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明星偷精日常(NPH)》 想睡他 莘澜折着腰倚在走廊的窗台上。 弯腰的姿势让她原本就很低的领口跟着荡下来,胸前两颗雪白的饱满被两条手臂挤得呼之欲出。 裙子上的亮片把腰臀衬托得异常惹眼,腰窝弯下的位置露出一道纤细妖娆的弧线,性感到近乎销魂。 短裙下面露出那双腿,精致得像橱窗里的木腿,纤瘦修长,皮色也像刨光油过的木头,白到腻人。 她手间夹着一根烟,在烟火摇荡间,百无聊赖的盯着楼下的繁忙的片场。 一个年轻的场务不经意抬头,正撞上阳台上的女人。 她回望过去,挑眉勾唇,尖瘦的下巴冲着楼下的年轻人扬了扬,胸前的饱满跟着在半空中微微颤动,仿佛要坠下去,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 男场务动作一顿,像是被勾了魂,脖子折断似的磕在后颈,忘了看路,就这么呆望着她往前走。 下一秒,只听到楼下“哐啷”一阵乱响,正调试镜头的摄影师被他撞倒,场务手里的道具也散了一地,现场乱作一团。 “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吗?!” 导演的骂声响彻片场,男场务白着脸道歉,模样狼狈。 莘澜看着楼下的闹剧勾唇轻嗤,完全没有身为始作俑者的罪恶感。 她把烟夹到嘴边,刚吸了一口,就被人在撅起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道。 “我说姑奶奶,一会儿就要拍戏了,你这时候抽的哪门子烟啊?” 殷红的语气是一贯的恨铁不成钢。 莘澜斜眼睨她,红唇幽幽吐出一口烟,青白的烟雾衬得那张妖精似的脸更显魅惑,红唇微启,她声音带着些微的沙哑,像醇香的红酒: “抽烟影响我的演技吗?” 殷红瞪她:“不影响你的演技,但影响我的奖金!你知不知道你抽一根烟,莫先生要扣我多少钱?本来七位数的奖金,因为你这几根烟生生缩水到五位数,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啧…”莘澜终于受不了她的呱噪,吸了最后一口,直起身将烟按灭在窗台上,抬手随意一弹,就听到身后传来几声惊呼。 她慢半拍回头,看到身后的走廊上站着几个人。 他们应该是从隔壁的化妆间出来的,打头的男人身量拔得极高,接近一米九的海拔,让他显得很有压迫感。 上身一件剪裁利落的白衬衫,下摆插在裤腰带里,黑色西裤包裹的腿又长又直。 莘澜一眼就看穿他布料包裹下劲瘦有力的肌肉,她的目光直直移到他腿间。 那里隆起的一团在黑色布料下并不显得很突兀,但以莘澜的经验,这样的分量在勃起之后尺寸绝对不容小觑。 “抱歉抱歉,季老师,你没事吧,我家艺人刚刚是不小心…” 殷红接连的道歉声终于把莘澜的注意力拉回男人的上身。 他胸前的衣襟上有一块突兀的黑印,结合上面沾着的灰印,很显然是她刚刚弹烟头弄出的“杰作”。 莘澜不做声,抬眸迎向男人的目光。 眼前的男人高眉深目,东方的脸却长着西方人的五官,连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深处也仿佛带着一抹幽暗的蓝光,看人的时候,深邃得仿佛望进去的是人的灵魂。 对视的一瞬间,她突然有种被他看穿的错觉。 耳膜鼓动,血液里似有细小的电流蹿过,小腹麻麻的酥了一下,腿间逐渐感觉到熟悉的湿热在蔓延。 莘澜脸上的表情瞬间转换,她轻抿着唇,双手交扣在身前蜷缩成一团,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明媚的眉目间多了几分可怜之色,声音也是轻轻软软的,仿佛浸着糖浆的蜜桃,清脆又甜腻: “真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旁边的殷红看到莘澜这突如其来的乖顺姿态,眉心一跳,闭上嘴站在旁边不吭声了。 男人的视线掠到莘澜脸上,停顿了一秒,但那短暂停留的目光却不似别的男人看到她时显露出的惊艳与轻浮,也没有任何的不满与愤怒。 他的眼神和他的瞳孔一样深邃,深处有蓝光在微微闪动,在莘澜尚且来不及辨别其中深意的时候,就已经冷漠的挪开,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只是她的错觉。 “没事。” 他一口标准京腔,配上那张脸,不仅不让人觉得违和,组合在一起反而有种奇异的感觉。 “他是谁?” 莘澜盯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突然发现长得高的人连走路也很惹眼,走廊都仿佛是他的T台。 殷红瞪着她不答反问:“你刚刚什么情况?” 野狐狸突然装乖,绝对憋着坏! “我能有什么情况?” 莘澜恢复了原状,才直起来的骨头再次酥软下来,斜倚着墙又掏出烟盒,歪着脑袋把烟叼进嘴里,语气平淡:“想睡他而已。” 殷红一口气差点儿上不来,她抽走莘澜没来得及点燃的烟,连同烟盒一起丢进垃圾桶里,声音冷酷:“别想了。” “ ...季司禹从来不实拍床戏,从他入行到现在就没跟任何女演员实拍过。听说他有个喜欢多年的女人,一直为她守身如玉...而且你只是来客串露个脸而已,这里这么多人,那么多摄像头怼在那里,咱能不能好好搞事业,别整那么多幺蛾子?” 作为她的经纪人,殷红可谓是尽职尽责,其中利弊给她分析得头头是道。 “啧…” 莘澜惋惜的看了眼躺在垃圾桶里的烟盒,才转头看向殷红,笑道:“守身如玉的男人才有趣,尝过腥的猫,是会上瘾的。” 显然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本文非现实世界,世界观同《床戏替身》。 这个世界不区分AV还是其他,演员拍戏只要有床戏就需要真做,只要不是真正插入的表演都算“不实拍床戏”。 在这个世界不插入拍戏的演员属于少数,因为门槛高,且对职业发展不利(具体原因在《床戏替身》中有叙述,本文不再过多解释。) 好想骑他的大鸡吧 莘澜坐在片场的休息椅上等着上场。 与其说她是“坐”,不如说“瘫”更合适。 整个人仿佛没有骨头,四肢大剌剌的摊开软在椅子上,甚至也不介意身上的戏服走光。 因为这过分恣意的姿势,原本宽松的领口敞下来大半,露出胸前一大片奶白的皮肤,甚至两胸间夹出的深沟,都看得分明。 旁边跟着的殷红见状“啧”了一声,把带来的毯子一把搭到她身上,可算是遮住了那满身的春光。 莘澜却仿佛不懂自己有多让经纪人操心,翘着二郎腿将身子在椅子上一歪,才盖好的毯子被她夹到腿间,剩下半截直荡到地上去,这下彻底没了作用。 这个姿势还让她一双长腿从小短裙里完全露了出来,甚至还带出一大半白光光的屁股蛋子,夹在腿间的三角区域若隐若现,惹人无限遐思。 “姑奶奶,您能消停一会儿吗?” 看到片场里已经有不少目光跟过来,殷红只觉得血压阵阵升高。 为她挽回的形象还不够她自己作贱的。 莘澜不答,拿起旁边的剧本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仿佛根本听不到经纪人的话。 “47场7镜1次!” 导演的声音将殷红没说完的抱怨打断,莘澜从剧本上抬起眼睛,也跟着望过去。 片场中央身姿颀长的男人轻而易举就能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人过去。 他骨节分明的手摘掉手腕上的黑金手表,漫不经心的搁在桌面上,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透露出一股优越出身的优雅与高贵。 旁边的摄影机跟着他的脚步,缓慢的往床边摇。 季司禹算得上是近几年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的男星了。 混血的长相让他在颜值上就天然比其他人高出一个数量级,更何况他演技好,身后又有大资本在撑着,想不红都难。 这场拍的是季司禹的床戏。 场上的男人西装已经被扯得一片凌乱,白色的衬衫纽扣被解开,衣襟敞到小腹处。 从莘澜的角度,能看到他衣襟里露出的精壮肌肉。 这男人果然如她所想,身上该有的一样不少。 胸肌有胸肌的饱满轮廓,腹肌有腹肌的完整数量,一块块码放整齐,既不会过分臃肿,也不会过分单薄。 仿佛是被精密计算过,长成最诱人的形状,摆在最恰当的位置,总之就是完美。 但最吸引莘澜的莫过于他裤子里伸出的巨大性器。 季司禹的性器也很西方。 颜色是浅淡的肉粉色,还没完全勃起,就已经肿胀粗长到令人发怵的地步,占尽人种优势。 茎身翘起的弧度也显得漂亮,顶端的蘑菇头从包皮里伸出一截,只是露出的部分就足以看出他傲人的资本。 还没完全充血就已经这么大?要是全勃起了还了得? 这根阴茎即便是在白种人里也算得上天赋异禀。 莘澜盯着那根性器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角,夹着毯子的腿轻轻磨动了两下,感觉下腹起了一阵骚动,腿心已经热得有些受不了了。 男人坐在床边,手伸进女演员的衣摆里。 隔着衣服能看到他手背隆起的轮廓,强势又张狂,看起来像是在抓揉女人的奶子,但是不是真的抓到,反正摄像机拍不到,莘澜也看不出来。 女演员扶着他的胳膊,不知道是化妆化的还是真的被他挑起了情欲,潋滟着一双眼睛,脸也胀得通红。 她分开双腿骑到男人腿上,屁股在上面一下一下的蹭,眼看就要蹭到那根耸立在他胯间粗壮的性器。 但下一秒,人就被他压到了床上。 突然的失重感让女演员惊叫出声,再也顾不得其他。 男人倾身而下,高大的躯体撑在她身上,将女人的腿勾到腰上,劲瘦的腰身抵进去。 那根粗长的阴茎就悬在女演员的小逼上,这么短的时间,角度却找的极为刁钻。 摄影机的角度拍出来就是仿佛是已经插进去,但场外人一看,阴茎离女人的皮肉还有好一段距离,连碰都没碰到一下。 男人撑在床上的手臂绷出的青筋交错,白皙的手背上血管突出,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充血饱满。 他大腿分开跪着,挺坐在女演员腿间,左右手抓着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张到最大,开始动作。 男人挺翘的臀肌前后摆动,侧腰的腹斜肌紧得像展翅的羽翼,臀部在裤子里绷出肌肉的线条,阴茎张弛的速度越发迅猛,像一头在草原上捕食的猎豹。 他的动作极为狂猛而强势,腰背弓起又凹进,紧绷的下颌以及仿佛蕴着火的眸子,仿佛一头快速奔跑的猎豹。 莘澜夹着腿,她盯着那根在半空中剧烈晃动的大阴茎,感觉自己裙子下溢出的水已经有些止不住了。 女演员似乎也被他带了进去,叫得极为淫荡,她攀着男人的肩,仰起上身想要去吻他的唇,却被他握住脖子狠狠按回枕头上。 男人的眼神锋利又强势,动作变得更加狠戾。 莘澜腿心下的水流得更欢了,她真恨不得现在上去就把那个男人的鸡吧塞到身体里。 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就是有这种男人,他哪怕只是站在哪里什么也不干,都能勾得女人欲火焚身。 很显然,季司禹就是这样的类型。 男性魅力实在强得过分,光是眼神和动作,都能让女人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 妈的,好想骑他的大鸡吧! 莘澜还在意淫,然而下一秒,就看到场上的季司禹突然俯身下去,那张漂亮的薄唇却是落在他按着女人下巴的手背上。 “啧...这是连接吻也不肯来真的?”莘澜轻嗤,刚刚还高昂的性欲一下就萎了。 说真的,季司禹要不是仗着这副得天独厚的好皮囊,就他这洁癖劲儿根本不可能在娱乐圈混到现在的位置! 殷红瞥了她一眼,赶紧趁机敲打:“都说了他为爱人守身如玉。” 潜台词就是提醒她赶紧打消想睡季司禹的念头。 莘澜发出一声嗤笑,但笑不语。 守身如玉? 这男人要真是为谁守身如玉,就不会来干这一行了。 不过就是诱惑还没到位罢了。 骚狐狸 “不就是客串一场戏,两句台词都没有,你有必要看这么仔细?要知道你这么有心,当初就该给你接个女主角。” 殷红语带嘲讽。 倒不是她不乐意莘澜努力,而是因为莘澜实在太过奇葩。 明明很有资本,捧她的大佬也是手腕通天。 本不涉足娱乐业,甚至特意为她单独开了一家娱乐公司,整个公司就她一个艺人。还请了一整个金牌团队为她服务,专注捧她一个,资源想要就能有。 莘澜自己软硬件条件也很不错,有颜值也有演技,但偏偏就是个事儿精,总不肯好好拍戏。 女主角的戏不演,就喜欢接些下三路的小角色。明明有一线影星的潜质,偏到现在还懒懒散散的窝在十八线的小明星堆里头混。 偏就上头那位宠她,她想怎样就怎样,做什么都顺着她的意,倒让殷红想生气都不敢使劲。 就说现在拍的这部电影,业内S级的大制作,制片,导演,甚至男主都是业内顶级的。 殷红本以为能凭这部片子能让莘澜一飞冲天,她也能跟着沾光,哪里知道,剧本一到莘澜手上,偏偏就选了里面戏份最少,人设最差的那个角色。 殷红头顶都气得要冒烟,可莘澜却永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凭她如何苦口婆心的劝,就是雷打不动,死不悔改! 殷红原本的雄心壮志,在碰到莘澜后也跟着生生被消磨殆尽。 莘澜对殷红的怨念置若罔闻,她把手上那两页剧本又看了几遍,在中场休息的时候,突然站起身。 “你干嘛去?”殷红皱眉。 莘澜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加床戏。不用跟过来,我自己搞得定。” 殷红瞠目结舌的看着她走到导演面前。 也不知道莘澜在那边跟导演说了什么,再回来的时候,脸上是心满意足,仿佛一只刚偷过腥的猫。 “加好了?”殷红看到她的表情心中其实已经了然,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嗯哼。”莘澜瘫回椅子上,心情明显很好。 “你怎么做到的?”殷红其实很好奇。 这部片子的导演名气很大,对作品质量要求非常严格,就算是带资进组也不是想加戏就能加。 莘澜虽说靠山强大,但她在业内毕竟没什么名气,接的角色在片中又近乎是个边缘人物,就算殷红自己过去谈,都没把握一定能谈成。 她就好奇,莘澜怎么过去短短几分钟,就把那么难搞的导演都给搞定了呢? “当然是跟他讲道理啦。”她吊儿郎单的晃了晃腿,把剧本盖到脸上,声音跟动作一样懒散:“我睡会儿,等下叫我。” 殷红沉默着瞪她。 … 没多久,编剧给殷红送来了修改好的剧本。 相比于之前的两页纸,现在送过来的的竟成了一整本册子。 “啊?加了这么多?”殷红吃惊。 这分量,女主角都没她戏多! “不是的,莘老师的部分是这几页。” 编剧把册子翻到中间,折了几张给殷红看,态度极好:“莘老师刚刚提的意见我们考虑过了,确实在这个位置加一场床戏能更突出主角的矛盾,不然后面的内容就显得有点生硬。之前是忘记给你们打印完整的剧本了,现在一起拿过来。” 殷红沉默,她刚刚还真是“讲道理”去了。 虽然总被莘澜气得窝火,但殷红心里很清楚跟莘澜 身上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作为一个艺人,除了人懒点,性子怪点,没什么事业心,偶尔喜欢来事儿,常常不听话…等诸多坏毛病之外,其实也算得上是个好艺人,好合作伙伴。 她不耍大牌,业务能力强,对自己人从不乱发脾气,想要什么都自己争,出了事儿甚至还能自己扛… 这样的艺人娱乐圈里真的没几个。 殷红有时候会想,莘澜把她留在身边,其实并不是缺个经纪人,就是单纯想找个人陪她而已。 这也是殷红这个金牌经纪人这么多年愿意舍弃事业心,一直留在莘澜身边的原因。 “喏,你的新剧本。”殷红摘掉莘澜挡在脸上的那两页纸,将手里的剧本塞给她。 “嗯。”莘澜迷迷糊糊应了一声,闭着眼睛把新剧本接过,打开又重新盖回了脸上,再没了其他动静。 殷红看她动作,喉咙一噎,心里暗骂自己刚刚的那番感慨真是浪费感情。 她再次默默盘算起自己的资产还需要攒几年,就能踹掉这个不争气的女人自己提桶跑路。 … 莘澜对于十八线小明星的生存之道已算得上了然于心。 没名气的小演员在片场里等上一个小时那是小菜一碟,两个小时是家常便饭,三个小时是司空见惯… 总之,耐心是入行的第一准则,即便是等到半夜,一天白干,也得好着脾气说一句“没事儿没事儿,我明天再过来”。 其他的小演员注意形象,维持自己的状态,又怕得罪人,硬生生在片场里熬着,但在莘澜这里,什么都没她自己舒服重要。 想睡就睡,想瘫就瘫,只要不是上场拍戏的时间,其他时候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也管不着。 这状态就能气恼不少人,但更气人的是她偏就有胡闹的资本。 人长得好看,妖里妖气的,就算是歪在椅子上睡得昏天黑地,也只会惹来旁人一句:“真不愧是只骚狐狸!” 殷红觉得这个名声不好,总想给她维护形象,哪里知道她自己听到还挺开心。 “算他们有眼光,这名头确实很衬我。” 得,白操心了。 等莘澜补完了觉,站起身伸懒腰的功夫,那头季司禹的戏份也刚好拍完。 时间真是掐得刚刚好。 男人走到旁边的休息椅上,刚坐下,有个年轻男人就凑到他面前,身后还跟着好几个编剧小姐姐。 编剧小姐姐给男人递了几张纸,红着脸跟他说话。 季司禹垂目听着,不知听到了什么,他忽然抬起眼,锐亮的眸光隔着老远,倏然落在莘澜脸上,瞳孔深处的蓝光若隐若现。 莘澜意淫他的眼神还没来得及收回,被当事人抓了个现行也是不慌不忙,她微微垂下眸子,咬着下唇对他红着脸轻轻一笑。 那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完全看不出此前她还在脑子里想着如何将这男人的裤子扒了,再骑到他的大鸡吧上肆意骑乘的邪恶模样。 季司禹眸光在她嘴角的笑窝上停顿了一秒,就面无表情的收回眼神,视线落回搭在膝盖上的新剧本上。 旁边的编剧还在跟他说话,很显然是在解释那场突然多出来的床戏。 莘澜也不紧张,从椅子上站起伸了个懒腰,走到旁边的化妆间去补妆,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殷红跟在身后,忍不住回头看,嘴上咕哝着:“你擅自加床戏,也不问问人家男主演同不同意。” 莘澜轻嗤,抬手把殷红勾到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弯腰凑过去,红唇轻启:“同不同意是他的事儿,但要不要加是我的事儿。” 殷红喉咙一噎,又被莘澜的脑回路给哽住了。 确实,她要不去加这个戏,根本也没有睡到季司禹的机会,但是加了,就起码还有“同意”这个选项。 等莘澜补好了妆,走回场地,那头便适时响起导演的声音:“87场2镜!” 她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笑,侧头看向旁边面露惊诧的殷红,扬了扬下巴。 看吧,她刚刚说什么来着? 这不就同意了! 守住贞操 与时下流行的清纯小百合不同,莘澜的美极为张扬,甚至带上了攻击性,就仿佛希腊神话中的美杜莎,美得仿佛淬着毒。 因此制片方请她出演的角色也大多数是美艳阴毒的一挂,常常是破坏男女主情感线的第三者,或者是从事特殊职业的性工作者。 这个类型的角色通常需要承受观众极大的怨气,甚至因为经常被代入角色,还要被冠以骚浪贱货的名头。 但莘澜却是乐此不疲,很钟爱接这样的角色,说是很符合她的人设。 这部电影也不例外,她又如愿以偿的出演了一个在夜店工作的心机婊。 一个虽然出身可怜,却妄图通过勾引男主让自己实现阶级跨越的夜店陪酒女,而她的存在却促使了男女主最大的一次情感危急。 莘澜最初选择这个角色,只是因为这个角色短短的戏份,却能拉出观众一大波的仇恨。 她甚至会期待电影上线后,那些入了戏的观众像傻子一样跑到到她社交账号底下发疯的模样,想想都会觉得很有趣。 但现在,她多了另一个期待... 莘澜往片场中央走,跟在季司禹身边的年轻男人迎着她走过来,他开口:“你好,我是季老师的经纪人,关于新加进来的床戏...” 他话还没说完,发现莘澜已经越过他,视而不见的径直前行,根本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男人僵在原地,脸色尴尬又有些恼意,后面跟着的殷红已经走上来笑道:“您要说什么,跟我说就好,那是我们家艺人。” “过来是跟你们说一声,季老师不实拍床戏,你们...” “知道知道。” 殷红笑着打断他的话,态度看起来很是和善:“我们知道的,加那场戏也是因为剧情需要嘛,大家互相理解,互相理解。” 她的态度好到无可挑剔,年轻男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转身离开。 他一走,殷红的脸便沉了下来,转头看向片场中央在准备的莘澜。 知道自己是劝不动她,现在就只能祈求季司禹给点力,自己守住自己的贞操了。 ... 莘澜的戏服是一件暗红色的丝绒短裙。 这样的颜色,别人穿就是村就是土,但在她身上却衬得那张脸越发的明艳张扬。 一字肩的设计,露出的肩颈线条纤细漂亮,皮肤白得晃眼,与身上的红裙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是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场上的男人大多视线都会有意无意往她身上飘,唯独季司禹。 他仿佛没看到她,径直走到旁边的道具沙发上坐下,似乎连跟她交流的欲望都没有。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莘澜主动走过去,脸上的表情是十八线小演员跟巨星说话时应该有的忐忑。 “季老师。”她的声音也怯生生的,夹着脆,仿佛刚从树上摘下的蜜桃,还带着些许的青涩。 男人坐在沙发上,很淡的抬眸看她。 他没有出声,那双深邃眸子里的蓝,也显得淡淡的,完全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戏拍得不多,一会儿要是哪里没做好,您可千万别生我的气。”莘澜说起瞎话来是眼都不眨一下,表情甚至看起来极为真挚。 毕竟她也不算说谎。 只是戏虽然拍得不多,但拍床戏却是驾轻就熟。 不过忽悠人,主打的就是一个信息差,她不觉得季司禹这样的一线男星会有时间了解她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 有可能,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话说完很久,男人都没有出声,只是凝着她,表情难以琢磨 。 莘澜刚怀疑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季司禹就低着嗓子淡淡吐出一个字:“嗯。” 他的态度跟她想象的大差不差,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有种怪异的感觉。 “准备开机。”导演的声音打断莘澜的沉思。 她也没打算探究,眼睛不动声色的扫向季司禹的胯部,身体已经开始热了。 ... 在之前的剧本中,莘澜跟季司禹连单独的对手戏都没有。 她的角色只是男主的一帮狐朋狗友,用来打趣他的陪酒女而已。 只是一个契机,让女主看到了这一幕,加上这个陪酒女的挑衅,终于悟出她和男主之间的阶级差异以及三观上的巨大鸿沟,也是由此,男女主的感情由浓烈走向消亡。 而莘澜能说服导演加这场床戏的理由,正是因为原剧本中这个矛盾激化得过于轻飘。 即便是易碎的玻璃,也得经受过一次猛烈的撞击才有可能土崩瓦解。 所以,她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导演的支持,加到了这场床戏。 男主出身再好,他身边也是一群纨绔子弟,即便是阴差阳错爱上女主,但他也早已被自己圈子同化。 就像金粉世家里的金燕西,他不觉得有了爱人之后仍旧混在女人堆里有什么不好,更没有为爱人守身如玉的思想觉悟。 在女主看不见的地方,他依然是他自己。 这才是男女主情感崩坏的根本原因。 而莘澜所扮演的,就是那个揭开一切伪装的导火索。 ... “小貂蝉,还不过去给四少敬酒?”烟雾缭绕的包厢里有人嬉笑。 莘澜扮演的小貂蝉坐在沙发最边缘,抬眸往季司禹的方向看去。 男人坐在单人沙发上,修长的指尖要掉不掉的挂着一个高脚杯,前倾着身子垂眸翻着手机。 整个人显得清冷疏离,仿佛包厢里的嘈闹全与他无关。 起哄声不断,小貂蝉仿佛是架不住,从沙发上起身,坐到男人旁边。 “四少,我给您倒酒。” 她拿过旁边的酒瓶,递过去,男人抬起眸子,目光从伸过去的那瓶红酒缓缓挪到她脸上。 视线扫过她身后等着看好戏的那帮狐朋狗友,终于意识到包厢里的吵嚷原来是在闹他。 男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抬手将酒杯递过去,小貂蝉握着酒瓶,小心翼翼帮他满了一杯。 “四少,你都多久没出来玩儿了,来了还在那里玩手机,怎么的,现在是患上妻管严了?”旁边有人出声揶揄。 男人抬眸看他,发出一声很轻的哼笑,把手机熄了屏,顺手甩到了茶几上。 他搭着腿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盯着揶揄他的人挑衅道:“你想怎么玩儿?” 包厢里又是一阵哄笑,小貂蝉身后的人把她往男人的方向推了一把,笑说:“这么久没来,你没患上妻管严,人家小貂蝉可是为你害相思病了,还不给人哄哄?” 男人将目光转到小貂蝉脸上,她也适时的低下头做出娇羞的模样。 他凝了她半晌,忽然抬手,将她一把扯了过去。 小貂蝉被他扯进怀里,才抬起头,男人已经把酒杯伸到她面前,表情似笑非笑:“喂我。” 她乖顺的接过酒杯,身子半倚上去,听话的将酒杯凑到男人唇边,小声道:“四少…” 男人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下一秒他突然扣住她的脖颈压唇下来。 莘澜就等着这一刻! 她嘴上发出一声轻哼,看起来像是被男人扯得被迫仰头,实际早已把下巴抬起,在男人贴近停顿的一瞬,她佯装闪避不及,红唇径直贴了上去。 开胃小菜 唇齿相贴的一瞬,莘澜不仅感觉到季司禹灼热的唇瓣,还有他扣在她脑后倏然收紧的手掌。 他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撞上来,瞳孔里闪过一瞬间的惊愕,下一秒他眉心微微夹紧,似乎在不悦。 身后是摄影机运转发出的电流声。莘澜眨了眨眼睫,却并没有将嘴唇挪开。 她感受着被扯疼的头皮,思考季司禹会不会不顾拍摄,当场跟她撕破脸皮。 但显然,他还算敬业。 反客为主扣住她的脑袋,薄唇狠戾的压上来,他表情僵硬,但唇舌却是灵巧火热,挑开她的嘴唇将嘴里的红酒喂了进来。 “嗯…”莘澜勾住他的脖颈,轻哼着把那醇香的酒液咽进去,舌头跟着缠住他,试探着舔弄。 她的动作明显惹到了他,季司禹张嘴把她伸过来的舌头一口咬进嘴里重重的嘬吮,也不知道是怒气还是演技,他的吻近乎粗暴,嘬得她舌尖都麻了。 男人的吻从一开始的青涩到逐渐占据主导,手也在她纤瘦的脖颈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仿佛是在压抑自己的怒火,又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把她的脖颈拧断。 但这些莘澜都并不在意。 她眯着眼睛,享受红酒的醇香混着男人身上的冷香侵入她的鼻腔,欲火当下就被他勾了起来。 她扭着腰,屁股在他大腿上挤揉,手也顺着他的前胸往下,贴着他劲瘦的小腹,正要伸下去… “CUT!” 停止声响起的一瞬,男人放开她,瞬间后撤。 莘澜的手还贴着他的腹部,要下不下的位置,舌尖从唇缝里伸出,还维持着刚刚舔舐他唇瓣的动作。 但她也瞬间看清季司禹那双蓝郁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起来似乎比平常还要冷冽。 “季老师…” 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她清了清嗓子,仓惶的看着他:“我知道要在那里停住,但我刚刚真的太紧张了,不小心…真的对不起…” 其实莘澜内心不仅没有一丝愧意,甚至还有点想笑,但她却能同时在脸上表现出与内心活动毫不相干的忐忑不安和后悔惊怕这两种表情。 季司禹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半晌,才冷硬的说了一句:“下去。” “哦!”莘澜做后知后觉状,这才从他劲瘦的大腿上依依不舍的站起来。 这会儿两人的经纪人也刚好走过来,季司禹身边的年轻男人面露不满的瞪了莘澜一眼,殷红赶紧上前陪笑:“对不起啊季老师,我家艺人刚刚…” “我知道了。”季司禹打断她的话,闭上眼睛任人补妆,很明显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殷红自然也很聪明的借坡下驴,没再多提。 她带着莘澜往休息的位置走,才转过身,就听到身侧传来一声轻笑。 抬眼看去,莘澜正伸出舌头舔着依旧湿润的唇,脸上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姑奶奶,你消停点吧,我刚刚都怕季司禹当场把你掀下去。”殷红压低了声音,很是无奈。 “亲个嘴而已,你慌什么。” 这才哪儿到哪儿?于她而言不过是餐前的开胃小菜。 不过,味道却是很不错。 莘澜倒回椅子上,回味刚刚季司禹含嘬她时,舌尖那胀麻到几乎有些痛痒的感觉。 她夹了夹腿,只觉得身子越来越馋了。 … 男人在一片哄笑中将怀里的女孩放开。 视线漫不经心扫过她被吮肿的唇,他靠回椅背上,一双长腿敞得肆意,他把女孩的手搭到自己腿间,眉骨轻抬,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需多言,自是心领神会。 莘澜从季司禹腿上滑下来,蹲坐在他腿间。她手的位置看起来就放在男人的阴茎上,但实际却是在他阴茎的相反方向。 季司禹的茎身塞在了裤子的左边,而他却把她的手放在偏右侧的腿根处,看起来摸到了,实际却并没有。 莘澜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暗笑季司禹的多此一举。 就算他现在不让她碰,她一会儿也一样会碰到。 毕竟他腿都张开了,离得那么近,偶尔“误触”也是情理之中。 莘澜脸上依旧是那副乖顺模样,是演给镜头看,也是演给季司禹看。 她演技不错,揉鸡吧似的揉着他右侧的大腿根部,只是手背总是不经意的蹭到男人的腿心。 那里是他无处可避的精囊。 蹭过去的一瞬,季司禹的大腿猛的绷紧,小腹似乎都急促的起伏了两下。 莘澜装作不知,只是在心里回味他精囊的触感。 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的滚烫,手背抵上去时能清晰感知到的饱满紧实,这还是在他未勃起时的边缘状态。 她咽了咽喉咙,控制不住在脑子里幻想被这两颗大精囊撞到屁股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必然是能把她撞得股肉狂颤,又疼又爽的… 暗自夹了夹开始湿热的腿心,莘澜瞥向男人的左侧的胯部,黑色的西装裤下隐约可见隆起的柱状物,巨大而粗长,甚至伸到了他右侧的大腿根部。 那是季司禹还未勃起的大阴茎。最末端的位置清晰可见一道突兀翻起的硬楞。 想到他龟头的形状,莘澜的小腹都跟着麻了。 她换了个姿势,拇指在揉下去的瞬间,指尖戳着男人的精囊狠狠刮了过去。 西装布料在她指甲下发出沙沙的声响,一种尖锐的感觉,仿佛粗糙的沙粒突然磨过硬石板。 她能想象得到,那是怎样一种突如其来的酸麻感。 果然,季司禹大腿绷紧的一瞬,左侧被裤子勒住的阴茎似乎也猛的弹了一下,没等莘澜分辨,他已经倾身下来,猛的攥住她的手腕。 莘澜抬起头,脸上是早已准备好的无措和疑惑,实际却在不动声色的打量他的表情。 刚刚那几下显然是刺激到了他,男人蹙着眉,深邃到发蓝的瞳孔死死的盯着她。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像一头被人侵犯了领地的狮子,眼神已经带上了威胁的凶狠。 “四少…”莘澜发出一声轻颤。 她在提醒他现在是在拍戏,也在告诉周围的人季司禹的动作只是拍戏时的临场发挥。 果然,两人身后很快传来导演对讲机的声音:“可以,继续。” 导演显然很满意这段戏,不打算暂停。 季司禹一瞬不瞬的盯着莘澜,就在她以为他气得把她甩出去的档口,他已经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扣上。 前面女主视角比较多 女主看到的,以为的,不一定是真相 比如:她以为男主因为她的挑逗在生气,但那个反应不一定是生气 下章有肉,新文需要多点的收藏和鼓励 300珠会有加更 万分感谢 拍戏时借机玩弄他的鸡吧 包厢里发出一阵哄笑,还有人在吹流氓哨。 这些纨绔子弟平日里玩得花,在包厢里当众跟个女公关做爱,就像唱歌喝酒一样稀松平常,完全是联谊的一部分。 金属扣发出一声轻响,莘澜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将季司禹的裤头缓缓松开。 束缚稍缓,阴茎很快将他的裤子撑开,又因为太大太长而被裤头卡住。 这也刚好给了莘澜机会。 她把手伸进去,握住那根觊觎许久的大鸡吧,手心贴上茎身的一瞬,内心都在惊颤。 他比她以为的还要大,还要烫。 一只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它,茎身几乎有她的小臂粗,看起来狰狞的皮肉却是丝绒一般滑腻的质感。 她装作没握紧,贴着阴茎根部往他的裤腿里滑,在接近龟头的位置拇指上翘着蹭过去。 “唔...” 指腹蹭过翻起的硬楞,头顶也跟着传来一声沉哑的闷哼。 手心的巨大阴茎猛的弹了一下,仿佛是蛰伏的野兽突然被惊醒,原本就不算小的阴茎开始充气勃胀。 裤腿里,不仅装着季司禹劲瘦的大腿,还有莘澜的手掌,原本就逼仄的空间在阴茎勃胀后更显得狭窄。 倒也不是完全动不了,但莘澜显然不打算轻易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装作手被卡住的样子,挤在季司禹的大腿与阴茎间来回摩挲,指甲总是“不经意的”刮到男人的龟头上。 那软滑又结实的质感,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莘澜几乎忘了是在拍戏,季司禹除了开始发出的那声闷哼之外,再没有发出过别的声音。 要不是手里的阴茎胀得越来越大,还时不时在她的刮蹭下不受控制的颤抖,她几乎会怀疑季司禹没感觉。 “CUT!”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莘澜的动作,导演的语气带着不满:“莘澜,你在搞什么?” 莘澜抬起眼睛,目光却落在季司禹脸上。 他那张带着异国情调的清隽面孔,此刻却是一片寡淡的神情,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瞳孔显得越发幽深。 “抱歉。” 莘澜开口解释,视线依旧没从他脸上挪开:“我的手卡住了。” 那根阴茎还贴着她的掌心,季司禹的裤腿此刻紧绷得仿佛随时会从里面绷开。 就着绷紧的布料,清晰可见她手指的形状,以及那根爆出青筋的大阴茎。 “找个人过去,赶紧处理一下。”对讲机里导演的声音夹着电流声,尖锐沙哑。 立刻有人走过来要帮忙。 季司禹靠在沙发上,脸上不见任何窘相,那双矜贵的脸,仿佛永远都是淡然。 莘澜依旧跪坐在他胯间,回想刚抓到阴茎时头顶传来的短促闷哼,那沙哑带磁的嗓音,瞬间就能把女人的情欲挑起。 这男人真是…有够闷骚的… 过来帮忙的是个季司禹的经纪人,他似乎很着急的样子,脸色也不好看。 “麻烦抬一下手。”他话说得礼貌,语气却并不客气。 莘澜撇了他一眼,脸上还是那副无措模样,顺着他的意抬手,手指却故意刮到季司禹的阴茎上。 这一下她用了不少力气,指甲也一起上阵了。 果然季司禹的身子倏然僵住,阴茎不收控制的在裤子里猛弹了一下。 这一下动静巨大,不但是莘澜,周围的人全看到了。 男经纪人的脸黑到了极点,瞪着莘澜不悦道:“你就不能小心点…” 话没讲完,季司禹已经倾身下来,顺手拨开男经纪人抓在莘澜手腕的手,淡声开口:“我自己来就好。” 他一动作,男经纪人只能挪到旁边,瞪着眼睛怒视着莘澜,仿佛她要是再敢轻举妄动,他就要扑上来撕了她。 莘澜这会儿根本没空搭理他,她的注意力却全在季司禹身上。 男人扯住一边裤头,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抬起眸子目光落在她脸上,嗓音温沉:“可以用力吗?” 莘澜望着那双璀璨着蓝色光芒的眸子,手腕上是一阵酥酥的暖,她情不自禁的攥住手里的阴茎,指腹贴着那粗大的茎身微微摩挲。 妈的,这男人简直极品! 她已经湿透了… 季司禹凝着她的瞳孔变得越发幽深,喉结轻轻滚了下:“别抓那么紧…” 他说着握紧她的手腕往外抽。 莘澜顺着他的力道向外抽手的同时,手掌却也紧紧的握住那根粗大的茎身。手被他从裤子里拉出来,她也抓着那根大阴茎从根部到顶端,重重的撸了一下。 她故意用了最重的力道,仿佛是要挤奶,恨不得能把他精囊里藏着的精液全挤出来,射到自己的子宫里。 那得有多爽… “唔…”男人握着她的手腕倏然一紧,呼吸声都比刚才重了很多。 阴茎被她从裤子里带了出来,肿胀着赤红的身体,已经完全勃起了。 茎身上撑起的血筋显得极为狰狞而野蛮,往上是硬楞翻开的蘑菇头,撑开的伞端巨大,形状堪称完美,顶端凹陷的小孔,此刻正在急促的翕动着。 “对不起,季老师,您没事吧?” 莘澜面带担忧,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马眼,舌头抵着牙尖轻轻的刮蹭。 她必须得咬住舌头才能让自己不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吞吃他的阴茎。 那根被莘澜狠狠玩弄过的鸡吧,正肿着巨大的身体在他胯间剧烈的弹动。 不是没有知觉的摇晃,而是受神经控制的弹动。 季司禹双眸紧闭,靠在沙发上不说话。 不需要开口回答,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攥紧的手掌已经说明了一切。 旁边的男经济人担忧的上前查看,看男人紧皱的眉头,以及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经纪人气得瞪向莘澜: “你怎么回事?第一天拍戏吗?下手没轻没重,怎么跟人合作的…” 莘澜对于他的责骂不痛不痒,她只看着季司禹。 她刚才那样重的手,他居然能忍着不射。那要是真肏起穴来,得持续多长时间? 莘澜真是越来越期待骑到他的鸡吧上了… 后面连续几章都会是肉 新文求一波收藏猪猪 300珠有加更 感谢感谢 馋死了 在莘澜看来,季司禹的自控能力相当不错,因为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那根阴茎已经胀得赤红,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但他的表情却仍旧淡淡。 莘澜都有些佩服他作为演员的自我修养了,甚至都有些怜爱他了。 一个没实拍过床戏的男演员,在片场里被人这样戏弄。 莘澜承认自己挺禽兽的,但在同情心与让自己爽之间,她选择首先满足自己。 下场戏是舔吃。 因为季司禹不实拍,后续会由替身演员来实拍近景,莘澜只能趴在他腿间做个样子。 男人全程垂目看着她,倒让莘澜不好下手了。 她俯身凑过去,在该停的位置停下。 阴茎离得很近,近到她足以看清他包皮上展开的纹理,阴茎散发的热度把莘澜的眼睛都烫烧了。 呼吸间能闻到他性器的味道。 很干净,带着些许冷香的栗子花味。微苦,却异常撩人。 莘澜扶着男人的大腿侧过头,小嘴沿着阴茎边缘往下滑,看起来像是在舔他的鸡吧,实际中间还隔着一寸的距离。 身后的摄影机发出细碎的电流声,莘澜咽了下喉咙,有种烦躁之感。 仿佛饿了许久,明明珍馐美味就吊在嘴边,就是没法吃到嘴里的急躁与无奈。 季司禹的手扣在她头上,随着她的起伏抓揉着她的头皮。 她抬眸去看,发现男人此刻靠在沙发上,微仰着头,露出性感的下颌线。他颈间的喉结滚动,一脸的情欲深重,仿佛真被她吞了进去。 莘澜小腹里烧的火,蹭一下就给他点着了。 舌尖抵了抵牙缝,她在心里咬牙切齿。 妈的不装了,她要给他馋死了。 她现在就想把舌头伸过去,舌尖舔住他的马眼,红唇对着那颗翕动的小孔狠嘬,把里头溢出的汁液全嘬进嘴里。 把这一大颗龟头全含进嘴里,摆动着头部吞吐他,再给他一个深喉,一寸一寸的把这粗长的茎身咽进去。 咽进喉管里,再往下吞,把这根大鸡吧咽进肚子里,任由他撑开她的胸腔,伸进她的五脏六腑。 再用嘴唇去挤他贴上来的肉馕,用喉管去夹他伸到嘴里的肉茎根部。 她想看他绷起全身肌肉,抓着扶手喘,最后不得不呻吟颤抖着把精液喷进她嘴里的画面。 这么一想,莘澜简直要发狂。 她凑过去更多,脸贴近季司禹的阴茎根部。 粗大的茎身不仅把她的脸挡住了,连季司禹的目光也遮掩住了。这个位置栗子花的香气越发浓郁,勾得莘澜口齿生津。 她把舌头伸出来,刚要贴靠过去,手臂忽然被人握住,一股力道抓着她往上提。 莘澜猝不及防,下一秒她已经伏在了季司禹的身上。 男人郁蓝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甚至让莘澜难得的感觉到心虚。 怎么,他是发现她的企图了? 不等她多想,季司禹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附身下来。 灼热的唇凶狠的咬住她的舌,莘澜只是片刻的怔忪,也不管剧本上有没有这个环节,手已经跟着攀上男人的脖颈,更凶的回吻过去。 跌到他的鸡吧上 季司禹这回不知是不是破罐子破摔,完全没了之前的矜持,舌头主动挑开她的唇瓣喂进来,揪着她的舌尖纠缠。 莘澜也毫不客气,主动迎上去,含住他伸过来的舌头猛嘬。 她辗转着与他舌吻,两颗奶子挨挨挤挤的抵到他胸前,奶头隔着胸罩在里头挺翘着,恨不得他能给她揉揉。 整个片场鸦雀无声,除了摄影机发出的细微声响,就只剩两人纠缠的喘息。 莘澜扭着屁股,肚子挤着那根贴在她肚皮上的大阴茎。 她感觉它在狂跳,仿佛一条饿极的巨蟒,不耐的想要钻出来扑食。 莘澜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正要伸手下去,身子忽然一轻,屁股已经被季司禹兜着整个抬起来。 红色的裙子像展开的花瓣,蓬起又落下,罩在男人的大腿上。 她也跟着换了个姿势,从趴伏,变成两腿张开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滚烫的阴茎猛的弹起,拍在莘澜的屁股上,她被烫得哼了一声,逼穴都仿佛被他拍到,小腹都麻了。 舌头越发用力的搅着他,手伸到腿间,拨开早已黏湿的底裤,就迫不及待去握那根大鸡吧。 阴茎已经肿成一根大棒,莘澜握着它撸了两下,扶着它就要骑上去。 “CUT!很好,休息一下。”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她的动作打断,周围开始有人走动,片场从刚刚的鸦雀无声到人群哗然。 之前暧昧的氛围瞬间消散。 男人的舌头在导演喊CUT的那一瞬倏然离去,他毫不在意莘澜的挽留,离开得极为绝情。 莘澜喘息着抬起眼睛,一口牙都要给她咬碎了,心里不知道把导演都问候了多少遍。 手里还握着那根大鸡吧,那颗大龟头已经抵到她的逼口了,滚烫的温度烫得她汁水不住的往外溢,她甚至能感觉到逼口开始被撑开的压迫感。 只要继续往下坐,就能把他吃进去… 可一抬眼就对上季司禹的脸,那正凝着那双幽蓝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男人脸上依旧是那副寡淡到近乎性冷淡的表情,刚刚拍摄时仿佛要烧灼起来的情欲早已不见踪影,就仿佛刚刚跟她激吻的人不是他。 演技真不错。 莘澜在心中暗讽,脸上却不露半点儿端倪。 “放开。”男人嗓音冷淡,不带半点情绪。 “哦…”莘澜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依依不舍的松开了他的大阴茎,脸上是无措的表情。 身体也表现出慌乱,仿佛是被他的话吓到,慌到忘了把茎身从腿间拨开。 此刻那颗大龟头还抵在她的逼穴口处。 看男人还在盯着她看,莘澜装模作样要站起来。 表情与动作都是羞怯与小心翼翼,她故意不去扶季司禹的肩膀,脸上是一副怕是怕惹到他的表情。 沙发很软,膝盖跪在上面理所当然的不稳,更何况她没有支撑物,摔倒当然是水到渠成。 果然,莘澜还没把身体撑起身子,就突然踉跄了一下。 不忘记把腿张开,屁股也顺着她的心意,直直跌落到了季司禹的阴茎上… 求收藏猪猪 骑鸡吧 “啊…”莘澜发出一声惊叫。 不是装的,是爽的。 季司禹的龟头巨大,瞬间顶开肉瓣把她紧窄的逼口撑开。硬且滑的质地,带着犹如伞端的冠头,一下就把她的小逼给塞满了。 “唔!”男人眉头紧蹙,很快扣住她下坠的屁股,他沉着一双眼,喉结剧烈翻滚。 “对不起,我马上起来。” 做戏肯定是要做全套的。 莘澜装模作样的撑起身子,腰肢扭动着,看起来像是努力往上撑,实际却是扭动着逼穴在他卡进来的大龟头上来回磨弄。 龟头顶端的圆弧抵着她的肉壁狠狠碾过,翕动的小孔跟着咬住她的嫩肉,放肆的含嘬,翻起的硬楞更是犹如锋利的钩子,刮蹭着蚌肉,带出一阵酥麻。 汁水像缺堤的洪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溢出,顺着男人茎身上的沟壑黏唧唧的流到他的囊袋上。 莘澜爽极了,才进来一个头就这么爽,要是全插进来,岂不是要爽上天? 这么想着,她长着腿扭得更欢,屁股也跟着往下坐,恨不得把那根馋人的鸡吧全吃进身体里。 “莘澜。” 低哑微磁的嗓音唤出的名字,让莘澜动作一顿,她睁开热到发烫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季司禹看着她,再次开口:“起来。” 还是那刚刚磁哑的嗓音。 莘澜有些惊讶,原来他知道她的名字? 季司禹之前一副目中无人的姿态,她一直以为他根本不会在意她这个十八线的无名小卒,大概率是连名字都不知道的。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是特意打听还是无意间听闻? 不管是哪一种,莘澜都不得不承认,他叫自己名字的时候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柔,似乎并不很生气。 “扶着我。”季司禹把她的手带到他的肩膀上,手扣着她的屁股往上抬。 莘澜知道他想要抽出来了。 真是让人遗憾,她还没吃够。 即便如此,莘澜还是乖乖的扶住他的肩膀,撑着膝盖把屁股往上提。 拉扯的一瞬,翻起的冠头勾着她的嫩肉跟着往外扯,腰椎窜上一阵酥麻,她放任逼口夹紧,猛的咬住他。 男人眉心一蹙,似乎是被她咬疼了,扣在她屁股上的手掌瞬间收紧,修长的手指一根根陷进她的股肉里。 莘澜感觉骨头都被他捞住了,半边身子都要酥,她抖了抖膝盖,逼穴口咬着他急促的夹缩了两下,却是“咕嘟”一声,吐出一大泡稠液。 黏稠温热的汁水从顶端倾泻而下,顺着季司禹的阴茎黏唧唧的往下滑,仿佛是倾倒而下的蜂蜜,将那根肿胀的大鸡吧全给糊满了。 “…你…放松…”他呼吸不稳,阴茎卡在她的逼穴口重重的抖了两下。 莘澜嘴上应声,大腿却不动声色的张得更开,逼肉放松的同时,膝盖也跟着放松了。 她像是没有骨头撑着,全身的力道全落在他的阴茎上,只能靠他的手臂支撑着。 莘澜放松了身体就这么等着。 等着他什么时候撑不住,她就能完全坐下去,将他全吃进身体里。 可惜季司禹看着瘦,手臂却很有力量。他坐在沙发上,托着她的屁股,轻而易举就能把她整个人往上抬。 阴茎一寸寸从逼穴里抽出来,莘澜心里也暗道可惜。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男声突然从季司禹身后冒出来:“喂!你还不起来,要坐到什么时候?一点规矩都不懂!” 来人是季司禹的经纪人。 莘澜正愁没有机会,他一叫,她就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身子突然一抖,腰背一抻,屁股从季司禹的手掌间一下滑了出来,身子顺着重力的召唤,猛的坐下去。 阴茎瞬间被她咬入半截! “唔!”季司禹浓眉紧蹙,全身的肌肉都猛然绷紧,喉咙里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声闷哼。 “季老师,怎么样?!”经纪人脸上一慌,赶紧上前查看,见季司禹一脸痛意,微阖着双目不说话,他更是着急。 当下便揪着莘澜这个罪魁祸首,提着她的手臂要把她拉起来:“你还不赶紧起来!是不是把季老师坐坏了?到底哪里找的演员,没一点素质!…” 莘澜垂着头,得意的表情隐匿在暗处。 她知道季司禹不是被她坐疼了,是被她坐爽了。插在她身体里剧烈颤动的阴茎就说明了一切。 她不说话,任由经纪人扯着,她则顺着他的动作摇晃,逼穴套在季司禹的阴茎上来回磨蹭,上下套弄,蚌肉绞着那根大阴茎不住的夹缩。 经纪人扯她扯得越凶,她就磨他磨得越欢。层迭的蚌肉包裹着硕大的阴茎,上下左右的摇撼,逼肉没规律的夹缩,时轻时重,仿佛要把他的精液夹出来。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卡进来的阴茎更是吹气球似的极速膨胀,茎身上的血筋变得越发凸起,龟头也越张越大。 “够了。”季司禹猛的睁开眼,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喝。 男人显然难得发次脾气,经纪人被他瞪得人都懵了,站在原地显得有些无措。 “这里的事你先别管,去外面准备一下,拍完这场戏就直接去下一个场地。”季司禹的声音比平常低了几个度,显得异常沉哑。 经纪人盯着还坐在他身上的莘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抵不住季司禹冷硬的目光,转身从走出片场。 他一走,季司禹的目光缓缓挪回到莘澜脸上。 她早已准备好那副无辜到近乎可怜的表情。 脸上带着红晕,眼睛像包着一层水壳,要掉不掉的挂在那里,端是一副无辜小白花的样子。 果然,男人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他滚动着喉结,语气轻缓了几分:“还能起来吗?” 能求个收藏猪猪吗 把他吃进去了! 起不起得来是一回事,想不想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很明显,莘澜不想起来。 谁一口肉才含到嘴里还没来得及嚼就舍得往外吐的? 心里虽是这么想,她脸上却不动声色。没答话,只扶着男人的肩膀,撑着膝盖在沙发上颤巍巍往上爬。 逼穴随着她的动作一缩一缩的绞着穴里咬进来的那根大鸡吧。 她看到季司禹的喉结在滚动,塞进来的阴茎更是胀大了几分,明显感觉到穴口被鸡吧撑开的撕裂感。 莘澜装模作样的把逼穴往上抽离,穴里的软肉毫无意外的缠在那硕大的肉茎上,逼穴口更是被他粗大的茎身堵得严严实实。 她一往上抬,穴口就跟着绞紧,夹着那根大鸡吧动弹不得。 “嗯啊…”莘澜哼出声,一脸的可怜样,膝盖颤得一抖一抖的,小逼更是痉挛得厉害,没一会儿她就像是脱了力,瞬间栽倒下去。 “唔…”季司禹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好不容易脱出一截的阴茎又被她吞了进去。 男人的性器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很快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弹动起来。 “嗯…”莘澜头挨在季司禹的胸前,悄悄把腿张到最大,任由那根大鸡吧在她逼穴里来回摆动撞击。 沉重的龟头犹如大摆子似的,左右敲击着她穴里的嫩肉,顶端翻起的冠头更是像个小勾子,在弹动间刮着她的嫩肉来回拉扯。 好爽… 淫水流得更欢了。 要是能把他这么吃进去,吃进子宫里,她真的会爽死。 莘澜这么想着,却已经垂下头,颤抖的声音还带着喘息,听起来虚弱不堪:“季老师…你太大了,出不来…” 听起来像在陈述事实,实际上却是暗戳戳的调情。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用这样的嗓音说出这种话。 果然,头顶男人的呼吸声沉了沉,他扣着她的力道也重了几分,默了片刻,季司禹才开口: “你不要动,我来。” 莘澜心中不乐意,但嘴上却是乖乖应声。 男人兜着她的屁股再次往上抬,一面温声道:“放松…别夹…” 莘澜却是趁机缩紧逼穴,猝不及防的一下夹住他,狠狠的嘬了两下。 季司禹动作微顿,扣着她的手紧了紧,却仍旧稳稳托住她。 莘澜的水实在流得太多了,这也方便了阴茎的抽出,即便是很努力的夹紧,没一会儿,还是被季司禹抽出了一大截。 眼看那根大阴茎就要被男人抽出来,导演的声音突然从对讲机里传来:“87场5镜准备!” 随着他的声音,周边休息的工作人员也逐渐回到了工作场地。 季司禹很明显不想让人发现他们俩此刻的窘境,动作也跟着顿住。 莘澜自然不会轻易错过这样好的机会,趁他没注意,她装作被吓到想要爬起来的姿态,蹬着腿仿佛想从他身上下来。 实际却是没爬两下,人又跟没骨头似的软倒。 她几乎没给季司禹反应的机会,张着大腿跌得又深又重。 这一下不仅把男人刚刚好不容易拔出来的那半截茎身都吞了回去,甚至还要深进去几分,要不是季司禹动作快,她能把他整根都吞进去。 这一下着实插得很重。 又因为角度的问题,阴茎是斜着进来的。整个过程,龟头都压着她的肉壁狠狠蹭下去,直戳到深处。 “啊!”莘澜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她靠在男人身前,全身的嫩肉都不可抑制的颤动起来,逼穴更是夹着那根大鸡吧急促痉挛,仿佛一张饿极的小嘴突然咬到了珍馐,一面喷着汁水,一面狼狈而贪婪的往肚子里吞。 “呃…嘶…”季司禹更是猝不及防,他紧咬着牙关,手掌死死扣住她嫩白的屁股,力气大到那两瓣白嫩的臀肉都从他指缝里溢出。 但他还算理智,手臂拢着莘澜的肩,半个身子遮住她的表情。 男人脸上已经恢复平静,在其他人看来就像,他们只是在讨论着什么。 这在季司禹身上虽然少见,但在片场却很常见。很多演员会为了镜头衔接顺畅,在休息室也保持着上一个镜头的姿势。 没多少人在意,只有莘澜知道季司禹的不平静。 插在她逼穴里的阴茎明显更烫了,不住颤抖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从内部爆发。 她其实很期待那一刻,期待他滚烫的精液喷满她的身体,把她的小子宫灌得满满当当,烫得她哆嗦,喷得她胀满。 不管莘澜脑子里有多少邪念,她的表情仍旧维持着那副可怜巴巴的姿态。 再怎么样,她也把他吃进去了。 季司禹的阴茎越往根部越粗,而现在他已经牢牢的卡在里面,轻易拔不出来。 莘澜在心里得意,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声音里带着懊恼,主动认错:“对不起,季老师,都是我的错…” 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嘴上认个错无伤大雅。 男人垂目看着她,漆黑瞳孔里的那抹幽蓝显得尤其冷冽,他许久不言,久到莘澜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识破了她的伎俩。 “四少,小貂蝉,你们准备好了没?”导演的声音打破了两人间的暗潮汹涌。 莘澜还在思考该要不要回答,没想到季司禹竟主动开口: “准备好了,就这么拍。” 求猪猪,求收藏 在他的阴茎上高潮 莘澜的红裙子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不仅罩在男人腿上,也把两人交合的身下遮得严严实实。 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季司禹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不是说从不实拍床戏吗?不是说为人守身如玉吗? 老话说,男人的嘴骗人鬼,老祖宗果然从不骗人。 莘澜在心里嘲讽,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嘴上还要说:“对不起,季老师,都怪我…” 不仅给男人递了台阶,还容易激起男人的同情心,让他不忍责备。 季司禹果然没多说什么,只淡淡提醒:“一会儿动作小一点。” 莘澜嘴上应好,心里却不以为意。 他进都进来了,动作大小还不是她说了算? 一开拍,季司禹不得不放开莘澜的屁股,靠坐回沙发上。 没了桎梏,莘澜此刻完全可以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她勾着男人的肩膀坐起身。刚刚还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腿,此刻却已经在沙发上撑得稳稳当当。 “四少…”她靠过去吻他。 粉嫩的舌尖勾勒着男人漂亮的唇形,她的手也从他胸前滑下去,伸到裙子底下。 莘澜做了一个抬身的动作,看起来像是扶着男人的阴茎抵到逼穴上。 实际上,她正沿着那根已经插进来的大阴茎往上摸,贴着他被她淫水湿透的大鸡吧摸到自己被阴茎插得凹陷的穴口。 手指抵着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往外掰。她把自己的穴口掰得更开,把塞在穴口边缘的蚌肉全挑出来,屁股顺势往下坐。 没了阻碍,刚刚还卡在半截的大鸡吧又被她吃进了一大截,整个阴道仿佛都被他塞满了。 不用夹都能感觉到里头的热烫紧实,肉感满满。 “唔…”季司禹喉结滚动,他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手背上青筋浮现。 莘澜知道他想阻止,可怎么办呢? 他现在已经被她咬在嘴里,想要她吐出来可不容易。要么喊停说出实情,要么就只能当作无事发生,让她白吃这顿豆腐。 但看他的举动,很显然,他选择了后者。 毕竟她没季司禹有名气,又是妖精荡妇的名声在外,根本不怕这类的丑闻,而他则恰恰相反,名气大,走的还是纯情人设,要是爆出新闻,他可比她吃亏得多。 这么一想,莘澜的动作越发嚣张。 她张着腿,搂着季司禹的脖颈开始小幅度的起伏。 逼穴套着那根过分粗大的阴茎,以最小的幅度上下套弄。即便如此,莘澜仍旧被茎身上凸起了硬楞和血筋刮得浑身酥麻。 她喘息着仰起头,腰肢扭得像一条发情的蛇妖,脸上全是魅惑与欲望。 汁水不断从身体里溢出来,将那根大鸡吧润得又黏又湿,她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阴茎在汁水的润滑下裹着穴肉从她阴道伸出抽出长长一截,又被她扭动着屁股,打着旋的吞回去。 莘澜调整这角度,身子微微后倾,让他的龟头往她的敏感点戳。 “嗯啊…四少…啊…好大…嗯啊…” 饱满的奶子跟在裙子里上下颤动,抖得几乎要甩到男人脸上。 季司禹靠在沙发上一瞬不瞬的看着骑在他身上扭动的莘澜,表情是一派沉静,只那双凝着她的眼眸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侵略感。 他瞳孔深处的蓝仿佛从眼仁深处透出来,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快,被她不断吞吃的那根大鸡吧俨然已经胀到了极限,茎身上的血筋一根根绷得几乎要爆开。 莘澜爽得要死,她快速摆动着身体,感受他坚硬的龟头抵着她的肉壁往里插,又勾着她的嫩肉扯出来。 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腰背渐渐绷紧,她仰头望着摄影棚顶,闷哼着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张在沙发上的双腿急促的颤动起来。 她高潮了… 但高潮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空虚感。 身体疯狂的想坐到他的精囊上,想他把滚烫的精液喷进来。 力道越来约大,恨不得把他整根吞进去,可惜季司禹的阴茎实在太大,莘澜自己坐到极限也至少还有三分之一没能吃进去。 季司禹要是动一下就好了… 莘澜喘息着靠过去,伸出舌头去挑男人的耳廓:“四少…嗯啊…肏人家嘛…好想吃你的大鸡吧…全插进来好不好…” 她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一面喘还一面把湿湿的舌头往他耳朵里伸。 莘澜在心里默默感谢那位帮她加戏的编剧,这台词写的,简直就是她此刻的心声。 季司禹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那股情欲的凶狠已经从他瞳孔里完全透了出来。 修长的手从莘澜的大腿滑上去,慢条斯理的伸进她裙子底下,猛的一下的扣住她的屁股。 “啊…四少…”莘澜的身子在男人的阴茎上陡然一震,眼中渐渐浮现笑意。 她最喜欢男人在做爱时突如其来的粗暴,简直那简直就是享受。 季司禹此刻的眼神,是爆发的前奏。 只需要再加比一把火… 莘澜再次靠过去,红唇在他嘴唇一寸的距离停下来,粉色的舌头缓缓伸出,沿着他的唇缝轻轻挑弄。 她故意不伸进去,就这么似有若无的挑逗着他。 “四少…肏我…” 在没人看得到的裙下,逼穴却是串在他的性器上,划着圈的磨,蚌肉更是一层层裹上去,夹着他不断的含嘬。 季司禹凝着她不动,只是眸色越发幽深,直至包厢里传来其他人的起哄声:“四少,美人都提要求了,你总得出点力不是?” 这话一出,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莘澜,声音低沉沙哑:“你自找的…” 莘澜的第一反应,是剧本里根本没有这句台词。 但不等她想明白,季司禹扣在她屁股上的手陡然握紧,身子已经被他重重按了下去… 求收藏珠珠 感谢 被他肏爽了 男人的腰胯顺势上顶,肿胀的阴茎瞬间狠扎上来。 莘澜只听到身下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从内部破开的爆裂声,没等她反应,一股强烈的酸胀感夹着尖锐的痛意一起蔓延上来。 逼穴整个被他贯穿了。 那颗坚硬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捅开她的宫口,猛扎进去,重重的撞上娇嫩的子宫壁。 深处堆迭紧密的穴肉被粗大的茎身撑开填满,逼口被巨大的阴茎根部撑成透明的白膜,几乎要撕裂掉,两颗饱胀的精囊已然贴在她的阴唇上。 “啊—” 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莘澜控制不住的发出尖叫,身体像根被崩坏的弦,串在男人的性器上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 被阴茎捅开的逼口急促的张合着,从交合处的缝隙里勉强滋出几股淫液,将身下两颗大精囊淋得黏湿一片。 极致的快感让身体本能想要逃避。 莘澜抻长着腰,膝盖试图把身体撑起,以此提出体内那根过于粗长的异物,可她刚动作,男人就仿佛已经看穿了她的意图,扣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按回阴茎上。 他挺腰往上撞,阴茎凶悍的再次深插进去,龟头仿佛要捅穿她的肚皮。 “嗯啊…”莘澜被这一下扎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整个人瘫软在男人怀里,只有两条腿在沙发上无助的乱蹬。 季司禹眸色深重,双臂紧扣着她,将那颗软白的屁股死死抵在身下,腰胯对着那张急促颤动的逼穴快速上顶。 “啊…啊…”莘澜被他捣得浪声尖叫,逼穴全被那根大阴茎捣软了,她整个人仿佛要在男人凶狠的肏弄下融成一滩水。 好爽…她果然没看错… 季司禹的鸡吧果然很好吃… 摄影棚里,莘澜的淫叫声阵阵回响,那声音混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腻得要死人。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只是在表演,但裙子下逐渐冒出的肉体拍击声还是让众人表情发生了变化。 那啪啪的拍击声中还带着黏稠的水声,听起来可不像是演的。 季司禹的经纪人李锐脸色大变,猛的从座椅上站起来,他的看着摄影机前两人的动作,越看脸色越黑。 终是忍不住要上前叫停,哪知才迈步,殷红突然走过来,拦住他的去路,笑问道:“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李锐认出她是莘澜的经纪人,怒意更盛:“刚才拍之前怎么说的?明明说好了不实拍,你家艺人现在是什么意思?!” 殷红笑容不减,语气依旧礼貌:“要怎么拍,是演员和导演的事儿。导演没喊停,演员也好好拍着,咱们就别瞎操心了。” “我瞎操心?!” 李锐气得面红耳赤:“季老师拍戏这么多年没跟哪个女演员实拍过床戏,你们根本就是故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这个莘澜在圈子里名声一直就不好,现在是想干什么?她想把季老师也拖下水?!” 殷红越发淡定:“圈子里实拍床戏的演员多的是,实拍床戏会带累什么名声?季老师若真是不想实拍,现在大可以直接叫停。他既然没有喊停,你现在上去又叫怎么回事?” 殷红不愧是曾经的金牌经纪人,几句话怼得李锐哑口无言,加之场上越发激烈的形势,明眼人都看得出季司禹没有想中断拍摄的意思。 男人此刻正喘息粗重,一双手臂绷出青色血筋,扣着莘澜的腰肢,将人狠狠压在阴茎上,他凝着她的眼神,眼底的掠夺欲再也掩饰不住。 犹如咬住猎物的野兽,吃不饱死也不肯松口。 阴茎犹如一根坚硬无比的钢锥,每一下都狠狠扎进她体内最深处。 硕大的龟头毫无压力的顶开她的宫口,凶狠无比的撞击拉扯,翻出的硬楞勾着她紧窄的宫口反复的拉扯厮磨,精囊甩动,快速的拍击着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发出巨大的拍水声。 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凶狠,拍击声也从最开始的沉闷变得响亮。 “啊…啊啊…太深了…啊…好爽…” 习惯了那股被超大鸡吧撑开的痛意,莘澜的身体逐渐适应过来,逼穴被他肏得绵软,她主动张开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男人顶上来她就往下坐,他抽出来她就往上抬,阴茎抽拉的范围变得更大,插入得更深,撞得更重,快感与痛意也来得越发强烈。 “啊…啊…肏我…”莘澜仰着头搂着季司禹的肩膀,在他的阴茎上疯狂骑坐,摇得忘乎所以。 她几乎忘了是在拍戏,享受极了被季司禹的大鸡吧肏开身体。 男人牙关紧绷,喘息声越发急促,郁蓝的瞳孔越发幽深,犹如望不见底的海面,深处仿佛隐匿着汹涌的情潮。 阴茎被她不住的绞紧夹缩,每一次顶入都仿佛插进一团温热绵密的奶油里。 腰椎漫上一震颤栗,他竟控制不住仰头,发出一声沙哑难抑的呻吟声。 “呃…” 季司禹性感的声线被激得莘澜指尖都跟着发麻,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叫床叫得这样好听,好听到光是听他叫,她都能爽到高潮。 莘澜的坏心眼又起,扭着屁股缩紧臀肌去夹他,她知道自己这一夹能让男人有多难耐。 “嘶…”季司禹果然受不了,他轻嘶了一声,阴茎在她逼穴里一镇猛烈颤动,马眼张合着眼看就要把精喷出来。 “我要…射给我…快射进来…啊!” 莘澜媚迫不及待,她张着大腿坐下去,将他的性器全吞进逼穴里,蚌肉夹缩着他肿胀颤抖的茎身,阴唇更是挤着贴在穴口的两颗大精囊重重的揉。 她饿极了,张着逼口等着季司禹把精液射进来,没想到男人却突然扣住她的腰,翻了个身,将她一把压到身下… 反复高潮「Рo1⒏space」 “啊!” 天旋地转,莘澜从骑坐瞬间转到了男人身下。 不等反应,双腿已经被季司禹扣着脚踝狠狠张开,他肿胀的阴茎也趁势跟着往外抽离。 莘澜根本没几顾得上挽留,穴里的软肉裹着他的大鸡吧跟着一起被扯到穴外,尤其子宫口被他龟头勾住的那块皮肉,仿佛生生刮出一道口子。 尖锐的酸麻感犹如一道电流,瞬间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身子像被通了电,全身的嫩肉都跟着震颤起来,小腹起伏得尤其厉害,她像一只被甩到岸上的鱼,在男人身下缺氧扑腾。 逼口绞着那根狰狞的大鸡吧更是痉挛得厉害,大股汁水跟着从逼穴深处喷射出来,正喷进季司禹的马眼里。 “哦…嘶…骚货!” 男人喉结滚动,扣着她的脚腕猛的翻到肩上,高大颀长的身子压下去,腰胯抵着她的屁股把圆硕的鸡吧深插进去,坚硬的耻骨抵到她的逼口,顶得她整颗屁股几乎翻了过来。 莘澜几乎被他折成两半,白嫩圆润的屁股被那根大阴茎顶得整颗翻起,逼穴朝着天空被阴茎塞满,红裙子也跟着滑了下来。 隐匿在裙下的一切秘密也随之展露在众人面前。 只见那张嫩生生的小逼完全被季司禹的大阴茎撑开了,阴唇张到极限,仿佛随时会裂开。 粗大的茎身已经不见踪迹,唯有两颗大精囊紧紧贴着她的穴口,仿佛是从她被肏得红肿的逼穴里长出来的一般。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黏腻,无数汁液黏腻的糊在上面,尤其是莘澜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不仅被那根大鸡吧撑得外翻,外圈甚至糊满一层厚厚的,拉着丝儿的白色泡沫。 这场景周围人谁看了不上头? 导演不过默了一秒,拿起对讲机匆忙指挥:“摄影师,拉近景,赶紧拉近景。” 摄影师也不用他多说,赶紧把摄影机对准莘澜快被大鸡吧肏爆的逼穴,镜头拉到最近。 这部电影不说其他,光是这组镜头,就足以预示了票房会大爆。 业内谁不知道季司禹从不实拍床戏,就连他的粉丝都可惜于看不到他的实拍床戏。这一次简直是破天荒,要说这组镜头是珍贵影像都不为过。 到电影上映的时候,只要宣发把这组镜头作为卖点宣传出去,这部电影想不爆都难! 摄影师努力抑制住激动的心情,生怕影响到季司禹的表演。 然而男人此刻完全没有精力管其他,他甚至忘了说台词。 劲瘦的身子压在莘澜身上,肿胀的性器从上往下捅进她的逼穴里,腰胯摆动,阴茎仿佛一个高速运转的打桩机,毫不留情的往她的蜜穴深处杵。 大睾丸跟着甩下去,沉沉的拍在她的逼穴口,撞得她股肉都跟着颤出肉波,逼穴里溢出的汁水更是被拍得飞溅而出。 镜头拉近,对准那根高速运动的大鸡吧。性器交合间,无数黏连的丝线被镜头记录放大。 以后剪辑的时候,这段放上慢镜头,光是这汁液纷飞的场景,都能让人血脉喷张! 此前莘澜曾在网上看到过关于季司禹不实拍床戏的原因,说是他的阴茎根本中看不中用,看着粗长,实际上根本干不了几下就要软。 眼下这幕一镜到底,简直是抽烂了黑子们的脸。 莘澜是深刻体会到季司禹的鸡吧有多强悍,不仅仅是看起来粗长那么简单。 说他中看不中用莘澜不信,但说他是因为怕把女演员当场干死倒有可能。 他刚刚真是对她手下留了情,根本没使出全力。 眼下她被他压制在身下,两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下体也跟着翻折上来,俨然是成了他的盘中美食。 性器捅弄得近乎要把她戳穿,逼穴里的软肉裹着他的大鸡吧被捣得翻出穴外。 莘澜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放任他凶狠的撞进来,在他的捣弄下反复高潮。 她怀疑身体里的水都要喷干了,叫得喉咙沙哑,几乎要冒出火来,但季司禹却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 她拍床戏第一次这么被动,第一次被一个男演员压在身下无力还手之力。 但是莘澜又无法埋冤,她甚至一点爱上这种被动接受的感觉。 身体再次绷紧,她放任逼穴再次痉挛,男人的阴茎猛的扎进深处,又热又烫的在她即将高潮的子宫里划着圈的研磨。 “啊…”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凶,莘澜的小腹都跟着痉挛起来,汁液汹涌的喷出,甚至溅到了镜头上。 今天高潮得有些太多了,这也让她更加渴望滚烫的精液能射进来。 莘澜抬高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仰头去舔他的唇,那双狐狸眼此刻媚相尽出,逼穴绞着他不停的夹缩。 她压低了声音,在季司禹耳边小声诱惑:“射进来好不好,人家饿了,好想尝尝你的精…” 男人的喉结重重的滚了下,郁蓝的瞳孔越发沉暗。 两人都清楚,这句话不是剧本里的,莘澜又故意压低了声音,不让话筒收音,那也就意味着,这是她自己的要求。 季司禹没有回答,幽蓝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就在莘澜以为他会有所回应时,男人竟突然转头,看向包厢门口的方向。 莘澜心头一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果然下一秒他便停下动作,猛的把阴茎抽了出去… 求首发:ρ○①⑧.space「Рo1⒏space」 别人碗里的肉才好吃 这是衔接下一个镜头的动作。 女主进门看到男主和陪酒女睡在一起,当场抓奸的戏份。 所以在季司禹看向门口的时候,莘澜就意识到他要结束这场戏了。 那根阴茎还胀得那么大,茎身强烈的颤动以及那两颗越来越鼓胀的大精囊都足以说明他此时有多难耐,多想爆发。 然而季司禹竟在这样的状况下将阴茎毫不留情的抽出,即便莘澜上一秒还在诱惑他射进来… 莘澜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以至于有一瞬间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态。 这样的表情一露出,让她想要故意毁掉这个镜头都不能。 毕竟惊愕的表情确实很符合陪酒女此刻的心态。 果然,季司禹一站起身,导演便立马喊了cut。 “很好,这组镜头拍得不错。”导演的声音里的兴奋完全掩饰不住。 这组镜头何止是不错?简直是超出预期的好。 “季老师,先披件衣服。” 李锐不知哪里找了件浴袍批在季司禹身上,想把他身下那根半翘在空中黏唧唧的大鸡吧给遮住。 但季司禹显然不怎么给面子,扯开那件浴袍,也不管周围人的眼光,径直走向了旁边的化妆间。 莘澜还靠在沙发上,眼睛紧跟着男人的方向,视线更是一瞬不瞬的黏在他胯间晃动的鸡吧上。 那根性器胀到赤红,阴茎上糊满了她的汁水,显得油光水亮的,还有不少汁液正黏唧唧的从肉棒上滑下来。 然而季司禹就像是没感觉,走进化妆间将门毫不留情的关上。 “别看了,还没爽够?”一条大浴巾毫无预警的甩到莘澜身上,也把她的视线遮了个严严实实。 莘澜捂着浴巾躺倒在沙发上,半晌才叹出一口气:“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硬憋着都不肯射进来?他到底怎么想的? 殷红站在旁边,看着黏糊糊的真皮沙发啧了两声:“出这么多水,道具师都省事儿了。” 莘澜躺在浴巾下不说话,她还在回味刚刚那场极致的性爱,心里最大的疑问就是怎么才能吃到季司禹的精液。 “还不走?你的戏已经拍完了。” 殷红上前拍她:“你跟他就这一场对手戏,还躺着干嘛?。” 莘澜其他的戏份已经提前拍完,这场与季司禹的对手戏放到了最后,这场戏拍完,她客串的戏份也全部结束了。 说实话莘澜现在是真的后悔了,要是早知道季司禹的鸡吧这么好吃,当初她就该选女一号,起码跟他的对手戏多点,也能多尝几次,指不定哪次他就没忍住射给她了呢? 现在倒好,这样要上不下的吊在这里,就像是一盘美味只闻了个味儿,更是勾人心痒。 “腿软了,让我缓缓。” 这话倒是真的,逼穴还疼得有些胀麻,仿佛那根大鸡吧还插在里面,不停的戳弄。两条腿酸软难耐,骨头都要酥了。 她瘫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也不介意周围人探究的目光。 屁股一动,逼穴里被大鸡吧到出的汁水全跟着溢了出来,热热湿湿的漫过她的屁股,痒意十足。 莘澜转过身,眼睛望向远处房门紧闭的化妆间,淡声开口:“以后帮我多注意季司禹的动向。” 殷红眉心一跳,脸都黑了:“你还真玩儿上瘾了?季司禹这次不追究,不代表他下次还能容你这么放肆。我刚刚打听了一下,听说他喜欢的人就是他现在的老板顾情,你可别乱来了。” 顾情早年作为国民女神出道,红遍大江南北,虽然已经息影,但成立的顾情娱乐仍旧活跃在娱乐圈。 顾情的娱乐公司成立的时间不长,不仅能签下季司禹这样的优质演员,还能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占据了高位,足见她的手腕。 尤其坊间传说,季司禹与顾情关系不一般,殷红也怕莘澜会吃亏。 莘澜听到了却不表态,慢腾腾从沙发上爬起来,表情似笑非笑: “那又怎样?别人碗里的肉,才好吃。” 她还没吃到他的精,怎么可能轻易松口? … 为避免误会,我把末尾的内容放到下一章 求收藏珠珠 天生淫荡 莘澜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别说,今天这场戏爽是很爽,但累也是真的累。 不过累有累的值得,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极致的性爱体验了,睡前都还在回想季司禹那根大鸡吧捅进身体里的颤栗感。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忽然睁开眼,发现房间里一片沉暗,连窗外的霓虹灯都没了踪影。 气氛安静到诡异,睡前窗外马路的嘈杂声完全消失了。 黑暗的世界仿佛无尽深渊,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眼睛没有了作用,其他感官变得加倍敏感。 潜意识告诉她,在这房间的某一处,有人在窥伺着她。 突然传来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黑暗中亮起一道刺目的白光,“咔咔”的相机快门声从身后逐渐向她靠近。 莫明的心慌,莘澜也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身体只是本能的挣扎,但很快她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四肢被红色的童军绳捆缚在床的四角,动弹不得。 那道白光映出的影子倒影在皮质的床头,只是一片晃晃的白,中间是一道被白光模糊的黑影,脸上带着面具。 苍白的面孔,空洞的眼眶,鼻头顶着个红色的小球,嘴巴像两边撕裂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她看得分明,身后拿着相机的,那是一张小丑的脸! 有人上了床,压得整个床垫跟着沉下去。柔软的床垫在那人的动作下摇晃着,像涨潮的海浪。 摇摇晃晃,也不知道涨上来的是什么。 “骑上去…”小丑的声音嘶哑,却带着邪恶。 压在她身上的人身子微僵,他犹豫了片刻,依然有了动作。 莘澜的大腿内侧跟着发痒,逐渐往中心靠拢,那人冰凉的手指钻进她的内裤里,坚硬又略显粗糙的在她光裸的阴唇上游移,然后将她整个剥开,一整根伸进去。 修长而粗糙的手指在她娇嫩的肉壁上刮出火焰,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好像跟着张开了,汗毛倒竖的同时,汁水也跟着溢了出来。 手指规律且生硬的顶弄着,技巧并不纯熟,但她的身体像装满稠液的软脂,正在烈火的烹煮下逐渐融化。 喉咙里燃起火焰,烧灼着她的身体。 好热好痛… 粘稠的海浪仿佛将她淹没,她张开嘴想叫,却发现嘴巴被一颗口塞球堵住,窒息的感觉像是溺水。 那人压着她,将她沉进那陌生的情欲浪潮里,陌生而灼热的物体侵入她的身体,将她整个捅开。 莘澜发现被重物压得浮不上来,粘稠的巨浪翻上来,不断有东西涌进来,将她整个掀翻。 身体随着潮浪起伏翻涌,有滚烫的稠液灌进身体里,她从口塞球里闷哼出声,身体完全的沉了下去,再也浮不上来了… ??? 莘澜猛的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昏暗,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的阳光,就像梦里的那个房间. 压抑,浑浊,充斥着蚀人的腐臭与淫荡。 她已经有一阵子没做这个梦了,昨晚大约是被季司禹撩起的情欲在她体内作了祟,才会无端端又梦到这些东西。 莘澜喘息着从床上坐起身,将头发烦躁的扒到了脑后,掌心里一片濡湿,身上燥热不堪,汗水把她的睡裙全打湿了。 粘稠,燥热。 身体里像燃了一把火炉,烧得厉害,梦魇勾起的燥热不可避免的在她体内灼烧,混合着不知是怨是恨的情绪,让她更难控制住自己。 耳朵里传来一阵尖锐的鸣叫,仿佛是提醒她身体饥渴的信号。 莘澜十八岁生了一场大病,在那之后,她失去了那一年的记忆,身体却似乎染上了一种怪病。 她不记得那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却能深刻感觉到身体是变化。 她开始变得饥渴,身体总会不经意间燥热不安,尤其是身下的小逼,变得非常敏感,尤其渴望被填满和灌入。 男人的阴茎仿佛成了维持身体平衡的最有效的工具,他们的精液就是治愈她的良药。 最可恶的就是季司禹,昨天不肯把精液射给她! 踉踉跄跄的爬下床,莘澜直冲进浴室,开了冷水冲进浴缸里,她从一旁的小冰箱里刨出几包冻好的冰块,一股脑儿全丢了进去。 “哈…嘶…” 翻坐进去的一瞬,燥热的身体像一块烧红的铁块入了水,滋的一声冒出白烟,那一刻神思平静,脑子变成了一个空壳子。 好半晌,她叹了口气,慢慢靠到浴缸边沿。 嘴唇被冻得发白,但当身体适应了冰水的温度,体内的小火苗却又慢慢升腾了起来,从小腹直烧到身下…像被高温炙烤的蜡烛,即将化作一团液体,融化进水里。 难耐的将手伸进腿间,冰冷的手指碰到温热的阴部,被那里的温度灼得哆嗦,她叹了口气,气息化作白烟,在鼻间消散。 那里在梦里就已经变得很湿了,果然是天生淫荡。 新男主要来了 跟他说我痒了 “嗯…”水面泛起涟漪,像平静的水下有只恶兽即将苏醒,漩涡夹杂着欲望裹挟住汹涌的暗潮在水下涌动。 莘澜努力回想昨天在片场里被季司禹压在沙发上捅开身体的畅快感,揉着阴蒂的手在不断的加快。 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她想努力攀上那座顶峰,然而顶峰却在不断的攀高再攀高,无论她多用力动作多快,都没有办法追上,更无法阻止身体里的火焰再次升腾上来。 急促凌乱的喘息声在浴室里回旋放大,莘澜已经搞不清楚究竟是她的身体在饥渴,还是她被季司禹勾起的空虚感在作祟。 纤细的手指已经在温热的软肉间进出,泡着冰块的冷水跟着她的动作一起在腿心出没,里头着了火,水却灭不了。 她饿了…她想要被大鸡吧捅开,然后滚烫浓稠的液体浇灌进来… 喘息变得凌乱沉重。 没有尝到过,莘澜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季司禹的精液灌进她身体里时,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湿淋淋的从浴缸里爬起来,脸色惨白披头散发像是一只刚从水里爬上来的鬼。 她踉踉跄跄的走出浴室,在行李箱里急切的翻找,东西掉到地上哐啷响,在地板上滚成一团。 “怎么不见了…”她像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急切的寻找着能缓解瘾头的东西。 收拾好的行李箱被她翻得乱糟糟的,莘澜整个人也跟着焦躁起来,头发上还带着水,滴滴答答落在灰色的兔毛地毯上,晕染出深沉的印记。 终于从箱子底下翻出了一个盒子,什么都顾不上,拿出里面的东西,插了电,迫不及待的将它插进湿漉漉的蜜穴里。 丑陋的棒身歪歪扭扭的转动,发出嗡嗡的声音,她扬起下巴,颤抖的呼出一口气,身体里涌起的燥痒有了些许的抚慰,脑子里那阵嘈杂刺耳的声音也稍微缓解了些。 开关调到了最高档,身体好像习惯了高速的旋转,里头比方才还要烧得厉害,不知道是她的肉体在发热,还是电子设备高速运转时散出的热气。 “嗯啊…” 她哼了一声,坐到梳妆台上,一条腿踩在台面边缘,叉着腿,手带着那根扭动的东西在水淋淋的肉穴里进出搅弄着。 从旁边的抽屉里翻出一包女士香烟,熟练的叼进嘴里,摸过打火机蹭的打开,火星点燃之后,深吸了一口。 浓烈而辛辣的味道充斥进她的鼻腔,满身的躁痒都被抚平了不少。 呼… 伴着小玩具震动的嗡鸣声,缓缓吐出一口白雾。她眯着眼睛,视线飘到白雾消散的地方,脑子里浮出一个词。 飘飘欲仙 窗外是酒店楼下经年不息的车流声,空气似乎飘着一股咸腥气,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外头飘进来的。 手心里高温持续灼烧,手里的东西发出一声怪响,像寿终正寝的老人发出最后一声呻吟,原本活跃的嗡鸣声渐渐没了声响。 “…劣质产品。” 莘澜叼着烟,皱着眉抽出深插在穴里的那根东西。 手柄已经热得发烫,她无视上面粘腻的水液,有些燥乱的将那东西丢进了垃圾桶里。 细长的手指插进穴中,绞弄满池春水,嘴上的烟灰撒了她一身。 然而还是不行,不管她插得多深,捅得多快,自己弄自己就是不够爽。 真就他妈的不行! 体内汹涌的潮热让莘澜浑身发疼。 她饿了,身体饿极了。 她此刻迫切的需要一根活生生的大阴茎,狠狠的塞进来塞满她。 莘澜嘴叼着烟,也不管指头上黏腻的汁水将手机湿得一塌糊涂,拇指利落的翻动着手机通讯录,很快在一个号码前停下。 电话拨过去,响了两声很快被人接起: “莘小姐?”电话那头人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惊愕。 “莫逾谦在哪儿?跟他说我痒了。”莘澜手指夹住烟屁股,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白色的烟雾团团蒙在眼前,她迷离着眼睛望出去,眼神穿透墙面似乎望向无尽的远方。 即便接触过那么多次,电话那头的人依然还是被莘澜毫不修饰的话给惊到,他顿了下: “司长在市政大楼,但” “我现在过去。”莘澜不客气的打断那人的“但是”。 “现在?可是” 他的“可是”被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径直截成了两半,断在半空。 莘澜利索的挂了电话,把燃了半截的烟按进烟灰缸里,扭着屁股从梳妆台上下来。 甩了甩手指上残留的汁液,抽出纸巾一面擦拭手指,一面漫不经心的打开衣柜。 白皙纤细的手指在一排五颜六色的衣服里随便挑了一件粉色低胸连衣裙。 她没穿内衣,径直套在了身上。 粉色的裙子很衬她冷白的肤色,浅薄的布料却也将胸部饱满的轮廓完全勾勒出来。 被丝质布料衬托得更显风韵的乳,粉粉的奶头撅着小嘴,倔强的顶着裹缚上来的绸布,仿佛是想要钻出来。 胸是胸,乳是乳。该鼓的地方鼓,该凸的地方凸。那半遮半掩的样子,是真的撩人。 外罩一件白色蕾丝罩衫,也不在意这若隐若现的风情暴露在外,拿了车钥匙,也没跟殷红打招呼,莘澜戴着墨镜径直坐电梯下到酒店的地下车库。 大红色的兰博基尼从车库里呼啸而出,犹如一道燃烧的火焰,瞬间融入茫茫车流中。 莫逾谦 临近傍晚,车子越往市政大楼开,道路越宽阔,周围的高楼大厦逐渐减少,视野开阔。 马路尽头那黑漆漆,亮闪闪,闹嚷嚷的城市之上,是被晚霞点燃的天空,红得有如炽火,让人恍惚是闯入了另一个世界。 灯光闪烁间,一辆黑色高端商务车在市政大楼前停下。 大楼的玻璃感应门向两边敞开,一众穿着警政制服的人鱼贯而出,脸色肃穆,齐齐在门外的警戒线处立好,这严阵以待的架势一看即知是有大人物要登场。 果不其然,很快一群只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省部级政要簇拥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走出大楼。本就肃静的氛围,因为他的出现也越发紧张起来。 男人身形倾长高挺,同样是白衬衫黑西装的打扮,但那优越的身形和气质,在一众四五十岁掂着大肚腩的官员中显得尤为惹眼,更勿论他那张在权势和修养下养出的矜贵面容。 在市政大楼外等了半天的胖男人看到有人出来眼睛一亮,夹着公文包赶紧上前。 男人长腿迈出一步,那胖男人得踮着脚追上好一会儿才赶得上他的步伐,好不容易追到面前,人已经是喘得不行,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憋着气,将手里的招标书颤巍巍伸过去,恭敬说道: “逾…莫司长,小婉跟我说你在,我就过来了,就是想请你看看这份招标文书,城东的那个项目…” 男人脚步一顿,不疾不徐的垂下眼睛,那双眼睛凉薄得有如雪夜里无尽黑暗的天空,深邃到压迫人的神经。 胖男人对上他的眼睛,不由得噤了声,拿着招标书的手也跟着抖了抖。 但想到自己多少也算得上男人的长辈,胖男人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逾谦” 莫逾谦撩起眼皮很淡的掠过旁边的秘书陈右。 陈右刚放下电话,一抬眼便触及男人冷淡深邃的眼神,心脏陡然缩紧,赶忙上前挡住那胖男人的招标书,礼貌笑道: “李先生,您怎么到这来了?抱歉啊,司长这会儿正要赶去海城开会,您有事的话先跟我预约,等司长哪天有空了再谈,好吧?” 他看似在问那胖男人的意见,却也不等人说话,招来旁边的警署看似客气实则赶客: “抱歉抱歉下回您跟我约。” 从头至尾,男人都敛着眸子站在原处,仿佛不认识这胖男人。 不过肃静的几秒,脸上也无甚大的表情,但那沉静的气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上位者特有的边界感,让人莫名生出一股强烈的局促感。 旁边负责安保的警署长官见状,脸色发白,慌忙上前将胖男人请走。 刚才嚷闹的场面在那胖男人离开之后终于沉寂下来,男人这会儿才低着嗓子缓缓出声: “查查是谁负责今天的安保。”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轻哑的颗粒感,仿佛一根低音大提琴,被拨弄时在胸腔里带出的共鸣,低沉而富有磁性。 陈右应了一声,心里清楚那个负责人的政途算是一朝尽毁了。 总有那么一些人,搞不清楚莫逾谦的脾气与喜好,自以为那胖男人是李小婉的叔叔就有什么不同,别说来的只是李小婉的叔叔,就是李小婉本人今天站在这里,都不会得到莫逾谦一个眼神。 所谓投其所好,连长官的“好恶”都没摸清楚,还敢把人搞到他面前来,实在不知死活了点。 快到车子前,陈右猛地想起刚才那通电话,不敢犹豫,他赶忙在莫逾谦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莘澜小姐刚刚来电话,说是要过来找您,她还说” 后面的话,陈右梗得喉咙疼,却仍旧压低了声音重复:“她说…她痒了…” 话说完,陈右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真不敢相信他刚刚是怎么把话说出来的。 莫逾谦神色沉静,恍若未闻,长腿一跨便坐进了车里,敛着眼睫闭目养神。 陈右坐在前座,从后视镜里偷看他的表情,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也没敢再吭声。 车子慢慢开出市政大楼,眼看就要拐进车流涌动的大道,车厢里忽然传来莫逾谦温沉的声音: “开去侧门。” 陈右人精似的,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指挥着司机将车开到市政大楼侧门的一个小公园里,又立刻拨了电话出去。 电话里的女孩腔调慵懒,声音媚得滴水,听到他的话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对于陈右的自作主张,莫逾谦全程没有任何表示,甚至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只是长腿交迭着靠着椅背,垂眸专注翻看手里的文件,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举动。 他的脸侧着左边的车窗,逆光的线条勾勒出的五官深邃却不显张扬,眉眼唇鼻不见一丝瑕疵,好似一座完美清冷的石雕像,却也如雕像一般带着极难与人亲近的冷漠感。 开会的时间很紧,陈右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跟莫逾谦要指示,只是在司机将车停好后便将他打发去一边,他则站在车前遥望着前面那条小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那位姑奶奶能早点到。 好在上天不复他的期望,红色兰博基尼扬起粉尘翩翩停在小路另一侧。 陈右心松了一半,赶紧上前。 “莘澜小姐…” 正要帮她打开车门,车里的女孩一身鲜亮的粉色,已经施施然从车上下来。 纤白的脚上趿着一双极细的高跟鞋,一双超白长腿从裙下牵引而出,极是勾人眼球。 腰身纤细,越发显出胸大乳凸,即便是穿了罩衫,仍能透过那稀疏的孔洞看到她低粉裙底下凸起的奶头。 然而这等美景却是吓得陈右脸色刷白,慌忙垂下眼睛又下意识瞥向黑色商务车,生怕刚才那一幕被车里的人看到。 “他在里面?” 莘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媚笑着对陈右挑了挑眉。 陈右点头的同时,不动声色的向旁边挪了几步。 “别怕,我一会儿跟他说,你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她笑望他,说着还挺了挺胸,显然很清楚陈右刚刚闪避的眼神。 陈右一听这话,叫她吓得不轻,慌忙求饶:“别别,莘澜小姐,求你了,千万别…” 没等他说完,莘澜已经扭头朝着商务车走了过去。 她走个路也是千娇百媚,那纤细的腰身扭得如成精的藤蔓,饱满的乳球在丝绸粉裙下弹性极好的晃动,若不是这位置偏僻,定是会撩来无数眼球。 走到车前,也不管胸前的衣襟敞得有多宽,扭着那细瘦的蜂腰撅起屁股,凑到副驾驶窗前,潋滟着一双动人的眸子探头往里看。 不等她看清楚,后车窗已经缓缓降了下来。 “上车。” 莫逾谦垂着眸子,目光依旧定在文件上,古井无波的表情,仿佛刚才出声的不是他。 莘澜往车窗里看了一眼,红唇勾起,打开后座车门,弯腰坐了进去。 车窗缓缓升起,遮住外界一切窥伺的目光。 新男主! 亲亲我 “忙呢?”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手上的材料翻过一页,垂着眼,仿佛没有看到有人进来。 莘澜半个身子挨过去,手肘抬起支在莫逾谦的肩膀上,饱满的胸乳抵着他的手臂,呼出来的鼻息有意无意的撩着他的耳朵,语气是她一贯的软媚。 男人眉骨轻抬,挪眼过来,视线划过她挨挤过来的胸,眼眸里不带半点情绪,冷性薄情的唇紧抿着,眼睛缓缓上抬,眸光落在她脸上缓慢端详。 他的目光锐利,犹如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她脸上细细打量,压迫感十足。 寻常人若是被他这么盯着,都有种无所遁形的胆战感,可莘澜却并不怕他,反而侧身靠过去。 沉甸甸的乳压在他的手臂上,没穿内衣的奶头,隔着薄薄的裙子硬硬抵着他的皮肉。 她笑盈盈撩起眼,眼角挑起的弧度妖冶,勾得人惊心动魄。 莫逾谦的目光在她脸上巡游一圈,对手臂上那对软糯似无所觉,只缓缓敛眸,视线又垂落回去。 文件翻过一页,他语气浅淡:“以后少戏弄陈右。” 很显然是看到了刚才车外的一幕,也清楚她秉性恶劣,张嘴便将她那点小把戏挑得明明白白。 听到他的话莘澜只是笑笑,伸出一根素白的手指,轻轻抚上他冷白的耳朵,沿着那道和缓的弧度慢慢描绘他的侧脸轮廓:. “我不跟他玩儿,跟你玩儿好不好?” 她拉长的语调媚的能滴,整个人没骨头似的,全挨到男人身上。 那只染着红寇的手,一点点顺着着他修长白皙的脖颈往下滑,纤细的指尖蹭过衬衫领口露出的喉结,绕着那颗性感的凸起调皮的打圈。 全然是赤裸裸的挑逗。 莫逾谦巍然不动,仿佛是入了定,任她如何撩拨,眼神始终专注在手里的材料上。 莘澜靠过去,舌尖抵着他的耳廓轻轻挑弄,手已经贴在他紧实的小腹上揉着衣服低下那一块块码放齐整的腹肌。 他从外到到内都是那股禁欲自持的气质,更是勾得她急喘。 “莫逾谦…我痒…”她声音不稳,吐出的气落到他耳廓处,手顺着他的下腹往下,再往下… 就在她接近那片禁欲的三角区的下一秒,手腕却被男人轻轻捏住。 他的力道很轻,但属于男人灼热的体温却透着皮肤熨贴着她的肌肤,烫得惊人。 莘澜的动作顿住,目光垂落在莫逾谦手上。 莫逾谦的手好看。 筋络清晰,骨指分明,手腕上没有其他多余的饰品,白皙修长的手指,有种清冷素雅的感觉。 但这样干净的一双手却让莘澜体内的破坏欲在一瞬间爆棚。 好想看那玉骨一样清冷的手指被黏液裹满,一根根拉扯出丝线的样子。 那一定很淫荡… 她这么想着,小腹间没能熄灭的那股火苗又陡然高涨了起来。 痒…真是越来越痒… 莘澜一把扯开莫逾谦腿上的资料,翻身跨到他腿上,她捧住他的脸,迫不及待俯身咬住他的唇。 男人的唇不似看起来的那么硬朗,反而软得不像话,看起来清冷冷的,却无比灼热。 她含着他的唇瓣,舌尖贪婪的舔着他的唇缝,妄图想伸进去,但无论她如何努力,他却始终没有反应。 莘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扭动着往他怀里挤,辗转着在他的唇上厮磨。 “莫逾谦…莫逾谦…” 她难受到不行,屁股在他的胯上不断扭动,没穿内裤的小逼湿淋淋的蹭着他的裤子:“我好痒…你亲亲我…亲亲我…” 男人一动不动,只神色淡然的任由她在身上发浪。 他既不拒绝,也不鼓励,完全一个旁观者的姿态。 莘澜终于耐不住,眼睛热到发胀,她挨到他颈间,声音带上哭腔,隐隐可怜:“我好痒…你帮帮我…” 莫逾谦原本淡然的眸子瞬间墨色翻涌,他猛的扣住她的后脑,将人提回来,俯身压了下去。 他的吻跟他的气质截然不懂。凶狠得像一只兽,扑上来就是吞咽与撕咬。 莘澜哼了一声,凹着要勾住他的脖子张嘴刚把舌头伸过去,就立马被男人狠狠的嘬进嘴里。 “嗯…”她身上的骨头全酥了,张着腿软在他怀里,腿间流出的汁液越发不受控制,将他的裤子几乎浸湿。 莘澜难耐的揉着他的胸肌,一路摸到男人扣在她腰上的手,带他放到自己胸前。 下一秒,没穿内衣的奶子立刻被他握住。 重重的一下,挤得她的奶球仿佛要爆掉,乳肉从网孔里一颗颗溢出来,填满他的指缝。 莘澜真是爱极了莫逾谦的粗暴,他最知道她想要什么,除了一点… 她扭着屁股在他的胯间磨蹭,逼穴下就压着男人的大阴茎,巨大滚烫。 如果他现在能插进来,她会爽死… 莘澜嘬着他的舌头伸手下去,手指碰到男人硌手的皮带扣,她寻着方向继续往下,就差一点… “啊…”奶头被他重重掐了一下,尖锐的快感让莘澜一个哆嗦。 不等她反应,两只手臂已经被他折到了身后。 “莫逾谦!”她惊叫着身子往前挺,两颗奶子在衣服里一阵急颤。 男人垂眸看着她,脸上依旧是那副矜贵持重的模样,除了他发暗的眼神和湿润的嘴唇,竟看不出半点儿情色之意… 求珠珠收藏~ 小舅舅 莫逾谦这人就是这样。 就算是鸡吧在裤子里已经硬得要死,他脸上也是永远的云淡风轻,仿佛没什么事情值得他情绪波动。 而莘澜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能撕掉他脸上那张完美的面具,看到他在她面前情绪失控的样子。 最好是,她能一面骑着他的鸡吧,一面看他情绪失控的样子。 “莫逾谦…”两只手折到身后,她便挺着胸乳往他面前送。 莘澜现在难受极了,她想让他揉揉她的奶子,舔一下她的奶头也好。 然而男人不过轻轻一提,就把她拎了回去,两颗饱满的奶在胸前急急颤着,就是没法儿挤到他面前。 “你有多久没去见刘医生了?”他的声音跟他的表情一样寡淡,不带丝毫情绪。 莘澜这会儿根本没心思听他的话,在他手里挣扎了几下,发现没法儿把手挣回来,索性张着腿骑在他胯上兀自磨蹭。 “嗯啊…莫逾谦…肏我好不好…”呼吸急促,逼口挤在他的西装裤上,被布料隆起的褶皱从她娇嫩的逼口刮过,又刺又麻。 逼口挤到他的阴茎上,紧实的一大包,隔着西装裤烫上来,莘澜凹着腰挤上去,逼口蹭着那一团滚烫,重重的揉。 莫逾谦不动声色,扣着她两只手臂冷淡的看她动作,显然是早已习以为常。 汁水从她的逼口里渗出,渐渐渗进他的裤子里,黏得那根阴茎更显巨大。 莘澜艰难的找到他的龟头,扭着屁股想把它吃进来,奈何他龟头太大,外头还裹着裤子,无论她怎么努力,始终含不进他一星半点儿,反而还蹭得越发的气血上涌。 她索性用充血的阴蒂去挤那包鼓起。 阴蒂在他的阴茎上扭得东倒西歪,西装裤偶尔蹭过的尖锐刺麻感更是让快感加倍。 酥麻一阵阵漫上来,莘澜仰着头,腰胯扭得越发急切。 高潮仿佛触手可及,就差一点,一点点… 喘息急切,整个车厢都在摇晃。 莘澜两只手被束缚在身后,她却仍旧骑在男人胯上,难耐而浪荡的扭着身子,把湿透的逼穴压在他的阴茎上不停的挤蹭,研磨。 男人垂目看着她动作,他的神色始终平淡,依旧是那副旁观者的姿态,仿佛没有任何感觉。 直至莘澜的身子开始绷紧,腰腹隐隐要发颤的一瞬,他抬手箍住她的腰,强势的阻止了她的动作。 “莫逾谦!” 莘澜倏然睁开眼睛,眼睫上的汗水急促的颤抖,她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男人,犹如一只被人从嘴边夺食的野狐狸,张牙舞爪的冲人龇牙。 莫逾谦神色漠然的凝着她燃着火的眸子,不疾不徐的开口又问了一遍:“多久没去刘医生哪儿了?” 刘医生是莫逾谦给莘澜请的心理医生,国外回来的知名专家,他不知道废了多少力气才把人请回国。 按照医嘱,莘澜应该每周过去两次。 莘澜被那双清浅的眸子盯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渐渐平缓下来,她从鼻腔里嗤出一口气:“那老头有什么好看的?” 她向来对上了年纪性无能的男人没什么兴趣。 “还不如多陪陪你…” 莘澜的声音逐渐压低,身子也满满往男人的方向倾过去,显然是又想要挨到他身上。 莫逾谦这回没拒绝,松手放任她靠上来。 莘澜抱住他的脖颈,胸乳全挤到男人怀里,乳头在衣服里蹭着他紧实的胸肌。 她仰头在他坚毅的下颌轻吮,一下下仿佛羽毛一般轻飘。 低垂的美眸微颤,她看着男人从衬衣领口里露出的喉结,嘴唇一路靠过去,贴在那颗凸起上轻轻嘬了一口。 男人扶着她的腰,低垂的眸子被眼睫垂下的暗影挡住,看不出神色,只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紧,动作轻到无人察觉。 莘澜伸出舌头在他的喉结上扫了几下,看着眼前滚动的凸起,她勾唇一笑,侧过脑袋刚露出尖牙,还没来得及咬上去,后脖颈已经被人从后面重重捏住。 “莫逾谦…放开…”他捏得不轻不重,但足够让她失去抵抗能力。 “叫我什么?”男人任由她在身上扑腾,语气清浅。 莘澜喘气:“莫逾谦…” 她真是后悔来找他,刚才还不如直接去夜店,总比来这里不仅没吃饱,还被他反复拿捏的强。 “什么?” 莫逾谦垂眸睨着她,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她颈后半寸颈肉,语气不咸不淡。 莘澜被迫仰头看他,她喘得厉害,奶子在胸前剧烈起伏。 她迎向他漆黑的目光,半晌终于妥协: “小舅舅…” 没血缘关系 求珠珠收藏 蹭逼 莫逾谦是莘澜的小舅舅。 虽然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虽然莘澜从不把他当长辈看,但要说这个世上谁最能治她,那也只有他有这等本事。 莫逾谦知道她的所有。 不仅仅是过去,甚至包括她遗忘忘记的过去,他都了然于胸。 她发脾气,发病,甚至是发浪从来不会避讳他。 他知道她所有的不堪与恶劣,轻易就能拿捏她的所有。 但莘澜却也病态的享受这一切,在他面前也毫无遮掩。 “你不疼我了?”她撅着嘴,娇滴滴的睨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又露出那股狐媚样。 手却趁机再次探到他的下腹处,试图覆在那团被她磨得黏湿的隆起上,却也毫不意外的再次被男人扣住。 那个位置就是莫逾谦的禁区,他连碰都不当她碰。 男人神色漠然的垂眸看她,表情冷淡:“想要?” “我痒了,好痒…” 莘澜将身子往后挪,背靠到前座的椅背上,她曲腿掀开裙子,对着他露出赤裸的腿心。 裙子低下,入眼是光溜溜的一片白,中心一道浅浅的粉色还盈着晶莹的汁液。 她把两瓣肥嘟嘟的阴唇拨开,露出嫩肉包裹下的肉孔。那里刚被她用小工具欺负过一阵,穴孔虽然已经回缩,但扯出来的蚌肉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湿黏黏的堵着洞口。 看到这一幕,莫逾谦的眸色起了细微的变化,只是眼神隐在暗影里,极难分辨。 他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只是把手伸过去,轻轻搭在肉瓣上。 修长温热的手指在她嫩肉上缓慢划过,他指腹上带的脖间刮得她又痒又酥。 “嗯…”莘澜眯着眼睛,身子发颤,两腿张得越大,把逼穴露给他摸。 莫逾谦在她汁水淋漓的腿心摸了一圈,拇指抵着那块被扯出穴外的软肉顶了回去。 “谁弄的?”他的嗓音清冷,听不出丝毫情绪。 莘澜这会儿喘得厉害,手撑着他的膝盖主动把屁股往他面前送,嘴上喘着:“好痒…肏我…莫逾谦…嗯啊!” 她身子重重抖了一下,强烈的颤栗感让大腿本能想要夹紧,但夹到中途又被她生生忍了下去。 莫逾谦已经压到那颗凸起的阴蒂上,手指碾着充血的肉蔻来回挤弄。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连动作都堪称优雅,若不是莘澜的浪叫,还以为他只是在把玩一件工艺品。 “嗯啊…揉那里…啊…重一点…” 莘澜仰着头,身子在男人的撩拨下剧烈颤动。她像是被他上了发条,全身的骨骼都在旋转扭曲,肌肉都跟着抖动起来。 男人脸上的神色始终如一,任由她溢出的汁水湿了他的指尖,黏湿他的裤子,只是快速又精准的拨弄她最敏感的那个点。 “谁弄的?”他眼睛盯着那块被扯出来的穴肉,再次开口。 莘澜在他手指间欲生欲死,她喘得几乎要上不来气。 “我…自己…嗯啊…刚刚在酒店…啊…东西就…坏了…” 她的话断断续续,男人却听懂了。 瞳孔深处的冷色褪去,他捞住她的腰将人扯回怀里。 “啊…”莘澜张着腿又骑回他的胯上。 但这一回,莫逾谦主动将她按在他的阴茎上。 她湿透的逼口隔着裤子紧紧的贴在他的性器上,不知道是阴茎的哪个部分甚至挤进裂口里,几乎将她塞满。 莘澜轻易就能感觉到他裤子里那团硬物的滚烫与紧实。 她立刻配合的把腿张开,让他的鸡吧挤进来更多。 男人硬挺的性器重重的挤进她张开的阴唇中间,把她赤裸的穴口都给塞满了。 她扭着屁股开始动作。 光裸的穴肉在他被裤子包裹的性器上来回摩擦,酥麻与刺痒接踵而至,每一次磨蹭,黏湿的小逼都会在他黑色的西装裤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嗯啊…”莘澜仰头喘息,腰胯摆动得越发肆意。 她贴着他最大最硬的那个位置磨,不停的蹭。 男人的手臂始终在她腰间施压,整个逼穴全给他压扁了,每次扭动摩擦他都能挤到她的阴蒂上。 每一次摩擦挤揉,裂口被他的鸡吧蹭得刺痒的同时,阴蒂也被挤出一阵颤栗的酥麻。 莘澜搂着男人的脖颈,动作越来越快。 车厢里全是她凌乱的喘息和呻吟,快感渐渐堆积到顶点,小腹绷紧,抬臀的动作越来越快。 就在最后一秒,男人忽然抬胯对着那张即将到达顶峰的蜜穴开始重重的撞上去。 “嗯啊…嗯…啊…” 莘澜猝不及防,身子过电似的剧烈颤抖起来,她本能的想夹腿,却被男人扣住膝盖向外强势的打开。 男人凌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大手扣着她颤栗的腰紧紧抵在身下,肿胀的性器隔着裤子往她的逼口上狠撞。 他很清楚她身上的敏感点,每一下都落在她反应最大的位置。 脆弱的阴蒂被他连续撞击,男人的动作毫不留情,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莫逾谦…” 莘澜全身的白肉都跟着狂颤,两颗奶子在胸前晃动不停,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几乎让她窒息。 快感跟着漫过了理智的堤坝,在倾倒而出的瞬间脑子里炸开了烟花。 她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体内堆积了许久的痒意与空虚,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拿捏 莘澜第一次见莫逾谦是在十八岁。 在她记忆空白的那一年。 那年的莘澜还不是现在的莘澜。 那年的她,敏感,脆弱,迷茫于周围人或同情或嘲弄的目光中。 他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很突然的出现在她的病房里。 所有人都盯着他那张矜贵漂亮的脸,只有她,呆呆的看着他半湿的肩膀。 那会儿病房里的人都在惊讶于她居然会认识莫逾谦这样的大人物,而她当时想的却是:原来外面在下雨。 “从今以后,我是你的监护人。”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那时起莘澜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小舅舅。 莫逾谦是怎么从她父亲手上拿到她的监护权的莘澜不知道,也不在意。 有钱有势的人总有自己的门道,更何况她那会儿也已经成年,所谓的监护人也不过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称呼 不过莘澜后来知道,跟莫逾谦扯上关系其实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之前那些同情或嘲讽的目光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羡慕和嫉妒。 车厢里很安静,汹涌的情潮就像莘澜的喘息,正缓慢平复。 她张开的逼穴还骑在男人的阴茎上,蚌肉黏在上面蠕动着溢出汁水。 呼吸间是清浅的木质香调,这味道莘澜太熟悉了,她刚认识他的那一年,常常伴着这个味道入睡。 情欲宣泄之后的倦怠感接踵而至,骨头仿佛从身体里抽走,她整个人软成一瘫,靠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 再睁眼时,车窗外天色已暗,小公园里亮着几盏惨白的路灯。 莘澜也不确定自己刚才有没有睡着,头只是习惯性靠到男人颈窝里,呼吸他的味道。 “我已经帮你跟刘医生约好,明天你过去他那儿。” 男人寡淡的声线在黑暗的车厢里响起,不轻不重的语气,却让莘澜的身子陡然一僵。 她有些厌烦,厌烦被他当做一个病号对待。 “其实我能好。” 莘澜抬眸却只看到男人线条流利的下颌,屁股在他依旧肿胀的性器上蹭了蹭,她声音发嗲:“你喂我,我就能好。” 把他的鸡吧插进来,再把精液灌进来,她就没那么馋了。 莫逾谦神色漠然,根本不理会她暗示性明显的话,只是淡声道:“明天让殷红送你过去。” 他语气平淡,没有半点儿压迫之意,但莘澜很清楚他的言外之意。 “你不能每次总拿她来威胁我。”她抬眼看他,笑意已从脸上消失,连假笑都没有。 男人垂眸看她,目光清浅,表情也是一贯的不动于衷:“你也可以选择换个经纪人。” 他很会拿捏她的七寸,知道她的弱点,也专往那处使劲。 莘澜讨厌极了这种感觉。她抿了抿唇,冷着脸从他胯上翻下来。 没管身下黏唧唧的一团,更不顾身上凌乱的衣服,打开车门径直下了车。 车外等了半天的陈右看到莘澜衣衫不整的下来,立刻撇开眼,他站在阴影里,努力想让她忽视他,没想到一阵香风飘过,紧接着背上就被人重重拍了下。 “陈右哥哥,等久了吧?要不要到我车上玩玩?”莘澜轻笑着挑着他的肩头,探身去看他表情。 宽大的领口因为她的动作跟着敞开,露出一对雪白的奶儿。 陈右早有预料,立刻避开视线,身子更是一下退到几米开外:“莘澜小姐,我还得陪司长去开会,您路上小心。” 他避她如蛇蝎的样子莘澜早已习惯,她本就只是故意逗他,嗤笑了一声,她没再理睬他,扭着屁股坐回了兰博基尼里。 … 车子从公园拐上马路,莘澜的脸色算不上好。 她觉得今天这买卖太亏。为尝莫逾谦那一口鲜,搭上一整个明天。 在他手里,她从来没讨到过半点便宜。 想到明天要去见那个唠唠叨叨的老头,莘澜就心情烦躁,刚刚泄欲的那股畅快感也跟着烟消云散。 她现在迫切需要找个地方撒了身上这股怨气。 莘澜快速的脑子里筛选,她终于想到了什么,方向盘一打,车轮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车子拐进旁边的闸道,没有继续往酒店开。 准姐夫 车子开进市区,中途殷红来电,显然是收到了莫逾谦的通知,打过来找她确认的。 莘澜撇了一眼,直接按了关机,几分钟后,车子径直开进京市电视台大厦的地库里。 今晚这里会有一场慈善晚会,她本没打算来,但刚刚在莫逾谦那里一番闹腾,莘澜改主意了。 她需要找个人给她“消消火”,而群星云集的现场,对她而言无疑是挑选消火对象的最佳场地。 莘澜从车上下来,刚关上车门,就想到刚在莫逾谦那里被蹭掉的口红。 她弯下腰就着后视镜补妆。粉色短裙胸襟半露,圆臀微翘,俨然一副妖娆姿势。 因为有活动,地库里人不少,经过的男人皆是侧目看她,她却似无所觉,依旧我行我素。 化好妆上楼,连礼服都不找一件,拿出邀请函径直走进晚会后台。 后台有不少等着上场的明星,一个个见莘澜过来,像是瘟疫靠近一般,避开她站到另一头去了。 莘澜也没在意,她懒洋洋的靠着墙站着,眼睛闲闲撩过经过的男人,寻找今晚的目标。 她没什么刻意的动作,姿势也极为平常,但一手一足间尽是天生媚态。 “…她怎么也来了?怕不是买的名额吧?” “谁知道呢,凭她的咖位根本不可能被主办方邀请…” “…自己买位置进来,还穿得跟个妖精似的,真是不要脸…” 站在她周围的小明星窃窃私语。 莘澜在圈里的名声不好。 人人都知道她有金主,但金主是谁却从来没有定论。 但看莘澜平日里的资源,虽然都是大制作,却全是些可有可无的小角色,因此大多数人都猜,她的金主顶多就是什么不入流的小富商之类的,不值一提。 像这样等级的晚会,绝不是一个小富商能给得了的资源,所以众人自然猜测莘澜此次到场绝对是走了什么偏门。 对于其他人的猜测,莘澜听到了,却懒得搭理。她的精力,向来懒得分给无关紧要的人。 眼神撇着经过的男人,尤其专注在他们胯间。 一个个长得人模狗样,但看了半天,居然找不到一个“能干”的。 最近业内因为床戏替身的流行,娱乐圈里的男星质量堪忧,竟连个大鸡吧的男人都找不到,简直是行业冥灯。 她正想着要不要干脆去找个替身小哥来泄泄火,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着高级定制礼服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一身的金光闪闪,像撒了把金粉在身上。 “好久不见啊,莘澜。” 莘桃嘴唇上的釉面亮得似乎要流出油来,猩红流油的嘴勾成一把镰刀,她对莘澜浅笑:“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你。” 莘桃是莘澜同父异母的姐姐,别人不知道莘澜的“金主”是谁,但莘桃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很清楚莘澜通过莫逾谦能弄到多少好的资源,但她却不明说说,偏要让其他人想歪,用异样的眼光看莘澜。 看到她,莘澜眉头轻挑,但也不觉得有多意外。 莘桃也在娱乐圈混,她比莘澜圆滑得多,会营销人设,又有野心,如今已经爬上了一线女星的位置,出现在这里并不稀奇。 “确实挺难得,不过看到你还真是有点影响心情。”莘澜笑了笑,她每次笑起来勾起的眼角媚得像只狐狸,诱人心痒。 莘桃是莘父与莘母婚姻存续期间出轨所生,她出生的时间甚至比莘澜还早上几年,莘澜母亲去世之后,莘父便堂而皇之的把这对母女迎进了家门。 因此莘澜每次看到这对母女就心生厌恶,从来没有好脸色。 莘桃最不喜欢看莘澜笑。 莘澜每次的笑都显得轻飘,仿佛什么东西都不值得她在意,仿佛所有在她眼里都值得被讽刺。 莘桃暗中气恼,脸上却依旧带笑:“真是抱歉,我也不知道你会来,你平时不都喜欢去夜店这一类的场合吗?今天怎么突然来这里?是缺钱了吗?如果是的话尽管跟我说,姐妹一场,这点钱我还是掏得起的…” “那倒不用,你有钱还是留着给自己再整整吧,脸上的法令纹真的太重了。” 莘桃比莘澜年长了几岁,而且她没遗传到她母亲一星半点的美貌,早年进娱乐圈时整容过度,现在年纪上来,脸上的老态渐渐遮掩不住,尤其在最近的影视剧中被镜头放大更是明显,前阵子还因为在剧中状态不好上了热搜。 “噗嗤!” 旁边不知道是哪个小明星没忍住,笑出声来,莘桃侧眼往那边睨了一眼,那些个小明星一个个吓得低头不语。 “妹妹你还是这么伶牙俐齿。” 莘桃发出一声嗤笑,她不生气,输了嘴炮罢了,赢过人生就行:“对了,我过几天就订婚了,给你留了位置,到时候妹妹你一定要来啊。” 她目光看向不远处,眼神里尽是得意。 莘澜寻目望去,不远的门廊处站着个男人,正低头跟一个矮胖的男人聊天,人那么多,还有不少男明星站在那里,他站在中间却毫不逊色,甚至是鹤立鸡群。 男人长相英俊,却因为眉骨过于突出,鼻梁过于高挺,下颚线过于凌厉硬朗,以至于整个面目透出一股冷硬的疏离感。 肩宽窄腰,翘臀长腿。虽然穿着西装,却毫无文雅之气,衣服底下透出的肌肉看起来格外强悍,一举一动潜藏着一股强势而危险的力量感。 最重要是他胯间那鼓囊囊的一大包,即便还隔着黑色的西装裤,也能清晰看到胯间被过分巨大的性器绷出的褶皱。 一个完美符合莘澜狩猎目标的男人。 而他就是莘桃自以为能赢过莘澜的未来人生。 沉氏集团如今的掌权人沉祀琛,莘澜的准姐夫。 他的精液 莘澜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却尤为清晰:“你要我心甘情愿的配合治疗,总得给我点甜头尝尝吧?” 莫逾谦眼睑微垂着,古井无波的凝了她好一会儿才徐徐开口:“可以。” 有一瞬莘澜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放大了瞳孔瞪着他,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同意了?!”她难以置信,有种好像在做梦的错觉。 莫逾谦同意让她吃他的精液了?! 男人没再出声,只是淡然的收回视线,目光转向窗外,清隽精致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儿情绪波动。 莘澜一瞬狂喜,她伸手过去,下一瞬却被他再次握住。 “我晚点有个会,这几天都会在海城出差。”男人嗓音淡淡的陈诉。 “你不会骗我吧?”莘澜皱眉狐疑。 莫逾谦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她脸上,他眸子漆黑,淡得好像浸过凉水。 不用多言莘澜也知道他的意思。 莫逾谦还从没骗过她,他说给的,就一定会给。 “那你...路上小心。”她脸上立刻孵出笑。 那不掺半点假意的笑氤氲眼底,让莘澜本就明艳的五官越发明媚,弯起的眼梢潋滟得惊心动魄。 男人凝着她的眸子微动,不过眨眼的功夫神色已经恢复平常,他慢条斯理的收回视线,声音低沉:“明天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 莘澜眉头轻挑,心里早乐开了花,她仰头上前在他嘴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喜形于色:“谢谢小舅舅。” 打开车门下去,一眼就看到站在阴影里的陈右。 看到她衣衫不整的下来,陈右立刻撇开眼背过身,他不动声色,试图想让她忽视他。 莘澜勾了勾嘴角,扭着屁股走过去,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下。 “陈右哥哥,等久了吧?要不要到我车上玩玩?”她挑着他的肩头轻笑,探身去看他表情。 宽大的领口因为她的动作跟着敞开,露出一对雪白的奶儿。 陈右似乎早有预料,立刻避开视线,人更是一下退到几米开外,慌张开口:“莘澜小姐,我还得陪司长去开会,您路上小心。” 他避她如蛇蝎的样子莘澜早已习惯,她本就只是故意逗他。 心情很好,莘澜没再闹他,知道车里的男人在看,她回身对着商务车的方向挥了挥手,然后坐回了兰博基尼里,扬长而去。 … 莘澜当晚没回酒店,而是在市区公寓里住了一晚。 当然,是一个人。 心情好到一夜无梦,刚打开手机立刻有电话进来。 起身去开门,公寓的管家送进来一个带保温箱的外卖盒。 里面是四季全家的广式早茶,还有... 满满一杯的白浊液体。 颜色乳白,看起来像牛乳,实际却极为浓稠,倒进杯子里,甚至会挂在玻璃壁上,黏唧唧的半天爬不下去。 莘澜拿到鼻尖轻嗅了一口。 一股栗子花微苦的腥气扑面而来,隐隐还能闻到莫逾谦身上那股淡淡的乌木沉香。 真的是他的精液。 她迫不及待含了一口。 冰过的液体在舌尖化开,不咸不淡,没什么味道,但下一秒那股浓郁的荷尔蒙味道冲进她的鼻腔里,浓稠的精液滑进喉咙里,一路从食道滚下去,仿佛全身都被他充满了。 莘澜眯着眼睛回味,舌尖在口腔里将残留的精液一一舔过,再全咽回去。 腹腔似乎被滋润,从胃部开始,一点点温热起来,身体的疲累与空虚仿佛也被一扫而空。 一顿饭吃得饱足,那大杯的精液更是被喝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她懒洋洋靠回沙发上,这才拿起手机把殷红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才操作完,殷红的电话立马打了过来:“你人在哪儿?” 殷红到现在都搞不明白莘澜怎么那么喜欢拉黑她。 莘澜不答,故左右而言他:“一大早就这么想我?” 殷红气得要死,却不得不耐下性子:“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接你。” “接我干嘛?”莘澜故做不知,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摸着饱足的小腹惬意得很。 电话那头顿了下,殷红开口:“你不是让我帮你留意季司禹的行程吗?我查到了,想不想听?” 莘澜抿了抿嘴,终于开口:“在市区公寓,过来吧。” 她话音才落,电话那头立刻挂断,显然已是火急火燎。 殷红用了不到半个钟就赶了过来,看到靠在沙发上正慢腾腾一根根刷睫毛的某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上头那位让我今天送你去刘医生那里。”她指的是莫逾谦。 莘澜可有可无的哼了一声,眼睛看着手里的小镜子,连眨也不眨一下,显然是早知道。 殷红看她这样,气得肺都要炸:“姑奶奶,你故意整我呢?打你电话就是拉黑,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不等她把气撒完,莘澜已经扭着屁股站起身。 依旧是一件低胸齐臀短裙,腰一弯,屁股都能跟着露出来。 她抱着手臂歪头看向殷红,微笑:“你查到季司禹什么行程了?” 这动作不用多说,殷红等会儿的回答要是不能让她满意,她今天必不可能乖乖跟她出门。 殷红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下怒火开口:“他下个月会参加一档电视情侣综艺。” 莘澜眉头一挑,显然这消息很劲爆。 “你确定?”季司禹平常连综艺节目都不参加,会参加什么劳什子电视情侣综艺?听起来就很不靠谱。 “我听他的助理和经纪人说的,六月十七号录制,还能有假?”殷红皱眉,不乐意被人质疑业务能力。 莘澜不答话,弯腰提起桌上的手包,扭着屁股率先走了出去。 这表示,她已经信了。 最近几章有修改 姐夫的戏份放后面一点 下面很痒 莘澜去的高级心理诊室位于京市三环内,能在这个位置开这么大一间诊室,不仅仅是有钱那么简单。 从大门进去,就是一个中式造景的园林,这样清雅的环境,光是走进去就能让人情绪平和。 殷红第一次过来,还在好奇的四下张望,莘澜却是连脸上墨镜都没摘,视若无睹的跟着前台小姐往里走。 “莘小姐您先坐,刘医生马上就过来。”前台小姐给两人准备好茶点,便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啧,你们有钱人真是…看个病都这么豪横,这就是VIP待遇吗。”殷红打量着四周,嘴里啧啧感叹。 莘澜歪在沙发上玩手机,根本不接话。 一个心理诊所的VIP客户,很值得炫耀吗? 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她下意识抬眼望过去,目之所及眼神却忽然定住。 进门的是个年轻的男人,他肤色很白,头发乌黑,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细框眼镜,身上的白大褂更显得他儒雅而斯文。 这个男人绝对称得上好看,但莘澜看到他,却多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很难描述的一种感觉。 指尖有些发麻,她后知后觉的放下手机,看着男人走近。 “莘小姐?”他垂目看她,镜片后的眼睛显得十分温和。 莘澜盯着他不答话,旁边的殷红接口:“请问你是?” “抱歉。”男人将手伸过来,说话时先带上三分笑意:“我是秦牧淮,刘医生临时有事,今天暂时由我替您诊治。” 秦牧淮,即便是殷红这种行外人都听过他的大名。 国际有名的心理医生,年纪轻轻就荣获不少医学大奖,只是他一直在国外,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回了国。 莘澜的目光调转,落在他的胯间。 医生的白大褂把那个位置遮挡的严严实实,她抬眸,目光落在他伸过来的手掌上。 手指白皙修长,指骨清晰,一节节玉骨似的,跟他的人一样漂亮。 她把手伸过去,捏住他的指尖,挑眉轻笑:“幸会啊,秦医生。” ... 密闭的房间布置得非常温馨。 白色的墙配着窗外绿色的树影,让人心情愉悦。 莘澜坐在沙发上,目光在对面的男人身上肆意游走。 他正垂目翻看莘澜之前的诊疗记录,也许是戴着眼镜的缘故,身上还有点沉静的书卷气,侧窗有光照进来,把那张脸衬得异常生动,有种寂寥的美。 几个月的记录一扫而过,他放下册子抬眸看向她,声音温和:“您对刘医生的诊疗方式有不满吗?” 莘澜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她几乎能想到刘医生在她的诊疗手册上都写了些什么。 勾唇轻笑,她翘着二郎腿侧身靠在椅背上,视线在男人露出的襟口处游移:“那倒没有,我只是不喜欢跟个老头共处一室。” 她的腿几乎伸到男人腿间,上滑的裙身更是把她半张屁股都漏了出来。 嫩生生的一团,极为扎眼。 秦牧淮却仿佛没看到,沉静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嘴角的笑意也是不增不减:“别紧张,我们只是随意聊聊。” 莘澜脸色微顿,心脏莫名一窒,油然升起一股懊恼。 她想反驳,想说自己并没有紧张,却发觉一旦说了这话,反而显得心虚。 一时的呆滞错失了反驳的时间,再开口已是不妥,男人径直开口: “莘小姐是演员吗?” “是。” “你平常喜欢接哪种类型的戏?” “情欲戏。”她盯着他补了一句:“实拍的那种。” “大学学的就是这个专业吗?”男人语气不变,态度是永远的温和有礼。 莘澜坐直了身,慢慢将腿收了回去:“...不是。” “之前学的什么专业?”他完全不看她,只是低着头快速的在笔记本上写下什么。 “金融。” “什么时候转的专业?”一问一答,男人几乎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 “十九岁。” “为什么突然换专业?” 莘澜停住了,她抿唇不语,眼睛只是盯着对面的男人,没再接话。 秦牧淮放下笔缓缓抬眸,神情依旧温和,看不出半点攻击性,他望着她微笑:“别紧张,我们的对话都是对外保密的。” 她不答,只盯着男人看了许久。 莘澜发现,他虽然看起来温和儒雅,但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却是尤其凌厉的,只是因为那副眼镜,将他一身疏离强势的气质给遮盖住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站起身,走到男人身侧的柯布西耶躺椅旁拍了拍:“我可以躺下吗?” 秦牧淮镜片后的瞳孔微动,语气依旧是淡淡:“当然。” 莘澜躺上去,一身玲珑曲线在那张S型的躺椅上更为凸出,小短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三角区域露出一片深邃,她白到透明的皮肤,很有一种裸露之意。 侧过头睨向男人,她轻笑着开口:“因为我痒。” 她在回答他上一个问题。 “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他问。 莘澜却忽然把手搭到男人的膝盖上,手心里是他坚硬的膝盖骨,她开口依旧带着笑意:“你怎么不问我是哪里痒?” 秦牧淮倒也没有坚持,从善如流:“你哪里痒?” 他没有拨开她的手,仿佛根本没感觉她把手搭上来。 莘澜侧过身,手从他膝盖往大腿缓缓攀上去,她捏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两条腿在椅子上不住的摩擦:“下面…很痒…” 她的声音很轻,接近呓语:“我总是觉得很饿,吃不到就痒得厉害…” 莘澜的手已经伸到秦牧淮的白大褂低下,手心贴着他的西装裤,逐渐往上。 下一瞬,她碰到他大腿右侧一块突兀的隆起。 很大,巨大,撑得他的裤腿绷紧,几乎要撕裂掉。 那是秦牧淮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勃起了… 900珠有加更 精液饥渴症 手心里滚烫硬实的一根,裹在西装裤里也能清晰感觉到的脉搏跳动。 她握住的,明显是他龟头的位置。 圆头饱满的弧线,冠头翻起的硬楞与下方的凹陷,甚至是顶端的小孔,都摸得清清楚楚。 “哪种痒法?” 男人的脸上依旧是一片沉静,就连嘴角温和的笑意都不曾减少半分,要不是莘澜手里的触感真真切切,她几乎要怀疑这根阴茎究竟是不是他的。 拇指指腹贴在他的龟头顶端细细打圈,绕着马眼,从里向外,再从外到里,一圈又一圈,慢条斯理,她夹着腿心,软着嗓子开口: “好像有蚂蚁在里面爬,从外面到里面,痒得厉害,怎么夹都没用,下面会变得很湿,内裤每天都会湿掉好几条,好空虚,好想被填满…” 男人面色依旧沉静,他垂目看着笔记本,手中的笔不停,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的瞳孔,让人窥探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这个病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莘澜隔着裤子在刮他的马眼,阴茎受了刺激,在裤子里猛弹了一下。 她看到秦牧淮手中的笔陡然顿住,才轻笑着开口:“十九岁。” “在那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再次开口,表情无异,只是声音比之前沉了许多。 莘澜握在手里的龟头已经渗出了湿液,黏唧唧的从他的西装裤里溢出来,黏在她的拇指上。 “我忘了。”她答得随意,注意力更集中在手上。 男人终于抬起眸子,视线缓缓落在她脸上,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似在判断她是否在撒谎。半晌,他再次开口:“病例记录上写你有性瘾。” 莘澜哼了一声表示同意,开口询问:“那病例记录上有没有写我有精液饥渴症?” 秦牧淮垂下眸子,声音不紧不慢:“医学上没有这个病症。” “哦。”她揉了揉手里的大阴茎,挑眉看他:“那你可以把我当作典型病例,我不介意让你研究我身上的特殊病症。” “所以…” 他目光缓缓下移,落在自己胯间,那里清晰可见她搭在他阴茎上的手指轮廓:“这也是你的特殊病症之一?” 莘澜睨着他,狐狸眼里带着浓厚的笑意,她摇了下头,回答:“这是我的爱好之一。” 男人似乎被她的话逗笑,薄唇轻扯,镜片后的眼睛是弯的,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温和阳光。 “那我们来聊聊你的精液饥渴症。” 他把笔记本翻过一页,继续开口:“你所谓的精液饥渴症是指性爱时的内射行为?” “不完全是。”莘澜回答。 她的手从他的龟头一路撸上去,她发现他的阴茎不仅大,还很长,整条胳膊全伸进他的大褂里,都还没找到他精囊的位置。 “不仅仅是内射,每天都得有精液进入我体内,我才会舒服,如果吃不到,我会很渴,全身都会疼,像是要裂开…” 她还在找他的精囊,男人却兀自开口:“男性精液中的主要成分是水,蛋白质,脂肪,糖,多肽等,很多食物都可以取代。” 他最后做了个总结:“你会产生这种感觉,最可能是你的心理作用影响。” 莘澜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男人的话上,她揉着手里的大精囊,视线落在他脸上,夹了夹腿,惊觉身下已经湿透了。 “也许你说的对,但我湿了。”她看着他,十分坦诚:“现在内裤已经全湿了。” 秦牧淮眸光终于往下移,落在她腿上,但也不过一秒,他就挪了回来。 他问:“平常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解决?” 莘澜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开口反问:“要我演示给你看吗?” 他不开口,只是目光温和的看着她。 莘澜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身下直冲上天灵盖,她从椅子上坐起,手撑着男人的肩,张腿坐到他身上。 几乎一些狼狈的低头去吻他,像个饿极了的人终于发现美食,贪婪至极。 她捧着男人的脸,仓惶的去寻他的唇,含住他的那一刻,她甚至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夙愿得偿的低哼。 莘澜把他抱得很紧,生怕他把她推开。 湿透的逼穴隔着衣服裤子在男人肿起的阴茎上磨蹭,淫水蹭到他的白大褂上留下一片湿印。 她吻到几乎窒息,才依依不舍的把他放开。 男人慢条斯理的扶正被她撞歪的眼镜,声线平稳,不带一丝起伏:“所以,你每次都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莘澜瞪着他。 她简直怀疑他不是人。 “你硬了。”她说。 不仅硬,他还在她身下狂跳。 “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他表情是截然不同的淡然。 “你不想要吗?”莘澜扭了扭屁股,逼穴从他的龟头上碾过。 男人看着她,镜片后的目光诚挚:“所以我是医生,你是病人。” 莘澜喉咙一窒,她听懂的他话里的嘲讽。 一股无名火从心下涌出,她怒极反笑: “哦,对。我从来不会控制自己的行为,我想要就要,别人怎么想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想我也根本不在意。” 秦牧淮看着她,表情一瞬间变得极为温柔:“你如果真的不在意,现在又为什么发火?” 准姐夫 殷红还在走廊外研究墙上的字画,诊疗室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门板重重砸到墙上,发出巨大声响。 莘澜大步走出来,脸上的墨镜遮住她半张脸,高跟鞋叩地的声音承载着她的怒气值一声重过一声。 “怎么了这是?”殷红惊诧。 他们进去的时间还不到十分钟,怎么就出来了?还怒气冲冲的。 莘澜却根本不答话,像是没看到她,长腿扭着快速下了楼。 上了车,莘澜仍旧难掩心中怒火。 她生平还是头一回被一个男人在言语上压得喘不过气,他看似温和,却总能一语中的,轻易就能击中她的雷区。 殷红坐上驾驶座,一面系安全带,一面偷瞄莘澜的脸色。 莘澜平日里总是嬉皮笑脸的,少有把真实的情绪外露出来的时候,显然是真的气极了。 知道这个时候不好惹她,殷红聪明的没有多问,只说一句:“回酒店还是回公寓?” 莘澜看着窗外没出声,墨镜下露出的下巴绷得极紧,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一会儿,她突然开口:“今晚不是有个慈善晚会?” 殷红微怔,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邀请函:“京市电视台的,坐在台下当嘉宾而已,你不是不想去吗?” “我现在改注意了。” 她现在迫切需要找个人给她“消消火”,而群星云集的现场,对她而言无疑是挑选消火对象的最佳场地。 ... 车子开到地方的时候,莘澜已经整理好的情绪。 还顺道在车上化了个妆。 狐狸眼画着厚重的眼线,眼角高高挑起,明艳的眼影更衬得她媚态横生,唇珠勾出饱满的唇线,嫣红的颜色显得嘴唇自有一份难抑的性感。 身上一件低领紧身改良旗袍,乳沟突出,连那两颗饱满的乳房都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紧实圆翘的臀部在那紧窄的裙身下莫名的诱人。 美则美矣,但也是真的妖。 活脱脱一只诱人的狐狸精。 “...你这样进去吗?” 莘澜不答,径直推门下车。 她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想穿什么就穿,想做什么就做。 仿佛是在向秦牧淮宣战一般,她就是想向他证明,她就是这么的肆意妄为,无所顾忌。 扭着屁股走到车前,她弯下腰就着后视镜查看脸上的妆容,胸襟半露,圆臀微翘,一副妖娆姿势。 因为有活动,地库里人不少,经过的男人皆是侧目看她,她似无所觉,依旧我行我素。 从车后坐拿了一条复古的兔毛披肩,歪在肩上,便挽着殷红去了后台。 ... 电视台有专门的等候间,但那是给有咖位的大明星等待用的,但像莘澜这样的小明星,只能站在后台的走廊里等,连经纪人助理都不能陪她们呆在一起。 走廊还站着不少小明星。一个个见莘澜过来,像是瘟疫靠近一般,顿时躲到另一头去了。 莘澜也没在意,懒洋洋的靠着墙站着,眼睛闲闲撩过经过的男人,寻找今晚的目标。 她没什么刻意的动作,姿势也极为平常,但一手一足间尽是天生媚态。 “…她怎么也来了?怕不是买的名额吧?” “谁知道呢,凭她的咖位根本不可能被主办方邀请…” “…自己买位置进来,还穿得跟个妖精似的,真是不要脸…” 站在她周围的小明星窃窃私语。 莘澜在圈里的名声不好。 人人都知道她有金主,但金主是谁却从来没有定论。 但看莘澜平日里的资源,虽然都是大制作,却全是些可有可无的小角色,因此大多数人都猜,她的金主顶多就是什么不入流的小富商之类的,不值一提。 像这样等级的晚会,绝不是一个小富商能给得了的资源,所以众人自然猜测莘澜此次到场绝对是走了什么偏门。 对于其他人的猜测,莘澜听到了,却懒得搭理。她的精力,向来懒得分给无关紧要的人。 眼神撇着经过的男人,尤其专注在他们胯间。 一个个长得人模狗样,但看了半天,居然找不到一个“能干”的。 最近业内因为床戏替身的流行,娱乐圈里的男星质量堪忧,竟连个大鸡吧的男人都找不到,简直是行业冥灯。 她正想着要不要干脆去找个替身小哥来泄泄火,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着高级定制礼服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一身的金光闪闪,像撒了把金粉在身上。 “好久不见啊,莘澜。” 莘桃嘴唇上的釉面亮得似乎要流出油来,猩红流油的嘴勾成一把镰刀,她对莘澜浅笑:“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你。” 莘桃是莘澜同父异母的姐姐,别人不知道莘澜的“金主”是谁,但莘桃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很清楚莘澜通过莫逾谦能弄到多少好的资源,但她却不明说说,偏要让其他人想歪,用异样的眼光看莘澜。 看到她,莘澜眉头轻挑,但也不觉得有多意外。 莘桃也在娱乐圈混,她比莘澜圆滑得多,会营销人设,又有野心,如今已经爬上了一线女星的位置,出现在这里并不稀奇。 “确实挺难得,不过看到你还真是有点影响心情。”莘澜笑了笑,她每次笑起来勾起的眼角媚得像只狐狸,诱人心痒。 莘桃是莘父与莘母婚姻存续期间出轨所生,她出生的时间甚至比莘澜还早上几年,莘澜母亲去世之后,莘父便堂而皇之的把这对母女迎进了家门。 因此莘澜每次看到这对母女就心生厌恶,从来没有好脸色。 莘桃最不喜欢看莘澜笑。 莘澜每次的笑都显得轻飘,仿佛什么东西都不值得她在意,仿佛所有在她眼里都值得被讽刺。 莘桃暗中气恼,脸上却依旧带笑:“真是抱歉,我也不知道你会来,你平时不都喜欢去夜店这一类的场合吗?今天怎么突然来这里?是缺钱了吗?如果是的话尽管跟我说,姐妹一场,这点钱我还是掏得起的…” “那倒不用,你有钱还是留着给自己再整整吧,脸上的法令纹真的太重了。” 莘桃比莘澜年长了几岁,而且她没遗传到她母亲一星半点的美貌,早年进娱乐圈时整容过度,现在年纪上来,脸上的老态渐渐遮掩不住,尤其在最近的影视剧中被镜头放大更是明显,前阵子还因为在剧中状态不好上了热搜。 “噗嗤!” 旁边不知道是哪个小明星没忍住,笑出声来,莘桃侧眼往那边睨了一眼,那些个小明星一个个吓得低头不语。 “妹妹你还是这么伶牙俐齿。” 莘桃发出一声嗤笑,她不生气,输了嘴炮罢了,赢过人生就行:“对了,我过几天就订婚了,给你留了位置,到时候妹妹你一定要来啊。” 她目光看向不远处,眼神里尽是得意。 莘澜寻目望去,不远的门廊处站着个男人,正低头跟一个矮胖的男人聊天,人那么多,还有不少男明星站在那里,他站在中间却毫不逊色,甚至是鹤立鸡群。 男人长相英俊,却因为眉骨过于突出,鼻梁过于高挺,下颚线过于凌厉硬朗,以至于整个面目透出一股冷硬的疏离感。 肩宽窄腰,翘臀长腿。虽然穿着西装,却毫无文雅之气,衣服底下透出的肌肉看起来格外强悍,一举一动潜藏着一股强势而危险的力量感。 最重要是他胯间那鼓囊囊的一大包,即便还隔着黑色的西装裤,也能清晰看到胯间被过分巨大的性器绷出的褶皱。 一个完美符合莘澜狩猎目标的男人。 而他就是莘桃自以为能赢过莘澜的未来人生。 沉氏集团如今的掌权人沉祀琛,莘澜的准姐夫。 斯文败类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两人的目光,侧目往莘桃所在的方向扫了一眼,下颚微收,点了下头,低头跟那男人说了几句,便插着兜走了过来。 走路时那两条长腿肌肉分明,尤其胯间紧绷的那处,在西装褶皱摩擦间将那一大块隆起勾勒出更明显的轮廓。 好大… 莘澜盯着男人移动的胯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角,腿心骤然发痒,她侧着身子换了个姿势站立,表情不动声色。 “怎么了?” 男人上前虚搂着莘桃的腰,侧头在她额发上吻了一下,声音低沉,却听不出太多情绪。 周围是一阵艳羡的抽气声,这后台里可都是媒体,很少见哪个艺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动作那么亲密,更何况是沉祀琛。 沉家在国内堪称巨头。 不仅是国内最大的科技巨头,还是国内互联网服务用户最多的企业。它们家囊括的业务非常广泛,只要能赚钱的业务,就少不掉沉家的身影。 作为沉氏掌权人的沉祀琛自然也一众女星眼里的香饽饽。 他早年十分低调,轻易不在人前现身,但最近两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开始频频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最近更是跟莘桃都传出了绯闻。 之前是绯闻,但现在人前这一搂一抱,直接就把恋情给做实了。 怪不得莘桃最近的资源逆天,原来是傍上了沉祀琛! 果然,周围人的反应让莘桃越发得意,她环住男人的腰,冲他笑道: “祀琛,这是我妹妹莘澜,你还没见过吧?今天刚好遇到,她也是个演员,演过…作品太多了,我都有些记不住,莘澜不如给我们介绍介绍。” 莘桃笑里带刀,知道莘澜的角色拿不出手,偏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确实不少,如果要介绍,那就《风月》和《夜雨楼》吧。”莘澜根本不在意,大大方方的对着两人笑。 她挑起的眼角斜睨向男人,眸光流转,魅惑丛生,极是勾人。 “这两部戏…我记得情色镜头都很多啊,听说当初找女演员的时候好多演员都不想接的,你倒是大方,在镜头面前全脱光了,连个替身都不用…” 莘桃的话引来周围小明星一阵鄙夷的笑声,好像跟着笑就会显得自己有多清高似得。 莘澜也笑,笑容更是真挚,眼角的媚意也更浓。 这种讽刺对别人也许是剜心刺骨,但在她这儿,连皮都不会痒一下。 “脱光也得有脱光的资本,有些人连想脱光的机会都没有,上场还得靠替身演员救场。” 她说着歪了下身子,腰肢一扭,胸前饱满的奶子跟着颤了颤,轻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很显然,莘澜的“资本”可用傲人来形容。 丰臀肥乳,腰细腿长,即便是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这样的长相身材,也是万中无一。 虽然莘桃的身材也不错,但跟莘澜一比,也是一个天一个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莘澜笑得明媚,目光凝向沉祀琛的眼睛:“这两部电影沉先生要是有时间可以看看,里面有不少镜头还上了花花公子的封面…都是高清无码的哦。” 花花公子是一本着名的男性色情杂志。 莘桃原本得意的神色瞬间支离破碎,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她暗了脸色紧抿着嘴瓣,身体不自觉的向沉祀琛靠得更近,此刻的表情就像是被人侵犯领地的母狮子,满是戒备。 但莘澜却根本不在意,她更在意沉祀琛的反应。 男人的眼神很有意思。 他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她的调侃,面色沉静,一双眼睛似笑非笑,轻扯着薄唇淡笑着说:“如果有机会,我会看看。” 他话一出口,莘桃的脸色更加难看,抓在沉祀琛腰后的手有些许颤抖。 但下一秒男人的手扶上她的肩:“不过我最近正忙着筹备和莘桃的订婚宴,恐怕没什么时间。” 沉祀琛的话像个重磅炸弹瞬间砸在了人群里,不仅仅是周围围观的明星,就连躲在一旁偷听的各家媒体也忍不住扛着一众长枪短炮全拥了过来。 这恋情刚公开马上就宣布订婚,谁见过这样的架势? 再没人有功夫搭理莘澜,焦点一瞬间全落在了包围圈里的那对男女身上。 莘澜站在人群外,视线与人群里高出一个头的沉祀琛撞了一瞬,男人看了她一眼,很自然的挪开了眼睛,仿佛刚刚只是无意间的一个巧合。 他神色自若,举止神态都是上位者特有的从容与自信,不知道他回答了什么,包围圈里的记者发出一声感叹。 “沉先生好宠啊…莘桃小姐真幸福…” 有趣。 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是柔情铁汉的类型,反倒更像个斯文败类。 莘澜红唇勾起,笑容瞬间盈上眼尾。 她此刻心情简直好极了,被秦牧淮堵了一整天的郁气全然消失。 这一趟没白来。 真得感谢莘桃给她找了这么个好姐夫,让她有机会接近他。 好硬 京市电视台的大楼顶层有个空中花园。 莘澜没进演播厅,坐着电梯上了顶楼。 空中花园的植被养得很好,造景也是下了功夫的,花、树都有,甚至还有一汪鱼池,汩汩的流水被设计好的彩灯一照,如梦似幻。 她绕着鱼池往前走,脚步忽然一顿,高跟鞋停在原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围栏边缘。 那里站着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正背对着她站在围栏处,目光落在远处繁华的城市夜景。 那人肩宽腿长,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从后面看,他的肩背极为宽阔,西装裤包裹下的臀部紧实挺翘,大腿肌肉极为结实。 他站在那里,像是一头正等待着狩猎的野兽,俯视着自己的领地,看起来冷漠又危险。光是一个背影,就充满了男性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莘澜红唇勾起。 在这里看到沉祀琛在她意料之中。 这个男人向来低调,现在突然高调出场,必然不可能是心血来潮。 他是个商人,商人重利,没有好处的事他不会浪费时间去做,会这么高调的跟莘桃在后台媒体面前秀恩爱,定然有他的目的。 如今戏才演了一半,晚会都还没结束,他怎么可能会走? 扭腰走过去,高跟鞋在石板上扣出声响,不算大声,但在着静默无人的花园里已足够引人注意。 但男人却仿佛没听到,丝毫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他只是抬手,将唇上燃着的烟夹了下来,微仰着头,吐出一口浓白的烟雾。 “沉先生,好巧。”莘澜侧靠在围栏上,身子面向他。 男人不紧不慢的收回视线,缓缓侧脸垂眸扫了她一眼。 也不过一眼,便神色漠然的转过脸,完全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他越是这样,莘澜就越对他有兴趣。 她往他的方向倾,饱满的胸乳几乎挤到他手臂上,没穿内衣的奶头隔着薄薄一片衣料似有若无的蹭过他的手臂。 那一下特别轻,但那硬糯的触感却十分清晰。 他再次侧脸看过来,目光直直落在她胸前。 从他的角度,很轻易就能看到她低襟的领口里装着的那两团软白,在深色的旗袍里白到扎眼,中间夹出的深沟,一眼望不到头。 不穿胸罩,这么大的奶子还能这么挺,称为尤物都不为过。 莘澜假装看不懂他的眼神,甚至深吸了一口气,饱满的奶子重重的鼓起,奶球整个挤到他的手臂上。 她从手包里拿出烟盒,叼了一根在嘴上,轻笑着道:“可以借个火吗?” 沉祀琛视线缓缓上移,落在她夹着烟的手指上,细瘦修长的两根,甚至比那根女士香烟还要显得脆弱,指尖染了蔻色,像是两束火苗,莫名让人心燥。 他不说话,嘴边的火星明灭,猩红的光落进那双冷漠深邃的眼睛里,竟像野兽在暗夜中盯着猎物反光的兽目,凶得吓人。 莘澜却不怕,反而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的眼睛,她轻笑着将烟叼到嘴边,边垫着脚倾身过去。 男人垂眸看她凑到自己嘴边。 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垂,像两把小扇子,遮在她眼睛上微微翕动,小巧高挺的鼻梁蹭着他的下巴滑过,痒得他忍不住眯起眼睛。 凑在一起的烟头明明灭灭,火星一下撩到她的烟头上,白色上烟纸瞬间亮起火星。 莘澜在他鼻尖深吸了一口气,才夹着燃起的烟缓缓站回原处。 “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姐夫?”她将闷在嘴里的烟雾缓缓吐出,青白的雾气把她那张明艳的脸衬托得越发妖娆。 男人终于开口,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不需要问我,你看起来很有主意。” 莘澜知道他在嘲讽她刚刚凑上去借火的事。 她勾了勾唇,轻轻抬起腿,膝盖正顶到男人的小腿,一下又一下的磨蹭。 裸露的膝盖甚至能感觉到他裤子底下肌肉的纹理轮廓,紧实爆满,透露出与他出身皆然不同的野性。 像一头被西装包裹的狮子,斯文都是假装的,内里都是强悍凶猛。 “姐夫是不是经常健身?”莘澜的声音像是在叹气,尾音归于气声,极为撩人:“身上好硬啊。” 男人吸了口烟,手指弹掉烟灰,他喉结微滚,声音淡漠:“莘亦伯知道他女儿这么骚吗?” 莘亦伯是莘父的名字。 一听这称呼就知道沉祀琛根本不把莘家放在眼里。 听到这话,莘澜控制不住的笑出声,胸前的奶子跟着颤抖,几乎要从衣领里抖出来。 她再次凑过去,这次,红唇凑到他耳边,声音媚得能滴水: “那你要不要比较一下,看看是莘桃骚还是我更骚?” 莘澜说话间,舌头已经撩上他的耳垂。 舌尖绕着那颗厚实的耳珠一下下的绕圈,然后带着它一挑,一整颗都含进嘴里,时轻时重的含嘬着。 男人的鼻息逐渐发沉,他低垂的眸子暗色渐浓,瞳孔深处火光明灭。 耳边能听到她微微的喘息,腹间有熟悉的感觉在骚动。 就在莘澜的舌头即将伸进他的耳孔里,沉祀琛倏然拧了眉,将烟按灭在栏杆上,单手捏住莘澜的脖颈,狠狠将她从身上扯了下去。 她被他的力道扯得踉跄了几下,不等站稳,男人已经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 莘澜靠在围栏上,看着沉祀琛被她吮得发红的左耳,她知道,他下半场的戏肯定被她搅黄了。 技术真好 晚会散场时,在门口被一众媒体围得水泄不通的正是莘桃本人。 大概是一些没能进到后台的媒体得到了消息,一窝蜂赶来在这里堵她,个个都想拍到莘桃与沉祀琛公开后的第一手大料。 不过可惜,等了许久都看不到沉祀琛的身影,只有莘桃和她的团队站在电视台外接受采访。 莘澜就站在人潮外围。 她和莘桃的姐妹关系在娱乐圈里已然是个公开的秘密,但因为两人一向不合,又知道莘澜性子不好惹,没有媒体敢到来她这里探听莘桃的消息。 殷红把车子开过来,莘澜一上车就自顾自的低头玩儿手机。 经过乌泱泱那一众人,殷红瞄了一眼,忍不住出声:“不是说沉祀琛也在?怎么就莘桃一个在外面。” 她只是随意闲聊,不想旁边传来一声嘲弄的嗤笑。 莘澜懒散的声音传来:“说不定他正被哪个女人勾得过不来。” 殷红闻言眉心一挑,趁着开车的间隙斜眼过去瞄她。 却见莘澜还歪在椅子上,两只手捧着手机,头连抬都不抬,嘴角噙着一抹笑,不知道是笑手机里的内容还是刚才的话。 “…你在开玩笑吗?”殷红疑惑。 莘澜却没再回应,过了一会儿,她把手机丢到一旁突然开口:“我找陈右拿了莫逾谦雁西湖的会员卡,你晚点帮我过去拿一下。” 雁西湖是京市最贵的一家高尔夫会所。会员制度,平日里不对外营业,能去那里打球的多是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比如莫逾谦这类的高级精英才有可能拿得到。 殷红喉咙一噎,不知道她话题怎么转得这么快:“怎么突然想起要打高尔夫?” 莘澜平日里可不是个喜欢运动的主,更何况顶着大太阳在草地上走。 这么反常,肯定有妖。 莘澜靠着车窗歪头看她,语气意味深长:“突然想去钓鱼。” 殷红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嘴里所谓的“钓鱼”是什么意思 莘澜拿到卡的第二天就去了会所。 下车时殷红还很忐忑,看着进出会所的富商,又是忍不住一阵苦口婆心: “前面那人看起来都快五十了,那么矮,人又肥,还秃头,说不定里面都是这样品质的‘鱼’,你确定要进去钓?” 莘澜回头冲她眯眯笑,戏谑道:“大鱼大肉吃多了,换口老肥肉尝尝鲜也不是不可以。” 殷红被她噎得不知是气是笑,只能抬眼瞪她。 莘澜却压根儿不管她,自顾自的下了车,甩上车门,她抬手长长伸了个懒腰。 进了会所,点了个球童,坐上高尔夫球车,却只在场地里绕圈。 “小姐,要不要在这里下?”球童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能开口问。 “往前再绕两圈。”莘澜靠在后座上打呵欠,懒懒散散,完全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球童不明所以,只能继续往前开。 没多久,不远处看到几个人影,站在中间的男人最为惹眼,他抬手正要挥杆,握杆的动作简单却充满了力量感。 挺拔的身子一转,小臂绷出结实的肌肉,一声闷响,球顺着他的力道往前飞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 围在他周围的人纷纷鼓掌称赞,男人的表情却始终淡漠,显然不在意那些人的恭维。 他把球杆递给旁边的球童,忽然眸光一转,那双凌厉的眼睛瞬间擒住了莘澜窥伺的目光。 看到她,男人漆黑的瞳孔微眯,显然是意外于她的出现。 莘澜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转头过来,触不及防的怔了一秒,红唇已经扬起笑意。 她从车上下去,丝毫不在意众人惊讶的目光,径直朝男人走去。 “姐夫,好巧啊,又遇见了。” 沉祀琛与莘桃即将订婚的消息,早在慈善晚会那天晚上就爆上了热搜,再加上莘桃与莘澜的关系,这沾亲带故的关系在众人眼里也是理所当然。 其他人表情各异,有意外,有了然,唯有最中间的沉祀琛只是淡淡收回目光,完全一副不认识她的模样,侧身拿过旁边的球杆,又挥出一杆。 这回离得近,莘澜清晰的看到他衣服底下绷出的肌肉线条,尤其是挥杆时的臀部和手臂,散发着雄性动物独有的强悍。 微微渗出的汗液在他蜜色的皮肤上闪着微光,像是附上一层油膜,更显得性感撩人。 莘澜甚至有种想上去舔他的冲动。 舌尖在口腔里顶了顶后槽牙,她把自己的杆递过去,轻笑着开口:“姐夫的技术真好,能不能教教我?” 男人的目光从她递过来的球杆缓缓上移,视线在她身上打量。 她今天的打扮跟那天晚上皆然不同。 短款上衣盖到胸乳的位置,大概是奶子太大的缘故,本来的小上衣硬是被她穿成了露脐装,露出一片白皙纤瘦的腰身。 那腰肢细得,男人一只手就能轻易握住。 胸前两颗奶子在衣服底下鼓囊囊的,显得特别的大。高腰百褶裙下一双长腿又白又细,栗色的高马尾在身后一甩一甩的又显得极为青春靓丽。 果然是个妖精,一套高尔夫球装也能给她穿得又纯又欲。 “姐夫,不会是在怪我不请自来吧?”莘澜脸上依旧带笑,弯起的眼睛里全是挑衅。 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她就是笃定沉祀琛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不给她这个“未来小姨子”台阶下。 毕竟他废了不少力气才演了那么一出好戏,怎么愿意轻易被她拆台。 莘澜对上他漆黑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太亮,有一瞬她似乎看到男人瞳孔深处闪过的狠戾,但下一秒沉祀琛已经抬手过来,把她的球杆接了过去… 软在他身上 沉祀琛在开球的位置站定,球杆轻点地面。 高大颀长的男人站在人群中,哪怕只是随意的一个动作,轻易就能将众人的眼光吸引过去。 莘澜舌尖顶了下嘴角,眼睛望向他的胯部。结实劲瘦的大腿上,隐约能看到一道隆起的痕迹。 在褶皱之下的那片隆起,形状跟沉祀琛的人一样,透着一股凶狠的强悍。 她看得出来,他很大,也想得到,他勃起后会更大。 一个成熟的男人,一根尚未勃起就足够能引起女人性欲的阴茎… 莘澜觉得呼吸有些急,她咬住下唇,两腿交叉,情难自禁的夹了夹腿心。 身下已经有些热了。 男人忽然抬头望过来,漆黑的眸子瞬间对上她泛起湿意的眼眸,那凌厉的眼神似瞬间看透她脑子里的意淫,瞳孔微微眯起。 就在她以为他会开口嘲弄之际,男人却淡淡垂眸,敛下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神色,只剩下一片幽深,叫人根本分辨不出他的思绪。 球杆又点了下地面,沉祀琛的声音辨不出喜怒:“站这里。” 莘澜嘴角一挑,扭腰走过去,背身站到他近前。 她以为他会从身后环住她,带她打一杆,没想到男人却是手一伸,把球杆又递到了她手里:“握杆。” 莘澜有一瞬的怔忪,眼睫一抬,她把球杆拿了过来,照着他教的方式握杆,骨盆微微前倾,圆翘的屁股向后撅起。 短裙跟着上滑,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裙子边缘处,饱满的臀瓣若隐若现,白生生的全是肉,看不到内裤的踪迹,煞是勾人。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正面对着这片风光,他脸上却无任何表情,声音冷淡到近乎无情:“挥杆。” 莘澜不紧不慢,抬手转身,杆子在空中扫出一片风声,她四肢修长,这一个挥杆的动作做得很是漂亮,长腿跟着一扭,姿势优雅得像在跳舞。 众人看她动作,眼睛已经先一步望出去,哪知等了半天也没看到有球飞出,甚至连击球声都听不到。 “诶呀,可惜。”有人发出感叹。 这样漂亮的姿势,可惜却是一个空杆,球却还躺在地上一动没动。 “见笑了。”莘澜也不觉得丢脸,只是笑着又挥出一杆。 依旧是看起来很标准的姿势,高高的马尾辫跟着甩出弧度,扬起的头发尖都透出她的好心情。 连续几杆,她都用了同样漂亮的姿势,却也同样是挥了几个空杆。 连球都没碰到一下。 气氛有些尴尬,但莘澜从头到尾都在笑,不仅没有抱怨,还一直在自嘲,反倒让人对她多了几分怜爱。 就在她再次握杆之时,身后突然靠上来一具滚烫的躯体,男人结实的手臂从她身体两侧环过来,覆在她握着杆的手背上。 手背被他烫得一哆嗦,莘澜瞬间被男人的热气包裹,他强悍的气息毫无顾忌的冲进她的鼻腔里。 古龙水混着一点点汗液的味道,像是散发情欲的荷尔蒙。 脑子一瞬间蹦出被男人从身后压住的感觉。 他一定沉得要命,能把她全压进被子里。抵上来的肌肉一定都是硬的,动作的时候一块块压在她的背上,硌得她的骨头都要酥。 带着老茧的手掌在裸露的皮肤上游移时,必然是又刺又痒,想躲又舍不得。 这双手要是去揉她的逼,不用插进来,只是指腹轻轻一刮,她肯定就能爽出水来… 这么一想,骨头都要酥。 莘澜身子本能的向后靠,背贴到男人的胸口上。 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的肌肉轮廓,一块块充血鼓起,饱满到性感。 她忍不住叹气,手在他厚实的掌心里轻轻蠕动,享受他手心的老茧刮过手背的刺麻感。 “站好。” 男人冷硬的声音漠然的从头顶传来,毫不留情的将她从迷思里扯了出来。 莘澜顿了半晌,才慢腾腾站直身,嘴唇勾起的笑意更盛,她开口,声音不轻不重,却足够让旁边的人听到: “姐夫,你好烫啊,烫得我都湿了。” 一瞬间在场的人神色各异,有人逐渐觉出味来,主动避开眼睛,环顾四周,各找各的事情干,唯独避开中间两人。 没人敢看沉祀琛的热闹,谁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沉祀琛却仿佛听不出她话里的挑逗之意,手扣住她的手掌倾身下来,他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折胯,上身前倾。” 莘澜等的就是这个动作。她握着球杆,毫无顾忌的向下弯腰,屁股往后一顶,软白的股肉毫无意外的撞到男人的大腿上。 她力道不轻,沉祀琛却是巍然不动。 撞上去的一瞬,莘澜就感觉到了他强大的力量感。 他好硬。 比那天在顶楼花园里感受到的还要硬,腿部肌肉极为健壮,就那么一块肌肉,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纹理轮廓。 她近乎贪婪的扭动着屁股,在他的大腿上磨蹭。 百褶裙被她蹭得卷起,她把屁股撅得更高一些,让没穿内裤的小逼光裸的贴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的体温比她高上许多,吹了许久冷风的小骚穴,在接近热源的一瞬快速觉醒,像是被人碰触的鲍鱼,快速蠕动着蚌肉,仿佛吸盘一般粘上去。 逼穴贴着他的大腿,贪婪的黏着那块硬肉来回磨蹭,汁水飞速溢出。 这一刻,莘澜像被高温融化的蜡烛,几乎要软在他身上… 人前夹龟头 “莘小姐。” 男人低沉冷硬的声音跟他的体温皆然不同,目光冷冽的掠过身前的女人:“光天化日就开始发骚吗?” 莘澜不答,半眯着眼睛在他的大腿上下磨蹭。 嫩肉黏着他的裤子拉扯,刮得她又痒又麻,男人灼热的体温渗出来,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裹着布料,熨烫着她的骚穴。 好痒… 她张嘴轻喘,声音很轻:“姐夫,我介绍给你的那本杂志你看了吗?” 莘澜指的是刊有她裸照的那本花花公子。 男人鼻间轻嗤,语气淡漠:“我没有欣赏别人裸照的兴趣。” 莘澜的动作不停,声音软得发娇:“我的逼天生没有毛哦,有没有感觉到?我下面没穿内裤。” 闻言,沉祀琛眉心一拧,注意力不可避免的来到被她蹭了半天的大腿。 被她一提醒,他突然感觉大腿上一片湿热,女人的逼穴碾着他的大腿,无比的柔软,确实感觉不到半点儿被毛发扎入的刺痒感。 “感觉到了吗?我湿了…”莘澜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他听到。 沉祀琛眉头蹙得更深,脸上难得一见的表露出情绪,他正要松手后扯,女人却仿佛早已洞悉他的想法先一步握住他的手指。 “你裤子湿了,真的要现在走吗?”莘澜捏着他粗硬的指节,轻笑着提醒。 男人的动作果然顿住,他能感觉到那股湿热已经从裤子外面渗进来,就黏在他的皮肉上。 温热,稠滑。 不知道是不是跟她的逼一样… 就着男人愣神之际,莘澜将屁股撅出去更多,她握着他的手装模作样的挥杆,看起来像是在尝试击球的角度,实际上她专注的地方从始至终都不在打球上。 趁着身体晃动,屁股已经跟着挪到了男人的胯间,她握着杆,腰往下凹了凹,逼穴撅着抵上去。 他今天穿了休闲裤,宽松舒服的布料让她轻易就能找到他阴茎的位置。 腰身旋转,屁股从他左侧裤管凸出的一截滑到他的阴茎根部,在球杆落到最低点时,形状饱满的臀部沉沉压到他的精囊上。 弹软的臀肉抵着男人坚硬的胯骨,光裸的逼穴紧紧贴在那团隆起上。 那是跟他大腿截然不同的触感。 软硬有弛,却更为滚烫,仿佛他全身的热量来源就是这里。 莘澜转动着腰身继续挥杆,将抵着他的逼穴当作支点。 每一次动作,她的小骚逼都会在他的阴茎上划圈,挤压,磨蹭。 一次比一次重。 男人身上的肌肉越发绷紧,阴茎在被她碰到的一瞬已经不可避免的勃硬起来,被她压在逼下的精囊更是难耐的颤了颤。 那是男人的生理反应,但他的反应显得尤为激烈。 莘澜勾唇浅笑,她松开他的手指,握回球杆上,语气浅淡得仿佛在陪他闲聊:“姐夫,你好大啊,这样硬着,会不会很难受?”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逼穴正沿着他勃起的粗大茎身缓缓磨蹭,张开的裂口夹着他裤子底下的筋肉,留下一道深色稠亮的湿印。 沉祀琛冷淡开口:“有多大?比你的奶子还大?” 从他的角度,只要垂垂眼,就能看到她胸前鼓动的双乳,以及中间那道撩人的深沟。 莘澜咬着下唇轻笑,逼穴已经找到他的龟头,她抵上去,隔着裤子用逼口去夹他。 男人的呼吸沉了两份,扣在她手背上的手指收紧,力气大到仿佛要把她捏碎。 手上的痛意,反倒让莘澜的情欲翻涌,屁股往他的龟头抵上去更多。那硬邦邦的一颗,挤着裤子被她吞下去半截。 莘澜夹着他半截龟头,逼穴像一张饿极的小嘴,夹着他一绞一绞的夹缩,嘴上却喘道:“可惜我的奶子没有你的鸡吧硬呢。” 她屁股扭得厉害,夹着他的龟头在逼穴口处绕圈旋转,坚硬的顶端裹着裤子抵着她的嫩肉一圈圈蹭过去,又痒又酥。 好大… 他撑得她的逼口都要胀开。 要是他插进来,她是不是会被他撑爆?就算不会爆,她也一定瞬间为他喷出汁来… 好想被他撑爆,更想给他喷汁。 原本只是单纯的想小小的报复一下莘桃,但现在莘澜着实是嫉妒了。 这尺寸,这硬度,甚至是温度,简直就是一根极品大鸡吧。 被这样的鸡吧插穴,得有多爽? 周围的看客早就调转开眼光各自四散,莘澜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她甚至越演越烈,光天化日之下,光着屁股,夹着自己准姐夫的鸡吧自顾自的爽。 沉祀琛的瞳孔已经完全暗了,最为敏感的龟头被她咬住,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逼穴里渗出的汁液正从他的马眼里缓缓渗进去。 他手臂绷紧,扣着她的手猛的转身。 龟头也因为他的动作在她逼穴口猛的转了半圈,筋肉摩擦,布料相蹭,一瞬间的酥麻如电流入脑。 在杆子撞上高尔夫球的一瞬,她发出一声闷哼,腰身猛的一颤,竟夹着他的龟头泄出了水来! 妈的,太爽了… 莘澜还在仰头享受着高潮袭来的时刻,男人却在这档口抽身离去。 他胯间的裤子湿了一大块,深色的痕迹看起来黏黏腻腻,狼狈至极。 沉祀琛径直上了高尔夫球车,连看也不看莘澜一眼,只淡定的吩咐球童开车。 等莘澜从那阵眩晕的高潮里抽身出来,整个绿地就只剩下她一个。 她望着远处的车辙,红唇勾起一抹妖艳的弧度。 沉祀琛,也不像他表现出的那么刀枪不入嘛。 这样精力旺盛的男人,性欲当然不会低。 她已经能想象他把那根大阴茎插进她的逼穴里时,会是怎样一副凶狠的模样… 他来了 莘澜刚走出高尔夫会所,一眼就看到立在车边站着的殷红。 她心情好,一蹦一跳的跑过去。 栗色的马尾辫在身后肆意摆荡,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被阳光一照白得晃人眼,两颗大奶子更是在衣服低下一颤一颤的,惹来路人无数眼光。 她却似若无睹,径直来到殷红身侧,勾住她的脖子,揶揄道:“干嘛站在太阳底下?出来给我迎宾吗?” 殷红不知道是被她勒得难受还是别的什么缘故,脸色有些僵硬,笑都显得勉强。 “上车,我可不陪你在这里晒太阳。” 莘澜笑着把她放开,伸手刚要去拉副驾的门,手却被殷红扯了回来。 “你坐后面。”她压低了声音,似在顾及什么。 “干嘛坐后面?”莘澜往后座看了一眼,车窗都关着,除了贴着防窥膜的车窗,看不到其他。 殷红喉咙一窒,用更低的音量回答:“莫先生来了。” 莘澜挑眉,倒也没觉得有多意外。 从她找陈右拿卡开始,就知道莫逾谦一定会知道这件事。 他清楚她的秉性,又看她看得紧,必然会探究她来这里的目的。 只是没想到,他会直接来会所找她。 这些信息一瞬过脑,莘澜打开车门,一眼就看到坐在车后座的男人。 他上身一件白衬衫,西装外套搭在旁边的座椅上,外套的胸口上还别着一个小徽章,写着他的名字和职称,应该是刚从某个会议上下来,就赶了过来的。 莘澜抿了抿唇,弯腰坐进去,车门关上的一瞬,车里的冷气朝她扑来。 身上的薄汗被车里的冷风一吹,皮肤瞬间失温。 “把外套穿上。”男人头都没抬,甚至还把手上的材料翻过一页。 他对她的了解已经清晰到,一个呼吸的变化就能轻易就能察觉出她身上的异样。 莘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拿过旁边的外套默默穿了进去。 被外套包裹的一瞬,男人身上的味道也从鼻腔随之侵入身体。清雅冷冽的味道,带着外套的暖,仿佛被他环抱住,让她浮躁的心都仿佛跟着沉淀了下来。 莘澜往莫逾谦的方向挪了挪,头靠在他的手臂上,低头百无聊赖的去看他手里的加密材料。 密密麻麻的文字,又是黑又是红。 看不懂,她头一歪,靠着他的肩上低头玩他外套上的徽章。 红色的徽章上用瘦金体写着他的名字。 莫逾谦。 瘦长的字体跟他的人一样漂亮。 莫逾谦直到看完那份材料才侧头看她。 “怎么突然想过来打球了?”男人一面整理手里的材料整理,一面低声询问。 他声音很低,甚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温柔,看似随意,莘澜却不敢拿自己的“钓鱼论”去搪塞他。 “…我来运动。”她煞有介事,语气笃定到自己都有几分信以为真。 但转念一想,这也不算说谎,她刚刚在里面,确实是“运动”了。 男人斜眼睨着她,视线落在她从外套里敞出来的一大块肚皮上,眼神满是质疑。 莘澜看得懂莫逾谦的眼神,也知道他要是想知道什么必然都能查到,但他却偏要她自己主动说,主动坦白。 就像是早已掌握犯罪证据的刑警,在审问犯人时便要问对方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一样。 可惜莘澜内里剥开全是反骨,就是不吃这一套。 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毫无预警的仰头贴靠过去,男人眉心一拧,仰头想躲,却根本来不及。 下巴被她的嘴唇重重磕到,她一击不中,还要仰头上来咬他的唇。 莫逾谦皱着眉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将人推出去,垂眸盯着她:“上回去看医生了吗?” 他不问还好,一问莘澜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天在心理诊所里发生的事情。 那种憋屈的感觉瞬间再度涌来。 她的脸色阴沉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 “去了。” 莘澜放松了力气,索性把头搁到男人手上,一双大眼睛睨着他:“医生说我没问题,只是得了精液饥渴症。让我我得多吃精液,这样才能好。” 莫逾谦冷眼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胡说八道,表情淡淡的将她推出去放开,也懒得去拆穿她的话。 “你来得正好。” 莘澜却主动贴过去,笑得肆意:“今天的精还没吃到,不如我自己取吧?” 莫逾谦任她翻身上来,手扶在她腰后免得人滚下去。 她骑跨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 男人依旧是一贯的态度,即不拒绝,也不回应。 莘澜早已习惯了他的姿态,咬着他的下唇自娱自乐,逼穴抵到他的阴茎上来回挤磨。 莫逾谦原本表情平静,但很快他似发觉了什么,眉心蹙起,手慢慢伸进她的短裙里。 “嗯…对…揉那里…” 光裸的屁股贴上他带着薄茧的手掌,那股温热与酥痒,让莘澜控制不住的颤声叹息。 刚刚被沉祀琛撩起的情欲又再度蒸腾起来。 莫逾谦表情已经沉了下来,一双眼睛像淬着冰渣,他扣住她晃动的腰身,强迫她停下来。 “没穿内裤?” 虽然是问句,但他刚刚已经确认,她裙子低下分明就是光的。 她就这么赤裸着下体在外面瞎晃,还在会所里打球? 我最想要你了 她的阴蒂已经压在莫逾谦的阴茎上,酥痒感在磨蹭中正逐渐攀升,却被他陡然控住,强制她停下来。 快感攀升的折线被拦腰截断,欲望像脱笼的小兔在她体内来回冲撞。 “打球会热…”莘澜还在喘,眼睛氤氲着雾气。 她扭着腰,试图将延续快感,却被男人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 “莫逾谦…让我动…”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倾身想去咬他的唇,却被男人捏住下巴。 莫逾谦原本平静的目光已然变得凌厉,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她脸上来回扫视。 “你多大了,还学不会自爱?”再开口,男人的语气已经压低了几分。 他扣着她下巴的手明明并没有很用力,莘澜却觉得整个下巴都在发酸发疼,疼得她眼睛都跟着发胀发热。 明明不是多严厉的语气,她却像是被他狠狠甩了一巴掌。 有几年了。 莫逾谦已经有几年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了。 莘澜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心情落到最低谷时总会来一个反转,她忽然发出一声嗤笑:“你不是早知道吗?我没男人活不了。” 她语气里满满的嘲弄,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谁。 “到底是为什么?你明明可以重新开始,非要让自己越陷越深。”莫逾谦皱眉,目光里是痛心是不解。 莘澜的眼神一瞬间变了,她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眼神里带着受伤后的凶狠。 “我的记忆是没有了,可我的身体还记得。身体是受神经控制,而不是记忆。我的神经已经被人刻入印记,永远不可能恢复如初。” 她声音沙哑,完全变了个人,赤红着眼睛,目光狠戾的瞪着他。 像一头受伤之后,开始目露凶光,龇牙咧嘴想要吓退对方的狐狸。 莘澜的十八岁,就是一个禁忌。 不只是对她而言,也包括身边的所有人。 虽然失去了那年的记忆,可从周围人的一些反应,以及身体的变化来看,其实她多多少少能推测出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非是被人囚禁了不短的时间,当然也包括失身,甚至很可能她经常梦到的那个恐怖的、淫靡的梦,就是她记忆的一部分。 她必然是被人狠狠调教过的,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他们把她调教成了一个被欲望驱使的人,为性上瘾,极度渴望被精液灌入体内… 他们把她调教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 所有人都告诉她没关系,你已经忘掉了那些,你可以重新开始。 但他们不会明白,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对她感同身受。 他们不会理解,她在渴望什么,她在害怕什么。 莫逾谦当然也不会懂,像他这样一个出身优越,一直处在顶端的上位者,永远不可能真正理解一个曾经被污泥侵染过的人的心情。 莫逾谦的表情已经完全沉了下来,他看着她的目光里逐渐多了几分心疼。 “你非要这样对自己?”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无奈。 无论多少次,莫逾谦终究拿她没有办法。 “当然也可以不这样。”莘澜红唇勾出一道妩媚的弧度,配上那双赤红的眼睛,妖艳惑人, 她靠到男人耳边,舌头挑过他的耳垂,声音娇到仿佛能滴出水来: “你知道,我最想要你了…” 1500珠有加更 不谈情,只做爱 莫逾谦什么都能给她,也都愿意给她,唯有他自己除外。 可莘澜就是那么恶劣。 她就喜欢去挑战他的底线。 他越不想给,她就越想要,他越要藏,她就越渴望。 男人盯着她,神色淡然:“我是你的舅舅。” “又不是亲的。”这话他说了几百遍,但莘澜也依旧是满不在意。 这种借口对她来说完全不是事儿。 她妈只是莫家的养女,跟他又没有血缘关系。 别说不是亲的,莫逾谦就算真是她的亲舅舅,她也完全下得去嘴。 男人默了片刻突然开口:“你喜欢我吗?” 他的声音似乎比平常沉了几分,嗓音里带着沙哑的颗粒感,微微发磁,望着她的眼眸深处灼灼有光。 “喜欢啊,我最喜欢你了。” 莘澜没有任何犹豫,接口接得很快,快到像是一种本能反应,根本不用过脑。 莫逾谦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睫在那一刹那颤动,漆黑的瞳孔深处似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 莘澜睨着他,嘴角笑意上扬,纤细的手指在他领口处勾刮那一圈颈肉,红唇开启,媚到惑人:“我那么喜欢你,你喂我好不好?好痒啊…莫逾谦…” 她又想磨他,男人却像醍醐灌顶,刚刚那沁透着各种情绪的复杂眼神瞬间褪去,只剩冷冽。 他的声音也冷的像冰渣:“下去。” 莘澜的动作僵在原地,不懂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翻脸。 “怎么了?”她撅着嘴,倾身上去想要吻他。 男人却抵着她的脑袋将人推出去,他脸色很难看,一字一顿:“我说,从我身上下去。” 莘澜知道莫逾谦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 但她不懂,不懂他为什么突然翻脸。 “莫逾谦,你为什么生气?我不是说喜欢你吗?”莘澜是真的很疑惑。 男人没再说话,勾着她的膝盖将人提到半空,径直丢到了旁边的座椅上。 莘澜还有些发懵,男人已经打门下了车。正待关门,他想到什么,弯腰重新探身进来,一抬眸恰好就撞上女孩的眼睛。 她提着他的外套冲他晃了晃,眼睛里满是狡黠。 莫逾谦动作微顿,他撑着车门似乎打算放弃那件外套,莘澜却先一步滑过来扯住他的衬衫。 男人垂眸看着那几根勾进他衬衫扣缝里的细白手指,语气很淡却极有压迫感:“放开。” “不放。”莘澜的反骨又在作祟。 “我让你放开。”他声音里的冰渣足够把人瞬间冻僵。 “不放,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比固执莘澜还没怕过谁。 莫逾谦这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极少有这样生气的时候,莘澜真的很好奇,她刚刚是干了什么惹恼的他。 男人不说话,只是冷着脸看她。 莘澜自顾自的分析:“是因为我坐在你腿上吗?可我以前也坐过啊。那是因为我要亲你?我们以前还舌吻过你也没意见啊。那是因为我说喜欢你?” 莫逾谦的眼睫微颤,很轻的动作,莘澜却发现了。 “因为我说喜欢你?”她盯着他看。 男人没动,但呼吸似乎有一瞬间凝滞。 莘澜立刻了然,她笑得绚烂,自觉亡羊补牢:“那我不喜欢你了,好吧?” 见莫逾谦没反应,她凑过去,又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你,我们不谈情,只做爱。” 她话音才落,扯着他的手已经被莫逾谦重重甩开,车门猛的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宾利车在原地晃了晃,差点儿被这一下撞得散架。 莘澜脑袋嗡嗡,带起的风都把她的脸吹得麻麻的,等她从车窗探头看出去时,莫逾谦早已不见踪影。 “别看了,他上车走了。” 殷红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手掌撑着将莘澜的脑袋塞回车里,自己打开驾驶座上了车。 “你刚刚干什么了?把他气成那样。”殷红把车开出去,顺道八卦。 毕竟莫逾谦那样的人,难得看到他情绪出现在脸上,显然是被气狠了。 “我说喜欢他。”莘澜随口一说,说完这话又觉得有些不对。 因为她后来说不喜欢他时,莫逾谦似乎更生气了。 “哦,那确实值得生气。”殷红专注的打着方向盘,接口道。 “为什么?” 莘澜眼睛一亮,倾身向前,从后座探头过去,一双大眼睛灼灼盯着殷红,俨然一副虚心讨教的乖巧模样。 “你的喜欢多廉价啊,哪个正常人想要?”殷红这也不算胡说:“更何况莫逾谦,他缺人喜欢吗?” 她是太了解莘澜,她的喜欢从来都是只走肾,不走心。 莘澜支着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倒是。” 漂亮男人 莘澜回家洗澡换了件衣服,重新化了妆,拿包出门。 华灯初上,时间掐得刚刚好。 开车去家附近的酒吧。 一天之内连续被两个男人撩,火上来了还吊着不给吃,她现在已然是欲火中烧,快要入脑。 这家酒吧莘澜常来,不过不是猎艳,只是喝酒。 毕竟她的嘴很叼,平常的男人很难看得入眼。 但今天难说,毕竟她饿得有些狠了,难免容易饥不择食。 坐在吧台上点酒,自有人上来搭讪替她把酒杯续上,莘澜嘴角总是噙着笑,倾身看着坐在旁边的男人。 一字露肩的黑色短裙,将她白晰的肩膀半露在衣领外面,优美的颈线和一对精致的锁骨,在郁金香顶灯的照射下极有韵味。 她的眼角勾一道长长的弧线,眼波流转间,全是蛊惑和妩媚,倾身时,一字领在雪白饱满中间挤出一条长长的深沟,饱满的胸乳呼之欲出。 男人们被她勾得不行,还没碰到,身下已经硬得隆起。 莘澜一眼扫过去,眼底的轻蔑让这些人落荒而逃。 还是太小了,勃起撑起的小鼓包,莘澜看了都有些倒胃口,欲望硬生生被这些男人逼退。 几种酒混合下肚,眼前的世界逐渐蒙上一层雾的影子,氤氲而开的光点,是灯光在眼睛里晕染成水墨的过程。 早知道刚刚就应该死皮赖脸的扯着莫逾谦,他向来受不了她的纠缠,多闹他几下也能赏她点肉沫吃。 话说回来,她今天好像还没吃到他的精液。 他不会气着气着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吧? 莘澜这样想着,一面侧过身子,头枕着一侧手臂,翻动着手机给莫逾谦发短信。 信息发完,一抬眼却瞥到离她不远的吧台另一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男人。 白衣黑裤,一双腿极长的踩在吧台椅上。 五官生得极其标准漂亮,皮肤白皙,不管是眉眼还是脸型,都好似标准的石雕像,无一处不精致,一副银丝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更是衬得他的气质斯文又冷峻。 不止莘澜,周围很多人都注意他。不止女人,甚至还有男人。 就在她盯着他看的十分钟里,已经有不下十人过去跟他搭讪了,有男有女,但没有一个能让他离开那个位置。 男人就坐在那里,捏着水晶杯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杯子里的金色香槟衬得他骨指白得像玉,腕骨凸出,光看骨头就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冷淡和疏离的气质。 他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吧台上郁金香的暧昧灯光打在他脸上,却衬得他愈发的不近人情。 莘澜以为自己是这个酒吧今晚的主题,但现在看来,他才是。 所有人都在议论他,觊觎他,但经过前面勇士的几轮试探,再没人敢过去碰壁。 莘澜盯着他皱眉,被酒精氤氲得模糊的意识里,只觉得他越看越眼熟,心中甚至升起一丝烦闷。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忽然转头过来,清冷的目光透过镜片落在她脸上,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 莘澜一顿,终于了然了心里那股烦闷感究竟是因何而来。 眉心的折痕更重,她瞥过眼,懒得再去看他。 虽然脱去那身白大褂,他看起来确实是人模狗样,完全符合她的猎艳目标,但莘澜很记仇,现在看到他还觉得气不顺,憋闷得很。 “莘小姐。” 男人清冷带笑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修长的手指在她桌面上轻叩,让她想忽视都难。 莘澜悄悄吸了一口气,侧头过去的时候,脸上已经堆起了笑。 依旧是那媚到发腻的笑,声音殷勤得有点假: “秦医生,真是好巧哦,你怎么也在?” 前面剧情多一点 后面肉会很多 我的风格你们懂的 主治医生 男人看着她但笑不语,一双沉静的眸子透过镜片望出来,落在莘澜脸上。 他语气依旧是从容不迫的镇定与温和:“也不算巧,我是特意过来的。” “哦。”莘澜应得随意,显然不打算跟他进行问候之外的其他交流。 她能对他笑都已经很不错了。 自顾自的喝酒,人被酒精浸染得恍恍惚惚。 一只水晶杯忽然推到她面前,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吧台上轻轻扣了两下,调酒师走过来,只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 “一杯激情海岸。” 秦牧淮离她很紧,就坐在旁边,莘澜只要一斜眼,就能看到他搭在台面上的手指。 他的指骨修长,手指白皙,露出的指甲盖都是饱满圆滑,每一颗上都带着一小瓣白色的月牙。 真是无一处不精致。 莘澜模模糊糊的想,他裤子里的阴茎是不是也这般精致? 回忆那天摸到的,手感确实不错,够粗够长也够硬,只是不知道露出来时长的什么模样。 调酒师把男人点的酒推过来,厚重的杯底在桌面推磨出一阵闷响,桃红色的汁液充斥在冰块之间,几片橙黄的柠檬片在杯中摇曳生姿。 “这边。” 秦牧淮往莘澜桌前扣了一下,调酒师立刻会意,换了个方向,将那杯酒送到她面前。 莘澜还没完全醉过去,她的目光略过那杯酒,斜眼看他。 请她喝酒的人不在少数,但秦牧淮,怎么也不像个会主动给女人点酒的人。 他甚至不该在这里出现。 他更像是那种刻板守旧,循规蹈矩,将教条主义挂在身上的人。 莘澜手指抵着杯沿,丹蔻般的指甲在玻璃杯上轻轻磨蹭,眼角潋滟的瞥向身侧的男人,只是看却没有言语。 倒是秦牧淮主动开口:“你知道,这杯酒英文名叫什么吗?” 她懒懒的,顺着他的话问:“叫什么?” “Sex On The Beach。” 标准的牛津腔从男人嘴里吐出,配上他低沉微哑的嗓音,绝对称得上是个优雅的英国绅士。 只是,他出口的内容却让莘澜眉心一跳,她斜眼过去,嘴角勾出妩媚的弧度,语气里全是玩味: “你在挑逗我?” 她想不到能从秦牧淮嘴里听到这样的内容。 “我在向你道歉,你没听出来吗?”男人轻笑。 莘澜终于转头看他,眉头上挑,她难得讶异:“秦医生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如果不是玩笑,你开心吗?”他目光一瞬不瞬的定在她脸上,似在观察她的反应。 莘澜酒醒了大半,情绪已经被他勾了起来。 站起身,她靠过去,半个身子挨到男人身上,饱满的胸脯几乎是挂在他的手臂上。 她勾着他的肩膀,对着他的耳朵吹气:“秦医生,道歉的话,这样可不够呢。” 莘澜说话间,不忘朝他的胯间看去,那处饱满紧实,黑色的裤子也挡不住的十足本钱。 男人侧目过来,对她的意有所指不置可否,脸上依旧带笑,他说: “莘小姐,我对你的病症很感兴趣。” 莘澜闻言,笑得越发明艳,她倾身过去,嘴唇几乎贴上秦牧淮的耳朵,手指也在他的领口处来回缠绕,指尖似有若无的刮过他的颈肉。 她声音很轻,却媚得惑人:“秦医生指哪个病症?精液饥渴症吗?” 秦牧淮表情未变,放任她的手从他胸前滑下去,他侧目过来,银色丝框上滑过一道流光:“我确实没有接触过这类病例,如果莘小姐愿意…” 男人的话顿住,目光下移,落在她压在他胯间的小手上。 莘澜的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去,贴着他的大腿摸到他胯间的那一大包隆起上。 手心里的那一包巨大而富有弹性,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 她半倚在他身上,手掌轻轻揉着那根被布料包裹的的巨大肉物,笑问:“愿意什么?” 女孩的呼吸喷进他耳朵里,犹如风吹进火堆里,暧昧的气氛瞬间烧得更旺。 秦牧淮的表情却始终保持如一,依旧是那礼貌温和的浅笑,声音平静却很真挚: “我希望能成为你的主治医师,相信在这个领域没人比我更适合你。” 色诱 酒吧里灯光暧昧,莘澜的眼镜凝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觉得他清透的瞳孔实在太过温柔。 手滑进男人两个大腿间,带着朱蔻的指尖在那道缝隙里来回磨蹭,每次滑过那个隆起,她会故意用指甲轻刮一下。 镜片后的眼睫轻颤,莘澜勾唇浅笑:“那秦医生打算怎么帮我治疗呢?” 她的重音落在“治疗”上,手则往那道缝隙里持续深入。 伸进他的裆部,反手覆在根巨大的隆起上,轻轻揉弄。 掌心贴着他的龟头,隔着那件高级定制的西装裤在顶端磨蹭,指尖顺着茎身上隆起的血筋来来回回蹭。 秦牧淮喉结微动,他不答反问:“你希望我怎么帮你治疗?” 持续几次撩拨,他的阴茎已经开始勃起,肿胀的一根撑在裤子下,烧灼着她的手心。 莘澜的手已经摸到他的精囊,隔着裤子捏住那鼓囊囊的一团,指腹挤压着里头的紧实。 她似乎能感觉到里头包裹的浓稠精液,正在里头翻滚沸腾,想方设法要喷射出来。 身体的渴望开始变重,呼吸发沉,欲念已经在瞳孔燃起。 凑到男人耳边,两颗胸乳压着他的手臂,她声音很轻:“你喂我…” 秦牧淮侧头过来,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甚至连嘴角那点笑意都不曾消减半分,他的语气意味深长:“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不等男人把话讲完,莘澜已经凑过去,吻住他的唇。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秦牧淮这副姿态莘澜就难受,内心升起一股极强破坏欲。 她好想撕开这个男人身上的那层伪装,看看他暴露出的内里,是不是也跟他的外表一样。 莘澜扭动着在他嘴唇上辗转含嘬,舌头伸过去,在那形状漂亮的唇瓣上扫刮,舌尖挑着他的唇缝毫不迟疑的伸了进去。 她在他的口腔里肆无忌惮的扫荡,固执的去勾他的舌,试图将他含进自己嘴里。 酒吧里的人早就看到了这一幕,但这里本就是个声色场所,所有人都见怪不怪。 无人看见的吧台下,莘澜已经解开男人的拉链,手从敞开的缝隙里伸进去。 隔着内裤她能清晰感觉到他撑开的形状,肉感满满,茎身撑开的弧度惊人,盘踞在上面的血筋更是姿态张扬。 她一寸寸深入,握着那一根巨大逐渐收紧,掌心抵着他的龟头顶端有节奏的磨蹭。 一吻毕,急喘着后撤,莘澜的眼睛还紧紧胶着在他脸上:“那就是可以。” 她揉着他的阴茎帮他下结论。 男人薄唇轻勾,脸上是永远的波澜不惊,他调整好镜架的位置,声音平静的开口:“前提是你得配合治疗,不能像上次那样,戳到痛处就摔门离开。” 莘澜眼睛一亮:“我答应,你就同意?” 秦牧淮调整鼻梁上的眼镜,淡声道:“配合治疗的意思是,我说的话,你都得照着做,而不是阳奉阴违。” 他似看透了她的本质,先一步提出约束条件。 “我答应。”莘澜根本没有细想。 她这会儿也没工夫细想,美色当前,她没那个精力去想别的。 倾身再要去吻他,男人却伸手将她挡了出去。 “明天来我诊所。” 他劲瘦的手指滑到身下,扣着她的手腕,把她伸进裤子里的手抽出来。 秦牧淮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的把裤链拉上,又把腰带扣系上,站起身,他不紧不慢的把衬衫下摆往裤腰带里塞,姿态竟有几分慵懒肆意。 莘澜咽了下喉咙,只觉得火都被他挑起来了。 秦牧淮已经拿过旁边的商务外套,搭在手臂上,回身看她时,银丝眼镜上滑过一抹流光,他嘴角噙笑,声音轻淡: “莘小姐,明天见。” 看着他的背影,莘澜明显感觉到。 她被他色诱了。 当众吸奶 坐回自己的位置,莘澜仰头喝了一口酒,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啧,她真被那个男人勾住了。 怪不得是心理医生,拿捏人心拿捏得死死的。 拿过旁边的手机看,没有来电,也没有信息。点进去,她发给莫逾谦的信息还停留在九点零七分。 她发:莫逾谦,我今天的口粮呢?你不是打算耍赖吧? 那头的对话框一片沉寂,瞬间让她想起莫逾谦的那张脸,死水一般,毫无波澜。 莘澜并不意外的熄灭手机屏幕,正要起身,一个男人突然靠过来,对她挑眉: “美女,一个人吗?” 莘澜把手机收进包里,才慢腾腾侧头过去。 第一眼不是去看长相,而是他的裤裆。 分量一般,不算大,但比这酒吧里的大多数男人要有货。 算了,不挑了,就他吧。 … 从酒吧出来,惊觉已是深夜,路上行人寥寥,但酒吧门口仍旧是人潮涌动。 门一关,酒吧里震天的声响仿佛瞬间飘至云外,莘澜不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寂寥,晃了晃脑袋,她脚下不稳,身子也跟着歪了下。 身侧的男人趁机上手,搂着她的腰往怀里带,手在她细软的腰肢上捏了一下,他自以为很帅的对她挑了下眉:“慢点儿,摔到了怎么办?” 莘澜靠在他怀里轻笑,一对饱满的乳儿抵着男人的胸口一坠一坠的。 男人只觉得胸口发麻,裤裆里的话儿更硬了。 他想不到自己今晚居然这么好运,竟能钓到这样一个极品美人儿。 正想上手去摸,莘澜在他裤裆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红唇轻勾:“把车开过来,今晚去你那儿。” 一瞬间,男人从脚趾麻到头顶,呼吸都沉了几分,鸡吧在裤裆里狂跳,恨不得当场就办了她。 “好,你等我,我马上…马上开车过来。”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松开她快步往停车场走,一面恋恋不舍的回头确认:“我马上回来,等我。” 莘澜拎着手包站在原地,喝进肚子里的那堆液体,被夜风一吹,瞬间上脸。 一阵阵晕眩感冲上头,她脚下近十厘米的高跟鞋晃了晃,闭上眼想等这波酒劲过去,没想到身子却是一歪,人便向后栽倒了下去。 她也没有多惊慌,反而有点享受这样的昏眩,正等待疼痛来临,没想到一只有力的胳膊从身后兜住她的身子。 莘澜瞬间被带得调转了方向,扑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她懵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抬起头,迷离的视线里是男人宽阔的胸膛,以及他西装口袋上那枚小小的徽章。 眼睛醉到看不清字,但她知道那上面用漂亮的瘦金体写着他的名字。 莫逾谦。 “你来了…” 莘澜稳稳的靠在他的臂弯里,被寒意浸入的身体被男人滚烫的体温包裹,她舒服的眯起眼睛,视线缓缓上移,落到男人清隽俊美的脸上。 他正垂眸看她,眉目宛如覆着一层寒冰,凝着她的眼眸里明暗翻涌。 “是不是我不来,你今晚就要跟那个男人回家?”他声线平平,听不出是怒是喜。 莘澜放松了身体,重量全倚在他怀里,语气里全是抱怨:“你不喂我,还不准我自己出来觅食吗?” “答应的事儿不算数…莫逾谦有你这样的吗?”她说着自己还委屈起来了。 低头在他怀里又扭又蹭,手扯开他的外套,小嘴隔着衬衫蹭到他的奶头上,重重咬了一口。 她这一口下嘴不轻,隔着衣服都让男人皱了眉。 他喉结一滚,捏着她的脖颈刚想把人推出去,身后传来一声呵斥:“喂,你干嘛?放开她!” 莫逾谦动作微顿,冷肃的目光侧望去。 看到出声的正是刚刚跟莘澜一起从酒吧里出来的那个男人,他眼眸微眯,眉目间的冷意更甚。 莘澜对此却是无知无觉,她还趴在莫逾谦的胸口上,小嘴贪婪的咬着他一边的奶头嚼弄。 男人的奶头跟女人不同,硬起来的时候像颗小石子,又有些糯,更接近于一个密度很高的橡皮筋。 从舌头刮过的时候,酥酥麻麻,质感极好。 她伸出舌头绕着那块被唾液浸湿的衬衫布料舔刮,舌尖绕着奶头来回打转,牙齿时不时咬上去磨蹭几下。 莫逾谦皱眉,正要制止她的动作,就听到对面的男人说道: “她是跟我一起的,你赶紧放手。” 莫逾谦已经收回视线,他根本懒得理那人。 修长的手指捏着莘澜的脖颈将她推出去,她却紧紧环住他的腰,小嘴更加张狂的在他的奶头上猛嘬… 各位菩萨 看在我这么勤劳的份儿上 多赏点珠珠评论吧 这本书想上榜,想咸鱼翻身 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