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浪女主她被肏翻了(高h)》 001.摁在车上被玩得汁水四溢 猩红地液体撞碎在玻璃杯上,透过高脚杯,那眉目深邃冷凝的男人,眼神直直地落在台上的扭动着纤细腰肢的女人们身上。 准确来说,是落在唯一一个,仍旧有衣物蔽体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姿容艳丽,眼角眉梢处尽是风情,眼波流转间,勾得周围的男人蠢蠢欲动。 “离总,今儿您要是跟我们签了这合同,台上的姑娘随便挑。”旁边坐着一精瘦的男人姓刘,这里的管事的,颧骨凸出,眼神中透着精光,年岁大概四十五以上,一只手正捏着身旁兔女郎白嫩未遮掩的酥胸,引得女人轻喘出声。 男人没有动,只是骨指修长的手,微微晃动着手中的红酒,目光越过人群,同台上的女人对上视线。 一个眼眸漆黑深沉,一个眼底尽是水波荡漾。 她踩着音乐的拍子,从人群中灵活游下来,近了,他才看得更清楚。 她胆大地只用一条红纱系住身体关键部位,偏偏抬手间,又将身上的肌肤掩盖住,只能隐隐约约窥见几分雪白,像祸国的妖姬,带着致命的毒而来。 两条细白的胳膊就这么直直地搂了上来,她放肆的热情,又大胆地妖媚。 她身上有香味儿,很淡的栀子花香。 “你叫什么名字?”他捏住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起女人娇嫩的肌肤,眼神锐利而冷漠,似乎眼底深处燃烧起熊熊烈火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叫枯荣~”她在他耳边调笑,吐气如兰,也媚眼如丝。 几乎是眨眼之间,她被人掐着纤细的腰肢,压在了沙发上,紧接着宽大带着冷香的西装,被盖在了她的身上,遮住裸露的风光,她但笑不语,大胆而又放肆地盯着他。 “我叫离原,记清楚这个名字。”他在她耳边吐出几个字,沙哑而低沉,带着压抑的情欲。 随后便是一阵刺痛,从她的锁骨处传来,疼得她眉头微皱,一旁的刘管事激动得要站起身来,脸色难看,却瞧见了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朝着他做了个动作,立马坐了回去。 离原死死地钳住她的腰肢,眼底染了猩红,他微微合眼:“这个女人我要了。” 枯荣,他的枯荣,他终于找到她了。 “离总,那这合同?”刘管事问了一句。 “后天下午四点,去拿货。”他说完便起身,将那妖精似的女人裹紧,弯腰抱起。 枯荣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不轻不重地凑上前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留下浅浅的红色。 “不问问我的意见吗?” 看着怀中媚笑的女人,他摇头,目光深沉且坚定:“只能有一个结果。” 她是他的,谁也没办法带走。 一句话叫枯荣的眼神微愣,随后又是低笑一声,歪头看了一眼一旁的刘管事,“刘管事,我就跟人家离总走了~” 后面的的刘管事不知道说了什么,她是没听到,离原已经抱着他进了车里。 一进车,他便沉声吩咐:“去春园。” 司机目不斜视地启动车。 枯荣眨眨眼,原本是无聊了,出来客串一下舞姬,没想到,还把自己给搭了进来,这人有点儿意思。 她坐在他怀中,不怀好意地伸手,戳戳他结实的胸膛,语气娇媚:“听说车震,是个不错的选择,离总不想试试吗?” 细白的指尖点着他的身子,滑落到西装裤的腿间,她按住了那坚硬的巨物。 “枯荣,安分点。”他叫她的名字,炙热的大掌攥住她作乱的小手,凸起的喉结在窗外流动的光影中,上下滑动了几下,眼睛盯着她,讳莫如深,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欲望。 枯荣觉得愈发感兴趣了,仰头凝视,说出来的话都透着妖精一样的勾人:“可是人家想体验一下物理打桩机的感觉啊~” 他眼底像是炸了一样,将人搂住,按上车内的隔板。 隔板上升挡住司机跟后座的视线,他伸手按在她后脑勺处,把人压在挡板上,低下头。 男人有些湿冷的吻,覆盖上来,她微怔,那鼻尖的冷香,是属于这个男人的,他并不熟练的吻,狂热而又压抑。 冰冷的挡板跟男人火热的身躯,叫她酥软了腿,腿心处似乎也打湿了一些。 舌尖撬开唇瓣,舔舐每一颗贝齿,他的舌,灵活得叫人招架不住,枯荣渐渐沉迷其中,手不安分地摸索进了他的西装外套中,每一寸肌肉线条在她手指所到之处绷紧,肌肉鼓起,男性荷尔蒙气息,紧紧包围着她。 离原也醉了,她的味道,比梦中还要甜美,湿软得比果冻还要软,滋味像是罂粟,叫人上瘾,他本只想堵住她的唇,可现在...... 男人的舌尖勾住女人的舌尖共舞着,津液融合,甚至因为吻得过于激烈,而从她的唇角滑落下来,勾出长长的银丝,掉落在她白嫩的胸脯上。 吻愈发深入,她的手紧紧拽着他的衬衣,原本裹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已随着他们激烈的吻,悄无声息地掉落在地,她一身白嫩的肌肤,在这光影中,美得像老照片里的月,朦胧的色欲,她是天使的杰作,却赋予了恶魔的心脏。 他的衬衣被她拽掉了两颗扣子,扣子不知道去了哪里,他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肌,线条分明,野性十足。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人,一条长长的银丝从两人的唇角上拉出,暧昧的气氛使空气更加炙热。 枯荣睁着一双漫了水光的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胸肌,轻轻地咽了一下口水。 这样的身材,应该很好吧?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得笑声,只有简单的一个气音,却让她软绵绵地倒在他怀中。 他低下头,对上她的目光:“回去可以尽情地看。” 枯荣耳尖有些红,好在夜色下,不是很明显,她觉得被调戏了,想找回场子,刚想开口反调戏回去,男人却低下头来,舌尖舔舐上她乳沟出的刚刚掉落下的液体。 湿滑的舌头像是有生命的物体一样,带着热度跟不轻不重的力度,从乳沟处向上,舌尖扫着她的两边雪白,最后停在了中间的沟壑处,舌尖开始打转。 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她头皮酥麻,身子不自觉地朝他的方向弓过去一些,嘴里也带出低吟轻哼,喘息加重。 他玩弄一般地叼住小块嫩肉,吮吸。 不同于舔舐,这样的感觉更刺激,男人的头发也扫着她的脖颈,她觉得自己舒服极了,身子轻飘飘的,两条腿不自觉夹紧,微微摩擦着。 “满意吗?”他从她身上抬起头来,对上她被水色浸染的眸。 枯荣看着男人伸出大拇指,对着自己有些红的唇角抹了一下,上翘的弧度下,他伸手按在了她的唇上,用的那根大拇指:“口红,还给你。” 舌尖伸出,极为野性色情地舔舐了一下唇齿。 002.玩得汁水四溢眼迷离时被铐了起来 车窗外飞快倒退的景色,光影掠过男人冷峻的眉眼,微微上翘的唇角,空气中的暧昧被点燃,烧成情欲的火,让她头昏脑胀,由着他将她身上红纱剥离......由着他将红纱蒙住她的眼......由着他将她压在宽敞后座,啃咬脖颈...... 娇柔的喘息带着压抑不住的低吟,快感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她眼角晕湿一团,红纱深了些许色。 被剥夺了视线的枯荣,各项感知明显更强了。 她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欲望,能感受到他加重的呼吸,也能感受到......他指腹的茧摩挲在她的大腿上,最后缓缓向腿心伸去。 离原的眼里,是一副美景,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美景。 这个他找了很多很多年的女人,现在就躺在他的面前,由着他的手指,带来的快感,而微微颤栗,那雪白的肌肤上,染了欲望的红果,并不清晰的樱桃两点,在柔软的乳上晃动着,随着车子的行驶,微微晃动,乳波荡漾,让他眼底染上猩红,恨不得在车上就将人拆吞入腹。 “啊嗯~”男人的手指突然毫无征兆地拨弄上花园门口小小的机关,那打开水闸的机关,他想看个清楚,可是这里灯光太暗了,他看不清,只能伸手摸索着她的秘密之处。 柔软的毛发生长在她的腿间,他的视线从乳尖划过带着线条的小腹,罗落在那稀疏的地方。 圆润饱满的弧度,两片蚌肉因着他那修长的骨指不停拨弄,而流下了晶莹的露水。 他屈起食指,顺着窄小的弧度,勾出一条淫荡的银丝。 触感滑腻极了。 “想要吗?”他低哑着声音,醇厚的嗓音也成了情欲的催化剂,她只觉腿间酥麻,忍不住地夹紧腿。 “你忍得了吗?”娇媚的声音最是婉转勾人。 “呵~”一声低低的气音从他嘴里发出,他伸出嫣红的舌尖,极为露骨色情地舔舐。 她刚挣脱些许的视线,恰好瞧见,隐隐约约的红色中,他比她更为勾人。 一场还未开始的欢爱,二人便已交锋多次。 “离总,不难受?”她并不遮掩自己的身子,反倒是大大方方地抬腿,玉足落在他得腿间,微微用力踩下去。 脚心底下是隔着西装裤仍旧能感受到炙热的巨物,隐隐跳动了两下,似是示威一般。 离原垂下眼眸,目光灼热地盯着那连脚趾都圆润似珍珠一般的脚。 莹白如玉的足下,是黑色的西装裤,禁欲中却又显出十足的欲望。 尤其是......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足尖,向上划去。 落在那朵沾了露水的花朵上,颤巍巍的花儿,还未完全开放,只等着人将它采撷。 它的主人,这样的盛情邀请,已经意思明显。 “馋了?”他挑眉看向她,手指点弄着她稀少的而又柔软的毛发,时不时地滑过那条沾着露水的缝隙,引得枯荣喘息声都颤抖起来。 见得她这番模样,他心情似乎很好,唇角的弧度加深,低下头,准确地将曝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儿含住。 湿润温暖的口腔,对于久久耸立在空气中的敏感之处而言,是又一层的刺激。 “离、离原......”她眼迷离,伸手抓着他的衬衣角,另一只手抓着身下的车座,破碎的呻吟从嘴中溢出。 “老板,到了。”司机的声音打破后座的即将点燃的暧昧。 离原眼中的炙热稍稍褪去一些。 “嗯。”男人冷淡的声音应了一句后,枯荣还未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人裹着外套,抱出了车门。 月色下,女人修长白皙的腿微微晃动着,锁骨上的咬痕还在,整个人像是一潭春水,融化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中。 枯荣窝在他的怀中,打量着四周的陈设。 司机将车开到了门口来,她只能看到正门外铺着的鹅卵石小道,小道周围是鲜花灌木丛,里面站着两个女佣,看到离原抱着她过来,极为默契地拉开门,侯在一旁,其中一位女佣上前来:“爷,我们来服侍这位小姐吧。” “不用,你们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踏进来。”他冷声吩咐,一身的矜贵傲气,笔直地抱着她往楼上走。 女佣退了下去,最开始说话的女佣,看了这边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出了门。 “离总,您还忍得住吗?”枯荣向来胆子大,记不得自己在车上是如何媚眼迷离地轻喘,她瞧着这人一本正经的禁欲模样,就想撕开这层伪装,拉着他一起堕入这俗世的欢愉中,玷污他,那才叫好。 离原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门。 在枯荣的惊呼声中,将人抛上了柔软的大床。 枯荣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离原的西装外套,也随之掉在了地上,她不着寸缕地躺在那深红的床上,肌肤似雪一样白,衬托下平添几分妖媚感。 她不遮遮掩掩,反倒是大大方方地侧卧着,修长白皙的腿屈起,眼神魅惑诱人。 离原沉默着一言不发,将门给关了起来。 然后在床头不知道捣鼓什么,看得她有些迷茫,她魅力下降了不成? “哗啦——”只听得空气中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 她一抬头,他就伸手攥住她雪白的手腕。 她希望做爱,可不希望这样做爱。 枯荣抬腿就朝着他的面部袭击过去,风被划破,她以为自己的动作挺犀利,但是却被离原轻轻松松抓住了脚。 “咔嚓——”手腕被绑了起来,他将钥匙丢到了另一边地上。 “离原,你松开!老娘不玩了!”他眼神阴沉又炙热,像是狩猎的猎人一样,而她毫无疑问,就是那只落入陷阱的猎物。 “别怕,有我在。”他不帮她解开,反倒是利索地将她的四肢牢牢固定住。 在那艳红的床单上,她像是绽放的花朵,美得惊人。 锁链的声音在这房间不停响着,枯荣暗道自己蠢笨,因为男色栽了跟头,挣脱也没有办法了。 “我对这个没兴趣,不如你松开我,我教你怎么玩儿。”枯荣看着站在床边的笔挺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放软了身子。 他没接这个话茬,反倒是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衣扣,修长白皙的指,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大片的肌肉,腹肌线条分明,紧实的人鱼线从腰腹处向下,划入他被皮带遮掩住的下方。 “枯荣,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他神色晦暗地说了这么一句,眼神野得让人腿发软,凌冽的眉目一清二楚地显示出主人的攻击性,强大的气场,让人忍不住想跪舔...... “啪——”衬衣被他随手抛在了地上,他弯腰,按动床边的机关。 床顶部缓缓打开,露出一面清晰的大镜子,将床上的境况,清楚地显示出来。 003.被玩得湿漉漉的小穴(舔穴,道具play, 床上不着寸缕被锁着四肢的女人,长发如瀑铺散着,嫣红的乳尖点缀在那冰肌玉骨上,纤细的腰肢下,是萋萋芳草。 场面过于刺激而让人难以自持。 枯荣偏开头去,看向站在床尾的男人,深知自己是逃不掉了,与其反抗,不如享受,反正她是躺着不出力的。 心底有了想法,她也不再挣扎,只用那双媚眼勾着男人的身子。 “枯荣,我要你乖乖的臣服我。”他坐在床边,手撑在她脑袋旁,身子压下,声音落在她略微敏感的耳垂旁。 因为距离过近,枯荣能感受到他坚硬的胸膛摩擦着她柔软的乳房,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难以自持,可她却依旧是挑起红唇,趁着男人不设防,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等人抬起身子一些看向她时,开了口:“好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谁也不愿低头,都想征服对方。 这是一场较量,掺杂了情欲的较量。 “拭目以待。”离原未曾羞恼,带着冷意的指腹摩擦着她的唇,轻轻落上一吻。 “游戏开始。” 这四个字落下以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让枯荣脸色微变。 他起身按动了床头的机关,一扇门就此打开,里面的器具,琳琅满目。 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踩着柔软的地毯走进去。 黑色的器具,冰冷坚硬,像他这个人一样的冷漠,可是那张脸,却极具欺骗性,他生得一副清贵矜冷的模样,西装裤紧裹着他修长有力的腿,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腰处隐隐可见两个腰窝。 枯荣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是她见过身子最为完美的男人,几乎每一处都长到了她喜欢的点上。 不论是长相还是身材,又或者是尺寸...... 还有他变态的自控力。 哪怕她赤身裸体地躺着,哪怕她毫无抵抗力,哪怕他的坚挺已经胀大...... “满意我吗?”他推着一排器具出来,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侵略性。 枯荣佯装不惧,耸耸肩,晃动手腕上的链子:“如果没有这个,我会更满意的。” 他微微一笑,从器具中挑出一根纤细的羽毛一样的东西。 柔软的羽毛在肌肤上划过时,引起阵阵颤栗,她忍着想要弓起身子的欲望,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表情。 他似乎很满意这样的行为,拿着羽毛像是拿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在她的身上游走着,从纤细的脖颈到柔软的乳房,从嫣红的乳尖到下腹的湿润吐丝的唇,无一不掠过。 有时他的指尖会摩蹭到重要部位,他却像是无心一样,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只在看到她被触碰到敏感的阴蒂时,猛地颤抖一下身子,才微微掀眸瞥向她,眼底染了几分笑意。 枯荣咬唇,不认输:“不过如此。” 离原不急,他等了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枯荣,他急着将她束缚在身边,却不急着征服她,他要一点一点,磨开她的心扉,身体,他要,心,他也要。 眼看着她浑身染了一层淡淡的绯色,离原才终于收手,将那沾了他花露的羽毛防止进试管中,晶莹的花露,顺着管子滑落下去,在底部聚集起来。 枯荣的呼吸已经由一开始的平静,到现在的急促,她抓着床单,葱白的指攥紧,眼尾处也因情动,而沾了几分潮红。 有的雄性,会让雌性身上沾满自己的气味以及痕迹,以此来宣布对她的占有,他同样如此,他想要他的枯荣,为他春风吹又生。 男人的唇落在了她的身上,他俯身压下,湿冷的唇含住了她的乳尖,舌尖抵住顶端,旋转舔舐,轻重缓急,他将她的身子,变成了水。 另一只手则摸索向她的腿间唇,修长的指拨开紧闭的大门,里面带着水色的小粉珠探出头来,他的食指微微屈起,在那隐隐的缝隙中,从下到上勾起,带着残留的蜜水。 她早已在他的动作中,湿润得一塌糊涂。 有些人穿上西装,是衣冠楚楚的不食人间烟火大佬气息,脱下上衣,就坏心眼极了。 “啊——”枯荣忽地叫喊出声,身子颤抖着弓起,肌臀抖动着。 他刚刚停在了她最敏感的阴蒂上,轻拢慢捻抹复挑...... 他对她用了个遍。 “呵~”男人愉悦的气音从溢出,终于松开了嘴,留下她带着水色的乳尖儿,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像是被谁欺凌狠了一般。 他的唇慢慢向下滑,一处一个吻,吮吸舔舐,再挪开之时,那白嫩的肌肤上,便已落下一朵叁月的桃花。 一朵接一朵的桃花儿,点缀上枯荣的身体。 她白玉珠似的脚趾,已经蜷缩起来,快感从他的唇下,从给予的地方,传遍全身。 “离、离原......你做什么?”枯荣察觉男人愈发向下的趋势,声音带上了颤抖,扭动着身子,想挪开,却被他的干燥的大掌掐住了腰身,往下一拉,抬起臀部。 少女那带着蜜水的玉溪曝露在他眼前,鼻尖距离隐秘的缝隙不过几厘米。 枯荣的惊呼声卡在了嗓子眼,整个人被羞恼覆盖。 这个男人......他、他居然...... 水抽动的声音传来,离原跪在她两腿之间,大掌仍旧死死地掐住她的腰肢,灵巧的舌尖却在已经抵进缝隙,每一次进出,都勾带上点点汁水。 这样陌生而汹涌的欲望,从她的体内奔涌而出,喘息声不由自主地溢出,眼神也被欲望覆盖,她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在他身下享受着快感,不间断的快感,恍若置身天堂。 男人的舌头很灵活,进出蜜缝时,高挺的鼻梁会剐蹭到已经硬起来的“小豆子”,每剐蹭一次,枯荣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次,可是偏偏他不准她动弹,快感一波一波堆积而上。 “离原——”被爱抚着的女人,在这场前戏中,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她甚至只是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里,男人精壮完美的身子,跪在她腿间,做这样的事情,她便觉得...... 刺激。 难以想象一个小时前西装笔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现在回跪在她腿间,忍着自己蓬发的欲望,满足她。 “舒服吗?”他从中抬起头来,唇上还有水渍,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深沉惑人。 枯荣嗓子有些哑,抿唇深吸一口气:“一般。”到底是嘴硬。 离原也不恼,反倒是露出那股子高深莫测的笑,从她腿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那就好,我还怕接下来的,你承受不住。” 醇厚有磁性的声音,让她的腿发软,身体里几乎又涌出一股蜜液。 离原勾唇,指腹撇过唇角,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需要补水吗?” 004.被迫观看他肏进身体的实时摄像(激h) “需要吃点儿药吗?”枯荣目光直白地落在他胯间鼓鼓囊囊的地方,语气颇为挑衅。 低头是不可能低头的,哪怕在床上,她也绝不会低头的! “你就是我最好的春药。”他将手铐解开,把人拦腰抱起,看着她脚踝手腕上的红,眼神不自觉地柔软了几分。 枯荣靠在男人的胸膛之中,垂眸思索着,她有些摸不透他,难不成真有一见钟情? 可是她怎么可能相信这种东西? 枯荣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将那几分漫不经心压下,她倒要看看,这位卖的什么谱。 “下来。”他淡淡出声,垂着眼皮看走神的女人。 枯荣挑眉,利索地从他怀中下来,挺翘的乳房晃动了几下,他眼底光灼热几分。 “这床......”枯荣按着那富有弹性的水床,眼底带了几分诧异。 这里什么也没有的样子,只有橘黄色的暖光,富有弹性的水床,很大,还有他跟她。 “为你准备的,第一次很痛。”他揉动指关节,目光变得极具侵略性,刚刚还是一只温文尔雅的绵羊,现在已经是凶狼了。 男女力量的差异,很容易就能对比出来,比如现在,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翻过来压在床上,又能用大掌掐着她的腰,抬起她的臀部。 让她那还带着蜜水的花缝曝露在眼前。 女人天生就柔软,而枯荣又因为特殊原因,身子格外的娇软有韧性,可以由着他随意地摆出自己想要的造型,而美感分毫没有被破坏掉。 离原微微眯眼,目光落在她漂亮的后背上,精致的肩胛骨,脊椎弯下去的弧度,简直勾人心魄,腰线下滑,臀部白皙挺翘圆润,连菊穴也是粉粉嫩嫩的模样,每一处都让他满意。 他的枯荣,天生就该是他的所有物,从六年前的爆炸到现在,早就该是了。 “枯荣,抬头看清楚,我是怎么肏进你身体的。”他低哑的嗓音响起,伴随着亮起的,还有枯荣面前的屏幕。 巨大的屏幕上,分为四个格子,上面的画面是床上的他们。 她能清楚地看到他那双骨指修长的手是如何解开皮裤带,又是如何拉开拉链,将巨大而又炙热的肉棒拉出的。 她甚至能看清他面部那细微的表情,带着隐忍的压抑,以及......兴奋。 被欲望染红的眼,对上她的视线,微微挑了个眼尾。 她看着他握住那青筋环绕的狰狞,对着蜜缝上下摩擦,身体能感知到他的温度,体内就像是回应一样,涌出阵阵难耐,蜜液不自觉地从缝隙中流淌出来。 他眼底的猩红加重,手掐在她的腰肢上,防止她躲开。 人体很神奇的地方在于,这样的柔软,硬起来以后,可以捅开她的身体。 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因为前戏够足,所以并不是寸步难行,但因为尺寸跟第一次的原因,还是紧致。 只卡进去一个龟头,她便觉得有些生疼,想往后躲,却被他给按住了。 他缓了缓,从尾椎涌上的酥麻,不亚于她高潮时的快乐。 和心爱的人做爱,是最刺激而美妙的事情。 放松一点......”他沙哑着声音,眼底猩红,视线落在被撑开的蜜穴中,那原本只细细的一条缝隙,被撑开,周边的褶皱也被撑平了几分,两片唇肉紧紧裹着他的柱身,上面还有银丝,淫荡而又诱人,刺激极了。 枯荣同样能看到这样的景象,从那屏幕上,她咬牙,潮红的眼角蓄了泪水,抓着床单的指尖泛白:“自己多大,心里没点儿数吗?” 离原本身生得就高大,足有一米八九,身材修长匀称,人鱼线从腰腹向下,尽头是蓬发的欲望之根,同样的硕大,腹肌也是块块分明,像古罗马中歌颂的勇者,那雕塑身上的美,不及他半分,欲望的蛊惑从他身上的每个角落传出来,他是被上帝宠爱的人。 离原被她这句话取悦到了,唇角微微勾起,指尖摩挲着手下滑嫩的肌肤,醇厚优雅嗓音,说着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小离原能让你满意,我很荣幸。” “呵~总有一天,你得跪在我身下......” “啊——”话没说完,就被捣入深处的巨物撞击得脸色大变,枯荣身子向前纵去,却被他捞捞抓住,被迫承受着巨物,后颈扬起,长发滑落在肩头,身子忍不住颤栗起来,在她身上,冰肌玉骨不是一种夸大。 很湿,很有弹性,也很紧致,感觉极其舒爽。 这是离原最原始的感觉,体内的暴躁因子在叫嚣着,冲撞她,用自己的狰狞的肉棒,狠狠地开阔疆土。 他像个攻城略地的骑士,在她的国土上肆意掠夺,破开她最后的防线,带着他充盈的欲望,直至她口中传出投降的呻吟,他的理智,在对她的渴望中,焚烧殆尽,他只想,融化在她的身体里。 她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快感犹如翻涌的海浪,阵阵袭来,卷裹着她体内流淌的水液,流淌、翻涌...... 本是含苞待放的花,此刻终于绽放。 暖色的灯光下,交缠的躯体,白红的液体沾染上她的腿侧,像是徒步沙漠叁天滴水未沾的旅人,看见一泓清泉般,与他而言,剥夺所有的理智,调教与温柔,化作虚无,他想占有她。 “枯荣......”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浓厚的情欲,汗水从额角滴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他弯下腰,将那脆弱纤细的腰肢牢牢掌控。 汗津津的胸膛,贴上她的背,枯荣早已在一阵一阵的撞击中,迷失了方向,任由身后的男人索取。 “枯荣......”这一声落在她的耳畔,灼热的喘气声,叫她忍不住瑟缩,内壁同时一紧,耳畔是他乱了的呼吸声。 屏幕上方的时间早已走了二十分钟。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像是要死在她身上一般,竭尽生命在向她说爱,一下又一下,乳房晃荡如水波,她被极致的快感覆盖,白光遮住了她的眼。 湿湿的液体射击内壁...... 他抱着她攀登上情欲的巅峰,被汗珠打湿的发凌乱狂野,意乱情迷已形容不出彼此的境况。 进入你,说爱你。 “枯荣,我爱你......” 005.被摁在浴室的镜子前拨开花穴狠肏 男人的低语被枯荣的呻吟声掩盖,消散在这偌大的房间内。 “我要洗澡。”枯荣酸软着身子,美眸里是未消散的水光,一个皱眉,便是风情摇曳。 “好。”男人答应得很爽快,她以为今天晚上的激情就此结束,殊不知...... 这只是个开始。 浴室很大而且不同于一般的浴室装潢,这里的每一处,都是由离原自己设计的,包括顶端掉下来的锁链,墙壁上摆放的器具,镶嵌在墙壁上的固定点。 被抱在怀中的枯荣,好奇地伸手抓过一只器具,葱白的玉指摆弄着它,似笑非笑地挑眉:“没想到离总私下里玩的这么开放?” 离原眉目清贵,听她说下这话,将人直接搁置在一处突出的空位,那位置镶嵌在墙壁上,刚刚好可以坐下一个人,两边还有奇怪的皮带。 他慢条斯理地握住她一条腿,掰开,绑在了位置两边,枯荣的腿被摆成了M形,刚刚被凌虐的花朵颤巍巍地曝露在空气中。 “枯荣,这里是属于你的。”他掀眸,漆黑的眼对上她的视线。 他不会让有可能发生的狗血事件出现,他爱她,那便是将他所有的一切都奉上。 说他疯狂也好,说他病态也罢,他要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枯荣。 “我是第一次,跟你一样。”他在她稍显震惊的目光中俯身轻吻上那带着润色的唇。 唇齿相依,津液胶着,他的舌尖撬开那玲珑的贝齿,勾着她的舌尖舞动,温柔却又强势。 一个冷静自持、身材容貌完美、且实力非凡的男人,足以满足大部分人的幻想。 可枯荣不是,她是谁?她十岁便在刀口求生,为了活下去,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没做过? 她生来在黑暗,哪儿也去不了,没有光照射进的深渊,内里早已腐败,死在她手里的男人,可不少。 “是吗?很荣幸啊~”她眼珠子转了转,狡黠一笑,没有被束缚的手勾住他的脖颈,歪着头,故作少女的天真,“那可以做离总的第二次吗?” 清纯的表情,不谙世事一般,手却在他的脖颈后打转。 人的脖子上有一处穴道,叫劲动脉窦,只要她用力,现在这个男人就会死在她手下。 女人红唇挑起,手摸索了上去。 “枯荣,想清楚后果再做。”他咬着她的耳垂,对那双随时能要了他性命的手指,似乎并不在意一般,可又出言威胁着她。 枯荣不轻不重地捏了他脖子以下,装傻:“不行了吗?那还是放开我吧。” 她哪里不知道他的背景,离原,近年来兴起的黑道大佬,最擅长的事情是黑吃黑,贩卖军火的男人,这个男人以极短的时间,在势力错综复杂的四大洲内,将自己的势力做大到叁足鼎立的一方,并且...... 吞并了原来的老供货商,成为新的军火贩子,这也是为什么枯荣会主动在谈合作的时间,出来看上两眼,也是她为什么没立刻杀了这个男人的原因。 “上面的嘴倒是比下面的嘴会说。”他咬着她的唇肉,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媚眼如丝。 他抬手按下开关,温水从花洒中落下,淋湿二人。 她以为他为了利益,殊不知,他步步为营,只为囚她入怀。 温热的水淋湿两人的身子,枯荣睁不开眼,伸手想摸抹去眼帘上的水,被他扣住了手腕,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虽说室内有暖气,但是她仍旧瑟缩了一下。 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滑落,因着他的挑弄,枯荣唇边溢出娇吟声,感受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炙热的身躯,以及......抵在下方唇肉处摩擦的巨物。 他的性器生的很漂亮,也很粗壮,青筋环绕下,整体柱身呈现深粉色,两颗睾丸潜伏在黑色的丛林中,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枯荣忍不住,她这副身子极其敏感,只消他这么亲吻舔舐,摩擦......她便想张开腿求着他操弄进来。 欲望战胜理智,汹涌澎湃。 “想要吗?”他低哑着声音,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两片花瓣中心,唇在她的脖颈上流连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人是感官动物,性欲上头的时候,犹如对罂粟的渴望。 “离原......要我。” 接下来的冲撞显得水到渠成,在她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龟头便已挤开掩盖着穴道的大门,挤进湿润层层媚肉吸裹着的地方。 每一次抽插,都会带上头顶花洒落下的水,顶进深处。 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呻吟不止的女人,揉进自己骨血,大掌捏着她的蓓蕾,用力......痛感夹杂着刺激的酥麻,让她下方的穴道内,绞紧。 换来的是男人愈发大力的冲撞,速度极快,以至于二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白沫被肉棒带出,又因插入而落在一旁,银丝拉长,他最大限度地将自己的分身,顶进她的体内。 枯荣下半身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着灭顶的快感,手抓着他的后背,落下两道血痕,痛感彼此施予,快感彼此分享,两人在性事上的合拍,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没过多久,女人便在一阵颤抖中,到达了高潮,晶莹的水柱从体内喷射而出,热流喷洒在离原的身体上,顺着他的腹肌纹路,滑落下去。 他似是被这一幕刺激到了,解了女人的束缚,在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是,掐着腰,按在了墙壁上,她双腿颤巍巍地踩着地面,腰被离原按了下去,整个人用撅屁股的方式,将花穴曝露在他眼前,她面前就是镜子,她本想闭着眼享受,却被他强制性地捏住下巴。 “枯荣,睁开眼看看,你这副身子,多浪荡。”男人一双眼带着情欲的暗沉,盯着镜子内,枯荣缓缓睁开的眼。 镜子里的女人两腮绯红,从脖颈到双乳,再到相连的私密处,无一不带红痕,双乳上的痕迹尤其重,甚至已经有了发紫的现象,乳尖红彤彤的,挺立着的上方,落下水珠儿。 身后的男人高大英俊,衬得她身子看起来格外较小。 “看看它,多喜欢我。”男人如艺术品般修长完美的手指,拨开了那层唇肉,露出唇肉中含着的肉棒。 枯荣不自觉地收缩肌肉,镜中那一处,便也跟着收缩起来,像是在吮吸他的肉棒一样。 她到底是红了脸。 在情欲上,他无师自通地带领她体验绝对的美妙。 006.姐姐我这双手,可是杀过人的(剧肉半开 枯荣已经记不清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操弄多少次了,只记得最后腿都没能合拢,还被逼着看了他的液体沾染上她身子各处的模样。 当真是......糜艳至极。 最后闭眼的时候,她记得清楚,在那张摇晃的水床上,环抱着他的肩头,她攀登上快感的巅峰,同时失去了视线。 铁打的身子,还是败在了离原的身下。 离原看着她沉沉睡去的模样,将自己的乳白液体释放在她身上后,便将人抱去清洗。 他确实是没忍住,用力稍微大了一些,她原本紧闭着的花穴,这会儿已经红肿,小小的粉色肉洞,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收缩,上边还挂着点点银丝,看得他眼发热。 好在压住了,她的身子,不能再弄了。 男人面色沉静地将女人的身子一点一点清洗干净,修长的指,游走全身,他好似在朝圣一般,把这件事当成神圣至极的存在。 待到天色蒙蒙亮,他将人擦干净,抱着出了房间门。 别墅里没有一个人,只有他跟她。 离原穿着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衣,怀中的枯荣穿的是一件艳红色,俗气的红在她身上,像是娇艳的玫瑰,绽放得格外夺目,随着他的行走,她白嫩的足在外微微晃动,风光旖旎。 房间有很多,主卧在不远处,离原将劳累过度的枯荣安置好,拉了拉被子,转身便出了门,进书房。 电脑打开,冷色的光落在他阴郁的目光中,他抿紧唇,盯着邮件上的一行字:销毁货物。 食指交叉撑在下巴处,离原幽深的眸色,看不出在想什么,片刻后,他回了过去。 发送成功。 明明前方就是深渊,万劫不复,可他还是纵身一跃。 深渊的玫瑰,要的从来不是救赎,枯荣,我知晓你要的是什么。 次日天色大晴。 枯荣在饥饿中醒过来,睁开水雾朦胧的眼,面前就是结实的胸肌,因为睡姿的原因,男人的黑色睡衣已经敞开,乳尖是豆沙红一样的颜色,格外的性感奔放,上面还有牙印,枯荣初步断定是她干的。 她顺着胸肌向上看去,视线划过他凸起且带着吻痕的喉结、光洁且弧度硬朗的下巴、两片刀削般的薄唇、高挺的鼻梁...... “喜欢吗?”男人刚睡醒时说话的低哑醇厚,都在这一句带着隐隐笑意的声音里表达了出来。 枯荣对上他狭长幽暗的眼,深邃而具有吸引力,不得不说,离原真的完完全全长在了她的心头好上。 “还可以,勉强够当床伴。”枯荣不长记性地挑衅他,撑着半边身子,挑眉戏谑,“离总可得好好休养,毕竟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耕坏的田啊~” 怀中的小女人明显忘了昨夜抱着他的脖子,叫得孟浪的是谁了。 也不记得自己求饶时候的梨花带雨。 “耕不坏吗?”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对上她的眼。 枯荣瞬间僵直了身子。 那炙热的粗壮物如此熟悉,抵在她的腿间,随着他说话的声音,还挑衅一样地跳动了两下。 酸痛一下就破除封印,她觉得不大行了。 “我饿了。”枯荣挪开目光,两手撑在他胸膛上,屁股往后挪,顾左言右。 有些男人不是人,是物理打桩机。 “看起来挺聪明的。”离原眼底的笑意加深,他也没想着对她做什么,她身子娇嫩,理应护着些。 “我让人准备了吃的,一起?”他起身,将睡衣拉了拉,偏头看向她。 身旁没了人,她警报解除。 “不想起床,你让人送过来。”枯荣抱着被子,白皙的腿夹着它,姿态诱惑,一派慵懒。 她倒要看看,这位军火大佬,对她是多感兴趣。 离原那双狭长幽冷的眸,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坚毅的下颌微绷,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好。” 百无聊赖的枯荣打量起他房间的装饰,这人品味倒是挺符合长相的,冷硬没点儿暖色,房间不是黑的就是灰的之类冷色调。 不过…… 枯荣的目光落在了床斜对面的柜子上,那里有一幅画。 同这个冰冷没有人气的房间格格不入。 她撑着身子爬起来,准备看看。 岂料一下床,脚下一软,整个人险些摔地上。 “……” 想骂人。 撑着酸软无比的身子,她走到那幅画旁边。 是一幅巨大的玫瑰。 嫣红的花瓣上沾了水珠,红得触目惊心,像是一团火,隔着画布,她都能感受到蓬勃生机,冲击力巨大。 这无疑是一幅震撼人心的画作。 所以……为什么会出现在离原的房间里? “你做什么!”一声呵斥将枯荣伸出去的手折了回来。 她偏头看过去,是昨天晚上的女佣。 那人急匆匆地放下手中的吃的,忙跑过来一把将枯荣推开,把画给护住。 “这是先生最珍惜的东西,你敢碰它?” 枯荣身子不大方便,没躲开,被推得踉跄两步,才稳住身形,她似笑非笑地看向紧张兮兮的女佣,视线流连:“我连你家先生都敢碰,一幅画而已,你觉得我敢不敢?” 女佣脸色难看,努力挺直后背瞪向枯荣。 “先生只不过是跟你风流一夜而已,你……你别不知廉耻!”女佣涨红了脸,说得大义凌然。 “噗嗤~”枯荣没忍住笑出了声来,眼底流转着水波,“你当他是个稀罕物,我可没这么觉得。” 忽地眉目一凌,出手极快,死死地掐住了女佣的喉咙,依旧是那生媚的眉眼,却染了戾气。 “姐姐我这双手,可是杀过人的。” 真当她枯荣是个什么人?这女佣不过就是喜欢离原,这会儿跟她恼,有本事去睡啊,最烦这些自己没个本事,只会无能狂怒的家伙。 女佣脸色惨白,艰难地扒着她的手,视线却越过枯荣,落在她后方:“先、先生……” 枯荣侧眸瞥向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松开手,扬起笑来,眸光潋滟:“离总~” 女佣摔在地上,捂着胸口止不住咳嗽着,眼泛泪花地控诉着:“先生,这个女人要碰您的画,我制止了,她就对我动手……” 007.不擅长说爱,但擅长做爱(剧情肉) 离原长相并不粗犷,也不秀气,是那种深邃精致的贵气,举手投足间,像中世纪克己复礼的贵族,此刻他只是垂眸扫了眼竭力哭诉的女佣,不过叁秒,又将目光挪了回来,走到枯荣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怎么不穿鞋子就下来?”他伸手将人一个公主抱。 枯荣腾空,本能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眼儿都弯了:“我可是想动你的画儿哦~” 从女佣的嘴里,不难知道这幅画对他的意义有多重要。 “一幅画而已,你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他眼皮子都没掀一下,波澜不惊地将她抱回床上,半蹲下身子,将她两只脚搭在自己大腿上,抽出帕子,仔细擦拭着她白嫩如玉的脚趾头。 枯荣微微挑眉,饶有兴趣地将视线落在那女佣身上,女佣一脸不可置信地表情,看向这边,随后又像是受了巨大的打击一样,整个趴在地上,嘴里说着:“是你......” “先坐一下,我让人处理一下她。”脚被擦干净,她收回两只脚,看他收拾女佣。 倒是不知道具体情况,他进来的时候,关上门,外面好像有女佣凄厉的惨叫声。 “这么喜欢杀人啊?”枯荣靠在床头,衣服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乳肉,只堪堪遮住些许乳晕,整个人懒倦又妩媚,声调也是酿了四月的酒一般,微醺的诱。 离原将桌上的吃的端了过来,在床边坐下,吹了吹粥,舀一勺喂到她唇边:“不是喜欢杀人,只是不喜欢有人欺负你。”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理应享受他全部的偏爱。 杀人放火算不得什么。 “要不是知道您身边美人儿如云,我还真就信了。”枯荣不紧不慢地说着,含住勺子,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他,将粥含进嘴里后,还伸出嫣红的舌尖,勾着那瓷白的勺子打转,舔舐两下,看着他眼神有了变化,呼吸加重,才得意地笑了一下。 “不需要你信。”他不是个擅长说爱的人,但却是个擅长做爱的人。 枯荣还未明白过来,就听得勺子碰撞碗的清脆声,他低头将碗里的粥喝了一口,大掌伸过来,直接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唇堵了上来。 热度有些高的粥,从他嘴里,被舌尖推进她的口中,里面夹杂着他的气息,雪松一般的凌冽,她被迫仰头承受他的索吻,口中的粥有的来不及咽下,顺着两人纠缠的唇边,滴落在她白嫩的胸脯上,紧接着,一只带着高于她体温温度的手,抓上她挺翘的白嫩上。 他的手指修长,却依旧没能一手掌握她的大小,现下摸匀了那些滴落下来的粥,又掐弄着她的乳尖,酥麻的快感从腿间窜出,直往脊椎上攀爬,昨夜的激情又浮现在脑海中,唤醒了沉睡的身体。 花谷处不自觉地收缩,就是最好的证明。 “喜欢吗?”他离开她的唇,唇角却勾着一点扯不断的银丝,暧昧极了,他眼里的她,乳尖红晕染开,上面的吻痕清晰可见,抹上的粥像极了昨夜他滴落在她身上的那些精液。 整个人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真想......狠狠操弄她,让她那张倔得不行得小嘴,也成为他的形状。 008.坐好,自己掰开小穴(剧情肉) “我说喜欢,你会继续吗?”那带着水光迷离的眼神,眼里只有他的身影,再无其他。 他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唇轻轻落在她的眼上。 “你的欢愉,是我给予的,枯荣,记住这一点。” 他起身拿了一支药膏出来,刚刚面上还是温柔的神色,这会儿已经换上了那副一本正经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枯荣本来不是个喜欢这种类型男人的女人,但是......见识到他昨夜的疯狂后,反而觉得现在......更刺激了。 她舔了舔唇角,仰头勾笑地看着他:“这是做什么?” “你有两个选择。”他将乳白色的膏体挤在指尖上,锐利如鹰隼般的眸看向床上媚眼横生的女人,“第一,躺下去张开腿。” 枯荣眉头微挑。 “第二,坐好,自己掰开小穴。” 男人冷冰冰的声音,就好像在做什么重大手术的医生一样,森冷又严肃。 带感。 “我当然选第二种了。”她还没怕过,这个男人想征服她,那不如看看她是怎么勾引得男人失控发狂的吧。 心下打定了主意的枯荣,将腰间的绸带拉开,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这下直接滑落至腰间,遮住点点风光,敞开怀,身上的吻痕经过一夜的发酵,这会儿变得青紫了一些,落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更让人有种想凌虐的冲动。 当着男人的面,她那纤纤玉指拨开了红肿的花穴,露出颤巍巍的深处粉嫩,点点露珠从那里流了出来,打湿身下的床单。 她也不忸怩,朝着离原开口,一条腿不安分地抬高,踩在他的两腿间,已经昂扬的某物上,感受着足下的炙热,她笑得得意洋洋:“麻烦离总给我上药了。” 离原面无表情地坐下,一只手掐住了她作乱的那只腿,俯身凑近红肿的花穴。 昨夜他确实是操弄狠了一些,心心念念的人,在他身下呻吟,他怎么能不疯? 偏偏她又是个尽兴的人儿,什么都不管,只管嘴里说些挑逗他的话,叫他动作生猛,次次顶住花心碾转。 现下这朵才绽放得花朵,可是遭了苦头 ,都有些合不拢了。 离原压下心头的杂念,将抹了药膏的手指,慢慢插入窄小紧密的幽径,脑中计算着医生之前说的距离,在那一处停了下来,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内壁,层层媚肉好像会吮吸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将他的手指往里吞。 枯荣靠着床,身下的唇含住他的手指,冰凉又舒缓的感觉,再夹杂着丝丝快感,叫她花穴内壁不断分泌出花汁,挤压也变得不由人。 “这穴儿倒是会吸。”他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将手指上的药涂抹完毕后,手指微微屈起,勾了一处就抽了出来。 “啊~”那一闪而逝的快感,几乎是直冲云霄一般,她身子微颤,却又很快落了下去。 没了手指,她倒是依依不舍起来了。 本意是勾引离原,没成想,自己倒先受不住,想要他了。 “安分些,下次带你去我办公室做爱。”他捏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眼神软了几分。 不加掩饰的欲望,她直白而又汹涌,他很满意,她的敏感度。 009.他是个奇怪的人(剧情肉) “你倒是会忍。”枯荣扬起唇角,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腹下某处。 离原拧上药膏的盖子,凤眸微掀,眼神里透着那不加掩饰的汹涌欲望:“如果你承受得住,我不会忍。” 他伸手抓起她纤白的脚腕,按在自己那炙热的蓬勃欲望上。 感受到脚下挺翘的硬物,枯荣微微挑眉,用力下去,只听得耳畔男人低低的闷哼声,低哑性感,让人口水从腿间流下了呢~ 确认了这男人是可以随时撩拨上的,枯荣心情好极了,缩回脚来,拉过被子懒散地窝进去:“我再睡会儿,就不留离总了。” 离原好笑地看着这撩完人就躲掉的人,站直了身子,单手插进西装裤兜里,清冷的声线在卧室中响起:“下午我有事出去一趟,有什么问题打电话给我,或者吩咐楼下的女佣,电话我放你床头了。” “嗯......”枯荣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当天下午,离原没回来,枯荣本身也不是个什么粘人的,更何况......对象是离原,她更加没管。 接下来的几天,她是真的没见过离原,好像这个浓墨重彩的男人,只是很短暂地出现在了她的世界中一样。 要不是还住在这栋别墅里,她可能还以为前些天都是在做梦。 “枯荣小姐,先生让人安排你过去一趟。”女佣恭敬地垂下头,两只手搭在腹部。 枯荣穿了身月白色的宽松羊毛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短裤,长度不过羊毛衫刚好遮住,露出两条白皙匀称的腿,她半眯着眼靠在花藤秋千上,身子随着秋千晃动的幅度微微晃动着,长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听到女佣说的话,这温吞地将视线挪过去,落在她身上:“现在?” “是的,车子已经安排好了,枯荣小姐,请您挪步。”女佣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说着这些。 “行吧,走。” 车上除了一个开车的司机,还有个戴墨镜的年轻人,他坐在副驾驶室,枯荣瞥了两人一眼,唇角微掀,压下眼底的戏谑。 长腿一跨,柔软的腰身压下,那白得晃眼的肌肤,让人视线流连。 “走吧。” 司机发动车,疾驰而去。 然而车才走两分钟不到,又一辆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眼神冷厉的离原从车内下来,快步走向别墅内...... “枯荣小姐刚跟我们家先生吗?”那戴墨镜的年轻人问了一句,因为戴着墨镜,看不清他的神色。 枯荣手指捏着衣角,粉嫩的指甲带着健康的月牙儿,她瞥了眼那人:“关您什么事呢?” 小拇指勾入衣下,触摸到硬邦邦的东西时,才停下来,另一只手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服,看起来再平常不过。 “枯荣小姐说的是。”男人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她这么呛人一样,笑了笑,转过头来,中指按在鼻梁上的眼镜处,微微用力勾下,露出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带着几分狡猾的意味,落在她身上。 “可是枯荣小姐,应该不知道我们家先生,得罪过哪些人吧?” 010.遇险 (ωoо1⒏ υip) 枯荣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微笑看向这位狐狸先生。 “跟我有关系吗?”她身子微微向后斜靠,压开了一些车门,“我只不过是个床伴而已啊~” 言下之意便是:哪里管这些。 狐狸男的倾诉欲望得不到满足,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压了副驾驶的座位,离她近了许多,眼瞳是浅咖色,很淡。 “你还真是没一点儿私心啊。”狐狸男眼神一变,凌冽中透着几分戾气,飞快地伸手朝着枯荣那细白的脖颈袭击过去。 眼看就要掐住,枯荣面不改色地抬手,从衣服下伸出的手里,抓着一把小巧的手枪,直接开枪。 “嘭——”一声枪响,狐狸男的胳膊直接中弹,而身为罪魁祸首的枯荣,早已打开门滚了出去。 顺着路边的草地,她滚了好几圈,路面上的那辆车歪歪扭扭,刹车声巨大。 枯荣微微眯眼,爬起身来,半蹲在草地中,瞄准车门。 司机先下的车,手中还拿了一把枪。 “嘭——”枯荣干脆利落地将子弹射进了司机的脑子里,司机当场死亡。 与此同时,疾驰而来的车,听到这连续的枪声,速度更加快了。 车上的离原,眉眼冷厉,脚下油门踩到最大。 狐狸男见司机当场毙命,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不顾自己的伤,翻身到驾驶座上。 重新启动车子。 他今天,就要了这位美人的命! 现场的情况对枯荣而言,并不有利,四下空旷,人迹罕至,只有些许草木,也没有参天大树之类可以让她藏身的地方。 而狐狸男的车已经朝着她这边开了过来,速度之快,摆明了没给她留活路。 “嘭——”她被一阵巨大的撞击声给惊到了,本能闭上眼,再睁开时,之间面前一高大的男人,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伸手撩开她的发丝,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她的脸。 “对不起,来晚了。” 枯荣没听清,她现在耳朵嗡嗡的,只能看到他的唇动了动,他没有之前看到的矜贵高冷,脸上带着庆幸的后怕,隐忍的眼眸,叫她猜不透,身上有血迹,不知道是谁的。 他风尘仆仆而来,带着一身狼狈,为她擦去眼上的尘埃,轻轻道歉,将还没从撞击中反应过来的枯荣,拥入怀中,他的身上带着凉意,却很快又暖和了起来。 炙热的胸膛,拥住他最珍贵的宝物,下一秒,那清贵的男人低下头来,捧着她的脸唇落下。 他身后是两辆相互碰撞的车,他看到了,他的车开到时,正好是她要被撞的时间,他本能地冲了出去。 哪怕后果可能很严重,甚至没了命。 可是 离原咬弄着她的唇齿,汲取她口中香甜的津液,一点一点,舌尖划过她的每一寸。 炙热的胸膛,温柔的亲吻,都在这场激烈的对战后,她的胸膛里,有一颗心脏,在加速跳动,她想应该是刚刚躲避的时候,运动量大了吧。 明明这样想着,她却闭上了眼,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舌尖勾着他的舌尖,撕咬又啃噬,激烈而又温和,矛盾却又最为合适。 枯荣,再次失去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有第二次。 首-发:po18m.vip (ωoо1⒏ υip) 011.冲冠一怒为红颜 “姓离的,你他妈是不是疯了?”狐狸男从破损的车中爬了出来,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怒吼一声。 “等我一下,乖。”离原蹭了蹭她的鼻尖,脱了昂贵的西装外套,放在草地上,将她抱起来放在外套上坐着。 枯荣觉得有戏可看了,立马点头,乖巧极了。 只见原本对着她春风和煦一般的离原,转过身就彻底将脸冷了下来,眼神阴戾,从口袋里摸出枪来,朝着狐狸男的方向连开叁枪。 “嘭——嘭——嘭——” 叁枪被狐狸男避开两枪,最后一枪直接打在了他的腿上,鲜血淋漓。 “离原你他妈是不是疯了?”狐狸男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捂着伤口挣扎着爬起来。 “宋宁舟,你该庆幸的是她没事儿,否则那叁枪对准的就是你的脑袋。”离原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厉,手有些发颤,眼底隐隐可见一片猩红。 说这话时,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宋宁舟脸上褪去玩世不恭:“你来真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边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枯荣身上。 “她比我的命还重要。” 一句话已经昭示出他的态度了。 枯荣离得稍微远一些,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不过从宋宁舟的唇部动作来看,她基本上能猜到一些。 这两个人应该是老相识了,至于程度......她不大清楚,可能算不错吧,不然如果对方只是个小喽啰,离原早就动手杀了。 “行,你就护着吧,我看看你护不护得住她。”宋宁舟咬牙,“那群老家伙还盯着你呢,以后我不会再过来了,你也好自为之吧。” “多谢。”离原回了他两个字。 遭到宋宁舟的嗤之以鼻:“得了吧,你要真想谢我,刚刚就不会朝我开枪了。” 离原是做了不少黑吃黑的交易,才坐稳头号军火商的交椅,但是手底下有个长老会,里面有四位长老,分割势力,宋宁舟虽然跟他有些恩怨,却也是属于不打不相识的,负责的是联络通讯,属于信息这一类,掌管军火的交易信息,以及善后,包括杀人。 “说句实在话,你这个女人,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回去好好查一下。”宋宁舟提醒了一句,毕竟......普通女人早就没命了,更不会杀人。 枯荣是个合格的作妖人,看到宋宁舟这话一出口,立马娇着嗓子开口:“离原,伤口好疼......” 委屈可怜。 原本还伸手想让离原扶一把的宋宁舟,眼睁睁看着他转身朝着那女人奔过去。 嘘寒问暖。 枯荣被离原抱起来,朝着宋宁舟那边,绽放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敢说姐姐我的坏话? 呵~你还嫩着呢。 “不是,喂!”宋宁舟跌跌撞撞爬起来,“离原!你他妈不把我送回去?” “老子还受伤呢!” 他中弹了啊!那婆娘只是擦破皮了而已! “老张一会儿过来,你自己收拾。”离原无情无义,并且昏庸至极,抱着枯荣上了车,给宋宁舟留下汽车尾气。 宋宁舟咬牙切齿,骂得碎碎念。 012.就在沙发上做怎么样?(剧情肉) 叁十分钟不到,车子再度停在了春园的门口,离原下车将枯荣从车内抱出,起身时,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些,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抱着怀中娇小的人儿,大步进了门。 枯荣窝在人怀中,扫了眼门口的女佣,好像又换了一个,估计之前那个,被他收拾了吧。 “药拿过来,你们下去。”他吩咐着女佣,将枯荣轻轻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眉目紧锁地盯着她身上的痕迹看。 伤得也不是很重,就是有些擦伤,毕竟是跳车,她穿的又是短裤,这磨皮肯定是要磨破一些皮了。 “忍着点。”离原从口袋里摸出来一颗糖果,剥开,喂到她唇边。 拿起了棉签,倒上双氧水消毒,朝着伤口擦拭上去。 枯荣不怕疼,她还没成为掌事的之前,那也是刀山火海中摸爬滚打的人,再重的伤,她也受过。 但是...... 她垂眸盯着他的脸,离原神色专注地处理着她的伤口,动作轻柔又细心,就好像是在呵护什么珍宝一样,不得不说,这样的男人,确实叫人心动。 对于她这样一个受伤从来都是草草处理的人而言,这份呵护,着实让人心情复杂了起来。 “怎么没打电话给我?”离原没抬头,看着她肌肤上青青紫紫,还红肿的样子,有些沉默。 “可能是离总把我喂的太饱了吧~”她托着下巴,朝着他眨眨眼,还是那不着调的语气。 离原手中的动作一顿,唇角微微翘起:“现在饿吗?” “饿呀,可是把小姑娘饿坏了。”她不听话,脚微微抬起,踩在他的西装裤上。 白嫩的脚趾,作弄一般地夹着他的裤子,并且隐隐往里去。 有时候,自制力对于某个人而言,就是个笑话,哪怕他知道现在她受伤了,但是依旧不妨碍他胯下的粗壮逐渐胀大,并且......顶在了她的脚心处。 枯荣眉头微挑,葱白的指尖随着微微前倾的身子,勾在了他的下巴上,两唇相隔仅一指。 “就在这沙发上,怎么样?”她素来胆大,也乐于体验快感。 离原一双黑沉沉的眸,视线直勾勾盯着她。 外头还是风和日丽的燥意,窗外是层层迭嶂,绿荫豁然,里面是娇儿衣衫微敞,浑圆如雪。 “啪嗒——”双氧水掉落在地,发出轻响。 他捏着她的手腕,将人压在沙发上,一条腿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腿屈膝抵在她身侧的沙发上,没让自己的体重压着她,又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 “嘶啦——”衣物直接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在枯荣微微圆怔的目光中,他将那件外衣丢在了一旁,唇从她的额头往下,一点一点,带着湿凉的气息。 侵袭着属于她的甜美。 枯荣伸手环住他的后背,他动作微滞,又继续了起来,唇落在她的唇上,舌尖勾勒着她的弧度,抵开唇瓣,勾着舌尖共舞,有力而又香甜的津液交互着,他们忘情地亲吻着。 风从未关紧的窗户中吹进,引得窗帘微微晃动,外头落在枝丫上的鸟儿,好奇地盯着沙发上,那高大的男人,压在怀中的女人,一上一下。 013.被按在沙发上塞樱桃(hhh) 枯荣能感受到呼吸喷洒在她胸脯上传来的炙热气息,更能感受到他牙齿咬在内衣扣上的动作,坚硬的牙齿咬着衣扣,在正前方的乳沟处,他咬着衣扣,舌尖在那里滑动着,像是在模仿交媾一样。 枯荣两条嫩白的腿,直接盘在他的腰上,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啪嗒——”内衣扣被解开,两颗浑圆的乳弹了出来,同他高挺的鼻梁碰撞了两下。 她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味道,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样,没了衣物的遮挡,香味儿更加飘散了。 “你好香。”他低下头,将鼻尖埋入她晃动的乳沟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引得枯荣腿心有些异样的感受,有些想...... “做不做了?磨磨蹭蹭,你不会不行吧?” 她有些不满,火都被挑起来了,能不能......猛一点? “别后悔。”男人可能是最听不得这句话的人了。 原本顾及她身上伤口的原因,他只想着满足她就好,现在看来...... 他的小玫瑰,怕是不需要了。 “转过身去。”他发号施令,像个高高在上的神明,染了情欲的眼,带着压制的禁欲感,薄唇微微抿起,她就爱看神明破戒,坠入地狱。 枯荣扭着盈盈一握的腰身,像蛇扭动着身躯一般,缓缓翘起自己的臀部,又伸手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短裤顺着腿滑落在膝盖处,她半压在沙发靠背上,偏过头去,拿那双波光潋滟的水眸看他,红唇吐露着挑衅的话语:“剩下的,你来脱?” 话音才落,男人炙热的大掌直接按在了她的雪白的臀肉上,上好的绸缎一般滑嫩,他微微用力,心中某些不可控的因子在叫嚣着:染上他的气息。 他想让她那张总是挑衅的红唇,吐出一声又一声的淫语,想让她在他的调教下,高潮迭起,想让她哭喊着高潮...... 他想撕碎她的伪装。 “枯荣,你的穴儿,很漂亮。”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摸索到了她那件丁字裤的边缘,往上微微提拉,便能看到那花穴里吐出的蜜汁,像是一泓清泉,涌出甘甜的泉水。 只不过,她的蜜水,是他一人的。 “这样应当更好看。”枯荣只听得他在她身后说了这么一句,手中不知道塞了什么进去,微凉的寒意一下就席卷了她的穴口,引得她身子一颤,挣扎着就想缩回去,却被离原牢牢按住了腰身。 “你做什么?” 他做什么? “喂你的嘴儿吃点东西。”离原扬了扬夹在指中的樱桃,眼底带了几分戏谑,他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垂,低哑暧昧的声音打湿她的花穴,“粉粉嫩嫩的穴儿,张嘴咬着我的樱桃,还会动呢,可惜你看不到。” 枯荣看不见,可她却能感觉到,在说话间,他的指尖又推进来一颗樱桃,温度的差异,让她尾椎一酥,本能地小穴开始收缩起来,夹紧穴道想将那嫣红的樱桃排出体内。 “啪——”不轻不重的抽打落在了她的臀肉上,她眼底染上了微微诧异,本来涌到穴口的樱桃,又被缩了回去。 014.要学会叫主人(sp惩罚)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幽暗,修长的指尖摩挲着一枚小小的樱桃。 枯荣咬牙,声音戴上几分颤抖:“会出不来的......” “不会,含住。”说罢,那指尖又将一颗樱桃推入她的小穴中。 冰凉的樱桃刺激着她的小穴,蜜汁从中流出,离原面色未有丝毫松动,反而目光紧盯,像是在看什么政要机密一般。 他喜欢这样的枯荣,在他身下,由着他摆弄,哪怕塞下樱桃,也只是颤栗着身子,花穴微缩,臀肉中心的小眼,粉粉嫩嫩的,同样会收缩。 可爱又精巧。 离原看得有些眼热。 枯荣更是难耐,几颗樱桃撑开她的穴道内壁,在里面随着她得收缩而动作着,摩擦着,有的还会摩擦到一个敏感的点,一下,就能酥软半边身子。 汁水从中流淌出来,滴落在沙发上,晕染出一片深色。 离原扫了眼桌上的水果,将一颗较大的草莓拿过来:“这颗草莓不准夹碎,不然我把你吊起来操。”他在她耳边说着这样粗鲁的话,跟他这样一幅矜贵优雅的面孔截然不符的话。 “知、知道......”枯荣没有心思同他顶嘴,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到了她的那一处小穴上,难以忍受的痒,从里面传出来,让她几乎想自己掰开小穴,求着这人用自己狰狞而又粗壮的肉棒插入,再狠狠地撞击她的身子,让她在欲海中纵情沉浮。 可他偏偏不,他偏生喜欢磨着她,将她的快感一点一点累高,一点一点带着她攀上欲望的顶峰。 他要她沉迷他。 离原垂下眼皮,遮住眼底汹涌澎湃的欲望,尽管胯下的巨根已经肿胀得有些发疼,他还是不愿意就这样进入她。 她需要时间适应他的粗大,也需要......沉迷他的手法。 他追求的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而是余生。 宋宁舟说的是对的,他的枯荣不简单,他得在她想要逃离之前,彻底地要她臣服。 “枯荣,从今天起,我会教你什么是规矩。”他掌心静静地躺着一颗草莓,红润又饱满,漂亮极了。 “今天的规矩是:学会叫主人。” 大掌合拢,用力,掌心的草莓被碾碎,汁水从掌中滴落在枯荣的后腰上。 她抓着沙发的手收紧,肌肤上起了点点疙瘩,声音有些颤抖:“你还做不做了?” “啪——”屁股又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她体内的樱桃挤在一起,用来塞穴口的草莓也险些掉落下去。 明明是这样的放肆,她却有种格外刺激的快感。 “要学会叫主人,否则我会继续惩罚你,这是第一次。” 男人冷漠低哑的嗓音,在她身后淡淡地响起,她微微偏头看向他,他身上的白衬衫只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结实流畅的肌肉,紧致、充满力量。 他眉目冷漠清贵,丝毫不像是堕入欲望的人,可明明...... 枯荣的视线落下,他两腿间的巨物已经将西装裤顶了一块出来。 欲望是什么?是我给你的爱。 015.求你,要我(认主,剧情肉) 他很安静,只用那双藏着她看不透情绪的眸子,专注地将草莓的汁水涂抹在她的腰上。 枯荣煎熬中,又夹杂着舒畅,隐秘的愉悦从身体深处攀升而上,随着他的指腹游走,从尾椎到腰窝,顺着少数汁水顺着股沟滑下,凉凉的汁水,浸湿她浅色柔软的耻毛。 她分不清那些泥泞是来自汁水还是她小穴中流淌出来的,她只知道:难熬。 想低头的欲望愈发强烈,渴望被操弄,但是...... 叫主人...... “叫一声,我就能给你想要的东西。”他的指尖在脊椎处游走,滑入股沟,围绕着那收缩的小粉色花朵打转。 痒意传来,枯荣咬牙,身子压在沙发靠坐上,浑圆的乳被挤压下去,不再看他一眼:“不做就不做,看谁熬过谁......” 这声音已经带上了丝丝娇媚。 枯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她顺从地将草莓夹紧在小穴口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听话了,这场较量,早就有了答案跟结果。 “啪嗒——”衣物的声响在身后响起,带着凉意的衣物摩擦了一下她的肌肤,随后又垂下,紧接着便是男人湿热的唇,在先前被摸了草莓汁水的后背上游走。 不同于指腹的粗糙,他的唇湿软而......滑顺。 从后背一口一口向下,枯荣唇间的呻吟未曾落下,飘荡在这空旷的大厅里。 离原忍得很辛苦,额角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抓着她臀肉的手臂,青筋暴起,一点一点地吮吸着这具身体。 “枯荣,喊一声主人,不过是代表在情欲的世界中,你将控制权交给我而已。”他身子往上,弯下腰,手撑在她身侧,伏在她耳边,像是诱惑一般,磁性而低哑的声音,勾引着她沉沦。 “你在怕什么?”他的手摸索上她的双乳,指尖捏揉着尖端的小豆豆,身子与她贴合得紧紧的。 她未着寸缕,他衣冠楚楚。 他的气息除了耳边感受到的炙热,其余地方,皆是被衣物包裹着的冷硬。 她小穴早已泥泞不堪了,快感叫她快要低头。 “在我这里,你很安全。”他单手拥住她的身子,将人紧紧抱住,“枯荣,相信我。” 如果她不谙世事,未曾经历过最黑暗残忍的过去,她或许早已缴械,又或许早已全身心地将自己交于这样一个致命诱惑的男人。 可她做不到,相识不过几天,她做不到全身心地信任。 她闭上了眼,将光剥夺,气息喘得不大匀:“离原......” “我在这里。”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叫他恨不能揉碎在怀中,嵌入自己的身体,永不分离才好。 “主人......”她睁开眼,带着一片迷离的雾气,红唇颤巍巍地吐出那两个字,修长的脖颈扬起,细密的汗水晕湿鬓角,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扑哧着双翼地蝴蝶,脆弱又美好,让人无法挪开眼,他听见她的声音,像是听见神明的宣告的救赎,冲破那些日日夜夜的黑暗,抵达他的耳边,她说: “求你,要我。” 016.蜜穴排樱桃(h) “跪好。”离原唇角的弧度加深了许多,眼底波光潋滟,融了这一身冷色。 冷白的肌肤在这逐渐落下的光中,显得格外的显眼。 他夹住她含得紧紧的草莓,轻轻一扯。 “啵~”类似于软塞被扯开瓶口时发出的声音,声音轻轻的,在这安静的大厅中,却格外的清晰。 她耳尖悄悄地红了些许。 没了草莓的堵塞,里面的汁水直接流淌出来,将她本就湿了的小穴,淋得更加湿漉漉的,身下的沙发上,也晕湿一小块。 枯荣想起身,却被人给按住,挺翘的臀部又是一身清脆的巴掌声。 “啪——” “在我没有下达第二个指令前,保持原来的姿势。”他这次的力度加重了几分,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浅红的痕迹,像是白玉盘中滚落了一颗红玛瑙般。 枯荣眉眼间隐隐露出些许不耐,忍着腿间汹涌的蜜汁,跪姿标准。 “现在,将樱桃排出来。”枯荣感觉一个冰凉的物体挤开了她的腿。卡在腿间,她低头看过去,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盘,他眉目清贵,凤眸般狭长的眼尾染了潮红,尽可能地在压制自己的情欲,她对上那双眼眸。 那里面有层层的情欲,有隐忍的兴奋......像是温柔的水,却无法撕破,韧性在其中,他掌控她,却也给她安全,她忽然什么都释怀了。 性欲是什么? 是满足,是挖掘,是一种低成本的快乐,也是最为让人迷失自我的存在。 他的指尖轻轻拨弄着她的阴蒂时,她便会颤抖,便会沉迷,便会忘记所有,只想继续深入,继续交缠。 他给予,她享受,她臣服,他掌控,不过是一场爱欲而已。 枯荣压下泛红的眼尾,将腰向下压,腿稍微分开些许,粉嫩的私处,内壁的肌肉蠕动挤压,一颗嫣红的樱桃从粉嫩带水的洞穴中探出了头来,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动,它安安静静地躺在离原手中的盘子里。 上面卷裹着一层蜜液,带着淡淡的乳白色,空气中带着浓厚的雌性荷尔蒙气息,“欲”这个字眼,在这里体验得淋漓尽致。 “继续。”他垂眸扫了眼盘中的樱桃,喉结无意识地滑动了两下,依旧不动声色地下命令。 枯荣有些热,身子发热,手心里是细密的汗,因为得不到满足,眼神显得有些许的迷离,她软了声音,带着呻吟一般的媚意:“主人......受不了了......” 离原抓着盘子的手猛地收紧,青筋暴起,抬眸看向她一张一合的粉穴,因为草莓汁水滑落的原因,显得格外的娇艳,颤巍巍的花朵,让人心生凌虐的欲望。 “好。”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他懂这个道理,所以...... 离原伸手揉捏上她的阴蒂,颤巍巍的小豆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力度,她立马弓起身子,呻吟溢出唇齿,接二连叁的樱桃从穴中掉落下来。 勾带着从蜜穴中引出的银丝,长长的,显得格外的淫糜。 017.摸摸看 一下将樱桃都排出去的小穴,空了下来,枯荣还未松一口气,一根坚硬炙热的巨物,抵在了她的穴口。 离原忍了很久了,胯下的狰狞微微上翘,顶端的马眼处分泌处点点晶莹的粘液,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他没有立刻进去,反而用那只曾在枪林弹雨中扣动扳机夺人性命、在名流齐聚的晚宴上轻摇酒杯的手指,握住了自己那卷裹着青筋的肉棒,白皙到能看到淡青色筋的手,跟偏深色的肉色肉棒交缠,握在黑色丛林中的巨兽,已经苏醒,只待指令的到来,便可开疆破土,叫面前这未着寸缕的女人娇吟不止。 终于,他顶开了那湿漉漉的花穴,长驱直入,被那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着,尽根没入。 距离变为负数,肉体的碰撞,空虚被填满,涨起来的内壁不自觉地收缩着,离原黑眸沉了下去,眼底的欲火翻涌,不再忍耐的男人,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地用力抽插着。 他身上衣物只乱了些许,冷硬的黑色衣物,将他衬得气场略强,交合处的粘液打湿了他的耻毛,同样的,将他的裤子也打湿了。 离原弯下腰,压在她身上,一手撑着沙发保持发力点,一手揉捏在她被沙发挤压着的双乳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摸摸看。” 枯荣被撞击得飘飘然,舒爽得身上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一般,手被牵引着来到了二人的结合处。 他放慢了动作,抽出的时候,因为内里的媚肉吸附得紧,甚至被带出些许,汁水是淡粉色的,空气中泛着淡淡的腥味儿,枯荣垂眸看向腿间那一场磨人的抽插,指尖感受到的是他的粗壮、硬挺,上面裹着她的黏液,一下一下,撞击着她内壁的深处,每一次都能撞上深处的一块软肉,叫她小巧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喜欢吗?”他贴在她耳畔,声音低哑而暗沉,灼热的气息刺激到她的敏感点了,她忍不住夹紧被撑着的内壁,将在穴洞中来往的肉棒夹了一下,瞬间快感上涌,枯荣听得耳边一声低喘。 从他胸腔处发出的低喘,带着点点气音,沙哑又性感,让人腿都发软。 他的速度陡然加快,且次次都能顶撞到最深的地方,双乳在沙发上摩擦着,整个沙发也晃动起来,足见他有多大的力气。 枯荣眼角潮红,往日清明的眸,现下被水光覆盖着,她眼角沁出水光。 破碎不成句的声音里带着颤音:“慢、慢点......离原......慢点啊——” 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没有让离原放慢速度,反而刺激到他了,他偏头堵住了她的唇,这是狂风暴雨般热烈的吻,她口中的津液被尽数汲取,原本就破碎的声音,此刻更加细微点点。 “啪啪啪——”他囊袋拍击在她的雪白的肌肤上,那一处早已红了起来,上面沾满了二人抽插时装不下而流出来的液体。 爱欲的腥味儿,四下散发着。 018.带血的爱欲 夕阳橘黄色的光将二人的影子投射在一旁,交合迭起,亲密无间。 少女的嘤咛声带着沙哑的暧昧,是这场性事中最好的催化剂。 “慢点......离、离原......慢点......” 枯荣口中的语调早已被撞击得破碎,只剩下白嫩的肌肤上沁出的一层汗液,眼角噙着泪光,早已迷失自我。 他咬牙加快了速度,在她失控的尖叫声中,抽出青筋环绕的巨物,身子猛地颤抖几下,乳白色的液体射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而她同样陷入了潮吹的顶峰,蜜穴不停地开开合合, 粉嫩的穴口像极了绽放的玫瑰,亦是最为娇艳的贝丽,带着蜜珠的浅白液体,湿漉漉花朵儿,由外至内,是从白到深粉的蜕变。 她美好得像古希腊的神话。 他拉着她坠入无边的情欲,企图以此为操控,虏获她的爱。 他卑微又偏执成狂。 “累了吗?”他伏在她耳边低声询问着,指腹顺着乳沟上下滑动着,绕到芳草萋萋之地,勾着她早已淫糜不堪的小穴,偏偏只是打转。 枯荣身子抖了一下,喉咙不自觉地滚动,理智时间的她,恢复几分清明。 “不应该是问你行不行吗?”她偏过头来,湿软的唇摩挲着他的鼻梁,像交颈的天鹅,暧昧横生。 她在短暂的情欲中展露最真实的自我,却在脱离情欲时,又戴上了面具,哪怕他进入她的身体,也无法打开她的心扉。 离原对上那双雾气迷蒙的眼,唇角微微掀起,垂眸,声音暗哑:“希望你不要叫停。” 眨眼间便是天翻地覆,枯荣身子被翻转过来,他将人抱在怀中,她身上的各色液体,早已沾染在他的衣物上面,偏偏他还是不肯脱下来。 枯荣弯着眸,手不安分地解开他的一口,用力拉扯了一下,在他猝不及防时。 却见得他面色猛地一变,脚步生生顿住。 她昂头:“抱不动我了?”她笑容娇艳。 他却不动声色地将后背挺直些许,舒展开紧皱的眉目,黑眸沉沉:“这张嘴,适合戴口球。” 他说的直白,眼神炙热。 倒是让她红了脸。 她揽住他的脖子,磨蹭着他光果的胸膛,肌肉很有弹性,也很坚硬,她的唇落在他那一点红豆上,舌尖勾勒着那一处的弧度,听到他明显粗重的喘息时,唇角的弧度生动了不少。 这个表面清贵冷硬的男人,居然是粉色的乳头,倒是不大符合他的形象。 离原压下心底的丛生的欲火,快步往后院去。 女人光溜溜的身子,在这并不大明亮的地方,显得格外的显眼,一身冰肌玉骨似的质地,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中,衬出几分娇小,修长匀称且泛着淡淡莹白光样的腿,在空中一摇一晃,脚趾淡粉色的弧度都昭示出别样的美感。 可下一秒...... 她的纤细的臂膊,猛地勾住他的脖颈,手抓住肩膀,撕扯那一层衣物,鼻尖蔓延开的,是浓厚的血腥味儿,像是铁锈,又像是蓝黑墨水的味道。 她神色微愣。 伴随着衣物掉落在一边的境况,她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后背,早已血肉模糊,细碎的石块嵌入肌肤,血液在后背画上蔓延的纹路。 019.不为家国只为她 空气一时之间,安静得有些让人心慌。 枯荣抿紧唇,手指有些颤抖,触摸上他蜿蜒流下的血迹,白嫩的指尖染了艳丽的红,触目惊心。 他本该停下来的,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垂下眼皮,踏进后院。 “离原,去处理伤口。” 他不应答,只将人小心翼翼地抱着,进了一扇门,门内是大片的盛放的花,规模不算大,但也有叁十多平。 她赤身裸体坐在一簇一簇的鲜花中,仰头看着他沉静的面容。 “我的医生不在。”他做了解答,在半蹲下身子来,将视线同她平齐,微微勾唇,幽深的眸里,是她姣好的面容,似远山一般的眉,美得如梦似幻。 枯荣拧眉,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心思,咬唇:“你就这么放任它?” 他的伤怎么来的,毋庸置疑,就是之前开车同宋宁舟撞的,她没有亲眼看到车子如何撞在一起,但看到了被撞后的惨况,报废的车,浓厚的汽油味。 她以为他没有受伤,现下看来,是一直在忍着了。 “现在去冲。”他扬了扬唇角,压下眼底的暗光,站起身来,往另一方走了两步,拿起平常浇花的花洒,直接对着自己后背冲了下去。 动作就像是在对待仇人的身体一样,看得枯荣一双眉拧得更紧了。 “你就这么清理伤口?” 他赤裸着上半身,冲着后背伤口的同时,又将身上淋湿,圆滚滚的水珠从肌肤上滚落,顺着那肌肉的线条,紧致、完美、充满力量感。 这样的画面,格外具有冲击力。 他的视线越过花丛,落在她身上,像一层雾,迷蒙不能拨开,她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转过身去。”暗哑的声音带着寒意刮向她。 他显然不打算让别人处理伤口。 枯荣想起关于他的传闻,军火道上的这位老大,从来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无情,同样也凶残暴戾,是人人畏惧的存在,不容旁人近身。 “我帮你。”她不退反进,起身踩着那掉落在地上的花瓣,玉足沾染着他滴落在地上的血迹,像是步步生莲一般。 他没有拒绝,只是沉默着将花洒交给她,背过身去,将那伤口斑驳的后背毫无防备地交给她。 枯荣举起花洒,伸出手:“如果疼,忍一下。” “嗯。”他低声应了她一句。 目光透过迷蒙的雾气,冷厉幽深,落在一株盛开的玫瑰上,品种是珍爱,它兀自妖娆,那嫣红的色彩,像是染红他的眼一般,他垂眸压下眼底的猩红,唇角微微上扬。 他承认自己卑劣,不管是做爱,还是受伤,每一处,他都想利用起来,一点一点,打开她的心。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温暖可言,唯有他的枯荣,像玫瑰般炙热的色彩,将他黑白的世界,燃烧。 如果不是她,或许几年前的那个雨夜,他就已经死在了不知名的角落,并且任由那些人踩踏着他的尸骨,唱一曲狂欢的歌。 他机关算尽,不为国家只为她。 020.与你缠绵 “你很喜欢玫瑰?”枯荣感受到指尖下紧绷的身体,找了个话题。 从他房间里那副玫瑰,到这花房里的四下摆放的玫瑰,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花。 “它们很像你。”离原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带着荡漾的波光。 枯荣怔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冲洗着:“是吗?” 像她吗? 是挺像的。 “伤口处理好了。”她关了花洒,自己身上也淋湿了一些,面色比之前的要冷上一些,看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离原转过身来,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带着凉意的大掌按在她的腰间,声音沙哑:“要不要试试在这里?” 在这里? 枯荣仰头就咬了他一口,在他的突出的喉结处,笑弯了一双眉:“改天再试试。”细白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打着圈圈,睫羽微微颤动着,扑朔的蝶,“现在能帮我洗洗澡吗?” 她打定了主意要勾他、磨他,打探清楚,他的底线是什么。 他没开口说话,眼神很淡。 “好。” ...... 室内的温度明显比外面要温暖许多,一进浴缸,她就顺从地滑了进去,坐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撑着下巴看他:“离原,你为什么带我回来?” 好似随口一问般。 离原在掌心里挤上沐浴露,眼底有细碎的浮光,他挪过来些许:“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枯荣又笑,媚眼横生,软着身子骨靠坐着,微微仰头,半阖眼:“你就不怕我是个坏人?” 真话就要掺杂着假话说,才能更具迷惑性。 “我要的是你完完整整的人,你的好坏,我都接受。” 枯荣微微屈起长腿,口中发出几声嘤咛,他的手掌包裹住了她整个浑圆的乳房,在泡沫下的水中,带着温热的水感,晃漾着。 沐浴露很滑,滑到他甚至用力,只要一用力,她那两只雪白的小兔子,就会从他的掌心中逃脱。 隔着一层氤氲的雾气,她带着眼角沁出点点的水光,声音像是被拉长了一样,在这里破碎:“我要是早点儿遇见你,该有多好。” 是啊,早点儿遇见,或许她还可以全心全意地去爱一个人,去相信一个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防备、怀疑、甚至是工于心计。 没有谁是天生的坏,她也不是,她小时候家庭虽清贫,但是不至于沦落至此,这一切的结果,只是因为她被恶魔选中,失去一切,拖入黑暗中,同那些肮脏的事迹为伍。 光鲜亮丽的外表,内里或许早已腐臭不堪。 “离原,能不能抱抱我?”她问。 身子却纹丝不动。 他没有犹豫,随着“哗啦”的水声响起,他大半个后背都被覆盖住了,液体撕扯着他的伤口,带来灼烧感。 而他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拥抱着他的女孩。 “很抱歉来迟了。”他在她耳边说着这样的话,叫她都有些鼻尖发酸,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被温暖的胸膛包裹着,这样的感觉,是她很久很久没有体会到的。 “没关系。”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离原,往后我都会留你一条生路。 021.浴室play 分不清是谁先主动的,只知道热烈地亲吻,在水中拥抱,离原的伤口又撕裂了。 水成了淡淡的粉色,可他只是紧紧搂着枯荣的腰身,避免她磕碰到浴缸的边缘。 吻点燃了空气。 “哗啦——” 水声破碎,枯荣睁开迷离的眼,头挨着他的脖颈:“可惜你受伤了,不能剧烈运动。” 他垂眸扫了眼胯间早已汹涌的巨兽:“可以不激烈。” 枯荣身子微僵,掌心握住了一根坚硬、炙热的物体。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性器,这在她眼里,从来都是一块肉一样,跟旁的地方毫无区别。 只是被他拉着环住了这青筋环绕的东西,她还是觉得,脸皮有些发烫。 “枯荣,我很难受。”离原看出了她想甩手的冲动,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轻喘着。 那声音,比肖邦弹奏的夜曲还要美妙,带着蛊惑,让她的手慢慢收紧。 枯荣垂下眼皮,看着那根吐出银丝的顶端,有些奇妙。 她知道这个东西能插进自己的身体,能操弄得她高潮迭起。 可是不知道这东西,居然生得这副……漂亮的模样。 像……杏鲍菇。 大号的那种。 枯荣看得有些眼热,手不自觉地收紧几分,就听得男人低低的一声:“嗯……” 手肘撑着的肌肉,也瞬间紧绷了起来。 她仿佛寻到了乐趣,舔了舔唇,将手往下一点点,握住最底端,然后慢慢握紧向上,掌心有些涨,像是抓一个打了氢气的瑜伽球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在于,这个“瑜伽球”,是在不停地涨大了。 女人葱白的指,裹着深色的肉棒。 一白一黑的对比,格外的强烈,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儿,在离原鼻尖打转儿,涌入脑中,带走他的理智。 她看着那一层裹着顶端的皮被拉下,那粉嫩的龟头便探出头来,颤巍巍的。 那马眼分泌的液体,将她的指缝润滑了一下,更加握不紧了。 偏生她加快了几分速度,偏头去看他的脸。 他的眼眶泛着淡淡的红,额间有一层细密的汗,薄唇紧抿着,性感的喉结不时滑动两下。 头发也湿了,没有平日里的衣冠楚楚,多了几分桀骜的冷峻,隐隐的,又被情欲缀上点点桃色。 枯荣一不做二不休,身子位位上移,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脖颈,用滑嫩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脯,又在伸出那小巧的舌尖,舔舐起他的耳垂。 离原呼吸更加急促了,胸口的起伏过大,以至于枯荣沾染着沐浴露的双乳,在他胸肌上摩擦出了泡沫来,奶白色的泡沫,细细的一条。 “离原……”她在他耳边娇声娇气地轻呵着。 他身上的香气,是清冽的雪松,很淡,唯有在他动情的时候,她才能闻得浓烈些许。 有时候,征服也是一种快感。 枯荣有意无意地发出娇细的呻吟声,贴着他的耳畔,耳磨厮鬓。 “抱歉了,你忍忍。”他低下头,丢了这么一句话,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他握紧了她的手——那正在上下套弄肉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