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小姐的调教指南》 这是他的宝贝 大厅的灯光柔和明亮。 女人常年参加战斗,身材极好,酥胸玉臀,一张脸生的冷艳又高傲,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天生勾人一般。 但此时高傲的她正像只猫一样温顺,赤裸着身体跪在男人的脚边,手臂撑着趴在男人的腿上。 这是何等的让人血脉喷张的场面。 “为什么要不听话?” 男人声音低沉,尾音微微上扬,像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 “主人,小乖没有不听话。” “我有没有规定过你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 “小乖一直都有乖乖听主人的话。” 勾唇一笑,冷厉的脸上带了几分邪气,白皙修长的手指捏在女人的下巴上,缓缓开口:“那今天为什么偷偷地溜出去?嗯?” 慕缘兀的感觉头皮一麻,抬头看他,眼神清澈,又带了几分讨好和委屈。“我错了主人,我只是想出去转转。” 她没想到自己偷偷溜出去的事情会被发现。这座别墅果然有人在监视她? 不过这里确实没有人,会是什么工具?慕缘的大脑飞快的思考,最后确定了答案。 沉时的手从她的下巴上离开,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到了她胸前被他留下的红色的鞭痕,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抚摸着,最后指尖移到了那抹嫣红,轻轻揉捏。 慕缘被他的温柔的抚慰弄得的舒服,娇媚的声音顺着嘴边溢出,手也攀附到了他的胸口,但是这娇媚的声音很快就被痛苦的呻吟打破。沉时突然手指发力,狠狠的掐拧着,力气也越发的大,疼的慕缘直哆嗦,连连求饶,“主人,求你不要再掐了,这里要坏掉了,主人,好痛!我再也不敢出去了,主人。” “乖,主人在掐你哪里?” “主人在掐我的奶头。疼,主人。” 沉时像是满意了,松开了手,慕缘得到了解放,气还没松就听见耳边幽幽的传来,“小乖,自己去地下室。” 听见他说地下室,慕缘心慌得紧,赶忙伸了手扯他的裤脚。“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可不可以不去地下室,求您了。” “小乖,奖罚分明,这是规矩。”沉时的话说的云淡风轻像是今天吃什么晚饭一样悠闲,但慕缘却感觉到了不可违抗般的命令。低低的应了声是,就像地下室爬去了。 地面上通铺了地毯,并不算硌。 沉时看着地上的那个听话的,爬的很好的慕缘,眼神带着几分欣慰又骄傲的意味。 这是他的宝贝。 她以前接受过军事化的训练,所以身体足够的能适应他的调教。甚至可以说是,不需要教,似乎只要他提得出,她就能做的很好。 真好,像是天生的宠物。 明明数天前,她还在和他叫板。 沉时是帝国皇室的末子,也是的最高军事指挥官。 他不仅擅长指挥作战,更擅长研究。 而慕缘,则是H国的上将,帝国的敌人。 他与慕缘,是最熟悉的对手。 慕缘一边往地下室爬,一边回忆着上次去地下室。 地下室并不昏暗,看起来也很干净,并且同样的通铺了地毯,装修风格都符合着沉时一贯的做派。 沉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前面,先她一步到了地下室,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还在楼梯上艰难的爬下来的她,然后像恶魔一般的开口,“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 慕缘心里也急,默默的给自己算着倒计时。 沉时从柜子里抽出了一张唱片,放在了唱片机里。是舒伯特的降g大调即兴曲。 舒缓的琴音从唱片机里传出来,浪漫,柔美,像是沉浸在一场不愿醒来的梦中。但慕缘没什么心思欣赏。 沉时美其名曰每次都会放舒伯特或者巴赫的曲子来放松,但是这对慕缘来说,根本不是放松。更像是什么处刑曲。 沉时看着她颇为紧张的表情,记忆飘回了她被抓来的时候。 她一身战斗服,桀骜冷艳的睥睨着他,明明被抓起来的是她,明明现在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但却已然骄傲。 沉时玩味的看着她,勾了勾唇。“慕上将,别来无恙。” 慕缘微微点头示意,并没做声。沉时也不恼,只是又笑了笑,“让我猜猜,慕上将故意被我抓来是想要做什么呢?为了飞船图纸?” 慕缘没说话,冷冷一笑,“区区飞船图纸,沉指挥官未免太过于自信了些。” 沉时拍了拍手,两边涌出来了士兵,抓住了慕缘的左右手,反剪到了她的身后,压着她,沉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疾不徐的走向慕缘,勾起了她的下巴,“慕上将,真是狼狈啊。” “我们也算认识很久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慕缘的眸子冷清,带着几分讥笑。 “要杀要剐?慕上将多虑了。” 沉时突然捏开了她的嘴,不知从哪拿了两颗白色的药,塞进了她的嘴里,逼迫她咽下去。如同鬼魅般的附在她耳边,“慕上将,我要你这辈子都臣服于我。” “你做梦!沉时,你打算干什么?H国是不会放过你的!” “乖,一觉醒来就会好起来。”沉时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般,手指从她的唇边擦过,温柔的说道。 看着慕缘那双怨怒的眼睛闭上,沉时俯身,把她抱了起来,向着实验室走去。 而在他抱起来的一瞬,慕缘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在宣告着胜利,继而真正的陷入了沉睡。 再醒来,慕缘还是那个慕缘,只不过现在的慕缘是他的。 是他一个人的。 听听,多么美妙的声音。 她在叫他主人。 她乖巧的跪在他的脚边,头靠在他的腿上,任由她抚摸着她的秀发。温顺的像只猫。 而他知道,她不是猫,她是豹子。 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的豹子。 优雅又危险。 不过他会好好的看好她,不给她这个机会。 慕缘抬头看着他,眼神清澈,“主人,我叫什么名字?” “宠物是没有名字的。” “可是我想要一个名字。”慕缘看他的眼神很执拗。 果然,就算修改了记忆,有些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不会变。 “你若是听话,那就叫你小乖。”沉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我会听话的,主人。”服从是她的天性。是来自她军人的天性。 她用头蹭了蹭他的手心,表示着自己的乖顺。 “记住,小乖,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小乖是主人的,永远是主人一个人的。”慕缘顺着他的话说。 你看,她自己亲口说的,她永远是自己的。 方式已经不重要了。 一曲终了,唱片曲目也从即兴曲,变成了更舒缓的小夜曲。沉时对她勾了勾手指。然后指着不远处的可调节“诊疗椅”。 “小乖,自己过去,坐上去。” 沈时救救我 慕缘站起身,听话的坐到了椅子上。虽然她一点也不想。 这应该是他弄回来的新玩意儿,她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但依旧本能的察觉出这应该是一个危险的东西。 沉时走到她面前,操纵着椅子旁边的按钮,椅子逐渐向后倒着,她估算着角度应该是一百三十度左右。 她的胳膊和手腕全都被金属环固定住,腿分开的不算很大,但也足够的让她觉得羞耻。 他在看她。 虽然每天都在坦诚相待。但这种情况下她还是不由自主的觉得脸红。 她的表情全部都被沉时收入眼中,伸出手指,顺着她的肚脐,逐渐划入到了幽静,在嫩肉上揉捏着。 慕缘身体本就有些敏感,被他这么直接的撩拨,自然是很快的就动情,身体也不自觉的迎合着他的手指。 不过沉时没打算让她这么快就爽到,于是在她即将登顶的时候,把手指拿了开。 “主人?”没得到满足,慕缘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声音糅了几分不满的情绪。 “这是惩罚。”沉时勾唇,从椅子下拿出了一些夹子一样的东西。然后拿着酒精球擦拭着。 金属夹子后面连着线,就在她身下的椅子上。 他擦得很认真,垂着眸子,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小小的一片影。 慕缘就在一边认真的看着他,直到他擦完。 “主人,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不会乱跑了。请不要这样,求您。”慕缘的声音在颤抖,随着沉时在她的奶头上夹了夹子,她就懂了。这东西怕不是个能连电的。 “听话,闭嘴。你求饶只会让我更兴奋。” 慕缘果然闭嘴了。她并不怀疑从主人嘴里说出的这句话。 夹子夹得不算太紧,慕缘紧张的身体有些僵硬,看着沉时把夹子夹在了她的乳头,阴唇上。 最后,沉时又拿出了一个夹子,在她的阴蒂上缓缓的摩擦。 “小乖,你知道女性身体神经最密集的地方是哪里吗?” 慕缘没回答,本能的她想求饶,但又闭了嘴。因为他说不让自己说话。 她在做最听话的事情,但她的眼神倔强又隐忍。 真的很想让人欺负。 想看她彻底坏掉的样子。 肯定很有趣吧。 沉时压住心底想要摧毁的火苗,把最后一个夹子夹在了她的阴蒂处。 夹子带来的阵痛让她发出了细微的闷吭声。 不过痛苦肯定不止是夹子这么简单,因为她看见了沉时手里的控制器。 “你不打算反抗一下?”沉时看着她明明恐惧,却一副任命的表情,笑道。 慕缘摇了摇头,“主人就是道理。” 得到的答案理所应当。沉时本来也没想过她会反抗自己。 从他认识她那天开始,她从来都是理智的人,不会感情用事,所以哪怕是最残酷的战斗,她也会把伤害降到最低,把作战方案做到最好。 她总是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 就像现在,反抗自己只会让她受到伤害更多。所以她选择顺从。 “主人不会真的伤害你。”沉时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慢慢的打开了遥控器。 细微的电流顺着夹子流进身体,像痛又不是痛,酥麻的感觉蔓延全身,慕缘咬着嘴唇,忍耐着这份不适。不一会,身体似乎是适应了这种感觉带来的快感,身下逐渐的又湿润了起来,让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但又因为被捆着的原因所以做不到,只能面色潮红的哼唧。 沉时看着她,逐渐调高了电流频率。身体敏感的地方都被夹着夹子,夹杂着痛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让她分不清是什么感觉,眼前一片花白之间,她到达了顶峰,水一股一股的顺着穴口流出,但高潮并不是结束,很快身体又迎来了下一波高潮。 “主人,求你,不要在继续了。” “主人,要坏掉了,请您饶了我吧。” “主人,请关掉吧。我以后都不会再乱跑了。” “主人,救救我。” 电流频率愈发的增加,连续高潮带来的不再是快乐,而是说不上什么感受的痛苦,明明是在高潮,偏偏小穴里得不到满足,感觉空荡荡的痒。生理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下,在灭顶般的致命快感里,她嘴里只剩下喃喃的求救。 “沉时,救救我。” 她又一次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沉时目光一暗,走了过去,伸手擦掉了她的泪水,俯身亲在了她的唇上。 “再坚持五分钟,好不好?” “好。” 看,哪怕是这种时候,服从依旧是她的本能。 唱片机已经停了,但慕缘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还在继续。 五分钟。 慕缘像是漂泊在海里的旅者抓到了救命的小船。 但这并不影响身体本能的还在被迫承受着这份间隔过短的高潮。 花汁顺着穴口像流着,打湿了椅子,甚至黏糊糊的流到了椅子边缘,最后汇聚成一滴,滴在地面。浑身抖的不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被填满,又想要挣脱。 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 但下一刻,电流停了。 慕缘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他把夹子从她的身上一一摘了下来。 阴蒂已经被刺激的肿涨充血,呈现了不自然的嫣红。沉时刚一碰,她就一抖。 沉时也没再动,只是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似乎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不要偷偷的跑出去。”沉时把她公主抱了起来,往出走着,声音掺了几分温柔。 “嗯。” 其实沉时刚才是想就这么一直开着的,但不知怎么,在看见她的那希冀的眼神的那一刻,莫名就浇灭了心里的那束名为毁灭的火种。 她在说让自己救救她。 沉时把她丢在了床上,然后欺身而上。 刚刚高潮完不久的身体还很敏感,沉时手指探了探,穴里确实足够湿润。一手放在她脑后吻着她,一手解着自己腰间的皮带。 我是主人一个人的 他才刚刚进去,就感受到了层层迭迭的媚肉绞着他头皮发麻。 “啪” 沉时一巴掌不轻不重的闪在了她的胸上,不算太疼,但却足够的觉得羞耻。 “为什么绞的这么紧?嗯?” 慕缘被他撞的有些发蒙,再这么一打,花穴收的更紧了,嘤咛着说着不知道。 突然的收紧,让沉时差点直接交代,不免有些不满。 “放松。” 慕缘看着他,心觉不妙。她倒是不紧张,只是他这几日没回来,紧也不怪自己吧? 于是慕缘没说话。但在沉时看来,这副表情就跟在挑衅一般,于是给她翻了个面,掐着她的腰,愈发的不管不顾。 本就经历过多次高潮的身体怎么能受的了这种操干,死死的捏着床单。 “小乖,告诉我,是谁在操你?” “是主人,是主人在操我。” “主人是谁?” “主人是沉时,小乖的主人是沉时。” 沉时像是很满意,眼尾带着猩红,重重的撞了进去。 他本就粗长,每一下都能顶在花心的最深处,像是要顶开那个孕育新生的地方一般,让慕缘觉得脑瓜仁儿都在颤抖。 “主人,轻点,呜呜呜,受不了了。”慕缘捏着床单愈发的用力,被他撞得连连求饶。尖叫着就泄了身。 不过这在沉时眼里更像是催情剂,刺激着他更加肆意的。 慕缘还没等缓过神,沉时就继续不紧不慢的抽动着,每一下都连根没入,她只觉得子宫被戳的好痛,但却又爽的非常。 沉时像是算准了她的身体状态,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的肚子也随着他的插入起伏着,沉时一手按着她的小腹,一手揉捏着她得花核。 她的呻吟被撞的稀碎,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随着他的突然的拔出,慕缘又一次的到达了高潮。慕缘的双腿颤抖不止,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花穴的水像是喷涌着一般,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但是下一刻,她又一次的被贯穿。 开玩笑,沉时现在一次都没射出来过,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说你爱我,小乖。” “呜呜呜呜我爱你,主人,我只爱你。” “不是主人。” “我爱你,沉时。” 夜色朦胧,男人像是不知休止的野兽一般,操干着床上的女人。女人声音好听,婉转的求饶着。但男人却不为所动。 最后渐渐的女人也没了呻吟,只剩下了肉体的碰撞。 慕缘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衣服被换了下去,下面也很清爽,像是涂过了药。 他应该是给自己洗干净了。 昨天他弄得太狠,自己的那里已经肿了,不过好在药膏的效果极好,现在已经消了不少。 想到昨天,慕缘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那种快感她绝对不想要再来第二次。地下室,绝对不可以再进去。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虽然腿儿是软的,但毕竟身体素质在这摆着,倒也不影响行动。 下了楼,远远的就看见沉时在沙发上坐着,正看着手里的什么资料。 公子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优雅的像是一幅画。 凤眸细长,鼻梁高挺,薄唇轻抿,面部棱角分明却不犀利。偏偏身材也是极好,肩宽腰细腿长。 还有...... 一想到那方面的事情,慕缘耳根微红,身下也有些潮湿。 他有力的顶撞和低沉又性感的声音犹在耳边。 他不是公子,而是野兽。 沉时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微微偏头。“怎么脸都红了?” “主人太好看。” 沉时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眉眼一弯。“那你就多看看。” 慕缘走了过去,趴在了他的腿上,还真就抬着头看他。 “主人今天没去工作?” “今天休息。” 此乃谎言。 其实是沉时不想去,虽然确实也不忙,H国少了慕缘跟无头苍蝇没什么区别。 而且,他今天很想在家。 沉时,我爱你。 听啊,她在说爱他。 沉时眯着眼靠在沙发背上,摸了摸她的脑袋,“饿没饿?” 慕缘点了点头。“饿。” “那我去做饭吧。”沉时把她抱在沙发上,转身去了厨房。 沉时心情很好,准确的说是非常好。 没一会儿,水声和切菜的声音在厨房响起。 虽然有机器可以直接制作,但是沉时还是喜欢自己亲自动手。 文件稀稀散散的在沙发上,慕缘眯了眯眼,悄无声息的扫过文件的内容,了然于心。 慕缘知道,自己是不对劲的。 慕缘是哪天发觉到自己不对的呢?那时候别墅还有人,甚至还有保镖。 但是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不是对宠物身份的鄙视,也不是对女主人的尊敬,而是恐惧。 那种眼神她像是见过千百次一般。 她能轻易的掰弯铁管,能从二楼上无伤跳下去,手上有明显的茧子。 她至少不是个普通人。 她遗忘了自己过往的记忆。但这并不重要,她不需要想起来,只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到底是什么就行。 自己到底是什么呢? 自己是沉时的宠物,自己永远爱且只爱着沉时。 这句话就像是刻在了脑子里一样。 似乎只要想到沉时,就会浮现这样的想法。 他会定期给自己注射营养剂,但是注射完之后,她明显的力气会变小。很显然那并不是什么营养剂。 慕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只觉得空荡荡的。 自己身上有几条深深的疤痕。被沉时用仪器祛除了。 那是刀伤,自己为什么能轻易的辨别出自己身上的是刀伤呢? 不如说连看电视新闻的时候,都觉得有些熟悉。 而且对于他的那些文件,自己虽然想不出,但似乎都能理解。甚至有关于战斗的,自己也能想出对策。 是因为一直呆在他身边耳濡目染? 似乎不是,那似乎是来自本能。 慕缘的需要知道曾经的记忆的心愈发的严重。那似乎非常重要。 只不过溜出去似乎是不太可能 ,自己需要先了解清楚沉时是通过什么知道的自己出门。 自己在屋里悄无声息的观察着四周。直到沉时叫自己去吃饭。 他做饭是极为好吃的,比冰冷的机器做出来的似乎真的多了几分爱的味道。 “主人做的饭,很好吃。”慕缘看着他,目光真诚又热烈。 想不出的事情那就不要想了,不是吗? 初识之事 五年前 这是沉时第一次知道慕缘这个人。 “指挥官,B5区侧翼失守,我方被突围了。” “失守?”沉时看着来报告的方宇,微微蹙眉。 方宇自然明白沉时的意思,敌人已经围剿的差不多,能被突围实属神迹降临,但这个神迹,还真就降临了。“沉指挥官,H国的新任上将,一人突围。” “H国的新任上将?” 方宇打开了连接器,画面投射在了中央屏上。女人长发束起,眼神冰冷的像是为战争而生的机器。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她的速度,甚至快不可见。这并不是正常人类能有的速度。 不过这场直播并没坚持多久,女人开枪,把现在正作为连接体的记录官射倒在地,然后抬脚踩在了他的头上,女人微微俯身,对着镜头深深地凝视着。 像是宣告着胜利,又像是挑衅。 “嘭——” 屏幕连接的那一边,画面定格,最后一片黑暗。沉时勾了勾唇。 有点意思。以后的日子看来不会太无聊。 而之后的结果,果然不出意料。 她很强,无论是作战还是战斗的应变能力。 但怎么说也是初入站场的新人,总归是斗不过他这只狐狸。 但斗不过,不代表会输。而且她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他设的局,她也总会有方法破。 如同久胜的棋手遇见了难能可贵的对弈之人。 沉时对棋盘对面的棋手很满意。 帝国和H国因为能源核的争夺而战火不断,H国不敌,节节败退,本是强弩之末。 但战场却因为她的出现,而发生了转机。 “沉时。”慕缘坐在庇护所里,捏着手里的文件,微微一笑。“这份文件可还有误?” “千真万确。” 慕缘对着计划书,连夜更改了作战方案。而这一战,是慕缘史无前例的大败。 除了她与沉时第一次交锋,她从未有输的如此惨烈。 而她也是第一次真正的,在战场上与沉时交锋。 撤退前,慕缘突然屈伸,随手从死人堆里捡了把狙,上膛,转身,开枪,干净利落。 枪的后坐力自然是不用说的,何况是狙击枪。 沉时微微眯眼,看着面前这个随便单手用狙的人。果然不出他所料,慕缘身上也有着“秘密”。 见被躲开,慕缘也没逗留,本就是随手而为,倒也没指望真能杀了他。若真这么简单就杀了,也不至于刚才跟他苦战那么久。 看不见的地方,慕缘手捂在肋骨。这次少说肋骨也要断了四五根。搞不好内出血也是有的。不过沉时在自己手上也没捞得到好。 军医给她刚接好骨头,还没两天,她就下床回营地研究作战方案了。 她不能这样被动下去,而且,这次是她粗心,居然被那份情报摆了她一道。偏偏他还把那个精心准备的潜伏到了他身边的卧底给送了回来。 原来早就被发现了,就等着这一天呢? 失败是小,但是那些战场上的因为她的错误决断而死去的人,是何其的可怜。她不是什么沉溺自责的人,但不代表她不会为此而。 沉时,你的大礼我收到了。 次日一早,慕缘就叫来了副官等人开会,并商讨了此番战斗的计划。 “我方大败在前,按常理我们势必要调整状态,但兵不行险难以取胜。沉时不是一般人,不能用常规想法去衡量。”慕缘看着坐下的各位。“投票表决。” 三人弃票,两人同意,一人拒绝。 慕缘把相信的作战计划讲了出来,商讨之下又进行了改动和调整。 而这次她自己选择了去空军战斗。 这场战斗不出意料的大败,因为上次的败仗,队友早就军心涣散,只是有了败仗的苗头,就鸟兽般的逃亡。 而慕缘这次作为空军主力也没幸免,机身侧翼被炸毁,引擎爆炸坠入山谷。 隔天,慕缘上将殉职的消息就在H国内传开了。 沉时反复复盘着这次的战斗,思路没问题,决策没问题,甚至结果也都是意想之中。慕缘的飞机坠落在了通鼎山后深潭,战斗机携带弹药量充足,她势必会躲开人群,尽可能的选择较为安全的水里。 沉时不是没想过她会进行这次突袭,因为这次本来就是为了激怒她而准备的。愤怒会使人不理智,不理智就会有决策上的错误。 应该说他本来就在等着她卷土重来。 飞机坠毁。 沉时靠在椅背上,盯着中央屏幕,周围气压冷到不行,副官在一边试探的叫了叫他,“沉指挥官?” “又发现吗?” “没有。您是在怀疑慕上将没死?” 沉时没说话,默认。 “飞机被炸,突发失事,绝无生还可能。而且H国似乎已经在着手准备着投降的事情了。” 但愿是他想太多了吧。沉时眸光暗了几分,起身去了实验室。 只是没过几日,总指挥所被人偷袭的消息在帝国传开,死伤惨重。一时机器千层浪,骂声一片。 —— 当天晚上 慕缘勾唇,看着自己的战果。 “慕上将好手段。”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沉指挥官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呢。” 沉时和她对视,看着她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这句话应该送给慕上将才对。” 支援部队应该一会就到,慕缘没时间跟他在这里委蛇,丢掉了手里早就没有了子弹的枪,抽了刀果断的刺向他。 一番激斗,二人竟然也不分上下。但渐渐地,慕缘也察觉到了事情似乎不对。 他在有意让自己耗费更多的体力。而这对现在的自己而言,算是相当大的威胁。 慕缘收了刀,一跃跳上了一边的废墟高架。 “慕上将这是要走?” “你的命我日后再取。”慕缘站在高架上没动,有意的保持着呼吸的平稳, “慕上将,你觉得你现在还走得掉吗?”沉时跳到架子上,看着她,轻轻勾唇。声音如同魑魅。 “我想走自然就能走。” “这么多天慕上将都没露过面,想必备用药品早就用完了吧?” 慕缘心中暗道不好。 她是接受过人体改造实验的人,而人体改造给人带来强大的肉体之外,也有着极强的副作用。需要注射镇定剂维持身体对改造的排异。而现在她确实已经要进入了发作状态。 她没想过能瞒得住沉时,但是她没想到他能试探她有没有注射镇定剂。 “慕上将提前安排好了这次的意外事故,连你的手下都瞒过了,真是好魄力。看来慕上将还真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 慕缘微微蹙眉,看着正在说话的人。“你有什么目的?” “可能是想看看,慕上将一会不仅身体不受控,连情欲也都不受控的样子吧。” 沈指挥官原来喜欢玩这个? 沉时看着她一脸的平静的,慕缘甚至觉得他真是这么想的。 “怎么,被我也摆了一道,所以想羞辱我?” 沉时没承认,也没拒绝。 慕缘看了看远处教堂钟摆的时间。确认了身体状态之后,对着沉时微微一笑。“沉指挥官对我感兴趣?” “毕竟像您这么优秀的人实属罕见。” “沉指挥官是想看我跪下求您放过我的样子,还是想看我求您救救我的样子?亦或是说,您想看我主动自杀?” 慕缘从怀中拿出了刀,抵在脖子上,却看见沉时眯了眯眼,从腰后拿了枪对着她的手腕开枪。 慕缘反应很快,躲开了子弹。“看来是猜错了。” “那不然我跪下求求您放过我?” 沉时眼神一沉,她还真说完就跪下了。 虽然飞机失事是策划好的,但不代表她没受到波及。这些日子她一直藏于暗处,自然也没得机会换身衣服。 那身战斗服已然是沾了灰尘,有的地方因为烧焦而露出了里面的皮肤。腿上更是,前侧焦了一片,不难看出当时的惨烈,但由于极强的自愈能力,所以看不出伤痕。 而且此时她正笔直的跪在他的面前。 狼狈这个词用在现在的慕缘的身上在合适不过,偏偏她一身傲气,又看不出半点狼狈,反倒是别有一番风情。她在屈服,但她得表情绝无半分屈服讨好之意。 沉时唇角一勾,打量着她,而她也不躲不闪,任由着他的打量。 “慕上将当真能屈能伸。”沉时不知是从哪拿出了一支针剂,针管很细,计量也很小,淡蓝色的液体在封装好的金属针管中。“想要吗?” 慕缘也没矫情,“想。” “衣服解开,脱下去,扔下去。” “沉指挥官好雅兴,原来喜欢玩这个?” “怎么?不喜欢?”沉时承认此时他确实心有杂念,但更多的还是为了安全考虑。 “我说不喜欢岂不是不解风情?”她看得出沉时对自己的眼神更像是看一只让他好奇的猎物,并没掺杂什么情欲成分。 他不杀自己是好事,但是有一说一,这么脱衣服还真是头一回,饶是她不算个有道德有羞耻心的人,居然也觉得臊的慌。扯下腰间的束带之后,解扣子的手不免有些慢。 但长痛不如短痛,慕缘看了一眼沉时身后的时钟心一横,直接给外套扣子全扯掉了,然后丢了出去。 脱了外套,里面是衬衫。剪裁完全和合身的衬衫衬得她身材很好。脱了衬衫,并没有内衣,而是白色的束胸。 慕缘越脱越能感受到羞耻,咬着嘴唇,耳尖微红,还好是晚上,不然她怕是真的会想自杀。 当她把束胸解开之后,一瞬间,沉时的眼神当真染上几分情欲。 雪白高耸的胸上,嫣红的珍珠点缀,她的身材极好,肌肉线条优美,却不过分,皮肤白皙,腰细的似乎堪堪一握。但就这样的身体,却能迸发出那样强大的力量。 慕缘抬头,好像脱了衣服的人不是她一般看着他。“沉指挥官满意了?” 见沉时没说话,慕缘微微蹙眉。“沉指挥官是不是太过警惕了,裤子里能带得了什么武器” “不强求,随你。”沉时只是淡淡的说道。 “沉指挥官这是在贪得无厌?” “既然想着拖时间就乖乖听话。” 意识逐渐的在消退,身体疼的在发抖,慕缘也不想浪费头脑去深究他的话,伸手解开了裤子上的扣子,然后脱了下去。 现在她需要他手里的东西。 不然谁也救不了她。 慕缘故作轻快的看着他,缓缓的脱下了最后一件,重新的跪好。 墨发垂在胸前,皮肤因为情欲的失控逐渐染上一层淡粉,嫩色的乳尖直挺挺的立了起来,赤裸的胴体在月光下看起来格外的美好。 沉时眯眼打量着她,突然笑了。沉时一向洁身自好,对肉欲之事并无兴趣。色令智昏,他不喜不受掌控的东西。 但现在,他对面前这个傲慢自信的女人,产生了极为浓厚的性致。 她的肉体,像是潘多拉魔盒一般,再吸引着他去开垦。 慕缘忍着身体上两种不适,撑着眼皮看着他。“可以给我了吧,指挥官。” “当然。” 慕缘伸出手去接,却发现他在逐渐的靠近。距离自己不到半米的距离上停下。 他很高,所以她在仰头看他。 他的腿又长又直,军装穿在他身上格外好看。 肩宽腰细腿长,标准衣架子,一双凤眸生的冷厉,偏偏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靠近时平白的带着一种威压,让人忍不住想要拜倒。 慕缘牙要咬碎了一般,痛感越发的强烈,连着性欲一起,她现在就想扑过去,把他按着上了。 “怎么?慕上将对我很感兴趣?” 她虽然不想承认,但无论什么原因,她确实在渴望他。 他抬腿给她踢到在地上,一脚踩在了她的胸口。 “慕上将知道刚刚死的人里有谁吗?”他知道她现在能勉强保持着理智已经实属不易,所以也没指望她说话,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的未婚妻。” 听着他的话,慕缘看着他,眼神带了几分疑惑。 他这是要把她杀了给自己老婆报仇? 似乎是看出来了她的想法,沉时微微一笑,“我饶你一命,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沉时捏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窒息一样的感觉倒是没给慕缘带来什么不适,甚至因为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皮肤,反倒是感到一些兴奋。 他的手指顺着脖子,抚摸在她的胸口,一点一点的。 舒服的感觉舒缓了不少身体疼痛带来的难受,慕缘有一瞬间觉得其实性欲也会跟着增加,是为了保护人体的,这样感受到快乐会刺激多巴胺分泌来起到缓解痛苦的作用。 大脑理智在他的手下逐渐涣散,他的手已经摊向了幽静更深,在无人之地慢慢的抚摸着。 她湿的很厉害,忍不住夹起腿,渴望得到更多的关爱。 “如果慕上将这副样子被H国的全国人民看见,他们会怎么想?”沉时附在她耳边,温热的气体打在耳边,让她浑身格外的敏感。 “闭嘴。” “想让我闭嘴,那就拿点诚意出来呀。”沉时没理会她的不算反抗的反抗,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看着她痛苦又意乱情迷的样子,自己身体的某处火热的想要冲破牢笼,想要狠狠地插进去。 慕缘被他摸的腿都在抖,就在马上要到的时候,沉时的手突然拿开了。 为什么要拿走,为什么不给她个痛快?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停下来,强烈的急转直下的感觉刺激的慕缘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声音不自觉染上了几分撒娇的味道。但说完她才发觉,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啊? “因为你不乖,所以不给你。”沉时的声音带笑,拿着注射器,拆开包装,一手掐着她,一手捏着注射器,扎在了她的屁股上,推了进去。 慕缘看着他,感受这屁股上传来的与排异反应不同的痛感。 他在跟她开玩笑吗? 这东西不注射在动脉,注射在这种地方? 沉时把注射器丢在了地上,手不算太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这是肌肉注射的。” 肌肉注射。 慕缘微微蹙眉,再一次感慨沉时的恶趣味。 “多久起效?” “十分钟吧。不过这个版本的镇定剂还未在二代改造人身上用过,你是第一个试验品。” 沉时松手,她瘫倒在了地上,抬头看着他。 “我是小白鼠?” 沉时没回答她,额前掉落的碎发给沉时带了几分不可言说的神秘,长长的睫毛在月光的照射下,在他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晦暗不明。 教堂的时钟时针与分钟重合,定格在最上端。 “轰——” 热浪扑面而来,火光冲天。 伴随着炸弹的爆炸,慕缘起身向后跳去。“再见了,沉指挥官。” “嘭——” 一声枪响,子弹对着他的胸口射了过去。慕缘的身影消失在了烟雾弹留下的烟雾之中,在看不见影子。 露台1 “呦,老大,这么狼狈?”慕何揶揄的看着她,递给了她一件外套,调侃道 慕缘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接了外套披在身上。 “快开你的车。” 一边擦着手里的枪,一边对她说道,这枪是刚才从沉时身后顺出来的,擦着擦着,手一顿。银光闪闪的枪上,飘逸的刻了字。 致慕上将 慕缘嘴角一勾,把枪收着了。 因为刚刚发生的爆炸,警报声响彻整个指挥所。 “老大,你跟那个沉时,做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你裤子都脱了,他没和你做?”慕何侧身看着一边的动人的女子,突然惊呼,“他不行?果然是绣花枕头。” 慕缘揉了揉眉心,像是不想跟她继续这个话题。 身体也不疼了,性欲也下去了。他这个镇定剂倒是真的,只不过打了针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 她心里暗暗地咒骂了一声,今天的羞辱她算是记下了。 慕何还在喋喋不休的讨论着沉时不行,“老大,你怎么脸红了?” “出门称职务。”慕缘偏过头,脸红当然是因为她想起来了刚才沉时的举动。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给了她不一样的快乐。原来肉体的快乐是这么的快乐? “好的慕职务。” “我看你是皮子紧了?” “没,慕上将。”慕何蔫了。真惹火这个姐姐没什么好处。 “这次做的不错。” “为了让沉时相信,哭丧的那天我刻意在手上涂了辣椒水,眼睛都肿了。” 慕缘默认,伸手揉了揉一边开车的人的脑袋。“乖。” 明明是最普通的乖字,她又想起来了沉时在她耳边说的话。 天杀的沉时。 他到底都知道了什么?这场自导自演带来的快乐似乎并不多。 她确定自己击杀了不少分队的队长。还给他的次官一并都杀了。有男有女自然她没刻意分辨,但是沉时说她把他的未婚妻杀了。 虽然她倒是不觉得沉时这种人能有什么正常的爱情,未婚妻估计也是什么政治联姻的幌子。 但他知道她杀了谁。证明他至少是知道了这件事的 。 她有些怀疑这是不是沉时给她下的套。 假借她手铲除异己? 也就是一开始沉时就知道她没死这件事? 但是尸检报告都出来了,他如何得知自己会有这么“鲁莽”的行为? 慕缘靠在椅背上,大脑飞速的旋转着。 沉时啊沉时,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不过他错就错在了这盘棋,是她主动入围的。 真正的“大礼”还没送到。 火势蔓延,浓烟滚滚。 沉时站在残垣上,用手抠出了肩膀上的弹片。 她的子弹射偏了,不过有意和无意并不重要。 因为他被包围了。是如今国王的护卫队,队长正笑盈盈的请他回去。 东区被袭击,士兵死伤惨重。 他被慕缘算计了。 “元首,您找我。”沉时冷着眼,看着面前一连亲切的男人。 “弟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托元首的福,自然是很好。” “指挥中心遭遇袭击,爆炸,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沉煜双手交迭,一脸和善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兄弟二人长相上有那么几分相似,只不过沉煜看起来格外的阴柔,表面上风平浪静,骨子里黑透了。 沉时捏着停职报告往实验室走,眼底闪烁着光芒。 她给他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惊喜。 —— “主人在想什么?” 温热的手从侧肋穿过,圈在他的腰上,在背后抱住了他,沉时微微一怔,伸手把她拉了过来。 慕缘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羽织,脖子上银质项圈,镂空的铃铛垂在前面。只是微微一动,就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怎么上来了?” 今天并不算暖和,露台风大,看着近乎赤裸的慕缘,沉时微微蹙眉。 “因为想主人了。主人最近好忙,没时间陪我。”慕缘头埋在他的胸口,手指垂在他的腿上画着圈,似是抱怨一般,带着撒娇的味道。 “哪想我了?”沉时语气染了几分笑意,沉煜最近又在刻意找他麻烦,他不得不好好的警告一下元首大人,他亲爱的哥哥。 “这里想了。” 慕缘拉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沉时微微眯眼,手不轻不重的在她的乳尖上掐了一下,她吃痛刚要惊呼,就被吻堵在了嘴里,最后化成了春水盈盈。 慕缘能感觉出来他最近心情不好,每天除了偶尔见面摸摸她的脑袋,其余时间通通都不在家。 她不喜欢看见他不开心,也不喜欢长时间地远离他。 慕缘知道这有些奇怪,但就像不受控制一般,她在过度依赖他。 就像即将决堤的洪水,被开了口子,再无控制。 她在渴望他,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 她被沉时按在了露台的围栏边,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胳膊上,身后就是别墅的花园。 花蕊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气中,穴口被狰狞的性器撑的发白,努力的承受着尺寸并不适合的,猛烈的攻势。 “主人,要被,被撞碎了,呜呜,要坏掉了。”她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 她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条一条的指甲印,腰被栏杆磨的生疼。 露台2 死伤越来越多,慕缘厉害不假,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天纪元674年3月17日,H国新任元首正式与帝国达成协议,重新交好,两国开始经济往来。 而签协议当日,为表示两国的友谊的重新建立,帝国皇室设宴邀请H国元首云允前来会晤,慕缘作为陪同,一并出席。 帝国不像H国,帝国的人们不用担心流离失所,也不用担心经济危机。但那里的人也不快乐,每个人的脸上挂着的并不是笑容,而是疲惫。 经济高速发展带来的不仅是国家的繁荣,还有的是给百姓带来的压力。 无论是繁长的工作时间,还是被资本洗脑过的消费观,哪一件都不是什么乐事。 有的人在为生存发愁,而有的人同样在为生存发愁。有的人身体在流离失所,有的人心在流离失所。 慕缘垂眸,心情格外的复杂。 “慕上将,好久不见。” 慕缘看着面前递来的莹白的骨节分明的手,抬头带上了笑意,伸手握住。 “沉指挥官,初次相识,请多指教。” 沉时眼眸微闪,唇角微微勾起。“初次相识?” “当然,我倒是早就想看看帝国总指挥官的风采。” “那今日见着了?和你想的可有区别?” “确实是难得的,面目可憎。”慕缘看着他,眼神带了几分挑衅。 “慕上将倒是和我印象中的一般令人难忘。” 慕缘秀眉微挑,“沉指挥官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沉时勾唇一笑,朝着她身后的门口走,在靠近了慕缘的地方停留了片刻,微微俯身,用着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觉得凭你一个人,真的能保护得了云允的安全吗?” 慕缘微微侧身,看着他离开。风打在脸上,是暖暖的甜味儿,带了几分齁腻。 这场鸿门宴,她和云允都清楚。单刀赴会也好,血洒墙头也罢,她可以向死而生,但是云允不行。 “所以呢?沉指挥官可以帮我?” “不是不能考虑。” 作为H国的元首,她知道他比任何其他皇室成员都会做得更好,抛出这个层面,他的母亲还帮助了慕家。 于忠她不能眼看着H国落入无能之辈之手,于义她不能忘恩负义做个白眼狼。 只是沉时有什么理由帮助她?能打动他的筹码是什么?他想做的事难道是窃国? 慕缘坐到了一边的秋千架上,轻轻的前后晃,脑子在飞速的转动。 沉煜表面上是个和气佬,实则睚眦必报,心胸狭隘。难以结交。作为他弟弟的沉时未尝不是如此。 之前战乱期间,她离间二人的君臣之谊,害了沉时不少次。现在他说着帮自己,不知几分真假。人无利而不为,他想在自己身上获得什么? ——— 天上是没有星星的,只有一轮圆月,斜斜的挂在天上。 沉时到的时候,慕缘正背对着他,手搭在栏杆上看着帝国首都胜景。 那是灯红酒绿之下的万家灯火。不远处的对面的楼里,能看见下了班依旧还是要忙碌的人们。楼下的晚宴还在继续,她留了齐允一人。 剪裁恰到好处的暗红色金丝线绣的旗袍礼裙衬的她皮肤格外白皙,小腰更是盈盈一握。若是不知她就是赫赫有名的慕缘上将,任谁都只会觉得这是一位勾人的美人。沉时走近她,看着她的表情带了几分晦暗不明。 慕缘浅浅一笑,抬手慢慢的解着旗袍的扣子。 一颗 两颗 … 雪白的肌肤下,酥胸间的沟壑引人遐想。 见着沉时喉结滚动,慕缘缓缓开口道:“沉指挥官可是喜欢?” 沉时挑眉,“慕上将见人便是如此善解衣带?” 慕缘没回答,当解开到了腰侧扣子的时候,从背后抽了刀,反身闪到沉时身侧,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沉指挥官,你说我的刀要是按下去会怎么样?” 血丝顺着刀刃,沿着他颈上的喉结一侧慢慢的滴落。 “如果你真的想杀了我,就不会这么问我。” “你最好给我好好保护云允。” “我若是不呢?”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慕缘按着的刀又加重了几分,本来是血珠子,现小流的往下淌着。 “不怕我出尔反尔?” “因为你本来也没打算遂了沉煜的愿吧?” 闻言,沉时眼神闪了一丝杀意,瞬时之间,慕缘就被沉时掐着脖子拎了起来。沉时刚才没管脖子上的刀,任由它因为自己剧烈的动作而被刺的更深。血成流的顺着伤口往下流,染红了他脖子上的白色领巾,妖邪诡异,透着一股荒诞的美。 慕缘被掐的有些窒息,但手上却越发的用不出力来,雕刻着玉兰的银刀“叮”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皮质手套独特的触感在脖子上,更加了几分难忍。 “你很聪明,但是我不喜欢被人威胁。”沉时看着她,眼神带着狠戾,翻手给她甩到了地上。 慕缘脊背狠狠的嗑在了天台上的理石台面,他丢的很用力,慕缘只觉得骨头像是撞碎了一般。 “沉指挥官倒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掐人。”慕缘试了试站起来,发现很困难,只能灿烂一笑,带着几分勾人的味道。“我可是你们帝国请来的客人呢。” 她确实没想到,沉时居然提前在自己身上涂了药,应该是接触传播,效果奇好,她应该是刚才用刀抵着他脖子的时候就中招了。 他早就算准了自己不会配合? 沉时眯了眯眼,走近,用鞋尖蹭开了她胸上的胸贴,踩在了上面。 军用靴鞋底为了防滑设计的格外粗粝,磨的人生疼,慕缘微微蹙眉,抬头看着沉时。 沉时似乎是很匆忙的就赶来了这场晚宴,一身军装带了几分唯我独尊的样子,武装腰带束在鸦黑的制服外,勾勒出了他极好的身材,禁欲迷人。 插花眼处,银制玉兰模样的驳头链和脖颈上扎着的白色领巾又显得少了几分正式。倒是符合了这次宴会的设定。 慕缘和侍从说叫自己来楼顶的露台找她,若说她能乖乖听话,他是第一个不信的。 一个能为了不被怀疑,不用伞包滑翔翼等下落设备,只用一个氧气面罩,只身从马上爆炸的战斗机上跳下来,只靠着水湖水中央本就准备好的一张10*10的缓冲兜网来接着她。 狂妄又自信。 她不在意事情的过程,似乎为了达成目的,她可以利用自己的一切,甚至是对他这个敌人出卖美色。她只在意结果。 而他也是一样。 “帝国请来的客人?与虎谋皮就要做好自食恶果的准备。” 沉时嗤笑,轻蔑的看着她,她也不恼火。 “那沉指挥官准备让我吃下沉煜给的恶果吗?” “慕上将也要给我投诚,那也要有投诚的诚意才是。”沉时踩着她的脚又加重了几分,在她的胸口碾着。 她疼的冷汗顺着额头落下,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着实不美妙,“那沉上将想要我给你怎样的投名状?” “你自己。” “沉指挥官应该听过H国的一句话,叫一臣不事二主。” 沉时没说话,只是勾唇一笑,抬手抚上她的脸颊,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委屈慕上将的用身体让我满意了。” 入幕之宾 “这么不能动,沉指挥官不觉得少了很多乐趣?”慕缘眼神看着他,轻轻一笑,像是在说什么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一般。 “药效很短,慕上将大可好好享受一番。” 沉时蹲下,扯着她的头发,拽到了一边的躺椅上,欺身而上。 沉时咬着手套,脱了一只手,继而抚上她的胸口。 不算温暖的手在胸口处流连,动作算不得斯文。那里刚刚被他踩得还留着不自然的嫣红,有一块还破了皮,露着里面粉嫩嫩的肉,被碰的有些疼。 他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一手手指顺着她的腹肌线划到她的腿心,慢慢的揉捏着饱满的珍珠。 慕缘被揉的身下逐渐湿润,想合了腿又做不到,只能任由他用着手指挑逗。 看着沉时那眸中化不开的情欲,和身下不可忽略的反映,娇媚的说道:“沉指挥官还真会趁人之危。” “慕上将一手策划好的棋局,我不入围岂不可惜?”沉时唇角勾起,眼神带着几分嘲弄。 他的手指灵活的在穴口中穿梭,拇指碾着那更为脆弱的花蕊,不出一会儿的功夫,慕缘就哆嗦着高潮了。 “慕上将还真是敏感。”湿热的气息打在慕缘的耳畔,让她忍不住勾起脚趾,药效似乎在逐渐减退,慕缘感觉得到自己身体可以得到简单的控制。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恶趣味。 尽管做足了前戏,但是在沉时进来的那一瞬间,慕缘还是觉得脑袋里像是炸开了烟花,疼的不行。 他实在是太过于粗长,硬生生的撑着狭窄逼仄的穴,涨的人血脉逆流一般的疼。 慕缘咬着唇,脸色惨白。沉时卡着也不舒服,额上带着薄汗,手指抚摸着她的花核,感受到了湿润,随即一挺而入。慕缘痛的叫了出来,伸手推他。“疼!你滚出去!” 药效没过,她这一推倒是没平时那么大的力气,声音也像是欲拒还迎一般娇媚,但是抗拒的意味过于明显。 “疼也给我受着。”明明勾引他的人是她,现在又给他端着这副姿态? 沉时微微蹙眉,对她的反抗不是很满意,眼神带着狠厉,解开了领巾把她的手按在头顶,绑住了她的手腕。见她又要说话,又抬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领巾上还沾着他刚才流的血,嫣红一片,在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格外的显眼。 她的穴里炙热柔软,媚肉绞的他头皮发麻,沉时一时红了眼睛,暴戾的加快了速度。 她几次见着沉时都是摆着一副高傲又风情万种的姿态,运筹帷幄如慕缘,他倒是没想到她能是第一次。 生理的泪水顺着慕缘的眼角流下,被他操弄的像是破碎的花朵。这破碎的花朵是他亲手摘下的,只被他一人摘下。 这种新奇的发现让沉时格外的兴奋,身下的动作也是越发的粗暴。 慕缘初尝人事就经历着如此非人的对待,饶是身体素质好如她,也万分难耐。但嘴被他捂得严实,又什么都说不出,手也被绑到了身后,只能伸了舌头舔他的手心,暗示他松手。 柔软湿润的触感在手心儿里传开,像是小猫在舔舐一般,沉时眼尾猩红,失去控制就更无顾忌。他也不懂什么交配的技巧,任凭着本能的驱使狠狠的干着身下的人,每一下都顶在了她的花心深处。 而平日里,沉时最忌讳的就是失控,无论是对他人还是对自己。或许有些事从这时就已经定下,又或许更早。 慕缘哼哼唧唧的浪叫,宫口被撞的酸疼,身体也识趣了为了这次交合的顺利,分泌着大量的花汁作为润滑。 他操弄的猛烈,慕缘眼前一白,登上了顶峰,炙热的淫水喷涌而出,冲刷在沉时的龟头处,她的穴肉在疯狂的收缩,迎接着高潮,沉时被她绞的一下没守住精关,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射了进来,慕缘浑身哆嗦,脸上除了情欲,还带了几分惊讶。 沉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虽然按照常人逻辑他的第一次已经相当的持久了,但是这依旧让他觉得不舒服。 尤其是她的眼神。 这样沉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果然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受不了那方面被质疑。 于是,慕缘亲自感受到了巨物在自己的身体里又涨了起来,展开了下一轮猛烈的进攻。 沉时送了捂着她嘴的手,掐住她的腰,狠狠的操弄。他插得很快,没什么技巧,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技巧似乎也不是很重要。 而这次沉时可以说是持久的不行,慕缘被弄的高潮不断,叫喊的声音都破了音。 花瓣被摩擦的红肿,但身上的人还是不知休止一般。 她突然想起来了那是慕何和她说的,沉时不行。 沉时没有不行,他很行。 像是发觉了她的不专心,沉时临近着她的高潮,突然抽了出去。故意只用龟头研磨着她的穴口,却不进去继续操弄。 强烈的快感在登顶之前突然遭到坠崖式的打击,慕缘红了眼睛。 “给我。” 沉时没说话,只是掐着她的腰,把她翻身顶到了围栏上。 她衣服被脱的干净,身上青紫的痕迹明显,是他刚才留下的。 风吹过给她带来了清醒,这个姿势慕缘一抬头就能看见远处的高楼。 身后的人似乎并未觉得不妥,抬起了她的一只腿,重新顶了进去。 “不,不要,不能在这。”慕缘有些慌了,在这里做,随时都有被人看见的可能。 她就是再觉得无所谓,也没达到可以像个av女主角一样,给别人看自己的活春宫。 教她好好说话 “慕上将,你说,会不会有人看见呢?”沉时掐着她的腰,在后面深深浅浅的顶弄着,慕缘被肏的失神,哆哆嗦嗦的高潮,又被他的话拉了回来。 紧张中,她身体格外的敏感,夹得也更紧了,刚高潮完的身体本能的吞着他的性器,引着他插得更深。“沉指挥官,非要这般羞辱我?” “这怎么能叫羞辱呢?慕上将不喜欢吗?”沉时身下的动作没停,在她耳畔嘲笑似的说道。 “我当然,当然不喜欢。”慕缘喘着气,回答道。 “尊敬的上将大人,说谎可不好呢。”沉时眯眼,“你身下的小嘴明明在说很喜欢。” 闻言,慕缘身下又涌出了更多的花汁。龟头被炙热的淫水浇灌,生理的反映不会骗人。沉时勾唇,“H国的子民们若是知道他们憧憬的上将大人是个当着别人面做爱就会兴奋的变态,会不会失望?” “你给我闭嘴。信不信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慕缘忍不住怒了,他的话满满的都是羞辱,偏偏她又控制不了生理反应。 上次在废墟高架上也是这般,一切都像是情景再现。 “慕上将,看来我要教教你怎么样好好说说话才对。”沉时眼底戾气很重,狠狠地在她花心处顶着,密密麻麻的酸痛在宫口传来,宫口被顶开露了小口,觉察到了沉时的意图,慕缘脑子一白。“那里不行,别进去,求你。” 那里是孕育生命的地方,他的龟头却想要挤进去? “求饶的话有些晚了。” 沉时是真的疯了,美妙的感觉让他有些忘我。只想就这么肏死身下这个女人,更是红了眼睛,一门心的操她。 沉时重重一顶,龟头顺势挤进了子宫。 疼痛和快感一同在那个地方传来,慕缘腿一软被,被沉时捞了起来,从新按在了一边的桌子上肏。 慕缘腿一整个都在抖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咽声,眼泪顺着眼角流着,说不上是痛苦还是舒服。 肉体之间碰撞出淫靡的声音,她的叫喊更像是某种助兴剂。让沉时产生了就算这样死在她身上也不亏的想法,又猛地意识到这是多么荒唐。 于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雪臀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你不许打我!呜,慢点,要死掉了。” 慕缘眼神迷离,被打的有些不知所措,凭着本能在拒绝。 沉时抬手又扇了一巴掌,这下两个臀瓣倒是对称了。 慕缘打小就没被这样打过,而且她现在又是个成年人了,被这样打着屁股,一时又羞又恼,声音却被撞得支离破碎,“沉时,你,你再打我,打我一下试试?” 沉时嗤笑,一连打了好几下。“慕上将,现在你没有讲条件的权利。” 慕缘眼眶都被打红了,她不是什么脆弱的人,但是这时候不知怎么就矫情了一些,愤怒混着难过一齐涌上心头,喊道:“要么你打死我,要么一会儿我就杀了你!” “慕上将说的话我可以考虑,但是比起打死你,我还是更想通过点别的方式。” 迎接慕缘的是更猛烈的攻势,沉时像是骑马一般,肆无忌惮的压着她驰骋,一手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上身从桌子上脱离,雪白的玉乳随着身后的动作淫靡的摇晃着,又被沉时从伸手抓住,用力的揉捏。 “太快了,好痛,好难受。” “那你求求我。” “求你,慢点,呜呜,好痛苦。” 慕缘的求饶并没什么用,感受到他并没有任何想要放慢速度的意思,她也知道他是在骗自己,格外的恼火,“沉时你王八蛋。” “啪”,沉时一巴掌重重的洛在了她的屁股上。“我不介意再好好教教你怎么样跟我说话。” “王八蛋!”慕缘怒骂。 “啪” “你住手!” “啪” “你...” “啪啪啪”这次话都还未说完,屁股就被连扇了几巴掌。 “我错了沉时,沉哥哥,你别打我。”慕缘见着沉时是真不停手,在这么打下去屁股非要肿起来不可,只能说了好话讨饶。 沉时听着她的称呼,微微挑眉,满意的又拍了一巴掌,这才住了手。“乖。” 慕缘怒极反笑,堵着气不说话了,沉时心情不错,倒也没再计较,掐着身下美人儿的腰,又干了数百下,这才射了出来。 事后,沉时起身,重新整理好自己。 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禁欲模样。若不是他眼底还未消散的情欲,和裤子上被她的淫水打湿成暗色的地方,慕缘甚至觉得刚才那个人不是他。 “你不管我?”慕缘态度还是那般的带着傲气,但是语气明显的虚弱。 “慕上将需要?”沉时轻笑。 “帕子拿来,顺便给我弄身新衣服。” 沉时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慕上将,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慕缘咬牙,又带回了艳笑,“沉时哥哥,求你帮帮我。” 沉时眼底一暗,又拉了她的腿。慕缘心中警铃大作,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不禁撩拨了? “沉指挥官,我今天怕是不能再跟你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了。”无论是被他打的还在作痛的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灼痛的腿心,都让她不能继续。 沉时看了看她的腿间,除了还在流着他射进去的白灼之外,已经肿的看不见那个小口。 “自己擦。”沉时从外套口袋里拿了方巾丢给她,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半晌才回来,手里拎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衣服。 沉时把衣服放到了她身侧,又从口袋里拿了个东西,扣在了她的腿间。是个皮质的腿环。 慕缘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沉指挥官这是什么意思?” 她为了别刀方便,穿裙子确实有带的腿环的习惯。但明明是个简单的动作,偏偏被他做的像是给她脖子套项圈一样色情。 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沉时薄唇轻启,“项圈。” 慕缘没在说话,心中无语,但到底也没摘下去。她也没避讳,擦了擦自己之后,当着他的面就换了衣服。 他拿来的还是一件旗袍礼裙。虽然摸着材质看这做工就能知道是价值不菲,不过依旧能看得出这只是帝国东施效颦的产物,少了旗袍的精髓。 慕缘换好了衣服,同样暗红的旗袍,但少了几分风韵。不过也不能叫难看,只能说有些东西,只有本国才能做的最好吧。 身上的痕迹被长袖旗袍遮的严严实实,慕缘捡起了地上的属于自己的衣物,又捡起了自己的那把刀。刀上还染着已经干涸的血,慕缘想拿着刚才他给的方巾擦拭,又想起那方巾擦过什么,只能重新把刀别在腿环处。 “沉指挥官,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临走,慕缘回头对他说道。 “自然。”沉时看着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着离开的慕缘,眼神晦暗不清。 看不见的暗处,慕缘唇角勾起,像是心情不错。 大花蝴蝶 次日下午,慕缘来找了云允一起去参加今日的盛宴,昨日的晚宴不过只能称得上是个家宴,今天的才是正菜。 慕缘刷脸扫开了门,一抬头几看见云允正坐在茶桌旁的椅子上。一身暗红的斜襟长衫,墨发低垂,斜斜的用着一支珠花簪子半挽着,耳畔是红色的流苏耳饰,垂至胸前。玉颈红唇,雌雄莫辨。一双丹凤眼细长勾人,偏偏眼底又是冷的,那份矜贵与狠厉旁人模仿不来。 慕缘走到了他身侧坐下,云允靠着椅子,像是坐着龙椅一般,看着站在身侧的人,一手执着暖玉底儿的细长杆烟枪,吐出一口烟雾来,罩着人也朦胧不清,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今早沉时找我谈了。你拿什么让他同意的?” “睡了。”慕缘擦着手里的刀,眼睛都没抬一下。 闻言,云允表情古怪,“你馋他身子?” 慕缘不置可否,“是啊,他不喜欢我,但还是和我做了。” “他也馋你身子。” “不,我俩不一样。” “我倒是觉得你俩很像,般配得很。” “说自己的大将和帝国的大将般配,你倒是有心。”慕缘嗤笑。 云允挑眉,“那如何?你不喜欢?” “喜欢。” 云允拿了茶壶,给她倒了一杯茶。“L国送来了‘奴隶’求和。” “什么年代了,还搞和亲送女人那套。” “人倒是还不错。”云允把玩着手里的烟枪。 “怎么?你要收入囊中?” “我没理由拒绝。” “慕何会伤心的。”慕缘想了想,说道。 “怎么,替你妹妹打抱不平?” “她感情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提醒一下。” “慕何值得更好的人,我不合适,这你很清楚。” “谁让慕何喜欢变态。” “和你一样。”云允听出了她在这拐着弯的说自己变态,不咸不淡的说道。 这回慕缘倒是没说话了。 “反正这事儿总归你觉得不亏就行。”云允又吸了一口,烟雾笼绕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你最你自己就好。” 他和慕缘算是青梅竹马了,慕缘是什么样的人他也清楚,诚然他不是什么好人,能有这样的臣子是他的荣幸,但私心里倒也觉得慕缘没必要把自己活的那么累。 作为朋友。 “呦,难为你还说起鸡汤来了。”慕缘调笑,她明白云允的意思。 她与他自幼相识,若是她是千里马,那他就是伯乐。 反之亦然。 她做出什么妄举,他似乎都会支持。而他只要有想法,她也会为之实现。 他们之间的信任像是某种默契。慕何经常说她和云允很配,但是慕何说的太浅。他们之间并非男女之情。 “慕缘,等会儿宴会上注意点沉煜。”云允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今早和沉时没商量妥?” “不,我是怕沉煜对你这美人图谋不轨。” “那更好了,说不定还能利用一下。”慕缘倒是没在意,收了刀,抿了口桌上的茶。“这红茶不如自家的香。” 云允没说话,不知是在想什么。 宴会如期进行,慕缘整理好东西,又带了手枪。 今日穿的是带着拖摆的裙子,能藏的下不少东西。万一真有点什么乱子,她也方便保护云允。通信器连着H国的国防部,她越打仗越明白命运永远掌握在大炮的射程之内这个道理。 华灯初上,薄暮正浓。 帝国最高会客厅此时已是斛光交错身份最贵的人们推杯换盏间,几句看似不经意的“酒后真言”,便能决定一群人的生死。 “这么没换我拿给你的那身?”慕缘跟着云允身后,坐到了会场的边缘。 “帝国的东西我穿不惯。”云允语气平淡,衣着倒也称不上是不妥,只是和周围的人有些格格不入。旁人都是西装领带,就他一身黑色长衫上金丝绣着龙盘牡丹。 慕缘真想给他颁个爱国第一人,弘扬H国文华的奖来。 确实没人敢说什么,只是偶尔会有目光落在他身上。但是怎么说在人家地盘子上还不守着人家的规则,有点太过傲慢了些。 “赶明儿帝国的子弹射到长安门门口,你就不这么说话了。”慕缘轻轻一笑。 “那不也有你守着呢么,怕什么?”云允晃着手里的酒杯,一饮而下。 慕缘刚还想说点什么,会客厅的大门就被侍童拉开了。 外面还下着雪,风裹挟着雪,顺着大门飘了进来。很冷。 为首的男人是沉煜,站在他旁边的人看起来年纪不算小,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却没舍得带走美貌。公子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他应该就是沉煜的叔叔沉青林了。 后面跟着的一男一女也生的俊美,一左一右,这是沉煜的弟弟妹妹,王室的皇子皇女。 而在最后的就是沉时,不少人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又匆匆移开。许是心情不好,他表情冷的堪比屋外的雪。 今日他穿的极为正式,无论是胸口的方巾,还是黑色衬衫领口处的玉兰花样领针。双头阿尔伯特表链上挂着象征着帝国的雄鹰徽章,戗驳领西装衬得他高贵又优雅。 大花蝴蝶。慕缘在心里默默评价道。 沉时觉察到了来自慕缘的的视线,微微偏头看着她,勾了勾唇,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沉煜朝着她们走来,沉时也跟着一块儿来了。 不知怎的,沉时站在了云允身边,慕缘竟觉得二人哪里有那么几分相似。 许是气质,又许是眉眼。 难琢磨。 “陛下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帝国多有怠慢,深感抱歉。”沉煜走到了云允面前,倒了一杯酒,敬给了他。 慕缘视线落在了他身后的沉时的身上。昨晚他的袖扣也是玉兰纹样。 他似乎偏爱这种花。 沉煜带着云允去了那边不知要说些什么,留着沉时在这。 慕缘走近了些,也倒了杯酒,敬给了沉时,“沉皇子,您请。” 沉时眯眼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不怕我下了什么毒?” “你不敢。” “呀,被说中了。”慕缘故作伤心,给自己倒了杯酒喝。 他还真没说错,她能私底下对沉指挥官下手,但不能对沉四皇子下手。 尤其是还在人家元首眼皮子底下杀人。 思想钢印 天纪元676 慕缘捏着手里的芯片,等着时钟指到三,她才缓缓起身。 这些日子她在别墅里没少转悠,她在这栋别墅位于这座半山庄园的偏右侧,她一直都被沉时看着,也不好出去,但有了手上这个东西,她能控制监控系统三十分钟。 虽然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能做出这种东西来,但是无所谓。 她今天去沉时的实验室。 他带着她去检查身体的时候,就去领着她去实验室。 今天H国派来了外交官来,沉时也去接待了,不到晚上回不来。 慕缘钻进沉时的书房,把芯片贴在了中央的那台电脑上,然后一通操作过后,顺着自己卧室的窗户跳了出去。 她待机了整座庄园的监控系统,画面会一直保持着三十分钟前的样子。 但是足够了。 慕缘钻进了实验室,翻找着他的文件。终于十多分钟之后,在代号Schwanengesang的文件里,文件厚厚的一沓,是关于她的,前面是她的个人记录,后面是一些实验数据。 慕缘翻得很快,简单的了解了自己的身份和过往经历,实验报告很多自己看不懂,都是精神实验方向的。 档案翻到最后一页,是关于人体改造计划,上面标注着她的身体超负荷运作,不足以支撑改造项目,需要及时制止。 慕缘把文件装好,整理的干净,又打开了他的实验室的中央控制电脑,确保了没有监控系统之后,开始翻找着刚才看到的一些报告内容。 自己的记忆并非完全抹去,而是靠着脑内电波进行了改动。 时间来不及处理,她也没强求。只是有个更惹眼的词汇吸引力她的注意。 思想钢印。 L国的比尔希恩斯在脑科学研究中发现的一种通过外部干扰干预人的判断机制的设备。 时间快要到了,慕缘没再多了解,清除了自己的痕迹之后跳回了屋里,去书房把芯片拿了回来,然后借着喝水把芯片贴回了自己的杯子下面,然后回了卧室。 思想钢印实验,一个被废除的实验项目。研究之初是为了投入到军队,以此来创建“敢死”军团,但奈何过于不人道,且接受实验的人都因此而痛苦,受到了精神折磨,这才作罢。 比尔希恩斯作为实验的第一个对象,被冠上了“水是剧毒的”钢印之后,再也没出现过。 尘封的记忆如水一般涌入大脑。看来自己的记忆只是被修改了特殊部分。 这个特殊部分应该就是刚才看见的,与自己是H国上将有关的部分。 关于战争,关于身份,关于自己和沉时的关系。 她想不出沉时的目的,她是在一次人为的事故中被沉时寻找到了,H国已经判定了自己的死亡。 而多年前自己确实也自导自演过一次“死亡”假象,用来迷惑他。 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慕缘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如果这次恰巧被他找到也是故意而为,那自她的目的是什么? 一直到沉时回来,她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 只是到门口迎接他,开心的模样像一只摇尾巴的小狗。“主人,你回来了!” 看见沉时,她会发自内心的觉得高兴,这也和他冻得手脚有关吗? 来不及多想,慕缘就本能的扑到了他的怀里,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他身上有酒味,看来是喝了酒。 沉时摸了摸她的头,眼神温柔,“乖,在家有没有听话。” “当然。”慕缘点了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饿了吗?” 慕缘点了点头。 “那我去做饭。”沉时换了鞋子,一身正装还未换下,就去了厨房。 慕缘想了想,说道:“我想看电视。” 沉时应允之后,她就打开了电视。 新闻频道正在播放着H国外交官的友好访问,慕缘看的有些百无聊赖,随即关了电视。 “不看了?”沉时已经做好了饭,端在了桌子上。 慕缘屁颠屁颠的过去吃饭。 一盘龙井虾仁一盘锅包肉。 虽然都是她爱吃的,但是这两个菜炒到一张桌多少有点怪。 她想撬开沉时的脑袋看看他是怎么想的把这两个菜摆在一起的。 慕缘一边夸着他的手艺,一边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主人,我今天看书的时候看到了个人,他还真是个妙人。” “谁?”沉时早就吃过了,坐在一边陪着,就着她的话问道。 “比尔希恩斯。”慕缘看着他,想从他表情上察觉点什么不对的地方,然而很遗憾。 “他?他怎么了?” “他提出的思想钢印实验很有趣。” “嗯?”沉时抬头,看着她,慕缘继续道:“主人,如果给我用上思想钢印,我是不是就会永远都属于主人一个人的?” 沉时没说话,只是微微蹙眉,看着她的的眼神闪过一丝怀疑。 慕缘一直在偷偷观察着沉时的表情,也是心中了然,话说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够了,于是话锋一转。 “人家只是希望能打上主人的标记嘛!毕竟我最喜欢主人了!” “想要打上主人的标记?”沉时突然勾唇一笑,看的慕缘心里警铃大作,暗道不好,讪讪的笑了笑,“是,是啊。” “那主人就满足你的愿望好不好?嗯?” 慕缘觉得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但又有苦说不出。 “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的印记 沉时最近真的很忙,倒不是因为军队的事。 哪怕现在L国借着背后有H国的势,恨不得叫嚣的站在帝国脑袋上拉屎,但是他不甚在意。 或者说这本身也和他没关系,他巴不得沉煜多焦头烂额一阵子。 他最近都在学习纹身的手艺。 其实按着他的学习速度来说,不到一天就能上手了,但是他总觉得不能这么草率。 于是在实验体上没少练习。 他倒是不觉得那天慕缘说的有几分能出自真心,但是确确实实给了他莫大的想法。 她的身上印着他给的标志。他亲手给的。 他兴奋的那晚上逮着慕缘做了整整一夜,直到慕缘晕了他才发觉自己做过头了。 慕缘身体素质极好,能被做晕只有一个理由,他真的过分了。 他拉着慕缘的腿给她上药,那里不仅高高肿起,甚至已经出了血。 沉时少有的进行了自我审视。 他倒不是良心发现,就算给慕缘操晕了,操的出血,他当时的心里也是满足大于心疼,那种病态的满足只会催生出更汹涌的名为亢奋的情绪。 但他不是疯子,至少他并不觉得自己是纵欲之人,禽兽到任凭着慕缘在身下怎么哭喊都不为所动。但失控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他的情绪,只因为慕缘的话而轻易的被调动。 因为想到了慕缘打着自己的标签而兴奋。 像一头逮着地盘就标记的公兽。 慕缘难得小半个月都没见着沉时,只是沉时不在的时候,她的伙食要下降不少。 不知是不是被沉时养的嘴巴刁了,之前生肉都能吃,现在吃的糖少了点儿都觉得吃不下。 人果然不能对自己太好。 但是她会想沉时,她分不清是出于依赖还是出于情感。 但是她没心思也没途径去分辨,而且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不知道沉时到底去了哪儿,看样子是在实验室,但不是家里的实验室。 这些日子她收集了不少情报,对自己更加了解了。而且也会偷偷地进行身体技能训练。 沉时回来的时候,慕缘正自己在厨房里烧菜。闻起来很香。 他也没打扰,就坐在不远处的餐桌,看着她在厨房忙碌。 慕缘察觉到他回来,盖上了锅盖。 “主人回来了。”她凑了过去,抱住了沉时,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像是清冽的雪伴着幽幽的玉兰香。然后非常自觉地湿了。 这些天她对于思念的缓解方式就是晚上抱着他的衣服睡觉。 沉时抱住了她,手在她后背一下一下的顺着,像是安抚。 好一会,慕缘才从他身上爬下来。 “完了,菜要糊了。” 端上桌时,松鼠鳜鱼倒是像模像样的,清炖蟹粉狮子头已经散花了。 慕缘只觉得可惜,沉时独爱清淡饮食,她这蟹粉狮子头就是想做给沉时尝的,眼下有些沮丧。 却将一峦配两蟹,世上真有扬州鹤。 H国历史悠久,饮食文化更是源远流长,种类繁多,他虽不好吃食之事,但也分得出这是H国国宴之一,蟹粉狮子头。 沉时拿了汤匙,盛了一勺。“味道很好。” “真的?” “这还有假?” “那主人多吃点?”慕缘此时像是一只求着夸奖,绕着主人裤脚转的小狗。沉时看的心情好,心里的那点疑虑也被冲淡了,勾唇一笑,“狗狗真可爱。” 慕缘倒是坐不住了,脸一红,身下涌了一股水。 不见思念,见了更思念。 沉时很给面子的吃了不少,然后就看着她吃饭。 “怎么想着自己做饭吃?” “不想吃送来的,想吃亲手做的。” 慕缘话里的暗示明显,又带着几分埋怨的意味,有些矫情。但沉时也生不出气来,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有幽深了几许。 吃了饭,慕缘本着善始善终的又收拾了桌子,然后才磨磨蹭蹭的又贴到了沉时身上。 沉时起身,抱着她往浴室里走。 “主人,要洗澡?” “小乖表现得很好,主人要送小乖一个礼物。” 直到慕缘躺在冰凉的实验台,被用着黑色的丝带蒙了眼睛,这才知道送了她个什么礼物。 “主人?”看不见东西,身体的就会变得格外敏感。尤其是声音。 沉时没说话,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无声的告诉了他在。 慕缘凭借着声音,了解了他在拿什么东西,半天,冰凉的触感在后背停留,紧接着就是疼。 “疼。” “别说,别动。” 沉时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来,但慕缘本能的就闭嘴了。 细细密密的疼从后背传来,慕缘额头也挂着一层薄汗。 他应该是在给自己纹身的。 因为她前阵子说的印记? 他会给自己纹什么? 因为背后的刺痛,她格外的清醒。但意识却又无法聚拢。 时间被拉长了一般,终于她忍不住又张了嘴,“主人,还要多久?” 沉时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表情算不得好,“我说了,不许出声。” 慕缘没再问,她知道自己不该说话的。但是这种在黑暗中无休止的等待让人很难熬。 “三个小时。” 慕缘心里如同大赦一般。就像一池死水中飘浮不定的浮萍,但是现在雨停了。 慕缘一边在心里数着时间,一边数着质数。 1,2,3... 41,43... 5021,5023... 8597。 在她数到第一千零八十四个质数的时候,沉时停了。 沉时看着女人白皙光洁的背后,自己亲手绘制在上面的图案。 水墨画的玉兰枝顺着肩头垂下,白鹇踩在枝头展翅欲飞。 那是他的。他给她留下的,专属于他的印记。 他其实想更俗气又直接的在她的小腹处纹上自己的名字。宣示主权。 那晚她就是拉着他的手,按在那里,一遍遍的告诉他。 她说: “这里永远都是只有主人才能进来的地方。” 主人是谁? “沉时。” ps:啊啊啊啊啊,怎么越来越走温情向了!这不对劲啊!沉时你给我站起来啊!话说有没有宝宝在看,呜呜给个评论也好qwq,请不要留我一个人干巴巴的自娱自乐(哭)。 毕竟你最喜欢说谎了 慕缘经常对着镜子,想要看看后背上有什么,然而偌大的镜子前,除了有些微微范红 的后背,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伸手摸了摸后背,还带着一点凉意。 想到刚刺青完,沉时看着自己的眼神,炙热又恐怖。 像是野兽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那不可能是假的。难道他刺的是皇帝的刺青? 又是几日未见,沉时刚回来,慕缘就走上前去想帮着沉时脱外套,像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不得不说,她在想他。 沉时表情看起来不是很好,慕缘刚想凑上去亲她,慕缘只觉得后颈有些刺痛,原来是被他抓着后颈,亲了上去。 这个吻并没有任何的爱欲,像是全凭着本能的在啃咬,舌头不断侵犯她的口腔。手也略有些粗鲁的顺着她的身体,慢慢抚摸到她的幽静,只是随便揉了揉,修长的指尖就插进了那并不湿润的穴中。 “疼,拿出去,好痛。” 沉时在颇为干涩的穴中灵活的穿梭,找到了那处嫩肉按了下去。 “痛吗?我觉得你很喜欢。” “我不喜欢。” 沉时的表情晦暗难懂,半晌挤出几个字,“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你,主人,我最喜欢你了。”慕缘乖顺的说着情话。 沉时的手指修长灵巧,顺着穴肉一点一点的磨蹭着嫩肉,他轻车熟路的在她的身体每一处点火。本就敏感的身体由着他的撩拨而逐渐发热,但是沉时的话像是冷水一般,浇灭了她的激情。 “小乖,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给H国传信?” 他附在她的耳边低语,温柔的像是坐在窗下给被关在院子里的爱人诉说着爱意的情人。 但慕缘凭空的脊背一凉。 上次H国外交官在访问中说的话,是他们的暗语。 她听得出,又借着沉时忙,手头条件便利,自然就传话了。 虽然任务是完成了,但是沉时怎么知道? 她自然不会想着狡辩什么的,沉时既然这样说了,就是有证据在手里。 不是监控的话,还能是什么? “小乖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H国上层内部有你的内鬼?” “小乖,你说说,背叛了我,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 “沉时,别说的这么恶心。我本来也不属于你,说什么背叛不背叛?”慕缘勾唇,没了往日的姿态。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就不要再假惺惺的装作一副顺从样。从着准备找回已经,顺从的样子和记忆就形成了割裂。 这样也好,不用装了不是吗。? 说到底哪个是本来的她,她甚至都分不清了。 “不属于我?你身体那一部分不是我的?” “我劝你最好放我离开,不然你的事瞒不住沉煜。”慕缘蹙眉。 “沉煜?你拿他威胁我?”沉时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笑的狠厉。“慕缘,云允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忠心?” “沉时,你......”慕缘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不过其实她也没真的倒在地上,因为沉时把她扶了起来。 “慕缘,我就知道你骗我。” 等慕缘睁开眼睛,就发现她正被“大”字型的拷在架子上,有些上挑的桃花眼紧紧的盯着门口。 沉时这是要把她关起来? 门被打开,沉时走了进来,旁若无人的坐到了慕缘面前的椅子上,一如既往的矜贵优雅,像是刚从指挥部回来,还穿着那身指挥官的军服,手套都还未来得及脱下。 是发生了什么? 她本没打算被他发现的这么早,但既然提前暴露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看着眼前熟悉的人,慕缘的感觉有些压抑。 空气安静的让人窒息,只怕蚊子飞进来都不敢扇翅膀。沉时就坐在她面前,长长的睫毛下淡淡的黑眼圈,证明着这个人劳累。 “小乖,一会你别哭出来呀,不然我会更兴奋。” 慕缘看着他眼神里冷漠中又带着几分跃跃欲试,勾起唇角,嫣然一笑,“那就看沉指挥官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针锋相对的一如从前,沉时眯了眯眼。 “希望不要让慕上将失望的好。”慕上将三个字他咬的格外的重。像是不满,又像是绝望。 沉时只是瞥了她一眼,也没再问。站起身来从一边的墙上挑了根鞭子。 “就这?”慕缘挑衅般的看着他。 若是以往她绝对更会审时度势,知晓现在这个情况下惹火他没什么好处。但偏偏控制不住。 或许是这些日子的沉沦让她忘了自己,又或者,她自己的心里也在难过。 确实,这话的的确确的激怒了沉时,他走到慕缘面前,用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上将还是好好的享受一下开胃菜。” “拭目以待。” “很好,慕缘,你很好。”沉时松开了手,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说道。他说不清自己的情绪,只知道几乎失控。她晕着的这两日,他也没睡。 不是不是调查H国的动向,也不是地方沉煜。更像是发呆。 这不是他。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最终落在她身上。慕缘吃痛,将牙齿紧紧的咬上。 “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嗯?”沉时微微眯眼。 “我会喜欢你?不是吧沉时,床上的玩笑话你也信?”慕何看着他,眼神挑衅,嘴上不饶。 沉时眼神一沉,一下接着一下的甩着鞭子,剧烈的疼痛让慕缘浑身都在颤抖,汗水从额头滴到嘴角,咸咸的。她扯出一抹笑,“沉时,你有能耐就打死我。” 听见她的话,沉时突然笑了,将鞭子放到了一边,“小乖,我怎么舍得打死你的?” 沉时走向了一边的冷藏柜,打开柜门,各式各样的药水瓶整齐的排在里边。 沉时拿了袋新的注射器拆开了,抽了两支药进去,面带微笑的走向慕何。 “不,不行...”慕缘看着走过来的沉时,表情没有刚才那么的从容。 这个地下室本来是沉时的小实验所,曾经在地下室沉时就半威胁似的给她介绍过。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正是那时候吓唬她用的。 “不行?我觉得你很期待呢,毕竟你最喜欢说谎了。”沉时勾唇,手扶过她的脸颊,继而向下,单手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扣子。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划过她裸露在空气中的高挺的胸部,让慕缘腿心发软,顾不得是身上的疼还是舒服。 沉时将针管举了起来,轻轻晃了晃,淡蓝色的液体在金属注射器里显得格外耀眼。 “沉时,要杀要剐来痛快点,别跟我弄这些东西。” 沉时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扯了扯嘴角讥讽道:“慕缘,杀你太便宜你了。” 他的手掐住了慕缘一边的乳头愈发用力,粉嫩的乳头被掐的充血的暗紫。 “沉时!” “闭嘴。” “啊——”女人凄厉的嚎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着,不粗不细的注射器针头插进了女人的输乳管,淡蓝色的液体正一点点的推进她的乳房。 真正的犯人 慕缘在架子上抖成一团,沉时看着她,拔出了推进一半药的注射器,有些冰凉的手指抚摸向了慕缘另一边的高耸上。 “沉时,你别这样,不要折磨我。”慕缘的身体抖成了筛子,顺着乳头钻进的液体像是炸开了一般的疼。 没记错的话,沉时刚才给她注射的是具有成瘾性的性药品,仅是几滴就足够人发狂。 “慕上将不妨想想,有什么身份配和我说这种话?”沉时笑的妖艳,本来好看的笑容,却让她觉得无比的恐怖。“这就是折磨吗?这才是开始啊。” 慕缘,你真行。 “啊——” 沉时推完最后的药剂,随手把注射器丢进了垃圾桶,坐到了一边,静静的看着恢复平静的慕何。像是看着一场让人厌恶的表演。 混了催情剂的空孕催乳剂在她身体里扩散开,军用强度的药剂效果肉眼可见,慕缘本就白皙的皮肤渐渐的爬上了粉红,神眼也逐渐的迷离涣散。 情欲逐渐取代了慕缘心中的恐惧,她试图咬舌尖来让自己清醒,却起不到什么作用。身下的空虚让她不知所措,想摩擦双腿都又做不到,呻吟细细碎碎的从她的口中溢出。 她甚至怨恨沉时居然这样对她。 看着沉时像看笑话一样的眼神,慕缘心中难过,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这种难过就被欲望所吞噬。 “嗯,好难受——”慕缘嘴里溢出呻吟不绝,早已不知理智为何了,奶子涨的厉害,花穴里的媚肉绞着,空虚的叫嚣着渴望粗壮的填满。 奶水从乳头上渗出,嫣红上润着乳白,最后汇成一滴,滴落在地上。 慕缘挣扎着想要缓解这份空虚,手腕和脚腕被拷住的铁环磨出了血,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继续挣扎,这份疼痛和难过比起来不值一提。 沉时走到了慕缘面前,手指在她的奶子上打着圈。得到些许慰藉的慕缘挺起身体,渴望沉时能给她更多。 空虚难耐的花穴,肿涨不堪的乳房都让她觉得发狂,腹腔内升起的痒意让她浑身都在抖,淫水打湿了腿根。“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好难过,沉时,嗯,帮帮我,主人........” 主人,吗? 听见慕缘的呻吟,沉时眼神更冷了几分。若是平日慕缘自然早就发现了沉时此时性致极差,也读不出他冰冷的表情中那一丝难以寻觅的其他感情。现在她的理智早就被欲望所取代,只是尽可能的希望得到主人的奖励。 像以前那样狠狠地贯穿她。拥有她。哪怕弄坏和没关系。 沉时抬眸一笑,拿了几个银色的铁夹来,在慕缘的眼前晃了晃。 “喜欢吗?” 慕缘看着上面垂了铃铛的金属夹,摇了摇头。她想要的不是这个。 “哎呀,不喜欢吗?”沉时故作遗憾的把夹子收了起来,“说谎的小朋友得不到奖励呢。” “喜欢,我很喜欢。请主人奖励我。”慕缘咬着唇,眼神迷离闪烁。 沉时抬手,冰凉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描画,温柔至极。“既然喜欢,那就给你戴上。” 银制的夹子依次夹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慕缘痛的呼出了声。乳头像是被要夹断一般麻木,奶水顺着夹子落到了沉时的手上,沉时蹭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能随便漏奶呢?真脏啊。”像是对她漏奶的惩罚,剩下的夹子被夹在了她奶子的空处上,慕缘痛的头皮发麻。意识也跟着疼痛清醒了几分。 “沉时,你王八蛋。” “怎么这么多年,你还是学不会好好跟主人说话?”沉时擦了擦手,拿起了刚刚放下的鞭子,在她的身上来回划着。 慕缘弓着身体不敢动,她动了乳房上的夹子也会跟着动,稍微一动就会更痛。但是不动鞭子奇怪的触感落在身上带来的痒也让她难耐。“我跟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好说话的理由?你不配。” 沉时也没恼,“既然学不会,那老师就勉为其难的再多教教你这个坏学生好了。” 突然, 鞭子直直的抽在了慕缘夹着夹子的乳房上,夹子被抽掉,奶水也跟着夹子划出了一条弧线。 “啊——痛,好痛啊,要坏掉了,呜呜。”慕缘痛的叫了出来,双腿打着哆嗦,小穴涌出了一股淫水,顺着腿根流淫荡的流了下去。 鞭子没再继续落下,而是在她穴口附近摩擦,慕缘又是一阵哆嗦。 “明明说着痛,身体却还在流水。”说完,“啪”的一下,鞭子狠狠地抽在她身下还在滴着花汁的娇蕊上。“就喜欢说谎。” 慕缘痛的很,却不争气的又是一股温热,滚烫的淫水顺着她的腿向下滑着,落在小腿处已经是凉的。“你还真是个淫荡的骚货。”说到这,沉时笑着,鞭子又一下重重的甩了出去。 “我不是。”慕缘无力的反驳着,声音在发抖。 “那是什么?下贱的母狗?”沉时说完,挥手把另一边高挺上的夹子也悉数抽掉。 慕缘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止不住的肆意流,腿哆嗦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药,又或者二者都有。小穴像是止不住的水阀一般,花汁如数滴落到地上。高潮并没有给她多少满足,身体依然还是万分空虚。 沉时没给慕缘享受高潮的机会,捏开她的嘴向上抬起,拿过一边的水管,按开开关灌进她的嘴里。 窒息感和水压带来的不适迫使慕何一直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水,吞不下去的就顺着嘴角流出来,呛进鼻子。 粗鲁,无理,像是对待真正的犯人。 是啊,于帝国而言,她就是不可饶恕的犯罪之人。 终于在她感觉到自己已经要被撑炸了的时候,要死掉了的时候,沉时才缓缓的停住。 肚子被灌的宛如怀胎三月般隆起的肚子。慕缘猛地吸着周围的空气,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能如此呼吸空气是这么的幸运。 我不介意帮你堵上 沉时洗了手,在绑杆旁边刷了指纹,束缚着慕缘的铁环自动的被打开了,慕缘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柔软的触感让她舒服的呻吟了出来。 身体上的燥热空虚难以缓解,慕缘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掐在雪白的乳肉上,奶水在里涨的乳尖发疼。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男性的渴望。沉时背过手,俯视着地上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衬衫被她丢到了一边,洁白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双手在饱满的乳房上揉捏,乳汁顺着她的手指肆意的流淌,淫靡不堪。 他是想这样的。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一只手扯着沉时的衣角,把他的思绪带了回来。 慕缘爬到了云允的身边,男性的荷尔蒙刺激着她,药效逐渐的登顶,她的心里只有着满足性欲这一个念头。 看着沉时没什么动静,慕缘大胆的把手向下探索,正要隔着衣物抚摸到沉时的肉棒时,他却把她的手拍了下去。 没有成功的慕缘难过的哼出了声音,跪坐在地上,抱住了沉时的一条腿,双乳在腿上蹭着,活脱脱的像一只等待着主人赏赐的宠物。奶水蹭到了沉时的昂贵料子的裤子上,洇湿了一片。 沉时眸色一沉,想把腿抽出去,慕缘察觉了他的动向,抱得更紧,“主人,求你,求你满足我好不好,我的主人,救救我。”慕缘轻声的说道,与其说是在勾引,更是出于本能。 沉时没动,只是低头看着她,“这就是你求人的诚意吗?” 他的声音很低,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声音格外性感。 是啊,她总有对付他的本法。 真心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沉时的这话让慕缘看到了希望,她咬了咬嘴唇,像是想着如何能讨好沉时。 和他在一起的这么久,他并没有怎么欺负她。可能是刻进骨子里的教养让他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除了有点变态之外,他不会太过分。 至少不会给她灌水,也不会骂她是母狗。 “想要满足就自己动手。”沉时看着她,想是给了她一条明路。 慕缘伸手正准备解开沉时的腰带,沉时挑眉,“我说让你用手了吗?母狗可没有手可以用。” 慕缘不满,心想着明明他说的自己动手,现在又说不能用手,怎么都是他。沉时伸出手,巴掌落在了慕缘的奶子上,奶水也溅了出去,留下来通红的掌印。他的力道很大,“你对我的话有什么不满?” “出尔反尔?” “嗯?” 巴掌又一次落下,沉时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 “没有不满。”慕缘被打的只觉得委屈,声音透着不乐意。 啪—— “母狗是这么说话的吗?” “汪汪汪。”没再多言,慕缘心领神会。沉时的巴掌打的慕缘又痛又爽,腿也合着蹭了蹭。 她的听话让沉时很满意。慕缘用嘴试图解开曲他腰间的腰带,好半天都无果,急的她眼泪在眼眶打转。 “笨狗。”终于还是沉时自己伸手解开了腰带,释放出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巨物。 沉时捏着慕缘的脖子把她按到了桌子上,粗鲁无理,一瞬间带来的窒息的难受让慕缘眼眶微红。 腿被大刺刺的分开成钝角,花穴在他的注视下一张一合,在邀请着他的进入。 慕缘咬着嘴唇,一双勾人的眼睛含着泪看着他,“主人。” 沉时喉结滚动,龟头在她的穴口摩擦。淫水打湿了他的肉棒,但他就是不进去。 “主人,进来好不好?好痒。” “说的清楚点。”沉时暗着眸子问道。 “想要沉时哥哥的肉棒插进来,母狗的小骚穴好痒,想要主人狠狠地插进来。”慕缘说的直接,明明是头一遭,但淫荡的荤话张口就来。 沉时不为所动的看着她,慕缘着急,“想要主人的肉棒,嗯,插进我的,啊,小骚穴里,沉哥哥操...”我字被含在了口中,慕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沉时突然的插入打断。 久旱逢甘霖,被撑开的肉穴层层包裹着肉棒,慕缘眼底浸染情欲,伸手勾住了沉时的脖子。只是进来,她就高潮了。 慕缘还没等缓过神,沉时就已经狠狠地操干着,每一下都连根没入,慕缘觉得子宫被戳的好痛。媚肉绞得他有些疼,忍不住又扇了她奶子几下,抽出奶水。 灌进去的水好像已经消化完了,尿意也逐渐的袭来。慕缘抵不住生理带来的影响,现在最想的就是排泄。只能靠着夹紧穴儿来憋。 在里面耕耘的沉时自然也能感觉得到,抬手扇在了她嫩肉处,好悬让她没当场尿出来。 啪—— 痛意从嫩肉处传来,带着爽,慕缘只觉得要升天一般。 “再夹不如打烂了,让你再也夹不住。” 听见沉时的话,慕缘信他真能干出来,也不敢再夹,但是不夹又难忍尿意,生生的憋出了泪。 “主人,别打了。要坏掉了。” 嫩肉被扇得充血,阴蒂赫然肿大了不少。慕缘感觉他再打一下她就会控制不出尿出来了。 沉时掐着她的腰,抽插的速度愈发的快。慕缘的肚子也随着他的插入起伏着,她的呻吟被撞的稀碎,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随着沉时突然的拔出,慕缘又一次的到达了高潮。她的双腿颤抖不止,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胸前的奶水向外喷涌着,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奶味和淫水味。 她的生理还在渴求着他,但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思。 “主人,我想去卫生间。”慕缘咬了咬嘴唇,见沉时不说话只得继续说道,“主人,我想尿尿。” “给我口出来,我可以考虑。” 肚子涨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一般,人在绝望的时候,羞耻似乎也不值一提了,慕缘看了看他还在叫嚣的肉棒,想着要不要就这么尿出来呢?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沉时抬脚踩在了她的穴上。 疼痛和羞耻一起袭来,娇嫩的肉被粗粝的鞋底踩着,越发的用力,慕何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踩烂了。粗粝的鞋底捻在她的花核,继续向下,在她的穴口磨蹭,泛滥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鞋尖。 “我讨厌肮脏的宠物,你要是连自己排泄都控制不住,我不介意帮你把它堵上。” 疯 沉时的态度云淡风轻的,但慕缘也不是傻的,他这是在警告自己,于是连连点头。 她若真被堵着尿穴,才是真的和狗无异了。 慕缘跪在云允的腿间,伸了舌头舔着他的肉棒。 口腔的感觉和淫穴不太相同,口腔柔软的嫩肉温暖的包裹着柱头,而且更多的还有征服一般的快意。沉时扯着她的头发,肆意的进出着。 被肉棒顶着喉咙,慕缘感觉要吐出来了,但是沉时连想吐的机会都不给她。因为干呕而收缩的喉口让沉时舒服的眯眼。 肉棒毫无章法的抽插在喉咙里,像是刀片一般的难受,口水顺着慕和的嘴角滴下,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眼泪眼眶里打转,最后又坠成在地上。 沉时低头看着慕缘,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口中显得尤为庞大,两颗嫣红的乳头上浸着乳白的奶汁,口水拉出银色的线,本就不大的小脸泪眼婆娑,偏偏又夹杂着数不尽的欲望。 像一只碎了的牡丹。 他并没有和慕缘试过口交,所以慕缘的反映也很生涩。 也不知这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着自己,沉时觉得自己要疯了一般,额头的血管暴起,把手死死地按住了慕缘的头,用力一顶,喉咙剧烈的吞咽让他舒服的低吟了一声,随即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这是他的。 痛苦与否都是他带来的。 慕缘难受的想死,却也不敢做什么,只能尽可能的承受着,并试图让他更满意一些。如果要是反抗了,等待她的或许会更难过。 而且在药物的加持下,虽然难受,却又让她觉得欲生欲死。 就算这样坏掉也没关系吧。 渐渐的,慕缘也习惯了这样的交配,呜咽中带着呻吟,花穴之中花汁暗涌,手也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搓着,乳汁弄得哪里都是。 肚子涨的她难受的紧,尿意也呼之欲出,她祈祷着沉时能快点射出来,不要这么金枪不倒。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云允停住了身下的运动,“舔。” 慕缘怔住,她也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呀,不过没吃过猪肉,也不是没见过猪跑。 她学着片子里那样,伸着舌头舔着他肉棒的每一处,最后在马眼处流连,一直重复着动作。 柔软的小舌舔过肉棒的每一处,和穴里的感觉不同。虽然生涩,但别有一番滋味。 也忘了是在哪看见的了,慕缘把目标盯在了那两个卵蛋上,她觉得自己最后一滴唾液都要干涸了,这是她寄予的最后的希望,想到这,她舔着一边的卵蛋,舌头费力的绕着它打转,沉时猛地吸气,舒服的感觉从头皮传遍四肢,插点就要直接射出来。 慕缘刚准备舔另一边,头就被按住了。沉时把肉棒又塞进她的嘴里,几番抽插过后,终于射了出来,乳白液体在程冉的嘴里散开,咸腥之余带着淡淡葡萄清香的味道在她口腔回荡,让人恶心。 慕缘想吐出来,又不敢,抬头看看沉时,沉时也在看着她,也不说话,不知在想着什么,她只能硬着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全部咽了下去。 “主人,我能去卫生间吗。”一阵深呼吸过后,慕缘轻声问道。 沉时拿过一副手铐,拷在了慕缘的手上,手铐中间有着一根不长不短的链子,控制着她的动作。又拿出了带着一根相同材质的链子的项圈,扣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说话自然是算话。”沉时淡淡地说道。整齐的衣服,冷漠的神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如果不是裤子上不明显的晕染开的奶水痕迹,慕缘甚至觉得刚刚都是幻觉。 沉时拉着链子,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爬。”沉时指了指地上。听见他的命令,她也迅速地做出了回应,双腿跪地,双手撑着地面。 一直到出了外门,长廊的窗子一直敞开着,带着独属于秋季的清爽。 有风吹过,慕缘湿漉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花蕊凉凉的。“主人,衣服。”慕缘扯了扯链子。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裸着身子的,抬头看着他,说道。 虽然以前她也经常会这样,但只限制是在室内,而现在明显已经到了外廊。 “狗需要穿衣服吗?” “可是,主人........”慕缘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当然,你也可以就地解决,这样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 她当然不能真的像狗一样就地解决,但是另外的选项...... 反正他这也是四下无人,不就是光着身子爬么? 慕缘在前边爬,沉时就在后边牵着。跟遛狗一样。 暗红为主色调嵌着黄色花纹的地毯铺在了地面的每一处,所以她爬着的时候虽然磨得慌,但倒是不会过于的不适,只是心理上的折磨让她难受万分。 奶子随着她的爬动摇摇晃晃,奶水也一点一点的聚集起来,最后滴在地上。想着自己赤裸着,像狗一般的爬着,她身下一湿,淫水晶莹的挂在小穴处,想到沉时在后面能清楚地看见她的淫荡的样子,淫水流的反倒更多,一路向下,最后消失在地毯里。 “学个狗爬流这么多水,说慕上将是母狗还真是低估了慕上将。”沉时看着慕缘这副样子,她这姿态任是哪个男人都会想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但他没什么心思。 慕缘自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听到他的话,粉嫩的穴反倒是更加泥泞不堪,脸也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一副好像生来就是给人侵犯的样子。 空中新月正悬,微风徐徐吹过,慕缘早就被领着到了庭院中,膝盖被粗粝的路面硌得青紫,刺痛传遍身体的每一处,但还是颇为乖巧的爬在了男人的身边。 男人墨发黑眸,薄唇轻抿。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镀了一层神圣。 一如初见。 沉时没动,在她惊讶又不解的眼神中指了指一边的花丛。“去吧。” 只是游戏 月光清澈如水,慕缘看着花丛,又看了看沉时,难以置信他这是在说什么。 在花丛里,解决生理问题? “也可以回走廊。”像是看出来她心中想的,沉时开口道。 是比走廊要好一些,但不是这个道理吧?她想去的是正经洗手间啊? “这...不太好吧?” “怎么,不喜欢?” 慕缘摇了摇头,谁能这么变态,喜欢这种露天排泄啊? “那就学着喜欢。毕竟你不喜欢痛苦的也是你自己。” 慕缘只是看着他,风带来的清凉让她略微清醒些许,也看见了他眼底平日少见的几分落寞。 他在难过。 眼下她的大脑不足以运转去理解沉时的心思,只是当机立断的选择了接受他的这种羞辱。 慕缘磨蹭着去了一边的花丛里,她以为沉时会羞辱一番,但是沉时转过去了,而且离得很远。 沉时垂眸看着手上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拴着的是赫赫有名的H国的上将。可以被他肆意欺辱的上将。 只是过家家的游戏,对吗? 他有些想笑。 慕缘又被领回了地下室,沉时颇为粗鲁的给她按在了地上,示意她掰开腿,她听话的照做了。 冰凉的水柱顺着水管冲在她娇嫩的地方,激的她想合上腿,却又被清冷的声音打断。“自己掰开,我不想说第二次。” 地下室淫靡的味道还未散去,慕缘掰开了腿,任由水流冲刷。 沉时好像只是想给她冲干净而已。虽然滋味绝对谈不上好受。 本来刚才的折腾之下,就已经红肿,被水这样一冲,只有麻木,但奶水却又顺着奶尖渗了出来。 沉时关了水龙头,本来不想再做什么,但慕缘偏偏失神的喃喃自语。 恼火。 沉时捏着水管,想也没想的塞进了她的穴中。 水流缓缓的顺着穴口注入,慕缘浑身发抖,“主人,你,你这是干什么?” “闭嘴。” 慕缘感觉肚子越来越涨,终于,沉时拔出了水管,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按摩棒一样的东西。 “难受?” 慕缘捂着肚子,想要伸手把塞住的按摩棒取出来,水灌在肚子里绝对不好受,穴口涨的发麻。 “现在是十一点,一直到明早七点,如果你能不让这里的水流出去,我会给你一个谈话的机会。” 慕缘怔怔的点头,虽然她现在无暇顾及什么是谈话。因为沉时居然把振动棒的开关打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肚子里的水在慢慢的跟着按摩棒搅动,慕缘只觉得自己像是身处大海一般,腿止不住的抖。 沉时握着按摩棒轻轻往外拔,嫩穴似乎含得很紧,嫩肉若隐若现,不愿意让按摩棒被拔出来一般,似乎有些满意。“乖。” 地下室的门被重新关上,沉时没多停留,而是去了实验室。 —— “慕副官,陛下说不能同意你的批示。”男人带着金丝边框的眼镜,衣着一丝不苟,看着面前来了不知多少次的慕何。 “不能同意?”慕何杏目圆开,“云允呢?带我去见他。” “陛下只是想让您自己冷静冷静。”男人态度不冷不淡,身形挺拔,站在一边。 “云允他凭什么不见我?怎么,害怕?”慕何冷笑,看着面前的看门狗,气不打一处来。最后又恨恨的转身回去。 她是真的在生气。 尤其是知道了慕缘带回来的消息之后。 她想不通为什么云允还不想办法救慕缘出来,这和之前计划好的不一样。 沉时这个人有多睚眦必报H国上下有目共睹,她姐这么戏耍沉时,沉时不可能没发现,而沉时自然不会让慕缘好过。 是审讯,还是杀掉? 帝国没传来任何有关慕缘的消息,沉时若真动用私行呢?或者说是造成更加不可挽回的局面? 难道云允是在怀疑慕缘? 想到这,慕何扬手把桌子上的东西通通扫落。 文件纷纷扬扬散落,瓷杯接触地面,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桌上的照片从相框里掉出来,扣在地面上。 慕何不是不明白云允的那点担心,毕竟慕缘是在沉时那种人的手底下得到的消息,一是真伪未可知,二来是若她受到了什么洗脑,回来也是威胁。 但是她不是慕缘,她没有那么多的崇高主意精神,也做不到时刻保持理智。 她只是气云允居然怀疑她。 那是为他出生入死的忠臣,凭什么要被怀疑?大不了救回来什么也不做,她养着她姐不行? 历史课本所展现的故事历历在目,她学的是忠君报国之理,但忠臣真的会有善终吗? 慕何知道自己不该怀疑,但偏偏又忍不住的怀疑。 明明她只是想听他给一个保证而已。仅此而已。 男人刚开了门,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推了推眼镜,“慕副官,您就算这样做也改变不了什么。” “孟时帆,你少拿鸡毛当令牌。” 被称作孟时帆的人没应声,只是微微蹙眉。 “你去告诉云允,他若是不见我,我就不可能冷静下来,大不了鱼死网破。” “慕副官,您还是慎言为好,这种话我听听还好,若被其他人听见...” “其他人听见?那就去听,这H国一半是赤王的,一半姓的是慕。” 孟时帆看着出言不逊的慕何,心里暗道不妙,他与慕何接触时间很长,也是了解她为人的。 和张扬妖艳的慕上将不同,她看起来更灵动。那是多么鲜活的生命力。 她被慕缘带的很好,自信,开朗,满眼都是灿烂星河。她应该是无忧无虑的。 至少她断断说不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慕上将常常和陛下说她不想让慕副官进军政的浑水,此番开来,慕上将的想法不无道理。 或许陛下真的做错了。 那道背靠着窗子的人影身形落寞,孟时帆驻足好久,终于开口。 “慕副官,陛下说要见你。” 大殿里通亮,云允交迭着腿在上头的椅子上坐着,表情让人难琢磨。 忠诚与否 实验室灯火通亮。 他孑然一人。 烦躁。 沉时给自己注射了稳定剂,依旧是不见平静。 他甚至想杀人。 当然,他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狂,自然做不出什么危害社会的事情。 在地下室的时候,他控制不住的施暴欲溢满了胸膛。 他只想亲手毁掉慕缘,想注射给她精神类药物,让她变成一只漂亮的玩偶。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玩偶。 但是理智告诉他那不是他想要的,那并不需要一个没有生气的死物。 沉时分不清自己的愤怒从何而来,拿着报告数据的手指用力的不过血色。那是慕缘刚来时的检查报告。 思想钢印。 那种东西到底是谁给她用的? 是为了让她忠于H国? 按照他对她的了解,那种东西十有八九是她自己要求的。 她就那么喜欢云允? 明明只要她想,他也可以给她帝国最高的礼待,而不是囚于樊笼。 选择他不好吗?他能给她带来的利益只会比云允更多。 沉时觉察着病态的感情正在朝着不受控制的额方向发展,爱上永远不会归顺自己的野狼没什么好处。 但是感情或许就奇妙在这个地方,谁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爱上一个人,哪怕她不正确。 或许从一开始的放她一马,就是一场错误。 沉时握拳抵在胸口处,就像是在军校时对着国旗立下的宣誓。 我会永远忠诚。 但帝国的忠诚从来都是靠着扭曲的利益捆绑。 所以沉时读不懂慕缘是必然。 地下室很安静,慕缘躺在地上,捂着肚子。 老实说她并不是什么娇贵的人,再军校训练时风餐露宿也好挑战身体极限也好,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她身体素质也好的远超过任何常人。 但是眼瞎这感觉比受到枪击,比之前承受过得伤害要难受的多。 肚子涨的发麻,偏偏还有一根不知休息的按摩棒在运作。 但是她确确实实的在服从指令。 她甚至害怕水会流光。 现在万全之策,依旧在讨好沉时身上。她相信沉煜现在已经知道了她被沉时关着这个事情。 当然,她不能指望一个敌国的元首能跟沉时说什么,或者说沉煜只会真的除掉她。 逃出去的关键在沉时本身。 脑子已经无法支撑她想的更多,无论是困意还是痛苦,都侵蚀着她去想接下来的行动。 不知过了多久,慕缘是被冰凉的水浇醒的。 水珠顺着发尾从后背滑到腰窝处,带着痒意。 沉时平静的看着这个带着初醒时的茫然的女人。 “睡得安稳吗?慕上将?” 慕缘没说话,当然,她虽然不觉得沉时要客客气气的叫她起来,但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浇灌给烦的不行。 沉时没理她,屈膝蹲下,抬手把一直在她身下堵着的按摩棒抽了出来。 穴夹得很紧,抽出来不算轻松。“啵”的一声连带着慕缘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声。 水顺着小洞一点一点的流出,像是尿了一般。慕缘咬着嘴唇盯着沉时,沉时只是无趣的看着她,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怎么?不满意?” 沉时没回答她的话,只是看了半天,扣上手铐给她拽出了地下室。 慕缘不明白他又是抽的哪门子的风,想干嘛。处地下室这么轻松?看着慕缘不解的眼神,沉时只是下达了一个最简单的指令。“去洗澡。” 浴缸的水温度正好,慕缘坐在浴缸里不解。 胸涨的发疼,催乳剂的效果远比她想的要持久的多。 奶水滴进了水中,慢慢晕开,带着腥甜的味道。 慕缘洗完澡出来时,沉时正坐在沙发上。 “沉指挥官这又是想做什么?” “坐。”沉时没急着说什么,抬手示意她坐。 慕缘也没客气,拢着浴巾坐到了一边。刚洗完澡的脸带着几分红晕,人面桃花。 屋里的摆钟在滴答滴答的走着,慕缘不想这么跟他耗着心神,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换衣服。”沉时下达了最简单的指令,指了指一边的袋子。 她见过这个样式的袋子。之前来帝国的时候,他弄坏了她的衣服,递给她的袋子也是这样的。 慕缘也没矫情,站起来把袋子里的衣服拿了出来,解了浴巾,光明正大的换衣服。 是一件花样独特的礼服。 剪裁的极为精细。 沉时抬头看着她,喉结滚动,慕缘注意到了视线,媚眼如丝的回看他。“沉指挥官突然放我出来想干什么?” “现在想干你。” 慕缘是怎么也没想到这种粗鲁的话是从沉时嘴里说出来的,眼神带着几分惊讶。 但惊讶之余慕缘也不是傻子,只是款款的走到了他面前,跪下去吃着他的肉棒。随着动作,敏感的乳头与礼服的布料摩擦,让她不禁呻吟了出来。沉时抬手掐住了她的乳头,手指捻动,尚为弄干净的奶水顺着他的手指淫靡的流下,慕缘绷不住,扭着屁股想要被操。 沉时也不满意慕缘虽然在刻意讨好但实在不怎么样的口活,抬手给她按到沙发上掰开腿操了进去。 摆钟响了叁次,慕缘从沙发换到茶几,从地板换到窗边,最后又被带进了浴缸重新清洗。 礼服被弄得皱皱巴巴的,还沾了不少不该出现在礼服上的液体。 慕缘抿嘴看着沉时又重新差人送来的礼服,多有不解,但还是穿了上去。 慕缘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有些迷茫,想问问原因,但想了半天,也没问的出。 沉时从衣服口袋里拿了个不算小巧的银环,俯身半跪着抬起了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把银环扣了上去。 慕缘更加不解的看着沉时。 除了我以外的的人解不开,强行损坏会爆炸。 沉时做了最简单的解释,但是慕缘还是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化妆室除了她和化妆师,还有沉时。沉时在门口等她。 她可以现在就用修眉刀威胁化妆师,但是没什么用。现在跑出去,没有接应也是死路一条。 况且真的会有人在意一个化妆师的死活吗?慕缘打消了这个可笑的念头,安静的等着化妆师在她脸上涂涂画画。 慕缘的不解在车停到帝国最高会客厅的门口的时候,就打消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不解。 下了车,沉时拿着伞替她撑着,遮了大半张脸。 沉时带她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