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疗养院(短篇合集)》 【修仙】腹黑狐狸师父x懒怠小徒弟你x冷淡温 “乖孩子,主动动一下好不好?”司华温柔地摸着你的后颈,一下下挺着腰,感受层层温暖湿润的媚肉像一张张小嘴吸吮着他,深蓝色的眼眸里情欲滔天。 你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双手与司华十指相扣撑在床上,被动地吞吃着灼热的巨龙,这个姿势入的格外深,似乎都要叩开小小的宫门,肿大的阴蒂也不停地蹭着他的躯体,水声叽咕叽咕,阵阵快感顺着脊背窜上大脑。 已经高潮过两次的你颤抖地伏在司华怀里,随意一动都有酸胀的快感涌上,手指揪着他的天华锦织成的法袍前襟,呜咽着小声道:“师叔…没有力气了…” 司华闻言失笑,轻轻握上你的绵软双乳,修长微冷的指尖像拨弦一样玩弄着你的粉嫩乳尖,同时加快了挺身的速度,你柔软的呻吟从喉咙逸出。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觅觅,今晚还长着。” 司华还一次都没有泄过,你圈着他的脖颈仰头去舔他滚动的喉结,下巴立刻被擒住,柔软如玫瑰花瓣的唇被含住吮吸,唇齿间溢满了他独有的冷淡气息。 这里是祈华山一处峰顶院落的北房,十五的圆月将万物照得如同披上银纱,花窗菱格映着窗外簇锦的紫藤,在夜里格外妖冶。室内没有点灯,只有悬浮着的几枚荔珠散发出薄薄的微光。 祈华山坐有十八峰。按理来说,一脉主殿和脉主及嫡传弟子所居的五进院落应在在主峰峰顶,峰主徒弟开山收徒时才移居旁的峰顶。 因着祈华一脉先天修习条件十分苛刻,弟子向来稀少,这一代也只有祁不危、司华两个脉主和你这一个弟子,余下的外门弟子皆居住在山脚。 祁不危和司华依你怠懒脾性,在这除了灵泉月照无他奇景又低矮便于上下山的泓照峰重新营造了一处环水院落,平日师徒三人就居住在这一方玲珑的心月斋。 “觅觅,和师叔玩的很开心嘛?”另一双手熟稔地摸上了你的阴蒂和阴唇,拧了一把。是你的师尊,祁不危。 你嘤咛一声,在快速的揉弄和巨龙的顶撞中攀上高潮,大脑里炸开烟花般空白一片,无力地顺着他的动作向后倒去。感受你突然绞紧的穴肉,司华快速地向深处捣了几十下,用力破开谄媚地吸吮着巨物菇头的宫口,闷哼一声,终于射出了一股滚烫的白浊。 祁不危含笑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将你抱了起来,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握住你的腿弯,顺着你腿间淌出的粘稠液体直直插了进去。 你发出幼猫一般的呜咽声,眼尾泛红,看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无力地倚靠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断断续续地求饶:“好胀、师尊…慢一点…”祁不危吻吻你的发顶,语气温柔,贯穿着你的动作却凶猛无比:“乖宝,我的娇娇儿,我怎么慢得下来呢?” 一边做,他一边抱着你来到了屋里的凝水镜面前,教你看着两人交媾的模样。你羞耻地用手捂住了双眼,不敢相信镜子里巨龙不断在下身进出双颊绯红浪荡至极的少女是你自己。 司华走了过来,轻轻拉下你的双手扣在一起,握着你的手指去玩弄自己的花蒂,你被刺激地又沁出了不少眼泪,小穴一缩一缩,一大包温热的蜜水就浇在了祁不危的巨龙头上。 【修仙】腹黑狐狸师父x懒怠小徒弟你x冷淡温 祁不危低头含住你的耳垂细抿,濡湿的舌头打着圈拨弄,热气扑在脸畔,仿佛有细细电流迅速地窜过,你无处可避,只觉得脸上身上都滚烫无比,细弱地呻吟,哭着祈求:“师尊…师叔…不…不要了…” 祁不危和司华对视一眼,非常有默契地同时加快了速度,司华的修长手指重重碾过花蒂,而祁不危的巨龙故意一次次蹭过你敏感的软肉,带来灭顶般的快感。你仰起头,绷紧了双腿,像缺水的鱼一样无意识张口喘息,“咿呀!啊…” 祁不危在你高潮后依然没有停下,每次头部都要撬开最深处箍得紧紧的软肉,你只觉得高潮的时间被无限延长,不断迭起,一阵阵浪潮般涌上的快感几乎要将理智全部吞没,咬着手指才能压抑住喉咙里发出过于浪荡的声音。 “乖宝,叫出来。”祁不危性感的低喘萦在耳边,他含着你的耳尖,温湿的舌头一点点舔舐耳蜗,你又被推上了一个高峰,尖叫着高高抬起臀部,小穴颤抖地射出一道晶莹的液体,湿漉漉地浇满了两人交合处,凝水镜上也滑落了不少晶莹的液体。 你哭得都要喘不上气,小小的胸脯也跟着一晃一晃地,“觅觅不哭了,嗯?水娃娃,喷的真漂亮。”司华温柔地抚摸着你的小脸,祁不危也不再折腾你,挺身抽插了几百下就低吼着将精液喂进了你的最深处。 你的小肚子已经被他们俩的液体灌到微微鼓起,祁不危抽出身时,已经被操到红肿的小花穴又紧紧闭合起来,只有一小缕白浊淌下。 “乖宝的小嘴真贪吃。”你又被抱回了司华的怀里,依偎着他喘气,绯红小脸情欲未褪,泪珠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而司华已经自若地引导着你吸收二人体液里的灵气,在经脉里运行几大周天。 祁不危站在一侧,狐狸眼里含着荡漾的笑意,神色满是餍足。比起你不靠谱的师尊,小师叔司华反而更像温柔细致的正经师父,你少年时期的一半功课多是小师叔指导。 拜入素有放养之称的寒洲剑宗的青梅竹马席殷还常常羡慕你近乎有两个护短师尊悉心指导,现在你只想,这般福气实在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司华温柔地亲亲你的额头,指尖凝出一道治愈灵力拂过你的小腹和下体,原本红肿外翻的穴肉又恢复了正常,肿胀的不适也一点点消失,你舒服地眯起眼,像小猫儿一样哼哼两声,脑袋蹭蹭他的胸膛,小腿抻了抻。 “好了,乖宝,正餐才开始呢。”从柜子里翻出药物的祁不危折了回来,司华配合地抱起你,打开双腿,露出你娇嫩的小菊穴,你睁大圆眼挣扎起来,“不…不要…”两人此时却只是爱怜地亲亲你,然后一前一后挺身而入。 “呜…”你喘都快喘不上气了,“太大了…”哪怕有润滑的药物,绞紧的穴肉也让贯穿后穴的祁不危进出非常困难。你被他一只手掐着脸颊侧过头去接吻,唇齿纠缠,温热的舌头一遍遍舔过敏感的上颚,又拖过舌头含吮。 【修仙】腹黑狐狸师父x懒怠小徒弟你x冷淡温 你被亲得稀里糊涂,未聚焦的眼中映入祁不危垂下的长长睫羽。他同时盛满笑意地望过来,唇瓣离开时还勾连着一缕银丝。 攻势逐渐从温柔转向猛烈。你双脚踩不到地面上,从镜子里望去,一个断断续续哭着呻吟的纤弱少女被两个高大赤裸肌肉紧实的男子夹在中间,玉足紧绷,两根巨龙一前一后地贯穿着少女,囊袋快速地拍打在腿间发出声响。 看见小姑娘脸上露出快乐混杂些许痛苦的神色,摧毁欲和占有欲暴涨的二人默契地抱着你到了床榻上,要你跪伏在祁不危身上撅起小屁股。 你早已知道这个姿势会操得多深,一边抽噎一边努力往床榻另一侧爬去,又被司华拽着脚踝拖了回来。祁不危饶有兴致地欣赏你的可怜神态,顺势摸了一把你的脸颊:“真不乖,要我们怎么惩罚你?” 危险的直觉警钟已经响起,你腮边还挂着泪,立刻主动靠过去在他们脸上亲了一口,撒娇地祈求:“不要呜呜…夫君、夫君够了…” 祁不危含笑地捏着你的颊肉晃了晃,“宝宝,在床上这么哭着求人是会被操得更厉害的。”司华没有说话,但明显涨大了一圈的性器正用棱头一下下蹭着你的花缝,你被吓得立刻止了声,还怯怯地打了个嗝。 “好了,累就趴着,我们会托着你的。”司华淡淡道,握着纤细腰肢把你推到祁不危怀里趴好,然后掰开掩着小菊缝的软嫩臀肉直接插了进来。 “啊!”你失声尖叫,还没来得及反抗,祁不危也眯着眼按住你,高昂怒张的巨物蹭了蹭溢出的蜜液,一鼓作气进到了花穴最深处。还没适应过来,他们就同时开始了操弄。 被夹在中间的少女胡乱地流着泪,不停骂着坏蛋出去太粗了好涨好涨之类的。司华微微皱眉,修长微凉的手指插进了你的嘴里,模仿性器的进出玩弄你的口腔,你含糊地呜呃试图吐出声音,温热舌头不断舔过他的指节,司华难得地伏在你耳边喘息着:“好孩子,很会舔。” 难以置信地想扭过头去瞪他,你却被祁不危伸手捏住下巴,“乖,也给我吃一下吧?”下一刻你的舌头就被他拖出口腔,用双指夹在中间把玩,涎水顺着唇边滴落,你摇着头呜呜地挣扎,祁不危倒也不强迫你,指尖摸进来,在敏感的上颚细腻地划动,激起一串串涟漪。 你只想努力吞咽着泌出的口水,柔软温暖的口腔和舌头却不断含吮着祁不危的手指,他笑着加快了巨物进出的频率。“司华说的没错,宝宝舔得很棒呢。” “慢一点…啊!”火花一般的快感猛烈地掠夺了所有知觉,挺胸或者弓腰都无处可逃,你崩溃大哭,抖得像是可怜的小狗,甚至忘了要怎么呼吸,憋气憋红了脸。祁不危忍耐着稚嫩软肉的疯狂绞紧,给你慢慢渡气,“觅觅,好孩子…喘得慢一点,深呼吸。” 在你已经哭哑了嗓子,呻吟都变得细弱后,两人终于放过了你,极为默契地同时射出白浊。你被滚烫的体液刺激地再次绞紧下腹,连呻吟都变的细弱起来。 祁不危和司华温柔地亲吻你的后颈与指尖,在软肉的吸吮下极为艰难地抽出又快要抖擞精神的巨龙,你倚靠在祁不危怀里,感到浓浓的困倦涌上心头,打了个呵欠。 “睡吧,乖宝。”祁不危用自己的灵气引导你运行功法,把你抱在怀里将双腿分开对着司华,司华则用召水咒唤来细细的水流给你清洁下体,你含糊不清地咕哝一声,靠在祁不危怀里陷入了沉沉梦境。 【星际ABO】无法永久标记omega你x信息素匹配 你出生在y-12边境的战乱星伊温纳森斯,是你的养母将你从废墟中带了回去。 你的养母盛翎然和养父祁之澜是联盟的第八军团长与副军团长,在与虫族的作战中因为骁勇善战配合默契而闻名于整个人类联盟,双alpha的身份让他们没有孕育子嗣的可能。 在养母最出名的绝地反杀战役——伊温纳森斯之战中,她因错误情报率领先锋军遭遇虫族大部队,部下战死,跌跌撞撞闯入你所在的地下秘密研究室并渡过濒死期,幸运地没有被虫族无差别清除生命行动发现,三日后带领援军反攻虫族大巢,以重伤为代价重创虫族女王,将虫族击退至十年前的战线。 你一直在营养液中沉睡,直到养母的到来。伊温纳森斯之战结束她就收养了你,对外修正了你的来历,只说是她在被虫族肆虐过的伊温纳森斯星上见到的唯一生命,一时之间媒体争相报道,将你称为“幸运星”。 在战火纷飞的边境,你度过了人生开始有记忆的前五年,在浩瀚的星辰宇宙中穿梭、战斗,见证机甲与异虫对抗时迸开陨石相撞般的焰火,望见遥远无声静谧星云的变幻和恒星诞生,在风景迥异文明不同星球上停歇。 你聪慧得不似寻常稚儿,却又活泼天真野蛮如同小鹿,苏醒时婴儿躯体已经能走路奔跑,并且真如幸运星一般庇佑养父母在每一次危难中死里逃生,军团里的每一个人对你都很好,养母和养父忙不过来时就是他们轮番照顾你。 几十年后,你依旧能够于梦境碎片中想起从前——某次战役流落到沙漠荒星时夜晚生起的火堆上窜动跳跃的火星,落后星球上身后闪烁的破旧霓虹灯,都能印出你们漫步疾行高高矮矮的身影。擅长机甲修理的姐姐给你定制了一个小小机甲,你的天赋让大家感叹将要见证未来机甲天才的诞生。 所有熟悉的生活在你被收养五周年的生日时破碎。由于秘密实验室的资料缺失,并不清楚你的真实年龄,军团的实验室也仅仅能检出你具有一定的基因缺陷,养母就以你相遇并苏醒的那一天作为你的生日。 五岁生日前一个月你的基因初步检查和未来分化报告从首都星寄回,结果显示你是具有严重基因编辑痕迹的omega,即将进入免疫系统和信息素系统紊乱期,十八岁后将经历时间长度未知的剧烈不稳定分化期,如果成功成年并度过分化期则有可能成为历史上首位具有s级体力和精神潜能的omega。 相较于从平民一路艰辛成为军团长的养母,养父出身于首都星颇负盛名的政治家族,有着优渥的资源,由于前线吃紧,军团正好巡回停泊至离边境站最近的星区,他就让祁家的护卫军来边境护送你回首都星进行全面检查寻找医疗方案。 所有人都没想到,联盟第八军团会在追击虫族时被跳跃出现的虫洞卷入未知深空,整整两万人,全员失联。 你因为赶回首都星检查已经启程三日幸免于难,祁家的护卫军在匆匆赶往边境的祁之沧指挥下进行就近救援,然而虫洞在跳跃中迅速消失,成为多重空间扭曲理论和自跳跃虫洞猜想的第一个实证,附近星域被迅速封锁列入联盟禁区。 你第一次见到祁之沧,是他两日不眠不休通过高危虫洞进行空间跳跃来到边境后。 在慌乱的人群中,你们遥遥对视,他裹挟着一路的风霜大步走过来,蹲下身将你抱在怀里,轻轻擦掉你脸上的泪珠,明明是初次相见,却有着奇异的熟稔。 “阿鲤…别怕,我带你回家。” 【星际ABO】无法永久标记omega你x信息素匹配 象征着周末假期到来的最后一节实训课结束,腕上智脑弹出了一条祁之沧的消息:“今天我会加班到很晚,Arra去接你了。” 看智能管家Arra的出入记录,最近祁之沧几乎每晚忙到两三点才回来,早上比她这个十二年级的学生出门还早,大抵是选举大会将至的缘故。 因为拥有s级精神力越级选了alpha才能修读的机甲战斗实训课,你每次都累得像条死狗。 一边被选修矩阵侦察实训的omega好友雪丽拖着往校外走,一边含含糊糊地聊着天,你在对话框删删改改输入回复,“小叔叔忙起来也要注意身体喔。” 对面在十分钟后回了一个好,告诉她临时又加了两场会议,今晚不回来了。 “给你小叔叔发消息?”雪丽看你不自觉微笑的神情就一清二楚,分别前冲你俏皮地眨了眨眼,“别忘记看我推给你的东西!”你遥遥笑着挥手回应,在Arra提醒中登上了自家的悬浮车。 雪丽是个矩阵高手,尽管因为严格年龄分级限制你们在十八岁分化期前都只能观看无趣的生理课教程,她依然能够靠着自己的技术畅游矩阵阅览群作。 为了下周的全星校际高中生机甲联赛,学校连开了三周的机甲模拟对抗训练。你痛快地丢开所有和上课相关的东西,决定趁着监护人不在家好好玩个通宵。 随着分化期将至,暗自汹涌流淌的奇异渴望似乎和生理课说的完全不同,你不得不考虑起雪丽提过自我解决的方法。 虽然祁之沧并不窥探你的购物情况,也不怎么干涉你的生活,但是实名认证的网络购物让你无法买到成人用品。你捣腾半天,翻出了一只钢笔。 除了重要的文件需要留存纸质备份,这个时代人们已经很少使用纸笔了,从光脑到全息投影以及各种大大小小智能设备占据了生活办公学习乃至机甲战斗的方方面面。 这只钢笔是祁之沧专门请古匠人开模定制的生日礼物。七年前的那个黄昏,祁之沧温柔地看着你用这只钢笔在一沓产权赠与书受让方一栏写下名字。 尽管还想按照建议准备一些润滑油,但是很可惜,祁之沧年纪轻轻就匆匆继承家族政治遗产,斡旋于老狐狸之间沉浮十余年登上权利顶峰,似乎并没有时间进行性生活,或者只是没时间在家里进行性生活。通过Arra查询到家里没有任何性生活用品,alpha抑制剂倒是一大堆。 门虚掩着,向外撒出一缕细细的光,你并不在意,Arra作为贴心的智能管家从不在没有主人呼唤时上三楼。 少女怀揣着兴奋的心情好奇地走到落地镜面前,咬着睡裙下摆,仔细剥开观察牡丹花般重迭的嫩肉,圆圆花珠也轻盈地探出头来,轻轻地触碰一下,微弱的小小电流窜过。 躺回床上褪下衣服,你用钢笔末端轻轻戳弄自己的乳头,冰冷的金属刺激得小乳头颤颤巍巍地挺起。另一只手摸到双腿之间,剥开花唇,用指尖一下一下地触摸敏感的花蒂,一股酥麻感涌上来,却并不强烈。 咬牙将指腹压在花蒂上快速地揉动,断断续续电流般的刺激和快慰四散,一整根手指在沟壑中滑动,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时不时捏一下被挤向旁边的小阴唇,又用指节勾了一点花穴流出来的水涂在花蒂上。 曲起指节,像拨弦一般用指背弹了一下花蒂,酸胀酥麻奇特而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迅速攀上你的全身,脑子里像是放烟花一般眩晕,你一下一下抽着气,无措地拱起小腹和臀部,碎裂的呻吟随着一波波快感的冲击断断续续逸出喉咙,“之…之沧…小叔…叔…啊!” 花穴里汩汩地淌出透明的液体,因为抬起腰的姿势全部流到了白嫩的臀部,湿漉漉地。你失神地仰着头躺在床上喘气,脸上滚烫,随便一动或者摩擦就又有一丝丝酸胀的快感。 【星际ABO】无法永久标记omega你x信息素匹配 想起刚刚第一反应喊出的名字,你咬唇又是害羞又是奇异的兴奋,虚虚抬手看了一眼光脑,似乎半小时前有来自Arra的消息弹出,但是你没有留意。 回忆起另一本和医生男友alpha在家里的调教椅上玩检查play的漫画剧情,你抱着腿弯,将腿压向自己的上身,手绕过大腿开始拨弄充血肿大着还没有消下去的花蒂,轻轻揪起又松开,记性颇佳的你念起了漫画台词,只不过把主角换成了祁之沧。 “嗯…之沧…阿鲤的小珠珠好痒…别揪…呜…摸摸阿鲤的小珠珠…呀…”,你慢慢地用指腹揉动花蒂,又重重地按下,好几次近乎要攀上巅峰,又总是差那么一点,想到了刚才准备的钢笔,胡乱地摸索,用冰冷金属的圆润末端抵住敏感的花蒂重重按压。 “呜…小叔叔…你的棍子戳到阿鲤了…”握着笔身在沟壑里滑动,你用薄薄的笔夹片剐蹭肿得不成样子的花蒂,重重一压,被高潮的快感浪潮拍打的不知东西南北,飘然如入云端,双腿无力地向两边打开,高高地抬起屁股,小穴颤抖着喷出一道晶莹的液体,“啊…之沧…小叔叔…玩的阿鲤…好爽…” 祁之沧在门外的阴影里悄无声息地站了很久,下身硬的发疼,依然一动不动。 他想到你向来怕黑,也怕独处,还是将会议推迟到第二天,迅速地处理完手头事情回家。三楼房间亮着灯,祁之沧走到门口,想提醒你早点入睡,却鬼使神差停下要敲门的手。 目光沿着光泼洒的缝隙望向门内,看到你大张着腿褪下衣服,浑身血液迅速流向下半身。本该走开的,但是这么多年来对你的糟糕幻想与肮脏欲望第一次压过了自我抑制。 他静静地隐匿在阴影里。祁之沧嘲笑自己的卑劣,又苦涩地沉浸在情欲中,用视线描摹你的每一寸肌肤。 直到你喘着气喊出那声之沧和小叔叔。 祁之沧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想扔掉“叔叔”这个身份,狠狠地把你操到第二天下不了床,在你的小肚子里灌满他的精液,小穴里淌着他的白浊,哭着向房间外爬又被他拽着脚踝拖回去继续被揉着阴蒂大开大合地操干,让他的信息素从你的身体深处浸出。 但他不能。 你才十七岁,对世界的认识浅薄无知地可爱,如何能确定自己对亲密关系的选择就一定正确并坚持一生,何况你只是将他当做了性幻想的对象…你们之间还横亘着这道身份枷锁。你只是习惯性依赖他,或许今天还爱他爱的不可自拔,明天就会觉得自己是个傻瓜。他不能回应你的爱,也不能把自己作为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的欲望强行加在你的身上。 房间里,你疲倦地闭上眼沉沉进入了梦乡。祁之沧强行按下心里翻涌着的阴暗幻想,为你关了灯,无声无息地离去。 站在浴室里,他闭眼回忆着你刚刚的每一个动作,光滑肌肤上划过的汗珠,仰起头高潮时微微颦眉杏眼迷茫的细微神情,高高撅起的臀部,汩汩涌出的清液,绞紧痉挛的软肉,紧紧抓着床单的手,还有…带着哭腔和欲求呼唤他的柔软嗓音。 祁之沧骨节分明的双手握着自己的欲望狠狠抽动,低声念着你的名字,轻不可闻,只有嘴唇微动。将肮脏的幻想随着白浊一起射出,疲倦地按了按自己的额心,第二天,他依然会是你温和可靠亲密而不亲昵的小叔叔。 【星际ABO】无法永久标记omega你x信息素匹配 你的呼吸灼热,头昏昏沉沉的有些不甚清醒,伏在祁之沧怀里小口小口喘着气,跨坐在他腿上,紧紧攥着他的前襟,忽地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祁之沧会把你放下,给你找没有什么用处的抑制剂,却不愿意亲手为你解开这份痛苦。 你挣扎着努力找回微弱的意识,仰着头望向他,眼泪直直流下,“小叔叔,你又要推开我、不要我了吗?” 祁之沧一僵,低头擦去你眼角的泪,“我不会。”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亲自标记我?我看到了Arra送来的基因报告…”你哭着咬他的肩膀。 “我不仅免疫抑制剂,也不能被永久标记,小叔叔,你在担心什么?你想把标记留给谁吗?为什么不可以多一个不被永久标记的我?” “我没有这么想过。”什么多一个,祁之沧皱眉,明显地气压变低,“阿鲤,你不应该有这么轻贱自己的想法。” 你愣神,祁之沧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这么重的话,脸色苍白,竭尽全力从他身上爬下去,又因为头晕目眩差点摔在柔软的地毯上,“小叔叔,你怎么能用轻贱这个词来…形容我对你的感情。” 祁之沧知道你是误会了,接住你摇摇欲坠的身体,轻柔地拍着你的背。“阿鲤,我并非是这个意思,你还小,我只是想给你清醒认知下自由选择的空间。”正常人一般会在使用抑制剂度过分化期后再自由选择标记对象,她是基因改造的例外。 你哽咽地挥开他的手,过度的情欲已经在躯体中沸腾,用力地闭眼然后睁开。“那就请您为我向弗莱格家族请求他们继承人的帮助吧。报告上不是写着他与我的匹配度仅次于小叔叔吗?” 抱着你的男人终于有些无措了,“你们并没有任何接触,没有感情基础的标记维持时效太短,我去拿研究院那边寄来的抑制剂给你。” “…好。”你们都心知肚明不是吗?不稳定基因让你注定无法使用抑制剂度过糟糕的分化期。 腺体上挨了一针,你没有感到丝毫改善,跌跌撞撞起身又跪在地毯上,背对着祁之沧,颤抖着无声落泪,努力保持平稳嗓音,“我好一些了。小叔叔不想和我有信息素关联的话,让我一个人…待会。” 你眼前阵阵虚无,意识即将被吞没,冷淡如高山之雪的气息先一步包裹住了你。 祁之沧扯开了自己埋植在浅层静脉的抑制芯片,扶稳你的背,动作略为艰难地帮你脱着衣服。“阿鲤乖,抬手。”你已经彻底失去自主意识,依言照做,像只赤裸纯洁的羔羊依偎在他怀里颤抖。 无论是口服抑制剂还是脖子上的抑制贴都对你丝毫不起作用,身体里的欲火已经开始燎原,微冷的指尖轻轻触碰你的肌肤都会激起细微电流窜过般的快感,泪珠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十分惹人怜爱。 “抱歉…”祁之沧一边吻着你的脸颊一边低声说,他已经做不到将你推到别人的怀里,那道筑起的高高防线在你这般模样面前不堪一击。 说不上是蓄谋已久还是鬼使神差。遗传的信息素异常综合征让他无法感知到匹配与否,信息素与普通香水气味无异,能引起发情的只有生理周期和自身欲念,家族也早早将所有人的信息撤出了官方匹配库。 但祁之沧在申请你的匹配报告前,犹疑着加了份单独的一对一申请。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他质问过内心,又屈从于欲望。 不再思考你清醒后会是反应。厌恶,恐惧,亦或觉得他虚伪?祁之沧自我厌弃又舍不得松手,认真将你每一秒的样子都深深烙印在心里。 【星际ABO】无法永久标记omega你x信息素匹配 你很不满温凉柔软的唇瓣只在脸颊上划过,仰起头凑过去舔祁之沧的薄唇,软软的舌尖甫一探出,就被大力吸吮着卷入他的口腔,奇妙的、与你完全契合的信息素在舌尖绽开,一路冲击到大脑,烟花四溅。 敏感的小舌被完全地包裹着吸吮到红肿,你喘不上气来,呜呜地反抗,无力地挣扎还是像被捏住的鱼,双手按在祁之沧赤裸的胸肌上反抗却如同轻柔的爱抚,涎水顺着嘴角流下,祁之沧终于放过你的小舌头,爱怜地吻吻你泛起绯红的脸颊。 还没有喘匀气,就又迎来猛烈的狂风骤雨,祁之沧强势地侵入你的口腔,大舌翻雨覆雨,如数家珍般舔舐每一颗贝齿和敏感的牙龈,恶劣地用粗粝舌苔一遍遍划过你敏感到极致的上颚。 你努力想用舌头推开,却是给他增添一番情趣,终于放过你时双唇之间尚有淫靡的银丝牵动。呜咽着瞪他,少女含着泪珠的盈盈双眸惹人怜爱。 祁之沧修长的手指向下探去,摸到一手粘稠的清液,他望着你,一点点舔掉指尖的液体,你的小穴不争气地又咕啾一声吐出一包蜜液,浸透了祁之沧的衣服。 你羞恼地扭过头,祁之沧将你抱得更紧,一下下抚摸着你的头发。“阿鲤,放松。” 顺着祁之沧的引导慢慢躺下,你将双腿打开,祁之沧虔诚地跪坐在你面前,从你的手背开始亲吻,俯下身温柔地含住胸前的娇乳,手指跳动地爱抚着另一边小雪团子,猛地一吮,舌尖抵着乳尖打转,你惊叫一声弓着背更向他迎去。 吐出口中红肿一圈的樱果,祁之沧出了些许薄汗,额前的碎发被汗打湿,神情专注,不似平日深沉冷静,倒是多了些少年气。你看呆了,祁之沧抬头对上你的视线,眉目舒展,凑过来亲了亲你的额心。 而后就是你后来最不愿意回忆的、仅仅是逗弄和舔舐吮吸都能让你高潮到失声的瑰丽夜晚。 …… 祁之沧喘着气抱起你坐在自己腿上,挺身向上的同时握着你的腰向下压,巨物顶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随即灼热的精液就淋漓地射进了你的胞宫。 你被浓重到暴烈的信息素刺激地再一次高潮,小穴绞紧,喷出来一道清液,哭着揪住祁之沧的头发,身体仰成了优美的弧形,温热大掌扶在你汗水淋漓的后背上提供支撑,让你不会仰倒。 终于从潮水般的刺激中缓过神来,你在祁之沧白皙精壮的肩膀用力咬了一口,伏在他怀里呜咽地喘气。祁之沧握着你的左手贴上他的脸,凝望着你湿漉漉的双眼。 “阿鲤,你最珍贵。” 这是他很早开始就反复对你说过的话。 “不要被任何由性产生的感情绊住自己前行的脚步。即使是我,也一样。” 你喘着气,将右手放在自己心脏处,感受跳动着的生命力,认真地看向他眼尾泛红的双眸,像从前那样回答他。 “我最珍贵。” 【星际ABO】无法永久标记omega你x信息素匹配 【做错事被抓到】 祁之沧还算温柔的亲吻细碎地落在你的发间,“阿鲤怎么这么不乖?”你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低着头窝在他怀里,任他揪着你的耳垂,娇声娇气:“去你的房间里做。” “好。”祁之沧单手抱着你上楼,另一只手剥着你的衣裳,等你被以一种跪卧着的姿势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时,赤裸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一条小内裤。祁之沧的吻落在你的脊背上,像火花一样点燃了你战栗的小兽般恐惧的直觉,你迟疑地向前爬了两步。 “咦?”你的眼前被蒙上黑暗,精巧的仿生布料严丝合缝地贴合你的眼部,在后脑滴地一声合紧。扭过头呆呆地寻找祁之沧的方向。下一秒鞭拍就凌厉地划过空气隔着布料落在你的屁股上,倒不是很痛,反而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你咬着唇羞耻地呜了一声:“我都成年了!小叔叔怎么…怎么还打我的屁股呀…” “不乖的坏孩子要受惩罚,把小屁股撅好。”而后又是两下,你气呼呼地把叫声吞在喉咙里,试图爬走却因为摸不清方向在原地打转。祁之沧抱着胸看你笨拙地折腾,倒是消解了一些怒意。 他捏着你细细的脚腕将你拖回来,下一鞭直直落在了花心,漾开酥麻。你的惊叫变了个调,柔媚地让你羞耻。鞭柄轻巧地沿着花缝勾勒,微微陷入软嫩得像是果冻的花瓣当中,戳弄沉睡着的小花珠,你趴下去咬着床单,努力不发出更多娇媚的声音,却不知道将屁股撅的更高了,晶莹的蜜液沁出,濡湿了腿间小小的布料。 祁之沧目光微暗,拽下你的小内裤,两鞭迅速地抽在了你探出头的小花珠上,你呜咽一声,竟是直接痉挛着高潮了。“娇气。” 祁之沧怜爱又宠溺地吻吻你的臀肉,扔开腰带,早就勃发的巨大欲望弹了出来。他握着你的腰,硕大的菇头在穴口蹭了两下就毫不客气地一下捅进小花穴的最深处,以这种动物交配般的姿势快速进出,囊袋啪啪地拍打着腿心,将带出的水沫搅成粘稠而混乱的液体。 “太…太深了,呜…小叔叔…慢一点…”你无力地跪趴着,迎接着祁之沧的怒火和欲望,过激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双手揪着被子,若不是被祁之沧扶着腰早就软了下去。 “乖,喷给我看。”祁之沧把着腿弯将你抱起,你背靠着他精壮的胸膛,无力地抽泣,嗓音又娇又软。 修长的手指沿着大腿一路点到花心,揪着颤巍巍探出头的小花珠试探,听到你的呻吟更加大声后,祁之沧笑了笑,按着小花珠快速抖动起来,身下进出的巨物也加快了速度,而且因为这个姿势的原因入的更深了。 熟悉的快感将你推上巅峰,你眼前一片白光,绷直脚尖哭得一喘一喘的,淅淅沥沥的蜜水喷了出来。 “好孩子。”祁之沧爱怜地亲吻你的耳垂和脖颈,耳鬓厮磨,阳物浅慢地抽插着,让你缓过这一次激烈的高潮。 “可…可以了吧…呜呜…不要了…” “小叔叔还没射出来,宝宝乖。”等你略微平复了气息,祁之沧就将你翻了个面正对着他,用领带捆住了你的双手交叉系在头顶,把你的双腿打开向两边压去。 而后挺动腰肢,又深又狠地操弄,一下下几乎要破开生殖腔的柔软小口。察觉到祁之沧的意图,你拼命挣扎起来,“别…小叔叔…之沧…啊!!” 当你为了求饶唤出他的名字时,巨大灼热的菇头深深地肏入了娇嫩窄小的生殖腔,快感一下把你推到了悬崖的边缘,你吸了口冷气,胸口起伏哭得很伤心,“坏蛋!哇!太坏了!欺负我!” 祁之沧闷哼一声,低沉又性感,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你的屁股,“别动。”而后把你抱起来坐在他腿上,不再深入,让你慢慢适应,又解开你的束缚,安抚地一下下摸着你的脊背和头发,你伏在他怀里泄愤似的咬住他的肩膀,过于坚硬的肌肉上连个小小的牙印都留不下。 “我是坏蛋,宝宝不哭了,嗯?”温热的舌尖卷去你脸上的泪珠,轻柔的吻落在你的眼睑上,无比怜爱。 “把它、把它拿出去…”你羞愤地不敢看他,祁之沧轻柔地摸着你小肚皮上的凸起,是他的形状。“宝宝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一下下吮着我呢。” 小脸一下腾起绯红,你恼怒地推祁之沧的胸膛,他含着笑,顺势仰身,很配合你。你颤巍巍地挺起身,嫩肉恋恋不舍地挽留着来客,花蜜涌出,将二人交合处浸得更透,好不容易吐出一截,又因为腿酸软地不行重重坐了回去,反而让巨物进得更深了。 “啊!”你又被入了一次生殖腔口,眼前一片白光,呜咽地挺起背高潮。 祁之沧脸上已经没了淡淡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到你有些恐惧的翻涌着情欲的神色。大掌握住你的腰,挺身狠狠地贯穿你稚嫩的宫腔。 每一次龟棱都故意刮过箍着的宫口,叫你以为要完全抽出去了,又重重肏入,两颗囊袋拍打着你的腿根,过激的快感冲刷着你,你哭出声来,浑身绯红,绵绵软软地要他停下,体内巨物进出的速度却更快了。 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你被肏得一颤一颤,最后虚浮地直起腰伏在祁之沧身上去亲吻他,alpha的腺体无法被标记,作为omega你的犬牙也不够锋利,只是边哭边舔咬着。 “小叔叔,射给我…阿鲤宝宝想吃小叔叔的精液…”为什么体内的巨物还在胀大?你后悔是不是用错了刺激的方式。 “嗯…真是聪明的乖孩子。”祁之沧低头狠狠咬破你的腺体注入浓郁的信息素,把你牢牢按在身下,挺身肏入了生殖腔最深处成结射精,你被击打在内壁上激烈的、充斥着最浓郁信息素的液体送上无数次高潮,晕在了祁之沧怀里。 【星际ABO】叔侄小剧场暂时结束篇 一场极度纵欲的标记之后。 你蜷伏在祁之沧怀里疲倦地陷入沉睡,男人细心地为你清理上药,却难掩雪白躯体上的青紫痕迹。有些是他留下的,有些不是。你的行踪和交友报告会定期送到他手里,祁之沧大约能猜到,这些痕迹彰显着少年人糟糕的宣示挑衅和占有欲,他轻轻叹了口气。 祁之沧像抱着稀世珍宝般珍重,见你在睡梦中皱着眉,哼着幼时哄你入睡的歌谣拍着你的背,静静凝望着远方。生气吗?是他选择的。嫉妒吗?他比你和身边英姿勃发的少年们已经年长了一轮,本就从未祈求能像现在这般在你身侧与你亲昵偎依。 他时常害怕,现在你只是年少懵懂和发情期不稳定,等你成长到完全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是否会将这段关系当作污点,后悔曾经与自己发生过的一切?是否又会恼恨他作为一个理智的成年人,却没有拒绝她无知的引诱? 他只想竭尽全力将世上最好的都捧来任你挑选,如果你要的是一颗真心也心甘情愿双手奉上,仍觉得亏欠。 男人低下头细细地吻怀中少女的额心,双唇无声开合,是如泡泡般轻到一触即碎的, “我爱你。”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小学鸡笨蛋妹宝x微s切 你双腿分开跪坐在大哥身上,摇着湿漉漉的屁股气喘吁吁地套弄着欲火贲张的巨物,如果只看他冷淡如雪气定神闲的神情,你还以为自己猜错了他的心思。 “呜…太大了…”你起落的速度越来越慢,蜜水浸透了两人的交合处。 你不好意思说太累了——毕竟白天的祸事是你先闯下,晚上主动向大哥求欢也是你不甚灵光小脑袋瓜勉强想出来的赔礼,怎好意思开口在此刻要停下。 晏陵年既没有像平日一样亲吻触摸你,也没有开口说话,你们的肌肤只在下半身有接触。他半阖着眼望你,漂亮浅淡的眼珠子被浓密睫毛遮了全部情绪。 “小妹今天倒是主动。”晏岁明不知何时摸了过来,窸窸窣窣一路脱完衣服,到走到你身后就已然赤裸。 他推你趴在晏陵年怀里,又弯又热又硬的棱头在湿漉漉的股缝里蹭了蹭,没待你反应过来就直接插进了紧密濡湿的后穴。 你惊叫一声,引得晏岁明闷哼,抬手扇了你屁股一巴掌,又揉了揉臀沿,“不要咬得这么紧,好好吃。” 晏陵年总算有了点反应,轻轻揉着你被撞得一晃一晃的雪白乳肉,“别弄疼她了。”晏岁明哼笑,“你这时候倒是怜香惜玉起来了?刚刚还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你已经一副要哭出来的空白神情,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她要到了。”晏陵年吻了吻你的唇瓣,和晏岁明一前一后一下下挺身撞着你,你呜咽着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被困在两人的臂弯里难以逃离。 “一起射在里面吧?”二哥咬着你的后颈,试图与你的左手十指相扣,你总算在断续混乱的思维中捕捉到这句话,拼命摇头抗议,“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 “不要可不行哦,小妹。”身后的男人恶意十足地笑开,掐住你的脖颈一点点收拢,你感到呼吸到的空气逐渐稀薄,捂住他的大掌挣扎着高潮了,白光在眼前闪过,窒息与快感交织着涌上难以分辨,“二哥、…” 晏陵年微微皱眉,“岁明,不要玩太过了。” 晏岁明无趣地撇撇嘴,他自然知晓分寸没有太用力,只是享受你在手下挣扎的无助模样。 “胆小鬼。”犬齿用力咬在你的后颈上,吮吸着流出的血,用唇瓣温柔地磨蹭,你一边拍打他一边向前挪动,抗拒晏岁明的接触。“你走开!拔出去!我才不要你!” 大哥终于愿意伸手抱你,大掌握在你的腰上挺动下身,琉璃珠似的眼瞳染了一点情欲的火焰,很漂亮。你有些痴迷地瞧着他,然后就被晏岁明掐着下巴扭过头去接吻。 “没良心的小东西,刚刚是谁让你高潮的?”他有些咬牙切齿,你从小就喜欢晏陵年这种冷淡疏离的衣冠禽兽,连他给你买的定制娃娃都打扮成大哥平日模样,气得他恨不得把娃娃和衣服都扔到垃圾桶里。 “唔唔…!喂!晏岁明,你不要咬我嘴巴!”你一摸就知道出血了,恼怒地侧过身去打他,晏岁明冷笑一声,“没大没小,叫大哥就那么起劲?”“你刚刚还咬了我脖子,你是狗吗!” 晏陵年垂眸瞧着你的注意力已经被晏岁明吸引去了,腰也不肯再主动摇摆,便温和地剥开藏在重迭花瓣里的花珠,有技巧地玩弄起来。 你和晏岁明正吵得起劲,哽了声,呻吟脱口而出,“大哥…大哥你趁其不备、不对,趁人之危唔。”晏陵年忍不住轻轻笑了,掐着你的颊肉低声评价,“看来假期应该请个老师给你重新上一遍语文。” “欸?!”你被夹在回归正轨的两人中间胡乱说着什么,晏岁明看清晏陵年眼中的警告,今晚到底还是他的主场,耸耸肩后退一步。 两人都不说话了,如同在沉默地竞争着什么,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拍打发出的淫靡声音和你混乱的呻吟,到后来只剩下呜咽和求饶。 晏岁明执着地牵起你因为脱力而滑落的左手放在自己心口,“一起吗?”晏陵年抬手拂了一下额前微湿的碎发,嗯了一声,两人默契地摁住你同时射了出来。 你狼狈得像是刚从水里捞了出来,在他们为你清理的时候嘟囔地把两人各骂了一遍,扛不住沉重的眼皮睡了过去。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小学鸡笨蛋妹宝x微s切 书房里,晏陵年坐在桌前冷静应对着临时召开的视频会议,留下刚刚被叫进来的你和晏岁明在沙发上推搡打闹。 “喂!不要挠我!”你用气音呲着牙露出一副很凶恶的神情,扑到晏岁明身上压住他,“要是吵到大哥开会你就完蛋了!”像是炸毛橘猫装老虎,小狐狸假大王威。晏岁明咯咯笑开,掐着你的脸亲了一口,“傻猫。” “笨狗!”你迅速骂回去,跨坐在他身上生气挥手揍人,每一次都被握住手腕,“哟,小妹这小肉爪还会无影掌呢,可惜神功未成啊。”晏岁明轻轻松松拘住你,捏着柔若无骨的小手把玩,嘴贱地拉长语调又来激你。 你气得在晏岁明身上疯狂扭动却挣不开束缚,干脆用头当武器去捶他的胸口,“放开我啊!” 晏岁明松开手任你撞得泪眼汪汪,笑得前仰后合,伏在你的耳边小声说话,温热气息吞吐在耳垂上,“好了,小妹不要扭了,我都被你蹭硬了。” 你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晏岁明,你是变态吗?”身形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男人解下领带语调温柔地捆住你的手,“陪我玩一玩吧,让大哥在他下属面前露出失控的样子,这不有趣吗?” “我才不要!”你稍微大声了点,正在说话的晏陵年微微顿了一下看向你们,指了指书房门,意思很明显,是让你们快滚。 晏岁明恶劣一笑,才懒得理会晏陵年的指示。他抱着你将双腿打开面对大哥的视线,而后跪在你身前,像蛇妖一般蛊惑你,伸出舌尖剥开伏在重迭花唇之间的阴蒂,重重一碾。 “呃…!”和哥哥们做的时候,你习惯了咬住手指来避免发出声音。现在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你仰着头紧紧咬住下唇,差点呻吟出来。 晏岁明双手摁着你细嫩光滑的腿根,仅仅从手心颤抖的丰盈腿肉就能判断出你的快意。舌头舔舐着湿润的软肉,尖尖虎牙时不时咬一下肿大的阴蒂,像是玩弄蚌中的珍珠拨来挑去。 晏陵年的目光聚焦在你身上的时间似乎有些太久了。尽管他依然从容有条理地和其他人交谈,你被快感浪潮拍打得意识不太清醒的同时,模糊地感知到了他的不快。 面前的男人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缕可疑液体,瞧你被舔了一会就神色懵懂的模样,伏在你腿上轻轻笑了,无声地用口型问你,“舒服吗?” 你茫然地点点头,晏岁明心情颇佳,解开束缚双手的领带,脑袋靠过来埋在你的腿心。鼻梁抵住探出头的花珠蹭了蹭,舌头一下下戳弄着小小的穴口,不留神就探入了湿滑如漩涡的软肉。 “唔…”你伸手揪住他的头发,穴肉绞紧想把在体内乱搅的温软异物挤出去,却被入得更深了,晏岁明笑意盈盈地握着你的手十指相扣,舌头灵活地肏弄着你。 随着你弓起背呼吸急促地迎接高潮,他也被糊了一脸的透明清液,眨眨眼,睫毛上黏连的液体才被抖落。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晏陵年早已经结束了会议,翻着文件看你们胡闹。等你缓过神来,他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出去。”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小学鸡笨蛋妹宝x微s切 大哥兴许是生气了。 你哆嗦了一下,掐了把晏岁明全是肌肉的手臂,硬得扭都扭不动。他早就做好了溜之大吉的准备,对你做了个鬼脸就迅速逃离现场。 软着身子正要站起来,抬起头与晏陵年对视,金丝眼镜后的浅淡眼瞳毫无波澜地看着你。“你留下。” 你心虚地笑了笑,“大哥…” “岁明闹起来不知道分寸。在国外要是他做了你不喜欢的事情,就立刻给我和赵助打电话。” 本来把你们叫来书房是为了嘱咐一些事情,刚刚被晏岁明气得头痛,倒是直接把他赶出去了。晏陵年按了按额角,招招手,你就和小狗一样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你出生前晏陵年和晏岁明被堂伯父绑架过,母亲半路换下了晏陵年,晏岁明则被带到东南亚在废弃工厂里关了十几天。 扭曲的爱恨怨憎相依为命缠绕在一起,晏陵年不怎么管束他的癖好,闹到面前除外。 “好好上学,有喜欢的就买。小事找叶姨,她平时住在岁明那套公寓楼下。”晏陵年把你抱到腿上,十指如飞地敲着键盘,时不时摸摸你的脑袋,最后补了一句,“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你用力点点头,揪着晏陵年的衣领在他侧脸亲了一口。“好舍不得大哥。” 晏陵年微怔,难得地浅浅笑了,隐约能看到一点酒窝,托着你的后颈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真想就留在大哥身边呀。”你晃悠着腿,随口说道。“'莺莺要做自由的小鸟。'这话是谁说的?”晏陵年捏了捏你的鼻子,你吐了吐舌头。 “小时候觉得这个家阴阴沉沉,想离得远远的。但现在只剩下大哥在这里了,会觉得寂寞吧?”你掰着手指在照进来的阳光下做手影。 “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敲门声正好响起,是二哥喊你出门。晏陵年看着你蹦蹦跳跳的背影,低头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星际ABO】群星组织指挥官beta哥哥x看似小 星辰纪元3066年。 在航海纪元的一万年漫长探索中,人类终于将篝火在银河系和空间卷曲边缘相近的四个星系上点燃,并发誓将永恒地继续探求旅行。 原本的女性与男性也逐渐进化出第二类性别分化,强壮稀有而无生育能力的alpha,身体素质与生育能力都平庸的beta,还有娇弱珍贵、生育能力极高的omega,人类步入第二重宇宙纪元,星辰世纪。 在星辰纪元的初始一千年,alpha和优秀beta常常为了争夺稀少的omega、寄托自己一半的基因而大打出手,omega的娇弱也注定了被波及时的命运。 如此造成严重的人才损失,人造生育机器才终于通过伦理审判,采集生殖细胞或者初生婴儿的未分化细胞进行胚胎培养,再由人造子宫妊娠。 怀璧其罪的omega们则在出生时登记,被送往恒星系团的中心星教育中心统一抚养,成人后成为位高财多权重alpha的专属配偶,做他们黄金酒杯上的宝石点缀,琉璃花瓶里的鸢尾。 自然,秩序井然的光明也伴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普通的教育中心将omega培养成娇贵的瓷器,当同龄的alpha和beta在学习驾驶机甲、空间跳跃、新能源开发、击杀虫族时,他们在学插花、弹琴、品茶这些进入航海纪元就被视作毫无意义的技能。 更加糟糕的是打着omega研究基地旗号的灰色空间在默许中出现,将贫寒家庭出生的幼小omega送入,改变omega的身份芯片,规避对omega的保护法律,调教成给alpha发泄欲望的奴隶,由拍卖会决定未来的主人,这样的成型产业链几乎在每一个恒星系团出现… 【星际ABO】群星组织指挥官beta哥哥x看似小 “阿洛玛丝,进去之后听从指令,别担心,不会有事。”负责教养她的米勒女士最后轻轻帮她系上了细细的绸缎,眼睛无法视物的感觉并不好受,即使这是在全息拟真世界里。 阿洛玛丝抿着唇试着把仅能遮蔽到大腿根部的棉布白裙向下拉,米勒女士叹息一声,牵着阿洛玛丝的手走进了四周全是单向透明荧幕的房间中,向拍卖会主持人员表示已经准备充分,然后登出了全息设备。 米勒女士从全息舱中站起,望向身侧浸没在神经接口中宛如沉睡的少女,开始监测数据。 阿洛玛丝在omega教养中心A部呆了多年。与普世所知的教育中心一字之差,生活在这里的全部是贫民窟中诞生的omega,毫无背景,轻易地任人摆布。 基因检测的优秀结果让阿洛玛丝不用早早去到被调教的B部,而是一直在A部享受纯白的、不会被玷染的美好生活,养成那些顶级alpha最爱的一副纯真无邪,再亲手调教。 今天是阿洛玛丝的omega基因完全分化之日,同样也是她的拍卖会开启之日。 帝国最年轻的少将西瑞尔·卢西乌斯刚下机甲,一身血腥气息未去,就被满脸写着忧心忡忡的老管家推进了拍卖会全息直播中。 “家主,与您基因锁99%匹配的omega拍卖会已经开始了!为了您的身体健康考虑,一定…” 卢西乌斯家族世代相传的超强战斗基因伴随着不与匹配omega结合就无法解开的生殖基因锁,还有除了与omega结合外无法缓解的狂躁痛苦。 到如今,卢西乌斯本家只剩下他一人,旁支的子嗣同样稀少。虽然这样能够成为更让皇帝放心的利剑孤臣,但是世代侍奉卢西乌斯家族的管家依旧操心不已。 体恤臣下以示仁慈的皇帝特意给卢西乌斯家族开放了基因匹配权限,让他们更早得知专属omega的信息。其他家族并不反对,基因匹配这种东西对他们毫无限制,还能卖卢西乌斯一个面子。 西瑞尔疲惫地捏捏鼻梁,他已经提前和其他人打过招呼,不过是走一遍程序罢了。这个处在暗处的基地由游离于帝国主星域之外的势力主办,收入巨大。 帝国明面规制,背地却默许了这种产业存在,据他所知不少权贵也在其中分一杯利益之羹,卢西乌斯家族虽掌兵权,无力干涉。 他戴上穿戴式全息设备,海洋般深邃透澈的碧蓝眼眸前覆上了视觉全息镜片,脑电波接入—— 被蒙住眼的少女静静地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伏在红色天鹅绒沙发边缘。房间里很温暖,洁白柔软的棉布裙子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仅能遮蔽到她的大腿根部,樱粉的乳头微微凸起,在裙子的遮掩下看不甚清。 …真是令人惊叹的美。不经雕饰,无辜纯白,柔弱地像一枝能够轻易折断的栀子花,在西瑞尔心里拂起了微弱的涟漪。 【星际ABO】群星组织指挥官beta哥哥x看似小 西瑞尔从小被父母带到战场实战成长。omega母亲并非是生活在教育中心的弱小花瓶,而是在偏僻的荒星上野蛮生长。 成为星盗肆意边境后,omega母亲与当时同样是帝国少将的父亲不打不相识,被招入麾下,开创了omega进入军队的先河。 如今权贵中的omega隐藏身份进入普通alpha和beta的领域学习工作生活已是常事,不会另行惩罚。但是圈禁底层omega的所谓教养中心也在滋长。时代同时在进步和退步。 西瑞尔的到来让直播终于开始,有资格观看拍卖会直播的二十人身形陆续出现在房间投影的四周,只不过少女无法看见。 他们之间不少相互认识,友好地打完招呼就进入了单独的观看席。 私聊频道讯息闪烁。 玛格丽塔:好美的omega,如果不是得罪不起卢西乌斯,真想从毫无情趣的老处男手里抢人。 阿诺德:……从小到大每次你都会把想得到的东西搞到手,希望你这次别冲动。 玛格丽塔:好啦好啦,我也是知道分寸的好不好,啰嗦鬼。我从母亲那里搞来两张票是让你见识见识基因检测结果顶级的omega,不是让你来教训我的。 阿诺德:…… 拍卖会的主持人兰斯咳嗽了一声,身影显示在房间投影的角落,她微笑着宣布拍卖会开始,向观众介绍起了少女。 “阿洛玛丝,出生在迦勒星,一岁起在教养中心A部成长生活了十五年。” 玛格丽塔:好小巧,站在我面前的话只有我的胸那么高吧? 阿诺德:卢西乌斯很重视她。 玛格丽塔:你怎么知道?西瑞尔甚至迟到了。 阿诺德:要是认不出主持人,我会向家主提议让你重背一遍世家谱。 那边兰斯已经按照惯常的程序开始了拍卖品的展示环节,阿洛玛丝听见耳麦中沙沙的命令声,慢慢从地毯上站了起来,赤裸玉足犹豫地向前踏出一步,大腿上镶红宝石的链子交叉着勒出一点肉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阿洛玛丝,继续向前走。”全息拍卖会中的观看者看着蒙眼的少女慢慢走近,停驻在自己的面前,不禁屏住了呼吸。 西瑞尔目测了一下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实在有些悬殊。让阿洛玛丝按照流程在教养中心再呆半年是个正确的决定,她很有可能无法承受AO之间的体型差。 “旋转一周。” 这个指令不太明确,但阿洛玛丝照做了。她咬了一下唇,踮着脚尖轻盈地转了一圈,裙摆飘扬,装饰般系在眼前的绸缎也雏菊般轻柔落下,少女懵懂而澄澈的眼瞳茫然地眨了眨,望向面前屏幕映出细碎的光芒。 西瑞尔听见自己的心无可挽回地为之重重地悸动了一下。 他又迅速地把这种特殊的感受按了下去。 在阿洛玛丝的视角里,房间里没有任何人,耳麦中的指令也迟迟没有响起,她有些不知所措,侧蹲下身捡起细细的缎带,细伶伶的蝴蝶骨好像要带着她振翅飞去。 【修仙】纯阳之体少年师尊x身世奇异混血猫妖 你穿越成了漂亮的三花小奶猫,被修真门派一位颇有名气的小仙君外出游历时捡回了宗门。脑海里残余记忆表示你应当是受了天地灵气感化的小妖,只是道行尚浅,才刚刚有了灵智。 因仙缘浅薄迟迟未能化形,小仙君归时门下师弟师妹徒子徒孙闲暇之余总会跑来摸摸你,也时常给你带些有趣的玩具吃食,你性格懒怠温和,躺平任他们上下其手。 为了应付宗门的收徒指标,归时直接收了你当开山大弟子,时不时拎着你去游历四方。你很喜欢趴在他怀里,要论撸猫的手法还是他最熟稔舒服,而且也只有归时能大致听懂你在喵喵地叫什么。 很显然,你不仅不会化形,也不会说人话,这不由得让你无比挫败。 但是这样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猫也很幸福,不用修炼,不用掺合人间琐事,只用晒太阳和喵喵叫,吃好睡好,还会有人满足你想要的一切。 这天你照常懒懒地蜷在归时臂弯里看着载影石里的话本,小仙君也做着寻常的事——在宗门新发现的秘境开荒探索,并评定秘境的危险等级。 跟着小仙君走了几次,你知道之后流程就是宗门分批派不同的人来负责制作产出图鉴、绘制地图、布置传送点等细致的开荒活动了。 很多秘境都有着自己的规则,归时没有御器飞行,只是用神识感知秘境存在的其他强大生灵。 以及归时这个有些骚包的家伙并不和普通修士一样御剑,他有一把绘着山河九转的扇子专门拿来飞行。 少年边走边悠闲地摘了些奇花异草,照着引灵阵的纹路给你编了个花环戴在头上。 你可能是对某种花过敏,哈啾哈啾打了几个喷嚏,少年把花环随手扔在了路边,捏了捏你的颊肉,“给你喂了那么多千金难求的好东西,怎么体质还是这么虚弱?” 你不满地喵了几声,他什么时候给你喂了仙丹妙药?要是喂了你怎么还不能化形说话? 归时大约是听懂了你的喵喵,揉揉你的肚子没说话。你有点蔫蔫的,直到回到宗门还是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尾巴。 他不放心地用灵力在你身体经脉里游走了一遍,又抱去灵兽峰给兽修看了眼。原来你只不过是要化形了,见没什么大问题,他御扇飞回寝殿抱着你熄了灯睡觉。 入了修真一途的人按理不用睡觉,但是你在的门派崇尚自然道法,回归本源舒适,提倡弟子们用睡眠清空白日感受的过多事物记忆。因而一门上下在子时前基本都会停止修炼,巳时开始运转。 你这只和凡猫没什么区别的小妖也跟着享福,归时身上冬暖夏凉,堪称人形空调,贴着他睡实在舒服。 ———————— 星际篇卡了… 先开一个两章的小短篇再继续写星际ABO那篇 【修仙】纯阳之体少年师尊x身世奇异混血小猫 【化形一段时间后】 你近乎坐在归时的硕大巨物上,手撑着面前的镜子,脚尖垫着才能够到地板,呜呜咽咽地呻吟。“师尊…” 少年托着你的臀部,笑着亲了亲你毛绒绒的猫耳,“好孩子…被操的爽不爽?”你拼命想挣开,低头看了眼两腿之间来回进出布满青筋的贲张巨物,抽噎了一声,“才不!” “真是不诚实的小妖,嗯?阴蒂都被奸得肿起来了,乖孩子,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小阴蒂的。” 你闭上眼睛胡乱地摇头,却感受到臀缝中刮过的棱头又胀大了一圈,还在小小的花穴口撞了几下,吓得立刻睁开了眼睛看镜子里的两人,“坏蛋!拿走喂!” 归时明明在笑,你却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哆嗦一下,识趣地怯怯往他身上靠。 少年神色温柔动作缓慢地从你的肚子摸到花唇,用力扒开露出了小不可见的孔洞,手指探了进去。 你小脸吓得惨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疯狂挣扎却被按得死死的,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尝试着挤入。“师尊!不要!呜呜呜…阿时的鸡巴太大了进不去的!” 归时知道你娇气,肏了半个龟头进来就不再深入,尽管如此你还是哭得呜呜咽咽的,推着归时的胸膛不肯要他靠近。 少年忍耐了一会,深吸一口气抽了出来,揉着你的阴蒂浅浅抽插,不一会就蓄了一滩水在身下的床榻上。 他含吮着你的耳垂,轻声细语地问你,“不想被肏进去的话,好孩子要说什么?” “我的阴蒂被你操得好舒服…求阿时哥哥狠狠地奸我的阴蒂…”你泪眼朦胧地祈求少年,归时满意地露出了真心的笑容,“我会好好地满足小猫的请求。” 他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抱起你的腿弯,要你仔仔细细地看着镜子里水淋淋艳红花瓣的翕动,和反复碾压着花瓣心凸起小肉珠的青紫巨龙。 “把你的阴蒂奸得透透的好不好?射出来精液就抹在你的小阴蒂上,要是蹭掉了就再抹一遍,小乖,你说好不好?” 归时在你耳边低低说着淫言秽语,气息喷洒在你敏感的耳垂,他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你被刺激得一边说好一边到了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喘息地说着阿时哥哥再操狠一点、阿时哥哥爱我之类的话,归时敛了天生上挑的笑眼,“真是妖精…” 他喘着气牢牢按住了你,又重又急地在你滑腻湿漉的腿缝间挺腰进出,马眼抵着肿大的阴蒂射出白浊,你爽得哭了出来,呜咽地求饶。 归时喘息低沉地抱着你敞开了腿心,把浓重的白浊涂抹进翕动着的穴口,你扭来扭去地抗拒,屁股上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别乱动,小穴吃不进鸡巴,就好好吃精液,不然下次操进去射。” 他的体液对你这种先天有缺的混血小妖来说是大补之物,你瘪瘪嘴,承受着归时的灌养,被掰着腿张得更开了些。 【叔侄短打】 封延抱着你操得又深又重,你的雪白肚皮上都有了他阴茎形状的凸起。已经去了叁四次,你小脸灼红,喘息不断,喷出的清液浸透了封延脚下的地毯,男人却还一次也没射过。 “小叔…阿延…”你换着称呼求他,“封延、呜呜…已经够了…”封延臂力极好,单臂托着你的屁股,另一只手去擦你脸上的泪珠。 “不够。阑云和小年下午从英国回来,这么久没见,妙妙想不想他们?” 你抽噎着打了个嗝,偷眼去瞧男人的神色,咬着唇还是不愿编个小小的谎言,“想…” 封延神色平静,只是挺得一次比一次深,几乎要破开娇嫩的宫口。 你又酸又爽,宫交实在太过激烈,抽泣着撒娇想要躲避,“最想的还是阿延…!一个小时不见都想得难受,最喜欢小叔…” “是吗,妙妙。”封延低头来吻你的耳垂,“妙妙就这样去迎接大哥和二哥好不好?在他们面前高潮,然后再被阑云和小年操得下不来床,妙妙觉得呢?” 你被语言刺激得直接高潮了,大脑一片空白,封延惩罚性地打了屁股一巴掌,“不要咬这么紧,妙妙。就这么兴奋?” 你一边潮吹一边哭着去拱他的脸,“因为阿延才兴奋的,阿延、喜欢阿延…阿延再深一点…” 封延含着你的嘴唇舔舐,“好,再深一点,把妙妙操坏,再也合不拢腿心,只能天天坐在小叔的腿上挨操。” ———————— 滞留中转地临时码的短打 正常情况下明天恢复每日更新 【星际ABO】群星指挥官beta哥哥x看似小白花 又一次标记后,阿洛玛丝安静地坐在西瑞尔臂弯里任其摆弄,不像前几次稍微做得猛烈了一些就会晕过去,她现在只是有些脱力。 西瑞尔的基因锁已经全部解除。除了那一枚资源星的定位坐标之外,她也收集齐了“群星”所需要的信息,需要找个时机离开了。 “阿洛玛丝,你的虹膜出现了一些金色。”西瑞尔有些担心,尽管只是一闪而过还是被他捕捉到了。他想要叫个医疗小组来给她看看,阿洛玛丝及时阻止。 “或许是因为和西瑞尔结合,我的基因也出现改变了呢?”她虚脱地笑了笑,眉眼弯弯,亲了一口西瑞尔赤裸的胸膛,有力的心脏搏动着。 “别担心,我的体检报告一直很正常。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和西瑞尔一样累了。”青年被安抚下来,看着卧在臂弯里睡着的少女,不自知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他在脑海里计划订婚和求婚的事情。卢西乌斯家族人丁稀少,多邀请些同僚和下属过来热闹热闹…副官说过omega都喜欢逛街,过几日带阿洛玛丝去隔壁星系商业发达的黎明星度假…这样想着,他也陷入了战事结束以来的第一个安宁梦境。 “紧急讯息:代号Aromas基因诱导表达出现轻度一级逆转现象。”阿洛玛丝在半夜醒来,紧紧拥抱着她的青年呼吸均匀肌肉放松,应当是正在沉睡。 这是为数不多的机会,她不得不冒险在他面前向群星传递讯息,一边打字一边紧紧盯着黑暗中西瑞尔的脸部,生怕他下一秒就睁开双眼。 “收到。将尽快安排返回基地,必要时放弃定位探查任务。”阿洛玛丝松了口气,关闭系统。 翌日,西瑞尔换上常服,和阿洛玛丝乘私人星艇穿梭到了十几光年外的格罗瑞星系开启度假生活。 第一站是以自然风光闻名的瑞维斯星。无需演戏,阿洛玛丝对这颗星球上的一切都感到十分新奇,钴蓝土地与粉红色河流相依偎,连生长出的植物也多数盛放着奇异的蓝色花朵。 西瑞尔漫步走在阿洛玛丝身后。虽然少女最开始竭力控制着仪态,但后来发现四下并没有其他游客,逐渐迈开了欢快的步伐蹦蹦跳跳,左瞧瞧右看看,不时停下来指着没见过的奇特动植物询问悬浮智能导游球。 到底还是个孩子。 他沉沉叹了口气,就算是阿洛玛丝身上疑点重重,西瑞尔也自信能控制住潜在的隐患,只要阿洛玛丝愿意留在他身边…不,阿洛玛丝是上天送给他的专属珍宝,他不会放手的。 在风景星和矿星停驻了几天,阿洛玛丝收获了一枚小小的“星辰之心”,里面封闭着一颗高能核心超纯净晶体,价值不可估量,危急时刻可以为机甲提供足以支撑叁次跨星系跳跃的能量。 去往黎明星的路上,阿洛玛丝摩挲着挂在胸口的坠子,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用上这颗珍贵的“星之心”。 ———————— 下一章哥哥出场,后面几章都是哥哥主场炖肉 【星际ABO】群星指挥官哥哥x间谍妹妹x帝国少 “不战而逃,非我作风。” 在被推进求生舱弹射远离黎明星的那一瞬间,阿洛玛丝看到了西瑞尔深邃但明亮的海蓝双眼里倒映着的巨大爆炸。 她在昏迷中随机降落到了远离帝国主星域的边缘星系,这里的科技十分落后,消息也闭塞,好在身份芯片依然能够识别。 阿洛玛丝换上真正属于她的名为奥萝拉的身份芯片,重新买了一个只能拨打视讯的智脑,在隐蔽但舒适的旅馆里休整下来。 “Aurora,我们已经定位到了这个星系,叁天后抵达。”伊西多向来平稳的声线有着些激动和不易察觉的疲惫。 “哥哥,我没有拿到资源星的定位信息。”阿洛玛丝趴在床上,咬着唇,神色担忧。 “这不重要,你没事是最好的,我们来带你回家。”伊西多温和地安抚她。 星球上的新闻频道对黎明星被星盗报复一事毫无报道,不知道是讯息传播过慢还是中心星系有意压下。 “西瑞尔他怎么样?”阿洛玛丝犹豫再叁,最终还是开口问了,她看不到视讯另一边的面色如常的青年攥紧了手。 “击杀星盗首领后重伤昏迷。” “这样啊…”阿洛玛丝翻了个身,睡裙卷起。脱离了卢西乌斯无时不在的监控,她反而不知道要和哥哥说些什么了。 “我有些睡不着…哥哥。” 【星际ABO】地下组织beta哥哥x间谍omega妹妹 身形修长清瘦的青年逆光站在星舰门口,笑意清浅地望着她。“欢迎回家,奥萝拉。” “哥哥…!好久不见。”少女轻盈地跑了过去扑到他怀里,还是没有忍住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伊西多拍着她的背,温柔地捧着奥萝拉的脸吻了吻额头,“好久不见。” 基地和她离开前好像没有什么不同,投身实验室的黛博拉和戴娜依然像姐姐一样关心她,负责独立矩阵的琴和阿布纳还是经常吵吵闹闹,“群星”救下的omega们也在奔波着完成各自的任务。 每天看看新闻,和哥哥一起办公吃饭生活,再按照西瑞尔教的方法训练一下体能,她的眼瞳逐渐恢复了原本的纯金色,时间也如流水般悄然而逝。 只是奥萝拉常常会打开智脑尝试搜索西瑞尔的最新消息,虽然进展还一直停滞在“卢西乌斯少将对抗恶名昭着的'帆船'星盗重伤昏迷,帝国发出严重警告”,她有时候却会凝视着投映画面漫无思绪地思考。 “奥萝拉怎么在发呆?”哥哥带着笑意从后面走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尽管奥萝拉很迅速地掐断了智脑投影,伊西多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画面。 “还是在想着他吗?”青年的语气状似有些受伤,少女立刻摇摇头紧紧抱住他的腰,“只是浏览到了这条新闻,哥哥。” 说谎的小骗子。伊西多眼神暗了暗,抬起手拂过她的耳垂和脖颈。奥萝拉立刻凑过去将下巴放在伊西多的掌心,乖巧地抬起头,纯净的浓金眼瞳望向他,“哥哥,我们做吧。” … “嗯…奥萝拉,做得很不错。”伊西多发出了低沉的喘息,少女跪坐在他身上,双手与伊西多紧紧地相扣,主动吞吐起体内的阴茎。 很灼热的巨物,撑得小穴入口的粘膜有些发白。奥萝拉吃得有些困难,不一会就气喘吁吁地放慢了速度,坐在伊西多的腹肌上不愿再动。 青年的额前碎发被汗水微微打湿,“小妹没有力气了吗?”他握住了奥萝拉有了肌肉线条的腰肢,曲起膝弯开始主动挺身。 “唔…哥哥慢些…”奥萝拉眼里盈了细碎水光,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才勉强没有完全趴下去。 臀肉被快速拍击着,从大腿到臀部的雪白肌肤都泛起粉红,粘稠清液顺着二人结合的地方流淌而下,莹润发亮。泛滥的水声、拍击声和他们的喘息声同时在房间中响起。 伊西多坐起身,将少女翻转过去压在身下,以兽类交合的方式从后面用力肏入。“奥萝拉…喊我名字。” “哥哥…!伊西多,伊西多…呜呜…”奥萝拉伏在自己的小臂上,边哭边断断续续喊他。青年看着少女晃动中头发披散到两侧,才露出脖颈上因为发情而红肿的腺体,俯下身轻柔地亲吻。 “难受吗?”他嫉妒又不甘,身为beta他并不能感受到奥萝拉此刻盈满房间的信息素,也无法为她印下标记,只能做一个温和的兄长陪伴左右。 “不…喜欢哥哥亲我。”奥萝拉语调梦幻又柔软,却不合时宜地想起西瑞尔成结注入信息素的模样。 ———————— 下章结束这一篇 这篇剧情稍微多了一点 下一篇写西幻大乱炖狠狠吃肉 【西幻大乱炖1.0】沉睡十年后世界大变样?! 【阿佛洛狄忒amp;#/*契约】 描述:异界的世界意识透过迷失游者感知到了一位被她过往情人凝视着的可怜少女…来吧孩子,签下这份契约,成为我的代行者,用我的气息阻绝来自祂的恶意。 效果:每逢月圆须自欲望河流中淌过。 赫尔曼和奥多莫都曾是缇芙的老师。一个是没落贵族私生子,一举成为教派实际控制者的“神之眷属”。一个是贫民窟底层凭着军功成为特授平民侯爵的“龙契约者”,能爬到这个地位,暗中正少不了缇芙母亲的襄助。 那位十分有远见而伟大的“女士”——嘘,不可直呼神明名讳…在缇芙出生后欣喜万分,又不得不为独女的生命之火飘摇微弱而无比忧心忡忡。 魔力高超者罕有子嗣,大抵是人界的一种平衡,而那位女士诞育幼女的时候已经近乎半神之境,这份平衡就应在了缇芙身上——虽然继承了母亲的超高天赋,但自出生起就气息孱弱。 特别是缇芙五岁进入魔力蓬勃期后,尽管母亲一直用精纯的魔力渡养,身体状况也无来由地每况愈下,若非母亲于她十叁岁时到森灵王殿乞求生命母树的庇佑,合该早早夭亡。 只是这般也只能维系最基本的生命体征,缓慢生长的少年躯体无知无觉在生命母树的花苞中昏睡了十余年,精灵一族以时间近乎凝滞的状态替她遮掩来自怀揣着极大恶意的不可名状的察觉。 直到一位不慎跌入界门穿梭到其他大陆的远行吟游者出现。那位女士用高超魔法阵将迷失于空间缝隙的吟游者召回,她便献上了一份来自异界、名为“阿佛洛狄忒”的守护契约。 缇芙签下契约后方才稳定了身体状况,也逐渐恢复了意识与躯体成长。 那位女士本想将伊缇恺家族的权柄授让给心爱的小女儿,却因为境界无法再压制将要进入神界,未能给人间的小姑娘留下更多教导。匆忙之中,不得不将小女儿和家族势力权柄暂且托付给颇有自己当年风采又十分疼爱外甥女的弟弟安佩里。 祂指名要赫尔曼和奥多莫成为缇芙的老师,以教派和军团两处势力庇佑小女儿不受舅舅牵制,还极其不情不愿地同皇室定下了与王太子殿下的婚约——因为她成神前所作所为和布局,本就不是为了维护腐朽皇室的金瓯永固。 哪怕她曾让弟弟和王太子建立深厚的友谊关联,也只是暂时地表示臣服,稳固伊缇恺家族的地位,便于行事布局。 只是某日携着神谕出生的王太子殿下独身叩响了公爵府大门,和那位女士于书房议事至了深夜。祂将要步入神界,私心只余下唯一的小女儿平安快乐,倒也勉强应了。 —————————— 私设如山 所有设定只是为了方便吃肉炖肉 阿芙洛狄忒:爱情、美丽与性欲女神 【西幻大乱炖1.0】银趴前的喁喁私语(舅舅主 “舅舅…呜…”缇芙塌着细腰伏在床榻上哭得一颤一颤,纤细手指死死攥紧了卧在身下价值千金的幻色织金鲛纱绡。 细嫩娇臀被掐在男人的大掌里把玩,软肉从指间溢出,她的腿心正含着一柄缓慢进出的硕大阳具。 身后和她容貌三分相似的男子一身雍华气度给俊美容颜添上几分凛然不可侵之感,却因浓郁情欲绕身显得犹如神明堕落。 他正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撞击着缇芙的娇嫩宫口,伸手轻轻拂去少女脸上的泪水。“好孩子,放松,让我再进深些。” “不要、舅舅…够了,阿芙吃够了呜…”又被顶上一个高潮,缇芙脑海里像炸开了一片烟花又一片烟花,眼前空白,颤抖着绷直了脚背,哭泣着噫呜鸣叫。 安佩里抚摸她光滑的脊背以示安抚,把小姑娘抱起来坐在怀里亲着脸上的泪痕。 缇芙一低头就能看见指节分明的素白大掌正把玩着她软嘟嘟的小奶子,微微粗粝的指腹缓慢揉捏俏立粉嫩的乳头。 “娇娇儿,怎么这么爱哭?乖宝宝,乖小芙,来。”安佩里哄着她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肌肉结实的大腿上,像拎小鸡仔儿一样握着腰把软成一滩的少女稍微带直了坐起来。 吮着阳具的小花穴依依不舍要分开时,安佩里无情地松了手,向上挺腰,一下破开了紧闭着的宫口。 “啊!!!”缇芙哭着咬住了安佩里的肩膀,在精健的肌肉上留下了一小口牙印。安佩里嘶了一声,用手指点了点缇芙哭红的鼻尖。“小狗,上面和下面的嘴都在咬人。” 她软得没了力气,偎着安佩里肌肉紧致的胸膛一抽一抽地哭,被男人爱怜地抱住,“坏蛋…舅舅…插得好深好深…” 耳垂被湿热舌头卷住舔舐,安佩里又把着她的细腰用力操干起来,“真想让你只在我面前露出这番样子…” “要到了、呀、安佩里…慢些…”缇芙只觉得浑身流淌过细碎电流,又要濒临高潮的巅峰,绷紧了小腿,小口小口喘着气。 安佩里挑了挑眉毛。少女探出头的圆圆肉珠被狡黠猎手捉住细细地蹂躏,温热大掌同时揉着她肚子上勾勒出他巨物进出形状的凸起。 缇芙眼前闪过白光,仰起头绷紧了身子抖动,双腿紧紧环着安佩里的腰,被撞得断断续续溢出含着泣音的娇弱呻吟,“可以、停下…了…呀!” 安佩里被缇芙绞紧涌动的颤抖穴肉裹紧,反而更加大开大合撞击着娇嫩的小穴,出入间带着水汪汪的嫣红媚肉翻出又被操入,阴囊撞击在缇芙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安佩里一边快速挺腰一边低下头吮吻缇芙淌满泪水的颊肉,哄着她:“宝宝,射在里面?填满你的小子宫,晚上让大家看到你的小穴里流出来白白的精液,好不好?” “不要!不要!”缇芙胡乱摇着头,那样就是告诉大家她已经和小舅舅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他们肯定会生气地操进来的…呜呜… 安佩里继续如恶魔一般描绘着想象中的场景,“让我们算一算,今晚宴会有谁会到访呢?奥多莫侯爵,赫尔曼主教,维利亚王太子,还有睽违已久的洛忒舍。” “小芙这么敏感的水娃娃,被大家抱着摸奶子和小穴,流出来的水能漫过整片花园吧?要是和上次一样被轮番操到分不清是谁的肉棒,会不会又被惩罚到明天呢?” “不要说了、呀…”缇芙被言语刺激地直接高潮,骤降中坠入快感的海洋,淅淅沥沥地喷出蜜液,把安佩里肌肉分明的小腹都弄得湿漉漉的。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她恼得用手蒙上安佩里性感的薄唇,反被握住手腕用舌头舔过一根根手指。 对上安佩里染上色欲的脸,少女微微失神了。虽然醋意横生,看到缇芙一脸天真的仰慕,安佩里还是忍不住叹气,把人按在怀里吮吻她的唇瓣,下身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最后终于抵着柔嫩的宫壁射出了滚烫的白浊。 【西幻大乱炖1.0】银趴(1·边缘行为/触手预 “小芙!”纤细精致的精灵少年第一个像小狗一样蹭了过来,半透明的卷翘睫毛委屈地垂着,一双澄澈绿瞳宛如早春抽芽的第一缕嫩叶,神色楚楚可怜,“我哥哥终于放我来见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精灵原是天地精华凝聚的自然造物,情绪淡漠,每一支精灵族都由自己的生命母树孕育后嗣,也本不需要和人类一般乞求自我基因的延续。 因而森灵王储对这个被人类少女迷的神魂颠倒的幼弟很是恨铁不成钢,禁足了他数月,才在不屈不挠的挣扎下勉强容许出门。 “嗯、不许…别摸那里…” 她被抱到了亭子边缘的海晶高脚椅上坐着,膝盖被握着分开,洛忒舍伏跪在她双腿中间。微凉的指尖正快速地揉弄着含苞吐露的阴蒂,几根淡绿色藤蔓从掌心蜿蜒而上,缠缚着被柔软衣物掩上的雪白肌肤。 枝蔓小心翼翼地勾下紧紧裹着挺翘饱满胸脯的布料,两团柔软雪白的乳肉就跳了出来,粉嫩乳尖迅速翘成小小红豆。藤蔓缓缓地绽出一朵散发隐约幽香的重瓣花来,覆住乳尖,柔软花瓣和细细花蕊同时摩挲起来。 “呀!”缇芙惊叫一声,嘴里就被插入了两根手指。“呜呜…赫尔曼…拿粗去…”站在身后虚虚拥住她上半身的光明圣子好似没听见,不怎么客气地拨开一根藤蔓,掌心托住泛粉的软嫩乳肉,怀抱住她,低下头呵了口气。 缇芙浑身一抖,偏偏洛忒舍又在此时送上微凉舌尖,陷于泥泞蜜液的肿胀阴蒂被卷入了糟糕的快速戳弄之中,“慢…慢些…”洛忒舍笑着侧过头亲了亲她的腿根,而后直接用唇齿包裹住可爱娇小的蕊珠重重一吸—— “呜!”她仰着头绷紧腿倒在了身后的赫尔曼怀里,小脸上盈着迷茫情欲,一颤一颤地发出泣音。“真是可爱呢。”赫尔曼捏了捏她的脸颊。 “缇芙要吃点东西么?”不知何时出现在一侧的红发健壮男子手里托着盛满甜点水果的银盘子,缇芙慌忙点头,“我要次,我吃呜,赫尔曼放开窝!” 赫尔曼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指节勾过上颚感受到怀中女孩明显颤抖了一下才抽出手指。狡猾的奥多莫,偏偏会在这时候讨缇芙欢心。他侧过身来让了点位置,低头吞吐玩弄着手中柔软粉嫩的奶尖尖。 奥多莫耐心地喂了一个又一个草莓,“不…还没有吞下去。”缇芙努力地咀嚼,嘴里还是像仓鼠一般鼓鼓地装着过多的红色果肉。“嗯,没关系。”她还想说话,嘴唇就已经被奥多莫吻住,温热舌头探了进来慢慢地捣弄,没来得及吞咽的酸甜汁液就顺着唇边淌了下去。 奥多莫一点点将草莓果肉吮回了自己口中,给她喂了点涂着奶油的甜点,在唇瓣嬉戏中吸肿了小小嫩嫩的舌头。 而后他又仰头喝了一口果酒,强行抵着推他胸膛肌肉抗拒的少女,慢慢用舌头渡了过来。冰凉液体入口时弥漫微微辛辣,不一会就泛起令人眩晕的甜美余韵。 缇芙乖巧地张开嘴示意还要喝些,奥多莫笑了,“乖孩子。” 【西幻大乱炖1.0】银趴(2·h) 安佩里和维利亚皇子晚来一步,站在亭子中间轻声交谈着什么,只侧过头去偶尔看看小姑娘的状况,免得他们玩的太过火了。 象征即将进入月升之时的沉沉铜钟声敲响三下。依照惯例约定,轮到赫尔曼来决定宴会的“游戏”开始前的时间如何度过。一整月都因为神迹退行奔波于边境教堂的圣子大人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这段独享时光。 身为混血种,尽管那位女士用某种办法剥离了他的银蛇血脉,依然有些特征无法磨灭。譬如在褪去血脉时逐渐呈现、让他后来被视作光明神化身的闪耀银发,又或者是… 赫尔曼慢条斯理又理所当然地扶着早就精神抖擞玉质般的两根淡粉肉棒轻轻戳弄着泥泞的花唇,亲昵地吻吻缇芙的唇瓣,鸢尾花色的浅紫双眸含着盈盈笑意。“小芙,想不想要?自己吃进去好不好?” 缇芙拼命摇头央求,“不不不…”手指不自觉地绕住他如月光般闪耀着流淌到自己身上的银发,揪了一下,赫尔曼嘶了一声。 圣子大人依然是一副笑吟吟的神态,语气像诱哄,却带来几分威胁的意味:“乖孩子,如果不想让奥多莫召唤出那条龙…来,好好接纳我。” 缇芙想起之前骑在龙上一边被两人抱着操弄一边驰骋城郊天际的情景,瑟缩一下,不得不伸手主动把花唇掰开,露出又小又嫩、重重迭迭的花穴口,跪坐起来一点点含着下面一根的硕大龟头往里吞,却还是有些艰难。 至少不要一前一后吃下去两根…她任由另一根灼热的巨物沉沉地抵到肚子上,咬着嘴唇,只进去了一小半不到,穴肉就裹紧了微弯的阴茎难进分寸。 奥多莫抱臂围在一边,“难得看到小芙这么主动,真是有些嫉妒。”赫尔曼赞赏般吻了吻她的额头,扶住缇芙纤细的腰肢,重重地操了进去。 一下被贯穿到最深处发出清脆的啵地一声,缇芙呜咽着落下泪,男人也闷哼了一句。 等小姑娘痉挛着的绞紧嫩肉缓过劲去,温软又无辜地裹着他的阴茎吞吃起来,赫尔曼才开始慢慢地抽动,带出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他按住另一根遭受冷落的肉棒,一下下用茎身刮过肉珠。 “乖孩子…放松,放松。”他捏着缇芙柔软的颊肉,轻笑,“上面这根没有好好照顾到,小芙是选择被操屁股,还是用手呢?” “唔唔!”缇芙哪个都不选,气呼呼地张开嘴咬他的手指。赫尔曼顺势将手指插了进去,一边不紧不慢地撞着小小的宫口,一边在缇芙柔软湿润的口腔中模仿性器的进出,夹着她又嫩又娇的舌头搅动拨弄。 手指一寸寸摸过温热的黏膜内壁和牙床,过于敏感的小姑娘被玩弄得泪汪汪地吐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和勾出的银丝一样粘稠又暧昧。 “小芙这么喜欢被人插着小嘴,下次试试我的藤蔓好不好?”见她神情沉醉,连声音都软得勾人,洛忒舍无比嫉妒。 “呜…”少年的话就像一阵风飘过,缇芙迷茫地点点头,没有多余的思绪去想他说了什么。赫尔曼的阴茎正细致研磨着她内壁的敏感点,又恼火地快速抽插起来。 浪潮一波波打来,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无所适从,随着赫尔曼撞动的频率从喉咙里吐露出带着泣音的呻吟。 【西幻大乱炖1.0】银趴之飞行棋游戏(3·微 “多坚持一会吧。”赫尔曼握着缇芙纤细的腿弯把人抱在了怀里,低头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像是情人间的喁喁私语。 夜幕低垂,花园四角已经燃起了盈盈烛光,亭子边缘垂下了华丽纱幔,被拘在玻璃罐中的萤火轻轻挥舞着羽翼,和鲛珠一起映出朦胧光辉。 赫尔曼将脸蛋上还挂着潮红的小姑娘放在空出来的柔软座椅上,就慢慢抽出了半软的肉棒,还带出了少许白浊。 其他人已经按照游戏的规则随意坐成一圈,细细打量她每一寸肌肤的目光仿佛在缇芙身上点了一簇小小的火焰。 缇芙咬唇,从安佩里变幻出来的精致匣子中随便触碰了一束虚虚的光,今夜“游戏”的主题就已经选定。一张如同国家地图的棋盘毯子随着光芒消失飘落在所有人面前,与平时所接触的象棋截然不同。 “这是一套来自民间的棋盘游戏。”提供了这副道具的奥多莫解释道,“嗯…我也稍微做了一些修改。”六枚相同的棋子落到每个人手中,迅速地变幻模样。由提供道具的人开始,按顺时针顺序依次抛出骰子。 “运气不错。”第一轮就掷到了六,奥多莫吹了声口哨,又抛了一回。深红龙首棋子自动跳到相应位置,棋盘上空每一个人的方向都浮出了对应的文字。 “指定一人聆听自己心脏的声音。” 缇芙原本坐在奥多莫的对面,此时只好不情愿地从毯子上走过去,粘稠白浊顺着大腿缓缓淌下。她原本想施清洁咒,却发现这一片领域已经笼罩了禁止魔法的阵法。 “是为了防止大家丢骰子的时候作弊哦。”奥多莫露出牙齿地爽朗一笑,吻在缇芙的侧脸,像安抚炸毛小猫摸着她的脊背,手上微微粗粝的茧子带起一阵阵酥麻。 缇芙慢吞吞解开他的上衣,浓密红色胸毛生在中间,她将耳朵紧紧靠在他饱满软弹的胸肌上,听见急速鼓动的咚咚声音,“咦…?太快了吧…” “因为缇芙才跳得这么快的。”奥多莫抓住缇芙的手吻了吻。 紧接着的两位运气都不太好,象征着赫尔曼和洛忒舍的吐芯蛇首与菟丝花棋子依然停滞在原地。缇芙怀揣着期待抛出手中骰子,闪耀着的“一”仿佛是在无情嘲笑她。 安佩里的金色骑士棋子跃到了奥多莫的同一格中,新的字迹浮现。他和奥多莫一起走到缇芙面前,俯下身含住了少女已经红透的耳垂吸吮啄咬,而后一路向下,各自含住了一只乳头红艳肿大的奶子,像咀嚼甜美糖果一般轻轻啃啮。 “别…小舅舅…奥多莫…”缇芙仰起头试图推开他们,却被紧紧抵在了沙发上。少女无力地倚在靠背上喘息,等待第一轮最后一位的维利亚掷出他的骰子。 其实她还以为维利亚的棋子会是太阳或权杖什么的…没想到是一株琉璃水仙。 “选择一位坐在腿上并插入,禁止射精,时长一轮。” 维利亚不含什么情绪的金色眼瞳望向她,缇芙刚想反驳的话就说不出来了,一点点地挪过去。 【西幻大乱炖1.0】银趴(4·h·多人预警) 就是这样…当缇芙离他愈发接近的时候,胸腔中那枚属于缇芙的神格就愈发激荡地鼓动起来。维利亚轻轻垂下眼眸,掌心朝上,握住想要落在扶手的柔软小手。 在他少年时见到安佩里带来的小女孩第一眼,维利亚刹那知晓了自己诞生的使命,或者说携带的“神谕”旨意——将这颗为她跃动的鲜活心脏,献给未来的神明。 旨意中,需要同时拥有力量、智慧与足够的爱意,缇芙才能从他的胸腔中取出神格。被认为除了感情淡漠一切符合完美皇位继承人标准的维利亚于是开始学习什么是爱,又如何去爱人。 当缇芙沉睡于精灵之森,忙碌的女大公和赫尔曼几乎只在少女苏醒时前去探视。他则利用自己于空间魔法的天赋刻下寝宫和精灵之森的传送法阵,于她沉睡时静静地陪伴,独自叙说,不求回应。 大抵他已经符合了神谕的标准,神格对来自缇芙的吸引感受越来越强烈。但是对缇芙而言,他也只不过是舅舅的“朋友”之一,于是维利亚向她的母亲提出了订立婚约的请求。 契约并不一定能产生爱意,甚至往往相悖,从维利亚的母亲来看便是如此,由爱故生怖,由爱故生忧,最后走向决裂,因而诞生了婚姻之外的他。 但是没有关系,短暂的爱意也已经足够。维利亚的唇瓣像雪花般清凉湿润地落在少女的锁骨上窝,手掌托着她的臀部一点点往下,缓慢又不可抗拒地让她吞入了全部。 缇芙喘得太厉害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们身上,维利亚抚摸她的头发和后背尝试安抚。“已经到底了…”少女伏在他的肩膀上小声祈求,“慢…慢些…” “好。”维利亚侧过头含住她的耳垂,果真放缓了速度,只是原本扣着腰的手掌柔和地抚摸过她的臀部和大腿,带起了酥麻的痒意。 就这样坐在维利亚的腿上,缇芙努力克制喘息着与赫尔曼接吻交换口中叼着的樱桃,乳房被藤蔓捆了一圈又一圈,吸盘将乳头吮吸得啧啧作响,少年的手指也在她躯体上游离点燃火星。 最后又跪在棋盘毯子上被安佩里和维利亚一前一后夹在中间,手中握着安佩里的阴茎套弄,一边被修长中指快速地揉着阴蒂一边被隐有怒意的灼热巨物又深又重地肏入。 少女已经接近泣音的呻吟丝毫没有引起怜惜,维利亚在最后靠在她耳边喘息着抽出了阳物,与安佩里一起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缇芙无力地侧卧在毯子上轻轻颤抖,浑身雪白肌肤氤氲出了诱人的粉红色。维利亚半跪在身侧,披散的金色长发如同为她盖上疏疏的黄金纱帘,轻轻握住她还没自己一半大的手掌扣在左胸。 希冀缇芙能够聆触碰到他胸腔里如雷鸣般的心跳。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背景) 陈礼栀从小到大做过的坏事包括但不限于拖别人坟头花圈带回家摆在门口,和邻居小孩玩过家家自制野菜席放倒一片让村卫生所忙晕了头,指使大孩子偷村委会发的计生用品当气球吹和水球打水仗。 她从小就被村里人骂是有爹娘生没爹娘要的野孩子,但陈礼栀不在乎,山野即是她的父母,鸟兽鱼虾年年相伴。炊烟袅袅,阿奶会站在门口喊她回家。 直到十二岁时,全村都没有人见过的奢华豪车停在家门口,陈礼栀才知晓原来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娃娃。她出生时,家里有个同月生了个儿子的司机胆大包天偷龙转凤,将陈礼栀丢在了乡下路边。 假少爷出了车祸需要输血,她的父亲才发觉不对,以为前妻出轨大发雷霆,调查下来竟是狸猫换太子一事。 只是村里人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陈礼栀的生身父母是商业联姻,结亲不成反结仇。生母脾性火爆难以忍受家暴,产下头胎儿子后多次花钱雇人殴打丈夫,早早离婚出国再婚,现在并不想见到和前夫一切相关的东西。 她的生父极度重男轻女,除假儿子和二婚儿子外又用试管做了一堆私生子,加之已经被前妻打出心理阴影,对这个流落乡下的亲生女儿也没什么兴趣。 最后是陈礼栀的舅舅,薛家现在的掌权人兼陈礼栀生父的商业合作敌人薛拂,一时心软将可怜兮兮的野孩子带回了家。 薛拂与长姐关系甚好,姐姐出嫁时还是孩童无力阻止,只能用零花钱雇人揍人。 如今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见姐姐亲女儿从小被偷换遗弃却无人愿意接回照料,十分不忍,未曾想到鸡飞狗跳的生活就此开始。 ———————————— 本篇含有大量sp元素需谨慎阅读 现代背景默认架空勿带入现实 现代背景男主默认已经结扎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1) “你是不是个蠢的!赵家不要这个孩子,你还接回来养着!”中年男人在书房大发雷霆,连着摔了几个茶杯。 薛拂神色不变地坐在沙发上,一身西装还未换下,双手相握随意搭在腿上。“她是姐姐的孩子,你们不养,我养。” 他现在已经完全接手企业事务,不需要像以前一样完全听从父亲的命令,在书房也不用跪着挨家法。 薛西望当年用大女儿的婚姻换利益,在这件事上确实理亏,哽了一下,“没结婚就带着个十多岁的女孩在身边,哪家姑娘会嫁你!” “我都结扎了,还结什么婚?”薛拂云清风淡喝了口茶水,将他老子气得头上冒烟嗬嗬喘气,手指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缓了好一会才没撅过去。 薛西望试图打利益牌,他不信自己的亲生儿子不在乎这些。“不结婚没孩子,薛家的企业谁来继承?你辛辛苦苦做下这一番事业,最后落得一场空,你甘心吗?” 薛拂继承家业也只是为了赶薛西望下台,免得总拿大家长权威逼迫他们姐弟。薛西望是个眼里只有事业的靠不住的男人,早早气走了姐弟二人的老娘,长姐如母,他是薛霭一手带大的。 青年端着茶杯徐徐吹了口气,看起来比薛西望还沉稳些。“孩子?李任叔一手办起的公司不也被他儿子糟蹋得一干二净。要是姐姐的孩子对公司有兴趣就给她,要是没想法就捐出去。” “姐姐姐姐,一天到晚就知道你姐姐,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了?!”薛西望不知道被戳中了哪里,又开始暴躁地抓起手边东西就摔。 儿女还小的时候他会拿二人开涮,现在薛家全靠这个小儿子撑着,他摔东西也只敢摔在薛拂脚边,不敢再像以前一个镇纸直直磕到脑门上。 薛拂早已习惯,静静等着他发泄完。薛西望冷静下来,终于想起最后一张感情牌,软下声音来劝说,“儿啊,人到一定年纪呢,还是会想要个温暖的家庭。听爹一句劝,去做个复通,再把这野孩子花点钱寄养到别人家里,好好找个姑娘过日子,成吗?” 青年终于冷下脸来,“我现在是她的监护人,她不是野孩子。至于家庭,您是怎么言传身教,我们就是怎么做的。公司总部过几天正式改迁到B市,我已经无可奉陪。” 他甩上沉重的书房门快速走下楼梯,一边给司机打了个电话通知将车开出车库,懒得再理会楼上薛西望恼怒成羞的骂声。 “薛先生,刚刚我和小姐的几位老师对接了解今天课程进度,但是老师说她今天上课到中途自行请了假,跟您这边反馈一下。” 薛拂专门调来负责陈礼栀的生活助理之一小心翼翼地和他汇报完,眼观鼻鼻观心地沉默。 “她现在在哪?”薛拂心情本就不好,听到这段话太阳穴开始突突地痛,闭眼揉了揉眉骨。 “在…在柳溪公园钓鱼,现在不肯和吴司机回家。” 钓鱼恐怕只是好听些的说法,薛拂长叹一声,“李助辛苦了,我现在过去。”他挂断电话,降下隔音挡板玻璃,“去柳溪公园。”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2·惩戒无h) 薛拂给下河摸鱼弄得浑身湿透的小姑娘披上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强行打横抱起来塞到了车里,随之坐进来,“陈礼栀,回去再和你算账。” 小姑娘死活不肯撒手的一条活鱼疯狂挣扎着拍打尾巴,溅得座椅和人身上全是水珠子。 薛拂觉得自己应该让营养师给他配点降血压的膳食,免得年纪轻轻就被气成心肌梗塞。 陈礼栀随的是收养她的阿奶姓氏,刚带回来时薛拂问过她要不要更名改成生母姓,小姑娘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个名字也就继续沿用下来。 他不想在车上教训孩子,闭着眼睛消化怒火,结果越想越生气,没忍住重重拍了一下大腿,吐出一口浊气。 “小舅舅…”陈礼栀讨好地凑过来,漂亮的圆圆眼睛和野生小鹿一般澄澈。她虽然调皮,却也能感觉到谁是真心想对她好,至少面前这个年轻男人比她所谓的父亲有着更多善意。 薛拂原本有些心软,孩子小不懂事也正常。正想摸摸她的脑袋,看到头发里竖着一根水草,又抬手摁住了额头上气得一跳一跳的青筋。 他没带过孩子,家里这个岁数亲戚小孩也从没有如此熊的,或者说没有敢在他面前这么熊的。 薛拂在接回陈礼栀的三个月里怒翻二十本育儿指南,依然找不到解决方法。 “好了,这条鱼给管家拿去池子里养着。你现在,立刻去洗澡换衣服,然后我们再好好谈谈。”薛拂有些咬牙切齿地保持着平稳语调,他怕自己一开口就要从任何一件事开始发火。 陈礼栀预感大事不妙,迅速溜回了自己房间。薛拂重重叹了口气,将湿透的外套搁在一边,坐在沙发上和陈礼栀的阿奶打电话交流沟通。 亲身体验后,薛拂才知道陈阿奶所言非虚。陈礼栀这小混蛋吃硬不吃软,每次犯完错不好好收拾,下次还能蹬鼻子上脸翻上天去。 小姑娘磨叽了一个小时还没出来,薛拂上楼敲门,一个湿漉漉的小脑袋就探了出来,怯生生唤他舅舅。 “洗好澡了?过来。”薛拂站在沙发前面,小姑娘慢慢地挪了过去坐下。 “首先,陈礼栀,我们慢慢来理一下今天你干的坏事。第一,不应该在野外随便下水,无论是游泳还是抓鱼。”薛拂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才勉强保持心平气和地继续说。“柳溪公园每年都会淹死不止一个人,要游泳可以在家里的泳池游,要抓鱼可以给你挖一个池子养,不要让我担心。” “这次没出事下次不一定不出事,把手伸出来。” 小姑娘立刻眼泪汪汪扑过来抱住他的腰,“小舅舅,我再也不敢了,明天还要写字和弹琴,能不能不要打手呜呜…” 都说外甥肖舅,薛拂看着陈礼栀和自己相似的眉眼,又有些心软。“好,那我们继续谈谈,为什么今天上课到一半就自己请假跑出去?不可以对我撒谎,不喜欢今天的课程和老师也直接告诉我,没有关系。” 他耐心安抚引导,小姑娘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实话,“有一个女孩子…前几天约定和我在柳溪公园玩,阿奶说过人承诺了就要做到,我请了假过去,但是来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我就跑掉了。” 薛拂警铃大作,又气又急,拿着陈礼栀的手机看完聊天记录,立刻叫人去查对方的身份信息。 他交代完一通事情看到陈礼栀委屈巴巴跟在身后,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跪在床上,去。”他厉声道,“今天不教训你是不行了。”陈礼栀看薛拂打了无数个电话,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老老实实地照着以前挨揍的姿势跪趴好撅起了屁股。 “以后知不知道不能和陌生人随便见面?”薛拂说一句话就落下一个巴掌,没一会陈礼栀就哭得凄凄惨惨,“知道了!知道了…小舅舅…呜呜小舅舅…真的很痛、不要打了呜呜…” “不要塌腰,不准用手捂着屁股,跪好,好好数,数错了重新来。”薛拂的掌心也红了一片,依然冷冷地命令她。 “是…小舅舅呜…打完这十下就不打了好不好…” “先打完再说。” “一…二……十…”陈礼栀小脸哭得通红,可怜兮兮地脱力趴在床上,“小舅舅…我知道我做错了,那个人好可怕…我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她低低地说话,“小舅舅,我、我很孤单…在这里没有人陪我玩,呜…你可不可以多、多陪陪我…” 薛拂心神大震,将一抽一抽喘不过气的小姑娘抱在怀里,慢慢地给她擦眼泪,又拿来消肿的药一点点为陈礼栀涂上,一边低声道歉,“是我没想到这些…以后有什么事及时告诉小舅舅,好吗?” —————————— 栀宝成年后再炖肉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3·惩戒微h) 从薛拂接陈礼栀回家已经过去六年,尽管她依旧保持着三天闯大祸两天犯小错的频率惹是生非,也都还在容忍范围内,薛拂越来越惯着她,打孩子也打得少了。 因着一老友回国,从小玩到大的一群人好不容易将薛拂约出来聚聚喝点小酒。 喝到半场薛拂接了个电话要走,神色不太好看。 “失陪,家里孩子又闹出事了。” 他们都见过不少次陈礼栀,对她的顽劣程度也有所耳闻。有人打趣,“女朋友这么闹腾我们都受不住,小栀真是薛拂的宝贝娇娇。” 薛拂笑了笑,倒是没反驳,拎起外套匆匆离开。 饶是路上薛拂已经差不多知道了情况,在会所门口见到妆容狼狈衣服凌乱红酒四溅的少女时还是黑下了脸,“跟我回去。” 少女不敢说话,亦步亦趋地跟在薛拂身后,匆匆赶到的李助理则继续留在现场,和会所负责人沟通赔偿事项。 “陈礼栀,虽然你已经成年了,但还是个高中生,多次跑到这种会所,今天还给…服务人员开了瓢,我对你是不是管得太松了?” 薛拂难得怒火如此之盛,“先去洗澡。我冷静冷静,你也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解释。” 陈礼栀在浴室里迷茫地看着水雾弥漫的镜子,纤长手指轻轻抵住朦胧镜面上的脸。 她要怎么解释?告诉小舅舅,是因为那位男模长得和他有三分相似之处,还是因为他很久没有打过自己,也就无从寻找理由被他抱在怀中? 高挑轻盈的少女弯腰穿上吊带睡裙,推开浴室门走到在她房中等待的男人面前,直接跪在了地毯上撅高臀部。 “就没有任何要和我说的?”薛拂本来已经为陈礼栀找到了无数个理由,是受他人诱哄,或是年轻好奇无意进入,只要陈礼栀愿意说,他就愿意相信。 少女沉默,只是将腿并得更拢了些。“好,好。”薛拂怒极反笑,解开皮带抽在手中,试了试力度尚可,“我说过什么?不可以撒谎,不可以对我隐瞒。” 皮带破开空气咻地打到她柔软雪白的臀肉上留下红痕,向来怕痛的少女只颤了颤闷哼一声,咬紧唇不说话也不讨饶。 “为什么不说话?”薛拂愈发恼火,声音如同含着寒冰。“就这么喜欢他?嗯?说话!” “呜嗯…”陈礼栀被打得跪不住,唇边泄了些微呻吟,低着头伏在地毯上,薛拂看不清她的神色,心里酝着酸水和怒火。 “为什么不和以前一样喊疼让我停下?陈礼栀,张嘴说话!” 又一鞭下去,薛拂瞥到勒住红肿臀肉的棉白内裤上竟有了些蔓延开的湿润水痕。 他自知失礼立刻移开目光,丢下皮带,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你长大了,小舅舅不该和以前一样打你,你自己好好反思。” 薛拂转身要走,被眼泪早就糊了满脸的少女紧紧抱住腰,张开嘴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舅舅、别走…我说,我都说…小舅舅求你不要走…”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粗口勾引微h) 薛拂垂下的手微微颤抖,少女柔软温热的躯体隔着薄薄布料贴着他的脊背,纤细双臂紧紧圈在他的腰间。“舅舅抱我。” “小栀,你需要冷静。”薛拂有些仓皇,握住她攥紧的手指,忍不下心用力掰开,被陈礼栀反手十指相扣牵住。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舅舅。我是因为你而湿的。”陈礼栀努力不发出哽咽的声音,踮起脚尖去蹭他的手指。 男人一瞬间僵住,只觉得指尖盈了团湿润软肉,缓慢磨蹭着他的指节和薄茧。 少女胆大妄为地捉住他的手腕和掌心,“舅舅,摸摸我。”薛拂惊醒过来,狠下心推开她往外走,“陈礼栀,停下,我们当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还能继续做正常的舅甥。” 少女踉跄一下,薛拂听见跌坐在地毯的声音,立刻转身伸手去扶她。 陈礼栀仰起头,因为哭泣太久脸上泛着红,圆眼清澈透亮,说话很轻。 “可是舅舅也喊着我的名字自慰过…舅舅,你的肉棒很大,如果我吃进去,肚皮会不会被撑得凸起来?” 薛拂一下被她的话冲击得头晕目眩,难以言喻当下的感受,艰涩无比。“抱歉…是我的问题。” 对一手养大的亲外甥女产生糟糕欲望已经是罪孽深重,更遑论让她知晓这份不伦的感情。 薛拂克制着不去拥抱,克制着不要亲吻,亲手为内心野兽挂上锁链,却被陈礼栀挑破一切。 纤瘦少女膝行到他面前,像妖精一样伏在薛拂腿上,伸手去拉他的裤链,被薛拂紧紧抓住了手,然后蹲身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别这么做。” 陈礼栀紧紧抱住他的脖颈不肯松手,双腿也缠在薛拂腰间。“舅舅不好奇我和他做了什么吗?”薛拂果然不再动,沉默地等待她继续说出并不愿意想象的内容,如同等待刑罚加身。 “他很年轻,和舅舅有一点相似…但是只是那么一点就够了。”少女低低地在他耳边吐息,熟悉的沐浴露香气萦绕着薛拂,他攥紧了手。 “我想做舅舅的小狗,或者小猫也好,想被舅舅按在落地窗前肏到哭出来。之前,我让他扮成舅舅用马鞭打我,但他总归不是你。” 陈礼栀的声音柔软得像是初初盛放的花瓣,吐出的字句却让薛拂愈发酸涩嫉妒,欲火焚身。 “舅舅生气时也依然有着大人的冷静。他还是太年轻了些…知道自己是替身就忘了身份,又委屈又生气。” “够了。”薛拂已经能想到他们之间究竟做了什么,再忍耐不了捧着陈礼栀的脸亲吻嘴唇,“不要说了。我并不是什么圣人。”否则他就不会因为这些话嫉妒得硬到发疼。“我会安排他去做其他事情,不会再与你产生接触。” “薛拂,我们的身体里流淌着相似的血液,为何我们不能真正地融为一体?”陈礼栀凑上去舔他滚动的喉结。 “没有他,我也会沉湎于寻找下一个和你更相似的人。小舅舅希望下一次在哪里抓住我,再丢下轻飘飘的警告?其他人的腿上,怀里,还是床上?” “小舅舅的肉棒好烫,抵到我的肚子了。”陈礼栀一脸天真地说出淫荡话语,被薛拂压倒躺在床上,“既然说了想做我的小狗,就好好践行吧。”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5·h·宫交预警 薛拂托着她微微红肿的臀肉,缓慢地拓土开疆,一寸寸碾进去,抽出少许又重重肏入。 少女用手掌抵住他健壮的胸肌和腹肌,侧过脸失神地望着摆在床边的毛绒娃娃,小声喘气呻吟。 太大了…她被薛拂养得向来娇气,娇嫩软肉痉挛着想挤出带来饱胀感的巨物,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就落在了像软弹布丁一般晃着的雪白胸脯上。 “放松。”薛拂的声音沉稳,仔细听却能分辨出微微的喘息。“看着我。” 陈礼栀轻轻偏了偏脑袋,撞入了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深邃双眼中。她眨眨眼,无知无觉地唤他,“舅舅…” “嗯,我在。”薛拂握住她的腰,重重挺身,少女的唇畔就溢出了难耐的呻吟。“唔嗯…好深,已经、已经肏到最里面了。” 她听见薛拂低笑,随即手就被牵着握住还在外面的硬物,被吓得眼睛溜圆,“怎么还有一半、呜…不行…不可以再进来了…” “不能做说话不算数的小狗。” 他俯下身亲了亲小姑娘的脸,温热大掌打圈抚摸着陈礼栀雪白肚皮上的凸起,“感受到了吗?舅舅在肏着你的这里。” 陈礼栀几乎要叫出声,柔软肉壁被挤得无所适从,棱头一遍遍刮过,她胡乱摇着头抗拒,“不可以、不可以一边用手压一边操…呜…呃…” 薛拂稍微退出来了一些,粉色肉棒贲张成裹着湿润晶莹液体的紫红色巨物,青筋缠绕其上,显得略为可怖。 实在是吮得太紧了,他艰难抽身,哄着少女好好放松下来,而后又深又重地直直肏入—— “呃!”幼嫩子宫被迫吞入薛拂硕大的龟头顶端,陈礼栀哭得狼狈,“舅舅、舅舅不要!” 她拱着腰向后缩,想从薛拂身下逃离,被翻过身提起腰按在床上操得又快又急。 “呜…呜呜…太深了舅舅、不可以不可以…肏进小子宫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陈礼栀像小兽一样趴在床上承受狂风骤雨般的侵入,无力攥着床单,柔软臀肉被肌肉紧实的大腿和腹部撞出清脆声音。 薛拂的喘息逐渐低沉明显,“禁止对我说,不可以。” 快感迅速地积累到难以承受的阈值,她绷紧腿浑身抖动,仰起头一边哭一边胡乱说喜欢被小舅舅肏,迅速被熟悉气息拥在怀中。 薛拂原本想等她高潮后缓过神,再慢慢地继续动作。 他的自控力不算良好,禁锢欲望一朝得以释放,就逼着陈礼栀承受过度索求后入宫交,这些对她而言已经太过刺激。 陈礼栀流着泪和俯下身的薛拂接吻,在他温热柔软的唇边磨蹭脸颊泪水,很小声地吐字说话。 “好幸福…小舅舅。这不是梦,真是太好了。我好喜欢你…薛拂。” 少女惊叫一声,被男人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扶背抱起来往房间外走。她搂住薛拂的脖颈,双腿紧紧盘在他腰间,生怕掉下去。 “不应该主动来招惹我的,陈礼栀。” 【现代架空】野孩子·舅甥(h·粗口内射预警 在走动颠簸之间性器一下下重重地肏入少女的嫩穴,交合处粘稠的清亮液体被飞速捣弄成白沫,顺着大腿流淌下去。 还没出走廊陈礼栀就已经要高潮了,伏在成熟男人的肩上哭泣着祈求。 “舅舅…从电梯下去好不好?呜呃…楼梯太长了…会被操得受不了的…” 她一只手紧紧抱着薛拂的脖颈,偏过身子想去按电梯间侧边的摁钮,差点失去重心摔了下去,被薛拂捞了回来,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屁股。 “别胡闹,小心一点。” 薛拂托了托往下滑的小姑娘,一步一步沉稳地迈下弧梯。“不是想在客厅挨肏吗?还没开始就不行了,嗯?” 尾音伴着灼热呼吸落在她的耳边,低沉又有磁性。陈礼栀缩了缩,埋在他的颈窝里不肯抬头,“没有!是小舅舅太坏了!” 薛拂捉着她的手亲了亲指尖。只是微微松手,又迅速接住,少女就在一瞬间的失重中尖叫着被再一次操入宫口,喘息着紧紧抱住他。 硕大龟头嵌入紧锢的一小圈嫩肉中,难以进出,薛拂闷哼一声,侧过脸亲了亲她碎发蓬松的毛绒绒头顶,“好了,乖,放松一点。” 熟悉而细微的滑动轨道声在空寂昏暗的大厅响起,陈礼栀扭过头,望见窗外的夜空与江畔繁华灯光沿着逐层拉开的帘幕泼洒进来。 薛拂没有打开璀璨明亮的吊顶枝灯,只有遥遥几束射灯为室内簇出一些光晕。 “别…”脚尖刚刚沾到地毯陈礼栀就想逃走,被薛拂拽着手腕伸直手臂摁在落地窗前,“跑什么?” 裹着湿润液体的挺翘阴茎在她股缝间蹭了蹭,不容抗拒地从后方重重插入,少女仰起头发出一声泣鸣,双手被薛拂骨节分明的大掌包住,十指交叉地压在玻璃上。 “扶住。”薛拂握着少女塌下的纤细腰肢快速进出,陈礼栀被体内灼热阴茎顶得一颤一颤,呜咽呻吟都破碎地不成连贯。 她的目光没有聚焦,在玻璃的虚幻倒影中看见阴影衬出二人摇曳身影,高大健壮的男人一下下用力挺腰,隐约可见粗长可怖的性器没入娇小少女的腿心,乳房也如水波般晃动。 陈礼栀窥不清薛拂神色,转过头想去看小舅舅此时的模样,撞入了饱含情欲的一双眼眸中。 他一边挺胯一边俯下身来和少女接吻,手同时托住晃荡的娇乳打圈揉捏乳头,舌头饱含占有欲地在她口腔中放肆搅动,卷着粉嫩小舌用力吸吮发出啧啧声响。 “呜…嗯呃…”陈礼栀哆嗦着在多重刺激下去得彻底,却因为被持续玩弄着唇舌连呻吟都吐不出来,喘气憋得小脸通红。 嘴唇甫一被放开陈礼栀就哭着大口地喘息,“舅舅…够了舅舅、真的够了…” 薛拂及时托住软得站不住的少女,握着腿弯像给幼童把尿一般分开抱在胸前继续肏弄,在她泛红的耳边吐气,“一会就好。小栀希望舅舅射在哪里?” “射在…子宫里面,小穴已经被…呜呜、肏成舅舅的形状了……” 陈礼栀已经到了极限,抽噎着胡言乱语,只想让薛拂快些射出来。 薛拂将她抵在玻璃上狠狠肏弄,连囊袋都快速拍击着少女柔嫩的阴部,小小宫口被一次又一次撞开,陈礼栀蜷缩着手指哆嗦抖动,“舅舅太深了…舅舅…射给我…” “好孩子。” 【修仙】金尊玉贵大小姐x阴暗疯批弟弟(背景 朝明界为三千大千世界之一,以修道为途径飞升上界,其中又有三千大道。而万阙派和极临宗正是朝明界一门二派三宗中名声最显赫的两大超级门派。 宗门势力过大,利益摩擦纠葛必不可少,其中百年前万阙派长老洛弥和极临宗剑主盈千意的道侣契约破裂也是不大不小的一桩陈年往事。 故纸堆中旧事难觅,仅有寥寥同门依稀记得当年绝世盛大的道侣大典,知晓盈千意与洛弥自幼并誉为剑道双骄、且联姻正是因此起灭的人则少之又少。 毕竟多数同辈人正闭关云游或是已经陨落飞升,何况江山代有才人出,后浪重重掩前浪。 盈绮出生以来就随母亲在极临宗长大,受尽宠爱,骄纵恣意,偶有人置喙,因她天赋异鼎根骨奇绝,偶尔也落个不痛不痒的训诫惩罚。 虽说二人早已不复往来,洛弥却常常寄信赠礼问候,盈千意则从不回复。盈绮好奇问起母亲当年事情,听闻还给她添了个不知母系的弟弟,更是对所谓父亲毫无好感。 但是盈千意作为孤身倚剑快意恩仇的剑修在修道一途上仇家不少,在外历练时遇同门和外人勾结陷害,被逼入百年一开的秘境闭关避险。 盈绮就在母亲失踪前的托付下被父亲接回了万阙派修行。 洛弥对她爱屋及乌,奇珍异宝修炼资源统统堆砌到盈绮身上。她没有继承父母的剑道天赋,在法修出名的万阙派如鱼得水,除了没有母亲陪伴,比先前在极临宗还快活些。 只是唯有一件事让盈绮偶有不快,她那个小豆丁似的弟弟总爱缠在她身后,像块粘牙糖甩也甩不掉。洛弥似乎也不太重视这个小儿子,几乎到了漠不关心的程度。 好在小豆丁慢慢长大成了俊俏少年,盈绮经常颐指气使让他做些琐碎杂事服侍自己,就当是个好用的小跟班,偶尔指点下修炼、给点资源,毕竟她可是一个好人,盈绮如是想到。 —————————— 弟是同母同父亲弟,但是来源比较不正常,没有父凭子贵爹很不满意。 绮宝随娘有点没心没肺,弟随爹,很疯,提前预警一下。 【修仙】极临宗纸鹤中转站(欢乐小剧场) 洛弥:娘子可安好?吾近日于秘境游历,寻到一上品琉璃宝珠,想起千意前几年念念不忘要为剑鞘饰上,特派纸鹤送来。 盈千意:?我只在拍卖行和师妹提过一次,死变态滚,早百八十年和离了谁是你娘子 洛弥:还记得娘子幼时家家酒曾说过想要一对儿女,吾钻研多年,终于想出方法,独自孕育了小儿,娘子可愿瞧瞧刚诞下的小儿样貌? 盈千意:洛弥你来真的?什么时候趁老娘不注意扒了老娘肋骨滚滚滚滚滚 洛弥:娘子愿意回信真是大好不过,吾未曾用肋骨制傀儡之术,只是用了腹腔育儿的上古秘法。听闻娘子近日忧思难眠,勿要劳心伤神。【随信附夫君出品安神香囊一枚】 洛弥:娘子于秘境受伤一事实在令吾心碎,恨不能日日随侍左右。【随信附极品九转回生丹一瓶】 洛弥:娘子为何不肯理睬夫君,未能收到回信,吾日日以泪洗面,遂用泪水锻入一柄小剑,愿它替吾随侍左右。【随信附上品灵器一个】 洛弥:娘子不回信件也无大碍,收下吾随信附礼也好QAQ【随信附哭泣猫画像一张】 极临宗:以上信件已拒收。 洛弥:娘子吾是玩笑之言,小儿是于人间收养,千意勿要不理睬我,若愿意同我破镜重圆,我们再孕育更多子嗣^^【随信附天道见证婚契一份】 盈千意:已撕。 洛弥:娘子,吾听闻小绮测出光天灵根将修习法术一道,极临宗无在世之人可以指点,特送来一份光系灵根上古传承。【随信附玉简一份】 盈千意:已签收。 洛弥:吾借用同门万踪镜见娘子于友人界晒出小绮修炼片段,颇肖千意幼时,甚是聪慧可爱。不能陪伴爱女左右,只看看记录也好,娘子可否将吾放出禁阅名单? 盈千意:勉强同意。 洛弥:听闻小绮上了百晓生的法修练气榜前十,特送来近年为小绮收集的各类修炼资源作为贺礼。看来娘子风采依旧,多年未见,可否与吾再约战一回?【随信附空间戒指一枚】 盈千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约我出来是想做什么,滚。 洛弥:娘子,吾近日常常想起当年旧事,确实是吾执念过重,愿向娘子赔罪,千意可愿与吾前往一处吾新收下的秘境洞府游嬉?【随信附单向传送符一枚】 盈千意:什么有去无回符,滚。 洛弥:娘子,吾近日愈发感到心魔作祟,进境困难,梦中只想与千意重回少年意气风发之时,可否了我心愿?【随信附吐血手帕一份、坐标一份】 盈千意:这招骗过我多少次了?前几日才听说你破了化神,别来我这炫耀。 盈千意:祸害遗千年,万阙派莲花池的老王八有心魔的概率都比你高。 洛弥:娘子愿意回吾这么多字,实在令人欣喜若狂,想必千意心中时刻挂念着吾,若是想要切磋感悟剑意,请随时联系。【随信附玉珏传音器一份】 盈千意:…… 【修仙】大小姐x阴暗爬行弟弟(1·微h·睡奸 被奇珍异宝装饰得华美精致的洞府又因琐碎小物出没角落而充满了生活气息,此时洞府之主正躺在柔软绸缎衾被堆里,酣然入梦。 阴影中长身玉立的清秀少年不知是何时出现于此的,也不知为何没有触发洞府的法阵。他静静等候了一会,听见少女的呼吸均匀,还打着细小呼噜,才慢慢走上前去。 姐姐的睡姿向来不好,他是从小就知道的,只是每每见到都觉得香艳动人。 雪白一团的少女蜷缩侧卧在银朱色盖被中,薄薄衣料覆着两团随呼吸起伏着的绵乳。她浑然不觉裙摆已经卷到腿根,露出了裹着软嫩臀肉的亵裤。 “…姐姐?”洛宵试探地叫了一句,他虽然对自己的法术很有信心,但是依旧难免担忧。 见盈绮睡得正香毫无反应,清瘦少年才褪了衣衫,扶着床缘小心地爬上去,曲腿坐在她身边,床榻微微陷下去了些。 纤长手掌抚过少女有着细小绒毛的圆润脸颊,与平素在盈绮面前一副无辜怯弱的姿态不同,洛宵的神色有些病态痴迷,低头专注地凝望着。 视线从洁白光莹的额头慢慢滑到随着呼吸起伏的殷红唇珠上,用指腹揉了揉,尚觉不够,少年俯身轻轻地含住可爱唇珠,任由灼热吐息交织鼻端。 盈绮大约是觉得吸到热气不太舒服,沉睡中排斥地摇摇头,撞到了他高挺的鼻梁。洛宵直起腰,捏住她的下巴不许再动。 少女无意识地哼哼两声,睫毛颤了颤似乎要睁开眼,还是被束缚在法术编织的梦境中难以醒来。在洛宵的术法中,她能感知到一切,却只会当做一场梦。 “姐姐…今天为何如此不乖巧?”洛宵自言自语,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枚溢着流光金纹的药丸,掰开她的唇瓣喂了进去。“不要再对九师兄笑了,我会嫉妒的。” 两指间夹着药丸抵到舌根,逼迫她吞咽下去。盈绮的口腔向来敏感,不停地痉挛干呕,舌头反复卷过妄图将手指推出,反而被洛宵捏住蹂躏,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唇边淌下。 “姐姐,我已经能炼出有丹纹的地阶上品丹药了,没有辜负姐姐对我的期望呢。”洛宵伸出舌尖舔去她因为干呕而流出的泪水,伏在耳边,如同情人般喁喁私语。 “只是还不能让姐姐知晓…但是快了,姐姐。”他露出了一抹稚童般纯粹的微笑,轻声念了一段法术催动药力化开。 少女的躯体很快泛起粉晕,蹙起眉头被洛宵用手抚平,“很难受吗?让我来安抚姐姐吧。”尽管可以用法术,他更喜欢亲手褪下少女衣物的过程。 洛宵小心地拢起她散落身后的头发,而后慢慢地侧躺到盈绮身后,眷恋地埋在她颈窝里深吸一口气,“还和小时候一样呢。”手臂环过盈绮的腰身,捧起一团雪乳细细把玩,丰盈乳肉在少年指间溢出。 他抬起了少女的一条腿,指间生出一条透明藤蔓,一路蜿蜒缠在她的脚腕上。 【修仙】大小姐x阴暗爬行弟(2·h·睡奸预警 少年粉粉嫩嫩的龟头顶端吐出了一点情动的湿润液体,一下下蹭着盈绮的腿缝。 素白手指熟稔地撑开两侧花瓣,细小藤蔓如影随形地附上去,像弯刀一般的阴茎就顺畅地反复碾压过挺翘蕊珠,怀中少女也从喉咙中溢出了些奶猫被抚摸肚皮的娇声。 “真是可爱,姐姐在梦里会梦到什么呢?”他喃喃道。“最好别是那些觊觎姐姐的讨厌家伙们。” 洛宵握着她的手摸到一滩粘稠的晶莹蜜水,在拉开的指间勾连成丝。他仔细舔净盈绮的手指,愉悦地笑出声,“好甜腻的香气,姐姐想尝尝吗?” 洛宵自顾自地亲了亲她的侧颈,“我最近收服了一株异藤,很乖巧,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喜欢。” 淡粉藤蔓的尖端随他的控制如小手掌般张开,露出了一颗颗泛着深红色的透明吸盘,缓慢游弋在她的肌肤上,谨慎地戳戳水润肿大的蕊珠,少女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 下一秒,吸盘肆意地覆盖盘绕住整个阴部,最大的吸盘覆住阴蒂,像小嘴一般用力吸吮。其他小颗粒则细细摩挲着阴唇和穴口。 “啊…!”盈绮抖得像是雨中叶片,浑身哆嗦着闭眼哭泣,蜷缩在少年的拥抱中,“呜…呜…” 吸盘顺从着掌控者的意愿彻底裹住无法缩回花瓣的蕊珠,疯狂快速地吸吮,少女带着颤音的泣鸣声在抖动中迸出。 “就去了吗?小可怜儿。”洛宵低低一笑,吻住她的嘴唇,不让任何一丝声响泄出。少女憋得小脸通红,呜呜咽咽地颤着被泪珠沾湿的睫毛。 “应该可以进去了吧?”他放开柔软唇舌,贴在盈绮耳边装模作样地询问,挺翘阴茎毫不客气地重重肏入。 “呃呀…” “又哭了,姐姐。莫非姐姐并不是光系灵根,而是上等的水系炉鼎?”少年暧昧地耳语,藤蔓勾着她的腿抬起,温热手掌揉捏泛粉的沉甸甸乳肉,挺腰操得极快,“床榻都被姐姐流的水浸透了…” “好喜欢姐姐…姐姐…呃…姐姐。”洛宵眼眸被情欲吞没不复澄澈,翻过身去握着盈绮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架到自己的肩膀上。 少年的脊背还有些薄,跪在盈绮身前插入勃起充血到有些狰狞的阴茎。 洛宵手掌把着软嘟嘟的臀肉固定住,挺腰飞快进出,水液四溅。少女无助地侧着头,被撞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姐姐…能不能…多看看我。”洛宵与她十指紧紧相扣,白玉般的脸上也晕出绯色,和盈绮相似的眼眸爽得泛红,抖了抖,仰起头喘息沉重。 乳白色浊液随着阴茎的缓慢拔出顺着二人交合处淌下,洛宵将人抱在怀里坐起身,明明可以掐清洁决,却依然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抠挖着,带出一汩汩粘稠液体。 【修仙】大小姐x阴暗爬行弟弟(3) 盈绮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坐起来,总觉得好似做了个不太寻常的梦。 未等仔细回想,她听见少年朗声在外面呼唤着名字,瞥了一眼钟漏,已经快到前日师兄叮嘱秘境探索师门集合的时辰。 她立刻手忙脚乱跳下床榻,套上为秘境探索准备的灵玉宝钏和空间镯,火急火燎跑出了洞府。 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的清瘦少年自然地牵着她的手,掐几个法诀就为她打理好仪容。 “快快快,要来不及了!” 盈绮顾不上太多,用灵力在符纸上画了两笔,抛出瞬间变大幻化成一只拍着翅膀鸣啸的白鸟。 洛宵跟着她爬上灵“鹤”,匆匆往折柳峰的广场赶去,门派内不许御器飞行,出行全靠时速极低的纸鹤符。 盈绮画得歪歪扭扭,幻化物也长得奇形怪状,好在这个时间还在急匆匆赶路的同门都差不多如此,不怎么显眼。 赶在钟鼓声前跳下灵鹤,盈绮拽着洛宵迅速遁入歪歪散散不成队列的人群当中,被带队师兄没好气地敲了个栗子,笑嘻嘻站在旁边。 还好赶上了。长老正慷慨激昂地讲明如灵境的须知警告,因为存在限制筑基期入内的规则,这一秘境算不上危险,但也值得没什么经验的弟子们历练一番。 少女听着听着就开始发呆,梦中场景和记忆碎片猝不及防地闯入脑海当中——她好像是…做了个和洛宵有关的…梦? 盈绮脸色红红白白,才意识到洛宵一直牵着她的手,迅速甩开又被立刻反握住,少年委屈得像垂下尾巴的小狗,“姐姐不要我了吗?” “没有这种事!”她心虚地反驳,因为声音太大,师兄还扭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 还好下一刻数位长老联合打开了秘境大门,一众弟子嘻嘻哈哈地排队进入。盈绮默默祈祷着能和洛宵传送到不同地点,好好平复一下心情。 “噫!”盈绮跌入浓郁芬芳的无际花海当中,山谷中盛开着无数随风摇曳的奇芳异葩,寂静得有些诡异,不知是幻象还是阵法。 被甜腻香气薰得有些晕晕沉沉,盈绮完全不记得在山下买的秘境经验小册中有提到过这个地点,恨恨骂了一句路边兜售小摊果然不靠谱。 少女勉力扶着一侧枝干曲折的枯树站稳,此处竟然有灵力限制,不能施法术也不能御器飞行,掏出联系同门的万踪镜更是毫无反应。 她有些慌了,握着罗盘的手微微颤抖,向前走了两步踢到一个软乎乎的物体,连忙惊叫跳开,大着胆子蹲身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昏迷的洛宵。 少年的脸颊泛着异样潮红,蜷缩在一丛格外艳丽的重瓣婪尾春中,单薄躯体几乎被葳蕤草叶彻底没过,好似要被吞入花丛当中。 “阿宵!”盈绮扑过去将人拖了出来,探着脉搏急促强劲,呼吸也浊重无比。她本就不甚清醒,只好拖着人往罗盘推演指向的生门一步步走去,眼前愈发昏暗模糊,艰难迈出最后一步,终于坚持不住滑在了地上。 【修仙】大小姐x阴暗爬行弟弟(4·微h·春药 藤蔓和阴茎同时填满了前后的小穴,盈绮崩溃地绷直了身体大哭,捆住手腕脚腕的藤蔓如同有意识般在少年面前将她的躯体彻底打开,“别、洛宵拿出去!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放开我…” 盈绮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几个时辰前她被一团灼热物体蹭醒,就见到洛宵一脸潮红,双眼湿漉漉得仿佛已经哭了很久,无措地喃喃道:“好难受、姐姐救我。” 盈绮捂着晕晕沉沉的脑袋坐起来探查周围,他们应当是成功走出了阵法,落入大能的传承洞府中。 府外已经是机关重重,以他们这副模样别说拿到传承,能活着出洞府就不错了。 勉强扶正了软成一滩的少年,少女控制灵力在他经脉中游走一圈,她这不争气的弟弟原来是中了情毒,浑身灵气几乎沸腾起来,似乎都要将她输入的安抚灵力灼烧彻底。 “让你不好好修炼,还要连累我来救你。”少女一边抱怨一边在储物镯里翻找,珍贵灵药给他灌了好几瓶都不见起作用,洛宵的意识倒是清醒了一些,紧紧抱住她不愿意松手。 “对不起…我不想做姐姐的累赘,姐姐先想方法出去,再来救我吧…嗯…”他被情欲折磨得痛苦不堪,又一脸不知道要怎么疏解的迷茫,蜷缩在盈绮怀里发出沉重喘息。 “哼,就算你不是我弟弟,我也不是会丢下同伴自己跑掉的人。”盈绮费劲地运转起纯明尚善决,尝试化解他体内的毒素。 洛宵听见这句话,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攥紧了手掌。是么…就算是其他人,她也会这么做吗? “姐姐、唔…”少年的声音愈发低沉浑浊,不再叫着难受,咬着唇压抑住喘息声。 盈绮越运功越心惊,他体内情毒不仅没有减弱,反而顺着经脉迅速地游走到五脏六腑,甚至顺着灵力循环无知无觉地渗了一些到自己体内。 滚烫情欲如同毒蛇般缓慢涌上,她蹙眉推开洛宵,少年只是怯怯地望向她,“姐姐…” 他连驯化的灵植都无法维持住收敛状态,混乱铺了一地肆意生长,显然灵力已经几近彻底紊乱。 “不准叫我姐姐。”盈绮命令他,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才颤抖着手捏了个法诀除去二人身上的衣物。 洛宵很好地克制住唇畔弧度上扬,露出一副愧疚神情,“都怪我…嗯…灵力低微…才让姐姐付出如此多。” 少女扬眉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眼神却不敢往他高高翘起的粉嫩阴茎上瞟,自然也没有注意到马眼因她动作吐出清液。 她扶着洛宵的肩膀慢慢坐下去,粗长而灼热的阴茎从腿缝间滑出,抵在她的小腹上蹭出一道暧昧水痕,少年闷哼一声。 盈绮脸红得要滴血,慌张得想站起来,被洛宵伸手紧紧握住了细腰,眼里含泪乞求她,“姐姐别走…” 她强作镇定,伸出两指撑开嫣红吐露的狭小穴口,颤着手握住阴茎硕大的头部想往里面塞,尺寸显而易见地不匹配,她才吃进了半个龟头就胀得受不住。 洛宵几乎克制不住想直接按住她的腰往上挺身,隐忍得眼尾猩红,大口大口喘气,手里攥着盈绮给他的寒髓石已经生生碾成齑粉。 【修仙】大小姐x阴暗爬行弟弟(5·h·宫交窒 盈绮在浅处磨蹭吞吃,腿心水液淋漓散发出甜腻香气。她缓慢摇着臀向下坐,紧致甬道被一点点撑开,洛宵爽得仰过头长长喟叹一声。 但是实在是太胀了…灼热异物在体内愈发肿大,她艰难直起身,阴茎啵的一声脱出来。少年拿开了遮住神情的手,因情欲愈发妖冶貌美的脸上显露出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洛宵!”盈绮惊叫着被压在身下,散乱藤蔓此时犹如柔软床榻,他如野兽般毫无顾忌直直分开少女的双腿肏入翕动的水汪汪孔洞,一下就重重地贯穿到最深处,盈绮瞬间哭了出来。 “姐姐的小穴好湿好软,紧紧箍着我的肉棒呢…”他眷恋地俯下身去舔吻少女锁骨,任由她掐住脖子威胁,握着盈绮的腿盘在自己腰上。 “拿…拿出去!”她一边哭一边用力收拢了手指,洛宵脸上泛出濒临窒息的靡艳绯色,“呃…姐姐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嗯…是我对不起姐姐……” 盈绮到底还是停了手,洛宵平日乖巧懂事,这只是一次情毒造成的意外…她想。 过粗阴茎将她稚嫩的花唇撑得发白,连花蒂都被迫露了出来,在一次次抽插中被有意无意蹭过激起波澜。 “唔…慢一点…”少女侧过脸不想被洛宵看到因为太刺激而淌下的泪水,咬紧牙不肯发出呻吟,死死揪住他劲瘦脊背上的肌肉。 “姐姐、我忍不住…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少年哭得委屈可怜,身下动作却完全没有停滞,甚至撞到了小小的宫口,每一次肏动硕大龟头都试图将宫口撬开。 还是要让她放松一点,洛宵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悄无声息伸手揪住了她柔软肿大的花蒂,指腹快速揉搓抖动。 “别、别碰那里…”她呼吸一滞眼前闪过白光,绷紧腿颤抖着身子,胸口急促起伏着喘息,娇娇乳团被洛宵托在手心细腻把玩。“呜…啊!不要继续了!不可以、已经高潮了…不能继续肏了!” 洛宵按住她,丝毫不顾及痉挛绞紧的穴肉挺腰快速进出,“姐姐…还可以更快乐。” 他如同引人堕落的妖精吻住盈绮的唇,堆迭的快感在二人交媾处接连炸开,少女被更高的浪潮推着尖叫出声,淋漓水液喷了洛宵一身。 “姐姐真是天赋异鼎…”他低声道,咬牙迅速拔出了阴茎,抖着身子低吼将白浊射在她小腹上。 一脸朦胧的少女显然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下意识抹了一手喷在洛宵小腹处的甜腻液体,举起手露出迷茫神色,并不粘稠的清液从她指间滑落。 洛宵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下身迅速硬得发疼,托着她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第一下就重重肏进了小小的子宫,将少女逼得哑着声哭出来,用力踹了一脚他的肩膀。 洛宵不防向后倒去,棱头快速刮擦过宫口甬道,她哭声一滞,边擦眼泪边翻过身跌跌撞撞向一旁爬。 还没有爬几步,淡粉色的藤蔓就牢牢拽住了她的脚腕,盈绮不可思议地扭过头望向身后脸色微微阴沉的少年,就被以雌兽交配的姿态摁住跪趴在藤蔓编织的天罗地网中,混着奇异兴奋的巨物从后面不可抗拒地插了进来。 【姐弟】大小姐x阴暗爬行弟弟(h·人外预警 “清醒一点…洛宵!” 盈绮几乎要陷入藤蔓铺成的柔软地毯中,脚踝被那株粉色异植牢牢捆住,不断有枝条亲昵地用尖端蹭她。 臀肉被掐在少年掌心当中,一柄巨物在她腿间不断进出,额头抵着手臂才勉强不会被撞得往前磕。 她艰难侧过头,伸手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反而被藤蔓缠住手臂锁在背后。 “我很喜欢这样的姐姐…哈啊…这样会比刚刚还深,对不对?”洛宵喘息的声音比她还大些,声音低沉,牵住她的手摸到二人交合的地方,“是不是比刚刚的水还多?” 盈绮羞愤挣开,少年也没有强行握着不松手。他拨开散落在少女脊背上的长发,俯身落下一连串啄吻。 似是开了些神智的异植也有样学样,紧紧附上吸盘嘬得啧啧有声。盈绮恼火万分,狠狠揪住枝条拧了一把丢开,反而被粘腻如蛇的藤蔓攀上指尖讨好磨蹭。 “把你的、灵植收回去…!”藤蔓已经得寸进尺绕在了她的胸口,像小嘴般在白皙乳肉上吸吮出一个个淡淡的红痕。 “嗯…它很喜欢姐姐、我也没有办法…”洛宵的语气天真无辜,“这个姿势唯一不好的是看不见姐姐的脸,我们去镜子前吧?” 他托起盈绮的腿弯抱在怀中往梳妆镜面前走,少女惊呼一声,被走动带来的异样快感激得浑身酥软。“放我下来…!” “好呀。”他笑着将人推到镜前,手掌握着她的腰肢,藤蔓也如同挂件般紧紧吸着娇嫩乳肉,稍微用力了一些就留下一枚比其他地方更深的痕迹。 女孩仰头扶住梳妆镜前的桌子,无力地被压在少年身下快速进出,又硬又烫的阴茎在她小穴里反复贯穿。“洛宵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啊…” “不看镜子的话,可是会被肏得更狠的哦?”洛宵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一同望向镜中交缠在一起的倒影。 他们的容貌和沉湎于情欲时的神情是如此相似,连泪水也像是一同淌下,以至于盈绮恍惚了一下,奇异猜测一瞬间滑过心头,又被他用力撞散。 “姐姐…唔…都去了这么多回,怎么还是这么紧?”洛宵喃喃,像小狗一样凑到她脸颊边讨好舔吻,“喜欢姐姐…” 盈绮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也未曾留意到试探后得不到回应的少年暗淡下去的眼神。 少女完全不知道少年突然发哪门子疯,插得又快又重,任她挣扎怒骂也没有停下。 “姐姐、情毒没有解除,我们多试试其他方式好不好?”他犹如蛊惑人心的妖物,在盈绮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粉色藤蔓就试探着从娇嫩后穴慢慢抵入,撑满了柔软内壁,和少年的阴茎一前一后隔着内壁反复进出。 “不要!不要!”盈绮摇头,被更加剧烈的糟糕快感推向微妙深渊,眼泪婆娑,“还没有被插过那里…!不可以的…” “姐姐太谦虚了,小穴都吃得好好的,很棒哦。”他低头和少女唇齿交缠,带了些侵略性的意味。 她去了太多次,连指尖都在颤抖。“是不是射在里面、毒就解了?”盈绮已经喊哑了声,再次被抱起来坐到桌上分开腿面对精力旺盛的少年,浑身泛着情潮弥散的绯红。 “我也不知道…还是想肏姐姐,把姐姐的小穴肏成我的形状吧…”洛宵泪眼朦胧,掰开她嫣红淋漓的肉穴又挺身进入,紧紧扣住她的手在身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姐姐…如果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古代架空】世家长子哥哥x懵懂涨奶妹妹po 季氏宗子年少成名,将近而立之年就坐上了尚书左丞的位置,然而对他迟迟未婚娶一事京中每年都会出现纷纷扰扰的流言议论。 传闻称他似有龙阳之好,毕竟季重光也确实美貌惊人,当年因殿试被钦定为探花使游行而名动京城,评书话本又衍生出帝王臣子之间一番风流韵事。 亦有风闻是季左丞年少于江南本家成长时与青梅竹马契定了一纸婚约,但未婚妻的早逝让他大恸不已,立下终身不娶之誓。 近几月坊间新的流言甚嚣尘上,道他在御赐府邸金屋藏娇。 真相为何,到底不为外人所知。季氏虽为百年望族,却盘踞地方,本家与京城相距千里。仅有寥寥两叁同乡友人听闻季重光少年失怙,将唯一的妹妹季昭亲手养大,爱若至宝。 季昭天生孱弱,若非哥哥精心呵护,用着百年难得的珍贵药物日日调养,恐怕早就夭折,更遑论像现在拥有一副近乎与普通人无异的健康身躯。看圕請菿渞發網站:𝓎𝓾sh𝖚w𝖚.b𝒾ⓩ 幼时二人在叔伯手下艰难生活,侍奉他们的仆从也擅长看人下菜碟,做事懒怠,夜间连壶热水都不肯奉上。 季昭娇气,畏苦怕痛,季重光不放心假以人手,在照顾她一事上从来躬亲而为。 小姑娘也因此养成了完全依赖哥哥的娇憨性情,在季重光的半纵容半诱哄下,长到十余岁还哭闹着要同哥哥睡在一处。 近日季昭似乎有了什么心事,别别扭扭不要哥哥抱,也总是避开他一个人呆在闺房中,神色闪躲,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季重光表面不动声色,还是稳重端庄的温和模样,暗地里却无比后悔因小妹撒撒娇就软下心放她独自出门。 季昭好不容易养好身子,他舍不得将人拘在小小宅院当中,正思虑着要如何问起缘故,某一天小姑娘终于忍耐不住,怯怯拉他进了闺房…… 【古代架空】世家长子哥哥x懵懂涨奶妹妹(2 明日休沐,季重光见无大事,便放了属下早些归家歇息,他亦骑马从皇城悠悠步出,身姿挺拔俊俏,倒是十分惹眼,只是眉头紧锁,不知在为何事烦忧。 初夏时节,街边有采莲小童捧着荷花苞和莲蓬清脆叫卖,想到妹妹大约会喜欢这些新鲜物什,季重光也买下一兜,小童喜笑颜开。 路过季昭曾夸过好吃的糕点铺子,季重光思虑片刻,拎走了一盒奶酥和松子糖。 走走停停,等叩开府邸大门时季重光怀里的各色玩意已经多得要溢出来,前些日子每到下午就守在垂花门晒太阳、听见声响便快快乐乐跑来迎接的小姑娘却不见踪影。 季重光将马匹缰绳交给了小厮,走在抄手游廊上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弯,脸色绯红的少女急匆匆跑来,衣摆似乎是还没有整理好,有些凌乱。 “哥哥…!”娇莺般的嗓音有些绵软无力,季重光有些担忧,摸了摸少女的额头,好在没有发热。“刚睡醒?若是不舒服,不必起身来。” “不是的……”她摇摇头,接过季重光手中的新鲜物什,“哥哥给我买的?好喜欢。” 季昭扬起笑脸,脸颊一侧的酒窝小巧可爱,下意识伸手想要他将自己抱起来,却猛地瑟缩了一下,退到旁边和他并行。 季重光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搂着少女的肩膀走到了主院。 季昭亦有自己独立的院落,只是她习惯了和哥哥住在一块。平日除非是有不常用的物件要取,她也不怎么往后院去。 “哪里不舒服及时告诉哥哥,好吗?”季重光蹲身给她换鞋,玲珑雪白的脚掌踩在他宽大手心,男人握了握。“好、我会的。”季昭咬着唇应下,进了内室就往屏风后钻去。 季重光神色微黯,在琉璃盌里净了手,换下一身官袍,站在桌前俯身瞧季昭今天作的画。堂下连廊榴花欲燃,却不知被什么水液晕开,成了一纸废稿。 年幼时家里请过数位西席,但因季昭病弱精力不济,最终只随老师习了些绘画。她天赋尚好,坚持多年也小有所成,除开画着欣赏,还同书坊订立合约出过不少世俗小说的配图。 仔细看边缘是淡白色的清液,大抵是她吃酥酪时不小心泼了一些。 季重光颇为可惜,寻来帕子想擦拭干净,虽是废稿,收在他柜中珍藏也是好的。少女却慌慌张张扑来从他手中夺回那幅画,眼中蕴了一汪泪水,欲落不落。 “怎么了?”季重光温声问道,牢牢擒住她的纤细手腕不肯松开,“近几日昭昭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何一直不愿意告诉哥哥?” 季昭眨眨眼,清凌凌的泪珠就滚了下来,还没有开口眼睛就红了一圈,委屈得哽咽起来。 季重光最见不得她这副可怜模样,将人抱在怀中,低下头爱怜亲吻她的脸颊。“别哭,哥哥在这里呢。” 不料少女痛呼一声,直直推开了他。季重光未曾防备朝后踉跄几步,差点绊到矮凳摔上一跤。心头肉哭得泣不成声,季重光哪还忍下心怪她,恨不能以身代之,半蹲下身与季昭平视。 “是不是哥哥哪里做得不好,惹昭昭不开心了?” 少女一边抹眼泪一边拽着季重光的衣角往屏风后面去,“痛、呜呜,刚刚压到了…好难受。” “哥哥坏,压到了昭昭哪里?给昭昭揉一揉、吹一吹,好不好?” 小姑娘抽噎着拉开衣衫,捧起一对被奶水浸得湿漉漉的雪白乳团凑到他面前。 柔软奶肉从她的纤纤十指间溢出,嫣红樱果犹为肿胀,像是被人用力吮吸蹂躏过无数遍。 “哥哥……” 【古代架空】世家长子哥哥x懵懂涨奶妹妹(3 少女仰起头望他,眼里泪珠破碎。 季重光只觉得欲火焚上心头,闭了闭眼,攥紧手掌逼迫自己从半遮半掩的浑圆乳团上移开目光。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昭昭久病,他翻阅无数医书倒也成了半个医师,搭在她的纤细手腕上把脉,泊泊血液从他指下淌过,充满生机地搏动着。 脉象并无太大异常,倒似是近日进补过多,火气有些重,他温声问季昭可还有其他不适。 如不是仔细分辨,几乎难以察觉他醇厚声音中的低沉欲望。 小姑娘摇摇头,又微启唇瓣想说什么,“…这里好胀,一碰到就会痛。”她不知道要不要拢好衣衫,怯怯坐在榻上,睫毛颤抖。 “哥哥揉一揉,看看有什么问题,如果痛就和哥哥说,好不好?”季重光耐心道,少女点点头。 不知为何,仅仅是被哥哥专注地凝望着,她的胸前就又变得鼓鼓胀胀,似乎将泌出一些淡淡乳汁。 常年握笔而生出茧子的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托住了她的柔软胸脯,指腹轻柔蹭过湿漉漉的娇嫩奶尖,异样的酥麻感受涌上,季昭无措地战栗,“好像比之前更奇怪…” 季重光垂眸看着嫣红乳尖上欲落不落的一滴奶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伸手状似无意抹去,拇指打着圈摩挲泛红乳晕的边缘,不时揉捏挺翘乳头。 “嗯……”季昭溢出了些柔软呻吟,咬紧唇不敢再发出这般羞人声音,被男人的手指揉开了唇瓣,“别咬。” 她含住季重光的手指,被他摁住舌根,在口中搅了搅。舌头舔到了指腹温热和玉扳指的沁凉,属于哥哥的气息在她口中彻底弥散开。 “应当只是这段时间的调养药物中有些催乳的作用,过一季再换药方自然会好转。” “好…哥哥揉、揉慢一些!好像要溢出来了…呜…” 等男人停下手,少女已经被玩弄得脱了力,脸色潮红,斜斜倚靠在凭几上喘气,露出了身侧尚未藏好的湿润布条。 季重光才发现季昭自己做了几条裹胸布,针脚十分粗糙,换下的绢布被奶水浸透,垂在他手上散发出淡淡甜香。 想必刚刚季昭急着跑到屏风后就是因为这……他喉结滚动,轻柔擦拭溅到季昭胸脯和小腹上的液体,“已经湿了,先换件外衫吧。” “可是还是会打湿的。”季昭羞得小脸绯红,“时不时就会泌出一点来,胀胀的。” 她用虎口圈住雪白乳肉掐了一下,有些许淡白色液体溢出来,但娇嫩软肉也红了一圈。“我弄不出来、呜…可是哥哥摸得很舒服,哥哥帮帮我…” “那么,要我做些什么呢?” 季重光捏住小妹尖尖的下巴抬起来,不许她移开目光,和猫儿一样的湿润眼瞳中只能倒映出他的模样。 “就像哥哥之前做过的那样。”季昭的声音已经小如蚊呐,手指揪紧了衣摆。 男人眸色深暗。“好好说,要哥哥做什么。我教过你的。” 少女很是难为情,握住了季重光的手,“哥哥,可不可以请你帮昭昭吸一下奶子…”她低下头,露出的圆润耳垂已经彻底红透。 “嗯,乖孩子。” 【古代架空】世家长子哥哥x懵懂涨奶妹妹(4 “不许躲。” 季昭被抱起来坐在了哥哥平日用来看书批文的檀木桌上,面前男人发出简短命令,她却还是下意识随着灼热呼吸的喷洒向后仰去。 季重光微微皱眉,大掌托住了她的脊背,大腿自然而然挤进她试图并拢的双腿中,抵住了腿心那处绵软娇嫩。“昭昭,好好听话。” 回答他的是一声模糊娇泣。 男人低头小心抿入肿胀樱果,舌尖抵着硬如石子的乳粒舔舐,乳肉被裹在濡湿温热的口腔当中,季昭小脸潮红,唇瓣微微张开颤抖,呼吸急促。 “哥哥…” 季重光嗯了一声,含着娇嫩乳头轻轻吮吸,泛着微甜的奶水就溢了出来,被唇舌卷着吞咽下去。少女仰头呜咽,纤细手指攥紧了他的头发。 “痛吗?”季重光停了下来,摩挲着她的后背安抚,眼神深邃。“不…”她眼里蓄了一点晶莹泪水,“还要哥哥。” 他奖励般亲了亲小姑娘的额头,“真乖。” 乳肉再一次被含在口中,舌头快速拨弄着乳尖,而后拢紧用力一吮,喷溅的温热奶液被季重光全部包容。季昭惊叫着绷直身子,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啊…哥哥…!” 男人抬起头来,唇边淌下了些许水液痕迹,目光如炬,大掌拢着季昭的脖颈逼迫她紧紧看着自己如何吮吸玩弄可怜的乳肉。 另一侧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得到爱怜的肿胀乳头也挺翘着自顾自溢了几滴奶水出来,被季重光曲起指节勾过,抵在季昭的唇边强迫她舔去。 柔软舌头不情不愿舔过男人的手指,反而被手指并起夹住粉嫩舌尖拖出口中玩弄。季昭呜咽着从唇边淌下涎水,嗓音柔软,狼狈可怜,却更能引起人蹂躏的欲望。 “我们昭昭是个水娃娃,嗯?” 少女摇头哭泣,按着他的头想推开,又被刺激得无力反抗,垂下手搭在季重光的肩膀上,“不是…!哥哥…呜…哥哥坏!” “还说不是。”季重光拍了拍她的臀肉,手指隔着衣料暧昧地蹭过少女最敏感的花蕊,捻了捻,腿心已经濡湿一片。 季昭咬着唇抽噎,本就凌乱的衣物被拨开松松垮垮搭在肩头膝上,遮掩不住曼妙的雪白胴体,只是季重光衣冠也称不上整齐,被她攥在手心扯得凌乱不堪。 腿心忽而抵上了一片冰凉,她下意识瑟缩,低头望去季重光戴着玉扳指的拇指正抵着她,扳指上镂空雕刻着的夔牛兽纹缓慢蹭过敏感蕊珠。 “哥哥…别…”季昭仰躺在桌上,长发散乱铺开。季重光握住她的脚踝架在自己肩膀上,“这枚扳指还是昭昭自己绘的图样,不喜欢么?” 这是几年前她送给季重光的礼物,从未见季重光离身,却没想到会时常用在自己身上。季昭被蹭得有些难耐,侧过头将手抬起来遮住双眼,“呜…要哥哥的手、呀!” 伴着少女的惊呼,男人不顾软肉吮吸阻滞径直向翕动水润的嫣红穴口插入了并起的两指,拇指指腹用力快速揉捻挺起的阴蒂,季昭眼前发白,“哥哥…!呜…要去了…” 季重光在她胸口落下亲吻,紧紧裹住手指的软肉痉挛着颤抖,他的动作温柔舒缓起来,却没有一丝一毫停顿,将季昭温和地送上高潮,“嗯,好好地去吧。” 【古代架空】世家长子哥哥x懵懂涨奶妹妹(5 “唔…哥哥不要闹了。”季昭坐在桌前握笔起稿,被身后男人落在耳垂上的吮吻痒得半眯了眼,缩着想躲开,季重光的温热手掌却紧紧握住了她的肩膀。 再过几日就是哥哥的生辰。依照往常惯例,季昭悄悄备下一份礼物,又询问了季重光,手下这幅正在绘制的画作便是他所想要的物品。 “昭昭专心些,就不会被我影响了。”季重光亲了亲她通红的耳垂,埋在颈窝中呼吸着少女的气息,手指从锁骨处逐渐下移,握住了愈发鼓胀的浑圆胸脯。 季昭颤了颤,手下线条偏了些,“哥哥…!”季重光的另一只手顺着圆润的腰腹曲线缓慢摩挲到了腿心,隔着衣料包住了整个花户,某个灼热滚烫的硬物正抵着她的臀沟。 她脸上气鼓鼓的,扭过头微微张开嘴唇,还没有吐露出一个音节,就被忍耐已久的男人低下头吻住。“嗯呃…” 手中的笔跌落在桌案上,发出清脆响声。 她被吻得晕晕乎乎,湿润的眼尾泛起绯红,季重光微微抬起头离开了少女的唇瓣,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脸上,伸手捏住季昭的脸颊,“吐出舌头。” 俊美无俦的男人低下头专注望着她,季昭被蛊惑般乖乖顺从,粉嫩舌尖怯生生探出来,双眸澄澈水润,神情天真又淫靡。 “真乖。” 唇舌再次交缠,情欲濡湿温热地填满两人,沾染着渴求的沉重喘息交织在一处,额头亲昵相抵。 季重光终于松开了她,唇瓣勾连出的银丝断裂在空中。季昭的舌头被吮吸得肿胀发麻,睫毛微颤,眼泪欲落不落,小手被季重光完全包裹住。 “昭昭教哥哥画画,好不好?” 后背隔着薄薄衣物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腿心还有一只手在作乱,季昭小脸绯红一片,咬紧唇不愿发出呻吟,努力握稳手中毛笔。 手指似是难以忍耐衣裙阻隔,扯下清晨做完后他亲手为季昭穿上的亵裤,微微粗粝的指腹抵在湿润黏腻的穴口摩挲一圈,插了两指进去。 “啊….!”季昭猛地一抖,墨点晕在纸的边缘。“唔、换一张纸再画吧…哥哥扰得我心绪混乱,还没想好要画什么。”她鼓起嘴,将笔放在一边。 季重光的语气听起来颇为可惜,“既然画的是我们,还需有些参考,去镜前瞧瞧吧。”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掰开穴口,一直蹭着少女臀沟的滚烫阴茎顺势蛮横地挺了进去,季昭呜咽着被顶得向前趴去,男人的大掌及时托住她的胸口。 季重光握着她的腿弯将人腾空抱起,“欸?哥哥放我下去…”少女瞪大了眼,不敢挣扎,被抱着走到了落地的铜镜面前。一步一颠,阴茎愈发深入,还没到镜前季昭就去得一塌糊涂,溢出的透明清液顺着大腿淌下。 “别夹,好好看着。”他亲昵地含住季昭的耳垂,将人放了下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托在掌心。 少女曲着手肘撑在镜面上,被捏着下巴抬起来看着镜中二人淫靡的交媾模样,青筋虬结的茎身不断在嫣红腿心进出,一次次撑开娇小靡艳的穴口带出清亮水液。 胸脯也自顾自溢出雪白乳液,浸透了亵衣,隐约透出樱粉乳尖。季昭浑身泛起绯红,忍不住呜咽出声,“哥哥…” “嗯,我在这里。” 小姑娘身娇体弱,去的次数太多,已经被折腾得体力不支,低声呜咽喘息不止,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占有,双腿酸软无力,微微颤抖。“不行了…哥哥…昭昭真的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昭昭乖,最后一次。”季重光的大掌覆在她的手上,眷恋地交缠扣紧。男人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快速挺身,囊袋拍打在她的腿根撞得一片绯红,甚至已经顶到了宫口。 季昭的额头抵在铜镜上,低下头闭眼无力喘息,又被强行托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 两指扣在口中按着舌根玩弄,涎水顺着手指的搅弄淌出,绯红小脸上泪痕点点,堪称是一片狼藉,口中含含糊糊吐露出几个字。 “哥哥,喜欢哥哥…” “嗯…”季重光的呼吸愈发浊重,终于释放在她体内,烫得季昭颤抖着瑟缩在他怀中,轻柔亲吻落在少女的额头上。 “和哥哥永远在一起吧,昭昭。” 【修仙】快穿死遁后掉马了·1·背景(伪无情 你是一名来自时空管理中心的年轻任务者,这个以修炼得道为宗旨的修仙世界是你的新手任务背景。 剧情并不复杂,你几乎是全身心投入在这个拥有奇妙力量体系的世界中,认认真真追随师父和门中长老习练功法,与同门师姐妹师兄弟共同历经战斗生死。 尽管非常渴望能停留于此,但维护世界稳定的最终任务同样意义沉重。 在一剑捅了最亲爱的师父、因谛听神音修炼本源而横空出世的少年神修寒千山,助力他早日修成无情道,错开爱上原女主求而不得导致世界崩坏的剧情节点后,你悄悄以自刎的名义死遁了。 因为果断完美的执行结果,你登上了最有潜力新人榜,这个脆弱的世界因为你再次点燃运行下去的火种。 尽管想学着像一个好的任务者去抽离情绪,但七千个日日夜夜的陪伴做不得伪,寒千山待人向来是面上温和实则疏离,唯独对你一片真心。 你几乎没有办法忘却这些,在后面几个短期任务中频频走神失误,最后也只得到了B+的评级。 被你挑选成为任务指引伴侣的初生系统000ff不忍见你太过伤心,冒着被主系统发现的风险擅自改了权限,将你再次送入原来的世界,只是时间线已经向前推进了数百年。 寒千山已经成为了问鼎一方的修士大能,生活在又一辈少年人的仰慕和传言当中,同其他无限接近登临大道的修仙者般游历四方,少有人知其动向,偶尔会在宗门大典中现身。 你的新身份是护宗神兽炼胥的侍者,它是你原先的师祖之一。在魔族偷袭中,你帮助处于闭关进阶状态的炼胥躲过了围剿,它也逐渐与你建立了信任。 当年的同伴们有些留在门派中做长老,有些云游四方,有些闭关寻求突破,更多的则是因为各种缘故半途陨落。你生出了些终不似少年游的感慨,悄悄窥探过他们状况如何,又回到禁地与炼胥日复一日相伴相守。 相处多年,你发现看似高冷不可侵的神兽炼胥也只是傲娇又寂寞的小狗,经常不动声色地摇着尾巴朝你撒娇,除去闭关时需要护法,平日也容你自由行事。 还有两个剧情节点…你一边等待,一边希望能在下次宗门大典上遥遥看上寒千山一眼。除却这一执念,你的心境已经在几十年的禁地生活中磨得开阔平淡。 尽管因为在炼胥遇袭事件达成最佳评价,你和000ff就惊动了主系统。但经过评估,你的精神状况较之前世界稳定许多,兵行险招亦是将功补过,因而只有可怜的小系统000ff在剧情节点间隙被拎回去接受了一番名门思想教育,算算时间他也快要回归了。 和炼胥一同踏上宗门成立四千二百年庆典时,你得偿所愿见到了无比熟悉、皎如明月的身影,原地顿悟破关引来天雷洗礼,而后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你的意料。 ———————————— 本篇略为黑残深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神兽师祖(2)pö18. “小晴…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是我不好,不应该那么早……吓到你了对不对?” “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我们就回到过去了。” 悲悯的、似喜似悲的呢喃在你耳边嗡鸣,你独自走在昏沉难以辨明前后方向的迷雾当中,关于过去和未来的记忆全部模糊,只觉得走得越远,脑中忘却的事情越多,于是干脆停下脚步,折身往来路走去。 终于窥见了光明,你忽地坠落惊醒,缓慢睁开如有千斤的沉重眼皮,睫羽颤颤。逅續傽櫛請捯30⒨č.𝔠𝖔𝖒閱dμ 映入眼帘的是神色忧虑的俊美面容,见你苏醒立刻露出欣喜笑意。记忆如潮水般回涌,你眨眨眼,想起来这应当是你的师尊,百年一出的神修——寒千山。 “任晴,你醒了。”如玉般的莹润手掌抚摸过你柔软如绸的头发。你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微张着唇,没能吐出一个字音。 你环视了一遍周身环境,岩壁崎岖不平,你们似乎身处大漠的岩洞之中,莹莹润润的灵珠浮在空中散发柔和光辉,照亮着格格不入的檀木床具和桌椅。 “怎么了?”他黑曜石般的双眸紧紧盯着你,温柔无害,如期待中济世之人般令人心生信任,脸上的苍白虚弱清晰可见,像是守了你几日几夜没有歇息。 “……师尊。”你哑着嗓子艰涩开口,寒千山扶你坐起来给你喂了点水。沁凉泛甜的液体缓慢滑入食管,驱散了心中莫名不安。“唔,我们这是在哪里?我好像忘了什么……” 你敲了敲脑袋,一旦试图回忆就头痛欲裂,紊乱的思绪像是被铁质绳索缠绕绞住。 男人下意识紧紧攥住你的手腕,力气重到几乎要勒出红痕,又露出你最熟悉的温和笑容,“我们在洪荒域不敌上古凶兽穷奇,暂时栖在此地,宗门过几日派人来支援我们。” 你想起来了,这是和寒千山第二次来到洪荒域稳固界域阵法,却不慎侵入穷奇领地而陷入鏖战,你们被逼入地下岩洞等候宗门支援。 是这样……吗? 熏香袅袅升起,你用力按住跳痛的眉骨,想往寒千山怀里偎去撒娇却忽而心悸,这原本是你从小被寒千山带回宗门后养成的习惯。“师尊,我有些晕眩。” 一双微凉大手落在你的太阳穴上,轻柔地打圈揉捏,“你被穷奇所伤,我为你渡些疗愈灵力。闭上眼,歇息一会吧。” 全身被柔和灵力裹住,像是在冬夜蜷入温暖柔软的鹅绒被窝。你咕哝两声,再次陷入沉眠当中,少了光怪陆奇的梦境,脸颊贴着他的掌心,睡相酣然乖巧。 望着你的眉眼逐渐舒展开,男人敛了笑意,乌沉沉双眸直直淌下赤金色泪水,在如玉脸上留下两道浅淡痕迹。他一遍又一遍摩挲过你的脊背,像是在确认眼前之人并非虚幻。 “明明已经抹去它的存在了,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像以前那样依赖我呢?” “是因为炼胥,还是别的什么人?我将他们也带来,如何?” “不要再离开我了,小晴。”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徒弟x神兽师祖( 幽幽醒来,头顶嶙峋不平的岩洞壁被温暖火焰映亮,时间的流逝在这里并不分明,你撑着手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你并没有发现某种奇异的警醒感已经悄然消失。 广袖深衣的年轻男子坐在榻边,低头专注看着手中逐渐成形的木雕,手中尖刻的雕刀缓慢推进凿刻出精妙圆润的细节线条,木屑随着沙沙声音卷曲出现,飘落到了毕毕剥剥的篝火当中。 原本应该是很温馨的场景,你眨着眼凑过去瞧他雕刻的小物件,隐约能看出是一大一小相牵的模样,“唔,师尊雕的是什么呀?” 寒千山抬眼望来,火焰在他脸上映出漂亮光影,又长又浓密的睫羽遮掩了眼中情绪,某一瞬间你仿佛在他的虹膜上瞥见了一闪而过的金色。 “是我们。”他拂落了挂在凹陷纹路中的木屑,将半成品递到你面前,神情温柔怀念。“还记得吗?你十四岁的时候,陪着我在封凌雪域守了一年界门。” 明明并没有几年,却觉得仿佛过了很久很久,难道是所谓的一梦黄粱,一枕千年? 你伸手摩挲积雪伞下小女孩模糊不清的脸,将木雕放回寒千山手中,托腮望着他继续雕琢,未经思考的一句话忽然脱口而出。 “师尊从不离身的霜凝刀呢?” 他动作一僵,刻刀径直推入握着木雕的掌心。“师尊!”你惊呼,掌心下意识翻转朝上运转疗愈术法,却没有凝出熟悉的白光。 “我无事。”他将手背在后面,在慌乱中你并没有注意到淌在木雕上的“血液”呈现出异常的金色,也无暇再顾及所谓的霜凝刀究竟是什么。 你沉下精神力内视,丹田空阔,经脉干涸,没有一丝一缕灵力流转。你苍白着脸望向寒千山,声音中泄露出一丝颤抖,“师尊、我的灵脉似乎断了。” 对这一方世界修行者而言,灵脉无比重要,失去灵脉便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你心如乱麻,反复尝试着捕捉空中自由的灵气,从前无比亲近自然的感觉消失殆尽。 “嗯?”寒千山眉头微抬,目光虚虚落在你的左侧又迅速与你对视,“我为你检查一番。” 你依言抬手与他十指相扣,努力放松,容纳非己的灵力循着掌心缓慢渗入,泛起的波澜激得你打了个哆嗦。 让其他人的灵力进入体内都是极为危险且私密的事情。你咬紧唇,努力转移思绪,经脉中游走的活泼灵力却如同一尾入水的鱼儿不断搅动是非,从未体会过的怪异灼热感逐渐浮上。 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中已经含了朦朦水雾,手指攥得很紧,仰头望向面前的男子。 寒千山伸手抹去你眼尾无知无觉氤氲的泪,在指腹上捻了捻,轻声安慰,“会有些不适应,小晴,再忍忍。” 为何会让人软了身子…?原本便像是被什么无形之物抚触着身体内部,比手掌摩挲过躯体还要令人酥麻发痒,你咬住唇努力克制喉咙中即将逸出的轻吟,还是呜呃喘息出声。 灵力忽而分作几路,在经脉中冲撞,却也不至于伤到你,奇异的快慰同时迭加,如闪电游龙袭向脊背漫向全身。受不住这番刺激,你大口喘气瑟缩着往前倒去,被寒千山单手托住抱在怀中。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跑路徒弟x神兽师 似乎是为了照顾你的感受,散成几股的活泼灵力谨慎缓慢地一寸寸探过经脉,却比刚刚更加折磨人,像缠绕藤蔓伸展蜿蜒,轻盈羽翼拂过肌理。 太过轻柔反而适得其反,灵力激起蚂蚁啮咬般微弱刺激,不满足的、希冀得到别样对待的奇异渴望从尾椎骨爬上,令你坐立不安,身躯颤抖。 你的脸颊紧紧贴着寒千山的胸膛吐出灼热喘息,手无力垂落,被他轻轻握住四指牵起,妥帖地搭在肩膀上。 这副姿势,你没能看见他露出了势在必得的餍足神情。 “经脉没有问题,只能在你的灵府寻找原因了。”男人温声道,说话时胸腔因声音低沉而沙沙共振,绯红云霞悄然爬上你的脸颊。 他主动收回了肆意游荡的灵力,大掌托在你的后脑勺处轻轻抚摸,另一只手在不知不觉中圈住了你的腰。“小晴,放松些。” 灵府盛放着人的所有意识,容纳诞生至今的情绪和记忆,如遇损害非痴即傻,从生到死永远闭锁。上古有禁忌秘法,修行者濒死一刻,可向至亲者开府,由其设阵复制灵府,借新躯体再生。 此法受诟病颇多,譬如原主身死道消,仅是复制延续记忆可否算作同一人,而于多个躯体同时再生又将如何,且新躯体来源手段亦十分堪忧。 因而秘法灵阵早早被毁损封禁,寒千山也曾教导过你,生死有命,若想避免遭遇偏执者无尽折磨,命悬一线也不可向包括他在内的任何人开放灵府。 寒气从脚底缓慢爬上脊背,你脸色惨白微微战栗,努力装作镇定想从面前男人怀中坐起身,“师尊,我有些累了,能否明日再继续?” 牵住的手从来没有放开。 寒千山松开了你腰间的桎梏,你不敢抬头,强作无事发生起身走向床榻,却被摁着坐回了他的大腿上。 男人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无奈笑容,牢牢箍住了你,“小晴,听话些。我原本不想这么对你的。” 你望进他纯金的眼瞳,有种直视天穹之曜的晕眩感。“你不是我的师父…你是谁?” 他不答,手中多出了一小支细长的玉瓶,仰头尽数饮下,混着酒香的潮湿亲吻落在唇瓣上。 你挥手拍打推开寒千山,却完全无法撼动,灵活舌头游走在唇齿之间,逐一舔舐贝齿尝试撬开你的牙关。 他似乎失了耐性,捏住你的鼻子,直到憋红了脸,舌头和酒液一同涌入你的口腔当中。 “呜、呜呜…!”甜腻酒液尽数渡来,你被迫一口接一口地吞咽,柔软温热的舌头还在口中反复蹂躏欺凌,将你的舌头拖出吸吮玩弄。 你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看上去有多么狼狈可怜,鬓发凌乱被泪水浸湿,仰着头急促地喘息,胸脯剧烈地起伏,不知是涎水还是酒液从嘴角淌下。 滑入食管乃至更深的液体已经开始发挥作用,糟糕的惊悚和恐惧感缓慢消失,你逐渐停下挣扎的动作,晕晕乎乎舔过唇上残留液体,轻轻伸出舌尖,触到了面前引诱你的湿润唇瓣。 ———————————— 再次提示本篇略黑残深 阅读时感到不适的宝宝及时退出调整心情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徒弟x神兽师祖( “做的很好,继续。” 声音犹如蛊惑,从无法辨明的方向响起,不…这句话并不是自身外传来。 那会是什么呢? 你用尽最后一丝清醒本能地封住自己的五感和知觉,好似记忆里从没见过这种术法,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孩童把戏。 他遗憾地摇头笑了笑,托着你的后颈,额头轻轻抵了上来,犹如爱人之间的亲昵。 “饮下我这的血液还有意识反抗,果然不是本界灵体。若我早一些发现就好了,小晴,你说呢?” 你没有“听”清寒千山故意模糊的话语。封闭五感后不可视不可听,彻底沉寂的本我世界中滚滚金光呼啸而至,满天溢散,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被“裹住”了。 金光并不如看上去一般温暖,而是隐约带着些许黏稠潮湿,如一团雾,悄无声息地盘桓在灵府之外。 你无知无觉地淌下泪来,雾蒙蒙的眼中毫无神采,没有聚焦。寒千山有些不喜,两指并起抵在你的眉心上,给你渡了一些…与灵力完全不同的能量。 即使没有睁眼、没有展开精神领域,你也再次拥有了“看见”的能力。所有一切的实体都消失不见,只余下重迭交织的无数轮廓光晕,起源至湮灭同时呈现。 你看见了时间。 过量画面冲刷着你的感知,天旋地转或许也不足以概括,你如同仰面跌入没有方向的河流,亦或可以说是潮水从四面八方涌向你,一瞬间从足底没过头顶。 无法发出任何呼救的声音…你在流动混乱的影象中瞥见最耀眼的、如心脏般鼓动着的金色光芒,朝祂的方向伸出手,嘴唇无声开合,“师尊…救我。” “这是我失去你之后的世界。小晴,也怜悯一下我吧?” 祂的语调轻松,温和地为你掩上金光帷幕,你像是溺水得救的濒死者,从不属于你的世界中脱离出来,大口大口喘息,眼里落下两行血泪。 “怎么会…连这也无法承受住么?”寒千山若有所思,收回了附在你灵府枷锁之外缓缓渗入的金雾。“等捉来那个灵体再说吧。” 他将你抱到了床榻上,握着膝盖轻松分开了你的双腿。 “我索求的并不多。不要再反抗了。” 你吃痛地呼出声,试图抵入的阴茎太过鼓胀硕大,几乎是非人之物,撑得穴口发白,“师尊、轻一点。” 他偏了偏头,眼中蕴着深沉欲望。垂在你胸口的柔顺头发滑了下去,惹得你战栗起来。 “剂量不够么?” 男人咬破了指尖,掰开你紧闭的嘴唇。还滴着血的手指直接压住了你的舌根,甜腻浓郁的液体一滴滴滑入喉管,喉头一阵阵痉挛。 原来酒液中奇异浅淡的芳香来源于此…你慢慢放松下来,像婴童般含住他的手指吮吸。 寒千山低哼一声,模仿交合动作在口中抽插,你含不住的涎水便沿着唇淌了下来,透明液体中混着几缕血色。 “嗯…乖孩子,小穴也放松些,好好吃进去。”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跑路徒弟x神兽师 太胀了… 性器扩张着狭小湿软的膣道,不留一丝缝隙,一汪水穴谄媚地吸吮鼓胀而灼热的巨物,好似在乞求怜悯。 寒千山喟叹一声,展臂将你搂在怀中,干燥温暖的嘴唇轻轻蹭着你的脖颈,牙齿试探着想要印下痕迹。 “终于得到你了…为什么只有一瞬间的满足?反而愈发渴望起更多的来。” “不够,还是不够。” 什么…? 迟钝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耳边在喃喃低语什么,你就被握着腰重重坐了下去,可怜柔软的呜咽泣音从喉中逸出。 寒千山咬破舌尖喂入的血液将你浸入更深的混沌当中,你下意识追逐着他的唇舌,像是自投罗网的野兔,被猎人捉住狠狠蹂躏了一番。 身下源源不断传来快感和隐约痛楚,每一次以为不能再插进去了,为什么掐着腿根的顶弄会进得更深…… “好撑…师尊…轻一点呜…” 他握住你的腿调整了一下姿势,手掌捂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打圈揉按,“这样呢?” 完全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反而因为手掌压着肚子,更清晰地感觉到巨物的进出顶弄,快感和刺激都更强烈了… 你晕晕乎乎扶着高大男人的肩膀低头望了一眼,怒张的性器在肿胀花瓣当中飞快进出,水沫四溅,湿淋淋的臀缝被囊袋拍打得红艳,倒像是留下的巴掌印,“唔…呜…!” 好淫靡…你一时竟是有些呆滞,微张着嫣红水润的唇怔怔露出迷茫神色。 寒千山眼神微沉,抱起你分开跪坐在他腿上,才愈合的指尖再次被薄薄的灵力刃划破,指腹托着颤悠悠的血珠轻轻点在腿心凸起的阴蒂上。 染上血液的一瞬间酥麻快感如燧石相击中腾起的火焰,迅速灼烧到全身,你浑身一哆嗦,“呜!师尊…” 男人亲亲你的额头,看着你摇着屁股蹭上来,吞吃着阴茎,丰盈软肉在指上磨过一遍又一遍。“真乖。” 你仿佛体会到寒千山说的不够是什么感受了…还想要更多,你磨得气喘吁吁,依赖伸手要他抱住,男人却缓缓抽出勃发怒张的阳物。 你的手被无形之力缚住,无论是低泣还是撒娇面前的男人都无动于衷,随手抹去蕊珠抿着的被赋入催情效用的血珠,修长手指却在胀得发紫、一颤一颤吐着前精的阳物上一圈圈绘下血液凝成的阵法。 等他落下最后一笔抵在翕动穴口时,你已经泪汪汪、湿漉漉地迫不及待要被肏入了。 “好了。”他不过是浅浅插弄两下,你便仰头绷紧腿抽泣起来,肏得更快更深些好似就要被推到高潮,在攀上极乐的前一瞬间,寒千山却神色淡淡地抽出了阴茎。 如同一盆冷水泼下,你呜咽难耐着主动凑上去,手撑在他身侧,“师尊、师尊给我…呜…” 羽毛般的吻落在你的胸脯上,男人微微眯起眼,在被冷落的性器根部抹上引诱你的液体,握着你的腰稍微坐深了些。 “不行…那里、子宫也会被肏开的…呜呜…”你哭着摇头,按在腰上的手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勾起唇角,“主动吃进去了,真乖。”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跑路徒弟你x神兽 太糟糕了…鼓起的小腹、摇晃的胸脯,还有撑到不能再撑的子宫里,全部都是寒千山射出来的黏稠精液,滴滴答答往下落,一片狼藉。 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你彻底失却气力,被身后的男人按着跪伏在榻上,撅起小屁股任由他肏弄,顶得呻吟都变了调。 本不应该被使用的宫颈口在反反复复的搓磨下肿得厉害,你枕在手臂上娇泣着说痛,疗愈术法的光芒便落在小腹上,“可以继续了,嗯?” “好坏…呜。” 他眉眼舒展,愉悦地笑起来,却在空间泛起波澜时止住了笑意,“原来是你。”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你的面前,你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竭力捂着嘴唇娇吟还是在顶弄中逸出,你勉强抬起头望过去。 …! 是炼胥。 等等,炼胥是常年驻守在后山禁地的师祖…为什么会认识,为什么会有这么亲昵的、一见面就想落泪的感受…… “好了,不要绞得这么紧。”寒千山拍拍你的臀肉,不紧不慢地继续肏弄,丝毫没有将不速之客放在眼里。 “她和我们不一样。你的执念只会毁了她,放手吧。” 炼胥握住了你攥紧被衾的手,视线沿着迭满吮吸吻痕和浅浅牙印的脊背往后,便是被紧紧握住印上手掌红痕的腰胯,颤抖着吞吐尺寸完全不匹配阴茎的雪白臀肉。 “放手让她做你的禁脔?”寒千山淡淡地笑了起来,“费尽心思只为将她强行留在身边。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们是一样的。” “至少不能喂她这么多血。”被直白戳穿,炼胥并不在意,“这副躯体太弱,如非因为你让她锚点偏移,我决不会将她再次送来。” 你完全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被紧紧握住的手不及炼胥一半大小,在他温热掌心蹭了蹭,就被十指交叉扣紧。 “何必再说那些虚伪的话,在这里,她不会记得我们做了什么。甘愿投影在犬兽身上故意引诱她,你难道从没想过这么做?” 寒千山掐住你的腰,青筋缠绕的阴茎重新顶开恢复如初又小又嫩的子宫口,将你撞得往前扑,趴在炼胥腿上,娇嫩乳肉被压得变形。 炼胥在手心凝出奇异的光辉,溶在无形的空间边缘。做完这些,他低下头摸了摸你的脖颈,似乎在寻找咬下去的合适位置,下垂的眼尾显得更加无辜。 “好孩子,祂可以的话,我为什么不行?” 被带着微微凉意的手牵着褪下面前男人的衣裤,你不由自主握住在掌心跳动的微弯阴茎,像是一轮弯刀或是弦月,要是、要是插进去… 手腕被什么圈住了,低头一看,是炼胥热情的、一看见你就会晃个不停的毛茸茸大尾巴,带着你上下抚摸无论是手还是嘴都无法完全包住的性器。 “这里可以吗?”炼胥没有征求你意见的意思,硕大龟头陷入柔软乳肉当中,吐着前精蹭了蹭硬挺的樱果。 你摇头推他,软绵绵的胸脯还是被尾巴勒住挤出小小的沟壑,又长又粗的阴茎埋进去顶弄,每回都沾着水意故意蹭过你的唇瓣。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跑路徒弟你x神兽 “张开嘴,吃进去。”炼胥按着你的脖颈往下压,逼迫你吞入因为太长而无法完全被乳沟照顾到的阴茎顶端。 祂说得对,炼胥看到你这副身下承欢可怜可爱的模样嫉妒之火早已燎原。明明是自己先遇到你,却由祂占了先机。 你并不擅长这种事情,舌头卷着顶在口腔内壁的巨物推拒,牙齿时不时磕碰到茎身引起炼胥的嘶声,他托着你的下巴抬起对视,少女的脸颊被顶得鼓鼓胀胀,又硬了几分。 身后男人也不甘示弱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肏着你柔软湿润的水穴,手指摁住红肿濡湿的阴蒂揉弄,你连喘息呻吟都吐得艰难,断断续续哭泣着唤他们的名字求饶。 脚踝被谁捉在手中…手腕又被什么圈住…身体上每一寸敏感点都被溢着血珠的指尖、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你被无穷无尽的快感逼到几近崩溃,很努力地学着绞紧小穴、收起牙齿小心吮吸。 闷哼在身前身后响起,你猝不及防被灌了满满一穴,混着之前没有抠挖出去的黏浊精液被完全堵在体内。 你扑簌簌落泪,还没喘上气就被炼胥抱过来坐在他腿上吞入强行按耐没有射精的阴茎,一记深顶就强行肏开了子宫,一边鼓胀着成结一边源源不断射入灼热精液。 “不行、不行!”你哭叫着挣扎,揪住他冒出的毛茸兽耳,怎么会…成结的阴茎顶在宫腔当中根本无法抽出,过多液体连一丝溢出的可能都没有,小腹鼓胀犹如怀胎叁月的妇人。 “太坏了、拔出去呜…” “嗓音都哭哑了,真可怜。”炼胥吻去你唇边淌下的唾液,握着你的手指放在口中逐一认真舔过,尾巴尖拂了拂交合出的水液,毛发微微濡湿就抵着后穴口一点点挤入。 “那里不可以…呜…”蓬松尾巴在从未被使用过的膣道中被绞紧濡湿,你头皮发麻,感受到千万根柔软尾毛摩挲过娇嫩穴肉,晕晕乎乎朝着一旁的寒千山求救。 “师尊…!呜呜、不想被尾巴肏呜…” “不许找祂。”炼胥恼火咬住你的下唇,肿结稍微消退一些的阴茎在子宫中顶了顶,又胀又酥,你哭得更伤心了,“不要顶了!都怪你…” 寒千山似是怀着怜悯笑吟吟帮你拽出了后穴纠缠顶弄的湿淋淋尾巴,下一刻再次勃起的阴茎就抵在了娇嫩后穴上。 什么、这里不行…!你哽咽一声,一边抽噎一边想往床边爬——被成结锁住的嫩穴磨得生疼,根本挣不开炼胥的束缚,湿漉漉的尾巴锁住脚踝将你拖回两人之间。 怎么能进得这么深…你仰倒在寒千山怀中,双腿被握着架在炼胥的肩膀上,“呜…”你扭着腰,小腹鼓胀得分不清是尿意还是什么…总之太多了、太过了。 “拔出去…呜…想尿尿…”两根阴茎隔着薄薄的内壁顶弄,尾巴尖抵在阴蒂上一下下揉弄,因为濡湿聚拢而有些刺人的毛发蹭过敏感的阴唇,你断断续续吐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修仙】伪无情道师父x死遁跑路徒弟x神兽师 少女浑身凌乱,胸口起伏喘息。从脖颈到小腹,从腿根到脚趾,吮吻和牙印与青紫掌痕交织,白浊干涸凝固又被涂上新鲜的精液,被神明一遍遍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混着不同颜色的血痕抹在躯体上绘成象征链接的古怪印记。 真是让人欲火沸腾可怜模样。炼胥的尾巴松开了对阴蒂的折磨,转而在被撑开的花穴口边缘跃跃欲试,试图挤入轻轻剐蹭。 微凉修长的手指代替了尾巴的位置,剥开阴蒂包皮揉得又重又快,迅速将你送上高潮,你几近力竭,绞紧憋住不愿意尿出来。 “别夹。”炼胥拍了拍你娇嫩的花户,特意被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点在尿孔上,似乎是想一点点进入,“尿给我们看。” “不愿意也无妨。”寒千山吻了吻你的耳后嫩肉,托着你的臀肏得又重又快,“肏尿就好了。” 身前的男人低低一笑,“倒是没错。” 呜…!太过分了!你像是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抛入波涛汹涌的大海反复颠簸,摁在腰上、臀上的大手紧紧束缚着你,被迫承受来自前后节奏不同却同样激烈的肏弄。 做不到、做不到在被操得连番高潮下还能憋住…清亮水液淅淅沥沥地溅出,尿了他们一身,你又羞耻又狼狈,像小孩子般委屈地皱着脸哭起来。 “喷得真漂亮,嗯?”爱怜的亲吻落在脸颊上,炼胥一边哄着你一边和寒千山竞争似的用力往深处顶,指尖沾着血液滑过脖颈和眉心眼尾,在你右边胸脯落下和金色痕迹缠绕又对称的最后一笔。“好了。” 好不容易抽出花穴的阳具带出大量浑浊液体,泊泊地顺着肿胀花瓣蜿蜒到腿上,你的双手被两人分别扣紧,在他们的怀抱中晕了过去。 “对她而言确实有些过了,此处空间和痕迹我会抹去。”寒千山撩起你脸颊上濡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抬头与炼胥在祂们的维度中对望。 “我给了加深链接的方式,你又能给我什么?” 在叁千时空虚幻与真实交织中散发着金光与蓝光的锚点于你存在的一隙中产生交集,祂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也还算上道,“我会告诉你,为她选择短暂栖身的每一个空间坐标。” 直到链接的力量足够多,足够将你带到我们身边,足够将你彻底永远束缚。 【完】 【现代4p】小叔叔x大哥x二哥x妹宝(1) 小短打的扩充(封延/姜阑云/姜年//姜云杪) 含ds元素,过激预警 嘴里嚼着什么的短发少女踮起脚斜坐到旁边的桌子上,看着蹲在地上的你慢吞吞把东西收进柜子,随手剥开一枚巧克力的锡纸包装递到你唇瓣边上。 你仰头看向沉缨,依着小叔叔他们喂东西的习惯凑上去,在她掌心咬住巧克力时才有些僵住。 “好乖好乖。”沉缨笑盈盈地靠在桌子边缘,手掌贴了贴你的脸颊,“明天周末,今晚去寒音吗?” “唔,可是我叔叔…” 听说寒音请来的新调酒师改了酒单,你早就有想去的念头了。但这段时间只有大哥二哥差旅在外,找不着时机。 见你脸上露出一抹犹豫之色,她立刻晃了晃握着的手机,“就说去我家写作业,我让沉绥给我们打掩护。” 你眼前一亮,用力点点头,沉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你的发顶。 来得尚早,人不是很多,音乐舒缓安静地流淌在暖黄色灯光下。酒的味道还不知道如何,调酒师却是利落漂亮,马尾扎得很高,艳丽得有些过分了。 坐在吧台托着下巴等待的时候,沉缨和调酒师相谈甚欢,动作十分熟稔,逗得调酒师眉眼舒展。 一个清秀高瘦的男生坐到你身边,看起来有些眼熟。随意聊了几句,原来是你的学弟。你正要同他加上联系方式,标着小叔叔的消息就弹了出来。 手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掉进漂亮姐姐递过来的酒杯里。 “和沉缨出去玩了?结束的时候给司机发消息。” “好好玩,其他事情回来之后再说。” 大概是回去之后再好好教训你的意思…… 沉缨凑过来看了一眼,只瞥到备注就知道是谁,和你对视一眼,十指飞快敲击屏幕找沉绥问罪。 原来是沉缨给她哥发的消息正巧被封延看见。他们今天的会议早早结束,此时封延应该已经坐在家里了。 囫囵尝了几口杯子里淡粉色液体,荔枝玫瑰的甜美和酒精气息混出馥郁缠绵的美妙,顺着喉管滑到胃中。不敢耽误太久,你给封延拨了个电话。 “小叔叔…?你来接我好不好?”自从被封延收养,撒娇卖乖是你一向的看门本领。 惹了祸也好,想要什么也罢,只要软了嗓音乖乖唤他们几句,封延和哥哥们就没有不答应你的事情——除了在床上。 “定位发给我。”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有些失真,却也十分好听。 没想到最先来接人的是沉绥,被沉缨狠狠捶着胸口埋怨,青年小小吃痛地嘶了一声,紧紧握住她的拳头不让继续。“沉缨,你的力气太大了。” “胡说八道。沉绥都怪你,我好不容易把云杪拐出来玩一趟。” 他点头对你歉意笑了笑,下垂眼尾看起来十分无辜,眼角的泪痣有些熠熠,和沉缨一块陪着你等到封延过来才匆匆离开。 你低头拽着衣角跟在健壮成熟的男人身后,想去牵他,但周围还有不少人。封延像是背后长了眼睛,揽着你的肩膀带到怀里。他身上的西装马甲还没来得及换下,显得肩宽腰窄,俊美成熟。 跌跌撞撞走了好几米才跟上男人的步伐,你仰头去瞧他英俊的侧脸,暖色灯光挥洒,他下颌的刀疤淡得几乎看不见了,锐利锋芒也柔化了些。 “小叔叔别生气好不好?我下次不撒谎了。” “看你表现。” 你坐上副驾驶,男人俯身给你系上安全带,熟悉的古龙水气息萦绕周身。接手你的监护权之后,封延改变了很多习惯,包括将他那些拉风的机车束之高阁。 你握住他还没收回去的手腕,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抵在你嘴唇上的手指,看着封延的双眼,又轻又娇地唤他,“阿延。” 【现代4p】小叔叔x大哥x二哥x妹宝(2·微h) 少女在光下折射出浅琥珀色的眼珠子好似含着两汪酒液,执着地望向封延。 男人脸上没什么笑意,抽回手启动车辆。你脸上霎时泛起些羞愧尴尬的绯红,老老实实坐好。 照顾到你会因为速度急剧变化而眩晕,他开得依然平稳温和,仪器表上显示的数字却比往常飙升了许多。 你并没有留意到,只是撑着下巴侧头出神望向窗外的夜景,封延没开口,空气静得可怕,你也不敢说话,咬住下唇隐隐有些懊悔。 大概、大概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起念动心勾引他的…… 你被他的艳丽皮囊引诱得鬼迷心窍,封延又是一位看起来凶煞、实际上有求必应的监护人,连你爬上床要他给自己扣逼这种事情都只是冷冷睨了片刻后答应下来。 但封延通常只是在哭闹要求下为你纾解情欲,连手指都不会插入,接吻更是天方夜谭。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1 .c o m 当你不甘于此,故意做错事情、试图引起封延的注意,也根本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惩罚”。 只是一段时间内不让你再上他的床和逼迫你吃下讨厌的蔬菜而已!你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些……在他心中,你根本还是小孩子吧。 每次引诱封延都以失败告终,带你出去散心的哥哥们总是一边嘲笑你贪心有了他们两个还不足够,一边操得很重很重。 垂头丧气地发了会呆,你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在了自家的地下车库。咔哒一声,封延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 从善如流拿起手机,封延走过来推开门,像抱孩子一样小臂穿过腋下将你抱出。 “欸…?” 被丢到后排的时候,你还稀里糊涂的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下意识拽了拽短裙的裙角,封延就欺身而上紧紧攥住你的手腕。 “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不应该瞒着小叔叔去酒吧…嗯…不应该让沉绥和沉缨骗小叔叔。”你害怕中又有些兴奋,半阖着眼遮住期待目光。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不应该随便加别人的联系方式?” 封延意料之外般从胸腔中发出一声淡淡冷哼,纯正如黑曜石般的深瞳紧紧盯着你,他在面无表情时微竖的瞳孔更像是某种野兽。“没有其他要说的了?” 你被这个语气吓得完全没了蠢蠢欲动的兴奋,睁大了圆溜溜的双眼,很小声嗯了一句,看见他脸色愈发糟糕,立刻把最重要的事情一股脑倒出来。 “对不起小叔叔…我不应该舔你的手指,也不应该直呼你的名字,以后我真的不会这么做了,小叔叔。” 你低下头,乌黑长发柔顺滑落垂在耳边,心里酸酸涩涩的,指甲无意识扣住手心的软肉。等大哥和二哥回来,一定要他们带自己出去多玩几趟。 他像是气笑了,摁亮屏幕,一段视频映在你面前,是、是那次去滨海自驾游时,被大哥和二哥架在后排中间又扇屁股又轮着操弄的场景…… 那回是圣诞节,你穿上自认为最色情的毛绒小兔连衣裙蜷在封延的书房桌子下面,等他回来等到迷迷糊糊睡着,被他揪出来裹上外套丢回自己房间。郁闷了好几天,就和哥哥们单独出去过节了。 你转头起身摸索后排车门的摁钮试图逃走,被封延强行按住,仔仔细细看到了镜头中少女被红绸缚住双手双腿、跪在英俊青年膝头失神着颤抖潮吹的最后一秒,脸色由红转白又转红,难堪极了。 男人将手机丢到前排,神色十分平静,掐住你淌泪的滚烫脸颊仔细端详,温声道,“如果不是姜年发错了信息,我倒是从来不知道,我们杪杪是这么浪荡的…小狗崽。” “之前不碰你,就以为我是什么圣人吗?” 【现代4p】小叔叔x大哥x二哥x妹宝(3·微h) 铺天盖地落下来的吻中夹杂着被烟草熏染过的气息,舌头长驱直入,你呛得咳嗽也咳不出,只在喉咙里发出呜嗯的闷闷声音。 封延很早就因为你的嗅觉敏感而戒了抽烟的习惯,明明衣服上也没有闻到,你不知道这个气味是如何来的。 竭力去推搡封延,反而被制住双手反剪拉过头顶,想顶开大舌的嫩舌也被卷住反复蹂躏,不像是情人间温柔缠绵的亲吻,更像是野兽在撕咬它的猎物,唇间拉扯的涎水淌落成线。 留着两道淡白疤痕的宽大手掌卡住你的脸颊,粗粝舌面一遍遍刮过敏感的上颚黏膜,而后不满足地抵向喉口,用力一下下戳弄,你呜咽着几近窒息,喉头痉挛不停,勉力吞下渡来的津液,简直是在被舌头奸可怜的小嘴。 憋得通红的小脸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你捂住胸膛一边喘气一边流泪,在挣扎中头发也变得乱蓬蓬的,封延干脆把亲手扎好的皮筋解散,让头发全部披散下来。 “哭什么?”他微微眯起眼,粗暴扯开了领口的半温莎结,衬衫领口微松,锻炼良好的古铜胸肌线条若隐若现,毫不留情,“这才到哪一步。”糯白的小脸就哭得红艳,像水汪汪的水蜜桃,叫人想咬上一口。 他在自虐般反复拉动进度条观看那段视频的时候,就很想、很想将你摧折成这番可怜可爱的模样。你的眼皮子坠坠发肿,长长睫毛也湿漉漉结成了几簇,按照往日早就挂在他身上撒娇,要他给自己敷上冰块按摩消肿了。 可是今天你只是倔强地扭着头一声不吭,胸膛起伏不停地抽噎,闭着眼睛直直流泪。 “这么伤心?说话。”封延将你抱到腿上趴着。双手被捉着用领带绑了起来,你像条活鱼一样在他怀里扑腾半天,终于忍不住呜哇大哭,“呜呜小叔叔太坏…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而且!而且烟味太重,都喘不过气来了…” 男人发出了古怪的一声嗤笑,探手在中控箱里取了点免洗消毒液,合掌揉开,泛着点湿意的微凉手掌撩起薄薄裙摆,顺着大腿一路向上,隔着纯棉内裤揉了揉阴阜,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润。“那么,这里又是因为什么而湿了呢?” 你咬紧唇不说话,封延没有要你回答的意思,将你摆成视频里被姜阑云和姜年操入的跪趴姿势,脸埋在靠枕里,听到身后皮带解开的声音微微颤抖。 尽管车体内部比封延平时自己开的车更高,身形高大的男人还是需要弓着身低头半跪在座椅上,皮鞋踏在柚木地板上发出清脆一声。 他握着你的腰,拨开长发,已经勃然胀大的某个物体抵住了你的臀肉缓慢摩擦,“阑云他们是这么操你的吗?无套插入,杪杪有没有想过怀孕了会怎么办?被射了那么多,连小逼都盛不下了,精液一点点流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和他讨论这种细节…你崩溃地哭出声,手指紧紧揪住缚在掌心的领带,“没有!大哥和二哥前年就结扎了……” 封延抓住了话语中的另一个重点,说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凉如寒霜,“什么时候?” 【现代4p】小叔叔x大哥x二哥x妹宝(4·h·舔 就算不回头你也能猜出来封延的脸色会有多难看,支支吾吾半天,大腿侧边挨了一掌才瓮声瓮气道:“前、前年…” “不是这个。那两个混账什么时候碰的你?” 听起来颇有一番咬牙切齿的意味,紧紧凝在脊背上的目光如有实质,你破罐子破摔,“我不记得了!小叔叔要问…就问大哥和二哥他们吧……” “好,很好。不愿意说?” 话音未落,手指拨开湿淋淋的底裤布料,勒在肉嘟嘟阴户一边,硕大坚硬的阴茎就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顶入深处,你一口气没喘上来,绷紧小腿抬起上半身又重重落回柔软靠枕上,发出小兽濒死般的哀鸣,空荡车库里传回细微的嗡嗡回响,你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再出声。 “放松。”封延皱眉,手指揉着湿漉漉的阴蒂想让你不要绞得那么紧,但是求饶般紧紧吮吸着巨物的温热嫩穴实在是太小太窄,两片薄薄阴唇被强行扩开成近乎透明的白,根本没有办法再进一步。 好粗…体内被肉棒硬生生撑开了一块,一开始胀得生疼,而后就变成又酸又涨的酥麻,你哭哭啼啼不要封延再往里面插。 龟棱试探着刮了两下,被软肉缠着无法抵入。虽然还在不停哼唧,其实已经适应了好些,连蜜水也悄悄淌下些许裹在茎身上。 感受到体内的硬物真的抽了出去,你惊诧地顿了一下,腿心就覆下一片柔软湿润,是封延的唇舌。 热气扑在腿根,舌尖舔过小小娇娇的蕊珠,你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么甜腻柔软的声音,他抿着嫩肉软珠吮吸一口,穴口就迸出了丰沛的汁液。 覆着茧子的指腹一遍遍剐蹭过红艳艳挺立起来的蕊珠,舌尖贴在翕动细小的肉穴口,试探着卷起舌往里探,舔过肉壁上的敏感神经。你的大腿已经开始打抖了,呜咽声里掺着宛转呻吟,哆哆嗦嗦往前躲。 男人握住你的臀肉不许逃走,迅速掌握了你的敏感带后宽厚舌头就灵活地往里戳刺,手指揪着红肿阴蒂打圈,你懵懵然被舔到了喷水,溅了封延一脸。 封延随手抽了两张纸草草擦去下巴和脖颈上的淫水,解了捆住手腕的领带,把你翻过身来。 你还在因过激的高潮而颤抖,脸色潮红,汲取的空气远远不够,微微张开唇瓣喘息,不自知地吐了一小截舌尖出来。 被封延用手指揪住舌头把玩,你才回了一点神,含含糊糊地说话,伸手想要他抱,乖乖舔着他在嘴里抽插的手指,“小叔叔。” 你瞥向封延身下那柄扬武耀威、缠着青筋硬得有些发紫的巨物,尽管已经用身体感受过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可怖性器的真正模样,怔怔地抬头望进他眼睛。“不行的……” “嗯?我说了,这才到哪一步。”封延知道你向来敏感又水多,每次揉了一会小逼,还没有你装哭的时间长,就会湿漉漉淋他一手,大腿紧紧夹住,蜷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领高潮,很可爱。 你根本不知道,封延在竭力隐忍蓬勃欲望的那些夜晚,有多想将你操成除了哭着唤他名字什么也说不出来的样子。 —————————— 正文没提但是叔也很早结扎了 【现代4p】小叔叔x大哥x二哥x妹宝(5·h·车 “杪杪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不乖的,要人好好训的小狗?” 你抽抽搭搭躺在男人身下,雪白小腿勾在他没有一丝赘肉的劲腰上,被推上去的碎花胸衣勒着柔软奶肉的边缘,正好露出莹润润的、被嘬咬得肿起来的乳头,一圈齿痕未消。 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俏生生立着,是瓜白过渡到瓜瓤边缘的淡粉。被解开几粒扣子的衬衫半褪不褪挂在上半身,光滑的脖颈到锁骨上落了几枚红艳吻痕。 封延微微低头,锋利到一看就很不好惹的脸上露出了意外的温和神色,汗湿的额发垂到你额上,随着晃动而搔过皮肤,有点痒。 只插了一点点进去,穴口就绷成很紧很紧的圆形,里面水汪汪的嫩肉拼命讨好地舔着灼热龟头,封延的吐息也沉重起来,一边用手指揉着挺起来的阴蒂,一边哄你放松。 “可以直接…进来的。”你闭着眼睛小声说,大着胆子伸手去摸了摸只进了半个头部的粗长肉棒,“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封延古怪地哼了一声,拨开你脸上的发丝亲了亲,没说话。你偷偷掀起一点眼皮子去窥他神色,男人的腰胯突然重重一挺,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就破碎成了带着哭腔的呼唤:“呜…小叔叔…” 灼热滚烫的肉茎不顾嫩肉缠绵挽留,横冲直撞钉进了最深处,几乎要破开宫口。封延在你的大腿侧边打了几巴掌,咬着你的耳朵吐字。“夹得这么紧?不许哭。” 一哭起来,他的摧毁欲就更浓重了。 简直是被快感逼到无路可逃,你弓着腰伸手按在封延紧实的胸肌上,被他捉住手腕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亲,顶胯有力又蛮横,搅得小穴层层媚肉咕啾作响。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 u 8.co m 男人的体型健壮高大,将你遮得完完全全。小腹上被顶起了淫靡的形状,止不住的哀泣教封延更兴奋了,整辆车仿佛也在微微晃动,腿根被他撞得发红,水液搅成白沫挂不住地往下坠,屁股下面已经是一片湿漉漉的了。 你抬起手四指紧紧揪住靠椅的头枕,侧过头抵着椅背急促喘息,小腹抽搐,脚趾紧绷。封延捏着你的下巴将脸转过来,“看着我,杪杪。还是你更喜欢小狗这个称呼?乖狗崽,好好地看着我高潮吧。” 你胡乱摇头,还是抵不住快感浪潮的冲刷,眼前发白,呜咽颤抖着彻底高潮,封延也没有要等你捱过这波刺激的好心,掰着你收拢的双腿挂在他肩膀上,一边掐着你的臀肉一边大力抽插。 快感绵延不断,你曲肘挺直了上半身哭泣求饶,过了某个临界点耳鸣尖锐起来,意识陷入了一瞬间的虚无。 ……果然不应该勾引他的。 再清醒时就是被抱回卧室,摁住从后面操进来了,封延射进来的东西又多又粘稠,还没有全部排出去就被阴茎堵住鼓鼓胀胀挤在里面,你浑身打着抖,根本跪不住,伏在柔软又有着熟悉气息的被子里哀求。 射过一次的男人看起来惬意又餍足,散发出迷人的魅力,俯下身十指与你相扣,“怎么求阑云他们的,就怎么求我。” 小叔叔是…在吃醋吗?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但是思绪又被撞散了,脸颊酡红,小声地断续吐字,“阿延…喜欢阿延操我…” “是这样吗?” 啊,完全适得其反了呢。 —————————— 大哥二哥准备上桌 过渡剧情可跳转至现代叔侄短打 【现代4p】补一个背景+小叔叔视角 封延很早就因为你不喜欢烟味而戒了抽烟的习惯,看到这段视频之后却久违地站在露台上眺望远方,落下一地烟灰,指间被燎了几回也没察觉。 接到你撒娇要他来接的电话,封延才丢下最后一枚烟蒂,反复碾碎,起身回房间仔细洗手漱口,换下沾染烟味的衣服,喷上古龙水出门。 权力是最烈的春药,也是最凶煞的毒药。封家起家算不上干净,辉煌时期已过,这两代更是衰落得厉害。 封延的大哥早年还有意气争一争,手段狠辣无所不用其极,有孩子之后倒变得温和起来,姜阑云和姜年自幼随母姓也有脱离恩怨的意思。 然而阑云和姜年的父母还是出了意外,树倒猢狲散,别无他法,只能将两个少年托付给年岁也不大的封延照看一二。 那段时间封延正好出手救下一个差点被卖去做雏妓的小女孩,想找个亲戚朋友寄养,思来想去没有可靠之人,孩子多了不愁,干脆一起养在身边。 他给你改了姜姓,让你随阑云和小年喊自己叔叔。姜阑云和姜年成长得很快,七八年就从被保护者的角色成为了站在他身侧的助手。 他们和你的关系非常好,甚至比一般有血缘的兄弟姐妹还更亲密,哄得你乖乖一声声叫哥哥。本应该感到欣慰,封延却始终有种隐约的不快。 他原先不清楚这股不明不白的烦躁情绪从何而来,直到某天晨间惊醒,才恍然大悟自己的糟糕心思。 年少时家庭翻覆,和三个无依无靠甚至会遭到恶意报复的孩子相依为命,无痛当爹,封延从没有考虑过和正常人一般结婚生子的人生流程。 后来则是…因为对自己照顾长大的小姑娘动心而整夜整夜辗转难眠。 应该责怪姜阑云和姜年过早对你下手,还是应该趁着你接受两个哥哥的时机顺势而为?还没有等封延好好想明白,你就像撞株的兔子自投罗网。 【现代4p】小叔叔x大哥x二哥(5·h·口交预 姜阑云和姜年下飞机赶回家后,只来得及在你额头上亲了一口,就匆匆进了封延的书房。 你将耳朵贴在厚厚木门上,隐约听见了什么碎裂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谈了什么,总之、总之局面就变成了现在这副完全失控的模样。 “抬起头来看镜子,嗯?”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姜阑云不轻不重地在你屁股上抽了一掌,雪白柔软的臀肉上还是晕起了红色。 你跪在地毯上边挨肏边哭,上半身完全伏下去了,抽噎了一声,一点服从指令的意思也没有。 “听话。” 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托起下巴,你才勉力抬头望向落地镜中的自己。 很…淫靡,神色空白懵懂的少女被颀长高大的青年牢牢掌控在身下,绯红的娇嫩脸蛋上挂着刚刚射出的白浊,头发上也是,和泪水混在一起。眨眨眼,沁红眼皮上淌下一缕黏稠的精液,校服裙子半褪不褪地搭在腰间。 “大哥…别、别太深了…” “这就受不了了?”姜阑云俯下身握住你一晃一晃的白嫩乳团,熟稔揉捏掌心已经翘起的红艳樱果,而后按在你小腹的凸起上。 “大哥…呜…”你无力地摇头,额头抵在地毯上,手指攥不到任何东西,向后伸去摸到了姜阑云健壮的大腿,就被他捏住了手腕固定在背上。“不要按了…” “才进一半不到,乖,再吃进去点。”他牵住你的手去摸他没法全部插进蜜穴的灼热巨物,“喉咙也浅,水穴也浅,怎么挨得了三个人操?乖宝,不好好用嫩逼吃进去,我们就要操你可爱的小屁股了。” 男人的手指暗示性压在后穴口的褶皱上,流的水太多,这处穴口也被浸润得红艳,一张一合好似也馋着他的手指,他们觊觎已久,迟早要将这处操成温驯乖巧的模样。 那里不是可以容纳性器的地方…你拼命摇头抗拒,乖乖撅起屁股去套弄姜阑云的性器,“不、不要…我是乖宝宝…会用、会用小嫩逼把大哥的肉棒全部吃进去的…” “嗯,大哥知道了,好宝宝。”他笑着俯下身来亲你的鼻尖,然后吻住柔软唇瓣,啧啧作响地舔吮,掠夺你口中津液。 “好了妹妹,别哭了。” 再次被摁在地上操出淋漓水液和肉体相撞的响声时,姜年也走了过来,你惊恐看着他不久前才在你嘴里抽插驰骋的微弯阳物又一次勃然挺起,蜷起纤细手指往后瑟缩。 “躲什么?怕我?不许躲。”他半跪在你身前,夹着你的腋下像拎小狗一样抬起来,将你凌乱的头发拨到耳后。 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无力垂落,你倚着姜年的胸膛一颤一颤,“二哥…我的嘴巴已经酸了。” “不操你的嫩喉咙了,伸手。”姜年的大掌完全覆住了你的小手,带着你圈住他滚烫的阴茎。掌心摩擦着好似有生命般的活物,手背也被温热包裹,你有些迷乱。 “夹得真紧,放松,这么想大哥射在里面?”姜阑云的喘息低沉,在留着鲜红指痕的屁股上又抽了几巴掌,你被打得直接颤抖着高潮了。 “呜、呜,大哥求你、求你…还在高潮…还在高潮、不要进来了…不要…不可以不可以……” 求饶一点用也没有……大脑一片空白……连柔媚声音在空气中溢散了半响才后知后觉是自己吐出的呻吟…… 【现代4p】小叔叔x大哥x二哥x妹宝(7·h·对 姜阑云被痉挛湿热的穴肉绞得低叹一声,抽出阴茎,一边喘气一边往你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上抽巴掌。“数。” “一、二…唔…” 铺天盖地的快感和痛感一并袭来,你呆滞地屏住呼吸,脸红得不正常。姜年又气又笑地咬住你的唇瓣给你渡气,“怎么,被小叔娇惯得连呼吸都忘了?” 身后的男人掰开你还在抽搐淌水的穴口,勉强克制住射精的欲望再次深入,抽插得飞快,囊袋拍在肉体上的声音清脆又淫靡。 “乖狗狗,乖宝宝,转过头,亲一下哥哥。” “哥哥、阑云……求你!嗯呀……杪杪是最喜欢被阑云操的小狗…真的不行了…不…啊——” 你哭着潮吹,水液喷了姜阑云和姜年一身,无力地趴在地毯上颤抖,抽噎呻吟的嗓音柔软细弱,和幼猫呜咽也没什么区别。 “水也太多了,妹妹,地毯都湿透了。”姜年伸手揩去溅到他腿上的蜜液,抹到你柔软的胸脯上,“奶子长大了不少,是被小叔揉大的吗?” “不、不知道…” “乳头紧张得挺起来了哦?不要撒谎呀,杪杪。”被吮得红艳肿大的乳头娇娇翘翘在姜年指间挺立,身下原本毛绒雪白的地毯被液体浸透,变成一缕缕粘附在一块湿漉漉的了。 “因为、二哥用手摸了。”你喘着气努力辩解,姜年却笑眯眯岔开,故意逗弄你,手指拨了拨可怜的、肿得缩不回去的阴蒂,“这里二哥可没有摸,怎么也凸起来了?” 姜阑云还在用力顶着小穴里面,又、又要去了……小腹一阵阵抽搐,你握着姜年的手腕哀求他不要继续。“啊呀,操着小妹的可是大哥,求我有什么用呢?” “哥哥、哥哥…”你急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握住你腰胯的手微微用力,姜阑云的低沉声音响起,“说,求我射在里面。” 大手拢着臀肉揉捏,你乖顺依从他的意愿低低出声。“大哥…大哥射在小穴里面吧…嗯…会…全部吃下去的…” 身后男人掐住你的腰顶开宫口,你抽噎着抹眼泪说为什么要操进去好痛好痛,膝行两步朝姜年伸手想往他怀里钻,被姜阑云一把拽回去紧紧抱在怀里安抚,吻和蝴蝶一般落在耳垂边。 “乖孩子,不要乱动。” 姜阑云的手指一边揉捏凸起的阴蒂给予强烈刺激,你在混合着疼痛的灭顶高潮中失却挣扎力气,只能仰着头剧烈喘息,模模糊糊听见自己发出的泣音,坐在男人腿上任由他一边顶弄一边往里射。 姜阑云抚摸你小腹上凸显的阴茎形状,缓缓抽出,在你脖颈落下爱怜亲吻。“小娇气包。” “最喜欢大哥?那二哥呢?” 姜年早就醋得不行了,一把将你抱着提起来坐到他岔开的大腿中间,面对着镜子,修长手指擦拭过红扑扑颊肉上的乳白精液痕迹。 “唔唔、二哥…也最喜欢二哥…”你被迫吞下手指送入的黏稠液体,含糊不清地吐字,卷起舌头舔过他的手指殷勤讨好求饶。 “不要躲,让二哥好好摸摸小狗的嫩喉咙有没有被大鸡巴操肿。”姜年迫使你撑住手肘抬起头来看他,修长手指模仿交媾顶着喉咙,一边喉头痉挛一边扑簌簌沁出汪汪眼泪。 “没有…哥哥…” 姜年叹息一声,“真乖。流了这么多眼泪,哥哥要心疼坏了,亲亲宝宝,嗯?” “哥哥…呜、唔嗯…”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是大脑晕晕乎乎给不出任何反应后被姜年哄骗着说了一堆平时完全不会说出口的话…… —————————— 【一段视角补充】 出了书房后,姜阑云一如既往挺直脊背走在前面,到楼梯转角顿了顿,却也没有转过身,“你是故意的?” 姜年无所谓地笑了笑,上前一步和姜阑云走在一个台阶上,目视前方,“那又如何?” 【修仙】纯阳之体少年师尊x身世奇异猫猫徒弟 “哪里来的小妖。” 少年踱步而来,手里拎着一把失去光辉的残破扇子,扇骨和衣摆淋漓往下滴血,从容得完全看不出在刚刚混战中被玄级妖兽一掌击中了心脉。 你竭力发出威胁的低嘶两声,弓起背警惕后退,浑身毛炸成一团,耳朵后折,竖起了长毛大尾巴。 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少年是你穿越来后见过最强悍的修仙者,不仅实力和意志剽悍,洞察力也敏锐得可怕。 作为一只没有传承、没有族群的小妖,你能在各路妖兽鬼怪聚集的云逢秘境中活下来,全靠超常的隐蔽能力和遁逃能力,每次坐山观虎斗后趁机捡漏已经成为了你最擅长的事情。 只是这回不一样,你不慎被卷入了一方地盘妖兽老大和人类的斗争,还没来得及鼓励自己富贵险中求不要腿软,就眼睁睁看着周围也想渔翁得利的小妖们被顺手击杀或无意波及,恨不能长出六双翅膀溜之大吉。 “别左顾右盼想跑,我要是有杀心,你现在已经和周围那些小东西们并排躺着了。” 你迟疑了,就这一霎功夫,便被他拎着后颈封住穴位举了起来,四目相对,少年上挑的凤眼倒是秀气得很。 喂!!! “原来还是只不会化形的幼崽,欸?连说话也不会?” 他噗嗤笑出了声,你愤怒地喵喵喵,拳头挥舞,只差点把自己晃悠晕了。 天杀的,这家伙一开口就戳中了你的伤心事。明明已经修炼了好几年,一起趁火打劫的伙伴们早就修出人形去资源更丰富的秘境打家劫舍,或是找到契约的修仙者,或是在凡间城池伪装成普通人类幸福生活,只有你还一直胆战心惊留在这里,根本出不去界门。 “在这块待了几个月,见到你的次数不少嘛。看你躲的样子挺娴熟,认识茵雀圣坛的路吧?带我过去。” 小命被拿捏在这个家伙手上,你不得不老老实实顺从。圣坛只有妖兽可以进入,你叼着被供奉在明灯前的一匣翎羽放到他手中,一甩尾巴准备开溜。 “跑什么?” ?又被一把提起来了! 你张牙舞爪朝他哈气,少年忍不住笑了,眼睛弯弯,咬破指尖在空中写了个互不伤害的契约。“跟我回去吧?这个秘境待着没什么意思。” 你狐疑地喵了两句,契约没什么问题,也没有隐藏的主仆条款,犹豫着将爪子搭上他的掌心,契约立成。 “来,用你的妖力催动一下这个。”少年将你揣在怀里,递给你一张染上血的传送符。 浑身被温柔的光芒包裹住,再睁开眼时就已经落在了一处富丽堂皇雕栏画栋的传送阵中央。 几个人正焦急地围在传送阵边缘走来走去,见到你们出现迅速围上来,其中一人气冲冲地怒吼:“归时!你真是胡闹!一个人一声不吭跑去云逢秘境…” “好了好了,好歹人平安回来了。” 名为归时的少年将你递到旁边人手中,然后就直直栽了下去。 吓得几个人又是掏灵药又是施法输灵力,你抖了抖浸润毛发的温热液体,才后知后觉原来他一直在强撑。 ———————————— 梗概背景见前 【修仙】纯阳之体少年师尊x猫猫徒弟(2·裁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没有要掩饰的意思,只是你正眼珠子一错不错地盯着空中挥舞的布料,完全没有察觉到。 “在做什么?”含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吓得一激灵跳得老高,灵力操纵着的流光剪一下掉在了地上。 “归、归时你怎么走路都不出声!” 归时弯腰将你捞起来,顺着额前的毛发往后给你顺毛,“胆子还是这么小。裁的是什么?” 你稍微被安抚到了,舒舒服服发出呼噜声,脑袋不自觉地往他手心蹭,“衣服。” “噢?是给我做的吗?小徒弟这么贴心,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你很喜欢这间贮存珍宝的洞府,具体表现为天天在里面打滚弄乱归时分门别类有序的收藏,逼得归时研究出自动寻物的阵法,还在门派阵法交流会后风行了一段时间。 归时笑眯眯地挠挠你的下巴,你收起牙咬了他一口,“才不是!你不给我衣服,哼哼,我自己会做。” 他看起来神情很无奈,眼尾却狡黠地扬着,“你的化形还不稳定,做了猫猫衣服也会破。” 胡说!明明在衣服上绣个转换阵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你翻了几册衣饰制作的卷轴,根本就没有他说的那么麻烦,归时就是、就是喜欢看你化形之后狼狈躲在他怀里的样子。 你不想说话,生气地喵了几句。归时好似能看透你在想什么,夹着腋下将你举了起来,仰起头看着你笑,窗外阳光映在他俊秀的脸上,琥珀色虹膜边缘折射出金灿灿的颜色。 “万灵宗的宗主不久出关,到时候带你去拜访一二。”你不知道的是,自己每次化形时周身都会有小范围的灵力暴动。归时也因此一直闭门谢客没出洞府。夲伩首髮站:y uzh a iwuh.x y z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幼崽期越长的妖兽实力越强大,你这小家伙难道真是什么上古神兽的后代?” 要是真的是,怎么还会被他随随便便提起来玩弄于鼓掌之间!你学着之前看过的猛虎咆哮冲他哈气,逗得归时哈哈大笑,在你脸上亲了几口,“怎么和灵舟发动的声音一样。” 当初被带回门里,一群小童子叽叽喳喳要给你取名,最后还是在归时昏迷那段时间养了你几个月的师祖花容一锤定音,选了威风八面的花寅客这个名字记入玉碟,奶名珂珂。 扑腾着想跳下去继续制衣大业,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缓慢爬上,骨骼肌肤迅速变化,你呆住喵了一声,落在归时怀中化成了浑身赤裸的人形,只是耳朵和尾巴还没有办法收回去。 少年稳稳地托住了你,收了掌心束灵的风系术法,收藏室在灵力暴动中完好无损。 他低头亲亲你的毛茸茸猫耳朵,变成人之后耳朵和尾巴仿佛也敏感多了,被碰到耳根绒毛都会痒得想哭——或许也不是痒。你哆哆嗦嗦盈着泪推开他。“不要碰耳朵了!” 毫无说服力的娇呵,反而引来归时坏心眼地吹了一口气。喉咙里发出了甜腻的一声喵呜,你缩在他怀里抖,伸手捂住耳朵。 归时召风送来一块柔软绸缎给你随意裹上,抱你到榻上坐着,蹲身在你面前,手中握着一柄金属铸成的尺子。 “说出去大家还以为我是多么坏的师尊,连衣服都要小徒弟亲自动手做。来,伸手,给你量一下尺寸。” —————————— 珂珂大名就是花老虎??*′ ? `*?? 【修仙】纯阳之体少年师尊x猫猫徒弟(3·微 化成人形之后你还不习惯人类的走路方式——或者说连猫的走路方式也忘得差不多了。在频繁转化中像还没驯化四肢,姿势怪异,仿佛什么被污染过的魔物。 归时还会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眼泪汪汪,遂被恼羞成怒的你抓来做代行座驾,平时两手一伸颐指气使就要他抱。 因此冰凉的金属贴到肌肤上时你哆嗦了一下想跑,刚翻下矮榻就啪叽跌在地上,被柔和无形的风托了一下,没有摔痛。归时倒是悠闲自在盘腿坐在地上,撑着手笑眯眯看你动作。 这个家伙一定是想看你笑话……你咬牙手脚并用爬了两步,上好的斛珠缎滑落到颈间有些发痒,还被坠在眼前的头发绊了绊,你才恍然领悟到膝盖着地的技巧,却不知道少年已经饶有兴致地在翘起的圆润雪臀上比划了一会。 腿心阖起来的粉缝又小又嫩,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看起来都完全没有办法容纳下他。怎么办呢,珂珂。 归时这几年翻了许多和灵兽有关的古籍典册,已经差不多知道了你迟迟不能化形的原因,对血脉传承也有所猜测,只是还不能完全确定—— 毕竟将纯阳之体的体液作为化解之法也过于巧合,而且怎么听都像是合欢宗前辈身经百战后吊诡发现的旁门左道。 但是也正中他的下怀。 归时朝你展开怀抱,俊俏的脸蛋很有欺骗性,眉眼舒展,“珂珂过来。” 才不要听他的呢,你负气哼了哼,却撞在看不见的空气墙上。不痛,但是被阻挡着没有办法再向前,很显然又是归时用风系法术搞的鬼。 不情不愿爬回去趴在他膝头,归时摸了摸你的尾巴根,怀中人立刻弓起腰蜷起来。他笑咪咪夸你是好猫猫,被你泛金圆瞳瞪着咬了一口才松手。 依着归时的话直起身子坐在他面前伸开双臂,你目光紧紧追随着那根薄薄的尺。 “这不是逗猫棒啦,珂珂。看着我吧?” 少年语调轻快,将微凉金属贴在你的肌肤上,从腕骨到小臂,再到光洁的肩膀,看起来正正经经记录着数字,下一秒尺子就轻轻落在了颤抖着的两团雪白乳肉上。 一点戒备心都没有的珂珂呀。有段时间被花容哄得舒舒服服,鬼哭狼嚎要给花容做徒弟、给归时当师姐,信誓旦旦告诉他自己是活了两辈子的异世来客。可在归时看来,前世终结时也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吧。 如果一定要纯阳之体才能……的话,这副娇憨又天真的模样,无论是落在谁手里都会被操成合不拢腿、半阖着眼不自知地吐出舌头的淫态吧?舌头上长着细细软软的倒刺,舔人只痒不痛,说不定还会被摁住头强迫着给人口交到哭出来哦。 淡粉乳尖光是被冰凉尺子触碰到就自顾自挺翘起来,尺缘剐蹭了两下,你嘤咛一声下意识想推开。“应该、应该要用软尺?” “不要着急,珂珂。” 尺子好似已经被你的体温染热,慢慢点着滑到小腹,归时握持的姿势和拿着折扇时差不多,手微微用力,令你分开了双腿。 “珂珂喜欢里衣绣什么样式的纹样?抗拒得这么厉害,不喜欢穿亵裤?那就少做一件吧。” 你几乎是半坐在他手上摇头,长毛大尾巴甩来甩去,竭力按捺住尾巴想圈住他手腕的冲动,“不是……” 【修仙】纯阳之体少年师尊x猫猫徒弟(4·h· 耳朵和尾巴尖的绒毛都在反复的舔舐里湿掉了…… “抖得这么厉害,真是敏感。”归时跪在你双腿之间,手中的裁尺已经变成了一捧软缎,在你的胸口勒了几圈,裹住已经被揉搓舔舐到破皮发痛的乳头,又被他隔着布料含住轻轻啮咬。 这家伙、才是什么妖兽吧……肩膀和手臂上的牙印看起来几天都不会消掉。后颈那块常年不会被触碰到的软肉像珍馐般被归时反复舔咬,好像、好像是兽类之间即将交配的预警,没有太多兽类常识的你迟钝反应过来,挣扎着要推开他。 手撑在小榻上喘气,你泪汪汪地抬腿想将归时蹬开,反而被握住脚踝搭在他的肩膀上,脸颊贴在柔软娇小的嫩乳上的少年抬起头望了你一眼,唇瓣逐渐下滑,舔过小腹,分开泛着水光的花缝。 ……被暖洋洋又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好像泡在温泉里面。你一边往后挪着屁股,喉咙里一边发出舒服的呜嗯声,变成人之后连呼噜也像是绵软的哼唧。 舌尖舔过那一点幼嫩蒂肉,快感像火焰般在他的唇齿间跃动,抖得像刚出生的幼猫,你被柔风托住后背才勉强没有向后仰去,又小又窄的穴口紧紧箍住了他探入的舌,没一会就被玩弄得吐出了一汪晶莹粘稠的液体。 归时微尖的牙反复滑过比绸缎更柔软细腻的嫩肉,蹭着红艳发胀的蒂珠嘬了一口,被强行舔熟的穴口就溅了他一脸淫水,滴滴答答沿着臀缝将尾巴根的毛发也打湿了。 高潮余韵未过,咕啾水声还在持续,腿根被常年握持折扇而生出厚茧的虎口牢牢把住,也被好好怜爱的细小尿口传来了异样的感觉,你崩溃哭出声,绷直了腰仰起头抽搐,被风围困住无路可逃,“呜…阿时停下来…要、要尿出来了……” “乖珂珂,乖宝贝,尿到师尊的嘴里好不好?” 归时对你的求救置若罔闻,擦去脸上水液,在嫩滑的大腿肌肤上抹开,舌头模仿性器抽插奸着紧紧箍住他的甬道,手指剐蹭过小小的穴口,仿佛不经意般戳向上方。 “不行!不行不行……”你哽咽着努力憋住,眼尾红艳晕开一片,连脸上也是熟透般的绯红,湿漉漉尾巴勾在他的手腕上,不肯松开。 “好好求我的话,还有那么一点放过你的可能哦。” 在终于老老实实学会说请阿时哥哥用鸡巴操小嫩逼的时候,喷出的尿液和淫液已经浸透了归时的前襟,滴滴答答往下落。脚腕上、大腿内侧印满了吮吸出的红痕和牙印。 你躺在云团般的风里颤抖,只有你一个人这么狼狈…于是报复似的伸手拔出归时束发玉冠的簪子,他如墨的长发就泼洒落下,贴在你的腿上微痒。归时有些惊讶,又笑了起来。 “我会好好回应珂珂宝贝的请求的。” 被拽着脚踝踩在了什么又硬又烫的柱状物上,尾巴下意识抽了他一下,被熟稔地逆毛捋到尾巴根挠动。你茫茫然睁开哭得湿沉的肿胀眼皮,看见了顶着足心的、尺寸超乎常人的青紫阴茎,打了个哆嗦。 【修仙】纯阳之体少年师尊x猫猫徒弟(6·微 明明辰时迷迷瞪瞪被归时从被窝揪起来到院子里练功时还是正常的师徒教学活动,是什么时候被熟悉臂弯环住困在树下这方沁凉的寒玉奇桌上的? 鸟雀在枝头上欢快啾啾,有点想爬树磨爪子了,你分心想着。 “再想想哪里有问题?或者亲亲我就告诉你。” 少年含糊诱哄的气音落在脖颈旁边,你忍不住抖了抖耳朵,手中绘制符篆的笔一顿,圆滚滚一颗丹血液珠骤然凝在本就不太连贯的笔画之间。 你气鼓鼓地抬头瞪了一眼说是教导实际上一直在捣乱的归时,尾巴一扫一扫甩在他腿上,还是注入了灵力尝试催动这枚效力未知的符篆。 满怀期待仰起头,选中的那枚红彤彤小柿子就从摇摇欲坠的树枝上落在……落在了树枝上。 指向坐标明明是手里!你不甘心地合拢捧着等待柿子的双手,又抽出一张空白符纸。新鲜调配的丹血浆液里混了点好闻的荆介,下意识想舔舔笔尖,被归时及时捏住嘴筒子,湿软舌头卷过他的掌心。 “馋猫。” 归时轻声一笑,两指揪住舌头不让你缩回去,潮湿的吻落下,你呜呜出声,“等…敦敦!窝知道喇里藕问题…链给…” 手掌托起你的脸颊彻底转向他,归时低下头应了声却没有作出相应的退让,反而一边亲一边掐诀施了个传音入密的术法,带着笑意的声音直接在识海里响起,“确实是链接坐标的那一笔画错了哦,珂珂努力这么久已经很棒了,休息一会吧?” 喂!这个术法还可以用在这种时候吗…?没一会思绪就被搅得稀乱,敏感上颚被反复舔过,呼吸急促地交织在一起,你在归时眼里只能看到自己的身影,怔了怔。 从万灵老祖那回来之后,归时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万灵老祖一眼看出你身上流淌着的一缕神兽白虎血脉,兴致颇高拿了一堆灵宝陪你玩,问愿不愿意跟着他一起修行。 你作为一只白眼猫,不,白眼虎,被和前世兄长气质十分相似的老祖迷得神魂颠倒,扑在他怀里不肯出来。归时勉强维持着最后的礼节,微笑和万灵老祖探讨完空间传送阵法的最新研究进展,强行从人怀里将嗷嗷炸毛的你拽回了家。 才不是自作自受。你回过神来将归时胡作非为的舌头努力挤出去,被吮肿的舌尖已经有些发麻。 “珂珂,什么时候才能专注地看着我呢?”他挥手把杂物堆到一边,将你抱起来坐在桌子上面。“其他人都是想利用你的血脉,只有我……”少年的声音很低,你没有听清后面在说什么。 “什么?”句式很耳熟,你支起耳朵想了一下,走神的一小会就已经被迅速剥光了——无论外观和防御力如何,归时裁制衣服的共同点是都很容易脱下。 “不要在院子里!”你想跳下去却被早有反应的归时摁住坐好,前端已经流出透明清液的阴茎在你面前弹出,吓得软了声音恳求,“师尊…外面太冷了,去房间里好不好?” “不好。”归时给你披上他的外衫,低头轻轻咬了一口你的鼻尖,“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把你哄走,我是真的会伤心的。” 【修仙】纯阳之体少年师尊x猫猫徒弟(7·h) 至少先狡辩、不,先解释一下……侧着头汲取不久前还在抱怨太凉的玉桌上的冷气,脸上热意烧得连耳朵上没有绒毛覆盖的薄薄一层都泛了粉,唇瓣中吐出的声音破碎不成字句。 臀部悬空被归时托在掌中,尾巴擅自叛变,湿哒哒尾尖曲起反复蹭着他的手背,其实已经被归时用暖风烘干很多次了,没一会就又淋上蜜液浆水可怜兮兮讨饶。 他顾惜你那口水穴又浅又窄,插得不深,但被肏得软烂的嫩肉依然会随着戳进翻出,十分淫靡。少年劲腰摆动得轻捷又迅猛,大半部分阴茎还裸露在外面,被穴里涌出来的液体浸得水润发亮,时不时彻底拔出来反复碾过鲜亮红艳的蕊珠,肏得你呻吟婉转。 身下垫着的外衫早已经被浸透,黏在肌肤上,归时伸手拨去一绺绺搭在你额头上的碎发,干脆将你抱起来翻了个身趴在玉桌上,重新在你身下铺了块干燥柔软的毛巾。 你早就打颤得站不住,一条腿挂在他的臂弯里抬起,另一条腿哆哆嗦嗦地踮起脚尖才能够到地面,几乎是扑在桌子上挨插,柔软奶团压成了扁扁的模样,被归时不紧不慢兜在掌心手臂。 脚腕上不知何时被系上了一圈红绳铃铛,叮叮当当撞出肉棒肏入抽出的节奏——你还是猫猫形态的时候非常讨厌在脖颈上戴东西,归时也依着你的脾气从不折腾,变成人之后,他那些藏在阴暗之处的想法也慢慢萌芽。 不行了…再一次被送到高潮,归时却赌气般一次都还没有射出来。手里攥着张画废了的符纸,早在无意识间揉成褶皱一团。你勉力直起上半身侧过去伸手抚平他微微紧皱的眉头,断断续续吐出不连贯的话。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 u 6 .c o m “别生气了……阿时。因为、因为他们很像我曾经认识的人…回不去…那个世界,我只是有点怀念…嗯。” “但是、但是阿时是独一无二的。”你低下头避开他的双眼,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很小,“我知道的……” 归时怔了怔,轻松笑开,“知道什么?乖宝贝,这种时候对我说这些话,是会被彻底操开的哦。” 被重新推着趴向桌子,你后悔不已呜哇挣扎起来,嘴里就被强行抵入两根手指扣住玩弄软舌和敏感黏膜,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唇瓣往下低落,穴口绷紧死死抗拒着归时的深入。 他没有强行挺入,而是缓缓抽了出去,虎口掐着你的脸颊往上仰头看他,唇齿交缠间把在胯部上的手缓慢揉着阴蒂,快感温和蔓延,你慢慢放松下来,舌尖试探着舔过他的唇瓣。 “好乖好乖,珂珂,再亲亲我,宝宝。”归时的声音低了很多,有些意乱情迷。连龟头也彻底拔出去了,你才疲倦地阖上眼以为即将结束,又硬又粗的阳具迅速又彻底地挺到了最深处。 甚至短促的尖叫都没能发出,屁股被掐住抬起,腿往下滑又被托起来挂在他腰间,归时挺着腰大力地捣进抽出,囊袋拍在已经红艳了的阴户上,连哭都破碎支离。 好深……手指都没有摸到过的柔嫩宫口被狠狠地撞开了,小穴里的褶皱被彻底碾平,乖乖巧巧裹住鸡巴吮吸,归时吐出沉重喘息,俯下身将你的双手压在桌上十指相扣,在你耳边低语。 “乖宝,让我射进去。” 已经被教得形成条件反射的你茫茫然侧过脸亲了他一下,“阿时哥哥,可以了…可以射了……” 硕大龟头强行挤入宫口被凿开的那条缝,在本就没多大的胞宫里反复顶撞嫩壁喷出积攒的精液,你哭着几乎失去了意识,隐约听见归时抱你回去时轻声的话。 “别担心,空间阵法也好,修行大成踏碎虚空也罢……” “只要是你想要的,总有一天,我会陪着你回到那个世界。” —————————— 再上一个小番外本篇完结 【修仙】纯阳之体少年师尊x猫猫徒弟(现代番 “崽崽回来了?” 厨房里穿着围裙忙碌的青年听到门口悉悉索索动静转过身看了眼,关火进房间去拿了条毛巾,围在你的肩膀上,“今天老师拖堂了吗?回来得比平时晚些,下次打电话我去接你。” 你摇摇头,收起伞放在架子上,混着潮湿青草和泥土的春雨气味被裹挟进来。 捧出塑料袋里安安静静的、毛也被淋得湿漉漉的小黑猫举在面前,两双如出一辙含着蜜糖般的琥珀色眼睛望向他,“哥哥,我捡到一只猫,我们养着他吧。” ———— 高二的时光忙碌又悠闲,虽然是周末时间,哥哥和你打了个招呼就又被喊去公司临时加班了。 黑团子猫猫版归时蹲在你的书桌上不满喵喵,跺跺雪白的前爪,“我可以变回人形了吗?” 你甜甜一笑,手中的笔转得利落流畅,吐出的话却冰冷无情,“不行,上次被哥哥撞见,我解释了好久。” 还好那次是实在赶不完作业,让归时模仿你的笔迹帮忙,没有在做一些黏黏糊糊的事情……否则、被撞见就完蛋了。在你的勒令之下,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变回过人形。 就算是在修仙界扬名立万、传说被代代相传的两个人也会有不擅长的事情,比如摆在你面前的化学作业,归时蹲在旁边尾巴尖一扫一扫点着桌面,已经是十分焦急的模样了。 “写快一点,写快一点,你们这个世界的学堂也太麻烦了!” “几百年前学的东西,我早就忘干净了!不要催我,或者——你来教我。”你恼怒圈住在面前乱晃的尾巴,特意咬重了最后几个字,“亲爱的阿时哥哥,师尊大人。” “这种东西,你问我我也写不出来!”尾巴打蛇随棍上缠在你的手腕上,归时猫猫理直气壮地伸爪把摆在旁边参考的化学教科书一点点拨开,还好没有手贱推下去,“陪我玩一下嘛,珂珂。” “你自己去玩平板。”你头也不抬,拿起平板摁住指纹键解锁,点开了小猫捉鱼的游戏。 “我又不是真的猫!”归时炸毛了,你挑挑眉毛,神情揶揄,“那前天半夜悄悄用肉垫解锁在被窝里玩游戏的是……房间里的猫猫鬼?” “喂!” —————————— 三花和踏雪寻梅猫猫的短篇结束咯!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抖s二哥x小学鸡妹宝( 时间线早于前三集短打 晏岁明为妹尝试伪装正常人时期,本篇先上桌吃点肉再走剧情 sp、掐脖、窒息预警 —————————— “呜呜…!二哥!”你趴在晏岁明膝头挨抽,圆润白嫩的臀部已经晕开红痕,俊秀到美丽至极的男人毫不留情地落下巴掌,攥着你的纤细手腕拘束在背后,完全挣扎不开。 “不喜欢被哥哥打?”晏岁明状似亲昵地低头隔着薄薄衣料亲了亲你浑圆的臀部,你抽噎着没说话,他又落下重重一巴掌。“唔!” 你夹紧腿猛地瑟缩了一下。 “平时不舍得打你一下,怎么?在你的…所谓主人那里就不是这样了?” 他一直小心翼翼藏好自己的阴暗面不希望被你发现,却没有想到,你私底下背着他们玩这么大。 “哥哥、没有哥哥…呜呜哥哥不要!”连着几巴掌抽下来,嫩得像水豆腐的屁股就又红又肿了,你踢弹腿往前踊,被晏岁明捉住手腕拽了一把就又摔回他膝头。 “妹妹,乖一点吧。” 晏岁明拂开你披散在背上的柔顺长发,没有摘下的几枚玉石和金属戒指冰凉无比。你被打得放声尖叫,手腕固定在男人掌心里,纤纤细细的十指竭力绽开,却护不住圆润翘嫩的屁股,“哥哥!晏岁明!啊——” “连哥哥都不叫了?不过好在没有说那句扫兴的要向大哥告状了。莺莺是不想告诉,还是不敢让他知道?” “坏蛋!…呜…嗯…放开、放开我呜…”你竭力掩饰,却因为绷紧腿颤抖得太过厉害被晏岁明察觉了异样,潮红脸颊被手掌掐住转向他那一侧,盈盈泪水从娇艳如玫瑰般的脸上滑向凌乱鬓发。 骨节分明的大掌快速拍打你柔软的阴部,“这就去了?小妹,原来你喜欢粗暴对待,看来我平时对你都太温柔了。” “呜、没有、没有…二哥!呜呜…喜欢、喜欢温和一点的二哥…” 你一边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颤抖,一边被他掐住脖子摁着跪趴在床上,无处可逃。 “为什么不找哥哥呢?我可以做得比他好无数倍。” 晏岁明单手解开衬衣的领带和扣子,他并不怎么喜欢穿正装,只是你偏爱大哥那副一本正经的冷淡模样,他才会在有意无意间模仿。 男人将那条你送给他的领带缠了一圈系在你的脖子上,如同拎着小狗的项圈般拽着你抬起上半身后仰,纤细腰肢屈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咳、不要…不要、哥哥呜呜…喘不过气来了!”你的手指扒着领带边缘,一边咳嗽一边带着哭腔乞求晏岁明。 可惜晏岁明本就薄弱的爱怜之心早就已经被怒火吞没,看见你这副泪盈于睫的模样理智也摇摇欲坠。 “被他掐着脖子可以,哥哥就不可以吗?”晏岁明抱着你跪坐在他大腿上,拨开被蜜水浸得沉甸饱胀的裆部布料勒在肥软阴唇一侧,手指毫不留情一根根深入,扩张着狭窄又滑腻的蜜穴。 “哥…!” 已经、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起身子了…如果不是晏岁明掐着你的臀肉抬起,你整个人都要因为脱力而陷在床上了。 脸蛋埋在柔软枕头里,全是晏岁明的气息,眼泪蹭得到处都湿漉漉的,晏岁明还没有插进来,身下的床单就已经被你喷出来的水液弄得糟糕透了。 【现代偏未来】冷淡正经大哥x抖s二哥x妹宝( 你抖着腿被困在晏岁明的臂弯之中,无论是挣扎还是哭喊都丝毫不起作用,敏感神经被压榨出过多的快感,高潮对你来说已经无力承受。 要说出真相吗…… 权衡一下晏岁明在你有意无意偏爱大哥时泄露出的不快和隐隐疯意,还是宁可让他误会有一个不存在的“主人”吧。 灵活手指上的冰凉戒指如蛇鳞般刮过娇嫩阴蒂,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疼痛,尖锐的、绷成一条线的疼痛。而膣肉在反复开拓中已经柔软又温驯,水汪汪地含住探入的两根手指和凹凸不平的异物。 几近连贯的高潮生生将下一次阈值拉到恐怖的高度,却也会被晏岁明反复打破,仅仅是用手指和唇舌就能送你抵达濒死的巅峰,不敢想象…如果那根虎视眈眈的巨物插进来会多可怕。 “哥哥,停下来…会坏掉的。” 你喃喃道,双眼失焦,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隐秘窥伺感,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只是几段看起来是在接受网调的自慰视频,晏岁明今天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看起来还没有到极致呢。”晏岁明端详片刻,评估着你的状态,却也还是松了手,虎口处卡住你嘴时留下的血痕和牙印尚未消去。 大脑已经接近空白,好不容易从欲海中暂且脱出身,熟悉的乙醇混氯己定凝胶的刺鼻气味随着手掌合十的咕啾声弥散,大概是晏岁明的洁癖再次发作,尽管一开始他就待在卫生间洗了三遍手。 仅仅是嗅到残余在空气中的酒精,黏膜仿佛就已经燃起灼烧般的疼痛。你趁着他还在给手或者是什么别的部位消毒,吐息不稳地跌跌撞撞爬到床沿,腿打着颤,一边柔声恳求一边筹谋着逃跑。 “停下吧…哥哥。我…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不好。”晏岁明低垂眼眸,专注于擦拭取下的戒指们,露出被掩盖的一道道泛白伤疤。“躲那么远也没用,过来。” “那我…给你口…唔啊?!” 被拽着脖子上的领带扑到他怀里,晏岁明勾了勾唇,沉沉如墨的眼里却完全没有笑意。“小妹,给人口交这种话也说得顺畅又随意,是和他做了很多次吗?你说,如果告诉大哥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能不能不要再提大哥了!”你半是心虚半是羞愧,用力拍打晏岁明扼在纤细喉咙上的手,也不肯张开嘴吞下送到唇边的巨物,硬挺龟头顶着脸颊肉摩挲,好在除了沐浴露香气之外没什么奇怪味道。 看不见男人的神情,你只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含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为什么不能提?如果晏陵年知道你一直把他当做性幻想对象,还是他最避之不及的非正常趣味,我们敬爱的大哥会怎么想他最疼爱的莺莺宝贝?” 原来晏岁明早就知道一切。你懵住了。 “发现天真可爱的妹妹其实是个会对他发情、想着他自慰的小骚货,晏陵年是会冷着脸无视,还是会和我一样,在高潮喷水的时候夸我们淫荡的莺莺是个好孩子?” “说什么呢!晏岁明你太过分了!”你被砸下来的羞辱话语气得眼泪扑簌簌往下落,用力扇了他一巴掌,“滚开,你以为我们是可以用这种话调情的关系吗?” 被打了一掌,晏岁明反而真情实意笑出了声,紧紧攥着你的手腕贴在他脸颊上摩挲,任由你圆钝的指甲如猫爪般挠出血痕,在你掌心亲了亲,“不是吗,小妹,我们才是这个家里最契合的人。” “我们的血缘是枷锁,也是爱恨的根源,你永远斩不断。”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抖s二哥x妹宝(3) 打了一架,准确来说是你扇了晏岁明几巴掌,又被晏岁明掐着脖子狠狠操到哭着屈服后,你们微妙的关系就这么在双方默许中维系下来了,安全词定的是大哥的名字。 你在N州读高中,离晏岁明的学校几百公里,他经常会过来陪你过个周末。只是最近临近申请季,无论是晏岁明还是你都忙得不可开交,小半个月才见上一面。 真是疯犬。你一边对着镜子给胸口的斑斓咬痕上药,一边在心里骂他。知道你明天还有网球课,晏岁明才没有留下会露在运动服之外的明显痕迹。 刚洗完澡的青年围着浴巾就坦坦荡荡出了浴室,和没骨头一样懒懒趴在你肩头,“妹妹。” “还不回去吗?”你瞥了一眼手机屏幕,雪白窗纱外日暮余晖正灿烂,“等你开车回公寓就快十点了。” “妹妹是在关心我,还是在赶我走?”晏岁明蹭了蹭你的脸,湿漉漉的水滴落在锁骨上。你哼了一声,收拾起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那你继续磨蹭吧。” “原来莺莺是想我留下来过夜。”他得寸进尺,擦干头发,装模作样在柜子里翻找起他的睡衣。“要我明天送你去上学吗?正好给司机放一天假。” “好啦哥哥快走吧。”到底做了十多年兄妹,他的心思你多少了解一点,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晚上开车不安全,你明天还有课吧,我记得那个助教不好应付的。” 晏岁明果然笑弯了眼,低下头在你唇瓣上咬了一口,“下次再过来就是十一月了,记得想我。” “知道了,知道了。” 说得好像他平时没有一天发几十条消息骚扰你似的。 犹豫了一会,你还是拿出了一双手套递给他,眼神瞥向别的地方,硬邦邦地说:“之前买的,B市冷得早,手痛的话别戴你那些戒指了,戴这个吧。” 青年原本在穿风衣,难得沉默了一会,伸手抱了你一下。 “不过,这是你自己织的吧?”晏岁明轻笑一声,拿着有些粗糙的毛绒织物翻来覆去看,鹅黄色的小鸟图案藏在掌心。 “……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你趴在窗边挥了挥手,看着楼下那辆熟悉的车闪了两下车灯,缓缓远去。 躺回床上,手机屏幕自动亮起,未读消息迭在一起。你随手翻了翻,自动忽视父亲问你选校的信息,点开大哥的对话框。 “这周过得还好吗?莺莺。” “好累!一直在忙着填系统和寄材料。不过还好放了几天假,二哥也过来陪我了。” “真的很想你哦,哥哥。” 你半撒娇半抱怨地发了几句语音,暂时还没有回复,就把手机丢在一边,蒙上眼睛。 …其实和晏岁明做了之后好像也还不错?原本对大哥就是可远观不可亵渎的仰慕,但是你知道天上明月不会落在人的掌心,更何况是大哥这颗耀眼恒星。 尽管你们小时候曾经一起梦想着脱离被控制和规划好的人生,但现实总归和小孩子天真的幻想有出入。 【现代偏未来】冷淡正经大哥x抖s二哥x妹宝( “坐落于W州的核聚变中心电站发生小型爆炸,目前伤亡人数未知。回顾上世纪中叶可控核聚变技术正式实现,本世纪初投入商用,二十年来事故频发……” 你关了投影,新闻播报戛然而止。给家人发了早申轮次H校天体物理专业的录取通知,二哥应该还在考试,没回你消息。 申请季提前结束,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心情平淡,拉开窗帘望向窗外的夜空,一轨星链正好穿过丝绒般的夜幕。 在N州很难看到星星,特别是在能源革命之后,人造太阳也在夜晚冉冉升起过一段时期,昭告着人类的狂傲,星辰彻底销声匿迹。 你曾经幻想着成为太空中的航行者,在这个航天投入最多的辉煌时代,去探索未知的遥远家园。 然而先驱者36号到66号却无一例外坠毁在柯伊伯带中。唯一突破柯伊伯带封锁的启程者1号,由五位优秀领航员和人工智能Pion控制,两年间迷失于奥尔特云中,再无信号传回地球。 父亲他们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小时候和一群年龄差不多的少女少男玩耍,你就知道,如果要嫁给哪家的孩子给哥哥他们提供帮助,未来应该学习的是艺术史还是金融法律。 但是……但是哥哥用他的梦想托起了你。他放弃了曾经拿过的无数奖项和热爱,转身回到尔虞我诈的人与人之间合作与争斗当中。 晏陵年学什么都很快,从堂叔堂伯中撕咬出最核心的继承人地位。十岁之后,除了陪你过生日之外,就几乎没见过晏陵年给自己放假,换来的是你不需要再成为筹谋利益交换的姻缘系带。 接受家里安排按部就班完成人生是很轻松的一件事,不需要经过精神和生理上的抗争,也不需要面对可能的失败和后果。 但是你不愿意,就这么平淡地度过仿佛是被设定好的一生,似乎只在无意义的繁殖中传递基因,在热爱的领域不留丝毫痕迹。 你说过想要自由——于是晏岁明将自己锁进牢笼,将自由作为礼物无声地送给你,让你拥有选择和发展的可能性,拥有属于自己的未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8 e s . c om 大哥无疑是爱你的,这份爱比天空更广阔,远超过其他人能给你的一切。对自己那份难以见人的爱恋,你更是觉得羞愧。 “莺莺?” 手机振动声响起,你接通了电话,晏陵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哥哥。”你小声喊了一句,已经有点想哭了。 “恭喜我们莺莺宝贝如愿以偿。” “过两周,我飞过来陪你和岁明过新年。” “好……”你哽咽着抹了抹眼泪。 只是一个字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哭了吗?是激动的,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告诉哥哥。” “……是、太想哥哥了。”你蒙住眼睛,在指缝中看见灯光边缘的彩晖,被晶莹眼泪模糊。 晏陵年顿了顿,“叫岁明考完就来陪你好不好?最近哥哥…一直没来看你,对不起。”他很少给自己找借口,每次面对你都从善如流地道歉。 “我知道年底哥哥很忙哦,没关系的。”你戳戳显示通话中的屏幕,似乎这样就能戳到大哥的脸。“只要大哥会来,再晚我也高兴。” ———————— 大哥上线倒计时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抖s二哥x妹宝(5) 迷迷糊糊睡到一半,你被悉悉索索钻进被窝的动静弄醒了,揉揉眼睛,“哥哥…?” 青年展臂将你搂进怀里,还带着水汽的微凉手掌搭在你的双眼上,“嗯,是我,被光晃着眼了?睡吧。” 还好平时习惯叫他们都是哥哥…你浑然不知已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晃脑袋扒开他的手,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三点?你疯了,大半夜开车过来。” 晏岁明有些愠怒,忍下没有现在发作,用力揉揉你睡得一团糟的翘毛头发,“一考完试就接到大哥电话,勒令我立刻滚过来陪可怜孤单的妹妹。怎么,你不满意?” “什么嘛……你不是为这门考试只睡了三个小时吗…我是担心…嗯、担心那些和你狭路相逢的人。”你困得半眯起眼,全凭直觉在说话,拍开晏岁明的手不让他继续捣乱,“…你们放假了?” 他掐住你的脸,捏了捏软乎乎的颊肉,“有些活动不参加也没关系。倒是某个小没良心的,说想哥哥是只在想大哥吗?” 好吧…看来不说点好话晏岁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彻底闭上眼睛,嘟囔两声,脸颊在他掌心蹭蹭,“也想二哥…下雪了,手痛吗?给你吹吹。” 睡前两个人仿佛还在母体般相互依偎蜷缩,醒来就是四仰八叉相互交迭的姿势了,你的腿霸道地架在了晏岁明大腿上,手臂也横在他的胸膛。 闭上双眼熟睡的时候,晏岁明看起来无害又美丽,眼下有些淡淡的乌青,呼吸轻浅。 他新染的银发大概是没什么时间打理,发根生出了一些渐变黑色,松散敞开的睡衣领口露出优美肌肉线条。 你玩心顿起,从床边柜的抽屉里随便挑了根平时用来绑住你的绳子,骑到晏岁明身上回忆他的手法,摸索着捆住他的双手。 下一步应该是…缠住这里?你拉开盖被,却发现青年的阴茎已经勃起得将睡裤顶出了明显形状,顶端甚至还渗了些液体,将布料濡湿一块。 你僵住了,大概…大概只是晨勃吧?尽管已经快到中午了。 小心翼翼翻身下去,还没爬出一步就被拽住脚踝摔在了松软的被子里。 “喂!”你脑筋一转迅速先声夺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踢了踢腿没能挣开,转头气呼呼瞪他一眼。“晏岁明你松手!” “没规矩。” 晏岁明闲淡坐起身,眼里清明毫无困倦之意,绳子在他手中灵活得如同活物,比划着什么。 “昨晚认错人的事情还没好好教训你,小妹,想对我做什么呢?” 你对他的问话充耳不闻,努力往床的边缘沽涌,将晏岁明逗乐了。“妹妹,你是小乌龟吗?” “你才是、不,你是大王八!”被他牢牢扣住小腿,奋力半天也没挪动半寸。 “一点也不乖啊。” 红绳随着他的话绕上了足踝。 “不好好管教一下,是不是要蹬鼻子上脸了?”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抖s二哥x妹宝(6·h· 半蜷在晏岁明怀里,你拽着晏岁明的衣领昏昏沉沉,时不时抽噎一声,被你打湿的床单已经换了三次。 在他低垂眼眸一枚枚取下戒指的时候…你就知道今天大约是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了。 “只有受到惩戒才愿意听话的坏孩子。” 他叹息一声,轻轻拍了拍你的脸颊,羞辱意味远大于疼痛。你没什么挣扎反抗的力气,偏过头咬住他的手指,自以为已经很用力了,却只是幼犬威胁似的嗷呜和磨牙般含吮。 晏岁明拨弄了一下你发肿发麻的嫣红舌尖,眼尾微挑,却没什么笑意,“还咬人?你的记性似乎不太好。” 被放着跪在地毯上,趴在他双腿之间,你的双手又被重新束缚住背在身后,与禁锢住脚踝的绳索相连,只要稍微弯下腰,腿心的绳结就会磨蹭着即将嵌入穴口。 你被迫挺起胸脯解脱被碾磨得肿胀到缩不回去的阴蒂,吐着热气枕在晏岁明的大腿上,嘴里含糊地骂着他,坏蛋什么的词语已经翻来覆去重复到匮乏。夲伩首髮站:y u zhaiwu h .x yz 晏岁明掐住你陷在红绳捆绑中的乳肉,娇嫩乳头被勒得凸起来…或许也并不是勒的。原本浅浅淡淡的颜色被蹂躏成殷红一点,隐约透出被啃啮到破皮的血色。 小小的乳首看起来可怜极了,奶孔被修剪整齐的指甲一遍遍擦过,乳晕泛着被吮吸过的水光。背在身后的手轻微颤抖着,被晏岁明迅速捕捉到。 “又要去了吗?不可以哦。”他亲昵伸手摸了摸你鬓边湿润头发,用湿巾和乳霜纸给你擦拭两遍流了太多眼泪的脸颊。 “没有我的允许,擅自高潮一次,十鞭。” 绸带蒙上了你的双眼。被剥离视觉的感觉并不好受,你像仓惶无措的小兽茫茫然举头四顾,脸颊被熟悉大掌掐住抬起,硬得像炙铁的阴茎就喂了进来。 “乖一点,好好舔。” 舌头完全舒展不开,你唔唔地流泪,口交的技巧青涩到几乎没有,只能勉力嘬了几口。晏岁明摁住你的后颈,喉咙就被强行撑开,一圈肉嫩生生地箍住阴茎的头部。 你仰着头望向晏岁明的脸颊晕染着晚霞般的湿红,小嘴正竭力张大含住他,晏岁明看着这副昳丽景色竟然有些晕眩,扶住额头,抽出勃发的巨物,在你的双乳之间抽插。 他沉沉喘息一声,将你抱回床上。“接下来是对你不乖的惩罚,不准擅自高潮,等我回来。”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卧室门咔哒关上。湿透的绳结还卡在腿心不上不下,你蜷缩在床榻上,眼前一片虚无的漆黑,完全感知不到时间流逝。 一开始还在嘟嘟囔囔骂着晏岁明,粗粝的糟糕绳结随着你的挣扎而牢牢压住阴阜,乳尖被裹着棉花的夹子夹住,金属细链与脖子上的项圈相扣,一直淌着水却没有因为填满而满足的蜜穴难耐地一下下抽搐起来。 除了你的呼吸声,四周一片寂静。你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或许是十分钟,或许是一个小时,总之…你已经变得渴望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渴望起晏岁明将你钉在身下挺腰狠狠贯穿的情景。 竟然就在幻想和绳结的折磨中高潮了…你颤抖着在带着泣音的低声呻吟中呼唤起哥哥,就算是被惩罚也没关系…呜。 下一秒,房门打开了。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抖s二哥x妹宝(7·微 逆着光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影影绰绰,一束暖色灯光洒在蜷成一团小声啜泣的少女身上,雪白躯体被紧缚其上的殷红绳索拘束成靡丽模样,泛出粉色。 “哥哥…哥哥…!”你哭着呼唤他。 晏岁明为数不多的好心是走之前将你的手腕绑在了胸前,虽然比反剪在背后时好受些,却束得很紧,完全够不到腿心。 房门在他身后关上,男人朝你走了几步,你扬起脖颈透过被泪水浸湿的眼罩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把、把绳结拿出来好不好?二哥…呜。”裹着蜜糖浆汁般的声调可怜又柔软,颤抖着求饶,“插进来吧…哥哥。” 可是声音却停在了不远不近的几步之外。 尽管无法视物,你却能感受到那道视线缓慢巡梭过你的全身,像冰凉的金属——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灼热,头皮微微发麻,本能的警觉疯狂报告着危险。 是…又做错了什么吧?脑瓜迅速运转,二哥立下的规矩你基本不听,挨了罚才会勉强记起一些,看形式适当求饶讨好。他虽然罚得狠,平时也是一副纵容态度,你就更变本加厉了。 咬紧唇,你勉强翻过身,向勉强辨认出的方向挪去。坐起来的瞬间软穴却将粗粝绳结深深吞入,头脑一片空白,张开嘴吐不出任何声音,上半身又伏了下去。 “我、我错了……二哥出去的时候…自己高潮了两次…呜…”你喃喃出声,“可不可以少一点?只打十鞭好不好?” 随意摆在床头柜上的马鞭被男人拿了起来,鞭拍轻轻蹭过你的脸颊,抬起你的下巴。 你顺从地仰头,微张着唇吐息灼热,蹭了蹭微凉的皮革,牵带着乳夹金链颤颤晃动,项圈的牵引绳随长发一起滑落在胸前。 被放置太久,甚至出现了一些糟糕的期待……会被扇奶子吗?还是被勒住牵引绳从后面操进来? 新铺上的垫子又被弄湿了…晏岁明这个家伙大概会先不紧不慢抱着你换好垫子再做吧。 皮制的鞭子被轻轻放回了柜子上,很微弱的“嗒”的一声。 “欸?” 不用马鞭的话,是要换一个工具吗?你小幅度摇头抗拒,咽了咽口水,“我不要散鞭…哥哥,我会很乖的。” 你看不见几步外男人握紧又松开的手,只听见脚步声远去,房门开合,灯光倾洒又缓慢消失。 什么嘛…连安抚性质的触碰都没有,你蜷成一团,闭上眼忍耐,气呼呼决定不再装出温顺求饶的模样。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抖s二哥x妹宝(8) 路上有些堵,晏岁明带着一兜买好的食材匆匆回了家,妹妹向来娇气,要是太久不理她肯定要啪嗒啪嗒掉眼泪生气的。 推开门,却看见本应该远在万里之外的男人静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膝上投影屏幕已经暗了下去,进入待机状态。 “大哥?”晏岁明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一瞬间想好所有后果,收敛思绪,在门口坦然叫了他一句。 “回来了?”晏陵年神情平淡,关了投影,站起身。“进来吧,先给她解开绳子。我们谈谈。” 还是知道了,晏岁明笑了笑,“妹妹知道你过来了吗?” “她刚刚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晏陵年推开另一间卧室门,里面毫无生活痕迹,转身平淡看了青年一眼,没再说话。 为了方便你读高中,他在附近买了套两室两卫的公寓,次卧改成了书房。四年来,晏岁明和他过来陪你的时候就住在主卧旁边的这间房,或者轮流睡在沙发上。 “妹妹。” 你还昏昏沉沉侧卧在床上时,一双带着凉气的手掌摸了摸你的脸颊。 你下意识咬住他的拇指指根,含糊不清地发脾气,“晏岁明!太坏了太坏了太坏了!” 二哥嗯了一声,没反驳,调低灯光亮度给你取下眼罩。你眨眨眼,睫毛被湿漉泪水黏在一起,好一会才适应过来。 “去洗个澡吧,我给你放热水。”晏岁明亲了亲你的唇瓣,轻而易举解开了你挣扎许久的捆绳,将你抱到了浴缸中。 还在疑惑为什么突然不做了,青年给你拿好衣服和毛巾,沉默了一会,低声道:“大哥一会过来。” 晏岁明坐在男人面前,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晏陵年目光落在他没戴戒指的十指上,裸露出的泛白疤痕已经不如前几年显眼,又移开了视线。 那年父亲在争核聚变电站的招标项目,母亲和晏岁明被绑架带走。项目拿到了,母亲受到惊吓早产生下莺莺,晏岁明的手骨也全部断裂。 晏岁明休学多年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重新接上的手指还能重新学习写字,却再也没有拿起手术刀、成为一名神经外科医生的可能。 片刻之后还是晏陵年打破了沉默,“说说具体过程,怎么开始的?莺莺还小,对和你的这种性行为,她是真心自愿的吗?” 晏岁明扯着唇笑了笑,脸上第一次露出苦涩神情,“…晏陵年,你还是自己问她吧。” 他直直望向面前身为大哥为他们遮挡风雨的晏陵年,叹了口气。 “要是由我说出来,她一定会恨我的。” 这场谈话无疾而终,晏陵年在有理智的时候还是一个克制又有礼的人,如果没有看见他手上的凸起的青筋,大概晏岁明会以为他的情绪没什么波动。 等你换好衣服出来,两个相貌有五分相似的男人分坐在沙发两侧,气氛冰冷到极点。 你怯生生扶着门叫了句大哥二哥。最担忧的可能性似乎已经发生了。 晏陵年朝你走来,摸摸你微湿的头发,温声道:“没吹干头发就出来了?大哥给你擦下头发,好不好?” “…好。” 被揽着肩膀带进次卧的时候,你求助般扭头望向晏岁明,青年耸耸肩张嘴无声说了句“自求多福”,搭在肩膀上的温暖大掌轻轻托住了你的侧脸,半强迫你转回去不再看他。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抖s二哥x妹宝(9) 晏陵年虚虚握着你的手腕,被勒出的红痕一时半会还消不下去,在雪白莹润的肌肤上十分明显。“痛吗?” 你摇摇头,怯怯不敢开口。 他起身拿了药膏,坐在你身前弓下腰细致地推开涂抹,好似对待举世罕见的珍宝。 温热指腹在手腕上缓慢摩挲,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半透明乳膏融化成一层晶莹敷料。 “其他地方,哥哥就不帮你涂了。” 晏陵年握着你的手看了一会,低头在掌心落下若有若无的一枚吻,太过轻盈,你甚至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晏鸿。” 他极少叫你的全名,你骤然一惊,抬头望向他。“哥哥……” “我只问一件事。晏岁明有强迫你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吗?” 你低垂视线沉默下去,摇了摇头。 “好。”温暖的大掌落在头顶,晏岁明露出微笑,“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支持。” “后天正好要在C州的分区总部开会,没有告诉你会提前来,是哥哥不对。”他闭了闭眼,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抚你。 “被我撞见也不用尴尬,无论你做出什么事情,永远都会是我最珍爱的妹妹。” “晏岁明不愿意同我聊,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以作为一个小秘密,我不会去探究。但是他伤害你、让你不舒服的时候一定要告诉哥哥。” “好了,休息一会吧。我和晏岁明去做饭,他买了你爱吃的。” 晏岁明起身要去开门,你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没有很用力,男人还是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头。 “那我说,我想要哥哥呢?” 你缓慢吐字。 “哥哥不是说,无论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我想要你。” 你有预感,如果不说出来的话,或许就再也没有说出这些话的机会了。 他会借着开会的名义逃走,即使可能根本没有所谓会议,借着妹妹这个词语,从失控越轨回归正常关系。 “哥哥。” 攥着衬衣下摆的手有些出汗,背对着你的男人还是无言沉默。 你垂下头,眼泪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顺着下巴滴落到大腿上,浸过布料晕开湿润一片。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或是等待太难熬,亦或沉默本就是一种无声拒绝,给出最大的体面,你慢慢松开了手。 “对不起。” 手腕在此时却被紧紧握住了。 晏岁明转身,俯视坐在原地仰起头的你,“哥哥本来就是你的,莺莺。” “我的全部,早就属于你了。” —————————————— 大哥学什么都很快 所以放置妹妹就会收获一只意想不到的妹妹这种小技巧也迅速掌握熟练了 剧情走得差不多了下一章直接上肉 —————————————— 对上一章二哥死鸭子嘴硬进行一个补充 二哥本科和妹妹高中四年吵吵闹闹度过的时间比远在异国他乡放假才能见到的大哥更多,很早就知道妹妹喜欢大哥,心甘情愿当妹妹的大哥代餐,直到本篇第一章知道妹妹的特殊性癖遂不装了陪妹妹玩调教。 大哥问调教关系的起因经过,二哥在撒谎抹去被当代餐事实/在妹妹不知情状况下说出她的心意之间纠结了一下选择啥也不说,让妹妹自己抉择,虽然有独占欲但是二哥还是希望妹妹开心。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 po18z y. com(10· 晏陵年垂眸看向眼里水波晃荡的你,抽噎声令人心碎,心里浮起些许淡淡的愧疚,但和薄薄朝雾一样稍纵即逝。 看着你赤裸身躯跪趴在床上朝他撒娇却没有转身离开,甚至在那一瞬间卑劣地庆幸晏岁明给你带上了眼罩,握着鞭拍迫使你抬头的画面反复在脑海中重现。 所以要怎么办呢? 从来都是最依赖他,口口声声说着最爱他的莺莺宝贝,却乖巧又爱娇地祈求血脉相连的另一个哥哥将勃发阴茎插进她小小的、嫩生生的软穴里。 要怎么做才能让妹妹的视线再次回归到他身上?在衡量所有人的天平中依然将他放在最沉一端,在所有类型的关系对象选择中继续把他当做首选?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s anyeshuw u. vi p 尽管早就知道晏岁明略为病态的爱恋,他却完全没有资格说什么。基因链条如此相似,他也是妄想着妹妹的共犯罢了。 他愿意将血肉饲喂给妹妹做一只自由的鸟,却也不甘只做托她起飞的臂膀,偶尔栖息的窠穴。 偶尔用一些小小的手段也无妨,只要能够达到他的目的,悄无声息引导你真心实意回到他身边。 那天哥哥们最终还是没下厨。你失而复得,倒哭得和小孩子似的伤心,将原本见到大哥的惊喜、失落和害怕全部发泄出来,任他们手忙脚乱怎么哄也哄不好。 坐在他们中间的时候,因为一句“能和哥哥们在一起太好了”被捞起来抱回了卧室,从哇哇大哭到被体力好得过分的二人操到哭也没用多长时间。隐约听见二哥给熟悉的私厨打了个电话,最后坐在晏陵年的大腿上被轮番喂完了晚饭。 只是之后的圣诞假期过得更加荒淫无度了…… “哥哥…!” 你大口大口喘气,左脚踝上两条金属细链垂着的小铃铛响个没停。绷紧腿试图合拢,却被晏岁明牢牢握住膝盖保持双腿分开的姿态,晏陵年手上动作丝毫未停。 柔软细密的兔毛圆刷从腿根轻轻撩过泛出涟漪,而后绕着两片大小阴唇打圈,不知何时就会落到悄悄泌出晶莹液体的腿心花缝,从穴口到阴蒂都被湿漉毛刷反复蹭过,将蜜水在阴阜上涂抹均匀。 如同牡丹滴露般的美艳景色,晏岁明舔了舔尖尖的虎牙,咬住你的耳朵轻笑,“唤一声哥哥我们都会应,妹妹究竟叫的是大哥还是我呢?” “都停下…” “这可不行。”晏岁明拨开吊带睡裙的衣领,故意用戒指的镂空纹路摩挲过娇嫩摇晃的乳尖,激起你低低呻吟。 “明明很想要,不是吗?”他捉住你的手,从掌心缓慢舔到指根,又在虎口处猝不及防重重咬了一口,留下牙印。 你吃痛地尖叫出声,没来得及报复晏岁明就被身下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了思绪,软毛刷快速搅弄挺起的阴蒂,成千上百根细细小小的毛尖一遍遍同时刺激过敏感神经,却又在你失声高潮的前一瞬间全部离去。 “听你的,停下来了。”晏陵年取下那副银丝眼镜后锐利了不少,凤眼微微挑起,执着你的手在指尖亲了一下。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抖s二哥x妹宝(11·微 “不是、不要…呜…你们都欺负我!”你挥开手不要他亲,又被晏陵年紧紧圈住覆了几枚玫红吻痕的手腕,“乖。” “明明是想让你舒服呢,妹妹。”晏岁明的指尖悄无声息触上后颈,捏了捏你的圆润耳垂,又沿着脊背微微凹下去的椎骨握住细腰。 鼓起小小弧度的圆乳被他张嘴含在口中,布料被唾液濡湿,晕出粉嫩乳尖的朦胧形状。 腿根也被带着茧子的虎口摁住,晏陵年的大掌轻松覆上绵软的大腿肉,勾住早上他亲手给你穿上的过膝袜边缘,一点点往下拉。 总之看起来不太妙呢…… 你咽了咽口水,瞥见整齐摆在旁边的振动器、吮吸玩具和几根鞭子,在二哥怀里扭了扭,扬起头撞了下他的下巴意欲逃走。 “就说应该把手和腿绑起来嘛,这小家伙一点也不乖。”晏岁明嘶了一声,掐住你的脸颊,嘴唇和鱼一样嘟起来,角度掌握得刚刚好,你呜哩哇啦吐泡泡似的吐出一大串变调的话,呲着牙却怎么也咬不到他手掌。 “你不也很享受她挣扎的模样吗?”晏陵年低着头研究了一会振动器的开关模式,将硅胶口取下换成软毛刷头,抵住掌心试了试,低沉的嗡鸣声在他手中响起。 “莺莺是哥哥的乖宝贝,对不对?”大哥放柔了声音,亲了亲你微微凸起的小腹。这处有着健康的肉感,很可爱。 “是……”奇怪又陌生的战栗被他的亲吻激起,你哆嗦了一下,抬眼看他,正好撞上晏陵年的目光,他轻轻笑了笑,十指交叉扣住你的手,或者说压制住更合适些。 “!”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抵在湿润肉蒂上高频振动的小毛刷冲击到说不出话了,你微张着唇脑内一片空白,绷直身子往旁边躲,却被牢牢摁住直面快感的浪潮,不知是尿意还是什么即将喷涌而出,抖着腿浑身发软地嘤鸣。 “大哥一上来就开的最高档?”晏岁明挑挑眉毛,裤子已经被你淌出的水打湿小块,洇出深色。他安抚似的用指腹蹭蹭你晕开潮红的脸颊,抹去眼尾沁出的水珠。 “嗯。”晏陵年观察着你的表情,余光看向旁边投影中的计时装置,在你咬住拇指身体绷紧得和一张拉满的弓时摁下了结束键。 “是该好好调教一下,短时间高潮次数太多对身体不好。” “但是、明明你们…少做一点就好了!”你崩溃抽泣,“这几天已经做了太多太多太多次了呜……” “听话。”晏陵年给你擦了擦溅到大腿上的蜜液,不容反驳。“在我们允许之前,不可以高潮。” 晏岁明笑吟吟附从,拈了根细细的真皮马鞭轻轻拍了拍腿侧,而后让你咬住鞭柄,“是的哦。上一次还没有来得及罚你吧?不要咬手指了,叼着这个趴好。” 你缩了缩,膝盖着地伏在二人之间。晏岁明伸手拍拍臀肉,你只好顺着他的意思乖乖撅起屁股。 “好孩子。”晏陵年喉结滚动了一下。 【现代】冷淡正经大哥x抖s二哥x妹宝(12·h 直接、操进来了…… 硬得发紫的阴茎头部抵住软烂嫣红的穴口蹭了蹭,全然不顾绞紧软肉的阻拦挺身而入,将幼嫩小穴插了个满满当当,顶向紧闭的宫口。 腰酸得发胀,叼着那根讨厌的细鞭,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低声。你撑手支起身体不让自己伏下去,头还是埋在了臂弯里。 “抬起来。” 你摇摇头,委屈地呜嗯两声,鼻音浓重,声音被身后男人的挺腰撞得破碎,雪白胸脯摇晃得泛起乳浪,惹人心生爱怜。 坐在旁边的晏岁明拨开你垂落在肩颈侧的头发,给你戴上了叮当作响的铃铛项圈,拽着牵引绳逼迫你仰起头。 “晏岁明,把项圈放松一些。”晏陵年看你用手捂住喉咙的皮制项圈挣扎,好心伸手托在你的胸口,却没有放慢抽动的频率,铃铛响声不得片刻停歇。 晏岁明轻笑一声,“大哥不知道?小妹很喜欢体验窒息边缘呢,第一次用领带勒住她的时候潮喷得一塌糊涂,还以为是失禁了。” “妹妹是不是也算得偿所愿?那一次还在幻想……” “唔唔…唔要说了…”你猛地挣扎起来,伸手去抓挠拍打晏岁明拽着项圈的手,被反握住摁在他鼓起大包的裤头上,下一秒巨大灼热的性器就弹在你的手心,泌出的前列腺液透明粘腻。 “好好揉,我就不继续说。” 你颤着手圈住茎身上下滑动,熟稔地用指甲边缘勾过溢出清液的铃口和冠状沟,晏岁明眯着眼低低喘气,奖励似的揉揉你的头顶,“做得不错。” 晏陵年明显察觉到你们在隐瞒着什么,却并不急着问话,拿起小巧的吮吸器摁住开关,摁在盈满他掌心的柔软乳房上,舔吮震动着凸起的奶头。 “呜…!”压抑呻吟从喉头溢散,你松了手,额头伏在床上,拼命忍耐忽视着从全身上下涌来的快感,还不能…还不能高潮…… 晏陵年被你绞紧的穴壁裹得闷哼一声,移开了覆在雪乳上的吮吸玩具。 那口放松的气还没呼出来,凶狠顶撞着的性器退到三分之一时用力撞回去嵌入了又小又窄的宫口,吮吸器也同时开到最大频率覆住肉蒂,你懵了一瞬再咬不住口中的鞭柄,蜜穴剧烈收缩起来,哭叫着喷出一道水液。 “啊呀,违反规则了哦。”晏岁明低头捡起那根滚到他面前的马鞭,在掌心敲了敲。 大哥没有要给你舒缓享受高潮余韵的时间,掐住你的腰快速抽插,将你逼得哭叫连连,不知道哀求着说出来了什么胡话。 “哥哥!哥哥…停下来…” 高潮好像迭在一起了…你失神地趴下去,又被翻了个面继续挨操,无意识吐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头,被二哥衔住吮吸得发麻发肿,没被进入过太多次的菊穴口也被勃起的灼热阴茎抵住。 “作为擅自高潮的小小惩罚,今天试试两个人一起吧?宝宝。”晏岁明咬着你的后颈耳鬓厮磨,并起手指给你扩张,描述着即将发生的事情,“一边被鞭子抽屁股,一边被鸡巴重重插进去,要忍住不可以一下就高潮哦。” 【现代】大哥x二哥x妹宝(12·h·补全) 好恐怖的饱胀感。 你揪住晏陵年的头发,两根硬物只隔着薄薄一层同时进出,将你彻底填满,无论晏岁明引导着你说出什么都只知道乖乖重复了。 “告诉哥哥,领带窒息那次发生了什么,莺莺。”晏陵年见你已经脸色潮红着胡乱点头,亦面不改色趁虚而入。 “不能说、…”你用最后一丝清明坚守着口关,却被两个人一前一后错开抽插顶弄的节奏彻底打乱了思绪,“呜……” 到了要去的关键时刻,大哥和二哥却商量好了似的同时停下。 你抽噎着攀在大哥肩上,主动摇着屁股吞吐下他们的性器,却总还是在差那么一点就被牢牢摁住不许再动,只好哭着将羞耻的记忆一点点吐露而出,而后就迎来了狂风骤雨般的夹击。 怎么会这样… 含不住的浓稠白浊沿着腿根缓缓淌下,艳红旖丽的两汪穴口时不时抽搐收缩,看起来可怜极了,你疲惫到极致,蜷在两人怀里一下也不想动。 “乖宝宝。”晏陵年蜻蜓点水般吻过你的额头,“哥哥一直一直很爱你。” 晏岁明不甘示弱地扳过你的下巴咬了一口唇瓣,“二哥也是哦,妹妹,不可以只想着大哥。” 你已经又累又困到闭上双眼,摸索着牵住他们的手,“最喜欢哥哥们…” “那就…永远在一起吧。” ———————————— 本篇正文结束!一会上个番外,可能有点小刀 【现代偏未来向】大哥二哥妹宝·番外一 “据国际联合航空航天署官方消息,曙光六号预计于本月脱离柯伊伯带,抵达奥尔特云边缘。” “该航天器搭载了BIRD人工智能研究所最新开发的神经交互控制智能系统'Swan',计划突破前五代探索的最远距离记录。” “曙光六号信号传回地球需要消耗六小时,为配合Swan系统辅助对曙光号进行即时控制,三位来自不同领域的研发者将作为科研人员登上同心号载人航天器,前往设立于冥王星轨道的极境空间站,开启为期十五年的太空旅途……” 会展中心的大堂屏幕轮播着今日新闻通讯,胸前挂着记者牌和工作证的人员抱着设备进进出出不同的会议室,相同的神色匆匆。 晏岁明抽空看了一眼腕上智脑投影弹出的讯息,挂着官方微笑宣布结束Warbler5.0商用版本发布记者会的提问环节,和助理交代几句,拽了拽领结快步离开会场。 “什么时候到家?”男人对着屏幕说话,神色温柔,坐进等候在地下停车库的车辆后排。本科从数学系毕业后晏岁明进入脑神经与计算机科学专业深造,在晏氏集团的资金支持下一手创办了BIRD研究所。 “两点落地,大概下午三点到家,正好可以去接好好放学,之前答应过她的。”听筒对面的女声活泼悦耳,一件不落和晏岁明说起在航天署封闭训练的细节,隔着屏幕也能想象出她的眉飞色舞。 另一个沉稳的男声插了进来,“晏好回来还会缠着你讲一遍,到时候再慢慢说,嗯?马上登机,先休息一会吧。” “大哥去接妹妹了?”晏岁明并不意外,划动屏幕预约了一家他们常去的餐厅。 “嗯,太久没见,我很想莺莺。”很明显这话不是对着他说的,晏岁明咬紧了后槽牙,又让大哥抢先说了好话。 “妹妹现在确实要睡会。我给晏好报了个周末露营观星游学,晚上吃过饭就送她去集合点。” “欸!你们……” —————————— 晏好是妹宝收养的女儿 除夕再出一篇番外^^ 【现代偏未来】大哥二哥妹宝·番外二 “什么时候回来?”晏陵年握着你的手摩挲,晏岁明则闷不做声将下巴枕在你的肩膀上。 被挤到角落的晏好一点也不生气,昨天她把两个舅舅全部赶了出去,抱着你絮絮叨叨说了一晚上话。 “…很快的。” “明明一点也不快。”晏岁明咬了一口你的耳朵,“等妹妹回来,二哥都要从风华正茂变成糟老头子了。” “好好还在,你正经一点!”推搡了晏岁明一把,你有些脸红。 “舅舅说的话好像我最近看的书哦!伯劳东去燕西飞,未登程先问归期。”小姑娘想凑过来,又被晏岁明瞪了回去,朝他做了个鬼脸。 “大雁一年也会回来一次,我们却要等十五个秋天才能像现在这样见到你了。” 晏陵年握住你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能不能留下”。 你故作轻松抱了抱他们,“二哥的ETH实验室已经留下了我的大脑记录备份,等Eternity一期研究完成,就算…” “这个项目停止了,小妹,复制出的思维永远不会是本身的你。”晏岁明打断了你的话,“一切都会好的,我们等你。” 无论多么遥远,自由地翱翔吧。 // “千年前的地球人类终于突破恒星环束缚,在银河系旋臂上寻找新的家园……” 博物馆中的自动讲解仿生人面带微笑地引领着一队游客走进全息拟真出的远古航天器。 “现在看到的是首次完整穿越恒星环的曙光系列航天器复原内部……” 两个少年脱离了大队伍,趴在台面上翻起光影投射出的记录史册。 “曙光系列设计者:晏鸿、……” “你看!她和永恒之心初代的创造者有点像!” “真的诶,姓氏也是一样的,是一家人吗?” “有可能…都很好看……” “欸!你知道吗…永恒之心是为了纪念他们的爱人创造出来的……” “真的吗?我听说的版本怎么是ETH实验室的…被窃取了,原本想毁去……但是……” 声音渐渐远去,无人翻动的拟态书也进入了休眠黑暗状态,等候下一位游客的到来。 ———————— 完结! 祝读者宝宝们除夕快乐 祝你也祝我成为自由的小鸟 过年期间抬一下猫猫和社畜哥哥的if线番外 【猫猫if线】辛德瑞猫妹妹x社畜哥哥(1) 一觉醒来妹妹变成了猫了怎么办。 宋怀川的手机屏幕幽幽地亮着,引擎显示出的搜索结果没有一条是靠谱的。 为了照顾妹妹读高中,他年前跳槽到一个不常加班的项目组。只是这次新项目上线时出了问题,不得不在公司熬了几个通宵,连轴转到心悸,回家倒头睡到半夜才勉强转醒。 这个时间点,宋韫玉不是快睡了就是还在写作业。他揉揉太阳穴,推开卧室门没见着有光,借清凌凌月色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准备随便吃点。 委委屈屈一声字腔正圆的喵从脚边传来,毛绒绒触感蹭着小腿,吓得宋怀川一松手,速食意粉掉在了地上,似乎是砸着了什么东西。 “哥哥!” 什么? 打开灯才发现是一只会说话的长毛三花猫,眼睛圆溜溜的,很漂亮,但是似乎有哪里不对。 宋怀川茫然四顾,还是熟悉的家,熟悉的厨房,闭上眼再睁开这只猫还在脚边字腔正圆地叫哥哥,爪子扒拉着睡裤边缘。 思考了一会,他打开手机先给自己挂上市立精神中心的普通号。 青年弯腰观察了一会这只毛发油光水滑的陌生长毛猫,掂量两下还挺沉,看起来被养得很好,应该是别人家里走失的爱猫。 敲敲妹妹房间的门,“崽崽,家里进了一只猫,是你捡回来的吗?” 没有应答,宋怀川面无表情忽略了脚边小猫疯狂挠裤腿的动作,却实在无法忍受它一直说着自己就是珂珂的叽里咕噜,总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在听见猫说人话中逐渐崩坏。 宋怀川叹了口气,低头和猫商量抱着它能不能不要再说话,最后抱孩子似的将猫揣在怀里。他摁亮屏幕,搜索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还没刷新出结果,手机显示的时间从11:59跳成12:00,宋怀川手里一重,惊愕抬头,少女差些从他怀里跌落,还好宋怀川眼疾手快地抱稳了。 “都说我就是珂珂了!哥哥怎么不信我。” “啊…我只是以为自己上班上疯了。” 宋韫玉说想洗澡,宋怀川就将急得差点哭出来的小姑娘抱进浴室,从柜子里拿出一身衣服,隔着门递进去。 浴室里间水声哗啦,他顺手捡起凌乱散落堆迭在落地镜前的校服和内衣,原本隐约还能瞧出完整掉落后某种圆滚滚柱状物钻出的形状,分类放进洗衣机旁的脏衣篓。 捻了捻衣服上粘着的几缕丝质猫毛,宋怀川再次确认应该、或许、大概、可能不是幻觉。 “小祖宗,你怎么会变成猫?” 青年走过来,一身与他相同的沐浴露香味的宋韫玉坐在床边。少女鬓边头发微湿,正想悄悄把地板袜塞回抽屉,被他抓了个现行,弯腰捏着脚踝强行给人套上袜子。 “我也不知道……一回房间就、就突然变成这样,手机解锁不了,撞你的门也不应。闻到厨房里的香味,我就趴在冰箱旁边睡着了。” 好吧…看起来不是他疯了就是遇到了灵异事件,宋怀川心平气和哄妹妹睡觉,准备明天起来再向上司和妹妹班主任请假,上午去看医生,下午去找法师。 【猫猫if线】社畜哥哥x辛德瑞猫妹妹(2) 宋怀川在精神中心跑了一上午,收获了厚厚一沓排队得到的检查结果,没查出什么病理性问题。 医生听了他的叙述,委婉询问晚上是不是和妹妹一起吃了没煮熟的菌子,又将两人的评估报告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盯着心电图那页沉思片刻,最后下了一个注意饮食作息、不要再熬夜的医嘱。 “看起来一切正常……”两人推开门从藏在旧城区街角的算卦易学馆出来,后面排队唠嗑的人又挤了几个进去。青年喃喃,目光落在“大师”给的符纸上,虽然听不懂法师占卦的术语,但是也能看出来他没找到原因。 折腾一天累得不想再动弹的少女挽住他的手臂,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了宋怀川身上,理直气壮。“我走不动了,哥哥,背我回去。” 宋怀川面上不显,心里很是高兴。以前最依赖他的、父母一吵架就哭着要哥哥的妹妹上高中之后,某天就突然开始不愿意同他亲近了。 不再说哥哥抱,不爱和他说话、分享小秘密,偶尔摸摸脑袋还会被甩开手,和阿婆家里养的高冷狸花猫一样,宋怀川为此怅惘了好长一段时间,想着大概乖乖黏他的小朋友也是要长大的。 昨晚的突发事件叫宋韫玉吓得不轻,睡前拽着他撒娇说害怕一个人待着,哄了好一会才睡下,宋怀川就坐在床边轻轻给她拍背,小姑娘偎着被子的小脸睡得红扑扑的,梦里呢喃着很想哥哥。 “也没有走多久吧,你最近是不是又没怎么锻炼?”青年一边说话一边蹲下身,宋韫玉蹭蹭地爬上去,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趁宋怀川看不到做了个鬼脸,“哥哥爱运动,就当是把我那份也练了。” “没运动也瘦了,我最近加班得多,没时间盯着你就不好好吃饭。”宋怀川稳稳当当托着背上的小姑娘往回走,掂了掂,夕阳西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宋韫玉不说话,将下巴枕在他肩膀上,伸手做出纷飞的手影,在宋怀川脑袋上比了两个耶,咬着耳朵小声说话,“哥哥变成兔子了!” “嗯,和妹妹一样,都是毛茸茸的。”宋怀川往上托了托,“抱稳一点,别摔了。” “…哥哥,我昨天晚上其实做了个梦。”宋韫玉在他的背上蹭来蹭去,发育不久的青涩乳肉被挤着有些微微的痛,她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姿势。 宋怀川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叫宋韫玉老实一点,惹得人蹬了蹬腿。他认真回应宋韫玉前面说的话,“梦见了什么?梦里有哥哥吗?” 小姑娘明显低落了下去,“没有,就是没有哥哥。” “我梦见自己变成另一个世界的猫,和哥哥分开了好久好久好久,怎么找也找不到回家的路,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宋怀川低声笑笑,偏头和伏在他肩膀上的小姑娘贴了贴脸,“别担心,梦都是反的,哥哥在你身边呢。” —————————— 读者宝宝们情人节快乐!多多爱自己(??ω??)?? 【猫猫if线】社畜哥哥x辛德瑞猫妹妹(3)xs 睡着了。 宋怀川听见耳侧传来细小均匀的呼吸声,提着宋韫玉大腿的手稍微带了点力,重心往前倾,稍微弯腰。 晚春的紫玉兰在枝头绽放至恰到好处的盛大,风一吹就飘飘悠悠落下几瓣,盖在宋韫玉额发上。 旧城区的小巷狭窄拥挤,车停得远,宋怀川拉开车门,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姑娘稳稳放在副驾驶,低头给她系上安全带,那枚边缘微微卷曲的柔软花瓣落在了宋韫玉的衣摆上,宋怀川捡起来看了看,顺手揣回自己兜里。 之后的日子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除了宋韫玉每晚十点都会固定变成三花猫的模样,又在午夜十二点转回人形。 这是一个过分微妙的时间点,宋韫玉下了晚自习之后不敢再磨蹭,只害怕背着书包在回家路上就变成一只小猫,而哥哥每天也会提前来校门口接她。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yuzh aiwu9. co m 宋怀川容貌气质出众,站在那里玩手机也是一道令人瞩目的风景。被同班同学撞见过几回,却从没有人像打趣班上其他几对异校小情侣一般起哄,无他,两人长得一眼能看出血缘关系。 今天却是没有办法了。临近期末考试,老师占了晚自习讲解白天考完的试卷,拖着时间不放人走。宋韫玉心急如焚,盯着腕上表盘的秒针嘀嗒嘀嗒向前走,时不时望向门外,望眼欲穿。 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猫的话,有点太超出认知了……会不会登上明天的走近科学频道?宋韫玉胡思乱想着,脸色愈发惨白,小腹也隐隐作痛起来。 就在分针即将搭上最后一根短线的时候,宋韫玉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捂着肚子跑向讲台,低声和老师说了几句就往厕所的方向去。 一道熟悉身影从楼梯转角口显出来,一眼就瞧见她,招了招手,大步朝她走来,揽着少女的肩膀往天台走,整个人将她挡得严严实实。 “哥哥!” “走吧,我刚下班,看你没出来,问了其他家长还在拖堂。一会我去给你收拾书包。” 等宋韫玉趴在宋怀川肩头、爪子搭着书包背带溜出校门,已经是临近关门的时候了,门卫大爷笑眯眯和宋怀川聊了两句,宋韫玉紧张得拼命往宋怀川怀里缩。 “接到你妹妹了吗?” “正好错过,她以为我先回家了,倒是捡到一只猫,跟着我不愿意松手。”宋怀川安抚似的摸摸她的脑袋,直到回到车上怀里的小家伙才没有那么紧绷。 暖黄色的内饰灯让宋韫玉稍微安心了一点,探出毛茸茸的脑袋,小声道:“吓死我了,好像去参加舞会的灰姑娘被打回原形落荒而逃。” 宋怀川将软乎乎炸毛猫崽抱起来,亲亲宋韫玉后压的耳朵,“不是灰姑娘,是哥哥的小公主。” 还好现在是猫的样子…宋韫玉觉得脸颊烧得通红,粉嘟嘟肉垫抵在宋怀川脸上,跳出了他的怀抱,甩甩尾巴在副驾驶上蜷成一团,开始装睡。 只是怎么装睡都仿佛还能闻到宋怀川衣襟上那枚由她亲手别上栀子花的芬芳,仿佛车窗并未关上,夏夜路旁的栀子丛幽幽在宋韫玉身边绽放。 【猫猫if线】社畜哥哥x辛德瑞猫妹妹(4) 放暑假之后宋韫玉就悠游自在多了。每天睡到自然醒,再在宋怀川的督促下热一热他出门前做好的饭,或者趿拉着拖鞋出门去楼下面馆吃一顿,再叼根冰棍晃晃悠悠回家写作业。 “崽崽,起来了吗?” 是宋怀川的电话,宋韫玉把他临走前给她掖好的空调被蹬到一边,揉揉眼睛声音含糊:“嗯嗯…刚醒。” “帮我送一下u盘,在我桌上左边抽屉第二格挂着小猫吊坠那个,出门太急忘记带了。” “雇我给你跑腿就没有什么表示吗?哥哥。”宋韫玉翻身下床,小腿晃晃悠悠,没找到昨晚睡前乱踢的拖鞋,赤足踩在地板上走到宋怀川的房间。 “你睡到这么晚才起床是不是也应该有惩罚?正好抵消。” “!哥哥耍赖!”宋韫玉咬住皮筋对着镜子扎头发,随便套了一条宽宽松松的碎花裙就落锁出了门,“哼。” 宋怀川一直听着她的动静,想必宋韫玉此时撅着的嘴都要翘上天了,“那等我回家给你带个冰淇淋蛋糕,好不好?还是你自己去买?” “太热了我不想走……还要一袋太妃糖,抹茶夏威夷果味的!” “小懒猫。” 炎炎夏日的太阳灼烧得人睁不开眼睛,柏油路地面犹如蒸腾着水汽,宋韫玉挂断电话,捏捏和u盘扣在一起的小花猫挂饰,嘴角忍不住上扬。 坐地铁到了那栋伫立在一群高楼大厦中的写字楼下,西装革履和穿着随意的两类人穿梭其间。宋韫玉收起太阳伞,给宋怀川连发几条消息,没收到回复。 之前送东西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宋怀川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忙别的,她坐在大堂等了一会,轻车驾熟将u盘交给前台姐姐,拍下照片发给宋怀川,准备先回家了。 只是刚走出玻璃门宋韫玉就有点想抬腿躲回去了,她远远瞧见宋怀川那道挺拔的背影,正和一个撑着伞的曼妙女郎站在两栋写字楼相连的阴影处说话,距离甚密,女子怀里还抱着一小束花。 倒有点像趁着工作间隙溜出来见朋友……看那束花,是未来的女朋友也说不定。 宋韫玉心里泛起些莫名的酸涩,低头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机消息栏。再抬头,正看见宋怀川给女子递了什么东西过去,让对方露出了一抹笑容。 亏她还怕耽误时间,早饭都没吃 一路匆匆忙忙跑过来送东西,而宋怀川却连在和朋友聊天的间隙回她消息的功夫都没有。 宋韫玉垂下伞面挡住脸,失魂落魄回了家。 脱下碎花裙挂在全身镜旁的衣帽架上,宋韫玉拿着家居服却久久没有动作,怔怔望着镜中发育还不完全的青涩少女躯体,被空调吹得脸色发白也浑然不觉。 打了个喷嚏,宋韫玉才回过神来。 那天也是这样,站在全身镜面前观察自己的身体有没有稍微成熟那么一点,期许会不会被宋怀川意识到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女孩已经慢慢长大。 然而即使幻想成真,赤裸着被他抱在怀里,宋怀川也毫无反应,一切举动都能称得上是一位完美的兄长。 她是宋怀川的妹妹,宋怀川口中的崽崽、宝贝和小公主,却也只会是这些身份。 宋韫玉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习惯性踢开拖鞋,又捡回来摆好放在床边,蜷进被窝里,有水珠湿漉漉地晕开在枕巾上。 —————————— 大热天给哥送东西,妹好! 【猫猫if线】社畜哥哥x辛德瑞猫妹妹(5) “我回来了。” “崽崽?给你带了饭前小甜点。” 男人将路上买的一兜东西放在旁边,坐在玄关处换鞋。宋韫玉不仅没有像往常跳出来帮忙接过欢呼雀跃说他是世上第一好哥哥,倒是反常地掩上了房门。 宋怀川曲指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倒是没关严,他心中一紧,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床上鼓了个大包,宋怀川走过去看到小姑娘蜷成一团睡得并不安稳,紧紧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张眉头紧皱的小脸,薄到能看出细细青紫血管的眼皮微微泛红,呢喃着什么。 宋怀川认真听了好一会,才分辨出她喊的是哥哥和什么“阿时哥哥”。 “醒一醒。”宋怀川隔着被子拍她的背,宋韫玉的睫毛像是被泪水黏住糊在一起,颤了颤勉强睁开又要阖上,被宋怀川及时喊住。“是不是睡太久魇住了?” “好像是…”宋韫玉被窗外的日落余晖照得有些晃眼,“啊……这么晚了。” “白天睡这么久,晚上又要睡不着了,是不是?”宋怀川曲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宋韫玉下意识往后躲,咕哝着哥哥别碰,没注意到他眼神微黯。 “洗把脸醒醒神。中午消息也不回,没好好吃饭吧?”宋怀川若无其事站起身。 “明明和人聊天聊到不回消息的是哥哥。” 宋韫玉没忍住反驳他。 “当时有些事。”宋怀川没想到她看见了,一笔带过,并没有详细解释。和宋韫玉生活了这么多年,他当然能听出小姑娘语气里的不快,无奈一笑。 “我没看到消息让你等了很久,等哥哥回来发发脾气就是了,赌气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我才没有赌气,不要你管。”少女蹬着拖鞋哒哒哒绕过他往卫生间走,酸涩饱胀的情绪在恒长反复的白日梦魇中酝酿成委屈和恼怒。 青春期的小女孩总是会有些叛逆又多变的,宋怀川这么安慰自己,却还是被这句话惹得有些不快,语气微沉,拽住她的手腕。 “不要哥哥管,那要谁管?” 宋韫玉转过头,眼里晶莹莹的,“哥哥迟早会……”她止住话头,又顶起嘴来,“管得了一时,管得了我一世吗?” “说的什么胡话?”宋怀川紧紧握着她想抽出的手腕,“凭我是你哥哥,就能管你一辈子。” “哥哥哥哥,我宁愿你不是我哥哥才好!” 宋怀川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叫宋韫玉有些畏,又有些后悔。在她面前,宋怀川永远都是温柔又带笑的模样,几乎从没向她发过脾气。 “算了。”僵持了一会,青年有些疲惫地率先低头,让宋韫玉也看不清他的神色,“我去做饭,你先拿焦糖布丁垫垫肚子。蛋糕放在冰箱里,等晚饭后再吃。” 明明宋韫玉是说了重话的那一个,现在却泪眼婆娑着抽噎起来,宋怀川却没有和平时一样哄她,坐在桌子前沉默着吃完了这顿饭。 有什么变了,又好像没有变。宋怀川的工作似乎更加忙碌,晚饭常常是宋韫玉自己解决,一个暑假下来她在白天见到宋怀川的次数屈指可数,开学之后每次都是掐着点过来接她放学。 而更糟糕的是,她作为猫形态存在的时间延长了。 【猫猫if线】社畜哥哥x辛德瑞猫妹妹(6) “明天不上课吧?陪哥哥去见一个朋友好不好?”宋怀川开着车,目不斜视望向前方。 天气渐凉,宋韫玉裹上了麻袋似的校服外套,立起领子闷闷地应了一声好。 自父母离异后他们就搬到了省城生活,宋怀川从前读书时的朋友她都是见过的,宋韫玉有种莫名的预感,明天要见的恐怕是那位经常与哥哥通话约见面的神秘女子。 并非她有意偷听,只是自从在人和猫的形态转化开始后耳朵就敏锐了不少,唯一庆幸的是他们从不在电话里说太多,不会让宋韫玉听到那些令人伤心的情话。 站在衣柜前宋韫玉犯了难,往常她在休息日和哥哥出门还会认真搭配一二,现在觉得挑来选去无论穿什么都胜不过哥哥的心上人,还是套回了灰扑扑的校服。 宋怀川没说什么,只是开车带她去了很久之前宋韫玉说过想吃的餐厅。承诺直至今天才兑现,宋韫玉扳着指头数他究竟有多久没带自己出门了,越算眉眼越耷拉。 三个月,她变成猫的时间就会往后延长一小时,两年之后她恐怕在白天也没有办法维持人类形态的模样了,又能和宋怀川出来多少次呢。 包厢里坐着的果然是宋韫玉在暑假时就见过的那位女人,笑意盈盈,温言软语,“宋先生,这就是你的妹妹吧?很可爱。” 宋韫玉垂头坐在宋怀川身侧,在他的介绍下叫了一句许逐姐姐,由她问什么问题都乖巧回答。 “不是很早就想来这家店吗?不喜欢这里的菜?”宋怀川在门口送走许逐之后带她回家,见小姑娘神色郁郁寡欢,开口问道。 “不是。只是想到作业还没写完,有点着急。”宋韫玉矢口否认,宋怀川笑了笑,“休息的时候就好好享受,回家再写。” 她没想到接下来几乎每两周就要和许逐见一次面,尽管都是她曾经和宋怀川提起过想去的地方,但是三人一同出游让宋韫玉更加坐立难安,每次都宛如一场煎熬。 “我不想做电灯泡了,哥哥,明天你自己和许逐姐姐去吃饭吧。” 天空飘落了今冬的又一场雪,柔软雪绒纷纷扬扬落在少女的掌心融化。宋韫玉考完期末,拉开门坐进车内,摘下脖子上围着的毛绒围巾,哈了口气,用手指在车窗的朦胧雾气上画小猫和小兔子。 “你不是电灯泡。”宋怀川叹了口气,没继续往下说,“明天许逐想单独见你,你愿意去吗?不愿意就下次再说。” “欸?”宋韫玉有些惊讶,“为什么只见我一个人?” “她说有些事情想单独和你聊聊,我本来也不愿意让许逐单独见你。” 宋韫玉反而被这话激起了反骨,“我又不会对许逐姐姐做什么,我要去。” 【猫猫if线】社畜哥哥x辛德瑞猫妹妹(7·微 宋怀川将她送到第一次和许逐见面的法餐厅门口,折身走了。许逐来得比约定的时间要晚,关上包厢门坐在了宋韫玉身侧。 “许逐姐姐。”宋韫玉有些紧张,之前的见面里许逐也很关心爱护她,她能觉察出来许逐对她的关注度似乎更超乎对宋怀川,是担心她这只拖油瓶、小尾巴不同意这段恋情吗? “珂珂怎么看起来又瘦了?”许逐脱下外套挂在一旁,笑着摸摸她的头。“听宋先生说你刚考完期末,寒假多休息,别太累了。” “是不是很意外我单独约你出来?” 许逐俏皮地眨眨眼,显出几分她之前不曾展露出的迷人魅力。宋韫玉有些脸红,“是的……姐姐不去见见我哥哥吗?”最近似乎没太听见过宋怀川和许逐约见面时间的电话。 “不必有他在。”许逐给宋韫玉倒了一杯茶,按照她的喜好点了菜,让服务员半小时之后再进来。 “嗯——或许我应该叫你花寅客,小猫妹妹?” 宋韫玉傻了眼,茶杯一松手就骨碌碌滚到了地毯上。她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位女子会知道自己在梦魇中模糊听过的呼唤,分明连哥哥也不曾告知过。 “没烫到吧?”许逐迅速抽出几张纸给她擦手,歉意一笑,“或许说的有些太突然了。珂珂,你快到十八岁了,对吧?” “崽崽?” 宋怀川在楼下遥遥望见家里一片漆黑时有些心慌,在玄关处打开了灯,三恒系统正常运转着,房里静悄悄的,不见宋韫玉的踪影。 他和宋韫玉的生日不过相差几天,往年通常就着妹妹的一起过了。仪式原本要在宋韫玉成年那日举行,许逐测算之后认为不妥,又往后延了一段时间。 宋韫玉从见完许逐回来之后不知道在和宋怀川生什么气,他心下酸涩,又庆幸许逐应当没说一些不该说的。 等小姑娘终于肯理他,说要亲手给他做蛋糕准备惊喜过生日,宋怀川在工作时频频走神,竟是期待了一天。 地上堆积着礼盒和气球彩带,一副精心准备的布置没有吸引宋怀川半分注意,他的目光巡梭过每一处角落,桌上那只不太规则的蛋糕和下午收到的照片里一模一样。 拨了个电话,手机铃声在蛋糕旁响起,宋怀川留意到旁边的纸条,画着他熟悉的圆圆笑脸。“寻宝游戏?”他念出声,安下心来。 沿着线索吃掉一角蛋糕,洗澡换上睡衣,打开放在角落里的礼物盒,翻到书柜最喜欢书的一页,喝完小几上的酒,宋怀川收获了一枚尾戒、一条领带、一瓶香水、一张贺卡和……摆在床上的眼罩。 宋怀川戴上之后视线落入一片漆黑,他按照纸条上的指示等小姑娘来给他换上生日派对特别装饰。 悉悉索索的动静出现在房间里,坐在床边的青年出了声,示意她别绑手,“我会配合的。” 跪坐在他身后的宋韫玉本就心虚,被他突然开口说话吓得一抖,小声道:“既然要配合我哥哥就不要乱动。我都忘了下一步怎么做了,等我看看。” 手腕的绳子绑到半途而废,草草打了个结,头顶上先被细细的东西箍住了,宋怀川猜那应该是兔耳朵——帮宋韫玉拿快递时不小心看到的。 哒哒哒的脚步声远去,没一会就回来了,还带着一杯酒。“哥哥再喝一点。” 宋怀川不想说按照这瓶赤霞珠的度数灌上一瓶他也醉不了,因为依妹妹性子大概真会让他喝完。 他顺从地凑近,仰头饮下倾倒的杯中酒,一缕琥珀色酒液沿着唇边蜿蜒而下,没入衣襟之中。 柔软小手摁在胸肌上,慌乱地给他擦了擦,有些颤抖,“啊呀,不小心弄湿了……我给哥哥换件衣服。” 【猫猫if】社畜哥哥x辛德瑞猫妹妹(8·h·口 没等宋怀川反应过来,宽松睡衣连带内裤就被拽了下来,鼓鼓囊囊还在沉睡的硕大阴茎弹了出来,又被裤口勒住,他嘶了一声。 “崽崽…停下来,你在做什么?” 柔软濡湿的唇瓣落在顶端,无法视物反而让他的感知更加敏锐,他最疼爱的妹妹此时正伏在腿间为他口交……动作青涩小心,和她本身一样稚嫩。 欲望悄然苏醒,勃发成有些可怖的粗长巨物。 宋怀川竭力克制住挺腰往小姑娘口中顶弄的冲动,狼狈地想要站起身又怕弄摔了宋韫玉,只能不断后退,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勾住绳尾尝试解开这不得章法混乱缠绕的死结。 “在舔哥哥的鸡巴。” 实在太胀,嘴巴撑得发酸也只能含住一小部分,宋韫玉说话有些含混,稍微吐出来了一点,对宋怀川在低沉呻吟中没什么威慑力的喝止置若罔闻。 “只要吃掉哥哥的精液,哥哥就不用为我变成猫了。” “!…许逐她怎么——嗯…她都跟你说了什么?”宋怀川克制地低喘着,紧皱眉头,仰起头露出大片胸膛,和酒液淌过的曲折痕迹,一团乱麻的绳结还差一点就解开了。“宋韫玉!…停下来。” 舔了半天阴茎只是愈发肿胀,原本色泽浅淡的粉嫩阳物被她吮吸成可怖艳红也不见有射精意思,宋韫玉有些心急,哪里管得上宋怀川的话,褪了衣裤就往上坐。 “哥哥不愿意和我做,就当作是喝醉之后的一场梦吧。反正…我早就想对哥哥这么做了。” 宋韫玉双腿分开跪坐在宋怀川大腿上,握住阴茎对着嫩穴,沉腰往下坐,水淋淋的软肉裹着歪到一侧的柱状物蹭到娇嫩阴蒂,棱头反复剐蹭过,爽得她打了个哆嗦。 稚嫩小穴被她用手指分开,含着龟头吃了半截就胀得吞不下去,没有想到哥哥的阴茎会这么大……而且长度也很恐怖,真的全部塞进去会顶到…这里吧?宋韫玉用手比划了一下,像小狗甩水一样摇了摇脑袋。 她双手撑在脚踝上,挺起腰退了出来,一起一落间绵软蒂珠慢慢磨着宋怀川的肉棒,渐渐得了趣味,一对雪白小乳晃悠出弧度,吐息急促,眼神微微失焦,额上的细软绒毛成缕黏在肌肤上。 “好舒服……” 宋韫玉紧紧绷起小腿和脚尖,颤抖着攀住宋怀川的肩膀迎来今天的第一次高潮,湿润窄小的水穴一边抽搐一边拼命吮吸卡在肉缝中的茎身,宋怀川再没忍住,低低哼嗯一声,射了出来。 白浊溅在少女的肚皮和胸脯上,宋韫玉低头惊奇地看着射精的全过程,像摸兔子脑袋一般轻轻拍了拍龟头,抹了一指精水,小心翼翼地舔干净,味道和宋怀川这个人、还有他的阴茎颜色一样淡。 “是这样吃吗?” 她小声地自言自语,没觉察出哪里有变化,手腕就被牢牢攥住了。 宋韫玉还没来得及惊诧哥哥是如何解开的绳子,视野彻底翻覆。 “不是用这张嘴吃,乖崽。” 【猫猫if线】社畜哥哥x辛德瑞猫妹妹(9·微 两根手指顺着微微张开的水润唇瓣插了进去,在绵软濡湿的口腔中寻觅,露出搅出咕啾水声,宋怀川也没有找到精液残留的痕迹,倒是妹妹委屈地含着湿漉漉泪光红了脸。 “吞得太快了。”宋怀川的语气算不上严厉批评,宋韫玉小小声地呜哼一声,卷起舌尖裹住还摁在她舌根的手指舔了舔,曲起指节正好抵住敏感的上颚,她有些含不住泌出的唾液了。 男人动作顿了顿,抽出手指。“都没有好好扩张过,怎么敢直接往下坐呢?” 小姑娘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化开的蜜糖,清澈明亮的眼瞳中只能映出宋怀川的身影,宋韫玉无措地喊了一句哥哥。 兔耳朵早就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 “抖?怕什么,胆子这么大,都敢做这些事了。”宋怀川轻呵了一声,手指稍稍用力就能感受到少女颈动脉的鼓动,沿着纤细的脖颈往下,托住了还没有他掌心大的两只嫩乳。“还瞒着哥哥做了别的什么吗?” “明明是、哥哥先瞒着我和许逐姐姐做交易……”小姑娘摇头,在他手下弓起腰,好似是主动向男人手心送上柔软胸脯。“哥哥坏,都不问我的想法就擅自做了决定…唔、不要捏乳头……” “我只是怕你更讨厌我。” 宋怀川低声道。陪宋韫玉出游时被路人抓拍照片里的神色就足够令他心悸,宋怀川时时畏怕宋韫玉的疏远源于自己无意的越界举止,甚至恐惧藏不住爱意的眼神某一刻会代替他缄默双唇不合时宜地开口,将成长着的、未来某天就不再需要他的妹妹推得更遥远。 “那样做,至少还可以陪在你身边。” 宽大温暖的手掌蒙住她的双眼,细碎、小心又温柔的啄吻落在她的鼻尖上,好似试探般慢慢从唇角吻过去,直至完整地覆住了少女的柔软唇瓣。 灼热呼吸交织,宋怀川却不再动作,宋韫玉被蒙住双眼,睫毛像蝴蝶振翅般在男人掌心中扑扇,她大胆伸出舌尖,幼兔喝水似的一下下舔过他的唇瓣,想从闭合唇齿中卷出丝缕水液。 水源向她敞开了。宋韫玉急急想要缩回,舌头却被揪住拖到宋怀川的口中含吮,发麻的刺激快感战栗着从唇齿间蔓延。再次逃跑总算成功,宋怀川却一同探入,压着她的小舌抵住舌根一下下往里探——好似窒息般的快感涌上来。 “咳、咳咳!”小姑娘捂着胸口咳嗽,喘气喘得很厉害,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宋怀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脸都憋红了,下一次要记得换气。” “哥哥这么熟练,一定是和别人练习过很多次了吧?”宋韫玉撅着嘴,语气娇生生的,眼睛却紧张地一眨一眨望向他。 青年失笑,“小醋包。”他曲指刮了刮宋韫玉的鼻子,这回没有再被躲开了。“哥哥所有的爱和时间都是你的。倒是会冤枉哥哥了。” 【猫猫if线】社畜哥哥x辛德瑞猫妹妹(10·微 小姑娘心情明显好了起来,圆溜溜的猫眼笑得弯起来,手臂紧紧搂住宋怀川的脖颈,抬起上半身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最喜欢哥哥了。” “嗯,我最爱你。” 大掌稳稳托住她的后背,温温凉凉的呼吸吐在宋韫玉脖颈上,轻轻衔住颈侧的薄薄肌肤咬了下去,不重,连咬痕也没有留下,仿佛只是印下一枚只有他知道的无声标记。 细密啄吻珍重又轻盈地落在少女的锁骨上,拂开垂落的几缕柔软乌发,从小唤到大的亲昵爱称从青年的柔软唇舌中一遍遍逸出,却是低哑又充满情色意味。 低头望去,俊秀青年的长长睫毛几乎遮住他和自己相似的眼眸,却无法敛住虔诚目光。宋韫玉微微颤抖起来,鼻腔中发出的咕哝声粘糊爱娇,被他注视着,耳尖红得彻底。 “乖宝,乖乖小崽。” 手掌在她头顶抚摸了一下,宋韫玉下意识蹭过去,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薄唇就抵住了左侧乳尖,幼乳被完整含在湿热的口腔中,青年重重地吮吸起她可怜又娇弱的奶子。 少女压抑地哭喊出声,手指紧紧掐在他的背上。有力的大舌绕着圈舔舐乳晕,红肿如核的乳尖被玩弄得在唇舌中倒来倒去,微尖犬齿密密匝匝地磋磨微小到几乎不可见的脆弱乳孔。 带来可怖快感的吸吮令宋韫玉头皮发麻,口腔裹紧乳肉不留一丝空气又骤然松开,快感如电流般击穿全身,反复如此,仿佛真的要从中掠夺出奶水。 “哥哥、哥哥…!” 宋韫玉几乎要被鼓胀到极致又炸裂开的酥麻快感冲击到失去意识,抖得像是被淋湿的猫,软穴犹如也在被吮吸奇异地同步收缩起来,只知道啜泣着喊哥哥。 宋怀川笑了笑,安抚似的拍拍她的头,松开了那一边留下鲜明吻痕咬痕的肿胀奶子,娇嫩乳尖被啮咬得有些破皮,洇出血丝的红艳。 只是被哥哥吃了会奶子就爽得要晕过去了…少女还被余韵波及着,指尖都在颤抖,蜷在他怀里半阖着泪眼喘息,小声地叫哥哥,鼻音很重,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动物。水泽莹润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冷,似乎还残留着跌入漩涡的感受。 “我在。”宋怀川吻了吻她的唇,声音喑哑,像是从唇间抵达她的心脏,宋韫玉怔怔地伸手用指尖触碰他的脸颊,手腕被轻柔圈住,覆在他的脸颊上。 他的五指落在了另一侧不得唇舌照看而自顾自挺翘的青涩娇乳上,稍微用力些的揉弄就在颤颤雪白乳团上留下红痕,宋怀川于是没有再折磨发出细弱哀求的妹妹,只用微微粗粝的指腹温柔缓慢地打圈摁过乳尖,和她鼓动的心脏跳动频率相近。 如有实质、接近灼烧的视线沿着腰线慢慢滑下去,粉嘟嘟肉唇已然湿透,晶莹透亮的粘稠液体挂在微微翕动的缝隙中,宋韫玉羞红了脸,想去挡又被扣住手拉开。 宋怀川的手指却没有急切地拂过那片丰盈柔软的嫩肉,尽管耸立在他腿间的性器已经硬得有些发紫。手掌沿着宋韫玉的脊椎缓缓下滑,在尾椎骨上摁了摁,挺直脊背的少女就和发情的小母猫一样呜咽着软了腰肢往他怀里偎去。 【猫猫if】社畜哥哥 2 a3 3. c om(11·h· 圆嘟嘟屁股实在丰盈可爱,宋怀川把玩着小姑娘的软弹臀肉,十指轻易陷入其中,手上用了些力,赛雪的肌肤上就印下了淡淡指痕。 “再留一些只有我能看到的痕迹,可以吗?” 少女小声应了一句好。 宋怀川于是托着人起身,要她自己提着散开的衬衣衣摆,分开腿跪坐着袒露出柔嫩又诱人的躯体,少女羞得小脸通红,闭上眼不敢看。他俯下身去,修长手指拨了拨起掩住嫩穴的两瓣小小软肉,圆圆珠蒂就怯生生探出一点来。 亲吻落在大腿内侧,而后慢慢移向雪白腿根,有些酥酥麻麻的痒。宋韫玉抖了抖,被哥哥的大掌托住臀肉,不许她往后躲去。 似乎、似乎能感觉到呼吸喷洒的地方,就是宋怀川的唇舌下一步要含住舔舐的肌肤,如果…哥哥像舔乳一样吮吸阴蒂的话、一定会变得很奇怪吧…… 宋韫玉迟钝地反应过来,下一秒,没太受过磋磨的珠蒂连着裹住它的嫩肉被完整地纳入了青年的口中。宋怀川轻轻吮吸一口,隐秘的狭小穴口就翕动着泌出蜜液,于是犬齿的尖尖好似不经意般轻轻碾磨过去。 “哥哥…!”宋韫玉呜咽一声,双腿打颤再跪不住,仰倒在充满了宋怀川气息的床上,柔软的鹅绒被托住了她,就像是哥哥的怀抱一样。 宋怀川顺势提着她的双腿分开搭在自己肩膀上,侧头在她腿根咬了一口,下巴溅上的潮意随之覆在了她的腿上,留下一枚带着水痕的浅浅牙印。“别怕。”夲伩首髮站:2w 96.co m “嗯…嗯呀…!”她惊叫出声,保护珠蒂的包皮被手指轻巧剥开,粗粝舌面卷过布满神经末梢的敏感阴蒂,指尖随之捻住颤颤的湿润小珠快速揉弄。 令人战栗的快感迅速伴随手指动作迸发,自小腹泛起一阵阵热潮,像被摇曳火烛的热焰燎过,在宋韫玉绷紧了腿接近快感巅峰时,湿热的舌头顶进了小穴之中。 彻底被刺激到抽搐着高潮的膣道软肉一层层吸吮绞紧侵入的长舌,少女哭叫着曲肘拱起腰想逃走,被宋怀川紧紧摁住腿根控制在身下,不得不由着舌头进进出出玩弄从未被进入过的嫩穴,抵着敏感点死死打圈,喷溅出一波波水液。 多数清液被宋怀川在扩张中吞咽下去,只是流的水实在太多,青年的俊秀脸庞和脖颈上也沾染上晶莹水光,他终于退了出来,安抚似的摸摸少女的脸颊。 少女抽泣着在他身下颤抖,蜜糖般的双眸有些失焦,浑身泛起情潮带来的粉色,乳尖还肿着,覆了一圈牙印,红艳软穴湿润得一塌糊涂,腿根被嘬出重重迭迭的吻痕。 被欺负成这样…还是只知道喊哥哥吗?宋怀川眸色暗沉下去。 宋韫玉浑身发抖地像小狗吐舌头般喘息,潮水起落般的鼓胀耳鸣几乎叫她难以听见现实中的声音,被快感抛到万华镜中跌入漩涡的思绪逐渐回转,她迷迷糊糊扬起头,看见了抵住腿心的是一柄灼热阴茎。 啊…哥哥还没有爽到。而且…要射在里面才可以吧?思绪和计划都完全被打翻了…宋韫玉还在半晃神之中,苦恼地咬了咬指头,遂主动分开腿迎上去,粗长巨物却因为腿心过于湿润而滑过,完全没有抵入正确的穴口中。 宋怀川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十指分开紧紧相扣,“哥哥来。崽崽不怕,痛的话就让哥哥退出来,好不好?” 【猫猫if】社畜哥哥x辛德瑞猫妹妹(12·高h 硬挺的龟头慢慢挤入湿热缠绵的穴内,好似有无数嗷嗷待哺的小嘴紧紧吮吸着肉茎,然而只要她轻轻颦起眉头,宋怀川就意欲抽身离去。 宋韫玉咬着唇呻吟,肉棒缓慢磨蹭过敏感膣肉,泛起酥麻和空虚,她揪住男人敞开的衣领起身,扭着腰坐了下去。 宋怀川似是没有意料到般扬起了眉头,喉间逸出的低哑呻吟十分性感。青年托住她的臀肉想将人提起来,宋韫玉偏不如他愿,置气地在他唇上咬一口,藕节似的雪白手臂环住宋怀川的脖颈,摇着屁股笨拙起落。 ——但宋怀川真的没有想到吗? 少女闷闷的呻吟和泪花被他小心吻去,化在唇齿之间,身下的动作却不如他的亲吻那样温柔体贴。 一开始还只是迎合着宋韫玉的动作,而后无声无息将潮红着脸颊爽到极致的少女固定在臂弯中,丝毫不顾膣道绞紧收缩,每一下顶端都会顶撞到深处的胞宫口。 宋韫玉睁着湿漉漉眼睛茫茫然将手搭在凸起的肚子上,原本平坦光洁的小腹显露出被阴茎操出的淫荡形状,似乎、似乎和她最开始偷偷摸摸比划会进来的深度一样…… 小巧挺翘的乳肉也摇晃出颤颤波浪,像奶冻似的,宋韫玉顺着哥哥的话握住两只奶子,抬起眼去看他,盈泪双眸里的无辜失神都成了最强效的催情剂。 太快了……色情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中急速回荡,宋韫玉绷直了双腿和脚背紧紧勾住男人的劲腰,嗓音带上哭腔,“哥哥、不行……又要去了……” “哥哥也要到了,射在崽崽的子宫里,乖崽,和我一起高潮好不好?” 太直白了——宋韫玉竟然被他的话直接送上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微肿的唇瓣连哭喊也滞在喉间戛然而止,最原始的剧烈颤抖和收缩绞得宋怀川闷哼,狠下心拓开小小的宫口射了进去,一股股温凉液体激烈地冲击着宫壁。 宋韫玉逃也逃不开,哭得可怜可爱,男人抽出了依然硬着的阴茎,嫩穴却像是被操习惯了似的,圆圆小小的洞口缓缓溢出少许白浊,又贪吃地阖上了。 宋怀川低头吻了吻小姑娘玫瑰花般明艳的脸颊,拿了干燥柔软的毛巾给她擦去身上的汗,和小时候一样。 宋韫玉幼时爱生病,保姆因父母的冷淡而时常懒怠。妹妹只能央他陪同,在公园里和其他小朋友玩,宋怀川观察几回,学会跟其他家长一样带着毛巾水壶守在旁边,趁间隙给小姑娘仔细擦去玩耍嬉闹时出的汗、喂她喝放盐的温开水。 分明宋怀川当时年纪也不大,却已经沉稳知事能照顾好年幼的妹妹。如今在床上也算十分体贴,只不过妹妹这一身狼狈可怜的靡艳模样正是出自他手。 宋韫玉就着男人端到唇边的杯子小口啜饮,时不时打个哭嗝,实在不想喝了,摇头推开。宋怀川耐心哄她再喝些。 “乖一点,还要做很久,会失水的。” 少女的脸颊顿时烧得通红,“不行…肚子已经胀胀的了。”宋怀川笑了笑没说话,温柔不失强硬地一口口将温水渡过去迫使她咽下。 只是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少女就被哄着翻过身去趴着继续,后入的姿势让青年进得更深,宋韫玉紧紧攥住被她眼泪或是涎水什么弄湿了一角的柔软枕头,小脸埋在其中,大口呼吸着来自宋怀川残留的温暖气味。 臀肉上覆着的大掌掐得很紧,大概会留下指痕。将小姑娘固定在他身下,宋怀川游刃有余地进出,窗帘缝隙中透过的一段月光正好落在她的肩胛骨上,像是颤颤的纤薄翅膀,要带着宋韫玉飞去。 他不喜欢,俯身覆了上去。 肌肤紧贴,略高的体温从背上传过来,宋韫玉还没有明白为什么节奏忽然变得这么快,茫然回握扣住她两只手腕的大掌。 缩回去藏在花瓣里的小小珠蒂被无情玩弄,水声咕啾,少女的腿抖得厉害,快要支撑不住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身体。 “哥哥慢一些、哥哥!”宋韫玉嗓音有些哑,“肚子好胀……” 宋怀川的指尖无意般触过隐秘的尿道口,她立刻和过电似的打了个哆嗦,哈着气,“不要碰那里…呜。” “想尿尿就说出来,哥哥会帮你的。”青年循循善诱,托住她的小腹让少女保持住跪趴姿势。 宋韫玉伸手去推开他摁在肚子上的手,挣扎起来,“我要去厕所……” 第一次就操到失禁对妹妹可能有些太过了。宋怀川有力的手臂从腿弯穿过抱起她,如同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边走边操端到了马桶前。 宋韫玉不敢看向镜子里淫靡浪荡的少女,无论是神情还是遍布欢爱痕迹的躯体都色情得不像自己。她的声音被撞得破碎不成连贯,边哭边抖,“不要、放我下来,这样…尿不出来的……” 好糟糕,宋韫玉拼命憋住一阵阵涌上来的尿意,脑子要变得一片空白了。宋怀川在她的抗议之下抽出了性器,带出汩汩白浊。 “小时候哥哥也给你把过尿,为什么长大了就尿不出来呢?”宋怀川语气困惑,缓缓吹起哄孩子的口哨声,清亮液体在嘘嘘声中溅了出来,被他完整地注视着,直至最后尿液变细滴落在他身上。 宋韫玉被终于释放出来的轻松感和羞耻感同时冲击,捂着脸蜷缩在高大的青年怀中崩溃抽泣。宋怀川给她擦了擦阴部,柔软纸巾轻轻印上去吸干水分,声音轻缓,“不哭不哭,哥哥不捉弄你了,原谅哥哥吧,好不好?” 她难以启齿现下太过舒适的感受,下巴靠在他颈窝里,像小动物一样亲宋怀川一口,闷闷说了一句哥哥回床上做吧。 宋怀川唇边的笑意舒展开了。 窗外的雨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落起的,潮湿细密,带来了春季的气息。 宋韫玉枕在青年的胸口,困得要阖上眼,牵住他的手,声音朦朦胧胧快要梦会周公。 “已经过了十二点…也没有变成猫。” “真是太好了,不用和哥哥分开。哥哥…再多说几遍喜欢我吧。” 宋怀川调低暖黄夜灯的亮度,将人更紧地搂在怀中,“不止是喜欢,以后的日子再说多少遍都可以。睡吧,最亲爱的、最可爱的,也是我最爱的你。” —————————— 哥哥已结扎 后续还有一个猫猫发情期番外+许逐番外 【猫猫if】社畜哥哥x辛德瑞猫妹妹(发情期番 “这个力度可以吗?” 宋怀川低垂眼眸,看不清脸上神色,手上小心试探着轻重。少女也无暇顾及那么多,趴在他膝头撅着屁股呜咽,毛绒绒的柔软耳朵随着落下的巴掌抖了抖。 那条小猫小狗之类小动物才会有的毛呼呼尾巴直愣愣竖了起来,像是初生猫崽尚未学会怎么用它来示好和发怒。 春天和发情期一起到来。 因为每次都会爽到远超过阈值、哭得缺氧,除非预感快要维持不住人形,宋韫玉很少主动。或许是顾及她还在上学,宋怀川也不太显露出重欲的一面。 但最近实在是太奇怪、又太难以忍受了。每天醒来的时候,贴身内裤都湿得像是从一汪泉水里捞出,只要稍稍并拢、夹紧双腿,腿心也会酥麻酸胀着吐出清液。 想蹭蹭那里…浑身都想被温暖的手掌顺一顺毛,就像她还是小猫时那样。还想…被宋怀川摁在身下肏到呜呜咽咽只会喊哥哥。 宋韫玉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又害怕又担忧,起初几天早上悄悄换下湿透的内裤,等下自习后再洗好晾起来——只是宋怀川一直包揽所有家务,可谓了如指掌,等待几天抓了个现形,宋韫玉才吞吞吐吐说出身体的不适。 宋怀川迅速带她去许逐的工作室询问——一家坐落在旧城区小巷里的古玩小店。还没开口,女人旁边容貌妖冶绮丽的少年一眼看出宋韫玉的问题,懒洋洋地将他们赶走了。 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宋怀川捉着她提到腿上,落下的巴掌在奶白臀肉上漾开余波,不一会就会显出淡淡的红痕——明明打得并不重。 少女瑟缩着拼命往他怀里拱,宋怀川无奈地揪着人趴回去:“躲什么?时间太长,会耽误你睡觉。乖一点。” 宋韫玉咬紧嘴唇不吭声,忍耐住摇摇屁股在男人手掌中蹭蹭的淫荡想法,颊侧几缕头发都有些汗湿了,手还保留着猫爪时的习惯挠了挠床单。 青年摸了摸她的头顶,手指无意带过猫耳朵内侧生出的长长绒毛,宋韫玉战栗着往前拱,清脆的一巴掌就重重落在了腿心,她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哥哥!” 宋怀川的笑意已经收起来了,捻了捻手指上的粘稠水液,然后抹到她的尾巴根上,收获一声小小的哼唧。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冷静。“自己看,现在几点了?” 手背脉络分明的青筋蜿蜒到了冷白的腕骨上,宋韫玉没有被表盘的指针吸引,反而盯住男人伸到面前的手晃神了几个呼吸,然后——舔了上去。 宋怀川有些头痛。妹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具,起初只是伸出舌尖在他手腕内侧饮水似的卷卷舌头,而后脸颊就凑了过来,在温暖的手掌和手腕来回蹭,还能看出特意避开了冰凉的金属表带。 “嗯…一点了。”黏黏糊糊撒娇的声音像是在蜜糖里打过滚,带了些鼻音,宋韫玉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但是明天不上学。” 男人又叹了口气,取下腕表随手搭在旁边。“那今晚就睡在哥哥房间吧。” … 床上和地板上都已经铺好了尿垫,宋韫玉昏昏沉沉地趴在床边,双腿分开没什么力气地撑在地上,被身后的男人提起来握在掌心。 嗓子果不其然地哭哑了,在被操开子宫时才会发出一点点娇哼。伸手揉眼睛被轻轻拍开,只好紧紧攥住枕头的边缘。宋怀川会耐心地拿纸巾印去娇嫩脸颊上的泪珠。 “困了吗?” “好累…想睡觉。”宋韫玉咕哝一声,尽管已经要昏睡过去几次,又被阴茎的肏弄和剧烈快感强制唤醒,她的脑子里已经彻底没有拐弯和掩饰的回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哥哥射了好多…要尿尿。” “进入发情期之后变成爱乱尿的小猫崽了吗?”宋怀川低声道,少女显然没有听清他说的话,哼哼着挣扎起来。“厕所、尿尿,厕所。” “就在这里。” “不可以……”宋韫玉摇头,拱起小腹试图让胀胀的肚子不要压到床上,急得要哭了。 “哥哥已经铺了尿垫,没关系。” “床上不行…今天要睡哥哥的床。地上,哥哥、哥哥,离床远一点的那块尿垫。”宋韫玉退而求其次,像滑不溜手的猫条一样滑了下去,宋怀川顺势跪在她身后,提着少女的细腰又肏了进去。 “嗯…哥哥。”少女仰头去看他,雾蒙蒙的眼里盛满了委屈。宋怀川明知故问,动作倒是慢了一点,“怎么了?” “不要这么重呜…”她伏在地上,往前爬了两步试图摆脱,男人不紧不慢地膝行撞了回去,囊袋拍在已经鲜红一片的臀缝上,宋韫玉吃痛地喵呜出声,尾巴狠狠抽了他一下。 宋怀川轻轻握住绒绒尾巴尖挠了挠,抬起她的一条腿,像小动物标记领地的姿势,“不是说要尿尿吗?就在这里吧。” “不可以、不可以……”宋韫玉晃得维持不住重心,腿心淌出的水液滴滴答答,离潮喷也差不多了。宋怀川完全俯下身去与她紧紧相拥,少女还是下意识蹭蹭他的脖颈。 “乖孩子。” 宋怀川吻在她头顶,低声诱哄,身下进出的动作也很温柔,“憋着很不舒服吧?乖,尿给哥哥看,崽崽要做一只乖乖的会定点尿尿的猫猫。” 真的像小猫一样抬着腿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被绵软尿垫包容吸尽,喷出来的淫液和尿液混合在一起,少女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宋怀川射在体内的温凉精液刺激也只是抖了抖,偎在他怀里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是阳光正好的春日早晨——或者说快到中午更合适一些。身边没有人,但被子掖得很暖和。菠萝烤面包的香气溢散在房间里,宋韫玉抽抽鼻子,才慢慢睁开眼,嗅觉比脑子清醒得更快。 “醒了?”宋怀川端着盘子放在客厅里,进来拍拍手张开双臂要她起床。 “面包好香。腰好痛,屁股也好痛。”宋韫玉咕哝着,顺从趴到他怀里,眯着眼睛任由哥哥在睡衣外面套上一件薄背心。 “多做做就习惯了。”宋怀川装得一本正经,少女腾地红了脸,他果不其然弯起眼睛笑了笑。宋韫玉推开青年自己跳下床,下一秒差点跌坐在地毯上。 宋怀川曲起指节刮刮她的鼻子,“不闹你,慢一点。” 小姑娘哼了哼,踢踏拖鞋钻进卫生间刷牙,满嘴白色泡泡,又探出一个小脑袋来,咕噜咕噜说话。 “那我中午想吃玉米炒虾仁粉丝蒸花甲板栗炖鸡小酥肉可乐鸡翅可以吗?” “可以满足你的一半要求。下午陪我去超市买菜,其他的晚上再做。” “哥哥尊好!最喜欢锅锅了!” “是喜欢哥哥还是锅锅?” 卫生间传来呼啦水声,小姑娘清了清嗓子。 “哥哥,最喜欢的是哥哥。” 【猫猫if】许逐番外 “姐姐可真是闲的,收下钱就按他的请托来做就是了,还说什么可惜,陪那小姑娘玩了这么久。” 少年柔若无骨般伏在女人的膝头,无聊地拨弄手中黄纸折成小鸟,吹了口气,纸鸟竟扑棱棱飞了起来,又被少年弹指捉回去。 这家毫不起眼的小店藏在市井深处,一块题着卧松斋的牌匾悬在门口,字迹飘逸,看上去像是间古玩店,少有人踏足。 小店占了一小方院落,院内一株老槐树生得茂密,却遮了光,炎炎日光之下也有些阴凉。若非有人引荐,断不会想到这是捉妖世家许氏子孙的居所。 “收一收你的尾巴,工作室里不是没有人会来。” 许逐原本懒得搭理,见少年握着的正是她刚刚画好最完美的一枚符篆,有些恼火,伸手要夺回来又被少年笑吟吟用尾巴尖卷走送远,索性推开他继续手上的工作。 “哎呀,姐姐别不理我嘛。”少年见许逐真不理会他了,又黏糊糊凑上去,冰冰凉凉的尾巴尖讨好地轻轻蹭过许逐的腕间,几乎能感受到皮肤下泊泊流淌的温热血液。 “当局者迷,我看那位宋先生对他小妹爱重至深,既然有两全其美的方法,为何不试试。” 许逐叹了口气,使唤人去给她磨墨。少年照旧没骨头似的窝在她怀里,长长的尾巴拖曳而上,黑鳞泛着粼粼色光,卷住了朱砂墨有一会没一会磨着。 “更何况他给的报酬确实丰厚……我也不想昧着良心挣这笔让亲人生离的钱。” 许逐作为族里最器重的长女叛出家门之后,再不能用许家的名号。她就窝在这一小方地盘上老老实实做了个无名的驱妖师,偶尔许小七和许十五会瞒着父母长辈给她介绍点生意,终归都是本家看不上眼的边角小活。 “他们高兴,我也高兴,你有什么不高兴的?我和他吃的几顿饭,珂珂都在旁边。” “现在还叫她珂珂呢。”少年哼了一声,醋意浓浓,“你要是喜欢毛绒绒的小妖,我也能变。” “还是算了吧。”许逐挠了挠少年的下巴,他果然受用地眯起眼睛哼了哼,狭长竖瞳泛出一点金属光泽。 “好啦,你也是大功臣,等我画完这笔委托要的符篆,我们就闭店去玩一段时间好不好?诶,不许捣乱!” 【现代哥x哥x妹】甘愿(1) 当我甘愿俯首称臣,你才成为我的主人。 ———————————— 篇前预警: 大量ds元素出没 哥妹都很屑 ———————————— 修长五指勒在乳房之中,雪白奶肉在指间溢出,盛知安的指腹漫不经心磨蹭过红艳乳头,完全被禁锢在他怀里的少女就会激得一抖。 “不许动。” 她还在挣扎,清脆的一巴掌就落在屁股上,少女猛地一哆嗦,因为男人的命令又强忍住了。 “要说什么?还要我教吗?”盛知安托着脖颈迫使她仰头,女孩漂亮清透的茶色眼珠子已经蒙上了水雾,脸上薄薄的肌肤泛起粉色,雪白贝齿轻轻咬住被吮吸得红肿的唇瓣。 男人皱了皱眉,大掌掐住她的脸颊让裴宁无法再咬唇,少女眨眨眼,乖巧吐出一小截水红舌尖给他看,口中呵出一点热气,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是,主人。” 盛知安不再说话,在床头随手拿了一枚安全套递到裴宁嘴边,意思很明显。 少女小心咬住袋子齿边,就着他的手一点点撕下包装,然后舔了舔盛知安的指尖。 分明在爬上他床的第二天就去做了结扎,盛知安是生怕她有万分之一可能怀上孩子,影响到自己的通达仕途吗?裴宁腹诽着,乖巧将下巴枕在他肩膀上,闻见熟悉的香味。 熟悉的温暖大掌重新覆上她的光滑脊背,从后颈抚摸到尾椎骨,一阵阵的酥麻感沿着脊椎上行,裴宁轻轻战栗,吐息重了些,抬起腰往他手里蹭。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臀侧,少女吃痛地叫出声,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烧起来。盛知安冷笑,“就这么急不可耐?裴宁,你是有肌肤饥渴症吗?” 这巴掌挨得有些莫名其妙,裴宁委屈得很。盛知安以往下手很有分寸,在成功离开这个家和裴宜清那个疯子之前,他还算是理想安全的庇护者。 乳尖被掐在男人手中,裴宁唔了一声,摇摇屁股不情不愿地开口,语调听起来倒是柔软,“是渴望主人多摸摸我。” “浪荡。”盛知安沉下声音如是评价,随手挽起衬衫袖口,手臂上薄薄肌肉微凸,握住她的纤细腰肢就挺身撞了进来。 濡湿小穴紧紧裹住了男人的性器,只吃下了阴茎的头部就绞得他不得寸进,盛知安微微叹气,指腹反复刮擦过娇嫩阴蒂,穴内膣肉抽搐着浇下一汪汪温暖水液。 少女看不见他的神色,嘤嘤呜呜发出小狗似的叫唤。“不许叫,放松。”盛知安对她的身体可谓了如指掌,挺腰用力撞向敏感软肉,偏偏捂住她的嘴将呻吟和尖叫收拢在他的指间。 ……盛知安今天在发什么疯?裴宁眼尾泛红噙着生理性泪水,吞咽不下的口水沿着唇角滑落,看起来可怜极了。她张嘴想咬住卡在唇瓣中的手指,盛知安仿佛能看见似的眼疾手快抽了出来。 “裴宁,你是真的很不乖。” 听他的语气仿佛话里有话,裴宁脑子里迅速转过自己最近做过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没想出来哪桩有败露的迹象,嫩穴倒是因为紧张用力箍住了男人的阴茎,教他又往绯红一片的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拍。 “心虚了?书不好好读,小心思挺多。我最近是忙,但也还抽得出收拾你的时间。” 少女闭紧牙关不敢多问一句,生怕多说多错暴露出什么,主动吞吐起插在腿心里的阳具,软着嗓子哀求他。“哥哥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盛知安轻哼一声,握住她的腰让气喘吁吁想要偷懒的裴宁继续。 ———————————— 【现代哥x妹x哥】甘愿(2·微h) 少女和男人一前一后走下楼梯,裴宁脸上还带着些许红晕,腿有些发软,一步没有踩稳差点摔下去,盛知安及时揽住她的肩膀,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看路。” 美丽得和年龄无关的优雅妇人正好走进客厅,将披肩取下交给跟在她身后的女佣手里,看见这一幕捂着嘴笑得很温柔,“知安,你少凶妹妹。等妹妹不理你,又要说'宁宁长大就不亲哥哥了'。” 裴宁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走得越来越慢,几步路也磨蹭了好一会。“不算凶,妈妈,哥哥也是为我好。” 盛知安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她默默挽上男人伸出的手臂,几乎半个人的重量都偎在他身上。 “还是宁宁文静懂事。裴宜清这个臭小子今天又不知道去哪鬼混了,我等会打电话问问他。” 想起进入青春期之后变得和混世魔王般叛逆的小儿子盛苓就头痛。裴宁刚被收养来的时候只比裴宜清小几天,干脆和小儿子一起登记成了双胞胎。 说来也是天生的缘分,裴宜清生下来的时候爱哭爱闹,折腾得人整夜睡不了,没满月就换了几个保姆。后来将小裴宁放到边上,裴宜清就会迅速安静下来,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她。 “我带宁宁出去,晚饭不回来吃。” “妈妈再见。” 裴宁跟着盛知安一起打招呼,低着头时细软水亮的乌发从鬓边垂下,落在肩膀上。盛苓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去吧。知安照顾好妹妹。” 坐到盛知安的副驾驶上,裴宁紧紧咬住唇才没有发出婉转的低吟,掐住大腿的指尖发白,星点泪水盈在眼尾。 “怕什么?” 盛知安明知故问,不紧不慢地摁下车辆的点火键。小姑娘低声请求他,“哥哥…别在这里。” 男人哂笑,“裴宁,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在家里的车库也害怕?” 盛知安漫不经心地解锁手机,点开遥控裴宁体内玩具的软件,修长手指在屏幕上随意滑动,旁边的少女随着频率变化颤抖起来,几乎要在座椅上蜷成一团。 硅胶吸嘴抵住红肿的阴蒂震颤吮吸,体内的那截虽然很短,却正好卡在敏感软肉上碾磨,裴宁没一会就高潮了一回,穴里淌出来的水液湿漉漉地浸透内裤。 臀部下方是盛知安早就铺好的吸水垫,裴宁抽泣着拿纸擦淋到大腿上的液体。车上备了不少衣服,按今天的玩法,还没有到该换的时候。 盛知安握住她的大腿分开,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将被小姑娘有意无意弄歪的双头振动器推回原本的位置。 这辆车盛知安不常开。一则太过高调,二则是放了太多和裴宁有关的东西,不好让别人看见。 “主人、出去…出去再做好不好?”少女带着泣音大口大口喘气,葱白手指捂在小腹下方,只有指节沁出一点淡粉血色,盛知安的目光停留了片刻,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大发慈悲地抬起挂档,缓缓驶出了车库。 “原来是想在野外做,也可以。” 【现代哥x妹x哥】甘愿(3·微·非自愿预警) 车库角落里长身玉立的瘦高少年将手中未点燃的细烟丢在地上,眉头紧皱,不高兴地啧了啧。驾照还没到手,自从十六岁偷偷骑机车摔骨折后爱车就被裴原没收,今天不乐意让自家司机知道行踪,裴宜清蹬上了山地车。 大哥和裴宁显然没有看见他。裴宁跌跌撞撞挽着大哥的手往前走的画面,他怎么看怎么别扭,鬼鬼祟祟蜷着身子缩在裴原那辆越野和墙壁之间,只隐约听到少女的一点细碎哭声。 ……像只可怜奶猫。 裴宜清哼了哼,说不上来是哪里不高兴。明明幸灾乐祸裴宁天天躲在大哥身后也有哭的一天,还是莫名其妙不爽,踢了一脚不答应给他买跑车臭老爹的车轮胎,满脸不高兴上楼去了。 一定是因为大哥明明和他一样讨厌裴宁,还会经常照顾这个野种,才让他觉得心里闷得慌。裴宁真以为大哥是什么善良好人吗?不过是觉得家里养了十几年,和对那条守院子的德牧一样有点感情罢了。 裴宜清垂头想通了,眉眼才舒展开,盛苓的教育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被用卷起来的书敲了一下头,裴宜清才猛地一下想起还在挨训,在盛苓面前做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连声求饶说什么“母后大人小的知道了。” 盛知安的冷淡和怜爱总是交替出现,裴宁偶尔会因为他流露出的少许温情而迷茫,又会出现盛知安或许也有那么一点疼爱她的幻想。 就像还没爬上他的床之前的中学时期。盛知安成年后将曾经给予她的关心珍爱一并收回,冷淡得像陌生人。她隐约知晓一点盛家在那段时期的飘摇,盛知安不与父亲同姓,外祖家孙辈众多,忙是情理之中。于是裴宁懂事地不再打扰,盛知安也会在裴宜清的欺凌行为太出格时出手拦下。 她的睫毛颤了颤,在盛知安说出“让别人也听听你的浪叫”时平静下去,低声吐出盛知安想听的哭求。 车窗还是降了下去。盛知安将车停在路边,虽是市郊,还是会有零星几个行人走过。他调高一档频率,裴宁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盛知安没什么耐心,直接打到平时不轻易开的最高档。 裴宁完全没有意料,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将她拍倒,哀泣般高声啼鸣了一句,第一反应要拔出身下的玩具却被男人牢牢擒住,琉璃珠似的眼睛里盛满恐慌,侧过头曲起小臂挡脸,死死咬住手背,高潮到来的频繁令她有些空白恍惚。 车窗早已关上。盛知安看到少女唇瓣血痕迅速停下,眉眼间的神情并不痛快,拽过裴宁的手腕,折断碘伏棉签给她涂抹。“是不愿意叫,还是不愿意在我面前叫?和男生单独去爬山不是很开心吗?裴宁,要浪就从一而终地浪。” 还好只是因为这件事。裴宁张了张嘴,想解释又沉默下去,低头看手背上的咬痕,道歉认错。 自从高中裴宜清指使跟班变本加厉捉弄她之后,共同朋友多少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僵化到形同陌路,选择和未来继承人保持友好关系很正常。还愿意和她一起交好的人,裴宁都很珍惜。 盛知安的动作很温柔,仿佛又回到她还是哥哥们掌上明珠的时候。裴宁有点想哭,眼泪唯独在此时匮乏。 【现代哥x妹x哥】甘愿(4) 盛苓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水,见裴宜清还是一副看起来认真点头实际上神游天外的样子,无奈地截断了话题。也罢,她和丈夫将幼子宠得有些娇纵,上有盛知安这个哥哥,裴宜清懂事晚一些也无妨。 她倒是想起裴宜清和裴宁的事情,从前只以为是小孩子闹别扭,过几年自然而然会好。前段时间去朋友家做客聊起双胞胎的教育,听他们家一对儿女提起来才知道,裴宜清这小兔崽子在高中居然干过指使人欺负妹妹的事,气得她和丈夫回来抄起竹竿好好揍了一顿裴宜清。 这段时间也没见两人关系缓和,盛苓准备再说几句。 “裴乐乐,宁宁是你妹妹,你们小时候关系那么好,她笑你就笑,她哭你比我们还急着去哄,怎么长大了……” 裴宜清倏地打断妈妈的话,“我才不要裴宁这样的妹妹!” 盛苓想起钟家孩子隐晦提起的内容,索性摊开来讲,“裴宜清,你是不是听了不好的传言?是,宁宁是我和爸爸收养的孤儿,血缘上不是你亲妹妹。但我们也是把她当亲生孩子养大的,你怎么能把宁宁叫做野种?你这种对亲人、对弱者的态度,让妈妈很不高兴。” 少年有些恼火,又碍于盛知安的命令必须瞒着盛苓,吵了几句就摔门出去了,将盛苓气得不轻,在书房里直摇头。 裴宁高中的时候和她说过想去外地读大学,但是她和裴原都舍不得裴宁一个女孩子离家太远,表面应下,又任由盛知安出面将裴宁的学校定在本地。 盛苓并不清楚裴宁和裴宜清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问了裴宁也说小打小闹没有大事,只能和裴原一起在物质上多多补偿,侥幸地寄托于盛知安会在中间调和。 裴宁泡过汤泉有些昏昏欲睡。这里是盛家的一处私人山庄,离市区有段距离,胜在幽静秀美,还有几池天然汤泉,虽然不在盛知安名下,却早已归他所有,请了人日常打理。 每回过来佣人都会被提前遣散,大约盛知安也并不想别人知晓这段不伦的关系,连做饭都是亲力亲为。 少女披着轻薄外衫从连廊下走过,微风轻拂,湿润的发梢还在往下滴水,初夏的阳光透过斑驳叶影落在她身上。 盛知安遥遥瞥了一眼,目光掠过踢踏着木屐的雪白小腿,而后凝在少女倦怠的眉眼上。他见过裴宁许多神色,怯生生的,低落的,失神的,讨好的,唯独没有再见过她像小时候一样依恋仰慕,和在朋友面前的开怀肆意。 本不应该是这样,盛知安想。已经无可转圜,那至少要将人留在身边。 他在水榭里摆了几碟清爽的时令鲜蔬,铺着碎冰的山竹和荔枝还在散发冷气。盛知安取下围裙搭在椅背上,裴宁正好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少女挟了几口虾仁白玉菇就恹恹说饱了,斜倚着水榭边上的美人靠,有一搭没一搭给池中锦鲤投食。盛知安也不勉强,擦过手剥出一碟雪白的山竹肉和荔枝,再叫裴宁过来吃。 【现代哥x妹x哥】甘愿(4·微h·野外/ iy u 裴宁肠胃不好,盛知安虽然是特意挑了温凉相补的水果,也不许她吃太多。在第叁次盛知安用筷子轻轻敲手制止她从冰盘里拿起一把果子时,裴宁气呼呼地说要回房间去睡觉。 他要裴宁再吃几口饭,少女就装作没听见似的望两眼桌子,像泥鳅一样滑走了,还不忘伸手摸了几颗湿漉漉的荔枝揣走。至于为什么不拿山竹,自然是嫌剥起来麻烦。 盛知安气得冷笑两声,沉下声音。 “过来。” 裴宁磨磨蹭蹭挪到他面前,老实捧出几枚圆滚滚红果,指尖被冷气浸成水红色,没等盛知安发难就先开了口,“哥哥,肚子胀,吃不下饭。” “上回说荤菜太油腻,这回做了素菜也不爱吃。你平时在学校吃的什么?还是压根没有听话好好吃饭?上一次体检结果是没给我看,还是没去?” 裴宁困倦得厉害,浑身都懒洋洋的,脑子也是,口比心快地承认了,反应过来才努力补救,见男人的脸色愈发平静,对这个表情无比熟悉的裴宁只觉得风雨欲来。 盛知安将她扣在手心的最后一枚荔枝拿出来,不紧不慢给少女擦手。 在诡异的平静中裴宁哆嗦了一下,盛知安抬头看她一眼,拽着少女纤细的手腕往自己身前带。“跪下。” 裴宁踉跄了一下,不太想跪,往他身上蹭,像遇到投喂路人的流浪猫。盛知安推开投机取巧想坐在他腿上的少女,拿下她座椅上的软垫丢在脚边,没有给裴宁抗拒可能。 至少还可以跪在软垫上,裴宁这么安慰自己,神色沮丧地蹲下去。本文首发站:powenxue1.c om “舔。” 盛知安神色平淡,放出了仍然在沉睡的阴茎,扣着裴宁的后颈往他两腿之间压,还没有硬挺起来都显得无比硕大的阳物抵着少女的脸颊,裴宁抗拒般摇摇头,被掐住脸颊强行张开嘴。 溺水般握住男人的大腿,少女呛得眼泪汪汪,盛知安才稍微松了点摁住脖颈的力气。 裴宁学乖了,脸颊一下下蹭着逐渐胀大发硬的滚烫阴茎,柔软唇瓣亲过恼人的龟头,始终不愿意张开嘴,只是贴着抚弄,脸上沾了点粘稠清液,好在没有太重的气味。她听着亭台外的澹澹水声,分散了一点注意力。 盛知安不低头也知道是多么淫靡的一副画面。一手就能完全盖住她的纤细脖颈,男人没有再用力,掌心热量却源源不断地渗透到少女发凉的肌肤上。 盛知安对不听话的小朋友不想说太多,扶着少女的肩膀让她直起脊背看向自己,然后抬手,给了颤颤的圆翘嫩乳一巴掌。 裴宁呜咽一声,挨了违背命令的惩罚,又痛又爽,叼住他的手指奶狗磨牙似的啮咬,含糊撒娇,“小穴馋主人的鸡巴了,主人摸摸,已经湿了。” 男人头疼地将小姑娘一把捞起来。“只知道说这些?” 裴宁知道盛知安想听什么,无非是会乖乖听哥哥的话好好吃饭注意身体之类的,但是今天倔脾气上来了,不想搭理他过度的掌控欲。 于是还是敷衍。眼神也没有落在盛知安身上,而是望向窗牗外被柔风吹得轻晃的青绿柳枝。“好困…哥哥。去床上吧?小狗想被主人操,嗷呜。” 盛知安熟知她的本性。不愿意说的话一句不说,不乐意做的事情一件不做,不高明地粉饰从未存在过的真心。和性事有关的情话可以从容吐出,却永远会在他吻上去时下意识偏过头。 ———————— 二哥坏,大哥也很坏(预警) 妹妹是可怜小宝但是痛苦地认为自己不是完全无辜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现代哥x妹x哥】甘愿(5) 盛知安放过了她,裴宁有些意外,却也懒得探究他的心思,拾阶而下,从庭院晃悠回暂时还属于自己的房间。蜷在充满阳光气息的松软被子里睡觉,嗅着窗外的橙花和苦楝淡香,她久违地梦见了小时候。 也是橙花盛开的季节。雨后初霁,院子里树木是丰茂明亮的绿,天空是清透的蓝。 抽条成少年模样的盛知安微笑着跟在他们身后,两叁岁的裴宁笑嘻嘻握住裴宜清才做好的彩色风车,追在那条好脾气德牧身后。 不小心摔了一跤,纸风车也烂了,她哭出小火车的呜哇声,穿着同款背带裤的裴宜清蹲在地上,用肉乎乎小手扒拉出绊倒裴宁的罪魁祸首,仰起头对坐在盛知安手臂上的裴宁奶声奶气地说石头坏,哥哥揍它,妹妹不哭。 后来那块石头放在了他们的玩具室的展示架上,旁边是一排风车,歪歪扭扭写着裴宜清的大字,“孬石头!(永远不neng和朋友在一起)” …… 上了幼儿园,老师问裴宜清既然是双胞胎,为什么不随妹妹一起叫裴安。裴宁在旁边抢答,“乐乐是哥哥,安安也是哥哥,”她想了一下形容词,“安安是、最好的哥哥!” 裴宜清哇地一声哭出来,回家哭天喊地要改名叫裴安安,又死活不愿意说原因。 盛苓哄了半天。她和丈夫年龄渐长,倚靠岳家起势的裴原节节攀登,没了仰承鼻息的别扭,夫妻情感融洽了不少。当年盛家出事,裴宜清的诞生也是为了给裴原一个随他姓的孩子,抚育上自然更精细珍爱。 裴原说他的名字取自“可知安自宜乐,闲自宜清”,和大哥正好是一起的,小孩子尖锐持续的哭音依然令人头痛。裴原没在大儿子身上费过这么多耐心,怎么也哄不住,恼火地威胁要揍他一顿。 抱着裴宁站在旁边的盛知安将怀里扑腾的小妹放下来,裴宁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说乐乐也是最好的哥哥,裴宜清就呆呆停住,跟在妹妹身后嚷嚷还要妹妹亲亲,大人们都哭笑不得。 …… 像是梦魇般醒不过来,画面一转,她和裴宜清升入了初中,比她矮几寸的小少年每天都要拉着裴宁的手一起上下学。 被高几级的男生带人堵在器材室角落说不答应追求就不放她离开时,也是裴宜清挥着拳头冲上来,又被揍了个鼻青脸肿,鼻血流了一脸还咧着嘴对她笑说妹妹不怕。 这件事后来似乎也是盛知安来学校处理的。原本低调是为了保护她和裴宜清,然而裴原和盛苓都动了怒,他们也不得不接受所有老师小心翼翼监视般的看护。 …… 再然后是…盛知安莫名的疏远。裴宁躲在被子里悄悄哭了好几回,裴宜清像是心有灵犀半夜来敲门,窜到一米八的瘦高少年哑着变声期的嗓子,将她按在怀里说大哥兴许是太忙了,还有二哥,爸爸妈妈也最喜欢妹妹,妹妹不会孤独。 大脑自动播放般续上了画面。 “裴乐乐,你不热吗?” 少女在紧紧搂着她的修长少年怀中醒来,戳了戳裴宜清逐渐宽厚的胸膛,被半眯着眼睛醒来的少年握住手腕。 裴宜清将人往他怀里带了带,小狼似的嗅闻她脖颈间香气。双腿也被霸道地夹在中间,裴宁挣扎了一下,听见裴宜清沙哑的声音。 “这样好像回到妈妈的子宫里,妹妹,我们又成为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了。” …… “裴乐乐,你为什么只叫妹妹不叫宁宁呀?”盛苓逗着小儿子,给腿上的小女儿梳头。 “因为宁宁是大家的宁宁,妹妹只是我一个人的妹妹啦!” 五岁的裴宜清拿着玩具飞机跑过来跑过去,时不时凑过来亲一口妹妹的脸蛋,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盛知安,抓紧补充一句,“…是我和哥哥两个人的妹妹!” 裴宁想下去,眨眨浓密的睫毛,朝着盛知安的方向伸手,裴宜清就把手里的玩具飞机塞给了她。 盛苓笑弯了眼,没忍住也在女孩柔软的小脸蛋上亲了亲,淡淡花香笼住了小女孩,她咕哝一声妈妈好香。 裴宁彻底清醒,掬了捧冷水洗脸,望向镜子里湿漉漉往下滴水的一缕缕额发和睫毛,沉默地用力抹了一把。 好可怜。 他们都是。 裴原善心大发将她这个私生女带回家是个彻底的谬误。 【现代哥x妹x哥】甘愿(7·微h) 周五以一节阶梯教室没坐满半数的无聊公共课结束,裴宁收拾好东西,跟随叽喳嗡烦的人流往外走,神情寡淡。 她不住在校内,一向独来独往,和班上同学也不熟,家里给她和裴宜清置办的公寓虽然是对门,却因电梯入户的便利不用经常碰面。 “裴宁!”听见熟悉的声音,裴宁讶异地转过头,短发少女小炮弹似的冲她扑了过来。钟秦熟稔地挽上她的手臂,“钟意订了一家私厨的晚饭,你晚上有安排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裴宁摁下密码推开门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静静倚坐在单人沙发上低头看书的盛知安。弯月似的落地灯旋开暖黄色灯光,映出男人高挺优越的眉眼轮廓。 裴宁毫不意外盛知安会出现在这里。唯一值得惊讶的是他居然今天才过来,毕竟出国交流的申请表单上周就交到了辅导员那里。 盛知安抬手翻了一页,似乎拿的是她随意搭在地毯上的某册诗集,目光只在少女身上凝了一瞬。“回来了,和钟家姐弟谈得还开心吗?” “还好。”裴宁看清他身上穿的是日常放在这边的一身家居服,顿了顿,“哥哥,我先去洗个澡。” 盛知安嗯了一声,手指摩挲过她在纸页上留下的折迭和翻阅痕迹。 『爱,是持续瞬间的永恒, 恨,是仿佛永存的瞬间。』 『死亡 生命 复活 再见』 头发微湿地披在肩上,裴宁对着落地镜给雪白胴体系上充满异域风情的金属链子和流苏,再一件件穿上聊胜于无的纱质布料,一手束起头发扣好脖颈上的项圈,扶着镜子调整了一下绒尾肛塞的位置。 这身衣服和新订制的项圈样式是她很久以前幻想在和盛知安的做爱中当作情趣使用的,如今倒也用另一种方式实现了。裴宁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微笑,只是怎么都很难看。 晚上顾着聊天,吃得并不多。钟家姐弟是和她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关系甚密,姐姐钟秦现在和她同校,在哲学系攻读伦理学方向,兼任裴宁的好友和心理疏导师。 钟秦说她如果要借着交流的机会留在那里,可以将钟家在那边的房子送给她,反正是他们便宜父亲给的,已经过继到了姐弟俩名下。等钟意两年后过去念书再假结婚,钟意也无所谓。 她回答的是……玉石俱焚的逃避只会让糟糕现实愈演愈烈,不如在悄无声息的平静中熄灭所有可能燃烧的未来。 裴宁推开门,像只真正的小狗一样趴下去,一点点膝行到男人腿边,舔了舔他的手。 盛知安单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少女直视自己。“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裴宁望向他深邃又疲惫的双眼,怔了怔,随即撇开目光,将口中咬着的项圈牵引绳交到他手中。“主人。” 她乖觉地趴到盛知安双腿之间,隔着布料舔硬到将裤子撑得鼓鼓囊囊的阴茎,小心翼翼咬着裤腰边缘将阴茎释放出来,虽然有所准备,被弹到脸上的巨物打了一下时还是吓了一跳。 盛知安是什么时候硬的?她漫无边际地想,伸出舌头试探性舔了舔,而后张开嘴努力将鹅蛋大的龟头含进嘴里,有些困难。 是她推开门的时候,还是像小狗一样爬过来的时候? 男人却在此时推开了她。 “当时约定的原则是自愿、安全、信任,裴宁,你做到了哪一点?” 【现代哥x妹x哥】甘愿(8·h·sp预警) 啊…… 裴宁都快忘记那个约定了。 连她自己都感到轻蔑。 裴宁从来没有觉得这段关系能够在自愿平等的基础上建立。她曾经无数次想问盛知安既然自始至终知晓她的私生女身份,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 后来觉得没有必要。裴宁已经倦怠于挣扎,还未知晓身世时妄想和亲生哥哥的越界情感已经是大错特错,盛知安会厌恶和惊慌也正常,不希望裴宜清离她这种人太近也正常。 她是低劣的、象征着裴原和盛苓模范夫妻美好表象的裂隙和真实,是浪荡的、继承生父母卑贱特性还会勾引兄长的妹妹,性幻想的启蒙竟源自盛知安的管教,知晓身世还贪图养母的好,裴宁承认自己生性如此,无可救药。 幸好有钟秦陪着她走过那段无法自洽的时光。 裴宁最无颜面对的是被全家人欺骗的盛苓。以为她是丈夫家亲戚的孤女,疼爱呵护,却不知道连盛家人都心知肚明,不过是要依仗扶摇而上的、跪着忏悔发誓忠于妻家的裴原,合伙以盛苓天真娇纵不必影响夫妻感情为借口欺瞒至今。 出于爱的谎言,真的会没有伤害吗? 裴宁沉默了一会,微微睁圆眼睛,露出一个脆弱讨好的微笑,眷恋般蹭蹭盛知安的大掌,很温暖。 “山庄那次是我乱耍小脾气,主人对不起,小狗是只不听话的坏小狗,请主人惩罚我。” 她四肢着地爬到柜子边叼了一根散鞭,摇摇屁股,等待盛知安的指令。 盛知安才注意到她臀缝间隐没于纱衣下的毛绒兔尾,鞭柄抵住裴宁的下巴让她抬起头,话语中隐有怒气,“什么时候会自己玩后面的洞了?是找了别的主人给你开发,还是就这么害怕我不放行你的申请?” 无论哪种情况盛知安的心情都很糟糕。他甚至宁愿是裴宁浪荡爱玩,而不是因为过分戒备和出于讨好才这么做。 “只是很好奇啦…已经有两周没有见到主人了,是给主人准备的惊喜喔。主人不想尝试一下吗?小狗已经润滑好了。”裴宁避开了言语上的陷阱,睁着水润润的眼睛望向他,主动掰开了腿。 盛知安小心拔出了兔尾巴放到一边。如她所说,后穴的确被润滑得很好,但是盛知安并不准备使用。他将少女推倒在地毯上,半跪在她身侧,一手虚虚握住穗尾,居高临下地挥臂甩下第一鞭。 “这十鞭,罚的是你擅作主张。自己报数。” 臀肉上每一寸接触到鞭穗的皮肤都泛起犹如小电花炸开的疼痛,裴宁没忍住痛呼一声。 下一鞭,盛知安在鞭穗快要接触到皮肤时往回带了一点鞭柄,疼痛感轻了很多。 “张嘴。还是想从头开始?” 裴宁咬着虎口,声音颤抖,“二、” 湿了。鞭尾散开扫过柔软花瓣,带起星点淫水,盛知安没有戴手套,捋直鞭穗的时候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屁股翘高一点。” “是,主人。”裴宁抖得厉害,被鞭穗轻柔打过阴部时,呻吟声陡然婉转起来。只是接连两下都落在大腿上,裴宁的报数声隐隐带了些哭腔。 她像是反射实验的白鼠,被驯服的小狗,疼痛中偶尔吃到一枚糖果,就会淌着口水呜汪呜汪地在害怕中期待。 “这十鞭,罚的是你不珍惜身体。” 终于结束,盛知安坐回沙发上,拽着牵引绳让裴宁站在他双腿之间,抬手解开双乳上悬着小铃铛的金属乳夹。“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用这些。” “是,主人。”裴宁眨眨眼睛,有些冷,盛知安伸手将她抱过去坐在了自己腿上,大掌紧紧扣着腰和臀肉,仰头去亲她的唇瓣。 少女扶着他的肩膀低下头回应,随即被牢牢摁住后颈,舌头交缠着喘息,一遍遍在她口中舔过上颚卷走唾液,甚至像深喉般抵住喉管,裴宁呜咽落泪捶着他的肩膀才得了一丝喘息,被吻到大脑空白。 【现代哥x妹x哥】甘愿(9·h) “乖孩子。” 盛知安嘉奖似的吻在她手背,轻轻拍着裴宁的脊背,少女脸上晕红小口小口喘息,长睫上挂着生理性泪水,被盛知安曲起指节轻轻抹掉。 他拍拍裴宁的屁股。裴宁小声呼痛,捂着屁股说好像肿了,得到了温柔的、五指包裹住半边臀肉的爱抚。 “娇气。”分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裴宁扶着男人的肩膀磨磨蹭蹭往前挪,水润软嘟的花缝湿淋淋地裹着阴茎上下滑动,蹭到那一点肉蒂时就会和小猫似的叫唤,惹得盛知安轻笑,抬手在臀侧落下一掌。 盛知安拨了拨点缀在雪白娇乳上的金属细链,随着小姑娘的上下起伏一晃一晃。艳红乳尖被指腹捉住拉长,裴宁伸手来推他,盛知安握着裴宁的手腕笑了笑,低头将一团水滴状的鼓胀奶肉和微凉细链一同含入口中。 少女向后仰,像是一轮漂亮的弯月,被盛知安牢牢托住脊背。微微粗粝的舌背灵活勾住水滴状的流苏反复磨过乳尖,乳肉也被湿热口腔紧紧裹住,裴宁浑身酥麻,软得往他怀里偎去,呜呜咽咽哀泣,“哥哥…” 盛知安吐出了衔住的乳肉,链条吊坠被浸得发亮。他低下头贴在少女的左胸上听着鼓动心跳,而后握住小姑娘的手,修长手指交错挤入与裴宁十指相扣,少女并起手指挣扎了一下,又温顺地任由他动作。 “坐上来,自己吃进去。” 裴宁蹙了蹙眉,纤纤素指轻轻搭在泛红的花瓣上,掰出一点幼嫩的穴口,撑着手臂往怒涨阴茎上坐。“哥哥的鸡巴好大,小狗吃不下去…” 谄媚软肉迅速裹上了棱头,贪吃地一吮一吮,被撑到饱胀,裴宁又直起身子,反复磨蹭,一点点往下坐,盛知安握在她腰上的大掌也慢慢收紧。 “撒谎的孩子应该得到什么惩罚?” 少女细碎宛如糖屑的呻吟被突然插入口中的修长手指止在喉口,化成含糊不清的糖浆。 “呜……” “继续。” 盛知安是个有耐心的主人,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从其他地方收取一点小小的好处。 手指搅了搅湿热的口腔,肥软舌头无处可逃,只好被裹挟着卷住长指。稍微深入一点裴宁就会喉头痉挛,她一边流着生理性泪水一边吮吸讨好侵犯口腔的异物。 盛知安用指腹触摸感受少女每一颗恒牙的形状,很健康,也很整齐。因为小时候纵着她吃甜食坏了几颗乳牙的缘故,盛知安给她检查牙齿的次数不胜其数,却很少过问裴宜清的状况。裴宁只当是他又犯了关心过度的强迫症,乖乖张嘴,敏感上颚没有再被曲起的指节碾磨,稍稍松了口气。 男人的拇指扣开裴宁的嘴角仔细观察。裴宁换牙时盛苓带着他们将乳牙丢在后院花园,盛知安每次都鬼迷心窍悄悄捡回去收好,又担忧没按母亲的说法照做裴宁的牙齿会长歪,于是每天都要仔仔细细地掰开妹妹的嘴巴看看新牙的模样。 盛知安那里还放着几枚小姑娘的乳牙,小小一枚,幼兽獠牙般尖细,在掌中端详时只觉得比象牙和砗磲更美丽。他舍不得打孔损坏,做了条铃兰吊坠挂在床边,花心垂着她一粒不完整的乳牙。 他记得裴宁每一枚乳牙的脱落,每一颗恒牙的萌出,每一寸身体的变化。 盛知安原本会成为裴宁最好的哥哥。 原应如此,原应叹息。 【现代哥x妹x哥】甘愿( haose wen.c om 完全坐下去一定会顶到宫口的…裴宁磨磨蹭蹭,觑一眼面无表情的男人,目光恰好交汇在一起,盛知安伸手拨开垂下的繁琐腰链,勾出躲在阴唇中的蒂珠肆意捻玩。 太敏感了。常年握笔的指茧磨了会阴蒂,膣道里就吐出一小股热乎乎的水来,裹着龟头的软肉绞得很紧,盛知安的额头上沁了些汗,喘息低沉。 被玩到高潮的时候少女抖着腿失去力气,于是就被握在腰上的手狠狠摁下去坐到了最深处,宫口被顶得软烂,紧紧箍住想侵犯得更深的阴茎,不断喷出水来。 裴宁哭着拍打盛知安的手臂,完全起不到作用,反而被操得更狠了,一小截红艳艳的舌头被手指拽住不能收回去,可怜又淫荡。 她低头看见被顶得凸起的白皙小腹,下意识发抖。男人的目光随之落下去,大掌几乎能完全盖住少女异常色情的肚子,于是他摁着少女的雪白小手紧紧压在了上面。 简直像是被阴茎顶到了掌心。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 8cg.co m 好不容易捱过这一轮可怖的快感极刑,裴宁蜷在沙发里捧着盛知安递过来的水杯小口小口啜饮,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时不时抽噎一声,腿根发红,看起来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散落在旁边的安全套里盛满了白色液体。 “再喝一点。”盛知安像是给落水的小狗擦毛,拿来宽大浴巾裹住裴宁。“高潮了七次,失禁两次…”他没什么感情地评价着,“下回应该试试高潮控制,让你不要去得太快了。” 裴宁没有回应,她在想要什么时候提起让盛知安同意出国这件事。 原本做爱的时候最合适,只是当时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以及她的内心依然在抗拒和厌恶,向盛知安乞求本就属于她的自由。 为什么会逐渐变成这样畸形又难以挣脱的关系?怨恨和爱欲扭曲着纠缠住她的脚步,裴宁的指甲紧扣住掌心。 无论如何盛知安不会在肉体上伤害她,不是吗?裴宁自嘲,人应当知足,身为私生女能有现在的生活,已经是盛知安给她最大的宽容。 盛知安对裴宁的情绪变化可谓了如指掌。 “我用你希望的方式对待你,裴宁,为什么你反而不高兴?”他的声音很沉,尾音的颤抖只有自己能察觉。 裴宁低下头去。她的真心、幻想和期望曾经献给了亲自摔碎它的人,也难以辨别、不敢揣度盛知安的心意。 或许有,或许是错觉。正如她不知道盛知安是否有恋人或情人,也不知道未来他按部就班结婚之后她要如何在这段关系里自处。 不愿意讨论这个问题,脸上还有些稚气婴儿肥的裴宁仰起脸笑着说,“没有不高兴。主人的鸡巴太大了,小狗吃得好累。”少女跪坐在沙发上抱住他,蹭蹭颈窝撒娇,“很舒服,还想要主人操我。” 演着演着感情会不会变成真的?还是作戏里本就交织着真情实感?她不敢想。 眉头压低神色阴沉的盛知安握着腋下将她提起来,摁到了落地窗边跪住。“裴宁,勉强的笑只会比哭更难看。” 少女惊叫一声,完全落入了男人怀抱的禁锢之中,脸和胸脯都紧紧贴住了冰冷的玻璃。 “别在、别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盛知安咬了口她的耳垂,胸膛与少女的肩胛骨紧紧相贴。“那又如何?” 早就买下的这套公寓由他亲自经手装修细节,该考虑的、不该考虑的全部处理妥当,包括这处单向落地窗。盛知安随手拿起手机点了几下,室内骤然一片漆黑,只留下玄关处一盏月牙似的小壁灯映出微弱光芒。 裴宁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得往后缩,倒是主动踏入陷阱。盛知安收紧牵引绳拽着她跪直,没有戴套,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已经红肿的两瓣软肉被撑到泛白,一进去就挤了些淋淋漓漓的汁液出来,水声咕啾粘稠。 纤细手指撑在玻璃上,裴宁被后提的项圈勒住喉咙发不出声音,在窗户上模糊呵出一点热气。越挣扎束缚得越紧,她无声啜泣,和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雨滴一起淌在玻璃上。 雷声轰鸣,在幽昏夜空中骤然炸开一道光,又迅速地暗下去,带来一场潮湿的初夏暴雨。裴宁跪不住往下滑,被进得更深、更重,潮吹出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喷在落地窗上,撞击捣弄出的水声倒比隔着玻璃的雨声更响,过度快感倒成了麻木和刺痛。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混入雨声和雷声中弥散,来人似乎是等不及,嘀地一声开了门。 “裴宁你又和钟秦他们说了什么?还不接我电话!” 湿漉着头发赶回公寓找人的裴宜清完全没有想到进门后会看到这副场景。 妹妹在他最景仰崇拜的哥哥身下挨操。 少女抬头看了他一眼,泪光破碎,眼神漠然,大腿被迫分开卡在男人双腿之外,如果从后面望去,几乎看不见被健壮身躯挡住的娇小少女。 没时间发挥身为长兄的威严质问裴宜清什么时候录的指纹、怎么可以随意闯入裴宁家中,盛知安将妹妹扶起来,给她披上自己的衣衫,低头吻了吻少女的额头安抚,然后让裴宁先进房间。 裴宜清脑子空白了一瞬,定定看着这一幕,盛知安的目光追随着低头裹着宽大衬衫跌跌撞撞往浴室去的少女,神情是或许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爱重温柔。他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上前拽住裴宁的手腕不许她走。 盛知安似是没有料到,正要开口,裴宁拢了拢长兄的衣服遮住自己,主动转身站在裴宜清面前。 她刚开口就咳了几声,手指扣住项圈,哑着嗓子道:“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不知廉耻的荡妇,破坏你们家庭的野种,有性瘾的狗…还有别的话亲自说出口,多说几次也没关系。别让傅理理来替你传达了,毕竟是家丑。” 裴宁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坦然。裴宜清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却还是牢牢握着她的手腕,嘴唇发抖。 裴宜清会告诉裴原或者妈妈……吗?他向来认为自己出生在最完美的模范家庭,父母鹣鲽情深疼爱子女,长兄聪慧凌厉亦兄亦友,除了她这枚小小的污点。见惯了圈子里家中对孩子“非正常”恋爱对象的处理方式,裴宁默默数了一下由钟秦帮她保管的账户金额,大约也足够供她重新进入一所大学生活到能够自立。 忧虑中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斩下。 裴宁忽然轻松下来,粲然一笑,抬手将垂到脸颊的头发拨到耳后,肩上盛知安给她披上的衬衫也轻飘飘落下,被青紫吻痕和指痕覆盖的雪白胴体上只有金属细链依然打着死结纠缠在一起。 她语调平静,慢条斯理,从裴宜清手中挣出来,“说不出口?那就等我换件衣服,看起来像个文明人再说吧。告诉你的父母让他们赶我走,或者继续瞒着妈妈,我也会离开,如你所愿,裴宜清。” 少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扯出一个似哭非哭的笑容,嗓音发抖,喉结不断滚动,哑着声音道:“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