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徒的禁脔(骨科 兄妹H)》 公寓 一月的天,有些冷。阴沉的云笼罩在天空,寒气入体。 路薇站在门口,身后是一个高大的男人。 此刻,她控制不住自己会想起,新闻昨日遇害的女性。 * 这天路薇上完课后,拢起保暖的衣服,照例没有回宿舍,小心谨慎地走出校门口。 上大学以后,路薇一直在校外居住。宿舍几个好姐妹分外钦羡。 “薇薇,原来你是小富婆啊,求包养!”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可落在一些人耳里,版本就不那么友好了。 大学开学第二个月,路薇被男人包养的传闻不胫而走。 不过,倒也这些流言在大学里有市场,路薇长得确实打眼,一等一的身材,有一种无意识流露的娇媚。 如果不是她在冬天的时候,有意多穿几件厚实的衣服,路过的男同胞,眼睛就都粘在她身上了。 路薇没太在意这些无聊的声音。 她有一套公寓,在离大学两个公交站的路程的地方。位置偏远隐秘。 这是哥哥给她换的第三套公寓。原先的两套分别在县城。上大学以后,哥哥就近给她买的,方便她居住,专心学习。当然,这是路薇自己的想法。 但路薇今日有些紧张。 原因是洛洛上课摸鱼,忽然神色大变,念了一则新闻。 “嚯!全城通缉令!黑势余孽流窜到各个城市,包括柳城!” “天呐!薇薇,这些人也太可怕了吧,都是身上挂了人命的。柳城有黑社会吗?” 路薇被她扯着衣服,不好记笔记,低声宽慰:“放心吧,学校安全的很。” “那也是,”洛洛点头,忽然一想,“可是薇薇,你不住校啊。” 路薇忍住给她弹脑瓜崩的冲动。好好一个萌妹,长了张嘴。 她照例侧坐在公交车边上,听英语单词,眼睛巴眨着盯着车上的人看。车上空旷,有老人家和神色冷漠的上班族。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她过了两个车站,在菜市场买了一点青菜和肉,就走回自己的小公寓。 公寓只有零星几栋楼,她在最里面的那栋,二楼,外头有围墙。平日里隔壁没有人住,所以没有什么人走动。门口的守卫大爷偶尔会远远打个招呼。 关上门,走进门里,脚踩在玄关的那一刻,路薇呼了一口气。 是洛洛想象力太丰富了,她也被影响变得紧张兮兮的。 她放下手里的背包和菜,正穿上拖鞋。 身后响起“咔哒”一声,原本锁好的门,开了! 路薇感到一阵冷风灌入,激起后颈上的鸡皮疙瘩。 门外的光线透进来,而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又遮盖住了这部分光线,她重新被掩盖在没有开灯的黑暗里哦。 路薇脸色泛白,脚下动弹不得。脑海里是洛洛念的那则新闻。 “昨天夜里,发生一起命案,桥湖街巷口,发现一名女性被害人,经法医鉴定系绳索勒住脖子,窒息死亡……” 她眼前都是照片中,被害人火红的连衣裙,以及脖子上淤青的勒痕。 在身后的人,又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她弯下腰,奋力往外跑! 可没走出大门口就被一只大掌拽住她的腕骨。 她倒吸一口冷气,血气尽失,用尽她所有的力气,大喊: “救……” 然而第二个子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救已经被捂住嘴,扯进大门。 大门砰地关上,门外一片寂静。 冬日的树木光秃秃,没有一片叶子。 守卫的大爷回头张望了一下,又回过头来,躲进保卫亭子取暖。 认出 ”唔唔!唔!“ 纤瘦的女孩在高大的男人怀里奋力挣扎,因为被大手捂住嘴,发不出任何呼救! 假如这破门而入的歹徒要捏死她,像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甚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绝望的念头在心底浮现,她只能更加剧烈地挣扎,却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薇薇,是我。“ 直一个熟悉的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响起,瞬间令她制止了她的挣扎。 身后男人见她不再呼喊挣扎,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路薇回过头,高大的男人摘下黑色连衣帽兜,露出一张俊秀的脸,眼尾耷拉,好似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方才还万分害怕的身影,因为过于熟悉,而一时愣住。 ”哥,哥哥。。。“ 对方挑起眉毛,此时一脸不解地望着她。 ”怎么回事?“ 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把人撞的后退一部。 ”有人欺负你了?“ 怀里的脑袋只是摇摇头,鼻间都是令人安心的淡淡的烟草气息,抚平了她的慌张。 她把惊吓过度吓出的眼泪,全部使劲蹭在对方的黑色休闲卫衣服上。 男人由着她撒娇,轻拍她的头,右手提起放在一旁的菜,缆柱她的肩膀,一起往里走。 * 夜幕降临,市郊的公寓楼二楼、只亮了一盏。 路薇煮好了一桌饭菜,两人凑在一张小桌子边上吃饭。 路生已经有大半年没来看过妹妹。 确切地说,从路薇上大学以后而就近换的房子后,这是他第一次进来。 路薇也习惯了哥哥早出晚归,一出差就是大几个月的生活,突然出现,也就见怪不怪了。 双亲离开后,路薇过了很长一段凄苦的日子,直到路生带着她来到县城。她才得以好好念书,考上不错的大学,住得起独居公寓。 身形高大的男人在女孩家家的餐桌边上,略带侵略性身体前倾。 每次刚回来的时候,路薇总是凭空感受哥哥身上凌利的气息。这次也不例外。 倒是已经习惯了他的脾性,她并不觉得害怕。 “这次回来不提前说一声?” 路薇不禁提前刚才的乌龙。 “哥哥走路像猫一样没有声音,快要吓死我了。” 路生手肘撑在桌上,另一手埋头夹了一筷子红烧肉送进嘴里,完了看她一眼。 ”除了我,你以为还有谁手里有你房子的钥匙?“ 路薇一想,摇摇头。 ”没有。“ 那倒是,换了锁,钥匙还是哥哥给她的。 还是怪自己神经过敏,错把亲哥哥当成歹徒。 最近的治安很乱,新闻上都是吓人的事件。哥哥回家了,心底反而安心一些。 ”哥哥这次待多久?“ 路生吃饭很快,风卷残云,像最后一顿饭一样,端过她面前的碗,就着喝一口碗里的汤。 放桌上的时候,他的手有些抖,汤洒了一些出去。 ”要住上一段时间。“ 路薇乖乖趴饭。 * 屋里忽然多了个男人,路薇熟练收拾起原先就预留出来的哥哥的卧室。 平日里路薇收拾得很干净,就是要铺上一些冬天用的棉被。 一会过头,正遇上半裸上身的路生。 他洗了很长时间。 路生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身上是好闻的沐浴露味道,灼热的水汽萦绕在他的皮肤周围,毛巾搭在头上,水滴往下,滴在腹肌上,一直流进看不见的地方。 就算是是亲兄妹,路薇也还是微微脸红,不自然地挪开眼睛。 她翻出一早准备好的衣服塞他手里,让他穿上。 “别感冒了。” 路生低头看了一眼,没多说什么,把灰色家居服套上。 在她也洗完澡出来后,路生端了一杯热牛奶给她。 她接过来,咕咚咕咚,全部喝了下去。 这条天晚上,路薇睡得很不安稳。 她在梦魇中,感到有人靠近,影子落在她身上,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尾随 一大早,房门里,噼里啪啦一阵响动。 餐桌旁正嚼着面包的男人停了一会儿,复又习以为常地喝一口温牛奶。 不一会儿,路薇顶着黑眼圈,一把推开房门,冲进卫生间里,跟打仗一样又一阵鼓捣。随后抓起书包,就要出门。 “等会儿。”结果被一个声音叫住。 路薇穿鞋的时候,一脸惊讶地转过头来。 大掌落在她头上,揉了揉她发顶的顺直的发。 “还这样冒冒失失的,早餐。” 一袋牛奶面包顺手塞进她的书包里。 路薇睁大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独居的房子里,还住了另外一个人。 路生见她愣住,弯了唇,头侧向一边,朝门口示意了一下。 ”不是,赶着去学校吗。“ 路薇这才回过神来,再不出门就真迟到了。迅速两脚蹬进鞋子里,回头对上他含着轻浅笑意的眼。 “谢谢哥哥,我出门了。” 路生了然,目送她下楼梯,然后长臂握住门把手,将晨间的微薄光线,挡在门外。 手机震动,他拿出来,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看不分明神情的脸上。 * 邪了门了,路薇想。 昨晚像被人打晕了一样,梦里,她的身体翻来覆去,虽然自己知道自己在做梦呢 ,却醒不过来,全然没有一丝力气。 好容易能睁开眼睛,身体疲倦地像是跑了三千米马拉松,沉得很。 身上的睡衣,除了第一颗纽扣,余下的都解开了,低头,居然能看到自己敞开的睡衣下,一道深沟。 立马从床上坐起身,拉紧睡衣两侧扣好。 反省自己,这睡相是越来越不好了。 再一看手机,要迟到了!她这才急急忙忙起身出门。 顾不得许多,路薇匆匆赶往第一节课的教室。拿出厚厚一法条,翻开贴了标签的那一页。 洛洛稀奇地盯着她。 “薇薇你向来很早到的,昨晚干什么去了?” 路薇望天,正考虑要不要把她昨天的乌龙事迹和她说。 “呀,你这黑眼圈咋回事?” 洛洛有了新发现,随后掩嘴阴险一笑。 “莫不是乖宝宝路薇薇,会男人去了?” “想什么呢,”路薇手搭在右肩上,上下转了几圈,“没睡好。” 洛洛还想问什么,一本厚厚的法条挡在她面前。 “这周的课业,你都背完了?” 洛洛猛然脸色一变。 一时间变身梵高世界名画《呐喊》。 * 午餐的时候,一个寝室的小伙伴凑一桌。 大学饭堂熙熙攘攘,四人望着味同嚼蜡的饭菜,为了活着,不得不硬吞下去。 “好想到外面搓一顿啊,饭堂这伙食,猪都不吃。” “这段时间,咱们还是少出学校了,歹徒还没落网呢。” 隔壁桌都在谈论前几天的红衣女遇害案。作为法律系的学生,并且就发生在柳城东区,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都分外关注。 刑法的老师,甚至还拿这个案件举例子,分别要判什么罪名。并嘱咐,这段时间,一定不要随意离校。 “新闻上说,这个人专挑红衣的年轻女孩下手。” “是吗,我不穿红衣服,是不是就安全了?” “洛洛,请你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东西。” 几个女孩被洛洛逗得吃吃笑,忽而顿住,视线不约而同,落在静静扒米饭的路薇身上。 路薇在三人的注目礼下顿住,筷子从嘴角抽出。 几位姐姐,不要cue我。 “老四啊,这段时间,你就住学校吧,外面多危险呀。” 路薇想了想,要是昨天,她也许会觉得住学校是一个好主意。 不过。 “宿舍板床硬,我睡不着。” “老四,你这眼圈,床硬不硬的也没差别了。” 路薇表示很有道理。 然后下了课,还是难不住归心似箭,搭上回家的公交。 * 今天她在菜市场逗留的时间,比以往久一点。 番茄,秋葵,肥牛卷,豆腐,白蘑。。。 今天是周五,这一堆菜,应当够周末两个人吃了。 路薇提着菜,走出潮湿的菜市场泥泞的脏水粘在她白色的平底鞋上。 从西郊菜市场门口,到回家,穿过三条巷子口,就能看到自己的公寓楼。 原本就稀少的街道,因为尚且寒冷的天气,巷子里今天是一个人也没有。 路薇没在意,步履轻快,到家也就不到十分钟的功夫。 也就,没有发现,十米开外。 藏在阴影里,一个尾随的男人,正加快脚步,逐步逼近落单的少女。 就在她即将走出第二条巷子口的时候,突然被人用手帕掩住口鼻! 手帕上,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路薇甚至来不及挣扎和喊叫,就浑身没有力气。 身子软软地跌落在在水泥地上,晕了过去。 * 巷子外头夜色渐深,车水马龙。 寂静的城市,街头热闹繁华,街尾空空荡荡。 在被人遗忘的角落,阴暗毒虫藏在布满青苔的缝隙里,啃噬着墙角。 墙体剥落,碎裂成土黄的粉末。 侵犯 纸袋落在地上,熟烂的番茄滚落了一地,顺着地势滚到了巷口外。 路薇倒下前,尚未完全丧失的意识,她在逐渐摸朦胧的视线中,应尽最后一丝意识,看清对方。 一个身形宽大,样貌丑陋的中年男人,将捂住她的手帕仍在地上,一脚将番茄踩得稀烂。 他发出阴岑岑的笑,视线在女孩身上上下扫了几遍。笑意更渗入。 真被洛洛说中了,不信邪,还是遇上了真正的歹徒。 歹徒要下手,不会只挑衣服。 她或许在今晚,就像那被勒死的红衣女一般,被人侵犯,然后勒死。或者,其他更悲催的死法。 眼中是黑黢黢的平房,中间露出狭窄的一片夜空。在一瞬间,她似乎能预见自己的命运。 “今天走运,是个雏。” 一只手摸了一把。 “奶子真他妈大。” “放心,不会让你太早死的,老子好好一定玩你几天,玩残了再把你扔进垃圾堆里!” 丑陋的男子一面说着下流残忍的话,一面埋头在女孩裸露的脖子里猴急地亲,胡渣扎在雪白的 皮肤上,磨红了一大片。 粗壮的手指扣在她的臀部,大力抓揉。 女孩仰面倒在地上,任由歹徒摆布自己的肢体,仿佛没有生命的木偶,一动不动,任人摆布。 空洞的双目睁着,望着顶上的天,眼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 失神中,她回忆起小的时候。 乡下住在父母留下的瓦砾泥砖房里,因为缺吃少穿,她一身瘦弱的身板,常常被同龄的孩子,像小鸡仔一样被推搡着玩。 好容易从邻居阿姨那里讨来一个馒头,还没吃两口,就被路过的一群半大的孩子盯上。 “这不是路家没人养的野孩子吗?” 手里的半个馒头被抢走,她不明所以抬起头。 “这样不好吧?” 她只听到一旁小点的孩子有些犹豫。 “怕什么,没爹没妈的,就是把她衣服都剥了,大伙也只会骂她是狗娘养的!” 一个十来岁的男孩道, “不对,她连狗娘都没有,哈哈哈!” 她什么也不懂,脸上脏兮兮的,只有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空荡荡的小手,一抽一抽地,坐地上哭。 细弱的声音还没能嚎几声,就被几个大孩子团团围住, “小脸长得不错,不如让哥几个玩玩?” 小女孩在几个孩子中间,已经哭不出来,一种陌生的害怕令她甚至不敢出声。 “把她衣服扒掉。” 她那时候,就像现在,完全没有力气,单薄的短小衣服被撕烂,布料裂开的声音,她到现在都记得。 * “撕拉——” 那布料撕裂的声音就在耳边,仿佛做梦一样。 不省人事的女孩,里衣被丑陋的男人大力撕开,胸口雪白的皮肤,两团乳肉间,深深的沟壑,令本就癫狂的男人,更加欲念大增。 不再有一点耐心,中年男子直接扒开她中裙下的连腿袜,不意外地瞧到一线紧密的缝隙。 男人发出一道浑厚怪异的声音,就掏出自己胯下的东西,胡乱揉几把。 “骚货,老子脔烂你这骚逼!” 矜持的双腿被迫打开,脏污的手指拉开内裤的一侧,性器蓬勃,对准入口,正要一把插进去。 旅馆 “诶。” 丑怪男人正要兽性大发,准备对昏迷中的女孩下手时,背后极近的距离,响起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丑怪男人愣了一下,条件反射正要回头。 一记钢管贴着颌骨,猛地一敲击在他的右脸上,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道抽到一边的角落里! 人滚了几圈,整个跌落在地上。 爬起来的时候,手上是泛着腥气的青苔。 他捂住受伤的面部,朝地上吐一口鲜血,里面和着两颗断裂的牙齿。 一声怒吼! 丑怪男人气的发抖,从口袋里摸出短刀指向对方。 “妈的,你找死!” 面前的这个人,看上去很年轻,可肩宽腿长,黑暗中看不清脸。 只见他侧头,视线落在地上的女孩身上看了一眼。 他回过头,手中握着一条钢管,拖在地上,金属和水泥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一步一步,向握着短刀的歹徒靠近。 年轻男子朝那人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狭长的眼里,瞳仁居高临下睨着地上的人,像瞧着一个死人。 丑怪男人被这个眼神震慑。 这个人,显然不是什么守法良民。 无形中有一阵逼人的压迫感,使他不寒而栗,冷汗从额头冒出。 “我的东西,你也敢碰。” 足有一米长的钢管,将人逼退尽角落。 钝器击打在肉体上的闷声响起,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甚至不时发出骨骼碎裂的微弱声音。 随后,又是一阵,软绵绵的,像是砧板上捶打肉末似的声音。 那人开始还断断续续惨叫几声。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里面那人,已经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点喊叫了。 钢管“乓啷”一声, 被扔在地上。 年轻男子从容地从地上的人身上跨过去,摘下橡胶手套,随手放进口袋。转过身,来到女孩面前。 干净的手指,拭去女孩眼角干涸的泪痕。 拉平被扯开的中裙,拢好她敞开的领口。男人将女孩从身下,轻轻整个抱起。 外头警车鸣笛,斗殴的剧烈声响,惊动了附近居民,有人害怕得报了警。 救护车随之而来。 两个人就在一片兵荒马乱中,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这个地方。 * 柳叶镇,小香记旅馆。 女孩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背后都是汗。 她好像做了个可怕的梦,模糊的记忆,使她心有余悸。 又好似一切都不曾发生。 路薇原以为是躺在了自己家中的卧室里,可扫视一圈,眼前的摆设告诉她,自己在一间旅馆里。 装潢破旧,墙体发黄,但收拾得还算干净。应当是有些年份了。 她定了定神,拉开被子看一眼。 又放下,心中的不安才消失一些。 一旁浴室中,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显然有人在洗澡。 路薇警惕地望向那道玻璃门。 里头马上走出来一个人,身上披着旅馆的睡袍。 “醒了?” 路生走过来,隔了老远能闻到沐浴露的浓郁的味道。。 “嗯。”路薇点点头。有了前面的经验,这次见到哥哥,她不是很意外。 就是觉得面前的景象,有些诡异。 路生走近,沐浴露的香气很强烈,充斥在路薇的鼻息之间。 哥哥真的是她遇见过,最爱干净的男性了,她不合时宜地想。 路生单手端起她的脸。左看,右看,然后直起身,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药瓶和药粉,熟练地给她磕破的眼角上药,贴上创可贴。 上药的时候,他靠的很近,呼吸洒她的皮肤上。 距离过近了,路薇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 “哥哥,我们这是在哪里?” 她挑起话头。 “小香记旅馆,离家十公里。”路生把药收起来。 “我们不回家吗?” 路薇盯住他的眼睛,想从他眼里看出什么来。 “暂时不回去。” “为什么呀?” 他坐在床边,神情还是那样懒懒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我已经给你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桃花 路薇嘴唇张了张,一肚子疑惑终究是没问出口。 * 服务生敲门送晚饭过来,路生半掩着门接过来,和路薇一起吃过晚饭。 路薇进到浴室换掉昨天的衣服,把自己冲洗干净。她发现自己身上,除了脸上的磕伤,胸口略微泛红,没有别的伤口。 打开手机,是洛洛在早晨上课时给她关切的短信。她简短报个平安,告诉她是小毛病,让她不用担心。 夜间,一时间无话,两人便很早就休息了。 这是一间双人房。 男人靠在自己床头上,沉默着看手机。 “哥哥。” 男人视线转向她。女孩躲在被子,露出一双眼睛。 “我睡不着,能和你聊聊天么。” 路生放下手机,支起一条腿,来了兴趣 。 “想聊什么?” “昨天,我梦见我们小时候了。” “那时候,我都是和哥哥一起睡的。我记得冬天的时候,家里的房子,特别冷,冷风 从墙缝里钻进来,堵都堵不住。我冷得睡不着,哥哥就抱着一起取暖。” “直到那一天,你出了门,有一群大孩子,作势要扯我的衣服。” “好在哥哥及时赶到,把他们都赶跑了。那以后,再没有人敢明目张胆欺负我了” ”遗憾得是,那之后就没有机会再和哥哥一起睡了。“ 路薇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波动。倒是一旁的路生,原本脸上戏谑的神色,变得不大好看。 ”哥哥总是说我笨,离了你啥也不是。” ” 可是,我很庆幸,我是你妹妹。“ 男人默默听着。 “所以昨天,也是哥哥。。。” 路薇的话,没来得及说完,眼睛望过去。 被褥一阵窸窣响动,男人下了自己的单人床。赤脚大步跨过来,掀开她的被子。 冷风灌进,路薇冷得哆嗦了一下。 随后,一具火热的躯体在她身旁躺下,挤到她原本就不大的单人床上。 路薇不自觉地躲避男性灼热体温,不明所以地让出一些位置,背后靠着冰冷的白墙。 不料路生忽地翻身,匍匐在她上方。 * 冬天夜里的月光冒着寒意。旅馆双人房间里,窗帘拉得密实。仅从一小条缝隙,得以窥探房内的境况。 高大的青年撑在床上,将纤细的少女,全数包围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视线从她光洁的额头,落到她小巧的鼻尖,最后落到那两瓣唇瓣上。 那两片唇瓣,微微张着,有着年轻女孩的水润娇嫩,像极了春天淡粉色桃花。 路生侧着头,朝那里盯着看了很久,喉头上下滚动一下。 “过完生今年日,几岁了?”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的问,何况他那眼神,也不像是不记得妹妹几岁的样子。 路薇只觉得两个人这样的姿势,浑身不自在极了。可是对方是亲哥哥,也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再过两个月,就满18岁啦。” 路薇初中的时候赶过学业进度,跳了一级,在大学宿舍里,属她年纪最小。 路生听了,似乎是得到了确认,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扫视着她的脸。 尔后似乎是头略微低下来一点,对上她疑惑的眼神。 然后捏住她的脸,直到她唇瓣嘟起来。 “这么大个人,还不让人省心,再这样不小心,把你拴起来。” “离了我,啥也不是。” 少女呜呜出声表示抗议。 随后放开她的脸,躺在她身边,盖上被子,将女孩整个牢牢圈进怀里。 “不是想一起睡吗?” “睡吧。“ 路薇被按在他胸膛之上,耳边听着咚咚咚强有力的心跳声,滚烫的热度透着衣服传递过来。 她更加睡不着了! 警察 路薇原本被在冬天夜里连个人被窝里,热出汗了。结果意外地睡得很香。 第二天一早,路薇朦胧睡意中,听见路生接了个电话,就出门了。临出门前,叮嘱路薇,这几天不可以不可以离开旅馆。 路薇隐约从对方的话语里,听到,“来活了”。 旅馆里陈设简陋,也不上课,也不出门,着实无聊。她只好打开电视,滚动节目。 她半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 一则新闻映入连帘。 “最新报道,日前,于福来市场后巷口遇害的男子已查明身份。该男子被发现时,头骨碎裂,四肢粉碎性骨折,多处脏器受损,据悉该男子痊愈难度较大,或将永久瘫痪。目前,警方已将该男子锁定为三市独身女性连环遇害案的犯罪嫌疑人。而造成该男子深受重伤的犯罪嫌疑人,警方还将进一步调查。。。” 路薇嘴唇动了动,眼睛望着那条熟悉的街道。 那是,她每日回家必经的路。而男子被发现的地点,正是那天她遇到歹徒的地方。 * 路薇打了车,回到原本居住的房子里。 她拿了几本大学在学的书本,以及要背诵的法条,另外拿了几件备用的衣服。 正走进另一个房间,打算给哥哥也拿几件。 不一会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路薇侧耳倾听,敲门声紧促有力,礼貌敲三下,隔了一阵,又敲三下。 “有人吗?” “有人吗?” 是一个很年轻正气的声音。 路薇凑到猫眼看。 是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 她这间房子几乎没有访客,警察找她做什么? 她疑惑地开了门,防备地盯着对方。 对方还准备敲第三下,敲空了门,抬起头来,还有些意外屋里居然真的有人在。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挺板正的年轻警察,没带警帽,短发理得干净,长相周正,让人心生安全感。 开了门,见了面的两人皆是一愣。 “您找哪位?”路薇眨了眨眼,率先开了口。 警察拿出自己的证件,上面写着陈植。 “我是市刑侦队刑警陈植,对于前两日放生在福来市场的恶性伤害事件,想请你配合一下调查。” 路薇看到证件,不疑有他,将对方请进家里。 路薇给第二个踏进这间房子的男人,倒了杯水。 ”姓名?“ “路薇。” “职业?” “柳城政法大学在读学生。” “哪里人?” “芦县人 。” 问到这里,陈植有些意外。芦县,是非常偏远贫困的山村,教育更是落后,别别提能上大学。 “你都一个人住?”陈植打量着这所公寓,不大,却被打理得很温馨 。米色餐桌,白色的懒人沙发。地毯毛茸茸,像猫的毛。 “对。”路薇沉默一秒,应道。 “前两天,有居民报警,发生一起恶性斗殴事件。一名男子被人用钢管重伤,在警方到来之前,嫌疑人已经逃走。” “ 此人下手狠辣,处处命中要害,却又有意,留他一条命吊着。” “据调查,附近的居民反映,在发生殴打之前,还有一位女性同时段走进去。” 路薇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右手扣左右拇指指甲。 “这位女性,每天回家,都会经过这段路,并且就住在这栋公寓里。这个人,是不是你?” 路薇在左手皮肤上,亚宁盯着,手上刻出的深深的指甲印。 辩白 面前摆着一张照片,上面是那个男人扭曲的脸,五官彼此不熟,好似要闹分家。 路薇薇看着这张脸,一张漂亮底脸蛋没什么血色,张了张唇,说不出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 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在桌子上拼命震动,打破了沉默,把路薇吓了一跳。她连忙抓手机,摁掉不合时宜的来电。 陈植瞧见了女孩瞬间煞白的神色。 可没过两秒,手机又在桌上震得响天动地,嘶声力竭。 路薇有些慌乱地再一次把来电摁掉,并且关了机。 陈植看到,那是一串陌生号码。 路薇薇关掉手机,坐直了身, “陈警官,我的确每天都经过那条路,那天也是。“ ”不过我没见过这个人,也不清楚那天发生什么事情。” 路薇慢慢说道。 陈植从笔记本上抬起眼睛。 “你是说,你对这件事情不知情?” 女孩一双黝黑的眼睛纯良无害,双手埋进膝盖间,点点头。 陈植停下笔,笔帽盖上。 ”我了解了,打扰。“ 他站起身,往外走。路薇巴巴地跟在他身后,正准备把这位不速之客送出门。 陈警官无意中瞥见,跟在身后的女孩,棉拖鞋下纤细的脚踝,忽然开口问道。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自己住这样偏僻的地方,不害怕吗?” 路薇不太明白,对方忽然的转移话题。 “不会,离学校很近的。” 陈植谈话间,一边走动,一边目光扫视了空旷的阳台,卫生间里的剃须刀,其中一个半敞开的房间里灰色调的陈设,以及门口玄关处一双大一号的棉拖鞋。 厨房不大,但银色的冰箱格外惹人注意。 进口松牌,保鲜功能很强,蔬菜放一个月也仍然新鲜。 这样的冰箱,他之前略略看过,一台十二万。 陈植走到了门口,转过身,朝她摊开手掌。路薇不明所以。陈植朝她的手看了一眼,她才反应过来,将自己的手机,放在他的手里。 她的手机只存了洛洛和老师的电话。 只见他在她手机里点了几下,然后把手机还给她。 “这是我的电话,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找我。” 路薇有些愣愣地接过自己的手机。 “马上就到年关了,回芦县和父母过年吗?” “很久不回了。”路薇没有过多解释, ”也是,那种地方,出来了,没有回去的必要。“ 女孩疑惑盯着他看。 陈植反应了会儿,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我也是芦县人。” 说完,在女孩惊讶的目光中,走出门口离开了。 * 路薇傍晚时分急匆匆赶回旅馆。 原本以为又要消失很久的人,已经在沙发上坐着,面前电视跳动的画面,荧光在他的轮廓分明的脸上闪烁。 换好一身灰色睡衣,头发还在滴水。这才6点不到。 她拖着步子靠近。 男人正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专注地看电视。 路薇一副做错事的样子,移步到男人身边。 ”哥哥我错了。“ 见男人还是自顾自看自己的,没理会她,她又走近一步。 “对不起嘛,我不该乱跑的。” 原本嘈杂的电视被关上,男人侧过头,望向她。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出旅馆?” “说了。” 路薇双手背到身后,站着跟前,像做错事的小孩。 路生没消气,两个人沉默着送进来的饭菜。 路薇,夹了一口白饭,嚼两口、突然出声。 “哥哥早上不是有工作吗?怎么忽然又回来了?” “因为某个人不接电话。”路生毫不留情。 路薇自知理亏,也不反驳。 ”哥哥,要不,你这段时间先离开柳城吧。“ 路生原本就臭着一张脸,听到这个,脸色更难看了。 “才回来几天,不待见我?” “不是,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我想专心复习。” 路薇垂着眼吃饭,面上镇定,心里很乱。 路生没干透的头发滴了一滴水在鼻尖上。他收起筷子,盘起双手,默默看着这个要低到餐桌上的小脑袋。 感受到视线的路薇此时压力山大。 这顿饭大约她是吃不下去了。 门萨 当晚,兄妹俩闹别扭,路薇无心看书。路生早早躺在床上,压根没把路薇的话放心上。 路薇盯着他侧躺着的宽大后背,抱着自己的枕头,有样学样,钻进他的被窝里。并且用后背,去蹭他的后背。 假装熟睡的人,果然受不住,转过身来。 “转过来。” 路薇没作反应。 “转过来。” 他强调一遍。路薇才试探着转过来,然后被哥哥捞进怀里挠痒痒,惹得他她咯咯笑。 * 第二天一早,路生听从了路薇的建议,离开了小香记旅馆。 但问题是上,他把路薇也带上了,美其名曰太久没见,她已经把他这个如父如母,含辛茹苦抚养她长大的亲哥哥给忘了,趁此机会,好好培养感情。 高大的青年带着轻便的行李,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往这对俊男靓女上看,任何人看了都觉得是登对的小情侣。 在车站,路薇困得睁不开眼睛,斜着靠在身旁的男人肩膀上。 索性病假还有几天,她也便由了他去。 只要不在柳城就好。警方这段时间出入福来市场查案,很快便会留意她昨天没有回家,说不定就会顺着追踪到小香记旅馆。 最后在阳城落脚。 新订的这间旅馆,更近似公寓,格局很像她在大学附近的居所。 路薇依在沙发旁,用记号笔在厚厚的书本上,写写画画。路生斜躺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一面看着她乖顺的样子,一边玩她柔顺的长发。 拨开后面的长发,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好似一捏就断。 路生眸色变换,喉头滚动。 他下意识地,就将手探向那一片雪白的肌肤。 女孩这时忽然直立起身,头无意中倚靠到他肋骨上。书本搭在膝盖上专注地看书。 他定了定,把手收回。 忽然想起来,西方宗教有一个典故,伊甸园人类起源初始,夏娃是亲哥哥亚当身上的一根肋骨。 眼睛顺带着瞧她在看什么这样专注。 路薇对新的居所很适应,学习完这几天缺漏的章节,拿起一本门萨逻辑思维题,翻开其中一个摆满火柴棍的题,草稿纸上写写画画,打发时间。 路生见她在茶几上划了半张稿纸,也还没算出来。 “十分钟还没算出来,你这政法大学怎么考上的?” “选A。” 路薇惊讶地回过头来望着他,但眼里不是恼怒,甚至含着笑意。 路生早在小学读了三年就辍学了。这些年他赚了一些钱就喜欢打进她的卡里,她花不掉,就像想方设法砸她身上花,比如一些不出名却死贵的名牌裙子,一个不知道除了冷冻还有什么用的超贵冰箱,一些原装进口英文书籍等等… 她曾经委婉地提议,哥哥可以去报个学校读,来得及。 被他一票否决。 尽管如此,路生常常像这样,在数字和逻辑上,显示出完全碾压她的天赋,即便他时常数落她的书白念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她确信,如果哥哥能从小 接受完整的教育,一定能上国内顶尖的大学。 “哥哥,这个你怎么算的,教教我嘛。” 路生一面顺着她落在肩头的头发,一面挑眉看她希冀的眼神。 “不如你跟我去打工,比你大学教的好。” 路薇露出甜甜的笑容。 “好啊。” 话虽这么说,哥哥从小到大,很是在意她的学业。要是她敢辍学,他指定第一个打断她的腿。 但这矜持恬静的笑容,落在路生眼里,却过分艳丽耀眼。 热切 窗外,冬天的尾巴还很冷。 路薇原本笑得开心,没有听到哥哥惯常回怼,空气一时陷入安静。 屋内微弱的灯光,撑起一片温暖。 这份温暖在哥哥目光的注视下,升腾起更高的温度。 路薇觉得面上有些热。 她敛起笑意,目光回避静默热切的视线。 路薇隐约感到,哥哥这次回来,盯着她看的时间多了,好像在用无形的网,把她拢在他自己的影子里。 她分辨不出那样的视线里的意味,只是莫名觉得不敢直视。有什么压在心底的东西,仿佛受了雨露润泽,正要破土发芽。 “说起来,哥哥昨天不是出去了一阵,工作不要紧吗?” 路薇并拢膝盖,把书摊在上面,假意低头看向书里。 “打了申请,陪你休完这次假期 ,就回去干活。” 路生没戳破她欲盖弥彰的小动作。 原本还在疑惑哥哥为什么还不出去工作。这会儿路薇又开始为哥哥即将出远门而一些些的失落。 路生视线在她变换的小脸上上下扫几遍,悠悠开开口道。 “什么时候参加法考?” 路薇乖乖回答。 “远着呢,大三。” 他微颔首,视线下垂,复又抬起。 “今年你生日,我不一定能回来。你有什么愿望,说出来。” 路薇看向他,抱着膝弯,摇摇头。 “哥哥你平安健康,就是薇薇最大的愿望了。” * 阳城新开放了一个广场。来玩的人非常多。 一个挺拔的青年立在广场中央的长椅边上。 路生穿着墨绿色防风外套,灰黑裤,头戴黑色鸭舌帽,视线随着女孩到处小跑而移动,兜里揣着她因为要搜罗小吃要解放双手,而拜托他临时保管的手机。 路生清早扯着还在好梦中的路薇,一路来到到市中心。一来到小吃街,原本打瞌睡的路薇马上来了精神,在各大小吃摊转悠。 遇到超大兔子人形玩偶,耐不住女孩家的天性,上去就摸摸大头兔兔身上柔软的毛发,被看不过眼的男人路过拖走。 不一会儿,淘到什么新奇玩意儿,转过来,跑回来让他先吃第一口。他手揣在兜里,弯下高大的身躯,张嘴把一颗冰糖葫芦咬在嘴里。 女孩还要幼稚地问他好吃吗? 除了硬,还有齁甜。 但说不好吃,指定是要跟他理论一番才不是,并要他再吃点别的更好吃的。 他于是面无表情点一下头。 女孩小脸在冬天的风里,冻得红扑扑地,脸上挂着往常不常见的笑意,双手十根指头懂得通红,合在一起搓手,哈一阵微弱的气取暖。 他吃着冰糖葫芦,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两只手,那纤细的手指跟冰块似的。 抓住她空着饿那只手,撑开纤细指缝,大手穿插进去,十指相扣,一并放进兜里。 路薇被一只年轻但布满厚茧的大手握住,没认为什么不对,跟在他身旁,目光还在流连在街道上琳琅满目的商店上。 虽然路薇从来不提愿望,也不要什么生日礼物,这样的说辞路生显然不会接受。 他每年都会循例带着她进到商店,买一些她平日里不舍得买的东西。 站在门口玻璃门内,路过簇拥的女性,无不被里头这个,带着帽子、看不真切面目、身型挺拔的男子吸引。 但他的目光只追随着身旁的女孩身上。 女孩已脱开他的手,在他的体温捂热下,已经变得很暖和了。在漂亮的纪念品橱窗,细致考究的打光把东西照得很是精致女孩子,毕竟是抵抗不了亮晶晶的东西,把自己看得眼花缭乱。 他空落落的手垂在外头一会儿。 忽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他手伸回兜里摸了一阵,拿出来一看,才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正要喊她的时候,眼角扫过手机屏幕。 发现是一个来电。 并备注了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名字。 陈植。 烟火 路薇还在纠结。 忽然身后站过来一个人,挡住了头顶的暖黄灯光。 “还没挑好?” “嗯。” 她忽然回过头,看到哥哥手里紧握着自己的手机。“是不是洛洛打我电话了?” 她握住他的手背,轻柔的力道,轻易移开他的手指。路生盯着她低头时顶上的发旋,松开五指。 再盯住她的脸,不放过她每一个的表情。 路薇划开屏幕,看到未接来电,首先是疑惑。“他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转而想到什么,快速瞟了一眼沉默的男人,有些做贼心虚地,把手机放回自己快要塞满的迷你斜挎背包里。 忽地感到周围气压骤降,室内的温度一时间比外面还冷。。 “谁给的电话?” “就,一个同学,可能是催我交课业论文了。” 她背过身去,回避这个问题,神色有些紧张。 路生并不买账。 他转身向柜台的售货员,道:“这个,拿一对。” “好的先。。。” 售货员一面应答一面抬头,被面前男人表情吓到。她这是第一次看给女朋友买礼物,买得这样凶神恶煞的。 女售货员默默拉开玻璃柜门,取出一对漂亮的彩色琉璃手链。这是全场最贵的饰品。 ”刷卡还是现。。。“ 话音未落,六沓用纸带捆得齐整的钞票”啪“扔在桌面上。 什么人啊,在商业街随身带着六万现金来买东西。 男人已经就着标签,拉过女孩的右手,直接把手链套在她手上。 从思虑中回过神来的路薇,看清楚手上的价目标牌。 ”这个太贵了,不要。。。“ ”不准摘。“ ”还买两个给我,太。。。“ ”想的美,你只有一条。“ ”哦。“ 路薇看着他把另一条贵得肉疼的琉璃手链,随手揣兜里,好担心一会儿走着走着就掉出来。 一边售货员强颜欢笑,缓和气氛:“先生您眼光真好,您女朋友戴在手上,趁得她的手好好看呀,又白又细。”一面快速填写出货单,今日到手大单子绝对不能飞了。 “嗯?我不是。。。” 路薇见售货员误会了,正打算解释,就已经被男人拉住她带着琉璃手链的手往外走。门口响起送客的风铃,两人一起离开了商店。 * 透明的玻璃门墙内,坐着一个女孩,她喝着奶茶,眼睛却在偷偷观察对面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闹脾气的青年。 尽管他在室内压着鸭舌帽低头划手机,还是引来了不少女孩的视线。 路薇侧头听她们扎堆凑在一起,用自以为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议论着,大意就是好帅啊真羡慕她女朋友云云。 路薇一脸无奈回过头。 “哥哥,我们回家吧。” “我们已经把这里都走完啦。” 路生对周遭的声音,没有反应,对路薇的话,也当没听见。 “累了就坐会儿。” 路薇喝空了第二杯奶茶,心里想着哥哥差不多得正经找个女朋友了,拉着妹妹出门会一直单身狗的。 她这么想着,转头看向窗外。 就在这时,落地玻璃窗外,广场的上空,升起一束烟花,在夜空炸开。 花团锦簇,一朵接着一朵,整片夜空都是亮堂堂的。 转瞬即逝的绚烂,因短暂而分外美丽。 广场上的人熙熙攘攘,挤在一起找寻最好的位置。这场烟火会持续放半个小时。 咖啡店里,此时已经走空,店家在收拾准备打烊,只剩下他们两个贴着玻璃墙坐着的人。 路生抬起头,见她看得入迷,烟火五彩的火光落在她的侧脸上,如梦如幻。也随着她的视线,一起望向夜空。 花海 这几天,路生带着路薇走遍阳城的乐园,市立图书馆,看海。 兄妹俩人从前的关系,因为聚少离多,说上十分亲厚。这几天,路生把女孩可能喜欢的地方都走了一边。 到了夜晚,路薇回在阳城临时订的公寓,翻开《法律职业伦理》,手机上点开洛洛给她记录的课堂小炒和线上课程。路生则是煮了一壶茶,瞟了一眼她看的密密麻麻的书页,上面都是叫人打瞌睡的玩意儿。端给她一杯热茶,让她自己专心学。 接着路薇就会被哥哥赶去洗澡,然后被强行要求一起睡。 长手长脚把她困在软床上,她挣扎不过,就算了。 “这样很挤啦。” 娇软女孩伸手,尝试推开得寸进尺、在她脖颈间磨蹭的哥哥。她说不清楚,隐约感到好像不太对,又说不出重话,只能作势推一下身上的人。 路生闻着她脖颈间的香气,像一只大型猎犬,声音低沉沙哑: ”别动。“ 防止出现一些,他自己无法控制的局面 。 好在路薇经过白日的游玩,体力消耗,不多时就会睡着。 没有动静,男人从女孩脖颈间抬起头,漆黑深沉的眼,盯着女孩。 果然睡熟了,戴着手链的手被他按在枕头上。 面对一个成年男性,一点防备都没有。他不由得这样想着。 男人拉过被蹭落的被子,盖过头顶,低下头。 * 这天,路薇坐在花海中央的长椅上,打电话。 天空很蓝,光秃秃,枝丫上,没有一片叶子,却开满了粉色花团。街道的两侧,两道粉红色的花树木,分外梦幻。 这番奇异的景象,她情不自禁盯着那花,看多几眼。 ”啊,我后天就回去了。“ ”给你们买了好东西,等着吧。“ 挂掉电话,她又无意看到那个未接来电。 迎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像她走来,他的身后是蓝天下一片粉红色的枯木花海。 她怔了怔。 手指停了停,最终挂掉屏幕。 两个人手里各自拿了一杯咖啡,走在铺设齐整的红砖路上。零星粉色的花瓣,随着冬风卷落在两人的脚脚边。 路薇悄悄用余光观察身旁的人。 哥哥这个人,平日里好像两儿郎当,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饶是她在他的照拂下很多年,耶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很好看。从前因为忙于筹备学业,哥哥也很少回家,她没怎么注意到。随着年岁的增长,哥哥的眉目深刻,面庞俊朗。 这几日全然放松的相处,超高的异性回头率,她才意识到这一点。 心中微动,不禁问出声。 “哥哥,你准备什么时候找女朋友?” 路生正在四处张望,闻言,像听见什么奇闻似的盯着她。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路薇心里想着,总不能说哥哥你长这样好看,不谈恋爱,太浪费天赐的容颜了,却还不敢说话太过放肆。 “这些年,哥哥因为我付出了很多,我上大学以后,有在咖啡馆兼职勤工俭学的。” 她牵着哥哥的手,指腹摩挲着大手上虎口位置的厚茧。 “如果有多一个人,能陪伴在哥哥身边照顾,我也会很开心的。” “ 哥哥也该好好为自己着想啦。” 路薇说着,一旁的人停下了脚步,她的手指从大掌里滑落。 回头,路生双手插进兜里,黑色长裤下双腿笔直。 路薇慢慢呼出一口气。 她明白,那是生人勿近的意思。 亲吻 寒风掠过,冷意侵体。凌寒绽放的粉色的花,落了下来,轻柔飘落在女孩的发上。 路生没什么表情地盯着那一瓣花,长腿两部向前,帮她取下仍然娇艳的花。双手替她拢紧领口的衣服。 “薇薇。” 女孩回正身,双手背在身后。青年欺身向前,她不知为何后退了一步。 “既然你已经耽误了我大好年华,那就应该负责到底。” “而不是把责任,推给一个不存在的人。” 路薇眨眨眼睛。 “什么叫负责到底?” 路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没有回答她。自己迈开腿,自顾自走出老远。 路薇心生不安,像被丢弃的雏鸟。 “等等我,哥哥。” 女孩小跑着跟上去,挽住青年的手肘。被抽开身。 尔后牵过她戴了琉璃手链的手,长指错开纤细的手指,十指交错。 潮气浸湿路面,呈暗红色,红砖路蜿蜒向前,去向未知的尽头。 * 原本路薇打算自己一个人回柳城,但路生不放心她的安全,坚持要送她回到大学附近她的公寓里。 路薇蹲在土坡上,看着路生纵深一,稳稳落在楼道窗户里,大掌拍两下灰尘。 “原来,哥哥是从这离进公寓的。”怪不得上次回家,被他吓个半死。 转过身来,朝她伸出手。 路薇也没细问,伸出自己的手。被他一拉,稳稳落在他的怀抱里。 趁门口的守卫大爷还在打瞌睡,路薇连忙掏出钥匙,摸索了一阵才打开房门,两个人一起进到屋里,大门就被关上落了锁。 翌日,路生不得不动身。 路薇正在给他准备一些出行用品。路生坐在床上,看她忙前忙后。 “我,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回来。” “噢。” 又不是没试过。路薇已经见怪不怪了。 路生张了唇,终于还是没说什么。 这时候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可能是哥哥在家,路薇的警觉性没有那么高。 “谁呀。” 她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哼着小曲转身两步,就开了门。 一抬头,见到来人,差点把门关上。 却被外门的人顶住了。 路生从沙发上起身,路过茶几的时候,顺手从桌上抄起一个窄口花瓶。 “你别紧张 ,我是陈植。” “我这次不是来盘问你的。” 正在门口的是,一周前见过面的陈植。 路薇眼神微动,眼疾手快,把门口的门链挂上,勉强开了一个门缝,防止他进来。 ”还。。。有其他事吗?“ 今日陈植,没有穿警服,而是一身卡其色休闲便衣。清爽的外观和肃正的派头,仍然能让人把他和其他人气憋开来。 “上次给你电话,你没回,好几天了,正想确认你的安全。” “我没事。” 路薇对这样一个,明显的好人,但也不好下逐客令。 ”你电话找我做什么?“ 路薇说着,眼睛瞟向一旁。 路生脸色很不好看,阴森森的,手里垂直握着花瓶的瓶口。和这段时间她看到的判若两人。 陈植点点头。 ”没事就好。“ ”上次回去,给家里提起你,我母亲说,知道你,让我给你带点东西。“ 路薇想不起来有认识芦县有认识谁。 ”我才想起来,我和你,小时候见过面。“ ”砰!“ 大门被大力关上。 路薇怔住,肩膀被人揽过,按在墙上。 路生弯下腰,右手越过她的头顶,放在她身后的墙上,眼神冰冷,用低沉的嗓音质问。 “他是谁?” 门外的人还在敲门。 “怎么了,路薇?路薇?” 路薇不懂,哥哥为什么反应这大,这反而会引起陈植大怀疑。 她盯着路生的逼近的眼,朝门口喊了一声。 “我不太舒服,请你先回去。” 听到这句话,门外果然不敲了。 路薇这才低声说。 “一个 ,同学。” 路生诡异地笑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一个芦县的同学。” 随后嘴角塌下。 “薇薇,那你不是想问,怎样才算是对我负责到底么?” “我教你。” 女孩的双手被男人单手扣住,按在墙上。 路薇这才反应过来,事态有些不对劲。 “哥哥,你要干什么!放开。。。唔!” 她未说完的话语,被两瓣柔软的唇堵了回去。 碎裂 灼热气息胶着。两人身形交迭在一起。 女孩唇瓣被噙住,唇齿交缠,细碎的呻吟溢出一点,就被夺取发声的权利。。 先是浅尝辄止,蜻蜓点水。 接着是更深入的侵犯,撬开齿关,搜寻里面四处躲藏的软舌,含着,吮吻,舌面相贴,得寸进尺,进犯禁忌领地。甜美的滋味,令男人一时间有些迷醉。 他微微撤开,垂着眸,看着她泛红大脸,和迷乱的神情,看着她因为缺氧而渐渐变弱的抵抗,一种想要把她吞进肚子的渴望愈加强烈。然后在她再一次想要呼救时,再次把她的娇软声音,含进嘴里,将那动听的音节,化作微弱的低喃,尽数通双唇相贴的地方,吞进自己的身体里,在自己的胸腔里震荡。 好似,这样,灵魂可以共振。 压抑许久的背德快感,令他颤栗。 女孩脑中一片空白,眼神迷乱,放大的脸靠得分外近。直到意识到正在亲吻自己的人 ,正是自己自己的一母同胞的亲哥哥,神智瞬间回归,震惊不已。 她的亲哥哥,不仅在亲她,还要把舌头放进她的嘴里。 “唔唔!“ 这样可怕的想法,吓得她手脚并用,奋力推着禁锢着她的人。 可一动才发现,不仅双手被扣住,动弹不得,饱满姣好的胸脯微微向前倾,贴在滚烫的胸膛之上。就连紧闭的双腿也被膝盖顶开,以一种任人宰割的姿态,打开了身体,只能任由面前这个熟悉而陌生的男人,肆意这个左右她的躯体。 绝对悬殊力量对比,在此时显示出不可战胜的绝对压迫。 她甚至无法动弹弹分毫。 她的无力抵抗只是徒劳,直至腿软,整个人跌坐在路生的膝盖上,无意中构成一个暧昧至极的亲密姿势。 路生感觉到膝盖上触碰到什么柔润的东西,低头望了一眼。 女孩也因为动作,而磨蹭到了双腿间与膝盖间接触的地方,一种奇异的感觉袭击了她,使她发出异样的娇吟。 路生呼吸加重了几分。 放开她的双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再次深深夺取了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路薇被迫承受这个绵长的吻,秀气的眉头皱起。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她找到机会,猛的一推路生左手上的花瓶! 出于人体的条件反射,路生分了神。 路薇趁机在松懈的禁锢里逃出生天,从侧面钻了出去。因为脚步不稳,和失去了力量支撑的花瓶一起,,重重摔落在地上。 “哐啷——” 透明的玻璃花瓶摔在地上,发出尖锐刺耳的破裂声响,碎裂成无数碎片。其中不少散落在女孩的头发上和背上。 “薇薇!” 见状,路生风雨欲来的情绪瞬间消散,连忙上前,徒手抚掉她头发上的玻璃碎屑。 他上下端详。在她穿了冬天的保暖长袖衣服,才没有被碎屑划伤。 路薇被翻过身,忍受着手肘和膝盖上的疼痛,睁眼看清眼前的人。 那个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一次又一次拯救她于水火之中的亲哥哥,如今,却要成成为伤害她的人。 她躲开他的触碰,支起上半身,手掌撑在地上,细嫩的皮肤按到玻璃渣上,很快渗出丝丝鲜血,染红了地面。 “不要。。。” “哥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她一面摇头,一面后退,唇上甚至还沾染了两人亲吻过后光亮的水泽。直到退到死角,退无可退。她缩在墙角,颤抖的双手抱在头的两侧,把自己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我们是亲兄妹,不可以做这种事。。。” “哥哥我错了,不要这样惩罚我。。。” 路生无话,上前握住她瘦弱的肩头,把她掰正。她一向纯真依恋的眼神不再,在她瑟缩低眼神里,只有无助和恐惧。 他原本的无边的愤怒和凌虐的狠意,见她受到这样的惊吓,再偏执的情绪,都消失了。 他一把将她抱紧怀里,头埋进她的颈侧。路薇也不再敢反抗,僵住身体。 低着头,拇指蹭过交换了兄妹两人水泽的唇角,眼神幽暗,没有一丝愧疚。 凑到她的耳边,悠悠道。 “薇薇,你记住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哥哥真的关心你。” “不要妄想离开哥哥。” 诱哄 路薇被放到卧室床上,满屋都是好闻的馨香。 被扎伤的手,路生用镊子给她清理干净,敷了药,用绷带缠起来。 男人俯在上方,瞧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被亲哥哥这样对待,似乎超过了她发认知范围。既害怕,又不敢反抗。 路生唇在她额上印了一下。 “还敢不敢不听话。” “不敢了。”女孩乖巧得应答,希望哥哥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路生亲了亲她的鼻尖,小巧可爱。 “离那小子远一点。” “嗯。” 女孩的乖顺赢得男人的一丝垂怜。 “不要害怕,哥哥只是关心你。” 他轻轻亲她的唇瓣,女孩轻颤了一下,没有反抗。但牙关紧闭。 他诱哄道:“张开嘴。” 女孩有些迟疑。 “难道薇薇不喜欢哥哥?”声音陡然变冷。 “不是的……” “那就张开嘴。” 路薇不希望哥哥生气,鬼使神差地张了唇,给了男人可乘之机,大舌闯入,在她的唇齿里扫荡一圈。 “舌头伸出来。” 路薇听话照做,伸出小舌,学着回应他。 路生戾气得到抚平,把她受伤的双手,放到脖子后面,大掌捧着她的脸,缠着她的舌温柔绻卷地吻着。 空气中都是暧昧的水泽交缠的声音。 狭小的空间里,是男人和女人,是亲哥哥和亲妹妹。 路薇眼角泛着泪花,不希望失去哥哥的疼爱,被哥哥牵引着,带着进入到一片雾气迷蒙的花园,已经无暇顾及有哪里不对,近乎讨好地,满足他的掠夺。 等到气氛逐渐灼热,路生大手在她的腰线上游移,进一步攻城略地的时候。 手机响了。 一开始两个人还吻得投入。 手机响了持续一段时间,不一会儿又响起来。持续了有几分钟。 路生终于受不了,放开了妹妹。两人双唇之间,连着一根暧昧的银丝。 他起身摸到手机,摁了接听。 “喂?” “嗯。” “知道了。” 男人回过身,女孩正面色有些苍白,但唇色红润,因为投入的亲吻,而显示出清纯的别样的娇媚,黝黑如珍珠一般的双眸,正一瞬不顺盯住他。 * 路生轻装离开了。 临行前,把打碎的花瓶清扫干净,还把一个带有密码锁的木匣子交给路薇。 路薇看着空荡荡的公寓,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一切都跟七天以前一样。 哦不,少了一个玻璃花瓶。摔得稀碎。 她坐在卧室床上,好像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但手上的绷带,却又残忍地提醒她。这不是梦。 哥哥临出发前之前,深深看向她直勾勾的眼神,叫她胆战心惊。 好在电话之后又响了,他才离开了她的卧室。 她脑中渐渐清晰起开。 她是法学生,并且未成年。 这个强迫她的人,是她的哥哥。 在她心中一团乱麻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的手机。 她想起一个人,生的周正,一眼可以看出身上烙印着连年累月熏陶出来的美好品德。 他对她说过。 “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打我电话。” 倾诉 期末还剩下一个月。等到期末考试完成以后,大学就会放寒假。 路薇落下的课并不多,课上已经查漏补缺。 洛洛见到许久未见的的路薇,让开给她占好的座位。还没开口,瞥见她唇角上,一个细微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了,还是能看到,是一个很小的齿印。左手上还有一条卡不出牌子的精致手链。 “我的乖乖,薇薇你谈恋爱啊!” 路薇趁她一张八卦的嘴闹到全世界都知道之前,及时用书盖在她脸上。 “啊啊啊!”洛洛视野消失,叫着把脸上的书拿开。 路薇叹了口气。 “你要不要考虑转系到影视系去,当编剧你一定很出色。” “哎呀,人家好奇嘛。。。等等,薇薇你的手怎么了?” 洛洛抓住她的胳膊,看到她两只手都缠了绷带,收起玩笑嬉闹,担心地查看伤口。 路薇沉默了一会儿,如果可以,她倒是很像找个人述说她苦恼。但这个人既不能是洛洛,也不能是宿舍的几个姐妹。 “不小心扎到玻璃渣了,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换成创可贴了。”她低声轻柔道。 洛洛抬起眉头皱起。 “知道的以为你是去修养身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干架了呢。” 路薇不做声,把画满重点点课本放回书包 。 * 当陈植走进咖啡馆,一眼就望见路薇坐在角落的位置里,基本书摊在餐桌上。但是她眼神放空着望着窗外,暖阳下行人匆匆,不多停留。 当他坐在她面前的位置上时,也没发现。 他一眼就发现,她手上多了一条湖绿色的琉璃手链。 “路薇。” 直到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路薇才如梦初醒。 “陈警官。” 她才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跟班看不进的书。 陈植看着她失态的样子,和上一次见面大不同。 “是出了什么事吗?” 路薇抬头看他一眼,随后敛下眼睛。 “不是说,有困难,找警察叔叔吗。” 陈植原本一向严肃正直,听到这话,甚至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你确定,你是喊,叔叔?我也没大你几岁。” 路薇有些窘迫地坐正身姿。上次在公寓一脸颜色的样子,还是让她不自觉肃正起来。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见我。” “那天,你说身体不舒服,我回去了。隔天经过的时候,守门的大爷和我说,那天我离开之后,有一声花瓶摔碎的声响。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我?” 路薇听到这话,原本压在心头呼之欲出的倾诉,忽然又说不出口。她忽然响起新闻上那个 歹徒的消息,已经从重症转出来,但已经变成植物人。 她在陈植的注视下,双唇张张合合。 在陈植打算问些什么的时候,她终于说出来。 “我那天肚子疼,碰倒了一个花瓶。” 陈植探寻地她。 “所以?” “所以。。。所以,陈警官,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 陈植略略思索。 “比如你说,你以前见过我?” 陈植似乎是想起来,自家老妈交代的任务。 “对,我妈寄路一些特产给我,让我带给你。” 路薇一脸疑惑。 “我是芦县陈美娣的儿子。” 路薇闻言,微皱起的眉头欧才舒展开来。 “陈姨?” 许愿 路薇久远的记忆被勾起。 小的时候,父母亡故,除了哥哥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食物,她没有别的东西吃。整个人瘦瘦小小,干巴巴的。 住在隔壁的农村妇女,看孩子可怜,便隔三差五接济她一点吃的,一个馒头,一个苹果,一块没什么肉的排骨,往往就是小女孩一天的食粮。小女孩还巴巴得吃得认真。 这个农村妇女就是陈美娣。 她留在村里照顾老人,后来老人相继离世,她的丈夫和儿子回来,把她一起接出去城里住,之后就断了音讯。 那会儿,她已经大了一些,村里建了孤儿院。她有父母留下的房子,没有被收留,但可以领一些吃食。她吃了四年孤儿院的食物,度过了晦暗的童年。 陈美娣的帮助,帮了她不少,年月久了,她仍心存感激。 而陈植,就是那个,时不时出现在邻居阿姨家里,穿格子衬衫,清清爽爽的小男孩。据说他在芦县出生,后来到学龄年纪路,和父亲到城里上学。陈美娣让他带路薇玩,他也不像其他孩子一般,嫌弃她瘦小的个子,脏兮兮的小脸,带她一起去田里捉蟋蟀。 “改天,我带我妈来看你。” 路薇看着眼前的人,一时无法将这个刚正的青年,和小时候邻居家模样俊俏、颇有教养的的男孩子联系起来。 “对了,你这么想到要读法律系。” 陈植抿一口咖啡。 “你看起来。。。不像那么理性强势的人。” 和法律打交道的女性,他干这一行见过很多。头脑聪明,但也很咄咄逼人。像路薇这样柔柔弱弱的姑娘,画风不一样。 “我是想学一点法律,用来保护自己。” 路薇说道,面上没什么表情。 “噢?“陈植望过去。 倒是很少有这个年纪的女孩能有这样的想法,要么想着赚钱,要么想着谈恋爱。 ”毕业想做什么工作?” “法务文职,或者书记员。” 陈植点点头。 “有实习机会,我引荐你。” * “谢谢你这么忙,还抽空出来见我。” 路薇和陈植一起走出咖啡馆。外面阳刚正好,暖洋洋,适合散步。 陈植的确很忙,不断积压的案子令他头痛,下午还要跑现场。 “我也有私心,万一你想起来点什么和案情有关的事情呢?”陈植半开玩笑。 女孩嘴角垂下来。 陈植转过头,摆出一个笑容,假装自己在开玩笑。 “对了,你这手链,男朋友送的?” “挺适合你。” 陈植状似无意,岔开话题。 路薇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湖绿色的琉璃,在阳光下,泛出光泽。 她脸上没有热恋当中的神采,目光瞥向一边,似乎在回避什么。 “随便买的。” 右手搭在左手上,不是很想在这个话题上逗留。 两人走到旁边一个商业中心,喷水池里。冲天的水柱冲上云霄,随后化作散乱的水珠,从高空跌落,几乎是摔在水池里,溅在周围围观的路人身上。有小朋友被冰凉的水溅在脸上,晃着小手,激动得尖叫嬉戏。 蓝色的水池里,在 斑驳的阳光下,折射出许多光影。 路薇才发现,里面,堆积有很多硬币,甚至还有耳环,戒指,等值钱的东西,卡在水池中人性雕像脚下。不多大多已经锈迹斑斑,并没有人去捡。 “这是许愿池,很多女孩都喜欢来这里许愿。” “你有什么愿望吗?据说扔一样你身上戴的东西,许愿很灵的。” 陈植顺带扯开话题。 “你也信这些?” “这不叫信,这叫作心灵寄托。” 路薇沉思了一会儿。 “任何东西,都可以吗?” “当然。” 陈植从落地的喷泉水柱回过头,发现女孩正从手上摘下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是一条湖绿色手链。 疑惑 回到大学里,女孩走在林荫路上。 路过的女学生目光透过来,掩住嘴说着什么悄悄话,声音不大,恰好能让人听见又听不清那种。 路薇病假一周,回来的时候,手上缠了绷带。 按惯例,不出意外的话,关于她大传言,应当是又升级了几个版本,并且比洛洛那小脑瓜想得要“精彩纷呈”得多。 洛洛朝一旁碎嘴的人,蹬了一眼。几个女学生意味深长地瞟了几眼,就走开了。 也许是她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不寻常的变化,所以她被老男人的谣言,才会越传越离谱。 投在他们身上的视线没有减少。 大多是来自正在交谈中,被吸引视线的男生。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移不开眼。 “薇薇,别理她们。”洛洛不理会那些视线,正过身。 “对啦,你中午去了哪里啦,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吃饭?” 洛洛跟上来,亲密地抱住她的胳膊。 路薇想了想,陈植职业特殊,还是不要让关于自己不好的传言跟陈警官车上关系。 方才,她立在一旁,默默看着陈植神色严肃,上前两步,就亮出警牌,把企图逃跑的小偷三两下逮住,使小偷头朝地扣押在地面上,顺手就掏出手铐给他铐上了。 不一会儿,拎着人来到她跟前,面上略带歉意。 “抱歉,我得先回局里一趟。” 路薇看着他身手敏捷麻利,严肃呵斥小偷老实点的样子,阳光从错落的枝叶空隙中洒落下来,落在他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她不禁笑出声来。 陈植听见那几乎情不可闻的笑声,纳闷得回头,路薇只是朝他挥挥手。 想到这里,她避重就轻地应答道。 “到喷泉商业中心,晒了会儿太阳。” “噢,过分了,不带我去。” 洛洛作势闹脾气,用肩膀撞她一下。两个女孩相视一笑,小跑着一起到教学楼树底下的石板椅上,休息坐会儿。 * “哎,薇薇,你长这样好看,怎么还没谈恋爱?宿舍大乔,这都换第三个男朋友了。” 女孩间聊天话题,不出二十分钟,势必就要滑向异性话题。 路薇揉了揉脖子,忽地定住,面前一个眼熟的男生路过,眼神一直盯着她。他好似要点什么,却又最终只是朝她点点头。 路薇不明所以,也礼貌点点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洛洛在一旁看得真切。 “隔壁学院的王磊,你是真看不出来,他对你有意思?你不在这几天,天天逮住我们班的男生打听你的去向。” 路薇面上露出一股子茫然。 她压根不认识这个人,顶多就是下课的时候,碰见过几次。 但她在学校每场见到的眼熟但不认识的男生很多,她实在记不住这些人的脸。 洛洛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是没开窍。苦了那些个挖空心思在她面前转悠的男大学生们了,盘靓条顺,胸大腿长的法学院女神,看得见,摸不着,更吃不着 。 “还是学生,当然是以学习为主。”路薇继续揉着自己的脖子。 “嗨,谁上大学还当只会学习的书呆子呢。” “大乔成绩也还可以吧,在宿舍楼下亲亲的声音,我在三楼宿舍都听见了,喂一嘴好大一盆狗粮。” 洛洛还在一旁愤愤不平,被人秀了一脸恩爱。 路薇脸色白了几分。 她忽然转而问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男生,亲了一个女生,这个男生,通常是怎么想的?” “会是。。。只是一时冲动吗?” 洛洛扭过头。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男人。” 但接下来她的话,让路薇如遭雷轰。 “这男的,对这女的,喜欢不喜欢还不好说。” “但一定想睡。” 走近 路薇一向记不住那些有意无意在她面前出现的异性的面孔。 巧合的是,这段时间以来,遇见陈植的概率也挺高。 大多数时候,他在和同行的警务人员在严肃地盘问相关人员。有时会路过的一位老人的菜摊旁,老婆婆耳背听不清楚,他会往婆婆怀里塞一张毛爷爷买一袋婆婆的青菜,然后耐心劝慰婆婆在城管来之前离开。 这些恰巧在她回家遇上遇见。 可能他身上总有一些,路薇浅薄的前半生里极少见的正直气质,能轻易吸引她的目光。即便他便衣执勤,她也能一眼认出他。 陈植感觉到投向她的视线,回望过来,朝她挥挥手。 在不耽误陈植工作的间隙,她会有意同他待在一块儿,这样她可以少忧愁一些,她并不愿意去想的问题。 * 因为小时候玩伴的缘故,两人也很投得来。 “手好些了吗?” 陈植瞅着她掌上的创可贴。手腕上没有了那条湖绿色琉璃手链。 “嗯。” 陈植显现出一个男人的绅士和礼节,同她保持人际安全距离,朝她伸出手。路薇看了看他的眼睛,才反应过来,她是要替她查看伤势。 “好在伤口不是很深,过两天能结痂了。”他总结道。 陈植不谈案子的时候,甚至很好相处。面冷心热,对她没有明显的企图。这让她感觉到全然不同的安全感。 陈植知道,路薇居住的地方,她“差点”与女性连环遇害案的绑匪遇上,并且那个地方,稍晚一些确实过往路人稀少,女孩子回家比较危险,陈植在工作不忙的时候,顺势就送她回家,然后在小区门口目送她安全回到公寓里。 路薇回到公寓里,离开陈植的身边,她的思绪又开始乱了起来。 清冷的被窝里,没有哥哥的体温,她又开始睡不好。心里天人交战,矛盾得很。 洛洛说,当一个男生亲吻一个女士,就代表他想睡她。光是想到哥哥那天对她突兀的行为,就让她不自觉握紧双臂,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安和害怕,整夜地困扰着她。 哥哥离开后,有一段时间没音讯了。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看着那串没有备注的号码,锁上手机,头埋进被窝里强迫自己一定要睡着。 这天,陈母又急送了一些乡下田里的带泥的新鲜地瓜。陈植由着老人家发挥中年妇女的热心肠,用自己的车载过来。 “这些东西比较重,我帮你搬上去。”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但这话由陈植说出来,并不会感到被冒犯。路薇点点头。 “这几年芦县还是很穷,村头还有人在为了田地归属和鱼塘划分争吵。吵了几年还是没吵出结果。” “游手好闲的吴七叔,原先开了一个网吧,后来染毒,还在网吧里发展下线。后来被端了,是我回去亲手送他进的监狱。” “这些地瓜,是我妈留了田地不愿荒废,请了人种的,比城里市场的健康,还希望你不要嫌弃。” 陈植一边扛着麻袋上楼,一边说道。 路薇听着他说着这些,好似很是恨铁不成钢,又有很深的无奈。掏出钥匙打开公寓的门。 “不会,帮我谢谢陈姨。她还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她送给我的红薯。” 陈植点点头。 “放哪里好些?” “阳台吧。” 陈植搬着麻袋到阳台,放在墙根,站起身望一眼阳台外头。 “你这,离山体很近啊,不担心滑坡?” 这栋公寓建在山脚下,往前几米就是植被裸露的黄色土坡。只在靠近隔壁楼道窗户的地方,挨得近些,只有一米距离。 “上任户主提过,土层坚硬,几十年没出现过滑坡。” 陈植回过头,有些意外。 她说的是上任户主,而不是房东。 “我去其他的也搬上来。”然后就开着门下楼梯。 这时,路薇手机响了。 原以为是洛洛要问他专业课作业,打开手机一看。 是那串熟悉的手机号码。 她眼神闪躲,迟疑着。 在铃声快要挂的时候,才点下接听。 “。。。喂?”她停了好一会儿,才出声。 “薇薇。”对方低沉的嗓音, “嗯。” “没什么,想听听你的声音。” “想不想哥哥?” 路薇原以为自己会很别扭,可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才发现自己没有那样不知如何面对。毕竟是照顾她十年的亲哥哥。不是一些小事,就能轻易割裂的亲厚血缘关系。 “想的。” “我不在,你注意安全,随时电话我。” 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口有人进来了。 “就这些了。”陈植在阳台放下最后一个麻袋的地瓜,起身看到路薇正打电话,眼神看到她有不易察觉的紧张。 “怎么了,你在和谁打电话。” 路薇脸色煞白,没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在这里。 更不好的是,刚才还在温言叮嘱她要注意安全的哥哥,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她不知道哥哥现在是什么表情。显然他是听到了公寓里,还有第二个人的声音。但她顾不得其他了。 “没。。。没什么” “快递。” 然后挂了电话。 快递 这几天,路薇走在课间回家的路上,时不时看一眼手机。 但意外的非常安静。 原本她想着给哥哥解释一下,她不是有意挂他电话。但又怕越描越黑,惹他生气,索性搁置一边。 抬头迎面走来一个人。 那人朝她点头示意。 路薇愣了半天,想起来,这是洛洛说的计算机学院的王磊。 于是也点了点头。 对方得到回应,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路薇心里毛毛的,走快两步,跑回家。 * 周末。 “叩叩叩——” 路薇系着围裙,从猫眼看了一眼。 有两个人。一个是陈植,还有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妇女。 路薇认出来人,连忙打开门。 “陈姨!” 女孩开怀地笑出来,亲热地抱住中年妇女。 对方是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鬓角零星白发,是个有福气且和善的女人。 “哎哟路家闺女,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路薇把人请进屋,倒了热水,围在她的小客厅里坐下。 因为沙发位置不够,陈拿开那张烂人沙发上的枕头,人高马大的人,曲腿坐在地毯上。 还记得上一次,她坐在懒人沙发上的时候,陈植还一本正经地盘问她做笔录,没想到机缘巧合,竟然成为了朋友。 陈植感受到她的视线,也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两人默契地笑了笑。 陈美娣笑得看不见眼睛,拉着路薇的手亲热地叙旧。 “女大十八变,长得可真水灵。要不是阿植和我提起,我还不知道,你也在柳城呢。” “这些年,受路不少苦吧。” “往后我让陈植臭小子,多多帮衬你,你俩多走动,互相支持。” 路薇乖顺地应着,心中暖意洋洋。 她没有家中长辈,依附在哥哥的羽翼下长大成人。从没有长者和她说些体己话,絮絮叨叨说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 陈植看她们聊得投入,起身让路薇把围裙递给他。 “你们聊,我去做饭。” 路薇抬起头,对上他干净的眼眸,很是感激。 客厅里开着电视作背景音,两人谈论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厨房,高大的男人熟练颠锅炒菜,发出水汽蒸发的声响。 清冷的小公寓,顿时多了些人间烟火气 。 * 四菜一汤,五色俱全。在一张小饭桌上,显得分外诱人。 “趁热吃吧。”陈植把最筷子递给路薇。 路薇有一种,她才是客人的错觉。陈植的手艺,着实有令她震惊。还以为他忙于工作,一定不精家务事。 “好厉害啊。”她不禁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他只是解下便小号的围裙,岔开腿坐在哥哥之前坐过的位置,端起饭碗,拿起筷子。 她一时看得有些晃眼。 “我是被受过陈大厨训练的人。” 陈植笑笑,低头吃饭。 ”看你,就知道吃,也不知道给薇薇夹菜。“ 陈美娣惯常念叨儿子。 陈植一口饭还没吃下去,看一眼同样懵逼的路薇。 大孝子便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到女孩碗里,为了避免气氛尴尬还补了一句。 ”我拿手好菜,尝尝。“ ”谢谢。“ 路薇顺从地接受。也夹了一筷子脆藕,到陈美娣碗里。 ”陈姨您也吃。“ 陈美娣很是高兴,”好好好“地应着。 一顿饭吃得温馨。 夜色很快降临。 几人合力收拾碗筷和餐桌。 路薇这接了个陌生电话。 一听,是快递。她回想路一下,自己近段时间并没有买什么东西。但还是让快递员放在她门口。 她朝陈美娣说一声,让她在客厅休息就好。然后走到门口,打开门,果然看到一个小快递盒子。 路薇一脸疑惑,拿着盒子回到房间书桌上,拿起裁纸刀划拉开快递箱子。 “路家闺女,你买了东西呀。” 路薇取出里面的一个厚厚的信封。 打开一看。 这时,陈美娣在看着没追完的家庭伦理剧。陈植已经在麻利洗碗。 房间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 作者:写完这一章,忽感薇薇和小陈在一起也很不错 哥哥:给个机会你再说一遍 作者:…… 艳照(微H) 闻声而来的母子二人正急忙跑过来,看见路薇正背对着,站立在门口,低头看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 二人十分担心,陈植正要进来一看究竟。 反应过来的路薇仿佛受路极大的惊吓,尖叫着。 “别过来!” 卧室门“砰”的一声。 “路薇!怎么回事?你快把人打开!”陈植在门口拍着门。 “都别过来!” 其乐融融的夜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断。 陈美娣拉住冲动的儿子,对他摇摇头。 “儿子,让路家丫头自己冷静一会儿。” 陈植回看一眼,顿一会儿。确实没再敲门。 陈美娣走到门前,凑近了说话。 “路家丫头,有什么事,你跟陈姨说说,陈姨不会害你,陈植也会帮你。” “有什么事,说出来吧。” “如果不想说,也没有关系,陈姨今天在外面等你。 * 路薇瑟缩在门后,听着陈姨温声劝慰,顾自发着抖,抱着双臂坐在冰冷刺骨的地面上,目光落在散落一地的照片上。 那些照片,光线昏暗,形态各异。 都主题统一。 她颤抖着拾起其中一张。 那是是极为年轻的女性胴体。 纤细的脖子下,睡衣自中间敞开,露出雪白的皮肤,圆润的肩头,和纤细的肢体。与纤瘦顿身体对比,浑挺翘的胸乳,几乎是拔地而起,隆起高耸而优美的弧度。 两点樱果伫立在雪峰顶,在月光下,泛着光亮的水泽。 被拍摄的女子,显然在熟睡中,肢体柔软,双臂仍在睡衣里,陷进被窝里,挺起的丰满双乳,五指从袖口露出,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整个人宛若绽放的花朵,又似古希腊的大理石女神雕塑,躯体柔美,透着独属少女的娇嫩光滑。 照片只拍到女子小巧的下巴,歪向一边,樱唇微张。 这张照片光线迷蒙,构图考究,宛如在拍什么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路薇又拾另外一张。 这张照片,主角显然是同一位女性。 不同的是,女子的衣服是扣了睡衣第一颗扣子,丰满的 双乳中间,挤进了什么粗壮的东西,掩在乳房中间。乳肉被挤向两边。 而令人惊悚的是,领口上,纤细的锁骨和脖颈上,竟然布满了白色的不明液体。 有一些白灼,竟还沾染在娇嫩的唇上。 路薇收起这一张照片,捡起另外一张照片。 这张照里,镜头上移了, 聚焦在女子的脸庞下半部。 但这张照片里,出现了别的东西。 女子仍在在深沉的睡眠中,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娇弱模样。檀口微张。 她仍在熟睡中。与其说是熟睡,不如说是不省人事。 她的双唇旁边,紧紧挨着一根粗壮暗红色的长条的东西。 棍状根部,还有卷曲的黑色毛发。 青筋蜿蜒,像粗壮的 树根遍布在棒身周围。 顶端是一个鸡蛋大小的菇头,还胡乱沾染着白灼的液体,并将一些蹭在女孩嘴角边。 那分明是男人的胯下性器! 这样可怕又丑陋东西,就这样跨坐在女孩胸口,凑到女孩的嘴边,被强行淫秽不堪的合照合照。 * 路薇强撑着精神,捡起地面上大大小小近叁十张彩色照片。 她看着里面,眼熟的白色睡衣,浅蓝色的床单,她尚能幸存一丝侥幸。 直到她看到照片里,被拍路裸照的女孩的锁骨,上有一粒朱砂痣。 惊恐的泪水争前恐后地涌出,布满已然惨白的脸上。 那是只有她每天洗澡时,脱得精光才会看到的朱砂痣。 暴露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房门从里面打开。 陈植从客厅沙发上站起来,朝走出的人走去。陈母紧随其后,忧虑地看着她。 路薇轻轻将门带上,转过身来。 眼角挂了干涸的泪痕,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悲喜。 “你没事吧。”他不禁问道。 路薇只是摇摇头。 “我没事,只是有些不太舒服。” “今天谢谢你们来看我。我很感激。” “你们先回去吧。” 她歉意地朝二人微欠身,在他们担忧的注视上,关上了门。 * 陈家母子二人出门以后,路薇反锁了大门,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在房间里房了一个瓦盆,用方才带进来的打火机,熟练地将那些照片点燃,一张接着一张,火光在卧室里跳跃,窜起魔鬼一般的火苗,吞噬着照片中赤身裸体任人摆布的少女。 她一面把照片一张一张扔进火盆,一面打开电话,拨通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可无论她拨打了多少次,电话里都是报送无人接听的机械女声。 哥哥没有接听电话。 她不停歇地拨打同一个电话,势必要把听到哥哥的声音。 可冷漠的女声,一遍一遍打断她的意图,她心底的无望,,渐渐变成了极度的担忧。 从前哥哥从来不会不接她的电话。哪怕是凌晨三点,响两下铃声,就会接听,耐心听她说话,让她在独自一人的房子里不要害怕,他会一直陪着他。 除非,哥哥接不了电话。。。 这个想法,令她原本就混乱的心神更加无法安宁。 在打了第十五个电话,在她终于终于放弃。 眼泪再次糊满视线,她低声啜泣着,豆大的眼泪滴落。 偌大的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 这天晚上,她不敢回到床上睡,就这样坐在火盆旁,直到火焰熄灭,她累的沉沉睡去。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落在她紧闭的眼皮上。她煽动了睫毛,醒了过来。 接着开始收拾自己常用的衣物用品,塞进行李箱。 照片烧了,不等于就没有了。 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潜入了她的公寓,对她究竟做了什么事。 分明她住进来,也才不过五个月。 不知道哥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还是联系不到哥哥。 公寓是不能住了。 她要回到大学宿舍住,她只能自己寻求出路。 * 这头,陈植在局里,领了任务。 他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脑海里却在回忆着昨晚离开路薇家的情形。 那晚,母子二人上了车,车子行驶在马路上。 路薇这般样子,令他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路家丫头,怎么什么也不肯说呢。你是警察,说出来,就算遇到再大大困难,也能帮上忙不是?” 陈美娣叹了口气。 “她小的时候,也是这样,被欺负了也不敢出声,没爹没妈的,也没人护着。是个可怜孩子,能安然无恙长这么大,不容易。” 陈植开着车,冷静下来,倒是留意起古怪的地方。 “按您这么说,是挺不容易的。” “不过,”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我怎么记得,路家,不止路薇一个孩子。” “你这记性,” 陈美娣扭头看他一眼。“路家两个孩子,路薇上面,还有个大五岁的亲哥哥。” “和你同岁,你小时候,还天天和人家一起玩呢。” 陈植沉默了好一会儿,铮亮的眼瞳望着前方漆黑的马路,脑中搜寻不到一点记忆。 “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过那会儿你年纪还小,不记得也正常。” 陈美娣瞟他一眼。 “这件事,您怎么才和我说?” “和你说什么?” “说人家清清白白路家丫头,有一个进过劳教所的亲哥哥?” 接通 路薇回到大学宿舍后,进入考前全面突击模式。 她戴上耳机,循环播放英语,早起晨读,夜间刷题,然后摸黑回宿舍。因此几个小姐妹一开始,还和发现新大陆一般,终于能在宿舍见到总是“夜不归宿”的老四楼。不过,之后路薇也是早出晚归,加上大家都忙着考试,没怎么多见面。 三人的女生宿舍,也没觉得多了一个人。 哥哥那边,依旧没有音讯。 甚至在她再一次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关机。 考试周马上要来了,路薇不得不逼自己进入备考状态,不要多想。 与此同时,陈植也没有联系她。倒是有一个自称是陈植的“同事”,打电话给她,说是小陈警官这段时间有事,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有需要的时候找这个同事帮忙。 路薇微皱着眉头,难道大家都忙的不见踪影,是集中在年底冲业绩去了? 她上课的时候,精神不是很好,唯一的安慰是,洛洛看她没什么精神头,常常在一旁逗她笑。她扯了扯嘴角,和她亲密地挨坐在一起,然后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交换笔记。 走在路上,那个隔壁学院的男生,出现得有点过于频繁,在她上下课时,总是走在不远的后面 。 她加快脚步,将他甩在后面。 在大学宿舍的好处就是,即使有什么别有意图的人,在这样人多的场合,也会多少收敛一些。 路薇用一个星期时间,清空大脑,每天只记住一些书里的东西,并这样维持到考场上。 当所有欢呼着考试结束,准备迎接漫长的假期时,唯独路薇面色不大开心的样子。甚至在考试考试之前,就申请了假期住校的名额。 “哈?薇薇你在大学里过年呀。” 洛洛已经把行李收拾干净,还有两天,她就可以飞回家睡大觉去了,毕竟为了准备期末考试,她的脑细胞已经死去所剩无几了。 看着还没点回家动静的路薇,她不禁惊奇道。 “你要是觉得家里无聊,不如今年到我家,和我一起过年呀?” 路薇看着她一脸没什么烦恼的样子,有些羡慕。 她摇摇头。 “我准备找一份实习,不回去了。” 洛洛和路薇自大一开学的那一天,两人就很聊得来,但路薇对家里的事情,从来没提过。也没见过她家里人,有过来找她。 “你家里人,不会催你回家呀。” 路薇捧着水杯,一口一口地喝着热水。 * 备考的时候,她的手机没怎么用,考完了也没什么人找。 洛洛的话,令她陷入沉思。 她思索一番,再次下定决心,拨下那个电话。 缓慢的嘟嘟声响起,她垂着眼,不抱什么希望。 但意外的是,这次,很快就接通了。 她瞬间凝神,一时间还没想好要说什么。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从来没听过的声音。 “喂?谁呀?” “。。。” 路薇愣住了。 “找谁呀,有人吗?操蛋的,说话呀!” 路薇被一串连环霹雳震得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我。。。我找路生。” “找路哥。。。你谁呀?”那边语气嚣张得很。 她犹豫着要不要和这个没见过的人交代过多的东西。 “我是他妹妹。” “妹。。。”这下,对方语气倒倒是乖觉起来了。 “原来是路家妹妹呀?你好你好。那个我彪头,是路哥的哥们。” 路薇皱了皱眉,来不及多想,问道。 “我哥哥怎么没接电话,能让我哥哥接电话吗?” “你找路哥呀,这个恐怕不行。” “为什么?” “路哥重伤,到现在还没醒来。” 依靠 路薇无言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睛四下慌乱,忽然找不到焦距。 良久,她问。 “他在哪里。” “这。。。路家妹子,你别担心,路哥没有生命危险,我们会照顾好路哥的。至于他在哪里,我确实不能告诉你。” “我,我求求你,你告诉我。” “真不可以,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我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了,求求你告诉我。” 对方那头是个大老粗,外放着电话通话,话语里一点不知道安慰女孩。 这会儿电话里传来了抽抽嗒嗒的细微声音。彪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付。他就没这样小心翼翼哄过女人,要不是路哥对这妹子宝贝得紧,他才干这烦人的事。 “诶,路家妹妹别哭了,路哥死不了。。。我是说路哥身体强健得得很。。。” 彪头直接开始没话找话模式。 路薇右手指尖揪住衣角,一声不吭,也不肯挂电话。 ”虽然流了很多血,好在我们弟兄们及时赶到,这才捡了一条命。妹你不知道 ,那血多得呀,都把衬衣染红透了。。。“ 电话里女孩仍然是不出声,但啜泣的声音更大了。 彪头挠挠头。 “那个,要不我就挂了啊。” 彪头全然不知觉自己的一番骚操作在女孩心头挖空了一块。 宿舍里现在只有路薇一个人。 路薇强忍着着泪水,蜷缩在狭窄冷硬的木椅上,极度无助和担忧,让她无法 再说出一句话。 手机上垂在膝盖,倔强地不肯挂电话。 她脑海里出现了她十岁的时候,在家里见到离家已久的少年。 * 那时候,她已经学会独自在村里人家帮着做一些杂活,换取生活费,有时是几毛零钱,有时是一点面食。省下来的一点钱在村小学上学,前几年邻居家的陈美娣还会接济她一点,在陈美娣也一并被带去城里以后,她就只能自己守着空荡荡的水泥房子。 那天,她瘦弱的胳膊,抱着一小袋米,和往常一样,回到自己家里的冰冷空荡的水泥土房里。 她回到家中,抬头看到家里凭空多出一个人。 少年顶着一个寸头,一只腿踩在木条凳上,嘴里叼着一条芦苇草,提着嘴角似笑非笑。 但在见到她回到家里,目光落在她瘦弱的身板上,嘴角的笑容瞬间挎了一半。 “我不在这几年,你饭都不会吃了吗?” 她当时十岁,饱一顿饥一顿,个子瘦得芦苇杆似的。 愣愣地望着这个,和她眉眼有几分相像的少年,甚至一时不知道他是谁。 “怎么,自己哥哥都不认得了?” 向来隐忍乖巧,没什么表情的女孩,鼻头一酸,兀自忍了很久的眼泪,在眼睛里转打,终于是忍不住,抿着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一边掉一边用手背擦,身体止不住地抖,哭得胸口阵阵发疼发疼。 路生脸色很难看。 妹妹没有他的庇护,在他进路少管所都这几年,境况没有一点变好。 漏雨的破瓦泥房,缺口的饭碗,铁一般冷硬的棉被。 那一年,路生带路薇离开了村里,在城里落了脚。 他们起初还睡在天桥底下睡了一个月,不过很快,路生找到了法子,让他们在一个老破小出租屋里住下。 *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哥哥是路薇在这个并不友好的世界里,唯一对她好的亲人。 即便她知道,哥哥来钱的路数,不是什么正经营生,混的圈子,甚至不是什么正直清白的人。 他都是她惟一可以依靠的哥哥。 路薇薇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阵气若游丝的虚弱声音,唤起了深埋进膝盖上的路薇的注意。 “薇薇。” 教训 声音不大,却宛如清冽的泉水,注入路薇的心头,驱散了心间的阴霾。 她连忙把手机贴紧耳边,他的声音弱得像是信号不好被吞掉一样。 “哥哥你怎么样了?“ 那边尽力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表示她只是在大惊小怪。 “他们就是吓唬你,都是些,皮外伤。” 刚说完,电话那头“哇”地好大一声,“路哥你伤口裂开了!” 那头离电话稍远,低声说了句闭嘴。 路薇听着那边的动静,什么都没说,决堤的眼泪默默地掉下来,说不出来,究竟是难过还是庆幸。 那头听着抽鼻子的声音,一时无言,徒留微弱的呼吸声。 良久,女孩擦干净眼泪。用开朗的声线,像最平常的日子里一般。 “哥哥,马上要过年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今年,可以一起过年吗?” 路生捂着身上渗血的绷带,仿佛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心脏里融化。 听了这话,伤口好像没那么疼了。 * 在正式离开学校回家前,洛洛还做了一件大好事。 路薇在咖啡厅兼职回来的时候,独自走在大学一段宽敞的路面上。 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一段斜坡。她走得慢悠悠,只顾着低头看收手机。 今天是学生统一离校的第二天,寒假的女大学生宿舍,应当是没有几个人了吧。 这么想着,跟在后面的人加快了脚步,朝没有一点防备的女孩伸出了手! “啊!” 一声惊呼,路薇停下脚步,回过神来。发现一个男人被叁个女大学生摁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拳拳到肉,命中要害! “救命啊!” “别打了!” 被围殴的男子连连求饶,黑框眼镜都被踩歪了。 路薇上前两步,看清几人脚下的人 。认出来,那是之前常常在她跟前出现的王磊。 她住进学校以后,几乎每天都能在附近看到他的踪影。 几个女大学生毕竟是女孩,力气不大,一顿输出,伤害不大,自己倒累了,直起腰气喘吁吁。 洛洛叉着腰,还补了一脚。 “王磊你个……你个混球……跟踪人的事情,你……你特么也干得……” “看姐几个……给你点颜色瞧瞧!” 路薇走过去拉开洛洛,给她顺背。 她转头看向瑟缩成一团的人,居然几个女生就能吓住他。 她蹲下来,把地上掉落的黑框眼镜还给他。 “王磊,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 ?” 王磊慌忙戴上眼镜,被路薇看到他这副窘迫的鄱阳,无地自容,想要起身逃跑。 结果被大乔和二玉挡住了去路。 “我们家老四就算貌美如花,也是你能觊觎的?” “平日里看你笑得就很变态,没想到你还会跟踪人!” 大乔扬起拳头作势还要打他一顿,并且真的把他吓住了,连连求饶。 “我……我只是想跟路薇,说……说话……” 路薇疑惑地直视。 “为什么你要和我说话?” “柳城大学的男生,谁不想……和路薇说话呢……” 王磊说着,颇有些自卑地低了头。 路薇倒是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那你平日里笑得怎么那么阴险?”洛洛不信地盘问道。 “我只是,长相不好看,笑起来,笑……也就不好看了。” 路薇也不想为难他,直奔主题。 “那你,有没有跟踪我到外面的住所过?” “外面?”王磊抬了头,“没有,我一直住在宿舍里,不出校门。” 路薇移开视线。 洛洛粉劝落在他肩膀上,下最后通牒。 “听好了,往后不许再跟着薇薇了,不然我们还要锤你!” “听到没有!” “知……知道了……‘ 路薇抚了抚脖子,想不明白。 不是他。 还会是谁呢? 疼醒 路生是被疼醒的。 他在梦里听见路薇在哭,醒来后发现,原来是胸口上裂开的伤口渗血了。 他爬起身,定了定神,忍住疼痛,喉头焦渴。 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摸出一根烟,打火机点上。昏暗的 房间 里顿时烟雾缭绕。 当一个汉子开了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昏暗的房间里,浓重得像迷雾一般的烟,把男人整个淹没,手肘搭在膝盖上,烟灰散落一地。 一束光线从窄小高悬的窗户,漏下来,落在他光着臂膀的上半身。身上胸膛处缠了绷带,有血透出纱布。 * “我说路哥,你跟老大混了那么久,斯文得很,不会是条子派来的卧底吧!” 说话的男人眼角有一道增生的疤痕,身材壮硕,看起来是打架的好手。 路生取下烟嘴,吐出一团白烟,用看智障的眼神瞟了对方一眼。 疤头男随即笑了笑。 他清楚得很,没有卧底能像路生一样,表面客客气气,实际上死手。 路生把烟换到左手,摸出手机,划开屏幕,屏幕上是一个清纯少女的照片。黑发如瀑,容颜秀美。 他点开消息,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疤头男瞄了一眼。 “路家妹妹今年该有17岁了吧,看着又纯又保守,身材真他娘的辣,还没交男朋友吧,路哥你放心把妹妹交给我,保管妹妹是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 路生吞吐了几口浓烟,空气有些呛人。他把烟头按在桌上灭了,神态语气轻飘飘一句话,看向疤头男的眼神冰冷得可怕。 “动她一根头发丝,老子阉了你。” “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嘿嘿……” 疤头男连连摆手。 他相信,路生说得出,做得到。 吃不着,还不能过个嘴瘾吗,路生那骚包小白脸家里的妹子,长得又漂亮又清纯,身材又藏不住地火辣,特别是那对奶子又大又圆,叫人血脉喷张,将来指不定便宜那家小子。 彪头好几回做春梦都想把那水一样娇嫩的妹子按在胯下操个三百回合。 这样的下流想法,他曾经不小心用淫词艳语说出来一次,传进路生耳朵里里,当天就抓着他踢断了一条肋骨。 往后他也不敢再说过分的话。 路生在外面路数野得很,对家里的那位妹妹却护得相当紧,一副正经哥哥的样子,至今他妹子不知道他哥干得什么勾当。 手机一天掏出来看三回,平日里却只肯过节的时候回去吃个饭。疤头男是不理解这兄妹亲情了。 彪头倒是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这幅样子,没放心上,看到他胸口,随口说了句。 “路哥,你今天伤口又裂了。” 路生抬眼,没搭理他。 要不是他多嘴,他受伤的事情绝不会传到路薇耳朵里。 彪头挠挠头,不知道这位祖爷爷在想些什么。 “我喊秀红来给你换药。” 路生沉了沉,一记眼刀过去,“你的手难道废了吗?” “那不一样,路哥你这伤,我这糙老爷们儿摁一下,血流得跟不要钱似的,还是女人来包扎合适。” 路声不愿多加理会 :“不用,把药给我。” ”啊?哦。“ 彪头打开门,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 然后看着路生自己颇为艰难地给自己拆卸绷带换药。不甚齐整,药粉还洒落到地上了。 彪头不忍直视,还是打了电话叫秀红过来。 不想被痛批,彪头打完电话就溜走了。 归家 年关近了,路生看着伤养得差不多,是要回去一趟了。 他从屋里床头捡起一件里衣套上,坐在床边上套衣服。 一只涂着火红指甲油的纤细的手,从后面摸上他的腹部肌肉。 水蛇一般妖艳的女人赤身裸体地贴在他背上。 入睡前女人是来给他换药的,醒来后却脱了个精光。 “去哪儿。” 路生没什么表情,回过身低头穿鞋。 “过年。” “生哥。。。”女人脸上百般柔情,呼吸娇喘,不愿意男人远去,双手不安分地贴着他的皮肤欲图煽风点火,一只手甚至往下伸进裤头,打算直捣黄龙。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路生拿开她的手。 “我该走了,有事电话。”说罢穿上墨绿色外套,就起身走了。 秀红用被子遮住胸前旖旎风光,咬着艳红的唇。 路生出了房门,跨过一地的酒瓶,散乱的扑克和筹码,空气里充斥着污浊腐烂的气味。 直到走出阴暗的楼道,外头阴沉沉的天气,寒风又起。 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出一阵白气。 * 路生摸黑进公寓,打开公寓大门的时候,路薇在煮饭。 听见声响,路薇像小女孩一样跑出来。 分明才别离不久,却又好像发生了许多事,感觉好久好久没有相见了。 四目相对。 路薇像小女孩一样扑进他的怀里,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个拥抱。 “哥哥!” 路生回抱住她,抱得很紧,像是寻回了失而复得的宝物。 摸了摸妹妹的脑袋,低头埋进她的脖子里,贪婪地汲取她身上干净的香气。 两个人,无声地在玄关,就这样拥抱了许久。 直到气氛渐渐往一种过于暧昧的方向发展,路薇才抽离了哥哥的怀抱,转而拖着他的大手。 “我们去吃饭吧。” 路生望着好似许久未见的人儿,盯着她粉嫩的唇,路生最终只是淡淡地应道: “嗯。” 哥哥终于要回家了,路薇开心极了,马不停蹄地从大学宿舍搬回公寓, 只要有哥哥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她做了一桌子好菜,不停往他碗里夹菜。 路生嚼了两口,看了眼自己堆成小山的碗里,举起筷子给路薇也夹了几块红烧肉,口吻平常道: “我赚钱,是用来给你花的。“ 他这些年里外不同路数的钱,都会打一部分到路薇名下。 ”如果不够花,回头我再打一笔到你名下。” “够了够了。”路薇连忙摆手。 这几年哥哥转给她的钱,除了日常必要花销,路薇很少乱花钱,不知不觉快有快突破七位数了。 路生也不坚持。 “考试难吗?” 当初她选法律,路生很意外。不过看着她眉飞色舞心驰神往的样子,只要她喜欢,路生觉得都好。 路薇摇了摇头,跟他讲了一些学校里的趣事,当然跳过了陈植,照片,和王磊。 * 路薇有好多话要和哥哥说。 但哥哥按照往常习惯,吃完饭后,就一定会先洗澡。 他这次回来,身上有尚未消散的烟味,还有明显的血腥味。 想到这里,路薇抵住即将关上的浴室的门。 路生疑惑地望向她。 “哥哥,你的伤口不能碰水。” “我帮你吧。” 换药 窗外的冬末淅淅沥沥的雨,湿冷的雨打在窗户上。 路薇关掉浴室的窗户,拉上窗帘。 她半蹲下来,小心地替哥哥拆掉身上缠绕的纱布。 路生则坐在浴缸边上,静静地由着她动作。 耳边只听着微弱的雨声,室内静谧无言。 因为纱布绕过肩膀,拆除的时候,左右绕过肩膀,右手要从背后绕过去取纱布。 不可避免地,两人靠的很近。 近到彼此的呼吸打在对方的皮肤上。 路薇开始还没发现什么端倪,一抬眼发现路生不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此时整个人,就在他高大身躯的笼罩之下。 像一只流浪的野狼,在路边发现一束有趣的花,凑近了嗅闻她的香味。 她垂眸,小心避开他的伤口,脸贴在他锁骨的地方,伸手费力地去解开他身上其他余下的绷带。 “哥哥,可能有点疼。” ”嗯。“ 路生移开眼,喉结上下滚动。 但不是有多疼。只是药尽力去忽视,两团丰满柔软不经意蹭在他的胸膛上柔然的触感。 路薇没有察觉到异常,取下了所有绷带后,终于看清楚了路生身上的伤。 糊了药粉的创口还没结痂,露出一点粉丝 ,一定很疼。他就这样一路奔波回来,就因为她说她想和他一起过年。 路薇纤细的手指触碰在伤口边缘,健硕的男性躯体轻颤了一阵 ,她随即放开没说什么,转过身去,从水盆里取出用热水烫过的毛巾,帮哥哥擦拭伤口边缘,还有上半身。 一边擦拭,一面迟疑地用手指抚在那些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痕上。 那些伤痕,有一些是小时候和人打架留下的,但更多的是他是在日子转好以后,她得以穿上体面暖和的衣服,接受教育,住上城里的房子。而他身上伤却一次比一次多。 她抿了抿唇,绕到他身后,却发现背后的伤口更深,周围还有很多新划破的创口,不深,但也无从下手擦拭。 路薇把毛巾放回热水里,洗净,盆里染上一层淡淡的血色。换一盆,又擦拭一遍。 她低头拉过他大手,指根和虎口长满厚茧。用热毛巾擦着他的掌心。 * 夜已深。 路生爱干净,擦洗伤口后,坚持再冲澡,洗伤口以外的地方。 在处理换下来的绷带的时候,路薇薇余光看到上面有一抹红。一开始原以为是血迹,没留意。 再仔细一看,是一个口红印,印在哥哥后背的绷带上。 路薇朝浴室里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将绷带收拾好。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路生又是满身沐浴香气的青年。 在给他再次上药之后,便各自回房。 路薇在床上翻滚了一阵,不知为什么睡不着。 忽然睁开眼,坐起身。 大约是在这张床上曾经被拍了照片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 她抱起自己的枕头,走出卧室。 来到隔壁卧室门口的时候,门虚掩着,灯还亮着。 她敲了门,推开,路生身上穿着干净的深灰色休闲睡衣,躺在被窝里,正在看着一本杂志。 “哥哥,薇薇今晚想跟你一起睡。” 路薇穿着睡衣跑到他房间里来。 路生抬眼。 彪头说得其实没错,他的 妹妹身材确实是,波涛汹涌。 路生不着痕迹把眼挪开。 “还是睡不着?” 她点了点头。 路生了然,朝自己旁边点头示意。 得到许可,她开心得蹬着毛绒拖鞋,叁两步小跑过去,钻进哥哥的被窝里。 轻惩 窗外冷雨不停。 路微原哆嗦着身子,一进到被子里,冰冷到手和脚,马上被暖和的热气包围捂热。 她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未拉实的窗帘外,雨夜黑洞洞,有些害怕。 转而看向身旁的人。 暖黄的灯光下,撑起一小片光亮。路生穿着深灰的睡衣,就着柔和的光,正在认真看一本时政杂志,灯光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眉目清明,丰神俊朗。 他的身体很烫,在他身旁,像睡在暖炉旁。眼眸掩在细碎的刘海之下,看着姿态放松,温和随性。 她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开口道。 “疼吗。” 路生路生从杂志上移开眼睛,垂眸看她。 路薇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属实站着说话不腰疼,毕竟她什么忙也帮不上。 “哥哥,以后我们不做危险的事情了好不好。” 电话打不通的时候,除了面对被窥探的害怕,更多的是再也见不到哥哥的恐慌。 就好像,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她自己了。 她拉过他的手,勾着大拇指,合握在手里,眼睛盯着上面的纹路。 路生由着她摆弄自己的手,认真思考她的话。 这话,路薇好像不止和他说过一次。 “意外罢了。“ 他淡淡地说道,似乎想起什么,眼神看向一边。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 路薇困意上来了,正准备合上眼睛睡觉。 “薇薇。” “嗯?”她懒懒地应了一声。 路生侧过头,细碎刘海遮在狭长的眼睛上,冷不丁问一句。 “我送给你的手链呢?” 正准备入睡的路薇,瞬间睡意全无,寒毛都要竖起了。 她握着大手的双手腕骨上,原应有一条精致的湖绿色手链,此时空空如也。 “忘。。。忘在学校宿舍了。” 她收回自己的双手 ,心虚道。只有她知道,那条手链此刻究竟在什么地方。 “我是不是说过,不许摘。” 语气冷了下来。 路薇侧身躲开那道紧锁住她的视线,准备悄悄溜下床回自己的房间。 还未付出实际行动,一只手就架在床边,高大的身躯随机挡住了灯光,匍匐在她上方。 “我我,我错了。” 她逃不开禁锢,索性像鸵鸟一样闭上眼睛,双手架在脸上。 结果,却给了对方钳制住她的机会。 路生单手抓住她交叉的双手,拉高过她的头顶,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 因为动作的关系,睡衣领口被蹭得松开了一颗,露出诱人的雪白皮肤下的深沟。 他的视线停留了几秒,故作镇定,声线却不经意抖了一下。 “睁开眼。” 路薇仍然紧闭着眼。 “这样不听话,该怎么罚你呢?” 路生的呼吸乱了一拍,声音低沉沙哑。 有些东西,好像要往不可控制的方向走。 路薇感到有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凑得极近。 缓缓睁开眼,是一张放大的脸。 * 偌大的床上,两人的身躯交迭在一起,微喘着气,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彼此呼吸缠绕,像相互取暖的动物。 薄唇凑在离她仅仅一厘米的地方。 时不时地,试探性地,擦过她的唇瓣,想要叩开紧闭的心门。 徘徊在人间的女子,遭了神邸的引诱,要堕落沉沦。 她仿佛受了蛊惑一般,视线落在那唇上。 不自觉地,双唇微张。 喘息 发现了突破口,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贴合,深入。 引诱者最先控制不住,叼了轻启的樱唇,含吮。 路薇脑中一片空白,由着男人在她身上动作。 奇怪的是,她不像之前那般抗拒,只予取予求,任由他的掠夺。 失了智,迷了眼。 甚至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张开唇迎接他的侵扰。 她之前把手链扔掉了,不敢告诉哥哥,不愿他发现,哥哥现在一定很伤心。 那她回应哥哥的要求,也是应该的吧。 哥哥和妹妹应当这样吗? 会这样,舌头缠绕在一起共舞,掠夺彼此的津液,很不得要把她吃进去? 她不知道。 哥哥和她说过,他只是在关心她。 这个世界上,只有哥哥是不会害她的。 所以,她是安全的。 这样想着 ,路薇薇甚至闭上眼,回应了哥哥的亲吻。 成功品尝了樱唇的男人,呼吸渐重。 他眼里眸色深沉,变得疯狂。 一种极端疯狂的想法,正撕开一个口子,藤蔓一半破土而出,占据的了他的内心。 路微感受到了这份急迫和疯狂,略微躲闪。 结果却被钳住下巴,被迫迎接更深的占有。 她的手被限制在头顶,睡衣凌乱,衣领大开,旖旎春光外泄。 她惊觉大事不好,想要伸手捂住裸露的胸脯。 结果男人放开了她的唇,转而向下攻城掠地。 笔挺的鼻梁径直探进进她的深深的乳沟里,贪婪地吸取少女稚嫩而诱人的芬芳。 雪白的,柔嫩的,十七岁少女的高耸而娇软的乳房,任何男人都甘愿死在这里。 即便是亲哥哥,也不例外。 路薇发现事情有些不妙。不是这样的,就算是哥哥,也不应该对她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一声呻吟自唇瓣溢出。 “嗯。。。” “哥哥。。。” “哥哥。。啊。。。” 她喃喃着,微弱得喘着气,意识不清,祈祷着哥哥能够清醒过来,发发善心,放她一马。 男人正在禁地探寻,在雷池的边缘徘徊。 这样娇喘的声音落在男人耳里,就是就是邀请。 大手攀附上去,从睡衣敞开的位置,探进去。 “啊。。。” 一阵奇异的感觉,像电流一般袭击了她。 他握住了她的形状娇美的乳房,像是掌握了她的生命。 灵魂在他的掌心里被揉捏,把玩。 硕大,柔软,浑圆 ,饱满,像汁水丰沛的水蜜桃,泛着香气,勾起他深埋多年的欲念。 “哥哥,好奇怪。。。不要。。。” 女孩被哥哥大力揉着乳房,终于按耐不住,挣脱了束缚,双手按在对方的肩膀上。 路生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让自己看起来,还是一个好哥哥。 他抖着声音,耐心哄道。 “薇薇,你要学会习惯。” 随机再次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吻着,不顾她的意愿,肆意吻着,他食髓知味,日思夜想的唇瓣。 掰开紧闭的膝盖,强迫她打开双腿,容纳自己的腰身,从此接纳他,与他缠绕。 * 十七岁的少女,被捧着脸,痴迷地吻着,亲密无比,被自己的亲哥哥,一遍遍,深深地吻。 仿佛不那样做,女孩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女孩的确被这阵势逼迫,四下躲藏不开。 却迎来更强势地占有。 直到路薇无意中蹭到他的伤口,引得男人痛吟一声。 路薇这才如梦初醒,一用力,推开了身上的人。 她慌忙拢起自己的衣服,羞臊不已。 她从来没有在异性面前如此暴力,更何况是在自己的亲哥哥面前。 早餐 在她想起哥哥的时候,回过身去。 “哥哥,你没事吧。” 她连忙跪坐在他身边 ,长发遮住了她的视线。 “我不是有意的。” 路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推开他后,又靠近过来低头查看他的伤势。她用纤细的手指勾一侧长长的黑发,挂在耳后。零碎几丝落在他的脸上。 他盯着她的眼睛。 路薇此时跪在一边,长发垂落,神情担忧。 没看出眼里有拒绝的意味,路生缓缓 眨一下眼睛,用手指缠住她的发。 勾住,缠绕。 发丝在指缝间跳舞,凑近在鼻间嗅闻。 “薇薇不喜欢哥哥这样对你?” 路薇咬着唇。毕竟作为妹妹,她应当抗拒哥哥的要求;但于礼节而言,又不应当这样亲近。 她心中乱成散开的麻绳。 “哥哥,”她贝齿放开下唇,“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这次好容易回来一趟。 怎么会对亲妹妹做这样出格的事情? 这样想着,忽地被人按入怀中。两人又靠在一起。 她小心避开他胸口的位置。 头顶上,路生说,声音淡淡地。 “我没事。” 男人没有过分的动作,平息了旖旎的欲念,只抱着她。 温香软怀抚慰了他烦躁的内心。 路薇又被男人抱在怀里,大手压在她的后背上,她本能挣扎,发现对方没有其他意图,便也由了他。 “睡吧。” 被他这样折腾,根本没心思睡觉。 路薇奇怪地盯着他因为呼吸放缓微微起伏的颈部动脉。 * 那之后,路薇在哥哥怀里睡了安稳的一觉。 醒来的时候,身体困在一个怀抱里,心脏沉稳有力,在耳边跳着。双腿也被交错勾缠在他的长腿间,分不清彼此。 路薇直起身,望着和自己盖着同一床被子的熟睡中的人。 昨晚的事情,不是梦, 她小心翼翼地移开搭在她肩上的手,下了床。 离过年还有几天,她在咖啡厅的兼职,还有几天。之后要回来打扫一下公寓,然后买一些年货,迎接新年的到来。 路生起床的时候,带着醒来的惺忪,手搭在厨房的门框上房,以免自己磕到头。 看到路薇在忙里往外,锅里煮了清粥,还有刚刚热好的千层馒头。 盐用完路,路薇踮起脚打开橱柜,小手巴在合板上,摸了半天没摸到想要的东西。 一只的大手,过她蹬头顶,把放在柜子里面的一罐盐轻易拿了出来,递给她, 一具带着热气的身躯贴在她背后。 她回过头来,眼神纯良无辜。 勾得路生没忍住,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好在也只是一口。 但她脸已经红了。 而始作俑者走到一旁,三指抓起一个千层馒头吃了起来。 路薇低着头,把切好的青菜和肉末,放进沸腾的热粥里。 等到粥煮好了,盛好在碗里。路生自觉地来到餐桌旁。 路薇迟疑地在他入座以后,坐在他对面,用一勺一勺喝着热粥,眼睛看向别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路生吃了半个千层馒头,喝了两口粥,然后看着自己的碗。 “薇薇,你放盐了吗?‘ ———————————— 作者:晚上11点还有一更 朋友「Рo1⒏red」 路微最近很爱走神。 比如做饭没有放盐,比如洗衣服差点忘放洗衣粉,比如去咖啡厅兼职不带钥匙出门。 得亏有人及时发现,帮他放盐,放洗衣粉,把钥匙塞她口袋。 不过,她这般注意力不集中,是有原因的。 她在咖啡厅里擦玻璃杯, 她脑海里,浮现出出门之前的样子 。 出门前,她被哥哥按在墙上亲,足有十分钟,亲得她腿软。 路生对她的反应已经心中有数 ,三两下按住,逼迫她从涣散的意识里,直视他的脸。 而她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闯进来的舌头上。她用自己的舌头,想要把对方推出去。结果却是你来我往,越吻越深。 空气里都是暧昧的水声。 定时闹铃响了,打断了两人。她不得不在上班出门上班,路生这才放过她。 银丝挂在两人的唇瓣之间。 “早去早回。” 路薇回想到这,不由得又红了脸。 不知道是玻璃杯太过光滑,害死她走神得厉害。 下一秒,“砰——”一声脆响,玻璃杯摔碎在地上。 咖啡厅里的人,齐刷刷看向她。 她低声道歉一声,周遭人又回过头去。大约是看小姑娘长得眉清目秀,都不觉得被叨扰。 路薇歪了歪头,连忙将它打扫干净。 * 公寓里,路生送走路微后,给自己早已没电关机的手机充上电。 一打开,就是一串的未接来电。 其中有三通来自彪头。 另外二十通来自秀红。 路生没什么表情地回拨过去。 “路哥!你可算接电话了!” 那边声音炸得路生耳朵疼。 他将手机拿开。 “没电了,有事说事。” 语气不耐。 “你在哪?” “回家。” “路哥,这节骨眼,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要回家?” “秀红告诉我的时候,我可担心死了!” 路生手机放在桌子上,按了免提。到厨房拿出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路哥,上次那件事,你被条子盯上了!” “妈的,那些个兔崽子坏事不说,回去通风报信摇人,把我们的大本营都给废了,还放话说吧我们一网打尽。” 路生一杯冷水下肚,随后又到了一杯。 “那又怎样?” “什么怎样?路哥,你已经暴露了 !” “老大把我臭骂一顿,要我在警察逮到你之前,赶紧找你回来。” 路生走到阳台,面前是半截植被裸露的山体。 “我知道。” “你……” “嘟——” 路生挂了电话。 * 接下来的几天,路薇都在家里整理。 兄妹俩白天打扫房间,晚上各自看书,然后抱着睡在一起。 路生间或会上来帮忙,但是被路薇赶去贴春联和福字,因为两个人站在同一个空间里,哥哥时不时就会抱上来亲她,她拒绝也不是,放任也不是。 像是一种动物本能地靠近。 她不禁想,她和哥哥是什么时候,发展成了这样随时随地可以亲吻的关系了吗? 路生对此乐此不疲。 她不懂哥哥怎么可以像那样,摆出好哥哥的样子,却对做着她做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就好像只是,在关心着妹妹。 路生就这样维持着一种越界的平衡,既不放肆,也不放手。 这样的平静维持到那一天。 咖啡厅老板提前回家过年,路薇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假期。 两人原本约好了一起去买春联和年货。 这时,路薇的手机,接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人的电话,要约她出去见面。 “好。” 她挂掉电话,坐在沙发背上。路生此时坐在她背后的沙发上看杂志。 “哥哥,我约了朋友出去,过年要用的东西,我自己去就好了。” 路生从杂志中仰头,视线在那双黝黑的眼睛里逡巡。 “谁?” “我男朋友。”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试探 路薇与“男朋友” 约在上次见面的音乐广场的咖啡厅见面。 她坐在她喜欢做的那个角落,左手撑着脸。 提到要出去见男朋友,路薇原以为哥哥会炸毛。 但这一次,哥哥意外没有地没有什么反应。 悄摸摸回头看的时候,只看到哥哥沉默的背影。 右手食指在沙发扶手上,一下一下地敲击。 虽然只是背影,但她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向她袭来。 “是你那个,芦县的同学?” “嗯。” “人怎么样?” “挺好的,人很正直。” “正直。。。” 路生喃喃道,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绕过沙发,站立道她面前,外面的光线从落地窗户投射进来,他的影子落在她的身上,把她完全遮盖住。 男人大手伸出,抬起她的下巴。 她以为他又要做些奇怪的事情,侧过头闭上眼睛。 但对方将她的脸正回来。 睁开眼,路生眼底深沉,看不出情绪。 他用手, 轻轻抚路一下她脸颊光洁的皮肤。 盯着她,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早去早回。” * 她坐在一样的位置上,心态大不同。 尽管最近哥哥亲亲抱抱的无理要求让她很头痛,但有亲人在身边,她底气足了很多。 而状态变糟的人,换成了陈植。 陈植受陈美娣所托,给她带一些年货。都是芦县的小吃,陈母巧手做出来的。 路薇的注意力不在那些东西上面。 她愣愣地看着对对面的人。 原先周正挺拔的人,额头上贴着纱布,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她望着那块纱布,额头上浅浅的痕迹,推测出他应当刚拆了绷带不久。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天天给哥哥换纱布总结出来的经验。 “你受伤了吗?” 对方坐直身体。 “轻微脑震荡,不打紧。” 路薇薇看着对方,不再有从前意气风发的样子,心思很重的样子。陈植那样内心力量刚强的人,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才对。 她不禁问:“陈植,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之前给你电话,你也没接呢。” 也? 青年迟疑一秒,没多想,摇摇头:“出任务去了。” “然后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局里才让肯让我出院。” “什么任务。” 陈植从咖啡的倒影中抬眸,看向她。 “不能告诉你。” “噢。” 路薇并不深究,表示理解。她本意也不过是关心一下朋友。 末了,陈植想起什么。 “上次见面,你脸色不好,现在应该没事了吧。” 然后撇清关系似的补充一句。 “我妈挺关心你的。” 路薇应道:“上次真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让你们担心了。” 照片她已经烧了,只要哥哥在家 ,就算有什么坏人要做点什么,也没有机会了。 陈植点头。 “我母亲说,你还有一个哥哥?“ 正在喝咖啡的路薇顿了一下。 ”是呀,你不记得了?” 陈植盘起双手,眼神是一如既往地刚毅:“进过少管所?“ 路薇舔了舔唇上的咖啡渍,点点头。 头双手抱着瓷白的杯子,滚烫的温度透过杯壁传入冰冷的指尖,头低下去,掩盖她精神紧张的事实。 陈植看出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忽然想起来。” “是因为什么事情进去的?” 路薇似乎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她说,“那时候我还小,哥哥忽然就不见了。” 陈植盯着她,想从她的纯洁的双眸里看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但她抬起头的时候,看向他的眼神,还是向他刚见道她时那样。 漂亮,和顺,乖巧,纯良。 轻易引起男人怜爱。 “可是我妈说,”陈植继续说道。“你哥哥,十六岁就出来了。” “他没回来找你吗?” 路薇直视他凌厉的眼神,一双鹿眼泛着水泽。 掌心的咖啡杯,烫得她手心疼。 逼近 路薇不知道陈植是出于什么样的考量,才要问她这些问题。 她直视他的目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没有联系了。” “我一个人,能长大,多亏陈姨那些年的照顾。” 这话说得卑微,陈植调整了一下坐姿。 他无意勾起她童年凄苦的回忆,如今她好不容易过上不错的日子,自己打工,念上不错的大学,未来也将是一片光明,不比家境优越人家的孩子差。 “你不是一个人,”他说道。 “往后只要有我在,就没人能欺负你。” 路薇每次见到陈植这个人,都会被他身上的、全然天生的正气凛然所吸引。 好像一部行走的发典,刚直又不失温情,是她认知里,一个正常家庭里成长起来,心智和修养健全的男性该有的样子。 出门前,她和哥哥说的,其实是胡话。 但,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有陈美娣一样慈爱的母亲的照拂长大。 * 陈植开了车,顺路载上路薇去年货市场,买一些春节的东西。 福字,春联,春花,新鲜橘子,糖果,饼干。 看着这一切喜气洋洋的东西,满心欢喜。 这一逛,就是一下午。 路薇比预想的时间,回来晚了。 陈植照旧绅士地提她提东西上楼的时候,一双眼睛正在楼上,透过窗户的玻璃,隐没在黑暗里,望着两人,亲密地有说有笑。 路薇走到半路,顿了下。从包里翻找了一阵。在陈植疑惑的目光下,将单肩背包扣好。 ”陈植,谢谢你,你放门口就行。“ “怎么,不拎进去?” “我钥匙锁在家里了,备份钥匙放在大学宿舍。” “一会儿我让同学从学校送备份钥匙过来。” 陈植不做他想,点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 路薇点头,目送他的车驶开视野范围内,才从裙子侧边的口袋里拿出公寓钥匙 没等钥匙插孔,门从里面打开。 吓路她一跳。 * 好在下一秒,里头的一片黑暗杯光亮驱散。 果不其然,路生就站在门口。 “回来了。这么晚?” “哥哥怎么不开灯呀。”她进门脱了鞋子。 “不让你男朋友进来坐坐。” 路薇望着他的背影,他从门口三两下将买回来的东西,都搬进了屋内的柜子上。 大大小小,不少东西,没一起逛个三四个小时,买不回这么多东西。 “他。。。有点事先回去了。” 路薇嘴上说着,看着他麻利搬东西的样子,敏锐感觉到哥哥此时心情不悦。 但回过身来的时候,脸上一片清明。 她才松下一口气。 兄妹总归是要有自己各自的生活的,不可能一直黏在一起。 哥哥应当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她高兴起来,走到柜子前面,将买回来的零食和瓜果,在桌子上摆开,鲜花插进新买的花瓶里。家里多了很多红艳艳的东西,看起来特别喜庆。 一个完整的家,就应当这般红红火火,有温暖的人间烟火气。 路生看着她少有的一副高兴的样子,脸色沉下几分。 面上依旧维持着淡淡的笑容。 “你们一起吃晚饭了吗?” 他走到她身后。 “吃过啦,门店新开了烤鱼店,很好吃的,哥哥,我们下次一起吃。。。” 她转过身来的时候,看着路生脸上的神色,愣住。 路生仍然笑着,大约并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多么渗人。 “哦?你们还一起做了什么?”他朝她走近,浑身散发地摄人的寒意。 路薇本能地后退一步。 “你们牵手了吗?” 再后退一步。 “你们舌吻了吗?” 路薇在路生的逼退下,后背抵在柜子上。 “哥哥,你别这样,我们什么都没做。。。” 然后此时的路生,显然什么都听不进去,面上笑意愈发可怕。 “他摸你胸了吗?” 然后,像是终于维持不住笑意一般,原形毕露,嘴角拉平,眼神死死勾住她。 “他操你了吗?” 袭击(微H) 路薇瘦弱的身板,感受到危险的靠近,新下一转身要逃离! 但是为时已晚! 她被身后的人拉住胳膊,力气大得吓人!她被他大力握着,疼得眼角冒眼泪。 “疼……哥哥……” “你放开我……” 男人并没有心软。 她被用力摔在柜子上,肩膀蹦到锐利的直角,她疼的右手覆在肩膀上,柔弱的目光望向哥哥,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一向疼爱她的哥哥哪里去了? “这样就疼了,嗯?” 路薇还没从痛觉中回过神来,就被人整个撞在柜子上,夹在男人和木板中间,推搡间,扎在半身裙里的上衣,衣角蹭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腰间皮肤。 “你光着身子在他身下的时候,也会喊疼吗?” 接着,一双大手,趁虚而入,从上衣下摆,贴着光滑的皮肤,准确地抓住了她丰满的双乳。 “呀!” 路薇惊叫起来一阵又是不适又是怪异的感觉涌上太阳穴。 这声音,不仅没有制止住他的动作,反而还叫她变本加厉。 薄薄的外衣下,丰满浑圆的双乳上,在衣服下鼓起一双大手的形状,就着这样的姿势,在隐秘的,不可视的空间里,大力揉捏她的乳房。 她窘迫地用手按住那进犯的双手,但根本制止不住,只得双手迭放在上面,看起来就像是自己邀请对方摸自己的胸一般。 男人靠近在她耳边,声音变得沙哑而富有有活力。 “薇薇,好像又大了……” 他说着淫秽不堪的话,伸出舌头舔舐她脖子细嫩的血管。 她都不知道,一向清冷自持的哥哥,竟然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话语来。 “你让他揉过奶子了吗?” 两软滑腻的乳肉盈满大手,大得,一手握不住。这得是多少个夜晚,才揉出来的。 哪个男人能忍受住呢? 他的眼眸愈加深沉。 下身贴近。 路薇惊恐地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贴在她臀部后方,蓄势待发,紧紧把她顶在柜子上,让她动弹不得。 两个人的身体,就这样迭在一起。 她惊慌了片刻,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哥哥只是生气了,冲昏了头脑。 她必须赶快让哥哥清醒过来。 “我们什么都没做过,哥哥,你相信我……” “唔!”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胸前被用力抓揉痛感,痛感伴随着陌生的,轻飘飘的欢愉,向她的大脑袭来。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酥酥麻麻地,像是整个人冲到云端一般。 同时激起身体深处一股子空虚的感觉,腿间有湿意渗出。 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然而,紧闭的双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开,强行占据她的安全空间。 “是么?” 他的邪气地笑了。 “薇薇,你是说,你的奶子只给哥哥揉过对吗?“ 路薇屈辱地遭受着她的蹂躏和侵犯,眼泪悬挂在眼角。 她一向端庄自持,甚至不与异性多说一句话,任何人都不可以摸她的胸。 更何况是她的亲哥哥。 她在他火热的怀里奋力挣脱,但在男人眼里,只不过是好为威慑力的轻微扭动罢了。不过换了角度,马上又被哥哥紧紧锁紧臂弯里。 “哥哥,你醒醒!我是薇薇啊,我是你的亲妹妹啊!” 路生沉醉地揉着她的胸,双手撤出,接着,从内衣下方探进去揉捏,全无阻隔地捏住她的双乳。 “啊!” 脆弱的乳头,被揪住,揉搓,她全身上下的神经连成一片,像高压电流,一阵阵地从她的乳尖,传递到四肢,下腹,还有大脑流过去。 “不···不要···” 她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一丝娇媚。 她摇着头,双手不放弃,想要拿掉揉弄着自己胸部的的双手。 可是,哥哥的指尖,在她从未被开发过的乳头上,揪着那两点,就好像把她整个人都控制住了一样,可以让她生,让她死,让她漂浮在云端,让她坠落在炼狱。 她已经使不上一点点力气。 男人听着女孩不由自主溢出娇吟,扬起嘴角。 头凑过去,精准地擒住那因为惊叫而张开的粉唇。 呼救(微H) 大街小巷,到处是阖家欢乐,喜气洋洋。 姐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灯笼,一片祥和喜庆。家家户户,正从四面八方,赶着在春节前及时回来吃一顿团圆饭。 就连着做没有名字、无人利益对居所外面,也张灯结彩,过往行人归心似箭,不多做停留。 而与之不同的是,着做公寓里的男女,没有这样和睦温馨的氛围。 男人将女孩按在木柜上,不间歇地亲吻。 “唔……” 的水液交换的声音,透过被堵住的双唇,透闷闷的 声响。 路薇被按住胸乳,头被迫后仰,完全地地接受男人的舌吻。大舌缠着她,和软舌纠缠共舞,交换两个人口中彼此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乳尖的揉弄,令她陷入陌生的情潮。 好一会儿,路生终于放开了她,将她打横抱起,踢开她的房门,把扔在软弹的床上。 满屋都是女孩闺房的馨香,沁人心脾。 但她此时顾不得太多,爬起身,要从房门逃出去。 但路生已经把房门锁上。 她知道,这次哥哥是来真的了。 “不要……” 她咬着头,忽然大喊: “救命啊!救命……唔!” 第二句子未说完,就被路生捂住嘴。 她既希望于呼喊能吸引来附近邻居的警觉,帮忙报警救她。但是这栋号公寓楼本身就偏僻,居住的人就少,同一层就没有别的人居住。 “叫吧, ”路生笑着说,“哥哥给你买的这座房子,不仅没有邻居打扰,隔音还超好。” “妹妹住得还满意吗?” 她唔唔地挣扎着要说话,但都是徒劳。指望别人没有指望了。 对了,报警。 她忽然想起陈植,他说过,遇到危险可以找他。 她摸向自己的口袋,但口袋里面上面平整无比,没有任何东西。 她开始绝望,望见路生早已将从她身上拿走的手机,从身后扔到最远的墙角。手机重重的落在地上,将有陈植电话的屏幕摔的锁了屏。 “想找你男朋友救你?” “还是你想要报警?“ 他的脸上的笑意挂不住。”或者说,你男朋友,就是警察?” 路薇面上一惊。 他怎么知道陈植事警察?为了保护哥哥不被警方注意,她从来没有透露过陈植的的身份,刻意不让陈植和哥哥见面。 可没想到,千防万防,要伤害她的人,就是哥哥! “薇薇,你居然想让你小男朋友,抓哥哥去坐牢。” “你太让哥哥伤心了。” 他俊秀的面容,开始变得扭曲,一会儿愤怒,一会儿悲伤。 “不可以,薇薇是我的。” “是哥哥一个人的,谁也不可以抢走。” 说完,他单手紧固住路薇的双手,按在床头,随手抄起毛巾塞进她的嘴里,堵住她说出的任何话语 紧接着,他撕开她单薄的里衣。 一双娇美的乳房,如白鸽一般,跳了出来,赤裸裸地,映入男人的眼帘。 路生扭了一下脖子,性欲从腹部蔓延开来,充斥大脑。 他用手指指背,顺着雪乳的下缘优美的弧度,往上抚摸。 直到攀爬到山顶,触到一颗红梅树,才停下。 他手指玩弄着鸽乳,指尖在乳尖周围,一遍遍地画着圈。 听着身下女孩在耳边,发出低低的难耐的呻吟。 别样动听。 指尖落在红梅上,大发善心地指腹摩挲着顶端。 女孩更难受地挺起了胸脯,红梅挺立,好似在邀请男人来品尝这绽放的胴体。 收到邀请到男人,自然不会拒绝 。 低下头,准确无误地落在女孩的乳尖上。 薄膜(微H) 路薇此生从没有过如此绝望。 比起她当初在回家的路生,被丑陋的歹徒跟踪、意图强奸还要绝望。 如果说她被歹人侵犯失节,那是上天对她从未被眷顾过的悲凄一生的惩罚。 她宁愿被歹徒侵犯,也不愿意亲哥哥罔顾伦理,匍匐在她身上,羞辱她的身体,陷入乱伦的漩涡。 双手被大手束缚,双唇被毛巾堵住无法出声。 男女之间的悬殊的力量差距,又令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胜算。 敞开的胸口上,亲哥哥正含吮着她的胸乳,舌尖挑逗一侧,在顶端舔舐玩弄,挑拨她的情欲。 她一面忍住陌生的快感,一面止不住地在眼角溢出盈盈泪光。 男人含吮着一侧,大手覆盖住另一侧揉捏,棉花糖一般柔嫩的触感,令他上瘾,口手并用,像好不容易得到玩具一般,将女孩占为己有。 甚至,用牙齿轻咬,惩罚她的不知好歹,恩将仇报,将一腔柔情和女性的贞洁,奉献给外人。 少女果然呜呜地叫着,抗议着他的粗暴。 但她越是不顺从,越是反抗,就越能激起他的怒火,就越是激起他的想象。 想象他一手带大千疼万宠的亲妹妹,和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在大马路上手牵手,在皎洁的月色嬉笑亲吻,在柔软的大床上肉体相抵,肢体纠缠,婉转莺啼,娇美的胴体容纳男人的丑东西,还要生一群孩子叽叽喳喳喊他舅舅。 光是想象,他就要疯了! 他离开路薇的胸乳,在双乳顶端流下一片莹亮的水泽。 他直起身,没由来的愤怒叫他的心变得愈加残忍。 在在女孩震惊的目光和剧烈的身体抵抗下,他撤下她的内裤,光洁紧闭的细缝映入眼帘。 少女的私处,散发着年轻肉体独有的芬芳。 香气刺激着他的神经,勾动他的欲念,抛掉尚存不多的理智。 长指划开那细缝,上下滑动,不意外地沾染了些许滑腻的液体。 他将两指伸到眼前,在女孩视线范围内,拉出粘稠的丝线。然后盯着那东西,对着女孩露出嘲弄的笑: “薇薇,这是你为哥哥流的东西。” “你的身体,也渴望着哥哥,不是吗?” 并伸出舌,将液体舔舐进嘴里。 路薇只想大骂他已经疯了,无奈自己完全在他的控制下,动弹不得。 当他真的将手指粗暴地挤入紧闭的穴道,挤入未曾被人探访过的原始地带紧致无比,路薇开始恐慌起来。 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内部遭受着外力的侵犯,一下子害怕的泪珠子接连一串一串地掉下来。 因为哭泣而抽搐颤动着被迫向男人展示的敞开的身体。 路生盯着她像美人鱼一般伤心地哭泣,悲戚地,祈求地望着他掉下来的眼泪,多得能串成珍珠项链。 可是他早已经狠下心,就算她哭得那样伤心,也不能抚平他心中如同遭到背叛一般的愤怒。 忽然,他停住了。 粗暴的两指在湿润无比的穴道中的进犯,遇到了阻隔。 他在女体穴道浅浅的入口处,反复摩挲,摸到浅浅的一层。 薄如蝉翼,且脆弱非常。 他知道,那是妹妹稚嫩的女体里,完好无损的处女膜。 门锁 指尖在那薄薄的肉膜上,无比眷恋地摩挲,引来一阵轻颤。 路薇还是处女之身。 这个认知,使得浑身的戾气顷刻间消失。 同时,欲念大增,梗在喉头。 指尖逡巡,往返留恋,意欲深入。 可当他望向路薇时,看到的是女孩惊恐的眼神。 愧意上涌。 妹妹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在路生终于冷静下来的时候,是他过于多疑,错怪了妹妹。 他从秘穴中伸出手,拿开了塞在她口中的毛巾,放开了禁锢住她双手的大手。 路薇此时,泛滥成河的泪水,在她娇小的面庞上泪流满面。 一抽一抽的啜泣,令他后悔。 “薇薇。” 他又像变回正常的好哥哥一般,双手痛惜地捧着她的脸,拇指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想要像从前一般将她纳入怀中。 “别哭,哥哥错怪你了。” 他养护大的女孩,不应该哭得这样伤心。而应该娇美艳丽,光鲜亮丽,看向他的时候总是甜甜地笑。 终于得到自由的路薇,见他停止了进犯,连忙手背擦干泪水,拉上被子遮住自己的胸前的旖旎风光,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瑟缩在角落。 路生沉默着,想要靠近。 “别过来。。。” 路薇喝道。 “你别过来!” “你不是我哥哥,哥哥不会对我做这种事情!他不会伤害我的!” 见路薇情绪激动,路生未在靠近她。 “我不过来,薇薇,你不要伤害自己。” 他温声软语,同方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判若两人。 路薇只是哭着,呜呜地哭着,头埋进膝盖里。 好像这样,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哥哥什么时候,对她抱有这样可怕的想法。为什么,她只是渴望哥哥的疼爱和护佑,哥哥却要把她当女人。 谎称自己有男朋友,她仅仅是为了让兄妹间异于常人的关系,恢复正常,就引起他这样大的应激反应。 路生看她只是哭,后退着,从床上下来,望着她,赤脚后退,离开了她的房间。 * 一夜未眠的路薇,经过一晚上的宣泄,眼泪风干了。 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在天未亮的时候,打开自己的房门。 她就着清晨迷蒙的光线,轻轻地走到大门口。 无论如何,她已经不可能再和哥哥住在一起。她不可能再把他当哥哥,他也不会再把她当妹妹。 趁一切还可以挽回。 她握上大门的把手,准备在冬日清晨的冷风中,离开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 但当她拉下门把手的时候,她才发现不对劲。 开不了,无论多大的力气,她都开不了这道门。 她从静悄悄的动作,不知不觉使出力气,发出很大的门锁转动的声响。 “在干什么?“ 一道声音冷不丁地出现在身后。 她惊地立马回过身。 路生站在她身后,神情淡淡地,视线看向她隐藏在身后开门的手。 他没什么表情,说: “锁我已经换了,没有钥匙,你出不去。”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路薇,愣住。 情绪面临崩溃。 “你想要做什么?” “哥哥,你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 手机 接下来这几天,路薇没有理会路生。 那天面对女孩的质问,路生沉默不语。显然他不可能放她出去。 他恢复了正常,每天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像是一阵妖风吹过,病了一场,病好了就不疯了。 可路薇对他感到害怕。 他端了饭和水给她,喂她也不吃。 她以这种方式,让他断绝对自己有不该有的想法。 路生没有再逼迫她,让她自己冷静,却也没有对几天前的事情表示抱歉。 只是在路薇实在是太久没吃东西,人都要饿坏的时候,他会强行箍住她的下巴 ,喂她炖了很久的补汤。 若是汤汁进不去那柔软的唇,他便喝一口,唇对唇,吻上去。 双方一番推拒中,力量压制,没吃饭的那个,总是落在下风。 逐步减变成克制且难耐的深吻。 不知是汤汁,还是津液,从相贴的嘴角滑落。 * 这天是除夕。 本是喜气洋洋的时节,路薇吊着半条命,把自己锁在自己的房间里。 看不进书,咖啡店休业也不会知道她出不去,洛洛她们这会儿在同各自的家人 团聚,不会想到联系她。 陈植倒是可能在年节加班 ,不知道有没有给她打电话。 然后,在三天以后,她走出房。 路生在沙发上打电话,余光发现她,头转过来,一面应着那头,一面目光落在她身上。 好在他确实“病”好 了,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要对她动手的倾向。由着她自己去洗了把脸。 好像她才是那个有病的人 。 路生外出买一点吃的,回来给她做年夜饭。 他出门前,回头看向默默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路薇,缩成一团,目光轻轻的 ,整个人像是没有什么生气。 他走过去,低头,轻轻抱住她。 “哥哥 出去买你爱吃的 ,你乖乖呆在 家里。” “薇薇,希望你可以原谅哥哥。” 他说,温柔的声音响在耳边。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永远是你哥哥。” 路薇闻言,抬起眸子望向她,似乎在辨别他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诓她的。 路生出门以后,路薇收起了面如死灰的样子。 她迅速走进去,在路生的房间里翻箱倒柜。 可惜什么都没找到 。 公寓的钥匙被他换了,钥匙只有一条。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转而找她的手机。 翻了个遍,什么发现也没有。除了一个保险柜。 这个保险柜,是搬家时,从原先住的房子里,和家具一起搬过来的。 原先她并不理解,他们家里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有什么必要,哥哥要买一个保险柜回来。 她在绿皮保险柜里,测试了几次密码,好几次,哥哥生日、常用密码、门牌号码,都打不开。 她沉默了会儿,然后按下自己的生日。 果不其然,在里面发现了自己的手机,此时已经没电。 与此同时,她在里面,发现别的一大迭信封装起来的文件。 其中最瞩目的,就是一摞红色房本。 她睁大了眼睛。发现是全国各地不同省份的房子,以及一大串各式各样的钥匙。 哥哥哪里来这么多钱,买下这样多的房子?买这些房子有什么 用?但她没有时间想太多。 她拿了自己的手机,跑到客厅,在充电的地方,趁哥哥回来之前,给自己的手机充电开机。 屏幕亮起的时候,陈植果然有几个给她的电话。 问她在哪里,怎么一直关机? 除夕夜,要不要到他家里去,和陈美娣一起吃个饭? 路薇快速编辑了短信: “我在公寓里。”发送出去。 然后又迅速编辑了一则: “救我!” 拇指悬在发送键上方,正要按下去。 通缉 终于拿回自己的手机,可以发出求救信号,路薇反而犹豫了,拇指动了动,还未真正按下去。 她从手机里抬起头来。 忽然怀念起从前哥哥对她的好。 那年,离开村里到城里来,他和哥哥两个半大的人,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被着被褥,只能暂且在一座天桥落脚。 那会儿也是冬天,她原本就瘦小的身体,受了寒凉,引起一场高烧。哥哥出去找活儿干,她自己窝在角落里,把冷硬的棉被裹在自己身上,烧得整个人都意识不清了。 浑身发冷,但头烫得融化一般,极冷极热夹击,她甚至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迷迷糊糊间,有人拉开她的棉被,然后一个火热的躯体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再将棉被裹在两个人身上。 她只记得自己冰块一样的手,被握在手里,给她取暖。 有人在唤着她的名字,摇晃着她的身体想要唤醒她。 可她意识越飘越远,身体越来越冷。 闭着眼,她感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脸上。 * 路生回来的时候,路薇仍然坐在沙发上, 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电视。 电视上滚动播放时整新闻。这会儿插播了一些新年的曲子。 她从电视里抬头望了他一眼,既不像从前那样依赖她,也没有对他百般警戒,却有一些深意。然后又将注意力放回在电视上。 路薇一直是个内敛而善于观察的女孩,他不奇怪。 或许是一个好兆头。 路生这么想,自己去厨房。 这几天,他的伤口都是他自己换的,这会儿已经基本结痂,好得差不多了。 路薇留意到他的动作已经没有顾及,大抵是已经好全了。 于是,又沉浸在自己的万般纠结的思绪里。 一边是照拂自己长大的亲人,一般是想要侵犯他的恶魔。当这两个人,恰好是同一个人的时候,感激和憎恨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她十分苦恼。 她即将满18岁。 成年人有对付成年人的武器。 可她现在不确定,是否要将“武器” 对准身边的人。 尽管她不知道哥哥目前做了什么,但就凭她所知道的行为,就足以令他再蹲几年牢狱。 哥哥曾经进过四年少管所,吃了四年的苦。 一个人,有多少个四年,可以肆意挥霍? 她五指插进头发里,眼神飘忽,手机藏在自己衣服内衬的口袋里。 一顿简单的年夜饭做好了。 路生常年自己一个人生活,吃不到妹妹做的饭,日常就自己对付着过。今天例外地,花了点心思,做了几道好菜。 路生照例端了饭菜到她跟前。 她还是没什么生气,不想吃饭。 “吃点吧,一会儿能有点力气。” 路薇没在意他说的话,也没留意到他眼里的神色,只是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在沙发一角。 路生放下端起来的碗。 然后端起一晚汤。 “最起码,喝一点汤。” 他说。 路薇看见汤,条件反射想起他强行喂她喝汤的样子。 动力动,她勉力接过汤碗,一勺一勺地喝着放着胡萝卜的蔬菜汤。 一碗汤下去,人暖和些,也更有力气。 路薇觉得自己精神好些了,端了碗去厨房洗。 这会儿,路生坐在她习惯坐着的地方,百无聊赖看着电视。 电视上是时政新闻,关于今日凌市的一则新闻,工厂爆炸,造成两百人死亡。经查,此次爆炸是蓄意而为,警方已经初步掌握证据 ,正在倾全力捉拿纵火犯。 路薇一面洗碗,一面听着电视的声音。 正当新闻说起通缉嫌犯的特征时,电视被切换到另外一个新闻台。 路薇不知为什么,将新闻的每一个字听得非常清楚。 包括嫌疑犯年龄越二十三岁,身材高大,被爆炸的玻璃扎穿了胸腔,伤势很重。 她皱了皱眉头,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路薇擦干手,鬼使神差地在厨房隐秘的角楼,拿出她的手机。 上面编辑好了,尚未发送出去的短信。 她推出洁面,搜索了凌市的爆炸案。爆炸案因伤亡惨重,成为各大版面的关注热点。警方在网络和纸媒体上高价悬赏通缉,附上黑白素描肖像。 那张肖像,尽管粗糙,却仍然可以辨认出来,是一个样貌优越的年轻的男子。 那双漫不经心的双眼,瞧着令她感到十分熟悉。 路薇一遍又一遍,刷着手机。 越看,心越凉。 路生斜躺在公寓的沙发上,挑眼从背后看向她,看得她一身冷汗。 她的汗水从额际冒出,睫毛颤动。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从身后,握住她肩膀。 失力 浑身颤栗。 路薇没有转身,却感受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扣住她肩膀的手,稍稍用力,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她来不及反应,猝不及防,背对着落入男人怀里……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落在头顶,带动胸腔共鸣震动。 “薇薇在悄悄看什么?” 他的脸,贴在她的脸侧。 她不顾隐藏在手里的手机,整个人,被一种空前的恐惧笼罩。 在她身后的这个人,她好似非常陌生,从不认识。 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这样近的距离,叫她透过肢体和衣服的阻隔,触摸到藏在干净俊逸的外表下,一颗腐朽溃烂的心。 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腐坏,藏得有多么深。 是一时糊涂被坏人诓骗的吗?还是他十六岁回到家里的时候?或者是更早,在他很小的时候,徒手把人打成终身残疾的时候,就已经坏到根里了? 她那么多年,一直把他当作最珍视的亲人,却一直蒙在鼓里。 男人长臂伸出,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将那手机靠近挨在一起的两人的视线。 “这画 ,画得挺好,薇薇你说是吗?” “是不是很眼熟?“ 她冷汗直冒,心脏跳得混乱,视线难以聚焦。话语梗在喉咙,什么也说不出来。 “薇薇不乖了,竟然敢偷偷打开哥哥的保险柜了。”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上,热气呼在她耳道里,。 “你向那毛头小子发求救。” “哥哥待你,还不够好吗?” 他的语气分明很平静,可她浑身颤栗,唇角都在抖动着。 手机从两个人手里掉落在地上。 女孩身体软了下来,双腿失去支撑,慢慢滑落。 好在一双大手懒着女孩的腰,及时将她抱在怀里。 他好像从前的很多次一样,温柔地将她打横抱起,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 路薇醒来的时候,是被吵醒的。 她耳朵辨认出来,是烟花,一串串地在天空炸开。 她努力睁开眼睛,视野是一片黑暗。 这不是她自己的房间。 待她完全清醒,她才看到坐在床尾的一道黑影。 她心里一惊,条件反射警惕起来。 在烟花炸开的时候,光亮从窗户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打亮了那道黑影。 那是一张瘦削英俊的脸,鼻梁高挺,下颌线坚毅流畅,侧脸宛如世界最好的雕刻大师精心雕琢出来的大理石神像。 可她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地狱的撒旦。 是哥哥。这里是哥哥的房间。 她尝试挪动身体逃离。 可身体像是鬼压床一般,使不出力气,都不能挪动身体半分。 她徒劳地呼吸,眼神望向正专心致志看烟花的哥哥。 耳边是接连不断的烟花雨。 “哥哥……” 她只得向她求救。 路生手肘搁在膝盖上,目光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薇薇知道为什么有这样多烟花吗?” 他没由来得问了一句。 路薇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说话已经是很费力气,更遑论费力思考什么问题了。 疲累的双眼艰难地望向他。 他视线凉凉地扫过来。 “因为今晚是除夕夜。” 甘愿 绚烂的接连不断的烟花,驱散了黑夜的孤寂。 明灭的光线在路生的脸上跳跃,一遍又一百年地劈开室内的黑暗。 窗外是万家灯火热闹非凡的夜晚。 窗内是藏在黑暗苟延残喘的边缘人。 他和她,这个世界上,彼此唯一尚有血缘联系的人,躲在这一片与世隔绝的空间里,度过这个别样温馨美好的除夕夜,观赏这盛大的烟花雨。 路薇在此拖动身体,甚至不能移动分毫,她明白过来。 “你。。。在汤里。。。放了什么?” 路生握上纤细的脚踝,指背在腿骨上留连,少女细腻滑腻的触感,叫人入迷。 他拉起她一条修长的腿,曲起来,支在床上。 “一点让人清醒,却使不上力的好东西。” 把脸放在她圆润的膝盖上,轻轻蹭着,静静看着女孩逐渐惊恐的神情。 路薇好一会儿,才会想起来,她昏迷之前,在手机上查到了什么。 一张酷似路生的通缉令素描。 “凌市的爆炸案。。。是不是你做的?” 路生表情没什么变化。 “薇薇,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对你做什么吗?” 大掌在小腿膝弯下合拢,几乎能将小腿环在手心里。他从小腿下,摸上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娇嫩的肌肤。 好似在品鉴上好的瓷器。 她不由得被这过于亲密的触摸,过电一般,想要并拢双腿。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 。” 可他用上轻微的力度,维持她打开双腿的姿势, “一直以来,把你养大,供你读书,买好房子让你住,把你从那糟糕透顶的芦县里扯出来,从豆芽菜的可怜模样,养成现在人人钦羡的漂亮姑娘。” “我是一个多么好的哥哥。” 他说着道貌岸然的话,目光落在隐秘的腿心,看的她浑身发毛。 “可是你想想。” “你对我说,要像小时候那样和哥哥一起睡。” “你对我说,要哥哥快点回来和你一起过年。” “你对我说,好想哥哥。” “一直以来,是你在接近哥哥,不是吗?” “哥哥不过是在满足你罢了。” 路薇盯着他,弯下大大的身躯,像潜伏在黑暗中休憩的野兽,依偎在伴侣的身旁,黑眸目光灼灼。 “薇薇,我给过你很多机会,要放你走。” “这些年,我消失在你面前,不再和小时候那般和睡在一起,为了掩藏我那些对亲妹妹生出的那些龌龊的念头。” “直到今日清晨我出门前,我还甘愿做一个,只永远爱护你的好哥哥。” 路生的目光冷了下来。 “薇薇,你不该出卖哥哥。” 路薇闭上了眼睛。 “既然你选择报警,那我就做不成你哥哥了。” * 听着这话,女孩又带着疑惑看向他。 “我回来之前,警方已经注意到我,就算你不报警,警察随时会找上门来,把我抓起来,关进监狱里,一关就是几十年,“ 他数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 “不,没有几十年,不出一年,我会被拉去枪毙。” 比出一个开枪的动作,嘴里模拟“嘣!”等声音 路薇睁圆的眼睛望向他,说着这样事关生死的事情,好似在谈论晴朗天气一般平静。 “可是,我死了,薇薇就没有亲人了,”他神色又软了些,似在苦恼,“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像哥哥一样保护薇薇了。” 他拉开她的腿,头匐下落在大腿内侧,膜拜一般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碎轻浅的吻,引起女孩身体一阵轻微的抖动。 “我只有你一个亲妹妹,我既不能让你报警,又不愿让你死。” “我该要怎么办呢?” “薇薇,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了。” “可是我不舍得让你陪我一起死,我也不愿把你交给别的男人。” “薇薇,我想到一个好办法,薇薇,你知道是什么吗?” 路生从她的腿间望过去。 女孩已经因为不好的预感而在往后退缩,被他拉住腿根拖回来,下体和他贴在一起。 他说: “不如,薇薇和哥哥一起,生下一个孩子。” “让他代替我,陪你走完剩下的日子。” —————————— 作者: 没眼看噜?(? ? ?ω? ? ?)? 天谴(微H) 说话间,男人低头,呼吸着女孩腿间肌肤的气息。 那是少女独属的,洁净清新的香气。 叫人忍不住要玷污,占有,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他微眯眼,舌尖轻舔她的大腿内侧,从膝盖,一路吻向大腿根部。 无数这样的夜里,他靠汲取这样的香气,平复自己按耐不住的躁动,好让自己在妹妹还清醒的时候,在她面前,还能维持着他作为人的样貌。 而不是今日这番禽兽一般的可憎面目。 听到路生一番惊人的言论,路薇开始剧烈地挣扎。尽管因为药物的控制,她表现出来的只有轻度的扭动,但她瞬间煞白的脸,彰显出她极度震惊和恐惧的内心。 “不要。。。” 她瑟缩着,想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她曾无数次期待着房间的主人,时常回来,一同相互扶持着度过平静孤独的岁月。此刻,她只想马上离开,离开眼前这个这个可怕的魔鬼。 “我不要。。。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她的声音和她的身体一样软弱无力,眼泪在眼角堆积。 “这样是乱伦,会遭天谴的。。。嗯啊。。。” 她不自觉地扬起头来。 男人已经拨开她的内裤,埋进她的腿心。 灵活柔软的舌探入她秘密的地带。 “嗯。。。啊。。。” 她一边从嘴边溢出呻吟,一边情不自禁地,小手按在夹在腿间的脑袋上。不知道是想要他离开,还是想要他含住阴户的动作更深更猛烈一些。 那舌头软而有力,在那无人知晓,独为他所开拓的甬道里行进,肆意妄为,勾弄着狭窄的内壁 。 高挺的鼻梁,拨开蚌肉的保护,蹭在那隐藏在无人之地的珍珠上。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磨蹭这造物主精心雕琢的美丽的身体里情欲的开关。 每蹭一下,少女的身体,便要浑身震动的一下。 少女显然并不知晓,自己身体里潜藏的反应。 奇妙的感觉,羞愧和快慰袭击了她的意识。 哥哥正这样埋在她腿间,亲密地接触她身体里最隐秘的部分,这个认知令她只得羞愤地咬住手背,以免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正在被哥哥侵犯,她应当感到羞耻,而不是享受这有悖人伦的欢愉。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哥哥。。。哥哥。。。” 泪花挂在她眼尾,手指插进哥哥的头发间,在欢愉的挟持下,言不由衷地求饶。 “爸爸妈妈。。。在天上看着。。。”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路生正湿润着稚嫩的穴道,终于用舌尖勾出一阵黏腻的液体。 他将这些散发着馥郁香气的液体,舔舐进嘴里。 “不会的薇薇。。。” “如果我们在一起,会被天谴,不会留到今日。” 路薇任人摆布的模样,极大地勾起男人的破坏欲。 把她操烂,操熟,拖入泥潭,变成和他一样见不得光的,在阴暗角落里苟延残喘的同类。 路薇因为动作的停止,而稍稍得以喘息。 她泪眼汪汪地望向哥哥,楚楚可怜,又无力防抗的样子,诱人极了。 路生来到她正上方,好心地拿开被她咬着的手背,并在那浅浅的齿印上,状似心疼地亲了一口。 “薇薇,你该不会以为,哥哥是第一次这样玩弄你的身体吧。” 女孩原本沉浸在短暂的休息中,听了这话,忽地转头。 一种她并不想去承认,不想去设想的可能,在心底浮现。而这个想法,就要从哥哥嘴里说出来。 她下意识地拒绝听到接下来的话。 “不。。。” 路薇摇着头。 “不要说了。。。” “不要说出来。。。” 她只要没有亲耳听到,就可以假装不知道。 所有的一切,不过哥哥的一时冲动,埋怨她辜负他的信任。 哥哥从来都是她心目中最好的哥哥。 路生偏偏不如她的愿,双手放在她的耳侧。 残忍的笑意自嘴角蔓延开来。 “那些睡梦中,被拍下的赤身裸体的照片。” “薇薇还喜欢吗?” ———————————————————— 作者: 加个番外看照片现场,有想要看吗?(* ??? * )?*?? 除夕(微H) 宛如晴天霹雳,惊雷在她耳边炸响。 她像是灵魂被抽走一般,怔住。 除夕的夜晚,没有雷声,只有喧闹的烟火轰鸣的声。 白色烟雾还未在夜空消散殆尽,下一簇烟火自宽广的飞升至天空,炸裂开来,占据了整一片夜空。孩子在大马路上,望着天空缓缓着的各式的烟火,拍掌跳跃,兴奋地尖叫,为这即将到来的跨年夜而振奋。 公寓内,女孩躺在男人的床上,被扣住面庞,被迫直视眼前的人。她的世界仿佛在顷刻间分崩离析,原本带着苦强的声音,已经哭不出来了。 如果一个虔诚的信徒以拳拳之心祈求神明庇佑,可有一天发现,神明才是万恶之源,那他一定无法再活下去。 为什么,她想不明白 。索性,她便不去想了。 路薇被夺去了最后一棵稻草,像个没有灵魂的稻草人。 过往难得的温馨和美的幸福光景,一幕幕浮现在她眼前,忽然,像是不甚跌落的镜子,碎裂了一地,不复从前。 一切都是假象。 路生望着她,在她失神的目光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这片倒影里,只有他的身影,没有别人。 这令他感到满意。 但还不够。 “公寓里找不到照片,是烧掉了吧。” “薇薇是不是以为,照片烧掉就没事了。” 他用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怜爱地抚去凌乱的发丝,露出娇美的美人面庞。 “这样的照片,我还有很多。”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像是嫌她还不够痛苦,言语撕碎她的破碎不堪的内心。 “在我的手机里,摄影机里,电脑里。” “每一张,每一个角度,都有被哥哥好好欣赏过,并珍藏起来。” 另一只手,贴着皮肤,经过深深的雪峰的沟壑,掠过一片平原,往下,寻找到隐藏在深海的珍珠。 冒险者顺利地探入其中,采摘,在手里把玩。 一面揉捻,一面盯着女孩细微的神情变换。 女孩抗拒地转过头去。 可无论多少次,她将目光躲开,都被他强行把脸转回来,让她眼里装着自己,眼里心里都只能有他。 渐渐的,女孩面如死灰的面容,有一丝裂缝。 细弱的嘤咛从唇畔溢出。 尽管微弱,却被男人的耳朵清晰地捕捉。 不多时,女孩腿心,在他的动作下,已经占满了丰沛的水泽。 女孩无声啜泣,泪水在无声流淌,为这不受控制的身体。 路生此时望了一眼时钟。 时钟悬挂在墙壁上,冷眼旁观这一场艳丽的情事,指针按照既定的路径行走着。 指针指向十一点四十五分。 女孩乖顺的模样取悦了男人。 “马上就是新年了。” “哥哥答应你的事情,从来不会食言。” “我们就要结合在一起,度过我们第一个新年了。” 轻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薇薇,哥哥原本还不想碰你,想要等到你过十八岁生日成年以后。” 落在睫毛上。 “可薇薇打算将自己,交给别动男人。” 落在鼻尖上。 “哥哥快要疯了。” 来到她微张的唇边。 “哥哥必须是薇薇的第一个男人。” “也是薇薇唯一一个男人。” ———————————— 作者: 还有一更,在0点 除夕2(H) 薄唇印上,不费什么力气,长舌便长驱直入,找到立里面的软舌勾缠戏弄,肆意扫荡口腔,品尝她唇间的味道。 他含住她的唇瓣,两条舌头亲密无间地戏耍,像黏在一处似的,密不可分。 一时间,空气里只有暧昧的津液纠缠的淫靡水声。 他将长指划开女体下一片粘腻的水泽,进入里面,熟稔地找到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 他在那里,在看不见的地方,描摹少女纯白的贞洁,恋恋不舍,铭记它还在的样子。 这是妹妹,为他守身如玉的存在。 妹妹即将要把清白交到他手里了。 他倾心浇灌爱护的花,将由他亲手摘下。 他抚摸着这无数个日日夜夜里,触碰了千万次的薄膜,最后记住它的样子。 随后,他轻喘着,释放了自己早已隐忍多时的硬挺粗壮,跳动着抵在无人造访的处女地入口。 可怕的粗壮之物叫嚣着要进入,他用着最后的耐心,在逼穴口上下滑动,占满淫靡的液体。 随后在女孩忽然的回神中,在一丝惊恐和慌乱中,加深了这个吻,缠着她变换着角度深深地吮吻。 同时下身艰难地挺进狭窄的入口。 尽管有了体液的润滑,但由于少女那处过于稚嫩和紧致,进入还是十分艰难。 他额上渗出一层细汗,在女孩渐大的挣扎下,将她的声音堵在唇里。 他双手扣住女孩 纤细的腰身,固定住,将自己深深推进女孩的身体里。 即便这样克制和忍耐,他也才堪堪进入一个头,亲吻着那层膜。 分身大部分还留在外面。 高涨的性欲,堆积在他眼里,眸色暗沉下来,带着火热的渴望和力量的暴虐。 “薇薇……” “你是哥哥的……“ 他大手扣紧她的腰,将她的下体按在自己胯下,径直贯穿到最深处,直捣黄龙。 霎那间,有什么被捅穿的闷闷的声音。 “唔!” 过于粗大的东西传入,巨大的痛苦令女孩痛得惊呼出声,传递到四肢百骸,决堤的眼泪无法抑制地落满脸庞。而这初经人事的痛楚,尽数被亲哥哥容纳。他温柔地吻着她,坚硬的胸膛压在她丰满浑圆的乳房上,亲密无间。 一手顺着她的腰线上下爱抚她的身段,另一手将那圆乳揉成各种形状。 他尽力分散她的注意力,像一个耐心可靠的寻常兄长,教她怎样学会快乐,妥帖得照顾她委屈的情绪。 直到女孩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男人才放开她,得以呼吸灼热的空气。 头低下去,吻上她颈侧的肌肤。 随后一口含住已经挺立的粉嫩的乳头,啃咬,吮吸,乳肉吃进嘴里,恨不得一起吃进腹中。 下身在这片刻的休息后,终于按耐不住,挺动起来。 “哈啊……” 女孩涣散的眼神什么也看不到,被男人强行侵占的秘密之地被迫大开,艰难容纳吞吃男人粗大的东西。双腿没有支撑,随着动作在男人腰间晃荡。 在一阵一阵的挺动中,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锁进在男人腰上。 她的身体不由她的意志控制,隐秘的私处仿佛有生命力一般,一吮一吸,张张合合,迎接着男人更加激狂的侵犯。 男人的脑袋在她赤裸的胸乳上作乱。 她双手按在脑袋上,葱白的手指插进男人的发间。 原本在同频的挺动中,尚有剧烈的痛楚。 可渐渐的,逐渐堆积的欢愉在小腹处累计,转化成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欢愉, 快乐的,舒服的。 她好似在碾碎了一般,又被组装起来,填补从前缺失的生命体的一部分。她的身体里的空虚和寂寞被驱散,被男人的强硬结合,充实和填满。 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没有来的涌上心头。 她张着唇,上面还有哥哥与她舌吻留下的水泽。 耳边是咕叽咕叽的水液与空气,在她身体里摩擦出的声音。 她无意识地喃喃道: “嗯……哥……哥哥……“ “哥哥……” “哥哥……” 这一声声哥哥极大地刺激了男人。 他近似疯狂地,像是要捣烂她一般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 在这个烟火盛开的除夕夜晚,在户外无数人群整齐划一的新年倒数声中。 “五!四!三!二!一!” “新年快乐!” 喜悦的呼喊充斥着夜晚,更加猛烈的烟火从四面八方升起来,照亮了一整片夜空 ,亮如白昼。 在这年夜交迭的时刻。 一对兄妹,颤抖着进入了彼此的身体,在高潮中,结合成同一个生命体。 融合(H) 空气里都是此起彼伏的喘息,粗重的,微弱的。 乱伦交媾的兄妹在漫长的夜晚,用尽全力,融进彼此的生命里。 男人要她要的厉害,翻来覆去,热汗出里一层又一层,将她按在床上 ,一遍一遍地要,好似饥渴的旅人,在绿洲中发现了一汪救命的泉水。 他早已忍耐了太久。 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春节的喧嚣陷入平静,只有在黑暗中的兄妹两人,仍在彼此纠缠。 述说着刻意隐瞒的不安,难于宣诸于口的爱意。 一腔热烈的,恨不得融进身体里, 热切的渴望。 浑身上下的血液在沸腾,刻在血液里的禁忌的贪恋,纠缠到一块,仿佛能冲破血管到限制,彼此一体,血液循坏,爱意通常。 * 路薇哭着一遍遍达到高潮,昏过去,又做醒,意识混沌中,路生缠着路薇做到五点,才被他放过,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由于彻夜的疲累,新年的第一天,两人睡了一个懒觉。 路薇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亮堂堂的中午。 首先入目是不同于卧室里寻常的环境。简单的灰调装潢, 地上是散乱的衣物,男人的裤子和女人的内衣混在一起。 看向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十一点。 看向自己,一丝不挂。她有些疑惑,自己怎么睡在哥哥的房间里。 正要起床,身下有什么东西正在滑出,随即有塞了整晚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 没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那粗壮的东西又塞了进去,堵住里面的东西。 “薇薇……” 低沉沙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一双手把她更紧地搂在怀里,人似乎还没有醒。 路薇被贴在炙热的躯体上,昨晚狂乱的记忆忽地涌进脑海里。 她定了一会儿,雾气湿了眼眶,委屈的隐隐的哭腔里。 她再要挣脱男人的怀抱,这动作因着相连接一整晚的结合处,而弄醒了身后的人。 原本刚睡醒的男性欲望就十分高涨,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变得愈发大了起来。 男人受不了着这动静,翻过身成在她上方,单手捉住她的两只手腕。 路生看着她,脸上没有了前几天阴沉的戾气,整个人清爽温和。 “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抚摸着她的眼角,语气温柔,像情人间呢喃。 路薇挣脱不开他,皱着眉,软绵绵的力道打在他的胸口上。 “变态哥哥!” “你放开我……” “变态唔——!” 结果自然是被路生拉高被子盖过头,压在床上,又做了一顿。大床咯吱咯吱地响,仿佛要不了多久就会散架。 终于能颤颤巍巍下床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 路薇在浴室里,对着镜子,看到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 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冲洗她身上脏污的痕迹,抠挖被亲哥哥射进去的东西。 路生已经换上深灰色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指间捏着一根烟和一个打火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到入神处,习惯性地将烟咬进嘴里,准备点火的时候,望了一眼浴室曼妙躯体的倒影,他将烟嘴咬扁,将打火机,放进抽屉里。 新年(微H) 路薇从浴室出来的的时候,路生刚把未点燃过的烟掐断扔掉。 她望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去到路生的房间,将一室狼藉清理干净。 收拾床单的时候,她余光撇见上面干涸的痕迹,夹杂了星星点点的白色和红色。昭示着她永远失去的贞洁,和悖伦的荒唐行径。 打开窗,冷风灌进来,她呼吸着冷冽清爽的空气,冲进身体里打转。 冷风吹散室内遗留的情欲的气味。 她收拾地上的衣服,和床单一起,扔进洗衣机里。 做完这一切,她静静地窝在沙发上发呆。 好似昨夜的疯狂都是错觉。 恍惚间,男人来到了她跟前。 路生看见她穿着宽松的白色上衣,露出一双白皙纤细的腿,脚丫像温顺的动物并拢勾在沙发边上,安安静静的模样,反而多了一丝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味。 她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反应,过于平静反而叫他有些意料未及。 他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叉开腿面对面坐坐在自己腿上。 因为腿间隐隐的疼痛,女孩发出细微的呻吟,路生没有遗落。 她略微侧头,垂眸望着地上的沙发上的纹路。 路生盯住她的眼眸,捏住她下巴转回来,看着自己,将女孩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肩旁后,落在沙发椅背上。 女孩意识清醒,药物的作用已经退去。 她没有反抗。 男人大掌伸进宽松的外白色上衣内,沿着细腻的皮肤上下游走。 两个人凑近了接吻,意犹未尽,难舍难分。 日间温暖的阳光,洒落在沙发背面。 * 新年的第一天,两个人之间默契地形成一种新的关系。 仿佛有什么像藤蔓一样的东西生长出来,缠在两人身上。 无路是下厨,吃饭,看电视,看书,两个人都要么挨坐在一起,要么抱在一起。 像连体婴一样,分开一会儿都不行。 路薇没有再要求离开公寓,仿佛明白无论她怎么反抗,他都不会答应。 她没有提及那幅通缉素描,也没有提及新闻上进入ICU重症病房的歹徒,也不提手机的事,更不去想照片的事情。 这里只有失去双亲多年,生活在一起的哥哥和妹妹,感情很好,彼此照料,就像从前一样。哥哥外出打工回来,妹妹贴心地料理好家里,让家里看起来整洁又温馨。 路薇的顺从,降低了路生对她的禁锢。 不能出门,她在这里享有有限的自由。 路生顾及她初经人事,除了忍不住的时候缠着她接吻,肢体交缠,没再真正碰她。 路薇按照从前过年的惯例,把没来得及摆出来的新年的糖果饼干,都摆在电视机前不大的桌子上。 路生拥有她身体的支配权,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可望向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身材,也没有自己。 路生不在乎。 如果她乖顺,他会视若珍宝一样抱在怀里。 如果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望着夜色,眼角挂泪,他为她吻去泪水。 如果她躲避他的触碰,他就在她进浴室洗澡的时候,闯进去,抱住她赤身裸体在花洒下,带着她的手,探索爱抚彼此身体的每一处细节,热水从没有间隙的身体上滚落。 如果她躺在他的床上,露出向往自由的神情,他便要她躺在他的腿上,在安静的卧室里,听乍响的鞭炮,一起看仍未间断的新春的烟火。 作者: 本章想写清水来着(?ω?) 不气 夜晚,万籁俱静,二人和衣躺在新的床单上。 路生望着怀里的熟睡的人,一贯乖巧的样子。 她原本是要回自己房间关上门睡觉的, 路生拉住她的手,四目相对,眼波流转,把她拉进自己房间。 手从她赤裸的肩头上,抚着她的眼角。 用了很大的自制力,他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他又想抽烟了。 路生离开床的时候,披上外套,来到阳台上。伸手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根烟,就这样干咬着,在夜里吹冷风。吹了一阵,人就冷静下来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他很久没有回电话了。 电话拨过去的时候,对面的声音凶巴巴,带着刚被人吵醒的恼怒。 “哪个混蛋,打扰老子睡女人?” 路生吐掉那根烟。 “你再说一遍。” 那头像是撞到了桌角,一阵器皿碰撞到声音,还有女人的嗔怪。 “路哥,是你啊。你终于回电话了?” 彪头忽然换上了谄媚的语气。 阳台没开灯,面前的山麓景色黑黢黢。 他说:“那边怎么样?” “妈的,都怪那个条子冒充的马仔,大本营已经不行了,都给没炸没了,索性没留下什么线索,老大说了,要另外再找一个地方,到时候还得路哥你来管。” “诶,路哥,这年也过完了,你事儿办完了,该回了吧。” 路生望向屋内熟睡的背影。 “你这是要克扣我假期?” “不敢不敢。” “那就闭嘴。” “我这不是担心您的安危吗,这电视上,手机上,都是路哥你,条子最近盯着很紧,开车过路都拿着你的肖像。您要是想起回来,记得避开收费站,从山路走。。。” “老大有什么要说的?” 那边忽然支支吾吾起来。 “老大问你,为什么没处理干净?”、 感情三申五令让他回去,不是担心他的安危,是要兴师问罪来了。 交代了几句,路生觉得头疼, 回来的时候,路薇仍然沉沉得睡着,被子从胸口滑落,露出一大片白得晃眼的皮肤, 他呼吸顿了顿,忽然觉得外头的夜风都白吹了。 * 翌日,路生把在厨房忙活在餐的路薇喊了过来。 “薇薇。” 女孩转头来,就这样来到他身边, 他抓着她的手,看她的眉眼。 “不生气了?” 女孩这几天很安静,话不多说一句。 她摇了摇头。 “薇薇怎么会哥哥的气呢?” 神情纯良乖顺,是她一手带大的妹妹。 妹妹在他面前一向是顺从的,不仅以为她生活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还因为对于他童年的遭遇怀有愧疚。尽管他自己并不认为她应为为他的遭遇,而负什么责任。 所以她这些年,从来不会过问他的工作和去向。甚至要自己兼职赚钱,希望能自己养活自己。他没阻止。 他拉她过着来坐在自己腿上,脸亲昵地蹭着她的脸,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裸露的腿间流连。 “可是坏哥哥不让你出门,也不让碰手机。” 路薇不着痕迹,拉过作乱的手,双手握着,放在自己脸上。 一脸清纯。 “薇薇知道的,哥哥只是在关心妹妹。” 祈愿 路生对上那一双黑圆的眼睛,纯洁天真,从里面读不到任何不快的情绪。倒叫人心痒痒,而不好意思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收起旖旎的心思,大手在她的掌心里抚摸她柔滑的脸蛋。 “ 新年想要什么礼物?” “哥哥给你买。” 路薇在他的指间的爱抚间,仰起一张脸。 “薇薇有哥哥在家里陪着就好了。” 女孩就像从前一样,埋进怀里,耳朵贴在胸膛上,听话,顺从。 路生徒生一股不真实的感觉,大手转而伸进她后脑的发间,按在身上。 他呼吸着她发间醉人的清香,她清清楚楚地倾听他的心跳。 这是他想要的吗? 在阴沟里摸爬滚打这些年,他想要的,不过如此。 * 路薇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有难得的一段时间,可以自己一个人看会儿书。 路薇大约知道怎样让哥哥保持着正常兄妹之间的尺度,她说今天她想看专业书,从而委婉回绝了一起今天一起洗澡的要求。 从学校里带回来的课本摊开了在房间狭窄的桌面上,她手里握着里,笔尖一点一点,却半天没有下笔。 她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在面前密密麻麻的印刷字体上,那些冷硬的文字此刻像一个体面无私的审判官,立在纸上,无声地控诉你种种不堪的行径。 那些在大学课堂上,教授解说的条文额,原本只是枯燥无味的念白,此刻却有了实体,她无比深刻地体会到,老师口中,那些字句的利害关系,以及真正适用的场景。 她的视线飘向虚掩的门外。 路生在洗澡。 他的手机正放在沙发前面的桌子上。 她放下笔,走向那里。 耳边的浴室里的动静没有停。 她除夕夜以后,她已经有三天时间没有碰过她的手机了,这意味着她在路生的圈禁下 ,已经有是哪天时间与世隔绝。既不知道有没人找他,也几乎不可能与外面的人联系。 不过,哥哥的手机,此刻就摆在她面前。 她走过去,划开哥哥的手机。 她试了一下密码,不费什么力气,就猜出了密码。 屏幕立刻出现了一个女孩的照片。 打开的瞬间,她愣了一下。 然后反应过来,那是她的照片,是她十四岁那年哥哥带她去看阳城的花海,笑靥如花。 那种瞬间冒出来的情绪,才平复下去。 路生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路薇正在看电视上循环播放的新春节目。 他的目光看向自己一时忘记锁起来的手机,然后望向女孩。走过去,埃在她身旁身旁坐下。 电视上是情侣手起手在樱花园里挂许愿树愿望。 路薇看着,忽然说道。 “哥哥,柳城旧街的许愿树,听说很灵的。” “哥哥,我们一起去祈愿吧。” 路生默了默,看向女孩。 似乎想从里面探索是否有慌张,她一贯藏不住情绪,瞒不过他的。 他看到清明的眼瞳,里面坦坦荡荡。 妹妹的愿望,就算他再自私,又有什么理由说不呢。 他握住她的手。 “好。” 古树 久违的户外的夜风吹拂在脸上,路薇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尽管路生寸步不离地埃在她身旁,五指插进她细嫩的指间,像情侣一般走在旧商业街的道路上。 两旁是大大小小的商铺,卖一些新春时节采办的瓜果和仙女棒。 因为是在远近文明的寺庙底下,年节前来拜访的人特别多,所以商业街的生意特别好。路薇是第一次来,便被这红红火火的热闹景象吸引住了。 牵着手的两人没有进入到寺庙。 路薇远远看着和尚在寺庙门槛边上悄静,忽然拉住哥哥,逃也似的,转头往一家卖面具的平安绳的店面走去。 这家店的手绳,看得出来都是手工编织,有一种生动的粗糙感。 路薇拿起来,挑一些好看的, 犹豫要买哪一个。 “怎么不进去?“ 路生站定在她身旁。 女孩望了他一眼,没有没有回答,用没有被她牵着的手,拿起一条红色的平安绳,问道: “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瞧见两人之间这亲昵又生疏的劲,挑好话讲: “妹妹,你眼光真好,这手绳是我亲手编的,有一对。大旅寺这块风水宝地,平安绳保平安呢。” “给你和你男朋友要一对吧。” 此话一出 ,三人,面色各异。 路薇咬了咬干燥的下唇: “这是我亲哥哥,我想给哥哥买一条平安绳。” 路薇像是强调一般,说了亲哥哥,路生看向她,嘴上没说什么,大手更深地扣进她的掌心。 这紧握的双手,把老板娘看糊涂了。 “噢,那感情好,你家哥哥一定很高兴的。” 路薇把老板娘塞进她手里的两条平安绳,取了一条放回去。 转过身,松开了紧握的手。 路生蓦地面色一沉。 接着,就看到妹妹低着头,在他的右手腕上,系着平安绳。 那认真的样子,打消了他一丝隐隐的不安,让他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抱在怀里。 女孩很快就系好了。 仰头,看向他的黝黑的眼睛,像小兽一般。 “往后,哥哥不要再受伤了,薇薇会很担心。” 路生难得地带了一丝笑意。 他向老板说,把另外一条也要了。 老板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路薇按住即将要付款的动作。 “不用了。” 她说。 “薇薇不需要平安绳。” “哥哥就是薇薇的保护神。” 她是这么认为的。 “哥哥保护自己,就是在保护薇薇。” 路生原本抬起的笑意,收敛下来。 只有相依为命的兄妹两人,才知道这句话的分量。 他重新握住她的手。 “我知道了。” 之后,两人来到许愿树下。 这棵古树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穿越风风雨雨,上面承载了来自各个地方的人的心愿,红布条在冬天仍然翠绿的树枝间垂落下来。 路薇拿了两份布条,和两支秀丽笔,各自递给哥哥一份。 红布条连接着一个红色的球,写好新春愿望以后,就要扔到古树上。据说扔得越高,越能让佛祖听到心声,就越灵验。 路薇很快写好,还神神秘秘地不让看。 路生由着她,把她的愿望球奋力一扔,成功利用身高优势,扔到了古树的最顶端的树枝上。 路薇眼含笑意,接着,路生又把自己的愿望扔上去,准确地挨在她的愿望旁边, 回过头来,见她仍然眼里盈着笑意。 眸光深深。 夜色灯火斑斓中,人群在求佛的石阶路上一步一步上爬,新春时节挂上的小灯笼,映照着人们脸上喜悦,照亮了脚下的路。 路生在寺庙前,古树下,吻住了妹妹。 开房 四下都是路人,在光明正大的场合。 来往行人,发现了一对在许愿树下接吻的恋人,要么颇有些羡慕地抱以祝福的微笑,要么捂住自家孩子的眼睛羞涩路过。 没有人知道,怔在忘情接吻的,是一对亲兄妹。 路生在吻她,从腰部揽过去,缠绕她的舌头,引进他嘴里,吸吮。 路薇余光瞥到,方才卖平安绳的老板娘还在店里招呼客人,目光扫到他俩的方向来。毕竟,在这个谁也不认识谁的地方,只有老板娘知晓他们的兄妹关系。 不伦关系被暴露的慌张,使得她意欲挣扎,却被哥哥更深的吻。卷着她的舌,相贴,缠绵。 好在老板娘并未留意到许愿树底下的两个人,又坐回店里。 或许是心头莫名生出情绪,路生忽然之间,很渴望得到她的触摸,闻她脖子动脉上散发的味道,热切想与她融为一体。 想把她摁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带着人,换个方向,把妹妹按在许愿树的背面,两人躲在一个无人看到的视角。 有了粗壮树干的遮挡,男人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一面辗转汲取女孩口中甘甜的味道,一面抓住她闪躲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进而大手摸进女孩上衣,冒着被人窥探的风险之下,肆意揉捏着两团丰乳。 引得女孩不由得发出一声嘤咛。 头顶上悬挂着承载的人民的愿望的红色布条,好像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一样。 生出一种偷情的感觉。 在佛门重地,干这等背德淫乱之事,刺激得他有些意乱情迷。 终于是女孩家脸皮薄,逃好地求饶,挣开了,似乎下了决心,在他嘴角亲了亲。 “哥哥,这里是寺庙。。。” “ 我们别在这里。。。” * 两人到最近的旅馆开了房。 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滚烫的皮肤相贴,很快两个人就赤裸相对了。 男人拿开女孩因为矜持和犹豫而当在前胸的手,把人推倒在床上。 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娇喘和喘息。 路薇本意是希望不要继续这样不对的行为了,可落在路生耳朵里,却理解成了妹妹只是想换个地方。 做还是要做的。 “别。。。” “哥哥不要。。。” 在路生强势打开她的膝盖的时候,底下的穴口已经湿润。因为大腿被迫打开的姿势,紧闭的小穴连带着,裂开一道缝隙。 不久之前,他还在里面吃撑开拓,把亲妹妹变成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下绽放。 他喉结滚动, 粗大的物什抵在入口,血管喷张。 下身像是亲吻,一般亲密接触。只要稍稍往前,就会贯穿到底。 仅仅是挨着,炙热的体温,也几乎要把女孩烫到。 女孩求饶,手附在他的手腕上。 “还很疼。” 第一次被哥哥破身的时候,的确是疼的,更别说哥哥按着她没完没了地做到天亮。 不过,经过几日的修养,她已经感觉不到疼。 她这样说,希望哥哥因为这一份怜惜,而别再逾越道德的边界。 她的手,柔若无骨一般,细腻嫩滑的手指迭在他的手背上。 他略一松动,她从他的手底下伸进去,在他注视着下身吐水的绮丽风景的目光下,双手与他十指相扣。 “哥哥不要进去,好不好?“ 路生看着这个小妖精,太阳穴的血管都在跳动。 他看到,妹妹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双腿大开,裸露着逼穴,向亲哥哥展露自己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身下那小嘴因为姿势的原因,微微撑开,又合不上,一张一合的 ,仿佛在呼吸。 然而床上的男人, 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倒嘴的肉,怎么可能轻易换回去呢? “薇薇,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欠操吗?” 女孩面色坨红,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像醉了酒一样。听了这话,脸更红了。 路生俯下身,就着性器相抵到姿势,双手放在她腰上。 气息呵在她耳旁。 “求我。” ————————————————— 作者: 0:00还有一更。 求饶「Рo1⒏red」 四瓣唇离得极近。 路薇望着身上的男人,他收起平日里纵容她的模样,凶器堵在那里,上下滑动,势必要她做出让步。 她怕他真的插进去,心下了然。 捧着他的脸,逃好地亲他的的脸侧。 “不够诚意。” 男人眉毛微动,评价道,并不满足这蜻蜓点水的一吻,性器在那处作势要一举进入。 “不要!”路薇哀求着,双腿并拢,但也只是将哥哥的腰身夹在腿间罢了。 她认命般地,双臂勾在男人脖子后面,把人拉下来。 “哥哥不要再欺负我了。” 说着,她主动凑上去,樱粉在男人的双唇上印下货真价实的一吻。 路生太阳穴跳路了挑。 路薇以为哥哥还不够满意,复又贴上轻轻地吻了吻。 笨拙地伸出舌头舔他的上唇。 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女孩惊呼一声,微微抬起的上半身就被男人压下来,不管不顾地加深这个吻,升级为缠绵悱恻,纠缠不休的舌吻。 他恨不得立马就把身下的小人儿脔得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下面涨疼得要命,望前进了一点,女孩马上抗议地呜呜出生,责怪哥哥。 路生不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不过在妹妹这里,可以拥有特权, 他把女孩身体转了个身,转而从身后吻她脖子上雪白的皮肤, 下身发了狠,才从那销魂窟里扯出来,家在两腿间。 贴在妹妹的湿润的穴口外,在腿间抽插。每一次,都狠狠碾压过女孩的阴蒂。肉体摩擦间,带起一阵阵同频的快感。 “别这样呀……” 女孩低声地哭着,这样要到不到的身体的愉悦堆积起来,背离她的思想。内里空虚 ,渴望有什么说硕大的东西填满进去。那东西曾经造访过她身体的最深处,此刻却在门口徘徊,勾弄着她稚嫩身体里深沉的欲望。 即便只是体外的摩擦,也足够扰乱女孩的意识。 哥哥还是欺负了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他舔着她的脖子,后颈,大手在她窄小的的肩膀上抚摸着,顺着上臂望下,从下方穿进去,抓握一团乳房,爱不释手,带起女孩的轻叹,小手附上来想要阻止他,却只能一同跟着动作上下画着圈一起揉自己的乳…… 快感像是一阵阵的雨浇在她的身体上。 因着从容不迫的挑逗,这一场性事在晕乎乎的紧密接触中,延长了快感的累积,每每快要登顶,却又要掉下来一阵,接着被哥哥接住,托着她继续一起望上攀登。 她挣脱不开,已经进入到哥哥荡起到欲望的漩涡里面。 阴蒂被磨得敏感不已,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那里,她夹紧自己的双腿,却并不能消解这层层迭迭的欲望。 身后的男人粗喘着在腿间进出,甚至掰过她的脸成熟他的热吻。 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占据操控。 待到兄妹两人在这躯体摩擦中,握着彼此的手一起攀上高峰,路薇从腹部喷出温热的清夜,打在腿间的性器上。 路生也在同一时间,射出自己浓稠薄发的精液,全部糊在妹妹外阴上。 冬日里的两人,在临时开的房里,忘却世俗礼教,荒唐了一整晚,热出里一身汗。 高潮后余韵的身体还在痉挛。 男人的手揽住女孩的腹部,沉沉睡去。 女孩的手放在男人的手上,触摸着上面她亲手为他洗上的平安绳,目光逐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她从扔到贵妃椅上的路生的外套中,轻声摸出了公寓的最新的钥匙。 之后,从两人的枕头下,摸出了路生的手机。 在枕边,手机朝下,输入密码。 屏幕光起微弱的光。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分道 出门的时候,外面是深夜里最黑暗的时候。街道上甚至没有几盏亮着的路灯。 路薇裹紧身上的衣服,走到空旷的马路上,叫了一辆的士。 低着头坐上的士,关上门, “姑娘,要去哪儿?” 路薇静默路一会儿,其实她也不知道她还能去哪儿。 于是报了公寓的地址。 的士驶离闹市区的时候,她听见警车的呼鸣声。 打开车窗,冬天凛冽的夜风,像是刀片,刮得脸生疼。 接着一整队警车浩浩汤汤地从对面的方向,朝相反的防线进发。 寒风卷着她的长发,飘向车窗外。 她伸手扶住长发,在的士的承载下,逃离无尽的黑夜。 * 等到回到公寓的时候,守卫的门卫大叔在打盹。 她拖着步子,一步一步爬上楼梯。 她在寂静无声的黑夜里,在自己的公寓门口停了好一会儿。 在这一所哥哥给她买的房子面前,她摸着那道门,没有着急打开门。 十四岁的时候,哥哥买了第一套房子作为她的生日礼物。尽管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居所,但是他们再也不用挤在拥挤的出租里了。 她从前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钱,现在她知道了,也无所谓深究究竟是哪里得来的了。 她在哥哥一手营造的和美的生活假象里,平安幸福地成成人。终究,她不过是一个依靠哥哥的痛苦,汲取了哥哥的养分,在阳光下成长为正常人的样子。 十五岁那年他们搬家,是路薇提出的。 哥哥问她为什么,她躲躲闪闪地说,因为考去了市里的高中,方便上学, 实际上,她收到了莫名可怕的的照片,尽是从各个角度,将她上下学路上拍她各式各样的抓拍,从住所窗外拍摄她换衣服时候的裸体,甚至是她闭目睡着的时候的样子。 有人闯入她的住所对她拍照,她害怕得躲在自己房间里哭泣,不敢告诉哥哥实情。 在搬去城里那一年,稍稍消停案行一段时间。 但十六岁的时候,她又一次收到了裸照。这次不仅是裸照,更是将她摆弄成各种淫秽不堪的姿势 。因此,考上大学,她顺势向哥哥提出,要换在大学附近。 可无论换到哪里,照片仍然在并未预料到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 十七岁的时候,她又一次收到了照片。照片变本加厉,将男人的生殖器一起拍了进去。 她从未将做出这样荒唐可怕的事情的人,和哥哥联系在一起。 如今想来,哥哥才是这一切的元凶。 如果说,哥哥对她做了这些过分的事情,她尚且可以容忍。 可从哥哥从不否认的态度里,和看着新闻中爆炸案里死伤无数的冷漠眼神里,她渐渐确定了。 在她面前的宠爱纵容她的哥哥,或许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 她还记得,在她还在初一的时候。 当时的哥哥十七岁,头发刚长出来一点,面容已经成长为了男人的深刻的样子,容颜俊美,能轻易吸引女孩的目光,甚至还有穿着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孩堵上门来寻他,都被他以没有时间为由打发走了。 哥哥第一次出远门“打工”时候,背上一个黑色的单肩包,站在门口,对着还在掉眼泪的她叮嘱: “哥哥忙完了就回来,” “薇薇,哥哥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 “你要听老师的话,学好功课,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薇薇有什么愿望,哥哥都会为你实现。” “就算是天上的月亮,哥哥都会摘下来,送给你。” 她一直记着哥哥对他的叮嘱,努力在成为他想要的样子。 而哥哥自己,却已经走上了不可挽回的道路。 路薇的手从在门上滑落,跌坐在地上,无声地哭泣,眼泪从指缝间溢出,沾湿了手背。 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 她亲手将哥哥推向了牢狱之路。 路薇正顾自伤心。 没发现身后轻微的脚步,走近一个人。 一片阴影,在月光下笼罩住女孩。 “薇薇,你在哭什么?” 共犯 熟悉的声音,此时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身后。 哭泣中的女孩,瞬间怔住,愣愣地回过头。 那里,在黑暗的走廊上,看不清面目的,正是应当在旅馆里熟睡的哥哥!他的身后,是黑洞洞的一片黑色,仿佛从地狱中走出来的骇魔鬼。 一颗泪珠,还挂在眼角 ,将落未落。 路薇一时间哭不出来,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你……” 见到正在掉眼泪的妹妹,路生并未同往常一样,上前安慰。 他不紧不慢,跨两步上前,不顾后退门框边上的女孩瞪大的眼睛。 单膝蹲下身,双手捧着女孩的脸,拇指替她摸去泪痕。 “薇薇怎么可以抛下哥哥,自己跑回来。” 他柔声说道。 可路薇却从他冷硬无情的眼里,看到了危险。 她回避他的目光,望向别处。 路生将她的脸掰正,凑得极近。 男人的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把女孩柔嫩的脸掐得变形。 “妹妹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温柔绻卷,可周身散发着极寒的气息,胜过冷夜里冰冷。 “难道你不想问,为什么我没有被你通知来的一大群警察抓走?” 尽管心里有了预期,但听到哥哥说出她今晚的手笔,还是忍不住沁出冷汗。 “很可惜,他们扑了个空。”路生垂着眼,睨着路薇,“让你失望了。” 他放开掐住她脸颊的手,上面留下未散的泛红指印。 “顺从乖巧,许愿树许愿,平安绳,薇薇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在今天晚上,把哥哥送进监狱里。”他双臂大搭在双膝上,“薇薇,你从哪里学来的虚与委蛇的这一套?” “哥哥对你不好吗?” 他露出疑惑的神情。 “赚钱养你,让你上好大学 ,住好房子,你就这样报答哥哥?” “从前,哥哥怎么不知道,薇薇居然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 路薇手指揉了自己被掐疼的脸。 “哥哥,自首吧。” “或许还能将功补过。” 她说,语气尽力显得板正,没注意道在男人眼里的她,眼眶湿润,泪眼盈盈。 路生望着她的双眼,突然笑了。 “将功补过?” 他笑话女孩的天真。 “哥哥有没有告诉过你,一旦警察将我带走,枪毙起步。”他手指搭鼻梁上,戏谑的目光越过食指,嘲弄对方,“薇薇,你可就永远没有哥哥了。” “薇薇,你有么有想过,你哥哥送进牢里,哥哥就要死了。” 不意外地,路生在女孩脸上武装起来的正义的面具,看到一丝崩裂。 “哥哥要是死了,薇薇就只有一个人了,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像哥哥那样爱护你。” 女孩不想被他饶着走,辩争道。 “可你伤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强奸亲妹妹,你不是人!” “你理所应当,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路生听到一向顺从听话的妹妹这般同他呛声,也不恼。 他扬起嘴角。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么做,是为了谁呢?” 女孩愣住,仿佛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脸色瞬间煞白。 与此同时,警车的鸣笛由远及近。 飘进耳朵里,直到越来越近,越来越刺耳。 路生的侧脸,在黑夜里被警车的红光映在脸上,只看得到半张脸,脸上挂着肆意的笑,而另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 他悠悠地说道。 “薇薇,你可是共犯啊。” 围堵 不一会儿,数十辆警车来到这座偏远的公寓楼下。 宁静的夜晚,因为半夜警车的鸣笛,而惊醒了附近熟睡的居民。他们纷纷从床上爬起来,从自家的窗外往外看,究竟是什么要紧的案子,非得要在凌晨三点出警。 今夜分外紧张。 守卫的大爷,被这围堵在门口一排排警车阵仗吓了一跳。和警车下来的人交谈,在对方出示了证件后,将一众人放了进去。 此时路薇,还陷入在混乱的自我怀疑中。她无法将自己和哥哥所做的罪行完全撇开。尽快她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坏事,但无形之中,或许因为她的关系,而有人受到伤害。她清清白白的身体,或许沾染了无辜的人的鲜血。 刺耳的警笛声将她拉回现实。 不知为什么,她听到警笛生声,有些害怕。 她慌乱中看向路生。路生只是用余光看向底下逐渐靠近过来的人,低声道了句: “麻烦。” 走近的人群中,为首的是一个较为年长的中年男人,看起来级很高。他身后跟着一群年轻的警员,个个手里持枪。 他举起手中的扬声话筒,朝楼上喊道: “路生,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路上的青年,却像是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般,不为所动。 说话间,指挥官指示一支特警,从一楼侧面的门进发,打算突击擒拿,一举抓住通缉犯。 然而当特警队伍要上楼的时候,却被一楼提前反锁的门档在门外 。 几名特警试图用枪指底座撞开门锁,但门锁纹丝不动,特警不得不朝指挥官发出信号,需要搬出辅助道具。 指挥官把目光投向二楼的青年。继续喊道: “我们知道,你这样年轻,不是穷凶极恶的人,回头是岸,坦白从宽,交代你的同伙,你的幕后指使人,你的所有罪行,公安局会尽可能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他一面极可能得说服嫌疑人乖乖就范,唤醒他的良知,另一方面给特警突破争取时间。 路生单手放进口袋里,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既不慌乱,也没有激进的反抗。 指挥官以他多年的刑侦经验,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具有极强的反侦察能力和反武装的能力,并且极其有可能携带有杀伤性武器,对附近的居民有潜在的危害。 他在不刺激对方的前提下,从背后下了手势。 身后的警员得令,传达下去。 立刻,路生的身上立刻出现了七八道红外线瞄准点,在他身上,像燃烧的萤火虫一般,在他身上跳来跳去。 路生目光随着在胸腔位置跳跃的红点移动,面上没什么表情。 一直待在自家门边上的路薇,被这些触目惊心的红点惊醒。 是狙击手! 她额上冒出细汗。 她忽然意识到,这不是防暴演习,不是电影拍戏,而是真实的生死对决! 哥哥孤身面对的,是荷枪实弹的警察! 稍有擦枪走火,哥哥就会命丧于此! 对峙 在这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哥哥几乎没有胜算。如果哥哥坚决不屈服,他很有可能今日就葬身在这个地方。 想到这,路薇手掌撑在地上,慌忙跪着爬过去,揪着路生的裤腿。 “哥哥,哥哥。。。” 她脸上泪痕斑驳,狼狈地靠在他的腿上,再顾不上所为伦理道德,她此刻只希望哥哥不要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哥哥,你投降吧,交给警察,交给法院。” “你走过歪路,伤害过的人,你去赎罪,法律会给你最公正的评判。” “薇薇会陪着你的。” “哥哥,你投降吧!” 她言辞恳切,对她而言,她所受的教育,她所过的生活,都告诉她,这样才是对的。哥哥没有理由不遵循这样的道路。 然而,路薇没有得到回应。 她抬头望去时,路生也在望着她。 一支手掌垂下来,落在她的发顶,轻轻抚摸了下。 就好像她那些睡不着的夜里,跑到哥哥房间,哥哥耐心地安慰被梦魇吓到的她。 那手勾起一缕她被泪痕粘湿,粘在面颊边上的头发。 哥哥眼里的思绪,她看不懂。 坦然,平静,惋惜,不解。 独独没有恐惧。 * 就在这时候,底下的指挥官停止了呼喊。 话筒似乎被交到另外一个人手里,因为这次说话的声音不一样了。 “路生,是我。” 这次是一个,年轻的声音,有年轻人独有的义正严辞和血气方刚。 并且,路薇听着十分熟悉。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而一直沉默的路生,弯唇笑了。 “是你。” “命真大,居然没弄死你。” 路薇第一次亲耳听到哥哥不加掩饰的威吓意味的粗暴话语,不由得反应好一会儿。 听着两人的对话。哥哥和这人不仅认识,似乎还有过节。 而这人应当是个警察, 还很年轻。。。 她忽然反应过来。 陈植? 她正要起身,却被人用手摁在地上。 “托你的福,留一条命,将你绳之以法。” 那人咬牙切齿呛回来。 “路生,今晚,这里有一百多号警力,就为了把你铐回去。” “这其中有一半人,已经把枪对准了你,你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趁我们的狙击手开枪之前,你自己,走下来。” 路生单枪匹马,站在楼上,望着底下一群正义的化身,晃眼的灯光在他晃得他眼花。 他忽然失去了周旋的耐性。 “如果我说不呢。” 陈植到底年轻一些,有些沉不住气,厉声在话筒里叫道。。 “别不知好歹!” “你以为你还逃得掉吗?” 对方不以为然地扬起嘴角。 “谁说不能呢。” 就在一众举枪瞄准的警察面前。 在狙击手的埋伏之下。 在正用工具撞破门锁的特警的密切监视下。 在陈植的厉声警告下。 路生从走廊的内栏里,拉起来一个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女孩,雪肤黑发,脸庞小巧,长得分外漂亮。 女孩被男子拉在身前,和男子挨在一起。 尽管离了一段距离,仍然可以看到,那两张俊俏美丽的脸,有六分相似。 女孩猝不及防被拉起来,看到底下密密麻麻的枪口,忽然失声惊叫出来。 陈植听见这声音脸色大变。 “路薇!” “你怎么在这里!” 女孩的出现,令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 眼看着,特警快要将门暴力撞开。 下一秒,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女孩纤细的脖子上。 陈植最先发现不对。 浑身仿佛血液冷却。 他大吼: “都别动!” 这一举动,令到下方的警方所有人,所有铺排,一时间全部乱套起来。 “都不许开抢!” 女孩难以置信地望着男人手里那柄泛着金属光泽的东西。 那东西此刻,正在她血液涓涓流动的颈部大动脉上,贴着她的皮肤,陷进肉里。 “不要。。。“ 她摇着头,想要挣脱,却被仿佛被魔鬼吞噬灵魂的男人紧紧禁锢在怀里。 她大惊失色,凄厉地哭喊。 “救我。。。” “陈植!” “救救我!” —————————————————————— 作者: 好了,大家轻点骂个哥哥(顶锅盖) 劫持 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女孩的出现极大地打乱了警方的警力部署。 路生笑着,手枪微微偏移了方向,“嘣!”,剧烈的声响,一颗子弹射向公寓楼廊左侧的墙壁,留下一个冒着烟的弹孔。 “啊——” 女孩厉声尖叫。 警方方寸大乱! 狙击手一时间不知道该瞄准哪里,突破的特警也不敢轻举妄动,地面持短柄手枪的警员别开瞄准的方向,看向指挥官。 一时间,形势逆转! 女孩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哭喊着抓着男人的手臂胡乱地抓,抓出一道道血痕,朝警方里唯一认识的人发出呼救。 “陈植!“ ”陈植!“ 那一声声求救,没有人能不对这个不幸对女孩心生怜悯。 指挥官预感形式不妙,他拉住陈植,厉声质问。 “怎么回事,出警前,你说的是,有嫌疑人的踪迹。“ “为什么嫌疑人手里会有人质?” “那女孩是谁?” 陈植没有办法回答上司的问题。路薇遭到歹人到劫持,求救传入他的耳里,透过耳膜和骨头传递,刀片一样一刀一刀剐着他的心,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咬着牙,质问道: “路生!你快放开她,她是你亲妹妹!” 听了陈植的话,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没想到眼前这个人模人样的青年,不仅丧心病狂,草菅人命,竟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顿时,所有警方人员更加坚定,要将此人拿下! * 楼上,男人由着女孩在他的手上用力抓出伤痕,由着她呼救。 女孩一遍一遍喊着陈植的名字。 路生木着脸,咬着后槽牙听着。 不多时,他的耐心就消耗殆尽。 他捂住女孩的嘴,不让她再有机会和下面的人与联系。手枪仍然抵在女孩娇嫩的皮肤上,女孩只得惊恐万分地挣扎,目光像下方的陈植求救。 他朝陈植喝道。 “让你的人离开!” 见那些红色光点还在路薇纤细的身体上乱窜,他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让他们滚!马上!” 陈植稳住心神,举起双手,好让对方冷静下来。他朝指挥官看一眼 ,对方思忖片刻,下了撤退狙击手的指令。其余的警员也都把手枪放下。 十几秒后,两个人身上的红色光点消失了。 但危险仍然未解除。 底下的每一人,一个起枪走火,都能让兄妹俩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路生的目光落在底下的年轻警员身上。 陈植再次举起话筒: “我们已经照做。” “你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只有有一个要求,路生,你放开她,她是无辜的。” 眼下,保住人质生命安全是最重要的。对于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嫌犯来说,要说服他,并不容易。而路薇的存在,更是扰乱他惯有的冷静思绪,令他无法干净利落地解决眼下的棘手局面。 路生扫视了下方所有人一眼,他终于低头,朝路薇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钥匙给我 。” 路薇哪里还顾得上听他的命令,在他手臂的钳制下扭动身体拼命反抗。 他不再期待她能做些什么,干脆左手在她的上衣口袋里摸索,然后成功找到了那条唯一的公寓钥匙。 接着,视线继续望着底下的人,右手的枪垂直朝上抵在女孩的下颌处。他 带着女孩朝后方退去,钥匙试探一阵,成功插进钥匙孔,打开了房门。 房门扭开的那一刻,路生目光与陈植对上。 他伸出手,伸进路薇挣脱的上衣下摆,握住她纤细的腰。 他扬起唇角,用一种挑衅的目光,与陈植对上。 年轻的警员愣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开口道: “陈警官,你的承诺不作数,还是算了吧。” 说完,路生就这样,劫持了路薇,后退着,踢开门进入到公寓。 并把门关上,上锁。 陈植不知道路生这番动作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指挥官冷哼一声。 ”鸵鸟钻进洞里,他以为就可以逃过一劫了吗?” 年长的指挥官当机立断: “突击小组,还等什么,立刻将人拿下!” 僵持来了很久的特警得令,用尽最大的力气,一举将门锁撞开,打开门,冲上三楼。 随后又在公寓门口开始砸门。 一下,两下,三下。 里间大门被整扇踢开,重重的掉落在地上,发出几乎震破耳膜的声响。 马不停蹄,特警举着手枪,一涌而入! 喝道: “不许动!” —————————————————— 作者: 今晚0:00还有一更。 消失「Рo1⒏red」 自那天以后,已经过了一个月。 青年从往常路过的阿姨的菜摊子路过,青年照例光趁阿姨,用一百元,买了一袋菜。 拿回家里,厨房已经在冒着热菜的声响,阵阵香味扑鼻而来。 青年把菜放进冰箱里。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菜端来上来。 青年看了一眼对方,依旧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我说,你都茶饭不思好几天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陈母边说边解开围裙。 她这儿子,从新年那段时候开始,就仿佛被抽了魂魄一样,魂不守舍的。 “没事儿。” 一问就是没事儿,也不同她讲,她反而更担心了。 “那路家闺女,让你请人家过来吃顿饭,你联系上人家没?“ 路生抓起碗筷,开始夹菜往嘴里塞。 “不是跟您说了吗,路薇和朋友出去玩,马上又要开学了,得有一段时间不能过来陪您吃饭。” “哟,这么忙呀,过年都没时间来窜个门儿。” “改日路微得空,我再和您说。” 陈植不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然而陈母自有话要叨叨: “这路薇丫头,虽然没亲没故得,没人可以依靠,但是我也算是照料过她一段时间,是个好女孩,越大出落得越发水灵路,我瞧着喜欢。儿子,你上点心,这样的女孩儿啊,多的是人追求,你可要把我好……诶,怎么回房了,多喝碗汤啊!” 陈植关上门,在自己房里躺着,耳边才能清静一些。 * 那个女孩不见了。 自那一个惊心动魄的晚上,和解除她的路生,一起消失在公寓里。 当他和指挥官胸有成竹,正要将路生抓捕归案时,进入到路薇原先住着的公寓里时。 里面,特警四处翻找,一无所获。 “杵在这里干什么,人呢?”指挥官终于脾气上来了。 “难道你们要告诉我,两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吗?” 警方把路薇的公寓,详细搜查了个底朝天,除了一些生活家居,没有找到人的踪影。 陈植再次踏进路薇的公寓,心里说不上来的闷得慌。 他目光扫视一圈,最终走到阳台。 阳台平日里被女孩打理得很干净。只西边的阳台上,有两个浅浅的脚印。这两个脚印,从阳台,延伸到到墙体上突出来的狭窄的装饰砖。从这里,可以走到楼梯口转角。 而这个转角位置的窗户,通向靠得极近的山体。这座公寓就建立在山脚小,从这个窗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去。 等到陈植和其他警员,从窗户上爬到山体上,摸黑顺着树林里的脚印追寻上去的时候,很快几人就在里头迷了方向。等到终于出来的时候,从山坡上跳下,跳到一条宽大的沥青铺的大马路上。 他猜想的不错的话 ,那两个人,就是从这里,上了车,离开公寓。 此外,在公寓搜查的警员发现了一些东西。 一个是,路薇的公寓里,大部份都是她自己的起居用品。 但公寓里,还有一个房间,虽然看起来并不是时常有人住,但衣柜里面有男人的衣服,很明显,是为男士准备的。 浴室里,有两套洗漱用品。 另外,这个房间里,有一个绿色的保险柜。 里面放着三个红色房本,写的都是路薇的名字。 陈植把房本的三个地址都抄写下来,交给归档的同事作为证物保存起来。 他还尝试着给路薇,还有那天晚上短信与他通风报信的号码,都打过电话。 都是关机状态。 这次原本胜券在握的抓捕行动,失败以后,对陈植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不仅没抓到嫌疑人,还搭进去一个人质。 他认识的那个女孩,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般,了无音讯。 就好像是一场梦。 他们逃往什么地方去了? 路生劫持了她,会对她怎么样呢? 路薇,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春意 随着暖风的来临,大地唤醒了新的的活力,暖风吹出了嫩绿的新芽,裹挟了丰沛的雨水,浸润潮湿粘腻的空气。 青年走在雾气打湿的黑色石砖路面上,黄色的泥土在上面,留下一串脚印。 他身穿黑色连帽外套,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行走在一片枯木林中。 因为季节的变换,黑色的枝干已经冒出了新绿的芽,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显出一种压制不住的蓬勃朝气。 湿润的空气窜入鼻腔里,夹杂路新叶和泥土的气味。 冬天过去了,春季到来,一切都是新鲜的样子。 青年走过,在一片朦胧的雨幕中,高挑的个子隐没在一片黑色的树林中。 一个在园林花坛上修建的年轻女性正穿着油布雨衣,冒着细雨一面轻声地骂骂咧咧没人性的老板,一面利索地修建枝叶。 正将春天里长得飞快的突兀纸条,那女子余光瞟到一个身影。 她疑惑地转过头去 。 身量颀长,长腿迈过石子路面,黑衣,黑伞,黑口罩。 她的目光对上青年好看的双眼。 仅一秒,就移开,经自往前走,不多做停留。 背影清俊气质卓然,像是教养良好、出身优渥,但受家族势力冷落的小儿子。 女孩眨眨眼睛,后知后觉,心脏漏了一拍,跟着咚咚咚地跳起来,脑海里已经脑补了一出豪门夺权大戏。 这鬼地方,还有长这样好看的人,工作环境也还不算太恶劣。她默默地想。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那身影就消失在石子路的尽头,消失不见。 * 门打开,雨水清脆多声音泄进来,后又关上。 路生将黑色的雨伞挂在门后。 然后随手拉起身上的上衣,拉过头顶,脱下,露出一身紧实有力的肌肉,扔在沙发上。甩了下被雨水打湿的额前碎发,他决定先去洗个澡。 这时节还有些冷意,冰冷的洗澡水兜头浇下,冲刷着滚烫的身体,他觉得刚刚好。 洗去潮气,整个人轻轻爽爽。 他随手系上浴巾再腰间,走出浴室,绕了一圈,径直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的房间里,一贯干净整洁。 一个玻璃储物柜,衣柜,和一张休息用的床。 透明玻璃柜子里摆了一些他时常会用到的药品,绷带,一些笔迹难以辨认的纸张,还有几把没有上膛的手枪。没有多余的装饰和用品。 衣柜的门大开,里面空空如也,没有几件衣服。外面悬挂一面更衣镜。 至于那张床,往常他粘床就睡,但他如今不容易睡着。 因为,此时他的大床上,半躺着一个女孩。 女孩目光无距,右手被手铐铐在床头。身上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上衣,两条雪白的腿晃得人心潮澎湃。 见到他来,女孩如临大敌,将赤裸的长腿缩在上衣底下,以保护自己寸缕不着的下体躲避对方毫不遮掩的视线。 路生将擦头发的毛巾一把扔掉,长腿跨上床去,压在女孩身上。 女孩尚且保有自由行动的手推着他的胸膛。很快被他用另一手抓住手腕,贴近在自己咚咚跳动的火热的胸膛上。 钳制住女孩下巴的手,改为向下从女孩赤裸光滑的大腿,摸上髋骨,细腰,向后摸到尾椎骨,从上衣下摆摸进去。 再绕到前方,熟门熟路,抚上一团丰硕的嫩乳。 一手钳住女孩的下巴,欺身深深地吻下去。 变换着角度,吮吻着她里头的每一处。 像是要吻进她的心里。 沉溺(H) 她拼命挣扎,手在床头的手铐里碰撞出闷声。 他吻得投入,掀起女孩的上衣后护住她那只乱磕碰的手,身前露出形状较好的两团乳。 欺身抵上去,两具赤裸的躯体坦诚相见,亲密无间,密实地贴在一起。 舌头熟稔地捉住躲藏的小舌,含住,在推拒和迎合间交缠起来,津液在呼吸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从紧紧合在一处的双唇嘴角滑落,顺着修长的脖颈,滴落进双乳间极深的沟壑中。 原本挺起的双乳,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得变化了形状。 经过一个月的强制交合,女孩已不再有力气出声反抗,只能由得男人摆布她的身体,甚至她的身体渐渐地背叛她的意志,会主动迎合男人的侵犯。 男人身下的巨物已经抬头,他将女孩的唇吻得水泽光亮,发出隐晦淫靡水声,稍稍离开她的唇,贴在唇角,极近得看着妹妹脸上的神情。 大手抓住小手,摊到身下,去握住自己的命根。那里火热滚烫,将女孩的手心烫得后退,却又被他捉住。 他微微睁开眼,微喘着,瞧妹妹一副害怕又抗拒的神情,用劲包住她细嫩光滑的小手,握在自己那粗长硬挺之上,看着她的表情,从拒绝,变为难为情,让他觉得甚是可爱。 他一面包住她的手上下撸动,将她干净的手心和手指沾满顶端分泌出的粘液,擦满茎身。 一面贴着她的脸,亲昵地蹭她的鼻尖。 极力地引诱她,释放她对伦理和血缘禁忌的畏惧,诱惑她和自己一起堕入兄妹乱伦的漩涡。 女孩咬着唇,侧着脸,让男人占据她身前的所有空间。 男人不满她的逃离,两指捏着她的下巴尖转过来,逼迫她直视自己。 还坏心地握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抵在肉穴泥泞的穴口,上下滑动,体液模糊泛滥,涂在穴口。 接着,就在女孩半是抗拒,半是沉沦的绯红的小脸上,对视着她逐渐迷蒙的双眼,一个挺身,将自己全部送进去。 由于身体的契合,水液的丰沛,进入畅通无阻,紧致裹挟分身,乖乖地吞吃,并为它的进入,让开它曾开拓过的壁肉,欢迎它的造访。 这一个月里,这个进犯者已经是常客,时常造访,熟门熟路,像天生打造的一对玉器,严丝合缝,分外登对适合。 路生忍受着妹妹穴肉颤上来的一瞬间的激爽,抖着身体,再次含住她的双唇。 下身开始抽出,再进入,次次撞上最深处,带起女孩一阵一阵的战栗。 身体的契合,让女孩难以自持,她眼角泛起生理性眼泪,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在和亲哥哥的强制交合中,获得了美妙的快感。腰肢不受控制地,挽留着在自己的身体里作乱的硬挺粗大,每一寸的壁肉都拼命吮吸,不让对方离开。又在对方狠心冲进来的时候,迎合上去。 路生对妹妹有着足够的耐心,在这里,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和她在一起 。 他抹去女孩的眼泪,上面和下面,一同进入女孩的嘴里,深入她身体和灵魂。 然后在逐渐堆积起来的浪潮中,紧紧拥抱着彼此,歇下来,又攀上去,跌宕起伏,将她网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让她发出哀叹,可怜地哀求自己。 一番周旋过后,女孩就要耗尽心神,无力瘫在他怀里,他才扣着女孩的腰,疾速耸动将自己的腰臀,最后一记深深地挺进她的身体里,在妹妹身体最深处,灌满浓厚白灼的精液,播撒孕育生命的种子。 缠绵(H) 身体达到高潮后,女孩倦意袭来,脱力一般沉沉睡去。 但男人还有无比旺盛的力气还没有挥霍。他将女孩翻了个身,抵在床头上,身躯贴上去,将饱满的胸乳压成圆饼,吻着她耳后的肌肤、圆润的肩头、脖子上的血管。 双手扣住纤细的腰肢,复又苏醒的性器兴奋地弹跳,贴在女孩臀后。 女孩在睡意中惊醒过来。 “不要了。。。真的不要的了。。。” 男人的性器仿佛有生命一般,很开就摸索着找到了入口。 那里有男人先前射进去的东西,因为闭合的穴口,全部含在里面,仅有些许糊在外阴。 有这些液体的润滑,再次进入变得分外顺畅,毫无阻隔。 男人双手合握住不盈一握的纤腰,固定住,将腰臀发力,一举进入,直达深处。 再次合为一体,两人都发出一声喟叹。 男人将她从睡意中拉扯出来,不肯放她独自睡去,让她和自己一起沉沦在无边的欲海当中。 她在困倦中,绵长的肉体摩擦勾出她低低的嘤咛,身体泛出热汗,汗水将全身显得浑身光亮粘腻。身体像是一个会自动运转的精巧机器,自发自觉地活动,吮咬绞住猛插进来的粗硬性器。一吸一吮,吃得欢快。 忽而交合频率加快,她的呻吟变得高亢起来,叫得男人下体硬得发疼,转而更加用力地进入那一方天地。 她向后抽出自己的左手,按在扣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大口喘息。 “慢。。。慢一点。。。太深了。。。” 她求饶道。 “哥哥,我们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看到妹妹这样沉沦欲望的模样,男人岂会就此放过她。 他的手从妹妹的小手和腰间抽出来,转而握住她的手,一起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这一摸,把女孩吓了一跳。 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男人正在疾速进出她的身体,在她的肚皮下显示出男人粗长骇人的形状,长长的一条,隔着肚皮一下一下打在她的掌心。 男人满意地看着妹妹惊吓的模样,忍不住在她唇边印下安慰的一吻。 “薇薇,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 说着,便又进入下一轮激烈进攻,将女孩撞的嘴里字句说不完整。 * 房间里空旷而清冷,屋外雨声淅淅沥沥,从窗口白色的门帘下,吹进丝丝凉风。 衣柜上的一面更衣镜上,映出两具交迭在一起的赤裸躯体。 两人以一样的频率耸动着,汗水打湿了躯体。 男人宽阔的后背下,是瘦弱而丰满的长发女孩。 她被迫跪立在床上,双腿被男人用膝盖从后面撑得很开,以至于整个人挂在男人腿上,打开腿心,方便男人在 她身体里进出,把狭小的腿心,撑成一个人骇人的圆洞。 白色的体液被撞击的动作带出来,捣成白色的泡沫堆积在交合的洞口,噗嗤噗嗤,肉体交合摩擦的的声响不绝于耳。 被困在男人和床头之间,一支手腕被手铐铐住。 好似这个世界上千千万万恩爱的情侣,用语言描摹彼此心底深处的爱。 翻来覆去,折腾了几轮,路生再一次把白精灌入已经满意度出来的小穴。 他两根手指合拢闭合那两瓣肉,将白色体液全部留在里面。少女被撑圆的洞口,立刻恢复了闭合的状态,乖乖地含在里面。 他拨开躺在床上熟睡的女孩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露出一张潮红的清纯美丽的脸。 餍足在他漫不经心的脸上洋溢着。 拉上被子,将两人都盖住。 他躺下拥住她,肢体交缠,像小时候一般,陪着她,亲密无间地,度过往后无尽的岁月。 在一阵又一阵的浪潮中,爱意隽永,抵死缠绵。 厌弃 最后,路薇不是睡过去的,而是被做晕过去的。 路生醒来后,套上衣服,拉开白色的窗帘,阳光漏进来,打在女孩被子下裸露的背上。 雪白的皮肤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少女的皮肤分外娇嫩,还没来得及消退,新的印记盖在旧的上,触目惊心,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 女孩趴睡过去,不醒人事。 像一副静谧美好奥迪美好的油画。 路生心猿意马,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但还是决不能要太狠,给她半天休息的时间。 来到这座小别墅以后,他没有一天放过她,直把她做到害怕,生理性反应养成了他喜欢的样子,妹妹的身体上很合拍,不需要磨合,就好险天生就给他脔的一般。 她的心里在惧怕,背关在这个地方,不能出门。 加上在公寓警察包围圈中逃亡的那天晚上,她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惊魂未定,又要每日承受他隐忍多时爆发的欲望,整个人精疲力竭,像受惊的小鸟,需要人精心呵护。 那天晚上给你,不可谓不惊险。 他多年来的习惯,让他浅眠。所以在妹妹送他平安绳的那天晚上,路薇从旅馆的床上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跟随着她回到公寓,才免于被警方捉拿。 对于妹妹背叛他这件事,他不意外,并不怪罪于她。 只不过,她需要为自己的叛逆,付出一点“代价”,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他。 可他想要的,从来不只是她的身体。 * 路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她想要爬起啦,却几乎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起身,跌回在枕头上。浑身酸疼,像是被人拆开又被人装回去了一般。 空气里是浓重的情欲的味道。 她明白是因为什么。半开的窗户没能把室内的气味散尽。 右手仍然挂在床头,借助手铐的力量,她借力直起身来。 一团液体从她小腹处,争先恐后地涌出。 掀开被子,只看到星星点点的白浊。 哥哥今天,又射进她的身体里。 瞬间,她害怕起来。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怀上哥哥的孩子,。 她还未成年,她还在上大学,绝对不可以! 路薇忽然觉得自己好似一个被囚禁的奴隶,一个被拴起来的动物,没有自由,没有人格,只是取悦哥哥欲望的存在。 哥哥对她的执着和占有,令她不解,令她绝望。从前安全感和幸福,都是哥哥给的,如今所有的恐惧与痛苦也都是哥哥给的。 亲哥哥怎么会和亲妹妹每日发生肉体关系? 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 她不明白。 她想马上洗去身体的东西,可是手铐禁锢住她的行动。 她用力把自己的手,从手铐里脱出,把手腕都快磨破皮了,都无济于事。 路薇厌弃自己的无能为力,泪意上涌。 她将自己圈起来,头埋进膝盖里,低声啜泣。 路生听到金属摩擦的声音,进来,看到的就是缩成一团的路薇。 手上磨红了一大片。 他微皱了皱眉,走过来,想要抚摸她的头发。 女孩感知到触碰,一把挥开他的手,警惕地退缩到枪击墙角,直到退无可退。 “别碰我!” 路生收回自己僵在空中的手,放进裤袋。 “我不碰你。” “薇薇,你想做什么?” 她咬着唇,只盯着他,以防他再对她出手。 路生目光从她身上转一圈,然后落到把床单傻姑上一小滩暧昧不明的痕迹。忽然明白过来。 他走过去解开她的手铐。 女孩看着他的动作,几乎是下一秒就爬下床,往外跑。 但脚下虚软,就跌了下去。 所幸被男人拉住。 “放开我!” “不要碰我!” 女孩虚弱地叫着。 路生把她打横抱起,踢开主卧的浴室,再合上。 压制(H) 路薇不是第一次被他带进来一起进入浴室。自然是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 现在的哥哥,可不像在公寓里的时候,会处处忍让照顾她的感受。现在的哥哥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得以从男人的怀抱里落地,脚丫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就想往外冲。 然而一具男性躯体横在她和门之间。 路薇光着腿,光着脚,浴室的冰冷空气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爬 ,钻入一处隐秘的地方,让她不由的抱紧双手发抖。 路生看着女孩的样子,不想他受凉。 可迈出一步, 女孩就退一步,眼里全是戒备。 从小的教养,让她既说不出重话,又不愿意被哥哥再次触碰自己的身体。 原本只是想要单纯给女孩清洗身体的男人,被那副全然拒绝的模样触怒。 他沉脸,按下开关,热水从头顶浇在女孩头上,打湿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上衣。女孩吓得惊叫一声,软软的,饱满的胸乳在透色的衣服下显现出诱人的形状来。 她躲开 ,男人伸手拉她回来,莲蓬的热水自上而下浇在她头上,身上,女孩张唇,艰难地呼吸。 男人就趁此机会,俯身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就着张开的唇吻进去。 不予余力的,不容拒绝的。 吻着,啃咬着。 双手从背部往下,从尾椎骨掀开一点衣摆,在没有内裤保护的饱满后臀上扣住,朝自己的下胯按压,接触自己逐渐起来的硬物。 长指从前方探入,如她所愿,在热水的冲刷下拓宽穴道,乳白的液体失去了阻隔,汹涌流出。 在水流的包裹下,女孩唇被另一张唇堵住,徒生濒临窒息的感觉,全身紧绷。 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路生将两个的衣服都全数脱掉,再度吻住她。 娇软的身体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 躲不开的深吻,性器的触碰,肉体的厮磨。 大脑缺氧,无暇去思考对于错,路薇在这窒息的吻里头脑有些不清醒。 舌头勾缠,度进来空气,撩拨她的心里防线。 救命的稻草,只要能救命,都具有诱惑力。 因为窒息,她有些迷惑地,双手挂在他脖子后,伸了舌头去回应他,去寻找唯一能解救她的人。 在她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男人在她最脱力的时候,挺身对准,按下她的腰臀,一举进入了她。 身体极度紧绷之下,穴肉也紧得要命。 将她按在冰冷的瓷砖上,后背是冰冷的瓷砖,头上淋着温热的水,身体深处里是滚烫的性器。 她再一次被强行进入,像一条小船,随着风浪拍打,失去方向。 * 一番激烈的战况后,路薇斜躺在浴缸里,脸上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 身后是宽阔的胸膛。 只得任由哥哥取过一支润肤露一样的东西,帮她摸在方才被手铐蹭红的手腕上。 她想动,但不敢动。 因为哥哥还在她身体里没有退出来。一动,怕是又一番擦枪走火。 路薇是在怕了。她没有任何可以反抗回旋的余地。 “为什么是我呢?” 良久,僵持的空气里,响起来女孩颇为无奈的话。 她应当恨他,他不仅是个罪大恶极的歹人,还夺走了她的清白,囚禁在这样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肆意脔弄。 可她却又恨不起来,每当她想要用恶意的想法试图毁掉他在她以往心目中的形象,都有另一个声音,在一遍一遍地告诉她,这是哥哥,从小爱她护她的亲哥哥啊。 可是如果哥哥需要一个女人,这个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女人。为什么非得是她呢,非得是亲妹妹不可呢? 桂花 润肤露在蒸腾的热气中吸收,泛红的手腕比原来更腰娇嫩。 路生用拇指在上面抚过,才将目光落到女孩发顶上。 将她的手放回浴缸边上。女孩就整个人乖顺地躺在他怀里。 女孩钉在他身上似的,就像是已经和他成为一体,是他的所有物,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双手环在路薇的前胸,头靠在她耳边,靠得极近。娇小纤瘦的身体被他环抱住,像拢着一只小鸟,彼此之间不余一寸距离。 “ 薇薇有没有想过,把哥哥当作一个男人看待。” 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魅惑,引诱世间女子沉沦。 女孩闻言,回过头,与他深邃的目光对视。 可于路薇而言,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 相依为命的亲哥哥,被全城通缉。 他对亲妹妹百般照拂,对亲妹心里怀着悖离人伦的想法。 在被警方重重包围的危机时刻,他又将亲妹妹拉出作挡箭牌,逼迫警方撤退。 她盯着他狭长好看的眼睛,心想。 或许她从来不了解她的哥哥。 哥哥从很早开始,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人。只是刚好是她哥哥,她认知里的哥哥模样的他,不过是她所能窥探到到局限的一部分。 她吸一口浴室里萦绕的热气,觉得胸腔里有些难受。 “可是在薇薇心里,哥哥永远是哥哥。” * 浴缸里的水温稍稍下降,路生就把路薇从水里捞出来,为她擦干头发和身体,从衣柜里找了自己的另一件白色上衣给她套上。 风声正紧,逃亡匆忙, 现在别墅里只有他自己备用的衣服,路薇每天真空穿着他的衣服。 路生拿出解下的手铐,分别铐在她的手上,和自己的手上。路薇见怪不怪,已无力因小事去触碰他的逆鳞。 这座小别墅,有两层。 路生在客厅的沙发上给她吹头发,乌黑的发丝柔顺光滑,很快就变得干爽黑亮,散发着清新好闻的味道。 随后,他拿起放在桌上的一份甜点。 是她爱吃的桂花冻。 路薇用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看向哥哥。对方只是把她圈在自己的范围里,左手端着盘子,右手用勺子拨里一小块,放到女孩嘴边。 女孩这几日胃口不好,体力不支。这是今日白天他趁着雨雾朦胧的时候,在一件间巷子里的老店里买的。没有精致的卖相,但是清新的桂花香气,着实勾起了路薇消失了很久的食欲。 路薇看了一眼桂花冻,又俏生生地望向哥哥。 在他一瞬不瞬的目光中,张唇将勺子里那一点晶莹剔透的桂花冻吃进嘴里。冰镇后的冻体,口感很好,沁人心脾,唇齿间都是桂花独有的浓郁香气。 “好吃吗?” 他问。 路薇细细的咀嚼,点了点头。 “等外面势头松些,哥哥再多些给你买。” 很快一小盘桂花冻吃完了,路生正打算放她回去睡觉。 这时,一双手伸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脖子。 女孩侧头埋进男人的怀里。 路生不明所以,还以为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 女孩在哥哥的怀抱里,寻找令人安心的好闻气息和依赖的滚烫温度。 共享 “哥哥,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吃上桂花冻的吗?“ 路生大手摸着她的发顶,享受她少有的亲昵。 * 在路薇小的时候,桂花冻还是很奢侈的点心。 只有很高档的饭店,才会在橱窗展览,以招揽客人。 她那会儿长得瘦小,立在橱窗边上,透过透明的玻璃,新奇地凑近了往里看。 那半透明的,淡黄色,像柔软的冰块一样的东西,瞬间吸引的小女孩的注意力。小小的黄色的花瓣撒在上面,分外好开。淡雅的香气,是她从来未曾品闻过的。 她想,原来,花是可以吃的。 饭店迎客的小姑娘,看到小女孩一副很好奇的样子,弯下腰咪着眼朝她说话: “小妹妹,喜欢吗?” 路薇站直了身体,睁着眼睛,望着对方,摇摇头。 这不是她这样的小孩该喜欢的。她只要能够吃饱,就已经很感恩戴德了。 然后拉紧旁边的人的手,想要离开,说着稚嫩乖巧的童音。 “哥哥,我们走吧。” 她往前迈了两步,一旁的人,没有动。 她那会儿还只有哥哥半身高。她抬头望去,他仍然习惯剃着寸头,但利落深刻的五官,仍然显示出非凡的面貌,嘴角一点淤青不算面貌,反而徒添一丝英气。 迎宾的小姑娘顺着女孩的目光,看向眼前的少年,眨了眨眼睛,脸色微红。 只见少年从两边的口袋里,摸出零零碎碎的零钱。这是兄妹俩三天的伙食费。 他从里面取了一张纸币,留着买晚饭。 路薇还没来得及制止,他就把其他零碎的纸币全部一把放进年轻姑娘手里。 “这个我要了。” 路薇被哥哥拉着手,走在路上,手里捧着包装精美的透明塑料盒,一瞬不瞬地瞧着,心里有些愧疚。 她抬头看看哥哥,将桂花冻递过去。 ”怎么了,又不想要了?”他神色淡淡的。 女孩摇摇头。 “哥哥买的,哥哥先吃。” 路生没什么表情,抬手揉她的头发。 “哥哥不吃甜的。” “噢。”她低下头,“那薇薇也不吃。”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一处公园里,停下脚步。 路生默了默,拉着她在一座石板长椅上,拆开了包装盒。 那精巧矜贵的小东西,就一点点大,就要花掉三天的生活费。 他用勺子划了一小块下来,递过去,女孩不肯张口。 在她希冀的目光下,他将那一小口桂花冻送进自己嘴里。 女孩这才振奋起精神,很高兴的样子问道: “好吃吗?” 路生望着她亮亮的眼睛,舌尖碾碎嘴里的甜点,神色淡淡。 “有点甜。” “噢。” 在女孩目光暗淡下去的时候,他低下头又划了一小块, “张嘴。” 女孩这才乖乖张嘴,细细吃着。然后皱起来的小脸,逐渐舒展开来。 丝丝缕缕甜意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干花的香气,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好甜啊,哥哥你的真不爱吃甜的吗?” 路生露出一点笑意,一勺一勺将桂花冻喂进妹妹嘴里。 三两下就吃完了。 那样新奇的味道,路薇记忆犹新。她很喜欢。 不过,那天以后,不多的积蓄就花完了,哥哥加班加点打工,到凌晨才回来。 她夜里睁着眼睛,要等哥哥回家一起睡,失眠了一个星期。 往后,她就不敢再表露喜欢或者想要什么东西了。 不过,路生却记下了。每当她不舒服,或者吃不下东西,就买来给她吃。 ———————————— 作者: 0:00有加更! 依赖 路薇在哥哥怀里,抱着哥哥的脖子,无比怀念那个时候。 生活拮据艰难,但很开心。 她收紧手臂,两个人贴得很近。 “哥哥,我报警抓你,你难道不讨厌我吗?” 她没由来地嘟哝道,带着一丝娇憨意味。 女孩难得服软撒娇,路生很是受用,长指伸进女孩柔顺的发间,为她梳理。 “这不是没抓到么。” 女孩扬了扬嘴角。 随即,一种忧郁爬上眉梢。 “哥哥,你答应薇薇一件事。” 她用被手铐铐住的手,摸上他同样铐起来的手,那冰冷的金属,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把两个人连在一起。她伸着指头,在他掌心留恋,在他要握住的时候,逃出里。 抚摸上他手腕处,她给他系上的平安绳。 身体贴住他,像是要把自己融进他身体里一般。 这段时间,她已经很习惯和哥哥的肢体亲密接触,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路生嗯了一声,不明所以。由着她玩自己的手。 “不要死。” 女孩不大的声音,把头深深地埋在哥哥怀里,说着心头的愿望。 那天晚上,在许愿树下,她写下愿望,希望哥哥一生平安顺遂,拥有他本该拥有的幸福。 玩弄她的哥哥,和儿时宠爱她的哥哥,重迭在一起。 她现在忽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慌乱。 路薇还在自己的情绪里兀自难过,被哥哥拉起来的时候,仔细端详着。 是宠溺妹妹的亲哥哥,也是夺走她的贞洁,无数次狂乱进出她身体的男人。 不仅占有她的肉体,还要千方百计占据她心灵的男人。 路生端详着她。 鼻子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是真心话。 面对女孩的注视,路生没说话。 人固有一死,妹妹的要求,是一个无法达成的伪命题。他无法回答她。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偷来的。 路薇看着他,盯住他总是淡漠的眉眼。 尽管他一直和她说,时间还有很多。但她自小聪慧,有些时候,反而不太好哄。 她刚吃完桂花冻,身上都是清新冰凉的香味。 他不爱吃甜食是真的。但他此刻,忽然很想回味一下第一次吃到这东西的味道。 他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像世间一切恩爱的情侣的那般。 “薇薇,哥哥也想吃桂花冻。” 女孩疑惑地看向他。 甜点,她都吃完了呀,她该怎么满足忽然的要求。 接着,哥哥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 落在她的唇瓣上,四唇相贴。 先是试探的贴住,接着逼退防线,深入,缠弄,舔舐,交换一个濡湿缠绵的吻。 她被勾缠,引导着去回应他。 让他品尝,描摹,占有。 那些隐隐的不安,那些刻在骨子里的眷恋和依赖,她放弃了抵抗,借由这个吻去意义述说。 然后,被哥哥用吻悉数包裹,缠绕,抚平,妥帖,安慰,化作两人唇间粘连的水液。 晕开忽然间的不明了情意。 路薇忽然意识到,她其实希望能够得到哥哥的爱,完全的,完整的爱,无论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那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女孩,全吸食哥哥的爱长大,无论在如今看来, 那究竟是亲情的爱,还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哥哥了,她会怎么样呢? 她不可以像,不敢想。 兄妹两人分开,对视,眼神灼热。 把对方的模样深深刻在自己的脑海里。尽管他们早已赤身裸体,交合过无数遍,对彼此的身体再熟稔不过。 银丝连接在两个人的唇角边,将断未断,泛着淫靡的光泽。双唇微红,水光油亮。 就在那银丝就快要断掉的时候,两人默契地迎上去,重新吻在了一起。 更深地吮吸彼此的舌头,把自己口里的津液渡到对方口里去,吃着对方嘴里的味道。 口腔被他扫荡,里面清甜的余香共同分享。 空气变热,他们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抚摸彼此滚烫的身体,深吻炽热。 他想,她又可以像小时候一样,在和哥哥一起吃桂花冻了。 小时候,是在公园里吃。 现在,是在她嘴里吃。 搜查 与此同时,在兄妹俩日益亲密缠绵的时候,扑了空的警方,在这一个月里,并没有闲着。 此时,陈植正在一间老旧楼房里,在空旷的屋子里,打量着四面墙壁。 这里,空无一物,明显不是有人住的样子。 陈植从医院里出来以后,停职了一段时间。 原因有二。 第一,陈植是凌市爆炸案里唯一的幸存者。轻微脑真道,对在这场重大案件的里受害者来说,不值一提。 警局考虑到陈植作为受害者之一,惨烈的心理创伤,对办案工作有一定影响,因此决定让他停职一段时间,养伤,调整心态。 第二,陈植作为凌市爆炸案里唯一的警员,未能及时排查危险,挽救民众生命,存在一定程度的失职,考虑到陈植已深受重伤,综合考量,除了停职外,并未作出更加严厉的处分。 复职,是因为,那天,陈植收到了一条报案的短信。 他几乎是立刻从床上起来 ,换上制服,请示上司复职,并随着警队一同前往抓获犯人。 只是没想到,他们人影没抓到一个,旅馆里除了老板娘,空无一人。 他们依据老板娘提供的信息,往嫌疑人可能逃跑的方向追去。 果不其然,一路追踪到他的藏身之处。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此穷凶极恶歹徒的藏身之处,竟会是在路薇的公寓。 * 那天以后,已经过去了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他没有一天不在愧疚喝 自责中度过。 但他还要必须在母亲面前,隐瞒路薇失踪的事实,强打精神,继续追查儿二人打下落。 他现在站立的,是在路薇公寓里搜出的三本房产证中,其中一个地址。 他看着这厚厚的一层灰,眉头皱了起来。 这时候,门外指挥官接完电话,走了进来。 “怎么样?” 他上前问。 “B队和C队,在另外两个地址找过了,一个在西省,一个字岭省,但都和这里一样,一个人影都没有,压根儿就没有人住过。” 陈植手里攥着三张房产证的影印件,此刻被他用手指抓城一团。 “这个人,在保险箱里,留房产证,就是为了引开警方注意力,兵分三路,耗费警力。 ” “而他带着人质,藏在我们根本不可能知道的地方。岂有此理!” 陈植认为此时悲观还为时尚早。 他走出屋子,亲自把四周的住户盘问一遍。 “警察同志,刚才我已经跟您们的同事说过了,这间屋子,压根不住人。我们住在这里二十几年,就没见过有人在里面有住过人。” “你们说的那个歹徒,和那个女孩,我们确实没有见过。” “您问我多少遍,都一样。” 碰了一鼻子灰,青年一拳锤仔墙上,斑驳的墙体,被击落几片石灰墙皮,落在地上,碎成白色的粉末。 指挥官见他这副急躁的模样,宽慰道: “你不用太过自责。这个路生,之前老刘在跟案子的时候,就和他打过交道,真人不露相,做事谨慎麻利,也就是在你去了凌市之后,才露出真面目。” “我给上面报过你的功绩,只是这个案件着实影响太大,功过不好衡量。” 陈植抱着头,把脸埋在掌心下。 “我不想争论什么功劳 ,那人拐走了一个无辜的女孩,是我连累了她。” “我必须赶快找到他们,救她出来。” 听到陈植到一番话,指挥官没有接话,沉默了一会儿。 陈植感到一丝疑惑,抬起头望向上司。 “陈植,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女孩,或许不是人质。” 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如是说。 “路生,和这个女孩,会不会共犯呢?” 维护 青年怔愣了几秒,不可思议地望着年长的上司。 但很快,他就为女孩的清白找到了种种理由。 “不可能!” “那女孩被她亲哥哥拉在身前挡子弹,您也亲眼看到了,她不可能是路生的同伙。” “话是不凑,可你也看到了公寓里,除了女孩用的东西,还有一个房间放了几件男士的衣服。浴室里有两套洗漱用品,两支牙刷上,都有未干透的水痕。这你要怎么解释。”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些东西不是别人在用呢。” 陈植不知为何,执着与指挥官争执一二。这样不理智的行为,他向来冷静,嫌少出现在他身上。他想或许是脑震荡还没好全,他竟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与上司争辩。 “就算,就算这些都是路生的东西,那也不能说明路生的妹妹与他的罪行有关。” 眼前是他认识路薇以来,数次匆匆见面,她的音容笑貌那样深刻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生涩的,羞怯的,纯洁干净的女大学生,不可能与为非作歹的恶人为伍。 “即便无关,包庇窝藏的罪名,也逃不掉。” 指挥官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陈植被噎住。 如果路薇公寓里的东西,确实是为她的哥哥准备的,那么路生所犯下的一切罪行,都不能够和她完全脱离干系。哪怕她并未参与其中。 “陈植,你想想看,路薇,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大学生,无父无母,名下有3套房产。你觉得可能吗?” “究竟是她有着惊人的商业头脑,早早攒下来了远超同龄人的财富,还是被有钱男人包养,用肉体换来宽裕的生活。” “陈植,你觉得哪种可能习惯性更大呢?” 回答年长警官的,是一阵绿皮铁门踢在墙上的声响。 不只是他们所在的这一层楼,整一栋居民楼的居民,都被这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 警官鹰一般犀利的眼睛盯着发作的青年。 到底年轻。 累积了极大怒气的青年,因这声响,怒气得以宣泄。 他平复下冲动的心,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 “我认识她,她不是那样的人。” “我相信她。” 说完,青年转身就走下楼梯。 年长警官摇了摇头,跟在后头。 “你呀 ,就是年轻气盛,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 “早晚有你苦头吃。” 三月的天,粘腻潮湿。 陈植很不喜欢。 他办案,被同业伙伴戏称冷面杀神,从不心软,也从不冤枉好人。 路薇被亲哥哥劫持挡在前面,数到狙击枪瞄准到光点落在她身上。 她痛哭流涕,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哀求的目光向她求救。 可惜,他没能挽救她。 花一般的少女,从那以后,消失在黑夜中,悄无声息。 那样又圆又亮,珍珠一般的眼睛,怎么可能与那些人同流合污呢。 他压下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坚持自己心中的想法。 路薇身世已经很可怜了,若是成为沦为正义与邪恶斗争的牺牲品,就太过残忍了。 他站立在江边,往河对面眺望。 傍晚的河面上,余晖褪尽。 密密麻麻的城市错落有致,无数人的悲欢离合,浓缩成这一副剪影,融入到一片黑暗的河水里。 河面上还有一道道坚守的路灯的倒影,尚且能撑起一片波光粼粼的河面。 他吹着入夜的风,夜风夹着浮热,头脑清醒了一些。 拿起手机,给警局B队的人员一个电话。 “都别丧了。” “我有一个办法。” 小船淌过,荡漾的波纹推开那一片路灯的光影,安然穿过桥洞。 他看着小船消失在桥洞下,留下一串荡漾的流淌的痕迹。 “明天,你们去调阅路薇在学校留底的档案。” “看她上大学以前,都住在哪里。” 爱巢(H) 春声绵绵,下了好一阵。 清晨,雨珠挂在屋檐,滴滴答答,连成珠帘。 空气微冷,很适合与爱人窝在一起睡觉。 * 小别墅里,寂静空旷。凑近了,便隐约有女子的低声呢喃。 似乎是拒绝,似是挽留。 声音隐忍着声量,生怕引起旁人的注意。 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赤裸的背部,俯趴在枕头上,手指难耐地揪着枕头套。同样赤裸的男人交迭着压在她的背上。两个人赤身裸体地交迭在一起,下身隐没在被子里,看不真切。 女孩的背部细嫩柔滑,腰肢曲线优美诱人,黑发散落在一侧,被汗水粘黏在一起,脖子满是暧昧的吻痕。 她鼻子埋进枕头里,一抽一搭,委屈地,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被迫承受男人的旺盛的欲望。 她低低地呻吟,如泣如诉。 身体里的巨物贯穿着她的身体,研磨着。像是要把她的每一处都占为己有。 小腹里吸裹着那物,不知是推拒,还是想要容纳进来。 因为后入的姿势,看不到身后的男人的脸,她生出一种被侵犯的害怕。 “太快了,慢。。。慢一点。。。” 带着晨起的混沌,女孩已经经受了整夜整夜的欢爱,身体敏感得不得了,动作稍微大一些,都能轻易挑起她的情欲。 “嗯。。。啊啊。。。” 她可怜兮兮地求饶道。 “不要再进来了。。。要坏掉了。。。嗯。。。” 她只是一时被哥哥迷了眼,给他机会品尝她嘴里桂花冻冻味道 ,却被他顺带着揉胸捏乳,整个人被抱起,进入他的房间,扔在他的大床上,按着她又做了一整晚。 “哥哥出去。。。好不好。。。” 她的脸上应难掩欲媚眼之色,在哥哥的一片欲海中游荡。 “哥。。。哥哥。。。嗯啊啊。。。” 结果回应她的,却是更深重的脔弄。 男人躯体迭在她背上,一边鞭挞她的温暖巢穴,一边低下头亲吻她的背。 初绽放的花朵,总是最为娇艳。 妹妹是他身下绽放的一朵花。 被多年爱护和教养浇灌出来的,无意中散发的的纯洁与勾人的魅惑交织在一起。 望着这娇美的女体,品尝着世间最美丽的少女,他情愿死在她身下。 后入的姿势,能进入到极深,占据女孩自己都不曾知道的深度,让兄妹两人深深结合,好似成为一体。 妹妹一声声的“哥哥”地叫着,极致的乱伦的背德感,冲击了他的感官神经。 他想要带着她一同在结合的极乐中走向毁灭,达到某种意义上的永恒。 * 欢愉不是一时的,而是累积了一整晚。 女孩身上原本的挂花香气,已经被两个人彻夜的交合的体液浓厚味道所覆盖 。她的整个人,又里到外,都沾染了他的气息。 她的里面,是他一整晚射进去精液,乖乖地堵在里面,替他孕育生命。 此时她眼角挂泪,回过头来求他。 承受了过多情欲的女孩,满面春清,潮红遍布一张小脸,巴巴地想要他从她身体里撤出去。 “哥哥。。。” 他对上那一双惹人怜爱的眼睛,只想更狠地欺负她。 “啊啊。。。” 女孩被更深更重的脔弄,搅得不得安宁,溢出娇喘。 他的每一下,都踵踵地与她的臀贴合,发出肉体相撞的声音。 女孩羞怯地咬紧下唇,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正在与哥哥的身体相撞,发出淫靡的声音。 她的哥哥胸膛贴在她身上,凑近她的耳边,不顾她羞红的脸。 “薇薇喜欢吗?” 他喘息着, 声音性感蛊惑,坏心地研磨着女孩的子宫口。 “啊。。。不。。。不可以。。。” 女孩被这前所未有的深度惊呆,想要逃走。 可却被男人抓住细腰,无处可逃。 这样的姿势,使得臀部上翘,让他脔起妹妹来,更加顺畅无阻,次次顶撞到最深。 密集的鞭挞攻击,又狠又重地顶撞,把小穴里面的小口,撞松,撞软,直到微微张开一个小口。 “哥哥很喜欢。” 他说,带着诱哄的语气,引诱她陷入乱伦的快乐中。 他在她的小腹下,放了一个枕头。 “这样的姿势,便于受孕。” 就着这个姿势,和交合处润泽的体液,他一个挺身,一举破开子宫口,插进妹妹的子宫里。 —————————————— 作者: 久等了! 本愿(H) 身体被劈开的痛楚,让女孩吃痛地全身紧绷,把男人夹得几乎要交代出去。 她最隐秘的地方,尚未发育成熟的孕育生命的圣地,就这样装进了男人的东西,小小的地方尽数包裹住粗壮的东西,在她的肚皮下窄小的子宫里浸润。 女孩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上面跳动勃发的血管,一下一下地让热血涌动。像是她身体里原本就有的东西。 “痛。。。” “好痛。。。” 女孩哭了出来,这比她被哥哥破身的时候还要疼。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还有这么深的地方。 原本热意上涌的男人,咬紧牙关,止住接下来的动作,俯下身来,疼惜地亲她的小脸。 他已经完完全全地进入妹妹里面,妹妹也在努力地接纳他粗大,彼此之间 没有一点点缝隙。 妹妹此刻正一丝不挂,身形纤瘦,他只需用影子,就能将她完全覆盖。 这个认知,令他眼神变得柔和。 结合的阵痛,是必经之路。 “薇薇不哭,一会儿就好了。” 女孩低低地哭着,想要脱离那个可怕的地方。 男人只用手掌握住她 的胳膊,就能轻易阻挡她的行动。 “薇薇,很快你会更快乐。” 他从她的嘴角,吻到她的眼角,舔舐她的泪痕。这些眼泪是为他为流,咸涩,却也甜蜜。 接着转过她的头,在她柔弱依赖的目光下,下身又涨大了几分。 “薇薇那里要要坏掉了。” “哥哥,可不可以。。。不弄了。。。” 她这一副梨花带雨,不知道反抗的样子,哪里还能得到男人的怜悯。 路生低下头去,贴住她的嘴角。 “薇薇乖,忍一会儿。” “薇薇,给哥哥生个孩子。。。” 接着,没给女孩拒绝的机会,他直接堵住她的水嫩的唇。 这显然并不是女孩的本愿,她艰难地动作,想要躲避男人的亲吻 。 但全部被男人控制住的身体,哪里有逃离的余地。 下身结合的地方,开始动作。粗长的硬挺,从子宫里抽出,带出混合的水液。 子宫颈被刮过的触感,刺激得女孩一个激灵。 接着,被开拓的甬道,感受到一股无限的空虚。 好似一个深深的黑洞,好空虚,好无助,需要什么东西进来,填满,占有她。 她被亲吻着,小舌头被卷走,舌面被舔弄,无法发出音节,软软的纠缠到一起。又被拉到对方口中,分享彼此的津液。舌根被吮得发麻。 她推拒的动作,改为迎合。 腰肢不受控制地,向着还流有一个头在入口里里面的阳物移动。内里的水泽从子宫深处涌出,打湿交合处。混着原先就留在里面的白浊液体,堵得她难受。 “唔。。。” “嗯嗯。。。” 两个人吻得投入,下身也在亲吻,不够满足地扭动着。男人没有让小女人等太久,复又回到温暖湿润的巢穴,直捣黄龙,再一次刮过宫口,深深地顶入妹妹的子宫里。 那里是他魂归之地,全然包容地接纳他。 无论他是一个多么不堪的人,无论他黑暗里爬行多久,这里永远是他可以安放心灵的去处。 他恨不得每一天都躺在这一片地方,天地之间只有彼此。 更深,更有力地进入,脔弄她,占有他,让她全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自己的痕迹,把她从一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少女,变成一个娇媚的女人。 让她为自己生孩子,传承她与他禁忌的血脉。 疯狂的想法,夺去了他的理智。 疯狂的性交,让女孩承受不住,汗液涔涔,肢体交缠,成为一个附庸,一朵暴风雨摧打下的娇花,任人采摘。 最终,被浓厚的精液射入身体最深处,她再也无力支撑,跌落在床上。 初春清醒着的早晨,总是分外漫长。 更遑论在欲望中苏醒的男女,进行着好似永不停歇的性事。 悖论的兄妹,沉浸在身体奥秘的探索中,无法自拔,交合的快乐,让他们忘了时间,忘了世间的一切。 花草 一番纠缠过后,已接近正午。 路薇在路生怀里醒来。睁眼是熟悉的令人心安的人,轻浅的呼吸,身体自然起伏。 她动了动,发现对方抱得很紧,连双腿都缠在一起,难以挣脱,生怕她一个不留神就逃了去。 两个人都累极了,才在日头正盛的时候又补了一觉。 她呼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小心将两人分开。蹑手蹑脚地赤脚下床。 沉思了一会儿,她凭记忆,在地上路生的衣服里,翻出了一小串钥匙。她将钥匙小心翼翼地插进锁孔,咔嗒一声,被迫与他铐在一起的手铐终于打开了。 她看一眼床上熟睡的人,熟上他衣柜里一件白白衬衫,赤着脚,打开房门,离开了这里。 留下一室旖旎,和缓缓睁开眼睛的男人。 男人坐起身,原本愉悦的心情,变得低落。 他手指插进间,头发翻到脑后。 时钟一分一秒地过。 可对他来说分外煎熬,仿佛佛度过一万年那么长。 他应当装作不知道的,就让她逃走,远远地离开。 他理应这么做。 可他做不到。 他匆忙套上衣服,猛地拉开门。 外面客厅里,果然空无一人。 心落到谷底,像掉入冻结千年的寒窟。 他几乎是冲出去一般,冲下别墅的楼,握上大门的把手。 在他扭开门,正要推出去的瞬间,眼角一个正在动作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阳台上,春光明媚。 雨后,木头围起来的阳台,雨水从木头间渗落风干,只余下一点潮湿的水渍。 一个只穿着男式白衬衫的少女,赤脚蹲在木头地板上。细白的脚趾,圆润可爱,乖巧地并拢在一起。衬衫下摆下,什么都没穿,一双莹白修长的腿,纤细修长,白得发亮。 少女正蹲着,凑上去摆弄阳台上种的花。 经受了彻夜雨水的润泽,那浅粉色的花,花瓣上挂了晶莹的露珠,更加娇美动人。 而在少女回头看向他,露出晶亮神采时,他忽然认为,在这个世界上,娇美动人这四个字,只属于她。 他死寂的心,复又跳动起来支撑着他用缓慢的步子,走向她。 少女站起来,也奔向他。 男人的视野里,便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不仅衬衫下什什么也没穿,衬衫甚至没有系上扣子,里面独属于他的无限风光,大剌剌地阔开来,一览无疑。 女孩没留意男人暗下来的眸色,看着他,显出高兴的样子。 “哥哥你醒啦。” 仍然是他的小女孩的样子,纯洁可爱。 他状似无意地“嗯”了一声。 看向那些被她摆弄的花草,问道。 “在做什么。” “看看这里的风景,白日可以从这里看到一片清澈的湖,原来可漂亮了,阳光落在上面,波光粼粼的,像白天的星星。” “然后我发现了哥哥种的花草,薇薇不知道,哥哥还喜欢种花呢。” 路生走近,双手往上,亲昵地捏她衣摆下的软肉。 在她充满好奇与探究下,吻住她,急切的吻,泄露了他心底尚未平息的不安。而这点不安,如实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女孩。 女孩闭上眼,张开唇,予取予求,任由他对自己索取任何东西,笨拙地学着他的动作,去回应他。 这未曾期待的甜蜜,几乎撩起了男人好不容平息的邪火。 他克制自己,离开她甜美的唇,紧紧抱在怀里。 “你不知道吗,哥哥养一朵花,养了十年。” “如今已经盛开,绽放得分外美丽。” 女孩从他怀里抬头看他的眼睛,在那一潭深水里看到自己身影,才反应过来,哥哥说的花,是什花。 她不由得低头,红晕爬上小脸。 花园 日光正好,拥抱着的两人背对着,一同望向远处的风景。 住了一月有余,路薇是第一次好好看看这栋房子的周围。四周是茂密的树林,有一个天然的湖泊,水质很好,有小鱼在湖底游动,晃动着倒影,随着水草游荡。 路薇呼吸着林间清新的空气,感受轻风拂面,分外惬意。 身后,路生也不闹她,从背后搂住她赤裸的小腹上。风稍大些时,把女孩阔开的胸襟拢好。 这里只一条石子小路通往外头,轻易不会叫人发现,更不会有旁人来。 路生还是贴着她耳边。 “除了哥哥,不许让任何人看你的身体,知道吗。” 这看似正径的叮嘱,听起来很是怪异,但路薇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靠在哥哥身上,很享受这样平和的宁静时光。 “哥哥,你在这个地方住多久了?” 这样美的地方,哪怕住上一辈子,她也愿意。 哥哥还有心种了花草,想必住的时间不短。 路生埋在颈间,闻她身上清雅的香气。 “有好几年了,有时候不想见人,就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他淡淡道,没有提及他好几次负重伤,躲在这里养伤的情形。 严重的时候,一颗子弹从他下腹穿过,流了一地的血,他把别墅里准备的棉花和纱布全都用完了了,最后只得用毛中堵伤口,一边冒冷汗,一边源源不断地冒血。 靠着极强的求生意志,脑海里一遍遍回忆着她的音容笑貌,想念她晨起为他熬的肉粥,硬生生挺过一道道鬼门关。 他用脸去蹭她柔滑的脸,似收起爪牙臣服的兽物。 “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看不见你,就想起你。” “想你的时候,就种种花,不知不觉就种了许多。” 路薇把目光从外面收回,看着阳台上大大小小的花丛和盒栽。有的才刚栽下去,有的才刚打苞,有的已经尽情绽放,还有的攀着阳台顶和围栏,爬满了这一方空间。 可以看出来,这些花得到主人精心的照料,仔细看还装有滴灌的装置。即使主人不在,这些花也能活得非常好。 男人抱着她,似是有如在梦中一般虚幻。 他无数次在这里,怀揣着对妹妹无法示人心龌龊心思,度过将死的时刻。无尽思念,在孤独深重的黑夜里,将他荒芜的心灵啃食殆尽。 路薇看着这倾注了心血的花草,不知为何感受到了一种不纯承受的厚重情意。 她回望着他,与他对视,他没有说更多彼此间,极近的距离,只有愈加灼热的视线,和贴得极近的四片唇。 他很想当在她面前当一回正人君子,可触碰她的身体,哪怕只是寸皮肤,都能感知区别于男性躯体的柔软,让他无法冷静自持。 他低沉着嗓音。 “薇薇,往后哥哥每天都可以见到你,可就没心思种花花草草了。” “你愿意成为这里的女主人,替哥哥好好照顾它们吗?” 女孩避不开他直视眼神,假意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不过,她向来是哥哥乖巧的女孩。 “嗯。” 女孩轻轻地回应哥哥。 阳台 住在一个四周都是从林的地方,好处就是,无论什么样的声响,都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哪怕是白天。 比如此刻。 一个男人躺斜躺在阳台的藤椅上,他的身上,面对面坐着一名少女。女孩修长的大腿,赤条条,从衬衣下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他们在接吻。一下的啄吻,带着对彼此对彼此的好奇和占有欲。一个强势主导,一个羞怯应承。用舌尖描摩对方唇瓣的形状,顺着弧线,绕一圈,接着便探入里面,敲开一道门,得到对方的首肯,便抵着舌头,贴着舌面,嘬吸,吮吻。 “嗯唔……” 唇齿溢出的,是暖昧的水声。 两人忘情而投入,手在对方的身体上流连,抚摸,触碰敏感地带,所到之处,都在点火。 对他们而言,这个世界上,仿佛没有什么事情,比亲吻更重要的。 女孩被吻得腿根发软,双腿想要并拢,无奈跨坐的姿势,让男人侵入了她的安全地带,无法合上。 大约她的双腿,将要永远为哥哥打开,将最隐秘,软软覆在他的小腹上。 她从前不知道接吻可以这么久的。 她发誓不要和哥哥靠太近,一靠近就四目相对,天火勾缠,便要抱住,便要接吻,不知疲倦。 她不知道天底下是否还有哥哥在亲妹妹。哥哥现在一亲她,她就意识飘乎,头脑不清楚,妥协于身体诚实的渴望,她的手和腿,会自动在攀在他的脖子上,胯上,找到安放的位置。 丛林间的清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好不容易两人分开,唇间连着银丝,在情意绵绵的对视中断开。 路生拇指抚去她红艳的嘴唇边上的津液,再用幽深的眼看向她。 路薇乏了,闭上眼睛,扑进他的怀里。 此时,男人光着上身,女孩敞开的衣襟下,一双饱满嫩乳压在男人滚烫的躯体上。 男人闷哼一声,伸手按住她单薄后背,让她更贴近自己。在他眼里,尽管女孩身上还有上衣,却也和光着身子没什么不同。 两颗心脏,肉着肉,直接感触到彼此在跳动。它们是热烈的,鼓躁的,咚咚咚跳得厉害,而非一潭死水。 休息了一会儿,女孩纤细的手指,交迭在男腰后扣住,享受兄妹肉体上无比的亲密。 良久,女孩不禁幽幽道。 “哥哥,薇薇喜欢这里。” 男人大手顺着她的发,唇角微弯。 “为什么?” “这里太美了,有阳光,有雨,有湖泊,有山林。” “还有哥哥,这里只有哥哥和薇薇两个人,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女孩似乎也能体会到这静僻处的美妙之处。 隐秘的,离径叛道的。 这世间,还仍有他们兄妹俩去处。 路生从鼻息间溢出笑意,宠溺的语气,像牙齿沾上化不开的糖。 “只是喜欢这里吗?” 他推开女孩的粘人的怀抱,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里装着自己的倒影。 女孩被他看得热切,虽然是兄妹,也居然生出一些有难为情。 “还有没有喜欢,其他的什么呢?” 光天(H) 躲闪不掉对视的目光,即便移开,也会被男人带着转回来。 一张绯红的小脸,暴露她一望就能见底的内心。 “没……没有了。” 她左闪右避,按下心底浮现的窘迫的感觉,言语中底气不足。 路生还不放过她,打破她企图蒙混过关的意图,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那哥哥呢?” “薇薇喜欢哥哥吗?” 他眸光深深,柔情暗涌,像冬末冰山上融化的雪水汇入温泉水。 路薇仿佛被那双眼睛吸附住,几乎停滞呼吸,醉在里面。 但她不肯就犯,强行让自己摆脱撒旦魔鬼的诱惑。 “哥哥是大坏蛋,欺负薇薇。” “才……才不喜欢哥哥。” 女孩使出她短暂十七年的人生里,积攒下词汇量里最强硬的话语,手抵在男人胸膛之上,颇有控诉哥哥恶行的姿态。 路生一副被伤了心的样子。 “这样……” “看来哥哥还不够努力。” “嗯?” 什么不够努力? 男人握住她的肩头,白衬衫被他揉皱在手里。 “努力让薇薇喜欢哥哥。” 他说。 接着,在女孩呀一声惊叫中,他剥下女孩肩头的衣服,堆在手肘处,露出单薄的背,窄小的肩头,以及与瘦弱身板极不相衬,一双饱满浑圆的乳。 “呀,不要……” 尽管已经交合了无数次,但光天化日下,光溜溜地坐在男人身上,犹其是在哥哥身上,还是让她本能地抗拒。 “会被看到的。” 她不自在地想要躲起来,躲进男人怀里。 男人却不如她意。 暴露在微冷空气中颤巍巍挺立的樱果,缀在雪白滑腻的乳上,绝美画面再次勾起他的欲念。 若是以往,他会当作看不见,在脑海里念想。 如今美人在怀,他自然不会再放过。 “不会有人看到的。” 哪怕他们兄妹两人赤裸着身体,天天在白日的阳光下,在别墅的阳台上卿卿我我,肉体交合,深入彼此的身体和灵魂,也不会有人发现。 更不会有人知道肉体相抵的他们,是亲兄妹。 这隐秘而疯狂的禁忌情史,刺激了他的神经。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蛊惑。 “薇薇,和哥哥一起,做一些隐秘的事。” * 别墅处在山林当中,几乎没有外人知道这一处地方。 偶有树上停驻的鸟儿,侧着脑袋,眨着眼,好奇地盯着这座木头搭的“巢”里,在发生什么事。 花团锦簇,绿叶蜿蜒缠绕在屋檐和木头围栏上。 女孩身上的衬衫,落了一半,半吊不吊,耷拉在腰后,一片背脊和上臂,全然露了出来,下身没有衣服,全身除了臀部那一小片地方,几乎没有遮挡。 一双男人的手自她身前伸过来,按在她脆弱的肩胛骨上。 此时女孩神色难耐,发出嗯嗯的低声呻吟。 她从堆积的袖口中伸出纤细的手指,插进男人的发间。她双手抱着男人的头,闭着眼睛,伸识随着在乳头上舔弄的舌头变换,全身的感觉都汇聚到那里。 让男人吃自己的乳。 好似哺育婴孩一般。 那舌几乎主导了她身体和思想,受了控制一般。 她无意识地稍稍用力,让他更深的在她怀中吞吃。 “嗯不要……” 秀眉蹙起,说不清是难受还是欢愉。 她冒着可能被人发现的惧怕中,大着胆子,就在阳台上满足哥哥对她身体的索取。 若树上的雀儿,有人的意识到话,就会发现,女孩不仅对着男人袒露身体,让他埋进自己的胸乳中,更会发现她的身体在以微小的幅度颤动。 那力道自下而上,女孩被外力顶弄,身体随着起伏。 堆积在腰间的衣物,阻挡了两人身体迭在一起的部分,隐去了其中的秘密。 叫人不容易发现,男人的性器已经深深进入女孩的身体,彼此连成一个整体。那粗大的物什凶猛得厉害,在隐藏起来的地方,狠狠地进出,撑圆撑大女孩的私密之处,带出泥泞的液体,捣得乱七八糟,粘粘糊糊。 一如他泛滥成灾,无法述说的欲念。 他们在大自然的围绕下,顺从心灵和身体的召唤,打破禁忌关系,结合到一起,进行着最原始的运动。 他将要注入生命的种子,播撒在辛勤开垦的土地上。 她将要在颤抖中登顶,吸纳无数生命体,在她体内融合成新的生命。 楼梯(微H) 在阳光白日宣淫的结果就是,相拥着高潮过后,路薇喘着气,倒哥哥怀里。出了一身细汗,挂在背上。 混身黏黏腻腻,尽是男人和女人体液,交合处更是混乱不堪,满溢的浊白,自连接处丝丝缕缕地渗出。。 再一阵风吹过,风干一层汗珠。 女孩打了个喷嚏。 路生垂头望她,见她用手指堵住鼻子,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悄悄拿黑珍珠好一般溜圆的眼睛看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冷吗。” 他幽幽地问。 女孩点了点头,头枕在哥哥胸膛上,双手环抱往他滚烫的身体。 “有点儿。” 她原先是不冷的,被哥哥剥了衣服,又经受一番旷日持久的剧烈运动,火热的身体温度稍降,就激起寒颤。 “运动”过后,不保暖可是要着凉的。 男人抱住她,怜爱地在她唇上亲一口。 “是哥哥不好。” “我们回卧室。” 点点头,女孩更依恋地抱住哥哥,想着终于可以回房休息了。 就着相对的姿势,路生托住她的臀部,稍一往上托举,再按在胯上,双腿按在腰间,以一种抱着孩子似的姿势抱住她。 “啊呀……” 女孩娇气地埋在哥哥怀里。 因为双足离地,依附在哥哥身上,女孩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性器结合的地方。 男人没有褪出来,因此,入得极深。 这可苦了女孩,身体里哥哥那粗硬的东西顶得厉害,盘在男人腰间的双腿迭在一块儿,脚趾勾起。 她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 “怎么?” 男人问道。 女孩抬起头,似在隐忍什么。 “没……没有事。” 路生沉默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嘴角扬起,又托起她的身体更稳地抱住她。 自然是再一次听到女孩溢出的呻吟,脸上是求绕的神情。 路生饶有兴致,转了个方向,往楼上走去。 “嗯哼……嗯……” 男人每走一下,性器都深深贯穿到深处,摩擦着紧闭的入口。 “慢……慢点哥哥……” “薇……薇薇不行了,要被插坏了……” 路薇被一级一级的台阶,磨得胡言乱语,穴肉紧紧缠绕,紧到极致。 男人气息不稳,爽到头皮发麻。 他呵气在她耳畔。 “妹妹哪里学来的淫词艳语。” 女孩显然并未察觉哪里不对。 讨好地亲他的喉结,希望他大发善心绕过她。 可是,他并未停下脚步,反而更快地上楼,感受到女孩欲哭无泪的哀叹,夹杂着痛楚和欢愉,以及锁在他腰上越缠越紧的脚。 她并不知道,这样更方便男人顶入她柔软的洞穴。 不知过了多久,两着来到了卧室。 漫长的上楼之行终于结束,路薇被分开结合的部分,扔在大床上。 发丝缠在她唇角,背背着男人,落出股间湿得一塌糊涂腿心,像一个情欲娃娃,浑身泛着粉色,稚嫩的身体散发出妩媚的风姿。 女孩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庆幸自己终于从磨人的酷型中解脱。 哪料,男人居高临下立在一旁,风雨欲来。 他将自己和女孩,一同盖进暖和的被子上,翻滚起辨认不出的身影。 “现在,哥哥要好好审问薇薇了。 女孩的惊呼掩埋在被子,朦朦胧胧,听不真切。 卧室里,空气瞬间变得火热起来。 ———————————————— 作者: 今日再一次走剧情失望,被哥哥和妹妹塞一嘴狗粮。 休学 柳城政法大学的校长接待室内,一身轻装的青年打量办公室。 他走在书柜边上,目光扫过书柜上一排排奖杯,证书,牌匾。还有很多近几十年来卓越校友的合照留念。 柳城政法大学的确是一所优秀的高等学府。培养了诸多知名政要,律师,企业家,每年都能筹集到知名校友到奖学金和教学楼捐助。因名声在外,每年数以万计的考生挤破头,很难才能进入这所大学深造。 那个女孩,无亲无故,能靠自己靠上柳城政法,他不由得对少女,产生了由衷的敬意。 现在的她,或许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 ,往后,或许就能达成和照片上的这些人同样高的成就。 他站到窗边,看到下方的足球场, 男大学生在绿色的草坪上踢着足球,汗如雨下,青春洋溢。女学生坐在阶梯上,膝盖上摊开厚厚的书本,目光时不时落到足球上。 可惜的是,那个女孩现在并不能在她千辛万苦考进来的学府里,完成她的学业。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咬了咬后槽牙,握紧了拳头。 这么想着,办公室的门推开来。 进门来的,是柳城政法大学法律系的老师李由花。 李老师见到校长室里的两位警官,略有些不知道如何招架,推了推眼镜,在一个坐在座位里的年长警官对面坐下来。 “李老师对吧。” “是的。” “我们是柳城公安局的警官。” 两人都出示了证件。 女老师了然地点点头。校长事务繁忙,大致和她说了一下情况,让她接待一下,谨慎说话。 “我们来的目的,您大致也清楚 ,就是为了调查您班上的女学生路薇的情况。” 对于自己的学生,并没有出现这一情况,李老师自然是无法置身事外。开学了,好学生路薇没有来,她尝试着打遍她所有的联系电话。路薇本人的电话关机状态 ,这女孩家里就一个人,没有父母亲人。现在怕是出了什么事,但也没有人帮助她。 “我的学生失联了,就算你们不来,我也是打算要报警的。” 她神色平静,带着法律系高知份子固有的冷静。 陈植和上司对视一眼。这个老师和校长的反应略不一样。电话里校长的意思是学生是在自己家里出的事,个人行为,学校管不了,请求警官不要扩大事态,这样不利于他们学校的名声。 “你不怕学生失踪,舆论归咎你们大学失职?” 陈植问。 李老师低下头,又抬起头直视过去。 “我的学生出了事,是学校没保护好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找回来。” “她还那样年轻。” “两位警官,有什么我能帮到的地方,我一切配合。” 陈植听了女老师对话,心中五味杂陈 。 上司看了他一眼,他了然。 “这次案件,新闻已经通报,有女大学生被嫌疑犯劫持。” “尽管我们有意抹去女学生的信息,大学已经开学了,想必,班上谁没来上课,想必光你们班上就瞒不住了。” “李老师说得对,当务之急,就是趁流言传开之前 ,尽快将路薇找回来。” “我们需要李老师提供贵校关于路薇所有的学籍资料。” 李老师点点头。 “学籍资料,我可以找档案室的老师配合提供。” “不过有一点,两位警官恐怕是不了解。” “是什么?” 年长的警官问道。 “早在一个月前 ,” 她说。 “路薇就向学校提出了休学申请。” 捐助 李老师的话,让两个人都有些始料未及。 “她亲口和你说的吗?” “并不是,是手机短信。这个号码,的确是她留在学校通讯录里的没错。” 陈植看着李老师手机里的短信日期,刚好就是路薇从公寓里失踪的那天晚上发送过来的。 这就奇怪了。 他们曾经追踪过路薇本人的号码,和报警短信的号码的定位。但当他们大队人马包围手机号的定位时,却只发现被扔在闹市巷口墙角的手机卡。 人影是一个也没有。 如此看来,那凭空消失的两人,是在发完这条短信后,才把手机卡处理掉的。 但,提出休学申请的是谁呢? 对于靠着多年努力,考上高等学府的路薇来说,她会提出休学吗?她提出休学的意义在哪里呢?在那种危急的情形下,她还有精力去给老师发短信?如果她确实有这个闲情逸致提出休学,那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处境,并没有那么危急。 如果不是她,那会是嫌疑犯路生吗?他都已经劫持自己的亲妹妹路薇给自己的挡箭牌,又何必多此一举,给路薇休学?为了不引起更多人察觉到他的行踪,还是有什么用意? 校长室内的谈话,陈植没有得到其他更有用的信息。 他从李老师口中得知,路薇在大学里,学业优秀,又长得漂亮,不缺乏追求者,和寝室的几个女孩关系不错。但是路薇住在校外,实际上她的同学朋友,还有老师,对她都十分不了解。 唯一有用的是,陈植从李老师那里拿到了学籍资料,从而得到了她高中、初中学校的信息。 他把学校的名字发给同队的伙伴。 很快,他收到回复,分队的伙伴从初中学校和高中学校,分别查到了路薇成长过程中居住的真实地址。 在高中的时候,路薇住在省城。 她考进了省重点高中,住在一套里学校是有一公里远的旧楼房里。 在初中的时候,路薇住在芦城。 房子非常的小,最多能住下两个人。 陈植坐在车里,静静地等待分队进一步调查的结果。 神色凝重。 仿佛,他才是那个等待审判的人。 上司已经回局里处理其他案件了,他一个人在车里,一直坐到夕阳落下,夜幕升起。 打开手机,先是陈母催促他回家吃饭。 然后是分队的回信。 “据附近的老邻居,和学校老师、同学的回答,无论是省城,还是芦城,路薇一直自己一个人上学放学。她住的地方,所有权实际上归属一对热心慈善的夫妻。” “他们捐助名下自有房产,用于帮助家庭苦难、成绩优异的孤儿完成学业。这两所房子,现在还有人住着,分别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也都是孤儿。” “那对夫妻,我们找核查过,确实多年来,他们在助学慈善事业上帮过不少孩子,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对了,那夫妇俩还特别提到,路薇是他们在芦县的福利院里帮助的第一个孩子,不吵不闹,作业写得工整,人长的乖巧漂亮。他们第一眼就很喜欢,跟福利院长指名要捐助路薇,一定要让她到城里接受更正规的教育。” “ 得知路薇出事路,他们很难过。” 陈植听完汇报,打开车窗,望向路边夜幕下的黑河。 月色倒映在河面,一摇一晃,荡漾出潋滟的波纹。 他给陈母回了个短信,就发动车子,开往回家的路。 回绝 争执 小别墅里厮混二人,在被窝里抱着翻滚了一整天。 床上两个人出了一身汗,和把原本就被体液浸湿的床单,仿佛刚从洗澡水里捞出来似的。 路生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他的一滴汗珠,滴落在女孩的鼻尖上。女孩闭着眼,这会儿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他抚开女孩湿透的长发,露出额头来。 一个不带情欲的吻,落在上面。 * 路薇坐在饭桌边上,隔着桌子望着给她准备早饭的哥哥。 她熟食是有些怕了,哥哥对她欲望仿佛无穷无尽,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他这般造作。她醒来后,把路生关在浴室门外,自己安安静静洗了个清爽的热水澡 。 然后从他的衣柜里,翻出一间长到大腿的套长袖的头卫衣穿上。在初春的时节穿着,既保暖,又显出她俏丽安静的脸。 那件白衬衫,她是不敢再穿了。 路生端出一碗粥和和面包,推到她面前。 “吃一点,补充体力才有力气。” 运动,很是耗费体力。 路薇脸上微红,路生用实际行动让她深刻体会到这一点 。 她低着头,双手把肉粥端到自己跟前,一勺一勺吃起来。不同之前,因为抗拒而消耗到体力和心力,她现在胃口很好。 望着对面正支着脸看着她吃东西的哥哥好看的脸,她觉得自己怕是会一不小心把桌上的早饭吃光光。 “哥哥你也吃。” “嗯。” 路生看她胃口恢复,应了一声,却好好像在看什么电影,看不够似的,直盯得她不好意思。 “喂我。” 对方如是说。 路薇停下手里的动作,黝黑的眼睛望过去。 哥哥现在,好似喜欢提一些任性的小要求,不是从前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能动摇他的样子。 像神明走下神坛留连人间 。 撒旦收起獠牙碎心人间风景。 不知为什么,她乐于满足他这些没由来的要求。 她把自己的面包撕下一小块,在他慵懒的目光下,送进他口中。 好在隔着桌子,彼此有一段距离。 不然,路薇觉得自己就要被那一滩碧波深水吸进去了,沉溺在水底。 丛林见隐居避世般的生活,日日水乳交融,兄妹俩的关系,变得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亲密。彼此之间的默契,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想法和要求。 尽管没有人说破,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对路薇来说,她仍然是哥哥的妹妹。 或许兄长表达关爱的方式有很多种,她倾向于认为,哥哥表达的方式过于激进。如果哥哥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那么她都会给他。 就像哥哥一直以来对待她的那样。 纵然这里的生活万般惬意,久了路薇也想念外面的自由。想要看书,学习,想念公寓他和哥哥温馨的小窝,想要她听着英语单词漫步在在柳城的大街小巷。 因为没有手机,她对时间的流逝概念已经有些模糊。只是隐隐约约大学约莫是要开学了,自己必须要快些回去上课。毕竟,她还是一个学生。 因此,原本打定主意跟哥哥保持一段保持一段时间距离 ,不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路薇从客厅书架上取下的书中,露出一双眼睛。 看到路生在和什么人发着信息。 他专注起来的时候,和跟她抱在一起的时候很不一样。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冷冽的眉眼,只有在望向他的时候,会染上一丝柔和的光晕。 路生收到彪头发过来的消息 ,神色凛然,正在脑海里一番思索。 忽然一具肉馆的身体,从他身后靠过来,抱住他的脖子。 黑色的长发落在他锁骨上 。 清浅的呼吸落在耳边,似有若无的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样。 “哥哥,你都一小时没和薇薇说话了。” 路生回过头,盯着她秀气的鼻子。 他很想问问这个不久前还站在三米开外的小妮子 ,究竟记不记得,是谁捂着胸口远远贴在墙角,怕他一口吃了她的人是谁。 “薇薇想说什么。” 他息掉手机屏幕。 “我们都很久没出门了,我。。。们不出去走走嘛。” 她说的是我们。 路生停住一秒的面部表情,恢复正常。 “想吃什么,想看什么书,我会出去给你带回来。” “现在还不是出去的时候。” 他松开她胳膊,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她的手包裹进掌心,往卧室走去。 “可是,”路薇明白眼下情况特殊,但她还是想要争取一下,“可是已经快要开学了,薇薇要回去上课了。” “我不是要逃走。” “哥哥,你让薇薇回去上课好不好。” 她抱住他的手臂,祈求地望着他。 乖巧的女孩,格外惹人怜爱。 不过,这一次,路生没有心软答应她。 “不可以。” 他打开卧室里玻璃柜子里的门,取出拆来的手枪,用白布擦拭零部件上的灰尘。 “为什么 ?” 路薇这下着急了,顾不得去问手枪的事情。 “难道以后我们真的要一直躲在这里吗?” “薇薇不会告诉他们你的消息的。” “哥哥,你让我回去上学吧。” 可是,今天的哥哥很不好说话,面也冷,心也硬。 他三两下,熟练地将手枪组装成完整的一体。 “我已经给你申请休学了。” 妥协 女孩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对于一个没有生存能力的十七岁少女来说,剥夺她完成学业的机会,无异于剪掉她的翅膀,除了依附他人,仰仗他人的垂怜与施舍,她几乎不可能独立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哥哥,你还记得,当初是你让薇薇学好功课,代替你努力考上大学的吗?” “为什么,哥哥不让我上学了吗?” 她揪住他的袖子,忽然的委屈让她将将落下泪来。 路生没有说话,眼角微动,目光移开,让她静静地哭完。 窗边风吹进来,掀起白色的帘子,打破室内僵持的气氛。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 “事到如今,薇薇觉得,你还能回到大学里么。” 女孩对于兄长向来都顺从的习惯,让她无法对他的决议直接反抗,惹他不高兴。 但她心里,又绝无法接受自己休学,甚至是辍学。 矛盾的内心,让她无所适从。 “我。。。唯独这件事,我希望哥哥能答应我。” 路生看着哭的泪眼盈盈的妹妹,开口道。 “回到大学,薇薇,你将会面临什么呢。” “柳城政法大学已经开学两周。” “你的同学和老师们,问你去了哪里。” “警察堵上门来 ,盘问你为何安然无恙回来了,还要问你那个绑架你的十恶不赦的嫌犯在哪里。” “到那时候,薇薇,你是再次跟警察说出哥哥的下落。” “还是和他们说,你一切安好,因为你在被绑架的一个月,每一天,都和你的亲哥哥在床上做爱。” 路生毫不掩饰的措辞 ,让路薇止住哭泣,后退一步 。 “与其让那些人,把你陷于进退两难的境地。” “既毁了你,又免除不了我死于监狱里的命运。” 他向路薇走近,牵起的小手,叉开她的五指,将他手里的冰冷的手枪交到她手里。 女孩像是被烧热到红铁烫到一般,猛地甩开那个可以轻易可怕的伤人凶器。 “不 !” 路生却按住她妄图逃避的手,再次把手枪塞进她的手里。 然后带着她手里的手枪,举起来,直直堵在他心脏正在跳动的胸口之上。 “不如薇薇现在就把哥哥了结了。” “与其在无尽的牢狱生涯中,再也见不到薇薇,在孤独中等待死亡的来临。” “哥哥宁愿今天,就死在薇薇手里。” 他脸上的神情释然,仿佛已经坦然面对可能到来的死亡。 他大力扭转路薇慌乱中想要挣脱开的手,把枪强行放在路薇的手里摆正姿势,握紧,将她的食指放到扳机上。 只要按下去,路生,这短暂的、污秽不堪的二十叁年,就此陨落。 他没有看向手枪,而是直直望进她的眼里。 “往这里,开枪。” “枪声一响,警察就会赶来营救你。你告诉他们,你遭了我的攻击,争执中擦枪走火。” “那样,薇薇就可以永远自由。。。” “不要!” 女孩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出全身的力道,把手枪甩到地上,撞在木地板上砸出极大的声响,滚落到窗边下的墙角。 路生猛盯那手枪。好在那手枪没有上膛,没有真的擦枪走火伤到她。 女孩泣不成声,哭得像一个被父母遗弃在大街上的小女孩。 她扑进哥哥怀里,眼泪从他的衣服表面,渗到他的皮肤上。 温热的液体,像是温泉一样熨烫了他零落的心。 “我不要。。。” “薇薇不上学了。。。” “我只要哥哥好好的。。。” 方才惊心动魄的一幕,显然吓到她了。 一时间,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在芦县到泥瓦房里的瘦小的小女孩,见到从少管所回来的他,故作坚强的小脸,崩不住,哭得整张脸都是泪痕。 他和她,早已在冥冥中,结下了深刻的羁绊。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分开他和她。 他回抱住她。 “薇薇。。。” 呼唤着她的名字。 女孩子在哥哥的哥哥的怀里哭够了,闻声抬起头来。 路生捧着她的脸,注视着她。 “薇薇,答应哥哥,永远不要离开哥哥。” 是确认,是祈求,更是渴求。 女孩努力止住哭泣,点点头。 男人更深地抱住她,捧着她的脑袋,含住她的双唇,深深地缠吻下去。 女孩刚才收到了极大的惊吓,此刻也在渴望男人的安慰。 她闭上眼睛,任泪水滑落。 轻启双唇。 就这么乖顺地,迎接男人的侵犯。 —————————————————————————————— 作者: 这里纯纯属剧情过渡需要。 现实里,女孩们无论如何什么情况下,都不要放弃受教育的机会哦。 意义 女孩哭泪累了,路生把她抱上床,盖好被子。 但她只是躺着,没有睡着,双眼睁开,静静看着对方。 路薇尽管已经答应了不回大学的事,但始终对这件事不能释怀。 她静静地吃饭,睡觉。 然后找到一个打发时间的方式,每天跑到阳台,修剪花丛上凌乱的花枝。 路生走近的时候,她既不躲,也没有什么话说。 晚上被抱着睡在一起,但并不像从前那般亲热。 * 这段时间太阳出来了些,天气晴朗闷热。 路生拖了张木头凳子,坐在路薇的凳子旁边。 看着她低头给阳台上的花,细致地修剪花丛中乱乱的叶子。 他垂眸,目光落在她一双细嫩的手上。 他的妹妹有那样好看的一双手。 那双手将久久未被人打理的花丛,修剪出齐整的形状,错落有致,让这个偏偏的小地方变得更加温馨,更有家的气息。 但那一双手,更大的意义在于,它们应当握着笔,传递女孩的聪慧,让这柔弱的躯体里爆发未知的力量。 她由他抚养长大。她的性格,叁观,从小到大,都是他一手塑造的。 他比谁都了解这一点。 他弯下高大的身躯,手肘搭在膝盖上,整个人凑近她。 路生盯着她修长的睫毛。 “薇薇讨厌哥哥吗?” 路薇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这换作别家的女孩,被冒犯了利益,怕不是要拆了房梁顶。断不可能这样,乖顺安静。 “哥哥这样坏,薇薇不应该这样轻易原谅哥哥。” 他说,似乎完全意识不到以他的立场,说出这番话很是奇怪。 路薇回想起,初中的时候,她看哥哥打工早出晚归,和他说她不要念书了,她也要和哥哥一起去工作赚钱。 那会儿他正把刚发的钱给她交了学费,听了这话,一向好说话的哥哥冷少见地冷下脸,朝她说道: “再说这话,打断你腿,听没见。” 震得小路薇不敢说话。 少年见她被吓住的样子,像是听进去了,才安慰性地揽住她瘦小的肩膀,带她回住处。 从那以后,路薇薇l既不敢再提打工的事,也不敢浪费哥哥给她交的学费,她在学业上分外刻苦,用功读书对她而言已经是一种本能。 路薇望向他,目光柔和,没有幽怨。 “薇薇知道的,哥哥一定有哥哥的理由。” “无论是当时把上学的机会让给我,还是现在不让我继续完成学业。” “只要哥哥没事,薇薇听你的。” 说不想继续,那是骗人的。 她在心里想。 但是,她今日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路生舍弃了某些东西给予的,哪怕他要收回去,她也没有怨言。 这个世界上,总会如此,得到意味着失去。 她想要保全哥哥的安危,或许就要为此不得不放弃一些东西。 路生听了她平静地说完一番话,双手垂下耷拉在小腿骨上。 “还想继续上学么。” 薇薇不能永远依靠哥哥。我希望有一天,我可以保护自己,同时也可以保护哥哥。” 路生沉默一会儿,眸光微动。 他说。 “薇薇学来的本事,只需要用来保护好自己。” “不需要浪费在哥哥身上。” 他声音低沉,眼神认真。 ”记好了。“ 女孩还在琢磨他这话的意思。 他站了起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疑惑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等候 小别墅里住了两个人,物资消耗快。哪怕眼下的境况很是危险,路生也不得不出门一趟换一些物资进来。 “哥哥,让我去吧,不会有人发现我的。” 路薇提议。 路生走到卧室门口,回过身来。 “待在家里,别乱跑。” 这的地方,人烟稀少,年轻女孩出现在这里,无论什么时间,都不会安全。 路生看着她,欲言又止,像是还有什么话想对她说。 女孩想了一下,转身把搁置在柜子上闲置了很久的手铐,套进自己手腕上。 一开始,他强行带她在别墅里,强迫她承受他的欲望,用这手铐圈她在他的床上,每天只等他的宠爱,把他的亲妹妹变成一个禁脔。 他已经很久没用拿东西了。 路生看着她主动举着手和手铐,放到他面前,甘愿再次把自己锁在床上。 他仿佛看到女孩被无形的东西牵引住了。 低下头,他说。 “不需要了。” 把手铐从她纤细的手腕上取下,锁进柜子里。 在路薇诧异的目光中走出去 ,下了楼梯。 * 路薇是在无聊,便跑到阳台的躺椅上吹风。 前不久,她和哥哥还在这躺椅上,接吻,结合,抚摸彼此的身体,悄悄做一些密不可闻的,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 那些令人害羞的场面,回想起来还是禁不住拢紧双腿,脚趾蜷缩在一起。 这里有哥哥的味道,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地方,熟悉的为味道令它心安。 往常路生出门,一个小时内就回来。 可今天,到天黑了还不见人影。 她从一开始的百无聊赖,到夜幕降临、一片漆黑的时候,黑洞洞的夜色,让她有些害怕。好像视野盲区里,随时不知道会跑出来什么吓人的东西。 她既害怕,又希望第一时间等到哥哥回来。 只得拉紧改在身上的薄毯,缩成一团,脚趾缩进毛毯里,好像这样就能更加安全。 终于,从阳台上照射进来的车灯,透过毛毯,照到她的脸上。她从毛毯里露出头,起身站了起来,站到阳台边上,看到车子驾进车库。 她光着脚丫,跑到门口去迎接,欢快地扑进哥哥怀里。得到哥哥的一个轻浅的想念的吻后,她从哥哥手里接过一袋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还有点重。她随手放在餐厅的椅子上。 路生把吃的放进冰箱,然后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纸盒,放在她手里。 是熟悉的样子,还有熟悉的味道。 “桂花冻!” “蜜桃冻!” “芝士蛋糕!” 路薇打开冰箱,发现了好多好吃的。 她在冰箱边上新奇地看着,这些东西,就是她自己在公寓里独居时,也不常买。 路生看到女孩脸上雀跃起的神采,笑意位不可察。 “吃完这些,要变胖啦。” 路薇感慨道,既高兴,又有点担心。 他烤在饭桌边上半坐着,把她拉过来圈着膝盖之间。 “喜欢吗?” “嗯!哥哥,这次我们一起吃吧。” 女孩提议道。 路生看她一副容易满足的样子,从椅子上拿起那个袋子,放到她手上。 可沉的重量。 她接过来,疑惑地看他。 在他目光示意下。 她打开了袋子。 抬起头,望向对方,一脸讶异。 释怀 路薇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 一本,一本,都是法津系相关的书。 “哥哥,你出去这么久,是为了找这些书吗?” 她两眼放光,简直不敢相信。 “这是你学期本来要用到的主课教材,”路生瞧着她挖到宝藏似的神采奕奕的样子,“够你学一段时间了。” “哥哥怎么知道我该学这些书的?” 毕竞,她自己却不知道新学期的书长什么样。 “想知道,不算难。” 不过是疤头在柳城政法大学校门口,逮住一个学生,凶神恶煞,恐吓他交出这学期的校内课表罢了。 “所以,这个,喜欢吗?” 他平和地望着她。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路薇万般话语,停在嘴边,难以表达,最终化为一个拥抱。 不着痕迹、不动声色的温存,化解了郁结在心中的烦闷, “我很喜欢。” “非常喜欢。” 喜欢什么,她自己也一时间也说不清。 只是觉得,被人小心放在心里。 路生接纳这个示好,下意识地梳理黑亮的直发,冰凉的发丝从指缝间滑出。 “等你学完了,我再给您找其他课业材料回来。”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路薇当然知道,上学不是目的。 只要有这些密密麻麻的书籍,她可能更进一步达到心中的愿望。 * 路生原先还很乐意看到,路薇在别墅里有别的事情做了,看起来很乐意在这里待很久。有了精神寄托,让她一直待在这里,她也是愿意的。 不过,很快,路生就有些后悔。 书买太多了。 小妮子自从得到这些书本以后,在书房空荡的书架上,整整齐齐码了一排,每天就是在里面写写画画,奋笔疾书。 心思不在他身上。 眼里没有他。 好不容易学到很晚,等到小人儿躺在床上,正想进一步亲密交流时,却只听列一阵阵玩微的呼吸声。 人已经睡着了。 对此他生出一番怨念来。 费一番力气,给自己添堵。 不过,每当打开书房房门想把人揪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在里头,飞速消化那些枯燥无味的条文,他又收回各种情诸、不去打扰她,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帮她吃掉那些精致的小甜点。 * 飙头发来短信,说柳城那边一切顺利。 上一次通话,是彪头打探警察的动向。得知他们打起路薇学校的主意,想要从她这样方面下手。 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路薇和他,并不是单纯的被害人和嫌疑人的关系。 好在目前看来,这些警察并没有实际上打探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柳城的城市新闻,前不久报道了一起深夜女子被劫持的新闻,或许是由于当时形势紧急,警方没有把路薇的信息对外公布。 学校方面,对外宣称路薇请了长期病假,并未有人将两件事联系起来。大学盛名在外,不愿意掺和进舆论风波里。对这样一个无父无母的学生去想,并未过多关注,校方选择息事宁人。 路生听了这些,他想起一个人,陈植。 这个人,改变了他们两兄妹平静的生活。 依照陈植的作风,他势必会不遗余力将他们兄妹俩的藏身之处找出来。 虽然目前警方还没有头绪,不过,时间一长,可就未必了。 这样想着,路生拨通了彪头的电话。 当时事态突然,他逃亡过后,为了掩人耳目,防止警方注意到老大的地盘,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去那边了。 “路哥,你和妹子那边没事吧。” “还有心思看书,妹子心理素质可以啊。” “诶,路哥,原来你家妹是政法大学的学生啊,将来不会把你和我都抓起来吧。” 一接通电话,彪头就开始叨叨起来,一个不停,直叫路生皱了眉头。 “你这嘴没个门把,要不我给警察通个气,先把你抓起来。” “嘿嘿,这不是担心你俩安危嘛。” “我这里不能待太久,警察不肯消停,我至少半年不能回去。你让老大别惦记我那点破事了。” “那怎么行,这里不能没有你啊路哥。” 路生没有过多结束,他挂了电话,回头看到路薇站在书房门口,带着一丝在功课中抽身出来的疲累感,朝他看。 “学完了?” 他说。 “嗯。” 路薇应答着,走过去,在他怀里坐着。 “哥哥,我想吃桂花冻。” 底细 说是学完了,其实路薇这几天在疯狂赶学业进度。 虽然没有老师指导,但凭借主课老师教学节奏的把握,她大致摸出来现在应当达成的章节。 “进度还有一点。” 她说。 任由自己的手被他握在大手里,掰开手指摩挲她柔软的掌心。 然后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嘴。 “哥哥刚刚在和谁说话呀。” 路生目光从两人的交握的手上,移开。 不知道刚才的谈话,她听进去了多少。 “同事。” 一贯的模糊的回答。 那双眼睛扑闪细密的长睫毛,四下张望了一会儿。 尽管如今他们的关系已经远远超过了寻常兄妹,但还没有正式谈过这个话题。 “哥哥,你还会为他们做事吗?” 对女孩来说,眼前她看到的这个人,只是她的哥哥。 她对他其他面的了解一片空白。 他教她做人,但从来不交代他自己的底细。 路生分开她的五指,穿插进去,掌心相扣。 “薇薇,”他说,“你什么都不需要知道。” 女孩合握住他的手。 “可是,”她说,“薇薇担心你。” 路生举起她的手,靠在唇边,吻上去 。 “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妹妹。” “这就够了。” 路薇只得看着他,面带忧愁。 “哥哥,你可不可以别再做那些危险的事了。” “以后薇薇陪在你身边,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们已经不是从前那样软弱无助了,我们去过好自己的生活,好不好?” “就当是为了我。” 路生没说话。 任人宰割的甲壳虫,从决心遁入黑暗那天起,就没有回头路了。 被世界放弃的边缘人,不配拥有背离世俗和规则的美好人生。 哪怕他拥有世上最珍贵的宝物,都不能让他忘却,他眼前的不过短暂的美梦。 对于这世界,他没有眷恋,没有愧意,他不在乎那些不相干的人是生是死。 他就是要用那些不干不净的钱,养育一朵只属于他的花。 有他撑起一方天地,遮风挡雨,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娇艳的花。 他抬起她的下巴。 “哥哥心里有数。” “薇薇在哥哥身边的每一天,都是捡来的。” 他捧着她的后脑,把梳理整齐的发弄得凌乱,侵身向前,寻求女孩的回应。 “薇薇只要陪在哥哥身边,就够了。” 女孩被他过于直白的目光扫视,她整个人仿佛能被她看穿。 微微后仰身体。 她把大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 没由来地,问道适。 “哥哥,你认识陈植吗?” 听见这个名字,男人少见地对路薇皱起了眉头。 路薇后仰着身体,盯着那凑在一起的眉头。? 她对这个反应,心有余悸。 两人刚躲进这座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别墅时,她不过是顺嘴提了一句“陈植会来救我的”,路生陷入难以控制的愤怒,开始了对她身体真正意义上的掠夺。 在床上日日夜夜,以各种近乎羞辱的姿势,侵占她,强迫她不许再提这个名字。 眼前路生这般温柔的样子,她几乎都快忘了那时候的情形。 路薇试探地看他的表情。 路生收起前倾的身体,脸上的情热退去。 面色不悦。 “你还指望你男朋友来带你走吗? 路薇见他又要生气,忙抱住他胳膊。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不是我男朋友。” 这番苍白的措辞,男人显然不信。 “那你这么关心他?” “让他进你公寓。” “给他通风报信。” “因为你是法学生,他是擒拿不法之徒的警察,他是你向往的世俗的光,你俩是一路人是吗?” 瞧见他越说越没谱,路薇柔声宽慰道。 “哥哥。” 她声音软软的。 起身端起桌上哥哥为她留的金黄透明的桂花冻,端到他跟前。 “没有的事情。” “薇薇只是想知道,你们是怎认识的?” 路生肆意靠在沙发扶手上。 “想听?” “嗯!”女孩点头。 路生沉默一会儿。 路薇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然后,男人提出条件。 “喂我。” 诚意 眼前的男人一副慵懒的姿态,像是兽王,审视误入领地的兔子。 他的目光凉凉地在她脸上扫过,泰然自若,好似在看她怎样好好表现。 路薇不自觉收拢肩膀,把手里的点心上透明的盖子拆开,放在一边,用精巧的勺子分开一小份,盛着递到他唇边。 她从来未向异性做喂食这样过于熟稔的行为。 最喜欢吃的点心,芳香四溢。 每一次清香涌入鼻间,都能勾起她无限眷恋的相依为命的过往光景。 她抿起双唇,颇有些认真地,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他吃下。 然而递送出去的一小块晶莹,被人抓住手,制止她往前的动作。 路生握住她的手掌,把她手里的甜点。 转个方向,喂进她自己嘴里。 她停滞一秒。 冰凉沁润的晶体,在口腔里,微甜的香味刹那间迸发开来。 然后正要吃进去。 “谁让你吃了。” 对方说道。 女孩一头雾水。哥哥今天可真让人捉摸不定。 她含着东西,不好说话。 她一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女孩还是没有真正开窍,男人只好揭晓答案。 “我不是说了,要喂我吗?” 他直起身,往前,在路路薇还愣愣地望着他的时候,男人已经压下来 ,含住她的唇。 灵巧的舌钻入双唇间,放肆地缠弄她舌,然后挑衅似的,来往间,将那一小块软弹的晶冻,在和在一起的津液中,碾压粉碎。 然后尽数吃到男人的嘴里。 一点都没给她留。 一眨眼的功夫,她最爱的桂花冻被人抢走了! 只留下甜甜的香气萦绕,望着对方得逞的神情,望“梅”止渴。 “呜,哥哥欺负我!” 她委委屈屈地抓住他的前襟,控诉道。 男人把女孩整个人推到,欺身压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在女孩的惊呼中,他阻挡她企图脱开的动作,腰架在她双腿间。 “哥哥很好说话。” “可薇薇,你得拿出诚意来。” 女孩柔柔推开他。 “哥哥说话不算……” 紧接着,再次吻住她的唇。 一个火热地,窒息的吻,点燃平息了许久的情事。 女孩推拒不开,嘴里剩余的一点点残余的甜点,都被他扫荡殆尽,全部吞吃干净。 接着,男人就开始吃她的舌,他抵住她的舌根,缠绵共舞。 很快空气里响起一下下接吻的水声。 女孩被他吻几乎意识不清,身体里沉睡的对他的渴望渐渐苏醒。 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入迷地回吻。 打开身体,欢迎他的再次造访。 * “老刘,这个人,你打交道最多,你说说看,这是个什么人。” 警长在会议室内朝对面坐着一名中年的便衣警察说问道。 老刘点头,向在坐的十几名小组成员讲述。 “凌市爆炸案的主犯,我曾与这个人打过几次交道 。那会儿,主要是街头巷尾斗殴,黑势力火拼,抢地盘,小打小闹。后来一个叫号称青屿的团伙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他们不热衷抢地盘,琢磨着用各种违法手段来钱。平时不主动招惹,可一旦有人惹到他们地头上,下手极其狠辣。” “青屿的首领几乎没有露过面,行事隐蔽,手下遍布全国偏远的县城,拢络无业游民和失足少年。” “这其中,包括代理首领指使行动的,一个叫阿生的的年轻人。” “此人在极短的时间内,从一个街头混混,成为青松首脑的心腹。大小事务,由他全权代理。可以说,他控制了整个青屿组织。” “不过,此人生性凉薄,出手狠戾,反侦察能力极强。这些年,我们在他手里栽过不少跟头,甚至对于他也仅仅听过,还从来没人见过他,像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 “他手底下的人,有不少人命,他自己却鲜少动手。” “原本,我们组内讨论过,此人年纪年轻,还有迷途知返的机会。” “但是,经过这次爆炸案,我们着实错误地估计了此人泯灭的良知。” 警长听了,问道。 “这个阿生手下管着一个练油厂,是青屿团伙活动的大本营。这是警方内部早就注意到的事情,派了便衣卧底进去。” “可惜,这次行动虽然捣毁了黑势力的窝点,却没能挽救数百名群众的性命。” “陈植,你说说看,你为此次便衣行动中唯一存活下来的同志,也是我们之中,最早见过阿生的人。” “那时候,凌市炼油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坐在角落的青年警员身上。 他沉默片刻着,显然警长的话勾起他极为痛苦的回忆。 他用极短的时间,调整自己的状态,把浮现在脑海中破败可怕的画面抹去。 空气静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 “我的确,很早就见过阿生了。” 潜入 陈植第一次当卧底,就是那天,从路薇的公寓里吃够饭以后。 回想尽管她曾经说够,她和她那从少管所出来的亲哥哥已经很久没亿欧联系了,但那天晚上她那时突然大哭的异常举动,如今看来 ,大抵是跟她的哥哥有关。 未来得及深究,他被局里指派潜入芦城的一个炼油厂。 这个炼油厂,表面上,精炼工业石油,供给给各个渠道,效益很好 。但经过审查组调研该公司的报表时候,发现公司里有与生产规模极不相配的极大的水电消耗量。 原本只是质量监督排查 ,结构市政人员发现疑似黑势力团伙潜藏的的迹象。因此,这件事,交由警方处理。 炼油厂的人员出入很是神秘,一般人并不准许进入。 作为芦县出身的人,他作为最佳人选,以务工人员的身份,潜入炼油厂查探底细。 “你叫陈正是吧,小伙子好好干,老板不会亏待你的。” 带他进厂的组长如是和他说道。 他一间应着,一面随口问道。 “哪个是我们老板?怎么都没有看到过?” “喝,被说你,我都没见过。别打听上面那些人的事,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拿好钱,干不好滚蛋。” 陈植点头称是,就在车间和工人埋头干了起来。 看起里就是个正经炼油厂,没有异常。 他在味道刺鼻的车间里,一面忍受着恶劣的工作环境 ,一面趁无人活动的时候,四处查探。 很开,他终于在 炼油厂里头,发现一道铁门。门上写着”严禁出入“。 但里面却发出加大的声响。 他多次在附近徘徊,想要进入一谈究竟。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灰色上衣的男子出现在他身后。 那人上下逡巡他的样子 ,眼里是盘问。 “你很眼生,哪个组的?” 那人二十岁出头,和他年纪一般大,说话嗓音低沉老成,散发迫人的气势。 陈植直起身,把手从写着严禁入内的门上放下来。 “我是原料加工组,你是?” 听见陈植的话,对方皱起了眉头。 他自认为自己的话并没有不脱,但是对方显然对他立刻提起晶体。 他小心观察对方的反应,后来才得出结论,那人是对他的声音有反应,一副之前在哪里听过一般,辨认了一会儿。 “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陈正,刚进厂子打工,你呢,你什么名字?” 陈植年轻人对派头,灰头土脸 ,一副长期无业游民的派头。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着一双刚正坚毅的眼睛。 对方从兜里掏出一包烟,从里头抽了一支出来,叼在嘴边。 “抽吗?” 陈植婉拒了,警队不是不让抽烟,他确实不爱抽。 那人穿着派头,俨然哪家家庭优渥出身的儿子,与他一样,和这臭哄哄的地方格格不入。 “我叫阿生。” “口音很特别啊,哪里人?” 他招呼他到他身旁大树下的石堆上坐在。陈植只是走近两步,并不坐下。 “芦县人。” “真巧,”那人说道,“我也是卢县人。” “是吗?” “不光这样,我小时候还有一个朋友,也叫陈正。 “他家里特宽裕。后来跟着他父亲去了城里。哦对了,他父亲听说是柳城警察局的局长。” “卢县就那么点大,你认识那家人吗?”、 陈植不知道他对着素为谋面的自己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由于他的确有一个警察局局长的父亲,他不由得对眼前的人提高了警惕。 他试图从那人的眼里,打探一点异样的意味,看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不认识,芦县也有好几个村落,或许是巧合吧。” 冬日的晴暖的太阳光,落在青年的脸上,把他的五官照得分明。 就算是从男性的角度,他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年轻人,模样生的是俊俏好看。 那人右腿搭在左腿上,双手插兜,嘴里的烟烧了半根。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交锋 这番劝告,引起青年的警觉。 视线直视,空气中无形弥漫着正面交锋的紧张。 他们一个坐在大树下的石头上,夹着烟头的手搭在膝盖上,身上是深灰色的套头卫衣和黑色长裤;一个站在一旁,身上穿着被油墨沾污的工装,尘土掩盖不住周正白皙的脸。 就在狐疑的目光中相互打量了一会儿,路生率先收回别有深意的目光。 “我是说,你该在车间里,被组长发现你在这儿偷懒,该要扣你工钱。” “里边是老板的办公室,一般人不许进,你就别打里面的主意了。” 方才的敌意仿佛只是错觉。 陈植思绪转了一圈,回应道。 “阿生哥说的对,我这就回去。” “都是老乡的兄弟,得空请你吃饭。” 他客套唠了一句, 哪知对方听了这话,忽地露出阴森的笑意。 “不必了。” “不必了。” 他重复了一句。 * 这次短暂的会面,一开始并未引起陈植的注意。他的目的仍然是在无人关注的时候,进入炼油厂的禁地。 不过,躺在厂房宿舍床上里思考对策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白日里出现的青年的模样。 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再一天深夜里,他摸黑来到禁止入内的大门前。 他忽然想起出发任务前,路薇反常的举动。 母亲的话语浮现在耳边。 “那路家的男孩,十二岁的时候,把村里的二强打成终身残疾,出来的时候,十六岁,更加高大了。” “ 出来以后,村里的人都怕他。” “但是家中父母都走了,妹妹进了福利院,村里没有人敢接近他。最后听说他进了城里。” 就是在这时,他才恍然注意到,白日里见到的青年,和路薇长得分外相像。 他们有着一样秀气精致的面部轮廓。 沉静时,漆黑的瞳仁如水般澄澈隽永。 那是只有在山清水秀的乡村里,才养育出来不经修饰雕刻天然璞玉。 来不及细究其中缘由,他用从警队里准备来的工具,经过一番折腾,费了一番力气,他把锁撬开了。 警惕地往后看。 这回,身后没有其他人发现他。 他这才悄声进入这扇大门。 一进入到内里,一道道大门紧锁的绿皮铁门呈现在他眼前。 里面大门林立,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决然不同于石头的原料的气味。 这是,硫磺。 为什么一家炼油厂里有会有大量的硫磺? 在他打开其中一个绿皮大门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里面陈设了大量的火药和枪支! 这家炼油厂,表面上制造工业燃油,实际上内里在私自制作和售卖军火。 从室内散落的一些运货单来看,这些军火大部分通过海运销往海外,芦市薄弱的警力治安下,以其极低廉的劳动力优势,赚取大量利润。 炼油厂的工人技艺熟练以后,就会“升职加薪”,转而在这里进行军火制造。 饶是陈植从业以来,与不同的犯罪分子打过交道,却没想到,他们居然狂妄到在警方眼皮底下私售军火器械。 看着里头看似环境简陋,实则环境精良的生产线,让陈植惊出一身冷汗。 他赶忙掏出手机,给警队里发送信息。 结果却怎么也发不出去。 信号在厂房里被完全阻隔了。 在他还在荒忙打算发送消息的时候。 忽然,脖子后被冷硬钝物一击。 剧烈的疼痛,令他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引爆 之后,陈植意识陷入无尽黑暗。 朦朦胧胧之中,他听到一些零星的对话片段。 “都在这里了。” 好像是什么人的手下在说话。 “生哥,这些个条子,该要怎么处理?” 有一具沉重的躯体,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他身上,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这千杀的条子,刚才已经用手机给柳城警方发了信号。” “凌市警局那边,顶不了多久就会暴露,很快我们这里也瞒不住了,怎么办?” 隐隐约约睁开眼睛。 他抬头,看到了倒在他背上的人 ,是和他一起作为卧底进入炼油厂的警局的小叶,此时已经头破血流,不醒人事. 如此看来,其余躺在地上的其余五人,都是他一同进来的伙伴,都被一同抓起来了。 来不及生出绝望,他抬头注意到面前站着很多人 。 面前,一群穿着各色花上衣、统一黑裤子的人,手上有的拿铁棍,有一些,甚至抓着手枪对准他的头。 人群中为首的男子,是一个穿着黑色套头卫衣的青年。 他手上没有武器,年纪极轻,但四周的十数人对他却分外恭敬。 他双手插兜,往前走两步。 停在陈植跟前。 鞋尖挑起他压在地上的脸,把这个初出茅庐的青年警察的狼狈样打量了个遍。而青年警察脸上早已沾上了黑色的尘土。 那人好像在观察什么新奇的动物,脸上既无嘲讽,也无欣喜。 只有纯然的漠不关心,浑不在意。 “好端端的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语气好似惋惜。 接着,移开步子。 陈植的脸又一次重重落在地面上,后颈的疼痛牵扯神经,使得他撑不了太久,陷入昏迷。 但他还是听到了,青年转身离去的时候,留下的一句轻飘飘,而分外骇人的话语。 “烧了。” 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在说烧一把冬日的柴火。 陈植仅有的意识,让他促使自己应当爬起来,逃出这里,在警力赶到之前与这些丧心病狂之徒周旋。 但是他支撑不住了。 他在渐渐在水泥房燃烧起来的火焰中,在日间升腾起来灼烫温度中,支撑不住眼皮,彻底昏了过去。 * 那之后,一个震惊全国的案件争相占据了各大新闻版头,闹得几城风雨,人心惶惶。 凌市的炼油厂发生了重大爆炸,一夜间夷为平地,只剩下一片废墟。 一起和炼油厂消失的,还有从各个城市招过去的工人、员工。 而陈植,则在平静的柳城市中心的医院躺了半个月,幽幽转醒。 他醒来后,睁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在病床前照料他的陈母。 她抹着眼角的眼泪,正在用毛巾给他擦拭手背 看到儿子醒来,她急忙“儿子、儿子”地叫着, 接着开始大喊“医生、医生!” 医护人员赶来,一番仪器检查,确认无碍以后,陈母才放下心来,又是高兴又是担心。 “儿子,你都躺了大半个月,妈差点以为你行不过来了。” 说这,抹着眼角的眼泪。 “算你命大,警队在大火中,及时把你救回来,医生说你这是轻微脑震荡。” “以后可不要再出这样危险的任务了,你妈我,不经吓。” 陈植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被炼油厂的人抓到,不仅没有死,还能看到至亲的母亲在身边。 陈母原本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但很快陈母发现陈植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儿子,你说说话,别闷在心里。” “老刘说,他们警队赶到的时候,你晕倒在地上流眼眼泪。你有什么想说的,和妈说。” 陈植是经受过训练的年轻警员,再严酷的训练都没能让他喊过一句疼。陈母清楚这一点。 陈植头上缠着绷带,脸上还有几处被水泥地划伤的伤口。 听了陈母的话,他回想起来。 他晕倒在地上的时候,身体不能动弹,但是耳朵里的声音,直到现在,都一直像幽灵一般在他脑海里回响。 震天动地的爆炸声,让大地都为之剧烈颤抖。 紧接着,一连串的引爆的声音接连乍响,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吞噬着这一片区域。 困在大门里的人们,绝望的哭喊,响彻天际,宛如地狱。 空气中是原本焦灼的气味,很快混杂了另一种难闻刺鼻的味道。 “儿子,儿子!” 陈植恍惚的反应令陈母十分担忧。 陷入回忆中的青年被唤醒。 他望向母亲。 “妈 ,我听到了。” 陈母疑惑且担忧。 “你听到什么?” 他的眼神由空洞,变得惊悚。 “我听到,我听到,在那场爆炸的大火里,就在几米开外的地方。” “局里的小叶,嘶哑着地,绝望地,向我喊救命。” ‘啊——‘’ ‘啊啊——’ 他听到同为卧底的小叶痛苦地哭号。 ‘陈植!救救我!’ 干预 这一次的 卧底行动,由于军火制造暴露而刺激黑势力份子采取了极其极端的方式,自毁基地,因此在这次爆炸案中牺牲的卧底 被追为烈士。 而侥幸在本次行动中存活下来的陈植,遭受的评议就比较尴尬了。 一方面,军火基地客观上确实被捣毁,削弱了涉黑势力范围。 另一方面,正是由于发现了军火基地,才引发了炼油厂的爆炸。在爆炸中,除了五名牺牲的卧底警察,还有炼油厂的至少一百八十四名人员在爆炸中丧生。 陈植亲临了伙伴临死前的惨状,在清醒后马上接受了心理干预。 所幸陈植虽然年轻,但经受过身体呵呵心理上高强度的训练,因此在心理干预很快就调整过来。 但经受这样大的变故 ,在心里,阿生这个人像是生了根一样,印在脑海里,每一天都在想要把他找出来。 让他,和他一起的所有人,都为自己的暴行付出代价。 然而,好容易出院以后,陈植就被停职了,勒令在家中休养 。 休养是真的。 惩罚也是真实的。 但他坐不住。 每一个平静的夜晚,那些在大火中撕心裂肺的哭嚎,都一遍一遍出现在他耳边。 他躺着的床上,都会在梦中再次发生爆炸,燃起熊熊烈火。 接着,他就在可怕的梦魇中惊醒。 陈母时常夜里,被他但惊叫声惊醒。担心他的状态,让他出去多与朋友出去走走。 但他什么人都不想见。 他现在只想马上把造成悲剧的罪魁祸首抓住。 陈母见他固执,只好转变策略,把一些自己亲手做的家乡点心,和一些红色的礼盒放到他面前。 “快过年了,你帮我送点年货给路家丫头吧。” 在书房里抱着头天人交战的陈植,听到路薇的名字,忽然抬起头来。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马上抓起东西,给路薇打电话。 * 再次见到女孩时候,她的脸上是清爽宁静的神色。 美丽的事物治愈人心。 在阴影中盘桓了很久的陈植,忽然觉得自己好全了。 但他可以感受到,女孩身上,似乎镇定很多。原本,他还担心,以临出任务前她异常的举止,他该要怎么跟她开口。 现在看着,似乎,还有些她自己并未察觉的的开心。 她关心他头上留下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他看着她纯良无害的眼睛。 这双漂亮的眼睛,和他先前在炼油厂里见到的那个人的眼睛,重合在一起。 甚至,她和他的脸,重迭在一起。 这个发现让他心里一颤。 他没有回答她对他的关心。 接着,他望着自己的咖啡杯,问她。 “我母亲说,你有一个亲哥哥?” 果不其然,对面的女孩神色紧张起来。 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去想,她这番反应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缘由。 路薇如实回答他的问题,可是,一概的“不知道”“不清楚”“没联系”。 人在伪装的时候,总是会露出几许破绽。除非她没有伪装。 那眼睛看向他的时候,澄澈又认真,柔弱惹人怜爱。 不仅不会叫他怀疑她,还只会叫他为自己狭隘的想法心生惭愧。 甚至,在得知她全部不知情的时候,他还在暗自庆幸,忘了去深究一些女孩话中,不经推敲的地方。 让一个身世凄苦可怜的美丽女孩感到害怕,是一种罪过。 他收起妄图向他盘问她亲哥哥底细的念头,对她给出承诺。 “往后有我在,就没人能欺负你。” 他这样说道。 顺从(H) 路薇的脸在陈植的眼里越发清晰,他在警局会议室里就越发坐不住。 回过头看,路薇必定是与路生有来往的。但生性温顺和善的她,显然并不知晓她的哥哥竟然是如此丧尽天良。最让他担心的是,路生在青屿这么多年来 ,凌市爆炸案,或许并不是他犯下的最为令人发指的案件。 他有些后悔, 没有在那时候和路薇挑明路生在外头犯案的事情。 这个女孩被他的亲哥哥路生掳走了,拖得越久,越是危险。 说到底,路薇遇到这样的危险,和他有关。 他闭上眼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睁开眼又是柳城公安局冷面无情的警官。 * 汗液自下颌下滑 ,低落。 与迫切紧张的氛围不同。小别墅的夜晚,火热旖旎。 空气里是女孩羞怯的低喃,一阵一阵。 桌上,是吃了一半的桂花冻,无人问津。从冰箱里取出来有一段时间了,融了表面的冰层后,变得更加透明和软弹。 沙发上,白皙纤细的手臂,逃命一般,挂在在沙发扶手上,双手贴在沙发侧面。 可随着女孩的声音越发高亢,越发尖锐,那双手失去了附着在外面的力气,被整个人往回拖,手臂随着消失在沙发背以外的视野里。 路薇被哥哥半哄半骗,又被按着做了半晌。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显得有些粗暴,大开大合,顶得她意识不清,忘记自己一开始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讯息。 几次把她里面,把她顶出沙发外 ,又扣住她的腰捞回来 。气息粗重,哑着嗓音凑到她耳边。 “薇薇,乖。” “让哥哥进去。” 路薇把脸埋在手臂里,听着他的话,耳后毛孔颤栗。 他明明已经冲进她的身体里,埋在她里面了,东西都让他全部射进去了,还要进去哪里? 她可怜兮兮地露出眼睛,眼角挂着陷入情欲中的眼泪,埋怨哥哥不知疲倦,还诸多要求。 路生越发不知道满足,忍不住在妹妹身上,夺取更多东西。 “听话,松开一点,让哥哥进去。” 他正卖力进攻着女孩穴道最深处的小口。 因为后入的姿势,让女孩条件反射地紧张地收起身体。穴道紧地不可思议,像是要把这狂浪之徒,驱赶到女主人外面。 箍得他沁出细汗。 仅仅是埋入她的身体,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他要占有的是她的全部。 身体和心灵。 “放松。” 他温声哄着,亲她含泪的眼角,亲她敏感的耳朵,让女孩在他的猛烈攻击之下,打开身体的防御,接纳他的侵占。 女孩的防御纯然出于身体机能,在哥哥一遍一遍的诱哄下,她乖顺地让躯体一点一点放松,松开禁锢。 随即那硬物找到破绽,趁机大力捣弄,寻着那点,奋力撞开一个小口。 “啊啊……” 在女孩难以隐忍的呻吟下,他一举将自己送进她的子宫里。 “啊!” 女孩再一次被亲哥哥彻底贯穿,禁忌的背德感席卷了她的意识,遇之而来疯狂的快感,叫她仰头溢出高亢的声音。 极致的交合,又疼又舒爽。 她被男人占据了身体,像野兽一般,以屈辱的姿势。 但想到,是哥哥和她不分彼此地嵌合在一起,像是两棵树在地底下交缠在一起的树根一般,这种屈辱,在她的心间便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 她回过头来,望着哥哥,眼里波光微动,水雾迷漫。 “哥哥……” 男人好不容易进入妹妹的子宫里,感受着妹妹的子宫任由他卡在那里,毫无保留地接纳他,包容他。 他爱怜地与她四目相对,听着她在耳边呼唤他,心里渴望着进一步融入彼此的灵魂。 “哥哥……哥唔……” “唔唔……” 一下一下地啄吻,衔着红润的双唇,一点一点温柔撬开,舌尖抵着舌尖,缠住。 他和她,享受着兄妹间亲密无间的甜蜜,全身心地吻在一起。 回神(微H) 亲吻熟稔缠绵。 下方静止的交合处,是血管的涓涓脉动,像是另一颗跳动的心脏共生在一起。 说不出的渴望,只好更用力,更深入,让肉体嵌合在一起。 男人没有急于动,安静地卧在里面,认真地和妹妹接吻。 她在他面前越发乖顺的模样,令他心间盈满柔情。 以往独自在外的时候,他总忍不住抽烟, 现在他不想抽烟,只想在这张小嘴里汲取香甜的水液。让她丰沛多汁的躯体,为他淌成小溪,再全部送入他口中。 这样足以平复他躁动的暴虐的心性。 他有意让她沉醉于与他不伦的性爱。 习惯的惯性是可怕的,它能让一个受过良好教育,骨子里满是礼义廉耻的女孩,从此醉心于肉体的欢愉。 只是妹妹渴望的对象是他,他乐于让她一同沉沦。 绵长的吻,灵巧的舌,迷醉投入的性爱,身体无比亲近的满足。 听着彼此的心跳,和交换津液的水泽声,这置身天堂般的快乐,他希望能永续下去。 知道空气稀薄,不得不分开,也要把人抱在怀里。在筋疲力尽的她身上,抚摸,玩弄。 * 路薇从激情中稍稍回神,背后是滚烫的躯体。 有时她都想不起来,和哥哥怎么就成为这样的关系。明明他的欲望,不由分说地侵占她最隐秘的地方,她也没有抗拒。 路生摩着她的侧脸,手从她的肩头滑到起伏的腰线,握住她的小手,一起放在她的小腹上。 在那里她摸到了平坦小腹下,突兀的凸起,好似要把她顶穿。 她不由得惊讶,哥哥那样粗大的东西,她竟然能吞下。 “别这样。” 她有些害羞。 路生喜欢她这般矜持的模样,内里却在一吮一吮,撩拨他来进攻。 他沉下冲动,决意享受这片刻深入交合的平静。 “喜欢哥哥这样弄你妈。” 路薇哪里受得了这种直白露骨的询问,对这样难为情的答案,她避而不答,企图蒙混过关。 男人可不是吃素的,向上顶弄几下,引得女孩期期艾艾地交换。 “啊,不要弄了呀。” “哥哥最好了,哥哥不要欺负薇薇。” 她只得曲线救国,背对着,摸上他的脸。全然任人把玩求饶的小动物一般。 路生哪里舍得欺负她,不过被是他娇养惯了,越发娇气罢了。 “薇薇今天特别乖,哥哥不欺负你。” 路薇到底似乎还是小女孩,很好哄,尤其在哥哥的身边。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现在她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颇有些开心呢地抓着他的大手玩。 哥哥的手,修长匀称,骨节分明,虎口有着一层粗糙的老茧,是她自小以来印象里的样子。 她的手放在上面,能被大掌完全覆盖掉。他抓着她,比握住一只小鸟还容易。 她出神地玩了一会儿,一个念头转回脑袋里。 “所以,哥哥,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以告诉我了么。“ 路生好容易放她休息一会儿,哪知她就是要把在学习上不屈不挠的劲头,在床上也不放过。 他危险地微眯了眼,抬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 “非得在这个时候,提起别的男人?” ———————————————————— 作者: 今晚0:00加更。 醋性(H) 醋性 路薇握住他的手,安抚地亲他的手心。 “只是好奇嘛。” 当时为了不让陈植发现哥哥的存在,费了她老大的劲。陈植那样刚直,逮到人指定是毫无留情地抓起来,扔进牢里。 “薇薇担心你。” 她说着,眉头微蹙起,抬眸直直望向他。 路生被她纯良的眼神看得不好发作。 “你很在在意那个警察,为什么。” 路薇瞬间,怔了一下。 在意,说起来她的确是有些在意陈植。 并不仅仅是因为她在小时侯同他见过。 他总是正气刚直,道德,正义感,良好教养熔铸在一个青年身上,这使得这个青年呈现出一种决然不同于寻常人的理想主义的光辉。 他冷面目,热心肠,身上仿佛永远铺洒着阳光。 她总是忍不住看多几眼。 如果不是哥哥强行打破兄妹间的关系,或许她与陈植,曾经是有可能有进一步的联系。 怀着一种颇为钦羡的心态。 见女孩分神,在想其他人,路生可是一点也做不住了。 他提起胯就往里顶。 “薇薇还含着哥哥的东西,怎么可以想其他男人?” “哎呀!” 路薇无暇去顾及其他,因为眼下的境况,男人来势汹汹,要开垦她的身体,她已经自顾不暇。 “是哥哥不够努力,让你有心思去想别人。” 他开始在她的小子宫里进出,硕大的顶端剐蹭宫颈口,不由分说地在那一汪泉眼开捣,捣通了隐藏的泉眼,温泉兜头泄出,润泽了男人开垦的通道。 使得他可以无比顺滑地进入,自由地进出。 “和哥哥做爱,薇薇也很喜欢,不是吗?” 他像是要把她的羞耻心赤裸裸地摊开,让她承认,自己也和他一样,不过是沉溺于兄妹乱伦的快感的原始动物罢了。 即便她百般羞赧,身体却是诚实的,像是认得主人一般,挽留着不让他离开。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哥哥的疼爱。 哪怕是不伦的关系,她也离不开,并且甘之如饴。 “嗯,嗯。。。” 她的穴口,有自己的想法,一张一合,亲吻着哥哥的分身。 他自然受用,握住她的腰,从后方,离开到最远,再一举进入,循环往复,此次捣入子宫,强势占有她的最里面不曾有他人造访的处女地,将温泉捣成泡沫,堆在连接处。 她的心和思考是自由的。 只有那里,永远属于他。 “啊,啊。。。” 女孩无力求饶,除了蜷缩身体尽力包容他涨大一圈的欲望,别无退路。 “学校盯着你偷看的男同学,他们知道他们的女神,背地里躲在这里和亲哥哥做爱么?” “你的老师,知道她最引以为傲的学生,在同他亲哥哥乱伦么?” “那个妄想从我身边夺走你的小警察,知道薇薇你在和一个绑架你的在逃犯人,像这样操着逼穴么?” 她连连地埃叫着,听着他越来越过来的话语,叫得越来越急。 “呜呜,哥哥不要说了。。。” 她好混乱。 过往的生活已经回不去,却也无法面对那些曾经用那样赞许的目光看着她的老师,同学,和朋友们。 她只是想要满足哥哥,得到哥哥的宠爱。 往后,她已经是坏女孩了,她该要怎么面对他们呀。 在放大的背德感中,感官无限放大。 她被操得哭出泪来,慌乱夹杂着欢愉,在欲望登顶的浪潮中,冲刷着过往伦理道德礼义廉耻筑起的高墙,在悖伦的欲海里徜徉,怎么也回不到岸上。 直到他抱紧她,扣紧她的腰,把整个人套在他身上,一滴不剩地,尽数射了进去。她才在电光石火间,剧烈的快感,同频共振,白光略过,跌落下来,只剩下彼此交缠的粗重的呼吸。 高潮后,在肉体交迭的痉挛中,被男人持续的射精,灌满她的子宫。 再一次在云里雾里中,完成禁忌的交合。 林间 一整晚的闹腾,路生得到了满足,各种意义上。 路薇不会知道,他在机缘巧合之下认识她那个警察男朋友,并且起了杀心。 午间,阳光明媚。 女孩在被窝下,雪白的肌肤上印记未消,睁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像躲饿狼一般往后躲他,生怕他再次扑过来。 他轻扯嘴角,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摸她的发顶,然后掀开被子走出房门。 既然那个人没死,接下来势必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路薇身上裹着薄被,赤脚在阳台上,和煦的太阳光照拂在脸上。 “哥哥。” 她回过头,忽然呼唤道。 “嗯。” 路生正入神地组装摊开在桌面上的枪支部件,好似只是男孩在摆弄他心爱的玩具。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分外专注认真。 她站在阳光下。 他隐藏在阴影里。 她望着那些和她的生活相差万里的东西,忽然觉得两人之间几米的距离,相隔万里。 忽然有些寂寞。 “我们在这里,像是待了有一个世纪一样,”她说道,“我们一起出去透透气吧。” 路生停住手上的动作。 似乎在和她确定她没有在开玩笑。 “我们不会一直待在这里的对吗?” “我们去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 “好不好。” 一直以来,路薇问好不好,路生的回答,就一定得是好。 他把那些泛着冷光的手枪,随手扔进桌下拉开的抽屉里。 “走吧。” * 与世隔绝了很久,林间清爽的风有显得有些大了。 路薇和路生,手牵着手,走出别墅,在这片幽静的山林里漫步。 感到有些恍惚。 碧波荡漾的湖泊,青青绿草地,林间鸟儿莺啼,石头子路旁草木旺盛。 如果没有那些她不敢去想的事情发生,这里何尝不是一个像世外桃源一般美丽的地方呢。 她仰头看他好看的侧脸。 树林间漏下的光影斑驳,暖阳落在他身上,披上金色的光辉。 她觉得哥哥站在阳光下,更有温度,更加好看。 “哥哥,我们往后,会怎么样呢。” 她没由来的。 路生看她一眼,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批在她身上。 她身上衣服,带着他的体温和熟悉的气息。 然后身体微微失重,被他抱着肩膀靠近他怀里。 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很多事。这些事情超出她的理解范围,超脱她的控制,甚至游离于她自受教育以来构建的世界观。 她实在不知道,前方等着他们兄妹俩的,会是什么。 路生倒是很坦然的样子。 眼前两条岔路。 不是生路,就是死路。 他轻巧的回答。 因为这是他从一开始秉承的信念。 毕竟对他来说,如果什么也没有,那就去得到自己想要的再说。 并且只能自己想想,不能说出来。说不来,妹妹要哭鼻子 。 “过好当下,往后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去左右的。” “薇薇,能做你的哥哥,是我唯一庆幸的事。” 路薇停住脚步,双臂揽住他的腰背,靠着他,不希望从他嘴里说出什么叁生有幸,死而无憾的不吉利的话语。 “我也庆幸,可以做哥哥的妹妹。” 无论如何,她对这个人都有着无比的眷恋。 是她的哥哥,是她的男人 ,是生命中不可剥脱的一部分。 情到浓时,生出肌肤相贴到渴望。 这种渴望在路生身上,平日里会用烟压下去。 眼下,他不想再用拿东西。 妹妹在他怀里,眼中波光流转的湖水,倒影他的身影。 两人默契地,张了唇,在四目相对中,正要贴到一处。 忽地,树木后,有枝叶响动地声音。 路生率先抽离,把妹妹按进自己怀里。 “谁!” 牵引 过客 那头,树枝抖动,未见人影。 路生盯着那处,把女孩护在身后,示意她多到树丛后面 。 女孩听话地后退两步,躲在一棵细小的桦树后,瘦小的身形,倒是也能勉强把她藏起来。 路生像野狼狩猎前的蛰伏了一会儿,接着迈开步子,几乎没有声音一般踩在草皮上。右手放在腰后,摸出一把瑞士军刀。 “出来!” 路薇看在他走近那一棵有响动的宽大树木前的时候。 一个人影从后面摔下来,手上似乎还拿着什么武器,把她吓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哎呦!” 一个惊叫的声音,她下意识捂住自己嘴,后知后觉发现,并不是自己的声音。 路生的手隐藏在身后,望着倒在地上吃痛地拍屁股的女子 ,警惕地打量起来眼前的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圆框眼镜,穿着灰绿色园艺工作专用的工作服,手上的是用来修建园林的大号剪刀。 “别,被打我。” 那女子拍拍身上的杂草碎,双手挡在眼前,一面求饶一面后退到树干上。 “抱歉,我不是有意偷听你们说话的。” 路生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女子就放松警惕。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对方一脸无辜。 “我。。。老板我来修建园林边上新长出来的侧枝,我什么都没听见。” 一整个被资本主义压榨的苦逼打工人,希望眼前身高腿长的好汉能跟她打人不计小人过。 她大着胆子看向眼前的男人。 “诶?” 她愣了一下。 “是你。” 路生起初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一副知道他的样子 。 看向她落在地上的剪刀,他想起来了。 “我见过你,你经常从绿湖公园出来,买了点心就又回去。” 女子认得眼前的人就是她在初春时节,在春雨绵绵中匆匆见过的大帅哥,忽然胆子大了起来。 “那时我就好奇了,你是住在公园里嘛。” 这忽然间变化的氛围,路生倒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人了。 “我叫林艺,就负责这一片的园林修缮。吓到你们,真是对不起。” 女子路薇躲藏的方向看了一眼,一脸的和善,看起来的确是没发现什么端倪。 路薇稍稍放下心来。 可路生对交新朋友没有兴趣。这片丛林,就在绿湖公园外,林艺应当没有说谎。 他不甚在意地回应道: “没关系。” “我住在这里,喜欢清净,还是请你以后不要到这里来。” “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离开。” 林艺好说话地转过去,捡起她的剪刀,还有铝制移动梯子。 路薇以为虚惊一场,正要放下心来,发现路生朝着蹲下去的女孩走紧,从身后掏出那把瑞士军刀,打开。 他双眸中冰冷的眼神,像看着死物一般。 “不要!”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冲出去,路生回过头微皱的眉头看她时,握住他藏在身后握着刀的手。 林艺听到有女孩的声音,转过身来,就看到一个漂亮的长发女孩,紧张地贴在男人身后。一副乖巧的样子,看起来还没有成年,让人心生好感。 她稀奇地看她两眼,然后不禁问到: “这是先生您的妹妹吧。” “好漂亮呀!” 路生没有回答,身上杀气未退,着实把路薇吓路一跳。 他收敛杀意,用静默的眼神让路薇退回去。 路薇不依,匆忙看一眼状况外的女子,抱住他的手臂,把他往回拖。 “哥哥,哥哥,我们回去吧。” 女孩力气不大,轻易可以挣脱。 对他来说,从根源上解决后患,才是他的生存法则。 但他最终,还是收起瑞士军刀,握在掌心。 他随着女孩牵引的手,一起在年轻的园艺师疑惑的目光中离开。 来电 沿途的美景,路薇无暇欣赏。 在路生还在回头望着那女子的手,更用力地把他拽回去。直到两个人都回到别墅里。 她在客厅里兀自平静心绪,忽地转过身来,凑到他跟前,掰开他的手指,去抢那把吓人的瑞士军刀。 这行经,在一个常年刀口舔血的人眼里,犹如虎口拔牙一般大胆。 以往敢于在他手中抢走武器的人,属实不多。 路生盯着她的发顶看了一会儿,松开手。 女孩如愿得到那把刀,并把刀藏在身后。 "不可以伤人。"她说,面上小心地观察他的反应,看看她的哥哥究竟是被恶魔附身了,还是他就是恶魔本身。 难以置信,他居然要对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起了杀心。更何况对方什么也没做。 路生打量起这屋子的构造,仿佛在这屋子是不是什么藏了什么人一段。 "她发现了我们的存在,意味着这里不再隐蔽。" "薇薇,你太单纯了。" 路薇觉得她和哥哥的脑回路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试着与他同频。 "要是现在闹出人命的话,那就更容易被别人发现了。"她说。 路生自认为悄无声息抹掉一个人的存在不在话下。 不过他同意路薇说的。 “哥哥,你答应我,不要那些危险的事情。” “以后也不伤人了,好不好。” 路生思索一番。昨天晚上,她才说过这样的话。他没有答应。 “不是必要 ,哥哥不会轻易动手。” 他回答。 * 第一次外出就撞见人了,还差点搞出人命,路薇为此感到很是沮丧。 哥哥显露出来的可怕的气息令她很是在意。 在哥哥在成长过程中,性格已经逐渐偏执。如果她不是他妹妹,只是一般人,或许早就如同那个园艺师那样遭到不测了。 她在书房里,书本翻开 ,笔我在手里,思绪却飘忽地很远。 近距离知道哥哥真实的为人,她再摸着眼前她视弱珍宝的书籍时,心态上感受一种撕裂。 她甚至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再去触碰神圣的法律。 路生对她阻止他出手这事,并没有显示出极大的意见。 好似对他来说,那人活着与否,他并不关心。 不过,他不似往常一般缠着她亲热,他时不时走到阳台上,扫视着周围,留意着四周的动向。 就像他说的那样,那天的他们兄妹两在林间的对白。,不知道那园艺师女孩听到多少,又看到什么。 如果那女孩真的知道些什么,又或者是在看到新闻上关于凌市爆炸案通缉画像,那么他们在这哥地方就不再安全。 所幸直到晚上,都没其他人出现。 夜幕降临。 路生从阳台上走进来,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就进浴室洗澡。 不一会儿,手机震动响起。 距离卧室有一段距离。路生没有听到自己手机的动静。 离书房倒是很近,这接连不断的震动声,把路薇从出神中,叫了回来。 她从书房中走出来,看到了哥哥的手机。 她自己的手机早就被哥哥没收并且扔掉了,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手机了。 眼下,这个来电人,契而不舍,震动停了,又再次响了起来。 路薇没想太多,拿起手机就按了接听,正要朝浴室走去,递给哥哥。 “生哥!” 电话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路薇听到这个声音,停下脚步。 “你终于听电话了。” 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的女人,接到女人的电话不稀奇。 稀奇的是,那女人言语间极尽妩媚妖娆的声音,进了耳膜酥酥麻麻,任世家无论哪个男子都得架不住这柔媚的撩拨。 对方没听到回答,对方继续说道。 “生哥,你怎么还不回来。” “秀红想见你。” ———————————————————— 作者: 今晚11:30加更一章 女人 路薇对着手机屏幕,对着这突如其来的电话,一时间不知道回什么。 对方久久得不到回音,不禁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哥,你在听吗?” 路薇把手机靠近自己。 “你是谁?”她问。 那女人没有迎来那头原本期待的男人的声音,反而是一个极为年轻的女子的声音,顿时语气不善起来。 “你又是谁?” “为什么你会有生哥的手机?” 女人这架势,活像正妻捉奸,全然没有前面一开始的柔情蜜意。 路薇对这变化反差蹙起秀气的眉。 “我是他妹妹。” “妹妹?” 对方听了,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更难听点话语没有机会吐出来,在口中转了几圈,才终于换成一种别扭的亲善的语气说出。 “原来是路生哥的妹妹呀,我知道你,是姐姐误会了。” “姐姐找你哥哥有事,让他接电话吧。” 这忽然间冒出来的女人,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哥哥”,路薇听着不太舒服。 为什么她说她知道她,她是跟哥哥很熟? “我哥哥在洗澡。” “有什么事,我帮你转达吧。” 事实上,她完全可以把手机拿给哥哥,她一开始也的确打算这样做。 可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改变主意了。 “这。。。” 毕竟路生最宝贝的妹妹,她不好说些什么。又不想挂掉电话。 就在女孩和女人在静默中僵持的时候,男人打开了浴室的门,热气从房间里飘散出来,裹着沐浴露的清新香气。 “薇薇,怎么了。” 男人还在用毛巾擦干头发,见到妹妹在客厅里,而不是在书房专心看书很是意外。 未等路薇说些什么,路生就看到了这串电话号码。即使没有备注,他也立刻认出了对面的人。 他几乎是一把将手机从路薇手上夺走,还躲着她似的走到阳台上交谈。 “什么事?” 路薇只听到这几个字,接下来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往常哥哥也会避开她打电话。 但这次,路薇盯着哥哥赤裸的上半身,在夜色中,发丝滴落的透明的水珠,从宽阔的背上滚落,一直滑到腰际,知道没入浴巾遮挡的地方。 他背对着她,在和电话那头的女人说着什么,不让她知道。 她有些落寞。 * 路生的电话比预想中要快很多结束,没两分钟,路生就从阳台上走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路薇没有回书房,也没回卧室,而是直直地坐在沙发上望着他。 路薇原本还以为,他们要聊上把半小时叙旧。 路生不明所以,随手拿起沙发扶手上的毯子批在她身上。 “夜里凉,怎么不回房?” 女孩不知怎么的一副委屈的样子。 “在等哥哥一起回去。” 她安安静静地说道。 以往路生嗅出女孩一丝不对劲,并拐着弯哄她。 但今日他有些心不在焉,眼睛在别墅四周打转。 多年来的惊险经历使得他生出一种异域常人的,对于危机的预感。这种预感曾多次挽救他于水火。 路薇只觉得哥哥的心思不在她身上,心下伤心。 “哥哥,那个姐姐是你什么人呢。” “同事。” 又是一样的回答,此时听来,与其说是回避,更像是一种敷衍。 哥哥不想说,她一贯也不会强求。 也就顺从地闭上嘴。 路生目光盯着前方,回想起秀红给他透露的消息 ,眉头越蹙越紧。 他忽然直起身,拉住路薇一同站起来。 路薇还没消解隐秘的小女孩的心思,就被推进房间里。 只见哥哥向她塞一个袋子,自己开始把柜子的枪械和一些之前的东西统统收起来。 “薇薇,收拾东西。” 路薇刚想说些什么,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们今晚必须离开这儿。” 报案 事实上,路生的感觉是对的。 时钟指针指向夜晚十一时的时候,犹如催命符一般的警车鸣笛由远及近地响起来。 警车一辆一辆地进入到僻静的绿湖公园,车轮碾压在绿草地上,翻起草皮带裸露的泥土。空气中混杂了泥土腥气的味道。 夜晚的湖泊,倒映着皎洁的明月,仿佛要将那明月吞噬进深潭的黑洞里。 年轻的警官手枪指向前方,警队人员分开两队,分散开来,从四面八方将别墅包围在火力范围之内。 * 事情要从园艺师和兄妹两告别之后说起。 林艺虽说十分感慨世界上竟有如此受造物主宠爱的容颜,并且在兄妹两人身上都不曾偏颇,但她还是没有来地打了个寒战,压下不知何原因竖起的寒毛,来开这个美丽宁静的园林。 这片园林,挨着市人民公园,位置偏僻,靠近深山。 她负责人民公园周遭的绿植修剪。她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与绿湖公园交界的这片绿墙。 却是第一次知道,这偏僻的公园里 ,竟然有人居住。 她从树叶的缝隙,窥到,在绿墙的对面,一个高大俊朗的青年,和他的妹妹,手牵手漫步在林间。 那个青年有些眼熟。略一想,是那个着戴着黑色兜帽,黑色口罩,打着黑伞,手上拎着或是各式各样的精致点心,时不时走在石子路上的长腿帅哥。 以往因为青年低调的装扮,她没能见到他的真面目。 但今日,她看清了他的样子。 年轻的面庞上,深刻精致的五官,实难一见,着实叫万千少女倾倒,怪不得要全副武装把脸藏起来。 她这样想着。 并且准备把这个奇闻分享给自己的朋友们听。 “唉我跟你们说,我今天在人民公园哦不是,在绿湖公园里,看到有人在里面住呢。” “你说的是那个山下绿湖公园吗?那里不是荒废了,都没有人敢进去。” “此不是呢,里面风景可好了,面积不大,好友一栋红木做的别墅呢。而且,那两个人,长得跟明星似的,可好看了。” “住在里面,跟隐居避世,也没什么区别了。话说,住在里面的那两个人是什么人呢?” “嗯,我看, 是哪家世家少爷来体验生活了吧。” “有那么好看吗?” “那当然,我眼睛都看直了。喏,就跟这电视上的画像一样。。。” 林艺说笑间,撇向上头的电视,滚动播放的新闻,右上角是一张栩栩如生的人物素描。 声音戛然而止。 女主播不带感情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至今一月有余,警方已多方调查,目前凌市爆炸案的主谋仍在追捕中。警方呼吁广大市,民如有线索,积极配合提供有利线索。。。“ 她的伙伴从她的视线那里收回,面带忧色。 “小艺,你说的那个人,真的长那样吗?” * 于是,深夜接到报案的凌市警方,临时出警。 陈植作为负责该案的主要负责人和直接证人,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他们搜索了柳城,芦城,阳城,封锁要道和收费站,以及周遭的近邻的几座城市,甚至把警力分散到周遭到几个城市去,一无所获。 没有想到,路生竟然就藏在凌市的公园里 ,离柳城就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他放下座机电话,头顶发麻,太阳穴里血液涌动。 来不及懊悔百密一疏,放任路生逃窜了那么久。 “路薇。。。” 他下意识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 他当下开上最快的车,前往凌市。 由于凌市的最近的警力,距离绿湖公园也有一段距离,所以陈植和凌市公安局的负责人的车队,几乎是同一时间赶到。 在突击队包围着尚在亮灯的别墅,陈植手中的枪拉下保险杠,靠在别墅的红色木门上。 他陈呼吸两下,接着用尽全力,一脚踢开大门。 “别动!” 关系 “好小子,住挺好啊。” 一旁的一名警察双手搭在阳台的木架上,不禁感慨道。任谁望着这满阳台葱郁规整的花丛,远处清澈的湖水和林间的山峰,都不会把这里和逃犯的窝藏点联系起来 。 这分明是度假村。 “妈的。”那人把烟头奋力扔在地上。 陈植没有理会一旁人的酸不溜秋的发泄。 他坐在椅子上,望着远处,手里拿着一本从背书书房的桌面上找到的《刑法学》,书本摊开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清风吹过,翻起一页页书页,上面密密麻麻的是娟秀的笔记和彩色的笔迹。 * 在警车和警察包围绿湖别墅的时候,青年早已把状况外的女孩塞进车里,从相反的方向离开。 越过防卫松懈的山路,他们离开离开路凌市。 女孩在车上眩目的路灯下照得困意上涌,不多时就睡着了。 好像只是在旅行的路上,彻夜赶路。 青年一连开了六个小时,才在雾蒙蒙的清晨,把车停在一间小旅馆旁。把睡梦中的女孩打横抱起来,一同进了旅馆。 女孩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一看四下,是破旧的房间,光线昏暗,心中慌乱起来。她检查身上的衣物,好在完好。 但陌生的环境令她感到害怕。 “哥哥。。。” “哥哥!” 她不假思索地呼唤着。 忽地门锁把手被扭开,她像是极易被吓到的红眼兔子,下意识躲进床角。 “薇薇。” 传入耳膜的是令人安心的声音。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哥哥应当是在门外待了很久,听见她醒来,马上寄进来 ,身上沾了清晨的寒气。 她拉开温暖的被窝,扑进哥哥清冷的怀抱。 “薇薇还以为看不到你了。” 她抱着男人的背,脸贴着胸膛。 “别怕,”他抱着她,安慰道,“他们扑空了,我们现在很安全。” 听了这话,路薇稍稍平复下来, “这是哪里?” “每个城市,总有那么些远离规则的地方。破是破了点,要委屈薇薇住上一阵了。” 他抚摸着她娇柔的脸蛋。 女孩用脸去蹭他的手。 两人之间的亲密联系,并没有因为居所的改变而有所减弱。 “是那个女孩。。。” 她忽然想到。 “嗯。” 路薇虽说阻止哥哥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但到底是因为她的缘故,差点暴露了行踪。 心中很是愧疚。 “是薇薇不好,我不该要哥哥带我离开木屋的。” 路生倒是不甚在意,这样的事,算不上什么事。 “换一间就是了。” 女孩仰头,一双眼睛望着他,很是不解。 “哥哥,你到底有多少房子?” 路生望着妹妹难得可爱的模样,微微一笑。 “反正,这些以后都是薇薇的。” 他说,目光看向别处,又转回来。 路薇明白这句话的份量,埋在他胸口低低地。 “薇薇不要别的,就只要哥哥。” 在这个清冷的清晨,两颗心交融,暖洋汇聚。 男人轻易被勾起欲念,喉头滑动。 连夜赶路,他彻夜未眠,疲惫令他渴望和妹妹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揉她的肩膀,掌住小脸,想要亲吻她,进入她,用滚烫的体温驱散严寒。 轻吻落下去,像是雨露落在花瓣上。 女孩仿佛还在睡梦中,被雨露惊醒。 在第二个吻要落下的去的时候,女孩偏移了方向,他最终只吻道她的嘴角。 路生不明所以。 路薇手撑在哥哥的身上,把彼此拉开一个合适的距离。 “哥哥。”她说,“薇薇一直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嗯。”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她的指尖。 路薇看着他沉醉的模样,还是问了出来。 “你和秀红,是什么关系?” 推开 未曾料到的问题。 路生眼底,从迷蒙中变得清明。 “昨天不是说过了吗。” 他把那小手,从唇边放回到她腿上。低头望她,正如她仰头望他。 路薇坐得端,乖顺地摇摇头。 “只是同事吗。” 长久以来,路薇的世界里很简单。独自生活,学习,等哥哥回家。她短暂的十七岁的人生里,除了哥哥,没有别的人。 或许是她忘了,人总是有自己的路要走。哥哥也有自己认识的人,往后也会组建自己的家庭。兄妹间这段荒唐的关系,只会是他漫长人生中不值一提的插曲。 晨间暧昧的氛围,因为介入了另外一个人,而散去。 “还能是什么关系呢。” 路生直起身,坐在床边,回问。 “只是同事的话,哥哥和她接电话,为什么要躲着薇薇呢。” 她语气轻柔,不是质问,而是对自己被排除在外的失落。 哥哥也会对别的人,温言耐性。 她原以为哥哥是她一个人的哥哥。 而青年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 路薇见他这般,也低下头。 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哥哥躲着她和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打电话,她这般在意。毕竟以往哥哥其实很少在她面前接电话。 “如果是哥哥的女朋友,那自然是要有许多悄悄话说的。” 长长的睫毛遮掩瞳仁上的光亮,落下一小片。 “女朋友?” 他看着她的发顶,方才体会,妹妹在闹性子。 虽然不是很明显,不了解她的人,也绝对不会发现。 “她打电话来,不过是告诉我们,我们有机会逃出来了。” 手指穿过长发,缠绕,让发丝从指间滑落。 他问道。 “薇薇在哥哥身下亲热的时候,难道还只是觉得,在哥哥只把薇薇当妹妹么?” “难道不是么。” 她不解,目光澄亮。 如果别人要触碰她的身体,她避之不及。她无法去想象这样的画面。 可如果是哥哥,除开既定的世俗伦理,无论他要对自己做多么亲密的事情,她都觉得都不过分。 * 无数个肢体交缠、体液迸溅的香艳画面涌入脑海中。 女孩的赤裸的躯体,在他身下以各种姿势绽放,绝美姿态刻在他的神经脉络里,形成条件反射的渴望。 女孩以全然信任姿态 ,任由她的亲哥哥一遍又一遍开垦她的身体。 他的身体还记得妹妹里面的娇软,温暖,摄人魂魄。 光是在脑海里回想,手指都在微微发颤。 路生简直不知道,要拿这样纯良的妹妹怎么办。 到底是要钻进她的小脑瓜,看她究竟从大学里学了什么东西,还是马上一口把她吃掉,藏在心窝里养着。 “是啊,当然是妹妹。” “可不只是妹妹。” “这世上的女人千千万。” “可哥哥的亲妹妹,只有一个。” 他说。 “薇薇,你明白么。” 路薇似懂非懂。 她体会不到路生说这话时话语里的郑重。 她只知道,如果哥哥终究还是要和别人有自己的家庭,那她和他之间不伦的关系就该停止。 像是被已有家室的花花公子骗取贞操的良家女孩 ,路薇认命似的暗自下了决定,不让事情变得不可挽回。 昨天夜里,电话那头女人娇媚的声音,和捍卫配偶主权的绝对强势,都昭示着,这个女人和哥哥,绝对不是简单的“同事关系”。 “以后,哥哥就不要做让秀红姐姐伤心的事了。” 路生眼眸在她脸上来回转。 “我的意思是说,薇薇以后不能和哥哥一起睡了。” 她用一句话,作为对哥哥向她求欢的婉拒。 路生呼吸似乎停了几秒。分明昨天还在床上抵死缠绵,恨不得融入彼此的身体里。 此刻,她却要将他推给别的女人。 “如果,哥哥真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薇薇一点都不在意?” 他问。 男人没有得到回答。 那一片长睫毛撑起的阴影,在眼睑下轻轻抖了抖。 他当是妹妹刚睡醒,意识还没清醒,说些糊涂话。 “薇薇,你只是太累了,好好休息吧。” 天色微亮,可对于赶路了一整夜的人来说,还太早。 他只当女孩刚才的话没有说过。 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回被窝里,被子给她盖上。 田野 这或许是路薇住过的最破旧旅馆。 斑驳的石灰墙,龟裂的墙体,狭窄的窗户 。空气中都是久无人居的尘土味。 太阳升起挂在天际,稀薄的几缕阳光透进小窗格。窗格的倒影落在被子上。 路薇把目光从外面收回来,掀开被子走在床。 路生留她在房中休息,出门去,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她一个人在这样小小的空间里闷得慌,决心下楼走走。 她走下阶梯,手上摸到脱落的绿漆。 她把手收回来,挥掉指尖上的绿色粉末,垂在身旁,小心地走下楼道。楼道狭窄,一个人走下去,下面的人想上来,就不得不在下方等候。 此时就有几个落脚的粗野男人,盯着她的修长白皙的腿看。 看得她冒出冷汗。 女孩置身在这样的陌生灰暗地方,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愣愣地张望着想要看到的人。秀气乖顺的模样,与这里格格不入。 很开,她就找到了熟悉的身影。 身高腿长的青年,就站在旅馆老板台前,说着什么。 他和老板言语间,看到她,停下来,目光灼然。长臂伸展开,朝他敞开。 女孩默契地加快步子,从楼道上跑下来,在旅店老板疑惑的目光中,侧身一把抱住哥哥。男人则顺势把人带进怀里。 两个人自然而然黏在一处,举止亲密,仿佛两块磁铁,本能的吸引。 把旅店老板看得一愣一愣的。 原本盯着女孩看的几个粗野男人,看到女孩身旁青年充满野狼一般的狠戾目光,识趣地后退,上了各自的楼。 “你也有紧张的时候。” 旅店老板是一个没什么精神的叁十多岁青年。平日里踩着边线,收容一些各方来路的人。 他看着路生和女孩这黏糊的模样,一脸不可思议。 女孩眨着眼睛,青年不置可否。 “老规矩,点钱。” 旅店老板困倦的细小的眼,忽然亮亮起来。他唯一庆幸的时候,是点那些来路不明的人,给到他高昂的来路不明的钱。 他从路生手里接过一整把纸币,手势熟练地快速点了一遍。 “够爽快。” 路生没有多逗留,低下头和女孩轻生说道: “带你出去逛逛。” 女孩不明所以。 “没关系吗?” “放心,”这时旅店老板从点钱的间隙插话道,“只要你不擅自跑出大马路,你相好和你,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女孩好奇地盯着老板看了一会儿。 然后,被路生一手盖住眼睛。 “啊,哥哥,我看不见了。” 女孩抓着他的手腕,声音娇娇软软。 “走吧。” 说着,把女孩带着走出旅馆。 老板数完钞票,一把敲在掌心,想起什么。 “哥哥?” 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陷入沉思。 “情哥哥?” * 路薇困在别墅里太久了,见到山野间的阳光,不太适应,不由得用手遮住太阳。 她扯了扯哥哥的衣服, “哥哥,你好像跟老板很熟的样子,是不是以前经常来这儿?” 破旧的旅馆,从外面看起来,衰败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能住人。 可一走出旅馆,眼前一整片宽阔的黄绿色田野。他们找到地势较高的坡坐下,可以将眼前的景色尽收眼底。划分整齐的青色麦苗,漫山遍野葱郁的树,山间不远处还有不少村落和集市,好似世外桃源。 “就是一个落脚的地方,”青年回答,“就好像我们这次一样。” 她忽然就没明白了落脚的意思。 “这里好漂亮。” 是比绿湖公园里局促的园林,更质朴,更自然得美。 生活在大地上的人们,不问来路,都可以拥有这样一片美景。 清爽的风吹过两人的面庞。 他们在默契中对视,脸上皆是欣喜的神色。缠在一起的手,握得更紧。 忽然,手机震动,在青年的口袋里响起。 路生从胶着的目光中抽回来,拧眉接听。 “什么事?” 路薇安静地在一旁。 路生很快挂掉电话。 她看他,还没来得及问,对方就对她说。 “薇薇,我们去接一个人。” 三人 路生带着路薇,坐上车。 原本路生没有计划带上妹妹,不过旅馆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他想了想妹妹还是待在自己的事业范围内合适。 他们来到了旅馆老板说的大马路边上。 在哪里远远看到一个人。 路薇眼看着路生脱开她的手,上前去从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手中接过行李箱接过行李箱。 女人突然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因为惯性男人后退一步,抓住她的手臂。女人只管贴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悄悄话 。 路薇视线望天,看天边飞掠而过的白色小鸟。 * 当路生被女人挽着手臂,一起来到路薇面前站定的时候,不知为何,空气中有些许怪异。 路生似是要不好痕迹抽回自己的手,但女人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朝女孩开口。 “走,回去了。” 路薇静静看着女人丰满的胸脯,挨在哥哥手臂上,并未说话。 倒是女人留意起眼前这个女孩来。 “生哥,这就是你妹妹吧。” “前两天我还和妹妹在电话里聊过呢。” “生得真水灵。” 见到女孩 ,女人面上带着笑意,亲热地搭话,黏腻的话语从两片丰厚的红唇间吐出。 路薇双手背在身后。 女人身穿一身火红的连衣短裙,肩膀镂空,脚踩黑色高跟鞋,身段妖娆。一头棕色卷发,衬得女人妩媚妖娆。 脸蛋看着明明还很年轻,但举手投足间,皆是一个成熟女人的风韵。 路生见路薇没有回答,提醒道。 “这就是秀红,薇薇,打个招呼。” 女孩收回探究的目光,乖乖地应一声。 “秀红姐姐好。” 三人一同上了车,车子调转头,在草地上裸露的沙地上碾压过去,扬起一阵尘土。 女人上了副驾驶,有说有笑,说着一些路薇听不懂的话和不认识的人,时不时抬头回过头望着路生,眼里泛着热切的光。 路生性子沉默,偶尔回应一声,眼睛看向后视镜。 路薇搅着十指,望向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 秀红则是抑制不住的开心。 很快,车子再一次停在了旅馆边上。 出去的时候还是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却是三个人。 旅馆老板瞧着,“啧啧”两声,感慨道: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说完肺腑一句,都到这儿来躲风头的,能有几个讲究什么道德的。 路生懒得开口,用两沓钞票塞住他聒噪的嘴。 “多开两间房。” “两间?” 老板颇为不信地,把两串钥匙给他。 路生一把接过钥匙,就把行李扛肩膀上楼梯了。 秀红蹬着高跟鞋,跟在他身后小心地上楼梯,俨然一对外出度蜜月的新婚夫妇。 “这男人啊,每一个好东西。” 老板摇头,颇为惋惜地说。 路薇不知道他为何一副深知男人劣根性的样子,就好像他自己不是男人似的。 老板只在心里感慨,小姑娘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委身三心二意的无情男。 女孩没多逗留,跟在后头一起上了楼。 路生在路薇的房间旁边加了两个房间,除了把秀红的行李靠在路薇旁边的房间外,还把自己的行李挪到最外面的房间。 路薇刚上楼,就听到里边的动静。 “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看我,我可担心了。” 是女人柔媚的声音,似是嗔怪,似是撩拨。 “你跟过来做什么。” 是路生的声音。 “从年前以后,我就没有再见到你了。” “人家想念你。” “生哥。。。” “生哥。。。” 让道 路薇踏上最后一级楼梯的时候,眼前看到的是这样的景象。 性感火辣的长卷发美人,正拼命抱住她哥哥,柔软肉感的身躯全副压在他身上。 路生面无表情,望一眼吊顶,老旧的白织灯忽闪忽闪,仿佛快要报废。 视线下落的时候,忽地瞧见女孩一脸无措地站在楼道口。 他瞳眸一紧,宽大的手掌使了劲,把女人从自己身上拉开。 “薇薇。” 他唤了一声。 秀红听到这话 ,回过头,果然看到女孩安静地站在那里。 路薇视线在两人身上移动,两手背在身后。 “我准备回房间的,不够好像打扰到你们了。” 乖巧温柔的样子。 她的房间在楼层最边上,回去的唯一通道,正被纠缠不休的两人挡住了。 “噢,”秀红这才从路生身上松开,让出路来,脸上是被发现两人调情的窘迫表情,“不好意思了,妹妹先过去吧。” 她俨然把自己带入到了女孩长辈的位置上,妹妹喊得颇为顺口。 路薇不知道秀红口里说的这个“先”之后,是准备继续发生什么事。 她只是点点头,越过两人,头也不回地开了门自己房间,走进去。 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她缓慢地舒出一口气,然后把房门锁上。 回到床上拉上被子的时候,望见窗外已经转成阴天,阳光被乌云遮蔽,天地昏暗,狭小的房间更加压抑了。 “薇薇。” 门外是哥哥一阵阵敲门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很急促。 “给哥哥开门。” 路薇盯着那道绿漆铁门。隔音很差,她能听到门外女人在说话。 “生哥,你让妹妹先休息吧。” 女孩回了一句。 “哥哥,薇薇困了,先睡了。” 果然门外停止了敲门。 女孩拉过被子,盖上头顶,和衣躺下,在床上少见地辗转反侧。许是因为昨夜赶路,身体乏困,眼角盈了湿意。 * 门外,路生收回叩门的手指。 回过身来,视线落在红衣女人身上。 女人望向他的目光,像是吃了一罐蜂蜜,甜得腻人。 终于又只有两个人了,秀红正要往前一步,被路生一个眼神制止。 “我妹妹在这里,她年纪还小,比较黏我。” “你还是,别靠我太近。” 秀红停住脚步,点点头,算是答应。 小女孩嘛,不喜欢别的女人靠近自己家里哥哥,实属正常。 路生确定她不会再像八爪鱼一样附在他身上,转过身,面向阳台,从口袋里取出一包烟,咬了一根在嘴里。再习惯性摸出打火机,准备点火的时候,停了一会儿,又把火机放回口袋。 咬了一下,一道火苗点燃了那根烟。 狭长的眼睛转过去。 女人熟练地用一个精致的火机,替他点燃了烟。 白色的烟雾瞬间在空气弥漫着。 秀红从他手里取出一根烟,也给自己点上。 “还记得,你第一根烟,还是我给你点的。” 女人将烟夹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吐出烟圈,姿态优雅,望过来的热忱的眼里,颇有些怀恋。 路生咬了一下烟嘴,尽力让自己的深情看起来缓和一些。 取出那根烟,在围栏上熄掉。 秀红一脸奇怪。 “不抽烟了?” “戒了。” “为什么?” “薇薇不喜欢。” 秀红了然。心下却对眼前的男人多了一丝迷恋。 他双手插兜,一面大步走下楼,一面问,高大的身躯几乎快要触到低矮的天花板。 “你这次大老远跟过来做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 红衣女人下楼的时候扭了下脚踝,她求救一般寻求帮助的时候,男人已经走出去了。她只好勉力回正,小心踩着高跟鞋,跟在他身后一起下楼。 最后一起停留在旅馆门外。 里面老板仰着头睡着路,外面没什么人。 “刚才我说了呀。” 秀红说道,盯着他宽阔的肩膀,红着脸,从后面亲热地抱住他的腰。 —————————————— 作者:今晚11:30加更 觊觎 脸正要贴上去的时候,青年转过身来,挣脱了女人的抱住她的动作。 秀红扑了空,抬起头疑惑地望着他。 男人言语冷硬。 “我是在逃命。” “不是旅游。” 女人面上的柔情蜜意挂不住了。她大老远来到这荒山野岭的村落,脚跟都磨破皮了,他不仅不关心她,还不领情。 “我不过是想见你,我有什么错呢?” 心中一直压抑着的委屈一时间迸发出来,汇成女人眼泪和哭泣。 他立在一旁,没再说话。 五指从额上插进发间,向后捋着顶上的发。 * 路薇是被旅馆的动静给吵醒的。 夜间的噼里啪啦,白天都还静悄悄的旅馆,忽然热闹起来。酒杯碰撞,赌博吆喝,麻将堆砌,什么声音都有。 女孩这一觉睡得昏沉。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山野的天空,能看到漫天的星星。 咕噜一声,女孩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午饭。 不得不下楼找吃的。 她这一下楼,仿佛置身在城市里的娱乐城。急促的空间里,坐满了人,嘈杂喧闹。打牌的打牌,赌钱的赌钱,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在这些人中间,一个周身气场凛然的青年独自坐在角落里,身旁坐着长卷发的女人。女人似乎对这些场面很是熟稔,和场的人玩起摇骰子。输的人不仅要喝酒,还要罚钱。 那些男人目光,直盯着在她红衣服上露出的半边乳球看,接连输了几盘,把自己的口袋都掏空了,也毫无怨言。一边啤酒下肚,一边直勾勾地往人胸口瞧。 一旁有人留意到这儿还有个小女孩,虽然年纪很小,穿着保守,但看的出来,上围很是傲人。 一声声口哨朝她这边吹。 “小妹,让哥儿几个玩玩?” “教你一些大人才知道的东西,好不好?” 路薇对这乌烟瘴气的阵势,着实有些招架不住。一向循规蹈矩,在单纯的环境里养起了正统的三观,从未与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那些猥琐的目光和言语,让她瞬间臊红了脸。 轻浮的口哨声,吸引了正在摇骰子的这一桌。 路生原本在闭目沉思,睁开眼,看到女孩像是被野兽包围了,一脸的手足无措。 他几乎是立刻站起来,大步走了过去。 “薇薇。” 这熟悉的声音,宛如救命稻草。 “哥哥!” 她慌乱地看向路生的方向,在他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手指抓在他的外套上。 路生让人藏在自己的影子里,阻隔了那些视线。 看着哥哥一如既往好看温柔的脸庞,女孩才算稍稍安心一些,扑进他温暖的怀里。 “饿了?” “嗯。” 女孩声音带着睡醒的惺忪。 “哥哥带你吃好吃的。” 后面被阻挡了看美人的视线,自然是不爽。 “诶,兄弟,我们可瞧见了,这里总共两个妹子,又嫩又辣,还都是你的人。也给大伙儿,玩玩呗!” 一群人附和得大笑起来。 秀红在里头玩着骰子,路生不在身边,周遭的目光明显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她不禁也有些紧张起来。 面对这番无理的挑衅,路生不仅神色平静,甚至嘴角挂起一抹瘆人的笑意。 “曾经有两个人,也向我提出了一样的提议。” “一个断了三根肋骨,在医院里躺了大半年。” 秀红听了这话,想起疤头,不禁跟着笑出声。 周遭的男人不解,为何她忽然间如此淡定。 女孩被男人拦腰抱在怀里,只露出眼睛怯怯地望向这些污言秽语的人。 听了这话的赌徒们,还不屑一顾,纷纷站起来,还摩拳擦掌,抽起棍棒和长刀,正要以多欺少,强行把两个女人,让众人分享,作为今晚狂欢的盛宴的压轴好戏。 他们本就是无视王法的狂妄之徒。 路生不慌不忙,慢悠悠,道出下半句话。 “另一个,粉碎性骨折,至今还在医院里靠,呼吸机续命。” 青年左手抱着女孩,另一只手举起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泛着冷光的器械,对准带头的人。 众人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顷刻间,青年身上俱是骇人的杀气。 那是经受过长年累月职业训练,在腥风血雨中刀尖舔血的人,才有的可怕气场。 他在守丧你的精良消音手枪上,扣下扳机。 “你们哪个,想试试?” 心疼 喧闹的旅馆,顷刻间变得安静。 原先大放厥词的龌龊男人们,一个个直冒冷汗,不敢出声。 骇人的戾气在这个面容俊朗的青年身上愈变愈烈,逼得众人四下退散。 更何况那把漆黑的手枪,还指着他们的脑袋。 只要他想,他们今天在场的在场的人,都会葬身此处。 紧张的的局面剑拔弩张,一边暴虐因子升级,一边不好拉下面子求饶。 旅馆老板困倦的小眼睛睁开来,在这两拨人中间来回转。 “干什么干什么?” 忽地一句伴着不正经的调调的话插进来。 “都是道上的朋友,闹这么大动静,都想把警察招来吗?” 老板很是苦恼的样子,嫌弃他们坏他生意。 “在座的各位,都是亡命之徒,就不要彼此为难了,好不好?” 旅馆老板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场面,主动当个和事佬。 他难得从那收钱的木头桌子旁走出来,一把搭上带头起哄的人。 “溜哥,这小子就这样,刺头,脾气冲。” “您卖我一个面子,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里都是我的客人,女人嘛,老钟我给溜哥介绍几个业务熟练的,您看行不?” 这一番话,给众人一个体面的台阶下。被称为溜哥的人,把手上的长刀手起来,仿佛是给对面手持手枪的人的一种宽宏大量。 “行,我给钟老板面子。” 旅馆老板卖了个笑脸,以示感谢。接着转向路生,一脸埋怨。 “差不多得了啊。” 路生没说什么,瞳眸冷光,仍旧盯着一伙人。见众人都把武器收起来,也就关掉手枪的保险,把枪收起来。 * 这场闹剧,因为旅馆老板出面,而告一段落。旅馆里原先的娱乐活动,也不复方才的嚣张氛围 ,没了士气,个个会了自己的房里。留下秀红一个人在包厢里。 路生给旅馆老板递了个眼神,对方了然,走到包厢里坐镇。 而他自己,则是把路薇带到里边厨房外面。 一托举,把人放在门外的一张木桌上。 “薇薇胆子大了,敢把哥哥锁在门外了。” 他作势要秋后算帐,细数这几天她无端对他的疏远。 然而,女孩在这乱糟糟的场面下,吓得不轻,睫毛上挂了泪珠。 路生沉默着,数着上面的细小泪珠,双手覆在她的脸上,拇指替她拭去。 女孩抬起黑眼睛望向兄长。 她是他无上的珍宝,脆弱易碎。 他转而抚上她的小脸。 “害怕吗?” 这是第一次,路薇完完整整地置身于路生真实的生活里,见证他可怕暴虐的一面。 是截然不同于她的,肮脏的,充斥着暴力、血腥与罪恶,吞噬人心的黑洞。无数人在那里面粉身碎骨,侥幸活下来的,永远不知道自己能否见到明天的太阳。 他额头抵上她的,鼻尖碰鼻尖,垂眸看着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一扫方才的可怕模样,是心疼妹妹的哥哥,是体贴的情人。 “是哥哥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轻声的,仿佛怕吓到她一般。 女孩被按在木桌上,靠着墙,由着哥哥亲近地触碰。她伸出双手,抚上他利落的下颌线。 “薇薇不怕。” “哥哥,”女孩眼里没有害怕,只有忧愁,“一直以来,你都瞒着薇薇,过着这样的生活吗?” 东躲西藏,颠簸流离,还要面对各种蛮不讲理,动刀动枪的人。 她简直无法想象,她在过去的平静到乏味的十年来,哥哥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他身上那些褪不掉的伤痕,相必他遇到的,远远比今晚更加凶险。 这样想着,盈盈泪光浸湿眼底,女孩渐渐地,带了哭腔。 男人受不了这个。 “怎么会。”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不信。 “只要薇薇安然无恙,哥哥就死而无憾了。” 女孩嗔怨地望他,不想听这些不吉利的话。 微微张唇要说话的时候,被男人找到机会。 贴上去,舌头撬开樱唇,含住她的唇舌。 怀疑 对于肉体日夜交缠过无数次的兄妹来说,一个吻,可以轻易点燃欲火。 她被带着投入这个吻,回应他,舌尖和他一起在口腔内舔舐,共舞,深入彼此。灵巧的舌,代替他和她,传达心底最深道情意。 她的身体很快升腾起,对哥哥的渴望,渴望他进入她,用他的东西,填补她身体里莫名的空虚,好安抚沸腾的血液。 也许是刚才的局势的后怕,哥哥吻她吻得急切。 不敢想象,如若她下楼的时候,哥哥不在,她会变成什么样?应当会变成一个被一群龌龊男人玩弄的破布玩偶。 这种后怕,也让她想要从哥哥的吻中得到安全感。 舌头被带到他口中吞吃,舔弄。口中的津液被他夺取,交换后,渡回来,被迫吞咽下去。让彼此染上对方的味道,不分你我。 呼吸间,津液从嘴角滑落。 腿间已有湿意。 身上的男人,显然比她更了解她身体变化的进程。他在不停歇的吻里,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入,握住她的胸乳。 啊。 女孩冷不丁地呻吟出声,可怜兮兮的,逃离了魔爪,却又被自己的亲哥哥玩弄她的浑圆的乳房。 那里敏感无比,牵动着她浑身上下的贯通的神经。让她一瞬间丧志了神志。 但她的眼里,一抹红裙的女人与男人拥抱的画面,没有来地浮现上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把男人的手,从自己从不对外人袒露的领域中扯出来。 男人觉知到女孩的动作,停了下来。 离开她的时候,两人唇间,还牵着水亮的暧昧银丝。 “怎么了。” 他声音带一丝沙哑。这几天在妹妹这里屡屡碰壁,他焦渴得快要发狂,可还是要耐着性子地询问她原因。 女孩刻意压下那些被他有意调教出来的生理反应,心中的那一关,始终无法越过去。 “哥哥,别这样。” “秀红姐姐还在外面。” “所以?” 路生扬了扬眉毛。 “哥哥不可以再和薇薇做这种事情,叫秀红姐姐伤心。” “这是不对的。” “和她有什么关系?” 对于这种亲密时刻,妹妹总是提起第三个人的行为,路生的耐心显然难以为继。 “秀红姐姐是哥哥的女朋友呀。” “……” 路生沉默半晌,皱了皱眉头。 他还没对她私自交男朋友这件事和她好好盘算,她倒是兴致高张给他安个罪名来了。 “我和她没关系。” “哥哥自始自终,只有薇薇一个女人。” “将来也不会有别的女人。” 可惜,这兄妹俩对于对方没有对象这件事上持怀疑态度,保持高度一致。 女孩只是闭嘴,赌气地鼓起一侧脸,显然是没有被说服。 并且,也不可能让他继续与她亲热了。 路生捏住她的脸蛋,迫使她嘟起嘴。他倒是想要看看这聪明的小脑瓜,在没念书的时候,是不是太好使。 咕噜一声。 路薇肚皮响起声音及时为她解围。 路生是拿她没辙。 “想吃什么?” “肉粥。” 他放开她,为她这里凌乱的衣服下摆。 “等着。” 旅馆老板是被一阵诱人的清香吸引过来的。这荒山野岭的,粗茶淡饭,不常能闻到这样有讲究,有层次的食物香气。 来到厨房的时候,就看到女孩端起一碗热粥,正要喝下去。方才拿枪指着众人威胁被人脑袋开花的青年,坐她对面,目光并不放在自己的碗中,而是放在女孩身上。 “嘿,你倒是挺不把自己当外人。” “用的我的厨房,我的米,我的肉,秀厨艺哄你女人开心。” “这粥要不给我尝尝,可说不过去了吧。” 变化 旅馆老板一番造作,希望分一杯羹,哦不,一碗粥。 结果遭到青年的无情拒绝。 路生无视他的控诉,看了一眼他的身后,没有看到别人跟进来。 路薇看他一副没吃过好东西的样子,抿嘴笑笑,回过身,给他也盛了一碗。 路生看到女孩的动作的背影,没说什么。只问道: “你怎么一个人进来。” “她人呢?” 旅馆老板这会儿正巴望着砂锅里滚烫鲜香的肉粥。忽而反应过来,路生说的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你老相好啊,她说上房间休息……” 话未落音,就收到青年要杀人的低气压。 为不惹怒这座大神,保住小米姑娘,他决意闭上嘴。 女孩把碗递到老板面前,黑圆眼睛望向兄长,看他反应。 俨然要跟旅馆老板同一阵线。 “不是我说。” 旅馆老板坐在路薇面前,得以近距离看了女孩的脸,不由得一面吹凉快勺子里滚烫的粥,一面盯着女孩看了许久。 “你俩还挺有夫妻相的,眼睛鼻子,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两人五官都很精致,像是精雕细琢的大理石像。 路生五官凌厉俊美,即使平日里倦怠的深情都掩不住骨子里的攻击性。 女孩面相纯美柔和,有经年累月平顺生活里养出来的乖巧听话,分外惹人怜爱。 “怪不得对人小女孩出手,啧啧。” 两人截然不同的气质,五官又出奇地相似。 仔细瞧,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相似的地方。 女孩被老板看得心虚,不自觉地端了自己的粥,缓缓转过身向着哥哥的方向。 那探究的眼神盯着女孩看了半天,路生幽幽开口。 “想吃枪子儿么。” 旅馆老板才收回目光。 * 解决完晚饭,天色已经很黑了。 路生送女孩回房。因为这次入住,不似在别墅。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两人分开两个房间睡。送到门口,习惯了一起入睡的两人今晚就要第一次分开,各自回房。 开了房门的锁,房间还没有开灯。 隐没在黑暗中,两人在黑夜中对视,受到不可名状的吸引。 起先只是额头一个晚安吻。 然后演变成紧紧拥抱在一起。 一下一下的啄吻,贴近,分开,又贴近。 却又不能满足身体焦渴浓烈的欲望。 相互伸了舌头,看不见的黑夜中,响起接吻细微的水声,难舍难分。 直到隔壁的房间响起有人洗完澡开门的声音,两人才不得不分开,唇上的水光在月光下闪耀着淫靡的光泽。 翌日。 路薇没有忘记,自己是和哥哥,是在逃避警方的追捕。 渡过有惊无险的第一日,她起了个大早。 哥哥不在房里。 下楼后,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倒是在看到秀红,换了一身灰色宽松休闲的睡衣,仍然阻挡不了妩媚成熟的气质。 她正用开水,在缺口的瓷杯里,给自己冲一杯咖啡。由于这偏远的地方制定没有喝咖啡的习惯,路薇推测那些咖啡一定是她自己带的。 “妹妹你醒啦。” 她回过头,朝她甜甜一笑。 “生哥出去一趟。”俨然一副女主人招待客人的模样。 “你也来一杯吗?” 这样甜美的笑容,谁能抵挡的住呢? 路薇是女孩,都自认抵挡不住。 她走上前去,接过她手里的咖啡,抿一口。 唇齿间溢出果香,品质醇厚,和她以往用于提神的咖啡都不一样。 女人侧脸看这女孩细细品味的模样,取出另一个杯子,又调制另一杯。 “女大十八变,妹妹和小时侯,真是完全不一样。” 谁能把那根小菜芽,和这个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联想起来。 这话引起了路薇的兴趣。 “秀红姐姐,您之前见过我?” 伴侣 “当然。不过你哥哥很疼你,不想让我们靠你太近,影响你生活,你不知道我的存在,也正常。” 路薇听着,忽然对哥哥过往的生活起了极大的兴趣。 她记忆的哥哥,是单一的,不完整的。 他在她面前,永远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给予她全部的爱,这种疼爱填补了自小失去父母庇佑的空缺,使得她得以成长为一个健全人格的人。 而眼前的秀红,才是真正见证了哥哥的成长的人。 无论是他完美的一面,还是暴戾的一面。 路薇靠近她一些。 “秀红姐姐,你跟我哥哥这么认识的呀。” 眼前的女人食指点在脸颊上,似在回想。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秀红看着远处,路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的眼里似乎有些怀念,有些伤感。 “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路薇睁大眼,表示不能理解。 “我要在妹妹面前乱说话,你哥哥可不就不乐意收留我了。” 路生的保密工作显然做得很好。 她不开心地皱了鼻子。 “不过,这么多年,生哥的伤口,都是我包扎的。” 女人的神情复又变得甜蜜。 “生哥性子冷淡,不喜与人待在一起,更不喜欢女人离他太近。幸运的是,我还有机会能为他做一些事情。” 路薇逐渐收起了神色,仔细听着她的话。 秀红和路薇讲起她和路生相处的一些事。 她是唯一一个,有这个特权,能在深夜里进到他房间里,陪他说话,为他点烟,包扎伤口,在他高烧不退的时候贴身照顾。 她的整个青春,年少的爱恋,都寄附在这个男人身上。 “曾有一次,他烧得厉害,整个人不省人事。我好不容易给他喂了退烧药,把温度降下来,他昏迷中拉住我的手,对我说:‘不要走’。” “他是那样一个不肯服输的人,也只肯在梦里说一些孩子气的话 。” “很早以前,我就决定,这辈子一定要和他在一起,永不分离 。” “不辜负他对我的情意。” 秀红说得入迷 ,全然没留意到身旁女孩愈加苍白的脸。 她静静地听着,不插一句话。 “不过你别担心,往后我和生哥结婚了,也会加倍对妹妹好的。” 秀红似乎是忽然想到路生和她说过,妹妹很黏他,怕是不喜欢忽然多一个家人分走哥哥对她的疼爱。 她拉过她的手,许是清晨,女孩的手,冰凉得吓人。 “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 她关切地问道,就像邻居家热心地大姐姐。 路薇如梦初醒,摇摇头,收回自己的手。 她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自然一些,开口道: “所以,秀红姐姐,你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对吗?” 女人脸上微微一红。 “生哥的一切,我哦都知道,”她目光盯着女孩。 “我想,这个世界上 ,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作为生哥一生的伴侣了。 犹如一道雷击中。 她的心变得钝痛,要喘不过气来。 尽管她内心曾这样设想着,但真的听到一个女人,和哥哥在无数个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有着那样亲密的过往,未来他和她还要组建一个新的家庭,生儿育女。 她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可面对秀红关切的深情 ,她不能表现出分毫。 她是哥哥的亲妹妹。 她只是哥哥的亲妹妹。 不久前无比亲密肢体纠缠的记忆变得罪恶。 她不仅是和亲哥哥乱伦的荡妇,还是插足秀红和哥哥感情的第三者! 清晨微凉的空气,变得那样寒入肺腑。 她不能够再再这里待下去了。 她捧起那杯咖啡 ,手上无力,连带着杯子里的勺子都在轻微颤动。 滚烫的黑色的液体,再芳香的气味,她也无法分辨出来了。 热气腾腾,在她眼前蒙了一层雾气。她的视线模糊起来,连带着听觉也模糊起来。 只隐约听得耳边,女人的声音在说着,咖啡不是这样喝的。 砸门 “不说我了。” 这边,秀红从美好的愿景中回过神来,关心着未来的“家人”。 “妹妹有喜欢的人吗?” 路薇放下杯子,认真地想这个问题。 什么是喜欢呢。 “妹妹长得这样漂亮,追求你的男孩子应该很多吧。” “等哪天妹妹把男朋友领回家 ,想必生哥会很欣慰,妹妹终于长大了吧。” 桥归桥,路归路。秀红无心的话,路薇留心听了进去。 哥哥过着那样的日子,秀红在他身边照顾他,理应是理想的伴侣。 她应当和寻常的男孩子谈恋爱,步入家庭。 而不是东躲西藏,一路在逃亡的路上,和哥哥纠缠不清,逾越雷池,挑战伦理,沉溺在哥哥为她编制的虚幻的图景里。 她对哥哥,是天然的依赖,为了得到哥哥的关爱,她可以满足他的任何要求,肉体,或者是精神上,甚至逾矩,违背伦理。 可,这是不对的! 她痛苦地捂住脸,掩盖自己的神情。无论哥哥对她多么好,这段关系都是不对的! * 路生是趁着清早的时候,去打探去往下一个落脚点的路程,回来的路上,路过村与村之间的一个集市。 偏僻的乡村,有个好处是电路信号差,村民甚至没有新闻可看。 他在市集上,装若无人般走在小摊贩间。乡村里的瓜果透着新鲜,上头还挂着田里露珠。他走了一圈,在一个卖银饰的小摊前停下脚步。 叁两句谈妥价格,他带走了一个银制的环,鸡蛋那般大小,清风吹过,还有铃铛的声响。 他回到旅馆的时候,只见到坐在一楼包厢里的女人,和在前台补觉的旅馆老板。 “生哥。” 秀红见到男人,自然很是欣喜。 “嗯。” 路生脚步未停,径直大步上楼。 约摸半分钟后,秀红又听到咚咚地下楼的声音。 她听着凌乱的脚步声,不由得抬头望去。 果然,路生又下来了。 神色很不好。 “生哥,你怎么了。” 路生未作停留,在厨房、杂物间找了一遍,寻不到人,又在其他空着的房间里找人。 随着一间间空无一人的房间被打开,路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在包厢门外站定,侧过头。 “薇薇不在房里,你看到她了么。” “薇薇?早上还下来一起喝咖啡。之后,一晃眼就没看到她了。” 青年了然。 接着,旅馆老板就被一阵阵暴力踹门的巨大声响,从美梦中震惊,震得他魂没散了。 “砰砰砰砰——” “薇薇!薇薇!” “你在不在里面?” 那手劲大的,像是机械臂强拆烂尾楼。 刚醒来的旅馆老板,听清青年的声音,觉得分外头痛。 一问才知道,那个刺头的女人不见了,把他的客人的房门,全部都敲了一遍,不开门的就暴力踹开,坏了他好几把锁头。 然而,等他把其他旅客的房门都强行打开之后,仍然不见那个小女孩的踪影。 这阵势,难道那个小女孩骗他感情,卷款潜逃了? “大清早的,给你急的,看你那出息……” 旅馆老板没有机会发挥他用幽默缓和场面的才能,一见到人,和其他被赶出自己房门的旅客一样,愣住了。 眼前的门房前,先前叫嚣过的无良游民凑一堆躲在一边,青年手里一把不知从哪里找不来的铁锤,敲掉了他旅馆里最后一把锁,搜寻一同,最终,自己一个人走出来。 显然,一无所获的青年,状态很糟糕。 现在的样子看起来能吃人,任何人挨上去,都是要遭殃的。 “你……你先被着急。” 旅馆老板好不容易正经说话一次。 “说不定那小丫头,道村里玩去了。” 这个理由并没有安慰到青年。 路薇胆儿小,在不熟悉的地方从来不会乱跑。如果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形下消失,那只有一种可能。 有人带走她。 这样想着,青年瘆人的眼神扫过来,望着聚在一堆的那些无良的游民,视线来回扫视。看一次,吓退他们一次。毕竟他们只是不讲法理,眼前这人,却是个不计后果的疯子。 “你们的溜哥,现在在哪里? ” 危险 在场无人敢应答。 青年垂下手里的铁锤,朝前大步迈开。 眼前的这些人,分明都是作奸犯科的流亡之人。可面对青年的逼近,却只得一步步后退,紧接着四下逃窜。 与濒死反抗的野兽搏斗,绝没有任何可以理论的余地。 青年长手一捞,揪住一个黝黑的中年男人。昨天晚上,溜子带头大放厥词挑衅的时候,这个人叫得最起劲。 他把中年男人的衣领揪起来,高大的个子几乎使得中年男人双脚脱离地面。 “就由你,告诉我答案吧。” 在中年男人眼里,在他面前的,不是不再是一个容貌俊美的小白脸,而是地狱 的恶魔。 他的声音好似浑不在意,可如此近的距离,一双狭长的眼并不正眼看他,彻骨的冷意令他惊惧得浑身发抖。那是活阎王在审判罪恶之人,究竟是要往生,还是要下油锅。 “看到那把锁了吗?” 中年男人因震慑而发不出声音,目光随着看向青年的身后。 那把锁,已经被他用铁锤锤得稀烂,看不出原样。 黝黑的中年男人一脸疑惑。 青年冷下脸来。 “不如拿你的脑袋试试?” 话音刚落,那人就被推至绿皮铁门上,发生巨大的闷响。 铁锤扬起,就往中年男人脑袋顶上挥去! “不!” “我说!我说!” “我求求你,放过我!” “我不想死!” 眼泪鼻涕从中年男人眼睛鼻子里窜出来,何其狼狈,何其丑陋,他像从前欺凌过的软弱无能的人那般,丑态百出,除了求模晃匏ā� 拳头大的铁锤停在那人的天灵盖上,只差一秒,他的脑掉就要开花了。 “溜哥,溜哥清早的时候就出了门。” “我们问他去哪儿。” “他说,他要去搞死小白脸那骚包娘们,出口恶气。” “他往山上竹林的方向去了。” 得到答案的青年,一把放开那人。手上的锤子很重,他握着,总想要锤打什么。 他转动一下脖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把铁锤,随后扔在地上,大步跨过跌在地上的人。 * 美丽的原野,有着致命的魅力。 可一旦受了它的吸引,迷失在里面,它便要变成吃人的怪物 。 女孩在一块巨大的石块后面,屈身躲避着,不敢出声。 身上的冷汗已经浸透 了后背的衣服。 她原本只是到小山坡上吹风,捋清楚混乱的思绪。 一开始,她还在犹豫,等到哥哥回来,她要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 可好一会儿,哥哥也没有回来 。 她决定往回走。 等她回头的时候,不远处赫然有一个赤着膀子的男人,朝她走来。 这倒也没很什么,问题是,在女孩回头的时候,那人停住了脚步。 路薇从身形上,认出了,那是昨晚声称要强占她和秀红的恶霸头子。 她安慰自己,对方或许只是恰好恰后路过。 好巧不巧,那人占据了回去旅馆唯一的道路。 她只好定下心,从另外的方向,表面淡定绕路回去 。 那人目光盯着她,身体转向她的方形,迈开步子,正在向她走来。 路薇余光瞟到事情不妙,可已经来不及回头。 她不得不走进山上的一片竹林里。 在密密麻麻竹林里,她尽可能地拐进不同的方形,好甩开尾随的人。 曾经被人袭击的路薇,心有余悸,此刻更不敢贸然对抗。 转了好几个弯后,她终于找到一片竹林下一个巨大的石头,可以很好藏着她的。 她躲在石头 地下狭小的空间里,呼吸都不敢用力。 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能在未知的恐惧里等待。 过了好一会儿,她见没有动静,想着那人可能是走到别的地方去了。 她便试着挪动身体,准备起身。 可使,她一抬头,赫然看到一个赤裸膀子的男人,就静静地站立在石头旁边,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她。 “啊啊啊—————“ 压住 原本寂静的竹林里,响彻一名女子的惊恐的喊叫 。 但很快 ,那细弱的声音就停止了。 光着膀子的男人,犹如无所不在的恶魔突然出现,。 他像抓小鸡仔一样把女孩揪出来,粗糙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只有徒劳的“唔唔”的声音。 “骚包娘们,昨晚晚上,你和那小白脸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挺了不起,啊?” “撒野撒到老子身上。” “老子今天玩死你,操烂,玩烂,让你男人瞧瞧她的马子,是在谁身下浪叫求饶,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女孩听到男人吐露着粗陋不堪到咒骂,吓得拼命挣扎。 “放心,长这么水灵,老子在弄死你之前,一定先和你一起爽翻天。” “把老子伺候好了,说不定老子还能留你一命。” 那人说着,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 女孩眼泪四溢,双手手腕被溜子一手抓住,面对匪徒完全无还手之力,只得拼命摇头。 然而,美丽的少女,她的眼泪并不能叫歹人心生怜悯,反而能激起对方更强烈的凌虐欲。 巨大的征服欲在溜子心间出现。 他甚至认为这女人苦苦哀求的眼神,是语句欢迎,在邀请他侵犯她的身体。 溜子于是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在女孩挣扎的动作间,更清楚地看清楚了女孩身上细腻白皙的皮肤,惊恐的双眼泛着楚楚可怜,还有掩藏在宽松衣服下纤细的腰肢,和凌乱的领口上露出的深沟。 他咒骂一声。 “小白脸好福气,有这样水嫩又骚辣的马子可以操。” “听好了,给老子伺候好了,也许老子会给你一个机会,留你一命。” 他的空余出来的手忍不住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从屁股摸到侧腰,再往上摸了一把。 “噢……这奶子,真软。” 溜子简直不敢相信,这样漂亮的女人,就要在被他征服了。 “弄死你太容易了,”溜子大手摸上她的胸乳的瞬间,就改变了主意,“老子以后要天天脔你,脔死你。””脔得你天天哭着,喊着,求着,来吃老子的东西。” 巨大的恐惧使得女孩顾不上身体被陌生男人触碰的不适, 她张嘴用力咬住那人的手指。 “啊——” 这回轮到溜子痛得大叫。 女孩陈这个机会一把推开对方,从巨石块下逃出去。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而没走出两步,溜子就抓住了她的脚踝。女孩顿时被绊倒在泥地上。泥土糊在女孩干净的脸上,和泪水和在一起。 她抓住地上的杂草,想要逃出去,可匪徒已经坐在她的大腿上,压制住她,手掌在她臀部上扇了两下,引得女孩吃痛出声。 “想跑,也不是不可以。” “让老子操一顿。” 她的眼里此刻只有绝望,甚至想要在被玷污之前,一头撞死在巨石上。可眼下她屈辱地被匪徒压着,她甚至听到了那人在解裤腰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溜子一面解开自己的裤头,一面掀开女孩穿着得长T恤,露出修长的大腿,和腿间的秘密之境,身上因为兴奋,已经在冒汗,胯下已有抬头之势,硬得生疼。 女孩已经没了抵抗,仿佛已经接受了即将被侵犯的事实。 这让他心中大喜,龌龊邪恶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猴急地释放出自己的胯下之物,再去从侧面拉开女孩臀上的内裤,独属于花季少女的神秘入口,就展露在他眼前。 他受不住诱人女体的诱惑,只要能插进去,叫他死都愿意。 他握住自己的东西,脸上是即将得逞的疯狂的神色,马上提杆进洞。 放过 竹林间投下一片片阴影,阳光在缝隙中跳跃。 女孩在奋力的挣扎中,已经意识不清,只依稀知晓自己难以逃脱沦为恶霸万物的命运。 可预想中的令人恶心的肢体接触,并没有到来,反而消失了。 她在平静中,恢复了清明的视野。 此时,有沉闷的声响传入耳中。 她不明所以,从地上支起上半身,回过头。 眼前,一个高大的青年,正抓着另一个男人的脖子,按住他的脑袋,赫然一遍一遍地在巨石上撞击。 像是要敲开核桃一般,想要敲开那男人的脑袋。 她认出来,原先张牙舞爪,禁锢住她的恶霸,发出痛苦的惨叫。 撞到后面,甚至发不出声音来了,只有头骨撞在石头上的钝响。 每一下撞击,都在上留下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迹。 鲜血在坚硬粗糙的石头上低落,形成一条红色的溪流。 这样暴力的场景,她看着害怕 ,不禁往后退,躲到竹林下。 在竹林的荫蔽下,她得以看清楚。这个正在按着溜子往石头上撞的人,出手狠戾,毫不留情。 他的脸上,是凌虐的杀意。 可那人,及时从身后望去,她也完全确定,那就是她自己的亲哥哥路生。 那种全然出于动物厮杀的本能的残忍,令她感到陌生,感到害怕。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嗜血,暴虐,视人命如草芥。 那个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脖子和身体间,呈现成诡异的姿态来。 但青年显然并不打算放过他。 青年把头破血流的溜子一把扔到地面上。 地上的人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求生的本能让他用尽残存的力气,挪动自己的身体。 而青年好似一个男孩,看着被他折磨得快要死去的小蛇,奋力扭动身体挣扎,面上露出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他饶有兴味地,踱着步子,居高临下地欣赏着那人被任人宰割的模样。 “放……放过我……” 溜子求饶,浑然不知道自己顶着一张流淌鲜血的脸,说话的样子有多么得难堪。 青年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放过你?” “你有放过我妹妹吗?” “那些被你强占后奸杀的女子,那些被你泄愤杀死的男人。” “你有放过他们吗?” “凭什么你认为,你比他们,有值得被放过的权利?” 他掏出自己的手枪,低下身去,枪口抵在溜子的脖子的大动脉上。满脸鲜血的人不敢乱动,再无法摆出鲁莽子大的架势。 “有一件事,溜哥,你应该是不知道。” 那人被冰冷器械震慑住的神情,似乎取悦了他,令他扬起嘴角。 “这样的小玩具,我多得很。” 那”玩具“的冰冷触感,让人根本无法将之同玩具联系在一起 ,只会越发惊恐。 “我很少亲自动手,因此很少有人有机会,能尝到它们的滋味。” “死很容易,弄死他们太容易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只是要和对方商量要去哪里吃饭一轻巧。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是叫他们半生不死。”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血污 说完这话的青年,膝盖顶住溜子的胸口,移开手上的器械。 接着,在溜子没来得及庆幸的时候。 突然,那柄器械就朝他的面中重重地砸去。 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叫喊,竹林间响起了规律的捶打的声音。 甚至不时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然后是,类似于菜市场里,屠夫用铁锤捣碎肉末的声音。 女孩隔得远远的,她害怕地发着抖,心惊胆战。 她仿佛听到鼻梁、牙齿、肋骨断裂的声响。 她目睹了凶杀现场。 那人虽然可恶,但终究是一条生命。在她眼里,罪恶应当交由警方和法律去审判。 但此时,她甚至不敢像对着哥哥说话,更遑论为那将死之人求饶。 她理应在这个仿佛人间恶魔发现她之前逃走。 可是,眼前的景象,望着那抹熟悉的背影,女孩感到一种似曾相识。 仿佛在很多年,她就见过这一模一样的景象。 在她模糊的脑海里,一个男孩扬起的手,那手比眼前的大手稚嫩。 手里拿的,不是枪,而是村落里随处可见的红砖头。 正如那柄枪正在毫不留情地砸在男人脸上一样,那红砖头也被紧紧攥在男孩手里,一言不发,一下一下地砸在被他按倒在地上的另一个男孩身上。 那近乎疯狂的暴虐的神情,相似的面目重迭在一起。 隐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蜂拥而出,她死死地盯着那高大的背影。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可青年却不知疲倦,越来越起劲。 再一记捶打,就能送掉那人的残损性命。 于是,他再一次高高举起手中的武器,用底座对准那张已经稀烂的脸。 这时,一张小女孩手足无措的脸,蓦地浮现到他眼前。 青年顿住了。 他脑海里的小女孩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用不解的眼神望着他。 “哥哥,你在做什么呀。” 他动作停住,理智稍稍回归。 那小女孩朝他张开双臂。 “哥哥抱抱我呀。” 女孩的身影那样深刻,叫他从濒临疯狂的边缘停住。 青年莫名地往后回头。 在那一瞬间,他与身后躲在竹林里的女孩四目相对。 那眼里,是无措,是害怕。 过往的时光在请客间倒流,无数回忆疯狂涌现。 数不清的濒死的时刻。 生锈的手铐与破皮的血肉生长在一起。 冷水浇在头上。 脸被人踩在脚下。 长刀没入他的身体。 在那些凌乱不堪的记忆里,他选择性地只去记忆一个向他张开会怀抱的小女孩,永久地刻在他的脑海里。 而脑海里的小女孩,又与眼前的少女重迭在一起。 他放下上臂,站起来,朝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的女孩,一步一步走去。 路薇觉得此刻自己应当为面前的恶魔,感到颤栗和恐惧。 可是她的四肢停留在原地,不听从她的使唤。 直到一双长腿阻挡了她所有的视野,她抬头。 青年低下身来,面上恢复了她所熟悉的样子。 青年试探得用拇指去擦掉她脸上的污泥。 女孩没有推拒。 她双手捧着对方的脸,抹掉那些飞溅上去的鲜血,望进对方深邃深沉的双眼,汹涌的泪水决堤。 闭上眼,亲吻对方的鼻尖。 “对不起……”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野,悲伤地望着对方。 “对不起,哥哥……” 对方眸色微动,把人勒在自己怀里,深深地,大手深进长发间。 像是寻回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 日光已经暗淡下来,夕阳挥洒下橙黄的余晖。 高大的青年,怀里因体力不支昏过去的女孩。 一旁不愿处是不省人事满脸是血的男人。 他左手抱着她,脸上存留血迹,右手枪不离手,悬在膝盖上。 他望着山下平静祥和的原野,有瓦房里升起袅袅炊烟。 田间劳作的男人,结束了一天的耕耘,回到他们从出生以来就栖息的地方。 乡间的孩子受了大人的召唤 ,纷纷回家吃饭。 老人坐在房前的树下纳凉,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的原野 。 路生看着这再平凡不过的景象。 此刻,一种巨大的孤独,像黑洞一样吞噬了他。 幻觉 这一晚,女孩睡得很不好。 梦魇萦绕一整晚,女孩辗转反侧,眉头紧锁,细汗沁湿额际。 “不要……” 赤着膀子的男人突然出现她躲藏的地方,得逞得到地将她揪出来。酸臭的汗味令她作呕,可是她的境遇远比闻到厌恶的气味,更加可怕。 “臭婊子,过来,让老子玩玩!” “等伺候老子高兴,哥几个今天晚上,轮流上你。” “老子操死你,操烂你个骚浪蹄子!” 她拼命摇着头,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 “不要!” “哥哥救我……” 巨大的恐惧令心脏急速收缩! 路薇挣扎着从恶梦中醒来 。 她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书架。 意识逐渐回归,她瑟缩着,攥紧身上的被子 ,一面打量着四周,一面用手按住胸口,平复着慌乱的心脏。 没有竹林,没有溜子。 对了,已经没事了,那个人已经不会再伤害了,哥哥打倒了他。 不过眼袋有一个问题。 她原以为自己会是在山野的偏僻旅馆里,可从目前她看到的来看,她是在自己大学附近的那间公寓里。 那场可怕的险些被恶霸侵犯的遭遇,仍然让她心有余悸。 她摸摸自己的脸,身上,完好无伤。往下望,她的身上穿着她一贯的睡衣,底下是浅蓝色的床单。 靠墙的地方,书桌上摊开着基本大学用的教材,一本牛津词典,和几本闲暇时看的文学名作。 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在公寓里? 怀着疑问,她掀开身上的被子,穿上熟悉的绒毛拖鞋,打开自己的房门走了出去。 温馨的客厅,挂满衣服的小阳台 ,厨房响着灶火翻腾的声音。 这里,确实是她自己的公寓。 那灶火上,正在熬煮一锅热粥。此时已经翻滚,气泡从锅盖边缘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她慌忙跑过去,打开盖子,然后把火关到最小。 可她并没有回到公寓的记忆。 旅馆呢? 钟老板呢? 秀红呢? 溜子呢? 她难道不是被溜子逼到竹林里,遭受他的袭击,好在哥哥及时赶到,把他打到了吗? 难道一切只是她幻觉? 就在她陷入沉思的时候,公寓的门锁咔哒一声,开了,门被从外面打开。 有人走进来,似乎把什么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路薇警铃大作,连忙躲在厨房的门后。 是谁?可以自由出入她独居的公寓? 面对未知的恐惧,她再经不起惊吓了。 那人似乎在坐在小客厅里,娴熟地拿起玻璃水壶,往面前的玻璃杯上倒水。 路薇感觉到对方并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她悄悄从厨房的门后露出一只眼睛,望过去。 出乎意料地,她看到一个背影。 那人身上穿着警服。 警察? 她在脑海中过了许多遍,唯一可能出现在她公寓里的,只有一个人。 由于对于对方的身份,她有着天然的信任,她对眼前这个人降低了戒备。 她大着胆子,从门后走出来。 往前走两步,隔着桌子望过去。 “陈植,是你吗?” 那人正在喝水,听到女孩的声音,转过头来,有些讶异。 “你醒了?” 在看清对方的脸以后,路薇却露出了更加震惊的表情。 “你……” 她张着嘴,拼命地揉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出现了幻觉。 那人站起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台上穿透进来的光线。 对方走过来,大手揉她刚睡醒凌乱的发顶。 看她一脸呆楞,那人新奇地扬起嘴角。 “怎么了,连我都认不出了?” 她望着对方的肩膀上的警章,再三确认,然后抬头望过去,一脸难以置信。 警服 眼前的青年,身上穿着挺贴的警服,因为极为高大的身材,更令人徒生信任和安全感。 眉目疏朗,身上有着疏离的气息。 可是望向她的时候,唇边挂着浅淡的笑。 温暖和煦。 哪怕遮挡了阳光,也让人安心。 青年这般模样,让她想起来,她在认识陈植之后,常常盯着他看。她设想着,如果这一身承载了使命和信仰的装束,如果换在另一个人身上,会是什么样的。 现在,她看到了,不得不说,很合身,很合适。 她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不可置信,湿了眼角,半是诧异,半感动。她上前抓住他平整的制服。 “怎么回事,哥哥,你怎么会穿着警服?” 在她的公寓里来去自如的男人,正是她的亲哥哥路生。 他脸上俊俏的面庞依旧,可看着又好似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不是在逃命吗?” 路生听了这话,微侧头,掌心搭在她头上,像安慰小孩子。 “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 “净说些胡话。” 他把她拉到客厅的沙发上,给她也倒了一杯水。递给她之前,回到厨房混合进一点热水才递到她手上。 在顺手想要关掉灶台到火的时候,才发现路薇已经关掉了,才转过身来。 路薇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出差一段时间,昨晚回来,看到你身体不舒服,睡了很久,没打扰你。” 对自己妹妹的照顾有所疏漏,青年心有愧意。 女孩还是云里雾里,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或许是她睡糊涂脑子混乱了。是这样吗,她睡糊涂了,把外出出差的警察哥哥,误以为是走上偏路的逃犯。 她没有坐下,也没有接过那杯水。 在她的脑海里,是哥哥在她面前,在竹林里,当着她的面,想要杀死对她出手的人。 是哥哥拥这她哄着入眠。 是他和她无数个肢体交错,纵情欢爱的日与夜。 是亲密的深入和灵魂的共颤。 是生命共生一体的体液交融。 她的身体里已经深深刻入了他的痕迹。 她抬头,用深沉的眼神望着他光风霁月的双眼里。 那里面没有挥之不去的阴霾,没有不可一世的浑不在意,也没有对她的的占有欲和疯狂的迷恋。 面前的青年,眼神澄澈干净,整个人充满了阳光,光明磊落,像太阳神一般明亮耀眼。 这样的正派的,如她所期望的那样的哥哥,不是过去她锁熟悉的哥哥。 她理应高兴。 可这过于明亮的哥哥,让她感到陌生。她觉得她在失去他,失去他独属于她的柔情。 她猛地扑进他的怀里。 “哥哥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她说不出所以然,可就是感到慌张,觉得眼前的哥哥和以往不一样。 他澄澈的双眼里,没有阴暗,没有暴戾,也没有她。 “哥哥,哥哥,我是薇薇啊。” “我们在木屋的日子,哥哥难道忘了吗?” 她埋在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双手紧紧攀附在他的后背上。 女孩的矜持生涩,可这显然是一个情人间拥抱。 柔弱女孩这样的拥抱,显然让男人难以保持平静。 路薇没有等来男人的安抚。 路生有些不自然把人拉开自己身边,推开一步。 他似乎并不习惯妹妹对他这般亲密的举动。 “什么木屋?” 那全然无辜的样子,刺痛了女孩的心。 他竟推开了她。 热泪几乎在瞬间涌现出来。 路生微皱眉头,用手背去触摸女孩的额头。没有发热。 他放下手,刚想说什么,看着女孩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她用那样热切的眼神望着自己,他有些招架不住。 “怎么回事,跟陈植吵架了?” 他避开她直视的目光,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冷水,好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为什么妹妹会用看始乱终弃的渣男的目光看自己。 可路薇一把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哥哥对薇薇做了这样的事。” “现在要假装不知道吗?” 就算她的穿着遮蔽完好的睡衣,那宽厚的手掌一定也能感觉到底下柔软的起伏。 这一举动,仿佛将男人灼烧了一般,迅速抽离自己的手。 “薇薇,你在做什么?” 妹妹破格的大胆举动,叫男人大惊失色。 “男女有别,即使我是你哥哥,也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这样,没有界限,在伦理,在法理边缘游走,试图打破世俗既定的平衡。 他平复下震惊的内心,这样想着。 嫂子 路生竟端出一副正经哥哥的架势,维护起兄妹间安全边界。 小插曲后,两人做在餐桌旁,闲聊两句。 她像是才想起来,因为上大学,哥哥不放心,申请调来柳城分局,好照应她的生活起居。因此,她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住校,而是一起住进这一间公寓。 对于妹妹奇怪的举动没放在心上,说着等会儿把陈植从局里挖过来吃饭。 哥哥和陈植,分明是两个势同水火的两人,现在看起来,似乎关系很好的样子 。 “找他做什么?”路薇不解。 路生说:“你们俩瞒着我偷偷见面,以为我不知道?” 陈植是哥哥柳城公安局的同事,因为来自同一个县城,走得比较近。 虽说路薇确实有瞒着哥哥和陈植陈母见面,但这话听起来怎么哪哪都不对。 “他接到的任务更棘手,局长让他晚几天回,你不必担心。” 路生说着,右手握上水杯,从杯子里荡漾的波纹里,看倒影里女孩若有所思的神情。 “比起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陈植这小子还算知根知底。” 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很想揍他口中的那小子一顿。 不过,他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 路薇悄悄去看他。 他却已经把注意力转向自己的手机,划开屏幕接了个未接来电, 语气平和低柔。 挂了电话后,路薇禁不住问。 “谁呀。” 路生看过来。 “小红晚上过来做饭给你吃,叮嘱我买妹妹爱吃菜。” “都放柜子上。” 路薇听着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心中仿佛有万丈雪山,分崩离析。 “小…小红是哪一个?” “能是哪个。” 路生用一种妹妹的确是睡糊涂了的表情看她。 “你未来嫂子 。” 女孩忽然感到有些冷,十指合拢,握在那一杯已经凉透的温水杯上,汲取并不存在的温暖。 “哥哥和……嫂子,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路生正过身,望着前方,不悲不喜,没什么情绪 。 “她家里催得紧,不想让她等太久” “局里准备调任我到省厅任职,差不多年底吧。” 说着,还不忘征询妹妹的意见。 “怎么,你觉得有些快了么。” “哥哥尊重你的意见 ,如果你不同意,我和她说说。” 女孩缓缓望过去,在青年注意到的时候,开口道。 “秀红姐姐一定是个好妻子,哥哥真有福气。” 她摆出一副为哥哥高兴的样子。 这种情况下,哥哥应该大大方方接受妹妹的祝福。 可是,两个人什么也没有说,一室寂静。 他用探究的眼神看着眼前他一手养大的妹妹。 她一向乖巧,听话,最听他的话。 可这次回来,她说的话 ,叫他听不懂。 “那,那我会在那之前,搬回学校宿舍的。” 只到这一句,青年才皱起眉头,清俊的面容染上一丝严肃。 “谁让你搬走了。” “没嫁出去前,你就住这儿。” “我和小红还是你最亲的家人。” 女孩费了一番力气,让自己看起来并不显得那么狼狈,朝他微微一笑。 “总归是要嫁的,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 “哥哥和妹妹,总是要各自组建自己的家庭的,不是吗。” 女孩的话,不知是哪一点刺痛了青年。 他忽然站起身,身下的椅子吱啦作响。 又一次陷入静默的境地。 他的样子忽然变得有些可怕。 可路薇无暇去顾及,究竟是哪里惹哥哥不开心了,视线毫不退让,与他充满攻击性的目光对上。 路生望着女孩 ,她一向乖巧和顺。 可只有他知道,他的妹妹,有时候,比男子要犀利。 他声音低沉, “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亲热 接下来,路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夜幕降临,原本从窗外照进来的光线,也一点点褪去。她在昏暗的房间里,把自己藏起来。 直到客厅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听交谈的话语,是哥哥的女朋友来了。 门房叩起声响,哥哥来喊她出来吃饭。 路薇平日里不是个矫情的人,从膝盖见抬起头来。 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番景象。 一个穿着红色套装的女人,正坐那张狭小的饭桌前,和哥哥有说有笑。 这分明是她的公寓,她和哥哥的家。多了一个人,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女人余光瞥到她,转过头来朝她热情地招呼她吃饭。 俨然,她才是这座公寓里的女主人。 她点点头,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过去,入座。 秀红是一个性感的女人,尽管她穿的套装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了,但还是掩盖不住妖娆的身姿。 妩媚的眉眼,只需一个眼神,自有男人排着队要为她献殷勤。 饶是正直如哥哥,也拜倒在她裙下。 听两人的谈话 ,秀红家里十分阔绰,有一位厉害的长辈。虽说哥哥这样的高岭之花,无论是在过往念书的时候,还是踏入社会,都有无数美人围着他转,一直堵到家门口,秀红在哥哥面前,也是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但和秀红显赫的出身对比,哥哥还是高攀了。 路薇默默听着两人交谈,没有插话,像一个局外人。 路薇降低存在感,当一个有自觉的电灯泡。 但听秀红说话的路生,看着路薇这样就不乐意了,非得让妹妹刷一下存在感。 “薇薇,小红说的你听见了么?” “嗯?” 女孩显然一脸状况外。 “你不是想去法院工作么,小红家里认识不少法院人士。” “回头小红引荐你们认识,带带你。” 尽管在法院工作,对路薇这样个性柔弱的女孩来说,还是辛苦了些。但她喜欢,路生也就放在心上。 女孩一副愣愣的样子,盯着他望了半天,好像听不懂。 事实上,她不是听不懂,她是不习惯哥哥和她说话的方式。 语气挑不出毛病的长辈的关心。 界限分明,没有亲密。 这种距离感让她无法习惯。 “薇薇?” 路生又唤了她一声。 女孩财产“嗯”了一声。 * 饭后,秀红作为客人在客厅里在电视上换着频道。 两兄妹则在厨房里清洗碗筷和灶台。 席间无言,只有碗碟碰撞的轻微声响。 良久,是路薇开了口。 “哥哥,你喜欢秀红姐姐么?” 路生已经换了家居服,在一旁擦拭一个碟子。 “你这是什么问题。” “年底的婚礼,还能拆了不成。” 路薇没有得到正面回答,心下已经了然。 “以前追求哥哥的女孩那么多。” “哥哥喜欢她什么呢?” 从小到大成长的路上,远近都知道兄妹俩家里家徒四壁,经济拮据,全靠路生一个人勤工俭学赚取家用。 但依然有络绎不绝的漂亮女孩不停地围绕在他周围,想要获得他的垂青。 正经女朋友,秀红是第一个。 在那些女孩里面,她既不是最漂亮的那个,也不是最有钱的那个,更不是品德最高尚的那个。 路生似乎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 “可能是因为,她是那个适合我的人。” “哥哥只是一个俗人。” 说完,侧头看了女孩一眼。 从小只有两个人相依为命,对于女孩来说,家里忽然多了一个人,接受需要时间,实属正常。 路生把手上的碗碟都码整齐,就回到客厅了。 并没有发觉入,此刻路薇千疮百孔的内心。 女孩把擦干的碗碟,一个个塞进消毒柜子里。 她想着,这样最好,一切都步入正轨,每个人都有美好的前程。 就应该这样,不是吗? 耳边传来客厅中嬉闹的声音,是女人在和心爱的男人撒娇。 听得路薇无法集中注意力。 许是自觉声音有些大了,两人走到阳台外面,窃窃私语,分享着不能让妹妹知道的小秘密。 路薇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那些碗碟放进柜子里的,只觉得放进去的过程,比她度过的一生都要漫长。 她觉得有些头痛,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准备回房休息了。 踏出厨房门口的时候,无意间,她瞥见了,隐没在阴暗的光线下。 她看到,男人和女人相拥。 一个双手挂在男人的脖子上。 一个双手拢在对方的纤腰上。 她看到,在夜色的遮蔽下,两人身体靠在一起,在月色下,停止了嬉戏。 她看到,像世间无数恩爱的情侣一般,在无声的暧昧中,男人低下高贵的头颅,女孩踮起脚迎上去,双唇受了不可名状的吸引,贴上去。连月老都要为这对郎才女貌的璧人,送上祝福。 在一瞬间,忽地,一声乍响! 玻璃杯落地,摔得粉碎!玻璃渣四下飞溅,惊动了正在亲热中的情侣。 美妙的夜晚,在这清脆炸裂的声响中被打破。 劝哄 女孩呆愣在原处,瞳仁放大。 连碎裂的玻璃渣划破了她的小腿都美发现。 那多年以来被兄长小心呵护出来的雪白皮肤上,有鲜血从创口处渗出来。 可她一动不动,仿佛没有知觉。 正是那抹红色刺痛了正拥抱着女友的青年。 “薇薇……” 他率先送开这个怀抱,正要从阳台上穿过客厅,为她查看伤势。名为秀红的女子也被眼前的景象感到奇怪。 可没等二人靠近,女孩已经打开门,跑出去,摔上门,冲进浓重的黑夜中。 “薇薇!” 秀红被大门关上的巨大声响震得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路生已经重新把门打开 ,紧跟着冲了出去。 * 女孩从来没有跑过这么快,逃也似的,离开这个她的家。 记忆里小区门外原本昏暗的小巷子,她曾在这里被残害女性连环犯罪的歹徒袭击。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条小箱子安装上了路灯。 明亮的灯光,使得她无法隐藏在黑夜里。 她奋力往前跑,跑出光线的庇护,跑进黑暗里,远远的,在看不见的地方停下。大口喘着粗气。 女孩极少这般大运动量,站在河堤上,望着一条在黑夜里寂静流淌的河。 看着,看着,酸楚冒上心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全部的视野。 还没来得及宣泄堵在喉头的郁结的情绪,一只大手就握住她的手腕,把整个人拉着转过身来。 她一开始吓了一跳。 但看清楚对方后,惊吓转为抗拒。 纤细的手指,用着细弱的力气,想要把那只手掰开。但显然,小女孩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肢体分毫。 路生从没想过,他任公职以来在数次追捕任务中磨练出来的敏捷身手,会用在追妹妹身上。 看着女孩不死心地想要掰开他的手,作用是一点业务,只无意中扣到他掌心。 他一把握住她的另外一只手,无可奈何。 “薇薇,你到底怎么了?” 女孩抬起头来 。 夜色昏暗,他却能清楚地看清她的小脸。 无奈的神色,逐渐转为不解。 晶莹的泪水,低落在他的手背上。 “让我走吧,哥哥。” 路薇无法再出现在哥哥眼前,独自一人受着内心煎熬的苦楚。 然而青年却更用力地攥紧她的双手。 “你要去哪里,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你说你有哪里非去不可!” 语气不免言辞激烈。 “要是遇到歹人,你可怎么办?” “不要再管我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是你亲哥哥,凭什么不能管你!”路生少见地冲她动气,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 一掉眼泪就拿她没辙。 他语气软下来。 “薇薇,是哥哥对你不够好吗。” 对于妹妹奇怪的举止,他只能归咎于自己忙于工作,忽视了对妹妹的照顾。 路薇摇头,她心中的苦楚,她见不得人的秘密,无法向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述说。 她用了力气要挣脱青年的禁锢。 两人一时间僵持不下。 “路警官?”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纠缠中的二人,一时间停了下来。 尤其是路薇,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冲击了她认知的东西。 她停止了哭泣,停止了挣扎。 路生见妹妹没再乱动,回过头望去,看到 一个中年妇女在试探着和他说话。 “是路警官吧。” “是我,王姨。” 是不远处的一间便利店的老板娘。 “哎呦,我就说看着像,不会认错的。上次我孙子在学校门口被人用糖骗走了,是您帮忙把他安全地就回来了,我和我全家呀,都特别感激路警官您。” “小事。” 路生耐住性子回应,眼神却是望着忽然安静下来的女孩。 “这是和女朋友吵架了? 这年纪的中年妇女,总是免不了热心肠,更何况受了人恩惠。 “不是,妹妹闹脾气。” “噢,”王姨坐在门口,摇着扇子纳凉。 “女孩子是要哄哄。哄哄就好啦。” 算是劝个和。 路生望着女孩,松开她的手,理顺几缕乱发,语气柔和。 “不生气了。” “哥哥背你回家好不好。” 女孩抬头望他,脸上只留下风干的泪痕。 门禁 夜晚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在路薇很小的时候的记忆里,就记得哥哥背着她,往往是她受欺负哭鼻子的时候。 有哥哥背,就得到了安慰,小女孩很好哄。 长大以后,哥哥就很少再背她了。一方面男女有别,另一方面,没什么人能有机会在哥哥眼皮底下欺负她了。 单薄的肩膀,早早替代早早离去的双亲,负担起抚养妹妹的重任。 现如今,从前瘦小的男孩,不知什么时候,已成长为值得依靠的青年,单薄的背影变为眼前宽阔的身躯。在完成将妹妹平安养大的责任后,已经承担起了更重大的使命,成为更多人的依靠。 不久的将来,也将肩负起保护新的家庭的重任。 两人沉默着,怀着各自的心思,在万籁俱静的夜里,一起回到目前还属于两人的家。 * 三日后,路薇走在回家的路上。 身旁的人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神情,问道。 “一段时间不见 ,你好像消沉很多。” 出任务的陈警官终于回来了,有一些皮外伤,留院观察了一天。 路薇前去迎接他,为他接风洗尘,在年轻人中最受欢迎的商场里吃了顿饭。 之所以会去接他出院,一个原因是,陈植没有告诉母亲他出任务的事情,只短信告诉了作为他关系最亲近的年轻女性路薇。另一个原因是,虽然两人并没有确立关系,但在她哥哥眼中,陈植的父母和同眼中,两人已经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毕竟男才女貌,又聊得来,彼此没有关系更好的异性朋友,似乎没有什么理由不走在一起。 陈植欣然接受女孩的邀请,然后在她恍惚的出神中,挑了个机会提前付账,然后在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以后,护送她回家 商场离路薇住的地方有些远,他照例把车停在容易泊车的地方,然后走下来一起走进小巷子口,护送她回家。 “最近睡眠不太好 。”路薇语气淡淡。 “是因为你哥哥准备结婚,你有压力?” 兄妹俩一路走来很不容易,感情深厚,作为她心声最忠实的听众,他是了解的。 作为路生在局里走得最近的朋友,路薇深夜跑出家门的事,他也是清楚的。 对于一个自小只有一个亲人的女孩来说,兄妹分家,一时间一定很难接受,他理解。 路薇没有回答。 陈植就当自己猜对了。 “或许,你可以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他将女孩送到了离小区不远的地方。昏黄的灯光,照亮整条街道,亮如白昼。 他试图以朋友的身份,开导她,让她可以平静的接受人生当中必定要接受的事实。 “你的人生,可以另一种可能,和新的朋友,新的家人,创造更加美好的生活。” “这样,你哥哥和你,都可以获得幸福。” 这话说得委婉,路薇年纪虽轻,但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女孩。 她把目光放到对方身上。 “我还能和谁创造更美好的生活呢?” 陈植对上她的目光,措辞谨慎。 “路薇,你觉得这个人,可以是我吗。” 初夏的夜里,闷热中有清风吹拂。路薇得到一丝清爽的抚慰,随后仍然觉得闷得透不过气。 她轻轻抓住陈植到衣领,踮着脚凑到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朋友间总是要分享一些悄悄话 。 有时候看起来就很亲密,就像他们此刻,在来往的车辆的灯光映射中,就像亲吻一样。 陈植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只点点头。 正要把女孩送到家楼下的时候,赫然发现小区门口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两个人都很熟悉。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 路生并没有电话催她回家,但是却在家里亮着灯,自己跑到楼下来,靠在外墙上出神。 他自己并没有期望能看到妹妹回来的身影。 两人亲密的样子,也就落在他眼里。 “门禁时间前,把你妹妹送回来了,路警官可还满意?” 陈植见着他,习惯性挑起话头。他何路生在局里关系不错,但提到他妹妹,路生看他的眼神就跟自己的养的白菜被人拱了一样。 路生瞟了他一眼。 路薇站立在陈植身边,离哥哥隔着一条马路。 发现哥哥的时候,远远的好似望见他拧紧的眉头。 他朝她伸手。 “过来。” 她听话地走过马路去。 凑近一看,那张脸上疏朗清俊,并无任何不妥。 病了 路生隔着衣服拉起路薇的手腕,往小区里走。 虽然他没说话,但是路薇能感到他的心情似乎不那么愉悦。再看一眼,也还是平日里神色淡淡的寻常模样 。 心下了然。 “薇薇,”就在她打算一路沉默下去的时候,路生背对着她,开口道,“你觉得,陈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么?” 路薇看着那宽阔的背影,深深明白,即使他们走在同一条回家的路生,可很快 ,就要分隔开来。 她和他,终将各自有光明的前途和未来 。 “哥哥应该比薇薇更清楚陈植的为人。” 路薇并不正面回答。 路生回过头来 ,女孩过于安静的样子,反倒让他觉得奇怪。 他只是更用力地握住她腕骨,领她回家。 在把她嫁出去前,一如既往践行照顾好妹妹的责任。如此,便也能向天上的双亲有个交代了。 * 时间很快来到半年后。 路薇照例上课,安静地看好友洛洛嬉笑打闹。 下课后,陈植没有任务的时候,准时出现在大学门口,接送她回家里。 陈植不在的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就会是路生。 毕竟这原本就是他一直在做的事情。 路生这段时间都在忙碌婚礼的事情。原本是要低调些简单办个仪式,可由于她未来的嫂子家里那位长辈好似比想象中的更加有权有势,婚礼最终选择在一个僻静庄园内盛大举行,邀请熟识的亲属与好友。当然婚礼上会着力淡化路生的身份。 路薇作为小姑子,也跟在后面尽心尽力,替两口子分担各种琐碎的事情。 婚礼前的前一周的晚上,路生陪着秀红去婚纱定制的店里最后一次试穿婚纱和礼服。回到公寓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青年被这些琐碎的事情扰得疲乏,很快沉沉睡去。 月末天色微微泛白的时候,路生的房门被打开。 女孩在仍然漆黑的光线中,双膝跪在床边,头挨在放在床沿的手上,凑得极近。 她知道,哥哥今天去陪秀红看婚纱了。 她久久地看着哥哥的脸。那天哥哥来接送她放学,她又一次提起,等到路生结婚,她就搬回大学的宿舍里住。 路生最终同意了。 今后或许不会再有机会,可以这样好好看他的轮廓,眉眼,还有睡着时的模样。 她看着他睡梦中总是微微皱起的眉头,不禁清浅地笑。 然后用食指抚平。 抚不平。 她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双唇印在眉宇间。 果不其然,皱起的眉被化解开来。 她看向青年熟睡的模样,收起笑意。 再一次凑上前去,印在青年紧闭的薄唇上。 她其实不懂得亲吻,全然出于本能,靠上去。 轻得像一片羽毛。 可是,路薇起身得时候,原本熟睡的青年,此刻正睁着眼,用幽深的眼神看向她。 凌晨的此刻分外寒冷,他直起身,靠着床头坐着,一言不发,他眼里的深潭,好似结了冰霜。 饱含震惊和愠怒。 而路薇却没有一丝被发现的窘迫。 “路薇,” 哥哥极少用全名喊她,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他一定是处在爆发的边缘。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那语气,好似在审问罪行累累的犯人。 路薇一扫从前柔弱的模样,直视进他的眼里。 “我知道。” 她说。 “哥哥,我想我病了。” “病人犯病了,她总是要吃药的。”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好似要把她看穿似的。 那种全然陌生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她。 “我的妹妹一向是乖巧的女孩,心灵康健,知晓礼义廉耻,既不会深夜闯入男人的寝室,也不会在亲吻别的女人未来的丈夫,更不会有逾越人伦的想法。” 他一番话,没有温度,在路薇看来,这话说得极重。 “今天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 路生取走外套,在天色昏暗朦胧的时候,离开了公寓。大门合上的时候,发出了极大的声响。 公寓里,男人的房间,女孩跪坐在原地。 幸福「Рo1⒏red 路薇收到了两套礼服。 一套是秀红寄过来的,深灰星空小礼服,伴娘裙。 一套是陈植送到她手里的,纯白露肩连衣套装。 她斟酌一番,将伴娘裙穿在身上。 至于哥哥,他在那天深夜离开后,就没有再回公寓。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在庄园的婚礼当天的早晨。 她和陈植作为伴娘和伴郎在庄园招呼各界名流,目光穿越人群一眼望去,今天美丽的新娘在为新郎整理领口,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新婚的喜悦。 新郎穿上不适应的新婚西装,由着新娘为他松开领口的蝴蝶结重新系上。 目光就这么与她撞上。 一时间,两人都都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在她的裙子身上停留了许久,直到新娘拉着他,到证婚人处面,他才回过神来。 在舞台下,一个穿着精贵的男子,手里握着一根宝石手杖。三十来岁,还很很年轻,看着,就是喜娘那边的长辈了。 他们在交谈着,接下来,就会由这位男子,将新娘从他手上,交给哥哥。 她看着,感觉到,每一个人都实现了圆满的愿望。 * 婚礼是在上午举行的。 路薇在纷杂的人群中,独自离开了庄园。 载着她的的士,把他放在一个外面长满植被的偏僻的公园。 的士师傅,看了,不忘嘱托一句。 “小姑娘,这是个废弃的公园,没啥事,就被进去 了。” “知道了,谢谢您。” 她礼貌致谢。 在的士离开后,她来到走进公园 。 这个公园,和她记忆中的一样。外面荒凉,里面别有冬天。 脚下是石子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往前是一个波光粼粼的湖。而再往里…… 她往更深处走,不出百米的距离,映入眼帘的,正是存在于她脑海里的红木别墅。 她望着隐没在这片世外桃源里的别墅,一些深刻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涌现出来。 走进去,手指抚摸过沙发,从扶手到椅背,到沙发背面。 抚过每一面白墙。 抚过每一扇门。 抚过房间里雪白的床单。 最后,她走到阳台,抚过那一张藤椅。 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在眼前一幕幕闪过。 每一个夹杂了痛苦与欢愉每一个日与夜。那些喘息,呻吟在脑海里放大,赤条条的交缠的身躯映入眼帘,坠入欲望的深渊极致的快感从身体深处,如藤蔓一般蔓延开来。 从阳台上望过去,有鸟儿从蓝天飞驰而过。清风拂面,阳台上的藤蔓在风力洗沙沙作响。 她仿佛忽然间,闻到了桂花香。 她是病了,才会由如此深刻而真实的记忆。 每一个人都在奔赴前程,只有她陷入在这段虚幻的想象里。 偌大的公园里,只有她一个人。 路薇从红木别墅里走出来,一步步走进她之前从未靠近的绿湖。 她喜欢这个湖泊,在阳光下,就像仙女栖息的云上仙境。 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个湖泊这样宽大,这样深不见底。 相必在柳城,新郎与新娘已经完成了婚礼,正式踏入婚姻的殿堂。 那将是最完美的结局了吧。 她看着深深的湖水,自己的倒影,这样想着,泪水不知不觉淌下。 那个倒影仿佛在向她挥手,在让她过来,就可以得到解脱。 她摒弃一切纷乱,脑海中,只留下一张面孔。 是那个,早已经烙印在她生命里的人。 “哥哥,愿你得到幸福。” 女孩纵身跳入水中,湖水从四面八方淹没过来。 她要在这里,找寻自己的幸福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转醒 咕嘟咕嘟。 水流涌进耳朵里,没有氧气的肺部仿佛要炸开一半。 女孩出于身体机制屏住呼吸。 水面从她头顶越升越高,她被彻底吞没在深潭里。 恍惚间,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 隔了很远,听不真切。 她想要辨别,可是肺里的氧气已经耗尽,她晃神的瞬间,水流钻进口鼻,她开始陷入到痛苦的窒息当中…… “不要!!” 一声惊呼,求生的本能,令女孩从濒死的窒息中挣扎醒来,抓着衣服的领口,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郊区夜间的空气冰凉,进入肺部,冷不丁让她哆嗦了一下。 同时那束冰凉的空气,驱散了身体里的闷热。 她才感到自己好似活了过来。 “薇薇。” “薇薇。”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这一次她听真切了,这道熟悉的声音就在耳边。 她循着声音望过去,穿着黑色卫衣的青年就坐在她的床边的凳子上。 高大的身躯,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这会直起身躯,显得更具粗了。 她一只手被他握着,不知道握了多久,掌心之间潮湿黏腻。 看着眼前的人,她怔愣着,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总算醒了。” 那人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小脸,确保她并没有大碍。 路薇被带着直视那张放大的脸,认真地看,直看得对方心生疑惑。 “怎么了?” 路薇一瞬不瞬盯着他。 “你是警察哥哥,还是逃犯哥哥?” 原本眉宇间挂了愁容的青年,饶有兴味地挑了眉。 “薇薇说什么傻话呢。” 一根手指点在它额头上。 “发高烧躺了两天,就把哥哥忘了?” “今晚薇薇要再不醒来,哥哥就出去把那溜子给剁了。” 听到青年一番骇人的言论,还看到他一副作势要站起来出去找人算账的样子,女孩抓着男人的衣服,一头扎熟悉的怀抱里,哇哇大哭起来。 眼泪汪汪,哭得伤心,蹭湿了他胸口的衣服。 路生见女孩少见地撒娇,哭腔里带着委屈,顺着她的长发,温言哄道。 “哥哥把他们都赶跑了,以后不会有人敢再欺负薇薇了。” “不哭了好不好?” 属于男人的低哑声线,在胸腔里震动,引起共鸣,清晰地传入她的耳内。 她紧紧抱着会哄他,会拉牵着她的手的哥哥,把他的衣服抓得皱成一团,好怕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 “薇薇做了个噩梦。” “梦见哥哥不要薇薇了。” 女孩仍旧哭得伤心,瘦小的肩膀在他怀里,一抽一抽地震动。 他只需要轻轻环住她,就能完整地笼罩住她的身躯,像是能把她揉进自己的人身体里。 青年听着女孩委委屈屈的哭诉。 “薇薇居然把哥哥想得这样坏。” 他把人圈在自己的臂弯中,低头去蹭她的额头,像动物一半,去确认彼此的气味。 “薇薇,”他靠得极近,气息喷洒在她的小脸上,“这辈子你都休想从哥哥身边离开。” 垂眸,目光落在她的唇上,语气里带着危险的意味。 女孩的双臂一起被圈在男人的臂弯之中,这个人像只被拎起耳朵的兔子,动弹不得。 可哥哥轻挑坏笑反而让她沉迷,这是从小爱她护她的亲哥哥。 眼下亲哥哥不满意女孩愣神,他低下头去,嘴唇覆在妹妹唇上,伸了舌头钻进去,湿润妹妹因为高热而高燥的嘴唇。 两人在深夜中,望进彼此的眼中,交换了一个濡湿的吻。 男人束缚着女孩的瘦弱的身体,身体力行表达哥哥对妹妹深沉的爱意。 变质 “唔嗯“ 路薇被哥哥吻着,细细密密,她也被带着投入。 她在他的禁锢中试图推开两个人的距离,可也只是徒劳。 她身上高热未退。 路生许久未碰她,忌着她在病中,只得将压下去的欲念,通过亲吻宣泄。 从噩梦中惊醒的路薇,不知为什么,即使被禁锢了自由,却也渐渐沉醉在和哥哥的亲吻中。 或许是因为梦中的哥哥,太过冷淡,太过无情。 他那样正直,义正词严,从不逾矩。他甚至不愿意触碰她,不愿意接纳她的怀抱,指责她违背伦理。在他眼里,她是妹妹,也只是妹妹。把她推得远远的,各自成家,最好永远不见。 在梦里她不过想要得到哥哥一如既往的疼爱,可在梦里只有她一个人在遭受这份违背伦理的痛苦。稍稍回想,她都快要窒息了。 可她害怕那样的哥哥。 而眼前呢。 眼前的哥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的身上就背负着着数不清的罪孽。 他将她拉下乱伦的深渊,把性器放入她的身体里,与她津液交换,水乳交融,结合为一体。无论他犯下什么样的罪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想要把她禁锢在身边,成为她关系最亲密的男人,接纳她的不安,给予她安慰。 他吻得那样用力,舌头都要给他吸麻了,有力的臂膀收拢,好让她动弹不得,只得被动得承受他的深吻。 她渐渐的分不清,究竟到底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 她闭上眼睛,双臂勾在他后颈,体会着哥哥对她的渴求,承受着舌头在她口中没有边界感的侵占。 * 黏黏腻腻的缠绵,持续好一阵。 直到路薇迷迷糊糊中,回过神志。 她趁男人让她换气的间隙,松开了两人的怀抱。 她脸上,不知是因为高热,还是因为接吻而缺氧,整张小脸红红的,人也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的样子。”不……不可以的……” “哥哥……哥哥不可以和薇薇这样……” 她躲闪着男人的目光。 梦中的冷漠无情的哥哥,让她对禁忌对不伦关系感到更加罪恶。 “为什么不可以……” 这次,青年没有急着强迫她接受自己。 她摇着头。 “薇薇有礼义廉耻的,哥哥和薇薇这样是乱伦呀……” 青年深受拨开女孩额前的发,光洁的额头依旧滚烫,昭示着女孩现在让然不甚清醒。 他沉默半晌,并不急切,反而问道。 “哥哥不和薇薇这样,薇薇希望哥哥和谁这样呢?” 这个问题抛出来,具像化了女孩的想象。她停住了喃喃自语,梦中一些可怕的场景让她脸色煞白。 路生耐心地靠近道她身前,轻轻地询问她的意愿。 “如果薇薇希望,哥哥以后不这样对薇薇了。” “哥哥听薇薇的,去和别的女人亲热。” “好不好。” 这般残忍的话,被他用这样温柔撩人的语气说出来,女孩哪里受得住。 路薇在心里奋力挣扎着,天人交战。 她看到夜色中,哥哥和未婚妻子在阳台的黑暗中,相拥着,像这个世界上所有恩爱的情侣那般,身体紧紧靠在一起。 她看到哥哥穿上名贵的西服,新娘在他跟前为他细心佩戴新郎的蝴蝶结和胸花,站在精心布置白色玫瑰花墙边,和他的心上人相互对望,唇边露出幸福的微笑。 她抬起头来,眼前的男人正望着她,等着她给出决定。 禁忌的关系,继续,还是到此为止。 女孩在他的目光下,从环抱着膝盖的手,伸出去,堪堪扯住男人的领口的衣服。 她张来唇,细弱的声音自唇边溢出。 “哥哥能不能“”能不能……” 她并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但她知道接下来,将有什么东西即将发生质的变化。 男人耐住性子,食指在她小瞧的下巴处来回摩挲。 “薇薇想要什么……” “告诉哥哥……” 女孩被他抬高下巴,被迫直视他深邃的眼。而在对视中,无声的情意贯通彼此,她忽然清晰地明白,她内心深处,究竟想要什么。 这样一双眼睛,她想要独占,想要他永远只看着自己。 就算哥哥应当陪在别的女人身边,此刻,她也想清楚地告诉男人。 “想要哥哥只看着薇薇。” “想要哥哥只爱着薇薇。” “哥哥……” 她几乎是战栗着说着接下来的话,仍然在燃烧中的身体,升腾起另一种渴望。 她跪直了身体,在男人探究的视线中,捧起他的脸。 就像在哪个梦中一样,她轻轻地,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两唇相贴。 蜻蜓点水,她稍稍离开,对上男人惊异的目光。 “哥哥,爱我。” 欺负(H) 轻轻的一吻,仅仅是贴了上去,就分开。 青年盯着那两片分开的唇,按着内心狂乱的震动。 他垂着眼,居高临下的姿态,望进女孩那双雏鸟一般的乞求的眼里,用只有她才能听清的声音,热气呼在她的颈间,引诱她。 “太快了,没听清。” “薇薇想要哥哥做什么?” 女孩红红的脸羞得像是要熟透了一般。这样羞人的话,需要鼓起巨大的勇气。何况,是对着自己的哥哥。 她揪着他的衣襟,仰起头,像破壳初生的雏鸟在寻求庇护。 她的身体开始掌控她的行为,使得她自动自觉地更靠近哥哥,去呼吸他身上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 “哥哥要我。” 路生侯结上下滑动,忍住想要把她吞进身体里的冲动。 “进到薇薇里面来。” “和薇薇永远永远在一起……唔!” 女孩稚嫩,不知道如何主导男人去进行一场性事。 男人等不及她再一次主动,情不自禁地掠夺她的唇。 双唇和舌头,次次黏在一起。 男人呼吸不稳,像一个不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他稳住气息,贴着她的唇瓣。 “薇薇听话,舌头伸出来……” 女孩一向最听哥哥的话,顺从地送出自己的小舌。立刻就被哥哥卷进口中用力吞吃。 有力的大舌和柔软的小舌卷在一起,一下一下,换气也不舍得分离。 此起彼伏的,娇柔的呢喃弥漫在空气中。 响起暧昧的接吻的水声。亲密无间,好似要把彼此都送进对方口中。这样,他们就能靠得更近一些。 路薇希望在这个吻里,得到哥哥的爱。 路生则比她更加难以自持。 从她娇软身躯上,摸上去,毫无阻隔地抚摸上那一双浑圆的乳,抓揉起来。女孩嘤咛一声,没有阻拦,情愿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都给哥哥亵玩。 妹妹不再拘泥于繁文缛节,世俗伦理,只一心想要和他成为密不可分的爱人。 这让他兴奋得要发疯。 经历了竹林的风波,他面上轻松姿态 ,在女孩昏迷不醒的两天两夜里,渐渐崩裂。 他对她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亲吻。 他势必要占据她,脔弄她,让她记住自己在她里样子。 已无法顾及她还在病中,他无法拒绝她渴求他的眼神。 他无法现象,妹妹如果真的被人欺凌了,他会变成什么样。差一点,差一点点,他就没办法保护她了。 “哥哥……” 偏生女孩还在迷迷糊糊地一声声地唤着他哥哥,叫得他性器硬得发疼。 “薇薇……” 他唤着爱人的名字,从背后抱住她,揉弄她的身体,她的乳在他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敏感地带被刺激,女孩在他耳边呻吟,尽数被他听进去。 他一面揉着妹妹堪称硕大的乳房,一面吻住她樱红的唇,堵住她的声音,只得在他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手往下,摊进她的私密之处。 只围绕着那处画圈揉几下,就沾满了丰沛的水泽。 女孩在哥哥的爱抚下,动情了。顿时就加紧双腿,阻止那手在秘密圣地作乱。 青年今日有些无法冷静。 这是妹妹第一次主动与他欢好。或许是因为遭了歹徒的袭击,妹妹对他的依赖更甚。 还不够,他还要她更彻底成为她的人。 他贴在女孩耳边,欺负她一般。 “薇薇,要不要哥哥脔进去。” 妹妹只有他可以脔。 妹妹是他养大的。 她娇软的身体,她纯洁的心灵,躯体每一次都是独属于他的。 “就从这里,进去。” 他逗弄着女孩无力反抗的花核,贴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假意询问她的意愿。 “好不好?” 经了这般逗弄,女孩率先承受不住,抓着哥哥的手臂,扭动身体,忽然间喷涌而出的水液打湿了男人修长的指尖,在他的手里颤抖着高潮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结合(H) 深夜。 偏远的旅馆里,四周事是斑驳的墙体,隔音极差的绿皮铁门。 狭小的空间里,大床上是女性赤裸的身体。 属于女孩的裸露的背脊,光滑美好,让人忍不住伸手,沿着曲线抚摸,像是瞻仰名贵的艺术品,圣洁美好。 无论多少次跳脱出一切身份的视角,单纯地欣赏,他都为女孩的美好而心生赞叹。 她在他手里,生长成了他理想中的样子 。 大手贴住光裸的背部。 女孩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头来,迷蒙的双眼望着青年。 勾得青年握住她的肩膀,把人捞起来,亲上去。一面亲吻,一面抚摸爱人的身体曲线,不放过每一处。 握着她的手,包裹在硬得发疼的性器上。女孩触碰到那粗壮的东西,条件反射地躲闪。最终是被着,轻柔地握上去。这刺激了他的神经,那里跳动着,为那小手不得章法的触碰,而兴奋不已。 当他放开手的是时候,女孩已经学会了如何用手去取悦他,为他带去欢愉。 青年克制着窜到天灵盖的舒爽,双手抬起女孩的腰,让她整个人抵在他的硬挺之上。 高潮过后的穴口分外水润,稍一用力往下按,一声骄吟,便毫无保留地把他吃进甬道的深处。身体失重,整个人跌落在他唯一的支撑点上,在重力的作用,被狠狠贯穿。 “啊……嗯……” 失重让女孩感到一丝害怕,无助地抱住哥哥的脖子,楚楚可怜的样子。 许久未曾造访芳草地,紧致的吸裹和包容,他在那里寻找到了人生归处。他悬在空中,仿佛随时会粉身碎骨的心,有了栖息的地方。 妹妹心里有他,就足够了。 他不动,抱住妹妹,永远也亲不够。亲她的额头,眉间,亲她的鼻子,眼睛。亲她的下巴,细长脖颈。 往下,亲哈桑她的丰盈美丽的乳房,含住,舌尖绕着舔舐,吮吸。大口将乳吃进嘴里,如同婴孩一般。 女孩被她舔弄得害羞不已。 哥哥在舔吃她乳。 奇妙的感觉乳尖传递到大脑神经,牵动快感,夺走她庆幸的灵性,全然投入到和哥哥的不伦的性爱当中。 她无所适从,只好下意识地抱着哥哥的脑袋,纤细的五指一同插进哥哥的黑发间。 唇间溢出惊叹。 让彼此的心脏,在对方身上跳动。 兄妹俩都没有说话,体会着这融为一体、亲密无间的时刻。此时他们是一体的,生命又了交融的一处,通过结合,驱散所有不安,进入到对方的身体里,进入到对方的心里。 接着,就是循序渐进的进出,肉体交合,摩擦,水泽丰沛。没一下都进入到最里面,面对面进入到姿势,可以最大程度地进入到最深,引得女孩阵阵莺啼。 随后,频率加快,欢愉在两人之间,如同沸腾的水珠,升腾起来。哥哥和妹妹,把对对方的欲望,渴望,赤裸裸地,直白地,袒露在对方面前。 水液在交合的地方,被击打带出淫靡的泡沫。顺滑无比,他可以毫无阻拦地进攻妹妹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妹妹的投入,使得她的身体,由内而外对着她敞开。 于是他逐渐加大力度,去攻击妹妹里面不停吮吸着她的小口。撞,一下一下地撞击。 终于在最后一下,一举插进妹妹的小子宫里! 不安 女孩在男人怀里,子宫被外物侵入的条件反射,让她紧张地收紧了身体各处。 这个苦了男人。尽管男人已经给你进入过这个孕育生命的神秘境地很多很多次,可每一次进入,都绞得他快要缴械投降。 他粗大的性器插进那窄小的地方,却被宫颈口死死卡住,动弹不得。男人低头,不得不向小女孩求饶 。 “薇薇,放轻松。” “让哥哥进去……” 他忍住一身热汗,吻着她的小脸,哄着她打开身体的禁锢,好让亲哥哥更顺畅地脔她。 女孩虽然不习惯,身体也在想要把异物排斥出去。可看着哥哥难受,她不愿意哥哥感到不快乐。 女孩娇软的身躯揽在哥哥怀里,她轻轻“嗯”了一声。哥哥那可怕的东西,塞满了她里面 ,贴着肉壁,上面的血管在跳动,清晰地传递到她的感官当中,就好像那血管里,是她自己的血液在流淌。 她试图让自己放松,让紧绞得穴道松开力道,把最后的防线,把自己最脆弱,最柔软的子宫入口,向哥哥打开。 男人终于得以动弹,更爱怜地吻住乖巧的女孩,衔住她的双唇,含吮,在里面搅弄,气息交互,津液渡到她口中,迫使她仰头,吞咽下混合了两人气息的液体。 下方没了阻力,开始在妹妹的子宫里,大开大合地抽插。女孩被从里面鞭挞,次次刮着宫颈口,激烈的快感自相交处产生,女孩在无上的快感当中只紧紧抓着哥哥后背,呜呜地哭着,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用脸贴着她的脸,像是动物一般,要从里到外,都占据她,让她染上他的气味。 那隐秘的生命初始之地,完完全全地包裹着他的顶端,承受着他的狠狠进出,包容他的狂乱合暴虐,最终化作极致的吸裹。 男人一个深顶,粗大性器,顶在妹妹的子宫壁上,紧贴着,爆发出浓稠浊白的精液! 女孩被滚烫的激射得浑身一颤,温水自子宫深处涌出,和射进来的液体混和在一起,跟着哥哥,一起登上高潮! * 激情过后,是短暂休憩。 归于平静的两人抱在一块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男人的性器还严严实实地堵在里面,射进去的子孙液没有一滴有机会流出女孩体外。 女孩就着结合的姿势,靠在青年的怀抱里,抱上去,听对方的真实有力的心跳。 路生觉察到她的动作,牵动嘴角。 指骨挥去她眼角的碎发。 “薇薇今晚怎么这样粘人。” 她一贯总是想要从他身边逃离,不似这般直白地表达她对他的依赖。 女孩脑袋蹭他,抱得更紧。潮红的脸蛋上,带着满足的幸福。 凌晨时分,她体力不支,已有些倦了,但是不敢睡。只有哥哥热烫的体温,贴在她皮肤上分外强烈的存在感,才让她有一种在现实里的实感。 “哥哥不喜欢薇薇黏着你吗?” 她闷闷地说道。 青年轻笑出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哥哥很喜欢,哥哥高兴都来不及。” “以后薇薇都这样黏着哥哥。” 然后又亲她的眼角,撑起身体,在夜里望进她黑亮的眼睛,大手揽在她的身后,亲昵地把女孩整个人拢进怀里。 “不过,薇薇有什么担忧,一定要告诉哥哥。” 路薇心里感慨,她一点点小心思,都瞒不过哥哥。 她嗯了一声。 “我梦见哥哥不要我了。” 她又说起那个漫长的梦,但没把梦中的她跳湖的事说出来。 青年手指挑着她的一缕发,一面卷进指间,一面专注听着她的话。 “我梦见哥哥和别的女人结婚去了,薇薇就只有一个人了。” 私心让她带过细节,就用“别的女人”代替梦中嫂子的名字。 “所以你就吓醒了。” 路生只觉得妹妹这个柔柔弱弱,没自己不行的样子,实在可爱得紧,就像在自己的心头踩在一片柔然的云朵里。好想就这么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路薇着实不愿体再体会那般令人绝望的梦境。 “薇薇好怕一切一觉醒来,哥哥又离开了,一切又是一个梦。” 她抬头与男人对视,看得那样认真,好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 “哥哥,薇薇不是在梦里对么。” 信服 对于女孩天真的疑问,男人选择用身体去回答她。 “嗯呜……” 浸在精水里的粗大硬挺往里顶弄,撞在宫颈口上,发出黏腻的水声,引得女孩哀叫出声。正是敏感的时候,任何的小动作都会带出痒意。连忙推了推他,让他不要乱动。 上面跳动的血管,存在感更加强烈。如果是在梦里,交合处的快感,又怎会如此清晰磨人呢。 路生不予余力地要让妹妹清楚地知道,他真实地占据着她的所有,从肉体到心灵。 “薇薇还觉得是梦吗?” 这样羞人的状况,叫路薇不敢回答。 “可是,哥哥还是要和秀红姐姐在一起的,不是吗?” 想到她和哥哥背着秀红这样厮混在一起,就徒生罪恶感。 就好像偷情一般。 她道德感高,接受自己与亲哥哥乱伦的事实已属不易,更别提发现自己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了。 “秀红,她是嫂子,对吗?” 尽管在两人肢体纠缠的这会儿,提起这事并不合时宜。 兜了半天,路生可算才明白过来,小妮子前几天,为什么又不让亲,又不让碰的,还胡诌他有女朋友,委委屈屈的样子了。 他转而用指腹摸着她的小脸。 “吃醋了?” 两人靠得极近,所以他能清楚地看到女孩脸上浮上来的红晕。她一紧张,就禁不住开始吸裹他,那里像是有生命力一样。 瞧见女孩背说中,路生被她吸得不行,洗身蠢蠢欲动,开始一阵一阵地酝酿下一轮攻势。 女孩显然是感觉到了这一点,被带着一颤一颤地都抖动。 而在路生看来,用行动说话 ,比什么都来得又说服力。 “她是嫂子。” 路生回答,在女孩伤心之意未来得及涌现在面上的时候,又补充道。 “不过,不是你嫂子。” “是我嫂子。” 女孩不明所以,正要开口,就期期艾艾地叫起来。因为他又开始在里面动作起来了。 “唔唔……嗯嗯……” 男人吻住她,在她里奋力冲刺起来。有了先前射进去的液体的润滑 ,进出顺畅至极,女孩的那里,就像是天生为他打造一般,那样契合,那样乖巧,一起登上无上的快乐。 “薇薇,”他心间尽是柔情蜜意,“哥哥从始至终,都只有薇薇一个女人。” “哥哥爱你,不仅仅是对妹妹的爱,还是对爱人的爱。” 他签起她的手,亲她的纤细的手指。 “哥哥说的,想要薇薇给哥哥生孩子,并不是空话。” 欢愉的快乐,可以覆盖掉胡思乱想,专注眼下。 女孩沉醉在他眼里深沉的柔情里,整个人像是泡在蜜糖里。 他搅弄着毫无阻隔射进去的液体,请求道。 “薇薇,给哥哥生一个孩子。” 女孩对手对上他的眼,为他的庄重感到动容。 他打开女孩的双腿,在她里面不紧不慢地进出,在女孩未见抗拒的目光下,与她缠吻。 属于兄妹两人的的夜晚,还有很长。 * 路薇破天荒缠着路生亲热的后宫就是,路生抓着她还发着高烧的他做了一晚上,一直到天亮。 路薇终于是透支了体力,沉沉睡过去了。 路生则早早起来,手按在女孩额头上面。一阵晚“睡前运动”出了不少汗,女孩的高热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他走到楼下来取一壶热水,准备一些清淡的吃食。 楼下老板已经坐在了他往常收钱的位置,眼下乌青。 瞧见路生神清气爽的样子 ,忍不住啧啧道: “禽兽。” 路生当下明白他什么意思,没理会他阴阳怪气。 不够,还有另一个人,坐在路馆的休息室里。 路薇那天被溜哥袭击后,路生把溜哥揍着头破血流,身上骨头多处骨头碎裂。路馆里各方来路欺软怕硬的混混,没行到碰到一个道上的,在把溜哥送进医院后,也纷纷连夜离开了旅馆。此刻整座旅馆的客人,除了他们兄妹俩,就还只剩一个人。 秀红看起来也没睡好,脸上的神采不似前日。 她深深地看向他。 “生哥。” 离开 二人来到旅馆门外,就像那天路生接秀红来到这里那样。但今天,女人却没有了雀跃的心情。一时间陷入沉默。 路生望着晨间空旷宁静的原野,因为等着给上去照顾刚退过烧的路薇,见女人迟迟没有开口,说道: “如果没什么的事,我先上去了。” 说话间,擦身而过。 “生哥!” 犹豫中的女人,叫住了他。 那天从竹林里回来,路生抱着睡着的女孩从大门迈入。面上带血,正好碰上在里面面色焦急的秀红。见到兄妹二人,她凑上前来。 “妹妹没事吧。” 抱着女孩的男人轻柔地望一眼女孩熟睡的容颜,抬眸却瞟了她一眼。 就是那一眼,让秀红心中为之一颤,叫她茶饭不思。 之后,路生把自己关在路薇的客房里,整整两日,陪在路薇身边。除了,偶尔下来取些食物,并且放话谁扰他们二人清净,他让谁去给溜子在竹林间作伴。 这话把所有人都吓得不轻,正在打牌的一众小弟,慌忙放下跑去竹林里,抬回剩下面目模糊,只剩下半条命的溜子。 路生朝对旅馆老板看了一眼。 “你旅馆客房里的锁,被我砸得得差不多了。钱我会赔给你,条件是,你让那些人全部滚蛋。” 旅馆老板收起平日说笑的架势,一脸严肃。那些二流子目中无人,但他知道眼前这个青年的底细,他提出来的要求,就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要么答应,要么跟他背后的整个青屿会作对。他不过是一个在灰色地带谋生的生意人,即使青年砸了他的场子,还把要把他的客人全部赶走,他也没有与之叫板的能力。 “剩下的交给我吧。” 旅馆老板从抽屉里拿出花名册,叼着烟说道。 住在店里的二流子,反正也已经提前付了房费,他也不亏。 于是在一群人把溜子救回来以后,听闻老板他们必须离开旅馆的时候,连多付的房费都没有提出讨要,就一伙人跟着上了自己的面包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老板看了一眼秀红,路生也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就转身上楼了。 旅馆老板就默认这个女人还能多住几天了。 事实上,旅馆老板知道路生的底细,却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底细。 * 秀红在两天后见道路生,说明路薇已经醒了。 她需要抓紧机会,去向她说明一些情况。 “妹妹遇到这样的事,想必是吓坏了。”她低着头,眼神闪躲,费力组织措辞,“她醒了吗。” “醒过来了,谢谢你关心。” “毕竟是女孩 ,就让我去照顾妹妹吧。” “不用。” 意外地,路生拒绝了她的要求。 “薇薇不想看到你,”他说,“理由,想必你比我清楚。” 一句话宛如天雷,女人怔愣在原地。 “不……不是的,”秀红慌乱起来,“是不是妹妹说了什么,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她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臂,随后男人不紧不慢地把她的手拉下来。 “那天,你把薇薇带到靠近竹林的山披上,接着就自己回来了。” “溜子先是见到你,想对你动手,你三言两语,把他打发去找薇薇进行报复,不是吗?” 女人一时语塞,下意识回应道:“不是这样……不是……” 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秀红,你了解的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薇薇。” “包括你。” 路生目光望着远处,整理左手上被女人弄乱的袖口,左手握成拳,发出骨骼摩擦的声响。 “飙头大约12点就会来接你。” “你回到那个人身边去吧。” “不!” 女人听到这个消息,惊呼出声,惊恐爬上她的脸。她上前一把抱住路生, “生哥,你不这么对我!我要留着这里,留在你身边!” “你不明白吗,从你把祸端引向薇薇的时候,你就必须拉开这里。” “趁我忍不住对你动手之前。” 他使了力气,把她抱住她的双手扯开来,放回到她两侧。 她看到高大的身躯转过身来,眼里,是犹如看向死物那般冰冷。 恫吓 “对,是我带你妹妹去竹林山脚下的。” “也是我,指引溜子去找她的。他想报复你,想要欺辱我,我告诉他,那女孩是你亲妹妹,与其对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出手,不如去报复在你亲妹妹身上。” 秀红仿佛受了刺激,情绪波动很大。 路生听到她毫不掩饰地承认了她的所作所为,眸色阴沉,手上数截骨头在咯咯作响。 “我看到了,”秀红仿佛豁出去一般,“那天晚上,你和你妹妹,在厨房外面,居然……” 她顿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口。 她原本是想进去替他们两个煮一顿饭。没行到一靠近,就从一个隐秘的方向,看到路生和他的亲妹妹路薇,正吻得投入。含住,吮吻,唇舌相触,一方在掠夺,一方在回应,把那女孩亲得整个身子都软在他怀里,脸上红红的,唇边都是水亮的光泽,泛出与年龄不符媚色。 那两人变换着角度,衔着对方的舌头吮吸进自己嘴里。那娴熟的接吻动作,二人明显并不是第一次,彼此之间已经有了很默契的亲密 换气间,稍稍离开的时候,两人唇边还挂了一条黏腻的银丝。 她宛如被雷劈了一般。 没行到,她跟在路生身边这么多年,没有任何女人能入得了眼,原来竟是因为,他和自己的妹妹乱伦! 不会的,路生只是和他的妹妹感情深厚,有些许越界,也是正常。她这样安慰自己。 可加下来 ,路生竟然把手伸进那女孩的上衣下摆,并且舒畅无阻地在衣服下面,一把握住女孩的胸乳。男人的动作,把年轻的女孩的乳房抓握,托起,可以看到是那样浑圆丰满,像是被揉过千百次一般,揉大的一般。 那女孩长得分外漂亮,相貌和她哥哥一样出众。 她在他哥哥的手中,溢出呻吟,娇软的声音,能令这个世界人任何男人为之臣服。 所幸女孩在私密部位,受了男人的亲密对待之后,并不想继续 ,按住对方的手制止了她。不然,她在这个地方,不知道要看到多少香艳的画面。 她再无法欺骗自己。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打湿了眼角。 在两人发现她的存在之前,她悄声上楼回到自己的客房里。 第二天,路生出门打探外头风声。女孩醒来后,到一楼,他端着亲和大姐姐的样子,可心里却无法再用和善的心态对待她。 她给女孩跑了一杯咖啡 ,特意用暧昧的口吻,对她述说起她多年来陪伴路生成长的日子,并且以路生的女朋友自居。 女孩果然当下受了极大的打击,羞愧难当,以为自己是被哥哥背着嫂子,欺瞒她,玩弄她的身体。 秀红一副好心的样子 ,带她出去吹吹风。还能在哥哥回来的第一时间迎接他,使他高兴。女孩听从了她的话。等到小山坡上一起吹着山风,聊了几句以后,她就借口回去拿点东西。 正巧那个溜子被路生在前一天晚上被压路风头,正在气头上,想要打击报复路生,挫挫他点锐气,看到她是跟在路生身边的女人,不敢正面刚路生,便要对她上下其手,嘴上说着污秽不堪的话,就要撕下她的衣服。 秀红从小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她清楚溜子五大三粗没脑子,便在他妄图亲过来的时候,在他耳边吹风,给他“出主意”。 “溜哥,我不过是伺候那个人的手下,跟他没有关系。你对我出手,他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溜哥,你看到昨天,他紧紧抱着的女孩了吗?” “那是他妹妹,亲妹妹,从小宝贝得紧,你有什么,冲她来,保准路生痛得生不如死。” 那溜子听了,有几分犹豫。 “而且我和你说,他那妹妹,那奶子,大得很,又大又软,还是个雏。” 听了这话,溜子听得下体都硬了,他在被路生羞辱的羞愤和对蹂躏女孩的快慰当中,放开了秀红,朝者她指引的方向去了…… 回忆到此,秀红望向眼前气压越发低的青年,铁了心豁出去。 “我有什么错,我只是爱上你,被你忽视,被你推开,也还是不可救药得喜欢你……” “可你不爱我,也不爱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 “你只爱自己的亲妹妹。” “她就是个勾引自己亲哥哥的骚浪蹄子,就算被人糟蹋了,也是她活该!” 一口气下来 ,她把心里压着的话,都一股脑说出来,十分痛快。从小到达,她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竟然要被一个只愿意和妹妹乱伦的男人,伤透了她的心。 但说得痛快,她在静默当中又感到一丝慌乱。路生对待对手的很辣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她也不过是赌一赌,赌她在他心目中,就是他妹妹重要,还是他重要。 很快,路生就告诉了她答案。 高大的青年,表情隐没在细碎的刘海之下。只往前一步,就抓住女人细长的脖子。 “你猜飙头过来的时候,是要接你去医院,还是送你去殡仪馆?” 正途 大手指骨分明,掐住女人的脖子时,手臂上青筋凸起。 女人一双好不退缩地瞪着对方,就算被掐得呼吸困难,血色上涌。 路生冰冷的神色盯了对方好一会儿,随机松开手。 女人得到空气的间隙,连忙拼命咳嗽,大口呼吸。等到终于呼吸平顺了些,她直起身,望向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 她知道他不会真的对她下手。她的整个青春都寄托在他身上,因为她了解他。 可他用那样的目光看她,着实比杀死她还要让她伤心,一双极具风情的眼睛,眼泪将将落下来。 “就算我向来不对女人动粗,你也别总是想着玩火。” 他视线从不停咳嗽的女人身上移开。 “我不会动你,不是因为你仗着他对你的纵容。” “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是图挑战我的底线。” 路生凌厉的目光退去,又一次对女人的任性“特别对待”。 “你走吧。” 女人气极,怨怒只能化为连绵不绝的泪水。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底线”是什么。她只是无法接受。 “你怎么忍心将我推回去,路生,我这些年如何对你,你很清楚。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路生不是个有耐性的人,但对秀红,他还是要认真多说两句。 “我欠你一个人情,就算你要我用命去换,我也不会有一份迟疑。” “路生,”秀红忽然叫出来,“我不要你还我人情。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已经无处可去,现在外面到处是追捕你多警察。没有我,没有青屿会的庇护,你就是一枚被放弃的棋子,你以为你能安全离开吗?” “你已经无法回到世俗的生活里去,我和你才是同一类人,你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是对的选择。” “你和你妹妹乱伦,是要遭天打雷劈,注定没有结果的。” 她还存有一丝希望。她可以陪着他走出这段禁忌的关系,她坚信,作为路生的携手一生的伴侣,没有人比她更适合。 “昨晚,你们做的不见的人的事情,我可以当听不见。” 那薄得没有一丝隔音功能的墙,一整晚清晰得将兄妹交媾的淫靡声音传递过来。天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在震惊当中,捂住渡过整个晚上的。 她原本都站在路薇的房间门口了,正当她气愤至极,要大力敲门阻断二人欢好的时候,她从门外。听到他从来没有过温柔的话语。 哥哥爱你…… 不仅是对妹妹的爱…… 还是对爱人的爱…… 薇薇,给哥哥生一个孩子…… 她可以去忽视内心的崩溃与厌恶,把这个男人从歧路上纠正回来。 路生对私密情事被发现毫不在意。 他甚至十分冷静。 “不说我了,秀红,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呢。” 一句话 ,将女人堵得面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说得对,你和我是同一类人,都是活在烂泥里的人。” “看不清楚的人,是你。” “对于我们这样在阴暗里爬行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正途可言。” 秀红羞愤交加,后怕地抱住自己的双臂,跌坐在地上。 * 路薇经过一夜的折腾,被路生哄着睡着了,她再次陷入深沉的睡眠当中。 恍惚间,她听到有人在焦急地喊她的名字。 身体仿佛在剧烈的晃动当中,像是被人推着进去什么地方。接着像是一群人围在她的周围,摆弄各种仪器。 那声音他很是熟悉 ,是谁呢? 薇薇……醒醒…… 薇薇……求求你醒过来…… 哥哥错了……. 只要你醒过来,哥哥什么都答应你…… 她听出了,那是她的哥哥在呼唤他。 可是他为什么在哽咽,为什么那样伤心,好像她永远也不会醒来一般。她很想睁开眼睛对他说,她很好,她只是发了一场高烧,现在她已经好多了。 不对,这确实是哥哥的声音,但又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哥哥。 可是她动弹不得。身体沉重,呼吸弱得会随时断气一般。 四周都是医疗仪器滴滴的声音,耳边是哥哥嘶哑的呼唤。 她忽然觉得内心,像是被揪住,疼得无法呼吸。 不舍 “医生。” “医生,我妹妹还没有醒来,为什么?” 她听到一段对话。 “虽然你们在病患溺水后已经实施紧急抢救,但她在水下窒息的时间已经很长了。理论上,最迟今晚,你妹妹就应该醒过来。” “如果还是没能行醒来 ,那她,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我们已经尽力了……” 瞬间,空气间陷入一片死寂。 “什么叫永远也醒不过来……” “什么叫已经尽力了……” “你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你们的责任!” “我妹妹活生生躺在那里,什么叫醒不过来!” 似乎有人被推到墙上,她焦灼地听着哥哥似乎与医生发生了争执,甚至动起手来。 她想要劝解哥哥不要冲动,可她闭着眼睛,什么也做不了。 好在有人听到声音,打开房门,及时分开了他们。 “路生……路生!你冷静!” 一个年轻人似乎架住了哥哥,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就算你现在把他打死又怎样?” “你在医院动手,只会丢了公职。可那样,路薇就能醒来了吗?” 是陈植。他声音干哑,似乎情绪也并不好,在强打精神阻止好友冲动行事。 一番话让处在爆发边缘的青年逐渐冷静下来。他放开了医生,得到自由的医生趔趄着后退几步。 闭着眼睛,她皱着眉,为着这无法改改变和掌控的一切伤心。 她感到有人在走近她,静默了好一阵。 “薇薇,” 她听到了哥哥,就在她耳边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薇薇会醒过来的,对么……” 那个从不向任何人屈服的人,那个好似永远不想看懂她的人,此刻就紧靠着她。 “薇薇舍不得离开哥哥……” 拇指在她的眼角留恋,像是在摩挲一块温润的美玉。 “不然,薇薇为什么在流泪?” * 一阵光亮照在眼睛上。 路薇是被打开的大门漏进来的光给从梦中唤醒的。 她后知后觉地睁开眼睛,心中一片疼痛,苦涩酸麻。 她看向她房门被敞开的大门。 那里,有人站在光亮中,高大的身躯挡住外面猛烈的太阳光。面上的表情看不真切,只能看到清晰的下颌线,和细碎利落的短发。 她拉住身上往下滑的被子,想要揉眼睛看清对方。结构,却发现眼里都是未干的泪水。 那人先她一步,来到她的面前,让她看得更清楚。 他立在床边,看着女孩赤裸的身体掩在雪白的被子下 ,露出圆润的肩膀,锁骨下的被子,突兀的起伏显示出丰满诱人的形状来。 眸色微暗,人弯下腰,双手捧起女孩的脸庞,凑近了瞧。 “让哥哥看看,薇薇又在哭鼻子了?” “又做恶梦了?” 边说着,边去替她擦泪痕。 女孩望着眼前的人,在她脸上轻柔的动作,认真地看那双她再熟悉不过的眼睛。那里,完完整整地映着自己的倒影。 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双手张开,揽住男人的脖子,把人带到床上。 动作间,那薄薄到被子,从身上滑落,赤裸的少女瘦小而丰盈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间隙地贴在男人身上。 睡醒的女孩 ,越发爱撒娇了。 对于投怀送抱的妹妹,路生按耐住想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只把娇躯更深地环抱在怀里。 “不怕,有哥哥在。” 还是取了被子,从后背上盖上来,免得刚退烧的女孩又着凉。 “哥哥,薇薇刚刚做的梦,好真实,就像是亲身经历一般。” “薇薇想再梦里和哥哥说说话 ,可是动不了,都急哭了。” 路生把人按在自己怀中,哄小孩一般抱住她,静静听她说话。 “说吧,哥哥在听。” 女孩从温暖的怀里摊出头来,和哥哥的视线对上。 “哥哥。” “嗯。” “哥哥。” “嗯?” 女孩一遍一遍叫着这个和自己的生命早已经交织为一体的男人,没由来地问道: “如果没有薇薇,哥哥是不是就会活得更幸福?” 催生 有一瞬间的停滞。 青年瞳仁明显睁大,满是诧异的神色。 女孩说得认真。 哥哥一步一步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她原先想着,或许是哪里搞错了,她的哥哥 绝不会那样残忍无情的人。 竹林里,看着哥哥显露出来的残暴的一面,让她想起来,这样的哥哥,并不是突然变成这样的。 早在很久以前 ,早在她还是芦县里刚刚失去双亲,成为任人欺凌的孤儿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了。 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的女童,凌乱的场面催生了少年的恶念。抄起砖头的女童的兄长,使得女童免遭沦为玩物的下场,却因此换来了兄长的一场少年管制生涯,从此成为他这一生一抹挥之不去的污点。 即使当时女童的哥哥 ,还未满年龄,却在有着利益相关的大人们的操作下,强行把他从放学回家的路上送进少管所。 从此女童在家里,再也等不来哥哥的身影 。 这段经历,对于哥哥来说,无论他实际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无论他有什么样的能力,他这一生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回到源头,如果那一天,她没有从家里跑出去,引起他们的注意。 如果那个 恋童癖没有在那群人里面。 这一切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哥哥会不会有更光辉灿烂的人生? 路薇原以为对方会认真斟酌思考,可感受到的却是越来越紧的拥抱。 “没有这种可能。” 他说,倾身在她身上。 “我是你哥哥,这一点从未改变。” 他保全了完美无缺的妹妹,养成一朵花,然后亲手把她摘下。 “薇薇,你是哥哥唯一存在的意义。” 赤裸的身体在他怀里,宛若抱着初生的婴儿。 * 兄妹二人厮磨一阵,浓情蜜意,适宜大干一场。 可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做,路生在女孩唇上,亲了又亲,然后一把将人抱起来,一起进来客房的浴室。 等到两人轻轻爽爽,携着轻便行李来到楼下的时候,已经正午。 旅馆老板看着路生旁边的女孩,仍然是一副无意识的依赖着身旁男人的模样。 比起第一天来时,女孩身上娇小的脸庞上红润了些,多了一些媚色。 或者说,原先刚来的时候,这个人的气息还有些收敛着,如今却完全是男人疼爱过的清纯而又娇媚的姿态。 自从他知道眼前的女孩,实际上是路生的亲妹妹,又在昨夜里听了一整晚他们兄妹二人颠鸾倒凤一直到天蒙蒙亮的声音,他就无法直视眼前的两人。 不过,对于路生这些人来说,乱伦也不过是他桩桩件件恶行中,最不足奇的其中一件罢了。 路生在自己手上的三把钥匙如数退回,并且和之前承诺的那样,另外放了好几把现钞,已补偿老板修锁的费用。 女孩张望着空荡荡的旅馆,不禁问到: “怎么都没有人?” “哥哥,秀红姐姐呢?她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老板本想向女孩控诉她哥哥把他的客人都吓走了,不过青年先一步回答了女孩。 “她早些时候,已经坐车离开了这里。” 路生回忆起来,秀红是被驱车赶过来的飙头架着塞进自己的车里。 他看到修好在车里拼命地拉门锁,徒劳无功,然后朝着他拍车窗玻璃。 路生只是静静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最终在她怨恨的眼神中,渐渐离开这个地方。 暴露 就在二人离开后的第二日清早,偏僻的小山村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宁静。 数辆警车跨越百来公里,来到几乎不与外联通的地方,警察径直将山下的旅馆上下三层楼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一无所获之后,铐走了旅馆的老板。 “警察同志,我说了好几遍了,我真不不知道您要找的人?” 旅馆老板一边颇为无辜地诉苦,一边打呵欠,眼角泛出清澈的泪花。 事情的起因是,当地医院重症病房里送来了一个惨不忍睹的伤患。 全身多处骨折,头部因钝器重击而破损,伤口刚凝固住,豁口看着十分吓人。 一开始医院以为是交通意外现场送来抢救的,这些人还骂骂咧咧要把人治好,不然就要搅得医院不得安宁。 这个场面吸引了碰巧在医院查看旧伤的便衣警员的注意。他一眼就认出了跟在伤员后面一群凶神恶煞烟酒浓重的男人,正是一个月,抢劫了珠宝店铺的团伙。 便衣警员当下寻求支援,将一伙正在对威吓医护人员的恶人一网打尽。 一番审讯下,警方才惊觉,他们的头溜子重伤,似乎与另一个黑势力牵扯进去。 “这些人,都是在你的旅馆里住过。他们说,这个人,叫阿生。年纪轻轻,下手毒辣,身上还有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手枪,跟你似乎是有一番交情。老实交代,你和这个阿生,是什么关系?” 审讯室严肃审问。 旅馆老板一脸委屈。 “这可冤枉了,我就是正经开个旅馆,来者是客,我哪知道来的都是睡跟谁,更别说是有什么交情了。警察同志,我可以持证合法经营,不信,您亲自到我旅馆里瞧瞧?” “哼,还敢说,你的旅馆,不按要求证件登记入住,窝藏逃犯,你以为你就能撇得干净吗?吊销营业执照都是轻的。警察问你,你就如实招待,这个阿生去哪了?” “这个……我是真不知道啊?” 旅馆老板眼神真诚。他说的可都是实话啊。 心里吐槽,狗路生赔我生意。 * 因涉及凌市爆炸案重大案件,阳城警方联系了专案组。 这其中就包括了与阿生有直接接触的柳城警察陈植。 “我知道了。” 警长关掉免提。朝正在翻看卷宗的年轻警员看去。 不似前段时间那般热血上脑,听到这个消息,陈植并没有什么激动的反应。 经过这段时间的心理舒解,他现在已经恢复大部分的警队工作。 “又给他跑了。”警长说道。 “嫌犯逃窜到阳市的事情,没有对外公布。阳市警局已经封锁了各大公路要塞,另外他们在今日紧急召开小组会议,你需要加紧出发去一趟。” 陈植的目光留在他在绿湖公园公寓里发现的一个书上。整齐的笔记和娟秀的,使它看起来属于一个勤奋好学的女孩。 他说。 “您认为他还会乖乖等着被警方逮到吗?” 这一点大家都很清楚。 但这个人就是能一次又一次消失在警方的视线里。如果不是他再次犯案,恰好有警员遇到伤者,使他暴露了行踪,警方根本无法追捕他的踪迹。 “与其浪费时间把之前梳理过的案情再重复一遍,”他说,“不如让我们猜猜,他的下一站,会是哪里。” “陈植,你有什么想法?” 陈植的目光一刻也未从卷宗上离开过。 他思忖了很久,想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猜,”最终,他得出结论,“他的下一站目标。” “是度利机场。” 疲累 离开旅馆的路薇坐在车上,路生开了很远的路。起初还在饶有兴致地看路上的风景。 但路生开了很远的路。 路薇不禁问道。 “哥哥,我们要去哪儿?“距离她被哥哥”掳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作为”人质“,她已经向”绑匪“倒戈。如今回想起来,绿湖别墅里被哥哥像对待性爱娃娃一样锁起来脔弄的光景,好像隔了一个世纪一般。 学校已经开学 了,目前的情况看起来也回不去了。 山村旅馆短短几日惊心动魄的遭遇,她才看看窥探到哥哥这么多年来过的是什么样惊险的日子。 望着他的俊毅的侧脸,梦中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上那张脸。 温热的,鲜活的体温,透过皮肤传递到她手心里。 梦中另一个哥哥的样子,带着肃正的短暂地出现在眼前哥哥的身上。 路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实现放在车子正在高速行驶的马路上。 她收回手,另一手覆盖上去,摸着上面真实的残留的体温。她心中不禁感慨,要是梦里都是真的,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她更加不想让哥哥出事。 可也不代表她就认可他过往的所作所为。 矛盾的心态,让她对将来感到很是迷茫。她不知道哥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路生避开警察把守的要塞,往山边绕了很远的路。 “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他说。 车子急速驱使,沿着蜿蜒的山路,盘旋上山,在奇迹险峻的狭窄的路上前进。 路薇在摇摇晃晃中沉沉睡过去。 * 这次路程非常遥远,一路上走走停停。 等到车停下来的时候,要么在加油,要么在给车子散热。 路薇断断续续醒来,就也一同下车,坐在路生旁边,抱着他的胳膊,继续合眼。 到夜深的时候,不得不在看上去不那么起眼的旅店住下。 这次只开了一个房间。 两人进到房里,东西放下。 回过身来,实现对望,碰撞在一起。 不知是谁开始的,两人就吻上了,一面吻,一面脱掉身上的衣服。 一件一件,男人的外衣,和女人的私密衣物,胡乱地堆在地上。 把彼此放到对方的手心里,心脏贴着心脏,进入,结合。 路生很满意妹妹不知为何突然的顺从,存了心思去更多地逗弄她,看她清纯的脸变得绯红,听她忍不住吟出细碎的声音,全身心依靠他,里面不要命地拼命吮吸他,把他所有的库存都绞出来。一面喊着不要,一面向他求饶,在一阵阵的高潮中,最终向他臣服。 把她抱在墙上,顶弄了一阵,驱车一天的疲乏得到宣泄。路生深深陷进妹妹紧致的软穴中,把小人顶得双腿不由自主锁在他的后腰上,抱着他的脖子被再一次送上巅峰。 他不多加隐忍,在因高潮而痉挛的穴道一阵一阵极致的裹吸中,把灼热的液体尽数射进最深处! 之后,把人抱进浴室中,清洗干净身体。如果不是妹妹疲累,仿佛随时都要睡过去,他就要在浴室里把她做到晕厥。 最终,路生抱着路微放到大床上。闻着她肩上清新柔和的味道,染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的香气,像是雄狮在确认雌狮身上被自己专属味道标记一般,然后奖励地亲她一口,把躺着的人双腿打开,再次把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送进去。 “唔唔不要了哥哥” “好累呀……” 下体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女孩从困倦中清醒,连连求饶。 可床上的男人,向来是不可能心软的。 路生揉着她形状姣好的乳,入了妹妹那销魂处,不仅不撤回,反而一举撞进去,把女孩顶着惊叫出生。又怕被人听到,只好咬住手背。 紧密结合,肢体交缠,男人握着她的小手禁锢在她的胸口,把人整个圈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小幅度地抽插,在干净的穴道里捣出丰沛的汁水。 娇喘溢出唇边。 男人勾起嘴角,在她泛着温热气息的颈部吻上去。 “薇薇只管睡。” “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审问(H) 宽阔的身躯匍匐在女孩身上,男人饶有兴致地看她为难的神情,底下戏弄一般不停起伏。 弄得女孩把捂住眼睛,把自己羞怯的样子藏起来。 男人不如她的愿,把两手分开,压在头顶。 女孩从亲密无间的接触中回过神来,她已经动弹不得,一副任由男人宰割的样子。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突然要这样。 路生确信眼前的小女孩是在自己完全的掌控之内。可心里面,他没有底。 “薇薇,告诉哥哥。” “你总是透过哥哥,在看谁?” 那双眼睛,凌厉,极具攻击性,那是野兽在匍匐着在暗处,捕食猎物的眼神。 路微被哥哥的细心惊讶。她不过是偶尔走神,就被他发现了心底的秘密。 “哥哥在说什么呀。” 她自然是不认。 “没有别人。” 男人的地下蓄势待发的硬挺,往她敏感点碾压过去。细微的电流一闪而过,刺激得女孩一阵痉挛,却又坏心地不继续动作,她内里空虚无比,极其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填满她。 她哀求地望着这个往日应当对她务必包容宠爱的人。 可他此时看起来镇定无比,一副吃定她的样子。 “薇薇,考虑一下,再认真回答哥哥。” “哥哥不记得有教过你,要对哥哥撒谎。” 她要怎么跟他说,她并没有说谎。 他又一次刺激那一点,点到即止。 女孩不想承认自己对哥哥在渴望哥哥进入她,可身体早已不停她的使唤,自顾自地收缩,想要夹吸什么东西。却徒劳无果,什么也没抓住。 她胡乱地抓着哥哥的后背,身体已经向他打开,双腿放在他的腰上,难耐地祈求他的怜悯。 “哥哥,薇薇没有说谎……” “是么……” 路生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半是威吓半是诱惑。 “薇薇,你明白的,你和哥哥之间,只有彼此,绝无可能有第三个人。” “如果有,那这个不幸的人,恐怕就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他使了些力气,细嫩的皮肤略微红了起来。 他只盯着微微泛红的皮肤看了一会儿,一种尘封很久的劣根性浮现上来。他咬咬牙,还是松开了力道。 他低头,吻落在粉嫩的唇瓣上。 “薇薇,说你爱我。” 女孩怔怔地望着他,不知道作何反应。 她看到他不可一世的眼里,有一丝妥协的。 她张了唇,想要发出声音。可是,她当下无法回答他。 没有等来答案。路生迫使自己拿出本就不多的耐性。 “说你爱哥哥。” 她无论如何,无法将这样畸形的关系,定义为爱。 在她以凝重的神情,再次张口的时候,却被男人封住了唇舌。堵住她的话语,长舌深入,和她缠绕,扰乱她的意图,企图用情欲化解她可能脱口而出的他不想听到的话。 即便她想以妹妹的身份,和他继续维持这般超越兄妹关系的肉体关系,他也可以说服自己接受。只要她只在他的身下绽放最美丽的胴体,潮红的小脸因他的进入而泛起好看的红晕,丰盈秀美的乳贴在他身上。 作为她的亲哥哥,即便他能夺走的,只有她的肉体,他也没有怨言。 女孩被带入情欲当中,予取予求。涨大的硬挺摄入她的穴道,因为一些无法掩藏的不甘,动作有些急切粗野,带着占有意味,势如破竹地一遍一遍捅入到不可知的领域,在她惊叹自己要坏掉的的时候,被男人按住脑袋,含住唇瓣堵个严严实实,舌尖缠绕,情不自禁地陷入更深的情欲当中。 他把背对着按在床上,身下垫一个枕头,好让她的隐秘之处更加方便他的进入,捣出淫靡的泡沫。 一个个吻落在雪白光滑的背上,沿着脊梁骨优美曲线,膜拜一般一路吻上去。 在冲刺中,占据她的脖颈上的肌肤,喷洒灼热的气息,时而舔舐她的耳朵,时而去寻求她的水润的唇。 她在没有尽头摇荡中,容纳的男人的所有不安,包容他的一切。 最后,她被他扣住双手,按照头顶,两具身体交迭在大床上,以动物版原始的姿势,被灌入一股一股浓厚的精液,全身心,都被这个男人占据。 ———————————————————— 作者: 让我康康,是辣个不喜欢看哥哥妹妹甜甜的肉! 机场 机场 弄了许久,路薇在怀抱中睡过去。 这次她在梦里,只听到滴滴的仪器声响,长久,寂寥,没有说话的声音。不多时,她就醒了,脸上带着愁容。所幸睁眼,就看到哥哥睡着时软下来的一张冷脸。 动作间,男人也睁开了双眼。 相识无言。到底是兄妹,就算是闹别扭,也没法隔夜。何况,还躺一张床上。 清早,路薇就跟着路生上了车。 车子行驶约摸三个小时后,来到一个机场。路薇脚下躲开黏稠的红土地上车轱辘痕,下意识抬头看。这破旧的空旷的地方,门面上倔强地竖着几个大字“度利机场”。 下了车,路生先行一步,来到机场里面一块指示牌上,伸手到指示牌和墙面之间,不一会儿,摸出了一个文件袋。 路薇跟上前一看,是两本护照,和一些出境用的文件。她一时弄不清楚状况。 “哥哥,我们这是要出国吗?” 可是她都既没有办过护照,也没有办过签证,要怎么出国? 路生看她一眼,从文件袋里取出那两本护照,打开。一本是他的,另一本上居然印着自己的照片 。不过,名字都不是他们的名字 。此外还有两个身份证和两张机票。 “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做好这些的?” 她不禁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很久,然后新奇地问道。 路生摸上她的后脑勺,把人带进身边。 “老钟开旅馆只是副业,他主要靠这个挣钱。” 路薇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山村那个破旅馆的老板。原来那个人每天哈欠连天的,在不正的路子上赚钱,倒是很积极。 “所以,我们会去到国外,重新开始,对吗?” 女孩心中燃起希冀。 路生把女孩身上的连帽衫的帽子给她戴严实了。 “房子和学校,都找好了。去到那边,我们一起生活。” 得知新的希望,远离过去的一切纷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们在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他们的人生。 路薇总算心里有个底,扑进哥哥怀里。男人顺势把人按在身上,抚着她的背。 她好矛盾,天人交战。可只要哥哥平安无事,她别无所求了 。 路生把自己的帽檐拉上,把脸整个掩藏在衣服里。然后往机场的登机口走去。 “哥哥,到那边,你换一份工作好不好,这样,你每天都可以正大光明回家,一起吃晚饭。以后,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 一路上,女孩设想着可能的未来,不忘叮嘱哥哥“改邪归正”。 路生也没说话,由着小女孩为他操心。 走进几步,他的视线盯着机场里面空无一人的候机厅。看向机场各个方向,售票员,空乘,地勤,安保,都在不远的不同房间里。 唯独没有游客。 眼前的景象说不上的诡异,但死路生有这敏捷的洞察力,这分洞察力,无数次,挽救他于水火之中。 在正式踏入机场监控范围之内时,他停住脚步。路薇忽然被按住不得往前走,奇怪道。 “怎么了?” 路生朝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后退两步,躲在机场围墙外。 两人在暗处,通过窗格上的玻璃,在隐秘的方向,观察着候机厅的动静。静谧的空气里,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路薇在这样的氛围里,也不禁紧张起来。 等了一会儿,路薇想打一个哈欠。 打到一半,她被哥哥用捂住了嘴。 看想他时,发现他面上表情严肃。 她不明所以沿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这一看,她顿时瞪大了眼睛。 候机厅里,出现了几个人。他们穿着休闲的装束,可凑在一起时,不知为何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正气凛然。 最重要的是,她在那几个人里,发现了一个她认识的人。 竟是陈植! 袭警 女孩忽然亮起来的神情, 没有一丝一楼地落入男人眼里。 他默不作声,抬眼望过去。 那边的几人,散落在候机厅里坐着。好似彼此不认识。 其中最年轻的陈植,落座在角落的位置。这里是每位旅客入场的必经之地。 路薇差一点就要喊出声。随即在哥哥意味深长的目光中,想起来,哥哥和陈植现在是死对头。要是真的把他喊过来,可就不是什么美妙的朋友聚会了。 她恍然发现哥哥的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探究。 她不明白,哥哥这个时候,这样看她是什么意思。 然后路薇从青年眼里逐渐下沉的冷意,明白,他这是生气了。 没等她解释,那边原本盘着双手等待着什么的青年,余光飘过来 ,从外面安全的通道的楼梯间,透过门上的一道玻璃,他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那个女孩站立在门口,玻璃窗上露出她的面庞,正侧向一边,似乎正在朝什么人说话。 一张白皙的小脸,藏在灰色的连帽衫兜帽里。 他站了起来。机场的旅客,警方已经早在一天前,就已经清场,所有订了机票的旅客,都收到了改期的通知。因此,这个点,不应该有任何旅客出现在这里。除非…… 陈植抱着怀疑,一步一步往前,想要一探究竟。 越是靠近,越是能将那拥有小巧下巴的女孩,和他脑海中的那个女孩重迭在一起。 “路薇?” 他试探着,问道。 这一声忽然靠近的声音,惊动了无声对视中的两人。 路薇往前望过去,看着就站在十米开外的青年,忽然一阵慌乱。她的视线,不停地在面前,和身旁轮流望过去。一张白皙的小脸,此刻更加苍白了。 “是你,路薇!” 陈植惊喜地确认对方女孩的身份,大步跑过来。 “不要过来!” 刹那间,想起女孩的叫声。 然而已经晚了,一把手枪贴在门边,子弹顷刻间落在他方才站立着的地方。子弹钻入地板,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出现了龟裂。 陈植站立在原地,回头望了那个裂痕中心一个规整的圆洞。 他回过头来。又发子弹朝他门面袭来。 好在职业训练出的生理江南,促使他先于大脑指令,提前侧向一边,滚落到地上。 忽然的枪击声,引起了其余“乘客”的警觉。他们朝着陈植的方向,远远看到他跌落在地上,明白出现了土方状况。纷纷从外套里层,取出警用手枪,快步走近。 原本密集的攻击 ,这时停了下来。 陈植晃过神来,朝那道门望过去。只见带着兜帽的女孩,似乎在和什么人起了争执。 “哥哥!” 路薇用尽身上的力气,去抢青年手上不知什么时候装好的手枪。原来他一直都待在身上。他那极强开得急,泄愤一般,六发子弹已经全部用完。但很快,他就又在几秒钟之内,换号弹夹。 幸运刘顺间,路薇看得既震惊又害怕。 她抱住他的胳膊。 “哥哥!不要!你这是袭警,你不可以这么做!” 路生面色难看,露出一个气极的笑。 “为什么不可以?” “早知道他这么麻烦,我一早就该趁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一枪崩了他的脑袋,送他上西天。” “不……” 路薇无法接受,哥哥要在她眼前,夺走她的朋友的性命,一个警察的性命! 就算外面天罗地网都在通缉哥哥,就算新闻里一遍又一遍地宣读着,她的哥哥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可她没有亲眼见到,就不算! “不可以!” 然而路生的枪口,已经子门的掩护下,再一次对准滚落在地面上的年轻警员! “不要!” 高速 说时迟,那时快。 一记录瞄准的子弹,在推搡下,再次从陈植身旁偏离,险险擦过脸庞,落在地上! 年轻的警员后知后觉地用手背擦上脸颊,不意外地看到上面一片艳红的血渍。 有人在叫他,数发密集的子弹从身后反击,把那道安全门打成筛子。随机有人把他从地面上抬起来,拖到座椅后。 便衣们没有想到,嫌疑人会这么快现身,并且这么快就动手。事实上他们在机场蹲守,心里其实摸不准陈植没由来的猜测,到底是否可信。 没想到嫌疑人沉不住气,不仅入预料的一般来到度利机场,还不惜暴露自己藏身的位置,也要取陈植性命。 他们在座椅的掩护下,对门后的人放出警告。 “路生,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那边没有动静,陈植起来一看,安全门那边哪里还有人的踪影。 尽管他哪有直接看到,但他确定,那个无数次出现再在他梦里的人,让小叶他们惨死的人,就在那边。 那个无辜的女孩还在他手上! 他稳住心神,按住微微抖动的手。 “追!” * 这边路生并没有恋战,而是在警方集中还击的时候,拽着路薇,往来时的方向撤退。这个地方没有监控,没有人把守, 他的车停在停车场,与其他人的车子混在一起。 他把路薇塞进车的副驾驶。刚上车,四面八方潜伏的子弹飞射过来。 这次警方受了直面挑衅。 车身被打进几个大洞,直接凹陷下去。 路薇从没直面过这般惊险场景,尖叫着捂住耳朵。 路生一个闪身,弯腰绕到驾驶座,上了车。 车子在剧烈的摩擦之下,发出巨大的涡轮声响,飞驰而出,离开此地。 而形单影只的车,很快便吸引了埋伏的警察的注意。一个在停车场入口门口的警员发现了他们,拿起对讲机就发出追捕指令,通传了这辆车的号码。 随即大批的警车在机场外的各个点,形成包抄之势,围堵过来。 路生眼看着前方已经被警方的车堵死,脚狠踩刹车,握住方向盘急换个方向,来不及安慰被惊吓到的女孩,再次踩下油门,飞驰的出。 闯过红灯,来不及刹车的大水泥车擦身而过,从国道直接拐进高速公路。 身后的警车被乱成一团的交通堵在后面,陈植急地一把锤在方向盘上,发出很大的鸣敌声。 然而那辆黑色的汽车,已经趁乱上了高速,飞奔而去了。 归于平静,路薇放下耳边的手。环顾四周,没有人跟上来。 “我们成功逃走离了,对吗哥哥?” 她看向默不作声的男人。 他死死盯着前方,没有看她一眼。 她知道,他此刻处在低气压中。因为她在他对陈植开枪的时候,退了他的枪。 尽管她成功使陈植没有伤及性命,但同时也使得哥哥差一点就落入到警察手里。 她充满愧疚,希望可以得到哥哥的原谅。 “对不起哥哥。” 电光石火中,善良的本性的道义的驱使下,做出了发自内心的选择。 哥哥已经罪孽深重,不可以载背上多一条性命了。 然而男人还是没有理会她。 她陷入到自责中。 直到车子在飞速疾驰的高速上,歪了方向后被迅速回正,她才意识到不对。 空气里是手枪发射后一股焦灼的味道。 这股味道掩盖了一阵微不可察的腥气。 路薇循着气味,看过去。 发现路生的下腹处,已经浸湿了成片浓重的血迹!湿! 庭院 艳阳高照,欧式庭院中,微风徐徐。 豪华的庭院中,男子坐在白色的座椅上,有几分儒雅淡薄的气质。接过身旁一旁人给他端上的骨瓷杯。看了一眼上面棕红色的液体,把苦涩的液体当做红茶一般喝下去。 不一会儿,有人传话。 一旁的大块头地下头,低声在他耳边请示。 男子望着杯中的残渣,顿时心情几分愉悦。 海洋性气候在夏季的风,冷人舒适。 男子站起身,轻挥了白色西装裤腿上的皱褶。摊开右手,大块头男子马上递上一根手杖到他手中。他手里握住那根雕刻了精细花纹的手杖,杵在绿草坪上,转身朝欧式的庄园建筑中走进去。 *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我不要来这里!” 女人奋力挣扎着,却只能被人架着扔进大门里。 然而那人却是颇有些无奈,一脸为难,好像他才是那个被绑过来的可怜人。 “秀红你别怪我,这是路哥的意思,也是老大的意思,我哪敢不从啊。你好好待在这儿,别乱跑。” “混蛋!飙头,你居然这样对我!” 她怒气上涌,全然失了先前温柔亲和的样子,手握成拳,用力锤在花梨木门上。尽管她很清楚,这不过是徒劳无功。 秀红离开山村旅馆后,被青屿会的打手飙头带上车,马不停蹄上了飞机,一天内来到这个国度。 女人还没从被心上人拒绝的悲痛中脱离出来,本就被迫来到一个她一直逃离的地方。 “过家家该结束了。” “你玩够了么。” 秀红再要摇大门,转动上面的们把手,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 她回过头,望见那人,站立在富有宗教意味的彩色玻璃窗前,日光透过琉璃,折射五彩的光芒。那人只留一个背影,手里柱一根手杖。 那男人身形挺拔,一身白色西装,看上去非常年轻,约摸叁十上下,可身上有不怒自威的气度。 一个叫秀红自灵魂深处恐惧的人。 那人并不看向她,专注地盯着彩色玻璃上精致的花纹,透过玻璃,将外面庭院中的一切,一览无遗。 很显然,他是站在这里,一直看着她是如何被飙头推搡着,带上来这个地方。他不仅无动于衷,还默许了这钟行为。 秀红不自觉地要往后退。 这个地方,是他的地盘。 他是天,他是俯瞰众生的宙神,他是主宰她的命运的主人。 那人转过身来,身上洁净的白色西装,晃得她眼睛发疼。一双白色皮革的鞋,踏出随意的步伐,响彻空旷的内廷。整个人透着儒雅清俊。 秀红不敢再任性发作,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的鸟。 女人这样恐惧无助的样子,似乎取悦了男人。 他一把握住女人的手臂,将人带起立,随后带到软沙发上,坐下。用眼神示意她,一起坐下。 秀红,愣了半晌,身体的本能让她想要马上逃走。可无数次惨痛的经历又告诉她,他的心情并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好,饶有耐心地看着她像个挑梁小丑一般唱独角戏,所有人都不过是在陪她玩过家家,然后让她一个人梦醒。 男子长腿翘起二郎腿,送去一个眼神,秀红如梦初醒,顺从地坐在离他稍远的单独的沙发上。 “一个礼拜不到,就被赶回来了,比我想象的要快啊。茵茵,你觉得好玩吗?” 男人轻飘飘的语气,唤着她的另一个名字,好似事不关己,看她笑话。 只有她知道,他无害的话语下,笑里藏刀。 “青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经您的允许,偷跑回国。” 啧,对方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 “茵茵,说过多少次了,私下里,别这么喊我。” 女人几乎要急出泪来。 “青爷,我真的知道错……” 话没说完,那人“啪”的一声,把手杖用力搁在面前的桌面上,迫人的气压向她袭来。 女人收回刚才的话 ,只得遵从他的要求,换了称呼。 “叔叔……” 长辈 听到女人改口,青爷变换神色,换上一副长辈的欣慰模样。 “茵茵,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说过了。” “路生那狼崽子,天生是坏痞,他不正常。他那妹妹就是他的命,你动他妹妹,就是和他玩完了。” 男子对于陷于情爱中的女人的愚蠢很是惋惜。 “还你妄想和他将他带出深渊,一起奔个前程。可你乐意,他可不乐意。” 提到那个人,秀红忍不住心中酸楚。 那天,路生就这样无情地推开她,把她赶走。他明知道她不愿意,知道她想要他带着她远走高飞,可还是让人把她送回去这个魔鬼的身边。 青爷姿态放松,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 “你想和他双宿双栖,我给过你机会。” “可惜了,你没把握住机会。” “你偷跑出去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接下来,你得全听我的。” 女人何尝不知道,路生是怎样看重他的妹妹,她只是从来没想过,他们居然是那然畸形的不乱关系。她就是止不住地厌恶他们不知廉耻的乱伦关系。 看着女人低着头,全然失去了以往张牙舞爪的气势,青爷举起手中的手杖,末端挑起女人的下巴。 那把手杖的末端,极其尖锐。 它曾经刺入鲜活的心脏当中,取走无数人的性命。 此刻那手杖就抵在她的脖子上,稍稍用力,就能刺破极薄的皮肤。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失魂落魄。” “你是我杨应青的亲侄女,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有什么好伤心的。” 那根权杖,从她的脖子,下移,极尽暧昧地挑开她肩头的衣物,露出半颗丰硕的乳球。 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还未完全消散。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并没有别人留下的心的痕迹。 青爷似乎很满意,手杖拐了方向,末端从胸口拥挤的沟壑中间挤入,没入雪白双乳间。 饶有兴趣地抽送,模仿某种情色的动作,拨弄出迷人的乳波,肆意玩弄这具身体。 秀红从悲愤中抬头,对望。可她没有反抗的能力。 “如果我说,我想要自由,叔叔,你愿不愿意放我走?” 青爷听了,好像听到什么新奇的事情。他毫不在意,徐徐道: “路生那小子中枪了。” 不出意外,女人的脸色瞬间煞白。 “你说什么?” “既去不了医院,也逃不了警察的追捕。他马上就要死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女人唇边颤抖。 “您会出手救他的,对吗?” “看你表现。” 他仍然一副上流社会温文有礼的做派。 “茵茵,你知道的, 我从来没有强迫你。” “是是你自愿留下来的。””你说对吗?“ “是……”秀红咬着唇,强迫自己看起来并不在意。“茵茵是自愿留在叔叔身边的。” “茵茵知道该怎么做么?” 女人视死如归般站起来。 男人右手搭在沙发扶手背上,看着她缓缓脱下身上的衣服。 很快,女人从脱下的连衣裙中,往前跨出一步,浑身上下就一丝不挂了。 偌大的内廷,阳光透过窗格,洒落进来,照片这个暗室的一小片区域。 从背后,只能看到一张沙发上,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肆意靠在椅背上,微微后仰着头。 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难逃 高速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高速行驶的车流里歪歪斜斜地划着曲线。 车里女孩哭着喊哥哥,双手捂住青年的腹部,用身上衣服私下来的布条堵住鲜血涓涓流出的伤口。 青年除了在专心致志在疾驰的高速公路上行驶,已经没有别的力气去回应女孩呼喊。 货车从后面擦着车身而过,其他的私人车辆纷纷绕道而行。 好在警方被堵住在城镇的交通拥堵里,没有人能追上来。 路生分神,从口袋里逃出手机。腹部的衣服蔓延下来,等到他拿起手机的时候,手上已经沾满了自己的鲜血。 他因为鲜血的流失,失了力气,手机在他手里是抖的。 费力点开,原先朝老大发过去的救援指令,一般来说应该已经到了。 但是手机里没有来电,也没有回复救援的短信。 路生定了两秒,面无表情,手机一把扔到脚底下。 * 最终,路生终于在自己失血过多之前,停在他多年来,最后一个藏身的地点。 路薇从没想过,因为自己的一念之间,连累哥哥造成这样大的伤害。 生死关头,她下意识地选择保护陈植。从而置哥哥于险境。 她本想上前,亲自给哥哥查看上看伤口。 然而路生只是凝视她的双眼,把她的手从身上移开,把她关进地下室里。 “嘭嘭嘭——” “哥哥,薇薇替你包扎吧!” “哥哥,你怎么样了!” 女孩在房间里拍门,昏暗的空间,她看不见,听不见,对哥哥的担忧胜对黑暗的恐惧。她流着泪,拍着门,祈求他给她机会,替他查看伤口,表达她的愧疚。 门外,路生在脱下上衣,取出放在后尾箱的工具。他双手取出冰冷的金属工具,嘴里咬住卷成卷的毛巾,在鲜血喷涌的源头,消毒,咬牙在破开的皮肉下,翻找细小的子弹。因为不易查找,甚至要用手术刀划破表皮结缔组织。 冷汗布满额头,顺着太阳穴滚落下来,和脖子上的的汗液汇聚,后背宽阔的背肌耸动。 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青年也没有因为痛苦而出声。 一个小时后,路生终于取出了那颗留在他脏器间的子弹。 这漫长的取子弹的过程,长得,好似已经走到炼狱彼岸。 最终纱布缠绕好了以后,他觉得自己好似死过一遍。 他不是第一次自己给自己取子弹,可这一次,他感到自己离死亡很近。 他勉力站起身,走过去打开那扇门。 女孩没有力气,坐在墙边,默默地。 看到他步履不稳,来到她面前。 她慌忙扶着墙,站起来。 “哥哥!” 她急忙查看他的伤势。 已经止血,并且用绷带缠住,伤口处撒了不知道有没有用的药粉。 好在似乎没有大碍。 路薇看着那处,觉得好似自己也被子弹打中一般,下腹处隐隐作痛。 “我们出不去了,对吗?” 她说。 经过今天的事情,警方已经对加大对机场的把守,他们更加难逃出去了。 路生只是盯着她,没有说还。 “都是薇薇不好,哥哥怎么罚薇都可以。” 她握住他的大手,祈求他的原谅。 可是等地她的,却是被一把推进房间暗处的大床上。 她惊呼一声,身体落在稍显冷硬的大床上,一阵眩晕。 哥哥已经很久没有对她这般粗暴了。 她从床上支起上半身。 哥哥的身躯压上来,覆在她的后背上。 路薇顾忌哥哥的伤口,即使被禁锢着,也不甘乱动。 可哥哥好似着了魔一般,紧紧贴着她。 他捏住她的手腕处,手指在上面光裸的皮肤上摩挲,问道: “上一次我问你,我送你手链在哪儿,你说在大学宿舍里。” “现在哥哥再问你一次,你的手链究竟在哪里?” 祈愿 路薇的手腕被抓得生疼,泛起一片红色,本能驱使她扭动挣扎。 可这样逃离的动作更加激怒了男人,被他握住她的肩膀,整个人都在男人掌握之中。 男人的力气很大,即便他已经受伤,女孩的力气也不足以挣脱,像小鸡仔似的,毫无还手之力。 “别这样……” “哥哥……放开我……” 路薇被困在男人身下,无法动弹,既担忧又委屈。可路生铁石心肠,非要逼迫她回答。 她不明白,在这个关头,为什么执着于追问手链的下落。 买下项链的时候,路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买下一双手链,戴在两人身上。等到他重伤清醒,回到柳城的公寓里,妹妹的手链却已经不见了。当时一味强迫她接受与他发生关系,无暇去追寻。 可他现在很需要亲眼看到它的去向。 路薇犹犹豫豫的样子,让他心中冷下几分。 “在哪里。” 他声线一如既然地磁性低沉,可在路薇听来,却有几分森然。 在一番静默的对峙下,路薇只好如实交代。 “丢掉了……” 空气一瞬间凝滞,气压低得吓人。 路薇此刻分外后悔,当时为了摆脱哥哥对他的禁锢,居然把他亲手戴上的手链扔了。 “丢去哪里了?” 男人再次发问。 “柳城音乐广场中央的许愿池。” 那天,陈植约了路薇在音乐广场见面。彼时,哥哥越界的行为令她感到恐惧,连带着他给她戴的手链,也让她感到窒息不已。 即使陈植劝阻她,不要因为一时冲动,丢掉重要的东西,可她还是做出决定,势必要和哥哥保持正常兄妹的关系 ,毫不犹豫把它扔了出去。 湖绿色的琉璃手链,没入水底的时候,她还感到松了一口气。 此刻,哪怕哥哥再粗暴地对待她,她也都接受。她不应忽略哥哥的感受,肆意对待他重视的东西。 路生在她耳边吐息,隐忍中带着重伤的虚浮。 “为什么。” 男人的身躯贴在她身上,滚烫的热度灼烧着她,拷问着她的良心。 路薇张唇,发不出声音。她再也状似无意地继续回答他的问题。 尽管中间发生了很多事,那时候,她确确实实想要和哥哥划清界限,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里来。 这个回答,对哥哥说出来,未免太过残忍。 他紧紧抱着她,像是抱着什么救命稻草。久久听不到想要的答案。 可仅仅过了一会儿,他他把她翻过身来,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不……不要!” “哥哥你做什么!” 路薇去推他作乱的手,徒劳的挣扎的结果,却是被他从领口撕开衣服,露出肩膀,和丰盈的双乳。莹白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里,吸引了男人嗜血的视线。 他几乎是咬上去,在女孩发出痛呼后,留下一个齿印,转而往下,含住她丰硕的乳。 “痛……哥哥……” 男人大口含吮,软乳充盈在他的口腔中,像婴儿吮吸乳汁一般用力吃着,右手抓握另一侧,极其渴望地埋在妹妹的胸口,呼吸她的香气。 牙齿啃咬丰满顶端脆弱的樱果,津液打湿,留下一片光亮水泽,接着去照顾另一侧。 女孩在半是疼痛,半是舒爽中,哭哭啼啼。 男人在女孩胸前作乱够了,撕去她身下仅剩的衣物。接着,艰难释放出自己早已叫嚣这要在温暖巢穴里横冲直撞的性器,贴在女孩穴口处。 女孩反应过来,望过去两人性器相抵的地方。 那昂扬之物上,爬满血管,充血,看着分外可怕。 可它马上就要侵占她的所有秘密禁地。 许是因为拉扯到下腹的伤口,路生没有马上进入。 他稳住气息,双手已经把妹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时刻准备着接受他对她的占有。 可他,还是忍不住,给她最后一个机会。 “柳城音乐广场,有一座远近闻名的许愿池。因为很是灵验,吸引了很多年轻的情侣前去许愿,起祈愿他们能永远在一起。” 他看着女孩赤裸身子在自己身下乖觉的样子,那样惹人怜爱。 尽管她禽兽不如的亲哥哥在欺负她,对她做这天理不容的行径,她的眼里也没有怨恨。 既没有怨恨,也没有其他。 他不去管因疼痛下从额角落下的汗,问。 “薇薇告诉哥哥。” “薇薇和小警察去那里,用哥哥给你的手链,许了什么愿?” 录像(H) 路生把妹妹剥得赤身裸体,光溜溜像一颗新鲜的荔枝。 把她摆弄成淫乱的姿势 ,露出销魂潮湿的洞口,朝他的方向绽放开一道口子,呼吸间,一张一合,似一张会说话的小嘴,呼唤着她的主人,发出恳切的深入造访的邀请。 狠狠鞭挞她,充满她,侵占她。 女孩躺在那里,双臂被按住,上半身动弹不得。在双臂的挤压下,丰硕的双乳更多地向外挺起,高高低低地起伏,波澜壮阔,像是两座雪山,诱惑登山者迷失其中。上面还有他舔舐留下的水痕,淫靡无比。 双腿最大限度地打开,向哥哥展示腿间的风光,一览无遗。羞耻让她震颤,溢出眼泪。 “不要……不要……” “我……我,我没有许愿……” 在男人的逼视下,她视线移开看向一边。 “薇薇不记得了,哥哥帮你回忆一下……” 路生调整姿势,顶端陷入洞口,浅浅勾弄,并不进去,引得女孩轻颤。 “薇薇许愿,扔掉这令人恶心的手链之后,再也不要见到哥哥,从此可以回归正常人的生活。是不是” “薇薇许愿,那个正直的人,可以和他在一起,再好不过了。哥哥说对了吗?” 路生平静地说出她不久前藏着在心底的话,越说她心越凉。 哥哥抚养她长大,比她自己还能轻易洞悉她潜意识的想法。 她略带退缩地望着他,无法反驳。 “薇薇,” 路生不知从哪里拿出原本已经扔在车里的手机。滑动屏幕,打开录像,对准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按下录像键。 在手机高清的特写镜头里 ,他看着他缓缓把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一点一点推进去,把它进入妹妹身体里的全过程,全部进入下来。 这种交合,更多地带了羞辱的意味。 性器是盘旋的神经,与女体内壁摩擦,激起无上快感,激爽地他头皮发麻。 这种乱伦丑事被暴露的错觉,激发快感,像是毒药,暂时令他忘却隐隐的疼痛。 “薇薇,看看是谁在操你。” 她看到手机对着两人拍,吓坏了。她想躲,躲不开。 可他按住她的头,往两人的结合处看,她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哥哥是如何一点一点,进入她的穴口,从顶端,捣柱身,操根部,恨不得玉袋都塞满进去。她把哥哥完全容纳进去了! 随后,那手机从紧密结合处,上移,录下女孩小腹上鼓起的粗壮的棍状的凸起。 接着,镜头从小腹上,移动到形状姣好的美乳之上。女性特征娇美的弧度,软得像嫩豆腐,垂坠在纤细的身板上,挺拔秀美。镜头将每一个细节如实展示出来,包括雪白细腻的皮肤,粉色的乳晕,颤巍巍的樱粉色的乳头,以及暧昧的被男人疼爱过的水痕。 再从双乳自然挤出的深深的沟壑上移,镜头把女孩汗湿带泪的脸庞,全然录了进去! 美丽清纯的女孩,在情欲当中,无意识中,显现出娇媚之态。 “回答我!”男人情欲中带着沉痛,厉声敦促。 她摇着头,希望哥哥可怜可怜她,不要欺辱她,让她成为自我厌弃又不知羞耻的荡妇。 又不收控制地,目光盯着抵在穴口蓄势待发的可怖的粗壮之物。 那东西那样粗,那样长 ,那样坚硬, 无法想象它蹭无数次进出她那小小的洞口,捣出延绵不绝的粘液。 分明哥哥还在因伤口的疼痛而隐忍,那物弹跳着,上下摩擦着,好像是一把手枪,抵在她那里,主宰着她。 “是哥哥……” 她软声道。 ”哥哥在做什么?” “哥哥在……” 她怎么能将如此淫乱的事情说出来。 蹙起的眉头昭示着男人消耗殆尽的耐性,迫使女孩生理性地遵从他的要求。 “是哥哥……在操薇薇……” 她闭上眼睛,在手机明晃晃的镜头之下,终于绝望说出了这句话,有什么在顷刻间崩裂,不复存在。 “乖孩子……” 路生的脸色变得阴沉可怕,带一丝疯狂的神色,终于摆动劲腰,用力捣弄她! 镜头下的女孩,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含羞带怯,容颜娇美,在镜头下,身体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上下摆动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背负着乱伦的罪孽,承受背德的欢愉。 两个人的身体,在相同的幅度下摆动起伏。 汹涌的泪水滚落。 他在羞辱她,践踏她的尊严,作为臣服在他身下的战利品! 此刻眼泪已经无法唤起他的同情,他一手抱住她的腰,把跨部太抬高,垂直着,性器,直上直下地打桩一般脔弄她,势必要凿开一个洞。 “薇薇记住了,是哥哥在操你,哥哥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男人。没有人可以从哥哥身边夺走你。” “就算是薇薇自己” 吓唬(H) 昏暗的密室,充斥着交错的呼吸。 因为交合的声音,落入耳边无比清晰。水液喷溅,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呵……嗯……” 女孩被撞得意识不清,恍惚间想起来,自己被按在床上,哥哥正粗暴地进入。发了狠,不复温柔,用尽蛮力,使劲往里撞。 屈辱也在一阵阵情欲累计的浪潮中,逐渐生出快感,早已培养出默契的两具身体,无论再粗暴的占有,都能尽数包容,化为。一面像动物一般抵抗不住肉体的欢愉,一面觉得自己此时在男人全身下,已经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他的下腹部处,鲜血从纱布中渗出,肢体交缠间,血污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在汗水的晕染下,化成淡红色的水痕,把她洁白的躯体,包裹在血腥气息里。 乍一看分外吓人,女孩像是在同样的位置也受了伤。 “哥哥……不要再继续了……” “你的伤口……” 在情事激狂的动作下,似乎是已经裂开了。 仍在钻入她体内的男人,只听到了前半句,动作反而加快,浪潮堆积,集中爆发,把她送上高潮。 染血的伤口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女孩颤抖着裹住他的分身。 他还没有释放。 他把手机调整方向,把始终在对准交媾画面手机放在床头。 他把高潮后力气虚脱的女孩抱起来,坐直,赤裸的少女的身体只面向镜头。他从后面抱住她,从脖颈间去吻她的皮肤。 经受男人脔弄的女孩,浑身泛着粉色,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说不清的娇媚姿态。 “薇薇看,多么美丽。” 他循循善诱,大手肆意在妹妹的每一个私密部位游走,爱抚。 “哥哥把今天哥哥脔弄薇薇的视频,发给薇薇的男朋友,你说好不好。” 露骨的字眼和威胁,将路薇的神识拉了回来。 “不……” 怎么可以! 她睁开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和哥哥就在录像完全的范围之内,并且录像从刚才起一直没有断过。 “不要……嗯……” 说话间,男人已经从后面穿过她的手臂,扣住双乳,当着镜头的面,揉弄,丰盈的乳在他掌心变换各种形状,画面极其淫秽,下流。 女孩因惧怕而抖动身体,又被男人转过她的脑袋,强势地吻上去。搅弄,含吮,捏开下巴,让舌尖互碰,贴上,深入进去。 堵住的嘴未能发出抗议,下方来不及并拢的穴口,被硬物再次填充,一入到底! “嗯!” 她惊呼一声,声音在他封住的唇间迷迷糊糊,目光被手机吸引,清清秀秀地看到,哥哥在她那里,深入又翻出,没入又出现。 她早已被开垦成他的形状,每一次进出都顺滑无比,紧密相贴,带出一阵阵水液,浸湿床单。 接着他放开了她,盯着粘液在她和他的唇边粘连。 别样深情。 一把抱住她,牢牢困在臂膀里。 “薇薇再看看,哥哥是怎么进入你的子宫。” 摆在她的脸,和她一起,把交合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女孩就是屠夫手里待宰的羔羊,被牵了手一起放到肚子上。感受把东西在她体内的行踪。 随后,一举插进宫颈口,肚皮上鼓起可怖的形状。 而她,只有承受,接纳他的一切。 男人发了狠,一阵脔弄,放开禁锢,在女孩子宫深处尽数射了出来! 答应(H) 把人捞起来看,已经昏过去。脸掩盖在刘海之下。 路生掰过她的脸,小脸上双眸紧闭,眉头微簇,嘴唇微张。拇指压着一缕长发,握住她的脸,像易碎的玻璃娃娃。 他仔细地盯着,沉默了好一阵,抱起瘦弱的身板,高大身躯低下来,头埋进女孩的脖颈上。 紧紧的,怕一松手,人就烟消云散了。 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妹妹。 从身体到心灵都是他的。 她和他仍然连在一起,宛如迁插在他身上的枝丫。生命同体,汲取着相同的养分。 已经逃不出去了。″ 他脸上没有一丝遗憾,反而有终于称心如意的释然。 薇薇以后就永远待在哥哥身边。 怀里的人不醒人事。他像是夜宿路边无家可归的男孩,抱着仅有的一个陪在他身边的玩偶,还要防止它被别处养尊处优的孩子抢走。 * 欧式庄园内,服侍的仆人和待命的黑衣人,全都识趣地离开青爷爷的别墅。 因为离家出走的小姐回来了。至于为什么小姐一在家,他们就得离开,没有人问。但凡开口问这个问题的人,都从庄园,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如果他们当中,有人试图靠近,就能在墅外的花丛里听到女人此起彼伏的娇吟。 而如果胆子再大一点,敢于趴在透明玻璃窗上,就能将庄园里人人心知肚明的秘一览无疑。 里面,是身笔挺白色西装的男人,气质儒雅,伏着腰,前后耸动着身躯。在他身下,却是被剥了个精光的女人压在柔软的贵妃沙发上。 女孩年纪不大,二十出头,可是脸上妩媚的神色和妩娆的身段,无疑昭示着她对情事的熟稳。尽管她神色抗拒未减,但娇软的呻吟又透露她此刻的舒爽。 男人一拍她的臀,她便自觉地把大腿打得更开,动作熟练得像一个妓女。 此刻,她正不知廉耻地,朝着衣衫完整的男人打开她的下体,双脚搭在他肩上,最大限度八着,发出暧昧的水泽的声响。空气在穴道里,混着彼此交融的体液,填充着交合间几乎没有的缝隙。 而西装男人显然很满意自己调教出的女人的表现,奖励她一般,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有白色的液体在动作间被带出,打湿她娇嫩的大腿。 身上青春紫紫的痕迹未消退,又增添了许多新的,覆盖上去。 面对男人的掠夺,她强忍着被亲叔叔奸淫的屈辱,忍受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支撑着她。 不一会儿,男人低吼着在她里面释放,接着陷入沉静,感受着里软肉极致的吸裹。 隔绝了好几天的性爱,让男人低下头打算同女人温存一番。 可女人在高潮后第一句话就是问他: “叔叔,他得救了对么?” 一向骄横跋扈的女人,只有在他胯下,才会现出这般乖觉的样子。 青爷听了,大笑了出来。 “真叫人感动,骚逼还被叔叔操着,还在挂念那小子的安危。” 边说着,边重振旗鼓,还插在里面的性器,复又耸动起来,带得女人一同起伏,凄惨惨哀哀叫唤起来。 她清楚男人的体力,心关心那个人。 “叔叔……叔叔……” “你答应茵茵的事……做……做到了对吗?” “当然做到了。” 说到做这个字时,他特意着重发音。 秀红听不出言下的意味,认命地躺下去,任人宰割。 “不提那些琐事了,茵茵,”他收敛眉眼,“叔叔操得你舒服吗?”他才叁十叁岁,正是大好年华的时候,却在逼女人喊自己叔叔这件事上乐此不疲。 秀红不看他,咬着唇,避激怒他。但肉体深处的欢愉,又逼得她赶快就犯。 “舒服吗?” “要叔叔脔进去吗?” 她不不堪折辱,但架不住肉体的本能,一?想着那个人,一面伤心的泪水落下来。 “要……要叔叔插进来!” 囚禁 对于如何在床上拿捏骄纵的侄女这件事上 ,青爷很有心得。 以往,女人在他的床上一起做那等快活的事,总是奋力抵抗,又是骂人又是拳打脚踢。他花了不少力气,才彻底把侄女脔服。 此刻,哄得女人抛弃羞耻,显出一副骚浪的媚态。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茵茵的小逼多么漂亮。” 他一插到底,顶在子宫口,把女人顶得放声叫出声来,以颇为欣赏的语气赞叹。 “可惜,那小子对你没兴趣。” “茵茵这么好的小穴,只好让叔叔一个人来脔了。” 秀红分明对于这样的罪恶的关系,深恶痛绝 。她痛恨路生兄妹乱伦,她更加痛恨亲叔叔逼迫她乱伦! 在戏弄的话语中,生出一样的刺激的快感,秀红的神识好像飘在空中,享受其中。下体早已被驯服一般,贪婪地吞吃里面肆意脔弄的巨物。 “哦……”交合处舒爽得他不由得惊叹一声,“这小逼,这么多年了,还是又紧又会吸,怎么脔都脔不够……” 秀红沦陷在在极致的情欲中,听着男人用性器肆意脔弄她的肉体,践踏她对那个人最纯洁的情意。 性器一遍遍地脔弄她,送入,抽出,再熟悉不过的动作。 灵魂在逃离,肉体在沉溺。 她曾试图逃脱,可终于还是要永远陷进男人布下的天罗地网里。 * 昏暗的,令人窒息的密闭空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路薇坐在床上,抱着双膝,视线望向头顶。那里,有一个方形,被用铁柱封住,一小片光亮,从那里投射下来。 这是她在这个地方,每天能得到的位数不都的光明,也是能感知时间历史的唯一方法。 每当她想要走过去,靠近光源,她才会被金属碰撞的声响提醒。 她的手腕手腕上,被锁上了两条沉重的锁链。 哥哥那天,不要命一般,在一片血污中,强行要她,在高潮以后,在她耳边幽幽道: “手链留不住薇薇,那就用别的什么,让薇薇永远留在哥哥身边。” 从极度疲倦中醒来的路薇,看到手上的链条,一度崩溃。 她不敢相信,哥哥竟然把她当动物一般用铁链拴起来。 过了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 她被囚禁了。 她在密室里大声喊叫,在除了她以外,空无一人的密室里,砸碎一切可以砸碎的东西。 可无论她发出多大的声响,哥哥都没有出现,似乎在等她妥协。 她又喊又叫,力气很快耗尽,饥饿与焦渴,让她很开败下阵来。 她的嘴唇干得几乎开裂。 路生在她终于安静以后,端着食物和水,打开门走进来,坐在她身边。 因为上一次的交换过于狂乱,他的伤口撕裂,为了不丢掉仅剩的半条性命,他在上层的房子里静养。只在需要给路薇送去叁餐的时候出现。 他身上缠着新的纱布,身上的血污也已经完全清洗干净。 然而,路薇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既无力气反抗她,也不愿意吃饭喝水。 “哥哥……薇薇不是你的奴隶。” 她靠在床边的床上,四肢无力,用虚弱的力气,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你要把薇薇关在这里。“ 可男人无比冷静。 “这里有是什么不好。” 他端起透明水杯,送到她唇边。 “每天都可以和哥哥在一起。” “我们有大把时间,可以做很多快乐的事。” 路薇躲开他喂水的动作。 “哥哥,你想把薇薇关到什么时候?” 路生被躲开,也不恼,很是好脾气地把水杯拿过来。 他喝了一口水,把路薇的脸转过来,双唇贴上去。 接着冰冷的水,从就双唇相接的地方强行渡了过去。干裂的嘴唇得到润泽。同时,还不忘逗弄女孩的小舌头,把自己的口津全数送进她的口里。 仿佛奄奄一息的女孩 ,无法抗拒男人的动作。 她仿佛被神明予了生命的小泥人,瞬间活了过来。 很久很久,他才松开亲吻。 她的眼眸,即使在黑暗的迷失里,也雾气迷蒙,分外好看。 他的眼里,是隐秘的疯狂,平静地说着吓人的话。 “直到薇薇爱上哥哥为止。” —————————————————-———— 作者: 大家久等啦!作者君昨天深夜终于赶到家,今天起恢复正常更新~ 另外,正直哥哥还会有戏份~ 黑暗 此时,路薇意识到,机场的事情,让她和哥哥还不容易缓和的关系打回原型。在哥哥和陈植之间,她选了陈植,这件事对哥哥内心有极大的影响。 “哥哥……”她放软声音,“薇薇不会走的,放开薇薇好不好玩?” “薇薇什么都听哥哥的。” 无论如何,她不想以这样的方式留在这里。 而路生只是把炖好的肉粥递过去。 “吃一点儿吧,我们会在这里待很长时间。” 路生如是说。 显然,他并不会打消主意还她自由。 尽管看起来他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但他似乎并不担心会被追捕的人会找上门来。 就算她不肯吃饭,哥哥也有方法让她强行吃下去。 她望了对方一眼,接过他手里的肉粥,用吃下去。 * 突如其来的囚禁生活,没有太难以接受。 除了不能出门,她在密室里拥有有限的自由,以锁住她的铁链长度为半径。 路生这段时间很安静,不常出现,他的伤口一次比一次愈合得好,她不说,但心里放下心来。 不过,长久的黑暗,容易让人憋出病来, 她在黑夜里,才两天,她就无法控制地让各种奇怪的想法窜入脑海,她变得敏感多疑,本能地呼唤哥哥。 这时,路生会下楼来,坐在床边,让女孩投入他的怀抱寻求他的安慰。 他抚摸着她的后背,手掌下是瘦削的肩胛骨。 当黑里里,唯一的光亮也消失了,有温度的身体可以驱散一切恐惧。这时候,无论男人对她做过多么过分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他为妹妹全身心依赖他而感到满足。 “再等一一段时间……” 路薇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他想要什么。 可是在这样令人窒息的密闭空间里,她只担心她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迟早会崩溃。 * 路生沉默着顺着女孩的发。 他们现在的关系,非常微妙。 路薇不甘于臣服在他的全权掌控之下,可也会全然依赖地抱住他。只留一双眼睛,在黑暗里直直地探究他的想法。 除了让她出去这件事以外,其实他也不是不能满足她的一些要求。 他开口道。 “害怕吗?” 突然被快要死掉的哥哥关在这里,由着哥哥对着她发疯,任谁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人这样的行为。 女孩从未停止与他对视的目光。 她摇摇头。头依偎在他的胸膛之上。 或许她对哥哥的行为无法认同,但是她从来不会真正害怕他。因为他是哥哥。 路生正躺在同一张大床上。床就这么大,女孩不是贴在墙壁上,就只能趴在他身上。 这样亲密无间地的距离,能稍稍叫他在黑暗蔓延的空间里稍稍回归理智。 他用拇指摩挲她的唇,像花瓣一样柔软娇艳,吻起来分外柔软,叫人着迷。 他忽然觉得,他和妹妹果然天生一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们表达爱意有所不容 ,对爱意的诠释有所不同,可在两人的心间都达成一个共识,彼此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既是亲人,也超越亲人。 他低下头,颇富挑逗意味地用拇指揉弄她的下唇,即便什么也不错,也空气里够产出一点即燃的火花。 女孩不一会儿,就气息不稳。她已经被赤裸裸的目光,撩拨起了情欲。 并非出于心灵相通,而是出于身体的本能的反应。 悖伦又如果,她再想要逃走,去到另外一个人身边又如何,她的身体却已经全然接受适应了他的欲望。 再要分离,对于两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与其在外面躲躲藏藏,不如就在这里,把妹妹拉入黑暗的泥沼里,渡过这残破不堪的一生。 他这么想着,拇指推开双唇的缝隙,按压在她的舌头上。 猝不及防被打开口腔,小舌被肆意挑弄,她略有些不适应地张口,任她在她里面搅弄,津液从唇角溢出。 路生看着清纯无害的妹妹,在她面前被迫流出口涎的诱人模样,眸色越看越深。 “想出去吗?” 女孩口中还含着他的手指,费力点头,眼神带了些讨好。 一个令他疯狂的念头没有来地浮现出来,驱使他把脑中的想象具象化。身下性器已经硬的发疼。可现在他的伤还没好,不适宜进行剧烈的运动。 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拇指按着她对舌头,前后移动,颇为情色。 右手在两人身下的衣服间移动。路薇不明所以。 接着,他用诱哄的语气,对她说: “哥哥动不了。” “微微,舔舔它。” 含住(微H) 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蛋,如果屈服于男人胯下,那会是怎样一副绝美的景象。 青年不由得这样想着。光是想想,就无法冷静。 青年对女孩的身体了如指掌,即使在最愤怒的时候,也从没让女孩用唇取取悦他。 因为这是她的妹妹,不是出卖尊严和肉体的妓女。 可如果,妹妹这样漂亮的两片唇,早晚是要吃别的男人的东西。 那还不如,就现在,让他占据妹妹的所有。 “薇薇,舔舔它。” 他没有明说,可女孩用震惊的眸望向他,难以置信。 “不要……不要……” 她吐出在口中捣乱的拇指,起身。 铁链在移动间因碰撞发出声响,在宁静的夜晚分外刺耳。 她不要去碰那个地方,那是妓女才会做的事情。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哥哥……哥哥放开薇薇……” “薇薇不喜欢这样……” 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女孩有不好的预感。 可她还没从男人身上拍起来,就被人按住背部压了下去,重新回到男人的胸膛之上。 青年看出了女孩的顾虑,神色平静而疯狂。 “薇薇别怕。” 大手按住她的肩膀,把人往下推,推到小腹以下的地方。 那里男人的性器已经挺立,血管喷张,粗长硬挺,看着分外吓人。 女孩来不及对这骇人的东西感到害怕,就被蹭着干净漂亮的脸摩挲。 再去她躲闪间,那性器的顶端强势地蹭到她唇边。上面些许液体沾染在她的唇角。 这幅景象,落在路生的眼里,分外刺激淫乱。 “让哥哥舒服,哥哥也会让薇薇舒服的。” 她挣扎着,她细胳膊细腿,在他面前毫无挣脱的可能。只得哀求的目光看他。 路生无情地看她作出选择。 眼下她有叁个选择。 第一,袭击他重伤的伤口,用铁链绞死他,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水断粮绝,两人一同走向毁灭。 第二,咬伤他,使得他再也不能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情。 第叁,含住他。 除了第二个选择,其他选项他都十分乐于接受。 只要妹妹是和他永远在一起,他不在乎那里是天堂还是炼狱。 只要妹妹还在他的身边,她就不会有机会看着别的什么男人。 “乖女孩,这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亲密关系的情侣,也会这样取悦对方,让对方快乐。” “薇薇,哥哥现在很难受。” “薇薇会让哥哥快乐的,对吗。” 他说的一遍话 ,语气冷淡到他自己都不相信。 只要想到妹妹这般惹人凌虐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落在别的男人胯下,他就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破坏欲。 他预感那时他会丧失所有理智,做出他也想象不出来的可怕的事情来。 这样的阴暗的情绪 ,使得他即使在一片黑暗中,面目也显得分外可怕。 他回过神来,想要看女孩,会如何看待他,如果选择。 女孩躲闪不过,头被他用大掌,压向那个在她面前放大数倍的东西。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直视哥哥的欲望。 丑陋的,罪恶的,硕大的,无数次在她占据她身体的东西。她甚至无法想象,眼前这个粗壮的东西,竟然能进到她身体里。 她难耐不已,被那东西挨着脸和唇,浓烈的男性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路生急于用强迫的手段,看到妹妹的真正的内心。他迫切地挺起跨,让那物戳开她的双唇。 一阵过电一般的舒爽令他难耐地仰起头。 温软的唇瓣,就这样衔住了他的分身。 他缓了缓神,低头看下下腹。 只见女孩皱着眉,躲不开那无耻地蹭在她唇上的东西。 只一会儿,就认命般,顺从地,张开小口。 含住了他 吞吃(H) 对于这样的事情,路薇显然是不情愿的。她深知,那是对女性尊严的折辱,是女性臣服于男人的行为。 可如果这是哥哥的要求,似乎,也并是那么难以接受。 她并不太清楚,为什么哥哥的要求,她便没有那般抗拒。心里希望,自己的退让,可以让他高兴。 舌尖率先接触到黏腻的液体。一向洁癖的哥哥,混杂了沐浴露的香气,身上并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气味。这使得她的抗拒,变得不那么强烈。 软舌后退,让那物压在舌面上,双唇缓缓张开,更过地容纳男人性器的侵入。 在她认命般迁就男人过分的要求的时候,哥哥却捏住了她的下巴,制止了她的动作。 她疑惑地抬头,想着哥哥是不是终于回心转意,不强迫她做这羞人的事情了。 居高临下的男人,压下起伏的胸膛,瞳眸深深,直视她,恨不得把她一口吃了。 “薇薇,”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看着哥哥……” 他用手给她整理凌乱地搭在脸上的发,露出一张俏丽清纯的小脸。和男人的性器合在一起画面,多么地引人疯狂,女孩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男人的杀伤力。 女孩只是忽然明白过来,男人不是要制止她,而是要一边看着他,一边吞吃他的东西。 女孩有些不情愿,可那大手掌住她的脑袋,往男人的胯下按。 于是她眨了眨眼睛,听从男人的指引,以免与他对视,望进那一抹深潭。 先是舌尖绕着硕大的顶端,画着圈舔舐。动作生涩,一开始还不要命地往一个小孔里钻,直把男人舔得闷哼出声,差一点控制不住。 这般摄人心魄的舒爽的感觉,从后脊神经,直冲天灵盖,叫他要失去控制。 大手穿插在她的长发间,似是想要抓住什么,又不舍得弄疼她,声线颤抖。 “薇薇……” “薇薇……” 听着男人无意识地唤着她的名字,女孩脸上浮现红晕,这样拿捏住哥哥,让他欲仙欲死的感觉很奇妙。看起来,沉溺于欲望中的哥哥是快乐的。 “乖孩子……” “对,就是这样……” 像是自身的长者,耐心地鼓励着学生,琢磨着什么正经的学问。 “再往下一点,舔舔下面……” 女孩顺从地往下 ,顺着粗长地下更加敏感的神经来回舔舐。 一点一点,笨拙而小心,让那长物沾满自己的口津沾满,遍布晶亮的水泽。 很快,那东西在她口中变得更硬,更大,让她几乎无法容纳在口中。 女孩把男人舔弄得要抓狂,他硬得仿佛要爆炸,迫使自己拿出超强的自制力,才忍住没伤着她,哄着她吃下更多。 “吃进去,薇薇……” 女孩看着那更加硕大的物什,摇头,表示根本不可能吃下这庞然巨物。 “可以的,薇薇,听话……嗯……” 女孩向来听哥哥的话,这种顺从根治在她的潜意识里 ,无需过多强迫,她便再次张开口,让男人的性器进入到她的口中。 情热(H)(1600珠珠加更) 这一次,不再是在口腔中浅浅抽动。 在缓慢磨人的吞吃过程当中,女孩扶着男人的腰,认真地把性器吞吃进去,充满口腔。软舌无处安放,包裹着那物,上下晃动,寻找一处可以容纳的缝隙。可这一举动,极大地刺激了男人,激发他无上的快感。 男人终于是控制不住,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在她温暖湿润的空腔中,前后抽动,感受她软舌在尽力包容区域他,幅度逐渐加大,终于忍不住,一举进入她狭窄的喉咙! 这样粗暴的动作让女孩一时无法适应,粗长的性器不知占据的她的唇,甚至通过喉咙进入她的喉咙,巨大的异物让她忍不住想要干呕。 接连不断的条件反射的吞咽动作,引起人体机能本能的收缩,对男人而言是莫大的挤压,那骤然收缩比女人的销魂穴口还要难以承受。 前后进出动作渐渐粗暴,越进越快,越进越深! “薇薇…..” “薇薇…..” 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番挤弄之下 ,全然崩溃,在骤然提速的抽插中,在情难自禁地呼唤中,他最后深深一顶,在女孩细嫩的喉管中,凸起一个可怕的形状! 浓厚灼白的液体,以全然不可抵挡的力度,深深爆发在女孩的食道里! 一股,一股,女孩想要躲开,却被迫承受他持续射出的所有液体,一滴也没有遗漏…… 好一会儿,男人才结束,仰起的头终于肯地下来,面上是餮足的神情。 缓过神来,看到女孩被迫吞咽下所有他的东西,此刻正在不断地咳嗽。 等她好不容易缓过气来 ,他捏气她的下巴,看到一张被欺负惨了的小脸,幽怨地望着他,似乎在控诉他过分的举动。 他捏开她的唇,可以看到里面,已经全部吞下去,还留下一些乳白,挂在唇齿间。唇边,还沾染了还来不及吞下去的白色。 女孩难以置信,他居然把那些东西都射进去,那些东西怎么可以吃到身体里去! 她委屈起来,眼睛黑圆,眼角湿润,一副要哭的样子。 男人望着她这惹人爱怜又乖巧的模样,肃然气场终于软下来。 他低下头去,在她仍然沾染了他的东西的双唇上,亲了一口。 雄性刻在骨子里,想要标记雌性,想要伴侣永远臣服自己的野性,得到满足。 纯洁的妹妹,被他沾染,玷污,成为他一个人的妹妹。 他亲了又亲,无比疼爱他的女孩。 “乖孩子……” 紧接着,他深深吻住她,长舌撬开她污浊的口腔 ,搅弄她的舌头,分享在她口中,掠夺吞吃她口中的口津,和他先前射进入残存的精液。 无比亲密。 在这片黑暗中,兄妹俩在微妙的气氛中,达成更加亲密关系。 在深深的吻中,在唇舌交缠中,不肯让空气分开他们,哪怕一秒钟。 气息逐渐粗重,对彼此肢体接触的贪恋,更加诚实地占楼在对方面前。负距离的接触,让两个人都无法抗拒。 在强迫和妥协中,在伪装的强势和赤城的顺从中,他们以另一种方式,更靠近彼此。 面对心底最诚挚的渴望,他们激烈地吻着彼此,一个在奋力掠夺,一个在努力回应,安抚了不安。 在呼吸快要断掉的时候,两人短暂地分开,大口汲取稀薄的空气。 女孩在急切的激吻中,微微回过神来,望着对方眼里,浓重的爱欲。只一眼,就明白男人热切的笼罩住她的欲念。 四片唇,没有离开多久,马上又紧紧相拥,贴在一起。舌尖相抵,在空气中接触交缠,然后深入,深深地含吮。 恨不得扭成一股麻绳。 融入彼此的身体里,变得不可阻挡,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