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处的垂恋》 A(开头) 看完最后一个病人,你收拾东西回家,目光看向桌上的一朵干花标本,那是你今天早上来上班时,放在办公桌上的,看着有点眼熟,以为是哪个病人感谢你才送来的。 你拿起干花在手心转了转,还是把它带回家了。 你背着包,行走在道路中,一边随处张望,一边想想这些天自己的怪事。 回国后的生活都如约进行着,白天和病人们积极沟通,晚上就自己一个人卧在家里看看电影或者看看有关心理学的书籍,生活平淡且有序。 直到有天你参加同学聚会,一个人去卫生间的时候,恍惚间感觉有人跟着你,但是观察着四周,没有什么人,你匆匆上完厕所就回到包厢中,在店门口准备回去的时候,有位关系还不错的男同学很绅士的询问要不要开车送你回去,你因为喝多不少酒,而且时间也很晚了,便接受了同学的帮忙,捎了你一路。 车上还有其他同学,你们笑说着曾经校园里的事,一路欢声笑语。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因为想买点牛奶醒醒酒,同学送到了你家附近的超市,你穿着短袖紧身T恤,下车时不禁打了个寒颤。 快速蹿进超市买了酸奶就往家里跑,气吁吁的跑过院子,正在掏钥匙的时候,只听见草丛里一阵树叶响,在夜光下,你下意识回头看向那丛好久没有修理的黑团,这个时候门锁被转开,你回过神进了房子。那片草丛在你进房间后再也没动过。 第二天早上上班时,你特地走到草丛中看了一眼,地面上的野草有着明显被踩踏的痕迹,而且看这野草的踩踏程度,应该是长时间受压力,这不禁让你起了一生鸡皮疙瘩,你匆忙离开院子,以快步加奔跑来到诊所,不敢相信自己被变态盯上了,想到这里,你给物业打了个电话,以生活习惯为由让他们今天在大门上按个监控并连接到自己手机上,就算是自己多想了,也能有个安全感。 一天就在这种不安中过去了,晚上再回家时,监控早就装好了,白天时不时打开手机监视查看,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你也就暂时没有了这种猜想。 第二天上班时,桌上就有了那朵干花标本。 思绪跳回,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家,回到家中,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在家门口里面的地毯上放着一朵干花标本。是在家里面! 你用力的关上门,冷汗浸湿了衣物,站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才蹲下捡起那朵干花,与办公室桌上的那朵有所不同,但是干花已经很大一部分发黑,看不出是什么种类。 你想到了什么,立刻掏出手机查看今天的监控,还是什么都没有,这就意味着那个变态还很有可能就在家里,想到这里,你下意识的打开门,脚底软弱的走出院子,一边报警一边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B(照片的回忆)2000? B 手心颤抖的拿着手机,拨通了电话,着急的通知警察让他们赶快来现场,挂掉电话的时候你回头看向自己的房子,居然在厨房的窗户上映出一个高大且模糊的身影,就是男人的身影! 你加快跑到了道路边的长椅上,警察要十分钟之内才来到,这期间你一直无法控制身体因为害怕发出颤抖,双手放在膝盖上握紧,汗水从脸脸颊旁滑落。 来了三辆警车,引来了不少人们看热闹,你尽量描述的很详细,以及收到的干花也给警察看了看,他们了解完,一边安抚着你的情绪,一边派人进行地毯式搜索,让你坐在先做在警车上去休息一下。 他们还给了你一罐咖啡,等车上就剩你一个人时,你喝着咖啡看向不远处,在没有开灯的路灯下站着一个消瘦的男人,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你知道他在看你,而且是一直盯着。 你跑向警察,想跟他们说抓住男人,但是一下车,再看向那处,却又什么都没有。 这时警察也搜查完了,告诉你不要说什么人,就连指纹和脚印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人生活的痕迹。 这让你很震惊,自己是不会感觉错的,而且明明就看见了那个男人,你恳求警察再仔细检查一下,他们说很能理解我的感受,毕竟作为心理医生,心理出现了问题,也很是无助。 你跟他们去警局做了记录,回来都是大半夜了,你站在家门口,抬头看向监控,监控发出嘶嘶的声音,发出微弱的红光。 折腾了一晚上,你洗完澡后直接躺上床,又开始沉思这件怪事,你会想着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人,或者是自己的病人缠上了自己,慢慢的就渐入了睡眠。 睡到下半夜的时候,昏昏沉沉间,客厅慢吞吞的脚步声吵醒了你的意识,一步一步走进了你睡觉的卧室,你猛的惊醒,伸手摸向墙上的灯开关,三步并两步的从床上滚到地上,发出声响,告诉可能在门口的人这间房子的主人已经醒了。 果然,卧室门外没有了声音,但你也不敢开门,就缩在墙角,眼神紧盯这门把手。 经过这一晚上,你敢肯定这个小偷是很有本事的,躲过了监控和警察的搜捕,居然还出现在你家,想到这里,你双手抱紧自己。 过了很久,外面天已经很亮了,阳光透过纱白的窗帘洒在杂乱的卧床上。 你慢慢从地板上起身,转动门把手,客厅没有人。 低头一看,地上有只干花标本,不同于前两次的是旁边放着一张照片,你捡起查看,照片上是个穿着淡粉色的小女孩,手上抓着一个风筝的背影,照片有点陈旧了,但是感觉的到这张照片被人保存过。 很熟悉,因为小女孩就是自己。 那个小男孩是你八岁认识的,那个时候父亲买了这栋房子,说是这边环境很好,而且邻居都很热情。 有天下午爸妈都不在家,你一个人在院子里折纸玩,哼着歌跑来跑去,突然有只飞机形状的风筝飞进了院子,你丢下手中的纸飞机,捡起风筝,开心的把它抬高,在原地转圈圈。 转念一想,可能是别的小朋友的不小心飞过来的,你环顾四周,看到院子外的确站着一个穿着牛仔背带裤的小男孩在原地看着你。 你被他看的心里咯噔一下,见他不动,以为是看见自己玩了他的风筝生气了,你主动打了声招呼。 男孩还是没有动,你鼓起勇气走出院子,递上风筝,问是不是他的,可不可以邀请她一起玩。 男孩还是盯着你的脸看,你对上他的眼神,被他看的脸红,又问了他的名字。 男孩含含糊糊地说了三个字,尽管慢吞吞地语速,但你还是听清了。 斯德厉。 他从牛仔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我看向纸条,接了过来,上面的字很工整:我们家的孩子从小不太爱说话,有自闭症,你们看到这张字条就打电话给我,我的电话是132xxxxxx,不用相信一个孩子的话…… 最后一句话,有几个字你不认识,读不懂,抬头看向斯德厉,同情的眼神让斯德厉很不舒服,你当然没有看懂他的脸色,反而露出明媚的笑容给斯德厉自我介绍,拉着他一起放风筝,两个小小的身影在夕阳下很是快乐。 那天下午过后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你不知道他住哪里,在哪里上学,也没告诉爸妈你交了个朋友。 直到有一天,听附近的大人说最近有个杀人犯在这附近游荡,遇害了一对夫妇,还没有被抓到,他们的孩子躲在床底下没有出来躲过一劫,不知道有多大的仇。 你对杀人犯没有概念,只听爸妈说计划着搬出这里。你想和斯德厉告个别,想送个告别礼物给他,于是没事就在自己家旁边周旋,希望像上次一样,就这么遇见了。 在那天放学之后,你一下车就看见斯德厉站在你家门口,你兴奋的抓紧书包往家跑,大喊了他的名字。 斯德厉转身看你,你注意到他手上拿着风筝,你以为他想跟你玩耍,就跟他说自己回去放个书包,马上就出来。 你把书包丢放在沙发上,就迫不及待地溜出去玩,突然站住脚步想到了什么,你从书包里拿出几朵鲜花包裹的花束,转身走向院子。 斯德厉听见声响,看见你捧着一束花慢慢跑向他,一时间松开了抓住风筝的手松开了。 你轻喘着,害羞的递上鲜花,也许是暖光的原因,你看见斯德厉的脸色染上一点红晕。 你说这是你今天学校奖励给你的,自己的作文拿了奖,把这个送给他很有意义。 斯德厉接过花束,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又合上了。 蹲下捡起风筝,塞进我的手里,含糊地说着,送-给你。 爸妈这个时候回来了,看见院子里的小男孩,以为是谁家孩子走丢了,想走上前去询问,看见斯德厉的脸很是震惊,是前段时间那对遇害夫妇的孩子。 你开心的给爸妈介绍斯德厉,看见爸爸转头去打电话,妈妈走近我们,蹲下身子摸摸了斯德厉的头,问怎么会到我们家来。 我插嘴说是我邀请的,有些犹豫的对斯德厉说,我们要搬走了,以后可能见不到了,这段时间你有时间就来找我玩好吗? 斯德厉没有说话,只是闻了闻我送给他的花束。 这时爸爸带来了一个妇女,是斯德厉的家属,跟我们道谢后就把斯德厉带走了。 过了几天我们就搬家了,搬家那天也没有看见斯德厉,一直到现在。 你不知道这张照片是斯德厉什么时候拍的,而那只风筝也在一次玩耍中,被风吹的不知去向。不过事隔多年在外回来,而且你更不敢相信他会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来找你。 你到厨房给自己倒一杯水,到客厅拉开百叶窗,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院子,仔细打量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你敢肯定斯德厉一定会再回来,但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你学的心理知识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情况。 ————————— 男主不是鬼,是人(乖巧) C(含自慰) C 你跟医院请了一天假,在家思考怎么才能防止斯德厉这种行为,其实你很想有一个跟他对正面的机会,虽然心理还是很害怕,不过还是抱有一丝侥幸认为他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自闭症不同于精神病的就是,他们会独立思考,而且行动很受限。 这种不知道斯德厉什么时候出现的恐惧,让你心底里很压抑,不知道怎么办,只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焦急中撞到了桌角,疼的你弯腰呵斥。 下午,你叫了师傅来换个门锁,并且把所有窗户都加固一下,加几扇防盗窗,希望可以挡住一些危害。 在师傅走后,你打扫了一下房屋,关上门出去丢垃圾,回来的时候,有个快递员停在你家门口。你签收了下来,回家打开快递,是一个飞机风筝,看外型显然是个新的。 意思是重逢、也是提醒。提醒着你他一直存在你的生活里。 你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靠近窗台,看向院子,再次回到这座城市,其实有很多人都会到了刚刚认识的状态,从收到干花开始,或者是更久以前,斯德厉的行为让你不能理解,也许他现在就在某处看着你拿着风筝。 到了黄昏,你已经坐在家里一整天了,除了那个快递,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放在卧室的手机突然响了,你以为是医院有什么事情,接听起来后,那边传来的只有呼吸声。 你朝着电话喂了好几声,还是没有动静,一时慌乱,你又朝着电话喊了一声,斯德厉? 那头终于有了反应,但也只是发出唔唔声。 就在这时,厨房的窗户传来声响,然后是拉开厨房门,脚步再一次向自己迈进。 你快速走进卧室门,转动锁芯,外面的人听见卧室锁扣的声音。 在紧张感爆棚的心理下,没过多久,那脚步声停止在卧室门口前,你急促的呼吸着,眼睁睁地看着门把手被转动,下一秒房门上传出巨响的踢门声。把你吓地连连后退,手机也甩出手心,门外只停留了几秒钟就又传来一声踢踹声,你连忙在地上摸起手机,赶紧报警! 你蹲在墙角,听着门外的踹门声,精神高度紧张地盯着门口,你刚按下通话键,下一秒,门把手被踹掉,一个穿着黑色皮克衣的混血男人出现在你的面前。 电话被接通,传来警察询问的声音,男人淡定的从你的手上拿走手机,丢出窗外,你蹲在他的脚下吟唔着,看向男人手上锋利的匕首,吞咽了口口水。 男人俯视你的头顶,像是等着你开口解释一番,没有动作。 你想先站起身来,慢慢地挪动身体,看着地上的影子,男人突然抓住你的头发,头皮传来一阵刺痛,你被男人的力度吓到尖叫,用尽全身力气反抗,挣脱了出来!拼命的往门外跑,还没来得及出房门,就被身后的一股力道强行拽了回去。 你大声的喊着放手!男人粗暴的手段容不得你半点反抗,把你摔在床上,你的头皮得到解放,重重的倒在床单上,下一秒,男人便把你按在床上,右手的匕首也离你只有两指远。 你终于直面他了,在这一刻,你感觉会受到一顿暴行,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你逼自己的呼吸平缓下来,两人对视着,你想到了什么,抽出一只手摸向枕头下方,此时匕首已经完全贴上了你的颈肩处,你慢慢的把那张照片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面前挡住了男人局促的呼吸。 但是男人并没有将视线从你的眼神中移开,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或是没有见过长大后的你,男人深深叹了一口气,直起身来拿起那张相片,用匕首划成两半,丢在了地上。 你本能的蹬腿,想从他身下出来,谁料男人突然伸手掐住了你的脖子,把你再倒了回去,举起右手深深扎了下去。 深深的扎进了你的散发和床垫中,只剩刀刃露在外面,你被吓的流出生理眼泪。男人抽出匕首,眼睛死死地盯着你,你大叫了一声:“我爱你!斯德厉!别杀我!!” 你这话传入男人的耳朵里,一时间,感觉氛围产生了异样,你嘤嘤呜呜地,吓到不知道哭。 头发被男人斩断了一些,没想到自己儿时的伙伴病情没有一丝好转,反而真的已经发展成了精神病,你仔细观察着男人这些年的变化,他的混血感越来越强,成熟的面孔配上深褐色的瞳孔,睫毛上闪烁着几滴泪珠。 你确认了他的身份后,颤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跟上我的?” 他紧了紧掐你脖子的手,没有说话。 你必须让他先平静下来,从现在开始,任何一个举动都有可能再次催动他的暴怒。毕竟他不是正常人。 “你放心,我不跑,我就是很想你。”你尽量克制自己对上他的眼神,要让他放松警惕,就必须让他产生感情。 不管是什么野兽,通过驯服,至少不会攻击主人。 你脑袋中闪烁着男女欢爱,给自己下了个决心,张开双手拥抱着男人,眯起双眼,贴上了男人的嘴唇。 或许是斯德厉不懂男女之事,像个木头一样,任由你抱着他轻吻。但是他松开了劲脖上的手,也把匕首慢慢松开,附上你的头发。 你轻颤的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舔斯德厉的舌尖,见他还是没有波澜,又加大力度游荡在他的舌口处。 你慢慢直起身来,将他压在你的身下,你卑微的样子并没有让男人产生别的因素。 你鼓起勇气,给自己下了很大的决心,抬手脱掉了紧身上衣,露出了淡绿色的内衣,紧拖着你丰满的胸部,解开身后的暗扣,内衣顺势落入腰部,那对粉白色的乳头连带着乳肉出现在斯德厉的面前,男人露出细杂的眼神,打量着你嫩白的乳房,虽然表面上没有变化,但是在你的大腿中央,有个属于男人的东西,从你扑倒他开始就已经硬的不像话了,这鼓励你继续现在的事。 你伸出双手摸上自己的乳房,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你感觉很羞耻,一下一下的收紧手指,让乳头从指关节中弹出来,揉搓着乳肉,嘴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诱媚的声吟。 不一会儿斯德厉就伸出手覆上你的手,有下没下的试探着你,你趁机抽走自己的手,在他的注视下,解开裙子,把手放进内裤包裹的软肉里。 斯德厉的手掌很大,乳肉在他的掌控下显得有些较小,不轻不重地揉搓着,男人在这方面还真是无师自通。 被他揉奶的过程中,下体越来越奇怪,你只能加快揉弄的速度,呻吟也越来越频繁,身体不自主的发抖着,斯德厉坐起身来,揽紧你裸露的腰部,他的唇贴上你的乳尖,第一次感受这种搬弄,让你战栗不已,双腿也颤抖起来。 斯德厉喜欢掌控人的情绪,他感受着你的变化,让你能每一秒都产生颤涌,饶有兴趣地卖弄着你的上身。 你故意在他耳边轻轻的喘息,斯德厉加大了嘴中的力度,他甚至开始用牙齿磨纱这脆弱的乳尖,轻轻拉扯。 “啊!”高潮断断的来袭,你想用力夹紧双腿,却只是夹紧了男人的腰部。 斯德厉知道你到了,把无力的你拥入怀里,亲了一下你的头顶,像是满意了你的行为。 D(含口交,浴室play) 黏糊了好一会,你告诉斯德厉想去洗一下身体,让他现在卧室里等着。他轻掐着你的细腰,眼神又恢复了冷淡的木眼,你下床后,双手抱胸的遮挡着肉体,快速溜进浴室。 真的是,哪有跟一个变态做这个的! 你站在喷淋下,仰起脖子,任由冷水落在脸上,你抓过放在墙上的毛巾,把它折成小块,清洗自己黏腻的下体。 突然清醒了一下,斯德厉就被你这么晾在房间,刚刚你的汗液肯定把他的身上也打湿了。 算了,等洗完了给他随便找件衣服换一下吧,再说了,难道让他跟自己睡在一起吗。 淋浴的水声很大,你没有听到卫生间的外门被打开了,脚步声响起,你一睁眼就看到浴帘上的身影。 “斯德厉?” 他不打算放过自己吗,还是说担心自己再报警?! 你惊恐的盯着透过来的身影,慢慢地,男人伸手掀开浴帘,面无表情的看着你湿漉漉的身体,你急忙过身去背对着他,想对他吼一句,但是畏对斯德厉那个脾气,只是请求他不要乱来。 斯德厉踏进浴室,狭小的空间变得阴郁起来,你感觉到自己的背上传来他的呼吸,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他伸出手,关上了洒水的喷淋,转手摸上你沾满了水珠的背脊,手扣住你的肩膀,一瞬间,让你染上水蒸汽的身体面对他。 你几乎忘了呼吸,不敢看他,却发现了男人身下勃起的裤口。 斯德厉俯下身来,蹭来蹭你湿漉的耳垂,你明白了他的意思。 想把刚刚的事情做完。 “斯德厉,等我洗完好不好啊,这也不太方便。”你边说边用力推他。 斯德厉后退了一步,你以为他听进去了你说的,没想到下一秒他就开始脱自己的上衣,露出精瘦的肌肉,浴室里的暖光灯把他照的很是情欲,脱下来的衣服就扔出浴帘外。 果然,拒绝了你说的话。 你就一直这样盯着他,虽然手上做着泛滥的事情,但是他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 脱到内裤的时候,斯德厉停了下来,伸手夹住你的脸庞拉近自己。 “跪下,帮—我。” 磁哑的声音贴近你的耳朵,你这晚上第一次听到他说话,比起小时候,还是有点不流畅。 你很清楚,不能打破眼下这点氛围,必须按照他的意愿去做,起码让他产生一丝丝的感情也好。 于是在他的注视下,卑微的跪下身去,颤巍的伸出舌头,咬住了内裤的布料。 轻轻地往下拉,早就硬的不行的器官一下子弹在你的脸边,你伸上手去,把内裤拉到他的脚踝,斯德厉很配合的脱下最后一件障碍。 没有开淋浴,但是彼此的身体都热腾腾的,呼吸也逐渐加重,在狭小的浴室里格外的清晰可闻的,你抬头望向斯德厉,他也在看你,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期待。 你将他的性器左握打量着,稀疏的阴毛里立着粉色的柱身,上面盘旋着深红色的血管,龟头是深紫色,也不知道他这种精瘦体怎么这么大,味道不大,但你在心里是排斥的。 斯德厉见你迟迟没有动作,双手握着你的头,强行将龟头塞进你的嘴里。 你被突然而来的力道吓到,但也只能闭上眼,尽力而含糊的吞下,感受着肉柱的触感,比看起来的要光滑很多,但是因为那些盘旋的血管,又有点崎岖。 在你嘴中的肉冠还在慢慢肿胀,茎身摩擦着你的嘴唇角,一股混浊气息在你嘴中散开。 对于斯德厉这种年轻男人来说,性交的时候异常兴奋,散发的气味不那么难以接受,但是,如果不是精神方面的问题,他应该很受欢迎,起码对于你来说。 你的精神一直紧绷着,但是不敢懈怠,害怕他的脾气一点就着,对于这种神经敏感的人,你这个心理医生还在这里给他口交,感受着自尊的屈辱,又不得不服从,不管怎么样,总比丢了性命好,你这样安慰自己,反正就是做爱嘛,对你没有威胁的事。 你一边含泪的喘息,一边细致地舔舐着这口中的顶端。 在你矜持的卖弄下,头顶传来一声暗哑的呻吟,喘的像只收起爪子的狮子,终于被摸到了舒服的位置。 斯德厉动情的拿手擦掉了你嘴边留下的口水渍,甚至宽容的抚摸着你的头顶,舒服的模样是装不出来的,估计斯德厉也是第一次被女人口交。 好一会儿,斯德厉抓紧了你的头皮,发出一声深深的感叹,射在你的嘴中。 你知道能吞下精液对男人的冲击力很大,所以你尽自己最大努力深舔着,以图来让他呈现出更多情感。 渍流的黏糊声不断响起,兴奋的柱身还在抖动着,摩擦在你的舌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你的嘴很酸,而且膝盖跪在地上都没有知觉了。 此时,斯德厉的手再一次捧着你的头,他的肉柱在你的唇间抽出着,每一次进入时都抵入你的喉咙口,想要更多。 你的身体在晃动中又一次产生了难以忍受的干呕感,于是你发出难受的“唔唔”声,想要他慢点。 斯德厉反应过来,又挺动了两下,才从你口中抽出来,你大口猛吸着氧气,眼角的眼泪已经干在了睫毛上,唇边全是粘稠和干结后的精液,都是他的味道。 你站起身来,但是因为小腿没有知觉,向一边倒去,好在斯德厉接住你赤裸的身体,你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用让人分辨不出情绪的眼神看着你。 他的眼神中,有一点担心,但是更多的是不满足感。 你喘了半天气,斯德厉伸出手,抚摸上你的嘴唇,下一秒唇部就对了上去,你唔咽着,被他的舌头震住口腔,滑过你的牙齿。 没有感情可言,像是对待私人物品一样,做得好,就给的奖励。 亲了好一会才分离,斯德厉抓住你柔软的粉乳,似乎又落入了他的陷阱,你要哭了,都给他口交了还不满足吗,男人都是提上裤子就爽走了。 你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希望他可以放过你。 斯德厉揉着你的乳房,没有表情,也不出声,享受着女人赤裸的身体,带给他原始的快乐。 他打开喷淋头,你的喘息声淹没在热水中,斯德厉离你很近,他的头发被打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好像很享受和你在一起独处的时光一样,让你只能对着他呻吟,只能对着他求饶,身体肆无忌惮的给他弄。 他的手掌附上的你大腿,将你的一只腿抬起,腰部挤了进去,肉柱立着贴上你湿润的穴口,你们就这样松动着。 一种粘腻的声音从腿间传来,斯德厉进入了你,你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哏住了一样,迟迟发不出声音,脊背就这样贴着冰凉的瓷砖面滑动了一下。 斯德厉偏头亲了你一口,然后缓缓退出,再一个深挺,你的嘴巴闭不上,热水有些撒在了口中,他的深入带给你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 “啊…啊啊…啊…斯德…厉……” 你的手腕被斯德厉握在墙上,他全权掌控着你,冲动带来的刺激就要融化在这热蒸汽中,你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呻吟。 你们在浴室里做了好长时间,中途还把你按在洗手台上乱操,你被弄晕了一次,醒来的时候,斯德厉把你从浴室里抱出来,还保持着相连的方式,又做到了床上。 斯德厉那没有感情的眼神没有从你身上挪开过,当他的暴力都用在于你的性事上,你没有力气反驳,好像只要惹他不开心就会随时没命。 做到动情的时候,他又像个正常男人一样,蹭着你索吻。 他撞的你喘不过气,在床上更好他发力,你的软腰被他使劲往他腰间压,就算你姿势变扭,斯德厉还是不留情面的顶撞着。 砰,砰,砰,相连之处的响声就没有断过,或许是对象不同,在面对斯德厉这种暴力下,你的快感很强。 过来许久,他将你换了个姿势,面对着他,再次占据主导的位置,强势的分开你的双腿,急促的操着你,疯狂的激素充满整个房间,温情只存在于高潮。 你们做了一晚上,等你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甚至睡的床单也换了,斯德厉就这样离开了。 E(毫不掩饰) E 你撑起疲惫的身体,感觉到身上很干燥,难道是斯德厉在那之后还帮你清洗了身体吗?你缓缓下了床,环顾了一下房子,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发现房屋都很干净,甚至比自己打扫的还要整洁,敢情是要消灭自己的证据,呵,你这样想着。 淋浴间地板的水渍都干的差多了,整个房子除了被踢坏的门锁,没有他留下的任何东西。 他有自己的原则,做事很细心,能躲过警察还能回来找你,还威胁你,但是,在你入睡之后,他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把房子打扫了一遍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面对向昨晚这种恐怖的事情你不想再发生了,对于斯德厉,你很难理解他,哪怕时隔多年再次见他,面对的只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又是一个心惊胆战的一天,你正做在客厅里与两位警察交谈,比起上一次的叙述,这次因为已经接触了斯德厉,你描述的更为细节。 其中一位警察照常检查了一下你的房屋,你告诉他,卧室的门锁就是犯人踢坏的,但是其他部分都很干净。 另一位警察拿出手册开始记录,问了犯人闯入房间的时间,还有自己当时在做什么。 “可是女士,我们上次来搜查的时候,确实是没有人啊,今天再看到你的房子,比上次还要干净些,难道你昨晚见过罪犯之后,清理了现场吗?”警察停下笔,疑惑的看着你。 “不,不是的!是犯人打扫的,他肯定趁我睡着的时候,毁灭了自己留下的证据!”你激动地说道。 正在看门锁的警察回过头来,“这么说,你和罪犯认识?” 你一下哏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认识吗,但是现在的斯德厉你不敢恭维,说不认识吗,明明昨晚还和他做爱。 你没有说话,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两位警察的目光紧盯着你。 你的脸色有了改变,害怕警察把你划为罪犯一类,但是连你自己都没有证据指认斯德厉,昨晚架在你脖子上的匕首也不见了,连被他丢出窗外的手机也被他捡回来放在你的桌上。 在这种只有自己知道事情的经过,但是用奇怪的语言表述过程中,警察是不会很上心的,顶多叫你自己注意安全就好了。 更何况,斯德厉如果发现自己报了警,他肯定有办法不被发现的出现在你面前,你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警察调查发现了你十几年前就在这里住过,而当年的杀人事件发生后,你就搬离了这所城市。 和警察聊了一下午,你都尽量冷静的表现很配合,当他们要走的时候,你扯过桌上的一张餐巾纸,在上面写下:我感觉到他就在附近,你们回去小心一点。 写完就塞给其中一位看起来年轻的警察,警察看着手中的纸团顿了顿,你用着急的眼神回应了他,不能在门口僵持太久,会引起斯德厉的注意。 因为,就在刚刚准备送警察出去的时候,你起身看到客厅的玻璃上略过那只飞机模型的风筝,回过头来看向警察,他们正在讨论着什么,正好背对着客厅。 你知道,斯德厉在通知自己,他来了。 你一下慌了神,怕他对警察有什么不测,赶紧想办法告诉他们小心一点。 而那位年轻的警察对你点了个头,转身出了房子,你也跟着走出院子送了送他们。 “如果有任何情况及时汇报给我们。”说完便下身进了车子。 你眼望着警车驶去,打算回屋去,突然心跳加快,身体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因为,你看见没有关上的大门门框上,斯德厉依靠在上面,手里拽着风筝,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你。 他还是穿着昨天的黑色外套,身体挺挺的站在门口,没有任何要掩饰的意思,等着你过去。 你感觉要被他的眼光看透了,僵持了一下,你无声的走到他面前,不安的情绪悠然而生。 你注意到斯德厉的眼神看向道路中央,“我没有告诉他们什么,他们也没有很上心。”在找到证据之前,你只能哄好的说道。 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等待着男人的回应。 斯德厉毫无反应,还是死死的打量着你,你给自己打气,拔高声响:“是他们想调查当年的杀人案,我在那之后就搬走了!” 不知道为何,你尽量语气说的很委屈,对上他的眼神,“你知道的。”再加了一句。 你就算今天跟警察把斯德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也不妨碍他会先杀了你,再逃出警察的捕获。 斯德厉盯着你,一边听你说的话,一边伸手摸上你的下巴掐住,让你仰头看着他。 你觉得他对警察也是毫不在意,就像现在这样,站在阳光下面,警察还没走,他就会毫不掩饰的利用风筝告诉你他的存在。 你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这只会使你更加不安,因为这不仅仅体现了斯德厉的无畏惧感,更多的是他越来越严重的反社会人格,再加上他敏捷的身体和无情的个性,你真的怀疑,如果那两个警察再聊久一点,把他搞的不耐烦了,就会当场解决掉他们。 你能稍微冷静的面对他,都用了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你可不认为昨晚的热情,是斯德厉喜欢你才和你做的。 这也就是危险所在,如果稍有他不如意的地方,或者以为你向警察泄漏了他的行踪,掌握了证据,你都不敢想象自己在他手底下会发生什么。 他能从你的身体上感受到快感,就暂时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危险,像他这样自利的性格,等到了哪一天对你产生了腻味,肯不肯活着放过你都是一个问题。 斯德厉松开了你,从身后拿出一簇干枯的花,花朵的根部已经发黑,花瓣也干涸的不成样子,他是想把这个送给自己吗? 你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接过干花,突然联想到这一连串的怪事都是因为那天自己的桌上多出了一朵干花,难道加上之后的那几朵全部都是斯德厉放在那里的吗?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盯上自己的?! 就在你还在细思极恐地考虑着,这时,斯德厉抓住你捧花的手,就像盯试了很久的猎物终于上钩一样,慢慢收紧力气,你猛的被他抓进房间,手间传来的疼痛一阵一阵的。 “你——忘—了……忘——了它…吗?” 你听见了斯德厉说话,虽然不流畅,但也在努力发声。 他说的它,是指什么?指自己手里的干花吗?难道?这还是当年搬离这里之前,送给他的那束花? 斯德厉看着你望他的眼神,又加了力度的握着,你因为疼痛咽唔了一声,抓着干花的手指松开来,任由它掉在地上,发出啪嚓的声音。 F(过渡小节) F 你很清楚,越是害怕,就越是能激起他心底的那份变态反应,在这种人面前,要保持住自我,不能让他一味的享受你因为他产生的痛苦。 感受到你的挣扎,斯德厉好像也不是很在乎你记不记得,即使你现在跟他说,他也不会放过你了,只是额头去抵着你的头,拉着你的手指间往嘴上轻轻的上一口,就像是试探自己的猎物,舍不得放开,也舍不得这么快就享受自己的猎物。 他用自己的手缓缓摩挲着,岔开的手指间,和你十指相扣,没有了动作。 你紧张的不断咽着口水,心脏突突的跳,你们的手就一直这样握了很久,斯德厉抬眼看你,那双深褐色的眼睛在此刻更像是恶魔,怕你趁他一松手就会跑不见。 过了很久,斯德厉才慢慢的抽回了手,并没有多余的情绪,也看着你蹲下身去捡起那簇干花,眼神没有从你身上移开过,像是天生就会给人造成压迫感,你有好几次都怀疑这是不是小时候玩耍的那个可爱的小男孩。 到底是什么才造成他如今这副模样呢? 自从你们重逢后,心里有太多疑问想问斯德厉,但是他说不出来话,在这僵持的对视中,斯德厉缓缓走向院子里,你看着他的身影正疑惑时,他又回头看向你,挥动着手里的风筝,飞向你的脚边。 你下意识接住风筝,“你是要我陪你玩吗?” 斯德厉站在原地点了点头,你迟疑了几秒,还是跟着他迈出了门。 你也学着他的样子挥动着风筝,那一瞬间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其实在这个过程中你一直紧绷着,没有感受到快乐,只是畏惧斯德厉下一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行动,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让他放松警惕,然后找出足以让他认罪的证据即可。 就在这时,你的手机在屋内响了起来,你回头望向卧室的门窗,或许是想逃离眼下这种诡异的氛围,你头也不回的就往屋里跑,边跑边对身后的斯德厉说:“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就来,你在这等我。” 说完就赶紧去查看手机,院子里剩下斯德厉一个人,他看着你消失在屋里的背影,扯了扯嘴角,毫不在意的丢下手里的风筝,把手揣进口袋。 你在铃声挂断前接气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像是早上的那个警察。你看了眼手机屏幕,应该是他用的私人电话打给你。 “女士,我是刚刚去过的警察,您叫我小段就好。”电话那头传来。 “请问有什么事吗?”你回答道,以为他们还有什么问题没有问清楚。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出门前您给我的纸条是什么意思呢?” 你不知道怎么解释,下意识伸头往向院在外看看,但是,你看到只剩下那只风筝在草地上,斯德厉又不见了,你慌张地左右到处查看。 “先不说了,我还有事,等会儿有时间再打给你。”之后便匆匆挂断电话,飞快的奔向院子。 你心头由上一股危险的气息,刚刚就不该把斯德厉一个人晾再这里,他一定会觉得是那通电话打扰了两人的氛围,你围着房屋周围寻找了一番,并没有看到人,不祥的预感慢慢袭来。 G(杀人以后) G 在无人的小巷。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男人跪地磕头求饶,嘴里不断的喷出口水,祈求着面前拿着匕首的男人。 “别…别杀我!你放心,我不会跟局里的人说…啊!!”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匕首抹了脖子。血溅了男人一身,在黑色的外套上留下了斑斑点点。 随便把身上的血迹擦了擦,低头看向地上还睁着眼睛的尸体,伸出脚踢了踢,转身离开。 外面下着暴雨,你傻愣愣地站在窗前,手上拿着你在国外上学时的学习笔记,想着再见到斯德厉该怎么解释自己那通电话,虽然不明白他是为什么突然离开的,但是他应该不是为了和你玩风筝才对你这么仁慈的。 对于他这种反人类性格,他们的行为自然是无法预料的,现在想想,小时候真是太天真了,每天放学就想着今天可以碰见斯德厉,让他带你出去到处玩。 那时候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也没有任何伤害自己的行为。以你现在的专业程度,斯德厉是病的最重的一个,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很敏锐,但是他毫不在意,依靠这个特点,就可以分析出这个人阴险难测,想得到的东西,他一定会得到,但是,是漫不经心的得到,喜欢追捕猎物的感觉,会让整个人异常的兴奋。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一下子失去了双亲的感受,变得十分极端,也变得更不喜欢说话了。 但是,无论是那种情况,这都不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玩弄自己,这几天相处下来,斯德厉已经对自己产生了一点信任基础,你敢肯定,如果这时候让他感觉自己和警察站在一方,成为他的对立面。 那等待自己的,就是背叛过后的深渊。 这场暴雨下了很久,雨水冲刷般的拍打着四周窗户,你就像个在雨笼中的小鸟一样,虽然被危险的深夜包围,但是身上的羽毛没有湿,绝境中带着一丝幸运。 这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是段警官的电话,你立马接听,电话的内容让你大惊失色。 “喂!女士,不好了!今天下午和我一起来你家的另一位警察同志被发现死在了一个小巷里,尸体的附近有一朵黑色的干花,我想是那个罪犯的,你可以来警局指认一下吗……喂?喂?” 你颤抖的扶住身边的凳子,不顾后果的挂断了电话,你知道,是斯德厉杀的。 心虚的将手机关机,无助地抱住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说清楚这件事呢,当你知道斯德厉真的杀人那一刻,你多么想现在就逃离这个地方。 突然,大门传来沉闷的敲门声,你吓的打了好几个寒颤,不敢去开门。 天空中打了个响雷,暴雨顺着厨房被打开的窗户吹进来,斯德厉迈着沉默的步伐走向客厅。 一回头就看见男人站在你身后,被吓到的骂了一句脏话。 这时头顶的灯光突然熄灭,外面也只有闪电的亮光,应该是雨势太大了,线路被切断。 看着站在眼前斯德厉,伸出手去触碰他,斯德厉也没有躲,任由你的手摸上他湿漉的外套。 你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亮一片小小的区域,斯德厉的身上全都湿透了,手心和脸上还是有一些血迹。 接下来不管你走到哪里,斯德厉都执着的跟在你身后,他的存在让你能在漆黑的夜晚加深战栗,你能听见他沉稳的呼吸声,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喜欢跟着你。 你尽量克制自己,但是不敢回头,斯德厉伸出手轻抚着你的肩膀,你感受到了他手心传来的温度,不由自主地覆上落在肩膀上的手指。 你碰到了还滴落在斯德厉手背上的血迹,不禁缩了一下脖子,最终还是转过身去面对这他。 他那黑暗中的注视,在杀完人后显得更加亢奋。 “斯德厉你去哪里了?”你用温柔的声音询问他。 斯德厉听后,轻柔的摸上你细软的颈部,只要往下用力按压,就会轻而易举地死在他手里。 他没有回答,而是将你强行拉到怀里,让你的头靠在他的胸前,你闻到他的衣服上全是雨水,还混着血味。 这姿势让你忍不住在他怀里仰起头,抬眼去看他。轻微到喘息拉近两人的距离,不知是你被当下的气氛影响还是他强迫的,你们很快就开始接吻。 斯德厉的手从你的腰间一路来到你的唇边,在你们分开的那刻,把手指塞进了你的嘴里,你被他按压着舌头,似乎是感受到了压迫,喘息声不停,舔着拇指慢慢描绘着。 你被他搞的唇边全是口水,但动作是温柔的,过了一会儿,又换成了自己的唇,动情同你亲吻。 窗外闪过一道光芒,你感觉到斯德厉额前的碎发有水珠滴落下来,伸手帮他往后捋了一下头发,他不在乎你的动作,但是,好像是怪你接吻不专心似的,隔着衣服伸手抚上你的酥乳,重重的捏住。 “啊!”,逼的你提前结束了这个吻,用力推着想拉开两人的距离。 但是,斯德厉的手臂不知什么时候紧紧地扣住你的腰,你哼吟地收紧力气往后挪,而后又被他抱起,让你做在桌子上,混乱中抓住他的手臂,不让自己掉下去。 斯德厉亲笑了几声,随后变开始抚摸你的柔软。 就算在黑暗里面,但你还是感受到斯德厉眼睛里浓浓的情欲,不一会儿,就被他搞软了身子,只能摊坐在桌子上,一副任他摆布的模样。 柔顺的睡裙被他送到自己的嘴边,内衣的款式跟第一次和他做爱一样,这次被他单手就解脱下,身体没有衣服的阻挡,被冷风吹的微颤。 斯德厉怕你等下坐不稳,拉住你放在他手臂上的手,带引你环上自己的颈部,另一只手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你眼睁睁地看着肉棒从包裹中弹跳出来,昂首紧贴着你的腿间,时不时跳动两下,胀的肿大。 但是斯德厉不着急做正事,而是收合五指揉弄着滑腻的酥胸,逐渐掌握主动权,应该是说,你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把你的双乳挤弄在一起,低头啃嗦,你酥麻的眯起眼睛,拉长细颈,手指揉捏上斯德厉的耳朵,很烫。 “唔……哈…哈…” “嗯啊……” 他吻的越来越用力,嗦乳的声音让你听的穴痒,你感觉斯德厉喘的比你还厉害,像动物的低吟,炙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胸前,热的你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过了好久,终于舍得放开了被吃的噌痛的双乳,但是,嘴唇又在其他的皮肤上碰一下就离开,上身裸露的部分被他亲了各遍。 只是搂在腰后的手臂不容你退离半分,你的腹部紧贴着他的肌肉,感受到起伏不定的肌理线条。 足足亲了快十多分钟,抱着你疯快的蹭着,密不可分的消磨着你充血的软穴,你被弄的高潮过一次,滑润的淫夜从穴口里一股股的喷在桌子上,打落在肿胀的龟头上,但是还远远没有结束。 ——————— 晚点上肉,鄙人要构思一下接下来的剧情走向(苦恼),本来说写成HE,但是现在犹豫了。 H(温柔H) H 生涩的感觉折磨着两人,到了高潮后,他又低头吻住你,勾着你的舌头与他纠缠,还在口中模仿着性器抽查搅弄。 穴口又被弄上高欲状态,在斯德厉慢慢将性器塞进来时,你控制不住的张合着穴口,弄的肉棒好不容易挤进去一个龟头,又被磨红的小穴吐了出来。 反复几次,你哼唔了好多下,还是没能完全吞进去,弄的斯德厉很不愉快,腾出手甩了你的软胸,狠狠地抽打了好几下。 “啊!好…好痛……别…!”你的指甲嵌入了斯德厉颈部的皮肤中。 下一秒,又强行掐住你的大腿根部,用力往两侧掰扯,让你的弱穴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他眼下。 “不…斯德厉…这样……好痛……嗯…”你拼命地推搡着他掐住你大腿的手,想要合并双腿。 你当然拗不过他的力气,在斯德厉掰开腿后,除了手劲很用力,就停下了动作,目光都集中在你的腿间,看着嫩红的穴口一缩一缩的,就像夜间动物好不容易发现了宝藏一样,一下子就贴了上去,一贯到底。 你被突然填满的感受颤抖到合不拢嘴,只能本能的发出“啊”的音,斯德厉也喘息了好几声,随后腰部就挺动起来,每一下都重重的操在敏感的穴豆上,你再次要到达高潮缩紧穴口时,斯德厉抽动的越来越快,他颔首埋在你的颈侧,狠狠的咬了几口,带着嘶哑的娇喘,紧抱住你,横冲直撞的把一大股精液全射在你的小穴里。 “唔…哈…别射进来……”你委屈地说道,在高潮之后慢慢恢复意识,但还是晚了一步。 滚烫的液体充斥而出,刺激的你又缓缓上了一次小高潮,穴口在性器射出的抖动中,有规律的收缩着,吞进去,又吐出来。 斯德厉在射完之后,显的有点撒娇,双手久抱着你,不松开丝毫,你被他湿呼的头发蹭的痒旎旎的,所幸就伸手在他背上安抚着。 动欲完的欢存一点就着,斯德厉还有点舍不得出来,底下又传来往里顶一顶的动作,把大部分精液都挤弄出来,你伸手下去,摸了一下两人结合的地方,使坏的在黏腻的囊袋上轻轻的揉搓了一下。 斯德厉被你搞得哼唧了好几声,呼吸也变得更闷烫,慢慢松开手,抬头对上你的眼,悻忡忡地看着你。 你惊讶地看见他的眼角旁留有泪痕,这是被自己抓痛了吗?还是刚刚操自己爽哭的。 斯德厉见你一直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垂下眉眼,又温柔地含起了你脆弱的乳头,舌头划弄着乳头的形状,用牙齿咬住,往外拉扯,松开嘴唇,看着乳头又弹了回去。 你实在没有力气了,害怕斯德厉又要再做一次,连忙把性器拔了出来,缓慢的下地捡起衣物,遮住自己。 斯德厉就这样看了看你,又看回粘有爱液的桌子,拿手抹去黏液,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直到听见传来淅淅沥沥的喷淋声,才松了一口气,你拿起手机,给段警官发了一条信息:不用核对了,我确定是他。 发完过后,就将这条信息从界面上删除,同时也把通话记录也删的一干二净。你不觉得斯德厉会翻看你的手机,但是这样做,心里有个底,毕竟,他真的开始杀人了。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打开了,斯德厉没有穿衣服,手上拿着一条毛巾在擦拭身体,他眼神涣散,步伐沉稳的走向你,你假装镇定,主动跑向他,大胆的张开双手,并一鼓作气地跳在他身上,脚勾在他的腰部,对他发出了一声傻笑:“好累呀,斯德厉,你抱我回房间好不好。” 斯德厉护着你的臀部,对你结巴的说:“你——不怕—我吗……” “怕什么呀,刚刚做的时候是挺怕的,叫你慢点你不慢点。”你红着脸回复他。 斯德厉侧亲了你一口,抱着你进了卧室,把你亲放在床上,自己则跑到床尾,把你给他准备的衣服换上。 躺在床上,你看着斯德厉的脸发呆,想着是不是已经不在排斥他了,开始可怜他,或者说是,开始担心他如果被抓捕过后,自己忘得到这段经历吗? 你盯了许久,翻个身子侧向他,把声音揉进枕头里:“斯德厉,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身边的男人死盯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听见躺在身边的你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沉默的下了床,拿了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回到卧室躺下。 在被子里摸索着你的手指,拿出来放在嘴唇上轻吻了一下,便将大拇指按亮了屏幕,解锁了手机,看到有十多条未读信息。 点开查看过后,又调回未读模式,在手机上下载了一个程序,就关掉了手机。 女孩人畜无害的安心熟睡,斯德厉轻手抚摸着,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I(被捕) I 第二天你是被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吵醒的,身边已经没有了温度,磨磨嗦嗦地从床上走到窗前。 斯德厉还是跟上次一样,抹去自己存在的痕迹,你去浴室稍微洗漱过后,换上了淡色的连衣裙,想着今天要去上班。 出门看到道路上警察牵着警犬,往前走一段路就是案发现场。昨晚下过暴雨,陆地上混杂着雨草的味道。 听到一些居民围着警戒线和警察抱怨,如今杀人凶手都敢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你听得心里一颤,没有停下脚步,心虚地往前走。 是啊,斯德厉是杀人犯啊!是该被抓起来审判的! 由于现场经过了暴雨的冲刷,几乎除了那朵干花被尸体握在手心里,没有任何线索,致命伤就是颈动脉被割破,刀口呈三角状,深度难测。 小段看着眼前昔日的工作同伴,心里按下决心,一定会抓到凶手! 按理来说,杀人犯在做完案之后,会在第二天重返案发现场,一方是查看现场有没有遗漏的证据,另一方则是享受着周围人群的反应,如果群众对自己产生恐惧感,就会很激利,而容导致下一次犯罪。 但是思绪还是很乱,虽然警察走访现场和周围的居民,按规矩制度登记,记录每一个细节,,当然也把尸体送回警局进行专业解剖,把收集的证据逐个分析,尽可能的缩小嫌疑范围,但最终没有很大的突破口。 警局会议。 “我认为这次的案件是预谋杀人,凶手很有是受害者曾经抓捕过的犯人,心存憎恨,才痛下杀手的。” “我反对,我觉得是激情杀人,很有可能是杀人凶手准备犯罪,但是被受害人发现了行踪,凶手为了掩盖,才会杀人灭口的。” ……… 坐在会议桌中间的段警官,双手撑头,眉头紧皱,想着昨天你发的短信,已经确认了是什么意思,但是凶手为什么没有伤害你,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你呢,是有什么把柄被你抓在手里吗? 思考到这,段警官开口对着桌上其他人说:“这样吧,我们再去那位心理医生家里看看,她还不能排除嫌疑,我怀疑她在包庇着什么,另外,尸检报告怎么样了?” “报告组长,尸检报告显示除了刀口伤,身上还有被殴打的痕迹,初步判断是和凶手搏斗过后,才被割喉。” 凭着办案的经验,段警官判断,这个人肯定有一个最不被怀疑的藏身地点,不然怎么会在警察这么严密的搜查中不漏出一点马脚。 不,肯定是因为受害者做了什么惹恼了嫌疑犯,才被灭口。 这案子没有痕迹,没有脚印,没有目击者,没有指纹,甚至找不到证据,也没有人对着案子连上关系,留下一个于自己相关的物品,但是搜查起来找不到任何关联的事物。这犯案模式就像,就像和受害者十年前办的夫妇被杀案件一样! 由于当时社会环境很不景气,设备也不是很先进,只有一个孩子活了下来,在那之后,警察搜查了很久,但迟迟没有新的线索,那件案子就一直存放在待启动的卷宗里。 段警官心中暗喜,发现了案子的盲点,便吩咐了三波人,第一波则负责重启夫妇凶杀案,而且找出那个幸存的孩子;第二波负责继续分析这起案件,务必要更新怀疑圈;自己则带着一部分人去到你的家中,询问干花和杀人犯的细节。 段警官吩咐带着警犬和检测人员,街道再一次响起长断的警笛声。 在车上,坐在驾驶位上的警察向段警官询问了你和犯人之间有什么联系。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总感觉他们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段警官舔了舔腮帮子,目视前方。 你刚下班回家,还在换鞋,就听见门口传来警笛声,你连忙打开房门,看见从警车上下来的段警官,来的太突然了,你紧张的走上前去询问。 警察向你展示了证件,和你说了一下大致情况,便要求再次搜查你的房子,你刚点头说好,就看见警犬已经进入了院子,开始了嗅觉工作。 你看着身边忙碌的警察,甚至有点庆幸每次来过后,斯德厉都会掩盖自己的痕迹。 但是就在一分钟后,牵着警犬的警察向段警官报告,在院子里的草团里有东西,你听后,立马跟上前去,看见警犬围着草团转圈,又嗅了嗅,随及就坐在了地上,做出反应。 段警官转头看着你,叫人过来开始挖掘,你急促地呼吸,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最终挖出了一件湿透的黑色外套,还有一朵带血的干花被放在黑色外套的口袋里。 这时,屋内的搜查员也发现了物品,是一把带血的匕首,被插在厨房的窗户上的盆栽里。 段警官拿起被封锁袋装着的凶器,观察着刀峰,上尖下粗,和受害人的刀口很像,但是要确认血迹还要等回到局里做检测才知道。 “请跟我们回局里走一趟。”警察态度公立地说着,随后从腰部抽出手铐。 你被吓得连连后退,挣扎开警察抓住想要扣你的手,反应激烈地说道:“我不是凶手!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段警官,昨天晚上斯德厉就在我家!他杀完人就来我家了,他的外套上还有那个警察的血!我昨天摸到了血!”你激烈地说出来。 “等等,什么斯德厉?”段警官抓住了关键。 这时的你为了解释自己,毫不掩饰地全说了出来:“就是凶手,那个给我寄干花的也是他!这把匕首是他的!” 而你的大声吆喝没有得到警察的认可,还是强行拉住你扣上了手铐,不论你怎么争辩,事实都摆在眼前。 “有什么事回警局交代吧。” 在被扣押的路上,段警官坐在副驾驶上,眼神深邃,摸上裤口袋,点了一根烟。 是不是太顺了?前两次都没有任何收获,好不容易有点突破口,却直接就能锁定凶手了吗? ———————— 剧情需要欧,现实中的杀人案件会一直追寻,而且警察蜀黍的行动力很强的!(叉腰) J(加更小节) J 想着便抬头看看坐在后座的女孩,看见你坐在两个警察中间瑟瑟发抖,听见你抽泣的声音。 你坐在强光照射的审讯室里,周围是单面镜,坐在你对面的是换上来的第四个询问官。 已经过去了三个多钟头,从一开始于他们激烈地争辩,逐渐没有的斗志,也不会给你喝水,就一直消耗着你的体力,段警官坐在镜子的后面,全程监听。 “你不知道那个叫斯德厉的为什么会找上你,为什么还要帮他隐瞒行踪?”这个询问官换了的语式问你。 你这时的精神已经快要催塌了,极其凶岂地吼道:“要我说几遍啊!我一开始就跟你们说了他就在我家!就在我家!我没有隐瞒!” 你一口气说完后,就靠回审讯椅,显得十分疲惫。 这时,段警官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进审讯室,走到你的身边,拿出文件铺开在你的面前。 你耷拉下眼皮,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毫不在意。 “检测报告出来,黑色外套的衣服上只查出带有你的指纹和尸体的指纹,那把匕首刀也有你的左手指纹,血迹也是被害人的,我们查看了你的住所,平时也只有你一人,连快递外卖都只是停靠在院子外。”段警官边说边侧坐在审讯桌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等待着你的回应。 你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没想到斯德厉报复自己的手段竟然是嫁祸给自己。 “这就是所谓的证据吗,还是说,你们从一开始就怀疑我!”你激动地拍桌。 段警官和询问官对视了一眼,用怀疑地目光投向你,示意你继续说下去。 你看着眼前的局势,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不知道如何是好。 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是穿着便服的警察,抬手挥了挥,把段警官叫了出去。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我们仔细翻看了当年那起案子,那对夫妇,有一个是德国人,而她的丈夫在案发前一天在一个地下赌场被抓铺,送到被害人管辖的派出所教育过,在案发当天,据说夫妇两人约了卖房的中介,但是中介到了家门口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反应,最后是他们的孩子开了门,进门就看到两具尸体躺在客厅,以后便抱着孩子去报了警。” 段警官听完后,手指撑着下巴,回头看着审讯室中烦躁的女人,抬头问:“那个男孩呢,有没有什么线索?” “孩子在那之后就被他的姑姑带去国外生活,我们只找到他曾经在一所医院里的确诊记录。”说着就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打开相册翻出拍到的证据。 “确诊记录?”段警官疑惑地接过手机。 经检查,该患者患有严重的自闭症,已经影响到脑部的语言功能,要靠药物维持,需定期检查,需要监护人随时注意,不要让患者产生负面情绪。 这些都是次要的,当段警官放大图片,看到诊断单上的姓名:斯德厉。 ———————— 剧情需要欧! K(男人的呼吸声) K “怎么了组长,你认识他?” 段警官继续回到了审讯室,看着你仇怨的眼神,吩咐他人给你到了一杯水。 “现在,跟我说说你心中的斯德厉吧…” 又是一轮询问。 “几岁认识?” “八岁。” “他住在哪里?” “不知道,他都是突然出现在我家里。” “你说他杀完人去找你,为什么当时不报警?” “当时很害怕,怕惹怒他。” “可以跟我们描述他的样子吗,我们找人画像,需要知道他的容貌。” …… “怎么样,有没有新发现?”段警官来到走廊,询问审讯员。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撒谎,但还是很邪乎。” “怎么邪乎?”段警官递上一杯咖啡。 “按照她的说辞,嫌疑人应该很早注意到她,但是我们并没有发现踪迹,连监控录像里也只有那个女孩一个人出进家门,难道是一直躲在家里?” “不可能,我们仔细的搜查过,房屋虽然大,但是室内布局很简陋,不太藏身的可能,也不存在地下室。”段警官思考地说道。 “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人就是她杀的!” “那个斯德厉很小就出国,一点消息都没有,回不回来都是问题。”段警官质疑地看着眼前的警察,“说不定她也心理有问题,有妄想症,把童年的伙伴一直都想象成陪伴在自己身边一样,久而久之变成了杀人狂魔。” 段警官表示不敢相信,难道真的是心理医生心理问题最严重吗?而且,没有杀警察的动机啊。 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段警官走进审讯室,跟同事说询问已结束,你可以回家了。 你被解开手铐,走到段警官身边,小声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很怀疑我,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回家后,斯德厉会来找我的,你可以保护我吗?” “可是斯德厉并没有出现在我们面前。”段警官听完后,更加确信了刚才的妄想症猜测。 “麻烦先把我送回去吧。”你平静地往外走,眼神呆滞。 今晚发生的事情,耗尽了你全部的力气,心理有股莫名的情绪在作祟,好像也在提醒着你还有不好的事情没发生。 走到警局门口,段警官回头商量着亲自送你回去,你道谢过后,先坐上了车,双眼无神地睁着。 坐在车窗里的小小身体,经过一晚的忙碌,看起来比平时更要憔悴。 在回家的路上,你没有和段警官说过一句话,车里只发出打方向盘和冷气的声音,把你送到目的地后,他开口说道:“晚上好好休息一下吧,现在这种情况,对我们警方也很不利,毕竟,我们不想看到任何人受伤了。” 话里话外有种歉意,但你没有听进心里,你知道斯德厉的手段,说不定让他看到段警官开车送自己这一幕,都有可能再下杀手,然后又把证据退给自己,但你有什么办法呢? 你对着他点了点头,沉稳地走进院子。 段警官一手搭着车窗外,就这样看着你回到家,打开卧室灯,才回过神关上车窗,启动汽车。直接开回了家,由于晚上喝了很多咖啡,都快第二天了,还是很精神。 把车开进地下库,刚准备拔钥匙,这时电话突然从后座传来手机铃声响,段警官被吓了一跳,抬身越过控制盘,伸手够到手机,未显示号码。 这肯定是你的手机,段警官这样想着,但是你的手机应该是被扣押在警局的,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这么晚了,谁会打电话过来? 在思考之中,电话挂断了,段警官拿着手机愣了愣,要不还是送回警局吧,但你是怎么做到的呢,还落在车上。 过了十几秒,电话又打过来了,还是未显示号码,这回被成功接听。 段警官迟钝地开口:“喂你好,我是警察,这个手机的主人现在不在身边。” 想着要是有急事,明天再转告你。 对面没有声音回应,段警官怀疑是不是地下停车场信号不好。 “喂?喂你好?听得到吗?”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段警官听的出来电话那头有呼吸声。 沉重又缓慢,像夜间出来捕猎的动物,皎皎蛰伏。 段警官一下子就出了冷汗,他分辨的出来,这是属于男人的喘息声! 电话的另一头,斯德厉在家等了她一晚上,等女孩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躲在黑暗处的男人拿毛巾硬生生地闷昏过去,这过程中不过几秒。 把女孩先抱到浴室里,他早就放好了热水,自己则站在卧室窗帘后面注意到门口的警车还没走,于是按下了墙上的开关,房间的暖光灯照在干净的床上。 直到从窗外传来车子引擎启动的声音,才慢悠悠地走去浴室。 看到女孩没有意识的躺在浴缸里,斯德厉偏了偏头,随后便站在洗手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走进女孩,也温柔地扒去衣物,他让女孩的背部靠着自己,双手用浴带绑了个死结。 L(神经病)(含暴力) L ……嗯…好热……什么东西在舔…… 你努力睁开眼皮,头顶传来花洒的冲洗,一偏头就看到肩膀上有个黑乎乎地脑袋,不停地刮蹭着,你还感受到舌尖在你的后颈打圈。 “啊!”,身后的男人感觉到你醒了过来,伸手抓住你袒露的胸部,惹得你仰头含叫。 想推开斯德厉,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用东西绑在两人之间,你转头看他,被一只手用力掰回,身后的人只顾着戏弄自己的身体。 斯德厉在你的背部重重地咬上一口,留下了一个渗血的牙印。 你花了点时间搞清楚状况,记得自己坐着段警官的车回来以后,再醒来就被身后的变态绑在浴缸里,还脱了衣服。 “…你跟他…说了什么?”男人把下巴搭在你的肩点上,声音沙哑地问。 你紧绷着身体,向前伸出肩膀,不让男人靠着,沉吟道:“还好意思说!你把东西都丢给我,他们就算不相信我是杀人犯都没有办法!” 激动地说完后,回应你的只有沙沙的洒水声。 “…宝贝…,只有这样…你才会真正的属于…我。” 斯德厉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你被抓去谈话,反而很欣慰你接受了警察们的询问。 还没等听清楚他的话,斯德厉就抓住你绑在身后的双手,拉到早已硬的肿胀的阴茎上,在你看不到的场面下,带领着上下摩挲。 你在前面颤栗这感受着手中的活物,反手弄的你很不舒服,这一晚上都是因为他栽赃,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都是心里的恐惧,才让你总是被他威胁到。 想到这里,你偏了偏头,余光看到斯德厉也望着自己,慢慢地,你抽走了帮他的手,双膝跪地,在狭小的浴缸里控制身体跌跌荡荡地站起身,走到洗手台,背过身去拿台子上的修眉刀,一点点的割下手腕上的浴带绳子。 在这个过程中,你不敢回头去看斯德厉的眼神,也不知道他看到你的哪一步才会阻止,但你想着必须要和他说清楚了,如果可以说服他去自首的话,自己以后就不会再提心吊胆的了。 你把手放在卫生间的门把手上,好像这就是你在这个空间里唯一可以把控的东西,背对着男人说:“斯德厉,不可以再那样了,我其实已经和警察说清楚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嫁祸给我,但总有一天会查到真相的…”说完便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打开门走出去,就在那一瞬间,斯德厉从浴缸里急促地站起来,你感觉到不妙,立即拉开卫生间的门,不顾及自己还是裸体,就想逃出去求救。 你拼命跑向近在眼前的屋门,却还是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掐住了后颈部,用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 湿哒哒地头发粘在上身,也成了男人最好抓住的部分。 斯德厉无情地掰正你的身体,把手伸向你的裸在外面的阴唇,你知道他不会手下留情的,于是极力反抗,双手惊慌失措的往后推搡着他。 “不要!不要!好痛!”你越反抗,他抓着头发的力气就越用大。 头顶的男人拽着你的头往下弯了弯,让你看着他两根手指掰着你的阴口往两侧打开。 逼的你一只手抓着头发,另一只手无力地去推开下体的手,惊恐地求饶:“别,别碰那里!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会不离开你!” 你的吼声只是让斯德厉冷了眼,犀利的眼神不舍得从你身上挪开,你不停地颤抖,终于把下体的手挣脱开来。 你怕极了,见到了斯德厉凶残的一面,或者是这就是他平常的样子,只是他一直没有在你面前展示过,刚刚对他说自首这样的话,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有的人生来就是神经病,不要对他们试图挽救,如果他们对目的没有达到,如果事情不如他们所想。 斯德厉抽出手指,看着上面亮润的液体,伸出舌尖舔了以后,把你的身子拉直,做着长腿屈膝的动作,膝盖朝你肚子上一顶,凶狠的力道仿佛是要你记住这一刻,这一脚把你撞的跪下身去,斯德厉看着你捂着肚子,弓腰弯在地上,听着你痛苦的喘息,抬起右手狠狠地撸着直挺的阴茎。 你颤颤巍巍地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身来,眼眶红润,恶狠狠地抬头看他,他竟然还听着自己痛苦的声音在自慰。 “神经病!去死啊!” 啪——— 话音刚落,飞来的巴掌重重地打在你的脸上,又被扇倒在地,斯德厉抬起右脚狠跺在你的胸上,你被踹的连滚带爬的往后躲。 他边踹边说:“…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说我…!” “啊!别踢我!啊!”你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想着要他赶紧住手。 你痛苦地转过身去,地板因为湿发,被弄的滑溜溜的,斯德厉又抓着你的头发僵硬的把你拉起身,放手推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立马弹坐起来,带着哭腔对他吼:“你就是神经病!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情愿从来都不认识你!” M(慎入H) M 是啊,情愿从来不认识他。 斯德厉听完,眼神里满是惊讶,后退了两步,也许是在思考你说的话。 正好沙发上有件长大衣,你看准机会,拿上衣服,快速给自己穿上,心虚地看着面前无动于衷的男人,下定了决心,撒开腿就往大门跑。 斯德厉快你一步,抄起桌边的玻璃杯就往门上砸,玻璃渣碎了一地,你赤脚只好停顿下来。身后的气息快速逼进你,你被翻过身子,不敢抬头看他,两手抱过头顶,哭泣着:“别打我,别打我!” “…你骗我…,是不是?…快说!你……刚刚在骗…我!”这是斯德厉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也是最无措的话。 你只顾着自己呼喊,根本没有去听他说了什么,斯德厉见你一直重复着“别杀我”这几个字,脸色又从无助恢复到平时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垂下审视地目光,情绪寡淡的笼罩着一层冷雾,不动声色的扛抱起你,回身走向卧室。 “放开我!你个变态!” 突然而来的失重感让你的情绪又达到负烈的状态,拼命地蹬腿摆脱束缚。 等斯德厉把你甩上床,你已经筋疲力尽了,躺在床上仰头出气。 男人站在床尾,伸手拉开你的大腿,另一只手以扇巴掌的力度打上小穴口。 你被抽的脸红,喘息地尖叫:“啊!我痛!别,饶了我!” 脚腕被男人抓的生疼,你只能本能地用力夹紧腿间,没想到斯德厉的手指攀上你敏感的阴蒂,双指用力揪住。 “啊!” 卧室里一瞬间就充满了你惨痛的尖叫声。 “痛啊!” 斯德厉不顾你的喊叫,还是挺着腰插了进去,干燥的穴口让他寸步难行,但毫不在意,顶着龟头不停的刮蹭里面的软肉,你仰长脖子痛苦的样子并没有获得他的同情,用力扬起手直捶他。 “放开我!呜呜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你发狠的用指甲抓挠斯德厉的胸前和脸颊,但都被他抓住,越放在你的头顶,只听他沉阴的喘息声。 “…我等着。” 在去警局的路上。 段警官接听了那个来历不明的电话以后,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开车前往女孩的家。 你真的不行了,小腹像要被他撞破一样,斯德厉松开禁锢你的手,粗喘着大气,你抓住他的胳膊含泪摇头。 斯德厉穿过你的腰间,将你抱了起来,紧紧贴在他怀里,可身下的动作仍然没停,双腿下意识围上他的腰侧,尽管你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也疼的眼泪直流,推着他的肩膀抽泣,:“我真的好痛,求你……” “闭嘴!”斯德厉流利地说出狠话。 你冷笑了一声,还真是把语言功能治疗好了呢,连身下的动作都减慢了速度,用犀利的眼神瞪着你汗流的脸颊,“抱我。” “你要射就…快点射,别跟我说这种话…”你咬着唇,压低娇吟挤出这几个字。 斯德厉也不恼,发狠地往里顶,在宫口旁跃跃欲试,你痛的也只发出嗯嗯的声音。 速度逐渐加快,连带着床垫一起摇晃,或许是捅得太深入,从你小穴口流出来不少的白沫,被用力的喷溅在两人腿间。 “别夹那么…紧,爽就叫出来…” 昏话在他的口中说出来让你有点意外,你觉得斯德厉是什么都懂,是不会表达出来的人,但是他在操你的时候,是任何事都做得出来,也不管臊人。 再次感受一次用力的挺腰,龟头插入了子宫口,你被戳入的那一刻送上了高潮,下身忽然收紧,大量淫水像失禁一样流出,不受你的控制,在这场暴力的性爱下,你永远是受败的那一方。 你忍着胀痛努力张合着身下,指甲陷入斯德厉的胳膊中。“啪啪啪”阴袋拍击的速度把你还在高潮中的状态持续了下去。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近百下后,斯德厉在你的体内释放了,顶开子宫口把精液全都射了进去。 “嗯啊!慢点…啊…” 斯德厉抓紧控制住你的大腿,防止你用力挣脱他的怀抱。 这是他第一次射在里面,也是第一次打你,隐忍中两人的额头上汗出了不少,终于射干净,却没有拔出来,抬起你的大腿根,让你整个身体只能依靠他的力气支撑,把双脚再次围上他的腰,一下一下安抚的拍着你的背,一边吃吃地问:“…舒服吗?” 你忍着没扇他两巴掌,怎么可能舒服!如果没有他,都不会经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拿出去…,好胀。” 他没有理会你的话,反而用身下还没完全软下去的东西有下没下的顶进来,参杂着浓浓的液体,伴随着淫溅的味道,戳的你全身酥麻胀痛。 斯德厉温柔的将你放倒在床上,转头在你腰下垫了个薄枕头,从抽屉里拿出卫生纸擦拭,还顺便拿来吹风机,把你的头发吹干,做完之后就斜躺在你的身边,紧紧地抱住你,也不管你软绵绵的反抗,埋进你的肩膀,听见你细细地抽噎声,抬手擦掉滴在自己脸上的眼痕,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沉稳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