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梨(校园1V1)》 谁睡谁 “唔~” 又热,头又疼。 汗和洒在裙子上的酒水已经分不清了。 好多事情都断片儿了,只记得杀青宴上她被灌了好多酒,醉了,然后被带到这里…… 一只粗胖的大手摸向了她的腰,撕扯着她的衣服,像是夏天已经酸坏的猪皮一样黏着她的身体,甩都甩不掉。 沉梨下意识的躲了躲,皱着眉喃喃了句:“不要……” “操,进了这个这圈子还装什么纯洁玉女……”咒骂声在她耳边响起,试着抬了抬手,胳膊好像断了一样酸痛不已,防备了这么久还是中招了。 这是要被潜规则了吧…… 身上肥腻的男人眯着狭长窄小的眼,强行掰开了她的双腿,这是他没见过的,像是荔枝肉透着粉,饱满水嫩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溅出汁水来。 很欣喜,淫邪气直冲他的头顶,兴奋的让他用一只手急躁躁的揉戳着她的阴蒂,然后食指沾染着淫水直直的戳了进去。 没有东西阻碍。 果真,娱乐圈有几个完璧之身,不过还好,不输处子的紧致。 “唔~”下体突入其来的侵入让她疼的皱眉,身子不由得弓了一下。 “妈的,装什么呢……” 男人很快就要进行下一步,谁料门被踹开了。 房内环境顿时嘈杂,沉梨强行睁了睁眼,酒精麻痹着她的神经,睁不开,脑子也一片混乱,所有的声音一股脑的全部灌进她的脑袋,喊声,哭声,求饶声,玻璃碎掉的声音,甚至还有风声交融在一起吵的她脑袋发昏。 完蛋了,这是媒体来拍她丑闻了嘛,摸爬打滚四年还没露脸就要退圈了…… 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毁了。 算了,太累了,索性闭上眼死掉算了,妈的。 还没松一口气,一双大手掐住了自己的双颊,声音冷漠带着怒气闷声问了句:“喝酒了?” 沉梨皱着眉,心想看不出来?不过他是谁? 男人的手劲儿很大,掐着自己很疼,可是冰冰凉凉的触感又让她感觉很舒服,指间清冽的雪松味儿丝丝钻入她的鼻尖。 像他的味道。 “不回答?” 他浑身泛着冷冷的怒气,手部的力气又大了几分,捏的她本就红晕的脸更加红肿。 “嗯~”沉梨疼的轻哼一声,喉咙里的干辣酸涩让她发不出声,身上又热又酸,裙子黏答答的裹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识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半个胸露了出来,又白又嫩的两个半圆,像两个羊脂球。 漆黑如墨的眸子越来越暗,萧锦樘气的干笑一声:“挺好,倔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倔出个什么人样,原来是倔到导演的床上了,沉梨,要资源怎么不找我?” 他在说什么?声音好像他,可他不会对自己这么凶,不对,很久之前他已经和自己决裂了…… 脑子糊作一团,头疼欲裂,里面似乎有烟花在一簇一簇的炸开,嗓子又干又涩,想喝水。 “水……” “渴了?”男人向下眯着眸子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嗯……” “行,我帮你解渴。” 精致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萧锦樘一把扯开了她原本皱巴凌乱的裙子,速度极快的把她扒光。 七年没见,她更成熟漂亮了。 毫无温柔可言,捏着她的下巴撬开了她的牙关,汹涌的吻了上去,说是吻,还不如说是侵占。 对方灵活的占据着自己的口腔,湿热柔软的舌头挑弄触碰着自己的底线,引诱着唾液不断分泌,根本不给她呼吸的机会,连唾液都来不及吞咽,灼热的气息一下接着一下喷在自己的鼻尖,热气中夹着男性的味道,不难闻,有些熟悉。 和记忆中的那个吻很像,可又比他凶,比他更会。 “唔~”吻太激烈,压得她呼吸不畅,濒临窒息,即使意识不清但是求生的本能依旧让她用力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萧锦樘睁了眸,看着她憋红了的脸,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 大口大口的呼吸使她胸脯猛烈的起伏,不到十秒,男人双手摁住她的肩,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嗯哼~” 又疼又痒,由最初的啃咬变成了唇吻,鼻尖轻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酥酥痒痒的,像是羽毛在轻轻扫过她的肌肤,也像是春天的柳絮悄悄地钻进了自己的衣服…… 他不理她,双手架起她的腋下,用力的挺起她的上半身,然后一口含住了她的乳。 舌尖打着转慢慢舔吃着豆腐般的嫩滑…… 嘴巴张开,男人的双手向下滑了滑掐住她的腰,他俯下身逐一向下吻了起来,腰,小腹,阴阜,还有下面…… 他在侵犯自己,这是她的第一感觉,浑身没劲软的像是快要融化了的冰淇淋,沉梨费力的睁开一丝缝儿,睫毛轻颤,隐隐约约看见双腿间的黑色头发,丝丝软软的,弄得自己的大腿根好痒。 “痒~”带着哭腔,沉梨乱蹬了一下腿,男人缓缓抬头将口中的蜜液吞入腹中,舔了舔唇。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愉悦:“行,给你止痒。” 彻底失去意识前,只觉得下体一涨,好像撕裂一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觉得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了。 迷迷糊糊之间,身体好像散架了一样拼凑不到一起,头也是酸胀不已,沉梨强撑着困意睁开了眼,然后对上了一双墨眸淡漠的眼睛。 漆黑的夜中唯独有一颗明亮的北极星,孤独清冷。 呼吸猛的一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彻底暴露在她的眼前。 陌生是因为他更成熟了浑身透着一股冷峻的气味,记忆中他可不是这样冰冰冷冷的;熟悉是因为那就是他,冷白的肤色,立体精致的五官,桃花眼尾上挑,前窄后宽的双眼皮不妖不媚,尤其是鼻梁右侧那颗小小的黑痣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沉梨吞了吞口水,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她和他睡了?相隔七年再次见面就睡了? 下体的黏腻和酸痛告诉她,他们就是睡了。 明明向那个女人承诺过的,不见他,不缠他,和他不会再有交集,可还是失约了…… 穷就算了,自尊不仅被她踩在脚下,现在在她面前的唯一有的诚信也没了…… 好样的,沉梨抽了抽嘴角,深呼吸保持自己破碎到成渣的尊严,不顾自己身子酸疼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周身的空气似乎凝固了,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更是令她焦躁不安,根本控制不住身子颤抖,一向冷静的她此刻慌得就像是暴雨中的一叶扁舟,一不小心就葬身湖海了。 萧锦樘看着她白嫩纤瘦的后背,漂亮的身体微微抖着,男人吞了吞口水,轻微的叹了口气,糙热的指腹抚上了她的蝴蝶骨,下意识的,她身子猛烈的哆嗦了一下。 “萧……” “你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陈述以及肯定句。 ? 沉梨猛的转头,泄下来的长发刚好遮住她裸露的上半身,漂亮的眸子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谁睡谁? 她睡他? 还是他睡她? 蟹老板有话说: 挺酸甜狗血的一本青梅竹马校园文,喜欢的就看看吧,倒叙插叙都有。 酸梨 四月份的北京还是有些凉,尤其是今天还下了雨。 雨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慢慢的滑进下水道,偶尔路过凹凸不平的柏油路,上面淤积着一个个小小的水坑,雨水混着泥土,浑浊,沉闷,就像是她的心情一样。 因为是下雨天,又恰巧错开了上下班高峰期,路上行人很少,街边的小店播放着各式各样的音乐。 沉梨裹紧身上的披风,巴掌大的脸上架着一个巨大的墨镜,披风之下是皱巴的紧身长裙,脚上穿着与自己尺寸不符的男士皮鞋,沓拉沓拉的发着声音。 虽然自己连个四五线的小演员都算不上,但是普通人这幅样子估计也会被当作另类来看一番,更何况在一点点屁事都能被无限放大的娱乐圈里,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估计会在网上编造很多个版本。 想也不用想最多的就是造一大堆黄谣,然后开始遭受键盘侠的攻击,而自己既没有背景又没有身份,最后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就会像死皮膏药一样牢牢的黏在自己身上,身边有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只不过自己再怎么小心还是遭了那死扒皮导演的道! 还算他有良心,给了自己一个披风和一副墨镜。 不对,他好像一直对自己那么好,除了那次…… 天阴沉沉的往下压,刚绿了一点儿的嫩芽显得黯淡无光,没了之前的鲜嫩。 凭着这几年的磨炼的演技,早上的自己把自命清高目中无人愚蠢自大演绎的淋漓尽致,直到萧锦樘铁青着脸扔给她一件披风,然后咬着牙骂了句“滚”后,她才弯下身子捡起衣服穿上,仰着脖子像个小丑一样“不屑”的走了出去。 还顺走了一副墨镜和一双皮鞋,自己的那双劣质高跟鞋的跟儿已经断了。 只可惜太紧张,手机忘拿了。 倒也不亏,他的墨镜和皮鞋可比自己用了三年的破手机值钱多了。 出去之后,她这才松了口气,小腿肚也慢慢不打颤了,只不过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掏空一样,艰难的走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骄傲自信是在他面前“装”出来的?沉梨忘了,过去有太多不好的回忆,她也不愿去想。 因鞋子里积水的缘故,女人的步伐越来越沉重,走的实在累了就靠在树上歇一歇脚。 雨水滴在皮肤上,滑滑的凉凉的,前方街边小店放着情歌,身后的大树散发着植物的芳香,大自然的气息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音乐随着雨声传入她的耳,吵闹中莫名填了几分静谧。 歌词一点点的传来,也慢慢的淹没了她的思绪: “漫天的话语纷乱落在耳际, 你我沉默不回应, 牵你的手你却哭红了眼睛, 路途漫长无止尽, 多想提起勇气,好好地呵护你, 不让你受委屈,苦也愿意, 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 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 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落在回忆里, 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迷雾散尽,一切终于变清晰, 爱与痛都成回忆, 遗忘过去,繁花灿烂在天际, 等待已有了结局。 ……” 沉梨的鼻子有些酸,眼眶也有些湿润,以前怎么没发觉这首歌这么伤感,脑海中忽然想起作词人写的那句话: “虽然道歉的总是你,但惊慌如小鸟的总是我。” 像他们又不像他们…… 毕竟他们两个可没有“迷雾散尽”,也没有所谓的“结局”,不论好坏。 “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 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 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落在回忆里, 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让我们懂得学会珍惜。” …… 她也想珍惜,可惜现实不允许。 沉梨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后起身离开,身后的音乐声也渐渐消失在雨中。 人的一生太短暂,哪有那么多时间来想情情爱爱。 还是要努力赚钱,这样才能挺直身板骄傲自信的站在人们面前。 这是沉梨初中悟出的道理,也是沉梨初中的时候才知道人生来就是要分三六九等的。 毕竟自己小时候,天真的认为她和萧锦樘是一样的,除了性别不一样,他是男,自己是女。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有些东西一开始就是注定的,比如说那堵墙,一堵不高不矮的薄墙竟然划分了两个世界,一个穷人的世界,一个富人的世界。 她在穷人区,那他自然就是在富人区。 洱城适合养人,一年四季气候很宜人,冬暖夏凉,风景也优美,还是旅游胜地,大部分有钱的人晚年都来这里养老,萧锦樘的爷爷奶奶就是这样。 那时候的洱城商业化没有那么严重,物价也不算高,不过在沉梨出生的时候,小区旁边就圈出了一大块儿地开始建别墅园区。 有多大,大到望不到头。 沉梨从躺在摇篮车里,到自己学会歪歪扭扭的走路,再到自己已经可以跌跌撞撞的跑步,这座别墅园还没建完善。 但是买别墅住进来的人已经很多了,其中就有萧锦樘的爷爷奶奶。 那时候自己的小区和那座别墅园区就隔着一堵墙。 沉梨很是好奇,她不明白为什么离得这么近,墙的这头和墙的那头好多地方都不一样。 除了家境不同,家庭情况也不一样,虽然都缺少父母陪伴,但好歹萧锦樘有爸爸妈妈,而沉梨只有妈妈。 每当她问“爸爸去哪里了?”沉母就会恶狠狠的道了句:“死了。” …… 沉母工作忙,带着她又不方便,楼下有个老太太,因此沉母每月都会给她些钱,让她照看一下沉梨,只要给她按时喝水就好。 老太太躺在沙发椅上,把手上挂了一个水瓶,在阳光下闭目养神,沉梨就在那堵墙的阴凉下乖乖的自己玩。 沙子,树叶,蚂蚁她都能玩。 沉母下班了就会奖励她一个小布丁或是一袋儿小酸奶,作为听话的奖励。 每天如此。 萧锦樘不一样,他三岁就被父母丢到爷爷奶奶身边,你以为他父母是北漂工作太忙带不了他? 是,又不是。 他的父亲,“锦盛”公司的董事长,忙着股票,忙着生意,忙着赚钱,哪有时间管他。 他的母亲,娱乐圈顶级当红小花,忙着拍戏,忙着出席各种活动,忙着躲避狗仔偷拍,对外都宣称没有恋人,又怎么能有个孩子? 自然而然他就被丢来了。 两人的相遇很巧,也很乌龙。 蟹老板有话说: 男女主小时候和长大的性格反差都挺大的,一个向阳光下走去,一个迈向了往阴凉处,和家庭,性格,生活环境有关。 女主的初中人设可能不是很讨喜。 有些地名,公司名以及学校名现实不存在哦。 玩伴 萧锦樘刚来这里还不太适应,因此幼儿园还没上。 即使爷爷奶奶很疼爱他,但是整个别墅园区就他一个小孩子,因为没有父母的陪伴,所以他的性格比较沉默内向,现在连玩伴儿也没了,整天待在偌大空荡荡的别墅里,看着没有生命的动画片和机器人,是谁都会疯。 狗还需要遛,更何况他是人? 索性偷偷跑出来想要“逃”出去。 可惜别墅的大门他出不去,但是他“聪明”,想了一个办法,“凿墙”。 拿着自己的“宝剑”刚开始还干劲儿十足,后来就没了力气。 (墙皮都没掉) 而恰巧那天,沉梨蹲在那头,玩着妈妈新给她买的布娃娃,玩着玩着,她就听见墙的那头有“哐哐哐”的声音。 不大不小,刚好在这头能听见,但凡换个地方,她就听不见了。 沉梨从小胆子就小,她跑过去叫了叫老太太,老太太睡得香没理她。 虽然害怕但更好奇,沉梨又小心翼翼的跑了过去,“哐哐哐”的声音还在,就是比之前弱了些。 “你谁呀?” 沉梨贴着墙,忍不住的问了句。 “哐哐哐”的声音还在继续,对方并没有理她。 沉梨咽了咽口水:“你是,是谁呀?” 这一声声音够大,音色也是奶奶的。 墙那边不响了。 她就静静贴着墙,小孩子嘛,想象力总是丰富的,幻想着墙的那边是小精灵,漂亮的仙子或者是动画片里娶公主的王子。 太阳慢慢的移到了正中央,墙边的阴凉没悄悄地消失,灼热的阳光爬上了她的小脸儿,没过多久额头上就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过了好久也没有回应,沉梨放弃了,可能就是普通的声音,也可能是自己幻听了,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对面却回应了她,稚气的嗓音中带着愤怒还有藏着一丝胆怯。 “你是谁?” “我是沉梨。” 对面又没了声音。 她有些开心,听着声音是个小男孩儿,应该和自己一样大,长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遇见小朋友,沉梨紧张的扒着墙,将耳朵紧紧的贴在墙上又问道:“你要和我玩吗?” 小女孩儿的声音有一丝发颤,惊喜,期待还混着一点怕被拒绝的紧张。 “我过不去。”对方隐忍着,可不知为何,沉梨觉得他要哭了。 “我知道你怎么过来。” 于是那天,萧锦樘第一次从狗洞那里爬了过来,衣服灰灰的,脸也脏脏的。 沉梨有些失望,他不是什么小精灵,也不是什么漂亮的仙子,更不是娶公主的王子。 毕竟动画片里的王子可不是胖胖的,肥嘟嘟的,憨憨的,沉梨看着他,有点儿像邻居家的比熊犬,其实蛮可爱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刚见面了,不知道说什么。 但小朋友嘛,友谊是很单纯的,从萧锦樘的一句:“你好漂亮。”哄得沉梨开心不已,笑的眉眼弯弯,右脸有一个小梨涡。 玩伴儿嘛,有总比没有强,管他胖的还是瘦的。 自然而然沉梨的存在也就被他的爷爷奶奶发现,他们也很高兴,自己的孙子终于有小伙伴儿了。自然而然萧锦樘也不用爬狗洞就可以去找沉梨了,但是爬狗洞比较快,找沉梨他还是喜欢爬狗洞。 按理说,萧锦樘在家里算是小霸王,家里人都让着他,宠着他,惯着他。可不知为何在沉梨面前,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总是让着沉梨,哄着沉梨。 可能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玩伴儿,怕惹毛了对方不和他玩,也可能是有别的原因,他也说不明白。 两人在树荫下萧锦樘陪沉梨玩着布娃娃。 沉梨开心的将树叶递给萧锦樘:“爸爸,快给宝宝换裙子吧。” “好的,妈妈。”男孩儿板着脸,将叶子盖在那个丑娃娃身上。 已经连续十几天了,都是自己陪着她玩破娃娃,怎么哄她她都不和自己玩变形金刚。 沉梨将做好的“巧克力蛋糕”(就是泥巴)递给萧锦樘:“爸爸,快给宝宝喂蛋糕吧。” “好的,妈妈。”男孩儿噘着嘴,将一勺沙土抵到它的嘴边:“小梨,吃蛋糕了。” 因为是女娃娃,所以给它取名字叫“小梨。” 好智障,男孩儿嘴角抽了抽,幸亏不是男娃娃,要不然就要叫“小樘”了。 小樘? 萧锦樘灵光一现,拍了拍沉梨的胳膊:“妈妈,要不要给“小梨”找个弟弟?一个人也太寂寞了!” 是挺寂寞的,沉梨摊了摊手:“可我没有男娃娃。” “我有!”萧锦樘起身拍了拍手,快速的钻进狗洞跑回家去拿变形金刚机器人。 沉梨就在那里一边给“小梨”做蛋糕,一边等萧锦樘的男娃娃。 于是,在沉梨怀疑的目光下,她多了一个变形金刚“宝宝”。 好丑的男宝宝。 后来他们的“孩子”越来越多,什么奥特曼宝宝,蜘蛛侠宝宝,甚至还买了大汽车给宝宝们坐(玩具汽车),沉梨看着树荫下逐渐壮大的队伍,她第一次有了想丢“孩子”的想法。 再后来大一些沉梨开始上幼儿园,萧锦樘也闹着上幼儿园,因为他怕沉梨被别的小朋友拐跑。 两人自然上了同一所幼儿园,因沉母工作的原因,萧锦樘的爷爷奶奶也就顺便接送沉梨,因此两人玩乐的地点从大树荫下变成了萧锦樘家。 蟹老板有话说: 两人小时候什么也不懂所以比较甜,初中的时候就有些柠檬酸了,高中甜了三个月其余全是酸和涩,所以剧情慢慢来,不要急嘿嘿嘿。 萧锦樘小时候很胖,爷爷奶奶疼爱吃的好又不懂得节制,变瘦是六年级的那个暑假,沉梨就是从小美到大的大美女。 好奇 萧锦樘的家又大又豪华,有花园还有游泳池,沉梨看傻了眼,这种房子就像是动画片里公主住的城堡,不过现实中这里住的是萧锦樘。 爷爷奶奶很高兴这个小姑娘来做客,特地拿出好吃的来招待她。 一开始她还有些拘束,后来见萧锦樘抱出一堆娃娃时,她就顾不得拘束了。 芭比娃娃,洋娃娃,小熊小猫玩偶,甚至还有像真人的娃娃,沉梨摸着那“真人”的皮肤,滑滑的,还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后来长大以后她才知道那种娃娃叫“bjd”,很贵。 至于他为什么买那么多娃娃,是因为男孩子之间小小的“攀比心”和“胜负欲”。 第一次上幼儿园,所有的一切都很新鲜,新环境,新事物,新面孔,尤其是有好多和他们一样大的小朋友。 教室不是很大,白色的墙壁上是可爱漂亮的七彩涂鸦,屋顶上是各式各样的七彩千千纸鹤,窗前挂着一排水蓝色的蝴蝶样式风铃,风一吹就有悦耳的声音,教室的前方有块儿绿色的板子,之后才知道那东西叫黑板,是用来写字的。教室的后面有一个小小的书架,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幼儿绘本,书架的旁边有漂亮的大玩偶。 漂亮陌生的环境,对于小孩子来说新鲜又新奇,沉梨很高兴,可萧锦樘却高兴不起来。 三个小朋友挤在一张长长的大桌子上,沉梨坐中间,萧锦樘坐右边,而沉梨的左边是一个白净清秀的小男孩儿,叫陈松。 两个人都找她讲话,她根本顾不过来,直到陈松拿出一个“白雪公主”的娃娃吸引了沉梨的视线。 因为这个娃娃,她更愿意和陈松玩儿。 “真丑。”萧锦樘睨着眼,不屑的吐槽了一句。 他也不明白,哪有男孩子随身带娃娃的,还是公主的,萧锦樘只觉得他心机重。 “哪儿丑?”沉梨不明白,她最喜欢白雪公主。 “哪儿都丑。” 陈松不干了,一句话扎在他的心口:“你有吗?” “我……” 他才不玩儿女孩子的东西。 陈松得意的牵了牵沉梨的手:“沉梨我家还有好多漂亮的娃娃,周末你要不要来玩儿。” “好……” “不好。”萧锦樘一把打开陈松的手,紧紧拽住沉梨:“她要去我家。” 沉梨看了看白雪公主,又看了一眼萧锦樘,她艰难的张了张口:“可我想玩白……” “我家娃娃更多。” “真的?”陈松怀疑。 “真的。” 沉梨没去过他家,自然也不知道他家有什么。 见沉梨还在犹豫,他又道:“还有好多漂亮的小裙子,可以给他们换衣服。” 好吧,好像这个比较有吸引力,她更想去萧锦樘家,而且两家离的近,回家也方便些。 陈松还有些不甘心,随即一挑眉:“沉梨,那下个周末我能去你家玩吗?”男孩儿晃着手中的娃娃:“我可以带着我的娃娃。” “好啊。” “不行。” 沉梨疑惑的看了看萧锦樘。 陈松也来了脾气:“又不是你家,你不行什么!” 萧锦樘被怼的哑口无言,可怜巴巴的看着沉梨,沉梨想了想,她还是更喜欢白雪公主。 可是下周末的事,谁又能说准呢?起码这周沉梨来自己家了。 两人吃了些东西,萧锦樘拉着她的手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萧锦樘手里拿着变形金刚,眼睛却瞥向了给“公主“换衣服的沉梨。 “大鸭梨……” 大鸭梨,他给她取得昵称,说是最亲近的人才能叫,他让她给自己取一个,沉梨想叫他“大馒头”,白白胖胖松松软软的,像刚出锅的大馒头,可是他嫌不好听,沉梨就不叫了。 “嗯?”沉梨没有抬头,专注给自己的“新宝宝”换衣服。 萧锦樘眼皮向下轻搭:“上课能不能不要和陈松讲话?”明明是个胖胖的小男孩儿,可语气里却让沉梨感觉他像动画片里那个可怕的吸血鬼。 看沉梨没理他,萧锦樘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嘟囔着嘴:“老师不让上课讲话。” 沉梨艰难的给怀里的娃娃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这才抬起了头看着他:“可我也和你讲话了呀。” “你和他讲话比和我讲话多。” 沉梨不知道说什么,饮料喝的有些多,想上厕所。 “我下次和你讲的多些。”沉梨起身去门口左右看了看,太多房子她分不清,也不敢乱打开,只能扭头看着他:“萧锦樘,我想上厕所。” 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萧锦樘也来了脾气: “你不和他讲话我就带你去。” 沉梨憋的难受,带着哭腔弱弱的说了一句:“行。” 男孩儿心情愉悦,胖胖的小脸上眼睛却格外明亮:“那你不让他来你家玩儿,只能我去。” 沉梨憋的快哭了:“行。” 就算是真的白雪公主,她也不想尿裤子。 萧锦樘这才心满意足的牵起她的手带她去二楼的一间屋子上厕所。 厕所很大,比自己家还大,里面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像自己喝的荔枝蜜桃酸奶的味道,很好闻,除了大浴缸和别的说不出名字的东西,最吸引沉梨的是那面特别大的镜子,沉梨想了想,估计自己家都放不下。 更何况他家的厕所根本不像厕所,沉梨说不出来,映像中的厕所应该是自己家那样,小小的又挤又闷,只有时常通风才能让里面的异味儿淡点儿。 沉梨也顾不得想别的了,直接脱下裤子坐上了马桶,萧锦樘本能的想回避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索性直接跟进来继续和她讲:“你也别让陈松牵你的手,只能我牵,因为我们才是好朋友。” 沉梨想了想:“他也是我的好朋友。” “不一样的,我们离得近,你还来我家玩,我们应该更好。” 女孩儿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然后点了点头,站起来准备提裤子。 不用摁冲水键马桶就自动冲水了,这是沉梨第一次见这种的。 “沉梨,你那里怎么比我的漂亮?” 萧锦樘看着她那里,一脸的不可思议。 沉梨低下头,只能看见平滑微隆起来的小嫩肉,因为小解的缘故白中带黄的两滴液体滴在内裤上,该多喝水了,妈妈说,不喝水,尿液就会上火变黄。 “为什么我们的不一样?”萧锦樘不高兴,感觉自己的没有沉梨的漂亮。 沉梨没见过他的,提起裤子走到他面前:“你的长什么样?让我看看。” 萧锦樘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了裤子,沉梨看着它,确实不一样,粉粉的长长的有点儿像茶壶小嘴儿,确实没她的漂亮。 沉梨摸了摸他那粉嫩不一样粗的小家伙,滑滑软软的,还有些皱皱的,有点儿怪怪的。 看萧锦樘不满的模样,沉梨认真道:“你还有两个小蛋蛋,比我下面长得多,挺好的。” “一点儿也不好,没你的漂亮。” 看他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沉梨皱着眉想着办法,忽然一拍头:“要不这样吧,我帮你剪掉,剪掉我们就一样了。” ! 萧锦樘急忙提起裤子,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行不行,爷爷说我这是大宝贝。” 蟹老板有话说: 小萧同学从小就有占有欲,初中开始有肉渣,差不多还有两章左右到初中。 治病 经过那天后,沉梨绷着一张脸去了幼儿园。 可惜沉梨忍不住,上午还努力忍着不和陈松讲话,下午两人就有说有笑了,因为陈松画了一副画,哄得沉梨梨涡就没平过。 一张穿着粉色公主裙的长发公主,沉梨说好漂亮,陈松嘴甜的说:“你比公主漂亮。” 小女孩儿最喜夸奖,尤其是夸漂亮,两人又聊了起来,萧锦樘不爽,下课就和他打了一架,他胖,力气大,陈松瘦,看起来就比较弱,自然是他沾了上风。 萧锦樘自然是被老师训了,放学的时候男孩儿倔气的甩开了沉梨牵着他的那只手。 “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诺!” 萧锦樘硬气的廖下了这句话,背着书包,两只小腿儿捣腾的很快,第一次不等沉梨走了。 …… 可后来,还是萧锦樘拿着糖果玩具来道歉:“大鸭梨,我错了,我不该凶你……以后你想和谁玩就和谁玩儿,但是不要不理我……” 肉嘟嘟的脸一脸忧伤,像一只可怜巴巴被抛弃的小狗,沉梨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就原谅他了。 从那之后,两个人又像之前一样牵着手一起上学,一起回家,萧锦樘的爷爷奶奶看着两个小娃娃像极了龙凤胎,高兴的合不拢嘴,他们倒是想要个孙女儿,只可惜萧母因为工作原因不给生。 每到这个时候萧奶奶总是会说:“小梨要真是我孙女儿就好了,锦樘就有妹妹了。” 萧锦樘不想这样,倒不是觉得沉梨不好,反而是沉梨太好了,在他心里,沉梨就像是自己的亲手种的一颗梨树,慢慢发芽开花结果,结出的果实只想自己独享,不想和别人分享。 那时候还小,萧锦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只觉得自己很自私,后来长大了才知道那是所谓的“占有欲”,仅对沉梨的占有欲。 时间悄悄流逝,两人从一起上幼儿园再到一起上小学,还是同一个班级,同桌,虽然彼此都有了其他朋友,但更多的还是他们两个腻在一起。 三年级的时候,萧锦樘整天嘻嘻哈哈的,可沉梨却郁闷的不行,整天闷闷不乐。 萧锦樘陪她玩了一星期的洋娃娃她依旧是不高兴。 男孩儿故意在头上别着公主发夹,无论自己怎么逗她开心她总是一脸紧张担忧的样子。 “大鸭梨,你到底怎么了。”男孩儿戳了戳她带着婴儿肥的脸。 软软绵绵的,像一坨甜甜的拉丝棉花糖,好像亲亲咬上一口就会融化了。 沉梨抱着芭比公主难过的抿着嘴不做声。 “我又没惹你。”男孩儿戳了戳她的脸:“你还不理我。” 沉梨左右看了看紧张巴巴道:“不是,我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你说什么?” “像是电视里说的长了肿瘤。” 沉梨觉得自己得病了,所以这几天整个人郁郁寡欢。 到底是小孩子,一说死萧锦樘顿时撇了嘴一副要哭的表情:“你死了谁陪我玩儿?” 沉梨摇了摇头,也有些伤感:“没事的,还有好多小朋友。” “我不要,我就想和你玩儿。”萧锦樘急得不行,随即又看向她:“话说为什么你感觉你要死掉了?” 沉梨指了指自己的胸脯:“最近这里涨涨的,有些疼,感觉里面长了肿瘤,电视上说得了肿瘤就会死。” 萧锦樘睁大眼睛,隔着衣服什么也看不出来,不懂的摸了摸自己的胸。 “你看。”沉梨放下洋娃娃脱了自己的半袖,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背心挺了挺胸脯指着自己微微鼓起来的小胸:“你看,头这里隆起来了,下面还有一小坨粉粉的,里面有时候还很疼……” 沉梨担忧的下瞅着自己的胸。 萧锦樘也不懂,他掀开自己的衣服,平平的,什么也没有,绞尽脑汁这才“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要有奶水了,所以就变大了。” “奶水?” 沉梨半信半疑。 “对啊,像大人一样,我们小时候就是喝妈妈的奶水的。” “那我也能喝自己的吗?”沉梨信了,她好奇的捏了捏自己的小胸,疼的皱起了眉。 这把萧锦樘问住了,但为了让沉梨安心他胡乱的点点头,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那我能喝你的吗?” “能吧……” 他平常总是分享自己好东西给她买娃娃,自己有奶了自然也是要分享给他的。 沉梨将自己向他靠近:“你尝尝,能不能吸出来。” 男孩儿点点头,双手慢慢的抚上了她正在发育的胸,轻轻的含住舔了舔。 “怎么样,有奶吗?” 萧锦樘皱着眉,又用力的吸了吸。 “嘶~”女孩儿忍着疼,拍了拍他的脑袋:“怎么样,有奶吗?” 终于,他松开了那只小奶粒又含上了另外一个,又舔又吸,最终还是放弃了。 “没有。”男孩儿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味道,也没有奶水。” 沉梨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小胸,用手擦了擦似安慰一样拍了拍他的头:“没事的,等长大就有了,长大再请你喝。” “长大,那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 沉梨点点头:“好啊,我也想和你一起。” 萧锦樘眼神一亮,随即又开心了起来,两人开心的玩着洋娃娃,至于一开始为什么难过,早就抛在脑后了。 直到五年级的时候,生物书本有了关于“性”的知识,沉梨瞬间红了耳,她这才知道自己小时候说的话有多荒谬,甚至觉得很色情。 沉梨偷偷看了一眼萧锦樘,男孩儿一如既往地平静,没什么表情,殊不知他一只手紧紧握着拳,那是他羞涩紧张的表现。 时间总是飞快流逝,当初的懵懂无知慢慢褪去,两人依旧形影不离,十分亲昵,该一起玩还一起玩,该牵手就牵手,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五年级,萧锦樘要走了,回到他本来的生活。 这就意味着他们要分开了,沉梨不想和他分开。 “为什么,这里不好吗?” 老师认真,同学热情,这里的环境也很宜人,甚至好多人来这里旅游,沉梨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走,想着想着,牵着他的手紧了几分。 萧锦樘此时150㎝左右,95斤左右,依旧白白胖胖的,像个松软的大馒头,身上也是暖热的,尤其是冬天的时候,她喜欢将手放进他的肚子上取暖。 沉梨不一样,她已经窜到了155,个子纤瘦苗条,女性的轮廓已经很显现了,依旧白皙漂亮。 萧锦樘不说话,微微仰起头看着她,眸子里有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深沉。 “是不是因为你成绩不好,所以你爸爸妈妈生气了,要不我教你……” 沉梨看着他,两人虽然一所小学一个班级但是成绩却天差地别,沉梨年级前几,萧锦樘年级倒数。 不过,小学又能看出什么呢? “大鸭梨,我要是回去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吗?” 沉梨有些失落,小时候不是说好了一起要一直上到大学的嘛,她的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他小时候的话“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诺。”那时候的他是不是和现在一样的心情。 “说话呀,大鸭梨。”萧锦樘有些急,也有些慌。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萧锦樘盯着她。 沉梨发现他的眼睛比正常人的眼睛要更黑更亮,也更漂亮。 “随便吧,反正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朋友。”沉梨堵气的说了句,甩开她的手背着书包大步向前走去。 “……”萧锦樘在后面跟着她,不紧不慢,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急着跑过去哄她,道歉。 毕竟,自己是必须要回去的,可是他又舍不得。 舍不得沉梨。 他想把她带回去。 他还是走了,走之前他给她送了部手机,说可以和他联系。 沉梨和他的爷爷奶奶站在路边,目送他上了一辆漂亮的黑色轿车,离开了。 一层玻璃,两张脸彼此张望着,沉梨紧紧拽着手机,鼻子有些酸,就那样看着他,直至那轿车变成了一个看不见的小黑点。 像是星星被乌云慢慢隐去,没了光亮。 心里一下空落落的,本来明天可以一起上学的,现在就只剩下自己了。 “小梨别难过了,锦樘不在了,你也要多过来陪爷爷奶奶呀。” “嗯。”沉梨有些哽咽,她应了一声,然后看着自己人生中第一部手机。 像他教的那样,她给他发了一个消息:“我们永远是最好的。” 说不清是最好的什么,是朋友,还是别的,年纪虽然小,可心里有个怪怪的东西也在悄悄地滋长,发芽,压都压不住。 蟹老板有话说: 虽然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但是我三四年级的时候还在和我朋友扮演“公主和娘娘等等”,对这方面一窍不通,(那时候也没有个竹马,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和男孩子玩emmm)上了五年级还是六年级才知道某些东西(说出来有些蠢,但是!我是为了证明男女主不是傻!) 然后两人相遇就是小升初的那个假期,萧锦樘回来了,带沉梨去了属于自己的“世界”。 (然后就是女孩子10岁左右乳房开始发育,11岁左右阴毛和腋毛生长,三年级差不多也就是9岁左右,嗯,你们懂得。) 偏离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沉梨看着手机中的消息内心感叹科技真是个好东西,就算是不在一起也能聊天。 如果不是他的话,沉母可能初中甚至高中才会给她买手机。 不知不觉两人通过一部冰冷的手机一起到了六年级。 也算一起上学了吧,沉梨想。 沉:“来姨妈好痛,真想嘎掉。” 萧:“多喝热水。” 沉:“你最近很忙吗,成绩怎么样,有没有进步,还会考倒数吗?” 萧:“有进步。” 看着页面上的消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给他发的消息就变多了,而他回自己的从一大段一大段的话变成了几行,甚至几个字。 “嗯。” “好。” “行。” “……” 真敷衍,沉梨将手机丢到床上,拉开书包将一堆本子倒了出来,烦躁的拿出书本写作业。 说不出为什么烦躁,可能是夏天没有空调,也可能是来姨妈疼的。 书本中夹着一封信,粉色的信封,散着淡淡的清香,上面画着两颗红色的爱心,用一个剪头串在一起,是一封情书。 这让沉梨更烦了。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沉梨,歌词就是我的心里话,我喜欢你,喜欢你的漂亮,喜欢你的性格,我们能在一起吗?” 署名–李文博 李文博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儿,学习和她差不多,甚至有超过她的趋势,沉梨皱了皱眉。 这是表白? 自然是不行的,李文博喜欢自己,她不觉得高兴,甚至有些生气,这个年纪,他们还小,怎么就能搞对象呢?简直是在拉自己堕落,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分心,然后趁机超过她。 沉梨摇了摇头,绝不会让他得逞。 女孩儿转着笔,仔细的看着信中的内容,她漂亮,好多人都这样说,萧锦樘也说过,不过那还是小时候。 沉梨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那面镜子细细的打量自己。 五官精致,脸虽然小但也带着些许的婴儿肥,她的眸子是咖棕色的没有萧锦樘的黑,睫毛又密又长,小时候他就喜欢犯贱扒自己的睫毛。 “是不是太胖了。”沉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胸脯鼓鼓的,比同龄人要鼓好多,有些丢人,又有些羞耻…… “沉梨。” 沉母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吓了她一跳。 镜子猛的背扣到床上,下意识的将手机藏起来,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心慌的厉害。 她怕母亲说她臭美,说她不好好学习天天玩手机。 从自己记忆中开始,她的妈妈就一直很忙,很凶,像老师一样强势。 “吃饭了。”沉母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哦。” 情书,手机,镜子胡乱的往书包里塞。 天气太热,沉梨穿了一个吊带儿,没有穿内衣,餐桌上母女两个吃饭无言。 沉母眼神瞅了一眼她的胸脯,隐隐约约两个东西凸起,她皱了皱眉,这些年她忙着工作,女儿的生活,以及心理都没怎么关注,心里有些内疚。 “小梨,快升初中了,学习累吗?”沉母给她夹了些菜还没等她回答又紧着问了句:“你和萧锦樘还联系吗?” “不是很累。”女孩儿往嘴里塞了口饭:“还联系。” “嗯,锦樘是个好孩子,不过啊,小时候和长大不一样,你们这么久没见了,估计人家早就把你忘了,别傻傻的对别人掏心掏肺,更何况人家家里有钱,和我们观念不一样,能不联系就不联系,千万不要和别人攀比,懂吗?”沉母用筷子轻轻敲了敲她的碗。 “我又不攀比。” 穷人和富人就不能做朋友了?更何况,她家很穷吗? “妈,咋家很穷吗?” 从小女人给她灌输的思想就是不要攀比,不要浪费,不要乱买东西,能省则省,不要别人家的孩子有什么你就要什么。 “不穷不富普通家庭,阿梨你长大了,你的心思妈妈也猜不透,你长得漂亮,大家都这么说,妈妈也高兴自己有个漂亮的姑娘,但是答应妈妈努力学习,别注重外表,不要臭美,不要浪费时间玩手机,更不要谈恋爱,长大了多出去看看,知道吗?” 果真还是被看到了,照镜子…… “我没有臭美,我也不会谈恋爱。”口中的饭瞬间寡然无味,没了胃口,但是不能剩饭不能浪费是她家的规矩。 “妈妈知道,妈妈也是为了你好,累了就看会儿电视休息休息出去走走,手机没什么好的,妈妈先替你保存上,等考完了,上初中的时候再给你行吗?”沉母眼睛直直打量着她,看似商量实则不容拒绝。 能不行吗?沉梨抬头看了一眼,随即移开视线,不情愿的道了句:“行。” 交手机之前,她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手机被妈妈没收了,要放假才能联系,假期你会回奶奶家吗?” 在沉母不断的催促下,沉梨最终还是没有等到萧锦樘的回复。 即使没有手机,她也会偷偷的给他打电话,只不过次数少多了,电话中的男孩儿似乎处于变声期,声音有些沉,每次通电话都是沉梨说的多,基本都是男生听着。 就算是说,也仅仅是几句话就要挂掉,因为他真的很忙,沉梨不知道他忙什么。 后来她就很少给他打电话了。 可能就像沉母说的,两人关系早就淡了。 沉母看不透沉梨,可沉梨更看不透她妈妈,就比如前脚说少和萧锦樘联系,后脚她就让她和萧锦樘去同一所学校。 再比如说升初中的这个假期,她总是能偷偷看到她妈妈眼红的模样。 一开始她认为她母亲舍不得她,后来发现不是,她妈妈身上莫名其妙的有伤痕,她问她,她却推辞说什么不小心磕绊,沙子迷了眼,让沉梨别瞎想,每次都是这样。 她的妈妈有心事,什么事儿她不知,只记得那天沉母红着眼将手机给她,嘱咐了一些琐事,替她收拾好行礼箱,和她说了一些莫名奇妙的话:“去大城市看看,好好学习,多去外面看看,你就知道世界上的男人多的是……” “妈,是爸爸找到我们了吗?” * “妈,我能不去北京吗?我就想在这里上初中。” * 再次见到萧锦樘的时候,是他来接沉梨去北京。 两人再次见面像极了小时候的窘迫,大眼瞪小眼,尤其是沉梨,她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人还曾经那个可爱胖乎乎的萧锦樘吗? 黑色碎发,脸的轮廓清晰可见,五官立体清瘦,整个人的个子窜的很是迅猛,足足比她高了一头,尤其是现在的身形哪里还有之前大馒头的样子? 眼睛比之前大了,可能是瘦的缘故,眸子依旧黑而亮,长密的睫毛向下搭着,像羽翼又像沾染了花粉的蜻蜓翅膀。 纯白的体恤,黑色的休闲裤,穿着简单却有种说不出的贵气。 若不是他鼻梁上的那颗黑色的小痣,她还真认不出来他,有种青蛙变成王子的感觉。 “大鸭梨。”男孩儿轻笑一下露出了小小的虎牙,一只大手接过她的行李箱:“好久不见。” 蟹老板有话说: 开始同居!开始暧昧!开始勾引!小萧同学他已经不再是单纯可爱的大馒头了! 【存稿没了,二四六更新,周日有时间+更】 隔膜 空调的温度似乎有些凉,因为他看到沉梨摩挲着自己的胳膊,纤细的手在胳膊上轻轻滑动,似乎有些用力,她的胳膊红了。 “冷吗?”萧锦樘用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她,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不冷。”只是紧张罢了,差不多两年没见,记忆中的人早就变了,样貌变了,声音变了,好像哪儿都变了。 “陈叔,空调调高一些吧。” “好的。” 短暂的交流两句,车内又恢复了寂静,她最怕这种无形的压力,能感受到他的视线,沉梨躲避性的闭上了眼,假装睡觉。 有些后悔,如果当时自己再强硬些,她应该就不用来了,还有就是她的妈妈到底怎么了,浓浓的不安在心里滋生,这是她第一次离家,还没走远就开始想家了。 不安,局促,还有对家的眷恋,沉梨第一次体会到了孤独,像是一朵棉花,明明是轻飘飘没有重量的,可偏偏沾了水,变沉下坠溺入深潭,偏离大地。 “沉梨。” 某人打破了她的emo。 “嗯?” 都主动叫她了,也不能躲着,装作很熟的样子撇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你骗人。”男孩儿口气有些委屈,似抱怨又似撒娇,这种语气,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的大馒头。 心忽然软了几分,像是某人低头了,沉梨终于转过头认真的与他对视:“我哪里骗人?” “你说我们永远是最好的,可你明明和我生疏了。”萧锦樘抱怨着,抬起一只手戳了戳她脸上的婴儿肥:“每次都这样。” “哪有。”沉梨下意识的躲开他的触碰,视线闪躲了下:“是谁敷衍回消息的。” 萧锦樘一愣,随即笑了,整张脸凑到她的眼前,男孩儿身上的味道扑面而来,清冷的,有一种松香的气味:“我保证,从今以后对你绝不敷衍。” * 不敷衍,确实说到做到,沉梨以为她的出租屋会是那种破旧的旧楼,毕竟二环内的房子很贵她都懂,可是没想到的是萧锦樘的家。 苍翠中抹了一片雪白,清新不俗,浅浅的鎏金屋顶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晃得她睁不开眼。 沉梨站着不动,不知为何,本能告诉她这不是她应该踏进的地方。 萧锦樘看着她的侧脸,抓住她的手腕儿就往前拉:“愣什么神,大鸭梨。” “等等……” “嗯?” “那个……”沉梨有些犹豫,抬起头看着他:“我要每月给你多少钱?” 作为房租。 他似乎心情很好,抓着她的手就向前跑大声喊着:“我们是最好的,所以不要钱。” 不生疏是假的,尽管他对她很好,还和以前一样,可沉梨觉得,他们之间隔了一层膜,能看的见彼此,却不能触碰彼此,脑海中忽然想起了沉母说的“差距”,原来她和他的差距那么大。 那他会不会瞧不起自己? * 然而这种“膜”似乎越来越厚了。 她上的这所中学,是贵族学校,小学,初中,高中都是连在一起的,萧锦樘转过来的时候上的就是这种,而在这里上初中的学生大部分也是从小学升上来的。 他们彼此之间还都认识,而自己仅仅认识的萧锦樘还和自己不是一个班级。 但是萧锦樘早就不是之前的萧锦樘了,去了学校才知道,吃饭,课下间隙,路上,总是有人在议论他,无非是学习好,长得帅,家里有钱,就这三样他全占了。 而自己因为从小的教育和他们相差许多,尽管自己发奋图强,成绩也就是中等,什么实践,什么思维逻辑,她都不会,会的只有死记硬背,和一道一道扣数学题…… 沉梨忽然想起小学的时候她给他发的消息:“你还倒数吗?”有多可笑。 但是她不能只有萧锦樘一个朋友不是吗?凭借着萧锦樘青梅竹马的身份,也有不少女生向她递来橄榄枝。 因为想交朋友她试着加入她们,和她们聊天,可是后来她发现自己根本和她们融不进去。 比如说她们讨论的就是香奈儿出了新款包包,阿玛尼的那个口红好看,自己买了新裙子,她的那双鞋有多少钱,咋们班谁最有钱穿的是什么牌子的衣服…… 什么牌子,什么限定,什么春季款,谁谁手气好抽中了偶像专辑的限定小卡…… 她都不懂,也没精力去查一些虚无的东西来内耗自己,索性闭嘴,不要讲话。 之前沉梨还不知道为什么沉母总是担心她和别人攀比,后来懂了。 一开始她不在意,直到初二那年上厕所的时候她听见了。 “咋们班的沉梨你知道吧。” “嗯,知道,长得挺骚的那个,胸好大……” “是,你看她穿的是巴宝莉限定的衬衣吧,好难抢。” “她不是萧锦樘的青梅竹马嘛,肯定有钱啊。” 巴宝莉限定?她不懂,这是他送她的,以为只是普通的衬衫,看起来也就和自己小时候穿的没什么区别。 “哎,我要是萧锦樘的青梅竹马就好了,说不定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话说萧锦樘好高冷。” “哎呀,放心了,他俩是青梅竹马她不也没得月,像她这样的,估计也就俗男喜欢,萧锦樘那种应该喜欢清纯的,像你这样的……” “……”明明裤子都提完了,可偏偏等她们离开她才出去。 她很俗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个子又高了,胸也又大了,屁股好像也翘了??? 好烦。 贵族学校什么的,一点儿也不好。 整整一下午的课她都有些发昏,放了学她也是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 直到萧锦樘坐在她旁边,她才回过神。 “怎么了,大鸭梨。”男孩儿习惯性的捏了捏她脸上的婴儿肥。 “没什么。”沉梨一把打掉他的手。 萧锦樘笑的欠欠的,两只手捧起她的脸,轻轻一挤嘴就嘟了起来,水润粉嫩,有种很解渴的感觉。 萧锦樘一愣吞了吞口水,视线还在她的唇上,然后张口道:“明明就是有心事儿。” “哪有~”沉梨扒拉着他的手恼怒道:“你干嘛,总是碰我。” 不是喜欢清纯的嘛…… 他也不恼,趁她不注意弹了她一个脑瓜:“怎么,碰不得?” “碰不得!”沉梨恼着一把推开了他,背上书包就走。 “大鸭梨!”萧锦樘愣了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一路上沉梨哼哧哼哧的往前走,萧锦樘叽叽喳喳的跟着道歉: “大鸭梨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我以后不毛毛躁躁对你动手动脚的了,呜呜呜,你就原谅我吧……”萧锦樘做着鬼脸,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很高冷吗?那后面的这个傻狗是谁? “大鸭梨,你怎么才能原谅我,我请你看电影好不好……” 男生下意识的想晃她胳膊,忽然想起什么是的,然后抓住了她的书包,轻轻晃着。 沉梨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是的:“要不,你给我补习吧。” 好资源不用白不用。 蟹老板有话说: 下章暧昧* 小萧同学其实真实一面挺阴暗的* 亲吻(微h) 其实每次放学他们都会在一起做作业,不会的题她也会问他,后来不会的太多了,她也不好意思问了,每次都骗他自己要早早睡觉,然后关上门自己扣题扣到深夜,效率也不是很高,下学期就要初三了,一直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答应过妈妈要努力学习的。 晚饭过后,桌子上全是习题,旁边放着一盘车厘子,颗颗个大圆润,看起来就很甜。两人并排坐着,沉梨觉得认真起来的萧锦樘和平时很不一样,又说不出哪儿不一样。 因为沉梨基础差,五页练习册足足做了三小时,好不容易到最后一道题的时候,沉梨怎么也翻不明白。 这已经是他讲的第三遍了。 “第一小问你做的是对的。”萧锦樘在纸上演算着:“既然第一小问我们已经解出来了,所以可以把它带进去,那么由题意得,以A、C、P、Q四点为顶点的四边形是平行四边形时,点P、Q在互相平行的对应边上.分三种情况: i)当P点在AF上、Q点在CE上时,AP=CQ,即a=12-b,得a+b=12; ii)当P点在BF上、Q点在DE上时,AQ=CP,即12-b=a,得a+b=12; iii)当P点在AB上、Q点在CD上时,AP=CQ,即12-a=b,得a+b=12. 综上所述,a与b满足的数量关系式是a+b=12(ab≠0). \ “所以,懂了吗?”萧锦樘回头,只见沉梨两眼呆愣,嘴微微张着,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模样。 “……” 萧锦樘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大鸭梨,你再学下去就成大酸梨了,一口气可吃不成大胖子,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玩儿了。” 沉梨呼了口气,有些惆怅,怎么他变得这么聪明,自己反而蠢了,心情有些低沉,耷拉着眼皮象征性的问了句:“玩什么?” 萧锦樘轻笑一下,轻轻抚在她的耳边似乎故意挑逗着她:“过家家,像小时候一样,你说行嘛,妈妈?” ! 沉梨顿时满脸通红。 “萧……” “开玩笑,我们一起看个电影。” “……” * 收拾完东西后,沉梨在冲澡,萧锦樘洗完水果在她一楼的客厅等着她。 泡沫打在身上,绵密的触感让她疲惫的身体放松不少,果香味儿很浓,沉梨好像吸毒一样嗅着,这个味道她很喜欢。 温热的水滑落她的身体,沉梨扭头看向了镜子。 前凸后翘,腰也是极细的,她本来就白,在光的照耀下白的像是牛奶一样。 她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胸部,又大又翘,丰满沉甸甸的,像是蜜桃,可又比水蜜桃大,奶粒儿羞答答的躺着没有生气。视线向下滑,小面两瓣鼓鼓的,没什么毛发,光秃秃的,白嫩中泛着红。 很不满意。 她要是身材清纯点儿就好了,胸小点儿,屁股扁平点儿,最好是那种平板身材,穿衣服也不会臃肿。 沉梨叹了口气,用浴巾擦干身子,穿上内衣和睡衣走了出去。 隐隐约约,楼下传来钢琴的声音,琴声如春天的润雨,节奏时而缓慢轻盈,时而像清泉一样舒缓…… 暖黄色的灯光下氛围感十足,他本来美得精致让人望尘莫及,可在暖色灯的照耀下竟然增添了一丝柔美。 沉梨不懂音乐,单纯的觉得好听,她扶着楼梯扶手向下走去,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挺直的背影无一不让她沉迷。 他真的已经蜕变成王子了。 一曲终了。 淡淡的果香飘入鼻尖,萧锦樘回头,眸子不禁一暗。 白色的吊带睡裙,露出白细的四肢,身体微微潮湿睡裙也有意无意的贴在她的身上,身材曲线已经很分明了,才初二,她还会长。 黑色的长发有些湿,发尖时隔十几秒还会滴水,一缕一缕的湿法窝在她的颈窝,有种破碎月光的美。 他的视线有些炙热,沉梨手足无措,呆呆的问了句:“怎,怎么了?” 是不是自己太胖了,有些慌。 “走,我给你吹头。”萧锦樘起身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果香越来越浓,很好闻。 “哦。” 手掌抓着她的胳膊,又嫩又滑,两人无言进了卫生间给她吹发。 * 刚来这里的时候她喜欢让头发自然干,因为空调的缘故感冒了几次,因此沉梨每次洗完头发萧锦樘就强行给她吹,再后来就习惯了,每当她洗完头发都会自己主动找他来吹。 两人闹别扭的时候,也是萧锦樘找她给她吹头才和好。 指间轻轻滑过她的发,热风像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的头皮,发散发着缕缕的香气,晕晕散散的包围着两人。 从镜子中沉梨看着他,整个人眉眼温柔,神情专注,和平时判若两人。 男生细细打量着她,她的后颈很白,纤细像只美丽的白天鹅,后颈的中间有一颗痣,红色的朱砂痣,鬼使神差的萧锦樘抚了上去。 “萧锦樘。”陌生的触感刺激的她打了个机灵,明明是简单的手指,可却让她感到滚烫。 “怎么了?”萧锦樘的声音有些沙哑,视线向前透过镜子看她,白净的脸上有一层粉晕。 “差不多得了,看完电影我想早睡。”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心跳的这么快,有一只小鹿在她心房里乱撞着。 “沉梨。” “嗯?” “你心跳的好快。” “啊?” 女孩有些懵,有这么明显吗?很快嘛,是很快,扑通扑通的,好像要从自己身体里逃出来一样。 萧锦樘将吹风筒挂回去,然后慢慢蹲下,头却向她凑近,眸子极亮,一脸天真的问:“大鸭梨,我弹得那首曲子好听吗?” “好听。” “你喜欢听吗?” “喜欢。” “我是不是特有才?” “是。” “那我帅不帅?” “帅。” “我对你好不好?” “好。” “我能亲你吗?” “能。” ?能吗? 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热的唇就贴了上来,沉梨瞳孔睁大对上了他那双黑的可怕的眸子。 心里咯噔一声,她想躲开,萧锦樘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往自己的方向压,另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腰,专属于男性的温度如一股股细微的电流向她传来,更要命的是他的手还在一寸一寸的往上移。 “不行……” 沉梨张口呜咽着,一句话还没说完她猛的颤动了一下,萧锦樘的舌头伸进来了,不仅如此,同时他的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柔软。 他不仅摸还捏。 “唔~”陌生酥麻的感觉,一下子抽掉了她全身的力气,奇怪丝丝缕缕好像灰尘吊子的呻吟控制不住的从她鼻尖飘了出来。 一股热流在她腹中打着转,然后化作丝丝蜜液从她腿间流了下来,身体软软的,痒痒的,好像溺在了温热的浆糊里。 她知道那是什么,她流水了。 “哈~”第一次亲吻就如此激烈,沉梨被迫吞下彼此的唾液,萧锦樘的手还在继续,他探进了她的睡衣。 “不要~” 没了布料的阻碍,触感更加真实了,糙热的触感在她的滑嫩上烙下一点一点的印记,萧锦樘呼吸明显加重了,手中的滑嫩丰满让他下手没轻没重起来。 身体中的力气全都被抽干了,沉梨眼中雾气蒙蒙的,说不出为什么,她就是想哭了。 两人既没有关系,他又没有表白,这算什么? 几滴泪从眼眶中滑了出来,温热的,咸涩的,萧锦樘一愣,猛的松开了她。 “沉梨,我,我喜欢……” “啪!” 重重的一掌,用尽了她剩余所有的力气。 白净的脸上是五个鲜红的指印。 “对不起……” 沉梨起身踉跄了一下,萧锦樘下意识去扶她,却被她躲开了,然后忍着腿软连拖鞋都没穿就跑开了。 “抱歉,我以为你也喜欢我的……” 蟹老板有话说: 小萧同学开始走勾引“黑化”路线。 (偷偷说一下,那首钢琴曲是法版【I love you】,可惜沉梨她不懂,只觉得“哇塞,萧锦樘好牛逼,弹得好好听。”) 躲避 说不出什么感觉,对于那个吻,她不喜欢,也不讨厌。 一个吻彻底让他们两个生疏了,尤其是沉梨,每天都在躲着他。 不是厌恶,而是不敢,就是那种从小到大,两个最熟悉的人忽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亲了,尴尬,羞涩,奇怪无一不折磨着她。 上课放学她也不等他,每次都早早地离开,甚至吃饭她都躲在自己的卧室,然而只要打开门,门前就放着她爱吃的饭菜。 他对她真的好好,可能就是这种好,所以才致使她什么都不怕,不怕萧锦樘离开,也不怕萧锦樘不理她,随意的对他发脾气。 每次饭菜旁边附带一张漂亮的便利贴,上面画着一只拟人的大鸭梨,胖胖的小手在揍一个大白馒头。 上面写着:“大鸭梨我错了~” 看着便利贴沉梨有些怄气,不解释又算什么。 就这样两人僵持了两三天。 数学课过于无聊,准确说是听不懂,老师就像是在念天书一样,沉梨有些头疼,昨天沉母还给她发消息问学的怎么样,和同学们相处的怎么样,千万不要攀比,好好学习。 又是攀比。 沉梨看着自己的体恤,好像从那天开始,她就不再穿萧锦樘送她的衣服了。 太贵重了,她还不起,本来免费住别墅就挺没理的。 看着那一迭迭限量的衣服,一双双限量的鞋,沉梨将它们锁进衣柜。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她忽然意识到他们之间好像有一条沟,那条沟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大。 好不容易下课,沉梨急冲冲的准备往外冲,不料却被两个女生拉上胳膊。 是那天厕所的那两个女生。 韩硕和李梓萌,韩硕,清纯的那个,李梓萌说她俗的那个。 两人的态度和那天截然不同,又送她礼物又夸她漂亮的,最后的目的只是为了将自己的情书托她带给萧锦樘。 沉梨撇了撇嘴。 “你们可以自己给。”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沉梨不想找麻烦,更何况现在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尴尬。 “求求你了沉梨,谁不知道你是萧锦樘的青梅竹马,每天一起上下学的,求求你就帮我们送一下吧,我送你限量香奈儿包包。” “我送你限量古驰口红。” “不了,我……” “沉梨,我们送他情书你是不是不开心?”不等沉梨回答,韩硕直勾勾的看着她,或许是她太敏感,沉梨觉得那个眼神很有恶意。 李梓萌又接着问:“你是不是喜欢萧锦樘?” 这一声声音巨大,刚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人们都将视线移了过来,男的,女的,好像所有人都在等她的回答。 心通通跳着,她不喜欢被人注视着,尤其是被这些大少爷大小姐注视着,像极了动物园被观赏的动物。 “不喜欢。” 门前的男生一顿。 这一句“不喜欢”班里男的女的都挺激动。 试问有几个男的能比的过萧锦樘?有萧锦樘这样的青梅竹马她眼里还能容得下其他男人? 再说说沉梨,外表身材都堪称完美,有几个女的不羡慕? “太好了,我就知道沉梨这种女孩子不像我们这种俗人喜欢萧锦樘,那你就帮帮我们嘛。” 俗人,不是之前她们说自己俗吗?怎么今天又不俗了? “那沉梨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旁边的人多了句嘴。 “沉梨是不是喜欢我这样黑皮奶狗类型的?”一男生自信的展示着自己的肌肉,少年晒得黝黑,长得就是一副热血刺头儿的模样。 “啊呸,沉梨喜欢我这样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儿!” “吐了,老猥琐快滚开!” “……” 班级里乱混混的,一群人叽叽喳喳,沉梨看着这群人,头越来越疼,她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索性拿上那两封情书急匆匆的说了两句:“我给你们带给他”就离开了。 还好不太晚,他还没来。 其实有时候沉梨在想要不要搬出去,她偷偷在租房软件上看过一些,都太贵了,自己没钱又不敢和家里人说,怕母亲担心,问她为什么要离开。 她要怎么解释?不好意思住他家? 沉母肯定会说,“沉梨我是让你去学习的,不是要面子,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学会利用资源,。” 那说他亲了她? 那沉母肯定又会问,“沉梨,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 他的家不仅大还豪华,地段儿还是一顶一的好,学校离他家并不是很远,走几分钟到公交站,再坐二站公交,再走十分钟就到了。 据说这是为了他上学才买的一处房产,沉梨不敢想,他家到底多有钱。 十几分钟的路程,她想了好多事。 记得初一的时候就有人开始讨论她的身体了,不过那时候大部分是都男孩子。 沉梨最讨厌的就是体育课,体育课上她最讨厌的就是跑步,她的胸比一般女生的都大,跑起来的时候一晃一晃的,再加上她们的校服是那种校供的衬衫西服,本就凸出的线条就更加明显。 每堂体育课都免不了来跑一圈来做热身活动。 那时候就有一群男生坐在终点上,眼睛盯着她的胸夸张的吹口哨,“呦呦呦”的叫着。 或者一群人互相推搡着,阴阳怪气道:“某某某,你看沉梨的胸做什么?” 致使原本不看她的人也都看了过去,还有更甚的,当着很多人的面叫她“大波妹”,而其他女生都是“太平公主”,那时候的沉梨十分渴望当“太平公主。” 结束这一切的还是萧锦樘。 那天快要放学的时候,沉梨喝了一瓶AD钙奶,其中一个男生就盯着她的AD钙奶看。 沉梨以为他也想喝,所以抵给他一瓶问道:“你要喝吗?” 可谁知那男的笑的贱兮兮的:“沉梨,你还要喝AD钙奶呀,你都那么大了,还要从A到D吗?” 男生夸张的在自己的胸前比划着,然后将一团衣服塞进自己的胸膛前,在讲台上走来走去,模仿着沉梨说话的腔调:“大家好,我是沉梨。” 全班哄堂大笑。 青春期的女孩儿本就是敏感的,沉梨看着手中的AD钙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明明委屈的要命,可还是要装出不在乎的样子,任凭大家拿她开玩笑。 一个“扮演”她还不够,越来越多的男生加入了这个队伍,一个个停着“大胸”在讲台上走来走去。 “我是沉梨~我是大波妹~” “哈哈哈,我是大波妹沉梨~” “……” 沉梨咬了咬唇,将喝了两口的AD钙奶紧紧的拽在手里。 “砰”的一声,不知何时萧锦樘走到了讲台,一脚踹在了那男人身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萧锦樘拿起书包“哐”的一声就往另一个人身上砸,其他人也不能幸免,都挨了他的拳头。 一拳一拳砸在了他们的脸上,嘴上……他看似清瘦,力气却如此的足,胳膊,脖子,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好似雨点一样落在了他们身上。 搞笑的是,四五个男生抱团也没有打过萧锦樘,也就是那次沉梨知道了萧锦樘的另一面,和平时给人温柔搞笑的二哈感觉完全不同,现在的他像一只厮杀的狼,打败层层对手成了狼王。 他本来就是学校的焦点,经过那次,他更是一战成名,至于沉梨,谁都知道她是萧锦樘的青梅竹马,妹妹一般的存在,更是没人再敢和她开那种下流的玩笑。 关于他们的回忆好像糖浆一样总是甜甜蜜蜜的,可越长越大,那浓稠的糖浆一样兑了水,甜味儿越来越寡淡了。 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么久不理他…… “沉梨。” 熟悉的声音,沉梨顿住脚步,想都不用想那是谁。 “我们是不是最好的了。” 夕阳之下,萧锦樘落寞的站在她身后,头耷拉着,整个人颓颓的,俊美的脸上说不出的委屈。 ——蟹老板有话说 初中的时候(我们班)男生是会给女生起外号,也有往校服里填衣服的,我就是那个“太平公主 醉酒 其实她早就不生气了,就是有些尴尬。 大手扯了扯她的衣角,整个人低头认错:“你不理我我就不让你走。” “……” 沉梨回头看着衣角上的那只手,修长,像雨后的笋尖,很白好像泛着淡淡的银光,食指上带着一个黑金圆环戒指。 记忆中的他很规矩的,现在倒是越发潮流了,烫发,纹身,耳钉,戒指的……越来越有“不良”少年的模样了。 沉梨低着头从书包里掏出两封情书转身塞进他的手里:“给你的。” 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很坏,明明自己说了不喜欢他,可还是不想让他谈恋爱。 初中阶段谈什么恋爱…… 见她终于和自己说话,萧锦樘松了口气:“大鸭梨,你终于理我了。” “我又不是永远不理你。”她低了低头,看着他手中皱巴巴的情书忍不住的说道:“你不看吗?” “没必要。” “你又不知道那是……” “是你的我就看。” 他又不知道那是什么,为了避免尴尬,沉梨不说话了。 良久的无言,萧锦樘垂了垂头,见她不语,只能强行扯了扯嘴角一把搂住她的肩:“我知道大鸭梨还不高兴,走,哥请你吃炸鸡喝啤酒!” “我不喝酒。” “那多吃些,你看你瘦的像小鸡仔儿一样。” “……” * 初三的学业越发繁重,为了提高成绩,沉梨不得不“内卷”,毕竟自己没有背景没有钱,只能靠自己,整个班级,很少有人像她这么“卷”。 吃饭的时候她在背单词,走路的时候她在背数学公式,就连上厕所洗澡的时候也会隐隐约约传来她的声音: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螣蛇乘雾,终为土灰。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 而萧锦樘就像是“爸爸”一样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本就在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亲近的人,再加上自己没有爸爸,她对他的依赖就更亲近了几分。 这种依赖又多了几分异样的感情。 对于她来说,他又变成了专属于自己的“大馒头”。 功夫不负有心人,沉梨的中考成绩很是理想,沉母高兴的给她转了两千块钱作为奖励。 转钱的同时就是一番嘱咐,无非就是那几样:“不要攀比,好好学习,不要谈恋爱,只有靠学习才能出人头地,别人不一样,他们父母能给他们铺路,可你只能靠自己…… 明明很高兴,可沉母的话就像冷水一样浇在她头上。 * 而自己有这成绩,萧锦樘可是大大的功臣,总是要好好犒劳他一下的。 茶几上,炸鸡,烧烤,小龙虾;水果,拼盘,小零食堆了一堆,还有好几罐啤酒。两人窝坐在沙发上靠在一起看着电影。 看的是【泰坦尼克号】,很老很火的一部片子,可沉梨没有看过,她很少看外国电影,总觉得里面尺度大。 客厅内昏暗,电影幕布撒下的光照在两人的脸上。 氛围感的加持下,滴酒不沾的沉梨也喝了一罐啤酒,一开始入口她还不适应觉得怪怪的,可看着他喝了一罐又一罐,还发出“嘶哈”的声音,一脸的满足,她皱着眉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好像确实还不错? 很快,红晕爬上了她的脸,沉梨晕乎乎的,抬起头看着幕布,淡蓝色的光印在她的脸上,眼睛亮晶晶的。 电影里的男主坐在画架前,手中拿着一根笔,镜头一转,女主慢慢的走了出来,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妩媚的躺在沙发上…… 沉梨看的呆愣,完全不知道此刻的男生幽幽的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男主在画女主的身体,朦胧中,她想起了一件事,小时候他也画过自己的身体。 那时候还在幼儿园,在沉梨最喜欢上的涂鸦课上,同桌陈松画了一张公主画说是她,两人矛盾的时候。 后来萧锦樘也画了一副“写实”去找她,可她觉得不漂亮,两人争执的时候最后达成了一个共识再让他画一次。 一次一次的不满意,不是嫌弃上半身胖就是下半身胖,他也来了脾气:“要不你脱光,我就不信没了衣服我还画胖。” 她也来了脾气,明明没那么胖非画那么胖,三下五除二就脱得光光的摆出漂亮的姿势。 * 好丢人…… 沉梨摇了摇头,将那些囧事晃出脑袋,拿起啤酒又喝了一口。 “你要醉了。”一只大手牵住了她的手腕,指间的温度一点一点的传入她的肌肤,很温暖很舒服。 “醉了会难受。”萧锦樘拍了拍她的背:“尝尝鲜得了。” “我就喝这一次,上了高中我就不能像今天这样了……”沉梨看着萧锦樘的脸,猛的凑近故意在他面前哈着酒气:“臭死你。” 淡淡的酒气,混着专属于她身上的香味儿,有种奇妙的感觉。 他没有要躲得意思,只是吞了吞口水,眼眸下垂不看她。 “你真优秀,成绩好还会弹琴,好多人喜欢你……”沉梨用手指戳了戳他鼻梁上的痣:“我好嫉妒。” “嫉妒什么……” 眸子越来越暗,双手控制不住的扶住了她的肩。 沉梨又喝了一口酒,眼里雾蒙蒙的,明明很愉快的晚上她却想哭,她嫉妒好多好多,她嫉妒她们一个个有钱自信大方,她嫉妒她们没有忧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嫉妒她们有个好爸爸,她还嫉妒她们可以落落大方的喜欢萧锦樘…… 但她不说,她怕萧锦樘讨厌她是个易妒的女人。 电影剧情进展的很快,女主将男主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很快吻在了一起。 似乎真的醉了,男女主的脸竟然变成了她和萧锦樘的。 两人在车里纠缠着,雾气的玻璃上出现了一个手印,两个人彼此抱着发抖。 沉梨拍了拍自己的脸,整个人载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好羞耻,自己好像发情了。 “沉梨你怎么了。”他不解。 “闭嘴。”沉梨轻骂一声,一脚踢在了他的身上,不重不轻却让他闷哼一声,声音怪怪的,像是小兽受伤轻喘的模样。 她不解的皱了皱眉,光着的脚丫轻轻动了动,怎么又软又硬的。 “别动。”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脚掌,手指慢慢摸着她的脚,她痒痒的,想往回抽却抽不出来。 “萧……” 沉梨半起身脸一下红了,她的脚抵在他的裆部,刚刚自己踢了他的裆?那又软又硬的是那个东西? —— 蟹老板有话说: 萧锦樘:想要泄火…… 揉撸(微h) 幕布的光打在他们的身上,时明时暗,两人的姿势极其的暧昧,沉梨胳膊肘撑着沙发,白色的公主睡裙有些皱巴巴的卷到大腿,半长的黑发散落在两肩,上身半起着望向他,不解,疑惑,还有一丝羞涩。 她的眼睛好亮,里面仿佛有一片璀璨的星辰,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给人一种易碎又倔强的错觉,可偏偏她身材又辣的要命。 视线向下,两条细白的长腿微微叉着,能看见她樱花粉的底裤,底裤的中央似乎有些微沉,两片鼓鼓的唇微凸,像是水渍。 水…… 萧锦樘吞了吞口水,半弓着的身子僵了几分,手掌抓着她脚的力度大了几分,专属于男性的温度一股一股的从下到上向她心里流去,一瞬间,心上像是覆了一层薄膜,黏黏糊糊的,撕扯不开。 有些痒痒的,说不清哪里痒,脚痒,心痒,身子痒…… 意识到自己失态,沉梨慌乱的叫了一声“萧锦樘!” 不知是醉意上头还是什么缘故,她的脸更红了。 脚迅速被抽回,空气静的可怕,整个客厅只有电影里的声音,沉梨看着他一脸痛苦的模样,心脏不停的沉,浮,挤压,膨胀…… 他会不会……女孩儿带着哭腔:“萧锦樘……” “大鸭梨你给我踢坏了……”男孩儿捂着裆部,整个蜷缩着,明明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此刻显得那么弱小。 “真的假的!”沉梨猛的起身向他扑了过去,他那么耀眼的一个人被自己害得断子绝孙的话,她想都不敢想。 一辈子都赔不起。 “疼。” 温柔的音调,低沉却不沙哑,明明只有一个字,却让她的心漏了一拍,像是委屈极了的小狗。 见沉梨呆愣着,他又微微垂头慢慢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好疼”。 “疼”字尾音拉长,又柔又软,带着几分醉酒的意味,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逗弄着她的心,酥酥麻麻的好像是在勾引她。 “那怎么办,要不要叫救护车。”沉梨低着头,将他的手移开,静静地看着他的腿间,因为害怕担忧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可偏偏从他这个角度看她,发顶,眉眼,鼻尖,唇,白颈,锁骨,还有领口里面的浑圆,一切都恰到好处。 真要命。 “叫救护车丢人,你知道我好面子。”男生撇过了视线,委屈道:“又疼又酸的,以后要是废了谁还愿意嫁给我。” 沉梨不说话,吓得唇哆嗦着,这可是男人的第二条命啊…… ”给我揉揉。”萧锦樘双手扶住她的肩一脸正气:“给我揉揉如果它起来了那就是没废……” “你自己怎么不……”沉梨声音抖着,两人都不是小孩子了,她明白他的意思。 “我自己没感觉,大鸭梨……”嗓音逐渐沙哑,蛊惑着她,大掌抓着她的手慢慢的将其放到自己的裤边:“帮帮我,脱下来……” “可是……” “听话,摸摸它。” 沉梨觉得自己疯了,或是被下了蛊居然真的慢慢的脱下了他的睡裤,灰色的内裤包裹着半软的一团,她看的脸颊发烫,浑身燥热,周身寂静无声,她吞咽口水的声音无限放大,萧锦樘晦暗不明的眸子盯着她的脸。 纠结,不安,还有些心动,沉梨的手抖着,温热的指间勾住了他的内裤边缘,一点一点缓慢的往下拉,时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肌肤,他好烫,像是发烧了一样。 肉粉色中夹着紫色,上面布了一些青筋,它似乎还在涨动,龟头大而尖圆,上面有一条细细的像小瓜子一样的缝儿。 说实话丑丑的,没小时候可爱。 她还没触碰到,就能感觉热气在蒸着她的手心,沉梨猛的抬头对上了他的眸子,心脏被吓得有那么一瞬的骤停。 漆黑的眸子眼神灼灼,汹涌的情愫在眼底翻滚着,可就对视的一瞬,他的眼神动了动,和平常无异。 萧锦樘紧绷着下颚,压抑着声线:“怎么了。” “没,没什么。”沉梨低下头看着那东西,纠结万分。 好怪,他的眼神好怪,此刻自己的行为也好怪,可转念想着自己那一脚,沉梨愧疚的情绪占了上风。 “只要它硬了就可以了吧……”沉梨抬头,眼巴巴的望着他,整个人雾蒙蒙的的感觉。 “嗯……” 鼻音轻哼,不知是:“嗯?”还是“嗯。” 好羞耻。 纤细的手掌覆盖上去,它像是一个暖手宝一样,半软半硬,表皮滑滑的,若是冬天,它应该比他的肚子还暖手。 沉梨顿了顿,只觉得手中的它逐渐变硬放大,又粗又长,下意识的捏了捏。 “嗯哼……”男人闷哼一声。 手中的阴茎似乎变成了烫手的山芋,又硬又烫,比黄瓜还要硬,像是火炉的温度,沉梨吓得就要抽手却被萧锦樘一把摁住手腕,声音暗哑的不像话:“继续。” 强硬,不容拒绝的语气,他从来没有这样和自己说过话。 “可是你说它……” “继续。”男生容忍着,强行让自己的语气软下来央求道:“求求你,大鸭梨,很难受……” “萧锦樘,我怕……” 她怕了,心里上,生理上她都有些异样,尤其是下面,丝丝痒痒像是小虫子在啄噬着她,难受极了。 “出不来,会坏掉的,就一次我保证。”他抓着她的手强行往自己腿间按。 确实,憋着会坏掉的,沉梨强忍着身体的异样,一只手抖着摸向了它,触碰的那一瞬,又涨大了几分,万幸的是它没有被自己踢废掉。 五根手指轻轻的握住他的阴茎,慢慢的抓捏着,触感说不出的奇妙,手中的那个家伙似乎有生命一样,在她手中微微跳跃着。 她从来没有碰过这种东西,更别说给他撸管儿了,沉梨羞红了脸,手木木的,像是挤牛奶一样抓,握,抓,握……重复这一个动作。 “大鸭梨,不是这样的。”萧锦樘的耳垂泛着红,伸出手像幼儿园老师将小朋友写字一样手把手教着她:“这样,上下轻轻撸动,知道活塞运动吗?你这么聪明……” “……” 沉梨抬起头将视线向他身后看去,远处没有灯光很是昏暗,她的眼神没有聚焦,不知该看哪里,可手中的动作却不停,慢慢的上下撸动着,专属于女孩子细嫩的皮肤触感让他浑身绷紧,呼吸声逐渐沉重了起来。 电影已经接近尾声,手腕又酸又累,男生的闷哼声断断续续,手里的东西根本不见射意,沉梨撇了撇嘴带着哭腔:“萧锦樘,我好累……” 这句话本没什么,可偏偏这种情况下让人容易误会,她的语气像极了被操哭求饶的模样。 女孩儿软软糯糯的,像是甜甜的糯米糕蒙了一层冰淇淋,软到了他的心尖,化到了他心里。 “你快射好不好……” 她真的好累,比写三个小时作业的手腕儿还要酸,累的她动作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没了耐心,没了分寸。 在电影片尾曲悠扬婉转的音乐中,萧锦樘盯着她轻飘飘的来了句:“要不你喘一喘……” “去死。” 要求过于无理,他自己也知道,看着她想要哭的表情,漆黑如墨的眸子向下盯着她的颈部,丝丝滑滑的像是白玉一样,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后背往自己的方向按,然后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部:“我努力控制控制。” “哈~” “呼~” 她的手已经不动了,完全由他控制着,性感的呻吟在她耳边响起,呼吸热气腾腾的萦绕在她的颈窝,又痒又烫,即使隔着睡衣,她也能感受到背后那只大手的宽厚,温热,有力。 “大鸭梨……”萧锦樘微微侧头,唇似有似无的触碰到了她的下颌,嗓子哑到极致,像是含了几颗小沙砾:“动快点儿……” 脑子早就空白了,思绪也飘走了,两人紧贴着身子,胸前软软的一团压在他的身上,炙热的体温,男性的喘息声,背后大掌的抚摸动作,以及手中逐渐涨大变湿润的阴茎…… 而裙子遮盖住的下体,早就湿漉漉的了,不自觉的,沉梨轻轻“嗯”了一声,像是缺氧的鱼儿,又像是幼猫的呜咽…… 这一声,萧锦樘猛的睁开眼盯着她发红的脸,喘着粗气,浓稠的浊液汹涌而出,沉梨想抽出手,可他不肯。 又烫又黏,像牛奶又比牛奶粘稠,手上,胳膊上,还有她裙子,膝盖上都是他的东西,他的味道。 —— 那个,下章小梨自慰被小萧同学看到* (能求个猪猪吗) 自慰h 泡沫覆盖在两只手上,绵密柔软,像是一朵白云将两只手包裹着。 沉梨慢吞吞的的冲洗了一下白沫,然后用毛巾擦了擦手。 白净的手上已经没了之前的痕迹。 可她还盯着自己的手心和指缝,上面好像还挂着那黏糊糊的白浊。 明明是香浓的果味儿,可偏偏她还能闻到他的味道,淡淡的,微腥的,不难闻怪怪的…… 萧锦樘倚靠在门前,头耷拉着,像是做错了事的小狗,愧疚道:“大鸭梨,对不起……” “没事,你没事就好,要道歉也是我道歉。” 精液而已,弄到手上了而已,没把他踢废了就是万幸。 两人沉默无言,萧锦樘抬眸,睫毛下搭着,遮住了他眼里不明的情绪,就那般盯着她看。 眼是红的,脸是红的,脖子也是红的,皮肤的表层也泛着粉,有些潮潮的,应该出了些汗。 过了好久他才轻说了句:“笨蛋。” 沉梨愣了半晌然后“嗯?”了一声。 酒精已经上头,此时此刻她的动作,神情都慢了一拍,眼神有些呆滞,她看着他,眼前的人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有些神秘,有些好看。 白净的皮肤上微微泛着红晕,零碎微卷的黑发,桃花眼,深邃的眸子以及他高挺的鼻梁上那颗黑而细小的痣,他怎么越看越好看。 像一只醉了酒的雪狐狸。 “你有些醉了,换个睡裙该睡觉了。”他看不懂她眼里的情绪,只知道她迟钝了,随后正了正身子,眼睛瞅着她裙摆的那团湿而皱的痕迹,慢慢走上前握住了她的胳膊。 她醉了酒,行为思绪虽然有些慢,但是身体却比平时敏感,他这一抓沉梨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温热的体温,让她有一瞬间恍惚,和那东西的温度相比差不多。 “嗯……”沉梨拍了拍头:“要睡觉。” 嘴里嘟嘟囔囔着:“头晕,好涨,湿湿的……”走一步晃三下,萧锦樘根本不知道她说什么,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好,睡觉。” 浴室到她卧室不远,他却走的很慢,怀里的人软成一团,眼睛眯瞪瞪的盯着他,双手搂着他的腰时不时的掐捏一下,然后“哧哧”的傻笑着,右脸的梨涡舀了一汪水,一嘴一个“大馒头,好好看……” 他有些后悔引诱她了,他怕自己忍不住。 别墅很大,其实二楼还有两间卧室是带卫生间的,但是他有私心,他想见沉梨,即使是上厕所路过的匆匆一瞥,看一眼也是好的,对于她,他怎么都看不够。 萧锦樘轻轻推开她卧室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泛着少女心的粉色。 她的卧室是萧锦樘亲自布置的,最多的就是娃娃,小熊的,兔子的,公主的,多的不能再多,可如今她长大了,许多娃娃她都没有拆,就那样静静的放在哪里。 萧锦樘一瞥头,眸子盯着她桌子上的一个丑娃娃发呆,是“小梨”,她向来是个长情的人。 动作很轻,慢慢的将她放到床上,给她盖了盖被子,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我给你泡杯蜂蜜水,你等着。” “嗯,要甜的。” 蜂蜜水自然是甜的。 人离开了,沉梨翻了个身,将头蒙进枕头里。 好热,好黏,身上的衣服裹着她,让她好难受,像是茧中的幼蝶,挣脱不开外面的束缚。 “嗯……”沉梨扯了扯睡裙,衣服像是章鱼的吸盘贴在她的身上,又黏又热很不舒服,胸罩束缚着自己呼吸不畅。 “好涨……” 迷迷糊糊中,沉梨趴在床上一只胳膊伸进睡裙在背后胡乱的扯着内衣,“吧嗒”一声,胸前的两团得到释放,顿时舒服清爽多了。 沉梨翻了几个身将被子夹到双腿间,磨了磨,那种异样又来了。 “不行……”带着哭腔,此刻的酒劲儿彻底上头了,内裤黏黏的,贴着她的私处好难受,像是有一簇流苏逗弄着她的软肉,酥痒难耐,还有些湿布料微微蛰着她软肉的那种痒疼。 湿雾雾的眸子睁开,呼吸越来越不顺,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沉梨内心挣扎了许久将内裤脱掉,两条腿交叉摩擦了起来。 “好痒……呜呜呜……”她要疯了,屋内好热,好暴躁,为什么不开空调,犹豫不决,最终她还是慢慢的伸出手指摸向了自己的私处。 “嗯哼~”沉梨呜咽的闷哼一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动听。 好羞耻,可是好舒服……沉梨眯着眼,手指的力度加大了几分,两边的阴唇被按压的变了形,软肉轻轻凹陷。 扭,压,磨,揪,弹…… 不够,根本不够,食指和中指白如玉葱,两根细指交缠着摁压住了阴蒂,重重一搅,咕咕咕的淫水就流了出来。 “哈~”沉梨睁开眼猛的挺起了上半身,睡裙顿时凸点,真的,好奇怪,可是又好爽…… 羞耻,舒服交织着压在她的心头,明明觉得这样不对,可她就是忍不住。 “呜呜呜~好难受……”情绪瞬间达到顶峰,另一只手攀上了自己的右乳,想象着厕所那次,他的大手,他的力度,狠狠的一捏…… 同时下体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反而是加重了揉捏阴蒂的力度。 萧锦樘端着一杯蜂蜜水,手里还拿着一块热水打湿了的毛巾,准备给她擦擦头上的汗,就在他走到她卧室的门前时,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哭喘的声音…… 丝丝缕缕的,声音时大时小,像是中国水墨画的笔墨一样,忽浓忽淡。 他心中不禁诧异,透过门缝一看,瞳孔瞬间睁大,呼吸越发的沉重,拿着蜂蜜水的那只手微微抖着。 太刺激,视觉冲击太强,纤细白挺直的两条长腿大大开着,她的手在她粉红的阴户上胡乱的揉摸着,淫水打湿了阴毛软哒哒的贴在上面。 睡裙被卷到了脖子那里,她的手毫无章法的抓捏着自己的乳房,揉揪厘红色的奶粒。 上半身时不时的弓起身子,起来,又伏下去,然后又弓起来…… 两只脚扣陷在软床上,因为用力,脚泛着红。 她似乎很痛苦,哭声一声大过一声,但又好像很愉悦,后面的哭声拉的很长,到最后化成了上扬控制不住的呻吟。 最后伴随着沉梨颤抖哆嗦的身子是她舒服的呜咽声。 他说呢,什么涨,什么痒,原来是奶涨,逼痒。 “咕咚~”萧锦樘吞了一口口水。 “咚咚咚……”心跳到了嗓子眼儿。 而软下去的家伙迅速涨硬了起来…… 水杯被用力的捏着,他的手背青筋凸起,五个带有温度的指纹深深地印在了杯子上面。 他的沉梨在自慰,他的大鸭梨把自己玩出水了。 他到底要不要进去,进去的话要干嘛,可是不进去的话……男人的眸子顿时暗了下去,他为什么不进去? “嘎吱~”门被推开,一个身影一步一步的向床上软成烂泥的人走了过去。 本就漆黑的眸子阴郁的可怕,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潮红的脸,像是一滴红酒晕染在白纸上。 —— 求个猪猪吧 发酵1 “唔~” 沉梨觉得自己被鬼压床了,动也动不了,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亲她,亲她嘴巴,脖子,胸,腰,下面…… 软软的湿热的像是一条小蛇在水里游着,越来越深越来越深,蛇信一直在水中搅着,像是要把她吸干一样。 好像在做梦,又像是真实的,真实的…… 嗯? 沉梨猛的一睁眼,屋内微亮有些晃眼,头有些疼,沉梨艰难的爬了起来,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裙,干净整洁,就是没穿内衣内裤。 床上乱糟糟的,内衣和被子卷在一起,床单皱巴巴的,像是打了一夜的仗,屋内还闷着淡淡的酒味儿。 即使吹着空调,屋内也是又闷又潮。 昨天干什么来着,喝酒,看电影,顺带给他解决了生理问题,至于为什么帮他好像是因为自己踢了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如果让妈妈知道的话,不敢想根本不敢想。 视线一瞥,床头桌上放着一杯蜂蜜水。 “嘶~” 缓了好久她这才慢吞吞的下了床,拿起蜂蜜水喝了一口,甜甜的,好像还带一点儿温。 看着这杯蜂蜜水沉梨愣了好久。 直到萧锦樘敲了敲门让她下去吃饭这才反应过来。 * 清水冲着自己的脸,脑子还是糊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下泛着淡淡的青色,应该是没睡好。 “呼……”沉梨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记起些什么。 好吧,大脑一片空白,应该没有做出格的事吧,毕竟自己第一次喝酒,还醉了。 萧锦樘已经收拾好了,正在餐桌上等她吃早饭。 一抬眸与她对视,眼神里有说不明的情绪,但很快,他就移开了视线。 餐桌上两人无言,萧锦樘往她旁边放了几张纸巾。 “过俩天我要回洱城。”沉梨吃着还没有自己拳头大的小笼包,腮帮子微微鼓着,眼睛一边看他一边拿起一杯豆浆吸了一口,温热丝滑,很甜。 豆浆汁液有几滴从她嘴角挤出,沉梨左手包子右手豆浆,刚准备放下手里东西擦嘴时萧锦樘就伸出手替她擦了。 动作轻缓,漆黑的眸子看着她,沉梨下意识的撇开视线。 “行,正好我也要回去,看望一下爷爷奶奶,到时候快开学了我们一起回来。” …… 她想告诉他她可能不回来了,可到了嘴边话就变成了一个“好”字。 * 若是小时候的话,萧锦樘对自己这般好,她定是会心安理得接受,甚至觉得他们之间是最好的,要做一辈子好朋友,可如今长大了这种好对于沉梨来说就有些沉重了。 越长越大,她也越发明白沉母所说的“差距”了。 他好像什么都不缺,而自己似乎什么都多多少少缺一点儿。 这种落差无形的让沉梨感到自卑。 * 透过车窗看着熟悉的街道,小时候上的幼儿园,李阿婆的刨冰,还有每次路过的水果摊,金叔都会给她两个橘子。 饱满多汁,甜又解渴。 “我们要不要走回去?”看她噘了个嘴,男生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想家了。” 三年,假期沉母都不让她回去,让她沾着萧锦樘的光免费补习学习,说不想家是假的。 “嗯,有点儿。”沉梨抹了抹泪:“走一走吧,我妈还没下班,我没钥匙也进不去。” 两人下了车,整个洱城很是闷热,偶尔吹来一股风都是带着热气的,萧锦樘推着行李箱,一高一矮的走在那条路上。 还是熟悉的那条青石板路,宽大,古色古香,泛着青苔路,上面印着几条车痕,凹陷中堆着一些沙砾和易碎的石子,行李箱轮子与地面摩擦着,发出“嘎吱”的声音。 路的两边是一排排高大的香樟树给他们遮了一些阴凉,偶尔淡淡的香气涌入鼻尖,像胭脂,但有点儿潮,有点儿湿。 灼光透过密叶射在沉梨的皮肤上,萧锦樘贴心的从书包里拿出一把遮阳伞打开。 很有情调,很浪漫,他是这样认为的。 …… “走不动了,早知道晚点儿下车了。”沉梨苦了一张脸,摸了摸头上的汗:“我都忘了,洱城的小路都差不多,我们上幼儿园也是坐萧爷爷的车,谁知道金叔把水果摊摆在这里了……” 怪她,情到深处下了车,又闷又热脚又酸,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 “那你上来,我推着你走。”他似乎有些高兴,握着拉杆的手骨节泛红,因为细汗,潮潮的。 “为什么不打车?”沉梨不解。 “我想回忆一下童年。”萧锦樘抬了抬下巴:“只不过是把购物车变成了行李箱。” “得。”她也不会不好意思,索性面对的萧锦樘双手抱着拉杆,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26寸的行李箱,她坐错错有余。 男生笑了笑,将伞收了起来放进书包,笔直挺拔的身形给沉梨遮住了太阳,宽大的后背挂了一个书包,双手推着行李箱,微笑着低头看着沉梨的头顶,头发很密,眉眼很温柔。 她好像很高兴,嘴里哼着轻快的歌,声音很软但不腻,两条腿轻轻晃着,时不时蹭到他的小腿上。 小时候他和爷爷逛超市的时候总会带上她买一堆吃的,爷爷推了一车的零食,他则是负责推沉梨。 真好,她要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饿不饿?” 声音从上方传来,沉梨摇了摇头。 “渴不渴?” “不。”沉梨被他逗笑了:“你怎么像爸爸一样,对我这么好。” “谁说对你好的男性必须是父亲。”萧锦樘垂了垂眸,羽睫轻颤:“男朋……” “对对对!我都没爸爸,说不定他还不如你呢!如果你是我爸爸就好了……”沉梨将头抵在两条拉杆前,双手紧紧扶着拉杆,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她在说什么啊!但是不管了,她总有一种感觉,他好像对自己怪怪的。 他是不是喜欢自己?回忆之前的总总,就算再好的朋友也做不到这个份儿上。 如果喜欢自己要不要答应?不行不行,自己上高中不能谈恋爱,更何况如果两人分手了,性质就彻底变了,现在的关系才是最好的,永久的。 “……” 火焰瞬间灭了,星星也不亮了,萧锦樘嘴角抽了抽,谁他妈要当你爸爸。 我他妈只想做你男朋友。 但这话不能说,一路上沉梨叽叽喳喳的找话题缓解尴尬,他只是配合着笑一笑,路过刨冰摊给她买了一杯刨冰解暑,看着女孩儿吃的开心的模样,他有一点儿受挫,她那么聪明,他不信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 蟹老板有话说: 下章或者下下章开个假荤,小萧同学的“黑化”开始。 改了个文案。 发酵2 回来已经两周了,沉梨看着手机里两人频繁的对话有些出神。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想将两人的窗户纸捅破,心里有些慌,现在想想很多都不对劲,比如床头那杯温热的蜂蜜水,还有就是被换掉的睡衣,大腿内侧的那抹红痕到是什么,她不敢问,也不敢深想,怕自己想的太龌龊。 “吃饭了。” “来了。” 将手机丢到床上,沉梨磨磨蹭蹭换了个衣服出去干饭。 餐桌上,两人无言,过了许久,她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妈,和你说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北京的条件那么好,为什么要回来。”沉母没什么表情。 “北京学的知识简单,我又不是北京户口,到时候高考很吃亏的,还不如回来。”沉梨扒着饭,心虚低着头。 “如果是这个,你不用担心。”沉母给她夹了一块肉:“安心学习就行,你看你瘦的,千万不要思慕着减肥,不要臭美,不要谈恋爱。” “我没臭美,也没谈恋爱。”她看了看那块儿肥腻的五花肉,忽然想起了萧锦樘嘱咐做菜阿姨炒菜用瘦肉,不要五花肉,因为她吃不了一点点肥肉。 心里有一丝说不出来的酸楚感。 “除了这个还有呢,萧锦樘欺负你了?”沉母盯着她,她的眼白比较多,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凌厉,似乎要把她看透一样。 “没有。” “那到底是为什么。”沉母不解:“小时候还不是嚷嚷着要和他一直……” “小时候是小时候,我就是想在自己家乡上学,为什么非要去北京,为什么非要去别人家里住,人生地不熟的,妈妈,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意识到自己发了脾气,抓着筷子的手微微有些抖,心通通跳的厉害,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的母亲发脾气。 许久,沉母没有开口,气氛很是压抑。 “妈,我不是故意的……” “行,我再看看,你想回来就回来。”沉母又给她夹了菜:“不喜欢吃肥肉把它咬下来吐掉,上面还有瘦肉是可以吃的。” “对不起,我不该大声吼的……”沉梨咬了咬唇,筷子夹着那块儿肉。 “没事,我这个母亲做的也失败。” “妈……” “吃完早点儿休息,过俩天我要出差,你要是自己不敢睡你去萧锦樘爷爷奶奶家住几晚,你不好意思我和他们说一声。” “我敢睡的。” “那就行,吃饭吧,别说话了。” “……” 每次的争执都是这样草草结尾,但好歹她母亲同意回到这里上学了,只不过她要怎么和萧锦樘说? 回到卧室后,沉梨纠结再三还是给他发了消息:“等过俩天我请你看电影吧。” 看电影的时候说,解释解释他总该理解的。 对方立马回道:【这么好。】 【大鸭梨,无事献殷勤,说吧,什么事儿?】 沉梨:【你对我那么好,我自然也是要做些什么。】 过了好久,对方才回道:【我对你好又不是让你还什么。】 心又有一丝动容,有些感情若是想要永久保持,其实还是需要一些距离,让彼此在心中保持最好的模样。 * 不过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平时总是来找她,动不动就给她发消息的萧锦樘,已经一星期没理她了。 看着自己给他发的消息,男生始终没有回她。 不正常,沉梨心揪揪的,想了好久最终找到了一个借口:“晚上去看电影吗?我有事情和你讲。” 好久好久,他还是没有回复。 沉梨:“喂,你怎么不理我。” “叮”~的一声,他发来了消息:【过来。】 * 萧锦樘的爷爷奶奶已经出去了,大门虚掩着,沉梨缓缓推开门,一楼没人。 他的卧室在二楼,习惯性的往上走,走廊的尽头是他的卧室,沉梨推开门,浴室里“哗啦啦”的响着,他在洗澡。 应该是刚洗,毕竟手机还在床上放着,手机壳还是自己之前送他的那个,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换。 沉梨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着,无聊的看着他的卧室,小时候她也是这样等着他洗澡,然后两个人一起出去玩。 床上的手机不停的响着铃声,看样子是很急。 “萧锦樘,你电话响了!” 回应她的是浴室里的流水声。 来电铃声不停的响着,沉梨抿了抿唇,万一是急事,习惯性的拿起他的手机,屏幕亮起,一个网页视频暴露在她的面前。 来电铃声戛然而止。 视频里,那是一个女人,在挨操。 丰乳细腰翘臀,白到发光的臀间有一根黑紫色的肉棒快速的进进出出,女人的腿根被撞得通红。 嫩乳在男人的手掌中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一松开,它又恢复成原来高耸的模样,上面多了几条红色的指痕。 沉梨吞了吞口水。 男人掰过女人的脸,她愣住了…… 这个女人好像她自己…… 忽然,蓝牙断开,淫乱娇喘的声音充斥在客厅,这声音瞬间把沉梨吓得面红耳赤,急忙关掉他的手机,可那声音还在继续…… 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沉梨急得不知所措,浴室门被打开,拖鞋踏地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是踩在她的心口上敲鼓,沉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尴尬。 这就是没有分寸感的代价。 救命,她为什么要看他手机啊啊啊啊! 摁静音,摁静音,可偏偏她摁了提高音量。 “……”沉梨惊慌失措的扭头与之对视,萧锦樘漆沉的眸子没什么情绪,水珠从湿发上掉落,因刚洗完澡的缘故,皮肤泛着潮,人鱼线和臂膀紧实的肌肉湿湿的,在白光的照耀下很诱人,浴巾松松垮垮的遮在胯间,雪松的冷香钻入她的鼻尖,强迫她闻着专属于他的气味儿。 女人的娇喘,配上眼前一米八五身材好长得帅的男人,不禁让人浮想翩翩。 她热了。 “沉梨,你喜欢听?” 萧锦樘的声音和平时清朗的音色不同,这次的声音哑哑的,有些许的不自然,好像是在压抑嗓间的火焰,什么火,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沉梨摇着头,手上的手机像个烫手的山芋,音量键被摁烂了声音才消失…… “吧嗒”一声,手机掉落在地毯上。 她好像脱力一样,整个人软哒哒的坐在沙发上,不知为何双腿抖得厉害,沉梨双手捂着脸,耳尖红的能滴出血来,似乎为了找回颜面她艰难的张了张口,语气带着责备:“萧锦樘,你不学好……” 不好好学习,学别人看禁片儿,虽然他是年纪前三。 “沉梨,这部片子我看了三年,从六年级到现在。” 他笑着,可这次的笑和以往不同,明明是在笑,可眼神却没什么情绪,似乎还在压着怒火,他弯下身子,整个人将她罩住,伸出手将她捂着脸的手扒开,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你猜为什么?” * 萧锦樘第一次看片是无意间的,那时候他在百度查怎样减轻姨妈痛时弹出的一个黄色网页,他本来想关闭的,可无意间发现那个女人的脸有点儿像沉梨。 只不过她的脸没有沉梨的小,眼睛像沉梨又不像沉梨,片内的女人眼睛应该是柳叶眼,可沉梨既有柳叶眼的妩媚也有桃花眼的纯情,鼻子没有沉梨的精致,嘴是比沉梨的饱满一些,但是沉梨的唇色比她的好看…… 鬼使神差的,他点了进去。 随即,女人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丰乳肥臀,她张开嘴一脸淫荡吃着男人的鸡巴。 操!似乎是做错了事,萧锦樘急忙关掉手机,可那副身体还在他脑中挥之不去,更可怕的是他把那个女人的脸想象成了沉梨的。 可是如果是沉梨的话,她的身体应该比片内女人的…… 额,没见过现在的沉梨。 萧锦樘颤颤巍巍的点开手机,里面的女人换了个姿势,正趴在桌子上掰着屁股让男人操。 不过沉梨的那里应该没那么黑,映像中是粉嫩的,像是能够掐出水粉嫩的荔枝肉…… * 想到这里,他回过思绪眼睛微微下搭着,光从头顶打下,男人阴郁的脸笼罩了一层阴影。 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陌生,吓人,冰冷,和平时截然不同,男人还在继续向她靠近。 沉梨惊恐的往后仰,眼里全是错愕,她越是向后退,他就越往前,直到她的背靠到沙发上,男人的双手撑在靠背,将她禁锢在怀里,手很大,修长,隐约青筋凸起,直逼着她,两张脸近在咫尺。 水珠一滴一滴掉落在她的腿上,水珠落下——“啪”的炸开花,温热,可沉梨却觉得冷到骨子里。 她不看他,只能摇了摇头强装镇定:“我怎么知道。” “噗~不知道啊?”男人一挑眉,喉结上下滚动着,眸子向下盯在了她的唇上,粉嫩饱满,好像咬一口就会爆汁一样:“沉梨,你说,我哪里又惹到你了吗?” —— 蟹老板有话说: 嗯,下章来个假荤 桎梏1微h 沉梨觉得雪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相同。 清冽的,疏离的,吸入鼻腔有一股轻微的冷感,但又混着一种淡淡的自然的清香。 视线从他颈部移开看向远处的大床,羞于启齿: “萧锦樘,我不是故意看你手机的……”沉梨用两只手推了推他的肩膀,皮肤上的水汽还未干,湿滑的,有点儿像石板上抹平的青苔。 平时他都穿着衣服,脱了衣服才知道他很精壮,胳膊上的肌肉很有力量感,鼓鼓的,看起来就很硬。 推不动,根本推不动,见沉梨抗拒他,他没有起来反而是将两只手从靠背上移开直接捏住了她的肩,迅速下压,两个人一起陷在沙发里,男生的头埋在她的颈肩,不知为何,他身子在发抖。 “你干嘛!”潮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耳畔,呼吸有些紊乱,大手掐着她的肩重重一捏,疼的她“嘶”了一声,她骨架小,背又薄,皮肤又嫩,浑身上下娇气的很。 听到“嘶”声,他整个人一顿,随后眼皮一耷。 “呼……”萧锦樘控制着怒意长叹了口气,手劲儿松了几分,但还是钳制着她,语气委屈道:“沉梨,我惹你不开心了吗,为什么要转学……” 他怎么知道……算了,反正他早晚都会知道,索性趁着这个机会告诉他。 沉梨轻轻侧头,鼻尖蹭到他的湿发,香香的湿湿的,让她忍不住嗅着。 眼神瞟着他,却也只能看到他的后颈和耳朵,泛着粉红的耳朵。 “我,我就是觉得这里高考比北京难,你们都是北京户口,我又不是,肯定会吃亏,所以还不如回来早早适应。”沉梨歪了歪头想离他远一些,还没远离又被他一把手摁住脖子往自己的方向带。 “嗯~” 他的鼻尖蹭到了她的脖子,很痒,很奇妙,明明只碰到了脖子,可不知为何,她浑身都痒,心中更像是滋生了一窜火苗。 “这个没关系,我可以让我爸帮你,户口而已……”萧锦樘终于松开了手,反而是抱住了她的后背,将两人贴合在一起,没有空隙。 湿湿的胸腔将两个人黏了起来,沉梨手足无措的接受着他的拥抱。 “是不是解决户口问题你就不走了……” 可怜的,委屈的,像一只被抛弃了的小土狗。 “喂……”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敷衍道:“大哥,北京又不是你家开的,我妈妈也不是北京人,我爸他,嗯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了,我能成北京户口?下辈子吧。” “可以的,就是有些麻烦。”萧锦樘的头蹭了蹭她雪白的颈,语气柔了几分,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这个我早就帮你想过了,高考前能办下来。” “萧锦樘……” 太近了,离得太近了,沉梨往后仰着,对于她来说,他就像是鸦片,根本不能碰,怕碰了就会上瘾,戒都戒不掉,到最后毁掉的只有自己。 他是谁,富二代,一双鞋随随便便顶自己一年的生活费。 自己又是谁,没有爸爸,小时候天天赖着脸在他家蹭饭的一个小丫头,只不过比平常人早和他当了几年的朋友而已,更何况自己的家是什么样,他都是知根知底的。 万一以后两人吵架了,他拿她家庭来伤害自己…… 想到这儿,沉梨立刻抬起一条腿抵住了他逐渐向自己下压的膝盖。 “……”漆黑的眸子敛了敛,语气有些淡漠:“所以,沉梨,你还转学吗?” “萧锦樘,你先起来听我说。”沉梨被压的喘不上气,见他迟迟不动只能实话实说:“我是要转学的。” “为什么?” 他抬起头正视着她,眼神不解疑惑还很委屈。 “不是你说我们永远是最好的吗?你也说想要和我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他情绪有些激动,吞咽了几口唾液继续道: “为什么你要中途退出,我惹你生气了吗?哪次我们闹别扭不是我哄你?就是因为怕你难过怕你想家怕你离开,你说,到底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非要要转学?”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的眼睛有些红,沉梨不想看他的眼睛,他的眸子像是有一股魔力让自己沉沦进去,怕自己心软想哭就不决定转学了。 可是,她要怎么说贵族学校不适合她,她讨厌班里那些用异样的眼光看她的穿着,讨厌她们虚伪的模样,讨厌一顿午餐大几十甚至上百,讨厌大几千的校服,讨厌他们的议论…… 她要怎么说她家条件不好和你们比不了,自己就是一颗小草,在他们一群艳丽的百花中被压的抬不起头。 她不想攀比,可有些议论就是会让她难过。 她就是普通家的孩子,在一个有钱人的世界格格不入,她试着不看不听不问,保持初心好好学习,不断的麻痹洗脑觉得自己和他们不一样,物质是虚荣的,要有高尚的精神,不要攀比,脚踏实地。 可是这种自我暗示在财富面前简直是不自量力,她也会羡慕,也会嫉妒,她就是虚荣。可面对萧锦樘送来的“财富”她还是会选择装清高,不为什么,就想在他面前证明自己不是“俗人”。 这要她怎么说,不会说索性不说,装作一副很高冷牛逼的模样,拒人千里之外,这样他就不会来了解你,剖开光鲜亮丽的外表来查看你肮脏不堪的灵魂。 沉梨抬了抬头,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小时候说的怎么算呢,我们都长大了,更何况……”她编不下去了,只能咬着牙:“更何况又不是我非要和你一个初中的,是我妈妈她非要我去。” “所以呢。” 萧锦樘笑了,明明是笑着,可眼神冷漠,就那般直勾勾的盯着她,这让沉梨很不舒服。 沉梨也来了脾气:“你管我去哪里读书,我就不想和你读一个高中又怎样。” 四下无声,他依旧笑着,只不过这次唇角带着一丝颤。 毫无还手之力,两只手强行被他背过身后,速度太快,快到他用条丝带绑住自己的双手,挂在沙发墙上的挂钩上,她才反应过来。 “你干嘛!”她恼着,刚准备伸腿用脚踢他,萧锦樘却直接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这这一动作,给她弄懵了。 “你…起来…” “我干嘛?”唇角勾起,他冷笑着,一只手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一只手缓慢的给她理着耳边的碎发,柔声的问道:“沉梨,你猜那天的睡衣是谁给你换的?” 呼吸顿时重了起来,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明明想强迫自己镇定,可唇还是控制不住的抖:“萧锦樘,你耍流氓。” 萧锦樘淡淡道:“沉梨,趁你这次清醒着”,理着发的手逐渐向下滑,滑过她的脸颊,下颌,脖子,直至衬衣的领口:“我再耍一次流氓怎么样?” * —— 蟹老板有话说: 嗯,我以为这章可以接吻的,看来等下章了,应该周日更。 小梨和小萧同学两个人彼此是喜欢的,可是两人身份差距很大,小梨没有安全感,所以躲着。 求求猪猪吧~还有蟹蟹你们的夸夸,有些开心。^O^ 桎梏2h(吃奶舔穴) 太危险了,眼前的萧锦樘好陌生,陌生到让她害怕。 男人的食指修剪的很整齐,指尖在她锁骨上慢慢的打着圈,明明动作轻柔可不一会儿还是出现了细细的红痕,像是月老的红线,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的诱人。 他整个人很是平静,眸子淡淡的没什么情绪,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 怕吗?怕的吧,她的脸都白了,还出了汗,可能吓傻了,整个人呆呆的,眼睛都不带眨的,明明长得精致妩媚,可偏偏又是这副单纯的表情……真的让人恼火,想欺负又舍不得。 “萧锦樘,你要干嘛呀…”沉梨的脖子有些痒,她终于缓了过来,本能的躲开了他触碰自己的指尖。语气变软了,说不怕是假的,他这副模样搞得她心好慌,第六感告诉她,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她在示弱,他未免觉得有些好笑,长这么大,第一次示弱是怕他对她做什么,而不是怕自己失去他。 他动了动唇盯着她的眼睛强压着心中的苦涩淡淡道:“沉梨,抱歉。” 语落,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藏蓝色的丝带,缠绕在他的指间,衬得干净修长的指节有些苍白,然后亲手将她的眼睛蒙上。 看不见就好了,她不会怕,自己也不会内疚。 消失的不仅仅是光明,还有她那点儿微薄的安全感,此刻在她面前的是未知,迷茫,危险和不可掌控。 五官精致立体,丝带给她增添了几分性感和神秘。 长长的睫毛与丝滑的布料摩擦着,黑暗使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大到空气中的小颗粒似乎都在挠着她的痒。 “萧锦樘……”她颤了颤,很快,第一颗扣子就被他解开,解开的瞬间胸口处就有了一丝凉意。 半个浑圆暴露在他面前,似玉又如凝脂,饱满似珍珠,事业线分明。 “咕咚~”一声,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随着指针“哒哒”作响,第二颗扣子也被解开了,露出了她的白色蕾丝胸衣,衬得她奶油机有些娇俏。 “干嘛呀……” 沉梨的声音有些颤,心跳的厉害,她要哭了,怕的。 他手一顿,但紧接着又解开了第三颗第四颗和最后一颗扣子,然后脱到她被绑住的手腕处。 凉意席卷上半身,沉梨带着哭腔:“你再这样我就报警……” “挺好的,最好让他们拿枪崩了我。”他自嘲着笑着,两只大手迅速掐住了她胸两侧的肋骨,隔着胸衣的布料也能感受到专属于男性炙热的温度,手掌一点一点的向她背后移去,指间很快触碰到了她内衣的系扣。 萧锦樘盯着她红透的耳尖,还有微微颤抖的肩。 “别……” “吧嗒”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男人眸子一暗,因为她双手被绑着所以只能将她的肩带摘下,胸衣慢慢滑落,被他扔到床上。 虽然身体得到了释放,可她人却傻了,就像是小时候盖的那双被子,大力一挥,里面的棉絮就都散出来了,零散的,让人浑身发痒的落了她一身。 “沉梨,记着。” 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在向她发号施令,她不解,疑惑,头顺着声音侧过去“嗯?”了一声。 “啊~” 就那么一下,她就失控喊了出来。 只有右乳,萧锦樘左手抓着她的乳房,一口含了上去,随后右手托着她的乳底用力一挤,乳肉瞬间高耸进入嘴里的嫩滑又多了几分。 “别唔~”瞬间,沉梨紧张的全身僵直,小腿不由得伸直,两只脚用力的向内扣着。 萧锦樘睁着眼,睫毛清扫在她嫩乳上,伸出舌头大口大口舔着,然后猛的将乳尖乳肉吞咽着,轻咬着,吮吸着,像小时候第一次吸她奶一样。 “唔~”好难受,酥酥痒痒的,像是轻微的电流袭击全身,僵直的身子很快酥软下来,沉梨想让他停下来又不想让他离开,被蒙住的双眸含着雾气,长颈不禁仰了起来,胸脯挺了挺,男人嘴里的乳肉更深了一分。 女人轻喘的声音逐渐变大,她控制不住的扭了扭身子,可再怎么扭,奶子还是在他嘴里含着,吸着,抽不出来。 想叫可又不敢,好丢人…… “……”很舒服吧,他想,舌头能感受到她的奶头硬了起来,乳肉都变紧了,意识到这点他舌腔加重了力度,狠狠一吸,发出“啵唧”一声。 * 嗯哼~不…要唔~”沉梨带着哭腔,更深层的刺激让痒意化成一股股热流从她的胸上流入下体,黏湿了内裤。 又湿了。 整个人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卖力的吮吸着,像极了在襁褓的婴儿,虔诚,满心满眼都是储存奶水的地方。 不知吃了多久,乳房从他口中弹了出来颤了颤,上面挂着银丝,那红硬的乳头充大了起来,上面的乳眼清晰可见,如果有奶的话,估计能喷很多,胸前出现了红潮,像是风吹淡了傍晚的云霞。 他低着头,将两只奶子堆在一起两对比着,一个白白嫩嫩乳尖硬红的挺立的,一个被折磨的不成模样,乳房上全是暧昧的红痕,专属于他的痕迹,要很久才会消除吧,这样她洗澡的时候才会看清楚。 看着她喘息抽噎着,萧锦樘用大拇指摸了摸她脸上的泪轻声问:“舒服吗?” 沉默,她就默默的流着泪,不理他。 “行,不舒服,那我让你舒服。”很快,两只手摸上了她的细腰,他起了身子,跪在地上俯下头舔着她的腰,肚子,小腹。 “你变态!”沉梨吓得两条腿乱蹬着,他阴沉着脸,两只手扶起她的胯骨向上一抬,大手瞬间抓住她的裤腰边往下一拉。 松紧的清凉裤,很好脱,连带着内裤被他扒到了腿窝,直接将裤子扒了下来,女人赤裸的窝在沙发上。 “萧锦樘你混蛋呜呜呜~”沉梨扭着上半身双腿夹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私处,可殊不知她这幅样子有多诱人。 美艳,火辣,扭得像一条水蛇。 她的腿很纤细,不顾她的咒骂,萧锦樘一只手握着一条小腿,用力将她向上一托,强行将双腿摆成了“M”状,私处彻底暴露在她面前。 粉嫩的,爱心状的,是白虎,下面黏答答的,逼缝向下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小眼儿,那里不停的流着水。 阴唇很肥,很Q弹,又很脆弱。 淫水将整个花户泡的泛滥,又软又红,可怜的很。 他俯下头将鼻尖触碰到那条红缝,有股腥香气,又夹着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萧锦樘嗅着,粗热的呼吸刺激的她又流了一股水,沾染了他的下巴。 下体某处早就变大变硬的不成样子,浑身燥热,两只手抓着她脚裸力度增大,然后慢慢伸出了舌头,从下到上缓慢的轻轻的一舔,小阴唇被舔得向两边歪去。 “唔啊~”沉梨仰着头喘了出来,声音像是断奶的幼猫急着吃奶寻着母亲,这一声让萧锦樘加快了速度和力度,舌尖在小阴唇周围舔弄着卷起一股又一股稠液吞入腹中,鼻尖时不时的触碰着她的阴蒂。 每次一碰,她的腿就不自觉的一颤,胸又涨又热,说不出的难受,想让人抚摸。 “不要~萧锦樘呜呜呜~我不要,好,好难受~”沉梨哭着喘着,可她又反抗不了,只能求他:“呜呜呜,别弄了好不好~” “是难受还是舒服?” 他将头抬了起来,舔了舔嘴边的水渍看着她浑身泛红的身体,极度的兴奋让他喘着粗气又问了一遍:“是难受还是舒服?” 她抽噎的声音顿了几秒,似乎在思考,鼻尖哭的通红,然后小心翼翼的说了句:“舒服。” “舒服?”萧锦樘笑了:“那行,我们继续。” —— 蟹老板有话说: 有个宝宝说小萧同学带一点儿病娇属性,我只能说【姐妹,你懂我哈哈哈,他就是带一点儿病娇哈哈哈】,然后他的家庭,沉梨的家庭,以及他六年级为什么和沉梨联系少后面都会提,【青梅竹马系列】也是四本,四个男主,小萧就认识两个,嘿嘿嘿。另一个是混混,刺头儿。 写不完,吻还没写到,下章必须亲,每次说明天不更然后就忍不住码字…… 桎梏3h “轰隆隆~”外面打着雷,乌云布满了整片天,低沉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屋内的灯早就关了,整个房间昏暗无比。 淅淅沥沥的声音逐渐传来,外面下雨了,洱城就是这样,阴雨天常见。 屋外是雨滴拍打窗户的声音,屋内是女孩儿哭泣呜咽的声音,两种声音碰撞在一起溅起了不一样的火花,令人刺激,兴奋,撩拨着萧锦樘跳动的心。 舍不得让她哭,又想把她弄哭,人就是这样矛盾。 沙发上的沉梨浑身都在颤,已经哭不出来了,哭声全部被呻吟取代,那颗头埋在她腿间越吃越快,吃的越来越暴力。 他好坏,先是用唇吻着私处周边,让她丝丝痒痒的,然后用舌头温柔的舔着两瓣阴唇,慢慢的让她接受自己,最后将想要溜走的阴蒂含入口中。 这一含,沉梨又喘叫了一声,双腿夹紧,男人的脑袋深深的陷在了她的腿间,头发,肌肤,以及口腔的刺激弄得她快要发疯,她想抓些什么,可是双手被绑着,只能认命般的沉溺,深陷。 雨似乎下的越来越大,从最开始的“淅淅沥沥”变成了“刷刷刷”,无数的雨珠拍击在玻璃上雨水四溅。 “唔哈~” 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见,耳边的雨声对她来说混淆了自己的判断,只能让自己思考的更慢,可身体的感官却愈发的敏感。 可偏偏阴雨天,最容易调动人的情绪,也最容易勾起他内心压抑的阴暗,想压都压不住。 心里不再纠结,男人颈侧驾着她的腿,鼻尖全是她的味道,双手抱着她的肉臀,开始蜻蜓点水一般的吮吸。 “不要啊哈~”沉梨张着嘴,一丝口水挂在嘴边,就像是被渔网罩住的鱼,越是挣扎束缚就越紧,仅存的力气也逐渐被抽干。 他的眸子一暗,真的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可是下体一直在向前挺,一直往自己的口腔送。 手上的力气加重,隐约能看到他干净修长的手背凸出一根青筋,随着大手用力的掐着臀肉,吮吸的速度也加快,舔吃的愈发的有节律。 他吮吸的越快,沉梨摇曳颤动的就越厉害。 胸前的红晕逐渐扩散,腹部、肩,肘,全身都泛着粉,脚前,臀部和背部都红了,像是晕染不匀的红色水墨画。 猛的,沉梨脚背一绷,系在眼部的丝带慢慢滑落了一半,露出了她的一只眼睛,媚眼如丝,睫毛上挂着泪珠,昏暗的环境,她还想看到些什么,可是瞬间,眼前一道白光什么都没了。 “啊哼呜~”呻吟声长长的,轻柔的,易碎的,像是受到了欺负。 沉梨弓起身子,呼吸急促轻哼,全身痉挛,她好像被悬挂在空中,“噗呲”一声,一股水从她穴眼里喷出,萧锦樘整个人一紧,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口就舔吃进去。 一分钟左右,她的知觉逐渐恢复,仅仅几秒后浑身就开始变得温暖但依旧无力。 “沉梨。”萧锦樘起身,大手慢慢的解开丝带,平静的与她对视,语气淡淡的:“很甜,你要不要尝尝。”嗓音带着一种老式黑白电视机轻微的“沙沙”哑音。 她的脑子早就糊掉了,什么好甜,要尝什么? 看着她一脸茫然,萧锦樘不再犹豫,直接吻了上去。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显然有了第一次萧锦樘从容了许多,两人唇齿相依,双手捧着她脸,大拇指轻轻的在她脸上摩挲着,她的脸真的好小,还没他的巴掌大。 说是接吻,但其实全是萧锦樘凭着占有欲主导着,撬开她的牙关,纠缠她的唇舌,沉梨呼吸不畅,想躲开。 “别走。” 右手猛的摁住她的后脑勺,强行让她接受着自己的吻,沉梨不会换气,只能一边喘息一边回应他。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可是真的好舒服,浑身舒服,真想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做这种舒服的事,两个人溺死在其中。 “嗯哼~”听出了这次呻吟的不同,他放过了她的唇,看着她情动的脸,慢慢解开了绑着她双手的结。 “大鸭梨……”像小时候一样叫她,声音又变温柔了,只不过这次带着哑夹着欲,他低头吻了吻她潮湿的眼睛,然后双手搂住她那的细腰薄背,将她抱起向大床上走去。 沉梨悬在空中的一刹那就搂住了他的颈,双腿下意识的缠住了他的窄腰。 寂静的昏暗中,两人对视着。 雨声,呼吸声,以及两个人的心跳不比外面的闷雷声小。 男人鼓起来的地方,隔着睡袍顶住了她的私处。 “萧……” 整个人将她压在身下,沉梨陷进床里,两人是传教士体位,男上女下,他一下接着一下,顶胯,撞击,用尽全身力气假装干她。 “嗯哼~”娇羞的,舒服的,暧昧的轻喘。 他这几年经常运动,宽肩窄腰,腹部,胳膊,腿部都是紧实的肌肉,此刻他全身绷紧,隔着布料用硬的发烫的阴茎撞她已经软烂的私处。 一边撞她一边双手捧着她色情潮红的脸吻她。 好想插进去,但是他不能。 沉梨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缠在他窄腰上,随着男人的动作她双腿抖着,私处被撞得通红,布料摩擦的她难受瘙痒,微微刺痛,又疼又爽的怎么回事。 他每撞一下,她就轻哼一声,微微喘着,挺着胸摩擦他的胸腔,奶粒儿被他硬邦邦的胸腔磨硬挺了,私处被顶撞的痛感转化为酥酥麻麻的爽感传遍她的全身。 好舒服好想要。 好难受,好痒好湿好想让他填满自己,插自己操自己。 “唔~” 像是受到了蛊惑,她想解开他下半身的睡袍,想让他插进去给自己止痒。 鬼迷心窍的,抚在他后背的双手慢慢下滑,碰到了睡袍边缘,哆嗦的想要将它解开。 萧锦樘喘着粗气,一边撞她一边哄着:“不要转学好不好,我们永远在一起,让我照顾你伺候你好不好……” 还有就是像今天这样干她。 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沉溺在温柔乡的沉梨顿时清醒。 清醒的失落感,高潮过后的空虚感,以及对未来他们关系的不安感,瞬间让她痛哭了起来。 “沉梨……” 突然的哭泣让他内心一慌。 他垂了垂眸子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拉她胳膊哄她,可沉梨却拍开了他的手,躲着他。 …… —— 蟹老板有话说: 走剧情啦,下一次假荤就是沉梨在KTV打工遇到了小萧(高中情节~) 撕碎 又躲他。 明明她说他们是最好的,为什么又躲他。 黑色的碎发微微遮住眼睛,青筋绷起的手微微抖着,心中的苦涩在不停的滋生攀爬,像是牵牛花的花茎将他的心缠绕的密不透风。 生气,难过又无可奈何,谁让她是沉梨。 “呼~”萧锦樘忍情欲深呼了口气,看着床上哭的惨兮兮的沉梨,哭的岔了气,不停的咳嗽,整张脸红的不能再红。 他伸出手拿下捂在她脸上的胳膊,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拍着她的潮热的背柔声哄道:“沉梨,别哭。” 怎么能不哭?他根本不懂自己的心情,明明自己想要努力的维持这段关系,可他偏偏要打破这层窗户纸,让这段原本坚固的友情变得脆弱,飘忽不定。 为什么要这样,沉梨扭过头抽泣着,委屈充斥着自己满心,在一起很简单,可是在一起之后呢,会变得很复杂很难,她应付不来,她怕分手,她怕时间久了他嫌弃自己,她怕他觉得自己不够好。 如果没有结果还不如不要开始。 对于她来讲,没有得到过,就不会怕失去。 “沉梨……” “别碰我,讨厌你,好讨厌。” * 天气太热,家里没有空调,仅有一个嘎吱作响的电风扇来回转着,替母女两个解热。 无聊至极,沉梨坐在沙发上抱着半个西瓜,用勺子挖了一大口,闷闷不乐的将西瓜吞入腹中。 好烦,每次洗澡都能看见他的指印,两只对比太明显,她第一次觉得他这么坏。 更可怕的是,这俩天做梦都是关于他的春梦,梦里他插了进去,一遍又一遍问她喜不喜欢他,喜不喜欢被他干。 而自己搂着他的后颈,双腿缠着他的窄腰,不停的喘息哭泣,情到深处就尖叫。 “嘶~”感觉自己变不纯洁了。 “听说萧锦樘回去了?”沉母冷不丁的来了这一句,已经距离那天过了一星期,听到这话,沉梨抬了抬眸。 她强装镇定的模样点了点头:“嗯,有急事就先回去了。” 沉母若有所思,一边在电脑上搞工作一边说:“我说这俩天你怎么不找他玩。” 找他玩?是他玩自己吧。 话题一转,沉母看了她一眼:“你真不去那里读书了?” “嗯。” “确定?”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下,用手指扶了扶眼镜。 “确定以及肯定。”毕竟她从萧锦樘家离开的时候,他说了两句话让她胆战心惊了整整一星期。 【沉梨,你觉得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对喜欢的人做吗?】 【得啊,沉梨,那你别来上,开学若是让我看到你就弄死你。】 两句话,整张脸冷的好像冰块一样,沉梨不敢理也不敢看,急忙穿上衣服就往外跑。 * “妈,我都想好了,你别担心,我这么做肯定有我这么做的道理。” “嗯,也是,你也长大了,阿梨,有没有想过以后报什么专业找什么工作?”沉母扭头看着她,吞咽了一口唾液。 “老师?或者公务员?” 女人明显身体一颤,随即又把头扭了回去,敲击键盘,打错了好几个字。 沉梨放下西瓜,嘟嘟囔囔道:“主要是有假期,挺轻松的,更何况有保障,最好分配到我们这里,这样我就能永远和妈妈住在一起了。” “这么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女人无奈的笑了笑:“行,只要你好好学习,努力上岸,想找什么工作妈妈都支持你。” * 北京凌晨一点。 别墅内一片漆黑,只有沙发上那一点点猩红时亮时暗,茶几上的手机屏幕发着淡蓝色的光,女人尖利的声音在电话里怒吼着,萧锦樘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一根一根吸着烟。 浑身都被淡蓝色的烟雾包裹着,地上一堆烟头,如果……沉梨肯定不喜欢烟味儿。 手机里的女生越来越刺耳,骂的话也越来越难听,男人眯着眼,淡淡的道了句:“妈,你在电视屏幕里也这副模样?” 电话里声音一顿,似乎在强忍着怒意:“我是为你好,早出国早留学,你本就是天之骄子,回来之后身价又翻一翻。” 天之骄子?那小时候又笨又胖的男孩儿是谁? 是谁骂他没用,是谁说他不配做自己儿子? “得,十几年没管我,现在我有用了,开始为我好?” 一支烟了,“噗呲~”火苗跃起,隐隐约约给男人冰冷的脸上打了一小片阴影,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入口,然后过肺,吐出。 “锦樘,是,妈妈承认,是我当初年轻不懂事导致忽略了你,但是现在不晚,回来和你爸爸治理公司,我们就你一个儿子,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对面的声音有些颤,似乎在害怕一样。 “听说我爸要和你离婚?”萧锦樘冷笑了一下,烟灰零散的掉落在裤子上:“妈,你这是怕我爸不要你,着急的抓紧最后一根稻草吧?” “萧锦樘!我是你妈!”对面终于暴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谁鬼迷了心窍,你和你爹的赌约我也知道!大学以后?你知道你会被多少人超越吗?世界上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比她强!你拿你的前途赌,你不为自己负责,我也要为我的儿子负责!” “负责?早时候你干嘛去了?”或是再也不想听聒噪的声音,他直接挂了电话,看着微信上置顶的头像,整个人压抑的不语,心里平静,静的可怕,似乎不再跳动一样,夹着那支烟的手控制不住的抖,控制不住,根本控制不住。 一星期了,她都没来找他,很好,她牛。 为什么,凭什么。 “操!” 寂静的夜,一声怒吼,男人愤怒的踢了一脚茶几,“哐铛”“啪”的刺耳声响起,茶几瞬间向后移了一米左右,桌面上的烟灰缸,玻璃杯,果盘全部散乱掉地,破碎…… 沉梨,沉梨,沉梨…… 他向来大胆敢搏,五年级那会儿他敢跟自己的父亲赌,现在他敢和自己赌,不同的是,前面他赌赢了,后面他赌输了。 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可惜沉梨不是物品,是他喜欢的女孩儿。 在喜欢的人面前,只要她不喜欢自己,再厉害的人也无可奈何束手无策。 “呼~”萧锦樘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是,太急了,是自己太急了,可是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他要怎么办。 既然已经撕破了那层雾膜,那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争取。 认输不是他的风格,放弃更不可能,他从小就想要她,让她专属于萧锦樘,俨然这已经成了他的心魔。 —— 更啦,求猪猪~ 分班 一个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除了预习高中知识,沉梨还去上了舞蹈课,将小时候丢掉的爱好捡了回来,她小学上过少年宫,本身就有舞蹈基础,所以再次学起来也没多困难。 假期里她很忙很忙,只有将自己忙起来了,才不会很想他。 将近四十天,两人没有联系。 说不慌是假的,可他对自己做了那种过分的事,要是主动找他了,会不会很丢人? 看着以前写的日记,她发现,萧锦樘占据了她整个童年。 三岁相遇,十六岁绝交,整整十三年,不难受是假的。 原本就很难受了,但是沉母说了一件更让她难受的事情。 一是转校接收她的校方不同意,因为她的户口已经不在这片地区了。 二是因为转出的学校不同意,沉梨所就读的是十二年一贯制的私人贵族学校,合同上明确标注:成功升学的学生没有特殊理由不得转学。” 好巧不巧,沉梨升学考是超常发挥,成绩很好。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沉母很高兴,一边惊叹萧家的手段厉害,一边夸沉梨,居然考了全校前五十。 “沉梨一定要好好感谢萧锦樘他们家呀,他家帮了我们太多了,知道了吗沉梨,以后对小萧好点儿,别总是使性子凶巴巴的……” 看着沉母高兴的手舞足蹈,沉梨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耳边一阵一阵的传来他的那句话: 【得啊,沉梨,那你别来上,开学若是让我看到你就弄死你。】 完蛋了…… * 高中和初中明显不同,大部分学生的气质都和初中不一样了,那些熟悉的面孔明显更成熟更会打扮了。 还有就是分班制度的不同。 初中就是普通的分班制,毕竟九年义务教育制度国家规定不可以分“优差”班,说是带有色眼镜看待学生,会打击他们的自信心。 而高中不同,这所“成英中学”注重因材施教,因性施教。说白了就是分成绩等级,A,B,C三个等级班,年级一共一千人,A班三个,一共120人,B班八个,一共320人,其余560人都是C班。 每个月会小考一次,每个学期都会进行分班考试,BC班有机会升A班,A班若是不努力就会掉到BC班,这就是无形的压力。 可到底是北京,早八晚五的,和她那里比起来,还是轻松的。 但是他的分班制又很人性化,全校前三都在不同的A班,三个A班进行成绩比较,前120人根据成绩等综合因素分班。沉梨胆战心惊,不停的祈求上天,求求了,求求了,千万让她和萧锦樘一个班。 狗血的是,当沉梨看到班级名单时,第一行大大的写着“萧锦樘”三个字。 视线向下,还有一个名字很熟悉:“陈松”,但是她不确定是不是小时候那个陈松。 * 当萧锦樘踏进来的那一刻,沉梨急忙低下了头,紧紧的贴在墙边,恨不得将自己缩成王八,一进班就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尤其是女生的。 就看了一眼,一个假期过去,整个人慵懒潇洒了许多,他的轮廓更加分明了,黑色体恤,校服随意搭在肩上,眉眼比之前冷漠了许多,似乎又高了?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他裸着的样子,就还挺诱人的…… * 萧锦樘的直觉就像是专门捕捉沉梨的追踪器,稍稍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某人的视线逐渐移开,唇角慢慢勾起。 躲他? 让她躲他。 比和他在一个班更惊恐的是一个一个做自我介绍,她真的,哭死…… 首先是萧锦樘,三分慵懒,两分清冷,剩下的就是少年独属于本身的不羁,很潮很野,比之前狂了几分。 “我叫萧锦樘,性格开朗,很健谈,喜欢打球,嗯,最讨厌的就是…”他说着,眼神瞥了一眼靠墙的沉梨:不讲信用的人。” “嘶~”瞬间,沉梨脑子糊成一团,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心里默默的组织着自我介绍的短稿,前面的人介绍的很快,后面的人低声议论着,女生在讨论谁比较帅,男生则是讨论谁最好看,直到班主任叫了她的名字,她才反应过来。 ”我擦,长得好带劲儿……” 身后有人说了一句,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她是听见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真的讨厌这种感觉,像是海岸上闷了一天变得腥臭黏腻的海藻糊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叫沉梨,喜欢跳舞。” 萧锦樘没有回头。 “我去,还会跳舞呢……” “……” 在心里准备了很久的话语瞬间堵在喉咙里,不知道说什么了。 “没了……”沉梨低下头,双手抓着桌边咬着唇,挺矫情的,沉梨想。 班主任没说什么,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 其他人的自我介绍她也没心思听,同桌是个胖胖的女孩儿,叫桑让,全年级第四,很是健谈,一直拉着她说个不停,开学不到一天,沉梨好奇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A班每个班的第一都不简单。”桑让神神秘秘的。 “哪里不一样?”沉梨压低声音。 桑让掰着手指,宛如一个军师:“ A班的第一名也是全校的的第一名,叫舒易,这家伙很屌,听说是本校唯一一个校长亲自去家里“请”来的,典型的理工男,数学和理综都是满分,总分就739,足足甩第二名14分,在下佩服。” “这么厉害。”沉梨感叹。 “那是,第二名叫是A3班的,叫周言,总分725,我男神,第三名就是诺,前面那个,萧锦樘,总分723.5,听说家里很牛逼,我的目标就是超过他。” “你们都好厉害。”沉梨想了想自己的成绩,647…… “最特别的不是这个,最特别的是这三个男的一个赛一个好看,你看那个萧锦樘,很帅吧,反正是我读书这么久,是我见过最帅的男的,丝毫不比明星差。” 沉梨不做声。 桑让翻着笔记本戳了戳她:“你看,他们三个,丝毫不分伯仲。 沉梨抬眸,只见她的笔记本上贴了三张证件照,第三个是萧锦樘,被画上了红圈,打了个?,第二个则是在照片下画了个小爱心,第一个什么也没做标记,离他们两个较远。 三个人虽然都是证件照,那也耀眼的离谱。 “什么意思……” 桑让兴奋的解释道:“萧锦樘,我的重点“敌人”,我要超过他,第二个是周言,看,是不是超级温柔,我老爱了,我要追上他的步伐,与我的白月光并肩同行。”随即女孩儿口气一转指着第一个男生:“这家伙是不是看的就冷冷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就是一个冰块儿,据说数学理综从来没有丢过分,就像是个怪物,比不了。” 沉梨看的怔怔的,喃喃张口:“你怎么有他们证件照的?” 女孩儿嘿嘿一笑,眼睛成了两个小月牙:“光荣榜上偷的。” “……” * 两人偷偷摸摸聊着,直到沉梨听到“我叫陈松”时,她才转头看过去。 此时此刻,萧锦樘也转头看向了沉梨。 “我叫陈松,嘿嘿,喜欢画画,来自洱城。” 是他,是小时候的陈松,陈松好像感应到什么一样,扭头向沉梨笑了笑。 沉梨也笑了笑,那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笑。 * 她笑了,露出了她专属的梨涡。 脑海瞬间拉起了警报,萧锦樘盯着陈松的脸,那种感觉就像是幼时在心里埋下的一颗定时炸弹,此时此刻炸弹瞬间爆炸,脑瓜子嗡嗡的,他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和自己抢沉梨? —— (努力码码字,看看今天能不能当端午福利加更一章(?ˊ?ˋ)?) 端午节快乐嘿嘿~记得吃粽子哦~ 请我吃猪猪吧~ 我们回家 开学第一天,基本都是自习课,临时班长将所有人的联系方式收集起来建了个群。 时不时的,有人加她微信,毕竟一个班的,她也就同意了。 桑让兴奋的和沉梨聊着,沉梨也挺高兴的,毕竟终于不是聊各种牌子,明星,包包衣服了,而是各种学校的八卦。 无非就是哪个班,哪个女的好看,哪个男的帅,谁和谁有一腿…… 很俗气,但沉梨爱听,不止沉梨爱听,前排的女生和后排女生也爱听,一圈人将桑让围着,桑让得意的给她们展示三人的证件照。 “我喜欢周言,一看就是那种翩翩公子,看起来就很温柔。”柳州笑着,一脸粉红泡泡。 桑让抱了抱拳,一脸凝重:“姐们儿咋俩要公平竞争啊!” 这一抱拳把她们都逗笑了。 “我还是觉得舒易最帅,但听说他有个青梅竹马,是社会姐,别的女人根本靠近不了舒易。” 桑让摆了摆手一脸无奈:“就算他没有青梅竹马你们也靠近不了。” 女生不解:“为啥?” 桑让缩了缩脖子牙关打着颤:“没先靠近就被冻死了呗。”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几人哄笑。 声音似乎大了,不少人往这个方向看来,沉梨下意识抬眸看了一眼萧锦樘,此时此刻他正在看她,眼神耐人寻味。 …… “可是,我还是觉得萧锦樘最帅诶,又帅又潮,小狼狗的感觉……”金诺偷偷瞟了一眼萧锦樘,脸红了:“而且他眼睛好漂亮,鼻梁上的痣好性感,感觉很会do的样子~而且他一直在往我们这边看诶……” 沉梨吞了吞口水,心通通的跳。 确实,好像,挺会的…… “咳咳。”桑让清了清已经说哑了的嗓子:“还有个瓜,他之前在成英就很火,追他的女生一大把,但是人家看不上,据说他也有个小青梅,也是咋们学校的,你们知道是谁吗?” 桑让一脸神秘。 是谁?其他女生瞪大了眼,好像在听鬼故事一样,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听又不敢听。 唾液不停的分泌,沉梨不停的吞咽。 “我也不知道……” “嗨~” “呼~”沉梨松了口气。 桑让笑着拍了拍沉梨的肩膀:“等我们军训完就是运动会,你信不,到时候运动会开幕式他们三个绝对火。” 沉梨点点头,她信,帅气的男生谁不喜欢?更何况是成绩好又帅气的男生,典型的校园小说男主,而且还是三。 桑让忽然直勾勾的盯着她,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你也会。” “嗯?” “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好看,我去打水的时候,别的班也在议论你,说你漂亮身材好。”桑让自己虽然普普通通,但她眼光高,让她觉得特别漂亮惊艳的很少。 其余人也开始捧她,夸她漂亮。 沉梨有些羞:“还好。”当初的羞耻感顿时减少。 相比起异性,她更喜欢同性的夸赞。 “真的,我擦,咋们学校美女够多了,像你和尹君含这么出挑的,就两个,哥羡慕……” “不过尹君含没你身材辣,人家气质贼好,舞蹈特招进来的,成绩也好。” “……” 话题由别人的八卦瞬间转移到她自己身上,几个女生围着她羡慕的看着她的胸围,柳州还伸出手跃跃欲试的想要摸一摸,渴求她分自己一点儿,话题越来越偏,开始逐渐变得十八禁,什么谈恋爱的感觉,第一次亲亲的感觉,还有第一次破处的感受,桑让都能对答如流。 听的沉梨面红心跳。 一问桑让是不是谈过恋爱,女孩儿胖胖的小脸儿一红:“只有理论知识足,实战才不慌,我这是为未来打基础。” 看,好学生就是这么目光长远,沉梨学到了。 *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临近放学的时候,她就愁了,身上只有小两千,不敢轻易租房,目前可以住小宾馆,可是附近的小宾馆并不便宜,并且住宾馆不是长久之计。 如果学校能住宿就好了,但是住宿什么的还很麻烦,需要是外地户口,这一点她已经不能满足了。 并且住校要经过家长同意,可来的时候明明和母亲说的是:“妈,放心吧,我和萧锦樘就是好哥们儿,我怎么可能欺负他……” 她是不欺负他,可他“欺负”自己。 沉梨偷偷瞅了一眼,见萧锦樘背着书包离开,过了十几分钟,她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能躲一天是一天,毕竟自己说了挺让人难过的话,他肯定觉得自己是白眼儿狼。 下午五点多,太阳还兴致勃勃的昂着头,丝毫没有要落下的痕迹,九月份,天气很是毒辣,阳光直直的照在大地上,沉梨的皮肤很白,像是牛奶一样,表层皮肤被晒得泛红,一缕一缕的,像是擦伤一样。 她快速的小跑到树荫下,蹲下拿着手机看附近有没有离学校近又实惠的小宾馆。 而萧锦樘就在不远处,盯着她,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她是真他娘的倔,一点儿头都不肯低。 无可奈何,书包斜挎在肩上,阴沉着脸一步一步向她走了过去。 * 要挣钱,这是沉梨网上逛了这么久宾馆得出来的结论,所以逛着逛着,她逛到了“招聘网”上。 因为是未成年,她工作的机会很少,有几个她觉得还是坑。 零零散散的阳光照射下来,沉梨摸了摸头上的汗,刚准备转移阵地,忽然一片阴影笼罩在自己身上。 不明所以,下意识的将手机屏幕熄灭,慢慢抬头,只见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怪吓人的,更吓人的是,那是萧锦樘的眸子。 ! 吓得她飞快的起身,可是起猛了两眼一抹黑,向后踉跄了两下。 萧锦樘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往自己怀里带。 男性手掌的温度丝毫不逊太阳光的热度。 “你放开!”赤身的记忆一片一片的在她脑海中展现,本能的不想与他有接触,他一碰她就让她浑身有了酥酥麻麻的冷麻感,刺激的她小穴一紧,很丢人…… 放开?想的挺美。 萧锦樘不语,就禁锢着她,沉梨心通通的直跳,挣也挣脱不开,他什么时候比自己高这么多,肌肉又结实了,明明只过了一个假期,怎么突然变得更成熟了。 力气好大,大到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学校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你别碰我!”沉梨踩着他的脚,上半身根本动不了,男人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喷吐着,语气低沉带着几分狠厉威胁道:“我有没有说过,让我在学校看到你就弄死你?” 说不怕和不难过是假的,沉梨鼻子一酸,都成这个地步了,索性脖子一硬,拧巴道: “你以为我想来,我巴不得躲你远远的!” 心头顿时一颤,她是真的会往自己心上戳刀子,是真的疼。 心像是被绳子绑住了,越缩越紧,有一种空空的窒息紧缩感。 他属实不明白,沉梨怎么变了这么多,小时候那个可爱的大鸭梨怎么了,学别人玩叛逆? 过了好久,她挣扎累了,吁吁的喘着气,尽量将头压低,不说话了。 萧锦樘强行闭上了眼,不想看沉梨那副“欠扁”的表情,语气变得柔和了几分:“走,我们回家。” “那是你的家,又不是我的。”沉梨低着头,一脸倔强,双手推了推他:“你放开,我自有去处。” 男生强压着怒火,禁锢着她的力度加大了几分:“你妈妈让我照顾你,难不成你想让你妈妈替你担心?” —— 校园时代写完会有娱乐圈工作的剧情。 困T﹏T,明天估计会修。 和好 一句话扼住了她的命门,沉梨不说话了,吸了吸鼻子,眼睛一下红了:“你不说就没事儿。” 我他妈…… 萧锦樘想爆粗口,可又看她委屈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他知道她倔,而且自己做的实在失了分寸,两个人都不好受。 萧锦樘生着闷气,视线不禁意的下瞥,看到了她小臂上晒伤的红痕,他皱了皱眉,家里好像没有晒伤的药了。 “大鸭梨……”萧锦樘松开了她,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抓着她的衣角,语气软了好几分,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我错了,那天我不该强迫你的,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画风突变,沉梨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心里的委屈无限放大,像是酸涩的青杏,汁水又苦又涩。 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让她心里难受,毕竟某人对自己又摸又亲的,吃亏的总该不是他。谁知道他哪天又发疯会不会说出那种“污言秽语”,又或者生气的把她赶出去。 还是自己的房子住的有底气。 男生搭着眼皮,长长的羽睫轻颤,一字一句吐字清晰:“沉梨,那天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喜欢你。” 女生心通通直跳,他这是要告白? “做朋友不好嘛……”沉梨往后退了两步,衣角被捏的紧皱,可还是从他指间抽出,滑落。 这一动作,萧锦樘嘴角控制不住的下瞥,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我知道你顾虑什么。”萧锦樘不上前也不后退,两只手还是那个动作,苦了一张脸:“你不喜欢我,怕我做过分的事,我保证不会了,你可以去换卧室的锁和密码,若是嫌我烦,我,我就自己在卧室吃饭,你去餐厅吃……” 萧锦樘吞了吞口水,音色拉的微微有些长,生怕她拒绝:“又或是我搬出去,你不要出去住,女孩子独居不安全……” 她向来心软,若是还僵着,只能把人越推越远,推着推着,就推了陈松怀里了,萧锦樘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俗话说的好:“逼则反兵,走则减势。”他得学会欲情故纵,以退为进。 他这样子又像极了自己的大馒头,明明是他“欺负”自己,可按他这么说,倒像是自己无理取闹,得理不饶人了。 “我又没讨厌你,我也有错,不该说那样的话……”沉梨看着他两只手,双手保持着捏衣服的动作,指甲修的圆中带方,是粉色的,上面还有月白色的小月牙。 不知为何忽然觉得他挺可怜的,毕竟自己又不是他的谁,又作还事儿多…… 萧锦樘眸子瞬间有光了,嘴角压不住的上扬,嘿嘿,赌对了。 但很快他将唇角下压,委屈巴巴的抬头看着她:“真的?” “真的。”沉梨伸出手戳了戳他的手指以示和好:“就是觉得我们两个忽然那样怪怪的,我们相处时间久了,你就分不清是友情还是嗯,爱情了,所以,你别轻易说喜欢你这种话。” 她受不住,怕破防。 他又不傻,怎么分不清? 但此时此刻只能像只单纯的小土狗一样点点头:“大鸭梨说的对。” 沉梨松了口气,别扭不适感也减轻了不少。 可转念一想,那天在他家自己被那样对待,就真的很…羞耻… 脸又红了,红晕延伸到脖子,耳朵。 萧锦樘抬眸偷摸打量着她,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故作“从容”道:“沉梨,你要是还生气,你就把我绑起来脱光,打我骂我甚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反抗的。” “……”红晕慢慢散去,心也不跳的那么快了,沉梨摇了摇头:“倒也不必,以后你不要那么奇怪就好了……” 男生猛猛的点头,随后,两人无言。 太阳终于有了下沉的趋势,天边的红色晕染的像是燃烧的火焰,一缕暖风拂过,翠绿的银杏树叶在两人的头顶上微微碰撞“沙沙”作响,几片飘零的银杏叶子被卷入她飘起来的校服裙摆,微风消散,这才慢悠悠的落了地。 萧锦樘伸出手掌,轻轻一笑:“大鸭梨,我们回家吧?” 沉梨点点头,双手捏着背包肩带向前走去,没有牵他的手,男女有别,保持距离才会让他们两个的世界和平。 “……”萧锦樘的心又被伤了一次。 但很快大步跟上去:“大鸭梨,我帮你背书包……” * 晚上吃饭的时候,果真餐桌上只有沉梨一人,萧锦樘在卧室里待着。 “……”沉梨看着桌子上全是自己喜欢吃的菜,桌子旁还有一个治晒伤的喷雾。沉梨用筷子戳着饭又想想自己的户口和平日里他对自己的照顾,心里越发的愧疚,忽然想起沉母说的:“你别总是欺负他……” 好像从小到大,都是他向自己低头,沉梨纠结了许久,还是上了楼。 若是原来她定是直接打开他的门走进去,可是现在不同了,沉梨清了清嗓子敲了敲门:“萧锦樘,你在干嘛。” 屋内,男人抬眸,反应迅速的将烟熄灭然后将烟灰缸藏起来,正了正身子回应道:“吃……嗯,准备洗澡,怎么了。” “哦。”沉梨靠着门,别扭道:“你不用在卧室吃的,这是你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萧锦樘看了一眼电脑,是两个男生的学籍信息,一个是陈松,另一个是课上说她“带劲儿”的男的,叫程降。 电脑合上,低头快速闻了闻身上的烟味儿,很浓,他皱了皱眉,好像从假期开始,就戒不掉了。 门外,声音继续传来。 “还有就是……”沉梨低头看着草莓熊的拖鞋,一只脚立起来活动着脚腕儿,双手背后,矫情的说道:“我那天说话也很冲,我不讨厌你……” 萧锦樘一边听,一边往自己身上喷香水,喝了几口水,然后往嘴里喷口腔清新剂。 “我说话挺难听的,以后我也改,你也不要奇奇怪怪的,最好我们还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门忽然打开,将沉梨闪了一下,他及时扶住了她的肩,还没等她往后退他很快就松开了手。 …… 黑色的睡衣,衬得他皮肤更清白了,领口开的有些大,肩宽有骨感,又有力量,荷尔蒙爆棚。 清冽的雪松味儿漫进她的鼻腔,比平时要冲一些,有些不好闻。 大晚上还喷香水?挺精致的…… “行,知道了,大鸭梨,你来找我我很高兴。”萧锦樘倚靠在门框上,整个人带着几分慵懒,额前的碎发向两侧微撇,目光又柔又倦:“以后我们一起吃饭,像以前一样。” 沉梨移开他的视线点点头:“行,那你洗澡吧……”转身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停下脚步头不回的问道:“要等你一起吃饭吗?” “好啊。” 声音磁性温柔,像是羽毛一样扫着她的心尖。 —— 小萧同学:“呼~好险。” 决定了,初夜写在两人谈恋爱的时候,分手的时候来个强制。要不然炖肉太慢(虽然我炖的肉肉不香~) 未来五天不定时更新啦,我要复习了,感觉要挂科…… 同居? 有钱有颜的人从来不缺朋友。 萧锦樘就是,不到两天,他身边就有一堆的“朋友”,说是朋友,沉梨觉得他们更像是他的小弟,因为总是一群人围着他,捧着他,像众星捧月一样。 这就是有钱人的魅力。 总感觉他也越来越“野”了,不仅仅是班里的人,其他班的人他也认识,而且这几天两人一起回去后他就会又出去,直到沉梨睡着了,他也没回来。 他这种夜不归宿给沉梨一种不良少年的错觉。 连续好几天,每当自己问起的时候,他就笑嘻嘻的道:“怎么,大鸭梨想我了?” 那样子又哪里像不良少年? 有些人就容易怀念过去,怀念小时候,什么都不懂才会无忧无虑。 听着那边的人传来的议论声、笑声,他们聊的东西也和平常人不同,什么赛车,什么高尔夫,什么射击,酒吧等等,沉梨抬头看着被一群男生簇拥着的萧锦樘,像极了孤傲的狼王。 不笑,修长的食指有意无意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就静静听着,看起来有些冷漠。 原来他在别人面前是这样的,沉梨看着他的侧脸,轮廓分明,五官立体,褪去了不少稚嫩,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似乎感应到什么,萧锦樘侧头与她对视,笑了一下,沉梨发愣,然后低下头看着卷子发呆,什么时候自己不敢和他对视了? * 和初中班级一样,一个班分为几个“帮派”,萧锦樘算一个,另一个应该是程降,沉梨对他无感,除了他长得痞里痞气的,壮实的让人有些发怵,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总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很不礼貌,让她不舒服。 相比之下,陈松安静极了,他的朋友好像挺少的,下课基本待在座位上拿笔写着画着,又或者是和周围的女生聊着,他好像和女孩子聊的比较来,周身很少出现男生。 沉梨忽然想起了自己初中刚来这里的时候,别人都有朋友,就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在涂涂画画,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画些什么,就是做给别人看的,告诉他们自己很忙,不想让别人觉得她孤单可怜。 想到这儿,沉梨觉得他们是一路人,亦或是同理心的驱使下,她拿着卷子向他走了过去。 “陈松”,时隔多年不见,不尴尬不生疏是假的,她摸了摸鼻子然后指着第一道题问:“这题你会吗?” 不远处,两个人的视线都向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一个是萧锦樘的,一个是程降的。 萧锦樘放松的身子紧了紧,坐正了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两个,这是在问题?为什么不问自己,自己学习比他好。 程降则是像发现了好玩儿的一样,问着旁边的人:“现在的大奶妹子怎么了,都喜欢娘炮?能满足她?”随即他和周围的人嘲笑了起来。 * 当然,他们两个听不见,陈松有些意外,看了下卷子后放下后在草稿纸上验算起来。 “啊,会的。”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就这样再这样……” 其实沉梨会,就是想和他说说话。 “陈松,你还记得我嘛,小时候幼儿园我们是同桌的,三年级的时候我们还是一个学校,后来你转学了。”沉梨看着他的白纸上,画着一副速写画,是一个男头。 黑色的水笔,简简单单几笔将男头勾勒的栩栩如生。 “那时候你画画就很漂亮。” “记得。”陈松没看她,声音贼小:“我怕你不记得我了,找过去的话会很尴尬。” “怎么可能,我可不是那种人。” 沉梨有些发愣,他和小时候变了好多,小时候那么活泼自信,现在怎么唯唯诺诺的感觉。 两人一句搭一句聊着,偶尔笑着,萧锦樘搭着眸子微眯,周身的气压不禁低了几分。 旁边那男的一边笑一边不屑的说:“锦樘,上厕所的时候你猜我听见什么了?c9班那群渣渣在厕所吹牛,说要在篮球赛上赢过我们,我要笑死了,就他们也能和我们比?你说是不,萧哥?” “诶?”李哲看他,顺着视线移了过去,两人有说有笑的,还互相分着零食,离得挺近。 “这才开学几天,就有人谈上了?” 一句话,萧锦樘顿时沉了沉眸子,身子靠着倚靠翘着二郎腿,露出标准的“阳光笑容”向那个方向大声说着:“大鸭梨,晚上吃日本菜怎么样?” 沉梨聊的正开心,想也没想抬头看了他一眼:“行啊。” ? ! 他俩同居了? 桑让本来在埋头做卷子,猛的一抬头,像是夜间的猫头鹰,盯着他们两个,眼珠骨碌碌的转着。 全班视线看向了他俩。 “操,他妈的有主了。”程降低骂一声,别人他还能强行抢来玩一玩,可萧锦樘的话,挺麻烦的,毕竟不知道他家到底什么个情况,传的挺牛逼的。 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劲,沉梨颤颤的抬起了头,看着周围异样的眼光,想开口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萧锦樘勾唇轻笑,可又不忍看沉梨尴尬,随后又慢慢悠悠道:“对了,沉阿姨说她今天回来晚,让你先去我家吃饭,所以我问你吃日本菜行不行。” 别人不知道沉梨家是洱城的,但陈松是知道的。 众人悟了,不是同居,是邻居。 沉梨松了口气,算是变相替她解围了,感激的看了一眼萧锦樘。 桑让嘴巴张得老大,萧锦樘的小青梅是她? 昨天一群人激情澎湃讨论着的主角是她?挺尴尬的…… 陈松若有所思,低声轻问:“沉梨,阿姨也来北京了?” “……” 把他忘了,不知道说什么,沉梨支支吾吾,就那么无措的看着他。 陈松了然:“那真好,我妈妈都不要我了,把我扔到我爸爸这里。” …… —— 存稿,可能会细化修一下。 背后(不会取名,救命) 军训是一周以后,萧锦樘买了一堆防晒的东西,主要是为了沉梨,她的皮肤嫩,很容易晒伤。 沉梨最讨厌的就是军训和体育课,因为它们两个都需要“动”,这对于大胸妹子属实不友好,更何况初中那时候的阴影一直在自己的记忆中挥散不去,很是烦恼。 她个子高挑,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站在队伍里很难不吸引人注意,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她总觉得有人在看她,可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很自恋,谁闲的没事儿看她。 但有些时候,直觉是很准的。 操场男厕所内烟雾缭绕,程降靠着墙,整张脸懒散松懈,有几分淫像,粗壮的脖子上纹着青色的纹身,他家背景也硬,所以巴结他的人也多。 程降一边抽烟一边和他周围的男生肆无忌惮的聊着,随意的翻着相册,全都是沉梨各种各样的照片,身后的,侧身的,还有正面的,即使没有化妆,头发被汗水浸的有些湿,脸蛋儿晒得红扑扑的,也是美得,还多了几分魅惑。 “握草,程哥,你们班这个女的带劲儿啊。” “高中就这么……”那男人咽了咽口水,污秽的词语没说出口。 “那样?”程降笑的轻浮,嘴里叼着一根烟,挑了挑眉,双手在胸前比了个扩胸的动作,随即吐了口烟:“这么顶?” 周围的人相视看了一眼随即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笑的猖狂,好像在欣赏什么不雅照片一样。 “这要是闷上去,不得窒息而亡。” “噗~别光看上面啊,你看下面,屁股也够翘的。” 程降眯着眼,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除了前凸后翘,她的腰部被腰带系着很是纤细,四肢也是修长,裸露出的颈部和手部的皮肤又白又嫩,就是晒得有点儿红。 他吐了口烟,然后举起自己的胳膊,顿时肌肉凸起,极其下流的顶了顶胯:“你们说我要是上她,会不会把她干死,到时候给你们拍视频撸……” “程哥!” “哐!”的一声,萧锦樘不知何时出现,只见他从身后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胳膊猛的使力抵住他的喉咙处向后卡着;长腿一弯,膝盖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裆部,瞬间,男人倒吸了一口气,疼的他一下双腿跪在地上。 因为没有防备,烟呛进了他的嗓子,“通通通”的咳了起来,咳的脸部涨的红紫,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手机掉在地上,萧锦樘冷着脸想都没想,一脚将手机踢进了厕坑。 “咳!”程降双手扒着他的胳膊,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凸起,他看似清瘦,但小臂凸出的肌肉又硬又有力,卡的他动也动不了。 因为缺氧,大嘴张着,口水丝丝拉拉的流了下来,糊在了他的下巴,还有几缕挂在了萧锦樘的的胳膊上。 男人冷着眸子,嫌弃的又用力了几分。 “啊,萧哥……小心出人……” “谁他妈是你哥?”语气冰冷至极,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不坑声了,毕竟他们家传的挺邪乎的,没人敢冒这个险。 “我操你妈……的萧锦樘……”程降一边骂一边挣扎,搞背后偷袭?要是正面刚的话……“咳……” 草! “你要是把他弄死了,你的小青梅又要怕你了。” 旁边一男生温柔的笑着,像阳春叁月的暖光,整个人温柔如画,给人的感觉是那种水墨山水画,用清风霁月形容最贴切不过了。 “都放学了,你们没事儿也出去吧,除非你们也想拜一拜厕神。” 他明明笑的温柔,可周围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互相复杂的看了彼此一眼,两人都不好惹,然后都争前恐后的挤了出去。 “草……”程降试着挣扎,可裆部的疼痛不得不让他屈服。 周言拍了拍萧锦樘的肩:“好了。” 在军绿色的军训服衬托下,那只手极其好看,白玉无瑕,纤长如葱,骨节分明没有一丝杂质,比漫画中的手还略胜一筹。 听了这话,萧锦樘松了胳膊,随即大手摁住他的脑袋,重重向地上一摁,“哐铛~”程降的半张脸被撞在水泥地上。没有丝毫犹豫,他摁着他的头上下摩擦了几下,半张脸染上了灰,沙粒擦进了他的肌肤,丝丝渗出了血。 一只膝盖跪在程降的腰部,疼的他根本使不上力气。 “长嘴不是用来造黄谣的,懂?” 见程降不吭声,萧锦樘慢慢的俯身凑近他的耳边威胁道:“你他妈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看沉梨我就挖了你的眼。” * 军训了一天属实累的半死,阳光还又毒又辣,烈日炎炎之下,沉梨腰酸背痛的靠在只有一点点阴凉的墙角等着他,心里埋怨着他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在大号。 周围人陆陆续续都成群结队的走了,空气中充斥着汗味儿和酸热味儿,像是即将酸掉的西瓜,不臭但不好闻。 沉梨无聊的观察着那些人,大家都是一脸疲惫,和朋友抱怨着自己的教官有多“变态”有多“傻逼”,又或者聊着:“我们班谁谁真帅,谁谁谁真好看……” 忽然,陈松一个人的背影引起了她的注意,明明个子很高却微微有些驼背,显得很不自信,一个人在那一群人中很是落寞,孤独,…… 他好像真的没什么朋友,就连军训休息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坐在阴凉处默默发呆。 挺可怜的,像初中落单的自己。 直到萧锦樘从厕所出来,她才停止了胡思乱想。 * 柏油路上,夕阳的余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轻轻晃着,路过树影的地方,两人的影子揉进树影,彼此像是融合了一样。 萧锦樘替她背着书包,沉梨则是低着头回桑让的消息。 时不时的,男生回头看看后面的车辆,或是扶着她的胳膊,让她小心脚下。 桑让:【我去~今天他妈的累死我了~我看见你等萧锦樘了哦,你还别说,你们两个挺般配。(滑稽/)】 沉梨:【emmm,别胡说……】 …… 萧锦樘睨着眸,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大手扶住她的侧颈,突然的往自己身边带。 “诶~” 一辆电动车从她身边滑过。 猝不及防的,整张脸埋在他的胸口,两只手抱着他的腰。 窄腰,肌肉遒劲有型,胸腔宽大硬朗,手感不错。 “看路。”语气不咸不淡,胳膊慢慢的放下来。 “抱歉抱歉。”沉梨揉了揉下巴,然后打了几个字将手机放进兜里,两人挨着紧紧的,沉梨想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着萧锦樘问道:“萧锦樘,你们为什么不和陈松玩儿呀?” 他不禁冷笑,心里不爽,但还是低头朝她笑着:“这不是你和他玩儿嘛,我们想找他都没机会。” “啊,我哪有……我就找过他一次。” “啊~我哪有~”男生阴阳怪气的,一只手揉着她的头:“我就找过他一次~” “你好好说话。”沉梨躲着,她的头本来就油了,他也不嫌自己恶心,索性将他的那只手拿下紧紧钳制。 萧锦樘任由着她,轻薄的眼皮向下搭着,懒散中带着几分痞气,看不出什么情绪,反抓着她的手学着她的语气摇了摇:“你好好说话~” “萧锦樘……”沉梨无语,觉得他很幼稚:“真的,我觉得他和我初中一样,挺孤单的,但好歹初中我还有你,他谁都没有。” “……” “你倒是好心~” 见他持续阴阳怪气,沉梨气的打了他一拳:“得了,回家!”随后气哼哼的从他肩上拿回自己书包,哼哧哼哧的走在他前面。 看着她恼怒的样子,萧锦樘笑的欠欠的大步追了上去:“干嘛呀大鸭梨,因为别的男人和我生气了,吃里扒外~” ——“你别阴阳怪气!” ——“你别阴阳怪气~” ——“萧锦樘!” ——“萧锦樘~” …… —— 考完了,也完了π_π 放假了,争取日更,猛猛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