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女演员总是被肏(1V1,SC)》 【1】金主的吻 盛夏还没进圈的时候,只是个替身,妄想通过演技被伯乐发现她这匹黑马,时间久了,她就发现演技是有了,可是伯乐在哪。 遇上祁谨言那天,她正在演一场跳水戏,天寒地冻,寒意渗到骨子里。 一场戏,反反复复下了几次水,她冻得差点就要放弃这条成名之路了。 正在她准备第六次下水的时候,身上被裹了件浴巾,她抬起头,视线落在了祁谨言的眸中。 她见过不少大明星,帅的高的妖艳的邪魅的霸道的,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的集所有气质于一体。 他嗓音温柔中带着儒雅:“天这么冷,把人冻着就不好了。” 彼时,她并不知道祁谨言就是娱乐产业的大佬。 她只看到一向嚣张的导演,竟然夹着尾巴,客客气气地点头哈腰:“是,是,是,祁少说的是。”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走了狗屎运的,正愁找不到金主,金主自己送上门了。 所以当祁谨言说:“你要钱还是要戏,两者都要也可以。” 她几乎没有考虑,便答应了。 从此以后,盛夏身上多了个标签——祁谨言的女人。 祁谨言并不是急色的金主,盛夏很久都想不明吧自己究竟哪里戳中了祁瑾言的点。 论容颜,她不是剧组最好看的;论身材,她更比不上女一号。 她不过是个替身演员罢了,一个如果没有伯乐可能一辈子都在扮演着别人的替身。 他派人给她安排了几部电视剧,都是女主角。 第一部剧杀青的时候,她第二次见到了祁谨言。 他喝了不少酒,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只是电话通知她他会来。 盛夏为了见他,特地洗得干干净净的,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圈里混得久了,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第一次,给谁都一样。 况且是祁谨言这样的优质男,年轻有钱,魅力四射。 祁谨言很凶猛,她以为他做爱的时候应该像他说话的样子,温润儒雅。 却没想到,他很凶猛,也不算温柔。 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动听:“盛夏,以后就叫你夏夏了。” 然后他的手一扯,她那为了春宵一夜准备的衣物,顷刻间变得稀烂,凌乱不堪地挂在她的身上。 他的唇舌含住她的乳尖,舔吻着乳尖,未经过开发的身体异常敏感紧张,乳头在他湿吻下逐渐变硬。 “嗯——”细细的隐忍的娇羞的呻吟声从盛夏的口中喊出。 祁谨言撕扯开遮住盛夏身体的最后一丝布缕,撕裂的清脆声,让盛夏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他是她的金主,她该满足他,她的小手颤颤巍巍地去解他的扣子,他精壮的胸膛,腹肌浅浅。 祁瑾言的手握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轻声趴在她耳边:“夏夏,你的胸真漂亮。” 盛夏不是第一次听人夸赞她的美胸,从来没有一次能像现在这样,如此美妙。 她扭动了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吻住他的喉结,学着电视里挑逗的模样,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脖颈,舌尖往上,就要落在他唇边的时候,他撇过脸。 盛夏情动的眸子忽然清醒了,她只是她的玩物,金主的玩物是没有感情的,他的唇是要吻心爱的人。 一瞬间,盛夏觉得自己真脏。 祁谨言捏住她的下巴,使之与自己对视,冷冷道:“盛夏,以后不允许吻我。” 说着,他用空余的一只手,引领着她的手,握住他的巨根,掌心是他肿胀叫嚣的肉棒,在她的手心越变越大,粗大的肉棒。 【2】这礼物真好 盛夏的情绪还未反应过来,他强势地分开了她的双腿,白粉的阴户,粉嫩的花穴,两片嫩肉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突然问:“处女?” 盛夏私处被打开的羞涩,让她难以启齿,她选择了沉默。 祁谨言用手指微微分开那两片嫩肉,手指探入其中,她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死死地咬着唇,不让呻吟声出来。 她不说话,他像是惩罚她,探入了两根手指,盛夏再也忍不住了,痛苦地呻吟着:“嗯——疼——” 祁谨言又问了遍:“处女?” 盛夏想起他刚才拒绝她索吻的模样,闷闷地嗯了声。 祁谨言并没有因为她是处女而怜惜她,相反的,他将手指拔出后,干涩的身体还未平复过来,他硕大的肉棒就已经挤了进去,疼痛从身下传递到盛夏的每一个细胞。 盛夏的耳边像是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祁谨言时,他那温柔的嗓音。 “啊——”盛夏痛苦地哼叫着。 属于处女的紧致,让祁谨言舒服地轻吟了声,剧烈的疼痛感传递在盛夏身体的每一处,摩擦的疼痛感渐渐被硕大的肉棒顶得发胀发疼。 盛夏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闭上了眼睛,希望这场噩梦能够快点结束。 细细碎碎的闷闷的哼叫呻吟声,刺激着祁谨言的神经,处女嫩穴的紧致,包裹着他的硕大,这样的舒服是前所未有的。 温暖,紧致,嫩滑。 他不管不顾地抽送着身下的肉棒,在她体内发泄着欲望。 盛夏的眼角浸润了眼泪,不知是疼,还是羞辱感在作祟。 身体的疼痛逐渐被一种从未体会过的酥麻感取代,她攥紧被子的手缓缓松懈,不自觉地抱住了祁谨言的身体,本能地哼叫着。 “嗯——啊——” 祁谨言凝视着盛夏泛滥着情欲的眸子,忽然笑了:“夏夏,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那样的温柔让她有种错觉,他其实在把自己当成珍宝。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这话不是对她说的,他在透过她看别人。 盛夏觉得她的金主是一个阴晴难定,床事凶猛的人。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腰身被他抬高,肉棒更深地贯穿她的嫩穴,抽动的速度时快时慢,盛夏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飘零动荡,无处安置。 唯有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乳房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肌,细细密密的汗液,顺着肌肤纹理顺流而下。 她正沉浸在他制造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时,祁谨言的电话响了。 他腰间力度加深,却还是在听到电话的一瞬,便终止了律动,抽出的动作几乎没有任何留恋,眸子里更是没有半分情欲,径直跳下床,在床头柜上拿起电话。 盛夏觉得身下黏黏的,她分泌的液体还挂在她的腿壁,空虚感顷刻间一拥而上。 她听到他温柔的嗓音:“你别哭了,我马上过去。” 盛夏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她缓慢地移动了下身子,床单上印着血红,她白皙的胴体上遍布着红色的印记。 祁谨言挂断了电话,快速地套上衣服,他瞥了眼在床上坐着发楞的盛夏说:“这处公寓我会安排人给你办手续,算是我送你的礼物。” 盛夏想这礼物真好。 【3】演员 盛夏第叁次见到祁瑾言是在电影发布会上,他见到她的时候,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消散得无形无踪。 盛夏怀疑是自己对祁瑾言产生了不可描述的意淫,毕竟金主爸爸高冷禁欲又帅逼,又给她金钱和地位,这样的男人她不能不胡思路想的。 圈里知道她的身份,都在等着她被抛弃,她暗暗想在抛弃以前,或许自己可以顺着祁瑾言的梯子往上爬。 再不济,分手的时候还会有笔分手费吧。 横竖也不会太吃亏,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的,钱和人总归有一样要得到的,目前来看得到人太难,还是好好挣钱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金主的微信来了:“过来。” 盛夏穿着长礼服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他亲昵地捏住她的手指把玩,一句话也没说。 次日的热搜是盛夏和他的照片,竟有人说娱乐大佬要结婚了。 盛夏看着营销号的各种谬论觉得可笑的时候,祁瑾言出现了,他低沉的嗓音里有些难以掩饰的疲惫,他问:“你会做饭吗?” 盛夏点头又摇头,想到他是金主她还是讨好地笑着说:“会一点,可能不太好吃。” 祁瑾言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捏了捏鼻梁:“那你去做吧。” 盛夏猜不透祁瑾言的心思,事实上她是有点忐忑的,能把一个人捧到多高就能把她踩到多低的位置,她到现在甚至都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里吸引了祁瑾言。 如果说是身体,自从上次初夜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 如果说是灵魂,他们之间几乎不会有任何交流,就连微信号,她给他的都是工作常用的工作号。 她做好饭的时候祁瑾言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的手机还在手里,像是在等什么消息。 她体贴地想要拍醒他,他忽然惊醒,问她:“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她以为他喜欢,刚准备开口就听到他说:“以后不要用这款香水了。” 盛夏有时候会想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为了名誉和地位还有金钱,去讨好一个自己不喜欢,也不喜欢自己的人。 她垂了垂眼帘,吸了口气,装作温柔的样子说:“好,祁先生我做好饭了。” 祁瑾言眉宇间闪过不悦:“以后叫我阿言。” 盛夏:“...” 他蹙眉:“你先去洗漱,把那瓶香水扔了。” 这要是盛夏以前的性子,势必会吼一句——扔你妹啊,知不知道多贵啊。 不过还好是品牌方爸爸送的,没花钱她也就没多心疼。 但是这个金主爸爸的脾性也太难以捉摸了,她进入卧室找到了那瓶只喷过一次的香水,打开盖子嗅了嗅,觉得味道很好,终究没舍得扔,找了个盒子装起来放在了储物柜里。 她洗好出来的时候,祁瑾言已经吃完了。 她刚准备拿筷子,他从后面抱住了她,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盛夏着实被吓了一跳。 他俯身抱起她,她像个惊慌的小鹿抱住他的脖子,他声音沉柔道:“夏夏真乖。” 盛夏摸不清他的脾气,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浪荡,还是该小家碧玉。 她深知有的金主喜欢火辣妖娆的骚货,有的则是喜欢纯情的小白兔。 如果表现得不好,说不定就没有下次了。 不管金主喜欢哪一种,她都能表现得淋漓尽致,毕竟她是个演员。 他的声音很好听,床笫之间的声音更加的温柔动听,只可惜他不会和她亲吻,做爱的时候不接吻会让她觉得少了点什么。 【4】不想见我? 盛夏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明亮的眸子看着祁瑾言:“祁先生...” 她想说的是戴套,金主连嘴都不给她碰,会让她生孩子吗,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非常有数的。 祁瑾言温热的指尖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眼底不是情欲,清澈的眸子让人没一点欲望。 他说:“叫我阿言。” 盛夏搂住他的脖子,尽管没一点欲望,她还是为了讨好他,妩媚地笑了起来:“阿言,夏夏想你了。” 祁瑾言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满意地抿了抿唇:“嗯,夏夏真乖。” 他的手指缓缓下移到她的穴口,手指轻轻转动,轻插,拨弄。 他今天要比上次好太多,这样的温柔让盛夏有点受宠若惊,以至于紧绷的身体感受不到什么快感,她故作娇柔地夹住他的手指,低吟道:“嗯——舒服——阿言弄得夏夏好舒服——” 祁瑾言的手指搓揉在盛夏的阴蒂上,加快速度的时候盛夏紧绷的神经渐渐被情欲所取代,她希望这次金主不要在出什么幺蛾子了,上次他走了以后她几乎都要欲火焚身了。 他引导着她的手到大腿深部,隔着衣物放在龟头上,他低首看着她意乱情迷的眼睛:“夏夏,你的眼睛真漂亮。” 上次他夸她胸好看,今天夸她的眼睛,没有女人不喜欢这样的赞美。 她的手隔着衣物在他的肉棒上摩擦,眯着眼睛笑着:“阿言的声音也很好听。” 祁瑾言低下头吸吮着她的粉乳,手指夹住因刺激凸起的乳头,她的手颤颤巍巍地解开他的拉锁,伸了进去。 他却按住了她:“我去洗洗。” 盛夏恍惚了好一会儿,直到卧室的浴室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才回过神了,内心空虚的发慌。 祁瑾言再次出来的时候,盛夏已经换上了情趣内衣。 他看了她一眼说:“谁让你换了我送你的衣服?” 盛夏:“....” 原来金主不喜欢情趣内衣play。 “去换回来。” 金主做爱的时候就喜欢用常规的姿势,沉闷的做爱似乎也不是为了宣泄欲望,就好像从她的眼睛里在看些什么。 直到后来有次祁瑾言生病了,她才明白金主不是没有爱的。 祁瑾言打电话给她,她心想她又不是医生,索性委婉地拒绝了:“祁先生我现在在拍戏——” 祁瑾言到片场的时候,盛夏正在拍一场女主角和男主角暧昧的戏,她并不知道祁瑾言在现场,演的十分投入,就在两人准备接吻的时候,导演喊了卡。 盛夏气得不行,本身拍吻戏就不是她的意愿,情到浓时突然喊卡让人很崩溃。 她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发现那声卡,是祁瑾言的。 他不是生病了吗?他怎么会突然到片场来? 他看着她,没说话,导演疯狂暗示盛夏过来哄哄金主,她内心挣扎了几十秒钟后,脸上挂着笑蹲在了他的身边:“祁先生,真抱歉,听说您生病了,我都没时间过去看您,您现在好点了吗?” 祁瑾言没接话,只是看了眼她穿的V领衣服,淡淡地朝着导演说:“天气冷,冻着女演员就不好了。” 盛夏没觉得冷,倒是觉得热,她跟着他上了车,他很平静地问她:“不想见我?” 她撇过头狐疑地看向他,他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她伸过去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腰猛然被他搂住,生病的他声音更加轻柔:“夏夏。” 【5】替身女演员 祁瑾言的别墅在郊区,环境安逸静谧格外舒适。 盛夏弯下身子要给他换鞋的时候发现房间配有女士的拖鞋,她暗想这里或许曾经有过女主人的。 他撑着额角坐在沙发上,许是生病的原因整个人懒懒的。 她走过去盯着他的俊颜看了会儿,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桌面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她听到了初夜那晚的手机铃声,低头看去,备注是夏夏。 她忽然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一个夏夏。 而她是替身演员夏夏,手机里的那个才是女主角。 她嘲弄地笑了笑,也绝对没有想要代替女主角的打算。 祁瑾言闭着眼睛接了电话:“嗯,好。” 挂断电话他问盛夏:“会开车吗?” 盛夏点头:“会吧。” 祁瑾言皱了皱眉:“什么叫会吧?” 盛夏坦言自己刚拿驾照不久,忙着拍戏根本没时间开车,祁瑾言撑着额角,眼眸里有着深深的倦意:“你怎么不要车?” “嗯?” 祁瑾言将她拉倒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喃:“跟我的女人里只有你最安静,最像她。” 盛夏:“...” 她不是安静,只是对金主没话说。 言多必失的道理她太懂。 金主喜欢安静的女人,那么她就是安静的。 祁瑾言躺了会就要起来,盛夏不解地看向他,他拿起外套和钥匙:“跟我去趟飞机场。” 盛夏在机场偷偷拍了张夏夏的照片,夏夏长得很漂亮,温婉如玉的女孩,笑起来很漂亮,和祁瑾言也很般配。 只可惜旁边站着的是个外国友人。 夏夏看到盛夏的时候眼底流光溢彩:“阿言你真的交女朋友了。” 盛夏抬起头看着脸色苍白的祁瑾言,从他眸子里她看到失落,她笑了笑伸手握住夏夏的手:“我们只是朋友。” 夏夏嘴角扬起,挽住男朋友的胳膊,失落地勾了勾唇:“阿言,我还以为你真的放下了。” 过安检前,夏夏拍了拍祁瑾言的肩膀:“阿言哥哥,我走了,其实我觉得这个小姐姐比你以前找的女朋友都要好。”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盛夏听得一清二楚。 她望着夏夏的背影,心想原来这就是金主喜欢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祁瑾言靠在副驾驶位上闭目养神,直到回到别墅一句话都没说。 盛夏停稳车后解开安全带:“祁先生,我明天要赶通告,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祁瑾言忽的睁开眼睛:“你觉得我像是没什么事?” 盛夏:“....” 她不是医生,治不了感冒发烧,更治不了情伤。 祁瑾言的手搭在车窗上,眉头蹙起,嗓音凉薄:“明天的通告我找人帮你取消,你跟我上去。” 盛夏乖巧地答应了。 金主都这么说了,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祁瑾言回去以后就上了二楼的卧室休息,盛夏其实很想知道夏夏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深知要想稳住金主,第一步应该是成为一个完美的替身。 盛夏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之前祁瑾言的那些替身女友为何没多久就一拍两散了,那些人大概都不知道她们只是替身吧。 她们在这场包养游戏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又怎么会长久,祁瑾言想要的是乖巧懂事的替身。 她突然为自己的这点小聪明感到兴奋,天生的表演欲让她亢奋起来。 【6】金主有病 盛夏心不在焉地做好饭,敲了敲祁瑾言卧室的房门:“祁——阿言,吃饭了。” 既然他喜欢这样的夏夏,那么她就可以是这样的夏夏。 他打开门看着她,她看他脸色略显苍白问道:“吃药没?” 他懒懒地抱住她,轻描淡写道:“我不用吃药。” 盛夏难免会想要是真的夏夏会怎么做,大概率会撒娇说阿言哥哥怎么能不吃药呢。 不过也有可能压根就注意不到他高热不退。 金主还真可怜。 祁瑾言吃完饭,盛夏递过去了两片药:“布洛芬胶囊有退热的功效。”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解释道:“我之前痛经的时候买的,镇痛去热效果还可以。” 说着递了杯温开水过去,他没接,只是看着她。 “我不喝药。” 盛夏在心里想不喝烧死你算了,脸上却是哄着他的表情:“这个没什么味道。” 他不愿意吃,她当然也不会强求:“那好吧,多喝热水也可以加速新陈代谢。” 祁瑾言坐在沙发里,因高烧的缘故呼吸显得粗重:“夏夏,过来。” 盛夏乖顺地踱步到他的跟前,他将抱在怀里,闭着眼睛,声音慵懒,带着病态的沙哑:“夏夏——” “嗯。”她心不在焉地回应道。 祁瑾言将她压在身下,手顺着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手掌抚摸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低头薄唇顺着她的下颌转移到她的脖子和锁骨间—— 盛夏满脑子都在想她会不会被传染,传染会不会影响工作,影响了工作会不会影响收益。 他不满于她的失神,大手笼罩在她的浑圆上,隔着文胸,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盛夏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阿言,你生病了,先喝药。” 滚烫的呼吸在她的脖子上,湿热感触让她春情难耐,但保命要紧。 许是身体不舒服,加上白月光又跟人跑了,祁瑾言不爽地拧了拧眉:“盛夏,是我包养你还是你包养我?” 盛夏:“...” 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坐了起来,哄着他:“祁先生,等你好了,我们再玩,你想要什么体位都行。” 祁瑾言眉头紧锁,静静地看着她:“叫我阿言。” 盛夏:“...” 这要是上学那会儿,盛夏会毫不犹豫地回怼过去,你他么有病吧。 不对,金主确实有病,不要跟病人计较,不要跟病人计较。 盛夏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嘴角勾住如同夏夏般的温婉的笑:“阿言,要不要先吃药?等好点再做也不迟,反正我明天也不赶通告了。” “不要。”祁瑾言抛出两个字后继续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扯下她的裤子。 扶着肿胀的欲望缓缓进入她的身体,盛夏曲起双腿,脚趾蜷缩,双手紧抓着他的上衣。 她柔软的内壁明显感受到他粗长肉棒的滚烫和坚硬,每摩擦一下都让她产生莫名的快感。 他们不是每一次见面都会做这种事情,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在她那坐一会儿。 一开始她不懂为什么,现在她明白了,每次他去的时候大概都是夏夏惹他伤心了。 距离上次做爱,已经有半个月了,她其实也有性需求。 只能靠自慰缓解生理上的需求,但远远没有此刻祁瑾言进入身体里的饱胀感来的充实。 祁瑾言撑在她头侧,低头看着她闭眼的样子,挺身尽根没入她潮湿的甬道内。 “夏夏...说话给我听...” 【7】把感冒传染给你(金主吻上她的唇) 盛夏仰起头,胸口因呼吸急促浅浅起伏。 两人上身还穿着衣服,身下却亲密地结合着,沙发旁边掉落的居家服还有男女内裤,无不在说明着这场性爱来势汹汹。 “阿言...阿言...夏夏要你...”被撑满的感觉让盛夏媚叫出声,当然这其中也有讨好祁瑾言的意味。 他喜欢听,那就叫给他。 祁瑾言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把她的双腿围在自己腰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开始有节奏地摆动。 他加快加重抽插的速度跟力道,她叫地就更加卖力:“嗯~阿言...夏夏被你弄得好舒服...好深啊~啊...嗯...” 祁瑾言重重地顶了下:“接着叫。” 盛夏:“...” 盛夏觉得就这样她还能有快感,是她天生的浪,还是金主天生的强。 她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战斗,内壁下意识地吸附住他的肉棒,祁瑾言闷闷地哼了声,低下头在她耳畔轻吟:“把感冒传染给你好不好?” 盛夏没想到祁瑾言还有这么恶趣味的一面,她摇着头:“别吧,我还要上班呢。” 祁瑾言忽然捧住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微微眯着的眼眸,像是深潭将她吸了进去一般,他不是说不许吻他嘛。 祁瑾言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含住她的舌头吸吮着,就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松开了她,声音低哑:“以后不要拍吻戏了,这个吻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盛夏:“...” 她第一次拍吻戏就被喊卡了,初吻还成了别人的礼物了,很郁闷。 后来她才知道,他的唇只吻过一个人,不是夏夏,是盛夏。 盛夏当然不敢说她不稀罕这样的话,只能恭维着金主:“阿言...谢谢你的礼物...” “夏夏,叫出来。”祁瑾言几记激烈地戳刺后停了下来,“我想要听你叫床。” 金主今天有点疯狂,失恋的人力量是无穷的,就算是生病也是剽悍的。 祁瑾言九浅一深地插着她的花穴,呻吟声不断地从盛夏的口中溢出:“啊...阿言插深一点...好爽啊...太爽了...啊...要高潮了...” 祁瑾言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感受到内壁的收缩,盛夏一个痉挛,大量淫水泄了出来,然后高潮了。 与此同时,祁瑾言也射了。 高潮过后,他趴在她的身上,没有立刻抽出肉棒,享受着她体内的温暖。 这样淋漓尽致的性爱似乎成了他的宣泄口,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后背,虽然有想要再来一次的想法,却没有那个精力。 她气喘吁吁地抬眸看他面色红润,触碰到他的身体烫的厉害:“你没事吧?” 盛夏推了推他,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倒在了地上,扑通一声,好在地上是绒毯。 她身上的衣服因剧烈运动而湿透了,她低下头柔声细语道:“祁——阿言,你没事吧?” 祁瑾言半眯着眼睛看她蠕动的红唇,鬼使神差地扯住她的手,拉入怀中,再次吻了上去。 接吻似乎可以缓解痛苦,祁瑾言在昏迷前如是想着。 而盛夏就不同了,在他昏迷以后恨不得踹上去两脚,她用手背擦着唇:“不戴套也就算了,还想要传感冒给我,你失恋我又不欠你什么?” 金主仍旧是金主,就是落魄,也是落魄的金主。 盛夏拿毛巾给他擦拭了遍身体,然后去卧室拿了套寝具,就着绒毯睡在了地上。 她望着他紧闭的眉眼,他睡得不是很安分,或许又梦见夏夏了,没想到金主还是个情种。 【8】闪现的金主(给点珍珠吧!!) 盛夏的戏路越来越宽,祁瑾言最近又给她了几部剧的女主角。 她享受这样的生活,更享受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盛夏在大西北拍电影,她坐在躺椅上休息,经纪人方悦递过来手机:“祁先生找你。” 自从他生病以后,整个人都变了,床事上变得凶猛,毫无规则,更会逼着她说些羞耻的话。 她接过电话娇柔道:“阿言~好想你啊。” 祁瑾言蹙眉问:“有多想?” 盛夏抬眸看了眼方悦,方悦识趣地走到不远处和编剧聊天,盛夏声音变得更加娇软:“就很想啊~很想很想啊,阿言我在这边还要两个星期呢。” 她边说边露出愁容:“条件很艰苦呢,不过只要想到你我就觉得日子没那么难熬了~” 祁瑾言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才多久没见我,就这么想?” 跟祁瑾言腻歪的时候盛夏会将自己代入到夏夏的角色,当祁瑾言表现出难得的欢喜时,她会产生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那当然了~一日不见如隔叁秋嘛,夏夏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出现在阿言身边啊。” * 大西北条件确实艰苦,热气腾腾的夏天穿着棉服行走无边的旷野里,盛夏热的头晕。 让她没想到的是,祁瑾言在翌日出现在了剧组,受宠若惊的同时更多的是疯狂作祟的虚荣感。 这部剧的女二是当红流量小花,跟他们比,盛夏基本没有什么优势,若不是祁瑾言的安排,她下下辈子也拿不到这部戏。 盛夏挽住祁瑾言的胳膊,眼睛里闪过惊喜:“阿言。” 片场对盛夏不满的演员瞬间变了颜色,盛夏也不在乎那些眼神,更加肆无忌惮地和祁瑾言撒娇:“阿言,你怎么会来?” 祁瑾言将盛夏安置在导演找来的躺椅上,语气温柔:“不想我来?” 盛夏或许不想他来,但如果他来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当然不是,夏夏那么想阿言,当然想你来了。” 祁瑾言坐在不远处看着盛夏和女二对戏,盛夏今天会有一场挨巴掌的戏份,她的职业素养极好,只是巴掌还没落下,导演喊了卡。 祁瑾言翻着剧本慢悠悠开口:“这段戏也不是很影响整体剧情,要不要都无妨,今天就这样吧,让大家都休息休息吧。” 盛夏:“...” 金主这是心疼夏夏挨打吗? 祁瑾言将她带上了车,吻了吻她的手背,他问:“怎么不跟我哭诉?” 盛夏知道肯定是方悦跟他说的,昨天她跟女配角差点干起来,她生气倒不是女配角鄙视她傍大款,她生气是因为女配角说她演技不行。 她做势倒进他的怀里,委屈巴巴道:“夏夏的演技是不是不行?” 祁瑾言很速度,当两人回到酒店的时候,方悦的微信消息就发了过来:“女二换人了。” 盛夏双腿交缠在祁瑾言的腰上,将他压在门板上,咬着他的耳垂,吐着热气:“阿言对夏夏真好。” 祁瑾言压下她的脑袋,灵活的舌尖蛮横霸道地撬开她的唇,盛夏眯着眼睛像个小狐狸一样地看他,主动伸出舌头跟他嬉戏。 说实话,和金主接吻的时候还是很快乐的,会有心潮澎湃的感觉,远比做爱来得刺激。 她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嗯~阿言...好想你~” 祁瑾言觉得所有的气血都已经涌到了小腹处,手捧住她的臀部,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夏夏,告诉我有多想。” 【9】肉欲的快感 灼热的气息在身上蔓延,她被他抱在怀里,身上的衣服被尽数扯下,身子光裸着被他压在门板上,滚烫的吻落了下来,张口含住她唇舌疯狂地吞噬着她的呼吸。 盛夏惊讶于他疯狂热烈的动作,闷哼了声:“嗯~阿言...想要你...要你进去...要你的大肉棒...” 盛夏知道自从夏夏走后,祁瑾言就迷恋上了她的叫床声音,大概是因为她的嗓音和你夏夏有着七分的相似。 祁瑾言勾唇一笑,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俯身,如获珍宝地吻上她的唇。 盛夏哼了声:“嗯~唔...” 他轻轻地咬了她一口:“怎么不回复我的微信?” 盛夏这才想起前两天工作号的微信登出后忘记了密码,到现在也没找回来。 她搂住他的脖子,呢喃道:“手机不大好使了,阿言要不要给我换一款新手机?” 说到新手机,盛夏又想起了广告代言的事情了,她伸出舌尖探入他的口中,细细地吮吸着,祁瑾言掌心揉捏着她的臀部,将下半身挤进她的腿间,望着她狡黠的眼睛开口道:“听方悦说你想要X手机代言。” 他英气逼人的俊容近在咫尺,一眼被他看穿的窘迫不过一瞬便消失了,她抱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撒娇:“也不是很想啦~夏夏最近戏拍的挺多,也想拍点广告进入家喻户晓的状态~” 她娇媚的声音被他狂乱的吻打断,唇瓣重重压下来炙热缠绵的吻,混乱的气息里夹杂浓浓的情欲。 祁瑾言扣住她纤细的手指,勾住皮带的开口处,用力一按,金属的声音啪嗒一声,皮带扣解开了。 “盛夏,你是不是给我下媚药了?” 从祁瑾言口中听到盛夏两个字,她愣了下,没理解他的话,权当自己听错了。 他脱下裤子,拉住她的手握住早已经肿胀的欲望,手指在她的穴口徘徊着,潮湿温热的花穴内壁紧致地包裹着他的手指。 拔出手指后,他扶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将龟头对准她的蜜穴口,毫不留情的猛力一挺。 “嗯~啊...阿言哥哥...好大好粗...”被填满的充实感让盛夏娇吟出声。 她双手捧住祁瑾言的脸,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阿言哥哥~插得夏夏好舒服...” 祁瑾言低头吻住她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头压住她的腰,提起自己的臀部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蜜穴里,龟头在她柔嫩的花穴内不停地磨着。 如果说刚才是表演,那么现在的盛夏快要被突如其来的情欲迷乱了心智。 她颤抖着摇摆着身体,难耐地渴望着祁瑾言更深的进入,呜咽着脱离了他缠绵的吻,她哀求着:“啊~不要再磨了...小穴都麻了...阿言...哥哥...言哥哥...求求你...干夏夏吧...” 做爱的次数越多,生理性的渴望就最深。 一次比一次猛烈而又刺激的性爱,让盛夏体会到了肉欲的快感。 就算是AV女演员最开始表演的时候应该也是渴望的,盛夏这么想着。 【10】明天生理期,今天可以射 祁瑾言低眸看着她迷乱娇喘的模样,心上不知为何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甚至想要不停地亲吻诱人的红唇。 他低头含住她坚挺的粉红色乳头,她春情难耐的扭着身子想要的浪荡样子他勾唇笑了起来:“夏夏原来是这么想我的。” 金主什么都好,就是床事上磨磨唧唧,能再凶悍点就好了。 盛夏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一句话——女人都渴望被强奸吧。 这般想着,那种被强奸的滋味就上了头。 祁瑾言扶着她的腰,疯狂地挺动腰身抽插着她早已经湿淋淋的蜜穴,一时间房间里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 “啊~操...好舒服...大肉棒哥哥插得好爽...啊...妹妹好舒服~” 每当放飞自我的时候,盛夏就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是个替身。 沉浸在肉欲里,满足祁瑾言的同时满足自己。 祁瑾言听到她的淫词秽语,竟会有种莫名的快感,房间里除了肉体交合时的声音,还有肉棒摩擦蜜穴发出的淫荡粘稠的液体声音。 他更加兴奋地用力地抽插着蜜穴,她的蜜穴被他高强度的抽送刺激得内壁痉挛收缩,紧紧地吸住他的肉棒,让他的龟头热麻不已,挺动腰身的频率再次加快,狠狠地抽插起来。 “啊~阿言哥哥...用力...就这样...好舒服啊....用力插我...嗯...干我~”盛夏不住地往上迎合着他的肉棒,想要从中汲取到更多的快乐。 祁瑾言看着她面颊泛红,双眼微眯的浪荡样子,摆腰的力度加重,每次将肉棒插到底,将龟头顶送到蜜穴最深处的柔软花心上。 “啊~嗯...阿言哥哥...好爽...用力插我...快...不要停...” 盛夏忽然蹙眉,有些承受不住祁瑾言猛烈的撞击,雪白的翘臀依旧在不停地往上顶,阴道里褶肉紧紧地夹住他粗大的肉棒,蜜穴里泛滥的淫水在祁瑾言的肉棒的冲击下流了出来。 “啊...不要停...阿言哥哥好厉害...我要爽死了...嗯...啊...” 祁瑾言望着面带潮红的盛夏,唇角微微漾出笑意,像是打桩机似的将粗长的肉棒插进她的蜜穴最深处,盛夏根本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啊...太深了...求求你...慢一点...嗯...好爽....” 他可以感受到她紧致的蜜穴激烈的痉挛,一股酸麻的快感自他的尾椎骨慢慢涌出,他忍住射意问她:“生理期是不是明天?” 盛夏犯了迷糊,她不记得自己的生理期了。 祁瑾言缓慢地抽送着肉棒,像是在等待着盛夏的回答,她难受地弓着身子,迷离的眸光凝视着他:“啊~有点记不清楚了...你要想射就射里面吧...” 祁瑾言放开她的脚,压在她的身上,轻轻地吻着她的唇:“你明天生理期,应该可以射进去。” 盛夏搂紧他,阴道里用力吸紧他的肉棒,露出狡猾的笑容:“这你都知道?” 她忽然想起他生病那天说的话——盛夏,是你包养我,还是我包养你? 【11】和阿言做爱很舒服 祁瑾言没回答她的话,架着她的双腿,缓缓地抽送起来。 盛夏往上迎合着祁瑾言的动作,他每一顶,她就娇柔地哼一声,软腻的嗓音撩动着祁瑾言的神经,让他亢奋起来,看着盛夏脸上妩媚的表情,他低头再次吻住她:“小妖精...迟早有天被你榨干的。” 语罢,他抽送的力度加快美,盛夏也挺着腰凑着—— 她回应着他热情缠绵的吻,嘴角勾出娇媚的笑:“可是~你也喜欢不是吗?” 祁瑾言感到身下一股温暖,低头一看,床单上喷出了不少的水,他暗笑道:“喜欢,我最喜欢盛夏这副骚样子了。” 说完刺入她花心的力度加重加快,让敏感的龟头感受了极致的快乐。 盛夏的全身抖动起来,花穴内也开始痉挛,她紧紧搂住祁瑾言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吟:“啊~嗯...好舒服...啊~盛夏也喜欢这样~” 看着她高潮,祁瑾言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特别是高潮时候她呢喃呻吟的声音,娇媚动听格外悦耳。 他赶紧加快速度,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后,慢慢放缓抽插的频率,将粗长的肉棒泡在她柔软多汁的蜜穴里,享受着她阴道内不断痉挛夹紧他的酥麻快感。 盛夏渐渐松开了搂住他的脖子,祁瑾言突然抓住她的手攀住自己的脖子,再次挺起腰臀,粗壮的鸡巴毫无预警地在她的花穴内操弄起来—— “啊~嗯...” 祁瑾言连着几十下狠狠地刺入,顶得盛夏每次都是欲仙欲死,她受不住地哼叫着:“嗯~啊...别...太厉害了...啊...阿言哥哥好厉害...” 祁瑾言将她抱起来跟他面对面地坐在她的腿上,肉棒坚硬地怼在肉穴口,盛夏扭摆着身子稍稍用力,泛滥着淫水的蜜穴和硬挺的肉棒密切结合在一起了。 “哥哥..你好会弄啊~嗯...啊...这样好深啊...好深啊...” 祁瑾言捧着她的臀瓣抬起她的屁股,用力上下拋动,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整根没入,盛夏的四肢紧紧地缠住他。 “啊~好爽啊...哥哥...你好棒啊...怎么能插得这么深...啊...好舒服...” 他用力顶送了几下后,声音有些粗喘,富有磁性的情欲沙哑嗓音说道:“盛夏叫床的声音真好听,以后就叫给我一个人听好吗?” 盛夏头脑晕乎乎的,快感上头,她根本就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只想沉浸在肉欲之中,她不断地乱叫着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嗯..好啊...夏夏以后..只给阿言哥哥...肏~阿言哥哥...快干我啊~啊...好舒服啊...” 祁瑾言继续将她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持续埋头苦干,盛夏闭着眼睛哼唧着,享受着他制造的灭顶快感。 经过他近百下的猛烈抽送,盛夏感觉身下湿腻的东西越涌越多,高潮来临之后的盛夏渐渐没了力气,在被推上叁次高潮以后,她搂住他的脖子全身发抖,声音也带着颤音:“阿言哥哥...别动了...别再..动了...受不了了..” 祁瑾言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抽插的更加用力,盛夏从来没感受过这样刺激的性爱,晃着屁股迎合着祁瑾言的动作,用手环抱住他的腰前后顶送着。 盛夏稍稍抬头,狡黠的眸子里绽放着流光溢彩,祁瑾言俯身舔弄着她的乳尖,用舌头逗弄着她的,而后仰起头贴着她的耳畔,咬住她的耳垂。 她的下身花穴被干,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整个世界都开始变得美妙,搂住他脊背的手指暧昧地在上面划出痕迹。 “啊...啊...我好像到了~啊...” 祁瑾言被她不断高潮的蜜穴吸得紧紧的,狂抽几下,借着再也忍受不住射意,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龟头喷涌而出,射进她的身体内。 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祁瑾言趴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唇瓣,手掌划过她的胸部,给她高潮后的爱抚:“舒服吗?”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盛夏才缓过神来,她舒服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满足地闭着眼睛:“嗯啊~很舒服,和阿言哥哥做爱很舒服。” 【12】夏夏不乖,言哥哥要肏到你听话(我家 祁瑾言伸手抱住她,她以为他要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哪只腿被他抬起,粗长肉棒再一次插了进去。 “啊~”盛夏惊叫了声,“阿言~” 这样娇媚的声音对于祁瑾言来说简直是媚药一般,他抱起她踱步在房间里,脚步踩得极重,随着重重的步伐,他托住她的臀瓣一步一操发出不小的声响。 她尖叫着搂住他的脖子以防从他身上掉下来,娇嗔道:“怎么还要啊~今天好猛啊...” 她紧张时候花穴紧紧地吸住他的肉棒,灼灼的目光紧紧地凝视着她,哑着声音问她:“喜欢吗?” 她抱紧他含住他的唇瓣,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轻喃道:“当然喜欢了。” 他边走边操走进浴室的时候,盛夏如同波浪般的快感袭来,抓挠着他的后背,哼叫着:“啊~不要...啊...好爽啊...” 他将她抱在浴室的化妆台上,空旷的台面后是偌大的镜子,他忽然邪笑着抽出肉棒说:“夏夏,你看镜子。” 盛夏哪有心思看镜子,她娇哼了声:“来嘛~” 祁瑾言眯着眼睛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模样,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镜子,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她的花穴猛插到底。 盛夏心底暗骂了声操,抬起头一看,是自己发情的样子,再看祁瑾言恶趣味的笑,她真的有种被狗日了的感觉。 容不得她多想,又急又快地狂操猛干让她的大脑瞬间放空,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淹没了她的思维,极重的抽插研磨着她的敏感点撞向她花心深处的软肉,她被操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啊...慢点...啊...阿言~慢一点...好深啊...” 他托起她的下颌,望着镜子里时而蹙眉,时而微微张唇的她,极坏地深埋到底旋转研磨着她蠕动的花心,剧烈的抽送着肉棒。 他掰过她的脸,放缓抽插的速度,慢慢研磨在她的内穴里,伏低身子含住她因为情欲微微张开的唇瓣,声音温柔得一塌糊涂:“夏夏好可爱啊。” 盛夏在心底早就爆了一万句粗口了,金主特么就是个变态,该快的时候停下来,该慢的时候非要快,搞得人都想尿了。 她恨不得甩挑子不干了,但谁让人家是金主呢,只有满足了金主她才能有源源不断的资源啊。 她用臀部磨了磨他的肉棒,偏过头撩动头发,矫揉做作道:“阿言好坏啊~竟然这么玩人家...” 祁瑾言冰凉的唇覆在她漂亮的背部,辗转碾磨了会儿后突然说:“你的背很漂亮。” 盛夏心底暗骂着,你妈的我全身都好看,你倒是操啊。 汹涌猛烈地操插是完全没有预警的,祁瑾言急速地抽送险些要将她撞在了大理石台面上,要不是他托住她的腰,她真的就被撞飞了。 他不断地转换角度变换力度,常年锻炼的腰杆挺动的频率快到盛夏有点难以承受。 这样的抽插又快又爽,阴蒂被他手指捻弄着,不知是被挤压还是因为高潮的快感刺激的,尿意伴随着来势汹汹的快感向她涌来,如同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在情欲里。 “啊...别...太快了...求求你了...慢点....啊...好深啊..祁瑾言...好深啊...慢点...”被操弄得意乱情迷的盛夏连祁瑾言的名字都喊了出来。 这是祁瑾言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一种莫名的快感刺激着他的末梢神经,他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臀部:“再叫。” “叫你妹啊!”被频频来袭的强烈尿意刺激得盛夏脑子有点不太好使,口不遮言地骂了句。 说完她就后悔了,谁知祁瑾言非但没生气,还笑了起来,那样轻轻浅浅的笑声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还蛮好听。 “夏夏不乖,言哥哥要肏到你听话。”他每一下肏弄都从重落下,拖扯出来,再重重进去,研磨着花壁的褶肉,汹涌蔓延渗出的淫液流在她的大腿内壁上。 【13】被操尿的快感(求一波珍珠~) “啊...别这么快...我知道错了...啊...太深了...”盛夏嘴里说着求饶的话,身下却是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 此刻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特别是他手掌不轻不重拍在她臀部的时候,她简直要疯了。 “真的知道错了吗?夏夏记得自己做错过什么事情吗?”祁瑾言单手掐着她的细腰,空着的手拍打着她的臀部,白皙的臀瓣上落下淡淡的绯红,刺激着他的感官,他操弄得越来越快。 他倏然把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放在台子上,没有给她任何喘气的机会即刻将粗长的肉棒插了进去,双手箍紧她的柳腰,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给我的微信是工作号?” 骤然翻转过来的凌空感让她紧张地叫了出来,小腿紧紧地圈住他健壮的腰杆,花穴更因为紧张绞紧,祁瑾言被这股突然闯入的紧迫感刺激得猛操起来,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啊...嗯...慢点啊...错了~以后不会了...知道错了...”她紧张得花穴剧烈痉挛,死死地绞住他的肉棒。 祁瑾言紧紧地贴向她,抱住她的腰,似乎要融进骨子里一般:“盛夏,叫我的名字。” 盛夏的花穴剧烈绞缩着,抱紧他的胳膊,仰着头眯着眼睛索吻,他故意贴着她的唇却不吻她,她急切的样子逗笑了他,他又快又沉地抽送起来,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淫水泛滥的淫靡之声在浴室里回荡着。 她紧紧地拽住他的胳膊,依旧微微张嘴:“嗯~啊...好舒服啊...好舒服...快...啊...要到了~啊...” 他抱紧她肉棒猛地一沉,含笑低头吻住渴望着他的盛夏,舌尖挑逗着她的唇舌,她猴急猴急的样子让他觉得很可爱。 被满足了的盛夏被他快而沉的抽送弄得浑身颤抖起来,她柔哑着声音喊他的名字:“祁瑾言~求求你了...我快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嗯...啊...好爽啊...射了好吗…” 沉浸在肉欲之中的祁瑾言享受着肉体沉沦带来的极致快感,贪恋着性爱对带来的欢愉。 他深沉的明眸尽染欲色,身下性器顶撞得频率越来越快,她快被灭顶销魂的快感吞噬,粗长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肆意操弄,猛操狂干。 承受到极点的盛夏,花心猛地浇灌出一股暖暖的淫液,憋不住的尿意在被操到高潮的时候把持不住,任由尿道喷涌而出,她呻吟地娇喘着:“嗯~好舒服...啊…” 肆意飞扬的快感,排泄后的酸爽感,无与伦比的美妙,她被他操尿了... 她全然忘记了金主有洁癖这回事了,事后盛夏想早晚有天她会被自己淫欲害死的。 祁瑾言被她潮吹后的淫水浇灼在龟头上,湿润温热的触感,痉挛的紧缩感包裹着他的龟头,极度舒爽的感觉让他重重地喘息了声,他猛地抽送了几下,将热烫的精液浇进她高潮还在痉挛的阴道内。 盛夏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释放着最后的快感。 祁瑾言抽出肉棒,盛夏看着地上的一滩水,有点不好意思了。 “额...我...” 我的女神形象!? 【14】朋友圈里的秘密 祁瑾言抱起她拉开推拉门,声音有着情欲后的沙哑:“还有力气吗?” 她见他脸上没有嘲笑,才娇哼了句:“没有呢~被你操尿了,哪里有力气?” 祁瑾言拿起地毯放摊在地上让她站在上面,看着她因高潮泛着潮红的小脸,他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哑着声音问她:“你自己洗还是我给你洗?” 盛夏受宠若惊地看他,如同受惊小鹿的神情惹得祁瑾言勾唇一笑,他没多说什么,拿起花洒认真地给她清洗身体。 盛夏是很想反省下自己刚才做爱的时候都做了什么混账事情,结果因为太累了,窝在祁瑾言怀里就睡了起来。 睡着前似乎还听到他说手机的什么事情。 天呢,她都被操死了,还管什么手机。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祁瑾言已经不在了,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看到微信消息——我通过了你的好友通过验证,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点进去看见熟悉的金主头像,她有点做贼心虚,赶紧把之前和祁瑾言一起出去吃饭拍的照片隐藏了起来。 盛夏用小号关注了林夏,为了稳住自己的地位,她模仿着夏夏的穿衣打扮,甚至学习吃她爱吃的甜食,天知道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蛋糕什么的了。 为了讨好祁瑾言,她每次出去吃饭的时候都会故意点一份甜点,娇柔做作地在他面前咬着勺子眯着眼睛夸张地说着真好吃这样的话。 转过身发的朋友圈是——又是生无可恋的一天。 又或者是发个定位,拍个照片——这家店难吃死了,强烈不推荐! 夏夏不喜欢辣的,而盛夏是个无辣不欢的人,在祁瑾言面前吃一口蛋糕,她就会用一顿火锅犒劳自己。 而她的朋友圈另一类大概就是这样的——哇,辣~ 或者配上朋友和自己的自拍,在加上麻辣火锅的照片—— 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盛夏隐藏完照片后有点想哭,她离凉可能不远了,她的影后梦还没实现就要凉了么? 她小心翼翼地给祁瑾言发微信过去:“阿言~你走了吗?” “祁先生先回去了,你休息好了,我去接你吃饭。”方悦的短信发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床上彷徨着,看到方悦的短信她松了口气,说不定金主从来不刷朋友圈呢。 翌日,盛夏收到了金主的回复:“嗯。” 她撇了撇嘴,这个嗯字真是无欲无求的样子,还是喜欢金主销魂蚀骨的小脸呢,还有重重的喘息声,真美妙~ 盛夏正兴致勃勃地意淫着祁瑾言的时候,身下一股暖流涌过,她脸色骤变,想起祁瑾言说她今天生理期的话。 金主也太乌鸦嘴了吧,为了自己爽竟然诅咒她来大姨妈。 盛夏在包里找止疼药,方悦见她捂着肚子便问:“你找什么?” 她抬起头看方悦:“我记得我走的时候放在包里了,你有没有看见布洛芬?黄色的胶囊?你见过没?” 方悦淡定地从包里拿出保温杯递过去:“药我扔了。” “扔了?!”盛夏的嗓音高了几十分贝,片场的人都朝她看过来的时候她面带微笑地压低声音问方悦:“你什么情况,扔我的续命药干什么?还没过期呢。” 方悦又递了递保温杯:“祁先生说你以后不能吃那个了,喝这个吧。” 盛夏听到是祁瑾言的吩咐,瞬间怂了点,接过保温杯,刚打开就塞回了方悦的手里,捂着鼻子嫌弃地说着:“什么玩意,黑乎乎的?老远就闻到一股红糖的味了。” 方悦盖上盖子冷淡地回了句:“祁先生吩咐让我看着你喝完这一杯。” 【15】先吃你(求珍珠~) 盛夏捏着鼻子哼了声:“小悦悦,你是我助理,还是祁先生助理啊,拿走吧,我可以不吃布洛芬,但打死我也不会喝这个的。” 方悦认真思索了会儿后说:“祁先生给我发工资,我肯定是要听他的,如果你不喝的话,我只能如实交代了。” 说着掏出手机要给祁瑾言联系,盛夏想起夏夏也有痛经的毛病,会在微博里抱怨疼痛,金主竟然把对夏夏的依恋尽数转移到了她的身上,真特么无微不至啊。 但她又没什么抱怨的,一片布洛芬解决不了,那就两片。 她心一横接过了方悦手中的保温杯,夺走了手机,嘟囔着:“好了~不就是姜糖水吗,我喝,喝!!” 她拧着鼻子一口气干完了杯子里的姜糖水,喝完还不忘拍张美照发微博——姜糖水味道真赞,效果更奇妙。 这条微博纯粹是像祁瑾言邀功的,她都恨不得告诉他老娘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红糖水了。 她发完微博打了个嗝,恨不得要伸手指抠出来,在方悦面前呕了声,方悦拧眉道:“有那么难喝吗?” 盛夏翻了个白眼,揉着肚子,摇晃着脑袋:“好喝~特别好喝,你跟祁先生汇报的时候就说我喝的可欢快了,听见没啊,悦姐~” 方悦没什么心思猜测盛夏跟祁瑾言的相处,她蛮喜欢盛夏这个人,不矫揉做作,摆得正自己的身份。 她接触过不少被祁瑾言安排的女主角,大多都妄想着飞上枝头成为凤凰,只有盛夏在脚踏实地地拍剧,甚至为了研究剧本的人设半夜都不睡觉。 如此敬业的女演员,方悦从心底是敬佩的。 * 这部剧在七夕前杀青了,盛夏紧绷的生活终于得到缓冲,而她以为的放松,被祁瑾言突然的出现彻底打乱。 宽大的沙发上,祁瑾言不动声色地倒了两杯红酒,递给她一杯。 盛夏坐在离他比较远的沙发上绘声绘色地胡扯些有的没的,始终祁瑾言都只是不冷不淡的眼神看着她,搞得她心里有点发憷。 她双手捧着酒杯,浅浅地喝了口酒后,她转移话题道:“晚上要出去吃饭吗?” 祁瑾言仰头饮尽了杯中的红酒,紧紧地压在盛夏的身上,声音又轻又欲:“先吃你。” 他顺着她扬起的白皙玉颈往下吻,用手解开她衬衫的衣扣,揉搓着她柔腻似脂的乳房,低头含住那诱人芬芳的乳头,听到她闷哼的声音,他嘴角扬起笑来,抱起她走向卧室,放在宽大的床上。 他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乳房,湿热的吻划过她的肌肤,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一条腿,使劲地摩擦着以寻找快感。 在她快速进入状态后,他问她:“想我没?” 想他?她可真一点也没想他。 她计划这段空档期出去旅游,或者学点画画,更或者学点插花,总之她因为对假期太期待,全然忘记了她是金主的金丝雀,不对是金丝雀的替身。 但她不能直接说,她只能疯狂地摸着他的头,装作很期待又很羞涩的样子说着:“肯定想啊~想得睡不着觉的想~要不要检查检查?” 【16】肏金主(求珍珠哇~) 祁瑾言脱下她的裤子,双手揉捏着她的乳房,舌尖大圈挑逗着粉红的小乳头。 盛夏有些日子没做,被他突然压在沙发上的时候就有些动情了,被他这样挑弄,她更是情难自已。 祁瑾言拉起她的腿,拍在她的臀瓣上啪的声,清脆又暧昧。 “啊~”盛夏仰起脸,迷离的眸子看他,他脸上有着阴郁的失落。 真变态,每次在别的女人那里吃了瘪,都要在她这里肏回来,有本事去肏真夏夏啊,就知道折腾她。 “想要吗?”他用手指按摩着盛夏的阴蒂,揉搓起来,盛夏被他快节奏地揉弄弄得浑身乱扭着身子,娇喘连连:“别~啊好难受要不你进来吧~嗯啊” “我?我是谁?”他微笑着问她,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手按压着她的阴蒂。 盛夏难耐地按住他揉着身下的大手:“求求你了~别折磨了~给我吧想要啊阿言言哥哥” 祁瑾言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伏在她的耳边说:“想不想肏我?” 盛夏没明白他的意思,人被翻到他身上的时候她才明白他的意思,他要玩女上位。 她叉开双腿,用花穴口含住祁瑾言的肿胀充血的龟头慢慢往下套,刚才被他撩拨得阴道内分泌了不少淫水,她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他的大肉棒吞了下去。 大概是有段日子没做,加上祁瑾言的肉棒尺寸还挺大的,盛夏弄到一半的时候停了下来。 “嗯有点深”她主动磨了几下,用力往下一坐,她听到祁瑾言满足地闷哼声,瞬间来了兴致。 搂住祁瑾言的头,亲吻着他的脸颊,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言哥哥要不我们玩点刺激的?” 祁瑾言往上顶了顶肉棒,盛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趴在他的闷闷地哼了声:“嗯~啊唔” 肉棒填满阴道的饱胀感让盛夏的眉头紧锁着,上身缓缓挺直,檀口微张,唇角丝丝颤抖:“啊~嗯” 如此的压迫感给予盛夏的难以自持的欢愉,经历过情爱之事才知其中的乐趣,她大概已经深谙其道了,甚至想要开发出更多的姿势来。 她咬着唇再用力往下一坐,伴随着卜的一声,她被那粗长的性器顶得弯下了身子,压住他的双手,她媚笑着:“要不要玩嘛~” 祁瑾言张嘴含住她的乳头吮吸了片刻后,充斥着情欲沙哑的声音问她:“玩什么?” 盛夏一面用大腿支撑着下体坐在他的身上上下套弄,一面强忍着娇嫩子宫因摩擦和碰撞产生的胀麻感,子宫深部被龟头顶到时候如同电流窜过一般又酥又麻,她咬着他的唇,暧昧地说着:“玩你啊~好不好嘛?” 祁瑾言使劲挺着下身,硕大无比的肉棒挤入她的阴道里,他享受着嫩滑阴道的紧箍干,寸步难行的感觉让他眯了眯眼睛,情欲泛滥的眸子里映出盛夏的影子,他含笑哑着声音问:“玩我?想要怎么玩?” 盛夏勾出狐狸般的笑容,双手扣住他的掌心,舔着他的唇瓣:“S你?” 大概是怕祁瑾言会一脚踹飞她,她又抬起臀瓣重重地落了下去,他被她突然的撞击刺激得眯着的眼睛闭了下,而后睁开眼睛对上她晶亮的眼睛,戏谑笑道:“好,你肏我你决定。” 【17】祁瑾言...你这个变态...(woo18.vip) 盛夏用衬衫捆住了祁瑾言的双手,舌尖缓缓划过他的耳垂,娇腻的嗓音带着些许的得意:“我要肏你了~” 她抬起腿跨坐在他身上,将花穴对准他的龟头,只磨着并不进去,看着他微眯着的双眼,她的眼眸里像是闪着星星般的笑了起来:“言哥哥要不要?” 折腾半天流出的淫水滴在祁瑾言的龟头上,从湿热到温凉,他不由地抬起屁股向上顶了顶。 盛夏看着金主闷闷的样子,还挺有趣,急不可耐却又不发一言的隐忍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她用舌头舔着他的乳头,轻轻地咬着,他被她弄疼了闷叫了声,盛夏深知有些事情不能得寸进尺,她还能真S他吗。 S完他,她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小穴对准他的肉棒,没有犹豫的整根埋了进去,龟头被她吸得紧紧的,祁瑾言闭着眼睛享受的模样让盛夏燃起征服欲来。 原来肏人看着对方舒服,是这样的感觉,真特么爽。 他越是闭着眼睛,她越是有种难以言说的爽感,双手扶住他的胸膛,不停地抬起屁股又落下,祁瑾言被捆住手有点力不从心,抬起屁股顶她的时候不悦的拧起眉。 她看他不爽,她就越爽。 她加快了耸动套弄的速度,“噗滋噗滋”的声音响个不停,盛夏口中的淫语猖狂得不行。 她边吸咬着他的胸膛和脖子边叫着:“哼~爽不爽叫出来言哥哥你叫啊夏夏肏得你爽极了吧嗯啊” 祁瑾言呼吸逐渐加重,声线也变得沙哑起来:“盛夏,别乱闹。” 盛夏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在他身上制造痕迹的事情,亲吻他的唇忽然停住,在他看不见的位置翻了个大白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老娘也不稀罕啊。 她上下耸动着,雪白的乳房上下晃动。 “嗯啊阿言哥哥啊” 盛夏其实不想叫床的,但大概是和祁瑾言做的次数多了,也被他调教得越来越喜欢叫床。 浪叫带来的淫荡快感远远要比做爱本身来的刺激,祁瑾言不满足于她的软磨,捧住她的臀瓣,快速向上顶了几下。 盛夏被他肏弄得上言不接下语的乱叫着:“啊好刺激太爽了好快啊嗯” 肉棒快速地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次次顶进子宫口,这种感觉让她欲仙欲死,想逃脱,却又舍不得。 他压下她的脖子吮咬了上去,她吃痛地哼了声,抬头看见被丢在一旁的衬衫,愕然地看着他。 他好看的眉眼弯起,含住她的唇瓣吻到她没时间思考太多,她还是觉得自己适合被肏,还是被肏舒坦。 在祁瑾言的肏弄下,高潮来个不断,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小,已经没有起初要S祁瑾言的那种雄赳赳气昂昂的心态,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屁股被动地被他挺起的臀部顶提得忽上忽下。 他坐来起来抱住她的小蛮腰,吻住她的红唇,抱着她边吻边缓缓扭动挺肏、 许久后,盛夏手上使劲,捏住他的双臂,被他紧紧缠住的舌头收也收不回来,她只能拼命吸吮着缓解高潮来的刺激感,鼻息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盛夏的阴道痉挛抽搐起来,一股液体浇灌在祁瑾言的龟头上,他见她喘不过气,才肯松开她,她抱着他的肩膀娇吟道:“嗯~讨厌~都说了要肏你的~说话不算数” 她已经爽了,但祁瑾言却觉得差点滋味,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她搂得更紧,翻身压在身下,狠狠地肏着 盛夏见他来势汹汹,推着他:“啊~不要这样我休息休息嗯祁瑾言我休息啊” 祁瑾言听到自己的名字,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床上,邪笑着狠狠地抽插,龟头次次撞击在花心上,子宫口像是被顶开一般。 盛夏扭动着身子,不断地呻吟着:“嗯啊又要到了不要啊嗯好难受” 祁瑾言丝毫没有停歇,挺动下体的力度加快,盛夏被肏得眼泪直流:“唔别好深啊妈妈妈呀啊不要了” 她尖叫着来了一波又一波高潮,浑身泛起桃色的光泽。 高潮后痉挛的阴道紧紧地吸住他的肉棒,他咬住她的肩膀,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让她舒服得想死。 他含住她微微张开的红唇,贴在她的唇边命令着她:“叫我的名字,盛夏!” 盛夏难以克制地放肆大叫着:“啊祁瑾言你这个变态啊” 话音刚落,花穴内喷涌而出一股液体。 而祁瑾言也射了出来,体外射在了她喷出的液体上,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变态吗?” 盛夏早就知道迟早有天自己就会死在这张床上,被自己该死的欲望害死的。 她没什么力气,只能装死,就当被金主肏死好了。 【18】蛋糕配火锅 盛夏的休假计划完全泡汤了。 夏夏回国了,盛夏在夏夏的微博里看到了钻戒,她好像要结婚了。 盛夏忽然明白祁瑾言为什么要疯狂地跟她做爱了,或许做爱可以缓解人的悲伤情绪,转移注意力吧。 从公寓的沙发到浴室再到厨房,次卧,阳台,但凡是能站的地方似乎都有他们交合的身影。 七夕当天,她被肏得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祁瑾言用手指划过她的脊背,问她:“你觉得喜欢一个人应该争取吗?” 盛夏:“...” 坦白说她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女演员 ,演戏总是差点感情,尽管她已经很努力的自我代入。 国际知名大导演闫芳安给她的建议是多谈点恋爱,才能更深刻地了解人物的内心。 盛夏也想多谈点恋爱,一个是没时间,一个是实力不允许。 但凡她能展翅高飞,绝不会被祁瑾言肏得死去活来的。 她趴在床上,认真地思考着祁瑾言的这个问题,不知是该鼓励他,还是该让他放手。 鼓励他,万一成功了,自己难免就成了“弃妇”。 让他放手,那就更不可能了,这人每年给自己找那么多替身情妇,要是能忘记原装的夏夏,他还会不停地在她一个替身跟前找存在感吗? 思前想后她答非所问道:“最近有家甜品店开张,我去买回来给你吃?” 祁瑾言抓住她的手,又问:“是不是你也觉得我该放弃?” 盛夏见不得人伤感,也不喜欢看人感伤悲秋,更让她觉得恐怖的是金主都开始跟他坦诚布公地聊感情了,真把她当红颜知己了啊。 她只想做个没有感情的情妇,不想投入太多的感情,更没有兴趣了解祁瑾言的内心情感历程。 她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是情感导师,跟她说了没用。 她内心烦躁了下,趴在枕头上摇头:“啊~要不你去试试,感情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 听了她的话,祁瑾言下床进了卫浴室,隔着门听到流水声,盛夏掏出手机开始约朋友吃饭。 她有预感,今晚的七夕可以是她自己的七夕。 祁瑾言出来时裹着浴巾,看着刚才还懒懒的,现在已经生龙活虎地踢打着双脚的盛夏,他擦拭着头发说:“去洗漱,等下去你说的甜品店。” 盛夏震惊地扭头看他:“嗯?!” 他不应该去追求真爱吗? 祁瑾言擦拭头发的手顿住,突然说了句:“蛋糕配火锅好吃吗?” 盛夏看着好友发过来的消息,默默地关掉了手机,永远不要试图了解一个受过情伤的男人,也不要猜测他的心思。 因为他极有可能已经被摧残得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思考问题了,他会变得很变态,变态到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好吃吧——”盛夏这个吧拉的很长的音,她不大确信他知不知道她爱吃麻辣锅的事情。 祁瑾言看了眼柜子里的衣服,随意挑了件非常青春的类型,不是夏夏喜欢的那种,是盛夏平常爱穿的类型。 他说:“穿这套,不要化妆了。” 盛夏总觉得他的心情像是过山车,让人捉摸不透,他这会儿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19】金主该有的样子 虽是祁瑾言说了不化妆,盛夏觉得自己作为女演员,最基本的专业素养就是美,她担心祁瑾言会等着急,没化得特别精致,就化了个浅浅的淡妆。 穿上祁瑾言拿的那套衣服,盛夏觉得浑身精神气爽,猛吸了几口气,空气都带着香甜的味道。 她从卧室里走了出去:“我好了。” 祁瑾言抬头看了她一眼,起身走过去,他伸手拨了拨她的大波浪:“扎起来更合适点。” 盛夏:“...” 鬼知道她在梳妆台那儿纠结扎头发还是不扎头发纠结了多久啊,要知道她今天这身衣服是特意为了见朋友弟弟才买的啊,显得自己的年轻又有活力。 把大波浪扎起来她能秒变中学生的啊。 祁瑾言的夏夏是温柔知性风,盛夏模仿起来耗费了不少时间,可金主现在又搞什么飞机。 难不成是夏夏在上学时候是这样,或许刚才她应该听听金主那悲催的情感经历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 盛夏磨蹭了半天扎好头发后,祁瑾言满意地看了眼后说:“好看。” 盛夏早就习惯了祁瑾言迷惑行为,挽起他的胳膊笑盈盈地说道:“阿言的眼光最好了。” 盛夏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盯着朋友发来的表情包,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做嘴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了。 她前脚跟朋友刚确定晚上要请客吃饭,后脚祁瑾言要带她吃火锅。 金主他不懂她到底有多么不喜欢和他一起吃火锅,清汤锅,番茄锅,菌汤锅—— 唯独不会出现麻辣锅,香辣锅,酸辣锅—— 他和夏夏好像都是饮食清淡的人,而她完全属于第叁者之外的第叁方。 她现在能坐在他的车里,完全是金钱的魅力。 刚认识金主那会儿,盛夏按照自己的喜好炒菜,他动了几筷子后就没吃了。 时间久了,她渐渐明白金主的生活像是白开水,寡淡无味。 就像做爱一样,刚开始那会儿来来回回就一个姿势,够长够粗就是不够力,让盛夏一度以为这人不行。 后来夏夏出国,他好像被刺激到了神经,变得疯狂而又炙热,床事变得真实而凶猛,是盛夏印象中金主该有的样子。 盛夏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很烦~ 她想和朋友聚个餐,撸个串,喝个酒。 祁瑾言听到她的叹息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戏拍了?” 盛夏觉得他今天不对劲,又想不懂他哪里不对劲,巧笑道:“有吧,过两天有个公益广告要拍,下个月有个科幻主题的电影可能也要开拍了,这次要去的地方可能条件更加艰苦吧。” 盛夏说完这段话不自觉地拧起了眉头,她好像把他当成朋友一样地聊天了,真是活见鬼了。 祁瑾言目不斜视着前方,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生人。”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跟盛夏说这话,盛夏想把鞋脱了甩他脸上,亏她刚才还觉得他是她的朋友,她盛夏没有这样的朋友。 “对~我也这么想的。”盛夏恭维地笑着。 祁瑾言没有去她说的那家新店,当然盛夏也没有必要主动去提什么蛋糕。 他临时改变主意,没吃火锅也没点蛋糕,而是去了一家高档法式餐厅。 盛夏受不了叁四分熟的牛排,席间喝了不少红酒才缓过劲来。 【20】车震(抱歉啦~) 祁瑾言貌似心情不大好,不停地举杯,盛夏酒量极差,几杯下肚就醉了。 她依偎在祁瑾言的怀里,傻呵呵地笑着,她平常在他面前伪装惯了,娇羞而又傻乎乎的样子看得祁瑾言热血翻涌,燥热难当。 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重欲之人,却在最近迷恋上了女人的肉体,沉浸在肉欲之中,寻找刺激。 她五指曲张,成爪状,虚抓着他裆部坚硬拱起的一团,掌心正对着龟头,触接在一起,一阵阵的摩擦着。 祁瑾言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她气呼呼地哼了声:“摸摸~乖~” 要不是碍于司机在场,他真的要在车上干她了。 裆部的肉棒本就硬了,被她有意无意地揉搓更加坚硬,硬得发疼。 她握住他的鸡巴,扬起小脸,明亮的眸子流动着笑意:“坏人~” “盛夏。”他抓住她的手,强忍住满腔的欲火,“别闹。” 司机停好车后,祁瑾言没有立刻抱盛夏上楼,而是抓住她的手握在自己坚硬鼓起的裆部。 “想不想在车里做爱?” 盛夏迷离的眸子看着他张合的性感薄唇,不受控制地贴了上去,轻轻地撕咬着:“金主爸爸说了算,你说在哪就在哪。” 他弯起的唇角表示他对这个称呼很满意,他捏住她的手牵引着她解开他的裤子,掏出肉棒后他恶趣味地问她:“金主爸爸的大不大?” 盛夏醉眼迷离,朱唇微启:“嗯哼~好大一根棒棒糖哟...” 他的肉棒握在她的手心,不多时龟头便分泌出了液体,黏黏地粘在她的手心,不管他如何哄她,她都不愿意再碰一下。 他将她的双腿挪开,脱下半边腿的裤子,经过他按摩阴蒂,阴道口潮湿得腻出了不少淫水,他用龟头在她阴蒂上磨蹭着。 她被他逗得浑身痒痒的,似醒非醒的状态让她急躁地扭动着臀部往上顶,弯起玉腿使得臀部抬起得更高,花穴暴露在祁瑾言的面前。 她兴奋地哼唧着:“啊~要不要嘛...每次都好久的前戏啊...直接强奸我不好吗?啊...好想被奸啊~” 看着她骚魅饥渴的神情,祁瑾言忽的笑了出声,不再折磨她,更不在忍着自己的欲望,毫不犹豫地对准穴口猛地插了进去。 龟头顶进花心深处,柔软包裹着他的肉棒,又紧又温暖,嫩肉将肉棒紧紧地包着,他舒服地闷叫了声。 她娇喘道:“啊...好大啊...坏...都不告诉我一声就插到底了...” “不是要强奸吗?告诉你还叫什么强?” “那你慢点~阿言哥哥~言哥哥金主爸爸求求你了~” 祁瑾言看着她楚楚可怜噘嘴的模样,动作温柔起来,听着她娇滴滴的柔软声音,他缓缓地律动着,九浅一深火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操弄着。 盛夏原本紧紧搂住祁瑾言胳膊的双手移动他的臀部,随着他抽送的力度,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在他的屁股上:“啊...快啊...快啊...嗯...” 祁瑾言被气笑了,故意停顿住抽送的动作看着她的眼睛:“到底是快还是慢?” 盛夏急得自己抬臀去撞击肉棒,原本就喝了酒微红的脸蛋被情欲熏染得更加酡红:“啊...要快的...用力的...好不好嘛~金主爸爸...你最厉害了...你天下无敌...” 盛夏其实没有醉到不省人事,她知道肏她的是谁,就是管不住嘴胡说八道。 祁瑾言闻言轻笑着连番用力抽送着肉棒,粗长的肉棒顶在她淫水泛滥的小穴里,她的声音更加娇媚:“嗯...啊...好爽啊...言哥哥好厉害...就这样...用力...啊...金主爸爸好厉害~宇宙第一...” 盛夏控制不住自己要说话的欲望,只能不停地拍着祁瑾言的彩虹屁,堵住自己压在心底对祁瑾言的不满。 最为致命的状态:有些意识,但又不算太过于清醒。 PS:14号出远门,早晨六点的高铁,下午才能到家。 离别爸爸妈妈有点伤感,或许更新不出来东西~ 哎不管多大,离开爸爸妈妈还是有想哭的心情,这一章是我在家更新的,明天或许我就在八百公里外了~ 离别太伤感,上次哭了两天才缓过劲,也不知道这次要多久。 我尽量早点恢复情绪,其实我喜欢一气呵成的故事,所以一般我不愿意一天一千字的吊着。 【21】车震(射过依旧坚挺~) 祁瑾言被盛夏窄而紧的小穴夹得浑身舒畅,用旋磨姿势扭摆着臀部使得鸡巴在她嫩穴里来回旋着。 盛夏被祁瑾言有烫又硬的肉棒磨得舒服地眯着眼睛哼叫着,许是喝了酒人变得更加淫荡起来,舒爽得呻吟浪叫着:“嗯~啊...就这样...好爽啊...好哥哥...我受不了了...” 她兴奋地紧紧搂住祁瑾言,高抬的双腿勾住他的腰身,美臀不算上下扭动迎合着祁瑾言肉棒的旋磨,她已然完全陶醉了这场性爱之中。 她被肏弄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迷离的媚眼微微眯着,姣好的粉脸上显现出欢愉的满足,她不断抚触着祁瑾言的脊背,小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嗯~金主爸爸好会日啊...好爽...你的肉棒好大啊...大肉棒要把我操死了...” 她放荡淫秽的呻吟声让祁瑾言嘴角溢出笑来:“盛夏,原来你喝醉了是这个样子。” 淫水不断外泄,很快就沾湿了坐垫,逼仄的车厢内,总是有些施展不开的。 祁瑾言见她淫浪娇媚的表情更是欲罢不能,两人尽情姿淫在肉欲的激情里,肉棒不断将淫水带出,狭窄的空间里发出清晰的噗嗤噗嗤声音。 她感觉到肉穴内酥酥麻麻的酸胀感,如饥似渴地咬在他的肩头:“啊...好舒服啊...我要被你干上天了...啊...我不行了...我要上天啊...” 祁瑾言被她牙齿咬的浑身酥酥麻麻的,咬着牙在肉穴内狂插狠抽了近百下,也有了射精的感觉,看见她双腿颤抖,屁股不断地往上顶,龟头上传来阵阵暖意,他忍不住低头吻她,身体的律动越来越快。 她被堵住的呻吟声呜咽得像个发情的小猫,让他更想要操弄她,甚至想着等下回到公寓的时候按在门板上就肏,这样的情欲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发泄肉欲似乎可以缓解内心的焦躁,他抽送的力度加速,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花心深处 ,爽得盛夏抱着祁瑾言不肯松手,疯狂地撕咬着他的唇来缓解高潮带来的冲击。 他射过的肉棒依旧坚挺地埋在她的花穴内,而盛夏头晕晕地躺在座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祁瑾言抱起她要给她穿衣服,盛夏无意中碰到了他依旧坚挺的肉棒,眼睛发亮似地看着他的身下,握住那根阳物,抬起头看他:“咦~你不是射精了吗?怎么还这么大,好大的家伙啊~超大号鸡巴...金主爸爸的超大号鸡巴好大~” 祁瑾言略微喘息道:“大惊小怪的,还要不要?” 他其实没想过要在车上一次性吃饱,鬼使神差地,她迷离而又色欲的眸子眯起来看他的时候,他完全没了理智。 特别是她娇嫩柔软的嗓音说出淫秽词语的时候,她说:“要~要你啊...要这个超级大鸡巴...要你狠狠地插我...咬我啊...强奸我啊...”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痛感没那么明显,当他咬着她肩膀而又抽送大肉棒的时候,她整个人就感觉像是在云层飘着,舒爽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22】车震(高潮时她喊了他一声老公,他被 祁瑾言抬起上身,拉着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整根肉棒快速插了进去。 盛夏“啊”声,浑身战栗起来,祁瑾言两手抱住她的双腿,大肉棒缓缓地抽插着肉穴,每次顶到子宫口的时候屁股就用力一挺,盛夏被撞得到处乱抓东西,抓住他的胳膊,使劲拧着,他闷哼了声后开始横冲直撞。 他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顶送着,时而在又狠狠地全根插进,顶在子宫口处缓下来研磨,随即加快速度,周而复始的抽插让盛夏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被肏弄得半眯着眼睛,脚丫子勾着他的脖子,屁股不断迎合着他的抽送,花穴周边泛滥的淫水如同潮水涌来,口中更是叫声不断:“啊..哥哥...不要这样...好深啊...好爽...” 她偏过脑袋歪着脖子,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哼唧:“祁瑾言~你咬我...我想要你咬我...” 祁瑾言看着她那副饥渴的骚样子,开始加快速度,肉棒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次次用力地肏着! 他放下她的腿,摆成M型,伏低身子咬住她的脖颈,力度不算重,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她舒服而满足地用牙齿回咬他:“嗯~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大鸡巴插的我好舒服...” 盛夏,你是妖精吗?他十指与她相扣用力肏弄起来,不似之前的研磨,每次都刺入花穴最深处。 盛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阵阵猛颤,全身如同烈火燃烧,周身酥麻如同电流不断窜过,她娇呼着:“啊...我好舒服啊...肏死吧...强奸我啊...用力啊...用力啊..再快一点...大鸡巴哥哥...你好厉害啊...” 祁瑾言看着盛夏扭动的身躯,感觉到她已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他插得更急更凶了,龟头不断顶着子宫撞击,此时的盛夏就像是飘零在大海里的一片孤舟,只有被海浪撞击的份,没有半点自主的意识, 强烈的刺激感从阴道传至全身,加上酒精的作用,盛夏已经被祁瑾言肏得意识全无,大脑混沌,呻吟着的是祁瑾言听不懂的话。 祁瑾言哑着声音问她:“你在说什么?” 她被他猛烈的撞击了几百下后忽然大叫起来:“啊...不要...啊...好爽...我要尿了...不要...嗯~啊...老公...啊...好爽啊....” 一股温热的液体流淌在两人的腿边,祁瑾言被她这声老公刺激得射了出来,龟头传来阵阵酥麻酸软的感觉,和抽插时候快感截然不同,大脑短路时候来的那一瞬间灭顶的快感像是浪潮将他卷入了旋涡里,不停地在盘旋。 而盛夏在极致的快感中潮吹后,浑然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祁瑾言捏住她的下巴喘着粗气问她:“刚才叫我什么?” 盛夏被捏疼 ,伸出小手拍打着他的手,半眯着媚眼娇嗔道:“好困啊,要抱抱。” 说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索吻,祁瑾言闻到她口中的酒精味道,忽然低笑了出来,他竟然跟一个醉了的人较真。 他张口咬了下她,她吃痛拧眉,他冷淡道:“下次再敢这么放肆,我就不是咬你了。” 盛夏已经没了意识,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肌肤上,她想去整理,但又没有力气。 PS:女主这声老公纯粹是性刺激,没有动感情哈,就是高潮时瞎几把嗷嗷的哈哈哈哈 求一波珍珠啊~~~ 【23】车震(高潮时她喊了他一声老公,他被 祁瑾言抬起上身,拉着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整根肉棒快速插了进去。 盛夏“啊”声,浑身战栗起来,祁瑾言两手抱住她的双腿,大肉棒缓缓地抽插着肉穴,每次顶到子宫口的时候屁股就用力一挺,盛夏被撞得到处乱抓东西,抓住他的胳膊,使劲拧着,他闷哼了声后开始横冲直撞。 他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顶送着,时而在又狠狠地全根插进,顶在子宫口处缓下来研磨,随即加快速度,周而复始的抽插让盛夏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被肏弄得半眯着眼睛,脚丫子勾着他的脖子,屁股不断迎合着他的抽送,花穴周边泛滥的淫水如同潮水涌来,口中更是叫声不断:“啊哥哥不要这样好深啊好爽” 她偏过脑袋歪着脖子,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哼唧:“祁瑾言~你咬我我想要你咬我” 祁瑾言看着她那副饥渴的骚样子,开始加快速度,肉棒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次次用力地肏着! 他放下她的腿,摆成M型,伏低身子咬住她的脖颈,力度不算重,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她舒服而满足地用牙齿回咬他:“嗯~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大鸡巴插的我好舒服” 盛夏,你是妖精吗?他十指与她相扣用力肏弄起来,不似之前的研磨,每次都刺入花穴最深处。 盛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阵阵猛颤,全身如同烈火燃烧,周身酥麻如同电流不断窜过,她娇呼着:“啊我好舒服啊肏死吧强奸我啊用力啊用力啊再快一点大鸡巴哥哥你好厉害啊” 祁瑾言看着盛夏扭动的身躯,感觉到她已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他插得更急更凶了,龟头不断顶着子宫撞击,此时的盛夏就像是飘零在大海里的一片孤舟,只有被海浪撞击的份,没有半点自主的意识, 强烈的刺激感从阴道传至全身,加上酒精的作用,盛夏已经被祁瑾言肏得意识全无,大脑混沌,呻吟着的是祁瑾言听不懂的话。 祁瑾言哑着声音问她:“你在说什么?” 她被他猛烈的撞击了几百下后忽然大叫起来:“啊不要啊好爽我要尿了不要嗯~啊老公啊好爽啊” 一股温热的液体流淌在两人的腿边,祁瑾言被她这声老公刺激得射了出来,龟头传来阵阵酥麻酸软的感觉,和抽插时候快感截然不同,大脑短路时候来的那一瞬间灭顶的快感像是浪潮将他卷入了旋涡里,不停地在盘旋。 而盛夏在极致的快感中潮吹后,浑然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祁瑾言捏住她的下巴喘着粗气问她:“刚才叫我什么?” 盛夏被捏疼 ,伸出小手拍打着他的手,半眯着媚眼娇嗔道:“好困啊,要抱抱。” 说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索吻,祁瑾言闻到她口中的酒精味道,忽然低笑了出来,他竟然跟一个醉了的人较真。 他张口咬了下她,她吃痛拧眉,他冷淡道:“下次再敢这么放肆,我就不是咬你了。” 盛夏已经没了意识,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肌肤上,她想去整理,但又没有力气。 PS:女主这声老公纯粹是性刺激,没有动感情哈,就是高潮时瞎几把嗷嗷的哈哈哈哈 求一波珍珠啊~~~ 【24】不对称信息(woo18.vip) 盛夏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房间里没有了祁瑾言的身影,她摸了摸身上真丝面料的睡衣,再看地面上凌乱散着各种情趣内衣。 她挠了挠头发,似乎想起昨晚有多疯狂了,在车里被干完以后,回来又被压在门板上搞了一次,最后在浴室里泡澡的时候,祁瑾言在水里又硬了 鸳鸯戏水玩了会后,她光着屁股在房间里乱蹦乱跳—— 再然后—— 她怎么穿上情趣内衣,又是怎么跟祁瑾言搞的情趣Play,她完全不记得了。 她再次烦躁地挠着头发,假酒害人不浅啊!!!! 等到她去浴室洗漱的时候整个人崩溃极了,全身布满着性爱制造的痕迹,祁瑾言这个死变态啊,竟然趁着她喝醉SM她,这个抖S,垃圾金主。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乱了盛夏的思绪,她拿起手机开了免提,边刷牙边检查身上的“伤势”,囫囵不清地说着:“方悦,今天的珠宝广告我好像拍不了了,我被人打了。” 方悦:“” 盛夏总不能说她跟金主做爱,被虐到全身淤青没法拍摄了吧,只能自圆其说道:“你帮我跟品牌方商量下,能不能下周再拍摄?我身上过敏了,不适合拍摄。” 方悦:“嗯,好吧,我帮你安排下。” * 祁瑾言在办公室开会,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是盛夏昨天吃饭时发的微博——鹅肝陪红酒,生活真滋味,爱你哟~ 他点开评论看了眼后关上了手机,秘书看着他满眼笑意的眼睛,压低声音提醒他:“祁总?祁总?” 祁瑾言回过神来站起身:“休息下,下午继续。” 在祁瑾言走后,大家开始追着姚秘书问:“姚小秘,祁总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就是啊,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看上去更有魅力了。” 姚秘书整理着资料摇头:“我哪能知道,不过祁总今天心情确实不错。” 祁瑾言无意识地点开盛夏的微信,朋友圈是叁天可见,自从他加了她的微信以后就没见她活跃过。 他想起昨夜的疯狂,那是他包养她以来最畅快的一次,导致他所求无度,最后射出来都是水了。 在门口要过她一次后,他放好水要给她洗澡,结果她一点也不老实,非要给他表演唱歌,把浴室弄得一团乱,最主要的是看着她那副傻乎乎的样子,他竟然又硬了起来。 他不想因为女人搞得自己精尽人亡,对于这种事情,他一度觉得适可而止就行。 他给她擦拭身体的时候,她因为怕痒到处乱跑,他越是抓她,她越是跑,最后气得他压住她的双臂按在床上,谁知道她忽然伸出舌尖去舔他的乳头,轻轻咬他。 她眉眼弯起甜笑,搂着他的脖子柔媚的声音说着:“我好渴啊,言哥哥给我倒杯水喝好吗?” 祁瑾言怀疑她在装醉,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此刻的盛夏,他捏着她的脸蛋,唇抵着她的模糊开口:“要我给你拿水,有什么好处?” 盛夏拉他的手往湿润的穴口摸,笑嘻嘻地说:“给你摸,给你搞~啊快去给我倒水好嘛~我真的有点渴了” 祁瑾言:“” 肏她是给谁好处啊,到底是谁在享受啊。 祁瑾言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有病,别人包养大学生都是为了寻找刺激,他是为了什么。 首-发:po18w.vip (woo16.com) 【25】小淫娃(叫声老公就给你~) 祁瑾言端水进来的时候,盛夏的床上堆满了衣服,他看了眼脚边情趣内衣,那是那天她穿过的情趣内衣。 他弯身捡了起来,随手扔进了她的衣柜里。 他哑着声音问她:“你找什么?” 盛夏在找上次朋友送给她的那套情趣用品,她突然就想知道被自己塞在了哪里,找不到就会浑身难受的强迫症让她很烦躁。 她没搭理祁瑾言,自顾自地找着,祁瑾言也没理会她,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盛夏找到一箱子东西的时候,亢奋道:“找到了。” 祁瑾言望过去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而不知死活的盛夏还点开了振动棒的按钮,静谧的房间里细微的震动声响起,她得意道:“日本货果然不一样,好静音啊。” 她关了振动棒,从里面捡起一套情趣内衣,将黑色蕾丝胸罩罩在柔软坚挺的乳房上,内裤只能挡住一点点的阴户。 祁瑾言看到这一幕,半软的肉棒瞬间翘挺起来,盛夏转过身跪在他的脚边,用手摸着他坚硬的肉棒:“啊~这有一根真的大鸡巴~哇...好大啊...” 他见她张嘴要去含住粗长的性器,想起她爱咬人,有点恐慌。 他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抱上梳妆台,分开她的腿到最大的限度:“喝了酒性欲这么强?以前都是装的?” 盛夏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就想疯狂地做爱,疯狂地性交。 她把乳房贴紧他的胸膛:“嗯~想要...肏我好不好...我想要做爱...” 他的性欲被她的举动燃烧起来,他用唇不停地吮吸着盛夏的乳头,手伸到嫩穴的阴蒂上轻轻揉捏,用食指和无名指发福摩擦,中间浅浅地深入不断流出淫水的穴内。 盛夏被他的动作弄得欲望更强,全身酸痒,不停地颤抖,兴奋和快感袭来她早就把她是被包养的情妇这档子事忘记得烟消云散,她现在只想要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的阴道内,来缓解她的饥渴。 “嗯~啊...我好痒...要你...要大鸡巴...快啊...” 祁瑾言加快了手指的动作,中指不断深入流出淫水的蜜穴内,一根一根手指加入她的蜜穴内,不断地搅动抽动转送。 盛夏感到了嫩穴内传来阵阵的快感,体内升了熟悉的感觉,她像是怕祁瑾言会跑似的抱紧他。 “啊...好舒服...好舒服...” 祁瑾言吻了吻她微张的檀口,唇贴在她的脸颊游走,在她身上制造出形形色色的小草莓,而她被他不重不轻的吮吸弄得更想要做爱了。 她扭动着身子哼唧:“哥哥~给我吧...想要你了...言哥哥...” 祁瑾言眉宇微蹙,想起她那声老公来,说话的嗓音俩带着诱哄的意味:“叫声老公就给你。” 盛夏眼睛眨巴眨巴,情欲高涨的她娇吟着:“啊~老公...大鸡巴老公...干我吧...小逼逼想要大鸡巴....” 她一直知道床上越淫荡性爱的快感越强,只可惜往日里和祁瑾言做爱,她总是会考虑自己的身份,理智让她考虑更多的是祁瑾言的快感,而喝醉了不用考虑那么多的盛夏体会到了淫荡带来的幸福感。 她似乎仍不满,抱紧他的头,将乳头送进他的嘴里:“啊~我是个小淫娃~啊...好爽啊...老公搞我...” PS:记住女主喝醉变淫娃这个属性,后期会帮到男主追妻~ 男主会被女主无形中撩拨到不知所措~ 【26】她想要更猛烈的撞击(woo18.vip) 祁瑾言没有什么丝袜情节,当他第一次看见盛夏故意讨好他穿着情趣丝袜时他甚至有点反感。 他那时候在想什么,他什么也没想,甚至有点烦躁,烦躁自己当年说非林夏不可,转身竟然肏了别的女人,尽管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是林夏的替身。 盛夏见他发愣看着自己情绪叁角裤,伸手抓住他的肉棒,用头指着床上摆着的情趣衣服:“老板~我这里有好多好多的情趣用品,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玩很多种” 祁瑾言抚摸着她的丰臀,感觉到她身体说这些话是强烈变化,他也跟着情潮涌动起来。 他循循善诱道:“那现在你扮演的是什么?” 盛夏搂住他的脖子,用乳房拼命去蹭祁瑾言,抓住他的鸡巴上下套弄,嘴角勾出邪魅的笑容:“现在我扮演妓女好不好~你是个大嫖客有着超大号鸡巴的大嫖客~” “原来喝醉的盛夏这么骚啊。”祁瑾言边说边用牙齿咬开碍事的情趣内衣,舌尖有意无意地舔舐着她柔软的胸部。 “啊~不要啊不要解开人家衣服啦~妓女都要穿着衣服了”盛夏笑着躲闪不让他顺利地解开她情趣内衣袋子,反而用手将下身也盖住不让他看。 她娇娇地喘息着吻住他的唇:“老板~原来你喜欢玩强奸这套啊” 祁瑾言眼底闪着莫名的情愫,温柔地打开她的阴唇,用龟头对准她嫩穴的入口,只是一下,他就已经进入她的身体了。 被柔软湿润紧致的阴道包裹,他的声音弥散着情欲:“是,我喜欢玩强奸,也喜欢被人咬,更喜欢穿情趣内衣,我喝醉了还会不停地缠着男人勾引他让他操自己。” 盛夏呻吟着,将臀部向上挺起,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阴道里。 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后背上搔挠,试图刺激他显露出某种猛烈的激情。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只会性交的动物,想要被咆哮的野兽操弄,插入时最好没有一丝一毫地温柔,只管横冲猛撞,像是个发泄性欲的嫖客强奸犯也行。 她不断张开唇喊着用力或者自己提臀来刺激祁瑾言,但似乎肏她的男人更像是个彬彬有礼儒雅的男人,温柔地和她做着羞耻的事情。 “肏我~猛烈地肏我!啊老公干我啊用力老板不要怜惜我啊~啊肏我” 祁瑾言将她的腿抬高,命令她夹紧自己,他含笑啄了她的唇,开始重起重落地挺动腰身。 盛夏被他操的腿夹得更紧,眉头紧皱着乱叫着,声音愈来愈大:“嗯~啊啊啊老公好爽啊做爱好舒服啊做爱好美妙啊我要死了了要死了啊啊” 祁瑾言用力地顶击着她:“宝贝儿,你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别人明天投诉你吗?” 祁瑾言说出这声宝贝的时候,愣怔了一瞬,他竟是脱口而出的,他在心底想,或许只不过是增添性交的情趣罢了。 盛夏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更肆无忌惮地叫起来:“嗯~啊那她们肯定是羡慕嫉妒我啊我有超大号鸡巴啊老公不要停啊~别停下来就这样” PS:首-发:po18w.vip (woo1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