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现代觅食日常(NP)》 玻璃管里的女孩 庭院里,俊朗的少年走在绿意盎然的小径上,步履匆匆,一旁打扫的佣人放下手里的工具,朝他微微鞠躬道 “少爷。” 经过的姜池点点头,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停下脚步,回过头向那佣人问道: “父亲是在展览厅吗?” “是的,老爷在展馆里。” 姜池点点头,迈开步子便朝着展馆走去。 那佣人看着姜池走远的背影,忍不住对身旁的姐妹花痴道: “少爷真的好帅啊!” 一旁在修剪花丛的年纪稍大点的佣人笑笑,对于新来的人如此反应已经见怪不怪。 那女佣听没人应,也不在意,自顾自嘀咕着 “不仅帅还多金,要不是少爷年纪还小,都不知道中心城的名媛要在姜家外边排多长的队?” 旁边的人虽没说话但也在心里应和,那可不是,姜家声势显赫,不仅是商界巨擘,在政界也积累了不少人脉,各类产业中甚至于官场上,姜家的势力在其中都可谓是盘根错节。作为姜家的少爷自然是这城里未婚姑娘眼里的香饽饽。 女佣接着又开口道 “不过,现在姜家还有老爷也单着呢,老爷也帅啊,在姜家打工真好,光是可以磕到这父子俩的颜,我就心满意足了。” 见她嘀嘀咕咕没完,旁边那人才提醒道: “行了,别犯花痴了,这片区域上午要是没搞定,就等着挨管家训吧。到时真要把工资给你扣了,再好的颜你也磕不下去。” 那女佣这才闭了嘴,老老实实地开始打扫卫生。 这姜宅里只住了两位主人,家主姜尹生与其子姜池,可即便是本家就只有父子俩人,但在见识过姜尹生的胆识和手段后,旁的人也不敢轻易觊觎些什么。 姜尹生好收藏,姜家还专门辟了块地方建了个私人的展览馆,里面摆放着各类古玩奇珍异宝。 展览馆不大,从外观上看就是一栋精致的洋房。 姜池推开门,馆厅内,玻璃罩着的藏品有序地排列在两侧,壁上还挂着各种价值连城的名家真迹。 屋内还算宽敞,由于是私人的展厅,藏品之间不像正常展厅隔得宽,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华丽精致,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姜尹生平日里一得闲就喜欢泡在这,欣赏自己新得的藏品。 此时,姜池不出所料地在展厅一侧看到了他,抬步走到他身旁,唤了声 “父亲。” 是少年还稍显稚嫩的嗓音,姜尹生偏头看向站在身侧的男孩,姜池最近长高了不少,16岁就已经长到有他肩头那样高了。 “嗯。” 姜尹生点了点头算作回应,复又看向自己手中的玉石,光打在玉石上,上好的羊脂白玉莹透纯净,如同凝脂一般,雕刻着精细的纹样,镶嵌在镂空的金框里。 姜池跟着看了眼,过了会儿,便移开了视线望向姜尹生,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前来的目的: “父亲,我可以看看“她”吗?” 姜尹生顿了一下,停下摆弄玉石的手,镜框下细长的凤眼睨了姜池一眼,也不回答,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昂贵的羊脂玉,才转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姜池也不怵,瞪着无辜的眼望着姜尹生: “不行么?” 一改规规矩矩的模样,腆着脸向姜尹生无声的发射视线。 姜池生的一副好面孔,16岁的年纪,脸上稚气未脱,不同于姜尹生狭长的凤眼,姜池眼睛较为深遂,眼型偏圆。 此刻就用着这样一对无辜的眼,巴巴望着你,就连不苟言笑的姜尹生都柔和了脸色。 于是转身向厅内走去,侧头向姜池唤了一声 “走吧。”语气里带了丝无奈。 姜池眼睛亮了亮,立马跟在了姜尹生的身后。 往厅内走到尽头,那壁上是一副巨大的油画。 姜尹生走到壁画的裱框边,在边框后摸找了一番,只见他手指轻轻动作几下。 短促的电子音响起,紧接着,是一连贯机械动作的声音,那墙壁上就突然出现几道细细的痕迹,随着痕迹加深墙壁内馅,一条暗道便这样出现在眼前。 姜池往里看去,通道内泛着幽幽的蓝光,四周是机械感十足的金属结构,与馆厅典雅的风格对比强烈。 见前头姜尹生已经抬脚走进,姜池忙提步跟上,虽然已经来过一回,但姜池还是不住地打量着四周,在心里啧啧称奇。 拐过了几个弯,便来到一个金属大门前,姜尹生在门前立起的一个小台上轻轻按下食指,门便缓缓滑开了。 门后的房间很空旷,左右有两排电脑在运转着,电线落了一地,随着这些电线一路往中心看去,可以发现它们都连接在一个足有3人高的玻璃管上,玻璃管内盛满了液体,泛着荧荧蓝光。 姜池一进门便无暇顾及其他,只直直望着这玻璃管里悬浮的女子。 海藻般的黑发散在液体里,浓密的发间露出一张脸,即便是闭着眼,也难挡绝色。 鸦羽般的睫毛搭在眼下,小巧的鼻挺立其中,往下,是张饱满微翘的唇,轻轻嘟起,未着颜色,只透着淡粉便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看她身形大小应该还只是13、4岁的年纪,玻璃管里的人不着一缕,身体透着莹白。 恍然间,姜池想到了刚刚看到的羊脂玉,剔透无暇的身体玲珑有致,还未发育完全的双乳小巧可爱,两抹粉红分缀在其中。 姜池不敢细看,可他转过视线往下,竟是直接看向了那更让人血脉贲张的私密处,女孩那里光溜溜的,虽只露出一点细缝便隐藏在交迭的双腿之间,可姜池还是看得心砰砰直跳。 姜尹生望着管里的女孩,鬼使神差的,也想到了那羊脂玉,女孩的肌肤应像之前把玩的一般滑腻,不,定要比那玉更滑,更软。 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 当余光瞟到姜池,见他看直了眼,姜尹生才回过神来,一抹不易察觉的淡粉爬上耳根。 复又看了看姜池看痴的模样,姜尹生眉头轻皱,手拳起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 姜池这才反应回来,自己刚刚竟然直盯得人那处看,脸上臊得慌。 他那不知所措的模样让姜尹生有些后悔答应带他过来,虽然这是一具“女尸”,但她不曾枯萎的美貌却能轻易地勾起男人的欲念。 是的,那玻璃管里的女孩是一具不知年份的,甚至血液也不曾干涸的“木乃伊”。 姜尹生回想她被发现的情形,据说是在一座古墓的地下室里,地下室里冷得异常,中间放着一座棺材,棺材周边刻着古怪的符文。 当然,发现那座古墓的人是盗墓者,没多少讲究,直接掀开那棺材板,只见一具被黑布紧紧缠着的身体,黑布上也画着诡异的符文,泛着淡淡的金色。 那盗墓的人只想着把这东西运出去卖了拿钱,没去拆那黑布,就连人带馆的用冷藏车运了出去。 姜尹生爱收藏奇珍异宝,自然有不少渠道,第一时间便知道了这具“黑木乃伊”的出现。以姜家的财力与权力,木乃伊和棺材便到了姜尹生手里。 到手后姜尹生先让自家旗下的研究员处理这棺材和木乃伊。 就在研究员用仪器扫描的过程中,他们发现这布裹着的“尸体”竟保存得极好。 再叁讨论下,也得了姜尹生允许,研究员决定将裹着的黑布取下来一探究竟。 小心地将黑布解下后,这布上符文在完全解开后竟慢慢消失了。 但还来不及多想,一时间,大家都被这“女尸”保存的完好程度吸引了注意力。 这哪里还是一具女尸,躺在他们面前的女子皮肤吹弹可破,倾城的容颜未曾有一丝衰老腐烂的痕迹。可她又分明没有了呼吸,心脏也早已停止了跳动,却像是只是睡着了一般。 研究员回过神来立马安排了检查,除了没有了生命体征,她一切构造都与常人无异,就像是时间在她身上凝固了一般,他们研究许久却也没能再发现什么更多的异常。 于是姜尹生让手下先停下了这暂时无果的研究,建了这个玻璃管,将那木乃伊展在这隐秘的房间里。 而就在几天前 姜池来到馆厅,恰好看到维修仪器检查异状的人进了那条密道里,一闪身也偷偷溜了进去,跟着来到了这个房间里。 维修的时候,玻璃管被黑布围着,只看得见轮廓。 而姜尹生在一旁监修,在看到姜池偷溜进来时也没说什么,本就没想瞒着他,只是这东西不好展在馆厅里。 姜池默默走到姜尹生身边,他也没开口询问,只是静静地打量这间暗室。 虽对外称他们是父子关系,可鲜少有人知道其实姜池是被他从孤儿院领养的。 领回来时姜池7岁,在孤儿院里7岁已经懂得很多事了,这些年相处下来,虽然姜尹生不善言辞,与他不是很亲近,但姜池还是能感受到他这个养父对自己这个养子的关爱。 因此,在某些方面上他知道姜尹生对他还算是纵容。这次姜尹生见到他却不做声,姜池便知道这代表着默许。 等维修人员走后,黑布被扯下,管内装着的女子才被一览无余。 姜池当时就被她那倾城的容貌给晃了眼。还没等他细细观赏,却被姜尹生提醒要到了上晚课的时间,便只得急急忙忙先走了。 但继那惊鸿一瞥之后,姜池便时常念着想着再去看一回。直到这次才终于找到机会又能一睹芳容。 他按了按自己砰砰直跳的心,鼓起勇气开口道:“父亲,我能经常来看看吗?” 姜池很少提要求,今天这两次已经是不同寻常。姜尹生挑了挑眉,思索了一番,养子一向乖巧,而这不过是个貌美的“木乃伊”,纵然一时起了绮念,也不会影响到什么。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答应的。 但他不知为何,心底里有点不情愿。 压下心里那点不舒服,他应道:“可以,等会你随我去门外输自己的信息。” “谢谢父亲!”姜池大喜,他很少像今天这样显露出孩子心性,大多时候他都是懂事自持的。 姜尹生看着心里欣慰,但面上不动声色,想了想还是道: “记得不要耽误学习。” “我知道的,一定不会耽误学习。” 姜尹生得了保证点了点头,姜池成绩优异,更是在人才辈出的学院里担学生会主席,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这点姜尹生还是放心的。 见姜池转身又直直地望着玻璃管,姜尹生似乎是觉着自己不该也像个毛头小子一般,痴馋人美貌,没看多久就先走了。 在那之后,姜池便经常往展览馆里跑。家里佣人都只道少爷被老爷带坏了,两父子现在如出一辙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泡在展厅里痴迷于古玩。殊不知姜池沉迷的是一具木乃伊。 梦遗 玻璃管里的女孩不曾枯竭的容颜,让人一眼难忘的绝色,一开始就轻易地俘获了姜池的心。 姜池不在乎这感情是否产生得过于突然,也不在乎对方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他只知道他的情愫在一次次的凝望中日渐漫溢,把心泡的酸酸胀胀,让他没有办法再忽视下去。 庭院里,负责打扫的女佣又一次见姜池匆忙走过,朝展览馆走去。 “少爷最近好像经常往展厅里跑啊。” 一旁资历老点的佣人听了附和道 “可不是嘛,定是被老爷教坏了,年轻人不多出去走动走动,老在这展厅里闷这算什么事啊,家里到现在还没个女主人,都是因为老爷被那些个古董勾了魂,现在连少爷也这样,唉!” “我看少爷那急匆匆的模样,不知道的,以为是见情人呢。” “唉,要真是情人就好咯!” 姜池确实是去见心上人了,但谁也想不到的是,少年人怀春的对象是一具貌美的“木乃伊”。 玻璃管前。 姜池轻轻拂过玻璃,掠过她的身体,轻描她的轮廓,想象着自己是真的游走在她的肌肤上,这带着绯意的妄念让他的眼睫不住轻颤。 缓缓收回手,又痴痴地望着她,他仰视着,像个虔诚的信徒。可这信徒却又大逆不道地、毫不遮掩地直视着女孩无暇的身体。视线细细地描摹过她的脸、还有她纯洁无垢的玉体。 她的每一寸都让姜池着迷,即便她只是一具空壳。 当天夜里,姜池梦遗了。 不是没有过,但以往春梦的对象没有具体的面容,内容也不甚清晰,醒来后便忘了。而这次,思春的对象是她。 姜池醒来时还喘着粗气,掀开被子不出意料地看到满裤裆的黏腻,量甚至比以往都要多,他捂住泛着潮红的脸,平复着呼吸。 却又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那个旖旎的梦,梦里她依旧闭着眼,却玉体横陈,任由他摘采。他的手掌包住她的双乳,肆意抚弄着。 在梦里甚至不用她回应,姜池光是欲根深埋在她那紧致湿热的穴里,又压着她自顾自地顶弄了几下,便抖着腿缴械投降了。 “怎么在梦里还这样丢人……”他不禁懊恼道,但呼吸却又粗重了几分。 等姜池终于平复好心情,下身黏腻的不适感这才一并涌了上来,只得认命地下床,半夜里将湿透的裤子毁尸灭迹,又偷偷摸摸地换洗好了床单,才上了床继续睡下。 姜池对自己喜欢上一具木乃伊这件事接受良好,而在发现对其抱有浓重的欲念后,过了刚开始那股羞愧劲便也慢慢看开了。 但自从有了思春对象,姜池又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以往不曾体会到的自己的性欲像打开了闸口,来的汹涌。 为了防止下次再出现梦遗这种不好收场的情况,他需要定时清清枪。 给自己找足了借口,姜池便时常地想着他的女孩手淫,刚开始还尚且不自在,但在一次又一次地尝到快感的滋味后,便愈加熟练地用手取悦自己。 “哈啊…嗯…”整洁的卧房里,书桌前清隽的男孩长裤半褪,与内裤一起松松垮垮的搭在肌肉紧绷的大腿上。 两腿微微分开,大腿根直挺挺地立着少年尺寸可观的阴茎,由于充血正呈着紫红色。 少年修长的手上下撸动着茎身,龟头在指间吞吐着,泛着水光,马眼不断开合流出透明的汁液。 大腿上的肌肉随着动作收缩着,汗珠从毛孔里渗出,衬着紧实的肌肤亮晶晶的。 “唔嗯…哈啊。” 要射了! 少年微仰着头,眉头紧皱,檀口微张,俊美的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手上动作加快,又加了力道紧握住。 上下撸动间紧箍着冠状沟,撸到顶端时又借着前精的润滑,稍有力地揉搓着龟头往下,爽得姜池上下牙直打颤,只得紧咬住下唇才暂时恢复了点实感。 快感随着动作不断迭加,忽然间,姜池脑中炸开阵阵白光。 被咬得红肿水润的下唇才再也绷不住,少年张嘴粗喘着气呻吟道: “哈啊哈啊…唔嗯!” 一个激灵,姜池弯下腰,上身前倾,侧着脸抵在桌面上,身体不住地痉挛着,阴茎在手中抖动了好几下,铃口怒张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姜池失神地张着口,脸上透着绝顶后的潮红。 手还在腿间慢慢动作着,延长高潮的时间。马眼在手指的安抚下缓缓流出剩余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等高潮余韵过去后,姜池眼中才慢慢恢复了点清明,手撑着直起了身,腿还发着软,低头望向泥泞的腿间。 桌沿、裤子、地面上都沾满了少年浓稠带着点腥味的精液。 下次得拿纸巾接住,姜池懵懵然想到。 但事实上,他还没彻底从刚才灭顶的快感中回神,女孩淫靡的胴体,未曾露出过的花穴还在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闪过。 快感渐渐消散,但姜池对女孩的情欲却还在不断发酵,久久未散,泡得心脏酸软难耐。 好想现在去看看她。 涣散的瞳孔这才聚集起来,姜池看了看时间便立马做了决定。 抽出纸巾默默将腿间清理干净,又迅速将书桌地上清洁了一遍,冲了个澡,将自己拾措整齐,趁着天色还早,便急不可待地跑去了展览馆。 苏醒初见 轻车熟路地进了暗门,走在幽蓝的通道中,明明已经来过许多次了,但每一次姜池心情都会控制不住地雀跃起来。 她就像一株罂粟花,甚至未曾品尝,一具空壳就足以教人上瘾,让人甘愿泥足深陷。 姜池忍不住想到,若是某一天她的灵魂苏醒了,而那双总是紧闭的眼也睁开了,那该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他思绪发散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想象不出来。 而此刻,他也走到了熟悉的大门前,上前认证了指纹和虹膜,立台上投影出他的信息卡。 随着卡面转绿,厚重的金属大门便缓缓滑开了。 房间一如既往的空旷,中间盛着蓝色液体的玻璃管在黑暗里泛着幽光,让人难以忽视。 周围有点暗,管里浮着的人只能看出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但姜池却愣住了。 他来过许多次,玻璃管中那人的姿势就不曾变过,轮廓他闭着眼都能描摹出来。 但这一次她的轮廓变了。 姜池不禁屏住了呼吸,手往后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大灯。 房间瞬间被冷白的光笼罩,但姜池眼睛都没眨一下,直直望向玻璃管中的人。 女子曼妙的身姿舒展开来,由于突然的强光,眉头皱起,眼皮一时只能紧紧闭着,等慢慢适应强光后,就轻颤着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姜池这下有了答案,他看到那双眼黑白分明,黝黑的眸反着液体幽幽的蓝光,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里落下一片薄薄的阴影。 却因为是在水里,只见她眉头轻撇,眼睫止不住的轻颤,眼尾不多时便泛起红,衬的这张脸更加的妖冶,也更加的无辜。 又许是刚刚苏醒的缘故,神情犹带着茫然无措。 娇媚无辜、美艳却又不自知的神态让姜池的呼吸都滞了一瞬。 幼宁望着面前模糊的人影,只感觉脑海里一片混沌,长时间的休眠让她的记忆变得破碎。 而这时,身体的机能突然开始运转,幼宁毫无防备地吸入周围的液体,她想挣扎着出水面上,肌肉关节却像生了锈一般,动弹不得。 幼宁很难受,她的肺部需要新鲜的空气,液体却充斥鼻腔,她不禁难耐地仰起头。 姜池见状,连忙将维修时用的伸缩梯从暗柜里拿了出来,借着梯子爬高到玻璃管盖旁,按照之前的记忆打开了管盖。 好在幼宁背部有个托起她的带子直连管壁,姜池扯着带子将她拉出水面。 幼宁甫一出水,便不住的咳,因为没有力气,连咳嗽都带着虚,仿佛下一秒就要驾鹤西去。 等慢慢缓过来时,才抬起潋滟的双眼望向对面的人。 面前的少年清俊秀美,一头栗色微卷的头发还泛着湿气,碎发落在眼前。 猝不及防地,幼宁看到了濡湿的刘海下那双盛满情意的眼,她不由怔住。 没来得及多想,幼宁背后的带子突然脱落,失去支撑的她眼看又要沉回水底。姜池迅速伸出手,绕到她腋下将她拖起抱进怀里,幼宁很轻,他没用多少力气就把她抱离了玻璃管。 他的手绕到幼宁身后,拖住她的臀部,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也打湿了姜池身前一大片。 可他丝毫不在意,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怀里娇小的女孩,她柔软的身躯,微凉滑腻的肌肤,都让姜池心猿意马,喉头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刚释放完的欲望隐约又有抬头的趋势。 姜池在心里唾弃自己,小心地下了梯子,环顾四周发现没有能直接放她坐下的地方,只得先抱在怀里。腾出一只手来打了内线叫佣人准备浴巾和一套衣物过来。 随后便坐在放仪器的桌子上,让她坐稳在自己腿上,脱了上衣,轻轻巧巧抬起她松软的胳膊,给她套上。虽然衣服上湿了一大片,但总好过湿裸着身子受凉。 幼宁只感觉身体酸软无力,她回想起刚才那一眼,再结合他的照顾,暂时放下防备,将脑袋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前。 姜池僵了一瞬,察觉到女孩的依赖,心就像泡在蜜罐里,冒着丝丝甜气。他小心翼翼地用手虚虚圈住她,见她没有反应,心里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房间里,相互依靠着的两人各怀心思,一时无言。 扑食 房间里,少年少女拥靠着彼此,若是忽略两人貌合神离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幼宁靠在姜池怀里,低垂着眼整理思绪。虽然记忆还是碎片式的,但她对自己的认知还算清晰,基本的语言能力和判断力犹在。 她记得自己是一个魅魔,以男子的元阳为食,生长在深山老林里。即便是后来居于人世,住的房屋也都是木色的,未曾见过这样冰冷奇怪的房间。 幼宁打量着房间的构造,又望向中间那盛满蓝水的玻璃管。她猜想自己应当是被人困锁起来,并且用了一种法子让她休眠于此。 身边这个少年可能就是困锁她的人,可刚才见他更像是惊喜于她的苏醒,神情也不似作假。 幼宁晃了晃脑袋,现下知道的情报太少,她想不出什么结果,便先就此打住。 接着,她看向自己的身体,许是长时间的休眠,未曾进食的她身体回到幼龄状态。 刚才还不曾注意到,现在缓过劲来,强烈的饥饿感便一下都涌了上来。 身体的能量极速流失,她头昏脑胀,身体开始打起了冷颤。 姜池发现怀里的人突然开始发抖,急忙将幼宁摆向自己,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担心道: “怎么了,是太冷了吗?” 幼宁看向他,感受到少年身体里纯净浓厚的元阳,就像一盘诱人的佳肴,正正摆在饥肠辘辘的她面前。 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她用刚恢复了一点的力气,急急吻向他。 姜池一时震住,愣愣地感受着她柔软的嘴唇封住了他的,不满他紧闭着唇,又伸出舌细细地舔 他的唇缝,描摹着他的唇型。她的手从大腿一路抚摸着向上,隔着裤子握住他半硬的阴茎, 姜池一激灵,连忙扯开她作乱的手,偏头躲开她的亲吻。 他脸色通红,微喘着看向面前的女孩,只见她睁着迷蒙的眼,眼尾还发着红,仰起头撇眉望着他,向他乞求道: “我好饿,让我亲亲你,好不好,我太饿了,我不会要你的处子身的,只要你...只要你喂我些...” 姜池还未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便又被她封住了唇。 “唔!!”这次她撬开了他的嘴,与他的舌勾缠着,时不时轻舔他的牙龈,又进深了点扫过口腔内壁,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姜池被她亲得酥软了身子,在思绪渐渐飘走前只来得及想她的吻怎么好像带着丝腥甜。 幼宁见他渐渐不再反抗,知道是魅魔的血起了作用,这次饿得狠了,以往不屑于用的魅血惑人的法子都使了出来。 她的手在他腿间轻轻揉搓着,见他下体梆硬,便扯着裤头将它释放出来。 她停下亲吻,低头望向他尺寸可观的物什,少年肉粉色的阴茎被不断流出的前精淋湿,泛着水光,诱人的很,幼宁不禁舔了舔唇。 她俯下身,跪在姜池两腿间轻嗅了一下,刚洗净的阴茎只有淡淡的腥膻味。 姜池睁开迷蒙的眼,不甚清醒的他看向腿间,看到那张梦绕魂牵的脸竟正对着他勃发的欲根,阴茎不住地轻跳了下。 幼宁再也忍不住,她伸出舌尖顺着茎身像猫一样来回舔舐着,感受到湿滑的舌头轻扫欲根,姜池胸膛起伏着,呼吸快了几分。 当幼宁复又舔到顶端时,竟卷起舌尖直钻马眼,敏感点突然被刺激,姜池抬起腰就要往后躲。 到嘴的食物怎会就这样让他逃,幼宁扒拉着姜池的大腿,张着嘴就将龟头含住。 “唔呃!”姜池被刺激呻吟了一声,不住地喘着粗气。 湿热口腔将他的顶端包裹吸吮着,舌头在龟头上不住的打转,舌尖又时不时轻勾铃口,强烈的 刺激下,射意不一会就涌了上来。 “要射了!唔嗯!” 在幼宁又一次吮吸下,姜池不禁喊出声,随后大腿便打着颤,臀部紧缩着,将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量太多了,幼宁只得含深了点,才将滚烫的元阳尽数吞了进去。 吞下最后一股精液,姜池才被放过,可幼宁望向面前依旧硬挺的阴茎,充血的龟头被舔得亮晶晶的,空腹感犹在,正想着在吃一次,门口墙上的内线便响了起来。 姜池回了神,魅魔血液的效果已经过去,想着刚才发生的荒唐事,他不敢看向坐在地上的幼宁,通红着脸提起裤子去接了电话。 “喂” “小池,玻璃管的盖子怎么开了,研究院的控制台显示打开着。”是姜尹生的声音。 “父亲,她醒了。”姜池言简意赅道,心里懊恼着刚才没第一时间要叫父亲知道。 想了想又补充道: “我一进去就看到她醒了,见她在玻璃管的水里呼吸不了,就把玻璃管盖打开了。” “……,我现在领人过去,这件事非同寻常,不好判定她是否有危险,你离远一点。” 姜尹生很快的掌握了状况,提醒姜池她非常人,需要警惕后便挂了电话。 姜池心道他刚才就差点“死”在她嘴里,望了望裤裆还高昂着的帐篷,硬着头皮转过身看向幼宁。 幼宁坐在地上回望他,虽然刚才补充了点能量,但还是不能立马大幅度动作,索性就一直坐在冰凉的地上。 姜池见此,将刚才的羞耻和警告抛在脑后,大跨着步子走向幼宁,幼宁看他气势汹汹的,以为他要来收拾刚才袭击他的自己。但来不及躲开,只得下意识的闭眼。 预想中的伤害没有来,她被他轻轻巧巧抱起,又是那个一手拖起屁股一手扶着肩的抱小孩姿势。 幼宁睁开眼,侧头看向他,他将她护在怀里,再一次搜寻着适合她坐下的地方,无果,只得抱着她坐回桌上。 就这样姜池才陡然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这里发生的事,他坐立难安,懊恼刚才一时心急忘了吃过的亏。 幼宁现在学乖了,刚才是饿得失去理智,才不顾后果的扑倒这个少年,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算他看起来无害得很,现在也不该在做些什么出格的事。 她有心补救,支支吾吾解释道:“我刚才是一时饿急,才那样的。” 姜池听她说话,愣了一会,刚才被她一通操作给震住了,现在反应过来只觉得她软糯的声音挠人的很。 打断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问道: “你饿了便要吃那种东西吗?” 幼宁没想着隐瞒,刚才饿狼扑食的行为细想肯定不正常,再者能休眠如此长的时间,非常人能做到,与其等他疑心自己是否有危险不如自己坦白,也好为将来打算: “我以人类的元阳为食,刚才、刚才是太饿了,才多有冒犯。” 想了想,又加了句 “但放心,你的身体不会有什么损伤的。” 姜池没去纠结她的身份,反而一时嘴快问了句:“那你多久进食一次,一次要吃多少?”问完才反应过来,这话说得好像是要上赶着给人做粮食。 幼宁反应了一会,从她还混沌的记忆里,忆起自己正常来说一日得两餐,她有那么一段时期,日日两餐还外加宵夜,这没什么上限。 但一般的魅魔没这个能力,都是饿着肚子几天进一次食,要不就一直以来吸收的都是些不净的精液,其质量更是参差不齐,不少魅魔也因此香消玉损了。 回过神来,她不太可能直接说出正常的量,只得含糊道:“嗯,这个没有什么界定,但我们以元阳为食,作为活动的能量,虽然还是越多越好,但一般不必经常吸收的。” 姜池红着脸点点头,从刚才那一通亲开始,他脸上的红色就没下去过。 等到佣人拿来了浴巾和衣物后,他们已经互通了名字,幼宁也从姜池口中了解到这里离她生活的时代已经过了许久,而她是在一座古墓的棺材里被发现的。 她活动着生涩的关节,她现在僵硬的像一个提线木偶,姜池见她活动还很困难,默默地帮她把衣物换上,脱下衣物时还闭着眼一幅非礼勿视的模样。 许是刚刚了解到他不是最开始关押她的人,没了多少防备,看他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打趣他: “在玻璃管里不是见过吗” 惊得姜池抬起头看向她,见她眼里有着笑意,才反应过来她在开他玩笑,正要狡辩(?)。 眼里瞟到她挺翘的双乳,又连忙低下脑袋,、摸索着给她套上衣服。 姜池的确是日日欣赏她曼妙的身姿,最近甚至变本加厉地意淫着她,现在她醒了,一切都生动了起来,她对他的吸引力只增不减。 幼宁看着他血红的耳尖,心里觉着好玩。 等姜池帮他换好了衣服,幼宁低头看了看,由于佣人拿的是姜池的衣服,袖子和裤腿都太长了,裤头也因为紧扯着松紧带皱起许多褶子。 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姜池嘴角弯了弯。 等给人擦完头发,才半蹲着帮幼宁把袖子挽起。 姜尹生一进门就看到姜池像个老妈子给人忙前忙后的模样,眉头轻轻皱起。 姜池将幼宁拾措好,猛然感受到背后的视线,一回头,就看到姜尹生正一脸复杂的望着他。 姜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唤了声: “父亲。” 一旁坐着的幼宁也跟着抬头望向门口一群人,只见为首那位气质儒雅,一双凤眼、薄唇,眼看着又是一位俊美的男子。 虽穿着奇怪的修身打扮,但却能让人一眼看得出他的身材、比例都是极好的。不过,感受到他身体里纯净的元阳,幼宁一时奇怪于姜池与他的关系。 幼宁打量着他,忽地对上他镜片底下狭长的眼。 姜尹生一眼就注意到了对面的女孩,半干的卷发披在胸前,那张脸平日里虽然已经见过许多次了。 但还是第一次见她睁开眼的模样,明明是极其明艳的面容,却让那双带着水汽的眸清清冷冷一望,便将那艳丽中和了、打碎了,美的不带一丝俗气。 这样貌最是勾人,姜尹生很快移开了眼,听见后边有人倒吸了口气,便轻咳了声将他们都拉回神。 而后就向姜池唤道: “小池,过来。” 姜池看了看姜尹生,又望向幼宁,姜尹生见他踟蹰着不肯过来,皱着眉,加重语气又唤了遍。 幼宁见状便对姜池轻声道:“去吧,你父亲叫你呢。” 姜池只好先对幼宁说道: “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见幼宁点头,便老老实实走到姜尹生身边,站定后便小声说到 “父亲,她现在没有力气,所以对我们来说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姜尹生没看姜池,直接对着幼宁说到:“姑娘不知能否听得懂我们讲话。” 幼宁望向姜尹生,点了点头。 姜尹生见此便接道:“我知你非常人,现下不能断定你是否具有危险,所以还需要你的配合戴上这套颈圈与手撩。虽有所冒犯,但我们保证不会无故伤害你。” 说罢,身边就有人递上一套颈圈和手撩,姜池见了知道这不是普通镣铐,一时心急,刚要开口求情。 幼宁便开口应道:“可以,但我现在没什么力气,你们过来吧,放心,不会伤害你们的。” 她听到周围墙壁传来微小的机械运作的声音,她现在若是有什么过激的行动,怕是会直接被墙上的机关制服,左右她选择不了,见他没上来就喊打喊杀,便配合着答应了。 于是幼宁便被人铐上手撩和颈圈,只不过刚有人伸出手想抱起她时,姜池便上前抢先一步把她给抱进怀里,姜尹生见状也只是皱了皱眉,倒也没说什么。 他手里有控制颈圈的遥控,看紧她不成问题。 敲定 一路走出密道,到展厅里,又出了院落。 幼宁看直了眼,路上有许多未曾见过的东西,还有那房屋,不再是印象中的飞檐反宇、朱甍碧瓦,墙漆着米色,房屋更是些不曾见过的造型。 周边一两盏高高挂起的灯将明黄色洒在地上,明明是夜晚光却很充足。 幼宁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光顾着看周围奇怪的未曾见到过的东西。 姜池见她探头探脑,一副新奇的模样,在心里直夸可爱。 后头跟着的人见她时不时从少爷肩上伸出个脑袋左顾右盼,无害的模样让众人卸掉了几分警惕。 一直到姜家的研究副院里,幼宁上了CT台上进行了扫描,与之前一样,扫描的结果依旧没有异常,她身体构造与常人无异,所有指标也都正常。 会议室里,姜池与姜尹生听着报告,有研究员见各项指标正常,忍不住提了一句,要求把幼宁全权交给他们做生物实验。听得姜池额角直跳,当即反对: “不行,各项检查都做过了,CT也看过了,就一正常身体你还想对她实验什么?” 姜尹生不置可否,但他不涉猎生物研究,不需要通过幼宁取得什么研究成果。 现在主要是怎么安排幼宁。姜锦州思索着,考虑到姜池对她似乎极其维护,也不好随意安排,思来想去后还是下了决定。 起身走向幼宁在的休息室里,门内外都有保镖看着。 姜尹生一进门就看到幼宁换上合身的素色病服,正埋着头喝水。听见脚步声,便抬眼望向他。 姜尹生撇开眼没说话,等姜池跟着进到房间里,便叫保镖出去守在门外。 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叁个人,姜尹生才率先开口道: “幼...宁小姐,是吗。我们现在想了解一下情况,下面这些问题,还请你如实相告,我们也好安排之后的事。刚才也听小池说了你生活的时代离这里很遥远,所以相互了解,对我们双方来说都不是坏事。” 幼宁思索着,他无非是想问她的来历与身份问题,但她直觉她要是坦白她靠元阳为食,对面这人绝对不会像姜池那么好说话。现下想要找个借口,但又怕姜池拆穿。 还没等她想好,姜尹生就继续道:“这样问吧,你能告诉我们你的来历吗? 或者说说你的身份。” 幼宁抬眼望向姜尹生,对方一双凤眼直视着她,他气场冷静,久居高位使得姜尹生在询问过程擅于释放威压,让对方躲无可躲。 幼宁以往见多了倒是不惧,正准备掩去一些情况开口解释。姜池却突然开口: “幼宁该不是猫妖吧,我看到了你的竖瞳了。” 幼宁一时惊诧,但稍想想也就明白了,姜池许是看到了她在失去理智时不小心露出来的竖瞳。 这竖瞳是她返祖的现象,因为她是血脉正统的魅魔本族。平时不轻易露出。怪不得姜池刚才并未追问自己的身份,不过这倒是刚好帮她隐瞒了她的习性。 于是幼宁应了声“是”后,便露出一双猫眼,瞳孔缩成一道细缝,周围的瞳色变成了湛蓝色,衬得那张脸更加妖冶。她想了想,还用了魅魔闺房常用的术法,给自己幻化出一对雪白的耳朵,而尾脊骨上也长出一只细长的尾巴,从裤子里伸了出来。 姜池原本是想着帮幼宁解围,毕竟按幼宁的习性并不好跟姜尹生开口。猝不及防地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只觉得猫耳猫尾再加上那原是禁锢她的颈圈,与她再配不过。 连姜尹生都惊了一瞬,对她身份的怀疑打消了几分。 幼宁便再接再厉道:“以前从猫变成妖的时候就一直安分的生活在人世里,不曾害过人,后来不知怎的就被别人关进棺材里,一关就关怎么多年。我虽是妖,但没什么能力,自然也伤害不了你们。” 幼宁的确没什么凶猛的技能,她有的不过是些用在床事上助兴的秘术,还有就是血液惑人,时效短的不能再短。以往幼宁就不屑于用这种法子迷惑男人,当初更是独自一人在人世中靠行商混的风生水起才没沦落到辗转权贵的下场。 幼宁讲完,耳朵尾巴收起,等着对面的人发话,姜尹生了解到情况,便将做好的决定说了出来: “你可以住在这里,我们能为你提供很好的条件,让你适应现在的状况。但同时你需要带着颈圈,以保证我们的安危。当然,对外你作为姜家一员,不会有人置喙你的身份。” 幼宁摸了摸颈圈,能理解对方不全然相信自己,但被人控制在手里的感觉实在不太好。 姜锦州见状接着开口保证道: “颈圈只会在你威胁到我们安危的时候启动,而启动后只会让你昏迷,当然控制开关只有我和小池有,不涉及到自身安全不会轻易开启。” 幼宁思索着应了,这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不了解这个时代又没有能量的她现在除了照他所说的,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 “那好,这两天就还请你在这里配合着做检查,接下来的事我会叫人安排,检查完之后我再来派人接你。” 见幼宁点头,姜尹生便起身准备离开,转头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的姜池,姜池忙报备道:“我在这里待一会,晚点就会回去。” 姜锦州听罢没多说便离开了。 姜池拉过椅子坐下,默了半响才开口道:“你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吗?可以动了吗?” 幼宁听了活动了下双手,虽然还很生涩,但比刚开始好多了,“手勉强可以动,但腿多半还需要点时间。” 姜池点了点头,刚才没多想便留下了下来,现下他也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两人干坐着,一时沉默。 把尿 两人对坐沉默着,幼宁小心地挪着屁股,有些坐立难安。 刚才喝太多水,现在尿意上来得又凶又猛,刚才还勉强能忍着,但现在她感觉不太妙。幼宁踌躇着,实在憋不住了,才红着脸对姜池说道:“你们这里有茅厕吗,我想如厕。” 姜池懵了,反应过来忙道:“洗手间在外边,你等等我叫人过来带你去。” 刚准备起身去外面拉个女生过来,衣袖就被幼宁扯住,回头就看到幼宁拉着脸带了哭腔道: “我好像要忍不住了。” 姜池便一把抄起幼宁,横抱着她就往外边带,一路往厕所里跑,厕所离得不远,转眼就到了,硬着头皮进了女洗手间,还好里边没人。 急急忙忙进了第一间厕所,发现里边是蹲厕,幼宁腿没有力气,正要找一间有马桶的,幼宁揪紧姜池身前的衣领,撇下嘴角难耐道:“要漏出来了,呜呜…” 姜池一听,顾不了多少,竟是一只手一把扯下幼宁裤子,随后两手换到幼宁腿弯处,蹲下用一种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幼宁屁股对向厕坑。 幼宁唔咽一声,一道细细的水柱淅淅沥沥就从幼宁腿间出来了。 尽管姜池撇开了头,但那水声还是让他红了脸。等水声渐停,姜池递了张纸给她,幼宁颤着手想接过,但奈何刚刚太过紧张,现在手指不受她控制,连张纸都接不住,眼看着那白纸飘落,自己的自尊心也随之摔得七零八落。 幼宁糗得快哭出来,姜池意识到幼宁自己好像擦不了,大脑当机了一瞬,下意识地重新抽了张纸,摸索着按上幼宁腿间。 隔着纸巾触到柔软的花穴,姜池本着擦干净的想法用纸巾滑蹭,但隔着纸巾,他的手指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肥嫩的肉瓣,中间夹着一道细缝,随着擦拭的动作滑开两片肉瓣,隔着纸巾蹭到了那细缝间的突起。 猝不及防地,娇嫩敏感的嫩芽被磨蹭,似有电流窜过,让幼宁一下子就嘤咛出声,无力的身体反射性抖动着。 姜池猛地回过神,急忙扔了手纸,颤这手帮幼宁把裤子往后提上去。在察觉到自己竟还不要脸的硬了后,姜池的脸臊得像熟透的柿子。 小心地避开下身肿胀的欲望,换了姿势抱着幼宁站起来冲水。 出了厕所间,等哗啦的冲水声慢慢过去,才发现怀里的人一抽一抽地,忙将幼宁放到洗手台上,低下头就看见幼宁正抽抽嗒嗒地掉金豆子,看她委屈吧啦的模样,姜池耳边的热气顿时散了不少。 姜池手足无措,怕是自己刚才的举动冒犯她了。忙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刚才、刚才是..” 姜池结结巴巴卡住,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刚才的尴尬。 幼宁知道他想说的什么,她哭不是怪他,所以面对姜池的道歉她只是抽噎道:“不..不是,不是怪你,是我自己……呜呜……” 幼宁哭着打了几个嗝,心里委屈的不过是这一次次突如其来又让她无力的状况。 刚才那糗得不行的场面,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幼宁的自尊心碎得一塌糊涂,汹涌的情绪一旦决堤,收都收不住。 抬起手抹掉幼宁挂在眼角的泪珠,放低声音柔声问到:“那怎么哭了?” 姜池一问,幼宁就更委屈了,抽噎声大了起来,幼宁活了这么久就没像刚才那样出糗过,要不是自己四肢无力,又怎么会发这样的事? 想起刚醒来时差点淹死,且不说记忆还混着,后来还发现自己到了不知多少年以后,这人生地不熟的,又要受人控制。 以后还不能保证自己的伙食,不知要饿着肚子多少天,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她幼宁得罪了谁老天要这样对她。 嘴角一撇,眼泪不住的流,咿咿唔唔地哭声就没停过。 姜池看她委屈吧啦的哭个不停,顿时手忙脚乱,慌的不行,见手抹不完眼泪,便将幼宁按向自己怀里,一只手还有些生涩地在她背后给她顺着气,一遍遍哄着她: “不哭了,好不好。没事了,不哭了……” 等幼宁哭累了,渐渐缓过神来,感受到背上给她顺着气的手,从怀里退了出来,抬起头来看向姜池。 姜池也把手停下,低头对向幼宁的通红的眼,小巧鼻头泛着红,还在反射性的一抽一抽,白皙的脸透着粉,这时倒不像那猫妖了,反而像是一只兔子精。 姜池出神的盯着她的脸,伸出手用手背将幼宁脸上的泪痕拭去。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饶是见惯了的幼宁也被他看的有些无所适从,垂下眼躲开那炙热的视线。 见幼宁撇开了脸,姜池才收回了目光,默了会说道 “先把手洗下吧。” 幼宁点点头,伸出手乖乖被姜池牵着放到水龙头下,幼宁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能自动感应出水的水龙头吸引住了。 姜池挤了洗手液慢慢的包住幼宁的手,他揉搓着她白皙柔软的手掌,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里,十指交叉紧握,轻柔一根根抚过幼宁细长的手指。 姜池故意洗得很慢,细细地感受着手里的柔软。 幼宁一时被满手的泡沫吸引了注意力,还没注意到姜池的小动作,姜池就适时收了手,为幼宁冲洗干净,放到烘干机里吹干过后就抱着幼宁回到了房间里。 又叫了人接了盘热水和毛巾过来,把幼宁满脸的泪痕给擦干净,又拿了些冰块,用毛巾包起给她敷眼睛。 幼宁现在缓过劲来,哭过之后冷静了不少,刚才的尴尬也被姜池的照顾冲散了不少。 幼宁敷好眼,想着他今晚的照顾,想了想还是轻轻对姜池说声了谢谢,姜池闻言顿了一下,随后放下拧好的毛巾,轻笑了一下说到: “没事,以后你就和我们一起住在姜家了,我比你大,照顾你是应该的。唔嗯,等下我会安排个佣人帮忙照顾你。对了,床头有电话,我先教你怎么用。” 说着他指了指床头旁的桌子上放着的电话。 姜池先是打了电话准备安排人过来,没想到那边回复说是姜尹生刚才已经安排过了,等会就会到幼宁隔壁屋候着。 了解到人手已经安排好后姜池便挂了电话。 接着把自己的手机号码输到座机里,设置了快捷键。又耐心地教幼宁怎么用电话,便教边嘱咐道: “记得按这个键可以直接叫隔壁佣人过来照顾你,你腿不方便,这两天是她来照顾你。我这两天白天也会过来看看你,有什么事你拨这个键可以直接联系到我。” 姜池低头,见她安静地听着他嘱咐,小小的发旋对着他,姜池手痒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摸完后才发现这举动太过亲密,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想了想才又问道: “还有饮食方面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没有,吃的方面按你们人类来没问题。只不过…” 幼宁说着停了下,试探着望了姜池一眼。 姜池接收到她的目光后才猛然想起她的习性,瞬间热气上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眼神飘忽着,结结巴巴道: “阿、对、对了,你是靠元阳来补充能量的吧,那…那人类的吃食对你还有用么?” “嗯,还是有一点点用的,正常用餐也可以补充些许能量。” 幼宁看了看姜池还不是很能接受的样子,盘算着只得先忍几天,靠着餐食续这几天能量,先前吸收的元阳,应该能还能撑几天。 她见姜池楞楞地点了点头,便轻轻揭过这个话题: “很晚了,你现在也要回去休息了吧,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姜池回过神: “好。那我先回去了,有事记得打电话。” 跟幼宁道了别,便若有所思的出去了。 等房门被姜池轻轻带上后,室内就只剩幼宁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给自己盖上,慢慢消化着今晚醒来后发生的事,又思索着以后的生活,叹了口气,将自己缩成一团。 得逞 这两天幼宁配合着研究院的人做检查,白天佣人过来帮忙照顾她,姜池还要上学,都是傍晚的时候过来看她,还给幼宁带了部智能手机,教她怎么用。 姜池耐心地给她科普了网络的概念,让幼宁知道这薄薄的东西可以接收外边许多资讯,还可以记录影像。这两天虽然有很多简体字还认不全,但通过图片和视频还是可以了解到一些这个时代的信息。 第叁天一早姜池就过来接她,一进房门就见幼宁换下这些天穿着的病服,穿上了给她准备的白色无袖连衣裙,外头还搭了一件蕾丝开衫,披下一头微卷浓密的长发,打扮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 幼宁看了看佣人和姜池一脸慈爱的表情,心想这些天真被他们当小孩来养了。 不过她低头望向自己这幅娇小的身体,看起来的确只有13、4岁的样子,也无怪乎别人这样想。 幼宁心里叹了口气,这次休眠的太久,想要恢复到以前的模样,估摸着也得要3、4年才行,也算是重新长一回了。 “那我们走吧?”姜池向幼宁唤道。 幼宁点点头,跟着姜池出了门。 幼宁所在的研究院因为是附院,而且主要负责医疗这方面,所以离姜家大宅很近。坐着车很快便到了姜家。 车窗外,镂空的大门雕刻着精致的花纹,等车开进庭院里,幼宁便跟着姜池下了车。 院落周围是别致的造景,幼宁四处打量着复又望向面前素白与雅黑相搭配的建筑。 这应该就是主宅了吧,跟着姜池进到主宅里,室内暖黄的灯应声打开,与大厅接洽的是条长廊, 屋内高大宽敞,两旁几排落地窗透着院落雅致的植物景观,拱形的天花板上挂着一排简单奢华的吊灯。 落地窗外透过的光打在室内,照在厅内棕色系的家具和地板上,长廊尽头敞开与院子相通。 随姜池上了楼,楼道一边依旧是一整面的落地窗,可以欣赏到整个院落的风景,另一边则是个稍小的客厅。 姜池领着幼宁来到一侧的房门,一边打开边说道: “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延续了整间屋子的风格,也有一整面的窗透着窗外的风景,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幼宁眼睛亮了亮。 姜池又指了指房间一侧的滑门, “这里是衣帽间,我叫人准备了一些衣服鞋子还有一些首饰,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晚些时候带你出去再挑些。” 幼宁看向这一整间屋子的衣服饰品,有些受宠若惊。 虽说以前她行商最富的时候也喜欢给自己买一屋子的衣服,但她现在跟他们非亲非故的,前些天敲定暂时住下来,基本算是变相软禁。根本没想到他们会这般用心待她一个不知来路的“客人”。 不过,她摸了摸自己的颈圈,压下了雀跃的心情。 姜池接着道: “我也在这一层住,在走廊的另一头,有什么事可以过来找我。” 这房间是姜池定的、衣服首饰也是姜池跟人去挑的,他喜欢为她准备一切的感觉,就把这些事都揽了下来。 “现在还早,要不先休息一下。” “嗯。” “那我先走了,有事可以用手机打电话叫我,我晚些时候过来。” 见幼宁点头,姜池便带上门出去了。 幼宁把外套脱下,躺在那柔软的床上,放空自己,慢慢合上眼,静谧的氛围很容易就让幼宁进入梦乡。 她梦到她回到过去的家里,躺在她最爱的那个美人榻上,面前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明明看不清面容,但她就是觉得熟悉。梦里对着他,思念脱口而出: “我好想你啊。” 那人便倾下身来,温温柔柔地抱住她。 不知怎的,她只觉得难过,感受着这个人的怀抱,眼泪止不住的流。 中午的时候,姜池来到房门前,敲门唤了几声,见喊了几次里面都没有动静,便直接推开了门。 一进门,见幼宁躺在床上睡着了,才松了口气。 待走到床边,便看到幼宁紧闭着眼,正无声的流着眼泪,吓了一跳,忙低头唤道: “幼宁,醒醒。” 幼宁迷迷糊糊睁开眼,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梦里,泪眼模糊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一把搂住对面人的脖子,抬起脑袋就亲了过去。 未待姜池反应,就微张着嘴,不住地吮吸着姜池的薄唇,时而轻咬,微扯着他的下唇,又伸出舌尖,安抚似的细细地舔舐。 吻的姜池眸色渐深,心底里的欲念破土而出,搂住幼宁腰,一手将幼宁的脑袋压向自己,张开嘴回吻她。 他的舌尖先是试探的舔了舔她的唇,只觉得她的唇软得很。又用自己的双唇紧贴着磨蹭着她的,细细感受那柔软。 幼宁不满只是嘴唇相贴着,香舌舔开姜池闭着的牙关,伸进姜池嘴里,勾着他的舌头与他交缠。 勾得姜池收紧了手,急急回应着她,笨拙的张合着嘴,吻住她作乱的舌头,又用舌尖轻勾她的舌底,将她分泌的唾液照单全收。 一时间,唇舌交缠的“滋滋”声充斥在两人之间,听得人脑热。 姜池觉得自己就要溺毙在这温柔乡里,光是跟她接吻,下身的欲望就硬的发疼,他一时无措,只得将幼宁越搂越紧, 但这样还是不够,甚至开始下意识地用那处轻蹭着幼宁的小腹。 下身的动作让姜池忍不住慰叹出声,一边像是要把幼宁拆分入腹一般吻住她唇舌,一边又加快速度隔着衣料蹭着幼宁的腹部,快感将理智淹没,动作愈发孟浪,甚至开始用硬挺的那处小心地顶撞着幼宁。 幼宁在他收紧手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清醒了,但在闻到姜池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后,又渐渐沉迷其中,委身于这份快感。 她感受到姜池坚硬的物什在磨蹭挺撞着她的小腹,她忍不住微微踮起脚,借着姜池的紧绷在裤裆里的欲根磨蹭她的阴蒂,下身传来的酥痒感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内裤被淫水打湿了一片。 姜池被她一声娇喘拉回了神,睁开眼停下了激吻,微喘着拉开了点距离,交缠激烈的唇舌突然离开彼此,牵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拉扯着往下断开了。 姜池看向幼宁被吻得红润的嘴唇,喉头滚动了几下,忙撇开头不敢看她。 炙热的身体突然离去,快感戛然而止,空虚感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 幼宁不满的嘟起唇,皱起眉看面前勾起她欲望的始作俑者,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吓得姜池抬起了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幼宁的一双猫眼。一时间被那双妖冶的,仿佛盛着一汪水的湛蓝眼眸给蛊住了。 幼宁撇着眉嘟起嘴的脸,在对他表示无声的控诉,随后就见幼宁睁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低声道:“我饿了。” 姜池愣住了,过了一会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脸腾地烧了起来,不知该作何反应,但又不忍心撇下不管,但现在清醒着,直接答应好像也不对。 幼宁见他犹豫着没直接拒绝就知道有戏,抬起手来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凑近他呢喃道:“给我好不好?” 她用那双猫眼望着姜池,慢慢地凑近他,最后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与刚才不同,这次幼宁一遍又一遍地轻触他的唇,不仅能感受到嘴唇的柔软,还能感受到嘴唇相贴又一触即离时带来的粘腻感,酥酥麻麻的挠得姜池心痒痒。 他们贴近彼此,没有深吻,只一遍遍地用嘴唇彼此试探着,暧昧的气氛在周围蔓延开来。 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又交缠在一起。幼宁抬起一只手轻抚过姜池的脖子、锁骨,接着隔着衣服往下拂过他起伏越来越大的胸膛、结实的腹部。 在撩开上衣在裤腰上停了一瞬后,便直接拉开裤头伸向姜池肿胀的欲望。 手指刚一触到被前精淋湿的顶端,姜池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下,忙伸手紧握住幼宁作乱的手腕。 幼宁停下亲吻,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轻声哀求道:“给我好不好,我好饿啊。” 姜池没忍住松了点力道,幼宁的手掌就紧贴着他的阴茎往下,握住了他的囊袋,温柔的揉搓着。 姜池从脚趾爽到天灵盖,幼宁温热的掌心包裹着他的囊袋,本就蓄势待发的阴茎挺立着颤了几下,马眼爽的前精不住的流,顶着裤裆漏了出来,打湿了一小片布料。 幼宁另一只手也趁势伸了进去,握成小圈,箍住龟头往下来回撸动着。 “唔!等、等下,不要这样,太刺激了!唔嗯!” 姜池没出息的讨饶,但幼宁没有停下,反而箍紧了点,拇指来回抚慰顶端流水的小孔,四指围着冠状沟转,又加快速度撸动着,爽得姜池脑内白光一阵。 没一会儿,姜池就在幼宁猛烈的攻势下,挺着腰射了出来。幼宁包住他的龟头,一边接着满手的精液,一边用另只手揉搓着囊袋榨出剩下的精液,刺激得姜池又往幼宁手心里顶了顶,射出剩下的浓精。 等他射的差不多了,幼宁才扯下他的裤子,蹲下来,捧着满手的精液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吃干净。 姜池垂眼看着这样淫靡的场景,呼吸粗重了几分,阴茎忍不住跳了跳,惹得幼宁伸出舌头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也一并舔干净,又刺激的姜池猛地弯下腰,向后退了一步忙将肉棒从幼宁口里抽出。 待幼宁吞下最后一口精液,才抬起头来,姜池看着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唇、一脸餐足的模样只觉得气血上涌,眼看着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忙扯起裤子移开视线。 末了还好像想要掩饰什么一般支支吾吾道: “吃、吃饱了吗?” 话一说完,姜池只想给自己一大嘴巴子,这话问的奇怪得很,活像是还没给人嫖够问要不要再来一次。 幼宁看出他的窘迫,没说出想再吃一遍的心里话,只矜持的答道: “嗯,吃饱了。” 这反倒让姜池更窘了。 “我先去换身衣服,等下过来接你去吃饭。” 也没管幼宁才刚吃饱喝足的问题,急急忙忙撂下这句话就回房间收拾去了。 幼宁想了想,还是先到衣帽室里拿了条内裤把身上湿的这条换了下来。穿上开衫,就坐在床边等姜池过来。 等过了好一会也没见姜池过来,想起他的房间似乎也在这层,就干脆起身去他房间里找他了。 按姜池之前说的走到走廊尽头,见那房门开着,她一边敲了敲门示意了一下,见没人回应,便探着脑袋看向室内,房间格局跟她那件差不多,但是色调用了灰黑白叁色,显得沉稳低调了许多。 听到房间一侧有水声,幼宁便寻声望去,那应该是浴室,想着姜池应该是在洗澡,幼宁便准备去客厅里等他。 刚转身,听觉比常人灵敏很多的幼宁,就听到一声声带喘低吟着她的名字,一声声地夹杂在水流声里。 一听就知道姜池在做些什么,幼宁眨了眨眼,脚步却没停下,向客厅里走去。 等姜池收拾好出来,就见幼宁在客厅里等着。一见到她,他的脸就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幼宁打量着姜池,见他换了身衣服,穿着黑t加上宽松垂感好的黑色休闲裤,简简单单的配上那张隽秀的脸和高挑结实的身材,就显得格外醒目。 姜池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向幼宁开口道:“我们现在出去吃个饭,再去商场挑些你喜欢的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买的。“ 见幼宁点头便接着道:“还有,在外头记得要跟紧我,你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走丢,知道吗?” 幼宁听了想了想,便上前直接伸出手牵住了姜池,无视他瞬间紧绷的身体说道: “那这样牵着就不会走丢了,对吧?” 姜池感受着掌心里柔软的手,摩挲了一下便紧紧握住,应道 “嗯,牵着就不会走丢了。”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出了家门,坐上外头候着的车便出发了。 找到你了 幼宁看向车窗外迅速后退的街景,感受着这个时代汽车的速度,又打量着现代高耸紧凑的建筑前来来往往的行人。 这里的一切对她这个初来咋到的古人来说,都是新鲜的,怎么看都看不够。 转眼间就到了商场旁,姜池先下了车,牵着她出了车门。 幼宁望向面前造型简洁优雅的建筑物,这个时代的人似乎钟爱灰黑色以及低调流畅的几何设计,与她那个时代的建筑实在是大不相同。 进到商场里,充足的冷气扑面而来,光洁平滑的地板影影绰绰反着商场的景色。 这里来往的人不多,与她想象中摩肩接踵的场面不太一样。 姜池牵着她来到一家中餐厅里,这里装潢就和她住的时代很像,每个餐位还特地用了屏风遮挡,姜池拉着幼宁在其中一个屏风里坐下,拿了菜单给幼宁解释,又一边问她要什么菜。 点好后坐着等了一会,菜就陆陆续续上桌了。 这里菜色精致、尽管幼宁不是很饿,但还是被这些精致的菜肴勾起了馋虫,拿起筷子夹了一个丸子进嘴里,弹嫩多汁的肉丸再配上甜咸的酱料,丰富的口感在嘴里炸开,幼宁满足地眯起眼。 姜池看着幼宁像只猫一样露出餍足的表情,欣慰之余却让他猛然间想起了不久前幼宁将他吃干抹净时满足的模样。 姜池不自然地咳了几声,忙挥开脑海里淫靡的场景,不再让自己去回想。 幼宁以为是他呛到了,担心道: “没事吧,要不要喝点水。” 姜池连忙道: “没事的,没事的。” 说着喝了几口水,才平复下来。 等他们用完餐,结完账走出餐厅时,姜池侧头问道: “这边的菜还合口味吗?” “嗯,很好吃。” “这次怕你吃不惯先吃的是中餐,下次再带你去试试西餐。” “好。” 接下来幼宁便跟着姜池逛商场,试了不少衣服,幼宁觉着自己都快要被折腾成了一个破布娃娃。 而且基本上她挑好衣服后,姜池结账时还会多加几件,虽然这些漂亮又新鲜的衣服她很喜欢,但看向他手里的袋子,她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 眼看着姜池又要走进一家店里,幼宁赶忙开口叫住他: “今天买这些就可以了,不用再挑了,再挑也没手拿了。” 姜池看向手里满满当当的购物袋,心想幼宁可能也逛累了。反正也不着急,可以有时间下次再来。便点点头: “那行,我现在叫司机过来,嗯…逛了一下午也累了,我们可以先去咖啡店里休息一下。咖啡店里有好喝的饮料,带你去尝尝。” “好。” 幼宁说完伸手去接姜池手里的袋子,姜池刚想说不用,就听幼宁说道 “这边的给我吧,这样你好空出手来牵我。” 说着就一只手接过袋子,另一只手过来牵住他。抬头看向还愣着的姜池说 “你说的咖啡店在哪,我们现在过去吧。” “嗯?啊,在那里,我带你过去。” 姜池和幼宁一路牵着手到了咖啡店里,刚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旁边就有一桌人看了过来,其中一人朝着姜池喊道: “这不是会长吗,好巧啊,你也来这里逛街。” 那男生说着走到了姜池旁边,注意到了对面的幼宁,眼睛都看直了,愣了会转头问姜池: “这位是?” 姜池看他那样没好气回答道: “我妹妹。” 幼宁抬头看向来人,一晃眼只看到那人一头金灿灿的头发。 幼宁新奇地打量他,只见如此浮夸的颜色也并未把他的好样貌压下去,稍长的发丝垂落在眼间,也挡不住那双朗星似的桃花眼。 那人见幼宁看来,薄唇轻扯,露出一个笑来,漂亮的眼弯起,笑得明媚又多情,好似要将你整个人都盛进他那双眼里。 “...原来是妹妹啊,你好啊,我是你哥哥的朋友韩厉,你可以叫我韩哥哥。” 姜池听完没忍住锤他一下,幼宁还没喊过他哥哥呢。 好在幼宁听完也只是笑笑,只礼貌地道了一句: “你好。” 见她不太习惯应付这种场景,韩厉看起来也没有在意,打完招呼就回到他们那一桌,刚坐下那一桌人立刻扒拉着韩厉问东问西,时不时地往幼宁这边张望。 姜池察觉到他们八卦的视线,担心幼宁不舒服,问道 “要不要换个地方?” 幼宁摇摇头 “没事。” “嗯,那点些东西喝吧,这里做的饮品很不错。” 幼宁点了杯芝士草莓奶盖,不一会就上了桌,新鲜的口感幼宁还是第一次尝到,叁两口就喝完了。 司机也很快就到了,姜池牵着幼宁的手跟韩厉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那一群人便立马开始议论了起来, “天啊,姜池妹妹好好看啊。” “对啊,姜池看着还挺宠她的,看那大袋小袋,还牵着手。” “不过,之前怎么没听说过姜池有个妹妹呀?” “对哦,姜家本家不是一直只有父子俩人么,怎么现在多出来个妹妹?” “该不会是女朋友吧。” “欸,韩厉你不是跟会长关系好吗,这个妹妹是怎么回事啊?” 只见韩厉低垂着眼,似乎心不在焉,听有人喊他,才抬眼张嘴敷衍道: “不知道啊,姜池介绍说是妹妹的,不过是不是亲的就不清楚了,你们好奇可以自己去问他呀。” 众人一听就不做声了,姜池平时作为学生会会长,待人虽温和,但也总是与人保持着距离,除了韩厉跟他关系还算好之外,碍于姜池给人的距离感,也没几个人好意思直接过问他的私事。 于是气氛静了一下,没再多说,便将这话题给揭了过去。 韩厉见状,心里不禁想到,姜池这人其实还挺好相处的,只不过因为姜家声势显赫,学校里的人要不就是不敢做朋友,要不就是太掐媚。 姜池又不傻,那些怀揣小心思接近他的也都慢慢疏远了。久而久之,姜池身边就没多少人敢凑上来,现在除了他之外,姜池对待身边的人都不冷不热的。 不过,韩厉回神,隔着咖啡厅的玻璃望向那走远的倩影,握紧了桌下微微发抖的手,压下心里因她而起的澎湃。 终于找到你了,宁娘。 这边姜池和幼宁也回到了姜家。 一到家,姜池就先帮着幼宁把刚买的衣物整理好, “我先回房了,晚上我再过来叫你一起下去吃饭,有什么事可以来房间找我。” “嗯,好。” 姜池便带上门出去了。 剩幼宁在房间里四处打量,先是看向书架上摆着的书,拿出一本翻了几下,不太习惯现代简体字,没读多少就又放下了。 转身看向旁边书桌上摆放的电脑,发现电脑桌上有一个本子,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里面密密麻麻带着图片写了怎么用电脑,往下翻还有注意家电安全的小贴士。 幼宁翻看了一会,心里微动,猜是姜池写的,心里默默地感谢了一番他的贴心。 随后便坐在房间里捧着小册子细细看完,又照着册子上写的电脑使用说明磕磕碰碰地实现了一次电脑上网冲浪,玩起桌面上的小游戏。 幼宁上手很快,一下午玩的不亦乐乎,转眼间到了晚上,又跟着姜池到楼下的餐厅吃饭去了。 一进餐厅就见姜尹生坐在餐桌主座上,旁边站着助理拿着平板在跟他汇报工作。 姜尹生抬头见姜池和幼宁到了,便让助理停下: “可以了,你先回去吧,晚点再把资料发给我。” 助理点点头就离开了,姜池牵着幼宁走到他面前,唤了声 “父亲”, 姜尹生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他们交握的手,然后才应到, “嗯,先坐下吧。” 姜池就拉着幼宁在姜尹生旁坐下。 一时无言,等佣人默默给幼宁和姜池各倒了一杯水后,姜尹生才开口道: “幼宁小姐。” 幼宁闻言抬头望向他,姜尹生对上她漂亮的眼,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道: “对这边的环境还适应吗?” “嗯,还可以。” “往后要是有不适应的地方可以提。” “好。” 话头止住,没过一会,就有人上来布菜,幼宁看向这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想着这也不比外边菜馆里做的差。 姜家用饭时没有说话的习惯,一顿饭下来,气氛很安静。 夜晚,幼宁洗了澡换了套睡衣,便关了灯躺在柔软的床上。 她摸了摸肚子,心里想着这隔了两天才吃到了一餐,加上这幅身体长期能量不足,现下空腹感就没断过,也不知道这种状况还要持续多久。 幼宁蜷起身,忍不住怀念起以前粮食丰富的生活。那每一餐不仅管饱,还能将自己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好日子。唉声叹气地睡了。 上课 幼宁学起东西来很快,网络冲浪也愈发熟练。 最近她更是着了网购的迷,在姜池的帮助注册了账号,又用了姜尹生给的零花钱,零零散散买了不少东西。 这天夜里,幼宁辗转反侧,摸了摸空腹感强烈的肚子,幽幽算着,发现自己继刚搬到姜家以来已经有足足叁天未曾进食精液了。 虽说上次跟姜池说的不假,靠正常的饮食是可以缓解一些饥饿感,但毕竟也只有一些,叁天未曾吃主食,幼宁已经饿的头脑发昏。 不仅如此,幼宁的手缓缓下移,隔着内裤按上了那颗突起,发出了一声轻哼。 不进食,不与人欢好,性欲无法得到满足,这对于魅魔来说更是难耐。 用手疏解了一番,幼宁喘息着紧了紧腿,还不够,光是手指还不够。 那贪吃的穴道还在痉挛着,滴滴答答流着爱液,渴望着比手指更大更粗的东西。 难耐着,幼宁突然想到往日里床事上那常用来助兴的物什。 她来了精神,忙拿起手机,试着搜了搜,发现还真有,下单的同时还顺道买了些新奇的小玩意,在手机上敲敲点点选了隔日达,便怀着期待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照常洗漱后,幼宁下楼吃早饭,餐桌前见姜池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校服,便问道: “今日不用上课吗?” “嗯,今天放假。” 姜池说罢又有点可惜道: “今天早上有事要出去,暂时不能陪你去上课了...” “嗯嗯,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幼宁若有所思地应道。 姜池今天不用上课,她却是要上的。 前两天姜尹生便和姜池敲定要安排家教来教导幼宁一些基本的课程。 这能帮她更好地适应这个时代,幼宁当然是忙不迭地答应了。 不过今天是上的兴趣课,幼宁选的舞蹈,这也是她以前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 穿上了事前准备的紧身瑜伽衣裤,望向镜子前纤细的自己,幼宁撇了撇嘴,显然是对自己还未长开的身体不太满意。 上课的地点在姜宅另起的别栋里,是个小型的体育馆,里头有各式各样的活动场所,台球、羽毛球、篮球场一应俱全。 舞蹈室在叁层的健身房里面,不过在幼宁来之前一直闲置着没人用。 刚出电梯,就发现许久不见的姜尹生在窗边的跑步机上,他换上了方便运动的短袖短裤,健硕的身材一览无余。 幼宁眼前一亮,没想到姜尹生脱下西装身材这么有料,平日里戴着眼镜一副斯文的模样还真是看不太出来。 姜尹生余光注意到了幼宁,按下跑步机上的按钮,慢慢停下,侧身望向幼宁。 幼宁便朝他问好道: “姜先生。” 姜尹生听罢颔首算作回应,也不打算多说,便又继续跑了起来。 待进到舞蹈室里,安排的舞蹈老师正等着幼宁。 对方是一位长相清俊的男老师。 杨翎见幼宁进来,挑了挑眉,随后便亲切地笑道: “你好,是幼宁吧,我是你的舞蹈老师,杨翎,你可以叫我杨老师。” 一进门便感受到一股浑浊的精气,幼宁眯了眯眼,望向对面笑眯眯望着他的男子,缓缓吐出一口气,才开口道: “杨老师你好。” 健身房里,落地窗边,跑步机上的男人喘着气,紧实的皮肤冒出细细的汗,汗珠随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流下,经过修长的脖颈没入衣领里。 姜尹生瞄了眼时间,便慢慢停了下来,下了跑步机,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擦拭干净身上的汗液。 他看向房间一头的舞蹈室,慢慢停下擦汗的手,明明出口在右边,他却鬼使神差地抬脚走向了另一边。 来到舞蹈室门前,他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里望去,室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在占据整个墙面的镜子前,身材纤细的女孩正伏在单杠上压腿,而那新来的老师正在旁边指导姿势。 咋一看就是正常的舞蹈教学,姜尹生观望了会正想抬步离开,怎知那老师却有了其他动作。 只见那男人绕到幼宁身后,弯下腰来竟将幼宁整个圈住。 姜尹生皱紧了眉头。 猥亵 舞蹈室里, 男人的手暧昧地滑过幼宁的脊背,又揽住了幼宁不盈一握的细腰。 他伏在她身后,凑近了幼宁的后颈,细细嗅着女孩身上的味道。 杨翎当舞蹈老师也有段时日了,漂亮的女孩见过不少,但像幼宁这样美得出奇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然他也不会在这第一节课就忍不住对幼宁出了手,往日里的他可不会像这样心急。 被杨翎整个圈住的幼宁,鼻尖充斥着一股来自身后男人的焦烟味。 那是纵欲无度的人所会散发的味道。 幼宁感觉到身后那人竟用鼻尖贴着她的后颈轻蹭,脖子上起了密密的鸡皮疙瘩。 她想挣脱那人的怀抱,却在动作时猛地拉到了腿筋。 从韧带传来一阵剧痛,让幼宁咬紧了下唇发出了一声闷哼。 这一叫却让男人会错了意。 他像是被她幼宁那声吟哼挑起了情欲,贴着她后颈的呼吸骤然加重了起来,下身甚至开始不安分地轻轻动作了起来。 动弹不得的幼宁突然皱紧了小脸,心里斥道,这该死的杨翎竟敢用他那半硬的物什顶她。 她正要发作,门口却传来声响,有人径直走了进来,打断了杨翎的动作。 “杨老师。” 杨翎被突然出现的姜尹生骇了一跳,但立即冷静下来 。 他状似自然地松开了手,朝来人问好道: “姜先生。” 见姜尹生打量着他和幼宁,又赶忙开口道: “姜先生是过来看幼宁小姐的吧。现在是第一节基础课,刚刚正帮她压腿呢。” 姜尹生没答话,他看向幼宁。 注意到她还保持着压腿的姿势,立着的那只脚已经有些不稳,额头上出了密密的汗,眉头紧皱着,似在忍耐着些什么。 “怎么了?” 幼宁这才扭头望向姜尹生,忍了忍还是说道: “我腿好像抽筋了。” 杨翎一听马上道。 “啊呀,幼宁腿抽筋了吗,你这孩子真是的,刚才怎么不跟老师说,来来来,我先扶着你下来。” 他伸到幼宁抬起的那条大腿底下,作势要抬。 幼宁不想他碰,侧着身想躲。 姜尹生见状便开口阻止道: “不用你了,我来吧。” 杨翎闻言松了手。 姜尹生便上前轻扶着幼宁的小腿将她扶离了架子,又慢慢抬着她的那条已经麻了的腿放了下来, “唔嗯!” 途中幼宁受不了那阵胀疼,捏紧了姜尹生的手臂。 姜尹生没说话,默默地扶着幼宁等她缓过来。 见幼宁好些了,才抬眼望向杨翎: “你下次不用过来了。” “诶?” 杨翎愣了一下,以为是幼宁抽筋怪罪于他,又急忙解释道: “姜先生,这压腿抽筋是我没照顾好幼宁,我的错,可这学舞蹈总会不可避免地出现一些小问题,这都是正常的,您总不能因为这个就……” “不是这个问题,” 姜尹生打断道,他定定望向杨翎: “猥亵学生这事问题不算大吗?” 杨翎没想到姜尹生会这么说,额头冷汗冒了出来,但还是强制镇定道 “这……误会啊,压腿动作是亲密了些,但这绝对是在正常教学范围内。” 幼宁憋着一口气,这时才出口质问道, “你用那处顶我还不算猥亵吗?” 姜尹生听了眉头皱得更紧,那杨翎还想再说些什么,他便下了定论: “不必再多说什么,现在先请你出去,剩下的会有律师找你谈。” “啧” 杨翎见无转圜余地,轻斥一声便转身离开了,门还被他大力带上发出“砰”的声响。 男人出了舞蹈室,心道今天可真是栽了个大跟头。 啐了一口又嘀咕道: “真麻烦,这身份又不能用了。算了,今天先回去,还有那女人……等着,看爷下次还不把你给收拾了。” 杨翎左右瞧了瞧,找了个死角,只见他闪了闪身影,转眼间竟是从原地消失了。 室内的幼宁像是感应到什么,她仔细地嗅了嗅空气,魅魔嗅觉灵敏,方圆数十米的味道只要她想都能闻到,当她发现那人身上散发的焦烟味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幼宁心里有了思量。 只怕那杨翎并非常人,不是妖便是魔。 幼宁又想到他身上烟糊味,怪不得精气这么浑,也不知是什么妖怪。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她,现世像她这样的妖魔肯定不少,只不过应当还是像从前一般,隐了身份藏在人世间。 “怎么样,腿好些了吗?” 耳旁响起了男人清冷的声音,将幼宁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她抬眼望向身旁的男人,一眼望进姜尹生漂亮的凤眸里,摘了眼镜的他,那双凤眼似是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风情。 姜尹生被幼宁望着,没过多久便垂下眼率先移开了视线。 幼宁挑了挑眉,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与他屈指可数的每一次见面,他都会像这样回避她的目光。 “好些了。” 幼宁见还整个人靠在男人身上,便想退一步拉开一些和对方的距离。 但幼宁却忘了自己的腿刚拉得狠了,现在还酸软无力,不动还好,一动便要遭殃。 “啊!” 幼宁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姜尹生没想到幼宁直直地要往他怀里倒,下意识要往后退。 而舞蹈室地板本来就滑,结果就是两人一齐摔到了地上。 幼宁还好,她趴在姜尹生身上,没直接摔地上。 姜尹生就没那么好运了,当了幼宁肉垫,头直接撞在了地板上。 “嘶——” 幼宁一惊,担心地问道: “姜先生,没事吧!” “……没事。” 姜尹生手臂往后撑,想借力直起身来,却发现幼宁还压在他身上。 幼宁两手撑地想起来,但腿没劲,幼宁憋着一口气也只是趴在姜尹生胸口蹭。 幼宁趴着那位置也巧,脸正好对着姜尹生的胸前那一点。 她在姜尹生身上扑腾着,到头来只是来回地用脸颊又是用下巴的,折磨着姜尹生敏感的那处。 男人胸口传来前所未有的阵阵酥麻,让他措手不及。 不仅是胸前,还有女孩柔软的下腹也正对着他那处,女孩不安分地在怀里作乱,上下磨得他窜起一团邪火。 幼宁最后发现实在是起不来,一头又倒回姜尹生胸口,她喘了口粗气,呼吸隔着薄薄的衣物洒在姜尹生被蹭硬的乳头上。 “唔—” 姜尹生忍不住小小叫出声,幼宁听到声响又贴着冒头的乳尖往上望去,刺激得姜尹生忙伸手按住幼宁作乱的脑袋。 “别动!”姜尹生微喘着开了口。 幼宁乖乖不动了,她被按在他怀里,脸颊感受到男人起伏的胸口上一粒硬硬的突起,还有……小腹上,也抵着姜尹生那处火热。 幼宁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她双手搭在姜尹生胸口,抬了抬小腹后,缓缓地用阴蒂去蹭他那团肿大。 “唔嗯!” 听姜尹生喘出了声,幼宁才假意动了动腿,无辜地开口说道: “姜先生,我的腿好像还是有点软,动不了了。“ 姜尹生没想那么多,独自缓了会才再次开口道: “那我抱着你先坐起来。” 说着便揽着幼宁的腰,一手撑地直起身来。 姜尹生才刚松开幼宁,幼宁又乘抬头的时候,侧脸张嘴隔着衣物舔了舔,又轻咬了下男人挺立的乳尖尖。 “唔嗯!” 姜尹生只感受到乳头一阵又疼又痒的酥麻,忍不住再次唤出声,忙低头看向幼宁。 只见幼宁睁着双无辜的眼睛望向他。 姜尹生看得喉头滚了滚,最终还是没问什么,只当幼宁是无意间碰到。 幼宁在心里偷笑。嘴上却说道: “你等等,我看看能不能自己站起来。” “嗯...” 幼宁便借着抬腿的动静,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反复磨姜尹生半硬的男根,磨得阴蒂从细缝冒出了头,越发敏感了起来,贪吃的穴口也出了水,淋湿了内裤。她细细趴在姜尹生怀里喘着气,男人胸膛的起伏也越来越大。 直到姜尹生忍得冷白的俊脸上泛起了桃红,撑着地上的手都起了青筋,幼宁才适时收了手,停了下来。 她动了动腿发现确实好多了,才慢慢抬起腿站了起来。 幼宁望了眼还坐在地上的姜尹生,平日里凌厉的男人,此刻脸上还泛着潮红,耳朵通红着。 她看到他不自在的屈了屈腿,往下望去,深色的隆起的裤裆上甚至还有淡淡的水渍。 她默不作声地欣赏了会面前这幅好景色。 一时无言,还是姜尹生收拾好心情也站了起来,才开口对幼宁说道: “腿…还疼吗?等下安排人给你处理下。” 见幼宁点头,才又开口道: “舞蹈老师我会再安排,杨翎也会找人处理好,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 “好。” 姜尹生转身要走,幼宁想了想,还是对着姜尹生补了句: “谢谢。” 姜尹生转头望向幼宁,楞了会才移开视线应到: “嗯。” 乐城 在中心城繁杂的街道间,夹着一条阴暗逼兀的小巷,顺着那巷子往里仔细看去,隐约能看到一道木门的轮廓。 只见挂在门前的小灯突兀地亮了几下,那门便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迎客的铃铛响起,一阵风带着一道身影背着室内暖黄的光,慢慢显现在门后,木门又连着门前的灯缓缓关上,最终同那身影一齐彻底黯下,消失在黑黝黝的巷子里。 “呦,这不是箐翎嘛?怎么这大白天就来啦,最近不是有事吗?” 被称作菁翎的男人正是那被赶出来的舞蹈老师杨翎,此刻他刚现了身影,屋内就有人招呼道。 “啧,快别提了,今天真是倒了霉了。” 菁翎拍了拍衣服上落的灰,往屋内走去,脸上变幻露出了张比之前更妖娆的脸,他走到吧台前坐下,打量着这个装潢别有一番情调的酒吧,屋里人不多,暖黄的灯光下,就吧台前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 他朝着那站在吧台后跟他打招呼的男人问道。 “今天人怎么那么少?” 那人便抬眼露出双蛇瞳,张嘴吐了吐信子,轻哼道 “这大白天的谁来呀?都上班去了。诶?你今天不也去上课了吗,咋这么早过来。” “...哼,今天是被人赶出来了,这身份也怕是用不得了。” “哟,你也会被人赶出来啊,你之前不是说能把那些家长学生忽悠得团团转,漂亮女学生一钓一个准吗?” “……说来是我心太急,这还是第一节课呢,谁成想啊,还正好给人家家长抓了个正着。” “嚯,第一次见就出手啊,你钓女孩不是向来讲究‘循序渐进’吗?” 箐翎听罢懊恼地抓了抓头发道: “别讲了,是我鬼迷心窍,得罪的偏偏还是姜家的人。”。 那蛇眼男听罢倒吸了口气,蛇信子吐了吐才开口道: “那确实这身份不好在用了,听说那姜家跟那白山寺还有联系,因着他们这层关系,咱们乐城的老板羿君先生跟他们做生意都低调了许多。你最好藏好你的狐狸尾巴,省得引火上身把那寺里的和尚招来,当场给咱来个降妖除魔。” 隔壁有人听到这,转了转头上的立耳插嘴道: “我倒是很好奇第一次见面就能把你这万花丛中过的菁翎公子迷得神魂颠倒,那女的长啥样啊?“ 菁翎将抱头的手放了下来,眯了眯眼开口道:· “……美啊,爷活了几百年,什么美人没见过,要我说她比那狐王姒容还要美。你懂吗,那艳里带点子冷,来劲!” “就一人类还能把咱妖界第一美人姒容娘子给比下去啊,我可不信,这夸得有点大。” “啧,爱信不信。” 菁翎没跟他争论,拿起蛇眼男递来的酒就灌了下去。 “诶,说起妖界第一美人,你们知道吗,刚开始传出来时这名号还不是姒容的呢。” “蛇篱,这话可别乱说,咱们狐王姒容做这位子几百年了可没听说还有谁拿过这名头。” “欸,你这小狐狸真是的,知道你们家娘娘美,可你蛇篱爷爷活了多大岁数,这名号确实刚开始传出来时,叫得可不是你家娘娘名字,我记得是叫什么什么宁娘来着,对了!好像还是只魅。” “魅?那不是早几百年前就被人全灭了吗?” “是啊。” 蛇篱手里动作没停下,给隔壁小狐狸也递了杯酒才又继续神神秘秘说道: “咱们大老板羿君先生知道吧,听说他也是只魅。” “羿君先生?他不是凤凰吗?” “是凤凰啊,但是你们知道吗,他是魅魔和凤凰结合的孩子,早几百年前可是只魅。是五百年前生死攸关之际涅槃重生才成了现在这凤凰模样。” 男孩头上狐狸耳朵抖了抖,惊叹道: “哇,不愧是羿君先生,竟然还是只涅槃重生的凤凰!” “是啊,可这涅槃重生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到这里蛇篱突然停下, “欸?什么代价?咋不说了呢?” 小狐狸见一旁的菁翎也坐直了身子,本能地感到不对劲。 似有所感地回头一望,顿时惊得一身冷汗,结结巴巴向来人问好道: “灏…灏骞先生……” 来人披着一身浓重的黑雾,让人完全看不清身型,唯一双眼露在外头,睁着灰白的眼瞳,咋一看就像没有瞳仁一般,这般长相就算是在妖魔鬼怪里也是极骇人的。 “勿妄议。” 他的声音像被石砾磨过,嘶哑难听,短短叁个字,就足矣让在场的人遍体生寒。 酒吧里一时间安静得针落有声。 蛇篱迎了上去,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低头恭恭敬敬应道: “是在下多嘴了……” 说罢又抬起眼望了望,见对方没在说什么才继续道: “敢问灏骞先生今日光临,是有什么吩咐吗?” “过来查乐城的帐。” “诶,好,那您随我来。” 说罢,蛇篱躬身迎那团黑雾往里走去了。 等两人走远后,吧台上的人才渐渐放松下来,小狐狸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地开口道: “天啊,吓死我了。” 菁翎趴在桌上,也抱怨道: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聊个老板八卦还能被人抓个正着,还是灏骞,真是……” 小狐狸摸着下巴感慨道: “灏骞先生……确实,先不论二当家的地位和能力,光是那长相都能把人吓得屁滚尿流。” 另一边,蛇篱迎着人坐了电梯来到地下二层,与上面清冷的酒吧不同,这一层还是白天就挤满了‘人群’,往人堆里望去,里面赫然是一张张黑色的赌台。 时不时就会爆发一阵喝采声,暖黄的灯光照在一张张长相各异的脸上,但无一例外的,坐在桌前的人们都睁着发红的眼紧盯着发牌的荷官,看客们则是抱着手小声地讨论场上的输赢。 当嘈杂的人群注意到进来的黑雾时,赌场才仿佛像是按了暂停键,都骤然收了声,一时间,只有来人踩在地毯上闷厚的脚步声。 灏骞并未理睬这些一齐朝他望来的目光,目不斜视地穿过让出来的小道。 等人彻底离开时,这群赌徒才像是得了呼吸,陆陆续续喧闹起来。 蛇篱领着人进了尽头的房间里,在桌前拿了张纸,手掌一翻,那纸就幻化成本厚重的书。 “这是近期的账,还请您过目。” 只见那书浮在空中,泛着微弱的光,没过一会,那本子就被递回给蛇篱。 蛇篱接回账本,将它放回桌面上,想了想才斟酌开口道: “灏骞先生,这平日里账目都会定时发到本家手上,今日您亲自来,难道是那边的账目出了什么问题?” 黑雾彻底遮住了对方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过了会才听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 “……今日过来是想你重新查查4、5月份有无未登记的大额交易记录。“ “还有秋水那边,查一下4月那段时间有无在那边活动的妖魔。” 听到‘秋水’二字,蛇篱瞳孔缩了缩,心里有了思量,应道: “好,老身这就吩咐下去。” “记得动静不要弄太大。” “……是。” 说罢蛇篱踟蹰再叁,最后还是开口问道: “秋水那里是有消息了?” 灏骞睁着灰白的瞳孔,望着蛇篱,过了会才开口道: “最近那里发现了墓地,外头还有阵法的痕迹。” 蛇篱恍然,忍不住道: “…是阵法,怪不得….怪不得当时怎么也找不到……” 复又问道: “那…那羿君先生一直要找的人…有消息了吗……” 蛇篱像是才想起自己不该多嘴问多这一句,问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灏骞却不再回答他,身影一晃消失在原地。 徒留蛇篱一人站了一会,才摇了摇脑袋边走出房门边咕哝道: “这下可有事要做囖……” 玩具 姜宅里 幼宁回到了房间,刚要打开房门,却一脚像是踢到了什么东西上。 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纸箱子,幼宁这才想起这是昨天下单的玩具到了,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迫不及待地回了房去拆快递。 借着说明书找到开关,那做工精细的假阴茎便上下动了起来,幼宁眼睛一亮,边脱了裤子边上了床,还细心的垫了张小毯子在床上。 幼宁跪坐在床上,先是拿起了另一个加购的小道具,按照说明书上的教程,将按摩器上的吸口对准了颤巍巍立着的小豆豆,按下了开关。 猝不及防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阴蒂传来,那小小的吸口竟是紧紧地吸住花珠,快速地震动起来。 “嗯——!“ 幼宁难耐地扬起头,蜷起脚趾,没一会,便绷紧了腿,咿咿呀呀地去了,爱液淅淅沥沥打湿了底下的毯子。 爽得脑海里白光一片的幼宁不禁感慨道,这现代的仪器可真是厉害啊。 姜池刚回到家里就听管家说幼宁的脚拉伤了,急急忙忙放下手里东西,大步上了楼梯来到幼宁房门前。 “幼……” 姜池正要敲门,房里却传来一阵甜到发腻的娇吟,伴随着阵阵喘息,姜池一下顿住,站在门口没有了动作。 隔着房门细细听去,那叫声像似是在忍受什么痛苦难耐的事情,伴随着哭吟,但婉转的音调却又像是在撒娇,听得人燥热难耐。 清爽凉快的空调房里,姜池竟是生生热出了一头汗,他知道他现在应该走的,但他却站着一动不动,流下的汗也不知道去擦。 娇吟声愈发密集高昂,不成调的吟哼声在姜池耳边响起,渐渐大声清晰了起来,直到那吟哼有了词语: “姜池、唔嗯!姜池…” 是在唤他,姜池瞪大了双眼,定神魔咒也像是被这一声打破,似是受到了召唤,他颤着手,缓缓推开了房门。 一进房门,只见衣裤半褪的幼宁跪趴在床上,抬腰翘起屁股正对着姜池,股间的春色一览无余。 更让人血脉偾张的是,往女孩蜜桃一样的股间望去,往日里不知被他视奸过多少回的缝隙此刻就当着他的面,被一根粗鲁的棒子搅开。 艳红的肉洞正可怜地吞吃着那根粗长的东西,涎水淅淅沥沥地滴下,湿了床单一大片。 幼宁转头望向姜池,她满面潮红,微卷的发丝被汗湿,黏在了脸上,张着嘴继续那不成调的吟哼声,又一声声难耐地唤他的名字: “嗯…哈啊,姜池…姜池…” 唤得姜池气血上涌,裆下硬得发疼。 眼看着那小小的穴口似是受不住那根粗大,棒子抽插着竟被挤了出去。 姜池喘着粗气紧盯着,却见那被撑大的穴口一张一合又缩回了黄豆大小,不让他继续窥望。 幼宁趴着晃了晃臀,发出不满的哼唧声,媚眼迷离望向姜池,犹带着喘息向他求助: “姜池…姜池…帮帮我。” 姜池吞了吞口水,似是受了蛊惑,抬脚就往床边走去。 他到床边坐下,伸出手来爱怜地撩开女孩的发丝,细细抹去她脸上的汗液。 “唔嗯..” 幼宁哼哼道,用脸去蹭他温热的手掌,抬起头来,张嘴含住姜池的手指,细细嘬着,又含得深了点,去舔他指间的缝。 姜池被她勾得心直跳,靠近她甚至还可以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迷得姜池头昏脑胀,前精不住地流,裤裆湿了一大片。 “姜池,这里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 幼宁朝他抬了抬屁股,嘴里含着他的手指再次向他邀请道。 姜池这才呼吸粗重地凑近了大张的腿心。 两片馒头一样的嫩肉被幼宁用手掰开,连着粉嫩的阴唇也被一同拉开,露出藏着的穴口,张合着 流着爱液,姜池凑近了些,甚至能看到艳红的阴道里凹凸不平的肉壁。 幼宁见他没有动作,忍不住晃臀催促,嘴里哼哼唧唧地唤他"姜池,摸摸它好不好,我好难受啊。 姜池吞了吞口水,这才抬起手指试探地刮了刮因充血殷红的花蒂, “唔嗯!” 刚碰一下幼宁就娇喘连连,姜池一惊,眼睁睁看着那穴口涌出一股水流,他心跳快了快。 紧接着,便忍不住往那流水的穴口上下探了探,黏糊糊的爱液立马裹了他手指头一圈,带着一股甜腻的骚味,闻得姜池气血上涌, 幼宁被他磨得难受,难耐地摇摇屁股去蹭姜池停留在穴口的手指,找了找方向,便自己晃着白嫩的屁股往后慢慢地将手指吃了进去。 男人的手指便被湿热的穴道密密裹住,从指间传来的紧致软嫩,让姜池摒了呼吸,手指不受控制的曲起,一下扣住了柔软的肉壁。 “啊嗯!” 幼宁被突如其来的扣弄刺激得一激灵,喘着气娇娇向男人祈求道: “哈啊…那里好痒,再帮我扣扣好不好?“ 姜池脑袋里已经什么都想不了了,他听话地用手指来回扣弄,边扣还边贴心得问: “是这里痒吗。“ 幼宁便哼哼应道 “嗯~痒。” 姜池又转了转手指问道: “那这里呢?“ “也痒~“ 姜池听罢便更加卖力地扣弄,为了能照顾到甬道的每个角落,还无师自通地开始抽动,淫穴很快就被他搅得汁水飞溅,噗呲噗呲的水声听得人气血上涌。 幼宁被他伺候得爽塌了腰,抬高屁股配合着姜池前后摇动,快感随着扣动层层迭起,娇吟声也愈发大了起来。 “嗯嗯嗯~!” 突然,一个大号的激灵,幼宁抬腰激烈的前后晃荡了几下. 那甬道便痉挛着绞紧了手指,没过一会一股热烫的水流就经过痉挛不止的甬道,猛地从穴口喷射出来,淋淋洒洒喷了姜池一脸。 幼宁整个人跪趴着剧烈地高潮着,扭着屁股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骚水。 姜池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喘着粗气,骚甜的味道充斥鼻腔,蜜液顺着他的脸颊从下巴滴落。 “哈啊哈啊…嗯—!“ 姜池喘着气看向面前被他搅得一塌糊涂的殷红的蜜穴,一瞬间气血上涌,竟闷哼着顶着裤裆也射了出来 射精的同时,他的手指犹尽心尽力地扣弄着不停喷水的穴道,配合着幼宁不住抖动的屁股,似要将那淫水全扣出来才好。 直到幼宁被插得开口求饶: “不要了…唔嗯!不要了,姜池!” 姜池才似回了神,停下抽动的手指,顺着幼宁的话,又稍用了点力才把手指从紧吮着他不放的穴口抽开。 “唔嗯!“ 那穴立刻又淅淅沥沥涌出了不少爱液,浇了姜池满手的淫水。 幼宁失神地喘着气,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骚味,她吸了吸鼻子,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鼻子嗅了嗅移到了姜池腿间。 姜池回了神也望向自己的腿间,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了一片,被肉柱撑起的顶端甚至溢出了不少白浊,见幼宁凑过来,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 “唔嗯!“ 谁成想,幼宁竟猝不及防地张嘴将他翘起的龟头隔着裤子含住,把溢出的精液都舔了去。 仔仔细细舔干净后,幼宁又将姜池的裤子连着内裤一并扯下,露出还直挺挺翘立的肉棒,敏感的 龟头通红,粘稠的精液密密的将肉棒裹了一层,还有些粘连在被扯下的内裤上。 幼宁见状,伸出舌头舔了舔内裤上沾着的精液,可惜道: “射出来好多啊…好可惜,不要浪费…“ 姜池惊得满面通红,忙推了推幼宁得脑袋,道: “! 幼宁!不要,那里脏!“ “好嘛好嘛,不吃…” 怎料幼宁不再吃内裤上的精液后,竟转移了阵地,抬了抬头便顶着姜池推她的手来到他挺立的肉棒前。 “那吃这里得总行了吧…” 说罢,幼宁便伸出舌头,慢慢地从头到尾竟将姜池尺寸可观的肉棒整根吃进了嘴里。 “唔嗯啊~~!!!“ 姜池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霎那间从尾椎骨传来的快感一路冲向脑门,在脑海中炸出阵阵白光,连出口的呻吟声都爽到跑了调,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姜池不受控制地缩紧臀部,上下抬腰在幼宁那又窄又湿的喉咙里冲刺,不住地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 眼看着她的嘴就要兜不住精液,幼宁才松了松喉咙伸出舌头将溢出精液勾进嘴里。 姜池失神地望向腿间,只见阴茎还余有半根被幼宁含在嘴里,他还在射,腰部反射性地上下抬动,肉棒似坏了的水龙头在幼宁嘴里喷射个不停。 他喘着粗气,感受到幼宁湿热地口腔,喉口张缩着对准了他的铃口,催促着他射出更多的精液,柔软的舌头还再来回舔他的径身。 不断射精的快感早已将他淹没,酥酥麻麻得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地抽动着。 直到幼宁吞下最后一口精液,红肿不堪的阴茎才从她的嘴里被释放了出来,幼宁吃得心满意足,爱怜地亲了亲姜池还硬挺的肉棒,亲得姜池整个人抖了抖,挺了挺腰,马眼张合着却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幼宁见状笑了笑,直起身来扑进姜池怀里,和他一齐躺在了床上,感受着男人起伏的胸膛,又亲了亲姜池的下巴。 吃饱喝足的她仿佛有用不尽的情意,她一路往上,吻上了姜池因失神而张开的嘴,湿湿粘粘的吻让姜池忍不住吟哼出声, “唔哼嗯—“ 唇舌交缠的水声在脑海中响起,姜池被幼宁亲手织起的情网紧紧缠住,舒服过了头,竟一下摒了呼吸晕了过去。 容黎 夜间,市中心的一座高级公寓里, 一位面容娇艳的女子身着浴衣,披着犹泛着湿气的长发,侧身闲闲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只见她伸出一只手搭在一旁,让侍者修剪她的指甲,另一只手则搭在她身旁的少年头上。 俊美的少年伏在女人膝上,露出一双赤橙的立耳供女人把玩,定睛一看,赫然是早些时候还在乐城酒吧里的“小狐狸”。 “你是说,蛇篱那老头告诉你妖界第一美人这称号刚开始另有其人?” “是啊,要我说那老头子肯定在吹牛,容姒大人美貌如此,怎么可能还会有第二人去跟您争这个称号?” 容姒笑了笑,低头看向少年,眼波流转间,处处透着媚,刮了刮少年绯红的脸颊,嗔道: “哼,就你嘴甜…不过…” 她挑了挑眉,话头一转,才说道: “蛇篱说的倒是没错,在我之前,确实有个女人领了这个名头。” “诶?是谁……” 女人却低垂了眼,似是不愿再提那个名字,只道: “……早在几百年前就销声匿迹了…对了,晓阳,这事可不要跟容黎提…” “什么事不要跟我提?” 就在这时,一道独属于少年的清越嗓音在身后响起,容姒惊得忙转头看去。 只见来人一头灿烂的金发,面无表情地望向她,一双桃花眼不笑时像淬了冰,让容姒不禁升起一股寒意,心里惶惶然想,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这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面上干笑着转移话题道: “哈哈,没什么,容黎你今天不是跟同学出去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容黎盯着容姒好一会,而后才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只是商量了点东西,不需要太长时间…” 说罢,便转身上了楼,徒留沙发上的两人面面相觑, 晓阳扑进容姒怀里,埋在容姒饱满的胸脯里闷闷道: “容黎哥转生后倒是愈发阴晴不定了,虽然比以前爱笑了很多,但笑得怪让人瘆得慌…” 容姒摸了摸怀里少年的头,叹了口气道: “…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回到房间里的容黎,站在门前,扫了一眼屋内的摆设,确定没人来过后,便抬脚一踏,破了布置在房里障眼法。 转眼间,墙上、地上,房间里抬眼所及的地方都密密麻麻地被一张张黑白的素描画填满,仔细看去,是同一名女子的肖像,巧笑嫣然的,黛眉微瞥的,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如此可怖的数量,诉说着作者病态偏执的思念。 容黎望着这些铺满的画纸低声呢喃道: “不知不觉已经画了这么多了啊…” 这17年来,他在容姒和族里人的照顾下长大,他们告诉他,前世他因为一场意外没了性命,是被人小心地聚起神魂,养了百年才找了母体孕育成型。 容黎从转生起就有了清醒的神志,却没有半点前世的记忆。 他融入这个时代,在这座城市里跟普通人一样上学,交朋友,本该无忧无虑。 但他却时常被虚无淹没,纵然容姒他们与他讲述过许多前世的种种,也填不平他空寂的内里。 那是什么时候起,开始想起她的呢? 好像是13岁那年,一场场带着绯意的梦,将女孩的面容不讲道理地塞进他脑海里。 他每每被破碎的记忆刺得疼出一身冷汗,猛然惊醒。 醒来时记忆却如潮水一般慢慢褪去,让他又重新站在一片荒芜里。 他只能断断续续地用画笔在纸上拼凑出女孩的面容,直到他笔下的画越来越接近梦里女孩的形象,直到他终于模模糊糊记起“宁娘”这两个字。 他瞒着容姒,到处向妖怪们打听,却没有人知道她是谁,或者说是没人愿意告诉他。 不过,容黎握紧了手,没有关系,他已经找到了。 收回思绪,容黎拿出手机,想了想还是点了联系人拨了出去。 铃音响了好一阵才被对面接起。 “喂?” 出乎容黎意料的,是一道慵懒的绵绵女声响起,他的心跳了快些,心里有了猜测,按捺下起伏的心情,才开口回道: “你好,请问姜池在吗?” 听罢,电话那头的声音仿佛才清醒了些: “啊,你等会,他睡着了,我叫下他…” “…姜池…姜池…醒醒…有人找你…” 只听那绵柔的女声离话筒稍远了点,断断续续的在容黎耳边响起。 那人似是就睡在她身旁,他握紧了手机,不敢深想对面是一幅怎样的场景,没过一会,姜池才被叫醒,急急忙忙地接了电话: “喂,韩厉吗?不好意思,刚才没听见电话。” “没事,打来是想提醒下你群里发的文件看一下,有什么意见好提了让他们改。” “好。” “啊,还有,明天定在你家开的小会,还要麻烦你确定一下集合的时间通知群里的大家。” “……” 那头突然没了反应,容黎看了眼屏幕,奇怪道: “喂?姜池,听得到吗” 倒也不怪姜池一时没了声音,只是面前的幼宁现在只穿了一件上衣,下半身未着一缕,此刻正伏在床边找床下的拖鞋,翘着光溜溜的屁股在他眼前晃。 尚且红肿的阴唇,床上还未干涸的大片水渍,还有他半褪在大腿上沾了白斑的内裤,无一不在提醒着姜池下午那场荒唐淫靡的情事。 姜池缓了口气才回答道: “……嗯,等会我就把时间发群里。” “行,那明天见。” “嗯。” 挂了电话,姜池缓了缓呼吸,利落地把裤子提了上去,下了床。 幼宁见他急忙要走,便多问了一句: “不先在这里洗澡吗?” “诶?” 姜池转头,只见幼宁把上衣撩起,正准备脱下。 顺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往上望去,是堪堪露了一半的酥胸,两抹淡粉色藏在撩起的衣服阴影里,若隐若现,姜池乱了气息,撇开头露出了通红的耳朵,道: “不…不了,我回房里洗就好…” 急急忙忙撂下这句话,姜池便逃也似的走了。 看着姜池落荒而逃的背影,吃饱喝足的幼宁倒也没在意,心情颇好地脱了上衣,哼着歌进了浴室里。 叫醒 深夜,姜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下午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里交错闪现,折磨着姜池直到凌晨,才昏昏沉沉睡去。 与之相反的,幼宁则是黑甜一觉,还起了个大早,吃了早饭便在客厅里跟着先前安排的家教上了一上午的文化课。 直到中午,幼宁与家教道了别,姜池也还没有起床。 幼宁看了眼时间,心道奇怪,姜池平日里不是贪睡的人。 想了想,还是起了身敲了敲姜池的房门,见没人应,幼宁扭了扭门把手,便开门走了进去。 房里,躺在床上的姜池像是听见了声音,翻了个身。 他睁了睁迷蒙的眼,似是累极了,没过一会又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幼宁走到床边蹲下,看向他睡得乱翘的栗色微卷头发,撩起他的头发绕在手里,又用手指戳了戳姜池因侧躺鼓起的脸颊肉。 少年纤长的眼睫安静地搭在眼下,高挺的鼻梁下是微微嘟起的薄唇,给姜池俊美的脸庞平添了份稚气。 幼宁静静看了会,视线才慢慢往下,停在姜池因翻身挑开的被子下,露出的下半身上。 看来姜池平日里没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此刻的他仅仅只穿了一条内裤。 她歪了歪脑袋,好奇地看向从内裤门襟开口伸出来的,精神满满的阴茎。 幼宁倒是知道男人睡醒前会晨勃,不过,看这情况,更像是昨晚将东西掏出来撸到一半就睡了过去。 既然这样…… 幼宁舔了舔唇,她慢慢地靠近他挺翘的阴茎。 只见那勃起的阴茎因为男人侧躺,伸出床侧悬空,硬挺粗长的肉棒便在幼宁眼前前上下晃动,诱得幼宁吞了吞口水,张嘴伸出舌头就迫不及待地要往那勃发的阴茎舔去。 刚张嘴含住,姜池便一个激灵。 幼宁怕弄醒他,只得先停下动作,湿热的口腔含住龟头不动,等他慢慢适应。 没过一会,姜池便忍不住地挺了挺腰,在睡梦里无意识地将肉棒往那湿热的地方塞去。 幼宁配合地用舌头来回卷动,抚慰着姜池敏感的顶端,时不时将龟头吐出,用舌尖沿着包皮系带往马眼来回挑弄。 “嗯哼!” 姜池被作弄得面色潮红,闭着眼仰起头,张了张嘴发出一阵吟哼。 幼宁见差不多了,便再次含住龟头,这次用了点力吮吸,发出了淫靡的滋滋水声。 转眼间姜池就被快感麻痹了神经,夹紧了臀部,浑身小幅度痉挛着。 她观察着姜池的反应,在他弓起腰就要往嘴里射时,骤然松了口。 “哈啊哈,唔嗯!” 没了湿热的小嘴含弄,姜池却还在茫然地挺腰操空气。 精关猛地一松,却因为没给到足够的刺激,铃口只是可怜地、断断续续地吐出小股小股的浓精。 幼宁不紧不慢地,观赏着姜池在睡梦里,急躁地挺着腰,难耐地哼吟出声的情态,张嘴在来回晃动的肉茎底下,接那一点点往下滴的精液。 姜池半梦半醒间被下身的一阵憋闷感作弄得彻底醒来,他睁着迷蒙的双眼,望向跪在床边的幼宁。 只见她跪坐在地,在他勃发的欲根下仰着脑袋,张嘴伸舌,去接那从马眼里滴落的白浊。 她虔诚迷恋的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喝什么琼浆玉液。 姜池反应了一会,才瞪大眼彻底清醒。 这哪里是什么琼浆玉露,分明是他的精液! 他猛然翻坐起身,马眼上的白浊却随着动作甩了几滴在幼宁脸上。 姜池见状,又臊得忙伸出手,试图擦干净甩在幼宁脸上的精液。 幼宁眯着眼任由他擦拭,似乎毫不在意,还朝着姜池道: “你醒啦,已经中午了哦,昨晚干什么了,这么好睡。” “……没…没干什么…” 姜池支支吾吾回答道,过了会才想起反问道: “你怎么会在房里…” 听到姜池的问题,幼宁理直气壮道: “叫你起床呀。” 没等他继续说,幼宁便突然抓住了他擦拭精液的手,细细将他手上粘下的精液舔干净,让姜池一下没了声。 他只得捂了捂脸,感受着胸膛里鼓动的心跳,刚醒来就被幼宁一连串的操作整得心率不齐,这样的叫醒方式真的太要命。 正平缓着心情,房门却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姜池的思绪,只听门外喊道: “少爷,您的朋友们过来拜访,我已经安排他们到了客厅里,您大概什么时候下去?” “!” 姜池听罢忙拿起手机,发现韩厉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又看了眼时间,已经1点了,正好是昨晚和他们约定的时间。 姜池起身下床,对着门外喊道: “知道了,麻烦您先招呼一下他们,我等会儿就下去。” “好的,少爷。” 姜池揉了揉头发,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又匆忙进浴室洗漱。 幼宁皱起小脸,心里嘟囔道,还没吃完呢。 但怕自己碍事,还是不情不愿地出了房门。 谁知刚出门便撞到了一堵结实的肉壁上, “唔!” 幼宁被撞得往后退了点,被面前一双手稳稳扶住。 “没事吧?” 幼宁抬头望去,一下撞进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在看到那头显眼的金发后,才认出是那天在商场遇见的姜池的朋友。 幼宁摇了摇头道: “没事。” 容黎抓着幼宁的手捏紧了些,才不舍地慢慢松开。 他笑笑道: “没事就好,你怎么在这里,你哥哥呢?” “他在房间浴室里。” “这样啊…”‘ 容黎突然定定地望着幼宁,伸出手指了指幼宁脸颊上一点白浊,提醒道: “你这里沾了点东西。” 幼宁顺着他指着的方向,将那点液体抹去,在手里看了看后,才抬头面不改色地说道: “可能是刚喝的‘牛奶’,不小心沾到了,我去洗把脸。你要进房等姜池吗?” 容黎看了她一会,又往房里望去,而后才道: “不了,我下去等他吧。” 说着跟幼宁一起走出房间,容黎看着幼宁往房里走去,想了想还是对她提议道: “你等下要不要下来一起玩?” 小动作 姜池刚收拾好从房里出来下到客厅,便一眼看到人群里被围着的幼宁。 来拜访的这十几个人,都是学生会的。 今天会聚在这里,是因为姜池是学生会会长,家里客厅也比较大,所以偶尔有什么事是需要私下商量的便会聚在姜池家里讨论。 只见幼宁坐在沙发中间,被叁两个女生围着,笑着在跟她说些什么,时不时拿手摸摸幼宁的脸颊,又端着点心投喂,姿态亲昵。 姜池看了一会,见幼宁神态轻松,没什么不舒服的表现,才松了口气随他们去了。 坐在一旁的容黎见他下来,笑着跟他打招呼: “呦,这不是姜大少爷吗,终于舍得下来啦。” 姜池走过去,锤了下容黎,才对着人群说道: “不好意思,今天起晚了点。资料都带了吗,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让管家把客厅的灯和隔着庭院的门帘拉上,又将要讨论的文件投在电视屏幕上。 刚刚还在玩闹的人便立马坐正,认真地听屏幕前的人讲解方案。 幼宁见状,便起身绕到沙发后,自觉地在姜池旁边的位子上坐下,坐在他们前面的容黎忍不住看了看黏在姜池身旁的幼宁,才转身看向屏幕。 昏暗的客厅里,电视前面是坐在沙发上认真听讲的人们,而姜池他们叁个则是坐在离人群远了些的吧台上。 幼宁正望着屏幕发呆,面上一本正经,心里却在回想20分钟前那一顿被人打断的“早餐”,她垂眸望向姜池的腿间,想着那里面还蓄着她没吃完的精液。 幼宁吸了吸鼻子,蠢蠢欲动。 她环顾客厅,又望了望坐在他们前面的韩厉,见没人注意,伸出手搭在了姜池的大腿上,趁姜池没反应过来,一下往上隔着裤子握住了阴茎。 “!” 姜池被吓得猛往后抬腰,伸手握住幼宁作乱的手腕,又因为怕惊扰到前面坐着的韩厉,只无声地撇眉向幼宁摇头。 幼宁没理,她揉了揉,感受到阴茎硬度,挑了挑眉。 那裤裆里的肉棒坚硬似铁,想来是刚醒的时候没射够。特地穿了条版型肥大的长裤,才没让人看出来。 幼宁转了转眼珠,便侧头在姜池耳边吐气如兰,道: “你这里好硬,刚才没彻底射出来吧,要射出来才可以哦,要不然就会一直充血硬着。” 说着,又换了个祈求的语气道: “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幼宁似是全然忘记了自己才是害姜池如此的始作俑者,竟还恬不知耻地用了“帮”这样的字眼诱哄姜池。 但姜池就是被哄到了,像小狗一样全心全意信任着主人,幼宁随口胡揪的谎话,就让他松了手,轻易地将处置权交到罪魁祸首的手上。 幼宁见他如她所愿的松了手,笑着亲了亲姜池滚烫通红的耳廓,便隔着裤子揉搓着坚硬的肉棒,在裤裆上找了找粗长的轮廓,上下撸了起来。 姜池咬紧下唇,整个人不住地轻颤。 电视荧幕的光时不时打在姜池脸上,坐在前面的人只要稍稍转头就能看到,他们平日里温和俊朗的学生会会长,咬着唇、脸上泛着潮红的狼狈模样。 幼宁见来回撸得差不多了,拇指便往渗出水渍的地方打着圈按去,姜池一个激灵,忍了忍咬紧了唇才没有叫出声,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了气。 幼宁盯着被他咬出血色的唇,舔舔嘴,忍不住吻了上去。 姜池睁大眼,只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头似是抚慰般舔舐他的下唇,又用嘴唇轻轻含着。 她手下的动作也没停,时不时隔着布料用指甲划弄着龟头上的包皮系带,又按了按不停冒水的马眼。 没过一会,姜池便绷紧了神经,在上下失守的状况下,挺着腰抖着身子射了。 幼宁吻得深了些,堵住了姜池就要出口的呻吟。 动静虽小,但还是引起了前头容黎的注意,他似有所感地转身望去。 只见姜池趴在桌上,幼宁似是担心地抚着姜池的背。 容黎皱了皱眉,问道: “怎么了?” 幼宁便说道: “姜池好像有点不舒服…” 说罢,姜池才抬起头,似是忍得难受,脸上绯红一片,小喘着气跟容黎说道: “嗯,肚子有点不舒服…韩厉,你先听着会,别打扰他们,我去休息下。” 容黎听罢,没有怀疑,忙道: “好,快去吧,这里我看着。” “嗯…” 说罢幼宁便扶着姜池往一侧的走廊走去。 洗手间里。 姜池本来想回房里,但回房便要从沙发那里绕过去,他裤裆湿黏一片的状况,怕引起旁人的注意。 锁上门,姜池便望着裤子上的水渍发愁,幼宁想了想,开口提议道: “你可以先把里面的内裤脱下来,外面的裤子用纸巾擦干些,外裤是黑色的,应当看不出来。” 姜池想着,似乎也只能这样了,就算现在让幼宁或者佣人拿裤子过来也得经过客厅,裤子拿手里根本藏不住,给人看到指不定多想。 他将手放在裤头上,正准备脱下,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望向面前的幼宁,见她歪了歪脑袋,才提醒道: “…你先转过去…” 幼宁才恍然转了身,倒也不怪她没意识到,主要是姜池那里她见也见过,摸也摸过了,甚至是第一天见到姜池就跟它打了照面,并且深入“交流”了一番。 幼宁心道,现在倒是害羞起来了。 姜池将沾满精液的内裤脱下后,又仔细迅速地将阴茎和裤子擦干净,悉悉索索穿上后,却一时沉默了。 幼宁见后面没了动静,忍不住转过身。 姜池倒是穿好了裤子,裤子上的水渍擦拭过后也看不太见了,但是,现在这样也还是不能出去。 幼宁似笑非笑地望向姜池裤裆上的藏不住的轮廓。 没了内裤的束缚,姜池只要稍稍动一下,那尺寸可观的物什便会随着动作在宽松的裤裆里晃荡, 这可比水渍显眼的多。 姜池深吸了口气,懊恼地捂住脸。 这下该怎么办? 幼宁见状,良心才动了动,办法倒是有,只不过,不知道姜池愿不愿意。 她想了想,便弯腰将裙子里的内裤脱下来,而后拿着那薄薄的布料到姜池面前晃了晃,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你穿我的吧。” 挑逗 几分钟后,姜池回到客厅里,见讲解还在进行,松了口气,在吧台后坐下,容黎看了他一眼,关切道: “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好点了。” 容黎看了看他的脸色确实好些了,点点头便继续向屏幕看去。 姜池见状,才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幼宁的内裤他还是换上了,虽然尺寸不合,紧紧勒在跨间,半挂在臀部上,但至少勉强兜住了他的阴茎,不让它乱晃。 他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是,只要他稍稍有点动作,那内裤上蕾丝便会刮蹭他的阴茎,还有布料上那点遗留的湿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姜池,让他臊得慌。 更让他难堪的是,自己竟还像个变态一样来了感觉,腿间隐约有抬头的趋势。 幼宁特地跟姜池隔开了时间回到客厅,她今天穿着黑色连衣裙,走来的时候脚步轻盈,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扬起轻快的弧度。 幼宁脸上挂着笑,见姜池望过来,蓦地停下,像是想到什么令人开心的事,笑容愈发灿烂。 在姜池疑惑的目光下,像是迫不及待地要与他分享一般,撩起了裙摆,白嫩纤细的大腿上穿着松松垮垮的四角内裤。 那渗出的点点白浊在黑色内裤上格外显眼。 姜池脑袋轰地一声,大脑似是卡了壳,无法处理眼前的这一幕。 怎么回事?幼宁不是说因为是裙子所以不穿也没关系,等会回房里换就行。 可她现在怎么…怎么穿着他的,还是沾满了精液的内裤? 幼宁放下裙摆后也没有回房,而是继续走到吧台旁。 姜池眼看着她撩起裙摆,就要连着他满是白浊的内裤,往那高脚椅上坐去,他着急忙慌地拉住幼宁。 “不行!” 动静大了些,引得前面刚讨论完的同学们看了过来。 容黎疑惑地望向他们。 姜池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但他管不了那么多,手握紧了些将幼宁拉到身旁。 而后才对望来的同学说道 “今天的讨论结果先汇总一下吧。” 人群中有人反应过来,开口道: “啊,好,我们现在已经挑出了几个方案.....” 这才暂时引开了人们的注意力 幼宁被姜池握着手腕,倒是没再乱动,乖乖巧巧地站在他身旁。 就是被握得有点难受,她转了转手腕,挣扎着握上了姜池的宽大的手掌。 小小的手就这样被一双大手整个包在里面。幼宁站得无聊了,时不时挠挠姜池的手掌,又换了姿势跟姜池十指交握。 姜池顿了顿,手心里传来一阵痒意,直钻进心窝里。 尽管他看起来目不斜视,似乎没什么反应,可隐在发梢的耳朵早已红得像滴了血,出卖了他此刻的不平静的心情。 “针对这次活动,我们还想了些奖励机制,意在鼓励同学们积极参与,我们把想好的各类奖品都列在这张表上,会长可以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 他将准备好的纸递到姜池面前,却一时没见姜池伸手接,他奇怪地看了姜池一眼,却见姜池一副低垂眼不知在思索些什么的模样。 事实上,姜池还在回想刚才幼宁穿着他内裤的那一幕,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一边对幼宁穿他着他沾满精液的内裤这种认知感到一种隐秘的窃喜,一边这种窃喜又让他忍不住唾弃他自己。 理智提醒他他必须赶紧让幼宁把那内裤脱下来,不然的话... “姜池,姜池...再发什么呆呢!”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容黎便晃着纸让他回了神。 “啊,不好意思,奖品是吗,我看看。” 说着抽出握着幼宁的手,才拿起纸看了起来。 容黎不动声色盯着姜池和幼宁交握的手好一会,旁人离得远看不到刚才姜池和幼宁的小动静,容黎离得近到是一览无余,他握紧了手,眸色渐深,尽力压着骤然涌上戾气。 讨论还在继续,姜池也暂时将思考未果的问题抛到脑后去。 幼宁站得久了,不免有点累。 腿间湿粘的精液让人对于幼宁来说犹如催情药一般,挥发出令她躁动不安的情效,如涓涓细流般柔软的快感包裹着幼宁,让她微颤着腿,似失禁般溢出淫水,被那四角内裤勉强兜住。 幼宁细细喘着气,快感似微小的电流不住在身上乱窜,让她忘了场合,忍不住夹了夹腿,去蹭那粘满精液的内裤。 穴口张合着试图吞吃那点精液,光是这样,就已经让幼宁敏感的花蒂冒了头,又泄了不少水出来。 转眼间,幼宁的小脸便泛着红,小腿发软靠在姜池身上。 引得姜池回了神,望向幼宁。 怎知却看到幼宁潮红着脸,细细喘气的模样。 他又垂眼望向吧台下她悄悄交缠扭动的双腿 姜池还有什么不明白,额角跳了跳,憋红了脸正要发作。 却听一旁的汇报声越来越小,他回头望向人群,只见所有人都随着他将视线转移到幼宁身上。 女孩瓷白的脸上透着烟红色,似是在忍受些什么痛苦难受的事,黛眉轻撇,垂下眼睫半遮住泛着水光的眼眸,又张着似樱桃圆润饱满的嘴喘气。 看起来像是哪里不舒服,但他们却又不约而同地觉着面前少女这副模样好似带着丝若有若无的色气,整个人像那熟透的蜜桃,好似用点力碰一碰,那甜腻腻的汁液就要破开流出来。 她散发出来的色欲轻飘飘地、却又实实在在地挑弄着这些青涩的少男少女,让人撇开眼不敢多望。 不过也有自制力稍微差点的,视线像是被幼宁牢牢勾住一般,紧紧粘在幼宁身上。 姜池皱起眉,升腾起一种属于自己的珍宝被窥视、觊觎的冒犯感,忙站起身来将幼宁护在怀里,隔绝一切有非分之想的视线。 “幼宁有点不舒服,今天就先讲到这里吧,剩下周一回学校再说。” 接着又向楼上唤道:“廖叔,帮我招待一下朋友。我先上楼了。” 说着,就将靠在他怀里的幼宁打横抱了起来,急忙往楼上走去。 容黎紧紧盯着被姜池抱在怀里的幼宁,她那副模样让容黎穿来一阵又一阵熟悉的心悸,好似少女那副煽情的样子他见过无数次,碎片似的画面不讲道理在脑海里冲撞,扎得他头疼,却又在未等他有所反应时,一瞬间消散得干干净净。 容黎闭了闭眼,扶着桌子缓缓坐下,独自消化了这一瞬间朝他涌来的心动、酸涩和苦闷。 “韩厉,你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容黎抬眼望向来人,又转头望了望通往二楼的楼梯,随后摇摇头道: “不了,我等下再走,我还有点事要找姜池。” “哦,好,那我们就先走啦,后天学校见。” “嗯,后天见。” 容黎独自坐了一会,才起了身,往二楼走去。 磨弄 姜池一进房门便把幼宁放在了床上,急急撩开了裙摆,眼看着那内裤被幼宁夹在缝里,姜池慌忙将幼宁腿间四角内裤褪下。 只见女孩白嫩饱满的阴户上,糊上一层粘稠的精浆,随着内裤拉下,还粘连着 拉出不少银丝。 幼宁矫哼着扭了扭屁股,那一层白浆就破了个口,露出殷红的肉洞,流出不少淫液来。 那贪吃的小嘴张合着,竟将那白浆吃了些进去 姜池看红了眼,掰开幼宁的双腿就往两边压去,两片馒头似的阴户连着腿心彻底张开,露出底下早已泥泞不堪的蚌肉。 艳红的蚌肉不知偷吃了多少精浆,阴唇缝里夹了不少,顺着肉缝就要往穴口里流去。 姜池才将黏在穴上的视线撕开,忙在桌上抽了几张纸巾,动作堪称粗鲁地将粘在穴上的他的精液擦掉,幼宁被粗糙的纸重重磨着敏感的私处。 “嗯—不...不要...” 幼宁娇娇叫着,她颤抖着想躲开,折迭在身前的大腿却被姜池用一只手死死压着,幼宁只能咬着唇,承受着似痛似爽的快感。 姜池看着流水流得欢快的蜜穴,似是完全不在意,在楼下郁积的火气一下爆发开来,用了点力下手往那泥泞一片的阴户拍去,重重拍向红肿挺立的阴核 “嗯嗯嗯嗯——!” 这一拍,让本就在高潮边缘的幼宁绷紧了腿,尖叫着,扭腰夹臀颤抖着去了。 淫水激射出来,喷湿了姜池胸前一大片,手里的纸巾被浇透 泡软成一滩被姜池随手丢在一旁。 姜池心跳得飞快,脸上早就蒸腾起的热气,被空气里甜腻的味道缠绕着快要透不过气,闷得慌。他扯了扯并不紧绷的领口,又看向沾满淫水的手,焦急地思索着,怎么弄干净渗进幼宁肉穴里的精液。 幼宁还在痉挛着,怎知姜池的两根长指就这样毫不犹豫地往那水穴搅去。 “唔嗯嗯嗯—” 才刚高潮完的幼宁那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又咿咿呀呀叫了起来。 姜池红着脸面无表情地扣弄着肉穴,是了,姜池想,用手指再将那淫水搅喷出来,是不是会将精液冲干净些。 姜池两根长指有力地进攻柔软湿热的甬道,似乎仅仅是昨天那一次指交就叫他摸透了幼宁的弱点。 只见他手指每抽插一次,那小小的肉洞就被捣喷出一股水来 幼宁的哭吟声和捣水的噗哧声在房间里交缠响起。 没过一会,幼宁就呜咽着去了,屁股抬得高高的,一股又一股全洒在了姜池的脸上。 见幼宁喷得差不多了,姜池才松了手,手指抽离而去。 幼宁脸颊透着潮红,连续高潮两次让幼宁也不住地小声呜咽着,又双目失神地,尚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神来。 姜池似是才知道自己做得过火了些,松开了横压在幼宁腿上的手。 见幼宁这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姜池吞了吞口水,忍不住俯下身来拂开幼宁汗湿的头发,鸡巴早就硬得生疼,再宽松的裤裆也兜不住蓄势待发的阴茎,支起了帐篷,甚至撑开了些裤头,露出漂亮的人鱼线,交叉隐在裤头之下。 幼宁迷离着双眼望向姜池,她垂眼往姜池裤裆下昂首挺立的巨物,正正对着她大开的腿心,从下腹传来的一阵空虚,让她并起腿,忍不住扭腰绞紧了穴。 幼宁似是再也忍受不了,咬着牙哼哼两声就不知好歹地就往姜池涨硬的裤裆踩去,全然忘了自己刚才在姜池那吃的亏,使了点力气上下磨了磨。 “嗯—!” 姜池喘叫着,忙握住了幼宁纤细的脚踝。 却被幼宁有针对地磨得失了神,始终没拉开她,只握在手里摩挲她脚踝细嫩的肌肤。 这下让幼宁得了机会,踩着裤头往下勾去,露出红肿的龟头,再往下拉,只见那肉茎被蕾丝勒的紧紧,幼宁可怜的叁角裤被肿胀的巨物撑成一道细线,细细的叁角布料也包不住的囊袋,从两边溢了出来。 幼宁搂住姜池伏在她面前的脖子,凑近了些,直到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交缠喷洒在对方的脸上,幼宁望着男人漂亮的薄唇,正要吻上去时,姜池却往后躲开了,幼宁瞪大了眼睛,愣了会才反应过来,气呼呼皱起脸。 不亲就不亲,幼宁想,上面不给亲,那下面总是该要满足她吧。 思来想去,便抬高屁股就要往姜池坚硬似烙铁的肉棒上蹭。 “嗯—!” 姜池失控地吟哼出声,他守住了上面,没成想下半身却一下失了守。 幼宁柔软阴部磨他,她的内裤勒他,她上上下下,将他的肉棒裹得密不透风。 姜池涨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想要将挂在她身上幼宁推开。却不慎踩在拖鞋上,连着幼宁又重新扑倒在了床上。 “唔嗯—!!” 两人都控制不住地惊声叫起来。 铁杵似的肉茎随着动作一下将幼宁软嫩的蚌肉磨开了去,两人的汁液都交融着全涂抹在红肿的肉棒上,泛着层诱人的水光。 幼宁再也忍不住,用阴户里软嫩似水的蚌肉沿着青筋盘绕的茎身上下磨动。 “哈啊哈啊,嗯嗯—” 幼宁磨得舒服了,忍不住放荡地吟哼出声,姜池被紧紧搂着,皱着眉,绷紧浑身的肌肉,才勉强忍住不动起来,幼宁却越磨越快,修长的双腿缠在姜池的腰上,圆润可爱的脚趾卷起,蜜桃似的屁股在姜池腰下上下摇动着,用肉穴去磨他胯下热烫的烙铁。 姜池忍得额角青筋暴起,他再忍不住地抬手抓握住幼宁乱摇的蜜臀,用了点力,抓了一手细嫩的软肉,从指间溢了出来。 但不知姜池此举是要阻止幼宁,还是要将这场欢愉继续下去,只见他抓紧了些女孩屁股,死死地往自己胯下压去,喉间溢出些似疼似爽的低吟。 没过一会,就见他挣扎着,抵着身下的女孩开始重重地磨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忍了太久,姜池的动作要粗鲁许多,每动一下都又快又重,磨得幼宁都哀哀叫起来。 屁股被姜池的大手紧紧固定住,幼宁只能被动承受着身上男人来势汹涌的欲火,蚌肉被粗硬的阴茎重重碾过,阴蒂被磨得又爽又疼。 没过一会,幼宁便噙着泪,呜咽着缠紧了姜池耸动的劲腰,肉洞失禁般被肉棒堵着喷出水来,被还在磨动的肉茎搅喷得到处都是。 男人被湿热的淫水浇得苏爽极了,在幼宁耳旁慰叹出声,随后便愈加不管不顾地在在幼宁身上挺动腰身。 快感迭加就要到高潮的临界点时,姜池还变着法子去作弄女孩柔软的肉穴。 只见他抬高腰身,用肿涨到狰狞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往幼宁腿心撞,时不时晃着腰快速又尽情地用茎身抵着幼宁湿软红肿的蚌肉来回磨。 冲破禁锢的姜池像头发情的野兽,幼宁在它身下像是要被拆吃入腹,重复的高潮让幼宁彻底失了神,不受控制地泻出一股清尿。 “哈啊哈啊,唔嗯,要...要射了,幼宁,幼宁!” 姜池被浇得爽塌了腰,磨着肉穴,有力地激射出一股股浓精,似是爽极了,精液飙得又远又高,喷得幼宁小腹上、脸上都是姜池腥骚的浓精。 幼宁咪起了眼,也不知姜池囊袋里蓄了多少精,今天射过一次还有那么多,全糊在了她脸上。 她张了张嘴将糊在嘴上的精液全舔了去。 姜池还在幼宁身上粗喘着气,见幼宁开始将喷在身上的精液全抹了去就要吃进嘴里,他才一下回了神,抽了纸巾一下利落地全给擦干净了。 幼宁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到嘴的食物就这样没了,正要皱起脸跟姜池控诉,但姜池这次却看也不看幼宁,穿起裤子转身就落荒而逃。 “......”幼宁看着姜池慌忙的背影,才觉着有些不对劲,出神地望着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不禁开始担心是不是今天作弄过了火。 妒忌 这头姜池刚出了门,就恰好碰上了管家廖叔从一楼上来,姜池怕廖叔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点点头就准备往房里走去。怎知却听廖叔环顾周围,疑惑地开口道: “少爷,刚才您的朋友韩厉来房间找您,您不在,我便叫他在客厅先稍等一下。怎么我下楼泡个茶的功夫他就不见了?” 姜池这才停下来,惊讶道:“韩厉刚才上楼了?” “是,见你不在房间,他下来找我,我便叫他先在楼上小客厅坐会。” “......那他现在人呢?” “或许是先回去了吧?” “...行,那你先下去吧,辛苦你了,廖叔。” “诶,好,没事。” 姜池粗扫了下四周,没见到半个人影,虽然有些在意韩厉是否有察觉到他和幼宁的动静,但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觉得自己现在更需要先洗个澡平复下心情,便又匆匆往房里走去。 而就在客厅的另一边走廊的尽头,容黎就躲在幼宁房间旁边的拐角处,正靠着墙粗粗喘着气。 他捂着脸,半遮住了自己异常苍白的脸色,指缝间露出他怔忡的眼眸。 容黎握紧了手,明明不愿再去回想,但脑海里却还是不受他控制地、不断浮现着他刚才透过未关紧的门缝窥视到的一场情事。 他早该想到的,从昨晚那通电话开始,就该猜到的。 妒火将他整个人灼得生疼,他的宁娘怎么可以那样被男人压在身下,又怎么可以发出那样甜腻的声音。 容黎深吸了几口气,尽量去平缓自己凌乱的呼吸。 过了一会,他才有些无措地低头望向自己的裆部。 与他纠结痛苦的心情截然相反的,是他昂然挺立的胯间。 妒火与情欲交织,他为那样的场景感到嫉妒,却也被那样的幼宁轻易勾起了欲望。 现在这个情况他不好碰见人,又怕容姒在家里,他手一挥,只好先将自己传送到附近的公共厕所里。 他进了一个没人的隔间,但不打算做些什么,准备等它自己慢慢消下去。 在厕所里呆了快半个小时,念了几百遍清心咒,容黎才收拾好心情出了隔间。 回到家里时,果不其然就见容姒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只见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裙。男侍一左一右,将容姒搂在怀里,时不时暧昧地扶腰摸腿,仿佛下一秒就要在沙发上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 容黎叹了口气,他明白族人和容姒不放心他,将他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来看顾,让容姒搬来和他一起住。 容姒虽然经常出门处理事务,但时不时也会带男人回家,她可能习惯了,虽没真正在家里做些什么,但经常会像现在这样,做些擦枪走火的事。 见容姒像条水蛇一样在男人怀里扭得愈发起劲,脸也越凑越近。容黎才敲了敲门,适时出了声。 “阿姐,我回来了。” 门口传来的声响将暧昧交缠的气氛打断。 容姒瞪大了她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慌张地从男人身上下来,有些窘迫地开口道: “哎呀,小黎,今天怎么也这么早就回来了?” 容黎目不斜视地将东西放好。 “嗯,会开完就回来了。” “那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用了,阿姐,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容黎意有所指地望向容姒身旁的两个男人,容姒便挥挥手就示意他们先离开。 等人走了,容黎才开口道: “我想搬出去住。” “...怎么突然就想搬出去住了?” 容姒也大概猜到是自己的原因,问出的话也带着心虚。 但考虑到容黎的情况,实在是担心自己离开他,一个不注意,他身上的禁制就要出岔子。 这些年来,容姒和族人都很紧张容黎,恨不得将他别裤腰上时时看着,一是担心他转生魂体虚弱,二就是怕封印他前世记忆的禁制出问题。 容姒还记得施法封印的族人说过,容黎执念太深,印法容易不稳固,时不时就要和魂体一起施法巩固。 当然,稳固阵法时对容黎也只说了是魂体虚弱的原因。 就像现在这样,容姒也只是将自己一部分担心告诉容黎,再多的,不能也不敢说了。 “....小黎,你魂体还不稳定,现在搬出去,出什么事,我们也担心。” 容姒又继续保证道: “我下次再也不随便带男人回家了。” 容黎有些烦躁,叹了口气道 “...阿姐,我只是想要些个人空间罢了。况且,魂体虚弱,但每隔几个月也都有去旧灵山施法滋养,他们也说了,近些年来,我的魂体已经稳固了不少。” 说着,他抬眼望向容姒,带着丝探究继续道: “还是说,我身上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是需要时时刻刻看顾的?” 容姒被问得哑口无言,她张了张嘴只干巴巴说道: “不是,当然没有。” 容黎见差不多了,才话锋一转,缓了语气道: “阿姐,我搬出去了,你也不用再顾虑我了不是吗?这样,韩千均那里你也不用总是担心如何跟他解释是谁、在哪,有没有发生关系了。” 容姒听到最后,突然反应过来,眼睛一瞪,直接气笑了 “好啊,原来是你,我就说最近那韩千钧怎么如此敏锐,想偷吃都会有无数个电话来打扰我!” 容黎见状随即软了声音,又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道: “阿姐,魂体的事我会自己注意的,搬出去后也不是不联系你们,你们完全可以找时间来看我。旧灵山固魂我也照去,除了我一个人换了地方住,其实跟之前并没有多大差别不是吗?” 容姒斜了他一眼,容黎其实说的没错,而且再拒绝下去,她怕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刚才那句话实在是把她吓得不轻。 “....好吧,不过,每个周末我都会过来看你,有时候发消息给你你也要回,知道吗?” 容黎松了口气,忙应道: “嗯,知道。” “有想好住什么地方吗?” 容黎假意思索了一番,才说出了早就想好的答案 “杏园那里吧。” “行,韩千钧刚好在那有套房,过几天再搬出去吧。” “好。” 转眼到了夜晚,容黎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一闭上眼便是今日窥视到的灼得他心肺疼的场景。 他蜷起身子,忍不住惶惶然地想,现在他们是不是也在做那样亲密的事情? 他焦虑地皱起眉头,恨不得立刻就搬去杏园,好时时刻刻监视他们的动静。 是了,他今日步步紧逼,软硬兼施,才让容姒松了口,得了独自一人搬去杏园的许可。为的就是能住在姜家附近,也能离幼宁近一点。 他反复告诉自己,只要过了这几天,等他搬去杏园便好,只要过了这几天... 就这样,好不容易将脑海里恼人的场景都挥散开,容黎才沉沉睡去。 洁白无物的空间里,陆续出现被风拂起的窗帘,微微下凹的床垫,凌乱的床单,和将它们变作这样的男女。 似墨的卷发散落在女孩修长的颈上,落在男人的肩上,没一会就随动作又全晃落回床上。 容黎从门缝里,紧紧盯着女孩微张的檀口,紧接着,默片似的场景便突然有了声音,甜腻的呻吟骤然传进他的耳朵里。 听得他满头大汗,忍不住起身,就要往房间里走去。 怎知,就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那娇媚的声音一下拉近,他低头望去,便见幼宁挽起从前的发髻,身着交襟薄衫,竟就在他身下摇动喘气,嘴里还不住叫道 “黎哥哥,黎哥哥,这样好奇怪,这样,哈啊哈,唔嗯…真的能治好你的病吗。” 容黎还未明白幼宁话里的意思,那张嘴就好似不是自己的,不受控制地开口回应道: “嗯,宁娘,对不起,很快就好,只要...唔...只要再一会,就好了...” 说罢,只见幼宁摇着摇着就软了腰肢,要向后头的木桌子倒去,容黎忙慌乱地搂紧幼宁。 搂紧后,整个人却又愣怔地抬头望向那木桌后破败却又不失威武的神像。 高大的身躯上,垂着颗脑袋,人为描绘的五官正怀着审视,望向佛堂前偷欢的男女。 容黎猛地惊醒,这是他第一次醒来后,还清楚记得梦中回忆里的场景。 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听着胸膛里鼓动的心跳,回过神来不知是要为此高兴,还是要为记忆里那个场景感到羞怯。 他捂着脸,似是不愿意再去回想记忆片段里那个卑鄙的自己,但裤裆处,却又诚实地撑起了坚挺的帐篷。 巧遇 幼宁最近很苦恼,她似乎彻底惹到了姜池,整整叁天,他都在躲着幼宁。 她去房间找他,房门紧紧锁着,手机上给他发消息,他也已读不回,偶尔碰见他从房里出来,还没说上话,就见他匆匆离开。 但她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回想起来,往日里不是没招惹过他,但姜池之前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怎么这次就突然发了火? 不管怎样,自那天起,幼宁又开始断粮。 仔细想想,她也没吃到多少。 一想到自己那天早上竟还有闲心去欣赏姜池要射不射的情态,她就后悔得捶胸顿足,就应该一口气都吃干净的。 幼宁叹了口气,今时不同往日,早就不再是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快活时候了。 现在更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那么没了姜池,还有谁有纯厚干净的精元呢? 幼宁在心里回想, 姜尹生算一个,男佣人一号、二号,男同学一号,二号...研究员一号... 没过几秒,幼宁便泄了气,除了姜家父子俩叫得出名字外,其余的人都只是几面之缘,甚至是一面之缘,别说名字了,连长相都模模糊糊,只记得他们元阳干净。 这样一想,幼宁发现自己待在姜家里,能接触认识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幼宁窝在床上,摸了摸脖子上坚韧合身的颈圈,丧气地想到,再饿下去,怕是要失去理智,冒着被制服的危险去强上...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了一道提示声,打断了幼宁危险的想法。 是姜池吗? 她兴冲冲地打开微信,却发现是前几天跟她交换联系方式的一个女同学发来的消息。 她粗粗扫过那段稍长的文字,一大段的自我介绍和寒暄后,在最后向她发出了邀请。 幼宁瞪大了眼睛,反复确认那句 “这周末有时间吗?要去中心城逛逛吗,可以的话,我和美玲都很希望能和你多认识认识!” 幼宁来了兴趣,出去逛逛吗,说起来自从上次跟姜池出去了一趟后,就没再从姜家出去过。 现在外面的讯息幼宁都是从网络上了解到,还没怎么真正接触过。 而且,这不正是物色“粮食”的好机会吗? 幼宁想到这,眼睛一亮,打开聊天窗口,正要应答,却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未征得同意,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出门的自由。 幼宁只好先将消息放在一旁,郁闷地叹了口气。 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半天,姜池现在不理她,要问能不能出门便只能去找姜尹生,但他又不常在家,卧室虽然在楼上,但幼宁就没怎么在家里遇见过他。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强烈的饥饿感却在这时突然涌起,只好先起身出了门,下楼找管家要点点心。 吃了整整两个大蛋糕,肚子才好受一点。 吃饱喝足后,幼宁便准备到院子转转,谁知一出餐厅,听力敏锐的她便听到收拾的女佣小声跟同伴惊叹道: “这新来的小姐怎么这么会吃?” “你才知道?刚来时还好,你没见她这两天餐餐加饭,点心都是两份起。活像是饿鬼投胎。” 那人说完便咯咯笑起来,又假模假样同情道: “我看啊,她就是乡下来的,瞧着就像没吃过几天好饭,怪可怜的。” “不会吧,我看着不太像啊,模样气度都不像...” 这样的对话最近天天有,都在猜幼宁的身份、来历。 毕竟她来的突然,姜尹生那时也只介绍说是远房亲戚。 于是刚到那几天,佣人摸不清幼宁的底,还没怎么敢出声。 现在时间一长,加上姜池最近躲她躲得太明显,佣人才胆子越来越大,她每每经过,都要议论一番,好坏参半。 幼宁没理睬,一路走到庭院,那交谈声才渐渐远去。 她走在小径上,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倒是不怎么在意,反倒觉得这境况怪熟悉的。 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她初回族里的那段时间,也是这般受尽议论。 不过,那时那些奴才可要过分些,还不止于口头上,他们可是看人下菜碟,见风使舵的好手。虽不敢上手打骂,但也没少拿下了料的饭菜、沾湿的木柴、少了棉的薄被折磨她。 幼宁皱起眉头,想到这里,脑子里便不受控制地忆起那段日子里奴才的恶言恶语。 “羿君少爷才是殿下养大的,地位、感情、血统那位小姐哪样比得上他,她算个什么东西,敢跟少爷争?” “殿下忙着呢,可没空搭理你。” “这些饭菜都是少爷特地吩咐做的,不吃就算了,你怎么能将它们全倒了?” “肚子痛?不领情也得找个像样的借口,知你嫉妒少爷得殿下宠爱,可你不想想,你可是那人借了殿下哥哥的身份,使了见不得人的法子迷惑大人生下的贱胚罢了。你和你父亲就是殿下和主夫心里那根刺,怎么还敢这样嚣张?” “那时弄丢了就应该死在外头,省得回来膈应人,又伤了少爷的心。” 细细回想起来,那些个奴才敢那样嚣张,看的好像都是她那位好哥哥的脸色,借的也都是他的势。 幼宁轻笑一声,他该是那时便早早厌恶她了,是她脑子里进了水,又记吃不记打,怎么会以为他真的又愿意和她兄妹情深。 直到被身前的草丛阻挡了去路,幼宁才回了神,望向草丛后的栏杆,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庭院尽头,正想转身往回走,却转眼看到了身旁的洋楼。 幼宁停下脚步,眯起眼望了一会儿,才突然想起这栋楼似乎便是当时她苏醒过来的地方,想了想,左右现在无事做,便好奇地往那栋洋楼走去。 推开厚重的雕花木门,门外亮堂的光线倾泻而入,照亮了厅内琳琅的藏品,透明的玻璃展柜里,珠宝泛着粼粼细碎的光。 吱呀一声,随着木门关上,室内暖黄的灯应声亮起,熠熠生辉的和壁隋珠才收敛起来,流淌着华贵的暗芒。 幼宁眼睛一亮,她素来爱看这些奇珍异宝,她当商人最快活的那段日子里,平时除了跟那些个男宠们寻欢作乐外,便最爱收藏这些个瑰宝首饰。 她倒是没什么门路,全靠宫里那人给她寻来,知她喜欢,一箱一箱往她那里送,时不时得了空闲,翻墙到她院里,借口给她讲这些个宝物的来历故事,靠一张嘴哄她开心,最后得以宿她房里,夜里又靠那副健壮的身体讨她欢心。 幼宁不禁想到,不知世人知不知道他们那个成天顶着张死人脸行事似罗刹的摄政王,奇闻逸事手到擒来,很会讨人欢心。 说起来,她还不知他亲自领兵前去打的那一仗最后到底有没有赢。 “昏睡”前的记忆至今还是混沌一片,几百年前人和事现在忆起都宛若昨日,她沉睡错过太多时间,让她时不时感觉现在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醒了她还是那个京城里横行霸道的宁小姐。 她摇了摇头,驱散开那些搅乱她心情的想法,低头望向展厅里精致的古物,慢慢看过去,发现里头竟有不少东西是她曾经放在阁楼里的藏品,一件又一件勾起她的回忆。 她越看越惊奇,不禁怀疑这该不是将她那小阁楼里的宝物都抄了个干净,但转念一想,几百年的时间,许是早已辗转多次,又刚巧被人重新收集起来,毕竟都是些耳熟能详的珍宝。 直到她看到一支簪子,不是哪个皇宫贵族的首饰,也不是哪位大师的作品,只见花梨木做成的簪子上雕刻着几朵桃花,又镶了几颗玉石,做工在一堆精致的藏品里,显得稚嫩粗糙。 这簪子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会认错的,这是那人领兵出征前最后一次来她院子里,那次他没了平时讲故事伶俐的口齿,好几次欲言又止,到最后才从怀里拿出一根木簪,板着那张俊脸,硬塞到她手里。 她拿在手里一看,便知这木簪是他自己雕的,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平日那个冷面罗刹会干这样细致的活,还会雕如此可爱的桃花,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换来那人的怒瞪,作势就要将她手里的木簪夺回去,还是她哄了好一阵,才将人给哄好。 她忍不住拂上那罩着簪子的玻璃展台,沉浸在回忆里。 “幼宁?” 低悦的嗓音突兀地自后背响起,将陷入回忆的幼宁吓得倒吸一口气。 慌乱转身,只见姜尹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见她慢慢回了神,才抬步走到她身旁,望向她身前的展柜。 幼宁正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开口解释时,姜尹生便先一步问道: “认识这个簪子?” 幼宁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见他好似真的不在意她为何出现在这里,才斟酌应道: “嗯,是我一个故人的东西,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 “哦?那倒是挺巧的。” 姜尹生听了倒是没在这个簪子的来历上继续多问,便沿着展台继续往慢慢往前走去。 幼宁摸不准他的脾气,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她吸了吸鼻子,有点没话找话聊道: “姜先生喜欢这些珍品吗?说起来我那个故人也爱收藏奇珍异宝,这里不少东西我都在他那看到过。” “嗯?比如?” 幼宁没想到他会应话聊下去,眨了眨眼,便指了指他身旁的一个展台上的一面铜镜道: “那面看起来像是常见的十二生肖八卦青铜镜,其实是传闻能照骨照心的妖镜,既能照出人的骨骼内脏,知人体病变所在,又能检验人心是否有二意。” 姜尹生随着幼宁指向抬眼望去,挑了挑眉,来了兴趣,在镜前晃了晃手,铜色模糊的镜面并未有什么反应,不禁道: “到底是传闻,古人惯是会杜撰些唬人的传说。” “不是哦,没有根据的传闻的确很多,但这面镜子确实能照骨照心,只是寻常人不知其用法,其实只要…” 说着幼宁上前一步,抬眼看向姜尹生比她高出不少的个头,又说道: “姜先生,可以弯下腰吗?” 姜尹生盯着幼宁那双漂亮的眼,鬼使神差地听了她的话屈身朝她靠了过去,只见幼宁一眨眼,黑似浓墨的眼眸骤然被湖蓝侵染,化作一汪清澈透亮的湖水,妖异得似要将人吸进去。 姜尹生心跳得快了些,正要往后退开,就见幼宁伸出只手遮住他双眼,指间张开了些,露出的缝隙刚好只能望见幼宁微微翘起的粉唇。 漂亮的唇珠似朱石衔于唇缝间,只见那饱满的唇张合着,耳边便响起一道绵柔的声音: “姜先生,你再看那镜子。” 姜尹生才将视线移开,转头望向身前镜子,幼宁的手也随着他的动作移动。 从指缝间往铜镜望去,却见那镜面不再模糊不清,竟是直接透视出他的骨骼和内脏,仔细还能看见血液在无数的血管里流淌游走。 姜尹生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向眼前这一幕。 而且不仅如此,他还看见不同颜色的朦胧气团笼罩在身体各个部分里,正不知它是何物时,便见幼宁指了指他身体里的那些气团,道: “看到这里灰色的气吗?这些气体暗淡了些,就表示姜先生的脾脏不太好,要注意啦。还有…” 说着幼宁指尖一转,绕着圈指了指姜尹生的小腹中那团明黄的气,舔舔唇,凑近了些轻声说道: “这里呢,则是姜先生的精阳之气,嗯,姜先生看起来倒是阳气十足,不过,也要注意适当泄些火出来才好,阳气太盛也是容易伤身的。” 姜尹生怎么也没想到那些气团是这么一回事,幼宁凑近带了点气音的忠告,让他一下乱了心神,耳根不受控制地爬上一抹淡粉,还未来得及反应,幼宁便放了手,站直了身。 她面上一本正经,眼睛却偷偷瞟倒姜尹生稍显慌乱地撇开脸,还有那通红的半边耳朵,让她不禁嘴角微翘,眼里盛着盈盈笑意。 姜尹生也站直身,他想打破这扰人心神的气氛,试图平缓被搅乱的呼吸,便朝幼宁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幼宁开口解释道: “其实是这镜子藏了个阵法,寻常人不知,解不了阵法,自然就用不了这面铜镜照骨照心。” 幼宁似是察觉到姜尹生的不自在,又转移话题指了指另一件展品道: “除了这面镜子,还有这澄水帛,也是一件奇物,它薄如蝉翼,若是淋上水再挂起,即使是炎炎夏日,只要身处这澄水帛旁,便能身轻无汗…” 姜尹生果真转移了注意力,一整个下午,他听幼宁讲述这些珍宝的奇闻逸事,真真假假,他都听得入了迷。 只是,他望着面前的向他娓娓道来的幼宁,见她又习惯性咬了咬上唇,眼睛便不受控制地望向那被幼宁咬红的唇珠,盯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别开眼,金丝镜下,眸色渐深。 直到助理来了电话,姜尹生望向窗外,发现天色已晚,他才适时出了声: “先回去吃饭吧。” 幼宁点点头,便也起了身跟在他身后,没走几步,姜尹生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朝她说道: “这展厅你想来随时能来,不必顾虑什么。” 幼宁没想到他突然停下是为了跟她讲这个,没多想便欣然应下。 回到客厅里,幼宁才想起中午那个邀约,想着这是询问的好机会,便问了姜尹生的意见,没想到姜尹生沉吟一声便答应了。 “你要出去的话,找管家说一声便好,他会给你安排司机接送,需要的话也可以叫他派些保镖在身边。” 幼宁眼睛一亮,忙不迭地应下,抬头对着姜尹生笑得灿烂。 姜尹生一时怔住,也难得露出一点笑意,漂亮的凤眼里不再是冷淡和疏离,多了丝柔软和烟火气。 姜池一回到家里,便猝不及防地看到厅前的这一幕,他皱起了眉头,心口一窒,忍不住出声打断道: “我回来了。” 闵玉 “你们在聊什么呢?” 姜池走进客厅里,看着面前不知何时亲近起来的两人,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堵在喉口,吐不出也咽不下。 “没什么,刚好你也到了,就叫佣人去布菜吧。” 见姜尹生没多说,姜池便望向幼宁,但他眼神一触到幼宁,询问的话到嘴边了又咽了下去,撇开眼就跟上姜尹生往餐厅走去。 “...” 幼宁皱眉,心里愈发不解,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姜池为何突然这般对她避之不及。 这是她头一次看不懂男人,直到坐在餐桌前,佣人陆陆续续把菜布好,桌前另外俩人都动了筷,她还怔愣着没动筷子。 姜尹生忍不住望向幼宁,见她望着餐桌,竟是有些无措的模样,他不由地放柔了声音询问道:“怎么了,幼宁?” 这一声不仅把幼宁唤回神,也让埋头吃饭的姜池抬起头来看了看她。 “没什么。“ 幼宁没忍住瞟了一眼姜池,见他又是躲闪着不看她,她才气闷着拿起了筷子。 一顿饭下来,幼宁吃了四碗米饭。 没办法,吃不到纯净的精阳,空腹感只会愈加强烈,只能不断地靠吃食去填肚子,以此来缓解饥饿感。 姜尹生和姜池早就吃饱了,姜池吃完就回了房,于是便剩姜尹生眼睁睁看着幼宁低着脑袋一碗接一碗的吃。 出于良好的教养,姜尹生并没有多问,却也忍不住讶异,他明明记得幼宁刚来时还未有这样大的胃口,思来想去,只当是妖怪都是这样的饭量。 幼宁吃饱喝足后,才似有所感地望向姜尹生,她瞪大双眼,放下擦嘴的纸巾,抿抿唇,稍显局促。 姜尹生看她这副模样,嘴角不禁翘起,除了过于美艳的样貌,这样的幼宁看起来与平常人并无差别,有着普通女孩的稚气,心里对她的防备又卸下了几分。 “吃饱了吗?” “……嗯,吃饱了。” 幼宁瞄了眼姜尹生,觉得尴尬极了,苍天啊,她还从未在男子面前这般狼吞虎咽,她绞着手指,低着脑袋,迟来的羞耻感让她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她在这边纠结着,却没注意到姜尹生望着她低垂的侧脸出了神,向来不怎么与她对视的姜尹生此刻,正用目光细细描绘幼宁的侧脸,那视线并未收敛,就像还在那个地下室里,带着欣赏描摹自己珍藏的宝贝,只是,在望向她红润的朱唇、微红的脸庞和轻颤的睫毛后,猛地回过神来,视线慌乱了一瞬。 就在这时,一连串的手机提示音响起,他掩下情绪,拿起手机。 扫过信息的内容,姜尹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站起身,转头对幼宁说道: “我先走了,饭菜不够的话还可以叫佣人继续添。” 幼宁连忙摆手 “…够了够了,姜先生再见。” 姜尹生看幼宁这幅窘迫的模样,出门时嘴边还带着笑意,只是在看到手机里的消息后,又转眼没了情绪,他头疼地捏了捏鼻梁,点开号码就拨了出去,“嘟嘟”两声后,对面立马接了电话 “喂?” 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拖着懒懒的调子,姜尹生一听就知道,那人怕是早早等着他打来,也没跟他绕弯子直接道: “你回国了?” “哦~尹生啊,是啊,我可是听说那“木乃伊”活了,怎么能不回来看一眼?说起来,你也真不够意思的,这么大件事你连我也瞒,要不是底下有人跟我提了,我看你是一点也不打算让我知道啊。” 就知道他等着说这事,姜尹生捏了捏鼻梁,头疼地叹了口气。 他的这位发小兼研究院院长闵玉从小就痴迷于研究木乃伊,当初幼宁也是交给他带的小组研究,只是后来研究没有结果,姜尹生又不想他弄坏了幼宁这具身体,便强行叫停了项目,又把闹腾的他送到国外研修学习去了。 他皱了皱眉,想起他当时没日没夜研究幼宁的那个架势,只怕是不能简简单单就灭了他的念头。 “行了,这件事当初是签了保密协议的,研究也早早喊停,你回来这事也不会继续,特别是你主张的解刨研究,那就更不可能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研究是停了,但对她常规检查也还是要做的吧,我回来不做什么,常规检查而已,交给我们院去做总可以了吧?” “……” 听姜尹生没说话,闵玉便继续道 “我可提醒你,对她的检查不做,也不交给知根知底的做,要是出现个万一,她被拿去做特例研究,这可不是你姜尹生一个人能阻止的了的。” “……再说。” 姜尹生没等他继续说,便挂了电话。 听着耳边被挂断的忙音,闵玉撇撇嘴,他将绑在脑后的皮筋一解,往椅背上一靠,及肩的黑发就铺散开来,苍白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了几下,翻出几张照片。 那照片不算清楚,看得出来是偷拍,大多数是女孩的背影,只有一张,似墨一般浓的黑发露出张小脸来,就算是半阂着眼,也能瞧出那是双秋水明眸,清莹动人。 闵玉忍不住屏息,放大照片凑近了去瞧女孩模糊的眉眼,屏幕的白光照在闵玉浅棕的瞳孔上,只见他眨了眨眼,那双眼珠子竟一下变成了妖异的金黄色,他张了张被尖牙抵住的嘴,那细长分叉不似人的舌头就探了出来,发出嘶嘶的声响。 他心情颇好地对着那照片喃喃道: “幼宁吗…” 回吻 夜里,幼宁在床上翻来覆去,她捂着肚子,难受地不住哼哼。 愈发严重的饥饿感在半夜席卷而来。 晚上那四碗米饭还在肚子里,但毕竟是辅食,所有神经器官都在叫嚣着鼓噪着要纯净的精气,她的胃部更是痉挛着,似在拒绝消化肚子里的“异物”。没一会,幼宁便疼得大汗淋漓,整个人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踉跄着下了床往楼下厨房走去,试图再找点吃食,去填饱那饥饿的身体。 姜尹生刚开完一个临时的线上会议,他看了眼时间,凌晨2:30,转了转略微僵硬的脖子,便起身下楼准备倒点酒助眠。 没成想他一下楼便看到幼宁伏在餐桌上,手捂着肚子,皱眉难耐的模样。 他忙走到桌前,俯下身一看,才发现幼宁紧闭着眼,脸色苍白,正不住地出冷汗。 姜尹生皱了皱眉,看了眼桌上幼宁未来得及动的小蛋糕,抚上幼宁的额头,轻声唤道: “幼宁,幼宁...” 幼宁抬了抬眼,此时她已经快要痛得神志不清了,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只委屈地对着那人一声声喊痛。 姜尹生见幼宁情况不对,便拿起手机拨了几个号码出去,他安排好司机后,就将幼宁小心地抱了起来,幼宁伏在姜尹生肩上,许是见有人可以依靠,她便开始止不住地小声啜泣,将那汗水和泪水全糊在姜尹生肩上。 姜尹生僵了僵,感受着肩膀的湿润,向来运筹帷幄的他也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他愣了一会,便试探着伸出手来,像哄小孩一般拍了拍女孩的背。 这一拍,让幼宁更加依赖他,她伸出手搂紧了姜尹生,脸蹭了蹭男人的肩窝,将头埋进男人怀里,似撒娇般呜咽了一声。 姜尹生心跳快了些,他视线游移,撇开脑袋,试图平缓自己骤然加快的心跳。 司机很快将车开了过来,姜尹生想把幼宁先抱着放进车里,怎知幼宁哼哼几声,牢牢挂在姜尹生身上不肯下来,姜尹生看她实在难受,没办法只好抱着她坐在座位上。 车很快就开出了姜宅,行驶在由于是深夜而过于幽静的道路上,车内的两人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姿势亲密又暧昧。 幼宁跨坐在姜尹生的腿上,裙摆摊开盖住了两人交迭的下半身,因着她紧紧黏在姜尹生身上,幼宁腿心紧贴在姜尹生腰腹下要命的部位上,姜尹生喉结上下滚动,闭了闭眼,尽力摈弃心中杂念。 只是,生理现象有时候也并没有那么好控制。 幼宁在疼得意识模糊时,腿心却敏锐地感觉到一道硌人的坚硬。 虽然意识还未清醒过来,身体却本能察觉到抵在她腿心的那团火热的凸起,是能解她饥饿之疼的良药。 于是,幼宁便伏在姜尹生身上,裙底下的柔软的蜜臀开始不安分地就着那团肿大磨动起来。 “嗯哼~嗯嗯....” 下体传来似电流般的酥麻,让幼宁苏爽地吟哼出声,似在梦中呓语般,带着点鼻音,埋首在姜尹生的脖颈上,一声声淫靡至极的娇哼,传入姜尹生的耳朵里,让他心绪大乱。 又因着幼宁猝不及防地磨动,让姜尹生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却阻挡不住胯间的巨物似回应般的充血涨大。 “唔—” 姜尹生闷哼一声,腿间传来令人发麻的酥痒,挠得他心神荡漾。 等他回过神来,便急急想将幼宁推开,但又念着幼宁不舒服,不敢用力,到头来,被幼宁死缠着,只会加重两人敏感的性器间的摩擦,两人交缠的腿间黏黏糊糊的快感不断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幼宁,停下,唔嗯—,停下....” 幼宁被推拒着,她不甚清醒的脑袋瓜里,只想着要让面前的男人安分一点,于是她睁着双模糊的眼,追寻到面前张张合合,形状漂亮的双唇上,定定望了一会,嘴里嘟囔着就吻了下去。 姜尹生瞪大那双漂亮的凤眼,一时怔愣住,抵在幼宁肩上的手停了下来,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嘴上那湿软的触感上。 幼宁张嘴将男人的下唇轻轻含住,又讨好般伸出舌头似猫儿一样舔舐男人的嘴,将男人的嘴舔得亮晶晶的,最终才试探性的将舌头往唇缝里探去。 姜尹生一时不察张了张嘴,便被幼宁得了空,深吻了下去,她勾出男人的舌头张嘴含了含,尝到一点淡淡的咖啡苦味,她皱了皱眉,试图尝个清楚,伸出舌头往男人嘴里勾了津液,尽数吞了下去。 男人张着嘴任由伏在他怀里的女孩似未断奶的婴儿般索取他的口津,他皱着眉,黑黝黝的凤眸里看不清情绪,只听滋滋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幼宁哼哼唧唧的娇吟声就没停下过,叫得他青筋暴起,下体梆硬。 姜尹生的气息早就乱了,向来清醒的脑子也糊作一团乱麻,光是忍着不去回吻那挑逗依恋的香舌,就已经耗费他大多精力,他只是似野兽一般粗喘着,将带着体温的鼻息胡乱全喷洒在幼宁脸上。 他将手伸入到口袋里,握了握里面的遥控器,却始终没真正按下去。 这时,幼宁作乱的腰臀也没停下,晃动的裙摆下,因着两人隔着薄薄的布料交迭磨蹭的下体,湿热一片。 幼宁饥渴的身子本就敏感,腿心磨着那团隔着布料都挡不住的火热,不住地吞咽着从姜尹生嘴里搜刮来的唾液,又嗅着他喷洒在她脸上的鼻息,男人清冽的气息从内而外地包裹着她,没几下就要到高潮的临界点。 “嗯嗯哼——” 姜尹生只感受到幼宁猛然吸紧他的唇,娇哼声变了个调,愈发婉转,如泣如诉。 他垂眸望向幼宁,只见她无助地攀着他的胸膛,娇软的身子不住地轻颤,高潮来临前的幼宁敏感又脆弱,她紧紧攀附着他,似在祈求他的帮助。 姜尹生眼睫轻颤,浓黑似墨的眼眸定定望了她一会。 最后却是闭上了眼,松开了口袋里的控制器,倾下身伸出手,揽紧怀里的女孩,投入到这场他拒绝不了的情欲当中。 “哼唔嗯——” 姜尹生骤然将她禁锢在怀里,收回被她吸得发麻的舌头,幼宁还未来得及不满,便被面前的男人一转攻势的狼吻,亲得找不着北,他一手捧着她的脑袋,吻得很深,长舌没有顾忌地侵犯幼宁的湿软的口腔。 不仅学她吸、舔、咬,动作还要比幼宁孟浪得多,滋滋的水声也比刚才的大。 他似是知道幼宁爱吃他口水,渡了不少到她嘴里,舌头抵开她的嘴,喂她吞下。 他紧紧抱着她,嘴堵得密不透风,幼宁只得仰着脑袋小口小口地吞咽着,却还是有不少从嘴角渗了出来。 姜尹生到底是新手,幼宁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也不懂得要吻松些,光顾着品尝怀里女孩的香甜。 但不够,光是这样还不够,姜尹生下体硬得生疼,被少女暖乎乎的腿心烘得头皮发麻,他胸膛起伏着,忍不住将手又收紧了些。 就在这种快要窒息的快感当中,幼宁被禁锢得动弹不得的腿间,猛地被姜尹生抬腰撞了一下。 从腿心穿来似电流穿过的快感让幼宁一下软了腰身,整个人不住地震颤着。 “哼呜呜呜——” 还未缓过神来,紧接着又被姜尹生压着屁股,毫不留情地抬腰一下又一下猛撞湿热柔软的腿心。 猝不及防的攻势人让本就在高潮边缘的幼宁,绷紧身子哆哆嗦嗦地去了。 她筋挛着,穴口泄出水来,浇得两人腿间泥泞一片。 感受到怀里人儿痉挛颤抖着,腿间不断流出湿热的液体,姜尹生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停下了激吻。 只见幼宁满面潮红,浑身发抖,眼里含着泪,微张着嘴喘息呜咽着,嘴角还不住地淌着两人的津液,一副被人狠狠欺负的模样。 惹得姜尹生凝眸定定望着幼宁这幅煽情模样,忍不住撩了撩幼宁汗湿的耳发,又低下头将幼宁嘴边的唾液都舔了去。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粗喘着气,腿间的湿热捂着他硬得发疼的肉茎,闷得他又舒坦又难受。 她半睁眼,媚眼迷离望着姜尹生,高潮过后的幼宁愈加迷糊,对身体的把控能力直线下降,幼宁只感觉下半身不像是她的,她颤着身子抬了抬屁股。 “...怎么了,幼宁?” 男人陷入情欲当中的嗓音沙哑性感得很,幼宁听了,嘴一撇,竟是将裙摆撩了起来,忍不住向他倾诉道 “我...我想尿尿...呜呜呜...要...要忍不住了...” 姜尹生先是被幼宁嫩白的腿心晃了晃神,就见黑色的叁角裤被蹭开,露出馒头似的阴户,缝隙间殷红的花蒂颤微微地挺立其中,幼宁怕他看不清楚,还抬了抬小腹,红艳艳的阴唇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姜尹生面前,一张一合护着还在不断流水的肉洞。 “哼嗯嗯——” 姜尹生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幼宁抖了抖腰身,两片蚌肉大张着,一道水柱就从那缝隙间另一个小口里淅淅沥沥地喷洒了出来,热烫的尿液全浇在姜尹生小腹上,淋得男人一阵闷哼,精壮的腰身不住地缩动。 尿到最后,幼宁卸了力重新伏倒在男人身上,屁股一坐,将最后的尿液全紧贴着,浇在姜尹生撑挺的裤裆上。 “哈啊哈,唔嗯——!” 浇得男人在越来越大喘息声中不受控制地泄出一声低吟。 他猛地揽紧幼宁,将脸埋在她肩上,接二连叁的刺激让姜尹生挺着腰,肉茎竟是就着那湿烫的尿液射了出来。 检查 车窗外的路灯时隐时现,这个时间,空旷的马路上基本没有来往的车辆,自然也无人注意到车内的荒唐。 车座下,漫溢的液体从男人的裤管里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顺着鞋面淌在地上。 顺着那裤管往上望去,凹陷的皮面座椅上、女孩的裙摆里、男人的衬衫上湿淋一片。 姜尹生缓了缓呼吸,从女孩肩上抬起头来,平日里冷淡严肃的面庞上晕着两朵红霞,额前碎发被汗浸湿,眼眸里是尚未从刚才的高潮里缓过神来的无措,他喘着气,扶远女孩的肩,望向腿间的狼藉,喉间滚动着,深吸了口气。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自制力会这样差,她的鼻息似酒,呻吟似毒,无孔不入,轻而易举侵蚀他的神经。 是他松了警惕,从她醒来开始,不,应该是更早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够冷静地对待她,否则按照他的个性,他就不会留她下来,不会允她闯入那栋洋楼,不会怕伤到她而不敢按下那个阻止的按键,更不会去回吻她这个不知底细、又....尚未成熟的少女。 这种莫名的、突兀的、萦绕在心里挥之不去的情愫到底从何而来... “唔嗯...” 这时,昏睡在姜尹生怀里的幼宁似在呢喃着什么,他尚未理清自己的心绪,身体却情不自禁地揽紧了依靠着自己的女孩 “....唔嗯,凤....西...” “嗯?” 她似在唤着什么,姜尹生回了神,将耳朵贴近了些 “...凤仙...唔...凤仙.....” 凤仙...是谁,细长的眼眯了眯,姜尹生突然明白过来。 是了,他忘了她意识不清醒,今天晚上所有的依恋与依赖都可能是她把他当作另一个人,另一个...男人,他不曾了解过她的过往,那是否可能在她曾生活过的那个遥远的时代,有过一个恋人,一个可以做尽像今晚一样亲密之事的恋人。 他闭了闭眼,烦闷、不安,有多久没有这样的负面情绪了? 不能再想了… 他静默了一会,再睁眼时,已经整理好了情绪,他拿出手机,有条不紊地让研究院的员工准备两套衣服,又让院里派一个女性过来候着。 车缓缓开进研究院内,院门前的台阶上有一道欣长的身影早早等在那,只见他穿着白大卦,叁伏天的天气,内里却穿着黑色的高领,墨黑的披肩长发用皮筋随意束起,松松扎在脑后。 他手里拿着烟,待车灯远远照在他脸上,他才转了视线望向大门,眯起眼定定望了会,眼下的泪痣也随之挑起,薄唇微勾,漫不经心吐出最后一口烟圈,便将香烟随手按灭在垃圾桶上。 待车缓缓停在他身前,他等了一会,才见那漆黑的车窗降了下来。 那窗降了一半,车内的姜尹生转了头望向他,没好气道: “衣服呢?” 闵玉便举了举手上刚从工作人员那里截来的两套工作服,笑眯眯地说道: “你说这个?” “拿来。” “诺,你说你这大半夜的,要衣服干啥?” 他递了衣服过去,姜尹生便又谨慎地降了些车窗,也没接他话,伸出手就将衣服接了过去。 闵玉探究地往窗里望了望,只见姜尹生肩上搭着个毛茸茸的脑袋,没等他看清楚,车窗便又被姜尹生关上了。 他撇了撇嘴,倒也没深究,只听车内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伴随着女孩的呜咽声,还有…他打死都想不到的姜尹生的轻哄声。 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将耳朵贴近了车窗, “听话点,好不好,等换完衣服就给你抱…” “来,伸手…” 闵玉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将手机拿出来,点开录音功能,蠢蠢欲动。 这厢车内,姜尹生好不容易哄着幼宁脱下湿淋淋的裙子,却没成想幼宁里头没穿内衣,那白晃晃的双乳就这样露出来,粉嫩的乳头挺立着,正正对着姜尹生的脸前。 姜尹生呼吸快了些,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幼宁翘立敏感的奶头上,喷得幼宁腰身一抖,软了身子向前倒去,姜尹生伸手扶了扶,软嫩的双乳就这样密密贴着男人的掌心。 掌下的软嫩,让姜尹生眼神暗了暗,他克制地收回手,扶着幼宁的细腰,将宽大的员工服套在她身上。 又是对着幼宁好一阵安抚,最后他才得了空将湿哒哒的衬衫、西裤给脱下来,由于没有备用的内裤,姜尹生只好用纸巾擦拭。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刚褪下贴紧皮肤的裤头,那还未彻底软下的阴茎就翘了翘,最后搭在男人紧实的小腹上,龟头上浓稠的白浊在黑色耻毛上异常显眼。 姜尹生抽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将小腹上、阴茎上的尿液、精液一一擦拭干净,即使是做这样的动作,也不见狼狈。 就这样套上干净的衣服,才又抱着迷糊的幼宁下了车。 一开车门,闵玉忙直起身,不自然地将手机收进口袋里,姜尹生淡淡瞥了一眼,也没追究,只是一边抱着幼宁往院里走,一边将幼宁的情况又跟他说了一遍 “她肚子疼,头上出不少冷汗,意识也不太清醒,如你所言,她的情况特殊,不能安排她到普通的医院里去,便只能交给你们。” 闵玉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叫嚷道 “什么叫只能交给我们,我们研究院,外面的医院能比吗?这大半夜的,我这个可怜人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还要被你嫌弃,这病爱看不看。” 说是这么说,但闵玉眼睛也没从幼宁身上移开过,他绕到姜尹生身后,细细观察幼宁的情况,幼宁昏睡在姜尹生怀里,脸色苍白却又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出了不少汗,黑发湿哒哒地贴在瓷白的脸上,时不时皱眉哼哼两声,脆弱易碎得像个瓷娃娃。 “怎么样?” “单看看不出来具体哪里有问题,还是要带她去院里检查一下。” 说着,闵玉伸出手来要从他怀里接过幼宁。 姜尹生顿了顿,一时没反应,反而将幼宁抱紧了点。 闵玉看出了姜尹生的警惕,无奈开口道: “放心,只是看病,不做别的,那研究我早放弃了,你不交给我我还看什么?” 姜尹生定定望了他一会,念着幼宁难受,还是将她抱给了闵玉。 闵玉轻巧地接过女孩,抬脚走进医务室里,姜尹生也跟了进去。 幼宁被放在病床上,肚子传来的痛意,让她忍不住捂着肚子蜷起身,闵玉拿出听诊器有模有样地看了一会,便又将她固定到ct台上,看她内脏的情况。 没一会,他就下了定论 “她这样子大概率是饥饿导致的胃痛。” “...饥饿?怎么可能?她叁餐照常,晚饭也吃不少,怎么可能饿肚子?” 闵玉望了他一眼,心里道,她可不是光靠米饭就能填饱肚子的人类,不过看姜尹生这副模样,怕是不知道她真正的习性。 嗯……要不要直说呢...不太想说啊,这么难得一见的“魅”,不抓紧机会好好研究一番可不行呀。 闵玉眼眸闪了闪,便掩去一些情况开口提醒道: “尹生,她可不是正常人,这小木乃伊的饭量自然不能和真正的人类相比。那些饭或许于她来说根本不够吃。” 姜尹生突然想起餐厅里幼宁面前的人蛋糕,真是这样的吗? 还有她刚开始自称的身份是猫妖... 妖... 姜尹生突然抬起头望向了闵玉,视线在他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高领上停留了一瞬。 “她说她是猫妖,闵玉,妖摄取的食物是不是跟人不太一样?” 闵玉挑了挑眉,那只魅是这样声称的吗? 尹生倒是敏锐,该是想着哪里不对,向他这个半妖求证。 他只能含糊道: “可能吧,但你也知道我虽是半蛇妖,但吃的还是跟人类没有什么区别。” 姜尹生想了想,确实是这样没错...闵玉是妖在他这里不是秘密,在他10岁那年,就被发现身上长着一块又一块的蛇鳞,闵玉虽是领养的,但也是闵家从小养育大的孩子。如此异状,他们也尽心尽力地找原因、力求能医治好他身上这一怪象 最后求到了白山寺,寺里住持探查了一番他的身体,便直言这是半妖返祖,蛇鳞根除不了,闵家如遭雷击,有人接受不了想要除掉这个怪物,是闵夫人极力阻止,而闵家家主护妻心切,最后才将闵玉保了下来。 白山寺本就以根除妖魔为己任,但也仅限于恶贯满盈的妖魔,闵玉一个小孩,自然谈不上作恶多端,只要好好教养,倒也不必赶尽杀绝。 看闵家没有放弃他的意思,白山寺念着闵家人心善,便告诉他们不必太过惧怕他,又让闵玉每年到白山寺里住一段时间,由住持亲自教养。 以白山寺的名气和地位,闵家反对的人也没在说什么,而且这件事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外人只当闵玉得了白山寺的青睐,所以他在闵家还算是平安长大,闵家家主更是有意让他继承家业。 他和姜尹生便是在白山寺里认识的,闵玉初到时,寺里住持便事先告诉姜尹生闵玉的异状,让他多照顾闵玉,于是两人成了同在寺里长大的发小。 姜尹生从小在白山寺耳濡目染的,还有闵玉这么一个半妖发小,也因此在遇上幼宁这么一个“猫妖”时也没那么惊讶和不能接受。 “现在只能是给她输营养剂看看了,往后她所需摄食的量还得等她清醒过来询问才能知道。” 姜尹生点点头,现下也只能这样了。 “这么晚了,这里有我看着,而且看你像是需要回去收拾一番的样子,就先回去吧。” 闵玉意有所指地望了望他身上的员工服, 姜尹生被他说得一愣,望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抿抿唇,无视闵玉的打趣,只道: “待会叫个护士过来给她擦擦身体,衣服等会我会让人送来。”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目送姜尹生离开房间后过了一会儿,闵玉才转身,望向病床上蜷成一团的少女,低声道: “那么,开始“输液”吧?” 输液 “唔嗯...哈啊哈..哼嗯...” 意识模糊间,一阵断断续续的低喘声闯入耳中,让幼宁在昏睡中皱起眉。 随着意识回笼,那低哼声也渐渐大了起来,似乎就在面前。 吟哼音色低沉,似乎还沾着情欲,沙哑又性感。 男人的声音?是谁? 等紧闭的双眼终于如幼宁所愿慢慢睁开,眼前却糊了一层水雾,只能看到面前坐着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人起起伏伏,摸不清在干什么。 她轻轻眨了眨眼,让水雾散开,模糊的身影便一下清晰了起来。 是一个俊美的男人,扎得松散的黑发耷拉在肩上,随着男人的起伏的动作,散落不少碎发出来,落在高挺的鼻梁、微张的的唇瓣上。腹部的衣衫整个撩起,被男人咬在嘴里。 顺着精壮的腰身望下,粗长的阴茎直挺挺立在腿间,半戴着不合尺寸的,被撑得薄到快裂开的安全套,被男人握在手里上上下下有力地撸动着。 除了那根因充血而呈现出狰狞的紫红色的阴茎,更让无法忽视的是,男人身上覆盖着一片又一片的白色鳞片,从小腹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根,不仅如此,卷起的袖口下,上下撸动的手臂上也布满鳞片,泛着如玉一般温润的光泽。 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在她面前自慰?还有这个人的身上异状.... 男人的脸微微仰起,长发半遮住双眼,幼宁尚未理清现在的状况,便猝不及防地和那双细长微挑的眼对上了视线。 金黄色的瞳仁,跟她一样的竖瞳,但瞳仁周围的似爆裂开的裂纹和身上的鳞片昭示他的身份。 蛇....? “...醒了?” 幼宁回了神,望向他挑起的眉眼、他张合的唇间里的尖牙,还有...他手上愈发快速的动作,一时没有反应。 男人腰身随着动作挺立悬空在座位上,他就坐在床边,一起身,那根粗长的肉茎就快要戳到她脸上。 马眼正对着她,安全套的顶端蓄了不少前精,青筋环绕着茎身,见自己意淫着的女孩醒了,男人的手握着肉棒,撸得却愈发畅快 “哈啊哈....唔嗯哼...”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喘叫声,似乎当着幼宁的面,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小腹更是紧绷着,露出块垒分明的腹肌来。 幼宁抬眼看向男人,他眯起双眼,一张脸上布满情欲,见幼宁望向他,唇角微扬,笑得邪魅极了 “既然醒了,那就自己吃吧。” 说着,便将箍在阴茎上的安全套一把摘下,手一边撑着床头,一边握着粗壮的肉茎就要往幼宁嘴里喂。 不断冒水的龟头就这样抵在幼宁柔软的嘴唇上,见幼宁抿着嘴不肯张开,闵玉也不着急, 用龟头磨弄着女孩的唇瓣,又将铃口溢出的水慢慢抹在上面,抹得那唇上满是男人亮晶晶的爱液。 幼宁静默了一会,便挑起眼转了眸子望向闵玉,在男人的注视下,粉唇轻张,伸了舌头就往那马眼舔去。 “唔嗯..” 闵玉忍不住慰叹出声,腰往前挺了挺,催促着女孩。 幼宁睁着双媚态横生的眼,似钩子一般让他挪不看眼。 只见她嘟起嘴似亲吻般吮了吮龟头,舌头伸长了些,舌面暧昧地自下而上地滑蹭男人敏感的包皮系带, “嘶...唔嗯—” 仅仅几个动作,就让闵玉倒吸了口气,下腰酥爽地抖了抖。 前精淡淡的咸味在嘴里铺散开来,这对饥饿的魅来说那便是久旱逢甘霖,不过,现在的她没那个闲心慢悠悠地品尝这份“饭前点心”,她现在更加迫切地需要进食美味管饱的正餐才对。 她伸出手扶上男人的长满鳞片的大腿,感受这手里意外的温热滑腻的触感,攀扶着那些鳞片,张开了嘴就将那阴茎深含进去,粗长的肉柱一下肏了大半根进到女孩湿热的嘴里。 “呃唔!!!” 闵玉缩紧臀部,湿黏温热的口腔密密包裹着他,裹得他头皮发麻,他捏紧了床单,绷紧身体,尽力抵挡这突如其来的,似潮水般快要将他淹没的快感。 幼宁没等他缓过神来,嘴里故意含多了些津液,将那肉棒泡在口津里,便滋滋有味地“舔吃”了起来。 “哈啊哈...等..下...唔嗯嗯,那里不要吸...” “口水...哼唔...好湿好热....” “还要......再深点...再吞深点...唔....” 男人的意识渐渐开始迷失在那又湿又软的嘴唇里,说出口的话迷乱又骚气。 身体更是放弃了抵抗,挺着腰,肉茎竟是开始没有规律地在女孩腔内乱捣一通,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到后来,那般粗长的肉棒竟是全根埋入女孩娇小的口腔里,长驱直入,直捣进喉口里。 嘴里强烈的异物感让幼宁眼里盛满盈盈的泪水,她腮帮子鼓鼓的,细长喉间更是有一截被肉棒撑起的轮廓。 “啊....唔!!” 男人早就肏红了眼,女孩这幅模样更是激起他的兽欲,他屈起一只腿到床上,只见他两手轻柔地抬起女孩的下巴,试图抽出一截肉棒,便见幼宁不满地轻哼两声,抬头吸弄着茎身不放, “唔嗯!哈啊哈...乖...不要吸那么紧...唔...这就给你...” 说罢,男人便扬起腰,对着喉口狠肏了下去,有力地摆弄腰身,开始射精前最后的冲刺。 肏弄的动作每一下都又快又重,脑海里迭加的快感也来得又快又猛。 闵玉苍白的脸上潮红异常明显,尖牙咬破了嘴唇,艳红的血从嘴角流下,乌黑的长发松散开,半遮住的那双金眸里,妖异的竖瞳时粗时细,似快要涣散开来。 “唔嗯嗯!!...射了...要射了!” 最后,男人低吼一声,下半身卸了力一般压下,不住地提缩的囊袋死死堵住女孩的嘴,将那浓厚的精浆一股脑地射进女孩的喉咙里,满溢到女孩的口腔里。 幼宁可怜地呜呜两声,眼眶里的泪一眨眼便落了下来,顺着流到她含着阴茎的嘴角里。 闵玉粗喘着气,出了一身密密的汗液,他挑起的双眼望着含着自己肉茎的幼宁,伸出手抹了抹女孩脸上的泪痕后,便用大拇指按着女孩的下唇,将还在射精的阴茎抽了出去。 他抽出后也未走开,将那硬烫似烙铁犹在滴精的肉柱,抵在幼宁嘴边。 看着男人的举动,含着精的幼宁,脸被情欲熏得坨红,只见她半眯着眼,像猫一般舒展身体,平躺在床上。 嘴角微翘,她轻轻握住闵玉的手,引导着他,掰开自己的唇瓣,自己伸出舌头来,让男人看清她嘴里满溢的浓精。 闵玉刚平缓的呼吸骤然加快,胸膛起伏着,又见她合上唇,随着喉咙一次上下吞咽,再张嘴时,便见那浓精给她吞的干干净净。 男人粗挺的阴茎跳了跳,马眼张合着,白精流得愈发欢快,幼宁一转头便又就着龟头将遗留的精液舔入嘴里。 看得闵玉眸色渐深,待女孩吞下最后一口精,便将她一把从床上抱起。 隐忍过后是狂乱、迷恋的吻,闵玉如愿吻上这张将他搅成一团乱麻的唇,他爱怜地亲吻着女孩柔软的唇瓣,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箍住,狠不得揉碎了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幼宁在一瞬的惊讶过后,便放任自己沉浸在男人被她撩拨后发情的狼吻当中,她将手指插入男人柔顺的发间,安抚一般地梳顺他的头发,又引导着亲得不得章法的闵玉,教他与她唇舌交缠。 水声在男女间黏腻的吻中荡起,情欲让两人紧贴的躯体不断升温,幼宁一边被男人吮吸着舌头,一边解开纽扣想将自己的衣服脱下。 闵玉察觉到幼宁的动作,便松了怀抱,帮她一起解纽扣,更是贴心地将幼宁的裤子一齐褪下,他伸手扶上女孩胸前的浑圆,揉了揉,就这样握着女孩娇嫩的酥胸,亲吻也没停下。 幼宁也不甘示弱,撩起闵玉的黑色上衣便示意他脱下,闵玉笑了笑,低声道了句 “遵旨。” 亲昵地像久居一处的恋人 说罢嘴里还不舍地啄吻了幼宁两下,才松了嘴脱掉了上衣。 不到两秒的时间后,闵玉便又急急堵住幼宁的嘴,舌头长驱直入,毕竟是第一次接吻,恨不得亲上一辈子。 幼宁到是不慌不忙的,一边摆弄着男人漂亮流畅的精壮身躯,一边又很有技巧地回吻,亲得男人恍惚迷离。 她肆意地挑弄着男人的褐红的乳头,来回抚弄男人的小腹和大腿根上的鳞片,就这样,被彻底忽 视的肉棒照样硬得不住冒水。 一直到舌头被闵玉吮得开始发麻发疼,幼宁皱了皱眉,她哼哼两声,两手撑着推了推男人,闵玉才不舍地放开幼宁的唇舌,他粗喘着气,还死死盯着幼宁被他吻的红肿的嘴唇。 幼宁便将内裤脱下,腿心就着闵玉小腹上的鳞片磨了磨,凹凸不平的鳞片没一会就让蜜穴泄出一股水来,男人小腹的肌肉紧随着,闵玉才转了注意力,望向女孩的不断流水的腿间。 幼宁牵着闵玉的手来到腿心,柔软的阴户就着男人温热的掌心磨了几下,便哼哼唧唧地抬起腰,露出嫣红的阴唇,指了指被护在其中的肉洞,向闵玉道 “...这里痒...哥哥帮我挠挠好不好?” 出乎幼宁意料的是,闵玉只是怔愣望了会女孩娇嫩的腿心,而后便笑得邪气四溢,轻车熟路地拂上花穴,又凑近了在幼宁耳边轻声道 “好啊,哥哥给你挠挠。” 几分钟后,被闵玉的手指搅得高潮连连的幼宁颤抖痉挛着,闭着眼娇哼不断,她怎么也想不通,明明连接吻都还很生涩的处男,怎么指交的技巧这样高超,熟悉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就像... “啊,这里跟你睡着时不太一样呢,当初扣弄这些地方时你会微微发抖,现在,这小穴还会流水喷水,抖得也比之前厉害得多,唔,我更喜欢现在的反应。” 男人的话语回答了她。 闵玉见幼宁瞪大双眼,一脸疑惑的乖巧模样,又忍不住哼笑两声,俯下身来迷恋地亲吻着女孩娇喘不止的唇,嘴里含糊道 “说起来,你能那么早'醒来',全靠我那些天日夜不断地喂你精水,哼哼,甚至可以说你是被我的精水浇灌着醒过来的呢。” 说罢,他又一一抚过女孩柔软的身躯,双乳、小腹、腿根、从头到脚,嘴里舔舔幼宁的唇似小孩一样炫耀道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到这里,都被我淋上过好几遍精液呢。对了!” 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手指摸索着又来到幼宁的腿心,剥开红肿不堪的花穴,一根手指灵巧地往那肉洞里探了探,见爱液立马流了他一手,便轻笑一声道 “说起来,这里面还没有浇灌过呢,还痒吗?手指看起来吃不够呢,换个大的给你掏掏好不好?” 幼宁被闵玉的手指和那一番言语弄得满面潮红,听到他说要换个大的给她的蜜穴挠痒时,她咬着唇,花穴忍不住绞紧了闵玉的手指。 “啊呀啊呀,你下面的小嘴在说好呢,但是,我更想听你用上面的小嘴回答我,你说好不好,幼宁?” 这次,男人的手指抽离而去,换他粗壮的阴茎抵在穴口,将穴里流出的爱液蹭了抹在茎身上,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幼宁媚眼含羞地望着闵玉,面对着男人的诱哄一般的询问,她搂住男人伏在她身前的脖颈,亲昵地吻了吻他的唇,在他骤然暗下的眸色中,轻声道: “要哥哥再来浇灌我,要用哥哥的大肉棒把之前漏掉的小穴也灌得满满当当的……唔嗯嗯嗯——!!” 幼宁话音未落,闵玉腰身狠狠一摆,狰狞的阴茎便低着肉穴插了个半深。 剩下的由于那条花径的尽头太久未曾被人踏足,闵玉还需要绷紧腰身,缓缓用坚硬似铁的肉棒肏开一条刚好只能容纳他的小道,还没完全肏进去,闵玉就忍得青筋暴起。 他迎着水流往上,忍受着被凹凸不平的肉壁绞紧的恨不得一泻而入的快意,龟头终于抵在不断流水的软塞一般的子宫口上。 闵玉不满还有一截阴茎入不到幼宁体内,他将肉棒一抽而出,茎身便带出一条条黏腻的爱液,连接穴口拉出长长的银丝,牵扯不断。 “唔哼嗯嗯” 随着幼宁一阵淫靡至极的矫吟,闵玉握紧了幼宁的腰再一次狠狠摆臀肏了进去。 啪的一声,龟头又撞在了子宫口上, “哈啊哈...” 闵玉粗喘着气,低头望了望交缠的腿间,这次他的阴茎依然有一截没肏进去, 他来了脾气,将啪啪两下就被肏软了身子的幼宁抱起抵在墙上,一手护着幼宁脑袋,一手撑着墙,便一刻不停地挺腰猛插这恼人又销魂的肉洞,突如其来的猛烈肏弄让幼宁哭吟出声, “呜呜呜嗯...哼嗯嗯嗯嗯....停一下..呜呜...停一下...又..又要泄了...唔嗯嗯嗯...” 幼宁哭得又娇又媚的,男人听了哪里会停下,他一边哄着幼宁 “...不哭了,好不好...忍一下...再忍一下...等哥哥把剩下的都给肏进去了,哥哥便喂你吃浓精好不好?...幼宁不哭了...” 一边加快肏弄的速度,把幼宁给肏泄了两回,哭声愈发大了起来。 被闵玉捣得发白的爱液顺着被撑满的穴口流向幼宁的股缝间滴答落下。 囊袋打在幼宁娇嫩的股缝上,混着水液啪啪作响,通红一片,和抵在墙上时不时响起的咚咚声交相响彻在这病房里。 在闵玉一刻不停的猛插肏弄,幼宁泄了不知多少水后,那软嫩却意外嘴硬的圆孔终于有了松嘴的迹象。 闵玉此时也忍到极限,憋着一口气能将魅肏弄如此之久还未射精的处男可谓是天赋异禀。 到这时,他开始变换肏弄的方式,双手改握住幼宁的肥臀,随着他挺肏的节奏,朝着他的铁柱又快又重的小幅度猛压。 他密密地顶撞子宫口,水声也从啪啪的声响,变成暧昧的“叽里咕噜”的水液捣搅声。 就在幼宁被肏得半睁着迷朦的双眼,咿咿呜呜的声音又渐渐大了起来时,子宫被撞的张开孔又泄出一股水时,闵玉一声低吼,扬腰猛地一撞,那圆孔便被龟头强硬地顶撞开来, 那是少女孕育生命的圣域 “唔嗯嗯嗯哼嗯嗯嗯,等一下...呜呜...不要进来了...呜呜...那里不可以...” “哈啊哈...幼宁...不哭...让哥哥进去好不好,哥哥进去不干什么...进去就是给你喂你爱吃的浓精而已...所以...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说完不等幼宁反应,便急躁地压着幼宁抵在墙上,咚咚两声闷响,龟头就猛肏了进去,仿佛是奖励闵玉一晚上的辛勤耕耘,子宫口紧箍在敏感的冠状沟上,子宫内壁柔软的包裹着他,催促着他尽快射出精液。 “哼唔嗯!射了,射了!幼宁...都射给你...” 闵玉缩紧臀部,他胡乱吻住幼宁尖细的呻吟声,交缠的嘴边只来得及泄了几声男人的喘叫,便埋没在被男人尽情侵犯的唇齿间。 他的下身似炮弹一般,莽撞地、肆意地在少女的圣域击发浓精,蓄久的浓精凝成一股浓稠的水柱,冲撞娇嫩敏感的内壁,仿佛她穴里含得不是肉柱,而是一根会喷岩浆的烙铁,少女被灌得小腹隆起。 幼宁噙着泪,面前这人还要像小狗迫切占有领地一般,死死抵住她的穴,晃腰摆圈地不断地激射着精液。 等他终于吻够了,闵玉才望了望幼宁被他的肉柱堵着合不拢的腿间,似失禁一般的潮吹。 他将幼宁放平在床上,自己则在躺在幼宁身后,他们性器还相连着,闵玉轻轻抚弄着幼宁被他灌得微微隆起的小腹,他用低哑的声音轻哄着已经被肏弄得失神的幼宁, “看,哥哥不骗你吧,是不是如你所愿的把里面灌得满满当当的?幼宁...我的幼宁...” 说罢,他餍足地吻了吻幼宁的耳发,便用肉棒堵着幼宁的蜜穴就这样睡了过去。 继续 清晨,天光乍现,城市笼着一层薄薄的雾蓝色,伴着沙沙的风声,将那淡蓝色洒进房里。 凌乱的床单上,病床微微荡起,衬着那抹透蓝似海水般泛起涟漪。 一双秀气的脚丫忽地踏进那汪浅浅“水池”里,似是受不住床上那一阵又一阵的浪潮,小巧圆润的脚趾踡起,紧紧攀着床面,没过一会就被一对修长有力的腿拢起,紧紧禁锢在腿间,不容拒绝地邀她一起在床面上慢慢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水波。 顺着两对紧紧交缠的腿间往上, 盖在男女腰间的薄毯下似有汩汩水声响起,随着男人没有规律的耸动,水声暧昧黏腻。 背靠在男人怀里的幼宁双眼紧闭,脸上泛起酣睡后的红晕,只是不知梦到什么,时不时要皱眉哼哼两声,出了一头密密的汗。 殊不知,那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就在身后,半睁着缱绻的眼,眼下的泪痣也舒展开来,微张着嘴随着晃荡的下半身细细喘气。 紧实的手臂环着幼宁,手指肆意抚弄少女挺翘嫩白的双乳,指间夹起那乳尖尖,捏紧揉了揉,嫩粉的乳头一下被作弄得泛着殷红色。 女孩嘤咛一声,下腹甬道缩紧,蜜穴痉挛着绞紧了含了一晚上的男人的肉茎,绷着被夹在男人腿间的腿,将淫水密密地洒在盖在腰间的薄毯上。 “哼嗯——!” 男人被阴道突如其来的高潮筋挛夹得哼叫出声,仰起的眉眼爽得拧了拧,潮红从脖颈蔓延至脸庞,被含了一晚上的肉棒敏感得要命,抵在穴口的囊袋提缩着,闵玉憋红了脸却还是在那销魂的蜜穴里溢漏了点白精。 他似再也忍不住,长腿一伸勾了幼宁的腿缠紧,抱着幼宁轻轻一翻将她压在身下,腰身一塌,鼠蹊部就紧贴着幼宁柔软的屁股,压得那饱满圆润的臀都变了形。 随后便插着还在高潮不止的水穴,抵着水豆腐一般的臀肉,摆腰在蜜穴里乱搅一通。 “哈啊哈啊哈啊....唔嗯....” 男人握着少女的细软的腰肢,半伏在女孩身上,迷乱地扬起脑袋,及肩的黑发随着动作摇曳开来,细挑的眼里升起水雾。 他低了眼眸望着女孩伏在床上的背影,她隆起的蝴蝶骨,凹下的腰窝,还有被他死死压着,却还是会不自觉地翘起迎合着他的蜜臀,他看红了眼,嘴里轻斥: “睡着了还那么骚,是不是知道哥哥在操你?要灌你吃浓精?” 随后那双手顺着腰肢往下,拇指按向幼宁漂亮的腰窝窝,将女孩的腰身压了下去,借力抬了屁股,抽了半截那泡在那水穴里一整夜也丝毫不见软,反倒愈发粗硬的阴茎出来,俯下身在幼宁耳旁轻唤道: “幼宁...幼宁..” 又爱怜地亲了亲幼宁泛着潮红的脸颊,见女孩被他唤得终于半睁开迷蒙的双眼,轻笑一声,便寻了她侧躺而嘟起的唇吻去。 同时,下半身猛地一摆,那半截阴茎又重新肏了进去, “哼嗯嗯嗯唔嗯——!” 猝不及防地肏弄让刚刚睡醒的幼宁身体猛地一颤,狼狈地屈起腿来,四处摇晃着屁股,试图将插在蜜穴里肉棒给赶出去 “嘶....唔嗯....哈啊哈啊...” 摇得闵玉晃了晃神,险些泄了精,松了幼宁的嘴,握紧了她乱晃的腰,挺腰又深凿了几下,将女孩肏得呜咽一声,翘着臀震颤着卸了力气。 见幼宁终于“安静下来”,乖巧地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闵玉挺腰肏得欢快,将女孩的雪臀撞得啪啪作响,荡起一阵又一阵的肉波。 嘴里也没停下,密密地吻着,将女孩断断续续的哭吟都吻了去。 幼宁翘着娇小的屁股,穴口被粗长的肉茎捣得水流不止,掺着白精滴滴答答落下,在床单上留下一大片不规则的水渍。 交迭的脚丫,缠紧的双腿,似漂泊的帆船,在海面上激荡。 只听那海水拍打声愈发猛烈,节奏也愈发凌乱。 忽地,就见男人鼓胀着肌肉的大腿猛地缠紧了女人的,他扬臀一撞,喉间泄出一阵低吟,那插在甬道里的阴茎便抵着宫口莽射出一道精柱,顺着茎身灌满了阴道,又被筋挛的穴肉密密绞着。 直到闵玉的囊袋都要射空了,那紧绞的蜜穴竟愣是未泄一滴精出去。 闵玉松了吻,喉头滚动着粗粗喘着气,感受着女孩越裹越紧的花穴,忍不住张嘴讨饶道: “嘶....幼宁...不要...咬太紧了...哈啊哈..唔嗯...放松点...” 顺着他的话往男人绷紧的小腹下望去,只见那滴着蜜液的蚌肉张合蠕动着,似在吞吃紧咬着粗长的肉茎。 闵玉握着少女的细腰,试图将刚射过后敏感的肉棒小心抽出,刚要动作,就被幼宁翘着屁股往后一撞又紧紧将阴茎吃了进去。 “呃嗯!等下....太紧了...唔嗯嗯...啊!!” 男人惊喘了一声,便见幼宁自己晃着屁股套弄起肉棒来,少女突如其来的攻势打了闵玉个措手不及,他皱着眉,被幼宁作弄得青筋暴起。 “唔嗯嗯嗯!!幼宁...停下...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停下....哈啊哈啊!” 幼宁也不好受,穴道里浓精被搅得起了泡,满满的精液让她感到餍足之余,对久久未曾正经“吃饭”的她来说更是一剂唤醒魅魔性欲的催淫剂,身体强烈地渴求着更多的精液。 这种来自本能的诉求,让她的身体无意识地散发出一阵异香—魅善用的催情香。 更准确的叫法应当是催精,只是以往人都含蓄,换了个叫法便称作催情。 而这香,顾名思义,男人闻了能催生精子,供魅魔吸食。 鼻尖萦绕的芳香,让闵玉神志渐渐涣散,他俯下身,凑近了去嗅女孩身上的味道,残余的理智告诉他这不对劲,却还是渐渐迷失再这醉酒似的快感当中 “好香...好香啊...幼宁....唔嗯...” 男人似喝了酒,醉醺醺的,陌生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缠紧了幼宁,没有激烈的前奏,闵玉只是低哼一声,尿道就失禁般泄出精水,他胡乱地吻着女孩的后颈,濒死的快感似潮水淹没了他,铃口似失控的水龙头,不受控制地射出精液。 源源不断的精水不断射出,他能感受到,随着精液一起出来的,还有比那浓精稀上些许的水液。 “唔嗯,哼嗯—!” 身为医生的闵玉虽不愿意承认,但也知道男人在反复的高潮下也会... 来不及多想,闵玉便喘叫着,彻彻底底委身于这场让人浑身发麻、欲仙欲死的高潮当中,覆在幼宁身上的躯体都在微微颤抖。 甬道被男人的精水肆意冲撞着,幼宁紧绞的穴口才似经受不住般,颤抖着溢出了掺了白精的淫水。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抱在怀里,脚趾踡起,接二连叁的高潮让她的身体透着淡粉色,反射性地颤抖着。 交易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直到窗外一缕阳光照进房里,洒在了床上交缠的身体上,闵玉才率先回了神,他微喘着直起身,望了望泥泞一片的下身,抬了抬腰,将被绞得发麻的阴茎缓缓抽出。 刚一抽出来,就听女孩嘤咛一声,红肿不堪的穴口没了肉茎堵着,张合着泄了不少白精。 闵玉睁着双缱绻的眼,直直盯了好一会,伸了手,竟是将那溢出来的白浊全抹回穴口去。 “唔嗯—!” 幼宁矫吟一声,屈起腿,轻飘飘睨了闵玉一眼。 看得闵玉轻笑一声,收了手,却又转方向将那沾了白浊的手指抹到幼宁唇边,嘴里还说道 “吃饱了就翻脸,嗯?” 幼宁没有应答,只是张了嘴将男人的手指含了进去,挑逗地吮吸舔弄着,漂亮的眸望着闵玉,起身向他靠近,手缓缓扶上闵玉的小腹,直舔得闵玉眸色渐深,没了笑意,幼宁才一下松了嘴,垂了眼望向闵玉布满鳞片的小腹。 只用手抚弄了几下,就听闵玉低喘一声,幼宁便抬了眼好奇地问道: “蛇妖?” “嗯。半妖。” 说完,到也不介意,任幼宁打量他这幅异于常人的身体。 幼宁看了会才似想起了什么,又盯着闵玉问道: “沉睡那段时间你见过我?” “你是尹生送来的,我是负责你的研究员。” “怎么知道我是魅的?” “......” 闵玉愣了下,突地轻笑出声,而后才答道: “嗯—算是我见色起意?” 他扶上幼宁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 “当时你在展台上,袒露玉体,日日任我观赏,任我摆弄,你知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躺在那里,就能叫人欲火难耐。” 他凑近了幼宁,细嗅女孩身上的余香,继续道: “第一次射在你身上时,我便睡了过去,谁能想到等到第二天醒来时,那精液竟消失得干干净净,连精斑也没留下,查了监控,没发现有人来过,那时我便有了猜想。” 他因着这半妖身份,本就对妖魔鬼怪有很深的兴趣,白山寺也藏有着记录妖魔的典籍,他自小就没少翻阅。 而这其中能以男子精气为食的妖,不是狐便是魅。 狐狸吸精,能直接抽食男人腹中阳气,但魅魔不同,需得吞食阳精,再从中吸取阳气,而其中典籍里也提到,纯种的魅通过皮肤接触,经过一段时间也能也能吸取精气。 “说起来,这次加上之前我对你‘贡献’不少吧?该怎么报答我呢?” 幼宁闻言望着面前的男人,挑眉问道: “哥哥没爽到吗?” “唔—那是很舒服呢。不如这样吧,要不要和我做个交易?” 闵玉一边说,手一边不停地在幼宁身上游走,要落不落的吻在幼宁唇边,幼宁没什么反应,静待他提出的交易,这个状况,反倒是闵玉像那勾引人的妖精,虎视眈眈地,挑弄着唾手可得的猎物。 “昨晚你的情况,看来是还没搞定‘储备粮’的问题吧?我来做你的长期饭票怎么样?这样你也不至于饿肚子。” “条件?” “让我研究你。” 闵玉捧起幼宁的脸,宽大温热的手掌覆在幼宁小巧的脸上,眼神里是遮掩不住的狂热。 幼宁望着他,明白这种狂热与她以往遇见的任何一个男人不同,这不是看待一个女人的眼神。 她在他眼里或许只是一样物品,还是一件非常有研究价值的孤品。 只听男人又软了语气,循循善诱道: “只是一些小实验,更多时候只是观察,不会伤害到你的,而且我也舍不得弄坏你。” 他握了幼宁的手放在自己胯间不知何时又开始变得硬挺的阴茎上,带着她包裹着自己,上下撸动了几下,将马眼溢出的水都抹到幼宁手上,他弓起身,又放荡地呻吟出声,俊美的脸上很快就晕着两抹桃红。 闵玉睁着双带水的眸望着幼宁,带着低喘说道: “唔嗯...你想吃多少都可以,我很耐用的...” 听到这里,幼宁募地轻笑出声。 她确实需要一个稳定的储备粮,来保证她不会饿着肚子像昨晚那般失去意识。 虽说她对他的研究实验还是持谨慎的态度,但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反正她的境况已经够糟糕了。 况且…她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心里肯定道这的确是一份不可多得的佳肴,先饱食几顿,事情未必不会有转机。 她灿然一笑,明艳得让闵玉晃了晃神,就见她翘起的唇角张了张,他才后知后觉听见她应道: “好呀。” 姜池一大清早就听说了幼宁的情况,急急忙忙地赶往研究所。 一刻不停来到幼宁在的病房前,还未等他想好要如何开口问候,才能稍微缓解这些天的尴尬时,门后却隐约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姜池拧了拧眉,敲门示意了一下,便径直打开了房门。 只见幼宁坐在病床上,手上还输着营养液,见有人开门,便转头看了过来。 姜池愣愣望着幼宁,不知是不是错觉,幼宁小巧的脸蛋上不但看不出一丝病态,反倒红润了不少,衬得她越发艳丽了起来。 他松了口气的同时,相顾无言的沉默却也蔓延开来。 “小池?” 一道低越的声音响起,率先打破了僵局,姜池像是才注意房里的另一个男人。 那人穿着白大褂,蓄了长发扎在脑后,细长的眼望着他。 姜池乖乖打了招呼 “闵叔。” 只见他就坐在幼宁床边,手撑在幼宁腿边的床单上,又握着幼宁输液的手,距离之亲近,让姜池一下皱起眉来。 “来看幼宁?” “是。”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去看看手下的工作。” “好,闵叔辛苦了。” 闵玉摆摆手便起身离开,从身边经过时,姜池却注意到他往日熨贴平整的外套,皱巴巴的,不像是他平日整洁有序的作风。 直到闵玉离开房间后,姜池才将视线收回,只当是他昨夜过于劳累,没多少心思整理,毕竟是半夜突然来的工作。 他抬眼看向幼宁,踌躇了一会,才开口道 “好点了吗?” 幼宁也在这种氛围的感染下,不自在了起来,她点点头,应了声。 “嗯。” 姜池走近,拉了床边的椅子坐下,他将袋子里的保温盒拿了出来,一边打开,一边问道: “吃了吗?” “...还没有。”如果说是饭菜的话。 “叫厨房做了点粥和早点,先吃点。” 说着,姜池用勺子舀了勺粥,放温后递到幼宁嘴边。 幼宁愣了会,一时奇怪于姜池态度的转化,乖乖张嘴喝了几口热粥后,便直接问道 “你不生我气了吗?” 姜池舀粥的动作停住,只低头含糊道: “我没有生你气…” “骗人。” 幼宁见他还是不太愿意开口,不禁有些着急,但还没说些什么,就被姜池率先转移了话题 “你昨晚哪里不舒服,现在还好吗?” “...我肚子疼,现在好多了。” “怎么突然肚子疼?” “...饿的...” 在接收到幼宁略显哀怨的眼神后,姜池蓦然反应过来,不知为何,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 “对不起...” 而后又低声喃喃道: “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了....” “等什么?” “笃笃笃” 还没问出个所以然,门外却在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姜池一下站了起来,逃也似的赶去开了门。 “闵叔?” 来的不是旁人,正是才刚离开了没多久的闵玉,他提了提手上的输液袋, “幼宁营养液该要换了。” 姜池侧身让了让,让闵玉进去后,便慌忙说道不 “我下午还有课,就先走了。” 徒留闵玉挑了挑眉,望向皱着脸的幼宁, “怎么,没搞定小池?” 幼宁没搭他话,只是瞟了眼他手里装模作样拿着的输液袋,没好气道: “故意的?” 闵玉抬眼看向幼宁还余有半袋的营养液,轻笑 “这不是怕你被人勾走嘛。毕竟小池年轻气盛的,想也知道,定是那储备粮的第一人选。不过...看样子,这小鲜肉也不太好啃啊。” 他将那输液袋随手放在一旁,坐在床边自然地端起桌上的保温盒,拿着勺子接了姜池的活继续投喂幼宁。 幼宁睨了他一眼,嘴里不饶人道 “毕竟是鲜肉,总是要比一些陈年老肉要来得香一些,你说是吧,‘闵叔叔’?” 闵玉看向面前牙尖嘴利的女孩,被她这样讽刺了一番,非但没有变了脸色,眼里的笑意反倒是愈发真切,不禁装着委屈跟她调笑道 “将我吃干抹净,就开始嫌弃了?肉是老了点,但还不至于臭吧?” 幼宁沉吟了片刻,认真给出了评价 “唔嗯—那到不至于,只是有点‘骚’罢了。” 听到这里,男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放下碗筷,伸手捏住幼宁的脸颊,凑近了,鼻息交缠间,低声问道: “不喜欢?” 幼宁嘟着嘴,清亮的眼盯着他骤然放大的俊脸,和他眼下的泪痣,不禁回想起他们缠绵时,男人从不掩饰自己情动的表情,那颗泪痣就会随着他起起伏伏,在她迷蒙的眼里留下痕迹。 他这样的,其实很不错。 她的确说不出违心的话去反驳,但还是嘴硬道 “得看叔叔表现...唔嗯” 话音未落,男人就深吻了下去。 应约 与闵玉在这研究所里缠绵了一天后,幼宁就被管家接回了姜宅,当然,那一天里,除了喂饱幼宁,闵玉对她的研究也没有落下,刚开始也确实如他所言,只是做了些无伤大雅的身体检查。 临走前,闵玉跟她约好每周见面的时间,留了联系方式,便目送幼宁离开回了姜宅。 谁能想到,回到姜家后,接下来几天,不仅姜尹生像平常一样神出鬼没的,成天没见到个人影,姜池更是干脆住在学校,说是要紧锣密鼓地筹备学校的活动。 诺大的家里,一时竟只有她这个外人在。 幼宁看着手机里姜池言简意赅的短信,突然升起一种挫败感。 她叹了口气,手指滑动着,点开闵玉的消息,回绝了他的邀请。 虽然也有考虑过到闵玉那边住,毕竟在他那可以说是“吃喝”不愁。 但去到他那里同时也伴有一定的危险性,作为他眼里的研究品,不能太掉以轻心。 而且,她看了看日期,想着过两天就到了她跟那些女同学约定好出门玩的日子。 对方发来的定位,是一个叫“乐城”的酒吧。 幼宁在心里打着算盘,根据她这些天网上冲浪的经验,她深知这个名为酒吧的场所,是现代男男女女猎艳的第一选择。 所以,她决定去碰碰运气。 空无一人的拳击场里,只一盏幽黄的灯光照在场中央,闷厚的击打声在空旷的会场里回响。 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沙包前,他赤裸着上身,绷紧浑身的肌肉,流畅冷硬的肌肉线条微微鼓动着,蓄势待发,随着他的动作,拉扯着似要爆裂开来。 打理好梳在脑后的黑发,散了好几缕垂落在额间,被汗水打湿,一缕缕都渗着水滴,散发着热气。 不断冒出的汗珠淌过他英挺的鼻梁,从男人冷峻的面庞上滑落,与他爆发性十足的身材不同,男人长着一双柳叶眼,睫毛纤长,眼廓是细长漂亮的弧度,凌厉中带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 但仔细看去,那双眼里全是冷意,空洞得没有一丝生气。 等到再一次出拳,男人突然捕捉到一阵微弱的气流,他眼眸转了转,没收住力道,沙包竟一下燃起,烧出一个大窟窿。 他看了眼不断流出散沙的沙包袋,才望向身后那阵气流的来源。 不出所料,一团浓重的黑雾兀地出现,叫人看不清身型,只露出一双灰白的眼在外。 黑雾似半蹲了下来,一下矮了身影,一道嘶哑地声音响起,便听这黑雾恭敬道 “大人。” 男人将粘在手上焦黑的布料撕开,闻言漫不经心问道 “有消息了?” “是。” 像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男人手里动作一下停了下来,毕竟只要不是关乎那个人的消息,都不必在对他汇报。 他转头看向黑雾,示意他继续。 “前些天秋水出现的古墓,已经找到破除阵法的妖,他与盗墓人勾结,绕过乐城与人类交易。而他从墓里盗走的,是一具裹着黑布的女尸。” 听到这里,男人眉眼微动,手指摩挲着,将手里焦黑的布料碾碎了,任那些粉末洒在地上。 “据他描述,黑布上密密麻麻写着金色的符文。” “金色符文?” “是,那人还提到,黑布包裹的躯体重量和形态都不像是放久的干尸。” “...交易对象是谁?” “姜尹生。” “啧。” 姜家,白山寺护了几代的姜家。 “而且,根据属下调查,姜宅这些天突然有一个远方亲戚来寄宿,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 “名字?” “这个属下暂未调查清楚,此人很少和外界接触,来历...更是不明,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男人握紧了手。 秋水的古墓,被姜家买下的女尸,还有...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孩。 他如一潭死水一样的内心,骤然泛起了涟漪。 他很难不去猜想、去期待,但他又怕这一次也会像以往那样,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闭了闭眼,挥挥手便让灏骞退下。 灏骞临走前,默不作声地抬了眼望向面前长身而立的男人。 只见那人赤裸的胸前依旧挂着那条红绳吊坠,绳结磨破了点,末尾被银环收束着,吊挂着一颗断裂的犬牙,与他心口前,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相呼应着,提醒着自己那些碎裂不堪的往事。 他没忍住,不知是向他,还是向自己保证道 “属下会调查清楚,是好是坏,尽快给羿君大人一个交代。” 说完,没等男人回应,就似是被风吹散了身影,一下消失在原地。 “...” 羿君独自静默了会,习惯性拿起胸前的犬牙吊坠,握紧了放唇边吻了吻,那双漂亮却冷漠的眼眸,只有在这种时候会盛满无尽的思念和情意。 像经久蒙灰的宝玉,被擦拭干净,展露出熠熠生辉的神采来。 房间,幼宁正对镜梳妆,她抿抿唇,将唇彩在她形状漂亮的嘴上涂抹开来, “搞定。” 说罢,她撩撩头发,换上一双漂亮的高跟皮鞋,起身,裙摆就垂落下来。 只见幼宁穿了黑色格子吊带裙,烫金细褶的设计,轻巧地将她的腰身曲线勾勒出来,胸前的绑带,及膝的黑色丝袜,衣服上的小心思不断。 又披了件时下流行的短衫,不过分张扬,却又会在适合她年龄的俏皮可爱中展露一些性感。 她对自己的衣着品味还是十分有自信的,毕竟以往在京城那段时日里,做的是女人的生意,轻纱罗裙,她名下成衣铺每新出一款衣裙,都会被那些小姐夫人们一扫而光。 而到了这里,根据她这些天在网络上的辛勤钻研,任何场合的时妆时装不说全部,大部分也都拿捏得七七八八了。 她拎起皮包,踩着高跟“哒哒哒”就出门去了。 乘着车很快就到了约定的地点。 “幼宁,这里这里。” 她循声望去,只见两位秀气漂亮的女孩站在一起朝着她挥手,幼宁见了也露出一个笑来,朝她们走去。 短暂的互相寒暄后,其中一位短发的女孩便问道: “美玲,你那位好朋友怎么还没到啊?” 幼宁挑挑眉,她这才想起好像确实还有一个人要来,而且听说今天要去的叫乐城的酒吧,是会员制,神秘到网络上都搜不到什么图片信息,都说是需要有人邀请才能进去。 而她们现在等的那个人就是那家酒吧的会员。 “我发信息催他了,他说就快到了。” “那人靠不靠谱啊,我看这附近没有什么像是酒吧的入口在啊。” “应该不会吧,他是我在朴家的聚会上认识的,他爸是开家装公司的。而且,我也有让保镖在这附近候着,真出什么事,也不用怕。” “好吧。” 没过一会,一辆黑色跑车潇洒地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一个男人,长相还算英俊,朝着她们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没事,我们也刚到不久。” “我作为邀请人,应该是要比你们早到的,今天是公司开会拖得有点晚,真的很抱歉,待会我买单,希望你们能玩得尽兴。” “对了,这里还有两位还不认识吧,我叫罗伊,跟美玲是好朋友。” “我叫辛妮儿,可以叫我妮儿。” “你好,美玲常和我提起你。” 说罢,男人视线便落在了幼宁身上,他眼睛一亮,问 “这位?” “姜幼宁,叫我幼宁就行。” 话音未落,没成想罗伊竟牵起她的手,唇贴了贴她的手背,给了她特殊的待遇,又直言不讳道 “你好美,幼宁,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幼宁眨眨眼,闻着来自他身上掺着香水略显浑浊的气味,扯了笑,只礼貌道 “谢谢。” 她没忍住望着那两个女孩,有点担心这个男人的举动会叫她们不舒服。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辛妮儿将她揽入了怀中,而蒋美玲则是道 “那是,幼宁可是我们带来镇场子的。” “是啊,你可别吓坏人家,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 罗伊听罢,哭笑不得,忙道 “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这里站着也累了吧,走吧,我们先进酒吧里。” 说着,他就带她们来到高楼前,玻璃门后有一条向下的楼梯,直通一道黑色的木门。 随着门被打开,一道铃音响起,幼宁皱了皱眉。 酒吧装潢低调不失华贵,黑色的大理石不会显得过于沉重,各处吊挂的灯,照亮吧台前的男男女女。 在幼宁眼里,如果忽略他们形态各异的非人特征,那的确是一个新奇好玩的场所。 鳞片、兽尾、兽耳,有些干脆是以兽面现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变妆舞会。 当然,也有正常的人类,他们无知无觉地混在这群妖魔之中,像入了狼窝的羊羔,正如她身旁的这两个女孩。 大概是入门时的铃音起了类似障眼法的效果,辛妮儿和蒋美铃这些人类并没有发觉这里的异常。 幼宁不禁望向领她们进这狼窝虎穴的罪魁祸首,只见他也如同那些妖魔一般,毫不避讳地显了形。 偶遇 “怎么样?这里还不错吧。” 只见男人顶着一对白色的耳朵,嘴唇张合着露出两颗犬牙,甚至还抬起一对兽爪来,毫不避讳地伸出舌头,用那舌面上的倒刺,梳理手上的毛发。 毛发上的花纹昭示着罗伊的身份,看来是一只豹妖。 而且根据他这一放松就略显野性的动作来看,想必品阶不高。 幼宁环顾酒吧,不禁感慨,这个时代的妖魔要比她想象中地要融入人类社会。 这样想来,也不知道当初妖魔的大本营—灵地是否还在,毕竟当初各大妖族为了灵地日渐枯萎的资源,没少相互侵占争夺。 幼宁眼神一暗,但很快,她就敛了情绪,转头望了望楼下吵杂的音乐中,来来往往的男女。 她们被领到二楼的卡座里,酒吧很有情调,从身旁的玻璃窗上还可以看到一楼舞台的表演。 很快,就有人来上了酒水和小食,幼宁望着桌上明显不止四人的分量,朝罗伊问道 “待会还有人过来吗?” “啊,对,人多点好玩嘛。” 幼宁点点头,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珉了一口。 倒是没下什么奇怪的药,她探究地望了望面前谈得欢快的罗伊,不知道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罗伊突然转了头,朝着楼梯口招了招手。 随着他往楼梯口望去,昏暗的灯光下,只见有两三个修长的人影走了过来,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向他们走来的这几个人,散发着香甜气味,幼宁舔舔唇,盯着那几道人影。 难得呀。 她可没忘记今天来着的主要目的,幼宁期待着,望着这越来越近的人影 “韩厉?怎么是你?” 伴随着辛妮儿的一阵惊呼,就见那群人走进了灯光里,领头的男人顶着一头淡金的头发,往日里含笑的桃花眼,漫不经心地抬起,带着丝痞气。 但再扫过辛妮儿和蒋美铃的脸后,便一下变了脸色,他皱起眉 “你们怎么在这里...” 话音未落,目光便紧接着投注到卡座边上坐着的幼宁,瞳孔一缩。 他一言不发地,大跨着步子走到幼宁面前,一把抓起女孩的手腕,拉得她从位子上踉跄地站起。 幼宁嗅着空气中来自面前这个男人的香气,在酒吧繁杂窒闷的空气里勾得她恍惚了一阵。 在不明所以地被他拉着走了一段距离后,她才反应过来,拖着步子,挣了挣被握得死紧的手。 罗伊也在这时出了声 “诶,等一下,韩厉,你怎么回事。” 感受到女孩的挣扎,容黎转过头来,他没搭理罗伊,反而是盯着幼宁,沉着脸说道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说罢,就又拉着幼宁要往外走。 不知为何,他在看到幼宁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起,就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慌,不仅仅是因为这里是乐城,是狼窝虎穴,这种感觉更像是在害怕她被什么人发现,像是下一秒她就要被人夺走一般,令他惶惶不安。 他得赶紧带她离开。 “韩厉!” 罗伊在这时走上前去,挡在气势汹汹的韩厉面前,他望着表情难看的韩厉,努力调整着情绪,面对着这个狐族大少,他只能陪着笑道 “ 韩厉,你今天怎么了,火气有点大啊。.这姑娘是跟你有什么过节吗?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放她一马?” 过节? 容黎听罢,望向身后的幼宁。 只见幼宁挣着手腕,正一脸戒备地望着他。 这样的眼神刺得他没忍住松了手,气势一下弱了下来。 比起那些没有缘由的担忧,他更怕她这样戒备他。 待幼宁挣脱开来,辛妮儿和蒋美玲也上前将幼宁护在身后。 辛妮儿看着韩厉,正搞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般对幼宁,便又听他说道: “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韩厉,幼宁有我们看着,来酒吧也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而已,没必要这么大反应吧?” 容黎阴沉着脸,但没多说什么,他闭了闭眼,在心里盘算着待会叫人过来送她们回家。 罗伊却在这时开了口。他转头朝辛妮儿问道: “妮儿,你们跟韩厉认识?” “嗯,同班同学。” “啊,那不就巧了吗!韩厉,你就安心吧,今晚就当是朋友聚会,大家一起聊聊天,不必那么紧张。” 韩厉眉头一皱,本想反驳,却又听罗伊接着朝幼宁道: “刚才应当是误会,韩厉想必也不是有意的,来来来,大家都先坐,有什么事聊聊就说开了。” 说着又将容黎往幼宁那推了推,乘他面对着幼宁尚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拉着他便坐在了卡座上。 罗伊安排好大家的座位后,看着男女交错坐在一起,满意地笑笑道 “好了,大家互相多了解一下,今天我请客,玩得尽心些!” 幼宁也被罗伊拉着坐在了容黎身边,她不自觉地离远了些。 刚才的举动让她摸不准这人的用意。 容黎此时也有些无措,虽然被罗伊半推半就地留了下来,但他知道那头豹子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看了看与自己同行的容奇容斐,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大概是专门打听过狐族里尚未经事的小少爷,为他们呈上漂亮的人类少女,意图用她们讨他们欢心,卖他们人情,好请他们办事。 想到这里,容黎不禁烦躁起来。 族里公狐与母狐不同,公狐与女子交媾,讲究交而不泄,以此来采取女子阴精提补自己的阳气。 但由于年轻的公狐缺乏经验,初次采阴过程,若是对象是会吸取阳气的女妖,往往难守精关,在采到阴精前便会先将自己的精元泄了去。 更别说族里母狐又将公狐初精视为珍肴,那些尚未通精的小狐狸,很容易受到个别母狐的觊觎。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公狐自出生起,就被喂了锁精丸,一直到18岁以后才可以通精。 18岁一到,躁动的公狐们,便会开始寻觅适合的对象,但如果是选择母狐,没有经验的公狐们,还是会一不留神就被榨取得干干净净, 但对象若是人类女子,就不用担心了,她们可没有吸食精元的能力, 于是解开禁制的公狐往往会跑到人间去,勾一位心仪的女子,既可以尽情地初尝床笫间的欢愉,又可以精进功力。 而容斐容奇包括他正是过几天就要满18的年轻公狐。 这个年纪的狐狸,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旦看中哪个女人,便会使出浑身解数,卖弄风情,又或是摇尾乞怜,不把人哄骗到床上不罢休。 “啧。” 容黎不禁望向桌子对面笑眯眯的罗伊,他们可真是会挑时间。 这一声却把旁边的幼宁给吓了一跳,她挪挪屁股,试图离身旁这尊煞神远一些。 动作大了点,身侧一下碰上了隔壁的另一个男人,引得那人看了过来,幼宁忙道 “抱歉。” 他看了眼幼宁,却不禁抿抿嘴,稍显局促地对她道 “没事。” 借着酒吧略为昏暗的灯光,幼宁打量着面前的男孩,就见他细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妖艳的脸庞上却不乏少年英气,俊中带俏,漂亮得有些雌雄莫辨。 似乎是察觉到幼宁在盯着他看,容斐身子绷得紧了些,呼吸都放慢了,憋了好一会,才抬了眼,张了张抿出血色的嘴,朝幼宁问道 “怎么了吗?” 幼宁嗅着空气里来自他身上浓郁的香气,听罢,只摇摇头朝他笑笑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长得好漂亮。” 像是没想到幼宁这样直接,容斐一下红了脸,他视线慌乱了一瞬,却又被她勾着挪不开眼 “你也很漂亮...” “谢谢。我叫幼宁,你呢。” “容斐。” “第一次来这里?” “没有,之前来过几次” “我还是第一次来。” 容斐听罢,却是端起桌上的一盘小吃,紧接着朝幼宁道 “那你一定要尝尝这个!” 幼宁眨了眨眼,望着这一盘炸的色泽金黄的丸子,在他期待的眼神里挑了颗尝了一口,酥脆的面衣下是爽滑鲜甜的肉粒。 幼宁微不可察地一顿。 伴着汁水进到嘴里的还有一些丝丝缕缕的灵力 几乎没多想,幼宁就反应过来嘴里的东西是灵肉。 要说他们这些妖,本就是由世间的生物所化。 最开始,祖先们吸收天地灵力,得到智慧,变化形态,与那些同种族的动物区分开来,成了妖怪。 现如今大多数妖一出生便继承了父辈们灵力和智慧,但也有不少动物吸收天地灵气开灵成精。 只不过它们往往在还未彻底开智化形前,尚在懵懵懂懂吸收灵气时,就被贪婪的妖怪们捉了去,成了滋补灵力的上好菜肴—灵肉。 成为灵肉的往往都是些化妖成形晚的种族,它们同族没有大族的实力,也因此得不到庇佑。 早在当初灵地逐渐显枯竭之势时,大族们便变本加厉地大规模捕捉这些灵兽。 也不知如今对灵兽的捕猎到了什么地步,竟能随便就出现在小食上。 幼宁尝了一口,便停了下来,她以往就不爱吃这些。 “...是不喜欢吗?” 幼宁回了神,就见容斐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没有,我很喜欢,只是最近在减肥,不好多吃。” “这样啊。” 正当幼宁想说些什么来安抚一下面前没精打采,连狐狸耳朵都露出来与那尾巴一起耷拉着的容斐,窗外一楼的舞台上就响起一阵音乐,一时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了过去。 台上紫蓝的颜色一下暗了下来,一束暖白的光打在舞台中央,就见一位美艳的舞女踏进光里,她伸展曼妙的躯体,脚尖一踮,便开始随着音乐舞动。 舞娘跳得热辣有力,很快就调动起酒吧的气氛,叫好声不绝于耳。 只是突然,她舞步渐缓,音乐也随之一静,只落下了似雨点般的鼓声,没过一会儿,就见她一下伏在台上,胸腔随着鼓点起起伏伏。雨声渐快,一声惊雷落下,舞女就似被那雷电拉扯着站了起来,她脚尖试探地从地上划过,就像踩在水里,没一会,她扬身跃起,脚步轻快,竟像是在雨里戏耍了起来,激起阵阵水花,这身临其境的舞步,让嘈杂的酒吧都一下静了下来,直到最后舞女似是玩累了,又伏下身来,那仿佛响彻在耳边的水声才一下停下,待舞女鞠躬谢场,人们才反应过来,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二楼看台也不例外,身边是妮儿他们叫好的声音,只有幼宁怔愣地望着舞台,不知作何反应。 戏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在一个她不认识的舞女身上? 虽舞步有些许不同,大体跳下来却毋庸置疑确是她自编的戏水,这舞她在人前跳得次数屈指可数,除非是她教予,否则应当是没有人知道这舞该如何跳。 不对。 幼宁闭了闭眼。 还有一个人 她怎么一下忘了,她这“戏水”本就是改他的“戏云”而来,是他的话倒是有可能教这舞女。 正如当初他手把手教她一样。 她不知觉地捏紧了手里的水杯,抿了一口想定下心神,怎知指尖却不受控制地发虚,玻璃杯直直落在铺满绒毯的地上,闷厚的碰撞声一下淹没在喧闹的人声下。 “没事吧!” 她回过神来,看了眼一旁向她投来关心的容斐,压下舌尖酸涩,一时不知该如何发声,最后只默然地朝他摇了摇头。 殊不知在容斐看来,幼宁眼神空茫茫的,细看似还泛着莹莹泪光, 看得他心头一紧,随后反应过来,也不管那地上的水杯了,拉起愣神的幼宁头也不回地出了包间,只留下一句 “幼宁有点不舒服,我带她出去透下气。” “诶,等等你要带她去哪?” 妮儿起身就要去拦,却被罗伊拦住下了暗示 “没事没事,咱们继续喝,不管她们,想必待会就回来了,没啥事啊,我们继续。” 罗伊见妮儿和美玲继续安分地坐了回去,舒了口气,望了望那俩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嘀咕,出手倒挺快,那样难得的美色,到是便宜那小子了,不过现下成事要紧,现在搞定了一个,还剩下两个... 罗伊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卡座上,却见坐在一边的韩厉正撑着脑袋闭着眼,神色痛苦,他忙走近了去看,发现他额头上密密地全是冷汗,罗伊心里一惊 “韩厉?韩厉?” 见他缓缓睁开眼,罗伊才稍微放下心来,忙问道 “韩厉,没事吧?” “.....没事。” 容黎头痛欲裂,从刚才那场舞开始,无数的模糊的场景碎片似海浪向他袭来,肆意在他脑海里蔓延,撕扯着他的神经。 罗伊见他忍得青筋暴起,忍不住道 “真的没事吗?要不我去叫人过来?” “....闭嘴,让我自己待一下。” “....啊,好好。” 话落,罗伊只得先放他一人冷静一下,他暗自着急,谁都能出事,唯独他不行,这韩厉虽没冠以狐族容姓,但他却是族里当之无愧的大少爷,而且这姓,随得还是那匹孤狼—韩千钧的韩。不管是狐族还是那韩千钧,哪个都不是他惹得起的。 罗伊在这焦头烂额,容斐已经拉着幼宁走上了楼,穿过大厅来到一个没有人的阳台上。 容斐憋着一口气将人带到了这里,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阳台凉飕飕的,也不知幼宁作何反应,毕竟他连面对着看向她的勇气也没有。 甚至那个泪光也许也是他看错了...这样一声不吭地把她带出来,太自作多情了... 幼宁看了眼面前只留了个背影的容斐,见他耳根子通红,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刚才复杂的心情也消散了不少,想了想,幼宁走上前去,将脑袋轻轻靠在了男孩宽阔的背上。 感受到身后的动作,容斐身形一僵,不知该做何反应,纤长的眼睫眨了又眨,最终还是乖顺地作一根木柱,任身后的女孩依靠。 “你...还好吗?” 男孩斟酌着语句,小心翼翼地询问她的心情,她伏在他背上,低沉的嗓音透过胸腔震得她耳朵发痒。 他身上的味道,太香了,就像,就像是没有一点性经历的小童子,连射精都不会,精囊里蓄着初精的味道,浓郁得让她的腿都微微发软。 小童她是不感兴趣的,但这味道若是落到俊俏的少年上... “唔嗯...” 幼宁深吸了口气,感受着充斥鼻腔的味道,不自觉地微喘出声。 这对她来说太有诱惑力了。 像他这样大还未通精的,可能是那狐族的小辈。 容斐...姓氏也对的上。 这样也能解释得通了。 真是久违,她有幸尝过几次男子的初阳,都是在狐族的那段日子里。 多亏他们的老传统,那些公狐憋久的性欲一旦释放出来,动作又莽又不知轻重,被迫蓄久的浓精,又多又浓,她当时也不大,感觉都要被他们做死在床上,但现在想来,全是那些男子浓稠的味道,不过性事也算畅快,美美饱食了一顿,那点子疼也就不算什么了。 想到这里,幼宁叹了口气远离了一点,她怕她把持不住。 容斐察觉到幼宁的动作,不禁转身问道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冷,我们先回...” 幼宁话还没说完,那令她头晕目眩的香味就扑鼻而来,她被容斐拉进了怀里。 说是拥抱不太准确,容斐只是将幼宁虚虚环着,不敢用力,她靠在容斐胸膛上,感受着他过快的心跳,又听他说道 “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他声音硬邦邦的,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第一次干这样的事,现在这样已经是极限。 “…嗯,还是有点冷,再抱紧点好吗?” 没想到能得到女孩的准许,容斐愣了一会,随后反应过来,慢慢地将手臂收紧了一点。 “这样可以了吗?” 幼宁觉得好笑,她说一点他就真的只是抱紧一点点。她伸出手,也将他抱住 “嗯,其实再紧一点也没关系。” 男人心跳得飞快,终于依言将她抱紧,两人紧紧相贴,容斐快要忍不住慰叹出声,发间的馨香、贴在他胸下的软嫩,身体的温度,都让他心里止不住地发痒,没过一会,腹下就开始隐隐发胀。 在容斐意识到有点不太妙,想先退开时,阳台上的门却打开了。 菁翎今天刚要换个新身份,谁知刚好遇到那灏骞过来办事,碍于那人二把手的身份,子轩那家伙竟当着人的面把他给数落了一顿,还白白领了一顿罚,菁翎一想到那自己为了免罚快被掏空的小金库,不禁心疼地呲牙咧嘴,心里郁结得酒也喝不下,想着出来透透气。 谁知一推开门,就被他看到一对小情侣抱在一起。 啧,真是碍眼。 菁翎撇撇嘴正想着转身换个地方时,余光却撇见一张熟悉的脸,他停下脚步定睛一看,嚯,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可真是...缘分啊。 菁翎挑了挑眉,哼笑一声,正愁火没处发呢,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喂,那边的。” 容斐和幼宁眼看着那个闯进来的男子不回头反而还走近了,便不自觉地拉开了距离。 直到那人站在他们面前,朝着她伏下身子,露出一张俊秀的脸来,笑眯眯看着她 “你还记得我吗?姜幼宁。” 幼宁闻到那熟悉的焦烟味,就立马想了起来,她往后躲了躲,该死,怎么就这么巧。 “看来是记得的,呵呵,才过了几天就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啊。” 幼宁没有理他,倒是容斐看出了不对劲,上前挡在了幼宁身前。 “你要干什么?” 菁翎抬头望了望容斐,注意到他漂亮的脸蛋,心里有了计量。 “不干什么,你是容家的小辈吧?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她今天得跟我走,别碍事。” 说着,菁翎伸手就要抓,还没碰到人,就被容斐带有狐火的手一掌击开。 “操!” 狐火很快在他的袖口处燃了起来,容斐见机牵起幼宁就往外跑。 但很快又被反应过来的菁翎用似箭的翎毛拦下,翎毛堪堪擦过容斐的脚踝,划破了裤腿,鲜血从裤管流了出来。 容斐一只脚瞬间失了力气半跪在地上。 幼宁半蹲在地上查看他脚上的伤口,大概是翎羽上带了毒,伤口正不断流着乌血。 菁翎拍了拍烧得焦黑的袖口,看着动弹不得的容斐,冷笑一声道 “看在你是容家人的份上就先给你个警告,下次再不长眼挡爷的道,伤的就不只是皮肉了。” 说罢,便一手将幼宁拉起,将她双手反剪施了禁锢扛起,他颠了颠在他怀里轻轻巧巧的幼宁 “哼,还算乖觉,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等着,待会爷不会亏待你的。” 幼宁没有做声,她靠在菁翎肩上,等着他转身背对着容斐时,幼宁却突然张开嘴,尖利的犬牙突地伸长,面部敷上一层细细的绒毛,眼眸转向幽蓝,奇怪的是,那狰狞的犬牙竟断一边,威慑力大打折扣,不过,就算只余一边,也足够将这人的臂膀咬得骨肉分离了。 正当她准备要下口时,阳台门口这时却有了动静。 有人往这边来了。 幼宁转了转眼珠子,遍先将獠牙收起,准备另找时机。 恰巧这时菁翎也走到了门口,门却先他一步开了。 幼宁背对着门口,不知道来人是谁,只听一道清朗嗓音响起。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别他妈碍事,滚滚滚。” “诶,那边躺在地上是我堂弟,你身上扛着的我也刚好认识,如你所见,暂时滚不得。” 说罢,便是一击狐火向菁翎袭去,菁翎一闪身躲过了狐火的攻击,却没料到狐火是冲着幼宁去的,容家高阶狐火能解咒,幼宁一松开禁锢,便瞄准菁翎闪避的功夫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来人正是韩厉,只是不知为何,他定定望着她,眼里的情绪翻涌,幼宁只好出声提醒 “小心!” 韩厉回了神躲过菁翎袭来的毒羽,随后朝着她道 “先跟容斐出去。” 幼宁点点头,扶着容斐在他的掩护下出了门。 菁翎眼看着到手的猎物就这样逃了,一怒之下竟变了形态,化作足有三人高的青鸟,一扇翅膀把门窗都震碎了去。 “我去,什么情况。” “有人打起来了。” “谁跟谁打起来?” “里头有个大块头像菁翎?另外一个不太清楚。” “诶诶诶,另一个也化形了,九尾狐,菁翎这次可遇上对手了!” 外头正吃喝玩乐的人听到动静一窝蜂地跑来围观,幼宁便趁乱逆着人群往里走,听周围的人起哄,她转头回望,只来得及瞟见几条巨大的狐尾,便见它闪身与那青鸟缠斗起来。 顺势 幼宁扶着容斐进到一间休息室里,容斐坐在沙发上,幼宁见膝盖上的伤连着布料模糊一片,到旁边的梳妆台上找了会,拿了把剪刀便小心地剪开布料,露出完整的伤口来。她又接了点饮用水,将伤口上的血污都擦拭干净。 只见乌血不断渗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在继续这样下去毒会蔓延到内脏。 幼宁只好顺着腿上的脉络,摸到他大腿的穴位,指尖凝聚着灵力组止毒素继续蔓延。 容斐冷汗直流,意识模糊间,突然感到伤口他睁了眼,看到是幼宁俯身在大腿间为他梳理脉络排出毒素。 随着毒素排出,意识回笼,容斐却不自觉地在意起紧贴他肌肤的柔软。 她动作轻柔,但从她的指尖碰到伤口开始,一阵阵酥麻却从伤口蔓延至他的五脏六腑。 “...幼宁...可..可以了。” 直到他开口,幼宁才停了下来。 见他意识清醒,才确定毒素应是排得差不多了。只是,他脸色看起来似乎过于红润,幼宁不解,倾身用手去探他的额头。 没有发热,那是怎么回事? “唔嗯..” 直到容斐忍不住轻哼出声,幼宁才回了神,发现自己为了探温竟不自觉地挤入他腿间,膝盖还正顶着他的裤裆那处。 幼宁下意识想离开,却发现他那里不知何时撑起了帐篷。 她突然反应过来,望着容斐越来越红的脸,幼宁甚至觉着空气里来自少年馥郁的香气也愈发浓厚起来。 容斐撇开脸不敢望她。 他在等幼宁离开,或许还会骂他不知廉耻,却没想到会等到她再次倾身,手抵在他胸膛上,膝盖挑逗地继续顶了顶他敏感的那处。 惊得他回头,嘴唇却擦过幼宁的脸,堪堪停在她嘴角上。 他浑身僵硬 “你硬了。” 又听她低声道 “那就不能怪我了。” 还未等容斐有反应,就被幼宁一个一触即离的轻吻砸得头晕眼花。 随后她坐在他腿间,俯下身,隔着裤子用手抚弄他的男根。 “唔....” 容斐只是呻吟一声,便老老实实地不再动作。他没办法拒绝,也不想拒绝,从未通精的身体敏感得要命,光是这样摸一摸他就忍不住要慰叹出声。 他甚至不自觉地张开大腿,似娼夫一般乞求女孩更多的抚慰。 幼宁见差不多了,便扯开裤头,那尺寸可观的肉茎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一柱擎天,昂首立在幼宁面前。 幼宁舔舔唇,手如容斐所愿地覆了上去。 “哈啊哈...唔嗯...” 软嫩的小手包裹着男人火热的男根上下撸动,时不时用掌心抚弄着龟头。 等到容斐被弄得意识不清,大腿不知廉耻地越张越大,连腰部都开始配合着顶弄时,幼宁一下俯下身去,张了嘴舔舔龟头上微微张合的小孔。 “唔嗯!” 容斐腰部一下弓起,大腿肌肉紧绷都微微发起抖来。 就在室内气温都要因两人暧昧的动作逐渐升高,幼宁被容斐身上的香气熏得飘飘忽忽的时候,却突然被一人从后面大力拉起,力道大得几乎是掐着她的手臂起来。 幼宁心里一紧,正以为是那菁翎找来了,回过头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头灿烂的金发,再之后是结了霜的眼,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容斐被突然出现的容黎吓了一跳,连忙将裤子提了起来,面对气势汹汹似来捉奸的韩厉,羞红了脸支支吾吾道 “堂...堂哥...” 比起菁翎,他更怕这个只比他大几天的堂哥,毕竟是族长容姒的心尖宠,甚至有传言说他是百年前转世的容姒的弟弟,辈分比他爹还要大。 谁知容黎只是撇了他一眼,转头就朝幼宁说道 “锁精丸满十八才能解,他现在只能硬,还射不出来,你指望他......” 随后便是一声冷哼。 “哥....” 容斐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韩厉没有理会容斐,只是盯着幼宁,将她看得后背发凉,手后知后觉地试图挣脱,却引得韩厉抓得更紧, 幼宁皱眉斥道 “放开....” “哥,这不关她的事。” 容斐想上前帮幼宁,却被韩厉手一挥,妖风一起给吹到门外去了。 他狠狠摔在地上,差点晕了过去,回过神来想回到房内,却发现房门被施了阵法,无论如何也开不了了。 等碍眼的人终于消失,容黎平复了下心情,他张了张嘴,想唤她一声宁娘,却不经意间看到梳妆镜前的自己。 见幼宁戒备地望着他,他顺势松了点力,幼宁抽了手便往后一退了几步。 她不明白这人三番两次的是在干什么,动作似来寻仇,眼神却纠缠不清。 而且他实力不俗,实在不好硬对着干。 气氛安静下来,她这边却开始不太好受,碍于魅的特殊体质,加上这些天有一顿没一顿的,刚刚挑起情欲没那么容易降下来。 面前这人身上的香味比容斐还要浓上许多,隔着不算远的距离挑逗着她的神经。 幼宁穴口湿得难受,裙子下的丁字内裤早就拧成一条夹在穴里,她缓了缓略显凌乱的呼吸,试图抬脚往门口走去,却在门前被他拦下,他似乎没有一点陌生人该有的距离感,竟两手一伸,从背后将她禁锢在门前。 轻声道, “刚才是我的不对,抱歉...先不要走好吗?” 语气倒是诚恳极了,但幼宁却无暇顾及太多,这人凑得太近,他身上堪称浓烈的香气熏得她腿软。 她勉强曲起手臂,顶了顶男人贴在她身后的胸膛, “...我知道了,你...你先站远点。” 男人离得近,听出女孩声音似是带着抖,呼吸凌乱,不像是害怕,更像是...... 他才刚刚恢复的记忆里他与她抵死缠绵不知多少次,现在,一下就能判断出来她语气里的不对劲,他凑得更近了些,下巴抵着幼宁的脖颈,听她愈发紊乱的心跳和呼吸,捕捉空气里淡淡的,女孩身上夹杂在香气里淡淡的骚味。 他一下明白过来,自己身上因锁精丸的缘故,散发着对她来说诱人的气味,毕竟几百年前他也是用他那副从未通精的身体,诱她与他交欢。 更别说族里人拿他似玻璃一般供着,没少用上好的药材给这幅身体滋补阳气。 现下,该如何留她在身边,他再清楚不过。 他环着她,感受着幼宁柔软的身体和香气,调动自己体内旺盛的阳气,随着身体节节攀升的温度,幼宁嗅到空气中愈发浓厚的香味,将她包裹着快要透不过气来。 果不其然,没一会,幼宁的身体就软了下来。 容黎顺势将她翻了个身抱在怀里,爱怜地抚上女孩泛着桃红的脸颊,意乱情迷的表情看得容黎心头一颤,喉头紧了紧,忍不住俯下身,擒住那片花朵似的唇,还没来得及品尝,幼宁却挣扎躲开了。 “...不..不要...” 幼宁抗拒着,推开容黎的脑袋,起身想走,却不慎跌了一跤,被身后的容黎抱着缠住。 他贴着幼宁的脖颈,红着脸喘着气,脸上写满情欲,眼里的情绪却明明灭灭,对于她的拒绝,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宁娘,为什么姜池可以,容斐也可以,独独我不行?” 没等到幼宁的回答,只见她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容黎本就岌岌可危的情绪终于溃堤。 他似条水蛇,霸道地缠住幼宁的手脚,寻着幼宁的唇吻了上去。 他呼吸凌乱,落下的吻又急又重,嘴唇厮磨间,又听他呼吸带着抖向她哀求 “宁娘...你不能这样,不要再抛下我...你要怎样我都可以,你与多少个男人缠绵我都不会再介意,但是求你,看看我,不要再丢下我... ...” 对幼宁来说,这番哭诉实在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当男人的泪水砸在她脸上,没入他们交缠的嘴里时,她还是被砸得心里一颤。 唇齿微启,让那人得了空,舌头探了进去,将泪的咸涩不由分说地抹进她嘴里。 这一探,便是攻城掠地,他没给幼宁喘息的时间,追着幼宁的软嫩的唇舌含在口中吸吮,令人耳热水声激荡暧昧,容黎吻得下流极了,反复地舔吮含弄,吃得滋滋有声。 幼宁被吻得七荤八素,渐渐不再挣扎,这男人太会吻了,刚开始抗拒的低吟也变了味,逐渐暧昧起来,唇齿相依间她偶尔地回应让男人吻得更加卖力。 他急切的喘息声也不比女人的呻吟小,情欲让他释放出越来越诱人的香气,勾缠着幼宁, “唔嗯...嗯—!!” 没一会,她就脚趾踡起,一阵骤然升高的音调过后,就见幼宁两腿一夹,穴儿便淅淅沥沥射出水来。 她竟是被他亲得高潮了。 容黎抱着筋挛不止的幼宁,配合着女孩的高潮,如狼似虎地亲吻并未停下,反倒是伸了手抬起女孩的臀,任她腿间淫水高高溅起。 等淫水喷得差不多了,容黎才松了嘴,见幼宁软成一滩水倒在他怀里,又恋恋不舍地啄吻两下。 随后他揉了揉幼宁因高潮仍在微微颤抖的臀肉,温热的手掌顺着女孩的腿根往上,只见他轻轻掰开女孩软下的双腿,那裙摆便顺着大腿往下滑,将女孩白嫩嫩的腿心露了出来,黑色的丁字裤拧成一条细线,勒在湿淋淋的阴户间,大手也没停下,握着女孩的大腿克制地却又不由分说地将女孩的腿越掰越开,直到白嫩的阴户再也包不住红润的蚌肉,啵的一声露出正在流水的洞口,只余那条细细的丁字内裤欲盖弥彰地勒在洞前,看得容黎喉头滚动,伸了手指将那碍眼的布料勾开,幼宁嘤咛一声,想合上双腿却让男人压着动弹不得,这一动作,反倒让那泻水的蜜洞张合着给容黎瞧了个清楚,男人靠在她耳边的呼吸声一下粗重了不少, “嗯!!” 男人的手指不知分寸地探了探少女的穴口,两指挑开了细细地瞧过后,竟一下插了半节手指进去,上下剐蹭着穴里的嫩肉,没一会又抽了出来,带出一手指的淫液放嘴里尝,尝完犹觉不足,他慰叹一声,侧头抵着幼宁通红的耳后,嘴唇厮磨着诱哄道 “好甜,我还想尝尝,让我亲亲好不好?” 说罢又侧了身,低头伏在她身下,抬眼望着幼宁,似乎在等她许可,幼宁早就面色桃红,垂眸望着这头狡猾的狐狸,她回想起刚才他霸道的吻技,不做多余的抚弄,已经让她小死一回....若是将它直接用在这里,不知还要多么舒坦爽快,只是这样一想,蜜穴竟是又汩汩流出水来,容黎轻笑一声,手掌安抚着幼宁轻颤的腿心,伏下身吻了吻,低哑哄道:“不怕,很舒服的,你以前就很喜欢,天天缠着我要....” 幼宁还未弄明白他口中的话语是什么意思,花心就被男人张了湿热的唇含住,娇嫩的花蕊一下被他宽厚的舌舔弄开来,只是轻轻抚过,女孩就吟哼着泄出一股水,全被男人的唇舌堵着尝了去。男人并未就此浅尝即止,而是变了法子,竟是狠狠嘬吻挺立的阴蒂,蜜水伴随着幼宁的哭吟而来,容黎的手不由分说地抓握住幼宁因刺激乱蹬的双腿,埋首在少女的蜜穴前,不停饮下赐赏他的淫汁蜜水,舌头上下刮弄娇嫩的花蕊,滋滋水声掺杂着男人粗热的喘息声,似野兽一般渴求女孩给予他着更多的恩赐。幼宁抵不住这样的攻势,渐渐软下身,只余几声惊喘,叫人知道男人的唇舌又杀入女孩的要害,他密不透风地吸吮着,唇舌肆意地拨弄着,见女孩不在挣扎,手掌才松了力气,转而一边安抚一边掰开了女孩的腿心,挑弄的舌头也就在乘机朝着穴内长驱而入,滚烫灵活的舌头在穴道里四处勾弄,穴里痒意直钻脑门,幼宁脚趾蜷起,娇吟着伸出手抓上容黎的头发,却未曾想这样叫他更加卖力,唇瓣张合着深吻着少女的花穴,舌尖也终于寻到那一处软肉,抵着它猛勾,潺潺流淌的蜜液就都如愿饮入嘴里,幼宁娇媚的呻吟声让他胯下硬得生疼,马眼溢出的汁液蓄了一洼在地上,他腾出手狠撸几下,便发起最后的攻击,深埋穴里的舌尖猛击壁肉的弱点,又用牙齿轻轻划蹭硬挺的阴核 “不,不要。嗯嗯—-!” 一声惊叫过后,幼宁如同熟透的虾一般弓起身来,浑身颤动着,穴口激射出一股水液,容黎匆匆尝了几口,便抽出唇舌,任由潮水飞溅到他的脸上,身上。 高潮中的穴口没了湿热的唇堵住,空虚感一下充斥全身,幼宁只能茫茫然伸手寻找容黎,不满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嗯...?韩....历?韩历.......” 却见容黎一手回握住幼宁的手,一手却压下她正筋挛的腿根,幼宁还未反应过来,粗硬滚烫的男根便抵着犹在激射的水液,插入女孩被吻得一塌糊涂的洞口,沉根没入 “嗯嗯—!!!” 囊袋拍打在臀肉清脆的声响下,男人女人的惊喘交缠在一起,水声又大了起来,溅得男人小腹上满是淫水,只是这再多的水液竟也让他的肉茎抽离不了一分一毫,筋挛的肉壁缠动着,容黎咬牙紧绷着浑身的肌肉才勉强抬起腰,摆动起来继续突入这缠人的蜜穴,容黎又缓又重地抽插着,抱起被肏得软成一滩水的幼宁,胡乱地亲吻她,边肏边诉说着掺杂着爱意的淫言浪语 “宁娘,喜欢我这样肏你吗?......咬好紧,看来是喜欢的。你是我的...腿别缠太紧,这样不好肏你....唔...对...就是这样......” 没一会,啪啪的水声渐渐快了起来,刺激着他绷紧的神经,他将脸埋在幼宁的胸前,隔着布料揉着软嫩的双乳,时不时捧起脸吻去幼宁眼里泪花,目光投向幼宁微张的唇,却又不想打扰从她口里泄出的娇吟,只是腰动得愈发快,肉棍发狠地猛捣蜜穴,将喷出来的淫液全都抹在他的腹上。 幼宁哪里受得住男人打桩机似的肏弄,泄出的水就没停过,这人肉茎还要长得跟钩子似的,微微上翘的龟头,勾碾着肉壁上的敏感点,每抽插一次都要带出一股水来,磨得幼宁不知泄了多少次,却又迟迟不肯射。 插在穴内的那根肉柱子倒是越磨越大,缠人的阳气也越发浓郁,偏偏还吃不到嘴里,气得幼宁忍不住锤打伏在身前的男人,噙着泪哭喊道 “快点...快点...射进来,不要再弄了....唔嗯......” 只是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急急堵住了嘴,抵住她的唇舌竟是将丝丝缕缕的阳气喂给了幼宁,即便是容黎克制着量,担心一时传送太多会受不住,幼宁也一下没缓过来,痉挛着又大泄了一次。 “唔嗯...” 肉壁紧咬着男根,饶是容黎还未通精,也快要承受不住这般要叫人升天的快感,咬咬牙想继续动作,欲根却被潮水抵着挤了出去。 “...嘶....操....” 容黎忍不住爆了句粗,门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感知到来人实力深不可测,能轻易破除这里的禁制, 他望向身下的玉体横陈,白皙的皮肤因为不断的高潮透着淡淡的血色,裙子早已被他褪到胸前,露出了半边的胸乳,颤巍巍地随着潮吹在痉挛抖动。幼宁哭花了妆,口红被他吻的晕开在唇边,娇娇喘着气,她如此模样,他都看红了眼,又怎能被其他人瞧见? 他只好克制地将她揽入怀里,眨眼间只见周围场景一换,他们便已经在容黎的房里。 他将她放在床上,安抚一般亲吻她,动作却急切地将女人和自己身上碍眼的衣裙彻底褪去,烙铁般的淫根又硬又湿,呲溜一声抵着穴口就撞了进去,男人慰叹出声,赤裸的躯体便交缠在一起,似乎是因为到了自己的领地,容黎彻底释放出自己的兽性, 他将幼宁压在床上,紧紧桎梏在怀里,腰臀却大开大合地在幼宁腿间耸动着, “嗯嗯啊!” 容黎吻住幼宁,踱了不少阳气,将她灌得醉醺醺的,毫无抵抗力气,几乎是在反复高潮中承受着男人猛烈的肏弄。 蜜穴绞动想要榨出男人的精汁,肉茎在穴里生生胀了一圈也不见他射。 甚至子宫口早就被操开,嘬吸着龟头迎接肉茎,男人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是咬牙忍着,摆动腰身找了角度避开了去。 幼宁倒是忍无可忍,得不到腹中精气,吸入再多的阳气只会让她的欲火愈发高涨不得满足,再不射上一次,面前的人也只会越来越没个消停。 交缠的唇齿间甚至能感受到他隐约露出的獠牙,却是知他已经快维持不住这幅姿态,她可不想再应对一次妖兽化的公狐。 幼宁思来想去便抬起酸软的腿,用尽力气缠在他腰上,抬了屁股迎着在穴里肆意捣搅的男根就往上撞,容黎来不及收力,摆腰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操得又深又重,自然如她所愿操开了宫口。 “唔嗯!” 幼宁忍着宫口被撞开的酸软,扭着屁股去磨男人的肉棍,宫口开合着继续含了半截龟头进去,想继续吃进,却被男人捏住脸,狠声制止道 “想死?恩?” 幼宁不清楚他这话什么意思,只迷迷瞪瞪睨他一眼,挑了最能激起男人兽欲的话胡乱哼道 “嗯….射进来给我,唔嗯…没关系…快....点射进来…嗯啊....!” 这话确实效果拔群,话音未落,男人便应声而入,重重两记深顶,彻底肏开宫口,顶得幼宁小腹上有了浅浅的轮廓,容黎抚上被他操的微微隆起的小腹,低哑道 “这里是不是也被谁操进去过?像我一样,被你哄着要射进去?” “想让我射...得好好陪陪我才行” “到现在都没出来?手机也打不通,与她同行的人呢?......你派多点人在门口候着,我现在过去。” 姜尹生望向手机里突然消失的定位,最后地点显示在梟韦大厦,是羿宁集团旗下的公司,他招来助理, “叫司机在楼下候着,联系羿宁那边,我现在下去。” 逃开 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幼宁呜咽着,哭吟声都带着哑,而伏在她身上的是已经半兽化的容黎,眼尾坠上一抹红,让本就艳丽的容颜愈发妖异。 金发里冒出一对狐耳,身后整整九条巨大的狐尾盖在他们交合的部位,狐尾摇曳的空隙间偶尔泄出些许里头的春光,粗硬的男根胀得发紫,深埋在女人的穴里,肉棍捣进捣出间,穴口就随着女孩高低难耐的呻吟张合蠕动着,将男人那硬棍儿吃得湿淋淋的。 容黎仰起头不住地吟哼出声,久违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塌下腰身伏在幼宁身上,将埋在穴里阴茎一插到底,脸贴着幼宁狠狠喘了口气,在她耳边细语道 “宁娘好会吸,吃得好紧…” 男人似是舒坦极了,双腿越张越开,囊袋随着激烈的撞击打在不断冒水的蜜穴上,恨不得都撞进去。 随着他身体半兽化,埋在幼宁穴里那根肉棍也在逐渐变化,整体胀大了不少,搅得穴道酸软难耐,等感觉到进出都有些困难时,容黎这才发现幼宁已经难受得直哼哼,忙停下肆意摆动的腰部。 想缓缓抽出来,却看到幼宁整张脸都皱起来,容黎只好忍耐着埋在那越绞越紧的销魂洞,不再动作转而安抚幼宁,不知是不是半兽化的缘故,他竟是一下低下身去舔舐幼宁脸上的汗珠,只是舔着舔着就逐渐变了味。 从脖颈一路吻到女人的双乳上,浅粉的乳头在男人粗重的鼻息下颤巍巍立起来,被男人含入嘴中,原本的安抚变成挑逗不停的刺激。 幼宁整个人被揽起,任男人在她胸前予取予求,吃得滋滋有味。 幼宁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插在穴里胀大的男根虽没有动作,却死死顶着她的宫口,没一会儿,幼宁就被折磨得浑身发起抖来,夹紧穴口就射出一道水液,淅淅沥沥地去了。 水液浇了男人一身,更是激发容黎的兽性,他抽出被紧绞着的肉茎,摆腰准备再狠狠操进去,却听幼宁喊了声疼。 理智瞬间回笼,他怔怔地看向幼宁,待发现腿根都被他磨红了,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几条狐尾一下聋拉下来。 “我去给你拿点药” 等容黎慌慌张张起身跑去房外,幼宁便立马收起脸起那可怜劲。 她环顾四周,跑到窗户边,望了眼窗外,发现这里是独栋的二层,而且周围的环境位置竟与姜家周围很相似。 心里有了计量后,她穿上被揉得皱巴巴的裙子,又随手拿起容黎放在床边的衬衫套在身上,开了窗便毫不犹豫地从窗台跳了下去。 这点高度对她而言当然不算什么,她轻松落地,只是不知道被容黎关在房间做了多久,高高挂起的日头晒得地面有些烫脚。 她转头确认了房子的户型,心里松了口气,知道这边就是姜家在的别墅区里面。转身毫不犹豫地跑走,再不跑她怕那里面那头狐狸会把她折磨疯,本以为能在那群狐狸身上找阳气补补,怎知那臭狐狸做了半天愣是不射,想到这里幼宁咬咬牙,她腿间还湿着,阳气不足正难受着呢。 好不容易跑到树荫下,望了身后没有追来的迹象,才停下来休息。 一放松下来,幼宁才有心思回想昨晚的种种异常,妖怪的聚集地,舞娘的戏水,还有那狐狸的反应…..一个唤她宁娘的狐狸,她闭了闭眼,轻笑一声,在这个数百年后的世界里,那些个往事竟还是这般如影随形,阴魂不散。 容黎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床上还留着他们缠绵的痕迹,他躺在床边等着上面的温度渐渐消失,抬眼望向敞开的窗户,眼睫轻颤,按耐下繁杂的心绪,轻声道 “没关系的,宁娘,我已经找到你了,不会再丢掉你了。” 他昏昏沉沉地睡去,昨日才苏醒的记忆在梦中再次翻涌而来。 回忆 他8岁的时候,族里来了位贵客,听说是来自凤族,族长还专门辟了间大院子迎他进来住。 贵客不爱露面,住进来后只在第一天迎客宴上出现过一次,他是小辈入不了宴,但听说那人貌若谪仙,在对美貌颇有追求的狐狸间引起不小的轰动,不少母狐蠢蠢欲动,当天夜里,夜闯贵客院落被抓现行的狐狸就足足有十多个,被族长罚在静室里跪了一地。 紧接着第二天又有不少母狐打着替姐妹登门道歉的名头堵在贵客门口,排起了长龙,在门前你一言我一语地朝着里头喊,蹲守在这里的母狐都是早早经人事的老手,浪惯了,言语也越发地挑逗下流,只不过还没把人给喊出来,到是先把族长给喊来了,女人们见状只好一哄而散,留下族长隔着门连连道歉,才听里面出声道 “无事。族人待客热情,实在是让人受宠若惊,只不过我向来一个人安静惯了,还有...孩子也在,可能接下来的时间里都不方便接客,还劳烦容大人体谅。” 清冷的嗓音这般娓娓道来,实在是让人不忍拒绝,族长连连道好,回过头老脸一红,拍了拍燥动的胸口,自嘲道容晶啊容晶,都这把年纪怎么还跟那些小姑娘一样,只不过在回想起那人容姿和身份后,又忍不住咂了咂嘴,啧,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 从那之后,族长便明令禁止随便打扰那位贵客,还把贵客住的院前的街道封了起来,衣食日用都由专人负责送去。 就这样即便是众人还怀着好奇,也在这禁令下敛起心思,不敢再去打扰,过了一年多,贵客也真的从未露面。 贵客住的院落挨着容家,作为家里老幺的容黎正是贪玩的年纪,纵然心有好奇,但碍着是自家母亲大人下的禁令,谁都可以坏这规矩,独独他不行,否则便是打容家的脸,要败族长的威严。 容黎望向窗外,容家位于狐城中心,也只他们一家建的又高又大,他房间这一侧正好对着贵客的院子,隔壁院子他倒是一览无余,他撑着脑袋望向院子里的小黑影,大部分族人不知道的是,贵客养了个小不点,而他更好奇那个小不点。 闲着无聊的时候,就常常会看到那小小的影子像个炮弹一样在院子横冲直撞,在树上爬上爬下,自己一个人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在院子里倒腾。 那位大人的身影到是不常见到,偶尔能看到他坐在廊下阴凉地方看着小不点玩。 只要他在,小不点就收敛不少,常常玩到一半就要跑进那人的怀里,抱上一下午,两人的日子过得倒是闲适安逸。只不过他有时也会看到小小的身影坐在屋檐上,一动不动地望着热闹的街道。 这天,容黎刚练完功回到屋里,如往常一般倚在窗边放空望街景,正奇怪今天怎么不见那小小的身影时,转眼就看到院墙外挂着个摇摇晃晃的黑影,仔细一看,竟是那小不点翻了院墙,正挂在墙上不知如何下来。 院墙建得高,小不点眼看着就要落下去,容黎翻了个身就从窗外跳下。 他化做狐身,四脚一蹬就从四层高的楼里稳稳落在地上,待他一刻不停地跑到院墙下,墙上小人也正好在此刻松了手,直直掉了下来,落在他怀里。 容黎躺到在地,感受着怀里实实在在的重量,在心里松了口气,赶上了,他直起身来,却对上了一双清亮的眼,正一动不动地瞧着他看, 容黎愣了一会,一时无言,直到对面伸出手对着他的脸一顿乱揉,他才反应过来,拍开她作乱的小手 小不点被拍开也不恼,顺手又摸了摸自己身下的柔软的毛发,新奇不已,瞪着双漂亮的大眼睛,笑道 “毛茸茸!是毛茸茸!” 容黎这才想起自己还是狐身,忙化作人形,将小不点抱起放在一旁,一边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灰,一边抬眼瞧着面前精致可爱的小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正难掩好奇地打量着他,面对眼前的大变活人沉吟片刻,却还是念道 “毛茸茸!” 他顿了顿,直起身来纠正道 “...我不叫毛茸茸,我叫容黎。” “..容..泥” “...容-黎-。” “龙...泥?” “....” 见她越念越离谱,容黎决定不跟她计较,转而问道 “你叫什么?” “幼宁,幼小的幼,安宁的宁。” 自己的名字倒是念得字正腔圆。 容黎打量着幼宁,见小不点不同族里其他小孩一样打扮的鲜艳,小小年纪就穿着一身黑,灰扑扑的,却因着那张脸蛋白嫩可爱,也硬是没被这身黑色给盖下去。 “幼宁...你现在几岁了?” “5岁!” “我8岁,比你大,刚才还救了你一命,你该叫我一声黎哥哥。” “..泥哥哥。” “....” “算了,你要不要跟我去外面玩?” 幼宁瞪大双眼,她呆在家里闷怕了,今儿个翻墙就是想出去看看,一听面前这个哥哥能带她出去玩,忙不迭地应道 “要!” 他带着她走遍狐城的大街小巷,看不惯她身上的黑衣裳,又花了零花钱去成衣坊挑了一套艳丽的给她换上,听说是人类那里正流行的款式,他看狐城小孩都爱穿这样式的。 幼宁跟着他逛了一圈,手上就大大小小拿了不少东西,都是容黎大手一挥给买的,虽然灵石所剩无几,收获也只有幼宁一声比一声蹩脚的“泥哥哥”,但他看着小不点崇拜的眼神,反倒是愈发神气了起来,买起东西来也丝毫不手软。 就这样,幼宁小小的个头几乎就要被手里的玩具吃食给淹没。 “呦,容小少爷,你这搁哪里捡来的小娃娃啊,长得怪水灵的。” “这我认的义妹。” 容黎见她只是朝他眨了眨眼睛,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当她认下了,于是老气横秋地开口道: “你们认着点,以后见她就等于见我。” 周围大人见容黎这人小鬼大的模样,纷纷笑着应道: “是,是。” 一路上,商贩们见着她们,总要问上一句,容黎也不嫌烦,旁人来问他都应,一时间,狐城上下都知道容家小少爷认了个义妹。 到最后,越来越多好奇的人围了过来,幼宁哪里见过这样多新鲜的人,她倒也不怕,许是天性使然,旁人逗她,夸她,她都甜甜地回一句,想不到说什么,也笑吟吟的,让人心生喜爱。 这时,人群里不知道谁感慨了一句 “这谁家小娃娃?教得真可人。” 此话一出,大家都纷纷好奇了起来,狐城虽大,但一共也就是那几家宗族发展起来,街坊邻里的关系相互之间基本都摸得清清楚楚,这么漂亮的女娃娃没理由大家都是第一次见, “是啊,小娃娃叫什么名字?家里大人在哪住的呀?莫不是在西街?”这里是东街,西街离这远,到是有可能没见着。 容黎想起她的身份,担心再次引起骚动,正要开口阻止大家问下去,没成想幼宁比他早了一步,用那稚嫩清亮的嗓音道 “我叫幼宁,我爹爹是凤仙!住在,嗯...一个大院子里!” 此言一出,众人一下嘈杂了起来, “凤仙大人?是那位大人的孩子?” “凤仙大人竟然有孩子了?” 而姑娘们则是不约而同地发出尖利的喊叫: “那你娘亲是谁?!” 她们拥挤起来,争相涌向幼宁,将幼宁惊得连忙后退,还不慎跌了一跤,摔坐在地。大大小小的手却穿过人群逼向她,一句接一句,大有不弄明白不罢休的架势。 就在幼宁被吓得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时,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身影挤了进来,挡在她身前,大声道 “够了!” 趁着人们还没反应过来,抓过她的手就带着她突破熙熙攘攘的人群,从这群乱了套的大人身边逃开。 容黎拉着她直到跑到街道另一头,才彻底摆脱不那些不依不饶的追问。 待松手,幼宁才缓过神,容黎转身瞧见她怔愣的模样,安慰道 “他们没恶意的,只是你爹….太惹眼了。” “嗯…” 幼宁好似才反应过来,想起爹爹的教育,朝着容黎道谢 “谢谢你,泥哥哥。” 容黎挑挑眉,忽略幼宁口齿不清的叫法,嗯一声就算回应了,心里倒是在想这丫头还挺有礼貌,认她这个妹妹倒是不错。 “容黎!” 心里正得意着,扭头却看到他家母亲大人真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 一听母亲大人这个声调,容黎顿时心感不妙,很想撒腿就跑,但他又不想在干妹妹面前失了骨气,只能梗着脖子,等他们一群人走到身前,容晶上来就扯起容黎的耳朵,对着他一顿好骂 “好你个小子,找了你大半天,说!你怎么将人小姑娘拐出来到处跑?!” 容黎忍着眼泪,他这时才看到跟在母亲后面的竟是凤仙大人,见幼宁那丫头一见到凤仙就屁颠颠笑着个脸跑了过去,丝毫没有管他的意思,容黎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白眼狼!今天白给她那么多好吃好喝好穿的了! 凤仙跟在容晶后头款款而来,淡淡扫了眼幼宁身上靓丽的衣服,忍不住轻皱起了眉头。 察觉到凤仙的不悦,幼宁慢慢停了脚步,她瞧着凤仙的脸色,自知今天是她太过任性,踌躇着不敢上前。 凤仙没有再看幼宁,而是转头朝着容晶拱手道 “劳烦大人帮忙找寻小女了,小女既然没有大碍,见公子也不是有意,还请大人不要怪罪于公子。” “凤仙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过这小子该打,没大没小的乱拉小姑娘跑,让令爱受惊了,等我教训完他,改日一定登门道歉。” 凤仙瞧了眼容黎,虽不愿幼宁与狐族男子接触,但也不能拂了族长的面子,应下来之后,就要带着幼宁离开。 走之前,幼宁不舍地回了头,对着容黎悄悄摆了摆手,容黎明明还在气头上,看她这模样却又一下生不起气来,秉持着哥哥要让着妹妹的原则,也对着幼宁张了张嘴,无声道 “等我” 幼宁眼睛一亮,像小孩偷尝到了甜食,忙点了点头便跟着凤仙离开了。 只是这一别几天,还没等到容黎登门拜访,族长容晶却在这时发生了意外。 听闻是出征抵御来侵犯领土的外敌,不慎被敌人偷袭,一箭射穿胸口,妖丹直接碎裂,昏迷不醒。 这几天,凤仙府上陆续有人登门拜访,来人不再是容晶,变成族长的弟弟容平,是代替姐姐来处理族长事务,毕竟容晶一对儿女都还未成年,族长的权力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容平身上。 而容黎也好似忘了那句约定,幼宁怎么等也等不来。 求医 一转眼,过去一个月,待容平领军讨伐完外敌取得胜利后,进城迎着族人的欢呼,他便算是彻底坐实这个族长的位置。 很快,族长府邸就传出消息,前族长因妖丹尽碎,回天乏术,已经与世长辞了。 前族长的葬礼办得隆重,幼宁久违地跟着凤仙出了趟门,她依照规矩穿了件白色的衣裳,凤仙还给她准备了白色的兜帽,兜帽有些大,遮挡了大半的视线,她只能跟在凤仙后头随着葬礼的队伍移动。 有时候她想抬眼找找容黎的身影,又被凤仙按下了脑袋,直到葬礼结束也没找到他,却听后头的人们小声议论道 “容大小姐得知母亲去世伤心欲绝,现如今竟也卧床不起,容小少爷担心姐姐伴其左右照顾,俩姐弟现如今是连母亲的葬礼都赶不过来,唉!造化弄人!” “听闻现族长好像打算安排他俩去北边的旁支修行,说是等长大学成归来,依旧按照之前嫡长女的规矩将族长之位传给容大小姐。” “北方旁支?那地方灵气枯竭,怎么可能是修行的地方?我看,这容平是半分也容不下这俩姐弟!” “诶诶!小声点啊,不要命啦!这是连祭司大人都同意的事情,要知道他可是辅导小姐少爷长大的,我们怎么能置喙…” 交谈声渐行渐远,幼宁回到府中也还未能消化听到的这些事,只知道容黎没了母亲还要被赶走到偏僻的地方里去。 本身对容黎的爽约还有点生气的幼宁瞬间没了脾气,但她实在没法做什么,凤仙不止一次告诉她她们只是这里过客,寄人篱下的虽不用看人脸色但也不能掺和旁人的家事,更不要与这里的人建立太深的联系,她只能祈祷黎哥哥能够早日脱离苦难。 可是没过几天,院子里就掉下来一条奄奄一息的狐狸。 狐狸是从高处落下的,幼宁正窝在廊下发呆,凤仙这个时候又惯常都是在房间午睡。 日光照射下,远处身影一闪便落在地上。 幼宁挪着步子远远望了一眼,发现是化为狐身的容黎,便忙不迭地上前,只见狐狸身上是大大小小的伤痕,与一个月前的漂亮毛发不同,容黎身上的毛发粘满灰尘与血迹。 她吃力地抱起容黎,将它安置在房间里,又跑到凤仙房门前,鼓起勇气敲响房门,往日里凤仙最不喜旁人打扰他午睡,她曾看到仆人这个时间进房内被他直接轰出去的,都说凤仙儒雅随和,但她知道凤仙平日只是冷情冷意,实际只要不合他心意,发起火来脾气比谁都大。 平日怕惹他不悦,不敢这时打扰,现下却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敲了敲房门,见没反应,又唤了几声 “爹爹?凤仙爹爹!” 说罢,房门就被一股风吹开了, “我说过,不准叫爹爹,要么就叫凤仙,要么闭嘴。” 层层迭迭的纱帐随着风飘开,隐约可见男人半卧在床榻上,交叉的衣领微微敞开,披散的发丝落在胸前滑入衣领间。 嗓音带着丝哑,语气不算重,但幼宁听出其中浓浓的不悦。 幼宁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用尚且稚嫩的嗓音恳求道 “宁娘恳请凤仙救救泥哥哥!” 下一秒微风拂面,她下巴被双手轻轻捏起,手的温度很低,冻得幼宁起了点鸡皮疙瘩。 幼宁望向眼前的男人,他眉宇间满是被打扰的不悦 “泥哥哥?” “嗯,泥哥哥受伤掉在院子里了,一定是被现在那个坏族长欺负,他们还要赶泥哥哥走!” 凤仙从这颠三倒四的话语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抬眼望向面前幼小的女孩,清冷的眉眼间是一番幼宁看不懂的审视。 话语间也带了阵阵凉意 “我说过,不准多过问这里的人和事,更不要与人有过深的交往,忘了吗?” 本想是要好好警告幼宁,怎知幼宁一听,嘴一撇,竟哇哇大哭起来,只是她一边哭一边还不忘要为容黎求医 “泥..泥哥哥满身是伤,呜呜…都快死了…凤仙爹爹不救他,唔…就真的要死了…呜呜…” 见她言语间丝毫未有反省,干脆地无视了他刚才他的警告,凤仙脸上难得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一时怔愣在原地。 听幼宁越哼越大声,他才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妥协道 “行了!人在哪里,带我过去。” 幼宁见好就收,很快收了声,忙带着凤仙到房里去。 凤仙垂眼望向幼宁榻上奄奄一息的狐狸,眼神一闪,便知其病因伤情所在,他伸手停在狐狸上方缓缓将灵力输送到容黎伤口处,只见他轻轻翻动手掌,容黎的伤势遍肉眼可见的愈合了起来,连容黎原本虚弱无力的喘息也很快地被安抚下来。 见差不多了,凤仙就收了手,他见幼宁焦急地上前查看狐狸的伤势,丝毫不把自己放眼里,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容黎清醒时,一睁眼便看到的是幼宁,她守在他面前睡着了,他望了望身上被全部治愈的伤口,还有梳理整齐的毛发,他心知是被他们救了,看来他之前在房间里跟人缠斗间选择纵身朝他们府内跳下是赌对了。 微风阵阵,他警惕地躬起身,耳朵立起满眼戒备地望向门口的身影。 凤仙于月下长身而立,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容黎耳尖抖了抖,眼珠子打量了一会凤仙,最终还是乖觉地坐了下来。 凤仙见他会审时度势,非但没放下心,反而更加不喜,他不耐地说道 “狐族内事我们未曾想过多干预,你家姐正在门外等候,今日救你一命,放你离开,不求公子回报恩情,只一点,希望日后不要再来打搅幼宁,望公子能给个承诺。” 容黎垂眼望着熟睡的幼宁,容姒在门外等候,而他经此一别便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闭了闭眼,家逢巨变,不容他多想多看,他点点头 “好,多谢凤仙大人出手相助。” 说罢便闪身离开了。 失控 幼宁在路边休息,迎面却开来一辆轿车停在她面前,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上前询问幼宁需不需要帮助,似乎是怕吓到幼宁,也没靠她太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记得家里人电话吗?可以帮你打个电话叫家人过来接你。” 见幼宁摇头,男人正决定报警,却又听她开口道 “可以带我回姜家吗?” “什么?哪个江家?” “姜尹生,带我回姜尹生的家,应该就在附近,但我迷路了。” 姜尹生,路越祺当然知道这个商界响当当的名字,而他也知道姜家也就在这片别墅区的中心。 他打量着面前这个女孩,虽然衣着不整,但脸实在是漂亮得惊人,原以为是在哪里受委屈的小姑娘,和弟弟下车正想帮一把。却没想到是姜家的人,他沉吟片刻,便决定答应送她到姜家。不管是真是假,这都是个机会。 路越星就没想那么多了,他跟在哥哥身后,一见面就被幼宁勾得挪不开眼,见她身上套了件宽松的男式衬衫,露出一双漂亮细长的腿,她没有穿鞋,白皙的脚丫就这样踩在地上,让他不敢多看。 上了车,路越星跟幼宁坐在后座,路越祺在前面开车往姜家驶去。 随着幼宁落座,衬衫不受控制地折起,白晃晃的大腿上隐约可见红色的痕迹,路越星心跳了快了些,鬼使神差地,他侧过身伸出手将幼宁身侧的安全带抽出, “系一下安全带。” 路越星整个身影已经覆在幼宁身前,他不敢看幼宁的反应,却不受控制地瞟向幼宁大腿上的指痕,看得出是男人的宽大修长的手印,暧昧地覆在幼宁大腿上。 啪嗒一声,安全带扣好,短短一瞬,路越星手心却出满了汗。 “谢谢。” “嗯,没事。” 男人握了握潮湿的手心,淡淡应了一声,只是红透的耳根,不自然交迭起的双腿在幼宁的眼里,他并不平静的心绪无处遁形。 路越星刚从学校参加完成人礼,身着一身正装,刘海特意梳了起来,整了现下正流行的三七分,即便如此脸上还是稚气未脱,藏不住这副乖觉的学生模样,生得到是俊朗,兄弟俩长得很像。 幼宁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车里播放着古典音乐,路越祺担心幼宁在车里不自在特地调大声了点,只是这样交谈的声音会被盖住些。 “你也是住在这里吗?” “嗯?” 幼宁突然朝路越星搭话,而路越星为了听清楚她说话,不得不侧身低头朝她靠近。 交谈间,路越星愈发不能定下心来,他总忍不住望向她白皙的大腿,甚至随着幼宁的动作,安全系带将衬衣撩起,隐约能瞧见往腿根延伸的痕迹,叫他心神不宁。 直到幼宁找他帮忙 “可以帮我重新系一下吗?安全带好像扣反了,勒得我有点疼。” 路越星猛得一顿,幼宁这句话就像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光明正大地望向幼宁腿间,他这才发现不是系反了,而是系带翻了过来,纽转着方向紧紧勒在幼宁的腿上。 他眼神一闪,依言伸出手,没有按下安全带的扣纽调整,而是手掌一伸,摸入系带与幼宁紧贴的腿之间,将带子翻转回来,他自知动作冒犯,想收回手,却被幼宁抬手按住了,她迎着路越星闪烁的目光,朝他悄声道 “好摸吗?” 又轻握着男人的手臂,引导着他在光洁的腿上来回抚摸。 掌下是女人细腻的皮肤,在幼宁的引导下,他动作渐渐失控,从轻抚到沿着腿上的指痕反复揉按,他一错不错地盯着幼宁的反应,只要她用带着钩子的眸扫他一眼,他就克制不住地心中一颤,西裤下的阴茎胀得发疼,直到她带着他的手渐渐往腿根处游走,又轻启朱唇道 “伸进来。” 轻得一下消散在音乐里,却足以将他最后一丝理智拉断,他毫不犹豫地探入,没有任何阻挡地便触到女人濡湿的花户。 车内冷气很足,但路越星却热得出了汗。他一时没有动作,手掌只是无措地覆在花户上,掌心的温度却烧得幼宁欲火渐长,她嗔怪地看了眼面前的木头,只得自力更生,摆臀轻轻在掌心摩擦起来,她将男人的手夹在腿间,将湿淋淋的爱液全涂在男人的掌心上。 路越星哪里见过女人这淫荡的模样,手臂忍得青筋暴起,抽空看了眼在前面专心开车的路越祺,便大胆地揉了揉女人不断流水的花心,眼看着幼宁要哼叫出声,路越星另一只赶忙捂住女孩的嘴,但在幼宁腿间的动作未停,手指在花缝里勾弄,寻了会就找到了那冒水洞口插了进去,路越星学着自己看过的片子,手掌快速抽动着,手指翻搅着穴肉,幼宁很快就红着脸,射出一股水来。 路越星抽出被浇得湿透的手,见幼宁呼吸渐渐缓下来,才将捂着嘴的手掌拿开。 还未等路越星想好该如何收拾这车位上的狼藉,他腿间的裤拉链便被幼宁拉了下来,路越星惊得忙握住幼宁作乱的手,幼宁却不知何时将安全系带扣开,扯着路越星的衣领就吻了上去,她将带着蛊惑的血液渡了过去,路越星很快就安静下来。 而路越祺也在这时发现了后排的动静,没想到后视镜上,那个女孩竟跨坐在路越星身上,而路越星眼神迷离,将他吓得魂飞魄散,一个急刹车,赶忙走下车开门查看状况。 只是他一开门就被幼宁的模样震在原地,她睁一双不似人类湛蓝的眼睛,嘴角带着血,堪称妖异的眼瞳摄人心魂,路越祺只得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妖女伸出手来,扯过他的领带道 “你也一起。”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带血的吻就让他顿时失了神智。 兄弟盖饭 媚血惑人起效得很快,没一会她就被失控的俩个男人压在身下,路越星解开西裤拿出硬得发疼的男根,被幼宁撩拨得早已蓄势待发,不得章法地在花户前蹭,幼宁将腿挂在路越星腰上,摆腰配合他的动作,男人找准了穴口就一入到底,只是猴急地抽插几个来回,就支撑不住射在女人湿热的穴里。 幼宁饥饿感一下缓解了不少,抬眼看向跪在她面前的路越祺,刚刚还一本正经的男人,现在却俯下身将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她身上,只是看着自己平日乖巧的弟弟伏在女人身上动作,裤裆便似藏雷,被幼宁揉得愈发胀大起来。 待幼宁将他裤子拉链拉下,路越祺便迫不及待地将欲根放入幼宁的嘴里,不等他动作,幼宁舌头就缠了上来,紧绞着能他不放,直到榨了泡精水出来,肉茎才得被放过。 兄弟俩都射了一发后,才缓过神来,媚血效力很快过去,理智回笼,看着面前妩媚似妖的女人,只见她眯了眯眼,缠着他们不放手 “还要,快继续!” 路越星最先反应过来,他揽起幼宁又深深操了进去,继续投身到幼宁为他编织的欲网中,他跪在车座上双手托住幼宁的臀,摆腰突入女人蜜穴,又噙着幼宁的唇吻得难舍难分。 路越祺还没从这场荒唐的性事回过神,就见路越星将幼宁操得呻吟不止,他的胯下粗硬的肉茎倒是比他诚实,直挺挺地昂首立了起来。 幼宁也没忘记撩拨后头的路越祺,一边被操得哼哼直叫一边唤他 “一起…唔啊…快点…还不够…快一起..” 路越星望向幼宁身后的哥哥,从善如流地挺了挺腰,抽出红得发紫的阴茎,两手掰开女人的臀部,露出幼宁被操开的蜜洞。 路越祺吞了吞口水,粗粗喘了口气,便上了前,搂紧幼宁从后面插进这销魂的蜜穴里,一进洞就狠狠冲刺了几十下。 直到将幼宁操得小死了一回,路越祺才忍着抽身,兄弟俩对视一眼,默契开始了接力入洞,两根肉棒轮番撞入,幼宁立马绞紧了肉穴,这一夹惹得兄弟俩愈发激烈,争先恐后地要操进去,到最后,在幼宁不停喷出的水液沁润下,两根肉茎竟都探了头撞了进去,两发精液齐齐射入,幼宁被两个男人夹在怀里动弹不得,浓精灌得小腹微微隆起。 等路家俩兄弟缓过神来,发现幼宁已经累得睡过去了,留下这片狼藉给他们收拾。 等幼宁醒来时,已经回到熟悉的房间里,姜池就坐在床边,见她睁眼,原本快合上的眼瞬间张大,他忙关心道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见幼宁摇头,才松了口气,他昨晚听到姜尹生说人不见时,推掉了学校的活动,连忙赶回家,和姜尹生一起在外头找了一晚上,等到中午时原本消失的光标出现在别墅附近时又赶了回家,到家后看到却是在陌生男人怀里睡着的幼宁。 她身上披了男人的外套,脚上得鞋更是不知所踪,姜池是强忍着怒意从人手里接过女孩。 姜尹生正和送来幼宁兄弟二人谈话,他端来水喂了幼宁喝了几口,见幼宁面色不差,便开口询问道 “昨晚发生了什么?还记得是谁将你拐走了吗?” 见幼宁抿起唇不知如何开口,又顿时起身 “是那姓路的俩兄弟吗?” 说罢就要往外走去,准备直接找他们算账, “不是!等等,姜池。” 见姜池似要去寻仇,幼宁将他拦了下来,她望着姜池,又低下头,眼睫轻眨,思考片刻,便顺势状作委屈道 “怎么就认定是有人拐走我呢,难道…难道你就没想过是我自己想走的吗?”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来,控诉似望了眼姜池,姜池心里一颤,不解问道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不是你一直在躲着我吗?你不是讨厌我吗?” 说罢便侧过头不看姜池,姜池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当即否认 “我怎么会讨厌你?” 见幼宁不愿抬眼瞧他,又急忙地蹲下身,平视对方,想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根本不是因为讨厌你才躲着你,而是因为……” 见他说不出一二,幼宁皱起眉头,原本是顺势演的,现下是真的带了点情绪, “不说就算了,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姜尹生一进门就看到这幅场景,他敲了敲门,问道 “怎么了?” 幼宁率先说道 “没什么。” 姜尹生见姜池默不作声,开口道 “晚点我会安排闵玉过来给你检查身体,现在先好好休息,小池,你跟我过来。” “他们说是在别墅区路边遇到幼宁的,你问过幼宁是怎么回事吗?” “她说是自己想走的。” “定位消失得很不自然,她自己要是真的想走就不会回来了。” 见姜池一副魂不守舍得模样,姜尹生摆摆手 “算了,你先休息吧。剩下我再去处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