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同修》 宫中有娇啼 浮华宗,清寒宫,披香阁。 这里是清寒宫主居住之地,整座楼阁雕梁画栋,飞檐勾角,华美异常。 整座披香阁从外到里分为叁环,亭台水榭,依山伴水而建,层层迭迭,气势恢宏。 隐约可见有侍女丫鬟行走其中,在最外围处侍女数量是最多的,越往里走,侍女越少,由此可见,只有正真的心腹之人,才有资格进入披香阁的最里层,也就是清寒宫主的寝宫。 此时,就有一名侍女正行走在清寒宫主的寝宫之中,空荡荡的大殿里回荡着孤零零的脚步声,到得披香阁的最深处,只有一名侍女允许进入,其余侍女若是擅自闯入,那将惹怒清寒宫主,轻则遭到责罚,重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这名侍女生得倒是标志,眸如秋水,肌肤白皙如霜,身上穿着青色罗裙,最引人瞩目的是她那鼓胀饱满的胸脯,将原本就紧身的衣服高高顶起,形成两座傲人的乳峰,兼之这名侍女身量苗条柔弱,更显得那酥胸圆润丰满。 此时这名侍女正自低垂臻首,向宫内匆匆而行。 她名叫夏盈,是清寒宫主的贴身侍女。 清寒宫主是一名女子,因为其人姿容绝美,却又冷若冰霜,是浮华宗上下皆知的冰山美人,其一手创建的宫府更是以“清寒”为名,由此可见其人实在是清冷之气已然深入骨髓。 不过清寒宫主虽然气质清冷,从来不对任何人假以辞色,但却不是一个冷漠无情之人,她对宫里的侍女丫鬟倒也不错,除非是下人有犯上作乱之举,否则清寒宫主不会随便对侍女加以惩戒。 夏盈此次前来寻找清寒宫主,是因为浮华宗另一宫主——艳采宫主前来拜访,虽然尚未到来,但拜帖已然先一步送到,艳采宫主与清寒宫主素来交好,再加上同为宫主,地位相同,既然艳采宫主来了,那清寒宫主自然理应前往殿前迎接一番。 夏盈走到清寒宫主所居之地,隔着阁门正要唤一声宫主,突然生生止住,这一声却是怎么也唤不出来。 只闻各种传来隐隐约约的男女喘息之声,时断时续,若是仔细听,还可以听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夏盈只听了一阵,随即满脸通红,羞得脸颊如火,这个时间段还是午后,距离夜里还早,那各种男女这种交欢行为可以说是白日宣淫,不务正业了。 谁会在披香阁里与人欢爱?除了清寒宫主还能有谁? 事实也确实如此,此时清寒宫主正玉体横陈,罗衫半解,那白璧无瑕的娇躯正躺在暖阁中心处的桌上,双眼迷离,正在发出丝丝娇喘,听来销魂蚀骨,柔媚无比。 清寒宫主年纪尚轻,修为便通天彻地,是以能在这能人辈出的浮华宗中脱颖而出,成为一方宫主。 人皆道清寒宫主醉心修炼,对世事不闻不问,一心修道,又谁能想到这对任何男子都冷若寒霜的绝色女子,此时竟会在一个男子身前娇躯颤动,婉转呻吟呢? 夏盈立在门口,一时又是羞涩又是急迫,羞涩是因为那阁中动静越来越激烈,隐约还可以听见清寒宫主与那另一人的对话,夹杂在不间断的“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流水声中,夏盈也不是处女了,自然知道那两个声音代表了什么,越听脸儿红得越是厉害,心儿怦怦乱跳,急迫则是因为那艳采宫主就要来了,而今宫主却在与他人欢爱作乐,却又怎么好打断宫主的“性致”。 只听阁里喘息声渐渐粗重,显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宫主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想必是被那男子玩弄得接近高潮,最后甚至浪叫起来,声音柔腻销魂,放荡之极。 “师尊,你下面好紧,好紧……” 这时一个男声传出来,听到这个男子的声音,夏盈顿时娇躯轻颤,身子先酥软了大半,这个男子名叫苏眩,是清寒宫主唯一的徒弟,在这浮华宗里,论相貌资质,都是一等一的人才,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而这人也是一向风流,跟那些女子有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其它人夏盈不知道,但是夏盈的处女之身就是被这男子破了的,此时夏盈一听这人声音,顿时就想起了与这男子颠鸾倒凤的时候,不由双颊晕红,娇羞不已。 苏眩与师尊关系暧昧,这点夏盈是早就知道了,不过她却没想到两人已然有了肉体上的交合,并且竟然就在宫主寝宫行这欢爱之事,将师徒大防视如无物。 “眩儿……叫我雪儿……抱紧我……再深点……” 随后,清寒宫主的声音传来,其中夹杂着莫大的欢愉与细微的苦楚,那“啪啪”之声越发急促。 “雪儿……你夹得我好爽……我要干死你……” “啊……我快泄了……眩儿……射进来……都射进来……” 突然阁里两人都低低呻吟一声,随着这声呻吟结束,房间里静了下来,只剩下男女的阵阵喘息声。 夏盈双腿微夹,脸若红霞,她刚才听着房间里的做爱声响,脸红心跳,情欲滋生,竟是不由自主地泄了身子,一股花精自花穴中挤泄而出,打湿了裙下的里裤。 过了一会儿,只听宫主慕晴雪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却不像平时那样高贵清冷,而是慵懒娇媚,像是小女孩在撒娇一般。 “眩儿长能耐了呢,今天射的比上次要多出不少,是不是这几天没有跟其它女子鬼混了?” 苏眩的声音随后响起道: “师尊说笑了,弟子一向只跟师尊鬼混,师尊……的奶子好大……” 慕晴雪突然轻哼一声,娇嗔道:“小色鬼,你弄疼我了。” “师尊的奶子实在是好看,徒儿忍不住便想咬上一口……”苏眩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似乎嘴中正在含着什么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夏盈低头看了眼自己那饱满的胸部,不由小声嘤咛一声,她突然想起先前与苏眩交欢时,苏眩曾一边下面抽插不止,一边俯身吮吸她那一对娇乳,情迷意乱中听到苏眩赞叹一句“比起师尊的还要大……”,现在想来,苏眩竟是真的有作出比较…… “你别乱舔……噢……怎么下面还乱摸人家屁股……” 房间里的喘息又渐渐加重,温度迅速升高。 “眩儿”,慕晴雪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意,用乞求一般的语气道,“抱师尊到床上去,你爱怎么做师尊都从你。” “倘若弟子能让师尊在床上欲仙欲死,师尊要怎么奖励弟子?”苏眩的声音却是带着笑意,有几分挑逗的意味。 “小坏蛋,师尊都把身体给了你,你还不满足……嘤嗯……”慕晴雪话到一半却突然娇呼一声,低声怨道,“你磨得我下边好痒,别一直在外面,快进来……快插……插进来……” 声音渐渐轻浮放浪,显然已是情欲高涨。 与此同时,两人声音渐渐右移,却是逐渐转到右边床上去。 一声闷响,两人一起滚倒在了床上。 慕晴雪又开始轻轻哼叫,呻吟声婉转如莺燕交啼,仿佛她是自己的弟子苏眩手下的一张琴,苏眩轻挑慢捻,便能在其上奏出美妙无比的声音。 “眩儿。吻我,吻我……” 女子的声音里充满渴求,勾动着压在上面男人的欲火。 “噢……啊!”慕晴雪娇呼一声,断断续续道:“别……别亲那里……那里脏……嗯……好痒……” 夏盈只觉得心跳加速,一股电流一般的感觉通过全身,唇齿微张,自香唇间发出一股袅袅娜娜的呻吟:“嗯嘤……”粘稠的热流从身下奔涌而出,不止一股,接连挤出数股,每一股释放后夏盈都会感到一阵浑身麻痹的快感,这种快感令她觉得又愉悦又羞耻。 等到尽数泄出后,夏盈才停下呻吟,长裙已经湿了一片,还可以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淫靡的味道。 “这次……泄了好多……” 夏盈只觉得羞愧无比,而在此时,那房内一声又一声的女子浪叫还在继续,那“啪啪”声也是异常清脆。 “我……我不管了……” 夏盈急忙转身就走,任由房间里那对男女疯狂交欢。 再度进入 房间内,一股淫靡的气息充斥在这空气中,就是一旁香炉里不住冒出的袅袅香烟,也驱散不了这浓重而又香艳的气味。 在一边床上,有两人浑身上下不着一缕,正依偎在一起。 而在房间各处,到处都扔满了破碎的衣物,有男人的,也有女子的,从这就可以看出,适才在这房间里,这对男女的欢爱多么激烈疯狂。 苏眩和慕晴雪在连续几次高潮后,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此时的慕晴雪,发髻散乱,全身如雪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娇躯曲线玲珑,臻首依在绣了鸳鸯的床枕上,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夹在一起,侧放床上,腿间隐约可见香草柔嫩湿滑,正有津津玉液在缓缓流出,这副场景香艳无比,任何男人看了都会不由自主地头晕目眩,欲发如狂。 此时的苏眩就在欣赏着这副美人承受雨露后,娇卧香榻的艳景。他的目光贪婪的扫视着眼前这一丝不挂的绝色女子,慕晴雪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白玉雕琢的一般,晶莹剔透,而在那雪肤上,还有些地方沾染着粘稠湿滑的莹白色爱液,在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抹匀开来,一想到这些爱液就是源自于自己身下那此时还在硬挺的阳具,苏眩内心就会涌起一阵巨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感。 在刚才一阵激烈交缠中,苏眩将自己的喷薄的阳精宣泄在了慕晴雪身上各处,看着那浊白的热流浇在美人娇躯上,而美人只能伏在身下呻吟承受,苏眩的欲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在那一刻疯狂宣泄着自己的欲火,任由那淫秽之物去涂抹美人全身,喷溅在香榻上,让这张床上到处充满着男性欲望的气息。 苏眩的目光就这么游移在慕晴雪身上,随后他的目光定在了慕晴雪胸前那两团硕大雪乳上,那圆润丰满的双乳就这么颤颤巍巍地悬挂在美人胸前,乳峰处那两点嫣红乳珠娇小可爱,虽说慕晴雪那两枚充满弹性的乳球比之夏盈还是小了一圈,但那手感依旧是极其销魂,当然,口感也是…… “当时就应该泄些元阳在师尊的奶子上,给师尊涨涨奶……” 苏眩心中邪邪想着,一只手终于是忍不住的伸了出来,抚在慕晴雪的左边莲乳上,对那柔嫩的蓓蕾就是一阵揉捏。 慕晴雪娇呼一声,脸色羞红,却只是白了苏眩一眼,风情万钟,自有动人之处,媚声道:“郎君作弄妾身还不够吗?这才射在妾身里面没多久呢。” 原本苏眩只是想占一下慕晴雪的便宜,趁着她身无寸缕之时,好好玩弄一下那对傲挺诱人的玉乳,现在反倒被慕晴雪一番话挑起了性致,身下那根肉棒又涨硬起来,修炼之人往往体质强健,修为越高,体格越好,所以虽说两人刚刚已然进行了几番云雨缠绵,但是尚未达到极限,苏眩一是作为男子,在床笫交欢中占据主动,加上他床上功夫实在不错,如何把玩女子身体各处,如何挑逗,身下那妩媚尤物何时高潮,何时泄出,他比女子本人还要清楚,在体魄上也要胜于女子,二则是他习有男女阴阳双修之术,此妙术是他偶然所得,一经修炼,阳气旺盛,征御女子无往不胜,莫说是一男一女鸳鸯交合,就是连御十女,在每一女子身上都大泄元阳,依旧是绰绰有余。 而慕晴雪则是修为甚高,纵然情迷意乱之下泄了几十股香稠阴精出来,身子尚且承受得住。 事实上,慕晴雪是苏眩猎艳以来,风流快活时最为韧性持久的双修对象,换其她女子,苏眩性欲尚未全部发泄出来,就已经不堪玉露,启唇求饶了,那夏盈自然也不例外,这时就只能谋求其它能满足苏眩旺盛性欲的方法,比如说夏盈,那高耸硕大的雪乳撩人心魄,盈盈丰乳间的沟壑深不可见,乳棒之交就似乎不错…… 此时苏眩被慕晴雪一阵撩拨,哪里还忍得住?直接色心大动,一只手还在慕晴雪娇乳上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却已伸去打开慕美人的两只美腿,朝那花间妙处摸去。 “师尊也是呢,这下面都开始出水了,弟子只能勉为其难地提枪上阵了。” 身上两处要紧之处同时失守,慕晴雪叫得越发骚浪,娇躯扭动,任由爱郎侵袭。 苏眩步步紧逼,身体逐渐压上慕晴雪的娇嫩玉体,身下阳具膨胀开来,巨大粗长,棒头前抵,顶在了慕晴雪那柔嫩粉红的下面花瓣上。 “要进去了……雪儿……” 苏眩轻声叫唤着师尊的名字,慕晴雪娇喘渐粗,朱唇开合,轻声曼吟道: “快进来……干我……使劲地干我……” 与此同时,那慕晴雪那下边的娇嫩花瓣开出一线,丝丝缕缕的花精挤泄出来,显然是慕美人已经情欲难遏,那花穴正在渴求着男人肉棒的努力耕耘。 正在两人下身即将结合时,房间外突然传来了羽翼拍打之声,接着就是一声鸟啼响起。 苏眩的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他猛地沉下身子,那根粗壮巨物顶开半掩着的花户,凶猛地再度进入了慕晴雪那令不知多少男子幻想进入的所在。 伴着那声鸟啼,苏眩棒下的圆滚精囊拍打在慕晴雪的娇臀上,发出一声清脆无比的撞击之声。 慕晴雪娇呼一声,这声音初时娇媚无限,到得后来便逐渐低了下去,渐渐带上了袅袅余颤,婉转美妙,不过很快这声音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急促的“啪啪”之声。 大?更大? 慕晴雪下身的娇穴很深,非常深。 这是苏眩此时的感觉。 纵然再度进入,那幽深的感觉依然是十分清晰地自插在穴内的阳根上传导至苏眩的大脑中,让苏眩忍不住想深入进去,深入,再深入。 伴着慕晴雪的声声娇啼,那房外的鸟儿也在啼鸣,只是在此刻苏眩的耳中,那鸟儿的清脆啼鸣,根本及不上慕晴雪的娇媚叫唤。 “嘭。” 那鸟儿撞到了房门上,发出一声大响。 “啪。” 与此同时,苏眩的下身猛然挺出,肉棒深入慕晴雪的体内,尽根没入,慕晴雪被顶得娇躯向前一动,胸前双乳轻颤,春色无边,泛起阵阵香艳乳浪,下边花穴紧紧收拢,将苏眩侵入的粗涨阳具牢牢夹住,让两人彻底结合在一起。 门外的鸟儿一下又一下地撞着房门,门内,床上的苏眩在一下又一下地用肉棒捣着美人的嫩穴深处。 苏眩竟然在这种节奏中找到了快感,在最后一下,苏眩全力撞入穴中,那涨到极致的肉棒在慕晴雪穴内抽搐着释放出滚烫的精流,注入到慕宫主的最深处,慕晴雪娇躯轻颤,随着苏眩那浓稠的阳精一次次地喷薄射出而颤抖,苏眩每一股阳精射出都会让她身下娇嫩的玉穴紧缩到极致,湿嫩的花壁箍住那正在释放中的肉棒,将那刚刚喷出的精液封在穴内,等到一股精流彻底喷出,花穴会快速松弛下来,黏稠的精水从肉棒与花穴的缝隙间流泻出来,打湿了正在宣泄的男子下身处的阴毛,以及美人的娇嫩粉臀。 就在慕晴雪小穴的一紧一松下,苏眩彻底地将体内的欲火泄到了女人身体里,慕晴雪无意识地迎合让苏眩获得了极致的快感,她仿佛一个正在被开苞的处女,娇弱的身体承受着男人热烈欲望的摧残。 慕晴雪当然不是处女了,只是她还保持有处女那浓烈而又无助的反应罢了,这也是一种可以让任何男性为之疯狂的女子高潮反应,让无数男人迷醉不已。 嘎吱一声,那只门外的鸟儿总算是撞上了房间窗户,窗户打开,鸟儿扑腾着翅膀飞进来。 “是灵鸽……嗯嗯……过来送信的……噢……” 慕晴雪呻吟着,因为在发泄过后,苏眩把肉棒依旧留在她那潮湿温暖的穴内,整个人还是压在她身上,按着苏眩的玩弄女子的风格,毫无疑问,此时苏眩就算短时间内不能再内射一次,也不会就乖乖罢手让身下美人得以喘息的,所以此时他正在贪婪地吮吸慕晴雪那粉嫩精致的乳房。 “灵鸽……嗯嗯……啊……飞过来……嗯嘤……” 那鸟儿在房内飞旋一周,完全忽视了慕晴雪的呼唤,毕竟慕晴雪呼唤灵鸽时,声音断断续续不说,还夹杂着一阵阵的呻吟,灵鸽虽然有一定灵性,但是难度如此之高的“人语”听力理解还是做不来的,再加上灵鸽喜欢清静整洁的环境,而这房内充斥着一股淫靡混乱的味道,在这鸽子眼中,只见那床上两个赤条条的身影紧紧交缠在一起,女子笔挺丰满的双腿缠在男子腰上,脸颊艳红似火,双眼迷离,而男子正埋首在女子胸前,嘴里依次吞吐着两团粉白柔软之物,那球状之物肉感十足,那男子固然是舔弄得甚是香甜,女子看模样也是极为享受,不住发出一阵阵舒适的曼吟。 这一淫秽场景简直闪瞎鸽眼,所以灵鸽也没有多做停留,在房里抛下一物,掉在桌上,就赶紧振翅离去,灵鸽心中还想着,得找个地方好好洗一下眼睛,消除不良影响,不能被男女那羞耻之事污染了纯洁的鸽心。 “郎君……嗯……好郎君……你停一下……等我看个信……啊……” 慕晴雪一边呻吟,一边轻轻推挡苏眩那似乎黏在胸前的脑袋,不过又哪里推的开? 苏眩的舌尖舔过那一圈圈柔嫩的乳肉,刺激得慕晴雪浑身发软,雪肤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嫣红,渐渐的,慕晴雪身下也起了反应,娇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推挤,不过没有把那插在里头的肉棒推挤出去,反而挤泄出不少留在穴内的精水,“噗嗤噗嗤”地流出穴来。 苏眩在那美人娇乳上吮吸了好一阵子,最后还细细地舔遍了乳房上的每一个角落,才念念不舍地从慕晴雪身上翻下来。 慕晴雪总算得以脱身,媚眼如丝,娇嗔道:“郎君若是想要,吃人家那里的机会以后多得是,何必急在这一时嘛,说到底,郎君还是太过急色,总想着要欺负人家。” 苏眩哪能任由这刚才还在身下呻吟颤抖的尤物这般挑逗自己,闻言邪邪笑道:“万一师尊以后那奶子长开了,口感就不一样了,弟子怎能不趁这机会好好品鉴一番,也好跟以后师尊的大奶比较异同呢?” 苏眩左一个“奶子”,右一个“大奶”,轻薄挑逗之意十分明显,慕晴雪顿时羞红了脸,气道: “刚刚苏郎射进人家下面后,还说人家的胸脯大,现在却改口说还能更大,莫不是眩儿平日在外头跟那些胸脯大的姑娘风流快活后,也一样吃了那些女人那里,觉得师尊的小了?” 苏眩自然是听出了师尊话里的一股醋意,想来非但不能说女人奶子小,连说女人奶子不够大都不行,不过苏眩要改口那是分分钟的事情,男人哄女人自然是不能有下限,在床上哄刚做完爱的美人更是如此…… 苏眩一只手摸上了慕晴雪的大腿,一边靠近,一边道:“雪儿的奶子当然是眩儿看过的最大的,只是弟子相信,若是弟子给师尊的奶子上抹上些元阳精液,师尊还能长得更大……” 原本慕晴雪还在安静听苏眩解释,听到后来越听越是不对,羞得粉颊飞红,呸了一声,道:“谁爱抹你那东西!” 说完之后,却是晕染香腮,心中暗道:“若是眩儿喜欢这样,我便从了他,抹上一些也无妨,说不准真有功效呢……” 端午佳节近,断更好时光。这边先祝各位端午节快乐。节假日来了,相比在床上更文,鄙人更倾向于在床上……嗯,口误口误,是在家里陪女朋友,所以,N天后再见喽。 自撸 就在慕晴雪在暗自想着这些男女间的欢爱事儿时,她忽然只觉娇臀微热,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苏眩的手正在沿着自己的大腿往上游走,那手极不规矩地肆意爱抚,此时正在对她的娇臀上下抚弄,又摸又捏。 慕晴雪脸泛红潮,急忙去捉苏眩那只作怪的手,顺带偷偷往苏眩身下瞄上一眼,只见苏眩下身无遮无拦,那阳具雄壮勃起,极是壮观,慕晴雪见状惊呼一声,脸蛋愈发红艳可爱。 苏眩原本就在大摸美人私处,摸得自己已有些情欲躁动,这时见了慕晴雪的羞涩模样,色心再难压制,手上使劲,猛地捏了一下美人那弹性十足的雪白臀肉,一个翻身,就要将慕晴雪压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 不过他快慕晴雪更快,看着苏眩一脸急不可耐,慕晴雪早就知道苏眩定要拉着自己再肆意云雨一番,往旁边一闪,娇躯微动,已是晃下了床,让苏眩这一下扑了个空。 慕晴雪就是耐力再好,跟苏眩连番交合泄阴,到了现在也是有些顶不住,此时那纤纤腰肢被苏眩折腾得麻木发酸,虽然那男女交欢的美妙滋味很有吸引力,但毕竟她已是身体不支,也实在是不能勉强。 苏眩这一下扑空大是惊讶,他倒是忘了,不是所以人都像他一样,有一个绝佳的体质和浓烈的性欲可以一直疯狂双修下去的。 慕晴雪见到苏眩一脸的急色模样,吃吃娇笑,一对湿嫩的奶子在胸前晃动,勾人心魄,看得苏眩下身越发坚挺,慕晴雪也不走上前来,转身便往桌子走去,要去拿那封灵鸽送来的信。 苏眩可怜巴巴道:“师尊,你看我下面实在是软不下来,就不能帮弟子‘疏通’一下吗?” 慕晴雪尚未走到桌子处,闻言回头白了苏眩一眼,娇嗔道:“师尊都帮你泄了那么多次,你这人怎么还老是软不下去,是没上过其她女人吗?情欲大成这副模样。” 苏眩继续央求道:“好师尊,师尊就再让弟子操上一次,弟子泄了这次就让师尊歇息。” 苏眩赤裸裸地说了“操”字,慕晴雪心中大感羞耻,当即脸色一板,故作严肃道:“眩儿还是自己解决吧,师尊这柔弱的身子骨可承受不住眩儿再射一次。” 说完还从地上捡了件碎成一半的衣物起来,慕晴雪也是存了挑逗的心思,当着苏眩的面将那衣服放在自己腿间花穴上轻轻磨弄,慕晴雪刚泄身不久,花穴此时溢满阴精,衣物一擦,其上顿时沾满了女子的花精妙液,慕晴雪娇媚一笑,将那湿了的衣服一下丢给苏眩。 衣物正正盖在苏眩那直立起来的肉棒上,阳具挺立,将那衣服支起一个小”帐篷“。 慕晴雪乐不可支,道:“该怎么做眩儿不用师尊教吧,师尊已经给了眩儿润滑之物,接下来就看眩儿自己了。” “师尊是要眩儿手动自慰啊……” 苏眩当真是欲哭无泪,只见那衣物盖在自己阳具上,触感柔软湿滑,却是一件被撕开的女子胸衣,是苏眩刚刚做爱时从慕晴雪身上扯下来的,衣料轻薄丝滑,倒是撸棒的不错选择。 若是换平时,苏眩就自己动手来一泄邪火了,可是此时一个美人全身一丝不挂,就在身前,却要他自己手冲,这如何能忍? 在慕晴雪笑吟吟的注视下,苏眩只能不情愿地将那湿漉漉的胸衣包在自己的阳具之上,自行用手慢慢撸动,不过却是边撸边故作恶狠狠地看着慕晴雪,像是要把她吃了一般。 慕晴雪咯咯娇笑,对着苏眩抛了个媚眼,便转身向那信件走去。 苏眩的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慕美人那绝美的裸背倩影,目光从那柔滑的香背一路向下,两瓣娇臀圆润挺翘,翘臀往下是两条修长笔挺的大腿,此时慕晴雪正自莲步向前,背后翘臀款摆,摇曳生姿。 苏眩的目光在慕晴雪身后隆臀处流连不已,一边撸动,一边在心里想象着那粗大的阳具捣入这紧仄幽深的臀间是何等光景,正在他想得入神,突然听到慕晴雪的声音传来: “这信是夏盈寄来的呢!信中说艳采宫主前来拜访,要我准备准备。” 原来夏盈来此地正巧撞到自家宫主正在与被人大行房事,正在销魂之际,不敢打扰,所以离去后想了这么一个灵鸽传信的法子,既不然宫主难堪,又不会误了要紧事。 慕晴雪微一沉吟,道:“眩儿你先留在这儿,等你……软下去后……就收拾一下房间,回到自己住所去,师尊先整顿仪容,到前殿去迎接艳采宫主……” 一句话没说完,突然只觉双乳一紧,臀沟处也被一个硬物抵住了,却是苏眩从身后将她抱住,双手张开,托住了她那两枚硕大浑圆的酥乳,肉棒则是顶在她臀下,轻轻磨弄。 “师尊……雪儿……让我泄在你身上……眩儿想干雪儿……雪儿就……从了我吧……” 苏眩在慕晴雪耳边轻声说道,热气呼在慕晴雪耳边,慕晴雪只被苏眩逗弄得情迷意乱,呻吟着道:“眩儿,你……你……练成了隐藏气息了……师尊都没察觉到你靠近……啊……” 慕晴雪娇呼一声,却是苏眩双手自那耸立的娇乳往下,猛然一托慕晴雪的腰肢,将她托得弯下腰去,伏趴在桌上,肉棒前顶,粗暴地插入那紧致的香穴之中,用力抽插起来。 房中再度充满了淫言浪语,在急促的“啪啪”声中,是慕晴雪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最了解女子胸脯好坏的人 清寒宫前殿。 偌大的厅堂里空空荡荡,支撑天花板的柱子上雕刻着奇花异草的图纹,柱上还设置有精巧的灯台,此时那些灯台正在发出幽幽的光芒,更显得这座大殿清冷幽深,不带一丝人间烟气。 此时殿上坐有一个女子,这个女子看着到时极为年轻,眼眸盈盈如水,身着朱红色的长衣,衣摆直直垂到腿间,下身却只是穿了一件薄丝织就的短裤,露出了白嫩的大腿,这一身打扮极为热情开放,再加上此女容貌出众,媚而不妖,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极品尤物。 这女子就是艳采宫主了。 此时她正坐于清寒宫的前殿之中,却迟迟未见慕晴雪前来相迎,已经问过慕宫主的侍女夏盈了,据这小侍女所说,此时慕晴雪这在修炼一门要紧的功法,分神不得,所以会晚一会儿在来。 艳采宫主又哪里知道此时她在苦苦等待的慕晴雪,正被一个男子压在桌上疯狂捣弄那双腿间的妙处呢? 艳采宫主还以为清寒宫主又有感悟,正自闭关修炼,这样一来,就算艳采清寒两家关系再好,也确实不大好打扰人家静修。 “既然晴雪妹妹在修炼,那我也不好打扰,不如就先走了吧,你待她出关后去通报一声,就说艳采宫主改日再来看望妹妹。” 艳采宫主微微转头,向着侍立在一旁的夏盈温言说道。 此时夏盈已然换了一身衣服,原先那件已经湿了下裙,自然不能穿出来见客,所以此时换了一件翠绿色的窄袖迭摆裙,艳采宫主也看不出端倪。 夏盈急忙挽留道:“还请宫主在安心等待一会,奴婢已经放了灵鸽前去披香阁告知,相信慕宫主很快就会前来与应宫主相见的。” 一边说着,一边心下却在想着:“宫主正在行那……双修之事,想来应该也不需多长时间才对,更何况我去披香阁时他们已经……已经极乐登顶了一次,这应当不会多久了才对……怎么宫主到现在还没赶来……难道……难道……” 夏盈已经隐隐接近了答案。 “难道宫主的修为更高,体质更好,所以……所以做得更多更久了么……” 念及于此,夏盈已是心中大羞,心中暗道:“我与苏郎做时,苏郎才泄得几回我便承受不了了?苏郎倒更多是泄在我胸口上,每次苏郎都硬要人家用那羞处夹着他那长棒……” 就在夏盈越想越羞时,突然只听艳采宫主道:“也好,那我就再等上一阵,毕竟也好久没跟慕妹妹联络感情了,这次一走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应宫主要走吗?是去哪里呢?” 夏盈心中暗道,不过作为一个下人,这话还是不敢问出口的。 艳采宫主又坐了一会儿,百无聊赖,斜身偎在宽大的椅上,白净修长的双腿轻轻晃荡,整个人显得慵懒随意,不过却另有一番美感。 “嗯?”艳采宫主忽然注意到了什么,笑道:“你是叫夏盈吧?我听说清寒宫里有一个相貌出众的侍女就是叫做夏盈,想必就是你了。” 夏盈连忙盈盈一礼,道:“不敢,奴婢确实是夏盈没错。” 艳采宫主笑吟吟地看着夏盈,一对妙目流转,在夏盈曼妙的身姿上扫来扫去,最终停在那高耸的胸脯上。 夏盈的心里怦怦乱跳,艳采宫主的眼光盯着她的胸口,夏盈自己自然感受得到,这一下只让夏盈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这应宫主怎么也像男人似的只看人家胸口,莫非……莫非她竟是个……” ”百合”二字刚要从心里蹦出来,马上又自个儿否定掉了,“听闻应宫主是个极好男色的女子,遇见长得好看的男子就恨不得倒贴上去,更有人说她是个欲求不满的狐媚子,传言她夜夜要俊俏男子作陪方能入睡,浮华宗上下不知多少年轻男弟子想要上她的秀榻,做她的陪夜人,可惜长得好看的男子终究是少数……” 突然,夏盈冒出了一个念头,“不知道苏郎会不会被她看上,若是被看上了,苏郎还不将她折磨得下不来床……话说慕宫主不会下不来床了吧……” “等等……我想到哪里去了啊……这个应宫主,不会是那种男女通吃的人物吧,这样的话那我就危险了……” 就在夏盈一肚子心思时,应宫主却是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小妮子胸脯是大,不过还是及不上本宫,亏得本宫那几个陪夜男子评头论足,说什么论美人胸脯之丰满,首推清寒宫之夏盈,本宫若不是还要他们这群俊俏男子陪睡,一起说些甜蜜话儿,早就封了他们的嘴,如今本宫亲自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嘛!” 艳采宫主这么一想,心底里很是开心,当即嫣然一笑,打趣道:“本宫见夏盈妹妹的胸脯长得好生漂亮,不知是有什么秘方没有,可否跟姐姐说道说道呀。” 这一句话就让夏盈闹了个脸颊羞红,嗫嚅道:“应宫主,这个……这个……” 心中却道:“这个艳采宫主好不害臊,刚刚还端庄周正得很,现下却这般轻浮,哪有一个宫主的模样?” 夏盈心里头正在抱怨,突然心中一跳,又想起了那披香阁中自己在外边听到的淫语浪叫,内心不由浮出一个画面,自己的苏郎站在床边,上衣完好,下身长裤却是褪到膝弯处,露出了那一根粗大发硬的阳具,此时他身下正压着被剥得全身精光的慕晴雪慕宫主,宫主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趴在床边,两瓣雪臀高高翘起,香嫩紧致的花穴任由苏郎的阳具抽插进出……夏盈一想到这个画面,只觉得慕宫主也实在没有宫主的样子…… 应宫主见夏盈脸红过耳,还以为是自己的调笑见效,浑然没想到此时夏盈脑中尽是一些香艳至极的男女交合画面,还在那儿笑嘻嘻道: ”夏盈妹妹的秘方传不传我倒无关系,毕竟也不是一个宫里的人,不过妹妹你可是与雪儿一家人呢,雪儿那胸脯想必也不用本宫多说吧,小倒是不小,可惜欠缺紧实感,总让人有种虚涨的感觉……” “这话还顺带调笑了我那慕妹子的奶子一句,呵,我多有才……” 应宫主心中暗道,越发得意起来。 夏盈此时早就不在吱声了,应宫主笑话慕晴雪奶子不好,那是宫主间是调笑,她只是一个小小侍女,却是实在不敢随便发表任何意见。 不过此时她也有些恍惚,心中反反复复想着苏郎在与慕宫主欢爱过后说的话,那句话是—— “师尊,你奶子好大……” 然后夏盈就听到房间内吮吸软物的声音,连带着还有宫主的娇啼声。 “苏郎他到底……吸过多少女子的胸脯……或许……他才是最了解女子胸脯好坏的人呢……” 夏盈忽然心里生出了这么一个莫名的想法。 艳采 苏眩他到底吸过多少美女的奶子?这个问题就是身为作者的我都特么不知道啊靠!!! 总之到目前为止,他吸过的奶子很多很多就对了…… 而在接下来的剧情发展中,毫无疑问,他将吸到更多有滋有味,饱满的,硕大的,优质的奶子…… 毕竟他可是推遍全书美女,将美女操得下不来床的男人啊…… 行了,废话少说,言归正传。 却说这边应宫主正在不住调笑,那边夏盈面红耳赤,臊的恨不能寻个地缝钻下去,真自一个愿打一个不愿挨时,却陡然听得“嗒嗒”数声,从殿外直传进来。 殿里柱上的灯火跳了跳,照的殿内愈发明亮。 艳采宫主循声看去,只见殿前一暗,一个人影纤长柔婉,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但见这人是个秀美女子,端庄娴雅,气质柔腻婉约却又不失大气威严,步履轻盈,体态婀娜,发髻束扎得精致灵巧,玲珑剔透的珠玉随秀发垂下,随风轻轻飘荡,一身轻薄衣裳素白如雪,胸前峰峦微显,身下娇臀轻耸,身姿曼妙,气质清冷,却是清寒宫主无疑。 不错,正是慕晴雪来了。 此时的慕晴雪已经不复被苏眩压在身下时的娇媚可人,魅惑放荡,而是一副无欲无求,清冷高洁的仙子模样,当真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之,不过若是苏眩来了,那就不只是可以亵玩了,而是怎么玩都可以…… 慕晴雪一到,应宫主当即闭嘴,她虽说与慕晴雪相熟,但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奶子质量差……这个还是不太好的。 不过应宫主还是留上了意,想仔细瞧瞧慕晴雪的奶子规模如何,毕竟两人已有几个月未见了,应宫主对慕晴雪奶子大而不饱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几个月前,此番还是要好好看上一看,方能做出结论。 应宫主从殿上椅子起身,笑吟吟地便朝慕晴雪迎去。 “慕妹妹来啦。”两人走近时,应宫主先行了一礼,明眸皓齿,笑靥如花。 “巧袖姐姐。”慕晴雪亦屈身还礼。 艳采宫主姓应,名巧袖,能当上浮华宗宫主的,自然不会是易与之辈,同样也是修为了得,不过艳采宫主给人的感觉却与清寒宫主慕晴雪大不相同,慕晴雪给人清冷之感,似乎一意求道,而应巧袖则是给人以热烈奔放之感,妩媚如水,这两女都一样的容貌出众,一样地被宗门上上下下的男性惦记追求。 追慕晴雪的难度更高,这是宗门之人一致确定的,而要上慕晴雪……除了苏眩外就没人想过,毕竟难度实在太大,至今知道慕晴雪已经破了处子之身的人极其有限,也就那么几人……当然其中不包括应巧袖。 不过应巧袖嘛,目前大家都一致认定她的处子之身已经告破,至于是哪位情场高手破的,这个就难说的很,应巧袖素来以修为精深和妖媚入骨这两点闻名宗门,不但她每夜都会招俊俏男子入房私会,而且还会频频与相好之人在外头幽会,干那些你侬我侬,谈情说爱的事儿,情到浓处时便宽衣解带,天为被,地为席,做那男欢女爱的香艳之事。事后娇躯上下香汗淋漓,若是遇到那些欲旺“善射”的男子,往往粉嫩如玉的娇躯上会沾满了男子下身射出的莹亮爱液,再加上那柔媚妖娆的身姿,实在是勾人心魄,应巧袖尽兴后就抱衣归去,只留得一地余温尚存,清香犹在的花精妙液。娇喘声犹在耳边,媚佳人却已不在,只留下那泄欲后的男子黯然神伤。 应巧袖宫主之名“艳采”也是由此而来,“艳采”单从字意上看就不同于苏眩的“猎艳”,应巧袖本为艳色女子,不等人采摘,反而去采摘俊俏少年,当然这终究是宗门的内部说法,对外宗门依旧宣称“艳采”为“惊艳风采”之意。 此时应巧袖跟慕晴雪行了一礼,身子甫一端立,就恰好看到慕晴雪身子微微前倾,向她还礼。 这其实是应巧袖有意为之,因为一般当女子弯腰前倾时,领口处的衣服会微微垂落,这个时候站在女子身前的人就可以居高临下,自衣领的空隙处看进去,一睹女子的胸前春色。 应巧袖心里打着算盘,果不其然,慕晴雪身子前倾时衣领微垂,那粉嫩白皙的酥胸将露未露,应巧袖立即就趁机将眼瞄了过去。 慕晴雪身上穿着的是一袭宽松的雪衣,一整件薄衣自身后披上后,在身前交叉相覆,随后也只是在腰间束一条带子,整件衣服穿在身上轻若无物,仙气凌然,这其实是当下修仙界女仙普遍穿着,只不过有些女仙会在此衣着打扮的基础上再略做增添,就像那些雪乳丰挺的仙子,有些会在衣襟外围上再加一圈束衣,紧紧裹住那饱满的乳房,这就是所谓的胸衣外穿,既能防止衣领处走光,又能令女子显得更加娇媚性感,也算是十分实用的穿着搭配。 不过慕晴雪是没有这么做的,所以她那一身雪衣在身前交迭后,胸前也只是微微耸起,那两枚酥软柔嫩的娇乳仅仅是被雪衣轻轻托在衣内而已,单单从外面看的话,是看不出慕晴雪那一对雪乳的规模的。 此时应巧袖从慕晴雪的衣领处看进去,只见慕晴雪雪衣内的那两枚粉嫩奶子上,又覆有一件丝织内衣,将那一对浑圆柔软的嫩乳紧紧束住,只有双乳根处的一片雪白显露出来,其余的都被内衣遮住了。 不过这样应巧袖也看出了慕晴雪的娇乳大小,当下心中嘀咕道: “慕妹妹的奶子倒是长开了不少呢,比先前大上不少,就是不知有没有紧实了一些……” 鸳鸯居 慕晴雪行完一礼后起身抬头,突然发现应巧袖眼神飘着就往自己领口里瞄,心中却是一紧,之前她与苏眩在房里翻云覆雨时,苏眩就曾在她那一对玉乳上肆意揉捏外加舔弄吮吸,此时那些抓痕和咬痕都还留在雪白柔嫩的乳肉上,这要是被应巧袖看到了,那自己与苏眩之间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不过虽然慕晴雪心中焦急,面上却不慌乱,仍旧是一副清冷的表情,不动声色地掩了掩雪衣,将胸前一片春色盖住,轻声道:“应姐姐却是在看向哪里?” “呀!”应巧袖连忙转开眼光,笑道:“我看妹妹这件衣服真是好看,所以多看了两眼。” 慕晴雪微微一笑,心中安定了几分,看来应巧袖倒也没有发觉有异,毕竟内里还有一件胸衣将大半部分乳身遮挡住,应巧袖一瞥之下也看不出什么,当下也给了应巧袖一个台阶下,接着她的话道:“若是应姐姐喜欢,那我就让下人再做上几套,改日给姐姐送到宫里就是了。” 应巧袖面上显露出欢喜的神情,道:“如此真是有劳妹妹了。”言毕,便去牵慕晴雪的手,拉着慕晴雪显得很是亲热,接着道:“我倒是有些日子没有跟妹妹好生交心过了,今儿个咱们姐妹得好好聊聊才是呢。” …… 清寒宫,披香阁。 苏眩还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他把双手枕在脑后,怔怔地望着房间里的天花板。 房间里的状况还是跟慕晴雪离开时一样,破碎的衣物丢满房间,浑浊的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其间还混合着女子的清香气息。 此时苏眩正躺在慕晴雪的秀榻上,回味着这秀榻主人肉体那美妙无比的滋味。 在苏眩将慕晴雪压趴在桌后,苏眩体内的欲火几乎如同爆炸般窜起,他将自己那膨胀发硬的肉棒狠狠地捣入慕晴雪的花穴中,在那一刻,慕晴雪已经不再是他的师尊,而是一个供他泄欲的工具,那紧致柔嫩的花穴就是他欲火的倾泻之地,慕晴雪的花穴被他滚烫发热的肉棒烫得紧缩,牢牢地吸附在他的肉棒棒身上,这种湿润温暖的包裹感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他疯狂地在慕晴雪身上用力抽插,用肉棒耕耘着慕晴雪那嫩红的花穴,最终两人同时到达高潮的顶端,精水喷泄不断,苏眩与慕晴雪都在这一瞬间感觉到了一种极致的放空,在这种快感过后,两人又感到了精神与身体上的虚弱,也只有到这时,两人才真正停下了这种疯狂的欢爱交合。 随后慕晴雪匆匆清洗了身子,穿上雪衣便赶往前殿,而苏眩就要悠闲得多,还能在床上躺一下。 不过苏眩不是在休息,而是在自我调节。 慕晴雪确实已经到达了极限,她已经无力再继续与苏眩交欢,但是苏眩还没到达极限,他只是在高潮后暂时虚弱一下而已。 此时苏眩下身又是一柱擎天的光景,他只觉得一股欲念在心中翻腾,有一股强烈无比的意愿想要将其渲泄出来。 难以想象,他刚刚与慕晴雪几度交缠,射了不知多少阳精,此时居然还有余力。 “唉……双修之术也不是全无坏处。”苏眩长叹一声,默默运功,将体内的燥热与情欲强行压下。 待到身下软了些,苏眩才开始收拾房间,将那些沾染了爱液的地方统统清理一遍,这倒是不难清理,用水系法术可以轻松搞定,另外则是要将那些破碎的衣物收到专放废弃物的空间戒指中,找个机会扔掉。 处理完这些后,苏眩又轻车熟路地到慕晴雪的浴池中去,披香阁中有专门设置的传送阵,可以直接传到慕晴雪的专人浴池中去,慕晴雪的浴池设在一处秘境之中,除了披香阁内的传送阵外,没有其它方法可以进去,这处浴池毗邻温泉活水,所以池中之水会自行更换,水源时刻保持干净,是一处难得的宝地。 本来这地方只有慕晴雪一个人可以进来,但在苏眩睡了慕晴雪后,苏眩成了第二个可以进来的人。 浴池还有其他名字,慕晴雪曾经给它起名叫做“洗尘池”,不过后来苏眩来了后,由于两人经常在这浴池里肆意欢爱,苏眩出主意说将这秘境起名为“鸳鸯居”,将这浴池改名为“戏水池”,取的都是香艳之名,慕晴雪也没有对这两个名字给出过多评价,因为那时她正在被苏眩压在池边猛操,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雪臀高高耸起,迎合着苏眩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实在是无心应答苏眩的提议,后来此事也不了了之。 平日里慕晴雪都是在这浴池里沐浴净身,自然在这里放有不少衣物,不过大都是女子的私密衣物,像内衣,束胸,里裤等,苏眩忍不住还是都把玩了一番,并由此联想了一阵慕晴雪的各个私密部位,玉脂般滑腻的雪乳,挺翘的两瓣嫩臀,粉致的两条修长玉腿,再往双腿中间探索那片湿润的圣地,又湿又嫩的花穴张开,仿佛是美人的樱桃小口一般,等待着要含住那粗大的肉棒…… 就这么想着,苏眩忽然发现自己下面硬了…… 性奴 “阳气旺盛,欲念如沸”,这时男子修习双修之术的必然结果,双修之术一旦修习,就必须时常与女子云雨欢爱,而且是不同女子效果更好,若是靠手冲的话,阳气也只是宣泄一时,没有女子的阴气来加以调和,阳气就始终盘踞在身,长此以往,就会欲火焚身,心性失常。 这种修行法门事实上十分危险,不过见效极快,双修之术能沟通男女阴阳双气,在女子泄阴时,便可以采得女子的一缕阴元,女子阴精是极为宝贵之物,对于修为高的仙子更是如此,其中凝聚了女子阴气的精华,苏眩吸收这些精华后,一身修为自然而然就突飞猛进。 这主要走的还是采阴补阳的路子,不过苏眩的阳精虽然泄之不尽,但因为其中阳气浓烈,所以对女子倒也有不少好处,但更多的是能凝练女子的修为,而不是提升修为。 苏眩与慕晴雪交合多次,内射了不知多少阳精,有不少精元已然射进了慕晴雪的子宫之中,不过修为高深之人对身体的把控已经到达了精密入微的程度,慕晴雪倒也不会因此怀孕,而且她吸收了苏眩的阳精,修为境界越发稳固,如此修行下去,突破之日已然不远。 苏眩内视自身,发现体内有慕晴雪的几十缕阴元,这就说明刚刚慕晴雪高潮了几十次,每一次都会被苏眩吸收了阴元入体。 当即苏眩凝神运功,提出一缕阴元来将之炼化,顿时一阵清凉感传遍全身,阳气稍稍被压住,一直高涨的阳具也渐渐恢复正常。 苏眩也不敢再多停留,擦洗身体后便马上离开了鸳鸯居。如果再被刺激几下,只怕自己就要欲火附身,到时看到女人就想上,那就十分危险了。 苏眩上女人是有标准的,最基础的标准就是,丑的不上…… 不过话说回来,修仙界倒也没有多少人是长得丑的,就算先天条件不好,也能通过后天修炼加以调整,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容颜永驻,所以在浮华宗内几乎不怎么能看到年老色衰之人,大多都是少男少女的面孔,就算有人修炼了数百年,容颜也是保持在一二十岁的阶段。 仙子们细心保养了数十数百年的肌肤,经历的体内灵力反复温养,早已是细嫩如玉,这种女人操起来有多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苏眩所居之地离清寒宫不远,就在清寒宫后面的一座山峰之中,自半山腰以上,尽皆是苏眩的掌控范围,山腰处设有禁阵,无阵符者不可入,说起来,这封禁大阵当年还是慕晴雪为苏眩这么一个唯一的弟子亲手布下,当时的慕晴雪还是一个清冷仙子,就是对苏眩也是不假辞色,冷如寒霜,苏眩那时也还未生出要推倒师尊,尽情亵渎师尊玉体的想法,师徒二人关系还十分纯洁和谐…… 当然,后来苏眩还是把师尊给上了…… 苏眩所居之地叫做“玄参楼”,是一座立在山峰峰顶的楼阁,内设空间阵法,外面看着不大,实则内有有大小房间无数,在苏眩修习双修之术后,这些房间便被用作金屋藏娇,风流快活之用,其中有一间房就叫做“弄雪间”,单听这名字,就知道这是苏眩与慕晴雪的云雨之处,弄雪弄雪,操弄晴雪也。 还有一间房叫做“入夏间”,其实取“入夏”只是好听,其真意应为“乳夏”,此为苏眩抚弄夏盈香乳之地……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更有一些专门用于双飞,叁飞,四飞……等多人运动的场地,此处也不一一细说,毫无疑问,在当种马这方面的级别上,苏眩是妥妥的大师级,各项工作都在往专业化的道路上走。 操得女人多了,有时苏眩都会觉得自己是在出卖男色…… 苏眩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住所里,而是先在山脚下的一间木石搭成的小屋里暂时落脚,此时已经太阳渐渐西沉,苏眩在屋里自行用功修炼,毕竟,单凭一幅能勾动女子芳心的俊秀容貌和精湛的床上技术是远远不够的,苏眩还需要强大的实力,才能猎获到更加完美的女人。 苏眩用功到天色擦黑,就离开了木石屋子,开始往自己居所走去。 “今晚,又有哪个美人在床上等我呢……” 苏眩隐隐有些期待地想,他与慕晴雪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可以交欢,有时慕晴雪因宗门有事而出远门去了,苏眩得有几个月见不到她人,若是仅仅依靠慕晴雪来压制苏眩的一身邪火,苏眩早就欲火焚身而亡了,所以苏眩有着固定的双修对象,就是那种随时随地都可以拿来泄欲的女子,这些女子各有来历,有的是真心痴恋苏眩的,有的是迷醉于与苏眩交合的,有的是抱有目的,有的则是苏眩在外历练时俘获的敌人,不得已被苏眩收在手下当性奴。 当然,按着苏眩的标准,这些都是容颜娇丽的美人儿。 靠着慕晴雪,苏眩宣泄了自身叁分之二的邪火,在今晚,他要将剩余叁分之一的邪火统统宣泄掉。 秦璐 “要不就找秦璐吧,好久没有上她了,难得今晚有兴致,再好好羞辱她一番……”苏眩邪念在心底滋生,他突然很想体验一下粗暴地强行进入美人身体的感觉,这种扭曲的心态驱使着他在众多美人里头做出了选择。 秦璐是苏眩的性奴,她本是浮华宗死敌丽月宗的一名元老的唯一女儿,加上她容貌秀丽出尘,天资亦是极高,是丽月宗里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众星捧月的存在,有一次在外历练是碰到了苏眩,因为要争夺一样宝物,两人大打出手,其时苏眩已经双修之术略有小成,加上推倒师尊后,炼化了慕晴雪的处子元阴,实力大增,当场镇压了秦璐,后来又接连斩杀了秦璐的诸多随从,只留下一名容颜姣好的侍女,后来苏眩将这二女带回了自己居所,让两女都成为自己的性奴,供自己肆意发泄兽欲。 苏眩这件事做得隐秘之极,浮华宗与丽月宗上下都不知道此事,丽月宗那元老一直在差人四面寻找女儿,却杳无音信,倘若他要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竟被苏眩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凌辱,身下的娇嫩花穴被苏眩用肉棒里里外外厮磨个百十次,内射少说几十次,外射不计其数,估计要被气到七窍冒烟……哦不,是气到七窍喷火,直接原地飞升。 操遍丽月宗的美人儿,这是浮华宗男弟子们的梦想,丽月宗也是个出美人的宗门,单单宗主月流芳就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是让浮华宗宗主穆秋松朝思暮想,恨不得一亲芳泽的存在(其实他的真实想法是一亲娇穴,身为一宗之主思想还如此邪恶,身为作者的我大大鄙视这个人),穆秋松跟苏眩不同,这位宗主秉承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对宗门内的娇美仙子如慕晴雪、应巧袖等视如不见,只对宗门以外的美貌女子垂涎叁尺,看到这里我想各位读者也应该明白了,偌大的浮华宗里头出了这么多不好好修行学习,一心一意乱搞男女关系的人不是没有原因的(没错我说的就是苏眩这淫贼!还有那边的应巧袖,别跟没事人一样,说你呢!嗯……慕晴雪也算的其实……),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宗主都这样了,你还能指望弟子们规规矩矩么?不过宗主虽然风流成性,喜好女色,但是不扰自家人这一点还是很得宗里人肯定的,反正宗主祸害的也是外面人,问题不大。 也是宗主对自家人无意,若是有意推倒的话,那慕容雪定是首选,届时若是让他知道慕美人已经被苏眩捷足先登……捷棒先插了,那非得一巴掌呼死苏眩这连师尊也不放过的淫棍不可,那这本书也就写不下去了…… 说回丽月宗,月流芳论姿色修为都是当之无愧的宗门第一人,美人榜第二名则是月流芳的唯一弟子,也是丽月宗的未来宗主——纪琴吟,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再往下是南离宫师姊花清引,而秦璐论美色姿容在丽月宗排名第四。 平心而论,秦璐的容貌不管放在哪,浮华宗也好,丽月宗也好,都算不上如何惊艳,但她就是有一种让人着迷的魅力,在无形中撩拨着男性的情欲。 苏眩在一开始也并没有被秦璐如何惊艳到,并且两人也没相处多长时间,一见面就是你死我活的干架,这让秦璐在苏眩心中的形象更是大打折扣,苏眩之所以要带回秦璐做自己的性奴,说白了只是他需要有女人来当自己的泄欲工具而已,而秦璐又是一个在丽月宗中论美色排名第四的女子,这种身份的加持在无形之中能增强苏眩在秦璐身上发泄欲火时的征服感与满足感,这就足够了,至于那个貌美侍女则是捎带的而已,毕竟对于苏眩来说,美女是永远不会嫌多的,又不是养不起。 就在苏眩带着两名美人俘虏到达玄参楼的那一天晚上,苏眩就享用了秦璐的身体,秦璐被苏眩压在床上,衫裙破碎,粉白无暇的娇躯被肆意亵渎,苏眩用粗涨的肉棒强行开恳了秦璐下身那还未被人光顾过的紧致小穴,轻而易举地占有了秦璐那无数男人渴求而不得的贞操,而且还是以一种粗暴至极的形式。 那天晚上苏眩并非只强暴秦璐一人,还同时强上了那个叫做秋夷的侍女,苏眩原本觉得单凭秦璐一人还不能完全挑起自己的性致,所以才决定一夜双飞两女,出乎意料的是,苏眩这个久经花丛的老手竟被秦璐这个在性事方面还是一张白纸的女子刺激得彻底疯狂起来,在秦璐身上,处女的敏感与女人的性感体现得淋漓尽致,苏眩的邪火被完全勾起,整个人扑在秦璐娇躯上,完全忽略了躺在一旁赤裸着娇躯的秋夷,只是不管不顾地在秦璐柔嫩的腰肢上猛顶猛冲,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炽热的精液注入那初开的嫩红花穴中,随后又抽棒出穴,任由那喷泄的阳精流泻在秦璐白嫩的大腿上,肉棒昂然挺动,将浊白的精液涂抹在秦璐微微颤抖的娇躯各处,甚至自上而下地将精流浇在她那胸前高高耸起的两座雪丘顶峰上,后又毫不怜惜地放任其溅射在秦璐娇嫩的容颜之上,苏眩就这么无休止地反复奸污着秦璐的肉体,任由这个沦落的美人徒劳的挣扎反抗,最后哭泣哀求,直至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