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效应(姐弟,1v1)》 第一章出轨vs自慰 江城的五月介于暮春和初夏之间,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不热,属于开空调会浪费,不开又闷的季节。 白谨行索性开了窗户,夜晚风凉,多少能缓解心底的燥意。 但随着夜深,花园里开始传来稀稀拉拉的虫鸣,这份喧嚣对放在以往会是难得的悠然,对如今高三的他而言却只剩聒噪。 他渐渐在这样的氛围里难以定心,放下手中的笔,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凌晨一点。 还有两道附加题。 白谨行捏了捏眉心,习惯性拿起一旁的水杯,轻盈的手感却告诉他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兀自叹了一口气,他起身出门,准备下楼倒水。 可才走到楼梯口,耳边就窜出奇怪的响动,清脆的啪声,混合着喘息。 他凝神去听,发现声音来源于他姐姐白璧的房间,他以为是姐姐出了什么事,脚下步子一转,疾步奔到门口,刚想敲门,他听到了姐姐的声音—— “啊……再,再快一点……” 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因为记忆里的姐姐知书达礼,温柔如水,他从来不知道,素来出口成文的姐姐,会发出这么娇媚的声音。 他敲门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喉结莫名滚动了一下。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先前觉得清脆的啪啪声这会儿却觉得有些粘腻,模糊的喘息也被切割成两道,清晰成一男一女。 白谨行在所有人眼中是个心无旁骛的书呆子,事实上他本人也确实如此,除了学习外没有什么别的欲望。 今天之前他连片都没看过,可即便如此,班里偶尔听来的一些荤段子也足够他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是姐姐和姐夫在做爱吧。 他僵在半空中的手垂了下来,一点点攥成拳,然后越收越紧。 白谨行几乎是听着他姐姐和姐夫的爱情故事长大的,知道他们感情甚笃。 他压抑着自己不知何时变得急促的呼吸,暗自苦笑,刚想离开,又一道声音阻止了他。 “小姐,是这里吗?” 小姐? 这可不像他姐夫能喊出来的称呼。 而且这声音虽然熟悉,但他可以百分百确定,不是他姐夫。 白谨行这才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晚自习回家后,他只见到姐姐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姐夫并没有跟她一起回来。 他眼皮一跳,脑海里浮现一个大胆的猜测。 可是……那可能吗? 他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房门,却在这时候才发现,卧室的房门似乎没有关严实。 ——难怪他能听得那么清晰。 他伸出手,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很小的缝隙,透过室内床头的灯,他看到床上两道赤裸交缠的身影。 女人纤细的双腿缠在男人精壮的腰上,被男人古铜色的皮肤衬得肤白如雪,冰肌玉骨。 男人趴伏在她身上,卖力地抽插,女人随之律动,硕大的胸乳摇晃出淫靡的乳波,又被男人抓在手里,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女人纤长白皙的颈部线条绷到极致,她仰头,红唇微微张着,发出淫媚的呻吟。 白谨行听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耐,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腹汇聚,腿间的大家伙以最快的速度硬挺勃胀,让他的额头都冒起了汗。 鬼使神差地,他将手伸进了裤裆,握住了自己那根粗壮的性器。 他闭上眼,听着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媚叫,想象此时里面的男人是他,想象此时包裹他阴茎的不是他的手,而是女人娇嫩湿热的肉穴,他配合着里面的啪啪声,一下又一下地撸动着。 “啊……再……再用力一点……” 然后是男人带着喘息的笑,“遵命。” 啪啪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声,白谨行极力控制自己到喉咙口的喘息,背靠着墙壁,头高高扬起,视线透过镜片,不自觉去看头顶的廊灯,却觉得那灯光忽远忽近,模糊又清晰。 像是进到光怪陆离的万花筒,少年努力奔跑寻找出路,淋漓的汗水从年轻的皮肤渗出,打湿他额前的碎发,又汇成小溪,划过性感的下颚线,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间,平日里隐在肤色下的青色血管根根分明,更多的汗液顺着紧致有力的颈线滚落,爬过锁骨,隐入胸膛。 手上动作未曾停止,后脑勺抵着墙壁,缓慢地左右摇晃,嘴唇微张,发出无声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很难受,又很舒服。 里面的声音愈发激烈,他撸动的手也越来越快,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在女人一声高亢的尖叫中,一股白浊激射而出,弄脏他的内裤。 眼中所有缤纷的色彩化作齑粉,他像是寻到了出路,却又好像走到了绝路,陡然清醒的一瞬间,才发现鼻梁上的眼镜不知何时已经歪掉,他抬起左手扶正,却低头盯着右手的粘液不知所措。 他在……做什么? 里面的声音也渐渐平息下来。 没一会儿,他听见姐姐平静的声音,嗓音沙哑柔和,却带着平日里少见的凉意:“出去吧。” 对方大概没想到女人的态度变化会这么大,愣了愣,“大小姐……” “出去,管好你的嘴,否则你是什么下场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是男人起身,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白谨行速度极快,赶在对方开门之前,无声隐入二楼拐角处,耳边是房门开合的声音,他悄悄往外看。 走廊的夜灯是不关的,虽然昏暗,但足够白谨行认出那个人。 他恍然明白先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这是家里前两天新来的保镖。 先前心里的猜测此刻彻底证实—— 姐姐出轨了。 白谨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划过冷光,右手握得紧紧的,手背青筋凸起,他低下头,一双漆黑的眼眸隐在汗湿的碎发之下,晦暗不明。 滚烫的精液在空气中已经快速冷却下来,却冷不掉他心头的火。 他看了一眼自己洇湿出一大片痕迹的裤裆,嘴角无声勾起。 —————————— 本文原名《白璧微瑕》,如果之前有宝子看过,不用怀疑,这就是那本。 我回来完成我的承诺,虽然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期待,但关于白璧的故事我会写完。 初探 浴室的花洒被打开,激浪模式下的水流强劲有力,却不见水雾升腾。 白谨行站在花洒下,紧紧地盯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 头发被完全打湿,水珠在皮肤上跳跃,涓涓细流从上到下爬过每一寸。 他的身体确实算年轻,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肌理完美,宽肩窄腰,肌肉并不夸张,但块垒分明。 他庆幸健身是他学习之余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但他也知道,跟那个保镖比起来,他显然不够壮硕。 他又低头去看胯间的巨物,即便已经射过一次,即便此时被冷水冲刷,却依旧硬挺勃胀,盘虬的青色血管爬满柱身,圆硕的蘑菇头高高翘起。 他有一个不着调的哥们儿,那家伙有次跟他一起去厕所的时候看到他的性器,还曾发出过惊叹,“我草,你他妈竟然这么大!” 大吗? 跟那个男人比呢? 此前他只有过晨勃,但那时候的勃起他只要缓一缓就会自己消退,从来没有像这样,硬得发疼。 他试过像先前那样撸,可是毫无用处。 不管他或快或慢,或轻或重,却没有半点抒发的欲望。 他知道差什么。 ——姐姐。 这么硬疼着也不是办法,他关掉花洒,随手把浴袍披在身上,宽松的浴袍遮挡了勃起的尴尬,他准备再去姐姐那边一次。 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觉得,在离她近一点的地方,应该会比较有用。 今晚必须射出来,不然他不用睡了。 门才开一条缝,他又陡然合上。 不是他又退缩了,而是开门之际他看到了姐姐。 她已经穿好睡衣,正准备下楼。 他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镜面冷光闪烁,两秒后他稍稍勾唇,拿起一边的杯子,也若无其事地开门下楼。 “姐姐?这么晚你还没睡?” 他装作诧异的样子问她。 鼻息间是女人独有的馨香,混合了一股几不可查的麝香,他知道,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看来姐姐先前嗓子叫干了,都没怎么清理就下来倒水。 看见他,白璧也很意外,她下意识拢了拢自己的睡衣领口,哪怕她根本没允许那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她打量白谨行,好在睡袍宽大,将少年胯间的勃起遮掩得不留痕迹,白璧的注意力被他还在滴水的头发吸引,目光诧异,“这个点才洗澡?一直在用功?” 白谨行挠了挠头,表情颇为憨直,“高考太重要了,爸妈辛苦养育我这么多年,不想让他们失望。” 白谨行是白家养子,白父白母专门培养的白家继承人。 这两天白父白母忙着分公司的事情出了差,养子又忙着高考暂时无暇顾及公司,这才把已经出嫁的女儿白璧又叫了回来,一是稳住公司,二也是暂时当一段时间白谨行的监护人。 事实上这个工作白璧驾轻就熟,白谨行从进白家开始,大多数时间都是白璧在照顾,在白璧心里,她之于白谨行,是亦姐亦母。 今天之前,他也是这么想的。 但就在刚刚,他有了一个妄念。 听他那么说,白璧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 男孩子个头拔得快,白谨行虽然才十七岁,但已经有一米八的个子,白璧拍他肩只是习惯性的动作,伸了手才知道记忆里的小萝卜头都这么高了。 她心中感慨,却没有看到白谨行暗如深海的黑眸。 只因为她的手这么抬起来,睡衣的领口微敞,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诱人的沟壑,以及上面斑驳的手印。 白谨行喉结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一下,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异样,“不过遇到了两道难题,有点不知道怎么解,姐姐有空……” 话才说一半,他又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算了,这么晚了,姐姐还是早点休息,我能行的。” 白璧失笑,“跟我还客气什么?等下我帮你看看。” 白璧是大家闺秀,学识渊博,当年更是上的全国数一数二的名校,辅导个功课对她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白谨行腼腆地点点头,“那谢谢姐姐!” 他主动抢过白璧手里的杯子给她倒水,白璧被他讨好的行为逗乐,笑了笑,“走吧。” 上楼之后,白谨行指着最后两道附加题给白璧看。 白璧接了过去,开始认真读题。 而白谨行在她身侧,手不动声色地靠近一旁的水杯,两粒白色的药片悄无声息地落了进去。 白璧毫无所觉,一边看一边拿笔在草稿纸上演算,直到紧皱的眉心稍稍舒展,她才转头看向白谨行,“是这……”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弟弟离她太近了。 她转头那一刻鼻尖甚至从他的鼻尖上擦过去。 白璧僵了一下,视野里是弟弟俊美的脸部线条,卷翘的睫毛下一双漆黑的眸子似藏了宇宙虫洞,仿佛要把她的灵魂都吸进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刚沐浴后的水汽,能看到头发上少许的水珠滴落在脖颈上,顺着性感的锁骨藏进结实宽阔的胸膛,散发着男性独有的荷尔蒙。 白璧恍惚间,一个被她忽略的事实在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谨行好像,快成年了。 白谨行是故意靠那么近的,见白璧的失神,就知道她对他没有那么排斥,心头微松,只一脸无辜地问她,“嗯?姐姐怎么不说了?” 白璧回神,心中懊恼,她在干什么?谨行就算成年了,在她面前也还是孩子。 她轻咳一声,低下头,指着试题,“你看这里……” 她没有看到,在她低下头的同一时间,身侧的白谨行嘴角勾起狐狸一般的弧度。 等她说完,白谨行已经换上恍然的表情,“我试试!” 他把试卷拿了过去,自顾自开始解题,白璧一边歪着脑袋看,一边随手拿起一旁的水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越喝越困,她没多想,毕竟情事之后犯困很正常,偏这种事情她也不好意思说,只能在一旁强撑着,企图撑到白谨行把题做完。 药物开始发挥作用,十几分钟后,白璧身体一晃,脑袋眼看就要磕到桌上,被一直小心翼翼关注着她的白谨行眼疾手快地扶住。 纤细的女人被他揽在怀里,脑袋温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白谨行心中一阵满足。 “姐姐?姐姐?”他小声地,试探性地叫她的名字。 无人应答。 他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起身将女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妄念 她的睡袍是纽扣式,冰丝的质地,白谨行一颗颗解开,又勾下她性感的蕾丝内裤,女人美丽的胴体彻底裸露在他眼前。 除了胸脯上凌乱的指印,别的地方一片雪白。 白谨行犹豫着,伸出大手,覆了上去。 他原本只是想比划一下,结果掌心嫩滑的手感简直像是在勾引他,他的手几乎瞬间就不受他控制了,自顾自捏了一下,像果冻一样,又软又弹。 他有些爱不释手,抓,捏,揉,漂亮饱满的乳球在他掌心肆意变换成各种形状,雪峰上的两颗红果也逐渐成熟硬挺。 白谨行的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急促,他口干舌燥,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含住那莓果,打着圈地舔,轻轻地吮,因为不敢留下痕迹,他每一个动作刻意放缓放柔,白璧虽然昏迷着,但身体里某些兴奋因子已经彻底被调动起来,因为他过于轻柔的动作,女人嘴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像是不满足。 白谨行却因为她的嘤咛整个一僵,抬头看去,见女人始终紧闭着双眼,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安眠药是白父给他准备的,担心他高考压力太大晚上睡不着,不过还是千叮咛万嘱咐一次半粒就好了。 他一模前吃过一次,效果很不错。 这次他给姐姐放了整整两粒,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能行过来的。 想着,他愈发大胆起来,继续吸舔她的胸乳,直到两个浑圆的奶子被吃得全是他的口水,在床头灯的照耀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他才作罢。 女人的反应已经全部被他调起,她无意识地张着嘴,难耐地喘息,白谨行盯着,眼神里似有飓风席卷,下一秒低下头去,舌头滑进了她微张的嘴里。 他其实没什么吻技,毕竟是第一次接吻,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亲吻该不该伸舌头,但是看到她的小嘴那么张着,他自然而然就想那么做。 因为不会吻,所以最初的大舌只是探进去,试探性和她的小舌舌尖相抵,那小舌先是像受到惊吓一样,往后锁了一下,他却没有放弃,再度逼近,小舌这下却胆大起来,主动缠上来,又勾又搅,他也不甘示弱,学着她的样子反缠上去。 白谨行到底是学霸,很快掌握了接吻的技巧,或者说他并不知道自己掌握了接吻的技巧,只知道这么吻他很舒服,听着耳边姐姐已经有些紊乱的呼吸,吞咽着她小嘴里接连不断分泌的唾液,他大概能知道,她也是舒服的。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姐姐嘴里香甜的津液全部吸干,但到底还是吞咽不及的粘丝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抑或是两个人一起的。 直到感觉女人约摸有些喘不过气来,为避免把她弄醒,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一边把她嘴角的津液舔舐干净,一边辗转到她的耳后,感叹: “姐姐……你好香……” 说着,含着她薄薄的耳骨,不轻不重地吮了一下。 忽然,耳边“咕叽”一道水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女人全身更是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他稍稍起身,去寻那道水声的根源,这才注意到她腿间的变化。 肥美的阴唇因着之前的操弄殷红如血,中间的阴蒂高高挺立,而底下那条细窄的肉缝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透明的液体混合着浊白缓缓流出。 他神色晦暗地盯着。 那是那个男人的精液,他知道。 真该死啊…… 一想到他最敬爱的姐姐被一个小小的保镖进入,他的脏东西还留在他洁白无瑕的姐姐体内,他真是…… 想把那个男人剁了。 不过这种时候显然不适合想这些血腥的东西。 白谨行再度俯下身,一边重新含住那敏感的耳朵,感受女人的颤抖,一边伸出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从那条肉缝探了进去。 “姐姐,他把你弄脏了……我帮你挖出来,好不好?” 射入 手指一探进去,白谨行的呼吸就乱了。 里面好热,好湿,软滑的嫩肉绞着他的手指,吮得他头皮发麻。 又嫩又紧,他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如果把手指换成他的性器,滋味该是何等的销魂。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着,闭了闭眼,好勉强才抑制住那股抽插的冲动,在里面小心翼翼地抠挖。 白谨行的手常年握笔,指关节有一层薄薄的茧,哪怕动作再轻,也不是里面的嫩肉可以承受的,他只要稍一剐蹭,就会引起穴肉剧烈颤抖,女人嘴里甚至不受控制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纤细的双腿更加用力地夹紧,将手指吃得更深。 白谨行紧张得额头都冒汗了,他不知道姐姐的呻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因为观察她此时潮红的脸蛋,完全分辨不出上面的表情是欢愉还是痛苦。 “姐姐,你舒服吗?” 他忍不住哑着嗓子问。 可注定没有人给他答案。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年轻的身体里渗出细密的汗珠,麦色的皮肤平添性感。 他咬牙忍着,以和他眼中的烈火极不相符的温柔讨好似的亲吻女人的耳朵。 “姐姐,不舒服的话,让我出来好不好?” 他不懂她那里怎么那么会吸,他伸手进去是想给她把精液挖出来的,结果现在手指被她吮住根本出不来。 白璧哪里听得到他说话?甚至她的身体被他撩拨得越发空虚,她想要更粗壮的东西填满她!他的手指显然不够,她只能勉强解馋一般努力往里吸。 白谨行被她吮得头皮发麻,忽然就红了眼,牙齿细细磨着她的耳骨,每一个字都几乎是从喉骨里冒出来的: “姐姐,你就那么舍不得那个男人的东西,嗯?” “嗯……” 偏巧女人因为难耐嘤咛出声,在这时就像是在回应白谨行似的。 他气疯了,手上一个用力,手指狠狠刮过内壁,丝毫不顾忌她的挽留,强行带出一片白浊—— “啊!” 白璧原本闭合的双唇不受控制地分开,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尖叫。 白谨行应该庆幸他的药量足够,否则这会儿白璧必然会醒。 但他此时正怒火中烧,俨然没空思考这些,白璧的尖叫非但没让他清醒,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不舒服是吗?不舒服就对了。” “姐姐,记住这种感觉,以后……别让别的男人碰你,嗯?” 他接下来的动作近乎粗暴,手指肆无忌惮地在里面翻搅,像是要把精液可能存在的每一个角落都抠挖干净。 又痛又爽的感觉跳过白璧的意识刺激白璧的神经,让她只能在白谨行点身下发出无力的娇吟。 忽然,白谨行的手指拨过一粒软肉,床上的女人整个痉挛起来,穴口“咕叽”一声再度吐出一大包汁液,如大雨一般冲刷下来,烫得白谨行下意识将手往回缩,就看到新一轮的汁液裹挟着白浊淅淅沥沥地往外吐。 似乎是找到了最方便的清理方式,他重新把手伸进去,再度找到那块软肉,抠弄,按压,碾磨,看着女人一次又一次地痉挛颤抖,腿间吐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混合物。 渐渐地,指尖勾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水液,他知道,差不多了。 可她的水还在不断往外吐。 女人是水做的,白谨行第一次领悟到这句话的含义。 淋漓的汁液浇了满手,就像泡在温泉里,舒服得他完全不想出来。 但他还是出来了,甚至用自己汁水淋漓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粗重的呼吸悉数喷薄在她潮红的皮肤上,他寸寸亲吻她的脖颈。 “姐姐那么喜欢的话……我喂给你好不好?” 昏睡中的人当然是无法回答他的,白谨行当她默认,抓着她已经被他掌心的淫液沾湿的手,放到了腿间,握住那根硬得发疼的性器。 他先前并没能看到那个男人的性器,没有对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如何,但女人一只手都握不完,这让他稍稍放松些,想来不算太差。 女人的手到底和自己的手不同,柔软娇嫩,更不要说上面还有她自己的水,甫一握上去,马眼便兴奋地渗出前精,上面盘虬的青筋也跟着勃胀跳动。 “呃啊……” 他的嗓子里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才学会自慰的他,这会儿已然觉得先前那点快感简直乏味,同样是用手,怎么差别能那么大? 他操控着女人柔嫩的小手,闭上眼,一下下地撸动着。 初时还会因为担心她醒来而将动作放轻放缓,到后面发现她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后索性放开,动作又急又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跨间的巨物愈发勃胀之时,他一把放开女人的手,扶着粗硕的性器对准女人那条细窄的肉缝,才挤进去半个龟头,滚烫的精液便激射而出,悉数灌进了他先前才清理过的甬道。 他的精液又浓又多,断断续续射了一分多钟才算彻底射完。 精液灌入甬道,烫得娇嫩的内壁剧烈收缩,女人又一次痉挛着,浇下汁液,和那白浊汇聚交融。 白谨行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兴奋地舔了舔牙根: “姐姐,好吃吗?” 她应该是喜欢的——因为他的龟头此刻被牢牢卡在穴口,让他想退都退不得。 白谨行俯下身,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唇角。 “不能贪心。”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白璧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他深吸一口气,他咬紧牙关,将陷进去的半个龟头干净利落地往外一抽—— 硬棱刮过穴口的媚肉,猝不及防的离开让一直被撩拨又从未得到真正满足的女人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挽留,却阴差阳错闭合了肉缝,将蔓延到穴口的白浊悉数咽下。 白谨行看着,喉结动了动。 又硬了。 但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了。 他用纸巾简单清理了她腿心先前溢出的汁液,随后将她的内裤穿好。 下一步应该把她的睡衣扣好,但他看着,还是有些舍不得。 他再度俯下身去亲吻她,从嘴唇到脸颊到耳后,从脖颈到锁骨到酥胸,从手臂到指尖到脚趾…… 他近乎虔诚地吻遍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但又克制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连指尖残留的她的淫液都被他一一舔舐干净,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最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帮她把睡衣的扣子扣好,将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肢,声音沉哑如浸了水的沙,凑到她耳边近乎宣誓般一字一顿: “姐姐,下一次,我可就要进去了。” 他射了那么多吗? 白璧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她有点恍惚,好半晌才想起来,她昨晚……不是在谨行的房间吗? 抬手要掀被子,却发现手臂莫名酸软,她皱了皱眉,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床头的便利贴,她拿了过来,上面是弟弟的字迹。 白谨行的字是她教的,所以不如一般男生的遒劲,但意外娟秀。 【姐姐,对不起啊,你上班那么累我还让你大半夜帮我看题,等我做完抬头的时候才发现你睡着了。趴着睡不舒服,我就把你抱回了房间。早上没忍心叫醒你,但我让厨房一直把饭菜跟你温着,你醒了就可以吃,我先去上课了,早安。 ——谨行】 所以她手臂酸软可能是当时趴着睡久了? 白璧心头一暖,为弟弟的贴心。 同时又很恍惚,没想到记忆里个头还不到她大腿的小男孩,如今已经成长到可以轻松把她抱起了。 时间过得真快。 她内心感慨,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眉心却拧得更紧。 都快十二点了? 要知道她以前从来没有起这么晚过。 不过抬头看到拉得严实的窗帘,又了然。 她是见光死,以前睡觉都不爱拉窗帘,天一亮就醒。 谨行知道她这个毛病,估计看她太累,就特意把窗帘给她拉上了,所以才会睡到现在。 她没多想,看手机一串未接来电,都是秘书的,连忙回了过去,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的秀丽的眉毛微微皱起,脸色有点难看。 “好,我马上过来。” 说完,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只是才一落地,腿心的异样便让她陡然僵住。 有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濡湿她的内裤,她脸色苍白地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床,虽然谨行给她盖了被子,但底下床单依旧呈现一种暧昧的褶皱。 那是昨晚她和那个保镖…… 白璧懊恼地咬着下唇,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着急喝水,没有把一切处理干净再下去。 昨天谈震没有跟她一起回来,谨行看到这些会不会…… 想到这儿,她又摇了摇头。 不,她别自己吓自己,谨行年纪还小,应该还不懂这些。 她去到卫生间,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的腿间,但是越擦却感觉流出的液体越多。 她眉心微皱,事实上她昨晚在下楼之前就简单擦过一遍,怎么还有这么多? 那人当时射了有那么多吗? 白璧心里陡然生出这样的疑问。 但睡得太久,大脑昏沉,她也实在没什么印象,只烦躁地擦了擦,最后索性打开花洒,将温度调到最佳,热气蒸腾下,她将手伸到腿心,纤细的手指挤入肉缝,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抠挖。 “行哥?行哥?你发什么呆啊?” 此时正值课间,白谨行的同桌秦源连叫了他两遍他才回神。 白谨行当然不能说他只是在想这个点姐姐是不是起床了,是不是已经发现自己的穴里灌满了精液? 她会发现异样吗?还是粗心地以为是那个保镖的,正独自在卫生间清理? 以他对姐姐的了解,多半是后者。 一想到姐姐将她那小时候教他练字的葱白玉指伸进自己私密的地方搅弄他留下的液体,他的喉咙就一阵发干。 听见秦源的叫喊,他才陡然回神,第一反应不是回应他的话,而是在发现课桌下的腿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硬挺勃胀时,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勉强遮掩下这点尴尬后,他才回他:“在想一道生物题,怎么?” 秦源也没多想,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我说你也太努力了,高考不拿个状元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 白谨行在这种事情上从不托大,闻言只客气地笑笑,没有应声。 秦源继续,“是想跟你说毕业晚会的事儿,哎,我知道你小子不爱参加集体活动,以前秋游你都以忙着学习为由不去,现在可是毕业晚会,你可不能再逃了。” 秦源是班长,但同时也是白谨行最好的哥们儿,每次这家伙干出破坏班级团结的事儿他还得帮忙说话,他真心累。 这次怎么说也不能再惯着他了。 毕业晚会…… 白谨行顿了顿,忽然问他: “毕业晚会……可以带家属吗?” 秦源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不是,一直知道你是个好学生,但也没想到你在这种事情上也这么听话啊!毕业晚会哎!那可是大家吃饭喝酒聊天打屁的时候,你还要把爸妈带过去,你没事儿吧?” 白谨行无奈,“家属也不一定是爸妈好吗?” “那你带谁?” “我姐姐。” 他这么一说秦源想了起来,白谨行确实有个姐姐,甚至他姐姐好像才是他监护人来着。 一中的家长会开得并不频繁,一年一次顶天了,偏偏高二的时候学校出了一起学生跳楼的意外,未免引起恐慌,那年的家长会就取消了,高三又特别忙,不会特意安排家长会,都是班主任跟问题比较大的学生家长一对一单独聊。 所以上一次见白谨行的姐姐已经是高一时候的事情了,印象里是个长得特别漂亮,又优雅又温柔的姐姐。 那气质,跟大家长也没差…… 秦源虽然跟白谨行是最好的兄弟,但也不怎么知道白家的情况,只是平时不怎么见白谨行提起他父母,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姐姐,脑子里顿时脑补了一出幼年失去父母,姐弟俩相依为命,姐姐又当爹又当妈的苦情大戏。 这么一想,白谨行想在毕业这么重要的时刻有姐姐在场就很合理了。 只是…… 秦源还是有点纠结,毕竟毕业晚会带家长,怎么想怎么觉得扫兴。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白谨行,“我要是说不可以,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白谨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朝他微笑。 秦源:“……” 得。 这个姐控! “行行行,我的祖宗,我去跟老班那边说。” 告诉姐姐,这是什么? 走出卫生间,白璧又把房间整理好,正准备下楼,忽然脚步一顿。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到了弟弟的房间。 ——她不确定在自己被灌了那么多精液的情况下,昨晚在弟弟房间有没有留下痕迹。 那会儿是半夜,谨行多半也困了,早上又起得早,即便留下了他也很有可能没有注意那么多。 可等他下了晚自习回来,会不会留意就说不定了。 白璧抿紧唇。 不管怎么说,她不想让弟弟知道自己浪荡的一面。 弟弟的房间出门从不会上锁,白璧还记得那会儿她教他要注重隐私,男孩小手抓着她的尾指,眼巴巴地看着她: “谨行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在姐姐面前,谨行没有隐私。” 乖巧得让人心头发软。 他也一直说到做到,一如此时,房门被她轻轻拧开,亮灯之后,她细细看了眼脚下的地毯,好像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又看了看她昨晚落座的位置,椅子上也没有。 她甚至连垃圾桶都看过,里面都是弟弟丢弃的草稿纸,没有看着像擦拭过的纸巾。 白璧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刚要离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目光扫视一圈之后,她的目光定格在了弟弟的床。 她找到了异样所在。 ——记忆里每天早晨都会把被子迭得整整齐齐的弟弟,今天竟然没有迭被子? 偌大一床被子铺在大床上,不算乱,但稍稍违和。 白璧心念一动,缓步走到床边,手刚捏住被角,手机铃声就响了。 白璧眉心微皱,但还是接了起来。 “小姐,人到了。” 白璧原本温如水的眸子一点点冷若冰。 “先带到休息室,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她看着白谨行的床,摇了摇头。 罢了。 白璧转身离开,却在拉上房门之际,却看到门边落了一片小纸屑。 她眯起眼睛,弯腰捡起,看了看纸屑弯折的形状,又看了一眼面前的房门,忽然笑了。 弟弟长大了,也更聪明了。 不过她此时也没时间计较这些,随手带上房门,却将那枚纸屑留在了掌心。 * 白谨行下了晚自习回来,手才碰到门把手,动作就是一顿。 他转动把手,门被打开,他往地上看了看,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最后发现地面干净如新之后,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姐姐还是那么谨慎。 可惜,还不够细心。 否则她应该在开门的时候就发现那枚纸屑,然后在离开时又原封不动放回去。 而不是直接把东西带走。 进门,开灯,视线迫不及待右移,却看到不曾被动过的被褥时暗淡了两分。 竟然……没去掀被子么? 他自己走了过去,掀开被子,底下赫然躺着一条男士内裤,中间的位置,残留着深色的印记。 他把内裤拎起来,下面是同样留下深色印记的床单。 那是昨晚从姐姐身体里挖出来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床单上干涸后留下的痕迹。 他并不怕姐姐看见,或者说,他在期待姐姐看见。 毕竟即便她看见了,因为那条内裤,她也只会以为这些东西是他的。 ——青春期的男孩子,梦遗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他甚至能想象姐姐如果看到这些,又是脸红又是无奈的温柔眉眼。 可惜…… “少爷,饭热好了。”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白谨行挑眉,忽然重新铺上被子,开门,目光闪躲又腼腆,“钟、钟叔,能让佣人帮我换一下床单吗?” 床单? 管家一愣,又看白谨行低着头不敢看他的样子,心下了然,失笑:“好的少爷。” 白谨行一副被抓了包的样子,匆匆下楼,老管家瞧着少年羞涩的背影,心中思忖: 少爷也快成年了,这些事情不能一点都不懂,得找个时间跟小姐说道说道。 “姐姐还没有回来吗?” 老管家隔了好一会儿才下楼来,白谨行一见到他就像是生怕他多问的样子,连忙转移话题。 老管家自以为看穿了少年的窘迫,心中好笑,但也顺着他,“小姐应该在忙公司的事情,我看早上出门挺匆忙的,应该会晚点回来,厨房会一直把菜温着,少爷不用担心。” 整个白家都知道,小少爷虽然是领养来的,跟小姐的感情却和亲姐弟无二,是除白家二老外最关心小姐的人。 白谨行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走得匆忙? 这就是他被子没被动过的原因?她没来得及?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心里装着事,一顿饭吃着也就索然无味,不过才吃到一半,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回来了。 只是姐姐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就连跟他打招呼也很敷衍,最让白谨行一颗心不断往下沉的,是姐姐身后还跟着那个保镖。 “姐姐,你不吃饭吗?”他叫住她。 白璧上楼的脚步一顿,摇头,“在外面吃过了,不用担心。” 说着,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情况,她颔首,“谨行吃完了来姐姐书房一趟。” 眼睁睁看着那个保镖跟姐姐上了楼,白谨行克制着风卷残云的冲动,维持着先前的速度,慢条斯理地吃完,这才乖乖前往二楼。 才到书房门口,就听到姐姐温柔秀丽却不失锋芒的嗓音: “森宇那边好像查到了谨行身上,接下来一段时间你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如果谨行高考前少了一根头发……你会死得很难看。” 室内沉默了两秒,白谨行才听到那个男人的叹息声。 “小姐还是这么无情……” “啪!” 然后是一声脆响。 “谁允许你抱我的?” 白璧抽过纸巾擦拭自己扇过巴掌的手,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可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嫌恶。 “不要以为我给了你睡我的机会,就真把自己当回事,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 挨完打,男人的表情有些扭曲。 “小姐,你就不怕我告诉谈董事长您……” “你去。” 白璧平静地打断他,“你看看你去了,死的人是你还是我。” 男人跟她对视几秒,随后低头跪了下去,“抱歉小姐,是徐杨逾矩了,徐杨对小姐绝无二心。” 白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到早上腿心怎么也擦不完的精液,算是这男人还有点用。 她抬脚,高跟鞋的鞋尖踩在男人的裤裆,有一下没一下地打转,直到脚下的东西慢慢变硬,男人的呼吸也越来越粗,她才浅笑着收回脚,挑起男人的下巴。 “好好完成任务,如果谨行能平安高考,就再奖励你一晚上。” 男人眼前一亮,“徐杨定不会辜负小姐期望!”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两人的对话,“姐姐,我吃好了,现在可以进来吗?” 白璧收敛神色,又低头看了一眼保镖。 保镖连忙起身,低着头退到角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进。” 白谨行推门进来,他是低着头的,一副不敢到处乱看的样子,但是余光第一眼就看到了男人腿间支起的帐篷,镜片划过冷光。 “姐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白璧从老板椅上起身,走到白谨行跟前,她也不兜圈子,直接摊开柔若无骨的一只小手,掌心赫然是一枚纸屑。 “告诉姐姐,这是什么?” —————————— 太久不在po写文,都忘了求珠这回事了 不过也没关系,这本应该不会有珍珠加更,大家随缘投,总归会写完的 晚安。 叵测 白谨行一愣,随后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原来是姐姐,那就好。” 白璧闻言皱眉,“怎么?最近有人进你房间?” 白谨行挠头,“我……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可能最近高考压力有点大,总疑神疑鬼的。” 白璧却不这么认为。 她自己带大的弟弟什么性格她还是知道的,如果不是确实发现了异样,他不会做这些事情。 “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谨行张了张嘴,大概想说不用麻烦姐姐,但对上姐姐认真的眉眼,还是无奈地选择说“实话”。 “不确定,应该是从开始吃药后。” “药?什么药?” 白璧毕竟已嫁做人妇,如非必要,很少回来。 上一次回来还是四月的清明祭祖,对于白谨行在吃药这件事真不知道。 白谨行敛眸,有些难过的样子,“嗯,这段时间有点失眠,爸爸就给我准备了点助眠的药,睡眠质量确实好了很多,但总是会莫名其妙心慌……” 白璧听后神色微缓,“那种药一般都会有些副作用,可能影响到你的精神状态了,听姐姐的,暂时先不吃了。” 白谨行讷讷,“可我怕晚上睡眠不好,影响白天上课……” 白璧悠悠叹了一口气,踮起脚尖揉了揉白谨行的头发,“姐姐晚上陪你,嗯?” 弟弟不是没有失眠过,甚至每逢大考都会失眠,当初中考的时候为了让他好好发挥,白璧硬生生搬回来住了一个月。 弟弟潜意识里很依赖她,有她在效果应该会好很多。 温柔的白璧从来不会去想,早从弟弟很小的时候,所谓的失眠就是一场索取陪伴的蓄谋。 而这场长达十几年的蓄谋,如今终于成为他步步紧逼的利器,勾着她主动跳入他为她编织的陷阱。 心怀叵测的小狼即将成年,也是时候朝窥伺许久的猎物露出獠牙。 高端的猎手,往往用温顺伪装自己,哪怕张出血盆大口,也不会让猎物心生警惕。 就像现在。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挠头,“那怎么行?姐姐平素都那么忙了……” “姐姐忙前忙后就是为了咱们家,若是到头来连你都照顾不好,岂不是本末倒置?好了,就这么定了,我跟你姐夫说一声,今儿起就不回去了,等你高考完再说。” 一切都在白谨行的预料之中,可亲耳听到,他不免还是心中激荡,眼中流露的亮光让白璧失笑。 “这么高兴?” 白谨行坦然点头,“很久没和姐姐好好说话了。” 他这么说,白璧心头也有些酸涩,到底是她带大的弟弟,一想到等他毕业就该独自闯荡,她又是欣慰又是不舍。 她拍了拍白谨行的肩膀,帮他整理了一下校服,没说什么,只转头看向一边的保镖。 “对了,家里司机告假,这几天就让徐杨接送你上下学,嗯?” “那姐姐怎么办?” 白璧失笑,心头又软得不像话,弟弟总是万事以她为先。 “家里又不是没人了,你还怕没人保护我?” 白谨行也意识到自己那话有些犯傻,挠头,“好吧。” “好了,去写作业吧,我一会儿来陪你。” 白谨行乖巧点头,只是转身之际,嘴角的弧度更显邪肆。 出门时碰上管家,他刻意低着头,眼神闪躲,加快了回房的脚步。 管家心中好笑,又敲响了书房的门。 “小姐在吗?” “进。” 书房是白璧办公的地方,管家很少主动到书房来找她,白璧觉得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便冷冷看了一眼一旁的徐杨。 徐杨被那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他很早就知道,大小姐看着温柔和善,真要发起怒来,气势根本不输那位在叱咤风云的商业帝王。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会想起她在床上,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心头火热,欲罢不能。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强迫自己理智回拢,识趣退下。 “小姐。” “钟伯,有什么事吗?” 管家见四下无人,把事情经过简单一说。 白璧听完,脸也有些红。 难怪弟弟早上没迭被子。 “小姐,少爷马上就要成年了,虽说专心学业没什么不妥,但有些东西也是该到了解的年纪了。家主和夫人又常年忙碌,顾及不到,这方面,可能还需要小姐费心。” 白谨行是白璧一手带大,涉及白谨行的事情,家里都习惯找白璧。 此时的管家丝毫没有意识到,让白璧这样的成熟女性给白谨行这样一个即将成年的男性讲解生理知识,两个人之间还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毕竟谁会想到,看着人畜无害的少年,其实早已步步为营,周围所有人都悄无声息为他所用,钩织成一道逼向白璧的天罗地网。 白璧点点头,“行,我回头找个时间好好跟他聊聊。” 管家欣慰告退,白璧脸上的热气却久久不能散,给人讲解生理知识这个……她还真没有经验。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又不由上网查了些资料,可她到底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看到最后倒是叫自己面红耳赤,下面湿得不成样子。 等到她从卫生间出来,指针已经过了零点,白谨行在房间里等得俨然有些焦躁了。 直到耳边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响,他才稍稍平复,转头看到白璧时他愣了一下,“姐姐才洗漱完?” 白璧“嗯”了一声,看他坐在课桌前,“还没写完?还是又碰上难题了?” “还好,今天的不难,我刚写完。” 事实上他写完很久了,一直在等白璧而已。 白璧松了一口气,既然写完了,那她…… “谨行,姐姐有话对你说。” 晨勃 白谨行眸光不动声色地闪了闪,意识到是老管家把话带到了。 他看向白璧还在滴水的头发,转头去找自己的吹风,“姐姐先等下,我先帮你把头发吹了,小心感冒。” 白璧想了想,倒也没有推辞。 她来得匆忙,确实没顾得上吹头发。 本来事情也不着急,正好她也借这个机会先组织一下语言。 但她却忽略了夜深人静下,当气氛逐渐安宁,困意来得比她想象的更快。 * 这其实是白谨行第一次给白璧吹头发,担心弄疼她,他动作轻柔得不像话,风速和温度也控制得恰到好处,经过消音处理的吹风没有太大噪声,一时间房间里除了少许空气流动的微响,便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白璧却一阵失神。 上一次这么温柔给她吹头发的人,还是十几年前的谈震。 那会儿他们还没有结婚,她和谈震陷入热恋,她也曾娇纵任性,那个男人始终霸道而温柔地宠着她。 她喜欢百合,他就在别墅的花园里为她种了一片百合花海,她想养宠物,他即便对猫毛过敏,还是给她拎回来一只布偶,她洗完澡就想睡觉,他即便再忙也会停下手头的工作给她吹头发。 他最喜欢她的头发,说又细又软,从指缝流转,就像在抚摸上好的丝绸。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 “姐姐,你怎么了?” 白谨行敏锐地察觉到白璧情绪的异样,忍不住开口询问,可陷入回忆的白璧根本听不见。 他手上动作未停,眼中却墨色翻涌,大致能猜到她是在想谁。 他一直知道姐姐跟姐夫很相爱,也因为这个,这些年一直压抑自己的心思。 虽然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了解姐姐,如果不是姐夫先做了让姐姐难过的事情,她绝对不可能背叛。 他舔了舔牙根,不管这件事是什么,他得感谢谈震,把姐姐还给他。 等到白璧的头发彻底吹干,她整个人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白谨行无奈,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白璧稍稍惊醒,迷糊地睁开眼。 “谨行?” “嗯。”白谨行应了一声,见她不是很清醒的样子,低声哄她,“姐姐困了,睡吧。” 说话间,他把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同时摁灭了卧室的灯。 温暖的大床总是给人安全感,白璧打了个呵欠,根本没想起来自己在哪儿,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白谨行才悄悄上床,将女人揽在怀里。 他好想吻她,像昨晚那样。 但他知道不行,姐姐今晚没吃药,很容易被弄醒。 不能着急,他提醒自己。 最终,他只是在白璧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自己也满足地闭上眼。 这一次白谨行没有拉窗帘,白璧的生物钟早早把她叫醒,睁眼时却发现不对。 眼前一堵宽阔的肉墙,随着呼吸缓慢起伏——她很快意识到这是男人的胸膛。 意识回拢,她稍稍抬头,就看到弟弟熟睡的面容。 俊美,也乖巧。 白谨行身上穿的睡袍,没有纽扣,只腰间一条系带,一夜过去,系带早已松落,露出他宽阔的胸膛,也就是白璧睁眼看到的景色。 少年的皮肤很好,她目光往下,还看到了起伏的肌肉线条,紧实有力,块垒分明。 她莫名有些口干舌燥,意识到这一点,慌忙想从他怀里出来,这一动,发现了不对—— 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小腹。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白璧脸腾地一红,心中更慌,一时之间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正纠结无措间,白谨行也“醒了”。 ——事实上他早就醒了,一直在等姐姐睁眼。 “姐姐,你醒啦?” 少年的声音带着刚醒的苏哑,白璧到底是个女人,更是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女性,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撩拨?光是听着,腿心便不由一热。 可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弟弟,她又有些恼怒自己身体的反应。 她只能夹紧双腿,僵硬地扯起嘴角,“谨行,早,早啊。” “早安姐姐。” 白谨行忍不住弯起嘴角,笑得憨直,“一睁眼就看到姐姐的感觉真好,就像回到了小时候。” 他这么说,白璧心中愈发懊恼,弟弟心性单纯,她怎么就…… 暗自叹了一口气,她朝白谨行温柔地笑笑,“你也每天都起这么早?”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因为早上要洗澡。” 白璧一愣,大早上洗什么澡? 就见白谨行似乎想到什么,赶紧把她放开,脸红道:“姐姐醒这么早,是不是被我抵得不舒服?对不起姐姐,我……它每天早上都这样,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周末就去看医生!” 他越说越说不好意思,当即掀开被子,“我,我先去洗澡了!” 事实上从他说“抵”字的时候,白璧就意识到他为什么要早上洗澡,听到他后面的话,更是哭笑不得,也总算是理解了管家的担忧。 见他要逃,白璧拉住他,有些无奈。 “谨行,你……你连晨勃都不知道吗?” 白谨行茫然地看着她,“啊?那是什么?” 白璧扶额。 她是在国外长大的,对国内的教育体系不了解,虽然一直听说国内的性教育不开放,但想着生物课上这些总会提一下,但看谨行的样子…… 暗自叹了一口气,她斟酌了一下用词,才温柔地给他解释。 “就是那里,”她指着他鼓起的腿间,“那里是不是每天早上都会变硬变大?” 白谨行点头。 “这就叫勃起,因为在早上发生,所以又叫晨勃,这是正常的,每个男孩子都会这样,不用去看医生。” “真的吗?” 白谨行皱着眉,有些不相信的样子,“可是姐姐,每次它这样的时候,我都好难受,我想了很多办法它都消不下去,只有冲冷水澡才勉强管用……” 冷水澡?! 白璧惊讶,她以为他去洗澡是托词,方便在卫生间自赎,没想到竟然是冲冷水? 她顿觉心疼,这个天还好,等再过几个月入了冬,他要怎么办? “谨行,你……你不会自慰吗?” 白谨行一脸懵地看着她,“自慰……是什么?” 把裤子脱了 白璧一时间也被噎住了,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咬着下唇想了想,又看向白谨行的那处,最终叹了一口气,问他:“谨行相信姐姐吗?” 白谨行几乎不做犹豫地点头: “当然,谨行是姐姐带大的,如果连姐姐都不信,我还能信谁呢?” 白璧心头一暖,揉了揉他的头发,温柔哄慰: “那你先把裤子脱了。” 白谨行愣了愣,“啊?” 白璧板起脸,佯装生气,“怎么?刚才不还说相信姐姐?” “信的信的!” 白谨行急切地否认,“不是不信任姐姐,只是……” 他红着耳朵别过头,“小时候姐姐还给我洗过澡,我身上没有姐姐没看过的地方,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那地方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点丑,我怕姐姐嫌弃我……” 白璧失笑。 弟弟太可爱了。 “哪儿有姐姐会嫌弃弟弟的?乖,听话,早点解决了你也好上学,嗯?” “那……好吧。” 白谨行难为情地低下头,实则掩住了嘴角得逞的笑意。 他将睡袍的腰带解开,缓缓褪下内裤,男性赤裸的身躯彻底暴露在白璧眼前。 白璧第一次知道,原来平素穿着宽大校服的弟弟,身材如今竟然这么好。 宽肩窄腰,从锁骨到腹肌再到紧实的大腿,线条完美得像是艺术品,皮肤在男人里偏白,但透着青春的朝气,铺面而来的荷尔蒙让白璧这种见多识广的成熟女性都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更让她恍惚的是,弟弟腿间的昂扬。 怎么会……那么大? 比昨晚那个保镖的都大。 她很不想,但大脑已经自动将眼前这根与她以往见到的做了比较,最后发现,能与之匹敌的,竟然只有她的丈夫谈震。 尤其谨行未经人事,性器的颜色更干净更纯粹,比谈震的好看多了。 白谨行从脱掉内裤后就很是忐忑,他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她是否满意,见她一直不说话,心中不由焦躁起来,忍不住开口: “是不是太丑……吓到姐姐了?” 白璧这才回神,面对少年忐忑的眼神,她失笑,温柔地摇头:“没有,姐姐很欣慰,谨行这东西,已经比绝大多数男人的都好看了,尺寸也罕见,未来哪个姑娘嫁给我们谨行,才是她的福气呢!” 白谨行自动忽略她的最后一句话,只是听到白璧夸他,心头一热,神经也彻底放松下来。 他想,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听到这样的夸奖。 他羞赧地低下头,“真、真的吗?姐姐可不要故意说好话骗我。” 白璧无奈,朝白谨行招了招手,示意他再过来些,白谨行听话上前,下一秒齿间便溢出一声闷哼—— 白璧皙白柔软的小手,已然握了上去。 白谨行太兴奋了,性器在白璧手中跳动了两下,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白璧惊讶,谨行这……天赋也太好了。 都说女人三十猛如虎,白璧这个年纪,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手里握着这么一根滚烫的大家伙,身体已经控制不住有了反应,好在有被子的遮挡,她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只能将双腿夹得更紧。 面上努力维持自己的神色,白璧温柔地笑: “骗你做什么?瞧,姐姐一只手都握不住,谨行真厉害。” 白谨行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为自己的反应懊恼。 他以为自己能忍住的,可他低估了她对他的吸引力了。 怕自己身体的反应引起白璧警觉,白谨行红着耳朵别过头,不敢看姐姐那双温柔的眼睛。 他咬着下唇,压抑着喘息的苏哑嗓音低低开口: “姐姐,好……好奇怪啊。” 白璧知道他这是得了趣,眼底漾起浅浅的涟漪,耐心引导他: “哪里奇怪?是不舒服吗?” “不,舒、舒服的。” 他说话断断续续,白璧以为他是紧张,实际他是兴奋。 少年就是少年,未经人事,身体过于敏感,哪怕白谨行已经是少有的自制力惊人那种,面对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也难免难以自控。 他的呼吸乱得不像话,能维持理智跟她对话已是不易,怎能要求更多? 少年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才小声继续: “只是……只是以前我洗澡的时候,不、不是没碰过它,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怎么姐姐今天一摸就……”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白璧又无奈又好笑,弟弟单纯得让她心头发软。 “这是正常的,男人自己摸和女人摸当然不一样,不然还要女人做什么?” 白谨行讷讷点头,额头已经难耐地渗出了细汗,他忍不住开口: “然……然后呢姐姐?” 白璧掩唇轻笑,下一秒,原本握着那根巨物的手,已经绕着粗壮的柱身温柔地抚摸起来。 娇嫩的小手紧贴着茎身来回套弄,动作轻柔又不失力度,从头到根又从根到头,圆硕的龟头时隐时现,宛若调皮的孩童在玩捉迷藏,而她的一只小手运筹帷幄,节奏幅度掌握得恰到好处,偶尔它俏皮探头,就会被她的拇指捉住,轻敲慢揉,时不时擦过马眼,激起他的阵阵战栗。 性感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他只觉得从那一处开始,全身都燃起了火,而他站在火中经受炙烤,淋漓的汗液从年轻的皮肤渗出,顺着蜿蜒的肌肉线条,一点点往小腹汇聚。 分明昨晚他也握着姐姐的手撸过那里,可远没有如今姐姐的主动来得叫人兴奋。 白谨行始终不敢看她,这落在白璧眼里,是少年的羞涩,只有白谨行知道,他是怕被她看到他眼底汹涌翻滚的欲望。 他真想像昨晚那样吻她,将她压在身下,将上一次仅探了半个龟头的性器彻底送进去,当着她的面,把自己精液悉数喂给她!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可他还不能。 他内心不停告诫自己,为了更长远的将来,他一定要稳住,不能着急。 “唔嗯……” 少年的喉咙里再度发出一声闷哼,只因白璧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卵袋。 闷气 揉捏,抚弄,冰冰凉凉的卵袋在她手中乖顺得不像话。 她对男人的身体太熟悉,也太有技巧,双管齐下,头一次品尝这等滋味的白谨行哪里吃得消?没多久便彻底缴械。 浊白的液体激射而出,白璧躲闪不及,手上,胸口,连脸上都溅了少许。 少年如同虚脱一般,身体一软,朝白璧倒来。 白璧大惊,好在白谨行知晓分寸,手及时撑在她身侧,才没有压到她。 他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白璧的角度只能看到弟弟额前汗湿的发,看到他光裸的肩膀和紧绷的手臂线条,也能感受到他呼吸间,扑打在她颈侧的灼热吐息。 而这些,对于一个性欲旺盛的熟女,无异于勾引。 她不动声色地咽了咽不知何时变得干涩的嗓子,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间细缝流下。 白璧神经紧绷,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同时努力甩去脑子里那些旖旎的念头。 她在想什么?竟然会觉得单纯的弟弟在引诱她? 荒谬! 然而,在她不知道的角度,白谨行正盯着她胸前的精液出神。 她的睡衣领口偏低,精液一半在真丝的面料上,一半在裸露的胸乳上。 姐姐的胸是完美的水滴形,乳球饱满,线条流畅,皮肤也光滑细嫩如婴孩,精液落在上面,根本无法停留,随着她呼吸起伏间,缓缓滑进双峰的沟壑。 此情此景下,他竟然开始幻想精液射在她阴户上,顺着粉嫩的花肉一点点滑进细缝的场面。 才射过一次的阴茎再度勃胀,他喉结几次滚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缓缓抬起头,看到白璧脸上那点儿浊白,相当懊恼,“姐姐,对不起……” 少年苏哑又带着喘息的声音就在她耳侧,像做错事的小狗在主人怀里哼唧,乖得像是在人心尖儿上挠了一下。 白璧心头发软,还不忘自己作为姐姐的职责,揉了揉他汗湿的发,温声询问,“好点儿了吗?” 好? 非但没有好,他现在只想要更多! 饮鸩止渴,画地为牢,他正一步步把自己逼近绝路,可如果悬崖尽头是她,他宁可粉身碎骨! 感受着腿间硬得发疼的勃胀,他绷着唇线没说话,只抬手去帮白璧擦她脸上的液体。 他凑得近,擦拭的动作很小心也很细致,只是这个距离让他灼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她脸上,白璧只觉得被那阵阵热浪铺过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泛着酥麻。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弟弟捧住脸。 “姐姐别动,我眼睛不好。” 白璧抬眸,就对上弟弟漆黑深沉的眼,不由一怔。 是了,弟弟有些近视,平素总戴着一副银边眼镜,看着斯文清隽,这还是她第一次注意到没戴眼镜的弟弟。 依旧俊美,只是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凌厉,线条清晰,明朗锋锐,带着少年独有的意气。 其实白谨行虽然近视,但度数很低,摘掉眼镜也不影响什么,只是为了拉近和白璧的距离故意这么说的。 而此刻姐姐在他身下乖乖的,一动不动,显然,他得逞了。 眼底划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但他面上还是绷着。 白璧只当他少年懵懂,误以为犯了错,丢了人,这自尊心起来,难免自己生闷气。 她心头好笑,等他擦得差不多了,这才抬手捉住他的手腕。 “谨行不用觉得抱歉,这是正常的。” 她的视线落在他指尖的浊白,温声哄他,“这是精液。谨行今后再晨勃,就可以像姐姐方才那样,只要把这东西射出来,肿胀就可以消了,可别再自己冲冷水澡了,男孩子憋着不射,对身体不好。” 少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他的指尖是从她脸上拭下的精液,但她似乎忘了,她的手上也有,此时肌肤相贴的位置一片滑腻,淫靡异常。 他有几分怔然。 白璧见他还是不说话,有些无奈了。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闹脾气? 她只能像哄小孩一般,又补了一下夸奖: “谨行很厉害的,旁人一般十几分钟就射了,姐姐给你弄了快四十分钟你才射,已经超过好些人了。” 这倒不是安慰,而是实话,她也惊讶于谨行的天赋,动手之前,她想着谨行是第一次被撸,应该很快就受不住,按她原本所想,十分钟顶天了。 结果半个小时过去,她手都酸软了,他竟然还没有射的迹象。 想到谨行还要上学,担心继续弄下去耽误时间,她不得已才加了另一只手去玩他的卵袋,给他更大的刺激。否则,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射呢。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听到这样的称赞,白谨行眼中流光潋滟,“真的吗姐姐?” 白璧失笑,心道果然小孩心性,一夸就不生气了。 “当然。” 然而下一秒,就见白谨行站起身,腿间早已再度勃胀的阴茎气势汹汹地抬着头,狰狞地对着她。 少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可是姐姐,它又大了怎么办?” 白璧嘴巴微张,一时之间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怎么这么快?! 潘多拉效应 见白璧这表情,白谨行又低下头,讷讷道:“我……我还是改天去看看医生吧……” 白璧回神,无奈一笑,“不用,这也是正常的,只是……姐姐没想到谨行这方面的天赋这么惊人……” 惊人到她刚刚脑子里划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他若不是她的弟弟该多好。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是……那我现在……” 白璧一时间也犯了难,她必然是不能再帮他的了,想了想,她道: “那这一次谨行来试试,像刚刚姐姐教的那样,看看学会没有,嗯?” “在这儿吗?” 白谨行佯装忐忑地向她确认,事实上心头却兴奋不已。 当着姐姐的面自慰…… 他光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性器就又大了一圈。 白璧却当他害羞,无奈道:“你可以去卫生间,姐姐不看你。” 白谨行:“……” 心中懊恼自己有些装过头,但他想了想,还是听话地转身进了浴室。 今天能到这个地步他已经很满意了,不能太心急。 更何况…… 他看了一眼他浴室的全景磨砂玻璃幕墙,不动声色地勾起嘴角。 根据潘多拉效应,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觉得有魅力,看到吃不到,才会愈加念念不忘。 他是姐姐带大的,哪怕两人并无血缘,姐姐对他也始终存在很强的道德感。 他需要先一步步在姐姐心里培养一只欲望的野兽,才能有彻底冲破枷锁的可能。 阖上浴室的门,白谨行侧身站在幕墙前,让姐姐能更清晰地看到他跨间的轮廓,看到他自慰的剪影。 可是…… 有了姐姐的珠玉在前,如今他自己动起手来,简直索然无味到极点。 他只能闭上眼,脑子里想象着还是她在给他套弄,喉结顿时上下滚动起来。 姐姐一定不知道她当时的表情有多诱人,脸颊绯红,双目含春,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腿间,里面分明饱含欲望。 思及此,白谨行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惊人的念头—— 姐姐她,会不会……此时也在自慰? 就在他的床上,看着他的身影。 这个念头仅仅只是在脑海里浮现,他整个人便兴奋不已,性器不受控制地掌心弹跳了两下,马眼馋得渗出贪婪的前精。 会吗? 他眼角的余光透过玻璃幕墙往外看去,磨砂的质地让他只能看到床上有个模糊的影子,但可以肯定的是…… 姐姐还在他的床上,没有起来。 这不是姐姐的作风。 以她的性格,见他有事在忙,为了不耽误时间, 她这会儿肯定已经起床,帮他收拾书包或者整理床铺。 难道……他猜对了? 要么说白谨行是白璧一手带大的呢,了解白璧比了解自己更甚。 白璧确实是在自慰。 弟弟健壮的身体,紧绷的肌肉线条,汗湿的皮肤,和腿间异于常人的硕大,对于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帮他手交之时她便很是情动,腿间的细缝不停有液体流出,她夹都夹不住。 理智和欲望的弦一直在脑海中拉扯。 她一方面觉得自己身为姐姐,对弟弟动情很是不该,一方面作为久经人事的熟女,她又很清楚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 弟弟年纪再小那也快成年了,身体年轻健硕,散发着他这个年纪独有的荷尔蒙,若是连这都没反应,她就该反省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 而这份拉扯,在弟弟进入浴室后,达到了顶峰。 她忘记了弟弟房间的浴室是全景玻璃幕墙,原本想起床给弟弟收拾书包,结果才一抬头,便整个僵立不能动。 弟弟侧着身子,模糊的剪影之下,跨间的尺寸更加清晰也更显惊人。 好大,而且顶端还有弧度,她甚至能想象那根东西在身体里进出时,硬棱勾刮软肉时的滋味。 天啊!不行不行!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努力想抛开脑海里惊世骇俗的念头,可腿间已经不受控的咕叽一声,又涌出一股热流来。 她咬着下唇,羞耻得无地自容,只心中庆幸还好弟弟此时在浴室,没有看见她的狼狈,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单纯的弟弟解释!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敏感到这个地步,又羞又恼,担心弄脏弟弟的床单叫他发现端倪,她忙坐起身朝腿间看去。 内裤早已湿的一塌糊涂,好在她穿了睡袍,睡袍是过膝的长款,此时垫在她的屁股下面,勉强保护了弟弟的床单。 可是看着内裤的那一大片洇湿的痕迹,白璧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敏感到这个地步了? 怎么能那么湿? 她怔然地望着,鬼使神差地,她将双手探入了腿心。 荒唐 指尖还有弟弟残留的精液,在空气中冷却,微凉的触感将花蕊刺激得一抖,白璧猛地回神,浑身一僵。 她在干什么?! 她竟然……竟然试图在弟弟的床上自慰? 她急得想缩回手,可敏感的身体受了刺激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双腿率先一步将手指夹紧,而她慌乱间下意识的抬头,弟弟在浴室自慰的剪影又撞进她的眼里。 那么粗,那么大,那么性感,那么诱人。 那一刻,欲望彻底战胜理智,她就像着了魔一样,直勾勾地盯着那道身影,手指开始揉弄腿间那颗肉粒,直到它在指尖挺立,硬如石子。 手指继续往下,到了那细缝。 好湿。 她的手也好湿。 她望着弟弟胯间的昂扬,回忆起方才那物在她掌心弹跳的触感,想象此时探到穴口的不是她的手指,而是弟弟刚射了精的性器。 阴茎带着精液缓缓推进,和她的液体混合,刺激穴内的嫩肉,顶端的弧度将里面的褶皱一一碾平。 唔…… 好撑。 好满。 她会爽得脖颈高高扬起,脚背绷出一条直线。 弟弟开始动了,进出,抽插,勾刮,碾磨,他极尽所能地刺激她的敏感点,用尽手段讨好她。 事实上,他的手段拙劣又青涩,但谁让它那么大呢?因为过于粗壮,他不需要多余的技巧就能很容易地照顾她里面的每一处。 啊…… 好爽,真的好爽。 再重一点。 再快一点。 弟弟—— “嗯!” 白璧咬着下唇,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她高潮了。 她如一条濒死的鱼,整个人躺倒在弟弟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美丽的脸上都是汗渍,几缕碎发贴在脸上,添了几分凌乱的被蹂躏感,白谨行如果看到这个样子的白璧,一定会疯。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 理智回拢,羞耻和懊悔几乎将她淹没。 她怎么能在弟弟的床上做这样的事! 荒唐! 她倏地抬头朝卫生间看去,弟弟手上动作未停,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她无比感谢谨行的持久,若是他出来看到这个样子的她,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房间的隔音很好,她方才的声音应该没有被谨行听到。 她哪里知道,哪怕白谨行看不到听不到,也已经在脑子里把她的媚态想象了个遍。 她抽了床头的纸巾,简单将湿漉漉的手和腿心擦了两下,太多了,她连抽了好几张,本来想把纸巾带走的,眼下双手都拿不完。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纸巾扔进了弟弟床边的垃圾桶。 谨行他……应该还不懂这些吧? 草草擦拭过后,她拢了拢身上的睡袍,匆匆离开。 白谨行是在半个小时后出来的。 他发现了,他自己撸,是不可能轻易弄出来的。 脑海里对姐姐的媚态勾勒得越清晰,他就越不容易射。 因为…… 总想再多操她一会儿。 他推开浴室的门,发现房间已经空无一人,心中有些失落。 不过为了验证心中所想,他走到床边,还没掀开床褥,就看到了大半个垃圾桶的纸巾。 都是湿的。 如果只是擦他先前留下的精液,必定是用不到这么多纸巾的。 那一瞬间,白谨行似乎听到自己脑中有烟火乍放。 姐姐竟然……真的在自慰? 虽然先前他就一直在幻想那个场面,但幻想毕竟是幻想,和真实发生还是有一定差距,甚至他在臆想的时候,心里也是不信的。 那可是姐姐啊。 她是白家的骄傲,是上流社会最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结果…… 竟然是真的。 白谨行心潮澎湃,激动到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说明…… 他的身体,对姐姐是一种诱惑,这种诱惑超越了姐姐作为大家闺秀的理智! “呵呵……” 他的喉咙里难以自控地发出低笑。 事情比他想的还要顺利。 姐姐…… 你逃不掉了呢。 * 荒唐了一早上,白璧洗完澡才算彻底冷静下来。 抛却心中的懊恼,她必须正视一个问题—— 谨行对于男女之事上的了解,真的太单薄。 马上就是个成年人了,这样可不行。 可今天才只是教他自慰,就让她失控到这个地步,再往后…… 白璧如今对自己的自制力着实失去了自信,想了一下,她把那个保镖叫了进来。 “小姐。”徐杨匆匆赶来,没有再在白璧面前露出任何暧昧的神色,恭敬地朝她鞠躬。 昨天那一巴掌已经把他彻底扇醒了,他不过就是大小姐的一个消遣,哄得大小姐高兴了,她愿意陪他玩儿,她要是不高兴了,他就是敝履一样的存在。 大小姐很美,和大小姐做爱也很舒服,要说不喜欢大小姐,那肯定是骗人的,但他也清楚,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配有什么痴心妄想。 如此,倒不如安分守己,就做个懂事的炮友,在她需要时,予她欢愉,护她周全。 只要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他命都可以给。 白璧哪儿管得保镖的这些心思?见他的态度变化,知道自己昨天的敲打管用了,对于接下来交待他的事,倒是放心了些。 “叫你过来,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小姐请说。” 白璧犹豫了两下,即便此时书房无人,她还是凑到徐杨耳边,附耳小声说着什么。 “姐姐……” 白谨行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白璧踮起脚尖贴近徐杨的模样。 道具 看着就像要亲上去似的。 白谨行心中一冷,眼底划过一层骇人的阴翳。 但他掩饰得很好,只在白璧看过来的时候,一副自己做错事的样子,“我,我是不是打扰姐姐了?对……对不起……”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白璧忙把他叫住,“谨行,回来!” 白谨行抿唇回头,却没有走向她。 白谨行无奈,又看了一样徐杨: “交代你的事,都记住了吗?” 徐杨目光怪异地看了一眼白谨行,随后朝白璧颔首。 白璧摆手,“下去吧。” 直到办公室的门合上,白璧才走到白璧跟前,看他唇线紧绷一副气闷的样子,有点好笑。 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想什么呢你?姐姐只是交代徐杨一些事情。” 都说长姐如母,她可不想给弟弟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谨行眉眼舒展,“姐姐不用特意跟谨行解释的,谨行相信姐姐。” 白璧心中微暖,问他,“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嗯,我……我想邀请姐姐参加我的毕业晚会,就是不知道姐姐有没有时间……” 说到后面的时候,少年的表情难掩落寞。 白璧一怔,忽然想起,她确实已经很久没有陪谨行参加过学校这些个大型活动了。 白家家大业大,二老常年在外忙碌,以往就连家长会都是白璧代为参加,只是近两年行业形势不容乐观,谨行又还没有成年,暂时担不起大任,只能辛苦白璧谈家白家两头跑。 她越来越忙,和弟弟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思及此,白璧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便点头: “好,那你到时候提前两天跟姐姐说,到时候姐姐专门把那天空出来。说起来……谨行生日是不是也是在那两天?” 白谨行点头。 白璧踮起脚尖揉了揉白谨行的头发。 “我们谨行马上就是大人了,时间过得真快。” “快么?” 他倒觉得还不够快,他恨不得明天就是毕业晚会,那他就可以…… “是啊,我还记得你刚到白家那会儿才到这儿,现在都这么高了,姐姐也老了。” 姐姐温柔的嗓音打断了白谨行的思绪,他摇头,有几分急切地否认,“姐姐一点都不老!” 白璧忍不住笑,“你呀,就会哄我开心。” “才不是,等姐姐跟我一起去毕业晚会,我同学肯定都以为你是我妹妹!” 这确实是实话,白璧自小便锦衣玉食,哪怕跟谈震感情破裂,他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皮肤一直保养得不错,很显年轻。 “噗!” 白璧被他逗乐,“好了,去吃早饭吧,待会儿你上学该晚了。” * “哎,行哥,毕业晚会的地点你有推荐的没?” 秦源课间又凑了过来。 这都还没高考,他就天天惦记毕业晚会的事儿了。 白谨行瞧他一脸纠结的样子,挑眉,“说说。” 秦源挠头,“害,我想在教室举办吧,又觉得太伤感,而且校方肯定也不会让我们嗨太过,没办法尽兴。在酒吧举办吧,我估摸着老班不会同意,怕出事儿,在KTV呢,又觉得俗气了点……” 他抓了抓头发,“哎呀,愁死了!行哥,你脑瓜子灵光,快帮我想想。” 白谨行沉吟了一下,问他:“你着急吗?” “呃,急倒是不急,毕竟还没高考呢,就是能早点定下来最好,也好安排预算啥的。” 白谨行打了个响指:“行,那我这两天想想,有想法了告诉你。” 秦源“啧”了一声,看白谨行的目光古怪起来。 他刚刚虽然是向白谨行求助,但那是习惯性的抱怨,往常这种事情白谨行都拿他当空气,理都不带理的,这次竟然主动揽活? 他抬头,这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 白谨行看他觉得莫名:“你那什么眼神?” “你真是我行哥吗?还是被人掉包了?” 白谨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瞟了他一眼。 秦源顿时后背一凛。 呜呜呜呜没错了,除了行哥谁还有压迫力这么强的死亡凝视! “行哥我错了……” …… 下了晚自习,回到家,白谨行下意识找白璧,管家注意到他的眼神,笑: “少爷忘了吗?今天周六,大小姐要回家陪小小姐的。”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挠头,“对哦,差点忘了。” 他的姐姐白璧和姐夫谈震有个女儿,叫谈欢,比他小三岁,但却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女,含着金汤匙出生,姐姐和姐夫都对她宠爱有加,简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地步。 如今谈欢也到了中考的年纪,周六只上半天的课,姐姐再忙,这天也会抽出时间回家陪她。 在白谨行的童年,不止一次地嫉妒过谈欢。 心中划过失落,姐姐分明答应高考前这段时间每晚都陪他的。 但他也有自知之明,即便他是白璧亲手带大的,可要她在他和谈欢之间做选择,姐姐不会犹豫哪怕片刻。 草草吃了饭,他收敛心神便回房间做题。 结果才写了没几道,就听到敲门声。 他心中一喜,以为是姐姐记起了和他的约定,急忙去开门。 “姐……” 才吐出一个字,声音便戛然而止。 因为来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姐姐白璧。 是徐杨。 这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他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带着笑:“是徐队长啊,有什么事吗?” 徐杨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眉,好奇怪,分明少爷笑得谦和礼貌,他为什么总觉得后背发凉,心中竟然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恐惧。 他犹豫了一下,看着白谨行: “少爷,方便让我先进去吗?” 白谨行看了他两秒,往旁侧了一下身子,示意他请进。 关上房门后,白谨行看着他: “徐队长找我是……” 他的话又一次没说完。 只因徐杨从他随身的黑包里取出一个东西放在白谨行面前,躬身道: “少爷,大小姐让我教您这个。” 白谨行自从学会自慰之后,就秉承着好学求知的精神,想办法将这方面的知识恶补了一些。 以至于此时他能一眼认出徐杨拿出来的东西。 如果他没有看错。 他手里的是…… 飞机杯。 败将 他有点想笑。 脑子里忽然闪过早上姐姐贴近徐杨的画面,所以当时,姐姐是在交待他这个? 姐姐这是不敢自己上手了,所以让徐杨来教他? 姐姐,你慌了吗? 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但他面上未露分毫,只挠头,继续扮演单纯懵懂的少年形象,一脸疑惑地看着徐杨: “徐队长,这是什么?” 徐杨的目光比早晨更加古怪,大概是没想到还真有男人不认识这玩意儿,但想起大小姐的嘱托,他还是恭敬道: “这个叫做飞机杯,是男人自赎的一种道具,大小姐让我来教您。” 呵。 白谨行低下头,敛下眼底的讽笑,面上铺了一层绯色,是属于少年独有的腼腆,“那就辛苦徐队长了。” 他将飞机杯接了过来,却见下一秒,徐杨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 白谨行发现,徐杨后拿出的,比他手里的这个要大一号。 就那么笃定他比他大? 他扶了一下眼镜,镜片闪过冷冽的光,他目光好奇,“这个要怎么用呢徐队长?” “少爷请跟我来。” 徐杨将他带进了卫生间,先教他拆掉包装。 然后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 “这个使用之前要先用温水洗一下,因为绝大部分这类情趣玩具在出厂之前都会涂一层杀菌剂。性器是很敏感很脆弱的,卫生方面一定要注意。” 白谨行看他确实教得用心,暂时放下成见,“嗯”了一声,跟着他照做。 洗完又擦干之后,徐杨又从包里拿出两个瓶子。 “这是润滑液,用飞机杯的时候这个一定要有,并且要下足,一般大概7毫升左右,让润滑液均匀润滑通道的每一个角落,像这样。” 他给他做着示范,又补充,“润滑的时候您可以感受内部的温度,觉得不合适,可以插入这个加温棒,但时间不要超过十分钟,不然飞机杯内部容易烧糊。” 白谨行照做,手指伸到飞机杯内部的时候,感觉还有点新奇。 很紧,而且有纹路沟槽,感觉……还真跟那地方有点像,但似乎做了更复杂的设计? 大概是察觉到白谨行的神色变化,徐杨笑着解释,“飞机杯的内部软胶模拟的就是女性私处,曲径通幽,狭长通道内布满了凸出的颗粒,这也是飞机杯的精髓所在。” 白谨行点点头。 等到前面的步骤都做得差不多了,徐杨轻咳一声,“属下冒犯了。” 说完,便动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看得出来他的表情也尴尬。 毕竟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自慰这种事,他估计也是头一遭。 白谨行也不避讳,就盯着看。 他倒要看看,是根什么脏东西进过他姐姐的身体,以及……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比他强。 内裤被脱下的那一瞬间,白谨行差点没忍住笑了。 他的东西可真丑,紫黑的一根,看着就不是很干净的样子,而且…… 白谨行打赌,他哪怕勃起,也绝对没他粗。 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白谨行看他撸动阴茎,慢慢勃起,又打开飞机杯的开关,准备对准家伙插入的时候,他气定神闲地伸手拦住了他。 徐杨抬头,目光不解。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挠头,“徐队长,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换一下。” 徐杨还没反应过来他要换什么,白谨行已经脱了裤子放出自己的硕大,随意地撸了两下,阴茎立即勃起,尺寸惊人。 那东西气势汹汹地昂着头,带着和白谨行脸上的腼腆截然不同的傲慢。 他晃了晃徐杨给他准备的飞机杯,“我觉得这个我用可能小了点,能跟您换换吗?” 徐杨脸色一僵。 他知道自己的尺寸,所以买的就是最适合自己的,因为白谨行年纪小,他没多考虑,下意识就买了小一号的。 如果跟白谨行换,他已经可以预见到自己待会儿强行把阴茎插进去会有多不舒服。 可如果不换…… 那个小一号的他还能勉强插进去,可如果给少爷,那就是完全不能用。 要是让小姐知道她交代的事情他没办好……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扯起嘴角,把自己的那个递给了他。 白谨行接过,还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徐杨打落牙齿和血吞,将阴茎强行塞进小一号的飞机杯里。 太紧了,紧到发疼,他皱紧眉,忍着不适,继续给白谨行讲解: “接下来就是,插入,根据您自身的情况,调整一个您觉得最舒服的角度和按摩力度,然后像这样,上下撸动……” 徐杨努力想让自己坚持得久一点,可实在是不舒服,三分钟都不到,他便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白谨行只是观察,还没实践,见此挑眉,“这么快么?” 这话落在任何一个男人耳朵里都是刺耳的,有那么一瞬间徐杨甚至觉得这是白谨行刻意的嘲讽。 他脸色有点难看,但抬头却对上白谨行好奇的眼神,他寻思少爷什么都不懂,安慰自己别太敏感,那股子被冒犯的难堪才淡了几分。 他喘了几口气,度过那阵贤者时间,才将软下的性器拔出,镇定地将飞机杯放进水池: “少爷只需要根据方才的步骤体会就行,精液射出之后,记得像这样对飞机杯进行清理……” 做完这些,徐杨如释重负。 “属下能教给您的就是这些,剩下的就看少爷自己的实践领悟了,属下告退。” 他在主子面前表演自慰是职责所在,可要他留下来看主子自慰,那就是他不识趣了。 望着徐杨的背影,白谨行嗤笑一声,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飞机杯,他都不用试,就知道尺寸不合适。 他可不想跟徐杨一样秒射, 他也并不想将自己的性器插到除姐姐身体以外的任何地方。 面无表情地把飞机杯扔进一边的垃圾桶,白谨行洗了一下自己的手,看了一眼勃胀的胯间,换上宽大的睡袍勉强遮挡后,转身出门。 他想去姐姐的房间,在姐姐的床上,闻着姐姐的味道自慰,他想比什么飞机杯有用得多。 ——反正姐姐今晚不回来。 趁着管家没注意,他溜进白璧的卧室,鼻息间是姐姐独有的馨香,他握住自己的性器,脑海里回忆着早上姐姐帮他的情形,开始上下撸动。 不知道过去多久,少年额头大汗淋漓,眼看就差最后一步的时候—— “大小姐?您今晚怎么回来了?” “谨行这临近高考么,压力总归比欢儿大些,我就想回来多陪陪他。” “那敢情好,少爷知道肯定很高兴。” “谨行这会儿应该在做作业吧,我等下再去找他,时间不早了,管家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好的小姐。” 紧接着,白谨行就听到了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下一秒卧室的灯被点亮。 给他点刺激 “谨行?” 陡然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个人,白璧吓了一跳,就在惊叫声即将冲破喉咙之际,她忽然认出了对方。 白璧疑惑出声,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却见少年紧闭双眼满头大汗,似乎在做噩梦,嘴里小声地呢喃什么,她凑近了去听,才勉强听清: “不……不要……不要……” 这是梦到什么了? 听着弟弟颤抖的嗓音,白璧有些心疼,“谨行?谨行?” “不要!” 白谨行大叫一声,陡然坐起。 白璧忙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都是梦,别怕谨行……” 白谨行怔怔地转头看她,半晌似乎才反应过来她是谁,忽然抱紧了她: “姐姐……” 白璧温柔地拍他的背,“谨行别怕,姐姐在的,姐姐在的……” 少年喘着粗气,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白璧的肩窝,许久才勉强平复下来。 他不好意思地从白璧的怀里退了出来,“姐姐,你……你怎么回来了?” 虽然刚刚已经听到了她和管家的对话 但白谨行还想听她再说一次。 白璧揉了揉他有些汗湿的发,“姐姐答应了在你高考之前晚上都陪你的,姐姐什么时间骗过你?” 少年压抑着欢喜的心,不好意思地挠头,“可是欢儿小姐不会生气吗?” 白璧失笑,“欢儿哪儿有那么不懂事,知道她的白大哥高考压力大,撵我回来陪你呢。” 白谨行是白璧的弟弟,谈欢作为白璧的女儿,按辈分是应该叫他一声舅舅的。 但谈欢毕竟是谈震的女儿,身份尊贵,白谨行又不是真的白家血脉,也没那个资格当谈欢的长辈。 尤其白谨行只比谈欢大叁岁,让谈欢叫他舅舅实在叫不出口,索性叫一声白大哥。 总归只是个称呼,白家也不纠结,就让他们各叫各的,顺便还能对外隐藏白谨行的身份。 ——白谨行到底只是养子,在没有足够的能力继承白家之前,他的身份必须绝对保密,否则董事会那帮老狐狸,有的是手段让这位继承人中途夭折。 白谨行闻言有些失落。 原来不是他在姐姐心中的地位超过了谈欢,只是因为谈欢同意她才回来。 掩下心头的苦涩,白谨行礼貌地笑,“欢儿小姐真好,回头我一定精心准备一份毕业礼物给她。” “这个等你考完再说,不急。” 白璧拍了拍他的肩膀,“跟姐姐说说,刚刚都梦到什么了?瞧你这满头大汗的,还有,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白谨行低下头,咬着下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在白璧温柔又坚定的目光中,还是缓缓开口: “我……我睡不着,又答应了姐姐不能再吃那个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翻来覆去许久,想起以前姐姐没有陪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只要躺在姐姐的床上就能很快睡着,就想试一试……” 白璧想了起来。 弟弟小时候也总要她陪着才能入睡,后来她忙起来,有时候应酬到很晚,回来就会看到小小的弟弟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睡在她床上。 “床上有姐姐的味道,感觉就像姐姐在身边一样,我睡得很快……” 一模一样的话语从少年的口中流出,和记忆里小萝卜头稚嫩的声线重合,白璧心头酸软,忍不住捏他的脸,“傻孩子。” 白谨行低下头,不让白璧捕捉他眼底的异样,接着道: “但是刚刚,我做梦,梦到我高考没考好,姐姐和爸妈都不要我了,要把我撵出白家,我……” 白谨行有些哽咽地抬头,白璧这才发现少年的一双眼睛眼尾泛红,委屈又憨涩。 白璧一怔,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早上为他手交之时,少年情欲上头,当时的眼尾也是这个颜色。 又纯又欲。 思及此,白璧猛然回神,为自己心中不恰当的联想懊恼,只得更加用力地抱紧惊慌失措的弟弟。 “傻谨行,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你的努力姐姐和爸妈都看在眼里的,就算没考好也没有人会怪你,别乱想,嗯?” 白谨行闻言,微红的眼睛里闪着亮光,如同夏日里波光粼粼的湖面。 “真的吗?” “又说傻话,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少年笑着,脑袋在白璧的肩窝里蹭了蹭。 “姐姐真好,我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毛茸茸的短发蹭得人心头发软,白璧放开他,“有什么事情随时跟姐姐说,你看我今天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就一直憋在心里不告诉姐姐?”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挠头,“以后不会了。” 说完,掀开被子就要起来,“既然姐姐回来了,那我还是回我自己的房间睡吧。” 白璧想了想,倒也没有拦,虽然白谨行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待会儿也是要过去陪他的,但谨行毕竟这么大个人了,就这么出入她的房间,要是明早让佣人瞧见,只怕不太好。 只是在白谨行起身那一刻,白璧瞧见他腿间明显的勃胀,微微一愣。 “谨行,你……” 顺着白璧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腿间,少年窘迫地用手挡住。 “姐姐,你……你别误会,是先前,徐队说您让他教我,教我用那个……” 少年低下头,红了耳朵尖。 “那个飞机杯,好像有点小,我试了一下,不太舒服,紧得我那里难受,都磨红了,我……我有点疼,就停了。想像早上姐姐教的那样自赎,可还是怎么也射不出来,这才……” 白璧扶额。 她算是知道弟弟为什么会做噩梦了。 男人憋着不射,多少会无形间影响情绪,潜意识里增加压力。 白璧上前,拿开他的手,“给姐姐看看。” 少年涨红了脸,但还是乖乖解开睡袍,内裤勾下,露出胯间的肿胀。 确实很红,像烧红的烙铁。 ——毕竟在她来之前,白谨行一个人撸了那么久。 而对真相一无所知的白璧,真的以为这是被小了一号的飞机杯磨红的,有些心疼地握住。 白谨行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 他刚刚本来就差临门一脚,这下被姐姐温暖柔软的小手握住,好险才没让自己射出来。 白璧听着他的抽气声,只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更加愧疚。 她是知道男人这根东西脆弱的。 当下对徐杨难免多了几分怨怼。 但她也知道其实不能怪徐杨,弟弟这个年纪能有这个尺寸,确实罕见,徐杨事先肯定没这个心理准备。 她叹了一口气,蹲下身,脸朝着那根巨物,微凉的空气拂过龟头,刺激得白谨行一个激灵。 耳边听到姐姐温柔如水的轻哄,“谨行别怕,姐姐吹吹就不疼了。” 白谨行要疯了。 他脑子里甚至瞬间闪过一个疯狂的画面—— 他扣着姐姐的后脑,逼迫她张大嘴,他将自己勃胀的性器强势地塞入其中,放肆地抽插。 光是想想,就让他胯间的巨物又胀大一圈。 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好几圈,他正在思索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将脑子里的画面变为现实,就见白璧已经站了起来。 弟弟性器的变化她看得分明,毕竟到了这个年纪,对男人的身体再了解不过。 看来弟弟的性器没出什么大问题,射不出来可能是缺少刺激。 那她就给他点刺激。 白璧细心给他系好浴袍的腰带,牵着白谨行的手,“谨行,跟姐姐过来。” 怎么实践?姐姐教我 在白谨行疑惑的目光中,白璧带着他去了家庭影院。 白璧将他按坐在沙发上,“等姐姐一下。” 白谨行一时之间猜不透白璧想要做什么,只能乖乖听话,直到巨大的屏幕亮起来那一刻…… 看着视野里忽然出现的一对赤裸男女,他险些扶额。 姐姐这是准备……带他看片? 白璧确实是这么安排的。 早上在弟弟床上自慰的行径让她心慌,她必然是不可能再帮他手交的。 但弟弟又必须射出来,他正处于风华正茂的年纪,这个阶段必须尤为谨慎。 她已经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可不想这个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弟弟再出任何问题。 正好她之前也有让弟弟通过看片了解性知识的打算,如今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将计划提前罢了。 只是当白璧从放映区走出来时,看到屏幕上的画面,却稍稍蹙眉。 挑选情色片这种事当然轮不到她亲自来,这是她让管家提前准备的。 AV市场其实也根据受众有不同的划分,管家明显是按受众是男性给准备的,而大部分这类AV都存在一个问题—— 女方普遍身材火辣,美貌有加,而男方……很普通。 身材普通,脸也很普通。 所以当白璧看到画面上一个胖男人在操一个漂亮妞的时候,非但没有升起任何情欲,反而有点恶心。 但她这个时候也来不及让管家重新准备,只能压下心头的不适在弟弟身边坐下。 “谨行……” 她话还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 ——是弟弟捂住了她的眼睛。 白璧微微一愣,就听到少年闷闷的,有些不高兴的嗓音: “姐姐别看,那人好丑,辣眼睛。” 他才不想让姐姐看别的男人的裸体,AV里的也不行。 白璧心头一暖,到底是自己带大的弟弟,还是很照顾她这个姐姐的感受的。 她莞尔,“好,姐姐不看,那谨行看,要是有了感觉,也别忍着,放心射出来,姐姐不会笑话你。” 白谨行闻言,这才算是明白白璧为什么带他来看AV。 这是觉得他射不出来,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刺激他性兴奋? 抬头看了一眼屏幕上激烈交合的两人,耳边淫靡的声响不绝于耳,但他却毫无兴致,脸上甚至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他只想跟姐姐做,别的人他看都不想看。 不过,和姐姐一起看AV倒也不失为一种体验,这么淫靡的氛围,不做点什么,也太说不过去了。 让他想想,要怎么利用起来。 又听白璧接着道: “这也是男女交欢的全过程,谨行学一学,等以后娶了媳妇,要跟媳妇一起做的。” 白谨行抿紧唇,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姐姐,我还小……” “谨行马上就是要成年的大人了,再说这些总归是要会的,可别到了洞房闹笑话,听话,好好看,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姐姐。” 随时问么…… 白谨行脑海划过一个念头,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中有兴奋的光一闪而逝,声音却毫无异样,甚至有些乖巧,“知道了,姐姐。” 他不再说话,白璧的眼睛被她蒙住,一时间耳边淫靡的交欢声变得更加清晰。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浪吟,还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混合着交合处的水声,白璧忽然嗓子发干,有些后悔留在这里了。 女人三十猛如虎,她这个年纪性欲尤其旺盛,身体也敏感。 先前没感觉是因为被画面上的男人丑到,但此时弟弟替她将画面遮挡,独独留下这些声音,她脑海里不自觉联想起弟弟那根粗硕的性器,想到她在弟弟的床上自慰时意淫的画面…… 她努力想制止自己思维,可她又清楚地知道,她湿了。 她只能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 而这点细微的变化则被白谨行尽收眼底。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忽然开口,“姐姐,性到底是什么?我看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不是,”担心弟弟对性事产生误解,白璧忙解释,“那不是痛苦的表情,是极致的欢愉。做爱的时候,男女双方都会很舒服的。” “这样啊。” 白谨行若有所思地应声,过了一会儿才又问: “那些水是哪里来的,透明的,看着也不像精液,是尿吗?” 听着弟弟疑惑不解的声音,白璧哭笑不得。 “当然不是,那个是……” 白璧一时间犯了难,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脑海里斟酌了一下用词,半晌才道: “那个是阴液,就是女性阴道的一种分泌液,在性兴奋时,阴道壁血流增加、血管充盈,便会引起黏性液体的渗出,起到一个润滑的作用,可以让男性的性器进出更顺畅,女方也会更舒服。” 她嘴上说着,身体却敏感地跟随她的话语,被唤起以往的性经历,腿间的液体简直不受控。 她有心想找个借口离开了,可还没等她想好理由,又听弟弟问: “那什么是性兴奋?要怎么样才能让女方性兴奋呢?” 话音才落,耳边便传来女人高亢的尖叫和男人舒爽的闷哼。 白璧只感觉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啪”地一声断掉了。 “姐姐?”白谨行又唤了一声。 “谨行……想不想实践一下?”白璧忽然问。 她快被身体里疯涌的性欲折磨疯了,可这个点,再回房去找人纾解俨然也来不及。 尤其她素来挑剔,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她的床。 反正这里四下无人,弟弟也什么都不懂,她不如让弟弟小小地帮她一下好了。 欲望已经吞噬了理智,伦理道德此时悉数被白璧抛诸脑后。 白谨行计谋得逞,嘴角的笑意加深。 “怎么实践?姐姐教我。” 进去,谨行 白璧今天穿的是一件开衩的月白旗袍,身材凹凸有致。 此时旗袍的裙摆被她撩至腰间,内裤被半跪在她身前的弟弟褪到一边。 再一次看到熟悉的美景,白谨行喉结滚动,不吝啬自己直白的赞美。 “姐姐,你这里真好看,比影片里的好看。” 女人总喜欢听好话,在任何时候。 白璧脸色潮红地别向一边,小小地“嗯”了一声。 她知道自己的阴户好看。 她天生无毛又多水,和谈震恋爱的时候,他不止一次地夸她是名器。 想到谈震,她又不自觉皱了皱眉。 白谨行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得拉回她的思绪。 “姐姐,这就是阴液吗?” 虽然为了放映效果,家庭影院的灯都是关着的,但白璧就坐在屏幕前,眼下放映结束,屏幕恢复到默认的白屏。 白璧的阴户正对屏幕,白光落在上面,白谨行看得不要太清晰。 原来姐姐这么早就湿了。 真敏感啊。 他好奇地伸出手,食指微曲,指背刮过穴口,将手指上晶莹的液体递到白璧跟前,一脸求知的模样问她。 好奇怪。 白璧自认性经历丰富,虽然她这个年纪这方面的需求本就旺盛,但之前的性伴侣,几乎只有将手插进去的时候才会让她爽到,可是为什么今天…… 谨行只是在外面轻轻刮弄一下,她都兴奋得水流不止? 来不及思考更多,她难耐地咬着下唇,轻轻点头,“嗯……” 白谨行又看向因为他刚刚碰了一下,此刻正不断吐出汁液的穴口,继续问她: “姐姐这里还在流,好多,姐姐不是说阴液只有在性兴奋的时候会有吗?姐姐,你现在很兴奋吗?” 弟弟单纯的话语此刻简直像调情,上一个敢在床上这么直白地跟她讲话的还是谈震。 可那会儿谈震是她的爱人,是她的丈夫,谨行却是…… 背德的身份被不合时宜地想起,如果在平常,那一定会是枷锁,让白璧立马清醒。 可如今被性欲淹没理智的她,只觉得刺激。 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和兴奋,白璧耳边有个声音蛊惑着她:没关系,弟弟什么都不懂,她只是在教他。 她以一个最舒服放松的姿势靠在沙发上,也头一次在这种时刻直白地袒露自己的感受。 “是,姐姐很兴奋,谨行,你……你摸摸姐姐,姐姐还会更兴奋。” 她当然不可能真的让弟弟的那根东西插进去,只想让他用手帮她泄一次。 少年骨节分明的大掌贴上她的阴户,他的手相比较她的私处而言有点凉,但就是这点儿温差,让白璧爽得连头发丝儿都有些发颤。 “唔嗯……” 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阴核几乎瞬间挺立,抵在少年的掌心。 汩汩流出的湿滑液体,浸湿他的指尖。 “这样吗?姐姐?” 白谨行始终扮演好自己的小白人设,哪怕他被那颗调皮的阴蒂勾得心痒,也克制地只是将手静静地停在上面。 “你……你的手,动一动……” 白璧低喘着教他。 白谨行一副不知道怎么动的样子,笨拙地上下摩挲自己的手掌,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这样吗?” 挺立的阴蒂在他的掌心来回摩挲,指尖不经意地擦过穴口,又带着花液磨过阴蒂。 只是几下,白璧的整个阴户就被白谨行用她自己的淫液涂满,在荧幕白光的映衬下,盈盈发亮,如同一朵熠熠生辉的钻石玫瑰。 白璧的呼吸变得急促,不明白为什么弟弟如此笨拙的动作都能让她这么爽。 但是,还不够。 “谨行,你,你捏一捏阴蒂……” “阴蒂是什么?” 白谨行挪开自己的手,好奇地盯着她的阴户,食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那颗硬如石子的肉粒。 “这个吗?” “嗯——” 白璧嘴里不受控地发出高亢的媚叫,声音婉转悠长,白谨行听着她舒爽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腿间胀痛得厉害。 但他只能忍着,任由额头冒出的汗水打湿他的碎发。 他知道她爽到了,但他却将手收回,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姐、姐姐,我、我弄疼你了吗?” 白璧此刻正不上不下地厉害,少年的手突然收回,她有些恼,微微坐起身,这一次主动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阴户上。 “没有,姐姐不痛,谨行,继续,像这样,揉它,捏它,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白谨行想,家庭影院要是装有监控就好了,那他就可以将姐姐现在的模样记录下来。 她太可爱了。 小脸潮红,眼中含泪,委屈急切的样子像得不到糖的小孩。 她皙白纤细的小手抓着他的,一下又一下地揉弄那颗艳丽的小肉粒,白色,麦色,娇粉,三色交织,刺激着白谨行的眼球。 他的喉结不住地滚动,手指开始配合她的动作拨挑花核,那东西真嫩,小小的一粒,在他指尖又硬又挺,他颇有些爱不释手。 他玩得愈发放肆,与先前懵懂的他俨然判若两人,但白璧已经顾不上分辨,她爽到了,随着他的动作细细地颤着,花液汩汩泌出。 “姐姐,你流了好多阴液,有这么兴奋吗?” 他大概是想维持自己的懵懂人设,只是此时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说出来简直像调情。 白璧有点受不了。 “谨行,别,别再说了……” “为什么啊姐姐?不是你说我有不懂的可以随时提问吗?” 白璧咬着下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要怎么告诉弟弟,他那些露骨的问题,在性爱中已经成为一种情趣,不停刺激她的神经,激发她身体里更深更浓的性欲。 她不说话,白谨行却以为自己做错了事,薄唇抿成一条线,闷闷道:“好,那我不问了……” 白璧瞧着弟弟失落的样子,有些歉疚,但心头还是不可避免地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大概因为受挫,弟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动作轻了很多。 由奢入俭难,白璧才尝过另一种力度的舒爽,这时候简直犹如隔靴搔痒,她不住地扭动,试图自己去蹭他的手指,但都被弟弟不动声色地避开。 ——她根本不知道,白谨行是故意的。 他能察觉到,她快高潮了。 作为她带大的孩子,他对她的心思简直再清楚不过,一旦让她高潮,今天也就结束了。 他处心积虑走到这一步,可不只是为了在她外面玩儿玩儿。 他还想要探索更多。 “谨行……” 深处的痒意在叫嚣着,撕扯着白璧每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嗯?” 他应声,抬眸疑惑地看向她,尾音上扬,眼眸清澈,听话的模样勾人得很。 白璧知道,她原本想让弟弟通过阴蒂让她高潮的打算是泡汤了。 她受不了了。 她再一次抓住白谨行的手,这一次只抓住了他一根食指,主动将他的指尖送到穴口。 “进去,谨行。” 再深、再重一点 白谨行终于等到了这四个字。 但他没有心急,不忘维持自己单纯小白兔的人设,抬眸愣愣地看着姐姐,“进……哪里?” “那里……” 白璧太难受了,也忘了自己在给弟弟上课,连学术词都忘了,用的是男女交欢时最能刺激性欲的骚话,“小穴里……” 原来平素端庄典雅的姐姐,在陷入情欲的时候会是这个样子。 风骚的,妩媚的,像是要吸干男人精气的妖。 白谨行嗓子发干,好想吻她,想吮掉她口中所有的津液,想堵住她那媚得要命的呻吟,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 但仅有的一丝理智在提醒他,还不到时候。 白谨行,你要忍住,不能功亏一篑。 喉结兀自滚动了几下,他勉强压下那些阴暗的心思。 不能实际做点什么,他只能语言上不动声色地撩拨她。 “小穴是什么?是像先前的影片里,被男人的性器插进去的地方吗?” 他似乎在很认真地提问,但这一句话的画面感太强,牵动白璧某根名为欲望的神经。 花穴吐出一大口蜜液。 他适时地追问,“是姐姐流出阴液的地方吗?” 白璧第一次知道,原来在性爱中,语言上的刺激比行动上的挑逗杀伤力可以强上十倍不止。 为什么弟弟几句话就能让她这么兴奋,肉穴像是突然多了几千只蚂蚁在啃咬,她受不了了,直接抓住他的两根手指送了进去。 “这里唔嗯……” 才只送进去一半,那种异物填塞的满足感就让她忍不住喟叹出声。 白谨行也被指尖嫩滑的触感烫得呼吸一窒。 他不是第一次将手指探进这个地方,但之前是偷偷摸摸心惊胆战,现在……她清醒着。 ——好吧或许也不清醒,但至少不是被药物影响。 她只是受不住他的引诱,被性欲支配,单纯地想要他而已。 “姐姐,你这里好热,好舒服……原来姐姐这里看着这么小,竟然能插进两根手指,真神奇……” 他嘴上不停,刺激她,摧毁她。 “谨行,不要再说了……” 这种类似情侣间的调情从弟弟的嘴里说出来,让她脑子里那根名为道德的弦无限绷紧,已经有随时都会断裂的架势。 “可是姐姐不是说……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问你吗?” 白璧噎住了,有些不知道怎么反驳,再加上情欲染红的眼尾,朝他望过来的时候,竟带着一股被欺负了的委屈。 好可爱,像是在跟他撒娇。 白谨行的心软成了一滩水,半是乖巧半是妥协,“好,听姐姐的,我不说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早就被情欲灼哑了,这么温声软语地哄,白璧悸动得厉害,穴心更加瘙痒难耐。 “谨行你,你动一动……” 好不容易把弟弟的手塞进来,他却一直僵在那儿,她简直快疯了。 白谨行早就想动了,只是为了维持人设才一直忍着,没想到却因此听到了姐姐娇娇软软的哀求,他觉得忍得也值。 他一边继续忍,一边无辜地逗弄她: “怎么动?你不会疼吗姐姐?”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满足她,想看看她还能给他带来怎样的意外之喜。 姐姐没有让她失望。 “不会的,你随便动……” 她说着,但已经等不及了,主动抓着他的手腕,控制着他的手在她里面进进出出。 白谨行低头一看,眼睛瞬间就红了。 姐姐向他张开双腿,主动把着他的手指送进她自己的身体里,抽插间,内里艳红的穴肉翻进翻出,淫靡的景象和滑腻炙热的触感无一不在炙烤他的理智,撩拨他的欲望。 他已经在失控的边缘,手开始不受控制地主动进出,被情欲操控的白璧以为还是她在主导,殊不知,她早就被插得没了力气,纤纤细手此时只是虚虚地搭在他的手腕上,被他牵引着跟着他动而已。 他肆无忌惮地抽插搅弄,还要佯装好奇地问她:“姐姐,你的阴液好像越来越多了,你现在很兴奋吗?” 不是说好了不问了吗…… 白璧又羞又恼,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何止兴奋,她简直要兴奋死了。 不够,还是不够。 “哈啊,嗯……谨行,再、再里面……” 她还想要再深,再重一点! “不行姐姐,我怕弄伤你……” 可白谨行偏不如她的意,总是浅插辄止,哪怕偶尔的抠弄,动作也很隐晦,像是不小心的剐蹭,如同隔靴搔痒,那种将爽未爽的感觉逼得她眼泪直掉。 “不会的谨行,进去,嗯……进去……哈啊,姐姐……姐姐很耐操的……” 她可能真的疯了,开始胡言乱语,完全顾不上维护自己身为姐姐的高雅形象。 白谨行听到后一句话,动作倏地一僵。 他一双眼睛本就情欲染红,此刻因为激动和兴奋,眼尾更添几分绯色。 他拼了命才保持一丝理智不去越线,她怎么敢……她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引诱他? 他僵在那儿,还没想好怎么办,就差临门一脚的白璧哪里受得了? 所以行为都被情欲支配,她做了一个白谨行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将她自己的手指也送进肉穴,推着他的手指往更深处送! 四根手指的同时进出,就像是她和他在一起操她一样。 白璧其实也是第一次作这样的尝试,但是……真的好爽。 尤其他的手指更长更糙,而她的手指更细更嫩,像是同时吞下两种美味,敏感的穴肉争相品尝,那种美妙简直难以形容。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白璧咬紧牙关,再一次将白谨行的手指抽到穴口的同时,双眸微阖,下一秒狠狠往里一送—— 白谨行似乎意识到什么,指尖微颤,指节由此弯曲,与此同时指头直感觉抵到一处凸起的软肉。 耳边就听白璧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同时掌心透明的液体忽地泛滥。 白谨行咽了咽已经干燥得不成样子的喉咙,忽然开口。 “姐姐,我渴了,可以……尝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