天就是他和微微十周年的纪念日了,他定了一家度假山庄,想要忘记之前发生的事,好好补偿下自己的老婆。 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微微也有自己的考量。 贝微微同意借孕也有她的私欲,肖奈正值壮年,是天之骄子,而她已经不能生育了,前几年,她的胸部的下垂,皮肤也开始出现了暗沉皱纹等问题,她变得更加注意保养、平常就穿紧身内衣,和他做爱的时候,她都要关灯,他不愿意让肖奈看到她的衰老。 他现在是爱她的,可是以后呢?等他之后意识到她的老去,后悔没有留下孩子的时候,她又该如何自处? 所以还不如先帮他找一个乖巧好控制的,也让他因为这件事一辈子对她愧疚,还有一个让她放心的原因就是,肖奈他太骄傲了,他不会容许自己有一点过错,更何况是出轨这种颠覆他叁观的东西。 ———分割线 肖总的挣扎期会比温老师长很多,而且他有个特点,就是死不承认.. 下章温泉play,嘿嘿,好刺激的! 这章修了好久都觉得有点不得劲,但是实在想睡就先发了,你们觉得怎么样呢? 安全期,也要操你(温泉play)h 肖奈订了一家A市有名的温泉山庄,坐落于一片环境优美的山麓之中,拥有矿物质丰富的天然的泉眼,拥有37栋汤屋和汤院,以露天的温泉浴场而闻名,猴子酒,愚公和莫扎他叁人听见了,也吵着说要来,并且叁个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不当两人的电灯泡。 肖奈刚停好车,一眼就看到了叶诗婉从大巴车上下来,穿着白T牛仔裤,清纯靓丽,叶诗婉看见他们也愣住了,但出于礼貌还是先走过来打招呼。 愚公看着叁人微妙的气氛:“这是?” 贝微微反应过来,解释道:“这是我们师妹,也是A大的学生” 叶诗婉会意的说:“师兄们好” 微微看着眼前的少女,气质还是一样的出众,但是穿着打扮和当时完全变了一个人,她有些怀疑,却还是微笑着问:“诗婉今天怎么也会过来?” “这个山庄是我们系教授的学生设计的,今天老师特地叫我们过来学习参观一下,师兄师姐是过来度假吗?” “是呀”,微微看着肖奈甜蜜一笑,“今天是我们十周年的纪念日,就过来放松一下” 因为叶诗婉今天行程安排的很紧,两人也没多说什么,她跟着A大的大部队走了。 这一天下来,肖奈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时常无意识的四处张望,也经常走神,连脑子少根筋的莫扎他都发现了,笑他是不是因为纪念日太激动了。 晚上,微微喝了点酒想回房睡觉,肖奈送她回去之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鬼斧神差的给叶诗婉发了一个位置,起身就出门了。 肖奈自己来到了这座原本是他专门为微微定下的汤院,这也是整个山庄最负盛名的温泉池,将东方园林和温泉文化完美融合,缔造出富有诗情画意的灵性空间,地面小径、泡池皆由渗水性、防滑性好的山石铺成,从温泉内向外望去,是连绵的青山和茂密的森林。 他以前也来过,池子真的很舒服,本来是想给微微一个惊喜的,但是从他早上见到叶诗婉的第一眼,他的心态就变了,他突然很想...很想在这里和她做爱。 叶诗婉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肖奈在温泉里泡着了,拿着碧绿小盏饮着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她来了,肖奈将池边的另一杯酒递给她:“喝喝看” 叶诗婉先是轻轻的抿了一口,回味了下,好像没什么感觉,再怯怯一口喝下,整张脸都皱了,吐出嫣红的舌尖,苦着脸抱怨:“好辣啊” 这种小女孩娇憨的样子让肖奈笑出了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朗,叶诗婉看呆了。 这半个多月,她就生活在在满是他们欢爱痕迹的房子里,好想他,可她知道这样不对,在危险期的时候,他们有理由可以做爱,但是除此之外,两人必须得保持距离,所以她一直忍耐着没有去打扰他的生活。 可如今置身于这样的美景下,叶诗婉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醉了,这些年真的很累,她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那么喜欢的人,偶尔,她也想放纵一下自己。 她低头环住了肖奈的脖子,双脸绯红,眼角的泪痣像是要滴的出水,将红唇印在男人的唇上,肖奈没有推开她,她也没有深入,两人就这样唇贴着唇。 喝了酒的叶诗婉媚态毕现,声音变得更娇更柔,也更坦诚的表达自己的爱:“好喜欢你” 肖奈颤着嘴不自觉的轻蹭了一下,两人都在感受这种暧昧的心悸,谁也不舍得放开。 肖奈左手抚着她的后脑,右手揽过她的腰,贴着唇说:“喜欢我?那这几天怎么不联系我了?” 叶诗婉像是有些难过,靠在他肩上:“因为,你不是我的呀,不能那么贪心” 肖奈听着诗婉委屈的语气,竟然有些心疼,轻轻将她浴衣的系带一扯,女人胸前一对傲人挺立的雪白玉乳立刻跳了出来,粉嫩的近乎透明的稚嫩乳头硬挺起来。 叶诗婉羞涩的将用双手覆住,之前一个星期他们的性爱极其和谐,彼此的身体熟悉到只要一个动作,对方就知道应该用什么体式,肖奈的这个举动,她很清楚,他想要了。 “今天是安全期,做了也没有用的...” 肖奈不容拒绝的握着她的手,俯身一口将她粉色小乳尖含入口中狂恣的挑弄,一只手握住女人的另一只怒耸玉乳轻轻揉搓,吮吸揉捏着,一边脱掉她的浴衣,将赤裸的她抱进池里... 肖奈抚摸着她的脸,将她紧搂在怀里,轻声说:“安全期,我也要操你”,四目相对,好像有些不一样的情愫慢慢的滋生了。 肖奈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扶着她的纤腰,抬起她的长腿,对准她的花缝挺腰用力一送,层层迭迭的褶皱被一点点推的平直,穴里的嫩肉勾缠吮吸着龟头下一圈敏感的冠状沟,每一寸的深入都那么困难,却让肖奈感觉到蚀骨的快感。 最后噗的的一声全根挺入,两人都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时隔半个月之后,他终于又插进了她的身体,不是在梦里,不是在幻想,而是真真实实、完完全全的占有。 停在他内心深处的欲望被压抑地太久了,一直得不到尽情的释放,现在他的情欲就如闸口洪水般势不可挡,脑子里只想不停的操她。 肖奈将她的臀部抵在池边,快速而有节奏的撞击着她的幽穴,任由两人淫水流入池中。 池水被他撞的波涛浪滚,发出淫靡之音,因为在泉水中做爱,有了水的阻力,肖奈用了比平时更大的力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无限循环.. 他滚烫炙热的阴茎抽出时立即被温热的泉水围绕着,捅进后又被女人紧紧的包裹着狂吸猛吮,他爱死了这种感觉。 “被我操了一个星期了,还这么紧”,肖奈像是要不够她似的,不知餍足地继续抽送着,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直顶花心,每一次都竭尽全力,让她体内深处柔软而有力的挤压他的分身,无比的快感如狂潮般席卷着他。 温泉的池水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一波波洒到池外,将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 “这半个月想我吗?” “啊唔..想..啊..想啊...” “想我?”,肖奈用了力往里花苞上的嫩肉使劲的磨,“还是想它?” “都..都想..呜呜..哪里..啊啊..不行的”,叶诗婉扭着腰臀想要逃,但是被肖奈紧紧的禁锢在池墙上,只能放软身子承受着男人猛烈的狂欲。 泡池掩映在各种树木、花草之中,让两人也像是置身在丛林间野战的感觉,清风拂过两人的身体,旁边草丛和树木声,池水荡漾声,肉体的拍击声、男女的呻吟声,都成为两人的性爱协奏曲。 两具赤裸的男女在月光下极尽缠绵的交缠,两人以人类最原始的姿势交媾着。 “啊...唔啊...别...别来了”,叶诗婉觉得自己像在欲海中颠簸的小舟,伴着无尽的快感直冲云霄,花穴被他撑得涨疼酸麻,连肚子都被撞的酸软。 肖奈此时已经完全失控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想把眼前女人的小穴占满,把她操坏... 这种场景的刺激和肖奈狂野律动,让叶诗婉飙泪到了高潮,高昂的叫出了声,身体爽的发颤,身子癫痫发作般控制不住的发抖。 肖奈被咬的头皮发麻,射意已经一触即发,绷直了身子发狂似的挺动,他不想那么快结束,再久一点,再爽一点! “呜呜,....唔..会...坏掉的”,她感受着他每一次撞击的力量,无法承受那种眩晕的快感而发出尖叫,感觉他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让她疯狂的撞击,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住的娇喘着。 在几百下冲刺后,肖奈发出一声巨吼,一股热流喷洒在她穴口内,交缠的两人身体开始急剧的颤抖着,男人圆黑的阴囊开始急促收缩,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到女人的深邃的花苞中…… 就在两人抱着温存的时候,肖奈的电话响了。 “微微” “老公,你在哪?怎么还没回来” “我在泡温泉,等会就回去,你先睡吧” “好” 叶诗婉勾着肖奈的脖子,仰脸看他:“你要走了吗?” 肖奈放下手机,看着怀里的人依恋的娇态,眼神渐暗:“再来一次...” 在他和微微十周年纪念的今天,他抛下了妻子,和其他女人在属于她的温泉池里疯狂的操干.. 那一晚,清澈的温泉池水都被两人搅混了,一大片粘稠的琼浆浮在池面上,还牵引着丝... 莫扎他凌晨起来上夜尿,听说肖奈特意定了一间私家温泉,想去见识一下,快到的时候,隔着老远就听到呻吟声不断从里面溢出,池水声被打的激起,他都不用走近,在门口就能闻到那股浓烈的石楠花腥味。 莫扎他羞的面红耳赤,太激烈了吧...没想到这么闷骚的老叁,私底下这么会玩啊,也真是辛苦师妹了,赶紧低下头回房间,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别说老叁了,他家KO也不会饶了他,边走嘴里还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分割线 嘻嘻,此章送给我可爱的轻微小朋友~ 不瞒大家说,这场肉我已经是删了一半了,如果把那一半写完整的话,我今晚应该就不用睡了,所以我决定把它用到下次!(超级机灵),晚上还有一章,大家不要熬夜,明天早上再来看哦~ ps:温泉文字描述来源于百度:南京香樟华苹温泉度假别墅、昆明柏联酒店。 怀疑(400猪加更) 昨晚,两人的最后一次是在叶诗婉的房里进行的,肖奈送她到房门口时,叶诗婉缠着他要晚安吻,肖奈吻了之后,两人就一发不可收拾的越吻越激烈,很自然的就滚到了床上,又一次酣畅淋漓的内射之后,肖奈才回了房间。 隔天早上,肖奈还在睡,微微能够感觉出来丈夫很累,就没吵醒他,一个人起来吃早餐,路上遇上了莫扎他、愚公、猴子酒叁人。 莫扎他有些惊奇:“师妹起那么早啊?” 微微轻轻一笑:“现在也不早了,我的美人师兄。” 莫扎他将贝微微拉到一边,有些难以启齿,低声说:“咳咳,微微啊,这话由我说虽然不太合适,但是昨晚你和老叁在温泉哪里...哎,还是得多注意点,万一有人进去了怎么办?” 微微很疑惑:“温泉?” “对呀,我也知道,你们小两口情到浓时控制不住也正常”,莫扎他露出个我懂得的笑容,“但该有的防范措施还是要有,老叁也是心大” 微微终于听懂了,笑容渐渐收了起来:“我昨晚没去跑温泉,回去我就睡了” “什么?那昨晚老叁和谁...” 一旁的愚公越听越不对劲,最后实在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你脑子坏了?微微都说她没去了,昨晚温泉池里的男人肯定也不能是老叁啊” 莫扎他摸着脑门:“可我明明...” 猴子酒看着师妹严肃的脸,觉得有必要替兄弟澄清一下:“你看到了?你亲眼看到里面的男人是老叁?” “当时的情况怎么敢进啊?我就只是在门口...” “那不就对了,有时候眼睛见到的,耳朵听到的,都不一定是事实,更何况,你现在连看都没看见” 愚公也在一旁替肖奈说话:“师妹,你也知道郝眉这个人,脑子里就是少条筋的,别的不会,就只整天YY,别和他一般见识,老叁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心比天高啊,他要是能做出这种事,我能把...郝眉能把这山庄的温泉水都给喝了” 莫扎他也知道说错话了,他这是在说自己兄弟出轨啊,赶紧打着哈哈说:“我听错了,仔细想想昨晚那男的的声音其实和老叁差挺多的,不好意思啊,师妹” “没事”,微微也为刚才自己突然跳出的想法感到荒谬,愚公说得对,一切都是凭空臆想,完全没有任何证据,她相信自己的丈夫,肖奈的性子是不可能做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轨的事情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叶诗婉出现开始,她的心绪就不太安宁,昨晚丈夫的晚归和今天美人师兄的一番话,让她觉得隐隐有些不安... 肖奈醒来之后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好了,主动给叶诗婉发了一个信息:“还疼不疼?” 很快,他收到了回复:“疼啊,要你亲亲才能起来了~” 少女鲜活的模样在脑子里浮现出来,肖奈不自觉弯着嘴笑了,还敢来勾引他,看来昨天没把她收拾狠,昨晚她带来的刺激和满足是前所未有的,这种感情迭加起来甚至超过了对微微的愧疚。 昨晚她亲上来的那一刻,他半边的身子都麻了,没有任何技巧仅仅只是两片唇这样贴着,都让他有种想射的冲动,他卑劣的期盼着她受孕失败,这样他们就会有更多时间可以待在一起。 叶诗婉早就起来了,看到信息时,她已经在回A大的路上了,她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因为这短短几个字,傻笑了一整天,网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明明你只是一句简单的询问,可我却将我俩未来孩子的姓名都想好了。 人总是贪婪的,刚开始,叶诗婉对他是有好感的,但是勾引他更多的原因是为了早点怀孕拿到钱,两人同居的那段时间,不仅仅是他,叶诗婉也完全被他的身体征服了。 但是昨晚,一切都有些不一样了,两人在做爱的时候,有好几次,他都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那种唇瓣间的摩擦,舌尖的交缠产生的战栗,甚至比两人做爱的感觉还让她享受,她能感受出来,他对她的想念,不仅仅是肉体,还有她这个人。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渐渐开始对她心动了呢? ———分割线 我一直觉得原着里,莫扎他(美人师兄)就是个猪队友,所以我让他继续猪下去了 嘿嘿,我吸取了教训,这次我的原配变聪明了 一日男友 自从两人有了温泉那一夜之后,叶诗婉又恢复了之前频繁给他发信息的状态,肖奈开始背着妻子偷偷地看,他忍不住去关注她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诗婉没有发的时候,又会担心她有什么事情。 肖奈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他不会和微微离婚,而且他的父母如果知道了更是不可能同意,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任由自己陷在了这段没有结果的情感中,一面享受着偷情出轨的刺激,一面又对微微无尽的愧疚。 “肖总,明天是我的生日,送我一个生日愿望好不好呀” “你想要什么?” “明天可以当我一天的男朋友吗?” “...好” 肖奈看着昨晚两人的聊天记录,两人聊完之后他一直睡不着,一面指责着自己不应该答应这个荒谬的要求,一面又暗暗的期待明天该怎么度过。 这天微微起来之后,发现丈夫穿着不似往常那般西装革履,反而是偏年轻的休闲风,有些疑惑,“怎么今天穿成这样?” 肖奈系扣子的手顿了下,从容道:“嗯,今天陪客户运动,所以穿的随意点” 微微也没说什么,近些年肖奈的应酬的确很多:“嗯,早点回来” 肖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他为自己感到羞耻。 可转念一想,他如果告诉了微微真相,以她的性格一定接受不了,而且自己已经和诗婉有肌肤之亲了,今天又是她的生日,就当是自己送她的一个礼物吧,等他们成功怀孕,生下孩子,自己就会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的。 只有这样想,他的心里才好受一些。 肖奈到的时候,诗婉已经在等着了,今天的她精心打扮了一下,平时扎起的头发散开,发梢自然微卷,落在白皙的肩膀上,一声贴身的淡蓝色印花及膝长裙,布料很薄,贴着曼妙的纤腰滑下来,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撩人至极。 远远地看到他之后,兴奋的挥了挥手,小跑过来扑到他的怀里,嘴里娇娇的喊着:“男朋友~” 肖奈被她撞的身体微微后倾,怕她摔倒,条件反射的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纵容的对她笑,任谁看了都会人为是对甜蜜的情侣,格外般配。 一天的时间很长,他们也不急,两人就这样手牵手慢慢的走,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光,路过小摊的时,叶诗婉被五颜六色的发箍发带吸引了,每个都好可爱啊,仰头求助的看着旁边的男人:“男朋友,你帮我挑一个吧” 肖奈视线才从她脸上移开,瞥了眼摊上的物品,一眼就看中了一个绒白的狐耳发箍,他觉得和他身边的这只小狐狸很配,就买下来帮她套在头上。 叶诗婉摸着自己的耳朵,晃了晃脑袋,很开心,这是肖奈第一次送她礼物呢,往前小跑了两步,转过身来,背过手倒着往后走,歪着脑袋冲他笑:“我好不好看?” 周末游乐场人来人往,可是在那一刻,他的世界沉静了,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他想告诉她,很好看,好看到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其他人窥见你的美一分一毫。 可是他没有说出口,这种背德的感情本不该继续下去的,今天陪她来当一天男友的举动已经是越距了。 这一天,他们真的像一对普通情侣那样约会,两人玩遍了整个游乐园,和这样一个元气满满的女孩待在一起,肖奈感觉自己都变年轻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女孩玩起来比所有人都要有活力,可人一旦蔫下来就娇气的不行,累了要抱抱,渴了要亲亲,他不禁失笑,哪来的小姑娘?这么会撒娇。 肖奈不得不承认和她呆在一起的时候格外的放松,他不用在乎礼仪,不用端着姿态,可以放肆的大笑,完全释放地做自己,就连平常根本看不上觉得幼稚的事情,只要她在一起都变得格外有趣,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 傍晚的时候,两人一起坐了摩天轮,快到顶点时,叶诗婉轻轻的环上了肖奈的脖子,眉眼弯弯的看着他:“男朋友,如果一对情侣在摩天轮的最高的地方接吻的话,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哦” 永远这个词很美好,但不应该用在他们的身上,他们之间产生的感情注定是不被认可,遭受唾弃的,可当肖奈看着她深情而专注的眼眸时,又舍不得拒绝让她伤心。 在摩天轮最高点的时候,他还是吻了她,男人炽热的唇辗转厮磨着香甜的唇瓣,轻轻的吻,慢慢的吮,渐渐地深入,舌尖相缠,口水相融,两人吻的炽热而缠绵。 肖奈一直认为,接吻是情人间爱到心灵深处的表达,能触动你的每一根神经,今晚的他体验到了这种感觉。 原来连简单的亲吻都能让人感到像性高潮那样的满足,随之带来内心的充盈无以言表,他们在摩天轮上吻了两圈,整整45分钟,什么都没有做,就只是单纯的接吻,直到停下的时候,两人还有些意犹未尽。 出了游乐场之后,他们就去酒店开了房,又是一夜缠绵的交欢,当时肖奈满脑子想的都是眼前的女人,他甚至都忘记了找个理由对微微说今天晚上不回去的事。 也许连肖奈自己也没有发觉,他心中道德的天平早已倾斜,他的底线在不知不觉中往下降,不仅仅是身体,就连他的心也在一点点的为这个女人沦陷... ---分割线 渣肖(太渣了)和诗诗甜甜的一天,请好好珍惜,因为下章开始要虐惹!!!(没错是虐诗诗!请原谅我) 艳照 其实从纪念日那晚回来之后,贝微微就察觉出了肖奈的变化。 有时发信息的时候会借口走开,背地里看着手机的信息还会不自觉的微笑,对两人的房事也是越来越冷淡了,她的心底里是相信肖奈不会出轨的,但是他的举动又让她隐隐不安,昨天他的夜不归宿,让她有些慌了。 微微思来想去,如果肖奈真的和人暧昧,唯一有可能就是代孕的那个女孩了,不过她没有任何证据,就是一种直觉,而且就算是冤枉了叶诗婉,也不过就是损失了一个代孕的工具罢了,还可以再找。 微微看着手里叶诗婉的照片,轻轻一笑。 最近叶诗婉极其忙碌,因为半个月之后 就是肖奈的生日了,她想给他买个小礼物,虽然有些贵,但是真的很适合他,所以叶诗婉咬了咬牙,将自己不多的休息时间硬挤出来,又接了份工作。 前几天她赶着去兼职,路上淋了点雨有些小感冒,虽然鼻塞脑涨的很难受但只要想到肖奈收到礼物开心的样子,脑子里就开始冒粉红泡泡,她觉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肖奈下午像往常一样去了公司,发现桌上放着一个文件袋,在公司,能进他办公室的都是他信得过的人,所以也没有疑心的拆开了,当看到的第一眼,肖奈脑子就“翁”的一声,眼里瞬间掠过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 这是几张男女性交的照片,画面充斥着淫乱粗暴,毫无美感,每一张的男人都不同,有满脸肥肉、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有身材健壮的青年,有年老色衰的老人,他们将一个妙龄少女压在身下干,站着干、趴着干,什么姿势都有,男人丑陋不堪的阴茎插在少女的阴道里,下体都拍的极为清晰,而照片里的女主角无一例外的都是叶诗婉... 肖奈捏紧了拳头,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嘶叫一声,将照片甩在地上,痛苦、愤怒、嫉恨交织在一起,肖奈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地给叶诗婉打电话,但是没有人接... 他狂忍着愤怒,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思考,这才发现,他从来没有深入去了解过这个女孩,除了知道她今年18岁,是A大的学生之外,其他竟一无所知,家人在哪?为什么会做代孕?之前有过什么遭遇?他都不清楚 肖奈找微微要了中介网站,很轻易的就黑了进去,点开了她的档案,援交女、性爱3P、破处夜等字眼深深的刺痛了他,他不敢往下看了... 他眼睛涨红靠在背椅上,胸腔在剧烈起伏着,他感觉自己的心,疼的发凉,原来这么久以来,他以为的契合其实是人家的身经百战,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挣扎和愧疚,在她眼里应该幼稚的可笑吧,自己只是她一个普通的雇主,而他却差点把心都交出去了... 他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甚至将自己相伴十四年的妻子都抛在了脑后。 良久,肖奈冷冷的笑了一声,起身去了她的公寓。 ---分割线 怕大家看这章会难受,所以提前说一下,照片假的都是假的! 下一章也许是我写文这两个月来最黄暴的一章,尽量不会让大家等太久,李子要放飞自我啦~ 屈辱(hh)600猪更 当晚,叶诗婉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公寓,看见肖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怎么会来!”,叶诗婉惊喜的走过去想要抱他,却被肖奈一把推开。 叶诗婉也没有生气,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晃了晃:“干嘛,抱一下都不行吗?” 肖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淡淡的开口:“你也是这样对他们撒娇的吗?” 叶诗婉不解:“什么意思啊?” 肖奈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扬手重重甩出去,把整迭照片甩在她面前。 叶诗婉捡起一看,怔了一瞬:“这..这是假的,这不是我,你看看,你再仔细看看” 看着肖奈漠然的脸,叶诗婉有些慌了。 “我真的没有,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叶诗婉紧抓着肖奈的衣服,乞求他可以相信自己。 肖奈此时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觉得可笑,他当初就是被她这个清纯单纯的模样给骗了,不耐的甩开她的手里的照片,将她摁到在地上,不容人反抗的居高临下,眼里闪着那么分明的厌恶:“叶诗婉,你让我觉得恶心!” “相信我,我只有你,真的只有你一个”,叶诗婉眼眸泛着水雾,固执的看着他。 肖奈冷冷出声:“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在狡辩!你爸妈到底是怎么教出你这样满嘴谎话的女儿” 叶诗婉眼眶里的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哽咽着说:“你..你不能,你怎样羞辱我都可以,但不能这样说他们” 肖奈看着女孩的眼泪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还在装!大手粗暴的扒烂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裤子。 叶诗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肖奈,因为极度的愤怒面孔扭曲着,像头暴怒的野兽,“放开我,混蛋” 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湿,肖奈握着坚挺巨硕的灼热阳具,狠狠贯穿了她的身体,随即耸腰开始操干。 “疼..疼啊..出去”,叶诗婉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腰间,不断逸出痛苦的呻吟。 肖奈喉间发出一声欢畅的低吼,少女的粉嫩穴壁层层褶皱,在阴茎的抽插下不断地收缩与伸展:“不操你你怎么怀孕,怎么再去勾引下一个男人”。 叶诗婉下体被充斥的满满的,一波波狂暴的律动加杂着一波波颤栗的疼痛让她无法抵制地低吟出声,更加剧了男人身体的反应。 “我和你之前的男人相比,谁干的你比较爽” “啊..没..啊唔...我没有...” 滚烫的肉棒整根深入整根抽出,叶诗婉的紧致阴户开始发出噗噗的声响,粉嫩的娇躯随着男人有力的撞击摇动着,紧实的粉白臀部也开始有规律的产生阵阵涟漪。 两人的身体太过熟悉加上叶诗婉的敏感,简单的抽插几下之后,潺潺的淫水就不住的往外流,渐渐地,阴道处原来透明的淫水已经变成了粘稠的白浆,粘连挂在两人的交合处,伴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咕拉咕拉的黏液声响。 叶诗婉双颊潮红,香喘息息,口中声声溢出难耐的呻吟,精致的面颊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在男人的撞击下呼吸也慢慢加重起来 肖奈嗤笑:“这样对你都有感觉?就这么贱?” “不是..我..唔啊..啊..” 狭窄的阴径紧紧包裹着他粗大的阴茎,刺激着眼前男人的神经。一想到这个女人也曾经这样配合着那些丑陋的男人的抽插、和他们交欢淫合,任他们播洒雨露,他就嫉妒的要发狂。 肖奈紧紧抓住女人臀部,开始急速而疯狂地律起来,每一下都是加上全身重量的结结实实的猛烈撞击。 “啊..求..求你...啊.轻点...” “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干吗!今天让你吃个爽” 肖奈噗的一声将阴茎抽出,掐着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嘴,将整条狰狞丑陋的巨蟒塞进她的口里,叶诗婉使劲张大了嘴,收着自己的牙齿,怕不小心磨到他会疼,但是实在是太大了,她痛苦地被逼出了生理眼泪,嘴里呜呜的发出难受的声音。 肖奈充耳不闻,耸腰大力抽插着,每一次阴茎都一插倒底,次次深喉,两人交合的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唾液顺着下巴淌到了她的大腿上,景象让人看着淫靡不堪。 脸被憋的通红,连喘气都很困难,只能看见肖奈结实的小腹在上下挺动,浓密的黑毛扎在她的脸上,硕大的睾丸不停的撞击着她的下颚,发出啪啪的声音,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 酥麻冰爽的感觉由后背直传到大脑令肖奈不住的战栗,当这种极度的刺激聚集到极点的时候,他用手按住叶诗婉的头将阴茎狠狠插到她喉部最深处,仰头大声吼着,脸上却布满难抑的舒畅和激情。 滚烫的精液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涌进了叶诗婉的喉管,她感觉食道一阵灼热,黏腥的精液刺激的胃部一阵恶心翻腾。 感觉到肖奈已经完全射尽之后,叶诗婉吐出嘴里肉棒,趴在床边干呕,感到臀部被抬起,叶诗婉呜咽一声,肖奈从后面又进来了。 “唔……不要”,口中的恶心还未消去,下身的痛感再次袭来,叶诗婉细腰扭动着想要躲开。 “趴着!” 肖奈一手掐着她的脖颈压在床上,另一只手禁锢在她的双手锁在她的腰间,猛地开始抽插。 男人粗壮的阳具再次全部进入被蜜汁滋润过的幽穴,感受到温暖而又紧窒的包裹,肉壁紧紧的吸住他的巨大,他满足的轻叹,迫使他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肖奈粗大的阴茎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下地撞击着她红肿不堪的私处。 这种像原始动物的性交方式是很多男人喜欢的,身下的女人像没有尊严的母狗一样被他摧残蹂躏,传言男人不会对家里的老婆用这种姿势,只有对自己外面的女人或者妓女这样做,没有任何爱恋,只有男人对女人的征服,只有纯粹的欲望发泄... 这种羞辱的姿势和肖奈眼里深深地嫌恶刺痛了叶诗婉的心,她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前几天的温情都是假象,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他对自己真实的看法,他从来没有对她心动过... 她仿佛回到了那夜,父母自杀之后,讨债的人找上门,满脸狰狞、嘴巴一张一合的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蛮横的搬走她家里的东西,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缩在黑暗的柜子里发抖。 那种被所有人抛弃的恐惧和无助,她又一次尝到了,叶诗婉好似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力量,放弃了所有挣扎的信念,无声地哭了出来。 肖奈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他已经做到发狂了,只见他眼睛通红,绷着背脊前后摆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大力的抽插,在最后一次低喊出极度的欢愉后,毫无依恋的抽出,洗了澡之后就走了,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叶诗婉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无神的看着客厅天花板的吊灯,大量的犹如白浆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红肿的嫩穴流下,淌在地面上积成一滩粘稠的小湖... 此时屋内已经凌乱不堪,一片狼藉,沙发上、茶几边、地面上到处都是男人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精斑、以及女人阴道分泌的蜜汁,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少女断断续续的抽泣。 ---分割线 嘿嘿,看到这里大家还想要甜吗~ 真相(500收藏二更) 肖奈回家之后,一晚上没睡,他知道自己今晚的举动冲动了,那些照片对他来说过于震撼,那种被人欺骗,背叛的耻辱让他失去了理智,根本没有好好思考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那份照片是谁放的?他这么做有什么意图? 第二天到了公司之后,肖奈调了监控,发现正好那个时间段的视频都被删了,致一科技内部不乏计算机行业的顶尖人才,删个视频并不难,他紧蹙着眉,思考其他着手点,突然,好像有什么思路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立即打开电脑,重新进了中介网站后台。 果然,在前天,网站后台的数据库有被人侵入的痕迹,肖奈的心猛地颤了,如果数据是假的?那照片... 肖奈手按揉着太阳穴,脑里浮现出昨晚女孩固执的脸和触目惊心的泪痕,手有些微微颤抖。 他起身去了诗婉的公寓,那迭照片还在那里,如果她在,也可以听听她的解释,如果她还愿意和自己解释的话... 他到的时候,诗婉已经出门了,客厅已经被清理干净,完全看不出昨晚发生过如此激烈的情事,那些照片他没有找到,应该是被诗婉销毁了,但是他在桌底下还找到一张,大概是他用力甩出去的时候掉下的。 其实在他进来之前心底就有了答案,但真正看到照片的时候,那种直击心灵的悔恨,让他想直接扇自己一巴掌,这是张满是漏洞的假照片... 合成照片的人技术很高,里面女人的身材和诗婉很像,只是有些身体中的细节,是不可能P的一模一样的,对于不熟悉诗婉的人,这张照片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可是他们明明已经欢爱过这么多回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抚过,都吻过,怎么当时就看不出来了呢... 心里头苦涩,愧疚,悔恨一齐涌上心头,那个活力满满,永远向阳微笑、喜欢对着自己撒娇表白的小姑娘,竟然被他弄哭了,他昨晚还用如此粗鲁的言语羞辱她,用近乎强暴的方式要了她。 肖奈拿起手机想要找她,可是却迟迟不敢按下拨号键,他害怕了,没想到他肖奈也有怕的一天。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无意间看见日历的备忘录上写着“今日外婆医院缴费”,他想到诗婉和他提过,每周六她都会去医院看她的亲人,之前的他只是迷恋她的肉体,并不想太多涉及她的私生活,也就没有多问,肖奈暗叹了口气,往医院去了。 叶诗婉昨晚有些发烧,早上起来的时候喉咙发哑,下体也疼的难受,但今天贝微微约了自己去医院,必须得起床了。 她来的比较早,顺便给自己做了检查,“深喉式喉咙损伤,阴道轻微撕裂”,她还记得当时医生对她投来关心和怜惜的眼神,她只是微微一笑,连素不相识的人都会心疼她,为什么肖奈却能这么狠心。 两人给外婆缴费完之后,叶诗婉送微微出去。 贝微微已经34岁了,可身材却还保持的很好,依旧光彩夺目:“诗婉,你气色怎么那么差” 相比之下叶诗婉脸色苍白,像朵脆弱的小白花:“昨晚受了风,有点发烧” “过几天又到你的危险期了,记住你当时说的话,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希望你可以明白,想想你外婆还在里面躺着呢”,听着是合理的劝告,可叶诗婉分明看见她眼里的高高在上的蔑视。 叶诗婉低下头做出乖顺的模样,“我明白的,微微姐”,手下紧握着,呵,昨晚的那些照片也是她的警告吧。 对于肖奈她是喜欢,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再而叁的去接近他,但也仅仅是喜欢而已,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抢走贝微微的位子,她只是想在这场荒谬的代孕事件中能感受到一点快乐,即使那种快乐是背德的、是短暂的。 她很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底线和尊严,她不可能为了情爱毁了自己,结束了之后她会带着外婆走的远远地,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可昨晚发生的一切打碎了她的骄傲,原来对于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来说,她就像蝼蚁一般,有利用价值时还会跟你说几句话,没有价值或者威胁到她的时候,就会一脚被踹开。 可她不能被打倒,如果没了她的资助,很难再找到那么容易的来钱渠道,既然贝微微已经不相信她了,那就从肖奈身上下手吧。 叶诗婉冷冷一笑,你不想让我成为你们之间的第叁者,那就让你自己变成第叁者吧... ---分割线 诗诗要黑化了,绿茶诗要上线勾引了~,之后就是虐肖奈,虐微微的日子了! 大家看我的文千万千万不要带叁观和逻辑啊,我最近看了叁十而已里面的林有有,真的太贱了,导致我最近写文的时候都有点放不开,脑子里总是浮现出林33咧嘴笑的样子(恐惧)... 我知道我有些理论和写文的手法还很不成熟,如果大家真的看不下去也没关系的,请安静的离开吧,不用告诉我,李子的心是很脆弱的~ 最后,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我看见很多小可爱在评论里说喜欢看我写的文,我可以问问是为什么吗?因为我最近对我写的东西都觉得有点迷惑了... 救救孩子吧 三更(有史以来最敷衍的名字,我实在是想不 肖奈刚到医院就遇上了准备回家的叶诗婉。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叶诗婉淡淡的说:“肖总,怎么会来这里?” 肖总?称呼都已经退化成肖总了?无所不能的肖奈人生第一次感到局促:“来找你“,顿了顿,“向你道歉”。 肖奈走上前,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心疼地想将她搂在怀里抱着,但是又怕她不愿意,只能先开口解释道:“我已经弄清楚了,照片是假的,昨晚的事,是我错了,对不起” 叶诗婉心里冷笑,一句对不起就能算了吗?但毕竟是自己之后攻略的对象,还不能做的太过分,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没事,你相信我就好” 这样牵强的笑容和懂事的话让肖奈更加愧疚,他不知道怎样去弥补自己对她犯下的错:“我送你回去吧” “好” 在回家的路上,叶诗婉问他:“你有想到是谁做的吗?” “我还在查,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叶诗婉笑了,他根本就没想过会是他的老婆吧,也许在他心里的贝微微一直就如从前那般善良美丽,不过她也不急,来日方长吧。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等红绿灯时,肖奈手肘撑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抚着下巴,忍不住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女孩。 她之前很喜欢笑,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如今却一脸淡漠地看着窗外,肖奈很心疼,朝她的方向弯腰向前,叶诗婉察觉到了回过头来,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相闻,肖奈眸光流动,微微偏头,往她唇上贴。 叶诗婉侧着脸推开了他,“别亲,脏” 是因为昨晚的口交给她留下阴影了吧,肖奈心里泛起一阵苦涩,低低说:“对不起” 两人回到公寓之后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肖奈担心自己在这她会不自在,就想先走。 “我..” “这两天可以留下来陪我吗?”,叶诗婉知道现在自己提什么要求他都会同意。 果然肖奈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好” 肖奈给微微发了信息,告诉她这两天他要出差,就简单的冲了一下,出来之后就看见了她放在鞋柜上还没来得及整理的病例,上面隐约写着是她的名字,她生病了?肖奈也不顾什么礼仪,上前拿起来看。 叶诗婉洗完澡,走进主卧就看见肖奈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有些凝重。 肖奈察觉脚步声,抬头看,她穿着白色吊带裙,海藻般浓密的头发披在肩上有些凌乱,肌肤白皙泛粉,很纯也很美,连声音都软软的:“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肖奈觉得这个小姑娘什么都不用做,就这样站在眼前,他都有反应了。 肖奈环顾了下这间主卧,可以说在这里他和微微度过了热恋期最美好的时光,可是他又不忍心拒绝眼前的女孩,刚才看了她的检查报告,昨晚他是真的弄伤她了,现在的他只想尽自己所能的去对她好,肖奈张开双臂,柔声道:“上来吧” 叶诗婉得了同意,颠颠的几步爬上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将他拦腰抱着。 肖奈抬起右手圈住她的身子,将叶诗婉整个人锁进怀中,让她紧紧贴着自己胸口,轻抚她的背,一下一下,极有耐心的诱哄,很温柔的姿势:“睡吧” 叶诗婉嗯了一声往里靠了靠,让两人的身体贴的更近。 这张体检单是她故意放在那里的,就是要让他看到,让他对自己更愧疚,现在他也许只是迷恋自己的身体,但没有关系,假以时日,她会连他的心也一起夺走。 ———分割线 我觉得剧情的发展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不管了,反正接下来的剧情大概就是绿茶诗开始一步步勾引渣肖了~ 你们说的play都会出现的,现在有计划写的就是车震,本来想写情趣内衣的,只是安安那篇写过了又不想重复,想写个新的,如果大家还有啥想看的可以给我留言,我看看能不能写。 因为我大纲里没有关于虐肖奈的情节,所以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写虐渣男的部分了!!!还让他抱着诗诗睡了一整晚!太便宜他了 我发现当我文里的男主太幸福了,前半生有一个好女人陪着,后半生又白给一个,几乎全程无虐且爽,人生赢家啊! 肖奈哥哥 早上醒来,肖奈看着怀里的女人有些恍惚,以前在这个房间,他也是这样搂着微微睡的,微微是他的妻,而这个女孩... 少女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毛绒的睫毛垂着,皮肤白的透明,肖奈就这样看着,觉得心里的某块地方好像塌下去了一块。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床,可自己的心态和怀里的人都变了,他知道现在应该推开她,可女孩的身子又香又软,让他根本舍不得放手,单单这样抱着,都让人很舒服。 “你在想什么?” 少女温软的声音打乱了他的思绪,小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惺忪着睡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肖奈将她额间的碎发抚到耳后:“没有” 她身上还带着少女的暖香,此刻正仰着脸一下下蹭他,清晨微长的胡渣摩擦在滑腻的肌肤上,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 叶诗婉抬手搂着他靠近,桃花眼微翘着,嘴唇饱满湿润,鼻尖对鼻尖贴的很近,两人嘴唇时不时擦着:“不要想她好不好?现在在你怀里的人,是我” 肖奈还没回答,就感觉少女柔软纤细的手拂过他的腰腹,伸进他的裤头... “唔,诗诗”,肖奈猛地一颤,闷哼出声。 肖奈下身被她生涩的动作撩的发涨,但仍有一丝理智:“诗诗,我们不能在这” 叶诗婉闻言,更加快速的撩拨撸动手里的滚烫,柔软挺拔的椒乳揉搓着他结实的上半身,香舌舔舐着他的喉结。 “我们没有进去,不算背叛微微姐”,嗓音软软的缠上来,惹得人耳尖发麻,肖奈感觉自己的阳具在不安分的跳动着。 叶诗婉起身跨坐在肖奈身上,两人下体紧贴着,扭腰左右摩擦。 少女俯着身子,宽松的吊带根本遮不住她迤逦的风景,只是隔着衣物的摩擦,都让他爽到发颤。 “肖奈哥哥,没事的,诗诗想让你舒服”,少女的声音本来就娇,现在软下来喊哥哥的样子,简直要命。 肖奈全身像是被泄了力,瘫在床上喘息,声音低哑:“..唔..诗诗....” 肖奈刚射过,眼睛还泛着红,将同样汗湿的女孩搂在怀里,他能感觉出来她对自己的喜欢,虽然他很享受两人在一起的感觉,但是该说的还是应该说清楚:“诗诗,我,我不会离婚” 他能感到少女的身体僵了一瞬,沉沉地低下头,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发顶,让人心里莫名的柔软。 “我知道你很爱微微姐,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们” 少女仰着脸看他,锁骨半露,露出的脖颈雪白纤细,声音格外地委屈:“我只是想,在我们备孕的这段时间,你可不可以也试着喜欢我” “....好”,自从发生了那晚的事情之后,他就看不得她委屈的样子,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其他,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 之后的两天假期,两人就待在这个小房子里,除了没有做爱,他们做了一对夫妻所有该做的事,互搂着睡觉,一起做饭,一起洗碗,一起看书,一起聊天... 肖奈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没有繁忙的工作,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是从未有过的温馨舒适。 两人会坐在家庭影厅看电影,看着看着就吻到一起,也无关情欲,就是单纯的想要吻她,她的小嘴,就算让他吻一辈子,他都不会腻。 他侧靠在沙发上看闲书,她就枕在自己大腿上睡觉,像只粘人的小猫,时时刻刻她都跟着他,肖奈偏偏又爱死了她的这份依赖。 他开始慢慢了解这个女孩,看得出从小接受过良好的教育,眼界开阔,喜欢挑战,对未知的事物充满了激情,对于什么东西都有了解,但是并不深入,她就像是个宝藏,等着他去一点点的发掘... 第二天晚上,诗婉躺在他的怀里:“过几天学校国庆汇演,邀请了你和微微姐是吗? 肖奈想了会,之前听微微提过一次,他没怎么在意:“是,怎么了?” 叶诗婉笑得媚人:“想让你来,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回到自己家里之后,肖奈向妻子提起了这次A大的邀请,微微还很疑惑,以前这种活动肖奈是最不喜欢参加的,这次竟然主动说起,问他原因,肖奈的回答是,突然想回学校看看。 汇演当晚,肖奈夫妇作为贵宾出席,坐在正中间的区域,因为肖奈的到来,这次汇演甚至到了一票难求的地步,特别是计算机系的学生,简直要沸腾了,这可是他们心里神一般的人物啊。 男生们是折服于肖奈在计算机方面惊人的天赋和辉煌的成就,而女生更多的是憧憬肖氏夫妇之间绝美的爱情。 周围窸窸窣窣不时地发出感慨。 “同样是A大的学生,我等屌丝和肖师兄的差距怎么能差这么多” “微微师姐好美啊,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我死了我死了” ... 没过多久,在主持人说了开场词之后,幕帘拉开,汇演正式开始。 ———分割线 嗷~诗诗会给肖总怎样的惊喜呢! 剧透一下,会有你们要的刺激play哦,因为明天我有点事,怕会更新不了,所以今天晚上我会把下一章更完,嘿嘿。 小剧场环节 肖渣男:(躲闪)不行的,我们不能在这里做 ...唔.... 痴汉诗:(往下摸摸摸)没事的,我就蹭蹭不进去~ 校服、更衣室play(h) 背景音乐舒缓治愈,几对少男少女穿着的是国内最具代表性的蓝白相间的高中校服走出,坐在提前准备好的课桌上,观众席瞬间情绪高涨,这是每个学生心中最美好的岁月,勾起了大家高中时代的回忆。 肖奈一眼就看见了叶诗婉,和同桌的是一个干净阳光的男生,两人同框画面青春美好。 台下的肖奈,微挑着眉,呵,和别的男人一起送我礼物是吗? 台上以影片的形式记录了高叁的时光,高考结束,所有人都在欢呼呐喊,意味着一个阶段已经过去,这群年轻人即将迎来火热的新生活。 突然灯光一暗,曲风突变,其他人退去,只留下叶诗婉一人在舞台中央。 少女毫不怯场,舞步摇曳多变,随着舞曲的节奏提臀扭胯、甩手轻转、仪态万千。 竟然是拉丁! 桑巴的妖娆,火热,紧张,性感在少女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这种校服和拉丁的另类搭配,在她身上融合的恰到好处。 灯光下的她美的动人心魄,像是初代的妖精,近乎妖冶。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全世界都投入到韵律中,随着少女的头发与衣摆在空中摇摆,舞态富有动感,每一次的旋转都带着自由和肆意... 最后音乐停歇。 舞台中央的少女,右脚迈出一步,脚尖点地,左手张开,右手指尖划过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身体微弯,行了个礼。 一瞬间,灯光亮起。 这一刻肖奈被震撼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叶诗婉,妖媚而自信,让人甘愿成为她的俘虏,他甚至能看到她眼里细碎的星星,勾魂夺魄,会使你万劫不复,却又会摄住你的魂魄,使你心甘情愿得泥足深陷。 整个会场停顿了几秒,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这个开场舞将整场的气氛推向高潮。 之后的节目上来,肖奈都没有心思看,还沉浸在刚才少女惊心动魄的表演中。 没过多久,叶诗婉发来一条信息,让他来后台的更衣室。 肖奈放下手机,看了眼专注在台上的妻子:“微微,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 肖奈刚走进去,就被人从后面拥住。 “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少女轻软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肖奈转身,她的五官长得太乖了,此刻端正地穿着校服,整个人纯的不行,好像刚才热情狂野的是另一个人。 “我还会其他的,以后在家跳给你看” 少女笑的狡黠,伏在他耳边偷偷的说:“是不穿衣服的那种哦”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只涉世未深的小狐狸,肆无忌惮又浑然不觉的勾引男人。 肖奈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他坐在台下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想狠狠地亲她,狠狠地操她。 18岁的少女连唾液都是甜的,吻起来都让人脊髓战栗,少女嫣红的唇釉顺着吻染上了男人淡色的唇上,缠绵又湿热的呼吸萦绕在唇齿之间。 叶诗婉被吻的缺氧,察觉到男人手下不安分的动作,微微挣扎:“门..门没有锁..” 肖奈放开她的唇,渐渐往后,含住她的耳垂,吐息间他温热湿润的气裹上耳尖,暗哑地在她耳边低语:“我等不了了”。 肖奈觉得自己像是个20几岁的毛头小子,迫不及待的要和情人进行欢爱,连裤子都来不急褪,拉开西装裤上的拉链,托着少女光洁的臀部,急躁的猛一沉腰,两人站着就直接进入了。 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叶诗婉不由自主的唔的一声长叫。 肖奈忍不住轻叹,好舒服!她的嫩穴就像是为他度身定做的,每一寸都服帖的紧箍住吮吸,不管操过多少次,销魂的快感不仅不会减弱,反而与日俱增,让人越来越沉迷。 肖奈仰着头开始耸跨抽插,柔嫩的内壁摩擦得像是要着火,每一次挺进,都完全贯满她的阴道,阴茎上暴起青筋更是一下下剐蹭着阴壁上的嫩肉。 看着身下穿着校服的女孩,在偷情的刺激中还带着禁忌的快感,他们整整差了16岁啊,他的妻子还在外边观看着表演,而自己却在后台和其他女人亲吻做爱。 在A大礼堂的更衣室里,充斥着一阵阵肉体急剧的拍打声和男女压抑的呻吟。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疯狂地操干着娇柔少女,女孩上身还穿着松垮的校服,下半身完全赤裸着,狭窄娇小的阴道容纳吞吐着和她尺寸完全不匹配的阴茎,交合间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水,被男人捣弄成粘粘的白浆。 肖奈的手伸进校服里抚摸,熟练地拨开胸罩,两只丰乳如小兔一样弹跳出来,粉嫩的乳头竖立在牛奶一般白嫩的肌肤上,奶头周围一圈淡淡的乳晕,时隐时现粉嫩诱人,恰恰和饱满丰盈的椒乳构成了精美绝伦的旖旎景象,粗粝的大掌捏起来就直接开揉。 “都被我揉大了”肖奈清润的嗓音染上了情欲,暧昧而性感。 男人的肉棒磨得叶诗婉阵阵发颤,就这样还不忘勾引他,挺着胸往他口里送:“还可以更大的,吸吸它” 肖奈被她撩的眼睛发红,舌头卷住她的乳头,柔柔地一擦,再火热地一吮,满意的感到紧贴着他的柔软娇躯一阵颤抖,樱唇愉悦地娇哼细喘,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细嫩的肉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就在两人都干得意乱情迷之际,外面的走廊传来脚步声。 “有..有人来了”,叶诗婉先反应过来,应该是刚表演完的学生,门没有锁,只要她们一推开门,就能看见两人此刻的状态。 肖奈喘着粗气,环顾了四周,结实的双臂猛一下抬起少女的长腿,下身不断的耸跨,顶着她往里面走,两人刚躲进更衣房里,外面的门就开了。 在仅仅只15平米的更衣房里,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着,叶诗婉还在低低地娇喘,少女云雨高潮后像是一朵绽开的鲜花,校服半褪,清新又动人,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 肖奈艰难着将肉棒抽出,带出一滩潮水,淫水顺着阴茎根部源源的往下流:“转过去,让我从后面再疼疼你” 叶诗婉被操的腿发软,乖顺的颤着腿转了身,双手撑在墙上,对肖奈撅起屁股。 肖奈将粗大的茎首对准那泥泞的小缝,后腰一挺,强而有力的撑开她紧窒的甬道,一插到底, 叶诗婉咬着唇失控地叫出了声,但是外面的礼堂声响太大,所以微不可闻。 肖奈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按着她的腰窝紧密的抽送,轻轻的捂上她的嘴,大胆地一下下耸动着窄臀。 刚才穴里堆积了太多爱液,导致肖奈每一次的抽送都发出咕噜咕噜的暧昧水声,在紧闭的更衣房里尤其响亮,两人下体结合处不断发出噗噗的响声和啪啪的拍打声。 外面的表演仍在如火如荼的开展,里面的人也在进行属于他们的狂欢盛宴。 更衣间里的欢爱被室外震耳欲聋的声音掩盖了,但是其实仔细地听却隐约能听到噗噗啪啪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喘息。 狭窄的空间和几米之外的学生让两人情绪格外的高涨,肖奈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在他的不断抽送下,叶诗婉抽搐的达到高潮,嘴被捂着,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什么味道?” “好像有点,唔,说不出来的味道” “哎,别想了,快点吧,我还想出去看看肖奈呢,还没上台前我偷看了一眼,好帅啊,我太吃他的脸了” “我也是喜欢啊,他身材一定很好”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她们没想到的是,口中的受人敬仰的肖奈此刻就在她们旁边,和情人在合体交媾,行云布雨。 他们已经叁天没有做了,今天肖奈要的格外的猛。 肖奈感觉那酥麻的快感传达到自己四肢百骸,花壁里的嫩肉疯狂似的痉挛娇缠,滋滋的声音很明显,花汁越捣越多,最后实在忍不住低吼着释放出来,一股股热烫的琼浆从肿胀的前端小孔喷射而出,深深地射进了叶诗婉的子宫里。 “唔.....好烫..” 演出已经全部结束了,微微在外面等了很久,也不见丈夫出来,电话也没有人接听,听到刚才有人说看到肖奈往后台更衣室的方向去了,贝微微就自己去进去找。 微微进来更衣室的时候,正看见叶诗婉将汗湿的校服外套脱掉,并没有什么异样,就是脸红的有些不自然。 “诗婉,你看见我老公了吗?” 此刻的叶诗婉穴里还含着肖奈的精液,肖奈还藏在更衣房里,只要她走过去掀开,就能发现,她深爱的丈夫刚才和这个女孩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 叶诗婉笑的天然无害,配上清纯的校服太具有迷惑性了:“肖总?我没有看见他呢” ----分割线 这章献给莫傅司的女人、小酒和王心小可爱们,感谢你们给出的建议哦~ 表白小莫的女人~谢谢一直来的陪伴,笔芯~我去查啦,这本小说名字叫做“温度”是吧,有空的时候我也去看看,到底是怎样的男人能把这么可爱的小仙女迷住了~ 谢谢小酒啊,一直在给我提建议,太棒了,我为了你的校服play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啊,让诗诗穿校服跳拉丁也亏我想的出来,我算是明白了,只要你敢想敢写,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希望大家不要觉得出戏~ 王心小可爱,我翻了好久你的那条评论(真的很久),你当时写的是换衣间?我写的是更衣室,应该也差不多吧,希望你会喜欢~ 其实这章我写的最久的不是肉的部分,是跳舞的部分!!!就那么几百字,我百度搜了好多资料啊,昨晚其实我卡的地方就是这里,导致我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拉丁,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刷刷刷的,亢奋了一整晚... 我真的没办法说一个确定的更新时间,写的顺的时候很快,卡的时候就真的一点也写不下去,反正之后就是一天一更吧。 壮阳药 代孕的事,肖奈夫妇一直没有和肖爸肖妈讲,对外微微只是说两人开始备孕了,可把二老高兴坏了,特地去询问多年中医好友,找了各种提高精子活力和男人性功能的食物和药材,每天定时定点的往他们家里送。 微微只能微笑地收下,但是心里却泛着苦涩,现在的她不仅要看着丈夫和其他女人做爱,还要亲手送上这些壮阳补品,让两人干的更尽兴? 很快,又到了叶诗婉的排卵期,两人开始同居了。 之前每天在家都吃些鱼虾、羊肝、牛肾,有没有用肖奈不知道,但每到晚上的确燥热难耐,所以两人同居当晚,肖奈就将憋了许久的欲火在叶诗婉身上狠狠地释放了,叁更半夜还不放过她,中途将她操哭了好几次。 隔天,叶诗婉扶着酸软的腰起来,看到肖奈正坐在桌上,面无表情的喝着一碗乌黑的汤药,她走过去看了下。 唔,是牛鞭汤,牛鞭的腥味和党参北芪等滋补品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让人...一言难尽。 叶诗婉看着肖奈憋屈的样子觉得好笑,可转念想起昨晚两人激烈的战况,她就笑不出来了。 状似体贴的伏在他的胸口:“好啦,你已经很厉害了”,指尖在配合着在他胸口上轻轻地画圈,嗲嗲地说:“再喝下去会把我弄坏的” 肖奈瞥了眼小狐狸得意的样子,面不改色地灌了一大口,大手一缆,叶诗婉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的被男人压在身下,然后被一双温热的唇堵上,这几天被他亲惯了,脑子还没转过来,嘴就条件反射般的张开回应。 瞬间,一股浓浓的腥涩味盈满她整个口腔,叶诗婉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几秒过后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可下颚被肖奈微微抬起,愣是咕噜咕噜地将口中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喝的时候没感觉,可那股无法形容的余味让叶诗婉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也顾不上自己温柔的人设,蹬着腿往他怀里踹:“你坏不坏嘛” 小姑娘软绵绵的生起气来都像在撒娇,肖奈笑着替她擦干嘴角残留的津液,将她的脚丫窝在怀里:“不是心疼我?那就陪我一起尝尝吧”。 叶诗婉内心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谁心疼你!我是心疼我自己! 叶诗婉瞪了他一眼,颤着酸软地腿去上课,为了这十天,她特地推掉了所有的兼职,毕竟从肖奈身上能得到的收益比兼职可大多了。 这几天肖奈都回的很早,自己到家时,他都坐在沙发上等着了,每当这时,叶诗婉就会做作地扑到他的怀里,娇娇地说:“好想你啊” 之后两人就是吃饭、洗澡、回房间做爱,有时候遇上肖总兴致好,洗澡和做爱也会一起进行。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饭后,叶诗婉洗白白在房间里等了很久,就是不见肖奈进来,疑惑地走出去看,发现人家竟然坐在沙发上看书? 叶诗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材,前凸后翘该有的地方都有,难道不比你手里的书要香吗? 叶诗婉扯了扯衣领,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走到他身边,咬着唇道:“肖奈哥哥,要不要来和我生孩子啊” 肖奈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书:“昨天还没把你喂饱?” “我想快点怀孕嘛”,小姑娘开始在他怀里蹭,手下也乱摸起来。 肖奈任她胡闹,只是看着她有些心疼:“你为什么会做这个?” 叶诗婉扒拉着衣服的手顿住了,眼神暗了暗,这也许是个机会? 假意难过地靠在他的身上,闷闷地说:“因为我外婆啊,她生病了,急需要钱做手术,微微姐说只有等我怀了孕,生下了孩子,才会给她安排” 肖奈皱着眉,他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明天去看看,如果可以,我会尽快让你外婆做手术” Bingo! 叶诗婉仰起小脸,清澈的眼眸里满是欣喜:“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吗?” 可下一秒又好像有些纠结:“不过,这样微微姐会生气的” 肖奈揉了揉她的脑袋:“没关系,我会和她解释的” 叶诗婉弯了弯嘴角,嘴里甜甜地说:“你真好” 肖奈的做事效率向来很高,第二天两人就去了医院商量方案,确定了手术时间。 那天晚上叶诗婉极其热情,就连平常最害羞的姿势都顺着肖奈,让他玩了个遍,两人做到很晚,连一贯早起的叶诗婉都睡起了懒觉,肖奈醒的很早,但温香暖玉在怀,他不舍得放开。 就在肖奈刚要睡下的时候,门铃声响了。 肖奈亲了口她的脸颊,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出去开门,只是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微微。 贝微微昨晚听说了医院的事,一晚上睡不着,一大早就过来想问问他的想法。 微微走进屋内,明明还是那个房子,仅仅只是过去两个月的时间,却让她感觉很陌生,陌生到,她甚至有种她才是客人的错觉。 微微摇着头,打消了自己这个荒谬的念头:“她呢?” “还在睡” 微微无意间瞥到地上的痕迹,在阳光照射下还反光印在墙上,亮的刺人眼:“是昨晚累到她了吧” 肖奈也看见了,昨天两人一回到家就开始做,从客厅,到浴室最后到卧房,在客厅的时候他射了一次,当时两人都做的忘我,怎么可能想得到处理,所以一整晚过去,地板上干涸着一大滩精斑,在浅色的大理石上尤为明显。 肖奈之前和叶诗婉做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那么疯过,但是现在被妻子这样赤裸裸的看到了,多少有些难堪,这是自己和别人欢爱过后的痕迹。 微微强忍着不适,坐在沙发上,问道:“医院的事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先安排她做手术” “微微,我们先不说怀孕这事本身就可遇不可求,你还要求她孩子生下之后才肯动手术,我问了医生她外婆的身体,根本拖不了那么久” 贝微微实在不理解丈夫的想法,美丽的脸都有些扭曲:“我是为了谁?如果没有这个筹码,你觉得她会心甘情愿的给你生孩子吗?” “微微,诗婉不是这样的人” “肖奈,你不过和她睡了几天啊?就这么向着她,你知不知道,她的身子被多少男人上过!” 在肖奈眼里,妻子从来都是美丽知性的,现在扯着嗓子说出的话,让他有些不习惯。 他刚想反驳,屋里的叶诗婉就出来了,微微也看到了,少女乖巧地站在那里,宽松的睡衣也挡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脸色红润,可以看出这几天被她丈夫滋润的很好。 叶诗婉怯生生地开口:“微微姐,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当时忘记了和你的约定,和肖总提起我外婆的事” 假装不经意的提起,把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贝微微彻底明白了,面试那天她的老实淳朴都是装的,她到底把一个怎样的妖精送到她老公的床上! 贝微微气的满脸涨红:“你...” “可是,我真的没有和别人睡过的,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男人”,明明是和自己解释,可是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自己丈夫,一边说眼泪一边往下掉。 肖奈忍不住心疼,走到她身边,轻轻地为她擦拭眼泪:“我知道,别哭,我信你” 自己丈夫的那股深情劲,贝微微相信如果不是她在场,两人马上就要抱着拥吻了。 贝微微努力地平复呼吸,死死地盯着两个人,她知道现在的肖奈还是爱她的,她才是名正言顺的肖太太,只要有她在,她永远都只能是个被人唾弃的第叁者。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肖奈,他绝对是个是软不吃硬的人,这也恰恰是叶诗婉能成功的原因,现在的自己决不能气急败坏。 贝微微捂着嘴,哽咽道:“肖奈,你太过分了”,转身黯然离开。 肖奈很少见微微哭,他知道这次是真的伤到她的心了,他刚准备追上去,一双娇柔的手圈在他的腰间。 “对不起,是我惹微微姐生气了”,小姑娘靠在他的肩上,是那样的柔弱娇媚。 这些天来他一直都想平衡两人的关系,在公司享受着妻子的体贴的照顾,回到这里又无法自拔地和诗婉做爱,他知道今天微微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医院的事,也不是叶诗婉,而是自己近乎精神出轨的举动,连微微都看出来了,自己还不肯承认吗? 他看了眼这个熟悉地方,肖奈觉得自己内心跟这间房子很像,刚来的时候,到处都是他和妻子甜蜜的回忆,可渐渐地,女孩的气息越来越浓,慢慢地将之前的痕迹掩盖了,甚至还不断地创造出属于两人新的回忆。 到现在,他已经想不起之前的房子是什么样子了,就像他的内心,已经在不知不觉被这个女孩占满。 肖奈将叶诗婉紧紧地抱在怀里,很久很久... 之后,才缓缓地说:“不怪你,错的是我”。 ---分割线 哈哈哈哈哈,够不够狗血!写这章把我自己都气笑了,诗诗真的是绿茶本茶啊,大家还是当成一篇原着改编文看吧,微微的人设我是彻底救不回来了... 我听说有人想看当面的NTR?我想到了另一种形式(搓手手开始兴奋了),嘿嘿。 修罗场(上) 那天,叶诗婉还是让肖奈追出去了,之后的几天肖奈都没有再来过。 叶诗婉也乐得清闲,和肖奈做爱舒服是舒服,但实在是太持久了,好几次她觉得他是真的想把她干死过去,现在外婆的手术也有着落了,她也不在乎能不能怀孕的事,就是不能膈应贝微微有点可惜, 而肖奈却每天过得煎熬,妻子的大度表现令他更加愧疚,白天就用工作麻醉自己,晚上它就回家里陪着微微,强迫自己不去和她联系,但只要一旦空闲下来,脑子里就是女孩对她撒娇的样子、委屈的样子、明媚的样子,他要被逼疯了。 这天晚上,肖奈约了兄弟叁人出来,原原本本地向他们说了这件事,叁人听了之后面面相觑,但看肖奈一本正经的样子,他们知道这件事应该是真的了。 猴子酒缓了很久,仍然还是一脸难以置信:“所以,你因为这个荒谬的理由和别人做了?最后还喜欢上了人家?” 肖奈抿了口酒,淡淡地说:“嗯” 莫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颤着手指指向肖奈:“温泉那晚我就觉得不对,那天晚上的男人就是你,对吧?” “嗯” 莫扎他完全坐不住,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嘴里嘟囔着:“靠,这世界疯了,你?肖奈?出轨?,我叁观都要崩塌了” 只有愚公一人全程没说一句话,其实温泉那晚他多少有些猜到了,只是肖奈不说,他也就没问,他明白自己的兄弟,除非真的是扛不住了,不然绝不会开口和他们说。 愚公暗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但毕竟是多年的兄弟,他也于心不忍:“老叁,你也太自责了,我们无法完全向世界袒露自己,但恰是那些没有说出口的部分,才使我们完整,没有人是完美的,现在的关键是你想怎样处理这个错误?” “这件事我们都帮不了你,忠于自己的内心吧,走,送你回家” “去雅苑吧” 愚公瞥了他一眼:“这就是你能想到的,处理那个错误的方式?” 肖奈看着手里的酒杯失神,很久后才答:“我很想她”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已经没办法否认了,他终究还是背叛了相爱14年的妻子,爱上了这个女孩。 听到大门插销转开的声音,叶诗婉揉着眼从沙发上爬起来,看见熟悉的身影还有些惊讶:“你回来啦” 这个场景像极了等待晚归丈夫的妻子,肖奈想到之前好像也是这样,不管自己回来的多晚,都有个小儿在沙发上等着,有时是在看书,有时都等得睡着了。 肖奈看着她眼神晦涩,问道:“这几天,你都这样等我吗?” 叶诗婉躺在沙发上睡地有些酸,起身伸了个懒腰,有些委屈地走到他面前:“唔,你也不和我说来不来,信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我就只能干等着啦” “这么久没见了,你就不想抱抱我吗?”少女的眼眸明净清澈,单这样看着你,都能让你心变得很软。 肖奈微张双臂,少女立马笑眯眯的拥上来,两具身体又紧紧的贴在一起。 叶诗婉窝在他的颈间,她最近去网上看了视频,学了一些...唔..增进情趣的东西,莫名有些羞涩:“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留下来陪我吧,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肖奈的回答被妻子的来电打断了,就在他犹豫是否接听时,一双白皙的手伸过来将电话挂掉。 叶诗婉揽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咬了口他的喉结,像是个小恶魔一般宣誓主权:“今晚你是我的” 肖奈看着笑了,温柔地啄吻她的唇:“好,我是你的” 叶诗婉拿出之前准备好的黑布,将肖奈的眼睛蒙上,将他带到了主卧。 肖奈也察觉到了,其实他和微微的第一次就是在这个房间,那时两人都很青涩,他也不懂什么技巧,过程其实并不算愉快,他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一个重欲的人,直到遇到她才明白,原来契合的性爱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能让人疯狂,让人失去理智。 如今要在这里和她做爱,无疑是亵渎了两人那份纯真的美好,但同时那种背德的迭加刺激又让他热血沸腾,微微已经明确地和他说了,如果这次再不成功,就放弃代孕这个想法。 所以,就当是最后一次的放纵吧... 叶诗婉将肖奈推倒在床上,其实她早就想在这间房间和他做一次,她就是要打碎贝微微全部的骄傲,抹掉她全部的痕迹,让她亲眼看着她丈夫完全地臣服于自己。 叶诗婉跨坐在肖奈身上,轻咬着他的耳廓,柔柔地哄着:“相信我,会很舒服的” 一路往下舔舐着男人的下巴,喉结,脖子,锁骨,吻得极为耐心,手指配合着解开衬衣上的纽扣,边解边亲,在男人胸膛的每一寸肌肤上亲吻着,感受着男人的轻颤,卖力地含住男人的坚硬的小红点,学着肖奈之前舔她的手法,吮吸轻咬。 肖奈眼睛被蒙上,其余感官比平时强烈了百倍,鼻尖盈满了少女的甜香,耳边也是她娇柔的喘息,柔软的小嘴在身上的肆意游走,舌头还时不时地探出来轻舔他的身体,肖奈从没被这样撩拨过,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在战栗,新奇间带着种刺激。 肖奈低低喘着,绷紧身子全身心的享受着少女的爱抚。 叶诗婉一路吻下来,看见一撮浓密的黑毛顺着腹部蔓延到裤下,叶诗婉将他的皮带解开,随着“咔嗒”一声,肖奈的身子也忍不住抖了一下。 慢慢地将肖奈鼓囊的巨物释放出来,她咽了口口水,虽然和他做了那么多次,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到他的东西。 青筋暴满的阳物黑得发紫,直挺挺地立在空中,时不时抖动着从龟头的马眼中溢出晶莹的黏液,鹅卵蛋大小的硕大阴囊被一片乌黑的阴毛笼罩着,散发出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这...也太大了吧?难怪每次都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叶诗婉手伸上去握着,学着视频里的动作,顺着龟头下的冠状沟来回打转,另一只手快速的撸动茎身,最后将黑圆的卵蛋窝在手里轻轻的揉捏。 肖奈痛快的闷哼出声,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忍耐着,享受着。 阴茎马眼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滋滋拉拉的淫秽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反复回响着,最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这时微微又来了一个电话,刚才手机被叶诗婉调成了静音,蒙眼的肖奈听不见。 叶诗婉看着亮堂的屏幕,不知想到了什么,兴奋一笑,划开绿色键接听了,同时用力且快速得撸动了几下。 贝微微刚接通电话,就听见一声男人舒服至极的喟叹,虽然染上了情欲有些变调,可她知道那是她丈夫的声音。 “好了,别玩了,进来吧”,语气间还带着点无奈的宠溺,微微听着心里发涩,他终究没有回家,去了哪里。 叶诗婉将手机拿近了些,用双手拨开黏腻的肥唇,对着龟头沉沉的压下,一瞬间阴茎深深地进入到自己体内,肉棒毫无缝隙的将穴里充沛的淫液和稀薄的空气挤到顶端,发出一声噗的一声,清晰地通过电话传到了微微的耳朵里。 两人都仰着头呻吟出声,他们再一次地进入了彼此。 “肖奈,你们在干什么,你说话”,声音调的很小,此刻的肖奈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着,根本无暇顾及。 叶诗婉双手撑在肖奈的两侧,上下摆动着臀部,阴户撞击在男人胯部发出啪啪地响声,听到电话那头质问声,微笑着俯身将殷红的舌头擦过男人的脸一路滑到耳边,柔媚地娇喘:“呃啊..肖总..和微微姐做爱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 “唔..你..你舒服...宝贝.再快一点...”,肖奈不满足这种缓慢的节奏,直接托起翘臀,挺着上身将坚硬的巨棒往里送。 叶诗婉被撞的全身发软,手机掉落在床边,瞬间,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少女娇媚地呻吟和男人狂野的低喘,阴道里淫水搅动的咕噜咕噜声在房间回响。 贝微微气的双眼发红,拿起钥匙开车往那栋房子里去... ----分割线 本来想写口交的,可是想到肖奈那晚的粗暴,哼,他不配! 下一章心疼微微的小读者就别进来了,就会挺惨的。 修罗场(下) “啊唔...不要...轻一点” 贝微微刚打开房门就听见一声声娇媚又销魂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粗喘低吼。 主卧的门没有关,里面传出的男女交合的娇淫声清晰可闻,贝微微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血在沸腾。 她一步步地慢慢走近,站定在门口,眼眶瞬间湿润了... 一对赤裸的男女在她的床上忘情交媾合体,经典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女人两条白嫩纤细的美腿缠在丈夫的腰间,娇嫩的阴道被男人深挺贯穿,阴穴被怒涨的阳具抽插着,两人的交合的私处滑腻腻的,潺潺的淫水夹杂着男人的精液从交合处流下来,糊满了两人臀部。 原来在她来之前两人已经射过了,一次,还是两次,她不知道... 从代孕这件事开始之初,她就无数次的梦见他们两人做爱的画面,她常常在梦里惊醒难过地流泪,可都比不上此刻亲眼见到的画面让她难堪绝望。 她站在门口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老公把粗壮的肉棒狠狠地顶进少女的阴道里研磨冲撞,少女幽穴里流出的爱液和龟头分泌的黏液不断地摩擦,最后形成白色粘稠的泡沫附在男人的根部,激烈到连床板都在颤动,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 她丈夫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黑布,脸上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舒爽和陶醉,14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肖奈如此狂野失控的模样,他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沉稳淡漠的,此时的他面部扭曲到狰狞,咬牙切齿地狂操身下的少女。 “啊~”伴随着一声绵长而娇淫的叫喊,叶诗婉的身体像触电般的颤抖的痉挛起来,缠绕在腰间的双腿一阵僵直,脚指头也向内弯曲到极致。 贝微微看见自己丈夫被女人的高潮夹爽快到极点,耸腰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刺着,嘴里道:“呃啊...宝贝...给我生个孩子...怀个宝宝” 此时肖奈说的话,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吧,他的丈夫是真的想和这个女人共同孕育一个宝宝,独属于他们两个人孩子。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原来人愤怒悲伤到极致原来是这样感觉,脑子完全没有办法思考,身体就是发抖,忍不住的发抖。 少女两侧的碎发一缕一缕的贴在潮红的脸上,因为刚被狠狠地宠爱过,白皙紧致的肌肤透着潮粉,阴道里还紧紧地含着自己老公的肉棒,高潮时无意识地摆动着头部,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她。 “别....放过我..微微姐..来了...停下”,今天的肖奈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黑布蒙眼的刺激,格外的猛,太疯狂了,她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几次,因为一直再高潮,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要爽死过去,可是身上的男人还在不停的狂捣,快感不断迭加,强迫着她清醒感受他的巨大。 肖奈听到微微的名字顿了一下,可身下已经停不下来了,在最后重重啪的一声之后,肖奈将阴茎整根贯穿顶进阴道地深处,滚烫地白浆喷薄而出,瞬间灌满了整个子宫和阴道,胯部无意识地抖动着,吊在阴茎和少女阴道口的阴囊开始急促的收缩,足足喷射了两分多钟... 微微站在门口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两人,此刻他的丈夫正在给别的女人受精。 贝微微像自虐似的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装不下的浓稠从两人私处的缝隙中暴溢了出来,流到床单上。 叶诗婉此时眼神涣散毫无意识,张着嘴无声的呐喊着,本能的吮吸着仍然在不断喷射的肉棒,乖顺着承受着男人的精液的洗礼,平坦小腹承载了太多的精液,已经被灌的鼓了起来。 肖奈疯狂过后反应过来,将旁边的被子往两人身下一盖,想抽出来,可刚一动作,叶诗婉就颤着身子呻吟叫出声,“啊...别...别动了” 肖奈能感受到身下的紧吮,爽的他想再来一次,可是微微就在门口,只能细细地安抚着:“我得出来啊” 叶诗婉搂着他,泛起水雾的眼睛依旧是那么清纯无辜:“呜呜...太大了” 肖奈被咬的也很难受,轻吻着她的脸,细细的安抚:“那我轻一点好不好?诗诗放松一点” 贝微微听着被子里咕噜咕噜声响个不停,可以想象少女的穴里塞满了淫水还有她丈夫的精液,噗的一声满穴的黏液全部喷了出来,叶诗婉敏感的身子又是一阵高潮痉挛,肖奈心疼地搂着她,轻轻的说:“好了,没事了” 微微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肖奈脸上这般柔情的样子,可惜已不再是对她,贝微微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捂着嘴压抑地哭出了声。 肖奈亲了口她的娇喘的嘴,起身用被子将少女身体包裹着,自己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走到客厅。 贝微微疲惫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丈夫,缓缓地开口:“你爱上她了,对吗?” 肖奈不想骗她,还是承认了。 “你要和我离婚,然后娶她吗?” “我不会和你离婚,这是我当初对你的承诺,只要你不提,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妻子” “如果我要你和她彻底断了这层关系呢?” 肖奈怔了很久,最后还是闭上眼,他来之前就已经打算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她这次还没有怀孕,就算了吧” 贝微微走上前,轻轻地抱住了他,还是那个人,那个地方,可是两人的心境却完全不同了:肖奈,我再相信你最后一次,别骗我” 可是造化弄人,半个月之后叶诗婉查出已经有了身孕。 ----分割线 哈哈哈哈,这剧情狗血到我不忍直视了,大家随便看看就好,纯属娱乐,怎么回事?不知不觉中,我都要变成NTR专业户了。 怀孕 叶诗婉第一次产检是肖奈陪着去的,直到出来,她整个人都还是懵懵的。 “我真的怀孕了吗?” 肖奈看着女孩呆愣的样子觉得可爱,忍不住亲了下她的脸:“是,怀孕了,我们有孩子了” 叶诗婉回家的路上还有些不真实,自己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这个孩子吗?为什么当它真正降临的时候,她反而有些不适应。 她想起之前做的事,幼稚地有些可笑,为了报复贝微微,她甚至不惜用身体去勾引一个有妇之夫,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些庆幸,幸好她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如果他们看到这样的自己,一定会很失望吧... 肖奈其实一直都知道她的小心思,小丫头很会装可怜,也很喜欢悄咪咪的勾引他,一开始他还能装作不在意,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看到她委屈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心疼,就该死的想要宠着她,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面前。 现在她怀孕了,他的小姑娘肚子里怀着他们两人的孩子,这个事实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即使他知道,也许连她对自己的爱都是装出来的,但就算是这样的假象,也让他觉得很满足。 微微虽然不喜叶诗婉,但顾着她肚里的孩子还是把她接到家里照顾。 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叶诗婉的存在还是让肖爸肖妈知道了。 肖老爷子气的从医院赶到肖家。 “荒谬,简直荒谬!”,萧老爷子拄着拐杖一棍伦在肖奈身上,不轻,肖奈肩胛骨处瞬间传来一声闷响。 “我教书育人这么多年,自己的儿子却教成这样!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老爷子扯着嗓子,一棍棍地打在他身上。 肖奈也不躲,低头站着挨打,同时暗暗地注意着父亲不让他摔倒。 “还..还”,肖老爷子看了眼旁边从刚开始就一直乖巧站着的女孩,和她微鼓的肚子,实在说不出那几个字,难以启齿道:“还..这样欺负人家小姑娘!” 就连一向心软的肖母也不劝阻,只是微微地叹气。 微微看不过去,急得插了句嘴,“爸,我们也不算欺负了诗婉,我们给她外婆治了病,之后也会给她一大笔钱的” 站在一旁的肖母失望地看着儿媳,语重心长道:“微微,你还不明白吗?就单单是代孕这件事,就是对女性莫大的羞辱” 肖母一边给丈夫顺着气,一边安抚道:“老头子,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你今天就算把你儿子打死也改变不了,况且这小丫头肚子里怀的的确是我们肖家的孩子” 肖父拄着拐杖原地重重地敲了两下,佝偻着身子走到叶诗婉面前,再没有了刚才的咄咄逼人,只是单纯地作为一个年迈的父亲为自己的儿子做的事而道歉:“丫头,委屈你了” 叶诗婉赶紧扶起肖父,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有她的一份责任:“我真的不委屈,微微姐说得对,她帮了我很多,我是自愿的” 之后肖父肖母不放心,执意要住下来,照顾叶诗婉的生活起居。 相处久了,慢慢了解到她身上发生的事,肖父肖母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姑娘,他们见过很多学生,很少有人能拥有像她身上的特质,是一种可以在时间长河中永不老去,永远熠熠生辉的特质,在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之后还能保持下来,可见她的父母真的将她教的很好。 叶诗婉嘴又甜,经常逗得他们开怀大笑,因为她的缘故,肖奈和父亲的关系也慢慢缓和了,有时候微微从楼上下来,就能看到四人坐在客厅有说有笑的样子,有好几个瞬间,她感觉自己才是这个家里多余的人。 ---分割线 明天应该可以完结这篇啦,最后会再虐一下肖渣男! 关于微微的问题,之前喵喵喵喵小可爱有问过,我也明确的说过好几次会给微微一个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哼,还在问的你们根本没有认真看评论!!! 这次,换我追你(完结篇) 叶诗婉在肖家的生活过得极为舒畅,正好赶上暑假也不用上课,这些年忙惯了,一下子闲下来,她竟然...无比的适应。 每天和肖母种种花,和肖父下下棋,好吃好喝地生活着,美滋滋地计划着未来的小日子,外婆的手术很成功,恢复得也很好,之后的钱够她们在老家买个小房子,等自己毕了业,就搬回去和外婆一起住。 肖奈每天忙完了公司的事,就早早回家,想多陪陪她,这天他回来的时候,叶诗婉午睡还没醒,他就自己悄悄的走了进去。 女孩安静地躺着床上,长睫微垂,晕染如霞,脸颊粉粉的样子很好看,肖奈轻轻地执起她的手握在掌心,十指交缠的那一刻,阵阵酥麻感从手心传到了五脏六腑。 他很喜欢他的手,很小一只软乎乎的,之前他们做爱的时候,他就曾经一根根放进嘴里舔舐,当时羞的她头都不敢抬。 肖奈轻轻地笑了,夏日的风吹过,吹开了桌上的书本,发出轻微地沙沙声,他怕吵醒熟睡的小家伙,就走过去合上。 叶诗婉刚睁开眼,就看见肖奈站在旁边,燃着红光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 肖奈看见了本子里关于她未来的计划,有她外婆、有她的专业规划、有她之后定居的城市,甚至还有她老家的小狗,唯独却没有他,连他们的孩子都没有出现... 叶诗婉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他猛烈地擒住了唇舌,男人的身体压下来深深的吻着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好像忍无可忍地抛开了所有的顾忌。 叶诗婉刚睡醒,全身还发软,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低低地求饶:“你干嘛.....我还怀着孩子呢” 肖奈最后依恋地吻了下,抬起头时眼睛都红了:“你就这么急着离开我吗?” 叶诗婉摸了摸被他吻肿的嘴唇,有些委屈,每次都是这样,他要亲就亲,要睡就睡,她没有脾气的吗? “我给你生孩子,你给我钱,完成了任务不离开,还等着你娶我吗?莫名其妙” 肖奈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感觉,明明心痛的都要碎掉了,却还是不忍心伤害她一分一毫。 自从这天之后,叶诗婉就躲着他,肖奈只能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走进房间看看她。 丈夫和叶诗婉的互动,贝微微都看在眼里,他每天晚上出去时候,她都知道,看他克制压抑地亲吻她时,她也心如刀绞。 原来啊,她深爱的男人也如此卑微地爱着另一个女人。 有一次,家里只有微微和叶诗婉两个人,本来两人平时也没什么交流,但这次贝微微特地叫住了她。 “你现在很得意吧,不仅得到了肖奈的心,连爸妈也喜欢上你了” “他们会喜欢我,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至于肖总”,叶诗婉想起肖奈在床上霸道又蛮不讲理模样,顿了顿:“我可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心” 贝微微仔细地揣摩着她这话的真实性,她发现,这个女孩明明在很多事情上都看得超乎常人般透彻,反而在情爱上特别懵懂,也许是因为她的家人走得很早吧,在爱情观上,并没有教会她太多,只让她随心肆意去表达爱。 像肖奈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爱惨了她,又怎么会一次次打破他最为坚守的道德底线,宁愿成为世人唾弃的渣男,也要和她生个孩子。 其实从叶诗婉怀孕开始,贝微微就一直在想,这个孩子出生以后会变得怎样呢? 叶诗婉会离开,肖奈也会因为对自己的责任选择不离婚,然后她的丈夫会带着对其他女人的爱和自己过完下半生... 这真的是她想要的生活吗? 这天,贝微微坐在沙发上想了很久,一遍又一遍播放当初两人定情的女贼抢亲视频,看得久了,好像也没有当初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了。 肖奈回家之后,贝微微还是向他提了离婚的事,两人坐着聊了很久。 “我很羡慕她,那么轻易地就可以影响你的情绪,让你失控,我14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她短短两个月就做到了” “微微...” “刚开始结婚的那几年,我是真的很幸福,你太优秀了,我努力追赶你的脚步,让自己配得上你,渐渐地,我变得畏畏缩缩、瞻前顾后,查出来不能怀孕之后,更是变得敏感多疑,我甚至还做了假照片去诬陷她,有时候,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肖奈静静地听着,这么多年他竟然丝毫没有发现妻子的变化:“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道歉,在这段婚姻里,我也有错,其实很多人在丧失兴趣移情别恋到其他人之前,总会为自己找各种理由,我很庆幸,你没有骗我,这些年和你在一起真的太累了,这样的结果对我也算是一种解脱,之后,我会出去走走,我已经很久没有为自己活过了” 贝微微释然般地轻笑:“我只是没想到,高高在上的肖奈最后竟然被一个18岁小姑娘拉下了神坛” 肖奈也笑了,今天的微微没了平时的浓妆艳抹,素净着脸,让他想起当年坐在网吧,指尖灵动间肆意挥洒青春的女孩,无论过去多少年,还是如当时那般神采飞扬、明艳动人。 “谢谢你,微微” 肖奈走上楼时,叶诗婉正在床上安然自若地看着书,暖阳斜照在如瀑的发上,泛起了几缕光圈,让他有种岁月静好的感动。 肖奈心底处不期然地划过一丝满足,他想永远这样看下去。 狐狸发箍、温泉的夜晚,被子里的拥抱,摩天轮上的拥吻,每一个开心的事都和你有关,每一个温暖的瞬间都历历在目,漫长的岁月,你愿意一直陪我走下去吗? “唔,你站那干嘛?”,叶诗婉看了一会儿觉得口渴,转头看到肖奈站在门口。 肖奈没有答,径直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将水递过去,淡淡说道:“没,随便看看” 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这次,换我追你。 ———分割线 代孕篇到这里就完结啦~ 之前我忘记是小酒还是小莫女人说想要看肖宝宝,可我觉得故事停在这里会更好一点,之后的故事大家就自己脑补吧,肖渣漫漫的追妻路。 何以笙箫默(改编版) 这篇文感觉有点像晋江里—透明女配的觉醒上位记,我觉得在原着中,原男女主大学时期,肯定会有这样的小透明默默的喜欢着何以琛,在角落里注视着男女主幸福甜蜜,一个人暗自神伤,我们的新女主当时也是其中一员啦。 不同于缺爱的安安和拥有悲惨经历的诗婉这两位柔弱小白花女主,本次新女主是妩媚勾人、家境殷实幸福的大美女类型! 因为本文是从原着的中后期部分开始插入写的,所以多少会更改原着里的情节,其实就是一篇披着原着皮毛的改编文啦,大家不要深究其中的细节哦。 要特别说一下,原女主人设的问题,我只能说会尽量贴近原着,顾漫大大的每一个女主都很好,我也不是坏人,就算中间不可避免地会虐她,但是结局肯定是好的。 ----正文开始啦 何以琛缓缓地睁开了眼,他从没觉得身体那么累过,看着四周交缠散落一地的衣服,意识渐渐清明。 昨晚,是他和默笙结婚一个月的纪念日,没有酒后乱性,也没有狗血下药,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和助理来酒店开了房,做了整整一夜。 何以琛侧头看着躺在他怀间的女人,还在睡。 长睫微垂,乌墨般长发披散着,衬得肌肤莹白似雪,嫩白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他肆虐的吻痕,很深很清晰,可见当时的他有多用力。 昨晚,他也是第一次,连自慰都没有试过的他,在她身上感受到了男女做爱的极致销魂,没有任何技巧,只会横冲直撞地宣泄快感,不知餍足地压着她一遍遍的要,将28年从未释放过的精液,全都灌进她的子宫里... 手机里是默笙十几通的来电提示,他掀开被子想起,瞬间看到了自己下半身,鼓囊的卵蛋已经干瘪,软瘫的阳具垂在浓密的阴毛间,粘附着干涸的黏液,红色血痕和浓白的精液混在一起,格外地刺眼。 何以琛觉得太阳穴一刺一刺的疼,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分割线 之后会尽量日更的,有点短小,嘿嘿 初遇 四年前,那时候默笙还没有回来,他第一次见到了向暖。 某天清晨,律所合伙人之一的向恒召集众人开例会,笑眯眯地宣布:“向大家介绍一下,我堂妹向暖,C大大叁法学专业,暑假来我们律所实习,大家多多照顾啊“ 女孩穿着暖黄色的连衣裙,笑靥如花,明艳不可方物,微卷妩媚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双颀长均匀的秀腿裸露着,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美而不妖,艳而不俗,最为难得的是那双眸子明净清澈,一笑起来,律所的单身男青年还以为春天要到了。 魁梧的老袁懒散地坐着,调笑道:“老向够可以的啊,连妹妹都拉来了,今年咱律所估计能招来不少青年才俊” 周围的人也都笑着起哄。 “大家别闹啊”,向恒假意扫了眼众人,清了清嗓子道:“这样,向暖就先当以琛你的助理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一直低头何以琛才抬眸,动了动唇,刚想拒绝。 就被走过来的向恒拍了拍肩膀,一副委以重任的样子:“以琛,我妹妹可就交到你手上了” 何以琛挑着眉,眼神示意他这是什么意思? 向恒不自然地低头在他耳边说:“以琛,我妹妹从小就被家人宠坏了,你帮我多担待着” 何以琛无奈地笑了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也只能接受了,向恒对他有知遇之恩,如果不是他的提携,他很难在这么短时间内达到现在的成就。 在座的都是人精,别的不说,察言观色的本领都是个顶个的,这向妹妹完全就是冲着何律师来的吧。 但凡在律所待久一点的人都知道,何以琛对待女性的态度一向有礼周到,但从不越距,这些年多少人趁着案件的由头接近他,同行的女律师也是虎视眈眈,但都被他冷淡的态度给劝退了。 大家看着这位娇艳的女孩,眼神中多了份同情加惋惜。 此时的向暖完全不知道众人内心的OS,因为她的脑子已经不能思考了,他答应了,他答应了呀! 向暖觉得自己简直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如果不是那么多人在,她都想兴奋地在原地劈个叉! 她第一次见到何以琛是在大一,当时被舍友拉去看了一场辩论赛,一眼就看到了台上气质斐然的他,沉稳睿智地点出对方漏洞,逐个击破,逻辑清晰却又不显得咄咄逼人,令人心服口服。 那一刻,她的心好像被一阵和煦的风吹过,整个世界都被搅乱了。 结束之后,她鼓起勇气去后台找他,却看见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女孩,扎着马尾辫,笑的很甜,而他也是满眼温柔。 她后来了解到,原来他叫何以琛,他的女朋友叫做赵默笙,两人连名字都那么般配... 可她对何以琛的喜欢并没有因此而削减,反而蛮横又不讲道理,像鬼迷了心窍。 向暖时常在学校径边的大树下,看着他的女友靠在他的腿上,抓着他的手指玩,而他纵容地对她笑,恋人间无声的亲密,好像这世间只有彼此。 他看着很幸福,她也不会去打扰。 直到他们两人分手,默笙师姐出了国,向暖才重新燃起了希望,她开始努力规划转专业的事,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她也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他身边。 她找上了同为C大法律专业的堂哥向恒寻求意见,没想到他也认识何以琛,向小公主当时开心地在床上打滚,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啊! 向恒一开始以为她只是闹着玩,最多几个月的新鲜劲,毕竟C大的转专业率向来是极低的,法律专业尤为严苛,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哪来的毅力? 向家从他爷爷那辈就经商,这么多年也算家境殷实,但就是女丁稀薄,所以向暖作为他们这辈最小且唯一的女苗苗,说是被整个向家人宠着长大的都不过分。 不可否认,以琛的确很优秀,除去过人的外表不说,这几年在律师界逐渐崛起的名声以及坚毅正直的做派,足以吸引许多优秀的女性。 但是别人不知道,他怎会不清楚,他当时和赵默笙分手时颓废的样子,他是真的不想自己妹妹踏进这个无底洞。 向恒有时看着妹妹抱着法理书,啃地抓耳挠腮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向暖从一堆砖头书中抬头,眨着精致的眼眸,无辜地说:“喜欢就是喜欢啊,哪有这么多理由” 是呀,喜欢就喜欢了,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况且以琛也早就分手了。 向恒失笑,估计是这些年接了太多离婚案,看惯了夫妻间为了家产、利益勾心斗角,如此纯粹简单的喜欢,还真是令人怀念啊。 啧,这个何以琛到底是走了什么运! 何以琛当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他只觉得自己生活里多了一条小尾巴,偏偏这条尾巴的业务能力出乎意料的好,挑剔如他都几乎查不出错,只是终日被双赤裸裸爱慕的眼睛盯着,让他有些不适。 律所的人都戏称:只要是何大律师在的地方,我们向小妹绝对在后边跟着呢。 面对向暖的殷勤,何以琛一直是客气冷淡地应对,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委婉地和她说:“小暖,你没必要这样” 眼前的女孩不施粉黛,自然又不掩风致,眨着明净地眸子看着他:“如果你总会和一个人度过一生,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巧舌如簧的何律师也梗住了,他已经很久没有遇见如此固执的女生了,上一次遇到的那个,让他输的一败涂地。 何以琛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我有爱人,她只是暂时离开了,我会一直等她” 向暖眼底划过一丝黯然,但转瞬即逝。 良久,她忍着酸涩,仰头直视他,眼神坚定:“我知道的,我会陪你一起等,等到你放弃并且看到我的那一天” 这样的女孩,坦诚而直率,丝毫不扭捏做作,落落大方地在喜欢的人面前表达心意。 何以琛撇开眼,舒了一口气,他是真的不擅长应付这种女生啊。 -----分割线 啧,我的男主都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下章默笙就要回来啦~ 默笙回来了 “何以琛,起床啦” 伴随着唰拉一声,窗帘被拉开,昏暗的房内瞬间一片敞亮。 何以琛从梦中惊醒,皱着眉将脸埋进被子里,他昨晚写案宗到深夜,实在是困得紧。 可少女清甜柔软的声音依旧喋喋不休:“上午8点要去城西见当事人,10点法院开庭二审....” 向暖边说还一边扯着被子,何以琛用手攥着一角和她抵抗。 “别闹”,刚睡醒的缘故,男人的嗓音沙哑而性感,向暖被撩的耳根发软,捂着脸乐颠颠地跑开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走,但是,世界终于清静了,何以琛舒展开眉眼,刚打算小憩一会儿,就听见厨房传来的声响。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呆了一瞬,认命地掀开被子,下床。 在简单的洗漱过后,就去了厨房。 还未走进,就看见了那道令人难以忽视地身影。 他的助理穿着雪纺V领白色衬衫,下身一袭酒红色包臀半身裙,沿着曲线滑下来,勾勒出挺翘的臀部撩人至极,直令人移不开眼光,脚上踩着细跟水晶鞋,整个人艳光四射,妩媚动人。 以前有人和他提过,向暖在校期间,曾蝉联了C大四年校花,就算在她毕业两年后的现在,校园里仍流传她当年艳冠C大的传说。 何以琛看了下眼前的人,好吧,的确是当之无愧。 女孩将长卷发低低扎起,蓬松凌乱,碎发挽在耳后,穿着围裙,颇有架势,只是不知为何,举着把菜刀迟迟不见动作。 何以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又想干什么?” 向暖回眸微微一笑:“我给你做早餐,这样你就可以多睡会了” 体贴的话语配上淡定的表情,如果不是之前惨痛的回忆,他差点就信了。 何以琛上前,拿过她手里的菜刀:“谢谢,但我不想花更多时间来收拾厨房”。 向暖对他不信任的眼神极其不满,小脸一皱,准备反驳。 “乖乖去外面呆着,我给你做”,也许连何以琛都没觉出他语气中的宠溺,对于向暖来说很是受用。 经过她这些年的不懈努力,何以琛已经逐渐接受她的存在了,两人时常有这种若有若无的亲昵,她就说嘛,只要慢慢爬,每天朝目标接近一点,总有一天会抵达的! 何以琛看了眼笑成太阳花的某人,嗯,美则美矣,就是有些...憨傻。 她也不走,倚在墙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眉眼弯了又弯。 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何以琛早已练就在这股灼热的目光下,依然面不改色地做事能力。 看着何以琛熟练搅拌、翻炒的动作,向暖有些心疼,因为父母的早亡,他很小就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她还在父母家人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时候,他就早已学会人情冷暖、自食其力的道理。 这几年,她和何以琛朝夕相处,才明白他有多么勤勉,外人眼里的他光鲜亮丽、年轻有为,却不知他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花了多少心力,毫无背景的他,能达到今天的成就,靠的绝不仅仅是天赋。 如果她能早点遇见他就好了,她会陪他一起度过那些枯燥苦涩的日子,然后赖在他的身边,哪也不去。 今天的行程很满,两人都很忙碌,晚上回家的路上,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何以琛不自觉地看向身边的人。 她安静地靠在座椅上,像是睡着了。 他向来一个人独来独往,这几年有她在身边吵吵嚷嚷的,他竟然也习惯了。 向暖身上有种富家小姐的作劲儿,每天必须打扮地漂漂亮亮的才能出门,而且对吃的极为讲究挑剔,但又矛盾地愿意吃苦,前年他接了一单农民工欠薪案,她就陪着他下工地跑,每天弄得灰头土脸,也还是笑呵呵的。 而且这小姑娘随时随地都有股莫名的自信,小腿往辩护席上一站,整个人熠熠生辉,用扎实的法律基础,辨的对方毫无反手之力。 想到这里,他嘴唇蓦然扬了扬,余光瞥到她没系安全带,何以琛轻轻地俯身,想帮她扣上。 其实,向暖只是有些累了,坐着闭目养神,脑子里则想着晚上和他吃什么。 察觉到身边有一种熟悉的气息靠近,她疑惑地抬头。 霎时间,柔软的触感轻轻地滑过她的嘴角,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两人都愣住了。 何以琛身躯一僵,立刻起身隔开一小段距离,沉默几秒,声音有点不自然:“抱歉” 向暖耳根和脖颈迅速泛起烫人的颜色,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似的,手脚麻木,心跳好像在瞬间停止,而后又迅速跳动。 向暖捂着滚烫的脸不敢看他,断断续续地说:“没..没事” 之后,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这个小插曲,何以琛是因为尴尬,向暖则是害羞,两人按照原计划去了超市买食材。 何以琛转头问她:“吃牛排?” 向暖在车上的时候已经想好他们未来孩子的名字了,一直按捺不住地傻笑,机械地摆摆手:“行” 然后欢快地往购物车里装东西,何以琛看了眼,蜡烛、香薰、红酒... 何以琛眼神淡淡的滑过她:“你是不是还想买束玫瑰?” 向暖两颊微微泛红,有些难以置信:“可以吗!” “向暖!”,男人清冷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警告 向暖撇着嘴,买束花都不行?刚才明明还亲人家了呢,心里虽然抱怨着,但嘴上却熟练地讨饶:“好嘛好嘛” 然后,一个人郁闷地往前走,却猛地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何以琛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怔住了。 默笙,赵默笙,她回来了... 很快,何以琛掩下了眸中隐约奔涌着的某种情绪,淡淡地说:“走吧” 向暖看着何以琛离开的背影,还是礼貌地向默笙点头示意,而后追了上去。 ———分割线 好好的po文愣是被我写出了清水言情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晋江看太多了,肉肉估计还要等2章哦 默笙和以琛相见的剧情有些改动哦,希望原着粉不要介意,剧情需要嘛。 结婚 自从那天遇见赵默笙之后,一贯沉稳又冷静的何以琛又恢复到七年前的状态,向暖很失落,没想到她只是用了一眼,就把自己四年的努力打回了原形。 今天,向暖接到了赵默笙的电话,她来还之前在超市捡到的何以琛的钱包,向暖见过,钱包的内隔里夹得就是赵默笙大学时期的照片,背面还是他当年亲手的字—my sunshine 她恨地牙痒痒的,一个男人将初恋的照片放在自己每天都能看到的地方,小心珍藏了七年,究竟对她是有多深的爱? 赵默笙到的时候,律所的前台给她指了路,她就自己径直往前走。 何以琛办公室的内壁是透明的玻璃,门也敞开着,她能很清楚地看见里面。 以琛在低头工作,一个明艳的女人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份文件,他颔首接过,两人看着自然又默契。 她记得她,当时在超市跟在以琛身边的人,美的不像话,让人过目不忘。 然后,她就看见女人俯身亲在以琛的脸颊上,他没有防备,任她亲了口。 何以琛抬头,看着她惊讶地说不出话。 向暖笑靥如花,像是在解释:“你之前也亲了我,礼尚往来,是你教我的” 以琛深深吸了口气,抽出纸巾,拭去脸上的唇印:“别偷换概念,我可没教过你对男人耍流氓” “耍流氓又不入刑,我就亲了怎样,有种你亲回来啊”,向暖昂着头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疼的样子。 何以琛闭眼,舌尖抵颚,被气得半晌才开口:“你赢了,我没种” 原来,他们已经接过吻了吗? 强烈的刺痛猛然袭上心头,默笙下意识握紧了拳,在她离开的这些年,以琛也找过其他女人吗? 赵默笙翻开了钱包,照片上的女孩扎着马尾辫,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很熟悉的笑容,可在她脸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她苦笑着,七年过去了,她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在国外和其他男人结过婚,又怎么要求以琛心无旁骛地等她,区区一张照片又能说明什么? 向暖见他不理自己了,丝毫没有胜利的快感,扁着嘴,娇气的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何以琛,我脚疼” 以琛瞥了眼她的脚,黑色尖角高跟鞋,衬得精致的脚踝盈盈可爱,但后跟处却泛起了红丝,他俯身将高跟鞋取下,果然,已经磨破了皮,在一片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对于被刀片划到一丝肉眼都不易看见的伤口,都能对他嘤嘤嘤撒娇半天的向小姐来说,的确算是天大的疼痛了。 “去坐着,我给你上药” 向暖傲娇地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待什么。 两人僵持了几秒,何以琛认命地揽过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向暖熟练地勾着他的脖子,挪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子,乖乖地靠在他的胸前。 何以琛将她抱到沙发上,取出医药箱给她清理。 向暖余光瞥了眼门口,已经走了?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舒服靠着享受男人难得的温柔。 何以琛专注而仔细地给她上药,随意地问了一句:“你今天是怎么了?” 平时的她虽然爱玩爱闹,但不会做出越界的举动,她亲上来的那一瞬,他是真的有些心悸。 向暖丝毫没有被戳破尴尬,手指懒散卷着长发打圈:“什么怎么了?你轻点,疼~” 和她的人一样,向暖的声音同样软糯勾人,最后一个疼字,尾音绕的他棉签差点没拿稳,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你别说话”,可手下的动作还是放轻了不少。 默笙回去的路上觉得不甘心,想最后为自己争取一次,晚上,她带着照片去何以琛的家,蹲在门口,问他,还愿不愿意要自己? 她忘不了以琛当时的眼神,震惊、挣扎、还带着一丝欣喜,想了很久之后,他同意了。 第二天早晨,他们就去领了证,她成为了何太太。 -----分割线 下一章不出意外就是开篇的那一幕啦 以前看过网友吐槽古早总裁文里的段子—他的脸上带着七分凉薄、叁分讥讽还有四分漫不经心,当时我笑的不行,没想到多年后的我竟然也写出了类似的句子..... 写完之后,我认真地想了想,震惊、挣扎,还带着一丝欣喜是一种怎样的表情? 唔唔..就,挺复杂的吧o(* ̄︶ ̄*)o 公告 今天的po格外的难上啊,本来想打到评论里的,验证码显示不出来╮(╯▽╰)╭ 下午查了好多资料、翻了很多贴子,看的都有些蒙了,在这里不成熟地总结一下,其实同人文在国内还是属于灰色地带的题材,仅只是借用原着的人物设定进行二次创作,不大量抄袭原着情节,不歪曲人物、不用作商业用途盈利,其实并不会判定为侵权(这段话我也不确定对不对,毕竟法律这东西太过严谨,每一字每一句都应该细细斟酌,如果哪里说的不对的地方,欢迎大家纠正)。 我还挺庆幸的,现在所有内容章节都没有收费(就是当时不懂,开了一个空白打赏章),之后的章节我也不会再收费了。 不管怎样,这篇同人文都是在侵权边缘游走的作品了,同人是否侵权主要看原作者版权方是否罪责,我已经向顾漫大大发了私信希望可以得到她的许可授权,我在更文的过程中会每天等她的回复,只要她有一点不适,不管写到哪里,我会立马停笔,并且下架。 其实我特别理解,对于作者来说,每一部作品都是意义非凡的,我试想了一下,如果有人将我纯情里的男主改编成再出轨的话,讲真,我估计会想弄死那个写文的人。 所以我给顾漫大大发信息的时候特别尴尬且羞耻,我还挺抱歉的,因为我写的文字,在一定程度上,真的算的上是毁原着了。 都是成年人了,我会对我写出来的东西负责的,虽然现在中国的着作权、专利权等等还存在许多灰色区域,但是相信总有一天,法律会逐步完善,捍卫每一位作者的合法权益,嘿嘿,让像我这种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的李子无处藏身~ 也谢谢评论的小可爱们,虽然有时候写文真的蛮糟心的,但是,总还是舍不得丢下你们~ 报复 何以琛结婚的事没有主动和律所的人说,但告诉了向暖,以她的能力做他助理着实是大材小用,他知道原因,所以不想耽误她。 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那天,她哭了,哭着骂他混蛋。 他还记得去年,有个被告人来律所闹事,她赶过来护住自己,却被失手推下楼梯,那个时候都没见她哭过。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在心里问自己,如果默笙一直没有回来,他会一直等下去,还是... 可是,没有如果,他的默笙回来了! 今天,是他和默笙结婚30天的纪念日,他买了束玫瑰,翻出了大学毕业时为她买的戒指,白金材质镶着细金边,款式很简单,当时却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只为实现对她的承诺。 这一个月,他们都因为工作原因,很少能坐在一起好好说话,他不清楚她在国外发生过什么,感觉沉默了很多,当时两人不欢而散,七年后重新在一起,有些隔阂他也理解,所以他今晚准备补给她一个求婚仪式,和她聊聊他没有参与过的这七年,之后他会忘掉过去的一切不愉快,和她好好过日子。 默笙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被用心地装扮了,烛光、玫瑰、红酒还有她的丈夫。 何以琛换了正装,五官轮廓深邃而分明,如从前般自信沉着,却也多了分凌人的气势。 “默笙,给你”丝绒盒里装着戒指,在烛光下泛着亮光,和他手上戴的,是一对。 “这...”默笙手捂着嘴,眼眶泛泪。 还是这么傻,只要给她一点惊喜,就感动地不行。 何以琛注视着她的黑眸中蕴藏着点点笑意:“求婚戒指,我们说好的,毕业就结婚” 默笙扑到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她之前一直觉得不真实,直到这一刻,她才清楚的知道,她是真的成为以琛的妻子了。 何以琛笑着将她搂到怀里,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感觉一切都还像从前。 “和我讲讲你这七年里发生的事吧” 默笙想起了什么,抬起头,表情有些复杂:“以琛,我一直想对你说” “嗯?”何以琛温柔地抚摸她额间的碎发。 话到嘴边,又有些难以启齿:“其实,我之前在美国的时候结过一次婚” 何以琛手指一顿,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而后手掌用力掐住她的肩膀,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默笙被他的怒火吓住,低着头:“我从没想过要瞒着你,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你说,有一些不得已的原因....” 以琛眼睛涨得通红,哑着嗓子打断她:“赵默笙,你是把我当成傻子吗?” 何以琛颤着指尖松开了她,从柜里拿了包烟,站在窗边点起。 窗外树影在摇曳,静得可以听见风声,如他此刻的心,像死了一般,他深深吸了一口烟。 这七年,每次他午夜梦回,想她难眠的时候,她却在另一个人的怀里安睡。 何以琛用力地将烟蒂拧灭,慢慢转身看她,满眼的痛苦隐忍,嗓音暗哑:“默笙,你一定要这样来戳我的心吗?” 赵默笙呆住,她从未见过如此卑微的他,眼神渐渐暗淡:“对不起” 何以琛不再看她,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出门去。 之后,他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不知不觉到了律所,想到过几天和临市的合作案,今晚也睡不着了,就准备上去通宵,用工作来缓解伤痛,是他这七年的常态。 向暖也在加班,看到他还觉得惊奇,但也不想主动问他,这一个月,他们经常一整天不说话,做着各自的事,但是向暖的眼神还是不自觉地会撇向他。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她很清楚何以琛的工作效率,现在的他明显地心不在焉。 向暖觉得沮丧,明明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却还是不自觉想要关心他。 半晌,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 何以琛笔尖一顿,眼神晦涩:“她结过婚,在美国” 他一句话说的莫名其妙,但是向暖却听懂了。 他的情绪向来只有赵默笙才能影响,只是没想到原因是这个,何以琛苦苦等了7年,她竟然在美国和别人结婚,她怎么忍心! 从前,她可以在角落边默默地看着他们甜蜜恩爱,因为那时候的他是幸福的,但是现在,如果和她在一起那么难受,那是不是分开对他会好一点?如果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自己,他一定不会这么难过。 从小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向暖,第一次有了不好的坏念头。 她想要他,不是作为助理、朋友、而是真正的恋人,她想要何以琛成为她的男人。 她内心的阴暗就像火种,愈燃愈烈。 向暖紧紧攥着指尖,内心煎熬了几秒,走到他面前,声音带着某种蛊惑:“既然她背叛了你们的感情,你为什么还要为她守贞?” 何以琛疲惫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向暖弯下腰凑到他耳边,纤长的睫毛扫过他的面颊,带来丝丝酥麻:“就像她和前夫曾经做的那样,我们也做爱吧” 何以琛站在酒店的落地窗边,听着耳边淅沥沥地水声,有些恍惚,也许出于某种报复的心态、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还有一些他也不清楚的想法,他和向暖来酒店开了房。 不久,桌边的手机响了,是默笙的来电。 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接时,一双白皙柔嫩的手臂环在腰间,女人沐浴后的清香盈满他鼻尖。 女人葱白的指尖在他身上轻抚,反手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指腹柔软,跟羽毛一样划过他的心尖,颅内像窜过几缕电流般舒爽。 另一双手沿着他的腹部,慢慢往下... 何以琛全身猛地一颤:“唔”从喉间深处溢出短促而低哑的语气词。 同时向暖温热的唇在他颈后游移,粉唇轻启,语气间充满了浓浓的情欲:“以琛,要我” 他仰着头,喉结微不可察的动了动,低哑的声音:“小暖” 何以琛揽过她的腰,反手将她拉进怀里,眼前的女人乌发如瀑,肌肤如玉,迷离的双眸深情地看着他,唇瓣微嘟, 透出一股诱人的红,娇媚无骨,入艳叁分。 在他意乱情迷之际,向暖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唇瓣贴上来,力道很轻,却瞬间麻痹了他的神经。 何以琛含着她的舌尖回吻,大掌压向她柔软的美背,让两人的身体贴地更紧,炽热的唇辗转厮磨着香甜的唇瓣,舌尖柔韧而极具占有欲,炽热缠绵。 何以琛吻着将向暖抱到床上,男性滚烫的躯体覆在她身上,解开她浴衣的系带,粗粝的大掌探入其中,低头再一次覆住她柔软的唇。 灯光暧昧,美人香软,这一刻,欲望彻底将他淹灭。 -----分割线 好的,之后的内容大家请回看24章,嘿嘿,(理直气壮)这也算肉了吧!好怕你们打我,我一开始没打算详细写初夜的肉,想一笔带过来着,可是评论区好多小伙伴都想看,这已经是写多的版本了呢。 我保证下下章,就是肉了! PS:原着里,默笙结过婚这个梗是在婚前就和以琛说过的,狗血剧情需要,这里改成婚后啦,之后应该不会再出现原着里的情节了。 懊悔 何以琛失神地坐在床上,为昨晚发生的事感到懊悔,当时的他被愤怒和难堪充斥,脑子完全没办法思考,犯下了这种错事。 不久之后,向暖也醒了,从背后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上,女人美妙饱满的沟壑圣地贴着他的后背,昨晚,他捧着那片丰盈吮过无数遍。 纵使他强迫脑子不去回想,但他的身体却还清晰地残留两人销魂欢爱的记忆,那种禁忌的快感让他浑身战栗,滑腻的肌肤让他忘却人伦道德,仅仅只是这样的触碰,激战了一整晚的阳具竟然又重新抬起了头。 何以琛松开了环住他腰间的手,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们回去吧” 向暖不理他,从他的手臂下钻过去,整个人滑进他怀里,两人都还赤裸着,如今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刚才因为被子盖住没办法窥探,如今,何以琛才完整地看见她千娇百媚的躯体。 如酥似雪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和指印,傲人的双乳挺立着,乳头红肿地留有他的齿印,双眸如秋波般荡漾着,双唇划过他的脸颊,吻在耳畔,耳鬓厮磨若即若离:“不要,我好疼啊,要你亲一下” 何以琛不敢再往下,移开眼:“穿好衣服,别闹了” “你对我明明就有感觉,为什么不肯承认”说完,向暖重重地压着男人胯下的僵硬。 何以琛难耐地闷哼出声,立马用双手按住她乱动的腰。 向暖手指描绘着他的薄唇,而后轻轻地吻上去:“骗子,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她揽住他的脖子,歪头像他眨眨眼:”如果你现在想要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再来一次的” “不需要” 向暖看着何以琛恼羞成怒的样子,轻笑出声,指尖戳了戳底下硬得膈人的东西:“何律师~真的不想要吗?” “向暖,下去!” 上午十点,何以琛和向暖才来到律所,老袁出来接水,正好看见两人回来。 他看了眼会客室的方向,故意扯着嗓子嚷道:“咦,你们两个去哪了?昨天衣服都没换”。 何以琛没有说话,向暖羞涩地咬着唇忍住笑,有些不好意思。 老袁看两人的反应真的有点猫腻,撞了一下何以琛的身子,调侃道:“怎么回事?终于放弃你的白月光,发现我们向小妹的好了?” “别乱说”何以琛脸色铁青,刚才在车里,向暖硬是要跨坐在他腿上,磨的他又射了一次,现在他裤子里兜着满满的精液。 老袁看着何以琛状态实在有些奇怪,以为是自己调侃地太过了:“行了,开玩笑的,你的赵默笙来找你了” 老袁仰头往会客室的方向示意。 事务所的人都不知道何以琛已经结婚了,在他们眼里,这个曾经抛弃以琛的初恋哪有和他们四年朝夕相处的向小妹来的可爱迷人。 听到这个名字,两人都怔了一瞬,向暖收起了笑容,有些不安地看着何以琛。 何以琛的心情也很复杂,就算默笙以前做过什么,那也是他们婚前的事了,而他,却在两人婚内期间和其他女人上了床。 何以琛走向会客室,步子有些沉重。 “以琛!”赵默笙还是穿得休闲随意,像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看见他过来,清丽的脸蛋满是欣喜。 “嗯,你怎么会来?”何以琛不知道该这样面对她的妻子,不管是出于什么报复,都是他做错了。 “我昨晚就想和你解释,但是一直联系不上你,又不知道你会去哪里,就一早过来等了” 默笙的眼神有些局促却异常的坚定:“以琛,我没有想过要瞒你的,我在美国只是协议结婚,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也从来没有和他发生过什么,如果你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我....” 之后默笙说的话,何以琛已经听不进去了,他觉得自己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所以,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分割线 最近我惊奇的发现,有些小可爱没有看过原着或者原着改编的电视剧,所以通过我的描写,开始质疑何以琛对默笙的爱了 这个该怎么说呢,其实原着里以琛对默笙的感情是很深的,他深情到我看小说的时候都不忍心往他们之间插入一个第叁者(讲真,我看微微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但是因为本文的女主角是向暖,所以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我没有写太多,我只能说,现阶段的以琛还是爱妻子的,当然之后就....嘿嘿了 忍耐 何以琛回到办公室,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原来背叛他们的感情的人不是默笙,而是他,还是以如此卑劣的报复之名,放任自己的欲望做出的丑事,他没办法原谅自己。 “帮我看看这个案例吧” 何以琛抬头看她,美人在骨不在皮,向暖绝对算得上是个中拔尖,举手投足都是别样风情,这是一个和默笙截然不同的女人。 向暖在旁边坐下,这些年两人经常这样探讨,可发生过的肌肤之亲之后,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若有若无的体香缠的他喉间发紧,心烦意乱,昨晚他们做了太多次,每回他都是内射,现在她的小腹里还装着他的精液吧。 何以琛嗓音发哑:“好” 翻开书页,是他最熟悉的刑事诉讼,可他看着满眼的文字,却完全静不下心。 向暖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稍稍抬头,在他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大眼睛含笑含俏:“亲你一下,别不开心了” 何以琛耳根发红,不甚自然地侧过头:“别闹” 向暖弯着眼睛笑起来,眼尾勾起,媚态毕现:“不够吗?那再亲一下” 何以琛被她扰的思绪乱级,伸出指尖抵住她的凑过来的唇。 向暖启唇咬住,滑嫩的舌尖滑过指腹,瞬间,如电流般窜过的酥麻感沿着头皮一传遍他全身。 何以琛僵着身子,不敢用力怕扯伤她,声音粗粝而低沉:“松开” 向暖哪里会听,反而将他的指节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媚声媚气地喊:“以琛” 像只不知世故的狐狸精,撩拨他的心弦,让他联想起昨晚,躺在身下的她婉转娇吟,死死裹缠住他的蜜穴也是这般柔软湿热,抵死缠绵... 何以琛被自己的想法惊到,嘴角微抿,眸间神色迅速敛起,掐着她的脸,强迫她张开嘴,将手指抽出,用纸巾擦净上面晶莹的唾液。 向暖揉了揉被掐红的脸蛋,有点委屈:“你要不要这样,昨晚你吻了我多少次,人家的嘴唇都被吻肿了,那时也没见你嫌弃” 何以琛摩挲着手上的戒指,灌了口水,冷水顺着舌尖灌进喉咙,缓解了些许燥意。 “向暖,我是一个男人,一个已婚的男人” “可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得无可救药”,向暖眼眸状似桃花花瓣,外眼角细而略弯,眼神似醉,水波荡漾中又显得楚楚可怜:“我不管你对我是单纯的发泄欲望也好,是同情可怜也罢,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这一刻,外面的世界突然寂静,何以琛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四年过去了,他还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晚上回去之后,他梦见了向暖,两人在一片白茫茫的大地上缠绵交媾,好像只有在这个虚构的世界里,他才能无所顾忌地占有她,梦里的他不愿意醒来,他就这样一直做一直射。 这种性爱的快感太过于真实,以至于醒来之后的以琛,潜意识觉得他真的和向暖又做了一次。 第二天去律所时,他都不敢直视向暖,好在最近几天正处于合作案的收尾阶段,因为任务繁重,也没有多少时间谈其他事。 向暖也知道这次案件意义重大,所以没有太多去打扰他,两人经常一起加班到半夜。 很快,时间到了临近出发的最后一天。 何以琛有些疲惫地按着额头,余光不经意间,瞥向在伏在桌上睡着的向暖。 午后的斜阳微弱却依旧温暖,浅浅地照在她的脸上,鬓角的碎发垂到脸颊一侧,他曾经在这具曼妙的身体上,驰骋着疯狂释放。 何以琛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除默笙之外的女人产生这种生理上的欲望,只是这样看着她的睡颜,他都硬了。 凌晨12点,向暖慵懒地伸展着腰肢:“总算是完成了” “嗯,东西收拾一下,等会出发” 向暖双手托着脸,笑眯眯地看着他:“我辛苦陪你这么多天,何律师有什么奖励啊” 何以琛认真地想了一会:“叫向恒给你加班费?” “......” 向暖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攀住他的肩膀,软软地开口:“要亲亲” “不行” “不许拒绝,而且你不是说对我没有感觉吗?我试验一下是不是真的”,说完,仰头献上红唇,轻轻贴在他的唇上,没有深入,只是这样轻啄慢点。 何以琛双手握拳忍耐着,他已经有默笙了,而且这样一个灿若繁星的女孩,不该和他苟且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下。 可他又不舍得推开,每一次轻轻触碰都带来身体的战栗,好想将她揉进身体里,成为他的一部分... 默笙进来的瞬间,身形定住了,他们两人的举动有些过于亲密了。 办公室暖黄的灯光下,女人原本盛极的容貌显得明艳照人,此刻她正用指腹轻蹭着他的微红嘴角,以琛低着头看她,眼眸里都是佳人的碎影,带着不真实的柔和。 赵默笙内心觉得淡淡的不安,指尖捏紧在掌心:“以琛” 听见她的声音,何以琛像恍然般清醒,与向暖拉开了一段距离。 向暖也呆了一瞬,看见她局促的转开目光,毕竟在她进来的叁分钟前,她还在和她丈夫亲吻,不对,应该说是她强吻,因为何以琛并没有回应她。 默笙走上前,递给他一个包裹:“你今晚要去临市,我给你带了吃的,夜里饿了可以填肚子” “好”,何以琛接过沉甸甸的心意,伸手抚顺她路上被风吹乱的短发:“我很快回来,在家等我” 他们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默笙羞涩地低下头:“嗯,我等你” ---分割线 有点估计错误了,下章绝对绝对是肉,我发四!! 呀~~(非常做作),明天是七夕了呀,明天是七夕呢,明天是七夕了啊!(疯狂暗示) 就我约了基友抱团取暖出去浪,请假一天? 车震play上 凌晨,一辆商务路虎车行驶在高速路上。 静谧的夜晚,路上空荡荡的,透过车窗向外看,阴云密布,灰蒙蒙的一片,更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何以琛皱着眉,轻踩油门。 很快,伴着一阵闷响的雷声,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往下落,铺天盖地的倾盆而下。 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幕,狂风呼啸着拍在车窗上,击打着世间万物仿佛要吞噬掉所有的东西。 所幸的是,路虎车体防噪防震,所以车里两人并未受到多大的影响。 何以琛将车驶入就近的服务区,因为低处偏僻,几乎没有一个人。 “你睡会吧,我们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何以琛双唇微微抿着,握着方向盘的双臂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 向暖指节顺着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颚划过,娇嗔道:“好啊,我和你睡” 向暖很喜欢调戏何以琛的感觉,看他被自己撩的面红耳赤,却又口不对心的样子,格外的可爱,就比如说现在,明明憋得不行却还装得一本正经。 向暖凑近他,香甜的气息吹拂在他颈边,手指在他胸前的红点处按了按:“想睡我吗?何律师” 这是向暖惯常的媚态,何以琛抓住她的手,警告地看着她。 他知道所有挣扎都是他内心的怯懦,他想要,发了疯的想要她,可他不敢,因为他无法承受随之带来的后果,他承认眼前这个女人是吸引他的,他欣赏她的学识性格,她的肉体也让他魂牵梦萦。 可他爱的人是默笙,他的妻子,那是他很早就认定要携手渡过一生的人。 向暖握住他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伏着身子像个小猫似的,含住他的喉结,伸出小舌细细地舔弄:“何律师,操我吧” 何以琛受不了,大手一揽,将她拽进怀里。 男人的眼神透着毫无掩饰地欲望,红的渗人,下身的欲望早已昂首,往上顶在她软软的凹处,向暖一声惊呼:“怕吗?怕就离我远一点” 向暖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潮红着脸将男人的东西握住,轻轻地捏了捏:“好大啊,都这么硬了” 何以琛闷哼出声,瘫在背椅上急促的低喘,表情似痛苦又似享受。 向暖跨坐在他腿上,手里细细地为他服务着,仰头献上香吻。 唇瓣相触的瞬间,何以琛的呼吸彻底乱了。 渐渐地,他不满向暖蜻蜓点水的亲吻,温湿的大舌撬开贝齿,探入口中,舌尖相融般交缠在一起,辗转的吮吻,急切地攫取她的气息。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何以琛的神经,全身的毛孔都舒服的打开了,就连当年和默笙的初吻,他都没有这种感觉,逼仄的空间让暧昧的气息更加强烈,出轨的刺激催化了他的欲望。 香醇的唾液划过舌尖,润润的过喉,何以琛的手不自觉扶向她的后脑,吻地更深。 也许有一天黑暗会将他吞噬,在那日降临之前,让他再放纵享受一回吧。 向暖觉得呼吸都要被抽干了,这样缠绵的深吻太过刺激,轻轻的推开他想要喘息,刚分开一点距离,下一秒又被男人箍住后脑,狠狠地吻上来。 向暖愣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环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吻,舌尖相缠,口水相融。 外面是暴风骤雨、电闪雷鸣,车里的男女也吻得天昏地暗,啧啧的激吻声在车内环绕。 两人的舌头不分彼此地吮吸交缠了很久才分开,额抵着额浅浅地喘息。 向暖低头吻掉他嘴角的津液,眸光似水地看着他:“我爱你” 何以琛感觉全身血液一下子全涌进了脑子,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也绷断了,他卸下了婚戒,低哑的嗓音带着难以察觉的紧绷:“向暖,你自找的” 何以琛攥住她的腰,强迫她在上面摩擦,大掌肆意游移,最后覆盖在她高耸的双峰之上,隔着衣服揉捏,往上推开内衣,粗粝的手掌笼住了一侧温软的乳房,低头含住了另一侧的娇乳,润湿的舌头在乳晕处缓慢地画圈,吮吸着乳尖。 向暖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攀在他的肩上,仰头将自己送进他的嘴里。 何以琛埋在女人饱满的娇乳上,满嘴都是滑腻的软肉,牙齿辅助啃咬乳头,轻一下重一下,极具技巧。 向暖像被人戳中了麻穴,浑身一颤,嘴里溢出妩媚而娇腻的呻吟,下身的潮水倾泻而出,喷在他深灰的西裤上。 向暖的敏感激化了他的热情,在灭顶的欲望冲击下,何以琛开始迷失理智。 何以琛扯开皮带,将裤子褪下,不经意将置物台上的戒指扫下,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卡在车垫的缝隙里,与黑暗融为一体。 他没有心思去管,他的脑子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狠狠地操她! 何以琛急躁地撩开她的裙摆,将内裤扯下,两人都已经湿的不行。 性器相贴的那一刻,两人都不自觉轻颤,鹅蛋大的龟头挤开粉嫩的阴唇慢慢深入,每进入一分就能听见咕噜噜的淫水搅动声,在封闭的空间格外的响亮。 向暖淫水潺潺往下流,媚眼微眯,檀口轻启着低吟:“以琛.....以琛” 何以琛闭着眼感受女人紧窄温湿的嫩穴,层迭的褶皱勾缠包裹着他阴茎上每一个角落,这种蚀骨的快感没有那个男人可以拒绝。 他喜欢这种慢慢深入的感觉,这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在一点点,一寸寸地占有这个女人的身体。 剩下最后一节的时候,何以琛将她的腰往下按,同时耸跨重重往上一顶,啪的一声,全根没入,两人的耻骨贴着,下体毫无缝隙地交合在一起。 两人都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何以琛有些绝望,他还是背叛了默笙,再一次进入了别人的身体。 向暖难耐地呻吟出声,何以琛粗壮的阴茎完全贯满她的阴道,这种熟悉的饱胀感,让她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从头顶到脚趾都像被电流激过一般,浓热的阴精从下体一股股往外喷。 何以琛被夹地下体战栗,酥麻的快感窜过他的身子,他低哑地嘶吼着,死死地绷紧身躯,锁住精关,感受着身下蚀骨的裹吮。 向暖颤抖着瘫软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再一次被他完全占有的满足,阴茎开始在她里面一抖一抖地跳动,男人的手揉着她的臀部,她娇柔地抬起头,双颊染了绯色更显妩媚:“干什么?” 何以琛看着她,眼眸中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占有的欲望,低哑着嗓子:“干你”,耸跨狠狠往里又顶入几分。 “啊.....”向暖无力地扶着他的腰身,红润的樱唇间溢出绵长的娇吟。 暴雨还在继续,深夜高速服务区的停车场里,一辆黑色路虎开始慢慢晃动起来... 车震play下 暴雨渐歇,一道闪电撕裂了天空,划出一道亮光,照在这辆快速抖动的车上。 车内驾驶座上已是一片狼狈,女人的蕾丝内裤挂在方向盘上,酒红色内衣勾着男人的内裤垂到地上,座椅上残留一滩尚还温热的精液,沿着真皮座椅一滴滴往下流。 后座是一对缠绵交媾的男女,明艳的美人挺翘着臀部,被男人压在玻璃窗上,眼角泛泪,红唇娇吟不断,身体抖动着摇晃出迷人的乳波,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里面装着男人满满的精液,隐约还能勾勒出一条硬物不断往里捣弄。 男人惬意地粗喘,有力的腰身不断耸动着,重重地撞击,又猛地抽出,沾满淫水的睾丸一下下打在娇嫩的阴户上,交合处发出羞耻的啪啪击打声。 车身的震感让何以琛清楚意识到,他又一次抛下了妻子,和别人做爱了,这一次是在荒郊野岭的车震,这样的认识让他愧疚,但更多却是刺激,刺激地他浑身发抖。 何以琛刚才射过一次,又将向暖抱起来操到了宽敞的后座,这一次却格外的持久,她已经被操了将近2个小时,期间侧入式、站立式、推车式、后入式他都一一尝试,每一种体位将她操上高潮之后就换另一种。 他好像格外钟爱后入,她已经泄了两次了,也没见他停下来。 何以琛短促而有力的拍击女人臀肉,柔嫩的内壁摩擦得像是要着火,每一下插入都铆足了劲,阴茎上暴起青筋一寸寸剐蹭着阴壁上的嫩肉。 “啊.....轻一点...唔”向暖生生地被他操哭了,双手攀着车把,翘着屁股,媚肉紧紧锁在肉棒,被迫承受着过度的欢愉。 很快,在男人一次深顶之后,畅快感如山洪爆发般袭来,直冲脑门,向暖呜咽一声,跪倒在车椅上。 “嘶....” 何以琛仰头享受这种熟悉的包裹紧咬,眼里是赤裸裸的性欲,大手穿过她的身下握住饱满的娇乳,将她的后背抵在自己胸口上,手指夹紧早已被他咬肿的乳头揉捏,下身本能般大肆抽插着,带着咕噜咕噜的黏液声响。 女人的透明粘滑的蜜液和他的精液已经交杂成粘稠的混合物,每一下都能拖出一大滩,下一秒又被深深捅回去,操弄起来咕噜噜的水声此起彼伏。 向暖转过头,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哀求的看着他:“唔啊...放过我....真的不行了” 眼前的女人眉眼含春任他为所欲为,这幅娇媚温顺的样子极大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占有欲,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刺激他的情欲。 “小妖精” 何以琛挺跨重重地往上一顶,巨物粗壮的根部都挤了出去,把本就绷得透明的穴口又硬生生撑大一些,向暖无力地淫叫出声。 他双眼盯着两人交合处,紧致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如巨蟒般丑陋的阴茎,淫水搅动成奶白色的泡沫,连在两人的交合处,拉扯成丝,糊满了两人的腿心,淫秽的场景刺激着他的神经。 第一次他没忍住射在里面了,男人射精的那一刻是最痛快的,而内射所带来心理上的刺激更是让这种快感加深数倍,将整条阴茎深深埋进嫩穴深处,感受自己的精液一股股灌满女人的子宫 ,这是一场极致的性交最完美的落幕,但何以琛脑里残留的理智不允许他这样做。 “射到嘴里,可以吗?” 向暖双颊潮红,香喘息息,听见他的话连连点头,只求他快点放过自己。 何以琛开始最后冲刺,双手捏紧她的纤腰,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撞击,胯下整根抽离又瞬间没入,肆掠她最脆弱敏感的核心,他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一波波快感如潮水将他淹没,强烈的射意一触即发。 向暖张着嘴痛苦地呻吟,颅内高潮迭起,身体急剧地痉挛,强烈地刺激让她崩溃地哭了出来,只有媚肉还在本能地吮吸着不断侵袭肉棒,就这样持续了叁分钟,就在她以为要被何以琛干死过去的那一刻,何以琛怒吼一声整根抽出。 向暖吐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一根冒着腥咸热气的肉棍抵在自己嘴边,她温顺地含进嘴里吮吸,身体不受控地剧烈抖动,阴道里的黏液没有阻挡往外喷涌而出。 向暖的口交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单纯舔吮,对何以琛却极其受用,这个妩媚勾人的女人在床事上纯洁如一张白纸,任他涂抹绘画,如今更是将上下两个嘴的第一次都给了他,松开精关,挺腰往前一顶,闷哼一声全数射进她的嘴里... 向暖嘴里的精液一口口咽下,最后伸出粉舌舔了舔嘴角,好像有些意犹未尽,妖媚的像是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软着身子柔媚地冲他眨眨眼:“何律师的牛奶好好喝啊” 何以琛看得眼里一热,低哑着嗓音:“我有很多,可以让你喝个够” 他眼底的欲望太熟悉了,向暖身体微微一颤,刚才只是她习惯勾引他的操作,其实一点也不好喝,又浓又腥,只是因为是他的东西,所以才逼着自己往下咽。 向暖将身体往里挪到角落,可怜兮兮地求饶,他实在太猛了,再来一次她真的受不住:“以琛...我错了嘛....” 眼中水波荡漾,娇声娇气的,哪里是在求人,分明是勾引,何以琛赤红着眼,将她的腿架在肩上,将两指塞进她的嘴里。 “乖,会让你很舒服的”挺身捅开热烫的穴肉,长驱直入... 外面暴雨已经停了,这辆路虎却依然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甚至愈演愈烈,最后车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开始抖动,甚至带动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寂静的深夜,任何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交织着令人羞涩的肉体撞击声,车间不时地溢出女人破碎的呻吟,以及男人放纵的低吼,彻夜不休.... 天已经完全亮了,向暖下来的时候脚还有些站不稳,因为衣服昨晚被何以琛撕坏了,所以现在身上套着他的西装外套,盖住了婀娜的曲线,头发松松垂下,一副云雨过后的模样。 “啧,被男人操了一整晚还能下来,要是我铁定操到她走不动路” “你别说,这个脸蛋长得,我看着都硬了,干起来一定爽上天了” 两个中年老男人淫笑着上下打量向暖,他们是深夜走货的司机,不巧遇到暴雨,骂骂咧咧地停在这个服务区,没想到发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两人不敢下去,就在旁边听着女人的声音手淫,幻想着自己是此刻在车里的男人,这可比自己看在家A片刺激多了。 刚巧回来的何以琛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但是那种赤裸裸看着向暖的眼神他很明白。 他走过去挡住他们赤裸淫秽的视线,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像是在宣告主权。 向暖对他的主动感到奇怪,但也没多想,毕竟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亲一下算什么,自然靠在他身上,语气间带着委屈的抱怨:“我醒来的时候你都不在” 何以琛也意识到了自己畸形的占有欲,反应过来之后有些拘谨:“嗯,给你买点吃的,进去吧” 向暖环住他的脖子,软软地撒娇:“里面好闷啊,我想透透气” 向暖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因为车里的味道实在太重了,她闻着都不住地往外冒水,如果和他一起进去,他怕何以琛会硬拉着她再来一次。 “好,我陪你”他低头,又一次轻轻吻上去。 何.直男.以琛不懂女人心里的弯弯绕绕,他以为向暖是真的想出来,刚和她缠绵了一晚,自然什么都想顺着她,只是反手将她搂地更紧,用高大的身躯完全将她护在怀里。 ———分割线 这算不算是吃醋了?算吧 嘿嘿,不太好意思讲,其实之后的剧情我还没想好,反正你们说啥我写啥吧,我看评论区说宾馆电话play挺不错的,办公室play也一定是会写的,吃醋惩罚play好像也不错... 大家可以给我提提建议啊,还有对于这篇的结局大家有什么想法呢~ 避孕 何以琛从来没有如此荒唐过,在车上和女人做了一晚,连澡都来不及洗,去商场买了身衣服就直接去了合作方的公司。 尽管很匆忙,但所幸前期准备的足够充分以及两人默契的配合,合约还是顺利的签了下来。 向暖穿了件高领的仿旗袍装,将昨晚男人留下痕迹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却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暧昧,表面上明媚大方地站在何以琛身边,底下却暗暗夹紧双腿,防止满穴的精液流下来。 结束之后,向暖将何以琛拉到旁边的应急通道,才彻底放软一直紧绷的身子,小手捶了捶酸软的大腿,浓浆没了束缚一涌而下,向暖感到大腿内侧的粘腻腻一片,忍不住娇嗔道:“怎么还在流啊,都怪你,射那么多次” 何以琛微囧,昨晚她的腿缠得太紧,最后关头他没来得及抽出来,全部射了进去,之后的几次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女人贴身的裙子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此时臀部微微撅起,饱满如蜜桃,何以琛不知道想到什么,赶紧撇开了眼。 向暖没听见回应,疑惑地回头,何以琛虽然表面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发红的耳尖出卖了他,被向暖看久了,还不自然地躲开视线。 向暖嘴角轻扬这丝缕笑意,走近了几步,手撑在他胸膛上,将他推到墙角:“你在害羞什么?明明被人弄了一晚的人是我诶” “我没有”,何以琛反驳,那两个字对于他有些羞耻,他有些说不出口:“咳,我没有害羞” 向暖慢慢靠近,饱满的胸乳贴着他硬挺的乳头摩擦,扬起腿蹭蹭他的大腿内侧,嫣然一笑:“不是害羞?那是不是又在想怎么欺负我了?” “不是” 她柔软的手抚上他的小腹,慢慢地从下,覆住他的阳具,轻轻的揉,何以琛不禁闷哼出声。 女人甜腻的鼻息触到他的脸上,带着些诱哄:“都这么硬了呢,晚上就给你,你想怎么操都可以哦” 何以琛微微垂下头,脸颊摩擦她柔软的脸颊,低声呢喃:“小暖” 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 他低头覆住柔软的唇,探入口中卷起她的舌尖,轻轻舔吮,温柔而缠绵。 她抱着他,他吻着她。 一霎间,整个世界变得宁静,只有啧啧的吮吻声在楼道间回荡。 拥吻的两人没有注意到渐近的脚步声,直到听到一声讶异的呼声。 何以琛从梦中惊醒般,蓦地松开向暖。 “看吧,我就说这两人是情侣” 来人是刚才的合作方团队,估计是看他们离开太久,出来寻找。 有人眼尖地看见了以琛手上的婚戒:“呀,你们都结婚了?” 何以琛暗叹不好,只能硬着头皮:“是的,这是我的太太,向暖” 众人恍然,调笑道:“以琛,没想到你也难过美人关,英年早婚啊” “每天和这么漂亮的助理朝夕相处,就算是柳下惠在世也很难坐怀不乱啊,正常正常” 向暖已经听不见他们说的话了,太太这两个字深深击中了内心,脑袋晕乎乎的,之后乖巧的任由以琛拉着和众人一起下了楼。 到大楼门口时,对方礼貌询问:“两位一起吃个便饭?” 何以琛自然地搂过向暖的腰:“我们就不去了,等会想陪她周围走走”,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 “行,那我们也不打扰你们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何以琛目送他们离开,松了口气,才看向他旁边的女人。 向暖脸色潮红,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去,是她身上难得一见的娇羞,很可爱。 她的手还握在他的掌心,很小也很软,让他想起女人软的跟水一般的身体,用指腹蹭了蹭,轻微的摩擦像电流袭上神经。 向暖也感觉到了,媚眼含羞地瞥了他一眼,甜腻腻地喊:“老公~” 何以琛肌肉一僵,刚想抽手,却先一步被向暖穿插进去,十指紧扣。 “夫妻都是这样牵手的,我也要”末了还要加上一句:“我也要和老公这样牵” 何以琛被叫的头皮发麻,隐忍情欲的声音响起:“再叫,我现在就要了你” “好啊,老公今晚一定得狠狠地要我哦”,要字被她特意加重,小狐狸却丝毫没觉得不妥,依旧笑得媚人。 向暖的美让人无暇将目光移向别处,眸中散发出来的光都是那样自信,很难让人抗拒。 何以琛全身热烫,脑仁发疼:“先吃饭” 之后的向暖好像喊上了瘾,每一句话都要带上一句老公,没话说的时候就老公老公喊得不停。 何以琛无比艰难地吃了顿晚餐,因为她叫一声,他就硬一分。 两人回了酒店,合作方很贴心地为两人准备了情侣套房,巨大的落地窗,红艳柔软的大床,一切都暗示着今晚要发生的一切。 向暖舒服地泡了个澡,换上她提前准备好的低胸丝绸睡裙,往身上喷着她认为最勾人的香水,最后满意地看着镜中的美人。 晶莹如玉的肌肤柔白似雪,鹅蛋脸颊甚是美艳,因为刚沐浴完的缘故,眸中还泛着水雾,睡裙很透,隐约都能看见胸前的红点,整个人又欲又媚。 门外咔嗒响起关门声,以琛回来了?他刚才出去买了点东西。 “以..唔.....老公” 没有回应。 “老公是不是你?我害怕” 过了一会,才传来男人的闷闷的回答:“嗯” 向暖抿着嘴笑出了声,他回应她了! 她只要想到等会要和他做那种事,脸就莫名其妙地烫了起来,向暖捂着脸,怎么办嘛,好害羞。 向暖在浴室里做了足足五分钟的心里建设,深吸了一口去,才走出去。 此时的何以琛坐在沙发上,仔细研究着手里的纸盒。 她走过去攀上他的肩头,双手环绕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在他身上,附在他的耳边:“老公,你看什么?” 向暖瞥了眼上面的字,身体一僵,何以琛将她从身上拉开一段距离,拨出盒里的药丸递给她:“先吃药吧,我看过了,两颗就好” 向暖看了眼他带回来的塑料袋,里头还放着几盒避孕套,她感觉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良久,向暖伸手接过,那两颗圆白的药丸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淡淡地开口:“以琛,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何以琛眼神晦涩,垂下头,他知道自己的无耻,一面享受着她的肉体,一面又不想负责。 向暖还有什么不明白,明明知道他已经有妻子了,却还恬不知耻地勾引他,这能怪谁呢? 她苦涩地弯了弯嘴角,仰头送着水喝下,拉开被子侧身躺下:“我要睡了” 语气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何以琛伸手想要抱抱她,停在半空,想了想,还是收了回来。 “晚安” 占有欲 何以琛躺在向暖旁边,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一夜未眠。 他是个正常男人,也有需求,只是他生性骄傲,不屑于通过手淫去宣泄,这些年他一直压抑着情欲,想把最好的一切留给默笙,所以当他得知默笙结过婚时,才会失去理智,报复性的和向暖上了床。 那晚,他第一次体会到了男女肉体合二为一的销魂滋味,让他欲仙欲死,加上背德出轨的加成,这种刺激冲向了极致。 面对向暖撩人的勾引,他隐忍着退让,压抑着内心随时喷涌而出欲望,昨晚,荒郊的野外,狂风骤雨的奇袭,密闭的空间,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安排好似的,他身上男人的野性、渴望刺激的因子终于爆发出来,这一次,他真正地背叛了默笙,没有任何借口和理由,他在车上操了向暖整整一夜。 何以琛看了眼身边的倩影,低声呢喃:默笙,你能原谅我吗? 早上来的路上,何以琛和向暖一路无话,今天是双方签订正式合约的日子,但因为盖章流程和一些细节条款,他们被告知可能还需要在临市待一段时间。 何以琛好几次主动找话,向暖的回应都颇为冷淡,连合作方副总老罗都看出两人的气氛有些不对。 谈完公事之后,他把何以琛叫到一边,拍着他的肩,一副经验老到的过来人口吻:“惹向小姐生气了?好好跟她认个错再哄哄,准没事,女人虽然是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却也最容易满足” 何以琛无法和他解释个中缘由,只是善意地笑了笑。 老罗对何以琛敷衍的态度有些不满,新婚夫妻最容易产生矛盾,这对才子佳人,他可是非常看好,掏心窝子地讲述他的经验:“以琛,夫妻间最忌讳的就是冷战,时间久了,多深的感情都会被消磨掉的,而最重要的就是坦诚,对对方坦诚,也要对自己坦诚” 对自己坦诚?从来没人告诉过他这些,他从小寄人篱下,早就习惯了掩藏自己真实的情绪和内心的渴望,坦诚地表现内心的想法,只对有人疼爱的小孩才有用吧,毕竟说出来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而他只有失望。 老罗看着以琛陷入沉思的样子,满意地拍了拍啤酒肚,为自己解救了迷茫的男青年感到高兴,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啊。 两人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向暖和一个男生交谈,那人阳光又朝气,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眼神带着点腼腆:“你好,可以加个微信吗?方便以后工作联系” 何以琛知道向暖不喜欢这款,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经过昨晚的事,向暖该放弃他了吧,她会找到属于她的幸福,他也可以安心地和默笙过日子,这是对两人来说最好的结局。 可是他只要想到未来的某天,会有另一个男人替代自己,抚摸她,亲吻她,像自己那样操干她,而她呢?一定会全心全意地陪伴他,时不时撩拨他,然后娇声娇气地喊他老公,最后心甘情愿地为他生孩子。 单单这样想着,他都接受不了,他爱默笙,但对向暖却有种强烈的占有欲,她的初恋、初吻、初夜都献给了他,就像野兽占有自己的猎物,她的身体已经染满了他的气息,这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像刚才老罗说的,遵从自己的内心,现在他的内心告诉他,他不允许,他无法容忍她身边出现其他异性,一个都不可以! 老罗面上也有些过不去,刚才他还在给以琛出主意哄老婆,转眼他的员工就挖人墙角,说是为工作,但那赤裸裸的眼神,意思不言而喻:“咳咳,以琛,刚来的实习生不懂事,你别介意” 何以琛面上不显,淡淡地说了句没事,而后迈开腿往两人的方向走。 “聊什么呢?” 向暖看着他就来气,本不想搭理,可在外面也不好做的太过分,敷衍地回答:“没聊什么” 何以琛揉了揉她的头发,身体几乎把她整个人罩住,略显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徐徐道:“别生我的气了,老婆” 在场的叁人都怔住了。 向暖肉眼可见的红了脸,僵着身子无法动弹。 何以琛轻笑,勾起食指滑过她的鼻梁:“回酒店吗?老婆” 老罗瞪大了眼珠看着何以琛的操作,就这个水平?还需要他教? 向暖强忍着心跳,撇过头轻哼一声:“走吧”何以琛宠溺地摇头,跟了上去。 何以琛走在她的身后,想着等会要怎么哄她,他从来没有哄过人,以前和默笙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她围着自己转,那时候很忙,没有多少时间陪她,默笙就经常自己一个人生闷气,等几天后气消了,又屁颠颠地过来找他,长此以往,他也就没有了哄女朋友的机会。 上车后,何以琛没有急着开动,空气中还残留有两人缠绵的气息,向暖无可挑剔的脸颊微微泛着桃红色,娇媚诱人。 何以琛情不自禁地亲上去,而后低头想吻她的唇,被向暖侧头避开。 何以琛微怔,这是她第一次拒绝他的吻,心里突如其来地有些难受,他伸手箍住她的腰,另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压向自己,略带凉意的唇瓣强迫性地贴向她。 向暖抿着唇,伸手想要推开,却被他霸道地撬开贝齿,长驱直入,舌尖相触的那一刻,向暖呜咽着软了身子。 女人软软无力的反而催化了他的热情,挣扎更加深了他的控制欲,卷起她的舌头嬉戏,强迫她咽下自己渡过去的唾液,滋滋的水渍声让气氛变得暧昧。 向暖也有些醉了,意识朦胧间不自觉迎合他,舔吮他喂进来作乱的舌头。 一吻结束后,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脸贴着脸,唇畔相磨:“要怎么哄你,才能原谅我”。 昨晚一幕幕在向暖脑中重现,隐忍了许久的眼泪毫无预兆地一颗颗滴落,渐渐不能自抑,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说话。 何以琛心疼地将她拥在怀里,耐心的一点点拭去水汽,柔声哄着轻抚:“别哭,宝贝” 向暖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以琛轻柔的吻上浸着湿气的眼眸,轻啄慢点,没有情欲只剩怜惜:“我就想把你留在身边,其他的怎样都可以” “让你爱我也可以?” 何以琛无法对她说出爱这个字眼,坦诚地对她讲:“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在临市的这段时间我会疼你爱你” 向暖眼眶一红,内心一遍遍的说服自己,再信他一次吧,最后一次。 酒店里,两人的衣衫都已褪尽。 何以琛将她抱在怀里,微茧的手掌肆意地游移在每一片他想占有的境地,每亲一下她的唇就说一句:“老婆”语气间含着缱绻贪恋。 向暖被他撩的全身发软,睫毛上还染着一滴晶莹的泪:“以琛,要我” 床上的人凝脂红唇,黑发妖娆散乱,像勾人心魄的狐狸精,何以琛眼眸幽深的看着:“都给你,小妖精” 将她的腿往两边张开,对准花缝用力挺腰一送,滚烫的阴茎满满地灌入。 向暖嘤咛一声,双腿紧紧缠到他的腰间:“唔...以琛....” 壮硕的肉根埋进她柔软的身体,湿润的穴肉层层吸上来,何以琛被绞的额头突突直跳,差点缴械投降。 “被我操了那么多次,怎么还那么紧” 向暖杏眼里水光潋滟,脸颊带着绯色,红唇微张轻轻呻吟。 何以琛看着,身下的肉棒又硬上了几分,张口含弄着她娇嫩的乳肉,柔软的舌尖舔舐着肿立的红缨,指尖捻着她耳垂的软肉,下体抽插着耸腰挺动。 向暖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玩弄着,受不了似的大声吟啼,一大滩透明的水液顺着穴口冲了出来。 何以琛爽到背脊发麻,情欲与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女人敏感的身子让他热血澎湃,愈发急速地在她体内冲刺。 他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全身肌肉绷紧,汗珠随着撞击洒落在向暖的身体上,泛滥的潮水湿润地包裹着坚硬的阳物,交合处不断吐出一圈圈淫液,看的他眼热:“怎么那么多水,老公帮你操干它好不好?” 向暖看着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腹部肌肉一收一放,晃花了她的眼。 “老公.....”向暖咬着唇,阵阵娇吟溢出。 “小暖,叫的大声点,我喜欢听”何以琛下体锤锤地往里撞,刻意压低了声线,性感而沙哑。 硕大的龟头每下都顶到幽深的花苞,向暖被他撞得融化,无助地唔唔直叫,下体泄出大量热流:“啊啊....老...老公...你好厉害” “乖宝贝,老公疼你”何以琛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将阴茎往里顶,挺着胯部狂抽猛送,床铺都被他压地凹陷下去。 临市正值中午,暖阳投过纱帘泄进房间,映照出床上一对起伏的身影,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咔吱咔吱地床板震动声,持续不断... —————— 何狗语录:小孩子才做选择,我,两个都要(微笑) 发完就溜,我对不起你们,还是让何狗吃肉了,回去之后绝对虐他,小暖都说这是最后一次了,让他再爽几天吧! 一边和默笙打电话,一边被向暖口 向暖是被操醒的,天已经完全暗了,她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 耳边是男人粗砺地呼吸,莹润的乳肉被蹂躏的发红,被男人吸肿的乳头可怜兮兮地翘立着,透明的阴唇被撞的发肿,柔嫩的软肉被大肆撑开,却又紧紧吸附着那条硕大粗壮的罪归祸首。 又开始了吗? 她只记得他在床上射过一次之后,就将她抱到落地窗前,抵在玻璃上狠狠地后入她。 那时还是白天,她都能看见下面行走路人,饱满的乳房被压得变形,乳尖随着男人抽插在玻璃上摩擦,让她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操弄得羞耻感,以琛却好像格外喜欢这种禁忌的刺激,掐着腰把她操哭到求饶,最后全部泄到了她的子宫里。 就着后入式,何以琛用手臂托起她的双腿,以小孩兜尿的姿势在房间来回走动操干她,最后停在全身镜前,强迫她观赏他们两人淫媚的交合,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私处被他操干拍打,一条炽热紫黑的肉棒捣的她蜜汁四溅,最后看着他将精液一股股地灌进她的肚子。 然后,又以清洗为由把她带到浴室,他自己躺在浴缸里,强迫她骑在他身上,按着她的腰上下拋动,男人的腰背配合地往上顶,那股狠劲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强烈快感让她不禁用力地绞吸着耸动的茎根,却更激发了他的兽欲,那一次,她被他操晕过去。 之后怎么回到了床上,她已经没有意识了。 一直被灌精的小腹鼓囊囊的,产生一种无法忍耐的生理需求,灼热粗壮的肉根在她柔软的蚌肉里横冲直撞,阻断了泄出的唯一途径,向暖咬着牙拼命忍耐着。 “唔啊...求..求你....受不了”,一出声就是沙哑的嗓音,带着几不可闻的哀求。 “宝贝...你操起来太舒服了...以后每天都得这样给我操”,男人下身挺地愈发狠厉迅猛。 男人的骚话刺激的她穴肉不规律的抽动,一股股欲潮持续不断地朝她涌来,舒服的心尖都在发颤。 几分钟不到,她又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向暖身体紧绷狂抖,张着嘴无声地呻吟,汹涌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喷,高潮的快感让她无法呼吸,整个人像飘在云端,强烈的失重感侵袭她的全身,恐惧又兴奋,难耐又刺激。 何以琛被那股强大的吸力绞的全身酥麻,最后重重顶了几下之后,埋在她的阴道里全数喷出,向暖被男人的精液烫出了生理泪水,身体像抖动机一样颤动,嘴里无意识得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呜鸣呻吟。 那晚过后,她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在床上躺了一天,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天,何以琛操了她整整八个小时。 之后在临市的几天里,两人对外都以夫妻相称,在这里没人知道他们真正的关系,没人会知道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家里还有一位深爱的妻子,这个妩媚美艳的女人其实是个第叁者。 他们像普通出游的夫妻,同游景点,寻遍美食,在街头拥抱接吻,除了没有那一纸条款,他们做了所有夫妻间会做的事。 今天,向暖午睡醒来之后,起床伸展了下酸软的腰,随便找了件男人的衬衫,就像只牛皮糖一样黏在何以琛身边。 何以琛正在准备明天会议的方案,因为在酒店,他穿的很随意,上身纯黑T恤,下面套了一个大裤衩,内裤也没穿。 “老公”,向暖侧坐在他的大腿上,窝在他的怀里,手指揪着他的衣角,时不时地就喊他一句。 何以琛搂着她的腰身,以他的角度能轻易看到女人的傲人曲线,乳肉饱满,乳沟深深,上面还留有深浅不一的痕迹,是他这几天肆虐过的证明:“暖暖,你先出去,等我忙完这些就来陪你” 向暖圈住他的腰身,仰头为自己辩解:“我又不影响你工作,就是想陪你嘛” 何以琛手掌伸进衣服里揉她的臀肉,往上顶了顶让她感受自己的僵硬:“一看见你它就硬,让我怎么工作?” 向暖不好意思地将脸捂进他的胸口,娇嗔着说:“你怎么老想这些事啊” 以琛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心软地不像话:“满脑子都是你,怎么办?” 向暖埋头亲昵地在他怀里蹭了蹭,两人紧紧楼抱在一起。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两人旖旎的气氛。 何以琛看了眼手机来电,眼神一下就暗了下来,是默笙。 这几天他时不时地会想起她,心里充满愧疚,承诺了爱她一辈子,转眼却背着她,跟别人过着夫妻般的生活,犹豫了很久,担心她有什么急事,还是接了起来。 “默笙” “以琛!” 赵默笙本来还为他这几天都没有打电话给她有些生气,没想到现在一听见他的声音,就什么气都消了。 “你在工作吗?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向暖能感觉到到以琛语气间的僵硬,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慢慢的从他的怀里滑下,跪在他腿间。 双手褪下他的裤子,男人青紫近黑的大肉棒立马弹出来,差点拍到她的脸上,直直挺立跳动着展现它的生命力,顶端鹅蛋般巨大的菇头还吐着丝液。 何以琛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心不在焉的回答妻子,张嘴无声地对她说—别闹。 向暖无辜地眨了眨眼,纤白的手将自己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而后慢慢拨开衣领,露出一侧美乳,微微俯身凑近他的下身,张口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小嘴瞬间被塞满。 “啊唔....”,何以琛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双手攥紧拳头,仰起头喉结微动。 男人的低哼鼓舞了向暖,她就喜欢看他为自己沉迷的样子,舌头细细舔过龟头的每一寸沟壑,绕在上面来回打转,不经意触到龟顶的小缝,她记得精液好像都是从这里射出来,滑润的舌尖往里顶了顶,细缝里瞬间吐出一摊粘液,涩涩的,酸酸的。 “唔....哼...”,何以琛差点被她这一下舔射,手机都没拿稳。 向暖从龟头舔到茎身,津液顺着合不拢的小嘴往下流,润湿他的阴毛,圈舔完粗壮的茎根之后,往下含住他圆黑的卵囊,放在嘴里吮吸,伸手将另一只握在手里揉磨,小嘴吮吸的啧啧声绵延不绝。 默笙久久得不到回应,疑惑地询问:“以琛,你在听吗?” 耳边是默笙的柔声关切,身下是情人柔情蜜意的口交,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大脑神经阵阵酥麻,全身忍不住战栗。 “我在,默笙”,何以琛看着被他睾丸处浓密的阴毛挡住的脸,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低低地喘息。 “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都叁天了”,默笙躺在他们的婚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被单,她好想他。 “唔,还要几天,唔,听话,乖乖在家等我” “好”,默笙觉得丈夫今天的嗓音格外的性感,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让她心里甜蜜,不舍得那么快挂断,想和他多说点话:“我....” “呃啊....嘶”,何以琛突如其来的低喘打断了她 “怎么了?”,电话那头隐约响起了女人的低吟,紧接着一声闷哼伴随着清脆的啪声,像是桌椅摩擦地面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来。 “以琛,你没事吧?”,默笙皱着眉关心地询问,是摔倒了吗? “以琛?” 隔了很久,电话那头才来了回音,何以琛嗓子更哑了:“默笙,我有点事,先挂了” 赵默笙有些失望,又是工作啊,但还是体贴地说:“好,你也别太累了,我...” “嘀嘀嘀...”,电话被挂断了。 默笙看了眼手机,叹了口气,没说完呢,我爱你啊,笨蛋。 错认 何以琛和向暖都格外珍惜在临市的日子,也不再浪费时间出门了,除了必要的吃饭和工作时间,两人都腻在一起。 他们一起接吻、做爱,相拥着入眠,向暖很懂得制造气氛,晚上就穿情趣内衣撩拨他,何以琛也没忍,直接扯过来就是一顿操,女人的小穴越操越紧,越操越有感觉,他快爱死了这具身体。 最后几天,何以琛直接把房间里窗帘都拉上,和她做的昏天黑地,他们像个连体婴儿般,私处紧紧交合着,操累了就睡,醒了接着操,精液灌得向暖像怀孕叁个月的孕妇,两条美腿被他操得都合不拢。 房间里,男女的淫声浪语混着肉体撞击的拍打声经久不息,石楠花的浓烈腥味一波又一波地爆开,整个酒店房间被两人弄得淫秽不堪,为此,何以琛还换了另一间情趣套房,两人玩了各种禁忌扮演,羞得向暖哭喊着求饶,却又软着身子被男人一遍遍送上高潮。 离开酒店那一天,向暖已经完全走不了路,还是何以琛将她抱到车上。 回到C市,何以琛先去事务所将合同交给向恒,默笙知道后,执意要来接他,他耐不过,就答应了等她过来。 默笙刚到,就看见何以琛和向暖众星捧月似的被众人围着,有人不知问了什么,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莞尔一笑,同样的相貌出众,看上去极为登对。 默笙心里有些不舒服,她习惯用善意去对待所有人,但是眼前这位向小姐,她真的喜欢不起来。 其中一个原因是向暖之前提到的吻,她没办法不介意,以琛真的吻了她吗? 默笙抬头看了眼那个女人,她的美极具侵略性,连骨子里都散发着妩媚,又偏偏不落于俗气,一颔首,一投足就让身边的女性黯然失色,天底下没有哪一位妻子会放心让这样的女人和丈夫朝夕相处吧。 默笙暗叹了口气,默默地退到门口,给以琛发了信息,说她到了。 很快,何以琛就出来了,默笙也不说话,直直地扑到他的怀里。 何以琛任她抱着,摸摸她的脑袋:“怎么不进来?” “我又不认识他们,不想进去”,默笙抿着唇,声音有些闷闷不乐。 何以琛轻笑,都这么多年了,她的默笙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那我之后找个时间,把他们介绍给你认识,好吗?” 默笙弯了弯嘴角,以琛向来对人冷漠,只有面对她的时候,才会变得柔软。 她心里好受多了,也觉得自己的醋意来的莫名其妙,向暖在他身边呆了4年都没能让他动心,现在她已经是以琛的妻子了,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 心情愉悦连带着声音都变得欢快:“好啦,我们回家吧” 一路上,默笙总觉得车里有股怪味,让她胃里泛恶心,而且她发现以琛身上她所熟悉的木质清香如今也被酒店香波的气味取代了,那股甜到发腻的味道加重了她的不适。 无奈下,默笙就通过扫视着车上的物品来转移注意力,她瞥见正副驾驶座中间有一滩白色的痕迹,已经完全渗进了垫里。 “这怎么脏了一块?”,默笙摸上去,滑滑的还有点粘手。 何以琛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回来之前他已经将车内清理了一遍,这一块融得太深擦不掉,当时想着默笙应该不会发现,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 何以琛故作镇定的解释:“之前下暴雨,可能雨打进来弄脏了”,说完顿了顿,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等会想吃什么?” 果然,默笙没有过多的去关注,开始想两人今天的晚餐,她看得出来丈夫的疲惫,所以两人草草吃过之后,就让他先去休息。 默笙全部收拾好后,轻手轻脚地在他身边躺下,弯着眉眼看着他,慢慢的也睡下了。 早上默笙先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他箍在怀里,胸前就是他坚硬的身躯,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却很有安全感。 仰头就能看见他的脸,男人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是他们很久没有的亲密,她指尖轻抚着男人脸部坚毅凌厉的线条,眼角,鼻梁,最后停在他的唇上,指腹细细地摩擦着男人的唇瓣,明明全身都那么硬,偏偏嘴唇软的惊人。 以前她就很喜欢被他亲吻,当时两人都很青涩,仅仅只是嘴唇轻轻碰触,都羞得不行,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烟花在她脑里爆开的感觉,那是独属于她的初恋的甜蜜记忆。 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明明她那么普通,却能有幸在大学和他相遇、相知、相爱,兜兜转转七年,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又重新回到了他身边,她想,失而复得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词吧。 默笙情不自禁地喊了声:“老公”,说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出声。 何以琛前几天几乎没怎么睡,脑子还有些迷糊,听到这声呼唤,眉间微动,眼也没睁,将怀里的人翻身压下,喉间溢出的声音低哑性感:“唔?宝贝” 然后低头覆上她的唇,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好像已经做过无数遍。 男人的舌头进到她的口中搅动,舌尖被他吸住吮磨,默笙僵着身子不敢动,满脸涨红,还能这样接吻的吗?太刺激了吧。 何以琛觉得不过瘾,大手往下拨出阴茎顶在她的私处摩擦。 “唔啊...”,男人身下不容忽视的滚烫磨得她身体酥麻,默笙不禁低吟出声。 何以琛被女人的呻吟刺激到,重重地吮了一口柔软的唇瓣:“宝贝,你好软”。 手掌伸进女人的衣领,在触到女人滑腻的乳肉时,猛地一顿,睁开眼看清身下女人的脸,触电般抽出手松开她。 何以琛闭着眼剧烈喘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这是他最爱的人啊,他怎么会把她当成向暖。 默笙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拢好被他扯乱的衣服,忍着羞涩蹭到他的怀里,柔声问:“以琛,你没事吧?” 那双明净的眼眸里充满了信任,何以琛不敢多看,将头埋在她的颈部,低低地喊她的名字。 默笙,默笙,原谅我。 自慰 “老公,我这里好难受” 文字往下的配图是一张女性阴部的特写,女人纤长的指尖拨开了肥嫩的阴唇,里面层迭包裹的蚌肉清晰可见,又粉又嫩,湿润润的在往外出水。 何以琛抚摸着妻子的秀发,眼睛盯着这张图看了很久,因为对默笙的愧疚,他请了叁天的假在家陪她,今天是最后一天。 默笙躺在他的腿上兴致勃勃地给他讲述这七年她的故事,他心不在焉地听着,满脑子想的都是情人的艳照。 照片的发送时间是2小时之前,之后没有了任何消息,他被扰的心烦意乱,虽然知道这是她的手段,还是忍不住给她回应,状似随意地发过去一个问号,暗暗期待着她的下文。 可久久等不到回复,何以琛心焦的等待着,时不时拿起手机点开,又放下,没几分钟又划开界面查看。 向暖就像个调情的高手,一举一动都牵动他的心,就在他想直接一个电话过去的时候,手机响起信息的专有铃声,何以琛抓起手机,是两个语音。 何以琛揉了揉腿上的脑袋,轻声说:“默笙,起来一下,我去个洗手间” 默笙乖乖地起身,调皮地在他嘴角吻了一口:“你快点,我给你看看我之前拍的照” “好” 何以琛走进浴室,将门反锁,打开洗手台上的出水口,才轻点屏幕,将手机放在耳边,向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像是在他耳边厮磨低语。 “好痒啊,想挨操了” “老公,操我好不好~” 女人声音本就娇媚,又特意放软了讲,将尾音拉得很长。 何以琛眼神暗沉,阳具瞬间挺立,他着魔似的一遍遍听,下体被涨得难受,挣扎了几秒之后,认命地将手伸进了裤头... 浴室里响着淅沥沥的水声,女人的淫声浪语被循环播放,何以琛裸露着上半身,闭着眼低喘,肌肉结实地绷紧,有力的右手臂上下撸动,一声舒爽的闷哼之后,下身习惯性地挺跨往前顶,一股浊白的黏液射在墙上。 何以琛眼角发红,急促地呼吸着,这和射在她体内的感觉没法比,但也算降了这两天身体的燥火,开了荤的他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清心寡欲,勃起的频率越来越高。 他承认他痴迷于向暖的身体,肉体高潮的刺激让他食不知餍,每一次在她身上驰骋释放,都让他的身心产生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身体里每条神经,每个细胞都在诉说着愉悦。 当初和默笙最恩爱的时候,他都能保持理智与原则,可在临市出差的这段时间,向暖完全冲破了他的防线,让他了解到自己内心最黑暗的角落,诱得他毫无底线地释放欲望,彻夜淫乱的交媾让他们变得越来越契合,他极其享受这种身心合一,水乳交融的感觉。 他曾经看过罗素的《性爱与婚姻》,里面提到:没有感情的性,只是一时欢愉,过后就是一片空虚,由爱而来的性才能使身心真正愉悦。 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爱上了向暖,但有一点他能明确,那就是和她进行每一场的欢爱,他都从未有过一刻的空虚,又或者说他曾经空虚过,是她的存在让他重新充盈,和她在一起,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都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几天他也尝试着和默笙亲密,可每到关键的那一步,他脑子里就浮现出向暖的脸,他不敢再往下进行,他怕被妻子看出自己肮脏的内心,怕被她看出来,或许,他的丈夫在深爱她的同时,又卑劣地喜欢上了另一个女人。 曾经在他心里,他的默笙就是全世界,她根植于心底的善良和温暖带他走出了生命中最黑暗的那段日子,现在,他得偿所愿地让她重新回到身边,他不想再放手了。 何以琛眼神暗了暗,取下花洒将墙上的液体冲进下水道,打开窗户,清空这满间的浊气,好像一切都没变过。 ———分割线 对不起大家,我觉得这章有点水了,今天被老家的熊孩子闹了好久。 嘿嘿,我暖也要开始婊了! 撩拨 何以琛今天起得很早,昨晚他又一次梦见了向暖,像是为了满足他白天的幻想,她在梦里被他换着花样操弄,一遍遍泄了进去,醒来之后,他就再也没睡过,早上简单地做了一个早餐给默笙,就去上班了。 时间还早,事务所还没有人,他推开办公室的门,意外地看见了一抹熟悉的倩影。 女人漫不经心拨弄头发,慵懒而妩媚,及腰的长卷发柔软地垂到后背,露出V领下的深沟,上头的肌肤像奶状的白色果冻,散发着淡淡幽香。 像是听到门口的声响,她抬眸看了眼,嘴角勾起,踩着细高跟朝他走来,红裙摇曳下露出一抹嫩白,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若隐若现,她极喜欢红色的物件,一般人穿艳红色多少会有些俗气,但她却将其中的妩媚展现的淋漓尽致。 等他反应过来时,女人柔软的身子已经拥了上来,香甜的热气喷到他敏感的耳廓,整个大脑都在发热。 向暖朱唇轻抿,指尖轻点他的胸口,隔着布料在上面绕圈打转,极尽挑逗:“想我吗?” 何以琛黑眸深沉,紧盯着她被胸衣裹住丰盈,他甚至都能看见上面嫩粉的乳晕,有些口干舌燥:“怎么穿成这样?” “勾引你啊”,向暖毫不避讳,赤裸裸说出自己的想法,视线往下,男人结实的大腿肌肉紧绷着,西服裤中间能见到明显凸出顶起的轮廓,撑出棍状。 她嘴角扬起,眼里的得意之色藏也藏不住:“默笙姐满足不了你吗?还是说,它是见到我才起来的?” 在临市的生活让她明白,要想拿下何以琛,一味地当贴心小绵羊是没有用的,必须要撩起他的情欲,让他神魂颠倒迷上自己,让他知道谁才是和她最契合的女人。 向暖伸手覆住那条属于成熟男人黝黑硕大的性器,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惊人的热度,她熟练地上下撸动,轻轻的转圈,这是她这两天学到的手法。 何以琛喉咙一涩,闷哼出声,享受这种久违的感觉。 “和她做爱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 自从她知道何以琛请假之后,脑子里就一直想着他们在家会干的事,连觉都睡不好,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却什么也做不了。 听到默笙的名字,何以琛眼里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被向暖有技巧的抚弄给盖过。 向暖摸到男人底下壮硕的头部,五指稍微用了点力拢住:“嗯?和谁做更舒服?” 何以琛微抽了口气,微扬起下颚发出喟叹,原本涨粗的地方又大了一圈。 “我没有和默笙做过” 向暖手停顿下来,眼睛里满是诧异,她很清楚他对赵默笙的爱,竟然忍得住?但不管怎样,这个事实深深取悦了她。 何以琛手掌往后穿过她的发丝,将她仰头压向自己,低头贴上她的唇:“满意了吗?帮我弄出来” 向暖在外面落落大方是他的得力助手,可只有他们两人时又是另一个样子,特别在床上,又柔又媚,娇滴滴的简直勾了他的魂,各种姿势都随他操,可以说是个非常合格的情人。 女人手掌渐渐收紧,手下快速撸动着,可偏偏每下都避开G点。 何以琛薄唇紧抿,身下一股股暖流不断朝小腹汇聚,他开始不满这种隔靴搔痒:“暖暖,再快一点” 向暖眼角微微上挑,娇柔地对他撒娇:“你叫我一声老婆,我就快一些” 何以琛额头冒出了薄汗,汹涌的情欲不上不下的得不到发泄,眼角发红地看着狡黠的女人,良久才启唇,嗓音已经无比暗哑:“老婆,帮我” 向暖樱唇含笑,往后退了两步,揉了揉酸软地手肘:“可是我手好累啊,不想弄了” 女人一再的挑逗已经将他的理智烧成灰,他上前扣在她的腰窝,轻轻一摁,将她娇软的身子带到自己身边:“那你乖乖趴着就好,老公来让你舒服” 何以琛将她抱到沙发上,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直接压上去就吻,粗暴地研磨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尖,搜刮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整个过程,向暖都表现地极其乖巧,甚至在他停歇地时候,还主动勾起他的舌头,让他没有喘息的机会。 向暖就像个高超的织网人,让他心甘情愿地走进这张由情欲编织的密网里,被缠地无法呼吸。 何以琛胯间的性器怒涨着,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再次进入女人的身体,喘息着侧头放开她的唇,偏离的唇上拉出一条银丝,挂在嘴角。 他单手扯开领带,解开皮带和西裤的拉链,将她的腿架在跨间,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上握住她胸前的两团乳肉。 向暖娇柔难耐的呻吟出声,之后又有些难以启齿:“以琛,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男人全身已经热烫,埋头舔吸着女人的锁骨,掌心浑圆的乳球让他爱不释手,模糊的应了一声。 “今天我来经期了”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好像连空气都凝结了,几秒过后,她颈间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操” 又过了十几秒的时间,何以琛直起身,面无表情地开始穿衣服。 向暖瞥了眼男人还没来得及掏出的性器,龟头堪堪地夹在内裤上,饱胀透红,马眼处的液体还顺着茎身往下流。 她眨了眨眼,无辜地说:“怎么办,它看起来好难受” 何以琛系好纽扣,眼神淡淡地滑过身下的女人,微卷的长发披散在沙发上,红唇微肿还泛着水光,眼睛弯弯的冲他笑。 这个妖精,就是故意的。 何以琛也不恼,微笑着替她捋顺微乱的秀发,低声道:“小暖,这几天养好身体,等结束了,你就笑不出来了” 向暖嘴角的笑容僵住了,想起前几天被困在酒店里的惨状,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办公室play 因为早上的插曲,何以琛一整天都效率奇低,晚上回到家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默笙看了很心疼,可是她知道以琛在工作上很少会如此疲惫,那是因为私事?会是哪位向小姐吗?结合之前不明的吻,她越想越慌,还是把一直以来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以琛,你是不是和向小姐接吻过?” 何以琛心里一惊,以为妻子发现了什么,但是转念一想,以默笙的性格如果真的知道了他和向暖发生的事,一定不会是这个状态。 他没有正面回答,反问她:“怎么会这么问?” 默笙没有怀疑,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门子都倒了出来:“之前我们还没结婚的时候,我去律所找你,当时听她对你说的” 何以琛记忆力很好,马上就想到了,松了口气:“那次是个意外,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嘴角” 默笙眉眼弯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幸好不是自己最坏的那种想法,但即使是嘴角,还是有点醋意,酸溜溜地说:“人家长得那么漂亮,你真的没有一点心动?” 男人敲了敲她的脑袋,将她搂在怀里:“被胡思乱想了,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默笙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意,虽然知道以琛不会做出这种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向暖的存在,就像一个鱼梗卡在她喉咙里,极其不舒服,默笙叹了口气,但是不管怎样,她都会选择相信自己的丈夫。 之后的日子,何以琛过得也不太好,白天在事务所被向暖撩拨得发硬,在他快要到顶时女人又突然收手,让他憋着一股欲火无处发泄,晚上回家他又要应付默笙,如此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他觉得自己快要人格分裂了,可偏偏任何一边他都不想放手。 今天,临近中午下班,他接到了默笙的电话,让他等会回家的时候来接她,两人一起出去吃饭,那时候,他正搂着向暖湿吻,模糊地应了声就挂断了。 何以琛将向暖抱在大腿上吻着,女人柔软的小舌舔过他的上唇,贝齿不轻不重地咬着,柔然且缓慢,虽不似男人那样霸道狂热,却让他整颗心都醉在里面。 门外是同事下班后的嬉笑打闹,谈论着午饭的去处,一门之内是一对背德男女疯狂的亲吻,分开时,两人唇间粘连着莹润的银丝,男人贴上去将它吻断,不舍地吮吸着她的唇:“我得走了” 向暖今天穿的是衬衣短裙配黑色丝袜,非常职业的打扮,修长的美腿被黑丝包裹着,带给他一种视觉上的享受,没有那个男人能拒绝黑色丝袜的诱惑,何以琛也不例外,况且眼前这个女人属于其中的极品。 向暖圈住他的脖子,脚趾勾起裤腿往里伸,脚背慢慢地贴着他的小腿摩擦,腮边两缕发丝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先别走,我还有东西要送给你” 何以琛半阖着眼靠在背椅上,手掌伸进短裙内摩挲,掌心粗粝的颗粒感,混着腿上女人的挑逗,带给他一种色情的刺激,让他迟迟不想松手,过了一段时间,还是向暖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了扭,他才回过神。 何以琛看了眼桌上的时间,估计着默笙应该要下班了,在女人软弹的蜜臀上拍了一下:“到底什么?我真的得走了” 这几天,向暖就是这样挑逗他,可偏偏他每次都放下底线地任她玩弄,他知道向暖的经期已经过去了,但是她不情愿让他碰,他也不想强迫。 向暖媚眼如丝,手指勾着他的下巴,笃定地说道:“你一定会喜欢的” 女人起身往前两步,弯下腰翘着屁股,左手从下往上缓缓的撩开裙摆,一点点,慢慢地,女人下半身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何以琛猛地一僵,下腹瞬间胀满,属于男人最原始的性冲动在身体里窜动。 向暖端庄严肃的短裙下,是一条性感的情趣丝袜,薄如蝉翼,让人产生强烈的撕扯冲动,精致的蕾丝暗纹下包裹着白嫩的臀肉,大胆的开裆设计,连内裤都没穿,嫩粉的阴唇就这样裸露在他的面前。 何以琛俊脸微绷,喉结不自觉滚动着,极具倾略性的视线牢牢地盯着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作何反应。 怎么没反应?这和向暖预想的不太一样,她俯身往后看了看,挺立的胸乳垂吊着更显丰满,身材曲线展现地淋漓尽致,男人呆呆的坐着,眼睛都直了。 就在此时,男人手机屏幕又一次亮了,看见了上面的名字,向暖勾唇一笑,何太太又怎么样?你男人还不是被我迷得神魂颠倒。 向暖对着男人扭了扭臀,声音故意放软:“老公,今天要用力地撕坏我哦” 女人的话像是绝妙的催情药,逼得他整个人从濒临崩溃边缘到彻底投降,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操哭她。 他迅速脱掉了裤子,上衣都没来得及褪去,托着她的臀,用力地撕扯开一角,瞬间“撕拉”响彻一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清晰色情。 何以琛眼角猩红,扶着狰狞的肉莽在阴户上用力拍打几下,看着淫水被他打的飞溅,双手强硬地撑起她的肩部,用力挺跨往前一耸,壮硕的龟头猛地沉入,就这湿滑的甬道撞到了阴穴深处。 “唔啊...”,紧合的穴肉被撑开,满满当当的塞满她软窄的阴道,毫无防备的向暖忍不住吟叫出声,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紧紧禁锢着,强迫她感受体内的巨龙不断往里涨大深入。 “向暖,我做梦都在想怎么操你”,何以琛双手揉着她的胸,龟头狠狠抵在她体内多汁软嫩的地方研磨。 向暖扶在桌边,朦胧的双眸流转着妩媚,嘴里动人的呻吟着。 “呃...想把你锁进笼子里,天天干”,何以琛往后退出叁分之一,而后迅速顶进,如此往返,乐此不疲。 何以琛眼眸涌动着浓郁的欲火,插得又深又快,看着自己炽热鲜红的粗长肉棒,将娇嫩的美穴捣的汁水横流,透明的淫液顺着股缝流到腿心,沿着黑袜流下去,耸着腰腹进得愈发深狠。 向暖觉得大脑像被朦胧的水雾罩着,一片空白,小腹又酸又软还带着些许痛感,一股股欲浪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熟悉地窒息感猛地袭来,她挣扎着高昂地娇吟出声:“唔....不要” 男人猛地往前一送,温热的淫水喷到他的大腿,穴肉带着压迫性的紧致包裹着他,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舒服地低哼一声。 女人细长的睫毛沾上水珠轻颤,显得盈盈动人,何以琛额头青筋暴起,忍着没再动作,俯下身子轻吻她的侧脸,柔声道:“弄疼你了?” 向暖满脸酡红地等待高潮过去,咬唇瞪了他一眼,笨,女人说不要,就是让你狠狠要的意思。 “我是说...不要停”,说完,向暖故意收紧小腹,带动穴肉用力缠裹着男人滚烫硬挺,丝丝严密,寸寸箍紧。 “嘶....”何以琛粗粝地低喘,大掌扣着臀紧紧压下,白皙的臀肉印出清晰的指痕:“等会别哭着求我” 何以琛用力掐着她的腰,用了狠劲往里顶,同时将臀部的黑丝一块块扯开,享受着这种撕裂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午间的办公室里娇吟和粗喘交织,淫荡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在室内来回飘荡,隐约间还能听到女人娇滴滴的求饶,本该是白天通亮的办公区域,帘子却全拉上了,室内变得昏暗,黑色的蕾丝布料勾在桌角,地上洒落了一地的衣物,男人的裤子,女人的衬衫,还有些散乱的文件。 向暖趴在桌上呜咽地啜泣,挺立的乳尖在粗糙的桌面上前后摩擦,硕大的男性器官在他体内肆意驰骋,臀肉被男人撞得又红又烫. 她被顶得双脚发颤,脚尖根本触不到地板,下半身唯一的支点都在耸动的肉棒上,这种力度和深度她根本无法招架:“呜呜....放过我....难受” 何以琛将女人瘫软的身子翻了个身,让她面向自己,耸跨狠狠撞进去,龟头顶磨着花苞上的软肉,牙齿在她耳后的软肉撕磨轻啃,哑着嗓子:“这就不行了” “唔唔...呜”,向暖粘稠的呻吟也开始变调,那对饱满浑圆的在随着男人的操弄摇晃着,黑蕾丝系带已经被扯掉一条,剩下那个堪堪落在肩上,好像下一秒也要断裂。 何以琛低头吮上去,圈住乳晕打转,舌尖弹打了凸起的乳头,下体快速迅猛地冲刺。 “啊...唔唔”,向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乳头已经被吸肿,胸前斑驳都是男人的唾液,下体被人肆意的进出狂插,腿间捣弄不断飞溅出淫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重新响起了脚步声,又到了上班时间。 此时的办公室内,宽大的黑色办公桌上,白皙的肉体被男人伟岸的躯体覆在身下交合淫靡,结实的臀部肌肉正用力的往前挺动,一下又一下,绷紧的腰腹上晃动的是两条黑丝长腿,办公室里满是欢爱的味道,浓郁得久久挥之不散,连空气里淫荡的过分。 她已经被操了一中午了,肉穴被肏得松软糜红,男人炙热的粗喘呼在耳边,暧昧的拍打声从未间断过。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就是律所前台小妹的声音:“何律师,有位赵小姐来找你,现在在会客室” 事务所接见重要客户时,为了避免隐私泄露,关门会谈是常有的事,所以并不奇怪。 何以琛这才记起和妻子的约定,应该是等不到人,就过来找他了,男人薄唇亲吻着她汗湿的脸颊:“暖暖,我要射了” 向暖累地说不出话,泪水涟涟,像只幼猫似的呻吟,何以琛搂紧了她,伏在那具娇媚动人的身躯上,飞快地耸动下身,抽插了几十下,最后一记深顶,将浓浓精液灌进了向暖的子宫。 向暖呜咽地瘫倒在男人怀里,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这场历时两个多小时的欢爱终于结束了。 之后,何以琛将向暖抱到沙发上简单地清理一下,女人香喘如丝,下身的黑丝已经残破不堪,零星黏上着白稠,之前大张穴口又紧闭起来,只是那细缝还有浓白的精液在流。 何以琛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我等会出去给你买条裤子,我会把门反锁上,你好好休息” 向暖半阖着眼,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嘱咐他:“要买黑色的,不然配裙子不好看” 何以琛抽了抽嘴角,心里的爱怜消失殆尽:“知道了” ———分割线 好啦,下章我要开始虐女配啦~ 欲望 酷热的夏季,阳光毒辣到路上的行人都没有几个。 默笙等了很久都没见以琛的人,几个电话也无人接听,她担心丈夫出事,打了个车就往事务所赶,等她到的时候律所楼下大门已经锁上了, 从下往上能看见以琛的办公室,窗门紧闭,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时不时还有些许晃动,应该是有人在里面的,她喊了几声,无果,无奈下只能顶着烈日在门口等待。 那时焦急的她不会想到,她深爱的丈夫此刻正在楼上闷声操弄着助理,享受男女交合的鱼水之欢。 如今,坐在会客室松软的沙发上,阵阵吹来的冷风略过她被汗浸湿的白T,热意才有所缓解,默笙捂了捂烧红的脸颊,怎么还没过来? “哒哒哒”,是皮鞋踩在大理石板上的声音,默笙抬起头,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英气俊朗的脸角还有些许汗液,开口的嗓音比平常低沉了些:“默笙,抱歉” 女人在最爱的人面前,总是不自觉软成一滩温水,默笙委屈地抱住他:“你刚才在干嘛?我叫了你好久” 刚才两人做的太疯,衣服全部乱在周围,他一下没找到内裤,又急着出去,所以他现在西服裤下完全真空着,女人的淫水已经结成块粘在西裤内衬,如今又抱着默笙,心里多少有些难堪,身体像是不经意往外拉开了一点距离:“刚才有些工作上的事,我先带你去吃饭” 默笙在楼底等待时就在想,等会她见到以琛,一定要跟他好好讲讲自己的遭遇,让他愧疚心疼,可如今真的见到他,竟然又有些舍不得,最终乖乖的点了点头。 她的生活还是那样继续着,可何以琛自从今天开了一次头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每天都缠着向暖要个不停,女人的身子柔软曼妙,蜜穴里又紧又热,每一次和她做爱都能给他带来全新的体验,灭顶的刺激。 本应严谨工作的办公室,成了两人偷情做爱的主场地,室内门敞开时,向暖就躲在办公桌下给他口,他经常一边和人交谈,一边被她愈发娴熟的技巧咬射,浓浓的精液全灌进小嘴里,被她一口不剩的喝下。 更长的时间,办公室门是处于关闭状态,室内,他用手指或用唇堵住她的嘴,从后面深深入她,男人耸跨抽送,女人呜咽高潮,寂静的空间里只剩肉体拍打和黏腻的捣水声, 沙发边、地板上,桌椅旁,茶几台上,办公室里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都留有他们欢爱的痕迹。 有时白天做的太过尽兴,何以琛下班后就直接和向暖去酒店开房,给默笙发个晚上加班的信息,就将手机关机扔在一边,翻身将女人压在床上狠狠疼爱。 禁忌般的偷情感让男人欲罢不能,两人无比契合的身体将性爱的快感发挥到了极致,乳交,足交,内射,颜射,毫不夸张地说,向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角落,都被他的精液滋润过,她体内最柔软敏感的蚌肉也被他无任何死角地深深插入。 人性的欲望就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沼泽地,何以琛初时不经意踏入,里面的甜头让他忘掉烦恼,放任内心,渐渐地,当他有意识开始觉醒时,已经来不及了,他越挣扎就往下陷得越深,身体如踩空般漂浮的失重感让他恐惧,却又刺激,他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放纵欲望的感觉了。 他们日日缠绵占有着彼此,何以琛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她征服,内心的天平在也不经意间向她倾斜。 男女间发生关系后的自然亲密是骗不了人的,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向恒还是发现的两人的异常,望着每天面色润红,越发有女人味的妹妹,他心里产生了一种自家悉心浇灌的白菜被别人家的猪拱了的伤感。 某晚,他特地在二楼窗台上等妹妹回家,不久之后,一辆他极其熟悉的车型停在他家门口,车内隐蔽性很好,什么也看不见,向恒冷笑了下,不用看他也知道,还不是小情侣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甜腻戏码,十分钟后,向暖终于下了车,哼着小曲进了家门。 向恒靠在她房间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桃花满面的,终于把何以琛这块硬骨头啃下了?” 向暖瞥了眼他,鼻子轻哼:“不告诉你,你会和我爸妈说的” 向恒一把揽过她的脖子,双手毫无怜惜地就想往她脸上掐,向暖狡黠一笑,右腿往后一顿,倾身灵巧地往男人左手空挡钻过去,没想到刚走两步,就被他紧紧地夹在胳肢窝里,身体被牢牢拽住... 向暖蹬着腿奋力挣扎,从小到大,她没有一次逃开过,从来没有! “快说!他有没有欺负你”,向恒捏着她的脸,恶狠狠地说。 欺负了欺负了,他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欺负我呢,向暖脸被团着,挤成了金鱼嘴:“唔唔唔....” 向恒一下没憋住,噗嗤笑出来,手下的力还是松了些:“傻样” “告诉哥哥,你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 这个问题必须得明确,两人现在的状态已经是超乎普通情侣的亲密了,他可不能让他妹妹受委屈。 向暖趁机挣脱着他,摸了摸被蹂躏的两腮,五指捋了下战斗后凌乱的头发,昂着头颅,语气中是她独有的自信:“现在还差一点,反正我拿下他是早晚的问题” 向恒觉得自己之前估计错误了,现在的情况明明是他家的大白菜自己把自己拱下来,乐呵呵地蹭到人家猪的脚边碰瓷。 向恒又气又好笑,伸手再一次将她头发揉乱,手上力度有些重,但语气却轻的不能再轻:“蠢死了,不过你自己开心就好,其他的有我在” 从小就是向暖捣蛋,他跟在后边为她收拾烂摊子,有什么办法?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只能宠着了。 -----分割线 嘤嘤,恒暖兄妹竟然有点甜~ 窒息 周末清晨,C市某酒店房间里,还充斥着男人浓腥的精液味,昭示着昨夜这里发生的一切。 一位外表英气坚毅的男士对着镜子,板正地系着领带,衬衫领口松垮,裸露的喉结上还留有牙印,锁骨周围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整洁笔挺的西装裤扣着皮带,简洁而精致。 谁又会想到这样一个品貌不凡的男人,如今正背着妻子和在情人偷情呢? 何以琛不急不躁,一步一步地穿戴整齐,而后,才回头看向身后躺着的人儿。 女人丝质吊裙裹着柔软曼妙的酮体,慵慵懒散地撑在床头,色咪咪地盯着他看,窗外泄入几缕暖阳,罩着她如奶油般滑腻的肌肤泛起莹泽,像是一副性感地不可方物的画。 何以琛走上前,坐在床边,细细地为她按揉腰腹,牵起她的指尖轻吻:“暖暖,我得走了” 本来应该是陪妻子的周末,他借口过来和她荒唐了一晚,默笙现在还在家里等他。 向暖双颊还染着绯色,莹白娇软的双臂缠上男人脖颈,将他倾身压下,红唇微张着喘息,欲引人一亲芳泽:“说一句爱我,才让你走” 何以琛受不住,抚着她的后脑吻上去,贴着她的柔软轻轻的吮,慢慢的磨,女人乖巧地伸出小舌回应,柔软的五指搭上他的手掌,指腹在他掌心处摩挲,声含娇意:“说嘛,好不好?” 男人没有说话,将手掌顺着女人的股沟伸进裙内,指尖像是带火,掠过的地方皆是一阵滚烫酥麻,向暖咬着唇,喉间溢出娇吟:“唔....” 何以琛被她这一声喊得燥热,手掌使力托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下撞:“嗯?操了一晚上还不老实” 这个动作不言而喻,向暖瞬间腰间一软,她是禁不起再来一次了,和他发生性关系那么久以来,她的身子被他调教地越来越敏感,他随便一个摆弄,就轻而易举地让她到达巅峰。 他惊人的持久力又极具技巧的方式,每次都弄得她死去活来,一回下来她就全身酸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反而是他吃饱魇足越发有精神,连工作效率都肉眼可见地提高了。 向暖收起媚态,做出举手投降状:“老实了,我老实了,别来了” 何以琛也没想再欺负她,昨晚他要的太狠了,她满身的痕迹让他心疼坏了,给她洗澡的时候都没敢太用力,他还想再给她按按,却又接到了默笙催促的信息,只能无奈地哄着她:“暖暖,我真的得走了,默笙她...” 向暖手里揪着床单,心里排腹:默笙,默笙,你就知道你的默笙! 虽然现在是勾他上了床,但他们的关系又到了另一个瓶颈期,虽然性生活依旧和谐,但一说到爱,他就闭口不谈,不管她怎么引诱都没有用,也只有情到浓时在床上才会对她说几句情话。 向暖越想越憋屈,她都能感觉出来他的爱,为什么还不愿意承认,难道真的得换个套路?她吸了吸鼻子,闭着眼开始酝酿情绪。 何以琛看着刚才还调皮求饶的女人,转眼又变了样子,眼睑低垂着,掩住了神情,卷翘的睫毛轻颤,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馋我的身体” 他很疑惑,这个女人怎么有如此多面,妩媚勾人的时候让他弥足深陷,娇弱欲泣的样子又他怜爱心疼,调皮开朗的时候也能让他会心一笑,不管是哪一种样子他都无法拒绝,甘之如饴地和她保持着这种不伦的关系。 何以琛轻轻地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嗯,我就是馋你的身体” 向暖拍开他的手,将头埋进被子,只留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对着他,声音闷闷的:“你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 女人生气的标准句子,但凡有点情商的男人听到,都应该放下任何事情,死皮赖脸的留下来。 可是钢铁直男何以琛却单单听懂了字面上的意思,虽然知道她现在情绪不太对,但至少愿意让他走了,他很欣慰,他的女人懂事了:“好,那你好好休息” 向暖一直竖着耳朵在被子里偷听,直到听到一声门关的闷响,她才探出头,不可置信地愣了几秒,甚至瘸着腿去了浴室,同样空无一人,她才意识到这个狗男人竟然真的走了?! 向暖气得牙痒痒的,一定是太惯着他了,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之后的日子,向暖说要请假一段时间,就再也没到过事务所,他不确定她是不是在闹脾气,只能耐下性子去哄她,打过去的电话不是忙线就是挂断,发信息也是很久才回,通常就两个字——在忙。 这是两人认识这四年多以来,她第一次对他如此冷淡。 因为要等她的回复,他空闲下来就会翻看两人之前的信息,几乎全是她发过来的——吃饭了吗?睡觉了吗?还有一些日常趣事的分享,还有想不想她、爱不爱她... 他有时看到了会回几个字,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他一路翻到默笙还没有回来之前两人的对话,内容几乎相差无几,原来她从很早就开始关心他的生活了。 他只是等了她两天的回复就开始烦躁,可她一等就是四年。 最后,何以琛没忍住,还是来找向恒询问了情况。 向总卸下眼镜,喝了口水,才缓缓道:“她啊,最近被我婶婶抓去相亲了。” 何以琛拧眉,薄唇抿成一条线:“和谁相亲?” 向恒拿着丝绒布擦拭着镜片,随意回答:“林氏地产的林易,两人最近玩的不错。” 林易?何以琛垂眸想了一瞬,皱着眉严肃道:“就之前夜会已婚嫩模被她丈夫告上法庭的那位林家二少?你们家放心把向暖交给这样的人?” 向恒掩手咳了咳,果然是何以琛,这可问到点子上了,他也不懂向暖为什么会选他当幌子,但为了完成妹妹交代的任务,只能硬着头皮圆下去:“这位林少爷,虽然以前是混了点,但是在能力、长相方面还是非常不错的。” 何以琛摇头,笃定地说:“向暖不会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 向恒看情况不对,又换了另一个角度说服他:“我妹这几年也就围在你这闷葫芦身边转,哪里去见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林易虽然风评差点,但教养谈吐可都是上乘,而且从小扎根在女人堆里,最懂得哄女孩欢心了,难保暖暖不会心动。” 向恒翘着腿靠在软椅上,看着以琛眉宇紧拧,眼里阴霾渐起,唇畔勾起一丝胜利的笑意,最后放出一个重弹消息。 “而且,前天在林家家宴上,他们已经当众确定关系了。” 这句话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何以琛好一会都没回过神来。 良久,他才开了口,低沉的嗓音里仿佛卷着冷刀:“是嘛,那挺好的。” 回去之后,他就以工作为由,强行要求向暖明天上午过来事务所。 隔天,何以琛一大早就到了,完全静不下心工作,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等快到上班时间才坐回去摆出认真工作的样子。 向暖九点准时走进了办公室,男人抬眸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我还以为你玩得乐不思蜀了。” 向暖嘴唇蓦然扬了扬,和平常无二:“怎么会呢,你在这里我能去哪?” 熟悉久违的挑逗让男人耳朵微微一红,不自然的撇开眼,脸色松了一些:“嗯” 之后,两人各自工作着,办公室里安静的过分。 何以琛翻开手里的卷宗,状似不经意问起:“向恒说你交男朋友了?” 向暖惊异的抬起头,做出少女娇羞的样子:“是啊,我本来还想自己告诉你呢” 何以琛神色沉了沉,低沉的声音里蕴藏着浓浓的讽刺:“呵,你想告诉我什么?你要离开我,去和那个浪子双宿双栖?” 何以琛从来不会如此武断地去评价一个他不熟悉的人,如今显然是被逼急了,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即将被丈夫抛弃的妇女,发泄着满腔的怨气。 向暖抿着嘴努力憋笑,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点,眨着眼无辜地说:“我没有想离开你,如果你愿意,我们的关系可以保持下去,这并不妨碍我谈男朋友啊。” 何以琛脑子想了很久才明白她话里的逻辑,舌尖抵颚,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一边和我做爱,一边和你的新男友甜蜜?” 向暖微笑着点头,是这个意思。 何以琛眯着眼,额间的青筋不住地跳动,像是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向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因为这一幕实在太过熟悉了,不久之前,她也曾这样问过他,他们如今的关系,又何尝不是这种状态,所以她是在报复他吗?如果是报复那也还好了。 何以琛心里很不是滋味,走上前将她紧紧搂住,将头靠在她脖颈间,声音低低地还带着些央求:“暖暖,别闹了” 她的名字如同被他含在嘴里亲吻,带着缠绵之意,向暖听得有些心软了,但还是咬了咬牙,将他推开,仰头直视他的眼睛,向他述说内心真实的想法: “以琛,我没有闹,我是真的想尝试一段正常的恋爱,可以让我和爱的人在阳光底下拥抱接吻,而不是连牵个手都是见不得人的偷情。” 何以琛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他无言以对,她想要的这些他都给不了。 下班后,他远远地看着那个男人来接她,她欢快的扑在他的怀里,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脸,她抿嘴冲他笑,两人看着甜蜜又恩爱。 那一刻,他的心像被人揪着,撕扯着,一种已经融入他骨髓的东西被强硬地剥离出去的窒息感,在他身体里蔓延,他的心里极其重要的东西要离他远去了。 而最令他感到悲哀的是,他现在的身份,甚至连挽留都没有资格。 落寞 两人在车里,却不是何以琛想象的那副浓情蜜意的氛围。 向暖抽出湿巾,使劲蹭着那块被他玷污的皮肤,愤愤道:“谁叫你亲上来的!” 男人双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薄唇微微上挑,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真实嘛,你帮我应付家里长辈,我当然也不能敷衍你。” 说完,又摸了摸唇,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你别说,还挺香。” 向暖心里泛恶,瞥了眼身旁的男人,讲究笔挺的衣着也掩盖不了他世家公子的桀骜不驯,眉间是数不清的风流,一双多情魅惑的桃花眼,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她拢了拢衣角,一本正经地说:“我劝你别对我动心,没有结果的” 男人失声轻笑,指节勾起敲了下女人的眉心:“暖暖,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盲目的自信” 向暖被他的骚气惹得一身鸡皮疙瘩,缩着身子往后躲,咆哮出来:“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林易抿着唇感叹:“啧,怎么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可爱” “我受不了你,我要下车!” “哈哈哈哈” 两人就这样一路吵吵闹闹的,驶向了林家公馆。 此刻的何以琛漫无目的地走在街边,心里空荡荡的,一片死寂的冷,正巧路过一个酒吧,就走了进去,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绚烂迷离的霓虹,嘈杂震耳的舞乐,都无法影响他分毫,他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亲吻向暖的画面,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不自觉就有些喝多了。 回到家之后,他摸黑开了灯,刺眼的亮光照得他一阵恍惚,默笙听到动静,从卧室迎出来,语气有些焦急:“以琛,你怎么喝了那么多?” 何以琛应了一声,想去洗个澡。 默笙上前扶着他,皱着眉道:“要不要先坐会,我给你倒点水?” 何以琛拂开她的手,径直地走向浴室,他觉得有点吵。 以前他也不是没有喝醉过。 那会默笙还没回来,他不想呆在这个冷清的家,周末也会约着向恒、老袁出去喝酒,向暖每次都借口和哥哥一起过来,想着法子不让他喝多,大多数时间都没拦住,他还是醉的一塌糊涂。 这时候,女孩就会送他回家,用温热的帕子为他擦脸,给他喂水喝醒酒药,帮他清理吐出的污秽物,一边做还会轻轻埋怨:“以琛,下次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可到了下一次,她仍然会重复照顾他,陪伴他,一遍又一遍... 何以琛整个人乏力地倚着冰凉的瓷块,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淹的他喘不过气,他突然很想向暖,明明每次都在的,这次,怎么不来了呢? 他鼻腔泛起涩意,抬手往胸口上揉了揉——啊,不能再想了,心疼得好难受。 第二天,他来的很早,什么都没有做,就静静地坐着等她,他想问她,还爱不爱他,如果爱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如果不爱了...为什么还要留在他身边。 他从昨晚到现在设想了千万种可能去质疑她如今的做法,可这一切在她笑盈盈出现的那一刻,都悄然崩塌,他突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还愿意陪在他身边,报复也好,羞辱也罢,他都甘之如饴。 向暖并不知道何以琛这一夜的煎熬,她只觉得今天的他格外纯情,好像一夕间回到了很久以前两人的状态,她随便撩一下,他都能烫红了耳廓,以前被她扰烦了,他还会恼羞成怒,现在她架在他腿上亲得他满脸唇印,环在他腰间让他抱着她走,他都一一照做,温柔地看着她笑。 向暖面上不显,但心里的小人在欢快地转圈圈,这难道就大家说的:我在闹,他在笑吗!要不是林易对她说现在还不是收网的时候,她恨不得立马上去扑到他,吃掉他。 思来想去,她觉得很有必要请林易吃个饭,好好问问他撩汉的秘诀,按着手机就将吃饭邀请给他发了过去。 何以琛瞥了眼看着这个一边还抱着他,一边傻笑着给男朋友发信息的女人,心里的憋屈无处发泄,酸溜溜地说:“明天林氏的酒会,你会和他参加吗?” 向暖抿了抿唇,压住了笑意,故意气他:“当然啊,我现在可是他的女朋友” 话语中若有若无的熟稔让何以琛一阵酸楚,手臂将她环得更紧,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向暖看不懂他眼里的深沉,但能感受出来他的僵硬,有些不确定:“你...想要了?” 何以琛叹了口气,眼眸里闪过一丝落寞,把她的手机放在一边,轻轻地将她搂入怀里:“我不想要,我就是想这样和你待会儿。” ----分割线 自古酒会出大事啊,明天会发生什么呢?! 酒会(h) 晚上回到家,何以琛对妻子说了明天酒会的事,默笙很爽快地答应了做他的女伴。 睡觉时,默笙从后边搂着丈夫的腰,羞涩地暗示:“以琛,我们要个孩子吧。” 何以琛身体一僵,还是将她的手拉下:“孩子的事过段时间再说吧,今天早点休息。” “好吧。”默笙的语气里无不失落 他也听出来了,只是他现在的状态和满脑子不齿的想法,怎么有资格和她拥有一个孩子。 ** 第二天,林氏楼盘的开业酒会如期举行,地点就设在林氏公馆的宴会大厅,映入眼帘的是金碧辉煌的会场,圆形的华顶吊着硕大的水晶灯照亮了整个场馆,华丽光鲜的男女,连侍者都是姿态优雅、矜持的微笑仿佛经过度量那般标准,一切都极尽奢华。 何以琛携默笙走进,一眼就看见了向暖和他身边的男人。 今天是林家主场,她身份特殊,所以穿着格外讲究,古韵雅致的墨绿色旗袍穿在她身上丝毫不见老气,反而凸显出一种成熟女人的优雅,贴身的剪裁勾勒出身材的曲线玲珑,鬓发盘起,嵌上碧绿的发簪点缀,掩盖了她身上的妩媚,更多的是端庄典雅。 此刻她正挽着林易与宾客交谈着,看起来格外的默契。 默笙自从知道向暖有了男友,着实松了口气,对她的敌意也减了不少,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禁感叹道:“向小姐和他好登对啊。” 何以琛的眉压得低低的,锐利的黑眸紧盯着他,闷闷地应了一声。 林易感受到了不远处男人敌意的眼神,和他对视了片刻,嘴角漾起一丝弧度,对着他的方向,轻举酒杯,颔首示意,极具风度却也充满挑衅。 很快,音乐响起,灯光暗下。 林易缓缓抬起左手,指尖在空中滑出优美的弧线,面朝向暖,做出一个标准的邀请姿势。 向暖脸上微笑着,将手搭在他的指尖,林易手掌一握,将她的整只手包裹在手心里,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稍稍使力一带,将她揽进怀里。 “等会你带他到叁楼的房间,其他的我会解决” 林易一个抛手,将女人推了出去,向暖轻盈地转了两圈,回到他身边 “你别做的太过分了,我不想让她太难堪。” 林易揽着她优雅地转了一个回旋,状似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出口的话却又刻薄:“本来以为是只千年狐狸,没想到却是只披着狐狸皮的小白兔,真真是浪费了你这张脸。” 向暖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微笑地和他继续“恩爱”。 何以琛无心加入,松开了默笙的手,怔怔地盯着那一对璧人。 头顶是璀璨夺目的吊灯,从未搭过舞的两人,每个动作自然流畅,进退旋转之间,像是融为一体,诺大的厅堂里,那抹灯光最明亮的地带,二人却一如独舞,其他人自动成了黯淡的背景,最后一个微步转体,女人自然而然地倒在男人怀中。 何以琛眼神一黯,整颗心急速下沉,他承认,他嫉妒地发狂。 舞曲结束之后,向暖还是听取了林易的建议,先给何以琛发了信息让他去约定的房间,但因着林家准儿媳的身份,贺喜的宾客换了一拨又一拨,她周旋了好久才终于脱身。 刚一走进房门,滚烫的男性身躯从背后紧紧贴上她,何以琛两手紧紧环住她的腰,把她牢牢锁在怀里,贴在她耳边:“等了你好久” 向暖轻笑着回身,指尖勾缠着他的领带,声含媚意:“那把我作为补偿送给你,好不好?” 如今的她卸下众人面前端庄大方的模样,展现着独属于他的妖媚浪荡,想到这里,何以琛眼神中多了几分温柔。 “好” 何以琛低头吻住她的唇,像品尝美酒一般,吸吮她的舌尖,女人也踮起脚尖,热情地回应他,舌头交缠缱绻,脚下也仿佛在跳着探戈,你进我退,你退我进,跌撞地走向床边。 两人倒在床上,身体交缠着亲吻,何以琛感觉胸腔像被一种绵软的东西充满了,这样的感觉太过陌生,又太过美好,他不自觉压着她的发吻得更深,仿佛这样,就可以离这种感觉更近一些。 向暖沿着他的后腰往前摸,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湿软的舌尖从下至上一直舔到他的耳垂,贝齿轻咬着朝耳孔里吹气:“要我啊。” 何以琛眼底猩红,唇瓣擦着唇瓣,忍着胀意,解开她上身的暗纽,一点点往下吻,极尽柔情:“宝贝,等会就让你舒服。” 女人的脖颈、锁骨、胸乳,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舔吻,殷红的桃尖被他被含进口里,在唾沫的湿润下,慢慢挺立起来,再缓缓轻咬着吮吸,渐渐往下,褪去她遮羞的内裤,女人幽深的密境完全展现,里面的汁水丰沛充盈,像颗莹润饱满的荔枝,溢满香甜,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夜,渐渐深沉。 默笙在会场找遍了都没见到丈夫的身影,最后还是一位侍者给她指了路,她才上叁楼。 不同于大厅的喧闹和敞亮,叁楼的廊道静的惊人。 一路走来房门都紧闭着,只有最尾一间,门边开了小缝,依稀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细微呻吟。 默笙走上前,房间里很暗,但是通过床板的轻摇慢晃和男女压抑的呻吟,应该是某对私会的男女在偷情吧。 她刚想离开,却无意中借着月光瞥见了女人的脸,默笙捂着嘴不敢相信,竟然是向暖。 默笙屏住呼吸,从那条细缝往里窥探,女人的发鬓已经散乱,裸露的地方肤如凝脂,白里透红,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两人的交合处盖着一条轻薄的床被,被里头不间断地传出粘腻的抽送水声和轻轻的肉体撞击声。 “舒服吗?”男人的声音已经哑地不成样子。 “唔....快一点。”向暖眉头轻拧,咬着唇呻吟,声音比平时还要娇上几分。 “好。”男人低头吻住女人被汗湿的头发,挺身加快。 这是林易?还是其他男人?他这个方向正好背向她,默笙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窥见他额角汗珠顺着脸颊落下,滴在女人摇晃的胸乳上,与粉红的乳晕融为一体,默笙咽了口唾沫,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女水乳交融般的性爱。 渐渐地,两人身体拍击的声音变得清脆响亮,连带着实木床板都嘎吱嘎吱地响,女人的声音愈发柔软婉转,几十下激烈的撞击声过后,她像是实在受不了,酥媚地喊了出来,双腿紧紧娇缠住男人的腰,圆润地趾头都往外张。 “唔啊....”女人娇吟只得半句,就变成了呜咽。 怎么回事?默笙换了一个方向窥探。 原来是被吻住了,她能看到男人的大舌埋进她的嘴里,极尽缠绵地湿吻,下身还时不时一抖一抖地颤动着,虽然完全被遮掩着,但是可以想象,那条壮硕的巨根如今紧抵着她的宫口,将浓稠的精液严丝密缝地送进去。 这场受精在进行了两分多钟后,男人的颤动才停歇下来,只见他轻轻地抽身,将薄被盖上女人香汗淋漓的身体,自己下了床。 默笙终于看到了他下身的全貌,隐藏在浓密阴毛下壮硕的巨根紫红发黑,盘旋的青筋裹上了晶透的蜜汁和斑驳的精液,此刻还在怒勃地跳动着,这场欢爱还未让它满足。 可接下来的场景让默笙有些震惊,男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她的腿间,竟然用嘴帮她清理污秽,像一个虔诚的奴仆在女王脚下朝拜,伏身吻掉那偶或滞留在她脚缋上的一星尘土,不见任何色情,神圣地让人不忍亵渎分毫。 清理完毕后,他才上床将裹着被单的女人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啄慢点,每亲吻一下,嘴里就重复着一句,她听不清楚。 默笙伏在门边,仔细地听着,很久过后,偶然间从窗外吹来一阵风,伴着室内湿热的空气将这句呢喃带到她的耳边。 她这才模模糊糊地听到,他说的应该是——我爱你,宝贝。 ———分割线 PS:跪舔这段有几句引用了泰戈尔的《园丁集》 爱你 向暖双颊酡红,团成一团埋进男人的胸口,鼻端是他清冽气息,唇上是他温热的触感,手心是他的温度,耳边是他的告白,她整个人酥软如绵,就像阳光下的奶糖,马上要被融成一滩糖水。 男人瞳仁深沉,贴着她的耳垂重复着:“我爱你,宝贝” 向暖听得欢喜,仰头含着他的喉结,浅浅啃咬,柔嫩如莲花蓓蕾的纤手缠上他敏感的腰腹,揉揉蹭蹭,贴在他怀里轻轻唤:“以琛” 何以琛喉结滚动,鼻息渐深,她本就生的极美,又刻意媚声媚气,勾的他半边的身子都麻了,可他又偏偏舍不得放开,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摸摸舔舔。 女人想是想到什么,终于放过他被咬红的茱萸,小脑袋从他胸口上探出来,细白的手指在他唇上轻轻一点,娇声娇气地:“你这样射进来,我怀孕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何以琛没有任何犹豫,语气变得更加柔和:“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向暖嘴角泄了一丝浅浅笑意,傲娇地歪过头,嗔道:“才不要” 刚经历了一场欢畅的性爱,此刻的她香汗莹莹,眼媚如丝,欲拒还迎的娇嗔模样挑的他全军溃败,何以琛从未觉得心里的爱意如此丰沛过,他想取悦她,不管用什么方式。 一个翻滚,男人又重新将她压在身下,拂开她身上的薄单,倾身和她赤裸相贴,两人依偎着嬉戏交缠。 “暖暖...暖暖..” “唔...别..你出去...太涨了” “乖...我轻轻地...抱紧我” 柔和的月光下,一对身影又开始新一轮的起伏,男女低语细喃,身体紧贴碰撞,床板轻摇慢晃,场面美得不像话。 默笙在门外听得心跳雷雷,不同于房间里的温暖旖旎,过道的廊风吹得她极冷,她双手环抱着自己,心里有些羡慕,这个男人应该很爱她吧,不然怎么连欢爱的时候都如此温柔,深怕弄疼了她。 她站直了身子,缓了一会许久未动而酸麻的双腿,才轻手轻脚地原路返回。 转身进入楼梯口时,墙角伫立的黑影,让她差点尖叫出来,她定了定神,在看清眼前的人后,更是捂着嘴不敢说话。 林易倚在墙边,指间还夹着根尚未燃尽的烟:“看见了,对吗?” 男人像是早就知道的样子,而她偷窥人家女友偷情被戳破,多少有些难堪,默笙满脸发烫,支支吾吾地解释:“对不起,我就是...不小心...” 林易看着这个脸红成虾子的女人,调笑道:“羞成这样,没有和男人做过?” 默笙看着自己的脚尖,浅浅地答了声:“嗯。” 林易微一挑眉,有些惊讶,转而又弯了弯唇,真是悲哀啊。 他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她知道刚才在她面前和向暖做爱的男人,就是连碰都没碰过她的丈夫,她会是什么反应? 估计就离婚了吧,这样向小白兔也能如愿和情郎在一起,那他,也就不会一直想着她了。 良久,林易嗤笑一声,将烟头在脚下摁灭,转身离开。 “能一直糊涂下去也挺好。” 默笙看着男人背影有些不明所以,这句话是对她说还是对他自己? 她搓了搓手,好冷,初秋的夜晚,要起风了。 一个小时后,何以琛从楼上下来。 默笙等得都要没脾气了,哀哀地抱怨:“以琛,你去哪了?” “跟人聊了会,忘了时间,抱歉。”他现在的谎话已经可以信口拈来了 默笙没有任何怀疑,双手环住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好啦,回家吧,我好累啊” “嗯。” 开车回家的路上,窗外是高楼林立的街道,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人群,像潮水,霓虹刺眼,灯光恍惚,亦幻亦真。 何以琛侧头看着熟睡的默笙,莫名地,心很平静。 这段时间因为向暖的事,他开始正视自己对默笙的情感,明明默笙还是以前的默笙,但他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了。 一开始他以为是和向暖的那一夜,让他没办法面对这段真挚的感情,但是现在他才明白,原来他只是不爱她了。 现在想想,在这七年里,他的执念还是多过于爱吧,当年两人所谓的刻骨铭心,早已被这漫长而不知尽头的等待消磨地一点不剩,她当时离开所带给他的伤痛,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恢复痊愈,最后支撑他等下去的,不过是他固执的执念罢了。 而在这段漫长的岁月里,那个一直陪伴他的女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他的心,他忘不了那天,当他以为要失去她的那一刻,心脏骤停又猛然抽搐的感觉,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地,窒息般的疼痛。 他无法想象,失去她的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吧。 想到这里,何以琛轻轻地笑了,原来那么早以前,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暖暖。 ---分割线 我对不起你们,这篇真的被我写成言情风了,最后几章会虐虐默笙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嗅到一丝完结的味道~ 风雨将至 两人到家之后,默笙像是累到不行,直接往卧室方向走。 何以琛踌躇了片刻,还是跟着走进去,开了口:“默笙,我有事想和你讲。” 默笙瘫在床上,眼都睁不开,嘴里嘟囔着应他:“唔” 看着眼前曾经的恋人,他心里也不好受,敛着情绪,替她捂好被子:“你先休息吧,我之后再和你说。” 过后,何以琛拿了套被褥来到客厅,将身子微蜷着躺在沙发上,虽然有些拘束,但想着心尖上的那个人,什么都不在乎了,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到明天,那个可以拥抱她,亲吻她的明天。 ** 清晨的事务所,门外是同事的嬉戏打闹,里头的办公室却拉扯着粘稠声响,连空气都是一股情欲的味道,一门之隔,像是两个世界一般。 何以琛靠在背椅上,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肌肉一寸又一寸的绷紧,有薄汗沁出,蒸腾出浓烈的情欲气息。 他搂着她的腰,右手从衣摆处探进去,顺着乳侧往上笼,一松一紧地感受腻软,身下胯间耸动着,插到尽头,那里又热又湿,紧密无缝包裹着整条阴茎,没忍住喟叹:“好紧” 向暖被他干的骨软筋酥,热烫的阴茎胀满整个穴道,软着声抱怨:“唔..轻点...” 男人嗓子暗哑,应了一声,放缓了动作:“宝贝,自己动一动” 向暖眼媚如丝,双手攀上他的肩,扭着腰左右研磨,男人的阴茎硬的滚烫,让人不容忽视,每一条筋脉剐蹭着软肉,每一下都是阵阵酥麻。 女人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溢出嗓子,胸前的丰盈也上下晃动,划出优美的圆弧。 何以琛看得口干舌燥,伸手压向她的背,将乳肉往嘴里送,裹着满口的乳香,舌尖绕着滑了几圈,含咬着乳尖,吸得啧啧作响,腰部快速顶送,捣送出腻滑的水声。 向暖被欢愉的快感冲刷着,穴肉一抽一抽地颤动,咬着唇不敢太大声,看着可怜极了。 男人吸了口她的奶尖,轻笑出声:“被我操就这么舒服?” “唔...好大...好舒服。”女人软在他身上,带着娇气诱人的蛊惑。 何以琛心里软塌塌的,他的女人,此刻就在他怀里,乖乖地被他操。他倾身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吻着她的唇,和她鼻息相闻着温存。 片刻后,桌上的手机震了震,屏幕蓦地亮了,一条信息躺在上面,[晚上陪我去个地方。] 空气一凝,向暖有点尴尬。 不是内容本身,而是信息主人赫然醒目的备注——亲亲老公 “不是。”向暖无力地否认,她要怎么说,她和林易是逢场作戏,只是为了看他吃醋的样子,这怎么可能告诉他嘛。 女人的沉默让何以琛的脸色沉了几分,双手箍着她的臀往阴茎上送,同时用力地往深处顶了两下:“暖暖,想我怎么罚你?” “啊......” 向暖刚才为这插曲分了神,男人突如其来的操弄让她酸麻地几近颤栗,捂着嘴闷声呻吟。 那个暧昧的称呼让他失去理智,女人压抑的呻吟,刺激着他的情欲,何以琛顶得又重又急,动作也开始大开大合,捣弄间还咕噜咕噜黏连着水声。 “不....要了.....”她受不了,呻吟被撞的碎不成声,硕大的性器在体内驰骋,向暖被顶得双腿发颤,汁水像泛滥了一般,越肏越多。 “啊.......唔.......” 酥麻的快感顺着敏感神经往全身蔓延,层层迭迭席卷过来,身子不受控地开始颤抖,体内泄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她就这样被生生地操上高潮。 “嘶......啊.....” 肉棒整根都裹浸在致命的温穴中,内壁蠕动着吸吮,何以琛被咬得低低呻吟。 缓了一会,男人放慢抽送,想要延长这段灭顶的刺激,每一下的抽插都是如此扎实而漫长。 余韵中的向暖格外敏感,触觉也变得清晰,粗壮的龟头将软肉一层层顶开,顶端戳到深处最嫩软的那块,马眼里还吐着丝,上面的孔洞从敏感点刮过去。 向暖被烫出了眼泪,下面一紧,又收缩起来,嗓音发颤:“别....哪里” 男人被夹得呼吸一滞,故意从那块肉上狠狠撵上去:“这里吗?” 向暖被戳地酥麻,竟然真的哭了出来,啜泣地求饶:“啊....求你.....不行” 何以琛轻笑着,往里重重搅了几下,抵着女人的敏感处来回操弄。 “啊.......”向暖捂着嘴,呜咽一声,全身止不住的痉挛,一股热滑的液体汹涌而出。 何以琛闷哼一声,往后全根抽出,差点被吸射出来,沙哑着嗓子:“宝贝,趴着给我操” 向暖被他操的迷迷糊糊,乖巧地转了个身子,趴在办公桌上,翘着屁股邀请他。 “真乖” 何以琛奖励地亲了她一口,左手托着她的小腹,扶着阴茎在湿热的花蒂上磨了几下,耸腰一顶,再次插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格外深,阴茎像是插到了尽头,向暖仰着脖颈,尾音发着颤:“啊...太..唔..深” 何以琛挺身往里面用力插了几下,肉棒一耸到底,又全根拔出,插得又快又重:“乖,深才能让你舒服” 向暖腿软,塌着腰差点跪下去,啜泣着想要拨开腰间的手,却被男人反手扣在腰窝上。 男人进出迅猛,舌尖沿着她的背脊舔上去,声音中带着痴迷:“暖暖,今天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老公。” ** 傍晚,两人的家里,默笙看着满桌的佳肴,心里发涩,十分钟前,她接到了丈夫今晚加班的信息,好像上次出差回来之后,以琛就格外忙碌,经常半夜才回家,有时候甚至忙到通宵。 她是有些被冷落地沮丧,但更多的还是心疼,她轻轻叹了口气,去厨房拿了饭盒,将饭菜一点点细心打包好。 还是给他送过去吧,每天高强度的工作,如果还吃外卖,身体怎么受得了。 想着想着,她的脸上漾起笑意,今天她新学了一道糖醋鱼,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分割线 下一章何律师要翻车了~ 修罗场 事务所坐落在于C市中闹中取静的一角,入夜了,风声呼呼,附近安静得厉害,默笙坐车到达后,望了眼楼上。 虽然拉着窗帘,但里面亮着光,人应该没走,她捂了捂手里的饭盒,还热着。 默笙沿着楼梯走上去,刚到入口处,就嗅到空气中透着股腥膻味,很熟悉,好像在那里闻到过,不过她没心思多想。 周围都是漆黑一片,只有以琛办公室还点着灯,格外的醒目,玻璃外墙完全被百叶窗从里面遮挡,门却大敞着,这样的场景让她有些不安。 她低低地喊了一声:“以琛。” 没有回应。 默笙握紧了手里的东西,顺着光源往里走。 “啊.....”猛地,一声女人绵长销魂的呻吟从里面传了出来。 默笙脚下一顿,心一下被绷紧了,傻愣愣地站了好一会,才扯开步子往前走。 腥味渐浓,呻吟渐重,夹杂着几声清脆的拍打声,在这空荡的事务所显得尤为清晰。 默笙的心脏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明明今晚她穿多了一件的,可是身体却还是不自觉打着寒颤。 不是的,那不会是他... 她心里这样想,可脚下依旧像是灌了铅一般,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可即使慢,也还是有抵达的一刻。 她站在门口,全身僵得像一块石头,冷汗一直往外冒,掐着手掌往里看。 入眼的是一片狼藉的地板,男女的衣服散在地上,桌角边遗弃的,是她今早亲手给以琛系上领带,上面覆着条蕾丝内裤,黏着不知名的白浊。 角落的沙发区里,是两条晃动的身影,默笙视线往左移到那边,脑子里一霎空白。 女人跪在沙发上,双手被锁在头顶,她的丈夫从后面压上来,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托着小腹顺着阴茎的方向送。 后入,男女最原始的性交方式。 那张她无比熟悉的脸上似难耐又似愉悦,尽情吸吮女人口中的蜜汁,勾着她的小舌,缠绵深吻,下体的阳具正紧紧地嵌在她双腿的蜜穴中,不断的进出撞击没入。 男人精窄耸动的腰跨上,布满了抓咬的痕迹,?两人的耻毛完全黏在一起,看不出阴茎的踪迹,此刻被整根吞进了女人的身体里,只能看见黑硕的卵蛋吊在下面,圆滚滚的,积聚着滚滚精液,等待着释放。 默笙死死地咬着嘴,压抑着哽咽,嗓子像被堵住一般,说不出话。她可以完整清楚的看到男女交媾的全貌,就连两人性器上勾连的粘丝,女人小腹上勾勒出的形状,她都看的一清二楚。 女人及腰的长卷发柔顺地垂着,细腰往下凹陷出完美的弧度,曲线饱满,胸乳上还有斑驳白稠,此刻垂吊着被男人握在手里,乳肉通红,嫣红乳尖还泛着水光。 浑圆紧翘的雪臀被撞得又红又烫,阴唇透明地发肿,潺潺的淫水夹杂着男人的精液从大腿往下流,有些已经干涸,却也合着新溢出的热滑液体在抽插间来回摩擦,量很多,应该射了不止一次。 整个空间都是女人梦呓般的娇声喘息、男人粗粝的低喘,因交合发出的粘腻的水声,此起彼伏,短促而有力性器拍击声,在空中游荡,回音很大,在深夜显得格外清晰色情。 默笙五指攥紧,指甲嵌进肉里,都没有知觉,整个人像掉进了没底的深谭中,那种无法呼吸地窒息感快要将她淹没。 此刻,昏黄微弱的灯光下,她的丈夫在和别的女人相拥着接吻,酣畅着做爱.... 良久,男人才放开她的唇,下体耸跨深深地往里撞,修长的手指轻抚她微鼓的小腹,嗓音被情欲染得沙哑:“暖暖,给我生个孩子吧” 默笙呼吸一滞,浑身从指尖凉到脚底,他连碰都不愿意碰她,却要让其他女人为他生孩子,向暖伏在沙发上,眼帘半撩着呻吟,没看见男人深邃的眼眸中暗涌的情绪,而她却看得很清楚。 在大学时,她也曾见过这样的眼神,那时她以为这已经是他全部的温柔,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她当时得到的只是那无垠星空下的半点繁星... 男人身下进地愈狠,往深处猛顶抽送,一定让她回答:“好不好?” 向暖被干地意乱情迷,也没听清男人问什么,声音都是颤的:“唔.....好” 何以琛弯着唇,笑意从眉眼往外溢开,是纯粹的喜悦。低头,在女人汗湿的额上落下一吻,很轻:“说好了,不许骗我” 男人的笑意刺痛了她的心,如果说之前,以琛对她是男生对女生的情窦初开,青涩的喜欢,那此刻,他对向暖的,已经是属于男人成熟且深沉的爱了。 默笙感觉血液在太阳穴里怒涨,脑子像是被什么压住,快要炸裂。 * 此刻何以琛被幸福溢满,只想将身下的女人揉在怀里好好疼爱,哪里会注意到身后的视线。 何以琛左手托着她的小腹,将她跪着腿放下,让她整个身体趴在沙发上,保持着半插入的状态,抬起她一条腿,以交合处为圆心,画个半圆,想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期间带动着阴茎在阴道里摩擦和搅动,虽然没有进出,但却能让两人最真实地感受彼此的性器和肉体, “唔......”向暖被磨得发痒,每个姿势都要弄很久,她努力地蜷着身子反抗,有些抗拒:“为什么要换,不想” 男人刚抬到一半,听到她的话轻笑了一声,顺势将腿扛在肩上,就着这个姿势往里用力撞了几下。 “啊......”她轻叫着,软下了身子。 又捣了几下之后,男人才将她的腿放下,分开在两侧环在腰间,俯身压在她的身上,能让彼此紧贴又不会压到她的距离,挺腰再往里入了几分。 “想看着你的脸把你射满。”像是在解释她刚才的疑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一下浅浅抽,一下全根没入,撞在花心发出闷响,咕噜咕噜的出水,他捧着她的脸,将她的舌头放进嘴里吮,呼吸与津液交缠,分不出彼此。 两处小口都被男人占着,向暖嘤嘤娇啼,摇着头表示受不了。 何以琛像是着了魔,越撞越重,越吻越深,在她缺氧的最后一刻,才被放过,女人全身染了一层薄红,檀口微张着,吐着小舌轻喘,一条银丝还挂在嘴边。 男人看着眼热,贴上去吻掉,快速地耸跨抽送,将粗硕的肉棒贯穿在女人体内:“暖暖,叫我” “以琛...以琛....”向暖迷离地美眸中水汽弥漫,纤长的白腿盘上他有力的劲腰,低哼出娇喘轻吟,玉指插入到男人发间,随着撞击款摆着娇躯。 女人一声声的娇唤,像是男人的催情剂,对着紧窒温热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冲刺,阴茎和阴道口处扯出一根根由爱液捣成的粘稠细丝,肉身刮蹭着媚肉发出响亮的淫液搅动声。 却也像一把无形的刀扎进了默笙的心,她像是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啊.......”女人如丝般的哼吟夹杂着抽泣和颤抖。 随着男人狂猛的操弄,女人媚人酥骨的身子早已被干的抽搐,内壁蠕动着夹紧,咬着唇无力地任由男人肏干。 “宝贝....要射了” 以琛冲刺了百来下之后,几乎是怒吼着爆发出来,滚烫地白浆喷薄而出,灌满了整个子宫和阴道,装不下的浓稠从两人交合的缝里溢了出来,糊满了女人的腿心。 默笙紧紧盯着正在交缠受精的两人,女人的小腹在狂热的跳动着,她知道,她的丈夫正将致孕的精液毫无阻隔的灌满她孕育生命的子宫里。 何以琛射了两分多钟,才完全射尽,他没有撤身,挺腰将精液往深了送,女人膝盖通红,还有些许破皮,他心疼坏了。 “暖暖,我们去酒店吧” 向暖模糊的应一声,何以琛亲亲她的头发,抽身将地上的衣物拾起,回来将软绵的女人抱在怀里,为她一一穿戴。 “好累哦。”向暖完全没了力气,看着精力旺盛的男人,想要装可怜博取同情。 “你躺着就好,我来动。”何以琛搂着她,往后为她将内衣扣上。 向暖脸颊蹭他的下巴,委屈地抱怨:“你都弄了我一天了” 何以琛将衬衣给她穿好,一口吻她的嘴角上,弯着唇威胁她:“那就快点怀上,不然我就天天这样肏你,到怀孕为止” “呜呜....不要...” 直到两人都穿戴整齐,默笙才恍然清醒过来,伴着身后女人的娇嗔和男人的调笑,近乎逃离似的,离开了那个地方,耳朵里一片嗡嗡声,喉间干涩难忍。 往事一幕幕在她脑中回放,车里的异味、酒会上偷情的男女、频繁的加班、房事的冷淡,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走了很久,默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还提着饭盒,里面的东西却早已凉透,她嘴唇颤了几下,实在忍不住似的,原地蹲下来,将脸埋进蜷缩的双腿里。 先是传来一声哽咽,渐渐地,难以自制的痛哭起来... 白衣少年(完结篇) 默笙在路边哭了一整晚,直到天色发白,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的性格不允许她歇斯底里的去质问、去谩骂,她想为自己留下最后一丝尊严,而且她很清楚,不爱就是不爱了。 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等着以琛对自己坦白,即使痛恨他在婚内出轨,但她心里却仍然相信,他不会选择隐瞒、伤害她太久,果然,隔天下午,以琛就回来了。 他整个人很愧疚,向她讲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她零零散散地听了一些,其他时间都在神游,想着过去的日子,说来也奇怪,从前那段她最珍视的时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成为她脑海中残碎的轮廓,一连眼前的人,也变得陌生。 其实她早该发现的,他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一直以来她追寻的,不过是自己心中幻想美化的光影,如今她得到了,梦也就碎了,影也散了。 她想起当时离开美国时,那个人对她说的话:“默笙,等待太久得来的东西,多半已经不是当初自己想要的样子了。” 现在想想,原来是真的。 他们的婚离得很平静,就像结婚时那样,悄无声息。 车子,房子,钱,以琛都留给了她,孑然一身的离开,走的时候,她上前轻轻地拥住了他。 算是告别吧,告别那段青葱年少的岁月,重新开始。 * 之后,何以琛和向暖正式开始交往了。 以琛发现,他的女朋友变得愈发地娇气粘人,每天缠着他抱抱亲亲,偏偏晚上他碰一下又喊疼,让他畏手畏脚的不敢用力,欲火更甚,却又无处排解。 不仅仅是房事方面的困扰,还有心理上的压力,面对着财大气粗的大舅哥,女友穷追不舍的前男友,如今囊中羞涩的他,只能埋头努力工作,争取早点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女人。 在某个天朗气清,平淡无奇的午后。 向暖挽着他走出办公室,一边和老袁等人商量着下午的聚餐。 “附近新开的法式餐厅评价还可以,怎么样?” “好啊,我和以琛之前去过,菜品环境都还不错,但就是位置太偏了” 向暖杵了下旁边的胳膊:“你翻翻手机,里面应该还有地址” “好” 以琛伸进裤袋,将手机拿出,同时哐啷一声,一个盒状的小东西掉在地上,还滚了几圈,众人目光被吸引过去,是一个丝绒质地的小方盒。 何以琛的表情顿时有些不对劲,“什么东西?”向暖问他。 他没有答,抿着唇弯腰拾起,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直直的单膝跪下。 抬眼,深深地看她,心中划过千万念头。 他想说,向暖,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你。 他想说,向暖,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也不能离开我。 他想说,向暖,我想永远爱你、护你,一辈子宠着你。 他想说,向暖...向暖...我爱你。 良久,他的嘴动了动,耳边传来自己声音,有些抖:“嫁给我。” 空气沉寂下来,紧接着是众人齐声欢呼。 向暖喉咙里一梗,说不出话,眼眶里的泪汹涌而出,傻愣愣的点头。 原来人在某些时刻,周围的人和事物真的会淡化为黑白背景,全世界只剩眼里的那个人。 何以琛也红了眼,小心地执起她的手,慢慢地,套上去,直到手指根部。 向暖捂着嘴,哭着打嗝,手指一片冰凉的触感,一枚小巧的钻石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手心是他滚烫的温度。 “呜呜呜...怎么..都没有花” “嗯,我以后补” “呜呜...钻石也没有鹅蛋那么大....呜” “好,我以后补” 向暖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鼻涕眼泪都蹭在他的衣服上,毫无仪态,也丢下骄傲。 真的好多好多年了,终于她还是等到了,那个惊艳了她整个青春的,白衣少年。 完结撒花~ 完结撒花??ヽ(°▽°)ノ??,这篇终于终于结束了! 我写文到现在也快四个月了,这篇是我写得最艰难的一个了,刚开始没写几章,就发生了一系列不太愉快的事,同人侵权,篡改原作,人设崩塌等等等等,我几乎都快要失去写文的感觉了。 有小读者说赶紧写完这篇吧,让我放过深情男主,讲真的,应该没有人会比我本人更想赶快结束这篇了吧,我巴不得顾漫大大立马和我说“不行不行,你不能写了”,这样我就有理由停下了~ 之所以能坚持到完结,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你们哦,我是一个经不住夸的人,你们天天来给我投猪猪,还总是夸我,把我哄得晕头转向的,心甘情愿地成为你们的码字工具,嘿嘿。?(? ???ω??? ?)?, (所以大家遇到喜欢的大大,一定不要吝啬你们的赞美哦,大家可能不知道,你们的一句话可以给我们多大的力量,使劲夸她,说不定她一开心,就爆更了呢!) 当然啦,写到现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在安安篇完结的时候说过的话,我说,只要还有一个人支持我,我开的文就永远都不会弃,至少不想因为自己主观的原因而放弃。(小声说,其实这句话我无数次地想回去把它删了!!!) 写到中期的时候,好多小读者评论说,暖暖爱得太卑微了,但其实这就是我一开始想象出来的向暖哦,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去探索、去追寻,从大学时无声的守候,到四年默默地陪伴,最后心甘情愿为他献出自己的一切。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啊,有一点小心机,但是骨子里却还是纯真善良,这也决定了她不会像真正的妖艳小叁那样,没心没肺地去勾引男主,就像林易说的,她外表看着像个狐狸精,但其实也就是个小白兔而已。 所以写到虐何以琛和完结章的时候,我竟然有点走心了,朋友们!一篇恶搞小黄文呐,我竟然,走心了,我的暖暖,终于还是等到她心中的白衣少年了(泪目)。 其实我之前一直写得很挣扎,深情的何以琛被我活生生写成一个渣男,我一直在问自己,我到底在干嘛啊,为了自己的恶趣味,随意改编别人作品,把人家的亲儿子,亲女人都写坏了,昨晚最后一章发出去之后,我突然有些想通了,顾漫大大笔下的默笙很好,以琛很好,但是!我的暖暖也不差呢! 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要重点强调一下,我觉着popo上应该还是存在有挺多未满18岁的小可爱吧,大家千万不要学哦,暖暖姐姐的这种方式是错的!是错的!是错的!就算我把他们的故事写得再美好,再怎么洗白,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嘿嘿,一下又说了那么多,好啦,下一篇就是还珠了,但是短时间内还开不了哦,最快都得是寒假才有时间写啦。 在这个暑假,无意间发现了popo,无意间注册了作者,无意间认识了你们,真的太幸运啦~ 用身体比个超大的心心,祝大家一切都好,下次再见啦~ 热┊门┇阅┊读: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大婚 大婚当日,景阳宫内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宫女嬷嬷们带着喜气在殿内来回穿梭,或端着茶盆,或呈着碗,一时间热闹非凡,晚间宴席过后,受邀的大臣家眷以及各宫嫔妃、皇子各自散去。 新房内红烛高烧,熏香缭绕,送子观音像高高的摆在案上,绣花的绸被上铺满了红枣莲子桂圆等吉祥物,寓意着“早生贵子”,新郎一身吉服伫立在桌边,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夜渐渐深了,红烛渐渐短了。 “你要一直站着吗?”女子温和的嗓音结束了这份宁静。 永琪怔了怔,半晌后,眉头紧锁着走到床沿边坐下,和她保持着距离。 知画看着一旁正襟危坐的丈夫,语气柔和:“知画深知你与还珠格格伉俪情深,绝不敢有丝毫僭越之心。” 永琪凌厉的目光扫向她:“你既知道,为何还要答应嫁给我?” 知画无奈地笑了笑:“我是念四书五经长大的,爹娘生我养我恩重如山,孝字做不到,起码要做到顺字,所以老佛爷和父母的决定,我不能不从。” 这话确实有理,父母之命的不可违抗,就算他贵为皇子,有时候也是无可奈何。 但是,事实真是简单的父母之命吗? 永琪侧头审视地看着眼前女人,一袭红色嫁衣映着她桃花般的容颜,他不为所动: “以老佛爷对你的宠爱以及皇阿玛和你父亲的交情,如若你真的不愿,他们绝不会勉强,你明明清楚这是场交易,我们就是棋子,为何还要赔上自己的一生?” 知画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眼底绽放着清亮澄澈的光:“回来的路上,晴格格和我讲了你们之间的故事,那种轰轰烈烈、不顾一切,也唤起了我心底深处最深的热情” 她顿了顿,脸上笑容变浅,声音带着些许苦涩:“如果一个微不足道的我能换回你们故事的延续,或许能为我短暂平凡的生命增添些许意义吧” 永琪心里一震,仔细想想,知画在这场关系中一直处于被动,是他们先入为主地将她归入老佛爷的阵营,事情发生到现在,他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救出了萧剑,瞒住了小燕子的身世,可她又得到了什么?谁又曾问过她的意见,了解她的喜怒? 思及此,永琪对知画的戒备少了几分,这才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女子,新娘子红唇皓齿,肌肤如雪,嬷嬷们准备的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再往下....丰盈的饱满呼之欲出,他怔了一瞬,立马侧身闭眼。 不得不说,就算在最不缺美人的皇宫,知画的才情样貌也能称得上绝佳,难怪老佛爷对她如此宠爱,这的确是一位世间少有的女子。 但他明白,如今事情已成定局,有些话必须说清楚,永琪转过头面向她,尽量使自己的语气缓和下来: “对不起,之前是我狭隘了,如果你真的了解我和小燕子之间的故事,就应该知道我们的感情有多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我都无法再接受另一个女人” 永琪说完后,意料之中地看着对方那双盛满星光的双眸落寞下来,他知道这些话过于残忍,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令他意外的是,他都能看见泪珠在她眼里流转,可即便如此,这个温婉柔弱的女子仍强忍着委屈,依旧端庄美丽,落落大方: “如果可以的话,至少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给我留几分脸面,也好让我父母放心。” 永琪根本无法拒绝,沉默须臾后,道了声好。 此时新房门外的桂嬷嬷和众丫鬟正挣着挤着观察房内新人,片刻后,一丫鬟小声惊呼:“解衣服了!五阿哥给福晋解衣服了” 桂嬷嬷一喜,推开众人挤到最前边,只见红帐已经放下,一对新人的剪影相拥着倒上了床。 桂嬷嬷用手帕捂着嘴,笑地乐不可支,心里想着:这算是能和老佛爷交差了,男人嘛,终究逃不过美人关的。 红账内,两人无言地平躺着,中间隔着大半距离,知画背过身去,抹去了眼角的泪痕,此刻的她眼底清明,仿佛刚才的脆弱只是错觉,被他们的故事感动是真的,但对故事里的人,她也的确心动了。 一路上,永琪对还珠格格的深情温柔,包容宠溺燃起了她心中蠢蠢欲动的叛逆,她深知不该搅和进去,可当老佛爷将机会摆在她面前时,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只是现在看来,这条路好像比她想象地要艰辛。 *** 景阳宫的另一边,小燕子也并不好过,纵然这段时间紫薇一直陪在她身边,但是成效不大,今晚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相比于白日里锣鼓奏乐的带给她的烦躁,寂静的深夜显得更加难熬,小燕子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很用力,很急促,她像忍受不了似的在房内来回踱步。 紫薇心疼地上前拉住她:“好了,小燕子” 小燕子任由她拉着,犹如提线木偶般被带到床边,良久,她木讷地抬起头,眼神中闪着期望:“紫薇,你说永琪真的会跟她....圆房吗?” 紫薇不忍地撇开眼,无法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回握着她,说得隐晦:“小燕子,我们要相信他,他对你的感情不会变” 小燕子也听出来了,她垂下眼眸,难过地用手捂住胸口,喉间抑制不住似地哽咽: “怎么办...我好难受啊,好像有一把刀扎进了我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紫薇,我好疼啊” 作为他们一路走来的见证者,紫薇清楚地知道,永琪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为了小燕子生命中的全部。 为了他,她能够忍受学习皇宫里的诸多规矩,和老佛爷斗智斗勇,如今还强迫自己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丈夫,对永琪,小燕子已经是付出她全部的爱了。 紫薇拥着哭得身体发颤的小燕子,现在一切言语都太过苍白,自己能做的就是默默地陪着她。 坦诚 第二天一大早,景阳宫的太监、宫女都已起身,忙碌地准备洗漱用品和衣物,一切妥当后,却迟迟不见新房里传伺候的声音。 众丫头在门前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贸然进去打扰。 小燕子一晚没睡,如今黑着脸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桂嬷嬷满脸得意,上前劝道:“格格稍安勿躁,许是阿哥和福晋昨夜太过劳累,新婚燕尔也是人之常情” 小燕子攥着拳,瞪了她一眼。 不同于门外的剑拔弩张,此时的新房内一片宁静祥和。 房内卧室朝南,采光极好,红帐低垂着,有浅浅的柔光照进来,映着榻上交颈缠绵的两人,女子泼墨般乌发凌乱的散落在枕着的塌上,莹润雪白的玉臂环住男人精瘦的腰身,头软软地靠在他肩头,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永琪昨晚睡得格外的好,像是置身于一片绵软的天堂,好像一切烦心事都没有发生,只有他和小燕子,他面色舒展,搂紧怀里的人儿,温柔地吻着她的发顶,湿润的唇慢慢往下,缠绵地喊着:“小燕子” “格格,格格,你不能进去啊” 外面传来丫鬟们的惊呼,随即就是推门而入的声响。 “别拦着我,我倒要看看他们要干什么,都...” 一瞬间,声音戛然而止。 房内的永琪听到声响,慢慢转醒,随即看到的场景让他身体僵硬,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 知画几乎整个人都卧在了他的怀里,和他肌肤相贴,就在永琪呆愣间,他怀里的人儿动了动,像是也被惊住了,惺忪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茫然与娇憨。 永琪看着怀里半遮半掩的雪白身体,透过薄薄的衣物,他都能感觉到女人身上的滑嫩,强烈的刺激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身体像是被烙铁烫了似的弹开。 小燕子此刻站在罗帐缠绵的梳妆台前,死死盯着这对人儿的倒影。 一时间,屋内寂静的可怕,永琪想到刚才的动静,心下一惊,连忙掀开床帐。 此刻的永琪亵衣凌乱,往常泰然镇定的眼神里满是不知所措,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在一侧,里面还不知是何等香艳的美景,小燕子身形一摇晃,险些摔倒在地。 如果刚才还心存侥幸,可当那抹喜红映入她的眼帘时,她脑中轰然一响,绝望地转身跑了出去。 “小燕子!”永琪拿了床沿搭着的衣裳,随意一披,追了上去。 知画唇角翘了翘,拥着稠被坐起身,将衣衫拉回到青丝半掩的肩背上,轻声道:“珍儿,洗漱吧” 小燕子回到房间收拾东西,她要去找紫薇,去找哥哥,去找大宅院的小伙伴,这个牢笼般的皇宫,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了。 明月彩霞在站一旁干着急,但好在,五阿哥也紧跟着走进来,她们才匆匆行礼出去,并且仔细地关上房门。 听见关门声,小燕子刚想回头,就被一具滚烫的身体紧紧抱住。 小燕子愣了一瞬,这样的触感太过熟悉,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的身体已经不争气地贴了过去,可一想到这个曾经和她日夜缠绵的男人,昨晚和另一个女子也做了同样的事,她的心就颤地发抖。 “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不是要了那个知画吗!”她奋力地挣脱,眼眶瞬间湿了。 永琪目光漆漆,直直地望着她,焦急地解释:“我没有要她,我怎么可能做到心里装着你,身体却和别的姑娘做那种事” 小燕子一震,无法相信:“什么!怎么可能?” 永琪握着小燕子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眼神坚定而有力:“是真的,小燕子,我和知画没有圆房” 小燕子心中一热,表情有了松动,但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哽住:“那条白喜帕呢?我亲眼看见了” “这是知画提议的,她愿意配合我们演戏,瞒过老佛爷,瞒过所有人”边说着,永琪伸出右手食指,上面是一条明显的刀痕,还泛着红。 小燕子呆呆地捧起那只手,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嘴里呢喃着:“你们居然没有,居然没有” 永琪失笑地将她环抱,一点点为她拭去泪珠,轻声道:“傻燕子,怎么难过也哭,开心也哭呢” 小燕子破涕为笑,钻进他的怀里仰头看他,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知画怎么那么好?我们之前都错怪她了” 永琪淡淡地应了声,将这几日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景阳宫如今到处都是太后的眼线,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相处了。 永琪眷恋地抚摸她的脸,怀里人儿的眸子里还带着水汽,白嫩的面颊染上了殷红,此刻的她,就像樱花当令时节,即将绽放的苞蕾,充满灵动。 他不自禁地低头将嘴唇贴了过去,这次的吻一点一滴都是辗转温柔的,让小燕子感觉到一种被珍视的感觉,这种事向来都是永琪主导,可今天的她格外受不了,热切地环住他的脖颈回应,整个口腔都是两人温热的交缠... 到他们出来时,知画早已梳妆完毕,看见永琪,她连忙迎上去,娇柔的小脸满是真挚:“是还珠格格生气了吗?需不需要我向她解释?” 小燕子从永琪后面探出头来,睁着圆亮的双眸,真心实意地向她道歉:“知画,之前是我们用小人的心,想你的君子心了,你别生气啊” 闻言,知画脸色微微一变,她没想到永琪竟如此快就向她坦诚,而且看她红润微肿的双唇,很难不想到刚才两人做了什么。 可惜,永琪的心思至始至终都在小燕子身上,所以未能察觉知画的异样,听罢,无奈地敲了敲身边人的额头:“你的脑袋瓜里都装的什么?回去好好念书” 小燕子呜地声捂住额头,鼓着嘴冲他眨眨眼,永琪败下阵来,叹了口气,熟练地伸手给她揉,抬头向知画颔首:“见笑了” 看着两人恩爱的互动,知画面上不显,浅浅笑道:“格格不怪知画便好,如果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感情,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叁人终是没有客套太久,因为很快乾清宫里的嬷嬷太监们就前来催促,皇子结婚不是小事,永琪梳洗过后,就和知画去了乾清宫给皇帝皇后请安,期间还被嫔妃,皇子们挨个拉着恭贺,晚上,由太后做主,在慈宁宫宴请宾客。 知画如今过继到太后侄儿膝下,慈宁宫既是娘家也是婆家,此举也算妥当。 傍晚,慈宁宫门口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太后在皇子皇孙们的簇拥下坐在主位,大家的目光都饶有兴致地对准今天宴会的主角。 永琪一身玄色宽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翡翠麒麟,气质优雅,气度逼人。 知画更是盛装出席,里面一件散花的翠白衫,配上一袭水雾抹胸百褶裙,外面是窄袖嫩粉对襟,袖口处绣着的淡雅的兰花,繁杂的衣裙也遮不住伊人起伏有致的玲珑身形。 头上髻着一根镂空翠玉簪,缀着点点流苏洒在青丝上,显得整个人香娇玉嫩靥比花娇,一颦一笑动人心魂,更难得的是,席间对答敬酒均教养有致,落落大方,让人丝毫挑不出错来。 两人站在一起,说是天造地设的才子佳人也不为过,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如今永琪的婚事算是告一段落,她多年的心愿终了,一开心还多喝了几杯。 与此同时,皇帝细细地打量起这位新儿媳,当初在陈家只是远远一见,如今看来,果然算是风华绝代的人儿了,不由赞道:“不愧是邦直的千金,果然端庄大方,跟我宫里的格格比起来,也不逞多让啊” 说完,皇帝扫了眼一旁埋头吃饭的小燕子,轻叹了口气,转头对知画的语气多了几分郑重:“知画啊,老佛爷爱护你,让你以正妻之名嫁入景阳宫,但到底小燕子先进门,而且年岁也比你大些,你喊她一声姐姐也是应该的,她脾气犟不懂规矩,你以后让着她点” 小燕子听见皇阿玛说她不懂规矩,放下手中乳鸽刚想辩驳几句,就被身边的紫薇轻掐了一下,紧接着,一块色泽诱人的红烧肉夹到她的碗中,紫薇暗暗给她使了眼色,嘴上自然道:“小燕子,多吃点” 熟悉的套路,是她们多年的默契,小燕子无辜地看看饭桌上言笑晏晏的众人,憋屈地将肉塞进嘴里。 知画柔声答道:“皇阿玛放心,知画今后一定和姐姐好好相处” “哈哈哈,好好!”皇帝大手一挥,龙心大悦,笑着对众人道:“今天是家宴,大家都不要拘谨啊!” 知画垂下眸,眼底情绪翻涌,皇阿玛夸她知书知礼,可一字一句都是对小燕子的偏袒,老佛爷说是疼她,也不过是看中了她的才情样貌,而小燕子得到了永琪深情的爱,身边又有一众的至交好友,在这个皇宫里,只有她是孤身一人。 思及此,知画的眸色微暗,她必须为自己早做打算。 —— 这段永琪向小燕子坦白没有圆房的剧情,有参考原着中的对话哦 榛子 虽说太后下了懿旨,新婚一个月内,永琪每晚须宿在新房,但实际上,接下来的两日,二人几乎没见几面。 永琪肉眼可见地忙碌了起来,白日下朝后,也只在小燕子屋里温存片刻,就去了书房处理公务,用膳时,也是眉头紧锁,匆匆用完后,转身又进了书房,晚膳过后,更是整夜未出。 今夜已到子时,永琪照例没回房,知画端坐在花梨木镂空梳妆台前,对着菱形铜镜漫不经心地梳理秀发。 “福晋,该歇了”,珍儿轻声提醒道。 知画目光凝在案桌上,半晌后,吩咐道:“珍儿,为我梳妆吧” 珍儿虽然疑惑,也没有多问,恭顺答道:“是” 书房内,紫檀木雕花书桌上垒着几迭的奏折,永琪手中拿着一册,眉心紧锁。 门外传来敲门声,他抬眸望过去,明显一愣:“知画?你怎么来了?” 知画身穿浅紫罗兰碎花上衣,下面一袭素净的秀白玉兰长裙,仅戴几星乳白璎珞,却也衬得云丝乌黑亮泽,手里端着食盘,笑脸吟吟地走了进来。 永琪这两天确实是分身乏术,皇阿玛有心考验他,将南巡期间积压的奏折都交由他审阅,小燕子又因为太后懿旨的事和他闹了脾气,他好说歹说才哄好。 所以宿在书房,虽是不得已,但也存了避开知画的心思,如今看到她过来,他有些头疼。 知画微笑着敛裙福身,轻声解释:“听说你喜欢这种小食,就给你准备了些,你这几日熬夜伤神,这东西还能解劳形之乏呢” 说完,将手里白釉外黄莲纹盘上呈的食物摆在他面前。 永琪一眼扫过去,眸中闪过一丝意外,这种果子名为榛子,是异邦珍贵的贡品,他儿时极其喜欢,长大后周围人都教他收敛喜好,不可逞口腹之欲,就很少再吃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看似不起眼的果子,剥起来却极为费神,一颗颗,一粒粒费时又费力。 他的目光不自觉往下,果不其然在她纤纤指尖上,有几处突兀的深褐色痕迹,他都能想象,这双娇养的手,是如何一点一点,仔细地将榛子仁从壳里剥出来,攒起来。 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知画有些不自然地将手藏进袖口,脸上对他盈盈一笑。 永琪眼神微动,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发觉知画的脸色比以往差了些,想起这几日宫里关于新妇独守空房的闲言碎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些小事可以让下人做,你不必亲自动手” 知画不以为意,浅笑着:“夫君为国为民日夜操劳,作为妻子,只是剥几颗果子又有何难。” 知画今天的妆容用了点小心思,比平常多加了半层妆粉,衣裳选的也是清淡素雅的浅紫,显得整个人愈发柔弱娇媚。 她见目的达到了,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关切问道:“你是遇到什么难题吗?看你这几日眉头都没有舒展过” 永琪看着桌案上的折子,摁了摁隐隐发痛的眉心。 这几天他实在烦闷,刚解决完西边水患,东边旱灾,如今又来了个江南私盐,加上府上大大小小的琐事,着实是让他焦头烂额,恰巧尔康休沐在家,他无人排解,今夜对着知画,难得地多说了几句。 “浙江巡抚就官盐壅积难销一事上书,今年江南税收估计得削下几成” 闻言,知画眼睛微眯,询问道:“自古天下赋税,盐占其半,你可是为私盐的事烦恼?” 他微微颔首,语气带着几分沉重:“没错,按规定,盐源由宫里统一管控生产,之后分至各地盐区官府售卖,怎料严苛的刑罚也耐不住暴利的诱惑,如今私盐贩卖着实猖狂。” 知画母家是江南有名的盐商大户,她父母没有儿子,家风也开明,所以没有女子不得议政的规矩,有时父亲甚至会以当下时事为题,让她们姐妹相互辩论,各抒己见。 食盐一事虽涉及利益众多,但她从小跟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多少懂得其中门道。 她沉默须臾,将心中所想娓娓道来:“食盐本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如若与百姓常理相悖,就算是再强有力的管控与严苛的刑罚,终究会出问题。” 百姓?永琪突然灵光一现,像是脑中那片迷雾笼罩的困局中,出现了一个突破口,他目光漆漆地问:“何出此言?” 知画思索片刻后,接着道:“以江南之镇为例,虽与淮阳相近,但按照划分此地必食浙盐,浙江路远,白白多出了份商运人力的价钱,而淮盐就近可得,让百姓们舍贱买贵,实乃人情所难” 永琪看着这位出尘貌美的女子,眼中带着几分欣赏:“确实是这个理”,他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语气中带着兴奋, “以往盐区的划分并没有考虑到运输距离以及盐区所辐射范围的民众购买能力,造成了邻近的低价私盐大肆侵入,如今私盐泛滥,这,就是源头” 知画眼睛一亮,也想到了什么,犹疑问道:“所以?” “重新划分盐区!” “重新划分盐区?” 两人同时说出,旋即,默契般地会心一笑。 永琪握拳拍掌,长舒了口气:“我现在立马拟一份奏折”说完,他重新坐回桌前,铺下纸笔跃跃欲试。 知画就站在一边给他研磨,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眼角深邃,脸庞并不像其他人那般凌厉,反而更多的是温和,此时的他,时而从容自信,嘴角微扬,提笔如风,时而眉心轻拧,放下笔墨细细斟酌,片刻后,又复笔继续。 他是如此鲜活坦荡,这样的男人,一旦动了心,怕是很难再移情,思及此,知画眸色幽深几分。 几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永琪也终于放下笔墨,他最后再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靠在椅座上长舒了口气,他的身体没有丝毫通宵达旦后的疲累,反而越发精神抖擞,因为他知道这个折子呈上了,皇阿玛看了必定欢喜。 他简单地伸展了下,起身准备回房洗漱,可就在转头的瞬间,不禁一愣。 知画正伏在房内的酸枝木纹罗汉榻上睡着,手心乖巧地贴在脸侧,朱唇微张,双颊透出薄薄的晕粉,黛眉微微蹙起,像是睡得不太安稳。 永琪抬头朝窗外看了眼,乌黑已经被驱逐挥散,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她竟在这陪了他一整夜。 他轻声唤了句她的名字。 须臾过后,她缓缓地睁眼,反应了一会,才慢慢起身。 “怎么睡在这儿?”他问。 她揉了揉发麻的胳膊,微微一笑:“昨晚看你又要通宵的架势,想着晚上你身边有个人也方便伺候”,说完她眼睫低垂下来,面色羞赧道:“谁知我竟自己睡了过去,真是惭愧。” 永琪想起昨晚备好的砚墨和手边常热的温茶,心中一动:“谢谢,快回去歇着吧” “好,你也歇一下,我不打扰了”,知画屈膝福了福,转身准备出去。 “小心些”永琪看出她脚下步子玄虚,走路都有些不稳,提醒了句。 知画微讶抬眸,唇角不由溢出微笑,语气放柔几分:“是,谢谢夫君关心” 听见这个称呼,永琪不自然地别开眼。 待她离开后,永琪盯着桌上黄橙橙的榛子仁,半晌,拾了一颗放进嘴里,一口咬下去,清甜酥脆,口齿间盈满了榛子独有的香气,这是他儿时的味道。 知画其实并没有睡着,一整晚她也想了很多,如今永琪对她只是感激和愧疚,想要更进一步,还得借助些外力才行。 她回屋换了身红石榴流彩云锦宫装,简单梳了个的缕鹿鬓,配上翠绿兰花簪,垂着细细地一缕银流苏,整个人看上去温婉贤淑。 “福晋要出门?”,珍儿见自家主子在书房呆了一夜,刚回来就开始梳洗,不禁问道。 知画颔首,微微笑了笑:“我们去慈宁宫给老佛爷请安” ——— 这篇文比较慢热,勾引期会长一些哦 同床 慈宁宫内,大厅正中摆着金珐琅九桃薰炉,厅侧是面紫檀嵌黄杨木雕云龙屏风,太后端坐在右位的青金瑞兽雕漆凤椅上,气度雍容。 通报过后,知画走了进来,她敛裙福了福身,恭顺道:“给老佛爷请安。” “过来,让哀家瞧瞧”,太后眉眼弯了弯,对她招招手。 知画走上前,坐在太后副榻边的团纹软垫上,甜甜地喊:“老佛爷,您的气色是越来越好了。” 太后拨弄着金丝楠木佛珠,笑得眼睛眯起来:“就你嘴甜,在景阳宫可还习惯?” 她恰到好处地微微一愣,羽睫垂下来:“习惯,已经很适应了”。 太后皱着眉头,说是习惯,但她还是听出了知画言语间隐隐的委屈,她语气微沉:“是不是永琪对你不好?还是小燕子刁难你了?” 闻言,知画抬起头,焦急着解释:“没有,都没有,永琪和姐姐都待我很好,只是...”,她嘴唇微动,欲言又止。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劝慰道:“有什么事告诉哀家,哀家替你做主”。 知画咬着唇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只是永琪和姐姐实在恩爱,知画若是真有了孩子,怕会影响他们的感情。” 听到是这个原因,太后不以为意地笑笑:“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善良,皇室男人那个不是叁妻四妾,今天喜欢这个,明天爱上那个,正常的很,你不必有此负担。” 知画一脸温柔恬静,语气柔缓道:“是,知画都听老佛爷的。”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福晋该有的样子,那个小燕子,她实在是看不上,她何尝不知道永琪对小燕子的深情,当初她也曾被他们的爱情感动,一时心软,才让小燕子进了门,谁知她六年竟无半点长进,做事毛毛躁躁,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思及此,她想起昨日桂嬷嬷和她汇报的事,问道:“永琪这两日都未与你同房?” 知画微微摇了摇头。 太后眸光一凛:“你放心,我等会儿和皇帝讲讲,哪有抓着新婚皇子通宵熬夜,让新媳妇刚成婚就守空房的道理”。 说完,太后给了她一个眼神,“今晚,你回去好好伺候他,我可等着抱皇曾孙” “老佛爷”,知画小声娇嗔道。 太后见了哈哈大笑,女子的娇媚在知画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她看了都欢喜,试问这世上有哪个男子会忍心拒绝这样千娇百媚的女人,何况她和永琪已有过鱼水之欢,男人尝了甜头,就像偷了腥的猫,哪里还懂得安分。 知画预料到今晚永琪会过来,早早地就回房准备,果不其然,今夜亥时刚过,永琪就回了她的屋。 永琪刚进门,知画便眉眼含笑地迎上来,嗓音柔软:“夫君回来了”。 他脚步微顿,有些不太适应,但也轻轻地嗯了一声。 今日未时,皇阿玛特地叫他去了趟乾清宫,原以为是紧急的军机大事,去了才被告知,只是让他休几天假,他有些疑惑,多问了句,皇阿玛也是草草回应,大概的意思是让他多陪陪知画,这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皇阿玛何时管起了这种闲事?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这几日他都没有和小燕子好好说话,正好乘着休沐,带她去郊外转转。 朝服繁琐,所以他回宫一般都换上常服,他先脱了补褂放在黄花梨龙首衣架上,而后低头解朝袍上的纽扣。 知画见状,微微靠近了他一点,轻声道:“我来吧。” 永琪后退一步,刚要拒绝,知画的手已经搭在他的领口处,同时眼神示意门口,小声解释道:“今天我去向老佛爷请安,她老人家还责怪我没有好好伺候你。” 永琪扫了一眼门口的人影,也明白过来。 屋内安静下来,只剩下衣物窸窣的细碎声,皇子的衣袍都是特制的,纽扣做地极其细致,女子如葱根般的手指不甚熟练地解开锦扣,不自觉般的越贴越近,从某种角度看过去,像是伏在男子怀里一般。 知画应该是刚沐浴不久,小脸未施粉黛,嫩白的面颊被热气蒸地透红,诱人的体香不住地往他鼻子里钻,永琪屏住呼吸,忍了下来。 他从小就不喜人触碰,更衣从不让人伺候,成婚后,他倒是乐意享受这种情趣,但小燕子觉得矫情,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所幸,衣袍很快就被卸下了,永琪松了口气,不过须臾,身体又是一紧。 他垂眸看去,知画的手在他的腰间来回摸索着,更准确的说,是绕着他腰间那条杏黄色翠玉腰带摸索。 永琪眼皮微跳,僵硬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她仰起头,羽睫微眨,温润的瞳孔满是疑惑:“夫君,这个如何解开?” 永琪一时无言,但她不会解也正常,他今天这条璃纹腰带较为特殊,带钩安装在首部,带扣却连着带尾缝在腰后,不容易被发现。 永琪后退一步,想撤出身子:“我...”自己来,话还没说完,一双纤手从他腰间环过来。 “别动,我找到了”,说完,柔软的身体贴的更近,饱满丰盈的胸部压在他的胸膛上。 他身体一麻,连脚背都绷紧了:“知画,我自己来。” 怀里的人轻轻一动,红唇微微擦过他的侧颈,带着若有若无的触碰,紧接着,嗓音轻轻柔柔地袭来:“抱歉,稍等我一下,马上就解开了。” 永琪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女人香甜的呼吸洒在他的颈部,像羽毛轻轻拂过,又酥又痒,就在他觉得忍无可忍要伸手推开的时候,腰间一松。 怀里的温香软玉退了出去,知画手里拿着杏黄腰带,像是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总算是解开了。” “嗯”,永琪嗓音微哑地应了声,接着补了句:“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等永琪温温吞吞地沐浴洗漱后,知画已经躺上了床,永琪认命地走向紫檀木云瑞雕花的新床,拨开罗帐。 只见床上人儿身穿烟罗绸缎软纱,下边裹着落梅锦缎肚兜,一条胭红锦带系在颈上,让本就雪白的肌肤,美得令人心惊,此刻她正规矩地躺在角落,殊不知自己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在缥缈的裙纱下,几乎一览无遗。 永琪抿着双唇,掀开滑丝锦被,拘谨地躺在一侧。 两人安静了片刻,柔和的嗓音缓缓响起:“夫君,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永琪心下一紧,回头看她:“知画,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这只是演戏。” 知画垂着头,脸色酡红:“我知道,可是今天老佛爷找我谈话,让我赶紧为你生个孩子”,她眼里泛着醉人的水光,看着楚楚可怜:“真的一次都不行吗?” 永琪闭了闭眼,拒绝道:“不行”。 半晌没有动静,直到耳边传来声响,永琪睁眼望过去,眸中闪过一抹雪白,熟悉的软香缠上来,知画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就一次,好不好?”,她的声音娇娇柔柔,像是情人间耳鬓厮磨地撒娇。 永琪浑身一僵,伸手想推开她,刚一下去,掌心处传来的滑腻激的他一愣,他垂眸看去,知画身上的薄纱不知何时已经褪去,如今只剩件肚兜,锦带悬悬地垂在胸前,再也挡不住那旖旎风光。 身下的冰肌玉肤此刻像是烫手山芋,他手悬在半空,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知画趁机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地更紧,一时间,女人温软香暖的身子裹紧了他,他甚至可以描绘出她曼妙玲珑的身形。 永琪紧抿着唇,语气微沉道:“知画,松开!” “我不”,知画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但动作却愈发大胆,她用齿尖吸咬着他的脖颈,咬完后探出舌尖往上舔舔,如此往返。 他颤了又颤,身体没有丝毫被咬的痛感,更多的有一种怪异的酥麻,这种陌生的快感让他一下晃了神。 知画很满意他的反应,湿润的红唇滑过他的面颊,含住他发烫的耳垂吸咬,一边在他耳边娇息轻喘,一边伸手探进他的亵衣,里面出了一层细汗,纤软的玉手在男人湿热有力的腰腹挑逗流移,慢慢往下... 霎时间,永琪呼吸一滞,压抑地闷哼出声,连忙将她从身上拉下去,声音都哑了:“知画,我已经有小燕子了,请你自重!” 知画被推到在一边,捂着起伏的胸口,倒真有些佩服他了,要不是刚才被她逼的不行,他恐怕还守礼的不敢碰她,如今板着脸端坐的正经样子,她甚至以为刚才一触即逝滚烫只是错觉。 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被微微压了压,出口的话带着些许失落:“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姐姐,我也不敢奢求太多,可就一次你都不愿意给我吗?” 永琪听完又是一僵,他心中涌现一股深深地无力感,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自己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他没有回答她,转身闭眼假寐,想等到天亮就赶紧离开,但不知是身体太累还是温香软枕太过舒适,他竟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出游 翌日清晨,曙光破晓,天边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照在宫殿重檐的金色琉璃瓦上,熠熠生辉,残余的暖光透过窗檐,映得一室温暖。 透软的罗帐后,女子手肘撑在床边,乌发随意散落在肩头,丝绸一样的质感,柔的似水,她的指尖抚上身旁男人的面颊,从额间到下颔,由眉头至唇瓣,如此往返不知疲倦,直到察觉他有转醒的迹象,才慢慢收回手。 永琪刚醒就看见知画托着腮,眼光流转的看着他,他揉了揉额,怎么又睡过去了? 知画看出了他的疑惑,问道:“夫君睡得可好?” “很好”,他思疑地望着知画,连续两天如此,未必太过凑巧了,结合她昨晚的举动,他不免有些怀疑是她动了手脚。 知画自然感觉到了男人视线,轻笑出声:“夫君是觉得我迷晕了你?然后偷偷行苟且之事” 永琪咳了一声,他没想到知画会说得如此露骨,但他也的确这样想过。 知画被误解了也不恼,娓娓地解释道:“其实是因为你脑后的这块软枕” “软枕?”,永琪侧着身,瞥了眼这块石榴花缎绣长方枕。 知画微微颔首,接着道:“方枕本身没有特别之处,但枕心里加入了几味温性滋养的中药,清洗烘干后,加几钱沉香混合搅碎,最后一起缝制进枕中,能安心神助睡眠” 永琪侧首嗅了嗅,的确是令人经络通畅,心旷神怡。 知画眨了眨眼,柔声道:“起初只是知画的闺中娱乐,谁知效果不错,就给身边人都做了一个,前几天我也给了姐姐做了一个”。 永琪倒也不是真的怀疑她,这几天相处下来,他能感受到她内心真挚善良,如果不是遇上了他们,她一定会有段美满的姻缘,他对知画是愧疚的。 他其实也明白她对自己的心意,但他没办法给她任何回应,与其最后让她失望,还让小燕子难过,还不如一开始就拒绝她。 “抱歉,是我误会你了”,永琪淡淡地说完,准备直起身出去。 知画伸手按住他的胸口,小脸贴了上去,温柔地说:“夫君如果觉得抱歉,那就再陪陪我吧”。 霎时间,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尖,他内心涌起了一阵熟悉的无奈感。 他暗叹了口气,扣着她的手腕,故意厉声道:“陈知画” “嗯,我在”,她仰着脸微微地蹭了蹭他的脖子,轻轻地答。 永琪被她一梗,还没想好下一句,知画嗓音就轻轻柔柔地袭来。 “知画不像姐姐,可以时常在夫君身侧,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就想多和你待会儿”。 她眼底涌起的深情,铺天盖地向他袭来,永琪甚至不知道用什么眼神看她,只能轻轻挪开了视线,任她抱着。 等他出来时,小燕子已经在膳桌上等了他很久了,见她正想发作,永琪赶紧哄道:“皇阿玛放了我几天假,一会儿带你出去走走” 小燕子瞬间多云转晴,饱满的脸颊透着红润,欣喜道:“真的吗?太好了,我们骑马去吧!” 永琪被她感染,牵着她的手笑了笑:“好,听你的” 知画跟在永琪后面出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像是有些感慨:“郊游吗?真好,我还没骑过马呢” “没骑过?”,小燕子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为她可惜道:“在辽阔的草地上骑着骏马奔跑,可是人生难得的乐事呢!” 自从明白知画的好意后,小燕子心里对她极其感激,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她,好玩的都带着她。 知画闻言低下头,虽未言片语,但让人看在眼里,不自觉生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触。 小燕子心软了下,走上前拍拍她的肩,劝慰道:“骑马也挺容易学的,你这次和我们一起去,我可以教你!” 知画抬头看着小燕子,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真的吗?”说完,莹润的目光落在永琪身上,带着期待:“可以吗?” 永琪指尖颤了颤,道:“随你”。 小燕子推着知画走了几步:催促道:“可以可以,你快回屋换身便服”,旋即,转头对永琪说:“等会还要叫上紫薇尔康,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游了!” 永琪看着此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郊外的妻子,无奈扶额,其实他原本计划的只是他们二人而已。 知画唇角勾了勾,回房换了身衣服。 *** 今日是个难得的艳阳天,郊外无际湛蓝的天上,几只苍鹰背负蓝天,遨游飞翔,五人牵着马站在这辽阔青葱的大草原上,微风扶着浅草散发出泥土的清香,让人仿佛置身于一片蔚蓝,陶醉在一春绿意中。 小燕子看到草原和骏马,那还顾得上教学的承诺,甩着她的玉镂花柄马鞭,拉上紫薇一溜烟跑走了。 留下知画、永琪、尔康叁人站在原地,尔康揶揄地看了永琪一眼,道:“我去看看她们”,说完也骑着马离开了。 知画对着永琪弯了弯唇,轻声问:“夫君可以教我骑马吗?” 永琪犹豫了会儿,目光望向远处的红衣女郎,小燕子身边有紫薇尔康,问题应该不大。 他回过头,看着眼前的一人一马。 这匹枣红色的母马是小燕子为知画选的,刚过成年期,性格温顺,几乎没有攻击性,很适合初学者,他见知画先是抚了抚马儿前额的鬓毛,然后绕着马匹转了转,最后视线凝在马镫上,像是在研究如何上去。 永琪看不下去,出声提醒道:“左手握紧缰绳,将左脚放入马镫,按住马鞍,右脚跨过马体,右脚掌踩在马蹬上,分开左右缰绳,双手持缰”。 知画起初有些犹豫,但还是僵着脊背试了试,几次失败过后,便也能稳稳当当的坐在马上,小脸红扑扑的透着欣喜,神采奕奕地看着他。 小姑娘穿着桃红软素绒绣花小袄,配上浅翠色缎锦马面裙,因为骑马的缘故,没有过多配饰,只插了根碧玉双合长簪,但也依然精细讲究,让人无法忽视,虽然看似柔弱,但骨子里却有股韧劲。 知画悟性高,只过了半盏茶功夫,照着永琪的指令,她已经能骑着马儿走几步了,她遛了小半圈后,抬起头,对永琪微微一笑,带着得意:“夫君,我好像学会骑马了” 永琪被叫地心里一紧,心虚地看向四周。 叁人早已不知踪迹,在这片绵延展开的绿色画卷里,只有他们二人。 他定了定神,抿唇道:“人前别这样唤我”。 知画一双杏眸清澈见底,直直得望着他:“人后就可以吗?” 永琪又一梗,接道:“也不行”。 知画轻笑出声,纵容地回道:“好吧,夫君说什么,知画听着就是了”。 说完,她拽着马缰,轻轻夹了夹马腹,缓缓地向前走。 蓝天白云下,牛羊成群,绿草连天,女子手持缰绳,坐在马上眉眼含笑,恍若剪水,她的身侧站着一位外表俊朗,器宇轩昂的男子,时刻关注着她。 小燕子刚一回来,就看见这副郎情妾意的画面,虽然知道两人的关系,但心里就是不舒服,连带出口的语气也有些不善:“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知画,我教你” 她利落地下马,走到知画马侧,手虚虚地握在她脚踝处,摆正她的脚尖碰了碰马腹,“这里用力,马儿才会走快,你试试吧”,说完也没问知画的意见,伸手拍了拍马肚子,催促着马前进。 其实小燕子一出现,知画就注意到了,她此刻的举动,让知画眼底闪过一丝异光。 马儿刚收到前进的信号,腹部就一阵传来尖锐的刺痛,它仰着前蹄,仰天嘶叫了一声,猛地往前狂奔。 知画下意识地攥紧缰绳,惊叫出声,身体惯性般地前倾,扑倒在马背上,被疯马托着向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皆是一惊,永琪最先反应过来,他快速翻身上马,驰骋着追上去。 永琪很快就追上了,但母马已经发狂,四蹄翻腾,他不敢轻举妄动,心急地喊道:“知画,放松缰绳,腰背挺直,目视前方!” 知画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一下也慌了神,牢牢地拉着绳子不放,听了他的话,极力地想要保持镇定,可身子被马震得左右摇晃,连坐直都没办法做到,眼见就要被疯马甩出,她惊恐地求救, “夫君,救我” “驾,驾!”永琪踩着马镫往前一跃,一把将人护在怀里。 电光火石间,两人相拥着滚落到草丛中,两匹马仍急速地奔跑着,知画伏在男人结实可靠的胸膛上,一阵后怕,但她知道,这次自己赌赢了。 惊马 草原已经恢复了平静,风儿吹过,牧草低伏,一片茫茫绿意。 永琪搂着怀里人儿坐起身,垂眸看下去,知画发鬓凌乱,手心被粗砺的缰绳划破,此刻白着小脸,红唇紧抿,羽睫上还挂着泪,整个人柔弱地缩在他怀里,被吓坏了。 可即使这样,呼吸都没有缓过来的她,第一时间还是望向他,眼尾泛红,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关切:“夫君,你有没有受伤?” 他眼眸微颤,声音温和了几分:“我没事,你呢?可有不适?” 其实两人滚下来的时候,永琪将她护得很好,几乎没有磕碰,她长睫一眨,抱着他腰身的手紧了紧,委屈道:“有的,手疼脚疼,哪哪都疼,你抱抱我” 永琪知道她受了惊,也没让她松开,维持着拥抱的姿势轻拍她后背安抚。 很快,他们就听见一阵哒哒马蹄声,由远及近,永琪抿着唇,微微与她拉开距离。 她眼里还有几丝眷恋,但也配合地放开了,静静地替他整理弄乱的衣襟,柔声说:“姐姐刚才是无心的,你等会儿别怪她”。 永琪嘴唇微动,想说点什么,叁人已经赶了过来。 小燕子从马上跳下来,面色焦急:“永琪知画,你们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说完,她伸手将知画拉起来。 知画刚才坐着不觉得,如今被小燕子一带,脚踝处传来一阵真实的酸痛,她嘶得一声软下去,所幸一双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腰间撑了一下,她才勉强站稳。 永琪将知画拉到一侧,回身对小燕子沉声道:“够了,小燕子” 小燕子知道这次是自己莽撞了,可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见永琪生气,她就想解释,语气也急了些:“你凶我干什么!我真的只是轻轻地拍的马,谁知道它反应那么大,我就是想教知画快点学会嘛,你太过分了!” 她越说越委屈,揉着眼睛转身,翁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永琪脸色有了松动,见状,知画揪了揪永琪的衣袖,嗓音温柔:“别怪姐姐,她也是好意,是我自己学艺不精”。 尔康也在一旁打圆场:“是呀永琪,人没事就是万幸了,你还气什么?” 紫薇也觉得永琪此举冲动了,抚着小燕子为她顺气,淡淡问道:“这匹母马向来温顺,如果只是轻轻一拍,为何会发狂?” 她当时虽然看的不真切,但这事过于蹊跷了,如果真是像她想的那样,那这个女子的心机未免太过深沉,小燕子根本不是对手。 紫薇此话一出,等同于将矛头指向了知画,永琪眼底闪过一丝怀疑,他自然相信小燕子是无心的,可他追马的时候,知画眼里的无措和绝望也是真实的。 知画脸色镇定,像是没听懂紫薇的画外之意,言语间还在为小燕子解释:“牲畜无心,它的行为根本捉摸不透”,言罢,她过去牵起小燕子的手,主动示好:“姐姐别生气了,知画相信你的好意”。 小燕子愈发羞愧了,明明受伤的是她,现在反而哭得是自己,她挠着头:“别..是我该向你道歉的,知画,对不起”。 知画释然地笑笑,小脸有些遗憾:“但我以后恐怕不能和你们赛马了,想想就后怕”。 “以后我带你去玩其他的!”,小燕子破涕为笑。 听了这话,永琪也走上前,无奈地揉她的脑袋,温声道:“你呀,就消停些吧”。 发生这个意外,众人游玩的兴致缺缺,草草收场,知画如今受伤,只能乘坐马车,一趟返程,废了不少时辰。 很快,夜幕升起,天上无星无月,乌云在远处呈翻滚之势,大地被黑暗覆盖。 刚进景阳宫宫门,明月彩霞就对他们使眼色,永琪心里暗叹不好,直到看见堂前闭目养神的太后,他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敛了表情。 太后本就不喜小燕子,若是她知道今天小燕子让知画惊了马,恐怕对她的成见会更大,思及此,他握拳暗暗思索对策。 太后睁开眼,看着叁人皱眉:“怎么穿成这样,刚去了何处?” 小燕子眼睛转了转,屈膝福身道:“回老佛爷,我们白日里去福家看望紫薇和尔康”。 太后眯了眯眼,视线凝在后来的知画身上,见她发鬓微乱,虽然整理过,但衣裙处的泥渍仍能依稀窥认,走路的姿态也不那么自然。 她眸色一凛,低斥道:“还敢撒谎,到底怎么回事!知画怎么会弄成这样” 小燕子一吓,扁着嘴,躲在永琪身后,眼巴巴地扯着他的衣角。 永琪安抚般地看她一眼,侧首锁眉,事情的真相自然无法告知太后,知画的伤他打算自己认下来,毕竟人是他带出去的,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将小燕子挡在身后,刚准备解释,偏偏知画快他一步,已经上前跪在太后面前,柔声道:“老佛爷,一切都是知画的错”。 永琪眼眸微颤,她刚几步走得太急,小脸又白了几分,饱满的额间疼出了细汗,他袖中的手收紧了些,她竟愿意做到如此?诚然,如今她的话,是最可信的。 太后看着知画,示意她说下去。 知画眼神定了定,解释道:“姐姐看知画成日呆在屋里,特地叫上紫薇格格和额驸,带知画去郊外散心,到了马场知画看见格格们的英姿,心里一痒也想试试,谁知马技不精,从马背摔了下来,才将自己弄成这样” 说完,她感激地看了小燕子一眼,接着说:“姐姐方才是担心我被您责罚,才说谎替我隐瞒的”。 知画说得情真意切,小燕子听得一愣愣的,如果不是自己一整天都跟着,她还真的就信了。 果然,太后没再说什么,只是脸色还绷着,“下次可不许这么胡闹了”。 知画乖顺地点点头,温声道:“是,知画知错了”。 须臾,太后叹了口气 ,抬头吩咐道:“还不快宣太医”。 趁着众人没注意,知画眼眸一转,视线向他扫过来,眉眼弯了弯,永琪心里摩挲起点点的痒意,别过头撇开她。 之后,太后随意问了几句,就摆驾离开了,临走时,还嘱咐永琪好好照顾知画。 夜深了,小燕子玩了一天,早早地就回房休息,二人也进了屋。 知画被扶到圈椅上坐下,方才刚上过药,盈盈秀气的脚踝红肿了一圈,此刻裹着纱布,让人不禁怜惜。 永琪打发了丫鬟出去,转身,坐在她身侧看着,真心实意地讲:“谢谢你,替小燕子解围”。 屋内烛光明亮,橘色的暖光染着她的脸颊,显得整个人温柔似水,她手支着头,杏眸悠悠地望着他,半晌才慢慢开口:“如果姐姐受到责备,夫君也一定会难过”,她顿了顿,伸手抚平他的眉头,低声启唇:”知画不忍心见你难过”。 永琪抿着唇,眼神晦涩,他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番深情。 知画看着他无所适从的样子,很轻的笑了一声,眼眸一转,像是不经意说道:“夫君如果觉得心疼我,也可以给我些奖赏” 永琪眉头一松,问:“你想要什么?” 他什么都愿意给,不管是尊荣还是地位,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道:“只是那个不行” 他说得隐晦,但知画听懂了,小脸像是有些失望,片刻后,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真的不行吗?” “不...不行” “好吧” 所幸她很快就不再纠结,手指轻点朱唇,像是认真思考着其他奖赏,永琪眼睫低垂,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须臾,知画小声地啊了一句,眼睛一亮:“那夫君亲亲我吧”。 永琪表情一僵,抬头看她。 一时间,女人眸中温柔的浅光撞进他深色的瞳孔里,周围静得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和心跳声。 知画微微靠近了他一点,指尖轻轻勾着他的小指,软声重复道: “夫君,亲亲知画好不好?” ——— 亲还是不亲? 亲吻 一时间,女人眸中温柔的浅光撞进他深色的瞳孔里,周围静得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和心跳声。 知画微微靠近了他一点,指尖轻轻勾着他的小指,软声重复道:“夫君,亲亲知画好不好?” “不行”,永琪声音有些哑了。 知画眨了眨眼,扶着他的肩转了个身,侧坐在他的腿上,思及她脚上的伤,永琪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腰,看起来像他主动将她搂进怀里。 她环住他的脖颈,细白的手指在他胸膛轻柔地撩拨,如兰的气息氤氲在他温热的颈窝中,语调柔软:“不行吗?” 女人的红唇贴着他发烫的耳垂吸咬,顺着脸颊点点移动,那细碎的吮吻像柔软的羽毛在他心尖上来回拂扫,永琪一下失了神。 “夫君...” 她眉眼流淌着媚色,呢喃似的娇柔低语,紧接着,两片柔软的唇瓣贴上来。 永琪全身一颤,呼吸陡然粗重了,这一瞬,他才知道原来人的嘴唇可以如此甜软,像沁了糖的蜜,裹了蜜的糖。 她伸出舌尖,不太熟练舔舐轻咬,可偏偏是这份稚嫩,像曳动的火苗,灼热了他的心,永琪咬着牙,双拳紧了松,松了紧。 慢慢地,知画发觉自己受到了阻碍,她略退开一些,红唇洌滟如桃花,诱人采撷,吐出的气息也似涂抹了花汁,蛊人心魄:“夫君,我进不去” 永琪心里蓦地顿了一下,竟微微张了口。 知画重新吻上来,温软的舌头钻进去,长驱直入,顿时,女人的气息瞬间萦满他整个口腔,两舌相触的那一瞬,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在他脑中炸开,是要钻到骨头里的酥麻感。 渐渐地,知画像是掌握了门道,舌尖在他温热的嘴里肆意挑逗,含在他的唇舌缓缓的厮磨碾转,吮吸推动。 他一推,她就缠得更紧,吻得更深,永琪脖颈上青筋凸起,脸上已有细汗渗出。 窗外是被黑夜笼罩的世界,树影婆娑,风儿轻轻,屋内温香帐暖,柔光满地,暧昧的低喘和啧啧水声盈满整屋,在这个寂静的夜里 ,尤为清晰。 两人相拥着缱绻缠绵,呼吸相闻,气息交缠,永琪下腹热流涌动,他没忍住,含着她的舌尖轻轻地吮了一下,怀里小人儿颤抖着娇喘了一声。 他身体一震,理智瞬间回笼,手掌掐紧了她的肩推开,带出了一抹粘稠的银线。 两人嘴角都挂着淫靡的丝线,知画已是雾气缭绕的双眸愈加迷离几分,双颊晕红,此刻,微仰着脸,娇音柔软,“好奇怪,明明是吻你,为什么我那么舒服” 她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将头伏在他颈窝,唇瓣贴着他敏感的耳,柔柔地娇喘:“夫君也有感觉吗?” 永琪呼着粗气,身上酥麻劲还没过,听了这话又是一麻,连胯下滚烫都忍不住抖了抖,他猛地抽开身,呼吸有些不稳:“我去沐浴” 屋里,留下知画一人,她用指腹摸了摸还温湿的唇瓣,半晌,轻笑了声,才慢慢地往床边走,本想等永琪回来再撩拨几下,无奈身子实在疲累,也睡过去了。 永琪回来已过丑时,他身上带着冷意走到床边,察觉知画是真的熟睡后,才放心躺了下来,却闭着眼难以入睡,鼻端是女人熟悉的暖香,脑里回放着方才缠绵的亲吻,一遍又一遍。 永琪睁开眼,吐了口浊气,视线凝着上头金边绣鸳鸯戏水红帐,绣图中的鸳鸯活灵活现,交颈眷恋,形影不离,象征着这世上忠贞不渝的爱,他想到了小燕子和自己,虽如今再没有早年间的轰轰烈烈,但平静悠闲的生活让彼此更懂得珍惜爱护对方, 他性欲旺盛,可小燕子对床第之事不甚主动,过于羞涩,他也愿意为她忍受,从不强迫,反而恰恰是那难得的一两次,让他更加畅快舒爽,两人间鱼水之欢也算和谐。 他们相识八年,成婚六年,他对她的爱,只增不减,可方才知画吻上来那一刻的悸动,让他心惊,他身体的反应,让他羞愧,他和别的姑娘亲吻了,虽没有主动,但也没有拒绝,他无法想象小燕子知道后的场景,这是一种背叛,他暗暗下决心明日和知画把话说清楚。 翌日,知画早早就起身了,经过坠马一事,她和小燕子的感情愈发好了,俨然成了一对好姐妹,两人牵着手聊天游戏,永琪根本没有机会和她说话。 午膳过后,趁着小燕子离开片刻,永琪将知画拉到房内,他刚把门关上,一具温软香暖的身子就抱了上来,语气温柔中又带着几分欣喜:“夫君是想跟知画单独相处吗?我好开心” 永琪紧抿薄唇,将环在腰间的玉臂拉开,转身正色道:“知画,你不能再如此了” 知画指尖颤了颤,面上不显,只是羽睫微眨,像是不懂他在说什么。 永琪顿了顿,接着道:“我们不能再有肌肤之亲了,昨晚是...意外,今后,你...” 很快,他就说不下去了,眼前人儿的固执地看着他,贝齿咬着唇,眸中蒙着水雾,眼尾开始泛红。 他沉默了一瞬,声音温和了些:“知画,我们如此,小燕子知道了会很难过” 她倔强地忍着泪水不落,朱唇轻启:“夫君不想让姐姐伤心,就舍得伤害我吗?” 他撇开眼,低声说:“她是个傻姑娘,我不能负她”。 知画垂下眸,暗自掐了掐手掌,微微压低了声音:“我也是个普通姑娘,也像全天下女子般想得到夫君的疼惜,我可以忍着委屈假装和你圆房,可以冒着风险替姐姐担下责罚,也可以强忍羡慕看你和姐姐浓情蜜意” 她抬头,眼中柔波荡漾,滑落的泪痕沁着残余的碎光,看着叫人心里抽疼,一字一句道:“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不忍心见你有一点难过,舍不得你受到一丝为难” 永琪被她的话震得心尖一颤,动了动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上前,勾住他的脖子,目光炙热浓烈:“夫君,我不会破坏你和姐姐的感情,我会乖乖的待在一边,默默地喜欢你”。 她垫起脚尖,倾身吻上他的唇,没有深入,只是轻轻舔舐,永琪握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又紧,片刻后,她自己松开了。 知画眼里水盈盈如蓄满春水,温柔婉转,她伸手为他擦擦津渍,语气中带着缱绻之意:“能这样亲亲你,知画就已经很开心了” “知画...”,他嗓音哑了哑。 话音未落,软嫩的唇又贴了上来,永琪喉结滚了滚,还是闭了眼。 ——— 祝大家新年快乐,幸福健康~ 闹剧 话音未落,软嫩的唇又贴了上来,永琪喉结滚了滚,还是闭了眼。 半柱香过去,永琪微微错开脸,低声:“好了” 知画那双乌黑的眼眸莹润泛着光,怜人,也勾人,她娇息轻喘:“再一会儿吗?姐姐还未回来”,说完,又轻轻吻上来。 又过了小半时辰,永琪退开身子,呼吸重了:“知画,真的不可以了”。 她眼角稍翘处透些嫣红,探出舌尖舔舔唇,有些意犹未尽:“还想要” 潋滟红润的眸像要将人勾进去,像只妖媚诱人的狐狸,永琪定了定神,摇了头。 知画看他坚决,声音带着淡淡遗憾:“知画脚还疼的难受,方才和夫君在一起才好受些”,她指了指他身后的紫檀雕花木床,“夫君傍晚再疼疼知画,好吗?” 永琪发觉她如今惯会得寸入尺了,他硬她就软下来,见他有一丝松动,就娇着声提出更不成样子的要求,缠着他答应。 像如今,仿佛他不回答,她就要一直看下去,但不得不承认,对这样的姑娘,他毫无对抗能力,因为如此荒谬的请求,他竟在盛满希冀的眸下,鬼斧神差地应了。 随之带来的苦楚,在夜间她浑似无骨般软在他怀里时,他就亲身体会到了。 傍晚他刚一上榻,香软的唇就贴了上来,他的亵衣很快被解开,温热的指尖探进里边挑弄,粉嫩舌头也钻进他口中交着缠绵,累了就贴在他耳边夫君夫君地喊,后来还娇声求着他教,挑的他燥热难耐。 最后,他委实受不住,心里知道不该如此,却也压着她细细地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夜深了,她才肯罢手,而他已记不清今夜去了几趟浴房... 翌日清晨,春光明媚。 景阳宫西房内,丫鬟们在一旁站着,手里或端着盆,或呈着锦服,皆是垂头敛眸,零星几个胆大的,时不时还抬眸看上几眼。 自家福晋正伺候着阿哥更衣洗漱,比起新婚时的抗拒僵硬,阿哥明显配合多了,甚至福晋在系腰带时,还轻笑着在他颊边亲了口,阿哥一愣,不自然的别开脸。 新婚佳偶,甜蜜缱绻,丫鬟羞得低了头,不敢越矩多看。 知画昨晚睡得香,如今白嫩莹软的小脸水润润的,透着勾人的媚意,她特意放慢手下动作,轻轻地解,慢慢地扣。 此时,屋外似乎起了争执,她将丫鬟热的巾子递给永琪,余光瞥了眼外头,那神色紧张的两个,她依稀记得是小燕子身边的人,叫明月彩霞?桂嬷嬷挡在门口,她看得不真切。 门外,桂嬷嬷叉腰睨着二人,厉声道:“这点小事也敢来打扰!真是没规矩的,也不知你们主子是如何教的” 彩霞气得脸涨了红,桂嬷嬷成日里颐指气使,阴阳怪气地嘲讽她们“旧屋”的人,她实在憋屈,忍不住回了嘴:“格格的事怎么就小了,这景阳宫也不只是你们新房的!” 明月在一旁搭腔:“就是,阿哥可紧着我们格格呢” 桂嬷嬷眉梢一挑,低嗤道:“笑话,阿哥如今和福晋恩爱得很,夜夜为了皇嗣云雨尽欢,若被你们打断,皇嗣没造出来,耽误了太后娘娘抱曾孙,你们负的起责吗!” 她们都是没经过事的姑娘,被这番话羞得脸红耳赤,不知反驳,只能不甘地蹬着她。 “怎么回事?”一声轻柔的嗓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明月彩霞听了一顿,抬头望过去。 来人微微笑着,一身烟罗翠锦长裙,露出一截修长白细的颈子,葱段般水嫩。 两人连忙低下头,福了身:“福...福晋吉祥” “哎呦,真扰了福晋”,桂嬷嬷一顿足,转头恶狠地对二人道:“你们还不滚下去” 知画伸手拦了拦,对着明月彩霞:“无妨,有何要紧事,你们且说与我听” 二人对视一眼,没想到新来福晋如此好说话,连忙说:“福晋,格格今儿一早让太后叫去了慈宁宫” 太后?知画眸色轻闪,她本可以不管,但想来永琪既然迟早知道,不如她先做个顺水人情,也让他明白自己对小燕子的关切。 “可有说何事?”,她蹙着黛眉,语气关心。 “说是从扬州请了个舞台班子,让格格过去看个热闹”,彩霞照实答了,可太后可从未请过格格,这次哪来如此好心。 须臾,永琪洗漱后也走出来,他耳清目明,路上已将叁人对话听了大半。 “老佛爷何时来的人,怎没人通知我?”,他绕过象牙春居图屏风,快步来到大厅。 明月彩霞见五阿哥出来,心里才有了底,脸上喜着,“阿哥,格格卯时刚过就被叫走了,是桂嬷嬷拦着我们,说是...”,彩霞看了眼知画,低声说:“说是怕扰了您和新福晋” 语毕,永琪冷眼看着桂嬷嬷,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永琪五官温润,气度翩翩,平时对上温良恭俭,对下平易近民,实在是没什么架子,但毕竟骨子里流淌的是皇室威严血脉,此时冷峻着脸,着实令人惧怕。 明月彩霞看着,心又安了几分,宫里传闻五阿哥与新福晋恩爱缠绵,还珠格格已成旧人,现在看来,阿哥对她们格格情深着呢。 桂嬷嬷被看得一惊,她心里清楚太后支走还珠格格,是为了给阿哥福晋制造机会,太后及早抱孙欢喜,还珠格格看戏也欢喜,本是两全其美的好事,谁知这两个贱蹄子,竟往她身上泼脏水! 她咬牙忍了忍,如今的大事是安抚好五阿哥,她老脸紧了紧,挤出几滴眼泪:“阿哥明鉴,太后知道格格成日在宫中烦郁,这会儿寻了趣事,特地让格格过去解闷”, 说完,她看永琪皱着眉思索,像是还有怀疑,她眼珠一转,补充道:“后宫娘娘们都在,紫薇格格也去了”。 这么一说,知画倒是想起了,凝眸看向永琪,柔声道:“好像是听老佛爷提起过,近日来了一批班子,是打算在皇阿玛寿宴上贺喜用的,扬州徽班腔声多样,神态、感情细腻,表演更是引人入胜,姐姐一定会喜欢。 话说到这,永琪心已放下大半,太后虽然与小燕子不和,但不至于明面上找她麻烦,她极喜欢听戏,趁这个热闹让她放松下也好。 永琪坐下来,喝了口桌上丫鬟热的茶,看着明月彩霞说道:“以后只要是小燕子的事,无论大小,随时可来找我” 知画心中一动,这句话虽是向着明月彩霞出口,实际上却是对桂嬷嬷的警告,连小燕子身边的丫鬟他都细心维护,看来他对小燕子的感情比她想得还要深些。 想罢,她暗暗为自己打了气,只要能哄他圆房,她自有法子让他和小燕子离心。 桂嬷嬷还在一边得意忘形,想出一口方才的恶气,对着永琪知画殷勤道:“奴婢看,这俩没规矩的丫头,胆敢随意污蔑太后好心,必须掌嘴,以儆效尤!” 话音甫落,饶是知画也不由得拧眉,实在太愚蠢了。 明月彩霞本就战战兢兢地站着,一听这话,也知道她们这次小题大做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阿哥饶命,福晋饶命,奴婢知错了” 知画摁了摁眉心,在永琪发作前,提前开了口:“虽是如此,这也终究是景阳宫关起门来的事,没必要牵涉上老佛爷,况且明月彩霞此番举动也是护主心切,我倒是觉得勇气可嘉呢” 桂嬷嬷听了也明白了其中利害关系,悻悻闭了口。 知画上前朝她们伸手,一如既往的轻声细语:“好了,你们先起来,别跪着了” 明月彩霞一惊,又磕了几个头,诚惶诚恐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知画微愣了下,亲自恭身将二人扶起,一看她们的脸,瞬间被逗笑了,打趣道:“我竟有如此吓人吗?让你们哭成这样” 明月彩霞相互对视一眼,也笑了出来,伸手随意抹了两下,嘴里道:“没有,福晋不吓人” 知画听完又是一笑,她从袖中拿出绣花小帕,轻轻为两人拭泪,温声安抚道:“以后若是找不到姐姐和夫君,来找我便是”。 知画声音悦耳,温温柔柔的,听得明月彩霞心里皆是一暖,想起之前对她的猜忌,愧疚不已。 晨间闹剧,并未泛起丝毫波澜,像此时宫外淅淅沥沥的一场小雨,却也拂去了景阳宫内对新福晋的燥意,带来一抹清凉。 早膳过后,永琪闲来无事,到书房翻看文书,准备明日上朝事宜。 期间,知画进来看他,见他认真也并未打扰,取了卷他架上的书,坐在榻上。 四周静谧无声,只余窣窣翻书声。 等永琪目光从文书上移开,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中途,他有察觉知画进来,但看得入神,想着她也无事,就未抬头,如今他才垂眸望过去。 知画已自顾自地占据了他书房一角,楹窗下,她侧靠在酸枝木罗汉榻上,素手握着本书卷,云丝锦薄毯盖在腰腹间,往下枕着香团花软垫,身旁的梅花朱漆小几上,是一白瓷青花茶盏,冒着热气,泛着茶香。 果真是金尊玉养出来的人儿,虽只是一角,却存在的让人无法忽视。 片刻后,眼中的人像是察觉他的视线,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后,露出个轻柔的笑来:“夫君?可是找我有事” “无事”,他把目光从挪回到书卷上。 须臾,永琪听到角落边传来襦裙窸窣的声音,而后是脚步轻响,一阵熟悉的暖香袭来,紧接着自己的衣袖被拽了拽。 永琪头也没抬,语气淡淡:“别闹”。 不过几瞬,他耳边传来一声轻叹:“如今老佛爷不疼知画了,连夫君也不爱搭理我,知画可太惨了” 永琪知道她说的是今早戏台老佛爷没请她的事,抬头道:“你要是喜欢,可以去瞧瞧”, 知画弯下身子,伏在他腿上,指尖拨弄他的腰带:“姐姐走了,我也走了,谁来服侍夫君呢” “我不需要人伺候”,一句话将她堵死了。 她将头贴在他的腰侧,轻轻地蹭了蹭,又蹭了蹭,而后,仰脸看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爱意:“好吧,是知画想和夫君亲近,一刻都不想分开”。 永琪觉得喉间发痒,像是春日里飘扬的柳絮,轻轻挠在他的心口。 梦魇 永琪没想到,知画对自己用情如此深。 在外人面前,她大方得体,端庄恭顺,只有与他在私底下,才会显出小女儿的娇态,她全身心的信赖让他心下一软,她远离故乡,为了他们的故事,不惜搭上自己一生的真情,他也一直想要补偿。 她的深情他没办法回应,但她的要求,只要未触及底线原则,他一般都会答应。 一整天的时间,她虽不说寸步不离,但也总在他视线所及。 方才,她看见自己挂在墙上的字,提议写副字送给他。 思绪纷扰间,知画已将字写好,她眼眸轻弯了下:“夫君在想什么?” 永琪回神:“没什么” 她将纸摆正,笑吟吟的迎视着他:“夫君看看,怎么样?” 永琪抬眼扫过去,不禁眉心一动,赞叹道:“好字”,笔锋凌厉,行云流水,若不是从小习起,很难有此笔法。 他垂眸往下,看到最后,瞳孔有一刹的凝滞。 见他不说话,知画浅笑着为他解释:“这是晏几道《长相思》里的句子,“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她思忖片刻,意有所指:“词人满腔相思意,奈何君不知,好不容易才将爱意说出口,可惜对方是浅情之人,无法懂得她心中的一往而深” 言毕,她卷而翘的眼睫缓缓抬起,悠悠问道:“夫君能懂词人句中的相思意吗?” 永琪嗓中微噎,回道:“我懂”。 她勾着他的手,轻笑了声,颊边泛着醉人的粉红,永琪手指颤了颤。 她眨了眨水润含情的杏眸,朱唇轻启:“那知画的情思,夫君也懂吗?” 永琪心跳微错,“知画,我...” 他的欲言又止说明了一切,知画眸中的光淡了些,但很快恢复过来,眉眼间漾着一种温柔:“没事,知画日后慢慢告诉夫君便是了”。 永琪看着她,还想说点什么。 正在这时,小燕子推开房门,一面进来一面喊道:“永琪,我告诉你,戏班子...” 她忽然站住,蓦然住口,呆看着漆木书桌前的两人。 永琪背脊一僵,往后退了一步,解释道:“我和知画在...写字” 知画大方的笑着,放下笔起身:“随便写写的,姐姐要不要看看?” “写了什么”,小燕子走上前,拿起桌上的纸看了看,当即脸色一垮,这字龙飞凤舞地,她根本看不懂。 心里虽知道知画是她的恩人,但也憋不住心里醋意翻涌,她眼眶一红,丢下一句,“你们写吧”,就出去了。 “姐姐是生我气了吗?”,知画回眸,轻声问。 永琪摇头,神情有些无奈:“你别多想,她是自己闹脾气了”。 知画蹙着眉,神情关切:“那夫君快去哄哄吧,别让姐姐难过”。 永琪应了声好,快到门口时,他回眸看了眼,知画还留在原处,眼睑低垂着,视线停在那张纸上。 他眼神一暗,不忍看下去,明明自己落寞着,却还体贴地为小燕子考虑,如今他们欠她的是越来越多了。 永琪一进门,就见小燕子闷闷不乐地乱翻一通。 他叹了口气:“你的鞭子挂在墙上呢,每次都随便放,我就替你收起了”,他走过去拿下来,递到她手上。 看她瘪着嘴接过,永琪唇角弯了弯:“不过力气要收着些,我明日还要上朝的”。 小燕子垂下头,重重的将鞭子摔到地上,有些沮丧:“永琪,我是不是又蠢又笨还不讲道理!” 永琪抿着唇笑笑,假意思考片刻,得出结论:“不是,你既纯真又聪明还会逗人开心” 听罢,小燕子嘴唇扬了扬,但很快被压下去,她将头埋进永琪胸膛上,声音闷闷地:“知画比我小了那么多岁,她怎么什么会啊,画画,写字,作诗,讨老佛爷喜欢....我却什么都不会...” 永琪认真听着,安抚道:“你如果什么都学会,就不是你了” 小燕子将头抬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你有一天会爱上那个温柔体贴,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的知画吗?”说完,自己顿了顿,而后拼命地摇头,眼里闪过一丝悲恸:“不行不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哭死的!” 永琪眼皮子微微一跳,立刻道:“不会的!”他伸手搂紧小燕子的腰,低声重复着:“我不会”。 永琪的郑重让她心里一酸,是啊,他这么好,怎么可能会移情别恋,而且知画那么善良,怎么会想抢走永琪呢?她真是太小心眼了。 这样想来,她开心了许多:“永琪,你今晚过来吧,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好”,虽如今还在一个月限期内,但只一天该是问题不大。 永琪回去后和知画说了这事,她神情虽有一瞬难过,但之后明显努力地忍住了,还对他弯唇笑笑,体贴地让他安心哄小燕子,老佛爷哪儿她会解决,这让永琪愈发愧疚。 永琪走后,知画坐了片刻,起身来到妆台边,目光凝着暗格里的珐琅缎盒,半晌,都没有说话。 桂嬷嬷刚就在房里,自是听见了二人对话,如今在一旁干着急:“福晋,真让阿哥回那屋吗?这要是还珠格格先有孕,那...” 许久,知画敛眸,不紧不慢地说:“这个不用担心”。 *** 半夜,雾气浓厚的化不开,星光都未见半分。 景阳宫东房屋内,永琪紧锁着眉,冷汗直冒,四肢僵硬。 眼前是一条幽深漆黑的烟柳巷,尽头深处,小燕子和知画分别被绑在两边,他先选了小燕子,救出她后,回头想寻知画,视界却开始细细溃动,而后轰然倒塌,化为无数模糊的白色光点,顷刻间,凝成一房温香帐暖的春闺,知画被人拉上了榻。 她身上穿的罗衫被撕的破烂散在地上,里面的对襟被褪了大半,露出了嫩粉色的抹胸,松松垮垮的垂到胸前,男人污臜的大掌在她纱裙里抚摸,张口含着她胸前丰盈的雪白吮吸着。 那双柔媚似水的眸子里泛着绝望,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她紧抓榻幔的纤手轻颤着,泣不成声,遥遥地唤着他,“夫君” 永琪猛地直起身,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眼睛涨红,无法喘息。 他迅速四周扫了眼,是梦,幸好是梦... 夜愈发深了,烛光灭了几盏。 渐渐地,永琪呼吸平缓了点,他轻声下床,在梨花木暗纹立架上取了单衣,走出门去。 知画房里,雕花漆床前一盏烛火,光线昏黄稀疏,映着床前伫立的人影。 榻上美人睡姿乖巧,一头墨发如绸如瀑,素白的脸粉墨未施,即便如此,也是冰肌玉肤,皎如明月。 知画觉浅,隐约觉得有股视线定在她身上,感觉有些不安。 她浅浅蹙眉,缓慢抬开眼眸,果真瞧见一个黑色的模糊身影,险些叫出来,待看清人后,又是一愣。 知画拥被坐起,脸上还带着晕红,她拉着永琪坐在床边,问道:“夫君怎么会过来?” 他心有余悸,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才慢慢说:“无事,就过来看看你” 知画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能察觉到永琪此时复杂而浓烈的情绪。 她将他的手放在掌心,细细地为他熨热冰凉,柔声道:“夫君有何烦心的事都可与我说,知画虽不能替你解决,但也想帮你分担些”。 永琪心脏猛地一颤,随即被揪紧,他轻叹一声,将她揽进怀里:“我该如何待你,你告诉我?” 他的声音似呢喃,似无奈,知画眸色微闪,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轻轻抱住他,轻抚着他的后背,须臾才轻声说:“夫君不用觉得为难,你安心陪姐姐,知画陪着你”。 永琪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垂下头,克制地在她眉心一触,而后将她抱得更紧。 夜色深沉,晚风漂浮,随着吹进的微风,烛火轻轻摇曳着。 他抱得很紧,知画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滚烫热度,良久,永琪胸腔振动,她耳边传来嗓音,温和而有力:“此生,我会尽我所能,护你周全”。 礼物 知画心头震了震,忍不住侧首看他,无奈被抱得太紧,只能看到些许侧影。 他的鼻峰很高,从侧面望去,格外的秀挺,让他的整个轮廓既俊朗又温秀。 知画察觉到今晚的他对自己格外纵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错过。 她埋进他的颈窝,手紧紧拉着他的衣襟,是少有的脆弱,语气也带着淡淡的委屈:“其实今夜夫君离开,知画特别难过”。 永琪嘴唇翕动,刚想说点什么,就感到喉间凸起处一阵痛意。 知画张嘴咬在他喉结上,明明咬的不重,却又心疼般为他舔舐,嗓音有些许哭意:“夫君就只会欺 负我”。 永琪心被揪紧了,是呀,他惯会欺负她了,连梦里,他也为了小燕子,让她被绑在床上任人糟蹋。 他轻轻拉开了点距离,看着眼前的人。 烛火透过红色的薄纱穿入,映在知画的脸上,像周身裹了一簇云彩般,一双眸子含着泪意,泛着潋滟,叫人舍不得语重一分,他看了良久,轻声问道:“你就这么喜欢我?” “嗯,好喜欢”,知画嗓音轻软怜人,眼眸更是像沁了漫天的星光,而在这片星海中,只他一人。 永琪只觉得心软成了一滩水,丝丝蔓蔓,渗入骨髓。 知画突然眼前一黑,他的手掌覆在她眼上,紧接着,男人温热的唇欺上来,但只轻轻蹭了蹭,就离开了,克制又守礼。 这种若有若无的悸动让他感到陌生,他不再看她,只抱着她躺下,替她掩了掩被角,温声道:“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好”,她乖乖的答,想着今晚这种程度也够了,过犹不及,又想了想,还是往前凑了点,香唇吻在他侧脸上,眸子弯弯道:“夫君也早些安歇”。 两个人彼此靠得很近,每一次呼吸,他都能闻到知画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馨香,说不出来的香味,却叫人心弛神荡,他定了定神,却也没有放开。 知画闭着眼假寐,她在想永琪今夜的反常,是不是和那件事有关。 前段时间,她送了小燕子一条软枕,但里面除了清心安神的香药外,她还多加了一味,五行草,此药短时间接触会引发人心悸,精神不善等情绪,若长时间未有改善,接触之人性格会逐渐易怒暴躁,久而久之,女子气血两虚,最终导致不孕。 这是她幼时从古书上发现的,如今这样草药已禁止在市面上流通,她也是机缘巧合下才拿到一株。 而且巧的是,此药无论色泽还是气味都与陵香相似,古时人们经常认错,误用此药制作香料,从而引发悲剧,所以,就算有一天她被发现,也可以此之名脱身,那时小燕子的身子早已回天无力。 不过,她已将药撵成细末撒进枕芯,量也不大,加上与众多善药中和,按理说,应该没那么快见效才对,她有些想不通。 夜很深了,许是男人宽厚的胸膛让人安心,昏昏沉沉间,她也睡了过去。 永琪看着她的睡颜,待了很久,直到天泛鱼白,才轻声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明面上好像一切如常,可有些事已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微妙的变化。 之后,二人行变成叁人行,两人在小燕子面前,还是保持着规规矩矩,谨守礼法的状态,有时也会在书房里写字看书,谈论时政,小燕子一开始也有参与,可实在是听得她直打哈欠,几次之后也就不去了。 回到房间里,才是两人真正的相处模式,知画会向他绵软的撒娇,提出各种不成样子的请求,他越来越无法拒绝,两个人时常在夜下拥吻,在床上缠绵,好几次,衣服都要褪尽了,永琪却生生止住。 这是他们最后一层的遮羞布,再往下,对小燕子对自己,都是万劫不复。 他们像是一对暧昧的知己,离雷池只有一步之遥,永琪深知这种关系危险,但她表现太过自然深情,让他觉得两人本该如此,等反应过来,他已然深陷在“鹅梨帐中香,佳人倾卧怀”的柔情里,就连身体也开始习惯与她亲密。 渐渐地,他心里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暧昧,这是不同于以前大逃亡时的另一种刺激。 晨起落日,转瞬间,就过了半月。 一日,永琪去上了早朝,知画闲来无事,叫珍儿沏了壶花茶,在大厅里修剪海棠花枝叶,没过一会儿,小燕子就急匆匆从门外进来,唤了声她,就一屁股坐在雕花漆椅上,拧着绣帕,胡乱擦了下额间溢出的细汗。 见状,知画绕过案几,坐在她的另一边,伸手给她倒了杯茶,她连喝了两杯,才缓过来。 气刚顺下来,小燕子就抓着她的手腕,语气兴奋:“知画知画,你知道吗?永琪生辰就要到了” 她当然知道,永琪生辰是在皇上寿宴的前一日,为避讳龙诞,所以从未大肆操办过,为了这天,她很早就着手准备了,必定让他难忘。 当然,这些没办法和小燕子说。 知画眨了眨眼,惊喜着问:“真的吗?那姐姐可有准备什么?” “那当然,不过你看了可别笑话我啊”,说完,她四周张望了下,从袖中掏出一条红棕色物件,递给她。 知画接过,拿在手里细细打量,半晌,才犹疑地询问道:“这是腰带?” 小燕子点点头,微红着脸解释道:“是腰带,我以前听大宅院里的人说过,女人若能在丈夫生辰那天,为他系上自己亲手缝制的腰带,她就能永远将这个男人捆在身边了”。 闻言,知画不由又看了眼手里东西,诚然,针脚粗略,锦扣歪扭,绣工更是让人云里雾里,鸟不是鸟,花又不像花的,实在算不上是一个好礼物,可她心里清楚,这个礼物若是送出去,一定能打动永琪的心。 知画抬眸看她,语气流露出几分欲言又止:“姐姐好用心,永琪一定会喜欢,不过...”, 说完,她沉吟片刻,看着小燕子果然急切地看向她,才继续道:“不过,若还像往年一般,这可能就是一份普通的生辰礼物,姐姐难道不想给永琪多一份惊喜?” “惊喜?!”小燕子眸光亮亮。 知画颔首,循循诱导:“今年我们可以准备些不一样的,姐姐想想看,若是让他认为你遗忘了他的生辰,失意了一天以后,姐姐在最后一刻将礼物亮出,他岂不是欣喜翻倍?” “有道理,有道理!”,小燕子坐不住了,站起身走来走去,又坐下:“到时候他气坏了,我再拿出礼物跳出来,他一定想不到”。 “不过这个计划,姐姐最好谁也不要告诉,免得人多走漏风声,惊喜就打了折扣,知画也会为你守口如瓶的”,知画瞳孔水润,热烘烘的透着暖意,真挚又柔软。 “好”,小燕子答应着,一把抱住知画:“谢谢你知画,你真是太好了” 知画眸中闪着笑意,柔声说:“姐姐开心就好”。 ——— 永琪生辰勿考究哦,嘿嘿,生辰当天搞事情啦~ 生辰 皇帝的寿辰称为万寿节,取“万寿无疆”之意,天下诸州咸令宴乐,休假叁日,节日当天,百官进献寿礼,在宫中为皇帝贺寿。 今日是万寿节前一天,也是永琪生辰。 景阳宫内,叁人早早起身,在膳桌边落了座。 小燕子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热巾子擦手,假意随口道:“我今日要出去一趟”,她瞥了眼永琪,接着说:“晚上也不回来了”。 永琪执箸的手指顿了顿,抬眼问道:“要去哪?” 她怕永琪发现端倪,只闷头吃饭:”尔泰从塞外给我带了匹骏马,我约了尔康紫薇一起赛马去”。 永琪眼眸微眯,面上不显,“那我和你一起去,我也很久没见尔泰了” 小燕子一听,抬起头来,有些急了:“明日就是皇阿玛寿宴了,你事多就别去了” 永琪眉梢一挑,搁了筷子:“小燕子,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知画在一旁无声看着,安安静静不置一词,指腹轻轻摩挲着碗中的纹路。 小燕子心下一惊,永琪真是太聪明了,还好知画给她留了后招。 她没有否认,先是向他道歉:“对不起啊,永琪,是我又忘记给你准备生辰礼物了,怕你会怪我,所以就想出去躲着”,说完,她讨好般给他夹了一个包子,强调道:“但是赛马这事我没骗你”。 永琪从落座开始,就察觉到小燕子眼神飘忽,神色紧张,现在想想,原来是这个原因,他笑了笑,手中筷子一转,筷尾敲在她额上:“逗你的,本来我也无意过生辰,你去玩吧”。 “好”,小燕子爽快地应下了,暗暗松了口气,一想到今晚他惊喜的样子,又忍不住捂嘴笑了笑。 小燕子出宫后,永琪也开始处理公务,虽说皇帝寿辰全城休假叁天,但身为皇子,这叁天恰恰是他们最忙碌的时候,他被分配的就是核实宫中戒严的事项。 一日下来,待他阖上贴子时,天快要暗了,他望着窗檐外大清的都城,依旧是亮如白昼,璀璨无比,宫门的红灯喜庆耀眼,他一时间有些恍惚,好像每年万寿节前夜,都是如此。 许多年前的今日,是他出世的日子,他的生母出身并不显贵,那日,她的房门外也像这样灯光结彩,其实屋内不过只一个太医,一个丫鬟还有一个待产的贵人。 宫里上下都在准备皇帝寿宴,根本无暇顾及这个屋里发生的一切,所幸,即使如此他还是顺利降生了,但他母妃却因生产时没有妥善护理,落下来终身病根。 他的母妃不受宠,每年他生辰之日,她怕犯了忌讳,只敢夜里偷偷去膳房为他煮碗长寿面,渐渐地,他长大了,他勤勉好学,天资聪慧,通骑射,善博文,成为了皇阿玛最喜欢的儿子。 他的母妃终于扬眉吐气,不再忍气吞声,而他也早不再是那个生辰当日,期盼着那碗长寿面的孩子了。 夏夜微凉,一阵微风拂过,永琪回神过来,摁了摁眉心。 “夫君可是太累了?” 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嗓音,他压下了眼里的幽深,抬头看她:“无事,只是一下想得多了些”。 知画走过来,绕到他的紫檀漆木椅后面,纤手抚着他额间,为他按揉放松。 知画身上常时带着暖香,丝丝缕缕沁入他的鼻间,手法也是轻柔到位,他被伺候的很舒服。 不过半晌,他就拉她的手停下,轻声说:“我好多了” 知画视线凝着他,还是能察觉出他的低落,她明白,人在失意怅然之际,就是他心底防线最脆弱的时刻。 知画唇边漾起清浅的笑意,柔声说:“知画陪夫君出宫走走吧,我准备了生辰礼物给你”。 永琪怔了怔,他是没想到知画有为他准备,毕竟他的生辰冲撞龙诞,所以连宫里都无几人知道,他沉默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有些期待。 虽未到万寿节当天,但宫外街上已然盈满了节日气氛,家家户户门前搭起灯棚,悬挂花灯,牌楼上,门坊间,客栈外,十里长街也都挂满了红绸花挂,夜色一深,便全都亮了起来,人走在里面,就像是徜徉在一片光海里。 东市是京师最热闹的街市,街道灯火大盛,摊贩们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两人走到东市入口,已然感到人群繁华。 “好热闹啊”,知画看着眼前这幅灯火通明的画卷,不由叹道。 永琪语气淡淡:“皇阿玛寿辰,普天同庆”。 他今日穿了一身暗灰绣五爪蟒纹的锦袍,看过去的时候,灯火衬的下颚流畅,薄唇分明。 路边小贩在叫卖吆喝着,有些摊卖些吃食,酒浆果脯,片糕炒肝,有的摊上摆着首饰脂粉,还有的是捏面糖人... 两人边走边看,行至花坊檐下时,知画瞧见有个摊主身材健壮结实,可面相却是憨态可掬,正卖力吆喝着:“瞧一瞧,看一看嘞,糖水果粉糯米糕,米皮香酥冰圆子嘞!” 知画听着觉得有趣,拉着永琪过去看了眼,摊子上摆着各色瓷碗,其中一个看起来圆圆润润的,软糯雪白,上面淋着些冰凉的雪碎,知画没见过,问道:“这是什么?” 摊主看来人衣着不凡,恐怕是贵家的公子小姐,连忙殷勤道:“姑娘,这是八宝冰雪丸子。味道冰甜,小姑娘都喜欢,怎么样,来一碗?” 知画看向永琪,眼尾轻轻上扬,让本就温柔多情里眸中又多了几分妩媚,永琪唇角勾起温暖的弧度,掏出银子买了一碗给她。 知画道了谢,接过后便咬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亮,低呼出声:“好甜!” 她吃相很好,细嚼慢咽的,但许是糖水丸子底料浓稠,她唇边还是粘上些许奶渍,不过,她自己好像没有发现。 永琪提醒道:“知画,擦擦嘴角”。 知画闻言顿了顿,片刻后,将脸往前凑了凑,意味明了。 她着一条烟紫色罗织锦裙,梳着流云鬓,斜插着根琉璃桃花簪,此刻眉眼带笑,眸中柔波荡漾,仿佛连这月色天光,都染上几许桃花意。 永琪轻笑了声,伸出指腹为她拭去嘴角的奶渍,刚拭几下,指腹间划过一丝温滑的触感,他一烫,下意识就要挪开。 然而下一瞬,那截指尖已被她咬在嘴里,眼里泛着潺潺笑意,边看着他,边将指头慢慢含进口中。 永琪指尖轻颤,所幸她没有逗弄太久,片刻后,就放开了。 知画抿了抿唇,像是在回味,而后看着他微微一笑,语气带着真诚,毫不作伪:“夫君怎么比方才知画食的丸子还要甜?” 永琪差点被气笑了,他闭上眼,平缓了下呼吸,奇怪的是,烦闷的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突然,沉默的天际飘起几许微光,像点点繁星,灯市开始放灯了。 知画也看见了,她伸手指了指,说道:“夫君,我们也去放盏孔明灯祈福吧” 永琪点了头,两人一齐往灯市方向走。 灯市的孔明灯有大有小,皆以竹篾扎架,裱糊上柔韧的竹麻纸,刷上桐油,灯笼底部的横架上,用铁丝捆扎了沾满豆油的布团。 两人选了盏中等大小的,而后走上灯台,知画将灯家给的毫笔递给永琪,眉眼弯弯道:“夫君先将生辰愿望写在麻纸上,然后点火将灯放到空中燃尽,愿望就能实现”。 永琪以前也陪小燕子放过孔明灯,他知道这个规矩,沉吟片刻后,提笔写下——山河无恙,国泰民安。 写完后,他侧眸看她,见知画也持笔在另一面上写着字,他等了片刻,见她放下笔后,才将布团点燃。 灯笼内空气受热膨胀变轻,两人手一松,孔明灯便冉冉飘升,灯体乘着微风轻轻摇曳着,知画的那面字映在他眼中。 ——愿君所愿皆成真。 他一震,朝她望过去,知画正闭着眼,虔诚地双手合十,绚丽的灯火照暖了她莹润的脸庞,美的有些不真实。 好一会儿,她睁开眼眸,和他的视线一触,眼眸就弯了起来,嘴角漾起微笑,柔声说:“夫君,生辰快乐” 她目光盈盈地拉着他转向斜侧,永琪只见前方咻地一声细响,一股青色琉烟直冲云霄,刹那间,万千璀璨落入夜空,千种姿态,万般颜色。 孔灯万盏飞翔宇,烟火璀璨向星辰。 他的心猛地一颤,时间像是静止在此刻,他难掩震撼,垂首看着眼前的人,依旧眼光炙热地看着他,满心满意地只他一人。 良久,他伸出手掌拂过她的面颊,穿过发丝托住她的后颈,低头,情不自禁地吻上她柔软的唇,重重的碾转勾吮,而后似有些不满足一般,撬开她的唇齿,肆意追逐里面的软腻,牵牵扯扯,如藕丝连。 月上中天,夜色撩人,天下起了小雨,人群渐散,知画小小的挣扎了一下,想将舌头退出来,刚到一半,又立马被男人卷走,放进嘴里温柔而贪婪地吮磨。 过了一会,永琪才不舍得放开,可手却还紧紧箍着盈握的纤腰,抵在她的额间,粗粗地喘气,知画觉得他是真的动情了。 可她还有最后一步。 知画霞飞双颊,眸如水洗,嗓音也多了分柔媚:“夫君,下雨了,我们去隔壁的客栈换身衣服吧” “好”,永琪眼圈带着血丝,视线凝着她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过来。 雨下的不大,但仍绵密地打湿了衣襟,总还是不算舒服。 进了客栈,两人开了间上房,就各自去浴房沐浴更衣,永琪出来时知画还未回屋,倒也正常,女儿家洗沐是需要时间的,他走到酸枝木鱼鸟案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而后坐在圆凳上,静静等她。 就一盏茶的功夫,他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抬眸望去。 知画身着藕色的襦裙,乌发松松地用一根玉簪挽着,刚沐浴出来,肌肤通透白嫩,泛着醉人的粉红,朱唇水润,眸含春水,他觉得出水芙蓉也不过如此了。 她手里还端了个青瓷碗,上面冒着热气,永琪似乎猜到了什么,喉结不住地滚了滚。 知画走了几步,将碗呈在他面前的桌上,一如往常般温柔:“知画给夫君做了碗长寿面,客栈膳房的材料太少,夫君可不要嫌弃”。 这是一碗清汤面,面条雪白,一个蛋卧在里面,撒了些许葱花,发出扑鼻香气。 他垂下眼帘,目光落在上面,直到碗里的雾气氤氲了他的眼眸,他才拾起木筷,一口口慢慢地咽下。 面条温烫,几口下去,暖流窜得通体一暖,在这一瞬,他甚至觉得儿时的遗憾,已经随着万盏明灯,漫天星火,随着这碗清汤素面,慢慢消散。 男人如松如竹般挺拔,吃的很快,但知画分明瞧见了他发颤的指尖。 客栈房中烛光明亮,知画眉眼映着温柔的浅光,她手支着头,语气柔缓:“之后每年今日,知画都陪夫君放花灯,看烟火,为你做长寿面好吗?”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轻描淡写,却像是一汪温热的潺水,细腻地抚慰着他,永琪只觉心中滚烫,有股急于破土而出的炙热。 他长臂一搂,将她纳入怀中,颔下抵着她的发,息下一片馨香。 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他此刻内心的柔软,永琪贴着她的耳畔,低低唤她。 半晌过去,知画见他未有动作,便抬手眷恋地拂着他的脸,轻声问:“回宫吗?” “不急“,永琪嗓子微哑,削薄的唇瓣掠过她的耳垂,绵密地细吻她的鼻尖和唇角,他抽出她发间碧玉簪,一时间,柔软的长发在他指间松散,丝滑如缎。 永琪揽着她倒在床榻上,他锢着她的腰身,细腻的吻落下来,鼻息间皆是她的体香。 “知画...”,他的嗓音已沾了情欲。 闺香帐暖,卿卿妖娆。 此时景阳宫门口,屋檐的枯枝映着红光,投在长廊一侧的宫墙上,留下斜长的阴影。 小燕子将腰封捂进怀里,时不时伸头外探,她已经站着等了好几个时辰了,如今子时都过了,永琪该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 ——— 下章吃肉啦!但是李子今天得出门一趟,所以明天需要停更一天哦~ 射精(h) 宫外东城客栈,青色床幔放下,啧啧的嘬吮声从里透出,伴随着女子有节奏般的呻吟,娇柔的似滴的出水来。 床榻上,藕色的襦裙被丢扯到床角,知画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只肚兜带子还悬悬挂在肩头,里头兜着的饱满柔嫩,此刻被男人含在嘴里,肩头,脖颈,都是他斑驳的吻渍。 她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半阖着眼,娇声轻颤,这是两人暧昧这么久来,永琪最放纵的一次。 适才,永琪拥着她在榻上吻了半刻钟,就想偃旗息鼓,这她怎么能肯,她撩逗了好一会儿,在他意乱情迷之际,诱他为自己解开肚兜,缠着他吸她的乳儿,谁知这一吸,就没再停下来。 “唔...”,知画蹙着眉似愉似悦,弓着脊背,将自己往他口中送。 永琪润湿的舌头在乳晕处缓慢画圈,时不时将用牙咬着乳尖轻吮,待它完全僵硬挺立后,再卷入口,用舌尖围着慢慢打转,如此反复,直至轮流将两团娇乳吸得红肿发涨,染上他的津液和痕迹。 其实小燕子奶儿也很丰润,可远不及眼前这对饱满白腻,?他一手还握不住,乳肉滑软自指间溢出,一嘴下去,又是满口乳香,着实让人欲罢不能,他重重的吮了口乳尖上被他吸立的殷果,而后,身下人毫无意外地又是一泄。 “唔呜...夫君轻些”,知画像被人戳中了麻穴,浑身一颤,娇叫出声,下一刻,淫靡的蚌肉开始收缩,又涌出一波春液来。 永琪搂着她等待春潮退却,见差不多了,才指尖在她腿心沾了手剔透的白稠,抹在她鼻尖,低声道“我才弄了多久,你就泄了叁次,就样子的身子还想伺候我?” 知画双颊染着绯红的欲色,眷恋地搂着他的肩,声音天然带着绵软:“是夫君厉害,弄的知画感觉要上了天儿了” 眼前人儿娇软莹润的乳肉被蹂躏的满是红痕,与粉红的乳晕融为一体,其余裸露的地方如凝脂般细滑,布满他的痕迹,雪白透粉,像是独属于他的所有物般,偏偏还娇软软地对他说着情话,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觉得自己是着了魔了,脑子里闪过真要了她的念头。 他撇开了眼,喉咙一涩,有些无奈道:“你怎就能如此勾人?” 知画手指纤细,轻柔柔地擦过他的胸前,若有若无地触碰着男人硬挺的茱萸,粉唇咬着他的问:“夫君可喜欢这样的知画?” 知画离他很近,呼吸都喷洒在他的下颔和脖颈间,令人感到酥麻,他闭着眼,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只纤细的手掌往他腹下探去,他身体一僵,难耐地闷哼出声,连忙低头将作乱的捉住。 知画手紧握住那处不放,虽隔着私袴,但已然能感受到男人滚烫的炙热和骇人的尺寸。 “夫君惯会骗人了,明明就是欢喜的”,知画粉唇水润欲滴的弯了弯,嘴角牵连着丝液,这是方才两人唇舌交着是永琪渡过去的。 她手被抓着没法动,就轻轻用指腹按揉,眸里含着春水,眼尾上勾,温柔多情里多了几分妩媚诱惑:“知画帮你纾解,好不好?” “不行”,永琪按着她的手青筋猛跳,想也不想地拒绝。 “夫君”,知画娇娇地喊他,眼里盛满了心疼,轻声说:“知画不想你连生辰之日都要忍着,就只今夜,姐姐不在,让我帮你好吗?” 看永琪脸上有了松动,知画假意垂下眸,情绪低落:“夫君若是不信,大可以将我绑着,只留双手为纾解”。 永琪看她越说越离谱了,赶紧打断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看着知画的发红的眼尾,放开了她的手,暗哑道:“别哭,你做便是”。 闻言,知画弯着粉唇,将他按在床上,柔着声说:“知画会好好服侍的”。 她吻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伏在他胸口舔吮男子硬挺的红珠,纤手往下隔着私袴轻揉滚烫,感觉男子呼吸明显重了,再将袴子解开,阳具挣脱束缚弹了出来,跳动两下之后,直喇喇地挺立着。 她心下一惊,这尺寸着实惊人,茎身似臂儿,盘绕爬满了暴胀的青筋,狰狞的透着紫黑,往上顶端龟伞部分呈暗粉肉色,也是肌肉纵横,筋棱分明,散着羞人的热气。 进宫前,她的娘亲给了她本小册子,内容是教习女子闺中秘术,她当时看得满眼羞红,可与眼前之物比较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她想着册子里的动作,手下缓缓的套弄。 永琪看着她,身下勃发强劲,以前小燕子月事时,也曾为他如此泄过,可手不及此软,也没有这么耐心,他闭着眼享受着颤栗的愉悦,低低闷哼,同时又心痒难耐。 永琪被抚地动情,龟眼处吐着丝液,整个茎身更加滑润,知画手下也愈发地快与娴熟,永琪甚至配合她往上顶着胯,知画想,今晚的永琪对她近乎纵容了,如此的机会也许日后都不会再有。 她眸色幽深,沉吟片刻后,她轻声对永琪说:“知画手好酸,换一下好不好?” 永琪紧锁着剑眉,脸色发红,已经完全沉在情欲里,以为她是想换一只手,低低地嗯了一声。 知画微微勾唇,她手下动作不停,将右腿伸到他身体的另一侧,两膝跪在他双腿间,而后,沉沉的往下一坐。 私处相贴的一瞬,两股热流相遇,温软与灼硬相交,两个人都不禁发出舒畅的喟叹,永琪微扬下颚,睁开通红的眼。 知画未给他反应的机会,弓着腰前后摆动,双颊妖媚粉透,全身肌肤玉骨凝脂,乌发倾泻而下,红唇微张,细喘着问他:“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些?” “你.....嘶”,永琪又是一声深喘,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娇嫩的花蕊湿湿漓漓地地贴着他,里头蚌肉更是软软吸附他的茎根,淌流的春水,顺着他的器根,泛滥着往下滴。 是,简直要舒服透顶了,他已经近月没有过云雨,身体空虚了很久。 知画款摆细腰,骑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炽热的巨棒摩擦嫩壁的同时,时不时还顶撞到上边的花蒂,弄得她也是颤抖连连,莺声婉转,花潮水越流越多,擦出了白沫,透湿了褥子。 她轻摇慢晃着摆动臀部,不过几个来回,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而后冲到峰顶。 “啊....唔呜”,知画猛地拱起纤背,咬着唇不住地颤栗,最后似实在受不住那般,捂着嘴娇泣着哭了出来。 永琪看得身下急涨,急促地喘气,腹部肌肉紧绷着收放,方才一摊蜜水源源地浇在他的器物上,险些让他松了精关。 知画软瘫在他的怀里,双腿还在颤抖着,微张着檀口,犹若幼兽娇吟。 在床事上,天底下没有哪个男子不愿意看到,女子被自己的家伙弄得喷潮的媚样,更何况他身上这位的身子极为敏感,动作反应也是纯欲天然,简直是人间尤物,仿佛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亵玩。 永琪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嗓音低哑:“知画,先起来”。 话音甫落,柔软的唇堵住了他的嘴,香舌灵巧地探入他口中,他条件反射地回吻过去,两人舌尖相融般交缠在一起,辗转的吮吻,缠绵地交换着唾液。 两人都不着寸缕,黏腻的私处还紧贴着,吻得意乱情迷,永琪揉着她的后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地吻过去。 黄花梨软榻上,桃花意几乎要漫出纱帐,羞红烛光。 一吻毕后,知画愈发千娇百媚了,脸上粉霞蒸透,媚眼如丝,娇声引诱着他:“最后一次好不好?这次夫君也动动嘛” 知画声音像是带着罂粟花汁,让永琪神经麻痹,?热流在腹间聚集,劲根昂首跳动,饱胀灼热,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欲浪推着他往前走,这一刻,他要是再无动作,就枉为男子了。 永琪双眼涨红,将她纤细的双腿被架在肩头,哑着声看她:“小知画,等会儿别哭”,说完,悍腰一沉,恁大的器物插进女子细嫩的腿间。 知画绷直了脚背,双手欲拒还迎地攀在他手臂上,嗓子又酥又媚:“哭也没关系的,夫君今夜想怎样对知画都可以”。 永琪沉笑一声,双肘撑着床,腰腹挺耸,朝里抵撞,?额角不断溢出汗水,顺着侧脸紧绷的线条滑落,滴在摇晃的胸乳上。 “唔呜呜.....夫君”,她娇声颤起来,眼泪真的被激了出来。 永琪大掌掐着她的腰,贴向自己的耻骨,托起她的桃臀往上顶,眼下一对胸乳格外高耸,奶尖挺立着,邀人品尝,他喉结滚动,倾身下去含着吮吸,又香又软。 “别....轻些...夫君”,几下功夫,知画小腹抽搐着一阵颤抖,颤栗地泄了春水。 永琪的龙首抵着花壁摩擦,高高抬起,复又向臀部缝隙一顶,青筋暴涨的紫黑在腿根快速抽送,像真的入了她那般,心头升起了背叛爱情的感觉,身体却偏偏操着阳具入得更快,带着些许病态的刺激。 “夫君....够了...够了”知画腿心被磨的发烫,颤栗一阵接着一阵,根本停不下,呻吟也被撞的支离破碎。 男人一记深顶,带着床体都是一震,知画咬着唇呜咽一声,猛地扬起双腿,莹润的脚趾往外勾着,无力地踢腾几下,复又垂在男人腰间。 身下人儿眸中含泪,?乖顺着任他摆弄,那羞云怯雨的娇样儿,激的他额间青筋猛跳,动作越来越猛烈,一次比一次用力,喘着粗粝的呼吸,享受着这股销魂蚀骨的刺激,似要将这段时间的忍耐通通释放。 永琪俯下身去吻她的唇舌,下身狂抽猛送,难耐地低吟:“知画,我要出来了”。 知画发丝汗湿,微张着口喘息,快感阵阵根本无法控制,她泄了太多次,如今身体发软,手都无法扬起,但她知道这是个机会。 眼见下一次高潮又要到来,她忍着颤栗,手肘撑着床褥,往下暗暗沉了腰,永琪未觉,耸着胯往上顶,一瞬间,龙首插入滋润的蜜穴,进了半个头之后,就被卡在缝里,娇嫩的肉穴头一次迎来访客,猛地一下收紧了。 永琪被咬地头皮发麻,细软的蚌肉,嫩如早春绽开的花蕊,紧紧住箍住来客,嫩肉潮湿紧致,贴合的毫无缝隙,他的每一寸都被温热地包裹吮吸。 霎时间,脊椎骨窜起一股子蓬勃的欲精,直冲天灵,他从未体会过如此销魂,哑着声低吼着,掐着细腰对着花心一阵喷射。 知画被烫的一激灵,暖液迎头浇在马眼上,全身抖得不成样子,她拼命摇着头,红唇被咬地要滴出血来,嘴里娇腻的低泣:“啊唔..不要...好烫” 永琪的精浆存了近月,极浓极多,跳动着射了好一会儿,等他反应过来,连忙抽出时,两人嵌连的部位已是粘腻一片,他在她腹间又喷了几股,才完全清尽。 知画纤手轻颤着紧抓床褥,泣不成声,私处层迭的蚌肉蠕动着,一股股地往外吐着黏液,几乎全是男人的阳精浊液,嘴里还委屈娇吟着喊他,夫君不要。 永琪心疼地将她搂着轻抚,细细地吻着,一边悔恨自己的孟浪,心里又苦涩地愧疚,他竟射了其他女子的身子。 今夜,他着实是荒唐了。 腰带 云雨初歇,房间内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塌上的两人不着寸缕,身体交缠在一起。 永琪抚着她的后背,看她恢复了些精力,觉得有些事还是得和她讲下,可刚出口,又有些难为情:“知画抱歉,方才我在最后释放的时候,许是用阳精...射了你的身子”。 知画看着他,柔柔地笑着:“这也要道歉吗?夫君入自己妻子,是天经地义的啊,更何况...”,她顿了顿,脸红着垂下头,羞怯地窝在他怀里,小小声说:“更何况,夫君如此威武,知画也舒畅极了”。 知画初受男子雨露滋润,仿佛出水荷莲,眼波流转处,多了几分柔媚妩靡。 永琪腹间肌肉颤了颤,阳物又有抬头的趋势,压着她想吻下去,知画微微侧头,自然地亲在他的脸侧:“夫君,我们先回宫吧” 永琪揽她的手臂紧了紧,疑惑问道:“为何急着回宫?”从进客栈开始,知画就说了回宫的事,他知道她喜欢与自己亲近,如今本不应该提才对。 知画仰着纤嫩的脖颈,为他解释:“其实姐姐为夫君制了一条腰带作为生辰礼物,因为想给你惊喜,所以特地等到最后一刻才拿出来”,她叁言两语说完了经过,各种细节只字未提。 惊喜?永琪想了想,这倒像是小燕子的作风。 夜深了,两人也不耽搁,随意清理了一下,就回了宫。 他们到景阳宫时,刚过寅时,整个皇宫依旧红光一片,却也静谧无声。 小燕子听见脚步声,抬头望去,看见来人后眸光亮了亮,而随后的一抹浅紫衣裙,让她脸色凉下来。 明月彩霞告诉她,阿哥和福晋一起出了门,她以为两人是被叫去商议明日寿宴之事,可穿成这样明明就是玩乐去了! 她视线盯着两人,语气不善:“你们一起去哪了?怎么如此晚?” 永琪想起他方才做的荒唐事,如今看着小燕子,愧疚感愈发强烈了,面上又不能显露,只能端得神色自若:“我们出宫走了走,中途有事耽搁了,所以晚了些”。 他瞧见小燕子手边的云鸟雕花漆木案几上,放着个棕红带状物品,转了话题:“知画对我说你为我做了条腰带,是这条吗?”他说着就往前走,想拿起看看。 小燕子眼神复杂地看着知画,她竟说了腰带的事,难不成是她误会了?可思来想去,心里的气就是顺不过,两人瞒着她出去逛街市总是事实吧! 在永琪离她只差几步的时候,小燕子一把将桌上的腰带藏到身后,抬着头怒目瞪他:“谁为你做腰带了,我给皇阿玛做,尔康做,尔泰做都不给你做!骗子” 永琪叹了口气,上前拉她的手,好脾气地哄她:“皇阿玛有他的后宫佳丽,尔康有紫薇,尔泰也有了赛雅,你这个小燕子就听话些为我给做一条吧” 小燕子甩开他的手,目光冰凉的气他:“你要听话找知画给你织啊,她如此贤惠,一条腰带还不简单地跟翻手掌似的”,她越想越气,愈发口无遮拦:“顺便为你把亵衣亵裤也做了才好!” 话音刚落,大厅内沉默下来,一旁站的丫鬟们个个屏住呼吸,不敢吱声。 有些事情私底下说是情趣,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讲出来,就是难堪了,既是他的难堪,也是知画的,他面色凝着,回头看向身后一直未言话的人儿,只见她冲他笑笑,微微摇了摇头。 她迈着脚步,走到两人中间,弯着唇笑道:“知画做得怎能一样,总归是姐姐做得东西更贴心些”。 其实小燕子话刚出口也觉得不妥,可碍于面子,又固执地不肯低头,知画的话无疑是给了她台阶下,可越是如此,也越显出她们二人差距之大,短短一句话,她说的大方得体,而自己却难登大雅。 小燕子瞥向一边不领情,低声嘟囔着:“你们都是骗子!” 叁人离得近,永琪也自然听见了,他见知画的脸色僵了僵,垂下头不说话了。 他紧蹙着眉,沉声道:“小燕子,别再闹了!” 小燕子一听,简直都要跳了起来,伸出手指着他,呼吸都急了:“你又凶我,永琪,你现在就向着她了!” 知画才来多久,他已经凶她两回了,小燕子气极,桌边也无其他物品,她就顺手将手里的腰带丢向他,没料到手一偏,东西顺着他侧向飞过去,恰巧砸在知画腿上。 知画闷哼一声,身子往后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还是她身侧的永琪扶住了她,才堪堪站稳。 “可有事?”,永琪自然地搂着她的腰,皱眉询问,刚才知画那声,让人感觉特地忍住了疼痛,不想声张,可肢体却骗不了人,一定是砸得疼了。 小燕子那下是冲着永琪去的,力道不轻,如今伤及了无辜,她也过意不去,本踌躇着想上前查看,可看见永琪的举动,脚步一顿,冷冷的哼了一声,抬脚往自己房间走,末了,将房门重重地关了上去。 知画看永琪视线盯着那紧闭的房门不放,她长睫微闪,弯腰捡起地上被遗弃的棕红腰带,素手拍净上面的尘土,转身递给永琪,柔声说:“夫君去哄哄姐姐吧”。 永琪剑眉紧锁,扫了眼那条腰带,随即将目光凝在知画素瓷小脸上,暖光下细绒都清晰可见,本来是娇生惯养的姑娘,那么善解人意,如今跟着他却要受此委屈。 他弯腰一把将知画抱起,动作有些突然,知画的藕臂攀住他的肩,问道:“夫君怎么了?” “带你回屋”,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知画伏在男子的颈窝处,偷偷地勾了唇,她几乎都不需要动手,小燕子就自己将丈夫往她这儿送了,她固执的性子迟早会让她吃大亏的。 回到房内,永琪将她小心地安置在圈椅上,撩开衣裙看她的小腿,果然乌青了一片,他让人拿了化瘀膏,单手握着她的脚踝,亲自为她抹上。 膏体涂抹后会先有清凉的刺痛感,再慢慢地发烫发热,一晚过后,淤血就能消去大半,永琪细细涂了几层,才将她裙摆放下,仍有些不放心的问:“会不会很疼?” “不疼”,知画摇头,只是垂着眸有些低落,“这次真的是知画做错了,姐姐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我明明知道她今夜会将礼物给你,可我看夫君难过,还是带你出了宫” 永琪站直身体,托着她的后颈靠在自己腹间,温声说:“你没有做错,别这样委屈了自己” 知画双手圈着他的腰,仰脸看他:“可知画不觉得委屈,我想和姐姐友好相处,这样夫君就不会太为难了” 他的眼皮微颤,心里一片柔软,厚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耳垂,语气软下来:“你这样乖巧懂事,才是真的叫我为难”,懂事地让人心疼,乖巧地引人心动... 知画眉梢轻挑,就是让你感到为难才好,她站起身,环住永琪的颈子,眼中泛着朦胧媚意,娇着声说:“那夫君不要想了,我们做些开心的事吧” 佳人温香萦绕在他鼻间,红唇粉嫩饱满,欲引人一亲芳泽,一双湿眸仿佛将世间所有的柔和媚都揉尽了,此时正情意绵绵地看着他。 还未完全息下的欲火又被挑起,他揽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将人紧紧的贴向自己,低头吻着诱人的香唇,湿热的大舌探进去起舞嬉戏,带着丝丝酥麻。 罢了,再好好疼疼她吧,他如是想。 夜已经很深了,彩霞躺在丫鬟房里,难以入眠,她手里攥着那条棕红腰带,这是当时阿哥抱起福晋时掉落到地上的。 这是格格熬了好几日夜,手指被小针戳了又戳才织成的啊,本来格格等了好几个时辰,看见阿哥回来是高兴的,可不知怎的竟吵了起来,还伤了福晋。 她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将腰带亲手交给阿哥,再将格格这几日受的苦也一并与他说说,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迈着步子往新房方向去,谁料她刚走近,就听见屋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女子细碎地娇喘和床榻摇动的声响。 彩霞身子僵了僵,握紧了手里东西,透过门缝往里瞧,屋内红纱帐垂落着,烛光微亮,云雨欢爱的男女映在红色剪影中,女子双膝跪在榻上,以手撑着床栏,腰肢曼妙起起伏伏,身后的男子挺腰前后顶撞。 床榻上红浪翻滚,颠鸾倒凤,彩霞用力地掩紧唇,抑制自己不要惊呼出声,良久才平缓下来,慢慢收回视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她明白,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屋内缠绵声音越来越大,她叹了口气,妥善地将腰带放回袖口,悄悄回了房。 寿宴 翌日清晨,许是昨夜被永琪弄得太?累,又或是初升阳光难得温暖?,知画睡得格外昏沉,待她醒来时,床榻上只剩她一人。 刚想拥被起身,手肘一软,差点又倒下去,好不容易坐定后,她动了动身子,果然酸软无力,尤其是腿心处隐隐泛疼。 昨夜,她才真正见识到男子性欲的可怕,本就猩红骇人的肉莽,因为主人汹涌的情欲暴胀到极致,似一条炙热如铁的大肉棍,浑身盘绕着青筋沟壑,在她的腿心一遍又一遍地来回抽插。 刚开始她还能欲拒还迎般挣扎几下,到最后,实在没了力气,任由他将自己摆弄成各种羞人的姿势,动作也愈来愈猛烈,一次比一次持久,有好几瞬,她几乎都要溺死在这情潮中。 可是,不管她如何引诱,永琪都不愿真正与她欢爱,甚至释放的时候,还刻意离远了些,怕一不小心又射了进去,这让她多少有些打击,她知道自己如今在永琪心里已经有了一席之地,但这还远远不够,她要他整个人,一颗心。 她缓了片刻,才唤珍儿过来梳洗换装,完毕后,她走出房门到膳桌用膳,见小燕子的房门还是紧闭着,随口问道:“姐姐还未出来?” “格格从昨夜进去就未出来,一口东西都不愿吃”,明月手里还端着给格格的餐食,她已经敲了很久房门了,彩霞不知怎的感染了风寒,如今她一个人正不知怎么办才好,见福晋问了,她赶紧回答道。 知画端起茶杯,热气晕染住沉下去的眼眸,以小燕子在永琪心中的地位,如今还不是和她撕破脸的时候。 她了然地点点头,对明月说道:“你别着急,我去看看”。 知画迈着脚步走到小燕子房门前,素手敲了几声,轻声道:“姐姐,是我”。 等了片刻,没有任何回应。 她眼睫轻眨,接着道:“姐姐难道不想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事吗?” 果然半晌后,屋内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下一秒,房门啪地一声打开,小燕子瞥了知画一眼,转头又回屋里坐着。 知画侧身对明月笑笑,将她手里的案盘接过来,也走进去,还贴心地将门带上。 小燕子坐在屋内正中的黄花梨鸟绘案几边,撇着嘴看向一边,明显不想搭理她。 知画也不在意,她将案盘里的餐食依次拿出来,摆在她面前,而后,在她旁边的圈椅上坐下。 谁都没有动作,屋内安静了下来,良久,知画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后,抬起眼眸看着小燕子,表情凝重:“姐姐,在说昨晚之前,知画有件事要先跟你坦白”。 小燕子本不想说话,但又忍不住好奇,皱着眉问道:“什么?”。 “我好像对永琪动心了”。 知画小心翼翼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燕子愕然地抬起头,与知画的视线一触,竟有一瞬间凝滞,那双眸子不是想象中的虚伪,挑衅,反而无比坦荡,还带着些许愧疚。 知画垂下眼帘,带着点难以言说的情绪:“我也是最近才察觉的,心里觉得很惭愧,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告诉姐姐”。 小燕子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两人沉默了片刻,知画才将昨晚娓娓道来。 “昨夜,我见永琪烦闷心中不忍,就拉着他去宫外散心,本来计划好巳时就回宫,没想到中途下了雨,我们只能去客栈避了会儿,这一来一回时间就耽搁了”。 她语气正常,声色自若,说的话好似天生就带着种令人信服的魔力,小燕子放在膝盖上的手颤了颤,开口问她:“真的只是这样吗?那你对永琪....” 知画唇角勾了勾,知道这套说辞小燕子已经基本相信了,现在的她已不再需要通过获得她的信任才能接近永琪,只要让小燕子对她放下戒心,别坏她的事就行。 知画握住了她案边冰凉的手,语气温柔:“真的只是这样,姐姐放心,知画只求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绝不会与你争抢什么,更不会对永琪有非分之想,你若是不喜,我会将这个秘密一直藏在心底,谁都不会知道”。 小燕子听得心中一动,知画从前就一直帮着她,哥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她救出来的,以前她还觉得人家柔弱矫情,可现在她如此坦荡真诚地求和,反倒是自己在这扭扭捏捏,真是难看。 小燕子不太适应地抽出了手,拿起筷子闷头吃菜:“好了好了,这件事别再提了,我都快要饿死了”。 时辰已经不早了,两人没有谈论太久,整理妥当后,就去了乾清宫参加宴席。 今日辰时开始,皇帝在太和殿内接受文武百官朝贺,封疆大吏及外藩使节行跪拜仪式,敬献寿礼,朝会结束后,皇帝摆驾行至乾清宫举行筵宴,仪仗所到处皆竟献歌舞,溢巷阗街。 此时乾清宫东暖阁内,皇后身着凤袍率领后宫嫔妃、公主命妇早已就位,等候皇帝升殿入座。 皇帝入宴后,在中和韶乐的伴奏下,众人依次并皇帝行拜礼、贺寿词,然后入座进膳,皇帝太后坐于中位主坐,右侧依次是皇后及后妃,而宗室、皇子等近支王公坐在殿内左侧,像永琪这种已成婚的皇子分配独立一桌,他坐中间,知画和小燕子伴在两侧。 寿宴期间,龙纹编钟敲响奏乐,钟声悠扬浑厚,通透充实,氛围也是其乐融融,小燕子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甚至还主动搭话,这让永琪惊喜之余也感到庆幸,昨夜他的反应确实是过激了,明明知道小燕子的性子,多顺着她就是了。 永琪今日蟒袍玄衣,如松如竹般挺拔,气质清和,此时脸上泛着笑意,为小燕子布菜。 叁人面前设的金龙大宴桌上,布满了珍稀菜肴,其中包括鹿、羊、牛、鱼等肉食,辅以蘑菇、燕窝、木耳等山珍,寿桌之大让坐席间相隔数尺,永琪又往小燕子身边一凑,更显得知画形单影只,特别她还时不时将眼神瞥向两人,而后垂下头,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这一切太后在台上看得一清二楚,今日一早,她就收到桂嬷嬷传来的消息,说昨夜永琪和知画二人出宫逛街市,回来后小燕子就开始大吵大闹,甚至还对知画动了手,如今看到这种场景,她心中气急,但顾着皇帝寿宴,只能暂时将怒意先压下去。 寿宴申时摆设,酉时结束,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伫立的宫殿上,为每一条红檐棱角,都描上了淡淡的碎金。 散席后,老佛爷将知画叫去了慈宁宫,小燕子看宫里难得热闹,拉着紫薇到御花园赏花灯,而永琪则和其余皇子皇孙去了乾清宫后殿,聆听皇上训教。 慈宁宫内,立于厅中的黑漆描金万福纹铜鼎燃着沉香,炉香袅袅,氤氲不绝,衬得室内气氛稍显凝重。 太后手盘佛珠端坐在凤椅软垫上,凌厉地目光注视着知画,良久,她沉声道:“知画,你老实和哀家说,你和永琪的关系到底如何?” 知画眼中闪过暗色,终于来了,如今永琪对小燕子仍有情,一直过不去心里那关,她要想名正言顺的圆房,太后的话是最管用的,她知道太后一直关注着景阳宫的一举一动,所以平时对外,她都时刻将自己处于弱势地位。 她敛着眸,恭敬地答道:“永琪待知画很好,姐姐也很照顾我”。 果然,太后听完便蹙起眉头,将佛珠放在案桌上,发出清脆地磕一声,似不满,似温怒:“和哀家说实话!”。 知画心里并不慌,她知道太后不满的对象并不是她,可面上却像是受了惊一般,脸色倏得发白,跪在地上:“老佛爷息怒,知画...知画不能....”,她紧抿着唇,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太后一听,眼皮挑了挑,暗道事情果然有隐情,她将知画扶起来,放缓了语气:“傻丫头,哀家不是怪你,有什么难事你要说出来,哀家才能帮你解决”。 “可是,姐姐说...”,知画那纠结的神情,比戏台上的表演还要真切,片刻后,她垂下头,轻轻摇了摇,恳切地说:“老佛爷...求您别逼知画了” 太后心里叹了一句,真是个实诚孩子,什么都摆在脸上了。 她故意板着脸,曲解知画的话,厉声道:“好啊!是不是她威胁要谋害于你,哀家现在就将萧剑找回来,和小燕子一起处死!” 话音一落,知画猛地抬起头,眼里急出了水雾:“不是的,老佛爷,不是这样的”,她咬着牙,像是无可奈何一般,将追责全都揽到自己身上:“都是知画的错,姐姐没有要伤害我,是知画没有遵守约定和五阿哥圆房”。 “什么!”太后扶着身旁的案几,差点没站稳,好半晌,都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知画乘机跪在地上,加了把火,眼泪顺着苍白的小脸往下流,看起来楚楚可怜:“老佛爷,这一切都是知画自愿的,真的不关姐姐的事,她从来没有逼过我”。 太后紧闭着眼,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良久,才平缓下了呼吸,她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儿,轻轻叹了口气,她曾以为给她寻了份好姻缘,却不想竟让她受如此委屈。 她将知画扶起身,语气里流露出几分心疼:“傻丫头,哀家还不了解你吗?”,她将知画脸上的泪痕轻轻拭去,浑浊的眼中翻涌起墨色:“这件事你别管了,哀家会解决”。 就在这时,慈宁宫掌事嬷嬷慌忙地走进来,急声道:“老佛爷不好了,乾清宫突遭大火,万岁爷被困在内殿,至今还未出来”。 ——— 下下章圆房啦 大火 待知画赶到时,乾清宫已是一片火海。 烈火如日,雄雄大火把半个天空都照亮了,火借风势,大火迅速蔓延开来,四处乱窜,肆无忌惮地吞噬着一切,楠木制的屋梁成为巨大的火把,又一根接一根地倾颓,殿顶上的金黄琉璃也在烈火中不停地坍塌,震出清脆的破碎响。 空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泼水声,呼救声,指挥声...充斥着整个皇宫。 皇帝被安置在远离火场的位置,知画跟着老佛爷过去探望,皇帝没有受伤,只是明黄色的礼袍沾了些许黑灰。 他握着太后的手,说道:“朕无事,让老佛爷受惊了”,而后,他瞧见知画的视线在人群中焦急地搜寻着什么,他看了眼这漫天火光,眼神有些复杂:“永琪还在里面,他背朕出来之后,转身回去找十四了” 片刻后,小燕子一行人也到了,听到这个消息,她立刻红了眼,迈开腿就想往火里冲,被紫薇拦了下来,她急声道:“永琪在里面啊!那么大的火,我要去救他!” 紫薇拉着她的手,细细地给她解释:“小燕子你冷静些,现在火势已经控制住了,尔康刚才已经带着侍卫进去搜救,找到永琪只是时间问题,你就别进去添乱了”。 知画闻言看向周围,如今几乎整个皇宫的人都出动了,尔康指挥有当,现场逐渐有序起来,方才火光冲天,浓烟四起,一切恐惧和焦虑在这场大火中扭曲着,只是风吹火势,泼水成烟,看着唬人而已,她稍稍放下心来,果然关心则乱。 人一旦清醒过来,脑子也转得快些,她凝神思忖片刻,眸中映出火光,她将袖口的锦帕拿出来,放入身旁的大桶过水浸湿,珍儿一直跟在她身边,看她的举动,多少猜出了她的意图,怯着声说:“福晋,你不能进去啊”。 知画将帕子湿了两条,将其中一条揣回袖里,对珍儿嘱咐道:“珍儿,等会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进去找五阿哥了”,说完,她将锦帕捂在鼻口,往火场走去。 她心里留着几分算计,如今他俩的关系已经陷入瓶颈,如果她能找到他,打破僵局也未可知,就算没有找到,她冲进火场的举动也足以让他感动。 她进了外殿,才发现里面情况比她想得还要严重些,被摧毁的宫殿只剩下几根柱子坚强的倾斜伫立着,柱身已被烈火燃烧得犹如黑炭一般,冒着白烟,来来往往的侍卫接了伤者往外送,火光闪烁,不断有屋梁烧塌的响声,砸到地上,震起飞扬的烟尘。 知画轻咳了几下,她记得永琪离开时说自己会去内殿,她捂紧了帕子,快步往里走。 她渐渐脱离人群,来到内殿尽头,屋梁门窗倒在地上仍在燃烧,腾腾地冒起黑烟,她唤着他找了一圈,都没有什么发现。 刚想离开,猛地瞥到角落一处浓烟翻滚,怪味弥漫,她上前查看,果然在转角处,发现永琪倒在地上,他眉心紧紧地拧起,额上冒着细汗,极其难受的样子。 “永琪”,知画疾步走上去,将自己的帕子捂在他鼻口,将他扶起来。 永琪方才回来的时候被坠落的房梁砸中后脑,等他清醒后已经吸入了太多烟尘,全身无法动弹,能撑到现在全靠意志,就在他以为要撑不住时,鼻间传来清凉触感,是久违新鲜的气息。 他胸腔起伏着吸了几口,才恢复了气力,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泪水朦胧的杏眸,可怜兮兮地唤他夫君,不过很快,她吸了吸鼻子,在他额间留下一吻,转身去了前方火光旺盛的地方。 他出声想告诉她那边很危险,可喉咙梗着,什么也发不出来,只能看着那一抹浅蓝的身影为他来回奔走,还不时地掩着嗓子重重咳几声。 片刻后,她带回了几个侍卫,一起将他抬出了火场。 小燕子看见永琪出来,心中一喜,赶紧抹了把眼泪,将他扶到旁边临时搭设的榻上,众人也围了过来,温水入喉,永琪感觉好了很多,他抬眸环视一圈,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发现了知画。 她像是被众人推搡到了圈外,眼角已被浓烟刺激地泛红,目光却紧紧地凝在他脸上,见他逐渐好些了,就弯着唇轻轻地笑了笑,她挪动脚步,仿佛要将全身力气耗尽一般,也想过来看看他,可下一刻,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他瞳孔一缩,起身想接住她,可惜两人隔得太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倒下,宛如扶风繁重的梨花,无力飘零回归尘土。 知画是假晕的,这是她选的最好时机,自己不顾安危冲进火场救出他,见他平安无事后,强撑着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地倒下,这样的结局比起单独救出他所带来的触动,无疑又翻了几倍。 而且为了让他更心疼,她甚至没有拿出另一条湿帕,忍着刺鼻的强烟硬是走了出来。 知画倒下的方向朝着他,永琪能清楚看见她的模样。 精致的衣服发鬓皆已凌乱,莹润小脸惨白如纸,沾着点点黑灰,往常娇艳红润的唇上同样毫无血色,她以往都是端庄高雅,明艳动人,哪有过如此狼狈的模样,永琪觉得自己心脏的位置忽的一疼,像是被人用力扼住一般。 接下来,知画和永琪被带回了景阳宫接受诊治,永琪身体健壮,加上发现及时,所以并无大碍,而知画吸入过量烟尘陷入昏迷,迟迟未醒,虽无性命安危,仍需仔细照料观察。 太后听了这个消息松了口气,知画晕倒的模样,着实是吓得她心惊,她舒了口浊气,眼中划过一抹狠绝。 她遣了所有丫鬟和嬷嬷,将永琪和小燕子叫到了大厅,板着脸看着他们:“你们瞒着我没有圆房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小燕子闻言背脊一僵,这件事她只告诉了紫薇和尔康,他们自然不会说出去,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知画了。 她犹疑问道:“老佛爷,可是知画告诉你的?” 太后看出她的想法,冷冷地笑了一声:“知画打死也不肯透露,最后是哀家用你和萧剑的性命威胁,她才将事实说出来”,说完,她站起身来,手指着知画的方向:“就在着火前半个时辰,她将所有的错都揽在身上,跪着求哀家放过你们”。 小燕子想起她今早掏心窝子的话,垂下了头,她好像又误会知画了,原来她真的从未想要伤害他们。 太后见状,看向另一边盯着里间的永琪,她轻叹了口气,语气放缓了些:“永琪,哀家将如此金娇玉养的姑娘交到你手里,你就如此羞辱她,如今她为你折腾成这个样子,你当真没有一丝触动?” 大厅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太后的话压的他喘不过气,愧疚与自责宛如巨浪般涌来,他要被淹没了。 太后见达到了目的,就坐回圈椅上,拿起茶杯喝了口,而后将视线凝在小燕子身上,不容置喙地说:“小燕子,我不管你能不能接受,永琪和知画必须圆房”。 太后说完就摆驾回了慈宁宫,留下两人久久未见说话。 小燕子疲累地靠在桌边,她想问永琪现在该怎么办,可抬眼就看到他扶着额,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心里也疼地难受,如今摆在他们眼前的好似只剩一条路了。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肘,强忍着心里的不适,走上前抱住他说:“老佛爷说的对,我们不该那样对知画”,她顿了顿,双手抱得更紧了,良久,哽咽地开口:“你和知画圆房吧” 永琪一怔,他知道这对小燕子有多难,他低下头,声音哽涩地问:“那你呢?” 小燕子眼皮颤了颤,半晌后,她强迫自己挤出个灿烂的笑来,不甚在意地说:“我心里想着你只爱我一个人,这种事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永琪垂眸吻在她的鬓角上,让她放心。 夜很深了,小燕子回了房,永琪留下来照顾知画。 明亮的烛光被床幔柔化,照着榻上的人儿,柔和而静谧。 她未施粉黛的脸上掩饰不住眉眼精致,脂玉般肌肤褪去苍白,泛起了红润,看起来有好转的趋势。 永琪握着知画的手坐在榻边,目光定在她的脸上,从惊马到生辰惊喜再到这次的火场营救,她几乎将整颗心都摊在他的面前,面对这样一份毫无保留,真挚热烈的感情,他没办法无动于衷。 他必须得承认,他对知画心动了,或许没有像对小燕子的爱那般深沉,可他的心快要被她软化了,人的心一旦软下来,很多事情自己都没办法控制。 又过了一个时辰,知画才有了动静,她指尖微蜷着,眼睫也跟着颤了颤。 她虽然是假晕,但身子的不适也是真的,被永琪抱起来之后,迷迷糊糊感觉大家在唤她,之后她就累得睡了过去。 永琪一直关注着她,自然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他轻轻叫了一声,声音很低,格外珍视。 知画缓缓地睁开了眼,她睡得很饱,张开的眸里揉着水光,此刻直直地看着他,四目相对,似乎要望到他的心里去,半晌后,她见永琪没有动静,就勾起他的小指拉了拉,神色委屈道:“夫君都不想抱抱我吗?” 永琪心里像被小爪挠着,几乎没有犹豫的倾身下来,将她揽到怀里,知画顺势圈着永琪的脖颈,脑袋在永琪的颈窝处轻轻蹭了蹭,软软地唤他:“夫君” 温存了片刻后,永琪觉得有些事还是要讲清楚,将她从怀里拉出来,皱着眉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太危险”。 知画眼圈的红还没散去,配着她莹润的小脸,无端端地令人觉得脆弱,她的手凑上去抱他,声音柔软:“知画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你,那还顾得上其他的呀” 每次都是一副无辜的神情,说着让人心尖一软的话,偏偏他还就吃这套,他无奈地轻叹一声,抚着她睡乱的乌发,给她讲述今夜发生的事:“老佛爷发现我们假圆房的事了” 闻言,知画心里猛地一跳,她不确定太后是如何讲述的,但看他的神情,应该没有怀疑才对,她定下心来,抬起头,关切地问:“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永琪心里想到小燕子,眼里闪过复杂的晦涩,良久,他低下头看她,轻声说道: “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就圆房”。 小燕子睡不着也想去看看知画,刚走近,就听见自己无比熟悉的嗓音说了这样一句话,她整个身体滞了滞,半晌,迈着脚往前走了几步,屋内的场景映入眼帘。 盈润的月色染暖了整间屋子,床榻上,女子柔情似水地依偎在永琪怀里,仰着脸朝着他唇上吻去,而永琪没有拒绝。 小燕子的脚像是长在了地上,半晌没有挪动,直到两人抱着吻起来,她才如梦初醒,扭头跑了出去,她跌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她胸口重重地起伏几下,呼吸急促。 屋内男女啧啧地亲吻声渐渐响起,随着微风飘进她的耳中,她充耳不闻,嘴里喃喃不停:“是假的,永琪在做戏,他也不想的...” 后来风声愈演愈烈,良久,她受不了般捂住耳朵,将头埋进膝盖里,片刻后,低低地呜咽声传了出来。 ——— 下章圆房哦,停更一天让李子好好写写吧~ 圆房上 两日后,知画身体恢复地很好,叁人心里已是心照不宣,今夜就是圆房之日了。 晚膳过后,小燕子就回了屋没出来过,永琪心里复杂走进去看她。 窗外起了风,夜色也沉了下来,仿佛一层厚重的幕布挂着,淡白色的月光隐隐绰绰照进来,斑驳落在地上。 小燕子立在窗台边,神色恍惚,直到他走到身侧,才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他,而后,将他抱住仰头吻他。 永琪愣了一瞬,才启唇回吻,卷起她的舌尖细细回应,小燕子的吻没有章法,无论他怎么教都还是如此,甚至带着自己的性子,狠嘬狂啃,吮得他有些疼。 不像那人儿,轻舔慢碾,缠绵缱绻,一个吻都能勾的他情动,他单想着呼吸都加重了,他闭着眼将心中悸动压下去,低头专注地亲吻妻子。 良久,小燕子才放开了他,将头靠在他胸膛上喘息,闷闷的说:“你只要让知画怀了孕,老佛爷就不会再说什么了,我们的生活还会像以前那样”,她出口的话带了分苦涩,一字一句,像是对他,也是对自己。 永琪知道她难过,心里也不好受,喉咙里像是堵上了一团棉花,重复着她的话:“好,我们还像从前那样”。 “你去吧”,她的声音低哑干涩,几乎听不清说的什么。 他紧抿薄唇,轻轻在她额间留下一吻,不敢再看她的脸,转身离开了。 永琪在院内站了很久,最后眼神不由自主地朝东房的方向望去,她屋里亮着光,门关着什么也瞧不清,但同时又充满了吸引和诱惑。 他定定地站了一会,良久,迈开了脚步, 还是向着光的地方走过去。 知画早已沐浴完毕,着的是两人新婚那晚的红纱亵衣,乌发如墨,衬得脸蛋莹润光洁,像是剥了壳的荔肉,嫩白里透出晕红。 瞧见永琪进来,她迎了上去,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唇上口脂,手不禁收紧了些,眼神微眯,面上不显。 她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轻薄衣袖自手腕往下?垂?,露出白玉般冰肌,她似是未觉,先是在他脸边亲了一口,而后轻啄他的耳根,柔声抱怨着:“夫君好慢啊” 永琪低低地嗯了一声,手掌不自觉地托着她的腰,将人搂在怀里,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从何时开始,两人已经亲密地如此自然。 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红唇就贴了上来,她吻着薄唇细细地舔舐勾磨,再探入他口中交缠搅动,香醇的唾液划过舌尖,润润的过喉,将他整个口腔盈满她的气息。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席卷全身,方才他才和小燕子深情拥吻,如今却将仍带有妻子温度的唇舌伸进另一位女子嘴中交缠,心里这样想着,手却扶向她的后颈,将吻加深。 好像是有些什么东西,在疯长,在凝结,在变化。 知画身上透着沁香,一点点勾着他想要将人碾碎,拆尽,今日的吻霸道有力,舌尖伸进她嘴里狠狠搅了一番,知画环着他热情回应。 两人缠绵拥吻着倒在榻上,两人呼吸都乱了,知画衣裳半褪,露出圆润玲珑的肩头,如瀑青丝下美背滑白,一双腿匀称笔直,玉骨冰肌,腰软腿细的,着实勾人,而他也是双眼通红,腹下滚烫。 窗外刮起了大风,屋内却格外安静,两人额贴着额,浅浅地喘息着,静得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夫君,该歇了”,知画翻身跪在他的腿间,乌发如云,声音温柔。 他心间一颤,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抿唇低声道:“再等等” 知画恍若未闻,她的手指轻柔又软,指尖顺着衣袖辗转到腰际,长指一抽,衣衫窸窣落地,就像以往伺候他更衣那样,将他的衣物一件件褪下。 到最后一件亵衣时,她素手从襟领里探进去,男子背肌明显,线条流畅,中间一条深凹的脊柱线,指尖顺着他的肌理条渐渐往下刮,一直落到他的股沟处。 永琪身体一僵,麻痒窜流,她微热细滑的指腹轻轻划过,就像在一堆干柴中漫不经心地洒下火种,一瞬间,所有的自制力被燃烧殆尽,烟消云散。 知画弯唇一笑,手下慢慢地往前探去,隔着私袴轻抚那半硬的阳物,只消几瞬,便已劲勃雄姿,鼓胀满掌。 永琪喉间发出低哼,呼吸又重了几分,她的脸颊上晕出两团绯云,渐渐扩散开去眼波流转,她解开私袴单手握着它上下撸动套弄,一手撩开肚兜,将雪香的乳儿放进他嘴里,言语诱惑他:“夫君的阳根好雄伟,知画一手都握不住了” 就算读过多少圣贤书的男子,没有不欢喜女子赞扬自己家伙大的。 永琪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血液都在翻腾上涌,他埋进乳团中亲吻,舌尖吸着软肉轻吮不断,于雪间落下点点红痕。他将殷红的乳峰舔入口中,轻舔嘬吻。 知画娇声颤起来,被他吸泄了身子,脸上被蒸出了一层薄红,她将手从男子亵裤里放出来,指尖挂上了黏腻水液,这是他动情的证据。 知画香汗点点,眼里头漾着一横春水,微张着口将手指含进嘴里,勾着舌尖将上头男子的淫液细细地吮净,娇媚而淫乱,边吮还边喘息着:“夫君真的不想要我吗?” 他浑身抽紧,仿佛被电触了下,霎时间,理智消失殆尽,只剩火热沉沦。 床榻一晃,永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急躁地扯开自己的私袴,放出龙根,粗壮硕大的性器直挺挺地立在男子腹下黑林间,赤中带黑,威风凛凛地上下跳动着,两颗阴毛密布的子孙袋圆滚滚的,积聚满满阳精,今夜将尽数射给她。 知画仰躺在床上,压在她身上的男子体温滚烫似铁,在她耳边喷着热气儿,一路顺着她的耳根亲到脖颈,吮着她的乳尖不放。 勃肿炙热的阳物抵在她的那处往前顶进,肉头一触上去,敏感的蚌肉抖个不停,颤巍巍地往外喷水,永琪也是浑身燥热,用力往深了一顶,一下撞开她早已淋漓的花瓣,将整个肉头插了进去。 穴口周围一圈媚肉将他吞紧,永琪难耐地闷哼一声,他缓缓地挺进探索,越往里愈发通幽湿紧,蚌肉重峦迭嶂,绵密地吮咬贴合着他,毫无缝隙。 真是个人间尤物,只入了一半便是如此滋味,若他真要尽根挺进,还不得让他骨销髓干。 “小妖精”,永琪双手撑在她两边,呼着粗气,汗一滴滴往下淌。 知画同样酥痒难忍,扭着腰身婉转低吟,杏眸眼尾上挑,几乎是诱哄的声音:“再深一些啊,知画要夫君的大肉棒”,天然纯欲,是最为致命的勾人。 话音刚落,永琪挺着身往滑腻湿透的脂玉上又顶了一截,嗓音是他平日里没有的沙哑,带着情欲:“依你”。 窗外映着月光的清辉,树影婆娑,狂风乱舞。 床榻上,金钩轻晃,薄红纱帐缓缓地落了下去。 ——— 别打我,主要是太长了,我不是故意卡的,明天八点一定准时更新,让永琪吃完肉。 一直没有说,本文设定是知画18岁,永琪和小燕子是26岁,相差8岁哦 圆房下 雨声密密却也掩盖不住这满屋的春情,燥热的情欲,两人衣衫尽褪,不着寸缕的胴体四肢交缠,缱绻悱恻。 知画双腿缠上他的腰,学着册子里的做法,咬唇着力迎吞,将那硕物寸寸吞进,蚌肉绞紧,贴合地连棒身上的纵横青筋都能勾勒出。 永琪腰腹挺耸,将狰狞热烫一点点没入紧穴,热汗一颗颗顺着下巴落在乳沟间,快感沿着尾脊节节攀升。 他眼睛猩红,重重地咬了咬她的耳朵:“真的要入了” 说完他掐着细腰往下按,同时耸跨重重往上一顶,坚硬的棱头滑过里层的肉壁,“啪”的一声全根没入,两人的耻骨紧贴着,私处毫无缝隙地交合在一起。 “唔夫君”,知画蜷着身子娇吟出声,泪水湿颤了睫毛,连腿根都颤抖了。 她整个穴被塞得又涨又满,不受控地洒出一股子热液,倒浇在了怒张的阳根上,整个蜜穴开始剧烈地收缩,周边蚌肉层层翕动,紧绞裹缠着粗壮的茎身,花心深处的软肉吸附在马眼上吮吸。 “嗯嘶”,永琪被咬地下体战栗,他死死地绷紧身躯,收腰退出一半,可充血肿涨的阳根已是疯狂抖动,兜头而下的快感,绵绵密密,渗入骨髓,钻到了骨子里。 他以前从没想过男女间竟可以如此贴近,近到深入彼此,密不可分, 他的阳根异于常人,格外粗硕,小燕子的花穴虽也紧致,但不够深绵,无论他将穴肉肏地多松软,始终还剩最后一截无法深入,久而久之,他也就放弃了。 所以每次和她云雨行欢,虽不能完全尽兴,可心里想到这是他最心爱的女子,依旧十分舒爽满足。 直到现在,层迭的褶皱勾缠包裹着他滚烫的每一寸,那种直冲云顶的酥麻,从他每个皮囊渗透进去,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他闭着眼静静感受。 良久,知画缓过劲儿来,嫩穴被他塞得酸胀,里头实在虚痒难耐,她软着嗓子唤他:“夫君” “嗯”,永琪声音在迷乱时,性感低沉。 两人酮体交缠着,穴里媚肉自发蠕动,每一寸都含紧了那阳具上凸起的沟壑,知画只要轻轻一动,就发出羞人的咕噜声。 她紧咬着唇,媚眼如丝,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摆起腰上下扭动,催促意味明显。 永琪也是肿胀难忍,手肘撑在她两侧,花径间蜜汁丰涌,层峦交迭,媚肉紧紧吞咬着他,他深吸了口气,试着往外抽出一截,“啵”地一声带出一大滩着潮水淌在榻上,下一瞬又尽根塞进紧致的花穴里,如此反复。 仅仅是如此简单的抽送,知画就已是娇声发颤,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嘴间溢出点点呻吟,眸色迷醉地看着他。 这样反应极大地取悦了永琪,他操着滚烫的极力翻搅,肉头擦过一层层软肉和褶皱,几抽几送,就将她送上了欲浪尖儿。 “唔呜”,知画紧咬着粉唇,不住地发抖,蜜液如潺潺流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娇吟闷在喉咙里抽噎不止,倒像是哭了。 如此几次过后,永琪发现了,不管他怎样换着花样肏弄她,她总是咬着唇浅浅低吟,压抑着不叫出声。 有时被他弄得实在受不住,就颤着手掩住嘴,呜呜咽咽着委屈地看他,这个模样激起了男子天生的凌虐欲,让他兴奋狂抖。 永琪低头轻啄她的唇角,胯下顶得又缓又深,在她耳边哑着嗓说问:“嗯?怎么不出声” 知画被他肏地发软,双手攀着他的背,朱唇轻咬:“不行的,夫君太厉害了,知画若是唤的声太大,姐姐听了会难过的”。 永琪瞳孔有一瞬的凝滞,是啊,他和知画正行着夫妻间最亲密的敦伦之事,方才,他的阳根刚破了她的处子身,此刻滚烫的肉棒埋进她花穴里反复肏弄,欲罢不能。 而他的原配妻子就不远处的屋内,或神伤,或哭泣,或悔恨。 禁忌,刺激,一种从没体会过的刺激。如暗涌的河流,决堤的坝口,激的他浑身颤栗。 一时间,腹下快意更甚,欲望愈发失控。 他箍着她的柳腰,快速律动,充血勃涨阳物直捣花心,狠狠地猛顶濡湿的小穴,粘腻水声此起彼伏。 “啊唔”,身下的人脊椎一酥,下意识娇吟出声,过后才用玉缎般指尖捂着嘴,鼻息之间尽是娇软的哀求。 知画私处被他肏得蜜汁涌流,湿液涟涟,她眼眸浸泪,无辜的看着他,好像不解为何自己都说了小声些,他还要如此激烈。 她周身滚烫,椒乳跟着律动摇晃打圈,水光润泽,上面染着他的汗液和吮痕,奶尖被他吸的挺立,勾人发紧。 知画卷卷的睫毛轻轻发颤,小可怜的模样,故意刺激他:“夫君想怎样欺负知画都可以,知画乖乖忍着不出声就是了”。 永琪喉结滚动,悍腰一沉,粗涨的肉茎尽根没入,他低头去吻她脖颈,在她耳边轻蹭,热气喷洒:“你怎能如此招人疼?” “唔啊”,知画被这记深顶冲得头昏酥麻,她一口咬住他凸起的喉结,舌尖轻轻卷着舔:“好喜欢夫君再快些” 永琪的心软地不行,那处也硬地不行,他耸腰抽送,短促而有力地拍打,上头咬着她的唇,与她缠吮,舌尖相抵,唇舌纠缠,直到听见她辗转低吟,才缓缓放开,细细为她舔净流下的唾液。 “起来,夫君换个姿势疼你”,永琪将她拉起贴在怀里,让她环在自己肩上,大掌托着翘臀上下抛动,坐式让仰头充血的硬物入得更深,肆意无阻地在嫩穴里来回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知画被他肏弄得眼神松散,豆大的汗水从绯红的面颊滑落,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夫君好舒服知画好舒服”。 永琪粗重地喘息,层迭软肉随着每次的深入剐过肉茎最敏感的前端,劲勃的肉根在滑嫩的紧穴里全进全出,最后一举顶进了花心最深处。 “啊唔”,绵密的快感颤得知画腰软骨酥,似溺水般攀着他的肩颈,脑袋窝在上头不住地娇吟,任由蜜液倾泻而出。 窗外雷声隆隆,雨如瓢泼,屋内,红浪翻滚,情潮涌动。 敦实的紫檀雕木床随着男子起伏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配合着阳具肏出的水声,分外淫靡。 床榻上,两具身体交迭缠绵,起伏不断,?结合处扯出一根根由爱液捣成的粘稠细丝,转瞬又被重重拍进,肉身刮蹭着媚肉发出响亮的淫液搅动声。 “不不要够了”,知画委屈地低泣出来,双手推拒着他滚烫的胸膛,数不清的高潮让她无力勾引,潜意识里抗拒男人喷张的情欲。 他将她两手掀上去,压在头顶,低头亲她耳根,诱哄道:“再让夫君弄一下,很快就舒服了,听话” 娇人儿婉转哀求他放过,可身下的肉穴如喂不饱一般,死死吞吐裹吮着他的命根,酥爽顺着腿间渗入他骨髓中,激的他浑身发颤。 永琪双手箍着她的纤腰,顶着胯深深捣进去,滚烫的肉首抵着那快绵软的嫩肉重重碾过,狠狠地抽插,将女子最敏感脆弱的花心压在他身下残忍蹂躏,强势的冲刺律动越来越快。 “啊求求求你了”,知画呜咽一声,脑内一片空白,洒出一股滚热的汁液,兜头浇在那龟眼上。 “嗯”,永琪咬着牙,感受着那股蚀骨销魂的吮绞,整个人像飘在云端,欲仙欲死,清润的眉眼都有些许扭曲。 这次他没有忍耐,耸腰深深往前一送,身体在颤栗痉挛中喷射出满满的琼浆,尽数灌进宫口最深处,直至灌满,溢出,仍未停歇。 知画整个要被烫地融化了,身体仿佛过了电般颤动,眼里淌着泪,不停地唤他:“夫君夫君” 半刻钟后,这场受精仪式才完全结束,他交颈地搂着知画倒在榻上,黏腻的白沫混杂着大量阳精,带着淡淡的血红,糊在两人的交合处,浆露肆流,一片狼藉。 永琪胸膛不断起伏着呼气,仍在回味那阵令他几近癫狂的酥麻,这才是真正的云雨交欢,他竟在成婚六年后,在其他女人身上,尝到了男女交合的真谛,巫山情欲的巅峰。 半炷香之后,他准备起身着人要水,可身上人儿缠着他不放,开始胡摸乱蹭,他垂眸按住她的腰,将她箍在怀里,低声道:“先洗身子,你安分些”。 她香软的身体凑上来,带着男子阳精的浓烈咸腥味,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全身泛着一股醉人的粉色,软软地道:“再要一次,好吗?” 永琪眼角泛红,手背上青筋隐隐可见,愣是狠狠克制着体内气息,才不至于使自己失控。 知画恍若未觉,柔软的五指搭上他的手掌,将其放在自己小腹上轻轻地摩挲,娇声在他耳边厮磨:“夫君今夜就射满知画的肚子,把知画肏弄到怀孕,好不好?”。 这一刻,永琪听见啪的一声,心里紧紧拉着的那根弦猛地断了,一股烈火烧的他全身沸腾。 他双眼猩红地胯在她的股间,硬热的胸膛贴着她的纤背,将她的手放在床栏上,嗓子已哑的不成样子:“抓紧了” 而后大掌托起翘臀,让她双膝跪在榻上,将早已勃起滚烫的阳具顶入股缝蜜穴,“噗嗤”一声尽根没入,下一瞬就开始疯狂抽送。 知画身如轻舟,他如劲浪,毫无停歇地向前冲击,一阵狠撞颠摇过后,颤巍巍的小舟被颠覆倒翻,潮水四溅,水波荡漾,彻底与猛浪融为一体,水乳交融。 窗外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窗牖上抽打,将周遭的一切悉数掩盖,她的娇啼,他的粗喘,和肉体激烈碰撞的捣水声。 整整一夜,红浪带露啼鸟吟,夜雨吹香鸾凤颤 *** 清晨,天蒙蒙亮,鱼肚白翻着边儿。 小燕子夜间又梦魇了,她迷迷糊糊地梦见永琪背叛了她,他和知画有了很多孩子,再也不要她了,惊醒后她就坐在榻上冷汗直流,不敢入睡。 她恍惚听见外面传来走动声,眼睫颤了颤,向屋外问道:“外边何事?” 一直在外候着的彩霞闻言走进来,看着小燕子面容憔悴,她抿着唇于心不忍:“回格格,是福晋房里”她顿了顿,小小声说:“阿哥吩咐要了水”。 小燕子心里一颤,过了好久,嗓音才干涩地溢出:“知道了,下去吧”。 等彩霞走后,她又恍惚了好一阵,才意识到这次永琪是真的和知画圆房了,他要了其他女人的身子,也许马上他们就有孩子了。 小燕子捂着胸口,一种钝刀割肉的痛,从心脏的位置向整个胸腔扩散开来,她连续做了数次深呼吸,都缓不过来,疼得喘不过气来。 首-发:xiaomage.in(ωo𝕆1⒏ νip) 封王 知画醒来时,已将近午时,今日,永琪很早便入了太和殿,经过乾清宫火灾一事,皇帝有意册封永琪为荣亲王,已是宫里人人皆知的事。 他也是众多皇子里第一位被封王的,可谓是寄予厚望。 知画坐在塌边揉着发颤的双腿,昨夜他在她体内射了数回,尤不解欲,像一只压抑了许久终于脱出牢笼的野兽,禁锢着她拆吃入腹。 这种事固然舒服,可过犹不及,她天生的性子使然,不大喜欢完全依附在他人身上,欲颠浪摇都任由他控制着,可她知道永琪喜欢,他深埋在心底中征服驰骋的欲望,有时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不过好在她体质特殊,虽然初次就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性事,但身体并未有太大不适,反倒受了云雨滋润,愈发娇柔起来,风情艳逸。 她又按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就将一旁低着头的珍儿唤过来,为她梳洗装扮。 珍儿被唤进来伺候的时候,几乎羞得不敢抬眼往榻上瞧。 昨夜,阿哥进房后不久,屋里就断断续续传来女子婉转地娇吟,她心里不禁暗暗为福晋捏了把汗,这嗓音又娇又媚,连她听着都觉得心神荡漾,更何况是阿哥这样血气方刚的男子。 她知道待会儿会有吩咐,也不敢离开,没成想屋内愈演愈烈,她愣是红着脸听了大半宿,直到天光泛白,方才止休。 洗漱过后,珍儿从红木雕云龙衣柜里拿了套缕金百蝶穿花桃红云缎宫装过来,伺候她更衣,以往通常是珍儿拿哪件,她便换哪件。 今日她伸手的动作顿了顿,沉吟片刻后,开口道:“今日要见姐姐,还是穿得素净一些”,她指着衣柜角落的浅紫罗衫,说道:“就那件吧”。 待她整理完毕走出房门时,小燕子正坐在厅堂凳椅上, 脊背挺得笔直,眼睑微垂着,看样子已经等了她很久。 她嘴角弯了弯,略一欠身,恭敬地出声唤她:“姐姐”。 小燕子闻言抬了头,呼吸瞬间一重,眼眸直盯盯地望着她。 她今日穿得素雅,可偏偏衣襟处比平日低了些,露出一段颈子白嫩纤细点点红梅,这样的白沁着芍药般的红,看上去旖旎万分,凡是经过事的女子都清楚发生过什么。 小燕子眼里微弱的光,像是燃尽的灰烬,慢慢沉下去,那是她最爱的丈夫在她身上留下的。 知画详装未觉,神色如常地坐在旁边,嗓音柔软:“姐姐可会怪我?” “我也不知道该怪谁了”,小燕子垂下头,有些沮丧,紫薇的冬儿前几日得了天花,她被隔离起来不眠不休地照顾他,如今已没人为她分析问题了。 知画给她倒了杯茶,像从前那般柔声细语地为她考虑:“姐姐,如今事情已成定局,已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问题了”, 她看见小燕子眼底闪过一丝悲痛,接着道:“现在只有知画怀上了身孕,老佛爷才会放下对景阳宫的监视,永琪有了子嗣,宫里对姐姐的意见也会少些”。 小燕子也明白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她看着眼前的人,面似芙蓉,眉如柳,手嫩细如脂,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家小姐,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带着试探地询问:“你有了孩子还会纠缠在永琪身边吗?” 知画喝了口茶,垂眸浅笑:“当然不会,如果不是事情被老佛爷发现,永琪根本不会和我圆房,这个孩子对知画来说已是格外的恩赐了,我怎还会不知足地插入姐姐的感情呢?” 知画的声音温柔婉转,真诚而体贴,一副低眉顺目的模样 小燕子眉心轻跳,好似看到了希望,语气假装强硬起来:“那你怀了孕之后,就不能再接近永琪了” 知画放下茶盏,微微颔首,随口道:“那姐姐可愿意,在知画怀孕前,都让永琪宿在我房里?” 闻言,小燕子蹙着眉,开始犹疑起来。 知画不动声色地瓦解:“姐姐,知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家,有了孩子,知画后半生已经有了依靠,不会再奢求什么,永琪也会重新回到你身边”。 永琪会回到我身边?小燕子按着眉心,她最近感觉很疲惫,有些事情越想脑袋越疼,人也越发烦躁起来:“那你得快些怀上,之后就离永琪远远的” 知画眼睫微闪,最近这段时间,小燕子心绪不定,恰恰催化了五行草的药效,她柔声道:“好,姐姐就好好休息,一切都交给知画吧” 宫里的封王仪式繁琐讲究,待永琪回来时,时辰已过巳时,天边堆迭的乌云徐徐展开,泄下月色清辉。 他刚一踏入景阳宫,就看见了静坐在院内,看书的人儿。 知画也瞧见了他,放下书卷迎上来,自然地为他拭去襟领上的雨霜,轻轻地问:“夫君,可用了晚膳?” 夜色低沉,夏风吹拂,女子的馨香丝丝缕缕地吹入他的鼻端。 今日他受封冠礼,无上荣宠,一整天同仁恭贺,兄弟道喜,却好像没人询问过他是否用膳的小事。 他手指微动,垂眼撇开了视线:“用过了”。 她杏眸盈盈地看了他一会,也不识破:“那夫君就再用些,知画亲手为你做的”,说完,她牵起他的手,往膳厅的方向走。 她的微凉,他的温热,在触碰的一瞬间,永琪的心跟着一跳,手指垂着蜷了蜷,她方才到底等了多久。 知画让他坐下后,离开了小一会,回来时,手里端着份案盘,稳稳地摆在他面前。 餐食还是热的,一小碗杂粮羹,软糯醇厚,米香扑鼻,旁边一碗鲫鱼汤,也是汤汁浓郁,看起来卖相极好。 永琪的确有些饿了,拿起食筷开始进食,虽然吃得很快,但又不让人觉得粗鲁,半刻钟后,他全部食尽,温粥入腹,暖流窜得通体一暖。 期间,知画一直拉着他的手,软软的手拢在他掌心里,捏着他的指尖轻轻摩挲,他忍了一会,直到感觉她的凉意完全被他蕴暖,才出声提醒道:“松开吧,下回别再等我了” 他刚刚要收回手,柔软的温度撤离开来,下一秒,又被重新抓回去了。 知画握着他的手十指交缠,将手靠在他灼烫的掌心上蹭了蹭,轻声说:“还有些凉的,夫君再给知画暖暖吧” 又过了好一会,他声音稍哑:“好了,你先回房,我去看看小燕子” 话音刚落,知画整个人就贴上来,柔软的胸乳压着他,坐在他怀里,嗓音柔软:“姐姐已经歇下了,她也愿意让我伺候夫君的”。 永琪顿了顿,问道:“小燕子让你伺候我?” 知画点点头,眸子间带着些许落寞:“姐姐要我快些怀孕,还说一旦有了孩子,就不准我再接近夫君了” 说完,她冲着永琪笑了笑,眼睫微垂,将手覆在尚还平坦的小腹上,声音很浅,低柔而轻缓:“不过,也没有关系啊,知画只要想到,以后会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我可以陪他长大,教他成人,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永琪听得心头一颤,侧身将她圈在案桌和身体中,上半身倾下来,垂头低眼看着她:“这样你不觉得委屈吗?” 周围的丫鬟早已识相的退去,偌大的厅堂,只剩他们两人,静谧而暧昧。 知画抬起手,指尖顺着他拧在一起的眉轻轻捋了捋,然后划过高挺的鼻梁,落在薄唇上,她格外珍视地轻轻触了触,就好似满足了,放下手不敢再碰,语气低落:“委屈又如何呢?夫君从来都不会在意我的” 两人仍十指相扣着,永琪指尖用力地按住柔软的手背,他的手比她大了一圈儿,粗粝的手指扣着,轻而易举将她整个地包裹进去,他看着她,嗓音有力:“我既要了你,便会好好待你” 知画眼眸中水雾弥散泛着笑意,她含咬着他凸起的喉结,吐息的热气赤裸裸地, 毫无阻碍地透着他的皮肤, 酥酥麻麻的痒:“夫君,知画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永琪下颌的线条绷住,压抑地喘息了一声,气息已是灼热滚烫,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抱进怀里,温热的唇舌一寸一寸勾勒她耳廓,再到唇角,然后入到小嘴中,缠咬舌尖。 缠绵的气息笼罩着空旷膳厅,两人拥抱着缱绻亲吻。 良久,知画微微偏头移开了点距离,两人嘴间还牵着银丝,她声音娇娇的,带着喘息和细微的哑:“夫君方才吃过,现在可有力气疼疼知画吗?” 永琪眸中一沉,深不见底,他将她一把抱起来,重重咬了口她桃红的耳垂,声音沙哑:“有没有力气,你待会就知道了” 景阳宫西房内,一室旖旎,知画仰躺在榻上,被男人欺身压下,很快两人衣衫尽褪,一双嫩白的胳膊伸出来,将罗帐轻轻落下,须臾过后,床榻便开始晃荡起来... 药丸 翌日,煦阳穿透了漏窗的窗格,屋内顿时明亮了不少。 熏炉?的香料已焚烧殆尽,满室都散着淡淡的甜靡气味,清亮黏腻的水声响了彻夜,如今依旧牵丝叽咛不断。 塌上的美人儿跨坐在男子腹间喘息不止,纤莹细腰款款摆动,将硬烫一下一下吞吐缓裹,乌发顺着雪背如瀑般流下,荡起弧度。 她已是困极累极,男子恁大的性器硬如炙铁,每一次进出都让她颤栗不已,薄衫半褪着将娇躯寸寸展露,香汗点点,肌肤赛雪泛起团团绯红,娇声哀求着:“...夫君....知画好累....” 两人交媾处浑滑一片,阳精腥膻泥泞,女子的求饶听来更像是诱人交欢。 永琪喉结重重滚了滚,大掌强制箍着她往上挺摆,灼烫的器物寸寸深入,层层顶送,媚肉紧密地贴合着凸起盘绕的青筋,舔吮绞磨,他闷哼一声,昨夜已不知要了几回,身体依旧食不知髓。 知画仰起颈子轻轻地吟哦一声,带着软肉层层翕动,缠地他下腹发麻,欲流涌动。 他红着眼掐着纤腰起身,鸾凤颠倒间交换了位置,娇人儿不明所以地迎来一阵急抽猛送,不过几下,身体便打了哆嗦,酥麻层迭地在脑中绽放,颤抖着浇了蜜水。 “嗯.....真紧....”,永琪昂挺着入了个尽根,低哑的声音已灌满情欲。 知画微张着檀口喘息不止,轻咬着他敏感的耳尖,气息缠绵往他耳朵里钻:“知画...比姐姐还要紧嘛...”,她的尾音拉长,软软的。 永琪眼尾被逼红了一圈,欲浪冲刷的脑海中闪过一抹微笑,是他的小燕子初次将身子献给他时的模样,少有的娇怯可人。 知画看出了他的失神,扬起玉腿缠住他往下压,将硕大贲张的烙铁一寸寸嵌入她身体,濡湿的脂玉反复裹吮,将他往深里吞。 永琪喉咙里滚出一声舒畅的低哼,身下急涨,绵密的快感沿着背脊攀上,这一丝神智,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愉悦淹没过去。 他用力将她按在软塌上,箍着纤腰急抽猛送,入骨的畅快让他脑海里炸开一片空茫,狠插了数十下后,闷哼一声,重重将龟眼贯入花心,淋漓地射在里头。 永琪深深喘息了几口,待完全射尽爽利后,才将泥泞的器物抽出,餍足地拥着她侧身躺下。 美人儿被他强受了整夜的阳精,小腹都有些鼓了,此刻蜷着身子不住颤抖,即使如此,她细笋尖儿般的小手还是紧紧抓着他。 知画整个人沉浸在近乎濒死的欢愉中,没了阻挡的琼浆自玉口倾泄而出,每每泄出一股,喉间便溢出一声很轻的呜咽。 永琪看得有趣,伸手探入她丰白的雪股,里头的脂玉生得饱满馥腻,软肉被他肏地透红。 他的手指顺着粉缝滑进去,刚到半截就被牢牢吸住裹紧,也惹来了知画的吟咛。 她双颊的潮红未褪,残留着情事后的娇媚,轻凝着秀眉,无邪疑惑地看着他,好似是全身心的信任,任他采撷。 永琪看得心里一痒,将手指往湿热的肉穴里深入,微弯起指腹剐蹭着充血的媚肉,穴心适时地涌入一股股热流,指节被自己的阳精浇了个透。 身下的人还在娇娇地喘气儿,神情温软乖顺,可身子的反应确是完全相反的淫浪放荡。 偏就这种强烈的反差感,滋起了他心底的火苗,他指尖往里捣着淫水,恶劣地开口:“小浪妮子,随便碰一碰都淌水,夫君该不该罚你?”,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大掌拍在她软腻的臀上,立马红了大半。 “啊...别...疼..”,知画难耐地轻叫了一声,泪水湿颤了睫毛,他充耳未闻,任由她蜜液横流。 两根指间抵着阴蒂,轻拢慢捻,看着她扭着身子躲避,声音从吟哦到压抑地低泣,粘稠的浑浊沾了他满掌,顺着指缝间淌下去。 她刚从一股浪尖儿下来,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怕极了般拉着他的手:“不...不要了...”,她眸若水洗,抽抽噎噎地好不可怜:“夫君再这样,知画可要恼了”。 眼前的人儿香汗淋漓,眼里头漾着一汪春水,看起来毫无气势,永琪看得发笑,手掐着她的奶尖儿,将咸腥糊了满乳,戏弄道:“小知画想如何恼我?” 她抿着唇好似再也忍不住,眼角滑出几缕热泪,拳头软软地打在他身上,声音委屈极了:“姐姐欺负我,夫君也要欺负我” 永琪听得呼吸都停了瞬:“好了好了”,他握着软拳将人儿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在她背上很轻地一下一下顺着,从她眼泪出来,他就开始后悔了,所幸娇人儿很快乖顺下来,缓了良久,声音还有些哽咽: “知画怎么舍得恼你” 她将头抵他的脖颈处,轻轻地蹭?蹭,语气似呢喃:“不管夫君怎样欺辱我,我都不舍得的”。 永琪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抽紧了,转而又为她化成了一滩水,他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鬓角,胸膛轻微地颤动:“夫君错了,再也不这样了”,手下温柔地为她褪下汗透绸衣,和她不着寸缕地紧紧相贴。 两人额触着额,脸蹭着脸,唇瓣若有若无地轻点,就这样厮磨了好一会儿晨光,他也到了该上朝的时辰。 他刚一起身,知画也要跟着起来,说是伺候他更衣,他心疼地想让她多睡会儿,可是娇人儿不让,非要亲自动手,期间还缠着他深吻几回,好不容易穿戴整齐,人又凑上来紧紧抱住他的腰,黏黏糊糊地不肯撒手,夫君夫君地轻唤他。 永琪笑了,看着胸前的毛绒的脑袋,似乎有些无奈:“你听话些,怎的如此粘人?”,又偏偏爱极了她这股依赖劲儿,任由她抱着,直到了非走不可的时辰,才不舍地亲了口小嘴,将她放开。 待永琪走后,知画才完全放松下来,她全身都散着男子阳精的气息,腿心粘腻地十分不舒服,她要了水仔细地洗浴一番。 过后坐在妆台前有些出神,如今永琪封王,景阳宫内两位夫人不分大小,都是荣王妃,可谁人不知,只有王爷放在心尖儿的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另一个不过是个空壳罢了。 按照永琪这两夜的状态,不出几日她就该怀上了,如今的她还不能保证单用孩子就能将他牵住,她需要再多一点时间,让他背叛所爱完全深陷沉迷,尝尽世间极欢的滋味,最后逼得他整个人,整颗心都离不开她。 她凝神思忖片刻,还是将暗格侧的描金方盒打开,药丸小小一颗,乌黑圆润,是她家乡医匠所制,对女子身体无害,吃一粒有避子一月的功效。 她深吸了口气,伸手捏起一粒黑丸,放入檀口,慢嚼着将它吞咽。 侵蚀 接下来的两日,永琪依旧夜夜与知画翻云覆雨,可心里并不安稳,小燕子总是避着不见他,有时整日他都见不到她一面。 某一夜,他刚和知画巫山云雨了一番,要了水沐浴身子,他回房路过小燕子的屋门时,恰巧她也从里边出来,两人皆是一愣。 看永琪的样子,小燕子何尝不知他刚做过什么,眼眶霎时红了,拉着扇门就想关上,可随即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掌挡住,她整个人被拥着,拉入房内。 永琪怀抱是如此熟悉而温暖,就这么片刻,她甚至都想原谅了他,直到鼻间传来一阵暖香,像是当头一棒,提醒敲击着她。 自己的丈夫已经和其他女子有了肌肤之亲,她如梦初醒,挣脱了自己贪恋的温暖。 永琪见她反应激烈,也怕伤了她,赶紧收回了手,攥紧拳头背在身后。 他也不想做什么,就是想好好看看她,在他心里,小燕子的模样一直如他初次在围猎时见过那般,张扬欢乐,秀丽灵动,可如今,她的眉头已为他染上忧伤,薄薄的眼皮透着不自然的红丝。 永琪看着心疼,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脸,但就在距离她面颊半寸的距离时,她侧身避开了。 “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去陪她好了”,她闭着眼,冷漠的开口。 这是两人争吵时,她一贯会使用的冷暴力,永琪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哄她的话就出了口,宛如条件反射一般。 “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如今老佛爷千万双眼睛盯着景阳宫,你让我怎么办?或者我怎么做你才能开心起来,你告诉我?” 小燕子抬头看他,昔日意气风发的少年已转为如今的沉着冷静,却一如既往地对她温柔相待,她的鼻头有些发酸。 这些年永琪真的对她很好,好得她没办法再挑剔,就算她有时无理取闹地发发小脾气,也都在永琪的宠爱和笑语中,融解成一片温柔。 她这颗尖锐的顽石,早已在他似水般日积月累的呵护浸透中,磨平了棱角。 可她骨子里的倔强,让她没办法低头。 她别过脸,故意用言语扎他的心:“我怎么能要求你怎么做,一切都要凭你的良心,以前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你完完全全是我的,现在你每晚睡在她房里,说不定心里乐开了花,无比享受这样的齐人之福”。 “我....”,永琪心里哽着,往前一步想要解释,却被小燕子打断。 她连眼角都是红的,莹润的眼眸像是要望进他的心底:“你早就忘记了我们的患难与共,我们的海誓叁盟,你就是个骗子,负心汉!” 永琪的喉咙滚了滚,有什么情绪像深而厚重的疾风骤雨,让他心里生疼而压抑,可最让他难受的是,他已经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反驳了。 他合了合眼,沉默须臾后,干涩地开口:“我没办法说什么,但我真的从未忘记过我们的曾经,你如果见了我难受,我就过段时间再来,但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小燕子用力抹了把眼泪,装着不为所动地背过身去,心里却在发颤。 知画自浴房出来后就不见他人,问了丫鬟才知道他进了小燕子的屋,纵然知道两人有了隔阂,可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轻易扯断,只要小燕子肯服软,永琪难保不会拒绝。 她轻蹙着眉守在门外,直到瞧见他出来,才松了口气。 她脚步轻快地迎上去,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才拉起他的袖口,轻声说:“知画等好久了”。 这句话一语双关,他微楞了瞬,半晌,才抬起手,掌心落在她头顶,轻轻地揉了揉她的乌发:“那为何还要等?” 院子?的夜蛙一声一声地叫, 合着参柳树上的蝉鸣,像是某种双重奏,停一阵, 歇一阵。 “不好吗?”,她浅浅地笑了,目光盈盈地望着他,好似眼底只能装下他一人。 “这样夫君难过的时候,就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她的嗓音浅浅的,每一字都轻盈有力,像无孔不入的春风,?紧紧包裹抚慰着他挣扎,不安的内心。 当天夜里,他什么都没再做,只是抱着她轻吻,从额头、鼻尖、脸颊到唇瓣,细细地吮,轻轻地啄,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永琪终究没有等来小燕子,他的生活被另一个姑娘占据了。 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她,清晨的深吻也是给她,两人几乎寸步不离地黏在一起,就连膳食都要交津相喂。 夜里她就娇软乖顺的任他肏弄,每次都被灌得满满当当,他有时来了兴致,也会玩着花样将人狠狠肏哭,事后,她也只是有些委屈,小声央着他,下次可不可以轻些。 渐渐地,两人开始白日淫欢,书房门时常紧闭着,或倚着书柜,或撑在案桌,与她偷欢,有时小燕子还在外头院里打鞭耍趣,他已昂首捣入花穴,纵情顶送。 难耐、背德的想法交织折磨着他,却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兴奋而刺激。 两人身体愈发契合,每一次欢爱都比上回更加极致,那是一种他无法形容的感觉。 占有的愉悦泛着涟漪,在脑中渐渐颤栗,不断累积,释放的那一霎,滔天欲浪直冲云顶,汹涌癫狂地压下来,酥得他叁魂七魄都上了天儿。 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只剩躯体虚无地浸在春水仙池间,骨销髓干,欲仙欲死。 他这才明白,原来裹着爱意的交合,才是真正的人间极乐。 就这样一点一滴,一日一月,永琪的心也一点点被侵蚀瓦解,半分没有了挣扎... *** 半月后,景阳宫内气氛严肃,两位王妃齐坐在厅堂上,一位闲适端庄,一位怒不可遏,丫鬟们在一旁气儿都没敢出。 小燕子像是忍到了极致,胡乱将手边的器物挥在知画脚边,茶盏应声坠地,成了碎瓷一片。 “到底怎么回事?永琪明明每日都....”,下面的话,小燕子咬着唇说不出口。 知画喝了口茶,淡淡地说:“姐姐不要着急,孩子的事也不是知画一人说了算的” 过了一阵,小燕子像是想到了什么,灰暗的眸底重新流转着碎光。 也许是永琪没有用心呢? 小燕子在袖子里攥紧了手,永琪的能力她是清楚的,两人已经同房半月了,如今知画仍来了月事,那一定是他心里不愿,没有完全配合,他真的没有骗她! 这样想着,小燕子唇角也往上扬了扬,连指头都颤了,心里又有了期待。 请假条 各位小可爱们,真的很抱歉啊,李子下午接到导师的通知,有个实训下星期一之前要赶出来,所以可能需要请假几天了,回校之后事情真的太多了(╥﹏╥) 谢谢大家一直支持,明明说好日更的,最近又变成了隔天更,现在又要请假了(捂脸),但是李子绝对绝对不会弃坑的! 再次抱歉,抱歉~ 回归日期:3月9号 追-更:po18ac.com(ωoо1⒏ υip) 口含 盛夏午后,一股股热浪席卷,艳阳透着树荫洒下来,斑驳的蕴暖了书房。 永琪衣冠端正地靠坐在椅背上,双手攥紧拳头,红漆紫檀木桌厚重宽大,美人儿藏身在桌底下,半跪着用小嘴伺候他的器物。 女子的小嘴濡湿得一塌糊涂,时不时嘤咛几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白皙的颈线向下,滑入美沟。 石榴肚兜早已不知踪影,露出两片羞羞娇挺的嫩乳,其上红痕点点,水渍斑驳。 永琪仰头舒服地喟叹,这种背着小燕子偷欢的场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他的尺寸骇人,刚过头部就几乎将知画的嘴塞满,只得用软舌含着顶端绕拨舔弄,耐心的一点点将硬烫吞进。 淫乱的吮啧声不绝于耳,他的腹间逐渐炙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几声轻敲,紧接着,彩霞的声音响起,低低地:“阿哥,格格唤您过去” 永琪深深喘了几口,分了一丝神,知画长睫微颤,嘴里用力吮了顶端一下,舌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敏感的龟口。 他喉结复滚几下,紧锁着眉,似痛处似愉悦,知画眯着眼,舌尖朝着龟眼的细缝抵了抵,一下下往里顶蹭。 “嘶.....”,身上的人反应剧烈,压抑地喘息了一声,里头瞬间吐出一滩清液,涩涩的酸酸的。 香舌温软缠人,这是他未曾领略过的另一番天地。 他垂眸下去,与她四目相对,那双水盈盈的媚眼,正无辜地望着他,这般迷乱可爱的模样,怎能不教他心乱情动。 可这是这么久以来,小燕子第一次主动寻他。 永琪稳了稳呼吸,大掌抚过她莹白的侧颊,将垂下几绺青丝挽在耳后。 之后没舍得离开,指腹眷恋地摩挲着她的脸颊,良久,才开口询问:“先停下?” 知画低顺着眉眼,又吮了几口,才轻轻抬举,“噗”的一声,硬物猛地抻直,黏液四溅,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分的挺动。 她扶在他的腿间清浅喘息,用手将滚烫贴在脸边轻蹭,软唇如安抚般亲啄茎身,似委屈又似勾引:“夫君也想的,不是吗?” 怎么可能不想?他本身重欲,这几日知画来了月事,他每晚抱着温香美人卧在塌间,看得吃不得,从未如此心痒难耐过。 男子胯下那物儿已饱胀到极致,知画明白他内心的挣扎。 她的手指纤软,将胀满的子孙袋握着轻揉,开口诱惑道:“姐姐不会等太久的,夫君射出来就舒服了” 知画满眼欲态,她轻吐舌尖,从底端沟壑一寸一寸舔上去,激得他浑身颤栗。 “知画.....”,永琪眼底染上炙热的红,理智随着软舌寸寸侵入,被一点点消磨。 直到顶端赤红重新被含入裹吮的那一刻,挣扎,愧疚,不甘,皆化为一声喟叹。 知画想着册子的技巧,将它纳入口中上下撸动,吐出时湿热的腔壁紧紧裹住茎身吮吸,用软舌绕着龟头下的褶皱转一圈,复又重新吞没。 永琪紧抿着双唇,欲火烧得他喉咙发涩,腹下的快感来回窜涌、冲撞,他没忍太久,伸手扶着她的后颈,轻轻抽动,最终全数疾射进她的口中。 “唔.......”,喉中一阵灼热,粘腥的阳精霎时喷涌而出。 那量极浓极多,她很快就被哽出了泪,努力地一口口吞咽下去,同时口腔用力的收紧,为他延长快感。 直到他完全泄净,知画才将它放开,龟眼自喉间牵连出稠丝,涎液流满嘴唇,愈发红润水亮,她轻咳了几下,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润。 她如今这样娇柔妩媚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永琪心里爱意愈甚,俯身将她搂抱在腿上,抚着后背替她匀好呼吸,轻声在她耳边说:“难不难受?” 知画唔得一声,伏在他的肩头,轻轻喘息。 永琪嘴角泛起笑意,分出一只手擦去她唇边的涎精,心里不自觉想起,今早下朝后婢女的禀告。 他眼神暗了暗,问道:“小燕子又找你麻烦了?” “没有”,知画本能地摇着头,轻声重复:“没有的”。 她答得肯定,可眼神却始终躲避着不敢与他对视,事实不言而喻。 永琪无声地替她拢好衣襟,沉默良久,温和道:“小燕子其实是个很善良姑娘,她就是性子急了些,对你没有恶意的” 听完,知画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只一瞬,就被她压了下来,可永琪还是察觉到了。 她对他轻轻弯了弯唇,眉目温柔:“夫君放心,知画都明白的”。 永琪叹了口气,他对小燕子的偏袒和内疚在知画面前无所遁形,她没有丝毫抱怨,反倒处处为他考虑,如此的善解人意,也如此的委曲求全。 纵使他的心再冷再硬,也要被她化为一摊水,没了跳动的气力,他抚着她的脸,薄唇落在莹白的额心上。 知画很满意他的反应,如今她已经摸透了永琪的心,她太懂得如何让他心疼愧疚了。 她的手柔软温热,为他抚平眉心,眼神专注地望着他,语气温柔:“姐姐有这样为夫君含过吗?” 永琪动作一顿,如实道:“没有”,小燕子虽平日里大大咧咧,可在房事上却极为羞涩,连眼都不肯睁开看它,更别说是如此接触了。 “真好”,知画眸底荡漾起温柔的浅光,抬手抱住了他,脑袋埋进他怀里,喃喃低吟:“这样知画也有属于夫君的第一次了” 知画总是喜欢对他说情话,时而真诚,时而露骨,像一只撒娇的幼猫,刚开始只敢举着小爪子,轻挠几下,惹得他心痒难耐。 如今是养熟了,就硬要住在他的心口上,不肯挪窝。 永琪轻笑了一声,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为她犯了多少次戒了。 待永琪从书房出来,已是两刻钟之后了,他神色如常,只是下摆处有不显眼的污渍,彩霞等得着急没有注意,见人出来就赶紧迎上去。 最近格格脾气喜怒无常,近日好不容易缓和些,再晚些又该发脾气了。 此刻小燕子正坐在屋里,思索着紫薇教她的话。 前些天冬儿痊愈了,她出宫去福府探望,姐妹俩许久不见,自然是无话不谈,她像倒豆子般将这半月的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和紫薇说了一遍。 紫薇听罢内心一凛,有些不安,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是觉得一切太过顺理成章。 她也明白,如今永琪和知画圆房已成事实,若小燕子还是如此态度,只会将永琪越推越远。 画簿 待永琪从小燕子屋里出来,再次回到书房时,室内的靡靡之味已冲淡了不少。 知画换了身衣裳端坐在书桌前,执笔专注地写着什么,身后的雕花窗牖半开,暖阳透过窗格,分散成细碎又斑驳的流光,映着她颊边还未褪尽的晕红,整个看起来娇俏诱人。 她写得认真,他也看得认真。 方才小燕子和他讲了紫薇过几日邀他们去郊外小住的事,这个尔康今早就和他提过,他颔首应了下来。 过后,她就开始拘谨地喝茶,到最后他要走了,才支支吾吾的开口,让他今晚回房睡,这让他惊喜之余又有些复杂,如今见了知画,这种感觉愈发浓烈起来。 过了一会儿,知画也瞧见了他,不同于以往的热切,她动作明显一顿,紧接着放下笔,将写的东西收拾起来,神色难得地有些慌乱。 永琪收起神思,朝她走了过去,问道:“在做什么?” “没什么”,知画睁着剔透水润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默默地将东西藏到身后。 永琪觉得有趣,他将手撑在椅边上,倾身向前,一步步逼近:“给夫君看看?” 她无处可逃,只得将手里的东西往后躲了躲。 “等过些日子再看好不好?”,她仰着脸亲吻他的薄唇,一下下,讨好似的。 永琪笑笑没有回答,手掌抚过她的脸,按住后颈将吻加深,?很快两人便唇舌相缠,永琪将软舌咬过来,包裹在嘴里又是含又是舔,直到把她亲的迷迷糊糊,才取走她身后的那本簿子。 他本来只是想逗她玩,无意窥探她的隐私,可余光撇过簿首后,不禁轻挑起了眉,心里来了兴致。 他将发软的人儿抱起来放在腿间,坐着细细翻看,里头画的全都是他,睡着的,批折子的,读闲书的,还有他行房的....,最后一页,她还没有完成,不过寥寥数笔,已有神韵。 这些应该都是事后才作的,笔触细腻流畅,好似早已将画中的人刻在了心尖儿上。 他指头颤了颤,心口被一股暖暖的东西涨的发满。 “夫君喜欢吗?”,知画红着脸枕在他的颈窝处,见他翻完,才小声问他。 她画这簿的初衷也存了点心思,本来想让他不经意发现,借此表达她的爱意,一开始前头都很好,可后面画风就有些走散了... “喜欢,画得很好”,永琪抬起她的下颔啄了几口,又翻看了一遍。 知画松了口气,这画对她一个闺秀女子来讲着实有些羞耻,她原本还不想拿出来,可小燕子这次突然的主动,让她有些不安。 她见永琪爱不释手,也笑盈盈地凑上去闹他,驾轻就熟地哄道:“画得再好也不及夫君万一” 永琪轻笑了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 知画乖顺地抱着他,在他温热的脖颈间瞎蹭,娇羞道:“夫君日后多换些花样,让知画有多一些素材好不好?” 他眯着眼,抬手拍在她的臀上,轻斥道:“小妖精,知不知羞?”,力道不轻也不重,现在小妮子什么都不用做,单单几句话就能勾起他的情欲。 知画揉了揉臀,将脸闷在他的胸口哼哼唧唧,敢怒不敢言。 两人抱着亲了会儿,永琪才正色地将她搂紧了些,说道:“今晚我回小燕子房里睡,你一个人要听话些” 知画心里一惊,她抬起眸,秀眉蹙在了一起,闷闷地喊他:“夫君” 两人视线相对,在空气中无声交缠,永琪喉结滚动一下,先败下阵来。 “知画”,他低低地唤她,语气近乎无奈,“你和小燕子好好相处好吗?” 听着男人温沉的嗓音,知画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余地,她仰头看着他,嘴唇轻轻蠕动,半晌后软软地道了声嗯,听话地点了点头。 之后的一天,知画都不大有精神,小燕子见了竟有些得胜的快感,同时也忽略了自己丈夫担忧的神情。 傍晚,永琪和小燕子回了房,面对如此熟悉的床榻,他不知为何竟有些恍惚,小燕子这边也生出了一丝尴尬。 两人上榻后,小燕子就按照紫薇交代的,找话头和他交流。 可她这些年都待在皇宫,哪能说出什么新鲜内容,翻来覆去讲的还是从前那些,实在有限,最后就连隔壁宫娘娘生的公主几斤几两重都要拿出来说了。 好在永琪没有任何不耐烦,只是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应几句。 坚持了半盏茶的功夫,她就说不动了,来回地转着身子,夫妻多年的默契,永琪看出了小燕子局促,问道:“怎么了?” 小燕子不太自然地揪着床单,良久,她深吸了口气,闭着眼探下去解他的衣带,因为着急又不熟练,手上胡乱摸了一通也没解开。 “这里”,永琪无奈地带着她的手,轻轻一扯,亵衣敞开,男子精壮的胸膛瞬间露了大半,他温声询问:“要继续吗?” 小燕子愣愣地看着他,脑子有些混沌,脸上和身上的温度不争气地开始升高,心跳也逐渐加快。 永琪见她没有拒绝,才俯身亲吻她耳边的肌肤,沿着颈子向前,密密地含吮。 小燕子连胸中的气都不敢舒出来,整片脖颈至耳的部位,都被他的气息缠绕,热气慢慢往下。 单衣缓缓滑落,胸前的茱萸被湿热的唇含在嘴里,小燕子忍不住嘤咛了声,立马紧紧咬住唇,她从没觉得自己如此忸怩过,浑身哪哪都不对劲。 “永琪,放开我”,她稍稍挣扎了一下,推开他。 “嗯?”他停下动作,抬眸看她。 他的身体已经热了,但还是比较在意着她的感受,以前入到一半,她就喊停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我不是想要,我只是.....”,她抿着唇,又不能将紫薇供出来,半晌,也想不到词来形容自己的感受,有些沮丧地说:“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就是心烦” 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你不会爱上别人的,对吧?” 闻言,永琪眸光微闪,与她隔开了一点距离,低低地答道:“不会的” 小燕子得了承诺,眉眼弯弯地笑了,比起若有若无地试探,她更喜欢直接了当地询问,她相信永琪不会骗她。 “不要多想了,睡吧”,永琪不敢多看她,仔细替她拢好衣物,最后吻了下她的眉心。 小燕子点点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泡在蜜罐里,从头到脚都是甜的。 永琪将薄被轻轻盖在她身上,年少时的爱恋总是惊天动地,向往着至死不渝,那时的他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一辈子只爱眼前这一人,直到终老。 小燕子翻了个身,轻吟呓语,酣沉地睡了过去。 室内烛光摇曳,飞蛾向火,风似叹息。 永琪突得伤感起来,只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噎堵着,说不出的难受。 ——— 李子觉得进度有些拖拉了,下几章加快些,再来个怀孕之前的play吧(搓手手) 按摩 翌日,永琪起得很早,他本就受皇帝器重,如今端着荣亲王的名头,公务更是只增不减。 小燕子一觉起来神清气爽,简单洗漱过后,就出了屋门。 知画在膳厅候了许久,见她出来,站起来屈膝施礼,恭恭敬敬地道:“姐姐” 小燕子的喜怒从来都是摆在脸上,今日她高兴,连带看知画都顺眼了不少。 如今两人都是荣王妃,无分大小,按规矩她本不用向她行礼,小燕子想了想,礼教方面知画倒是从未有过不敬。 小燕子颔首落座,另一边知画也在细细观察她的举止,片刻后,知画才松了口气。 其实她已经做好二人交欢的准备,她昨晚甚至想好了下一步该怎么走,但如今看来小燕子并未完全开窍。 小燕子哪里知道自己露了底,还傻呵呵地夹了块糯圆糕,一口咬了大半,清甜而不腻味,唇齿间满是糯香。 她惬意地眯了眼,难得和知画主动说话, “过几天永琪休沐,紫薇和我们约好了去京郊城外玩儿” “又是去骑马吗?”,知画羽睫微颤,有些害怕的模样。 小燕子刚咽下剩下半个糯糕,听了这话,差点噎着了,她都快忘了之前让知画坠马的事。 她不自然的轻咳了声,感觉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无动于衷,于是乎不熟练地端起了姐姐的架子。 小燕子问道:“你想和我们一起去吗?”,言毕心里又忐忑,害怕知画真的答应。 导致她的话虽是询问,但语气显露的却是满满的拒绝,如此明显,就连周围的丫鬟们都听出来了。 果然,知画识相地摇了摇头,微微笑道:“我去了也玩儿不起来的,还不如留在宫里看看书呢” 小燕子满意地点点头,反应过来后,又遗憾地加了一句:“那下次吧”。 她之后又吃了几个笼包,便换了便装,出宫去福府逗她的干儿子,冬儿如今正是最可爱的年纪,一逗就笑呵呵地乐个不停。 她和紫薇约好了,以后她和永琪若是生个女孩,就给冬儿当媳妇儿,若是男孩就让两人结拜,反正他们四人的情谊一定要长长久久地延续下去。 知画看着小燕子离开的背影,生出了一种羡慕,这样的真性情还能安稳地在皇宫生活,永琪待她是有多好。 她的指腹摩挲着玉碗壁,思索着这次过后应该停药了。 永琪回得很晚,眉宇间露着疲色,近些年边疆流寇频频挑衅,近月愈发猖狂作乱。 今日朝堂上,他和尔康与主和派大臣据理力争,可皇阿玛态度犹疑不显,到最后也没有结果。 他心里思忖着事,提步走到小燕子屋前,才发现里头漆黑一片,一旁守夜的明月适时前来解释说格格今晚在福府留宿了。 永琪点头应了声,转身往西房走去。 屋里的知画已经沐浴更衣,身着柔软纤薄的丝质寝衣,侧躺在美人榻上,捧了卷书随意翻看。 永琪进来时,她正掩嘴打了个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怎么还没睡?”,永琪几步走了进来。 她闻声抬头,脸上霎时泛起笑意,很快就被她往下压了压,淡淡地嗯了声。 知画放下书,起身为他宽衣。 室内烛光温润,美人儿婉约乖顺,所以的一切都令人心安。 永琪肩往下沉了沉,突然觉得全身的疲惫少了?许多。 渐渐地,永琪发觉有些不太对,要按照知画以往的黏人劲儿,总要先抱着他腻一会儿,跟他吻了几番后,才肯乖乖伺候他更衣。 如今这么规矩,他反倒有些不适应。 永琪看了她会儿,双手虚环过来:“怎么了?” “嗯?”知画眉眼低顺,将解下的玉带放在一侧。 她没有回答,但永琪很快想到了缘由,心里有些想笑,暗叹道:怎么会有姑娘连闹别扭都如此可爱。 他弯着唇,哄着她:“等过几天夫君空闲了,带你出去玩儿好吗?”,他从未哄过其他女子,至少这招对小燕子是管用的。 话音甫落,知画眼神有了细碎波动,她还正愁不知如何开口。 她面上抿唇想了很久,还是摇头道:“姐姐今早和我说过了,我还是不去了” “为什么?”,永琪伸手将她斜插的玉簪取下,丝绸般的乌发散落,幽幽浅浅的素香荡漾?缭绕。 他想到一种可能,问道:“小燕子不让你去?” 知画眸光微颤,半晌没有说话。 永琪了然,眼神也晦涩起来,他一直要求知画要和小燕子好好相处,可一直不配合的明明是小燕子啊。 他心疼地低头吻她的发心,温声说:“不怕,这次夫君带着你骑马,不会再让你摔了” 知画犹豫了片刻,才轻点了头,而后仰着脸,甜甜地向他微笑。 两人对视着,很自然地吻到了一起。 一开始,他是将人就近推倒在茶桌上,覆上去细细品尝那气息软甜的双唇。 可纤腰承着力硌在桌边,没一会儿,知画就娇气地喊疼,他只得将人抱到床上,压在身下亲。 榻上男女缠绵地深吻,唇舌交缠,津液相融,知画被吻地动情,身体不安分的扭动起来,状似不小心地蹭到那昂首的凶物。 “嘶.....”,知画能很明显感觉他僵了瞬?,她乖巧地不动了,低低地喊了声:“夫君” 永琪喘着粗气,垂眸看向她,美人儿双颊嫣红,氤氲之色自眼角弥漫开来,鬓眉间尽是纤柔艳逸。 让人只消一眼就忍不住沉沦,想勃根贯入,狠狠蹂躏。 他深吸口气,自己缓了片刻,喘着微哑的嗓子道:“没事,我去沐浴” 说完他直起身坐在床边,将单衣褪在一边,露出汗湿起伏的上半身,正欲起身离开。 这时候后背忽地一软,一双纤手自他腰间?环了过来,他刚想回头,耳尖就被咬住,女子气息轻轻缠上来,声音绵软, “夫君想要吗?” 永琪紧抿着唇,欲火烧得他喉咙发涩,口干舌燥,良久,他开口道:“你月事还没过”,还剩一日,他记着的。 她嗯了声,香舌顺着耳廓往上含舔,带着湿热的温度,连呼吸都是滚烫的:“夫君要不要试试按摩?知画刚学的” 按摩?他有些不解,直到女子的饱满不着寸缕地贴在后背上,他才猛地一滞。 那两团美乳滑腻地不成样子,沿着他紧绷的脊柱揉磨放松,同时绵软的小手也握着他的器物上下撸动。 永琪仰起头,舒服地哼出了声。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温软贴附包裹着,硕根暴起了盘亘的青筋,因为这久违的刺激,正兴奋地狂跳。 知画手心上下套弄着,乳尖硬挺着磨在男子背部结实的肌肉上,瘙痒难耐,下头花穴早已泛滥成灾,却又不得纾解。 她伸出舌尖在他的侧颌舔了舔,似嗔似怨道:“唔....夫君好硬啊” “嗯”,永琪喘息声渐重,腹下射意冲窜一触即发。 他将大掌覆握着在她的手背上,快速前后套弄,数十下后,压抑地低哼出声,全数释放。 四周静谧下来,只剩蝉蛙鸣鸣,和两人的喘息声。 良久,永琪缓过神来,转过身拾起她的手,他最后几下用了狠劲儿,如今细润的腕口上已是一圈红色的印子,??显眼的很。 他拿起锦帕替她擦拭浊液,沉默不语。 他好像总让她受委屈,他不禁在想,如果他今夜没来,她是不是要等上一整夜,他眼神沉了瞬,那昨晚.... “怎么了?”,知画勾了勾他的小指,声音也不自觉放软:“我就是看不得你难受嘛” 知画本就带着笑意的眼睛弯了起来,像波光细碎粼粼,每一片碎光里都有他。 他的心,就像是窗牖外飘荡的细叶,被她敲击着,此起彼落。 永琪一下恍惚了,在没遇上小燕子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娶一个温婉贤淑的姑娘,她心思干净善良,会时时陪在他身侧,抚慰他的寂寞,填满他的空虚。 此时此刻,曾经幻想中模糊的倩影,竟与眼前人儿的模样重合了... 出游 翌日,小燕子回宫后,永琪寻了个由头,和她提起了带上知画出游的事,小燕子第一反应是拒绝的。 但转念想了想,知画一直以来都算安分,她要是每次都如此针对,倒显得自己小气了,想了很久后,还是不情愿地同意了。 接下来的日子,小燕子虽和知画不像从前那样熟络,但关系缓和了不少,景阳宫也难得平静下来。 永琪见了很欣慰,有时看着两人和谐共处的场面,他心里竟也慢慢享受起这样的齐人之福来。 叁日后,就到了约定外出的日子。 小燕子兴奋的睡不着,拉着永琪叽叽喳喳地说了整晚,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和他骑马先行,而知画因为之前的意外,独自乘马车前往,待她抵达时,已近申时。 京郊城外,天边薄霞涌起,红彤彤一片。 一辆香檀马车停在辽际的草原边,多少有些突兀,先下来的是珍儿,她往地面支好小凳,才掀开帘子,将里头的人儿扶出。 知画身着素锦浅碧烟罗衫,配上同色的云缎锦裙,发鬓间插了根如意流苏簪,随着她下车的动作轻轻晃动,不急不慢,真像是来踏青的大家小姐。 放眼望去,青草萋萋,前方是一对男女驰骋的身影,而紫薇一个人牵着马儿原地休息。 知画站定后,也瞧见了她,微笑地走上前:“紫薇格格,抱歉,我来晚了” “还不算太晚”,紫薇握着马绳,点头致意。 忽然,远处就传来一阵激烈的马蹄声,两人齐齐将目光看过去。 小燕子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在草原间肆意奔驰,她享受这种急速向进的刺激,可以将一切烦恼抛掷脑后,尽情驰骋在天地间。 后边的锦衣男子驾着马鞭,一直控制在离她不远不近的距离,任她嬉闹。 她们遥遥望着,半晌,紫薇开了口:“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 “是啊”,知画莞尔笑着,如缎的裙摆被风儿拂得微荡,看上去娴静又温柔。 紫薇不为所动,她将视线凝在知画身上,像是想将她一层一层剖开,看看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直接挑明:“所以你不需要再白费心机了” “格格想让我知难而退?”,知画弯了弯唇,侧首与她对视。 紫薇黛眉微挑,没想到她竟如此坦诚,不过这样更好。 她道:“谎言总会有被拆穿的时候,你骗得了他们一时,却骗不了一辈子,永琪不会将一个满心算计的人留在身边” 她眼神眯了眯,语气加重:“我只是想让你少做些无谓的努力罢了,你的出现本就是个错误”。 知画看着眼前娴静通透的女子,若是早些时候,她估计会成为她的阻碍,但现在为时已晚。 她笑了笑,既被看透了,也不需要再伪装,她望着渐渐下落的轮日,轻淡淡答道:“如果爱上一个男子就是错误的话,那格格便当做是我错了吧”。 紫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翻身上马:“至少有我在,你就别想成功”,言罢,头也没回地转身离开。 *** 天已经完全暗了,尔康作为留守木屋的人,没等来妻子和好友,反倒先见着了知画。 如今两人已经围坐在篝火旁,沉默了一刻钟有余。 知画坐着沉思起来,不知紫薇会不会对永琪说些什么,这个女子她还不熟悉。 她侧眸看着前方的人,那人的丈夫,纵是常年身在高位,身上也未有上位者那总是盛气凌人的戾气,反倒儒雅沉稳,清贵隽逸。 半空中挂着的月影,沁在了漫天的星光里。 她眼帘轻掀,笑着道:“额驸可是为了避嫌?坐得这么远不说,连话都不与知画多说半句”。 尔康一愣,随即爽朗地笑了出来:“见谅见谅,家中格格立的规矩实在太多”。 这一下打破了原先的尴尬,两人一来一回地聊了起来,尔康赞叹她的才情,眼神不加掩饰地赞赏,就算他再挑剔,可面对这么个佳人,愣是捡不出半分瑕疵。 火星时不时滋啦几声,知画语气里也溢了些笑意出来,她许久没和人聊得如此尽兴过。 两人畅聊古今,从诗词到史哲,尔康心里说不出的舒坦,就有点痛快,宛如豪饮后的酣畅淋漓,令精神愉悦。 他和紫薇从前也经常谈天说地,可自从有了冬儿后,几乎将她全副心神占据,两人独处谈心的时间少之又少。 渐渐,知画面前的火堆愈燃愈淡,她拿起树枝捣了几下,抬手间蓟粉色袖口滑落,露出半截雪白的藕臂,温润生香,尔康自觉地移开眼神,可良好的教养也不容他袖手旁观。 他走上前说:“还是我来吧” 知画也没有忸怩,颔首道谢后,刚想起身,就感觉从右腿心蔓延出一股麻意,她轻嘶了一声,身体侧向一边。 尔康眼疾手快,伸出手臂撑在她的腰间助她稳定,同时双手握拳,尽可能不与她的身体接触。 知画右脚没法用力,只能伸手攀着他,轻喘着气等待麻感过去。 女子的手指纤细,轻轻搭在他的臂膀上,像这夏夜的风,浅浅划过肌肤,让他起了一身的细栗。 他还是觉得这样不妥,想将手撤开,可刚一动,臂上柔软的触感立马更紧了些,他低下头,正巧知画也抬眸看他。 “额驸,再等一下”,她咬着唇,眼神中柔雾弥散,声音都是颤的。 两人靠得很近,尔康甚至能看见她莹润细小的绒毛,小脸白皙得毫无杂质,如白玉凝脂一般。每一处都是浅淡的馨香,并不浓烈,但经久不散。 寂寂的刹那,无数点微亮的流光飘摇,明明暗暗,映入人儿的眼睛里。 “好些了吗?”尔康的视线在她咬红的唇瓣上停了一瞬,锋利的喉结不受控地滚了滚。 闻言,知画试着转动脚踝,已经缓解了许多,她动了动唇,刚想说话。 陡觉腰间一紧,转身被另一人抱进了怀里。 同时,几步之外传来一声气急的喊声:“尔康!”?—— 追-更:win10.men (woo18.vip) 教学 轮月清冷地悬于夜空,映在丛林间一前一后行走两人身上。 那一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永琪紧蹙着剑眉,将地上碎枝踏的嘎吱作响。 尔康选的木屋在草林深处,常有城中的达官显贵前来小住,如今淡季,又是深夜,四野无人。 除了鸟鸣风声,永琪能感知的只有身后轻浅的脚步,他当时冷着脸松开她,扭头就走,人也跟了他出来。 突地,袖口被人轻扯了几下,永琪顿了顿,唇角抿成直线,抬手唰地一声,将袖缎自她手心抽出。 身后的人儿急急快走几步,拦在他面前,瞳孔中热烘烘的透着爱意,蒙上了他的浅影。 “夫君”,知画轻轻地喊他。 永琪垂眸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儿,朱唇水润,小脸若染过桃泽,勾人采撷。 没人比他清楚知画的滋味,只要尝过一次她的味道,人就会变得贪婪,不知餍足。 她刚嫁过来的时候,他还想过让她留着清白的身子,日后送她出宫,再寻一门好亲事,如今才过了多久,她方才只是被男人搂了腰,他心里竟嫉妒地发狂。 永琪下颚紧绷,长手一揽,掌心按在尔康刚碰过的地方,用力地摩挲。 这次的意外真不是知画故意,赶巧了被永琪撞见,不过他如今的反应让她很满意,反倒是因祸得福了。 她的身子已经几日没被爱抚过了,今日衣物轻薄,掌心滚烫的温度传过来,竟麻得她泻了几声低吟。 “这样就有感觉?”,永琪呼吸重了几分,他用力箍紧她的腰,咬着牙问道:“那刚才呢?他碰你的时候有没有?” “没有的”,知画眨了眨眼,眸中瞬间盈满雾气,戚戚怨怨,分外惹人怜惜:“都是知画的错,我等了夫君太长时间,腿有些麻了,是额驸好心扶了我一把” 额驸二字激得永琪脑中一热,他低头堵住她的嘴,现在从她口中说出他的称谓他都受不了。 这次的吻,比以往所有的都更强势霸道,攻城掠地般的令人不容拒绝,知画反应过来后,旋即圈住他脖颈,更加热烈地与他啧吻,舌与舌似缠住般,牵连勾丝。 永琪似不满足于此,将人往上一提,压在她身后的树干上,更疯狂地吻上去,深入绵长,左右配合地交换呼吸,亲的啧啧作响。 良久,两人都已吻得情动,永琪大掌揉着浑圆,刚要进行下一步,远处便传来叁人呼喊,是他们出来他了。 永琪粗粗地呼了几息,他能听出小燕子语气里的焦急,可手上又不舍放开。 正当迟疑之际,怀中的人儿抱紧了他,她仰起脸,鸦羽一样的睫毛垂着,声音轻且小:“不要走,再待一会儿吧” 永琪动作微顿,想起当时见到两人相拥的那一幕,像是?一盆兜头而下的冷水,凉的他每一个关节都嘎吱作响。 那时他对尔康的脸色绝对不算好,他不是不想顾小燕子,而是不想面对尔康尴尬。 他将不远处的马招过来,翻身上去,而后俯身朝她伸手:“上来”,语气淡淡的。 知画的目光看向这匹威武健硕的马儿,她抿了抿唇,还是伸手任他拉了上去。 永琪手环着她拉起缰绳,抬脚一夹马腹,带着知画从林间出去。 他骑得不快也不慢,知画开始有些惧意,不久便完全放松下来,晚风拂拂的吹过,马蹄轻踏在草上,惬意非常。 很快两人就穿过了晨间的马场,来到一片荒凉的草地上,永琪手收了些力,让马儿慢下来。 他垂眸下去,视线所及是一段修长白腻的颈线,一路上,温香软玉贴附于身,清幽馨香萦绕鼻尖,胯下那物早已昂勃挺首,蓄势待发。 永琪?眼眸微微眯起来,低头咬在她后颈上,知画哆嗦了下,他渐渐加深?力度?,带着暗示性极强的意?味。 “我该怎么罚你?” 永琪掐着她的腰,将她转个身面向自己,私处不偏不倚,正对着根首顶上去。 知画齿间溢出轻呼,她的身子已被他调教透了,只是这样简单相触,里头就潺潺吐水。 她虽在房事上主动,但毕竟是关起门来的敦伦秘事,如今要她赤裸裸地暴露在外边,与他淫乱交欢,她心里实在是羞,可身体也的确是难耐饥渴的。 知画坐在马上不敢乱动,将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央求道:“夫君,知画回去再伺候你” 永琪哪里肯放过,他扒开锦兜将傲人的娇乳含在嘴里舔吮,刚冒了粉的花苞瞬间挺硬,他舌尖吸上去,又是咬又是吮。 片刻功夫,知画的衣裙已濡湿地不行,她环住他的肩颈,娇喘连连,男子的吮乳声在空旷野外愈显淫秽。 白日她没来之前,永琪已经赛过几场,身体发了几番汗,如今汗味混着热意,散发出独属于雄性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在这漆黑的夜里发挥到极致。 野外,马背,偷情,这样的情境像是天然的情药,让人兴逸狂乱。 永琪也被刺激的颤栗不已,他眼尾发红,精壮的胸口鼓胀地起伏不断,他将知画压在马上,一件件扯掉她繁复的衣裙。 最后完全褪尽,月色盈然落到她的身上,照出曼妙曲线和莹白胴体,乌发柔软的披散着,蜜液湿嗒嗒淋漓一片。 “夫君”,知画用手遮住饱满,羞的耳根发烫,眸中泪意点点带着哀求。 永琪的情欲从未如此高涨过,所作的一切全凭本能,他解开私袴,庞然贲张的性器瞬间弹跳出来,其上环绕着凸起的青筋沟壑,狰狞可怖。 知画身子哆嗦了下,双手推拒着他,这样的永琪她实在陌生。 永琪双眼已染上炙热的红,他用袴上的系带将她不安分的手反绑到头顶,而后紧紧按住纤腰,将滚烫抵在濡湿的馥口,缓缓侵入。 “唔唔唔.......”,知画被烫地一抖,嫩肉迫不及待的吸上去,刚入了头部,她颤巍巍地泄了身,身体彻底软下来,任他主宰。 永琪也被蚌肉吮地发麻,每入一寸都宛如秘境,将粗硕层层迭迭地裹缠起来,爱液涟涟,吮绞得不停。 他声音沙哑低沉:“几天没肏,怎的比之前还紧” 他磨了好久才捅开潮甬,最后实在不耐烦了,双手按着她的肩往下,猛地沉腰往上一顶,尽根没入。 霎时间灵犀透顶,致命的酥麻全数集中在那处,真是久违了... 他这几天也和小燕子同房过,可那滋味儿竟比不上如今尽入的十分一二。 “呜呜....太深了....”,知画娇侬求饶,蚌肉紧绞着喷出的潮液,双手被绑着,只能难耐地扭动身子。 她一高潮,软嫩的壁肉蠕吮地更欢了,永琪被她缠地又涨了几分,他啪的打在她臀上, 随即下一道红印,斥道:“别咬” “呜.....好疼的....”,知画小声地哭噎出来,艳逸中带着娇柔,极为融洽的揉在一起。 永琪的分身已经完全吃了进去,涨意已经缓解了不少,现在有些心疼了,他将娇人儿的眼泪拭去,问道:“你不是想学骑马?” 他的嗓子沙沙哑哑,落在知画耳畔,惊起一片的酥,她潜意识想往后躲,可手腕被他绑着,腰腹被他控着,就连私处也被他填地满满,根本无处可逃。 她还没回答,永琪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第一你要拉好马绳”,语毕,他将垂下的缰绳放在她的手心,凶器又往深里送了几分。 “啊......”,知画浑身一颤,险些喘不过来气。 “若是想要行走,就用小腿轻夹马腹”,他同时配合着他动作,马儿听了指令,踏着缓步慢慢向前。 他一脸正气,像是在认真教学的夫子,任由肉根颠簸着搅弄潮液。 “唔唔.....夫君.....我不要学了...我们回去....”,怯马的恐惧和身体的欲望,双重感官的剧烈反差,刺激的她身子轻微痉挛,双腿都打抖了。 永琪恍若未闻,咬着她的耳垂,嘶哑轻慢:“若要快走,就夹得重些”,很快,马蹄轻扬频率渐快,带着粗硕的狰狞在里头深抽浅送。 知画害怕被马颠下,只得紧紧夹着他的腰腹,这一举措让他入得更为顺畅,桃汁潺潺涌出,湿了大片马背,阳物上一层淫靡不堪的蜜液白沫,每捣一次都要牵出丝来。 永琪腹下血液流窜直冲脑顶,他已不想再忍,嗓子已经沙哑到了极致:“听话,还剩最后一步了” “驾!”,他怒喊一声,猛地一甩马鞭。 永琪伏在她身上,配合着马匹的奔腾,挺跨迅猛抽插,次次抵入花心小口,肏得她花枝乱颤,娇哀凄呜,每一个来回都将她顶上浪尖儿。 “唔...不要....放...放过我...”,知画骨腕被绑着,身子抖颤个不停,连脚趾都是酥麻的畅意。 身下的人儿色若春情,全身上下莹润泛着嫩粉,似新荷出水,纯洁饱满,如今却被人以如此羞人的姿态侵犯着。 “驾,驾!”,永琪喉咙低哑地闷哼,如同上瘾了般,像个猛兽般不知疲倦耸动。 四野广际辽阔,一匹奔驰的骏马穿过,草浪随风起伏,马匹上乘着一对交媾的男女,男子健壮勇猛,狂插猛送,他身下的娇花沐雨哀泣,被欲浪席卷翻涌,欲生欲死。 永琪每一下插入都铆足了劲,驱使他的是男子原始的野性,他愈入愈快,愈捣愈深,私处的拍击响彻原野。 “吁!”,永琪握紧缰绳,急踏声断,马蹄猛地上扬,四周一片寂静。 永琪连脸部都是狰狞的,巨大的冲力让他贯入到一片全新的天地,那一瞬他竟失声了,随之爆发出来的是压倒性的快感,他怒吼地狂射出来,前所未有的巅峰近乎将他湮灭。 “呜呜呜.........”,知画崩溃地哭了出来,脸上似痛苦似解脱,瘫软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整个人颤如筛糠,下体宛若失禁般涌出潮汁,喷薄饱胀在她腹中鼓跳。 她甚至都能听见自己被受精的声音,一股接着几股,咕噜噜地灌满她的宫口,填鼓她的小腹。 知画被肏得眼神涣散,连魂魄都似浮在半空,触不着实地,荒野无人,只有风声在呼呼的吹。 不知过了多久,腹下怒昂的巨硕再一次勃起,知画双眸虚弱无力地半阖着,她像是怕极了,颤颤地缩着身子躲避。 永琪箍着她的腰,眼角泛红,他看着她,哑声道:“再来一次” 知画无助又彷徨,只是力量悬殊,软软的抗拒没有一丁点作用,只能默默承受着他强盛的性欲。 合欢 西面马场荒凉寂静,独独一棵合欢巨树开得繁盛,巨荫下千万片枝叶,缀满了无数朵绿芽苞,随风摇荡,带着上头的绒花簌簌摆动,飘飘而落。 知画躺在落花丛中,身上草草裹了件披风,露出的双足纤莹精秀,可怜兮兮地蜷缩颤抖,粉嫩的趾头好似雪里粉莲,如今也让男人染上了淫糜精液,叫人看了面红耳赤。 她在马背上被肏到晕厥,复又被他肏醒。 此刻她雪白的双腿大敞着,正被人从一侧狠狠的一贯到底,永琪在她身上粗粝地喘气,一遍遍上瘾了似的,不停地换着花样,换着地方要她。 知画半阖着眼娇娇低泣,精致瓷白的小脸儿绯红异常,额间汗渍涔涔,一绺发丝被汗浸透,漉漉的黏在鬓边。 他分开她的腿,俯身一口含住馥白香软的乳肉,吮吸舔刮着乳峰,右手握着另一片,大肆揉捏,下身匀速律动,次次撞至茎根,将她贯穿填满。 “夫君......”,知画娇侬燕啼,双腿高高扬起,颤巍巍地泄了身子,那模样媚骨无方,似有万种风情。 天地在破晓之前,仍是漆黑静谧一片,仿佛时间都是静止的,让人产生一种能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的错觉。 永琪的身体像着了火般滚烫炙热,剧烈的心跳已占据他全副心神,他能感觉到那些自己极力掩藏的东西要藏不住了。 他劲腰猛挺,一下顶到深处: “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这句话他曾对小燕子说过,如今他却怀着同样或更甚的爱意,问了另一个姑娘。 知画迎风微微颤抖,话都说不连续,她咬了下唇,眸含春水:“唔...唔...好....” 永琪弯着唇,腾腾暖意从周围散开,而后萦绕全身,那是一种无关欲望的圆满,他垂眸纠缠她香软的唇舌,勾进口中细腻而温柔舔吮。 直至将她吻到满脸涨红,才舍得从嘴里放出,随之牵连出一摊唾液,知画喘着香气,乖顺地将它尽数吃下,最后几条粘稠不断,就任它垂挂。 永琪心里软成一片,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轻声道:“乖,夫君这回要快些了” 知画一双眸子含着泪意,泛着潋滟,娇娇地嗯了一声。 永琪抚了抚她汗湿的鬓角,将双手撑在她两侧,身下不断地顶撞,汗如雨下,撞击愈发密集,每一次都捣进她宫颈的小口,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 荒芜草野间,合欢情树下,交织着男人狂乱的喘息与女人绵软的吟啼,伴着足以震人心魄的肉体拍击声,两人紧贴着抵死缠绵,彻底的相互占有。 没有背德伦理的束缚,没有心灵挣扎的隔阂,以天为被,地为床,所有的一切都源自最纯粹,最原始的本能。 这是一场真正的阴阳交融,灵肉合欢,蚀骨的颤栗在两人灵魂深处骤然爆裂,瞬间冲向欲巅。 那一霎,晨光万丈,洒遍原野,他仿佛看见了芳菲世界,暖日明霞,身体完全无意识地嘶吼狂射出来。 过了很久,清浅的暖风缓缓迎来,吹落了树上的合欢绒花,空气中暧昧的腥咸也渐渐铺散。 二人缠绵地交颈相拥,下体相连着,丝丝入骨... “小心肝儿”,永琪在风中叹息:“你快要了我命了” 怀孕 天光自东而起,与云影相映,将整片原野照得浮翠和暖。 两人温存了片刻,才骑马返回木屋。 一路上,迎着暖阳,伴着草香,知画能感受到背后的胸膛传来的滚烫热度、呼吸以及心跳,一些情绪已经微妙地改变了。 两人走进别庄小屋之前,永琪还特地整理了衣着,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相比之下,知画显得不太自然,她的亵袴早就不知落在何处,如今裙摆下空空荡荡,腿心被浑浊的浓精糊了满臀,顺着大腿往下淌流。 如今下了马,更是连站都站不稳了,眼角眉梢的红意浅浅晕开,绯红一片,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永琪先将她安置在内屋,而后自己去了前厅,他到时里头只有紫薇一人,不知为何他松了口气。 只要想到昨夜自己与知画倒凤颠鸾,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小燕子曾在同片草野找寻,等待他的归来,他就觉得无颜以对。 紫薇一夜未睡,她将目光落在永琪身上,一直以来,她对“情有独钟”四个字如同信仰般崇敬着,虽然身边有个到处留情的皇阿玛,但她始终相信,尔康和永琪是不一样的。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只是离开了短短半月,怎么一切都变了? 紫薇收回视线,淡淡地向他讲述:“昨夜,我们叁人出去寻你,小燕子一人去了东面,至今未归” “我去找她”,永琪皱着眉,转身往外走。 “你站着”,紫薇是真想让他试试在无际的草野间寻人的滋味,可是如今还不是好时候。 “尔康已经带人找到了,现在在回来的路上”,具体的情况她也不清楚,这是尔康为了让她安心,提前让人带回来的消息。 永琪沉沉呼了口气,放下心来。 紫薇沉默须臾,沉声问他:“你对她真的动了感情?”,她没有说是谁,但两人心知肚明。 永琪喉结滚动,没有回答,她的心往下沉了沉,良久,永琪闭着眼,开口道:“她是无辜的” 紫薇轻嗤一声:“她无辜?” “那你可曾想过小燕子,她十八岁就跟了你,舍了自由嫁进到这牢笼一般的皇宫,六年的相依相伴就如此廉价?”, 紫薇看着他的眼,字字句句戳他的心:“那可是你许诺会照顾疼爱一辈子的姑娘” 话音落地,是死一般寂静,永琪被狠狠地钉在地上,双脚如同陷入泥淖,拔不出来,也再难迈出去一步。 其实所谓的情不由衷,所谓的身不由己,都不过是他变心的借口罢了。 他竭力想要保全维系的体面,正以一种令人难以接受的方式碎裂,像一块被墨水模糊的镜子,越是用力擦拭,反而适得其反。 可他已经回不了头了,他的镜子已经脏了。 永琪唇角牵动,想说点什么,院外尔康就带着人回来了。 小燕子看见永琪先是一喜,而后又有些局促,她的发间插着几根杂草,衣裙也被划破染上污秽,一瘸一拐的走进来,狼狈至极。 紫薇的方向对着院子,第一时间就看见了她,她急急走上前,问道:“怎么弄成这样?” 她瞥了眼永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昨晚我和你们分开之后,没走多远就瞧见了一头梅花鹿,漂亮极了,我太久没猎过了,手里一痒,驾着马跟着它追上去,可那地方黑头巴脑的,一不留神我就从陡坡上滑了下去”, 紫薇听了一愣,她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由侧头去看永琪的反应。 这样的解释放在小燕子身上,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可要说心里不失落也是假的。 “没事就好”,永琪静静地为她抽去草根,抚平皱褶,温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没有”,小燕子眼睫轻眨,摇了摇头。 这是她说谎时常有的小习惯,其实她找了他一夜。 当时她寻到了西边,好像听见男人嘶哑的吼声,她以为是他出了意外,驾着马冲上去,一不小心就从坡上摔了下去,半片的身子当即没了知觉,待她忍痛爬上来之后,早已没了声音。 永琪心里正乱,没有发觉她的异样 ,只是颔首说道:“那先去洗洗,换身衣服吧”。 小燕子嗯了一声,又看了他一眼,她何尝没有瞧见他眼中的失望,可这样总比让他内疚心疼要好些。 小燕子走后,前厅里,二人坐着,一人站着,气氛僵持不下。 紫薇娴静的脸上难得带了情绪:“知画利用老佛爷求孙心切,步步为营地接近你,一天天,一日日地瓦解你的防线,离间你和小燕子的感情”。 紫薇看着他,语重心长:“永琪,她心机太深了”。 尔康想起了那抹娇艳的倩影,第一次与紫薇的意见相悖,他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可惜他的处境也不好说什么。 永琪听了也是眉头一蹙,为她辩解道:“她不是你想的那样,至少从未想过离间我和小燕子,也没有步步为营” “你简直.....”,紫薇被他那副鬼迷心窍的样子气急,她也明白自己作为小燕子的挚友,如今又发生了尔康的事,这番话出于她口难免有失偏颇。 她摁着隐隐作痛的眉心,那个女子明明骨子里透着狐媚,却在男人面前装的真诚无害,可她偏偏拿不出证据。 这场交谈注定是不欢而散,知画猜到紫薇会对永琪说什么,她如常般不动声色,犹似一缕馥郁的暖香,牵着他,勾着他,用柔情抚平他内心的挣扎,用肉体释放他燥热的欲望。 她太懂如何挑起他的性欲,又让他缱绻心软。 紫薇不可能时刻跟着他们,回宫后,二人便开始专注备孕,书架前,妆台边,浴房里,床榻间,两人像完全放开般,用尽了姿势,尝遍了那欲生欲死的滋味儿,每一场,每一次都让人回味无穷。 那是小燕子在六年都无法带给他的,男女的灵肉合一,极乐的巅峰。 这已经是最好的时机,知画没有再服药,夜夜于他身下承欢,受浓精浇灌滋养,半月后,便如愿怀上了孩子。 小祖宗 刚得到消息的时候,永琪正在乾清殿与众臣商讨战事,饶是平日里再处变不惊,突然间为了人父,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趁着公务间隙,赶回景阳宫看她。 他进了宫门没瞧见知画,一时都有些慌乱,丫鬟告诉他,知画刚喝过安胎的药,此刻正在屋里午休,他才匆匆走进去。 天渐渐转了凉,卧房里烘起了暖盆,香炉里飘出缕缕烟雾,一股沁雅的暖香缭绕于室,闻得人心里暖烘烘的。 永琪见她安然地躺在塌上,波动了一路的心才定了下来,他先换了身便衣,后走到炉边蕴暖了身子,才轻手轻脚地坐在塌边。 知画不知是不是因为吃了药,睡得格外香熟,小脸染上了晕红,唇瓣微张着浅浅呼吸,整个人看上去温柔至极。 其实他和小燕子也曾有过孩子,可惜因为二人的疏忽而失去了,之后就再没有过消息,他为此一直很自责,甚至都做好终身无子的打算,直到今日,他才知道自己心底有多渴望有个孩子。 永琪的视线在她眉眼间细细地临摹,而后慢慢往下,凝聚在那尚还平坦的小腹上,他难掩内心的触动,好似突然间有了软肋一般。 这世间从此有了与他血脉相连的延续,将他和知画以另一种形式连接在一起,变得密不可分。 不知过了多久,知画渐渐转醒,才刚有些意识,身体就被轻轻拥入到一个温暖的怀里,气息熟悉间又多了分克制。 她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缱绻地蹭了蹭:“怎么不叫醒我?” 轻薄的衣衫勾勒出她凹凸娇艳的曲线,乌发洋洋懒懒地拢在胸前,整个人迷迷糊糊中带着些许憨意。 “想让你多睡会儿”,他温声开口,将手掌轻轻地落在她的小腹上,指腹缓缓摩挲。 知画眉眼含笑着任他抚摸,良久,才将小手覆上去,与他的交迭在一处,声音都是温温柔柔的:“我们有孩子了” 手心手背都是一片暖意,永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软化了,他看着她半晌还是没忍住,指间穿过乌发,托着她的后颈压过来,低头将吻印上去。 知画闭上眼熟练地启唇,献上软舌缠绵吮绕,一吻毕后,已是媚态毕现。 那怜人的模样不偏不倚的撞上了永琪的心口,放在前几日,他早将人摁怀里结结实实肏上一顿,可如今他是连亲吻都不敢使力。 “小妖精,别再诱我了”,永琪轻抿着她的下唇,嗓子都哑了。 知画蜷在他肩头轻浅喘息,闻言,抬起眸向他娇嗔:“之前还唤人家心肝儿的,怎么就变成妖精了?” 永琪笑了笑,低头亲了下她颤颤的眼睫,语气温柔中尽是无奈:“你是我祖宗行不行?” ———— 追-更:xiawa18.com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