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性冷淡遇上粘人精(1v1 sc)》 不是做爱而是讨论案件 “白律,您来了,离婚案的被告人正在办公室等您。”秘书从工位上站起来,对着面前的女人汇报到,“另外这是下午已经预约过的方小姐的资料。” 女人摘下墨镜放在了胸前口袋里,接过秘书手上的三本资料夹,走进办公室。 沙发上的夫人玩着自己刚做的发型,看到女人进来,“白律,你终于来了,这个案件我一定要让我丈夫净身出户。”她把一张卡放在茶几上,推向女人的方向,“我知道你从不打失败的官司。”她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沓照片还有一些复印件,“这些是他出轨的证据,还有私生子的基因检测报告,啊,还有婚前财产公证,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女人点头,把东西放在办公桌上,摆正了办公桌上的铭牌,“白彗安”三个字漏了出来。 她低头开始工作,拿着记号笔在复印件上划上重点,随后拨通秘书室的内部电话,“请你帮我联系林检,我要约他中午吃饭的时间见面。” 秘书表示自己知道了。 林嘉望收到电话的时候还在筹划自己中午的空余时间,听到白彗安的邀约他欣然同意。 白彗安的棕色大衣被丢到一旁,男人亲着她的唇,把她抱了起来放在餐桌上,腿上的丝袜被扯破,“等一下,等一下。”她撇过头,擦了一下脸上的口红,拿过椅子上的公文包,翻出来两张卡,“你看,这个证件是不是有问题?” 林嘉望退后两步,震惊的看着白彗安,“你来找我吃饭不是做爱是利用我的午饭时间讨论案件?” 白彗安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林嘉望,“当然啊。” 林嘉望委屈的快哭了,他蹭着白彗安的脖子,“不行…我午饭不工作…”他轻轻咬着,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吻痕,吻痕周围一圈牙印。 白彗安叹了口气,“不行的嘉望,我下午还要上班。” 林嘉望瘪嘴,认命的给白彗安看证件,他坐在椅子上仔细的核对,最后得出结论,这是一份高端伪造地流出的伪造证件,他将卡还给白彗安,帮她脱了被自己扯破的丝袜,白嫩的大腿上布满吻痕,是前两天林嘉望和她上床的时候留下的。 “吃饭吧。”林嘉望从厨房里端出正好温热的菜,操不了老婆的逼只能先饱腹了。 白彗安从桌上下来,坐在林嘉望旁边,他将筷子放入她手中,又帮她扎好头发。 白彗安吃着饭,她动作有些慢,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完了!要迟到!往嘴里猛塞一口肉,用纸巾擦了擦溢出来的肉汁,她拿起自己的公文包,连忙走去换鞋,“我先走了!” “安安!”林嘉望没把人叫住,他叹了口气,在家里收拾了厨房的餐具,把丝袜丢进客厅的垃圾桶里,也扣上西装扣出门了。 白彗安仰着头,面色潮红,她的穴里含着林嘉望的性器,腿折迭被放在林嘉望的大腿两侧,手抓着林嘉望的手腕。 白彗安和林嘉望是在高中认识的,林嘉望比她大两届,她刚开始以为只是普通学长,直到她上了大学,发现这个学长看她的眼神总是很奇怪。 她们结婚一年半,恋爱两年,她有些性冷淡,所以每次在床上林嘉望叫的都比她多,可是她敏感,水多,林嘉望就十分热衷把她操出高潮,看着她高潮以后的脸。 “哈…啊…安安…哈…好多水…嗯…啊啊…”林嘉望抹了一把她穴口的水,他中午没操到人,所以晚上洗完澡就直接把人拉到床上了。 “别叫…”白彗安捂住了林嘉望的嘴,林嘉望噘嘴,亲着她的掌心,她觉得有些痒,蜷缩起手指,穴里快速收缩着,她又高潮了… 林嘉望被咬的射了出来,他抽出自己的性器,跪在白彗安的腿间。 白彗安翻了个身,乖乖的让林嘉望后入。 林嘉望看着白彗安圆润的臀,他突然想起以前的白彗安。 献殷勤的林学长 林嘉望拿着塑料扇子给自己扇风,他站在新生招待处等着人,已经接近四点了,可是九月的天气还是很晒人,他突然看见熟悉的人影,穿着白色长裙迎面向他走来的女生一手提着米色收纳箱,一手拖着26寸银色行李箱。 林嘉望大步往前,“学妹!你需要帮助吗?” 白彗安看着面前的男生,“不需…”她话还没说完,男生就已经拿走了她的收纳箱和行李箱。 白彗安脑袋冒出了一个问号。 “学妹,我是法律系的,我叫林嘉望,你叫什么?哪个系的啊?你从哪来的啊?你怎么就这些行李?”男生叽里咕噜的吐出一堆话,把白彗安砸的头晕,他虽然都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可还是在找着话题。 毕竟暗恋白彗安一年多,这是他第一次能够有机会和她见面聊天。 她沉默了半晌,脑子里又冒出她妈妈说的在外面要有礼貌,“我叫白彗安,也是法律系的,从安市来,因为提前寄到了学校。” “安市啊,我也是安市的。你一定很累吧?要我陪你去驿站吗?”林嘉望保持微笑,他觉得自己快热炸了,要不是知道今天白彗安入学,他才不会顶着大太阳在外面。 “不用了,我不累…谢谢学长。”白彗安觉得林嘉望话好多,她被吵的头疼,到了女寝楼下,林嘉望放下行李箱,和她招了招手说再见,他并不急于和白彗安建立关系。 白彗安一手提着电脑包,一手拿着冰镇橙汁,第一天上课是在大礼堂的,她慢慢的走,左手腕上戴着一支咖啡色的石英表,还有十分钟,她踏入大礼堂,看着满满当当的人,吓得只想退出去,可是这节大课很重要,她只能穿过过道往后走,看见一个空位,她走过去,坐了下来。 “学妹!好巧!”林嘉望小声的和她搭讪。 白彗安看着林嘉望,她有些脸盲,在脑子里搜了一下这个面孔,啊…是入学帮她拿行李的话痨学长,“林学长,好巧。” 林嘉望微笑看她,其实他想说一点都不巧,为了得到白彗安的课表他到处找关系然后才发现她有且只有一门法律系大课,虽然他已经结课,但还是舔着脸去找了教授说自己要蹭课。 白彗安对于他的付出一无所有,她只知道后来不停的在学校各个角落能够偶遇林嘉望,而且每一次林嘉望都很多话,反应迟钝的白彗安并没有意识到林嘉望对她的不怀好意,她只觉得林嘉望虽然话多,却能够帮助到她很多,也是个不错的朋友。 大二,白彗安刚上完体育课,整个人都在冒汗,她耷拉着脑袋往前走,全班女生只有她体测没过,除了正常的上课之外,她每周还要额外多加两节体育课。 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有气无力的道歉,那个人却拿着微冰的橙汁贴到了她的脸上,“安安。” 白彗安抬头,“林学长!”她已经和林嘉望热络起来,开开心心的接过他手里的橙汁喝了起来,“你不是说今天有事的吗?” “事情办完了就来找你了,看了你的课表发现你有体育课,那么热的天气你肯定会直接回寝室的,我怕你太口渴了。”林嘉望和白彗安并肩往前走,手里拿着小风扇对着她吹。 “是啊…今天好热的。”她穿着短裤和短袖都觉得热,她看着林嘉望规规矩矩的衬衫,“学长,你不热吗?” “不热。”林嘉望摇头,心里疯狂吐槽,他快热死了!真的!热死了!可是还要在白彗安面前保持形象!他能怎么办! 白彗安信以为真,安安静静的往前走,等到了女寝楼下,她和林嘉望挥挥手,“学长再见。” “别忘了晚上和我出去吃饭。”林嘉望提醒着白彗安,看着她一边点头一边往里走,他的心都要被可爱化了,每次见到白彗安都会多喜欢她一点… 和白彗安熟络起来的好处就是偶尔的肢体接触她并不会排斥,林嘉望特别喜欢这一点,经常和她的手背贴贴。 工作哪比得上操老婆H 林嘉望锁上办公室的门,拉下百叶窗,手隔着衬衫覆在白彗安的胸上,他一边亲她一边把人往沙发上带,觉得隔着内衣揉她会不太舒服又把手钻进她衣服里,把衬衫从包臀裙里解救出来,解开内衣扣,他的指尖轻压了一下乳尖,乳尖还是软的并没有被刺激的挺立起来。 二人刚打完一场官司,林嘉望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工作的白彗安鸡巴就硬的要命,刚结束就把人捞过来了。 他和白彗安工作一年多,其实一直有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他们两个一般不会出现在同一个案件里,因为林嘉望会发情,可是这个案件给的确实多,才出现特殊情况。 白彗安眼神往下,正好看到了他茶几上没合上的文件,文件的右上角贴着一个红色标签,是重大事情的标识,“嘉望,你的文件还没看…” 林嘉望把人抱在腿上,把她脱得干净,压在沙发上,他低头含住白彗安的乳肉,伸出舌头舔着,“工作哪有操老婆重要…”声音含糊,牵上白彗安的手放在自己炙热的性器之上,“你摸摸…是不是好硬…” 白彗安点了点头,帮忙脱了他的裤子,掌心隔着内裤轻轻的碰着林嘉望的阴茎。 “好乖…今天好乖…”林嘉望从她的乳沟之间抬起头,匆忙的亲了她一下奖励她。 林嘉望抱着人来到办公桌上,白彗安屁股沾到桌子,被冰的小穴瑟缩一下,他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液,然后又回到沙发,他脱了内裤,挤出大量润滑液涂抹在白彗安的穴口和自己的鸡巴上,他握上白彗安的大腿,把她往自己身上带。 “涨…”白彗安勾起手指,放到嘴上咬着,她不理解为什么林嘉望要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放上润滑液。 “哈…啊…安安…太紧了…”林嘉望爽的不行,他跪在地上,揉着白彗安的腰,抓起白彗安的手腕放高,不让她咬自己,轻轻的操弄她。 白彗安轻轻蹙眉,安安不理解,安安十分迷茫,不是昨天晚上刚在家里做过,她开口叫他,“嘉望…” “嗯…啊…我在呢…安安…我在的…”林嘉望把人从沙发上抱下来,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臂弯上,把她全部体重全压在自己鸡巴上,亲着她的唇,吃着她的口水。 这个姿势太深,白彗安没有前兆的高潮浇在了他龟头上,林嘉望带着些痴迷舔上她潮红的脸,手随意的将自己的头发撩起来,漏出精致的眉眼,“揉一揉安安的奶子好不好?”他耐心问她。 “不好。”白彗安故意反对道。 “不行…我要揉…嗯…安安…”林嘉望揉上她的奶子,慢慢抽出一截性器然后又狠操进去,在床上他一般不会太听白彗安的,毕竟他老婆是个性冷淡,硬挺的乳尖抵着他的手,林嘉望不厌其烦的玩着她两只乳儿。 “好软…安安…哈…啊啊…操到了…安安…”他感受到自己操到了白彗安的敏感点就开始猛攻那个地方,林嘉望抓起白彗安的一只手引导她自己揉自己。 白彗安又喷出一股水,她有些羞耻,想把自己的手从胸上拿下来,可林嘉望没让她如意,他稍微用了点力,就着这个姿势一直到他射出来才松开手。 白彗安两只手环着他的腰身,刮出两道红痕,她刚剪了指甲,划不出血的,敏感点被冲击着,她发出今天的第二声喘息。 “哈啊…”林嘉望射完,拿过一条毯子把白彗安从头裹到脚放到沙发上,亲亲她的额头,“等我一下。”他进休息室拿出药膏,白彗安的穴太容易肿了,所以他们做完之后都需要涂镇定药膏。 白彗安看着林嘉望遛鸟,她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让他穿内裤的想法,她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林嘉望的休息室里会有她常用的药膏。 林嘉望把她从毯子里解救出来,小心翼翼的擦干净她穴里的水还有大腿,摸了一下,干燥了就开始上药,“晚上我约了餐厅,你下班以后我去接你。” 下班!她还要上班!白彗安直接弹了起来,她腿有些软,拿起沙发上的衣服裙子开始穿,林嘉望帮她穿衣服,她看向办公室里的时钟,还好,还有十分钟!她拍了拍林嘉望让他快点穿裤子,她要出去。 我比不上工作H 林嘉望穿上裤子,搂着白彗安出去,帮她摁了电梯,白彗安在他对面的办公楼,他把人送进律师所自己才走,临走之前他还亲亲她,春风满面,操到老婆心情都好了一百倍。 白彗安揉着自己的腰,进了办公室,依旧立好铭牌,开始看桌子上的文件,她和林嘉望的习惯相同,都喜欢让秘书根据事情轻重用彩色标签标注,从红色到橙色再到黄色和绿色,这样看起来会比较方便醒目些。 她看着手表,准时开始工作,文件有些多,她一直忙到下午五点,秘书都纷纷和她说再见她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加班了一个多小时。 林嘉望半天没等到白彗安的电话,他有些着急了,关上办公室的灯,打卡,前往对面写字楼,他做了登记之后上了电梯。 他隔着玻璃看见刚准备下班的白彗安,进了她的办公室,把她抱起来压门上,“几点了?” 白彗安的双腿缠着他的腰,看了眼手表,“五点…五十!?”她看着林嘉望,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比不上你的工作?”他指着空空如也的办公桌,一看就知道白彗安是全都处理完了所以才那么晚下班的。 白彗安讨好的亲了亲他的嘴唇,“没有,一下子就不小心看过了,别生气,走吧我们快去吃饭。” 林嘉望抱着她,很不爽但是也猜到了这个结局,他把人压着亲了好一会儿才带她出去。 还好林嘉望约的六点半,不然这顿饭真的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两个人吃完饭就开车回了家, 林嘉望手上带着沐浴露给白彗安洗澡,她今天理亏,也就不敢乱动,手搭在他肩上,等林嘉望从头到脚都给她洗了一遍,又匆匆洗了一把自己的身体,给白彗安披了浴巾,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就着水就操了进去,将白彗安另一条腿也挂了上来,隔着浴巾把她压在玻璃上,手抓着她的雪臀,一个劲的操她,“我比不上工作?” “没有…”白彗安轻轻摇头,双腿大张,流出淫液,她捧着自己的乳儿,哄着他,“给你吃吃…”闭上眼,羞耻得想钻进地下去。 林嘉望低头吃上奶子,一口一口的咬着,他拍打一下白彗安的屁股,“嘶…啊…哈…唔…”舌尖舔着奶子,把白彗安抛高又压上去的。 林嘉望突然放下白彗安的腿,把她翻过去,乳儿压上玻璃变成两个圆盘,林嘉望从后面操她,双手和她十指相扣压在玻璃上,雾蒙蒙的玻璃从外面只能看见四只手和两个乳儿,色情得很。 “哈…啊…安安…哈…叫一叫…乖宝宝…嗯…啊。”林嘉望操得深,囊袋打在她的花唇上,弄得她又痛又痒。 “嗯…啊…”白彗安慢慢吐出两声娇吟,她腰身下压,用力缩紧小穴,喷出一股水,林嘉望突然松开她,白彗安脱力,直接滑着跪到了地上,浴巾脱落,她带着不理解的看着林嘉望。 “太爽了…”林嘉望重新把她捞起来,操了一百来下,射在了她的胸上,他让她捧着给他欣赏白彗安也乖乖听话,浑身湿透,手放在乳儿下面向上捧着,乳尖和乳肉沾上精液,乳沟的精液往下流。 林嘉望被刺激的一下子重新硬了起来,他把人压在洗漱台上,让她站着,另一只脚踩在水池边,穴口大张,他掐着白彗安的腰进行着第二次,他喘着,不停舔着白彗安的后颈,手上捏着她的奶子。 白彗安被操得浑身发热,等林嘉望射出来的时候她都快睡着了,用流水洗干净自己的手然后揉揉眼睛。 梦里强亲高一老婆 林嘉望给两个人穿好睡衣,盖上被子,哄着白彗安睡觉。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彗安,张了张嘴,但是说不出话来,他抬头,四楼的自己正在偷看白彗安,白彗安穿着高一的白色校服,背着抹茶绿的双肩包,晃着马尾,嘴里含着不二家的可乐糖往上走,白彗安那时候还很稚嫩,脸上带着点婴儿肥,她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女生,冲上去搂着她的脖子,“安安!早上好!” “李唯艺!你在从背后偷袭我我就爆打你!”白彗安扭动着身体,她从李唯艺的胳膊里挣脱出来,快速的往上跑了两步。 林嘉望和四楼的他同时笑了出来,看着活泼的白彗安。 林嘉望知道李唯艺,白彗安高中最好的朋友,后来白彗安去了北市,李唯艺去了海市,她们是工作了之后才重新联系上的,李唯艺不喜欢他,觉得林嘉望像狗,林嘉望也不喜欢李唯艺,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李唯艺一个电话就能从他这里抢走白彗安,现在也行。 白彗安没听到四楼的笑声,却转头四处看了看,后面一片空荡,人影都没有,一脸疑惑,“我好像听到有人笑了。” 李唯艺不在意的晃着她的手腕,“你说什么呢?哪有人笑?” 白彗安耸耸肩,“幻听吧可能是。”她低头看着手表,正好预备铃也响起,“完了!要迟到!”她抓起李唯艺的手往教室猛奔。 林嘉望觉得自己也跟着飘了过去,他在白彗安的身侧看着她上课,觉得新奇,看的十分认真,因为他还没那么近距离的看过那么小的白彗安。 下午第二节通常是体育课,白彗安背着李唯艺偷偷溜了,她超级不喜欢体育课! 进了一间落灰的教室,她速度太快,林嘉望嘭的一声撞上桌子,他痛的蹲下捂住自己可怜的腿,“好痛…” “谁!?”白彗安最近在看恐怖小说,胆子变得很小,她吓得快炸毛了,警惕看着背后。 林嘉望仗着白彗安看不见自己,直接站了起来,可是他忘了,刚才他能说话了。 “啊!!!”白彗安看见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你是谁!”她手紧紧抓着椅子,仿佛林嘉望靠近她就会一把举起椅子砸死他。 林嘉望挑眉,“你能看见我?”他一步步走进,有这机会调戏高一老婆谁会不干! “废话!不对!”白彗安汗毛竖起,“你…你…你…你是人吗…” “可以不是。”林嘉望一把抓住白彗安的手腕,压制住她抓着的椅子,膝盖压了上去,“我是你老公。” “你你说什么呢!我才十六岁!”白彗安一脸不相信,面前的男人长相少说也有二十五了!虽然确实帅… “对啊,我是你未来的老公。”林嘉望微笑,“帅吧?是不是觉得自己眼光很好?” “胡说八道!”白彗安打算出去找保安。 “要去找保安?”林嘉望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沐浴露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间,原来十六岁的白彗安是这种味道。 白彗安瞪大了眼,她觉得自己被读心,“你是谁啊!真的很…唔…” 林嘉望突然亲上她的唇,他们之间隔着椅背,葡萄味的润唇膏甜腻,他舔着白彗安的唇瓣,没有伸舌头,手摸着她的腰。 白彗安打了他一耳光,手背贴着自己的唇瓣,眼里含泪,“流氓!” 林嘉望用拇指抹了一下嘴角的润唇膏,笑了一下,“下次见,十六岁的安安。” “喂!”白彗安的声音变得空灵。 林嘉望睁开眼,看着怀里熟睡的他老婆,低头亲上她的唇,还是现实生活中比较好亲,能伸舌头,还不会被打。 “干什么…”白彗安被亲醒,她迷迷糊糊的,手搂上林嘉望的脖子,“要上班了吗…” “没有,继续睡吧。”林嘉望安抚性的摸着她的脊柱沟。 原来是相同的梦 白彗安一觉睡到七点,她垂着头和林嘉望一起在洗漱间刷牙,林嘉望举着她的牙杯,看她刷的差不多了就递上去让她漱口,又帮她涂抹洗面奶,用洗脸巾擦掉,给她涂了面霜,剩下的化妆步骤只能让白彗安自己来了,他开始洗漱。 “嘉望,我刚才做梦了。”白彗安给自己描眉毛。 “什么梦?”林嘉望弄好了,他每次看白彗安化妆都会觉得新奇,看着镜子里的她。 “梦里你真的挺流氓的,居然亲十六岁的我,拜托,你看着和现在一模一样好吗,搞不懂你怎么下的去嘴的。”白彗安吐槽,给自己涂口红,瞥了他一眼。 林嘉望笑笑,他能说他和白彗安一个梦吗,肯定不行,不然她肯定要生气好几天。 “你干嘛不说话?”白彗安从洗漱间出去,挑了件白色连衣裙,脱了睡衣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换,“林嘉望!你该不会有隐藏的恋童癖吧!这样的话我要把你送进监狱里去!” “我没有!”林嘉望委屈,抱住穿好衣服的白彗安,把她腿间的布料弄皱,“我只是喜欢各个年龄段的你而已…” “喂!!”白彗安炸毛,推开发情的林嘉望,“你真的是!我又要重新换衣服了!” 林嘉望心虚,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又亲了她一口,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吹着口哨走出卧室去厨房准备早餐。 白彗安重新挑了件衬衫裙,她今天不用上班,所以约了李唯艺,七点四十五,白彗安坐上林嘉望的车,她的车在律所。 到了律所,林嘉望亲了一口白彗安,帮她解开安全带,“玩的开心。”他说的不情不愿,他真的好不喜欢李唯艺! “给你带礼物回来。”白彗安和他招招手,下了车。 林嘉望又把车开进检察院开始他的上班日。 白彗安开车去和李唯艺汇合,李唯艺和她招手,冲过来抱住她,“安安!” “李唯艺你真的一点都没长大。”白彗安拍了拍李唯艺的手臂,“走啦。” “我好久没见你了嘛,毕竟还要顾及你家那个狗东西。”李唯艺撒娇,挽着她的手臂和她一起逛商场。 “嘉望他没那么小气的,今天还祝我们玩的开心呢,你别对他有那么大意见啦。”白彗安维护着自己老公,走进一家手表店,她自己戴的手表是她妈妈买的,从高一到现在大概有八九年了,白彗安打算重新买一款情侣表。 “就你最喜欢他。”李唯艺不好说太多林嘉望的坏话,毕竟她和白彗安重新联系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恋爱两年多了,她刚开始还以为白彗安是不可救药的恋爱脑,后来才发现,恋爱脑的是林嘉望。 “他也喜欢我啊。”白彗安拿了款碎钻石英表,递给李唯艺,“喜不喜欢?给你买一个。” “喂!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部分吗!买情侣表干嘛还要单给我买一份啊。”李唯艺低头,看见手表,她马上转变口风,“我觉得给我买一份也挺好的,包起来包起来。”她连忙叫来导购把手表包起来。 白彗安无奈笑着,她挑了款比较简约的情侣表一起包了起来,刷了卡,把手表提在手里。 “我也给你们买一份礼物。”李唯艺拉着白彗安进了一家情趣内衣店。 “李唯艺!”白彗安小声阻止她,整个人都是往后仰的,她表现得十分抗拒。 “哎呀,不要害羞!拜托你都二十三了好不好!”李唯艺以力量压制她,直接拖到最性感的那个区域,“挑!我买单!多少套多贵都行!” 好样的李唯艺H 白彗安看着琳琅满目的情趣内衣,她脸红的能滴血,随手指了一件。 李唯艺看着她指的那件,胸前部分是白色蕾丝,用细带连接,下半身也是蕾丝,同样用细带连接,总之遮了个寂寞,“你确定?” “嗯嗯嗯。”白彗安连忙点头,她根本不敢看,背对着那些东西。 “你别后悔就行。”李唯艺叫来导购,又挑了一件深V露背的黑色睡衣,裙摆短到大腿根,两件一起包了起来,她给林嘉望造福。 白彗安碰都不敢碰,让李唯艺丢进车里,然后带着她去吃饭。 她是下午到家的,手里提着内衣和手表,弯腰换了鞋,林嘉望坐在沙发上看资料,“回来啦?” 林嘉望放下资料,小跑到她身旁,“累不累?”他眼尖,一下就看见了熟悉的内衣品牌,之前他想买给白彗安的时候被她发现阻止了,没想到出去一趟白彗安还自己买回来了? “不累。”白彗安把东西放到茶几上,“我给你买了块表。”她摘下自己手上的表。 “嗯?”林嘉望明显对内衣更感兴趣,他盯着白彗安,下巴扬了扬指着另一个袋子,“那这个是谁买的?” “…”白彗安沉默三秒,“李唯艺…”咬牙切齿。 好样的李唯艺!林嘉望在心里狂喊,他再也不讨厌李唯艺了!希望李唯艺下次能多带白彗安买些这种东西! 白彗安从袋子里拿出手表,给林嘉望带上,又给自己带了女表,“是情侣的。” 林嘉望眼睛都亮了,狂亲白彗安,“安安你真好。”他像小狗一样把她扑倒在沙发上,顺着嘴唇亲到脖子。 白彗安不小心打翻了茶几上剩下的那个东西…林嘉望直接提着东西,把人抱起来,带进卧室。 白彗安被林嘉望脱了裙子,她翻了个身,不明白为什么林嘉望要把自己脱光,“嘉望?” 林嘉望拆了包装,把那两块布拿了出来,“?”他看向白彗安,他老婆真的很不同寻常,第一次就那么大尺度… 白彗安头往后看,也看见了他手里的东西,她尖叫一声,拿过被子盖着自己。 林嘉望把她拖出来,耐心的帮她绑好细带,“不要浪费李唯艺的好心。”他低下头,隔着蕾丝含着白彗安的乳尖,有蕾丝的阻碍白彗安乳尖很快就硬了,她用脚背蹭着林嘉望的小腿。 林嘉望回家穿的就是家居服,很好脱,从抽屉里拿了润滑液,挤在蕾丝内裤上,隔着蕾丝蹭着白彗安的穴。 “嘉望…”白彗安亲着他的脖子,含上他的喉结舔弄。 “啊…哈…”林嘉望鼓励的揉了揉白彗安的头发,扯开蕾丝,把性器操了进去,他抓着白彗安白嫩的臀,让她吞吐着他的东西,“嗯…安安…哈…” 白彗安松开嘴,眼睛微眯,双乳晃动,乳尖蹭着蕾丝,周围的乳肉也被弄红,“嘉望,痛。”她很娇嫩,再蹭下去乳尖可能会破。 林嘉望把手伸了进去,指腹抵着乳尖和她小小的乳晕,“这样就不痛了…”他低头亲亲她,下面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白彗安被操出眼泪,林嘉望无法,只能将整个手都放进去,揉着白彗安的乳肉。 “安安好娇气…啊啊…别吸…嗯…老公说错了…哈…”林嘉望把白彗安的脖子嘬出草莓,“嗯啊…哈…安安…” 林嘉望艰难的操弄她,层迭媚肉紧紧咬着他的性器让他无法快速抽插,他把手往下伸,揉着她的阴蒂,白彗安吐出一波水液,穴也放松了些,林嘉望乘胜追击,高频顶弄,把白彗安操出高潮,他满意的亲上她的脸,解开她脖子后面和下面的细带,把那两块布丢下床。 “唔…唔…安安…哈…要射…”林嘉望含住白彗安的耳朵,“射你里面…嗯…好不好…哈…” 白彗安轻轻点头,手无力的搂着他的脖子,“轻一点。” “好…老公轻轻的…嘶…啊…”林嘉望一边操着一边射精,把人往下压,让她好好含着。 他看向白彗安的大腿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把她的大腿压出了个红印,他和白彗安道着歉,讨好的亲着她。 “困。”白彗安在床上说话频率急速降低,她翻了个身,蹭了蹭枕头闭上了眼。 林嘉望拿了毛巾给她清理。 方小姐请您冷静 白彗安两个手指捏起,揉着眉心,“方小姐,您的要求我们没办法答应,当初自愿赠与您先生的两套房法律上是无法追回的。”她把打印出来的法律条款推了过去。 “那可是中心区的房!就这样浪费给渣男?”方小姐起身,把自己的包砸向白彗安,“你也是女生,你也有结婚吧?你怎么不知道将心比心站在我的角度帮我呢?你是我的律师!” 白彗安熟练的接住她的包,放到办公桌上,“是的,但是您的要求我们真的做不到,我们只能让您先生同意和您离婚,更何况您连出轨的证据都没有。” “什么没有!录音不就是吗!还有那个录像!”方小姐叉着腰,理直气壮的说。 “这是偷录,没有法律效应的…”她有些疲惫,面对一些不懂法律的人她通常要解释无数遍才有用,“方小姐,您还有其他需求吗?我三点还有客人。” “你什么意思!你赶我走?亏她们还说你是金牌律师,我看连个屁都不是!”方小姐拿起自己的包,又拿了录音笔,走了出去,门哐当一下被砸回来。 白彗安把自己蜷缩在办公椅上,叹着气,她接手这位方小姐的离婚案已经一个多月,起初还好,到后面方小姐的要求越来越离谱,她要求男方赔偿她一百万的精神损失,还让第三方人赔偿她十万,并且给予男方的两套房也要讨回,白彗安越听越窒息,却只能哄着这位大佛,毕竟她父亲是安市房地产的大头。 电话突然响起,白彗安拿起接听,“喂?” “白律,方小姐把秘书室砸了!请您过来看看。”秘书的声音带着急迫。 白彗安踩上高跟鞋,跑到秘书室去,里面一片狼藉,满地的打印纸,还有两台电脑也摔倒了地上,以及一些秘书个人摆件和贵重物品,“方小姐,方小姐,请您冷静。”她走过去抓住方小姐的手腕。 方小姐反手扇了白彗安一耳光,“我的要求你必须答应!我有医院开具的精神诊断书,你最好别想让自己接手更严重的案件。” 白彗安真的要晕倒过去,这个班上的真的要崩溃,她的脸火辣辣的疼,浮现出一个巴掌印,方小姐手上的戒指配饰刮出了三道血痕,“小李,报警。” 一个女生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拨打110,说了情况和地址,她又站好,其他几个男秘书拉着方小姐的手,不让她挣脱。 “我怀疑她心理疾病发作,麻烦警官把她带回去,这是她家里人的电话。”白彗安熟练的写下一串号码,“她打了我。” 方小姐更疯,龇着牙对着白彗安叫。 白彗安也是今天才知道方小姐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她和警方回了警局做了笔录又去医院验伤,结束已经五点多了,和下午失约的客户说了原因,耷拉着脑袋,走出警局的大门,“安安!” 听见林嘉望的声音,她抬起头,林嘉望把她抱在怀里,林嘉望身体暖烘烘的,大衣裹着她。 “怎么脸成这样了?”林嘉望低头,捧着她的下巴,心疼的亲亲她的唇,“带你去医院,走。” 白彗安去了医院,处理了脸上的伤口,她半张脸都贴着纱布,林嘉望气得掌心都被指甲弄出血,“她怎么能这样对你?” “没关系的…”白彗安轻轻摇头,“这个案子我不接了。”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有些受惊,后续的工作也无法和方小姐对接下去,只能转接给别人。 “我早说不能什么案子都接…”林嘉望搂着她,把她放进副驾驶,扣好安全带,“我们去吃鲷鱼烧奖励你的勇敢!” “嗯?”白彗安撇头,看向林嘉望,在安市鲷鱼烧基本上是很难遇到的东西,毕竟不是本土的,能吃到全凭运气,之前两个人在北市上大学倒是挺常吃的,白彗安很喜欢甜食,不过她不解的是林嘉望为什么说她勇敢。 “因为你可以一个人解决好这件事情啊,所以很勇敢。”林嘉望开上高速,前往北市。 美味的鲷鱼烧 “你这是去哪?”白彗安看着他上了高速,更糊涂了。 “北市,毕竟那里的鲷鱼烧才正宗,奖励你当然要吃最好吃的。”林嘉望让白彗安先睡一觉。 白彗安闭上眼,头枕着靠枕睡了过去,她今天早上招待了之前离婚案的客户,下午又和方小姐周旋,实在是没什么精神了… 林嘉望到了地方先进去买了两个,等白彗安醒了才放进她手里,白彗安低着头小口的吃,绵密的豆沙和酥脆的外皮,她满足的摇头晃脑,现在是晚上十点,林嘉望开车去了海边。 他手里拿着白彗安的鞋,和她并肩走,把他的大衣披在白彗安身上,晚上的海风有些凉,他牵着白彗安的手给她传递热源,又拿了车上的围巾给她戴好。 “我们好久好久没来看海了。”白彗安看着林嘉望,踮脚亲了他一口,“你真好。” “这就好了?”林嘉望笑着看她,“我对你好的地方会更多,只要你想,我什么都可以做。” “那你能不能和我分房睡?”白彗安真的难以接受林嘉望的发情…虽然每一次她也会很舒服,但是次数太多了吧! “不行,我这是保护你。”林嘉望说的一本正经。 “你这是哪门子保护啊!”白彗安跺脚,脚踩进沙子里,把林嘉望的鞋踢上沙子。 “安安…”林嘉望无奈一笑,抖掉沙子,白彗安又踢上去,他干脆也脱了鞋,一齐拎手里,白彗安把他的脚埋起来又踩上去。 “好幼稚,对不对嘉望?”白彗安抬头,眼神黯淡,小时候白彗安是不允许做这些的。 她必须成为别人家的孩子,不能有多余的课余活动,放了学就要去参加固定的兴趣班,到点了就要关灯睡觉,早上赖床一分钟也是不被允许的,她甚至没有叛逆期,最过分的大概就是高考结束那天,她和李唯艺在外面玩到十点才回家,被她的继父大骂一顿,她的妈妈为了迎合继父也在说她的错处,她那天哭的好厉害,第二天又要爬起来去上钢琴课。 其实到现在她已经能原谅妈妈了,毕竟她妈妈没有独自生存的能力,离了婚再嫁只能依靠自己的丈夫,女儿对她来说算什么呢?可能是个累赘。 所以刚认识林嘉望的时候,白彗安不明白一个人话为什么能这么多,也不明白为什么林嘉望总是做一些她不敢想的事情,比如她大三的时候,林嘉望会开车四个小时从他的出差地回来带她去吃早餐,只为了吃到第一笼新鲜出炉的小笼包和烧麦,林嘉望还会给她买很多很多根本没有用的花束,林嘉望也会排队三个小时给她买最喜欢的泡芙和麻薯。 她从二十岁开始被催婚,白彗安的继父认为白彗安能攀上林嘉望这种富三代是祖上冒青烟的好事,出了社会就不一定能遇到了,他一直让白彗安抓紧林嘉望这个人,让白彗安在日常生活里多体贴林嘉望,让白彗安放下自己的学业专心结婚生子,然后在家带孩子。 白彗安被催婚第二年,毕业的第一个月,林嘉望和她求婚,他们两个订婚又办了婚礼之后才去领的证,婚后林嘉望也不会让白彗安带婚戒,他觉得对她来说是束缚,可结婚那么久林嘉望从来不会摘掉他的婚戒。 “不幼稚。”林嘉望摇头,“这只是人类正常的行为,说明你知道这样我不会生气,你这是信任我。” 他把人搂进怀里,白彗安擦了擦流下来的眼泪,“太冷了,我们回车里吧。” 林嘉望把人拦腰抱起来,将她放在后座,让她脚踩着自己的手,用矿泉水给她洗脚,洗完了又用纸巾擦干净,拿了后备箱的拖鞋给她穿上。 处理好白彗安脚和腿上的沙子之后他去洗了自己的,穿好鞋,开车回安市,他让白彗安躺在后座,给她盖了两层毛毯。 梦里被高三的自己偷窥和高一老婆接吻 等他们回去已经是凌晨一点,林嘉望轻手轻脚的把人抱进卧室,熄了灯自己也睡下了。 白彗安手握着书包肩带,余光向后方瞥,她看不见人,只能听到一阵不属于她的脚步声,她走的快了些,按理来说这条大路都是有路灯的,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坏了,她心跳扑通扑通,额头上都是细汗。 直到身后的人走到了她的前面,蓝色的校服,和她是同校生,只不过是高三的。 白彗安心里嘀咕,一个男生走那么慢,真是把她吓死了。 林嘉望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多看看白彗安,没想到能把她吓成这样,无奈他只能加快自己的脚步走在前面。 他走了大概两分钟,突然听到身后有拖拽的声音,他心跳漏了半拍,连忙转身跑了回去。 白彗安被人捂着嘴拖到了小巷子里,她剧烈挣扎着,鞋都踢掉了一只。 把她拖过来的男人将她压在墙上,弯着腰低头,松开手,又帮她穿上了鞋,笑着说,“想不想我?” 白彗安狠狠的咬上他的手,又是这个神出鬼没的混蛋! 林嘉望把手从她嘴里拿了出来,手揉着她的腰身,克制的摸着她内衣的搭扣,思考了两秒,放弃这个禽兽想法,他低头亲上白彗安的嘴角,敏锐的听觉让他发现了巷口高三的自己。 他从嘴角亲到白彗安的唇上,舌头顺着唇缝进去舔上她的牙齿,掐着她的脸让她张嘴,与她的舌头缠绵。 白彗安疯狂捶打着林嘉望的肩膀,她无力反抗,面前的男人力气太大,她连嘴都闭不上。 林嘉望舔到她的上腭,白彗安一下子就软了身体,紧紧的贴着墙,她手抓着林嘉望的衬衫,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林嘉望松开嘴,顺着口水舔到白彗安的脖子上,他轻轻的吮出一个很淡的吻痕,从这里到白彗安家就能消失了。 高三的林嘉望狠狠的捂住自己的嘴,他看着昏暗灯光下明显成熟的自己,慌乱的退后一步,可他舍不得走,看着白彗安的脸上泛起潮红,他居然可耻的硬了… 林嘉望解开自己的衣扣,把白彗安的手放在了腹肌上,他带着白彗安摸,啄着她的脸蛋,白彗安闭着眼不敢看,她睫毛都在打颤,“满意你摸到的吗?安安,这都是我为你练出来的…哈…啊…”他下意识的喘息,亲着白彗安的眼睛。 “你别叫了…”白彗安空着的手蜷缩起来,她听的面红耳赤,觉得自己整个脸都是林嘉望的口水,她已经到了不敢反抗的地步,只能缩着身体,尽量和林嘉望身下的东西保持距离。 “安安…你的脸好红…”林嘉望看着白彗安,让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还不忘和她炫耀,“看,你新给我买的礼物。” 如果林嘉望有尾巴的话,现在肯定晃得飞快。 白彗安看着林嘉望手上的手表,这个审美确实熟悉,但她还是不敢相信,她怎么会和这个人结婚呢? 林嘉望扣好扣子,帮她用湿纸巾擦干净脸,“回家吧。” 白彗安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消失,她吓了个激灵,拍了拍自己的脸,走出巷口,结果迎面碰上高三的林嘉望,她吓得尖叫一声,“你你你…” 林嘉望讪讪一笑,他尴尬的想死,“你好…”他下面硬的要命,一把拉起外套拉链,总不能被自己暗恋的女生认成变态… 白彗安直接摔了,手掌撑着地,还好没破,林嘉望走了过来,牵着她的手腕把她扶了起来,“我什么都没看见,你知道的,巷子里面没有灯,那是你男朋友吗?”林嘉望其实想说灯是从那个男人消失之后才不见的。 白彗安摇着头,可能是这张熟悉的脸让她放下了防备,哪怕这张脸强迫过她两次,甚至夺走了她的初吻… “我叫林嘉望,是高三的,和你一个学校,你…知道我吗?”林嘉望问的很忐忑。 在梦里看高三的自己和高一老婆谈恋爱 白彗安点头,“我知道你,三月数学竞赛的冠军。”因为得了冠军,林嘉望的照片在学校公告栏上张贴了很久。 林嘉望喜不自胜,他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对!是我。” “不好意思学长,我得回家了。”白彗安飞快跑走,朝着家的方向狂奔,高三的林嘉望不知道白彗安有着严格的门禁,他以为是白彗安对自己没兴趣。 结果第二天,林嘉望看着面前的女生,他不知所措,“学妹…” 白彗安递给他一板旺仔牛奶,“林学长,谢谢你昨天把我扶起来了。”其实是她…看上了林嘉望。 林嘉望拼命摆手,他受宠若惊,“小事!小事!学妹不用那么客气。” “没关系的林学长,当交个朋友,好吗?”白彗安撩起碎发别到耳后,看着林嘉望,脸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她专门练习过这套动作。 林嘉望看着白彗安,他…他…硬了…“谢谢学妹…”他接过旺仔牛奶,直到白彗安走了,他还有些同手同脚,还好现在是秋天,有外套,硬的也不明显,不然他可能要被叫成变态了。 后来的事情如走马观花,林嘉望只能看看梦里白彗安和高三的自己进展飞快,直到她告白,在自己同意之后白彗安紧紧抱住了他,林嘉望甚至有些嫉妒自己,但他什么都不能做,在梦里更多时候他其实并没有实体。 白彗安牵着林嘉望的手,“学长,你过几天是不是又要去参加竞赛?” 林嘉望点着头,他把手里的热可可递了过去,天气变冷,他随身备着暖宝宝和一件外套,生怕和自己出来的时候白彗安会被冷到。 “那我又有很久都不能见到你…”白彗安踢着小石头,喝了口热可可,她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 “我可以和你打电话,就像这几天一样,别不开心,等我回来了给你带礼物。”林嘉望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她。 白彗安突然扑进他怀里,她把热可可放到了公园的座椅上,紧紧抱住林嘉望,“学长…” 她有些紧张,让林嘉望低头,林嘉望有些不理解,但也低下了头,结果被白彗安亲了一口,他一下子就宕机了,呆在原地,保持着一个动作半天不动。 白彗安头埋在他外套里,根本不敢说话,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她有些害怕…林嘉望会不会觉得她是很轻浮的女生? 可是她和林嘉望已经恋爱三个月了,除了牵手和拥抱什么都没做,李唯艺说接吻才是最能表达情感的方式,所以她才亲的… 林嘉望手握着白彗安的肩膀,他也在颤抖,紧紧的把人抱在怀里,他觉得自己在做梦,怎么会有被暗恋的女生主动告白,还被亲了的美事发生,他真的觉得自己烧了高香。 两个人拥抱了许久,一直到白彗安的门禁,林嘉望念念不舍的把人送到路口,也低头飞快的亲了她一口,白彗安直接转身跑了,她捂着自己的脸,冷风吹着也散不掉她滚烫的体温。 林嘉望一手插兜,一手拿着长柄伞,迎面撞上高三自己的肩膀,他毫无诚意的道歉,直到小林看到了他的脸,他才勾起一抹不善的笑容。 小林看着他,“你…你是那个…” “是我。”林嘉望拍着小林肩膀上的雪,“看我亲安安结果自己硬了的感觉怎么样?” “你在说什么!”小林否认,他眉毛皱成一个川字。 “我就是你,林嘉望。”林嘉望撑起伞,“我能不了解你吗?天天想着安安打飞机的废物。” 小林抹了一把头上的雪,他也回怼回去,“你不也是?不敢摸安安,所以让她摸你。” “至少她摸到了。”林嘉望往后退了一步,“啊,忘记告诉你,我醒了还能操她,安安每次都被我操得好多水,好可怜啊林嘉望,现在的你至少还要等个…五六年。” 林嘉望无情的讽刺着高三的自己,小林气的一拳打了过来,可是却穿透了他的身体,小林不信邪的又打了好几下,无一例外,都没打中,他气急败坏,狠狠抓着自己的头发。 “下次见,林嘉望。”林嘉望变得透明,他睁开了眼…六点五十,距离闹钟还有十分钟,他也不睡了,帮白彗安盖好被子,提前洗漱加准备早餐。 (其实林嘉望本质上是一个很恶劣的人,但是他太喜欢安安加上暗恋了很久,所以现实生活中很会忍也格外珍惜安安,他和安安甚至是在订婚前一个月也就是恋爱两年之后才做爱的,就是因为怕安安自己会过不去心里的坎。写梦境也是想搞不同的时间线和黑化的林嘉望啦啦啦/除了第一次的梦,其他梦境和安安是不互通的) 老婆出差视频贴贴H 白彗安坐在行李箱上,林嘉望推着行李箱到登机口,他低头,轻吻白彗安的额头,“到了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白彗安不停点头,从行李箱上下来,她抱了一下林嘉望就去登机。 林嘉望开车回了家,他整个人和被抽干了一样,双手垂在大腿两侧,慢吞吞的往里走,老婆不在家,他觉得自己快死了,随手把自己丢在了沙发上,拿着抱枕盖住了脸,闭上眼睛眯着,等待着老婆的电话。 白彗安都洗完澡了才发现没和林嘉望报备,她连忙穿好睡裙,躺在床上给林嘉望打视频。 林嘉望从沙发上弹起,他立马接通,微笑,“安安!” 白彗安一脸抱歉,“对不起啊嘉望,我一到酒店就想着先洗澡了…” “没关系!”林嘉望摇头,一直看着屏幕里的白彗安,她刚洗完澡,脸上还是红的,吊带睡裙把她的锁骨和肩膀都展现在他眼前。 “你在干嘛呢?怎么那么快就接了?”白彗安搅拌着旁边的冰水,手指摩挲着杯壁。 “我在等你给我打电话…”林嘉望有些委屈。 “那你不是没洗澡!?”白彗安直接坐起,不小心打翻了冰水,她半趴着,擦着桌上的水。 林嘉望看着她的胸都漏出来半个,粉色的奶尖也蹦了出来,他舔了舔唇,觉得口干,“嗯,我马上去。”他拿了睡衣,走进浴室,固定好了手机。 白彗安擦干水就重新坐了回来,结果林嘉望已经到了脱光的地步了,她不知道看哪,只能看林嘉望的那张脸,“你洗澡就不用和我看了吧…” 林嘉望给自己涂抹好泡沫,手摸上性器,慢慢的撸动,“我想给你看…安安…哈…啊…我好硬…你看看…嗯…” 白彗安红着脸,她听话的看向林嘉望的性器,它挺立着,被林嘉望握在手里上下撸动,她还是第一次看林嘉望自慰,觉得有些新奇,一时也忘了挪开眼。 “安安…给我看看你的奶子好不好…啊…刚刚…哈…擦水的时候…嗯…都漏出来了…好色情…嗯…啊啊…”林嘉望摁住龟头,狠狠的揉搓了一下肉棒,他微弯着腰,小声的说着自己的诉求。 白彗安今天格外听话,撩下一边的吊带,把右边的奶子漏了出来,粉色的乳尖还缩着,因为白彗安的动作奶子还晃了两下。 林嘉望觉得自己更硬了,他快速的撸动,“安安…啊啊…流水了…唔…好爽…安安…自己揉一揉…好不好…” 白彗安的手拿了起来又放下,“你自己弄就好了,不要一直指挥我。”她羞得很,头埋进枕头,乳尖被压住,漏出来的胸也变成了圆盘,另一边吊带也被蹭掉了,摇摇欲坠,白彗安的两团奶子都漏了出来。 “嘶…啊…”林嘉望抬着头,前列腺液从龟头冒出被他均匀的抹在阴茎上,绵密的泡沫遮住了他其他部位,他开了花洒冲着身体,呻吟不断从嘴里冒出,因为水声变得有些模糊,他撸了十几分钟才射在墙上。 白彗安清楚的看着精液射出时性器的跳动,她好奇的趴了过来,荡出乳波,“嘉望,你射的时候,会跳哎。”她和林嘉望做爱的时候林嘉望射精她几乎都在高潮,也就没注意到会不会跳。 “安安的奶子也在跳…想吃…安安…快点回来吧…我好想你的…”明明两个人才分开三个小时,可林嘉望已经快想她要疯了,他觉得没有白彗安自己可能真的会死。 白彗安轻轻点头,答应他忙完就买最早的航班回去,让他快去穿衣服睡觉,视频也没挂,她就把手机放在旁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睡去。 日常 白彗安是在第三天回来的,一回来就准备资料打官司,她筋疲力尽的回到家,脱了外套,把自己缩在沙发里。 林嘉望回家的时候客厅没有开灯,他又看见了鞋柜里的鞋,开了一盏小灯,走到白彗安身旁,把她抱了起来。 白彗安被惊醒,她抬头看向林嘉望的下巴,脸蹭了蹭他的胸口,林嘉望把她抱到床上,帮她换了家居服,盖好被子调好空调温度。 林嘉望进客卧的浴室洗澡换衣服,做好这些就下楼做饭了,到了六点半白彗安睡醒林嘉望正好把菜摆好,他拿了碗筷递给白彗安,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白彗安整个人看着无精打采的,林嘉望想起她刚毕业那段时间,白彗安每天都是活力满满的面对她的工作,她会精心搭配自己的衣服,挑好每天要喷的香水,积极面对她的每一个客户,认真对待她的每一个案子,哪怕刚开始她到手的案子都是烂的她也不在意。 她才工作一年多,就已经累成了这样,林嘉望抿了抿唇,她每天回来都要忙各种各样的案子,面对那些恶劣的人,最忙的时候她甚至一天只睡三个小时,他不想让白彗安那么累,但又不能妨碍她,毕竟她那么短的时间内能达到现在的成就也能看出白彗安有多么热爱她的工作,所以他只能在两个人工作之余多照顾照顾白彗安,好让她在自己身边能放松些。 林嘉望盛了碗鸡汤,晾凉放到白彗安手边,白彗安垂着头,吃完了饭就开始小口小口的喝鸡汤吃鸡肉,整个人都有些迷糊,没怎么睡醒,头都快埋碗里,林嘉望托着她的下巴。 出差实在太费精力,陌生的城市和陌生的人还有刁难她的客户,白彗安有时候在想自己那么坚持的意义是什么,她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想解救那些被婚姻所束缚而受苦的人。 林嘉望看她吃的差不多了就让她继续去睡觉,他把碗放进洗碗机,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看白彗安又睡熟了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没多停留,去书房处理自己的案子了。 他刚到书房,电话声响起,林嘉望点了接通。 “嘉望?你终于接电话了,你现在在哪啊?有空的话回家吃顿饭吧?”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她声音带着点急迫,“你爸他最近心脏病又犯了。” “不回。”林嘉望直接挂了电话,揉着额头,他摘下眼镜,趴在自己的手臂上。 其实林嘉望和林家的关系也不好,当初他为了学法放弃从商,和他爸大吵了一架,几乎是关系决裂的程度。 结婚的时候林家只派了他那个虚伪的大姐林嘉莹,林嘉望倒是不在意林家有没有人来,他觉得自己现在和白彗安结了婚就是另一个家庭了,关于林家人,他真的挺烦的。 但是白彗安好像不这样想,她逢年过节总是会拉着林嘉望回林宅,大概率也是因为林母打电话催她的,林嘉望每次回去都没好脸色,屁股都没把椅子坐热又把白彗安拉走。 林嘉望突然想起什么,起身走向卧室,在手机响起来的下一秒挂断,白彗安还是被吵醒了,她皱眉翻身,林嘉望躺在她旁边,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关了台灯,哄着白彗安睡去。 他等白彗安睡熟,把她的手机还有空调静音,等他折腾完也已经九点了,他直接在书房处理好案子就在客卧睡了。 性瘾古典舞美人唐愿视频泄露 有性瘾的古典舞美人唐愿的视频被渣男传到网络上,她找到了白彗安。 唐愿穿着棉麻连衣裙,外面披了长款针织外套,腿上盖着白彗安给她提供的毛毯,她手捧着热红茶,眼睛红的像兔子,哭的一抽一抽的,“白律师,你知道性瘾一向是难以让人启齿的东西,因为它并不被人接受…所以我很少会说出去…” 白彗安看着她,表示自己理解,她又拿了双毛绒拖鞋递给唐愿,换下了她脚上的那双驼色长靴。 “我和男方是稳定的恋爱关系,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因为和我吵架,把私自拍摄的视频发布到网上,这对我的生活已经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唐愿手里攥着纸巾,擦掉眼泪,“而且我是跳古典舞的,这对我的演出也是极大的打击…” “我能够理解,唐小姐,那您这边的诉求是什么?”白彗安打开电脑,新建了一个唐愿的文档。 “我并不希望过多伤害到他,只是想他能够收到相应的法律惩罚,多余的就没有了…上诉期间我不想和他有接触,这是可以的吗?”唐愿抬起头,看向白彗安。 “可以,我为您申请回避。”白彗安不停打字,她把办公桌上的铭牌放倒,坐在唐愿身旁,“我也希望你可以走出这个阴影,性瘾并不是错,这只是你当初药物服用过多留下的后遗症,你要明白,女生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是一件很厉害的事情。” 唐愿点着头,“谢谢你白律师…我知道你可能擅长的是离婚官司,应该也没接手过这种的,但是还是辛苦你…” 白彗安摇头,“为女性维权与服务,是我工作的最终目的。” 唐愿的手冰凉,哪怕捧了那么久的热茶,白彗安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放下铭牌在这个办公室里她也只不过是白彗安,而不是白律,“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助你。” 唐愿把毛毯迭好,喝光了热茶,又换回自己的靴子,她递给白彗安两张门票,“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积极配合,再次辛苦你,这是我一个月后演出的门票,听说你已婚,你可以和先生一起去看看,在晚上七点开场。” 白彗安表示感谢并一路把她送到了门口,说实话唐愿是知名度很高的艺术家了,她在大学时期短暂迷恋过她的舞蹈,只是没想到唐愿居然能遇上这种渣男,为了她爱过的偶像她也一定会把那个渣男送入监狱! 白彗安把门票放进包里,她站在律所门口等着林嘉望来接她。 林嘉望是骑共享来的,白彗安一脸疑惑,“嘉望?你怎么…” “安安!我和你说!我们院里新来的那个检察官简直疯了,她一直想蹭我的车,还好我聪明,知道院门口有共享单车。”林嘉望在还车点还了共享单车,“我觉得她脑子不正常,我们家在南边她在北边呢。” 白彗安噗嗤一笑,她牵着林嘉望的手去了地下停车场,“所以你骑共享单车?你好笨啊林嘉望。” “我只是不想让别的女人上我的车,我有什么错。”林嘉望把白彗安放到副驾驶,帮她系好安全带,低头亲了她一口,“让你等久了,我下次保证很快就能解决这种问题。” 白彗安点头,从包里拿出门票,“你看,唐愿的门票,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林嘉望系好安全带开出地下停车场,“好,你说的都行,我到时候腾出空来。” 人不能被单一的东西所困住 白彗安为了唐愿的案子到处奔波还有查阅资料,这种案件有类似的但是没有过一模一样的,目前嫌疑人也在到处逃窜。 白彗安接到电话,起身穿好外套,前往那个男人所在的酒吧,到达的时候男人已经被警方押送出来,后面还跟着四五个神志不清的,白彗安吓了一跳,连连退后几步,而后包厢被围上警戒线封锁,她捂住嘴,警队中一个年纪尚小的看见了她,抓住了她的手腕,“白律师,你怎么来了?” 白彗安看着他,“我接到了电话,这是发生了什么?” “你的案子要转到上面去了。”小警官说的隐晦,他摇了摇头。 白彗安没想到这个案子会直接从侵犯隐私到非法持有d.p罪,她觉得自己脑袋发昏,之前只是听说过但没想到有一天会亲眼所见,由于对违禁品天然的恐惧,她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重新回了律所。 白彗安将准备好的东西都放进了档案袋,她拨通秘书室的电话,让小林把东西送到上面。 再见唐愿已经是三天后,她穿的依旧单薄,面部有些凹陷,白彗安依旧拿了毛毯帮她盖上,“白律师…我听说了,这个案子太大了,等这场官司结束,我可能要退出舞台过自己的生活了…” “可是古典舞是你坚持了很久的事情,你真的不打算继续做下去了吗?”白彗安皱着眉头,她有些诧异唐愿的决定。 唐愿从三岁练舞,已经二十年,她十八岁在这个圈子崭露头角,后来一路顺风顺水成为了最火的古典舞家,如果现在放弃她所拥有的,价值将无法预估,但退出了可能也就没那么多流言蜚语,她也能更好的过自己的生活。 “我总要放下自己的脚步,去看看别的东西。”唐愿喝了口热茶,“人不能被单一的东西所困住,对吗?白律师。” 白彗安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每一个决定都会促成人不同的风采,“那我祝你开心。” 唐愿笑了,“我会的,到时候给你寄明信片。” 白彗安欣然同意。 一个月后她和林嘉望去看了她最后一场演出,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结束,唐愿宣布了自己要退出舞台的决定,那场官司她漂亮的胜利了。 再后来,唐愿结婚了,她的另一半是她在西藏的时候认识的,一位俄罗斯人,她和丈夫游遍全球,寄回来的明信片被白彗安专门放在了一个小箱子里,白彗安觉得现在的唐愿大概是一只蝴蝶,破茧而出且自由。 白彗安对着顶灯看唐愿给她寄回来的沙漠照片,她闭上一只眼睛又睁开,反复几次,最后把照片放下。 “怎么了安安?你也想去吗?”林嘉望给她递了杯热可可。 白彗安摇头,“我还要上班呢,等我赚了一大笔钱再想这件事情吧。” 林嘉望把她的头发揉乱,“到时候我陪你去。” 入春了白彗安会有些春困,她最近案子少睡得多,完全忽略某个被她饿了好几天的人,白彗安看向林嘉望,“那么好?” 林嘉望把她压倒在沙发上,“有条件的。”低头吻住白彗安的唇,把两个人之间隔着的毛毯拉开盖在自己背上。 白彗安拍打了两下他的肩膀却无济于事,林嘉望搂住了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 第一次被操哭H 林嘉望解开两个人的衣服丢到旁边去,手指拨弄两下白彗安干燥的穴口,又沾了她的口水和润滑液插了进去,两根手指进入的还是有些艰难,林嘉望耐心的开拓领土。 白彗安的腿垂在沙发边上又被他捞起挂在自己腰上,“嗯?”白彗安用脚背蹭了两下他的腰窝。 林嘉望吻住她的唇,等她喷出淫水再抽出自己的手指,之后又插进去三根,快速搅动她穴里高潮后松软的媚肉,白彗安舔着他的嘴角。 林嘉望跪了起来,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这儿托,龟头抵着穴口沾了水,又抹了润滑液才进去,“嘶…啊…安安…放松…嗯…太紧了…”他艰难的插入一半,腰身紧绷不敢再往里进。 白彗安听话的放松也没多大用处,穴道依旧很窄,媚肉疯狂的吸吮阴茎却像是排挤,白彗安微微眯眼,不满的踹了林嘉望一脚。 “好…啊…我快点…哈…啊…”林嘉望往里一撞,全根没入,白彗安的肚子上凸起一块,林嘉望摆动着自己的胯,“嗯…哈…安安…啊啊…好会吸…” 两个人的唇贴的近,林嘉望一出声就会亲上,他舔着白彗安给她润唇,身下的动作也快了些,溅出的水全被沙发套吸收了,两人的私密处也是一片泥泞。 林嘉望抓住白彗安的手,带着她揉胸,一片绵软顶端立着茱萸,有些硌手,林嘉望从她的指缝处伸入自己的手,用指腹挑弄着那颗茱萸,他低下头舔着另一边,啧啧的水声连绵不绝。 白彗安往后坐了一下,吐出一小段性器又被林嘉望塞了进去,她被撞疼了,屁股被囊袋拍打着,“轻点…” “好…嗯嗯…轻点…啊…唔…”林嘉望松开白彗安的手,把人往怀里搂,手压着她的股沟。 白彗安开始冒汗,“嘉望…”她觉得自己好热…浑身的毛孔张开都在冒水,她用力的咬紧林嘉望的性器。 林嘉望咬上自己的唇,闷哼一声,缓过来之后坐了起来,把她抱在身上狠狠操干,将她操离性器又抓着她往下压。 白彗安头一次被操哭,她的眼泪簌簌往下掉,穴里不受控的往外喷水。 林嘉望还在弄她,手握着她的膝盖往两边张开,在最后一下挺腰之后抽出性器,龟头抵着白彗安的股沟,精液往上射在了白彗安的脊柱沟内。 白彗安抱着林嘉望,手臂挂在他肩上,眼泪全抹在他脸上,“混蛋…” 林嘉望一脸无辜,温柔的亲着她,“下次不这样了,是不是太刺激了?” 白彗安撇头,“才没有。” “那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白彗安连忙松开他,意外摔倒了地上,林嘉望吓得把人重新抱回来,差点把他吓萎了。 “我开玩笑的。”林嘉望把人带上楼,进了浴室,在盥洗台上铺了浴巾把她放上去又往浴缸里放热水。 女人和男人的体感温度是不一样的,所以林嘉望一般都是先给白彗安洗一次,等水温降下来再进去。 白彗安眯着眼,她享受着林嘉望的按摩,“嘉望,你记不记得大学里的银杏?” 林嘉望放了水,从背后给白彗安抹精油,“你还想再来一次?”他们第一次就是在银杏满天的时候。 “我才没有!”白彗安打了他一下,噘着嘴,“我只是说说!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 “遇上你就很容易发情…”林嘉望讨好的亲着她,笑了一下。 梦里小林在私人公寓迷奸安安后被教育H 林嘉望刚结束竞赛就打车去了学校,正好是放学高峰期,他站在校门口等待着白彗安,抬手看眼手表确定了时间他就专心看着来往的人群。 白彗安听到下课铃,规规矩矩的双肩背包往外走,她不太喜欢和别人挤着来,所以现在还在人群末流,等她看见了校门口的林嘉望才心头一动,拨开人群跑到他面前,“学长!” 林嘉望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慢点,也不怕摔了。”他把手里已经插了吸管的奶茶递过去。 白彗安低头喝着,和林嘉望并肩而行,“你怎么没告诉我今天结束呢?正好我爸妈今天给我放假不用去补课,我们去图书馆吧?前几天我借了书没还呢。” 林嘉望点头,他手搭在白彗安的腰间,肩上背着她的书包,两个人的身高已经拉开了二十厘米,他低头看着白彗安的唇,眼神一暗,看着她喝完了奶茶又接过空瓶丢进垃圾桶。 白彗安没意识到这条路人少,她觉得自己脑袋发晕,扯了扯林嘉望的袖子,“学长…我…我人有点不舒…服…” “嗯?”林嘉望故作疑惑,弯下腰,摸着她的额头,“体温好像没什么问题。” “我好晕…”白彗安说完这句话直接倒在了林嘉望怀里。 林嘉望把人打横抱起,哼着歌,心情愉悦的往自己准备好的公寓里走,开了门又落了保险锁。 他把白彗安放到床上,耐心的扒光她,手背顺着下颌线一直往下,贴上她的奶子手又翻转过来,用力揉捏两下,他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之后大口咬住,舌尖挑逗着乳尖,整个口腔都是白彗安滑嫩的乳肉。 林嘉望手往下滑,拨弄着小阴唇,食指指腹从阴蒂滑到穴口,他眼神往上,痴迷看着白彗安的同时插入食指,干燥的阴道被迫吞入这个外来物,昏迷不醒的人难受的皱眉。 林嘉望耐心的指奸她,另一只手揉着奶子,脱了裤子,把白彗安的小腿搭在自己腿间,性器顶撞着白彗安的小腿肚,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把她的小腿肚都弄湿。 “唔…”白彗安无意识的喘了一声,穴里喷出一股水液,林嘉望舔着嘴角沾到的淫液,他跪在白彗安腿间,把她两条腿架在肩上,嘴含住了她高潮后的穴,一股腥甜的味道充斥鼻间。 他贪婪的吸吮着穴里冒出的液体,等全都吃干净了又把人翻过去背对着自己,并拢她的腿后性器在大腿根抽插,龟头有时候会撞到阴蒂,白彗安就会打颤,他权当白彗安的条件反射,迷药下的多,白彗安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林嘉望爽的不停喘息,他捂住白彗安的嘴,舔着她的背,他不敢留下吻痕,只能用口水标记自己的领地,马眼抵着阴蒂射出浓精,林嘉望把人抱在怀里,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舒服的喟叹。 等林嘉望缓过来,他从浴室里拿了温毛巾,给白彗安擦着身体,对于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另一个成熟版自己,他已经习惯了。 林嘉望看着小林,“你不能这样,如果直接手指插进去,安安会受伤,你需要买润滑液,先充分湿润在插进去。” 小林擦干净穴外的精液,又拨开看了一下,确定里面也没有之后,站直了身体,他低头擦干净自己的手,“什么牌子的?” 林嘉望熟练的说出一大堆润滑液和避孕套的牌子,“别买薄荷的,太凉了。” 小林点头,给白彗安上了药穿好衣服之后看向林嘉望,“你还不走?” “我多看看我老婆怎么了?”林嘉望理直气壮。 小林翻了个白眼,他抱着人往白彗安的家走,确定家里没人之后他又把人抱进卧室,偷偷装了一大堆摄像头之后若无其事的离开。 林嘉望全程指指点点,他还是觉得小屁孩就是年轻气盛,怎么能直接把手指插进去呢,虽然是梦里,万一安安就受伤了怎么办。 他带着一股气醒来,揉了揉眼皮才发现自己在办公室,心虚的翘起二郎腿。 (后期梦里会有大量各个地点迷奸,根据标题避雷啦!!黑化变态小林上线) 第一次蹭蹭不纳入H 不过林嘉望也想到了他刚开始和白彗安做这种事情也是不敢进去的—— 林嘉望把人带回公寓,分别洗了澡之后他给白彗安吹干了头发,林嘉望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白彗安耳根通红,她知道林嘉望要做什么,可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尽管他们已经快结婚了… 林嘉望手覆在她的乳儿上,“安安…我能不能摸一摸?” 白彗安轻轻点头,“你…你轻一点…” 林嘉望揉的很轻,他将那双发育良好的奶子往上托着揉捏,食指拨动乳尖,低下头在上面落下一个吻痕,“好香…安安…我们身上是一样的味道…” 白彗安低头看向林嘉望,她手搭在他的发间。 林嘉望玩够了那双奶子就开始把手往下伸,拨开小阴唇漏出阴蒂和下面的穴口,林嘉望揉搓着那颗肉珠,将它弄大弄肿,可小穴始终没有分泌出液体林嘉望才如梦初醒,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液挤在上面。 白彗安被冰的穴口瑟缩,她支起腿,润滑液顺着蜜穴往下流淌。 林嘉望不敢把手指伸进去,他扶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磨蹭,从阴蒂磨到穴口,再磨上去,反复如此,“嘶…啊…安安…嗯…它在吸我…唔…” 白彗安手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她第一次体验到男女性器相贴的快感,小穴疯狂瑟缩,林嘉望的喘息就在耳边,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却正好被他捕捉。 “安安?怎么了…痛了吗?”林嘉望停下动作,捧着白彗安的脸,擦去她的泪。 白彗安摇了摇头,她放下手背,红彤彤的眼望着林嘉望,“不痛,你可以继续。” 林嘉望得到她的允许才敢继续,他拿来枕头垫在她腰下,不敢弄痛她所以手始终只是贴着奶子没有揉捏。他怕爽起来会控制不住力道。 龟头意外插入蜜穴,被穴肉狠狠吸住禁锢,林嘉望爽的直接射了出来,他缓过来之后整个人从脸红到脖子,“安安…” 白彗安抬起一条腿,精液从穴中流出,她歪过头,手往下伸,摸了一手白灼液体,“你好了吗?” “没有…”林嘉望闷声,他看见白彗安的动作又硬起来,阴茎拍了一下穴口,“再来一次好不好?” 白彗安打了个哈欠,她看着林嘉望,轻轻摇头,“我好困了…” 林嘉望只好作罢,他拿来毛巾给白彗安擦干净身体之后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给她顺背哄睡。 等她睡去,林嘉望让她贴近自己,依旧拨开那片花唇,让穴口贴上自己阴茎根部,他满足的喟叹,又亲上白彗安的唇,将它舔湿又吃干净自己的口水,林嘉望低头,好奇的看向白彗安那双奶子,上面点缀着三两个吻痕,乳尖还是软的陷入粉色的乳晕之中。 林嘉望弯下腰,小心的含住,舌头舔着乳晕,手掌把玩着乳肉,动作很轻可还是把白彗安弄醒了,她困倦的开口,“嘉望…明天好不好…” 林嘉望心虚的抬头,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松开奶子上的嘴和手,“好,睡吧,我不动你了。” 白彗安又把自己埋进枕头里,重新闭上眼谁去。 林嘉望叹了口气,他像是欲求不满的新婚丈夫,可偏偏又对白彗安心软,只能惯着她。林嘉望给白彗安盖好被子之后下了床,站在一旁看着她的睡颜冲她打飞机。 当精液射出落到白彗安的手臂上时他才满足,清理好,抱着白彗安林嘉望真正入睡。 而第二天晚上,林嘉望第一次进入小穴时没操几下又射了,导致白彗安一度以为他早泄还自己开心了很久,觉得既然他们俩都不热衷这种事,以后估计也会很轻松。 林嘉望回想起自己的窘迫往事,他难堪的搓了搓自己的脸。 逛超市 等他忙完外面已经黑天,街边点起路灯,林嘉望拿了一些资料和手机就往外走,刚想给白彗安打电话却意外碰见了她来接自己。 说到接送,白彗安这还是第一次,她手臂上搭了西装外套,看见林嘉望就对他招手。 林嘉望喜出望外,快步跑了过去,“安安?你怎么来了?” “今天下班早,就想着来接你嘛,毕竟我都还没接送过你呢。”白彗安笑着,挽上林嘉望的手臂,她穿着高跟鞋,走在路上哒哒响。 “就这样?”林嘉望低头,开了副驾驶的门,手抵在门框上扶着白彗安进去,白彗安坐好后他又帮忙系安全带。 “就这样呀,怎么了吗?”白彗安调整了一下车内镜子的高度,她一脸疑惑的看向林嘉望。 “你不想我?”林嘉望上了车,他凑到白彗安眼前,啄了她一口,“我很想你的。” 白彗安红了脸,她的手在空中挥了两下,“你怎么这样呀…快去吃饭!” “我这叫正视自己的感受,你想我了也要讲,还要变着法来接我。”林嘉望说的无理,启动车子目视前方。 “知道了啦。”白彗安答应他,两个人去超市采购,家里的饮料和菜都没有了。 林嘉望推着购物车,白彗安不懂挑菜只能在旁边跟着他,她拿着手机查攻略,一本正经的挑着柚子。 柚头短,颜色老,摁压弹度适中,还要重的,白彗安一眼看中了在柚子堆里最靠谱的那一个,她拿起挑中的柚子小跑到林嘉望面前邀功。 林嘉望刚拿了一扇排骨,他看着快比白彗安头还大的柚子无奈一笑,“安安好厉害。” 白彗安一脸骄傲,她把柚子放进购物车又去挑了零食。 两个人买了一大车的东西,林嘉望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就回家,到了家开始做饭,白彗安把零食放好,摆着碗筷,等两个人吃完饭白彗安迫不及待的和林嘉望坐在沙发上准备开柚子。 林嘉望先用刀切去根部和尾部再从中间划了一道,拨开柚子,颗粒饱满皮还很薄,白彗安更嚣张,她叉腰抬下巴,“以后家里水果的采购都交给我了!” “好,交给你。”林嘉望给白彗安剥了一瓣柚子递给她,白彗安丢进嘴里,林嘉望又问道,“甜不甜?” “我挑的柚子当然甜啦!”白彗安剥了一小块递给林嘉望,“不信你尝尝?” 林嘉望把她扑倒吻了上去,他舔过白彗安口中剩下的柚粒,手往下摸,解开白彗安家居服的扣子,舔上她的脖子,“真的好甜。” “嘉望…”白彗安觉得最近林嘉望好喜欢在沙发上干这种事情,她灵光一闪,突然推开他,“你是不是想换新沙发?” 林嘉望翘着根棍子,一脸莫名看着白彗安,“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最近怎么一直在沙发上做这种很容易伤害沙发的事情?”白彗安坐了起来,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林嘉望张嘴哑然,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出原因,他觉得最近自己老婆的脑回路真的很不一样… “快说!”白彗安推了他两下。 “我只是想和你做这种事情,在哪里都无所谓的。”林嘉望又凑过去,“在外面也可以…” “闭嘴闭嘴,你说什么呢!”白彗安连忙阻止他,捂住他的嘴。 “唔唔唔唔…”我们试试,林嘉望说道,他当即立下,从沙发上把老婆拉了起来。 “干嘛呀!”白彗安被他抱在怀里,手也松开了,扑腾着腿。 “我们试试,走,去散步。”林嘉望给白彗安换上外穿拖鞋,带着她出门。 (爱柚星人实测挑柚子的方法是可行的!基本上都多汁还甜!) 在公园的小丛林H 林嘉望不忘拿了两件外套,兜里揣了润滑液,白彗安抗拒的很,她被抱着,不停的扭动身体,可林嘉望却打了她的屁股,白彗安低声喊道,“林嘉望!” 林嘉望低头,“嗯?快到了。” “不行的…会被看见,你冷静点…”白彗安慌了,试图叫醒这个发情男人。 夜晚的别墅区安静得只剩下风声,林嘉望带着她走进公园深处的小丛林,他强势的脱下白彗安的长裤,把它扒到大腿根,又解开白彗安内裤上的系带,内裤掉在他的手心被他揣进口袋。 白彗安踩在草地上,她捶打着林嘉望的肩膀,她不知道为什么林嘉望突然变得那么… 不讲道理。 等小穴被涂满润滑液,白彗安才认命,她蜷缩在林嘉望怀里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嘉望…轻一点…” 林嘉望揉了一把她雪白的臀,往穴里放入两根手指,他轻轻的抽插可是速度却快的要命,白彗安用额头撞他的脖子,她的耳根泛红,情潮到来,她软了腿。 林嘉望把外套放到草地上,又让白彗安躺上去,他怕天气太冷,没脱她的衣服,只是手钻进去解开了她的内衣,把她两条腿并拢一起放在左手臂弯上,他扶着性器,慢慢的插进去,“啊…安安…啊嗯…操进去了…” 白彗安仰着脖子,一股青草味充斥着鼻间,她怕有人路过听到所以小穴格外紧致,咬着性器不允许它往前进,林嘉望用了点力将东西全都送进去,他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侧过脸亲在白彗安的小腿上,“哈啊…安安…放松一点…嗯…老公在呢,别怕…啊啊…” 林嘉望操到了最深的地方,他伸手抹了把头发,把垂在额头的发丝全都弄上去,漏出光亮的额头和凛冽的眉眼,马眼往外吐着前列腺液,白彗安的穴口沾满蜜液,路灯照下来亮的晃眼。 林嘉望抽插一百来下,他俯下身亲着白彗安的唇,提着要求,“安安…嗯嗯…翻过去…背对着老公,好不好?别咬…啊…哈…” 白彗安睁开自己含着春水的眼,吐出舌头供林嘉望舔弄,思考了好一会儿,她点头,用脚推开林嘉望,翻了个身,手肘和膝盖撑在地上,她觉得有些热,解开了自己衣领的扣子。 “屁股翘起来,安安。”林嘉望又揉了一把她弹性十足的雪臀,将吻落在自己打出来的巴掌印上。 白彗安闻言,放下手,把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地上,翘起屁股。 下一秒林嘉望就将火棍塞入,不停的往前撞。 白彗安的奶子从家居服里钻出,乳尖被外套略微粗糙的布料摩挲着,有些痛,却挺立了起来。 林嘉望手往前探,揉捏着这双诱人的奶子,摸着她的乳尖,他低着头亲着白彗安的后颈,“嗯…好舒服…安安…哈啊…好棒…吞的好深…宝宝…好厉害…啊啊…嗯…要被宝宝夹射出来了…哼…嗯…” 白彗安咬着自己的唇,受不了似的吐出两声娇吟,“哈…啊…” 林嘉望吻在她的耳朵上,“安安叫的好骚…再叫一句…哈啊…再叫一句老公射出来就能回家了…嗯…” 白彗安听到能回家,她立马同意,“唔啊…嘉望…嗯…射…啊啊…” 林嘉望禁锢住她的腰,把她往后带,听到她第二句喘声立马射了出来,花心被带有冲击力的精柱打着也达到了高潮,白彗安没了力气,双腿都在发颤,她整个人瘫在了外套上。 林嘉望把她拦腰抱起,收拾了残局,哼着歌往家里走。 如果白彗安和他梦境相通就能发现他哼的和小林是一模一样的,但是她和林嘉望梦境并不相通,此刻她只是个激烈性爱后没有一点力气的女人。 梦里学校小树林迷奸H 林嘉望低头,故技重施把药粉融入在橙汁中,他晃了晃之后握在手里静待白彗安的到来。 白彗安一边摘头上的树叶一边往他这儿走,她抱着一本教材,晚餐后的昏暗夜光,路灯把两个人都裹了一层光圈。 林嘉望把橙汁递过去,他看向白彗安手里的教材,“这是什么?” “晚自习要用的书,学长你不用努力奋斗的吗?”林嘉望最近经常晚餐后约她散步,好奇怪,他明明快高考了还一副轻松模样,白彗安不明白,她大喝了一口柳橙汁。 “我肯定能把你和学习一起平衡的,不用担心。”林嘉望笑着看她,“甜不甜?今天加了皮,可能有点苦。” 白彗安用力点头,“确实有点苦…”她觉得自己点头动作太大了导致脑袋有点晕。 “那我下次不加皮了。”林嘉望弯腰,凑到她面前轻轻亲了她一口。 白彗安红了脸,头更晕了,她眼前一黑就要往后倒,林嘉望伸手把她接住。 他把白彗安靠在一棵桂花树上,细细亲着她的唇,舌头探入,舔过上腭和她舌头下面的一块软肉,又把她的舌头勾进自己嘴里。 手往下摸,天气没那么冷了白彗安换了秋季校裤,他拉了下来,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少女未发育完全的秘密花园,白彗安体毛少,下身干干净净,拨开花唇就能看见粉嫩的穴口。 林嘉望手上下滑动着,和现实生活中不同,梦里的白彗安摸两下就会流水,林嘉望手上沾着蜜液,他用两根手指捻了捻,嘴松开白彗安的唇,他带着好奇心把那两根手指放入自己口中,一股腥味,没什么特别的,上次吃过,林嘉望舔干净手指。 他跪在地上把白彗安的两条腿挂在自己肩上,他的嘴包裹住白彗安小小的花穴,鼻尖抵着肉珠,舌头探入花径,层层迭迭的媚肉挤压着他的舌头,林嘉望觉得有点痛,他快速的抽出又插入,很快把穴口那一点地方弄得柔软。 淫水多的连他的下巴也沾上,下巴上的水往下滴到他的校服领子上,弄湿了一片,他并没有注意到。 林嘉望剂量少,白彗安能感受到快感但人没有意识,她难耐的喘出声,林嘉望听到了马上伸手,一边舔着她一边用手捂住她的嘴,没几分钟,白彗安抖着身体洒出了一大波情潮。 林嘉望喉结滚动,全都吞干净,他用湿巾擦干净白彗安下身的狼狈,又帮她穿好内裤和校裤,把她放到一旁的放好自己外套的石椅上。 一个小时过后,白彗安悠悠转醒,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好累…撇头看见旁边坐着的林嘉望,“学长…?我怎么会睡过去?” “可能最近太累了,不是快月考了吗?”林嘉望笑着,“走吧,快上课了。” 白彗安点头,扶着他站了起来,莫名其妙的腿软,她突然看到了林嘉望领口没有处理的水渍,“学长…我睡觉的时候你去干嘛了吗?” “嗯?没有啊。”林嘉望摇头,“怎么了?” 白彗安皱眉,“没事。”好奇怪,林嘉望领口怎么会那么湿? 离别前林嘉望看着钻入自己怀中的少女,他笑了笑,“放学来接你,一起走。” 白彗安鼻子贴着那块水渍,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她听到林嘉望的话,点了点头,“那我等你。” 她知道那股味道,例假来的前后她下面会流水,味道会有点重,有时候一天要换三四条内裤,但是林嘉望领口怎么会有女生下面的水呢? 白彗安抬头,看着林嘉望的脸,林嘉望又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快进教室。 林嘉望醒来的时候就撞进了白彗安的眼神中,他连带着梦里那阵惊慌,心跳快的飞起,“安安?” “嘉望,你最近真的…精力很旺盛,我们今天去健身房吧?”白彗安下巴朝下,点了点他翘起来的东西。 周末健身 林嘉望脑袋冒出问号,作为一个有双休的检察官,他每周六下午都会去健身房,可白彗安陪自己一起倒是很少见,他觉得最近自己老婆转性了。 “去不去?”白彗安戳了戳他的手臂。 “去,去!”林嘉望连忙点头,有这机会谁不要? 白彗安套了长款羽绒服,里面穿了短款罩衫和瑜伽裤,到了健身房就脱了羽绒服放好,她在高位下拉器上练背,林嘉望还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他像个流氓一样看着他老婆背部鼓起的肌肉,馋的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白彗安扭头看他,像是在问他怎么还不去锻炼。 林嘉望连忙去练腰,他和白彗安其实都有双休,只不过白彗安一般不和他一起来健身房,她和他时间错开,林嘉望周六她周天。 过了一个小时,两个人分别练完对应机械,还做了半个小时的有氧,白彗安刚弯腰拿水就被一个高大的男人遮住了光线,她抬起头,“对不起,不办卡。” 男人像是被戳破了,他短促的笑了一声,“那这位小姐,能不能和您搭讪?我看见了,你的动作都很标准,肌肉练的十分漂亮,能不能告诉我一些诀窍?” 白彗安想扭头叫林嘉望他就已经伸手揽住了自己的腰,林嘉望浑身肌肉充血,身上黏糊糊的就这样贴了上来,“你不如问问我怎么锻炼的?哥们儿,我看你看我老婆很久了,健身房是来健身的,不是来发情的。” 林嘉望没等男人回话,他拿起东西搂着白彗安就走了。 白彗安笑他,“不是来发情的?”她的手钻进羽绒服,精准抓上林嘉望硬起来的某个东西。 林嘉望刚摁了电梯,他们不习惯在健身房洗澡,一般都是直接回家的,他被抓住命脉,弯下了腰,有些难耐,“安安!” 怎么一夜睡醒他老婆变得那么不一样…他好喜欢,但是好不适应… “我开玩笑的,你别贴过来,太烫了。”白彗安马上和他拉开距离,手在空中扇动两下,还说了让林嘉望石化的话,“还一股臭味。” “我这是汗味!”林嘉望信心受到打击,电梯到了,他走进去站在角落,一脸委屈,“老婆…你摸摸,都是肌肉呢…”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白彗安主动过去,伸手摸了两下他的背和手臂,和他并肩站立,“回家继续,感觉你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 林嘉望好像听出了白彗安的画外音,她该不会让自己练到硬不起来吧…他老婆应该没那么恐怖吧? 结果到了晚上,林嘉望头一次腿软着从健身器材上下来,他的膝盖压在地上,手掌撑着,大口大口的喘气。 白彗安从浴室拿了条冰毛巾丢到他脖子上,“快去洗澡。” 林嘉望委屈,他扒着白彗安的腿,“老婆…亲一口…”他快累得虚脱了。 白彗安蹲下来,“施舍”他一个吻,至少在林嘉望眼里是这样的,因为白彗安只是敷衍的贴了一下他的嘴角! 林嘉望手抵住白彗安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上去,他和白彗安交换了激烈的舌吻之后满足的瘫在地上,好像把力气用完之后他真的只需要一个吻就够了… 白彗安笑着,“就这样?” 林嘉望像小媳妇一样看向她,“就这样!” 白彗安站了起来去准备晚餐,牛肉炒饭和草莓。 林嘉望补充完水分洗完澡只穿了内裤就出来了,他肩膀上搭着毛巾,把白彗安的椅子拉到自己旁边,老婆坐下来直接就能贴到他… 林嘉望嘿嘿傻笑被白彗安扣了个糖炒栗子。 大学偷拍的照片被老婆发现以及画裸体油画 白天精力耗尽,晚上的梦也单纯了。 林嘉望看着梦里的小林只亲亲抱抱,他嗤笑,腹诽着他怕不是吃饱了才那么单纯,怎么就他那么惨?!吃不饱就算了,还得被自己老婆抓着锻炼… 林嘉望气的直接醒了,他就见不得小林那样儿!他看向闹钟,半夜两点,可白彗安却不见踪影。 林嘉望掀开被子,穿上拖鞋。 看看浴室,没人,又下楼去了厨房,还是没人,他重新上楼进了书房,却发现白彗安正拿着一本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书不停抖搂,林嘉望看着地上那些相片,他吓得魂都快散了,那些都是白彗安上大学以来他拍的,没什么特别,只是很正常的偷拍角度。 “安安?”林嘉望试探性的发出声音。 白彗安听到声音,她站直了身体,双手环胸,下巴点了点地上的相片,“嘉望。” 林嘉望觉得叫他这声儿像地狱使者的审判,他没想过白彗安会来翻他的书,所以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放在外边儿,林嘉望快步走了过去,“对不起…” “为什么和我道歉?”白彗安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我偷拍你…”林嘉望低着头,他微微弯腰,保持自己的身高与白彗安齐平,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你不会要和我离婚吧?” 白彗安被这句话逗笑了,“你想什么呢?你喜欢我,偷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再说这些照片也没什么。” “那你刚才怎么神色那么严肃,吓死我了。”林嘉望把人抱进怀里,他委屈的很,瘪着嘴,“我差点以为你不要我了…” “别像小狗一样。”白彗安踮脚,揉了两下他的脑袋,“你怎么突然醒了?”林嘉望的睡眠质量都很好,一般都是直接睡到天亮的。 “做噩梦了…”林嘉望说谎不打草稿,他想梦里操不到老婆应该也是一种噩梦,自己也不算说谎。 “怎么突然做噩梦了?”白彗安捂着他的额头,确认没什么大事才安心。 之前刚结婚的时候林嘉望也做过噩梦,浑身冷汗,脸都白了,还是白彗安不停叫他,把他叫醒,人才缓过来的,所以白彗安现在特别害怕林嘉望做噩梦。 “不知道…可能因为你不在我身边…”林嘉望贴了过来,唇贴着白彗安的脸亲,一路亲到了她的唇上。 “别贫啦…”白彗安梗着脖子往后仰,“走吧走吧,回去睡觉。” “好。”林嘉望也不管地上那堆,他直接抱着人就扛回了寝室,嘿嘿笑了两声,给白彗安盖好被子之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第二天周日,大早上的白彗安却突然被告知加班,她认命的穿好衣服,从家里赶去律所,提前赶去了林嘉望让他不用一直等自己吃饭,毕竟加起班来还不知道要几点。 等白彗安回来已经下午四点,林嘉望不知道在画室捣鼓什么——林嘉望学过一段时间的油画并且技术很好,所以家里专门找了间空房来做画室。 白彗安换了拖鞋,手扭开画室的门,看见巨大的一副人体油画,“林嘉望!”她羞得很,裸体的自己出现在油画上,看着真的很奇怪。 林嘉望带着围裙,扭过头,“安安,你回来了。” “你画什么呢!”白彗安像心虚一样,连忙关上了门,他羞不羞啊!! “是不是很好看?”林嘉望还差一半没画完,他停了笔脱了围裙,走过来抱住画里的主人公。 “你真是瞎来…唔…别亲…”白彗安被吻住,她抓着林嘉望柔软的羊毛毛衣。 林嘉望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我们结婚那么久我都没给你画过油画,所以才来的。” “那你也不能画这种东西呀…”白彗安小声嘀咕。 在裸体油画前H 林嘉望花了一个多星期的闲暇时间才画完那副油画并且晾干,立在画室的墙面上。 白彗安近期都不敢踏进那个画室,她坐在办公椅上翻阅资料,过了一个多小时,白彗安的姿势从坐着到趴着,右脸贴着毛绒抱枕,终于处理完,她深叹口气,穿上掉了的拖鞋走下楼。 林嘉望正在炒菜,他穿着围裙,白彗安用虎口撑着额头,像思考者的手势,她最近见不得这种场景,总觉得林嘉望带围裙在画油画… 想起油画她就脸红,林嘉望画的真的很逼真,也很漂亮,堪称一个艺术品,只是—— 作为艺术品的本身,她真的很难客观评价!! 林嘉望听到脚步声,扭过头看着白彗安,“安安?怎么了?头疼吗?”他关了火,连忙跑到白彗安身旁,握着她的手腕。 白彗安摇头,“我没事…”她心烧的慌… 到了晚上,白彗安早早睡了,等她醒来看见面对自己的巨大油画,她承认自己被吓了一跳。 林嘉望抱着她,不知道干了什么,反正她下面一堆水,甚至有些都滴在了油画上面,穴口正好贴上画中女人的唇,下面就是男人炙热的性器。 “有没有一种自己舔自己的感觉?”林嘉望意识到她醒了,轻声开口。 “你说什么呢!林嘉望…你真的是…不许进来!”白彗安绞紧穴肉不许他的阴茎往里面闯。 “嗯…啊…安安…”林嘉望舔上白彗安的奶子,他没有把她的家居服脱了,只解开中间两颗,把白彗安的奶子从中间露出来,沉甸甸的奶子卡在家居服上。 “嘉望…嘉望,你轻一点,你这样油画都要坏了,我们去旁边好吗?”白彗安试图和胸前吃奶的他讲道理,她的脚温热,不知道林嘉望在她醒之前做了多少,把林嘉望腰后的衣服蹭上去,脚跟贴着林嘉望的腰。 林嘉望听话了,他把白彗安放到旁边的地上,提前铺了毛毯,性器往里面操弄,林嘉望一如既往的喘着,“啊啊…安安!嗯…咬得老公快断了…哈…啊…操到了…唔…安安最敏感的地方…嗯…” 林嘉望让白彗安看着油画,又握上她的手,油画里的女人躺在一片水里,一脚踩在岸边,露出她微肿的事后小穴,两只雪乳上都是被男人吸吮出来的吻痕,一双眼迷离,这幅画实在太色,白彗安才不愿意多看,她总觉得…自己会被林嘉望折腾成那样的… “安安…嗯…看着老公…啊…要射了…唔…”林嘉望操得速度快了些,他抬起头漏出喉结和下颌线,微微皱眉,目视前方,“哈…安安太厉害了…啊啊…射在哪里?嗯?安安告诉老公好不好?” “随你。”白彗安有了舔喉结被操哭的经验,她紧紧闭上自己的嘴,生怕不小心又激起身上男人的性欲。 林嘉望又抽插了几十下才射在她穴里,将性器抽出,精液顺着穴口往下流,滴在毛毯上。 白彗安收回缠着他的双腿,“林嘉望,你是不是早泄了?”好像才十几分钟? 林嘉望看着她,“我在你醒过来之前手撸了两次,看你半天不醒。” “行,你别说了…”羞不羞啊这个人!! “快带我回去洗澡,明天还要上班呢…”白彗安困意再次袭来。 林嘉望把她带回去洗澡上药,他跟着一起睡着。 很久没梦到小林,他还不知道梦里迷奸的事情有没有被梦里的老婆发现。 梦里高中运动会调戏老婆 林嘉望被一阵喧闹的声音吵醒,他站在窗口前往下望,操场上在举行运动会。 好像是长跑,安高很通人性,高三生也是可以参加运动会的,如果没记错的话,他高三的时候为了引起白彗安的注意,参加了两千米,还得了第一,不知道梦里的自己有没有参加。 林嘉望正好看到了小林在跑,记圈牌上显示还剩下一圈,小林遥遥领先后面的人,看样子是断层第一。 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一转身,白彗安抱着两瓶电解质水往下走,她显然也看见了林嘉望,脸色一白,往后退着上走了两个台阶。 林嘉望勾起一抹笑,“好久不见。” “你,你不许过来!”白彗安转身就想跑,结果被林嘉望抱在怀里,他禁锢着自己的腰把她往后拖,“你到底是谁…你不许动我,我…我有男朋友了!” “有了又怎么样,我还是你老公呢。”林嘉望掐着她的下巴让她从窗户往下看,“你男朋友和我长得一样啊安安。” “没有!他和你不一样!他体贴温柔,不像你,流氓!坏蛋!”白彗安为小林开脱,在她眼里,学长就是最好的! 林嘉望笑出声,他胸腔震动,把白彗安震得脸红,她不知道林嘉望在笑什么。 林嘉望在笑白彗安的单纯,看样子她还是没想明白,小林领口上的那些淫水是哪来的。 小林跑完,他大口大口的喘气,说要在终点等自己的小女友却不见踪影,他绕过围在自己身边嚷嚷送水的女生,四处张望,有心灵感应一般,望向白彗安所在的位置,林嘉望恶劣的低头,亲在白彗安的侧脸上,隔着遥远的距离,挑衅小林。 小林心头突突跳,他分不清是被气的还是被运动所带动的,他快步跑到教学楼,上了三楼,“放开她。” “哦。”林嘉望很好说话,他放开了白彗安,双手一摊。 白彗安委屈的快哭了出来,她抱紧小林,声音都在颤抖,“学长…” “别怕。”小林轻轻抚摸着白彗安的脑袋,他低头,亲在她的发顶,眼神恶狠狠盯着林嘉望,林嘉望不以为然,这个梦都是他主宰的,还能怕十八岁的自己?再说了,自己这是在帮他确认有没有露馅,说到底小林还得谢谢自己呢。 可惜年轻莽撞的小林并不知道林嘉望的目的,他只知道白彗安被亲了,她很害怕。 林嘉望手背到背后,“你们腻歪吧,我走了,小心监控啊小朋友们。”他慢慢悠悠的下楼,嘴里吹着口哨,作为梦境之外的人,除了白彗安和小林,剩下的人和科技产品并不能捕捉到他的身影。 林嘉望坐在操场的长椅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整个人往后仰,看向天空。 其实那一次白彗安并没有注意到他,甚至两千米的时候,操场上连白彗安的人影都没有,林嘉望比完赛拿着金牌,一脸丧的回了班,认命的刷题。 后来结了婚,林嘉望问起来,这才知道那时候她和李唯艺出去吃刨冰了,林嘉望还问了刨冰好不好吃,白彗安说特别好吃,蜜桃味的,说改天带林嘉望去尝尝,她毫无自觉,后来被林嘉望压床上折腾了两次才改口不好吃。 林嘉望想起梦境之外的白彗安,他笑了起来,一脸甜蜜。 好在大学还有两次运动会是他们在一起的。 大学运动会 第一年运动会,他和白彗安只是熟,还没在一起,林嘉望依旧参加了两千米,他拿着号码牌让白彗安帮自己带上,“学妹,这可是我学生生涯最后一次运动会了,你要不要鼓励鼓励我?” 白彗安用别针在林嘉望的腰前别好号码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鼓励林嘉望,但是她听话,对朋友好,“林学长,加油。” 她干巴巴的吐出这句话,空气都凝固,林嘉望也笑了,“好,我加油。” 白彗安连在终点等待都不知道,她找了棵树,靠在树干上,手里捧着放了冰块的保温杯,还有小风扇,对着脖子吹,听到枪声她才聚精会神的看着林嘉望。 他的朋友好多…白彗安想着,她听到了一群女生为林嘉望加油呐喊,主席台上的加油稿也是连绵不断的,她还不知道迷妹的概念,其实高中她不太八卦的…也就认为那些人可能是林嘉望的朋友,就像她和林嘉望的关系一样。 如果林嘉望知道白彗安的想法,可能会当场被气到吐血。 林嘉望跑完,他又从终点跑到白彗安的位置,忽略了那一群小迷妹,他身上都是汗,不敢离白彗安太近,“学妹,有没有水?” “啊?”白彗安呆住了,她支支吾吾,指着那群女生,“学长,你朋友那里有水……” “朋友?”林嘉望顺着白彗安的手回头,“那些人我不认识。”他趁机低头,咬上保温杯的吸管,大口大口的喝着她的水。 “学长!”白彗安连忙抽出吸管,“运动完喝冰的对身体不好。” 林嘉望头顶冒出一个问号,她不应该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白彗安从包包里拿出湿纸巾和一瓶甜牛奶递给林嘉望。 甜牛奶还是林嘉望早上买给她的,她还没喝,又到林嘉望自己嘴里了,林嘉望喝着牛奶,“学妹能不能帮我擦擦?” 白彗安抽出一张湿纸巾,帮林嘉望擦额头上的汗,林嘉望对她来说太大只了,她擦着还有些费劲,无意间看到他背后那些女生的眼神,她魂吓得都快散了,潦草的擦了两下她又坐回去,那些人的眼神好可怕… “嗯?”林嘉望回头,他无奈叹气,用湿纸巾快速擦干自己脖子,脸还有手臂上的汗,抓起白彗安的手腕带她跑走。 那群女生听见新的比赛开始,马上把注意力转移,林嘉望不过是她们的过客。 “学长!慢点!”白彗安感觉自己还不如被那些目光凌迟,林嘉望怎么能跑的那么快…她觉得自己快…快死了… 林嘉望跑出好一段距离才停下,他跑的也不快,只是白彗安运动细胞太差。 后来林嘉望听到领奖的声音,他去领完奖牌,回到白彗安身边,摘下脖子上的金牌,戴在了白彗安的脖子上。 “学长?”白彗安有些不理解,她抬头看着林嘉望,“这是你的…” “是你的,安安,我是为了你,才会参加比赛的。”林嘉望说的十分认真,他是不屑于参加这种比赛的,但如果能让白彗安看到自己,参加一次也没关系。 白彗安还没反应过来,脸已经红了,等她反应过来心跳的也很快,她不明白林嘉望这段话是什么意思,但她明白自己可能对林嘉望的情感和他对自己的是一样的。 这层玻璃纸一直到一年之后才捅破,白彗安大二时候的运动会林嘉望没有参加,他在忙着实习,当检察院里打杂的。 但是运动会那天他还是来了,请了两天假,专门从安市开车赶到北市,只为了和白彗安见面,也为了—— 和自己的女朋友见面。 对事务所新来的实习生吃醋 林嘉望睡醒发现迷奸的事情并没有被发现,他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一点。 白彗安听到手机铃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起手机又钻回被子里,她没穿衣服,觉得冷,窝在林嘉望怀里接听电话,“您好,正多事务所白彗安。” “师父!救救我!你在家吗?我去接你吧,我的委托人临时更改意愿了!”手机里传来一阵男声,听着十分急迫。 白彗安推开胸前吃奶的头,“好,我马上。”她挂了电话,坐了起来,两只雪乳被吃的水光淋漓,她瞪了眼林嘉望,“小峰要来。” 林嘉望舔了嘴上的口水,“小峰?就是那个新来的?” 事务所新来了个律师,二十岁,关系户,叫李峰,在白彗安手下做事,听话懂事但有点莽撞。 “对。”白彗安穿好家居服,去洗漱间洗漱,她随手扎了个低马尾,快速洗漱好化了个淡妆换上职业装。 林嘉望没见过白彗安那么快的速度,他看得瞠目堂舌,也从床上爬起来,“可是今天周六,他这是让你加班了吧。” 白彗安在脖子上系了条丝巾,遮住了上面的吻痕,她就说别亲别亲!林嘉望就是很喜欢留印子! “哪有什么办法?”白彗安抓起包包就下楼,她在门口等着李峰,林嘉望简单收拾了一下,也在门口等。 李峰开了辆跑车,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在他走到白彗安面前的那一刻,林嘉望抽走丝巾,李峰看见了自己师父脖子上的吻痕,他哑然,缓了好一会儿,“师父,我们快走吧。” 白彗安从林嘉望手里抽回丝巾,安抚性的亲了口他的下巴,跟着李峰上车,坐在了副驾驶,林嘉望吃醋,他哐当关了门。 “师父的丈夫,挺…”李峰在脑子里搜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词语。 “挺幼稚的,对吧?”白彗安笑了笑,她翻出根口红补了嘴唇上缺失的一块,她又系好丝巾,“他就是这样的。” 李峰哈哈一笑,他趁着红灯回过头看白彗安,他师父二十三岁,年轻的很,魅力四射,其实很难不喜欢,可是… 白彗安在事务所十分严厉,有时候他会因为一个小失误加班到十点!就算喜欢,在她手底下做事,不出两天这感情就能灰飞烟灭。 两个人到了和客户约定好的咖啡厅,又重新沟通,一直到下午四点,李峰跑车旁边多了辆黑车,林嘉望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穿着卫衣和破洞长裤,带着个墨镜等人。 白彗安一出来就看到自己老公骚包模样,她快步走过去,“嘉望!你怎么穿成这样?” “帅不s…”林嘉望话还没说完,“冷不冷啊?你这样以后风湿怎么办呢…”白彗安连忙让他上车。 林嘉望帮白彗安扣好安全带,“我这是帅!安安!你怎么不懂呢,现在年轻人都这么穿。” “嘉望…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你都二十五了。”白彗安语气无奈,摘下他的墨镜,“小峰真的不喜欢我,你别这样。” “真的?那你也不喜欢他?”林嘉望凑到她眼前。 “你怎么不相信我呢?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小孩子,我怎么会喜欢他。”白彗安捧着林嘉望的脸,亲了他一口,“你应该多信任我,信任我们的感情。你带新人我也没吃醋呢,带新人说明领导认同我的能力,你应该为我高兴。” “为你高兴,走,我定了餐厅,我们去吃饭。”林嘉望发动车子,白彗安不吃醋是因为他带的新人也是男的!怎么吃醋! 关于吃醋 其实林嘉望吃醋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们刚恋爱的时候林嘉望总是没有安全感,他总觉得白彗安不够喜欢自己,她的感情太过迟钝。 白彗安则认为林嘉望真的太粘人,大学的时候,她毕业答辩没有去麻烦林嘉望,而是选择了同专业刚毕业的学长,认识那个学长也是偶然。 林嘉望后来才知道这件事情,刚开始没什么,有一天晚上白彗安睡不着,跑去书房才知道林嘉望一直在偷偷哭,白彗安其实并不能理解林嘉望的这种行为,她觉得学长只是帮忙,他们也没有过多接触。 林嘉望却会觉得白彗安可能会因为一些小接触而喜欢上别人,毕竟感情这种事情不过一瞬间。 白彗安叹了口气,她拿来林嘉望的胳膊,从下面钻入他怀里,和他一起窝在椅子上,“嘉望?” 林嘉望眼含泪珠,鼻尖通红,脸上两行泪,他声音微哑,“安安…” 白彗安拿了纸巾贴在他眼睛下面,“别哭了,好不好?” “我怕…”林嘉望把头埋在白彗安肩膀上,“安安…我好怕…” 白彗安捧起他的脸,小心亲在他的唇上,微咸的泪水顺着林嘉望的脸庞流入二人口中,女孩像啄木鸟一下一下亲着他,安抚着他的坏情绪。 林嘉望把白彗安紧紧抱在怀里,他身体一抽一抽的,连哭的声音都不发出来。 两个人在书房里待了好一会儿才回房间,白彗安再三说明她和学长只是朋友才将林嘉望哄好。 林嘉望第二天眼睛都是肿的还需要白彗安去拿冰袋来敷。 没几天,白彗安就被求婚了,她其实知道林嘉望这几天一直在准备这件事,她也知道林嘉望为什么那么急,她也愿意的,毕竟一直被催婚的是她而不是林嘉望。 林嘉望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他单膝跪地,举着钻戒,看向白彗安。 白彗安伸出自己的手,她笑着,弯腰面向她的男朋友。 白彗安说被林嘉望喜欢才是幸运的,而不是自己喜欢林嘉望。 她说她也会努力学习怎么去回应林嘉望的感情。 她说在踏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自己已经做好了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准备。 林嘉望觉得自己和白彗安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才是他的福气,是天赐良缘。 其实两个人互相喜欢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难的是能够经营好这份感情,这世界上多的是互相喜欢却不合适的人,少的是互相喜欢还能磨合的好的人。 林嘉望从和白彗安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在庆幸,真好,白彗安喜欢自己,他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更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在做梦,他经常会幻想,如果白彗安不是和自己在一起,而是别的人,那他怎么办呢?他可能会孤独终老一辈子,可能会守着那一份感情一直到死,可能会不甘心,却也祝她幸福。 毕竟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好人,男人都有劣根性,他也是,对于白彗安,他总有不停歇的爱,对于白彗安,他总有不可控制的性欲,对于她…只对她。 因为想和她过一辈子,林嘉望总是会积极去医院检查自己的身体,各个方面,都查一遍,平时有不舒服就马上去医院。 他怕,他怕自己出什么事,怕把白彗安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他总是会多心疼她一点而不太在乎自己。 林嘉望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为了白彗安。 如果不是她,他可能在高三刚开学就自杀了,是她给了他生的希望。 喜欢的缘由 林嘉望把书包提在手上一甩一甩的,他弯着腰,头低垂着,一副丧气样。 眼看快进校门了却闻到一股香味,他顺着女孩腕上的表往上看,精致的脸上恰到好处的五官,狐狸眼和细眉,粉色的唇上有着略微突出的唇珠,看样子很适合接吻,小巧的鼻子略微上翘,皮肤好到透光,她背着书包,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抓着包带,林嘉望一时看愣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女孩身上带着一股特殊的香味。 林嘉望后来查询资料发现,人在选择出正确亲密关系确定者的时候会让那个人身上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香味,这种香味通常只有自己能闻到,而在你会厌倦的时候,这股香味也会随之消散。 这股荷尔蒙也叫作费洛蒙,是基因选择的结果。 因为林嘉望喜欢上白彗安是一瞬间的的事情,所以他才认为白彗安如果喜欢上别人也会是一瞬间的事情。 那天林嘉望想的是怎么死会比较好看,见到白彗安之后想的却是他想要她。 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在你什么都有且富裕的情况下总是喜欢追求刺激,比如死亡时带来的特殊感受,林嘉望也会这样想。 但是这一切,就在那一瞬间变了。 他想方设法知道了白彗安的名字,班级,家庭情况。 他开始每天偷窥她的日子,他发现白彗安的生活十分单调,在学校和李唯艺贴在一起,放学了就要去上兴趣班,假期也在兴趣班,她和李唯艺很少有在外面一起的时候。 林嘉望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在每一个睡不着的深夜,他偷拍来的每一张照片,都会沾上自己肮脏的精液。 他在高考结束的那一天,烧毁了一切关于白彗安的照片,他看着火盆,闭上了眼。 后来他再三挣扎,最后决定在白彗安身边布眼线,让她周围的人对她洗脑北市大学,让白彗安耳濡目染,让她在高考结束的时候,选择这个大学。 在她入学的时候,顺利进入她的生活,慢慢掌控她。 其实林嘉望也曾对自己洗脑,像他这种人,离白彗安远一点才是对的。 可是他总有不甘,也不愿意放弃这个天选之人,更何况还有万一—— 万一白彗安就喜欢上自己了呢? 好在他赌对了,真的有这个万一,而且白彗安还和自己结了婚。 愈来愈浓烈的香味也在告诉林嘉望,自己对白彗安是非要不可,他一定会和她在一起。 如果真的没办法,他还有钱,他有很多钱,可以全砸在白彗安的继父身上… 林嘉望没有这么做,白彗安是独立的个体,他不应该把她当成物品,也不应该有这种不好的想法。 那白彗安是怎么想的呢? 白彗安觉得和谁过不是过?母亲失败的婚姻让她明白,其实人和人之间的交流也不过如此。 但林嘉望真的很不一样,他给自己拎行李箱的那一刻闯入自己的生活,尽管白彗安到现在依旧不明白林嘉望为什么要那样做,但他像温柔的雨,沾湿了她的每一块地方,他十分尊重自己,像个完美丈夫。 白彗安一直不知道林嘉望内心的真正想法,她前半生循规蹈矩,遇到了林嘉望,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遵循自己的想法,不用被束缚,不用考虑别人,林嘉望会永远为自己兜底。 就算知道了他的想法,白彗安大概也不会离开他。 如果这是恋爱脑,白彗安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被林嘉望养成了恋爱脑,且只对他。 她不热衷性爱,但她知道林嘉望会从性爱中获得安全感,获得快感,白彗安就会顺从他,毕竟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难捱,更何况林嘉望大部分都在体谅她的感受。 一段合适的感情会让两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也会让人明白婚姻并不是爱情坟墓。 (关于费洛蒙香味是真的存在的哈哈哈,那股味道真的很香很让人着迷,有机会的话各位可以留意一下自己的心动嘉宾说不定也能闻到~) 回家遭催生 白彗安带完李峰一个月他就转正了,她在下班路上正好接到她妈妈叶敏的电话,说让她和林嘉望回家一趟,一起吃个饭,白彗安表示自己一小时以后到。 她又打给林嘉望,林嘉望又去买了些礼品才和白彗安一起登门。 他们到的时候叶敏还在炒菜,是张阳——也就是白彗安继父来开的门,他看见林嘉望明显局促,“小望,安安,快,快进来。” 林嘉望手里提了一堆东西,还有他和白彗安的外套,他和张阳打招呼,“爸。” 白彗安跟在他身后,手空空如也,“爸。”她对张阳改口是结婚以后的事情。 叶敏从厨房探头,“小望和安安来啦?等一等,还有一道菜啊。” 白彗安和林嘉望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切好的橙子和一些坚果仁,她也有些拘谨,对于这个家,她已经很久没来。 左边的单人沙发摆着一张报纸还有一副老花镜,白彗安有些疑惑,“爸,这个眼镜是你的吗?” “啊对对,是我的。”张阳摆好林嘉望带来的礼品后讪讪一笑,“人老了,就是容易老花,我最近看报纸都觉得有点费劲了。” 白彗安想,张阳也才四十五岁,她高中的时候,张阳经常给她讲题,他是个商人,却也到了要戴老花镜的时候。 她对张阳其实并不排斥,毕竟除了那些兴趣班和没有自由的生活以外,张阳给她的物质条件还是丰富的。 她想着,林嘉望就帮叶敏端了最后一道菜摆在桌上,叶敏解下围裙又洗了个手,喊着嗓子让客厅的两个人来吃饭。 餐桌上,叶敏先给白彗安夹了一块红烧鱼,剔了刺,林嘉望在旁边给白彗安剥蟹肉,他们夫妇两个在家不太吃海鲜,白彗安觉得麻烦,吃完嘴里还有一股腥味。 但是回娘家叶敏总是喜欢给她做这些,叶敏厨艺很好,这些东西她做完吃起来没什么余味的,白彗安也喜欢。 “安安,妈这次让你们两个回来是想问问…”叶敏又盛了碗排骨汤给林嘉望,“你们两个,有没有打算要孩子?妈也不是催,主要是再不抓紧,等妈老了,谁帮你们带呢?” “妈,我和嘉望短期内没这个打算。”白彗安低着头,接过林嘉望递来的蟹肉,“而且我们生了也不需要你带啊,不是有月嫂吗?” 白彗安将蟹肉沾了酱油醋放入口中,叶敏听到她这么说也些不满,“安安,孩子还是外婆带比较好,交给外人,妈怎么放心的?” 张阳在桌子底下抚上她的手背晃了晃,示意她不要再说,他们女婿的脸都要黑了,再说下去,不是不给人家面子吗? 白彗安半天没有回话,只吃饭,叶敏只好放弃这个话题。 一顿饭吃了半小时,吃完以后林嘉望帮忙收拾了碗筷,白彗安打算和他回家的时候却下起了暴雨,外面雾蒙蒙一片,根本出不了门。 张阳搓了搓手,一脸讨好,“小望,安安,要不然今天晚上就在家睡吧?安安的房间我一直有让阿姨收拾,很干净的。” 白彗安紧紧皱着眉,她闷闷的嗯了一声。 林嘉望还是第一次看白彗安的房间,里面挂了些书法画卷,角落还有一架雅马哈GC2 PWH白钢琴,被保养的很好,上面摆着一本泛黄的琴谱,看样子除了调音和清理,其他人并没有多余动过这架钢琴,也足以证明张阳对于这个继女的重视程度。 床上铺了毛绒四件套,两只枕头,白彗安先洗了澡,换了套新的家居服,她之前的都扔了,家居服还是叶敏一直准备在家里的,就怕他们某天回来没衣服换。 在以前的房间H 晚上林嘉望从背后把白彗安抱进怀里,“安安。” “嗯?”白彗安伸手关了灯只留下一盏小夜灯。 “你想要孩子吗?”林嘉望试探性问道,他们结婚以来还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他和白彗安都默认顺其自然,他们从半年前就已经不戴套了。 白彗安伸手拨动了一下夜灯上的流苏,“我觉得都可以,有没有对我来说都差不多,嘉望,孩子不过是我们的爱情结晶,对吗?” 林嘉望点头,他十分认同这个观点,“对。” “我想,如果要的话尽量在明年就怀吧。”白彗安突然转身,抬头看向林嘉望,“我很怕生产带来的后遗症,但是我相信你可以把我照顾的很好,我如果怀孕变丑了,你会不会不喜欢我?” “为什么是明年?我不会不喜欢你,安安我永远爱着你。”林嘉望低头,亲在白彗安的唇边,他把她往上拎,手放在她大腿根上。 “今年太早,明年正好,我在事务所也立足了,产假并不会影响我的事业。”白彗安抱上林嘉望的脖颈,她也回应着他的吻,“而且备孕也要很长一段时间呢…” 林嘉望解开她的扣子,低头舔着她的脖子,房间里没有润滑液,他往下钻,脱下白彗安的裤子,含住她的穴口,舌头带着口水钻入那狭窄的穴道,刚洗过澡,白彗安下面只有一股沐浴露的香味。 白彗安手往后放,抓住枕头,中指上的婚戒映着昏暗的灯光,她低头看着被子里的林嘉望,腿搭在他的肩上,暴雨天有些冷,白彗安还穿了袜子。 棉质袜蹭在林嘉望的背上,他也能感受到爽感,伸手脱了自己的裤子,龟头吐出前列腺液,他又松开嘴,穴口和唇连接着一条银丝,他伸出舌头舔干净。 龟头压着穴口,林嘉望手握着,慢慢的挺入一小段,他抬头看向白彗安,关注着她的感受。 好在白彗安并没有什么不适,被口水润滑过的穴很轻易能吞入林嘉望硕大的性器,只是有些胀。 “痛不痛?”林嘉望俯身问道,他忍不住叼住白彗安锁骨下面那层皮,细细的舔,吸吮,弄出了一个小小的吻痕。 “不痛。”白彗安摇头,磨蹭间袜子从她脚上脱落掉到床上,温热的脚跟正好挂在了林嘉望的腰窝上。 林嘉望这才又往里进了一点,“哈…啊…”他松开白彗安的那层皮肉,喘了出来,热气全洒在白彗安的皮肤上,把那一小块地方吹红,“嗯…啊啊…安安…咬的好紧…” 白彗安感受到自己贴到了林嘉望的囊袋,她伸手把林嘉望抱的更紧,有些难耐,花心酥麻,“呜…” 林嘉望亲上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头不停激烈舔弄,手也握上了她的椒乳,等待她缓过来就不停的顶撞她,狭小的被窝里,他的喘息和两个人水乳交融的的声音连绵不绝。 “唔…啊…啊啊…嗯…”林嘉望把那娇嫩的乳肉揉出红痕,他的汗从额头往下,滴到白彗安的锁骨窝。 白彗安张嘴咬住林嘉望的下唇,“慢点。” 林嘉望操得太快,白彗安不停的喷水,脚背都绷紧,她感觉今晚的林嘉望格外努力一些。 “好…啊哈…我慢点…”林嘉望艰难开口,白彗安绷紧身体,里面就更难抽动,林嘉望松开可怜的乳儿,掐住白彗安的腰,把她往下拖,穴口都是白沫,嫩肉都快成透明色,囊袋拍打着穴下的一块地方。 “顶到了…”林嘉望头靠在白彗安肩膀上,汗弄湿了她的脖子,“唔…好舒服…啊…安安…咬的老公好舒服…” 他们交合处被单的绒毛已经变成一缕一缕的了,白彗安抓紧被单,她张嘴失神,眼睛微微眯起,发出一声气声,大量水液喷出的声音刺激着林嘉望,他将性器抽出又狠狠插进去,就着白彗安的高潮操干了三四十下。 白彗安的腿都在乱蹬,整个人微微颤抖,躺在林嘉望身下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 林嘉望等她过了这阵才射出,他安抚着怀里的女人,又把她抱了起来。 两个人在浴室洗完澡,林嘉望重新换了四件套,把赤裸的老婆从浴巾里剥出放进被窝。 好在白彗安已经习惯和林嘉望一起裸睡,她的困意袭来,还没等林嘉望把家居服放进洗衣机就已经睡着。 外面呼哧的风和雨拍打着花园里的树,房间里的两个人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你怎么在这 第二天四个人一起吃的早餐,叶敏看房间里换了套床品也没多说什么,她热了一杯甜豆浆让白彗安带去事务所喝,白彗安接过豆浆,和叶敏还有张阳告别,与林嘉望一起前往上班处。 李峰手里提溜着一袋煎饼,他刚要放进嘴里,眼神往前一瞟就看见了白彗安,连忙把煎饼藏到身后,“白律早上好!” 白彗安点了个头就进了办公室,没有分给他这个多余的眼神。 李峰一脸狐疑,看向她手里的豆浆,随手拉了个人,“哎,黄秘,白律不是不让在办公室吃早餐吗?” 黄秘书刚泡了杯咖啡,她耷拉着眼皮,一大早上班真的很让人崩溃,还要照顾这个太子爷,“你成天不是煎饼就是面,谁闻不出来啊,白律也是说说,都没戳穿你,再说了,一看就知道那杯豆浆是家里带来的。” “啊?家里?”看不出来,林检还会做豆浆,李峰咂舌,果然爱情能让人多一项技能,再说了,他不是煎饼就是面是因为以前没吃过好不好!上学时候就馋这种路边小摊,上班经济独立了还不能吃了吗! 黄秘书懒得理这位太子爷,她走进秘书室,哐当一下关门。 李峰刚转正,级别不够还没有自己的办公室,他回了自己的工位上,三五下吃完了那份煎饼,擦了嘴,带上工牌开始认真工作。 另一边林嘉望讯问了几个嫌疑人就已经要到下班时间,他抻腰,摘下工牌,拿了自己的外套前去对面事务所接白彗安。 路上遇到李唯艺,她狗狗祟祟,带着墨镜和口罩,不知道做什么,看见林嘉望,嗖一下就跑到了他的面前,“林嘉望!” “李唯艺?”林嘉望皱眉,和她拉开一步距离,“你怎么在这?” “我惹上麻烦了!”李唯艺抓住林嘉望的手腕就往事务所里走,她摁了电梯。 李唯艺没说什么麻烦,林嘉望也没问,他挣脱开李唯艺,和她一起上了楼。 李唯艺刚要进白彗安的办公室,又往回退了几步,看见工位上的李峰,她摘下墨镜和口罩走过去拧他耳朵,“好啊你!我就说爸怎么突然催我上班,原来是你小子!” “姐,你怎么在这!?”李峰弯着腰,痛的龇牙咧嘴,他看到了林嘉望,刚要开口呼救,林检察官一溜烟就进了白律师的办公室。 还好已经过了下班时间,这层楼没什么人,不然李峰觉得自己都要没脸了!! “我来找我朋友!你怎么在这儿?”李唯艺气得很,她这弟弟成天不学无术,李唯艺本来以为自己能和他一起啃老,谁知道!这小子出来上班了!这下好了,压力全来到她这边! “我…我上班啊…”李峰扭捏,他都上班一个多月了… “你!”李唯艺气得很,她松开对自家弟弟的暴力压制,打算进白彗安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门锁了。 李唯艺呆在原地,他们俩…那么恩爱? 林嘉望捧着白彗安的脸亲,他把人捞进怀里,舌头缠绵,又勾走白彗安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 白彗安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她拍打着林嘉望,声音微小,“嘉望…” 林嘉望亲了好一会儿给自己充满电才松开白彗安,他在她脸上啄了几下,细心的给白律师擦了口水,整理了仪容仪表,给门外的未婚人群开了门。 白彗安看着李唯艺讪讪一笑,“唯艺…” (俺周汉七又回来嘞!!决定不管考证了啊啊啊好烦!一拖再拖的!!! 现实生活中没有床戏啦,梦里都是床) 前往南村 李唯艺把林嘉望赶了出去,她和白彗安在办公室里诉苦了一个多小时,外面俩大男人眼对眼,气氛尴尬的没地方说。 “不过…”李唯艺话风突转,“我给你带来了一单生意!” “什么?”白彗安刚要拿外套带她出去,听到这话又坐下了。 “南城那边有个小村,最近南城政府正在收购那里的地皮,结果村民一直不同意。但是!最近那里死人了,小村里的村民闹着要告政府。”李唯艺抖脚,“我厉害吧?” “告政府?”白彗安一脸疑惑,“我不打这种官司的,而且人家也没找上门啊?” “哎呀!你明天就知道了!”李唯艺把她拉走,带她出办公室还给了林嘉望。 结果第二天真的有几个村民来找白彗安,和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白彗安让秘书安抚了好一会儿才了解全面。 白彗安决定实地考察,她申请批准后立马买了去南城的动车票,同行的还有一位苏律师,叫苏航,比白彗安早来两年,和林嘉望同岁,他一项擅长这类案件,所以上头让他和白彗安一起。 但林嘉望还不知道这件事,白彗安上了动车才通知的他。 林嘉望刚讯问完,一看手机人都愣了,他反复确认白彗安并没有说错话。 「嘉望:可是你从来没去过那个地方,怎么不提前和我说呢?我也好上报陪你去。」 「安安:这件事情你不方便插手的,放心,我待几天就回来。」 林嘉望抿唇,他来回踱步,右手做拳打在左手掌心上,接下来很久见不到白彗安,他愁的很。 这边白彗安和苏航刚下动车,他们前往南村,正好村口就有旅馆,有些破旧,没什么人光临的样子,里面没有电梯,一共五层楼,三十个房间,前台是位大婶,看见两个年轻人跟见了新鲜事一样,特别热情的招待他们。 两个人各办了一间房,白彗安收拾完又洗了个澡,南村地方偏僻,现在已经黄昏,路上基本上都是小孩在跑,她穿了件灯绒芯衬衫和棉麻长裤拿起手机就往外走。 小孩嬉闹的声音让她有些头疼,南村从头到尾大概一千米的距离,左右一百户人家,白彗安晃晃悠悠的走了将近四十分钟,期间没遇到一个年轻人,奇怪的很。 等她回了客栈就看到前台有个中年男人,见她进来,急忙走到她面前,“您就是正多事务所的白彗安律师吧?我刚才听说你来了,这会儿就来等,果然等到了!” “您是?”白彗安看着男人,皱起眉头,热情的让她难以招架。 “我是南村的村长!就是我让那些人去找您的,怎么样?这个旅馆住的习不习惯?”村长问道,他嘿嘿一笑。 “还好。”白彗安话不多,苏航正好从楼梯下来,帮她解围。 白彗安站在苏航身后,手机震动两下,她解锁低头看信息,林嘉望说自己已经回家吃过饭了,现在在书房。 「安安:那你收拾完早点睡,我刚出去散了个步。」 「嘉望:南村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安安:就是普通村子,没什么特别的。」 「嘉望:万事小心,我在家等你,不要耽误太久,我想你。」 末了林嘉望还发来个想你亲亲的表情包,白彗安笑出声,也回了一个亲亲。 苏航聊完转头看白彗安笑的开心,“和你先生?” “嗯。”白彗安收起手机,“怎么样?” “村长让我们明天再去村委会了解具体情况,说现在晚了不打扰我们。”苏航回道,他和白彗安一起走楼梯上楼回房。 梦里迷奸被发现 梦里白彗安的父母好像对她格外宽容,至少不会让她没有一点喘息空间,安高单休,白彗安每两周有一次和朋友出去玩的机会。 还有一个月高考,正好也是劳动节,安高特地在全校抽取五个班级进行游学,正好白彗安和林嘉望都被抽中,她坐在大巴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窗户开了一半,低头玩手机,李唯艺坐在她旁边叽叽喳喳的和她分享零食。 但李唯艺晕车,没几分钟吃过晕车药就睡着了。 目的地有些远,大巴中途停了一次,让学生们去解决生理需求。 林嘉望偷偷走到了和白彗安说好的地点,他看见小女友,一路小跑,把她抱在怀里,白彗安伸手回抱林嘉望,她异常兴奋,两天一夜的游学旅行也证明了她能和林嘉望在一起很久,“学长!” “我在呢。”林嘉望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头啄了她一口,白彗安害羞的捂脸,她勾住了林嘉望的小拇指晃了晃,笑着。 “这么开心?”林嘉望弯下腰,看向她的眼睛。 “嗯!”白彗安用力点头,“学长,你不开心吗?” “开心,我也很开心。”林嘉望手放在白彗安的后脑勺,把她往自己身上带,亲着她。 两个人唇舌纠缠,林嘉望过了好久才舍得把她放开,帮她擦干净口水,听到集合哨声他又目送白彗安离开。 李唯艺用手帕纸擦干净手,重新坐回位置上,她拆了颗话梅糖,“你去哪啦?” “去和学长聊天了。”白彗安小声的说,李唯艺也给了她一颗糖,帮她拆了才放到她手里。 “你最近好粘林嘉望噢。”李唯艺勾住她的脖子,“下周陪我出去玩!” “好好好。”白彗安笑道,她让李唯艺快松开自己。 晚上集合完,负责老师在各个帐篷清点完人数让她们都早点休息不要乱跑,明天去爬山。 李唯艺和白彗安一个帐篷,她们盖同一件被子,“我们早点起来,偷偷爬到山顶,卷死他们!” “好,那快睡吧。”白彗安哄着李唯艺,等她睡下,又出去找林嘉望。 林嘉望撩起她的裤脚帮她涂抹青草膏,“这里蚊虫多的很,你去我帐篷吧?” 林嘉望那个班级多出一个人独自一个帐篷,正好他就是那个幸运儿。 “啊?”白彗安眨了眨眼睛,“可以这样吗?” “没事,我一个人的,给你泡了安神茶。”林嘉望牵住白彗安的手往他的帐篷走去。 等进了帐篷,林嘉望又给白彗安涂了一层青草膏,不知道为什么,她腿上三四个蚊子包,林嘉望心疼的很,但看见她白嫩的腿,还是卑鄙的起了生理反应。 白彗安觉得不痒也没多在意,看见林嘉望递来的安神茶,她乖乖喝了两口。 等她晕过去,林嘉望拉好帐篷,仔细检查过里面没有蚊子,故技重施,他脱了白彗安的衣服,啄吻着她的裸露的肌肤,刚要拉开她裤子的绳结,手想和她十指相握,却摸到了一张湿纸巾,林嘉望抬头,和白彗安清醒的目光相撞。 他心跳漏了半拍,“安…安安…” 白彗安眼神淡漠,她第一次叫林嘉望的全名,语气失望,“林嘉望。” “我…我只是…”林嘉望抓住白彗安的手腕,“你别走。” 白彗安甩开他的手,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安安,你别生气,外面都是蚊子,先穿好衣服吧。”林嘉望跟在后面,小声的说。 “你闭嘴!”白彗安回头吼道,她快步跑回了自己的帐篷,大口大口的喘气,脸都气红了。 李唯艺也被她的动静吵醒,她迷迷糊糊的,“安安…怎么了?” 白彗安摇头,眼泪却掉了下来,回应道,“没事。” 李唯艺听到抽泣声,她立马睁开眼,“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白彗安刚要说,又觉得这种事情实在开不了口,她沉默着,李唯艺急得很,“你到底怎么了呀?你怎么衣服也不穿,哎呀,你快说呀。” (安安是隐藏恋爱脑来着,大半夜千万不要和男生在一个密闭空间独处) 林嘉望的到来 第二天白彗安带了本记录册去村委会和村委商讨,结束了村长说想带他们去看看那个无故冤死者的墓,问他们有没有时间。 白彗安同意,苏航也没办法拒绝,一起去了。 墓不高,在山脚下,立了块石碑,上面有死者的一寸照,村长抹泪,“我们本来…没那么坚决,没想到他们!他们居然谋害一个无辜的人…可怜小袁,才二十几岁…” 苏航突然弯腰,手摁在石碑旁,石碑轰的一下塌了。 “哎!苏律师!你这是做什么呀!”村长急得拍腿,抓着他的手臂阻止他。 “有人掘坟。”苏航说出这句话,在场的村长和白彗安都惊呆了。 “苏律,你这说的什么话?”白彗安皱着眉,随后她也弯腰摸了土,松垮湿润…是真的,“你怎么知道?” “我处理过很多这种案件,事后掘坟也是提醒他们的一种手段。”苏航寻寻觅觅,在周围找到了把铲子和锄头,又重新立好墓碑。 村长哭天抹泪,他不停叹气,“没想到我们南村这么个小村,也会出现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真的太过分了!苏律师白律师你们可一定要帮我啊!” “村长,您放心,我们一定竭尽全力。”白彗安安抚村长情绪,一行人又离开了。 苏航和白彗安回了旅馆商量对策。 等商量完也已经下午了,白彗安揉着饿扁的肚子,闻到了一股饭菜香,她刚要下楼就看见了面前的林嘉望,“嘉望?你怎么来了?” 林嘉望小跑到她面前,晃了晃手上的东西,“想你就来了,是不是刚结束?我给你带了吃的。” 白彗安把他带进房间,“你好聪明!” 林嘉望一脸骄傲,“那是。”他在桌子上摆开饭菜,让白彗安快填肚子。 饭菜是在饭庄买的,都是白彗安喜欢的,她吃了十几分钟才吃饱,林嘉望收拾残局。 “那你这样不会被骂吗?”白彗安问道,她担心林嘉望这样任性的后果。 “不会,我打了审批。”林嘉望把垃圾丢到垃圾桶,又漱了口,“我太想你了…” 林嘉望凑到白彗安面前亲她,把她推倒,摸着她的身体,“你们都查到了什么?” “那位死者被掘坟了。”白彗安抿唇,“我决定等会再去看看。” “去看坟?”林嘉望诧异。 “对。”白彗安看向他,“正好你来了,和我一起去。” “好。”林嘉望点头,“但是得给我点奖励。” “嗯?”白彗安一脸懵就被拉到床上扒光了衣服,“干嘛呀?” “让我摸摸就好,我不折腾你…”林嘉望吻住她的唇,摸上她的奶子揉着,揉了几下又往下,两根手指拨开小穴,他看干燥又趴下去舔弄。 白彗安看着天花板,有些失神,她乖乖的任林嘉望玩弄。 等舔湿了林嘉望才把两根手指插进去,咕叽咕叽的水声断不绝耳,林嘉望重新亲了上来,“安安,真的好想你…” “我知道…”白彗安耐心的回应着他的思念,她也伸出舌头和林嘉望缠绵,勾住了他的脖子让他贴近自己。 等白彗安高潮,他又帮忙洗干净,一折腾也到了晚上。 白彗安穿好衣服,靠着林嘉望往小袁的坟那儿走。 结果两个人真误打误撞,遇到了又要掘坟的人,他们直接抓住,把那个人带去了派出所。 梦里小情侣冷战 “我…我真的没事,你快睡吧。”白彗安扣好扣子,躺在李唯艺身旁,她掩耳盗铃般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李唯艺盯了她好一会儿叹了口气,也躺下来睡着了。 白彗安睡不着,她睁着眼睛,看着帐篷顶,无声的哭。 林嘉望做这种事情和犯罪有什么区别?她只是怀疑,所以才没喝那杯安神茶,手上提前放了纸巾吸收水分,却没想到林嘉望真的会这样,她并不是不喜欢林嘉望… 她也没想到,他对自己…会有那么强的生理需求…看样子,林嘉望肯定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可他们都还小啊,不过他只要说出来,自己肯定会同意的…她那么喜欢她…她只是不希望被瞒着。 白彗安伸手,摸到自己的胸和锁骨上林嘉望残留的口水,她又用手背覆盖自己的嘴,狠狠的咬了上去,她可能是疯了,她觉得林嘉望可能只是太喜欢自己了… 他也没有错… 他真的没有错吗? 白彗安想着就睡着了,李唯艺说好要卷别人也没做到,她们两个睡到老师来叫才醒,快速收拾好,准备爬山。 李唯艺打着哈欠,她突然看见人群中醒目挺拔的背影,摇着白彗安的手臂,“哎,安安,前面是林嘉望!” “别和我提他。”白彗安还有些生气,不愿意面对林嘉望,她垂着眼不去看。 结果林嘉望听到了李唯艺的声音,脱离队伍走到她们面前,“安安…” “别叫我。”白彗安站在李唯艺身后不见他,她声音十分冷漠,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 林嘉望把青草膏和驱蚊贴都放进李唯艺手里,“她生气了,辛苦你照顾一下,这是叁人份的,够你们用。” 李唯艺眨了眨眼睛,她怎么觉得这对热恋小情侣气氛怪怪的?看在青草膏的份上她还是答应了下来,毕竟这山里蚊子实在太多!还特别毒,一咬一个准,根本躲不掉也拍不死。 大部队到达山顶的时候,太阳正好出来了,金光照耀着每一个人。 李唯艺兴奋的到处跑,给白彗安拍了一堆照片,又让其他同学给她们两个拍了照,“这张好看!这张也好看!到时候都洗出来!”李唯艺捧着手机心满意足,这还是她第一次看日出!虽然爬上来很累,但看到日出的那一瞬间心里确实满足的。 白彗安心情依旧很低落,但看到照片也开心了些,迎合着李唯艺说话。 她们第二天就回学校继续上课了,一切如常,除了她不再粘着林嘉望。 白彗安和林嘉望冷战了将近一个月,她有时间就和李唯艺到处玩,就是不理林嘉望,路上遇到当没看见,也不回他信息。 李唯艺每次遇到林嘉望都尴尬的无地自容,她觉得自己像电灯泡。 李唯艺刚开始也一直在问白彗安怎么了,白彗安一直不说,李唯艺也不勉强,毕竟她应该站在自己朋友这边,一个劲的陪她玩,在学校也一直照顾她的心情,说不定是林嘉望做错了事呢! 林嘉望来找李唯艺帮忙也是吃了一鼻子灰,他叹了口气,没辙了…这件事情也是他的不对,他确实不应该那样对白彗安,毕竟她也还小,怎么可能接受那么变态的自己。 而那个成熟版的自己也一直没出现,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快高考了,安高给学生放了五天假,李唯艺和爸爸妈妈出去旅游了,白彗安捧着书,刚打算去图书馆,却被后面的人捂住口鼻,晕了过去。 奖励 在派出所备案后,白彗安和林嘉望走出来也已经深夜,他们找了家面馆吃了碗牛肉面才回的旅馆。 白彗安在南村了解了两天的情况,苏航也有了把握,两个人这才决定回安市。 林嘉望这两天一直陪着她,洗澡穿衣服吃饭都是他照顾的,这下要回安市,他觉得自己和老婆又要物理性距离远了,加上梦里两个小朋友冷战,他就更难过了,抱着白彗安哼哼唧唧的撒娇。 白彗安一脸尴尬的看着苏航,“哈哈…他就这样,你别在意…” “没事,没事。”苏航连说两遍,他带上墨镜转过头不看他们。 林嘉望偷偷亲在白彗安的脖子上,“安安…” 他心里难过,他不说。 “好了好了,要进站了,快起来。”白彗安拍了一下林嘉望让他快点松开。 林嘉望只能站起来,一手一个行李箱跟着进站。 果然回到安市白彗安就和苏航马不停蹄的准备材料,明天开庭,她今天晚上甚至都没回家! 林嘉望天塌了,他在床上打滚,喉咙里发出小狗生气才会发出的声音,发泄了半天,他爬了起来,给白彗安发了好几条语音都没回应,他的心彻底死了。 白彗安还在会议室开会,她开完会才看到林嘉望的信息,慢慢的回复完又放下手机准备资料,对面是政府,并不是一场好打的仗,但如果胜利,她可能就真的出名了。 第二天结局并不尽人意,判决下来,南村的人大部分要求都被驳回,白彗安还需要等待二判。 林嘉望撑着伞在外面等待,接到人后他又将她带回家,并没有多问细节,毕竟如果赢了,她肯定会和自己分享的。 苏航给她发了信息安慰,说自己也会多找漏洞来帮助她,让她别太纠结于这一案。 白彗安表示自己知道,毕竟这种案件并不是她的强项所在。 安市细雨绵绵,光是这个案件就让白彗安劳心劳神,她手头上还有其余五案也在进行,不知为何,都不太顺利。 林嘉望在车里备了毛毯和暖贴就怕白彗安会被冷到,他最近也忙,两个人都早出晚归,一天除了微信沟通在家里同处的时间也变少了很多。 林嘉望把眼镜放进抽屉,他近视度数不高,工作了以后近视的,一百多,平时不戴镜,重要时间才会戴,他拿起手机看了时间,六点多。 楼下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他踩着拖鞋走下楼,白彗安把包放到玄关处,看见他还扑上来了,“我赢了!” 林嘉望脸上立马笑容浮现,“走!奖励你!” “去哪呀?”白彗安刚换了拖鞋又重新换上鞋,跟着林嘉望出门。 林嘉望给她买了新的钻戒,白彗安表示疑惑,林嘉望回道,“庆祝你从舒适圈走出来。” “这算什么呀…”白彗安把戒指放好,“我平时也不带的。” “所以我给你买了其他的。”林嘉望从后座拿出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两块五十克重的金条,他又放到白彗安腿上。 “你最近去贪污啦?”白彗安拿着金条仔细打量,还挺重的,她看了好一会儿和戒指一起放起来了。 “说什么呢!”林嘉望突然靠过来抵住她的额头,“都是我的小金库!” 白彗安笑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有小金库了。” 他们两个人又回了家吃饭,白彗安还得忙一阵,她手上还有几个案件,今天又来了新的。 她的胜利仿佛给事业添光,更上一层楼,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 梦·非典型囚禁H 白彗安睁开眼,一片黑暗,她动了几下,发现手脚都没被绑住,摸了身下,是张床,她往墙边探索,摸到了开关后摁了下去,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 床头桌上摆着她的手机,没拔卡,没禁网。 她环顾四周,很正常的一间卧室,床边有双粉色的毛绒拖鞋,上面别了两个小挂件,白彗安穿上拖鞋,走到门口发现上了锁,又进了浴室,一套男生的洗漱用品旁边摆着一套未拆封的女生用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彗安开了衣橱,拿起一件衬衫,是安高的校徽,她又发现书桌上林嘉望的校牌,心下一沉,林嘉望居然会迷晕她!还把她带来家里!他是不是疯了! 白彗安刚放下校牌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转过身,林嘉望拿着一份小馄饨,看见她醒了也不意外,他笑着,“安安。” “林嘉望!你疯了!”白彗安抓起一本辅导书就往他那里扔,林嘉望没躲,书脊砸在他肩上。 “我没疯,我想你。”林嘉望拉开一张折迭桌,在上面放好小馄饨,“你一直不理我…” “我…我那是…”白彗安刚要解释才发现自己没错,她挺直腰杆,“你管我!” “别怕我,安安…我只是…太喜欢你。”林嘉望抿唇,拿起小勺子搅拌,加速小馄饨凉的速度。 “喜欢我你也不能这样,你这是…你这是犯法的!”白彗安往后退了两步却被刚才弄倒的书绊了,摔在地上,林嘉望吓了一跳,跑过来把她扶了起来,又看了她膝盖上的红印,确认没事才抬头。 “那你会去报警吗?会让警察把我抓起来吗?”他问道,又拉着白彗安的手来到折迭桌旁,“吃吧,有没有饿?” 白彗安没回答他的问题,她肚子咕咕叫,坐在毛毯上吃着小馄饨,一共十五个,她吃到第十二个的时候抬起头,回答他,“我不会报警…” “为什么?因为我把你锁起来了,你出不去?”林嘉望拿了纸巾,知道她已经吃饱,又给她擦了嘴,他很开心这个答案,和白彗安说了自己的打算,“等七号高考,我就会把你放出去,别害怕。” 白彗安被人擦干净嘴,她踢了拖鞋,钻进被窝没有继续说话。 林嘉望吃了剩下的叁个小馄饨,又出去丢了垃圾,他不忘锁门,回来的时候又在卧室外面插了钥匙,避免白彗安跑出去。 她又睡着了,安安静静的,林嘉望脱了衣服,用红花油抹了肩膀上的伤以后躺在白彗安身旁,伸手把她圈入怀里。 突如其来的红花油味让白彗安皱起眉头,她在睡梦中将林嘉望推开,又被抱回去,反复几次,她没了脾气,干脆就着这个味道继续睡。 林嘉望低下头亲在她额头上,关了灯。 两个人睡到晚上八点,白彗安一睁眼就感觉下面一片湿热,她看见旁边的人失踪,伸手往被子里抓住了林嘉望的头发。 林嘉望的舌头还在穴道里抽插,他抬起白彗安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白彗安用脚压住他的腰,支起自己的腿却不知道这样会让小穴张得更开,林嘉望喉结滚动,吞了她流出的水,鼻尖蹭着肉珠,听到被子外传来的呻吟,他还是第一次听白彗安叫出来,觉得新奇,舔的更用力了。 “唔…啊!”白彗安也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体会高潮,她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栗,大脑一片空白。 林嘉望坐了起来,侧脸亲在她的脚踝上,又把她放平,“安安舒不舒服?” “你!混蛋…”白彗安缓过来,带着一双含情眼瞪他。 梦·腿交H 林嘉望又亲她,带着一股腥味,他笑着回,感受到了她并不抗拒,“嗯,我混蛋。” 白彗安撇头,她委屈,瘪嘴,“你臭死了…” “哪里臭?都是安安自己的味道…”林嘉望伸手抱她,两个人浑身赤裸,他一贴过来,白彗安就感觉到肚子上的东西,她瞪大眼。 “林嘉望!什么东西!你快走开!”她连忙推开他,林嘉望不肯,抓住她的手往下拉。 “你摸摸就知道了。”林嘉望说的风轻云淡。 白彗安脸都红透了,她紧紧闭着眼,指尖感受到了性器的炙热,光滑的龟头和血管凸起的柱身,她又有些好奇,毕竟这种东西她以前从来没接触过,林嘉望让她睁眼,她就听话的睁开眼睛看向他的脸。 “是不是很烫?还特别硬…”林嘉望啄她的脸,“安安,都是因为你才会这样,你是不是要帮我?” “什么…怎么帮?”白彗安回他,“我…我不会…” 林嘉望把她翻了过来,“我来就好。” 他并拢白彗安的腿,性器插入大腿缝,龟头蹭过穴口和肉珠,白彗安嘤唔一声,软了身体,她的乳儿被压平,又被身后的林嘉望抓住揉捏,想抬腿却被林嘉望压制。 “哈…啊啊…林嘉望…嘉…嘉望…嗯…”白彗安无师自通的喘,她舌头舔过枕头,觉得自己浪荡却又控制不住的发大水。 “我在,安安,我在的。”林嘉望俯下身亲在她红的发烫的脸上,“别怕,我不进去。” 他只用性器磨腿和手揉胸就把白彗安折腾出两个高潮,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白彗安又喘又叫,手指抓着床单,她觉得下面被磨得好烫,腿湿湿的也很不舒服,她叫林嘉望。 林嘉望正好在射前冲刺,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让她被迫仰头。 白彗安感受到了腿间那根东西的跳动,她瞪大了眼,一时失神,口水流出,全被林嘉望接住。 林嘉望把手掌凑到自己嘴边,当着白彗安的面舔干净那些口水,白彗安羞耻万分,她捶打着林嘉望的肩又看见了他被自己打出来的伤口,心疼起来,“痛不痛?” 林嘉望觉得她傻得好笑,“不痛的。”他把小女生勾进怀里,腿压住她的双腿,刚射过精的棍子抵着白彗安的脊柱。 “你能不能把这个放下去?我感觉好难受…”白彗安扭动身体,撅嘴。 林嘉望调整了一下位置,柱身向上紧贴着被磨开的穴口,“这样?会不会更奇怪?” “不会…就这样…”白彗安轻轻摇头,她觉得这样好舒服…偷偷舔了一下嘴巴被林嘉望当场抓获,林嘉望低下头亲了上来,勾走了她仅剩的最后一点口水,完了还流氓的掐了一下她的乳尖。 “林嘉望!流氓!”白彗安捂住自己两个可怜的奶尖,又看见肚皮上的精液,她尖叫一声,直接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林嘉望无奈把她捞出,“你这样会闷死自己的。” “快带我去洗掉!”没看见还好,看见了就觉得自己哪哪都不舒服,身上都是那股味道。 “那明天早上我也要喝你的水。”林流氓开口,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走到浴室旁,小孩撒尿一样的姿势拨开她的穴,伸入两根手指抽插。 “啊…哈…嗯嗯…不要…”白彗安觉得那股快感又袭来,她眯着眼,手抓着林嘉望的手腕让他别继续下去。 林嘉望没听,直把她插出高潮,淫水全流进浴缸,他用一只手抱住白彗安,另一只手指着被冲走的淫液,“就是这堆水,我明天也要喝。” 白彗安觉得林嘉望现在越来越变态了…可能是因为自己被囚禁跑不了,所以他才敢这么说话的… 她没办法只能答应,林嘉望这才把她洗干净。 梦·用脚H 第二天林嘉望真的是把她吃醒的,她人还是迷糊的,小穴已经往外喷出一股水,被林嘉望喝干净,他用手背擦了下巴,又钻上来亲她。 “别…还没刷牙…”白彗安有些抗拒,撇过头,右脸被枕头挤压变形。 “我带你去。”林嘉望一把将白彗安从床上捞起来,又将她带进洗漱间。 他当着她的面将那些新的洗漱用品拆封,在牙刷上挤上牙膏帮她刷牙,接了水,刷出泡沫后让她漱口,又用洗面奶帮她洗脸。 十分钟过后,白彗安终于让林嘉望亲,她下面垫着浴巾,坐在盥洗台上抱着林嘉望和他接吻。 林嘉望亲够了就把她抱回床上,他下楼给她准备早餐。 等再上来的时候,白彗安又睡着了,他无法,只能先将早餐保温,还给白彗安套了件白T。 白彗安是被一股尿意憋醒的,她睁开眼,弓着腰想也不想直接扭开卫生间的门,但卫生间和浴室隔了一道玻璃,所以她—— 看见了紧贴在墙上,正在手冲的林嘉望,他神色有些痛苦,虎口被磨得发红,像是和那根东西僵持了很久。 林嘉望在里面,白彗安也不好意思尿出来,她急得跺脚,“林嘉望!你好了没有…” 林嘉望不退反进,他看见白彗安醒了,溜着他的鸟就走过来,“想上厕所?” 白彗安疯狂点头,她手靠着门框,“你快出去…” “我不。”林嘉望直接把她带到马桶前让她坐下,而他坐在她面前的地上,“踩我。” “?” 白彗安一脸不理解,“你说什么东西?” “我说,踩我,用你的脚踩我。”林嘉望伸手摁压她的肚子,又从拖鞋里抓出她的脚踝往自己的性器上贴。 脚掌磨了两下龟头,女生圆润的脚尖蜷缩起来。 白彗安被摁着肚子,实在憋不住,她闭上自己的眼睛尿了出来,脚被林嘉望控制着,尿完了还动弹不了,尿道剩余的液体顺着阴蒂往下流,又落进马桶里。 林嘉望跪起来,冲了水又拿来湿厕纸帮白彗安擦干净,他把人抱到床上,依旧跪在床边让她踩自己。 白彗安还沉浸在自己在他面前解手的羞耻当中,根本不答应他的要求。 林嘉望选择自给自足,他故技重施,调整好性器和脚的姿势。 脚背在侧边蹭着柱身,修剪恰当的指甲剐蹭着根部,这样的快感不足,林嘉望又用脚掌狠狠的踩了两下龟头,痛感让他闷哼了一声,弓起腰,他贴上白彗安的肚子,嘴亲着她乳儿下端的一块肉。 白彗安担心他,开口问道,“你痛了吗?” “嗯…但是好爽…”林嘉望伸出舌头舔着奶子,它有些重量,沉下来压着舌头。 林嘉望抓起她的脚趾剐蹭着冠状沟,马眼吐出的液体将白彗安的脚弄脏。 “这是什么?”白彗安有些好奇,看着脚上那些透明液体。 “前列腺液,射精前的东西,带着一点精子。”林嘉望耐心回答她的问题,他撞了两下白彗安的脚心,“安…嗯…啊…安安…” “哦…”白彗安点了点头,“你好了没有?” “饿了吗?”林嘉望放弃那块乳肉,抬起头,“快了…我不抓着你,自己动两下好不好?” 林嘉望松开手,白彗安听话的动脚,但是她不会,只会踩龟头,将性器贴向林嘉望的腹肌,又歪向一边,它自己弹了回来,打在白彗安的脚踝上。 “我肚子都叫了…”白彗安撅嘴,有些不满它的不乖,“你快点呀…” “很快。”林嘉望耳朵贴着白彗安的肚子,果然叫了两声,咕噜咕噜的。 没过多久性器贴着白彗安的跟腱伸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往下滑,滴到地板上。 林嘉望下楼拿了早餐,让白彗安吃饱。 毕竟他自己也被她喂饱了。 梦·穿小林校服蹭蹭H 第叁天白彗安睡醒浑身光溜溜,她裹着被子在房间里翻翻找找,最后在衣柜里找到了林嘉望高一时候的校服,她考虑再叁还是穿上了,校服太宽大,给她都能当裙子了,她又走到全身镜面前扯了一下衣领,满胸的吻痕… 她羞得很,不敢再看,难怪睡醒后胸有点痛… 林嘉望买了早餐回来,他看见白彗安身上的校服,挑眉,“快来吃早餐。” 白彗安答应,一路小跑过去,坐在昨天的毛毯上吃着咸豆腐脑,她饭量不大,一份豆腐脑就能吃饱,林嘉望等她吃完自己都吃两份早餐了,他拿了漱口水给白彗安漱口。 收拾完东西,等她吐了出来,又把她扑倒在地上。 “怎…怎么又…又来…”白彗安吓得结巴,她又不想拒绝,手搭在林嘉望的肩上。 林嘉望没脱她的校服,一边亲她一边熟练的把手插进去,他看着冒了水就调戏白彗安,掌心摸了两下穴口,“安安是不是太喜欢我了?怎么见我就冒水呢?嗯?” “才…才没有…”白彗安否认着,整个人都缩了起来,校服被卷起堆在腰间。 “没有吗?”林嘉望勾了些穴里的淫水,把手举到白彗安面前,“自己看看。” “我不看。”白彗安撇头,紧紧闭眼,拒绝他。 林嘉望把她脑袋掰了回来,咬住她的下唇,身下的两根手指动的更快,掌根啪啪的打着肉珠。 酥麻感顺着尾椎往上窜,她舌头舔着林嘉望的牙齿,“哈…啊…啊…嘉望…我…嗯…哈…” 白彗安喷出水液,全落到林嘉望的衣服上,她听见林嘉望为难的声音响起,“安安,我也被你弄湿了。” “那…啊啊…那怎么办…呜…嘉望…”最后一句叫声娇媚诱人。 林嘉望硬的发痛,把性器从裤子里放出,“让我蹭蹭。”他把人抱过来,拿她腿缠着自己的腰,让她蹭自己的龟头,又解开校服扣子,衣服真的太大了,解开扣子都能看见完整的两只奶子,林嘉望怕再继续折腾下去会破皮,就只能看着。 白彗安身子都软了,腿紧紧勾住林嘉望,穴口被蹭开还会把龟头吞进去,还好林嘉望反应及时立马抽了出来,还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作为警告。 他和白彗安换了个位置,让她在上面蹭。 白彗安靠了下来,两颗红肿的乳尖蹭着林嘉望的衣服,小穴上下动作。 屁股有掌印作为警告,林嘉望还把手放到上面,她就听话的不吞龟头了。 她叫的好听,林嘉望听着就忍不住想射,他吐出一些前列腺液,蹭在了肉珠上。 怕乳尖会肿,林嘉望又脱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和白彗安肌肤相贴。 白彗安不停喷水,她蹭一下身体就抖一下,臀肉不停打颤,过了十来分钟自己也没了力气,趴在林嘉望身上不动。 “你自己动…”白彗安不乐意了,锤了一下林嘉望,让他来。 少年无法,只能哄着女友,他又坐了起来,腰身向上挺。 直到自己射出,白彗安的穴也肿了,她双目无神,身上的吻痕比昨天晚上只多不少,手指都没力气。 整个人瘫软在毛毯上慢慢的呼吸着,她还不忘要林嘉望的拥抱,张开手对着他。 林嘉望心软一片,把人抱进怀里。 (囚禁期间只有蹭蹭行为!等后面大学了就可以大do特do啦啦啦~/可以把梦境当做单独的时间线来看,之后大林很少会出现了) 梦·刷题时蹭蹭H 白彗安赤裸着身体被林嘉望圈在怀里,她的奶子被他抓在手里把玩。 林嘉望低头刷题,他下身不着寸缕,挺立的性器撞着湿润的穴口,白彗安手撑着桌子,没被抓住的那只奶子乱晃着,她伸手乖乖捧着,“啊…啊…嘉望…学…嗯…学长…呀…唔…” 林嘉望专心一意,没理会小女友的轻喘,等做完一套卷子白彗安都已经喷了两叁次,性器上沾满水液,他撸了两把,把撸下来的水液全抹在白彗安的胸上。 白彗安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她眼神往后看,嘴巴被挤压的张开,林嘉望把卷子往前一推,站了起来。 “嗯?”白彗安对他的动作感到莫名,她的屁股被抓住翘起,林嘉望将阴茎从下往上蹭,他又掐起白彗安的脸,让她看着书桌的一面镜子。 白彗安看见镜子里表情淫乱的自己,她叫的更大声,又被快感淹没,哭了出来,她的两只嫩乳都压在桌上变成圆盘,小穴却被蹭的火热,“呜呜…啊…嘉望…轻一点…呜…嗯…” “不轻。”林嘉望把手指伸进她的口中,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的舌头,勾出来又放回去,口水全掉在桌子上。 “啊…唔唔…”白彗安闭上嘴含住那两根手指,与此同时下面也达到高潮,她抖着自己稚嫩却发育良好的身体,吞下那仅剩的一点口水。 林嘉望不知道抽什么风,找来了她的内裤帮她穿好,把她直接放到桌上。 白彗安下面还湿的,穿上内裤有些难受,还没张口说话,林嘉望就撩开左边的内裤边,就这样把阴茎塞了进来。 叁角内裤前面鼓起不正常的一块又因为白彗安的姿势紧紧贴着桌面。 有内裤和桌面的阻碍,他们两人私密处贴的更紧,龟头撞着肉珠,白彗安脚都是僵的。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觉得爽,手紧紧握拳,屁股翘得高高,背后的林嘉望挺动腰身又握住她的奶子。 “哈…不…嗯…嘉望…嘉…啊啊…望…呜嗯…”白彗安又喷出一股水液,多的透过内裤滴到了桌子上,她哭叫着,声音微哑,“不要了…真的…啊…不…” “不要了?”林嘉望松开一只手,摸上她的脸,“最后一次,等我射出来。” “好…啊…嗯…”白彗安咬住自己的唇又被林嘉望阻止,他把一根食指横着放进她口中,让她咬自己。 白彗安最后直接被快感刺激的晕过去,她整个人没了力气,倒在桌上。 林嘉望脱了她的内裤,手上下撸动着阴茎,将精液射在她的腰窝上,最后把她捞起放进早就放好热水的浴缸里。 他把水泼到白彗安身上,帮她清理干净痕迹… 等她醒了,又是一轮性边缘行为。 她被困叁天,过着饭来张口却没有衣服的日子,房间里一直充斥着淫液的味道,每个角落都沾染过她和林嘉望的体液。 白彗安躺在床上,背后是刚刷完最后一套试卷的林嘉望,他紧紧抱着自己,心跳的很快。 “安安,我明天就把你送回去,你会不会…离开我?”林嘉望把头埋在她肩上,惴惴不安。 白彗安没有回话,她觉得自己好困,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林嘉望也知道自己这几天过分的离谱,并没指望她能答应自己,他用手洗干净了白彗安的贴身衣物,又在阳光明媚的今天下午晒干,他在这叁天将自己的女友沦为自己的禁脔,又想明天把她送回阳光下。 梦·分别 林嘉望七点才醒,给他和白彗安都收拾好,带她出了门,他拿了把小花折迭伞怕白彗安会被晒到。 白彗安时隔叁天终于踏出了那间公寓,她深吸了口新鲜空气,而后和林嘉望一起来到考场。 林嘉望低着头,弯腰,有些不舍,“安安,给我加油好不好?” 白彗安抿唇,踮起脚尖亲在他的嘴角上,“加油。” 林嘉望知道这可能是他和白彗安的最后一面也因为她的亲吻而开心,他和白彗安腻歪了好一会儿,直到八点才进了考场。 他没忘记给白彗安打车,走进教室的那一刻,白彗安也正好上了车。 林嘉望早就以她的身份和她父母说明缘由,她回家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在,白彗安在浴室里洗了澡,却因为清洗穴口糊着的精液高潮了…林嘉望的味道已经能让她敏感到这种地步,可见这叁天的频率之高。 她裹着浴巾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有些难过,在林嘉望的公寓里几乎除了睡就是吃,要不然就是性边缘行为,她这几天被滋润的简直可以称为容光焕发,这时候回到最熟悉的被窝却睡不着了… 她在想,她以后还会和林嘉望在一起吗?林嘉望注定是要去别的城市上大学的,他成绩那么好,不可能留在安市,而且她还小,以后的事情,她和林嘉望都说不准的吧… 万一林嘉望去了更好的地方,遇到了更好的人… 时间飞快的流逝,白彗安拖着行李箱踏进北市大学的门,九月天气热得她浑身是汗。 再叁确认学生公寓的栋数和宿舍号她慢慢悠悠的往前走,期间有好多男生要来帮忙她都拒绝了,东西不多还是自己来比较好…她只是走得慢而已。 其实她来这所大学也是为了碰见林嘉望,她在他志愿填写完毕的时候旁敲侧击了他班里的同学才知道林嘉望早就被提前录取,那叁天…不过是一场骗局,他骗她,可她还是想他,还是喜欢他。 白彗安在宿舍收拾完行李,几个舍友都还没来,她冲完凉换了套裙子,抓起手机准备去试试这所大学的食堂如何。 她撑着把花伞,步伐拖沓,走进食堂的那一刻感觉自己都活了过来,眼花缭乱的菜品让她随机选择了几道菜。 白彗安放好餐盘,拿起勺子开始吃饭,她很喜欢用勺子吃饭,只有林嘉望知道自己这个小缺点,其实白彗安也不知道林嘉望是怎么观察到的。 在家里张叔叔和妈妈总会以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为由阻止她这个行为,但和林嘉望相处的那叁天,都是用勺子的,林嘉望买了很多把,每天都不一样,她每一个都很喜欢,后来上网找了,没找到同款。 她心不在焉的吃了一半饭和全部的菜就倒掉了,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遇到林嘉望呢?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专业的… 白彗安住了快半个月宿舍才知道舍友真的…什么样的都有。 她在租房软件上寻找着合适的公寓,张阳和叶敏每个月会给她两份生活费,她也算个小富婆,租个小公寓绰绰有余。 挑来选去了叁天,白彗安选择了离学校最近的那个,就在对面,九楼,叁室一厅一厨两卫的,刚结束军训,下午没课,她联系了房主决定下午去看看。 房主回复的很快,表明自己一直在家等候,她随时都能来,还把开门密码一起告诉她了。 白彗安觉得这位房主也真是没有警惕心,她睡了午觉,化了淡妆,穿了身白裙子就去了。 梦·重逢色诱H 白彗安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还是敲了两下门,得到回应后她才摁的密码,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里面的声音有点耳熟。 等她在玄关换了指定的拖鞋,和沙发上的人对视之后,她踉跄两步,震惊到差点站不住。 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走到离她有两米距离后停住脚步,“安安。” 白彗安红了眼睛,跑过去抱住了他,“林嘉望…” 林嘉望摸着她的头发,对于她的投怀送抱十分受用,“好久不见。” 不怪她没认出来,林嘉望的声音又变低了些,她也很久没听过,自然会有些陌生,她呜呜哭道,“我找你好久…” “我知道。”他都知道,和她分别的两年,每一天的思念都能把他淹死,可是他没办法,他怕给她带来的伤害太大,只能凭着当初在白彗安卧室里安装的监控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当他前几个月看见白彗安试图将跳蛋塞入自己穴中的时候,他几乎要把手机握碎,她…她怎么能… 好在白彗安尝试了几下就放弃了,自己的穴口实在太小,又没经过开发,塞进去确实困难,而且…她还是想让林嘉望来做这种事情… 所以林嘉望在这几个月间无数次往返安市与北市,只为了远远见白彗安一面。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白彗安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林嘉望低头亲着她,“我不会不喜欢你的,相信我。” “真的?”白彗安还是不信。 “真的。”林嘉望肯定道。 白彗安话风急转,“这条裙子漂不漂亮?” 林嘉望还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会儿,“漂亮,很漂亮。” 白彗安抓着他的手顺着裙摆摸了进来,林嘉望隔着安全裤都摸到了一片湿,他更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动呀…”白彗安催促他,把他往下拉。 “好,好。”不知道白彗安在想什么,但林嘉望还是听她的话,把安全裤和内裤一并脱了下来,手指把穴口揉开又插进去。 “唔…哈…”白彗安踮起脚尖迎合着林嘉望的动作,她拉开侧边拉链,裙子掉了下来,坠在林嘉望的手腕上,“我…我是不是特别浪荡?看…啊…看见你…就湿了…呜…呜…轻…” 林嘉望发誓自己真的不说脏话,可听见白彗安的那句骚话还是说了一句,他把人带到沙发上,手指没离开过小穴,不停的往里钻,两年前,他需要顾及白彗安未成年的事情,而现在,他可以直接操进去… 白彗安抱着自己的腿弯,她双腿大张,粉色的穴紧致的能让手指带出一点红色的媚肉。 林嘉望根本等不及她的高潮,抽出手指,脱了自己的长裤,怕她适应不过来,只放进去了一个龟头,他抽出来又插进去,“不浪荡,安安,你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 白彗安紧紧皱眉,适应着穴里的庞然大物,她松开手,腿自然垂落,搭在林嘉望两侧的胯骨上。 过了好久,白彗安才让林嘉望再进来多一点,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内衣扣,硕大的奶子弹了两下,她看着林嘉望,“它变大了一点…” 林嘉望像是看透了白彗安,他低下头把乳肉吃进嘴里,把自己的手指放入白彗安口中,身下一挺而入,整根性器全都插了进去。 “哈…啊…!”白彗安紧紧咬着林嘉望的手指,弓起腰又落下。 林嘉望抓住她的大腿根开始高速操干,淫水全溅到两个人的腰腹之间,“安安…我真的很想很想你。” 梦·第一次H “嗯…啊啊…呜…好深…好…啊…”白彗安已经脑子混乱,她眼泪落了下来,伸手向林嘉望讨要拥抱,原来做爱并没有比蹭蹭舒服…她… 她要高潮了。 白彗安刚定下结论就被推翻,她瞪大自己的眼睛,到达久违两年多的高潮,胡乱踢腿,全踹在林嘉望的肩膀上。 林嘉望不退反进,把她抱了起来,她的衣物全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她被抱上楼,林嘉望每走一步,里面的性器就更深一点,白彗安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破了,淫液一路滴,直到卧室门口,林嘉望才停下,把她压在门上操干。 “为…啊…为什么…不…不进去…啊啊…呜…要坏了…嘉…嘉望…我…要被操坏了…”白彗安整个人被压制着,她的穴被操得深红变得火热。 “不要被吓到。”林嘉望说完这句话才开了门。 白彗安被眼前的布局震惊的一动不动,身后的顶撞还在继续,而她只看见了和家里她房间一模一样的房间… “你…嗯嗯…哈…你怎么…”白彗安又被弄到床上,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她缠着林嘉望的腰不放。 “因为我在你房间装了监控,在我第一次迷奸你的时候。”林嘉望又往里面撞,白彗安脆弱的花心不停的被刺激着,“这两年,我就凭着那些监控来看你,安安,七个月前,你在房间里做什么坏事?” “我…唔…呜…我…”她用了跳蛋!还没有盖被子!那林嘉望不是都看见了吗! 林嘉望仿佛读了她的心,从抽屉里拿出跳蛋,果不其然,一模一样。 他把阴茎抽了出去,开启震动,毫无阻碍的把跳蛋塞了进去,“你那时候尝试把这个东西塞进去,没成功对不对?现在我把它塞进去了。告诉我,比我操你舒服吗?” 穴里震动的冰冷物品根本比不上林嘉望炙热的性器,白彗安摇着头,挺着腰贴近林嘉望,“没有…呜…没有比你舒服…啊…” 可是她高潮了。 林嘉望打了两下她的屁股,“安安不诚实,都喷水了,还没有?” “没有…呜呜…我没有不诚实…嘉望…操操…我…啊…不…拿出去…唔啊…”白彗安话说到一半林嘉望就操了进来,带着跳蛋一起。 本来他的长度就惊人,这下把跳蛋撞到最深的地方,白彗安直接崩溃,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不停求饶。 “是不是这样会更舒服?”林嘉望的恶劣因子仿佛全都被激发出来,他扇了两下白彗安的奶子,又把它抓起来放进嘴里吃着。 白彗安叫不出来,只能哭,眼泪和汗水打湿了她的身体,她手软腿软,跳蛋不仅刺激她,也在刺激林嘉望,在她快晕过去的时候,林嘉望终于射了出来,全射在她的穴里,把她的小肚子填满。 白彗安艰难的伸手捂住微微鼓起的肚子,她睫毛上带着泪水,声音沙哑的让林嘉望亲亲她,一副可怜样。 林嘉望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的亲,舔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又亲在她的眼皮上,还有额头和脸颊,他抽出了跳蛋,精液随之涌出,白彗安的小肚子马上变得平坦。 松懈下来,白彗安直接晕了过去,她躺在床上,如果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睡美人。 林嘉望帮她清洗身体又换了一套床品,拉开抽屉,把跳蛋放回去,白彗安不知道的是,她床头柜里都是书,而这个房间的床头柜里都是情趣玩具。 梦·对镜H 白彗安一觉睡醒都天亮了,一身清爽,但是光溜溜的。 她看了眼手机和课表,幸好时间还早。 林嘉望端着南瓜小米粥进来,看她醒了就带她去洗漱。 白彗安洗漱完吃完粥也才八点,她不急不忙的穿好衣服,站在门口,“我下午没课…” 林嘉望低下头,抬着她的后脑勺亲她,将她亲的眼光迷离才放开,“知道了。” 白彗安踮起脚尖又轻吻在林嘉望的嘴角上,“等我回来。” 林嘉望笑道,“我会去接你的。” 白彗安一蹦一跳的走了,她与林嘉望重逢,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开朗起来。 下午最后一节体育课,九月份的高温天气让白彗安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分都被蒸发,她穿着短裤和无袖往校门口走,看见站在树荫下的林嘉望,她笑起来跑过去。 林嘉望伸手把她接在怀里,大概是回过寝室了,身上一点也不黏腻,“洗过澡了?” “我刚上完体育课呢…”白彗安脸红,她刚和林嘉望久别重逢,怎么能第二面就让他看到自己一身汗的样子。 林嘉望给她撑伞,手里一瓶微冰电解质水,他拧开瓶盖插上吸管递到白彗安嘴边。 白彗安喝了几口就不喝了,“你怎么知道我有体育课?” 林嘉望搂着她的腰慢慢走,“看了你的课表。” “你那么爱我呢?”白彗安笑道。 林嘉望和她十指相扣,一本正经的回答她,“嗯,我很爱你。” 回公寓的路程不过五分钟,林嘉望开了门就把白彗安推进去架在鞋柜上,他从手臂处伸到背后,撩起白彗安的内衣后揉捏着她的奶子,亲在她的脖子上,另一只手脱了她的鞋和袜子踢到一边。 “唔…”白彗安抓着林嘉望的手臂,两条腿没有定性的乱晃,没多久被林嘉望抓起来就要吃,“别…我涂了防晒。” 林嘉望又吻上她的唇,把她抱起来带去浴室。 帮她重新清理干净身体后放到床上,拉开抽屉拿出一根黑色的阳具,白彗安惊恐的看着林嘉望,“你该不会要用这个吧?” 林嘉望嘬着她的脸肉,“试一试。” 白彗安抬脚踩上林嘉望的性器,“不要…” 林嘉望弓着腰,伸出两根手指插入她的穴中,将她弄得高潮没了力气,白彗安瘫软在床上,浑身都在颤抖,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林嘉望,“你试你试…哼,如果比你爽我就不要你了。” 林嘉望被气笑,“不要我?”他掐着白彗安的脸迫使她扭头,又凑过去亲上她的唇,把她的舌头勾出来。 另一边毫不犹豫的把那根东西插进去,他甚至都不用自己动,开了二档之后那根电子产品就开始自己震动, 林嘉望专心吻她还有揉她那双所谓变大了一点的奶子。 “哈…啊啊…嘉…唔…嘉望!”白彗安控制不住的翘着屁股,紧致的小穴咬着假阳具不放,那股震动连带着她自己的大腿,一股一股的淫液往外喷溅,甚至把林嘉望的阴茎也弄湿了。 林嘉望抓起她的小腿往后拖,将她紧贴自己的腹部,阳具底座贴着腹肌,他的阴茎蹭着白彗安的肉珠。 白彗安紧紧抓着被子,她大口大口的喘气。“不…啊啊…太…呜呜…太刺激了…嘉望…嗯嗯…啊…” 林嘉望这才开口进入正题,“为什么穿那么一点,你的腿和手臂全露在外面了。” “嗯…啊…因为…唔…热…抽出去!抽…啊啊…”白彗安刚说完林嘉望就抽了出去换上自己的阴茎,他高频率的操弄依旧让她觉得无法承受,捂着肚子上凸起的一小块,白彗安的双腿紧紧并拢。 林嘉望让她抬头,她才发现他们正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面全身镜。 镜子里她趴在床上,背后是跪着的林嘉望,她的奶子被抓的满是红痕,脸上一片潮红,下巴上都是自己流出来的口水,下意识的收紧小穴却获得了屁股上的两个掌印。 林嘉望把她抱了起来跪在床上,她就能从镜子里清楚看见自己肚子上的凸起,它抽出去又插进来,本就扁平的肚子映出男人性器的模样… 林嘉望折腾了二十几分钟就射在了白彗安的肚子里,他让她夹紧,却又用手掌摩挲着她的穴,白彗安紧贴着林嘉望的胸膛,颤抖的用那两颗乳尖给他“按摩”,她哭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林嘉望这才放过她,让她把精液排到自己身上,白彗安跨坐在他的腿上排出精液,微肿的穴吐出浊白的精液后还喷出了一股清液。 白彗安躺在床上,一只脚挂在床边,她整个人都是红的,散发着一股热气还有性爱过后的淫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