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很酸(糙汉H)》 媳妇儿,你这儿真的好小 顾柠现在是高三生,但由于小学留过级,在刚上高三这一年就已经满十八岁了。 同年,她跟一个男人结婚了。 由于还没到法定年龄,所以当初只是在老家里摆过酒,把附近的人都请过去吃酒席,说等她到二十岁的时候再去领结婚证。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社会飞速发展,但有些地方还是保留着本地的习俗或者是约定。 譬如,顾柠跟男人就是老一辈定下的一门亲事。 这个年代说“亲事”两个字怪怪的,但顾柠老家那边的人非常重视,她爸妈也是。 最后她还是嫁了。 顾柠也有自己的想法,毕竟要不是陈松的爷爷,她可能都活不到今天,小时候被老家的孩子带到水边,差点淹死。 是他救了她。 陈松爷爷救了顾柠后,由于身体并不是那么硬朗了,着凉大病了一场,她爸妈过意不去,当场承诺以后要把顾柠嫁到他家。 很老土又荒谬的原因,可不得不相信的是,事实上也是真的存在。 跟她结婚的男人叫陈松,大顾柠八岁。 顾柠第一次见陈松的时候,是在他们要摆酒席前一个月。 他穿着一件黑T恤,手掐着一根点燃了的烟,懒散地倚坐在椅子上,长腿交迭着,趿着一双拖鞋。 男人短发干净利落,手肘微微曲起,肌肉隆起,线条流畅,蜜色的皮肤看起来很健康,随意搭在旁边的另一只手修长有力。 而顾柠当时刚下课就被父母拽过去见面了,校服还套在身上。 她背着个书包,手无处可放,不安又尴尬地站在那里。 陈松被他爸妈扯了扯,他掐灭烟,漫不经心地站了起来,终于愿意正眼看顾柠了。 少女很安静。 穿着白蓝的校服,上衣是纯白色的,胸口前绣着校徽图案,下身是蓝色短裙,刚好遮住了大腿,露出匀称白皙、很直的小腿。 她扎着简单的高马尾,额前的碎发有点儿乱,几缕贴在柔嫩的脸上,大概是比较紧张,轻咬着唇。 他看清楚顾柠的样子,冒出第一句话就是:“操,她成年了吗?” 两方父母都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顾柠妈妈出声打圆场:“当然成年了,上一周柠柠刚过完十八岁生日,” 其实陈松爷爷老早就没了,举行葬礼的那一天,顾柠要参加中考,自然是不能缺席的,于是没能去参加这场葬礼。 但他的老伴还在。 而陈松奶奶时日无多了,大概还有两个月左右到时间,没别的愿望,唯一想的就是看见自己的孙子跟顾柠结婚,才会有这一遭。 就这样,两个没见几面的人结婚了,在镇长和那里的人的见证下。 * 顾柠和陈松结婚有两个月了。 陈奶奶在他们结婚后一个月就走了,走的时候似乎是心满意足。 他们现在住在一起,这是陈松奶奶拿出全部积蓄给他们买的一套房,就在她现读的高中学校附近。 也是因此,顾柠由住宿生变成了走读生。今天是星期五,提早放学,她顺便去菜市场买了些菜回来,放在厨房里。 不过顾柠不会煮饭。 她放好东西就回房间了,拿出今天发的试卷,摊平在桌面,开了盏小台灯,认真地一题一题做起来。 可能是做题做得太入迷,连陈松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直到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揉上了她的胸,顾柠才知道他回来了。 男人炙热的呼吸源源不断地喷洒过来,仿佛要把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放进油锅里不厌其烦地烫着。 他大手轻松地包裹住顾柠的嫩乳,被隔着薄薄的校服上衣揉捏着。 顾柠不是很想做那种事,努力平复着呼吸说:“我,我还要做试卷,你先别……” 陈松张开嘴,不重不轻地咬了一口她通红的耳垂:“今天周五,明天是周六,到时候你再慢慢做吧,现在老子想操你。” 顾柠有点儿生气了。 可她性格软软的,生气起来倒像是在撒娇:“不行,昨晚你做过几次了,还不肯、不肯停。今天,不行了,我现在只想做题。” 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 陈松挑了挑眉,摸着顾柠的胸的手慢慢地往下挪,从裙摆下面探进了她的大腿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往内裤一按,直接卡到阴唇里。 顾柠拿笔的手都不稳了,她回头瞪他:“你!” “也可以,媳妇儿想做题就继续做题,你做你的题,我操你,其实也不冲突,以前还真没试过。” 陈松看着她转过来的脸,低头吻上去,舌头伸进了顾柠的口中。 她偏开头,躲了躲。 他却顺势往细白的脖子亲下去,空出来的手将顾柠的上衣往上拉,露出不是很小又可爱的双乳,上面还有昨晚留下来的指痕吮痕。 陈松好像很喜欢顾柠的胸,每次都会在那里逗留很久,现在也张开嘴巴,将乳头含进去。 舌头很灵活地绕着乳头打圈,吐出来再含进去,来回好几次舔舐。 顾柠被他弄得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做题:“陈松,我饿了。” 陈松“啧”了一声,将她抱到书桌上,单手脱掉了裤子,勃起的阴茎弹出来,又长又粗,挨着顾柠的小手,硬到仿佛要戳穿她。 “老子先喂饱你下面那张嘴,再出去做饭喂饱你上面那张嘴。” 一直都是他给她做饭的。 顾柠要从书桌跳下来。 她不想在这里做,否则以后在上面做题都会忍不住想起这种事的。 可陈松没给顾柠这个机会,按住了她的肩膀,拉下了她印着小熊的内裤,将裙摆往上一撩,露出两双内侧还有咬痕的腿。 少女的阴唇粉嫩,因为昨晚使用过度,周围看着还有些艳红,不过两瓣阴唇已经合上了,需要掰开才能看到阴蒂,和里面的小洞。 水还特别多,从结婚到现在明明没多久,他却不知喝过多少回了。 陈松用手指掰开了微微翕动着的阴唇,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媳妇儿,你这儿真的好小。” “每次操你,我都有种在操未成年人的罪恶感。” 顾柠压根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下面好涨:“陈松,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你之前说过的,每次做完,会隔一天再做的。” 陈松将手指抽出来。 他不断揉着她的阴蒂,给她制造一波又一波快感,让她快点出水,然后能容纳他。 顾柠轻轻地喘着气。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陈松懒痞地笑了一声,“媳妇儿,那我上次还说过要操死你呢。” “那你这次快点……”她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妥协了。 话说到一半,顾柠就看见他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再搂着她的腰往点,他腰身低沉,再用手将她白嫩嫩的屁股微微托起。 很快,他们都能听见下面传来“波”一声,阴茎没入出水了的小穴,囊袋撞向她的胯骨。 陈松掐着她的细腰,一边顶胯,一边说:“媳妇儿。” “这样快不快?” 他故意歪曲她的意思,速度极快地抽插着,弄得顾柠小穴叽里咕噜地出着水,平坦的小腹被阴茎插得隆起,又因阴茎拔出而颤动。 ———— 作者有话说:满一百收藏加更,满一百猪猪加更,满一百留言加更,加更以此类推~ 顶进子宫(H) 顾柠哼出声,原本抵住陈松健硕胸膛的手不禁环住他的脖子,好稳定住身形,不被他越撞越靠墙。 陈松刚进来的时候,小穴很胀很麻,现在随着他抽插,她的脊椎骨都是麻的。 “轻点。” 阴茎上勃起的青筋仿佛要碾平她阴道里面的软肉褶皱,没给任何缓冲时间,直捣黄龙,微微翘起的龟头总是能顶撞到最深处。 幸好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开,也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不是很明亮。 不然脸皮薄的顾柠一定扭捏着不肯继续,但耐不住陈松的缠磨,脸色很快潮红一片,表情也不受控制了。 “只……只做一次。” 她在陈松几乎是不间断地撞击下,坚持说完这几个字。 “好,一次。” 他也不打算做多少次,心里清楚她的承受底线在哪里,况且她这小媳妇儿骨子里还是有点儿娇气的,不能饿太久。 得准时吃饭。 不过陈松养了她两个多月,每顿都好吃好喝地供着,就是不见她长肉,比同班同学瘦上不知道多少。 除了胸和屁股还有点儿肉外,后背都能直接摸到骨头轮廓了。 可能也跟那劳什子基因有关系。 顾柠她爸妈都是挺瘦的那种人,她好像也不例外。 听见陈松答应只做一次,顾柠终于松了口气,却因为宫口被龟头猛地一撞,下意识地收腹。 陈松倒吸一口气,微带粗粝的掌心贴到她光滑的屁股上,捏了捏:“别夹,老子还不想那么早就射出来,我他妈的还没干够呢。” 她声音情不自禁地带了些哭腔。 “陈松,别顶那里。” “顶开了,你也会舒服的。”陈松好心情地哄着她,还不忘凶狠地拔出阴茎,再迅速地朝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顶进去。 顾柠腰眼一麻,扭着屁股想往桌子后面退:“你骗人。” 因为她怕疼,本来就扎得不紧的高马尾晃来晃去,发梢沾上汗,结成一缕缕的,碎发也散落下来,把白皙又小的脸遮住了一大半。 陈松眯着眼看顾柠。 心想,他这媳妇儿哪儿都很嫩,长得嫩,小逼也嫩得不行。 他下面在动的同时,手和嘴巴也没闲着,像是婴儿在吸吮着奶水似的含吮着乳头,仿佛只要一直吸就能吸出白色、腥甜的奶。 顾柠的柔韧度非常好,能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但由于她放不开,有时候不肯顺他的意。 可等他把她操糊涂了后,就任由他摆弄了,只希望他快点射。 几番抽插完,顾柠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呜咽声。 裙摆堆在细腰上,也颠簸中也颤来颤去,两条小细腿从一开始挂在陈松肩上,到现在垂在他腰间,肉撞着肉,啪啪啪地响。 她低低地喘着气。 而陈松的喘息声也响在顾柠耳畔,带着呼吸的湿润。 他刚刚离开了她被含得泛起水光和红印的双乳,现在在舔舐着她的耳廓,附近的头发没被汗弄湿,被他亲得湿哒哒的了。 男人的性欲很强。 索求不断,这是顾柠在结婚后才知道的,陈松是草原上的一匹狼,而她则是能让他囫囵咽下去的猎物。 也可能是这二十六年来没开过荤,一开荤就像是吸毒上瘾了。 顾柠曾在他操自己操得起劲儿的时候,问过他以前有没有交过女朋友,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他为什么能像饿鬼投胎一样吃她。 毕竟陈松也不是十几、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了,都二十六了。 陈松的回答出乎意料,他说这些年来顾着搞钱了,没时间搞女人。 顾柠又忍不住问他:“那你现在不用赚钱吗?” 为什么还有那么精力回来搞她。 陈松当时将她的小穴干得有点儿肿了,一边把阴茎拔出来,一边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覆上还带着她粘液的阴茎,慢慢地套弄着。 他呼吸越来越重地说:“搞钱啊,白天搞钱,晚上回来操你。” 顾柠听完两眼一黑。 其实可以把晚上省略掉的。 * 房间外面刮起了风。 窗户没关闭,只拉上了窗帘,风从外面吹过来,时不时把窗帘吹得晃动,露出很小的缝隙。 书桌上的笔滚了下去,顾柠的意识稍微被拉了回来,不再想以前的事,余光看到试卷一角被自己流下来的水濡湿了一些。 她瞬间清醒了,推了推陈松:“把试卷拿开,要弄湿了。” 陈松亲了口顾柠嘴角,随手将试卷塞进抽屉里:“行了吧。” 他还在耸动着。 陈松腰身往上顶,阴茎没入红艳的穴口,两人的绒毛互相产生摩擦,大腿附近全磨红了。 他左手托着顾柠无力向下垂的腿,胯下动作加速。 她垂着脑袋,眼神被下面的律动弄得涣散,下巴搁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像个树懒一样挂在陈松身上。 “把窗关上,窗帘会被风吹开的。” 陈松粗喘一声,直接就着这个姿势走去关窗。 等关上窗,他将顾柠压在窗边干了起来,硬热的阴茎忽然有弹跳的迹象,她想他总算有要射的感觉了。 顾柠想了想,说:“明天我要出去,晚上不用做我的饭。” 陈松速度缓了下来,似乎是想延长射精时间。 他手指往下伸,找到她微微凸起的阴蒂轻按、揉捏,而中指却和着阴茎伸进翕动的小穴口。 手指与阴茎共进共出,把阴唇撑得更大,颜色也透明了点儿。 “去哪儿?”陈松皱了皱眉。 顾柠哼吟了一声,想用手掰开他插进小穴的手指,但被他反按住手,抓住去碰他们的交合处,感受着水液的滴落。 “班上的同学约好星期六一起出去的,我、我、我不想搞特殊。” 在做爱时,说话也费劲儿。 陈松胸膛微微起伏着,擦过顾柠挺翘起的乳头,像是有电流流过一样,阴茎就在这时措不及防地进入子宫口,闯入了极小的缝隙。 “也就是说,你们班那个跟你告白过的小白脸也去?” 他声音沉哑,射了出来。 精壮的身躯还压着软绵绵的她,射精过后,半硬半软的阴茎还塞在顾柠阴道里。 ———— 作者有话说:收藏、猪猪,留言一条龙走起呀,各位宝贝们QAQ 浅写初夜(微H) 顾柠“嗯”了一声,陈松慢慢地从她身体里离开,阴茎抽离小穴时,层层软肉无意识地吸紧,弄得阴茎又有硬挺的趋势。 他们还没彻底分开,顾柠也能感受到他的反应:“陈松,我,我,我现在真的饿了。” 这是怕他再继续的意思。 “老子知道,这次会说话算话,说了只做一次就只做一次。你今晚想吃什么?” 顾柠低下眼,音量小到仿佛蚊音:“我今天买了番茄,鸡蛋,还有牛肉,青瓜,烧鸭,都放厨房了。你进去应该就能看到。” 陈松看了一眼她似乖巧的模样。 心里想着别的事,他摘下有沉甸甸的避孕套,抬起手,扔进角落里的垃圾桶。 “知道了。” 刚做完不久,她的脸还是红扑扑的,仿佛喝醉酒一样。 听到避孕套掉入垃圾桶的声音,顾柠小身板轻轻一颤。结婚以来,他们只有第一次没用避孕套,就是他用阴茎捅破她处女膜那次。 他们的初夜并不是那么愉快。 顾柠在他插进去后,就一直哭个不停,手压着小腹,妄想从那里把在肚皮上凸起轮廓的阴茎推出去。 陈松也为难,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是看过片,但实战也就这一回,被她小穴一缩一抽的,刚插进去就……就直接射了。 没男人能接受自己这么快就射。 他觉得丢脸。 当时候顾柠也愣了一下,傻乎乎地用手摸了一把下面。 在她们这种年纪的女学生,至少也会看过一两本小说,里面也有关于这方面的一些隐晦或明显地描写。 这么快的吗? 她没再哭了,只是眼睫上还挂着几滴眼泪,红着眼睛和鼻子,像喜庆又可怜的吉祥物,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精液,不知所措地举着。 浑身赤裸的少女蜷缩在成年男人身下,皮肤白得跟白瓷似的。 轻轻一碰,一捏,能留下很久都消不去的红印。 双腿因为他的存在被迫分开,散乱发丝铺在白色的被单上面,顾柠双肩微微耸起,精液从她指缝滴落,大腿根和小穴也还留存着。 偏偏她的眼神是懵懵的,不是故意做出勾人动作。 可无意间的勾人最为致命。 陈松看到她这个样子,竟然迅速地再次勃起,就着处女血和射出来的精液当润滑,掰开两瓣阴唇,压下腰身,能顺利一点顶入了。 第一次,他不知节制,精液从浓稠射到稀水,直接把人操发烧了,后面一个星期都不能,也不敢碰她。 但接下来的每次都会用避孕套。 今天也是。 不用她主动提起,陈松会习惯性地准备好。虽然他也很喜欢肉与肉无缝隙贴合,内射进顾柠小穴里面的感觉,可也还是有分寸的。 毕竟她也才十八岁,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生孩子的。 考完高考,顾柠还要上大学。 之前她还不知道避孕套居然还有水果味和花香味等味道之分。 直到看见陈松买了几盒不同味道的避孕套回来才知道,不过现在他们用的避孕套味道固定为柠檬味了,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味道。 顾柠闻着房间空气中散发着糜烂甜腥气息,脑袋越垂越低。 她裙摆还卡在屁股上面,露出绒毛稀疏的下体,上面既有汗又有刚刚拍打出来的白沫,没了持续地撞击后,白沫很快又化成液体。 嫩乳的乳头被咬破了一点皮,俏生生立着,跟熟透了的果子没两样。 淡粉色的胸罩没有解开,被陈松推到她锁骨与胸中间。 而跟胸罩同一套的内裤早就被扯掉,扔在地上了。 顾柠两条细腿还有些颤抖站着,小手下意识地攀附着他肌肉硬邦邦的手臂,校服上衣被陈松扯乱到不成样子,像被蹂躏过似的。 皮肤没一寸是好的,不是咬痕,就是被他掐出来的痕迹。陈松活得糙,力气有时没怎么把握好。 陈松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擦下面的水:“你先去洗澡。” “嗯。” “洗完澡,就出来吃饭。” “嗯。”顾柠有气无力地应着。 陈松将她抱到厕所里,就去厨房煮饭了。他一大老爷们以前总是叫外卖,不然就吃方便面。 没结婚之前,陈松跟他兄弟们也不是没有提过结婚的事,说是娶了媳妇儿后,以后回家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躺上暖烘烘的被窝。 但结婚后,陈松是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了,是他做的。 也能躺上暖烘烘的被窝了,是他连骗带哄把顾柠从试卷里捞上床。 操一回,她哼哼唧唧。 操两回,她就扭着身子要下床,操三回,她就要哭了,操四回,她放声哭了,说不想在这儿住了,要回学校住宿。 这是嫌他操太多了。 大概是觉得,白天上课本来就挺累了,晚上回来还要挨操。 她这媳妇儿哪哪都好,就是有太爱学习和不耐操的缺点。说实话,陈松有时还比不上一张数学试卷。 有时候实在忍受不了。 说顾柠几句,她还红眼,眼泪哗啦哗啦地掉,水母化身,能淹死个人,叫人拿她没有办法。 最后,还得他哄。 陈松围上一条与他格格不入的围裙,还是她挑的颜色,印着一只小猫。他听着厕所里面穿出来的洗澡声,释放过后,整个人是气清神爽的,把肉放进锅里煮。 也不知是顾柠洗澡喜欢磨蹭,还是他煮饭时间快。刚把饭装好,她就从厕所里面出来了。 她穿着睡裙,布料遮挡到小腿肚,白生生的脚丫子蜷缩在拖鞋里。 做那档事避免不了出汗,头发也黏糊糊的,还洗了头。 顾柠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时不时还滴着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表情淡淡的,仔细看好像还有些委屈,红唇微张,被亲肿的。 他这哪儿是娶了个媳妇儿回家,分明是娶了一尊菩萨。 也不能这么说。 不然他每天就是在操菩萨了,想想都是罪过,陈松让她过去坐下。 顾柠拖拖拉拉地过去。 陈松摸了一把她还有些婴儿肥的精致脸蛋,忽问道:“明天你多少点出去?” “早上九点。” 他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顾柠抿唇:“不知道。” 他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嘴巴:“晚上七点之前回来,晚一分钟,老子操翻你小逼。” 脸皮薄得不行的顾柠扔下筷子:“不要说那个字!” “好。” 陈松心不在焉地握着她手指头,一根一根地玩着,懒洋洋地说:“不说那个字。晚上七点之前回来,晚一分钟,老子操你一次。” ———— 作者有话说:卑微作者在线求珠珠,求收藏,好想找理由加更*v*,这章浅写初夜,以后详写初夜那晚~ 老子喜欢捏着胸睡觉了 顾柠吃完饭,又回到房间里做题了。高三每天几乎不是做试卷,就是听老师评讲试卷,大多数老师都喜欢玩题海战术。 因为他们觉得掌握知识点后,融会贯通必不可少,而打题海战术一般有用。 她念的是理科。这周发了四张试卷,语文、数学、英语、理综,都是下周上课前必须得做完的。 于是,顾柠微红着脸,又些恼又有些羞,用湿巾清理了一遍房间里的书桌。 虽然陈松做完后,也用纸巾随意地擦了擦,而且上面流的差不多都是自己的水,但她还是有点儿介意。 顾柠把湿纸巾扔掉,努力不去想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拿出还没做完的试卷,认认真真地继续做下去。 大热天的,陈松在外面洗了澡再进来。 他见到她腰背直直地坐在距离大床有几步远的书桌前,少女并拢着双腿放桌下,一手执笔,一手按着试卷一角,注意力只放在题上。 陈松挑了下眉,躺回床上,也不出声。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 顾柠才动一动,做完一张试卷了,下意识地往房门口看看,发现没动静,目光无意地扫过旁边的床,拿笔的手一顿。 陈松在看着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看的。顾柠不太自在,眨了眨眼,别扭地问:“你不睡觉吗?” “十点了。” 他没正面地回答她的问题,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手指敲着手机屏幕,骨节分明,又窄又长,“你还有做到什么时候?” 顾柠这才留意到时间也不早了:“你要是困了, 你先睡,我……” 陈松哂笑,没等她说完,就说:“老子习惯捏着胸睡觉了。” 这话没法接。 而且他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像是平常家常话一样,一点儿也不知羞耻的。 顾柠咬着唇,为难地坐在原地。 其实他们是听老一辈的话,在一起的,肯定没多少感情的。但她也知道的,既然跟人家结婚了,就要习惯一些事。 可顾柠真没想到,陈松又不喜欢她,为什么会对她的欲望那么重,当然,这个欲望只是单指性方面的。 性和喜欢能分离的? 别人的想法,顾柠不清楚,她不太能分得开,所以有时候会对跟陈松做爱略有抵触。 特别是第一次那晚,哭哑她嗓子。 或许是做到后面,她也能感受到一些舒服,从刚结婚到现在,其实也没那么抵触了。 听说二十三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 只是次数太多的话,她的小身板承受不住。还有,就是对学习可能会有影响。偏偏陈松精力旺盛,好像无处宣泄一样,都用到她身上了。 男人都这样的吗? 好像也不是。 反正顾柠班上的男生没多少个像陈松这样的,至少在明面上没有。之前向她告白过的男生是她班上的学习委员,不小心碰到女生的手都会脸红的。 而陈松…… 他,他还经常对她说荤话,平日里说,做的时候更喜欢说。 顾柠垂了垂眼,把试卷放回书包里,刚走到床边就被他长手一捞,捞到床上。 ———— 作者有话说:今天比较忙,短一点,但还是坚持日更了,夸夸! 足交(微H) 顾柠身子一僵,但很快就被陈松揉软了,最后实在忍不住想把他覆在胸前的手推下去,用商量的语气说:“我明天还要早起。” 陈松不再揉捏了,只是大手还在上面,一动不动的,存在还是很强。 不过顾柠也是真的累和困了,别扭了一会儿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她很早就醒了。 顾柠刚掀开被子,就被陈松搂住腰,轻松地按躺了回去。男人避免不了晨勃,他也一样,粗热的阴茎刚好卡到她的臀缝里面。 现在才早上六点,顾柠猜到陈松应该是想让她帮他解决晨勃,再去为出门做准备。 可顾柠怕他一旦要起来,后面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她扭着屁股就要下床:“今天早上也不行,你自己解决。” 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早上的嗓音略低哑:“别总是扭屁股,操你的时候,你扭屁股,现在只是想抱着你,你还给老子扭屁股。” “扭屁股会让男人更想操你的,媳妇儿,你到底知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她立刻没再扭了。 陈松没睁眼,但长长的睫毛动了动,轻而易举地用手将顾柠翻了个面,两人面对面的,她能很清晰地看到他的脸。 说实话,陈松长得很好看。 是只站在酒吧里,什么也不做,就能让晚上出去想找人打炮的女人下面流水的那种好看。 这句形容男人的话是顾柠的同桌在小说里看到,然后故意逗她,说给她听的。后来她见到陈松,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同桌的话。 尽管她没有那种什么见到他,下面就……的那种感觉。 他小时候应该也挺野。 身上有不少疤,锁骨也有一道小疤,听说上学时跟人干过一架,还被学校处分,通报批评了。老家就那么大点儿地,啥事都传。 长大后,又跟一些看起来不是搞正经生意的人称兄道弟的。 所以顾柠对陈松的第一影响并不是很好,就落下了一个混混形象。但还是有不少女的会喜欢他,毕竟有人就好这一类型的。 还有,陈松的脸在那摆着呢。 他的五官好像有点儿遗传了他母亲,精致端正,却又不缺乏阳刚硬朗,似乎是用工笔画细细描出来的。 身材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陈松平时喜欢穿T恤,经常穿黑色,说是颜色耐脏。 他们第一晚赤裸相对的时候,顾柠其实又被他一身腱子肉吓到。 哪里都硬邦邦的。 顾柠被陈松抱了几分钟,发现他那根东西不但没有一丝一毫要软下去的趋势,反而越来越烫和胀大。 她的脸似也被烫红了,结巴道:“你,你不是说只抱着而已吗?” 陈松半睁开眼看她:“我现在不是只抱着?” 顾柠难为情:“可是你。” 他笑了:“可是我怎么了?” 她说不出口,干脆以沉默作答。以前的她看个描写暧昧的小说片段都羞老半天,现在性格也没多少改变,实在说不出来。 陈松也不逗顾柠了,长指伸过去,点了点她仿佛柔软无骨的掌心:“不插你。用手帮老子弄出来。” 顾柠不肯。 今天跟班上的同学出去,手其实是一个比较显眼的地方,就算没人会留意掌心,她也过不了心里这关。 陈松长臂往下一伸,居然捞起她的脚,曲起来,用足底轻轻蹭了蹭他的阴茎。 充血的阴茎好像兴奋地跳了跳。 少女的足底跟她的掌心没什么区别,一样软软的,又小巧,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各个小指头圆润略带点儿肉肉。 顾柠的脚在碰到陈松阴茎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地想缩回来。 感觉好奇怪,为什么能用脚? 足交虽然在小说圈里出现的频率不低,但很不凑巧的是,顾柠看过的小说刚好没描写过。 陈松还挺喜欢她这股生涩劲儿的,痞笑着,很贴心地解释:“这叫足交,之前你给我用手弄,那叫手交,还有一个……叫口交。” “之前,我舔你,喝你下面的水,就是给你口了。” 顾柠连耳垂都红了。 后面那两个她是知道的,没想到他今天会逐一说一遍。 用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拉不下脸,用自己的双手合拢双脚,慢慢地蹭他,磨他,所以只是睁着眼看他,没有下一步动作。 意思是把她双脚的掌控权是交给他的。顾柠小声道:“你弄吧,十分钟可以弄出来了吗?” 陈松停顿几秒:“我还没到早泄那个时候。” 顾柠:“……” 他稍微地压低了一下腰身,大掌包住她两只脚,夹着阴茎,由顶端继续往囊袋方向,缓缓朝前磨。 龟头冒出些前精,正好能当润滑剂,顾柠脚底沾上有些黏糊糊的精液,顺着阴茎一路滑,脚趾头撞上囊袋,弄得她心头一颤。 顾柠还怕这样会伤到他。 男人那里听说很脆弱的,有时候一脚踹过去,能令对方断子绝孙。 可陈松貌似觉得很舒服,用手指按住她的脚趾,放到囊袋上面蹭几分钟,再压低她的足底,照顾高高翘起来的阴茎部分。 房间里的属于陈松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即使开了空调,顾柠也出了点儿汗。 她是不用动,但紧张,而且男人的身体温度太高了。 陈松忽然低喘一声,温热的精液全射了出来,顾柠只觉得两只脚粘稠不已,像是沾上了糨糊似的。 * 陈松掐时间掐得很准,给顾柠留了充足的时间,给他解决完后,再洗脸刷牙出去也不迟。 顾柠站在门口换上小白鞋。 在穿袜子的时候,忍不住看了看脚底,很红,但他在力度方面还是有分寸的,所以并没被磨疼的感觉。 组织这场活动的同学在微信上说了,大概下午六点就能结束。 可计划从来都是赶不上变化的,他们今天过了晚上七点还没能回去。顾柠手机还没电了,这是为了省事,不带充电宝出去的下场。 最重要的是,她跟家里人打电话都是打短号的,没记过长号。 包括陈松的,她也没记。 ———— 作者有话说:明天继续,宝别忘了收藏和猪猪啊,我没动力就没激情写文的啦啦啦,我需要你们,真的~ 顾柠,你哥来先接你回去了 一般来说,高三学习紧张。 周末放假要不是在家里做试卷,就是睡一下懒觉,他们不会有空闲时间出去聚,只是这次特殊一点儿。 因为有几个同学到时候要回到老家那边考试,打算不久后就离开学校,回去老家适应。周末的活动是班长组织的,也算送别会。 他们全班同学租了一辆大巴到郊外烧烤什么的。 倒霉的是,大巴坏了。晚上七点,司机正在打电话回公司,叫他们派人和另一辆车过来,而同学们见暂时回不去又继续坐下玩游戏了。 他们的手机还有电,发了短信或打个电话回家说一声就行。 顾柠发现他们这一届的学生大多都挺懒的。知道今天要出来,早早在昨天晚上把手机充满电,出门就不带充电宝了,嫌拿着麻烦。 她问了一圈同学也没借到充电宝,仅有几个人带了充电宝的,又用完里面的电了。 手机没电这一件事有一部分责任在陈松身上。 如果不是他昨晚弄得她晕头转向和今天早上的欲望索求,顾柠也不至于忘记要给手机充满电再出门。 慢慢地,她生起了闷气。 郊外晚上的夜景很美,月色清辉似水。草丛中虫鸣声窸窸窣窣,听着却觉得安宁,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同桌见顾柠一个人坐着,拿了一根烤肠过来给她。她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接过烤肠后说声谢谢,张嘴咬了一小口。 “好吃吗?”同桌问。 顾柠点点头:“好吃。” 同桌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这是学习委员烤的。” 她闻言转头一看,发现烧烤的地方重新点着炭了。有同学自愿到那里站着烤剩下的烧烤,而那个同学正是学习委员谢子苏。 顾柠没听出同桌的言外之意,“哦”了声:“你怎么不吃?” 在她问出这个问题时,谢子苏似乎无意地往她们这个方向看了眼。 同桌任玲笑着耸了耸肩。 她揶揄道:“学习委员刚烤完这一根,就立刻让我先拿来给你吃了,我得等下一根呢。” 在感情方面,顾柠是比较迟钝,目前专注于学习,但不是傻子。再听不出她话里藏的话,要不就是装傻,要不就是白痴了。 顾柠看着已经被自己咬了一口的烤肠,不作声。 一大部分同学在草坪上围成一圈玩游戏,剩下的小部分跟她们一样,找个地方坐起来聊自己的天。 在玩游戏的同学朝她们招了招手,让她们过去一起玩。任玲是有社交牛逼症的那种人,扯着嗓子说:“不玩,你们玩吧。” 有男同学吹了个口哨。 顾柠跟她相比就是闷葫芦,其实事实也没那么严重,只是跟不熟的人说不上几句话,熟悉之后还好。 譬如跟她同桌的关系就挺好的。 任玲闲坐着无聊,拿出还有30%电的手机出来刷消息,突然记起什么:“顾柠,你是不是没有打电话跟家里人说晚点回去?” 她是知道顾柠刚才到处找同学借充电宝,想给手机充电,但是不知道对方连打电话回家的电都没了。 听到任玲这么一问,她微顿。 几秒后,顾柠说是。 “嗯,我发现手机没电的时候,它早就已经关机了,而且我从来没记过家里人的电话,所以也没法问你们借手机打电话。” 任玲表示理解,然后扬了扬手机:“你家里人刚刚给我打电话了,我顺便跟你家里人提了一句,你就放心好了。” 顾柠疑惑:“我家里人?” “对啊。” 她想起来了,以前曾往妈妈的手机里存过任玲的电话号码,为了以后有什么事方便联系,以防万一嘛。 可顾柠还是有问题,她现在跟陈松住,为什么她妈妈会知道她今晚直到现在还不回家,打电话过来问她的同学呢? 还没等顾柠将内心的问题问出口,任玲就颇感兴趣地问其他的了。 “顾柠,你是有个哥哥吗?” 顾柠完全懵了:“什么哥哥?” 任玲轻轻推了她肩膀一把,“啧”了声:“给我打电话的是一个男的,声音别提多好听了,很有磁性,难道他不是你哥?” “可能是先入为主的原因,我每次听到声音好听的男人就觉得他肯定长得也帅。” 顾柠明白了。原来刚才给任玲打电话的是陈松。 应该是他见她迟迟不回去,电话又关机了,再向她爸妈打听,看有没有她同学的联系方式。 任玲问陈松是不是她哥,顾柠有点儿难回答。如果不是她哥,为什么对方会大晚上打电话过来问她同学,她现在在哪儿? 顾柠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上来。 她不想撒谎,更加不想说实话。 任玲就奇怪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脑子蓦地灵光一闪,冒出个荒谬的想法:“顾柠,他不会是你在外校的男朋友吧!?” “不是。” 顾柠没犹豫地否认了:“我才没有什么外校男朋友。” 任玲眨了眨眼:“也是,你平时就两点一线,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家里,哪来的机会交上外校男朋友呢。难不成天降,太荒谬了。” “最重要的是,我们学校一直都禁止早恋,你这种乖乖女肯定不会乱来的。” 看着她笃定的表情,顾柠内心想的却是,事实上比任玲说的更荒谬,自己是没男朋友,但是有了一个名义上的“老公”。 她“老公”还大她八岁。 这个名义上的是指在老家里,众所周知他们摆酒席结婚了。不过,也不能说是名义上,因为他们也有夫妻之实了。 也许是顾柠太心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地咳嗽了好几声,一张白透的脸瞬间红润不少,显得整个人更加娇艳欲滴了。 任玲赶紧递瓶水过去。 “你怎么突然咳起来了,哪里不舒服?先缓缓,再喝一口水。” 顾柠接过水,刚想喝一口,就听见班上在喊自己的名字:“顾柠,你哥来先接你回去了。” 话音刚落,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她,和向她走来的男人身上。 陈松脚步一顿。 操,他大爷的,他什么时候成了他媳妇儿的哥了? ———— 作者有话说:明天继续~珠珠不要停啊,砸死我 用完房间里的安全套就行 顾柠几乎是马上从地上站起来。在陈松走过来之前,学习委员谢子苏先到她面前,手里还拿着两根烤翅。 男人跟还在读书的男生身上的气质相差不是一般的大。 不是说谁更甚一筹,而是风格各异。陈松是那种一看就是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成年男性,而谢子苏在他面前显得比较青涩稚嫩。 无形之中仿佛被压低了一头似的。谢子苏看了看陈松,又转头看顾柠,同样感到有些惊讶。 这是她哥?他们长得并不像。 “哥!”这还是顾柠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比较大声说话。 陈松扬起眉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但看不出眼底的真正情绪。 顾柠抢在他开口之前,小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一路往他停摩托车的地方走,还不忘回头跟任玲说:“我先回去了,拜拜。” 任玲看得眼睛都直了,顾柠真不拿她当朋友,自家哥哥长成型男模特的样子,都没跟她提过一下。 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不好! 谢子苏还在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干脆将两根烤翅都给任玲,还是觉得有点儿奇怪:“刚才那个是顾柠的哥哥?” 任玲不客气地接下烤翅,扯下一大块肉塞嘴里,咬字不清地说:“不然呢,你没听到顾柠叫他哥吗?” 谢子苏淡笑:“我只是看着他们长得不太像。” 任玲白了他一眼:“谁规定兄妹就要长得像啊?遗传基因都有显性和隐性的呢。” 谢子苏笑笑不说话。 而顾柠已经和陈松走到他停摩托车的地方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同班同学,声音极轻道:“你、你怎么来了?” 陈松掀起眼皮瞥她,手肘散漫地支在摩托车把手上:“当然是来接你,否则老子闲得蛋疼到处跑?” 顾柠也发觉她问的是废话。 “我手机没电,关机了,又不记得你的电话号码,所以没能跟你说一声,不好意思,还让你走一趟。” 他从喉间溢出一个音节:“嗯,你同学跟我说过了。” 说完,陈松拿出一根烟。 “哒”一声,打火机点燃香烟,他薄唇微张开咬住烟头,猛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来,袅袅的白色烟雾飘起来,半遮住了他的五官。 草丛里的虫子还在叫着,有点儿吵。陈松目光漫不经心地往顾柠同学扎堆的位置扫过,冷不丁笑了笑道:“哥?” 顾柠心脏停跳一拍:“我……” 陈松把剩下一大半的烟用手给掐灭了,捞起挂在车头的头盔,递给她:“原来这年头,流行叫哥。” 她低声:“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松也不知听没听到顾柠这句话,等她戴好头盔后,手臂一伸,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地搂过她的细腰,将她带坐到摩托车上。 两人的身高体重相差悬殊。顾柠在陈松面前总是显得小小一团,他能轻易地抱起她,能轻易地提起她。 顾柠的惊呼差点就冲出口了。 幸好她及时忍住,同学们这时候也没往他们这一边看。 为什么要抱她上车?她又不是小孩子,当她连上车也不会?就算她矮,也能坐上摩托车,顾柠愤愤地想。 她是想什么都放在脸上的人。 陈松乜着顾柠的小表情,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他也戴上了头盔,长腿一迈,跨上了摩托车,拧着把手,一加油,车子就动了起来:“抱紧点儿。” 顾柠听话地搂住陈松的腰,男人的腰是那种精壮的瘦,她掌心一不小心会擦过他前面的腰腹,偶尔还能摸到对方线条分明的腹肌。 触感略硬。 顾柠不自在地挪了挪手。 结果听到头顶上传来陈松的声音:“还在路上呢,摸什么?等回家给你摸个够。” “我不是故意的。”她匆忙解释,自己才不是想摸他! 陈松没接话,开车的速度快了起来。顾柠生怕被他甩出去,不得不再抓紧一点儿,顾不上挪开手了,牢牢地覆在他腰腹上。 半个小时后。 他们回到家楼下,顾柠从摩托车上下来,抬起双手摘头盔,但不知道哪里被卡住了,死活拿不下来。 看来,今天是她的倒霉日。 陈松随手摘下头盔,短发微微凌乱地散垂着,减少了几分戾气。他狭长的眼抬起,凝视着摘个头盔还能把自己的手摘红的小笨蛋。 顾柠见他只看着不帮忙,不由地起了些青春期的叛逆之心,硬是不开口让对方帮自己摘下头盔,自己来。 最后,还是他开口:“过来。” 或许是今天诸多事宜不顺心,顾柠竟然还少见发起了小脾气:“过去干嘛?” 陈松倚坐在摩托车上,长腿随意搭在路侧,T恤下摆被顾柠抓得乱糟糟的,却显得他不羁:“给你摘头盔。总不能当街操你吧。” 晚上附近很少人走动,顾柠还是怕被人听见他肆无忌惮的荤话。 “你……” 陈松站直身子,瞬间比顾柠高了不知道多少,她仰着脑袋看他,用不着多久,脖子都酸了。 他又问:“要不要?” 顾柠一声不吭地走到陈松面前,他摘头盔的时候,手指不可避免碰到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凉凉的,他却是散发着炽热温度的。 十秒不到,陈松给顾柠成功地摘下来头盔,跟他戴过的头盔一起挂回车头上。 陈松拉着她的小手去搭电梯。 在等电梯过程中,他说:“我之前说过,你今天晚回来一分钟,我就会操你一次。” 顾柠眼睛一下子睁大:“可是,我晚回来是因为车坏了。” 陈松似乎是理解地点点头:“也行,那我退一步,今晚我们用完房间里的安全套就行。” 她弱弱问:“还剩多少个?” 他伸出了五根手指:“五个。” 顾柠一听到这个数量,脑子发晕,眉头皱得紧紧的,像只快要炸毛的猫儿,立刻说:“我不答应。” 陈松静静地看着她,有点儿想笑,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逗他这个小媳妇儿的。 电梯门开了,顾柠逃一般地跑进去。陈松慢悠悠踏入,在电梯门关闭的那一秒,他蓦然将她压在电梯里,弯下腰,吻了下去。 ———— 作者有话说:下章吃肉,求收藏求猪猪~ 床上运动也是运动 因为要照顾到顾柠的身高,所以陈松的腰腹弯得很低,手抬起她的下颌,舌尖野蛮地伸了进去,侵占着她嘴巴里的私人领地。 顾柠“呜咽”了几声,睁着眼睛看电梯门,怕期间会有人进来。 他五指插进她扎着的高马尾,手很大,仿佛能掌握着整个后脑勺。顾柠仰着头,面色立刻变得潮红。 一部分原因是缺氧,一部分原因是羞的。大概知道陈松今晚可能心情有些不好——被她当着别人的面叫哥,好像是怕误会似的。 也不是好像,而是事实。 高三在读学生结婚了,说出去都能在校园里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话题。正是因为高中生学习压力大,才偶尔需要靠八卦来度过。 顾柠不想成为话题中心的人物,更不想被同学们用异样的眼神看,或者被他们问长问短的。 再来一次,她也是会这样选择的,但终究是有些愧疚。 她也由着他亲了。 顾柠被吻到微微颤栗着,陈松跟她的津液交缠,声音在安静的空间被放大数倍。他另一只手臂捆着她的腰,将她向前压。 炽热硬朗的身躯朝顾柠贴近,她一如既往紧张地揪住衣摆。 电梯一层一层地上去,陈松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在到他们那一层的时候,他离开了她。 银丝从他们之间拉开,陈松顺着那根银丝吻回去,把它咽了下去。顾柠看见了,欲言又止,最后垂低脑袋,抬手擦嘴角边的湿润。 陈松修长的手指压住她唇角。 “嫌弃老子?” “老子都不嫌弃吃你下面,之前还把你的水都喝下去了。” 怎么又提这件事。 顾柠觉得今晚的他就是没事找事,二十六岁的男人也能得更年期吗?她回答道:“我没有,只是黏糊糊的,不太舒服,想擦掉而已。” 说完,她又委屈地小声谴责他似的:“谁让你那样了,我之前都说过不要,嫌脏啊,你又没听我的话。” 陈松拨了下她碎发,懒懒道:“我没嫌你脏,水还挺甜的。” 顾柠:“……” 她真的不想跟他说话了。 陈松指腹抚摸了顾柠的脸蛋几下,然后放下手,牵着她走出电梯,还有一下没一下玩弄着她纤白的手指,亵玩娇嫩花蕊般的力度。 被揉得有点儿痒,顾柠想抽回手。他看似只轻轻地握住着,她却怎么也抽不回来。 回到房子里面了,陈松才放手。 顾柠换上拖鞋,到阳台里收晾干的衣服,准备洗澡。 陈松瘫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扫了一眼站在阳台上收衣服的她露出来的那一截细腰,腰窝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少女很瘦,腰窝也十分明显,弧度也恰到好处。又因为皮肤太白,让他握住她腰窝,挺腰抬胯冲撞、抽插时,很容易留下淤青。 可在跟顾柠做爱的时候,陈松确实很喜欢她的小腰窝。 有几次,还低下头去舔舐,咬那凹陷下去的腰窝。每一次,她都会受到刺激,薄又平坦的肚皮颤抖着。 陈松又打开烟盒,拿出一根烟,眼皮慵懒地垂着,修长的指节按着打火机,却也没点烟。 顾柠收完衣服从阳台回来。 她见他又拿着烟,略局促地开口:“你以后不要抽那么多烟,抽烟对身体不好。” 陈松将还没抽过的烟折断,抛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抬起眼:“呦,媳妇儿这是在关心我的身体?” 顾柠没回他,转身进了厕所。 等她从厕所出来,陈松再进去洗澡。不过他洗澡很快,不像顾柠必须要磨蹭半个小时以上。 陈松只穿了一条短裤就从厕所里出来了,健硕的腹肌还在滴着水,一排又一排的。他手拿着一块毛巾,在拭擦着短发上的水。 坐在书桌前做试卷的顾柠只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做题了。 陈松的电话突然响了,是生意场上的事。他把毛巾随意地往床头柜一抛,走到外面接电话。 这个通话时间有点儿长,大概一个小时后,陈松才挂电话。一回到房间就见顾柠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在检查错题。 “不要再做了。”他说。 陈松虽然不太了解现在的高考学习规划具体是怎么样,但整天整夜坐在试卷面前,一个劲儿地不管不顾做题也不一定是好的。 顾柠摇头,眼睛还不肯离开试卷:“我还想做十五分钟。” “好。”陈松坐到床上,“我让你不要再做试卷了,你说还想做十五分钟。那你以后让我不要再做了,我也会是这个答案。” 顾柠立刻乖乖地爬上床了。 陈松拍了拍她圆润的屁股,忽问:“你们现在还上体育课吗?” “高三的体育课自愿上。” 他懂了:“也就是说你在学校没怎么运动?” 顾柠迟疑:“嗯。” 陈松的手从她的睡裙下面溜了进去,熟练地扒下她的内裤,好像是在为她好一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学生得多运动。” “床上运动也是运动。” ———— 作者有话说:上章预料错误TvT,应该是下章才能上肉,猪猪、收藏都不要停呀~ 操着操着不就长大了(H) 顾柠的内裤被扯下,挂在了脚踝上,睡裙也被掀到大腿上。陈松俯身亲过去,唇齿间的热气传递给她,她不禁耸起双肩。 陈松的掌心有一些薄茧,顺着顾柠的脚慢慢地向下滑,最终没入她双腿间,直探有着淡色毛绒的小穴。 一根手指插进了两瓣阴唇之间,按在阴蒂上面。 那里是顾柠很敏感的地方,只是轻轻一碰,她就忍不住张嘴呻吟一声,总归是上过不少次床的关系,身体已经养成了习惯了。 而陈松趁此机会将她的舌尖卷进自己的口内,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顾柠的嘴角下滑。他却侧了个角度,沿着她下巴向下吻去。 顾柠被压到了床上。 床单瞬间变得乱糟糟了,两道交迭的身影起伏不断。 她余光看到陈松已经硬了,阴茎在短裤内撑出一个不容小觑的轮廓,人鱼线顺着裤腰延伸,成排的腹肌也微微地紧绷着。 他却不急着将勃起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而是像很迷恋亲她的身体似的一路吻着,高挺的鼻梁也随着吻似有似无地碰着她。 男人的吻混杂着一些薄荷味,清凉的味道通过吻传给顾柠。 因为陈松有抽烟的习惯,但她并不是很喜欢烟味,所以他有条件的情况下,会在抽烟后含一颗薄荷糖。 他吃的第一盒薄荷糖是顾柠给他买的,后面陈松还把买薄荷糖的任务交给了她。 其实那一盒薄荷糖是顾柠在学校里的小卖部买的。 还是她班上的学习委员介绍她去买来吃的,原因是高中生上课容易犯困,薄荷糖醒神,后来顾柠就去买一盒回来试试了。 再后来,她发现也可以把这种薄荷糖给陈松吃,散散烟味,于是顺便也给他买了一盒薄荷糖。 现在在床上,顾柠闻着薄荷糖的味道却没有那种醒神的感觉,更多的是陷入陈松给予、布下的情潮之中。 他向来不吝啬给她做足前戏。 就算今晚陈松确实心情不太舒畅,但还是耐心地给她揉穴。小穴太小,阴茎太大,没有水,他们做得也难受,可能还会弄得撕裂 还别说,揉得她哼哼唧唧的,还挺有成就感。 顾柠终究是年纪太轻,对这种事情有着一种莫名的羞耻感,不是陈松的对手。 又因性格太软,即使是对这么高强度的性爱感到吃不消,有时候也会让他得逞。她悄悄想,以后得改改自己的性子。 陈松似乎是发觉了顾柠的走神,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留下淡淡的牙印:“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他两三下将她的睡裙剥下。 陈松从顾柠的锁骨、双乳,亲到小腹那里,舌头在她的肚脐眼上打转,附近皮肤湿了一片,模仿交媾似的,舌尖朝小孔顶入拔出。 舌头比阴茎柔软,却也比阴茎灵活,在肚脐眼像泥鳅般滑动着。 顾柠缩着肚子往后挪,陈松的另一只手从她后腰包抄过去,强而有劲地抬起来,甚至将被舔舐得亮湿的肚脐眼更送到了他嘴边。 她又一次输给了陈松在做爱方面的强势,潮红染遍顾柠的全身。她半张脸陷入枕头里面,喘息很急促。 舔肚脐眼仿佛刺激到顾柠了,她小穴出水量居然比以前多些。 陈松声音因染上情欲而暗哑:“媳妇儿爽了?” 顾柠才不可能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充耳不闻地闭上眼睛,只有不停在颤抖的眼睫和微微张开呼吸的嘴巴出卖了她。 陈松不再舔她的肚脐眼,觉得是时候了,双手抬起顾柠的屁股,挺起腰身,冒着前精的龟头对准小幅度翕动着的穴口,一杆入洞。 平躺在床上的顾柠被插得小腹有些痉挛,肚皮轻颤了一下。 偏偏陈松还要握起她抓紧被子的手,将攥成拳头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放到她的肚子上,沿着被阴茎撑出来的形状抚摸着。 他操人的时候,说话的声音都是比平时低沉的,“媳妇儿,你摸摸看,你吃得我有多深,小逼真他妈的紧。” 阴茎被软湿的小穴包裹着,陈松再也忍不住动起来了。 顾柠被一下又一下地猛撞撞到连思考也无法思考了,阴茎很硬,顶入拔出的力度都是毫无章法的,却带着男人天生蛮横的力气。 好像要把人插坏似的。 她下意识地往旁边爬了爬,阴茎滑了小半出来,他们交合处的绒毛都是湿哒哒的。他在她爬到床尾的那一刻,从侧面插了回去。 他用手将她左腿抬起,压在他肩膀上,却压着她右腿在床上,这个姿势导致小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 这个姿势插得也深。 顾柠被他凶猛地操干两下就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了,被撞得断断续续地:“轻、轻点!” 陈松扬起下颌,低声喘了几下。 一开始家里人让他娶这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顾柠时,陈松也是不太同意的。人家是重点高中的学生,未来要考什么名牌大学的,这样的人容易眼高于顶。 但他后面还是同意了。 毕竟是他家里那位命不久矣的老奶奶的遗愿,陈松在外面的名声是听着不太好,但也不想她老人家死不瞑目,更何况顾柠也同意了。 媳妇儿小是挺小的,以后操着操着不就长大了? 陈松都不知道顾柠的小穴是怎么长的,又小,却又能装下他,尽管穴口都被撑得透明了。 他三浅一深地撞着她阴道里的凸起,似乎无意地问起:“你以后想去哪个城市上大学?” 顾柠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却还是张口回答了:“北京。” 陈松每次都是把阴茎拔出到还剩下龟头一小截,再掐住她的腰身,狠狠地贯穿进去,而被操红的小穴会不自觉地接纳着这个粗硬的东西。 听到顾柠回答北京后,陈松将阴茎拔了出来,自己躺到床上。 他蜜色的胸膛因喘息起伏。 “为什么选北京。”他抬手抹了一把她小穴的水,再捏了捏她肉软的屁股,示意顾柠坐上来,弄女上位,阴茎还凶嚣嚣地翘着。 顾柠慢慢坐起来,两条细腿分开,跪在陈松身侧,望着他看起来十分狰狞的阴茎,迟迟没敢坐下去:“我喜欢北京,所以想去北京。” 陈松却在她没注意的时候,猛地抬腰挺胯,捅了进去。 ———— 作者有话说:明天继续弄柠柠=3= 柠柠:QAQ 只会操你 顾柠小腿肚抽搐了一下,感觉整个人被自下而上地顶了个透,小腹情不自禁绞紧,反而把陈松那根已经插进去的阴茎含得更深。 现在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水,她趴了下去,侧脸贴在了他赤裸的胸膛,听得见男人苍劲有力的心跳声。 顾柠不想女上,宁愿换回去。但陈松已经捅得她下面的水直流了。 “嗯……好深……” 后面的事,顾柠不记得了。 深夜骤然离去,晨光落到窗边,越过窗帘缝隙洒了一些进来,形成了一道细小的光线,照到还躺在床上的少女洁白身体上。 顾柠的小身板蜷缩着,一双乳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着,淡粉色的蓓蕾附近的乳晕被人含得颜色比之前更深了一点儿。 稍微分开的双腿腿间有大大小小的咬痕,小穴被绒毛覆盖住了。 她缓慢转醒,下面却酸胀得很。 低头一看,身体有三种颜色交错着,一种是原本的白色肌肤,一种是被吻出来的红痕,一种是被掐住腰顶弄产生的淤青。 房间安安静静的,顾柠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又下床去,没想到腿还酸软着,差点儿摔得个狗啃屎。 是陈松接住了她。 “下面疼了?”男人刚刷过牙不久,说话间带了些牙膏余留下来的清新味道,将顾柠轻松地抱起。 她摇头:“不是,就是腿有点儿软,应该是血液不流通。” 他先把顾柠放到床上,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薄荷绿睡裙,让她穿上。 她穿上裙子才觉得有哪里不对:“你怎么没给我拿那个?” 陈松:“什么?” 顾柠脸皮薄:“内裤和胸罩。” 他说什么话都脸不红心不跳:“你下面被我操得有点儿肿了,先别穿内裤,容易磨到,胸罩待会儿再穿也没事。” 她默不作声。 陈松将顾柠抱出了房间,放在洗漱台上面,拿旁边牙杯接了水塞她手里,然后再把牙膏挤到牙刷上面,递过去:“刷牙吧。” 顾柠一张小脸泛着被男人狠狠滋润过的淡粉,看着他,暂时没接过来,后知后觉问:“你是不是不想我去北京。” 少女睁着一双仿佛被水清洗过的眼睛看着陈松。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没正面回答,捏着她耳垂玩,嗤笑着道,“难道你还会因为我不去读北京那里的学校?” 顾柠将沾了牙膏的牙刷接下,老老实实道:“不会。” 陈松倚在洗漱台上,长腿架在她身后的木凳子上,抱着双臂,望着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顾柠,一张不化妆的脸看起来很好捏。 他觉得好笑:“那不就行了,难道老子把你关在家里啊。” 顾柠撇嘴:“那是犯法的。” 陈松“呵”了声,手又不安分地从她衣摆伸进去,兜住她软绵绵的乳房,嫩肉从他修长的五指中溢出来:“老子倒是不怕犯法。” 她信他才怪。 顾柠含了口清水,吐出来,再刷牙,腮帮子鼓鼓,跟小动物似的。 等刷完牙,她又问他:“你为什么不想我去北京读大学?” 陈松沉默了几秒,给出个答案:“操你不方便。” 她:“……” 顾柠就知道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理由不会有什么正经的理由。她将他还在捏胸的手拿出来,绕开他搭在她身后的长腿,走到客厅。 陈松没骨头似的站直身子,也离开了洗漱台。 客厅的桌子上有刚买回来不久的包子、油条、炒粉、牛奶。顾柠拉开椅子坐下去,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有些严肃:“陈松。” 他坐到她旁边:“说。” 顾柠有些问不出口:“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陈松咬着油条,姿态懒散,眼皮也没抬半分:“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嫁给老子的,老子就是因为什么原因娶你的。” 她“哦”了声,吸了口牛奶:“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以后遇到喜欢的人……” “你他妈的想说什么?” 他打断了顾柠。 陈松眉眼冷了下来,戾气也在无形中凝聚着,扔下油条,看着她:“什么叫我以后要是遇到喜欢的人?顾柠你最好把话给老子说清楚。” 顾柠怕得想转身就跑,被他捏着小腰往回拉。 陈松被气笑了:“跑什么,老子还能吃了你不成?” 她缩着脖子:“怕你打我。” 他气结:“老子打过你?” 顾柠低声:“没。” 陈松将她的脸掰过来:“那你说什么怕老子打你?” 她顿了顿,还委屈上:“不知道,就是有点儿怕,谁让你凶我。” 他冷笑:“老子只会操你,打你是不可能的。” ———— 作者有话说:猪猪、收藏走起,我爱你们~收藏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开心!明天加更! 找操吗((100收藏加更)一更) 这个话题他们最后也没聊下去,陈松中间接了几个电话,像是有急事要去处理,只让顾柠先把早餐都吃了。 临走前,陈松让她今晚六点在楼下等他,说是接她一起去吃饭。 顾柠乖乖地点头:“知道了。” 她没怎么去了解陈松的职业,只知道他跟自己认识的几个兄弟搞了点儿生意来做。 具体是什么不清楚,反正在老家名声不怎么好就是了。 可她也不会干涉陈松的。 毕竟他干什么是他的自由,只要不触及法律底线就行。换位思考,顾柠也不喜欢别人对自己选择的东西指指点点。 顾柠吃完早餐就回到房间复习了,为防止被打扰,手机调了静音。 从早上九点学习到中午十二点,她坐得屁股也疼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把反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转过身来,发现有不少信息。 排在上面的是她同桌任玲的微信消息,有几条。 任玲不爱铃铛:宝啊,数学试卷做完了没,让我对对答案。 顾柠看了这条消息后,把刚放好点数学试卷拿了出来,打开手机照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了几张照片,一键选择发过去给她。 小柠檬:有几道选择题,我也是不确定答案的。 任玲秒回。 任玲不爱铃铛:我爱你!没事,你的做题准确率99%。对了,顾柠,你现在有空不,想聊聊你的哥哥(心花怒放JPG) 顾柠低着头,看着手机屏幕的消息,微微出神,再缓慢打字。 小柠檬:为什么聊他? 任玲不爱铃铛:好帅,帅到我心坎上了!绝了,甩我们班上的男生几条街,又高,不过你昨晚站在你哥旁边,好像没长大的小孩子啊,哈哈哈。 顾柠无言以对。 还没等顾柠回,她又发了条消息过来。任玲不爱铃铛:你哥现在还是单身吗? 顾柠没有马上回,而是先思考一小会儿。陈松没有女朋友,但他有她这个小老婆,肯定不能算是单身。 小柠檬:他,不是单身。 任玲不爱铃铛:好吧,我就知道这种极品一般都名草有主的,哎,是我痴心妄想了,啊啊啊,不打扰你学习了,明天上学见! 小柠檬:明天见。 顾柠回完任玲的消息,转而点进陈松的聊天框,他在十一点半的时候也给她发了条微信。 陈松:媳妇儿,给你叫了十二点十分的外卖,别学习学傻了。 叮咚,外面的门铃响了。 顾柠先去拿完外卖再回陈松消息。小柠檬:拿到了。 陈松大概在忙,没回她。顾柠打开外卖,香喷喷的饭菜味扑鼻而来,她坐在椅子上,先喝了一小口汤,感觉舒舒服服的。 点的菜都是顾柠喜欢吃的,酱香排骨,甜辣包心菜,一对炸鸡翅,一碗炖老鸡汤。 吃完饭,小肚子鼓鼓的,她想放松一下,坐在客厅看电视。 顾柠背靠沙发,看那些搞笑的综艺片,晃着小细腿。 看到一半,她手机响了。 一接起来就听到了任玲带着哭腔的声音:“顾柠,我弟,我弟他被社会那些人带去赌场了,我爸妈不在家,你能不能,呜呜呜。” 顾柠微愣:“赌场?你弟弟不是还没有成年吗?怎么会去赌场?” 赌场对她们这些学生来说太陌生了,平时完全接触不上的。 任玲抽噎着,好像也被吓到了,说话没什么逻辑:“这个臭小子,让他们打死他算了。我不知道啊,你能不能陪我去找他。” 她关掉电视,虽然也有些胆怯,但也答应了:“你先别哭了,我,我陪你去吧。” * 赌场,鱼龙混杂,吵闹声不断。 顾柠和任玲站在赌场门口忐忑不安,她们进不去。赌场门口有人守着,还是两个手臂有巨幅纹身的男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任玲眼睛都哭肿了:“怎么办,我们进不去。” 顾柠也不知道怎么好,以前也没遇到过这种事,也从来不会来这种地方:“要不,我们报警吧?” 男人听力很好,听见她说要报警,瞪眼过去,有点儿不怀好意、恶劣:“你们还是学生吧,毛都还没长齐就来这里,找操吗?” 他的同伴放声大笑。 顾柠跟任玲脸色迅速涨红,不约而同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笑声忽地断了,那个开黄腔的男人被人一脚踹跪下,她们仿佛能听到骨头碎裂。陈松从赌场里面走出来:“老子看你是找死。” 不要在街上亲我(二更) 顾柠看着陈松,脑子宕机了一下。她懵懵地抬着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赌场。 还是说,原来陈松的工作是跟赌场有关系的? 任玲也看见陈松了,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眨了又眨。她忘记哭了,讷讷地问:“顾柠,是我看错了吗,那个人跟你哥长得好像啊。” 赌场守门的男人被踹了一脚,站起来后,本来是破口大骂的,见是陈松,腰都低了几个度:“松哥。” 顾柠不吭声地站着。 陈松走到她面前,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见人没什么事,脸色才好那么一点点:“你来赌场干什么?” 顾柠还是不说话。 任玲眼看着陈松的脸色又阴转晴,再由晴转阴,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衣摆,压低声音说:“顾柠,你说话呀,你哥问你话呢。” 这个时候赌场又走出了一个男人,穿着花衬衫,像只孔雀一样,长相很阴柔:“陈松,怎么了?” 陈松没理他。 宋祁是开赌场,自然十分会看眼色,了然于心,也踹了两脚守门的男人,似笑非笑:“你两个欺负人家女孩了?” 一群废物。 巧了不是,他今天找陈松来自己的赌场谈生意,原本谈得好好的,要是等会儿因为他们搞砸了,踹他们两脚也算是轻的。 赌场是宋祁开的,跟陈松没关系,之前也想拉着他干一份的。 赌场通常是只赚不赔的,是块人人都想啃的肥猪肉。 谁知道他说不干赌场,这玩意儿非法,被人举报后容易进局子。他现在不能冒险,以后也不会干赌场,说是家里有个媳妇儿要养。 万一真进局子了,坐几年再出来,媳妇儿都没了。 坚决不干赌场。 宋祁当时“啧啧啧”了好几声,也没把陈松说的话当真,只当是他想干别的,说来婉拒的话。今天看来,他说的貌似都是真话。 任玲见顾柠保持沉默,迫不得已下,她只好主动解释了她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陈松目光始终就没离开过顾柠。 他揉了揉眉心:“说话。” 顾柠反射弧似乎变得有些长,偏开脸,故意不去看他,慢声细语的:“说什么,你都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里了。” 陈松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她气死,掐死她算了。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她为什么要一个人陪自己的同学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还不跟他提前说一声。 宋祁眼珠子一转:“她是?” 陈松不太耐烦:“老子媳……” 顾柠跳起来,捂住他嘴巴,气鼓鼓地,踮起脚尖才堪堪地够着陈松,两截露出来的手臂细白细白的,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任玲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反应这么大,站在旁边也被吓了一跳。 宋祁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陈松气到极点,干脆咬了顾柠的掌心一口,由于她手紧紧地贴着他的嘴,所以其他人看不见。她疼得缩回手,泪汪汪地看他。 顾柠最怕疼了,他这一咬居然还是真咬,坏死了。 陈松视若无睹。 宋祁眼观鼻鼻观心,避开他们之间的事,转移目标地望向任玲。 他笑着问:“小妹妹,别怕,你说你弟弟叫什么名字来着?我立刻让人把他带出来,让他跟你回家。” 她有点儿不太敢相信会这么容易,结巴了:“真、真的吗?” 是真的。宋祁真把任玲弟弟从赌场里领出来了。 任玲一边哭着,一边打她弟。顾柠不好干涉别人的家事,只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最终陈松拦了辆车,让司机送他们姐弟回去。 宋祁见没自己的事也回赌场了。 陈松喜欢开摩托,觉得方便。今天也是开摩托过来的,带顾柠去他停车的地方。 顾柠垂着脑袋跟在他后面,小小一只,走得又慢。陈松没走两步就要停一下,等她:“你再不走快点,我直接抱着你走。” “我走很快了。”她加快步伐。 摩托车一般备着两个头盔,这是他跟顾柠结婚后,养成的习惯。 陈松等她走过来,又一次地将人抱上去,亲手给她戴头盔,像是无心地说:“我来这里只是谈一些事情,赌场跟我没关系。” 顾柠淡淡地“哦”了一声,垂眼,看着他给自己戴头盔的手,手背血管明显,宽大有力。 他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她脸颊:“放心,老子不会让你守活寡的。” 她推开他的手:“好热。” 真娇气。 陈松看了看时间,发现距离晚上六点还有几个小时:“媳妇儿,你要去哪儿玩一下吗?” 顾柠抿唇想了几秒,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以前的心思全放在学习上面了,不经常出门。 她摇了摇头。 陈松弯下腰,跟他这个小媳妇平视,心痒痒想亲她,又忍住了:“不想?还是不知道去哪儿玩?” 顾柠歪着小脑袋看街上来来往往的车和人:“不知道去哪儿。” 陈松用手捧住她戴着头盔的后脑勺,不让她失重往后掉,还是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戴上头盔显得她的脸更小了。 “不要在街上亲我。”顾柠又低下头了,掰着手指头,“被别人看见了不好。去哪儿?” 陈松贴近她耳边,笑着,连带着胸膛小幅度地震动,带动着靠近他的她,呼吸出来的热气尽是往她耳朵里钻:“我们去海边。” 年轻人能一夜好几次(一更) 今天下午的海边并不是很多人,而且这个小镇临海而建,附近的人都看腻味了,也只有几乎是足不出户的顾柠没怎么来过。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太阳太烈了。顾柠被晒得眼睛也睁不开,甚至有些后悔跟陈松来这里了。 还不如回去做几套题。 陈松显然也看出她的小心思,带她去海边的店铺吃东西。大热天喝冷饮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没想到这里还有人卖烧烤。 海风裹挟着咸腥味,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海浪拍打的声音。顾柠一口烧烤,一口冷饮,脸颊鼓起来。 她坐在那种长长的板凳上。 少女今天穿了及膝的白色裙子,莹白玲珑的双脚套的是凉鞋,凉鞋上面的带子绕了几圈,看起来像是缠着她窄瘦的脚踝似的。 顾柠一开始扎的是普通的高马尾,后来觉得太热,随手把高马尾圈成了丸子头,几缕碎发垂在脸边。 烧烤是刚烤好的,香喷喷。 她难得食欲大增。 只是,现在吃了那么多,晚上六点还能吃得下什么?这个念头在顾柠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她也不管了。 而陈松斜靠在旁边的桌椅,长腿微曲,黑色T恤的两只袖口都被撩到肩头上,露出肌肉结实的上臂,手肘压着桌台,两指夹着烟。 不远处有寥寥几人经过。 这个老板跟陈松似乎是认识的,两人在聊天,他们聊着聊着,时不时往她这一边看一眼。 老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这是你说过的媳妇儿?” 语气含着一丝不可置信。 陈松咬着烟头,望向无边无际的海边,又回头看还在吃东西的顾柠,回一句:“不然?” 老板倒吸一口凉气:“我没读多少书,但也知道我国法律保护未成年,她看起来,感觉,好像还没成年一样,确定能跟你……?” 又来了,陈松听烦这种话了:“成年了,老子还没那么禽兽。” 老板笑笑:“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二十六岁吧。” 陈松斜了他一眼,手指点了点烟,烟灰飘落,红色的火星还在燃烧着烟草:“二十六岁又怎么了?” “你媳妇儿呢?” “十八。” 老板也点了根烟:“那你们的年龄差还挺大的,八岁哎。” 陈松眼皮懒懒地一撩,短发被海风吹得微乱,吸了口烟,张嘴呼出来,自然听得出他言外之意:“你他妈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板又问:“她现在读高三?” 他嗓子被烟染过,变得低哑:“你大爷的,平时不见你那么多问题,今天怎么一个劲地问不停。” 微一顿:“是高三。” 老板早就猜到了,听到也不惊讶了:“那她得上大学吧。” 陈松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肯定,她成绩那么好,不读大学,你去读啊?” “那你还那么淡定?”老板还是笑吟吟的,“我有一个表妹,不是亲的,以前跟我滚床单了,现在到外面读了个大学后,男朋友都给我交回来了。” 陈松抽烟的动作停了停。 他把剩下的烟抽完:“你丫的真行,把自己表妹也给上了。” “……”老板噎住,喝了一口啤酒,“不是亲的。” 陈松呵笑:“有区别?” “禽兽。” 老板翻了个白眼:“……” 你他妈的也不是好东西,你媳妇儿是成年了,但看起来跟未成年也没什么两样,一看就是个学生,你都操得下手。 他在心里面吐槽。 “再说了,我们跟你们不一样。”陈松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面,也打开一罐啤酒,“别拿老子跟你比。” 老板懒得跟他计较。 哪来的自信?靠一张脸吗? 但后面老板想了想,又不想让他好过,非得说些话来隔阂他:“小心你媳妇儿上大学后,嫌弃你人老,一脚把你踹了。” “毕竟老男人的体力是比不上那些年轻人的。” 老板摸着下巴想之前在手机上看的推送:“听说现在的年轻人能一夜好几次呢,真猛。” 二十六岁就老了? 陈松把空了的啤酒罐往他身上扔:“操,老子现在就踹你一脚,或者直接把你踹进海里,信不信?” 老板举手投降。 顾柠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吃完烧烤就走过来了,只听见陈松说要把这个老板踹进海里,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我吃饱了。” 陈松扔下他,带顾柠离开。 她见陈松走进海边的民宿。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串挂着贝壳吊饰的钥匙,似乎是刚才那位老板给他的。 顾柠看着他用钥匙打开门,面露疑惑:“我们今晚不回去吗?” ———— 作者有话说:晚上还有一更,肉在晚上,算是200收藏加更,300收藏加更应该没那么快吧QAQ,100珠珠的加更先欠着哈~ 情趣手铐((200收藏的加更)二更) 陈松“嗯”了一声,拧开门,走了进去,将钥匙挂在门后面。 玄关准备了两双一次性的拖鞋,他把套在外面的塑料袋扯开,弯下腰,要给顾柠脱开凉鞋。她缩脚往后挪:“我自己来就行。” 可陈松没听顾柠的,握住了她伶仃纤细的脚踝,将缠在上面的系带拉开,再把小脚从里面拿出来。 “谢谢。”顾柠低头看着陈松。 他的手能圈住她的脚踝,圈一圈后,手指还能多出一截长度。 顾柠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好奇心还是有点儿的,眼睛四处看。他走在她前面,拉开了窗帘,落地窗映着阳光,视线瞬间明朗起来。 这间名宿看着应该是为来这里玩的情侣准备的,摆放的物品都是双份的,床头柜还有一盒未开封过的冈本避孕套。 她看得脸一红。 落地窗跟门口在同一堵墙上,正对着海,双人床则在窗边,枕头下面似乎还有银色的物品。 这样睡觉好没安全感,顾柠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陈松以前来过这里,对这里民宿的布局驾轻熟路,但为了防止厕所里面的花洒什么坏了,他还特地进去仔细检查了一遍。 顾柠弯下腰,摸了摸床单,顺便翻起枕头,看看放在下面的银色物品是什么,还是自己刚刚看错了。 枕头被挪开,一双手铐露出来。 这自然不是警察常用的那种手铐,而是那种在做爱时用来增加情趣的手铐,但顾柠没有这方面性爱的涉猎,所以不太清楚。 陈松在厕所里调了花洒的水温,确定没问题再出去。 谁知道一出厕所就看见拿着银色手铐的顾柠。她的表情很奇怪,细细的手指头正在不解地拨弄着它,见他出来才抬起头。 她呆呆地举起手铐,眼底是茫然:“这里怎么会有手铐?” 手铐泛着银光,衬得手腕更白。 陈松暗骂了一声操,肯定是陆衍那小子偷偷准备。陆衍就是刚才跟他在聊天的男人,在这里开民宿也开个烧烤店。 今天下午在来之前,陈松就给过陆衍电话了,说要一间民宿,带着媳妇儿一起来,没想到他会自作主张弄这些情趣小玩意儿。 “给我。” 顾柠走过去,递给陈松。 他把手铐塞进抽屉里:“不用管,反正我操你也用不上这个。” 顾柠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个用处,不自然地转开头,都忘了让他不要说荤话了。她安静地坐在床上,连衣裙裙摆垂在小腿肚。 手机响了,是微信来消息的提示音。顾柠正好可以转移注意力,打开手机看下去。 学习委员谢子苏的消息。 谢子苏: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有一道题不是很懂,可以问你吗?如果你在忙写试卷的话,就先忙吧,我没关系的。 顾柠思忖着回:可以的,你发过来,但我也不一定会。 谢子苏:谢谢,附带一张照片。 陈松也刚回完别人的微信,一转身见她认真地看着手机一眨不眨,不由坐过去问:“你在跟谁发消息呢,看得这么入神?” 不小心地扫过了手机屏幕,看到了谢子苏这三个字的备注。并不陌生,以前也听说过,还见过真人。 刹那,他脸色变青了:“谢子苏?就是那个娘们唧唧的对吧。” 顾柠皱眉。 她的重点居然放在了别的地方:“什么叫娘们唧唧?” 陈松看着顾柠近在咫尺的脸,怒气险些压不住,咬牙切齿:“就是长得跟个娘们似的,你他妈的不会喜欢这种男生吧?” “娘们是贬义词吗?”她眉头皱得更紧了,现在跟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的。 顾柠又说。 “就算他长得娘们又怎么样,我认为是好看的形容词,但你好像不是,刚刚的语气分明是把娘们当成了贬义词,我讨厌你这样。” 其实是陈松从小到大混习惯了。 说话的措辞一直没怎么留意,也不是她理解的性别歧视,只是身边的人都这么说话,耳濡目染多了,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了。 “讨厌?”他猛地从床上站起来:“你说什么,你说讨厌老子?” 顾柠发现人一旦吵架,都是挑自己能听得进去的词来听:“你以后不能这样就是了,真的不好。” 陈松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还在重复道:“你说你讨厌老子!?” 顾柠不得不仰着头看他:“我不想和你吵架。” 她暂时不想跟他待在同一个房间,站起来就想走出去,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扛起来,扔到床上,裙摆被摔得一起一落,落到大腿间。 还没等顾柠回过神来,陈松就俯身压了过来,狠狠地亲上她,堵住她那张总是喜欢说一大串道理的嘴。 湿热,潮糜,舌尖抵开齿关。 强势又占有欲剧烈地搜刮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地。 裙摆被撩起来了,炽热的掌心顺着腿线长驱直上,顾柠赤裸细嫩的大腿摩擦过他还穿着裤子的长腿。 她用双手抵着他胸膛,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陈松!” 裙摆被拉到腰上了,露出一条纯白色的内裤,她又细又直的双腿被他用膝盖压在身下,而双手很快也被他单手抓住,压到头顶。 陈松另一只手想扯下她的内裤,就听见顾柠“呜”一声哭出来:“陈松,我怕。” 她这一哭,他立刻停了。 心也跟着那哭声一抽一抽地。 陈松放开顾柠的手,动作生硬地给她擦眼泪:“你哭什么?” 顾柠还在哭,小身板一颤一颤地,看起来好不可怜,泪水染湿了碎发,黏在脸上,眼尾红红的:“你为什么突然、突然这样?” 他真是拿她没办法了:“别哭了,老子不做了还不行吗?” 顾柠抽噎,有些迟疑:“你是因为吃醋了才这样的?” 陈松冷淡:“吃醋个逼。” 几秒后,他却又低头亲她,但这次并没有刚才侵略性那么强,含着她,似乎还带着安慰,诱哄。外面的天不知不觉也暗了下来,夕阳倒映在海面上,明暗交加。 一边亲着,一边留意顾柠的表情,她没再哭了,只是垂着湿漉漉的纤长眼睫毛,乖顺得不像话,又好像在发呆,任由他亲着。 在陈松要把她连衣裙全剥下来时,她手压住了他。 隔着一层裙子叼着顾柠乳头的陈松一愣,以为她又不想继续了。 顾柠眼睛看着外面,怕他们刚才所做的事全被人看到了,神色难看,又要哭了似的:“没拉窗帘。” “我们能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我们。”陈松干脆利落地脱掉她的连衣裙,主要是怕到时候做起来收不住,会弄脏,这里没衣服换。 ———— 作者有话说:这是今天的二更,没看一更的宝记得看,抱歉呀,宝们,这章没能写完肉,但是下章一整章都会是肉的=3= 落地窗前做爱(后入) 陈松把她脱下的裙子放在柜子。顾柠还是不适应赤裸裸地被人看,忍不住抬手环住双乳。可只有两只手,遮得了上面,遮不住下面。 见她这样,他重新压上去,拉开挡住胸的手:“不给我看?” 顾柠眼眸半垂着,一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装哑巴。偏偏陈松不如她愿,张嘴含住了在莹白乳房上微凸起的乳头。 “老子不但要看,还要吃。”他含了下,一分钟后,把乳头吐出来,弄得亮晶晶的,再在她身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吸吮,舔咬。 像狗似的,一个劲地舔,舌头带着耐人的热。 舌尖扫过的地方泛起能令人看了升起蹂躏的心思的粉红色。顾柠颤栗不止,被放在火上烤大概也是这种感觉了。 被含着,被咬着的感觉很难受,却又有种因习惯而产生的愉悦感。 白色和蜜色交缠着,很快就出了汗,男人强壮身躯跟少女幼瘦身体紧密贴合,从后面看,根本看不出陈松的身下还躺着一个人。 顾柠咬紧唇也溢出了些呻吟。 细细的,像在喘着气,努力地呼吸着空气,又像是在被弄得意识有些涣散,她不禁弄的。 在做爱的时候,女的发出这种声音会更激起对方的性欲。陈松的手灵活伸到她腰后,没怎么用力一捞,就能把人捞起来。 “我们看海。”他说。 本来顾柠是闭上眼睛,发现他半抱着自己起床,吓得立刻睁开眼,怕掉下去,双手紧紧地环住他脖颈,身体也随着贴得更近了。 陈松知道顾柠刚才应该是没听见自己说的话,耐心地又说了一次:“我们看海。” 看海…… 这样怎么看海?顾柠眼睫毛颤动着,眼尾还有未散去的绯红。 男人扶着赤条条的她站到落地窗前,从后面贴过来,他坚硬的胸膛抵着她线条柔美的脊背,阴茎蓄势待发地嵌入她的臀缝。 没有立刻插进来,而是沿着那一条狭窄的缝隙缓慢地蹭动着,一下又一下地。 两人的体毛也互相擦着。 顾柠的体毛稀疏柔软,擦着没什么感觉。但陈松的体毛旺盛,蛰伏在阴茎附近,擦得她又痒又微疼。 每一次蹭过度了,阴茎就会擦着穴口过,龟头卡进淌着水的小穴,只是一点点,又会被陈松挺腰往后挪出去,一阵空虚感朝顾柠扑过来。 也不是顾柠自己想要,只是他这样做会引起她身体的本能渴望。 窗外,海浪不停拍打着沙滩。 而房间里面,落地窗上,顾柠的上半身擦着看似透明的玻璃过,留下色情的擦痕。她身上冒出来的汗也蹭到了上面,有了雾气。 最令顾柠受不了的就是乳头也擦到了,疼中有爽。她也不想承认这样也能让自己有快感。 陈松从后面环着她的细腰,抚摸着她的肚脐眼。 顾柠真想要怀疑他有什么特殊癖好了。陈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箍紧她的腰,从她不由自主耸起小弧度的双肩开始舔吻。 肩胛骨,脊椎骨,雪白的屁股无一幸免,他还在屁股上面咬了一小口,喜欢看皮肤留下深浅牙印。 顾柠不想在落地窗前做。 太羞耻了,虽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见这里面,但她是知情的,所以还是觉得羞耻:“陈松,我们回床做好不好。” 陈松阴茎已经硬到不能再硬了,青筋环绕在周围,看着就恐怖。他没有答应她,而是抬起双手,跟她十指相扣地压在落地窗上面。 也是现在,阴茎从后面顺畅地进入了湿热软烂的小穴。 顾柠腰眼一麻,险些跪倒在地。 可又因为跟陈松身体相连,那根阴茎将她钉在原地似的,打桩机一样顶撞着,一撞到底。 这个姿势让顾柠转不过身,只能被他压着双手按在玻璃上面,狠狠地后入,很深,比传教士体位插得更深,腹部被插得鼓起来。 她的眼睛只能看着外面了。 天完完全全黑了下来,海滩仅有的几盏灯亮起。 有几对情侣隔着一段距离坐着,他们在海边聊天、接吻、抚摸着对方,甚至有人把手伸进了女的上衣内,她胸前有着起伏轮廓。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顾柠被陈松操得脚跟打颤。 一阵一阵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响起,伴随着几乎是不间断的啪啪啪撞击声。陈松用手掰过她的脸,喘息着亲上她微张的红唇。 “轻点,求你,陈松。” 顾柠小声求饶着。 陈松好像从来没跟她说过,每次她沙哑着嗓子说这种软话的时候,他的阴茎就会更加兴奋胀大,甚至有种想插穿她小穴的冲动。 “好。” 可陈松只是嘴上应着,下身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速,抽送得频繁,阴茎撞着只有被他一人占有过的阴道的每一个敏感点。 顾柠在某一瞬间潮吹了,淅淅沥沥的水从他们的交合处浇下来,仿佛失禁了一般。 她仰着脆弱的天鹅颈,全靠背后的陈松支撑着,才不足以掉下去。 陈松总算放缓了动作,延长顾柠的高潮,让她更舒服。 高潮过去了,顾柠整个人宛若脱了遍水,汗涔涔的,被用得粉艳的洞口可怜地翕动张合着,自动吸着滚烫的阴茎。 陈松低头含着她耳垂,抽插又激烈起来,大掌则压她的小腹往后推,方便将阴茎吃到最里面,龟头磨着子宫口,蠢蠢欲动想顶入。 顾柠咽了咽口水,提醒道:“明天是星期一,我还要上课……” “我知道。” 知道还做那么久?她感觉小穴和小腹已经酸麻到不行了,压下被弄出来的哼叫:“我、我不想迟到。” 陈松撩起顾柠汗湿的长发,散发着少女独特香味。 他吻了吻发丝,然后拨到她肩头上:“明天我会开车送你去学校,绝对不会让你迟到的。” 顾柠压在落地窗的指尖微微发白,像是承受不住身后不停地操干。 “我今晚想早点睡觉。”她拧起眉,“不然上课会困的。” 陈松忽然将顾柠抱起来,成了小孩把尿的姿势。他在房间走着,阴茎却没离开过她:“好,我会在九点半之前结束,让你睡觉。” 居然一边走着,一边操她…… 顾柠的指甲嵌入陈松的肌肉里,留下一道道指甲痕。 ———— 作者有话说:300收藏也先欠着,原谅我手速慢~100收藏加更?;200收藏加更?;300收藏加更未;100珠珠加更未; 吻痕 陈松没有食言,昨晚踩着点在九点半之前结束。尽管是这样,顾柠还是很困。 今天一早,他把她送到学校,没有迟到,可是顾柠在还没开始上课的时候就打起了瞌睡。 同桌任玲比较晚来,拿着一杯豆浆和两根油条。 见顾柠在睡觉,她轻轻拉开椅子,小声地吃自己的早餐。不过随着教室的同学越来越多,吵闹声自然也会变大。 顾柠半醒半睡地听着同学们之间的打打闹闹和八卦讨论,眼皮很重地垂着,侧脸压着手臂继续补觉。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谢子苏从走廊经过能看到紧闭着双眼的顾柠。 淡淡的光线落到她的身上,弯着腰,趴在桌子上,领口是蓝色,其他地方是白色的校服短袖贴紧着玲珑娇小的身躯,校服裙下的双腿并拢着。 谢子苏不由看多了几眼。 青春期的荷尔蒙涌动,暗恋无声,但他之前曾向她表白过,也不算是暗恋了。 忽然,目光一顿。 顾柠校服领口的纽扣没系牢,上面有三颗纽扣,有两颗松掉了,露出流畅又分明的锁骨,而上面散落着几个红印,像是被人吸吮出来的。 谢子苏拿着一本书的手紧了紧。 “子苏,你在看什么呢?”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上来,勾住谢子苏的肩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你在看顾柠?” 谢子苏收回目光,淡笑着摇头:“别乱说。” 正在吃早餐的任玲见到站在走廊外面的谢子苏,抬手当打了个招呼。他微微一笑。 在上课的前几分钟,顾柠醒了,发现纽扣没扣好,就扣上了。她脸颊有几道压痕,看着滑稽又可爱。 任玲用手碰了碰:“昨晚没睡好?感觉你很累的样子。” 顾柠找出老师待会儿要评讲的试卷:“嗯,有些累。” 任玲抱着她手臂,吐槽道:“顾柠,你这么勤奋这是要卷死谁?每次见到你努力学习,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前途一片迷茫。” 顾柠笑了笑:“你也不差,上次模拟考在全级三十名呢。” 任玲哼哼,开玩笑说:“你这个不是年级第二就是年级第一的学霸说这话像是在嘲笑我。” 她语气正经:“我可没有。” 上课铃声响了,在教室外面胡闹的学生纷纷走进来。 进来最晚的是一个没穿校服,染着头发,化着妆,露脐装,细腰也露出一大截,裙子短到大腿根的女生。 全年级几乎没人不知道她的。 叫夏蓝,“大姐大”般的存在。 一中跟别的高中没什么区别,也有自发形成的小团体,校霸这个词听起来有点儿中二,但现实生活中也确实存在这种人。 而她曾和一个男校霸谈过恋爱,更加出名了。 但他们谈了不到一个月就分了。 学校里流言不断,说是夏蓝很不自爱,很小就跟人上床了,和校霸刚谈恋爱没几天也进了旅馆,私生活乱得不行。 这些事都是任玲平时跟顾柠说的,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一心都放在学习上了,今天认真地看了一眼夏蓝,发现她真漂亮。 是招人喜欢也容易惹人妒忌的张扬明艳的漂亮。 夏蓝现在慢悠悠地走回教室,嘴里嚼着口香糖,仿佛什么都不怕。 英语老师正好在夏蓝后面,见到她,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了,一看就是不满的。 不过都高三了,身为老师的他们通常对那些差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差生不影响到其他好学生的正常学习。 也许是顾柠看夏蓝看得有些太过明显,对方朝她撇了一眼。 没带什么情绪地,一扫而过。 英语老师走到讲台上开始讲课了,顾柠也不再分神,红笔在试卷上时不时画一下,写下老师说的重点。 一节课又过去了,下课铃声响起,英语老师扔下粉笔,拿起教学资料就离开了教室。 顾柠伸了个懒腰。 任玲去上厕所了,旁边的位置是空的,突然有人把椅子拉开,一屁股地坐了过来,带着浓郁的香水味。 她抬头一看,发现是夏蓝。 夏蓝的头发是波浪卷的,显得鹅蛋脸更加妩媚,画着眼线的眼睛微微垂着看过来,能勾人魂似的:“请假去医务室是在你这里登记吧。” 顾柠呼吸一滞,近距离看她更美了:“嗯,是在我这里登记。” 夏蓝“哦”了声。 她涂着蓝色指甲油的细长手指在桌面心不在焉地敲着:“那你给我登记第二节课的吧,我肚子疼,想去医务室吃药,躺一节课。” 肚子疼? 顾柠怀疑地看着她,夏蓝面色如常,一点儿也看不出肚子疼。 夏蓝见她不说话,曲指叩了叩桌子:“不行?” 顾柠这种好学生自然是不敢惹她的,忙点头如捣蒜:“可以的,你去吧,到时候我会跟来上第二节课的老师说。” 喀喇一声。 椅子又被夏蓝拉开,她站了起来,懒洋洋地笑着,拍了拍顾柠的肩:“谢了啊,同学。” 顾柠垂着脑袋,不敢跟她对视:“不用谢,应该的。” 谁知道夏蓝居然用手指挑起她下巴,俯身,跟她平视,感觉有些好玩:“学习成绩好也要正眼看人说话啊,瞧不起我?” 顾柠完全没这个意思,摆手道:“我没有。” 夏蓝哂笑,站直身子,往外走,似有点儿一语双关的意思:“开个玩笑而已,好学生就是不经逗。” 第二节课是语文课,是一个对所有学生一视同仁的中年女老师。 上课上到一半,女老师还记着学生的事,让顾柠去医务室看一下夏蓝,看她肚子还疼吗,如果实在疼得厉害,可以请假回家。 于是,顾柠去了医务室。 在上课期间,学校异常安静。 医务室在另一栋楼,离教科楼有点儿远,她走了几分钟才到。 可万万没想到会看到惊人的一幕,校医不在,夏蓝长卷发荡来荡去,被人压在柜子上进入。 而那个正在挺动着腰身撞击她的男生面色清冷,裙摆遮住了他们的交合处,他掐着她腰的手青筋勃发着。 不是学校里的校霸,而是他们学校里优秀学生代表。 顾柠认得他。 两个看起来没什么交集的人却在医务室里做爱。一个看似高不可攀的好学生,一个传闻私生活混乱、被称为“大姐大”的女学生。 而且看样子,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爱了。 男生似乎操得太深,太狠,夏蓝轻吟一声,双腿勾着他的腰,被吻得口红都晕开了的嘴动了动:“你他妈的想操死我啊?轻点!” 顾柠几乎是逃似的离开了医务室,不带喘气地跑回教室。 女老师问她,夏蓝怎么样了? 顾柠撒谎说她肚子还是有些疼,但是没到要回家的严重程度,在医务室躺一会儿就行。 女老师没怀疑,信了,让顾柠回位置坐,继续听课。 一整天下来,她都没什么心思听课了,在医务室里看到的东西冲击性太大了。 下午下课后,顾柠背着书包走出校门口,准备跟以前一样到公交车站搭公交回去,结果看到了一辆停在学校马路对面的摩托车。 陈松坐着摩托车,长腿撑地,即使什么也不做也有不少人往他这边看。女生看他的脸和身材,男生看他的摩托车。 而他看着校门口。 刚下课的校门口人流如织,陈松却一眼就看见了顾柠。 他随意地站直身,腰窄腿长,没什么正经气地,抬手招了一下。 ———— 作者有话说:400收藏加更也先欠着,债多不压身qwq 立个flag,这本文争取在暑假结束前完结。 回家(补300收藏加更) 顾柠自从那晚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叫陈松哥后,也不是很怕同班同学看到他来学校接她了。 只是她不知道他今天下午会来接自己回去,有些惊讶而已。 学校对面有不少奶茶店、肯德基、烧烤店,香味飘在马路上。顾柠才刚走到陈松面前,肚子就叽里咕噜地响了,好像会挑时间。 陈松想给她戴头盔的手停在半空,先挂回车头,扫了一遍附近的店,问她:“想吃什么?” 最终,顾柠捧着一杯奶茶坐在摩托车后面回去。 道路在往后移,她一手抱着陈松的腰,一手拿着奶茶,嘴巴微张着,含住吸管,慢慢地吸着里面的珍珠。 这不是回他们住的地方的路,顾柠无意间发现的,手指扯了扯他的衣摆:“这好像不是回去的路。” 陈松眼睛看后视镜:“嗯,今晚带你回家吃饭。” 回家? 回哪个家? 看路应该是回她爸妈家,顾柠点头,毕竟还是个高中生,就算结婚了,内心还是想爸妈的。 他说:“妈说今晚想见见你。” 摆过酒席后,陈松也开始喊顾柠的妈妈叫妈了。 她咽下口中的珍珠和奶茶,将空了的奶茶杯放进透明的袋子里:“那我们今晚是留下住一晚,还是吃完饭就立刻回去?” 陈松想了几秒才回答:“留下住一晚,住你房间。” 顾柠想到什么,有点儿尴尬:“你跟我一起?” 小镇的道路十八弯,他拧着把手,熟练拐了个弯:“你是老子媳妇儿,我不跟你睡一间房间,睡哪儿?” 他们结婚了,住在同一间房间自然是正常的,可偏偏顾柠脸皮薄得不行,当着自己爸妈的面,跟一个男人在自己的房间睡觉…… 暂时还是适应不了。 但也不能让他睡客厅吧。顾柠纠结着,她家并不大,她弟住一间房,她爸妈住一间房,她自己一个人住一间房,没有多余的客房。 要不让陈松跟她弟弟住?可她弟弟不喜欢和别人睡觉。 在陈松不知道的情况下,顾柠一股脑地想了这么多。完了,还找不到解决方法,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只能住在同一间房间。 五十分钟左右,他们回到了。 她妈妈恰好站在家门口端着菜篮择菜,倚在自家的墙边,站在阴影处跟邻居们聊天,说哪家的女儿要嫁人了,要嫁到国外那么远。 而顾爸蹲在墙角边抽着水烟,垂眼看着地上的菜苗,有时候心血来潮会插上一句。 陈松把摩托车停在还算平坦的泥地上,顾柠摘下头盔。 她下了车。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哎呦,秀兰,那不是你女儿和你女婿吗。” 她们也是见怪莫怪,镇上还有一些初中就不读书了的女生,现在孩子都有几个了。顾柠在十八岁跟男人摆酒席就显得不突出了。 但还是有些不同的。 镇上也不是没有过考上大学的女生,可她们一考出去后就很少回来了,都喜欢在大城市待着,找男人。 像顾柠这种成绩优异的女生在现在的年龄结婚几乎是没有的,不过他们结婚的原因是什么,街坊邻居也略有耳闻。 这个时代,领了结婚证的都能去离婚呢,更何况他们还没扯证。 街坊邻居并不是很看好他们的婚姻。 不过她们不得不承认的是陈松生得那叫一个高大,还俊。她们这些已经当妈的人经常跟自己的女儿说,找老公丑一点儿没关系。 关键得找疼你,或者是有钱。 可一看到陈松这样的,她们又不得不承认一张好脸对年轻的女孩诱惑性太大了。 更何况他也挺有钱的,虽然搞的生意听说并不是很上得了台面。因为老一辈的人都喜欢吃国家铁饭碗的职业,比如公务员,医生,老师等等。 她们只在吃酒席的时候见过他几眼,这么近距离看还是第一次。 啧啧,这身材,这样貌。 李秀兰见他们回来了,迅速把菜篮子放一边,先是喜笑颜开地和陈松打了个招呼,再伸手拉过顾柠。 第一时间就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自己的乖女儿,发现她没以前瘦多少才松一口气。 当妈的哪能不心疼自己的女儿。 顾柠摆酒席那天,李秀兰从白天到晚上眼圈都是红的。 陈松好歹是二十几岁的男人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李秀兰的小心思,没不在意。 他也没什么好心虚的,扪心自问,从来不会亏待顾柠,除了在性事方面颇为索求频繁外,这个确实没法一下子改掉,也不想改。 顾柠任由李秀兰拉着自己的手。 顾西今年读初一,放学后,本来是在房间里做功课的,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是顾柠回来了,连功课都不做了,跑出来。 “姐!” 她摸了摸他脑袋。 顾爸把烟筒放好,让他们别站外面说话了,进去吃饭,不然待会儿饭菜都要凉了。围在附近的街坊邻居也散去了。 饭桌上还算热闹,陈松跟顾爸还挺聊得来的。 而李秀兰则不停地给顾柠夹菜。顾西看着自己姐姐碗里的菜堆积如山,只觉可怕。 吃完饭,聊一会儿天,再去洗完澡就十点钟了。 顾柠走进自己有一段时间没睡过的房间,顺手把门关上了。陈松坐在她铺着粉色床单的小床上,几乎占据了一大半的位置。 ———— 作者有话说:这是补300收藏的加更。 老子操你的小逼操习惯了 顾柠的房间跟普通女孩没什么两样,墙壁有一些贴纸和海报,贴纸写满摘抄下来的优美词句或者是英语高级词汇。 书架上还有几本没拿走的旧书,富有年代感的红漆书桌还留着一盏小台灯,衣柜不大,摆放在床尾。 陈松还在打量着她的房间。 紫色的蚊帐被勾起来,垂在小床的两侧,床正中间的上面悬挂着吊扇,房间里有空调是有空调,但也会备着风扇,以防万一。 反正不太热的天开风扇也够了。 他们家不算有钱,却也算不上穷。顾爸是小镇里一所小学的校长,他们家属于小康水平,给她的物质生活也不差。 要不是李秀兰喜欢小镇的自由自由生活,还有邻居能时常聊天,他们家也许就会搬到城市里去住了。 纵观整个房间,只有书桌前的椅子和小床能坐人外,没地方了。 陈松见顾柠洗完澡回来,把长腿放下来,像是给她让位置。 这里不像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墙里装了隔音板。她家房间是不隔音的,如果隔壁说话的声音大一点,他们也能听见,反过来也是。 年纪大了的人习惯早睡。 在顾柠回房的时候,顾爸和李秀兰就已经关门熄灯睡觉了,而顾西也回房继续做还没完成的功课。 现在的顾柠穿着以前的旧睡衣,杏色的一套短袖短裤,头发还残留着刚洗过澡的水汽,几缕黏在一起,贴着耳朵或侧脸。 陈松收起腿让位置的姿势分明是让她睡床里面。 不过也是正确的,这张床说实话太小了,就是那种高中学生宿舍的床大小,只是没上床而已,长度和宽度几乎算得上一模一样。 要是换作顾柠睡外面,睡到半夜兴许被挤下床,睡里面还能抵着墙,挤是挤了点,但是好歹安全。 于是,她没说话,走到床边,脱开鞋就爬上去。 谁用爬的这个姿势都不会雅观到哪儿去,顾柠浑圆挺翘的屁股被纯棉的短裤裹着,每爬一下,短裤的裤脚就会往上移一寸。 她的腰却很细,脊背微向下塌。 陈松看了几秒,抬手将顾柠搂住,直接放到床里面。她吓了一跳,幸好及时捂住嘴巴,才没发出声音让隔壁听见。 他将顾柠搂过去后,也没松开手,大手在她腰间隔着衣服轻轻地摩挲着:“晚上开空调还是开风扇。” 顾柠想了想,说空调。 他们两个挨得这么近睡觉,男人的身体温度本来就很高,不开空调肯定会热出一身汗的。 空调遥控器放在床头,陈松拿过来,按开关,再调好温度。 顾柠推着他搂住自己的手,悄声道:“好热。” 他笑了:“开空调还热?” 她更小声了:“热。” 陈松知道顾柠在想什么,低头咬住她通红的耳垂,舌尖舔过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呼吸灼热:“媳妇儿这是怕我今晚操你?” 顾柠被他的呼吸弄得脖子很痒,侧了侧头:“我爸妈和弟都在。” 他捏了捏她的腰窝:“怕什么,我又不是每天都要操你。” 男人的手顺着腰线覆上浑圆的乳房,再从领口伸出来,摸着少女有些肉肉的下巴,抬起来,他亲了亲。 不直接摸她的下巴,非要从衣服下面伸过去,再摸。 他就是故意的,顾柠知道。 “再说了,你是我媳妇儿,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每天晚上会干什么?”陈松漫不经心地说着,“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顾柠抬眼看着他刚毅的脸。 她沉吟一会儿:“你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样。” 陈松极轻地弯了下唇角,手指捏着她的腮帮子:“那媳妇儿你说说看,我要在意些什么。” 顾柠被他捏着脸,说话时嘴巴是有点儿嘟起的:“比如你不在意结婚的对象是不是自己喜欢的,也不在意我到底喜不喜欢你。” 陈松拇指压着她上唇,眼神没什么情绪:“你说得没错。” 话锋一转。 “喜欢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啊?”他突然凑到她面前,鼻尖抵着鼻尖,“所以,你要是喜欢别人,也得给老子压着。” 顾柠错开头,他鼻梁便抵在了她的脸上,气息也是。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 陈松将顾柠的脸掰回来,胸口也因为她的三言两语憋着一股气,却阴恻恻地笑着:“不开心了?” 他们这个时候说话声音是小的,隔壁是不会听得见。 顾柠闭眼睡觉。 他却亲得她差点断气,不得不重新睁开眼:“要睡觉啦。” “老子操你的小逼操习惯了。”陈松将她抱住,他一有大动作,小床就吱呀吱呀地响,“你就算喜欢别人,我也得操你。” ———— 作者有话说:今天凌晨更了一章300收藏的补加更,没看的宝记得看喔。 女坏学生vs男好学生在这篇文不会详细展开写。 不过以后会开一本单独的,有校园篇(女坏学生vs男好学生)和成年篇(经常出国旅游女主vs中国特种兵男主),应该是下一本。 到时候开了会在微博说一声的,想看的宝可以关注一下我的微博@我是十九叔 穿旗袍(微H) 顾柠用手抵着陈松的胸膛,男人身体硬硬的,跟她的形成对比。 不过陈松接下来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抱着她睡觉而已。顾柠最近也很困,即使被抱着有些不自在,还是很快入睡了。 睡到半夜,做了个梦。 也不能算是梦,而是梦到了他们摆酒席的那天。 当天,顾柠一大早就被李秀兰叫起床了,洗脸刷牙后,换上了李秀兰为她量身定做的中国传统红色旗袍,再被按在镜子前化妆。 镜子里的少女五官姣好,精致,粉雕玉琢似的。 其实很小的时候,顾柠也曾幻想过自己长大后的婚礼,让好朋友当伴娘,几个女同学组成伴娘团。 可到真正摆酒席这一天,她的幻想都破灭了。 事实证明现实和理想是有差别的,顾柠没告诉任玲自己刚成年就要摆酒席的事,其他同学也不知道,自然就没有女同学伴娘团。 李秀兰手巧,给她梳的头发很漂亮,还插了些满天星等花在上面。 陈松来接顾柠走的那一刻,她突然萌生了想逃的念头,明明答应跟他摆酒席的也是自己。 但顾柠还是被他牵着离开了自己的房间,离开了自己住了十八年的房子,离开了她父母的眼皮子底下。 爆竹声不断,顾西站在门口哭,因为舍不得姐姐,被李秀兰骂。 顾柠走过去摸摸他的脸,说别哭,我以后又不是不回来了。 陈松就站在她旁边。 他没说话,看着化着淡妆,套着合身旗袍的少女,腰细到不能再细,笔直的双腿在开叉处若隐若现,小脚踩着双五厘米的高跟鞋。 可穿着比较显成熟的旗袍,她还是看着像嫩得能掐出水来。 今天也是他第一次穿那么正经,一身西装配白衬衫和领带、皮鞋。毕竟摆酒席嘛,总不能穿T恤,工装裤,拖鞋。 陈松的心情也有些奇妙,二十六岁的男人了,忽然多了个媳妇儿,确实也有哪里不一样了。 他牵着顾柠的手动了动。 一开始陈松爸妈是想让他们摆酒席后在家住下的,但他坚持和她住外面,这一点倒是跟顾柠不谋而合。 所以他们吃完酒席后就回新房子,陈松亲自开车,她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一路往前开的车,手指紧张地揪着压在身前的安全带。 等回到他们的新房时,顾柠走起路来都同手同脚了。 陈松像是没有察觉,让她先去洗澡,忙碌了一整天,脸上还有化妆品,睡觉之前肯定得先洗一遍澡。 顾柠打开衣柜拿衣服,陈松站在房中间扯掉脖子上的领带。 他目光落在她被旗袍包裹着的腰上,慢慢落到她拿着睡衣的手,忽然说:“我记得你有两套旗袍。” 在摆酒席前,他们的东西就提前几天搬来新房子了。 陈松之前也看过她带来的衣物。 顾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起这个,直觉不简单,还是天生老实地回答道:“嗯,我妈还给做了一套,在衣柜里。” 李秀兰花了大价钱给她定做了两套旗袍,一套是红色的,摆酒席当天穿,一套是淡粉色的,想什么时候穿就什么时候穿。 不过她不打算再穿了。 因为…因为总感觉不太适合她。 他将扯下来的领带扔到桌子上,白色衬衫领口的纽扣松了几颗,露出一大片健康麦色的胸膛,还有起伏着的胸肌:“穿旗袍吧。” “啊?”顾柠没听清他说什么,或者是听见了,可有点儿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陈松喉结滚动了几下:“你今晚还是穿旗袍。” 顾柠听懂了,想拒绝的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把睡衣放回原位,翻找出压在最下面的粉色旗袍,红着脸走进厕所。 磨蹭了很久,她才出来。 被热水熏过的肌肤粉嫩得像美玉一样,配绣着复杂好看图案的粉色旗袍,却穿着可爱款的拖鞋,漆黑长发披在肩头,发梢滴着水。 有一种反差的感觉。 看到这样的顾柠的第一眼,陈松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在西装裤下鼓起肿胀的一团,阴茎翘得高高。 不过由于她不敢抬头看人,所以并没有看见。 他也拿起衣服进了厕所。 十分钟后,陈松出来了。 顾柠坐在床边,他走过去抚摸上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手指还带着水汽,湿湿的,将人压到新床上,大掌从旗袍的分叉处探入。 掌心的薄茧摩擦着柔嫩的皮肤,仅仅这样就红了。 陈松的呼吸重了一点儿,顺着旗袍摸上了她的腰臀。顾柠第一次被人摸来摸去,还是个异性,头皮都发麻了:“我……” 他吻上了她唇角:“怎么了?” 顾柠无话可说,只憋出一句:“不脱衣服吗?” 陈松像是极其愉悦地笑了声,勃起的阴茎隔着旗袍顶着她的腿缝,眯着眼看她,刻意挺了下腰:“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穿旗袍?” “想让你穿着旗袍被我干。” 初夜(H) 顾柠第一次听这么直接的话,脑子嗡地一声响,像是有无数只蚊子在叫。而陈松的动作没停顿,将她旗袍的裙摆掀起。 却又没有完全撩开,正好卡在臀部位置,露出顾柠一双漂亮得如同上好白瓷的腿。 陈松手扣紧她的腰身,粗硬的阴茎蹭过她的小腹。 顾柠仿佛碰到了什么骇人的东西,心脏怦怦乱跳,连正眼也不敢看,只敢用余光扫那大大的一坨。 男性荷尔蒙气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她一呼吸都是他的味道,明明他们用的是同一种沐浴露,但陈松身上的味道却跟她不太一样。 陈松大概是看出了顾柠的紧张,暂时缓了手上的动作。 他低头吻过去,顾柠以前没接吻的经验,见人突然凑过来,下意识地把嘴巴闭得更牢,陈松的舌头被她拒之门外。 像是被她的反应逗笑了,陈松咬了顾柠嘴巴一口。 她吃疼地张开嘴巴,而他长驱直入,开始攻略城池,将少女支离破碎的呻吟纳入口中,掌心抚摸着精致的旗袍,感受着线条弧度。 有一种人天生就适合穿旗袍,陈松认为这句话适用在她身上。 她发丝散落地躺在床上,旗袍半遮半掩,玉白剔透的身躯凹凸有致,双手不知所措地垂着,最容易勾起男人的原始性欲和侵略感。 陈松亲着顾柠的同时,忍不住挺送了几下腰,隔着旗袍和内裤顶到她稚嫩的小穴。 她的双腿曲着,踩着床单的脚蜷缩起来,发出的声音含糊。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没有准备安全套什么。 而陈松今晚本来也没打算用安全套,第一次还是想肉贴着肉,进到她的最深处,把东西都射给她。 顾柠羞耻到全身泛粉,就算是还穿着旗袍也能看见。陈松看得情欲高涨,恨不得直接把阴茎掏出来,对准她下面那个小洞塞进去。 可欲速则不达。 他没干过这事儿,也听说过,女的第一次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疼。 顾柠瞧着就是没张开的那种,又有点儿小娇气,要是把他那一大根阴茎囫囵地插进去,恐怕她疼到以后都对这种事有阴影了。 于是陈松一步一步地来。 循序渐进,按照A片里的步骤,先给她亲、揉出水来。 顾柠被陈松吻得晕头转向,他没有半点儿接吻技巧,完全是遵循着本能去掠夺她,舌尖扫荡着她,还往喉咙里钻。 而陈松的手放在了顾柠就算洗澡也不会停留太长时间的地方。 好像男人天生就对女人的双乳有一种变态的迷恋喜欢,一接吻就容易上手,他几根手指绕着她的乳尖在打转,隔着旗袍也有刺激。 有时候被他揉得重了,顾柠会抬起手想推开,但手伸到一半,又放下了,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会不会太扫兴了? 不管怎么说,今晚都是比较特殊的一晚,还是忍忍吧。 她对自己这样说。 陈松揉着揉着胸,目标转移了,放到她柔软的腰臀。 屁股在他五指间化成多种形状,顾柠被他揉得心尖颤颤的,感觉自己被他掌握着。 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上面还有些深色的水渍,陈松拉下来的时候,细心地留意到了一根拉开的银丝。她出水了。 顾柠羞耻到恨不得埋头进枕头,然后一觉就天亮了。 其实她是属于比较敏感的体质,以前偷偷看小说,看到一些接吻片段或者拉灯描写,下面也会有点儿湿湿的感觉。 虽然有些难为情,但顾柠知道这属于正常人的生理反应,并不是自身有问题,今晚被他这样弄也是不可避免的有反应了。 陈松笑了声,手指也往她身下探,捻了捻滑腻的水液。 顾柠头皮发麻,脚本能一蹬。 却被男人的大手轻松握住,压到他健壮的肩膀上,旗袍的开叉地方绷到极限,仿佛要裂开了一样。 她惊呼:“别这样!” 陈松以这样的姿势俯身亲顾柠的耳垂,挺腰捣弄她的想法就没有消停过,反而越演越烈,以前怎么就没有想要一个人的强烈冲动。 “放心,不会弄烂你旗袍的。” 他说。 可这个没有说服力。 顾柠看着自己的一条腿以一种接近练瑜伽的姿势架在陈松身上,旗袍分叉的地方被迫分得更开,下面有风进来。房间开了空调。 陈松不太熟练地解开她旗袍领口的盘扣,再一路往下解字扣。 很快,顾柠上半身的旗袍朝两侧敞开,白嫩嫩的乳房袒露在人前,乳尖红得像樱桃,随着她呼吸而抖动着,似在邀人品尝。 这等诱惑对陈松来说简直是要命,他几乎是立刻低下头去含住顾柠的乳尖,将乳粒放在舌尖上打转。 顾柠什么时候被人含过乳,羞愤欲死,肚皮也因刺激过大颤动着。 一系列前戏后。 陈松忍无可忍了,掏出阴茎就往顾柠身下的小穴怼。 龟头见到洞就想插,刚插了一下,顾柠就痛吟出声:“好疼啊。” 陈松皱紧眉头,身体的肌肉一块一块地绷着,汗液沿着结实的手臂下滑,竭力地忍耐着一插入底的欲望,嗓音哑了:“老子还没插呢。” 顾柠声音颤着:“你插了。” 陈松难得束手无措:“我是插了,但是才挨到你的小洞。” 她咬紧牙关,将腰往上提了提,稍微将自己和他凶猛的阴茎拉开点儿距离:“可是我真的好疼。” 因为拉开了距离,陈松能清楚地看见他们贴紧的地方。 忽然,他眯了眯眼,好像知道顾柠为什么这么疼了,没插对地方:“老子刚才插的好像是你的尿道口……”做爱是插入阴道口的。 顾柠一愣,下意识往下一看。 可看见了又匆忙移开视线:“是吗?所以,所以我才会那么疼?” 陈松腾出手把她屁股拉下来,将阴茎重新抵上去,龟头擦过尿道口,这次借着光线对准阴道口,他的腰身一沉,把处女膜戳破了。 血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来,顾柠疼得眼泪流了几滴,先是小声抽泣,再是放声哭。 陈松也懵了:“你哭什么?” “疼。” 顾柠可怜地控诉着。 可不插都插进去了,现在拔出来是不可能的。他耐心哄道:“现在还很疼?” 顾柠抽噎着,过了一会儿说:“不是那么疼,但是还是有点儿,而且,而且好胀。”她用手推着小腹被阴茎撑着鼓起来的地方。 陈松:“……” 他射了。 他妈的,还没动就射了! 亲老子一口再走 天亮了,顾柠昨晚调的闹钟响了几声就被按掉了。 她从梦中醒过来,看着旁边躺着的陈松,心情复杂,不知道以后他们会怎么样呢。 顾柠正想着事,他的手揉了一下她的屁股,吓人一跳。 陈松慢慢地睁开眼,看着头发微乱的她,又摸手机过来看时间,六点了,他们现在得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餐,不然她上课会迟到。 “你昨晚做梦了?”他坐起来,长腿横放在床上。 顾柠噎住:“你怎么知道?” 陈松散漫地支起胳膊肘,架在身后的床头柜上:“昨晚听见你喊我了,什么梦?” 她怎么可能说自己昨晚梦到了他们的新婚之夜,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断章取义,笑嘻嘻地,不要脸地直说认为她欠干了。 “忘了。”顾柠说。 陈松显然不信:“忘了?” “嗯。” 她不想跟他在这个话题上逗留太久,爬下床,走出外面,把晾在外面的校服收回来,昨晚用洗衣机给校服脱水,晾一晚上就能干。 陈松现在穿的是顾柠弟弟的T恤和短裤,短发乱乱的,这样看着还年轻了好几岁。 李秀兰给顾西买衣服,喜欢往大号买,说男孩子这个时期长身体,买大号衣服才行,有一套的尺寸刚好合适陈松。 他没有衣服在这里,李秀兰就拿顾西那套大码的衣服给他了。 顾柠也没理这些事,起床收拾好东西就坐下来喝李秀兰煮的猪肉粥。陈松比她慢一点,他坐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吃了小半碗粥了。 顾西昨晚不知学习到什么时候,困到眼皮差点睁不开。 他没啥精神地喝着粥,见到陈松,有气无力叫了声:“姐夫。” 顾柠咽下口中的粥,皱眉问:“你昨晚熬夜熬到什么时候才睡?” 顾西的熊猫眼明显:“凌晨一点,想把一张数学试卷做完。” 陈松一边喝着粥,一边听他们姐弟两说话,不得不怀疑他们家的都被学习迷了魂去,一个两个像是除了学习,什么都不喜欢了。 顾柠沉默几秒。 “以后在十一点半前得睡觉,你现在在发育,人体在夜晚会分泌一些生长激素,如果你那个时候还不睡,小心以后长不高。” 顾西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们说他们的,陈松吃东西很快,没一会儿把他那碗粥都干完了。 顾柠将目光转移到他身上,想了想,开口劝道:“……你吃东西别那么快,对胃不好。” 陈松眼底似乎泛起了一点儿笑意:“好,我以后注意一下。”再转头问顾西,“小舅子,你有没有觉得你姐姐有点儿啰嗦?” 顾西笑了笑,不敢说姐姐坏话。 顾柠撇了撇嘴。 吃完早餐,陈松送她去上学,顺便把顾西也送到附近的中学,李秀兰说麻烦他了。他说没事,反正顺路。 顾西站在顾柠旁边,凑过去说悄悄话:“姐。” 她偏头看他:“嗯?” 顾西都是初中生,对男女的感情之事有朦胧的认知了,班上也有女孩向他表白过,因此不禁好奇他们的关系:“你喜欢姐夫吗?” 身为姐姐,被弟弟这一问问住了,顾柠嘴巴微努动了下:“你无缘无故问这个干什么?” 顾西压低声音说:“我怕姐姐受委屈。” 她又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有,我没有受委屈,你放心好了。” 至于喜不喜欢陈松,顾柠也不知道,因为她这个人以前的生活里只有爸爸妈妈弟弟和学习,突然多了个陈松,一下子好像复杂了。 或许一切都要等她上大学后才能知道答案,到那个时候顾柠可能才会认真地思考这些问题。 陈松不知道他们在嘀咕什么。 “过来戴头盔。” 顾柠和顾西走过去,陈松给她戴头盔,扔了一个给顾西。顾西:“谢谢姐夫。” 陈松似乎还挺喜欢姐夫这个称呼的,把顾西送到中学门口后,掏出钱包给了他几百块。顾柠想拦:“你给他这么多钱干什么?” 顾西看着她,迟疑着,还没接。 陈松将钱塞到他手里:“拿着,不是叫我姐夫?姐夫给钱小舅子用,难道不行?” 顾柠没话说了。 顾西见她态度有所松动,也接下钱了:“谢谢姐夫。” 陈松摆手,不知道说些什么,扯了句:“回去好好学习。” 送完顾西到中学,他又把顾柠送到了学校,去得太早,学校门口没什么人,安安静静的,她摘下头盔就要进去,被拉住手。 顾柠回头看陈松。 他用食指压了一下自己的脸,忒不要脸说:“亲老子一口再走。” 她不肯,他就不松手。 无奈之下,顾柠快速地看了一遍附近,踮起脚,用嘴巴轻轻碰了碰他的脸:“行了吗?” 不远处,谢子苏将这一幕纳入眼底,目光游弋几秒,跟陈松对上。 野狼 在顾柠转身的时候,谢子苏先一步走进了学校,所以她没能见到他,亲完陈松立马转身离开,怕迟一秒又会发生些什么。 陈松看着她走进了校门口,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头盔。 学校八点上课,现在是七点十几分,住宿生可能还在宿舍赖床或者在饭堂里吃早餐,而顾柠今天来得确实过早了,教室只有几人。 谢子苏坐在自己位置上整理错题集,余光看到她背着书包走进来,抬起头,笑着打声招呼:“早啊。” 顾柠朝他点点头:“早。” 她放下书包,也坐下,忽然记起些什么,忐忑不安地对谢子苏说:“上次你在手机上问我问题,我当时有事,忘记回你了。” 就是在海边,陈松按着她在落地窗上操干的那一次。 谢子苏好像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一笑而过道:“没关系,后面我自己也弄懂那道题了。” 顾柠还是有点儿内疚,但也没说什么了,拿出学习资料看起来。 几分钟后,谢子苏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教室响起。 男生处于青春期的声线略低:“顾柠,你之前都是住宿生,为什么到高三这个关键时期反而申请走读?” 顾柠握笔的手一顿,转头看他。 谢子苏长相清秀,穿着寻常的校服,洋溢着青春气息,是女生普遍会喜欢的那款。他坐在椅子上,抬眼望着她,目光是平和,没有半点儿恶意的。 他也是走读生。 但跟她不一样,他从高一到高三都是走读生,原因是谢子苏父母为了他,特地在学校附近买了学位房。 她无意识咬了下唇:“我……” 谢子苏看出顾柠的为难:“你不想回答也没事,我只是问问。” “你上次的模拟考掉下了第二名,以前你都是第一的,我在想是否跟你申请走读这件事有关系。”他这是没有私心,善意地提醒。 顾柠垂下脑袋:“上次是因为我肚子疼,数学后面的大题算错了答案,不是因为走读。” 谢子苏“嗯”了一声:“你打算报B大?” 她点头,象征性地也问了他一句:“没错,你呢?” “我现在只能保证在全级前五名以内,考B大有点儿困难。”谢子苏谦虚说,“你加油。” 顾柠说你也是,然后就安静地看自己的学习资料了。 可看了一会儿,她走神了。 直到上课铃响,走廊外面传来一道喊声。不是那种泼妇骂街的语气,而是高高在上,却又始终保持着风度的:“夏蓝!” 学生大多数是八卦的,有些甚至探出头到窗外看。 被站在外面的老师骂回去:“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回去学习!” 顾柠就坐在窗边,只需要侧目一下便能看得一清二楚。夏蓝的头发染成了鸢尾蓝,耳朵带着圆圆的银环,没骨头似的倚在围栏上。 站在夏蓝旁边的女人应该是她的母亲,穿着一身名牌,拎着的包也是知名品牌的。 顾柠在电视上见过,这款包在全球好像只有九个。 女人保养得很好,看着三十出头的样子,刚才是被气极了才会声量拔高地叫了夏蓝一声,但除此之外也没说什么狠话,教养在那。 顾柠隐隐约约听见几句。 夏蓝似乎是不想参加高考,理由不详。女人坚持让她无论如何都得参加这次高考,就算考零分也得考,考完直接送国外读大学。 女人说话很温柔,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强横在里头。 “你爸爸最近忙,没空管你,你知道的,他爱面子,如果他知道你连高考也不肯考,会有什么下场。” 顾柠听到一半,班主任让她去文印室整理待会儿要发下去的试卷。 于是顾柠走出走廊,经过夏蓝的身边,对方眼神懒散,脸上的妆也没有以前那么精致了。 恰好另一个班里也走出了一个人,是上次医务室的那个男生,他看什么都是冷冷淡淡的,视线扫过夏蓝和她母亲时也是。 见到顾柠,男生将落在夏蓝身上的视线转移到她脸上。 “你也是要去文印室分发试卷的同学?几班的,来我这儿登记一下。”他声音很好听,磁性中又带有些本身气质上的禁欲性感。 夏蓝则眼神也不往他那瞟一下。 顾柠拿过笔:“填在哪儿?” 男生抬手指了一下:“这儿。” 看着他修长分明的手指,顾柠不禁想起了那天他在医务室掐着夏蓝的腰顶撞的画面,脸霎时红了一半,匆匆签完名就把笔递回去。 男生又把笔递给她:“还没填写数量,你们班要领多少份。” 顾柠“哦”了声:“不好意思,刚才没看到。” 他语气没起伏:“没关系。” 夏蓝终于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不过很快又收了回去,嘲讽似的扯了扯嘴角。 老师在夏蓝和她母亲之间调和,劝她们先进办公室,在走廊上不好说话。其实女人一开始也要进办公室的,但夏蓝就站在走廊不动,后面还是被她拉了进去。 顾柠填写完就跟男生去领试卷了,脑子还是一团乱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下课,她来姨妈了,裙子脏了一大片,想等班上的学生都走了,自己再慢慢回去。 到六点半,班上没人了,就连学校也没什么人了。 顾柠用书包稍微挡住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走到公交车站等公交,中间情不自禁地思考了一下谢子苏今天跟自己说过的话。 公交车来了,她刚要踏上去,就看到陈松来了。他的摩托车停在对面等红灯,摘下头盔,转头看她。 见到她,他皱着的眉头才松开。 看样子是回到家,发现本该下课到家了的人没在,这才又出来的。 两人隔着两条车来车往的马路相望,顾柠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他又来接她了。 要说陈松一匹无人能驯服的野狼,那顾柠恰好就是那个拉着拴在野狼脖子上的绳子的人,而且那条绳子还是他自愿戴上的。 把屁股翘起来 陈松把顾柠接回家后,她好像比平时话更少了。他观察了一会儿,将人抱起来坐在桌子上,低头凑过去看:“为什么不开心?” 顾柠躲避他的眼神,双手垂在膝盖上:“我没有不开心。” 一看就是撒谎了。陈松不信,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真的没有?” “真没有。”顾柠为了让他相信,抬起眼跟他对视。 陈松放开她,也不打算在这种小事上纠结太久:“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去阳台收衣服回来放着,然后准备吃饭。” 饭差不多都做好了,还温着。 顾柠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到阳台收衣服,顺便也给陈松的也收了回来,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本来下面不太舒服,想先洗澡的,但怕饭菜凉了,他又要重新做,所以只去厕所快速地换了裤子。 吃饭的时候,她吃了小半碗后,主动提起上大学的事。 “我以后去北京上大学,每个学期可能只回来一次,不过暑假或许不回来,在那里打暑假工,那样一年就只回来一次了。” 陈松夹了一块肉入碗,耷着眼皮:“你缺钱?” 顾柠知道他这是在问她为什么暑假要去打暑假工:“我想锻炼一下自己,我从小到大都没出去工作过,想早些到社会上历练。” 他放下筷子,碗里那块肉没动过,抱起双臂,半眯着眼看她:“锻炼一下自己?” “嗯。” 陈松拿出一盒烟,手指夹着一根烟,想点着来抽,但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和她,又没点了,只是夹在手上,长指微微地弯着。 “顾柠,你给老子说实话。” 顾柠不明地看着他。 他碾碎了烟头:“你他妈的是不是想上了大学就把老子给踹了。” 她震惊地睁大双眼:“我没有,你怎么会这样想。” 陈松冷笑:“一年回来一次?” 顾柠嘴巴微动:“我……” “一年回来一次,你还不如不回来。”他打断她,像是看穿了人似的,将烟头扔到桌子,“你以后的计划是不是从来没有我?” 顾柠不想吃饭了:“我没有,你是不是没有听见我说话。” 陈松忽倾身过去,掐住她下巴:“顾柠,老子发现你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眼眶红了。 顾柠觉得很委屈,明明是想跟他说一下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谁知道被曲解成这样,发现他对她要去北京上学这件事很敏感。 他们最近好像还经常吵架。 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落进还剩下一半白米饭的碗里,她带着哭腔道:“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吗?” 陈松甩开手,偏开头,不想看到她的眼泪:“商量?” 顾柠抽泣。 他忍了忍:“你爸妈同意了?” 她用手擦了擦眼泪:“他们一直都知道我的目标学校是B大。” 陈松看她了:“那我呢?” 顾柠红着眼,鼻尖也红红的,像兔子,委屈透了:“我总不能让你丢下在这里的工作,跟我去北京吧。” “如果我说我自己要去北京呢。”陈松总算抬手给哭成小花猫的她擦了擦眼泪。 顾柠打了个哭嗝,像是有点儿被惊讶到了:“你也去北京?” 他淡淡:“嗯。” 她眼睛睁得微圆:“那你在这里的生意怎么办?” 陈松不是很在意地说:“那就去北京闯一闯呗,反正老子每晚都得操你的逼。” 顾柠欲言又止,又低头吃饭了。 他敲了一下桌子:“你不会要跟我说你大学准备住学校吧。” 她像是有些纠结,却还是点了点头:“我大学想住宿,想跟室友搞好关系。” 陈松没说话了。 顾柠又说:“周末我去找你。” 他让她继续吃饭。顾柠便不说了,乖乖地把剩下的饭菜都吃完。 晚上,她拿起衣服就去厕所洗澡,洗到一半,陈松推门走了进来,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阴茎好大一坨地垂在胯下。 花洒还洒着水下来,顾柠抹了把脸上的水滴,讷讷地问:“你怎么进来了。” “今晚肝火旺,想降降。” 他说。 她迟钝:“怎么降?” 陈松指了下墙:“你过去,扶住墙,然后把屁股翘起来,腰往下塌一点儿。” ———— 作者有话说:下章应该是浴室play 帮洗小穴 刚说完这句话,陈松看见顾柠雪白的大腿上有血水流下来。 血水顺着笔直的双腿内侧流下,慢慢地,流到脚踝上,落到地面,再顺着水流流入下水道口。 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有点儿恍惚。 然后他很快反应过来了,她这是按时来月经了。 这几天忙着酒水生意,回家有时候又会跟她吵几句,差点忘记她就是这两天来月经。 顾柠欲盖拟彰地侧了侧身子,不让他这么直接地看自己正在流着经血的下面,觉得好羞耻,厕所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着。 陈松自然没有那么禽兽,不可能在她来月经的时候操她。 月经期间,阴茎插入小穴会引起细菌感染一系列问题,对身体损害非常大,他怎么可能这样对她。 “你今天来月经的?” 他提起这些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目光还停在那被绒毛覆盖着的脆弱阴户上。 顾柠红着脸点头,声音小到几乎被水声掩盖掉:“今天下午来的。” 陈松还是朝她走过去,掌心抚摸上她的皮肤,忽然想亲自正儿八经地给他这个小媳妇儿洗一次澡:“我来帮你洗。” 顾柠立马拒绝:“我不要。” 其实陈松一看到她的裸体就能勃起,但勃起并不代表就要插入,毕竟人和动物的主要区别就在于能控制自身的行为。 反抗无效。 陈松的手指在顾柠身上游走着,仿佛能带起细微的电流,令人颤栗,再加上来月经的时候身体很敏感,一不小心就如缺堤长河,洪流猛泄。 经血一波一波地从下面流出。 顾柠险些想直接逃走了。 硬直的手指握住了两只似糯米糕般触感的浑圆,缓缓地,从附近绕进双乳间,揉洗,抚摸,在乳尖上流连几秒。 他仿佛被蛊惑了一样低下头,这次没有含上乳粒,而是用手将双乳并拢起来,再伸着舌头舔她双乳中的那条缝。 舌尖抵入乳缝,又出来。 顾柠“呜”了一声,能感受到因为受刺激而浑身软麻,提醒他:“不是说了我来月经了吗?你为什么……” 陈松伸手到下面给她清洗有着滑腻经血的小穴。 她头皮发麻,想推开。 有时候顾柠自己都嫌弃经血脏,换卫生巾都尽量避免碰到,洗澡的时候才必须要搓洗干净而已,没想到他要帮她洗。 可感觉好奇怪。 清洗小穴的手倒是规规矩矩的,破天荒地温柔。 而他的舌尖插入了她乳房中间,说话有点儿不太清晰:“不插你,给你洗澡,顺便就吃一下你的奶。” 再扭屁股,我操你的小嘴 现在的顾柠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胸前有毛绒绒的头发在缓缓地动着。 来月经时的洗澡时间不宜太长,陈松给她洗干净下面后,手指带了些血腥味,但也不在意,问她是自己穿衣服,还是他帮她穿衣服。 顾柠当然选择是自己穿衣服,到时候还要贴卫生巾呢。 总不能让他一个大男人拿着卫生巾撕开,再拿起她的小内裤,对准中间的布料贴上去吧。 本来顾柠打算穿好衣服就出厕所的,但见陈松下面的硬挺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又觉得手脚发麻。 男人下面都这么大的吗? 她匆匆地走出了厕所,让陈松一个人在里面洗冷水澡。 来月经这几天,顾柠晚上就不会熬夜写试卷,因为她休息不好就会经痛,所以一洗完澡,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就准备睡觉了。 看到一半,她竟然这样睡了过去,连书都没有放好。 睡到迷糊,顾柠似乎听见一声闷哼和低骂,下意识看向外面,陈松好像还在厕所里没出来。 她眼皮又闭上了。 接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陈松赤裸着身体走进来,胯下的阴茎涨得通红,他见顾柠躺在床上睡着了的样子,不由放轻动作,去衣柜里拿了一条她的内裤。 大概是有媳妇儿后,太久没给自己用手打飞机了,搞得现在单是用手弄,弄不出来。 他怕自己再在厕所里憋着释放不出来,到时候把它给憋痿了。 无奈之下,陈松想用顾柠的内裤弄,看能不能弄出来。 他拿到内裤就出房间了。 房门没关,本来就有点儿清醒的顾柠慢慢地睁开眼睛,把书放到床头柜那里,心想,陈松好像很难受。 可她来月经也帮不了他。 要给他用手吗? 顾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似柔软无骨的双手,但还是有点儿过不了心里面的那道坎。 之前是陈松让她用手给他弄,如果今晚她出去给他弄,那就主动地给他弄,情况不太一样。 正当顾柠犹豫不决的时候,听见了外面传来一声低吼。 这是他射了的意思。 那就好。她又闭上了眼睛装睡,没几分钟,陈松就又走了进来,把门关上,也顺便把灯关上了,掀开被子,直接上了床。 带着洗过冷水澡的凉意的胸膛贴上了顾柠瘦弱的脊背。 男人的下巴抵到她的小脑袋上,轻轻地磨蹭了几下,大掌在被窝里放了一会儿再伸进她的衣摆,覆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很温暖。 像是贴了暖宫贴似的,顾柠睫毛一颤,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睁开眼。 陈松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还带着揶揄的爽朗笑声:“媳妇儿不装睡了?” 顾柠咕哝着反驳:“我没装睡,我刚刚是真睡着了。” 他笑着搂紧她:“刚刚是什么时候,在老子拿着你的小内裤去弄之前,还是拿着你的小内裤去弄之后,睡着再醒来的?” 顾柠:“……” 他这么可以随意地说出这些话,就不觉得害臊嘛,脸皮真厚。 她底气不足:“现在才醒。” 陈松掰过顾柠的脸,“啵”地很大声亲了她一口:“好,媳妇儿你说是什么时候醒就是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睡着也是。” 顾柠:“……”为什么听着像是断定了她刚才就是在装睡。 她扭着腰想离他远点儿。 陈松“啧”了几声,轻轻地拧了她的小细腰一把,像是警告道:“又用屁股蹭我鸡巴,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扭屁股。” 顾柠软绵绵地“哼”了一声。 听着娇气死了。 他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后颈:“再扭屁股,我操你屁眼。” 顾柠吓得抖了一下:“不要。” 陈松也就是说说而已,瞧把她吓的:“怕什么,老子又不是真的要操你屁眼,我他妈的说说都不许啊?” “不许。”顾柠嘀咕。 这些话都太不堪入耳了。 陈松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仿佛逗她是一件挺不错,还称得上愉悦的事:“你是秦始皇吗,这么专制,说什么你也要管。” 顾柠不吭声。 他又说:“不会操你屁眼的,放心吧。”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抚摸上她粉嫩的唇,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再扭屁股,我操你的小嘴。” 性感又勾人 顾柠像是来了脾气,鼓起腮帮子就要咬陈松一口。 他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笑了:“你这是来表演谋杀亲夫呢?” 她被捏住脸颊,说话也不清晰:“谁让你这样对我!” 陈松不再逗顾柠,松开手,改为继续搂住她,手臂粗壮有力,闭上眼睛:“好了好了,快睡觉,不然你明天容易肚子疼。” 顾柠又睡了。 * 黑板左上角写的倒计时一天一天地减少,越临近高考,学习越紧张。顾柠下午下课后还会再学习半个小时才回去。 但是一味的学习容易造成神经持续性绷紧,得不到放松也是问题。 任玲在星期五下午约她到电玩城去玩游戏,说好玩半个小时再回家。顾柠想了想,同意了。 她们兑换了二十块钱的游戏币,顾柠去夹娃娃。任玲在旁边指导,可每一次都是差一点才能夹出来,弄得心情跌宕起伏。 顾柠自然是有些失望的。 最后任玲被气到了,拍了一下娃娃机:“操,这游戏机肯定被人做了手脚了。” 娃娃机靠近兑换游戏币的柜台,站在那里的工作人员听到这句话,抬头朝她们看了一眼。顾柠轻轻扯了任玲一下:“别说了。” 任玲不想玩娃娃机了,带她去玩开车。 不过顾柠没什么经验,第一关也过不了,游戏机屏幕弹出【闯关失败】的字。 她没再投币继续玩,歪过头去看任玲顺利地通关:“你好厉害。” 任玲笑:“那是你玩得少。” 后面把二十块钱的游戏币都用完了。她们离开电玩城,打算到对面去买两杯奶茶来喝。 电玩城对面有一家学生喜欢的奶茶店,也有一所酒吧,上面挂着牌,有一行字,只见歪歪扭扭地写着:未成年人禁止入内。 任玲看着酒吧说:“等我高中毕业了,我要去一趟酒吧,把我的初夜送出去!” 顾柠也不拆穿她是在口嗨,只是微微地笑着。 任玲见她不说话,又问:“小柠檬,你到时候要跟我一起来嘛?” 她又笑着摇摇头。 任玲用手捧着顾柠有些婴儿肥的脸,好喜欢揉来揉去。 她忽感叹:“我的小柠檬,你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好看又可爱的呢,好想蹂躏你啊,我要是个男的就赶紧先下手为强,吃干抹净!” 顾柠被揉得“呜呜呜”叫,脸被揉得微微变形了:“疼。” 任玲依依不舍地放下手,牵住她的手往奶茶店走:“不弄你了,姐请你喝奶茶。” 刚要推开玻璃门进去,任玲突然看见了酒吧门口多了两个人。 她站住,指着其中一个人,问:“顾柠,那不是你哥吗?” 顾柠也看过去。 没错,高高的那个男人正是陈松。他穿着纯黑T恤,工装裤,两指夹着一根烟,口里吐出烟雾,左手拿手机,偶尔往屏幕瞥一眼。 而站在陈松旁边的是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 她波浪卷的长发到腰间,踩着一双高跟鞋,化的妆精致又好看,包臀短裙勾勒出屁股优美的形状,穿着黑丝袜,性感又勾人。 女人看陈松的眼神都是带着媚意的,稍微侧过身,胸前两坨几乎要挤出少得可怜的布料。 任玲打量完,转头看顾柠:“这是你哥的女朋友?” 顾柠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 任玲觉得好笑,抬手晃了晃:“你怎么还看呆了?” 陈松隐约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将目光从手机上挪开,随意地扫一遍周围,结果看见了背着书包,穿着校服的顾柠。 ————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吃肉=3= 女上位(H) 陈松迈开腿,越过女人,朝顾柠走来,中途还把烟给掐灭了,但身上的烟味还在,淡淡的,却不难闻。 他个子高,一站过来,她们不约而同仰起头看。 任玲率先反应过来,还算礼貌地点点头,怕自己给顾柠家里人留下的印象不好:“小柠檬……顾柠哥哥,你好。” 陈松听到“哥哥”两个字,表情还是有些微妙,习惯捏了捏高挺的鼻梁,话是对任玲说的,眼睛却是一直看着顾柠的:“你好。” 之前任玲只在电话上听过他的声音,在现实中听着感觉更好听了。 因为抽烟,嗓音比还在上学的男生低沉一点儿。 任玲发现刚刚那个女人在陈松向她们走过来后,她漫不经心瞥了一眼这边,就转身再次回了酒吧里面。 他朝顾柠招了招手:“过来。” 任玲也大概知道陈松这是要带她回家了,反正奶茶也急着喝,先一步说:“顾柠,奶茶改天再喝,我先回家了,明天学校见。” 顾柠“嗯”了一声:“回到家给我发条微信。” 任玲嘻嘻地给她比了个心,见陈松看过来,又赶紧放下手了,在长辈面前还是得成熟稳重一些。 陈松见顾柠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跟自己说,不免心生不满。 见任玲上了公交离开这里后,他拎过她的书包:“怎么不说话?” “和同学出来玩?玩什么了?”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顾柠好像有些不满有人太过于干涉自己,但说完前面那句话,还是回答了,“去了电玩城玩游戏。” 陈松似乎没听到她前面那句抱怨:“电玩城啊……玩得开心?” “嗯。” 顾柠抢回自己的书包,走向公交车站:“我自己搭公交回去就行,你要是有事就去做吧。” 陈松拉住她的小手,看了一眼车来车往的马路:“搭什么公交,现在没事干,一起回去,顺便去超市买点儿你喜欢的菜。” “随便吃点儿就行,家里冰箱还有菜。”她垂下脑袋。 陈松弯下腰,硬是要看着顾柠的眼睛说话:“我怎么感觉你今天奇奇怪怪的?”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又从酒吧里出来了,径直朝他们走来,目光显然是在打量着顾柠,涂了眼影和画了眼线的眼睛看着很大。 “这是谁啊?”女人笑眯眯问。 陈松本来想直接说媳妇儿的,但是不知道想到什么,话到嘴边又改成了:“老子妹妹。” 顾柠听见,抬起头。 女人笑得更欢了,像是看得出他们关系不一般:“哪种妹妹,认的干妹妹,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啊?” 陈松见顾柠抬头了,也不开玩笑了:“老子媳妇儿。” 女人挑了挑眉,口出惊人:“喔,你们还乱伦了。”像她这种很早就出来混社会的人,什么话都可以挂在嘴边,也不忌讳的。 顾柠惊呆了。 陈松笑着骂了声“操”,但见时间不早了,也不想跟女人再说下去:“不说了,有事微信或电话联系。” 女人扭着屁股走了。 顾柠最后还是被陈松带回家了,他都说了接下来没事做了,没理由还是分开回去。 回到家,顾柠还是先去洗澡,在厕所里一边洗澡,一边想着今天老师评讲过的一条题,可想着想着,却想到了那个女人。 她不受控制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对方的胸也太大了吧。 陈松在外面叫她:“洗完澡了吗?饭菜都做好了。” 顾柠应了一声,擦干身体的水滴就穿衣服,月经已经离开三天了,她洗澡的速度又恢复成如蜗牛一般慢,有时候被催着出去。 饭桌上三菜一汤。 顾柠扎着高高的丸子头,脸旁的碎发微湿地垂下来,走到饭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玉米排骨汤散发着清甜的味道,陈松给她盛了一碗,从结婚以来已经不满她吃啥都不长肉很久了:“你先把一碗汤喝完再吃饭。” 顾柠小口小口地喝着汤。 陈松看她乖乖的样子,心情愉悦,唇角也无意识地微勾起。 等喝完汤,顾柠像随口一问:“今天那个人是谁啊?” 陈松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她之前一直没问过关于自己的事,这还是第一次。 “她是那酒吧里的老板娘,跟我进货酒水呢,今天顺便去喝几杯,以前也认识,是老熟客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他给她夹了块肉。 顾柠抿唇:“就问问。” 陈松却不依不挠,甚至有点儿高兴:“媳妇儿,你这是在吃醋?” 她吃下那块肉,表情没有变化:“吃你的饭吧,我没有。” 晚上。 因为来月经,顾柠跟陈松有一个星期左右没做过了,他今晚自然是心痒痒。 见她一回房间就把人往床上带,干脆利落地剥掉才穿上没两个小时的睡裙,白到发光的皮肤在灯光下令人看着便想在上面留下痕迹。 陈松从顾柠的脚踝一路亲上去,腿缝也没放过,舔得湿哒哒的,手抓着她圆润有弹性的屁股在捏来捏去。 而顾柠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 陈松吃着她的小穴,舌头一下一下地顶入翕动着的粉嫩穴口。 他总是喜欢给她口,顾柠都不知道下面有什么好吃的,就算没有异味,她感觉也吃不下去。 小穴被舌头撩拨得吐出透明水液。陈松忽然离开,躺到顾柠旁边,小腹下面的阴茎翘得老高了:“媳妇儿,上来骑我。” 又是想女上位。 这是体位是除了后入外,干得最深的一个姿势。 顾柠这次鼓起勇气地跨坐到他身体上,白嫩的手依然生疏地扶着龟头,颤颤巍巍地对准自己的小穴洞口,缓缓地吃了下去。 吃到一半,腰腹酸麻,仿佛要被撑坏了,小穴里的水液因阴茎的入侵,被迫从交合处挤出来,流得两人绒毛湿润。 太胀了。 她停了一会儿,再缓缓地摆动着细瘦的腰肢,继续把裸露在外面的阴茎吃完。 顾柠捂住小腹,被胀到肚皮微鼓,不禁呻吟了一声:“嗯……” 陈松向上挺了一下腰,直接碾压过她凸起的阴蒂,仿佛要将人贯穿一样:“媳妇儿,你今晚是不是还没吃饱,一点儿力气都没。” 站着性交(H) 顾柠伏在陈松身上,他那里太粗,在她小穴里还会越胀越大,把本来就没空余地方的阴道撑到极致。 女上位虽然听着是由女的主导,但顾柠的体力和性格注定她没法用这个姿势太久,或是无法占据陈松偏爱的猛烈性爱的主导地位。 因为她实在是太慢吞吞了。 不过,陈松见她难得愿意自己坐下去,用小穴吃他的阴茎,倒是也忍住不立刻夺走主导权。 顾柠微张着嘴呼吸,平坦的薄薄肚皮动来动去,两只乳房随着摇动腰肢而颤动着,尤其是那乳尖上的红果晃得人心神荡漾。 大概是这几个月来,那红果被含过太多次,颜色也更深了。 陈松也轻轻喘着气,一只手枕在脑后勺,另一只手扶住坐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半眯着眼从下面往上看她,情欲渐渐重得散不开。 顾柠一开始还能保持着匀速挪动臀部,吞吃着外表青筋勃发、看似狰狞的阴茎。 但越到后面越吃力,她腰酸,腿软,仿佛比考体育考试还要累。 逐渐地,顾柠很久才动一下。 陈松怎么可能忍得了,直接挺胯往上撞,龟头退至穴口不到几秒又狠狠地顶回去,把坐在阴茎上面的顾柠插得呜呜咽咽。 被顶到凸起,她“嘶”了一声,像被海浪圈在中心拍打一样,无处可逃:“别……好快。” 陈松扣住她的腰,重重地挺送着,犹如打桩机似的。 他粗喘了一口气,顶得她几乎晕死过去,又快活又要命,戏谑地笑了笑:“媳妇儿你可冤枉我了,哪里快了?我不是挺持久的吗?” 顾柠差点儿被颠簸下去,幸亏陈松抓住了她的腰。 后面,她死活不愿意在上面了,委屈巴巴地要下去,他没办法,只好依着她,换回男上女下的普通姿势——把人按在床上操。 顾柠仰着天鹅颈,轻颤着身体,还有薄汗分布在皮肤上面。 传教士姿势操得不太得劲,陈松托起她的双脚,反折在她胸前,再从上而下地顶入穴口。 太深了,深到顾柠握紧拳头,呼吸乱得调整不回来。 很快迎来了一阵犹如狂风暴雨般地抽插,她意识恍惚中,仿佛觉得阴茎已经深嵌体内,跟自己完完全全地融为一体,不分彼此了。 做到一半,陈松拉起浑身骨软的顾柠,让她站到墙边。 顾柠都没什么力气,哪里还站得稳,差不多是贴墙壁靠着的。 陈松跟她面对面地站着,稍微弯下腰,再托起她的臀部,向下一顶,将阴茎重新送进去,网上说这样面对面的性交站姿,会给阴蒂的刺激性很大。 以前的性爱,顾柠尚且能保留一些清醒,但这一次彻底被拉入了将近野性交合的做爱状态。 实在是受不住了。 顾柠叫陈松停,他充耳不闻,她便在他不留意的时候,推开他。 房间铺了毯子,顾柠一不小心被绊住了,没有摔倒,但是却被陈松快速地从后面逮住了,他干脆将她压在毯子上,跪着后入了。 顾柠呻吟了一声,意识也被撞得散了几分,小手爬在地毯上,像是猫儿一样往前爬,妄想就此逃掉。 身体白嫩嫩的,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瞧着好不可怜的样子。 陈松大手轻松地圈住她的白皙脚踝,轻轻往回一拉,阴茎才刚离开小穴,又顶入了,还带着一股向前撞的惯性,撞得她险些窒息。 顾柠仿佛还想挣扎,又往前爬了一小步,结果又被拉住脚踝,被操得摇摇欲坠。 ———— 作者有话说:好的,评论区有几个宝说的play我收了,以后有机会就写,这章加写了小柠檬被拉住脚踝回去操QAQ 高考 转眼间,到高考了。 当天陈松专程送顾柠去学校,临出门前,再三检查准考证、身份证等物品带了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比她还要紧张。 学校门口拉起了红色横幅,写满了激励学生的句子,还站满了学生的家长,紧张的气氛能感染到在场的每一个人。 陈松目送顾柠进去,随便找了个角落蹲着抽烟。 中间有兄弟打电话过来让他去聚一聚,陈松自然是说没空。 他们却说打听过他今天不去做生意,还给自己放了几天假,所以十分好奇他说没空,是因为去干什么了。 陈松吐出烟圈,望着蓝天白云:“在学校门口,等我媳妇儿高考完,带她去吃饭。” 兄弟们都知道他有个还在读书的小媳妇儿,但却不知道陈松还会做出这种事,守在学校门口等她高考? 这不一般是父母做的事吗? 于是他们逮住机会数落陈松,他也不恼,随他们说。 听他们絮絮叨叨地闹腾半个小时,陈松挂了电话,心想着,待会儿等顾柠出来后,要带她去吃什么。 之前上网搜过,高考期间学生不能一下子吃太油腻的东西,考试的时候容易肚子不舒服,清淡一点,有营养就行。 陈松浓眉轻皱。 有一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也走过来抽烟,见到他,自来熟问:“是你妹妹还是弟弟在里面考试?” 他挑了挑眉,痞里痞气的:“我媳妇儿在里面考试。” 男人嘿嘿嘿地笑,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或者是觉得对方在开玩笑:“我是在等我儿子的,其实他让我不要来,但我就是不放心。” 陈松没什么兴趣地“哦”了声。 也许男人是太无聊了,逮住人就聊天:“我儿子的学习可好了,每次都会进全级前十名呢,重点大学是肯定能进的了。” 儿子太优秀,有时候忍不住逢人就炫耀。 被陈松夹在指间的烟燃尽了,只剩下橙黄色的烟头。他低低地笑了声:“我媳妇儿几乎每次都是全级第一,要进的是B大。” B大是全国顶尖大学,在国家首都北京那里。 就算是没怎么了解大学的老人家都知道B大,他们从小到大对自家孩子念叨的也是,好好学习,将来考B大,光宗耀祖什么的话。 男人以为陈松在吹牛,眼神含着怀疑:“B大?” 陈松才不管男人信不信,反正这是事实就行,他也从来没质疑过顾柠,她说想考这个学校,那么他就相信她能够考得上。 考试结束铃响,陈松长腿一迈,回到学校正门等顾柠出来。 她一出来,不用怎么找就看到了陈松。他生得高,比大部分家长高出一个头或半个头,很容易认。 这种情况持续了两天,两天后高考也考完了。 高考完的第二天,陈松想带顾柠去吃一顿大餐,她却说要和同学出去聚会,说是如果这个时候不聚的话,过几天就要各奔东西了。 尽管陈松有点儿不乐意,但还是让她去了,晚上会去接她。 当天,全班人先是去吃了一顿饭,再去唱K,有不少同学还喝了酒,顾柠肯定是滴酒不沾的,她没喝过酒,也不会喝酒。 包厢里太闷,顾柠偷偷地跑出来透气,穿的是一条雾蓝及膝裙子。 她望着夜晚五光十色的灯,在心里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高考就过去了。 忽然,旁边多了一个人。 顾柠偏头看过去。谢子苏穿着白色短袖衬衫和淡蓝色的阔腿长裤,看起来还是十分青春,跟她穿的雾蓝色裙子仿佛情侣装似的。 谢子苏也看着她:“顾柠。” 她眨眼:“你怎么也出来了。” 谢子苏淡笑,说话很直白:“想跟你聊天就出来了。” 顾柠一愣,不知道怎么回这句话。他注视着她双眼:“我回去估分过了,我应该也能考上B大,我们到时候还会是校友。” 她努力地摒弃杂念,衷心祝福:“那很好啊。” 谢子苏却说:“你说高中不想谈恋爱,怕影响学习,那到大学呢,如果可以,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高中不想谈恋爱,怕影响学习。这摆明是婉拒的借口,可他偏故作不知,依然为自己争取。 顾柠张了张嘴:“我……” 她余光看到站在十米左右距离的陈松,话也停住。而他听到了,听到了他们都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青春总要落幕 谢子苏也能看到了陈松,但他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看着对方。 只见顾柠没怎么犹豫地就朝陈松过去,有些惊讶他这么早就过来这里等自己了,明明她在微信说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结束。 她小小一个地站在陈松面前,雾蓝色的裙摆被晚风吹得微动,扎着的高马尾也垂在脑后,看着利落清爽。 陈松抬起手将顾柠被风吹到脸边的碎发别到耳朵后面。 当着自己同学的面,顾柠还不习惯跟他这么亲昵,下意识地侧了侧头:“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见小媳妇儿不让自己碰,陈松扬了扬眉:“来附近办些事,顺便过来看看。” 谢子苏准备转身回去,不干涉他们之间的聊天:“顾柠,那我先进去了,等你和你哥哥说完话再进来吧,我们在里面等你。” 陈松现在非常厌恶听到“哥哥”这两个字,戾气从胸腔升起来:“慢着,你给我站住……” 顾柠用手轻轻拽了拽他。 少女的眼睛在夜晚很亮,又很清澈,仰着头看他,仿佛眼里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可事实上,顾柠的世界会越来越宽阔,装的东西也会越来越多。陈松明明知道现实会是这样,但暂时还是把戾气压了下去。 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顾柠,只知道从摆酒席那一天起,他们就绑在一起了。 说陈松霸道也好,说他是一个快奔三的大男人,老牛吃嫩草人家十八岁小姑娘也好,反正他这辈子就只会操那么一个人,顾柠。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上大学这几年变故会很大。 更别说是在北京那种地方上大学,顾柠会懂得更多,认识得更多,很难保证她不会喜欢上那些拥有高学历、家庭背景好的男生。 如果,她真的要跟别的男人走了,陈松会怎么做? 他一定掐死她算了!养了她那么久还要跟别的男人走。 可真的下得了手掐死她吗?陈松以前总是嘲笑那些兄弟喜欢放狠话,却不敢去做,现如今他似乎也成为了这种人。 他们对视几秒,陈松将所有思绪藏好,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进去玩吧,等结束了再打电话给我。” 顾柠不好意思让他在这里等她太久:“那你呢?” 陈松耸了耸肩:“在附近喝几杯酒,吃几个小菜,这几天都没沾过酒了,心痒痒。” “好。”她点点头。 陈松让她先进去。顾柠不肯,怕他会站在外面等,硬是要看着他先去吃东西。 从以前到现在,陈松就没法拗得过她,只好先转身走人。顾柠看着他走进不远处的一家小饭馆,才收回目光,回KTV。 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道响亮的巴掌声。 顾柠吓了一跳,讷讷地看过去。 几步之远,夏蓝打了一巴掌男生,还是顾柠印象中学习优异,但性格有些冷淡的男生。他白皙的脸迅速红了一片,眼神却是冷的。 夏蓝懒懒地抱起双臂,毫不愧疚地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跟你上几次床而已,又不是玩不起?” KTV门口人来人往,但夏蓝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男生平淡地凝视着她,没说什么,只是叫她的名字:“夏蓝。” 夏蓝挑起眉梢:“有话就说。” 顾柠听见男生语气漠然说:“这辈子,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明明是一句听似无情的狠话,顾柠却仿佛听出了藏在深处,正在歇斯底里、甚至卑微到极致地祈求。 似下一秒,说这句话的人就要崩溃,落入永无止境的深渊,成为一具如同行尸走肉的躯壳。 夏蓝笑:“如你所愿。” 说完,她就走了。 顾柠正看得出神,任玲从后面轻轻地拍了拍她:“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入神?里面在玩游戏呢,我们进去吧。” 任玲只看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男生,惊讶地捂住嘴。 她小声八卦道:“他不是其他班的学霸,怎么也在这里附近?我跟你说啊,我以前还暗恋过他呢,长得太帅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也驾驭不了这种男生,我就又喜欢别人了,哈哈哈……” 顾柠拉着任玲进去,“不说这个了,先进去。” 青春总要落幕,而人也终究是分别的,不知道各自将来会怎么样。 大学开学 八月二十八号,是B大开学的日子。 陈松送顾柠到学校,因为刚来北京没几天,暂时只租了一套房,还没有车子,所以是叫的出租车。 又由于学校不允许社会车辆入内,他们只能在门口下车,顾柠只背了一个装着录取通知书的书包,其他行李都被陈松拿着。 新生需要先去报到,顾柠顺着校园里的指引走到新生报到处。 陈松力气大,拿着还算重的行李跟在她身后也不觉得累,反倒是引来了不少目光。 正值大热天,走几步都会出汗。 他穿的是普通的短袖,但因为太热了,还是习惯将袖角撂到肩上面,手臂以下的肌肉坚实有力,恰到好处,又不会过于夸张。 肩宽腿长,手拎着不少东西,他还是能很轻松地跟在一个看起来嫩嫩的女生后面。 新生报到这一天最容易让人不耐烦,但这个男人神色懒散,脸上却没有半分的不耐烦,眼神总是喜欢追逐着扎着丸子头的女生。 明明两个人看起来有一定的年龄差距,又不像从高中带上大学的那种男朋友。 也不是说陈松看着年纪大,而是顾柠看着年纪太小。 更不是说他们两个的颜值不般配,毕竟不少大学女生也应该都会喜欢他的长相,够野,够带劲儿。 不过顾柠这种看起来乖乖的女孩儿应该会更喜欢学习成绩好,外表温润斯文的那种人才对,难以想象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顾柠倒是不知经过他们身边的人怎么想,跑去排队领新生东西了。 陈松站在台阶下面等她。 等顾柠排队领完东西后,要去找宿舍了,见陈松额头出了点儿汗,便从书包里拿出纸巾,递过去:“你出汗了,先擦擦。” 女孩子喜欢香香的东西,顾柠买的小包纸巾也是带有香味,一递过来,清香也扑鼻而来。 陈松却没有接。 他瞥了一眼自己拿着行李的两只手:“媳妇儿……” 一声媳妇儿还没叫完,顾柠就赶紧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在学校不要叫我媳妇儿。” “嫌老子丢人?” 她放下手,摇头:“不是,只是当着别人的面叫,我还不太习惯。” 陈松哼了一声,也不在开学当天招她:“那你给我擦汗,我两只手都没空呢,你把纸巾递给我,让我怎么擦,用脚丫子擦啊?” 顾柠指了一下地板:“你可以先把行李放在地上。” 他扬眉:“脏。” 她又说:“我不嫌弃。” 陈松嗤笑:“老子嫌弃地上脏,你不给我擦,我就不擦了。” 顾柠这个时候真是拗不过他,站在台阶上面,给站在台阶下面的他擦汗,干净的纸巾贴上他出汗的蜜色皮肤。 热风吹过来,她也感到热了。 陈松却闻到从她身上飘过来的柠檬沐浴露香味:“媳妇儿,你身上好香,我跟你用同一瓶沐浴露,为什么总是没你这种味道的?” 又问出了以前就问过的问题。 他现在说话的声音不大,顾柠也懒得纠正他嘴里的媳妇儿:“我怎么知道。” 享受着小媳妇儿给自己擦汗,陈松眯了眯眼,知道她脸皮薄得不行,于是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音量说:“媳妇儿,想操你了。” 顾柠恼羞成怒,将用过的纸巾塞进他裤兜里,不再给他擦了。 陈松笑了几声,不再逗她玩,让她先去找宿舍。 B大开学当天,是允许新生的家里人和朋友进学生宿舍的,帮助新生扛行李等等。 顾柠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宿舍,让陈松先在门口等等。 她进去看其他室友来了没,没想到她们这么早,全来了。宿舍也有她们的父母或男朋友或闺蜜在里面,顾柠便放心带陈松进去了。 宿舍还挺宽敞,陈松用湿布给顾柠擦了一遍床,再给她支起床帘。 刚开学第一天,室友们只是相互介绍一下名字,再深入的了解得等以后,但顾柠还是心生向往的。 他们来得最晚,收拾东西也比别人慢点,到午饭时间,室友都跟自己认识的人去饭堂吃来到这个学校的第一餐了。 有陈松在,顾柠压根插不上手干活,被按在椅子上坐。 后来,她实在坐不住了。 顾柠站起来想帮忙,却被陈松低头亲住,压在床边:“我还挺喜欢你给我这种帮忙的,媳妇儿乖,把嘴巴张开,让我进去。” 她大惊:“这是宿舍。” 他轻咬着她唇肉:“怕什么,她们刚才才出去吃饭的,而且我就是亲亲你而已,老子又不会精虫上脑到在你的新宿舍干你。” 顾柠便扭扭捏捏地给他亲了几分钟,陈松这才开心,离开时,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脸。 听到她肚子在叫,他去阳台洗干净手,牵着她往外走。 顾柠得吃饭了。 “想在学校饭堂吃,还是到学校外面吃?”陈松低头看着自己白白嫩嫩的小媳妇儿,不由自主地捏着她的小手来回来揉。 顾柠想了想:“你呢?” 他:“那就饭堂吧。” 几分钟后,陈松恨不得穿越回到刚才,直接拉顾柠到外面吃饭算了,不然也不会在开学第一天就看到那个小白脸。 操。 真他大爷的不吉利。 我硬了 顾柠不可能因为陈松不喜欢,而故意装作看不见谢子苏的。更何况对方还走过来,跟她打招呼了。 她也礼貌地回几句,只有陈松的脸黑成锅底似的。就连谢子苏身边的男同学也看出来了,瞬间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猜测。 两男一女还能是什么剧情发展? 谢子苏最后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跟在高中的时候一样,叫了陈松一声:“顾柠哥哥,好久不见。” 陈松从饭堂里矮到无法伸直腿的椅子上站起来,一身腱子肉在薄薄的T恤下面蓄势待发,一字一顿道:“老子不是她哥。” 现在是饭点,人来人往,饭堂还是坐着不少人的。 顾柠怕引起别人注意,忙先开口:“没错,他的确不是我哥哥,而是我男朋友,叫陈松。” 事实上,他们还没领结婚证,在现代社会上,最多也只能算得上是男女朋友,所以她这么说也没有错。 可陈松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听都不得劲,心口像闷着一口火。 谢子苏脸上没有惊讶的神情,像是早就猜到他们关系不浅,却还是要验证一番,现在验证结果出来了,倒是也淡定自若。 他改了口风:“你好。” 陈松乜了谢子苏一眼,将顾柠拉下来,坐到椅子上,将一碗红枣枸杞鸡汤推到她面前,眼皮都不带抬一下地说:“喝汤。” 谢子苏的同学识相地低声说了句话,大概是先去吃饭之类的。 只见谢子苏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目光扫过陈松,面带微笑地看着顾柠:“那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改天我们有空再见。” 陈松差点就又跳起来了。 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真他妈的,当老子是死的? 可顾柠的小手往陈松的手背轻轻一按,他又泄了火。 就她会拿捏他。 说他小肚鸡肠也好,反正陈松不会戴虚伪面具,对觊觎自己媳妇儿的人和颜悦色,他妈的,不揍对方一顿都是给他媳妇儿面子了。 等谢子苏离开这里后,陈松手肘撑在长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筷子,一声不吭地吃着餐盘里的饭菜。 顾柠从自己的餐盘里夹了一块椒盐排骨给他:“你生气了?” 陈松阴阳怪气一笑:“没有。” 她皱了皱鼻子:“你就有。” 他耸肩,继续吃菜,眼神很淡,就是不吃她给他夹的椒盐排骨:“你说有就有吧。” 顾柠甩下筷子:“我不吃了。” 这次轮到陈松皱眉:“你这才吃几口?不吃了?还不如一口也不吃,直接把自己饿死,让老子以后当鳏夫算了。” 她眼睛不看他,看着饭堂门口,语气委屈:“你又要跟我吵架了,今天我开学你也要跟我吵架。” 陈松深呼一口气,将那块椒盐排骨吃了:“行了吧,我的小祖宗。” 顾柠这才提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餐盘里装得并不算多的米饭,可还是不看他。 这一顿饭吃的不愉快。 顾柠从饭堂出来后,在宿舍楼下就跟陈松分开了,让他可以先回去了,今晚她要住宿舍。 陈松气得牙痒痒,额间青筋猛地跳了好几跳,看着顾柠头也不回上楼,又拿她没办法,不知道狠操一顿会不会比现在老实更多。 * 晚上九点。 陈松吃完饭,洗完澡,躺在空荡荡的床上翻来覆去,拿起手机就拨了个电话过去。 一阵忙音。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他又发了条微信给她:打完电话,给我回电话。 等到十点的时候,顾柠的电话才打过来:“打电话给我有事?” 明明是软软的声音,但说这句话莫名能引起人的怒火。 陈松气结:“你是老子媳妇儿,我还要等到有事才能打电话给你?没事的时候就不能打了?对了,你刚刚跟谁打电话,打一个小时?” 顾柠站在宿舍阳台外面看学校的夜景,扣着手指:“跟我爸妈。” 他“哦”了声:“想我没。” 她小声嘀咕:“中午才见完。” 陈松气到从床上起来,咬牙切齿:“老子问你想我没,跟你中午才见完我就什么关系?” 顾柠这才说句好话:“想。” 管她是真想,还是假想,听着舒服就成。陈松今天憋着的气总算慢慢地消下去了,但是身体上的火还在,正在熊熊燃烧着。 “媳妇儿。” “嗯?” “我硬了。” 视频play(微H) 顾柠一听到这句话,赶紧回头看有没有室友走出来。好在她们不是坐在床上看手机,就是坐在书桌前笑着给家里人打电话。 不过也是她反应太大了,毕竟没有开免提,一般也不会被人听见。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陈松,顾柠安静了几秒。 对面听不到她的说话声,以为她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陈松还特地将手机拿开,按亮屏幕看是否还在通话中:“你怎么不说话?” 顾柠嘟囔:“说什么?你就净会拿我开玩笑。” 陈松语塞。 “老子没开玩笑,算算日子,前前后后忙了一段时间,有半个月没做了,你的小逼肯定更紧了,下次做肯定又叫嚷着疼。” 隔着电话听这些话,顾柠的脸也红了红:“你瞎说什么呢?” “你要是再这么说话,我就要把电话给挂了。”她说。 陈松掀开房间的窗帘,看了一眼下面繁华热闹的北京街道,又把窗帘拉上了。 “媳妇儿,我没瞎说,真的硬着呢,需要你才能让我射出来。” 顾柠哪能做出这样的事,她眼神乱飘,无意识地咬着手指头,一张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我在宿舍里。” 陈松又躺回床上,下面那根粗壮的驴玩意儿高高地撑着裤子,他吸了一口气,问:“在宿舍哪里,床上?” 她如实回答:“在阳台。” 他又问:“有人在你旁边?” 顾柠摇摇头,又意识到电话那头的男人听不见,改为说话:“没有,现在的阳台只有我一个人。” 陈松不怀好意地笑了声:“那媳妇儿就满足满足我呗,不然一直硬着也不是事儿,而且这样憋着对身体有害的。” 她咬唇:“你以前……你以前也可以用手……弄出来的啊。” 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你都说了是以前,谁吃了大鱼大肉,还能习惯吃干巴巴的馒头?我自己弄,出不来,现在老子疼着呢。” 顾柠沉默了一会儿:“那我要怎么做?我不会说……那些话的。” 得到她的松口已经是非常难得了,陈松比任何都清楚,如果要顾柠说一些在床上说的那些荤话,她一定直接挂断电话,不理他。 “你先进去拿个耳机戴上。” 陈松教她。 顾柠犹豫几秒,还是照做了,室友倒是没有留意到她从阳台走进来又出去了。 就算留意到了,她们也不会觉得奇怪。阳台旁边就是厕所,进进出出正常不过了,理由有女孩子来姨妈什么,忘记拿卫生巾的等。 两分钟不到,顾柠就又回到阳台了,戴上耳机:“好了。” 下一秒,陈松挂了电话,直接一个微信视频打了过来。 顾柠还是不太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懵懂地按了接听,手机屏幕是黑的,像是坏了一样,但右上角的她又能显示出来。 “我怎么看不见你?” 此时此刻,陈松将微信视频的摄像头转为使用后摄像,再把手机竖着放在床头,将胀得红紫的阴茎从裤子拉链里掏出来。 他的手机屏幕显示着一张精致小巧的脸,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疑惑,正是他的小媳妇儿顾柠。 “你不用看我,要是见到了,肯定会直接挂断的。我看你就行,我看着你的脸就可以弄出来。” “这样你就不用害怕被人听见或看见了。”陈松的呼吸渐渐地带上了一丝能把人卷进去的灼热喘息。 顾柠心神一乱。 她又心虚至极地往宿舍里面瞟了一眼:“看着我的脸就可以……那为什么不直接看着照片就行,还要跟我视频?” “照片是死的,人是活的。” 陈松有些粗糙的指腹刮上自己的阴茎的龟头,爽得腰眼发麻:“打视频,你还能跟我说说话,让我感觉真的是在操你。” 顾柠听着他发出的声音,手指都轻轻颤抖着,语无伦次了:“你,你现在在干什么?” 陈松哂笑道:“媳妇儿听不出来?我在给自己打飞机呢。” 她又不吭声了。 他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涨红的脸,手指绕着龟头打了圈,想象成她用手指包裹住自己的阴茎,再一点一点地往上揉着,抚摸着。 陈松见顾柠不说话,硬是要她开口说点儿什么才开心:“叫一声我的名字。” 顾柠只好叫了:“陈松。” 她怕叫太大声会被人听见,所以是压着声音的,但这样一来,令声音更软更柔了,听着好像有羽毛或者是爪子轻轻地挠过。 又因为在说着话,屏幕上的顾柠嘴巴一张一合,仔细一看,还能看见那藏在小嘴下面的粉色舌尖。 陈松喘出一口粗气,胯下的那坨东西异常兴奋地弹跳了几下。 她看不见他。 他却能将她看得清清楚楚。 陈松感觉阴茎胀得更大了,特地空出一只手去触碰屏幕上的顾柠。 陈松,喜欢她? 手指碰到顾柠的那一秒,陈松射了出来,把干净的床单给弄脏了,还溅了几滴到手机屏幕上。 他抽了几张纸巾出来,擦擦手机屏幕,将她的脸重新露出来。 而手机那头的顾柠听着陈松在突然之间呼吸加重,喘息急促。她就知道这是他要射了,就算没人看见,脸也红成大苹果了。 陈松一边擦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一边还能淡定自若地跟她继续聊下去,问顾柠今天下午在学校过的感觉怎么样。 顾柠说还好。 他们又聊了半个小时才把电话挂掉,而她的脸色也渐渐恢复正常了,回到宿舍也不会引起人的怀疑。 刚回到床上不久,顾柠又接到了任玲的电话。 她在另一个城市里上大学:“小柠檬,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跟陈松差不多的问题,不过也正常,因为今天是顾柠开学的第一天,跟她熟悉的人才知道,才会打电话过来问问。 顾柠笑着说:“还可以,是我心目中的大学样子,你呢。” 任玲这种交际能力强到爆炸的人,到哪里都吃香。她嘻嘻地笑了几声:“还可以,我比你早开学,认识了一个男的,还不错。” 了解任玲性格的顾柠由衷地替她高兴:“同一个学校的?” “不是,是隔壁体校的。”任玲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听说体校的男生体力超好,一晚能搞几次呢。” 顾柠也习惯任玲是不是蹦出一句带点儿性暗示的话,但也很惊讶:“你才开学几天啊,居然还认识了隔壁体校的男生?” 任玲说是晚上出去吃饭认识的。 两所学校离得不远,偶尔在某个餐馆或奶茶店碰到也不足为奇。 顾柠听着任玲说这几天发生过的有趣事,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自己和陈松的关系如实地告诉她。 说完后,任玲安静足足一分钟。 然后,顾柠听到手机传来一声尖叫声和捶桌面的声音。 任玲激动惊讶到合不拢嘴:“我的妈呀,他不是你哥,是跟你摆过酒席的老公!” 顾柠补一句:“还没领证。” “在你家那边摆酒席就是代表结婚了啊,在他们眼里,他就是你老公了呀……难怪呢,我总感觉你哥哥……不,是你老公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顾柠听不明白:“什么叫看我的眼神不对?” 任玲咬着指甲道:“就是看自己喜欢的人的眼神啊,那个时候,我以为你们是兄妹,所以总有种你们要乱伦的感觉,哈哈哈。” 听了她说的话,顾柠微微一愣:“看自己喜欢的人的眼神?” “对啊,听你的语气怎么感觉很惊讶一样?”任玲说,“他都是你老公了,用这种眼神看你也很正常啊,不然用什么眼神?” 陈松,喜欢她? 顾柠像是陷入了沉思,真的吗。 他从来没跟她说过喜欢之类的话,顾柠一直以为,他们之间只有性,没有喜欢。 可当听到任玲说,陈松用看自己喜欢的人的眼神看自己的时候,顾柠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像是酸酸甜甜的感觉。 到晚上十一点半,顾柠才挂断任玲的电话,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 大学的学生个个都是熬夜高手,不到凌晨不睡觉。 顾柠也还没睡,忽然点开微信界面,给陈松发了一条消息。 小柠檬:明天晚上,你要不要跟我到学校外面吃晚饭? 想了想,又补发一条。 小柠檬:你有空吗?没空也无所谓的,改天也可以。 对面几乎是秒回:媳妇儿叫,我肯定是有空的,去你学校附近哪里吃?你找好地方了吗。 小柠檬:我到时候找好了发你。 陈松:好。 顾柠缓缓地躺下床,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以前的事。 * 第二天中午,顾柠是和另外叁个室友出去学校外面吃的,大家想联络一下感情,毕竟都是要一起住的人,吃一顿饭能拉近关系的。 顾柠被她们带去下馆子。 餐馆墙上挂着一台电视机,现在在播放新闻,是国际频道,画面是战乱的国外,镜头偶尔闪过几个穿着军装的人影。 “据说我国也派了维和部队官兵去。”室友晓琳八卦道。 另一个室友说:“这个国家都打了多少年战了?我怎么记得我高中的时候就看过这个国家打战的新闻了,怎么还没打完?” “不过插个题外话……维和部队官兵挺帅的。” “你们有没有同学去当兵或者去读军校了,以后当军人的,介绍给我呗,我想当军嫂。” 顾柠忽然想起了跟夏蓝纠缠不清的那个好学生。听消息非常灵通的任玲说,他好像就是报考军校了,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而夏蓝则出国读大学了。 ———— 作者有话说:这本书就是个小甜饼,我再写一些想写的play和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再到他们领证就会完结了,然后开下一本 心痒痒了,好想写我的女坏学生和男好学生之间在学校和长大后的爱恨情仇啊啊啊 前两天断更,是因为我感觉更到后面没什么人看,然后就放纵自己去玩了,不好意思QAQ 做爱是必不可少的 跟室友吃完中午饭后,下午顾柠在学校里听了一个新生会议。 看样子,新生会议直到下午五点半才结束,她不知道要开到这个时候,以为五点钟就会结束了,谁知道拖着拖着,好像要拖到五点半。 陈松四点五十分就到学校门口了,因为他们约好五点见面。 本来想给顾柠打个电话的,但后来想了想,还是先发了条微信。陈松:媳妇儿,我现在到你学校门口了,你五点钟下来是吧。 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个会议要继续开下去,所以没有任何犹豫地回了两个字:嗯呢。 等会议开到五点十分,顾柠才知道延迟到五点半了。 她第一时间发了条微信给陈松:会议延迟到五点半了,你现在去找个奶茶店或咖啡店坐坐吧,不要在外面站着等,太累了。 陈松:收到,媳妇儿。 坐在顾柠旁边的室友不小心看到她的手机屏幕,震惊地瞪大双眼,压低声音问道:“媳妇儿?有人叫你媳妇儿?你男朋友叫你?” 听到媳妇儿这几个字,顾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头:“嗯。” 室友不可思议地竖起大拇指:“网上都在叫亲爱的,宝宝,宝贝,老婆,老公的,你男朋友别具一格,居然叫你媳妇儿。” 顾柠一开始也不是很能接受这个叫法,尤其是在读高中的那一年。 可是听陈松叫着叫着,慢慢地,竟然就听习惯了。 不过听室友说网上流行的都在叫亲爱的,宝宝,宝贝,乖宝,老婆,老公等等。 她还是选择继续听陈松喊自己媳妇儿吧,因为顾柠这个人不在网上冲浪,再加上脸皮是真的非常薄。 顾柠的每一个室友在开学的第一天都见过陈松了。 虽然他们两人看起来是有一定年龄差,和气质有很大的差异,一个乖到不行,一个痞帅痞帅的,但她们都能猜到是男女朋友关系。 抛开别的不过,顾柠的男人看起来man死了,那一身腱子肉,公狗腰,倒叁角的身材,在床上不得把人操爽翻天? 不过这种私事,室友自然是不可能问出口的。 如果以后跟顾柠混熟一点儿,可以开玩笑说说,她们现在才刚成为室友,还不能开这种黄色玩笑。 于是室友暧昧地笑着问:“你男朋友来找你了?” 顾柠说是。 室友瞄了一眼站在台上发言的领导:“你溜走呗,别让你男朋友等太久,到时候我再跟你说会议讲了什么重点的东西。” 向来都是循规蹈矩的乖学生顾柠迟疑着,又见台上的领导大有讲到五点半也不收场的趋势,终于下定决心溜走了。 顾柠背着小包,弯着腰,把自己缩成小小一个的,从过道走出去。 她是跑着去学校门口的。 跑到学校门口后,顾柠才想起自己让陈松去找家奶茶店或咖啡厅等了,想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余光扫到不远处,又停住了。 健壮的男人站在绿植旁边,长腿随意一放,低着头看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顾柠暂时没叫他,而是走过去。 还有几步就到陈松面前了。谁知道他忽然抬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顾柠,坏笑道:“我就说怎么余光里看到一个人有点儿像老子媳妇儿。” 顾柠微歪着脑袋看他:“你刚才在看什么呢,看得这么认真?” 陈松自然地牵过她的手,过马路:“没看什么。” 顾柠才不信。 她打开导航找到他们要去那家饭店。顾柠也是刚来这里读大学,附近也不熟悉,都是在网上查找的。 打开手机的那一刻,屏幕页面还停留在微信,刚想点出来,看见朋友圈那里多了一个小红点,顾柠好奇地点进去。 发现是她今天中午发的一条朋友圈,前几秒被点赞了。 而点赞人是陈松。 所以他刚刚是在看她的朋友,点赞应该也是不小心按到的。 顾柠唇角弯了弯,退出微信,点开高德地图导航,过了几秒,又极小声地对陈松说:“今晚,我们一起回出租屋住一晚吧。” 陈松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这个小媳妇儿居然会主动提出跟他回出租屋? 她应该知道跟他这个有一段时间没开过荤的男人回去会发生什么的,做爱是必不可少的。 直捣小穴 不知道为什么,顾柠听了任玲说的那些话后,她现在面对陈松的心情好像有点儿变化了,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变化。 总之她整个人有些乱。 其实说到底还是在怀疑任玲说的话,因为顾柠之前真的没感觉到陈松是喜欢自己的。 高中的时候,顾柠也曾问过陈松为什么要娶自己,他也说是想完成奶奶的遗愿,所以才会在奶奶还活着的期间跟她摆酒席。 至于顾柠,一开始自然肯定也是为了履行她父母口头上的婚约才答应跟陈松摆酒席,没任何感情基础。 从高叁摆酒席到现在上大一,他们住一起有一年多了。 顾柠不得不承认,陈松对她是挺好的,虽然他平常喜欢说些荤话,也会跟她吵架,特别是……特别是性欲特别强。 但除此之外,好像就没什么了。 如果有人问顾柠对陈松现在是什么感觉,她可能说不出来。 感情肯定是有的,可不能确定那就是喜欢的感情,毕竟跟猫猫狗狗生活了这么久都会有感情,顾柠对陈松也一样。 脑海里正想着这些事,跟着导航走都走错路了,最后还是陈松捏了捏她的小手,顾柠才回过神来。 “媳妇儿在想什么呢?” 顾柠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慌乱:“没什么,就是想一些学校里的事,刚开学,有很多琐碎的小事要弄。” 陈松“哦”了声,用他微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掌心嫩肉。 这次跟着导航走,没多久就到西餐厅了,顾柠跟陈松进去,里面的装修很精美,位置都是一对一的,有像坐在秋千上的椅子。 他们刚走下,服务员就过来问想吃什么了,顾柠问陈松想吃什么。 陈松不太习惯坐这种秋千椅,稳住屁股都花了一点儿时间,瞄了一眼菜单上面的字,对她说:“点一个跟你一样的就行。” 顾柠点了点头,合上菜单:“麻烦给我们来两份A套餐,都要牛排,要七分熟的。” 服务员微笑着道:“好的。” 等服务员走了,顾柠看着坐在对面的陈松,手放在下面整理了一下裙摆,轻声地说:“今天这一顿,我请你吃。” 陈松扬眉,半开玩笑道:“媳妇儿请我吃饭?怎么这么突然?这是要包养老子的意思?” 顾柠嗔了他一眼:“说什么包养……请你吃一顿饭而已。” 尽管陈松坐在这种看似有情调,比较高级的西餐厅有几分不自在,但见他这个小媳妇儿今天这么乖的份上,又觉得没那么难忍了。 很快,七分熟的牛排被端了上来,肉质呈现粉嫩色。 陈松看着桌面的刀叉,不是很会用这玩意儿,他以前一般都是跟那些大老爷们谈生意的,不是去夜总会就是去酒吧等等的地方。 也不是没钱来西餐厅吃牛排。 谈过生意的人都知道,去夜总会或酒吧随便开一支名酒的价格就够吃十几顿牛排了。 顾柠的父母虽然也不是很喜欢这些洋人吃的东西,他们习惯叫一切外来的东西叫洋人东西。 但他们秉承着女孩子要富养,也得多见一下世面。 再加上顾柠爸爸是一所学校的校长,家里面也不缺钱,即使他们不喜欢吃这些什么牛排,可给顾柠的东西都一定会顶好的。 从顾柠读初中开始,只要同学之间需要聚会,他们绝对会事先给她多一倍的钱,说同学吃什么,她也吃,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慢慢地,就养成了顾柠在物质生活上好像什么也不缺习惯。 简称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 顾柠见陈松看着桌子上的刀叉一动不动,像是才意识到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又怕他会误会些什么:“我来帮你切吧。” 陈松挑着眉,看顾柠的小手拿起刀叉,将牛排一块一块地切开,再把那一盘切开了的牛排放到他面前。 难得享受小媳妇儿的贴心服务,陈松心情愉悦笑了笑。 吃到最后,陈松让顾柠用她的叉子叉牛排,喂他一口。还不要脸地张开嘴巴,向着她,仿佛如果顾柠不这么做就继续下去。 顾柠只好忍住羞意,照做了。 等吃完牛排,陈松直接站在马路边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起回他们的出租屋。 一个小时后。 他们刚进到出租屋的门口,顾柠就被陈松压在门板上亲了。 他膝盖向下抵,分开她双腿,下面的阴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勃起了,危险地抵在了她的腿间,仿佛要戳穿薄薄的裙子,直捣小穴。 ———— 作者有话说:仔细想了想,还是下一章再吃肉吧QAQ 性爱(H) 陈松的舌头强势中夹带一丝不宜察觉的温柔地入侵到顾柠的口中,卷着她柔软的舌尖含吮纠缠,水渍声在安静的房子里响起来。 在这一年来,他们接吻的次数数不过来,但顾柠还是不太会换气,只能靠着把嘴巴张得更大来呼吸。 偏偏这样更加方便了陈松。 他的唇角似乎往上扬起了一点儿,舌头扫过她上颚,十分有耐心地在她口腔内肆意地掠夺着,一如他这个人一样蛮横,充满野性。 男人健硕结实的身体将少女往墙上压得更牢了,两具体型相差甚大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 “轻……点。” 咬字不清的呻吟断断续续,仿佛也在嘴里被纠缠过一番再放出来。 顾柠胸前的两坨被揉大了不少的柔软正抵着他那硬实的胸膛,挤压着有些疼,而往里凹陷着的好看腰窝被他的手掐着,一手掌握。 陈松昨晚没刮胡子,今天下巴有些胡茬子,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偶尔戳得顾柠白皙柔嫩的皮肤发疼。 他太高了,她身材娇小玲珑的。 即使陈松可以弯着腰,往下压着顾柠亲,但这个姿势长久地亲下来也不是办法。 于是他的双腿全部插入她的膝盖中间,手也扶着她的腰,将顾柠整个人往上抬了一抬,只剩下她的脚尖堪堪触地。 他又低头吻下去了。 顾柠算是整个人被陈松捧起来亲了,如果不是他力气大,这个姿势是难以实现的。 今天她穿的依然是裙子,裙子不长,才到膝盖往上一点,陈松一边亲着她,手一边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滑动,五指探入裙摆里。 有力的手指扒下小又薄的内裤,仿佛被遗弃的布料顺着顾柠笔直匀称的腿滑下去。 掌心抚摸过她柔滑的腿肉,陈松真是爱不释手。 巨物在裤裆中一跳一跳的,就连顾柠也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热情和兴奋,都不知道是怎么长的,一瞬间能胀大到这个尺寸。 “你……避孕套。”她被这巨物烫得脑子也有点儿不清醒了,脸色酡红酡红的,像是喝过酒一样。 下体已经被他亲得出水。 透明的水液将男人的裤子濡湿了,散发着腥甜的味道。 陈松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只避孕套,用嘴巴咬开,哄着她给自己戴上:“媳妇儿,你给我戴一下。”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顾柠的脸上。 她呼吸也跟着顿了顿,鬼使神差地听了话,不太熟练地拿起避孕套,往那只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阴茎套。 等避孕套一戴上,陈松撩起顾柠的裙摆,抄起她双腿架到腰上,抵在墙根上,阴茎捅入湿哒哒的小穴,似要贯穿湿软的阴道似的。 “嗯……退出去一点儿……戳到里面了,好胀啊。” 顾柠眼尾微微泛红,含着水一样,这样抬眼看人的时候让人性欲更盛,陈松低声骂了一句,将阴茎拔出来,在她准备松一口气的瞬间,又全根没入。 颠簸中,顾柠双手不得不牢牢地抱住陈松的脖子。 透明的液体从他们的嘴角流出来,接吻有多激烈,他的顶撞就有多狠,一记又一记的,挺腰狂捣着。 好像是要把这段时间来缺的性爱次数一下子全部都补回来。 性欲、爱欲交加(H) 他们一回到出租屋就做上了,没有开空调,九月份的天气,只要动一动都会出汗。 陈松一边挺腰用阴茎抽插着顾柠的小穴,一边用手扯开上衣,宽阔健壮的后背流着汗,汗滴顺着块垒分明的肌肉滑下去。 交合处酥酥麻麻的,仿佛有一阵又一阵的电流窜过。 顾柠腰窝受刺激,往里塌陷得更厉害,小腹也一抽一抽的,带动着小穴不停地翕动着,无意识地吸着插在里面的粗大阴茎。 性欲、爱欲交加,动作越发地激烈,皮肤拍打的声音此起彼伏。 胯顶着胯,分又合,抽插带出水液,分不清是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油,还是顾柠体内流出来的水。 “陈松……好深……我……那里不行……不要……” 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 顾柠被顶得仰起头,漂亮纤细的脖颈完完整整地暴露在陈松的眼前,他离开了她被他吸吮得殷红的唇瓣,吻上了脖颈。 她的后背抵着墙,前面抵着陈松,进退不得,只能任由他上下地掠夺着她,也许还会被人连皮带骨嚼碎了咽下去。 陈松亲吻着顾柠脆弱的喉咙,落下了一道又一道玫红印记。 他亲吻得很用力。 下面被顾柠的湿润又紧的小穴包裹着,上面含吮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很软很香很甜。 陈松每次都张嘴咬一下,听见她娇气地喊疼再松开。 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将顾柠固定在墙根上,一手绕到她后面,揉捏着她翘圆的屁股,揉一下,插一下,似乎要跟上频率似的。 阴茎很长,能研磨过顾柠阴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龟头顶弄着里面的嫩肉,皱褶全被撑开。 从其他角度看,只能看见一根肉柱子拔出来又插入粉色的小穴。 陈松想吸顾柠的奶头了,于是不再揉捏她的臀部,大手从领口里探进去,把胸罩往上一提,将两只嫩乳并拢握住,捧出来,低下头,含住乳尖,吸了几口没有奶的胸。 “轻点……”顾柠嘶了一声。 他还是口上应着,下面却犹如暴风雨来临般地插着。 还特地选了一些刁钻的角度插进去,比如将她一条腿抬起来,站着从侧面插进去。 “把腿往上抬点。”男人的声音也变得很粗哑,夹带着做爱时会有的喘息,拥有骇人尺寸的阴茎还没软,反而比刚插进去的时候更硬了。 出租屋里的甜腥气味越来越重。 阴茎拔出来后,顾柠的小腹又恢复平坦了,淡色的阴毛看着可可爱爱地包裹着小穴,周围散落着白沫。 听了陈松让把腿往上抬点的话,顾柠脸上一躁,却还是听话地抬起腿了,不然那么大的阴茎还要从这么刁钻的角度插进去,她会被插死的。 刚把腿抬起来,陈松的阴茎就迫不及待插入了。 站着侧入这个角度刁钻是刁钻,但爽也是真的爽,能插到新的敏感点,陈松和顾柠呼吸一停,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呻吟。 啪啪啪的撞击声又起了,陈松低头亲上顾柠的侧脸,鼻尖。 ———— 作者有话说:今天还是坚持日更的我QAQ,下章走剧情 插着过了夜 断断续续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顾柠最后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又如被人蒸炉里抱出来似的,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色。 陈松的那根东西还塞在她的小穴里,两人做着做着,回到了床上。 他抽纸巾给顾柠先擦掉皮肤外的一层汗,再伸手过去拿放在床边的空调遥控器打开,调了一个不冷又不热的温度。 再把人抱起洗手间,仔仔细细地搓洗干净,当然,在里面又狠狠要了她一次。 结束后,陈松把人抱出来。 顾柠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睡觉。 陈松高大的身体从她后面覆盖着,阴茎停在阴道里,没有动,只是想插在里面而已,他迷恋又喜欢地亲吻着她纤细好看的脊背。 吻痕遍布。 既累又困的顾柠无意识地哼了几句,小脚往后踹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没什么力气,跟挠痒痒似的。 陈松喜欢死了,阴茎虽然不动,但在里面还是持续地胀大着。 顾柠的小穴口又被撑大一点儿了,陷入睡梦中的她好像呜咽了几声,还扭着屁股,想把身体里的异物给挤出去。 屁股还在扭。 陈松被她这样弄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赶紧用手压住她的腰和屁股,不让她乱动。 他是不可能继续干下去的了,毕竟做太多,顾柠也承受不住,况且她都累到睡着了。可如果她再扭屁股扭下去,他可就不敢保证了。 以前做完,陈松也会跟顾柠温存上一些时间的。 但远远没有最近的时间长,哪怕她已经睡过去了,不能再继续做下去,陈松也想看着她,抚摸着她。 这种变化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陈松不排斥,还有点儿向往,想着,他又在顾柠后背的蝴蝶骨上亲了亲,还是不舍得把阴茎拔出。 反正他们都吃过晚饭了,就算今晚早点儿睡也没关系。 半夜,顾柠往旁边翻了个身,阴茎被拔出一大半,陈松也睡得半醒,顺其自然地将腰往上一提,把阴茎又插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起床,顾柠感觉下面有东西在弹跳。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掀开身上的薄被子,往下一看,发现陈松的那根东西还堵在自己下面,霎时脸红到不能再红了。 居然插着过了夜。 顾柠刚想挪动身体,将两人的距离拉开,陈松就伸手拉住她的腰抽送了。男人嘛,早上几乎都会晨勃。 没有媳妇儿在身边的时候,就让它自然地下去,不然就用手撸动几发。更别说陈松现在的阴茎还插在顾柠体内,直接干就是了。 “我要……我要回学校了。” 陈松眯着眼找手机,见才早上六点半,又放下手机,专心顶弄她了:“做到七点吧,半个小时,我尽量射出来。” 早上七点钟。 顾柠准时软着腿下床,陈松也起来了,想抱她去刷牙洗脸。她不肯,硬是要自己亲自去。 陈松在她弄好一切后,也下楼买好早餐上来了。 顾柠不太喜欢喝豆汁儿,陈松给她买的是寻常的酸奶。 在吃早餐的时候,顾柠的手机响了,屏幕显示是谢子苏的备注。陈松就坐在她旁边,一眼就看见了。 顾柠迟疑着要不要接,或者要不要走到别的地方听电话。陈松把吸管插入她的牛奶里,语气淡淡:“接啊,怎么不接?” 她接了。 嫂子! 接听电话到结束不过几分钟,陈松已经把自己的那一份早餐全部吃完了。顾柠把手机放回旁边,继续低头吃东西。 她其实也在犹豫要不要把刚才的通话内容说出来。 可他又没有问,她主动说谢子苏说了什么,会不会有点儿此地无银叁百两了? 最后,顾柠还是决定说了:“刚刚那个是我以前的同学谢子苏。” 陈松挑眉:“嗯。” “他说在北京读书的同学有好几个,男男女女都有,他们说想聚一下,问我明晚要不要一起去。” 他点了点头:“那你想去?” 顾柠摇头:“我不太想去,但是他让我再考虑一下,今晚再给答复也不迟。” 陈松手指敲着桌面,好像很平静地问:“为什么不想去?” “我跟他们也不是熟悉,你知道的,我在以前就只有任玲那一个好朋友,其他的,都只是简单的同学关系而已。” 除了任玲,全是简单同学关系。 听到这里,陈松唇角似乎往上扬了扬:“那就不去,那小子还能道德绑架你去不成?” 顾柠吸了一口牛奶,腮帮子鼓鼓的,咽下去后,忽然小声咕哝道:“所以你以后不要随便吃醋了。” 陈松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你说什么?我吃醋?” 她又吸了一口牛奶:“不是?” 他不说话了。 顾柠问陈松最近在弄什么,有时候能看见他接很多的电话。 陈松也没打算瞒着顾柠,说他用积蓄在北京盘下了一家酒吧,原来的那个老板想移民到美国,不想再经营下去了。 价格公道,位置也在市中心。 最重要的是陈松之前是做酒水生意的,给人提供酒水货源,现在自己开一家酒吧,货源完全没问题。 顾柠听了后,也没说什么,在北京做生意,机遇多,但困难也多,得有一定的实力才可以。 不过她相信他可以的。 吃完早餐,顾柠仿佛随口地问一句陈松盘下的酒吧在哪儿。 他给她发了一个定位,因为酒吧原有的设施设备还在,所以陈松不用大改,接下来半个月收拾收拾就准备开业了。 顾柠见时候不早了,不再跟陈松聊下去,拿起自己的包就要搭车去学校。他本来想送她到学校的,但她觉得麻烦就说不用了。 谁知道今天这一分开,接下来的半个月就没有再见过面了。 因为大一新生刚开学不久就要军训了,顾柠忙着军训,陈松忙着接手酒吧上的事,所以就没再见过面了。 等军训结束,室友们都在宿舍里嚷嚷着晒黑了。 顾柠还是白白净净的,她是天生冷白皮,怎么晒都不黑,室友们又羡慕又妒忌,看着她似乎没有瑕疵的脸蛋,每个人都捏上一把。 军训半个月,她们的关系突飞猛进,互相熟络起来了。 今天是周日,室友问顾柠有没有什么安排,晚上要不要和她们一起去饭堂吃饭。 顾柠把军训服洗了之后,回到床上拿起背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用了,我待会儿去找我男朋友,改天再跟你们一起吃。” “哟哟哟。”室友们起哄。 “真好,你男朋友也在北京,不像我,跟我男朋友是异地恋,一个在北,一个在南。”有人羡慕道。 顾柠带着背包出了宿舍,打出租车去了陈松盘下来的酒吧。 酒吧在后天开业,但员工这几天就开始上班了。 一般来说,酒吧里避免不了会有人闹事,陈松雇了好多个身形健壮的人回来,还有些是以前跟着他混的兄弟。 见他因为媳妇儿来了北京读书,他也来了北京混。有不少兄弟也跟着过来了,反正陈松够义气,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坑兄弟。 顾柠看着酒吧的名字微出神。 柠檬酒吧。 他怎么给酒吧起了这个名字啊。 她觉得好笑,陈松也不曾向自己提起过,顾柠今天才知道。 没再外面站太久,她走了进去。 酒吧里面的男人见还没开业就有个看着像学生模样的女孩走了进来,皱着眉问她:“你是谁?今天还没开业呢。” 另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走过来,狠狠地敲了一记这个男人:“想死啊,这是嫂子!还不赶紧叫嫂子!” 被打的男人一愣:“嫂子?” 这个女孩还没满二十岁吧。 光膀子男人道:“这是松哥的媳妇儿,不就是我们的嫂子?” 其他男人听了,纷纷毕恭毕敬地叫:“嫂子好!” 顾柠脸皮本来就薄,哪里会应付这种场面,被他们这样吓得结结巴巴了:“我、我是来找陈松的,他,他在,在哪里?” 光膀子男人在陈松的手机屏幕上见过顾柠的照片,当时多问一句,才知道照片上的女孩子是他的媳妇儿。 现在,光膀子男人对顾柠十分殷勤,自告奋勇带她去找陈松。 顾柠没想到进去里面后,会看到一个长发女人揽住了陈松的肩。 光膀子男人愣在原地,赶紧偷瞄小嫂子的脸色。 怎么会呢! 松哥一看就是爱惨了这位小嫂子,怎么会偷吃呢! 一个女人? “咳咳咳。”光膀子男人故意咳嗽几声,提醒道:“松哥。” 陈松转头过来:“你得了肺痨啊,咳个不停,有话就说……”看见站在包厢门口的顾柠,面上一喜,“媳妇儿,你怎么来了。” 那一个搂着陈松的女人的手还搭在他肩上,见到她也没放开,反而笑道:“这就是你的小媳妇儿啊。” 陈松这才反应过来把人推开。 顾柠转身就走。他一脸懵,快步走过去拉住她:“不是,怎么话还没说就走呢。” 刚想说话的顾柠听见那个女人捂唇笑:“陈松,你还没看出来啊,你这小媳妇儿吃醋了,不过呢,你吃错醋了,我是男人。” 男人……? 顾柠惊讶地回头看,确实发现了这个人身高跟陈松差不多,只是留着一头长发,还化了妆,让人很容易误会而已。 陈松恨不得走回去,一脚踹死这个臭小子,从小喜欢打扮成女人就算了,还让他的媳妇儿误会了。 不过,顾柠吃醋了? 他内心窃喜,面上却不动声色。 陈松介绍道:“这是我小时候玩到大的兄弟,杜良,十几岁的时候就跟他老爸去国外了,最近来北京干点事,今天过来看看我。” 也是因为在国外有事,在陈松跟她摆酒席的时候,没能回来参加,所以两人没有见过面。 顾柠瞬间没脸见人了,她刚才、刚才居然把对方当成是…… 杜良骚里骚气地把长发撩到身后,走过来,向顾柠伸出手:“你好,陈松的小媳妇儿,以后叫我Evan就行。” 陈松一把打掉杜良的手:“哎你个头啊哎,叫他杜良就行。” 顾柠本来是想跟他握手的,但陈松把杜良的手打掉了,她的手也只好放下来:“你好呀,Evan,我叫顾柠。” 杜良“啧”了一声:“顾柠?酒吧的名字好像就叫柠檬,陈松真是……那我以后叫你小柠檬吧。” 陈松毫不客气道:“滚。” 杜良依然还是叫:“我就叫,小柠檬、小柠檬、小柠檬!” 陈松:“……”这娘娘腔。 顾柠却从杜良的寥寥几语之中,感觉这个人性格好像很好,应该是易相处的人。 她看着他们这样熟络地斗嘴,不禁低声笑了笑。 陈松给光膀子男人使了个眼色。 光膀子男人十分有眼力劲,“请”杜良跟他出去了,还极贴心地把包厢的门也给关上了。 顾柠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陈松拉住她的手坐到沙发上面:“你还没回答我呢,今天为什么突然来这里?你不是刚军训完?” 她抿了抿唇:“就想来看看。” 陈松看着顾柠又有点儿心猿意马了,发泄性欲不一定要与爱挂钩,但你如果喜欢一个人,那么肯定会经常渴望她的身体。 这种情况则是由喜欢生出性欲。 他是谈不了柏拉图式恋爱的,也接受不了柏拉图式的婚姻。 又是半个月没怎么见面了,她来上个大学,他弄成了守寡的样子。 陈松闻着顾柠的味道都有点儿硬了,揉着她的小手:“那你看着这个酒吧感觉怎么样?” “嗯,挺好的。”顾柠说。 见她现在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聊天,陈松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把想跟顾柠在酒吧里的包厢来一发的念头暂时压下去。 顾柠又问:“你吃晚饭了吗?” “还没呢。” 她有些忐忑:“那你现在有空了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饭?” 陈松刚想回答,就看见杜良推门进来。他说:“陈松,你可别忘了今晚兄弟们要聚餐啊,要不,把你的小柠檬也带过去?” 醉酒 顾柠跟陈松去了聚餐,但一群大老爷们的,跟她也没多少话题。 再加上,顾柠是比较安静的性子,陈松的兄弟问她一句,她才会答一句,显得有些拘谨。 以前确实从未想过要不要融入陈松的交集圈子,认为他有他的生活方式,她也有她的生活方式,即使不认识双方的朋友也没关系。 可随着他们生活的时间越长,顾柠慢慢地发现似乎不是这样的。 如果真心想和一个人长长久久地生活下去,那么你还是要进入对方的交际圈子,尝试着更了解对方。 餐桌上有菜也有不少酒,那些男人喝得脸色微红。 陈松倒是喝得不多,懒懒地坐着,一边跟兄弟聊天,一边时不时地给顾柠夹菜,又让服务员拿了一杯鲜橙汁给她。 几个单身汉都忍不住翻白眼,真他大爷的不够意思。陈松这哪是来聚餐,这分明是带媳妇儿过来炫耀。 不过听说陈松这媳妇儿是B大的高材生,长得又娇小可人的,不得不说他真有福气。 杜良倒是会挑起话题:“小柠檬,你以后想干什么工作呢?” 顾柠本来是在吃着菜的,听到有人提及她,便把筷子放下了,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再开口说话:“心理医生。” 杜良来了兴趣:“不错嘛,心理医生还挺好的,为什么想做心理医生?” 陈松不重不轻地踹了一脚他坐着的椅子,痞里痞气道:“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多话,让她把饭先吃完再说,再问,老子揍你。” 杜良“啧”了几声:“陈松啊陈松,以前真看不出来你有了媳妇儿会是这样子,让我大开眼界。” “管你屁事。”陈松慢悠悠地收回腿,又给顾柠夹了一块肉。 都是兄弟,熟得不能再熟了,说话也直来直去。杜良不怀好意地扫了一眼陈松身下,若有所指:“也不知道你媳妇儿受不受得住你。” 陈松的体格是十分健壮的,而顾柠才小小一团。 不知道在床上岵换岜凰贡猓叽缫膊恢榔ゲ黄ヅ洌帕己鋈痪醯霉四械愣闪耍蛞徊黄ヅ洌切愿I罹兔蛔怕淞恕� 也许是听陈松说过太多明显或者隐晦的荤话了,顾柠这一次居然能听懂杜良的言外之意。 她猛地咳嗽几声,随手拿起一杯东西就喝了下去。 谁知道喝下去后,顾柠咳嗽得更厉害了,拿错了,本来想拿自己的鲜橙汁的,一不小心拿了陈松放在旁边的烈酒。 陈松听到咳嗽声,转过头看顾柠,才发现原来是她喝了自己的烈酒,一时间觉得好笑,见她咳嗽得厉害,又觉得她好不可怜的样子。 他立刻让靠近水壶的兄弟倒了一杯温水过来,给顾柠漱漱口。 “来,喝口水。” 顾柠脸皮薄,刚刚无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口中的酒水吐出来,觉得反正也不多,直接咽了下去。 陈松习惯地摸了摸她的脸:“感觉怎么样?难受?” 她摇头:“没有。” 烈酒一般都是喝下去时,不觉得有什么,等酒劲儿上来了才会有反应。不过顾柠不清楚,只听见陈松说感到难受,一定要告诉他。 不知过了多久,顾柠不知不觉中觉得看东西有重影了。 张嘴(微H) 陈松之所以会发现顾柠醉了,是因为她用小手揪住了他的衣摆。 别人醉酒都大喊大叫,上跳下窜的。顾柠醉酒后,安安静静的,原本白皙的脸蛋泛着淡粉色,垂着小脑袋,叫人看了心都要化掉。 难得看到顾柠这个样子,陈松倒有几分失神了。 但很快,他又回过神来。 这是他媳妇儿,醉酒的样子真他妈的好看,哪能让别人看了去。 于是,陈松果断地跟那一群兄弟说拜拜,带着顾柠就要回去。她都醉了,他自然不可能把她送回学校里,回的是他们租下的出租屋。 上了出租车,顾柠还是安分的,小嘴微抿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似乎含着水似的。 陈松也顾不得前面还坐着一个出租车司机了,低头就亲了亲她粉嫩的脸颊。顾柠乖乖的不动,她的皮肤还发着醉酒后的烫意。 以前顾柠也是乖乖女的那种,但之前那种乖,跟今晚这种乖完全不一样,陈松心神荡漾,又忍不住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瓣。 他小声道:“张嘴。” 顾柠还真的把嘴巴张开了。 陈松将舌头伸进去,现在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肚子里。 出租车司机开车开了十几年了,对小情侣在后座腻腻歪歪的事见怪不怪了,此时目不斜视地看着路前方,专心地开自己的车。 五十分钟后,出租车到楼下了。 陈松用手机支付完,半抱半扶着顾柠搭电梯上楼。 在电梯里,他看着自己温顺的小媳妇儿,心猿意马,简直想含着她不放了,还是第一次见她醉酒。 两分钟不到,他们进了出租屋。 陈松下面已经硬得不成样子了,想插进顾柠的小洞来纾解纾解。 所以一进门,他就立刻低头找她的嘴巴,亲了起来,掌心也不断地揉着她的屁股。 陈松拉下裤链,正想提枪上阵时,顾柠一把推开他,睁着明亮又有些呆滞的眼睛往厕所里走,根本不管身后欲望膨胀的男人。 被推开几秒后,陈松才反应过来,上前拉住顾柠:“你……” 顾柠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走开,别碰我。” 陈松疼得额间青筋暴起,却还是没有放开她,诱哄道:“媳妇儿,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先回房间吧。” 顾柠娇气地“哼”了一声。 她断断续续道:“回房间干什么,你……你就是一个很讨厌的人……总是……总是说要操我,整天除了操我,就没别的事了吗!” 陈松是每天都想操她,可他也只想操她一个人而已啊。 他想把顾柠带回房,又不想强行地把她带回房,只好耐着心哄:“整天想操你,就令人讨厌了?” 顾柠醉酒分两个时间段,前期,别人说什么都乖乖做,后期,发小孩子脾气,别人做什么都要作对。 她抬眼看着高自己很多的男人,眼睛眨了又眨,再次“哼”了一声:“就不让你操我。” 陈松的阴茎简直要爆炸了。 听到顾柠说“操”这些字眼的时候,他的性欲高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如果是平时,她是绝对不会轻易地说出这种荤话的。 在上面(H) 陈松实在忍不住了,弯下腰就吻住了顾柠因为喝醉后而喋喋不休的嘴巴,双手捧着她的脸,接连不断地从她口中汲取着津液。 顾柠呜咽几声,哼哼地叫。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媳妇儿成了这样,哪儿能坐怀不乱和压下性欲,不干都不是男人了。 出租屋的沙发都是新买的,不是上一个租户留下来的,在入住时消过毒了,所以很干净。陈松把人压到了沙发上。 “嗯……”顾柠呻吟了一声。 沙发软绵绵的,顾柠后背陷入柔软之中,前面压着一副硬邦邦的身体,一根嚣张的棍子还直勾勾地戳进她腿间,像要把人捅破似的。 有了对比后,顾柠下意识地想推开他,陈松怎么可能如她愿。 膝盖压着她乱动的小腿,吻就没有断过,吞咽不及的口水从他们的嘴角滴落,糜烂不已,情欲的气息迅速布满整个出租屋。 顾柠被陈松霸道又极其具有侵略感的吻弄得差点儿喘不过气。 呜呜呜了好几声。 陈松终于舍得放过她红艳的嘴巴了,转而吻向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吸吮出一个又一个草莓印,像是在白纸上涂满红色的颜料一样。 顾柠被他弄得既舒服又难受。 可能是酒壮人胆,最后的力气居然很大,能把压在她身上的陈松一把推开,他也愣住了。 万万没想到,顾柠反客为主,坐在了陈松身上,柔软的屁股就坐在他勃起的性器上面,硬与软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不断咽口水。 陈松声音低沉:“媳妇儿……” 顾柠又哼了一声,抬起屁股又坐下,像是故意的。 可这刺激也太大的,顾柠不重,只是抬起一点屁股又坐下来了,也不会伤害到陈松的阴茎,反而让它更兴奋了,胀到一个可怕程度。 “我……我要……压死你……” 顾柠神志不清醒地说:“你操我的时候,经常把我压在下面,就算一开始我在上面,后来你也会把我压下去的,我今晚不会让你。” 她打了一个嗝。 “不会让你继续把我压在下面!”顾柠鼻尖和眼尾都是红红的,虽然是喝醉酒导致的,但是看起来却像被人狠狠地蹂躏过。 陈松喘着粗气,扶住她纤细的腰:“好,今晚你把我压在下面,我今晚绝对不会压你。” 顾柠反应有些迟钝。 她愣了几秒,像是在思考陈松说的话,然后才脱掉自己的内裤,从他的裤裆里掏出硬到不行的阴茎对准小穴,“啵”一声吃下去。 好紧。 就算顾柠提前被陈松吻出了点儿水,下面的小嘴还是咬得他非常紧,湿热暖滑,阴道很窄小,却能容纳他的尺寸。 顾柠觉得下面很胀,于是暂时没有什么动作,似乎是想适应一下,又或者在思考下一步要怎么做。 陈松忍不住往上顶了一下。 顾柠便打他的手臂,长得跟小白兔似的,说话却故意恶狠狠的,如狐假虎威:“不许动!” 见她这样,陈松只好强行忍住自己的欲望,让她来。 等确认陈松真的不会再动了之后,顾柠才慢慢地扭着腰,吞吐着下面的阴茎,小穴也时不时地流出一汪水,打湿陈松旺盛的阴毛。 喜欢 第二天一早,顾柠浑身酸软地起床,醉酒后清醒其实是能记得发生过什么的。 她转头看还在床边睡觉的陈松。 回想起昨晚自己做过的事,忍不住用手捂住脸,喝醉误事,想放轻手脚地下床,却被一只手搂住了腰。 陈松没睁开眼,却精准无比地握住了顾柠的细腰,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捏了捏软肉。 “你要去哪儿?” 顾柠懊恼地咽了咽口水:“我收拾收拾,准备回学校。” 陈松也从床上坐起来。 他声音还透着刚睡醒的微哑、低沉,“等等,我送你去学校。” 顾柠还想着昨晚的失态,一时间还难以面对陈松,赶紧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我自己打车去学校就行,你继续睡吧。” 陈松大概也能猜到她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笑了笑。 “媳妇儿这是害羞了?” “昨晚媳妇儿真是热情……” 他还没说完就被顾柠捂住了嘴巴,她脸色涨红:“你别说了,昨晚是因为我喝醉酒了。” 陈松色情地舔了一下顾柠的掌心,逮住机会就要逗她,痞痞道:“喝醉酒了?可是喝醉了的你,就不是你了吗?” 顾柠忙把手收回来。 掌心炽热温软的触感仍在。 她头皮发麻地转开头:“可是……可是……” 顾柠总是说不过陈松的,他嘴皮子功夫厉害得很,能吃得她下面欲仙欲死,也能将她想说的话堵住。 说不过他,顾柠也不想说了。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陈松知道顾柠脸皮薄,逗人也有限度,也很清楚她的底线在哪里。 见顾柠这样,陈松便从背后将她轻松地抱起。 顾柠自知力气不如他。 所以,她也不白费力气挣扎。 在抱着顾柠去厕所刷牙洗脸的路上,陈松长腿走动着,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媳妇儿,你之前一直觉得我只想操你而已?” 顾柠一愣。 醉酒后,她是隐隐约约记得一些事,可说的话却不一定全部记住,不由得在想是不是自己问他这些的。 陈松下一秒说的话证实了顾柠的想法是正确的。 “你昨晚醉酒骑在我身上的时候,指着老子鼻子在骂我是一个精虫上脑的狼,整天只想着操你,又不喜欢你,又要操你。” 顾柠瞬间觉得没脸见人了。 陈松见她脸如红虾,忍不住咬了咬她艳红的嘴:“媳妇儿,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想操的只有你一个吗?” 听到这句话,顾柠说不出话了。 陈松用手捏了捏她的屁股:“比你屁股翘,比你胸大的女人又不是没有,但老子这辈子就只想操你了,你说还能因为什么?” 顾柠听话的重点却在别的地方。 “比我屁股翘,比我胸大的女人是很多,你既然觉得我比不上别人,那也不用勉强的。” 她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 顾柠虽是别人口中的乖孩子,但因为年纪并不大,又被父母宠着,性子有时候会偏孩子气一点儿的。 陈松不觉得发小脾气的顾柠讨厌,反而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将她按在洗手台上。 “媳妇儿,你是真听不出来,还是装听不出来?” 顾柠看着他。 陈松上身没穿衣服,手臂肌肉结实,却又不夸张,将她轻松地抵在了洗手台:“老子说那么多,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啊,媳妇儿。” 老子喜欢你 顾柠还是第一次听见陈松说喜欢自己,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呆呆地愣在原地。 陈松最看不得她发呆的模样,忍不住用自己下巴长出来的胡茬去轻轻地蹭了蹭顾柠那张的白嫩脸颊。 轻微的刺痛感将顾柠拉回现实。 她的脸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变红了,说话也不受控制地变得结结巴巴:“你,你刚,刚刚说喜欢我?” 陈松轻笑:“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对,没错,老子喜欢你。” 顾柠还是呆呆的,在这种情况下问出一个特别傻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他真是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不知道是谁在昨晚喝酒后嚷嚷着说他不喜欢她,又总是要操她之类的话,现在说喜欢她,她又不信了。 不过,这一次陈松耐下性子:“我先不回答你这个问题,我想问媳妇儿你呢,你也喜欢我吗?如果你也喜欢我,那你给得出理由?” 顾柠摇了摇头。 不知道是回答喜不喜欢他,还是回答给不给得出理由。 陈松却误以为是前者,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瞬间变得暴躁:“你就说一句,你有没有喜欢我?” 顾柠又摇了摇头。 他本来早上是出于半硬状态,想跟她再好好地打一炮,再将人送到学校里的。 但今天就死磕在这个问题上了,要是得不到答案,还不想放她去上学了,他都跟她结婚那么长时间了,难道连一点喜欢都没有? 操! 不会吧! 陈松差点暴起。 一开始以为顾柠是喜欢自己,所以才会在意他操她的时候,是不是因为喜欢才操的,谁知道居然得知她有可能不是喜欢自己。 顾柠不知道陈松在这几秒间想了这么多,小脸绷得紧紧的。 她似乎没想好说什么。 陈松越来越激动了,甚至还想到别的地方,他媳妇儿跟他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喜欢上他,那以后更难了,他们结婚证还没领呢。 顾柠不会来了北京上大学后,真的有了抛弃糟糠之夫的念头吧。 他妈的。 她要是敢抛弃他! 老子一定……一定…… 一定什么呢,陈松忽然不知道他能做什么,他好像真的拿顾柠没办法,他妈的! 顾柠见陈松的脸色非常不好,脑子更乱了,暂时避而不谈:“早上八点有课,再不去学校就要迟到了,我才刚开学不久,不能……” 陈松听见她说这话,就知道顾柠不想回答自己了。 尽管他还是很烦躁,但也知道顾柠她把学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是真迟到了,说不准会给他闹小脾气。 于是陈松压下心中不安,硬邦邦地放开她,让她刷牙洗脸。 顾柠刷牙洗脸的时候,动作有些僵硬,因为陈松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她,好像在想着事。 刷牙洗脸完,顾柠小声道:“我好了,早餐我去学校再买就行。” “嗯。” 陈松从喉咙里哼出一个音节。 他们去学校的路上没怎么说话,陈松是心里憋着一股气,顾柠是还在回想着他今日早上跟自己说过的话,他说他喜欢她…… 等到学校后,陈松和顾柠一起下车,将她送到学校大门口。 现在还没多少人。 陈松刚想让她今天上午上完课后给他打电话,谁知道顾柠忽然踮起脚,在他脸上落上一吻。 老子媳妇儿主动约我吃饭 顾柠亲完就跑了。 但难得愣在原地的陈松还是能看到她变得很红的耳垂。 不是在做梦吧。 他媳妇儿居然主动亲他了,以前都是陈松威逼利诱顾柠跟自己亲热的,她主动凑过来亲他,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呢。 这算是回答喜不喜欢他的问题? 陈松一时间兴奋到手指都有点儿颤抖了,想摸兜摸出一根烟来平静一下,但却发现今天急着送顾柠出门,忘记带烟和打火机了。 他妈的。 陈松在校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不然门卫都可能过来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他们是搭出租车来学校的,所以陈松离开也要打车。 一大早的,学校门口出租车并不多,他干脆上网约了一辆,等车来就立刻上去,然后让司机导航去自己开的那一家酒吧。 一路上,陈松的心情很难平复下来,他时而打开手机看一眼。 微信聊天界面还停留在之前,今天他还没有发过消息给顾柠,可他们才刚刚分开,现在又眼巴巴地发消息过去,是不是太…… 陈松脑子是这么想着的,但手已经点上手机键盘了。 等回过神来,发了几条消息过去了,陈松突然后悔了,想撤回来,但又觉得没必要,干脆就这样算了。 等了好久,手机也收到不少消息,但没一条是顾柠的。 陈松虽然知道顾柠现在可能在上课,没空看手机,自然也就没空回他消息了。 但知道是一回事,想得到顾柠的消息又是另一回事。 其实他发的消息也没什么营养,问的尽量也是很寻常的事,就是让她记得吃早餐,不然小心瘦成竹竿,摸起来都不爽了。 等到陈松到酒吧一个多小时了,才收到顾柠的微信。 小柠檬:我吃早餐了,一只肉包和一杯豆浆。 小柠檬:对了,今天下午没课,晚上我们也可以一起出去吃饭。 小柠檬:不过你如果要忙酒吧的事,我也可以跟室友一起在学校的饭堂吃饭的,我就随口一问而已。 他看见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回了。 陈松:一只肉包和一杯豆浆,这也太少了吧,能吃得饱才怪。 陈松:我下午也没什么事,老子请了那么多员工回来,当然是让他们干活的,而且酒吧的事都处理得七七八八了,到时候去接你。 陈松:你确认了时间就发我,我随时都可以的。 又过了一个半小时,她才回他。 小柠檬:好,那就下午三点吧。 陈松秒回:好。 对面没再发消息过来,他心情却依然愉悦,上午在酒吧里见到人都是带着笑的。 兄弟们都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喜事将近了:“嫂子有喜了?” 陈松笑骂:“你他妈的,整天脑子里都只想着孩子啊,你还没娶媳妇儿吧,你丫的先去找个媳妇儿,就知道值得高兴的不止这种事了,没见识。” 杜良也在酒吧里。 他懒懒地撇了陈松一眼,笑道:“呦呵,你还骂人家没见识呢,你倒是说说,你这个媳妇儿做了什么,让你这么高兴啊。” 陈松咳嗽几声:“老子媳妇儿主动约我吃饭。” 杜良:“……” 其他兄弟:“…………” 酒吧的员工:“………………” ————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正文完结,还有番外,会写一下顾柠大学毕业后的生活。 结局 陈松才懒得理他们怎么想。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时间过得特别慢,时不时看一下时间,发现其实才过去十几分钟而已。 等啊等,终于等到下午两点。 陈松迫不及待地离开酒吧,接杜良的车去接顾柠,他本来也打算在北京买车等等的,方便一点,但最近事儿多,暂时没空去。 杜良倒是讲义气,不用多说,直接把车钥匙扔给了他。 开车去到顾柠学校,才是下午两点四十五分。 陈松发了一条微信给顾柠。 说自己现在到了,在学校大门口等着,要是可以就早点出来,如果还忙着,那就等他们上午说好的时间三点再慢慢地出来。 顾柠下午本来就没课,一收到陈松的微信就出来了。 这个时间点,没多少学生在校门口晃悠着,校门口也没什么其他人,顾柠远远地就看见一辆车停在校门口的马路对面处。 她又看了一眼四周,不见陈松,下意识地朝那一辆车走去。 刚好碰上陈松从车里面出来。 “媳妇儿。” 他喊了一声。 周围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纷纷朝他们看过来,顾柠快步走过去,拉住他的手,羞红了脸:“不是说别在学校叫我媳妇儿吗?” 陈松反过来拉住她的手,忍不住问道:“媳妇儿,你今天早上亲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难得不好意思开口直接问。 这不太符合陈松的性格,偏偏今天他就成了这样,因为她。 脸皮薄的顾柠怎么可能会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她抿着嘴巴,一声不吭。 陈松也不逼顾柠了,反正他知道是这个答案就行,让她坐进车子里,解释一句:“这车是我兄弟的,就你见过的那个杜良。” 顾柠点点头。 今天一整个上午,陈松不是看时间,就是在找北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店,想给他媳妇儿吃最好的。 顾柠对北京也还不算熟悉。 她看着弯弯绕绕的路,一时间也分不清,转头看车子里面的导航路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吃饭?” 陈松说了一个地点。 顾柠还是没听说过,但是也没多问,反正跟着他去就是了。 “吃完饭,你急着回学校吗?” 陈松忽然问顾柠。 她愣了几秒:“你今晚又想让我跟你回出租屋?我昨晚已经不在学校留宿了,今晚想在学校住,而且明天上午还是早课。” “不是,我是想让你跟我吃完饭后看一场电影,你以前不是说在电影院看电影很有那个叫什么来着?” 顾柠哭笑不得:“氛围感。” 陈松转动着方向盘,有点拗口:“没错,就是那个氛围感。” 她这次倒是没有拒绝:“好。” 陈松挑吃饭的地方靠近一家电影院,吃完饭走几分钟就可以去看电影了,他本来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娶了媳妇儿后,变细心一点了。 在网上买电影票之前,陈松问过酒吧里的女员工,问她们,现在的小女孩喜欢看什么电影。 那些女员工推荐了几部。 陈松在其中挑了一部评分最高的爱情片,今晚和顾柠来看。 电影开场之前,陈松买了爆米花和可乐,顾柠好像没跟他去电影院看过电影,忽然做这种事,不知为什么也有点儿不自在。 但这个不自在是掺合着一些喜悦的,顾柠发现自己是喜欢跟陈松来电影院看电影的。 他们的位置自然是连在一起的。 陈松他挑的位置正好是在中排,这样看电影会舒服一点儿。 顾柠坐在他旁边,刚坐下,手就被牵住了,男人的手很大,骨节修长有力,安全感十足。 她眉眼一动,下意识看向他。 陈松将爆米花和可乐放好,见顾柠看过来,微一顿,转手将插好吸管的可乐递到她嘴边:“怎么了?” 顾柠摇头,没说话,也没有拿过吸管,而是直接压低脑袋,吸了一口他手中端着的可乐。 陈松忍不住用拇指滑过她脸颊。 触感柔软,充满着少女生涩。 顾柠长睫眨了眨,猛吸一口可乐就坐直身子了。 陈松看着腮帮子鼓鼓的她,莫名想笑,却又隐隐能感受到今天顾柠有点不一样了。 看电影看到一半,他打瞌睡了。 说实话,他脑子没什么艺术细胞,也没怎么和人来看过电影,对影片的情情爱爱也没多少感触,之所以会来,也只是因为顾柠。 陈松一个大老爷们的,没遇到她之前,几乎是不踏入电影院这种地方的,终日与那些兄弟厮混在一起。 顾柠看电影的时候也留意着他。 发现陈松打瞌睡后,她将视线从电影屏幕挪开,转到他脸上。 其实摆酒席以来,顾柠很少端详过陈松,经常听到有人说他这张脸好,放荡不羁,五官硬朗,却又有点吊儿郎当的不切实际感。 今天一看,确实有点吊儿郎当。 他不喜欢穿文绉绉的衬衫。 陈松喜欢穿宽松自由的衣服等等,今天他也是穿了一件黑T恤,长裤子,但总算没穿拖鞋了,穿了一双白鞋子,跟她穿的类似款式。 不知道是不是顾柠的错觉,感觉很像情侣款的鞋子。 她的脸染上薄红。 这是想到哪儿去了。 一双鞋子而已。 顾柠正想把视线从陈松身上拿开,就看到他头一歪,掉下来了。 她几乎是立刻抬手接住了陈松的脸,也是同一时间,他睁开了眼,四目相对,顾柠望入他眼底:“你……你怎么还睡着了……” 没话说,乱找话。 可陈松没给她说完的机会。 他亲住了她。 陈松双手捧住顾柠脸颊,耳边有电影院的嘈杂声,周围还有不少正在看电影的情侣,但他就是想亲她。 在顾柠接住陈松的那一刻,他就有这种冲动了。 唇齿纠缠,唾液交换。 陈松抵入她唇舌。 他语气似乎也带笑:“媳妇儿,我知道你早上为啥子亲我了。” 顾柠被陈松夺走氧气,脸涨红。 “媳妇儿,你是不是也喜欢我?”陈松舔舐着她唇瓣,痒痒的,又想诱惑她说出喜欢他的这种话。 顾柠安安静静的。 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下他。 这个回答已经足够了。 * 一等到法定年龄二十岁,顾柠就和陈松领证了。 她大学毕业后在一家私人医院里当心理医生助手,刚来几个月,还没转正,需要观摩学习。 一般来说,私人医院只接待那些预约了的客人,上班前就知道忙不忙了,顾柠今天并不是很忙,抽空给陈松发了一条微信。 顾柠跟的这一位心理医生是已经有了二十年工作经验的女强人。 她姓佟。 大家都叫她佟医生。 佟医生对她们很友好,就是在专业上会很严厉。 顾柠觉得跟她能学到很多东西,佟医生很看到顾柠,但也时常说她这种性格不太适合当心理医生。 要改改。 顾柠这尽量在改了,因为她性格太过文静了,有时面对那些来看心理医生的人会不知道说些什么。 下午三点半有一位客人,顾柠吃完午饭就开始着手准备这一位客人的资料了,但这一份资料很简单,只有名字和性别而已。 名字:裴路 性别:男 太奇怪了。 顾柠甚至以为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拿着这一份资料去找佟医生,佟医生接过资料,点头说:“没有错,这一位客人是隐私客人。” 隐私客人? 顾柠还是第一次听。 佟医生今天心情好,跟她多唠叨几句:“来我这里看过三次的客人都算是熟客了,这一位叫裴路的也是,他是一个军人。” 顾柠还是有点不理解:“军人有心理问题,政府应该会……” 佟医生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总有例外的。” 顾柠也不好问太多了。 她转身出去,恰好与要推门而入的男人擦身而过。 男人很高,身板正,肩宽腿长,没有穿军装,而是穿了便服,长腿踩着一双靴子。 “你好,佟医生。” 嗓音低沉。 顾柠抬头看了他一眼,捧着资料的手紧了紧。 男人侧脸刚毅,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模样与几年前的好学生重迭,却又仿佛被战场上的硝烟研磨过,留下了一股独特气质。 她记得他,以前跟夏蓝有过一段的那个好学生。 顾柠刚才看到裴路这个名字,也想到了他,本以为是同名同姓,没想到还真是他。 裴路为什么要来看心理医生? 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吗……夏蓝是否知道呢? 门关上了。 顾柠不再能看到里面的佟医生和裴路,他对她是没什么记忆的,如果不是因为夏蓝,顾柠恐怕也不会留意到裴路这个人。 等到下午五点半,里面的人才出来,她站起来。 佟医生看着裴路欲言又止,却也没当着其他人的面说什么。 她只微笑说:“一个月后再过来跟我谈谈心。” 裴路“嗯”了一声,走了。 不少护士扎堆犯花痴,其中一个护士拉了拉顾柠的手。 “这也长得太好看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了,对了,资料上有些联系方式吗?” 佟医生扫了她们一眼,淡淡道:“客户的资料不能泄露,哪怕是内部人员,也不得乱看,打扰到客户的生活,你们都给我记住了。” 护士纷纷点头如捣蒜。 顾柠一声不吭。 裴路留下来的资料只有姓名和性别,并没有什么联系方式。 也许他是军方的人,这一方面需要保密吧。她没再想,因为接到了陈松的电话:“喂?” 陈松:“媳妇儿,看楼下。” 顾柠走到窗前,一个高大的男人就站在楼下,举着台手机,正朝着楼上笑,他就是陈松。 她也不由自主露出了个笑容。 “媳妇儿,我来接你下班了。” 他说。 顾柠只觉得耳朵有点烫:“嗯,我现在就收拾东西下去。” 番外 顾柠最近转正了。 她变得很忙,有时候可能会顾不上陈松。 转正是对顾柠工作能力的一种认可,但她也知道自己能力还不够好,需要继续努力,所以就是医院没说,她也会主动加班。 也不能说是加班吧,就是留在医院里研究病例或者是学习一些关于心理方面的知识。 顾柠对一件事上心就会这样。 其实陈松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也差不多习惯了。 可习惯归习惯,心情好不好又是另一回事了,反正陈松见顾柠眼里只有那一堆病例和论文,心情是不怎么愉快的,憋得慌。 偏偏他这媳妇儿又是个说不得的,顾柠发脾气跟寻常女孩不一样。 顾柠发脾气时表面跟个没事人一样,但对人会视若无睹的。 陈松能忍受她骂人等等。 却没法忍受她不理自己,只好忍着点,不然气死的只有他一个。 平时陈松都能忍。 今天不能忍了。 他这媳妇儿忙起来,把他的生日都给忘了!陈松要气死了。 说实话,他真的恨不得把顾柠从那家医院里绑回来。 越想越气。 陈松在酒吧里灌了自己几杯酒。 兄弟们知道他郁闷,也挑些开心的来说,有人开解道:“小嫂子这是事业心重,不像我家婆娘,在家里啥也不干,一动不动的。” 陈松踹了他一脚,又喝了一杯度数还挺高的酒:“你他妈的是来给老子炫耀来着了?” “……” 说话的这位兄弟可冤枉了。 任谁都能看出陈松心情不佳,他也只是想说顾柠其实就是事业心重一点,也没什么不好,从侧面赞扬陈松的媳妇儿好而已。 陈松居然说他这是在炫耀? 有一个剃光头的男人笑了笑,打圆场:“松哥,这几年小嫂子都记着你生日了,今年可能真是太忙了。” “松哥你也算好的了,我那女朋友就从来没记得我的生日。” 陈松也给了光头男一脚。 “你给我滚。” 接下来说话的兄弟都被陈松给骂了,没有区别对待,非常的公平,弄得他们都不敢说话了。 最后还是杜良会整事。 他直接发了一条微信给顾柠。 哎,这一群男人也太笨了,陈松就得用顾柠来治才行。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顾柠才来。 陈松还在喝着酒呢,但没有醉,好歹是经营酒吧和跟人谈过不少生意,酒量当然是顶好的。 傍晚,顾柠跟陈松打过招呼要晚点回家的,在收到杜良微信的时候,她还在办公室里看一篇关于心理方面的论文。 知道自己忘记陈松的生日,顾柠几乎是立刻就开车回来了。 一进酒吧的包厢,她闻到了浓郁的酒味:“陈松。” 里面的人一看到顾柠,立马叫了声小嫂子,然后识相地出去了。 这么多年来,顾柠还是不太习惯这些人一口一个小嫂子地叫自己,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朝陈松过去了:“陈松……” 陈松掀起眼:“媳妇儿?” 顾柠理亏过去:“对不起啊,今年我忘记你生日了。” 他搂住她的腰,头就埋在她腰腹间,顾柠觉得痒痒的,脸渐渐泛起薄红,幸亏包厢里没有其他人了。 陈松闻着她身上的柠檬沐浴露味道,忽然说:“媳妇儿,你这个月来都在加班,晚上倒床就睡。” 这是控诉来着了。 顾柠安静地听着。 陈松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她。 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技术下降或持久度不好了,他这个小媳妇儿每天晚上倒床就睡,好像在逃避跟他做,看着像,虽然不太确定。 陈松想也是。 他都奔三了,顾柠才二十出头。 也不对。 尽管他奔三了,可陈松自认每次都是吃得顾柠欲仙欲死的。 时间也蛮长的,不存在早泄等问题,反正陈松就觉得顾柠对他冷淡了,大城市诱惑太多了,北京就更多了,她不会看腻他这张脸了吧。 顾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要扶陈松起来:“你吃饭了没,我们去吃饭吧。” 他拉住她的手。 “媳妇儿。” “嗯?” “你最近都不让我操了。” “……” 顾柠真是服了陈松了,什么话都能往外说。她面红耳赤:“你瞎说什么呢,我……我什么时候不让你……你怎么说这个了?” 陈松捏了一把她耳垂。 “咋了,还不让我说了,你就是不让老子操了。” 顾柠语塞:“我最近累。” 她听着自己给出的理由有点像网上那些外出偷吃的渣男回家跟老婆说的话,但这是实话。 而且他们也不是很久没做,只是一个星期而已嘛。 要怪就怪陈松性欲太强了。 顾柠没什么底气地想。 ———— 作者有话说:还有番外,明天接着更,应该是肉? 好想写坏坏女和好学生了(就是夏蓝和裴路,从校园写到都市,也会是全文免费,紧张地搓小手手) 写完番外就开写这本,然后树立一个日更的目标,目标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嗷呜! 番外完 顾柠不再想跟陈松说这个,小声地说:“我饿了。” 听到她说自己饿了,他才主动从沙发上站起来,也没心思扯别的了,皱着眉头:“饿了?你加班之前不吃饭吗?” 其实并不是。 今天决定留在医院看论文前,顾柠就点了个外卖吃了。 只是陈松一看就还没有。 最重要的是,今天还是他生日。 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得一起吃一顿饭的,总不能让陈松一个人去吃或者不吃吧。 顾柠把他生日忘了已经很内疚了,他可是每次都记得她的。 她摇头:“吃了,又饿了。” 陈松半信半疑,跟顾柠出去了。 走在半路,他忍不住说:“你工作的那家小医院是不是不行了,整天要让人加班,这叫啥事啊。” 顾柠不厌其烦地解释:“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不是加班,只是我自认为学识不足,希望勤能补拙,好好地锻炼一下自己而已。” 陈松铁青着张脸。 每次跟她说她工作的医院,顾柠总是百般维护。 她又认真补一句:“它也不是小医院,它是北京最大的私人心理医院,我可以在里面学到不少东西。” 陈松:“……” 说不过她。 顾柠就是偏心那家医院。 别人都是不想加班,听到加班就烦的,就她不一样,医院不叫她加班,她还那么积极地留下,研究什么病例或者是论文。 留一两天也就算了,一留就是连续几天以上。 如果不是相信顾柠,她这幅样子就像在外面有人了。 陈松不吭声了。 主要是不想跟她吵架。 顾柠见他安静地走着,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是过于较真了,他可能只是觉得她因为医院的事而忽视他,内心很不平衡,说一句而已。 谁知道她一本正经地反驳。 顾柠慢慢地伸手过去牵他:“不管怎么说,我是不该忘记你生日的,你想吃什么,今晚我请你。” 这已经算是她示好了。 再多的事,顾柠就拉不下脸了。 陈松向来受不了她放软态度的,佯装还是有点生气,呵了一声道:“就你那点工资,小心我吃穷你。” 顾柠倒是无所谓:“我现在刚转正,赚得是没你酒吧多,但每个月还是有八千的,你放心,你今晚就尽情吃吧。” 八千? 那还行。 之前陈松没有问过工资方面的事,只想着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心理医生的待遇是挺好的。 才刚转正嘛,以后的机会多着。 他低头看着顾柠被路灯照着的脸,亲了一口:“不过你就只请我吃顿饭?没有什么礼物?” 礼物…… 这个还真没有准备。 都忘了,哪还能准备礼物。 顾柠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如实说:“不好意思,我没……” 陈松也只是随口提一句,有没有礼物也没关系,只要她在就好:“好了,不说这个了,先去吃饭,不是说你饿了?” “嗯。” 她被他牵着往前走。 北京物价高,但他们也不是什么很有钱的人家,小康水平,消费自然也是寻常标准,今晚吃这顿饭也算是小奢侈了一把,花了一千五。 顾柠不喜欢喝酒,但陈松一高兴就喜欢喝上几杯。 吃饭的时候,他也喝了一些。 不过陈松也没醉。 他们回到家,他还是清醒的。 非常清醒。 陈松在玄关就撩开顾柠的裙子,扒下她的内裤,直接插进去了。 喝醉是硬不起来的,但适当地喝一点酒能助兴。 在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他们两个同时呼了一口气,很舒服。 顾柠好歹跟陈松在一起几年了,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得很,即使一个星期没做了,她下面变得紧了点,但插起来只会更爽。 微微凸起的阴蒂被阴茎抵过,酥麻一片,顾柠脚趾蜷缩。 门口摆着一张柜子。 顾柠软绵绵的屁股就坐在上面。 屁股是赤裸着的。 感到一阵凉飕飕,房间还没有开灯,但窗户是打开的,有风吹进来,把窗帘都吹得一晃一晃的。 裙子被陈松用手撩到腰间,内裤坠落到脚踝上,她双腿分开地垂在他腰间,他一挺腰,柜子就吱吱响。 顾柠捂住被插得微鼓的小腹。 “轻点。” 她知道他忍了这么多天是比较急的,但插得太深了。 陈松亲着她的耳垂,含住白皙的软肉又吐出来,湿哒哒的,水渍声叫人听得面红耳赤。 顾柠低了低头。 能看到一根外面萦绕着青筋的阴茎九浅一深地插进她腿间。 小小的一个洞,被撑得透明。 还有透明的水液从旁边滴落。 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水。 顾柠正被撞得脑袋晕乎乎的时候,听见陈松说话了。 “媳妇儿。” “这次我要射里面了。” ———— 番外更完,下一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