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调教(微sm)》 喂,想结婚吗 二十八岁,唐楚终于还是把自己嫁了出去。 只是终究还是有些仓促了,唐楚跟着乔言走出民政局后还是有些恍惚,她拿着红本本,有些茫然地问:“这就完了?” “唔,应该吧。”乔言看了唐楚一眼,“想办婚礼?” “不不不,那就不必了。”唐楚摆手,说好一切从简的,她只是骤然身份转变,一时有些无所适从:“我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你现在去哪儿?” “回家,要赶更新,”乔言沉吟了一下,“说起来,咱们要住一起吧?” 唐楚脸红了一下,低声应:“...嗯。” “想住哪边?” “住我家吧...” 乔言看见唐楚带羞的脸,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行吧。去路边等我,我去开车。” 目送乔言离开后,唐楚按了一下滚烫的脸颊。 唐楚和乔言认识算是偶然,那天唐楚刚好被甩,对方是她亲姐姐给她介绍的对象,才第二次见面,那人一副慎重对待感情的君子嘴脸语重心长地对她说: “楚楚,对不起。你是个好姑娘,但我们俩不合适。感情的事勉强不来,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酒酒,对不起。” 唐酒,她的双胞胎姐姐。一胎出来的姐妹俩,偏唐酒漂亮,聪明,大方。同样二十八岁,一个叱咤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一个宅在家里混着日子窝窝囊囊地供房贷。 是,她不争气。不争气就该这样被羞辱吗?同样的大龄未婚,唐母不管唐酒,却总嫌她没用整天念叨她嫁不出去,让唐酒给她介绍来的对象,她倒是听话地去见了,可倒好她的亲姐姐原来给她介绍了个自己的备胎。 可怜她傻乎乎地还看对方对她这样体贴,生得又高大好看,很是芳心萌动了一阵,却原来是自作多情。指不定人家背后怎么笑她没脑子呢! 唐楚一口窝囊气上不去下不来,把桌上的西拉子生生给自己灌了半瓶。她是内敛性子,没什么朋友,这一刻却倾诉欲膨胀到了顶峰,正是这一刻,她注意到了斜前桌的乔言,一个模样普通却很是白净的男生,他的女伴一刻钟前大发脾气离开了。 诺大的西餐厅,唯他俩是独自灌酒的失意人,唐楚借着酒意上前唠嗑:“喂,你也被甩了吗?” 乔言没接她的话,敛着眉眼安静地切着牛排,唐楚也不以为意,她也是随意找个树洞而已,只是依稀觉着这个男的睫毛好长哦,她趁着微醺的劲头絮叨个不停,那人也没有对她不耐烦,虽然也没理她。 多好啊。 她脑门一热:“喂,想结婚吗?” 乔言这才惊讶地看她,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太急了吧,不如先约个会?” 唐楚也是一时聊大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见人家肯递台阶,忙不迭顺着下了场。 因这一出,俩人算是认识了。至今也不过两个月,见面也就叁回,怎么就稀里糊涂跟人家结了婚唐楚也说不上来。 大抵,还是太想逃离那个家了吧? 是你吗菩萨 要同居了。 唐楚想到这个就免不了紧张。 实不相瞒,她还是母胎单身。和明艳大方的姐姐不同,她天性敏感慢热,性子无趣,她喜欢的人看不上她,追她的人她又看不上,又是个不肯将就的,这不就拖成了现在。 先前她还不认命上B站很做了些情感测试,测了一下午,获批四字:天生寡批。 本来她是不信邪的,结果回头就被男人甩了,后来隐约又有点信了,谁曾想这才多久,她居然就嫁出去了。 嫁虽然嫁了吧,但这和男人相处确确实实是头一遭。 唐楚把家里又收拾了一遍,好容易熬到下午还是坐立难安。她原本还以为乔言长得一般,不大符合她的审美,凑合过日子她肯定稳得一批。 原来还是会紧张的。她在床上又滚了一圈,咬着指尖想了想,翻出手机给乔言打了过去。 “喂——”那边接电话了,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清朗干净的声线,比网上的声优也不差几分。 “喂——”唐楚心跳了一下,把脸埋进被子,声音有些瓮声瓮气。 “等急了?”乔言好像笑了一下。 “没有,”唐楚一下子红了脸,“我就是问问...你过来吃饭吗?” “来啊。别急,”那头噼啪的键盘声传来,他不紧不慢地应,“还有不到1K了,完了就过来。” “我才不急,”唐楚嘴硬,问他:“有想吃的吗?” “没有。你看着做吧,我不挑的。” “那我就照着定好的菜单做了。” “嗯。” 唐楚拍了拍脸,打起精神开始架起手机录制做饭的视频。她是一个不温不火的美食博主,还经营着一个视频号,平时大多发一些做饭,打理院子的视频,有时候也做一些恰饭的生活好物推荐。收入说不上多好,平均下来每月供房贷生活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乔言,听他说是写网文的,唐楚对这块了解不多,但是看他也自己把房子都挣出来了,应该也不比她差吧? 唐楚甩了甩头,没细想下去。 等她刚好把饭做好时,门铃响了。 下午五点多,天色还没黑,唐楚擦着手去开门,乔言拉着一个24寸的旅行箱,高大清爽的男生站在门口,显得她这门都好像矮了许多。 她心头一动,有些扭捏地上前想帮他拉箱子:“就这么点东西啊?” 却被乔言笑着揉了揉脑袋拨到一边:“行了,我自己来。” “嗯,平时用到的东西不多。缺了再回去拿,不着急。” “哦。”唐楚转身闷着头给他带路,却被乔言拉住:“鞋呢?” 唐楚的脸终究还是没忍住红了个通透,慌忙从鞋柜里拿出给他新买的室内鞋递给他。 “傻乎乎的怎么。”这回脸也被他揉了一把,唐楚捂着脸瞪他。 唐楚买的房子是个一楼的小叁室,室内只有将近90个平方,却是南北通透的小洋房,户型板正,前后带花园,虽然不大却被唐楚经营得很是温馨。 只是当初她没考虑过结婚,房子规划成一个卧室,一个衣帽间和一个书房,一个人时住很是惬意,只是现在乔言住进来——两人毫无疑问只能同房了。 唐楚有些别扭,但是隐隐又有些期待。 她还没有...那个过呢。倒也不是她洁身自好,只是她一直单身,要她将就或者玩一夜情她又矫情,她也自己尝试过一些小玩具,可她怕疼,最后也就只敢玩玩贴贴的。 现在家里有了这么个大活男人,她能不想入非非就怪了。 衣帽间她早就收拾出来了,她的衣服都是按季节规整的,睡衣是单独一个区域,都给乔言腾了一半空间出来,给他指着说明完后又红着脸指了指一个抽屉,这里是放内衣的。 说完唐楚觉得自己热得几乎要窒息,也没敢看乔言的反应只管蒙着脸借口去看锅里的情况跑了。 怎么就这点儿出息! 等脸上的温度消下去后,唐楚才懊恼起来,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人家还没怎么着呢,你自个儿倒是老房子着火,烧个什么劲儿呢! 支棱住,唐楚,这些都是小场面。 有了这番建设,唐楚努力拗住在外一贯的高冷模样,倒是没再露出动不动就面红耳赤的怯样。 吃过饭乔言就去书房校稿去了,唐楚把碗筷都收进洗碗机后也抱着电脑去客厅剪辑了。本来她一般是在书房工作的,只是和乔言到底还不太熟,怕打扰着人家,索性客厅里也是舒服的,就是可能得再买个小桌板回来。 小小走了一回神后唐楚也慢慢进入了状态。 因为唐楚以往一个人住,书房做的开放式,和客厅连成了6米的大开间,夜色从庭院落进宁谧的室内空间。乔言结束手中的工作时,唐楚还专心地戴着耳机握着鼠标熟练地操作着。 窗外月上中天,他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快十点了。 结婚了。 这种感觉还真是新鲜。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唐楚一身泡泡袖睡衣在沙发上盘成了小小一团。乔言轻笑,看了她一眼,也没惊动她,自行拿了睡衣去洗澡了。 等唐楚忙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乔言,丝质睡衣随着他的动作不时被撩起,露出一方一方紧实的腹肌。 眼馋的泪水不争气地从嘴角留了下来: 咝...菩萨,是你吗男菩萨? 是这么大的珠珠吗(微H) “偷看我?” “啊!”唐楚抖着嗓子惊呼了一声,没明白怎么被乔言逮住偷看的。 她明明小心藏在了门框后面的,肯定是乔言这个假正经表面上在吹头发,其实偷偷关注她很久了,才会这么精准地抓住了她。 这人老练得很,一逮着她就把她按在墙上:“偷看我?” 这...这种事唐楚能承认吗,她脖子一哽,正气凛然:“才,才没有!我是刚刚看到门框上有蜘蛛?” “蜘蛛?什么样的蜘蛛?多大的蜘蛛?”乔言看着唐楚娇艳的脸,将眼一眯,手隔着薄薄的睡衣拨开了唐楚薄薄的奶罩,将她的奶尖轻轻一掐,“有这么大吗?” “咦...嘤!”唐楚哪经过这等阵仗,周身一抖,红彻了小脸,一双大眼茫然地瞪着乔言。 “说啊,”乔言俯下身,拿自己的气息压她,手指恶意地捻弄她的奶尖,“是什么样的蜘蛛,有这么大吗?” 要...要命! 明明只是乳头而已...怎么会,这么敏感? 和自己摸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带着悸动的痒意从奶尖传来,唐楚几乎是立刻身体麻了半边,连下面都湿了。 她本能地拿手撑着乔言的胸口躲,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高高地压在墙上,避无可避,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热腾腾的笼着她,她潜意识里想躲,又不想躲,牵扯不出个头绪,只好抖着身子认怂:“没,没有...” “哦?是没有蜘蛛?还是,没有这么大的蜘蛛?”乔言凑近她的耳边,他的声音不如白日里清澈,带着些许哑意。 好欲啊... 唐楚觉得好热,好像从耳朵开始,整个人都要被烫化了。这个人,怎么就不能放过她呢,这么紧逼着她,溃不成军:“对,对不起...没有蜘蛛...” 她的声音弱得好像随时都要断了一样,那句“对不起”冒出来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惊讶。 怕成这样? 听到唐楚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声音,乔言也愣了一下,他审视着女孩儿羞得难以自持的表情,有些不确定起来:“想不想要?” 她!当!然!想啊...都是成年人了,还玩柏拉图的不成? 但是,她就是紧张嘛... 唐楚咬着嘴皮,一个“要”字噎在嘴边,想吐又吐不出来,盈盈的大眼水光潋滟,落在乔言身上的眼神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痴。 又来了,这样又渴望又懵懂的眼神。 乔言大概有些知道自己这个新婚妻子是个什么样的脾性了:“不反对,我就当你想要了?” 他的话说得婉转,其实笃定。 话音落,他的嘴唇就落到了唐楚那双欲说还休的眼上,唐楚紧张的闭了眼,屏住呼吸,细碎的吻便如同雨点沿着鼻梁最终落到了嘴上,只是屏息得久了,嘴唇相印的时候唐楚就憋不住了,骤然的喘息让她忍不住呛了一下,乔言趁机把舌头喂了进来。 相濡以沫。唐楚被乔言干净好闻的气息侵略着,茫然地睁着眼,舌尖被他捕捉到后,身子都软成了一团。 感受到唐楚下滑的身体后,乔言握着她的腰身把她抱进了卧室,原本是打算放开她的小嘴儿的,没想到唐楚好像这时才回过味来,小舌头颤颤地勾向他,弱得叫人心痒。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作者有话说: 是这么大的珠珠吗/明示 脱衣服会吗(微h) 唐楚的卧室同外面一样是全屋的鱼骨拼原木地板和日光暖的白色艺术漆,温馨又干净,唯独床单是杏粉色的,透着小女生的甜。 被乔言压到床上放开时,唐楚才意识到自己的腿不知何时环到了他腰上,这个认知让她不知所措,眼神撇到窗帘大开的落地窗后赶紧假作自然的合上腿扭身去寻床头柜上的遥控器。 只是腿还没来得及合上就被乔言握住了一只,唐楚一抖:“窗,窗帘没关。” “嗯。”乔言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手却没松开,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唐楚大腿上细嫩的皮肤。 唐楚痒得不行,不仅是皮肉上的,还有心里,又痒,又抗拒,又想要。脸上却努力端着正经,往床头挣着很想去关窗帘的样子。 乔言没给她机会逃,他一只手握着唐楚的腿,跪在床上的膝盖拦着唐楚的腰,看着唐楚极力想逃的表情,有些了悟:“没做过?” 唐楚头皮一紧,被看出来了?又觉得被小瞧了,纠正他:“只是没和男的做过。” 这话歧义有点大,乔言确实没考虑到自己这个新媳妇兴许是蕾丝边的可能性,问得有些艰难:“和女的做过?” 啊? 唐楚没考虑过这个可能性,她是个笔直的妹子,甚至还有点M属性,被乔言问得一懵,原来这个题还有这种解法,刚支棱起来的气质瞬时垮了,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就是菜鸡:“不是...就是玩过一点玩具...” 呵。 乔言看着唐楚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模样失笑:“玩具?什么样的玩具?插进去过吗?” 干什么问这么细!唐楚拿眼神瞪他,只是刚刚扫到乔言嘴角的笑又怂兮兮地飘走了,到底还是不情不愿的承认:“就,跳蛋那种。没有...我怕疼~” “怕疼”两个字她咬得特别娇,傻兮兮娇气气的。 乔言心里一软:“别怕,交给我,嗯?”他在唐楚额间印了一个吻,却见唐楚眼神还一个劲的往床头柜上飘,险些被她气笑了,他难得心软一回,媚眼都抛给瞎子看了。 他大手一伸,遂了唐楚的愿。 眼见窗帘也关了,她再没了借口,唐楚红着脸摊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干燥的大手从白色的睡裙下探了上来,被有别于自己皮肤的粗糙感一寸寸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身体,有些舒服,又有些淫乱。 乔言另一只手撑在她颈边,拨开落在唐楚脸上的长发,轻轻啄了一下她红润的小嘴儿,然后沿着她的脖颈吻了下去,女孩甜甜的香气盈满鼻间,细嫩的皮肤轻轻一吮就红得靡艳。 奶罩被乔言推了上去,勒得唐楚很不舒服,可是下一秒奶子就被一只大手笼住了,揉弄,拿捏,和颈间灼热的气息一起催弄得她脑中昏昏,连气息都凌乱了。 睡裙被乔言推到了腋下,露出了细腰上卷草纹的纹身,靡白的细腰上暗青的纹身清艳得有几分叛逆,乔言摩挲着那一片肌肤,有些惊讶:“纹过身?” 唐楚腰间敏感,被他这样按着摸痒得直躲:“以前割阑尾留了疤...不好看。” 这么臭美? 乔言眼中一暗,落在纹身上的嘴唇一咧,轻轻叼着那处皮肉一咬,然后细碎的吻咬沿着唐楚白嫩的肚皮攀上了她挺翘的小奶子。 要命... 唐楚无意识地绞着腿,小手紧紧地团成了拳,周身都泛出了红意。热切的悸动在身体里翻涌着,身下源源不断的渗着水,她觉得羞耻,又有些渴望,觉得舒服,又有些可怕。 “脱衣服,会吗?” 这逼肥嘟嘟的多可爱(微h) 乔言沙哑的声音刮过耳边,唐楚一抖,心说看不起我是不是,抿着嘴努力凝神去解他的扣子。 只是不知是那料子太滑,还是唐楚手太软,再叁解不开,唐楚撑起身子努力去够乔言,却把奶子更加送进了乔言口中。 奶尖被乔言越发变本加厉的逗弄着,唐楚身子一软,腿心又是一大包水留了出来,她羞不可抑,软着身子倒了回去。 等唐楚总算要解完乔言的扣子时,身上已然如同腋下团成一堆的睡裙一样被乔言把玩了个一塌糊涂。 乔言干脆把那团睡裙撸了开来,唐楚全身上下便只剩那条透湿的小内裤了,少女风的小内裤,木耳边和粉红色的格纹都带着些少女隐秘的勾人风情,只是腿心那一沓洇湿的水痕却泄露出少女淫乱的渴望。 “这么湿了?”腿心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干燥大手罩住了,指尖沿着水痕勾勒着。 唐楚攀着乔言健壮的肩胛,仰着酡红的小脸看他,眼圈湿红,目光楚楚:“...关灯好不好?” “怎么了?”乔言隔着布料揉捏着唐楚嫩逼的手一圈一圈加重力道,唐楚分明爽得淫水直流,偏偏眼中却越来越紧张抗拒。 唐楚摇着头,不肯说,只管把头埋到乔言颈边蹭:“关灯嘛...” 察觉到唐楚又开始瞧瞧合腿,乔言干脆把住了她的两腿腿根,修长的手指沿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游走,走到了内裤边缘,白皙的手指没入内裤单薄的布料下,将湿淋淋的布料挑开:“不关。” “我要看。”他的声音很温柔,语气却不容质疑。 唐楚来不及反抗,私处头回被一个男人皮贴皮的摸到了,小屁股条件反射地一抖,反应过来后像是受了什么不可承受的打击一样,小手把脸一捂,放弃了抵抗。 像只被人捏住了后颈生无可恋的小奶猫,周身散发出一股“我不干净了”的灰败气息。 怎么了这是,乔言越发好奇,手指上下勾勒一回:“白虎?” 唐楚还是捂着脸不给反应,乔言看着她红透的耳朵尖眯眼,一把撸下了她的内裤,今儿他不弄清楚怎么回事儿他还就过不去了他。 唐楚的逼算是他见过的里面顶好看的了,阴阜饱满白嫩,馒头似的紧实,天生无毛,与后天刮得汗毛都见不到一根的不同,浅浅的汗毛在阴阜上有些许发黄,看着更像幼女了,逼肉粉嫩,奶尖也是这样鲜嫩的颜色,估计是天生肤色浅。 感觉到屁股暴露在空气中,隐秘处也大剌剌地暴露在乔言如有实质的视线中,唐楚羞耻得眼圈红烫,不适地想合腿,却被乔言死死地把这腿,甚至下面地软肉还被他的手指勾勒挑开,她终于忍不住去推开他作乱的手:“别,别看...丑...” 怎么还哭了? 乔言诧异地看着眼里掉着金疙瘩的唐楚,娇气成这样? “哪里丑了?”他捻着逼口肉嘟嘟的唇瓣儿,“肥嘟嘟的多可爱。” 唐楚被他臊得脸烫:“哪里可爱了!都不一样...” 乔言闻言翻开她两片大阴唇,兴许是因为不曾被人沾过手,饱满肥硕,鲜嫩得很,不像有些老咸菜,皱巴巴地,叫人提不起兴趣,不过却是两瓣儿不大对称,倒也没明显到丑的份儿上:“唔,左边儿好像是要比右边儿大些啊...” 唐楚一听这话还得了,越发抗拒了,恨不得立马闭腿套上裤子拿锁锁上:“放开我!” 真是个宝贝 对于不够被爱的人来说,比较是本能,尤其是对照组就在眼前的时候。 从会记事开始,唐楚就发现父母看她和看唐酒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唐酒是值得他们骄傲的,所以要多关心爱护着,而她,一开始还值得失落,后来连失望好像也不必了。 唐楚是嫉妒的。她有心憋着一口气超越唐酒,可唐酒聪明,学东西快,成绩比她好,钢琴舞蹈都比她学得好,她只能羡慕着帮母亲一次又一次地给姐姐办庆祝会,她比不过。后来母亲看她学得不成,便停了她的钢琴课舞蹈课,送她去学了书法。 唐楚性子钝,学书法倒也相合,她日日苦练,终于有日老师让她去参加市里的书法比赛,通知她母亲的时候对她的实力很有信心,那是母亲头回用那样惊喜的眼神看她:楚楚真棒!等拿了奖,妈妈也给你开庆祝party! 她激动得好几夜夜里都睡不着,只是等她捧着奖杯回来后,家里别说party,一个人都没有,直到天擦黑才收到母亲一个500的红包和一条语音,她说妈妈要陪姐姐去参加选秀,让她这几天自己在外面吃饭。 失落吗?失落的。嫉妒吗?小的时候还有这样的心气,后来就只剩下自卑了,尤其是洗澡时意外发现自己连下面都长得不对称时,她忽然想到是不是这个秘密在她刚出生时妈妈他们就发现了,他们不喜欢她,是因为早就知道她的畸形的。 原来如此,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从此唐楚开始了对生理的探秘,可是她没有渠道,生理课教会她下面叫阴部,那几片肉瓣儿叫阴唇,可是阴唇长得不对称正常吗,该怎么办呢?没有人告诉她。后来有日她撞见姐姐洗澡,发现姐姐不知何时下面竟然有黑黑的毛发,她就更焦虑了——她没有毛,还畸形。 她焦虑到了极点,开始在网上查,结果后来看到了一些小H文,网上说女孩成年后一般都长阴毛的,不长容易生病,小H文里说不长阴毛的女人很稀少,男人喜欢,唐楚得到了一点安慰。 于是后来小H文越看越多,唐楚一开始嫌里面描述的男女交合场面肮脏下流,后来慢慢开始好奇那事儿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她学会了自慰。 自慰是舒服的,可是完事后总觉得很空。唐楚有心想真真地与人尝试,但是看不上的不肯屈就,看得上的不喜欢她,这叫她难过又松了一口气,她始终记着自己是畸形的呢。 选择乔言是因为他长得一般,穿得也寻常,一个极普通的男人,但是人干净,周身一股淡定从容的气场,很让人安心,而且人还挺绅士的,不过分热络也不至于冷淡,极有分寸。 哪里知道他居然这样可恶! 唐楚抹着眼泪躲他,两腿拼命地蹬着,恨不得踢他一脚,却被男人掐着腿根,大手往她屁股蛋子一拍:“乖乖,别闹!” 她气红了眼,狠狠地瞪他,那臭男人居然还笑! “就为这没敢交男朋友?” 关他什么事!唐楚咬着下唇,气得发抖,乔言却凑到了她面前,浓黑如墨的眼里好似还透着笑意:“真为这个?” 唐楚不答,别开脸不理他,却被乔言掐着下巴掰回来,手指略一使力松开了她咬着下唇的牙齿,四唇相接,她听到乔言轻轻的叹息:“真是个宝贝。” 她心头一抖,眨眼又是一串泪珠子滚了出来,乔言松开了她,大手勾走了她颊边的泪,唐楚隔着朦胧的眼看不分明乔言的神色,只感觉到落在发间的大手包容又温柔。 “咱们楚楚不丑的,乖着呢。” 自慰过吗(微h) 真的?唐楚张了张嘴,没问出声。乔言在她额间印了一个吻,然后俯身向下。 这会儿两人都松弛下来,尤其是唐楚,她刚刚下了死力气,这一放松腿心就有些抖,小穴含露带水的花瓣随着她的呼吸和身体的轻颤一张一合地,鲜亮招人,香香的骚甜气儿一个劲儿往人鼻孔里钻。 “咦!”唐楚不争气,感受到腿心异样的烫意就是一抖,等到乔言舌头贴上来就更不中用了,柔滑有力的舌头分开穴肉,把藏在暗中的花珠好一阵欺压,湿热的气息扑撒在敏感的皮肉上,把她爽得直打寒战,“别,别...” 她的嗓音又嫩又娇,小手推拒着乔言的头,一个劲往后缩。 乔言也不勉强,松开她:“真甜。” 乔言在五官上不如唐楚从前的男神俊美,但是轮廓分明,单眼皮有些丹凤眼的意思,长长的眼裂,此时垂眼看她,薄唇湿红,舌尖一勾,说不出的色气危险。 唐楚脑中一热,凑上去舔他湿润的嘴角,却被他往床上一按,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喂了进来,羞处也被一只大手握住,一只手指随意在嫩肉上拨弄几回也塞进了下面的小嘴儿。 上下两张嘴儿都被乔言给堵了,唐楚被侍弄得脑中昏聩,只知道张着嘴承受男人霸道的侵占。到底是生涩,几回唇舌交缠下来,唐楚舌根酸软得不成,抖着舌尖轻声呜咽,口中分泌的大量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她的嘴角无力的漏了出来。 乔言放开她的嘴时,才听见她是在模模糊糊地哼着疼,唐楚穴紧,他才插了一只中指进去就紧得有些探不开了,只能先浅浅地试探开拓。 他听着唐楚细碎的抽气声,安抚地把她罩在身下,空出的大手从唐楚背后穿过把在她的胸侧,指头在她乳根轻抚,嘴唇落在她的耳根。 “自慰过吗?” 唐楚脸红,湿红着眼角侧开脸,轻声哼:“弄过的。” “手指插进去过吗?” 她不乐意说,细腰挣了一下,被乔言惩罚地将手指沿穴口揉了一圈再狠狠地将指节又深入半截,第二根手指还在穴口处轻按试探,唐楚一疼娇呼出声,只听乔言沉沉的声音落在耳边:“不说?” 唐楚细细一抖,小手撑上乔言肩头:“摸,摸进去过的...” “插过几根手指?”乔言的眼神落到了自己肩头的小手上,唐楚骨架子小,整个人都有些娇,这一双小手白皙细腻,指节修长纤细,偏偏小小的一只,孩子似的,他看得眼热,继续迫问:“插了多深?” 身下的大手闹得厉害,初时的涨涩减缓,细密的麻痒升腾起来,唐楚听着乔言喑哑的嗓音,别脸躲着他扑在自己耳边的热气,却错眼看到男人带了汗意的喉结微动,口中也无端干渴起来。 “就,就一根...就摸了一点点,”她听见自己哑着嗓子答,“我,我怕疼...” 趁着唐楚分心答话的时候,乔言塞了第二根指头进去,果不其然又是一阵细细的叫疼,乖的是她没有乱躲,只是一双湿漉漉的眼又是乖顺又是无辜又是依赖地望着他,乔言眸色一深,手下不自觉添了两分力。 好好看我是怎么干你的(微h) 唐楚头皮一紧,看着乔言幽深的眼神,有种被掠食者盯上的惊惧感,鸡皮疙瘩从脑后到背后掠起一片,心头却一麻,穴心深处又浇了一股骚水出来。 乔言的手指不如一开始轻缓了,唐楚感受着身下越发重的力道,虽然不曾伤着她,却让她本能地攀上乔言紧实的肩背,讨好地拿小脸蹭他的颈窝: “轻些,轻些...” 顺着唐楚抬着身子缠上来的动作,乔言松开握着她乳根的手沿着蝴蝶骨移到了唐楚脑后托着她,贴上来的身子细细抖着,他有些无奈: “怎么怕成这样?” 唐楚老脸一红,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有回看小H文看得欲火焚身想拿按摩棒自己破身,没成想她空有一肚子理论基础,实操起来弄了大半夜才把按摩棒插进半个头就把自己疼出了心理阴影,从此再没敢生出邪念。 乔言看着唐楚羞愧地缩着头藏到自己胸口,大概也能猜到这生瓜蛋子自娱自乐那点事儿,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后颈: “傻丫头,别怕。” 男人的声音又哑又欲,喉结贴在她耳边滚动,唐楚心痒得不行,小脸又凑到乔言颈间,带着说不出的渴望,将嫩生生的脸蛋往男人粗硬的喉结上蹭。 暖融融的热气若有似无地在他颈边蹭着,一股莫名的痒意从心口蔓延到指尖,乔言不自觉掐住了唐楚的后颈,揉捏着嫩穴的手也又添了几分力。 撕拉感再次从羞处传来,唐楚不敢低头看,闭了眼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掐在她后颈的大手有些用力,不算疼,只是刚好让她转不了头,这样精准克制的控制力——肯定手臂上连青筋都绷出来了,她暗暗想着,思绪一下子又转到乔言擦头发时露出的腹肌了。 想不到乔言平时看着一副斯斯文文波澜不惊的样子,原来背地里身材这么好...捡到宝了,她喜滋滋地将小手游移到乔言的肚子上。 唔——皮肤滑滑的,薄薄的皮肉下肌肉紧实有力,壁垒分明... 嘶—— 唐楚吸了吸口水,往肚子力使劲咽了咽,倘若流出来了就不大好了,只是还未等她更加猖狂,下面猛地又被乔言喂进来一根指头,一阵撕疼未止,人也被他重新压在了床上,作乱的小手也被他制住按去了头顶: “不老实?” 乔言的声音又狠又欲,唐楚这种好色之徒哪里受的住这等场面,下面就是再疼都止不住心里痒,认怂认得飞快:“老实,我最老实...” “哼。” 男人的嗤笑又是霸道又是轻慢,唐楚心头越羞耻,身下越酸痒。 她渐渐得了趣,男人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胯间:“揉揉。” 唐楚昏昏然摸到鼓囊囊滚烫的一包,心里一震,抖着手隔着裤子好好比了一比,许是她手小的缘故,一手圈不大住...这这这怎么吃得下? 要不,还是算了吧?她一哆嗦,撒了手。 “嗯?” 这一声儿委实又威严又性感,唐楚好容易惊醒的脑中又昏成一片,老老实实把手放了回去,继续刚才上上下下的乱摸,被男人不满地拉住手伸到了裤子里,让她两只手裹住肉柱带着上下撸了几下: “上面龟头也要揉,知道吗?” 贴到耳边的气泡音撩得唐楚整个人都麻了,花径更是酥软得要化了,脑中只记得乔言不满的轻哼,双手努力取悦着对方。 “乖。”乔言腾出手揉唐楚的奶子,指尖掐着奶头不轻不重的捻,有些不满,“小了些。” 唐楚被把玩得脑中发懵,茫茫然地望向乔言,眼神对上的一瞬却见男人笑意一滞,恶意地将她奶尖重重一掐: “再拿这种眼神看我,就干翻你。” 好凶! 唐楚立马移开眼,眼神落到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一时有些转不开,她咽了口口水,还来不及做什么,乔言忽然放开了她。 他一把脱下宽松的丝质睡裤,唐楚的花穴被他放开后,刚感觉到空气中的凉意,下一秒又被抵上了火热的物什。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乖,忍一忍(h) 唐楚没想到乔言斯文淡然背后竟也有这样霸道的一面,心头有些异样,倒是没生出反感来。 大腿被乔言再次拉开,后脑也被他托起指间使力让她的视线落到两人相贴的羞处,火热的龙头一点点挤了进来,穴肉刚刚已经被乔言揉开了许多,还有些许绷开的胀痛,比起当初唐楚自己莽撞的插入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至少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相较这点轻微的疼痛,更强烈的是看见那粗黑的阳具约莫鸡蛋大的头部一点点没入自己身体里带来的刺激。 太羞耻了... 唐楚抽着气,因着心里残留的惧意身子紧了一下,乔言收着力道缓缓推进,冷不防龟头被唐楚一咬险些被带出凶性来: “放松点。”他散了些力往唐楚屁股上一拍。 “啪”地一声清脆肉响,击打的麻意从挨了巴掌的臀肉上散开,剩下微微的热意残留在皮肤上,漾开的肉波牵扯着穴肉含着男人的龙头磨了一磨,刺痛,紧绷,麻痒,都不如唐楚心头的动荡,她身子一颤,从深处又咕嘟出一股水来。 乔言的耐性也消磨地到头了,就着浇到阳根上的一股热流往里狠狠一刺,龟头破开一层壁障,鸡巴进了半根,周围的穴肉死命绞着他,他稳住一口气俯向唐楚,停下了身下的动作。 “疼!”被这么猛地一突,钝刀子剌肉中带了一丝尖锐的痛感传来,唐楚疼得刚一蹬腿就被深处的痛楚止住,只能泪汪汪地看着乔言:“乔言,我痛!” “乖,忍一忍,”乔言拨开唐楚颊边被汗湿的胎发,在她带着红晕的粉颊上亲了一下,“一会儿就舒服了。” 唐楚最喜欢的就是乔言的淡定,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中的从容不迫,看着就让人心定,如今两人气息相缠,汗湿的热气在他白皙的脸上薰出血色,薄薄的绯红给他干净的面容平添了几分魅惑,她眼中一热,切切地唤他:“乔言,乔言...” “嘘...”男人修长漂亮的食指封住她的嘴唇,鼻间传来的骚甜气儿提醒着她这支手指方才曾怎样搓磨着她。 唐楚红着脸,任由乔言的手指蹂躏着自己的唇瓣,心间强烈的悸动让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真乖。”乔言奖励地亲了她的嘴唇,手游走到唐楚颤巍巍的奶子上,不紧不慢的揉捻,虽然不算大,胜在柔软挺拔,落在手中恰好盈盈一握,跟她的主人一样乖巧。 痛感消散后,花径里粗硬滚烫的一根撑在那里,气势汹汹地存在感叫人忽视不得,穴肉刚缓过气来便不甚老实地试探着将那阳杵含了一含。 乔言心知唐楚应该是缓过来了,便开始缓缓抽动起来,以退为进,一点点拓向肉穴深处。 私处被一寸寸凿开,涨涩的钝痛还来不及散开便被酥痒满足盖过,唐楚的呼吸都零碎成了细细地娇吟,随着她不自觉抬起来想环向乔言腰间的腿悬在两人间柔柔地晃。 “舒服了?” 男人低沉的轻笑落在耳边,唐楚羞耻的把脸藏进乔言胸前,看着眼前红艳的乳点,心头坏心一起,凑过去将舌尖往上头一绕,感受到男人身子一僵,她得意地将手也缠到了乔言背后。 “呵,小看你了。” 不许这么对我撒娇(h) 乔言的声音凉凉的,并没有什么起伏,唐楚心里却生出些不大好的预感。 她连忙松了些缠乔言的手,小脸凑上去想亲他的嘴角,却受身高所限只够得到乔言的下巴,只好亲亲热热地凑上去啃他利落的下颌,嘴里模模糊糊的嘟囔着他的名字。 却只换来男人轻蔑的嗤笑,后颈重新被大手掌握,男人另一只手却把在她的腰间。将她紧紧地如她一开始缠上去的那样亲密无间地按在自己怀里,整个人却带着唐楚一起压在床头。 身下更是在通开唐楚整个花径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太,太强烈了! 乔言的体重压在她身上,她只觉得浑身都在他的压制下,肌肤相贴,挣脱不能,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甬道里的肉褶更是被一道道碾开,被迫取悦着无法承受的巨物,每一寸媚肉下的每一条神经都在惊呼着快要承载不住的欢愉。 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唐楚喉间流泻出来,不及成声就被剧烈的冲撞碎成了轻轻重重的带着哭腔的细哼:“轻…轻点~我疼~疼,乔言~乔,乔…” 她一个常年食素的菜鸡陡然开荤有些被这强烈得几乎恐怖的快感吓到了,眼泪实打实的又滚了出来。 “啧。” 乔言有些不满,看着唐楚的可怜样到底还是放过了她,身下放缓节奏,肉棒却满进满出,一下下在那水帘洞里凿得瓷实。 刚才密集的一波迭一波的快感总算松散下来,唐楚高压之后浑身都在抖,说不出是爽的还是怕的。 羞处男人虽然放缓了速度,但力道不单没减,比刚才快速进出时还更重了些,一下一下稳稳地凿在深处,又是满足又是空虚。 两人皮肉相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淫靡又羞耻。 “还敢挑衅我吗?” 唐楚模模糊糊听见男人问,方才她被刺激出的眼泪还没散,包在眼里盈盈地,望着乔言时可怜极了:“不,不敢了。” 可是现在快感没那么剧烈了她又格外的空,特别想亲近乔言,但他又不让,这可太叫人委屈了:“可是我想亲你怎么办呢?” 乔言垂眼看她,带着婴儿肥的小脸撇着嘴,没有瑕疵的皮肤因着情欲透着诱人的红,杏眼微肿,眼角湿红,又娇又软。 他叹了口气,无奈:“不许这么对我撒娇。” 唐楚迷蒙着眼,还不曾反应过来就被乔言落在眉间的吻打断了思绪。 她合上眼,感觉到轻柔的吻落在自己的眼皮,鼻头,最终停留在嘴唇上,慢慢加深。 为什么呢,她钝钝地想。 乔言没再继续故意折磨她,微微撑起身,松了卡在唐楚腰间的手,一路向下,滑过她的臀部,扶着她的大腿环到自己的腰间,阳杵也循着叁短一长的节奏游刃有余地进出起来。 乔言他,好温柔哦~ 唐楚舒服得快要融化了,她眯着眼追着乔言的气息,贝齿叼着乔言的嘴唇轻轻噬咬着,不肯放。 可她哪里拗得过乔言呢,握着她后颈的手指侧了一个角度略一使力,唐楚嘴一松,茫然地看着乔言离开她的嘴唇,眸光沉沉,黑得像照不进光的深渊。 乔言也只给她留了这一眼的清醒,他俯身含住唐楚的乳尖,大手顺着她的乳根往上揉着,像是要把不存在的奶水挤到自己口中,身下也换了九浅一深的插法。 水穴的媚肉痴缠地挽留着他,嘟着小嘴含他咬他,就像她那不知死活的主人,娇缠得很,待她轻了不知足,待她重了受不住。 若不是念她还是初夜… 乔言重重的吸了一下口中硬得像小石子似的奶尖,只听见唐楚发出一声急促微弱的尖叫,下一秒骚穴深处一大股水喷在龟头上,穴肉死命地抽搐绞动着他。 他没再坚持,松开手下战栗的小身子,感受着鸡巴上一阵阵绞吮的快感,在倾泄的前一秒将自己拔了出来,浓白喷洒向唐楚柔软的肚皮,落了点滴在她腰间青黑的刺青上,浊黑相间,分外淫靡。 乔言:不许这么对我撒娇,我抵抗不了。 对他好奇 唐楚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身体是干爽的,昨晚完事后乔言抱她去清洁过了,连睡裙都给她换过了一件。 只是昨夜到底晚了,两人都很疲惫,被面虽然被搞得一沓糊涂,但还是将就着睡了。 现在起来就看见被面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和干涸的黄斑…唐楚红着脸开始拆被套。 等她抱着一团脏被套床笠去外面洗衣间时,乔言正专注端正地坐在书房码字,投入程度上看起来已经这样工作了好一阵了。 键盘清脆的敲击声一阵一阵,像是带着某种韵律,把这阳光明媚的早间都变得宁谧悠远起来。 唐楚的书房同卧室客厅都是朝南的,采光极好。当时装修书房时,考虑到光线太强会让电脑屏幕反光,所以做了全景系统门窗和和式拉门,拉开门出去便是自家的花园,关上的时候日光穿过木门上的宣白裱纸,柔和且明亮。 乔言此时就坐在柔光里,鼻梁上架着一副纤巧精致的银丝眼镜,整个人显得疏离又遥远,唐楚捂着不大安分的心脏,没敢细看,抱着脏衣物尽量走得叫人看不出异样。 但是乔言这时也注意到她了:“起来了?” “不多休息下?” 乔言都工作好久了,她却都快中午了还没休息够,那不是显得她好像很懒一样? 虽然确实也…唐楚脸上有些烫,清嗓客观的说道:“我平时不会起这么晚的。” 最晚一般也就九点左右。 “知道了。”乔言配合地勾了勾嘴角,没有与她打这些机锋:“早饭温在锅里的,快去放了东西过来吃。” “好,我先去洗漱。” “嗯。我这里就快完了,一会儿过来陪你。” “好。”唐楚点点头,把脏衣服放洗衣机设置好后就乖乖进了洗手间。 她咬着牙刷,回想与乔言的对话,一来一回熟稔平淡得跟老夫老妻似的。这让她有些悸动,又有些无所适从。 倘若要把这种心情描述得具体一点,大概就是她现在,对乔言非常好奇。 唐楚对乔言的初印象是个平凡无害干净清爽的宅男,想和他结婚是因为这人身上一股可靠的气质,人看着又不出众,她还以为是自己能拿捏得住的老实人。 现在看来,乔言哪里是可靠,他那股子气定神闲的涵养,从容不迫的气度,骨子里甚至还有几分霸道,哪里是她能吃得住的? 这样一想她有些不安,有好似有几分亢奋。 乔言说的早饭是皮蛋瘦肉粥,打开锅就是一股扑鼻的咸香,颜色也漂亮,看得人食指大动,以她一个常年做饭的美食博主的水平来说,估计也做不出更好的效果了。 “这是你自己做的吗?”唐楚实在是忍不住好奇。 “嗯,尝尝看,好久没做了。” 乔言敲完最后一个字,保存文档,关机,离开了书房。 “闻着就香,肯定好吃!”唐楚端着盛好的碗出了厨房,她腿心还有些涩,走的慢。 乔言看着她不大自然的走姿,上前把她抱了起来:“还疼?” “呀!”唐楚没想到乔言会突然来抱她,惊呼一声,回过神时脸又红了。 “里面没怎么疼了…”她细着声气,“主要就,腰酸腿软。” “那是你平时动的少了,”乔言轻笑,“待会给你按一按就好了。” 他把唐楚放到餐椅上,顺手位置也调整了:“先吃饭,我去洗点水果。” 真的好温柔啊…但是温柔里又有点强势。 就…还怪喜欢的。 唐楚咬着勺子,眼神偷偷追着乔言看,人又高,还宽肩窄腰大长腿,五官虽然普通,但很是耐看——现在看来,她好像真是赚大了。 就是总觉得好不真实哦…她这婚结的怎么感觉像在发梦似的。 “再不吃就冷了。” 又被抓包了,唐楚老脸一红,连忙舀着粥往嘴里连塞了好几口。 “倒也不必这么着急。” 他在看她,唐楚的脸更红了,呼吸一乱,连拿勺子的手都不由造作了几分。 可恶啊,完全不是对手。 何处不堪怜 唐楚觉得她不能在乔言面前老这么没出息,她得支愣起来。 像动不动就脸红这种毛病就很要不得。 像她这种颜性恋的姑娘,标准至少得拿捏起来吧? 乔言还没有她自己长得好看呢,动辄脸红心跳的,显得她多没见过世面。 唐楚轻咳了一下,调整好表情,决定先从家庭了解开始:“说起来…” “坐着,我来。”乔言止住了唐楚起身的动作,收走了她手里的碗,麻利地放进了洗碗机。见唐楚呆怔,还漫不经心地续上话头:“说吧,想说什么?” “咳,”唐楚回神,“我是想问你爸妈都是做什么的呀?”这婚都结了,家长还没见过呢。 “现在才想起来问?”乔言扯了纸擦着手向她走来,一双大手修长笔直,连擦手的动作都显得格外好看。 唐楚的注意点有点飘,扫到乔言似笑非笑的表情才立马不服气的回嘴:“你不也没问。” 乔言没有回话,只是俯视着她,深邃的眼里有几分意味不明的味道,擦手纸被他随意扔进了垃圾桶,此时干燥的大手挑开了唐楚脸侧的秀发:“站起来。” “干嘛?” 乔言在她旁边时好像时刻散发着一股叫人心慌的气场,唐楚觉得有些热,不自觉侧开脸回避他的眼神,只是到底乖乖地站起身来。 “不干嘛。”乔言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干嘛呀,我自己能走…”猛然失重离地,唐楚又涨红了脸,拿手轻轻拍他的肩。 “不是说疼吗?” 乔言又把她往上掂了掂,寻了个轻松些的姿势,腾出手来,大掌往她臀上一拍:“乖一点,别乱动。” 真霸道! 唐楚低头看他,长发落下,尽头是他浓烈的眉眼,胸腔里心跳乱成一片。 “我妈是高中老师,我爸是水电局的,现在都已经退休了。” 乔言坐到沙发上,把唐楚放在自己腿上:“这段时间二老回老家去了,等他们回来再带你去认人。”他一边解释着家里的情况,一边揉着唐楚的腰和背:“这样好些吗?” “嗯~” 乔言的力道不轻不重的,恰到好处,唐楚舒服得几乎哼出声来,就是乔言力气比她大,要自己支棱着不动有些累,她干脆靠进了乔言怀里,怎么揉搓都随他。 “还有哪里疼的?” 还能有哪里,除了腰和背,当然就只有大腿内侧和腿根了。 唐楚不好意思说,将脸埋进乔言胸前。 下一秒腿就被他拉开了,干燥温热的大掌握着大腿内侧,掌心的温度暖着微凉的皮肤,指掌捏动,底下酸涩的肌肉被揉开,酸疼感也扩散开。 唐楚不耐疼,哼哼嗯嗯抽着气,湿热的鼻息尽数落到乔言的皮肤上,娇哒哒的声气也一个劲儿往乔言耳朵里钻。 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堪怜。 乔言深吸了一口气,手上不自觉添了两分力,听到唐楚闷哼出声才收住:“说话,不许这么跟我叫。” 说话就说话,掐她做什么! 唐楚坐得不算近,不知道乔言下面升了旗,还将侧脸靠在乔言胸前,也将自己家的情况介绍了:“我爸开建材公司的,我妈是家庭主妇,另外还有个姐姐,在做艺人。” “但我跟家里关系不大好…爸妈都嫌我没什么出息…都怕我嫁不出去,最近老催我…”这才有了唐楚冲动之下和乔言闪婚这一头。 说到这里唐楚觉得有些对不起乔言,人家对她这么好,她却拿人家当工具人。 乔言垂眸,看着唐楚白里透红的小脸,轻笑:“我知道。” 他知道?他知道什么? 唐楚撑起身,看着乔言的眼睛,那双狭长的眼里黑眸深不见底,总叫她看不透:“那你呢?为什么同意跟我结婚?” “还能是因为什么?”他停下揉她的手,托着唐楚的小脸,“当然是因为喜欢啊。” 不要放过我 “骗人!” 唐楚下意识回了嘴。 真心喜欢哪能说得这么随意的? 说是这么说,她心里却还是不自觉窃喜了一下。 “不信?” “嗯,不信。” “不信算了,”乔言的手沿着她的下巴漫游向下,隔着柔软的睡裙包住唐楚没穿内衣的奶子,凑到唐楚耳边,用轻的让人发痒的声音说,“日久见人心。” 一个“日”字被他说得意味深长,唐楚这个淫浸小黄文多年的老司机几乎是秒懂。 “禽兽!” 唐楚嘴上矫情,身体却很诚实的来感觉了,尤其是乔言沿着她的身体下移的手,隔着炙热的温度若有似无的落到身上,几乎是带着引诱性质地点燃了唐楚身体的火苗。 就连揉捏着她胸脯的手掌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进退有序,让人心里生痒。 不知经验多么丰富,才能这样情话张口就说,调情信手拈来。 唐楚有些酸,但也就那么一瞬而已,都是成年人了,还能个个似她白纸一片不成,就是她自己,要不是没找着机会… 她失神的状态让乔言有些不满。 “禽兽?”他的眼神落到唐楚不知何时移到他腹肌上的手,“是谁比较禽兽?” 唐楚被乔言的眼神一烫,立马避嫌似的撒开手,这么骤然一松手,身体没了支撑,往后猛地一歪。 失控的危险揪紧了神经,脑中空白间,乔言托着她的身子一扶,顺势把她压进了沙发里。 乔言撑在她的上方,跌进沙发的回弹止歇时,周遭的一切都像是静止了。 空气,微尘,呼吸,血液。 只有乔言那双黑沉的眼在不断靠近,那么专注,那么…侵略性。 唐楚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只感觉到他越压越近的炽热鼻息,和描述不出的好闻香气。 性感得…难以言喻。 乔言是那样的游刃有余,他压迫逗弄着她,让她把自己憋得快要窒息了也不曾给她实质性的接触,却让她浑身都敏感的不行。 仅仅是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都足以让她激动战栗。 太过分了… 唐楚终于憋不住偷偷喘息了一下,喘的太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哈。” 乔言的眼神落到了她的嘴唇上,她看着他垂下的眼睑,唇瓣颤抖。 他要吻她了吗… 唐楚觉得有些口干,说不出的渴盼。 可他没有,他只是…无限地贴近了她,鼻息交缠,热气喷洒在脸颊唇畔,却迟迟不给人一个痛快。 唐楚有些羞恼,忍不住自己抬起头想吻上去,却被乔言一支手指准确地点住了下巴,止住了动作。 “别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刮过耳膜,有些说不出的痒,“想要我?” 唐楚呼吸短促,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想。” 她听见自己这么说,嗓子哑得不能听。 “这一次,不会像昨晚那样放过你哟。” 修长漂亮的手指移到了她的眼角,湿润的水渍被勾走,乔言的眼神落到她脸上,露出神佛的怜悯慈悲。 “好…”她轻声说。 那就,不要放过我。 他的吻终于压了下来,神佛闭眼,世间只有妖邪在肆掠。 狠戾地,无情地。 乔言你摸摸我(微h) 呼吸被掠夺一空。 唐楚努力迎合着乔言的吻,唇齿间细碎的濡湿声响清晰可闻,情欲的气息节节攀升。 是不是家里暖气开得太足了,怎么会这么热? 薄薄的汗液从皮肤里渗出,她比她自己想象中还要情动。 乔言的触碰很轻柔,毫无规律可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随意起落,分明在腰间感受到了他热烈的体温,下一秒大手却揉在腿侧。 让她屏住呼吸紧张期待着,仅仅是猜测下一处会是哪里得到安抚,都让她激动不已。 全身都敏感得不行。 急不可耐。 “乔言…你摸摸我,摸摸我…” 唐楚眼神湿润,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乔言衣衫下,胡乱贴着男人精壮的腰身游移,嘴里焦灼地催促着,声音从鼻腔里哼出来,娇气又委屈。 “想要我摸哪里?” 男人的回应低沉模糊,大手还恶劣地避开了她急得主动扭着迎上去的小身子。 唐楚急得掉泪,却不好意思暴露自己饱览黄书的真实实力:“胸口,胸口…摸摸…” “胸口?胸口是哪里?”乔言看着唐楚情动的娇气样,眼底欲色如墨,却故意哑着嗓子磨她,大手从睡裙底爬到她锁骨下面,“这里吗?” “不是不是,下面…”她挺着胸脯儿往他掌心送,怕他再躲,连楷着油的小手都齐齐抽回来抱着他手臂,“这里,摸摸…” “这里啊…这里明明叫奶子啊?”乔言最喜欢唐楚依赖信任他的娇样,指尖骨间都在痒,却偏偏不想这样轻易放过她。 “奶子奶子,乔言你揉揉…” 以唐楚的“阅”历早猜到乔言要玩哪一出,但她见识过这坏东西的恶劣,哪里敢再轻易露底? 被这家伙知道她爱看小黄文还不知道会被怎么臊呢,眼下“图穷匕见”她自然改口改得飞快,只盼这人赶紧给她个痛快。 大手罩在软绵绵的奶子上,乔言看着唐楚乱转的眼珠子,轻轻一握,遂了她的意缓缓揉开了。 唐楚闭了眼,仰着小脸哼唧。 将小姑娘享受的模样收入眼底,乔言心里一哂,知道小丫头与他耍心眼呢。 不过不着急,来日方长嘛。 他撑在沙发上的手也探入了唐楚腿间,这须臾的功夫唐楚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湿透了。 手指抵在湿润的布料上沿着软肉勾勒。 “这么湿了?” 男人的语调寻常,明明也没有什么惊讶嘲笑的语气在其中,唐楚却羞耻得不行。 被他气息拂过的耳根痒,被他揉捏的奶子痒,被他挑弄着的花瓣也痒,痒意铺天盖地,从身体渗透到了心底。 她呼吸一滞,颤抖着身子从下面又吐了一小波水儿。 “这就高潮了?”乔言有些惊讶,没想到她敏感成这样。 唐楚自己更是没想到,听见乔言的惊讶,更是羞耻得脚趾都蜷起来了,双腿下意识夹紧了乔言的手不让他动,小嘴往他嘴上一堵,不让他再说。 却反被乔言掌握了主动权,唇瓣被他咬着,下面更是被他挑开湿透的内裤插进了穴里。 “哈啊…” 唐楚被自己的口水又呛了一下,身下还有些许的涨涩,更多的是数不尽的空虚和燥意,被粗糙的指尖磨着,一丝丝从骨肉里被慢慢挑了出来。 “乔言,乔言…” 她呢喃着他的名字,将那些说不出的渴盼裹成一团,贴向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2202年了,还是没有人考虑赏我几颗珠珠吗/抹泪 内媚根骨(h) “骚丫头。” 唐楚仿佛听到乔言挤出这恶狠狠的几个字,抬眼却未从他脸上瞧出波澜,不及细思,湿淋淋的小内裤已被剥了扔开。 火热的肉棒贴了上来,碾着唐楚充血俏立的花唇与花珠,透明阴液细细地涂了一路。 “水真多。” 大手移到唐楚腿根,将她两腿分得更开,股间的淫水暴露在空气中,迅速失了温度,凉凉地贴在身上。 唐楚还没反应过来,乔言的手便扶过她湿凉的臀瓣,重重一拍:“屁股都打湿透了。” 她身子一抖,又是一股水流漏出,尚未辨清是个什么滋味,乔言炙铁似的龙头便刺进了穴里。 好涨啊… 小穴一寸寸被撑开,少了昨日的滞涩,分明的只有饱胀的酥痒。 乔言观察着唐楚红润的小脸,见她不似昨日的惧怕,脸上也未有痛色,便放开了动作,不再管周遭骚肉的排挤,只管往里一冲,顶到底后便反复抽插起来。 欲海淫浪颠簸起来,唐楚酥痒得没了形状,周身的力化成了水,自己支棱不起来,便一个劲只想往乔言身上缠。 她一手揽着乔言的肩颈,一手隔着暖白的棉质家居服按在他胸前,手心下有颗硬硬的“石子”顶着她,抚过几回后便拿手指无意识地指着那处扣弄。 细棉在皮肤上磨得久了有些痛,乔言不耐烦地把她的手腕捉住往她头顶上方一按,身下阳具狠狠地钉了她几回。 “哈…啊~啊!” 乔言那处儿生的大,唐楚羞涩,昨日被他迫着瞧了一瞧,但注意力始终飘着,再有隔了模糊泪花也没看分明,只隐约觉着狰狞,比她下头长,吃不大完。 眼下被他这般惩罚性的狠狠撞击,最里头的嫩肉哪里吃得住?只觉得生疼。 “乔言,我疼…” 唐楚受了疼,身体反射性的紧张,紧张中小穴死死咬住乔言作乱的尘柄。 媚肉四面八方围绞上来,贪婪的嘬着鸡巴,乔言眼中猩红,制住唐楚的手青筋暴胀,费了全力才没有失控捏伤她。 他深吸了一口气:“乖…放松就不疼了。” 乔言垂眼看唐楚发白的小脸,嘴唇印在她汗湿的鬓角,巨物停下了动作,等她真的抽着气乖乖放松下来,又才换了节奏干她。 这回他不像一开始大开大合地给唐楚痛快,阳具在骚洞里不紧不慢地磨着,前后左右一圈都照顾周到了。 将那水帘洞细致地碾过一遭,乔言才发现这骚逼里肉褶深厚,穴虽不深,却很是曲折,竟是个九曲羊肠,怪不得绞力惊人,痴缠不已。 唐楚尝过了长出直入的快美哪里受得了这样不痛不痒的水磨功夫? 这么一会儿的光景,已经酡红着小脸学会拧腰了,看着不自觉拿湿漉漉的眼勾他的唐楚,乔言轻笑。 原来还是个内媚根骨的骚宝贝。 尘柄一圈一圈磨到穴心,在穴心底下寸余的地方擦到一粒有别于旁处的肉珠。 仅仅是轻轻擦过唐楚便抖着身子将他一绞,嘴里发出细细的一声呻吟,一波叁折。 “哈啊~啊…乔,乔言?” 唐楚茫然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怎么这么强烈。 他却只勾了勾嘴角,松开制住唐楚的手,捻上她的耳垂,眼中竟是邪恶的危险: “找到你了。” 干坏你,好不好(h) 穴里粗大的热杵快速进出着,甬道被它一次次强硬的破开,九浅一深的抽插,几下浅浅的撩拨,再续上一个深重的搓磨。 那一处本就是唐楚的敏感点,一戳她便是一颤,这样频繁反复的逗弄如何招架得住。 快感像浪潮一样席卷而来,久久不散,反倒在深处积蓄起来,越堆越高,越堆越高。 像是随时就要决堤的洪水,颠簸晃荡着,一时找不到出口,只能宣诸于口。 唐楚细细长长的呻吟奶猫似的,带着引诱和讨人怜的泣音,只会一个劲叫着乔言的名字,不自觉地透着勾人意味:“乔言~乔言~” “不…呃,不行了~,要,要坏~了,坏~掉了…” 唐楚这穴用得少,又是这么副极品的根底,紧的要命,尤其往她G点戳的时候,爽得人头皮发麻。 乔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掠夺的本性被她咬了出来:“坏掉不好吗?” 男人平时温热干燥的大手此时带了几分润意,落在眼角勾勒时,蒸腾的热汗几乎刺到眼里去,将那盈盈蓄起的一包泪戳了个口子,顺着眼角往下滑。 身体在欲海里颠簸,越发剧烈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激荡,冲撞得唐楚脑中一片空白,她痴痴的隔着迷蒙泪眼看他,只不甚分明的看到两洞摄人心神的深渊。 深渊向她靠近着,灼热的气息打在她的颊侧耳边,沙哑的声音带着引诱和邪恶: “…干坏你,好不好?” 热烫的声音刮过耳膜,从耳道到脑膜都像是被刮擦出绵绵不尽的痒意。 这是恶魔的引诱,轻慢从容,却勾出人心里深处的痒,让人完全无法拒绝。 “…好。” 她听见自己同样沙哑却微弱得几不可闻的声音。 契约落成。 下一秒粗热的肉棒凶狠地碾着那敏感脆弱的一处,整进整出,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鞭笞得娇痴的媚肉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地含着它,汁液横飞。 只有被撑成一张薄膜的穴口还在试图攀扯那无情的铁杵,包裹住逃溢的汁液,可哪里留着住,徒劳地裹着肉棒发出羞耻的濡响,交缠在皮肉相击的脆响里。 任由粗硬的肉棒把透明的淫液兑得浊白,羞辱地涂了它满满一圈,再有包裹不住的耻液,便只能放任它流向臀缝深处。 淫靡而秽乱。 太多了…太激烈了… 唐楚爽得泪眼迷蒙,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碎成一片,小手在乔言背上胡乱抓着,试图给自己寻个支点,反倒被他掐着腰肢,进退不得,只能一味地承受。 太可怕了。 “不行了…不呃,呃~噫,噫噫…” 她模模糊糊地求饶。 却被乔言拿指尖封住了唇瓣: “嘘…” 她说不出话,只好把腿缠到乔言身上去,企图贴他近些,封住这样剧烈的冲撞,只换来乔言把住她腿根的手: “不乖了。” “说好的…今天,要被我干坏的…” 他的语气那么温柔,话语和动作却那么强硬,不由分说地拉开她的腿,紧绷的肌肉牵扯到了酥爽到麻木的穴肉。 一时洪流决堤,穴心里猛然一股水流喷射而出,浇了大半在龟头上,还有些许冲出穴里,淋了在乔言身上。 “唔,喷水了。” 虽然是句陈述性的话,但隐含的羞辱意味却不容忽视,唐楚自己不明白这一点,但实际很吃这一套,若是还清醒,只怕已经激动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只是现在她却什么信号都收不到,连大脑皮层都只剩欢愉后的酥麻,翻着白眼抖成一团,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还是不够(h) 唐楚以为这就是尽头了,可乔言却没有放过她。 眼泪大颗大颗不受控制的掉,她哑着嗓子求饶:“够了,够了…” 乔言也被她收缴得难耐,绷紧了全身肌肉才止住了那股不顾一切的泄意。 “不够。” 他坐直了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唐楚的痴态,一手把腰,一手拉腿,不等她平复下身体的抽搐,便继续猛烈地往她更深处撞去。 这场高潮被他故意延长了。 缓不过劲的唐楚身子时不时抽搐一下,爽得表情几乎失控,她蹙着眉,泪水打湿了大半张脸,嘴里的口水也含不住了,透明的涎液沿着嘴角漏出一小缕。 连细棉的睡裙已经被汗湿透了,贴在唐楚玲珑娇小的身子上,兜着挺翘倔强的小奶子疯狂跳动。 一塌糊涂,痴淫不已。 早就想这样做了。 肏哭她,肏翻她。 哭也不理,求饶也不听。 随心所欲地,干死她。 乔言猩红着眼,视线落到唐楚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时不时被他顶起,几乎能看到他鸡巴的形状,他心里一热,越发往深处撞去。 唐楚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了,快感剧烈到让她几乎麻木,但是依然能感受到乔言在她小穴里进出,穴肉已经放弃抵抗他的攻击,只能疯狂地分泌汁液方便他肏干。 可发泄着欲望的男人并不在意她这点示弱,也不打算放过她,一味恶劣地往深处顶,时不时地擦过G点,激得她时不时地抽搐一番,又强行用更激烈的冲撞平复下来。 若不是唐楚腰腿被他把住,只怕人都被他顶飞出去了。 真是一点没放过她。 唐楚有些怕了,顾不上糊了一脸的泪水口水,挣扎着想贴近乔言乞怜,可每每一挣就被乔言掐着腰肢的手按下,如此扭动几番,不意被他顶到了子宫口。 好疼! 唐楚又是一包泪滚滚而下,不及开口就乔言轻叹:“…藏得可真紧。” 乔言调整了一下角度,而后向着藏在一个折角下的子宫口碾去,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冲击,回回都实实地压过唐楚的G点,对子宫口却是虚虚实实,十回撞上一回。 一开始还疼得尖锐,唐楚挣了好几次,后来慢慢也钝了,只剩无尽的快感。 察觉到唐楚的沉溺,乔言却骤然停下了攻势,鸡巴停在骚穴深处,左右浅磨,等唐楚受不了自发拧着腰夹他时,将龟头抵在园钝紧致的子宫口上轻碾。 太可恶了! 乔言太可恶了! 不要时他不停,想要时他不给,就会一个劲欺负她! 唐楚气得打起了哭嗝,小嗝一扯就是一夹,咬的人心痒。 乔言缓下爆发边缘的快感,眯眼享受着唐楚自发的伺候。 不够,还是不够。 他拿舌尖抵了抵牙,对着唐楚不满的表情笑得很是纯良:“累了,你来动?” 唐楚脑子还没转过来,就被他拉起来双腿大开含着阳根坐在他身上。 临近正午,明媚清澈的阳光落在小院里,透过明净的落地窗漏了半幅光在室内奶白的“豆腐块”沙发上。 穿着白色细棉裙的新婚妻子坐在一身上白下灰家居服的丈夫怀里,白嫩的手臂无力地交搭在年轻的丈夫肩上,光影错落间,白皙的皮肤上粉光致致。 妻子颤抖着低下头,乌黑细软的头发丝丝垂落,丈夫的大掌宽抚地扶着她纤细的背上。 何其温馨的画面,若是没有那些淫靡的声响的话。 “乔言…乔嗯…不行行了…” “不,不嗯…哼…” “乖,你行的。” “不呃~没没力…了…” 这可不大中用。 乔言看着小幅上下吞吐着他的唐楚,不大满意:“以后还得多练练。” 唐楚脸烫得要燃起来了,眼里的泪包就没散过:“饶过我…” “怎么饶字都出来了?没爽到?” 爽是够爽了,就是爽得没边了。 唐楚从一开始还能勉强抬起身子,到现在也只能靠着乔言磨了,可那逼里密密麻麻的空和痒哪里是磨得尽的? 可乔言自制力实在太好,她吻他缠他求他怎么都奈何不了他,要她自食其力,本事又不够,几回蓄力奋起都不消几合就散了劲儿。 除了服软,她还能怎么着? “求求你,求求你…” 她撇着小嘴,可可怜怜香香软软的一团坐在他怀里巴巴地求着他肏她。 除了满足她,他还能怎么样? 只是要他白给也是不行的。 乔言撩开唐楚散落的黑发,手沿着她的耳尖捻到耳垂。 “下一次,操进你的子宫。”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好不好?” 每一次都是这样,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这么下流的话… 但凡她有一点骨气一点理智都该拒绝他。 可谁叫她就是,鬼迷心窍呢? 唐楚含着泪,凄凄楚楚:“…好。” “乖。” 运动 唐楚与乔言的婚姻就在这样的深入交流下异常和谐的开始了。 本来两人都是自由职业,大部分工作都是在家里,共处一室但凡是性格或者工作性质有冲突都会让这段开始得潦草的婚姻很快进入死胡同。 但意外的是,唐楚和乔言不论是性格还是相处都格外的相合。两人都不是爱热闹的,动线又各自独立,互不影响,性格甚至还有些互补。 唐楚是个很会知足的性子,长期生活的姐姐的光芒下,让她早早接受了自己的平庸,因此活得没有什么野心,对生活的要求就是吃好喝好,岁月静好。 所以她自控力不够,时常会耽于享受,又不去随大流内卷,哪怕进入自媒体行业的时间不短了,至今也只是拍拍美食,记录生活日常,虽然也积累一批老粉丝,但从没有爆红过。 所幸唐楚自己要求也不高,收入能跟上平均工资水平就满足了。 但乔言就不一样了,他的生活规律,自制力和执行力都叫唐楚叹为观止。 除了刚搬到一起的那几天,乔言严格执行着自己的时间表,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十点入睡,上午码字,下午读书加运动,晚上校稿。 为了满足乔言的运动需求,家里客厅到书房的大开间中间还专门腾了位置放他的健身器材。 跟唐楚这种叁分钟热度,买了装备放着吃灰的不同,乔言每天下午叁点开始要严格锻炼两小时的。 对此唐楚自然是没有半点意见的,懂得自我管理的男人都是有魅力的。 唯一的问题在于,唐楚这人吧,好色。 比如现在,乔言就在罗马椅上做着山羊挺身。 他双手交叉至于颌下,背部挺直,匀速的俯身回身,呼吸平稳,吐纳均匀,表情平静,显得轻松有余,但是长时间的运动还是在他额角留下汗意,白皙的皮肤上隐有红晕。 昂藏结实的身体包裹在休闲的家居服下,起伏间隐隐能看见肩背肌肉漂亮的流线。 虽然并没有露肤,但是这种荷尔蒙爆发的场面已经让人遭不住了好不好! 唐楚拍拍脸,试图把注意力从乔言美好的肉体上拉回来。 她实在不是意志坚定的人,就是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也常常会因为受不了诱惑耽误正事,但是有了房贷的压力后,好歹坚持下来两天更一条视频的频率。 按计划,今天就该更新了。 可现在视频按脚本才剪了一半不到,这还是早就拍好的素材。 争点气啊,唐楚! 你已经是开过荤的女人了,不能这么没定力啊! 而这个时候乔言因为出了汗,终于把外面的长袖脱了扔在地上。 当然里面是还有件薄薄的无袖衫打底的,并没有脱光。 其实乔言第一次运动时,就发现唐楚工作时爱目光灼灼地偷看他不干正事,从那开始就很注意这方面了,不是热到了基本都包得严严实实的。 可他不知道,像唐楚这样的lsp,欣赏起禁欲美来也是极在行的。 尤其当他裹得一丝不苟,又因为汗热不耐时,这干净利落地一脱,动作随意流畅,带些不拘的美感。 露出的手臂上线条含蓄,撩起的衣摆下腹肌块块分明,汗湿的皮肤上光泽隐隐… 遭不住了,遭不住了。 唐楚眼神一烫,口干舌燥的避开视线,探出手去端杯子喝水灭火,没成想动作急躁了,竟把杯子一把打翻。 “啊!” 你不过是我的肉便器 满满一杯热烫的蜂蜜柚子茶全倒在乔言的笔记本上,唐楚顾不上烫,立马把本子拿起来。 乔言的锻炼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他来到唐楚旁边,看她手忙脚乱的抢救自己的笔记本,连桌上的水快漫到她的本子那边都没注意,赶紧把两人的电脑都移到一边:“快去拿毛巾。” 等两人收拾好时,唐楚紧张地看着乔言:“你快看看,坏没坏?” 唐楚也是跟乔言在一起后才知道写男频的内卷得厉害,日万都是基操,她偶尔也会码点字赚个零花,但跟乔言这没法比,日更能有千字都是勤奋了,只不过因为带颜色所以也有人买单这样子。 她自己是知道创作的不易的,这一个本子里存稿不知道多少,要是她把人家电脑搞坏了,得多耽误事。 也是巧宗,打翻的茶恰好就顺着电源线接口的地方淋下去了,果不其然,开不了机了。 乔言的表情不太好。 唐楚也吓个够呛:“那你今天的更新怎么办呀?今天文件保存了吗?我…都怪我…” 见唐楚自责成这样,乔言也不想再吓到她,放松了表情:“别担心,邮箱里还有存稿呢,文档都有云备份的,别怕。” “就是今晚要借你的电脑较一下稿了。” 唐楚含着泪,点头如蒜捣:“嗯嗯,你随便用,不耽误事就行。” “电脑我会赔你的,以后我再也不会这么不小心了。” 虽然也是有不高兴的,但乔言被唐楚这副紧张兮兮的小模样弄得没了脾气:“好了,不是什么大事。这么点事还要你赔钱,看不起你老公?” “不哭了,嗯?” 唐楚的头发被乔言的大手揉乱了,心也乱了。 “你不怪我?”她眼圈红红。 “不怪,这才多大点事。”乔言失笑。 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个这么耐心待她的人。 还有他那句“老公”,这还是结婚后头他一回提到这个字眼,他说得这样自然随意,却轻而易举地将她这颗惶然不安的心兜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 他是她老公了,他在包容她。 唐楚想听乔言的,坚强些,不哭了。 却不知怎么鼻尖更酸了,她藏羞,偎进乔言怀里,连他满身的汗都不嫌:“对不起,老公…” “谢谢你…”对我这么温柔。 “乖了。” 乔言的电脑被官方售后上门收走维修去了。唐楚因这一出倒是静下心来了,效率高得出奇,一个小时左右就把她预计两叁个钟的活儿剪完了。 上传视频后,已经是五点多了,乔言怕耽误事,在重新挑笔记本,现在下单明天就能收到。 唐楚很是愧疚,去小院的菜园子里好生挑了些当季的食材给乔言加了菜。 乔言看了她的表示只是笑,又揉了她的头发几回:“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唐楚有点感动,又有点不高兴,觉得他是在欺负自己矮。 嘴刚一翘上,就被乔言两指一捏:“小气包。” 就小气,哼。 用过饭乔言就开始工作了,唐楚勾着嘴角收拾完就去洗澡了。 今天的工作完成得比预想的早,她没什么事,做完皮肤护理和身体护理后就打算去床长玩手机了。 结果刚出浴室,就发现乔言正在看着她,幽深的眼神还有些异样的探究。 唐楚心里一跳,莫名一慌。 怎么了这是? 下一秒乔言笑得春风拂面:“宝宝,过来。” 他没事笑得这么骚的…是暗示她今晚吃肉? 唐楚身子一软,扭扭捏捏蹭到乔言身边:“怎么了?” 乔言笑而不语,等她近前才又说:“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唐楚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乔言拉到腿上坐着,湿热暧昧的气息从耳后扑来: “‘你不过是我的肉便器’…是什么意思?” 社会文学 唐楚一懵,脸瞬间爆红。 被他发现了! 唐楚由于博览黄文,后来看到能挣钱不免一时技痒,跟着下场捞金。只是水平有限,一直是个小扑街,挣不到钱。 不然就她这得过且过的性子,后来可能连博主都不做,一心写黄文了。 虽然写文不挣钱,但唐楚寂寞呀,有时看high了意犹未尽时,就玩票性质的自产自吸。 唐楚一业余选手,平时码字就用word凑合。 她也知道这事儿不是啥好事,码完文档从不存本地,就保存在onedrive一个隐蔽的文件夹里,一般也不会有人能找到。 干了坏事没人能发现,四舍五入就是没干过啊。 她就这样放心大胆的放飞自我了。 这回也是偶然看到一篇BDSM的文,唐楚一开始还觉得没下限,后来真尼玛香,把类似的文都看了一遍后,觉得不过瘾,就开始自己照着那个意思撸。 破站的文,章节名都拿大尺度吸引人,唐楚一开始不适应,后来也习惯了玩下限。 《你不过是我的肉便器》是她最新一章的章节名,后来由于灵感匮乏(没有经验),断更了大半年,她都快忘了这一茬了。 可是—— 唐楚结巴道:“你你你不是用x瓜码字吗?” “是啊。但我有onedrive备份的习惯。” 备份的习惯自然是极好的,但坏就坏在word吧,一打开就会显示最近浏览记录。 唐楚心头萧索,后悔自己大意没把word的最近浏览记录清空,可谁能知道乔言居然有这种习惯呢?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唐楚决定先发制人,挽回局面:“你…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 “啊?我侵犯到你的隐私了吗?”乔言流露出一丝脆弱,“可是…是你说电脑让我随便用的啊?” “是我误会了吗?” ……唐楚心虚。 “…没有。” “我是打算切自己的账号,结果一打开…” ……唐楚羞愧。 乔言看着唐楚几乎要垂到胸口的脑袋,眼底微动:“现在…宝宝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了吗?” “…可以不说吗?” “当然了,宝宝不想说话,就不说吧。我也知道,宝宝只是拿我应付…” 乔言的语气听来十分受伤,唐楚一慌,拿手捂住他的嘴:“不是这样的!” 努力压下脸上沸腾的温度,一脸沉痛道:“咳…老公你也知道搞自媒体的多内卷,我背着房贷压力太大,所以偶尔也会码点字挣一挣外快…” “可是,这和肉便器有什么关系呢?” 太!羞!耻!了! 有些字眼就是说出来比写出来耻度更大,尤其是…对方用这样纯洁的语气来问你的时候。 唐楚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呼吸又乱了,但还是在极力掩盖:“老公你也是写网文的,你也知道码字挣钱也不容易…在我几经斟酌后,发现写…咳,社会文学的竞争最小…” “…社会文学?”乔言压下翘起的嘴角,“看不出来…宝宝还是研究社会文学的学者呢…” “所以,肉便器是什么呀?” …没完了是吧!!! “啊哈哈…好困哦,我去床上等你了老公。” 唐楚脚往下一踩就准备溜,结果被乔言揽腰拦下:“别慌啊,我想拜读一下宝宝的大作,可以吗?” !!“别!” 只想当肉便器? 唐楚按住他滑动鼠标的手,对上乔言暗含笑意的眼,心知人家是故意耍她玩,索性破罐子破摔:“好啦…是小黄文啦!” “那,”乔言对上唐楚的视线:“为什么是肉便器呢?” “喜欢?” 唐楚羞耻地错开脸,却被乔言捏着下巴扳正,避无可避:“是喜欢肉便器,还是喜欢做肉便器?” 一个“做”字断得暧昧又下流,在乔言强大的气场下,唐楚呼吸微弱:“不,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想做肉便器?”乔言语带嘲讽,“不想做,为什么要写呢?” “你敢说…写的时候没有幻想过吗?舔着男人的鸡巴,被人像操逼一样肏喉咙,然后射进你嘴里…” 太,太淫荡了… 乔言描述的画面感太强烈了,仿佛那个在舔男人鸡巴的下流女人就是她,仅仅是听到就让她羞耻得发抖。 “我,我没有…” “没有吗?”揽在唐楚腰间的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她的腿心,“没有为什么流这么多水?” 太过分了… 羞辱性太强了,可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有一丝愤怒,更没有一丝反抗的想法。 只是泪珠子从眼角不断滚出,身子不停的颤抖,唐楚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她止不住。 明明她一点也不难过,甚至能感觉到骨子里那股收不住兴奋,身体敏感到不行。 第一次看到那篇BDSM小说的时候就是这样,每次看到男主羞辱女主的时候,她心里觉得那些言语和对待过分,可是内裤却总湿的不行… 所以,她是真的觉得过分吗? 其实…也没有吧? 唐楚摇着头,眼里水光盈然欲滴:“我不知道…” “说实话,”乔言眼里写满不容置疑,手指勾挑着唐楚的骚珠子,“老公不怪你,说了…老公才好满足你…” “说,喜欢吗?” 兴许是乔言过于强势,或者是他的语气过于笃定。 唐楚心里倏然一动,她红着眼,声如蚊蚋:“…喜…喜欢的。” “乖孩子。”乔言满意地拿指尖勾勒唐楚饱满润泽的嘴唇,逗弄着骚豆子的手也重重按了下去,“告诉老公,是喜欢肉便器还是喜欢当肉便器?” “啊~哈~” 唐楚为这强烈的感觉吟叫出声,被压下的嘴唇收拢不在,露出雪白的牙齿。 欲色深浓,抵挡不住。 她脑子里不知想到了什么,口中唾液吞咽不尽。 “喜欢…”腿间的骚豆儿被搓弄得越发滚烫,唐楚抖着身子,衔着泪承认,“当肉便器…” “哦?宝宝居然有这种爱好?” 虽然乔言亲手逼唐楚承认的,此时他却故意显得很惊讶,将眼一眯:“不过…宝宝确定,只想当肉便器吗?” 唐楚现在过于敏感,乔言手指略一加速,不过数息竟绷紧身子快要高潮了。 可乔言正是“严刑逼问”的时候,哪里会放过她。 他不顾唐楚死死把住自己手臂的小手,捻弄骚豆儿的食指一停,中指浅浅喂了一个指节进那口水横流的骚嘴儿里。 正正爽得要飞的时候受这么一个骤降,唐楚几乎要哭出声儿来:“确定,确定!” “是吗?我不信。” “除非宝宝让我看看你的社会文学。” “以后嘛…好不好?”唐楚捧着乔言的大手撒娇。 心里却发誓以后就没有以后了,今晚就删完。 “不好,”乔言看着唐楚乱转的眼珠子,“现在就要看。” 这这这不是公开处刑吗这? “《主人使用我的一百种方法(BDSM)》?” 跪下 “真是下贱啊。” 唐楚还来不及羞耻,就听见乔言这声意味不明的叹息。 像只利爪,轻巧犀利地扯破了她糊出来的人皮。 污浊腐烂的内里见了光,丑陋残缺瞬间暴露,一览无余。 她脑中“嗡”地一声,惨白着脸抬眼看乔言,满心的凄惶被他的冷酷轻鄙的眼神一烫,竟像是从关节缝儿里生出了蚀骨的激荡。 一股急流温温热热浇在了指头上,乔言的手指就着淫水在唐楚的骚穴口转了一圈:“看来是真喜欢。” 粗硬的指甲在软肉里碾压刮擦,滑腻的汁液也抵消不尽那份无情。 越疼越痒,越痒越空。 “喜欢当肉便器?” 才不是... “想找主人?” 她没有... “想被使用?” 她...唐楚在心里极力否认着,却无法解释心头那股骤起的动荡。 乔言的语气清淡,但每一句都像最酷烈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唐楚的意识上,那些不服狡辩被鞭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红艳艳的朦胧中,只有急促的呼吸和滚烫的血液是真实的,交错之下,汇成一种说不清的渴。 原来——写下那些淫秽文字的她,心里竟是有这些羞耻的渴望的吗? 唐楚噙着泪,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宝宝既然这么淫荡...想不想试试?” “想的话——我就满足你。” 耳边的诱惑热气腾腾,撩拨着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勾起密密的痒。 危险!!! 理智在脑中扯响了尖锐的警报,心底里那些见不得光的污秽却拿住了她的唇舌,她听见它们细细的尖笑,捏着她的嗓子答出一个清晰的—— “想。” “如你所愿。” 下一秒却见乔言收回作乱的手,靠回椅子上,十指交叉置于腹前,闲适矜雅,居高临下睥睨着她:“跪下——” 他的命令简短有力,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 唐楚几乎是立刻软下了骨头,如果不是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只怕早就规规矩矩跪在地上了。 就是这么一个走神的迟疑就招来了乔言的冷笑:“区区一个下贱的肉便器,也能随便坐在主人的腿上吗?” 唐楚脑中一热,鼓噪的血液让她辨不清脑中的情绪,膝盖一软,人已经跪在乔言脚下。 “哼。”乔言轻嗤,“没规矩的东西。” “主人跟你说话,你就是这样应对的吗?” 唐楚被这么严厉的乔言吓得一抖:“对,对不起...” “对不起谁?”乔言拧眉。 “主主人...” “重说。” “对不起,主人!”唐楚眼一闭,整个人涨得通红,清晰明亮的声音震得自己脑子发晕。 “很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回应主人的时候,就应该这样回答。” “看在你第一次接受调教的份上,这一次先放过你。”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下一次再在我面前磨蹭的话,我会惩罚你。” …“惩罚?”唐楚一抖,下意识看向乔言。 “当然是会有惩罚的,具体怎么罚…看我心情。”乔言看着唐楚仓惶的表情,笑,“不用怕。不过是个游戏而已。” “挑个安全词吧,不论任何时候,只要你觉得无法承受了,说出安全词,游戏立刻结束。” “……”唐楚茫然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白了就回答是,不明白就直接问,不要浪费时间。” “…是,主人。” “很好,挑词吧。” “…什么词都可以吗?”唐楚咬唇,又羞耻地补了一句,“…主人?” “最好不要用太日常的词。” “那…豆腐…脑?” “可以。” 唐楚小小地舒了一口气,没发现乔言逐渐不妙的神情。 没规矩的贱狗 “既然你选了安全词,就意味着你认可了这个游戏。” “现在游戏开始。虽然只是个游戏,你可以随时喊停,但是如果你不遵守规则,或者因为拒绝规则而喊停,这个游戏就永久终止。” “游戏规则就是,当你跪在我面前时,你自愿让渡作为人的权利与尊严给我,无条件服从我,取悦我。” “我对你说出的每一句话,明白或者不明白,接受或者不接受,明确的回应我,我的每一个指令,立即执行,不要犹豫,明白吗?” “…明白了,主人。” “很好。挑选安全词后,你应该对我说什么?” ……“谢谢主人?” “看来也不是不知道啊,”乔言冰冷地扯起嘴角,“作为对你无礼的惩罚,我会扇你两耳光。如果你不接受,现在就站起来,游戏终止。如果你没有异议,就马上跪过来。” 这是最后的选择。 如果她现在站起来,刚才这一切荒淫的情景就会通通化作泡影,消散在她与乔言的生活中,乔言还会是那个温柔体贴无微不至的老公。 然而如果继续下去…就像之前他说不会放过她的时候那样,再想喊停,就由不得她了。 唐楚咽了咽口水,嗓子莫名地发干。 乔言长手长脚端坐在电脑椅上,她坐着还嫌大的椅子对于乔言来说略显逼仄,他放下交迭的双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她小心觑了男人一眼,他那张并不出彩的脸神色淡淡,淡漠而疏离,狭长的眼垂下,叫人看不清。 高高在上,如隔云端。 唐楚的心脏砰砰跳着,她知道她应该在起来,回到自己平淡安逸的生活里,可满身的血液沸腾奔流,鼓动着她的膝盖向乔言移去。 实木地板触感温润,不冷,但光腿跪上去一样的硬,膝行的时候骨头硌着一样的疼。 只是再疼现在都不能让唐楚清醒,她握着满手的汗,跪到了乔言的腿间。 “呵。” “果然是个天生的母狗。” 唐楚的人生头一次主动选择了堕落,她心里充斥着兴奋和快意,过于强烈的情绪将她整个人都笼进了一层毛玻璃后。 乔言的冰冷的讥嘲传来,她听不分明,可身体越清晰地激动着,骨头发颤,肌肤生烫。 她只能死死地埋着头,试图掩藏自己异样的兴奋。 “抬起头来。” 温热的大手落到唐楚的发顶,她轻微一抖,闭着眼抬起了头:“是,主人。” 羞耻的词句在齿间流转,落地清脆地摔得人心头滚烫。 她感觉到乔言的手从自己的发顶移到颊边,干燥的大手摩挲着细嫩的脸肉略显粗糙,轻柔的力道却叫人呼吸发紧。 两巴掌。 她刚刚回想起乔言的话,下一秒骤起的掌风略过。 “啪——” 耳光的脆响如珠玉落地,唐楚的脸被打偏了过去。 乔言这一巴掌不像之前玩笑似的轻拍,扇过的地方皮肉火辣辣的疼,扇脸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唐楚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了出来。 疼是一方面,更多的是那份屈辱感。 她从小到大,从没挨过打。 即便父母再怎么不满意她,不要说打她,连重话都不曾对她说过一句。他们只需要把失望的眼神往她身上一放,甚至后来看都懒得再看她。 这样比起来,她倒宁愿他们就像这样明明白白地揍她一顿,让她知道她哪里不好,让她知道他们对她的要求,让她知道,他们是在乎她的。 “没规矩的贱狗,主人的赏,你不谢么?” 我要使用你的嘴 听见乔言的不满,唐楚身子一紧:“谢谢主人!” “啧,这次就算了。” “下一次再这么没规矩,惩罚翻倍。” “自己报数,没数的不算。” “是,主人!” 再羞耻的字眼说得多了也会习惯。 何况她这副骚浪的身子,越羞耻,越情动。 一开始叫“主人”的那股迟疑和不愿已经慢慢淡了。 “啪——” “一,谢谢主人!” “啪——” “二,谢谢主人!” 总共叁个巴掌落下,痛尚且可以忍受,最难熬的是心里头快意和抗拒的撕裂感。 明明是挨打,但是还要自己把脸凑上去给他打,嘴里还要不停地叫着“谢谢主人”,羞辱感无限迭加,激荡成狂乱的热流,兴奋得让人全身发抖。 唐楚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肿了,她只觉得颊肉鼓胀发烫,眼泪没把拦似的掉。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也许为失去,也许为获得。 失去的是尊严,获得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最叫人惶恐的部分,是隐约能感觉到,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找不回来了,还有些东西,一旦得到过就戒不掉了。 乔言的手重新落到她脸上,她没躲,身子却不受控制地一抖。 然而乔言并没有再打她,只是用手轻柔地抚摸着她挨扇的地方,问她:“很疼?” “还,还好…”唐楚咬唇,犹豫再叁,还是添了一句:“谢谢主人…” 说来也怪,她虽然眼泪一直掉,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委屈,可被他这样温柔地一问,她却忽然心头酸涩得难以言喻。 “乖孩子,”修长的手指勾去她的眼泪,温热的手掌抚过发烫的脸颊,带出滚烫的酥麻,“做的很好。” 从来没有人这样当面肯定过她。 如果不是因为心里几乎立刻就冒出了这个念头,她大概不会知道,原来一直以来,她是这样地在意这一点。 乔言的手掌那么宽大,那么温存,像一个温暖的支点,托起了她破碎的那一面。 唐楚忍不住贪念地回以轻蹭,喉头哽咽出声。 娇小的姑娘跪在他脚下,依念地把小脸贴在他手心,瘪着小嘴抽泣个不停,垂下的睫毛湿润成一片,脸上还胡乱贴了些被泪水打湿的头发。 红肿的掌印在雪白的小脸上有些触目惊心,长发乖顺地落在她肩头背后,随着抽动的身子轻颤,连轻微晃动的弧度都显得那么可怜。 一定是积攒了许久,才会有这样深厚的委屈吧? 乔言没有收回手,任唐楚把脸埋在自己手心里发泄。 等她的情绪平复下来后,才用手指把她脸上湿润的发丝别到耳后,扯了纸递给她:“不哭了?” “…嗯。” 情绪来时如山倒,唐楚头次哭到涕泪交加,那股劲一散,她手忙脚乱地接过纸巾收拾自己。 那副狼狈样肯定被乔言看全了,唐楚沮丧不已。 “没有关系。你可以放心把情绪暴露给我,让我来帮你消化。作为你的主人,我接受你的不足。” 他怎么知道她在介意自己的失态? 唐楚一惊,抬头看他。 她的眼皮哭得红肿,紧绷得有些睁不开。 湿亮的眼里,倒映着满室柔和的暖光,乔言背着光,高坐在椅子里俯视着她,眼里的神色深邃得叫人看不透,像尊遥远的神祇,无情又悲悯。 “这是对你的忠诚和服从的回报。” 神探出手来,勾勒着她的嘴唇: “现在,我要使用你的嘴。” 含进去(微h) “现在,我要使用你的嘴。” 唐楚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视线不受控制地移向乔言腿间,那鼓囊囊的一包,即便未苏醒的时候就已经不可小觑了,可想而知有多宏伟,要她用嘴服侍... 唐楚呼吸一紧,口中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嗓子却觉得异常的干。 “嗯?” 乔言不满的质疑落在耳边,唐楚回神,心脏砰砰跳着,脱口而出:“是,主人!” 她红着脸,无意识地向前又蹭了两步。 腿间湿淋淋贴着皮肤摩擦的单薄布料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刺激,而乔言仅仅是半硬而已。 她一时羞愧得无以复加,为自己的不知廉耻,为乔言的冷静克制。 脑中电光火石间想了这么多,也没能缓去她的紧张,她颤巍巍伸出了手。 “我说,要使用你的嘴。” 乔言的话凛冽而严厉:“肉便器也是能有手的吗?” 唐楚一颤,伸出的手先于脑子转而扶到乔言腿上:“对不起...主人。” 她没敢看乔言的反应,心里一横,凑向他的裤头。 乔言穿的是一套浅灰色的棉质家居服,款式休闲大方,裤头的系带松松的挽了个结。 牙齿咬着系带缓缓拉开,纤维的摩擦声近在耳边。 又下流,又刺激。 嘴唇贴着乔言下腹的皮肤,没有乔言的配合,唐楚咬着裤头根本拉不下他的裤子,嘴里不停分泌的唾液沁湿了口中的布料,她抬眼乞求地看着男人。 男人那双深不可测的眼依然看不出情绪,如果不是阳根已经硬挺挺地抵在唐楚的下巴,唐楚大概永远察觉不到这人对自己的欲望的。 原来,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情动,她应该平静些的,可不知为何,让人脑热的情欲却越发浓烈。 凑得太近,鼻尖传来私处淡淡的尿骚味,更多的是乔言身上的体香。 乔言是个极讲究的男人,吃穿用度无一不精,据她所知,他用的所有东西看着不显,多是定制的。 譬如他身上的香,叁成松烟,两分白檀,几许麝香,一点清苦,书卷气与欲色并举,闻之难忘。 此时与这下流的味道一兑,更是有种圣人入障的背德感,烧得人心痒难耐。 被乔言的体息熏得头昏脑胀的唐楚,维持着最后的清明释放出男人的欲根。 这是她头一次,离男人的阳物这样近。 火红的阳具怒气勃发地指着她,柱身青筋盘踞,那样的粗大狰狞,上方粗黑的毛发和下头硕大的囊袋更是显出男人的雄浑有力。 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光滑圆钝,顶端的小缝里也冒了些透明的液体,急得在空气里小幅的晃。 唐楚是看过小说里口交的桥段的,对于那些或详细或粗略的描述,她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样个感受,正如她现在,分不清胸腔里跳动的到底是期待还是抗拒。 她只知道身体里燃着股浇不灭的火,把她的身体化成了水,下头在流,上头也在流。 唐楚红着眼圈,咽了咽口水,闭眼在龟头上轻轻舔了舔。 有些咸,有些苦。 更多的滋味不在唇舌上,在心里头。 混混沌沌,缠缠绕绕,说不清,道不明。 她学着书里写的,沿着柱身舔,可乔言不许她用手,不好使力,硬挺的肉棒一不小心就会打到脸上去,蹭了她满脸的液体,把自己弄得狼狈又淫靡。 乔言被她闹得险些失控,搭在扶手上的手收劲,青筋暴起: “含进去。” 我为什么更迟了呢,因为我去找学习资料炖肉去了 说这个也没有别的意思 我是说我想要点白白的圆圆的东西补补身子 肉便器的每张嘴都是长来给主人干的(h) 乔言的声音低沉沙哑,隐含着一丝不耐与急躁。 他在急躁。 复杂的心里头添了一味欢喜。 唐楚依言寻着龙头含上去,乔言高了她近30厘米,座椅自然也调得高,她跪在地上去追着他舔...自然是吃力的。 含不住,她有些哀怨地瞅着乔言:“主人...你坐出来些嘛。” 唐楚在跟他撒娇。像个小姑娘一样,字面意义上的。 那张娇嫩的脸,那副绵软的性子,十几年的时光仿佛偏偏把她给落下了,还像当年那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一样,一点没变。 傻乎乎的,娇气气的,伸了爪子也学不会挠人,顶多摸一摸你,就又怂兮兮的缩回去了。 那股子从心里蔓延至指尖的痒意故态复萌,需叫他花了十成的力气才能把将她揉搓进怀里的冲动克制住。 乔言坐到了椅子边缘,这个位置唐楚不需要探长身子去够他,高度上也不憋屈,于是尽心尽力含着他的鸡巴吞吐起来。 分身陷在温热湿软的小嘴里,柔韧的舌头似模似样地绕着龟头缠,不需要他说就知道自发地收着牙齿裹鸡巴,看来是把“社会文学”研究透了的。 一面舒服得想要叹息,一面却计较得心气不顺。 明明没有得到的时候也不曾觉得有什么,如今得到了反而欲壑难填了。 乔言眼神复杂,手落到唐楚柔软顺滑的发顶,拨开乌鸦鸦的发丝,小姑娘雪白的小脸埋在他腿间,小嘴艰难地含着他的鸡巴,秀眉微拧,软乎乎的腮边不时被龟头顶起,包不住的口水沿着肉棒漏了一路。 早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想让她这样跪着给他裹鸡巴了。 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 可是,这样还不够。 唐楚理论知识丰富,实操这是实打实的头一回,再有乔言那物儿生得太大,她探索得委实吃力。 原本是打算慢慢试探着来的,可乔言的反应着实是让她扛不住。 她没敢去看他的表情,他这人克制,也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只是呼吸听着比平时凌乱了些。 可就是这点凌乱的气息,轻轻重重,骤起骤徐,色气满满。 牵动着她的神经,不断讨好地循着他气息的越含越深,越含越深,唾液裹挟不住,沿着肉棒往下流。 太... 唐楚红着脸,试图把多余的口水咽回去,可肉棒堵在嘴里,她吸着肉棒,好不容易咽回一些,下一秒口中又分泌了更多出来,收效甚微。 心慌慌的,她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越是含着乔言的肉棒,身体却好像越空,越空越想把他吃得更深,小穴也不停的流着水,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堵上才好。 有一回喉头收咽的时候,乔言的龟头撞到了她的舌根处,敏感的龟头被她一咽,乔言呼吸一顿,声音嘶哑: “好吃吗?” 唐楚嘴里被堵着,说不出话,胡乱应了两声,被乔言捏着下巴撒开嘴,又问了一遍:“好吃吗?” 唐楚眼神湿润:“...好吃。” “那就多吃一点。” 乔言瞳色愈深,鸡巴塞回她嘴里,放在唐楚发顶的大手缓缓使力下按。 硕大的龟头抵在喉间,唐楚被顶得连连干呕,想退出来却被乔言牢牢压着,生理性的泪蓄了满眼,她拼命拍着乔言的腿,乔言却没有放过她,松手刚让她缓了口气,又把她压了回去。 唐楚只能努力放松肌肉,减少对乔言的抵抗,即便如此,喉间还是隐隐有些疼痛。 眼泪不停地掉着,伴随着她破碎的呜咽。 “哭什么?” “肉便器的每张嘴都是长来给主人干的。” “你不知道吗?” 想挨操了?(h) 肉便器的每张嘴都是长来给主人干的。 所以乔言这样对待她,也是应该的。 对吧? 是她没有好好的容纳他。 唐楚的嘴被肉棒撑的酸涩,涎水流了满下巴,却仍在努力的调整呼吸,放松喉咙接纳乔言的巨物。 初时她只能含下肉棒的叁分之一,现下已经能吃进去一半了,只是这样也顶到头了,不单是没开过的喉头被撑的疼,还有止不住的生理性的干呕。 唐楚不得不停下缓一缓,这时才发现,原来乔言早已经松手了。 是她自己,在不停地,主动地吃肉棒。 意识到这一点,她呼吸一乱,反射性地咽了一回口水,喉头的肌肉自发往龟头上裹。 口鼻间全是乔言的味道,欲气的麝香与雅致的书墨味灌得唐楚有些醉了,陶陶然从心底里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渴。 想要他——想要他舒服,想要他干她。 这样的念头模模糊糊,若隐若现,她抓不住,只能无意识的摆起腰肢,等那股反胃感缓过劲后,又开始吸着乔言的肉棒,一点点往深处含,不时泄露出些微啧啧的声响。 如饥似渴。 真是...天生的骚货。 乔言看着唐楚不自觉塌下来的腰肢,正款款摆动着,他抬腿踩在她的纤腰上: “想挨操了?” 唐楚被口水呛了一下,脸色爆红,只哼唧了一声,被乔言扇了一下脸才把肉棒吐到嘴边:“...想。” 乔言揉着她迷离的眼角:“舔射了就给你。” 可哪儿那么容易呢。 唐楚毕竟经验有限,尽管卖力,乔言的肉棒一时还吃不完,吞吐的速度也不成,光把自己摇的头晕,最后还是可怜兮兮地巴望着乔言。 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你能拿她怎么着呢? 照正经调教人的手段收拾她,他舍不得,放过她,他又不甘心。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 他心里含着一股恨,伸出手固定住唐楚的小脑袋,挺身像操逼那样干起她的嘴来,这一次任她怎么呜咽都不再管她。 只是终究顾忌不想伤着她,没敢整根进出,不能尽兴,又被她喉管绞过两回后便不再压抑快感:“张嘴。” 唐楚被乔言这样堵着嗓子眼一番肏干,几乎窒息,濒死边缘被猛然拽回来,连生死都被他牢牢把控住的感觉,明明应该害怕,她诡异地感受到了被掌控的安全,心里的快感成倍增加——这大概就是别人说的颅内高潮吧。 她酡红着脸,呼吸散乱,水汪汪的眼望着乔言,身体比大脑先一步依着他的指令张嘴对着他。 下一秒浊白的浓精喷向她,落在她的口中,脸上,发间。 乔言俯视着她,向在看一只卑贱的蝼蚁,他漂亮的手指把她脸上的精液刮到她口中:“吞下去。” “肉便器天生就是吃精液的容器。” 明明是这样的羞辱,可她竟兴奋的发抖,她赤红着眼咽下口中的浊物: “谢谢主人!” 瞧瞧,适应得多好。 简直是天生的性奴。 乔言一早就知道,像唐楚这种内心缺乏力量的姑娘,要么被人藏回家里宠上天,要么被人啃得连渣都不剩。 他早先是想宠她的,可这丫头眼里总看不见他。 结果现在她还是落到他手里,所以他决定,先把她藏回家里啃得渣都不剩。 “嗯,”至于宠不宠的,他把手指插进她嘴里,“技术太差,得多练练。” 看她表现吧。 “现在,屁股撅起来,”乔言抽出被唐楚清理干净的手指,“今天给你里面那张小嘴儿开苞。” 真贱 今天给你里面那张小嘴儿开苞。 这不是商量。 主人乔言和作为她老公的乔言,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后者会迁就她,而前者会赏她巴掌。 这个认知逐渐清晰起来。 真的,连子宫都要被玩了吗? 唐楚咬着唇,依照乔言的指示站起来,转身弯下腰,屁股撅向他。 “吃个鸡巴湿成这样。” 这个位置她看不到男人的动作表情,只能听见他冷漠的声音,每一个字都透着鄙夷:“内裤脱了。” 唐楚依言褪下内裤,湿凉单薄的布料离体,将丰沛的水液牵扯出细细的透明的丝。 这么骚。 乔言眼底一暗:“自己把逼掰开。” 唐楚犹豫了一秒,抖着呼吸照办。 纤巧的姑娘漂亮匀亭的腿站得笔直,背对着高大冷峻的男人塌下腰,屁股光溜溜的高高撅着,将上身与腿折成了30°的锐角。 睡裙沿着弯下的身子落到了腋下卡着,身子几乎全裸,长长的前摆落下,挡住了后方全部的视野,她看不见后面的情景,手却还是越过垂落的布料分开了臀肉,只是这个动作重心全落在了脚掌上,维持平衡有些吃力,她整个身子微微颤着。 只是男人没有分毫怜惜的意思,一个巴掌“啪”地落在臀尖:“又忘了规矩了?” 唐楚疼地一抖,挨了巴掌的地方迅速紧绷地滚烫起来:“对不起,主人!” “再有下次,屁股打烂!” “是,主人!” 雪堆一样的嫩臀上烙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下头肥嫩的臀肉被葱白的手指分开,露出里面颜色略深些的菊穴和密洞,那洞里发了大水,沿着腿缝把菊眼都泡得亮晶晶的。 “屁眼都被泡湿了。” “吃鸡巴的时候,想成这样?” 两支手指落到了菊眼上,沿着湿滑的淫液游过一圈,若有似无的在菊穴轻按,唐楚紧张:“主人...” 她想阻止,又怕招来主人的巴掌。 就像早先乔言就想干进她的子宫,她害怕,回回一撒娇,乔言就放过她了,但是现在,他却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不给她。 “怕什么?” “叁穴齐开都不敢,做什么肉便器?” 说着又是一个巴掌落在没挨过打的那一边臀尖:“别抖。” “今天不会给你开菊,先把你这小逼肏开肏透。” 兴许是唐楚淫水流得够多了,乔言这次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塞了两支手指进唐楚逼里。 “哼嗯...” 两人结婚也有两叁个月了,唐楚这些日子也被乔言操开不少,虽然还是紧,但一次喂两根手指也并不如一开始吃力。 没有一点缓冲,穴里粗大的手指直接开始快速进出起来,搅得水润的穴里一次次被破开的濡湿声,一下一下贴着皮肉传进耳朵里。 唐楚眼眶发烫,瞧着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底里充满了被践踏凌辱的爽。 爽得发抖。 插穴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唐楚几乎摸着高潮的边缘了,乔言却猛然把手指完全抽出,紧接着一个巴掌扇在吐着白沫的逼上。 “啪——” 这一下乔言没有留手,力道不输于赏在唐楚皮肉上的那几下,但这里的敏感程度却不是臀肉和颊肉可同日而语的,火辣辣的疼来得迅猛,逼嘴,阴唇甚至连藏在肉皮里的骚豆儿都没能幸免。 可耻的是,尽管唐楚是觉得疼的,逼里却一激灵,喷水了,随即快感来得又狠又烈,连挨了打的逼肉都又麻又烫的,爽上了天。 “真贱。” 肏开子宫(h) 是啊,真贱。 热烫的眼眶又是朦胧一片,唐楚两腿一软,整个人往下掉,却被乔言握着臀止住了落势。 激烈的高潮还没有过去,乔言却掐着她的臀,把粗硬的肉棒瞬间肏进了穴里。 唐楚抽搐得厉害,脸上眼里口水糊做一团,人事不知,被乔言牵着手臂扶起身来。 她现在人不中用,扶起来也立不住,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乔言怀里,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来,被乔言把肏她穴的手指喂进嘴里。 咸腥的味道在嘴里弥散开,唐楚下意识地拿舌头顶着,口中不受控制地不停地分泌着口水,把乔言手上的淫水泡开,咕咚咕咚咽进肚子里,咽不下的就沿着嘴角下巴,一路滴到衣衫凌乱的胸脯儿上。 一塌糊涂。 这却不止,乔言没有给她缓和的意思,粗大的鸡巴抵进收缩不尽的肉穴里,一下一下从容有余地操开了。 羊肠九曲,别有洞天,尤其收绞起来的时候,紧得几乎让人生疼。 这就是还没被肏服。 要把这逼肏成他鸡巴的形状,要她直就直,要她曲就曲,让他随便尽根没入,严丝合缝儿,做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 乔言抵抗着媚肉缠绕的强烈快感,慢慢加速,他不急着往深处肏,只等把这骚穴的馋劲儿磨出来,再一鼓作气,直攻腹地。 一场高潮被乔言拉得无限长,唐楚的感官都钝了,准确地说是五官都钝了,仿佛全身上下只有含着男人肉棒的那一处感觉器官。 高潮时尖锐得叫人直哆嗦的快感渐渐平了下去,只剩下男人磨在逼里的那截热杵,又硬又烫,咬不动嚼不得,只能眼睁睁由着它把那不知足的肉穴鞭出一层又一层磨人的痒意。 “主人,主人...” 唐楚淌着泪,却毫无办法。 老公会宠着她,可主人却不会。 她只能自己扭着腰收着穴去追寻更浓烈的快感,可刚一动,乔言反而停了动作,只管叫她动。 她自己能管什么用! 唐楚哭唧唧地靠在乔言怀里扭了几下就不成了,想求他,可嘴里还塞着手指呢,只能黏黏乎乎继续唤他:“主人...” 乔言能指望唐楚什么? 一早就知道她是个只管享受不肯出力的货。 这须臾缓过了气,他把唐楚提着望书桌上一压,鸡巴照着唐楚的G点戳去。 唐楚穴短,吃不完他,早前他就想干进她子宫里去,可她娇气,总与他撒娇不肯,他瞧着唐楚一副天要塌了的阵仗也不忍心真为难她,谁知等他真放过了她,这丫头又一脸惊诧地回来瞧他,神情里还有些怅然若失。 乔言念着来日方长,只当与她是个情趣。 谁知这丫头真真是个极有情趣的。 早知如此,他与她客气那些做什么? 一早直接给她上手收拾服帖了! 没良心的臭丫头,从来没把他当回事,白瞎他一颗心,统统喂了狗! 乔言恨恨地往唐楚臀瓣上又赏了两巴掌,往她逼芯子磨去,都是弄出了经验来的,往她骚点上戳得媚肉开始咬人了就往逼芯子上撞,撞得她抽气了又往骚点上磨,早前几回都是尽了功夫的,眼看着能成,这丫头就开始扭着他作妖。 反复四五回,唐楚逼芯子已经被他撞开了缝儿。 穴里痛与爽的快感不断交替着,唐楚心里一面是无力回天的恐怖,一面拨云见日的期待,矛盾之下,紧张得脚趾都绷直了,乔言往她身体里进得越深,舌头缠乔言的手指越卖力。 柔软滑腻的舌头游鱼一样在指尖绕,乔言被扰得戾气横生,眼见子宫口已经开了不少,他索性抵着那处用力顶进去。 “唔!唔...嗯!” 请主人罚我(激h) “主,主人!” 含糊的尖叫从唐楚嗓子里挤了出来,身体深处被破开的痛感让她短暂失控,牙齿咬在乔言手指上。 “咬我?”男人的手指夹住了她的舌头,发力一扯,舌根酸疼得她立刻松了嘴。 说不出话来,只能噫噫呜呜抱着乔言的手臂掉眼泪。 太多了,太过了。 宫口被男人的肉棒强硬地捅开,明明圆钝的龟头此时成了最锋利的凶器,无情地戳弄着幼嫩的子宫。 唐楚现下脆弱到了极点,也敏感到了极点。 小穴几乎能清晰地描摹出乔言鸡巴的形状,肉柄上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青筋,蘑菇头上的小眼,下面的系沟… 还有他每一次恶劣又强势的顶弄,抵在子宫壁上,清楚得直抵灵魂。 鞭辟入里。 她恍惚地想起了这么个词儿。 唐楚瞪着眼,嘴里的舌头被乔言两个指头撸着,合不上,下头子宫被他一下一下顶进抽出,也闭不拢。 痛处渐渐觉不出了,只剩下被彻底玩弄的无助感和满足感,携带着铺天盖地的爽汹涌而来,在龟头一次次撞开刮弄宫颈的节奏里,摧枯拉朽地灌入唐楚的神经,将天地人我统统化成了涅粉。 要死了,要死了… 她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深深含住乔言夹住她舌头的手指,用力地吸吮,却被乔言巧劲一使,抽出了手指,又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 “主人跟你说话,听不见?” 原本就被扇得发烫发胀的脸上指印未消,这一巴掌迭上去,唐楚的脸烫得几乎要燃起来,心里却异样的满足。 “对不起,对不起…” “这么点规矩都学不会,果然是只没人要的野狗。”男人的音色沙哑中带着几分冷峻。 果然…没人要… 唐楚的表情因这几个字肉眼可见的痛苦起来,恐慌牵扯出惊天动地的委屈,眼里生理性的泪变成眼角鼻尖的酸涩,她抽泣着,纤弱的背肌变得僵硬,周身的情欲淡了下去。 几乎在唐楚的异样出现的第一刻,乔言就敏感地发现了她的不对。 他掐着唐楚的小脸转向自己,审视着那张一塌糊涂的梨花面,鲜红狼狈的指印都盖不住那股子悲戚。 “哭什么?还说不得你了?” “不,不是。”唐楚哽咽。 她只是…害怕“没人要”那个字眼。 “那你认为自己错了吗?” “错了…”唐楚哇的一声哭出来,“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这么多年,真是一点都没变… 指腹轻娑着唐楚红肿的脸颊,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二十八的大姑娘了,还像个惊惶无依的小丫头一样。 乔言叹了口气。 总归,她也算是很信任他了,对吧? 他从唐楚哭红湿亮的眼里翻找出依赖慕孺来:“现在,我要惩罚你,你认不认?” 唐楚忙不迭点着头,鼻间隐隐泄露出几丝泣音。 “嗯?” “认,我认!请主人罚我!” 乔言把唐楚朝上放在书桌上躺着,把她的睡裙卷起来塞进她嘴里: “含住。自己抱着腿分开让我肏,二十个奶巴掌,自己报数。手松了或者嘴松了就翻倍。” “明白吗?” “明白了,主人。” 唐楚亮晶晶地看着乔言,嘴里因为含着布料应得模糊,涨红了脸分开双腿,小手抱着腿根。 纤瘦的身子小小一团,挺翘的小奶子奶尖已经站起来了,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羞耻,正在空气里微微颤着。 乔言满意地点点头,削葱一样的手指在唐楚激动得流水的逼嘴儿上按了按,微微往里勾了勾,就听见唐楚迫不及待的抽气声。 馋成这样。 他轻笑,鸡巴随即往鲜嫩的逼嘴儿里一捅,尽根没入。 往死里弄她(h) 好,好深! 子宫口再次被捅开,大肉棒沾满了她的淫水,暴露在空气里时失了些温度,乍然肏进来,冷硬得像他的主人一样。 悠长的哀鸣从唐楚鼻中溢出,迅猛得有些恐怖的快感让她差点脱力,连忙添了几分力抱紧自己的腿根。 到底是惩罚,哪里会由着她怎么方便怎么舒服的来? 乔言这回除了插在唐楚身体里的鸡巴,半点不碰她,只撑着腰随意地肏她,每一下都深入子宫,将她肏得透透的,皮肉相击间啪啪声一下一下,清脆悦耳。 只有唐楚知道这番看似轻松适意的欢愉背后,有多难熬。 以往挨肏时被乔言把控着身子固定着也不觉得,现在没有乔言抓着她,他肏进来的力道撞着她一冲一冲往外顶。 刚刚乔言把她放上书桌时,让她悬了大半个屁股在空中,她一开始挺着屁股还有些吃力,万幸抱着腿根后重心移到了上身才好些。 现在乔言才悠闲地肏了她几下,屁股已经快与桌沿齐平了。 且不论皮肤擦着桌面蹭的疼,这书桌买得不宽,刚才屁股悬在外头时,刚好脑袋能睡下,现在屁股顶上来脑袋就悬空了。 唐楚只能吸着一口气沉在小腹,挺着身子抵抗那股冲劲儿,这么一来小腹不自觉地收着力,里头也越发裹紧了乔言的鸡巴。 她这么一裹乔言倒是爽得不行,她自己却一面担心掉下去的危险,一面费力抵抗着冲击,一面又被肏得舒爽,一不留神就散了力,遭了大罪了。 偏生惩罚的正菜都还没开始! 注意力都移到下头去了,上面不就没把门的了么。 唐楚眼泪不要钱似的流,嘴里含着布料也堵不上满口痴淫的水,转眼的功夫睡裙被她的口水洇湿了大半。 “唔,唔…唔呜…” 眼见唐楚开始偷懒地把腿越合越近,乔言把她两腿往外一按,警告:“抱紧。” 乔言这么一按,唐楚的两条腿几乎被分到了腰侧,还好她身子还算柔韧,除了吃力些倒还撑得住。 这么一来就更方便乔言的肏干了,她挺着身子,粗硬的肉棒出没在自己身子里的淫乱景象也越发一览无余。 乔言修长有力的手落到了她的胸脯儿上,白嫩的乳鸽柔顺地由着他揉圆搓扁,只是这样的乖顺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爱。 他手刚一停,唐楚的呼吸就一滞。 要来了。 果然,一股急风掠过,一阵激疼从奶子上传来。 “啪——” 唐楚疼得一抽,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乔言的规矩:“一。谢谢主人!” 她的奶子不大,被这么用力一扇,还是奋力往上跳了跳,转眼嫩白的奶肉上就留下了鲜红的巴掌印。 这样的画面自然是极具冲击力的,但是乔言没有让她消化的意思,刚才是右乳,现在是左边儿,第二个巴掌接踵而至。 “啪——” “二。谢谢主人!” 唐楚的眼睛烫得睁不开,她闭了眼,被乔言又一个巴掌扇过来:“睁开眼看着。” “没看的不算,数错的不算。”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冷静平稳,除了有些许沙哑,与平时几乎听不出区别。 唐楚睁开眼,又是一颗饱满的泪珠从微肿的下眼睑滚落:“是,主人!” 这么些年,他就还没见到过比唐楚还能哭会哭的姑娘。 多可怜啊,真让人想, 往死里弄她。 一直爽一直哭『po1⒏mobi』 下头被她咬着,心头被她的眼泪泡着,那股子亟待发泄的痒意统统聚于掌间,被他左右开弓发作在唐楚娇哒哒的奶子上。 “啪——” “五。谢谢主人!” “啪——” “六。谢谢主人!” …… “啪——” “十一。谢谢主人!” 唐楚的奶子被乔言扇得乱飞,指印一层迭一层,已经看不出形状,只有一片通红,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她又痛又累又爽,流了满身的汗,整个人像是从水捞出来一样。 “啪——” “十二。谢谢主人!” 明明是这样惨烈的景象,明明男人对她没有一丝怜惜和顾及,胞宫被他随意出入,奶子被他肆意凌虐。 快感和痛苦分布在下身和上身,像是把她撕裂成了鲜明的两半,又糅合成一个更矛盾病态的整体。 就是这样。 狠狠地,彻底地。 被使用,被凌辱,被惩罚,被满足。 “啪——” “唔!” “啪——” “十叁。谢谢主人!” …… 刺痛,热烫,麻痒,最后居然心里只剩下被尽情凌辱的爽来,将她周身激动得粉红粉红的。 让她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 而威严公允的主人却只是平静地施与她惩罚,从容不迫,连肏她的节奏都丝毫不乱。 不像她,堵着嘴还得不停地感谢他赏的巴掌。 有个说法叫谎话说了一百遍就会成真,她把“谢”字说得多了,心里似乎也真切的感激起乔言来。 谢谢他,没有放弃她。 像这样教训她的话,她也会按照他的心意变得很好的。 清脆的声音滤过裙角变得模糊,满嘴的布料都塞不住她饥渴的涎液,几次都险些撒口掉出来,任由口水黏黏糊糊的漏了一下巴。 还有下头,从乔言扇她的奶开始,子宫里连一点疼都不知道了,开始恬不知耻地缠着龟头,盼着他能进得更深些更狠些。 弄死她,弄坏她。 …… “啪——” “十九。谢谢主人!” “啪——” “二呃…” “啪——” “二十!” “啪——” “二十!谢谢主人!” 终于数完二十下,唐楚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奶子肿得轻轻一晃都是疼,烫得像两团红艳艳的火球。 “你看看你骚成什么样了,”乔言的手沿着她颤抖的小腹一路滑到了屁股,将淫水横流的屁股摸了一把,嫌弃地把手擦到她脸上,“挨个打逼水流了一桌子。” “堵都堵不住。” 乔言通红滚烫的手落到她脸上,像使用擦手纸一样把黏滑的水液擦在她脸上。 如此轻鄙。 而骚穴却还在恬不知耻地蠕动着小嘴,口水淋漓地裹着肉棒,企图替她辩驳。 “对不起,主人…” 心里装满了羞耻和热切,唐楚难堪地避开眼。 “为什么流这么多水?”乔言扯开她嘴里的布料。 “因为…” 唐楚呼吸一轻。 她得回答他。 可是她答不出来。 她本能地想冲乔言乞怜,可严厉的男人狠狠往她子宫里一撞,大手扇在她饱满的阴阜上: “说!” 方才由于过于频繁暴烈而变得麻木的刺激,此时仿佛一瞬间统统苏醒了,唐楚一颤,那股被贯穿的快感直抵天灵盖,理智啪地断了线: “因为想要主人肏我!” 她呼呼喘着粗气,这样不知廉耻的话喊出来,对她的精神和肉体都是不小的考验。 “哦?”炙热的大手色情地沿着她不断起伏的柔软肚皮来回轻抚,“那你哭什么?” 对不起刚才的惩罚,乔言现在的动作称得上温存,他宽大的手掌终于落在她身上,那些担心掉下去的惶惶不安也全然褪去,她舒服得想流泪。 “…因为,太爽了。” 呵。 唐楚恍惚看见乔言淡淡的表情柔和下来,游走在她乳根的大手往下一滑,掐着她的腰根将她往下一拉,深深地抵了进来。 “啊!啊~嗯嗯…呃呃呃~” 肉棒技巧性地碾着G点肏弄着她的子宫,再不是刚才不紧不慢吊得人发疯的敷衍,力道,角度,节奏,每一次交磨都是恩赐,每一下肏弄都是极致。 这就是乔言,他说的罚就什么都是罚,呼吸、心跳、连快感都是罚。 现在她终于让他满意了,他也就不吝惜赐予她想要的爽。 处处都爽。 生杀夺予,喜怒悲欢,统统纳入他手。 唐楚爽得要飞,眼泪狂飙,还记着抱住自己腿根的手彻底散了根骨,一分力都使不出,酸软得只剩痛苦。 可乔言没有让她松手,她也不敢自作主张,只好委委屈屈唤他: “主人…主呃,主人嗯…” 橡木原色的书桌上,玉雪一样的姑娘通身娇红,香汗淋漓,红肿的脸蛋和红得带些瘀色的奶子带着凄艳的味道,满脸的信赖和讨好,正无力地抱着自己的大腿任他肏弄。 就仿佛,已然对他全心全意, 身心皆付予。 乔言握着唐楚的腿沟往上一折,加快了顶弄她的速度,角度也越发刁钻,唐楚经不住,穴里媚肉跳动,宫口隐隐抽动。 要到了! 唐楚的呼吸已经赶不上这场欢愉了,疯狂累积的快感暴虐地裹成一团,无限聚拢收紧,像是随时可能爆开。 这么恐怖,这么恐怖… 她的嘴开开合合,终于尖叫出声:“不行了…不嗯不行行了…” 放过她…放过她… 唐楚恳切地望着乔言,却只换来男人同时压着G点与宫壁的重重一碾: “不是爽得哭了么?” 就是这一碾,毁天灭地的爽快被骤然戳爆,一大股潮水喷薄而出,将乔言的上衣淋湿了大片,唐楚嫩生生的身子抽搐不止,还含着乔言鸡巴的骚穴胡乱攀咬着,显出了几分凶狠。 乔言屏息,抽出尘柄,等唐楚略缓后才重新插入:“一直爽一直哭,不好吗?” 这一次他丝毫没有留手,狂风暴雨般痛快地为这场调教画上完美的句点。 只是唐楚已经全然不中用了,翻着白眼瞧着有些脱力,那口馋嘴的嫩逼也逞不来凶了,稍微捅一捅就漏水,万幸胞宫嘴儿还是很会伺候的。 乔言眼里猩红,等唐楚再一次宫口抽搐时,他也到了,几回蓄力冲刺后,酣畅淋漓地预备撤出来。 却被满眼恍惚的唐楚拉住手:“可以…在里面的。” …… 乔言一顿。 唐楚红着脸撇着眼:“做了皮埋的…” 呵。 乔言也不矫情,往她子宫里深深一捅,在穴肉宫颈的绞杀中射了个痛快。 他伏在唐楚娇软的身子上缓神,没有立刻拔出来。 结婚两个多月了。 除了头天没备避孕套,之后乔言与唐楚做爱都小心避着孕。 倒不是他不想要孩子,只是看得出,唐楚自己还稀里糊涂的一团孩子气,每次做完连避孕都没提过,别说要小孩,只怕想都没想过。 他也没想到这丫头看着娇怯怯的,这方面与他发展这么快,事实上,他都没想过她会愿意这么快与他发生关系。 谁知道呢,人家哪里是没想过,早盘算好了,只是不告诉他罢了。 对她百般好,不如一顿狠肏。 他长吁一口气,舌尖抵着牙尖笑。 罢了,他能指望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什么呢? 真要跟她计较,只怕活不到他寿终正寝的时候。 总归,人已经撞到他手里了。 唐楚奶子肿得厉害,被乔言一压疼得不行,她委委屈屈地抽着鼻子哼哼。 该! 乔言听着来气,抱着她洗澡抹药去了。 唐楚头回遭这样的罪,说完全不怕是假的。 但乔言给她洗澡,给她抹药散于,又温柔又耐心,她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靠在他怀里老公主人地一通乱叫,娇成一团。 看吧,跟这么个玩意生气,不值当。 不如直接把她收拾一顿。 他温文一笑,扯开她在自己胸上摸来摸去的手,轻轻在唇边印了一下: “宝宝,现在游戏结束了。” …啊?就结束了吗? 唐楚茫然地望着他,心头却涌上来一股浅浅的失望。 很在意 这场“游戏”过后,唐楚遭了大罪。 倒不是为挨的那场打,事实上,她的胸看着凄惨,除了刚打完那会儿,并不怎么疼,被乔言抹完药揉开后,不到两天就好了。 子宫被肏开后,也只难受了一天就没什么事了,最难受的居然是因为她那晚上绷了小腹,第二天开始肌肉酸痛了,她一向不爱锻炼,痛这一回,足足四五天才好全。 好在乔言体贴她,每天帮她又是擦药,又是按摩,把她全身肌肉都揉开了,第二天乔言甚至床都没让她下,要什么给什么。 直把她宠得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了,看乔言一天比一天顺眼。 唐楚一直以来取向十分固定,就是那种高高大大,五官精致的浓颜系男生,光有长相也不成,还得有气质,最好是那种凛冽冷静的。 照着这个标准,乔言不说是一模一样吧,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可是现在她看乔言哪儿哪儿都好。 单眼皮有很有魅力,鼻子也挺,瞧着不打野,但是越看越舒服,性子也好,暖得叫人心里熨帖,做事干净利落,人也讲究,习惯也好,还特别可靠… 唔,这么数起来,说句完美不过分吧? 她的意思是说…她想对乔言好一些。 唐楚是个嘴笨的娇气姑娘。许多说不出的话和心意,都藏在动作和眼神里。 比如现在,她已经找借口在书房边上晃了叁圈了。 乔言码字的时候专注度很高,不喜欢被人打扰,唐楚一向也乖,从来不会无故来他旁边转,难得她这么再叁的在他面前晃,他没办法不分心。 乔言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宝宝。” “嗯?”唐楚听见声儿就凑过去了。 果然是有什么事的吧? 乔言把她拉到腿上:“怎么了今天?” “啊?没有啊?”她难道看起来很明显吗,她努力让自己显得正直些,“我是来找东西的。” “什么东西?我来帮你找找。” 哪里是真要找东西! 唐楚可疑地红了下脸:“不用!我自己找就行了,你忙你的。”然后故作不经意地问他:“这个椰汁西米糕怎么不吃啊?不喜欢吗?” 乔言起得早,从两人住在一起后,早饭都是他准备的,用过早饭就开始集中注意力工作。 他六点起床,就算早饭后七点开始码字,到中午吃饭至少也是五个小时,唐楚怕他饿着,九点半左右会给他备一点上午茶。 之前也就是那么个意思,她觉得心意到了就好了,可现在她想给他喜欢的。 只是乔言就像自己说的那样,不挑食,什么都吃,之前给他备的那些,不论是水果茶加饼干也好,热可可加水果也好,乔言都给面子吃完了的。 所以住在一起这些日子,她恁是没看出来乔言到底喜欢什么。 既然不知道乔言喜欢什么,她就想把自己最喜欢的分享给他。 她从做美食博主后,一直信奉依时而食,只有这道椰汁西米糕是不拘时令,想起来就要吃一吃的。 椰汁香浓,西米Q弹,斑斓叶清爽,因为是隆冬,特地放在加热垫上,温温润润的,可摆在乔言面前个把钟了,他都还没动。 以前把茶点端给乔言后,唐楚就忙自己的去了,他吃或者不吃,看他自己乐意。 可今天从院子里拍完素材进屋,看见那盘子没变样的西米糕,她就莫名的,很在意。 感情戏虽迟但到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狡猾 嗯? 乔言的视线跟着移到了那盘漂亮的甜点上。 事实上,他一个人住的时候,对吃的很少在意,从来没有上午茶下午茶的习惯。 除了早起时随便侍弄点早餐,到了饭点一般直接到楼下会所里随便吃点就完了。 可唐楚这里吃得精细,除去一日叁餐,还不时给他备着各种茶点。 精致的模样摆在好看的餐具里,颜色,造型,摆盘都是艺术。 用心得让他觉得不吃都对不起她。 喝的倒还好,知道唐楚会给他备着,停了以前的茶就是,可这些小点心他忙起来确实想不来吃,不过忙完后用一用倒也惬意。 只是吃过这些甜点总觉得罪恶,下午运动的时间不得不从以前的个半钟加到两个钟了。 “没有,只是码字的时候想不起来吃。”乔言揉捏着唐楚的小手,“点心都很不错。” 唐楚是个臭美的小姑娘,这双手也保养得妥帖,虽然每天做饭,侍弄花草,打理菜园子,但动手也都笼着手套,护手霜不断,夜里还要捯饬手膜。 本来骨架子就小,绵绵的一支捏在手里,没有骨头一样。 “这样啊。” 唐楚虽然脸上极力显出不在意,语气里那股子失望却藏不住。 失望? 她在失望什么? 或者说,她在希望些什么? 乔言观察着唐楚的表情,试探:“每天给我准备这些东西,不嫌麻烦啊?” 没想到乔言会突然问这个,唐楚一愣,随即做出十分自然的样子:“不过是每天要拍的素材罢了,有什么麻烦的。” “是吗?”他扯了扯嘴角。 明明每天她拍素材的相机都在书桌上摆着,给他送过茶点后才顺便拿走开始干活,她拿什么拍了? 乔言的语气里有些玩味,而唐楚不知是哪根敏感的神经就这么被扯到了。 本来她心里想关心他,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她不是说不出口么! 这么拐了弯也是为了显得洒脱些,只是再洒脱被他这么一质疑,反倒显得她有什么鬼蜮心思似的。 “怎么不是!你要是不喜欢…” “我喜欢。味道都很好。”乔言打断了唐楚的恼羞成怒,“不过,要是点心放到下午看书的时候来就好了。” “咳。”唐楚红下了脸,轻咳一声。 “这,这样吗…” “那我就上午只给你准备饮品了啊,要是饿了别怪我不给你吃的啊。” 所以,是怕他早上码字久了会饿是吧? 乔言凑到唐楚粉扑扑的颊侧印了一下,遮住了自己上扬的嘴角:“不会。” 唐楚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跳了,可恶,每次乔言做这些亲密的小动作时,她就心慌。 就,拒绝不了。 她捂着发烫的脸,把脑袋顶抵在乔言的颈侧,叫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闷声问他: “那你有什么忌口的没?或者有喜欢吃的吗?喜欢什么口味啊?” 唐楚在关心他。 特意地。 虽然乔言对吃的忌讳不多,与唐楚的口味也相合,但是被人特意在乎着,总是不一样的。 尤其是,之前这么长时间,唐楚都没关注过他的喜好,现在却开始在意了。 是不是意味着, 她终于也开始对他上心了? 乔言心中一动,敛下眼中的情绪:“没有特别忌讳的,不喜欢重油重盐,不喜欢海鲜和羊肉…” 唐楚仔细听着,不喜欢油,不喜欢腥,不喜欢太甜的…那不是跟她很像? 她惊喜的看着他,原来世上真的有人天生这么合拍。 乔言看着唐楚亮晶晶的眼,红润的小脸因为兴奋而粉嘟嘟的,连在他身上蹭得毛呼呼的发顶都显得那么可爱。 狡猾的丫头。 明明他还生她的气的。 她这么没心没肺,无知无觉的,却总有法子叫他心软。 明明,他还生她的气的。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怄气 唐楚看着乔言宽大的手,有些心猿意马。 从那晚的“游戏”过后,乔言有整整一周没与她做爱了。 他说她那晚玩得过了,要她好透了才会碰她,怕她落下病根。 可唐楚觉得不全是这个缘故。 虽然这些日子乔言待她还是一般无二的温柔耐心,但比起之前来,情绪都不达眼底,隐隐像是隔了一层,让唐楚都不大敢在他面前撒娇了。 果然...他见过了自己不知羞耻的一面,嘴上不说,心里其实还是嫌弃的吧? 明明,她早就好了。 她自己的身子,好没好的,自己心里能没点数? 他就是嫌弃她了。 唐楚心里觉得难堪,又有点害怕。 像看着一个世间无二的绝美瓷瓶儿生了裂,她眼睁睁瞧着,想补,却无从下手。 只能小心翼翼拿手护着,养着,怕它沾灰,怕它生垢。 却又不愿意把那点儿在意明晃晃地说出来,仿佛真的说了,她就短了他一截。 只能忍着。 但是被乔言抱在腿上聊过他的喜好后,唐楚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身上的疏离劲儿像是淡了很多。 往日许多亲昵的小动作又回来了,还有他周身的气息,往日那股子让人心慌发毛的侵略气息,好像较以往还要更胜两分。 唐楚多看了两眼,连骨子里都生出痒来。 好容易按着心头的蠢蠢欲动把一天的工作计划办完,她累得只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去想。 也什么都不去看。 尤其是乔言运动的时候,之前她是想方设法都要伸着脖子去沾一两眼的,今天她却不乐意卖痴了。 今天的菜单是牛肉汤锅,兰州风味的汤底,眼看着汤头吊上了,烫菜也都摆上了桌,素材都取完了,后面的功夫就都交给时间了。 唐楚于是收拾了厨房后就目不斜视地回卧室去了。 但是什么都不想是很难的。 因为当你关注一个人时,五感便对他路路俱通,即便硬生生堵了一路,旁的几路便会愈发自告奋勇。 譬如他的喘息,粗重的,平稳的,近在耳边; 他的味道,热气腾腾地蒸开,分解成两味咸涩,一分幽甜,几许苍朴,无限诱惑,萦绕鼻间; 还有他的温度,欲色化开,情壑难填。 想要他,想要他... 她把热烫的眼埋进被子里,小手悄无声息地探进了腿心。 那里蒸腾着薄薄的热气,柔软的布料上已经透出了温润的湿意。 纤细的手指勾勒过滑腻的沟壑,寻着山尖的红豆捻去,那豆子获悉了她心底的欲念,此时俏生生无惧无畏的站着,任凭那根细瘦的指头左右挤兑也绝不低头,东摇西晃地叫嚣着,由着谷下洪水滔天。 不够,这样不够。 中指堵向谷中的泉眼,要挡住这场灾殃,奈何细短,远不及往日的龙杵粗硬有力,拿甬道里的活肉毫无办法。 唐楚又将食指也喂了进去,飞快进出,可惜只徒劳磨出了越发深刻的空泛酥痒。 早在奶子上的于痕刚被乔言揉散时,唐楚就厚着脸皮同他求过欢了,她啃着他的喉结,小手沿着线条利落的胸腹一路往下,刚探到乔言第叁排腹肌处,就被他抓了出来。 后来又试探着被他拒过一次,初时她也不觉得哪里不对,后来渐渐就回过味来了。 他嫌她,她还不要他了呢! 唐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卧室一个隐蔽的收纳柜里,翻出了从前使用失败的按摩棒。 虽然是最小号的,但也比她自己的手指中用多了。 今天等她自己爽够了,晚上再义正言辞地拒绝乔言帮自己按摩。 不是不让她碰吗,她也不要他碰了! 她警惕地看了时间,马上四点,离乔言运动结束洗完澡至少还有一个半钟呢。 时间充裕。 计划通! 不跟你玩了 自从和乔言做过以后,唐楚就不大愿意“玩玩具”了。 那些玩具做得再可爱,再智能,再仿真,也改变不了是个蠢笨的死物的事实。 跟乔言完全没法比。 唐楚喜欢他的味道,他的体温,他的手。 只要乔言在那里,就是最奇妙的化学反应。 这些日子乔言夜里给她按摩。 他的手会握着她的腰,沿着腰侧,慢慢的,慢慢的,揉捏至乳根,然后攀上乳尖,轻轻地揉搓,揉搓着往下,肚皮,小腹,腿根。 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每一寸力道都恰到好处,渗透过皮肤,将她的肌骨都化成了水,只想围着他缠。 可他不让。 明明,他也是对她有欲望的。 却偏偏,偏偏,要吊着她。 唐楚躺在床上,像个小青蛙一样曲着腿,悬在空中的脚丫子缩着脚趾,一支手握着粉色的按摩棒在桃源处努力抽插,一支手捂着小嘴,挡住了满腔不满的哼唧。 也不知弄了多久,她握着按摩棒的手都有些发酸了,可总到不了。 这支按摩棒是从前她买来给自己破处的,没成想只结结实实把自己捅出了心里阴影。 眼下荤也开了,自然是敢玩了,可这棒子虽然有模拟体温的功能,却只会机械的振动和搅弄,那些情欲里的热切一丝都觉不出。 比不上,完全比不上。 乔言仅仅一个眼神都能让她浑身战栗,而这东西…适应了它规律的振动过后,仅有的点点刺激都要习惯得麻木了。 唐楚努力回忆着对乔言身体的记忆,脑中复习着那些叫人激动难耐的触碰,身体迅速被点燃,然后又在麻木的刺激下冷却。 这就是想象和现实的参差。 唐楚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翻了个身,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乔言最喜欢的姿势,手里按摩棒不断换着角度刺探自己身体里的秘密。 找不到,里面的G点始终找不到。 是按摩棒短了还是她技术实在太差了? 她将细腰又塌了两分,小屁股不耐地在空中划着“8”字。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她急得眼里沁出泪来,把脸埋进被子里,直到快要断气才侧过脸急速喘息。 她回过气来才睁眼,却见乔言就倚在门边看着她。 他衣服已经换过了,头发还湿着,擦头发的毛巾就挂在脖子上。 “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唐楚吓得一激灵,立刻撒手,翻身就蹭起来了,睡裙垂下,挡住了她一下午胡来的证据。 可振动的机械声却没有停,清晰地从小穴里传出来——取出来也不是,由着它振也不是。 满心的羞耻感和快速拧身带来的刺激让她头皮一麻:“嗯~” 唐楚脸上爆红,尴尬得恨不得立马星际移民。 乔言抬手看了看腕表:“五分钟前。” 那不是意味着她在他面前…“表演”了整整五分钟?! “你过来干什么!”唐楚眼珠子乱飘,大声生气。 可是不看乔言也没用,他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神和嘴角漫不经心的笑已经被她印入脑海里。 “你一下午没出来,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叁个字被他拿捏得意味深长,唐楚羞得眼圈都红了。 他迈着步子向她走过来,每一步脚底下踩着的都是压迫,将她那点虚张声势压到了尘埃里。 “你,你别过来啊…” 唐楚缩着脖子往床头退,小穴里头不甘寂寞的按摩棒还昂昂地叫嚣着,羞耻感越发浓重,也不知是她过于紧张还是怎么,这一退竟发现自己周身都在抖。 门边到床边不过乔言长腿几步的距离,这么须臾,他已经跪到了床边。 “不准碰我!”唐楚看着他探出的手,紧张得尖叫,敏感得像只被人薅了屁股毛的鸡。 “是你先嫌弃我的!我也不要跟你玩了!”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一起玩老婆(微h) 小姑娘缩在床头,曲肘撑床,双腿并紧,纤巧玲珑的身子细细抖着,可怜极了。 唐楚的脸仍带幼态,眼角颊边红成一片,柳眉轻蹙,摇晃的眼神里尽是脆弱和倔强。 乔言看得晃神,伸出的手不免一顿。 他一向是知道唐楚颜色好的。 早在江城一中的时候,这丫头在他们班就出了名,那时候虎视眈眈盯着她的,可不止一个。 可惜这丫头心眼儿实,听说是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旁的谁也看不上。 看不上就看不上吧。 …他原本,也没想把她放心上的。 如果不是重逢,他大抵永远不会知晓,他竟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唯有叹息。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你就有!”唐楚往旁边翻身要跑,慌不择路,连滚带爬,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我一早好全了,你非说没有,不想跟我做就算了,还假惺惺地给我按摩,按得我…哼!” “你就是故意的!” 唐楚绷着一根神经只顾着跑,把穴里那淫器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忘去了脑后。 这一翻身,她背对着乔言,迅速撑起手脚想爬下床。 只是动作大了些,睡裙缩了一角去腰上,露出半个屁股,下头插着按摩棒抵着卷起的裙边探出头,仍旧尽职尽责的振着。 这可比她刚才自己拿着捅刺激多了,穴里不知被碾到了哪处,她腿根一软,险些趴在床上,当即也顾不得体面了,探了小手要去把这坏东西扯出来。 欲色从乔言深浓的眼底浮上来,方才已经看了不短的淫戏了,这会儿还敢这样骚哒哒的在他眼前晃,看来真当他是个土塑泥胎的了。 乔言握住唐楚软下的大腿,防着她再跑,舌尖抵牙,轻笑:“嗯。就是故意的。” 她!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那天哄我跪下…做那些不知廉耻的事,心里肯定看不起我了!”唐楚气得扭头骂乔言,眼里充血,鼻尖酸得发辣,“看不起就看不起!” 她边说手已经摸到了按摩棒:“我还不…” 正要使力扯出来,被乔言一支手指抵住:“不什么?” 话头被乔言给掐了,唐楚忍着泪瞪他,鼻间酸得鼻水都要掉出来了,低吼:“你放手!” “谁说我就看不起你了?”乔言这时候怎么会听她的,“bdsm,不过是种相处模式罢了。你喜欢,我不反感,你情我愿,怎么就看不起你了?” “那你为什么故意…” “我故意…”乔言凑近唐楚,压着按摩棒的手顺势包着唐楚的小手握住按摩棒,声音越压越低:“当然是因为我不高兴了。” 他还倒不高兴了! 唐楚哏着一口气要撒,硬是没插上嘴。 “我知道你原本就不喜欢我。只是没想到,相处了快叁个月了,你对我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乔言眉眼低落,唐楚这话听得心虚,一时结舌:“我,我哪有…” “没有的话,为什么叁个月了,皮埋的事那天晚上才说呢?如果不是那晚上玩high了,怕是没打算跟我说的吧?” “我想着你可能没那么早计划要小孩,我不反对,这么些日子,不要你说,我也注意着的,是不是?但是你自己有成算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宝宝,我们现在不是在恋爱。” “我们是夫妻。要不要孩子,是两个人的事。连这一点信任,你都不给我吗?” 乔言的表情看着很受伤。 唐楚虽然之前没想过这事儿,但听他这么一说,仿佛,好像,是她理亏? 可是:“我做皮埋都快一年了,也不是为避孕的。当时也是听人说在澳洲做了皮埋停经了,而且对身体也没有影响,所以才…我还特地飞去澳洲做的呢!” “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确实…也没想起来…” “那那晚上怎么就想起来了?” 乔言狭长的眼角一挑,说不出的蛊惑风情,让她脑子都转不动了:“就是…那晚…很想要你,”她咽了咽口水,“射给我…” 后头叁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也仅仅是几乎。 这是唐楚第一回不用他引诱主动说了骚话,乔言心里一动,手中失控,握着唐楚的手把按摩棒狠狠顶进了深处。 “嗯~”心结一散,欲念就压制不住。 这一下子冲撞,一猛子扎的人荡漾,唐楚眼里方才委屈的泪星子带了媚意,婉转勾缠:“乔言…” 可要不说乔言坏呢? “我这么喜欢你,你却不信我。我同你闹脾气了,你不来哄我,”他又握着唐楚的手把按摩棒抽出些许,“还胡思乱想猜忌我。” “还凶我…” “还吼我…” 他越说越低落,唐楚越听越羞愧,一句话抽一根骨头,最后只能软着身子任他拿捏。 “还说不跟我玩了…” 你听听!这么酸的话,那该是大男人说的? 不能纵容! “那,那你要我怎么哄你嘛!” “本来是哄不好的了,”乔言噙着微不可见的笑意,眼波流转,“可谁叫我喜欢你呢?” “这样吧,我瞧着你也喜欢玩我老婆,我也喜欢玩我老婆,”他嘴里拿捏着唐楚的魂,手里拿捏着唐楚的欲,狠狠抽插起来。 “不如,我们一起把她好好玩玩?” 我为什么不能按时更新呢? 答曰因为赵鸿飞老师演的四大爷太帅了。 估计失误,明天一定吃上肉 吃不上就罚我穿到四大爷面前让他驯服! (突然…就不想更了呢/狗头) 喜欢舔人?(微h) “呀~” 混,混蛋! 情欲这回事儿,首先是情,然后是欲。 情绪一到位了,就很难不爽。 尤其是乔言这坏家伙,最擅长挑动她的心,春风化水一样的,一层一层的爽荡漾开去。 要了命了。 唐楚单手费力地支着身子,原先探去扯按摩棒的左手如今被乔言把控着往淫洞里肏,一进一出便扯得她身子一动一晃。 窘迫且糜乱。 最恼人的是,噬人的麻痒从皮肉钻进了内里,蛀空了她原就不甚坚硬的骨头,勉力撑着身子的手艰难地维持着平衡,切切地把酸苦从每一个毛孔里哭了出来。 薄汗隐隐。 她狼狈成这样。 而乔言却惬意地倚着床托着脸,笑得那样招眼。 就…还怪好看的… 呸呸呸! 唐楚稳住心神,努力对乔言瞪着眼,显出“我超凶的”气势来。 可惜眼底泛湿,眼尾红彻,贝齿咬着上唇,弱气难耐,实在不像样。 可这怎么怪得了她? 明明同样是“玩玩具”,怎么偏他弄来…这样的,这样的磨人,这样的激荡。 她的手被乔言半强制地操控着,那支唯有头下一寸略粗些的棒子,深深浅浅地在她越发情动的穴里进出。 贴上一处就是一阵细密的振动,过电一般强烈,被带着西掠东突,下一次要攻向哪里,她猜不到。 无法防备,自然就不堪一击。 偏偏,偏偏那棒子与乔言完全比不了,挡不住穴心里滔天的洪水,只管激起一片震浪,淋漓四溅,叫人发狂。 本就被她蹭得凌乱的低马尾越发被摇得散了,发丝颓唐的垂下,悬在耳畔颊边,同幽幽的甜香,和身下空荡荡的布料,和里头吊着的小奶子一道,晃晃荡荡。 太难受了,太难受了。 唐楚几乎要哭出来,可乔言身上居然还透出几分气定神闲的意思来了! 她脑中一热,索性撒手往乔言身上一扑,莽头莽脑地跌进乔言怀里。 乔言不防被她一头压到床上,冲劲儿冷不丁杵得他胸口一闷,肩头被唐楚的下巴磕的生疼。 他一向警惕,受了这疼潜意识里却没想抵抗,还条件反射地松了作弄唐楚手以防伤了她。 不反抗归不反抗,该生气还是要生气。 他缓过气一巴掌拍在唐楚肥嫩的臀肉上:“没轻没重的!伤着了怎么办!” 唐楚也疼,下巴疼,可不知是不是感官被刺激了一下午,不大分明了。 那点子疼竟不如下身的痒来得可怕。 顾不上了。 她像只小狗一样贴着乔言蹭,委屈巴巴:“乔言,乔言…” “你别欺负我…” 瞧瞧,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偏那股子软塌塌的语气像流沙,生生扯着男人一身铁骨往里拽。 生气都生不下去。 “我怎么就欺负你了?”乔言挑着语气试图再抵抗一下,“不是喜欢玩玩具吗?陪你一起玩还不好?” 低沉的震鸣从乔言的胸膛共振到她的胸腔,雄浑有力,宽广坚实,偏偏却越发勾扯出她心头的痒。 坏东西,坏东西… 心里这么叨念,越嗔却越软。 “不喜欢…不喜欢玩具…”她急切地在乔言锁骨颈侧印着嘴巴印儿,眼泪也不知怎的一路胡乱的撒,“只喜欢你,只喜欢你…” 乔言被她亲得发痒。 哪儿哪儿都痒。 痒得手忍不住把住了唐楚摇晃的小屁股,握住丰润的软肉使劲揉了一揉。 “乔言,乔言…”她还不适可而止,“要你,我要你…” 热哄哄的潮气燎着他的耳边,周身的汗毛都被撩动了,头皮发麻。 可是不甘心,就这么妥协了不甘心。 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食指游走在她的下唇,轻轻按:“喜欢舔人?” “给我舔湿了就给你。” 他显得有些颐指气使。 可偏偏就是很有感觉,唐楚顺着他的视线向后看去,心头鼓燥不已,没犹豫多久就往下头爬去了。 “啧。屁股对着我。” 严格来说,我觉得这也算肉了 泥萌觉得呢 意外(微h) 唐楚急切地拉开了乔言的裤子。那根紫红的热杵已经显出些狰狞的态势,只有和尚头上急出的那一脑门儿汗露着些招人怜的意思。 她低下头,安慰可怜可爱的小和尚。淡淡的咸味在嘴里化开,体温交换,想来该是一样的温度,入口的瞬间竟然觉得有些烫。 像是汽油遇火,将她周身的血液一下子点燃了。 她在吃乔言的鸡巴,拿舌头舔,用嘴巴含,那么粗大的一根,肯定撑得她的脸都变形了,变形了也要继续裹。 如此的,淫荡下流。 她从前不是这样的。她一直是最听话的乖乖女,别人口中的乖孩子,如今却成了这样的淫娃,只知道贪婪地捧着男人的鸡巴吃。 心里越是这样想,就越是觉得激荡,让她不得不扭着屁股随着荡起的波儿晃,免生得那层纸糊的人皮儿被冲穿了。 只是不顶用,细细密密的麻痒随着荡出的浪,一层一层,从骚穴到心里,噬咬出无底的空洞,催着她把乔言的肉棒越含越深,顾不得酸涩的下颌,从舌根到喉头,顾不得肌肉被撑开的疼,憋着一股劲只管往里纳。 可恨的是那粗硬棒子很不识趣,越吃竟像是越硬,越烫,直捅得她口水眼泪乱撒。 乔言又痛又爽。 龟头被唐楚的喉咙挤得发疼,但她吃得越深,越紧,越爽。他双手收紧,手背青筋毕露,手臂血管暴涨,花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往唐楚喉咙里肏去。 不能急。 这嘴穴,他要唐楚自己开,作为她渴望自己的证明。 他调整吐息,屈肘支起身,伸出手去好生赏玩插着按摩棒的骚逼嘴儿。 瞧瞧,这妖物儿是何等的贪心,吃进了嘴便不撒口。 湿淋淋的小嘴儿死死地咬着肉粉色的按摩棒,若不是唐楚的逼肉因着激动充了血,红了些,那棒子露出来的柄,竟像是从她逼里长出来的一样。 那骚穴随着她的呼吸动作不时还要糯糯嘴儿,像个含着奶嘴儿的稚儿,透着股天然的痴劲儿。 那按摩棒也有意思,露在外头的是个折角,折了个吸嘴儿对着上头的骚豆子,乔言寻着按摩棒的按钮处,也不去看功能,只管随便按。 唐楚的反应更有意思,振动开得强了,她便只晓得傻含着鸡巴,嘴里哼哼唧唧只管摇屁股,开得弱了就卖力的吃鸡巴,咂得滋滋响,像是在讨好他;他要是拿着那按摩棒插她,她便乖乖地塌着腰,不自觉地往后送,上头也越含越浅,最后只敷衍地抵着龟头舔。 目标明确得都有些让人伤心了。 乔言食指把按摩棒给唐楚顶到了底,把吸嘴罩在那颗一早站得招眼的蜜豆上,拇指往唯一没有按过的那个硕大的按键上一按,直接开到最高档。 唐楚以为乔言把按摩棒抵回她穴里不动是因为不满她分心,便乖乖地把乔言的肉棒重新含到深处,仔细吞吐,不料猛然一阵从未体会过的高频吸吮从骚豆上疯狂传来,她悲鸣一声,身体敏感地一阵剧烈颤抖,灵魂几乎都要从那处被扯出去。 她本能地甩着屁股要躲,却被乔言死死把住。 源源不断的强烈吸力印在骚豆上,将豆子周围的薄皮吸扯着激起噗噗的细响,几乎是呼吸之间,一股无法抵抗的,纯粹的快感迎头撞来,白嫩的身子一阵抽搐,一股热流从穴里喷薄而出。 周身的力气也被瞬间抽空,她身子一软,跌在乔言身上的同时,肉棒捅进了喉道,撕裂的疼痛盖过了喉咙里异物入侵的恶心感,也唤醒了爽得人事不知的脑子。 大家新年快乐! 这几天在家办年夜饭,都没时间上来,欠的这两天我尽快补上~ 喂药 她清醒地感受到快感的余韵还不时地刺得她的身子一抖,喉间却连呼吸都是痛,眼泪争先恐后的掉。 乔言也不好受,子孙根敏感,这样一猛子毫无防备地被突进去,那些许的快感根本比不过疼痛,欲望立刻消了大半。 他忍着疼,把按摩棒拔出扔在一边,小心从唐楚嘴里退出来,听着她细碎的抽气声,知道她遭了罪,翻身过去看她。 “张嘴。”乔言打着小电筒往唐楚嘴里看。 小舌有些肿,挡着深处看不到,不过鸡巴拔出来的时候也没见着有血丝,估计是没出血,拉伤可能是有些的,肿几天肯定是跑不了的。 乔言看着唐楚惨白的小脸叹气,起身出去拿药,却被唐楚拉着衣袖不放。 放手。 不放。 眉眼一个来回,唐楚可可怜怜地扯着乔言的衣袖往他身上攀,双手往他脖子一挂,要抱抱。 我都这样了,你不许丢下我。 那眼里眼外都是谴责,看得乔言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放任。 “吃药。” 胶囊的药粉被乔言倒出来化了水,唐楚看着那勺苦汁子瘪着嘴不大乐意。 “乖,吃了消炎药看明天会不会好点,不成还得去医院。” 从前无人在意时,唐楚自己吃饭睡觉看病吃药,算来也是个独立女性,如今有人心疼了,竟怎么都想再矫情一番。 可见人都是会恃宠生骄的,并不独独怪她。 “乖一点,”乔言无奈地揉着埋进自己怀里的脑袋,温声哄她,“吃了药才会好。” 他又何曾这样哄过人,还不是因为是她。可那玩意儿哪里领情,嘤嘤嘤只管抵着他的胸口蹭,另一只手还要稳着那勺药水别撒了。 娇气怪。 “不喝我走了啊。不抱你了。” 唐楚不肯放手让乔言走,一路光着脚挂在他身上,现在被乔言放在中岛台上喂药,听到乔言的话抬眼控诉地看向他。 我还是不是你的宝宝了? 这么会儿过去嗓子也不觉得那么痛了,唐楚完全觉得自己不用吃药也可以了。谁料头一抬就被乔言按着下巴把药倒进嘴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又被乔言抬起下巴吻住嘴。 唐楚仰着头呼吸不畅,一勺苦汁子没处流,只有吞噎,喉头一滚,痛意上浮,苦处无边,冲得人眼角都是泪。 “乖宝宝。”乔言托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苦也好,甜也好,我总是陪你的。 经这么一出,锅子是吃不成了。乔言拿蘑菇豆腐牛肉剁成细末做了粥,因着唐楚的喉咙葱姜都没放,单勾了一勺牛肉汤提味。 唐楚想帮忙,乔言不让。 真是的,她只是嗓子疼,又不是手脚疼,还不让动了。 想是这么想,嘴角却勾到了天上。 唐楚坐在中岛台看着乔言忙,他身上总有种从容平和的气度,不论做什么都有些信手拈来的意思,本来也是极好看的,只是这厨房是按唐楚的身高设计的,乔言动作再利落流畅瞧着都有几分憋屈。 “笑什么?” 笑你一个大个子屈着身子在厨房里当田螺姑娘。 她一双杏眼亮晶晶地望来,细碎的星光里印着他,满满当当。 食材俱已下锅,剩下的都交给一味小火和时间。 乔言走到唐楚面前,双手撑着岛台,在她上挑的嘴角亲吻,为两人之间也续上了小火。 此时光景无关风月,只有温情脉脉。 其实也是寻常事,只是烟火气里再小的场景都难免要煽情些。 料想余生有此一人相伴,何其有幸。 仅仅是想到这一点,都不禁让人眼含热泪。 唐楚揽着乔言的脖子,热情回应。 本来是计划上大肉情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年的关系,写着写着就变成温情戏了 米娜桑新的一年也都要甜甜~ 醉了 “张嘴。” 唐楚被乔言抱在腿上喂粥,一只手被他困住,唯一一只自由的手正暧昧地在乔言身上作乱。 闭着嘴巴对乔言的话只当没听见。 “宝宝。”乔言语带警告,严厉的眼神锁住唐楚故意歪着装无辜的小脑袋,没有丝毫动摇。 诚然这锅蘑菇豆腐肉末粥被乔言熬得浓稠软烂,鲜香扑鼻,剁得细碎的蘑菇和豆腐连咀嚼都不必,甚至连温度都被他晾得适口才喂给她,论理唐楚很不该这样不识好歹。 可她现在连咽口水都疼,更别提喝粥了。虽然她“玩”了自己一下午,确实也饿了,但是比起疼来说,她更愿意挨饿好吧。 只是到底是乔言给她做的爱心晚餐,还是要给面子的,她对付着喝了几口想混过去——她一个伤员,胃口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嘛,对吧? 谁知道乔言这么严格的,看她剩了大半碗就亲自来喂她了。 唐楚五岁过后就没被人喂过饭了,还怪难为情的。 她用眼神示意乔言自己一点也不饿,肚皮也适时且配合地脆鸣一声表示赞同。于是就有了眼下的情景。 “就这一碗,嗯?” 唐楚撇嘴,小手无意识地在乔言锁骨上勾勒。 乔言瞧着唐楚不情愿的小模样,忽而嘴角一扯,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他呼出的暖风撩得唐楚耳根生烫,唐楚眼睛一亮,拿眼神问他。 真的? 乔言勾着嘴角,笑:“只要你乖乖吃完。” 吃完!怎么不吃完! 多难得的机会! 唐楚喜滋滋地张嘴让他喂了一口,扯出被乔言困住的手,迫不及待地探进他衣服里去了。 倒也不是唐楚急色,她实在馋乔言身子很久了。 结婚几个月了,彼此身体都这么熟了,唐楚居然还没能好好享受过乔言这一身腱子肉的手感你敢信? 也不好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动不动对人家动手动脚的是吧?那她成什么了? 可做那事儿的时候吧,每每唐楚手一放到乔言整整齐齐的腹肌上,还没来得感受明白,转眼地功夫,被乔言擒住手往往床上一按就是一顿收拾。 咳,虽然也很爽啦... 但是到底是她的男人,挨不得了还?! 那不能够! 小手沿着乔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侧上移,肆意而动,最终落到平坦的腹部,那里现在很放松,露出不同于用力时的柔和来,但随着她的抚摸和乔言给她喂食的动作,隐隐可以感受到光滑的皮肤下缩放的肌肉。 这是不同于视觉的和做爱时的,别样的性感。 唐楚呼吸一乱,被乔言不知喂了多少口粥了,竟然还是觉得口干。 她摸得过于投入,没发现乔言欲色深浓的眼。 乔言今天本来就被她吊得不上不下的,色诱唐楚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好容易沉着气把一碗粥喂得差不多了,他摸着唐楚柔软的肚皮问她:“饱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双迷蒙中带着几分犹豫的眼,也不知是没吃饱还是没摸够。 叫人好气又好笑。 心里这样想,乔言脸上却不露分毫: “再吃一点。今天晚上,你想做什么我都由着你。” 他白净的脸皮上透出不可见的红,眉眼低敛,难得露出几分弱气,声音越放越轻,轻得最后叁个字都飘忽起来,宛如眼前的一切已然叫他不可承受。 这,这就是娇软美人的魅力吗?! 唐楚确实只吃了个半饱,但是喉咙疼着半饱也尽够了。 可眼下美色当前,怕什么苦怕什么疼! 唐楚兴奋得杏眼圆瞪,鼻间呼吸沉重,给她一张床她能立马把乔言按下去往死里亲! 她捧着碗指着碗肚子期待地看向乔言。 “只要半碗?” 唐楚疯狂点头。 乔言沉吟:“行吧。” 唐楚一下子嘴咧到了耳边,从侧坐分开腿面对着乔言坐在他腿上,小手重新钻进乔言衣服里,由着乔言盛了粥来喂她。 当下嘴里有美人亲手捧粥伺候,手下是美人宽肩窄臀精壮有力的身子。 醉卧美人膝是什么个意思,她可算是领教了。 旁人醉不醉的她不知道,反正她是醉了。 下一章就让唐楚为所欲为一次吧 姐妹们想玩乔言吗,想怎么玩呢/嘻嘻 幻肢硬了(微h) 暮色四合。 室内暖白的灯光下,干净整洁的餐桌上摆了一碟子小菜和一副用过的碗筷,黄铜的小奶锅里还有小半锅熬出了米油的浓粥。 边儿上靛蓝的仿汝细颈瓶儿里插了几只粉白的月季,花瓣儿层层迭迭娇嫩地舒展着,满室静谧。 桌边娇小的妻子跨坐在丈夫怀里,被丈夫端着将将一握的小瓷碗拿勺子喂着粥。 这是何等的温馨景致。 如果丈夫的脸上没有那层不正常的红晕的话。 耳边是乔言忽轻忽重的呼吸,唐楚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薄薄的一层布料下,几乎可以看清她手的形状,十指纤纤,掬成一捧。 捧着的是乔言饱满的胸肌,手心里是两颗石子一样硬的奶头。 他硬了。不只是奶尖,还有裤裆里,直挺挺一根顶得老高。 只是硬了也没耽误他给自己喂粥,精致圆润的银勺一翻,一勺子香糯的粥送到嘴边,稳稳当当。 好似这点子情欲不过叫他气息凌乱一些罢了,再无旁用。 如果是她的话,怕是一早溃不成军,只想哭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了。 偏就乔言自持。可他越克制,唐楚就越想对他更过分些。 她含过那勺子粥,小手扯着乔言的衣摆往上拉,拉到胸口,露出两粒紫红的乳头,硬得像两颗皱巴巴的葡萄干。 乔言平常穿得随意,一向以舒服为主,但再如何随意必定都是寸肉不露的。 因此那一身闲适的恬淡劲儿里从来都不会叫人错觉出轻浮二字,就是有时眼波横斜,也只会让人觉着撩人。 眼下衣衫被她故意拉扯得不堪,唐楚原是想看看他狼狈的一面,谁料许是感受到了空气里的凉,乔言腹间肌肉收紧,一块块肌肉轮廓分明... 反倒看得自己口中唾液分泌不止。 唐楚忍着疼咽了满嘴的粥和口水,手里学着乔言方式捻着他的奶头,一揉一掐,轻轻柔柔的,撩拨意味大过亵玩的意思。 给了她机会也立不起来的没用东西。 偏她自己觉不出,也看不明白乔言眼底隐隐聚起的危险神色。 瓷碗小巧,不过乔言巴掌的分量,说好的半碗粥眼见着就要见底。 唐楚眼里哪看得到这些,小手往八块整整齐齐的腹肌上游去,手指往沟壑里填,五只手指挨着上,小指填上去恰恰与两边的肌肉块齐平。 她下手没个目标,手下自然欠缺章法,只是本能地寻着乔言越来越沉重的呼吸一路往下,越过肚脐,探进裤头里,摸到毛发的边缘。 “宝宝,”她听到乔言轻喘,“别...” 别什么别?自己的男人,有哪里是不让碰的? 这话她就不爱听。 唐楚摸着乔言的内裤边把他的裤子一把拉开——她不单要,还要大大方方要。 她得意地握着乔言的命根子,手指把激动得流水的马眼揉捻开,光滑的蘑菇头被涂得亮晶晶的。 乔言状似不耐地动了一下腿,挪动间布料擦在唐楚的逼上——刚刚乔言急着出来给她找药,被她扭着不放,匆忙间就把她光着屁股抱出来了。 原本她自己也没想起来,还是在乔言身上叉开腿坐的时候才意识到,紧接着就被乔言一阵撩,一时间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快想不起了,就跟别提什么内裤了。 这会儿乔言腿一动,湿热滑腻的触感在敏感的穴口荡开,唐楚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什么时候,她水流了这么多了? 这就又羞了? 一声轻嗤抵到了牙边儿又被他咽了回去,乔言憋了一口气又改了一回呼吸节奏,将最后一勺粥舀起。 “楚楚...” 比起乔言一贯平稳中隐含强势的语气,这一声弱得几乎带了乞求的意思。 硬了。 幻肢硬了。 唐楚恶向胆边生,不单握着乔言龟头的手没撒,提着水淋淋的穴直接坐到了鸡巴根儿上。 有些人明受暗攻,良心大大的不好 杀红眼(微h) 乔言那双醇黑的眼前所未有的湿润,绯红的脸,嫣红的唇。 往日冷清持重的云中人被扯进了红尘堆里,递粥的素白手一顿,喘息里透出一丝难耐: “你乖一点...” 乖,怎么不乖! 唐楚爽快地张嘴吃了粥,心脏砰砰跳着,下头大水发着,沿着乔言鸡巴根儿往上磨。 滚烫的皮肉相接,一路磨上去火星子乱蹦,直溅到人心里去。 主动权颠了个个儿,就好像长了鸡巴的那个是她,正奋力肏得身下的人欲仙欲死。 唐楚死死盯着乔言湿润的红唇,霏薄的两片紊动,像蝴蝶轻振的羽翼,撩得人心悸——可不就是个堕仙么? 她小腹一酸,滚烫的一团热流浇下,淋在乔言火热的玉柱上,有了这层润滑,逼嘴儿磨得越发容易,也越发敏感,丝丝缕缕的酥麻感从两人相贴的性器处传来,爽得唐楚手脚酸软。 不行了,支撑不住身子了。 唐楚松开握着乔言龟头揉的手,想撑在他身上借力,撒手才发觉手指上湿亮的前列腺液,她一愣,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把手指举到鼻头嗅了嗅。 有些腥,还有点淡淡的骚味。 闻完应该也是没反应过来,自然而然地探出舌尖舔了上去。 红润的小舌头往奶白的纤细指头上一勾,乔言呼吸一滞,握着空碗的手一收,指头勾进碗口,死死箍着,关节处绷得发白。 本来也不至于,但联想到那指头上是唐楚从自己马眼上揉来的前精,他就受不了。 她不是故意的,但恰恰是这等无意识的骚,最为致命。 唐楚酡红的小脸像喝醉了酒一样,潋滟的眼里布满了血丝,露出赌徒一样的兴奋与狂热,小手撑在他肩上,咬牙吭哧吭哧卖力地磨着水淋淋的逼。 从根儿底到龟头磨到底,骚嘴儿每每擦着龟头坐下去,鸡巴棱就勾出逼嘴儿里更多的水,热烘烘的痒爽得人一激灵,一摆子过去又是绵绵无尽的折磨。 不单是唐楚自己被蹭得手脚虚软,动作越来越慢,就连乔言也被这一团火拱得险些失控。 乔言是太自信了,以为唐楚那二五眼的本事他挨得住。 他从高中开始写小说,刚进大学时稿费已经六位数了,他运道好,大二那年就爆了一本,兜里一下子就饱满起来。 在小说里,他是主宰天地规则的神,在现实里,与那些跟家里伸手的富二代比,他的钱都是自己赚的;与那些搅风搅雨想法子出头谋未来的风云人物比,他已经实实在在挣到了旁人一辈子挣不来的钱。 在那么个老天第一老子第二的年纪里,很难不飘。 他于是很过了一段纸醉金迷荒淫混乱的时光,酒色财气,一样不落,什么花的野的没见过。后来收心,也不过是玩倦了。 却忘了唐楚不是旁的人,这么多年过去,唯独她,还是他心尖尖上的那个。 心尖尖动一动,哪怕就是再轻微,也是要惊天动地些的。 不能继续下去了。 乔言绷紧肌肉压制住沸腾的血液,腾出手来克制地贴着唐楚粉嘟嘟的脸蛋,温言细语:“宝宝,该收拾碗筷了...” 可唐楚能收手?她刚杀红了眼。 她一双手缠上乔言的脖子,喘着老鼻子的气费力把一双细腿往他腰上盘。 收拾吧,你收拾,不耽误。 就是她没力气了也不打紧,吊在乔言身上也一样。 她还能再肏他好几下! 还哭不哭(微h) 真是长了能耐了。 乔言一只手攥了又松,牙根儿发痒。 跟他骚是不是? 成,依她。 唐楚总算如愿以偿地挂在乔言身上开启了厨房play副本,只是事情的发展跟唐楚想的好像有些不大一样。 怎么…够不到? 不单够不到乔言的性器,没了乔言托着她,她那点力气根本经不住长时间挂在乔言身上。 挂在乔言脖子上的手臂收了又收,腿在乔言腰上缠了又缠,肌肉都酸得痛了也止不住下落的趋势。 孤注一掷挂在这么个难得体验的高度上抵抗重力,却没有人出手护着,这得多叫人恐惧。 唐楚冒出头的那点狗胆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张嘴动舌都是痛,她只能泪汪汪地仰着小脸看乔言,鼻腔里凄凄哀哀的哼。 乔言这会儿能理她? 他心里发了狠,不动声色地收捡碗筷,清理桌子厨房,只当自己挂了个40kg的负重袋。 唐楚越滑越下,挂脖子都挂不住了,腾了只手出来撑着乔言的肩膀往上攀。 这会她倒是能够着乔言的肉棒了,随着乔言弯腰起身收拾厨房的动作,她升降随同,不时被乔言没消火的肉棒拍在大腿内侧,阴阜,阴唇上。 明明只是轻轻浅浅,疏忽即离的皮肉触碰而已,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快感,可心里就是觉得下流又刺激,小腹阴道不自觉地收缩着,流口水。 忽然乔言蹲下身打开洗碗机,唐楚终于安全落进他腿间怀里,叫人发毛的恐惧一去,抵在她腿根的热杵就越发分明起来。 终于离得这样近,骚穴里咀嚼的那股子贪念就肆虐开了。 唐楚红着眼拧腰,把那粗大的一根往腿心儿里蹭,扭得骚哒哒的,被乔言捏着手臂警告: “宝宝,别捣乱。” 他语气冷静,声音却哑得不成。 唐楚听得心痒,往他颈间埋着头: 不捣乱,她怎么会捣乱呢? 她只是怕他的大肉棒在外头寂寞,你看看,没了她滋润,刚刚她好不容易涂湿的棒棒都干透了。 干巴巴的多可怜啊,让她再亲亲就好了。 炽热的肉棒被她蹭到阴唇边儿上,干燥的皮肉蹭着有些扯着疼,唐楚提臀一拧,把龟头蹭到了穴嘴儿上。 那一嘴子媚肉不理还好,一挨还得了? 垂涎不说叁丈,一尺总有的,磨着小嘴儿把人往里纳:她就亲亲,不真吃。 不吃才怪! 唐楚闭眼哼哼唧唧拿嘴巴蹭着乔言锁骨磨,话不用说,难受还是享受听她哼的调儿就能听出来。 乔言存了心要再收拾她一回,能轻易让她爽? 龟头刚陷了半个头进那温软湿热的骚嘴儿里就被乔言镇定地拔了出来,他自然也不是“故意”的,洗碗机都设置好了,他不关门起身,难不成一直蹲在那里? 可唐楚急眼了。 她被乔言挑弄着禁欲了这么久,眼看着一口肉到了嘴边又飞了,看着到嘴又没了,好不容易肉味儿沾着了,又不给她?! 这是个什么狗! “乔…”顾不得疼,她急得叫出了声儿。 声音是有质感的,干涩嘶哑成这样,小脸都疼成了一团。 看来是真急了。 乔言脾气性格确实算不得好,这也就是唐楚,顶着他心肺眼子戳,他也不过吊一吊她就过去了。 这不是唐楚跟他骚吗,他就看看这丫头能骚成什么地步,但真把她弄急眼了他又心疼了。 唐楚原本是想发脾气了,可见着乔言眉眼处的担心,到了嘴边儿的气一下子宛了个转: “错了…”我错了。 “…不了…”再不这样了。 “别…欺…”别欺负我了。 那一脸巴巴的可怜样子,别说乔言没真生气,就是真气了,那也软得化了。 乔言把她放在餐台上,手往唐楚喉咙处罩上去,轻轻揉:“疼就别说话了。嗯?” 唐楚嘴里认着错,心里可是一点没觉得,不过本能地摸到了乔言这别扭秧子的筋,装可怜罢了。 但乔言真一软化,她那浅成一层皮的泪窝子就兜不住了,眼泪说来就来,不要钱似的撒,瘪着小嘴抽噎。 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越哄越可怜。 道理是没法子讲了,疏不如堵。 乔言拉开唐楚的腿根,鸡巴往唐楚没收住过口水的逼嘴儿顶进去:“还哭不哭?”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飞机杯幻想(h) 哭! 怎么不哭。 虽然她是假委屈,那也不能一眼假不是。 这脸还要不要了? 可乔言那家伙坏呢。 眼见着她不消停,又往外退: “还哭就哭够了来。” 这人!开不起玩笑了不是? 唐楚拉住乔言的手,麻溜地扯到脸上擦眼泪,把嘴撅到天上去了:“不!” 多鲜活。 乔言由着唐楚揩自己一手的水,她要使坏,他也能使回去不是,等唐楚松了手,他便故意把这一手的撒娇水揉到她奶子上去。 软绵绵的一支,虽然不盈一握,但是用来擦手是正正好的。 他擦得轻慢,一错不错地看唐楚的表情。 果然,这丫头一双眼痴痴地落在他的动作上,脸上红霞漫天,鼻子里是急促的细喘,为了装模作样的止住浪叫,把指尖放在齿间衔着,撑在台子上歪着头。 又纯,又骚。 他喜欢唐楚跟他骚。 乔言擦干了手,便毫不留恋地沿着唐楚的腰线滑下去,就好像她那双奶子生来不过是给他擦手用的,丝毫不值得停留。 手滑到那细腰根儿,把那圆润的臀儿提起来,对准自己性器的位置,用自己的降妖杵把那妖洞填满。 再一下一下凿开,让尝过肉滋味的胞宫张开了嘴,认过了主的东西,见着主人来了,得会伺候才行。 唐楚眼睁睁瞧着身子悬空,咬着的手也不得不撑到身后的台上稳住身体。 屁股被提起的过程中,几乎与她手腕子一般粗的大棒子一点点没入自己身体里。 与此同时,羞耻处一点点被撑开填满,细微的水濡声传来,仿佛是身体在发出满足的喟叹。 这样的姿势容不得唐楚一点点反抗或者挣扎。 相反,她还得把重心移到背上,才能撑住身子保持平衡。 橱柜灯暖色的柔光反射在乔言眼里,落在他眼眸上却成冷调的琉璃色,清泠泠的,挡住了他的眸色,也挡住了他的情绪,配在他表情淡淡的脸上,愈显冷酷。 唐楚眼看着乔言握着她的屁股肏弄,速度一点点加快,像是正在拿着一个飞机杯尽情地泄欲。 而她这个飞机杯只能乖乖地被他握在手里,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使用。 因为,飞机杯天生就是要挨肏的。 就像她,天生就是要被乔言使用的。 荒诞的幻想里,无端生出酸涩和满足来,竟像是找到了存在意义一样激动。 “主人”两个字在她脑海喉间热切的盘旋,只是张了嘴又咽了回去,只能直愣愣看着紫红狰狞的大肉棒骤然出现又嚣张地消失在她的身体里。 每一下都深深捅进子宫里,要把她生生捅穿一样恐怖,直肏得子宫嘴儿迎来送往无暇他顾,累地小腹酸软,手臂也酸软。 又爽,又难熬。 熬出呜呜嗯嗯的哼鸣声来,同清脆的啪啪声一起和成了春意无边的调儿。 唐楚也不知道被乔言提着腰臀肏了多少下,只知道快感一波一波迎头拍下,粉了她的身,碎了她的骨。 本身就撑得酸苦的手臂一软,人往灶台上跌去,被乔言眼疾手快拉了回来,倒进了他怀里。 这一下子来得瓷实,肉棒碾着深处的肉粒捅进子宫里去了。 唐楚一声闷哼,一个哆嗦当即就喷了一回水儿,身子酥得手脚如同虚设。 汗意涔涔。 乔言也爽得险些泄身,他稳住神,抵抗那股蚀骨的娇缠,一手托住唐楚的屁股,一手虚扣她的后颈,等缓过了那股劲儿,就就着这样肏着唐楚的姿势,走开了。 今天唐楚这个姿势缠他两回,不就是想试试这个体位吗? 边走边肏嘛。 他当老公的,还能不满足她? 没用的东西(h) 这个姿势乔言要费力些。 要把鸡巴插在唐楚逼里,她靠上来就只到他肩膀的位置,得弯一点腰才能把她托住,想靠这娇气东西自己撑住,乔言根本不指望。 没得又意外横生,伤人伤己。 这样一来就格外费腰,好处是不必自己动手提着她肏了,走一步就自发往里捅一步,一步一顿,完全由着他走路的频率,指着里头的肉褶肉粒不遗余力地碾。 碾过一次就仿佛刮掉她一层皮,回回留下不经事的新鲜嫩肉来,俏生生蓄着骚水,又等待他下一次临幸,直把那层包裹着灵魂的肉皮儿越碾越薄,越碾越敏感。 就好像那根粗大炽热的肉棒就要捅进她灵魂里去了似的,唐楚慌得把虚软的腿往乔言腰上缠了又缠。 一缠穴肉就是一紧,绷着骨气要反抗,然而哪里是对手,不过是扛着劲儿挨收拾,被大肉棒技巧性地一顶便兵败如山倒,又亲亲热热地衔着水儿凑上去咕叽咕叽地求饶。 如果不是嗓子疼,唐楚也想求饶,这个姿势顶得格外的深,子宫都要顶穿了一样恐怖,偏生一步挨一下,躲不得,求不得,只能生生受着,欲海狂浪里胡乱颠。 不行了,不行的。 唐楚一双手环着乔言的背往上攀,小脸侧贴在乔言胸前,企图给自己寻个支点,可是攀不住,她攥着乔言的衣服,在乔言走动的过程中把小脸往他身上贴得更紧。 她嘴里喘出的热气一团一团扑在乔言的乳头上,潮热若有若无的隔着衣服从敏感的乳头撩来。 这是不自量力的挑衅,不镇压不行。 乔言一路抱着唐楚走到了落地窗前。 院子被唐楚隔了竹篱,外头看不到,只有满院的清辉和角落的地灯映照着这满室的荒唐。 乔言提了唐楚的腿弯把她抵在落地窗上干,这样就省力多了,他扣在唐楚后颈的手略一活动,身下便照着九浅一深的频率干开了。 同这一比,方才乔言抱着她肏那不过是玩,快感迅速累积,岩浆一样望着火山口奔。 唐楚耐不住,她一爽水闸就把不住门,上头漏,下头也漏。 上头泪水星星点点地挂在睫毛上,嘴里也顾不得疼了,噫噫呜呜嘤嘤啊啊的叫,招人怜。 下头也噗呲噗呲啪啪啪地不干示弱跟着响。 一边要人疼,一边要人肏。 顾哪头都不周全,干脆哪头都不去顾。 乔言抽身,把唐楚翻了个个儿,让她撑着玻璃把屁股翘起来。 矮了。 “怎么从高中过后就没长过个儿?” 不高兴。 乔言提起唐楚的屁股,唐楚被迫踮起脚尖,颤颤巍巍撅着屁股对着他。 这样还勉强。 大手往唐楚的骚逼嘴揉了一把,这一会儿功夫那小嘴儿就严丝合缝儿了,指头略往里头一压,掐着她的腰就把鸡巴干了进去。 只是到底还是低了些,鸡巴只能往下头凿,这样肏力道不自觉就越干越重。 这谁受得了? 唐楚被干得阴道子宫连着小腹一整块酥得透了,又是爽又是酸,身子越撑越低,睡裙沿着身子滑到腋下堆成一团,低下身也撑不住脚尖,绷紧的肌肉几乎抽筋,绷到极致便抽抽着往下垮。 啧。 没用的东西。 阳具从阴道里脱出,乔言索性把碍事的睡裙给她剥了。 白嫩嫩的身子骨肉匀亭,秾纤和度,软绵绵的奶子俏生生立着,他伸手大致抚摸一回便折了她纤细的腰肢按在沙发上,依旧提着蜜桃似的臀儿往里干。 这回更不中用,鸡巴刚一插进去唐楚就软了腿往下跪。 要跪? 那就好好跪。 冤家(h) 乔言把她推到沙发上撅着屁股跪着,腰肢下塌。 美人窝掬在那里,浅浅的两个雪坑,中间笔直的脊骨伏出漂亮的弧线,纤薄的背上蝴蝶骨振翅欲飞,下头奶子垂出个隐约的轮廓,探着头招人。 真真是漂亮。 他跟着跪在唐楚后头,按着她的腰肢分开臀肉,重新插进去。 湿热的媚肉再一次亲亲热热围上来舔他,咬他,他不理会,从叁长两短的节奏慢慢换成九浅一深的插法,回回碾着里头的肉粒肏胞宫。 肏得她娇小的身子一晃一晃,下头奶子也一跳一跳,他俯下身,大手从唐楚腰间攀到奶子上。 一开始他不过虚虚罩着,可那两团兔崽子实在欠,活蹦乱跳地撅着石子儿一般硬的奶尖顶着他的手心撞。 嚣张得很。 欠收拾! 他掐着奶尖把小白兔揉圆搓扁医治乖了才罢休。 而唐楚已经被肏得迷了,小脸枕在奶白的沙发上,黑发凌乱,两眼失神地望着前方。 耳根,脸颊,嘴唇,鼻头,眼角,处处是冶艳的红,她张着小嘴儿艰难地喘着气儿,也顾不得干喘喉咙疼,活像尾脱了水的鱼。 只有在掐她奶尖的时候才露出一分生气儿,一掐她身子便是一抖,眼角嘴角都不受控制地漏出水来。 乔言察觉到子宫颈在隐隐地收缩,知道唐楚要到了,他凑到她耳边,将她整个人都纳入怀里: “宝宝,等我一起。” 可惜他骑的这个小母马是个听不懂话的,刚说完她就抽搐着身子一泄如注,激喷而出的水撒了大半在他身上还有沙发上。 这么个不中用的小母畜,你能拿她怎么办? 乔言掐着唐楚抽搐不止已的腰,往疯狂绞杀他的胞宫嘴儿又肏了百十下。 肏得她呜咽不止,通身娇红,抽搐着摇着屁股躲,被他把着躲不过,穴肉紧抓,呼吸间的功夫就又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身子吹了。 这是第二波高潮,逼肉绞得越发厉害,乔言这才叼着她的耳垂抵着子宫壁射了进去。 有些日子没做了,一泡浓精同她自己的骚水被他满满当当堵在胞宫里,伸手往她肚皮一摸都感觉得到那满肚子晃荡的水。 他半压着唐楚躺在沙发上,两人都是满身的汗意。 唐楚小小的一只,乖顺地伏在他身下,小身子不时细细的一抖,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雪肤红唇,鸦发如墨,眼神散乱。 无边的春色里竟出来几分凄艳的味道。 她神思飘散,嘴里还无知无觉地发出些微弱的气声儿来。 她是在唤他。 ——主人。 这个不知轻重,不晓二五的傻姑娘。 乔言平时与唐楚做爱的体位不多,他最喜欢的是女上位,唐楚小小一个,坐在他身上一点压力没有,看她自己摇着奶子坐鸡巴,又漂亮又好肏。 而唐楚却是个只肯享受的懒货,最喜欢他从后面干她,半点力不用她出。 像69什么的花样就不用想了,倒也不是他死板,实在是唐楚于他而言过于娇小了,就是按在床上肏都看不见脸的。 人小逼也小,轻易就捅到了底,还是开了宫才能勉强吃完他,穴里又紧,捅进去像捅了妖精窝,骚肉痴痴缠缠地往他身上裹,春水荡漾的,欠干得很。 肏是很好肏的,可也很可爱,但看不见脸,这就是个大问题。 脸是符号,与姓名一样,是把一个人区别于其他万万千千的人的符号,每一次看见都是加强区分的认同。 他需要时时刻刻看见她,来抵抗纯粹极致的感官刺激带来的虚无感和认知错乱; 来提醒自己:他拥在怀里的,是他的爱人,而不是一个泄欲工具。 ——唐楚大概不知道,她这身子,这性子有多适合给人圈起来蓄成奴。 乔言的工作性质要求他体察世事,洞悉人性,他也从不啻于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自己和他人。 就连他自己都不敢完全相信他自己。 偏她是个记吃不记打,顾爽不顾疼的糟心玩意儿,只会一双眼无辜地望着他,由着他整治,对他信任得叫他自己都诧异。 还老把自己毫无防备地往他手里送,挑着他的神经痴缠。 有好几次他都在失控的边缘,这完蛋货还乐乐呵呵爽得没边儿。 就好像笃定了他绝不会伤她,绝不会负她。 完完全全就,吃定了他。 真真是…冤家。 看病 第二天两人还是去了医院。 早上起来唐楚发声都发不出了,咽口水都疼。 唐楚本来是不要乔言陪的。 她这“病”怎么折腾出来的?带乔言去那不是等于带凶器去警察局自首吗? 太羞耻了。 可乔言不同意:“宝宝,我们是夫妻。” “我会担心。” 这是乔言第叁次跟她强调他们俩的关系,第一次为她的惊惶,第二次为她的隐瞒。 而这一次,他在关心她。 这段婚姻开始得草率,对于唐楚的意义更多是逃难,以至于这么久以来唐楚都很难有实感。 有乔言这样珍而重之地与她重申,这两个字的涵义才终于在她心里明晰起来: 往后她的生命里有这么个人,他会与她相互支持,相互坦诚,休戚与共。 他是她的丈夫。 他是乔言。 心像是被泡进了叁十八九度的温水里,无处不熨帖,但唐楚想了想,还是打出一行字给乔言看: 【也不是什么大病...你还有工作呢】 “我还有至少半个月的存稿,耽搁得起。” 他没有半点甜言蜜语,只是让她明白他心里有成算。 却叫人觉得妥帖又安心。 江城附一院 “姓名。” “唐楚。” “年龄。” “28。” “哪里不舒服?” “喉咙疼。” 看诊的大夫五六十岁年纪,带着一副老花镜,头发花白,不苟言笑。 例行问话一完就让唐楚张嘴,打灯压舌板检查了一下。 “扁桃体发炎。”医生又歪着看了两眼,“咽部也有点发炎。” 说完就撂下小电筒在电脑上开单。 就这么完了? 唐楚觉得这是不是有点草率了,看向乔言。 乔言也问:“不用做点什么检查吗?” “小毛病做什么检查,”医生闻言手背扶了扶眼镜,看他实在不放心,又问:“怎么发病的?” 来了! 还是逃不过这个致命的问题! 唐楚本来就做贼心虚,又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从跨进医院门口起,就一副面红耳赤贼眉鼠眼的可疑样。 这会儿更是紧张得涨红了脸,一紧张就想尿,乔言看不下去,捏了一下她的手:“昨天吃东西太急,噎着了。” “那就用不着。” 医生把诊单和药单递给他,直接说取完药就可以走了,禁忌事项和使用方法药房会贴。 也不知是不是唐楚多心,总觉得医生最后笑得有点意味深长。 这么一想那股羞耻劲儿就消不下去,她小脸涨红,有点草木皆兵的意思。 下到一楼,趁着排队等号的功夫,唐楚去了厕所,拿冷水拍过脸才总算冷静了些。 回到大厅时,她一眼就看见乔言了。 他高高的个儿,宽肩长腿,在人群里本来就显眼,今天还穿了跟她同款的黑色羽绒服。 乔言气质疏淡,就是随意放松地站在那儿,都有股子从容清举的味儿。 再加上他生得白净,皮肤又好,五官在她看来虽然不够惊艳,却原来,放人堆里已经是难得的俊朗了。 越看越心动。 唐楚兴冲冲往他身后跑过去,想吓他一吓。 近了却发现他面前竟站了个妆容精致,高挑秀丽的姑娘。 “...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关系匪浅。 她听见那姑娘这么句话,脑中陡然闪过这四个字,当即脚步就不自觉轻缓了。 “不知道。”唐楚听见乔言冷冷淡淡这么应了,心脏才松了一把。 她笑盈盈地走上去,伸手抱住乔言的手臂。 可惜是不能说话,只能拿眼神问乔言什么情况。 “回来了?”乔言伸手自然而然地揽过她的肩,跟她介绍面前的人:“姚光,我高中同学。” “唐楚,我太太。” 唐楚闻言冲姚光笑得和气,正要歉意地表示自己是嗓子才不说话的。 却见姚光挑着嘲讽的笑,眼神尖锐得生出刺来: “名字也像,模样也像。乔言,你就这么喜欢唐酒?” 看病的部分瞎几把写的,不对的地方欢迎来骂 (我只是客气一下,请不要真的来骂蟹蟹,人家孩怕) 体面 唐酒? 哪个唐酒? 乔言揽她的手像是紧了紧。 是了,江城一中还能有哪个唐酒。 唐楚恍然,忽然想到了先前有日她问乔言的过往。 原来两人都是江城本地人,都是江城一中毕业,乔言长她两岁,刚好大她两级,与她姐姐唐酒竟是同届。 当时她还感慨缘分奇妙,笑着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唐酒的女生。 乔言也笑,当然认识,那是他们同班同学。 同班同学?唐楚好奇。 唐酒一早就被母亲当艺术生培养,是奔着当明星去的。 那会儿唐楚还念初叁的时候,唐酒就跳级去了高一,等唐楚进高中时,唐酒已经在毕业班了,得亏是自小练大的实力,她艺考过得顺利。 等唐酒跳进高叁,就只用混个文化分就行了。就这么短短一年的上学时间,唐酒还被带去参加了一个选秀节目,那时候为了让她赶比赛又不耽误学习,她作业都是在比赛后台抽空做的,唐楚还被命令着去帮她交过好几次作业。 去过他们班那么几次,竟对乔言一点印象也没有。想来应该是没遇到过吧? 唐楚心里遗憾,问乔言他高中时是什么模样。 乔言表情却极淡:记不清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像唐酒那样走到哪里都耀眼精彩的人,毕竟是少数。 就是唐楚作为唐酒的亲妹妹,平白受了许多注目,整个学生时代过下来,其实也是乏善可陈的。 兴许乔言与她一样,也是芸芸众生里不甚起眼的一员,兜兜转转,因缘际会才与她走到一起。 哪里知道,原来不起眼的那个,乏善可陈的那个,从来只有她而已。 人家是心有尺素,只不过不与她陈罢了。 唐楚心头凉透了。 听听人家姑娘这话问的:你就这么喜欢唐酒? 可见乔言喜欢唐酒这事,不说人尽皆知,轰轰烈烈,至少也是所有人心照不宣,为时不短的了。 可是,为什么偏偏就是唐酒呢? 唐楚可以接受乔言有过刻骨铭心的前任,有此生难忘的白月光,可那个人,为什么偏偏要是唐酒呢? 明明唐酒拥有的已经够多了,爱她的人也已经够多了。 而唐楚,所求不过一份与唐酒无关的,平淡悠长的感情罢了,怎么就这么难呢? 这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刺扎在心上,如鲠在喉。 莫大的酸苦涌上喉头,如果可以,唐楚多想立刻甩开乔言的手当场质问他: 到底和唐酒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也是为唐酒才接近她,娶她? 他嘴里的喜欢她,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喜欢作为唐酒妹妹的她? 唐楚没有回头看乔言的反应,怕窥见些端倪反倒让自己泄了心气儿,崩溃难堪。 家丑不外扬,这是老唐家传下来的家教。 她收了笑,眨下眼底的酸涩,拉开乔言揽她的手,挺直了脊梁: “姚小姐这话说得不妥。” 唐楚嗓子疼,喉咙里像生了刀片,刮得声音粗糙难听,不自觉就学了自家母亲的姿态壮势,嘴角挑了叁分的笑: “听您的话对我先生像是有些多余的关心,只是有句话叫未知全貌,不置可否。您提到的唐酒,是家姐,您拿这样的话挑拨我们家人,怕是不大体面。” 今天因着不舒服,唐楚出门也没心思化妆,衣服是拣舒服的卫衣羽绒服套穿,脚下踩的也是雪地靴,在衣装整齐妆容妥帖的姚光面前,天然就缺了几分气势。 唐楚撑着一口气,说了这番措辞客气却不留余地的话后,忽然就觉得怪没意思的。 她原以为乔言就是她寻了多时的港,将将逃进来,却原来还在唐酒的阴影下。 白叫她星夜兼程,戴月而来。 竟是空欢喜。 “你们老同学见面,慢聊。我嗓子疼,去买点热饮,失陪。” 幸好不过才半年不到的相处而已。 唐楚赶在掉眼泪前转过了身。 她能放下的。 只是今天她的嗓音实在剌耳朵,剌得她心口疼,难听哭了。 一直是她 “失什么陪?”乔言一把将唐楚拉回怀里。 他刚刚听见姚光提唐酒就知道要坏事,但真见着唐楚这通身的疏离淡漠,还是扎得心口疼: “你光顾着生气,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了?” 唐楚被他猛地拽进怀里,熟悉的松香兜头罩来,冲得人眼里鼻间,酸苦一片。 开不开口又怎么样? 就算他和唐酒是往事了,就算他或许如今对她有一两分真心... 可她不稀罕了。 她再不是小时候的唐楚了,犯不着巴望在唐酒后头拣她挑剩下的东西! 唐楚握紧了拳,告诫自己不能在外头失态。 等回了家,就和乔言说清楚。 一拍两散。 就当,就当这段日子,这些温存,不曾有过。 唐楚虽然没有反抗,好赖话也不说,但她心思浅,起了念就藏不住,在他怀里身子紧绷,连头发丝都透出了对他的抗拒。 这是,起了心不要他了? 真真是个养不熟的,他掏心掏肺的待她,竟敌不过旁人一句闲话。 乔言按下心头的郁怒,心知得先把眼下的场面揭过,剩下的,回了家再好好论。 理智是这么想,到底是动了真气,他禁锢唐楚的手就失了几分轻重: “没有唐酒的事。我在意的人,从来都是你。” 唐楚被乔言抓得生疼,若是往日,她怕是一早亲昵地同他撒娇了,而如今她心生离意,便扛着疼不吭声,只在心头给他又添了一笔。 正计较着,陡然间听乔言这么说,唐楚心头一颤,怔怔然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被他的大手罩着后脑勺又按了回去:“一直是你。” 唐楚的侧脸紧贴在乔言的胸膛,那里心脏急切地跳着,泄露出他的不平静,连苦寒的松香都被带出几分温热的燥意。 一直是她? 姚光愣愣地看着眼前抱着的男女,一时竟回不过神来。 她与乔言自小是邻居,她陪他走过那么多年,却从没见过他这样紧张一个人的模样。 患得患失,进退失据。 仿佛打小的风度和涵养,一息之间,全丢光了。 不该是这样的。 她认识的乔言,是宠辱不惊,波澜不兴的林下君子,就是在最青春躁动的年岁里,也不曾多看哪个女生一眼。 不对,应该说除了唐酒。 高叁上学期,那会儿唐酒在参加选秀,她是跳级来的艺术生,生得漂亮,年纪又小,又上了电视,班里很多人讨论。 “长得可真好看啊,不当明星是可惜了。” “可不,就是没想到唱歌也这么好听。” “什么没想到,人家才艺多着呢,唱歌跳舞弹琴,什么比赛没参加过,看看这台风,多稳!” “就是!指不定咱们班真要出个明星呢…” 那会儿智能手机刚普及,但高叁学生,还是用老式手机的多,加载图片还不大行,因此有了选秀的新闻,还得从有智能机的同学手里传阅一番。 乔言就是那时班里为数不多有水果机的一员,好事的男生找他借手机看唐酒的新闻。 姚光原以为,以乔言的性子,是不会搭理这些无聊的人的,没想到他不但借了,手机里甚至放任那些家伙存了唐酒的图片。 “啧啧,瞧瞧人家这五官长得…” “是啊,精致得过分了吧?” “也就是当明星的料了,真当女朋友可吃不消哦。” “女朋友!你还真敢想,就你?咋不上天呢!” “姐姐不敢想,不是还有妹妹嘛!欸,就那天来帮唐酒交作业那个,听说是双胞胎呐,长得可真像!” “是啊,那妹妹可真乖啊,一点都不像她姐姐,冷冷淡淡的。” “可不是!人又白,看着又乖又软。” “乔言,那天人不是撞你怀里了吗,抱起来是不是特别软?” ...... 待会还有一章,我估么着六点前吧 这届读者怎么都不大对劲,怎么喜欢的都是火葬场剧情咩 你萌坏坏 退场 一群不要脸的老色皮,姚光心里鄙夷,他们说的情形她没见着,却还是小心地观察了乔言的表情,他面上一派温和,眼底里却尽是不耐。 但乔言那样风光霁月的人,不高兴听到这种轻佻的话也是应该的,姚光没有多想,只担心他对唐酒的关注是不是多了些。 “喂,你是不是喜欢唐酒啊?”她还特意玩笑似的试探过他。 “瞎说些什么。”他拧眉,否认得干脆。 她没信。 她隐约猜到乔言心里可能是有人了,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他放纵过,恪守过,却一直都不找女朋友呢? 但她一直以为那人是唐酒,人家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与这些老同学连交集都没有,跟他怎么可能呢? 他总会想明白的,姚光一意等着。 却原来,她从一开始,就猜错了。 见着乔言身边的唐楚,她以为是乔言终于放弃唐酒,退而求其次,可这叫她怎么能接受呢? 叁十岁,十五年。 从她意识到喜欢乔言开始,半生的时间。 她守了这么久的青松,终究为别人结了庐。 不甘心! 她故意扯出心头那么多年的那根隐刺,狠狠扎出去。 到头来,竟是她一厢情愿,枉作小人。 乔言转向她,眉头紧皱,面色冷肃: “不要再来找我。那晚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啊,那晚啊。 半年多前,乔言突然从沪城搬回了江城,而姚光为了追他,工作生活都稳定在沪城了,她已经叁十了,再没有力气满世界地追逐一个人。 她于是狠了心,追到江城约他出来,成不成,都做个了断。 可她煎熬忐忑了那么久才迈出的一步,被他轻飘飘地就拒之门外。 对不起,他放下切牛排的刀叉,说得斩钉截铁,我不喜欢你,只拿你当朋友。我们不可能。 眼下那晚的光景重现,这一次乔言再没有那时客气与尊重: “姚光,你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他生气了。 你瞧,这种时候了,她第一时间注意到的,竟还是他的情绪。 那个姑娘想来并不如她爱乔言,被她挑拨,竟对他疏远多过嫉怒。 而乔言,一定很爱她。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何曾看过别人的脸色。 姚光听带从前她的师傅说,前些日子一个影视公司来找乔言谈版权,八位数的合同,最后不知道是对方哪句话没说对,他说不签就不签了。 如今为了这个姑娘,竟紧张得一丁点误会都舍不得让她挂心。 在她牵挂着乔言这么多年里,他也在牵挂着另一个人。 在她痛苦着爱而不得时,他也同样煎熬着。 只是乔言到底,比她幸运。 不像她,全力奔赴后,只留下一地鸡毛。 姚光在这里碰到乔言时,还以为他回心转意,看到她的朋友圈来特意找她了。 她也知道自己是在发梦,但是见到他的惊喜盖过了理智。 不再关注乔言的半年,她像个被掏空了棉絮的布娃娃。 她也知道,该有自己的生活啊。 她也知道,早该识趣地从他生命里退场啊。 可哪有这么容易? 这是她,守了这么多年的少年啊。 那个看着温润和煦,实则傲骨嶙峋的,青松一般的少年啊。 姚光捂着心口的空洞,眼圈发烫,但她将眼睁得大大的,一点水气儿不肯泄。 她最后再细细看乔言的脸,下颌紧绷,薄唇紧抿。 看来真是被她添了大麻烦了。 今日的风甚是凛冽,吸到鼻子里都有些扎眼睛。 姚光把往下抽抽的嘴角努力挑起:“亏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在跟唐酒争,原来你一直拒绝我的原因,是唐楚。也不怎么样嘛。” 是真不怎么样,她都没有姚光喜欢你。 如果是喜欢你的姚光,怎么可能不信你,就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她也舍不得你受丁点儿的委屈。 “眼光有问题,”姚光嫌弃的评价,转过身,“行了,知道你品味不行了。看不上我,姐还看不上你呢。跟你的小白兔过日子去吧。” 这样退场,也没有那么狼狈,对不对? 只是她在想,世界上有没有这样一个地方,在那里掉眼泪的话,谁都不会知道。 连自己也不知道。 喜欢虐就看女配吧。 姚光:我为楚乔付出了太多/抹泪 乔言番外1 乔言第一次尝试写小说,是在高一下学期。 他那时年纪小,心气高,一心想重现金庸笔下精彩纷呈的武侠世界,把自己的故事精雕细琢,每一处逻辑严丝合缝,每一个人物都来历分明,情节冲突力求不落俗套。 这时的乔言虽然是头次写小说,但是他在书法家外公的熏陶下国学积淀深厚,一向又有笔记随笔的习惯,从初中起就在论坛上创作过短篇的小故事,文笔老辣,也有一定的读者基础,因此对自己一部中篇作品期待很高,结果成绩却不达预期。 乔言不服气,继续深耕自己的武侠世界。 他少年心性,藏于温和面具下的锐气与侠气统统被他扎根在自己的作品中,兄弟义气,慷慨豪情,他完美继承了金庸“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情怀,热血处引得一片读者为角色泪洒评论区。 但始终还是不温不火,就是有了一批书粉却始终爆不起来那样子。 爆红看命啊,写完一本的乔言感慨。 其实那时的乔言对写作的经济回报还没有什么概念,想火主要还是希望自己的作品被人认可,越多越好,但是如果不行,有一些人认可了,那也够了。 乔言于是安于现状,心态十分佛系地继续创造自己的热血江湖。 直到进入高叁后,经常给他打赏的榜一大哥突然留言:【言大,你的故事写得倒是精彩,但是男主怎么能一点感情线都没有呢?】 乔言十分不屑,他的主角,是真正的侠客,心怀天下,怎么能囿于儿女情长呢。 他保持正直:【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榜一大哥不理解:【男主从平凡人逆袭到人生赢家结果连个妹子都没有,这一看就成功得很有限嘛,这怎么能爽呢?妹子可以不重要,但是一定要有。】 乔言是个听得进意见的好作者,他觉得榜一大哥说得有道理,锦上添花嘛,可以不重要,但是有了不是更好? 他于是在新书里添了两个推动情节的妹子。 结果收藏和订阅都掉了,乔言很不高兴,他觉得榜一大哥胡说八道。 榜一大哥也不高兴,公然在评论区骂他:【加的杜月和谢娇都是些什么倒霉玩意儿?怎么净添乱来的?我老婆楚怜那样的多好,最后居然被你写死了,言狗,你没有心。】 下面附和声一片,全都在哭天抢地地怀念楚怜。 楚怜是他笔下第一个女性角色,也是他着墨最多的一个女性角色。 她是武林盟主成名前留下的私生女,母亲是大家闺秀,因生下父不详的楚怜被家族逼死。楚怜长大后被母亲的家族逼着与一个江湖势力联姻,对方恶名在外,她不愿屈就,抗争的过程中遇到异世而来的男主热血搭救,因此也开启了男主不凡的穿越生涯。 乔言那时写楚怜的原因很简单,侠之所以为侠,就是要对弱者心生怜悯,出手相助,哪怕为自己带来麻烦也无所畏惧。 所以楚怜只是一个工具,哪怕她神秘,漂亮,柔弱,坚韧,隐忍,善解人意,愿意为爱牺牲,但她也只是一个完美些的工具。 所以在完成了男主的成长后,乔言就果断地把她写死了。 乔言番外2 人生的真实之处,就在于存在缺憾。 男主已经够完美了,楚怜就是他的缺憾。 这个逻辑有点勉强,但那时的乔言并不觉得,他就是本能地,让楚怜死了。 读者当然不接受啊,楚怜死的当天书底下地雷炸了一片,评论区整整齐齐地在骂言狗。 催更的时候叫大大,不高兴了就叫言狗。 哼。 乔言的内心毫无波澜,只是在叁章之内火速完结了第一本。 从那过后乔言就再也不写重要的女性角色了,就是写也不往讨喜了写。 不写也骂,写了也骂,这届读者真的好难带。 第一本的楚怜被他写得那么好是有原因的,因为楚怜,是有原型的。 原型是在乔言外公那里学书法的一个小姑娘,她生着圆圆的眼,粉扑扑的小脸,极讨喜的模样,眼里却藏着深深的窘迫,因为不安而生的,窘迫。 那样的窘迫,是乔言第一次在衣食无忧的孩子身上见着。 她到底遭遇了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不安呢。 少年人的好奇心与正义感让他从粉嫩的小姑娘上提炼了楚怜这样一个对于主角来说神秘又柔弱的角色,主角靠近她,帮助她,保护她,都是乔言自己对小姑娘的想象倒入书中的投影。 而这个以小姑娘为原型塑造出的角色却被这些老色皮这样一口一个老婆的意淫,这让乔言非常不适,不单因为少年人的热血正义被污染了,更何况人家小姑娘眼下还是个孩子呢。 可一不可再,言狗就言狗吧,挨两句骂也不掉肉。 这天乔言刚在教室看完手机上催更和骂狗的留言,准备去厕所换个心情。 刚踏出后门,怀里就闯进来一个香香软软的小身子,小姑娘抬头,毛乎乎的丸子头和粉扑扑的小脸软乎地叫人手痒,圆圆的杏眼看向他时茫然了一瞬又因为羞怯浅浅地摇晃了一下。 她反应过来后立刻退了两步,抬头确认过班级号后,红着小脸问他:“学长,我是你们班唐酒的妹妹,来帮她交作业的,可以麻烦你帮帮忙吗?” 唐酒的妹妹? 乔言看着那张几乎一点没变的脸,忽然想起她好像是叫唐楚,原来和唐酒是姐妹,怪不得当初唐酒进班时他瞧着眼熟。 但是很显然他还记得唐楚,而人家对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乔言晃了一下神,垂眼时小姑娘正期待地看着他,他不知怎么就“唔”了一声。 小姑娘欢喜地递来一迭作业本,这时候还能不接不成,乔言被迫接过这个烫手的山芋——唐酒在他们班可是女神,话题中心的人物。 这个年纪的学生最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但凡沾了边就能延申到天边去,乔言一向怕麻烦,遇到这些事儿都是边儿站的,他原是打算叫个女生来帮她,这下倒好。 都怪她胡乱笑得这样招人。 “谢谢学长!”小姑娘诚心诚意道了谢,不等他回过神,已经蹦蹦跳跳跑远了。 唐楚这一届刚好遇上学校换校服,原先是棕红的格子连衣裙,如今改成了JK裙的样式,白衬衫红裙子,显露出少女完美比例的同时,还露出了她笔直纤细的小腿,白生生的,轻巧巧地,踩着他的心跳跳。 乔言拿作业本的手紧了紧,指尖感觉到压迫力才缓过神。 女人,果然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哼。 乔言番外3 那天晚上,乔言做了一个梦。 梦里唐楚...很不端庄,让第二天的乔言很是憔悴。 乔母见了还有些担心,以为他是学习压力大了,让他不用给自己那么大压力。 乔言最幸运的地方在于,父母都开明,母亲虽然自己就是高中老师,却并不强迫他专注学业,反而很支持他的爱好,包括他写小说她都知道,甚至还主动教他管理写作收益。 平白让母亲挂心让乔言过意不去,但是那种乱七糟八的梦显然是不适合跟母亲坦言的,他含糊地解释,只是做了个噩梦。 乔母心疼地看着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别把自己逼太紧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胡说! 他怎么可能对唐楚有那种奇怪的想法! 乔言大义凛然地拎着书包上学去了,只是默默在搓被自己偷偷藏起来的内裤和被套时扪心自问:他才没有,吧? 这样的小事自然是不能让主宰一方世界的乔言记挂许久的。 唯一比较让他烦心的是,梦里那个不检点的丫头老在他眼前晃。 上学能见着,放学也能见着,课间她在,升旗,做操时她都在,整个学校五千来人,怎么偏偏他抬头低头,总能见着她? 这丫头怎么就这么闲? 好烦! 唐楚又来给她姐姐交作业的时候,乔言故意装作和化学方程式干上了的样子——哼,他们俩很熟吗,他干嘛要总关注她,帮她? 结果人家根本没注意到他。 她只红着小脸往门口一探,班里的老色狼们就炸了窝,纷纷敛声静气跃跃欲试,一时连班里空气都粘滞起来,直到胆子大的凑上前去,受了小姑娘甜丝丝的托付,得了甚是娇美可爱的笑,咂着嘴洋洋得意地回来,坦然承受了应该承受的口诛体罚。 “妹妹真香啊~” 大胆儿满足地感叹,又招来一顿揉搓,他不服气:“欸,我这算什么啊!应耀星前天还跟人家告白了呢!都是千年的狐狸,哪个不比哪个骚的?” 应耀星是乔言的同桌,两人都是一米八的大高个儿,教室后排常驻嘉宾,不过姓应的浓眉大眼的人又骚情,格外招女孩子欢迎些。 这狗逼玩意儿,居然... 乔言面上不动声色,一栅栏的牲口叫却都没放过。 正是大课间。 这会儿去厕所的应耀星正好回来,闻言得意一笑,从书包里掏出一包卖相精致的饼干,颇为遗憾:“妹妹是真的乖,可惜是有喜欢的人了,拒绝了我还怕我伤心呢,把自己的饼干拿来安慰我呢...啧,我要是个东西,非把她追到手不可。” 一群人看着那包饼干,欣慰不已:“好儿子,你终于懂事了。” 又是一阵嘻嘻哈哈要分饼干,应耀星不从,被人压去小卖部放血去了。 临走前还问乔言:“要不要吃的,给你带啊。” 乔言矜持地拒绝了,他这会儿憋得肝儿疼,被应耀星放在桌上的那包饼干老闪着刺眼的光,戳得他眼睛疼。 等应耀星一群人回来的时候,乔言正咬完最后一口饼干,包装纸嚣张得张着大嘴,像在嘲讽一群傻子。 应耀星挑眉:“不是说不饿吗?” 乔言镇定地擦手:“现在又饿了。” “论狗还得看你,”应耀星服气,招呼一群吸血虫,“还等什么,动手啊!” 最后乔言也被放了血。 第二天周六,下午没课,一群出了栅栏的牲口KTV火锅烧烤一条龙,可劲儿造。 十八岁的乔言至此吃了人生里第一包四位数的饼干。 是这样的,我也想写正文 可是中二病时期的乔言撸起来居然还有一点上瘾 了解1 乔言生气了。 他见多识广,涵养极好,只要他愿意,任与谁都能处得如沐春风。 而这会儿他虽然表情动作上半点不露,但是却一言不发,沉默地开着车,看都不看她一眼。 一早开车来的时候就是她不能说话,他都能有说有笑地逗她开心呢。 唐楚看着乔言修长的手,抹方向盘动作依旧利落帅气,连多余的青筋都没有爆出一根,她往日单看他轻巧流畅的拉换挡杆都能心猿意马好一阵,这会儿入眼却处处不是滋味儿。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他不对,他还反倒生起气来了! 唐楚底气有些不足地维持着自己冷漠的表情,心里却乱糟糟地在琢磨他说地“一直是你”是什么意思。 到家的时候,乔言仍旧面无表情,主动拎了她的包和药,却很是冷淡地叫她下车。 兴许是前段时间乔言对她好过了头,眼下他热度一褪,竟叫她从眼底一路酸到了肺管子里。 她侧眼透过车窗看到乔言站在车外的大长腿,吸了吸鼻子,压下那股冲眼的酸气,也跟着下了车。 刚一站定,车落锁的声音传来,唐楚抬眼看去,乔言已经转身走了,亏她还想着整理表情不能被乔言看出她的软弱,却原来是自作多情! 人家看都不稀得看一眼! 那股子酸楚反扑,唐楚恨不得也掉头就走,再不看乔言一眼,可转念想着那可是她自己的房子,凭什么她走? 于是翘着老高的嘴亦步亦趋地追上去了。 一直到进到屋子里乔言都没有理会跟在屁股后头的她。 唐楚看着乔言自顾自地换鞋进屋做自己的事,自己却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门口没有动,只有嘴巴越抿越紧,眼圈越来越烫。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她恨恨地想。 她心酸得就要哭出来时,却见乔言拿了药和水杯过来,冷冰冰地说:“先吃药。” 唐楚仰头瞪着他不言语,眼圈里翻腾着热浪。 从前被人忽视时,唐楚几时有过这些作态,眼下能娇气成这样,不过合了四个字——恃宠而骄。 乔言将撇着小嘴,眼里包着一汪泪打转儿的唐楚收入眼里。 那一脸委屈大发了的小模样,让他心底那股子无力感又扑腾了上来。 他比谁都知道,唐酒对于唐楚来说,意味着什么。 直到初中时乔言还是跟外公住在一起的。 外公是书法名家,老来无聊先是手把手地教他书法国画,后来他字认得全了,兴趣就转到了外公家里的藏书上,看起书来就喜欢安静,外公闲不住,就组织了个书法工作室,在家里教学生书法。 外公声名在外,江城里有些头脸资本的都来捧场,乔言小学时书法班还开在家里,学生不过十来个,到后来上初中时,工作室已经开到了江城最繁华的商业中心楼上。 那时外公已经很少下场亲自教课了,只是每天还是会守在工作室直到关门。 工作室六点下班,到家一般六点半了不起了,有段时间外公却总要八点左右才回得来,带累一家人的饭点都晚了近两个小时。 乔言一开始不高兴,就问外公,说是有个女孩子家里来接的时间要晚些,他不放心,就在那里等她被接走了才回来。 真是不怕给人添麻烦,他倒要看看这是个怎样厚脸皮的女孩子! 乔言特意找了机会在工作室下班后去叫外公回家吃饭,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厚脸皮知道她给别人家添了多大的麻烦。 没想到小姑娘非但不是厚脸皮,脸红得滴血,收了书包和纸笔一个劲叫外公先回去,外公觉得不好,要她就在这里等她妈妈来接,她却捏着小灵通说自己就去找妈妈,让他们也别担心她。 了解2 从那过后外公回家倒是再没耽误过。 只是有一次乔言妈妈得闲,带他在商业街买衣服时,路过外公的工作室楼下,他又看见了一身校服的小姑娘。 那时已经是七点半左右了,她抱膝坐在台阶上,出神地望着车道,小小一团,分外可怜的样子。 原来下课后就离开的小姑娘没有去找她妈妈,而是坐在楼下等人。 为什么她...哼,装可怜。 等他跟着母亲从商店里出来时,一辆红色的马自达停在小姑娘坐着的街边。 车上的人应该是刚从什么正式的场合赶来,打扮精致的女人坐在驾驶位上,正在给副驾上化了妆的精致小姑娘顺头发,递水,嘘寒问暖。 而车外另一个眉目相似的小姑娘却穿着蓝白的校服默默拉开后门爬上车,过程中前面一大一小两个漂亮女人,没有一个人回头关注身后灰扑扑的她。 很显然车里的人都对这样的情形习以为常,包括小姑娘自己。 红色的小车从乔言面前经过,他看见后车窗缓缓摇下,小姑娘娇嫩可爱的小圆脸望着窗外,分明没有一丝不满流露出来,却叫他头次目光从书里挪到书外,在一个真实的场景里感受到了无言的灰败与难过,深入骨髓。 先前乔言跟外公抱怨这丫头给人添麻烦时,外公头次指责他不大气:“小楚父母是生意人,养孩子难免粗糙些,小姑娘自己也不好过,你何必这么计较呢?” 看来生意人家养的孩子也有养得精致的,只是不是她罢了。 怪不得。 乔言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像在嗓子里塞了团棉花,吐不出,咽不下。 那过后乔言总会在吃过晚饭后找理由出去逛一逛,逛着逛着就到了商业街附近,一开始乔言有些不能接受自己下意识的目的地,与自己较过几回劲后才说服自己: 小姑娘家家大晚上的在街边坐着多不安全,人家流落街头到底是他的功劳,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他怎么能心安? 没错,他心里头那股不安分的心情,是歉疚罢了。 上了高中后,乔言搬回了自己家。 他母亲是一中的老师,家就在学校旁边的教职工宿舍里,离市中心公交车一个多钟的距离,他于是再也没机会晚上去商业街守着了。 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两年,忽然有一天,那丫头又俏生生地撞进了他怀里。 班里的男生因为唐酒知道了这个高一的小学妹,模样又好,性格又乖,纷纷管她一口一个“妹妹”亲热地叫,背地里心思浮动着呢,真正出手的也有,只是统统被小姑娘客气明确地拒了。 说是有喜欢的人了。 乔言又想起了外公对小姑娘的评价:“小楚这孩子心思纯,认准一条道就会走到黑。” 外公当时本意是赞她适合学书法,但他看人一向准。 她既是个一根筋的,心里有了人,自然不可能再看旁人一眼。 这群猴子再上蹿下跳地想“妹妹”又有什么用? 他嗤笑着,刻意不去想自己心里那点不舒服。 后来有次姚光约他去江城的游乐场,那是高考后,往素冷淡正经的学霸红着脸跟他告白,他怔愣一瞬后,认真地拒绝了。 只是离开的时候,错眼竟看到了唐楚,她正仰着小脸,冲身旁的男生笑得灿烂。 她这样腼腆内敛的性子,居然也有这样明媚不设防的时候。 鬼使神差地,乔言状似不经意地跟了过去,他听见男生问她:小酒不来了吗? 小姑娘灿烂的笑凝滞了瞬间:姐姐要去参加比赛了,来不了。 男生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意兴阑珊起来,小姑娘眼里的光也悄无声息地暗淡下来。 如果是他的话,他绝不会—— 乔言没细想下去。 他看见男生在送了唐楚一支棉花糖后找借口匆匆离去,留下拿着橙色棉花糖的小姑娘孤零零一个人。 那时临近日暮,一身白底橘花的碎花连衣裙的小姑娘安静地坐在金橘色的暮光里,捧着一团橙色的云,一块一块扯下,吃掉。 乔言是怜惜光阴的人,那日却浪费了一下午的时间,体味到无边的孤寂。 他走到小姑娘离开后的长椅边,水泥地上被她用棉花糖的竹签刮出几个惨白单薄的字: 唐楚****是个坏孩子。 中间几个字被污去了。 她的字乔言在外公那里见过许多,成了火候的除却外公亲授她的一手隶书外,便是这簪花体了,清丽秀致,风骨内藏。 当时想是心乱,她落笔潦草,但骨骼犹在。 乔言凝神将几个字看了又看,最终拿脚尖将字抹去。 唐楚嫉妒她姐姐,但她不是个坏孩子。 坏孩子从不自省,而唐楚会。 她兴许没见过自己看唐酒时的眼神,一面是自卑,一面是自责。 没有人比乔言更明白唐酒对唐楚来说意味着什么。 唐酒是唐楚面前的大山,她一面赞叹山的奇峻,一面难过被掩没于山的阴影中。 她努力往别的方向伸展枝桠也不是为争夺,而是用自己的方式,去够到阳光。 没有人比乔言更了解唐楚。 因为在所有人惊叹高山时,只有他在注视唐楚。 送命题 唐楚自认是讲理的人,唯独在关于唐酒的问题上一旦涉及,绝不姑息。 她实在是再不想陷入与唐酒作比的境地。 就算乔言再好,再叫她心动,再叫她不舍,她也只想与乔言快刀斩乱麻。 可这不是刚酝酿好情绪就被打断施法了么。 刚被乔言盯着吃了一大把药,又被他带到了沙发上抱在怀里——她原本是不配合的。 可乔言居然直接把她提起来脱了鞋就夹胳肢窝里带走了! 她不要面子的吗! 这下不单撅上天的嘴挂不住,就连脸都有些挂不住了。 “你放开我!”唐楚努力摆正立场,试图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指手画脚:“你这个骗子,之前你还说跟唐酒只是同学…” 她嗓子疼,开口声音粗得跟男人似的,又虐耳虐心,越说越气,她撑着乔言的胳膊想站起来离他远点。 “别动,乖一点,”乔言没松手,“让我抱抱。” “谁跟你乖!谁要你抱!大骗子!” 唐酒的舔狗而已,凭什么抱她! 唐楚越发手脚并用地挣扎。 说了不听,还越发往牛角尖里钻得欢快了。 乔言直接镇压了她的动作,把人翻身往他腿上一按,照着浑圆的屁股蛋儿抬手就是一巴掌: “好好说话!” 他居然还打她! 这个大猪蹄子!大屁眼子! 唐楚气冲胪顶,越发挣得厉害。 “我怎么就骗你了?”乔言一腔郁气本就压得辛苦,见她来劲也几近上头,咬牙切齿:“你好好跟我说说!” 他还好意思问! “好!刚才在外头你瞎说那话也是为了全咱俩的脸面,我不跟你计较!” 唐楚气红了脸,又挣不开他,只恨自己小时候为了引起父母注意不好好吃饭,长了个小个子,力不如人,只好撑起身扭头问他: “但先前我们聊过往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你和唐酒的关系?” 乔言挑着眉,脸色比她还难看:“本来就没关系,我平白跟你提她做什么?嫌日子过得太好了?” 装模作样! “真没关系别人怎么会平白把你跟唐酒扯到一起去?都冤枉你了不成?”唐楚斜眼笑,那股子故意挑事儿的意思近乎不加掩藏。 是了,这丫头惯是个肯缩头的,这会儿只怕是存了心要与他闹翻,一拍两散。 乔言深呼吸,一口气咽下去又哏进了心口里,却只能冷静下来:“那是因为你。” “因为我?”唐楚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刚要开口嘲讽,话却被乔言截走了。 “你想说你都不认识我,跟你能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乔言平静地看着唐楚的表情,“可我认识你。” 从少不更事到少年慕艾,那些叫他铭记的感受,出口却不过是件件平淡的小事。 “我一直认识你,只是作为唐楚的你,而认识唐酒,是因为她是唐楚的姐姐唐酒。” “那时候你要帮你姐姐交作业,她一回学校,你就不会来了…所以多问了几回她的比赛罢了。” 唐楚有些不可思议,原来在那些她追逐着旁人的年岁里,竟也一直有人在默默关注着她。 可是,“我都不知道…” 那些求而不得的酸楚不甘,原来一直有人在陪她感同身受,仅仅是这样联想着,长久以来扎在心头的尖锐戾气就渐渐化开来,蒸腾到了眼里。 唐楚显得手足无措,小嘴儿瘪着,已经在替乔言委屈了:“可是,你那时候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她不提乔言还想不起生这茬子气:“你那会儿不是有喜欢的人吗?别的人看的进眼?” “我们班追你的人不都是这样被你拒了?” 坏了,共情上头,给自己出了送命题了属于是。 昨天为什么没更呢,因为昨天没登上来/无语子 乔言真好 唐楚心虚,顾左右而言他:“那些人怎么能跟乔言哥哥比呢?” 那些一口一个“妹妹”的男生不过是追不到唐酒,拿她图一乐罢了。 乔言冷笑:“哪里,是我们哪能跟你心上人比呢?” 这这这…过不去了是吧? 唐楚恶向胆边生,拉着乔言的手翻身起来往他怀里一贴,拿手捂住他的嘴,装可怜:“哥哥,人家那时候还小呢!” 有点黑历史也是正常的嘛! 乔言挑眼看她,不消动嘴,狭长的眼里千言万语都含尽了。 唐楚被这锋利的眼神戳得骨头痒,色厉内荏地转移话题:“可这段时间你也一直没跟我说过这些事呀!” 对吖! 她觉着自己找到了绝佳的破题点,越说越来劲:“要是早说了,这次我也不会…哼哼!” 所以还是怪他! 不想乔言却握着她素白的手腕拉下来,眼神格外的认真:“你要我怎么跟你说呢?” 唐楚一愣。 “在明知道你没有喜欢我的时候,这些话,我能怎么跟你说呢?我也有自尊心的…宝宝。” 原来绕了一大圈,锅还在她自己身上。 初见时她情绪上头,没头没脑地就求婚了,好在乔言有风度,没叫她难堪,还似模似样地加了她微信说可以再接触接触。 唐楚原想着乔言是走个过场,就当是联系人里多躺了个尸呗,没成想他还真约她了。 第二次见唐楚是纠结了许久才应下的,她当时对乔言没什么想法,但总觉得是自己轻佻把人家招惹来的,总该跟人家把话说清楚。 她于是赴约后很是头铁地跟乔言坦言了自己的情况,把自己不喜欢他这件事交待得分外明白—— 她是真的没有跟异性相处的天分,完全不知推拉为何物。 可谁知道后来他们会结婚呢? 现在想来,就是被她这样明确的拒绝过,他依然愿意在她最难过的时候向她求婚,其实他的心意一直都有迹可循。 “倘若没有这件事,这些往事,我情愿叫你一点一点慢慢发现。” 唐楚靠在乔言的胸膛,那里心跳沉稳有力,温暖得叫人落泪。 当初不喜欢是真的,如今喜欢了也是真的。 唐楚欢喜之余只替乔言心酸,乔言这样喜欢她,她非但先前不信他,现在还为了推卸责任偏赖他。 她可真坏,这样想着,出口便是哽咽:“对不起,老公…我喜欢你的,喜欢的,最喜欢了!” 唐楚巴巴地说着,像是怕他不信,挂在他脖子上的手紧了又紧,眼泪全往他线衫上招呼。 小模样倒是比他还委屈。 傻姑娘脑子简单,大概是童话看得多了,以为情人之间误会解除,抱着撒一场热泪就可以HE了。 乔言抚着唐楚放松的后背,嘴角不带感情地往上扯了扯:“还有想问我的吗?” 还有什么可问的呀,他都把从小到大的情感历程说尽了。 唐楚感动地摇了摇头,在心里默默握拳: 从今往后,她都信他! “那就好。” 她正自我感动着,忽然发觉乔言的声音有些幽凉:“我的事既然交待清楚了,那我们再来好好论论你的。” …嗯? 预感不太好的亚子? 唐楚感觉到温热的大手落到了她的发顶,一下一下轻轻顺着她的头发:“你刚刚不由分说就认定我骗你了,看着像是没有跟我求证的意思?” 他话里疑问的语气淡得几乎听不出,轻轻悠悠的,却凉进了骨。 唐楚一僵,赔笑:“人家那时候不知道这些事嘛…” “只是这样吗?”乔言嗤笑,“我瞧着你那意思,还以为你是想不要我了。” 这么敏锐的吗! 唐楚一惊,好好回忆了一番自己今日的言行,万分感谢自己凡事留一线的出事风格。 虽然她是不成熟地,短暂地有过这种不负责任的想法,但那不是都没出口的嘛! 那她能认?她又不傻! 唐楚一口咬死:“当然是这样!我怎么舍得我这么好的乔言哥哥!” 乔言却把她从怀里扶起来,又问了一遍:“真的吗?” 他问得简单,却仍旧面无表情。 唐楚笑得勉强,试图继续粉饰,最终在他锐利的眼神下无所遁形。 难怪他回来的路上这样生气,原来是把她这些小心思一早就看透了。 “对不起,”唐楚垮下了肩,拿出老实相,“我错了。” “错哪儿了?” 唐楚觑着乔言依旧冷峻的表情,心头一阵压抑,觉得他有些不依不饶。 但眼见他像是不得到想要的回答不罢休的样子,还是抿嘴轻声答了:“我不该这样不信你…” 只是她自认诚心的认错,刚出口就被他否定了。 “错了。” 乔言冷静地看着唐楚,“我不怪你不信我。” “我对你的心意再怎么真,再怎么深,那都是我的事。我没有像你透露过,你不信是应该的。” 他态度客观得像是在讨论什么数学原理,唐楚错愕地看着他,一时竟无所适从。 “那你…” “我在意的是,你甚至连跟我求证都不肯就直接判了我死刑。 你可以不信我的过往,因为你没有真正参与过。 但我们相处过的这些日子呢,连让你跟我确认真相的价值都没有吗?” 有理有据,不容辩驳。 唐楚希望自己能大声否认,不是这样的! 可不是这样,又是怎样的呢? 她就是在听到唐酒的名字那一刻就退缩了。 过往二十八年的经验教会她的事,就是唐楚,是争不过唐酒的。 不对,唐酒甚至都不需要跟唐楚争,她只要站在那里,别人就会前赴后继涌向她。 唐楚不信的,不是乔言,是她自己。 她只是,害怕再一次落到退无可退的难堪境地。 只要不去接受选择,就不会被承受抛弃。 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对不起…对不起…” 唐楚看着乔言失望的眼神,哇的一声哭出来。 这次是真的有些崩溃。 谁能想到呢,真的会有人坚定不移选择她,在她学会自己为是的自我保护后。 可乔言这样冷淡,这样失望,是真的要放弃她了吗?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让她知道他的心意呢? 得而复失,这是他的报复吗? 太残忍了。 她扑进乔言怀里,死死地缠住,像是落水狗抱住了唯一一根浮木。 乔言由着她发泄似的大哭,手不紧不慢地顺着她的背,神色幽深,直到唐楚哭得发晕,靠在他怀里小声呜呜时,才重新开口:“哭够了?” 唐楚这会儿情绪上头,哪里招惹得?见他终于睬她,呜呜咽咽又要开始。 可乔言就是有法子治她,他把人从怀里再次捞出来,手指往她嘴上一封:“还哭?你伤着我的心了,反倒跟我哭?” “还讲不讲理了?” 不讲理,讲什么理? 男人都要跑了跟谁讲理? 唐楚瘪着小嘴打哭嗝,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抓着他的手腕:“你别…嗝,生我气…嗝,了…” “不生气也可以。” 乔言努力扳平上翘的嘴角,不动声色:“你伤了我的心了…这事儿你认吧?” 唐楚闷着头抵在乔言胸口上下拱,不情不愿不吭声。 “你这么伤我,我要你好好哄哄我,不过分吧?” 过分当然是不过分,可,就这么简单? 唐楚抬起乱糟糟的脑袋,歪着头觑着他的表情确认:“真的?”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把我哄好了,我就不跟你生气了。” 乔言软和下来的神色让唐楚一下子就生出了信心:“那好,我一定把你哄好。” 她再一次抱住乔言的脖子,小脸贴在他颈间亲昵地蹭。 唐楚觉得乔言真好,被她这样伤心还不跟她计较。 必须是真爱了。 却没见着乔言在她身后,意味深长的笑。 没想到吧,今天的我,这么粗长! hiahiahiahia嗝 哄男人 唐楚意识到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简单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倒也不是她突然开窍,发现了乔言白切黑的本质。 还是乔言又一次拒绝她亲近时,唐楚这才回过味来——这个男人,超难哄的。 昨天写完脚本后,她去院里松松眼。 入了十二月,院里那株腊梅已经开了,鹅黄的苞一颗一颗俏生生立在枝头,也有时候早的敞了怀,透明蜡质的花瓣在澄明的天色里温润可爱。 唐楚看着好,剪了不长不短的两枝拿去插在书房的桌上。 正是下午叁四点的光景,金灿的日光从拉开的和式移门外照进来,把乔言整个人都拢进一股圣洁庄严的氛围里。 唐楚一时看得有些呆了,插完花的手都忘了松。 兴许是阳光过于耀眼,乔言拧了眉,下意识地寻向光的方向,他集中注意力时眼神格外专注,骤然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时仍旧凝实,透着股说不出的威严。 温暖的下午,暧昧的日光,还有躁动的心跳。 一切都刚刚好。 唐楚脑子一热,凑上去想亲乔言。 却被他并举的两指挡住了嘴,像是古代话本里抵挡狐妖精魅的正气书生: “这是要做什么?” 唐楚被男色蛊昏了头,瞧不见男人眼里的似笑非笑,老老实实红着脸表白:“老公好帅,想亲~” 又是热烈,又是羞怯。 乔言不得不承认,他就吃唐楚这一套,若是平时,只怕这会儿已经在琢磨着怎么哄着小笨蛋乐呵呵地送到他嘴里吃干抹净了。 可现在,他不是还在,“生气”么? 他压下眼里的欲色,很是不动容的样子:“不行哦。” 乔言坚定地推开唐楚,温良如故:“你还没有哄好我呢。” 唐楚闻言有些震惊:什么?原来他居然还在生气的吗? 那天把话说开后,唐楚跟乔言真心实意地好一通表白,什么现在最爱的就是他了,要永远跟老公在一起呀,要一辈子对他好呀,连晚上的土豆泥都被她捣腾成了爱心的形状。 乔言统统温和地领受了,待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耐心,一点生气的模样都瞧不出。 唐楚于是以为自己那些笨嘴拙舌的表白乔言都听进去了,还以为乔言这样好哄是给她放水,很是感动了一阵呢! 没曾想乔言看了唐楚的表情显得比她还震惊:“原来,你对我就只有这点耐心吗?” 话里的失望明显得如有实质,压着唐楚好好反思了一下:就几句好话和一盘土豆泥好像,是不足以弥补自己带给乔言的伤害,哈? 唐楚哑口无言,灰溜溜地撤了。 【怎么哄生气的男朋友?】 唐楚点开了万能的编乎,默默学习新知识。 看了半天网友们的集思广益,排除掉已经确认没用的认错和撒娇后,她决定拿新姿势一样一样试。 于是从这天夜里开始,唐楚翻开了土味情话大全疯狂输出彩虹屁。 乔言吃饭时,她红着脸:哥哥好帅!想在哥哥的鼻梁上滑滑梯,想在哥哥的睫毛上荡秋千~ 乔言拧眉时,她捧着心:世界上有两种罪恶,你笑是一种,不笑是另一种~ 乔言一噎:“好好吃饭!” 唐楚点头捧着碗:“哥哥真关心我,我好爱!” “比今天的我更爱你的,是明天的我!” 乔言虽然知道这些都是网上的彩虹屁模板,但亲身体会了还是头皮发麻。 这多半是唐楚在网上学来的乱七八糟的哄人方法,但看人家这么努力了,又不好直接打击。 ——真不知道是在折腾唐楚,还是折腾自己。 但显然这一波攻势没那么快过去,晚上乔言洗澡出来就见唐楚守在衣帽间门口眼神绿幽幽地:“哥哥的腰不是腰,是夺命的弯刀。” 乔言:...... 今早一醒唐楚就趴在他枕边:“今天的哥哥也是宣扬国威般的可爱!” 乔言:...... 一大早就这么无语的情形,这还是第一次。 不过好在就在乔言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唐楚自己也撑不住了。 什么嘛! 这么多甜言蜜语,他听了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唐楚决定换下一招:比他还横! 用过午饭后乔言在书架上挑书,唐楚叉腰往他身前一站...笑死,根本没有存在感。 “哼!”她大声不满。 乔言瞟了她一眼继续挑书。 唐楚原本是装的,但是现在真有些气鼓鼓了,她扯扯乔言的袖子,重新叉腰挺胸脯儿:“哼!” 乔言无奈,低头看她:“怎么了?” 唐楚理不直气也壮:“我跟你说了辣么多情话,你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她补充了一句据说包灵的万用气话:“你不爱我了!” 乔言装傻:“你说那些网上的土味情话?我以为你背书呢。” 什么?背书? 唐楚继续气鼓鼓:“我那是在哄你呀,你看不出来吗!” 乔言惊讶,惨然一笑:“原来这就是你哄我的方式,拿网上那些通用模板吗?我就知道,你是在敷衍我...” 这,这跟网上说的反应不一样啊!这种时候他不该反过来哄她了吗? “不,不是...” 不对!不能慌! 对,对,问题不大,有解决方案。 网友说了,要是遇到横不过的情况,打一顿就好了。 唐楚给自己打气,色厉内荏:“你不许这样了哦!我命令你立刻被我哄好,不然,不然...” “不然怎么样?” 唐楚咽了咽口水,越说越气虚:“不然,我,我打你了哦...” 吃肉应该快了,吧? 奇怪,我不是来写肉文的咩?我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赌 真是出息了。 “打我?”乔言险些被她气笑了。 他放回手里的书,一步步向唐楚逼去,危险地眯起眼:“你还想打我?” 这这这,跟网上说的不一样啊! 乔言188的大高个儿低头向她压过来时,唐楚只觉得天昏地暗,那点子强撑出来的气焰顿时烟消云散,心虚地往书架边儿上退:“干,干嘛呀?” 本就隔得近,小挪了两步背就被抵在了书架上,唐楚虚张声势:“别,别过来啊…” 乔言嗤笑:“过来又怎么样?” 唐楚看着他伸出的大手,头皮一紧,祭出了终极杀招:“爸爸,我错了!” 她两眼一闭,脖子一缩,活脱脱一副鹌鹑样,没看见乔言被她这一喊惊着,眼神骤然放空了一瞬。 回过味儿来的乔言碾了碾指骨,摸着了一层蚀骨的痒,他再捱不住,捏着唐楚的下巴抬起来: “你叫我什么?” 唐楚听见耳边低沉的轻笑,只觉得说不出的危险,她也知道羞耻,小脸红得滴血,一味埋着,却被他不容抗拒地抬起,迎向他呼出的热气。 方才情急之下喊出那话时只当是权宜之计,也不觉得,这会儿比他迫着再喊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唐楚喊不出口,把一双眼闭得眼皮子都夹出了褶。 可乔言几时是个见好就收的? “睁眼。” 他放任自己勃发的欲望贴近唐楚,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肉暧昧的捻。 柔软的肚皮被男性硬挺的性器抵着,不容小觑的份量嚣张又色气贴着软肉磨了磨,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这还是乔言头次显露出这样放浪形骸的一面,唐楚小心挣了眼,咬着下唇瞅向他。 “宝宝,你刚刚叫我什么?”他眼里尽是邪肆,“再叫一遍。” 这哪里还是刚正的书生,这是惑人的妖邪。 唐楚在乔言下流地顶上来时下面就可耻地湿了,一面是意动,一面是矜持。 正僵持着,门口突然传来门铃声,唐楚一个激灵醒过神,借故飞快从乔言胳膊下一钻,逃了。 不敢去想乔言是个什么表情,唐楚捂脸,等脸上的热度稍微缓和了才打开门。 是快递。 “请问是乔言吗?”快递小哥问。 盒子上卡家的logo醒目分明,卡家是世界一线珠宝品牌,唐楚心思浮动,心脏砰砰跳起来: “乔言是我先生,我可以代收。” 小哥为难:“寄件物品贵重,需要本人签收的——乔先生在家吗?” “我在。” 唐楚没来得及开口喊人,乔言就已经出现在她身后,利落地与快递小哥对完签收码,回神时已经被乔言带到客厅拆包裹了。 里面是一大两小叁个盒子,大盒子被乔言推给了她:“拆开看看,喜欢吗?” “你什么时候…”话没说完。 被乔言手指敲着盒面打断了:“先看。” 唐楚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盒子,金色的丝绸软垫上是一套白钻首饰,项链,手链,戒指,戒指上的钻石几乎有她指宽的直径,璀璨明净,被一圈碎钻簇拥着,雍容典雅。 “这…”唐楚手一抖,“太贵重了。” 她想还给乔言,却被他摘下来戴到手上,不大不小刚刚好,手链项链也一齐上身,乔言满意地点头:“很合适。” “婚礼上可以用。” “但是平时没法戴,平时戴这只。”乔言打开两只小盒子,里面是黑金的宽面对戒,一圈六个六边形的设计,每个六边形中间分别嵌了碎钻,钻面与戒面齐平,精致贵气,他取了小的那只给唐楚戴上。 见着这一对唐楚就想起来了。 乔言搬来第二天就抱着她看了一堆戒指设计图,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她当时觉得亏心,直接就说了不用,最后被乔言逼得急了,就随便指了一副棱棱角角甚是分明的。 从结婚到相爱,她所有胡来的选择,都被他一一精心安排成了她想都不敢想的美梦。 对比起乔言的用心,她对乔言实在是轻忽得近乎虐待了。 “你其实不用…”唐楚哽咽出声。 “用的。” “别人老婆能有的,我老婆都要有。”乔言认真地看着她,“别人老婆没有的,我老婆也能有。” 这种羞耻的台词…唐楚破涕为笑:“你是霸总吗?” “不是霸总。”乔言也笑,“一套用来收藏,一套用来栓住你,我一分钱没白花。” 说他胖还喘上了。 乔言把对戒男款递给她,示意唐楚给自己戴上。 唐楚取戒指时摸到内壁的铭文,她原以为是字母缩写,手感却不像,她下意识看去,除了品牌logo和两人名字缩写外,还有“山海”两个字。 “你那只也有。” 唐楚取下手指上的指环看,字母部分完全一样,汉字却刻的“无欺”。 山海无欺。 “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乔言握住唐楚的手:“不论你我之间隔了隔阂险阻,99步都可以交给我来走,但剩下的那一步,我要你迈出来。” 这就是他的心意。 诚然重遇前乔言没有主动选择过唐楚,但他所做下的每一个选择,暗中都指向了她。 从前不知道是一回事,但他现在既然意识到了,他就容不得他们俩任何人后退。 这才是这次的事情中他真正在意的点,他要唐楚哄他,无非要她真正对他敞开心扉,表态出来。 旁的活儿整得再花都没用。 唐楚听明白了。 乔言给的感情珍而重之,他要求一份同样珍重的情感并不过分,只是—— “我害怕,乔言,”一说起这个话题唐楚的眼泪就拦不住,“我那天不是不信你。我是不敢,我不敢赌。你不知道,如果输了,会有多难堪…” 而她知道,她太知道了,所以她不敢。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乔言叹息,双手捧着唐楚的小脸擦泪,他将额头抵在她额前:“我知道,都知道,你要信我。” “不论如何,我总不会叫你输的,你要信我。” 唐楚的泪一面擦一面掉。 人生第一次有人这样认真地捧起她,不论如何,她总该试一试的,对不对? 万一真的,不会输呢? “好。”她轻声说。 误会解开了,下章吃肉/苍蝇搓手 回家 唐楚于感情上经历不多。 迄今为止,让她动过心的,除了乔言,就是幼时保护过她的齐家哥哥了,可惜齐家哥哥并不喜欢她,他喜欢的是唐酒,唐楚心知肚明。 可心动一事何时由得人呢,她只能克制自己的喜欢,不能浓烈,不能招眼,免得伤及世交姊妹情分,和自己的体面。 只是这样一份压抑沉默自给自足的感情实在叫人疲惫,她痛过一回后,总算才在大学毕业后放下了。 唐楚戒心重,一朝被蛇咬,紧抱着自己一颗真心,不肯对任何人敞开。 而乔言,如果不是赶巧遇到唐楚被自家亲妈逼崩溃的契机,在外头遇着这颗铜豌豆也只能摆头叹息。 但这也导致了唐楚在处理亲密关系上的生疏,警惕的时候分毫不肯露,一旦敞开了心,那就恨不得把自己一股脑全给出去,想掏心掏肺地对人好。 比如现在,唐楚就对乔言提起高中时隐隐透出的幽怨耿耿于怀,那会儿她还满脑子的齐家哥哥,半点没注意到过乔言,甚至对他提到的细节都记不大起了。 这该有多伤心啊,她代入自己的经历,心疼乔言心疼得无法自拔。 可过往的时光总是回不...也不一定啊。 唐楚琢磨了一晚上,决定重现这段被她淡忘的回忆。 第二天买菜时,她特地提前了两个小时出门回了趟父母家。 如果爸妈在家的话,正好可以跟他们说说乔言——唔,怎么说呢... 直接说她已经结婚了? 虽然唐楚冲动之下直接与乔言去领了证,的确是奔着气二老的心思去的,但真要她直面父母的怒火,她心里还是犯怵。 一路胡思乱想着就到了。 唐楚打开密码门,进屋有些奇怪的声响。 什么东西? 她循着声音进了屋:“妈?” 没想到她一开口,屋子里怪异的声响却没了,挑高的客厅里只回荡着她刻意提高的声音。 怎么回事儿?该不会遭贼了吧? 唐楚警惕,从伞架里取了把长柄伞举着走进客厅,却见着个意料之外的人。 “姐姐?你不是进组了吗?怎么...” “临时有急事要来江城处理,明晚就要回的。”唐酒纤细的身子跪在沙发旁,姜黄色的裹身裙捞到了膝盖上,长长的裙摆散了一地。 唐楚听着唐酒沙哑的声音,心里古怪:“姐姐你这是在...” “手机掉沙发下了,我在拣。” 话再一次被唐酒急促地打断,唐楚视线落到了沙发上的手机上,一时哑然。 唐酒也发现了这个漏洞,镇定地补充:“还有车钥匙在下头。” 唐楚忍不住细细打量唐酒,发丝凌乱,眼神飘忽,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不禁犹疑:“姐姐,你...”她看着唐酒骤然绷紧的身子,关心道:“是不是病了?” 唐酒一顿,长出一口气:“没有,只是有点累。”然后转过来问她:“今天怎么回来了?” 唐楚这才想起自己的事:“回来拿点东西。”又问她:“爸妈不在家?” “刚刚出门了。”唐酒略微拧了拧眉:“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 这是不耐烦了,唐楚敏锐地注意到唐酒的微表情,哂然:“那我上去了。” 高中时的校服从毕业后就被她一直压在衣柜底,循着记忆翻去,一下子就找着了,衣裳虽然保存得好,但折痕深重,颜色也不如从前鲜亮了。 唐楚打算去楼下洗衣房处理处理,却在楼梯转角隐约听见一声颤抖的“主人,饶过我。” 她背后一僵,想回避,却已经暴露在唐酒眼下。 唐酒也是一惊,脸色煞白,指着耳朵上的白色耳机:“在跟人对台词。” 想来又是什么古装剧吧... 唐楚舒了一口气,点点头,觉得有些尴尬,也不想多待了,便提着衣服告别:“那我先回去了。” 刚提步又顿了一下:“对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妈要是再叫你帮我找对象,你不用理她了。” 说完便赶紧走了。 估计错误...下一章制服play 我发四 跟他分手 回程的路上唐楚想了又想,还是主动给自家母亲发了微信。 是唐不是糖:妈,我有男朋友了 经纪人武欢:? 经纪人武欢:谁? 经纪人武欢:你和小贺和好了? 小贺就是之前甩唐楚那位,人是S城的小开,听说家里是搞石油的,他是家里的老二,宠大的,又闲又有钱。 公子哥儿有钱是真的,被宠坏了也是真的,最重要的是,人家不喜欢她。 从那天被甩后,武欢好一段时间没给唐楚好脸色看,骂她没出息,说老唐家在江城勉强只能凑出个亿,跟人手握几千亿企业的贺家没法比,她要是嫁进去就是喝风都能撑死她,偏她不识行。 唐楚心里不是滋味儿。 是唐不是糖:不是他,他不喜欢我。我现在男朋友很爱我,我也很喜欢他。 经纪人武欢:他家里是做什么的? 是唐不是糖:他妈妈以前是高中老师,爸爸是水电局的,现在都退休了。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有一会儿,唐楚咬着下唇有些紧张。 黑过两回屏后,唐楚再一次解锁才看见那边发过来“跟他分手”几个冷冰冰的字。 唐楚心里一凉,没有立即回复。 恰好目的地到了,她付钱下车,沿着平时去买菜的路线慢慢走。 总是这样,她被爱或者不被爱,开心还是不开心,武欢从来不在乎。 小时候唐楚还以为武欢在乎的只有唐酒,后来唐酒高中毕业被她逼着放弃喜欢的舞蹈专业去学了表演时,唐楚才终于意识到,武欢心里在乎的,从不是唐楚,也不是唐酒,她在意的,始终是名利。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呢? 她既然不爱她们,为什么要生下她们呢? 唐楚还从来没有真正反抗过自己的母亲,但这一次——幸福已经离她那么近,她,不会放手。 她不愿意。 唐楚深吸一口气,决定跟武欢摊牌。 【我不会跟他分手的,我们已经领证了。】 按下发送键后,几乎是同一时间语音电话就响起来了,惊得唐楚一抖,手指收了收,点了接听。 “领证了?什么时候?!” “快四个月了,您不是...”唐楚想说那段时间她不是催得急吗,只是没出口就被打断了。 “好啊,唐楚,你真是毛长齐了!结婚这么大的事,你就不过问我和你爸的意见?” 这确实是她不对,唐楚咬唇:“妈,您别气...” “别叫我‘妈’!” “你有拿我当妈?” “给你找工作,工作不听我的,找男朋友,男朋友不听我的,现在倒好,瞒着我婚都结了!你翅膀是硬了,还需要我这个‘妈’?!” 唐楚大学学的是小语种,临着毕业那会儿在领馆实习,工资虽然没有,但是学姐说她转正机会很大,可武欢觉得唐楚是在浪费时间,直接托人给她谋了个体制内的工作,唐楚被赶鸭子上架,逼着回了江城。 一开始还好,她是新人,安排的事多些也无可厚非,后来团建时她被一个部长注意到了,总有事没事找她谈话,有几次还动手动脚了,她害怕,不肯再去上班,辞职后才开始探索着拍视频的。 为这事,当时唐楚也挨了一顿好骂,她解释过的,可武欢不听,在武欢的概念里,遇到困难就要想办法克服,逃避就是懦夫。 旧痛新疤一起翻出来,唐楚也破防了:“是,我是不对,可您呢?您真的在意过我的想法吗?您真的在意我满不满意自己的工作吗,您真的在意我和男朋友过得好不好吗?领导欺负我,您满意的女婿人选看不上我,我就不难过,不伤心吗?现在有一个人,他比您在乎我,对也我好,我也爱他,我为什么不能和他结婚?” “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女儿!”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只是电话那头像是传来有旁的声儿,武欢匀了匀气,平静下来,对她语气冷漠:“我现在很忙,没工夫跟你扯这些老黄历,你既然说这人好,那你就领来我看看再说。我还有事,就这样吧。” 以下这段字是跪着打的: 虽然我是说今天保证play啦,但是今天看到有小可爱发问姐姐是不是臭姐姐—— 那我就觉得为了让剧情逻辑更加丝滑,人物关系更清晰,这一段剧情有必要加上来 至于play...反正都会有的啦,至于什么时候,我再也不敢乱说了/随时准备挨打.jpg 谈判 江城壹号会所 武欢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这次回江城主要是为了解决《一剑封天》项目的问题,这是个大IP,书粉基础好,影视化消息放出当天就上了热搜前排。 项目是鹅家牵头,她们走了内部渠道,把剧版的女主基本谈定,只等版权下来就签约,结果临了那边作者的意思像是因为对唐酒不满意,版权没谈成。 那边跟武欢通了气儿,说上头对这个项目很重视,决定在选角上跟作者让步,如果她们不能搞定作者的话,这个戏多半就没他们事儿了。 这个IP流量不低,主创公司又舍得投入,女主人设还特别讨喜,这部戏要是拿好了,肯定会让唐酒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武欢当然不肯错过这个爆款预定,只是这位作者低调,没有公开的私人联系方式,她花了一番力气才从网站编辑那边要到了他的微信。 终于到今天约到人了,这头还没理清,那头唐楚又出幺蛾子。 算了,等她把唐酒这边先安排好再说。 武欢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整装,镜中的女人一身黑金条纹西装套装,妆容精致,眼角上挑,红唇烈烈,通身的气场。 她正掏出口红描补,正好瞧见唐楚一脸紧张地从外头进来。 “你怎么来这儿了?”武欢诧异,拧眉打量唐楚驼色针织套装加小白鞋的休闲打扮。 “我陪乔言来的。”唐楚白着脸。 武欢最瞧不上唐楚的就是这点,没出息。 小时候受了委屈就抱着唐酒哭,没人依靠了就自己灰头巴脑的缩着,想要什么从来不会自己去争,去抢,半点不像她。 “乔言?”武欢看唐楚那表情就知道多半就是那位了,但那人竟能领她进江城壹号?她有些惊讶,“他是这里的会员?” 江城壹号是江城顶级的私人会所,不对外开放,只有本楼盘的业主有会员资格,单是会费每年都要几十万,武欢进来,也是用的作家的预约。 “嗯他家就在这边。”唐楚对这些不太了解,上一回还是贺先生带她来的,就是那次她遇到的乔言。 有意思。 武欢收好口红:“我还有事要谈,先出去了。那位乔言是吧,既然也在,一会儿你就领来见见。”一起解决了也好。 她没再看唐楚耸眉搭脑的样子,昂首阔步的出去了。 今天是工作日,眼下是下午叁点,会所里人不多,叁两雍容的贵妇在下午茶区悠闲地坐着,一片安逸。 开阔优雅的大厅里,阳光透过整面的防晒玻璃墙落进室内,让本就开了暖气的室内更加温柔。 武欢走在过道里,脚下是柔软的地毯,呼吸间是沉香的馥郁,她的女儿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明媚的日光披撒在她肩头,即便戴着遮了半张脸的墨镜,唐酒依然是全场最亮眼的存在。这是她半生的心血,一生中最完美的作品。 唐酒对面已经坐了人,武欢带着得体的微笑走过去打招呼:“久等了。”她伸手转向对面的年轻人:“您好,我是唐酒的经纪人武。您就是荒唐言老师?” 年轻的作者站起来,高大匀称的身材,对着她弯腰伸手虚握了一下,意外的客气:“老师不敢当,我是荒唐言。”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荒唐言作家这么年轻,”武欢也收回手,欣赏地看着斯文白净,行止有度的作家:“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啊。” “您过誉了,不过是运道好,赶上时候了。”年轻人谦逊道,“还是唐酒小姐,年纪轻轻已经是影后,往后更是不可限量了。” 话倒是丝毫不露,这人要是真如说的这样看好唐酒,又怎么会有这一场见面,武欢笑着往来一番后准备进入正题,却见唐楚远远地向着这个方向来了。 没见着她正在谈正事么,这个时候凑过来做什么? 武欢拧起眉,那头唐楚脚步一顿,扭捏一阵依旧朝着这边来了。 真是越大越没眼力见儿了。 对面的年轻人注意到武欢的走神,也跟着她转过身去,还不等武欢发作唐楚,就站起来笑盈盈地迎上去:“来了。” 唐楚干巴巴的点头,冲武欢和唐酒打招呼:“妈,姐姐。” 武欢怔然,还没回过神就听见唐楚细声细气问年轻人:“乔言,你怎么没跟我说你约的是我妈和姐姐啊” 乔言?这人就是乔言? 恍惚中还听见那后生温吞道:“你总不肯带我见家长,我只好自己创造机会了。” 上午刚骂过唐楚,下午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带她来了,下马威啊这是。 武欢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她转头看唐酒的反应,她的表情虽然遮在墨镜后看不见,抿着唇却并不意外的样子:“你知道?” “刚知道。” 她换了种问法:“人你认识?” “高中同学。” 武欢不是笨人,脑子一转也回过味来,想来这后生仔对她们家的事门儿清,版权那事儿,呵:“乔先生这机会倒是拿得巧妙。” “岳母谬赞,也是因缘际会。” 武欢勉强维持表情:“《一剑封天》的版权?” “和那边公司是还有些小细节需要确认。”乔言笑得很是驯良。 “什么细节?选角?”武欢脸色难看。 “哪里的话,阮唐这个角色,由我的妻姐来饰演,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呵。”话都明白到这个份儿上了,武欢除了冷笑也没什么好说的。 “岳母和姐姐一直不在江城,先前也没有机会拜会,我这见面礼都没处送,也不知道你们都喜欢什么,擅自备了一点,还请不要嫌弃。” 乔言像是没看见武欢的脸色,自然地从桌下拿出备好的见面礼,给武欢的是一只冰糯种的翡翠镯子,水头足,少见的好成色,给唐酒的是一只石榴红宝石胸针,盒子分别推到两人面前。 诚意是给足了,用心却不大对,武欢铁青着脸,没有收也没有马上拒。 唐楚看着自家母亲的脸色有些担心,但是又不明白里头的机锋,只能不安地扯乔言的袖子:“乔言” 乔言安抚地按下她的手:“别怕,岳母是和气人。” 武欢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冷笑不止,护犊子护到她鼻子下头来了。 还有唐楚,故意整这么一出叫她难堪,怎么着?她是后妈吗? 事已至此,图穷匕见,她还能放过这个机会不成。 武欢勉强调整好表情,收起镯子,看也不看丢进包里:“这俩孩子,这么大的事也不叫两边家长商量商量婚礼怎么打算的?” 我我打脸都是有原因的/虚弱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这时候跟我骚? 回家的路上唐楚还没回过神来。 中午她还在担心自家母亲不接受乔言,到晚上连两家长辈会面的时间都安排好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唐楚想着就问出了声,实在是担心武欢反常的反应。 乔言简单跟她解释了一下背后的弯绕。 上午与唐酒那边约定下午的会面时,他也纠结了一阵。 按说身为女婿早该上门拜谒,刚结婚时乔言就与唐楚提过,被她敷衍过去了,乔言明白,唐楚结婚是一时冲动,根本没做好两个家庭沟通的准备,但眼下两人心意明确了,两家人也该互相拜会,坐实名分。 这么与唐楚一提,她忧心忡忡的模样就藏不住了,再问得知是岳母反对他俩的婚事,他就决定先借形势压压人,场面稳住再说。 这才直接把唐楚带去把事儿挑明,他跟唐楚感情刚有进展,实在不宜徒生波折。 乔言原也想做个孝顺女婿,但两人情况特殊,先天印象在人家长辈那里就短了一截。 倘若岳父母是通情达理的,他上前负荆请罪也是该的,但如今摆明着反对了—— 事有轻重,人有取舍。 这样做虽然未免有咄咄逼人之嫌,总好过被强势的岳母拿捏。 不想唐楚倒垮了脸:“这么说,你是故意让姐姐接不成这戏的?” “怎么可能,”乔言她也不藏着,“这么大的合同,当然还是价钱没谈拢。” 他倒也不至于恋爱脑到这种地步,只不过那天心情不太好,对方提了一下剧版有唐酒当收视保障时,他下意识皱了下眉罢了。 不过他一向情绪内敛,乍然流露,别人这么误会倒也不是无的放矢。 “那人家怎么会平白这么以为?”唐楚觑他。 “还不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同你求婚,你没答应我。” 乔言说的是重逢后第叁回见面。 那天他回一中父母家,二老住惯了教职工宿舍,觉得那边儿有烟火气儿,不肯去他特地给他们买的新居,他也只好顺着。 回去自己的住处时夜已经深了,天上下着小雨,他刚出校门就见着对面大排档的马路牙子上抱着啤酒瓶子一脸落寞的唐楚。 没法儿视而不见。 乔言开车送她回家,小姑娘沾了酒就止不住絮絮叨叨的毛病,一路上抱着安全带委委屈屈嘟咙贺先生不好,妈妈不爱她,羡慕姐姐...他听得叹气。 好容易送菩萨回了家门口儿,他却鬼使神差地叫住了她:“唐楚!” 小姑娘正深一脚浅一脚往前窜,听到声儿呆呆地转过来:“唔?” “你先前,说要跟我结婚,”话出口的瞬间乔言自己都被吓到了,可他停不下来:“还做数吗?” 小姑娘仰头看他的眼神发直,他自己脸上也发热,找补:“跟我结婚,总不会,叫你比现在委屈。” 遗憾地是他一腔真心没有及时得到回应,第二天又忽然听见与她相关的人,难免脸上就露出几分。 乔言的语气里有倏忽而过的不忿。 唐楚捕捉到了,但总觉得不真实。 从乔言告诉她从前开始,她感动得不行,但冷静下来就又觉得不真实,他那样淡定从容的一个人,竟曾为她这样起伏辗转过。 先前以为乔言是个小扑街的时候,她只是觉得他好有魅力,如今看来岂止是魅力,分明事业有成,家底深厚——她…何德何能。 唐楚专注地看着乔言状似专心开车的侧脸,企图用自己的眼力捕捉到丝毫真相的蛛丝马迹。 “看什么?”乔言被她炽热的眼神盯得有些不适。 “老公,你好像脸红了欸。”她语气天真得像在告诉老师一加一等于二。 乔言清嗓:“你看错了。” 唐楚纤细的手指指向他:“没有啊,这里...”她惊奇:“耳朵更红欸!” 语言可以是假的,行动也可以骗人,生理反应却没法被人控制。 所以,她可以认为,乔言是真的很喜欢她的,对不对? “老公,”唐楚凑到他耳边,为他保留男子汉的面子,小小声问,“你就这么爱我啊?” 热气扑腾在耳边的绒毛上,气音贴着耳膜挠,从发根到大脑皮层都在痒。 乔老二几乎是“蹭”地就站起来了,乔言手上一抖,车身跟着略微一晃,回过神时他眼神都变了,深吸一口气:“这个时候跟我骚?嗓子好全了?” 唐楚被凌厉的眼刀一刮,软着骨头规规矩矩缩了回去,又觉得被误会了,红着小脸巴巴的解释。 乔言握方向盘的手紧了又松,漫不经心听着她娇气气的叽叽喳喳,撇过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儿,竟然觉得有点遗憾。 前头转过一个路口就进小区了,唐楚还在执着他那时候不高兴是不是因为爱惨了她。 哪有那么多爱不爱的,爱肏是真的。 “哼,”他嗤笑,车停稳的一瞬扫到唐楚眼巴巴的表情,到嘴的话不由一转,轻哼:“爱。” 得了准话,唐楚欢喜得不行,看乔言似笑非笑的表情都觉得迷人得要命,她热情地凑到乔言嘴角叭了一口:“我也爱你,老公!” 然后捂着乱跳的心脏跳下车抢先一步往家里跑了。 她确定她必须要给乔言一个惊喜。 立即,马上! play这不就马上来了吗? 我也就晚了不过叁四五六章的样子,很过分吗?/理不直气也壮.JPG 这么骚,老师同学知道吗(微h) 乔言看着唐楚欢天喜地的背影,只能原地陪乔老二沉默。 回家的时候唐楚已经洗澡去了,今天晚饭在外头解决了,这会儿不到七点,改完稿还能再研究一下接下来几天的行程。 后天影视公司还要来人,父母下周从老家回来,得先带唐楚上门认人,然后和唐家的会面就得安排起来了,这回见了估计婚礼就要准备起来了,唔...婚纱是不是这会儿就要开始订了? 等乔言忙完洗澡出来出卫生间时,一团软乎乎的小炮弹从衣帽间直愣愣扑进他怀里,冲劲儿把他抵到墙上,乔言吓一跳,要不是知道这家就他俩...他当即就把人按地上了。 这是要闹什么? 乔言刚要皱眉,低头就看见唐楚一身高中时的校服,蓬松的丸子头还是当年的味道,她仰起红扑扑的小脸,羞涩的模样都分毫未变:“学长,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晃神了一瞬,乔言清醒过来就马上掌握了主动权:“小学妹要我帮什么忙?” 唐楚换上衣服等乔言的时候很是忐忑,她高中后就没怎么长了,身形变化不大,但到底隔了十叁年光阴,胸和屁股明显比少女时丰润多了,总有几分老黄瓜刷绿漆的感觉,羞耻得紧。 这会儿扑进了乔言怀里,刚照着自己的剧本念完台词,乔言的大手就从护在她背后向下握住了她的腰肢,大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腰上的软肉。 火热的温度从他的掌心传来,唐楚骨头酥了大半,她细下声气,两颊滚烫,眨巴眼:“学长,你帮我告诉我老公,我把十五岁的唐楚赔给他,他以后不许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乔言一惊,对于过往被唐楚无视的岁月,他虽然不提,确实不是没有怨念的,原来她都看在眼里。 也是了,她这副软心肠,当年拒绝追求者时都要掏出自己的零食补偿人的,拒绝完再在学校里碰到比被拒绝的还紧张,萌得他们班男生背后看着她嗷嗷叫。 如今与她修成正果,小软糖还是当年的小软糖,可他却不是当年热血正直的少年郎了,她这么甜,他只想—— “哦?小小年纪就有老公了?”乔言轻笑,“还是高中生呢,这么骚?” 这戏加得猝不及防,唐楚撑在乔言身上的手团成拳,往他身前轻锤:“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老公?”他捉了她抗议的粉拳,“还是没有骚?” 这戏是不接不成了,唐楚咬着唇,轻声:“没有骚——唔!” 刚出口就被男人握了奶儿:“不骚?不骚会不穿内衣往我身上撞?” 唐楚胸比高中时不知大了多少,穿内衣时扣子都口不大上,她没法子,想着乔言不是外人,便硬着头皮真空上阵了,这会儿却被他拿了话故意臊,背着丈夫与外人厮混的幻象像是成了真,羞红的脸越发烫:“人家不是故意的,穿了内衣...”她咽了口水:“扣子扣不上。” 坏心的学长听得眼中一热,视线落到她白衬衣崩开了口的胸前,抓着她的领口往下一撕,扣子乱蹦,压在裙下的衬衣被扯了开来,跨在两边,露出她与衬衣一般白的两团奶儿,正撅着奶头俏生生地指着他。 “还是高中生呢,奶子就长得衣裳兜不下了,”乔言团着奶子掐奶尖,“你老师和同学都知道吗?” 他话说得严厉,却语带羞辱,唐楚听得浑身燥热,像当真挺着一对真空的饱满胸脯儿走进了校园,被老师同学指指点点,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楚楚的奶子给学长玩(微h) “对不起谁?”坏学长不肯罢休,“你的野老公吗?” “不是野老公!”弱气的唐楚在这点上竟意外的坚持,“我老公是最好的老公!” 乔言被她湿亮的眼神看得心头发胀,却仍旧作出不信的模样:“哦?有多好?” “我老公自律...有执行力...性格好...身材好...长得又帅...嗯~还对我好...” 温热有力的大掌色情地在她身上抚摸,摸完腰肢摸奶子,轻缓又暧昧,却并不落到实处,随着她夸老公的话,一句话换一个揉搓,揉得她一身的细汗,站立不住,只能扶着他轻喘。 “这么好的老公,你一个高中生怎么找到的?”坏学长怀疑,掐着她的奶头往外扯:“是不是你挺着这对骚奶子勾引来的?” 情欲上浮,奶尖却被他扯得一疼,但眼见了自己几乎被扯成直线的奶尖,唐楚的小腹居然无法自控的收缩起来,她红着眼圈,干巴巴地否认:“我没有...” “没有?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正直的学长沉声指责她,“挺着这对骚奶子,不是在勾引我吗?勾引完老公又来勾引学长了?” 唐楚摇着头想要否认,却又吃了嘴笨的亏,一个辩解的字说不出。 “还不承认!”学长生气地捻弄她被掐住的奶尖,“唐同学小小年纪骚成这样,就不怕我告诉你老公吗!” “不要!”唐楚又羞又急,乔言的动作毫无怜惜之情,可她越疼,居然越是情动,羞愧中竟像是当真在外干了对不起乔言的事,哀哀地求他,“学长不要告诉我老公...” 小姑娘一身不蔽体的校服靠在他怀里,眼神散乱,小脸酡红,像是真被他带入了角色里,却傻兔子一样依旧两手搭在他腰上,不晓得逃也不晓得反抗,只会可怜兮兮地巴望着他,干巴巴着急。 多天真的小东西。 他压低嗓音哄她:“半点好处都不给我就要我帮你?” 一句话不到就图穷匕见:“凭什么呀?” 他低沉的嗓音华丽得像大提琴,语气却又坏又玩味,松了掐她奶尖的手,闲闲地抱着胸低眼看来,一副无赖子的模样。 金刚怒目,菩萨低眉。 她的菩萨眸光流转,坏得没边儿,却蛊得她神智尽失,方寸大乱。 她有什么能献给他呢? 唐楚扫到刚为被男人释放而欢欣雀跃的奶兔儿。 红殷殷的奶尖儿同她的心脏一样乱跳着,刚脱囹圄,却又被她的主人捉了垫着脚尖颤巍巍送向男人:“学长,楚楚的奶子给你玩,你帮帮楚楚,好不好?” 乔言挑着笑,不为所动,被唐楚扯了手盖在奶兔儿上才挑剔道:“这奶子多大呀,我看看亏不亏。” 唐楚咬着唇:“有B呢,不小了。” “才B?夹鸡巴都不够,亏了亏了。”男人嫌弃地要撒手。 唐楚抿着唇抱着他的手不肯放,湿漉漉地瞧他:“学长多揉揉就大了,不亏的。” 学长是个好心的学长,见她一副要哭的可怜样,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唐楚感激地挺着小奶子往他手里送。 瞧瞧,多温顺的小兔子。 乔言舔了舔牙尖,乔老二也顶着粗糙的浴巾跳了又跳,他握着唐楚的腰把人提到洗漱台上坐着,两手重新攀上奶兔儿,一面揉着奶儿,一面低下头含住奶尖儿,又咬又吸。 倒也不是奴家不想粗长,只是近日肾虚... 楚楚的逼逼只能给老公肏(微h) 男人没收力,大半的重量压在唐楚身上,纤细的腰肢支持不住,轻飘飘地往后倒,被吃奶的男人抬眼不满地一凛,腰眼却更软了,唐楚心慌慌地拿手向后抵着洗漱台支撑身子。 湿热的唇舌叼着奶头吸舔,一点也不温柔。 可就是痒,魂儿都要被吸走的痒。 到极致处还会被男人拿齿尖捻,又痒又疼,又爽。 爽意从这一点源源不断顺着血液流到小腹,激起一阵又一阵饥渴的收缩。 这头奶豆儿被齿尖捻,那头被指尖捻,捻完又揉,揉完又捻,爽也爽的,但缺了唇舌温热的包裹,就总觉得失了几分味道。 这边也想要乔言吃吃,但要她开口又害臊。 唐楚只能哼哼唧唧暗示,轻也哼,重也哼,实在得不到就侧着身子把那边奶头往他嘴边送。 可哪由得她呢,男人被她扰得烦了,对着不安分的那边奶子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无比清脆的一声,半点没留手,红艳艳的指印留在雪白的奶子上,疼得她一颤,抖着身子水流不止,全兜在棉质的内裤上,湿腻一片,让唐楚忍不住把一双腿往紧了闭。 直到唐楚手臂发僵,腕儿发酸,乔言才松开了她。 他站直身,大手还漫不经心地团着她两团雪白的奶团儿,两片不厚不薄的嘴唇湿润嫣红,在干净白皙的脸上显得分外妖冶。 乔言垂眼向唐楚看来,漆黑的眼底欲色深浓,嘴里却分外刻薄:“玩也玩过了,连奶水都没有,这笔买卖真是亏大了。但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跟你老公告状了。” “那,”唐楚被把玩得昏头昏脑,好赖辨不出,只把一双湿润的眼期待地望向好心的学长,“学长会帮我跟老公说话吗?” 学长嗤笑:“你这奶子不过如此,帮你瞒男人已经是给面子了。还要我帮你哄男人?” “那是另外的价钱。” 唐楚闻言泫然欲泣,难过道:“可是楚楚没有别的可以给学长了...” 热心的学长帮她琢磨一番:“也是看你可怜,如果你的小骚逼拿我捅一捅,我就再破例帮你一回吧。” “不行,”小学妹摇头,低下头回避学长的眼神,“楚楚的逼逼只能给老公肏。” 这突如其来的赤诚骚话听得乔言呼吸一滞。 他还从没让唐楚说过这些话。 不是他教的,那就是她自己想的了,他是天生的傲性子,想要的物事无不要争个独一份,是以思及念想唐楚的从前总是别扭,他不说,她却自发挂了心。 小狡猾东西,瞧着憨,却偏就知道怎么合他的意。 乔言心头满涨,却仍不肯放过唐楚,冷笑:“什么只能给老公肏?我看是你老公鸡巴大,把你肏得爽了,别的鸡巴满足不了你了吧?” 他原以为唐楚面皮薄,指定被他臊得抬不起头来,不想那骚丫头忍了羞偷眼觑他,小声承认了:“我老公那里大,肏得楚楚很舒服...楚楚只给老公肏。” 又乖又骚,真是要了命了。 乔言被她勾出兽性,恨不得把人立马按在洗漱台上办了,按下躁动,又凑近她:“学长鸡巴跟你老公一样大,保管比你老公让你更舒服,不想试试?” 小学妹红着脸坚决地撑开他赤裸的胸膛,偏过头:“不要。” 学长不高兴,捏着她的下巴往背后的镜子转去,握着她奶根儿的手一捏,让那团乳肉越发突出,让唐楚可以清晰地看见镜子里被男人揉身转过来的小女人是如何的不成样: 粉面含春,一身的皮肉都透出情欲的红,尤其是上半身,纯洁的校服衬衫扣子零落,衣襟大开,露出里头娇嫩的奶子和纤细的腰身,俏立的奶子还被男人指节分明的捏得高高撅起,上头指印交错,原本粉嫩的奶头也被蹂躏成了暗红的小石子儿。 棍棒教育(h) “都这样了也不给肏?” 唐楚被转过身时便闭了眼,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看见了镜中高大赤裸的男子,身线流畅,肌肉紧实,连强捏着她脸的手都青筋分明,血管鼓胀,充满力量与克制的美。 对比起来,他怀里衣衫具在,却不能蔽体的自己,反倒更加痴淫不已。 唐楚一面唾弃自己放荡的模样,一面被刺激得秘处媚肉不停地收放,饥渴难耐。 “不给。”小学妹喘着气儿,应得斩钉截铁,很有气节的样子。 乔言把她紧闭却颤抖的眼皮和收咽不止的喉头收入眼底,心里暗笑,却欲擒故纵:“连这点诚意都不肯给,看来也不必我帮忙了。” 说完就松了对她的桎梏要走,果然小骚货急了,抱着他的手往腿心按:“学长别走!” “逼逼虽然不能给你肏,但是可以给你摸摸,学长摸了帮帮楚楚,好不好?” 小模样又是天真又是娇憨,脸蛋醉红,秋水一样的眸子情意款款,勾人得不行。 “怎么?你这骚逼这么值价?摸摸就值当我费心帮你了?”学长觉得很亏,不大情愿。 小学妹见他不乐意,着急的解释:“值的,老公说楚楚的小逼生得好呢。” “哦?能有多好?”学长不信,一把扯下兜着小骚货屁股蛋的单薄布料,“我倒要看看。” 学妹乖乖地让了一条腿让他把内裤剥下来,刚要把腿放下就被学长命令:“自己把腿抱着。” 洗漱台这方寸间又硬又憋屈,唐楚坐得很不舒服,刚一迟疑,男人就凶巴巴道:“并着腿怎么玩?这就是学妹求人的态度?” 小学妹没法子,只能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抱着一条腿尽量把身子打开,方便冷酷的学长赏玩,只是这姿势吃力,撑了一小会儿身子就抖得像刚下地的小羊羔似的。 学长却并不怜惜她,自顾自盯着小逼评价:“倒是有两分本钱。” “干净,颜色也漂亮,”大手挑开娇嫩的肉瓣儿里里外外摸了个遍,“但是这骚珠子怎么硬成这样了?还有这骚水,都流进屁眼里了,”学长很生气,并着两指扇在逼眼上,“就这还说只给老公肏?” “啊——”学妹叫出了声。 男人的动作很粗暴,翻着她私花点评的样子就像她只是个摆在橱窗里的物件,轻贱极了,而难堪的是,想到这里她居然爽到了,穴肉绞个不停,一股一股的水淌得没完,被乔言点出来羞辱一番,再拿指头那么一扇,她居然抽搐着吹了潮。 而这戏却并没有因为唐楚泄身杀青。 学长被学妹淫荡的骚水喷了一身更生气了:“淫贱成这样还不给肏?” 他一把扯下腰间的浴巾往旁边一扔,硬挺狰狞的阳具从草丛里抬着头,怒气勃发地指着口是心非的小学妹。 学妹羞惭得说不出话,身子在淫荡的动作和高潮冲刷下颤抖不止,酸软疲惫,但见了学长分量甚是豪迈的阳具竟还是将口水咽了又咽。 “哼,”小气的学长冷笑,“分明嘴里也馋,逼里也馋,居然还说谎?你自己说说,该不该挨打?” 说着两指劈头盖脸照着骚豆和逼眼扇个不停。 “啪——啪——啪——” 清脆的声响一下一下匀速传来,又是痛又是爽,高潮的劲头还没过去,被他这样打着小腹居然又酸痒得收缩起来。 “呀!啊~别,别~学长...”小学妹红着眼圈痛叫出声,拧着腰试图躲过这样恐怖的反应。 却招来学长更大的怒气:“还敢躲!” 看来不来点棍棒教育是不行了! 男人握着肉棒往被扇得粉红的逼肉上拍去,这一回只照着穴嘴儿扇,难得才往骚珠子敲打一回,扇着扇着学妹的叫声就变了味儿,甜腻腻的,又粘又黏。 还有那逼嘴儿,打着打着骚水都能溅出来了,肉棒往上头一敲就“叭”地嘬一下! 挨打还挨出淫性来了! 学长狠狠地往淫洞里一捅,这一嘴子的淫肉,今天非得让她知道知道厉害不可! 子宫也被捅进来了(h) 插,插进来了! 身体被破开的侵入感和充实感猛然爆开,一早就馋得空咬的媚肉吃了鞭笞也不以为怵,反倒欢欢喜喜缠上去,湿湿软软的,裹得人进退都难。 爽得要命! “真会咬。”学长咬着牙叹息,把插进了大半的肉棒继续捅进,骚洞里的淫肉过于热情,紧紧地围着他,不动也绞着他往里吃,真往里进又挤着他不肯放行。 身陷泥沼就是这么个意思。 肉棒进得越粗暴越深,媚肉上酥麻的满足感就越是入骨,可小学妹还记得自己的老公,从甜蜜娇淫的哼叫里不忘分出期期艾艾的悲鸣:“不,不要再进来了...楚楚的逼逼是老公的...” 学长不屑:“什么老不老公的,这么骚的逼,当然是谁都能肏的。”他故意将肉棒重重地围着肉壁碾了一圈,搅出滋滋的水声:“你听听,这水流得,吃得多欢喜,可见随便是谁的肉棒这骚逼都是喜欢吃的。” “不是的。”小学妹摇着头,凄凄楚楚地否认,身体却诚实地因为男人地羞辱又馋出了一波水。 有了更多的水液润滑,进得就更容易了,男人往里一突,顶到了子宫口。 学妹感觉到男人的跃跃欲试,惊恐地阻止:“不要!那里,那里不可以!” “那里是哪里?”男人不满地一顶,“进都进来了,你这骚逼里还有哪里是我不能捅的?” 学妹含着泪,试图唤起学长的怜惜:“学长不要顶楚楚的子宫,那里只有老公进去过的...” 学长听得眼睛一红:“还在念高中呢,连子宫被被男人玩过了!” 说完暴虐地往子宫嘴儿里一捅,龟头顶上子宫壁,系状沟被子宫嘴儿紧紧咬着,死死地嘬,爽得让人只想尽情发泄。 “啊!” 短暂的疼痛后是不容置疑的暴烈快慰,在男人大开大合毫无顾惜的肏弄下,饥渴的悸动被捅成了麻痒,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皮肉上乱爬,又爽又恐怖,怕得骚肉一等降魔杵进来就缠上去挽留,盼着男人的阳根给她撑腰。 但这些都只是骚穴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小学妹是不会这样恬不知耻的,小学妹心里只有老公:“子宫...子宫也被捅进来了...”她失神地掉泪,“老公,楚楚的小子宫也被别人奸了...楚楚对不起老公...” 小姑娘抱着一条腿单手撑在洗漱台上,白衬衫大开,依着她身体倾斜的角度向后垂着,露出白嫩的身子,上头指痕交错,两团奶子一支被他吸得奶头大涨,一支还残留着被他扇红的痕迹,此时正被他肏得上下乱跳。 红色的格子被推到肚皮上,露出了鸦黑的纹身,黑白映衬下,原是难得的清靡景致,可惜往下不过寸余就是她自己抱开的大腿。 光洁的阴阜露出来,里头殷红的小逼上红豆探头,下头小嘴里吞吃着他紫黑的鸡巴,一下一下,水声靡靡,嘴周挂着一圈被他凿出的白浆,口水还不止歇地流着,托带着白浆往下趟。 都这样不像样的形状了,偏生她入戏还挺深,水润的眼,湿红的眼尾,下一秒就要被他揉碎似的脆弱,嘴里还继续叨念着真情流露的骚话。 乔言听得牙根儿痒,鸡巴陷在骚穴里也止不住的涨跳,嗤笑:“肏就肏了,怎么?你没爽到?” 说着他从逼里抽出来,把人从洗漱台上提起转了个面,让她面对着镜子,掐着她的腰一提,鸡巴重新捅进被他折翘起来的嫩逼,一手拉着她的手膀子,让她挺起身看镜子里挨肏的自己。 对镜理红妆(h) “不要…不要…”唐楚眼泪啪啪的掉。 甜腻的哼鸣随着乔言肏干的速度时急时徐,把微弱的抗议捣得破碎不已。 被乔言这么提起来肏,唐楚连地都够不到,两支细腿儿蹬了又蹬才绷直了脚背踮在乔言脚背上。 这也是紧绷到了极致的,不单是腿上的肌肉,就连穴里都绞成了线。 “快把我咬断了,你跟我说不要?”乔言扳过她的脸看向镜子,“你自己看看,你这是像不要的样子?” 脚下落不到实处,唐楚不知多惶恐,被乔言这么迫着看镜子,本来是不愿意的。 但扫到镜子荒淫的场景,一时竟移不开眼。 因是入夜,唐楚的丸子头挽得随意,荒唐了这么一阵,头发摇的松散,丝丝缕缕的碎发落在湿润的眉眼间,又可怜又招人。 她看向镜子,镜中柳眉轻蹙的女人也咬着唇楚楚地看向她,倘使女人脸色再苍白些,衣衫再齐整些,也是标准的纤纤弱质。 只是镜中人偏生面似桃花,水足汁嫩,手臂被男人向后拉着,没个着落出,只能无措地蜷着,挺着白嫩的身子,由着男人肏干的频率,随红痕交错的奶儿和衣襟大敞的衬衣晃荡个不停。 可动荡的哪里又只是身体和衣衫而已。 乔言俯身凑向她,眼神落在她耳垂,眉目低敛:“看看,”带了些许甜的松香从两人相交的皮肉间传来,夹杂些情欲的火热甜腥气儿,“你挨肏的样子多漂亮。” 这样的她,竟是漂亮的吗? 唐楚痴痴地望着镜子,本就情热的身子更是骚动不已,周身都泛起情动的红。 镜中包裹着她的男人抬起眼,像个从深渊里爬出来的邪魔,眼底玄黑,两人隔镜相望,他衔着她的耳垂,语带蛊惑: “把裙子提起来,看看你是怎么吃我的。” 他要她看,她吃他的样子… 啊,她在吃他的… 唐楚迟钝地想着,注意力却不自觉下行。 爽得有些麻木的小穴一瞬间精神起来,肉棒在体内的感觉越发分明,几乎连他的每一条血管棱角都能描摹出来。 那么粗,那么大,那么充实,又凶恶… 却还是,被她吃掉了… 唐楚被乔言的眼神烫到,红着眼,无法拒绝地抖着手探向垂下的褶裙。 裙子被一点点提起,露出绷出肌肉线条的细白腿儿,就是绷直了也得岔开个角度让他肏逼。 饱满的阴阜下,男人赶上她手腕粗的紫黑肉棒正在她身体里出没,柱身被她的淫水涂得湿亮。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皮肉刮擦都舒服得难以言喻,连喘息都无法自控。 快感快速地堆积,唐楚无法克制地发出了细碎的哼叫。 耳垂被乔言轻轻咬着,温热的唇舌下牙齿碾动,疼痛觉不出,只有他滚烫的气息燎着她皮肤上的绒毛,每每拂过,连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舒服吗?”他靡哑的声音贴着耳膜擦。 唐楚细细抖着:“舒服的…” “喜欢吗?” “喜欢…” “更刺激一点,要不要?” “要的…” 唐楚满面潮红,失了焦的眼神落在镜中交缠的人影上,眼见着两人嘴唇阖动,却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 下一秒乔言拉着她的手臂后抬,环在他的脖子上,他的手却腾出来往下把着她的腿抱起来,让她的腿弯挂在他的臂弯,裙子被压在她的大腿和小腹间,整个私处完全暴露在镜中。 唐楚第一次这么完整地看到两人交合处的情状,红得鲜亮的小穴绷着几乎透明的穴口艰难地吞吃着男人的肉棒,进则尽根没入,退则衔龙摆尾。 她丰沛的淫水沿着狰狞的肉棒都流到了男人硕大的囊袋上,唐楚看得入迷,口中唾液不止,喉间却无端干渴,深深咽了一口口水。 小骚货。 这两天叁次元有事,这章我都是公交车上码的 旁边坐着一个小哥哥,我脚趾都抠紧了/羞耻 成年人的选择(h,2k+) 乔言把唐楚的痴态看在眼里。 明明馋得要命,面上却要可怜巴巴的,嘴里还如泣似诉的一路嘤嘤嗯嗯。 唯独身下的小嘴实诚,温软绵密地吸吮舔咬着他,连里头的子宫嘴儿也是,吃到了龟头就贪心地绞着,不撒嘴。 口是心非成这样。 真是…欠教训。 乔言忍下冲刺发泄的冲动,缓下动作,不再进出子宫,只把每一次肏弄都缓慢有力地顶着唐楚的G点戳。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处粗糙的软肉像是鼓起了一点肉粒,每每擦过马眼都爽得让人叹息。 乔言找着了乐子,唐楚却被他作弄得几乎崩溃。 敏感点被他不断地顶弄,还不时磨上一磨,快感来得尖锐又空虚。 好像爽到了,但又没完全爽。 唐楚不堪承受地偏头侧向乔言,拿额头蹭他的下颌,焦急的催促:“老公...老公...” 可男人恶劣得很:“刚刚还不让肏,现在肏爽了就叫老公了?” “谁肏得爽就认谁当老公是不是?”他对着肉粒猛地一撞。 不是的... 唐楚摇着头,却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一声甜腻的尖叫泄出后,爽得脑中一片混乱,连姓甚名谁都忘去了脑后。 她眼泪口水糊成一片,只管死死缠着他的脖子把身子往他怀里贴:“求求你...求求你...” 啧啧,可怜见的。 下巴上沾了唐楚蹭上来的泪,乔言低头舔她湿红的眼角:“求我什么?” 是啊,她哭得这么惨,是要求什么来着? 唐楚瞪着眼一脸懵,被乔言有意无意顶到子宫口后才猛然回神,连声糯哼:“进来,你进来...” 男人明知故问:“进来?进哪里来?我不是在里面吗?”他挺身在子宫口重重一顶。 唐楚急得扭屁股:“子宫...哥哥捅捅楚楚的小子宫...” 倒是命令起他来了,乔言重重咬了她的耳朵尖儿:“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求求哥哥,肏肏楚楚的小子宫!” “真浪,”他笑,吓她,“真要肏?小子宫挨过了肏会变成每天都要吃鸡巴的小淫娃的。” 唐楚听得口干舌燥:“好,我给哥哥当小淫娃!” 啊呀,这可真是拿她没办法了。 自己的女人,不顺着能怎么办? 乔言咂嘴,也不再继续吊着唐楚,提着她的腿弯把人往洗漱台上一放,让她膝盖岔开跪在台面上,两条大腿几乎劈成一字型,再提着小屁股把逼眼露出来。 唐楚被这么一压,上身下塌,只能一手扶着镜子,一手抱着水龙头,奶子无可避免地贴在了龙头上。 冰凉的温度传来,她还来不及惊呼,裙摆就被乔言掀到了背上,屁股上一只温热的大手按上来,下一秒带着凉意的肉棒直捣黄龙,身体被狠狠填满。 突如其来的穿刺将她的哼叫都拔高了一个度,这一高就再低不下来,一波叁折,婉转缠绵。 他那么硬,不由分说的往她深处凿,速度越来越快,抵着子宫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肏,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一样激烈。 唐楚上身稳不住,被他顶着往镜子上撞,她爽得使不上力,蜷着身子委委屈屈地抱着水龙头,乱晃的奶子贴着龙头甩,奶头被龙头把手边刮擦着,又疼,又痒,又爽。 可他越粗暴,她就越兴奋。 这一刻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忽略无视的小女孩,她是被人需要的。 她清晰明确地感受到乔言对她的索取,他越是尽情使用她,她就越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满意。 乔言越舒服,她就越满足。 快感无限膨胀,充满了她的身体,也填满了她的大脑,随时等着一点爆发开,这个点在乔言把手探向腿心的骚豆时毫无征兆的来了。 倔强敏感的小豆子被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指轻轻一按,一股尖锐的泄意刺穿头皮,唐楚哭泣着摇头:“要到了!要尿了!” “不许,”乔言轻微的撩拨瞬间变得强势,重重地将那骚豆一掐,“等我一起。” 说着再次加快肏弄的速度。 唐楚发誓她是想听话的,但是乔言肏得她这么舒服,高潮爆发得这样迅猛,几时由得她的? 淡黄的尿液从两人相交出激喷而出,落在瓷白的台盆里,显眼得想看不见都不行,唐楚抱着龙头,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羞愧得无地自容。 鸡巴还插在唐楚逼里的乔言,龟头被她的穴肉绞着,鸡巴根儿被温热的水流冲着,淡黄的尿液从逼里喷出来,溅了他一身,怎一个淫靡了得。 他看得双眼赤红,继续在她身子里狠捣,把剩下的尿液捅得零碎,大掌往她屁股上招呼:“没用的东西!这么一时半刻就忍不得?” 圆润的臀肉被他扇得乱跳,高潮中的身子更是被一捅一抖,小逼里水漏个不停,从淡黄的尿液到透明的淫水,滑腻腻的,插得要化了一样烫,唯独子宫嘴儿还在讨好得含着他嘬。 乔言浑身肌肉紧绷,恨不得把人按着干死。 唐楚哆哆嗦嗦掉着泪,爽得一塌糊涂,嘴里胡乱道着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对,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你看看,这个不晓二五的小骚货,他都快失控来了,她还来招他。 乔言舔牙,大手往她松散的发间一插,抓着她的发根把人扭向他,眼神凶戾:“叫我什么?” 唐楚这时候脑花都被他捅成豆腐花了,还晓得个什么,被他眼神一吓,泪眼汪汪地老公主人,哥哥爸爸地一通乱喊。 哼。 乔言眯眼,他也到了,掐着她颤抖的身子抵着子宫壁痛快地射了个干净,一边享受着唐楚高潮的余韵,一边把住她的脑袋叼着她的颊边肉磨。 “...说,到底是想要主人,还是想要老公?” 好不容易云消雨歇,唐楚乖顺地让乔言圈在怀里缓着气,小子宫里全是乔言有些温凉的精水,被她的体温暖得热了,疲软的阳具还堵在身体里,纵然穴肉麻得迟钝了,依旧可以体味出那可怖的分量。 但这样与他静静贴着,她竟觉出几分亲密无间的温馨。 正默默地自我感动着,恍惚间好像听见乔言问她想要主人还是老公? 唐楚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贪心道:“想要主人,还有老公。” 小孩子才做选择,她是成年人了,她都想要。 “那可不行。”乔言笑得轻柔,却不容置疑。 啊...真小气。 首先,唐楚不是完美女主,她的性格有问题,很有问题,这章开始往调教向过渡了 其次,调教不会侧重sp向,更多是心理向,调教内容有涉及饮尿情节,会在章节上标出来,不喜误入 两章合一章,我尽力了米娜桑 整活儿 另一边散场时唐酒并没有和武欢一起离开。 同唐楚乔言道别后,武欢出会所就看见了自家的LM停在路边。 “你把小江叫来了?”她回头问唐酒。 小江是唐酒的生活助理,武欢一向觉得唐酒有些过于依赖他了,并不喜欢他跟着,如果不是唐酒坚持,她是想换人的。 这次回来她是特意把人留在剧组的,没想到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又被唐酒叫来了。 “嗯,”唐酒面无表情,“这边事情既然解决了,我就让江昀来接我回剧组了。” 唐酒口吻轻松,像是临时起意。 如果不是武欢知道影视基地驾车到江城要至少8个小时,兴许也就信了。 她不高兴,但在这些小事上没必要跟唐酒较真,她于是也不再细究:“既然车都开来了,我就跟你一起回去吧。” “不用。”唐酒依旧冷淡,“爸爸说他晚上会回家,你们也很久没见了,你陪陪他吧。顺便也跟他聊聊楚楚的婚事。” 她爸哪里还需要她陪,武欢冷笑,但唐楚的事还是要跟他沟通一下的,于是也默认了。 就在两人没话可说的时候,车上的人像是也注意到他们出来了,一身休闲还像个大学生的男人下车向她们跑来。 他五官清秀,脸上笑得一团和气,同人说话时真诚热情得恰到好处:“老板,欢姐。” 这也是为什么武欢能一直容忍这个不招她喜欢的员工,演员助理这活儿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打头一点就要有眼力见儿,会来事儿,办事儿还得利落。 像小江这种活儿好嘴儿甜的,确实难找。 等武欢一走,唐酒就有些撑不住了。 从踏出会所起,身体里的假阳具就在不停的震动,万幸这样的折磨她受过不少,不过是最低档位的震动,只要少动少开口,咬牙还是能忍住的。 可从江昀靠近她,震动频率就越来越高,她低下头抿着唇抽离心思,全力抵抗身体里过电似的酥麻。 武欢见她不理人也只以为她是不喜欢长时间在外露面,跟江昀快速交代完就走了,从头到尾都没发现唐酒身上的不对劲。 她不知道,在她离开的背影都没完全消失的时候,她眼里面团儿一样的软和小伙儿正扶着她心里完美无缺的女儿,眼神阴冷:“上午敢挂我的视频?谁给你的胆子?” 而她那玉雪一样清冷无瑕的女儿面色潮红,身子已经全然软倒在男人身上,低声下气:“...对不起,主人。” 而这一切,连武欢都不知道,唐楚就更不知道了。 她现在有了更值得烦恼的事。 她最近变得有点奇怪,比如常常想起乔言调教她时的样子,虽然那不过是一次游戏性质的玩票。 但唐楚每每想起仍旧刺激不已,她觉得强势的乔言性感得难以言喻,那一次的体验舒服得叫人无法自拔,甚至偶尔觉得那时的乔言就是对她更过分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她也只敢想想罢了,要她真去做她又做不出来。 只是她到底不是纯洁无辜的小白花,做虽然不敢,意淫总是可以的。 她于是翻出了自己珍藏的Bdsm小黄文,把里面的男女主拿自己跟乔言一代入,越发的心痒难耐。 可唐楚这姑娘藏不住事,她自己以为藏得巧妙,实际一动念就让乔言瞧出了七八分,借着她卖痴管他叫主人的机会把话跟她挑明了: 除非唐楚正式认主,否则他不会再陪她玩调教游戏。 分明先前他不是这样说的! 唐楚忿忿,觉得乔言骗她,明明第一次玩的时候,他那意思就是她如果想要,他会带她玩的。 其实也不是唐楚不愿意认主,她只是对bdsm了解得还是粗浅,道德层面上迈不去那坎儿。 如果乔言但凡强硬一点,或者略微引诱一二,唐楚一准把持不住。 可这事儿上乔言竟意外的克制,不但不劝她,还跟她陈清厉害,把唐楚吓得一愣一愣的,更不敢了。 认主的心思是吓退了,但贪欢的贼心却不是能吓退的。 其实相处这些日子以来,虽然两人都没有挑明,但于性事上唐楚的偏好暴露得越来越明显,乔言被她带得也越来越粗暴,偶尔被唐楚招惹过头,抖S的气场就收都收不住。 如今正道眼见着不好走,唐楚的心思就歪到邪路上去了,手头的事情一忙完就想去撩拨乔言。 这天唐楚刷手机又刷到了大火的西域舞姬变装视频,她看着屏幕里红的黄的翻飞的薄纱,觉得自己又可以整活儿了。 拍给谁看 乔言在改编剧本。 IP的事已经确定下来了,主创公司催得急,剧本需要在半年内落地,乔言手里新文还没完结,不过也快了,估摸着也就还有半个月的功夫。 但这半把个月的难熬日子是没得跑了。 正是下午叁点,阳光最盛的时候,客厅却突然暗了下来。 乔言除开吃饭,已经连续对着电脑屏幕将近7个小时,专注时还不觉得,现在一分神,眼睛干得他不自觉闭了眼。 唐楚为了干今天这场大事暗地里准备了小一个周。 从网上买服装道具,到研究妆造打光,试了多少条视频才拿捏出昏黄暧昧的氛围和妖娆动人的美感。 瞧瞧这严阵以待的劲头,任谁看了不得夸一句讲究? 可惜这劲儿就不肯花在正途上。 今早一睁眼唐楚就赶紧把更新视频发布了,为了今天计划顺利,视频昨晚就剪好的,为了保证质量,她还是又检查了一番。 唐楚咸鱼出了名的,难得地在上午十点不到就出更新,评论区炸出来一片惊奇的老粉,纷纷热心分析唐楚突然勤奋的原因。 嗐,其实哪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不过是家里多了个诱人的男人罢了。 唐楚笑而不语。 等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乔言的注意力还是一心铺在电脑上,明明她进进出出似模似样地布置场景动静也不算小,他居然都没分她一眼。 她甚至担心起来要是一会儿乔言岿然不动,她该有多尴尬。 不能气馁,唐楚给自己打气。 把窗帘一拉,补光灯再一打上,小风扇呼啦啦吹着,唐楚坐在布置好的场景里搔首弄姿,纱帛飘飞,她对着镜头摆出在镜子前练好的表情姿势。 唐楚最后选择的是飞天的造型,她也不是真为蹭热度,西域舞姬的衣裳在她看来布料还是多了一点,就飞天这胳膊肚皮腿儿全晾在外头的,她还亲自上手又卸了好几片布。 而且这造型吧,说欲也欲,说圣洁也圣洁,身体虽然暴露,仪态表情却又悲悯神性。 要的就是那股又欲又仙的味儿。 可惜这姑娘是个眼大肚皮小的,盘算的时候心比天高,上了场了又后悔自己是不是过于暴露了。 尤其当换了一个岔开腿的姿势后,总觉得凉丝丝的风直往下头灌,像是什么都没穿似的。 唐楚不自觉合了腿。 那边乔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摘下眼镜,正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见她羞耻嗤笑出声:“啧,藏什么?” “不是特意露给我看的吗?” 唐楚不服气:“谁,谁特意给你看了...” 怎么不是,乔言那位置可不就是她自以为心机暗藏的最佳观景点吗。 乔言一脸了然似笑非笑。 唐楚心虚气短,没敢细看他沉黑的眼,硬着头皮嘴硬:“我,我是想试试发变装视频...” “很火的...” 嘴硬完她又小声补充到,给自己看来不大成功的勾引计划披上一层无可指摘的皮。 呵。 乔言刷得站起身向她走来,高大的身影在客厅昏昧的光线力格外有压迫感,跨过的每一步都散发出无形气场:“你这副模样,还想发出去给别人看?” 他腿长,从开放式的书房到客厅不过几步的距离,唐楚咽着口水,也顾不得相机还录着视频,随着他的靠近不断缩着身子往沙发后头退。 一面怕一面想。 唐楚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眼睁睁瞧着乔言来到她身前,带着不达眼底的笑,伸手往她肩上一推,整个人向后倒在沙发上。 皮肤比她粗糙的大手,带着火热的温度从裤口伸进裙下自带的安全裤。 安全裤齐臀,裆部设计不大服帖,穿寻常内裤会露出来,唐楚于是还特地买了丁字裤穿着,现在被他这么拎着裤口往上一扯,绸质的布料直接压在半边小穴上,连阴蒂的形状都挤了出来。 “露着半边逼,你还想拍给谁看?” 欠管教 当然是,不想给旁人看的。 唐楚拍自己的美食视频和生活视频连脸都没露过,遑论这样暴露的上镜? 再者她跟唐酒到底是双胞胎,模样生得很像,只是唐酒五官锋锐,更精致明艳些,唐楚眉眼圆钝,更无害可爱些。 视频要真发出去,被有心人牵扯到唐酒身上,舆论肯定少不了,要让武欢知道她蹭唐酒的流量,肯定饶不了她。 本来也是为勾引乔言搞的这一出,这个时候老老实实承认了兴许就了事了,但唐楚强撑着一口气继续嘴硬:“下半身又没入镜,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 乔言搓了搓后牙槽,心里头不可避免地被这话催生出一丝暴躁,却没有继续被唐楚带偏到这些没有意义的点上:“既然没关系,” 他看着唐楚飘忽的眼神,俯身撑在沙发上:“既然不是故意给我看,”他捋开唐楚特意留出的鬓边发,“为什么不在卧室拍?” 甚至说卧室布置出来氛围感更好,客厅还稍嫌空旷了一些。 唐楚哑口无言,心脏怦怦跳着,手心冒汗。 为了让这戏显得逼真些,唐楚还特地燃了一炉老山檀。 袅袅的香烟聚成细细的一条线,从仿古的黄铜莲花炉里升起,然后逸散在空气里,清甜的花香气儿带着像是奶味儿的浓醇,同乔言身上的松烟香气一兑,厚重得叫她呼吸不过来。 乔言审视唐楚的脸。 细腻白皙的皮肤上一点红色的眉心痣,细长流畅的眼线将她娇憨的眉眼精致了不少,淡金色的眼影让素白的小脸都堂皇了些许,眼角腮边红晕浅浅,已然有了她情动时的几分颜色,唇色淡淡,唇下还勾了白色的亮粉。 瞧着是有了几分神女的韵致。 可惜,是个堕了天的神女。 既然下了凡,就要守凡人的规矩。 尤其是,他的规矩。 小风扇还在卖力地吹着,吹起靛青的飘纱往唐楚脸上飞去,被乔言抓住,轻轻地捋过,飘纱缠在黄金臂环上,牵扯着臂环在唐楚白皙的手臂上勒出漂亮的弧度。 他继续迫问唐楚。 “昨天的桂花甜酒很好喝,前天你磕在我肩头上,那里现在还有点泛清,上前天泼在我衣服上的墨已经洗不掉了,上上前天的硬皮书被你摔变了形...” “一次意外是意外,一直意外是什么?” 当然是故意为之。 唐楚涨红了脸,前几次作妖乔言都反应平淡,她还以为乔言根本没放在心上,原来只是不说罢了。 唐楚恼羞成怒:“还不是因为你不理我!” 没对乔言上心时她也不觉得,如今喜欢上了反倒患得患失。 从前乔言带着边界感的亲近让她觉得有风度,现在却觉得过于疏离,连先前叫她暖心的温柔小意如今看来都深觉不够。 只要乔言半天没理睬她,她都能脑补出一场变心大戏。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这样作,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乔言将她眼里的控诉一一收下,起身到另一张沙发上落座。 唐楚没想到乔言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走了,她还以为...会被狠狠收拾一顿呢。 等了一会儿也没别的动静,唐楚也撑起身子坐起来,把戏都被看破了,她也不再整那些花活儿,理着东一片西一片的薄纱并腿坐得端庄。 乔言倚着背靠,姿态放松,一手搭在腿上,一手转着无名指上的黑金戒指,镶嵌的钻面刮在皮肤上,粗粝坚硬。 他斟酌着开口:“想让我一直关注着你?” 唐楚猝不及防被挑开了心结,惊得抬头看向乔言,他仪态向来好,这么松散的姿势都盖不住一身的矜贵气儿。 按说给人踩着痛脚很该翻脸才是,但她心里五味滚过,最后竟然只剩下难堪和期待。 唐楚没否认。 没否认就是承认。 乔言越发从容闲适,锐利的眼神从头到脚扫视着唐楚,言辞轻慢:“可是夫妻是需要个人空间的。” 言下之意,是嫌她过于黏人了。 他的眼神带着打量和评估,如有实质地在她身上游走,让人发毛。 但诡异的是,她下面竟好像出水了。 乔言太过分了。 他不愿意就不愿意,为什么非要点明了她的心思再拒绝她?像先前那样装傻不行吗? 酸涩劲儿还没发作出来,唐楚又听到乔言慢悠悠的话:“而主奴的话,就不需要。” “作为主人,管理慕的心理健康和身理需要是最基本的功课,而慕,只需要乖乖服从主人的命令,好好享受主人的赐予就好了。” “不想要吗?” 听到这句“不想要吗”,唐楚终于确定,乔言在诱惑她。 她想。 可乔言说他是旧派还是传统派什么的,他不相信“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说法,除非24/7,否则他不会收她。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奴隶是需要被充分管教的”,所谓“起身为友”不过是为主的一方没有能力完全掌控罢了。 这听起来多可怕。 唐楚虽然喜欢乔言强势的一面,但要她完全委身为奴,她是没这个心理准备的。 乔言没错过唐楚眼里的犹疑畏惧,这也是他不再和唐楚玩调教游戏的原因。 乔言曾经因为找灵感接触过一个S,他跟乔言分享了不少他们的经历,调教经验和心得体会,甚至乔言在他的带领下尝试过几次。 乔言学得得心应手,但是对入圈并没有兴趣,他很确定,他对这种游戏并不迷恋。 因此在发现唐楚有这方面的兴趣时,他觉得陪她玩一玩也可以。 那时候唐楚对他还很生疏,凭借这些小情趣快速拉近心理距离还是很不错的。 可唐楚不知道,她在他手下失控的样子有多迷人。 掌控唐楚的体验跟调教陌生人的感觉完全不同,那种美妙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会叫人上瘾。 如果这种感觉不能一直拥有,冒然陪唐楚疯,只会让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无限膨胀,最终走向失控。 就像唐楚对他的提议不安,乔言也不确定放任自己的欲望最终会通向哪里,所以他本意是叫停这个危险的游戏,不去冒险。 可谁叫唐楚一直来撩拨他? 有些路,没去走过,永远想象不到会什么样的风景。 左右他已经试过拒绝了,是唐楚不肯安分。 不肯安分,那就陪他一起沉沦吧。 反正她已经充分向他展示了,她有多欠管教。 最后一次机会 唐楚咽着口水,内心不停地骚动着。 想被乔言时时关注,想被他管束,可是... 长久的沉默中,空气陷入凝滞。 乔言在等她开口。 混不过去,唐楚张了嘴:“可我害怕...” 她声音很轻,迷茫而惶惑。 不是拒绝,虽然没有立刻同意,但她的倾向已经很明显了。 “不需要害怕。”乔言重新走到她面前,俯身凑向她,贴近到呼吸相闻。 这个距离下,她的空间被他强势入侵,几乎连氧气都被他剥夺去,唐楚越发慌乱,偏头避开,却被乔言握住下巴抬向自己的方向:“你需要被管教,宝宝。” 他另一只手沿着唐楚的脖子锁骨一路勾勒,轻柔的触碰仿佛羽毛飘过,痒意噬咬下,连灵魂都在战栗。 “哈...”唐楚紧绷得呼吸静止,直到快背过气才喘息出声。 仅仅是这样简单的一个触碰,就已经让她激动到无法自持。 乔言扫视唐楚脸上的晕红,没有继续触摸她,只凑到她耳边轻声问:“湿了吗?” 除了捏着她下巴的手,再不需要一丝多余的肌肤接触,他就已经完全把她纳入自己的控制下。 唐楚被他的温度隔着空气烘烤着,干燥的松香里像是带了些似麝非麝的淫靡气味,性感得无法言喻。 她湿了。 湿得厉害。 连不大吸水的绸面安全裤都被沁得湿了,贴在皮肤上,冰冰凉。 可她神思飘散,说不出话来。 然而乔言没有给她缓神的时间,他站起身,将她的小脸高高抬起,垂眸俯视。 “回答我。”他的命令简洁有力,却敲得她心头发紧。 乔言太高,昏暗的光线里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头皮被繁重的假发包和钗鬟向下缀得生疼,唐楚吸着气,声线颤抖:“湿了。” 乔言像是终于满意了,松开对她的钳制,由着她鹌鹑似的低下头,安抚地揉捏她发红的耳朵尖:“你看,你是享受的。” “你喜欢被控制的感觉,宝宝。” “没发现吗?你是天生的小母狗,即便我不来引诱你,早晚你也会自己跪到我脚下来。这是你的天性。” 他的话分明没有一个脏字,甚至连他的语气都客观得像是在说月亮是地球的卫星,可她竟然有种全身毛孔都被通开的爽感。 如果可以,唐楚希望自己能大声反驳他:不是的,她才不会这样! 但她说不出来,在遇到乔言以前她就已经在对bdsm感兴趣了,跟他体验过一次后更是恋恋不忘。 像是无形之中有一股引力,在拉扯着她不停向这条路上靠。 就是因为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越是真实,越羞耻,越是矛盾,越刺激。 乔言在拆她发间的簪钗花钿,他的手很稳,力道轻柔,叫人安心:“天性不需要去违抗。越是抗拒,越会反噬。乖乖地跪下做自己,不好吗?” 发间的重量一点点被除下,同时轻盈起来的还有唐楚紧皱的眉心,她愿意在乔言面前跪下,被他掌控,被他支配,可是要她完全交出自己的自主权... “自主权?”乔言嗤笑,“你现在就拥有自己的自主权,你快乐吗?” “每次都给自己设立一些不切实际的目标,又缺乏自制力去实现,一面做些跟自己的目标背道而驰的事,一面抱怨,一面自我妥协。 这就是你的自主决定,你觉得快乐吗?” 这已经不属于羞辱,已经算是直白的批评了。 羞辱让人兴奋,而指责让人刺痛。 唐楚觉得脸上火辣辣地,最痛的地方被人翻扯出来指摘,连她那棉花样的性子都探出了刺。 是,她自制力差,不求上进,收入也比不上他,可是—— “这关你什么事!” 如果看不上她,他大可以跟她一拍两散! 但后头这句话唐楚嘴巴开了又阖,终究没说出口来。 她红着眼,喘着粗气,情绪激动。 比起来乔言就平静得多,根本没被她过激的反应影响: “原本是不关我的事的。就算我们是夫妻,我也管不了你的生活态度,我能做的只有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 “可是你正在把这变成我的事。”乔言蹲下身,平视唐楚的眼,“你在寻求我的掌控,宝宝。” 他的态度还是这样温和,唐楚眼里一酸,滚出泪来,泪珠还没来得及往下掉,就被乔言轻轻拭去:“我的选择是,我接受你的求助。” “你管不住自己,我来帮你管。” “你这里缺乏力量,”乔言点着她的胸口,“我来给你力量。” “你没有目标,我来做你的目标。” 乔言说,他来给她力量。 唐楚怔怔地望着他,眼泪争先恐后地掉。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 她从前也曾是较真的性子,凡是都全力以赴,要做就做最好。 十四岁那年,她参加全国青少年书法比赛,拿了毛笔组的第一,回到家只有冷冰冰的短信。 那年初叁,她不如唐酒聪明,成绩一直一般,虽然尽力学了,但不知是不是练字占去了太多复习时间,中考成绩比平时还不如,还是武欢托了关系才进了一中。 而唐酒时间并不比她充裕,被武欢带着到处参加比赛,最后还是以年级前五的名次考进去的。 那时武欢只当唐楚是学习不用功,跟她说人生是她自己的,她自己不上进,谁都帮不了她。 话是没错的,可唐楚真的努力了。 但武欢听了没有丝毫动容,真努力了会考成这样?那说明人还是笨。 没人在意唐楚全力以赴的好,但她全力以赴得不好了,那一定是因为笨。 唐楚知道自己意志力薄弱,可比起“勤奋且笨”,她还是情愿自己“聪明且懒”。 但她不快乐。 失败感一直包裹着她。 而乔言不但看到了她的软弱,他还说,要给她力量。 改变的力量。 “但与之相对的,我要求你绝对的信任和服从。” “意思就是,这段关系没有时限,我也不会给你契约,但我会教你我的规矩,你可以犯错,但不可以违抗。 你违抗我的时候,就是这层关系终结的时候。 而一旦你接受成为我的sub,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诉我你的偏好和禁忌,然后服从和享受。” “现在,是你选择的时候了。” “这是你第叁次试探我,”乔言收回安抚她的手,“也是我给你最后的一次选择机会。” 心脏重新急哄哄地跳起来,她紧张地握住他收回的手。 “唐楚,你要做我的sub,我的狗,我的奴隶吗?” 乔言严肃起来的时候看着是很凶的,但唐楚这下却是像怕乔言反悔一样,脱口而出: “愿意,我愿意的。” —————— 两章合一章 乔言:给你最后一次自愿的机会,下一次就直接吊起来打了 唐楚:主人,一定要吊吗,人家怕高高 礼仪 “乖孩子。” 乔言用眼神示意唐楚松手,见她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乖乖放开了他,满意地在她因为急切而涨得通红的小脸上轻轻拍了两下,“你会喜欢的。” 他坐回沙发上:“这会是你人生中唯一一次认主,我会尽量准备得更有仪式感一些。这半个月我会比较忙,所以正式认主会在除夕进行。” 唐楚抿嘴听着,心里掰着日子数,那不是还有十六天? 眼见着唐楚的小脸就垮了下来,乔言嘴角翘了一下:“别急着失望,这段时间你要好好学学规矩。” 说着脸色一肃:“过来跪下!” 唐楚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得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察觉乔言的眼睛危险地眯起,这才如梦方醒。 “是,主人!”她条件反射地应声,麻利地原地跪了。 明明前一次调教已经久得像是上辈子的事了,但如今昨日重现,原来他教她的还始终记忆犹新,而那两个字,在乔言默许的时候叫出口,依旧那么滚烫热切。 “跪那么远,怕我吃了你?” 乔言神色不妙,唐楚头皮紧了紧,乖觉地膝行到他脚边。 “挺胸收腹,双腿打开。” “是,主人!” 唐楚依言做了,只是身上的飘纱太多,上衣的,裙子的,臂上缠的,不是这里拉着就是那里扯着,只能不断调整。 乔言冷眼看她笨拙地跟自己一身的帛纱打架,拧眉:“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对不起,主人...” 被乔言挑剔的目光笼罩着,唐楚越发紧张,原本只是需要拂开的飘纱几乎要被她打成了结,羞愧得几乎要哭出来。 “既然不会穿,就全脱了吧。” 唐楚惊得脸色涨红,虽然也不是没和乔言坦诚相见过,但是...光着身子跪... 这种事,还是第一次。 “嗯?” 乔言随意搭在膝头的手,中指一下一下在上头敲着。 这是不耐烦了。 唐楚心头一紧:“是,主人!” 依言把少得可怜的布料都除下后,唐楚重新按照乔言的命令跪好。 “手背到后面去。”乔言用脚示意唐楚把腿分得更开,“要把逼给我露出来,明白吗?” “明白了,主人!” “不错,这样就有点奴隶的样子了。” 唐楚维持着羞耻的姿势,腿骨磕在地上有些疼。 可听见他似夸非夸的认可,竟能激动得浑身发抖。 她试图想象自己此时在乔言眼中的样子,每一个设想都能给她的精神带来极大的冲击。 “很好,把这个姿势记好。这是跪礼,你以后在主人面前问安和待命的姿势。做不标准,我会罚你。” “明白吗?” “明白了,主人!” 唐楚有些紧张地又观察了一下腿分开的角度,这一瞥又是一阵燥热。 “很乖。”乔言点头,“上一次教你的规矩还记得哪些?” “要回应主人的每一句话,回话要叫主人,主人给的赏和罚...哈,都要感谢。” 前次的经历每一个细节都从她脑中滚过,回忆完还要自己总结自己那些下贱的行为。 就——又过分,又刺激。 唐楚走了神,被自己疯狂分泌的口水呛到,又警觉着怕被主人发现而招来更多的羞辱,尽量平静地补充完。 她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动作又哪里逃得过乔言的注意,只是将将开始,没打算与她较真罢了:“记得倒是不错。” 谢主人赐名 “既然记住了就好好遵守,这都是你以后侍奉主人的礼仪,这些算作第一条,今天的跪礼算第二条,我的礼仪规矩很多,但我会一条一条慢慢教给你,不会让你一口气学完,但我的要求是一旦学过就不能忘记,不然的话,” 唐楚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然的话?” “想知道惩罚?” 唐楚急忙点头。 “唔,”乔言若有所思,“反正礼仪都是固定的,惩罚也该固定才合理,那提前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 “恋痛吗?” 唐楚没反应过来。 乔言换了一种问法:“喜欢挨打吗?” 哪,哪有人喜欢挨打的! 唐楚羞红了脸,抗拒地别过了头。 虽然与乔言仅有的那一次调教让唐楚很满足,她喜欢乔言的手掌落在她身上时的踏实感和掌控感。 但与其说她是在享受疼痛,不如说她是在被“只要乖乖被他教训就不会被放弃”的信念支撑着,享受那份低人一等的屈辱感。 不喜欢吗? 倒是没看出来,不过上一次他是用手打的,强度没那么大。 算了,有时间再测一测她对疼痛的敏感度和耐受度吧。 总归,赏有赏的打法,罚有罚的打法。 “看着我,”乔言继续说,“既然不喜欢挨打,那就罚打屁股吧。错一处细节打五下,忘了就屁股打烂。” 怎么这样! “不服气?” 不服气倒是不至于,但是:“我怕痛...” 又是那副娇气气的可怜样儿,可乔言这时候可不会心软:“怕痛就别犯错。” 说得倒是容易! 唐楚也只敢在心里逼逼赖赖。 乔言看得出唐楚眼底隐隐的不驯,总归日子还长着,有的是收拾她的时候。 “行了,”他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把手伸给我,带戒指那只。” “是,主人。” 黑金的镶钻宽戒棱角分明,戴在唐楚纤细瘦小的手上显得越发狰狞霸道。 乔言虚握起她的小手,手指在戒指的位置轻摩:“这是原本我给自己的妻子准备的。” 他语带遗憾,唐楚一愣,浑身的毛发警惕地竖立起来。 “可你却偏偏喜欢跪下来当狗。” 冷不丁地一句话像暴虐的鞭子,劈头盖脸摔在她的天灵盖上,羞愧感穿透了她的脊梁骨。 不,不是这样的! 唐楚想分辩,可细细想来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乔言第一次调教她是因为发现了她这些见不得光小癖好,尝试后食髓知味的是她,不但逮着机会就要暗示乔言一回,被他拒绝后,不依不饶大肆勾引的也还是她... 他的语气那么困扰—— 怎么会不困扰呢?因为她的自甘堕落,他的妻子变成了这样低贱的东西... 唐楚回神时乔言正在看她的腿心处,虽然也不是没被看过,但这样直白又莫测的目光还是叫她浑身发热,而且他的表情那么玩味... 唐楚一惊,低下头,却见地板上有晶莹的水液,一滴,两滴,叁滴...从她的羞处恬不知耻地扯着长长的细丝,不肯断绝。 酥麻感遍及全身,虽然早有预感,她还被自己的淫荡震惊得大脑发晕。 “呵。”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呢,”主人睥睨着她,用轻蔑的语气羞辱她,“既然如此,如果我叫你小母狗的话,你一定会很高兴吧?” 是的,她的身体为此正欢喜得发着抖。 可是,这不应该—— 与上一次的游戏不同,她知道里面的台词和剧本都不是真的。 可这一次不是。 如果不是游戏,那么,但凡是个人,就不应该这样...不知廉耻。 作为一个人的底线在她脸上拉扯出挣扎,唐楚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应道:“是的,主人。” 可这样的让步并没有让主人停下对她的精神凌虐:“既然喜欢这个名字,小母狗现在应该做什么?” 步步紧逼。 唐楚几乎没有办法理清脑中纠错的乱麻,只看得见主人那双如白宣点墨的眼,一片混乱里,她听见自己卑微的声音:“小母狗,谢谢主人赐名。” 认知和行为的矛盾不断地冲刷着她的精神,她周身发麻,竟不比做爱来的快感少上丝毫。 “啧,果然还是缺乏教养。” 那双没有感情的眼里满是挑剔:“要表示对主人的感谢,当然应该用吻脚礼才对啊,贱狗。” 委屈你了? ——吻脚? 唐楚大脑一片空白。 她可以给乔言舔手,舔胸,甚至给他口交,就算是给他跪下也没有让她过多的纠结,因为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打底,这些在她眼里都是游戏,都是情趣。 可这次,乔言要她吻他的脚—— “怎么?做不到?” 乔言的表情很平静,但眼中的嘲讽显而易见。 倘若要形容唐楚体会到的意味,大概就是:这么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办不到,真是没用的东西,好在我根本没有对她抱有期待—— 是了,他这么平静,是因为他一开始,就对她没有期待—— 他故意提这种要求为难她,是因为早就知道她办不到,他只是在等她自己给他提供被放弃的理由。 她注定,是要被抛弃的。 ——不可以! 唐楚心头发紧:“不是的——” 她摇着头,又慌乱又无措。 可冷静无情的主人并没有丝毫动容:“既然不是,那你在等什么?” 苍白单薄的言语哽在喉头,唐楚抿着唇,挣扎再叁还是向乔言的小腿伸出手。 乔言的身体紧实有力,线条优美,但处处比她生得雄壮粗犷些,就是小腿,比她至少粗一倍。 料想该是她那点蚊子力气挪不动的,但有他配合,唐楚轻手轻脚地,也把那只比自己的小脚丫子长了一半不止的大脚脱到了鞋面上踩着。 乔言穿戴举止一向一丝不苟,就是在床上,也是她被压服的回数多,所以至今唐楚还从没仔细看过他的脚。 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的脚虽然大,但是形状秀致,筋骨分明,青色的血管从脚背上显出轮廓,因为常年不见光,干净漂亮得不可思议。 唐楚稍微好受了一些。 嘴唇是用来表达感情的器官,人类用语言来赞美,用嘴唇接触来表达喜爱。 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个不容侵犯的地方,无缘无故就是被亲人碰到都不见得乐意,而现在,她却要用它去亲吻主人的脚。 仅仅是存有这个念头,就让她口干舌燥,血液沸腾。 跪得太近,甚至没办法匍匐在主人脚下,她往后挪了挪。 但凑向面前的大脚时,身子越往下压,身上的压力越沉重。 等唐楚的嘴唇帖在主人的脚背上时,她脸上不知何时已经一片湿润。 主人的脚很干净,脚背上甚至可以闻到细微的松香,但脚底汗液轻微的酸气和鞋底的气味不断提醒着她,她已经卑贱到了尘埃里。 刺激太过,她自虐似的保持在那里许久不知道动。 直到主人用脚抬起她的脸:“怎么?不愿意?让你吻脚委屈你了?” 唐楚恹恹地摇头:“愿意的。”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吻上去的那一刻她自己知道她的嘴里有多少咽不尽的口水。 主人居高临下审视着她:“那为什么哭?” “因为...”她的眼圈再次变得滚烫,“我,不应该...” “嗯?”他示意她继续说。 唐楚顿了一下,艰难地说出口:“这么下贱...” 她的母亲是个极其要强的性子,自小教育她们姐妹俩自尊自爱。 而脱去了那层游戏的皮后,她现在的行为不说和自尊自爱毫不相干吧,至少说自轻自贱都是抬举。 就算是她自己愿意给乔言当狗,但真正触及尊严的时候,接受起来却并不容易。 “那为什么又做了?” “因为,怕被主人抛弃。” 是这样的,我看别家的太太好像都有多少珠加更 所以今天我就不两章合一章了 我也要发一章加更 唔——感觉良心都得到了抚慰呢/满足 虔诚「po1⒏homes」 说到这里她的泪腺彻底失控,委屈地像个撒娇的孩子。 唐楚低头抽泣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主人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发顶:“你做得很好。” 主人的声音那么温和包容,让她因为自我质疑而惶惑的心有了些许安定。 又听见主人继续说:“小母狗很诚实,主人很满意。” 暖意激荡在胸腔腹间,鼓胀得像要把一身的委屈都挤出来。 唐楚嘴角下压,还没牵起架势,主人威严的声音又道:“但是再撒娇就不乖了。” 她瘪嘴,吸着鼻子抬眼瞅他,幽幽怨怨。 主人拿手擦着她的泪:“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觉得自己下贱?” 唐楚有些扭捏,絮絮叨叨说了自己受到的世界观冲击,还有心里的罪恶感。 她说得凌乱,但乔言仔细听了还是明白过来:“觉得自己不自爱,被羞辱还觉得爽很自责?” 唐楚巴巴地望着他,点头如捣蒜。 “放任自己或他人伤害自己的身体和名誉才叫不自爱,执行我的命令,让你觉得受伤了吗?” 唐楚摇头,但是依然犹疑:“可是”她羞耻于自己享受羞辱。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具有自虐倾向,程度不同,对象不同罢了。” 怎么可能。 “比如说,有烟瘾的人难道不知道吸烟会导致癌症吗?赌博的人难道不知道大概率会输吗?酗酒的人难道不知道酒精伤身吗? 人类天生具有自恋和自虐两种倾向,在内心世界没有失衡的时候,大多数人能维持在一个正向的趋向性,一旦内部力量失衡,自虐倾向就会驱使人类做出自我伤害的尝试,严重的,就会产生自毁倾向。 所以小到抽烟喝酒的爱好,还是恋痛恋辱,本质上都是差不多的,是人类为寻求内心平衡而进行的痛苦体验罢了。” 唐楚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调,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不必为自己迷恋被羞辱的感觉而自厌,那不过是你的本能为了自我调整而做出的选择。你是正在尝试自救的好姑娘,只不过比起大多数人,你的选择要特别一点而已。” 是这样的吗? 原来,她并不是天生下贱,自甘堕落。 她只是一个内心失衡,努力自救的,普通姑娘。 “你既然喜欢羞辱感,那就好好去享受。如果不能真正接纳自己,就不可能真正喜欢自己。 在主人面前,你不需要自尊,也不需要羞耻,更不需要隐瞒,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至于你的行为是否合适,得当,主人自然会为你判断,奖励还是惩罚,你只需要安心受着就好。” “这就是你需要主人的理由。” “主人” 唐楚呆望着面前高大可靠的男人,心里如山重的枷锁打开,她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这样被理解,被抚慰。 “还要哭?”主人挑眉睇着她。 “不哭了,主人。”唐楚眨着发烫的眼压回泪意,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她泪窝子浅,但凡心绪起伏些眼泪就包不住。 “哭了我一脚的水。”话里的嫌弃溢于言表 唐楚闻言讪讪:“对不起,主人” “对不起就完了?” 那不然? 唐楚有些紧张得看向主人。 稳重的主人却挑了邪气的笑,修长的手指点着她的唇:“我要你,舔干净。” 唐楚的脸瞬间爆红。 刚刚没迈过的坎儿马上就要重走一遍,很难说这不是坏主人故意的。 可她没法儿拒绝。 不能也不想。 “是,主人。” 唐楚重新伏到乔言脚边,说是舔泪,其实不过叁两点水珠,印得薄的早干了,她闭上眼,舌尖探出,在主人的脚背勾过。 泪水的咸涩和主人皮肤的咸味混在一处,脚底的汗酸气不断提醒着她自己在做什么。 刚才还觉得翻不过的山,其实跨过去后,也不过如此。 心里的压力一去,激动和兴奋就在身体横冲直撞,让她几乎克制不住快要坡体的冲动。 那几滴泪早舔没了,但她却并不想停下来。 舌尖品味着主人的脚背,筋骨,血液都划过,那一团皮肤都被她舔得没了味道。 从前她在小说里看到舔脚这样的桥段,虽然觉得刺激,却质疑怎么会有人这样自甘下贱。 现在终于理解,那一颗被充分抚平的炽热的心,说不出给不尽,除了用唇舌尽心服侍主人全身最不洁的脚,还能拿什么表达她一腔的虔诚和崇拜。 “真会舔,”主人满意的叹息从头顶传来,“真是我的乖母狗。” 唐楚眼睛一红,高高翘起的屁股敏感得又有水液从骚穴里流了出来。 叮,封印解除—— 有个问题,为什么小可爱们都说我写得色呢——难道我写的不是肉文咩?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第一条家规 雪堆似的小人儿翘着屁股趴在他脚上,湿热温软的小舌头舔着他的脚背,一下一下滑腻腻的,痒进了心里。 还有什么能比掌控唐楚的全身心来得更有成就感呢? 裤裆里乔老二急切得涨跳不止,但想到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把唐楚一点点调教他专属的小骚狗,让她慢慢学会怎么叫他满意,更满意,乔言就觉得没有什么是忍不下来的。 唐楚唇舌间的力道越发缠绵,乔言垂眼,撑在沙发上的手缓缓收紧。 “起来吧。”唐楚顿了一下,没有立马起来。 他笑:“怎么,舍不得?” 唐楚起身,舔着嘴唇,显出几分意犹未尽,那张小脸红得像醉了酒,眼睛不好意思地闪烁:“...喜欢主人。”所以想尽心尽力侍奉主人。 又在撒娇。 收紧的指节用力得有些发白,乔言抵着牙尖看她:“好了,说正事了。” “我不喜欢模糊不清的身份界定,所以在我这里没有妻奴的说法。要么做我的妻子,要么是我的狗,但介于你已经嫁给了我,”乔言的言语故意透露出上了当的意思,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现在我会以你的戒指作为身份转变的象征。” 唐楚在听到乔言不接受妻奴的时候白了脸,其实这个意思乔言也是一早表明的,这也是她之前一直下不了决心的原因。 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既想继续做他的妻子,也想做他的狗,还以为会有什么二选一的为难选择,原来他也已经在保持自己原则的时候,为贪心的她构想好了解决方案。 “就像我说的那样,这枚戒指是我为自己的妻子准备的。作为狗的你当然是没有资格戴的。 所以,在你把这枚戒指戴到我的手上时,我会把这视为你自愿把自己作为人的权利让渡给我。” 唐楚的目光移到无名指的黑金宽戒上,这枚戒指的分量此刻如此之重,连里头围住的骨头都在生烫。 “这是我给你的第一条家规:戴上戒指,你是我的妻;摘下戒指,你是我的狗。” “有疑问吗?” 主人的表情那么严肃,唐楚也忍不住屏气凝神:“没有,主人!” “在你摘下戒指之前,我再补充叁点:第一,我对待妻子和狗的态度截然不同,我会尊重体贴自己的妻子,但对于狗,我只会管教和使用,你有异议吗?” 唐楚在听到“管教”和“使用”两个词时已经开始发热,跃跃欲试:“没有,主人!” “第二,我随时可以接受你的戒指,但你的戒指一旦戴在我手上,要不要还给你,什么时候还给你,都有我说了算,如果你主动向我索要,就意味这这段关系永久结束,明白吗?” “明白的,主人!” 结束是永远不可能结束的,唐楚默默地想。 “第叁,我希望你能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和身份不符的事,比如说,在做狗的时候,不要抱有我会体谅一条狗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也不要在做为我的妻子时,表现出一个女主人不该有的贱样,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的,主人!”唐楚听得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能做到吗?” 唐楚呼吸急促:“能的,主人!” “很好,既然你已经接受并承诺了,如果不能遵守的话,我会让你知道言而无信的厉害的,”乔言的眼神冷酷而严厉,“现在,你可以把戒指给我戴上了。” 唐楚摘下戒指,在把手伸向主人的时候紧张得有些颤抖。 一旦把这枚戒指戴到主人的手上,就意味着不论是从形式上,心理上,各种意义上,她就归属于主人了,想到这里,她就激动得连小腹处都像有了心跳。 一收一放,发酸发软。 纵欲的母狗(脚趾凌辱) 主人的手生得纤长漂亮,实际却比她粗了不知多少,她一个一个指头试过去,她无名指上戴着正正合适的戒指,竟只能戴进他小指第二根指节上。 “就这样吧。”主人淡淡的声音传来。 唐楚听了只好停下,但一时还有些舍不得放手。 主人白皙修长的左手上,一大一小两枚黑金宽戒戴在无名指的指根和小指的指节处,指环棱角分明,光华内敛,但原本就霸道凛然的设计,放在旁人身上兴许会有浮夸的意思,一同套在主人手上,竟露出几分说不出的矜雅贵气。 唐楚看得入迷,口舌生津。 “啧。”主人却嫌弃地抽回手,“真是只放荡的小母狗啊。” “...主人?”唐楚有些茫然,但身子还是本能地被骂得一热。 “戴个戒指都能流水流成这样。” 唐楚一惊,顺着主人轻鄙的目光低头看去,从她的角度只看到阴阜下不知何时又凝了一滴晶莹的水珠,拉扯着透明的细丝,欲掉不掉。 她垂着头羞得难以自抑,正不知所措时,方才被她虔诚地吻舔过的白皙大脚踩在了她的阴阜上,同时传来的,还有主人恶劣的羞辱:“就这么喜欢当狗?” 女孩子最私密娇嫩的地方被主人这样轻蔑地踩着,唐楚脑中空白了一瞬,嘴里却不受控地喘息出声:“哈...” 主人的脚掌微微使力,唐楚跪直的身体轻轻一晃,回过神:“喜欢的...” “嗯?” “小母狗喜欢给主人当狗!”她挣扎着压低声音喊了出来,气喘吁吁,脸颊通红。 “呵。”主人低沉的轻笑性感得不可思议,唐楚不敢抬头,怕泄露出更多痴态。 低着头眼神却不自觉地落在那支漂亮的大脚上,眼睁睁看着它或轻或重地踩在自己饱满白嫩的阴阜上,一点点往腿缝儿里探去。 要,要踩到小穴了! 唐楚紧张得双眼赤红,小手团成拳,撑在腿上,浑身都在颤。 果然,在主人的脚指探到阴阜下缘的时候,状似一个不小心,脚趾往下头滑去,重重地擦过不知何时挺身而出的痴淫花珠,剧烈的刺激带着疼痛一路碾到了花穴口,敏感的阴唇甚至能分辨出主人脚指甲坚硬的边缘。 唐楚震惊得失神,可那可恶的大脚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指甲刮擦着她娇嫩的唇肉,又痛又痒。 要说这样的玩弄能给身体带来多大的快感是不大能的,但仅仅想到自己最该被保护的秘地正被主人用污秽的脚无情地亵玩着,她就激动得小腹发酸,阴蒂再一次被蹭到时,穴肉一绞,又一大股淫水漏了出来。 小死一回,唐楚喘息着缓不过神,愣愣看着主人撑着沙发把作弄她的脚收了回来,瘦削漂亮的脚趾上亮晶晶湿漉漉的水光清晰夺目,还有些许从指缝漏了下去。 她居然流了那么多水,把主人的脚都打湿了。 唐楚眼神闪烁,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中滚过,呼吸又是一热。 她都能注意到的事,主人自然不可能视而不见。 “竟然是这么没礼貌的小狗吗?”主人语气不悦。 唐楚一凛,只见主人无悲无喜地垂眼看来,宛若神祇,她一时自惭形秽,愧悔不已:“对不起,主人...” 呵。 “母狗就是母狗,”高贵的主人眉心微拧,“又淫荡又不会自控。” “这么纵欲的母狗,就算是有主人也很难管啊。” 唐楚被骂得骨头发软,心脏激动得乱跳,她很想抬起头告诉主人: 不会的,她会很听话的。 却怕抬头的瞬间被主人发现她兴奋得发烫的脸。 “啧,”主人不满她的木讷,“还不快把自己流出来的东西舔干净?” “还在等主人来给你收拾?” 想舔 唐楚情动得厉害。 她含着主人的脚趾,自己骚水的甜腥气儿与主人皮肤的咸涩味儿勾兑成催情的咸湿味道,吞咽下去,整个感官都被情欲笼罩。 然而嘴里越是塞满,身下就越发空旷,恨不得被什么更粗大的东西堵住才好。 脚趾陷在一片湿软中,趾缝被温腻的舌尖舔过,乔言爽得头皮发麻,鸡巴涨得发疼,却瞧着唐楚不自觉摇起来的屁股眯起眼:“怎么骚成这样?” “随时随地发情可不好,”乔言收回被唐楚捧着的脚,“看来很有必要让你长长教训了。” 唐楚仰起头,湿漉漉的眼里满是茫然:“主人?” “这么喜欢发骚,”乔言俯下身,勾起她的下巴,“让你骚个够,好不好?” 话是句问话,可半点儿没有让唐楚回答的意思:“去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把你的小玩具带过来,”他点着唐楚的嘴皮:“用嘴。” 冲掉一身的细汗和满屁股黏糊糊的情液后,唐楚边擦身子边琢磨着主人说的小玩具。 她当然是有小玩具的,像什么逗逗鸟,小跳蛋啦,但在主人面前秀过的就只有那个按摩棒,要全部拿出去还是就拿按摩棒呢? 可是要用嘴叼欸,一起的话那么重——反正主人也不知道,就只拿他知道的就好了嘛! 唐楚吐出漱口水,愉快地决定了。 等她衔着黑色的丝绒袋子爬回客厅时,她的“演出服”已经彻底成了几条纱带子。 她的主人垂眸坐在那里,身姿笔挺,修长素白的手里结着靛青和橙红的纱带,一个利落的翻覆,两手扯住纱带的两端一拉,力道含蓄克制,显在手上筋骨分明,美得难以形容。 难言的热流从身体滚过,唐楚脸带红晕,用力地咽了咽口水。 主人也察觉到她的回归,冲她勾手:“过来。” 靛青的薄纱从他手中落下,飘飘荡荡,一如她那颗虚虚浮浮的心,坠在他的双腿之间,尘埃落定。 除了主人,唐楚从没跪过旁人,更别提跪这么长时间,膝盖很疼,所以爬行的姿势难免怪异,根本没有什么美感可言。 主人没有说什么,只是下巴点向地上的抱枕:“跪上去。” 唐楚眼圈一热,把叼着小袋子放到主人手里,换来一个宠溺的呼噜头,她心理涨涨的,蹭着脑袋往主人手里送。 “好了啊。”主人示意她适可而止。 唐楚撇嘴,好奇地看着他手里接得长长的纱带。 可恶的主人当然看穿了她的求知欲,却只是笑,把她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刚刚在看什么,人都看呆了。” 唐楚脸又烫了。 “主人的手,”她咽着口水,“很好看。” “有多好看?”他的笑声那么轻。 带着无限的诱惑,羽毛一样,搔过漾开的水面。 空气该死的热,许是因为这样,她的身体渴着了,所以嘴里唾液才会分泌个不停,吞咽不尽。 “想舔。”黏糊的声音不知怎么从她嘴里泄露出来,她咬着唇,热得要化了。 带着轻微凉意的手指贴在她的嘴唇上,用着轻柔又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咬着的下唇揉开,然后喂进了她的嘴里。 “这样吗?”她听见主人温柔的问,偏偏手里的动作那么霸道。 手指直接喂到她嘴里,强势地挑起她的舌头翻搅。 不是这样的... 唐楚钝钝地想,那样精致漂亮的一双手,该由她捧在手里,从指尖到手背,心无旁骛地,寸寸膜拜。 像现在这样的话—— 口水越蓄越多,唐楚被迫仰起头,柔顺地含着主人的手指的同时,艰难地吞咽着。 喉头滚动间,主人的指尖压到了她的舌根,生理性的干呕将她的脸涨红一片,点点星泪衔在眼角, 无助又可怜。 太色情了... 我回来了,姐妹们 都是我的 “唔唔...”唐楚无力地摇着头。 “不是这样吗?”主人遗憾地抽回手,盯迫着她绯红的脸,“那这样呢?” 唐楚愣愣地看着主人俯身蹲到她面前,高大的身体逆着光,几乎将她罩了个完全,她对着主人宽广的肩,松香一片。 还不等她心跳开始失控,馋了一天的小穴忽然被喂进来两只长长的硬物,唐楚几乎是立刻就软倒在主人怀里:“哈~” “那这样吃呢,喜欢吗?” 喜欢...喜欢的。 可唐楚说不出话来。 刚刚被冲洗干净的小穴被主人几句话一挑弄又是湿软一片,因此主人的手虽然插得突然,但骚嘴儿一点不适也没有,由着主人飞快地鞭笞,只顾衔着口水咕叽咕叽吃着。 手指灵活,捻弄着一洞的骚肉,平时肉棒照顾得到照顾不到的敏感点都被搔了个舒快。 唐楚被肏得两眼汪汪的入了迷,呼哧呼哧只剩了出气儿的功夫,连支住自己的身子都不能,只能绞着主人的衣服蜷成一团。 “跪好。” 唐楚没力气去看主人的神色,但就凭这语气也听出了不高兴,只好咬着下唇艰难地支起身。 可主人严苛着呢,空闲的那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按住她的下唇,把她咬着的那点子嘴皮子一点点拉出来:“不准咬。” “这里,还有这里,”那手从她的嘴唇一路轻抚到她的奶团儿,甚至连骚穴里的手指都狠狠顶了一下,“包括这里,都是我的。”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动,”主人压低了声音,透出一股子狠戾,“更不许伤。” 霸道得要命。 可唐楚却听得小腹一酸。 恰逢她刚刚直起的身子角度变化,那一个狠顶戳到了隐秘的G点,她一个哆嗦,穴里一包清液浇出,却暴露了弱点,招来越发针对的揉搓。 “主...主人...不,不要了...” 唐楚死死地撑着自己的大腿,身子细细抖着,皮肉涨得粉红,又是一阵细汗遍身,还要费力跪稳,才不至于被使坏的主人捅得东倒西歪。 被这样肆意的玩弄着,身体和心理双重的快感电光火石间来得摧枯拉朽,不等她求出第二句饶,已经尖叫着吹了潮。 穴肉收缩着,里头修长粗硬的手指并没第一时间退出去,绞咬之下唐楚甚至连那手的指甲轮廓都能描绘出来,她软着一双眼企求地看向主人,却见他也正俯视着她,手中拿着黑色的丝绒小袋,牙齿正咬着系带拉开。 色气又危险。 唐楚脑子一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迟钝地察觉到插在身体里的手指离开,却又立马换进来另一个稍短些的圆润震动的物体。 是按摩棒。 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震动模式,嚣张地将她还没缓过去的高潮颠簸得去而复返。 她愣愣地低头,肉粉色的按摩棒被素白的大手抵进了羞处,只留了舔阴的手柄压在阴蒂上,再往下被自己骚水喷湿的大腿和膝盖下洇湿的灰色棉麻抱枕无一不在诉说着她的淫乱。 “自己扶着。” 唐楚甚至没来得及思考就照做了。 “很乖,”主人满意,将把玩她的那只手重新递到她嘴边,“清理干净。” 理所当然得就好像她真的是一只发情的小狗,主人大发慈悲帮她解决了无法排渲的欲望,也要求她把自己弄脏的手舔干净。 这样的想象让她有些忘我,伸出的舌头把主人的手舔干净后甚至还想继续含住,却被主人轻轻拍开:“跪好了。” 正失落着,就见主人终于拿起那条接得长长的纱带,整理好后,往她腰上一围,几个穿插结成活扣:“紧吗?” 唐楚摇头,心理却怦怦直跳。 这就是传说中的...捆绑play? 勾引的后果 “松手。” 纱带从卡在盆骨的绳圈上蔓延下来,穿过股缝,巧妙地顶在穴口的按摩棒处成结,将振动的按摩棒牢牢封在她体内。 纱带的触感柔软温厚,艳丽的靛青褚黄鸡血红缠绕在雪白的腰臀间,绳扣规整,漂亮得不像话,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束缚感。 唐楚不自在地扭了扭腰,不知怎么,越扭束缚感却越紧,将按摩棒死死抵进湿软的嫩穴里,要整根塞进去那么恐怖。 “主人...”唐楚咽着口水红了脸,呐呐地叫着主人寻求安全感。 “别怕,”主人的手落在她腰间的刺青上,深黑的卷草纹从靛青纱带下探出头,感受到温柔的触碰后,随着雪白的身子微微颤动,“很美。” 主人说她,很美欸... 唐楚羞涩地别过头,不再乱动,又应主人的要求把手背到身后抱着,然后又是一股纱带从下托举着她的手臂轻柔的绕紧,成结。 主人的手很稳,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或者犹豫,整个过程她的身体都被主人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每一寸肌肤接触都温柔又妥帖。 即便看不见身后的主人,也足以叫她满足且感动。 心里一片陶陶然,直到体内的按摩棒陡然升档,唐楚条件反射地一扭,想要用手保持平衡,可双手被缚,动弹不得,这才意识到动不了手有多叫人不安。 这是做什么? 为什么要把她塞着按摩棒绑起来啊? 唐楚慌乱地想回头,身后的人却站了起来,长腿一迈,跨过她的肩头站到她面前。 她于是跪直身子仰起头:“主人?” 可是主人并不理睬她,只把玩着手里小小的遥控器,拇指一下一下按着,体内震动的频率随着他的按动越来越高。 “啊...哈~” 唐楚从来没有承受过这样的频率,整个身子都被体内的震动激得一道抖着。 她眼睁睁看着,想伸手扒拉主人,可绑着的手却越挣越紧:“主人,别,别...” 情欲兜头,她狼狈不堪,而主人却只是赏了眼神睥睨着她,手指不紧不慢地挪到了吸阴模式那一端。 唐楚瞪大眼,下一秒震动停止,穴嘴儿犹自迟钝地咂摸着,一股剧烈的吸力从阴蒂上传来,像一只水泵,一瞬间抽着她灵魂离体,眼泪乱飞,失神间口水也从嘴角溢出。 不堪入目。 “...为,为什么,主人...”唐楚喘着气,委屈巴巴。 “为什么?”主人漫不经心地捏着遥控器,“你不是勾引我么。” “当然是因为,你勾引到我了啊。”他眼神闲闲地下移,休闲裤里顶起的大包不容忽视。 唐楚的视线跟着动,觑到那蠢蠢欲动的凶器时小脸一烫,几乎被抽空的小穴后知后觉渴了起来,又空又痒。 她咽着口水想,瞧这反应,看来是勾引到了的。 有些骄傲。 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可这不是没吃上嘛! 超委屈! 这么一想脸上就露了出来。 “怎么,想吃?” 唐楚眼神飘忽,却很诚实:“想...” “也对,”主人若有所思,“你凭本事勾引到的,怎么能不给。” 唐楚点头如啄米,当即就想扭过身子让主人把绳子解开,却被主人无情地制止了:“想吃,用这里,”捏着她下巴的手按着她的下唇,“自己来。” 好,好过分! 从小腹发散开的痒意闹哄哄的,叫人不安宁。 唐楚想咬唇,觑见主人不善的神色又识趣地改成抿,略一迟疑还是直起身子够上去。 可惜主人高呢,她跪直也才到他腿根儿,哪里够得到,于是一双眼湿漉漉地瞧上去:“主人...帮帮我嘛...” 主人一哂,如她所愿坐回沙发上。 唐楚羞涩地蹭上前去,俯首。 松香入骨。 嘴穴 咬开裤头的时候,硬挺的肉棒弹在了唐楚脸上,前列腺液在皮肤上留下长长一道痕迹,带着腥臊气的松香燥烘烘的。 有些上头。 身体里的按摩棒又换成了低频震动,嗡嗡的,鼓噪着人心慌。 她想像之前做过的那样把大肉棒舔湿了再含住,只是双手被缚,虽然原来主人也是不让她用手的,但是还能把手撑在他腿上保持平衡,现在却只能东倒西歪地去够大恶棍。 上下两头的情欲刺激都没个完,唐楚累得直喘气儿,恨恨地探着舌尖儿舔下头皱巴巴的囊袋,这处松软,她含了又吐,一双眼却幽幽怨怨地,直往主人眼下招呼。 她觉得主人真坏,故意看她为难。 卵袋温度比较低,被纳入温暖湿热的口腔里轻轻吞吐,舒服得让人想叹息。 乔言眼神幽深,大手撩开她的鬓发描画她的眼角:“怎么,不乐意?” 明知故问! 唐楚忿忿:“吃不着!” 啧,还有脾气呢。 他抬手看了表,将龟头压到唐楚嘴边:“给你十分钟,能让我射出来有奖励。不然...” 不然怎样他没说,只是嘴角泄露出几分残酷意味。 唐楚呼吸一凛,背后生凉,赶紧含住硕大的龙头,拿出自己摸索出来的本事,舌尖往马眼系状沟上挑。 紧张过后难免又琢磨着主人说的奖励会是什么,惩罚又是什么。 又怕,又期待。 她一分神动作便慢了下来,乔言懒得同她多说,手中遥控器几下轻按,唐楚便抖着身子将肉棒又含进去一大截。 按摩棒频率又被开到最高档,酥酥麻麻的震动持续不断从小穴里传来,从皮肉抖进了骨髓的空泛。 这根按摩棒是最小号,长度粗细都远远及不上嘴里含着的肉棒,粗硬狰狞地抵在喉头,叫人吞吃不下。 唐楚忍不住对比联想到,倘若插在身体的是... 她红着眼,每一次吞吐都似乎能脑补出肉棒碾过穴肉的充实饱足,一时间竟然分不出吃着肉棒的到底是哪一张嘴。 意乱情迷。 忍不住就越吃越深,在按摩棒再次换到吮吸模式时,她一时忘情,放松的喉头被她用力一吸,头一次在没受伤的情况下把肉棒吃到了底。 乔言爽得直抽气,第二次完全插进唐楚的喉管里,龟头虽然紧得几乎发疼,到底不像头次硬生生撞进小一号的塑料环似的,登时就疼得他欲望全消。 想来应该是上次那一遭,唐楚就意外开了喉了。 真是...... 唐楚这次倒也不疼,应该说比起疼更多的是被撑得呼吸不畅,不舒服。 她放松肌肉把肉棒从嘴里抽出来,刚缓过气就被主人的大手不容拒绝地压了回去,龟头重新顶进喉管,即便她嘴里口水丰沛,被肉棒挤着溢了满嘴,但喉头摩擦感还是那么明显。 同样明显的还有主人压抑的喘息,唐楚克制不住探究主人反应的欲望,她费力抬眼瞧着,只见主人低着头,五官藏在阴影里,欲色无边。 她像是入了蛊,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也消散了,只感觉到穿插在发间的大手揪着她的发根提起又按下,她被迫贴近他葱郁的毛发又远离,喉间的抽插感越发清晰密集。 这是真正的,使用。 也是真正的极致的羞辱。 就好像她的嘴不过是主人用来泄欲的另一张穴,唐楚眼角溢出了泪,却拼命调整呼吸放松肌肉,接受主人的肏干。 或者说,是迎合。 到最后主人的手早已松开了她,转而抚摸着她被撑起的喉管:“好舒服的嘴穴。” 那一刻唐楚的身心的快感全面失控,阴蒂在吸吮下爽得发疼,从捅进主人的手指起就水流不止的小穴再次吹潮,全身肌肉都不受控的抽搐着,比以往任何一次高潮都来得惊天动地。 她喉头收缩得厉害,主人被她绞得呻吟出声,压着她的头顶又肏了几下便抵在她舌根射了。 又是一段日子没做,这次精液的量很多,唐楚被呛得狼狈,吐出主人半硬的肉棒,一边吞咽口中的精液和口水,一边喘息。 一场高潮在按摩棒持续的吮吸下几乎成了折磨,她艰难的匀过气儿,马上又被主人压向肉棒:“清理干净。” “主人的精液只能被你吃进肚子里,用你上面这张嘴,或者下面这张嘴。一滴都不许漏。” “记好了。” 不知算不算悲哀,耳朵里听着这样的话被主人这样对待,她心里居然觉得异样的满足。 颤着身子把小主人身上的余精舔净后,她茫茫然仰起不知何时泪湿的颊面,声音沙哑: “谢,主人赐精。” 赏与罚 主人看着是满意的。 唐楚松了一口气,以为这难熬的折磨终于要结束,还暗自期待起来主人说的奖励到底是什么。 没曾想主人抬手看了腕表,语带遗憾:“刚好十分钟,啧,就差一点点。” 似乎是在为她躲过惩罚而惋惜。 “那么,现在该奖赏你什么呢?” 唐楚为主人的遗憾不满,但听到他开始斟酌对自己的奖励,这点子小心眼就全然不记得了。 此时主人已经恢复了衣冠整齐的状态,手掌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脑袋上顺着毛儿,眉目温润,俨然一副撸着自家猫狗的闲适样。 倘若不是他脚下跪着五花大绑雪团儿似的纤弱少女,倘若不是他脸上残留的些许晕红,谁能料想到这样端方斯文的人,刚刚才享受过一场极尽淫秽的侍候呢。 昏黄的室内,香烟缭缭,干净整齐的客厅里,男主人倚着沙发姿态放松,任谁看,都是一幅岁月静好的油画。 只是因男主人脚下跪着的裸女给画面添了几分献祭似的神秘邪恶的意味。 但无论如何,这样宁谧的画面,出现任何下流的声音都是不合宜的。 比如她的呻吟,比如她体内按摩棒一阵一阵的震动声。 震动声她控制不了,所以唐楚只能奋力抵抗着身体里尽职尽责跳动的按摩棒,不让自己痴叫出声,而酥麻空匮却不断噬咬着她的意志。 这样的对比太过强烈,主人越是松弛惬意,就越显得她淫荡秽乱。 没有办法不自惭形秽。 而这样的羞耻感却是无法言说的,只能自己品味,越品,就越是骨酥神销。 “我的小母狗想要什么奖励呢?” 熬了这么久,唐楚绷着身子,恍惚间听见主人这么句问,她几乎要哭出来。 她还能想要什么,下头流着水馋了一天,她就想主人能放开她,好好肏她一顿。 “可以。” 唐楚一喜,立刻就要拧身让主人给她松绑,可惜被主人捏着后颈制住:“不过,不是现在。” “我一向赏罚分明。赏会赏,罚,也要罚。” 罚? 唐楚震惊,她都这么乖了,还要罚? 呵。 “因为某只小母狗乱发骚,让主人整整一个半钟没法工作,不该罚么?” 这个,这个么... 可是,可是,耽误工作那也不能怪她一个人啊,虽然她是勾引了,但是主人也可以选择不被勾引啊,那怎么能怪到她一个人头上呢! 唐楚觉得主人不讲道理。 而她的主人真还就没打算跟她讲道理:“主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自己的小骚狗勾引的,但是勾引的后果嘛,就要小骚狗自己担着了。” ...居然就,还有点被甜到了。 “那,要怎么罚嘛...”唐楚舔着唇。 “不是说了吗,今天要让你骚个够。”主人拿手挑着她腰间缠绕的纱带,“你勾着我一个半小时,让你还个两倍的时间也就够了” 原来刚刚把她塞着按摩棒绑着是这个意思! 她不忿得有点明显,主人挑眉看来,眼风锐利:“嗯?” 唐楚悔恨地低下头,怪自己色迷心窍,屁颠颠上赶着往坑里跳。 又听见主人带着诱惑力的声音轻轻拂在耳边:“好好罚完,就让你爽上天。” 爽,爽上天?唐楚咽口水。 见了她这馋样,主人轻笑,掐着她的奶尖一拧:“嗯,爽上天。” 这力道来得微妙。 疼的,疼在神经上,尖锐得让她呻吟出声,疼完却散得快,快得倏忽间似乎只剩下意犹未尽,连神经末梢都在痒。 唐楚衔着泪轻喘,听见主人在她耳边继续问:“认不认罚?” 欲望上行,她哭着点头:“认。” “很好。”主人抬起她泪湿的小脸,“既然认,就好好受着。 有叁个问题,我要你挨罚的时候想清楚: 第一个,你今天都做了什么;第二个,有哪些事原本可以做却没有做,第叁个,为什么。 罚完回答我。 答好了,不但给你想要的奖赏,还有小礼物;答不好,接下来一个星期别想我理你。” 还有这么多附加条件! 唐楚想反悔了,刚露出两分,主人的神色就肉眼可见地疏淡起来。 “你违抗我的时候,就是这段关系结束的时候。” 她想起了主人说这话时的表情,同现在几乎一样。 唐楚心头一紧,抿嘴默认。 “回答我。” “…是,主人。” “很好。” 主人最后抹掉她脸上的泪,拍了拍她的脸,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主人,你打死我吧 这个傍晚简直长得望不到头。 其实说起来也不过叁个小时而已。 她一向最擅长磨洋工不过,叁个小时,放在平时不过是叁集电视剧,几把王者,一本十来万字小说的功夫。 眨眼的事儿。 可眼下体内塞着按摩棒,被绑着一个人跪在那里,外界的刺激一下子被抽离开,她能感知到的,只有来自自己身体和心理的变化。 羞处被一时震,一时吸,麻丝丝,空泛泛,身子都倦得生钝,可阴蒂一被刺激,还是会不争气地流着水高潮。 那快感来得直白尖锐,大脑皮层被猛地一刺,就叫人什么都不知道了。 反反复复,甚至到后来那骚珠子都被嘬得生疼,下头也彻底没了把拦,漏水漏个没完。 可再怎么受不住,她却连叫出声都不敢。 主人说她要是引起他的注意的话,他会过来“帮”她的,怎么帮没说,但料想着主人一贯的风格,怕是没什么好事。 诚然唐楚不喜欢挨打,她的主人也并不爱打人,但他那路子走得花样百出,样样钝刀子剌肉,倒叫她恨不得痛痛快快挨一场揍挨了算了。 唐楚咬着手小心匀气,泪眼迷蒙。 她委屈得不行。 太折磨人了。 乔言太过分了,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他非栽在她一个人头上,他就是仗着他是主人...哼! 还要她反思自己都干了什么呢! 是! 她今天就传了昨天加班剪出来的视频,其他的四舍五入等于什么都没干。 但是她本来就是两天一更的固定频率,今天的任务已经交了,虽然今天还可以把以前挖过的坑翻出来筛选一下准备填坑计划,但是反正下一次更新是后天呢,着什么急? 唐楚越想越觉得自己没错,怄得很。 只是撑着一口气没发作出来,但不主动发作不代表她不表现出来。 眼看着是饭点,唐楚饮食规律,按往常这个点她已经在做饭了,今天却故意戒挨罚的故一不提及而不过问。 然而这在她眼里十分明显的抗议显然没有引起乔言的关注,他戴着一副透明边框的眼镜,盯着电脑屏幕聚精会神,噼啪的打字声敲个不停。 只是唐楚却不知道,乔言本就没打算让她做今天的晚饭。 欲望不断堆砌着,唐楚到最后人都有些浑噩了,整个人抱成一团,隐约间瞧见乔言后来去了厨房,不知过了多久又听他叫她吃饭。 这时身体里的折磨已经停了,但唐楚使气跪在那里不动。 不是要罚她么,罚死她得了,还吃什么饭? 乔言见她气性上来也没多话,直接端了饭碗放在她面前蹲下:“生气了?” 天色早黑透了。 许是因为晚了,乔言只做了简单的海鲜生滚粥,刚出锅,混着葱油的粥香腾腾的,熏得人眼热。 唐楚不承认。 “没生气就回答我的问题吧,今天都做了什么了?” 唐楚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来劲了! “我今天就上传了视频,但那又怎么样?我本来就是两天一更,下一更还是后天的事呢,明天再写脚本也来得及,今天我休息一天又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乔言脸色平静,“真这么无所谓,那你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不满呢?” “我哪有...”唐楚脱口而出的反驳在乔言沉静的眼神中偃旗息鼓。 不管她多嘴硬,这一点她确实不得不承认——她有的。 她得过且过惯了,保持更新已经从一开始的激情满满变成了完成任务,时常在工作时间分心鼓捣些有的没的,眼看着时间来不及又开始加班加点。 唐楚觉得自己实在无可救药,糟糕透顶,却无力改变。 就在她哑口之际,乔言话风又是一转:“我认识的唐楚,练起字来全神贯注,一心一意,全力以赴的样子可爱得要命,”他问她,“你有多久没练过字了?” 练字? 唐楚晃神,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久到她已经想不起自己全力以赴起来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可乔言却说,那样的她,很可爱。 ...如果有早一点听到这样的话就好了。 那样的话,她兴许就不会养成现在这样凡事只做五分的德性。 做一半自我安慰,留一半预埋失望。 她一时之间,泪如雨下。 “明明有能力有机会做得更好,却偏偏放任自流,眈于享乐,”主人冷漠地揪着她的发根让她抬起头来,“我罚你罚错了?” 主人没错,错的是她,主人为她好,她不但不领情,不思进取,还埋怨他多管闲事。 她这样糟糕的人,何德何能遇到乔言这样好的主人,理解她,包容她,还情愿费力不讨好地引导她。 头皮被拉扯得生疼,但此时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叫她好过上些许。 但也仅仅是些许而已。 满腔的愧悔让她一下子扑进主人怀里,哽咽出声:“主人,你打我吧,你对我这么好,我还怪你...你打死我吧!” 自己去卫生间门口跪着 啧。 乔言被唐楚猛地扑到地上,脚边的饭碗都险些被她撞翻,紧张得把她一把护进怀里,正要生气,怀里的嘤嘤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主人你打死我吧。” 乔言无语:“我打死你做什么。” 唐楚还待哭唧唧地诉衷情,却被乔言从怀里拉出来:“先吃饭。” 地上的饭碗精致小巧,一碗生滚粥这时已经放得温了,入口正正合适,但唐楚双手被缚,主人却没有丝毫解开她的意思。 唐楚为难地看向他,未料主人大手稳在她的肩头睨着她:“狗吃饭需要手吗?” 一句话打得唐楚脑中一懵。 狗吃饭当然是不用手的,可她是... 是了,她如今也不过只是主人的小母狗罢了。 而且——她自愿的。 “...不用,主人。”她的声音跟呼吸一样轻。 “那你还在等什么?” 甜白瓷的小碗玲珑一个,摆在她身前的地上,釉面的光泽油润可爱,同碗里的粥一般诱人。 唐楚俯身,嘴凑近碗口,探出舌尖,同温热的粥一同吞进肚子里的,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屈辱感,一点一点地填满了整个胸腔。 连舔脚趾带给她的羞耻感,都不及眼下学狗吃饭来得强。 兴许是因为不论舔手舔脚都给人性事方面的联想,男女间性事上的羞耻play比起说羞辱不如说是情趣,接受起来反而没有那么难; 而吃饭是日常,在日常的事上破常规的低头更能让人清楚地认知到地位上的天差地别。 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让唐楚明了,从她跪下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与乔言平等的妻子了。 现在的她,不过是乔言的一条狗而已。 这个念头叫她心里又是空茫又是悸动。 长发不断往下掉,落在碗边地上,被主人挑起来松松地握在手里:“好好舔。” 她的主人正屈着长腿坐在地上陪她,动作那么温柔,说话却偏要那么恶劣,臊得唐楚一呛,咳得身子连连打晃。 “小心些。”宽厚的大掌顺着她的背,不急不徐地,温厚又坚实,唐楚那颗惶惶然的心一下子宁静下来。 先前被情绪屏蔽掉的疲累也在身体上显现出来,绑在身后的手很酸,俯身下压的腰也酸,探在碗里勾舔食物的舌头更酸。 正常人舌头一年也达不到的运动量她一下午就完成了,能不酸吗。 人类到底是用手的灵长类生物,哪能像猫狗那样只动一张嘴就能把饭吃了,唐楚再叁小心,脸上鼻头还是不可避免地蹭了不少,狼狈得很。 好不容易一碗见底,唐楚累得不成,听见主人问她好吃吗也只管胡乱应是,其实脑子里东想西想,入嘴的粥到底是个什么味道都没品出来,只盼着主人能快给她松绑。 没成想只等来一句“再用半碗”,唐楚几乎要哭出来:“主人,手酸...” “哪里酸?” “胳膊根儿...” “这里?”干燥温暖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臂揉了揉,力道松弛有度,唐楚舒服得呻吟出了声。 “没有什么问题,再坚持一下,吃完饭就给你解开。” 好不容易吃完饭,唐楚已经没心思想羞不羞耻的事了,满脸黏糊糊的,只怕已经不能入眼了,主人却视若无睹,抽了纸抬起她的脸轻柔地擦拭干净:“今天做得很好。” 唐楚原本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但听见主人的认可还是忍不住眼眶湿润,整个人都被抚慰了的感受,她忍不住把自己偎进主人怀里。 温热坚实的怀里松香阵阵,唐楚深吸一口气,身子微微一个激灵,然后感觉到缚住她手臂的纱带被拆开,发酸的手臂一动就是一阵酸麻,刚抽气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捏着胳膊根儿揉开了。 “主人...”唐楚眯起眼,似嘳似叹。 乔言见她不难受了便收了手:“不难受了就起来。” “自己先去卫生间门口跪着,等我。” 挨打 卫生间和过道地面都是铺的岩板,比起温润的木地板来坚硬了许多。 唐楚何时这样跪过,方才情绪波动剧烈,又有抱枕缓冲还不觉得,现在直接这样跪在沁凉的地板上,膝盖处的痛感就明显得叫人有些难以忍受了。 她趁着主人不在悄悄换边抬膝盖以减轻痛楚,刚刚舒出一口气就听见主人的声音:“跟上。” 话音刚落就见眼前灰色的长腿迈过,唐楚一凛,那她的小动作不是都被主人看到了? 她忐忑地跟上去,冰凉的地板硌得生疼。 卫生间里主人正坐在马桶上,把手里的药放到一旁的置物架上冲她招手:“过来。” 唐楚依言爬到主人腿间,正吸着气调整姿势,只是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主人一把拉到他腿上趴着。 这一连串的动作发生得太突然,她本能地撑着主人的腿挣扎了几下,结果被主人按着背就是五个巴掌“啪啪啪”地抽在屁股上。 剧烈得几乎带着撕扯感的痛感在臀瓣上炸开,一下接一下,唐楚被打得发懵,但竟莫名地安下心来,不再反抗,只抽着气绷紧了身子承受落在屁股上地抽打。 火辣辣的疼痛像是在这皮囊上开了一道口子,这短短一下午起承转合的各种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出口,所有深埋的自厌自卑自责倾泻而出,从眼眶里倒出来。 “放松,”主人听见了她小声的啜泣,却没有停手,“总共叁十下,自己数着。” “...是,主人。”她抽抽噎噎,从一开始报数。 唐楚腰间的股绳至今未解,艳丽的纱带把肥嫩的臀肉勒得分外饱满,几巴掌下去雪白的皮肉红得鲜嫩可爱,晃晃荡荡,一扇就是一绷。 乔言见她紧张,扇一巴掌团一团,等她放松了又是一下。 臀肉灼热地晃荡,股间的纱带被淫水泡了一下午,酸馊的骚气随着臀肉翻飞散逸开来,又痛又羞。 骚逼里按摩棒一直都在,眼下股间的肌肉一收一放地挨着打,连带着逼肉含着按摩棒一阵嚼弄又开始下贱地流起水。 “...叁十,谢谢主人。”唐楚噙着泪,眼睛都哭得肿了,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两瓣屁股被扇得像两团火球,挨打时的剧痛散开后,肿得发木,却对温度格外的敏感,因此当主人同样扇得滚烫的大手罩上来,唐楚被烫得痛哼出声,再一次把身子绷得死紧。 还以为是主人又要做什么呢,没曾想只是不轻不重地揉捏她挨了打的屁股蛋,绷紧的肌肉散开,该肿的地方照样肿,心里却像浸在蜜水里一样甜。 甜着了免不了就要矫情几分,唐楚哼哼唧唧往主人腿上贴,结果被主人翻身扶起来抱在怀里:“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唐楚点头:“知道。” “说说看。” 主人冲她略微点了头,辨不出喜怒,大手探到她腿间将绳结拉开,酸骚气散开,纱带抽动间带着穴里的按摩棒一起微微震动,发出轻微的濡响。 “哈...”她衔着泪,“主人罚我是为我好,我却反倒怪主人多管闲事...”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人,来来往往,选择那么多,都习惯了不合适就换人,还有几个人情愿巴心巴肺地,不计得失地对一个人好呢? 头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温暖,她多怕因为自己的小心眼就错失了:“我知道错了,主人你不要生我气...” 腰间长长的纱带被拆下,软软地逶迤了一地,主人专心着手上的动作,也不知听没听她这番表情。 唐楚吸着鼻涕,小手攥紧了乔言腰间的衣服,小模样又委屈又可怜。 那么不安。 不想爽了? 就在她忍不住又要哭出来时,下巴忽然被抬起,嘴唇被主人低头吻住,从唇齿间的厮磨渐渐深入,带着主人一贯的风格,沉稳且强势地掠夺走她口中每一分甘美。 “唔...” 唐楚愣愣地忘了闭眼,目光所及便是主人低垂的眉眼,和散在眉眼间的碎发,呼吸间除了主人身上的松香,还有下巴处的大手从她下头沾染来的腥臊。 她红了脸,心动得无法言喻。 走神间,穴里的按摩棒终于被抽了出来,拉出的瞬间几乎可以感觉到按摩棒从她身上带走的体温,并不粗的棒子,从身体里抽离后竟还是会觉得空虚。 口中唾液激增,唇舌交缠间她吞咽不及,竟有些被呛着了。 乔言放开她,嘴唇相离时牵扯起细细的银丝:“我不会生你的气。” “你可以不乖,管教你是我的事,”他扶在唐楚背后的手上移,握住她的后颈,“但是你不能有‘你的事跟我无关’这种念头。” 他等唐楚喘匀气重新贴近她红润的嘴唇:“从你把戒指套在我手上那一刻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说得何其笃定,让纠缠在唐楚心头的惶惑统统变得不堪一击。 热烫的眼里朦朦胧胧,她被主人的味道灌得有些醉了,昏昏然只觉得下唇被厮咬得生疼。 “看在你还算诚实的份上,这次就这样算了。” “再有下次,屁股打烂。” “听明白了吗?”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暧昧的气息,这样低沉霸道的声线。 没有一样不拉动着她,色授魂与。 “...明白了,主人。” 她一双湿湿润润望向主人,满是亲昵的渴望,却在应声后被主人拉开,抬起她的膝盖检查。 膝头骨骼点的地方红得有些发紫,瞧着可怖,其实起身以后没那么严重,但被主人握着问她疼不疼,还是免不了点着头娇气一番。 原盼着讨几分甜头,没想到这时的主人竟是无情得很:“疼也要习惯,以后有的是你跪的时候。” 所以,爱是会变的,是吧? 唐楚小嘴一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两条腿就被主人拉开了,腿心处阴唇被略显粗糙的手指一挑一翻:“肿了。” 这个姿势很是羞耻,小孩把尿一样被主人抱在怀里侍弄,只是两腿被朝天摆弄成了“M”型,一只修长的大手按着她的大腿内侧,指尖却游走在她红艳艳的小穴上。 此时当中的骚豆子因为被嘬了一下午,肿得发亮,站得很是倔强笔直,被主人点着头一揉一搓也不肯服软。 只苦了唐楚,又痛又爽,抖着身子哼得压抑又难耐,可下头穴里的媚肉感知到到嘴的粗硬却不安分又馋了,不自觉又漏出一股水来。 “真骚。” 这话说得轻蔑,喑哑的声线搔得人浑身都痒。 只是阴蒂今天实在是被玩得有些过,对快感麻木得几乎只剩痛了,唐楚祈求地抓住主人的腿:“别...” 她略一挣扎,却招来扇在嫩逼上的巴掌,清脆的一声,又痛又麻:“别什么?不想爽了?” 这要是刚挨完罚那会儿,那是一点想法也没有了,可现在主人不是抱着她吗,又是揍又是揉又是亲的,她能没感觉? 可是—— “骚豆豆被吸得疼了...”她说得可怜。 主人这时倒也通情达理得很,手指只在穴口按了一圈便离开了,把她的身子往上拎了拎,贴到她耳后轻声道:“嗯,不用那里。” 说着把摸了骚逼的手指按着唐楚的嘴唇塞进她嘴里,问她:“好不好?” 自己的酸馊味儿塞满了口鼻,又下流又淫秽,修长灵活的手指在她口中作乱,夹着她的舌头团卷又撸直,让她合不拢的嘴里唾液横流。 唐楚羞耻得不行,可身子却是诚实地沸腾起来了,听见主人带着钩子的声音,红着一双眼含含糊糊地应:“好。” 真乖 “乖孩子。” 乔言抽出手,起身把唐楚放在马桶上,站到她面前。 他身姿笔挺,一身白衣灰裤,就是放松地闲适姿态,也有股子说不出的疏朗味道。 唐楚有些期待,温热的体温隔着空气传来,近处有,远处无,不断吸引着她靠近,干燥的松香里,她羞涩地抬起头:“主人?” 隔得太近,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主人的表情,一只大手就落在她发顶,轻轻揉弄后沿着颊侧下滑,把她的鬓发别到耳后,最后向下挑起她的下巴,手指点在她的嘴唇上。 他没有说话,眼神却牵扯着她往裆部示意。 这是要她... 唐楚脸一热,看着主人隐有轮廓的胯间,干巴巴地咽了一口口水,眼波摇晃了一下,舔着唇探手扶在了主人的裤头。 松紧带的休闲居家裤,她轻轻拉下,硕大的阳物已经是半醒的模样。 还未完全苏醒便已经是这般可怖的分量,难以想象她竟完全吃下去过——不但下面,连上面也... 她呼吸一乱,抬眼确认过主人的眼神后,红着脸掀起主人上衣的衣摆扶着肉棒含住。 舌尖抵着光滑的龟头往下绕着棱角游走,把系状沟下褶皱的皮肤也一一捋平,咸味化开,须臾间肉棒已经是一派趾高气扬,又粗又硬,挤压得口中的舌头都无处安放。 主人腿长,她坐在马桶上是够不到的,从拉下他的裤子开始她就不得不站在地上半屈着腿去含,这样的姿态费劲,哪里是长久之计,扶肉棒的手完成任务便被她攀在了主人腰上。 这样虽然稳住了身子,但还是吃力,尤其大肉棒完全苏醒后这样可怖,堵得她呼吸都艰难,还得一面兼顾着撩起主人的衣摆,免得落下挡着。 这顿奖励拿得可真难,唐楚心里哀叹,动作无可避免地慢了下来,更别提像下午那样深喉了。 只是她的偷懒没有被纵容,在她偷偷停顿时一只大手按在她脑后往前压,肉棒越进越深,尽管唐楚第一时间放松自己去接纳,还是在一下一下沉稳的撞击下顶出了生理性的干呕。 “嗯...”喉头收绞,她听见了主人轻微的抽气声。 慌乱间抬眼,只见主人沉着一双眼望来,面无表情:“好好吃。” 生理性的眼泪溢了满眼,她吐出大肉棒,缓过劲后轻声应道:“是,主人。” 唐楚扶起衣摆重新把被她吃得亮晶晶的肉棒含入口中,这次再没了偷懒的心思,她调整着呼吸把肉棒一点点往深处吃。 再一次把大肉棒吃到底的时候,她手里攥着的衣摆被主人扯出,唐楚微微退了一些,只见主人将衣领往上一扯,上衣脱下的瞬间,身姿舒展,八块腹肌紧实有力,人鱼线流畅深刻。 好看得不可思议。 唐楚控制不住眼神往主人腹肌上游移,不过片刻的失神就被主人把住发顶挺腰往喉咙深处撞了好几下:“真会裹。” 他嗓音低沉性感得无与伦比,唐楚一面抵抗着轻微的窒息感一面疯狂心动,门户大开由着主人操逼一样使用。 她觉得自己下贱得不行,但是身体却兴奋得要命。 以至于主人一把将她提起时身子抖得不成,腿心更是水漫金山:“肏嘴都这么喜欢?” 唐楚努力用被撑开的喉头咽着口水:“...喜欢的。” 呵。 她听见主人的嗤笑:“真乖。” 几句话的功夫,主人已经踢开脚下的裤子将她抱进淋浴间。 热水淋下,主人挤了沐浴露涂在她身上,从脖子到胸口到腰腹,宽厚的大手将她正面压在玻璃隔门上,上上下下的揉搓。 主人的动作细致又强势,唐楚感觉身上的每一分肌骨都被他拿捏透了,分明也没有多少情色的意味,偏偏叫她情动难耐。 “主人...” 满意了? “嘘——” 主人从背后拥着她,嘴唇贴近她的耳边,气息浮动间,从汗毛痒进了骨头里。 唐楚轻轻一颤,听话地闭嘴将满身的悸动咽下。 乔言过得精致,从他搬来,家里的生活用品早已陆陆续续换成了他惯用的。 譬如洗发水沐浴露,一概换成了唐楚从前听都没听说过的定制私香的小众品牌,索性东西好用,味道也很是幽雅,她这些方面也并不挑,就都随他去了。 眼下淋浴间里水汽弥漫,沐浴露抹开,满室独属于他的香气,由外而内,把她整个人都浸得透了。 还有主人的手,游走在她身上,倘如一开始说是给她洗澡,到后来不如说是抚摸,虽然力道与动作依旧克制,但此时的唐楚,越是被他触碰,就越渴望他的触碰。 敏感得不行,怎样都不够。 “主人,主人...”忍耐再叁后,她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 “哭什么?” 她还能哭什么?她不过是—— 想要更多。 不只是胸腹。 她想要主人更过分的,占有。 可想是这么想,说却羞于这样说,思前想后,只能娇气气地哭:“求你,求你,主人...” 撒娇精。 乔言舌尖抵牙,把人拎到水下冲洗干净后,从背后将她压在墙上抬起一条腿: “馋成这样?” 边说硬挺的阳具已经循着骚逼嘴儿,一点一点捅进去。 湿润的甬道终于被撑开,饿了一天的骚穴尝见肉味儿,口水直流,沿着肉棒柱身往下流,让它进得越发顺畅。 “唔...唔!”唐楚爽得闷哼出声,空匮了一天的身子仿佛终于有了主心骨儿,主动翘起屁股承受主人的挺进。 沾在脸上的湿发被挑开,主人的鼻息扫在她眯起的眼角:“满意了?” 她不敢睁眼,想承认又顾忌着矜持,只好继续哼哼唧唧叫主人,音色里同时参杂着满足和渴盼,模模糊糊地勾着人。 “小骚狗。” 主人轻笑,掐着她的腋窝架着她的腿弯把人往上一提,挺着肉棒抽插起来。 他动作不算用力,但每一下都极有技巧地拧过一个角度,游刃有余地将每一处媚肉都照顾得周到,可他越是周到,骚穴就越不满足,越想被他狠狠地鞭笞。 唐楚喘出了泪,身子被主人单凭臂力拎着压在墙上。 逃不了,也不想逃。 只是她自己半个着力点没有,身下越爽就越是没有实感,只能拼命绷直了垂下的那条腿,企图让脚尖点到地。 然而她越是绷紧,穴里就越是收绞。 “咬我?”背后低沉的声音通过与主人相贴的后背传来,喘息中透着股子到头的隐忍。 唐楚撑着主人的臂膀摇头,话都没来及说出来,主人就如她所愿加快了肏干的频率,一下一下有力碾着她的G点往宫口上撞。 又满足,又有些疼,还有些说不出的痒。 “呜嗯...主人...” 她衔着泪,绷紧的身子终于再撑不住,力一泄,被这样的挞伐撞得散碎,腰肢一软,险些从主人怀里脱手。 “呼——” 乔言定神,将人翻过来往身上一挂,一手托臀,一手扶腰,重新把她抵在墙头肏了进去。 “这样呢,爽了吗?” 这个姿势她彻底离了地,主人的肉棒成了她唯一的支点,而这个支点却在不断攻入她的身体,越捅越深,宫口失陷,有段日子没这么激烈的做过,龟头捅进去的时候竟还有些疼。 “唔——” 她抽气呼疼,却被主人低下头来吻住。 身下的肉棒越肏越快,小子宫被大恶棍顶着进进出出,越来越顺服,几乎叽叽咕咕唱起歌来。 快感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唐楚受不住,只能撑着主人的身体失神。 工作时间 和乔言确定了主奴关系以后,唐楚的生活有了不小的变化。 她寻常松散惯了,作为美食博主也没个固定的上班时间,确定了两天一更的频率后,更是只管踩着点更新就完了。 像什么该工作的时候撸剧打游戏,然后通宵剪辑赶更新的情况多了去了。 刚和乔言结婚那几天还有所收敛,后来就越发原型毕露了,原先也没见他说什么,没成想认主后第二天他就给她立了规矩: 每天早上9:00-11:00,下午14:00-18:00的工作时间,每天早上要交一个to do list,“下班时间”还要汇报进度。 不单是工作时间被拿捏了,连带着作息时间都给她掰过来了,现在唐楚每天跟着乔言十点睡,六点起,按乔言的话说就是“做狗的还没主人勤快留着还有什么用”。 索性每天晚上被主人一通折腾,唐楚确实也没多的力气继续浪,陪着主人早睡早起了几天后,精神也是前所未有的饱满,她也就没啥意见了。 只是工作时间要她半点不开小差就很难,尤其是在写脚本和剪片子的时候。 怎么把素材整合成舒服又有戏的视频并没有那么容易,尤其是现在层出不穷的视频博主那么多,内容输出上,没有进步就是退步。 每次一缺乏灵感,唐楚就会开小差,而不是集中精力思考,本质上其实就是面对困难时的习惯性逃避。 而到了最后,又迫于deadline勉强完成任务,她对自己有不满,却又下不了决心做到更好,然后对自己越来越失望,对自己的工作也越来越缺少激情。 她不是没想过改变的。 但是所有的改变都是叁分钟热度,没有人监督,那股心气儿一泄就又故态复萌。 现在的唐楚就是这种情况。 唐楚也知道主人立的这条规矩是为她好,所以前几天也很有激情地翻出曾经因为懒而没填上的坑,比如跟粉丝承诺的修整花墙的vlog,比如小花园里堆肥的vlog。 但这些相对容易的记录性vlog一更完,剩下的需要一些脚本安排的视频就难了。 今天琢磨了大半天也只想出来一两分钟的内容,唐楚就无可避免地毛躁起来了。 先前因为怕自己控制不住,她早在第一天就自觉在工作时间把手机交了出去,工作时间之外主人就会还给她,前几天顺利时还好,今天一个不顺,连小差都没处开。 唐楚苦闷地把视线转向庭院,东南角种了两年的桂花还有些瘦,西边的角落里腊梅探着身子开得嶙峋,后头枯败的月季花枝被她修剪后有序地固定在竹篱上,可以想见来年春夏时候的锦簇光景。 支着脑袋出了一会子神,她转回头,眼神不自觉地就落到了书房里的乔言身上。 如今家里书房是乔言在用,他生得高大,在她的书桌上工作都还稍嫌憋屈,而唐楚则占据了客厅,先前是用小桌板坐在沙发上工作,前不久乔言给客厅书房卧室都铺了地毯后,唐楚就喜欢坐在地上拿茶几当桌子用了。 这样舒服虽然舒服,但位置正对着书桌,抬眼就能看见乔言,看见他书桌下修长的腿,电脑后凌厉的眼,和反着屏幕光的明澈镜片。 他越是专注端正,唐楚就越是记起他掌控自己时邪肆霸道的一面。 很难不想入非非。 这一想,脑中思绪就跑了十万八千里,她小脸面红耳赤,眼中波光荡漾,偶尔发现乔言的目光扫过来,便立马装了一副投入的模样下手噼里啪啦打字,实际上屏幕只有一排乱码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混到工作时间快结束时,一个脚本依旧毫无寸进。 不必了吧? 由于唐楚的工作性质,每天大多数时候不是在鼓捣吃食,就是在琢磨怎么鼓捣吃食,一般情况下饭点都是极准的。 像今天这样,到了饭点人还坐在茶几前没动的情形已经可以说明很多事了。 乔言看过表后收起电脑摘下眼镜,起身的瞬间明显注意到茶几前的身影僵了一下。 呵,还知道怕。 但他并没有当下发作,而是去了厨房准备晚餐。 乔言的生活规律,但并不死板,虽然给自己也划定了工作时间,大部分时候还是会看完成情况调整的,像有时安排的工作提前完成时,他也会进厨房给唐楚打一打下手。 今天眼看着是指望不上唐楚了,他也就自发接过了这个任务。 厨房里没有唐楚提前准备的食材,说明今天她没有安排,乔言到底也是嫌麻烦的人,略一思索便从冰箱里翻出早先囤的安格斯肉眼牛排。 牛排烹饪简单,家里食材齐备,从腌制牛肉到出锅装盘总共也不到半个钟就齐活了。 “过来吃饭。” 唐楚在看到乔言进厨房时就开始焦躁了,一方面为今天的任务肯定完不成了,一方面为摸不清主人的态度。 她心神不宁地理出素材库,刚把脚本安排了个大概就听见主人叫吃饭,抿着嘴直想赶紧认错,只盼主人念在她乖觉的份儿上能从宽处理。 未及开口,那边主人眉峰一挑:“先过来吃饭。” 唐楚的餐盘摆在乔言脚边,芦笋和牛排都切成了刚好一口的大小,外焦里嫩的牛肉已经淋上了香浓的黑胡椒汁,完全不需要她再动手,只需要她像狗一样趴在那里一口一口吃掉就好。 戒指戴到主人手上后,工作时间之外,唐楚是没有资格站在主人面前或者与主人同桌吃饭的。 这些时日下来,她已经学会了怎样爬得又好看又省力,怎么跪得舒服长久。 但吃饭这件事受生理条件所限,不论她怎样小心,总会沾一脸。 被抬起下巴擦脸的时候,唐楚主动软着嗓子试探:“主人...” 只是刚开了个腔就被主人淡淡的眼光所制止:“不急。” 完蛋了,这是不准备给她机会了。 唐楚心里凉了半截,身体毛出了一阵虚汗,连脚趾都抠紧了。 她眼睁睁瞧着主人利落地收拾完厨房,擦着手施施然走向客厅落座,拿起她的计划表:“过来啊。” 唐楚撑地的手紧了紧,爬向主人的时候手脚都有些僵硬。 这样的紧张感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好像又回到了高中做物理题的时候,想逃避又怕被罚。 “告诉我,今天都做了什么?” 计划表被塞进手里,唐楚提着笔一样一样往下勾,到最后一条“写脚本”旁边时,她抬眼觑了一眼主人,入眼只见一片风平浪静。 说起来,这段日子主人虽然都要她汇报工作,但其实一次没有查验过,那完没完成其实还不是她自己一句话? 唐楚收回视线,再落在计划表上时天人交战:总共现在脚本大概结构已经有了,细节她再琢磨琢磨,明天的工作也耽误不了多少,这四舍五入也跟完成了没差嘛。 画下最后一个勾的时候,唐楚低着头,没看见主人明显冷下来的眼神。 “不错嘛,都完成了?我看你刚刚好像有话对我说,还以为你是遇到什么麻烦呢。” 唐楚没想起这茬,身子一僵,陪笑道:“啊,是啊,写脚本好难啊,好不容易才踩着点写完呐哈哈...” “是吗,”乔言扯了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我帮你看看吧,正好我最近也在写剧本,或许能给点建议。” 唐楚头皮一紧:“不,不必了吧?” “嗯?” 养不熟 “这就是你写的脚本?” 最终唐楚还是不得不把自己的“脚本”交给主人指点。 说是脚本,其实光给挑出来的素材排了个序,粗提了一下分镜的呈现内容,至于景别远近,每一段画面的时间安排,解说词还是空白一片。 唐楚舔着发干的嘴唇:“其实细节我脑子里已经有想法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写出来...” “没来得及?那看来你下午还挺忙。说说,都忙了些什么?” 她还能忙什么,光盯着主人想些不健康的东西了,这会儿内裤都还能感觉到湿润。 但说是不能这样说的,她一双眼望向主人时显得格外真诚:“...下午没有灵感,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呢。” 呵。 “没有灵感?”乔言舌尖往牙根儿抵了抵,把电脑屏幕朝着唐楚转去,指着打开的word: 「...主人扯起沉意项圈上的铁链,抬起她的一条腿,深深顶进她子宫里研磨:“还敢看别的男人吗?” 沉意爽得流泪:“不,不敢了,主人...” “贱狗。”主人狠狠在她奶子上扇了几掌,“每天只知道发浪。” 狂甩的奶子又疼又麻,尽管如此沉意却还是能感觉到爽,尤其在主人又重重地捅了几十下后,骚逼抽搐着喷出了水,穴肉激动地抽搐下,主人果断地退了出去,将她的项圈一提,把人从墙边拉离开,又按着她的头让她跪了下去:“张嘴。” 沉意嘴刚张开又粗又硬的鸡巴便捅了进来,深深插进她的嗓子眼,她被呛得鼻涕眼泪乱流,狼狈地刚缓过气就听见主人冰冷的声音:“接好了。敢漏出来一滴,你就死定了。” ......」 唐楚老脸红透,那,那不是情节想都想出来了,不写出来去赚点散票,那不是浪费了么... “我看你灵感满充沛的嘛。” 怎,怎么...她明明把word关了的呀,主人怎么知道... “开始菜单栏里有显示最近浏览,你不知道吗?” 咳。 唐楚听着主人幽幽的语气,后颈一凉,终于意识到事情已经大大地不妙了:“主人...” “呵,”主人挡开她探出的手:“还喜欢圣水调教?” 那是唐楚小说里后面的情节,也是想起那天主人让她坐在马桶上吃鸡巴的情形,他站在她面前,修长结实的腿线条美极,伟岸可靠有如天神。 那一刻挥散开,唐楚是真的觉得——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主人就是对她更过分一点,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这是存在在她隐秘的幻想中的,绝不可能,至少现在还不可能向主人表露的痴念,现在却被这样不屑地点出来... 又羞耻,又难堪。 “...主人?”唐楚心头一紧,像是有什么抓不住的东西要飞走了,只能眼巴巴地望向主人。 却只见主人下颌微紧:“你配吗?” 他撇下的眼神冷淡又轻蔑,或者说,是拒绝。 “我记得,你跟我说的是今天的计划都完成了。”他点着屏幕,把膝头的笔记本放回茶几,“你管这叫完成?” “我知道你软弱,贪欢,缺乏信念,爱给自己找借口——怎么,现在还要试图欺骗我了吗?” 唐楚白着脸摇头,却被主人凌冽的眼神阻止了靠近。 乔言回身,扯过沙发上的靠枕倚上去,态度冰冷又漫不经心:“不坦诚的小狗是养不熟的。” “你说,我还有必要留着你吗?” 失望 这是,不要她了? 唐楚一滞,仿佛大冬天的跪在一片冰天雪地里,凉的刺骨。 她没有料到自己逃避的行为竟会招来主人这样大的怒火,忐忑地解释:“不是...我不是故意要...” “不是故意的?”乔言不耐烦地打断她的狡辩,“怎么,有想法和完成了这两个概念你分不清?” “你糊弄自己糊弄惯了,所以现在也想继续糊弄我?” 兴许是乔言一贯给她的安全感过于充足,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真的会放弃她。 “不是的,”唐楚摇着头,在沉默的空气里,她只觉得连呼吸都那么艰难:“我只是...” 她吓红了眼圈,“不想被惩罚。” “呵。” “只是不想被惩罚?”乔言嗤笑,抬起唐楚狼狈低下的头,“你不想的何止是惩罚,你还不想面对现实,不想承担期待,不想担负责任——说到底,你想的东西,除了逃避,还有什么?” “给你的惩罚从来是为规训,而不是刻意的折磨。” “看着我。”他冷声道。 “我以为至少这一点,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你可以犯错,可以做的不够好,但是不要违抗我。” “而你却为了躲过惩罚欺骗我——我实在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是比这更严重的违抗。” 唐楚抬眼,湿润的眼睫细细颤着,惨白的小脸上泪意盈盈。 她倒还委屈上了。 “就这样吧。”乔言看得烦躁。 他甩开唐楚的下巴,褪下小指的戒指:“如果你真的惧怕惩罚到连承认自己的错误都做不到,那么就算惩罚你也没有任何意义。” 唐楚眼睁睁看着乔言将黑金指环脱下放在茶几上,然后利落地起身转身,就要失去乔言的恐慌一下子填满了她的四肢百骸。 还是扑簌滚落的温热眼泪一下子惊醒了她,她奋力一扑,抱住了乔言的腿:“主人不要!” 唐楚从慌乱中回神,这才终于从纷乱的思绪中辩出那几分惶恐滋味到底指向什么: 原来她害怕的由始至终都不是受惩罚,她只是,不想看到主人对她失望的眼神。 而讽刺的是,她正是在看到主人对她的失望后,才终于意识到这一点。 她是这样愚蠢又自以为是,所以主人都不要她了。 鼻间酸涩得无以复加,她哽咽出声:“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是想逃避惩罚...”唐楚扒拉住主人的裤脚,泪水滚滚而下,语无伦次地坦诚自己的心路历程。 乔言没有动,他瞥向脚下嚎啕大哭孩子似的唐楚,安静地听完她真情实意的剖白,无名指习惯性地蹭向小指关节:“所以,你是不想让我失望?” “而你不让我失望的方法,就是欺骗我?” 唐楚拼命地摇头重复:“不是的,我错了,再不敢了...” 她小哭嗝抽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雪白着一张脸,活脱脱小可怜包一个。 乔言原本是没想生唐楚的气的,唐楚是什么性子他自己能不知道?原本这些规矩的设立就是为了暴露出她的弱点来加以规训的,她会犯错也是理所应当。 他只是没想到这丫头能耐成这样,居然敢骗他,原则性的问题都敢沾了,这次不给她长长记性,以后还怎么管? 乔言想到这里又狠了心:“撒手。” 他抽出被唐楚哭湿的裤腿回到书房。 沾湿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又湿又闷,他坐在椅子上,原本是计划校稿的,这会而却没办法不分出心神关注客厅里唐楚的反应. 工作是不成了,于是拿出一本书翻着,只是貌似专注,实际眼里一个字没看进去,脑子里只顾琢磨今天这事儿要怎么收场才能让唐楚长了记性,又不至于又一次磨了她的本性。 原就是个怯性子的姑娘,再压得狠了怕就一点脾性都没了。 乔言余光落在原地呜呜咽咽抹眼泪的唐楚身上,头疼地揉眉心。 知错 乔言想得晃了神,只是眨眼的功夫沙发前跪着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拿书的手一紧,正要起身去寻,就见唐楚从衣帽间的方向赤条条地爬了出来,嘴里衔着一支棕色真皮tawse。 工作时间外不许母狗在主人穿衣也是他定下的规矩之一。 如今家里的开支都走的乔言的账户,家里暖气和新风24小时都开着,他并不担心唐楚会因此着凉生病。 但很显然这一条今天的唐楚也是犯了的,只是更严重的错误在前头摆着,眼下还没与她计较到这一层的时候。 而唐楚咬着的皮鞭是乔言给她准备的“藏宝箱”里的其中一样。 定制的厚植鞣革拍子,质感和手感都无可挑剔,沉手的分量一看就知道落在身上能有多疼,唐楚并不迷恋痛感,因此一向对这个拍子很是抗拒,乔言不置可否,买这个拍子主要也是喜欢这个质感,可以理解为是收场癖犯了。 没想到她今天倒是豁出去了。 乔言放松腿间的肌肉,重心重新落回椅子上,不着痕迹地挑眉观察唐楚会怎么做。 只见唐楚垂着一双嫩笋似的奶子四脚着地,沿着一条直线向他爬过来,奶子和屁股都摇地含蓄又风骚——看来这段日子被他拿着教鞭调理出来的姿势已经卓有成效了。 唐楚多少是带了些破釜沉舟的决心的——她不想失去乔言的掌控。 每个人对于幸福的定义是不一样,而对于唐楚而言,幸福就是安心。 从乔言来到她身边起,她感受到的安全感和爱就没少过,而被他管控更是给了她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就好像她从来是一片无根的浮萍,忽然找到了一根坚实的柱子,柱子刚硬,但她知道,只要沿着他所指的方向,她就能够到光。 她向往光,但更不能失去柱子的支撑。 嘴里的皮拍被她下了死力咬着,咬不透的厚度对于唐楚来说,就如同主人的态度一样,因为未知,所以畏惧。 她不敢抬头,怕被主人的冷漠卸去勇气,只能感觉到隐约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一举一动都要摒心静气才不至于心慌意乱。 所幸这个房子里任何通向主人的路她都是爬熟了的,身子再怎么紧张也不至于失控。 她熟练地跪到主人脚边,小手拉扯主人的裤脚,湿润着一双眼,巴巴地要把衔着的皮拍递到主人手里去。 “做什么?”主人依旧冷淡,但看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还是嫌弃地接过了沾满口水的皮拍手柄,他扯了纸巾擦拭,修长的手指在唐楚咬出的牙印上来回摩挲。 唐楚吸着鼻子,委委屈屈:“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在没下次了...你打我吧,怎么罚都可以,别不要我嘛...” 她说着小嘴一撇,猫尿说撒就撒,一面还顾及主人的脸色收敛着阵仗,看上去真是可怜极了。 “哦,知道错了?”主人挑眉看来,“说说看,错哪儿了?” 唐楚抽噎着把自己反思来的成果呈上:“我不该工作时间摸鱼导致计划没有完成,更不该在没完成计划的情况下试图混过去,欺骗您。” 桌上传来一下一下敲击的声音,不急不徐的,每一下却都落在心尖上,叫人着慌:“还有,工作时间外,小母狗没有资格在主人面前穿衣服...” “那你说,该怎么罚?” 这是,原谅的意思吗? 唐楚惊喜地探究主人的表情,激动得险些按捺不住:“主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只要主人不再生我的气...”她吸着鼻子哽咽,捧出手里握着的指环。 “那就,看你表现。” 口枷 唐楚双手被软铐铐住,独自一人带着眼罩跪在主卧里。 整个屋子静悄悄的一片,除了轻微的风声什么都听不见,一缕一缕的暖风扫过光裸的身子,只是再暖也止不住心里的紧绷。 她眼前是一片漆黑,腿下是温软的地毯,而手腕上的软铐虽不冰冷,但也足够叫人忐忑。 唐楚在这里跪了有一会儿了,眼睛被蒙上以后,对声音和触觉的捕捉放到了最大,连流动的气流都仿佛分毫毕现,唯独对时间的感知却好像模糊了很多。 就在唐楚焦躁之际,一团淡淡的体温从身侧靠近,她总算安心了一些,歪头迎向热源的方向娇嗔:“主人。” 头顶上落下一个安抚的轻拍,她听见主人的声音:“张嘴。”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后,唐楚对乔言的指令已经适应得很好了,自然而然地张嘴后,嘴里被塞进来一支假阳具,实心的硅胶硬硬的,抵在喉头时让她有些不适地反呕。 “忍住。” 假阳具还在不断深入,唐楚察觉到假阳具的另一端上有皮带的时候,皮带已经被主人绑在了她脑后。 龟头抵进了喉口,唐楚连吞噎都有些困难,生理性的眼泪溢出,沁湿了丝质的眼罩,缓过气后只能摇着头低声呜呜以示不解。 “嘘——”发根被揪起,主人轻拍着她的腮帮子,气息热腾腾地贴在耳边,“不要咬,留下牙印的话,惩罚就不算完。” 他的声音很轻,却沉得搔进了心里。 唐楚被迫仰着头,周身被笼罩在压迫感下,一点反抗的想法都生不出,只能小幅地点头表示明白。 头发被松开的一瞬间,隔着空气传来的体温也同时消失不见,她偏头去寻,下一秒被圆润的皮板子抵着背心压了下去:“趴好,屁股翘起来。” 声音是从右后方传来的,辨清方位后那一团的温度好像也明显暖起来了,唐楚总算安心了些许,屁股应言往上又提了提。 皮拍坚硬圆润的边缘并没有因为唐楚的听话而离开,而是沿着她的脊骨一路向下,带着一股无法细说的威胁感,勾勒着她肥嫩圆润的翘臀。 “五十下,不许躲,躲一次加十下,口塞不许咬,留下牙印的话,明天继续。” 身体本能的一抖,唐楚还没辨清这股子无端生出的寒意,就感觉到轻拍在臀尖的皮拍骤然消失,下一秒疾风骤起,原本触感温厚的皮拍带着啸啸风声落在臀尖。 “啪!” 好疼! 皮拍又钝又重,落下的地方火辣辣的,油煎一样难熬。 屁股都像生生被抽成了两半,唐楚飙着泪喘粗气,身子条件反射的往前收,合拢的牙齿重重咬在口枷上。 这怎么可能办得到! 又不能躲,又不能咬,她是木头人吗! 唐楚疼得生出怨气来,在感受到气流靠近臀肉时本能地抽着气闪躲,却被温热的大掌握住:“加十下,一共六十下。” 还真加! 唐楚几乎要后悔接受惩罚了,委屈得简直要哭出声音来。 只是她眼睛被罩着,嘴巴被堵着,哭了也不显,若不是有眼周湿润温热的温度提醒,兴许连她自己都会不知道自己哭得这样厉害。 可是握着她臀肉的那手甚是温存,收放之间温情不尽,那一团火辣辣的红肿受了抚慰,连心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是了,主人虽然罚她,到底也不是为罚而罚,不管她。 可是,这真的好疼啊。 很乖 屁股尖的疼痛散开后,哽在喉头的巨物就格外地难以忽视起来。 唐楚艰难地平衡着吞咽和呼吸,嘴里的唾液不断分泌,慢慢溢出了嘴角。 然而这须臾的安慰转瞬即逝,等屁股上只残留下胀热时,那只温柔的手已经消失不见了,紧接着而来的,又是带着破风声的一板子。 “啪!” 疼! 唐楚闭眼一抽搐,身子又是一阵晃,只是又想起刚加的十板子,缩回的屁股终究又撅了回去。 可是撅回去并不能抹去她躲开的事实。 “再加十下。” “呜!” 唐楚心里一酸,委屈得呜咽出声。 可主人的惩罚却不会为她的委屈停留,呼啸的鞭声同安抚的揉捏一前一后,疼得要命,温柔起来也要命。 直把她两瓣屁股收拾得又红又烫,肿得发亮,疼得她收紧的牙关紧紧扣在嘴里的口枷上,横流的口水却关不住,生生溢了满下巴。 她兀自努力吞咽,却始终无济于事,只有喉间的异物感愈发明显,收放之间,竟好似正在卖力地用喉道伺候这根假鸡巴。 这实在也太...下贱了。 注意力被迫全部集中到自身上后,身体每一处细小的变化在脑中都变得巨细靡遗。 比如鼻腔里被抽打得破碎微弱的轻泣,比如下头越紧张却越发湿润收缩的小逼,比如又胀又疼,烫得快要燃起来的屁股肉。 她的身子绷成了张满的弦,每一声破空的风声都叫她害怕得瑟瑟发抖,这种害怕并不单是疼痛带来得惧怕感,还有因为施予疼痛而对乔言产生的敬畏感。 然而即便如此,在他的大手触碰到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她心里还是无端会生出依恋来。 皮拍在屁股上比划着,细腻光滑的皮面贴在滚烫的皮肤上,低于体温的凉意竟意外地让人贪念。 细碎的呜咽不自觉地从她喉间断断续续流泻出来,所有的委屈伤心和不解都泡在了里头,缠绵成了一条若有似无的线。 勾勾缠缠的,挠的人心痒。 “放松。” 乔言凝神,看着唐楚紧绷的身体拧眉,伸手从她的肩头一路揉捏下去:“只剩十下了。” 肿得发亮的屁股上鞭痕错落,尽管他已经很小心地避开重合,但总共就这么大团地方,七十下拍下来,还是在上头无可避免地留下了淤痕。 手停留在淤红处,他垂眼揉着,动作温存。 这一切唐楚自然是瞧不见的。 最后十下。 这场惩罚耗光了她所有的精力。 疼痛让时间变得无限的长。 并不尖锐,但又钝又重,压在心里头,火燎燎的一片,躲避可以让疼痛晚一瞬被知觉,却只会带来更多的惩罚。 宛如她日复一日对懈怠的愧悔,可以躲在游戏玩乐中暂时忘却,却永远不会消失。 不是每个人都有直面痛苦的勇气的,除非别无选择。 多少个瞬间,唐楚撅着屁股趴在那儿都觉得要坚持不下去了。 然后终于,熬到了最后十下。 “唔!——” 默数到最后一下时,唐楚屏住的那口气一散,整个人重重的跌在了床上,嘴里的假阳具撞在喉头,疼得她翻白眼,牙齿也深深磕在口枷上,硅胶被咬破的感觉清晰又明显。 眼罩被取下的瞬间,灯光该死的刺眼,唐楚朦胧的眼里泪珠不断,只隐约看见主人的身影停在面前,大手探到她脑后,皮带一紧一松,口枷被取了下来。 唐楚瘫在原处没有动,绷着的那股劲儿一散,全身都酸得发颤。 受了大委屈的屁股尖儿又麻又胀,宛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忽而一团凉意落到滚烫的皮肤上,药膏的清凉味道从后头传来,然后缓缓地被揉开。 原来还是会痛的。 动作再轻都痛。 这次没了口枷堵嘴,泣音幽幽咽咽传开,可怜得将人心都捏作了一团。 “只躲了叁次,做得不错。” “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