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少将O被军A灌满后(bg np)》 1少将o被俘,惨遭刑讯 【注】刑讯是背景板,之后最多调教,请放心食用。 近乎密闭的金属房间中央,宽大的电椅上绑着一个虚弱的少年。 少年只穿着一套明显不合尺码的宽大白色短袖套,露出的肌肤上零散缠绕着绷带,衬得他(女主)的身形更加瘦削单薄。 他四肢被束缚带捆缚在椅子上,伤痕遍布的躯干上贴着电极片,无力地着头轻喘着,虚汗打湿的乌黑发丝黏在脖颈上,汗液沿着弧度完美的脸颊从下颚滴落到衣服上,在纯白的布料上留下点点水渍。 那漂亮的脸蛋已经失去了神采,显然是刚遭受了一轮电刑折磨。 “呵,少将还挺硬气。”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倚在主控设备旁,嗤笑地打量着电椅上狼狈的少年,“倒要看看你能为那个狗帝国硬气多久。” “哈啊……哈……”姜鸦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她双眼无神,被晶莹口水淌过的双唇微张,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男人见状微微蹙眉,有些烦躁。 兴许是因为在外面呆久了,八辈子不见一个o,他竟然对着格受辱的敌军beta都差点硬起来。 可是自认铁直alpha,对有寄吧的生物从来都不感性趣。如果这辈子遇不上愿意要他的o,便打算处到死。 男人已经一百一十多岁,算是叔叔辈了了,又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别说o了,beta都绕着他走。 他低头打量眼前的beta。 哼……这小子长得实在是嫩了些,像军营里会被人操屁股的款。 和其他擅长肉搏的糙兵不一样,这家伙纯粹靠一副来自远古时代的魔导装甲打仗,肉体强度要比正常士兵差的多,在他这个曾经带兵无数的上将看来很是娇气。 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轻轻在电椅旁蹲下,用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毫不怜惜地掐起beta少年的下巴,检查他的状态。 少年的脸色苍白,只有嘴唇还有些许血色,张开的小嘴里贝齿和红艳艳的柔嫩小舌间拉扯出黏腻的银丝。 那双半掩在鸦羽般浓密睫毛下的冰蓝色瞳孔此时呈涣散状态,无神的眼睛在内眼角斜下侧一颗黑痣的衬托下显现出一种让人升起凌虐欲的罪恶诱人感。 军医厄尔盯着beta的脸放缓了呼吸,眸光深沉,许久才站起身,看向一旁监控着俘虏身体状态的医疗检测仪。 道: “他到极限了,无法承受更高的电压。队长,这样下去东西还没问出来恐怕他先不行了。” 白大褂男子算是队里的军医,虽说是医但也是战斗型alpha,挽起的袖子下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 “这就受不住了?”队长摸着长出短胡茬的下巴,扯了个残忍的笑,“普通beta俘虏用的电压可是他的两倍,电压再调高点,想来也是没事的。” “ 如果你认为你的脑测得比机器更准,”军医似笑非笑地朝姜鸦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请吧。” 队长:“……” “事实上,为了表面上遵守俘虏优待条款,归还俘虏时俘虏身上不该有明显外伤,”厄尔用修长的手指挑起姜鸦无力地从扶手耷下来的手,看向纤细手臂上青紫交错的鞭痕,“队长,我们已经有些过界了。” “归还?”野格走到姜鸦面前,双手撑在电椅扶手上俯下身,逼视着beta微敛的双眼,“联邦不会让他回去的。” 虽然是在回答军医的话,却是在对姜鸦说着。 “不过,如果主动供出情报的话,还会放他一命,给他一个比较优渥的隐姓埋名的生活……” 野格的呼吸喷洒在姜鸦脸侧,视线咄咄逼人,似乎很确定看上去已经失去意识的小少将此刻能听到他说话。 他再度压低声线,尾音微微上扬:“所以,考虑得怎么样了,姜鸦少将?” “……” 姜鸦没有回话,费力地抬眸瞥了他一眼,目光平静无波。 野格知道了“他”的答案。 “啧。”男人烦躁地直起身,沉着脸走向门外,“厄尔,带这个找死的家伙回去。” 撂下这一句话后,野格边踩着重重的步伐往外走,边刻意用姜鸦能听见的音量咒骂着:“死硬犟孙,真他妈是帝国的一条好狗,那就等着我明年给你上坟算了!” 这时,房间唯一的金属门开了,一个穿着简单的黑色紧身短袖和牛仔裤的金发男人扬声道: “ 队长的信息素闻着都快炸了,小五不赶紧给他来一针还愣着干嘛呢?” “叫我名字。”小五,也就是军医,站起身来叹了口气,“另外,我最后说一遍,抑制剂打多了容易产生抗药性,你和队长都少打几针,等到以后精神暴动后药却没效果了,有你们哭的时候。” 金发男子不以为然,类似的话早就听腻了。他看了一眼虚脱的beta问:“招了吗?人还活着吧。” “没招。” “没死。” 野格和军医同时出声。 “这家伙和茅坑里的石头没什么两样。”野格恨铁不成钢地瞪了beta一眼。 “我带他去关押室。”厄尔岔开话题。 他狭长的眼微眯,俯身侧头看着姜鸦,用手背轻轻拍拍意识渐渐回笼的少年的脸。 姜鸦依旧一动不动,似乎是虚弱至极了。 “话说回来,”金毛站在门边,挑眉道,“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这小子不像是那个帝国的怪物beta少将啊。这身高也就到我胸口,肌肉也没多少,跟个未成似的。” 大灾变后的新星际时代,人类大都长得早熟而高大。尤其是alpha,一个个身高一米九以上。姜鸦166的身高和地球二十左右岁的模样,在星际人眼里却是略显幼态了。 原本打算出门的队长野格停下脚步,转身倚在了门边,低头点了根烟。 他回头深深看了椅子上的beta一眼,吐出的烟雾氤氲了视线:“从那个魔导装甲里扒出来的就是他,更何况荒星上也没别人,你不想认也得认。” 想起魔导装甲,野格就感觉肋骨一阵幻痛。 三个月前,他们小队奉联邦命令前往无信号的未探索星域执行几个任务。包括探查帝国军最近在虫族战场上动向诡异的原因、探查虫族最近频繁暴动的原因、以及探出新地图来寻找能源矿。 他们循着一支帝国军的踪迹跟踪过来,正巧遇到了这位在联邦军内部重要人物名单上的beta少将。 当时,这位帝国新星、怪物少将,为了给掩护帝国军撤退留下来断后落了单。刚杀完最后一波虫潮的他,覆盖全身的魔导装甲已经伤痕累累,却依然傲然悬浮于星空之中。 那正是俘虏他的最好时机。 当时,野格的精英特种小队虽然也被虫潮小号了大半实力,但毕竟是九人围攻他一个,自觉颇有胜算。 不曾想,一番战斗下来只折断了他一条胳膊、废了一条装甲臂。 而他们这边,其他几人轻伤或擦伤,队长则被这怪物打断了两根肋骨踩在脚下。 当时,帝国少将穿着残破的魔导装甲踩着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地将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如手持达摩克利斯之剑的神明般掌控着他的生命。 野格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那位少将不知为何没有下手,而是丢下他逃向荒星。 最终,养好伤的野格带着小队里五人一同前往荒星搜索他的下落,留下四人在外留守母舰。 没想到的是,这位beta少将的装甲似乎出了问题,带他坠落于荒星。 被他们发现时,小少将就像是个被困在蚌壳里的珍珠,他们只需要打开作为蚌壳的魔导装甲,就能轻易将珍珠收入了囊中。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珍珠”的样貌。 ──谁也不知道向来神秘的怪物少将竟然是脸蛋漂亮、年纪轻轻、身材娇小(对于alpha而言)的模样。 他们帮他治好断臂后,先行威逼利诱。失败后开始对他使用了各种不致残疾的拷问手段进行刑讯。 可惜,总共二十多天过去了,他们从小少将嘴里听到的永远只有令人火大的否定回答。 仿佛是在逗弄他们一般,不管问什么这个小少将都只会给出否认答复。 问他有没有走私军火,“没有”。 问知不知道帝国魔导军工厂的位置,“不知道”。 问他来这未探索区域是不是有特殊目的,“不是”。 就连问他是否忠于帝国、是否不愿背叛帝国、是不是男人,他都回答不是! 直到有一天,副队闲来无事,问他:“你是否会用‘不是’来回答我这个问题?” 小少将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给出了别的答复: “蠢货。” 野格越想越生气。 姜鸦是个平民出身的少将,不属于帝国制度的既得利益者。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家伙明明看上去什么也不在乎,为何就宁死不肯开口。 野格看着军医解开姜鸦的束缚带,掐住她的胳膊准备给她重新戴上手铐。 姜鸦胸口轻轻起伏着,电流经过时的刺痛与酥麻还残存在肌肉中,任由他们摆布。 “我帮你。” 金毛男人主动过来帮忙。 他从桌子上拿起手铐和脚铐,屈膝蹲在姜鸦面前,握住她单手可环过来的白皙脚踝。 怎么这么细。 铐上脚铐前,秦阳忍不住多握了一下。 这骨架在beta里怕是都算小的了,这也能战斗? 他没多想,又起身为俘虏带上手铐。 由于身高差太大,秦阳不得不弓下腰。他金色的碎发蹭到姜鸦的额角,姜鸦只要一抬头,嘴唇就会贴上他的脖颈。 没人看见的角度,姜鸦低垂的眸中逐渐清明。 她慢慢抬起头,似乎是有些晕眩的模样。 “好了……呃啊!!!!”秦阳正要直起腰,突然感觉斜方肌和脖颈连接出一阵刺痛。 军医眼睁睁看着姜鸦一口狠狠咬在了战友的脖子上。 “啊……”秦阳痛得咧嘴,连忙掐住姜鸦的后脖颈,试图逼迫她松开嘴,却又不敢用力。 “轻点。”军医双手揣兜笑道,“别把人掐死了,他脆。” “嘶──松口!脆nm啊,快把我肉咬掉了!” “刚上完刑能有多大力气。”军医这么说着,看姜鸦依旧不肯松口队友又不敢下手的模样,随手拿起电极把电压调小,贴上beta的细腰。 “咕呜!”姜鸦腰间一麻,下意识松了口,身体又虚弱地倒回了电椅上。 秦阳一摸脖子,黏糊糊一手血。他眼睛一瞪:“真狠啊,这叫没力气?” 门口的野格沉默地盯着秦阳脖子上见血的小牙印看了一会儿,又扭头看了一眼仰倒在电椅上的俘虏。 这只漂亮beta此时笑得很乖,眼睛微微眯起一脸开心的模样,伸出嫣红的舌尖舔去嘴角残留的血渍,看不出刚才的狠劲。 “……你就算咬死他也跑不掉。”野格对他说。 姜鸦没说话,只是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一下。 咬完人她心情好多了。 男人的斜方肌发达,耐咬,有股韧劲,咬着磨牙挺解压。 真难搞。 在场三个alpha同时想。 2这个beta看起来适合被调教/狂化者/关于姜鸦 休息室。 “把人关回去了?”秦阳看着队长野格和厄尔进门,随口问。 他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些纱布和消毒液。 “嗯。”军医厄尔随口回答。 野格没多说,脸色始终有些沉。 他最近头格外疼,太阳穴一直在突突跳,怕是狂化症又快发作了。 “医生,救一下。”秦阳丢下捂着伤口的沾血纱布,桃花眼哀怨地看着厄尔,“你的好兄弟要死了。” “别叫。”厄尔随意瞥了一眼秦阳肩膀上已经不出血的牙印,淡定地脱下白卦坐到沙发上休息,“要死了?是被虚弱的beta咬成这样,羞愧而死吗?” 秦阳试图狡辩:“谁想得到呢,他都那么虚弱了……” “别找借口。”野格皱着眉训斥,“一个个的都把皮紧着点儿,姜鸦再怎么也是那个帝国的怪物少将,把他看好了,别不当回事。” 秦阳闭上了嘴。 他看出来了,最近还是少招惹队长的好,省的回头被以操练的名义拉去训练室暴打一顿。 “队长,最近精神状态不好吗?”一旁,一个白发红瞳的男人开口问道,“你今年的发情期不是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么。” 男人站在吧台内,端着刚调好的一杯透明酒业从阴影里走出来,露出苍白英俊的面孔。 “嗯。”野格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壮硕的身体向后倚,闭目养神,“狂化症发作越来越频繁了,哈……不过我活这么久也差不多了。”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狂化症】,像个诅咒一样缠绕着他们的精神疾病,可以说是绝症。 “说什么呢。”秦阳扯着不自然的笑,试图缓和气氛,“至少得体验过omega的滋味了再去死吧,不然到时候给你墓碑刻上‘老处男’三个字。” 野格没有理会他的贫嘴,重新睁开眼:“呵,操过omega再死?那可得挺到三百岁了。” 星际人寿命极限为三百岁。 “别说omega了。”军医苦笑了一下,摊摊手,“我们这些人,就算去红灯区找出来卖的beta,也没愿意接单的吧?” 毕竟就算是坐台beta们,卖的也只是屁股,而不是命。 被他们狂化者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要不要命的事。 ——狂化状态下的Alpha会将他们的交配对象肏死。 “有什么关系。”银发男子对此反应平静,“就这么在战场上发泄发泄,感觉也不错。” “哈,说这么轻巧,不是你昨天半夜看着av手淫的时候了。”军医厄尔无情地嘲笑,“昨晚夜魔的声音超大,吵的我现在还有点黑眼圈。” 银发男子夜魔神色一僵。 “啊?什么好片分享分享。”秦阳挑眉,“真人还是动漫版omega的?” 军旅生涯枯燥,一个个可能在外面人模狗样,有时候还端着什么温柔体贴、绅士优雅有风度的模样,但在队里都是一群荤素不忌的牲口。 “真人beta的。”厄尔继续揭夜魔老底,“omega出演的片子不多,早看腻了,漫版只有秦阳你自己看吧?” “这么说,你也去看beta的片了。”秦阳发现不对,“一个个饥渴到想操beta了?” 这次轮到厄尔被嘲讽了,他移开目光辩解道:“b片种类比较多。就当看不见beta前面那根鸡巴,把屁穴当穴看……差不多。” 在秦阳怪异的目光下,他又补充道:“我其实很直的。”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中断了这个话题。 来人是一个衣着笔挺,即使是日常也穿着衬衣和西装裤,并把扣子系到最上面的男人。 他面无表情,黑漆漆的眸子总是看不出情绪。 “副队回来了,这次荒星探索有收获吗?”夜魔问道。 野格也看向他:“子修,怎么样?” 子修摇了摇头:“新探测仪放下了,数据刚开始收集,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这荒星真怪,看起来平平无奇,结果落下来才发现引力和磁场都是乱的不说,还每时每刻都会变。”秦阳皱眉,“不过放了新探测仪后应该很快就能找出变化规律了,到时候飞船很快就能起飞。” “情报还没铐问出来,在这未探索星域也联系不上联邦,我们有时间等。”夜魔品着自调鸡尾酒,看向副队,“来一杯吗?” “一杯<古典>。”? 副队没跟他客气,点完酒转头看向军医,提醒道: “厄尔,我刚刚路过关押室,姜鸦少将状态不太对劲。” “知道了。”军医叹气起身,“我去看看。” …… 关押室。 关押室不大,15平米左右,空空荡荡的金属房间仅在角落摆着一张不足膝盖高的简陋矮床。 另一个角落里是上半全透明下半磨砂的玻璃卫生间,仅有马桶和一个洗手池。 厄尔通过面部识别后进入房间,看到那个小少将正蜷着身子缩在床角,双眼紧闭。 他来到床边,低头注视着姜鸦。 瘦削脆弱的身体上遍布青紫色的鞭痕,有些被抽破皮的地方还缠绕着由他亲手包扎上去的绷带。 beta那张漂亮的脸染上了潮红,红润的双唇微启,缓慢喘息间哈出白雾来。 呼出的热气都能凝成白雾…… 一会儿不见,竟是高烧成这样了。 厄尔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蹭过姜鸦柔嫩的脸颊。 估计有四十五六度。 真可怜。 厄尔蓝色的瞳孔静静盯着beta的身体,脑中闪现出无数部片子。 由于omega需要保护,因此拍o片也都比较保守,最刺激不过是上点温和的小道具玩多人play。 b片就不一样了。 口爆,窒息,壁穴,sm调教……各种刺激的玩法在片子里那些beta身上留下各种凌虐的痕迹。 ……就像眼前这个beta一样。 唔,对比一下,小少将身上的伤痕还是太重了点儿。 厄尔眯起狭长的眼眸,用指尖轻轻抚过beta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的淤痕。 娇嫩光滑的皮肤触感很好,也很容易被弄上印记。 难怪传闻中的怪物少将神神秘秘,始终带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长得这么漂亮,露脸的话怕是不容易服众吧? omega数量极少又极为珍贵,因此不少人就喜欢操身娇体柔的漂亮beta,而眼前这位少将的外貌无疑会引来众多觊觎。 他的上司会想方设法把他骗进办公室锁上门,试图享用他的身体;贵族们会不择手段地下药或威胁,将他囚入笼中养成禁脔;下属们也会肖想他的身子,平日训练说不定还会刻意吃他的豆腐……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眼瞥了自己逐渐兴奋起来的下体。 小少将这幅长相,叫人很想调教一番。 看着那张总是不说好话的小嘴发出破碎的呻吟和淫言浪语,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各种淫靡的痕迹……会让人很有成就感。 厄尔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在休息室说过的话。 “我很直的。” “很直的。” “……” 厄尔沉默片刻,缩回了手,并未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他摇摇头,试图把那些不堪的想法甩出去。 ——眼前这位俘虏毕竟是个在虫族战场杀敌无数的真正的军官,而不是帝国那些整日坐在城堡里花天酒地开淫趴、从祖辈继承了勋爵名号的臭虫,还是应该放点儿基本的尊重。 想想就算了。 厄尔伸出手,正打算把人扛去医务室,却想起昨天拷问时这家伙腹部刚被队长打了一拳,现在应该也还青着。 犹豫片刻,厄尔还是用公主抱把姜鸦抱进了怀里。 姜鸦的体重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轻。 毕竟本体也多少有点战斗能力,看起来柔柔弱弱摸起来也软软嫩嫩的少将应该是有些脂包肌的。 发烧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厄尔怕有些致命的暗伤残留,便把她放进扫描舱里检查了一遍,还抽了血样。 打上针后,厄尔把人关回关押室,这才回到休息室去。 …… “姜鸦身体状况如何?”副队看着推门而入的厄尔问。 休息室内,几人都围坐在大沙发上,似乎在讨论什么。 “高烧,46度,需要休息几天。” “还没上什么血腥手段,就病成这样。”副队子修蹙眉,“接下来的拷问怎么进行?联邦急需帝国魔导武器的情报。” 魔导武器,是帝国近些年研究大灾变前的历史有所成果,而研发出来的新型武器。 其设计思路、使用的能源与当下所有武器都不同,对虫族特攻,具有极大的杀伤力。 野格手肘支在双膝上,双手交叉撑在下巴前,盯着地板沉默了很久,最终哑着嗓子开口道: “……等他恢复得差不多了,就上重刑。” “队长,再等等吧。”秦阳立刻劝阻,“我觉得私下倒卖军火,把魔导武器卖给天堂口的不是姜鸦。” 天堂口,是近些年在联邦境内活动的反动组织,最近突然活跃起来,以魔导武器袭击了联邦多个b级星球,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恐袭伤亡。 据联邦情报人员调查,武器来源是姜鸦——他似乎需要大量资金,在利益诱惑下倒卖了军火。 “情报显示是他。” “我们在帝国的探子不过是接触到魔导工厂的一点儿皮毛,传回来的消息靠谱吗?” “秦阳,那是用一个情报人员的牺牲才换来的情报。”副队提醒。 “牺牲换来的情报就不会被帝国加料了吗?”秦阳沉声道,“他说过不是他……” “他只会说不是——他还说他并不忠于帝国呢,可也不见把情报供出来。”野格咬牙道,“他只是在胡言乱语。” “先不说天堂口军火来源的问题。”副队看两人间气氛越来越紧张,头痛地打断,“姜鸦手里必定有帝国魔导军工厂的详细信息,这也很重要,至少要把地址问出来。” “作为医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他的身体条件很差。”厄尔慢慢开口,“如果手段太激烈,他很可能死在供出情报前。” “事实上,我不觉得用更激烈的手段能撬开那张嘴。”夜魔半坐在沙发靠背上,这时候才发表意见,“连我的精神控制都能抵挡的人,想用暴力逼供,恐怕有些困难。” 野格的视线在几人身上环视一圈。 五个人,三张反对票。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副队子修平静地开口,“但我们对他一个疑似战犯的帝国军官先礼后兵,已经仁义尽致了。” 几人没再说什么。 姜鸦虽是帝国少将,但却是帝国少见的对平民友好、对贵族没什么好脸色、主动站在抗击虫潮第一线的帝国军官。 他在虫族战场上立功无数,因此在联邦人眼里形象很不错——毕竟目前两国并未开战,虫族才是星际公敌。 因此,如无必要,暴君小队的成员们也不想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 只是,这次魔导武器事件的牵扯太大了。 “最近形势严峻,在联系上联邦前,我们必须把位置问出来。”野格下了决断,眼眸中暴戾光芒涌现,“再给他几天时间,如果那小子再不知好歹……” 其他几人沉默下来,神色各异。 室内安静了一会儿,野格感觉更加烦躁了。 真要谈起来,他也没有折磨人的兴趣,而且这人还曾放过自己一命。 “散会。”他冷冷道,抓起沙发背上自己的外套披在肩上转身离开,黑色制式军装的尾翼在半空甩出一个利落的弧度。 …… *beta的生殖腔在肠道内,只有阴茎和肛门,男女按照有无胸和骨骼样式区分。 *alpha对标男性性征,omega对标女性性征,为剧情写起来方便,只有男a和女o,无女a和男o。 *融了向哨设定,信息素和精神体挂钩,信息素是精神体的外在表现。 *星际人体质好,能承受的电压上限等等都比较高,是设定。 3omega身份暴露/幻想操哭她/你……傻了? 傍晚。 “一小时后去看看他。今晚的退烧药,晚上姜鸦正常应退烧到39度左右,看着他把药吃下去量好体温再走。回来把体温告诉我,别让他死了。” 厄尔把营养液和一个胶囊递给银发夜魔,叮嘱道。 “好。”夜魔点头应下,“放心去吧。” 厄尔颔首,跟着副队子修出飞船执行勘测任务了。 他要去荒星采集一些只在夜间存活、白天自动脱水枯萎的奇怪植物。 夜魔别过军医,会休息室停了会儿音乐后,卡着时间走向关押室。 这艘飞船不算太大,是艘停在小型母舰舱内的配套探索飞船,以便灵活行动。 关押室紧挨着他们的宿舍,距离休息室也只有几个房间的距离。 舷窗外是一片浓重的漆黑,纯金属走廊在纯白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走廊上回响着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夜魔的本名不是夜魔。 每个人都觉得“夜魔”是一个奇怪的名字,连姓氏都没有。 夜魔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人的名字,而像是一个种族的代称。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只不过,在夜魔种族只剩下他一个人后,他就把名字改成这样了。 如今只剩下他一只饱受狂化病折磨的夜魔alpha,他在这世上再无同类。 精神体掀起波动,头隐约又有些痛了,他收敛起全部思绪,站定在关押室门口。 门内隐约传来细碎的呻吟声,里面的人显然不太好受。 夜魔知道,这几天队长他们碍于不清楚姜鸦的身体素质具体状况,一直没敢对他下狠手,用的手段放在普通军A身上根本算不上什么,放在军b身上也只是受点皮肉苦。 但这家伙似乎脆得离谱,作为一个少将beta,他甚至比普通军B还要脆弱一些,也不知是怎么驾驭那强大的魔导装甲的。 夜魔开启关押室识别门锁,扫描面部和瞳孔信息准备开门。 金属门缓缓平移向两侧,随着面前的门缝逐渐扩大,夜魔的瞳孔越缩越紧,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 …… 高烧中的姜鸦隐约感知到有人把她带到了充满消毒水气味的医务室,给她扎了一针。 好累。 体力耗尽了,精神也萎靡不振,昏昏沉沉。 身上的鞭痕青一块紫一块,火辣辣地疼,电击的酥麻和刺痛感在血肉中徘徊不去,脑仁一下一下地抽疼。 如果是以前倒也算不上什么,但她现在太虚弱了。 ——并不是指遭受拷问后的身体虚弱。 姜鸦在这个时代苏醒之时,精神体本源几乎耗尽,身体底蕴也被消磨,实力百不存一。 虽然对普通星际人来讲,剩下这点实力也挺能打的了,但每次战斗疲惫过度时,精神体内的暗伤就会发作,整个人神志不清。 如果找不到补救办法,她只能一直消耗本源,一步步走向灭亡。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当下最要紧的事是她用于伪装的的变形术式的问题。 姜鸦隐约意识到不妙。 耗尽精神力彻底陷入昏迷的话,用于伪装beta外形的变形术式失去能源供给就会自动解除,她omega的身份就会暴露。 不行…… 姜鸦咬咬舌尖,尽力保持清醒。 她可不想像那些omega一样,每天工作内容就是和政府强制分配的不同军队alpha性交,平息他们的精神暴动;再好一点的,被指定分配给一群无趣的权贵当伴侣,和他们每日交配。 她讨厌帝国里那些信息素味道杂糅令人作呕的Alpha。 时间一点点过去,呆在这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钟的房间里姜鸦逐渐失去时间的概念,意识终究沉沦入黑暗。 昏迷中,“少年”的胸口逐渐隆起,身体曲线逐渐凸显。 …… 许久后,房门的方向透进来一缕光,打在姜鸦脸上,光暗的骤然交替的刺激让她颤抖着睫毛睁开双眼。 门外是一个肤色惨白如纸的男人,身形修长劲瘦,背光勾勒出的轮廓气质阴暗而优雅。 是谁?好像没见过几次,没什么印象。 男人在门外僵立了半晌,才沉默地踏进房门,抬手打开房间的灯。 狭小的房间骤然亮堂起来,将床上俘虏的模样照得十分清楚。 依旧是那张漂亮的脸蛋,但轮廓比先前更加柔和了些。 可除了这张脸和那套白色衣服外,便没有一样的地方了—— 那宽大的白衫下的胸口隆起两个巨大的弧度,从领口能看到白嫩的奶子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侧躺的姿势显得那腰身格外纤细,细得不堪一握,仿佛轻轻用力就会折断; 短裤下的腿白皙修长又有些恰到好处的肉感,光在外面的脚白中泛红,脚趾圆润如玉。 更要命的是,整个房间内充盈着一股浓郁而诱人的信息素,和细细的喘息声。 omega? 夜魔大脑艰难地转动,试图分析出眼下的状况。 俘虏的beta少将变成了omega?不不不,性别是出生就决定的,哪怕是手术也无法改变信息素的特性。 一个omega替换了原来的俘虏? 开什么玩笑,omega个个都被娇养着,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更何况那柔弱的娇躯上遍布青紫鞭痕,几处绷带还带着点点血渍,整个人被高烧折磨得意识不清,处处昭示着他们犯下的罪行…… 见鬼的罪行!这肯定是幻觉,他们只不过正常审问了一个帝国beta而已! 夜魔晃晃脑袋,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眼前的场景并没有变化。 那么,靠近验证一下吧? 夜魔在俘虏身旁蹲下,看到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此时因虚弱而氤氲着雾气,尚未完全清醒似的懵懵地注视着他,勾人心弦。 “吸……吸血鬼?”姜鸦下意识念道。 眼前男人血红的眼眸,惨败的肤色,以及张嘴时隐隐露出的獠牙,都彰显了他的种族身份。 这个时代怎么还有吸血鬼?明明当年就死得不剩多少了。 她本能地回忆着。 夜魔一愣,没想到这个俘虏竟认得出他的种族,甚至是用那个远古的名字来称呼,似乎对他们了解颇深。 来不及细想,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 “姜鸦。”他沉下嗓音低声试探。 姜鸦眨眨眼,终于意识到不对──昏迷了那么久,自己的伪装术式肯定是破了。 受到信息刺激,她精神骤然清醒了一下,看着眼前压抑着情欲的男人,脸色骤变。 姜鸦皱着小脸地转了转身子,变成侧趴状态,把柔软的奶子掩住大半。 她闭着眼睛警惕地绷紧身体,只是轻轻喘息着,并不回答。 “你……是omega?”夜魔迟疑地问。 姜鸦把脸半埋在枕头里,不肯说话。 看到姜鸦的反应,夜魔愈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逐渐开始变得有攻击性,但依旧是浓郁得勾人,小夜魔早已支棱多时了。 妈的。 得赶紧出去,再这样下去狂化要发作了,他可没带抑制剂。 对、对了,得量体温,喂她吃药才行。 夜魔艰难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后屏息,看着趴在床上的omega,抿着唇将电子温度计探入其腋下。 过程中,手指不可避免得蹭到了溢出乳肉的边缘,两人同时微微一颤。 一个是因为兴奋刺激,一个是因警惕过度。 “滴──44度。”温度计响起。 夜魔心脏猛然一跳,迷乱的心思去了小半。 糟了,这时候还在高烧,莫不是已经烧了一天了? 如果还是那个敌国beta,他倒不会有多在意。但omega向来身体娇弱,高烧一天是要命的事。 夜魔不知该用哪个性别的标准来判断姜鸦的身体强度。 “……把药和营养液吃了。”夜魔催促。 “呜……”姜鸦试图起身,扯到伤口后下意识蹙眉发出一声轻吟。 夜魔喉结滚动,用力闭了闭眼,隐忍的汗水自额角流下,全身肌肉都在绷紧。 再睁眼,他猛然伸手掐住姜鸦的下巴,把营养液和胶囊强行灌了进去,不敢多看姜鸦因呛到而憋出生理泪水像被凌辱过般的神情,转身就跑,几乎是落荒而逃。 姜鸦看着夜魔的背影愣了愣,摸摸自己额头又再次躺下。 到这种程度了也没对自己这个阶下囚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迷迷糊糊间,她再度陷入沉睡。 ……… 夜魔离开了关押室,但痛并快乐的折磨依旧没有结束。 他的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那个omega如带刺的糜烂玫瑰般诱人的气息,在他心尖挠了一下又一下。 已经没有地方去想这个omega的来历了。 大脑容量已经被黄暴幻想所占满。 那样一个娇软的omega,那样嫩的皮肤和又鼓又挺的奶子,一定很好插吧? 掐着细腰操她的时候,她会不会哭着一边流水一边呻吟求饶,发出刚刚那种稀碎动听的喘息? 夜魔止不住地幻想,即使开始躁动的精神力警告着他沉沦的下场,他依旧无法自拔地想象着自己把小俘虏摁在那张床上操干的模样。 那柔软的小手攀着他的肩膀,每一下都顶得又狠又深,哪怕是她求饶也绝不停下来,在那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他性器的轮廓。 把她干得尖叫,用肉棒碾她小穴里最敏感的位置,将她的奶子掐成各种形状,将那两条嫩腿掰到最大,亲眼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是如何进出她的小嫩穴的。 如果不听话的话,他就对着那挺翘浑圆的屁股来两巴掌,咬着后颈将她标记。她会哭求着说不要把信息素注射进来,要染上alpha的味道了。 如果这样的话,她还会回到帝国军吗?帝国也没什么好的,说不定会无助地留下来被他们小队一起肏呢。 姜鸦身体素质比普通omega强很多,被暴君小队九个人一起肏干的话也受得住吧。小肚子里装着满满的精液,以至于微微鼓起来,可小穴里依旧塞着肉棒。后穴也可以开发一下,插几根进去…… “啧,夜魔,你不会禁欲禁到对着那个敌国beta发情了吧,硬成这样?”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幻想。 是和他一个宿舍的秦阳。 他百无聊赖地倚在宿舍门框上,像发现新玩具一样尽情嘲笑他。 “我都闻到信息素里发情的骚味了,收收味。” “那个beta确实漂亮,但毕竟是敌国的少将,你是不是忘了他穿着装甲差点儿锤爆你脑袋的时候了?” 夜魔有些烦躁,单手握拳锤了锤自己一侧太阳穴,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从情欲幻想之中抽离。 他喉咙干哑,猩红的眸子情绪复杂地望向好友: “秦阳,队长和厄尔在哪儿,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秦阳心里咯噔一下,立马站直了:“姜鸦死了?” “没。” 夜魔深吸一口气,尽量斟酌着用词,他实在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描述。 “秦阳,你觉得我们船上有没有可能有个omega?” 秦阳:“……你也烧了?” 夜魔沉吟片刻:“你说那个长得柔弱漂亮的小少将,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是个omega?” 秦阳冷笑:“你忘了半个月前,你被‘柔弱漂亮‘的小少将穿着装甲爆锤的时候了。” “那他会不会突然变成omega?” “Omegaomegaomega,我看你长得像个omega!看片儿射多弄傻了?” “但、但真的有啊,奶子软软的,我手上还有她香味呢。” “哦,在梦里?” “在关押室里。” “?” 4(修了)检查omega身份 夜魔拽着一脸懵逼的秦阳去找到队长。 野格此时正在宿舍休息,止不住的阵阵头痛让他连在睡梦中都紧皱着眉头。 宿舍门“砰砰砰!!”地被用力敲响。 “……操。” 男人高大的身影从刚刚好能容纳下他的窄床上坐起来,扶额把黑色碎发撩到后面去。 “哪个小兔崽子?” 他带着一脸没睡好觉的阴沉,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穿一条内裤,下床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 秦阳和夜魔的脸出现在门缝外。 “你们最好有事。”野格一身低气压,凶巴巴的眼神从门缝扎出去,像是在上演恐怖片。 有了在秦阳那边的经验,夜魔这次没先说什么omega的事——他担心队长直接一拳怼过来。 “姜鸦那边出事了。”夜魔红色的眼瞳微微闪烁,言简意赅。 野格果然一下子清醒了大半,眉头拧在一起,衣服也懒得穿,推门而出。 三个男人前后走在走廊上,把本来就狭窄的走廊衬地更挤了。 特种兵踏在地面上坚实而急促,匆匆忙忙停在了关押室门口。 野格看向摄像头。 “面部识别中……虹膜识别中……识别成功。” 随着AI冰冷的机械音响起,面前的门缓缓打开。 两人身后,夜魔悄无声息地走开。 浓郁的omega信息素香味如骤然翻涌起的海浪,扑面而来将两人卷入沉沦的深海。 野格面色骤变,猛然捂住口鼻弯下腰,呼吸声变得粗重。 “omega的信息素?!”秦阳失声,立刻冲进屋内。 他第一反应是站在房间中央左右观察,又去打开卫生间的门往里看,似乎是想找出什么。 确认关押室内没有别的人或别的奇怪东西后,秦阳才抬起袖子捂着口鼻,肢体僵硬地走到那个蜷缩在床角的小少将面前。 映入眼中的,是和夜魔所见近乎一致的情景。 身材丰满诱人、肌肤遍布伤痕的娇小omega,在梦中被高烧折磨着喘息,潮红的漂亮脸蛋分外诱人,整个人不停向外散发着勾人的浓郁信息素香味儿。 “怎么搞的?”秦阳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目光闪烁不定。 他俯下身,尽量屏住呼吸。 信息素主要是由嗅觉接收,但并不全部由嗅觉接收——就算全副武装穿好防护服,也会感受到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气息。 但,屏住呼吸至少能让鼻尖萦绕的香味淡下去些。 秦阳尽量绕过姜鸦的身体,在床上被褥里、枕头下翻找了一会儿。 确认这空旷的房间里真的没有什么奇怪的药剂或者设备后,他盯着姜鸦,彻底陷入了静默。 这么回事?说她是beta吧,让自己快要发狂的信息素和凹凸有致的躯体又做不得假; 但若是说她是omega……哪里有omega会拥有攻击性这般强烈,无法轻易压住的信息素? 焚烧过的乌木混杂着腐烂玫瑰的味道,仿佛亲临一场糜烂的祭礼。而靠近她时,信息素中闪出锋锐匕首的冰冷金属气息直取他的心脏。信息素里明明翻涌出危险的杀意,却愈发浓郁得勾人心魄。 如海妖般让人明知会丧命却忍不住主动陷入的信息素……绝不是omega应有的味道。 omega的信息素是温和无害的,像是能允许alpha尽情蹂躏至迷乱的柔弱兔子,或是主动媚人的小猫儿,只有被人欺负的份,与“危险”绝不沾边。 beta没有信息素,而alpha的信息素具有强攻击性,且同性相斥,绝不存在会引诱到其他alpha的可能。 秦阳一直盯着姜鸦思索着,直到耳边响起一道有些发闷的熟悉声音: “给。” 秦阳掩着口鼻木然转头看去,发现带着放毒面具的夜魔不知从哪儿回来了,早有预料般递给他一个面具。 再往他身后看,队长正在调整他脸上半遮面的防毒面具,再三确认面具严丝合缝地贴在脸上才敢进来。 夜魔这家伙…… 秦阳嘴角抽搐了一下,接过面具戴好。 野格蹲在装睡的姜鸦旁边,神情凝重,用粗砺的大手摸她的额头。 很烫。 药不管用? 野格突然记起,omega们一般是专门配药的,alpha用药的药性对她们来说太烈了。 他转头严肃地下命令:“夜魔,把厄尔他们叫回来,要快。” “是。” 回过头,野格又开始疑神疑鬼,狐疑地盯着面前的omega。 怎么会有这种事? 没多想什么,野格把手放在了姜鸦的翘臀上,捏了几下。 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从掌心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通过全身。 嘶,屁股是真的。 野格目光上移,盯着被小少将护得严严实实的胸部瞧了一眼,毫不犹豫地把她翻了过来,将纤细的胳膊拽开。 下一秒,他竟是将姜鸦的衣摆完全撩了上去! 秦阳瞪大了眼睛。 duang~ 被擦到的奶子在空气中像果冻般颤了颤,雪白的柔软双峰和殷红的奶头暴露在视野中。 更要命的是,之前的鞭痕还没消,奶子上交错的几道青紫色淤痕彰显着它被凌虐的悲惨遭遇,有种罪恶的勾人感。 “队、队长……”秦阳舌头都捋不直了,下意识按着防毒面具喘息着。 野格黑漆漆的眸色骤然深沉,喉结滚动,大手覆盖上了一对雪乳,用力揉捏到乳肉被从指缝间挤出来。 姜鸦原本还在忍耐着,放任他们检查身体。 ——应该是检查吧? 但奶子上的淤青一起被这么按压,让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该死的联邦垃圾,下流的老变态! 可当那粗糙的大手摩擦过她的奶尖儿时,双腿之间的穴口竟缓缓濡湿了。 身体……怎么会? “唔……” “野格!”秦阳清醒了一下,低吼道,“她可能真是omega,过分了!” 野格方才似乎有些神智恍惚,被人唤了一声猛然回神,感受着大掌内被一颗立起的小奶头顶着,咽了咽口水。 他生锈了一般缓缓挪开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衣服给人整理好的。 “我去打抑制剂。”野格落荒而逃。 5厄尔想要爆炒一下 副队和厄尔匆匆赶了回来。 好在也没走出多远,不消片刻便回到了船舱。 换下防护服,他们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只套了条外裤便赶来关押室。 他们的反应和秦阳如出一辙,副队万年波澜不惊的脸色此时变来变去,十分有趣。 厄尔向姜鸦伸出手。 曾在脑中意淫过的beta变成了omega,他也不用担心自己直不直了。 是真的omega吧? 手还没来得及碰上柔软的身躯,秦阳凉凉的声音响起: “别摸了,队长替你试过了,胸和屁股都是真的。” 厄尔:…… 队长……真狡猾啊。 他郁闷了起来,不甘心地缩回手。 “野格呢?”子修问。 “猥亵完omega,当然是去打抑制剂了。”秦阳用词极损,“你先看看她什么情况,我走了,再呆下去我也该去来一针了。” 屋内剩下厄尔和子修面面相觑。 子修始终站在靠近门的位置,离omega远远的,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不带去医务室检查吗?”子修看着迟迟不行动的厄尔,提醒道。 “嗯……怎么带?”厄尔艰难地把目光从姜鸦的胸前挪开。 “抱过去。”子修说,“也可以像以前一样拖过去。” 厄尔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抱着的话……手放在哪儿呢? 厄尔犹豫着,先把右臂从白嫩的腿弯里伸过去,隔着袖子接触到柔软的肌肤,拢起姜鸦的双腿。 “唔……”似乎是挤压到了腿上的淤青,小俘虏紧抿的唇间发出一阵闷哼。 厄尔顿了顿。 明明昨天以为她是beta的时候还产生了“看起来很适合凌虐型性爱”的想法,但今天发现她是omega后反而不敢升起类似的念头,甚至顾及着她身上的淤青,考虑怎么抱能让她舒服一些了。 alpha受到的思想钢印般的教育在脑中作祟,“保护omega”是军A第一行事准则。 想了想,厄尔的另一只胳膊蹭着腰腹从身体下面挤过去,温热的手掌隔着姜鸦身上的布料小心地掐住腰侧,将她翻转到正面,换成利于抱起来的姿势。 俘虏无力地抵抗了一小下,被随意摆弄着身体。 少女闭着双眼,微张的小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吐出白雾来,身体因虚脱而出了一身细汗,粘黏腻腻地附在细嫩的肌肤上。 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模样。 调整成平躺时,乳峰即使在胸前摊开一些也依旧挺翘,奶头将顺柔的布料撑起一个小尖儿来,随着胸口起伏而微微颤抖着。 “咕噜。” 厄尔下意识咽了咽唾液,急忙将自己粘上去的目光强行挪开。 他触摸着俘虏温软的腰腹和大腿,屏着呼吸用公主抱将她抱紧怀里。 好软好香,比beta形态的时候更加诱人…… 厄尔不敢低头看,但俘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敞开的领口下的胸肌上,身体接触处传来的触感也舒服得要命。 这就是那些草过omega的军A恋恋不忘的感觉么? 军里战友们凑在一起的时候,总喜欢讨论omega的事情。 谁的军功足够,接受过omega的治疗的话,每次一定要拿出来吹嘘一番,说omega有多么甜美可口、多么温柔可爱 、身体多么柔软、信息素多么顺从诱人、操起来多么舒服爽快…… 而他们暴君小队这种狂化alpha,随时有发狂袭击omega的可能,即使军功再高也不被允许接受omega的基础治疗,平时也只能在安全距离外见那些娇软柔弱的治疗师。 近距离接触,这是第一次……如果怀里这个真的是omega的话。 直到现在,厄尔依旧有种不真实感。 他努力收束着自己的思维,防止脑中的幻想朝着操弄这个俘虏的方向狂奔。 这家伙抱起来好轻,掐着她的细腰举起来肏弄应该也很容易。挨肏的时候,她的会像现在一样喘息着潮红了脸吧…… 停、停下! 厄尔红了耳朵,一边加快脚步一边低头撇了一眼怀里的俘虏。 随着他的脚步,白色布料下那对嫩乳正轻轻耸动着波动。 好想捏一下这对奶子。 顶撞她时这对奶子肯定会抖得更加剧烈,荡出一阵阵乳波。他便可以帮她固定一下,用嘴叼着奶头吮吸,用舌头舔,或者用手掐住乳峰往自己身前撞,听她的委屈的娇吟。 她的小穴会紧紧吸附在自己的性器上,濡湿着收缩,被他肏到熟透了,因受不了他在深处的顶弄而扭着细腰尖叫…… “厄尔。”副队平静的声音响起,仔细听里面还夹杂着些许压抑的喘息,“克制一下。” 他嗅到战友信息素里发情的骚味。 ……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妈的。”厄尔烦躁地咒骂着,纾解膨胀的欲望。 他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医务室。 医务室内,因忍耐情欲而眼尾发红的野格正将抑制剂针头从隆起的肱二头肌上拔下来,丢进垃圾桶。 厄尔把姜鸦放下在床上,然后触电般向后退开,试图冷静情绪。 “束缚带。”打过抑制剂的野格暂时陷入了贤者时间,瞥了一眼姜鸦,皱眉提醒。 “你来,我要打抑制剂。” 厄尔第一次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联邦政府严令禁止狂化者接触omega的政策的正确性。 他快疯了。 厄尔走向抑制剂存放柜,路过时擦着野格的肩膀撞过去,多少带点儿怨气。 野格叹了口气,从柜子里翻出皮质带绳的束缚带来,把姜鸦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头床尾的栏杆上。 “有必要么?”厄尔将抑制剂吸入注射机,看着那边的情况。 “你tm脑子被omega信息素操坏了吗?就算是o,她也是那个帝国少将!毫无防备措施地把她放在到处是利器的医务室里,还要不要命了?”野格狠狠地训斥,一股暴躁感不知从何而来。 明明刚打过抑制剂,但精神依旧在躁动着,在危险的狂化边缘徘徊。 厄尔注射完抑制剂,清醒了一些,一时间无法反驳。 “行了。”子修叹了口气,“毕竟我们是第一次接触omega……那么,谁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情况?” 咚咚。 门口,夜魔拿着一个巴掌大的圆盘敲了敲打开的门,吸引来几人的目光后沉稳开口道: “我把监控调出来了。” 夜魔抬起手腕,正准备投射光屏,却被被野格抬手制止。 “等等,秦阳哪去了。”野格皱眉,“把他叫过来。” “估计自己在房间撸着。”子修淡淡道,“也差不多了,我去叫他。” 6omega是怎样炼成的 医务室人齐了。 秦阳一脸不爽,手指捻着自己耳边的金发。 光屏投影在中央,只有截出来的一小段,是姜鸦高烧昏迷时身体的变化。 整个变化过程只持续了不足三秒。 “怎么,beta发烧烧成了omega?”野格皱眉。 子修戴上了金丝眼镜,摸着下巴思索:“或者感染了荒星上什么新病毒产生了变异。” 秦阳则看向了厄尔:“该不会是你给她吃的药的问题吧?” 厄尔脸色一黑:“我要是有那种药,就先把你毒成omega给兄弟们好好爽一下。” “好啊。”秦阳眯着狐狸眼挑衅,“我口活很好的。” 厄尔汗毛直竖:“……滚!” 夜魔默默站得离秦阳远了一点儿。 “说不定是这家伙自己变态发育了。”厄尔想了想说出自己的猜测。 姜鸦:“……” 她在床上半昏半醒,听着周围越来越离谱的讨论。 “或许她原本就是omega,出于某种原因使用奇怪的方法伪装成了beta?”夜魔在角落里说,“结果今天伪装失效了。” “那么,也就是说。”子修冷漠地推了推金丝眼镜嘲讽,“暴君小队九个alpha,半个月前被一个omega暴锤了一顿?” 众人:“……” 野格觉得肋骨又开始幻痛了。 “先做个检查。”他头痛道,“具体情况还没出瞎分析什么。” 厄尔上前,把病床推进一旁一个隧道型的扫描仓内,打开显示屏开始操作。 秦阳幽幽催促:“动作快点,慢了我们可要狂化了。” 泡在信息素里,很折磨人啊。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开始扫描。” 随着一道光线从上到下反复扫过舱内的娇躯,显示屏上也勾勒出一个凹凸有致的丰满身体轮廓和标准的骨骼。 “看出什么来了?”副队白子修来到厄尔身后,戴有磁性的嗓音经防毒面罩传递被放大了气音。 “嗯。”厄尔沉默了一下,“胸没垫过,骨骼看起来是女性骨骼。下面没有男性性器官,各种数据和beta都有所区别。体温42度,药还是管用的。” “没了?”野格疑惑,“厄尔,你是个医生,说点儿专业的。” 这点儿东西连他都能看出来。 “我哪儿来的专业。”厄尔盯着显示屏,自暴自弃地往后一仰,“omega的各种数据均由欧米伽医学方向毕业的医生学习管理,我只是普通方向,接触不到。” “他真的没有鸡巴啊?”秦阳疑惑道,“之前我还看见有小唧唧来着,这也能变?” “问她自己。”厄尔把病床拉了出来。 众人目光同时看向床上的睡美人。 厄尔偏头看着装睡的姜鸦,又回头看一眼仪器上显示的脑波数据,无语道:“醒了就睁眼。” 姜鸦一动不动。 睁眼?面对一群alpha,她还没想好怎么办。 “真醒了?”秦阳伸手捏捏她圆润的脚趾,试探姜鸦的反应。 一动不动。 野格看向厄尔,向他确认情况。 “醒的。”厄尔颔首回复。 “妈的,磨磨唧唧的。”野格皱眉,“睁眼,不然现在就操死你。” 等了两秒,见omega没反应,他就直接把手从她的衣摆里伸进去,摸到有些烫的嫩滑肌肤。 姜鸦猛然睁开了眼,蒙了一层雾气的冰蓝色眼珠狠狠瞪他。 “咳,omega保护法……”秦阳轻咳一声提醒。 野格收回手,扫了秦阳一眼:“只是吓吓她罢了,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下流货色?怎么可能真上手……” 他的声音在秦阳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越来越小。 好吧,自己刚在关押室上手过,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但那完全是有原因的──野格在心里辩解。 俘虏这个少将的半个月,完全是按照beta对待他的,因此已经形成行事肆无忌惮的习惯,习惯而已! “说说吧,你……”子修镜片后赤裸的目光上下扫视着被铐住的娇躯,“怎么回事。” “一群联邦垃圾。”姜鸦凶狠地骂,“先给我松绑。” 然而因为长时间高烧,她的声音透着虚弱的喑哑,用词又没什么攻击性,听起来几乎没有多少威慑力,倒是骂得alpha们心尖儿一颤。 姜鸦变回omega后还是第一次说话。 她的声线并不似其他omega那般柔软多情,而是更沉凝冷静、毫无怯意,像是冰海里流转间相互碰撞的碎冰发出的清润之音。 骂起人来更带劲儿,也让人更想听听把冰雪弄融成水儿后的声音。 野格喉结滚动,他看眼姜鸦隐忍着怒气的脸,颤抖的长睫毛,和气得上下起伏的饱满胸脯。 他给人松了绑,嗤笑威胁道:“联邦垃圾?这张小嘴最好给我老实点儿,再骂,我们可真要按垃圾的行事方式对你了。” 真正的垃圾,在无人区捡到omega的第一时间,就会把她奸死在床上。 姜鸦侧身按着床单,喘息着艰难地坐起身,额侧的发丝湿哒哒地粘在潮红的脸颊上,瞪了他一眼。 秦阳默默从后边绕过去,找抑制剂。 夜魔也跟他要了一支,只有始终站在远处的副队还勉强保持冷静。 “想问什么。”姜鸦道。 “问什么?你怎么变成这样的?想跟我们演妖精之恋呢?”野格没好气,心中始终有股烦躁的情绪挥之不去。 《妖精之恋》是联邦里流传的众多白日梦故事之一。 讲的是一个普通的alpha和一个叫艾利的beta朝夕相处爱上了他,不顾世俗的眼光想要和他结婚,结果上床前beta最后坦白自己其实是没有性别的妖精,没想到有人会爱他,当场为爱变O,之后日日夜夜和alpha玩各种性爱游戏…… 姜鸦哼了一声:“没变异,没磕药,不是烧的。” 把四个猜测否定了三个。 秦阳惊讶地看向夜魔,胳膊上针头都忘了拔:“真叫你说对了?” 夜魔自己也很惊讶。 野格脸色沉了沉,深呼吸,缓缓吐出。 这岂不是意味着,之前自己真就是被omega按在地上锤? 不……那是因为有魔导装甲。 野格不愿意承认。 另一边,秦阳的目光触及姜鸦裸露的伤痕,又敛了去。 他们之前……对一个oemga…… “帝国知道你是omega么?”子修的目光幽暗,如蛇般紧盯着姜鸦。 “猜。”姜鸦轻飘飘道。 “看来不知道。”厄尔笑了。 医疗室内沉默了一会儿,大家都在消化俘虏的beta突然变成了omega这件事。 “把你的信息素收回去。”一个冷硬而压抑的声音突然响起。 “什么?”姜鸦微微疑惑。 厄尔耸耸鼻尖,在空气中闻到一股压抑到爆发边缘的信息素气息,循着味道看了过去。 是副队。 “呵。”子修冷笑一声,不疾不徐地走到床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她的小腿肚,慢慢向上抚摸。目光粘腻地在她的皮肤上游走,“看来你是装的时间长了,真把自己当beta了?” 他俯身一手撑在姜鸦旁,一米九九的高大身躯压迫在距离姜鸦不足一公分的地方,防毒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你不知道一个omega,在无人区落在一群几年十几年闻不到肉腥味的alpha群里什么下场么?”子修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染上几分狂躁的情欲味道。 “松开。”姜鸦只是偏了偏头躲开男人滑落到她脸庞的发丝,并无闪避。 “把你的信息素收回去!”子修狠狠盯着她,弯下的脊背因剧烈的呼吸而紧绷着起伏,用训斥手底下新兵的口吻厉声呵斥,“还是说想被操死在这儿?” 他的手指猛然收紧,用力掐着姜鸦的细腿。 姜鸦被掐疼了,皱了皱眉。 副队忍了很久了。 这个omega到底想做什么?昏迷的时候也就罢了,醒来后还肆无忌惮地散发着那勾人的信息素,简直像是在对他们发出性爱邀请! “收回去?”姜鸦皱着眉问:“怎么收。” “你不知道?”子修眸色一沉,“那我教你。” 说着,他猛然放松了对信息素的控制,乌木味信息素爆发出来,压向姜鸦。 alpha的信息素具有攻击性,因此进化出幼年便能收放自如的能力。 而omega的信息素温顺极了,远古时代的主要作用便是求偶以便繁衍,从进化角度来讲没有收敛的必要,因此需要后天长时间进行专门的训练才能收放自如。 训练方式是以alpha信息素压迫omega的信息素,使其感受收敛的过程。由于成年后omega信息素便会有求偶信息具有极强引诱力,故而训练都是在幼年期进行的。 如此,成年后的omega才能收敛好信息素、自如地参加各种社交场合,以免造成易感alpha的精神暴动。 一道银光闪过。 “呃!”子修闷哼一声,摸向自己的脖子。 “抱歉啊,子修。。”秦阳把针管里的抑制剂摁压进副队的血管,微笑道,“看你快不行了,直接给你用了。” 随着透蓝的液体注入身体,副队强行压下了自己的信息素。 姜鸦蹙眉。 刚刚的信息素……很干净,还很好闻,在帝国很少接触到这样的味道。 以至于自己竟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抗。 “你不会收敛信息素?”野格看着床上的漂亮omega,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没学过。”姜鸦简要回答。 她还发着烧,能少说一个字是一个字。 之前变形术式将信息素一起压制了,也没必要学这个。 “你从哪儿来的,”秦阳很好奇,“这个年代了还有野生omega?” 这个时代所有登记在册的omega的九年基础教育都会由政府负责,绝不可能存在九漏鱼。 姜鸦眼前一阵晕眩,身形微微晃了晃,用手撑着床沿,低声撒谎:“我不记得。” “行了,先让她回去休息。”厄尔站出来赶人,“况且抑制剂顶不了多久,都滚。” 7如何审讯一个omega/狂化者的诅咒 休息室内。 由于探索飞船内部空间有限,因此休息室也用作了会议室。 “我没做梦对吧?”秦阳神色恍惚,“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事……” “接下来怎么办。”夜魔倚在吧台旁喝酒,看着满脸疲惫的队长,举了举酒瓶,“来一杯么?” 野格接过那大半瓶高浓度白酒,直接咕噜咕噜往嘴里灌,酒瓶见底后才用手背擦擦嘴角:“哈……” “从一个omega嘴里挖情报……”子修揉着眉心,纷乱的思绪让他的想法逐渐危险,轻声喃喃道,“要么干脆继续拷问到死,问出情报把尸体往无人区一丢,谁也不知道……” “你疯了!”秦阳反应激烈,瞪圆了桃花眼,“那可是omega!” “之前对姜鸦实施的拷问,其实已经足够被欧米茄法庭判凌迟死刑了哦。”夜魔友情提示。 虽然他们是敌对方,但欧米伽法庭是星际组织,致力于保护全世界omega的合法权益。 毕竟omega是数量极其稀少、极其宝贵的存在,被称作“世界珍宝”。 她们拥有甜美诱人的信息素,温软柔和的精神体和娇嫩的肉体,有治疗精神体的神奇能力。 星际人,尤其是军队里常年战斗的alpha们,常患有名为【精神暴动】的疾病,发作时战斗力爆涨、但精神痛苦且攻击性极强,会极度渴求与omega负距离接触。 精神暴动,只有omega有能力进行安抚治疗。 “妈的。”厄尔突然骂了一句,“这几天我一直在给一个omega用刑……” 从出生以来受到的所有教育都告诉他omega是需要保护的珍宝,哪怕是敌国的omega。 随着omega数量占比的日益减少,不知多少年前,就兴起了omega无国界等口号。 星际社会上,如果有谁出于非自卫反击的因素伤害了omega,不仅要蹲大牢,还是会被审判至社会性死亡的。 “但,像姜鸦这种omega参军情况,法律上并没有明确规则。”夜魔支着下巴思索着,“如果要对标的话,应该类似《反omega间谍法》的处置办法?” 处理omega犯罪的相关刑法中,最严重的便是涉及政治的《反omega间谍法》了。 以omega的能力,被人利用后傻乎乎地偷取并泄露国家机密,是她们能做到的最严重的犯罪行为。 子修概括了一下法律条文:“引诱利用omega作间谍获取敌国情报者,处死刑。有实际间谍行为的omega,视情节严重程度,处十年以上,八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服刑期间需强制从事军A治疗工作。” “总之,没有任何一条法律允许对omega罪犯实施暴力拷问,对吧。”秦阳抿唇。 几人心情都很复杂。 保护omega的思想钢印和“她是敌人”的理智交织在一起。 这感觉简直像是,以为自己在和一个结实的壮汉对打,打到一半把人打残了后,歹徒突然变成了小小一只人类幼崽。幼崽身上伤还在,胳膊被自己折断了,胸口被自己捅了一刀,身上鲜血淋漓,当时照着他肚子用力打了好几拳的手感还残留在拳头上。 虽然这个幼崽凶巴巴的,也给过自己好几拳,但毕竟是幼崽,而且论起来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坏事…… 总之,是会被良心折磨到半夜睡不着觉爬起来给自己两巴掌,哭着喊我真该死啊的地步。 “一个omega怎么会上战场,帝国军方吃狗屎去了?”秦阳抱着自己的金毛脑袋抓狂,嘴里不停喃喃自语着,“怎么遇到这种事……” 厄尔叹气:“我还是无法把omega跟那个怪物少将对上号。难怪她的身体素质那么差……不对,对于omega来说,这种身体强度应该是强到超模了。” “一个在短短几年内擢升成帝国少将的omega。”野格忍不住用称赞的口吻感慨。 “并且能把九个alpha爆锤一顿。”秦阳幽幽插刀。 其他九个alpha之四一噎。 虽然是借助了远古时代的魔导装甲,但事实如此也没什么可反驳的。 “闭嘴。”连副队都忍不了他了。 “话说回来,一个omega掉进我们这个全员狂化者的狼窝。”夜魔摇着高脚杯里的酒液,“很危险啊。” 【狂化症】,可以说是精神暴动的超进阶版本。 狂化发作时战斗力会暴涨几倍,但同时副作用也成几何倍数增加,发作时对omega的渴求欲甚至会让他们完全失去理智,彻底失控。 狂化者第一次狂化发作后,几乎就一直活在持续的痛苦之中,不仅是肉体和精神体上的痛苦,还有社会层面的厌弃。 他们无法控制的精神体会一直对周围人进行压迫,实力不如狂化者的人会感到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不适。 此外,他们就像是行走的火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爆炸波及其他人,被视作潜在的犯罪者,天生的杀人犯。 更别提他们还很可能对宝贵的omega造成伤害了。 ——omega是狂化者的引线,一旦过度接触omega的信息素,他们便会立刻狂化。 接触omega而陷入狂化状态的狂化者,会疯狂渴求与omega的交配,然而其交配会导致 omega死亡。 有记录的狂化者袭击omega案例中,omega交配后死亡率为100%。 其中,交配后发现脑死亡的omega占57%,剧烈交配致大出血而死、或在交配中被暴戾的狂化者杀死的占42%。 因此,大多数狂化者选择从军,一辈子生活在战场上,用军功换取昂贵的特殊抑制剂苟活,在战斗中发泄狂化带来的攻击欲。如此一来,狂化时暴涨的战斗力还能派上用场。 然而,特殊抑制剂种类很少,容易产生抗药性。因此,狂化者终究在痛苦中提前走向死亡——他们的平均寿命不足普通人的一半。 而野格所带领的队伍,便是由九个狂化者组成的特殊小队,其名为“暴君”。 “不管几天都得忍。姜鸦不会收敛信息素,就先自己及时打抑制剂吧。”野格感觉头更痛了,“每天轮班,打完抑制剂再去看她的情况。” “审问怎么办。”子修提醒,“魔导工厂的事不得有误。” “明天我去吓吓她试试。”野格自嘲地笑着,“哈,摸她的时候她反应比之前被拷问的时候都大,说不定管用呢。” “假装威胁吗?”秦阳懒散地半躺在沙发上,哀怨地叫道,“要不是狂化者的交配1000%会操死omega,真想真枪实刀地肏几发啊。” “如果我们是普通alpha小队的话,接下来的审问就可以用强制交配进行了吧?”厄尔晦暗不明地笑着,“在她身上用上各种玩法,直到她肯招供为止。” “妈的,闭嘴。”野格不耐烦地把双腿搭在茶几上,身体后仰靠上沙发背,“自己回去做自己的春梦别在这儿发情,我还想回去睡个好觉。” “还有——”野格郁郁地看向秦阳,沉声问:“找到离开荒星的方法了吗?” 他们之所以被困在这里这么久,是因为这个诡异的荒星引力一直在波动变化,周围又环绕着大量的陨石碎片,磁场也非常诡异。 降落的时候飞船就差点坠机,起飞更是困难,变动的引力和磁场很容易让飞船失去控制,船毁人亡。 “找是找到了。”秦阳愁眉苦脸,“但要算出安全的驾驶路线还需要半个月左右。而且要把姜鸦交接给联邦的话怎么也得出了未探索区才行,这个数打底。” 他竖起两根指头。 20天?不,两个月。 一群眼都绿了的饿狼守着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两个月。 每天还得给小羊羔投食,近距离接触检查她的情况。 是否有点,强狼所难了? “妈的。”野格烦躁不安地深呼吸。 “留守的老四他们那边怎么样。”副队子修问。 “磁场混乱,还是联系不上。”秦阳摊手,“只能等我们自己回去了。” 8淫语威胁逼供/你会成为我们的肉便器哦 第二天,提前打了抑制剂并带好防毒面罩的野格给姜鸦送营养液和药。 “……抱歉。” 注视着正用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捧着营养液喝的姜鸦,野格突然开口道歉。 这个强壮的军人声音沉闷而诚恳,双腿分开跪坐在姜鸦面前,缓缓垂下头,看起来有诚意极了。 omega身上的伤,有一半是他亲手造成的,为此他一晚上愣是没睡着。 最终,野格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设,来了这么一出。 “之前误以为你是beta,对你进行了暴力拷问,我——” “唔咳咳、咳咳咳咳——” 姜鸦惊得呛咳不止,差点把营养液全吐出来。 哈? 联邦军官竟会为对一个敌国俘虏实施了正常刑讯环节而低头道歉? 虽然她是在小本本上给他们狠狠记了一笔账,但一码归一码…… 姜鸦用看圣父的目光打量着野格。 大灭绝前的时代,alpha和omega的比例并未失调,因此她也一直没什么身为“娇贵且珍贵”的omega的自觉。 她先前放过野格一命,是因为他的战斗方式让她想起了自己的至交好友之一,有一瞬间心软。 野格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背的致歉词被打断,郁郁地闭上嘴不再继续。 等姜鸦吃完药,野格收好营养液空瓶,已经重新酝酿好情绪,眉眼间表现出凶狠的神色来。 “不过,之前是之前的事,别以为你是omega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野格压低嗓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恶意满满。 反正平时也总是被当成坏人,这种事情他很擅长。 姜鸦很平静:“所以打算做什么?” 野格:“……” 他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现在说出魔导工厂的位置,我们便保证不动你一根手指头。” “处境?我的处境有什么变化吗?”姜鸦抬头看了他一眼,“对我干什么请随便,问情报不知道。” 在这个大灾变后的时代,不仅亲朋好友的痕迹全部消失,就连她那个时代的痕迹也完全不见踪影。 她现在呆的帝国内部也烂了一半,联邦估计好不到哪儿去,姜鸦慢慢的有了随波逐流、等着被浪花随缘拍死在哪儿也没关系的心态。 野格心情更差了。 又是这种回复! 他站起身逼近姜鸦,一手掐着她单薄的肩膀一手支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用压迫感极强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双眼。 成熟刚毅的脸上此时满是邪恶的欲望,他故意学着那些流氓的模样,调戏地把脸靠近姜鸦的耳侧。 omega晶莹玉润的耳垂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野格喉结上下滚动,将唾液与欲望一起咽了下去。 “omega的待遇和beta可不一样,姜鸦少将,我们不会继续用刑讯折磨你的。”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姜鸦有些疑惑的表情。 Alpha低沉的嗓音在耳膜旁响起,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朵和脖颈处。 姜鸦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野格恶意满满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只是——会被我们所有人轮奸一遍。” “怎么,小少将装了这么久beta,不会没做吧?” 看着姜鸦羞恼起来的反应,野格的心脏咚咚狂跳,嘴上却没停。 “我们九个人的鸡巴会把你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满,在你体内成结射精,把你的肚子灌大起来,也许还会怀上不知道谁的种。” “不……你是没机会怀上的,因为在那之前你的生殖腔应该已经被大鸡吧捣烂个彻底,再也派不上用场。” “你知道吗,我们几个都十几几十年没接触过女人了,只要把你扒光丢出去,他们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不管不顾地把你撕碎。” “为了隐藏身份你没有登记过信息吧?那可就永远也没人知道有个可怜的omega少将在无人沦为了九个人的禁脔,从早到晚都被打开腿往死里肏了,欧米伽法庭也不会派人来救你。” “你会成为暴君小队公用的肉便器,每天吃的食物只有我们的精液,从早到晚都不许遮住奶子和笑小骚穴,供我们随时随地肏干。” “我们会给你灌各种发情的药,你就再也回不去了,直到被操烂操死为止。” “我们中有人喜欢玩些刺激的……他们会把你绑起来肏,被往穴里灌药塞食物,用皮鞭抽你白嫩的屁股和奶子,拴着绳子牵着你在地上爬。” “你的前后两个小骚穴都会被干到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小批被肏坏也不能拒绝我们插进去,屁股被操肏肥扇肿没办法出去见人。” 野格的语速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摁在墙上的那只手愈发地用力。 他咬字越来越重,被禁锢在怀里的omega也开始挣扎,这让他愈发的兴奋,脑袋里的一切仿佛已经成真。 但同时,亲口对一个omega说这些平时军队私下里的荤话,就像是把自己的秘密性癖大声告诉心上人般羞耻,让他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 “……下流!”姜鸦的脸红透了,只能用力抵着高大男人的健壮胸肌,“老变态,联邦垃圾……” 她用贫乏的词汇库骂着。 野格纹丝不动。 按剧本他现在应该起身盯着omega淫笑,但他现在羞耻到通红的脸绝不能被omega看到。 他只好把脸继续埋在姜鸦颈窝处,平心静气,尽量快点冷静下来。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omega的信息素怎么闻起来比刚刚更香甜诱人了? 就好像他们说的那种……发情的味道一样? 在野格看不见的地方,姜鸦红着眼眶悄悄夹紧了双腿。 呜,流出来了…… 糟糕,不能被这群变态发现,会丢尽脸面的。 这只是,只是正常生理反应而已! …… 监控显示屏前,秦阳和厄尔绕有兴致地看着现场直播。 “哇操,看不出来,野格也喜欢玩得这么野啊,限制级片没少看吧。” 秦阳舔了舔嘴唇,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性器。 “别再操作室发情。”夜魔斜了他一眼。 “说得好像你有多正经,下面鼓着的是什么?”秦阳不屑,又转头看监控,“诶,你看队长是不是脸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心队长给你加训练量。” “哈哈哈哈哈哈在这儿笑他又听不见哈哈哈哈哈,一把年纪了比谁都大的纯情老处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操纵室的缓缓开启。 野格的青筋直冒的笑脸出现在门缝中。 “秦阳。” 秦阳的笑戛然而止,僵硬回头。 “回基地再找你算账。” “好小气啊,队长。” 夜魔看着监控里气呼呼的omega,问道:“结果好像不太好?” “没办法。”野格叹了口气,“又不能真对那个死心眼干什么。” “她知道我们不敢动她吗?”秦阳好奇道。 “应该不知道,她好像对狂化者没什么了解。” 野格皱眉,狠狠吸了一口烟压下情欲,阴翳道: “要不是怕操死她,早晚把那张不会好好说话的小嘴肏烂!” 第一次对姜鸦的威胁谈判,最终以失败告终。 9幻想着omega自慰/omega的杀意 十二天过去了。 据秦阳的精准计算,距离起飞归舰还有七天。 被威胁过的omega安然无恙地呆在小关押室里,偶尔还被放出来洗个澡。 而这些日子里,alpha们不知注射了多少抑制剂,最少的也注射了八支,症状最严重的野格更是注射了十三支。 他甚至开始随身携带抑制剂,以防自己突然狂化发作。 夜晚,宿舍。 一片黑暗的房间里,男人压抑不住的细微喘息十分突兀。 “……秦阳。”夜魔躺在宿舍床上,忍无可忍地簌然睁开双眼。 “……唔……呼……” “秦阳!” “嗯……” “你他妈要撸管自己去厕所撸,别在这儿对着我碍眼,我对alpha的几把不感兴趣!” “哈啊……别这么绝情嘛。” 黑暗中,秦阳半倚在床头,裤头拉下到大腿,修长的手指握在青筋凸起的粗大阳具上飞快活动着。 “你难道不想吗?”秦阳眯着动情的朦胧眼眸,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夜魔恶寒:“别告诉我憋这么久把你憋弯了。” “滚,别恶心我。”秦阳骂了一句,语气又低下来,“我是说那个帝国omega少将。” 夜魔沉默了一会儿,脑中浮现出姜鸦丰满娇小的身躯,当时像是刚被人肏过一样泛粉的肌肤,和那天淫乱不堪的幻想。 “不想?” “……想。”夜魔说。 他的下体支棱了起来。 该死,都怪秦阳,闲着没事谈那个omega做什么! 随着一阵闷哼,空气中溢出一股膻腥味,秦阳停下了自慰活动,抽纸声响起。 “倔强,高傲,骂人贼带劲儿。即使被拷问得最厉害时,也在用那种看垃圾的目光看着你。” 秦阳的语气兴奋缠绵。 “没有那些娇贵的omega胆小易受惊的性子,没有那种把你当杀人魔看的神情,没有把你当低贱的狗招呼的语气……给她送营养液的时候甚至会说一声谢谢。” “和所有omega都不一样,不,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夜魔听了半晌,忍不住插了一句:“你……该不会喜欢上那个帝国军官了?” “喜欢啊。”秦阳清理完自己,猛然躺倒在床上,用力呼吸,“谁不喜欢,你不喜欢、厄尔不喜欢还是队长副队不喜欢?” “副队……不一定吧。”夜魔只能这样说。 “哈,别看那家伙平时衣冠楚楚像个性冷淡,其实他才是最疯的那个吧,如果有谁先忍不住去把那个omega肏死了,那肯定是副队。” 夜魔想起副队在狂化时的表现。 那可是被称为“战场绞肉机”的Alpha啊。狂化后的他连队友都不太敢近身,近乎癫狂地把敌人撕成碎肉才肯罢休的战斗方式让人胆寒。 秦阳哼笑一声: “不喜欢的话,我们饿她几顿或者每天少吃一顿,她会饿死吗?还是联邦会给我们记过? “一般来说让她饿几顿,少放她出来溜达洗澡,总比每次见她前都要注射那救命用的抑制剂好吧? “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外面又没人知道她是omega,大家这样消耗自己未来的药只是为了把她护送回去吗? “一个个的装什么装,还不是想见她,我们这些人一年到头连基地都回不去几次,不管她最后如何,这段路是见她的最后机会了。” 夜魔心跳微微加速,没有反驳。 他想了想,慢慢道:“如果,姜鸦肯叛投的话,以她omega的身份立刻就会得到合法的联邦身份。那样的话……” 他的语气逐渐上扬。 “那样的话?”秦阳好像知道他想说什么,声音冷了下来,“想让她作为联邦军加入我们小队?就凭我们毫不留情地对她用了各种酷刑?” “老七,想想就得了,就算不提之前对她干了什么事,我们可是狂化者啊。她去哪里都不会来我们这里的。” “……” 一夜无话。 …… 今天是野格送餐。 最近,野格抑制剂使用得太多了,队员们原本想要取消他的轮值,但野格拒绝了。 姜鸦身上的伤好了大半,白皙的皮肤上只剩下些许浅淡的淤痕。 野格照例看着她喝下营养液。 omega的皮肤太嫩了,哪怕是那些浅浅的淤痕也被雪白的肌肤衬得格外刺眼。 “休息了这么多天,我的伤也好了。”姜鸦笑眯眯地把营养液管递回给野格,“你们怎么不审问我了?之前威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野格身体一僵,眸色沉了下来,戴着防毒面罩的脸看不清表情,但双手紧握成拳,克制着什么冲动。 妈的。 这个omega知不知道自己在跟快憋爆了的Alpha说什么! “想挨操就直说。”野格生硬道。 姜鸦这些天却是看出来他们在虚张声势,对这些荤话并不放在心上。 “不会因为我是omega而不好意思下手吧。”姜鸦挑衅地笑着。 “omega的优待还到不了这种地步。”野格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之后你的审讯会交给联邦专业人士进行。” “哦。”姜鸦啧啧感慨道,“可你们发现我是omega后,各种待遇都提高了不少呢,omega真好当啊。” 野格终于抬起头看她的眼睛,皱着眉一脸奇怪的神色:“你不知道omega原本会有什么待遇?” “什么?” “如果你是个普通敌国omega,我们现在应该把床让出来拼成一张大的,放在最舒适的房间里供你睡个好觉。平时光吃普通营养液是不行的,像现在这样把你的三餐缩成一餐供给更是犯法的行为。有需要的话应该定时带你出去透气,每天定时体检,力所能及地提供充足的娱乐活动,保证omega心情通畅……” 姜鸦愣住。 “但你是帝国军少将,所以只有现在这样。” 野格说完,尽职尽责地劝降。 “不过如果你愿意将情报全盘托出,马上就能享有上述待遇……如果记仇的话,等到了联邦还可以把你遭遇的刑讯手段在我们身上都实施一遍。” 姜鸦沉默。 作为一个掌握机密的俘虏,她以为能吃好喝好舒适地在敌人飞船上过十几天已经是灵异事件了。 而投降后还能反过来给敌军将领上刑…… 开玩笑的吗? “谢谢,还是算了。”姜鸦十动然拒。 她有自己的计划。 姜鸦涌动的杀意悄悄锁定在了野格身上。 野格健硕的身躯照例蹲在她面前,绷紧的大腿肌肉撑起军装裤,看起来像条驯服的狼犬,脸上的防毒面具更像是止咬器。 他收好营养液空管又递过去药和水,双腿之间的性器隐约隆起,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姜鸦乖巧地吞服下药片,微微眯起眼睛。 这么多天过去,她的精神力多少也恢复一些了。 虽然比巅峰时期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对付几个很容易精神暴动的alpha是够了,大概。 她悄悄计算着。 苏醒于这个世界,姜鸦跟从零开始成长也差不多,但脑中积累的各种魔导知识和精神力操纵方法可不会丢。 正常来讲,alpha精神暴动期的精神体十分脆弱。 对付他们只需找到支点轻轻一撬让他们暴动,再施以精神压迫,便能令其精神体溃散。 最后,将自身精神连接入其身躯,一具听话的傀儡就制作好了。 当然,操纵傀儡对精神力也有极大的消耗吗。姜鸦计算过,现阶段她只能制作一个傀儡。 理所当然的,她把目标瞄向了最容易精神暴动、潜力强劲、还能帮她逃脱的野格队长身上。 挑衅得差不多了,这位队长的精神体已经开始有明显波动。 那么, ——「弱点锁定」。 10H~姜鸦少将,你的奶子好香好软 姜鸦冰蓝色的眼眸中如有碎冰流转,微微闪烁。 她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探出精神触手,探到了他的精神体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刺入。 “呃!” 野格太阳穴一阵抽搐,他察觉到自己的精神体不知收了什么刺激,骤然翻涌起来。 紧接着,好似遭到了什么重击,神智一阵混乱,精神暴动。 昏沉的痛苦中,野格隐约还记得他还在关押室,面前不足一米的距离处就是一个omega。 他现在离姜鸦这么近,不能在这时候狂化…… 会弄死她的。 野格伸手去摸腰间随身携带的抑制剂,平时稳定且有力的精壮手臂此时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摸了好几遍才勉强取出针管。 下一瞬,他咬着牙关,狠狠地把针头刺入了自己的脖颈静脉! 几毫米粗的枕头齐根没入绷紧的颈部,野格整个人都在颤抖,红着眼用最后的理智将抑制剂注入血管。 “哬……哈……哈……” 如受伤野兽般的粗喘声被防毒面具扩大,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野格已经汗流浃背。 姜鸦倚在墙上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一幕,目光微冷。 没想到他还随身带着多余的抑制剂。 难道是已经猜到自己会用精神力对他们进行干扰,一直在提防着自己吗? 不管怎样,很可惜,这招没用。 姜鸦微微笑着,眼瞳微眯。 野格的理智勉强回笼,眼前好像还有重影摇晃。 他扶着膝盖缓缓站起身,打算立刻离开关押室。 不能再呆下去了,他今天的状态好像很差,很可能威胁到姜鸦的生命安全…… 野格尚未站稳,姜鸦的精神力再次毫不留情地袭击过去。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又涣散开来,高大的身躯猛然向前趔趄了一下,好像后脑被人狠狠砸了一板砖。 姜鸦拧眉。 手感不对,怎么失手了? 精神力已经消耗了大半,机会不多了。 嗡—— 野格感觉自己如海上风暴中挣扎的一叶小舟,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理智立刻就被吞没在汪洋之中了。 随着精神堕入狂化状态,脑中某个枷锁悄然断裂开。 姜鸦脸色难看起来。 这个Alpha,精神力明明并不多,但精神体却不知为何格外韧性,倒是有她那个时代强者的影子了,以她当下的实力似乎无法将其摧毁。 自己翻车了?这次翻车被发现的话还会有下次袭击机会吗? 还在犹豫要不要耗尽精神力来最后一次,她突然发现野格健硕的身躯向自己逼进过来。 野格身高两米,姜鸦又坐在床上,只能仰起头警惕地盯着他的动作。 男人的气质似乎发生了变化。如果说原本的野格是标准的刚毅坚定的联邦军将领,那么此时的他,更像一个贪婪的猎手。 alpha的信息素迸发出来,猛烈地撞入她不受控制的信息素中,试图强行交融在一起。 “停下。”姜鸦闷哼一声,试图制止。 狂化状态的野格并不会听她的。 他好像不清醒,又好像清醒,理智被欲望撕扯着,人格几乎要被分成两半,于是只能被拽着向堕落的深渊滑去。 啊,怪不得那些狂化者暂时恢复后会那么后悔和绝望。原来他们在狂化时是“清醒”的啊。 野格想着。 脑中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着他,挑动着他,操纵着他。 面前有个如此诱人的漂亮omega,为什么不操一下? 她反抗不了,操一下吧,很舒服的。 瞧瞧那衣服下翘起的奶尖儿,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雪白而细腻的肌肤看上去很好摸,丰满的臀部撞击的时候会很有弹性。 好香啊。 即使戴着防毒面具,野格也能感受到空气中omega的信息素的香味儿。 操一下吧操一下吧操一下吧操一下吧操一下吧。 野格眸色深沉,大手抚上姜鸦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 好嫩,跟那个声音说得一样。 姜鸦脑中警铃炸响,顾不得迟疑,用全力最后一次攻击野格的精神体。 这一次,竟如泥牛入海,连一点水花都没掀起。 怎么会……按照计算,不应该…… 姜鸦百思不得其解。 她的时代并没有狂化者,那些在肉体上强壮无比的alpha的精神力量完全无法与omega对抗,因此她也不知道野格目前的状态意味着什么。 姜鸦只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栽了。 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所以……下次得换个人试试。 姜鸦决定。 “少碰我。”她皱着眉偏头,躲开野格的手。 忽然,野格粗暴地但手掐着她的下颔把她的头掰过来,捏的她脸颊发疼。 姜鸦抬头瞪他,由于两人体型差,她现在整个人都被笼在野格的身影下。 “联邦臭……唔!”还没来得及骂出声,一张温热的嘴覆上她的唇,将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她下巴被掐着抬起,被迫承受着唇瓣厮磨,一条舌头还不死心地一下一下舔弄着她紧闭的小口,渴望入侵进去。 舌头温度很高,舔一下她还有些酥麻的刺感。 ……刺? 他的舌头上有倒刺? 姜鸦一愣,睁大了眼睛。 终于,野格发狠用力一掐,把她的小嘴强硬地掰开,湿润的舌头成功入侵了温热的口腔之中。 “咕呜!”姜鸦试图反抗,但铐在一起的双手被野格另一只手轻易镇压,双腿也被顶住动弹不得。 野格的舌头在她湿软的嘴里搅弄着,汲取着甜腻的津液,压迫着她小舌躲避的空间。半晌,几乎要将姜鸦湿吻到窒息后,他才放开小嘴,在双唇咬了几口才离开。 “你想做什么!” 姜鸦觉得自己的嘴都被舔肿了。 “操你。”野格贪婪的目光在姜鸦身上游走,拽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压在了床上,腾出一只手来把尺寸过大的上衣下摆掀开到胸部以上。 红润的小奶头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后颤巍巍地在他的注视下立了起来,好像在邀请他品尝。 他猛然扯下脸上的防毒面具,空气中浓郁的糜烂玫瑰信息素冲入鼻腔,几乎要将他的神智吞没。 野格猛然低头把脸埋了进入双乳,温软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侧侧头,便轻易叼着了一颗小奶头,含在嘴里用舌头上的倒刺反复刮弄,用力吸吮,发出阵阵水声。 “呜!”姜鸦压住差点溢出喉咙的呻吟,脸颊染上绯红,双腿间的花穴竟缓缓吐出水来。 怎么会有反应……她的身体出问题了吗? 野格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愈发疯狂地耸动着,他甚至不再桎梏姜鸦的双手,而是空出手来握住另外一个白嫩的乳峰,将其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嘶,松开!”姜鸦被弄疼了,咬牙试图用手推开他的脑袋,做着无用功,“下、下流的联邦垃圾!” 她扭动着肢体,不知如何挣脱,拱起腰肢时胸脯不自觉地向上顶,倒像是在主动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似的。 越是挣扎,野格便被刺激得越兴奋,他顺着姜鸦推拒的力道抬起头,舌尖和奶头上拉出粘哒哒的丝线。 “姜鸦少将,你的奶子好香好软。”野格直白又恶劣地说。 11H倒刺肉棒不可以插进来! 姜鸦身体一颤,咬着下唇用漂亮的眼睛瞪他。 野格的手不住地在她身上揉捏,玩完奶子又去摸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隔着裤子摸上她浑圆的臀部。 手感柔软,但阻隔的布料摸着没有肌肤舒服。 “瞪什么?”野格贴上姜鸦耳畔,舌尖轻轻拨动她的小耳垂,用低沉的嗓音说着淫荡的话,“摸得你不舒服吗,告诉我,我给你舔舔。” 说着,他的手指从股沟处往前摸,隔着布料揉捏她湿润的小穴。 omega和alpha体型有一定差距,飞船上没有适合姜鸦穿的内衣,因此她只套了上下两件套的肥大白色短款睡衣──虽说是短款,但上衣也够盖住她屁股了。 “湿成这样,裤子都浸透了,少将。” 野格一口一个少将地叫着,仿佛是在提醒她正在被敌国士官随意凌辱,并且马上就要被敌军给肏了。 要是就这么被敌人给强奸了,她的脸面往哪儿放! 姜鸦愈发感到难堪,恼羞成怒,偏头张开嘴,试图给他来一口涨涨教训。 可转过头来,面前的是男人五官轮廓分明的成熟脸庞。她微微张开嘴露出尖牙,却不知往哪儿下口。 见状,野格再次覆上她的小口,趁机入侵进去,用舌尖勾着她的小舌翻搅,发出淫靡的声音。 粗长的手指用粗糙的布料摩擦她下面的小缝,偶尔蹭过阴蒂时姜鸦身体一阵颤抖,被堵住的嘴巴咕呜咕呜地闷哼。 再分开的时候,两人唇角拉出银丝来,又慢慢断开。 “喜欢?”野格沙哑着嗓音问,呼吸愈发粗重。 “滚开,恶心的东西!” 姜鸦愤怒地瞪他,殊不知,她逐渐荡漾的信息素早已将主人的欲望暴露了个彻底。 “嘴真硬。”野格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理智渐渐流失。 他低头看了一眼碍事的裤子,动作粗鲁地往下扒了一截,却发现因为有脚铐的阻拦无法脱到底,便绷紧胳膊肌肉,一用力将其撕成两片。 “撕拉──” 姜鸦下体微凉,心头一跳:“你再动一下试试!” “哈。”野格看着那条湿漉漉的肉色缝穴,一阵口干舌燥。 肏死她。 他精神体中那个声音越来越大,理智逐渐被挤落下去,暴躁的情绪愈发高涨,耐性也越来越差。 他需要发泄。 眼前可怜而柔弱的omega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口。 干烂她。 野格饥渴的眼眸赤裸裸地扫视着姜鸦染上绯色的娇躯,急躁地拉开拉链,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解放出来。 看着那根粗长挺立、足有她手腕粗细、只比她小臂短一点的狰狞肉棒,姜鸦终于慌了。 那根紫红色肉棒上青筋鼓起,龟头硕大,甚至还长满了吓人的肉倒刺! “你要做什么?”姜鸦声音颤了颤,短暂脱离野格的禁锢后连忙缩在了墙角,摆出防御姿态。 人类的性器官怎么会长倒刺啊?! “不是早就说了。”野格暴躁道,“肏你啊,少将。” 他长臂一伸便箍住姜鸦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他的方向扯过来。 姜鸦根本无力抵抗,后背摩擦着床单,像被拽着尾巴拖过去的小猫一样贴了过去,床单也被拉扯出褶皱。 “不许动!!”姜鸦被压在身下,嘴上呵斥道,“要是敢插进来,我会把你告上军事……不,欧米伽法庭!” 军事法庭对敌军没什么作用,也就违反可有可无的俘虏优待条约时国家间会互相发声明声讨意思意思。 但欧米伽法庭确实实打实的星际组织,有跨国执法的权利。 姜鸦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把欧米伽法庭拉出来当挡箭牌。 “哧。”野格将她被铐在一起的双举起来,压在她的胸前,几乎将她折迭起来。 明明被羞辱着,她的小穴却在野格如狼似虎的注视下愈发泛滥成灾,浓烈的耻辱感让姜鸦快要哭出来了,她什么时候被人这样侮辱过! 野格一边舔舐着她的小腿,以便欺身而上,将粗大的肉棒顶在小穴口小穴口摩擦,浸润着她不断涌出的淫水。 “唔嗯……老畜生!”姜鸦红着眼眶从肚子里搜出最狠的咒骂,“叔叔辈的alpha了,还想强行和我做爱,联邦垃圾,混账……” “叔叔辈?”野格咬了口姜鸦的脚踝,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他的大肉棒兴奋地在姜鸦阴户上弹了弹,继而猛然插进她并拢的双腿之间不断摩擦,龟头前段吐出一些液体来。 “呼啊……好爽……姜鸦少将骂得可真好听,不如叫声叔叔来听听?”野格下身在她双腿间疯狂耸动着,面色潮红地抱着她修长的双腿又摸又揉。 “流氓……嗯……唔……” 野格找到了角度,开始一下下冲撞着她最敏感的阴蒂,弄的姜鸦面色赤红,眼睛泛起生理性水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咬着手背努力让自己不要更加丢脸。 鸡巴上的倒刺不停刮蹭着她的穴缝,把阴户都蹭红了,又刺又痒。 “唔……唔嗯……呜……” 整张床被野格撞得一晃一晃吱呀作响,几乎要撞散架了。 他最后的理智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碰撞消磨殆尽,动作愈发粗暴,毫无怜惜之情。 野格摆弄着姜鸦的腿,把肉棒往穴心上怼,烦躁地想要挤进去。 但未经开发的小穴太窄了,双腿并拢的姿势又将穴口夹得更死,几乎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因此肉棒依旧只能在外面狠狠撞着发泄欲火。 察觉到他的意图后,姜鸦挣扎得更猛烈了,这让野格总是对不准穴口。 “滚开,别插进来!” 天不怕地不怕的姜鸦现在很慌。 那么粗那么长,还长着倒刺的性器官就这么硬生生往里插,这混蛋是想弄死她吗? 那根东西插不进来的,太大了,根本不可能…… 会被操死的! 12H|被听到挨操的声音/狂化队长狠操小少将 另一边,飞船入口。 副队白子修和军医厄尔换下防护服。 虽然Alpha身体素质极强,但还没到能任意在太空行走的地步,尤其是未探索穴星域,各种环境参数变幻莫测,防护服是必不可少的。 新一代防护服由厚薄适中而不影响行动的紧身衣和一个含护目镜的半贴合防护面罩构成,内部附带注射式营养液,最多足够支持在外行动七天,十分便利。 “这荒星上还真是什么都没有啊。”厄尔换好常服,抱怨道。 “测绘仪器已经安置,七天内会完成基本绘制,可惜荒星上没什么重要资源,否则还能换点军功。”白子修遗憾地说。 “副队,你认为联邦军收到讯号后前来交接的概率大么?”厄尔问。 “几乎为零。”白子修冷漠道,“这片星域磁场诡异混乱,我们踏入这片星域三个月来只有在边缘地带侥幸联系上过一次联邦。” “也就是说那个omega还要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待两三个月。”厄尔苦笑道,“我感觉已经快到极限了。” “到极限了也给我憋着。”白子修冷冷道,“憋炸了也憋不死你们,但碰了就会把她弄死。” “不知道抑制剂还够不够。”厄尔头痛。 两人从走廊经过,准备回办公区整理资料。 路过关押室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隐约传来肉体撞击声、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娇喘着的咒骂声。 子修和厄尔同时变了脸色。 “今天轮值的时……队长?”厄尔匆忙上去开门。 机械音响起:“门已锁定。” “被反锁了。”副队沉着脸。 “怎么会是队长先下手了……?”厄尔震惊。 飞船的各个房间之间并没有特地采用隔音材料,alpha的听力又极好,里面的声响都能听个七七八八。 “滚开,别插……” “呜啊……不行……进不去的……” 平时没有什么波澜起伏的嗓音此时正婉转呻吟着,令人热血下涌。 这时,其他两人也听到动静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 “是队长?他不是随身带着抑制剂吗,怎么会……” “快把门打开!” 厄尔喉结滚动:“我去用密钥从总控台开门。” “回来!”副队皱眉制止了他,“……不能开门。” 一旁夜魔狠狠皱起眉:“不开门就这么让队长把她操死在里面?现在还来得及……” “现在还有门挡着,看不到,也接触不到信息素。”副队说话时咬字很重,压制着欲火道,“等门开了,你们能保证你们进去后是把野格拉出来,而不是一起扑上去操那个omega么?” “……” 几人愣了愣,有的别开头,有的低下脑袋。 “我们都是狂化者,没法进去。”子修沉声道,“都回房间。” “那姜鸦……”秦阳犹疑着问。 “她再怎么说也是军O,兴许能在狂化的野格手里留一条命。” 子修也不太肯定,也也没有其他办法。 “现在,都回去。” …… 关押室内。 嫌脚铐碍事的野格紧锁眉头,双手抓着中间的锁链,双臂肌肉爆发性鼓起,用力向两边一拽! 咯啦! 伴随着清脆的断裂声,姜鸦的两条腿恢复了自由。 这样好操多了。野格很满意,舔着嘴角俯身,准备压到姜鸦身上用肉棒把她贯穿。 簌! 杀意满满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姜鸦双腿接触桎梏的第一时间,便找好了角度,一个高撩腿的膝顶袭向野格的太阳穴! 就算弄不死,她也要他半条命! “呜啊——!” 惨叫声响起。 狂化状态下的野格出乎意料地敏锐,他目光依旧侵略性地盯着身下的姜鸦,却靠本能微微侧头后用大掌稳稳地握住她的膝盖骨。 他的大掌用力地掐着只有他掌心大小的膝盖,几乎要生生捏碎一般。 剧烈的疼痛让姜鸦整个人都颤抖着,张大了嘴艰难而痛苦地大口喘息,雾蒙蒙的眼睛却依旧狠狠瞪着野格。 正常来讲,狂化下的alpha会将一切攻击他的生物用双手撕成血肉模糊的残肢。 但他们对有安抚作用omega不一样。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野格,用发情野兽的大脑稍微思考了一下后,放弃了折断姜鸦的腿。 身为omega却又攻击了他的姜鸦,可以有别的死法──被他肏死。 隔壁被迫听着两人声音的士官们下体都涨的发疼,但又有些担心姜鸦的安危。 “小omega叫得好惨。”厄尔倚在墙上,隔着裤子揉揉自己生硬的肉棒闭眼喘息,“嗯……” “操。”秦阳在角落揉乱自己的金毛,捂着自己的耳朵试图隔绝声音。 野格可不知道队友们正在听墙角。就算知道,他现在的脑子也考虑不了那么多问题。 他蛮横地将姜鸦的细腿压成M形,硬了许久的大鸡巴不管不顾地把尖端挤进不停吐着口水的小肉穴。 “混蛋!出去!”姜鸦身下被缓缓扩张开,胸口的两团软乳又被用牙齿咬着用力磨碾,身上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折磨,几乎要哭出声了,“进不去的,呜,不许插……” 野兽发情时可不会理会它们身下雌性的想法,剧烈的挣扎只会迎来更残暴的镇压。 野格的卵大的龟头才进去了一半,耐心越来越少,终于胯下猛地一贯,狠狠插透了肉穴,一撞到底! “呜哇!”姜鸦痛得哭叫了一声,耻辱和愤怒以及突来的疼痛让她的泪水涌了出来。 野格感觉自己好像戳破了什么东西,愣愣地低下头,看到被青筋和倒刺环绕的大肉棒无情撑开的凄惨小穴正流出一丝丝血迹。 第一次? 他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整个人僵硬了一下。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姜鸦的小肉穴十分紧致,因疼痛而一缩一缩地抽搐着,媚肉绞着他紫红的肉棒,要命的快感顺着尾椎攀上天灵盖,扩散到整个身体。 他的臀忍不住开始抽动,往后一腿,肉棒上的倒刺便开始刮擦姜鸦刚被破处的娇嫩阴道肉壁,让她发出阵阵呜咽。 “不能这样……唔咿……好痛……” 虽然这样说着,但小穴里依旧疯狂分泌着淫水,随着肉棒的挪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她忍受疼痛的能力本就很强,很快一股快感渐渐从两人交合处升起,沿着脊椎攀升,整个身体都酥麻下来。 野格红着眼,盯着姜鸦惨遭蹂躏的小穴里被自己肏干得四溅的淫水,粗重地喘息着。 “好紧……妈的,真会吸。” 野格逐渐加快了速度,食髓知味地用力肏干着,打桩一般疯狂捣入小穴,每一下都又重又深。 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倒刺带得粉嫩的阴唇凄凄惨惨地外翻出来,磨得红肿不堪;捅进去的时候,小穴咕叽咕叽地叫,小阴唇又被带得一起插进去,狠狠蹂躏。 “呜……混账东西……流氓……老变态……呜呜……” 一开始野格肏弄得慢一些,姜鸦还有力气骂几句。随着野格的动作越来越粗鲁狂野,她渐渐也没了骂人的力气。 这时,野格失去控制的精神体开始撞向姜鸦的精神体,异常狂暴凶猛地如发怒公牛般一遍遍冲撞着。 姜鸦双手抵在野格夸张的胸肌上,一边被迫承欢一边生气。 区区一个alpha,肉体上折辱自己就罢了,在精神体上也敢挑衅她! 野格暴动的精神体对她并没有杀意,而单纯地想像野格肏弄自己一样,顶进自己的精神体里享受愉悦的包裹和安抚。 如果姜鸦了解狂化者,那她现在就会意识到那些惨死于狂化者手下omega的死因——这个时代,被娇养的omega精神强度很低,虽比普通人高很多,但无法对抗狂化的Alpha精神体。 姜鸦咬着下唇,恼怒至极。 今天要是让他的精神体撞进来,她就不姓…… “唔……!” 强烈的快感骤然袭来。 姜鸦大脑突然空白了一瞬,腰肢绷紧了向上拱起,如拉开的弓一般顶出弧度。 野格的精神体不知何时竟在她的精神防线上找到了最薄弱的地方,不计损耗地拼命撞了进去! 精神体被入侵的一瞬间便下意识地绞了上去,快感从脑海深处窜出。 这样不就像……大脑和下面一起被肉棒插进去操了一样吗! 姜鸦睁大无神的双眼,生理泪水流淌下来,整个娇躯都在颤抖。 同时,体内硕大的龟头残忍碾着她的子宫口冲撞,肆意在小媚穴里搅弄,操到底的时候将姜鸦的小肚子都顶起来肉棒形状的凸起。 凶猛的疼痛和快感并存,姜鸦失神地张嘴小嘴叫不出声来,津液沿着嘴角流出,一副被干坏的模样。 她像被拖到岸上的鱼一样无助地急速喘息着,被束在头顶的双手死死拽住身下的床单,骨节都捏的泛白。 “哈啊……哈……” 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13H腰扭骚一点就不进生殖腔/我也要狂化了啊 隔壁,夜魔忍不住出声:“小omega怎么不骂了?不会被操死了吧……” “……说不好。”副队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流露出一些紧张情绪。 厄尔侧头贴到墙上。 “好像肏哑了,没死。” 副队松了口气,低头看自己垮间的帐篷苦笑一声:“真他妈折磨人。” 想安抚一下胀痛的阳具,却又有些担心姜鸦真的死在那边,还要听着野格那混球肏弄她的淫靡声响…… “再这样下去,我也要狂化了啊!”秦阳烦躁地点了根烟。 见鬼,第一个忍不住的竟然是最稳重的队长! 他悄悄瞥了一眼副队,心里升起一阵疑惑。 …… 此时的野格可不会管姜鸦的心情。 他只知道湿热的甬道舒服极了,每次抽出来的时候穴肉就会舍不得似的缠上来,再狠狠贯进去的时候怀里的小东西就会颤抖着哀鸣,叫得好听极了。 他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被情欲占满,看着她被肏弄到短暂地失去意识,嫣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湿漉漉的。 野格一边掐着细腰往自己身下撞击,一边俯身吸住那点吐在外面颤抖的可爱舌尖儿,用力地吸,用舌头上的倒刺刮弄到发麻。 姜鸦的两条腿夹在野格有她两个多宽的劲腰两侧,拼命地胡乱蹬着。 纤腰扭动着试图往后挪动,每次没退开多少就又一次硬生生地被拽回来,惩罚般地狠狠撞着花心碾。 小穴噗呲噗呲地往外吐着淫水,死命地绞着里面还在不停捣弄地狰狞大肉棒,到达了高潮。 但野格并没有怜惜她停下运动的意思,龟头被淫水浇灌后反而干地更卖力了,好像要把她捅穿才肯罢休。 大手又去揉捏已经被掐红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 刚高潮过的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姜鸦尚未平复的情欲被推向新的高潮。 “呜……放、哈啊……放开呜……” 姜鸦哭叫着,几乎无法思考了,下意识用手摸自己小肚子上被顶出来的凸起。 那里被弄的酸酸麻麻,又涨得要命。 “求你……” 少将小姐终于失去了往日的傲气,哭唧唧地喘着,第一次在敌人面前说出求这个字。 然而,这让野格更加用力了。 “求我?嗯……求我操你吗……操的更深更重一些,还是更快一些……还是都要?” 男人恶劣的低沉嗓音里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一边说着,下半身一边加快了速度。 “咕呜……呜……不……” 姜鸦半眯着眼睛,瞳孔涣散,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小穴爽死了啊……姜鸦……我的omega……”野格目光贪婪地注视着姜鸦,喃喃低语着。 内心的狂热妄想随着理智的崩坏占据了全部大脑。 就连他的精神体也被包裹着,从狂化发作以来从未得到安抚的精神此刻暂时回归了温顺,不再折磨他的大脑。 他的粗硬的肉棒到现在为止还没能彻底插进去过,根部一截露在外面得不到小穴的照顾很是不爽。 但因第一次交配而太过兴奋的情欲让他到了极限。 野格又抓着姜鸦的腰抵死缠绵着,眼尾发红,发狠地往里面最深处顶了几十下后,龟头碾在子宫口的位置停下不动了。 姜鸦的意识渐渐往回拉,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回神,突然感觉小穴内的阴茎又恐怖地涨大了一圈,在穴肉包围下突突跳动着,好像卡在了里面。 “什么……”姜鸦懵懂地发愣。 “唔,抱歉啊,成结了……嗯啊……忍耐一下……”野格餍足地抱着姜鸦,脑袋搁在她的颈窝上,对着她的耳朵呵气。 成结?射…… “不、不行,这个不行!”姜鸦忽然清醒了一下,忍着身体的酸软剧烈挣扎起来,“不许射进去,弄在外面!不要……” 然而已经成结的性器官根本无法拔出来,她胡乱动弹着也只是让野格感觉更加舒服罢了。 “嘶,好会扭。”野格喟叹,“扭得再骚一点儿,少将。” 野格每叫她一声少将,姜鸦的小穴变受到刺激般剧烈收缩一下,爽的他加快了抽插速度。 “喜欢我这么叫你?姜鸦少将?” “呜……混蛋……” “嘶……别夹……不会进生殖腔……唔嗯!” 滚烫的精液终究是直接射进了被蹂躏的小穴深处,烫得姜鸦再次到达了高潮,在野格的怀里不住地颤抖着。 最让她难过的是,成结后射精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她便持续不断地高潮了二十多分钟。 射到乳白色的粘稠精液混着淫水从小逼的缝隙里流出来,这才停下。 结束了吗? 姜鸦脑袋昏昏沉沉的,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疲惫让她很想睡过去休息。 “别急,小少将。” 野格如恶魔般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 “才刚开始呢。” 结合过后,他受到安抚的精神暴动平息了一些,理智也逐渐回笼。 但是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炽烈的肉欲侵蚀了他的身体,Alpha的本能接管了他的一切,理智存在的意义大概只有说些让姜鸦难堪的荤话。 今天,他和怀里的omega,必须死一个在这场疯狂的交配里。 14H摁在地上操/再来一次 刚……开始? 大脑空白的姜鸦懵懵懂懂地注视着身上的军A。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她低头看了看,野格身下布满倒刺的肉棒软了一坨大毛毛虫,从她粘糊糊的甬道里抽离了出去,上面还挂着丝丝缕缕白浊。 野格低头咬着她的耳朵舔弄,大手爱不释地在她身上到处游走,从大腿根部摸到丰满的臀部,用力揉捏几下又去摸她的奶子。 渐渐的,姜鸦眼睁睁看着那条粗大毛毛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她的神智突然回来了。 “下流!” 姜鸦又一次对野格发起了攻击,一膝盖狠狠顶向他的命根子。 “嘶。”野格匆匆用腿拦住她的攻击,皱眉用力咬了口姜鸦的耳垂,印上深深的牙印,“真狠。” 他制住姜鸦的长腿,再次翻身压在她身上,把半硬的粗大肉棒怼在她大腿内侧摩擦,发出色情的低吟:“嗯……好舒服……” “唔,磨疼了,放开……呜呜!”姜鸦说了一半,就被野格的手指堵住了嘴。 野格一边用鸡巴上的倒刺去磨她的小穴,一边饶有兴致地把食指和中指插进那张不乖的小嘴里。 “咕呜……” 他粗糙的手指夹着湿软滑腻的小舌搅弄着里面的粘液,看着她的小嘴穴被手指撑开,露出红嫩的口腔内壁,被搅和得发出咕啾咕啾的粘稠声响。 玩了一会儿,他开始把手指向喉咙里深入插进去,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享受被喉管包裹的紧致触感。 “呜呜呜!”姜鸦睁大眼睛,喉咙里被深入地挤压到反胃,几乎无法呼吸,眼尾窒息到溢出泪珠。 野格这才慢悠悠地把手指抽出来,听姜鸦止不住地咳嗽着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温柔地警告道:“别乱动。” 说完,他放开姜鸦的身体,站在床彻底退去自己的裤子,又跪在床沿开始脱上衣。 撩起的衣摆下是古铜色的精壮肌肉,八块腹肌上斜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将他的身躯几乎分成两半。 再往上,壮硕的胸肌十分惹人注目,浅褐色的乳晕和肤色融成一体。 衣服逐渐脱到头部,遮挡住了野格的视线。 姜鸦忍着有些发软的双腿,迅速在床边拿到营养液的玻璃管,“啪嚓”一声在墙壁上砸碎并握住其中最大的一块玻璃横在胸前,勉强跪坐起来。 扭腰、发力! 锐利的玻璃碎片随着她的杀意一起刺入野格的脖颈,鲜血四溅! 下一秒,玻璃碎片竟卡在了野格的脖子里,无论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再深入一寸。 刺目的鲜血顺着玻璃碎片流淌到她的手上,和她掌心被刺破的伤口交融在一起。 一厘米。 仅刺入皮肤一厘米。 哪怕再深一点…… 野格闷哼一声后,继续把衣服脱了下来。 他的颈部肌肉死死绷紧,让玻璃尖端无法插入大动脉。 又被攻击了。 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跳,脑袋疼得厉害,暴躁的情绪在精神力的激荡下愈发浓烈。 野格面无表情地丢掉衣服,双目染上赤红,掐住姜鸦的手腕,向外侧一拧。 姜鸦因疼痛而跪倒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入目白腻,被提着右手上的血液在重力作用下沿着皓腕向下蜿蜒,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玻璃碎片被拔出后掉落在地上,野格脖颈处的鲜血随之汩汩渗出。 野格红着眼,终究没忍心掐断她的手腕。 他拽着姜鸦,粗鲁地把她扯下床,将她的右手用力反剪在背后,掐着她的后脖颈将她压倒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 姜鸦被迫跪在地上,上半身被掐着压向地面,仅剩的一只能动的胳膊的胳膊肘撑着身体,屈辱至极。 她纤细的腰肢本能地想要塌陷下去,却被野格一把捞起撅着屁股重新撑好,然后一巴掌扇在白嫩的臀肉上。 啪! 发出清脆的一声。 翘臀被打得发颤,立刻就红了一片。 姜鸦呜呜地压抑着哭腔,羞耻感让她不想再发出声音。 啪! 又是一巴掌。 紧接着,一下接一下,野格的大掌毫不留情的地频繁在两片饱满的臀瓣上落下,打得臀肉波动连连,红成一片。 “呜呜……好痛……”姜鸦从小到大从来没这么被人对过,最后被羞辱到哭泣出声。 “痛?痛下面小逼还湿了?” 野格冷笑着,脖颈处还在渗血的伤口处时不时的刺痛让他的凌虐欲望更甚。 啪! 这次下手格外地重。 “呜啊!” 姜鸦颤抖着尖叫,试图回过头怒视身后的男人,但被死死锢住的脖颈无法转动。 野格看着被得打屁股打得一翕一合吐水的小穴,不顾姜鸦挣扎,将自己紫红色的狰狞男根直接一插到底! 紧接着,便是狠狠冲撞。 姜鸦被插得身体往前一撞,又被扯着胳膊拉了回来,反复折磨下哭叫着被肏出白浆来。 激烈的捣弄完全不给她留出休息空闲,每次都撞到娇嫩的花心上。姜鸦娇喘着绷紧了身体,眼前一阵空白。 她本能地往前爬了爬,试图脱离把她干得哆嗦的狰狞肉棒。 野格微微松开钳制她脆弱的脖颈的手,摩挲着omega后颈的腺体,感受着身下的小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又是一阵颤栗,心里涌上病态的快感。 “啊……别……别摸……” 姜鸦的腺体被轻轻按压揉摁着,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开始完全接受Alpha那火药燃尽后的硝烟味道的信息素,一阵一阵的酥麻快感直通大脑。 “别跑啊,主动一点。” 野格兴奋极了,胯间动作愈发凶猛,几乎只剩下残影。 他松开姜鸦被反剪的隔壁,像个趴在母兽身上活动的雄狮一样俯下身贴上姜鸦光滑微冷的雪背,一手托着沉甸甸的嫩乳尽情揉捏,一手绕到正面轻轻掐着喉咙把她的头微向上托起。 带着倒刺的厚舌像是品尝甜美的冰激凌一样不停舔弄着姜鸦白腻的后颈,感受着自己的粗硬肉棒被绞得快要拔不出来。 他发狠地撞了一下,在姜鸦发出呻吟的时候将肉刃抽到穴口,只有龟头还卡在里面。 然后,狠狠凿下。 “呜啊——”姜鸦哭叫着泄了出来,淫水从宫腔深处喷出。 敏感的龟头被大量淫水冲刷,刺激得野格更用力地把姜鸦抱在怀里,牙齿要上她的后颈研磨。 “哈……停下……啊……等等再插……” 习惯了beta身份的omega完全没有自己可能会被标记的警觉性,还在颤抖着要求身上的Alpha停下一会儿,扭着细腰想要挣脱。 野格充耳不闻,像个真正的野兽一般叼着姜鸦的后颈狂暴交合,狠厉地肏干着身下想要反抗的娇躯: “嗯……哈……我说了……别爬开!” 又是十几记几乎要凿穿她的凶狠顶撞,密集而来势汹汹的快感和疼痛让人恐惧,姜鸦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崩溃地呻吟着到达了高潮。 “太……太重了……呜……” “不行、不行……啊……啊!” 看着娇躯不停扭动的omega,野格终于暂时停下了肏干。 他仁慈地松开了姜鸦的后颈,看着上面留下的浅浅咬痕低笑: “听好了,我再说最后一次。” “把腰扭骚一点儿,不准爬开,给我肏爽了就不会标记你,明白吗?” “呼呜……”姜鸦还在喘息着,意识朦胧间有些无法思考其中的含义,“标记……?” 这个词离她太远了,她快要忘了是什么意思。 野格捻着她的乳尖儿,勉强耐下心来,开始小幅度的缓慢抽查性器: “意思就是,听话一点,我就不会在你的生殖腔内成结……唔……来,扭一下腰……” 野格诱导性地扶着她的腰肢教她晃动。 “嘶……真会扭。”野格奖励性地用力顶撞了两下。 “噫呜……”姜鸦被弄得清醒了点,立刻不愿意再遂着他的意思扭了,“啊……滚出去……流氓……” “呵。”野格看着身下被操到神志不清也不远配合的倔强omega,把手伸到她下面的小穴附近,摸索着揪出藏起来的小凸起。 他两指捏着被翻出来的阴蒂,虐待性地慢慢用力。 “呃啊啊——停、呜啊——” 姜鸦哭泣着发出凄惨的鸣叫,腰腹下塌,脖颈翘起,张着嘴巴吐着小舌,像一条濒死的鱼。 “啊……夹得很棒。”野格眯眼享受着她骤然缠绕上肉棒的层层媚穴,夸奖道。 “小少将,你也不想被我这种人标记吧。” 野格嗓音又轻又低,仿佛在说着情话,伸手抚摸姜鸦柔软的乌发。 “乖一些,小骚逼放松,扭扭腰。” 一边说,一边把倒刺鸡巴抵在了宫颈口处碾压旋转,如威胁一般。 小花穴此时已经被肏得又软又烂,宫颈口也软化下去,只要他发个狠便能撞进生殖腔。 姜鸦挣扎失败,感受到宫颈口穿来阵阵酥麻的疼痛,咬牙屈服了。 “知道了……嗯……我……哈啊……我会扭的……” 姜鸦眼泪汪汪地喊着。 野格闻言顶在最深处不动了,顺手给胯下那发红的小屁股一巴掌,催促她快点。 姜鸦僵硬了一会儿,小幅度地开始扭腰。 啪! “唔!” 另一边屁股也红了。 “我说,扭骚一点儿。”野格抚摸着被他打红地嫩臀,警告道。 姜鸦已经杀心暗起,屈辱地加大了幅度,纤腰轻扭,带动臀部微微摇晃,小穴下意识绞紧了。 野格爽得双眼微阖,倒吸一口凉气。 一百多年没吃肉的老处男被夹得再次将滚烫的浓精射了出来。 姜鸦感受到肉棒再次变粗,慌忙往前爬了一点想要挣脱:“等!呜啊──” 带着倒刺的肉棒再次在狭小的甬道里成结,射在花心上,烫的omega上半身颤颤巍巍地软倒在地上,只有屁股被掐着翘起,抵在野格坚实的小腹上抽搐。 片刻后,姜鸦听到恶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呼……再来一次。” “!” 姜鸦快要对这四个字ptsd了。 15事后/一巴掌 野格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刺目的白炽灯有些晃眼,他下意识抬起小臂盖住眼睛。 赤裸的后背接触着着冰凉坚硬的金属地板,但精神体传来的许久不曾有过的舒适和稳定感熨帖极了,让他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安稳。 为什么今天精神体这么安静?像是被顺过毛的狂犬一般…… 思维逐渐回笼,开始重新运转大脑后那些疯狂的记忆从眼前闪过。 野格猛然清醒过来,瞬间从地上坐起身! “……我把……omega……给……” 他喃喃自语着僵硬低头,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小腹上还残留着干涸掉的可疑黏液。 再侧头一看,一个赤裸的雪白娇躯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浑身牙印,脖颈处还留着红色的手掌掐痕,像是一具尸体。 掐痕…… 快入不惑之年的前联邦上将捂着脑袋陷入石化。 自接受了狂化者的命运之后,他从未有过如此崩溃的时刻。 姜鸦、姜鸦……她死了? 自己最后还是在失去理智的强奸中把omega掐死了吗? 野格顾不上收拾自己,慌忙过去颤抖着手试探她的呼吸。 没有。 呼吸没有了! “小、小少将……?”野格颤声唤着,扶起omega的肩膀,抱在怀里轻轻晃动。 还是没有反应,甚至体温也很低! “姜鸦!”野格眼尾发红,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叫军医。 他单手调出手表通讯系统,拨给了厄尔,嘴里不停喃喃念着姜鸦的名字。 “喂?”通讯接通了,厄尔幽怨的声音响起。 野格慌慌张张地开口:“厄尔,我……”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野格被扇得微微偏头,剩下的话被打回了肚子里。 他愣愣地低头,看向怀里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的omega。 “吵死了。”姜鸦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怒气。 野格感受着omega回暖的体温,几乎要停止跳动的心脏慢慢重启。 脸上挨的力道并不重,小少将被肏了大半天实在是没力气了。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选择扇巴掌这种攻击力较弱的方式发泄怨气。 姜鸦打完,发现这个Alpha的脸连红都没红一下,冷笑嘲讽道: “怪不得防御力这么高,脸皮真厚啊。” 她想起了自己失败的n次偷袭,有点恼羞成怒。 为什么干她的时候这个Alpha战斗力那么高啊? 明明当初用魔导装甲跟他打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那么离谱的战斗反应和防御力! 这混账打beta手下留情,打“柔弱”的omega反而下狠手吗?! 何等的…… 姜鸦挑不出词骂了。 由于狂化者不受欢迎,也没几个人讨论,因此苏醒了仅仅三年的姜鸦甚至还不知道有这样一个边缘群体。 野格还不知道,自己误被当成了欺软怕硬的混球。 厄尔听到这边的动静,意识到没什么大事,早就挂了电话。 野格挨了一巴掌,只是用黑沉的眸子盯着姜鸦,却也没有别的反应。 或许是omega没死的惊喜和挨了一巴掌的茫然搞乱了他的脑子。 姜鸦冷着脸,撑着野格的肩膀慢慢撑起上半身。 野格跪坐在地板上,而她的小屁股正坐在野格肌肉鼓涨的大腿上,赤裸接触。 刚坐直身子,姜鸦突然僵住了,一抹绯红从脸颊快速蔓延到耳朵根。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被灌满的甬道里残留的粘稠精液因起身时肉壁向内挤压而流了出来,从腿间滑落。 野格察觉到大腿上粘上了什么湿湿黏黏的东西,低头看去,呼吸一滞。 姜鸦肉感的大腿中央,那被揉烂的艳红花瓣里缓缓吐出一团团白浆,再往上一点儿,印着几个牙印的一对白兔正随着她呼吸起伏活动。 “看什么。” 姜鸦抬起淬冰般的眸子剜了野格一眼,喑哑的声线又冷又媚。 屁股底下压着的毛毛虫又开始顶她,姜鸦咬着牙想从野格身上下去。 野格尴尬地收回目光,伸手拦住姜鸦的动作,把她抱起来打算放到床上。 然而回头一看,床单凌乱地掉下来半截,上面还有点点精斑和omega分泌液的痕迹,提醒他昨天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疯狂的一切。 他四处看了看。 姜鸦的裤子早就被撕了,衣服则粘上了血迹──野格的血迹。 而他自己的衣服因为脱得早,还算干净。 野格长臂一伸拽过自己的白衬衣给姜鸦罩上,把她在床角比较干净的位置放下,自己则背过身把裤子套上。 姜鸦抿着唇把衣服扣子从上到下系得严严实实。野格的衬衫在她身上能当短款睡裙穿,将春光完美遮盖住。 野格整理好裤子,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空气中omega的信息素味道更浓郁了,但刚被满足过的野格目前还算贤者状态,不至于冲动。 一口气连续射了十几轮,他多少也有点儿纵欲过度。 昨天的回忆止不住地上浮,野格捂着脸叹气。 明明打了两支抑制剂,怎么还会被信息素勾到狂化?原来自己的这么饥渴吗? 竟然控制不住把比自己小那么多的omega给草了,还是对这位小少将说了那么多荤话……她甚至还是第一次。 老实说,姜鸦这个岁数还没交配过的omega了,还真一个也挑不出来。但小少将显然是装beta装了太久,身上连个标记都没有。 说到标记,野格舒了一口气。 好在自己发狂的时候最后也遵守了承诺,没射进生殖腔。 不然,若是对帝国少将做了“永久标记”这种只有配偶允许做的事情,那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喂,你还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身后,omega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起。 野格微微侧过头,还是没转过身,他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她。 “哼,对着敌人发情的垃圾,小心哪天死在床上。”姜鸦嗓子有些疼,但并不能阻止她对敌人开展人身攻击。 野格被骂得清醒了些。 敌人?哦对,他们是敌人…… 野格闭了闭眼,厚实的胸膛深深起伏了几下,再睁开眼时已恢复了平时沉凝稳重的模样。 姜鸦并不是能跟自己一夜情的普通omega。 被安抚过的alpha容易对自己的治疗师产生眷恋之情,这是正常、且需要克服的。每一个军A都会被这样教育,避免他们接受治疗时对自己的治疗师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和病态的感情。 本以为永远都没有“治疗”机会的野格早就把这些训诫抛之脑后了,现在才勉强回想起来。 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走到omega面前,用夹杂着冷意的声音,问出了和之前十数次拷问过后一样的话: “现在,想说了吗?” “不——” “别急着拒绝,你应该还记得十三天前我跟你说过什么,想想你的处境,姜鸦……少将。” “不知道。”姜鸦依旧立刻给出否定回复。 “……那么,好自为之。” 野格眉宇间蒙上一层阴郁,转身大踏步准备出门。 手已经摸上了门锁开关时,他顿了顿脚步,突然又回过头来,一把把床边姜鸦的娇躯捞起来,单手抱着腹部把她整个人像抱狗一样夹在身侧带了出去。 姜鸦一呆,挣扎想要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屁股、屁股露在外面了! 16浴室/我帮你洗洗 野格谨慎地确认走廊上没人后,才快步出门,将姜鸦带到公共浴室并锁上门。 他怕那几个家伙路过,闻到omega刚情动过后的信息素一起狂化。虽然知道自己开了头,发现姜鸦耐操后的Alpha们肯定都要下手了,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还是让她稍微休息一下比较好。 野格把姜鸦放下,让她扶着墙站好:“洗洗。” 姜鸦蹙眉:“你出去。” 之前alpha们不敢靠近她,都是确认浴室没有留下什么危险物品后,把她丢进来自己洗的。 “时刻监视敌人是我的职责。”野格在敌人两字上咬着重音,“不想洗就带你出去。” 姜鸦咬咬牙,背对他脱下了衣服,挂在一旁,走到淋雨喷头下打开水流。 清澈的水流沿着乳沟汇聚成股顺着小腹和大腿一路淌下,她按压下一旁的沐浴液,从颈部开始涂抹。 炸毛的黑色微卷锁骨发被水流打湿,伏在她雪白的肩头,露出被吮吸得发红的后颈。 野格深沉的目光盯着她颈后腺体的位置,用舌尖顶了顶尖牙。 真想咬一口。 昨天他可是连临时标记都没有做,今天清醒后倒是有些发痒了。 野格现在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的想法。 他不喜欢看姜鸦因信息素沉沦于欢爱之中。他想看她清醒着在自己身下挣扎反抗,愤怒地向他发起攻击后找借口狠狠地惩罚她,看她因被敌人肏得高潮连连而羞耻地哭出声…… 真变态啊,野格暗暗唾弃自己。 但……很喜欢,喜欢得要命。 他喜欢蹂躏这样一只张牙舞爪朝他凶巴巴哈气的漂亮小野猫,哪怕这只野猫有可能在他疏忽大意时咬断他的喉管。 想到这儿,他摸了摸自己脖子右侧的伤口,那里已经结痂了。 姜鸦背对着野格,把印着齿痕的嫩乳也涂上沐浴露洗干净,边洗边在心底骂。 最后,只剩下私处还没洗,她难堪地侧过头看一直盯着自己的野格,闷闷道:“你转过去。” 想到自己现在为人鱼肉,她又小声补充了一句:“……就一会儿。” 没想到,野格哼笑一声,竟开始脱裤子。 姜鸦唰地瞪大了眼睛。 “你太慢了。”野格赤裸着身体走向她,“一起洗,我赶时间。” 姜鸦见他毫不遮掩地晃着胯下尺寸惊人的男根走过来,顿时警觉起来,捂着奶子往墙壁靠了靠: “你……你转过去,我马上就好。” “不用。”男人高大的身影从后面笼罩住姜鸦,单手撑在姜鸦耳朵旁边的墙壁上,鼓起的富有弹性的紧实胸肌慢慢贴上她的后背,“我帮你洗。” 温热的水流打湿了野格的身体,从两人肌肤接触的边缘滑落,掩盖住alpha愈发沉重急促的呼吸。 姜鸦接近一米七的身高还不及野格锁骨,从他的角度能清楚看到那对被姜鸦用手臂压扁的乳峰和挤得更加明显的乳沟。 他低眼看了眼自己蠢蠢欲动的阳具。 肉毛毛虫垂下的时候,会妥帖地收拢身上的刺,像敛息的刺猬。 野格是狂化者中年纪比较大的,已经濒临极限,就连身体都出现了异化现象——比如他的舌头和肉棒。 被自己插进去小少将一定恶心坏了。 抛去被敌国军人强奸的因素,光是自己这根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倒刺鸡巴都会让她厌恶不已吧。 不过……他正是用这根恶心的东西把她插得不停泄了身子呢。 野格笑了笑,另一只手从后面绕过去攀上姜鸦软嫩的小腹。 “够了!”姜鸦低声警告,却无可奈何地被囚在野格和墙壁之间,随着野格的不断逼近,供她活动的空间也越来越小。 “还剩小逼没洗?”野格低下头用嘴唇蹭她的湿润的脸颊,大手按压揉捏着嫩滑的腹部往下摸,轻笑道,“看不出来,小肚子底下还藏着点肌肉啊,难怪扭起来那么带劲。” “我说够了!”姜鸦终于忍不住一记肘击向后撞去,并理所当然的被摁住。 “怎么又生气了。”野格迷恋地用唇触碰着她的脸颊、耳廓、耳垂、脖颈,“这就生气了,以后被我们轮着肏的时候可别气死过去。” “……” 野格的手摸上了红肿的阴唇,轻轻揉捏了几下。 姜鸦腾出一只手试图按住那只作乱的大手,却毫无用处。她只好咬着下唇,以免自己发出什么可耻的声音。 “你想把里面洗干净吧。”野格用陈述句问她,“我帮你。” “不用……嗯……” 野格含着她的耳垂舔弄,将带着茧子的食指伸进了那被倒刺刮得惨兮兮的媚穴里面去。 刚放进去一个指节,层层迭迭的穴肉就缠了上去吸吮。 “你的小逼真热情,比你本人热情多了。”野格毫无顾忌地说着粗鲁的话,感慨道。 姜鸦闭着眼睛忍耐,睫毛轻轻颤抖。 男人的手指比她的粗很多,不断地往深处探着,偶尔弯曲着抽出,似乎是真的试图帮她勾出小穴里的精液来。 猝不及防地,骨节不经意间碾到了敏感点,姜鸦控制不住抖了抖身体,小穴骤然夹紧了野格的手指。 “唔,这里很敏感吗?真是抱歉,我不知道。”野格假惺惺地道歉,声音里分明透着兴奋,“松一点,抽不出来了。” 他的手指在里面不动,姜鸦的身体逐渐再次放松下来。 但野格并没有把手指抽出去,反而将中指也挤了进去,一起抽插,动不动就“不经意”地在敏感点上撞一下。 “……快点!”姜鸦双手紧握,压抑着催促,“你、你不是着急吗……” “好。”野格干脆地答应下来,还没等姜鸦松一口气,就加快了手指在穴内的抽插速度。 “呜……住、嗯……”姜鸦的身体被压得更加贴近墙壁了,奶头被挤在冰冷的墙上摩擦,另外两只手无力地贴着墙壁想要撑起身体。 慢慢的,野格干脆故意只往敏感点上撞,听她抑制不住溢出唇边的闷哼。 就在姜鸦的小穴越缩越紧,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野格突然把手拿了出来,带出缕缕银丝。 戛然而止的快感让姜鸦有些空落落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想要吞进去些什么,疯狂分泌口水。 联邦混账……! 姜鸦咬牙低着头平复呼吸后,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淡然一些:“……能走了吗?” 野格舔了舔手指上的晶莹黏液,眯起眼睛,故作严肃道:“这可不行,里面还没洗干净。” “洗干净了!”姜鸦忽然挣扎起来,转身仰头看他,一双眼睛猫似的瞪圆,发红的眼尾微微上挑,泛着一股子惑人的媚意。 转过身后她才发现,野格胸口上被她划出的不深不浅的伤口还没愈合,被水流一冲刷又开始流血,把脚下的水都染上了红丝。 姜鸦愕然。 这家伙都这样了,竟然还对她动手动脚? “你该去包扎伤口了。”找到了借口的姜鸦软下声音劝说。 野格安静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片刻后转身回去穿衣服,没再骚扰她。再进来的时候,还顺手丢给她一条浴巾。 “快点出来。”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严肃沉闷的状态。 17多做几次?/队长老当益壮啊 洗完澡后,野格把姜鸦带到医务室,丢进治疗舱开启温和模式。 临走前,他用手指关节敲了敲舱门,警告:“舱门给你锁上了,在里面不老实的话治疗舱会自动释放迷药,别乱动。” 姜鸦闭着眼休息,懒得搭理他。 不过,倒是没想到自己都没受什么外伤就用上了治疗舱这种资源。 这款治疗舱只负责外伤修复和轻微内伤修复,而且伤势过重时还需要专业人员操控手动修复伤口。 姜鸦身上,也就一些地方被野格没轻没重地咬破出血了罢了。 ……不会得狂犬病吧?毕竟那家伙舌头和下面长得跟动物似的。 产生了一点儿不必要的担忧后,姜鸦感觉哪里不太对劲,思维沉浸了下去,观察自己残破的精神体。 精神体似乎……恢复了一些。 深处破碎的本源上的数百道裂纹,有一条竟悄然愈合了。 姜鸦惊讶地对照着记忆检查许多遍,反复比较后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为什么? 总不会是因为和那家伙做过了的缘故吧? 她找了许久修复精神体的方法都没找到,本以为恢复无望了,却以这种离谱的形式突然恢复了许多,让姜鸦有些难以接受。 做一次尚且无法下定论,不如多试几…… 呸,试什么试,她早晚要和那群敢这样侮辱她的联邦垃圾拼个你死我活! …… 野格离开医务室,去找那些此刻一定很急的队友。 回头他还得把关押室给收拾干净。 不过,也许今天过后姜鸦也用不上关押室的床了。 野格很清楚自己这帮兄弟的脾性。 他推开休息室的门,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在。 都去哪儿了? 飞船上除了休息室也没有别的娱乐场所。 野格正准备去宿舍看看,身后远远地传来秦阳的声音: “哟,队长爽完回来了?” 一回头,秦阳举起手打招呼,笑容灿烂而扭曲。 后面还有副队和厄尔,几人均是从监控室的方向走过来的。 “妈的,你们去看了全过程?”野格嘴角抽搐。 “从你们结束开始看的。”子修平静地回答。 看全过程的话,他们还得担心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强行加入进去呢。 “先进来吧。”野格叹了一口气,进休息室在一个躺椅上坐下。 “老当益壮啊,野格。”秦阳调笑。 “滚。”野格脸色不好看,“我还不老。” 他也没有那么老吧? 那个omega也总骂自己老变态、老流氓……什么都要加个老字提醒他年龄差距。 不就是……刚迈入中年一两年吗。 夜魔穿着浴袍推门进来,一头银白长发湿漉漉地搭在锁骨上,没有吹干。 他一进门,红眸就锁在了队长身上,苦恼道: “你在浴室对小少将干什么了?里面还留着一股omega发情的甜味儿,害得我没敢在里面多洗。” 几人目光刀一样扎向半躺的野格。 “摸了几下罢了。”野格按着肩膀扭扭颈椎,皱眉道,“别这么看着我。” “我特地从监控里看你把omega送进医务室才敢去洗澡。”夜魔幽幽叹息着往酒柜方向走,“没想到这都躲不过。” “别喝了,快被你喝空了。”厄尔看了一眼空了七成的酒柜。 “快回母舰了,喝空就回去喝。”夜魔不以为意。 “omega操起来爽吗?”秦阳蹲在野格身边,递了根烟笑着问,“说说,什么感觉。” 野格懒散地瞥了他一眼,伸手接过却没有点燃,目光移向天花板,被灯光刺得微微眯起眼。 “爽得身体都差点被掏空了。” “队长老了,比不上我们年轻人也正常。” “明天训练室转两圈。” “当我没说。” “战况很激烈啊。”厄尔看着野格身上还渗着血的伤挪揄道。 说着,去边上拿过上次秦阳剩下在休息室的消毒液和纱布,帮野格处理伤口。 “我们原本担心你把omega操死,结果出来一看,你身上的伤可比她身上的重。” 副队看着打着赤膊的野格。 他健硕的身躯上,胸口前被划了长长的血痕、脖子处一道差点伤及大动脉的刺伤、脸上眼睛旁一道指甲划痕、肋骨处一道淤青…… “多亏狂化有战力增幅。”野格摸了摸脖子上的伤,自嘲地笑了一声,“不然真死在omega床上就成笑话了。” “队长那样欺负人,也难怪小姜鸦那么生气了。”秦阳模仿着队长的口吻道,“扭扭腰,腰扭骚一点儿,坐上来扭……” 野格握拳:“闭嘴。” “哈,我估计现在给小少将一把刀丢你面前,她能刀刀不致命地连捅队长八百刀。”夜魔也跟着笑。 “这次是意外……”野格无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只抑制剂都不管用。” “的确有些奇怪。”厄尔收拾好医疗用品站起身,“虽然队长抗药性很高,但也不至于两只抑制剂下去,连几分钟都撑不住。” 野格咬着未点燃的烟,疑惑地问:“还有,我怎么觉得精神体被治疗过一样,按理说……” “临时安抚呗。”秦阳回到沙发坐下休息,“不然呢,你觉得小少将被敌军强奸的时候还好心地愿意帮你进行精神治疗?” “哈,应该是我第一次分不清状况吧。”野格笑了笑。 “你把姜鸦标记了吗?”夜魔有些好奇。 “没。”野格闭眼苦笑了一声,“你们也克制点儿,临时标记没关系,永久标记还是算了,毕竟是omega一辈子的事。” “亚撒西内,野格sama~”秦阳压着嗓子阴阳怪气。 一旁的副队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别叫。” 屋里一时间所有人都没出声,忽然安静了一下。 每个人似乎都有什么心思,气氛向诡异的方向发展。 “既然这次意外发现了姜鸦少将很耐操。”副队率先打破沉默,“审讯提上日程如何。” 野格嘴角压了压:“……嗯。” “审讯的话,我建议再等两天。” 厄尔以医生的角度提出反对意见,笑眯眯地说。 “我一直监测着她的身体状况,最近发现,她的发情期……快到了。” 所有人的呼吸,在此刻微滞。 “!” 野格瞥他一眼:“你的意思是……” “考验忍耐力的时候到了。” 厄尔温和地笑着,浅金的眸子弯起弧度。 “最好趁这两天先把肉吃到嘴里,度过第一次狂化,以免在omega发情期时失去耐性。 “omega在发情期是很难忍耐情欲的,但我建议在姜鸦发情期开始后,所有人严禁对她进行任何标记。 “普通性行为隔靴搔痒般的缓解作用只会进一步诱发情欲,发情期那足以烧掉理智的空虚……也许会让小少将松口呢?” 18哟,今天不戴疯狗止咬器啦? 接近中午。 治疗舱已经停止了运转,姜鸦安静地闭眼用冥想法恢复精神力,等着那个队长把自己放出去。 她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那人并没有直接来到治疗舱,而是在电子门锁旁调试了什么,传来电子按键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 兹—— 治疗舱门向一侧缓缓开启,但从舱底向外望去,并未在正面见到人影。 姜鸦纤长的手搭上治疗舱边缘,不急不慢地从里面坐起身来。 “休息得还好吗?”一道冷漠而矜持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很好。”姜鸦忍着腰酸坐得端端正正,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同样冷漠地回答道,“如果能给我件新衣服就更好了。” 来人是戴着无镜片金丝眼镜,面容英俊却没有表情,黑发黑瞳和眉眼极低的间距让他看起来有些阴冷。 衣着是经典英伦风,一身笔挺的衬衫和西裤,黑色马甲掐出劲瘦腰线。 和队长不同,他的肌肉虽发达却没有非常夸张的鼓胀,不至于把西装撑出快要爆炸的感觉。 姜鸦心情不太美妙。 这禁欲系坏东西,她熟。 之前拷问的时候偶尔会进来提出一些“建设性”意见,会面无表情地,用那双好看的手把她的脑袋摁进水里、再拽着头发扯出来。 她暗杀名单上的top2。 对了,top1是队长。 “如你所愿,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禁欲系坏东西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暴君】小队副队长,子修。你应该还不知我们的名字吧。” “哦。”姜鸦点点头,也礼貌性地自我介绍回去,“帝国皇室近卫军第二近卫团副团长,姜鸦。” 他们当然知道她的身份,但姜鸦也乐意配合着这坏东西玩玩。 她应答完,思维有些发散出去。 回头把这几人名字都问出来算了。 杀人之前,先问名字,同时冷冷地抛过去一句——我不杀无名之辈。 听起来就很有逼格。 姜鸦一边想着,一边把赤裸的足迈出去,想去换身衣服。 子修缓缓眨眼,金丝眼镜框本应是镜片的位置在他眼中投射出各种数据流。 omega的身体围度数据精准地显示在眼中,轻轻抚过眼镜腿,左眼的视角便呈现透视状态,能够清楚地看到omega的心跳。 姜鸦正想着自己的鞋似乎落在关押室了,一低头发现,不知何时治疗舱外落脚的地方摆放了一双拖鞋。 “你的发情期快到了。”子修突然开口。 “哈?”姜鸦笑了一声,不以为然,“我从来都没有发情期,让你们这群下流货色失望了可真是抱歉。” “是吗。”子修注意着视野里姜鸦的身体数据,心跳丝毫没有加快的迹象,动作轨迹也很自然…… 自认为没有发情期的omega? 但很可惜,不管她之前是注射了抑制剂或者用了别的手段压制发情,现在都已经失效了。 她将在敌军alpha手中迎来人生第一个发情期。 ——要知道,渡过第一个发情期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子修忽然笑了,心情舒畅。 姜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在外执行任务还穿的这么讲究的阴沉alpha笑什么呢,这么瘆人。 咦,他今天没带防毒面具? “怎么不戴你们的疯狗止咬器了?”姜鸦肆意嘲笑道,“不是前几天躲我八百米远的时候……” 笑到一半,她慢慢笑不出来了。 如果之前他们佩戴防毒面具是为了隔绝她的信息素,以防止发情导致精神暴动的话,那么今天这家伙主动摘下面具来和自己接触,意味着…… omega的表情逐渐凝固。 危! 姜鸦第一反应是寻找凶器,但子修的身体有意无意地挡在了医疗用品储藏柜的方向。 于是她转头就往医务室大门跑,但不出意外地—— “门已锁定。”机械音说道。 身后传来皮鞋不紧不慢地踩在地面上的声音。 “到我这边来。” 如附骨之蛆的阴冷声线响起。 19诱哄的赌约/输了乖乖给我草 子修一步步朝姜鸦走去。 除了用刀子般的目光盯着他外,姜鸦并没有什么反抗的办法。 虽然治疗舱连被透肿的小穴都一并治疗了,但她现在还有内伤——肾虚。 总之,是没力气打架了。 Alpha把她抵在门上,却出乎意料地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很好奇,你对野格做了什么。” 姜鸦眼神微凝,很快又表现出怨怒的模样:“我对他做了什么?难道不是他对我做了什么吗?” 子修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心率变化。 他没有立刻揭穿姜鸦的演技,而是平静地说出了姜鸦的破绽。 “野格精神暴动前到注射第二只抑制剂后,你一直以专注而冷静的全集中状态坐在原地,丝毫没有惊讶。” 他特地用了“精神暴动”来代替“狂化”隐瞒情报,避免姜鸦意识到差别。 姜鸦早就做好了被看出异样的准备。 她目前的实力跌落谷底,放在大灾变前最多评上个E级,发动精神攻击时需极近的距离和全集中的状态,有破绽是不可避免的。 这个过程中,如果本体受到些许干扰,精神攻击甚至会立刻中断。 子修盯着她说:“是你用精神力挑动了他的精神暴动吧。” “你在讲什么小说设定?”姜鸦扯了扯嘴角,似乎是认为他在异想天开。 “不用装了,精神力足以驾驶魔导装甲的人总该有些特殊之处。” 子修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着他并不肯定的猜测,棺材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 姜鸦沉默下来。 星际人对精神力的认知,仅限于将精神力看作一种“被动天赋”,而非“主动技能”。 在他们眼里,精神天赋较高会带来“机甲操控精度+n”的buff和“精神暴动概率+n%”的debuff。 因此,姜鸦原本认为这几个alpha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向精神力能够直接用于攻击其他人的精神体、以精神力控制机甲的方向考虑的,如此一来她还有操作的空间,没想到初次下手便被人揭穿了一半。 是联邦那边有了新发现,还是……这家伙在诈她? 意识到第二种可能的时候已经晚了。 姜鸦短暂的迟疑被子修敏锐地捕捉到,嘴角一抹笑意一闪而逝。 猜对了。 正常的战斗机甲由肉体和精神协调控制,缺一不可。而他观察发现远古魔导装甲的设计思路和普通机甲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虽然他并不了解机械拆装,但联想到姜鸦肉体较弱,又能驱使如此强大的装甲,那么只能往omega的特殊性——精神力方向考虑。 而若是这个omega的精神力已经强大到能够代替肉体在操控机甲中的作用,再联想到野格诡异的突然发狂,便有了他异想天开的推测。 空气中缭绕着omega信息素的香味,子修低下眼,觉得姜鸦身上那件沾有野格气息的衬衫愈发碍眼。 “你对野格的攻击失败了,不仅没达成你的某种目的,反而激起了他的精神暴动。” 子修低下头,薄唇在她耳鬓厮磨,语气里带着些许嘲笑的意味。 “结果自作自受地被肏成这样,被敌人破处很爽吗,姜鸦少将?” 子修的信息素快速膨胀着。即使他在进门后先注射了抑制剂再接触姜鸦,现在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精神体的躁动顶得太阳穴有点儿疼,身下的性器早已高高支起,急需omega的安抚。 “你不会是特地过来嘲笑我吧。”姜鸦别开脑袋,声音沉闷,“想要做什么?反正我不知道军工厂情报的,你们还是早日放弃从我这里得到相关消息的念头吧。” “我只是好奇,你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子修将姜鸦凌乱的的发丝缠绕在指尖,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撩起衬衣的下摆沿着柔嫩的大腿摸上去,声音却依旧平静无波。 “如果你的攻击奏效,他会死吗?” 子修大概能猜到姜鸦失败的原因。 狂化者的精神力A级起步,他们小队更是全员S级初始精神力,又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精神折磨,精神体远比普通人强韧。 而姜鸦,应是错估了他们的精神等级,误把他们当成了容易精神暴动的普通军A。 既然野格受攻击后连精神损伤都没有,那么这种攻击对暴君小队其他成员也不会致命。 姜鸦用力打掉摸上她臀部的手,撩起眼皮翻个白眼:“这么想知道的话,我可以直接让你体验一下。” 子修低头看着被自己抵在门板上的omega,目光幽深。 少女长至锁骨的黑发柔软却并不服帖,带着微微的自然卷,披散时略显凌乱。 她清醒的时候,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绝不会出现什么乖顺的表情,眼尾眉梢总是上挑着,即使是仰视别人也一副矜傲的模样,像只名贵的猫。 不过,她亮出爪子的时候可就和猫不沾边了。 “好。” “……什么?” “赌一把怎么样?”子修坏心思翻涌上来,逗弄道,“医疗室的监控我关了。如果你成功,就拿走我的命。” 他把脑袋埋在姜鸦的脖颈处,深深地嗅着她的味道:“如果你失败了,就乖乖给我肏一顿,不得反抗——如何?” 姜鸦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里面的红光并未亮起。 这家伙搞什么? 一丝兴致从心底升起,姜鸦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决定接受这个挑战。 队长那次翻车,或许是因他天赋异禀精神体生来坚韧。 在这个没有锤炼精神体的冥想法的时代,alpha的精神体比刚出生时成长不了多少,大都十分脆弱。 若是随便哪个人都能抵抗她,她就不姓—— 算了,话还是不先说满了。 “好,你可没有后悔的机会。”姜鸦说。 “呵,记住,一会儿挨肏的时候可要乖…唔!” 话没说完,子修便感觉精神体被什么东西刺痛,如被刺激到的红眼公牛,熟悉的狂化前兆降临。 他的身体本能地愈发渴求omega的味道。 子修目光一沉猛然掐住姜鸦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头在柔嫩的唇间舔舐,但却因双唇紧紧闭合而无法进入更深处。 果然,精神体被刺痛的感觉暂时消失了,这种攻击很容易被打断。 姜鸦突然被干扰断了控制,一时有些羞恼,张嘴狠狠咬了一口眼前的薄唇。 “嘶。”子修吃痛,摸着嘴唇上的牙印放开她,“抱歉,验证一下我的想法,你还真是容易被干扰。” “如果不是这样,你们早该死了。”姜鸦眼眸一眯,第二次重新向他的精神体下手更狠了。 但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情况发生了。 怎么回事……手感还是不对!她总不能连翻两次车吧? 现在的精神力不足以支撑她使用精神攻击型术式,只能使用最原始的办法进攻。 两三次攻击后,姜鸦之感觉身上压着的alpha抱她抱得愈发地紧,下手也愈发没有顾忌,精神体却丝毫没有崩溃的征兆,仿佛早已经经过千百次锤炼一般坚韧。 只是,他的精神体开始发狂一般向她缠绕了过来……就像上次一样! 子修再度将薄唇抵上她丰润的小嘴,包裹着咬弄,趁她不备时舌头入侵进去,在她小嘴里勾着她躲避的小舌,不停变换角度吸吮着汲取津液。 子修察觉到不再有东西接触自己的精神体,目光微动,松开她的小嘴抬起头来: “你输了。” 他淡漠的声线染上诡异的笑意。 “现在,满足我。” 下一刻,理智不再挣扎,任由狂化的精神体将他拖下深渊。 20H副队狂化/被玩成爆汁浆果~ 姜鸦很迷茫。 不对劲,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精神领域是她最擅长的领域,哪怕现在实力跌落谷底几乎是重新开始,她也有着绝对的自信。 可连续两次翻车让她陷入了自我怀疑。 此外,眼前这个叫子修的alpha也很奇怪。 明明精神体已经翻涌成即将爆发的火山了,为什么他依旧面无表情? 子修慢条斯理地拽住omega的衣领,往两边一扯,衬衫的扣子便被崩开,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瞬间失去束缚的雪乳在他眼前轻轻摇动,晃得他眼花。 他的呼吸瞬间加重,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将奶子试图握在掌心,却发现无法完全罩住。 姜鸦抿着嘴,想给眼前的Alpha来一拳,但又记得自己输了的赌约。 子修另一只手抚摸着细腰,沿着姜鸦脊椎向下轻柔地爱抚,一直从股沟挤进去摸她的后穴。 姜鸦一个激灵回过神,下意识往前闪躲,直接把自己撞进了alpha的怀里,不着寸缕的柔嫩奶子在穿戴整齐西装上挤压着,黑白交界形成鲜明的对比。 直到子修试图将指尖从后穴挤进去,姜鸦不得不绷着身体低声道:“别……别动那里。” “那应该是哪里?”子修的声音依旧冷漠,要不是姜鸦清晰地感觉到西装裤下高高支起的性器抵在她小腹上,甚至要以为他根本没有情动了。 他的指腹威胁性地抵在紧绷的后穴口揉摁,好像如果姜鸦不肯说的话就要进到里面去。 “前面!往前……一点。”姜鸦吞下喉咙里的咒骂,忍耐道。 子修没多逗她,手指继续往前,摸到湿润的肥嫩花唇,轻轻拨弄了一下。 “唔……”姜鸦本就发软的腿有些站不住了,攀着他肩膀的手用了些力气。 “太湿了。”男人微微蹙眉把手收了回来,似乎有些不满。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故意在姜鸦眼前分开食指和中指,指缝间拉扯出一片透明黏液薄膜,淫靡极了,又随着他的动作很快断裂。 “不过是接吻而已,为什么会湿成这样,少将?” 子修说着,仔细地用另一只手把衬衫袖子折卷到关节以上,很有仪式感,像是准备享用什么大餐。 姜鸦神色一僵,冷哼道:“你下面还不是……还不是硬成那样。” “那是因为它想操你。”子修认真地跟她讲逻辑,“你的意思是,你的小穴也很想让我的肉棒插进去?” 姜鸦涨红了脸,单手拢紧了身上的衬衫,“嗖”地抬腿一个膝顶撞向男人鼓起的下三路。 子修手上不紧不慢地将两个袖子卷好,同时长腿一别,从内侧将姜鸦的腿向外格挡开。 “少将玩不起?”子修刻意用轻蔑的语气问,提醒她方才的赌注。 “怎么可能!”姜鸦下意识反驳,猫眼怒蹬。 子修以环抱的姿势摸上了她的后颈,在腺体处轻轻摩挲:“我记得我们的约定是,不能反抗。” “……我知道。”姜鸦撇开脑袋,闷闷道。 不反抗就不反抗……就当拿他做精神本源修复试验了。 等她恢复了,这群下流货色一个也逃不掉! “转过去。”他简略道。 姜鸦抓着衣服不情不愿地转过身背对他,下一秒就被压在了金属门上,系不上的衬衫被从后面扒了下来半挂在身上,奶尖儿骤然接触门板,被冰凉坚硬的触感刺激得立了起来。 她的双腿被子修穿着西装裤的腿抵着分开,好方便他的手从小腹前绕过去往下摸私密的花穴。 温热的手探索着抚过铺着绒毛的肥嫩蚌肉,从柔软的花唇里找到了藏在里面的小核,以带着薄茧的食指指尖不轻不重地揉弄。 子修隔着西装裤用硬得不行的肉棒在屁股缝上摩擦,在她耳边闷声低喘。 “别咬。”他用手指将姜鸦紧抿的双唇分开,“叫出来给我听。” “滚……咿唔!”身下的手突然用力摁揉花核,让姜鸦忍不住闷哼一声。 衣冠整齐的高大alpha抱着衬衣半挂在手肘完全起不到遮掩作用的少女,面容冷漠地将其抵在墙壁间肆意摆弄着她的身体,好似少女只是他的玩物一般。 姜鸦抵在门上的手愤愤握拳,用力到关节发出声响,压住心底涌上的杀意。 想掐死这混账! 但有了队长身上试来的经验,姜鸦清楚了自己本体战力和这几个特种兵alpha的差距,超高的失败概率让她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下面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开始碾压着花核玩弄,贴在穴口的掌心的热温传入敏感地带,整只手都被弄得又黏又湿。 姜鸦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闭着眼睛把脸埋自己的手臂里克制着呻吟声,本能地试图夹紧了插在双腿间的膝盖。 “腿打开。”子修手上不悦地加大了力度。 “嗯……” 他的另一只手捏着乳峰揉捏,时不时在嫣红的乳尖儿旁打转,掐着红樱扯动。 很快,胸口的那只手向上游走,从前面扼住了她脆弱的脖颈,轻轻压迫喉管。 姜鸦微张开嘴轻轻喘息,轻微的缺氧感让她得眼眶发红。 后颈处被温热潮湿的东西覆了上来,紧接着被什么尖利的东西来回咬弄。 他要……做什么? 混沌的大脑隐约发出预警,姜鸦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了。 子修将信息素压向姜鸦,察觉到空气中诱人的信息素开始反抗,好像在骂骂咧咧地想要推开他,像它们主人一样不安分地露着爪子。 他闭上眼睛,口中尖牙缓缓陷入后颈软肉里,在他身下无意识挣扎的柔软身体将他蹭得更涨,握着她脖颈的手能清晰的感知到掌心脉搏跳动的活力。 尖牙插入了腺体。 姜鸦忽然绷紧身体,睁大了眼睛试图逃离,但身后的Alpha早有预料地掐着她的脖子往嘴里压。 “不许……哈啊……不许把你肮脏的……呜啊……信息素注射进……啊~!” 她的尾音不受控制地婉转上扬,像叫春的猫儿。 冷冽气味的信息素被注入腺体,瞬间的刺痛过后,酥麻的快感从腺体蔓延向全身。 同时,爱抚着她花唇的手猛然将两指刺入早已潮湿发软的肉穴里,快速搅动着发出黏腻淫乱的水声。 “呜啊啊啊——” 姜鸦在剧烈的刺激中哭喊出声,身体紧绷着,抽搐的嫩穴将里面的手指紧紧包裹,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淋在子修的手上,甚至沿着手指流淌到手掌和手腕上。 “水太多了。” 子修愉悦得微眯眼眸,却依旧是淡淡的语气,轻轻蹭着omega失神的潮红脸颊。 怀里柔嫩的娇躯像个被自己玩到爆汁的熟透浆果,香甜的汁水溅了一身。 “把我的裤子浇湿了,小少将。” 他把浑身发软的姜鸦往怀里拢了拢,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露出那张还没从激烈的高潮中缓过来的脸蛋。 她眼尾泛红坠着泪珠,冰蓝色眼睛水润润的,不复平时的清明冰冷。红润的小嘴微张着喘息,吐息如兰。 “哈……” 第一次被临时标记的小少将看起来任人摆弄,给人玩泄了身子后软软地便化成水儿滩在Alpha的臂弯里。 就连空气中香甜的信息素放弃了抵抗,和alpha强势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随便他蹂躏。 子修面容平静无波,随意捏着那对被压得粉红的雪兔,精神体不容拒绝地缓缓压入姜鸦松懈下来的精神体深处。 “表现不错。” 他夸奖小孩般满意地露出一丝笑意。 “现在,可以让我好好享用了。” 22H不反抗就不反抗,不就被草一顿吗! 子修慢条斯理地拽住omega的衣领,往两边一扯,衬衫的扣子便被崩开,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瞬间失去束缚的雪乳在他眼前轻轻摇动,晃得他眼花。 他的呼吸瞬间加重,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将奶子试图握在掌心,却发现无法完全罩住。 姜鸦抿着嘴,想给眼前的Alpha来一拳,但还记得自己输了赌约。 该死,不就是被他上一次吗?就当用他验证自己精神本源的恢复原因了! 子修另一只手抚摸着细腰,沿着姜鸦脊椎向下轻柔地爱抚,一直从股沟挤进去摸她的后穴。 姜鸦一个激灵回过神,下意识往前闪躲,直接把自己撞进了alpha的怀里,不着寸缕的柔嫩奶子在穿戴整齐西装上挤压着,黑白交界形成鲜明的对比。 直到子修试图将指尖从后穴挤进去,姜鸦不得不绷着身体低声道:“别……别动那里。” “那应该是哪里?”子修的声音依旧冷漠,要不是姜鸦清晰地感觉到西装裤下高高支起的性器抵在她小腹上,甚至要以为他根本没有情动了。 他的指腹威胁性地抵在紧绷的后穴口揉摁,好像如果姜鸦不肯说的话就要进到里面去。 “前面!往前……一点。”姜鸦吞下喉咙里的咒骂,忍耐道。 子修没多逗她,手指继续往前,摸到湿润的肥嫩花唇,轻轻拨弄了一下。 “唔……”姜鸦本就发软的腿有些站不住了,攀着他肩膀的手用了些力气。 “太湿了。”男人微微蹙眉把手收了回来,似乎有些不满。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故意在姜鸦眼前分开食指和中指,指缝间拉扯出一片透明黏液薄膜,淫靡极了,又随着他的动作很快断裂。 “不过是接吻而已,为什么会湿成这样,少将?” 子修说着,仔细地用另一只手把衬衫袖子折卷到关节以上,动作很有仪式感,像是准备享用什么大餐。 姜鸦神色一僵,冷哼道:“你下面还不是……还不是硬成那样。” “那是因为它想操你。”子修认真地跟她讲逻辑,“你的意思是,你的小穴也很想让我的肉棒插进去?” 姜鸦涨红了脸,单手拢紧了身上的衬衫,“嗖”地抬腿一个膝顶撞向男人鼓起的下三路。 子修手上不紧不慢地将两个袖子卷好,同时长腿一别,从内侧将姜鸦的腿向外格挡开。 “少将玩不起?”子修刻意用轻蔑的语气问,提醒她方才的赌注。 “怎么可能!”姜鸦下意识反驳,猫眼怒蹬。 子修以环抱的姿势摸上了她的后颈,在腺体处轻轻摩挲:“我记得我们的约定是,不能反抗。” 姜鸦撇开脑袋,不说话。 等她恢复了,这群下流货色一个也逃不掉! “转过去。”他简略道。 姜鸦拢紧自己的衣服,不情不愿地转过身背对他,下一秒就被压在了金属门上,系不上的衬衫被从后面扒了下来半挂在身上,奶尖儿骤然接触门板,被冰凉坚硬的触感刺激得立了起来。 她的双腿被子修穿着西装裤的腿抵着分开,好方便他的手从小腹前绕过去往下摸私密的花穴。 温热的手探索着抚过铺着绒毛的肥嫩蚌肉,从柔软的花唇里找到了藏在里面的小核,以带着薄茧的食指指尖不轻不重地揉弄。 子修隔着西装裤用硬得不行的肉棒在屁股缝上摩擦,在她耳边闷声低喘。 “别咬。”他用手指将姜鸦紧抿的双唇分开,“叫出来给我听。” “滚……咿唔!”身下的手突然用力摁揉花核,让姜鸦忍不住闷哼一声。 衣冠整齐的高大alpha抱着衬衣半挂在手肘完全起不到遮掩作用的少女,面容冷漠地将其抵在墙壁间肆意摆弄着她的身体,好似少女只是他的玩物一般。 姜鸦抵在门上的手愤愤握拳,用力到关节发出声响,压住心底涌上的杀意。 想掐死这混账! 但有了队长身上试来的经验,姜鸦清楚了自己本体战力和这几个特种兵alpha的差距,超高的失败概率让她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下面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开始碾压着花核玩弄,贴在穴口的掌心的热温传入敏感地带,整只手都被弄得又黏又湿。 姜鸦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闭着眼睛把脸埋自己的手臂里克制着呻吟声,本能地试图夹紧了插在双腿间的膝盖。 “腿打开。”子修手上不悦地加大了力度。 “嗯……” 他的另一只手捏着乳峰揉捏,时不时在嫣红的乳尖儿旁打转,掐着红樱扯动。 很快,胸口的那只手向上游走,从前面扼住了她脆弱的脖颈,轻轻压迫喉管。 姜鸦微张开嘴轻轻喘息,轻微的缺氧感让她得眼眶发红。 后颈处被温热潮湿的东西覆了上来,紧接着被什么尖利的东西来回咬弄。 他要……做什么? 混沌的大脑隐约发出预警,姜鸦感觉不妙。 子修将信息素压向姜鸦,察觉到空气中诱人的信息素开始反抗,好像在骂骂咧咧地想要推开他,像它们主人一样不安分地露着爪子。 他闭上眼睛,口中尖牙缓缓陷入后颈软肉里,在他身下无意识挣扎的柔软身体将他蹭得更涨,握着她脖颈的手能清晰的感知到掌心脉搏跳动的活力。 尖牙插入了腺体。 姜鸦忽然绷紧身体,睁大了眼睛试图逃离,但身后的Alpha早有预料地掐着她的脖子往嘴里压。 “不许……哈啊……不许把你肮脏的……呜啊……信息素注射进……啊~!” 她的尾音不受控制地婉转上扬,像叫春的猫儿。 冷冽气味的信息素被注入腺体,瞬间的刺痛过后,酥麻的快感从腺体蔓延向全身。 同时,爱抚着她花唇的手猛然将两指刺入早已潮湿发软的肉穴里,快速搅动着发出黏腻淫乱的水声。 “呜啊啊啊——” 姜鸦在剧烈的刺激中哭喊出声,身体紧绷着,抽搐的嫩穴将里面的手指紧紧包裹,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淋在子修的手上,甚至沿着手指流淌到手掌和手腕上。 “水太多了。” 子修愉悦得微眯眼眸,却依旧是淡淡的语气,轻轻蹭着omega失神的潮红脸颊。 怀里柔嫩的娇躯像个被自己玩到爆汁的熟透浆果,香甜的汁水溅了一身。 “把我的裤子浇湿了,小少将。” 他把浑身发软的姜鸦往怀里拢了拢,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露出那张还没从激烈的高潮中缓过来的脸蛋。 她眼尾泛红坠着泪珠,冰蓝色眼睛水润润的,不复平时的清明冰冷。红润的小嘴微张着喘息,吐息如兰。 “哈……” 第一次被临时标记的小少将看起来任人摆弄,给人玩泄了身子后软软地便化成水儿滩在Alpha的臂弯里。 就连空气中香甜的信息素放弃了抵抗,和alpha强势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随便他蹂躏。 子修面容平静无波,随意捏着那对被压得粉红的雪兔,精神体不容拒绝地缓缓压入姜鸦松懈下来的精神体深处。 “表现不错。” 他夸奖小孩般满意地露出一丝笑意。 “现在,可以让我好好享用了。” *修文了,章节向后平移。 23H掐着脖子草/杀死那个帝国少将 姜鸦清楚地感知到有异物强硬地压向自己的精神体。 她被情欲勾得躁动得精神体连基本的抵抗都没有,轻易,甚至可以说是主动地让alpha的精神体入侵到了深处,缠绵着加深沟通。 被咬着腺体标记后,她的身体对周围alpha那深海熔岩般的信息素起了反应,被触碰到的肌肤泛起粉色,十分敏感。 子修低头在她丰润的唇上咬了一口后松开,微微用力将她丢向床边:“过去躺好。” 姜鸦陷入混沌情欲的神志弄不清眼前的男人在说什么,身体趔趄地扑到了床上,茫然地抓紧了着床单,嘴里发出无法满足的轻吟。 身体感觉空荡荡的,好难受……想要什么塞进来填满。 她本能地摩擦着双腿,身体在床单上摩擦,试图获取一些满足感。 身后传来抽出皮带的声音,接着是衣物窸窸窣窣地摩擦声。 突然,一道破空声响起。 “啪!” “呜啊!” 皮带掠过空气残忍地抽在了粉臀上,打出一阵肉浪,在娇贵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姜鸦痛得哭叫了一声,身子往前爬了爬试图躲开攻击范围,却被拽着脚腕扯了回来。 子修把皮带丢到一边,把omega重新拉回他的掌控范围内,修长的身躯笼罩在她上方。 “自己在床上玩得很高兴啊,床单湿了一片,小少将原来这么骚吗?”从语气听好像只是一句平常的问句。 他只打开了裤子裆口,将粗硕的肉色鸡巴从里面解放出来,铃口吐着透明液体。 “混蛋…”屁股上狠狠挨了一记,姜鸦的意识稍微从情欲抽离,小嘴喃喃地骂着。 子修的心情瞬间不太好,向来冷漠的脸上逐渐扬起一道笑容——一道诡异而阴冷的笑。 “还不够吗。”他低声自言自语着,轻轻撩开姜鸦颈后凌乱的发丝,压住那不安分的娇躯,再次俯身咬上她脆弱的腺体。 尖牙入肉,信息素注入。 过量的信息素填满了腺体,几乎要满溢出来。 发情期时能够起缓解作用的临时标记,在非发情期反而产生了极佳的催情效果。 “呜呜……不行…啊…满了……”姜鸦的呼吸愈发急促,不自觉地将被单纂成一团,身上沁出一层薄汗。 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脑袋里也被弄得一片狼藉,无法清明的思考。 子修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正对自己,双腿压成M型,用双手拇指扯开湿滑的阴唇。 媚穴接触空气后骤然收缩,他能看到穴口附近的层层嫩红的穴肉正在收紧张开,像是想要吃进什么似的。 子修握着自己粗硬的肉棒在穴口拍打几下,撞到阴蒂上,小穴立刻就颤抖着吐出更多口水来。 “呜……别……”姜鸦的身体向上轻轻拱起,把白嫩的奶子往子修怀里送,蹭到了被体温烘得微热的西装布料。 他很满意姜鸦现在的反应,揽着姜鸦的细腰往上抬了抬,随手把枕头塞到屁股下面垫成方便他站着插入的高度。 子修硕大的肉冠抵在小穴入口处,那张小嘴立刻饥渴地贴上来吮吸,想把大肉棒吞进去解馋。 “嗯……”子修被吸得铃口一紧,差点精关失守,顿时拧紧了眉。 他报复性地掐住姜鸦纤细的腰身,狠狠往身下一贯,粗暴地插到了最里面,差点要撞进子宫里。 “啊啊——呜……好深……要撑坏了……”姜鸦修长的腿颤抖着夹在alpha窄腰两侧,无意识地说着些荤话。 姜鸦战栗着向上拱腰,被顶起的奶子一下子塞满了子修的嘴。她的手在床单上乱抓着试图在灭顶的快感中获得支撑,最后攀上男人精壮的后背。 子修低头看两人交接处,自己的鸡巴还没完全肏进去,粗壮的肉棒将小嫩穴的穴口撑到极限,变成了一层薄薄的肉膜。穴肉还在不知死活地蠕动着纠缠在棒身上,上面的嘴喊着要撑坏了下面的嘴却使劲儿往里吸。 “野格那根带刺的玩意都没弄坏,这就撑坏了?”子修笑容阴暗,抬手把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撩上去,紧实的腰臀发力又是往里快速抽插了几下。 还没下什么狠手,他忽觉包裹着自己的湿热小嘴突然一阵阵抽搐收缩,一阵温热的水流从深处涌出浸润了肉棒。 子修咬了咬牙,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直攀脑海,刺激得他的鸡巴在紧紧包裹的穴肉里弹了弹,差点缴械。 接连两次险些秒射的认知让子修的神色更加晦暗,不顾身下的omega还处于高潮之上,掐着奶子便是一阵狂暴的抽插。 “啊啊……不行……呜……” 姜鸦被撞得红着眼尾娇吟,哭着想把他推开。 “这就高潮了?呼……还真是敏感。”子修一边撞一边把眼镜摘下来随手丢到床头。失去眼镜框遮挡的墨黑眼眸显得更加危险,涨满了疯狂的情欲。 他拍开抵在自己胸口的手,舔了舔omega失神时吐在唇外的殷红舌尖,低声提醒道:“不准反抗。” 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姜鸦依旧用泪蒙蒙的眸子委屈地看着身上把她往死里肏的alpha,却将手乖巧地垂在了身体两侧,抓着床单继续哭叫。 “很好。” 子修似乎是被顺从的反应安抚到了,暴虐的精神放松了些,低头轻轻将眼睫上的泪珠舔进嘴里,在她耳边说情话般呢喃。 “别被我干死在这儿……乖一点儿。” 他的窄腰依旧像拉满的马达一样反复顶撞着被肏开的小穴,每一次抽插都撞进最深处,抵着宫颈口碾动摩擦。 姜鸦被抛在高潮之上,眼前几乎一片空白,不停被撞击的敏感点让她只能哆嗦着吐着小舌吚吚呜呜地任人玩弄,穴肉本能地一收一松地讨好身体里的肉刃,往外不停吐着淫水。 娇嫩的奶子和细腰被掐得留下通红的手印,压在子修身侧的小腿也被顺嘴咬了好几口,布满齿痕。 残暴地捣弄了不知多久,子修爽得眯起眼眸,玉白般的手慢慢拢在了姜鸦细柔的脖子上,开始收紧。 “哈啊……哈……”姜鸦泪眼朦胧地微启双唇艰难地呼吸着,身躯被撞地一耸一耸,却因喉咙被掐住而按在原地。 呼吸越来越艰难,空气逐渐被剥夺,她的生命似乎被掌控于喉管上的手中。 子修激烈地肏干着让他着迷的娇躯,狂化的精神体让他的目光趋于混乱。 他喜欢这个收拢利爪雌伏在自己身下的omega,沉迷于这场疯狂的交配。 但……他记得……她……他……是敌人? 眼前omega因情潮和窒息而潮红的漂亮脸蛋与之前审讯过的beta少将冷漠的面孔重迭,对敌人的暴虐杀戮欲和对姜鸦的疯狂性欲纠缠交融在一起,无法分辨。 “哈……帝国走狗……”子修的声音发狠。 他渐渐分不清自己在哪儿,战场、刑讯室……或者omega的身上。 “老实交代。”子修的手微微用力,意识混沌起来,“魔导军工厂在哪儿?” “咕唔……不……”姜鸦艰难喘息着拒绝。 “为什么?”子修一边问一边粗暴地加快了胯部的动作,割裂意识和肉体几乎要分成两半。 “二皇子……啊……” 姜鸦神志恍惚了一下,意识模糊间耳畔隐约响起层层迭迭的呓语声,细碎的低语倾诉着什么,像是从远处传来,又像是从精神深底层翻涌上来。 她潜意识地喃喃着:“二皇子救过我……不能……呜……不能出卖……” 子修扼住姜鸦脖颈的手紧了又松,眯眼盯着身下粉白肌肤的omega。 明明被他肏成这样了,却念着那该死的二皇子。 “艾伯特知道他的好狗是omega吗?”子修声音里带着戾气,“知道你挨操的时候这么会吸么?” “呜……”姜鸦似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小屁股偶尔还会抬起来迎合他的撞击。 她现在很乖,或者说很守承诺。 即使是呼吸渐渐被他剥夺的时候,她的手依旧紧紧抓着床单没有推拒,可怜兮兮地打开腿给他肏。 脆弱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抖,子修粗重地喘息着,视野有些混乱,衬衫下胸肌一下下鼓起,几乎要撑开马甲的扣子。 肌肉紧绷的手臂控制着力道扼住脆弱的咽喉,腰臀用力把自己的粗大性器顶进甬道深处,在猛烈的刺激中灌注出存了许久的浓浆。 姜鸦用力地呼吸着,大脑慢慢空白,略微的缺氧和身体极致的快感让她犹如从高处坠落,身体抽搐着到达潮吹。 层层迭迭的湿润肉壁死死绞住了子修,小穴变成了嵌在里面的粗壮肉棒的形状。 精神体内也被什么东西注入进去,流淌过的地方舒适极了。那股能量一直灌入最深处,精神本源上的一条裂缝随之缓缓开始愈合。 24性能力只有这样吗? 子修的狂化症状比野格轻很多。 一次释放后,他的理智少许回笼,愣愣地看着身下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omega出神。 他的肉棒刚刚射完疲软下来,还泡在被干得熟透了的湿热小穴里。 他没有失手杀死她。 没有像无数个噩梦里那样,在清醒而疯狂的狂化之中、在失去理智却又保有意识的暴虐杀戮中,将身边最亲近的人撕碎。 但……就差一点儿。 与其说是他没有失手,不如说是姜鸦成功地安抚了他。 被他压在身下的omega身上全都是他凌虐过得痕迹,尤其是纤细脖颈上的红色手印分外扎眼。 被捏得泛红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她似乎慢慢回过神来,吐在外面的小舌头缩了回去,目光渐渐聚焦。 呜……好舒服…… 姜鸦眯了眯眼,懒懒地挪动屁股把里面的肉棒吐出来,那个alpha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抽离。 虽然身体被弄得酸麻疲惫,身体里面也被反复刮蹭得有些难受,但是精神本源又修复了一些,从脑海深处传来的舒适感让她悄悄发出满足的喟叹。 不过……和alpha做爱才能恢复,是什么黄油设定啊?她又不是魅魔。 还是说,其实是这几个alpha有什么特殊之处? 忽然,脖颈处肌肤有些发痒,撩起眼帘一看,面前衣着依旧整齐的男人神色莫名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脖子。 “姜鸦少将下面吸得好紧……喜欢性窒息吗?” 子修欲盖弥彰地找了个借口,用像往常一样的平静语气说。 “……副队的爱好真变态。”姜鸦的声线被弄得有些哑,微微扬起下巴,轻喘着平复呼吸,躺在床上睨他。 “不怕我刚刚掐死你,”子修紧了紧喉咙,用指腹摩擦她脖颈上的红印,“怎么,爽到失去反抗意愿了吗?” 姜鸦被踩了尾巴似的,生气地发出了欠草的嘲讽: “哈,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性能力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还是别太自信了吧。” 就算下面的小嘴被操得软烂不堪,上面的小嘴还是硬的。 “至于掐死,难道你觉得你下手有之前拷问时重?” 姜鸦想起被他按在水里无法呼吸的糟糕感觉,语气恶劣道。 之前她还是“beta”的时候,他们下手可比现在狠不知道多少倍。 况且,方才他们的精神体交融在一起,若是有什么危险,灵性预警早就响了。 呵,这群精虫上脑的Alpha,自己不过是变回omega的模样,竟开始觉得她娇弱了。 她只是皮肤细嫩很容易留下痕迹罢了。 看起来印子重,恢复得却也很快。 “小少将的意思是,”子修太阳穴突突地跳,自动忽略了第二句,嘴角弧度逐渐狰狞,“还能想被肏得更狠一些?” 姜鸦的灵性预警响了。 姜鸦:? 她猛然睁开眼睛,怒瞪再次俯身欺上的alpha:“什、我没说……呜呜!” 乱叫的小嘴被堵上,明明刚从她体内抽出去的男根再次顶上花穴,坚硬如铁。 “那就再多来几次。” 子修冷笑一声,大手一伸,掐住两团发红的奶子,把不识趣的小少将再次狠狠贯穿在病床上。 “直到把你这张嘴也操软为止!” “停、呜啊——” …… 再睁眼,姜鸦躺在不知道谁的床上。 嗯……和关押室的床板一样硬。 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视野变得清晰了许多。 记忆回笼,姜鸦想起刚刚被那流氓摁着在医疗室干了五六回,正入、后入、坐姿,换着各种姿势插,每次都射进甬道里面,屁股都快被打肿了。 之后被抱去浴室清洗,因为骂了他几句又被咬着腺体内射了好几回,脖子差点被咬烂,简直是属狗的。 而且不就骂了几句嘛,真小气啊。 最后她又被放回了治疗舱,正巧她困了,便在治疗舱里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就躺在了这里。 副队似乎比队长的精神状态好很多,后面上她的时候很清醒。 说起精神状态,姜鸦有些狐疑,这群alpha真的只是单纯的“精神暴动”吗? 精神暴动的alpha她见过,总感觉这几个人和正常的精神暴动症有些微妙的区别。 比如,更疯,更暴躁,战斗力更强,就像是…… “醒了?” 低沉的男声从床边传来,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冷冽香水味儿。 不,不是香水,是alpha的信息素。 这股味道干净好闻,姜鸦并不排斥,甚至升起了寻找同款香薰来净化空气的想法。 她把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夹着被子伸了个懒腰,才抬眼看向床边的alpha。 男人坐在小书桌旁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迭在一起,端着一杯热茶,戴着金丝眼睛,凝眸静静注视着她,似乎已经盯着她看了很久了。 他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依旧是笔挺的一套复古英伦西装,白衬衫外的马甲布料是咖色格子,搭配浅咖色领带,中和了男人身上冷硬的气质。眉眼之间,露出些优雅平和的味道来。 姜鸦总觉得这家伙斯文败类的,瞧着不像正统的军人,更像一个阴险的政坛高官。 “休息的还好么?” 熟悉的问候,和他准备上自己前一模一样。 这时,姜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子修的声音质感像从暗不见光的深海海底上浮的气泡,深沉而惑人。 还挺好听的。 “不好。”姜鸦这次果断给出了否定回答,躺在床上不动。 她向来不喜欢躺着和别人说话,这让她有种被俯视的感觉。 可现在腰实在是酸软得不想动,而且刚被这混账压着俯视了那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 子修盯着不愿起床的姜鸦看了一会儿,拧着眉头伸手揪走她身上的“ 被子”。 姜鸦忽觉身上一凉,目光追随着被捞走的“ 被子”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本盖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件宽大的长款军装制服外套。 而真正的被子……正被自己抱在怀里用双腿紧紧夹着,大半都压在身子底下。 她的睡相一贯不太优雅。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姜鸦立刻隐晦地摸了摸嘴角,确认没有口水流出来才安下心,然后安安稳稳地继续躺着,面无表情。 子修把她的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开口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艾伯特·奥林救过你?” 艾伯特是帝国第二王子的名字。 姜鸦“嗯 ”了一声,又感觉嗓子不太舒服。 她皱皱脸,张嘴地问子修要喝的:“有水吗? ” 子修没管,抿了口茶水继续问:“那废物怎么救的你?” 姜鸦撑着床铺起身找水,感觉脑袋有点痛,有些不耐烦地飞快说: “边陲星遇见虫潮,他为救我差点死掉,所以我不会背叛的……唔,之前审讯不是说过好几次了吗? ” 这是一间双人宿舍,空间不算大。有两张靠墙放的床、一张连接在墙上的折迭金属桌板、两个私人橱柜、两张人体工学椅子、一间盥洗室。 是副队和不知谁的宿舍。 条件有点艰苦啊,姜鸦暗暗感慨,这不是跟她的关押室差不多嘛。 虽然只是个临时使用的探索飞船,但在她的印象里,帝国军的探索飞船内部装修可比这好多了。 她看了一圈没找到饮水机,蹙眉按按干哑的喉咙。 一杯茶递到她面前,杯子是黑色简约款咖啡杯。 是子修刚刚喝过的那杯。 姜鸦没多在意,被拷起的双手接过来捧着,小心地抿了一口试温度,然后仰头咕噜咕噜全灌进嘴里。 味道不错,应该是好茶。 喝完顺手把杯子塞回主人手里,习惯性说了句“ 谢谢”。 “不客气。 ”子修同样礼貌性回复,看到自己的安神茶被当水喝了有点无奈,起身将制服外套整理好放回衣柜。 关上衣柜前,他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 染着omega独有的乌木玫瑰香气的外套和其他衣服贴在一起,缱绻沉绵的气味浸润满整个柜子。 25精神特质·侵染/干巴设定章 子修没多久就离开了房间,临走不忘把姜鸦重新拷上。 但他并没有把人带回关押室,而是用一米左右长的镣铐将她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床的附近。 姜鸦盯着手上的链子,思考着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她要是一会儿想上厕所了怎么办? 思考了一会儿无果,便把精力转移到在她汲取饱了营养、正在慢慢恢复的精神本源上去了。 姜鸦察觉到,和那两个alpha第一次做的时候获得的“营养”最多,之后几次的能量远远不如第一次。 如果说初次的营养像是河流决堤般的倾泻而出,那之后的便是小股涌出的泉水,虽说积少成多也是蛮可观的数量,但两相对比还是忍不住嫌少。 这么算来,似乎多找几个人做爱恢复的更快…… 思维发散了出去,姜鸦想起刚刚结束不久的激烈性爱,脸“腾”地红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压着衣角,记忆里被一次次压着内射的滚烫触感和精神体吸收营养的感触隐隐重迭。 她急忙用力左右摇晃脑袋,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甩出去。 姜鸦浅吸一口气,试图用呼吸法静下心,竟是失败了两次才进入状态。 她闭上眼睛,心神微微下沉,内视破碎的精神本源。 那是一个近乎半透明的不规则球体,似真似幻地悬浮于精神体深处,从上面蔓延出十数透明血管般的脉络,像是精神体的“心脏”。 此时,这颗心脏从内到外布满了蜿蜒盘踞的冰裂纹,如一枚摔得半碎的剔透冰球。 冰球中心的位置,一簇焉了吧唧的苍白火苗艰难地维持着自身燃烧,燃料供应不足的模样,似乎随时会熄灭。 球体表面靠下的区域裂纹格外的密集,看起来下一秒就要碎成冰碴子脱落下来。其表面粘附着大片漆黑的石油状稠液,部分已经渗入裂隙,在冰裂纹中蔓延出像扭曲的枝干、或是黑色蛛网的形状,给纯净的本源平添几分诡异邪狞。 她的本源看起来破破烂烂,但其实比几天前的状况好了不少。 ——至少,那朵白色小火苗勉强能烧起来了。 这点岌岌可危的苍白火种,便是姜鸦的「特质」。 人类「精神本源」长得都差不多,就像人体心脏构造相同一样。 但一部分天赋异禀的人会觉醒「特质」,特质觉醒后会以特殊形态凝于本源之中,并随着实力的增强不断壮大。 特质带给他们与众不同的超凡之力,也因此,他们被称为【超凡者】。 常见的特质有强化系、元素系、念力系、心灵系等等。而姜鸦的特质比较特殊,虽说外观是火苗,但却不具有「火」的特质,古籍里也没有类似特质的影子。 它的名字是「侵染」。 她无视了精神本源上的破碎,目光移向苍白火焰的内部。幽幽摇曳的纯白火芯中,一个由金线曲折缠绕的繁杂立体符号随着火苗涨缩,似是在呼吸。 那便是特质觉醒附带的【天赋术式】——侵染。 再往上,苍白焰火的内焰层中,一枚小巧精致的符文术式亮着微光,隐隐与核心处的天赋术式有所链接。 “真是……意外啊。” 姜鸦盯着亮起的那枚【觉醒术式】,注视了很久,几乎要有感动到落泪的冲动。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能觉醒新术式,还是在本源破碎后!或者说,正是因为本源破碎、特质近乎熄灭,她才能觉醒术式。 自觉醒特质以来,作为一个超凡者,姜鸦一直无法烙印任何术式。 因为她的特质【侵染】,实在是过于霸道、过于排外了。 辅一觉醒,苍白烈焰便占据了整个精神本源,没有留下任何空隙。 想要烙印或觉醒术式,必须先将术式侵染成自己的东西;想要侵染成自己的东西,就要先把术式烙印进精神本源——显然,这是个死结。 她就像修仙文里经脉淤堵的偏科天才,空有强大的精神天赋却没有发挥的余地。 因此,在其他超凡强者飞天遁地挥手间天地倒转的时候,姜鸦只能抱着自己仅有的天赋术式过日子。 这让她非常困扰,只能去修习战士们才会选择的各种格斗术,走炼金机械一道来给自己定制各种魔导武器,穿一身魔导武装当个氪金玩家,还是主近战那种。 但哪个近战没有法爷梦呢? 而现在,梦想触手可及。 对超凡者来讲,特质是一颗等着你开盲盒的种子,天赋术式则是种子的胚,种子的核心。 随着实力提升,种子在本源内发芽生根、蔓延扩散,长成一棵技能树。天赋术式为主干,从主干上又发散出名为【觉醒术式】的枝条。 其他后天术式,则大多是挂在技能树上的附庸;少数和自己特质匹配的,是嫁接上去的枝条。 经过这些天的辛勤滋养,姜鸦已有两个觉醒术式。 【侵染·标记】和【侵染·联结】。 她试了试,大概是能用苍白火焰标记东西,后与其产生一定的联系,对其进行微弱的干扰。 lv1阶段,她能进行的干扰还很有限。 姜鸦雀跃了一阵子,把感知投向火焰旁的两个术式。 两个术式都是她三年前苏醒时第一时间烙印下的,上辈子……呃,也不算上辈子,总之是她肖想了很久的心爱术式。 第一个,是通用术式【弱点洞察】。 omega的基础身体素质远不如alpha,姜鸦苏醒过来后,为了补足本体武力值,便选择在仅存的术式位上烙印下这一通用术式。 「弱点洞察」是通用术式中的中阶术式,烙印它的前置条件不低,对精神体强度和精神力掌控精度都有极高的要求,可以说远超出了姜鸦当前超凡等级的强度。 后期,以弱点洞察为基础,能够将其进阶为所有炼金学者都垂涎无比的术式「洞悉」。 第二个便是【认知障碍】。 当时烙印它也有环境所迫的因素在,毕竟认知障碍lv1是公认的废物术式。但它有成长为【认知篡改】的潜质,那是接近神的领域。 姜鸦有印象的术式并不多,也只记得几个执念极深的术式了。 退出内视状态,她坐在床上抱着被子,抿着嘴唇纠结。 呼吸法对精神本源的恢复速度根本赶不上本源破碎速度,只能起到拖延本源消亡时间的作用。 因此,目前看来,获取额外能量来“补充营养”是非常必要的。可目前已知的营养来源只有这飞船上的几个联邦alpha。 这些Alpha的精神体很奇怪。精神力等级不算很高,掌控度一般,但精神强度和韧度上已是登峰造极,在这个对精神体研究水平较低的时代十分罕见。 姜鸦的思绪在“要不还是死了算了”和“利用完再宰掉他们”之间徘徊许久,最后幽幽叹息一声,选择了“随缘”。 阶下囚没有选择权, 只能悄悄记仇。 …… *设定章,有点乱,概括一下: 主要介绍下超凡者的技能树(技能树是形容,不是他们真的有这么个树) 主要技能:自行觉醒获得,靠天赋; 辅助技能:通过技能书学习,学后需要微调来适配自己的特质; 女主特质特殊,之前只有一个技能,现在可以开始成长了……嗯,靠和特殊人物做爱提升实力。 …… 好想写崽崽大杀四方!杀杀杀杀杀杀 但是还有一堆规划好的肉肉在阻碍崽崽前进的脚步,男人都是拦路虎。 26飞船启动失败/虫子 子修端着杯子回到休息室,清洗后放回橱柜里,换另一个专用杯子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副队下手可够快的。”秦阳推开门,似笑非笑地倚在门框上。 “什么事。”子修无视他的调侃,直接问。 “刚刚跟母舰上那几个家伙取得了联络。”秦阳收起笑容,认真道,“我们没几天就能离开荒星了,一起去操控室看看?” 子修微挑眉梢,径直从他面前走了过去:“走。” 操控室里所有人都在,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站了五个体型高大的alpha,瞬间变得拥挤。 夜魔坐在通讯设备前调试,苍白的手指在各种按键和触摸屏上跃动,声筒里传来滋啦滋啦的电流声,通讯不太稳定。 野格单手撑在夜魔的椅背上,看着夜魔操作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阳进门后在另一个椅子上坐下,抻了抻胳膊发出一阵骨关节生锈的脆响。活动完筋骨,手在控制台轻按一下进行掌纹识别,一大片待机状态的屏幕瞬间接连点亮。 厄尔只是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围观——飞船操控不是他的专业领域。 见到子修进门,野格嗅到他身上沾染的一点儿姜鸦信息素的香味,微微怔神了一下,随后才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下手的时候还关监控,你干什么坏事了?” 子修想起那段白皙脖颈上的红痕,不太自然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作遮掩:“没什么…对了,厄尔,我把她关在我们卧室。” “了解,我会注意的。”厄尔笑了笑,揣在口袋里的手摩挲着一个瓶子,神情愉悦。 野格探究的眼神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最终也没问什么。 “滋啦……喂?……滋啦滋啦……队长……” 通讯设备突然传来人声,在夜魔幅度越来越小的调控下,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收到请回答……” “哟,联系上了。”野格挑眉道,“问问他们那边什么情况?” “哈,等我们回去,他们发现船上多了个omega后表情一定很好看。”秦阳笑道。 厄尔悠悠道:“把omega折腾成那样,他们会以为我们变成了人渣的。” 夜魔带上耳机:“我是夜魔,飞船预计五天后回舰,母舰情况如何?” “……滋啦……我们遭遇……虫……” 操控室几人散漫的状态褪去,少许紧张了一下。 “虫?遭遇了虫族么?”秦阳蹙眉往这边看了一眼。 通讯设备依旧传来滋啦滋啦的磁场干扰声,里面夹杂着零碎而模糊的几个字眼,无法听清。 “安亚,是你吗?”夜魔上半身微微前倾重新调出操作台,试图将信号调试得更稳定一些。 “……滋……一切……滋……正常……” 之后又是一阵滋啦滋啦的干扰音,不管怎么调节信号,都在没有人声响起。 联络又断了。 “怎么回事?”野格皱着眉,但也没太过担忧。 夜魔轻蹬地面,让带滑轮的椅子在反作用力下带着自己往后自由滑动:“刚刚能联络上不容易,这见鬼的荒星磁场稳定的时间很短,这块一个月,也就赶上了刚刚那不到半个小时。” “说什么一切正常,看样是没事。”秦阳边操作系统边说。 子修平淡道:“无人区没多少虫族,遇上个十几头还不够他们活动筋骨,不必担心。” 虫族向来是闻着人味儿跑,人越多越吸引虫族的注意,而没人的地方也没什么虫子。 “还是尽快回去吧。”厄尔提醒,“我们断联时间也够久了,当时说好一个月内回舰,再拖下去他们该过来找我们了。” “我正要试启动飞船发动机。这个荒星距离该星系的恒星很远且有极厚云层,无法获取足够的热辐射能,且磁场干扰过多电磁发动系统不够安全,因此准备采用副发动机系统。”秦阳视线没有离开屏幕,双手飞速在操控板上如弹奏变奏乐曲般跃动,游刃有余。 “燃料发动机啊,似乎是这几年第一次派上用场?”厄尔新奇地问。 “毕竟磁场乱成这样的星球也不太好找。”秦阳吐槽,“这荒星指定埋着什么东西。” “你们出去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遗迹的痕迹?”子修沉吟,“正常来讲,这种怪异现象通常伴随着史前遗迹的出现。” 史前遗迹,即大灾变前的遗留产物。 近些年,不知为何频繁有史前遗迹毫无征兆地出现于荒星,也因此掀起了一股“考古热”,涌现了一大批靠探索遗迹后倒卖遗迹物品赚取大笔利润的平民“探险家”和“考古学家”。 “没有。”空闲下来的夜魔无奈回答道,“只有黄土、黄土、还是黄土。” 野格也摸着下巴思索:“姜鸦特地绕路选择逃往这个荒星,我还以为这儿会有什么特殊之处。” “不如直接问她本人。”厄尔笑着看向秦阳,“既然你现在不下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随你。”秦阳忙着检查发动机状态,嘴里嘟嘟囔囔地叫着,“好想念瑞斯啊——有他在的话我们早就把飞船开回去了,不像现在,你们几个只会指望着我一个人开。” “我有给你当副手。”夜魔忍不住替自己伸冤。 “没办法。”厄尔随手弄乱秦阳的金毛,“如果我们来开的话,没有一个半月是走不了的。” 头发被弄乱,秦阳的脸立刻就黑了下来,但碍于操作到关键之处一时半会儿还腾不开手,只能骂骂咧咧地继续干活。 “嘀——” 忽然,屏幕上亮起了黄色警报。 亮黄色的感叹号在黑色背景的大屏幕上分外显眼,以刺激性的频率闪烁着,同时传出冰冷的机械音。 【警告:压力不足】 “怎么?”秦阳皱起眉,问身后几人,“喷气口有异物吗?上午谁检查的?” “是我,”野格盯着那个感叹号,“没有异物入侵,防护膜完好,沙尘暴无法进入喷气口。” 突然,警铃骤响。 刺破耳膜的尖锐音调压迫着每个人的耳膜。 与此同时,喷气口的方向传来阵阵金属剧烈震荡的嗡鸣声,钻入脑壳,让人整个脑仁都在跟着颤动。 没过几秒,整个飞船都开始轻微地颤动起来,不是很剧烈,但让人感到不安。 alpha们神色绷紧,瞬间训练有素地散开,各自开始行动。 “厄尔,跟我出去检查,子修,保持联络!”野格语速飞快,严声命令道。 “收到。” 机械音继续持续拉响,不带感情色彩的声音让人更加紧张。 【警告,发动机温度持续上升】 【警告,发动机过热】 【警告……】 喷气口烧毁倒计时20s。 一个接一个的鲜红色弹窗铺满了数个屏幕,不同区域的操控屏报数似的一个接一个变红,秦阳身上看不到一丝之前散漫的影子,集中神情同时观察十数块屏幕,在操纵台上忙碌的手几乎化为残影,大声道:“小夜,强行终止启动!” 18s。 “在做了!”夜魔在他出声前便已经一脸凝重地在副操作台上输入终止程序。 野格和厄尔脚步匆匆地前往飞船外查看情况,子修在操控室和他们保持联络。 11s。 野格两人拿上检测设备,飞速穿上防护服,秦阳输入强制终止启动指令秘钥。 7s。 【强制终止启动中……】 5s。 飞船熄火。 震动停止下来,金属嗡鸣声逐渐减弱,还在耳边轻轻回响。 秦阳长舒一口气,仰倚在椅背上,用手背拭去额角沁出的冷汗:“真够突然的,什么情况啊。” 片刻后,野格那边传来了消息。 喷口防护层被破坏,有异物从喷口入侵了燃烧室。 “这荒星有别的活物?” 野格低头看着被砍成两段、绿色血液飞溅一地的几个奇形怪状的生物,手中扇形指示盘状的污染检测仪指针顶在满格处,羊癫疯犯了似的疯狂抖动。 飞船外,是一片荒芜的灰黄色旷野,视线能一直蔓延到极远处的地平线,一切一览无余。 有些方向有凸起的环形山或小山丘,地面上几乎看不到任何植被,地表气流携着碎石和沙土渐渐遮蔽了视线。 抬头看去,几公里外处,弥漫起的黄沙之间,十几头足有两三米高的四腿节肢动物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向飞船的方向汇聚而来。它们用畸形的四肢快速活动着向前爬行,发出阵阵高昂而尖利的高频音波。 来虫头部窄小、生有数十只复眼,躯干和四肢都被漆黑的甲壳覆盖,肢末尖利,每一步都深深戳进地表泥土里,抽出时带起小股沙尘。 厄尔手中的折迭长刀一节节展开,带着杀意的刀剑斜指地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要弄臭衣服了。” 野格踢了踢脚下的尸体,按着耳机回答: “是啊,有几只恶心的虫子。” 27你是去干嘛的 姜鸦原本好端端倚在床头闭目养神,刚要眯一会儿,就被突如其来的震荡搞得脑仁嗡嗡地响。 她连忙坐直了身体让脑袋离开墙壁,避免震动继续骨传导到大脑带着脑仁一起蹦迪。 忽然,灵性直觉微鸣,精神体向她发出一阵熟悉的信号。 附近有污染。 姜鸦眼睛一眯,不动声色地向墙壁探出精神力。 目前除弱点洞察外并没有什么探测技能,因此只能采用最原始最粗浅的方式去探查情况。 单纯释放出精神力进行探索效果很差,速度慢且使用困难,无法透过墙壁“看”到里面的结构。且精神力本身不会对死物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用于感知其他精神体的状态。 因此,利用精神体之间的共鸣,能够简单探测其他生物的存在与否。 探出的精神触手触碰到几个小小的、混乱而狂暴的精神体,携带有明显的污染,它们一动不动地处于墙壁夹层内某个位置,似乎是处于蛰伏状态。 被轻轻碰触后,那几个混沌的精神体若有所感地蠕动一下,在姜鸦收回精神力后又平静下来。 精神体的大小和肉体的大小并不成正比,姜鸦也无从判断那是什么东西。 但带有这种程度严重污染的生物,还是在荒星,只可能是某种虫族了。 竟然就这么被虫族入侵了飞船。 哈,一群没用的东西。 姜鸦当然不打算好心告诉这些联邦的家伙。 这些虫族不知是什么类型,说不定她正好能利用它们逃出去。 她选择这个荒星,正是因为感知到这里有“遗迹”——也就是历史断层前的,她那个时代的建筑。 根据磁场混乱程度判断,荒星上应该有个大型遗迹。而大型遗迹内往往存在一个传送点,只是不知会传送到哪里去。 就经验来看,遗迹内的传送点一般保护得很好,约莫七成都能够继续使用。 没过多久,飞船的动荡停止了。 野格和厄尔回飞船脱下溅满绿色粘液的防护服,丢进了回收箱。 厄尔抬起紧实的胳膊,嗅了嗅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味道,露出嫌恶的表情: “一身虫子的恶心气味,我今天早上刚洗的澡。” 野格帮他把刀擦了收好:“完全是你的错觉,这还隔着一层防护服呢。” 厄尔不接受:“我可不能忍受自己带着虫子味儿去见omega。” “你是去审问还是去约会?”野格嘴角抽了抽,虚着眼看他。 “我去接受omega的亲密治疗啊。”厄尔笑得古怪。 野格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厄尔去浴室清洗了一番,想要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 衣服在自己宿舍,omega也在自己宿舍。 沉思两秒后,他去体型和衣品相近的夜魔衣柜里拿了一套衬衫和西装裤。 衬衣只松松垮垮地系下面三颗扣子,露出轮廓漂亮的结实胸肌和一点儿腹肌线条。 最后,去医务室打一支抑制剂,再拿上三支备用,揣一瓶奇怪的药膏,戴上防毒面具。 狭长的眼眸愉悦地眯起,面具下的嘴角扬起诡谲的笑容。 …… 姜鸦还在构想着她的十几种逃跑可能,宿舍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来人是队里的军医,黑色头发,浅金色眸子,左眼正下方两厘米左右之处缀一颗泪痣,并不显得妖艳反而衬得气质更加温和。 他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懒懒散散地穿不整齐,露出精悍的身材。 确认他戴着疯狗止咬器后,姜鸦就安下心移开了目光,不再注意他。 连续被弄了两天,她感觉自己好像受了内伤,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 眼前这家伙是军医,之前每次都是他出面及时提出要让自己休息休息再继续审问的,姜鸦想这次大抵也是这样。 然而,厄尔走到姜鸦的床边,弯下腰握上她的手腕。 两人间距离瞬间缩短,姜鸦能够清楚地听到透过防毒面具放大的呼吸声微微深重了些。 弯下腰的动作,让军医本就松垮的衬衫完全敞开了口子,衣服底下那有棱有角的肌肉块和深入裤腰的人鱼线任她观赏。 厄尔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将床头的镣铐缩短。 姜鸦恹恹地躺着,冷漠地看他一直把钢化纤维锁链缩减到十几厘米左右的长度,她的双手也因此被束缚在了床头,难以活动。 她没做那些无用的挣扎,静静地等着军医的下一步动作。 反正看这家伙又戴着抑制剂又带着止咬器的模样,应该是不打算上她的。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队里的军医,厄尔。”厄尔微笑着自我介绍。 虽然看不到他的笑容,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眯起了一个令人放松的柔和弧度。 厄尔的声音清润醇和,带着丝丝安抚作用,张口就给人一种信任感,语气熟稔像是老朋友间的交谈。 姜鸦对此不予评价,这种类似的声线用法,她在帝国贵族肮脏而充满谎言的交际间见过很多了。 厄尔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问: “你的发情期快到了,想好怎么办了吗,姜鸦少将?” 姜鸦不免升起一些疑惑。 他们怎么这么肯定她的发情期要到了? 她的时代,几乎所有人出生后不久,就会注射终生性抑制药剂来抑制发情期,就像是注射疫苗一样。以此,让alpha和omega在发情期时处于一种不影响正常生活的状态——除了性欲旺盛一些、受孕率高一些外,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也可以说不存在发情期。 她当然也不例外。 不过……最近身体越来越奇怪了,时不时的燥热和空虚,对alpha信息素的敏感反应,都很不对劲。 仔细想想,过去注射的抑制药物虽说是终身性的,但这个“终身”可不包括像她这种跨越了至少上千年的情况吧。 姜鸦心情沉了沉,她讨厌自己的身体脱离自身掌控。 “也许你曾经使用过抑制发情的药剂,但是请相信我作为医生的专业素养。” 厄尔解释着,声音中带着些怜悯。 “我在你的体内检测出了另一种具有一定催情和迷幻作用的慢性毒药,它似乎打破了抑制剂在你体内维持的脆弱平衡……姜鸦少将,你有什么头绪吗?” “什么药?”姜鸦终于出声了。 她并没有完全相信厄尔的话,毕竟挑拨离间也是拷问的常用手段。 但,心底有些莫名的情绪升起。 ——似乎是早就深埋心中的、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过的怀疑。 “帝国,真的没有人知道你是omega吗?” 厄尔声音轻飘飘的,带着针对帝国的恶意。 28你效忠的是帝国、黄金之血、还是艾伯特? “没有。”姜鸦懒得多说。 厄尔赞同地点点头: “的确,要是帝国那群流氓知道的话,你也不会有机会出现在战场上。不过,就算姜鸦少将是beta,这张脸也足以让他们动歪心思啊,那你觉得是谁给你下了药?” 姜鸦保持沉默,看都不看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心底却翻涌起复杂的情绪。 如果这家伙说的是真的…… 见过她的脸的人不算多,就算是贵族也大多碍于她背后的势力不敢表现出觊觎之心。 而且慢性毒药,自然是需多次、长时间地下在她的食物里的。 范围进一步缩小,印象里,表现最奇怪的几个人是—— 太阳穴处的血管隐隐凸起跳动,细细碎碎的黏腻声响在耳边响起,大脑卡顿了一瞬后思绪突然中断,像是被太监掉的推理小说,线索戛然断掉。 ……刚刚怎么了?怎么能信联邦军的鬼话! 姜鸦的心绪渐渐重归平静,微微阖眸。 厄尔见姜鸦还是沉默着不愿接话,便自顾自地替她猜起来: “皇家近卫团团长?我听说他很喜欢玩弄漂亮的beta。二皇子的秘书官?他和你见面也很多啊。或者干脆是……二皇子?” 姜鸦皱着眉,冷冷地盯着厄尔。 不知从何处升起的情绪搅动心神,染上一丝怒意,虽然她也不知这莫名的情绪从何而来。 “我说,姜鸦啊。” 厄尔轻叹一声,取来一支抑制剂,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肌肉紧致的小臂,从静脉注射进去。 第二支抑制剂。 蓝色药剂融入血液流淌便全身,带走了些许情欲的燥热,让他蠢蠢欲动的精神稍微冷却下去。 “你效忠的是帝国,是黄金之血,还是——艾伯特?” 黄金之血,是帝国奥林皇室的代称。 这个代称并不是单纯的傲慢血统论。如果抓一个血统纯正的皇室杀了放血,那么你就能看到,在灿阳之下,他们的血液泛出丝丝缕缕璀璨、胜过阳光的金色,像是流淌着黄金一般。 姜鸦耳边好像嗡鸣了一声,这让她有些烦躁。 又幻听了。 她闭上眼睛假寐,牙关微叩,压下沸腾的心绪,一句话也不肯说。 从种种明显的反应中,厄尔也已得出了答案。 他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凉意:“是艾伯特啊。” 房间很安静,只有两人的交错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艾伯特……”厄尔念这个名字的语调,如在毒蛇嘶嘶吐出的信子上滚了一圈般令人发寒。 厄尔低眸看着自己交握得越来越紧的双手,喃喃地反复默念着这个名字,仿佛能咒杀他一般。 “姜鸦,你要搞清楚你是个omega。” 厄尔猛然站起身,摸出一个装着乳白色膏状药的玻璃瓶在手里把玩,脸上始终刻着弧度不变的微笑。 “区区救命之恩,你帮他三年也够还了。你看,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二皇子有派人来找你吗? “他是觉得你失去了利用价值,早就把你抛弃了。 “不如就这样投奔我们联邦如何?你作为omega不会被当成敌人处置,待遇可不比那边差。” omega的待遇? 她就是不想要omega的待遇才不惜把自己洗脑也要伪装beta的。姜鸦心累地想。 厄尔站在桌边,从容地戴上了一副医用手套,用诱惑性的语调道:“当然,如果你想继续装beta,我会去帮你说服我们小队所有人都会帮你掩藏身份。现在,考虑一下吧,姜鸦。” 他笑眯眯的,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姜鸦的双眼,危险的目光从脸颊开始向下游走,打开了手里的药瓶。 “别管那个叫艾伯特的混账了,加入我们,好不好?” 姜鸦不知怎的,突然后背一凉。 “你手里是什么?”她警惕地问。 “哦,这个啊。” 厄尔对着光线举了举手里的药瓶,欣赏什么杰作一般转动着瓶子,里面粘稠的乳白膏体艰涩地缓缓流动。 他语调微微上扬,开心地向姜鸦郑重介绍: “这可是我这几天日夜不休辛苦加班改良出的新药物,可活血化瘀、消除红肿、治疗软组织损伤,外敷内敷均可,体感清凉……还特意调整了味道,味偏甜,效果很好,见效很快。” 姜鸦愣了愣。 听起来是个好东西哎。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研发出新药,这军医专业水平还挺高的。 厄尔顿了顿,把带着医用橡胶手套的修长手指插进瓶口,挖出一块药膏来,继续介绍道: “不过,它成本略高,还有一点儿无关紧要的副作用。” “什么?”姜鸦好奇地顺口问。 “提升敏感度,强效催情。” “???” …… *区区救命之恩:是厄尔嫉妒的气话啦,无关三观。 *本次厄尔肉会有失禁play,慎入! 29h厄尔狂化前兆 这人绝对是把副作用当主药效去研发的吧! 姜鸦双手被束缚在床头动弹不得,刚换的上衣被撩开,露出一对挺翘的玉乳。 樱粉色的乳晕和小奶头被温柔地抚摸着,耐心而又均匀地涂抹满乳白粘稠膏体。 清凉的膏体涂抹上去,细嫩敏感的皮肤立刻就开始微热,像是有蚂蚁爬过般发痒,浮出一层薄红的色泽。 果然见效快。 怪不得这混账要戴手套! 姜鸦咬牙切齿地想着。 “姜鸦小姐,我的请求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厄尔像是什么也没干似的无辜地笑着,一边柔声询问,一边用两只手按压揉捏姜鸦的乳肉。 推、揉、摩、捻,手法很专业,有种按摩技师的既视感。 姜鸦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深,双手紧紧攥成拳,指尖陷入掌心:“滚……嗯……” “太可惜了。”厄尔似乎是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双眼却笑得更开心了,“那我只能做些更过分的事情来审问你了哦。” 他的指尖灵活地在两颗殷红变硬的樱珠上拨弄,细细地将每一寸都涂上药膏。 乳白色的药膏接触肌肤被温热后,化得更润了,黏黏腻腻地敷着,像是被人用舌头舔了一遍,泛着水光。 照料完乳尖,厄尔又挖出一块,在掌心揉开,涂抹整个饱满的乳球。 柔腻肌肤在灯光下如凝脂般玉润,即使隔着一层手套也从手心传来酥软幼嫩的诱人触感。 厄尔喉结滚动,克制住把防毒面具摘下来上嘴咬几口那对白兔的冲动: “对我的治疗服务还满意吗?” “我不需要,住手……唔!”姜鸦话还没说完,奶子突然被轻轻拍了一下,震荡出乳波来。 “这是治疗,不存在需要不需要的问题。”厄尔感觉煎熬,但却很享受,说话开始带上气音,“唔……拍拍吸收的更快……” 啪。 另一边也被拍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粉印子,又快速褪去。 姜鸦咬着唇,没发出声音。 嫩乳被拍打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不疼,反而传来触电般的快感,一直沿着脊椎钻到小腹去。 “呼……我建议你叫出来,这样我才能知道具体情况,”厄尔不要脸地说,“然后精准地进行下一步……治疗。” 说着,他的指尖沿着姜鸦的小腹下滑,挑开她的裤腰,留下一道黏腻的湿痕。 姜鸦挣了挣,被厄尔单手压制的双腿却压根抬不起来,裤子被轻松地剥了下去。 由于没有合她尺寸的衣服,姜鸦一直是真空的状态,外裤一脱,娇嫩的下体便一览无余。 厄尔呼吸微顿,双手不由分说地用虎口锢着她的大腿向两侧压开来,见两条腿总不听话地想要闭合上,干脆自己上床用膝盖压着,好把双手空出来。 他低头看着姜鸦两腿间一张一合的小穴,目光暗沉。 白软的蚌肉中间,肉粉的肥嫩小阴唇湿漉漉地翻了出来,和大腿根之间黏连着淫丝,因紧张而不断收缩。 厄尔用指尖挑了一坨催情药膏,往穴缝上抹,从上到下地变着角度揉着,一直揉到肉嘟嘟的阴唇中间探出娇艳欲滴的阴蒂来。 “真漂亮。” 厄尔嗓音喑哑地夸奖,坏心地重点照顾那个颤巍巍地探出头的小花核,用拇指用力往回摁,摁一下便见白皙的双腿哆嗦一下,从小嫩穴里吐一股淫水出来,很快就浸湿了床单。 姜鸦只觉私处火热发烫,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天灵盖,双眼迷蒙地仰着头,胸口剧烈起伏着,咬着嘴唇只发出急促的气音。 “好多水啊,看来我按摩技术还不错?” 厄尔笑着倒出小半瓶药膏,涂满掌心,把整个手掌按在姜鸦的穴肉上。 温热的大手覆盖住了整个小逼,体温把药膏融化在敏感的外阴上,掌根刚好压着被摧残的红肿的花核,就这样以掌根为支点用力按揉,中指有意无意地一下下怼进娇嫩的逼缝里摩擦,偶尔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身体两边,白玉般的两条腿受不住地夹着他的腰打颤,和衬衣布料摩擦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哈啊……你……要干什么……”姜鸦声线抖动。 媚药被揉进最脆弱的部位,胸部的媚药也吸收进了皮肤底下,渗入奶子里。她只觉奶子发涨发热,急需什么东西来揉捏安抚,腿心也不停地往外淌水。 “不明显吗?” 厄尔的手越来越用力,臂膀结实的肌肉紧紧绷起,模拟着性交的撞击加快了顶弄速度,用一只手便把姜鸦的身体撞得上下耸动,像是在被人真枪实刀地肏干一般。 他的眸子紧盯那张染上情欲的脸:“干你啊。” 他的掌心早就全湿了,黏黏腻腻地和白润的阴户贴在一起,触碰时水声阵阵。 “把副队的床弄湿了呢,姜鸦。”厄尔看着姜鸦被自己撞得胸前乳摇,被弄到仰头张开小嘴喘息,“控制一下啊,别这么浪,不然副队今晚只能躺在被你的淫水浸湿的床单上睡了。” 姜鸦不敢想出子修回房间后看到这床是变成这样后的反应,羞耻地红着眼尾,侧头咬住枕头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床头,拷住她双手的锁链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金属碰撞声。 厄尔玩了一会儿坚持不住精神体蒸腾的欲望,脱下湿漉漉的手套,把因情潮而浑身都泛粉的omega丢在原地,下床拿起抑制剂再次扎进左臂。 第三针。 短时间内接连注射,这一针针的效果明显要比上一支差些。 据他的估算,四针差不多就是短期连续注射的极限了,去医务室时注射了第一针,带回房间准备着三针。 厄尔侧头凝视床上那丰肌弱骨的娇躯,喉咙干哑,扯了扯嘴角。 以前,他平时总是不厌其烦地教训其他战友不要随意使用抑制剂,避免过早产生抗药性,说得其他人耳朵都起茧子,最怕他啰嗦。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在床上调戏一个omega,而像个瘾君子一样不顾后遗症地过量用药。 剧烈起伏的胸膛缓缓平复,他向后撩起额前的湿发,拿起剩下的半瓶药膏,上床狠狠拽过姜鸦的腿。 “感觉怎么样?” 温柔的伪装开始褪去,磁性而涨满性欲的邪恶色气从声线里溢出。 “宝贝,类似的药还有三瓶。” 他笑得很开心,俯身贴近姜鸦的脸颊,想要舔舔她却被面具阻隔,只好抬起头掰过她的脑袋,浅金的瞳孔里倒映出她潮红却一脸倔强的漂亮脸蛋,抑制不住的兴奋。 “发情期的时候使用,效果会更好哦。” “要不要求求我?说一句求我,剩下这半瓶就不会塞进你可怜的小浪穴里,怎么样,很划算的交易吧?” 姜鸦红着眼眶,泪珠在眼尾悬着,身体被媚药折磨得空虚发颤。 她嚅动着粉嫩的双唇,瞪着冰蓝的惹人怜爱的眸子,在厄尔期待的注视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宰、了、你。” 厄尔:“……” 30h厄尔狂化/艾伯特摸过你吗? 厄尔深呼吸,露出遗憾的神情。 “好吧。” 他直起身,掐着姜鸦肉感白皙的大腿,像拎小动物一样猛然往上扯,把她的两条腿弯挂在自己的肩膀上,脸正对着omega濡湿的小穴。 姜鸦的腰臀悬空起来,圆润的蜜桃臀挤在了厄尔裸露的发达胸肌上,小穴里的淫液沿着臀缝滑下,沿着两人肉体肌肤相接处淌到厄尔的胸肌沟缝、隐入衬衫内。 厄尔咽咽唾液,低头挑眼看着羞怒得红到耳朵的姜鸦。 “放开!”姜鸦蹬了蹬修长的腿,但被架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什么也踢不到,反而带得臀肉在厄尔胸口收缩摩擦,蹭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厄尔双手拢过姜鸦的两条腿,看向腿间那倒淫靡的花穴缝。 被蹂躏过一番的蚌肉泛起微红,翻出的小花唇充血微肿,上面覆着一层晶莹的液体,水嘟嘟的。 中间的肉穴因情动而微微张合,看不清里面。 厄尔干脆上手,用两根手指单手掰开嫩穴,直勾勾地看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肉壁受空气刺激,猛然蠕动起来。 “看起来很好肏呢,不过,连续被队长和副队肏了两天里面还这么紧吗?” 治疗舱修复的是外伤,当然没办法治疗这被轮流玩弄的可怜小穴。 厄尔有些惊讶她的恢复速度,若不是知道姜鸦已经被肏开了,他怕是还要担心担心自己的肉棒能不能塞进去。 早知道这药派不上大用场,他就不熬夜加急了。 姜鸦有种被他的目光视奸的感觉,身体紧张地绷紧,小穴在厄尔的注视下抖了抖,又吐出一股淫液来。 随着药效渗入身体,逐渐发作,她喘得越来越媚人。 “别、别动……哈啊……” 厄尔答应下来:“别急,在你吸收完这瓶药膏前我不会动你的。” 说着,他在姜鸦惊慌的目光下,将药膏瓶口对着小逼倾斜下去。 他要把那半瓶全灌进自己的身体里?! 姜鸦的奶子和阴唇还烧灼似的渴求着触摸,如果剩下的药膏全部进入身体里她不敢想自己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淫荡的样子。 粘稠的膏体从瓶口滑落,在重力作用下缓缓落入被强硬分开的穴口。 穴壁被清凉的触感刺激到,猛然收缩,想要夹紧把异物排出去。 厄尔皱眉,叹着气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小穴里,没入两个多指节,强行将蠕动的肉壁撑得更开。 “乖一点,如果进不去就只能喂进上面的嘴里了哦。” 乳白药膏混着淫水灌入媚穴,看起来像是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液。 药瓶很快见底,剩下些倒不出来的被厄尔用手指挖出来,插进小穴里蹭进去。 凝胶状的药膏泡在满是水的骚穴里融得很快,厄尔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像是插入了吸饱了水的史莱姆里似的,搅动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姜鸦身体被涂抹了媚药的地方已经敏感到一碰就往回缩着颤抖的地步,厄尔刚把手指插进去,她的细腰便被刺激得高高拱起,把水漉漉的漂亮小穴怼在厄尔面前,像是求军医多玩一会儿似的。 她咬着枕头也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强行忍耐下出了一身薄汗,雪白的肌肤染上娇艳的绯红,刚成熟的果子般诱人品尝。 厄尔抓着姜鸦细嫩腿肉的手摩挲了半天,忍了又忍,甚至掐出些红痕来,才粗喘着狠下心把她丢回床上,自己有些狼狈地下床,坐回床边椅子上,扶额深呼吸几次。 刚脱离束缚,姜鸦急忙挣扎着转过身面朝床铺,试图把私密部位全部遮挡起来。 身下是一床皱皱巴巴堆迭的被子,她翻身后刚好趴在上面,双腿夹在被子两边,屁股和胸部被垫起来,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下塌,手臂束在头顶,背部曲线优美勾人。 厄尔低头看着自己被浸湿的手,摸摸脸上的防毒面具,遗憾地擦掉了手上的液体。 他侧坐在床边,双腿交迭来压制自己按着姜鸦的屁股从后面狠狠操进去的欲望,伸手抚摸omega凌乱的发丝。 像撸猫一样,从头顶沿着脊椎往下抚摸,一遍又一遍,嘴里关切道: “宝贝,还好吗?” 姜鸦把脸埋在枕头里,剧烈地喘息,眼睛雾蒙蒙的快要哭出来。 每一次呼吸,奶子便随着胸脯起伏在棉布材质的被面上擦过,细微的摩擦不但无法缓解欲望反而让肌肤渴望更用力更凶狠的蹂躏。 腿间花心也贴在被子上,从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的瘙痒和空虚,每次穴肉互相摩擦时便有一阵电流窜过,让她的花穴跟着抽搐。 姜鸦想要夹紧被子用力磨小穴来缓解饥渴,但厄尔直白露骨的目光还黏在她身上。 受不了了,但是不能在这禽兽面前自慰…… “哈……哈啊……” 姜鸦的双手紧紧抓着锁链,用力喘息着,仿佛深呼吸能缓解她燃烧的情欲。 厄尔依旧一下下抚摸着姜鸦雪白的脊背,盯着眼前的美景鉴赏了一会儿,白皙的手往下滑,捏上倒心形的浑圆臀肉。 “回答我的问题,我帮你纾解一下好不好?” 他用诱哄的语调问,说完也不管姜鸦答不答应,擅自开始了提问。 “艾伯特这样摸过你吗?” 厄尔声音带着凉意,眸色暗沉混沌。 “摸过你欠操的屁股和奶子吗? “腿呢?还有这张学不乖的小嘴……” 每说一句,他的手便往那边游走。 姜鸦隶属皇家近卫军,近一年来除了出任务便是被艾伯特唤在身边当保镖。姜鸦来历神秘,而艾伯特对“他”又青睐有加,自然是会有些乱七八糟的绯闻谣传出来。 他本也没当真,但联想到姜鸦身上的慢性媚药,二皇子的嫌疑便又大了很多。 帝国贵族向来荤素不忌,即使姜鸦omega的身份掩藏的很好,也碍不着有人对这张脸产生龌龊心思,比如那个总把姜鸦带在身边的虚伪二皇子。 厄尔很不爽,内心被蚂蚁密密麻麻地啃食出深渊般的空洞。或许是Alpha对omega本能的强烈占有欲,或是掺杂了对帝国的恶感,又或是狂化症患者天生就是不知满足的扭曲疯子…… 在混乱而狂暴的精神影响下,即使知道姜鸦怎么样和他们这群联邦狂化者毫无关系,也还是忍不住问了这种逾矩的问题。 他的精神体疯狂在脑海中鼓动出燥意,搅浑了思绪。 见omega依旧咬着枕头不说话,厄尔眉眼微沉,慢慢扬起手。 啪! 一巴掌下去,臀肉被扇得弹了弹,立刻透起红粉色巴掌印,中间小逼穴受了刺激,从深处涌出一大片水液。 “呜!” 姜鸦身体簌簌地抖着,往前瑟缩了一下,呜咽着摇头。 “没有吗?” 厄尔神情松弛下来,揉揉眉心,探手取过最后一支抑制剂,注射。 闭眼感受着最后的冰凉药剂进入血管,他用力拔掉注射剂丢在桌上,遽然站起身,一把扯下脸上的枷锁随意丢在一旁,仰头深深嗅着空气中omega情动的糜乱香气。 最后一支,效果格外弱了。 爬上床,跪在姜鸦身后,双膝分开在她身体两侧,低头瞧着那饱受欲望折磨得柔嫩身躯在自己胯下战栗。 “好乖。” 厄尔笑了笑,双手抓着姜鸦的胯骨,把她的蜜桃臀强行支起来,让她被迫撅起倒心形屁股对着他。 “宝贝,马上让你爽。” 然后看着那发大水的嫩穴,低头,张嘴,用力含住。 31H军医的治疗 “呜啊啊啊——” 厄尔温热的嘴整个包住湿润的小逼穴的瞬间,姜鸦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娇娇地打着颤。 太刺激了! 他用舌尖反复挑弄藏在粉嫩阴唇中间的小花核,把它弄得充血肿胀成豆粒大小,变成凄惨的艳红色,这才放过阴蒂转而去舔弄逼缝。 “你、哈啊……你这是……啊……干什么……” 这人怎么回事! 作为敌人竟然用那种亲昵的恶心称呼叫她,还舔她下面! 姜鸦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试图往前爬。但胯部被死死固定着,往前爬一下臀肉就挨一记重重的拍打,直到她乖乖呆在原地让厄尔舔小穴为止。 媚药的药效被用嘴缓解,可小穴深处反而更加渴望被插入摩擦了。 厄尔没空回答她的问题,一手抓着柔嫩的臀肉揉捏挤压出各种形状,另一手掐着胯骨固定住她的姿势,把水流涔涔的小骚穴按在自己脸上又咬又舔。 果冻般弹软的肥嫩小阴唇被吸进嘴里,从上到下地含弄,又把舌头挤进狭窄的逼缝里,被湿热的穴肉绞在一起,发出浪荡的黏腻声响。 灵活的大舌在肉穴里变换着角度戳弄勾舔,把每个褶皱都舔开,几乎要把姜鸦逼疯了。 电流从小腹窜到脑袋里,在大脑深处炸开,破坏掉所有思考能力,只能发出吚吚呜呜地呻吟声。 精神体和肉体同时被触摸着交融,从内到外的快感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信息素也近乎完美契合,味道温暖纯粹,即使因发情而狂暴地压迫上来也无法生出厌恶之情。 明明是联邦军…… 她怎么可能喜欢联邦人的信息素! 姜鸦的腿一直颤抖不停,若不是被厄尔的手强行揽起来,怕是早就软趴在床上了。 舌尖继续深入,舔弄到一小块弹性凸起的时候姜鸦整个人猛烈地颤动了一下,挣得锁链哗啦啦地响,厄尔便努力戳弄那一块软肉。 很快,激烈的快感席卷了大脑,她的感官只剩下了小穴里的舌头戳刺的触感,姜鸦快要喘不过气,绷紧身体尖叫起来到达了高潮。 厄尔感觉舌头被骤然夹紧,从小逼穴深处喷出汩汩淫水,手下的蜜臀也肌肉紧缩着痉挛。 他含着姜鸦的穴肉,湿热的口腔用力一吸,把水全吸了出来吞进去,刺激得姜鸦叫得更加无助。 看着到达高潮的姜鸦,厄尔用手背抹去沾染在嘴角的淫液,喘息着脱去自己的裤子,青筋凸起的粗硕鸡巴从内裤里解放出来,铃口滴着透明液体,显然已经被憋得不行。 “呼啊……宝贝真棒,流了好多水呢,都把我喂饱了。” 他舔舔嘴角,笑着用手拿着自己的大鸡吧拍打姜鸦白嫩的屁股。 “呜啊……哈……”姜鸦脱力地趴在枕头上,双目略微失神。 好舒服,但、但他……为什么要舔…… 阴户的痒麻得到了缓解,可一直没被触碰的奶子还想要被人把玩,刚高潮过得小穴深处也再次升起饥渴的欲望来。 释放过了一次后,小腹涨涨的,竟是在这时升起了一丝尿意。 “有点担心宝贝失水过多了呢。”厄尔垂眸看被打湿的被子,似乎在苦恼着,“我射进去一些帮你补充上水分怎么样?” 说着,将粗大的赤红鸡巴肉冠顶在抽搐的穴口,就要往里撞。 “等等、等等!” 姜鸦扭腰错开位置不让他进来,难堪地小声说: “先让我去下卫生间……你再……再进来。” “哦?”厄尔眼睛闪烁微光,升起了恶劣的兴致,“去厕所干什么呢?” “唔。”姜鸦声音更闷了,“我想……方便一下。” “这样说我可听不懂啊~”厄尔又伸手掰开她的臀肉,把青筋盘绕的大肉棒插在臀缝间摩擦。 姜鸦听出他故意捉弄,咬着牙根声音越来越小:“我说我想、想……” 最后一个字半天磨蹭说不出来,厄尔善心大发地没再逼着她继续: “不可以。” 身上的恶魔果断拒绝了她,语气里还带着诡异的兴奋: “就在这儿就行,宝贝,我想看你被我肏尿。” 姜鸦愣住了,随后小脸越来越涨红,挣脱着扭过身,怒目而视: “放我下去!变态、恶心!” 厄尔依旧温温柔柔地勾着唇角,狭长的眼眸里却是蛇般的暗冷。 “转过来是想让我从正面肏吗……唔……宝贝身上好舒服……哈啊……” 他轻松拽住姜鸦乱蹬的腿,一边发出痴汉般的急促喘息,一边从踝骨摸上去,压在了她身上。 厄尔身上早就只剩了一件扣子全部敞开的白衬衫,故意把胸口压在姜鸦的翘乳上摩擦,很快便看到姜鸦喘得更厉害了。 那张漂亮的小脸此时凶巴巴的皱着,努力压抑着汹涌的情欲,但还是从唇齿间溢出急促的轻喘。 厄尔的目光着迷地沿着她的无关轮廓滑下,最后落在轻启的粉唇上,喉咙一阵干渴。 精神体内狂暴的欲望叫嚣得更厉害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压着她操就兴奋得不行。 现在亲她肯定会被咬的吧? 厄尔这么想着,然后猛然低头,吻了上去。 “唔!”薄唇刚碰上那两瓣柔嫩便被狠狠咬住了,厄尔吃痛地闷哼一声,嘴里溢出血腥味儿。 即使如此也没有松开软唇,他反手掰开姜鸦的双腿,将圆润的大龟头抵在水淋淋的穴口,猛然贯穿到底! “呜嗯……” 姜鸦身子一颤,双腿条件反射地紧紧夹在了厄尔窄腰两侧,松开了口中死咬的下唇。 厄尔的舌头抓住机会长驱直入,压着她的小舌在温软的口腔中舔弄不停。 身下也开始缓缓抽送,腕粗的肉棒将小逼穴撑得涨满,严丝合缝,稍微一动便挤压到敏感的肉壁。 “咕唔……呜……嗯……” 两人齿舌缠绵在一起,铁锈味散满口腔。 厄尔胯部动作温柔,不疾不徐地抽出时,饥渴的穴肉拼命把粗硬的鸡巴往里吸吮,试图挽留。 大手终于摸上了摇晃着的嫩乳,挑逗奶尖儿的手法越来越娴熟。 姜鸦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被厄尔用嘴堵在喉咙里,只能含着他的舌头呜呜叫。 肌肤接触,媚药带来的情欲得到了缓解,但肉穴被厄尔慢而轻的力道弄得不上不下,只能自己努力收缩死死咬住摩擦获取更多快感。 “哈……”厄尔放开姜鸦的双唇,把粉嫩的唇瓣吸得嫣红,两人嘴角黏连着涩情的唾液。 “我的治疗效果怎么样?” 他轻吻姜鸦的眼睫、脸颊,耳鬓厮磨,就好像他们是真正的情人在做爱。 他单手撑在姜鸦身侧微微抬起身体,从低头看自己狰狞的肉棒如何进出那湿软肉洞。 姜鸦半闭着眼眸,压下想要抬起小屁股主动把让她舒服的肉棒吞更深的欲望。 不够,太慢了,还想要更多。 没催情药泡透了的小穴软烂不堪,一片泥泞,过于迟缓柔和的性爱已经完全不能满足深处的欲望。 “还是说,想要更激烈的治疗方案呢?” 厄尔适时出声,笑眯眯地把玩着她的奶尖儿,诱惑地问。 32H宫交内射/厄尔的爱好 “告诉我,要轻一些插你,还是重重地把小浪穴肏烂?” 厄尔的声音像是恶魔低语,在耳畔呢喃着。 姜鸦别开脸,只是喘息着不说话,紧闭的眼睫轻轻抖动。 想要被用力插……可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厄尔渐渐没了耐心,笑容在姜鸦的沉默中慢慢褪去,突然狠狠往里快而重地捣了几下,姜鸦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 “ 啊……啊哈……” 小穴的骚痒短暂得到了满足,一紧一缩,将肉棒伺候得更舒服。 厄尔闷哼一声,狠下心突然将肉棒把拔了出来,原本塞的涨满不留空气的小穴突然空洞,分离时发出“啵 ”的淫荡声响。 “ 宝贝,别在这儿自讨苦吃。” 他笑容渐渐消失,坐起身掐着姜鸦的下巴,强行让她看着自己。 厄尔浅金的眸子蒙上一层阴翳,俯视着床上被迫张着腿等着被他操穴的omega,揉捏那只胸乳的手猛然收紧用力。 姜鸦轻轻痛呼一声,雪白泛粉的乳肉被挤压到从厄尔的指缝间溢出,像是一瓣瓣滑嫩的山竹。 “不回答的话,类似的药还有三瓶呢。” 他叹息着睥睨姜鸦凹凸有致的白皙肉体,一下下地顶胯,用大鸡巴戳穴口和阴蒂却不插进去,手里握着一只奶子随意把玩。 “最后一次机会,”厄尔换了更温和的说法,“要不要更重地插你?” 鸡蛋大的龟头浅浅地戳刺进去一点儿,勾得穴肉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后又立刻抽出去,就这样在边缘逗弄着姜鸦,控制她的情欲起伏。 姜鸦咬着嘴唇,大腿轻轻摩擦着厄尔的劲腰,内侧嫩肤触碰到的紧绷肌肉好像在疯狂暗示她这个alpha能把她操得多爽。 “……要。” 她屈辱地憋出一个字。 反正不管轻重都是要艾草的,不如选个舒服的姿势和力度……这叫能屈能伸。 姜鸦安慰自己。 “那接下来就乖乖受着。” 厄尔不再逼她说更多,一手掐着奶子一手握着大腿,再次将赤红的鸡巴捅进小穴,一口气冲破层层迭迭的紧致媚肉,贯穿到底,紧接着全力抽插起来。 不复方才的温柔,厄尔每一下都撞得小逼穴里的淫水四溅,抽插时穴口附近缠在肉棒上的殷红穴肉被带出来一点儿,又狠命地一起插回去。 “啊啊……太重了……哈啊……不行……” 剧烈的快感骤然把姜鸦送上高潮,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她的肉穴格外敏感,厄尔一次还没射出来就自己去了三四次了。 更要命的是,厄尔每次撞进深处便会挤压到膀胱,原本不那么明显的尿意此时竟有些忍不住了。 “等等……呜呜……等等再插……别……” “里面咬得这么厉害,肏得很爽吗。” 厄尔目光迷乱,盯着姜鸦每次顶到深处就会凸起一点的小腹,腰胯狂风暴雨般地往肉洞里操干,把深处的淫水挤出来从肉棒边缘溢出,打湿了他的阴囊和小腹。 “你……啊哈……出去……”姜鸦感觉膀胱被一下下挤压,似是触碰到了其他敏感神经,小腹升起一阵阵异样的快感,“我……不行……” 她开始挣扎起来,腰腹扭动间小逼穴内插着的肉棒被摩擦得更厉害,厄尔爽得腰眼发麻,几乎要把持不住。 “艹,扭这么浪急着被灌精了?” 他抓着乱动的细腰往胯下贯,每一下都冲破嫩褶阻碍插进最深处顶到最娇气的宫颈口。 “呜……别插了……厕、厕所,我想……哈啊……” 姜鸦断断续续地边喘边说话,尽量从把她顶到窒息的操干中腾出一口气来发出声音。 “我说了,我想把你肏尿,就在这儿尿给我看,宝贝……” 厄尔竟更加疯狂地按着她的屁股把自己充血胀大的阴茎往生殖腔口怼,粗暴地肏干了上百下,撞得宫颈口发软往里凹,蠕动着打开了一个小口,吮着龟头的前端。 “差不多可以全插进去了……”厄尔粗喘着低喃,将肉棒抽出来抵在穴口,俯下身子去品尝姜鸦玫瑰花瓣般红艳的小嘴,“哈啊……肏进子宫内射里怎么样……宝贝?” “不……呜!” 虽说是问句,但厄尔根本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堵住小嘴把舌头探进去碾着柔软的口腔壁,把尖叫堵在喉咙里。 同时,坚硬的大鸡吧毫不留情地从穴口一捅到底,肏穿了她的宫口,狠狠撞上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内壁。 “呜呜呜——!” 姜鸦陡然睁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受伤小兽般的呜咽,身体像是坏掉的玩偶般痉挛哆嗦着。 厄尔察觉到姜鸦快要潮吹,坏心地把摸到她小肚子膀胱的位置,用力往下按压。 小嫩穴被狰狞的肉棒茎身撑到极致,塞得满满当当,一直被填满到了最深处极限的位置,两人结合处再也不留一丝缝隙。 厄尔的阴囊挤压在她的蚌肉上,把白嫩的外阴拍打得发红,鸡巴全根没入后兴奋地在逼穴里跳动了几下,被脆弱的子宫壁温暖地包裹着,舒服地在里面又涨大了一圈,宫内成结,噗嗤噗嗤地抵着子宫壁喷射白精。 “咕呜……”姜鸦的哀鸣被堵成可怜的闷哼,剧烈的快感和羞耻感让她红着眼眶哭着抽噎。 子宫深处的淫液大股大股喷洒在残忍地插进了宫口的龟头上,初被捅穿的宫颈口微微发肿,紧紧箍在硕大的肉冠下方,被肉棒成结卡住,大量积攒的精液和淫液全部无法排出。 膀胱也因为收到挤压和猛烈刺激而憋不下去,透明的液体失禁从下体涌出,洒在厄尔小腹上。 厄尔用尽力气控制住同时咬着姜鸦腺体将她永久标记的欲望,身下的精液还在精囊袋的收缩下一股一股地往小子宫里灌注,即使小肚子已经开始微微鼓起来了也不肯罢休。 “哈啊……被肏尿出来了啊,舒服吗?” 姜鸦被肏得穴肉牵扯着两边的肌肉一下下随着精液喷洒而抽搐,腰肢一拱一拱,小脸潮红地吐着小舌头,微微翻着白眼,嘴角挂着淫靡的唾液交融的痕迹,一副被肏熟透了的淫荡模样。 “咕呜……啊……别……装不下……别射了……” 子宫被撞得微痛,酥麻电流般的快感却因被灌精而侵染了整个大脑,姜鸦感觉自己快要被肏到崩溃了。 被连续射了许久姜鸦才微微回过神来,那根肉棒依旧在被灌满了的子宫里成结继续辛勤射精,小肚子被顶出鸡巴肉冠的形状。 “宝贝,感觉舒服吗?”厄尔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射精期间依旧浅浅地一下下抽送肉棒。 “混账……呜……混账、混账……” 逐渐回笼的意识让她察觉到自己竟然失禁后,姜鸦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扭着身体呜咽挣扎着想把肉穴里的鸡巴吐出来。 厄尔一把按着她的小屁股把被挣退了一点儿的鸡巴重新顶回去,皱着眉揽着她的腰压制住动作。 “嘶……别动,还在成结,现在拔出来可是会扯到子宫脱垂的啊……” “啊……混蛋呜……”猝不及防又被顶了一下的姜鸦溢出一声呻吟,然后继续咬着牙哭骂那一个词。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做……! “嗯……我喜欢看你被我用鸡巴肏尿出来,宝贝,爽死了。”厄尔还在情动地啃舔她的奶尖儿,不管小少将已经羞耻到了什么地步。 或者说,姜鸦羞耻的表情反而是他扭曲的催情剂。 “宝贝真棒……”他喃喃着从胸口舔到锁骨,湿哒哒地发出吸吮声,鸡巴还插在子宫里偶尔搏动一下。 十几分钟后,厄尔低头看着姜鸦的肚子已经被怀孕似的撑起来一点儿,伸手轻轻抚摸。 姜鸦已经在催情剂和体内标记的双重作用下潮吹到浑身酸软无力,小嘴骂一句就被厄尔狠撞一下,现在都没了什么骂人的气力。 “嗯……出去……好涨……” “别急,这就拔出去。” 厄尔轻笑,将软下去的肉棒慢慢往外拔。 抽离宫口时,开瓶似的发出了黏腻响声。 被堵在小子宫里的液体顺着宫颈被操开的小口往外慢慢流出,姜鸦忍不住想夹紧双腿。 此时,小腹上的大手却开始揉捏按压。 “啊啊啊——别按……唔……” 姜鸦笔直的小腿在厄尔身侧乱踢,肚子每被按压一下,被肏开的媚穴里就蠕动着吐出一大口白浆,温流挤压着敏感的肉壁喷涌出来,带来新一波的快感。 “…哈啊…哈啊…太……太过分了……呜……” 激烈的触感刺激到药性,等肚子里的精液被挤压出来时她又被厄尔允着舌尖儿去了一次。 “很漂亮的景色啊。” 厄尔餍足地眯眼,把瘫软的姜鸦侧过身,抓着抬起一条腿,再度勃起的性器蹭着大腿内侧。 “让我再看几次……” 33燃起的私欲/她无法成为金丝雀 训练室。 没什么装修,约莫半个篮球场大小,墙面是冰冷厚重的金属拼接板,房间内摆放着一些基础锻炼设施。 粗粝,冷硬,略显简陋。 此时,空气躁动,被猛烈的拳风掀起阵阵热浪,伴随着拳头打在沙袋上的猛烈碰撞声。 “803kg。” 机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报数。 “日常历史最高记录为:689kg。 “检测到您的直拳冲击力提升11.65%。” “哈……” 野格盯着显示屏上的数字,用手背擦去线条紧致的下颚线上滴落的汗水。 挺括饱满的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不断起伏,绷紧的背部肌肉轮廓块块分明,像猛兽捕猎时张弛的脊背。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沉凝地盯着那个数看了许久,浓眉紧拧,微厚而润的双唇抿在一起,眉骨挺拔,整体五官风格成熟浓烈,带着一股子野性。 力量突然大幅提升,对狂化者来讲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通常意味着他们向狂化的深渊又滑落了一大截,随之而来的是头痛的增强和精神稳定性降低,他们的发情期会更加紊乱,整个人慢慢变得冲动暴躁,严重者甚至有肉体异化迹象。 这被称为狂化第三阶段,此阶段的狂化者一般都成了孤狼,自我流放或被迫流放于战场等待死亡。 野格已经经历过一次第三阶段了,身体也出现了异化。但当时在队友的及时压制和自身强大精神力控制下,他勉强退回到2.5阶段,能够保有理智情绪较为稳定地正常生活,才得以留在队伍里。 说实话,他已经隐约感受到自身狂化临界点的逼近,本以为这次将是自己作为暴君小队一员的最后一次任务。 可……这次力量增强幅度这么大,不仅没有出现狂化症状,精神反而更稳定了一些,好像是彻底退回了狂化第二阶段。甚至在面对那个omega少将时,无需注射抑制剂也能压抑住欲望了。 如果说这几天有什么可能导致这种变化的话,那就是……他狂化时上了小少将? 但按常理来讲,姜鸦绝不可能突发善心在被自己操得惨兮兮的时候还愿意反过来给自己进行精神治疗。 绝不可能。 野格感觉匪夷所思。 “你还好吗? ”一道低沉成熟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野格扭头撇了一眼,子修正穿着训练服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审视着他的状态。 “ 呵,我很好——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了。 ” 野格说着,走到衣柜处拿毛巾擦汗,他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训练长裤,赤裸着上半身,一道瞩目的狰狞长疤从八块腹肌分明的腹部撕裂而过。 “力量突然提升了一大截,但我现在精神状态简直好得不行,多少年没这么清醒过了。” 10%左右的提升听起来不多,但野格的力量已经是超凡者之下的极限,这种情况下直拳冲击力一夜之间突然提升了10%听起来像鬼故事。 “ 你……或许踏入了超凡?”子修上下扫视野格的身材,迟疑道,“ 强化系超凡者的身体素质在觉醒后会有很大提升。” “哈,你也知道的。 ”野格从柜子里拿出水瓶,无奈地说,“ 超凡觉醒的前提就是足够强韧稳定的精神力,狂化者终身不可能踏入超凡,倒是超凡者狂化了不少。” 子修沉吟几秒:“事实上,和姜鸦发生关系后,我的精神体也稳定了不少。 ” “呃……既然你也这么觉得,那就不是我的错觉了。”野格一愣,摸摸下巴思索,“该不会是她没有经验,所以一不小心、在无意间,给我们做了治疗? ” “我试探过她的反应,”子修想起小少将恼羞成怒的模样,喉结微微滚动,“她应该确实是几乎没有过性经验,这可能意味着她从成年前就开始隐藏身份并抑制发情期,至少隐藏了几十年……那么,的确有误帮我们质治疗的可能。” “唔。 ”野格目光游移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水瓶有些发愣,以至于忘了喝上一口水便心不在焉地把水瓶又放回了柜子里。 “你在听吗?不提她作为帝国少将的身份,姜鸦本身也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子修靠近野格,缓缓抬手,搭上他的肩膀,低声道,“她是个巨大的谜团。” “是,但这和我们无关。”野格随意道,“能从她这死鸭子嘴里搞出一点儿必要情报就谢天谢地了,别指望太多。” “我认为她身上的秘密有更多利用价值。”子修语速微微加快,“更何况,她是目前唯一一个狂化者治疗师,暴君小队的其他人也需要她,野格,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应该把她留在这里。” 野格沉默着,盯着子修的目光变了又变,浓烈的燃尽硝烟味信息素渐渐发散出来。 Alpha之间主动散出信息素只意味着一件事——表达不满或挑衅。 “子修。” 野格的声音沉了下去,漆黑的眼眸带着警告意味注视着副队,握住子修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撂了下去。 “别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掩饰你的私欲。” 子修眸光微闪,没有反驳。 “如果你想要的真的是她身上的秘密,或者想要强迫她治疗,就该把那些沾血的刑具掏出来,一个个往她身上试。 “弄残也无所谓,缺胳膊缺腿瞎了聋了都无所谓,直到她屈打成招,愿意妥协为止——反正,那种拷问手段是你最擅长的东西。” 野格摸出一根烟,叼着点燃,深邃的目光透过缭绕起来的烟雾看着子修若隐若现的脸,声音发沉。 “可你他妈想的是什么?你想把她关在床上,用你的鸡巴拷问她,用各种姿势把她小肚子灌满精液弄大,咬着她腺体作永久标记,让她身上沾满你的味道来自我欺骗你是她伴侣。 “你想从她嘴里听的是情报吗?我看你想听的是她猫儿似的躺你胯下叫床,说些你调教出来的浪荡荤话!” 到最后野格几乎是低吼出来的,他盯着眼前被信息素的谎言影响的子修,也盯着子修瞳孔里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 他一时分不清自己在跟谁说话。 如雷的心跳在胸腔中轰鸣,震得血液激涌。 “野格……”子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 “你以为其他兄弟不想要留着omega在身边?” 野格低眼,深吸一口烟,连带着肚子里的郁气一起吐出去,喃喃道。 “姜鸦不是你能养得起关得住的金丝雀,子修你最聪明,该清楚她和你一样不是个善茬。她是猛禽,即使折断了翅膀也只会和你拼个你死我活,怪物的名号……可不是仅仅来自那身魔导装甲。” 子修神情晦暗,闭眼捏捏眉心:“是我冲动了。” 原本该压住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的。 可自从负距离接触后,他总有种周身还缭绕着那诡秘而糜艳的信息素的错觉,久经不散,如同冤魂一般缠绕着他,攀附着他……影响着他。 心脏会忽然窒息般停止跳动,心神被勾去莫名的地方。 是所有omega的信息素都有这种魔力,还是他们的契合度很高? 正常情况下,军A接受治疗前会先进行信息素匹配测试,之后被送往附近匹配度最高的omega治疗师处治疗。和附近所有omega匹配度都不高也没关系,最低也有30%,勉强能治。 但狂化者的精神体会出现异变,进而影响信息素,导致与所有omega匹配度都在个位数,这也是狂化症沦为绝症的原因之一。 而暴君小队几人情况更加特殊,哪怕是狂化之前,也未曾匹配过高于15%契合度的omega,属于天弃之子。 “ 行了。”野格掐了烟,大步走进训练场,回头朝他招招手,“ 我们俩好久没练过了,上来。” 子修抬头看他,苦笑一声,简单活动筋骨,踏上了训练台。 还未开始动手,两种同样极具压迫感的信息素已经猛烈碰撞在了一起,野蛮而原始的挑衅方式燃起了alpha旺盛的战斗欲。 机械音响起,训练台周围升起一圈防护栏: “切磋模式已开启。” …… …… *队长大奶硬汉,构思身材是空条承太郎或Dio类型哒!欧拉欧拉!! *队长和副队,年上熟男组,叔圈型男。 *想找机会让队长产奶~实在不行丢全息游戏里去赛博产奶嘿嘿(还早着)。 *数值随便写的别多纠结,这玩意容易崩。人类拳法最高冲击力在200kg以上,在这个基础上随便翻了几倍。 34小点心和灵魂碎片 厄尔躺在自己床上,垂眸看着赤裸地趴在自己身上沉睡的omega,一只手绕到后面随意揉捏着那柔软的翘臀,另一只手捏着她解开镣铐的手腕轻轻揉开淤青。 姜鸦的五官漂亮精致但并不显得弱气,眼角眉梢上挑,平时面无表情冷着脸的时候看起来还有点凶。 但被肏爽了的时候,剔透的冰蓝色眼眸失神地半敛着,倒显得格外勾人。 此时,她的脸蛋侧压在他胸口上,从俯视角度看去还怪可爱的。 想日。 厄尔的手慢慢往臀缝那边挪过去。 刚在狂化状态下疯狂地摁着她干了不知道多少次,按理说该到不应期了,身体也确实有些犯懒,但姜鸦酥软的白乳压在他身上随着呼吸起伏,实在让人忍不住。 而且,果然还是清醒的时候操更有感觉啊。 他的一条腿曲起插在姜鸦双腿之间,大腿抵着她的花穴撑住她的身体避免下滑,缓缓支起上半身倚在床头。 “唔……”身上的omega嘤咛一声,但没醒。 厄尔舔舔嘴唇,摸到她被挤压得从侧面溢出的乳肉,手指沿着缝隙往里挤,揪住还软软地陷在乳晕里的小奶尖。 揉了没几下,奶头就在手里硬了起来,下面沿着臀缝往里摸的手也感受到一阵湿意。 姜鸦睡得很浅,迷迷糊糊间被弄醒了过来。 烦闷地睁开双眼,最先看见的便是厄尔写满了情欲的英俊而下流的脸。 有一只手肆意玩弄着她的乳首,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往小穴里面钻。 厄尔没想到姜鸦醒这么快,愣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把手抽了出来,揽住她的腰笑:“醒了?” 姜鸦握紧了拳头,忍了又忍…… 最后还是照着那张俊脸一拳砸上去。 “唔。”厄尔躲都没躲,任由她一拳打在脸侧,骨肉接触发出闷响。 虽然刚醒过来还没多少力气,但也把脸揍出一块红痕,估计很快就要返青。 挨了一下,厄尔就那么顶着红印歪着头瞧她,甚至还扯出个微笑。 姜鸦见他没反应,顿觉无趣,面无表情地撑着他紧实的胸口试图起身,却被腰间的大手用力一摁压在原地,大腿根处明显能感受到一团热热的帐篷顶着她的软肉勃起。 余光看到旁边那张布满各种液体的狼藉床铺,耻辱的记忆和疯狂的快感窜上脑海,她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 “不打算说点什么?”厄尔问道。 “放开。”姜鸦声音总算有些疲惫了,蔫哒哒的没了平时支棱的模样。 厄尔拿起床头的宽大短袖蒙头给她套上,抱着她坐了起来,将桌上的水杯递过去。 “还不肯说的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厄尔看她有些蔫了吧唧的,好心提醒道,“接下来还有两个alpha呢。” 姜鸦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腿两侧,屁股贴在他温热的大腿上也不反抗,慢吞吞接过水杯喝了几口。 “今后每天都会是这种审问哦。”厄尔捏了捏她的细腰,“床上怎么变得这么娇气了,之前拷问的时候你体力可好得很。” 姜鸦握着水杯的手紧了又紧,烦躁的情绪在心头狂跳。 哗啦—— 半杯水当头浇在厄尔脸上,打湿了他的黑发,水珠一滴滴沿着成缕的发丝掉落,衬衣领口也湿透了,看起来很狼狈。 厄尔闭眼,平静地抹了把脸,抬眼看身上一脸隐忍怒气的omega。 “只有这种程度配叫审问么?” 姜鸦用力咬着重音。 “若是按照正常审问流程,俘虏胆敢反抗,至少该给他一巴掌。” 说着,她微微侧过脸,发丝滑落,白皙的脖颈上能看到浅浅的青色血管。 “ 打啊。”她斜睨着厄尔,一脸不屑,像在讲冷笑话。 厄尔沉下脸盯着她,高高扬起手—— 啪! 手掌用力亲吻弹软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姜鸦震怒。 “还想要再来几下吗。” 厄尔露出挑衅的笑容,刻意缓慢抚摸着姜鸦微肉的玉润大腿: “怎么,昨天被操到失禁就受不了了?才哪儿到哪儿啊。 “ 你瞧,那些更肮脏的侮辱性手段还没来得及用就变成这样了,不如早早松口少遭点罪,我们不会对投降的omega再做什么的。 “能坐到少将的位置,你该知道还有多少手段没用吧?” 姜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移开目光低下头,任由滑落的发丝将她的表情隐匿于暗处。 她当然知道。 近卫军集训营早就做过反刑讯训练,她平时也没少参与被俘黑手党的刑讯环节。 甚至于,她给敌人用过的拷问手段,可比自己目前受过的狠厉残忍得多,其中也包括各种暗黑心理学类型的折辱或压迫精神类刑讯。 虽然在帝国民众心里怪物少将算是个称赞她实力强大的美誉,但事实上稍微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怪物”这个称号同样来自于她冷酷的对敌手段。 突然,身下的Alpha精壮的腰向上顶弄了一下。 姜鸦一惊,捂着嘴把差点发出的淫荡声音压下去。 厄尔掐着她的腰,一下下往上顶着胯,不找寸缕的小嫩穴隔着一层西装裤和他粗大的肉棒亲密接触,勃起的硬物卡进了穴缝里,用力撞击。 “哈啊……被你口中的联邦垃圾这样顶着小逼羞辱感觉很不好吧,姜鸦少将。 ” 厄尔潮湿的目光落在她被顶得微微掀起的衬衣衣摆下,粉嫩的穴缝若隐若现。 “考虑一下投诚啊,供出情报,我的脸让你随便扇着出气怎么样? ” “……烦死了!”姜鸦低骂。 不。 她咬上自己的手背,呼吸逐渐急促,表情完全隐藏在发丝阴影下。 没有感觉很不好。 恰恰相反,小穴被顶得……舒服过头了啊。 糟糕的感觉占据了大脑,刚被狠狠喂饱过的小嫩穴不自觉地流出了黏腻的口水。 她并不只是在因被羞辱而生气。 她更多的是在恐慌。这种情绪几乎占据了全部心神,远远大于耻辱感带来的愤怒。 恐慌于失控的身体,从未体验过的膨胀的情欲,以及源于精神本源的饥渴── 自从那天破碎的精神本源因被野格内射而开始恢复后,她的精神体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姜鸦一直都知道,修补精神本源、或者说修补灵魂裂隙,有一个简便易行的办法。 杀人,祭祀,便可吞噬其他灵魂和灵魂碎片。 这是邪教徒抑制自身污染和欲望的的常用办法,是一旦使用就永远也无法回头的歧路。 因此,她竭力让自己忘掉这个路子,甚至下意识地使用了精神障碍术式。 之前,即使精神本源日渐破碎,那种源自灵魂深处,逐渐膨胀的饥饿空洞也能勉强忍耐,她始终守着脆弱而危险的防线,将快要把自己吞噬掉的疯狂进食欲压制在心底。 但那天,精神本源吃掉了什么补品后,她便无形之中开始滑向深渊,今天猛然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 好在,从这几个Alpha不仅没疯没傻还变得更稳定了的状态来看,她吞掉的并非灵魂碎片这种毒品般的禁物,而是另一种不知名的能量,因此她也并未变成邪教徒一样渴望祭祀和杀戮的疯子。 坏在,原本的饥饿和杀戮欲,似乎变成了对补品们的饥渴和情欲。 明明被恶劣地羞辱着,明明被敌人压着强暴了,明明应该讨厌这群家伙,身体却本能地做出了渴求反应,信息素完美交融,精神主动放下所有防线等待小点心的到来。 姜鸦原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但显然,第三次性交之后,她引以为傲的掌控力像是被逐渐侵蚀的堤坝般,骤然崩溃了。 想要。 想要体液交换,想要主动骑上去,想要被射进肚子里; 想要把补品关起来随意索取,肆意压榨干净所有营养直到他们死亡—— 欲望已经向邪恶的方向开始膨胀。 该死。 这群下流的混账为什么不能做的更过分一些?那样她或许会清醒的多。 这样继续堕落下去,她会不会变成邪教徒一样不可理喻的疯子,亦或是变成真正的怪物和恶魔? 类似的东西,姜鸦见过太多、杀死太多了。 总有人只是打开了一个小小的开关,便莫名其妙地变成了糟糕的怪物,逐渐失去所拥有的一切,最后死在她的刀下。 …… 作话: *设定上女主不是好人,但杀掉的都是罪人或者恶人,包括帝国期间。 *设定和感情线有点怪,就当男主全员恋爱脑吧,写h写得满脑子黄色废料无法思考了。 好想写剧情升级打怪啊,等吃完这个五个Alpha就变成剧情为主了,大概。 35递进的情绪层次 姜鸦被拽着腰向上顶弄,像海浪上颠簸的小船般无法自控,轻喘着看向眼前着迷于她的身体的军医。 身下嫩穴被摩擦得发红微热,原本阴蒂已经在那怪药的作用下消肿,被蹭到后却再次微微充血凸起,迎接一次次撞击。 被清理干净的小逼穴又变得黏答答湿漉漉,试图浸透厄尔的裤子布料。 厄尔见姜鸦没乱动,便腾出一只手来隔着衣服握住在眼前上上下下蹦跳了好久的乳球,感受它在掌心随着自己的顶弄而震动。 “嗯……好色气啊姜鸦少将,你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厄尔没理会她的挑衅,享受地微微仰头,欣赏着脸颊潮红,发丝微微汗湿的omega在情潮中挣扎的神情。 “呜……” 姜鸦感觉越来越糟糕,随着厄尔顶胯力度变大,几乎又要被撞到某个顶点去了。 混蛋,天天日完就劝降,难道觉得这样羞辱她她就会叛变吗? 咦等等,如果他们是这么认为的话…… 她缓缓闭上双眼。 计时3s。 睁眼,姜鸦突然眼尾通红,耻辱的泪水溢满眼眶,好像终于忍耐不住,猛然探身拽住他的衣领,将他上半身拽离床面,其的动作也因此停止: “想要用性羞辱审问的话,怎么不敢做得更彻底一些,还要我来教你们吗?强制暴露灌肠掌掴性虐哪个不会?” 她的语调嘲讽,声音却绷到极限,像是在借这个机会发泄着压抑的情绪。 厄尔一怔,嘴角弧度缓缓变小,但很快又扬起微笑,抬手就开始掀她衣服:“好主意,现在就把你扒光丢出去?” 姜鸦大脑还没来得及多想,手已经下意识地慌忙按住自己的衣服了。 厄尔停下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随口问道: “这些方法你在俘虏们身上用过哪个?” 帝国皇家近卫军只负责处理皇室贵族阶级的问题,以及时常去虫族战场挣战绩,给皇室脸上增光添彩。 简单来说便是只管贵族内斗相残和皇室脸面,对外则有另外的部门负责,因此他并不担心哪个联邦同僚不幸落在姜鸦手上。 姜鸦冷哼:“我下手见血,才不用这些下流手段。” “也就是只是见过咯,就这还敢说教指导?” 厄尔嘲笑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隔着衬衣拽着她的奶尖儿拉扯。 “ 唔……!” “不过你的提议不错,这几天可是留给你最后的机会了。” 厄尔故意恐吓。 “如果你再拖下去,我们就会没收你的衣服,不允许对你的身体做任何遮挡,让你裸着在飞船里走来走去。 “我们快带你回母舰了,那边还有四个你没见过的Alpha呢,他们可一个玩的比一个变态。” 看着身下微微皱起眉的姜鸦,厄尔松开手,继续毫无心理负担地肆意抹黑几个战友的形象。 “有个喜欢在身上打孔的,他会把这娇气的小奶头和下面更敏感的阴唇刺透,给你带上乳环和阴唇环作装饰,整天揪着它们狠肏你的小逼。 “有喜欢研究各种机器的,会给你量身定制各种玩具,把你插在永不休息的木马炮机上,让大家看着你两个小嫩穴怎么被比我手腕还粗的东西操烂,肏到松松垮垮的塞进去两根鸡巴才能有感觉。 “有喜欢凌虐敌人的疯子,被他拉去玩弄的话可是会大出血受伤的。他很喜欢刀入血肉的感觉,你这种细皮嫩肉毫无瑕疵的皮肤,他还没试过呢。 “我想想……啊,剩下那个最恶劣了,他会把你卡进墙里无法动弹,让路过的大家闲着没事就用你的屁股发泄欲望,把你当成公共厕所当肉便器用,还会把尿射进小穴和肠道里——” 说着说着,厄尔发现姜鸦眼睛逐渐睁大,脸色有些发白。 她好像信了。 他突然有些心虚。 “……怎么样,重新考虑一下投诚?” 姜鸦视死如归地咬牙瞪他,声音听起来害怕得发颤:“随……随便你们怎么做,但最好别让我活着离开,否则一定宰了你们!” 虽然有大量演绎成分,但最后一句多少沾点真情实感。 她从一开始就不觉得联邦军会是什么善人,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群变态! 目前没下狠手,应该只是还在顾及她omega的身份没有缓过神,等到在无人区时间呆长了,便不可能再手软了。 信息素是谎言,与其关联的精神体同样。 精神体交融时所感受到的,只是表层的假象,是可以伪装的外壳,是欺骗与幻象。 厄尔沉默了一下,决定既然演了变态就饰演到底,冷笑一声道:“那你最好在被肏成我们的鸡巴套子前逃出去。” “混蛋变态……” “狂化者都是变态。” 姜鸦骤然一愣:“你们是狂化者?” 在帝国的传闻里,星际狂化者都是虎背熊腰、肢体畸形、样貌丑陋异化的怪物,战斗力强但毫无理智可言,一旦见到omega就会疯了一样不计后果地将其强暴致死…… 虽然她猜到传闻多少会夸张一些,但这差别未免也太大了,至少船上这五个Alpha狂化者长得还人模狗样的,挺赏心悦目。 等等,作为一个omega,她这哪里是掉进狼窝,她分明是一块肥肉掰开狼嘴自己跳进去了啊! “你不会才发现吧?”厄尔手从衬衣下摆钻进去摸到湿润的穴缝,目光暗了暗,“湿了呢,再做一次怎么样。”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敲响。 姜鸦身体一僵,厄尔停下动作,下意识把她的衬衣下摆往下扯了扯盖住屁股。 “进。” 推门而入的是银发吸血鬼,脸上带着防毒面罩。 “今天也没归降吗?”他的声音醇润优雅,带着些某种特殊口音,“你很狼狈啊,厄尔。” 他看着厄尔湿漉漉的头发和泛青的侧脸,幸灾乐祸。 “比队长当时好多了。”厄尔不介意被他笑话一会儿,从姜鸦身上下来,站在床边整理衣服。 姜鸦撑着床坐起身,低头像是在平复情绪,还在想狂化者的事。 狂化者的成因有很多种,但大都是因各种原因导致精神体被严重污染,进而狂化的。 她的精神本源的恢复,和他们是狂化者有关系吗? 说起来,帝国发放的狂化者接触守则里说过,绝对不要在他们狂化时做出挑衅、攻击举动或使用拟omega信息素香水……很好,全犯了。 呃,这么算她当时能在那个队长手里活下来还真是个奇迹? “起来吧。”夜魔揽过姜鸦的腰,打算把她带走。 一双白皙的手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推开。 姜鸦慢慢抬起头,声音已经平静:“我自己会走。” 夜魔挑眉,收回手在一旁看她慢腾腾下床站到他面前,自觉地向他伸出双手等着被铐起来。 过于宽大的长袖衬衣罩在omega身上,将她的体型衬得过于娇小了。 下摆快要垂到膝盖,袖口没过整个手掌,姜鸦伸出双手时袖子从指尖微微垂下,看起来像在cos小幽灵。 “用不着手铐。”夜魔看着她走路略显发软的双腿,低笑,“走吧。” 之前小少将下盘很稳,现在都走路发飘了。 不知道衣服下面的小穴被操成什么样子了,真可怜啊。 夜魔把她带到空无一人的休息室吧台前。 “喝点什么?剩的不多了。” 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调酒器,像是招待老朋友似的。 “怎么,还需要来点儿酒助兴?” 姜鸦坐在高脚凳上,看着夜魔认认真真的挑选出不同类型的酒摆出来,无法理解的问。 “可以这么理解。”夜魔笑着说,绯红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烁着红宝石般的色泽,“但或许只是想请你喝一杯呢。” “经受过特殊训练的士兵不存在酒后吐真言。”姜鸦面无表情。 “要来一杯[黄金之血]吗?”夜魔自顾自地推荐道,“帝国鸡尾酒经典之作……哦,金酒用完了,抱歉。” “一杯‘深渊’。”姜鸦用指尖敲敲桌子,不耐地点单。 “太烈,后劲太大。”夜魔不赞同地摇头,“我不建议现在喝。作为替代……来杯‘夜魔’吧。” 姜鸦抬眸,冰蓝色视线与猩红的目光相触。 “基酒,威士忌。” 随着夜魔平缓的声音响起,一瓶威士忌被熟练地启塞。 玻璃瓶和金属碰撞,冰块在杯中搅拌溶解,澄清的酒液流淌入容器。 “混入帝奥。” 酒瓶在他手中旋转,炫技般的一次次抛向高空又稳稳落入苍白而修长的手中。 轻轻摇晃调酒器,液体充分混合,最后流入高脚杯中。 “火燎。” 啪嚓! 表面雕刻着黑暗浮雕的古典款打火机在他手中窜出火苗,火舌舔舐过酒液表面,燎起一阵短暂的幽蓝焰火。 晶莹的高脚杯中半透明的酒液在光线下折射出闪烁的光芒。 “最后加入一滴……夜魔鲜血。” 匕首锋锐的尖刃刺入掌心,鲜红的血液洇出皮肤。 在姜鸦的注视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悬于酒杯之上,一滴血珠滴落于火焰之中,没入液面。 火苗瞬间熄灭,整杯酒晕开鲜血般的艳丽色泽。 高脚杯被推到姜鸦面前,夜魔做出“请”的手势。 姜鸦看了看吸血鬼,他正眼瞳带笑地注视着自己,再低头看看面前这杯成分一言难尽的东西。 “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往里加怪东西?”姜鸦嘟囔了一句,揉揉太阳穴,“这杯……是吸血鬼的狩猎仪式术式吧。” 这种饮品,似乎是以前的吸血鬼们经常用于在娱乐场所带走目标食物的手段,作用好像是,短期的身体操控? 「仪式术式」,以某种仪式物品作为前置条件,通过进行某种仪式行为而发动的术式。 沉底的记忆碎片应召上浮,她隐约记起很久以前……自己貌似有个吸血鬼朋友的。 “姜鸦少将知道很多啊。”夜魔探究地看着她。 姜鸦盯着波动的血红色酒液,犹豫了几秒后,端起杯子一口干了。 入口并没有什么血液的腥味,也不烫,冰冰凉凉带着薄荷的味道,像是……一瓶风油精。 “唔咳!”姜鸦的表情扭曲,呛声咳嗽,“你就是拿这种东西招待人的?” 夜魔轻轻取下脸上的面罩扣在一边,漫步绕到吧台前,把姜鸦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吧台之间。 omega呛得小脸微红双眸含泪,嘴唇上覆着酒液的鲜红色泽,晶莹可口。 夜魔不答反问:“知道是术式前置仪式,还喝?” “好奇。”姜鸦抬头看他,语气烦躁,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而且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吧?” 所以之后发生一切,就都是这个吸血鬼的错了! 姜鸦想着。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在找一个契机。 ——精心演绎一个特别短片《omega军官无惨!被五个Alpha操到破防所以决定投敌叛国》的契机。 趁这几个Alpha明显还在受信息素影响,表现一下递进的情绪层次,最后演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崩溃omega,假装投敌来骗点同情,进而找机会溜走。 能不能成另说,总之先试试。 夜魔笑了起来。 狩猎用术式与精神控制不同,所能做的只是暂时操控他人身体罢了,其精神依旧保持清醒,仅仅是过去吸血鬼们的狩猎手段之一。 “那么,你得为你的好奇心付出代价了。” ………… ………… *口嗨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汪。 *咳咳,从黄暴肉文变成剧情流后,审讯部分砍老多h剧情了,口嗨部分的壁穴和木马都是砍掉的,一起砍掉的还有sm调教游戏。原本就是为了这点醋包的这饺子,想写高傲暴娇少将被各种强制,结果饺子们成精跑了不让蘸醋! 但是实操了这些play的话,别说追妻火葬场了,崽能给他们剁成肉泥,连火化都省了。 砍了的paly之后可能会放在本文中后期或者角色扮演番外里写,作者纯he爱好者,不存在be的if线。 36只能说明本性变态/守密死士 厄尔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托着自己沉甸甸的脑袋,神情涣散而忧郁。 “真是糟糕,发疯的时候不小心就按照性癖做了啊。” “虽然确实很爽……” 把那个高傲的小少将按在床上肏到失禁,第二天还那样恐吓她……自己现在应该荣登姜鸦的仇恨榜top1了吧。 虽然本来也是势不两立的立场,好像也不差这儿仇恨值了,但……万一姜鸦归降联邦之后还有机会接触呢? 子修回宿舍后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么个蔫头耷脑浑身笼罩在阴暗氛围下的军医先生。 他扫了一言自己被布满各种不明液体痕迹的床铺,皱皱巴巴不成样子,动作一顿。 “厄尔。”他沉声问,“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唉……”厄尔叹气,“不小心做过头了,平时应该会收敛些的。” “狂化后的行为是不加克制的真实欲望,无论后不后悔都只能说明你本性变态。”子修冷漠道,“所以你对我的床做了什么?” “在你床上把omega弄失禁了,你不会介意吧。”厄尔撇了眼床铺后抬头看向子修,“你之前在我的医务室……咦?” 厄尔一抬头看见子修的脸,惊得半截话堵回了嘴里,先是一愣,随后笑容克制不住地快速扯大。 子修沉着脸虚眼盯他。 那张英俊成熟的脸上,此时颧骨青了一大块,下巴一侧都发紫了。他还穿着便于训练的紧身背心,裸露出的肌肤上同样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还沾着刚洗完澡的水珠,色彩缤纷。 “哈哈哈抱歉,真是好些年没看见副队你这幅样子了。”厄尔忍了又忍还是笑出了声,“被队长揍了?不,我是说,和队长切磋了?” “……嗯。”子修给了个简陋的回答。 “让我猜猜,你又提什么坏主意了。”厄尔轻笑,“想永久标记还是直接下死手拷问?” “没什么。”子修总感觉屋里空气中还残留着omega的信息素味,顺手打开通风键,“今天把床给我收拾好,别把沾着你精液的东西留在我这边。” 他面无表情,视线略过桌子上的空药瓶和三支抑制剂,通过这些东西几乎已经能猜到一点什么。 “真让人难过。”厄尔笑着耸耸肩,“最嫌弃的竟然是好兄弟的体液吗?” “一会儿出去探查情况,外面有一个全自动探测仪发现了新东西。”子修完全无视了厄尔的话,“当然,如果你在omega身上射到虚脱了,可以留下来休息。” “你这么说的话我可没办法偷懒了,为了Alpha的尊严。”厄尔顿了顿后迟疑着问,“如果她不肯招,你后续打算做什么?” “发情期先晾几天。”子修平静地说,“预计一周左右能回到母舰联系上联邦,在这之前抓紧时间弄出情报,至少要断了天堂口的魔导武器来源。” “几天?omega第一次发情期来得会很猛烈,尤其是这种抑制了不知多少年的情况,大概一天内得不到抑制或释放腺体就会涨破。”厄尔眉心拧了拧,“副队,最多放置16小时。” “腺体涨裂会如何?”子修随口问。他走到墙边,听通风管道的声音似乎有些艰涩,给秦阳发去消息让他找时间检修。 “信息素失控,激素紊乱。记录里只有过一次类似案例,一个omega在发情期被绑架犯用了药后恶意放置38小时后获救,导致腺体破裂。他的腺体彻底恢复用了一年多,期间发情期严重失调至意识混乱,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张开腿当个鸡巴套子,让几个alpha轮流标记灌注信息素……当然,最后也不可能正常生活,其他后遗症很多,身体被紊乱的激素弄垮了。” 厄尔语气风轻云淡,手指却不自觉地反复拨弄桌上的空瓶子,一遍又一遍、滚来滚去,发出令人烦躁的声响。 “是吗。”子修点点头,“我会把后果告诉她,剩下的她自己选。” 厄尔手里的动作停下了:“再等几天,她应该也快受不了了,今天情绪波动比较剧烈,反应也不小。” 子修注意到厄尔看起来也不太对劲,盯着他眯起眼:“她说什么了?” 厄尔顿了顿,简单复述了一遍。 “这样啊,”子修沉吟两秒,声音依旧冷漠,“厄尔,你觉得有表演痕迹吗?” “你第一反应竟然是怀疑她在演戏?”厄尔蹙眉,“未免太疑神疑鬼了。” 子修换下训练服,赤裸着上半身,反问:“是我疑神疑鬼还是你心软了?” 虽说他气质看起来像文员,但衣服下肌肉发达紧实,线条清晰,像随时都能爆发的猎豹。 只是左胸口处残留一道刺伤状疤痕,在无暇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厄尔没有否认,后仰身体道,“那又如何,我能控制住就好。情报和omega哪个更重要我还是清楚的,只是提醒一下,可没打算干扰你审问。” 子修长久的注视着他,直到厄尔被盯得有些发毛。 说什么“你”审问,完全是想把责任推掉了啊。 这家伙,分明是已经不想对omega下狠手,打算旁观了。 “如果你管你现在沉溺于信息素的幻象无法自拔的蠢样叫‘能控制住’的话,没问题。”子修冷笑,“对omega治疗师产生特殊感情很正常,但这必须避免,希望你还记得。” “当然。”厄尔已经没了多余的表情。 子修沉默地套上便于行动的衣服,临走还是开口提醒: “姜鸦三年前的资料近乎一片空白,厄尔,她有问题。” “你怀疑她是守密死士?”厄尔的目光下意识略过子修的胸口,“帝国培养的守密死士都是从半路转化的,一般用于外派重要间谍活动,数量稀少珍贵,姜鸦只是忠诚,但不符合他们的特征。” “但愿。”子修翻了翻自己的口袋,转头从厄尔柜子里顺了一盒香烟,“虽说目前发现的守密死士都是非武力派的情报人员,但姜鸦她谈起情报的时候,状态有时不太对劲。” “队长怎么说?” “如果是的话……随我处置。” 37「h」吸血鬼 夜魔单手抚摸上姜鸦的脆弱的脖颈,迫使她抬起头来,随后俯身将冰凉的双唇印上柔嫩的肌肤。 吸血鬼的身体冰凉,阴冷的吐息接触肌肤带起一阵颤栗。 姜鸦不由自主地向后缩。 “别咬。” 她本能地讨厌被吸血鬼咬的感觉。 “现在说是不是太晚了?”夜魔把头埋在她颈肩,沉迷于信息素的味道,在脖子上吮吸印出草莓印。 “我记得吸血鬼并不容易狂化。”姜鸦低声道,“你……呜嗯……” 夜魔族心跳很慢,温度如尸体般冰冷,精神体也如死海般寂静,并不容易发生精神躁动,更别说狂化了。 那么这个吸血鬼怎么回事? 夜魔动作微微停顿,随后用低哑的声线道:“我是例外。” 说着,强劲的双臂揽着姜鸦纤细的腰肢往怀里按,一只冰冷的手在她的薄背上游走,和衬衫摩擦发出细碎微小的暧昧声响。 omega果然好软。 他的一只手向下撩起衣摆抚摸着嫩滑弹软的大腿,腰间的手摁着姜鸦的身体和自己的胸膛紧密接触,胸前绝妙的酥麻触感几乎要让他呻吟出声。 “请抱紧我。”夜魔的声音沙哑,在耳边呢喃像是砂纸轻轻摩擦。 术式已经生效了吗? 姜鸦茫然地想着,身体和刚才好像也没什么差别,但长腿已自觉地擦着他的身侧盘着腰部,双手环绕上后背。 吸血鬼的声音真好听啊,不愧是自带魅惑的种族。 “嘶。”精瘦的腰身被夹住,夜魔倒吸一口凉气,将姜鸦抱起来压倒在了吧台上,伏上去用大手虎口锢着奶根,手背青筋隆起,因平躺而向两边摊开的奶子挤成挺立的一团。 他把脸凑过去埋进胸肉,喘息着用牙齿隔着衣服轻咬乳尖儿,唾液把布料浸湿,湿哒哒地勾勒出微硬的奶头的形状。 “唔……” 姜鸦蹙眉轻吟,熟悉的快感从被冰凉口腔包裹的地方窜上来。 腿间微肿的阴蒂被指腹触碰,突来的寒意让它往回缩了缩,但立刻就被不满地揪住往外扯,娇嫩的殷红小花核被蹂躏得发疼。 “啊啊……别……” 姜鸦的腰肢微弓,双腿将夜魔的窄腰夹得更紧,花穴里却淌出透明汁液来。 夜魔抬起头,银白的长发撩过她的锁骨滑落,微痒。 发丝半掩间,鲜红夺目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眉眼深邃,周身的信息素闻起来像是在留声机中缓缓转动的古典唱片。 欲望浸入信息素后,那味道泛上颓废的美感,如淫靡舞会上播放的浪荡乐曲。 姜鸦一瞬间有些恍惚。 这种天生自带旧时代气息的种族,让她有种回到最初的错觉。 蒸汽,超凡,怪物,精灵,人鱼,恶魔,龙……那个个人伟力至上的时代,对星际人来讲堪称奇幻的、在她的记忆里逐渐模糊远去的时代。 记忆碎片在激流中翻滚着闪烁而过,连痕迹都转瞬即逝。 夜魔双手箍起她的腰往前送,让她整个人完全躺在了狭窄的吧台面上,稍微一翻身就会从上面掉下去。 接着,双臂一撑,自己也轻巧地跃上桌面,双膝跪在姜鸦双腿之间,覆了上去。 手掌抚在脸侧,拇指撬开唇瓣探进湿热的口腔。 “张嘴。” 于是贝齿轻启,让他的指节插入柔嫩的口中肆意按压抚摸小舌。 夜魔眉梢微挑,插入两根手指揪着舌尖把嫩滑地粉舌扯出来,低头含进嘴里挑逗,感受温软触感。 好凉。 “唔唔……” 姜鸦舌尖抵着那冰冷的舌往外推拒,结果却被缠上来勾着蹭摩,发出液体交换的津津声,唾液无法咽下,被挤压出不能闭合的口腔,沿着唇角流下。 夜魔强健修长的身躯遮住了头顶的灯光,从上面看整个人把姜鸦遮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条嫩腿在腰侧不安地在桌面上蹭着,无法闭合。 他松开嘴里的小舌,两人唇角拉扯出一缕银丝。 “嗯……姜鸦少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件事。” 他把少将两个字咬着重音,含着笑意说。 “我还没开始使用术式控制,怎么这么配合?” 姜鸦顿时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没使用?不是喝完酒就开始了吗? 那她刚刚是…… “该不会是在享受吧?” 夜魔若有所思,将膝盖往前顶,撞上淌出水儿来的小嫩逼。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出水儿了,是在跟我这个联邦垃圾调情吗?” 他饶有兴致地垂眸看着身下扭开脑袋的omega。 “被垃圾强暴也这么有感觉吗?湿成这样可不像单纯的生理反应啊。” “才、没有……嗯……没有感觉……” 夜魔轻笑,一颗颗地解开姜鸦的衬衣口子,呼吸之愈发深重。 没错,自己是在强暴她。 不是正常AO之间的关系,而是自己单方面的强迫。 她身体的回应,信息素里渐渐绽开的糜烂欲望,像是在他精心浇灌下逐渐盛开的玫瑰般泛上情欲颜色的娇嫩肉体,都不过是因他们卑劣下流手段而产生的、omega对alpha的本能示弱罢了。 夜魔微敛眼睫,浓密的睫羽半遮住眼中的情绪,一颗颗解开姜鸦身上的衬衫,冰凉的吐息洒在她暴露出来的白皙身体上。 唇亲吻上嫩白上的那一点儿樱粉尖尖儿,进而整个吸进嘴里,用没有温度的口腔内壁包裹着摩擦,舌尖绕着奶尖反复挑弄,小半个胸乳都都沾染上一层粘液。 另一只嫩乳被用手照顾着,四指将乳肉拢在手心,食指碾着软软陷在乳晕里的奶头画着圈摩挲,感受着它颤巍巍地立起来。 吸血鬼肤色过于苍白,以至于两相对比起来,他覆在柔软胸口上的大手比那纯白的胸乳的颜色还要更浅淡。 “唔……”姜鸦难堪地象征性挣扎了一下,试图把双腿间抵着花穴作乱的膝盖推出去,却毫无办法。 很快,察觉到她意图后原本还在慢慢磨蹭的膝盖忽的开始用力,几乎要撞进穴缝里面去,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偶尔欺负一下阴蒂。 一下、又一下。 每次被顶弄到敏感肿胀起来的阴蒂,姜鸦的小穴口就挤出点儿淫液来,整个臀部跟着小穴一起颤抖。 “唔…啊……” “反应好大……”夜魔说话带上了气音,勉强把在舌尖滚了几圈儿的那句“Darling”给吞了回去。 昏黄灯光下两人的信息素早已彻底交融,姜鸦脸颊嫣红,倒映着他模样的眼眸里盈满渴望,微微翕张的粉唇间能看到柔嫩的红舌。 那美丽诱人的食人花,此时袒露着花蕊任他采撷。 夜魔缓慢的心跳逐渐加快。 38「h」你想咬哪里啊?! 夜魔看着被自己用膝盖顶穴顶得时不时娇吟出声的omega,呼吸越来越急促,性器硬得快要涨裂了。 “这里这么敏感吗,随便撞几下就喘成了这幅浪荡样子。” 夜魔把膝盖抵着花穴狠狠顶撞磨蹭了几下才停下,满意地看到姜鸦用力拽着他的衬衣努力克制尖叫,被欺负得眼尾通红。 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摸,滑到黏腻濡湿的肉缝,探索着摸到肥嫩娇软的两瓣小花唇,有些好奇地揉来揉去,挤压着发出水液滑动的声音。 “术式最后一步从这里下嘴怎么样?”他突然说。 姜鸦一愣,什么叫……下嘴? 夜魔笑着微微张开嘴,露出猩红的舌,柔软的口腔壁,和……两个尖利恐怖的獠牙。 他用虎口掐着奶子,野兽般的红眸紧盯着姜鸦隐忍的表情,伸出舌用舌面压着嫩乳樱粉的乳尖,涩情地边舔边问: “咬着你粉嫩的小穴肉吸血,连带着肉穴里的淫液一起吸出来吃掉……会让你快乐的,小少将。” “什、什么……”姜鸦混沌的大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听见了什么。 这变态的家伙甚至到现在还在一口一个少将地提醒她的身份! “是可以的意思吗?”夜魔从吧台上下去,拽着她纤细的小腿拉到自己面前,强行分开双腿。 “不行!”姜鸦语气有些慌张,上半身支起来,试图蹭着桌面往后退。 夜魔微微叹息,单手抱着她的一条腿揽在臂弯里,便轻易制住了她的动作将她重新放倒。 “我突然想起来,你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力呢。” 说着,他在姜鸦惊恐的目光下张嘴轻轻咬住了腴湿的穴肉,尖尖的犬牙将娇嫩饱满的肉鲍戳得微微下陷,再稍微用一点力气就能戳破薄薄的皮肉把牙齿刺入进去。 “不要、这里不行……混蛋吸血鬼……!”姜鸦试图挣扎,但本就虚的身体被操了几天完全没多少力气,轻轻松松就能被按在原地。 冰凉却柔软的口腔裹着整个小逼,舌尖不太熟练地试着戳各个地方,最后卷着肥嘟嘟的小花唇吸舔,同时继续把牙齿往肉里压下去,整个动作十分缓慢,刻意给姜鸦留出反应时间。 “呜啊……你疯了!”姜鸦只知道被咬在那里自己肯定会先疯的,双腿打颤,终于软下了声音求饶似的说,“换个地方给你咬……呜……别,别咬那边……” “哈……姜鸦很甜呢,皮肤下血液的味道也是……”夜魔舔舔嘴唇,快要忍不住了,“别咬哪边?说出来。” “下、下面……” 夜魔显然不太满意,“啪”地一掌轻打在水漉漉的穴肉上,无意间刮蹭过阴蒂带起一阵颤抖,低声呵斥:“这叫小穴。” 他把中间那个骚字给吞了回去。要是上来就教太过淫荡的词的话,小少将肯定无论如何也不会说了。 “咿啊……别……别咬小穴……”姜鸦难堪地撇过头。 夜魔呼吸一滞,胳膊从腰下伸过去,抄起她的腰臀抱去沙发上。 姜鸦恋恋不舍的目光在吧台内的冰刀上勾着,幽怨又委屈,像是在看旧情人。 吸血鬼难杀,她现在又意识到这几个家伙都是狂化者那种精神病,不然怎么也得插回去报仇雪恨。 夜魔坐在沙发上,长腿伸开,让姜鸦面对他分开腿坐在他大腿上,由于omega毫不配合,这么简单的动作竟花了些时间。 姜鸦感觉腿间的花穴被毫无温度的的巨物顶住,身体一僵,低头向下看去。 夜魔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裤子拉链,一根挺立的硕大的白皙鸡巴直指她的小穴缝,圆钝卵大的龟头将小逼穴顶开一道缝隙,前端吐着粘液。 她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要往上跑,离开这根狰狞的东西。 “配合一点。”夜魔无奈地抓着她的翘臀和腰肢往下摁,威胁道,“否则要从小穴下口了。” “你——”姜鸦恨恨瞪他。 竟然拿这种下流事情威胁她! 夜魔含笑看着她的表情,目光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慢慢下滑,从脸颊、脖颈、锁骨、胸乳……一直滑到粉嫩的下体上,黏腻而潮湿。 姜鸦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待价而沽的商品,只能打开双腿被钳制着任由他打量,任由他拿在手里随意把玩所有私密地方。 “嗯……姜鸦少将的小逼好会吸,联邦军的肉棒这么好吃吗?” 夜魔垂眼看着那紧致的小穴口两片果冻般莹润的小花唇软哒哒地裹在自己的大龟头上,小穴口因紧张而一下下往里瑟缩,结果倒像是在不停吮吸着自己的马眼想从里面吸出精液来了。 姜鸦咬着腮帮子不听,全当自己聋了。 喉结滚动,夜魔忍了忍一插到底把这流水流满他肉根柱身的小骚逼操坏的冲动,攥着她纤细的手腕,放在了唇边。 还是先让她听话一些的好。 “要咬了哦。”夜魔微微侧头用嘴唇摩擦手腕内侧那块白皙纤弱透出青色血管的肌肤,耽溺欲求的眸子却始终盯着她的双眼,深沉而专注。 “别担心……会很舒服的。”磁性低沉的声音安抚道。 他刻意挑了个角度,让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把獠牙刺入薄肉中的。 姜鸦被锢住的手从小臂紧绷到指尖,视线撞进那红宝石瞳孔里,喉咙软骨紧张地滑动。 吸血鬼雕塑般俊美的脸贴在她腕上,殷红的眸子罂粟般惑人,薄唇下尖利的獠牙添几分怪物般危险刺激的异质美感。 下颚线紧绷,犬齿刺入血管,殷出一缕血迹。 “哈啊……~” 尖牙入肉,姜鸦发出颤抖的喘音,绷紧了曲线优美的脊背,双眼顿时蒙上一层雾气。 酥麻的微痛从手腕处传入神经,很快就变成微弱电流般的快感随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迷幻的效用渐起,灵魂像是随着血液一起被吸出,她隐约能听到自己的鲜血被咽下的涌动声。 大脑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像是吃了毒蘑菇似的混乱,甚至不受控制地产生了想要永远这样下去的想法。 好激烈……连带着情欲一起被勾动,比印象里的感觉强烈许多倍…… 所以、所以说……她讨厌被吸血鬼咬啊! “呜嗯……啊……” 姜鸦的身体瘫软下去,无力地趴在夜魔的胸膛上,失神地脸埋在他的颈窝处轻轻娇喘。小穴因身体脱力而支撑不住地压在了他的肉棒上,粗长的肉棒柱身边缘卡进穴缝。 全身只有被禁锢着的右手被迫抬起,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儿。 因此也没有看到,香甜的血液入口的瞬间,夜魔的眼眸滴血般猩红,精神体骤然狂暴。 为什么…… 血液里有其他吸血鬼的味道?! 【高亮】没有前世今生梗!失忆前女主只有朋友,没有男朋友没有女朋友,所有记忆里的朋友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用处就是推动剧情。 39「h」Alex是谁/另一个吸血鬼 一瞬间,来源于基因深处的本能点燃了夜魔的怒火。 作为最后一只吸血鬼,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碰到这种事。 夜魔族之间,猎物抢夺是非常恶劣的事件,和抢人老婆没什么不一样。 这里的“猎物”,指的是在血液中融入烙印的专属猎物,相当于主权宣誓。吸血鬼和专属猎物往往具有长期的、十分亲密的关系,如朋友、主仆或者伴侣。 烙印一旦确定,就意味着吸血鬼赋予了“猎物”杀死自己的权利。 姜鸦血液里的烙印已经非常寡淡了,淡到血液入口他才察觉。 夜魔原本只是微微波澜的精神体在此刻瞬间陷入狂化,猩红的双眸几欲滴血。 他手臂忽然用力,紧致的肌肉隆起,死死地按着姜鸦的腰往怀里箍,掐着她的手腕埋下头野兽般地狠咬。 “唔……够了……”姜鸦艰难地喘息着求饶,主动伸手攀上夜魔地后背,在弥乱的幻觉中喃喃道,“够了,艾莉克丝……” 夜魔的脸色难看极了,他拔出獠牙任由血液滑落嘴角,尽力克制地握着姜鸦因急促喘息而微微起伏的稚弱后颈,低声怒道:“你在叫谁?” “呜……”姜鸦神智还不清醒,喃喃着,“艾莉、艾莉克丝公爵……” 艾利克斯……烙印是叫艾利克斯的同族留下的么? 夜魔恨恨地舔舐着姜鸦手腕上留下的两个伤口,让其快速愈合到留下两点血红的痕迹。 他们什么关系? 他这辈子第一次看中的猎物,第一次狩猎对象,遇见的第一个信息素契合的omega……血液里竟然有其他吸血鬼的烙印! 他猛然低头埋进眼前那白皙的颈侧,张口用力咬下,同时掐着手中的细腰上抬一段距离,把自己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棒怼着紧窄的穴口。 利齿刺破肌肤的瞬间,掐着那段一手可掌的细腰残忍地往身下狠贯。 “嗯……”姜鸦神智不清地闷哼。 粗硕的肉根捅穿紧密的层层肉褶,穿透肉壁内黏连的水膜,噗叽一声直接顶撞在子宫口上,撞得肚子里面一阵发麻发颤。 好在早就湿得不行的小穴容纳起新的大肉棒来并没有多难受,只感觉饱饱涨涨的有些撑。 “噫呜……轻点……”姜鸦迷迷糊糊间蹙眉,在夜魔颈肩上蹭了蹭,“别吸了,太刺激了……” 欸,奇怪,这家伙蹭起来一点都不柔软,还有什么讨厌的硬东西插进身体里面了……好像,不是那个女吸血鬼。 她朦朦胧胧的记忆上浮,和现实情景恍然交融发生错乱。 夜魔没有搭话,姜鸦对“艾利克斯”越亲昵他心中的妒火燃烧得就越旺盛,终于,烧断了一根什么弦似的,他突然平静了下来。 “还有小半截没吞进去,少将,再努努力啊。”夜魔一边用平常的口吻说着,一边残忍地抓着细腰往下摁。 姜鸦趴在他肩头渐渐回过神来,体内的粗长苍白的肉棒有些凉,激得穴肉壁一个劲地收缩。 此时,那毫无温度的龟头正抵着她被肏得软烂还没恢复的宫颈口,狠命地往生殖腔里挤,试图让整个肉棒贯穿她的身体。 姜鸦顿时僵硬了一下,先前整个人被厄尔穿肉棒上一般的感觉让她心有余悸,若不是那破催情药真有些正面效果,她的小穴现在大抵还是红肿的。 “等等、呜,怎么突然……”姜鸦试着把屁股往上抬,避免小子宫被肉冠挤进去,慌慌张张道,“里面还没准备好的……” 夜魔没有阻拦,低头舔着她锁骨处的咬伤,轻轻扶着她的腰甚至好心地帮她往上抬起身体。 姜鸦小心地把身体里那根巨大的肉棒一点点吐出来,直到肉冠的棱角卡在穴口时,忽然直觉上发慌,灵性预警微微响动。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大脑懵懵的还没从被吸血的迷幻快感中回过神,仍想先把小穴里那个可怕的东西吐出来,于是撑着夜魔的肩膀,继续把屁股往上抬。 小嫩穴被粗硕的鸡巴撑成一层薄肉膜,最外延的一圈媚肉被大龟头的肉楞扯得外翻出来,看起来十分可怜。 “唔……” 姜鸦闷哼着缓缓挪挪屁股,把最后一截肉棒抽出去,发出一声放松的轻叹。 夜魔笑了一声,缓缓道: “拔出来了吗?现在,请用小穴把阴茎吃到底吧。” 话音入耳,身体猛然失去了控制。 身体的感知还在,控制权却与精神分离,被刺激到的姜鸦猛然回过神来。 是……那个术式! …… 哭死,什么时候才能写到我那乱七八糟的剧情线和设定啊!根本控不住笔! 写肉前的预想:一次肉吃两章,然后开启剧情! 开写后:求你们快点do行不行,我想写剧情啊…… 40「H」被操断片 姜鸦眸子微睁,小脸微白。 滑腻圆润的翘臀猛地跌坐了回去,一口气将龟头顶端还塞在小嫩逼里的鸡巴一口气吞到了最里面,甚至直接捅破还没彻底打开的生殖腔口直接怼进了稚嫩的子宫里面去。 夜魔的阴睾拍打在她的穴肉上,两人私处紧密接触毫无缝隙。 姜鸦感觉自己快被捅穿了,连续被蹂躏了几天的小嫩逼被残酷的一口气肏到最深处,生殖腔里瞬间分泌出大量淫水,却被堵在子宫里泄不出来。 她眼前近乎一片空白,跪坐在夜魔身侧沙发上的两条细腿止不住地抽搐,腰肢挺直不敢动弹,小嘴微微张开发不出声音,几近窒息。 小骚穴里涨得厉害,被强肏开的宫颈口阵阵抽疼,整个甬道都在剧烈痉挛。 “ 好孩子。” 夜魔把姜鸦抱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低头轻吻她的发顶,一遍遍轻抚她紧绷的脊背,缓声安抚。 “呼吸,放轻松,慢慢呼吸……” 姜鸦的身体重新开始呼吸,胸口虚弱地起伏着。 好涨,生殖腔口明明还没有准备好,就被擅自肏进去了……塞的满满的,一动也不敢动。 “很好,亲爱的。” 夜魔抚摸着丝绸般顺滑柔腻的肌肤,用温和优雅的腔调和请求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嗯…子宫吸得很舒服呢,用你的小穴夹紧套弄里面的肉棒,可以吗?” “不要…呃啊……不行的……” 姜鸦试图拒绝,但身体在吸血鬼的操纵下再次不受控地遵从了指令。 穴肉还处在最敏感的高潮状态,却依旧颤着腿开始主动活动吞吐那根青筋盘绕的凶器。 “啊啊……混蛋吸血鬼呜……” 肉棒的冠状沟卡在宫颈口内,随着动作来回扯动着那个狭小的入口。每次摩擦里面的媚肉都被碾压着,敏感点也被“照顾”的很好。 姜鸦只能扒着夜魔的衣领,趴在他结实的胸口急促喘息,娇躯在他怀里一直哆嗦着高潮,小穴里的淫液多到要积攒不住,白嫩的屁股却依旧不停地贪婪吮吸着深深插进身体里的冰凉肉棒。 要坏掉了、下面果然要坏掉了吧,被没有温度的东西反复抽插着……糟糕透了…… 夜魔扣着她的肩膀强迫她露出高潮中绯红的脸,低头吮了下从红润双唇间探出一点儿的小舌尖,夸奖道: “哈啊……肉穴很会吃呢,亲爱的……用我的肉棒往穴里最舒服的地方撞吧,用它快乐……” 姜鸦大脑几乎无法思考,泪珠悬在眼角落下,颤声呜咽,下半身套弄的动作一刻也没停过,甚至调整了角度让敏感点狠狠地剐蹭肉棒。 她后悔喝那个破酒了,早知道会这样的话……! 夜魔扶着姜鸦的柔软腰肢让她向后仰,酥软白嫩的两团奶子随着动作在胸前果冻般地晃悠。 “停下、啊……停下……别……” 姜鸦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像是在风暴中出海的小帆船,颠簸在惊涛骇浪中随时就要倾覆过去。 “好会扭,不愧是新星少将,腰腹力量很棒呢。”夜魔真诚夸赞。 上半身后仰的姿势不太方便发力,常年锻炼的腰腹绷紧显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来,纤腰浪潮般地扭动起伏,再往下,血管暴突的苍白肉棒在小花穴里随着动作隐现一截。 “呜啊…不许那样叫我…休息、哈啊…休息一下……” 帝国新星用在战斗中锻炼出来的肉体去服务联邦军的肉棒什么的……听起来也太糟糕了吧? 夜魔怜爱地用指节拭去omega眼睫上的泪珠,注视着她哭得快要破碎的模样,弓身把粉嫩的小奶尖儿舔进了嘴里,另一只手摸下去,从被肏得糜烂的小花唇间翻出红肿胀大一倍多的小蒂珠,用指腹捻揉。 “弄痛了?嗯……这样会舒服些吗?” “不要、不要摸啊啊啊——”姜鸦尖叫着到达新的高潮,大脑几乎要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弄坏了,自从被夜魔控制着不停吞吃他的鸡巴起就没有了时间思考。 呼吸节奏完全被打乱重组,一口气还没吸入便被撞得呼了出去,几乎要窒息了。 “不疼呜啊……不痛的…别动那里了……” “那就好,Darling…”夜魔抱着她近乎痉挛的身体,在耳边轻喘着问,“呼…肉棒被你的小穴操得好舒服,可以射进去吗?” “呜…射进来……可以……” 射进来的话应该就能停下了吧? 姜鸦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可怕的快感折磨疯了。 “把它吃到最里面。” 夜魔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双臂环抱着姜鸦的腰身,苍白的脸颊上甚至染上丝丝红晕,血眸迷离地微眯,用獠牙轻轻啃咬她细嫩的肌肤,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我的……。” 姜鸦的身体顺从地挪动屁股让臀肉紧贴他的大腿,将腕粗的狰狞肉棒吞得一点也不剩,鼓涨饱满的卵袋紧贴在被肏到发红的阴阜上,把里面的弹药全部射进撑坏的生殖腔里。 子宫深处分泌出大量淫液,和冰凉的精液一起被肉棒堵在了小小的生殖腔里。 夜魔让她停下动作,低头舔弄她的耳垂、锁骨、乳尖儿,不顾她死活地去延长她的高潮快感。 姜鸦几乎发不出声音,像被高温下的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喘气,眸子迷离空洞。 “嗯……好会夹……”夜魔顶在娇弱的子宫底上噗嗤噗嗤地往里面灌精,感受自己的肉棍被高潮中的甬道颤抖着绞弄,爽的想要死在她身上。 哦,吸血鬼这样死不掉的。 但夜魔还是决定操到死为止,如果死不掉就只能一直肏下去了。 等夜魔射完一轮,姜鸦才恍恍惚惚有了点思考时间,结果发现她好像断片了。 最后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完全记不清,只记得令人害怕和停不下来的快感。 吸血鬼的身体没有温度,精液也微凉,黏腻不堪,浓稠而流动性差,即使已经把肉棒拔了出来也淤堵在生殖腔里流不出来,几乎要在里面凝固了。 姜鸦低头看着像是吃撑了饭一般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有点慌。 该不会真的堵死在里面变成固体吧? 夜魔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用尖牙轻咬着她薄红的耳廓,说:“我帮你弄出来。” 说着,继续用半软下去的性器戳她腿心,立刻又硬起来了。 姜鸦茫然地看着夜魔漂亮的血色眼眸里再度燃起情欲。 他说的弄出来该不会是用……? 41「H」帮我口 重新支棱起来的大鸡巴又一次钻进惨遭蹂躏的小穴,直冲尚未闭合的宫颈口插进去,碾压着脆弱的小洞欺负。 “呜啊……不行、不行……”姜鸦声音隐约带着哭腔。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制住,双腿软得不行,除了挺着颤抖的一对白兔呻吟外,她什么也做不到。 “别急,一会儿就出来了。”夜魔说,又开始用提请求的遇到下新一轮命令,“用你的小子宫把……” 突然,姜鸦慌忙中向前扑咬住了他的唇瓣,恶狠狠的咬出牙印,让他说不出话。 夜魔眯眼,松开她被钳制着的双手,捏住她的脸颊把嘴唇解放出来,热烈地回应。 “真热情。”他含糊不清地说,唇瓣厮磨,口舌交缠。 该不该告诉她,他其实用不着说出来也能执行控制术式? “下面的小嘴吃累了吧。”夜魔把姜鸦的嘴唇亲到红肿才松开,拇指抚摸着被揉烂的花瓣般的双唇,邪恶的欲望从心底升起。 姜鸦疲惫地轻喘,支不住酸软的身体。 “那么换这张小嘴帮我口好不好?”他埋在水汪汪肉穴里的性器跟着兴奋地搏动。 “…哈…你疯了?”姜鸦微怒,情潮未褪还带着丝丝媚态脸蛋上露出讥讽的神情:“我宁愿吃狗屎,混账。” 夜魔动作微滞,随后重新环抱住她的身体,低笑着问: “呵,猜猜插几下你会服软。” “开什么玩笑……” 夜魔抬手掐着她的脸颊用掌心严严实实地捂住她的小嘴,侧头轻咬着那泛红的晶莹耳垂说出刚刚没说完的指令: “继续用你下面的小嘴把肉棒吃进去,吃进生殖腔里,用小子宫当鸡巴套子把它反复吞进去再吐出来,明白吗?” 什么……? 姜鸦卡顿的大脑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身体已经乖巧地忍着酸软开始活动,扭着细腰摩擦里面的肉棒。 大鸡巴再次直接捅进软烂的宫颈口,起身时紧贴肉棒的腔口被鸡巴的龟头肉楞挂着往外扯,艰难地吐出去,然而下一秒又坐下去直插到还满是白浆的子宫里,把里面的液体捅弄得噗嗤噗嗤作响,实在装不下的精液硬生生从已经撑满的子宫口挤出缝隙来向外涌出。 粘稠白色液体沿着肉棒溢出来,小嫩逼深处被肏得快要失去知觉,汁水飞溅。 还没吞吐上十几次,姜鸦本就因刚潮吹过而分外敏感的身子已经软得快要动不了了。 “唔唔嗯——” 姜鸦本就被操得呼吸困难,现在又被堵住了喘气的嘴巴,差点翻着白眼窒息。 夜魔感觉掌心被嫩唇摩擦得发痒,放开手来。 “哈啊……哈啊……别插了啊啊……” 濒死的快感让泪珠从眼角滚滚落下,姜鸦哆嗦着身体哭喊。 自己用屁股去套弄鸡巴和被迫挨肏感觉完全不一样,不受控又无法停止的快感几乎要让她崩溃。 “我口呜呜…用上面…啊…停……坏掉了……” 夜魔舔舐着她颈侧,像只大狗似的嗅着她信息素的味道,听到这儿才大发善心让她停下来。 这次嘴软得真快。 他垂眸看怀里的小东西剧烈地喘息,扯扯嘴角。 这被肏软了的模样真可爱,爪子都收起来了。 他抱着姜鸦抚摸发顶和还在余韵中微微发颤的雪背,撸猫似的。 姜鸦趴在他肩头休息,咬着他的颈肩磨牙,没什么力气了,却也咬出个牙印来。 “好乖。”夜魔没有痛觉似的感慨道。 等感觉她不抖了,小穴内壁乖乖巧巧地含着肉棒,这才从她体内退出来,又带出一团团浓稠的白浆。 他坐在长沙发一端,干脆把被体液浸湿裤子脱了,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坐过来。” 姜鸦恨恨咬唇,身体不听话地过去温顺跪坐在他身侧,身体前倾。 眼前那根巨大的肉根上还沾染着各种液体,尺寸完全不像是能吞进去的样子。 夜魔把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大手开始用力把脑袋往下摁。 “等等,你——”姜鸦闷闷地别开头,声音越来越小,“擦干净……” “亲爱的,你可是阶下囚。”夜魔哼笑,“谁允许你提要求了?” 说着,按在她脑后的手猛然揪住了发丝往上拽,露出她精致的面容,姜鸦闷哼一声闭上眼。 她想知道现在怎么快速杀死一只吸血鬼?! 啾。 嘴唇湿凉。 微微睁眼,夜魔那苍白立体如希腊雕塑般的脸近在咫尺,抵着唇瓣碾磨。单手粗暴地拽着头发压着她的脑袋,撬开唇齿将舌探进去肆意搅弄吸吮,汲取口腔内的温度,强迫着信息素相互交融。 亲吻强势而漫长,夜魔含着她的口舌,随手从桌子上抽了张湿巾纸擦拭下体,最后丢开纸巾才放开姜鸦的头发。 “擦干净了,用不用再消消毒?”他捏着姜鸦的后颈,声音凉凉的。 “最好切掉。”姜鸦唯一自由的嘴巴恶狠狠地说,“切下来给你舔一整天!还有要做就做,少用你们的臭嘴亲……” 夜魔嘴角抽了抽:“伸出舌头,趴下。” 姜鸦顿时说不了话,身体僵硬地趴伏下去,双手搭他紧实的大腿上,吐着殷红的小舌,距离面前的肉棒只有不到几厘米。 “嗯唔……”姜鸦没办法说话,发出含糊抗拒的声音。 夜魔握着自己勃起的肉棒往她的舌上拍打,用龟头来回拨弄那一截舌尖儿。 “舔舔它。”夜魔抚摸着她的发顶说道。 姜鸦觉得喝下那杯酒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之一。 舌尖温顺地卷上硕大的肉冠,唾液在龟头上均匀覆盖了一层,拉扯出淫丝。 好在清理过的性器没有什么味道,吸血鬼的肉棒也是苍白色的,上面盘绕着青色凸起的血管,粗大笔直,冰冰凉凉,对比起来没有很丑。 姜鸦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个冰棍。 “乖孩子,含住别咬,吞进去。”该死的吸血鬼又说。 他压着姜鸦的脑袋把肉棒强行塞进那张小嘴里,将嘴巴撑到最大,用龟头顶着温软的口腔壁和上颚滑动,在里面戳来戳去。 “咕呜呜……”姜鸦被弄出眼泪,红着眼眶继续舔嘴里的坏东西。 无意间舌尖戳到铃口,夜魔突然颤了颤,喘息着把她的脑袋压得更低,鸡巴顶端直接撞进喉管。 “真会舔,哈啊……”夜魔伸手绕到她身下掂掂因重力而沉沉坠下的奶子,又往下摸摸还有些鼓的小肚子,用力一压。 姜鸦顿时含着肉棒发出一阵呜咽的悲鸣,肚子里粘稠的液体被挤压得像晃荡的水袋撞击子宫壁,却因姿势外加子宫口已经闭合而排不出去,难受极了。 夜魔轻喘着,目光暗了暗,血色在眸中流转:“还有些在里面吗?得帮你弄出来才行呢。” “呜呜……”姜鸦不指望他干什么好事,只希望别再插进生殖腔里了。 吸血鬼按着姜鸦的脑袋向前探身,这个动作让肉棒直接挤进了食道。 他从桌子上拿了什么东西,开始按着姜鸦的头,用她温软的小嘴套弄自己的鸡巴。 涎液被巨物从嘴角挤出,里面被搅弄地发出黏腻淫荡的水声,咕唧咕唧的。 夜魔低头看着那张平日里没个好脸色的漂亮小脸此时被他的肉棒戳得鼓起腮帮子,红着眼用娇艳的小嘴含着自己的丑东西,兴奋地用舌尖抵着尖牙。 他手里拿着的是军用通讯设备,为了保证在任何区域都能有信号,设备只保留了定向音视频通话和录像功能,足有一厘米多厚,像早期的手机。 他向操控室总机发起了通讯,很快就接通了。 夜魔声音低哑,笑着朝那边唤道: “兄长。” …… 这段连起来的肉大概还有两三章结束,更完这段肉再开始周更。 最近写肉写多了手感有点差了_(:зゝ∠)_ 42「H」兄长,帮忙肏一下 “今天发什么神经,几十年没听你这么叫过我了。”频道那边传来秦阳疑惑的声音,“飞船一共这么大点儿还打电话,自己过来当面说。” “我不太方便,主要是……嘶…”夜魔说着,手下一个用力直接让姜鸦深喉含住,弄得她食道应激出呕吐反应,剧烈收缩着挤压喉管里的肉棒,“小少将舔得太舒服了啊。” “……” 那边突然沉默了,只传来沉沉的呼吸声。 姜鸦睫毛颤抖,眼角因喉管被残忍蹂躏而挂着生理泪水,此刻只想起来把他掐死。 “兄长还在纠结吗?真不打算下手?” 夜魔毫不抑制自己的喘息声,按着姜鸦脑袋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喃喃自语着。 “操起来真的很爽呢,信息素匹配度这么高,稍微一撩拨就流出好多水,天生就该是属于我们的omega。” “呜咕……”姜鸦不断吞咽着肉棒里溢出的透明液体,听着夜魔的通话交谈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 夜魔甚至故意把通讯设备往身下凑了凑,让话筒把姜鸦吃肉棒发出的咕啾咕啾黏腻声响录得一清二楚。 “帮我个忙。”夜魔似乎很苦恼地说,“刚刚不小心把精液射到她子宫里,现在堵住了……来帮忙疏通一下?” “你——”电话里的声音咬牙切齿。 夜魔忽然拧眉,拍了拍姜鸦玉白细腻的后背:“唔,听到兄长要来这么兴奋吗?嘴巴放松点,咬疼了。” 如果不是受控制无法下重口,姜鸦恨不得一口给他把性器咬断,不敢相信这变态刚刚说了什么。 他、他要把剩下那个alpha叫来一起上自己? 通讯突然断了。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休息室的门被猛然推开,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姜鸦背对着门,只能隐约感受到身后那人的精神体瞬间陷入了狂暴状态。 糟糕…… 秦阳一推门就被那股因发情而变得甜腻的omega信息素包裹,原本偏冷木质调的味道浸入了糜烂的花香,潮水般向他席卷而去。 诱人的味道、勾人的“触觉”……可把omega信息素调教成这样的人,是自己的“好弟弟”。 “秦夜!!”他压着怒气低吼,“好不容易叫一次兄长就是为了追求刺激?让我听喜欢的omega给你口很爽吗?” 两种Alpha信息素的味道无形间碰撞、消弭、融散在一起。 发泄过一次的吸血鬼精神很快稳定下来,主动表示了退让。 秦阳身上带着一股皮革与酒香混杂的味道,在红酒中又浸泡着玫瑰,性感而暧昧,和他的脸很配。 “怎么会,我只是想和你分享一下快乐。”夜魔猩红的眼眸盯着他,微微仰头喘息,手沿着姜鸦的脊椎往下滑,带起一阵酥痒的触感,“呼……小嘴好软。宝贝,把腰塌下去,屁股翘一下,让兄长帮你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 秦阳目光随之落在姜鸦身上,呼吸一顿,怒气忽然就消了大半,进而转化为暴烈的情欲。 omega赤裸的身体如羊脂般白润细腻,趴跪在沙发上,圆润挺翘的蜜桃臀正对着他,臀缝间的两个粉嫩的穴口被看得一清二楚,小洞正在紧张地翕张着,却因炙热的视线而止不住地吐出缕缕淫丝,一直滴落到沙发上,好像在邀请他一般。 “啧。”秦阳眯眼瞪了夜魔一眼,闭嘴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坐到姜鸦身后,一只温热的大手缓缓攀上臀瓣。 姜鸦僵住了。 嘴巴被冰凉的阳具塞满根本无法出声,身体也随着夜魔的术式命令而行动,连往前爬一步都做不到。 被另一个alpha看到了这幅羞耻的模样,而且那道目光正在盯着她的下体——这种认知让姜鸦想要直接晕厥过去逃避一切。 噗叽。 伴随着黏腻水声,两根手指插入了被肏得软烂湿滑的小穴。刚刚闭合上的穴口又一次被撑开摩擦,小花唇和蒂珠尚处于充血红肿的状态,看起来十分凄惨。 秦阳把手指插进去肆意搅弄,时不时弯折指节用带有薄茧的指腹在里面到处按压探索,沿着里面的肉褶缝隙摸进去,直到找到轻轻一碰就让手里的小屁股抖个不停的位置才停下。 “你的小穴里面好会咬啊,少将。”秦阳还有点生气,手下也用了力气,“咕啾咕啾的在叫着要吃东西,秦夜刚刚没喂饱你吗。” 他说着,手指狠狠按压戳弄里面的敏感点,感受着手指浸泡在温软的液体里,指尖皮肤都被泡皱了。 “怎么会,刚刚可是哭着说下面的小嘴不能用了呢。”夜魔争辩。 “呜呜呜!”姜鸦腰往前缩了缩,又被秦阳抓了回去。 “跑什么?还没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呢。” 秦阳抬眸看夜魔用姜鸦的嘴巴自慰,把毛茸茸的脑袋摁得不停上下活动,连带着单薄的肩膀都在不停起伏,目光顿时又暗了下去。 他把手指戳到能摸到的最深处,发现熟透了的甬道已经因情动而弹性延长,无法触摸到子宫颈,便用指尖勾着嫩肉往外抽,翻出一点儿粉嫩的内壁来。 “水好多,把手指都泡软了。”秦阳低头,在白嫩的臀肉上狠狠咬了一口印个牙印,好像在发泄郁气,“小夜的肉棒好吃吗?用小穴试试他和我的哪个更好用一些吧。” 前面摁着她脑袋的手突然更加用力,姜鸦只感觉嘴巴酸胀,被迫深喉的嗓子被捅得发疼,快要叫不出声了。 身体好像变成了两个Alpha的战场,精神也被混杂的信息素勾引着扯弄缠绵。 你们两个有矛盾就不能把我撂下出去打一架吗?最好是同归于尽! 她崩溃地想。 …… 预警:后两三章有双龙、玩后穴,慎入。 加更一下,赶快结束漫长的肉。 43「H」被塞满了(后穴预警) 秦夜双手抓着两瓣柔嫩的屁股用力揉捏挤压,雪白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 他单膝跪在沙发上,用拇指插进闭合的粉嫩穴缝里,揉了揉肥嫩的小花唇后就把小逼朝两边掰开,里面绞紧的殷红肉壁在他的注视下紧张地蠕动着。 秦夜微敛着一对褐红色狐狸眼,专注地盯着小嫩穴看,把拇指指尖又往里探了探去触摸那块湿滑的软肉。 “少将的小逼很漂亮啊。”他舔舔嘴角,白皙的脸颊上逐渐染上潮红,“精液从里面流出来的时候会更漂亮吧,努努力把子宫里的东西挤出来啊。 ” 说着,他微俯下身,温热的手掌沿着胯骨摸到小腹,狠狠一按到小腹稍许凹陷进去。 “呜呜!” 姜鸦的生殖腔口被精液强行挤压出一条缝隙通道,粘稠的白浆混杂着透明的淫液从甬道里一起挤出穴口,落在沙发上。 翻涌的液体撑开敏感的肉壁,一股股液体被吐出去的感知让姜鸦忍不住想要扭腰躲开。 “别动,配合一下。”夜魔摸着她的发顶安抚,“兄长会帮你舒服地弄出来的。” 撸猫似的,细软微卷的凌乱头发摸起来很舒服。 秦夜似笑非笑地看了吸血鬼一眼,又低头用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玩弄小穴,自顾自地说着:“深处还有,宝贝,继续。” 身后传来金属皮带扣解开、皮革抽出摩擦衣物的声响。 秦夜抽出腰带,对折,皮带中下部握在手心。弯折成圆弧的一端接触到丰润的雪臀,在娇嫩的肌肤上摩擦,危险而暧昧。 “吐不出来的话……需要给些刺激吗?” “咕呜…呜……” 皮革在肌肤上游走着,从脂肪饱满的臀部往下,来到双腿之间,轻轻摩擦刺激着被手指翻出来的阴唇和红肿的阴蒂。 “我记得少将忍耐力很不错,用皮带抽小逼也一定受得住咯?” 秦阳语调上扬,用宽皮带面轻轻拍打水嫩的肉蚌发出淫荡的水声,过于充沛的淫液黏连在皮革上,很快就覆了一层晶莹的薄膜。 姜鸦绷紧的身体微微颤抖,下面的力度很轻,但皮革的质地和过于敏感的部位接触带来奇异的刺激感,跪伏的双腿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惊慌而打着颤。 她试图发出声音抗拒,但口中的粗大肉棒再次挤进了咽喉,连喘息都成了问题。 秦阳握着皮带蠢蠢欲动地戳了戳柔嫩的花穴,却看见还没用力那嫩白的阴户就已经被拍打出一层粉红。 “好娇气的小穴。”秦阳有些不满,顺手在臀肉上“啪”地打了一下,听姜鸦呜呜地发出闷哼,最后还是把快湿透的皮带丢到一边。 看起来太嫩了,真这么用皮带打下去会把它抽烂弄坏的吧? 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硕大的粉色肉棒,肉冠抵着穴缝滑了一下没能插进去。 “水太多了啊少将,都打滑进不去了。”秦阳抱怨着,单手掐着她的胯骨,另一只手扶着肉棒插进肉洞里。 花穴里残留的黏稠精液和溢出的大量淫水做足了润滑,被肏得软烂的媚肉没有做任何抵抗,很好插。 “嘶……好棒。”秦阳抬手把额前发丝捋到后面,脸上带着情欲的暧昧笑容,“宝贝的小穴好厉害,刚进去就快被夹射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里面那根粗大的东西丝毫没有结束战斗的意思,直接冲着酸软的宫口撞过去捣弄。 “呜呜唔……” 上下两个小洞都被alpha粗长的性器塞满,姜鸦呜咽着掐紧了夜魔的大腿,脑袋被夜魔长时间摁着,大脑缺氧。 两种信息素并不算强势地缓缓侵入她的味道里,精神体相互交融着被蹂躏得软成一滩,几乎要彻底丧失抵抗欲望。 秦阳挺动胯部抽送肉棒,兴奋地喘息着向前伏在姜鸦线条流畅的脊背上,像是发情交合的公狗。 他低头舔舐啃咬后颈腺体,一只手从前面绕过去,拢在艰难吞咽着肉棒的脆弱喉咙上,手心能明显感受到娇弱的喉管被残忍地顶弄出一个不停活动的凸起。 “唔嗯……喂,别往里怼了,她好像不太会呼吸。”秦夜咬着她后颈含糊不清地说,“快憋死了。” 夜魔看看自己还有一半在外面塞不进去的肉棒,遗憾地叹了口气,松开压着姜鸦后脑勺的手:“那么用手吧。” “唔咳咳!呜呃…” 姜鸦抬起脑袋,酸胀的嘴巴解脱出来,急促地呼吸着空气,泪眼朦胧地咳个不停。 “好可怜。”秦阳轻声呢喃,却单手握着纤细的脖颈猛然把犬牙刺入了腺体内,强行注入信息素。 “啊…不许、咳呜……标记…哈啊…” 性欲再次被强行激发入脑,过分溢出的多巴胺似乎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姜鸦一只手死死拽着夜魔衬衫布料,发出虚弱喑哑的抗拒声,瞳孔几乎无法聚焦。 “现在咬的话,一会儿射进去会永久标记的。”夜魔用掌心缓缓摩挲着姜鸦失神的脸颊,另一手带着姜鸦的手握在肉棒上撸动,提醒道。 “唔哼。”秦阳不管不顾,下体还在湿滑幼嫩的小逼里疯狂抽插,一条手臂揽着被撞得总往下塌的细腰,轻掐着脖子继续标记到满涨。 姜鸦的身体在他身下轻颤,背部肌肤被火热而健壮的肌肉摩擦着,嘴巴因被过度使用难以发出声音,只能呜咽着任人摆布。 “好棒。”半晌,秦阳才从omega的腺体中抽出,埋头嗅闻着交融的信息素味道,像个人模狗样的痴汉。 “姜鸦、姜鸦、姜鸦……”他不断呢喃着姜鸦的名字,夹杂着媚态的气音,每唤一声就狠狠往宫颈口撞一下,终于噗嗤一声撞进了窄小的生殖腔内。 “呜啊……那里不行了…不行…”过度的刺激让姜鸦泪腺里的液体不受控地涌出,近乎哭喊着拒绝。 “很快就好了,鸦鸦。”秦阳掐着她的细腰往胯下贯,嘴上随便哄着,“坚持一下……啊…里面好舒服,全进去了,宝宝好棒…” 他眯着狐狸眼享受地咬着姜鸦的耳朵喘息呻吟,那声音低吟婉转,夹着愉悦的气音和舔弄耳朵的黏腻液体声,比omega叫得都好听。 涩情魅惑的呻吟侵入耳道,姜鸦不由自主地软了原本紧绷的身体,小脸通红,任由他在酥麻的小穴里进出操弄。 但、这些联邦军都在用什么奇怪的昵称称呼敌人啊! 秦阳很快就摸清了姜鸦几个敏感点的位置,每次抽出来都要碾着插进去,带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永久标记。”夜魔再次出声提醒。 “我换个地方射。”秦阳不耐烦地回了一句,继续沉迷地亲吻姜鸦赤裸的肌肤,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 耳后、脖颈、后背、脊骨、腰窝……敏感地带被亲了个遍。 同时,他的指尖沿着臀缝摸下去,就着淫水将一个指节试探着挤进了粉嫩的后穴穴口。 被安抚着亲吻的姜鸦感觉身下好像有些涨,但在秦阳突飞猛进的撩拨技术下沉溺于绵延不断的小高潮快感中,并未察觉什么异样。 夜魔看了一眼在还未开发过的后穴抽插的指节,笑着舔舔干涩的嘴唇,配合着让姜鸦边用手帮他撸动鸡巴茎身边用小嘴舔着龟头,分散她的注意力。 “鸦鸦好乖啊,对她用术式了?”秦阳抽空感慨地问道,“哈啊…任人随便肏的模样太可爱了,真让人受不了。” “肉体操控。”夜魔低笑,“她自己喝下去的,现在肯定很后悔。” “后面好像更紧呢,插进去不会裂开吧?咦…这里也能出水吗?好厉害……” 秦阳垂眸盯着蠕动着吃自己手指的后穴,指尖搅弄着入口处的平滑肉壁,试图往里挤进去。 姜鸦意识恍惚,根本听不清两人在说些什么,只是突然感觉身体下面有些不对劲。 好像被……塞满了? 44「H」兄弟丼(后穴预警) 姜鸦的手被夜魔带着握在他的肉棒上撸动。 虎口卡着茎身,温热柔软的掌心压着鼓起的血管,即使被另一只苍白的大手包裹着撸动,动作也显得生涩。 小嘴努力含着圆滑的肉白龟头,整个狭小的口腔几乎被塞满,舌尖反复舔舐刷过敏感的铃口,牙齿偶尔磕到肉棒,让吸血鬼发出阵阵压抑的轻喘闷哼。 “鸦鸦舒服吗?”秦阳的手硬塞进姜鸦身体和沙发的空隙之间,抓着嫩乳揉捏,食指指尖摸到奶尖儿用力揉摁。 “唔啊……”姜鸦含着肉棒意识有些混乱,身体被操得往前一耸一耸,往前撞去又被抓着腰拽回去慢慢贯穿到底。 小穴里的嫩肉被按摩着一样,力度和速度都比较舒缓,抽出去的时候肉冠边缘剐蹭着肉褶,插进来的时候顶着敏感点捣到最里面,偶尔撞进生殖腔里带来一阵刺激的快感,把肉穴干得酥软着主动迎合。 呜,这家伙好会做……怎么回事…被插得好舒服…… 快感来得温和而恰到好处,没有之前狂风暴雨般急剧积累出的恐怖感觉,唯一的不足是那根性器太大了,塞进去有点儿撑。 “哈啊…看起来被肏爽了呢。”秦阳笑着用指腹在后穴入口处打转揉捻,让狭小紧闭的粉红小肉洞放下警惕,“果然还是我的肉棒更好吃吧,宝贝?” 夜魔也感觉到姜鸦的抵抗程度明显下降了很多,松手让姜鸦抬起头空出小嘴,恶意道:“哦?姜鸦少将被联邦军的肉棒肏得很舒服吗?” 他把拇指插进姜鸦微张的唇间,抵着小舌绕着搅动,冷声问。 “唔……没有…浑蛋……”姜鸦含糊不清,下意识否认道,“哈啊…不舒服…才没有…呜呜呜噫!” 身后撞击突然变得用力了,坚硬的胯骨撞在软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声响。 “诶~不舒服的话,那我可要继续努力了。”秦阳加快了抽插速度,开始毫不留情地用肉棒捣弄凄惨的嫩穴,于此同时,食指直接插入后穴两个指节,狠狠捅开里面近乎黏连在一起的紧致肉壁。 “啊呜……慢、慢…嗯…”感觉到后面小菊穴被异物入侵,姜鸦骤然清醒了一些,“你嗯…你在做什么…滚开啊啊……” 她颤抖的羽睫上挂着泪珠,被肏干得只能吐出支离破碎的气音,即使试图强撑些凶狠的气势,听起来也没什么威慑力。 “开发一下后面的小菊穴,然后前后两个洞一起插进去……可以吧?”秦阳似乎在征求意见,手上动作却猛然加大,整个食指连根没入进去。 没有被插入过的后穴里面紧得要死,尤其是omega紧张地夹紧了屁股,秦阳的手指被夹在里面无法抽动。 层层嫩肉小嘴似的蠕动着绞紧手指,试图把东西推出去,却向内吸得更紧。 秦阳弯了弯指节,一下下戳弄肉壁,下半身的冲撞安抚性地放慢了速度:“放松一点,宝贝,不会让你受伤的。” “嗯啊…出去…那里唔嗯…那里不是用来插的…”姜鸦声音被撞得发颤,“我、我不是beta…哈啊…那里没有生殖腔呜……” alpha的手指比她自己的要粗几圈,一根食指插进去大概有小号按摩棒大小了,后穴撑得难受。 “哈。”秦阳笑出声,“真可爱,这种事我们当然知道……但没有生殖腔也可以操进去啊。” 他的手沿着两人交接抽插处往下摸,沾了淫水去揉弄前面鼓胀的小蒂珠。 “呜啊啊……”姜鸦的身体猛然紧绷,在多重抚慰下轻轻颤抖着到了一个高潮,连带后面两个小穴的穴肉都在不停蠕动着。 秦阳趁机把手指往外抽出一截,看着上面沾染的透明黏腻肠液,笑了笑。 “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但是身体很适应呢。” 手指抽到穴口,又把第二根手指一起插进去。 “啊呜…混账…明明、明明已经用嘴了……呜嗯……” 姜鸦试图扭过头看后面那个混账alpha在队她的身体做什么,结果被夜魔一下把脑袋摁在他的腿上动弹不得,冰凉还带着黏糊糊唾液的肉棒一下下戳着脸腮,顶出个小小凹窝。 “乖,别看,不疼的,很快就可以进去了。”夜魔笑着揉摸掌心的柔软发丝。 这吸血鬼把她当不肯打针的白痴小孩哄吗?! 姜鸦无力地趴着喘息,眼尾通红。 “变态……混蛋变态……嗯呜…疼呜……” 秦阳拍拍她的屁股,叫她放松一点,但是毫无效果。 他皱眉看了看才插进去两根手指就已经快把粉嫩褶皱全部撑开的后穴,咬得死紧。再看看插在花穴里自己的性器,对比了一下大小后幽幽叹了口气。 “好吧,看来这次没戏了。” 秦阳遗憾地抽出手指,在花穴里快速抽插到汁水飞溅,拔出来射在了姜鸦滑嫩的后背上。 夜魔看着沾了一身淫靡白浆的姜鸦,心中升起异样的兴奋,用她的手撸着茎身,掐着脸颊把龟头戳进嘴巴里噗嗤噗嗤地射了进去。 “呜呜!”姜鸦瞪大了眼睛,“你……咕呜……” 马眼抵着喉管,强迫她吞下了大半精液,直接灌进了食道里。 好过分……! 虽然他们的体液里也多少有些能量,但显然姜鸦宁愿放弃这部分也不想吃进去。 “啊,抱歉,没忍住。”夜魔毫无诚意地笑着,帮她擦掉嘴角溢出的精液。 好色。 虽然脸上写满了“杀了你”,但是这幅样子……让人还想再来一次啊。 “再来一次吧。”秦阳从背后抱着姜鸦让她坐起来,下巴磕在她圆润的肩膀上满足地叹息,手已经不老实地覆在了胸乳上揉捏红樱。 “唔……一次可不行。” …… 最后还是被前后一起插进去了。 姜鸦意识模模糊糊地呜咽着,被两个alpha夹在中间肏两个小穴,喘息声都被顶撞到破碎。 每次肏穴的时候都被手指玩弄后穴扩张,夜魔咬着腰腹吸血把她弄得神志糜乱不清,最后秦阳舔着湿漉漉的花穴把她送上高潮的时候趁机在后穴插入了三根手指做适应,然后把那根颜色可爱、尺寸恐怖的狰狞性器硬生生插了进去。 “亲爱的,怎么不动一动?”秦夜亲吻着她的额头温声诱哄,胯部却一下比一下操得重。 术式早就结束了,可是姜鸦根本没办法挣扎。 身体被两根肉棒钉在两具肌肉紧实健壮的身躯之间站着肏,只能被揽着腿夹着秦夜的劲腰挂在他身上,有力的臂弯托着她的身体,让她骑着两人的性器颠簸。 “呜啊…坏、坏掉……呜呜……停下……” 前后两个小穴里抽插的肉棒都毫不留情地整个操进去往最深处捣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摩擦着较劲似的狠肏。 娇嫩肥润的花唇随着抽插被带进去又翻出来,后穴口的嫩肉被肏到红肿,小肚子随着两人的动作一鼓一鼓地被顶出鸡巴的形状。 “不会的,鸦鸦超棒……嗯……全都吃进去了呢。”秦阳从后面掐着她的腰舔弄后颈腺体,“不会坏,哈啊…好舒服……宝宝被干得不舒服吗?” “呜……太激烈了……哈啊……”姜鸦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娇躯颤抖着,柔嫩的奶子抵在秦夜赤裸的胸膛上摩擦,“不要、不要了……呜啊啊啊!” 被两根粗长性器塞满的身体骤然颤抖起来,小嫩逼痉挛着收缩,淫水却不停被捣弄出来沿着臀缝流淌滴落,身体像熟透了的果子被肏到爆汁。 “又泄了,哪儿来这么多水啊宝贝,身上都被你弄湿了。”秦阳喘息着在布满牙印的腺体上又咬了一口,“肏上一整天都没问题吧。” “嗯……我觉得她看起来真的快坏掉了。” 拔出肉棒,秦夜抱着她坐到沙发上抬起下巴吮吻双唇,下体再度插入。 “噫呜……” “那你倒是放过她啊。”秦阳撩撩刘海,嗤笑一声又覆了上去。 “怎么可能现在停下。”秦夜用力抱着姜鸦的身体,肏出黏黏腻腻的水声和omega细碎的呻吟,“只能让她再忍耐一下了……做得到吧,宝贝?” “呜嗯……” “她答应了。” “啧……换位置。” 秦夜抽出肉棒,双臂揽着姜鸦的腿弯让她转过去面朝秦阳。 艳红的穴口被肏得小花唇外翻,湿润黏腻地张开贴在两边,露出中央一点点吐出白浆的可怜小肉洞。 后穴也被肏得吐着精液,小肚子微微鼓起,里面还有好多没弄出来。 秦阳抽了张湿巾把还硬着的性器清理了一下,便对着她娇嫩脆弱的软烂小穴插了进去,狠捅到底。 “啊……混蛋……好胀呜……”姜鸦哭着用脱力的双手抵着秦阳白皙健壮的赤裸胸肌,无意间碰到他胸前的粉色凸起。 “嗯唔……”秦阳低喘着用肉棒磨着小穴里的G点肏。 他低头叼住姜鸦嫩生生的奶尖儿,舌头绕在乳晕上吸吮打转,一只手下去轻轻摸着红肿到颤巍巍地从花唇间探出头的湿润阴蒂,用带着薄茧的食指指腹轻轻拍打。 “别、别动那里……啊啊……”姜鸦的呻吟声忽然变大。 “嘀——嘀——” 一旁放在沙发上的通讯设备忽然响起。 45「H」操不坏的 秦阳放过了蹂躏得红肿的小蒂珠,探手去拿军用通讯器。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身后夜魔冰凉的手指已经绕到身前摸到她和秦阳连接处的娇嫩花唇,随手揉了揉,找出中间的小核。 “都肿了,真可怜,我帮你冷敷消消肿。” 夜魔抿着她的耳朵,嘴上温柔地说着,手下力度却并不多轻。 “呜啊……别……” 修长的双腿被有力的手臂架成了羞耻的M型,随着身前秦阳的肏干而颤抖起伏着。 腿心的小嫩逼沾染白浊,每次抽送都会把深处的精液带出来一些,里面不知道被射进去了多少。 秦阳用手指揪住姜鸦吐出唇外的小舌尖,一下下拽着欺负。 “呜呜……”晶莹的涎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下,衬得泪眼朦胧的绯红脸蛋看起来更加涩情了。 秦阳目光微暗,喘息愈发急促,潮红的脸颊上挂着情欲的笑容。 好可爱,果然还是应该塞满啊…… 接通军用通讯仪。 “队长~”秦阳一边说话一边狠狠地把鸡巴捣进了小穴深处,直插柔嫩的宫颈口。 “噫呜呜!”姜鸦口腔被两根手指侵犯进去,绞弄出黏糊糊的液体声。 设备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秦阳?你在……” “队长一起来吗?鸦鸦上面的小嘴还缺个人操呢。” “……你疯了?” “听不到吗?叫得超好听,糟糕……这幅模样真的让人很想操烂啊,回来一起吧。” “呜啊……” 口腔被手指绞弄的声音,下体被肉棒抽插的声音全都被收入了话筒。 秦阳舔舔嘴唇,忽然把肉棒抽了出来,只留龟头铺卡在穴口被吮吸着。 他低头看了一眼撑成一层薄膜的小穴,精壮的腰身狠狠一顶,整根插进紧致濡湿的小穴最深处。 “嗯啊啊!” 忽上忽下的极致快感让姜鸦哭喊出声,身体无法承受的感觉让她无意识地摇着头。 手指从口腔里拿出了,秦阳饶有兴致地看着快要被肏坏的omega。 “唔嗯……不行不行……别、别动……” “快去了?”秦阳问着,大开大合地抱着她疯狂往穴里肏干,胯部动作抽送出残影。 “呜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啊啊…” 腰肢扭动着试图逃离,但被完全胀满的小穴根本无法摆脱里面重重撞击穴肉的鸡巴。 夜魔配合着突然揪紧了阴蒂残忍地用力揉摁,另一只手拽住奶子捏出淫荡的形状。 “不……啊啊啊呜……” 漂亮的小腿在臂弯上不住地踢蹬着,腰肢猛然弓起,整个身体紧绷出好看的线条,小嫩穴里透明水液大量喷出,落在秦阳身上。 “啊,又被操喷了。” “呜……” 秦阳尽力控制住内射的欲望,把肉棒拔出来射在了姜鸦不断收缩的小肚子上。 他听着设备那头Alpha粗重的喘息声,亲上姜鸦失神的脸蛋。 “真敏感,第几次喷成这样了?” 沉寂半晌的通讯设备里再度传来声音,这次显然多了些燥意,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骂:“秦阳,回去他妈的训、练、室、见。” “欸?别这么凶嘛,野格,你不来我叫别人咯?” 这次回答他的是另一个声音: “虫潮来了,别用这种事骚扰我们。另外,现在开的公共频道。” “嘀——” 通话断了。 姜鸦被放在一旁沙发上,颤抖着并拢双腿,用小臂盖着上半张脸,急促喘息着艰难地把被抛高的意识拉回现实。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 公共频道!那个混账!!! 被玩弄到潮吹的声音和没有控制住的呻吟被这几个敌军全都听到了……? 她甚至还能清楚地感知到小穴里黏稠的精液在慢慢往外流淌,身体也黏糊糊的,看起来肯定糟糕透了。 仔细想想,这里该不会有监控什么的吧?如果逃回帝国后录像流出的话,她的形象和声誉…… 姜鸦根本没有考虑这些Alpha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可能。那群星际混蛋的舆论战手段脏的很,类似的事情太常见了。 要知道,她可是近卫军的明星级“门面”啊!皇室花了不少钱营销来辅助提高皇家声誉的那种! 虽然做爱视频流出在这个时代算是小事,但新星少将俘虏期间被联邦军Alpha强暴后多次爽到潮吹什么的……绝对是灾难性的大新闻。 姜鸦大脑一团乱麻,已经开始想善后的问题了。 可以谎称被注射了无耻的药或者高精度ai合成视频……总之要把锅稳稳扣在他们头上。 等等,冷静一下,“新星少将”是个beta,只要伪装好性别就不会出事吧? 姜鸦稍微松了一口气,混乱的意识从身败名裂的可怕想象里挣脱出来。 脑袋重新转动起来后,她想起刚刚电话那边好像说他们被虫潮困住了,船上现在只有这两个Alpha在,很适合逃跑。 但她完全没有精力,必须得休息一下了。 就连精神体都被那种能量撑满而变得消化不良,吃饱了撑出的惰性直接影响到疲惫的肉体上。 旁边,夜魔沉吟片刻问:“队长刚刚打电话想说什么?” 秦阳思考:“他好像忘了。” “你完了。” “哈。” 夜魔赤裸着精壮的苍白身躯站起身,叹了口气: “好了,该打扫战场了。” “谁跟你说结束了?”秦阳按着他的胸口随手推开,垂眸看着蜷缩在沙发上因潮吹余韵而剧烈喘息的omega,打算再次覆身而上。 一条胳膊突然拦在眼前。 “够了,秦阳。”夜魔殷红的眸子盯着他,拧了拧眉,“你的精神体还没稳定?想发泄跟我去训练室。” 他能感知到秦阳的狂化状态并未完全褪去,像是卡在临界点上般处于一种微妙的值域。 和以前的狂化似乎不太一样,反而更像是……发情期? 他记得秦阳的发情期还有半年才到。 “别担心,小少将可没这么容易坏,是吧?” 秦阳再次懒懒推开夜魔的胳膊,跪在沙发上,俯身压在姜鸦上方。 “而且,俘虏不需要休息。”秦阳说,“这可是审问,当然要把少将所有体力都榨干。” 姜鸦缓过神,反应有些迟钝,双手抵在两人之间试图拒绝。 “刚刚很爽吧,以前体验过吗?”秦阳坏笑着拨开胸前的小手压了下去,脑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双手从上游走到下。 “放开。”姜鸦的声音细弱,听起来肾虚。 “看起来是没有呢。” 秦阳听不见似的,用身体把姜鸦笼罩起来,像个渴望接触的大狗般压着她亲密地磨蹭,温热的嘴唇从耳朵滑到脸颊,在脖颈上吸出草莓印,又尝试去亲吻被亲肿了的小嘴。 然后被咬了。 他选择咬回去。 “唔!” 丝丝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蔓延开,第一次被咬破嘴唇的姜鸦惊愕地睁开双眼。 这个距离看不清脸,只看到他眼尾一颗泪痣在重影中晃过去。 双唇轻启,秦阳的舌尖趁机水蛇一般钻进去勾缠。 姜鸦有点想给他咬断,但又觉得断在自己嘴里怪恶心的。 灵活的长舌扫过上颚,抵着柔嫩的内壁,分开来绞住躲闪的小舌…… 分开……? 姜鸦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之前被弄得意识模模糊糊的没有察觉到,现在突然发现他的舌头好像分叉? 液体咕啾咕啾地交融,一直纠缠到产生窒息感秦阳才抬起头来。 一双坠着泪痣的狐狸眼微垂,盈满情欲和暧昧的气息,厚薄适中的双唇间伸出分叉的红艳舌尖。 并非蛇类的细长舌信,而是正常人类的舌头前半截中间分开一条裂隙,偏窄偏尖,长而柔韧。 秦阳见姜鸦盯着他的舌尖愣神,戏谑笑道: “怎么,你好像很惊讶啊,之前它舔进小穴里的时候没有感觉吗?” 姜鸦恼怒瞪他,正想骂人,突然记起自己计划中的角色扮演来,一口气憋回去生生挤出几滴泪珠。 秦阳突然睁大了狭长的桃花眼,微怔。 身下omega那对漂亮极了的眼珠子瞬间充满了泪水,盈满眼眶,透蓝的眸子就那么委屈地盯着他,憋红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倔强。 姜鸦感觉到抵在自己腿上的半硬性器彻底支棱了起来,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演过头了。 秦阳忽然压下来,把姜鸦的双腿缠在他腰上,肉感的大腿紧贴侧腰肌肉,一口咬住挺立的奶尖儿,双手在各种敏感带上游走。 他说话半带呻吟,微微勾着荡漾的尾音,涩情极了:“鸦鸦、宝贝、宝宝……好喜欢……哈啊……再来几次,我喜欢看你高潮……宝宝好棒……” “呜啊!你干什么,松开……呜松开……” 再来几次?! 身下刚合拢没多久的小肉穴又一次被残忍撞进去。 姜鸦感觉自己用不上演技了。 什么被Alpha操到破防所以决定投敌叛国的omega她直接本色出演就好了啊! “啊啊……出去呜……不能插了……” “可以的宝贝~” 她为什么要为帝国保守机密来着? 神智恍惚之间她想起这个问题。 她本就不属于这里任何一个国家,不管是帝国联邦还是五十盟…… 只要不毁灭世界,他们就算把狗脑浆打出来都和自己无关吧? ? …… 作话(周更、修文预警): 好奇分叉可以去搜搜舌头切开,现实真的有哦,灵感来源。 肉结束啦,这两章还蛮粗长的(挺胸)。 咳,周更开始,后面是一段漫长而诡异的剧情,正好大家养养文。 不过这一两个周可能先简单修修前文,不更新啦。因为发现按照单方面强制剧情走好像只能打出be结局,而且人设也有点崩,所以打算改成半强制,这样以后给崽当当狗还能he。 后面终于到了走剧情的时候,po18叛逆作者出发写剧情啦! 剧情设定和感情戏这种东西,脑子里构思自嗨的时候很爽,真要写出来的时候,就感觉变成一坨答辩了。 特别是令人头疼的力量体系,由于一开始只是肉文的缘故没多想,现在一看奇奇怪怪又乱七八糟,bug超多。 最后决定当个gai溜子,脑子溜达到哪儿剧情写到哪儿,啊哈哈。 46第二艘飞船/情报是可以操出来的吗? 荒星,某环形山附近。 “艹,秦斯那小子——” 野格浓眉紧拧,低声咒骂。 挂了通讯才发现,他忘了说正事了。 现在倒好,新一批虫子即将到达战场,他下面却胀得难受。 叫他硬着鸡巴打? 嘶,得赶快冷静下来…… “竟然两个人一起上了,没轻没重的。队长,回去给他们加大训练量发泄发泄精力。” 一旁同样穿着紧身防护服的军医蹲在一具两米长的虫子尸体旁盯着整齐的切口观察,试图以这种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们面前是一艘中小型民用探索飞船,跃迁RT-3,不算很新的型号,虽然昂贵但勉强能承受的价格,是自称遗迹猎人的家伙们最喜欢的飞船之一。 此时,这艘涂鸦着黑红色不知名标记的飞船变得沉寂、破败、寒冷。 发动机彻底报废,其他部位也皆有破损,里面零散交错躺着几具人类和虫兽的尸体,已然没有了活物。 厄尔还在用多功能军刀翻看虫尸断口,忽然听到刀尖入肉声。 血肉撕裂的声响从头顶传来。 一下秒,飞溅的绿色虫血和一截断肢冲着他砸落下来。 厄尔慌忙闪身躲避,但依旧被虫血溅染在了鞋子上。 “恶……副队,能稍微注意一下战友的位置吗?” 厄尔低头看看自己的鞋子,表情痛苦地抬头看向残破飞船上的人影。 微茫的光线之中,如恶狼般弓着脊背的背影缓缓站直身体,逆光侧过头。 紧身防护服完美勾勒出爆发性的流线背肌线条,双臂佩戴类似贴身护臂的机械结构,上面装载嵌附着森寒的利刃,垂下双手时刀尖与小腿齐平,脓绿的黏稠血液从上面滴落在脚下的碎肉块上。 子修随手甩掉上面的绿血,刀刃伴随金属冰冷的摩擦声回缩向后紧贴小臂。 “下次一定。”他敷衍。 “厄尔,这些虫兽什么情况?”野格单手虚握半人高的直刀,斜倚在飞船船身上问。 “疑似新品种。”厄尔叹了口气,“虽外层皮肤硬化为甲壳结构,但内部完全是由虬结的肉须填充的,毫无生物结构合理性可言。” “荒星特供?”野格思索,“如果是这船淘金人带来了虫卵,应该发展不到这规模,毕竟他们那点肉还不够幼虫吃的。” 一个地狱冷笑话。 他们更习惯把那些自称“探险家”“遗迹猎人”“冒险家”等等的家伙统一成为淘金人,反正都是一群冒生命危险谋取利益的家伙。 咚! 黄土飞扬,子修的身形稳稳落在了地面上。 “我更倾向于是遗迹里钻出来的。”他说,“根据探测仪显示的数据和目前的情况分析,这里的遗迹应该融入现世已有一段时间,只是我们看不到它。” “没捕捉到这些虫兽的来源地?” “没有。” “啧,算了,回去报告上去,让那些专家来查看情况。”野格对职责以外的琐碎破事不是很感兴趣,懒得多管闲事。 不远处,环形山那边尖锐的高频嘶鸣声越来越吵,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扩大成锐刀刺入沙砾的声响。 反射出恶心油光的黑色畸形怪物出现在视野之中,外观狰狞而诡异,两叁米的高度带来压抑的窒息感。 啸叫声震得精神暴躁,对于普通人来讲,虫族的叫声和外观都能带来直接的精神冲击,精神体过于孱弱的甚至会直接休克。因此,不少虫族战场的普通士兵服役年限只有短短五年。 “来了。”野格吐出一口浊气,散漫地拎起金属长刀,“保护好漫游车,剩下那个再坏掉回去就费劲儿了。” 这里距离他们的飞船不算近,若是纯靠步行,跑回去都得五六个小时。 几十头虫兽嘶鸣俯冲,其中有那么一两头看起来格外的壮实,像个精英怪。 “它们似乎有意识地优先破坏飞船把人留下来。”厄尔看一眼背后被破坏了动力系统的飞船,唰地甩出折刀。 “估计有比较高级的虫巢操纵,回去让上面派超凡者来解决。”野格说。 “高燃弹药还有吗。”子修算了算距离,问道。 “用完了。”野格踢踢脚下几个大口径弹药壳。 虫族对纯粹的物理攻击抗性很高,相当于迭了厚厚一层物抗护盾。 只有使用含超凡金属的材料才能轻易破甲,如振金、流银等等。而超凡金属数量稀少,不足以支撑弹药的大量产出。因此战场上大多先以远程攻击进行消耗,后派出大量的机甲步兵,以冷兵器近战。 “来吧,速战速决。” …… 飞船。 夜魔看着处于狂乱发情状态的秦斯,又看看被按着折腾的omega,若有所思: “看来你才是秦家血脉返祖最严重的啊,症状比你表兄弟还严重呢。” 秦斯坐在沙发上,让姜鸦分开腿面对他,将其双手反剪到背后,单手钳制住往怀里摁,脸埋在绵软晃动的奶子里舔吮出一个个草莓印。 “哈啊……”秦斯暂时放开嘴里的嫩红奶尖儿,撩起眼皮斜了他一眼,“别把我和那群淫魔相提并论。” 夜魔默默看他还捏着姜鸦屁股的手和埋在丰盈胸乳上的脑袋,用谴责的目光问他:哪里不一样了? “我可是纯爱,超纯情的那种。”秦斯读懂了他的眼神,笑着偏头亲吻姜鸦的脸颊,声音缱绻,“很干净的,可不是他们那种脏东西。” 明显不单是说给夜魔听的。 姜鸦身体全靠他精壮有力的手臂支撑着,用手无力地推着那拱来拱去的脑袋。 干不干净关她p事,倒是先放开她啊! “你,魅魔血脉,纯情?”夜魔虚眼看着他。 “不行吗?”秦斯眼睛含笑盯着夜魔,恶意扶着姜鸦的腰上下活动抽插,让夜魔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肉棒是怎么进到那凄惨的湿软小逼里的。 “呜啊……别动嗯……”姜鸦嗓音喑哑,快叫不出来了。 这家伙有魅魔血脉? 难怪喘得好听还很会做爱……唔嗯……但是技术再好也不行了啊…… “幼稚。”夜魔不爽,但秦斯不清醒就算了,他不能跟一起胡闹,起身出门,“我去洗一下,你速战速决。” “速战速决?被看不起了啊,怎么说也要再来两叁次吧。” 秦斯舔舔嘴唇,脸上带着异样的红润情潮,掐着姜鸦的臀部用力向上顶胯撞击,一边运动一边说着淫乱的话。 “哈啊……好紧好湿,我射在生殖腔里标记你好不好宝宝? “啊,鸦鸦好像没有拒绝我们的权利呢,哪天不小心集齐了九个标记可怎么办,那样的话就算用药剂也清洗不掉信息素的味道了。 “听说永久标记后omega会疯狂地向Alpha求欢,完全没办法拒绝伴侣的性爱请求,唔……好想试一下啊。” “你、停、哈啊……不行呜……” “很舒服吗?被肏得嘴巴都忘了合拢了……如果鸦鸦用情报换的话,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你哦。” “呜我……我说……” “……什么?” “你先停……我说……哈嗯……” 秦斯和还没出门的夜魔都愣住了。 “说谎可没用啊。”秦斯微微眯眼,“宝贝是想用假情报骗我放过你吗?” 说着,托着她的屁股翻过身把她压在沙发上,虎口掐着大腿的嫩肉,往蹂躏得红肿的小穴里狠操,又快又重,甚至直接插进了生殖腔。 “呜啊!” 猛烈的快感袭击脑海,姜鸦本能地夹紧了秦斯的腰身,大腿根发颤。另一个alpha的视线还放在她的身上,让她本能地尽量把自己的身体缩到秦斯怀里躲避。 “嗯唔……子宫里好痛……别……” “行了,让她说话。”夜魔看一眼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想法的秦斯,无语道,“还是说要我帮你停下?” “啧。”秦斯欲求不满地把性器抽出,肉棒和濡湿的嫣红穴口啵地一声分离,黏连银丝。 他威胁性地用粗长的阳具在穴口戳弄挤压肥嫩的小花唇和阴蒂,低头看着还在喘息着的omega笑道:“之前都不肯开口,现在却被操到服软,是在开玩笑吗?” “别动!”姜鸦辛苦地挪挪屁股躲开他。 秦斯没再动她,前倾着把她囚在自己的身体和沙发背间:“说吧。” 姜鸦缓了口气,想并拢腿,脚踝却被卡在秦斯掌中动弹不得,头顶是侵略性的目光,她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秦斯视线下。 这种屈辱的姿势……让她说什么? “不说了?那我继续操了哦。” “放开!” “不要,这个角度很漂亮呢……” 啪! 皮肉接触的清脆声响。 姜鸦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面前漂亮的脸蛋上,用力不小,掌心都有些发麻。 秦斯的脸被扇侧到一边,很快变得红。 片刻沉默,秦斯头没动,幽紫的眼球转向姜鸦,忽然笑了一声,薄唇带起惑人的弧度。 他攥着姜鸦扇他的那只手,偏过头用柔嫩的唇蹭那温软的掌心,甚至探出舌尖舔了舔。 “手都红了。”尾音上挑,好像被打的不是他。 后面的吸血鬼还倚在墙上,在秦斯挨打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下秦斯稍微清醒了一点儿,放开对姜鸦的钳制,让她勉强能缩在沙发角落里,抱着胸用胳膊遮住重要部位,等着她开口。 姜鸦缓了缓,声音低低的,听起来不太情愿地快速道:“军火走私的是多特蒙德大臣。” 一个边缘情报,甚至没有证据,完全是姜鸦的个人推测——不过也八九不离十。 她当然不会说出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抛个饵出来让这混蛋先放开她,以保留点体力罢了。 目前那两个难搞的老东西都不在船上,正是难得的逃跑机会。如果因为被这淫魔操到脱力而错过的话,未免太过滑稽。 “嗯,这个名字的确在我们的怀疑名单里。”秦斯散漫地说着,又俯身去咬她的胸口,“然后呢,魔导军工厂位置在哪儿?” “放开我!”姜鸦恼羞成怒,“想要情报至少先把衣服还我,坐下谈……唔,你!” 秦斯不管不顾,用口腔裹住小半个乳峰,用力往嘴里一吸,松嘴时已经在樱粉的乳晕外咬出一圈浅浅的牙印。 “既然现在不说,那就操完再谈。” “你食言……呜啊别咬,你属狗吗!” “欸?我刚刚有说要放了你吗?” “淫魔……” “是魅魔啦,可以把你操得很爽的那种……好软啊,鸦鸦给我亲一下。” “呜!” 夜魔紧紧皱眉,又松开,转身离开房间,丢下一句:“做完记得清理沙发。” 关上门,还能听到里面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和omega有气无力的呻吟。 夜魔摇了摇头,往浴室走去。 飞船上没别人,他也懒得穿衣服了,赤裸着苍白而劲瘦的身体回屋拿了新衣服去冲洗。 站在淋浴口下,打开水阀的手顿了顿。 身上好像还若有若无地粘附着些那馥郁的信息素味道,有点舍不得冲洗掉。 借着狂化的名义把小少将狠操了一顿呢,而且、貌似、不小心玩过头了…… 但要说清醒后突然后悔什么的,那倒也没有。 毕竟这应该是唯一一次机会吧,不管情报能不能问出来,把姜鸦送回联邦后大概率再也见不到了。 夜魔站在淋浴下,任由银白的柔软发丝被打湿在肩头,思绪飘散出去。 姜鸦嘴里那个叫艾利克斯的吸血鬼也让他很在意。 小时候母亲去世后,他的血脉感应里就没有其他同族存在了,后来开始让别人用“夜魔”来称呼自己,以纪念夜魔族的消逝…… 结果现在却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个同族,还抢先标记了姜鸦,搞得改名的自己像个小丑。 会是她的秘密伴侣吗?毕竟吸血鬼全都是Alpha,和她正好相配。 所以,刚刚姜鸦突然愿意说些情报,是被完全标记的威胁吓到了吧? Omega被完全标记后只能用药剂洗掉信息素的味道,两叁次还好,次数多了对身体伤害不小。 而且越强大的信息素越难洗掉,如果说姜鸦担心被标记到残留有味道而稍微做出妥协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不得不带着敌军的信息素生活,即使回到帝国也会受很大影响吧,无论是舆论、名誉、仕途还是……恋爱关系。 他为姜鸦的动摇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还在动什么歪脑筋,夜魔猜她大抵是想在情报上动手脚。 夜魔并不怎么担心姜鸦的小动作。 有副队在,她敢在情报上掺假的话,大概会被操得很惨。 …… *二合一,这周结束啦。 *竟然有天使蹲剧情,天呐(?????? )? (感动)(看一眼剧情)(盯着混乱的剧情陷入沉默)(再看一遍评论)(心虚) 47姜鸦的逃亡路线? “收拾好了吗,刚刚队长叫你开辆车去接他们。” 夜魔推开卧室门,催秦斯动作快点。 “哦……” 秦斯有些没精打采的,正盯着床上昏睡的omega发呆,见夜魔进门,便顺手拿起旁边夜魔的被子给姜鸦盖上——他的那床被子已经被姜鸦抱在怀里拔不出来了。 夜魔瞥见一眼,隐约看到那满身草莓的娇躯上似乎被套上了衣服:“哪儿来的内衣?” “她自己之前穿的那套。” “……你什么时候给洗出来了??” “前几天啊……本来想给她做套新的替换,所以拿来洗干净研究了。” 夜魔表情古怪。 听起来有点变态。 他扫了眼床头整齐地迭着一套干净的军装制服,帝国制式的,看着就令人不爽。 把全套军装还给她,算是递出一个“对等交谈”的信号。 “队长还没回来就擅自做了决定,你真信她说要坐下来好好谈谈情报?”夜魔问。 “她都那么说了,听一下又不会怎样。”秦斯捻捻自己的金发,躁郁不安地看了姜鸦一眼,“说起来,她的信息素味道闻起来不一样了,是不是……” “发情期到了啊,之前厄尔说是会在这几天。” “唔,飞船上没有omega抑制剂,那……” 两人交谈着走出了房门,声音渐渐远去。 嗒。 房门关上,姜鸦幽幽睁开了双眼,面无表情地坐起身。 什么叫给她做套新的内衣……这是什么新型变态吗?! 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纯黑色背心式内衣,恶寒。 还好目前身上是她自己原来那套。 姜鸦不解,并放弃了思考。 她才没有空把时间浪费在思考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双眸微阖,精神触手熟练地发散出去,探查其他精神体数量。 二十一个。十九只虫子加上两个人类。 很好,看来那两个难搞的家伙还没回来,没错过逃跑机会。 姜鸦活动活动疲惫的身体,脚腕和手腕上的铐锁哗啦啦抖动。 被拷在一起的双手活动起来有些别扭,她抬手摸摸后颈腺体的位置。 手感上没有异样,但后颈的位置变得敏感了许多,脑袋也受信息素影响而有些发晕迟钝。 这就是发情期?让它这么发展下去很影响战斗力啊。 姜鸦微微蹙眉。 她需要抑制剂,但这艘船上显然没有omega专用的类型。 他们用的那种狂化症抑制剂也有些抑制发情期的作用,虽然不知道对omega效果如何,但大家都是人类,想来药效也差不多吧? 姜鸦稍微调整了一下逃跑方案,发现逃跑需要的时间增加了,不由得微微叹息。 目前身体状态实在是不太好,腰酸、肾虚、腿心有种胀麻的异样感……啧。 白浪费了一个情报,结果也没能摆脱那淫魔,一直被压在沙发上做到晕过去。 倒也不能算是“晕”,毕竟不用她运动,体力多少还有留存,只是精神体似乎被灌到能量饱和溢出,以至于不得不休眠来尽力消化了。 想到能量,姜鸦沉下意识观察本源,姜鸦第一次看到自己灵魂裂缝的修补过程。 满溢的能量像燃料一般输送给了蔫哒哒的苍白小火苗,火焰便沿着一道细小的裂隙蔓延过去,烧过的地方裂隙缓缓修复合拢。 灵魂破破烂烂,火苗缝缝补补。 原来是你这家伙在当裁缝啊? 难怪愈合这么快……理论上来讲,灵魂的自我愈合过程是很漫长的。 姜鸦茫然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觉醒了第叁个术式【侵染·修复】。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特质是攻击系来着。毕竟怎么说也是个“火”的外观,还是【侵染】这种名字——特质的“名字”是超凡觉醒后自然通晓,并非人为命名。 重新睁眼,退出内视,姜鸦脑袋蒙蒙的,不由得晃了晃脑袋。 算了,不管是攻击系还是辅助系,有术式总比没有的好。 “接下来……” 姜鸦喃喃着抬起手,平视手腕上的金属铐锁。 精神体缠绕包裹住手铐,一个无形的【标记】随之烙印。 开始侵染。 发动侵染有一个基本前提:自身对被侵染的物品有深层理解和认知。 姜鸦试过以侵染直接夺取飞船控制权,结果悲惨地发现,要想侵染到那种程度,她得有专业飞船设计师的知识量才行。 不过,像是手铐这种小东西,她可是再了解不过了。 姜鸦沉下身心,集中注意力,湛蓝的眼瞳圈住眼前的镣铐。 苍白的流火遽然从表层窜起,侵染整个镣铐,随之【联结】已成,精神体隐约感知到与其之间的某种晦涩联结。 “果然还是术式好用。”姜鸦嘀咕着,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微光。 终于,她也是能丢技能打架的omega了! 秦斯似乎也要出去,几分钟后飞船里应该就只剩下一只吸血鬼了。 接下来,只需要把飞船内潜伏休眠的幼虫唤醒,让它们牵制住吸血鬼几分钟她就能顺利逃脱。 这个时间应该是起沙尘暴的时间段,荒野视线极差,只要跑出足够的距离就难以再追踪上去。 “希望飞船上还有多余的载具。” 不然把剩下的体力全浪费在逃跑上的话,万一半路遇见虫兽就完蛋了。 正准备解开镣铐,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 Alpha修长精瘦的身躯上全覆盖着黑色紧身防护服,轮廓漂亮又完美对称的肌肉上勒着武装带,紧实修长的大腿处同样佩戴皮质束缚带用于插入手枪,另一边的腰间束着制式折迭军刀和匕首。 是秦斯。 姜鸦目光从那把手枪上不着痕迹地略过。 CP6型传统魔能手枪,7.7mm子弹,这个型号的手枪里面填装的应该不是穿甲或高爆弹药。 大脑飞速运转,姜鸦在这一瞬间决定切换逃跑方案。 遗迹里情况多变,她需要武器。 秦斯手里端着一杯水,看到姜鸦已经苏醒,目光对上的瞬间心虚地僵在了原地。 她身上的被子堆迭在小腹前,曲线丰润的上半身只穿了他亲手套上的背心胸衣,裹着半汪圆润细腻的乳球。 微卷的细软乌发绕过锁骨,凌乱地披散在单薄的肩头,那雪白的肌肤上还残存着殷红吻痕。 像是回到犯罪现场的罪犯,秦斯心脏跳动加速,紧张慌乱不安的情绪几乎要显露出来。 可与此同时,那具躯体曾带来的温软触感沿着他的目光反馈回了脑海中。 忍住……现在绝对不能勃起。 衣服太过修身了,尺寸这么大如果硬起来马上就会被发现的。 秦斯努力冷静,收束信息素,若无其事地踏进门。 姜鸦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便收敛了表情。 “你醒了。”秦斯没话找话,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一点,“想喝点什么吗?” 说着,他走到床边把水放在了桌上。 姜鸦没有回话,眸子微眯,精神触手悄然扩散出去,触碰到所有休眠的虫兽。 不管它们原本是想什么时候进攻,现在都得被迫提前了。 幼虫脑容量十分有限,以它们的蠢笨程度,她可以趁它们睡得迷迷糊糊刚睁眼还不清醒的时候下手,稍微影响一下它们的行动方向,暗示它们前往总控室。 夜魔在那里调控设备,代替秦斯检查飞船状态。 他留守飞船,没有携带武器,以吸血鬼的实力空手斩杀幼虫应该能叁到五分钟。 按叁分钟算,时间充裕。 …… *武器名等等都是瞎编的,请勿在意,伪装一下细节。 *防护作战服为什么是紧身的?啊,只是因为看起来涩啦。合理性是什么东西,那个能拿来色吗? * CP6名字来源:Смертельная рана.(俄语)致命伤害。 *子弹口径:基于叁次元微调。 【下章暴力血腥预警(我觉得还好啦)】 48塔塔开塔塔开!wryyy! “你的衣服放在这儿了,过会儿队长他们回来会找你谈情报的事。” “还有,你的发情期到了,这边没有omega抑制剂,可能……” 秦斯还在自言自语地碎碎念,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姜鸦触手可及的位置。 飞船墙体里突然响起细碎的摩擦声,窸窸窣窣、窸窸窣窣。苏醒的幼虫在管道中快速爬行,肢体接触金属管壁发出阴沟里老鼠群活动的恶心响动。 他骤然警觉。 与此同时。 苍白流火自镣铐中燃起,伴随着两声清脆的锁扣松弛声,姜鸦恢复了行动能力。 秦斯闻声回头。 眼眸中,反射着金属冰冷光泽的镣铐从姜鸦平举的双手手腕上掉落。 深紫的瞳孔放大,来不及多想,手已条件反射地去摸大腿上的枪支,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源于精神体的一记重击! 头晕目眩,嗡鸣的声响回荡在颅骨之中,如被钝器狠狠击打的剧烈震荡感从脑颅深处传来。 动作几毫秒迟钝,足以致命。 枪械被一只骨肉匀称的手先一步抽出,在那指尖旋转半周稳落如掌心,接着冰冷的枪口顺势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砰! 没有消音器,一声沉闷的枪响。 子弹自枪膛之中旋转摩擦而出,将枪口和与之紧密挤压的皮肉灼烧得滚烫,生生撕裂紧密的肌肉纤维,从大腿后侧穿出,在金属地面上撞击出凹槽。 血花炸开。 血肉被穿透的痛觉还没来得及传入大脑,秦斯当即拔出另一侧的匕首反击,目光对上凶戾的冰蓝眼瞳。 姜鸦握着枪的手自斜下方如锤般骤袭向他! 枪托重击在腹部,钝角狠击脏腑,秦斯被砸得微埋下身子闷哼一声。 电光火石之间,却是手中匕首一横,一道锋利的寒光直冲姜鸦脖颈闪去! 姜鸦在床上的行动空间受限,只能腰肢仓促后仰躲避,颈侧出现一条浅浅的血线。同时左手扣住其手腕,紧紧擒拿向外发力扭转,试图卸掉秦斯腕关节。 不料,秦斯在单腿重创情况下竟稳住了重心,顺势扭转手臂卸力,另一只手反应极快地向她握枪的手袭来。 姜鸦眼中戾气闪过,手中枪支方向再次调转。 砰! 又是干脆的一枪,秦斯左臂血液飞溅。 敏感的神经反应了过来,腿部的剧痛也同时袭来,他的力道不由得松懈几分。 匕首掉落在床上、弹起,正是姜鸦趁机卸下。 终于,黑洞洞的森冷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秦斯惨然扯笑,任由身体失衡倒下,后背脊骨撞在对面的床沿上,扑通一声滑落下去,呼吸因疼痛而乱了频率。 姜鸦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倒在地上的Alpha。 秦斯捂着受伤的手臂喘息着,温热的血液从指缝间不断流出。 搞砸了。 接下来……会死吗? 门外,利刃交接和虫兽聒噪的嘶鸣声透过门缝传来。 飞船里原来藏着虫子啊。 秦斯这时才想起副队让自己去检查一下通风系统,但他还没来得及去。 眸子微抬,omega正轻喘着用略带轻蔑的目光俯瞰他,笔直绷紧的手臂发力,微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这个仰视角度看她还挺修长的,平时从头顶看矮矮一只…… 秦斯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蹦出冒犯的想法。 姜鸦微松口气开始喘息,始终用枪口对着秦斯,捡起床上的铐锁把他另一只手拴在了床头。 “原来体力还有剩啊,还以为把你榨干了呢,明明之前都累昏了。”秦斯顶着枪口调笑,眼尾微挑。 姜鸦面无表情。 确实几乎没剩了,现在就连精神力都耗了不少。 增幅、探查、震荡……多个超凡极技同时发动再迭上术式弱点洞察,对目前的她来讲确实有些吃力。 增幅能短暂提高身体机能,但副作用是体力消耗巨大,方才在短短十几秒内就快耗空了仅剩的体力。 震荡用于攻击对手精神体。若不是之前精神体交融那么久被她摸清了大致弱点和不会至狂化又能起作用的力度,刚刚也没法同时调动精神力完成那么多行动。 姜鸦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又套上军靴,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 有整套衣服算是意外之喜。 跑路的时候衣服不合身还挺让人苦恼的,这也是她抛个小情报提“和谈”的原因之一。 她算了算时间,又蹲下身摸秦斯身上的装备。 舔个包先。 秦斯的双唇因失血和疼痛而变得苍白,微张嘴重重喘息着,胸肌在紧身防护服包裹下艰难起伏,撑得武装带勒进弹性的肌肉中。 他依然在眯眼弯唇笑着。 唇珠丰润,弧度漂亮,双唇薄却不显得薄情,从唇缝间能瞥到那并拢的分叉舌尖。 姜鸦一边摸装备一边看他。 本意是警惕他异动,结果盯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点涩哎。 细密的冷汗打湿了鬓角的发丝,罕见的紫色眼眸雾蒙蒙地盯着她,脸色苍白,有种被凌虐过的战损美感。 真不愧是魅魔血脉啊。 信息素溢满房间,原本的木质调被糜艳的香气覆盖,几乎要闻不到了。 秦斯嗅了嗅空气,喘息着笑,陈述事实:“你发情了。” 姜鸦“啧”了一声,纠结了一瞬,忽然抬手用虎口掐住他的下颌。 秦斯一怔,那张漂亮的脸骤然放大,嘴唇忽然被温软覆盖,湿热柔嫩的舌尖生涩地轻舔过他的上唇。 瞳孔剧烈震颤,脑袋里烟花绽开似的,瞬间一片空白。 仿佛有荆棘蔷薇迅速生长,带刺的藤蔓缠绕住他的躯干、束缚住心脏,在他的身体上簌簌绽放鲜红的花。 他近乎本能地探舌纠缠住正要退回的小舌,身体前倾着追逐上去,唇齿纠缠,分开的舌尖勾着她拉扯,黏腻地弄出水声,一直到腿上的枪伤忽然传来一阵猛烈的疼痛。 “唔呜!” 似乎被人碾压着伤口—— 不,姜鸦的确正用枪管压着着他伤口处烧焦卷曲的血肉碾磨,毫不留情地让更多血液从中汩汩涌出,沿着防水防护服漫到地面聚成血洼。 同时存在着两道黏稠的液体翻绞声,急促的呼吸交杂着,她掐紧了秦斯的双颊以防被咬住,主动勾缠着唇舌。 而手中的冷硬的枪抵在血肉模糊的大腿上,挤压至下陷,任由血液染红了枪口。 恶劣至极。 秦斯的身体肌肉瞬间因疼痛而紧绷,喉咙溢出呜咽,紧闭的双眼睫毛颤抖,生理泪水成珠滚落。 呼吸愈重愈沉,心脏却不可遏制地狂跳,更疯狂地磨蹭着含住嫩唇,将长舌向那甜腻的口腔内探得更深,舔舐过上颚卷着舌根,津液交融,自嘴角淌下。 不想放开、再多一点。 身体在疼痛下颤抖,不禁挣得锁链碰撞哗啦作响,修长的手指狠狠攥住镣铐,手背上青筋暴起,极力忍耐着。 这可是她主动、是主动亲上来的—— 感觉简直太棒了。 咕啾。 唇舌分离时发出淫靡的吮吸声。 “哈啊……”姜鸦退开,用手背擦擦嘴角,脸颊因短暂的呼吸不畅而泛红。 秦斯重新睁开的眸子里欢愉与疼痛交杂,微张的唇晶莹水润,身体还在微微前倾,似乎还没缓过神: “哈啊……鸦鸦,再多……” 下一秒,枪托用力亲吻他的侧脸。 咚! “呜嗯!” 姜鸦随手用枪把他的脸砸偏过去,颧骨上留下一个青紫的淤痕。 “叫我什么?” 秦斯目光微转,舔舔嘴唇没说话,深紫的瞳孔紧圈着面前的omega。 姜鸦哼了一声,起身自顾自把摸出的折刀、多功能军刀等物件收进口袋。 也没浪费多少时间。 接吻好像没什么抑制发情的作用,精神也没恢复多少,反而更饿了…… 还是得去注射抑制剂。 她正要转身离开,去医务室翻翻,身后响起秦斯喑哑虚弱中带着异样的声音: “不杀我吗?” 姜鸦脚步微顿。 废话,当然不能杀。 她还不知道能帮她恢复灵魂核心的食粮一共能找出几个,万一一共就这几个Alpha,可就杀一个少一个了。 另外,遗迹传送阵八成好用,还有两成可能用不了呢。 帝国那群蠢货也不回来找找她,怕不是真当她死了。 倒时候不想白白死在荒星上的话,还得回飞船投敌求生……若是杀了他们的战友,再回来那不是自寻死路嘛。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问了。 听着外面的动静,姜鸦算着时间还绰绰有余,于是回头灿烂一笑: “今天操爽了吗?” 秦斯抑制住想猛烈点头的欲望,喉结滚动,抬头看着姜鸦转身步步逼近。 她嘴角弧度像被撸顺了的猫儿,笑眯眯地走到他身旁。 抬脚,对准伤口,践踏。 粗糙的鞋底纹路嵌入血肉,像是碾灭烟头似的用靴子前端磨轧。 就你会玩是吧?敢插她屁股!! 顿时,哀凄的惨叫声回响在整个飞船走廊上。 总控室,夜魔掐断咬着他胳膊的幼虫脖颈,猛然回头。 …… 49向你致以最亲切的问候 姜鸦收回腿,低头打量着低垂着头奄奄一息的秦斯,有些疑惑。 怎么感觉这家伙……这幅被凌辱虐待过的模样蛮好看的。 他的口腔内壁因刚刚挨了一下蹭破了皮,血液从微张着喘息的嘴角溢出,把唇染得艳丽。 柔顺的金发贴在脸颊上,微垂着头,五官因疼痛而微皱,长腿半曲着蜷在两床之间,一身作战制服被血液染红,狼狈却漂亮。 以前类似的场面也见过百八十回,各个鬼哭狼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都扭成麻花了,根本不可能和漂亮这两个字沾得上边。 魅魔的种族天赋就是在所有情况下都保持精致吗? 摇摇头把奇怪的想法甩出去,姜鸦出门赶往医务室。 探索飞船只有武器库和关押室的门落了锁,其他房间皆可进出自如。 从专用存储箱里取出一支抑制剂,盯着那直径几毫米粗的针头,姜鸦撸起袖子将针头抵上静脉,闭上眼别开头,咬咬牙扎了下去。 “嘶……谁设计这么粗的针amp;%#¥!” 随着蓝色溶液全部进入血液,膨胀作乱的信息素终于偃旗息鼓,连精神体都萎蔫了些。 拔下针头,眼角含泪,又翻了翻低温存储箱,带走一支Ax二型兴奋剂——作用相当于肾上腺激素pro max 1TB版本,用于激发身体潜能。 万一遇到虫族,以她现在的体力别说挥刀了,跑都快跑要不动,带个兴奋剂很有必要。 出了医务室,姜鸦没急着离开飞船,而是慢悠悠在走廊拐角停下,精神体微微波动,存在感降低。 超凡极技[隐匿],能够有效隐藏精神体和信息素并降低存在感,相当于给自己加个路人光环。 当然,在被人注意到之后就没什么作用了。 …… 总控室。 金属墙壁被幼虫虫兽撕裂开一道人头大的口子,潜伏在狭窄的制氧系统通风管道内的幼虫以尖利足肢插入墙壁,大头小腹,有口无眼,足肢发达。 地上零零散散地分布着被扯断脑袋的尸体,夜魔身上溅满了浓绿的血汁。 “见鬼。” 他厌恶地屏住呼吸,呈锐利尖爪状的手掐着一颗足球大的虫头,丢到一旁。 幼虫断面处并非正常虫兽的构造,而是填满了撕裂的肉须,断肢还未死透般在地上弹动。 虫兽第一目标并非夜魔本身,而是他身后的总控台。 为了保护操作台,他不得不用身体挡下部分袭击,白衬衫袖口卷起,赤裸的手臂被抓咬出几条血痕。 方才外面传来的两声枪响让他慌了神,呼吸阻塞不畅,吸血鬼本就缓慢的心跳变得更沉重了。 毫无疑问,是姜鸦找机会动手了。 而她没有理由、也绝不可能对他们手下留情。 秦斯…… 那白痴,该不会死了吧。 不该吧?毕竟祸害总是长命的。 略微失神间,不慎让最后一只幼虫咬住了他的胳膊,刺痛神经。 “啊——”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 夜魔一愣,反手将利爪沿着脆弱的薄甲壳缝隙刺入头胸之间,锋锐的指骨撕破血肉,尖刀般切开虫颅。 回头看向门外,他却是放松地笑出声,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 “哈,看来还很有精神呢。” 他尽量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阻碍,出门奔袭向寝室。 没跑出几步,灵性直觉忽然如警笛般在脑中拉响,一阵危险的寒意扩散。 他骤然停下脚步。 焉地,发情期甜腻的信息素从前方涌出,像一瓶贵重的香水打碎在地面上,液体四溅,迸发出浓郁的幽香,将他裹挟住。 同时,前方五六十米处,纯黑军靴悄无声息地从拐角迈出。 一身缀着金纹的纯黑修身作战服,军官制式,将曲线轮廓勾勒得凌冽笔挺。 佩戴着身帝国皇室黄金纹章和象征军衔的十字交叉军刀纹章的手臂上平抬,冰冷的辉芒在金属纹章和银黑的枪管上流转。 夜魔的视线对上姜鸦礼貌而诡异的笑脸,和黑沉窒息的枪口。 “———!” 充满恶意与激情的声音伴随着巨大的枪声响起,他没听清,反正肯定是被骂了什么。 而且还有更糟糕的事情—— 枪口为什么在瞄下面啊!! 子弹摩擦着膛线旋出枪口,撕裂着空气发出轰鸣。 CP6型半自动魔能手枪向他献上亲切的问候! 砰!砰!砰! 姜鸦快乐地连续扣动扳机,发出叁声巨响。 炫目的火光过后,灼红的子弹燃烧着杀意,呼啸着瞬息而至! 夜魔红眸紧缩,紧急转变方向,身体上已经出现惨烈的破洞,踉跄地撞开门斜侧方房间门,躲闪进去。 猩红的血液洒落,鲜艳的颜色让姜鸦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可惜还差一点。” 差一点中蛋。 姜鸦惋惜地看了眼地上溅射的血迹。 这点时间只来得及开叁枪,夜魔躲到视线之外后她也没再追。 左右吸血鬼是轻易杀不死的,特地浪费时间蹲他也不过打几枪解气罢了。更何况,近身格斗方面她完全不占优势,容易翻车。 姜鸦哼着欢快的曲调,向自由的出口走去,路上在防护服置换处顺手拿走一个多功能护目镜。 她的魔导装甲当时就报废了,而且被锁在武器库,不用考虑取回它的问题了,得找别的载具。 出入口的仓库里还停放着不同型号的叁辆行星漫游车,一辆中型运输车、一辆小型载人探索车、一辆便于灵活行动的载人摩托。 这几辆流线型的反重力漫游车都被装上了轮子。 数据库内没有未探索区荒星的引力数据,在未开发荒星上,反重力系统需要重新调试。与其开着歪歪扭扭随时可能出车祸的悬浮车,不如关了反重力系统直接装上车轮来的省事。 更何况像这种距离恒星很远荒星上热辐射能获取很慢,能源方面能省则省,突出一个节俭。 探索飞船上的漫游车都没有锁,姜鸦挑了速度最快的漫游摩托。 迈腿胯上车座,由于存在身高体型差,为Alpha设计的车使她不得不以一种不是特别舒适的姿势驾驶。 姜鸦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 拉下头顶的护目镜,熟练地发动引擎。 舱门外,荒地上风沙渐起。 银白的摩托轰鸣着冲入尘霾,在烟尘中扯出拖尾。 …… 今日份逼逼赖赖:打斗好难写好啊(`Δ’) 50因为不想断章所以二合一了 夜魔后背靠在冰凉的门板上,布料摩擦着金属下滑,跌坐在地。 白衬衣的胸口出不断洇染开血红的颜色,子弹卡在胸腔内,伤到了肺叶,简单的呼吸间都带着血。 肌肉收缩蠕动,他咬牙浅刺入伸长的指骨将子弹取出。 这一枪分明是瞄着心脏去的,他躲得再晚点,这几天躺棺材里就行了。 还有那第一枪,若不是他躲得快,怕是要鸡飞蛋打…… 夜魔低头看着大腿根处血淋淋的枪伤,倒吸一口凉气。 第叁枪倒只是擦伤了肩膀,并无大碍。 取出子弹,吸血鬼的体质作用下肌肉纤维编织绞黏开始自愈,但这个过程并不快,至少需要一两天才能完全愈合。 听着外面姜鸦离开的脚步声,夜魔闭了闭眼,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 墙壁内还有簌簌的摩擦声,仍有漏网之虫活动,并不安全,他得去找秦斯。 捂着伤口推开寝室门,一屋子血腥味。 通风口处的金属正在撕裂,一个光滑的幼虫虫颅从中探出,裂得几乎要将脑袋一分为二的利齿大口中发出尖鸣。 果然闻着人味儿来找吃的了。 秦斯虚弱地坐在地上,原本准备战斗的紧绷肌肉在见到夜魔后立刻松懈了下来。 他当那不远处正往外挤的虫子不存在似的,不紧不慢地用手上的腕表机贴近铐住他的手铐,嘀地一声解开了锁。 “哟。” 还有心思稍微抬了抬伤手跟夜魔打招呼。 丑陋的虫兽从墙壁处弹射而起,速度飞快,沾着粘液的尖牙巨口大张,俯冲扑向秦斯。 夜魔面部肌肉抽了抽,快速冲到他和虫兽之间抬起手臂格挡,利齿刺入胳膊,肢体瞬间血肉模糊。 下一秒,噗呲一声,虫颅和虫身分离开来。 “怎么回事。”夜魔把挂在手臂上的虫颅掰开嘴取下来丢到一旁,回身疲惫地一屁股在对面床上坐下,看了眼秦斯的伤口和腿上血染的鞋印。 “不小心被摸了枪。”秦斯简要概括,目光掠过夜魔还在冒血的前胸。 “你……咳,连动脉都没伤着,这点小伤刚刚嚎什么,不够嫌丢人的?” 夜魔捂嘴咳了口血,观察着他的伤势,放下心,又一阵无语。 “丢什么人,这儿只有你一个。反正鸦鸦肯定听爽了。”秦斯耸肩。 “……什么?” “我刚刚叫得没有很难听吧?还做了表情管理,应该不丑。。” “?” 在夜魔懵愣的目光下,秦斯撕了床单简单给自己包扎了一下止血,嘟嘟囔囔: “她都没舍得杀我,只是想废了我的行动力,还主动亲我……是被这张脸诱惑了吗?” 夜魔:“哈??” 他回忆了一下姜鸦朝自己命门开的那叁枪,心里哇凉哇凉的。 原本很正常的事,一经对比突然就怪异了起来。 “她亲我哎。”秦斯又说了一遍,笑眯眯的,“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久……” “你失血太多脑子坏了?”夜魔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秦斯平时不是最烦别人盯着他的脸看了吗?因为总被说比omega还omega。 “嘴巴软软甜甜的。”秦斯听不见似的,咧嘴。 夜魔表情扭曲到近乎颜艺。 刚刚跑来给他挡伤救他的是谁啊!都被人家打成这样了,结果亲一下就迷了魂? 话说回来,那种情况下他们怎么亲上去的啊?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痛心疾首地吐槽:“魅魔一旦感情专一就会变得愚蠢到无可救药的故事原来是真的……感情秦家睡前故事其实是你们魅魔祖训啊?” 早知道小时候就不该给他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恋爱小说,搞得一个魅魔血脉的家伙嚷嚷着要当什么纯爱战神,现在秦斯变成了这样,他自觉地背了口锅。 夜魔沉默着,从床头拿过通讯仪给队长他们发了信息,然后气闷地随手把通讯仪丢到一边,抓着秦斯完整的那条胳膊往门外拽。 “哎轻点,疼疼疼疼疼……” 夜魔把他抓去医务室,来不及仔细处理伤口,给两人简单打了止痛针和Ax二型兴奋剂。 他去飞船出口处查看了一下情况,将漫游车定位同步投放在自己的腕表上,传给秦斯,又去武器库拿了自己的武器和一套狙击枪。 最后回到医务室,把那银灰色的狙击枪硬塞在了秦斯的手里,腕表投射出光屏地图。 “飞船一点钟方向,3.3km,去狙断她的腿。” 秦斯握着自己的枪,眨眼:“这都快跑出射程了,我胳膊还伤成这样,打不中的,不行不行。” “少来。”夜魔冷漠道,“执行任务。” 说完,揪着他后领拖着他去飞船出入口。 秦斯被拎着衣领拖行,翘臀摩擦着地面,抱着枪哀怨地叫唤:“我是你哥!你就这么对我!” “失职的蠢货就这待遇。” “啊……” 夜魔打开舱门,松开手,将观察镜举到眼前。 秦斯叹了口气,嘀咕着支好叁脚架,满脸忧伤:“她肯定会后悔没杀了我的,我要被讨厌了。” “本来人也没喜欢你。”夜魔平静道,“3880码,8-9密位,风力5/6,时速70km/h。” 秦斯趴下身,眸子对准瞄准镜,闭上嘴,枪托抵在左肩上。 瞬间,周身气质沉凝,神情认真起来。 幽紫的瞳孔追着那个飞驰的轮廓,呼吸沉下,身体肌肉精准掌控,细微压枪。 Ax药剂的作用下,痛觉和伤势的影响被抑制到最低,身体肌肉全面调动,超负荷运转。 趴伏在地上的身形如压下脊背蹲守猎物的豹子,脊背肌肉群协调绷紧。伤口受周边肌肉挤压再度溢出血液,但并未影响动作精密度。 银白的枪膛反射着森寒的光,微微偏转角度,指腹搭在扳机上。 视线穿透风沙屏障,瞄准镜锁定了那个模糊的身影。 “——找到了。” 如机械般冷静的声音。 …… “应该是这个方向啊,怎么不见影。” 姜鸦骑着车轮厚重巨大的漫游摩托,开启护目镜望远功能,眺望远处。 “这时候遗迹也该融入现世界了吧,精神感知是这边没错……跟我捉迷藏呢。” 她嘀嘀咕咕地探出精神触手,绕过几只虫兽。 “见鬼的荒星,养出来这么多虫子,遗迹里的营养很丰富吗?” 风沙逐渐变大,尘雾中混杂着砂砾拍打在合金车身上发出微弱的声响。 姜鸦知道漫游车上必定安装有追踪定位,但她目的地只可能有一个,也用不着藏东藏西,只需要争取到找到传送点的时间就行。 遗迹大都保存完整,传送点能够使用的概率很大,且大都能传送到正常星球上去。 能够稳定在【现世界】的有价值遗迹均被官方及时掌控,其中一部分会开放作为交通通道,没有旁人染指的份。 但还有些落在了无人区的、只在现世界显现一小段时间又消失的不稳定遗迹、不值得浪费人力开发的中小型遗迹,吸引了一大批人去冒险淘金。 在选择这荒星前,姜鸦从魔导装甲检测到的魔能波动估算,这里至少有个中型遗迹。 说到底,所谓遗迹也只是历史断层前遗留下的一些建筑罢了,里面或许会有一些【遗物】等超凡物品,或者是一些值钱的知识和历史信息,运气足够好的话去一次就能赚够一辈子的生活费。 不过,这里的遗迹到底在什么地方? 看不到什么建筑,姜鸦只好蒙头冲着感知中魔能最密集的方向飞驰。 风力逐渐变大了,视野开始模糊。 荒星重力环境适宜,摩托驰过在沙土地面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车辙,又很快被新来的尘土覆盖过去。 耳旁只有黄沙呜鸣声。 然而,脑海中灵性预警骤然拉响,一阵寒意从背后攀上肌肤。 姜鸦半放松的精神猛然凝固。 最近的虫兽距离她六百米,完全追不上她,并无威胁性。 周围没有别的东西,精神体也没有感知到地下有什么生物。 威胁……来自哪儿? 她咬了咬腮,虽然不知道应该往什么地方闪躲或者防御,但依旧第一之间转移重心倾斜车身,压住前轮打死方向,斜45°角猛然一个直角转弯,摆尾漂移。 引擎和轮胎发出尖啸,同时,伴随着剧烈的金属撕裂撞击声,远处袭来的子弹嵌入车身之中。 嘭! 车身差点失衡侧倒。 姜鸦猛然回头,瞳孔骤缩。 飞船隐没在风沙中,肉眼只能看到船体流线轮廓。 狙击枪?! 开什么玩笑,这个风力,这个距离,这种视野条件下,能有这种精准度? 而且他们的狙击手不是被自己废了右臂的秦斯吗。虽然没打动脉但也射中了重要筋肉,竟还稳得住后坐力吗…… 没时间多加思考,身下的车已经发出不堪重负的聒噪声,不知子弹卡在了哪里,快要报废了。 被锁定的恶寒感再度升起。 “啧,低估了啊。”姜鸦微微眯眼,“王牌中的王牌吗?” 荒星没有遮蔽物,对杰出的狙击手而言简直是一览无余的最佳猎场。 心跳微微加速,繁杂的思绪瞬间流经大脑。 她调整了车头方向,油门加到最大,同时探出的精神触手猛然刺激最近的几个虫兽的神经。 “嗬——” 几百米开外的虫兽骤然扭头,注意到了那速度极快的食物,顿时嘶鸣着朝姜鸦发足狂奔。 姜鸦驾车冲向虫兽,俯下身子提速控制方向。 双向奔赴,两者间的距离迅速拉近! …… 第一枪未中,秦斯略有惊讶,但没时间浪费在情绪和思考上,再次预判轨迹准备扣动扳机。 后坐力打在左肩,右臂托枪,在兴奋剂的作用下身体还能勉强承受——他是双利手,平时有伪装右利手干扰判断的习惯。 透过高倍瞄准镜,他看到姜鸦竟调转反向跑向一个小虫群! “她在往虫兽的方向跑。”秦斯不由得松开扳机,目光微凝。 “什么……”夜魔拧眉,用观察镜看那边的情况,“她觉得我们不敢在虫兽包围下对她动手?” 好吧,确实不敢。 联邦要的是情报,而不是尸体。 若是在虫兽围攻下狙伤她,他们又来不及救援,指不定姜鸦还真就到虫肚子里了。 夜魔透过观察镜看着那道身影冲向虫兽,神色复杂:“她好像没有拔刀的打算。” “啧……难不成在赌我们会帮她解决虫兽?” 秦斯卸下弹药,再次微调了枪管方向,快速换上了微缩穿甲弹弹夹,吸气。 夜魔瞥眼他的伤口。 随着肌肉发力枪伤处渗血更多了,手臂甚至有些发抖。兴奋剂作用下血液循环加速,也更容易失血。 然而,重新开始瞄准的瞬间,他的身体瞬间稳定下来,枪口毫无颤动。 嘭! 微缩穿甲弹的后坐力比普通子弹大的多,7.62口径,非反器材武器,所谓穿甲主要指击穿虫族甲壳,弹头镀有特殊金属,每发价值上百星币。 距离姜鸦仅有3m的虫兽脑袋炸裂。 浓绿的液体飞溅,两米多高的庞大躯体因惯性前冲,脸刹倒地。 接着,下一只、下一只。 姜鸦愣了愣,快速回头看了眼飞船的方向,依旧按原计划猛然加速甩尾擦过虫兽的边儿从六七只虫兽之间灵活穿插而过。 她可没什么“赌一把看他们会不会为了情报开枪救她”这种奇怪的想法。 ——把命赌在这种地方也太廉价了。 不拔刀只是单纯地对自己车技有自信,打算避免战斗节约体力罢了,遗迹里说不定还有一堆虫兽等着她打。 沙暴越来越大,姜鸦很快跑出老远去。 等狙完虫兽,她人影早就隐没在沙暴中了。 夜魔面无表情地放下观察镜:“果然,你不出手她也不会有什么事。” 秦斯艰难地爬起来,扶墙白着脸站好:“我尽力了哦。” 夜魔瞅着他滋滋冒血,把嘴边嘲讽的话咽了回去,幽幽叹息一声:“还是让队长他们去追吧,你……赶紧去治疗舱躺着。” 角色扮演·子修妙妙屋一(捆绑、sp) 写在前面: 是小情侣的超沉浸式角色扮演游戏! 游戏中没有任何一只鸦鸦受到伤害~ 不算IF哦,因为感觉if线听起来像是平行世界或者另一种事态发展可能? 但番外的剧情是确立关系后的沉浸式纯肉游戏,所以没啥反抗,还会出现各种目前不该有的情趣道具。 按正常发展的话if也if不出这种剧情,也就是说即使鸦鸦真的失误被抓了也不会是这种走向,番外与主线没太多关系哦!!! 以后的番外同理! 此扮演为逃跑被抓后的黑屋play。 「Action」 …… …… 干净狭小的房间,纯金属墙壁在白光下泛着冰冷色泽。 安静得只有深而颤抖的鼻腔喘息声,和……细微的、在什么包裹下的震动声。 门被推开了,皮鞋缓步踩踏地面的声音逐渐靠近,停下在不远处。 男人喉结微动,不禁把黑衬衣领口松开两颗扣子,抬手抚摸上面前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粗红绳,指腹沿着粗糙的纹路往下滑,直到覆上被吊缚的修长双手。 子修单手将一只虚握的小手轻易地拢在掌心,握了一下,垂眼看被迫跪在地毯上的omega。 “咕呜……!” 意识到有人进来,那张被黑布蒙住上半张脸的脑袋微微抬起,露出被折磨得湿漉漉的小脸。 嘴巴被插入式口球塞满了,双颊泛着异样的潮红色,泪水微微打湿了黑色布料,从缝隙淌下来,漂亮的脸蛋变得乱七八糟的。 再往下,是被红绳以龟壳花纹状的形式束缚起来的赤裸躯体。鲜红的颜色衬得肌肤更加白皙,捆绑工艺整齐而美丽,完美突出了重点部位。 子修深沉的视线从在被绳子勒进皮肉的雪白胸乳上掠过,落在下体那根深陷入蚌肉穴缝里的股绳上,摩挲着她凉滑的手背,低笑: “秦斯手艺不错。” 每挣扎一下股绳便会先在耻部抽紧,陷入小肉缝里勒紧,也难怪她这么安静了。 下面被勒这么深,看来是已经尝过苦头了。 空气中弥漫着异常浓郁的馥郁气息,子修俯身靠近姜鸦天鹅般微垂的脖颈轻嗅,几乎与媚药同效的信息素味道进入肺部,深吸,缓缓吐出。 如果能看到信息素的语言,那里面大概狂乱地写满了「插进来」「中出」「射满」「标记」之类的东西 毕竟,姜鸦在处于发情期、小穴里灌满了“厄尔牌活血化瘀药”并用跳蛋堵住的情况下,已经被放置了叁个小时了。 现在,是属于他的审问时间。 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姜鸦面前,双腿岔开半俯下身,指尖在柔嫩的肌肤上一路下滑,在起伏的白润双峰上停下。 一对白兔晶莹水润,覆着一层经吸收后的滑腻药膏。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挑粉红的奶尖儿,硬起的樱珠在空气中颤动,带出轻吟。 “你的身体很敏感。” 子修看着omega泛红的身躯,冷漠的脸上流露出愉悦的神情。 他从容地卷起两只袖口到小臂以上的位置,从口袋里抽出一次性手套戴在右手上,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最后半瓶奶白色膏体,抹匀在食指和中指上。 另一只手探到姜鸦脑后,解开口球绳扣。 也许是塞太久把舌尖压麻了,也许是根本没有察觉到已经可以口塞已经被解开了,姜鸦没有做任何动作,乖巧地半张着口含着口球喘息。 Alpha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侵染着她的身体,混乱而饥渴的意识让她无法做出任何信息素上的反抗,温顺地被激烈的信息素交融感冲撞进大脑里,然后更加混乱。 坏掉了。 发情期被这样对待……快要坏掉了。 子修很满意这样听话的小少将,伸手将口球拔了出来——口球插入嘴里的那端延伸出一截短粗的棒状,压着舌根填满了口腔。 他没给姜鸦合上嘴的机会,紧接着单手钳住精巧的下颔,晶莹的水从嘴角流到他的手指、手腕上。 “唔哈……” “别急,这就把你塞满。” 子修恶意地把姜鸦嘴巴酸痛而发出的呻吟解读为急切的求欢。 反正她也没法说话,只能由着他随便欺负了。 现在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任何”。 这种想法让子修本就勃起的性器兴奋地鼓动着。 他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口腔,触碰到了湿软的舌头。 姜鸦的舌头先前被压得发麻,轻轻往上顶了一下,眼前一片漆黑,嘴里的触感让她感觉十分怪异。 带着甜味膏体的指尖在舌面上滑动,仔细地涂抹着,又抬起她的舌探入更加柔软黏腻的舌下。 她察觉被触摸过的地方升起一种异样的酥痒感,让她很想含住什么东西磨蹭,不自在地活动舌尖抵抗。 子修并没有停下,手指插得更深,目光盯着她红嫩的口腔内,抚摸按压过湿滑软嫩的两侧内壁黏膜,脸腮被手指顶出鼓鼓的弧度。 “呜呜……晃(放)……”姜鸦口齿不清地试图发出声音。 子修猛然将手指插入舌根深处,压住整个舌面,轻轻抚摸,将膏体融化在最里面。 他的动作引发了一点呕吐反应,子修感觉到手指下的喉咙在抽搐收缩,让他想起插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手指抽出,和唇瓣间黏连着银丝。 “咳、咳唔!” 口腔内也燃起和身上以及下体相似的肌肤饥渴感,姜鸦的舌尖不安地卷动着,试图把过多的口水咽回去。 子修目光下落在了她湿润的穴口,那里流下的水液早就把腿缝打湿了,沿着大腿根一直流下去打湿了一片地毯,晶莹透亮。 “omega的发情期……呵。”子修脱下手套丢到一旁的桌上,上扬的语调带着嘲讽,“少将的身体今天格外淫荡。” 他的手捏上了omega被红绳圈住的的白嫩胸乳,对待玩具似的随意揉捏几下,托在手心掂了掂。 比想象中沉一点儿。 “哈啊…” 姜鸦微张着嘴喘息,仅仅被摸了胸就已经夹紧了双腿。 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敏感…… 在发情期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脑袋里几乎要思考不了其他东西了。 小穴里被塞满了药物,用微弱震动着的跳蛋堵住,刺激着甬道内壁却不上不下的卡着,没办法到高潮。 好难受,里面好难受…… 啪!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感受到奶子突然被扇了一巴掌,不怎么疼,指尖划过乳尖带起酥麻的快感。 “呜啊!”带着颤音的叫声细软,完全没有平时的冷沉,甚至不像她会发出的声音。 “既然敢逃跑,那就该做好被抓后受罚的心理准备。”子修平静地陈述,单从声音听像是完全没有情动。 但他的呼吸频率已经错乱,漆黑的双眸满是想要将omega吞吃掉般的性欲,甚至忍不住解开了裤子让硬起的性器放松一会儿。 啪! 又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甩在那对乱颤的奶子上,比起疼痛感,羞辱的意味更重。 “呜……你……你敢……!” 啪! 姜鸦凶狠地喊了半句,又狠狠挨了一下,身子一抖。 “腿夹这么紧,怎么,这样也能爽到吗?” 子修伸手半托着她的脸强行抬起,拇指插进嘴巴里抵蹭着一侧软滑的内壁揉弄,湿滑幼嫩的手感像直接触摸内脏一般。 “呜啊……” 巴掌开始频繁地落在了嫩乳上,打的肌肤浮出一片薄红的淫靡色泽,奶子颤巍巍地在他手下晃动。 “呜呜……嗯停……哈啊……混、混蛋……呜!” 眼睛上的黑色布料濡湿得更厉害了,omega含糊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终于,在不知道被碰到哪里的一次拍打下,身体骤然绷紧抖缩着到了小高潮,下体涌出缕缕蜜液,呼吸凌乱。 “……居然擅自去了?” 子修一愣,松开托着她下巴的手,随后难得地笑了起来。 “少将,只是被扇奶子就高潮了啊。” “不……唔嗯……”姜鸦呜咽着低声反驳,“没有、才没有……” 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想象出那可恶的Alpha是怎样一种高高在上的嘲讽姿态。 她用力摇摇头,从混乱的情欲中挣扎出些朦胧的理智。 子修低笑,温暖的大手忽然覆上她的小腹,往下慢慢抚摸,手指挑开卡在耻部的股绳,代替它卡进被勒得发红的穴缝里,在黏腻的水液里来回滑动。 姜鸦呼吸急促起来,慌乱地扭了扭腰试图躲避,绳子立刻随动作卡得更紧让她不得不呆在原地。 “再来。”子修喉咙吞咽了一下,深沉的目光肆意在她的身体上侵略性地巡回,像是看自己的领地一般。 手指有意无意地碾过硬起的蒂珠,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偶尔插入娇嫩濡湿的腔穴里。 姜鸦尽量咬着嘴唇内侧抑制住破碎的呻吟,完全没有意识到隐忍的低哼更加满足了眼前Alpha的阴暗欲望。 子修垂眸看着在他手里不断吐出蜜液的小穴,眉尾微挑,忽然甩手一巴掌扇上去。 “啊呜!”猝不及防的短吟溢出。 子修呼吸重了重,失去了耐心,手下动作更凶,急遽而粗暴地压过敏感点,强逼姜鸦在短时间内到下一个小高潮。 本就混乱的意识变得更奇怪了。 接二连叁的快感什么都没填满,反而让身体更加空虚。 嘴里,下体,肌肤……都渴望触碰。 忽然,唇齿间被热热的巨物抵住,强硬地插了进去。 “咕唔?!” 它在嘴里抽插磨蹭着,姜鸦下意识主动含了进去用舌尖卷住,口穴被肏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真主动……”子修嗓音喑哑,按着她的后脑勺往深处抽送。 姜鸦的舌尖抵在肉冠上,没什么味道,很快粗硬的肉棒被撵着舌面压到喉管,快要撞进食道。 喉管本能地产生呕吐反应,被侵染成一团浆糊的大脑难得地动了动,逐渐反应过来。 自己在做什么…… 嘴巴里的感觉很奇怪,在药物作用下总想要含住什么……但也不能……! 她羞恼地一口咬下去。 “嘶。”子修掐住她的下颔,抽出性器,上面覆着水润的一层。 还没来得及咬多狠,只是有些刺痛。 “还不给插小嘴?……算了。” 他拇指那抹过水润的嘴唇,惋惜地叹了一声,起身绕到了她身后。 双膝跪在姜鸦身体两侧,子修从背后把被束缚着的她亲昵地拥进怀里,滚烫的掌心在小腹和胸口处游走。 姜鸦感觉到Alpha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从后背传来,像是被浓烈的信息素抱住了一样,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低下头,咬上她的脆弱的后颈腺体。 犬牙刺入皮肉,信息素强势地注入,侵染满那块小小的地方。 一只手揉捏着乳尖,下面的手熟练地把凸起的小蒂珠从薄肉膜里翻出来,指腹打着转揉摸。 “呜啊啊——放……嗯……放开……呜呜……” 吊绳被拽紧,姜鸦在他怀里猛然绷直了脊背,徒劳地挣了几下,被Alpha摁在坚实的胸口揉弄敏感点。 标记中的身体被强烈刺激着,子修甚至抽空摸出遥控器,将跳蛋的档位忽然调到了最大。 “呜啊!” 不争气的身体舒服得不行,大脑近乎空白,标记暂时满足了发情期的渴求,爽到嘴巴都合不拢,舌尖微吐在外面发颤,涎液溢出嘴角。 又去了。 小穴深处喷涌出大量淫液,整个下体都湿透了。 “呜……停……哈啊……” 子修松口,舔舐着后颈的齿痕,指腹轻轻拍打着暴露出来的阴蒂延长高潮,粗长的紫红色鸡巴沾着淫液从后面蹭股沟。 “在发抖。都高潮几次了?”他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咬着耳垂轻声嘲弄。 太漂亮了。 这幅身体的快感被完全操控在他手中,由着他的心意颤抖着喷水。 这种形态的小少将……看起来好棒。 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湿漉漉的肉缝摸到洞口,拨开股绳,轻易地插进了被泡得软烂的小穴里去。 小肚子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药,都堵在了子宫里,微微鼓起着。 刚一插进去,手指就被贪婪地紧紧绞住,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泡了这么久的药还这么紧……放松点。” 子修在她耳边说着,指尖触摸到跳蛋,从玩具和肉壁缝隙里弯着指节挤过去,想把小小的椭圆形跳蛋挖出来。 骨节不知抵在了什么敏感点上,穴肉忽然咬得死紧,怀里的娇躯也紧绷着呜咽。 往外抽动作有些艰难,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动。 子修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蛮横地挤开紧箍的穴肉,硬生生把跳蛋勾了出来。 “啊……!” 裹着一层黏液的跳蛋掉在了毯子上,紧接着失去堵塞物的小穴里涌出汩汩混杂着白浊的液体,浸湿红绳,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看来药物过量了,还有些没吸收完。 子修看了一眼,把粗硬的肉棒挤进白嫩肉欲的腿缝里抽插几下,很快皱起眉。 绳子碍着他了。 “想要我肏进去吗?”他把玩着手里的嫩乳,一下下扯着那根股间的绳子,让它勒在两个小穴的穴口,磨得肉蚌发红。 “噫呜……进……进来……”姜鸦快要受不了了。 被注入Alpha信息素的身体并没有缓解太多情欲,反而更加空虚地想要被填满,性欲已经压过理智。 “姜鸦少将,你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求敌人把肉棒插进你的小逼里吗?” “要……呜嗯……插进来……”姜鸦快要弄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意识反而更加集中在敏感点上了。 “完全坏掉了啊。”子修笑着喟叹。 这真是……太好了。 他抬手把吊缚着其双手的绳子往下拉了拉,让姜鸦的身体落下去,掐着她的胯骨往后扯,摆弄成小母狗似的跪趴模样。 冰冷的刀刃贴着肌肤,切割开了下半身的绳索。 丰润的腿肉上清晰的留下了粗绳的纹路,色气极了。 子修抚摸过那道粉红的凹痕印,鸡巴在濡湿的穴肉磨蹭了几下,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 “嗯…嗯啊——”被侵犯的omega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哈啊……真是、浪荡的身子……”子修胯部用力地撞击着臀肉,硕大的龟头一下下顶撞糜软的宫颈口。 被泡软烂的小穴肏干起来畅通无阻,温热湿润,舒服极了。 “哈…给我打开生殖腔……” 子修咬着牙下颚线紧绷,拇指陷在两个性感的腰窝里,像是当成两个把手一样的位置似的,抓着腰胯狠狠贯穿。 没操上几下,甬道深处的腔口就被肏开将龟头吞了进去,近乎迫不及待地含着尺寸过大的性器获取快感。 “浪成这样,嘶……接下来,把你彻底标记吧。” “呜呜……别……” “别?小子宫缠得死紧,完全拔不出去…只能射在里面了。” 子修故意让肉冠卡在宫颈口内,扯动着撞击柔嫩的小子宫内壁。 姜鸦的意识模糊在剧烈的快感中,含着肉棒潮吹了。 “很舒服吗?”子修低头看着溅了自己一身的液体,操得更加用力,每一下都插到底。 发情期的身体被Alpha深入奸淫着。 好舒服好舒服…… 脑袋无法思考,只能被快感侵蚀到底。 每次抽出和插入都带起水液,小穴被撞得咕啾咕啾叫,地毯湿透了,甚至子修被衬衫夹绷紧的衬衣下摆也沾湿了。 他熟练地碾压过敏感点挺进深处,手下的娇躯止不住地呻吟哭喊—— 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那根可怕的肉棒忽然胀大成结,抖动着射在了子宫内壁上,抵着娇嫩的肉壁喷射精液,同时咬着后颈,在腺体内再次注射。 信息素彻底在身体里侵染开来,完全受不了了…… 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彻底标记的猛烈快感冲击着精神,快要把她的甬道变成Alpha肉棒的形状。 “呜啊啊啊……!好舒服…更多……哈啊……” “嗯……你还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呜嗯……插……插进来……呜要更舒服……” 子修闷哼一声,蹙眉掐着姜鸦的腰残忍地把子宫壁往前顶出弧度,射出浓稠的精液。 “唔……已经在最里面了,被操傻了吗?” “咿呀……”姜鸦失神地呻吟着拽紧了吊绳,原本只有几毫升容量的生殖腔被过量的精液灌满、撑开、溢出。 被遮住的双眼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大脑逐渐被欲望涨满,完全装不下性欲以外的东西了。 肉棒在腔壁内摩擦出更多快感,她哭泣着颤抖到新的高潮。 生殖腔被随意塑型的疼痛在信息素交融下转化为剧烈的快感,浪潮般冲刷着理智。 感觉好棒……怎么会……她、好像不该……? “这可是惩罚环节,居然爽成这样。” 子修不太满意,沿着她微弓着颤抖的脊背缓缓抚摸到后颈,覆在被他彻底标记的腺体上,目光微暗。 浑身都带着他的味道……好像完全变成了他的东西。 不,只是俘虏而已。 心跳逐渐加重,子修沉默了片刻,忽然抬手从后面扯掉了黑色眼罩。 浸湿的黑色布料落到地上,光暗骤然转换间眼睛被白茫刺痛,姜鸦迟滞地睁开眼睫。 纯金属的房间,冰冷简陋的设施,和…… 正对着她的,镜头内红光闪烁的摄像机。 “现在清醒了吗?姜鸦……少将。” 身后,Alpha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戏谑的兴味。 51帷幕和遗迹 车报废了。 姜鸦在车爆炸前及时跳车,站在了波及范围之外。 看着冒黑烟的漫游车,和被气浪扬起的尘土,姜鸦捂了捂竖起的衣领,叹息。 “还好,遗迹应该也就在这附近了。” 感应中魔能波动源头就在附近方圆数百米之内。 提刀四顾,啥也没有。 姜鸦茫然地左手握着枪右手握着刀环顾,裤兜里揣着把匕首、注射器和污染测量仪等零件。 掏出污染计测量仪一看,指针已经顶格了。 这玩意本来是用于检测微量污染的,现在她处于遗迹边缘,污染显然超标了,派不上什么用场。 “没用的东西。”姜鸦面无表情地把测量仪丢掉。 身上没有武装带插刀,只有两个口袋,带太多杂物只会影响她活动。 “这个遗迹难不成是有「帷幕」的类型吗,不想放人进去?” 姜鸦思索着,在附近绕了几圈。 「帷幕」易进难出,一般用作超凡与普通世界的阻隔,好在里面进行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活动,比如打虫兽什么的。 事实上,所谓“易进”也只是相对于超凡者而言。帷幕能有效地将凡人阻拦在外,避免他们不慎涉入超凡纷争。 当然,它也可以用来遮蔽视野偷偷做色色的事情——艾伯特用帷幕干过这个,不止一次,浪费了大量公共资源。 姜鸦抬眸望向眼前的荒原,自言自语着: “我现在应该能进去了吧……” 认知障碍的叁年间,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属于超凡者,并没有过多地介入隐秘的超凡世界中,但偶尔交接一些特殊事件时有过被放进帷幕里的经历。 再往前……就几乎什么都记不得了。 帷幕开启后,区域外的普通人会受一定的认知障碍影响自觉绕道走,至于帷幕内的人就要手动清场了。 正常情况下,拥有特质之人才能意识到帷幕的存在。 姜鸦试着激活窝在本源内的白色火苗,稍一抬手,以精神力为燃料的苍白色火焰便如水流般缠绕着手掌燃起,随着她的心意一会儿窜高,一会儿变细。 她一脸新奇地尝试了一下,发现真要极力催动,这东西烧掉的精神力还蛮多的。 虽然经常见其他超凡者玩花里胡哨的特质,但自己亲自上手还是感觉很不一样。 之前在监控下没敢尝试,现在感知着一团冰凉的火焰温顺地栖息在手中,虚握几下手,没什么实质性的触感。 姜鸦好奇地试着让火舌舔舐上发丝,结果头发连动都没动一下。 完全无法点燃物体,很没用的亚子。 “温度比我的体温还低,看起来完全没有伤害啊,该不会是辅助型吧。” 姜鸦想了想自己那叁个听起来就没有攻击力的术式,有一点失望,但很快就不太在意了。 伤害欠缺的话,大不了像以前一样氪金用魔导武装弥补,特质能用就不错了,这完全是意外之喜。 姜鸦看向面前依旧一片荒凉平坦的景色,继续向前探索。 “是附带幻术的帷幕类型?” 风沙拍打在护目镜上,顶着大风往前摸索了几十米,忽然有了触碰到什么东西的实感。 像是一层泡泡水吹成的薄膜,但却并不脆弱,穿越过程中隐约感知到了弹软的推力。 姜鸦谨慎地伸手做了个“推”的动作,指尖忽然燎起一丛小火苗,呼地沿着某种弧面烧了上去。 在她呆滞的目光中,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细密的裂纹从掌心火焰烧灼的地方向周边蔓延开,在半空溃散出蛛网般的纹路,裂隙之间隐约映照出另一边截然不同的景色来。 “啵。” 没有玻璃碎裂的声响,沿着冰裂纹垮塌的帷幕发出了泡沫被戳破的脆弱之音,然后裂解崩塌、彻底溃散,悄无声息地融入空气中。 “啊……是我干的?”姜鸦愣神。 不过既然有大量虫兽流落在外,那这帷幕恐怕原本就出现了不小的漏洞,如今被她不小心戳破应该也算正常。 可惜原本还指望帷幕能够帮她拖住那几个追来的Alpha的步伐,这下,方圆百里一眼就能看见这唯一的建筑,留给她的时间更少了。 抬头,无形帷幕遮掩下的巨物逐渐暴露在了眼前。 一栋两叁层高的古堡矗立在数百米开外,原本浑然一体的墙壁倒塌了小半,虽说算不上断壁残垣但大半边都只剩下了一两层楼,蒙着一层灰霾。 有些地方的切面十分整齐,像是被一刀切开的蛋糕般,有些地方像是被蛮力轰砸开。无数肉须如藤蔓般攀爬在断壁和窗棂上。 周围零零散散的活动着几只虫兽,似乎正想集结到某个地方。 “就算被叫做遗迹……也不是这种‘遗迹’吧。” 看着眼前在战火中残存下来似的建筑,姜鸦脸色垮了下去。 一般来说,大部分超凡遗迹保存都还挺完整的。眼前这种毁坏度的遗迹……里面的传送阵还好吗? “人一旦开始倒霉还真是根本停不下来啊。” 留下断后的时候偶遇上联邦特种小队、未探索区联络不上帝国军、装甲能源不足逃往荒星装甲却忽然出了大问题、意外暴露了omega身份……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跑出来,眼前却是废墟一样的超凡遗迹,说不定传送间在哪个角落里埋着呢。 姜鸦惆怅地和十几只虫兽对上目光。 随着漫天黄沙,一阵腐败邪异的味道混在土腥味中席卷来。 成熟虫兽的臭味,像是狩猎者张开猩红大口时利齿食道间残存血肉的腐臭,又像是下水道的老鼠尸体堆积在臭水沟里发酵出的味道从井盖里幽幽飘出来。 不怎么浓烈,但即使是极为浅淡一点儿也够惹人厌恶的。 对普通人来讲,这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逃跑信号; 对于杀虫战士来讲,这气味意味着“它不能吃,也不好吃”! 虫肉的味道尝起来和呕吐物没什么差别——曾有几位勇士如是说。 帷幕破裂的波动惊动了虫兽,那细密的漆黑复眼骤然转向姜鸦的位置,甲壳下的口器发出尖啸。 姜鸦拔出枪型ax兴奋剂注射器,皱着小脸反手插入身体,注射。 冰凉的液体汇入血管,快速蔓延到全身,心肌骤缩、血液翻涌、精神体快速激荡。 两米多高的虫兽咆哮着狂奔而来,几百米的距离瞬息间缩短! 丢掉注射器,她静静注视着眼前迅速放大的邪异生物,感慨地自嘲一笑,握紧折刀,甩出刀锋—— 甩、甩出……? 耳边虫兽尖锐肢端践踏着地面奔袭而来的声音越来越近,姜鸦惊愕地低头看向手里依旧闭合的折刀。 “欸?” 她神情凝固了,再次按住弹出的握柄用力甩动,又急忙伸手摸索查看它卡顿的地方。 “这不就是制式的羞辱折刀02么,打开方式哪里有问题?” 姜鸦匆匆抱怨着。 这破刀在羞辱谁啊! 高大扭曲的影子已经从头顶将omega笼罩,伴随着尖锐的啸叫声,锋阔的镰足当头斩下! 与此同时,姜鸦终于注意到折刀上烙印着什么暗淡的纹路,瞳孔微缩。 好像头顶长了眼睛似的,姜鸦突然侧身撤步,擦着脸颊斩落的镰足深深插入土地,掠出的微小风浪撩起发丝。 金属急剧嗡鸣,一弯冰冷的银月旋转甩出、继而自上而下顺滑地沿着虫兽甲壳缝隙切入血肉,风沙随气压被挤向刀锋两侧,中间混入黏稠的绿血。 面前虫兽的嘶鸣声戛然而止,头颅在血液黏连下凝滞了一瞬,后骤然滚落在地面上。 一刀枭首。 二段式伸缩结构的直刀斜垂在身侧,浓绿之血沿着刀尖滴落。 “呼……应该提前检查一下武器的。”姜鸦轻吐一口郁气,懊恼道。 抬眸,后面十几头虫兽几个呼吸间已经到了跟前。 不知恐惧,毫无敬畏,没有感情,前赴后继地在虫巢意志操控下完成指令至死方休——虫族就是这样一种可怕的集群生物。 好在,这些都是虫族中最低级的「刀虫」,炮灰般的存在,战力不高。 蓝眸快速扫描过虫兽的站位,狂风呼啸和怪物尖啸声似乎自耳边远去了。 湛蓝的眼底莹起微光,「弱点洞察」。 在又一只虫兽抵达身前的刹那,姜鸦动了。 银芒跃动,她的身影呈折线形强势突进,所过之处倒下四五个断头虫躯。 对于虫兽,姜鸦历来是秉持“一个不留”的信条来屠杀的。 不过,鉴于这里是无人区,情况特殊,考虑到目前还需要保存战力,她觉得可以适当地进行……战术撤退。 …… *羞辱折刀:命名来源游戏《羞辱》又名《耻辱》,本章图为游戏原画设计图。虽然叫折刀但其实是套筒伸缩的。 【密语情报·关于秦斯】 这只魅魔理解的「纯爱」不太单纯。对魅魔来讲,纯爱大概是:一心一意地喜欢一个人、一辈子只和一个人做爱?总之没有性是不可能的! 52遗迹、矩阵、瓦斯𝓅𝑜18вr.𝖈ôм “竟然是我先杀完吗?” 厄尔砍掉最后一只虫兽头颅,发现队长两人还在战斗,略感惊喜。 难得赢他们一次。 踩着还在抽搐的虫尸跳到破败飞船顶,他看一眼另外两边的战况,沉默。 野格和子修周边的虫兽不知为何比他那个方向多出许多。 “下来帮忙!”野格朝他喊,反身砍断一只试图偷袭的虫兽。 厄尔笑笑,优哉游哉地低头查看腕表信息,摸鱼道: ?“别急,有新消息,我看看那两个家伙又搞什么……草?” 看清信息的瞬间,他的笑不出来了,猛然站直了身体,几乎要跳起来: “姜鸦跑了!”捯しíán載渞蕟蛧站閱dú卟迷路:рô₁8𝔟τ.côℳ 野格瞳孔地震,匆匆闪身躲过一击:“别开玩笑!” 子修暂时撤后,抽空看了眼腕表确认信息,深呼吸:“这两个……” “他们中枪了。”厄尔说。 子修把“废物”两个字咽了回去。 “我回去看他们的伤,你们先去抓人。夜魔会让另一辆车自动驾驶过来接我。”厄尔语速极快,“这边虫群我会拦住。” 野格一边打一边扭头准备说什么,无意间瞥到厄尔背后的景色,一愣:“后面!那边什么时候多了个废墟?” 厄尔回头,骤然一愣。 他很确定自己转身前那边还是一的片荒凉黄黑色土地。 “是遗迹?” “这么看来,虫兽是想把我们朝遗迹的方向驱赶。”子修眯眼,“遗迹里有什么东西。” “正好顺路,那我们就按虫巢的心意进去去看看。”野格哼笑。 叁个方向,只有遗迹方向的虫兽格外少,明显给他们留下了突围的空档。 只不过虫巢意志怕是也没想到,派出那么多虫兽赶人,他们竟硬生生在原地杀了八百个回合也没往跑一步。 “走。” 野格趁虫兽攻势减弱的空隙钻进漫游车发动引擎调转方向,子修回头跃上副驾,朝厄尔打了手势。 厄尔孤零零站在飞船上看那辆车后掀起尘浪,带着一堆虫兽跑远了。低眼看看下面待宰的异形们,他无奈地摊摊手。 “好吧,开始工作。” 话音落下,纵身一跃,精瘦的身影如利箭刺入虫群。 …… 这栋建筑边边角角爬满了肉藤,但它们像是化作枯骨的失水尸体般干瘪,死了似的一动不动,暂时没什么威胁。 姜鸦觉得自己应该对这玩意有点印象,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 她从侧门进入古堡,反身关上厚重的大门,旋转门闸从内部落锁。 做完这些,浅浅喘息着在大门上倚靠了一会儿,阴寒的金属温度沿着单薄的脊背肌肉传入身体。 她扶着额头,用了闭了闭眼,深深呼吸。 “头开始发晕……Ax兴奋剂后遗症应该没这么快,是受所谓发情期影响吗?” 由于在帝国时一直隐瞒了性别,姜鸦和omega接触不深,仔细算起来见面次数最多的omega竟然是帝国玫瑰。 故而,她对omega发情期方面根本没什么了解,只知道军队里那些Alpha被禁止在发情期使用兴奋剂一类的药物,避免引起精神暴动。 omega基本不会发生精神暴动,姜鸦不担心这个。但目前来看,兴奋剂对肉体的副作用来得也太快了,大抵也是受了影响。 激发身体潜能的效果还在持续,但与此同时,恶心感、血压升高的晕眩感、精神亢奋、暴力倾向等症状同时出现,姜鸦一时间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不过都还在忍耐范围内,不影响她行动。 “哈,好在这里的虫族数量远比我想象中少,现在的状态可打不了几场。” 姜鸦略带疲倦地用手撑着身后的大门站直身体,压下砍点什么发泄一番的欲望,低头研究手里的折刀。 手指发力,刀柄在手中旋转出银亮的刀花,刀刃随之翻转收拢。 再度转刀,刀锋甩出,一道暗淡的繁复纹路隐闪而过。 这把刀的打开方式和普通的羞辱02式折刀有细微差别,向其中注入精神力后才能展开。 姜鸦将直刀端平在手里观察着上面的暗纹,眉头微挑,起了些兴趣: “人工烙印了魔导矩阵……这是「锋锐」和「韧性」的传统矩阵组合?” 瞳孔扩散,神经触电般被刺激了一瞬,沉底的记忆碎片上浮拼合。 她的超凡知识和记忆在漫长的时光里不知丢了多少,但应用过很多遍的基础知识印象还算清晰,至少现在见到了还能想起来。 魔导矩阵的使用,向来是武器适配矩阵。材质、结构、形状……各项特性均需做矩阵适配。 而这把羞辱02可以说是比较常见的制式军刀了,也就是说烙印矩阵的人让“矩阵”适配了“武器”,这需要一些炼金灵感、大量计算、以及炼金师本人牢固的炼金基础。 简而言之,天赋和努力缺一不可。 姜鸦在刀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名字。 ——安亚。 “联邦培养的炼金天才吗。” 姜鸦记下了这个名字。 回帝国后找机会出差见一面吧。她也该复习一下那些被遗忘的炼金知识了。 “说起来,这废墟……啊不、遗迹,该不会是哪个人鱼的私宅吧。” 姜鸦头痛地环顾四周,有些绝望了。 眼前是一小段圆拱穹顶的走廊,墙角浮雕是各种海洋生物,明显是人鱼帝国审美风格。 墙壁上尚且完好的几盏玻璃罩的灯具在她进入后便接连亮起,珊瑚状铜雕底座罩住小半盏灯,明净的火焰在里面安静地燃烧。 是瓦斯灯,易燃易爆那种。 目光落在碎裂墙角裸露的瓦斯管道上,姜鸦黑着脸给枪上好保险,防止误触。 建筑完整的时候,肯定是绘制了防爆相关矩阵的。但现在这破房子上的功能矩阵肯定大都失效了,现在瓦斯管道指不定哪里有破损,随便给点高温就得炸上天。 “传送点可别链接亚特兰蒂斯啊,那鬼地方海底八万里的。”姜鸦嘟囔道。 她可不敢以肉身硬抗数万米水压。 姜鸦有种不祥的预感。 废墟一样的建筑、人鱼的私人宅邸。两者迭加起来,传送阵能够使用的概率已经降到了两成以下。 姜鸦不想被困死在这种无聊的地方,那种死法太逊了。 “这不是逼我投敌嘛,虽然有些对不起艾伯特,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想去看一眼传送间的情况。 …… *星际战士体质很好,不会瓦斯中毒。至于原理嘛……见鬼去了。 53来点朋克摇滚吗 沿着长廊行进,破败的建筑间隐约能看到旧日文明的影子。 脚下的地砖是深蓝的色泽,蒙了一层阴翳,影影绰绰地倒映着过路人的模样。 走廊另一边是还算宽阔的中央大厅,露天的,屋顶被掀了。 正中央的位置是一块碎裂的底座,周围散落着一堆苍白的碎石块,不知什么材质,隐约能看到鱼尾尾鳍的模样,大抵是个人鱼雕塑。 两边楼梯盘旋而上,右边的断在半空,距离二楼平台有几米的距离。 姜鸦打量了一下建筑结构,把一楼大厅连接的几个房间逛了个遍,确定传送间不在这边后朝另一个走廊走去。 五分钟后。 重新回到大厅的姜鸦盯着眼前的碎石沉默片刻,走向一旁完好的那道楼梯。 四分钟后。 从另一边绕回大厅的姜鸦提着沾血的刀,站在房间中间陷入沉思,选择回左边的走廊看看。 又过了六分钟。 从右边走廊绕回大厅的姜鸦坐在一块平整的碎石上,弯下身体,托着下巴。 转了半天,宰了十几只虫子,除了一身虫血外毫无收获。 她迷路了。 一定是这地方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在干扰她。她空间感很好,方向感也不差,从来没有迷路的笨毛病。 想到这里,她拄着折刀站起身,感觉休息得差不多了,打算再逛一圈。 临走时踢到了脚边的虫颅。 “哦……对了,还有这个。” 在后遗症中迷迷糊糊的脑袋迟钝地想起它。 丑陋的虫颅翻滚过去,断面朝上,本该是海绵状腔体的部分被扭曲的肉须塞满,充当肌肉控制它们的行动。 姜鸦垂眸看了一眼,按压着太阳穴。 “寄生。是虫群和虫群之间的寄生,还是……别的什么物种?” 她抬头看向二楼毁坏的墙壁上攀附的一截肉藤,它们看起来像同一种东西。 “算了,”姜鸦闭眼捏捏太阳穴,放弃探索答案,不想浪费能量在逃跑以外的事情上,“反正是荒星,随便这些怪物怎么折腾。” 兴奋剂的作用过去,身体原本的疲惫感加倍涌来,她需要抓紧时间离开。 扶着石质的扶手再次走上二楼,姜鸦换了个方向探查。 软质的军靴鞋底落在坚硬的瓷砖上,在走廊上回荡着她一个人的微弱脚步声。 有几扇房门还完好无损,门锁发涩。 抓着门把手使劲儿晃了晃,整个门板撞了几下门框,这才打开门进去。 厚重的黑色海木桌椅摆在落地窗边,墙边的书架上摆满了或新或旧的硬皮精装书籍,几个摆件掉落在地毯上。 书。 姜鸦眼睛微亮,急切地往那边走了两步,而后突然想起什么,动作一顿,表情慢慢收敛。 走到书架旁随手抽几本出来翻了翻,又沉默地放回去。异样而安静的视线从那一排排整齐有序的空白书背上抚摸过去,确认没有任何一本特例。 所有书页都一片空白……就连封面也是。 本该有文字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像是从来不曾存在过,像是旧世界的讯息被从某种“概念”的层面上自书面抹去了。 她之前听说过的,早就知道。 脑袋一直发蒙,突然看到书房时喜悦占据了所剩不多的脑容量,一时间忘了这件事。 旧世界相关的信息并不是多么容易得到的东西。 所谓历史断层,正是因为无法获悉某个时间点之前的一切事件而出现的名词,用于代指人类可考历史的极限。 不过,随着这几十年来遗迹出现、超凡兴起,人类逐渐拥有了将视线投向历史断层之前的能力。虽然在历史方面依旧所获甚微,但却得到了不少旧世界的遗产。 依旧没人清楚旧世界是什么模样,但将各种遗迹本身透露出的信息拼拼凑凑,就已经诞生了数十上百种猜想流派,以及数不胜数的瞎几把乱编版传说故事。 或许只有她还记得旧世界……或者说还有点印象。 模糊的记忆里曾存在黄金帝国、亚特兰蒂斯、永夜国度……有兽人精灵巨人吸血鬼,还有各大教团和其信仰的神明。 但若是再仔细想想具体情况,就只剩下些支离破碎的图像了,也说不出个123来。 就这些,还是后来接触了相关信息后一点点回忆起来的。 有时候姜鸦觉得那可能只是她的一场荒诞的梦境,她其实是个失忆后被什么东西影响了记忆、脑子被强塞了一些知识的普通帝国人罢了。 她甚至去看过心理医生,官方的、私人的、暗网的。 官方和私人医生那边,在做了脑部检查后她获得了几瓶安眠药。 在信息保密的暗网上,她含蓄地透露了更多情况,于是几次问医分别被诊断成阿尔兹海默症、精神分裂、妄想症…… 竟然把她当成疯子,一群庸医。 姜鸦对入军其实不太感兴趣,她现在只想研究历史,当个考古学家。 她不在乎普通历史,可她得知道历史断层是怎么回事。 所以…仔细想想,当时她为什么……进了军队? 呃、好像是为了报恩……她可不是这种人,这也太奇 「忠诚」。 在边陲星遇到虫潮,艾伯特救了我,甚至因此重伤。 我应该为他效忠。 【逻辑成立,理所当然】。 姜鸦瞳孔扩散,指尖掐紧手里的书脊,骨节僵硬,像卡顿了半秒的机器。 随后无事发生地把手里的空白书本塞回书架,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又回头顺手把地上的两叁个摆件捡起来放回桌上,让这间还算完好的房间看起来整洁一些。 看起来好像还有人会回来一样。 “去别的房间看看吧。”她自言自语。 地上最后一个掉落物是个皮革质感一个半巴掌大的方形音乐盒,四角以铜色合金包边,看起来像个手提箱模型。 姜鸦没有立刻放回去,好奇地转动了小半周转柄,松手。 发条转动起来的瞬间,节律的弦乐突兀响起,紧接着就是打着节拍的鼓点和激昂的贝斯声。 朋克摇滚奏起。 姜鸦一愣。朋克摇滚音乐盒是什么新潮玩意儿? 不对,比起这个,这应该是历史断层前的东西吧,旧世界什么时候发展出了摇滚乐? 随着鼓点与心脏跳动同频,人声从小小的音乐盒中溢出。 “I need an alarm system in my house(我的家需要一个报警系统)” “So I konw when……” 姜鸦觉得自己被微妙地内涵了。 很快,她疲惫精神体都开始跟着律动,传递出一种想要跳几步的冲动。 食指指尖节律地在音乐盒上轻敲,姜鸦忍不住哼起音乐旋律。 就在这时,发条转到了尽头,音乐声戛然而止。 “有精神污染……竟然是件[遗物]啊。” 姜鸦盯着它打量了一会儿,虽然知道遗物这种东西向来是不跟人讲什么客观原理的,但还是想拆开看看里面什么构造。 可惜盒子没有缝隙,也许拆开即毁坏。 她想了想,探出精神体把这屋里的椅子、桌子、装饰品挨个检查了一遍,确认只有手里这一个东西是遗物后,略有惋惜地把它揣兜里打包带走了。 朋克音乐盒看起来没什么大用场,但好歹是个超凡物品,占她一格物品栏也不亏。 走出房间,姜鸦估算好的自由活动时间又少了一截。 那几个联邦军大概是快到了。 加快速度踹开几扇房门,她很快有了新的收获。 ——一具刚凉透的新鲜尸体,和人类活动留下的痕迹。 …… *音乐是《I just wanna live》。 *回头看了一眼,天呐,男主团太烂了,完全是群人渣。最近会把他们火化倒模,粗糙地快速重修一遍,让他们稍微……不那么烂吧。还有一部分设定也会修修。 很抱歉o。o 54你听到了遗言的回响 нēi𝓎ēsн𝓾K𝓾.cōм 眼前是一间卧室,装修繁简得当,却被人翻得乱七八糟,像是遭了贼。 哦,的确是遭了贼,准确地说姜鸦自己也在“贼”的范围里。 一具男尸伏倒在地板上,看体型应该是个beta。 厚重的血色从厚实的猎装下溢出,被什么从背后捅了个对穿。 姜鸦扫视一周,没看到有其他生物,走上前慢慢弯下腰,像要查看尸体情况。 箌梿載渞髮䒽詀閱讀罘蒾路:➄❾щ𝓽.𝒸öм 一股阴冷的气息骤然从后方袭来! 铛—— 令人牙酸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刀刃撞击,紧压着角力。 姜鸦后背长了眼睛似的反身格挡住一击,愕然发现袭击者竟然是个人类。 一身和地上尸体差不多的利落猎装,身材高大强壮,戴着防护头盔看不见脸,大概率是个alpha。 姜鸦拧眉,开口问:“淘金人?” 那人一言不发,力量出乎意料的大,姜鸦握刀的手臂微微颤抖。 体力消耗过大,她没有缠斗的精力。 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呲呲冒气的裸露瓦斯管道,姜鸦放弃了开枪的打算。 她压低眉眼,烦躁了起来。 本就时间不多,还被个神经病拖在这儿。难道她身上看起来有什么值得他动手的东西吗? 遗迹内没有监控措施,基本属于叁不管地带,暴力犯罪事件频发,死了人也少有人管,本就不是正常人该来的地方。 目光微沉,姜鸦手腕一转,尖锐的鸣响刺痛耳膜,刀锋擦着刀锋下压别腕格开,将长刀偏开一边。 同时,如电般飞起一脚高位侧踢,狠狠撞击在脆弱的太阳穴上。 人影踉跄后退一步,尚未稳住身形就以一个反人类发力习惯的姿势提刀竖劈。 姜鸦目光一凶,按她料想那一踢直中要害,不说抽断他的颈骨也该打出个眩晕。 电光火石之间,她打消了留他一命的想法,身体侧闪后仰躲开带起劲风的一刀,顺势抓腕、扭胯绊腿。 那人的身体向前飞扑摔倒在地,伸手撑了下地面尚未来得及起身反击,接着上方响起利刃刺破空气的声音。 噗嗤。 锋利的刀刃从后背精准地插入紧实的肌肉中、嵌入心脏。 血液喷涌而出,溅到单膝跪在他后背上压制其动作的姜鸦身上。 寂静一片。 姜鸦双手握着刀柄,紧盯着身下的尸体,张嘴大口地喘息着,心脏狂跳,哈出的气体与冰凉的空气接触凝成白雾。 胸口带动着紧绷的颈肩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身体重心小半都落在了那柄折刀上。 喘息了十几秒,她才扶着刀迟滞地站起身。 “啊……完全打不动,累死了。” 姜鸦抱怨着拔出折刀,血液愈发汹涌地从尸体伤口汩汩涌出。 “淘金人还真是专往鬼地方跑,在这儿都能遇上。” 不知道他们还活着几个人,飞船应该还能用吧。 想起联邦军飞船上诡异潜伏的虫兽幼虫,她又不太确定了。 希望这群淘金人运气足够好,还没来得及遇到虫族。 虽然敢来这种鬼地方淘金的家伙多少有两把刷子,但大部分依旧和正规军、尤其是特种军之间实力差异极大。 先抛开个体素质不谈,他们装备上就差了一大截。 也因此,姜鸦动了挟持淘金人逃跑的心思。 虽然那边肯定也存在alpha,但普通alpha的信息素对她来讲没什么吸引力,应该不存在引诱她发情的风险……吧。 起身站直,双脚跨在尸体两侧,姜鸦准备抬腿走人。 这家伙也够古怪的,跟个哑巴似的,到死不吭一声…… 忽然,一只手隔着手套掐住了她的脚踝。 余光之中,一道锐利的锋芒自左侧挑起! “尸体”持刀的手竟然以一种反关节的诡异姿态,以人类身体不可能做出的动作折臂向后横砍。 劲风呼啸,尸体关节咔吧咔吧地断裂反折,却丝毫不影响动作力度。姜鸦被限制住动作,左腿簌然提膝反踹格挡,但仓促之下左腰侧也飙出一道血线。 姜鸦的眼中戾气升起,折刀换手,银亮森寒的刀芒横闪而过,半截握刀的手臂随之飞落在地。 紧接着,干脆一刀斩首劈下,尸体彻底没了动静。 一旁那手臂断面处猩红的碎裂血肉中探着几条抽搐的肉须,裸露在外的染血颈椎上同样缠绕着半根肉质藤蔓状触手。 姜鸦长出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腰侧的伤口。还好,不深。 “见鬼的怪物。” 她咒骂了一句,保险起见把它和房间中央那具疑似被虫兽捅对穿的尸体一起大卸八块分尸,防止它们再爬出去找她。 另一具尸体倒还有个人样,里面没长奇怪的肉须。 姜鸦太阳穴突突地跳,一阵头痛。 她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在这个怪物身上。 “这寄生物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算了,临走前点把火炸了就好。” 姜鸦检查了两具尸体,没发现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只是摸走了两只腕机和一卷止血绷带简单包扎了自己的伤口。 算算时间,联邦军也改追过来了。 “还真是流年不利。” 她叹息着加快动作。 被虫兽捅穿那个尸体身上竟然连一把武器都没有,掀开头盔,里面是个脸上带着一小半烧伤的男性beta,单看另外一半脸长得还不错。 另一个是个五大叁粗的中年alpha,一脸横肉,倒是符合遗迹猎人刻板长相。 “希望飞船驾驶员不在你们两个中间。” 姜鸦双手合十,低头对着尸体诚挚地祈祷了一秒钟,扭头跑去下一个房间。 出门后,姜鸦保持着开启「探查」,检测周围数十米的精神体。这是个很费神的活动,但为了防止转角遇到A她不得不这么做。 军靴踩在地面上悄无声息。 除了她浅淡的呼吸外,姜鸦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但她确信联邦军已经进入遗迹了。 要是这么久还没追过来,那他们这特种兵也不用当了。 片刻后。 “这个地方,我大抵是见过的。” 站在某个回廊拐角,姜鸦再次叹气。 怎么就开始迷路了呢,这古堡也没多复杂啊?不就拐弯、拐弯、拐弯…… 姜鸦很苦恼。 二楼应该是逛遍了,她想回一楼看看,但大厅太显眼了,说不定就有人在那蹲她。 但她很快下定了决心。冒险就冒险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姜鸦提高警惕往楼下走去,绕开几只在遗迹内满地乱爬的虫兽。 这些虫子的巢会在哪里? 姜鸦习惯性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打不掉虫巢,它就会持续爆兵,在战场上人类总是优先探查虫巢的位置。 她瞥一眼手边泄露的瓦斯管道。 不管虫巢在哪儿,最后都会被一起炸掉,这个问题好像也无所谓了。 普通虫巢十分脆弱,外壳强度比刀虫的甲壳还要差些,使用当量较高的炸弹就能破坏。 终于绕回到一开始的楼梯口,姜鸦正准备下楼,忽然听到了一声模糊的钢琴键按下的声音。 “Duo——” 她转头看向对面的某个方向,尚未来得及动作,紧接着响起一阵悠长的钟声。 世界随之震荡。 洪鸣的磐音,在层层迭迭的浪潮中涌来,夹杂着微弱缥缈的模糊细语,好像人类的交谈声、嘶喊声,各种语言混杂在一起听不真切,嗡嗡隆隆,交织成声势浩大的浪潮声,最终被钟鸣覆盖压下。 悠远肃穆的钟声如风暴般汹涌地席卷而来,将她整个吞没。 眼前古朴破碎的城堡如幻影般振荡,世界在眼前折迭,对折、对折、再对折……最终塌缩成黑洞,无边无际的黑暗漫开,光怪陆离的景象一闪二而过。 古朴悠远的钟声依旧在耳畔回响。 意识如陷入了深海漩涡,不停的急速旋转着下沉,呼啸汹涌的浪潮把人卷入迷幻的深渊。 像是乘坐疯狂螺旋下降的过山车、在空中不停回旋翻转的杂技飞行器一般,精神体产生了反胃的感觉——即使精神体没有“胃”这种脏器。 应该不超过半分钟但却像是过了半年那么久,姜鸦有了“落地”的实感。 睁开不知何时闭上的双眼,眼前竟然一片明亮,已经不在那靠几盏可怜的残存瓦斯灯照明的废墟里了。 姜鸦怔楞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眼前是一个古典简约的大厅,灰白色的厚重石砖踩在脚下。 大厅被冷硬的高大石墙包围着,石墙浑然一体、没有任何切割拼接痕迹,不知有多高,抬头看不到穹顶。 上方一片雾蒙的昏暗之中,璀璨的星光密布,银河般流动着。 大厅空旷,正中央摆放着一座伟大的机械造物。 黄铜色的金属材质,叁米高的底座呈层层嵌套的柱状齿轮,上方静静悬浮着一枚巨大的球体,直径十数米,表面密密麻麻地篆刻满繁复的纹路,其中时不时有微光从中流过。 以金属球体为中心,一圈圈星环星轨般的中铜环以不同倾斜角度缓缓自转,明明没有接触摩擦,却隔空发出擒纵结构一格一格转动的咔哒、咔哒、咔哒声。 它完全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东西,宏大、神秘、古老而震撼。 姜鸦发现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和其他四个距离很近却看不清容貌的人影一起,参加议会似的坐在一张厚重青铜长桌旁,两边各摆放十数把椅子,而他们坐在最靠近上首的五个位置上。 陌生的场景,熟悉的感觉。 “欢迎来到「梦界」。” 雌雄莫辨的声音在大厅中凭空响起,毫无起伏。 “——你将见证「遗言」的回响。” …… 55回响大厅和广告位 ρ𝑜18qь.c𝑜м 声音暂停,似乎是在给他们充足的反应时间。 顿时,此起彼伏的干呕声响起。 五个人后知后觉地反胃起来,像坐着传统汽车在颠簸的十八盘山路上跑了八百公里的宇宙晕动症患者、或者被人抓着小腿原地托马斯回旋3600°。 几人冷汗频出,出现了严重的恶心眩晕反应。 好在他们现在的身体什么也吐不出来,不然场面恐怕会十分肮脏。 虽然看不清人影,但姜鸦确信每个人脸色都比她难看。 因为只有她还体面地坐在椅子上,只是痛苦地扶着额头捂嘴缓神,而其他四个人影都快趴下了。 姜鸦深深吸气缓解晕眩感,目光扫过周围四道看不出容貌的模糊人影。 落入梦界之前,先是听到了一声切实从遗迹中某个角落响起的钢琴音,随后是不似现世界存在的钟声……如果触发条件是钢琴音的话,那么在场的应该只有荒星上的人类,她自己、联邦军、淘金人。 来遗迹的联邦军大概率是那两个队长,在场可能还有两个陌生人。 姜鸦思绪纷涌,侧头看看那巨大的复古机械装置,很快稳住不安的情绪。ⅾä𝔫𝖒ëix.Ⅽoℳ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 綪椡ⅾä𝔫𝖒ëix.Ⅽoℳ閲讀 灵性预警没有动静,暂时没什么危险。 梦界…… 帝国期间她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但记忆里激起了阵阵涟漪,在心底漾开种种异样感。 危险、警惕、兴奋、刺激,多重怪异的情绪被这个词唤醒。 但她对“回响”这个概念毫无印象。 核心内栖息的火种跳跃摇晃着,像是回到了快乐老家似的,活跃度极大地增强。 很快,那道平静的声音再度响起。 “本次有新资质者接入,请签署守密协议及回响声明。” 几人已经能强撑着坐好,于是长桌尽头空空荡荡的首位处,一支纯黑的羽毛笔缓缓飘起。 它在半空中轻轻划过,一行规整的通用语文字便出现在半空。黑色标准的打印体,像是有人用键盘输入、显示在一面透明光屏上。 【哦,第一次总是不太舒服,多来几次会好的,相信我。】 几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那行不太正经的字上。 【我看看……在座有四位新人,欢迎你们来到超凡的世界!!!】 一个人影见状身形动了动,窃喜。 四位新人,也就是说他是这里唯一的超凡者吧? 他看了一眼对面。 自己正对面那人看上去入梦后遗症很轻,他还以为是个已经习惯进入回响的老练超凡者,没想到也是个凡人啊。 【此地为“回响大厅”,漂流于梦界深度81】 【历史的残影及灵魂的遗言在此地回响,扭曲的梦境欢迎你们的到来】 【在梦界,你们将以灵体的形态存在】 “咳,我来解释一下,它说的灵体就是精神体。”一个人影十指交握于胸前,故作深沉地开口道。 其他人都在凝神看羽毛笔写出的信息,情况诡异,一时间没人搭理他。 那人似乎有些不高兴了,烦闷地换了个坐姿。 【你们在回响中经历的一切,均为真实历史或遗言在梦界中扭曲后的事件】 【即使触发相同的回响,其事件扭曲方向也将有所不同,也许变成美梦、也许化为噩梦】 【在进入回响时,参与者将获得一个新的身份以及相应的任务,主线任务完成后即可脱离回响进行结算】 【尽量按照身份行事,完成主线任务。当参与者的角色偏离度过高,将受到部分NPC的敌对与怀疑;偏离度达到100%,将在本次回响中失去身份沦为“外来者”】 【外来者不受回响规则保护,有概率引来梦界生物的注视,任务难度大幅提高,危险度极高】 【在回响中死亡,参与者的灵体将受重创,且可能造成致命伤害】 【第一次回响成功结算后,凡人参与者可获得自己的特质】 【你们将以适配后的真容进入回响,在回响结算后,你们将无法记起其他回响参与者的音容样貌】 【特此声明:回响中一切事项,如事件、角色、任务等,均由回响本身生成,与回响大厅无关】 【有关梦界及回响的一切消息,严禁透露给凡人,相关信息传播范围仅限于超凡】 【现在,请各位资质者以真名签署守密协议及免责声明】 最后一行文字落下,虚空之中响起鸟类振翅、羽毛摩擦掉落的声音,黑色羽毛笔“蓬”地一下散出四份去,连带着四张羊皮卷一同出现在几人面前的桌子上。 姜鸦目光凝在羊皮卷上。 这是带有超凡效力的契约书。 在场五位,唯有刚刚出声的那个人影前什么也没有。 “签吧,签完就没法跟凡人说这些超凡知识了,咱们内部倒是不限制交流。”那人摊摊手,以一种“我,高玩,带飞”的熟稔语气说着废话。 “哦、哦……”这次他旁边的人倒是给面子点了点头。 至于其他人……谁跟他说“咱们”了? 那人有点尴尬的不爽,深吸一口气,暂时闭上了嘴。 “请问,拒绝签署会怎样?”一个冷淡的声音问道。 随便签合同可是很危险的,在这种诡异的地方签莫名其妙的条约就更危险了。 这里大家的声音也经过了处理般听不出什么特色,只有语调能够分辨。 姜鸦瞥了他一眼。 应该是那个叫子修的副队。 唯一的老手愣了愣,回复道:“这个我倒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羽毛笔再次以官方的口吻书写: 【回响大厅不会为背弃之人提供保护】 紧接着,画风突变,刷刷刷又出现了一行手写体文字: 【外面是梦界深度81的世界——地狱欢迎你,朋友。】 “多谢。” 那位超凡者现在才意识到人根本没问他,动作明显僵硬,尴尬又烦躁。 四人乖乖握住一动不动的羽毛笔分身,试着在羊皮卷末尾署名处划拉上自己的真名。 姜鸦有意留心他们的手部动作,发现签名动作也被马赛克了似的,没给人留下偷看的机会。 签完卷轴后,面前的纸笔自动消失。 黑羽笔本体再次在半空慢悠悠地画出几行字。 【广告位: 【申请即得超凡编制、超凡薪资、超凡待遇!】 【帝国官方超凡组织联系方式:666-000-007】 【联邦官方超凡组织联系方式:505-1001001】 【五十盟官方超凡组织联系方式:404-88888888】 规整的特大号印刷字体静静地漂浮在半空之中,周围灰白的石墙衬得黑字十分醒目,与整个古典神秘大厅的气质格格不入。 全员愣住。 原本惊悚诡异的事件走向突然变得荒唐起来。 几行黑色字体在半空停滞良久,与周围格格不如,好像在给他们记住号码的时间。 在陌生诡异的地方忽然出现熟悉的事物,不得不说的确让人很有接近的欲望。 姜鸦除外。 相比于帝国,她反倒觉得现在这个地方更舒服一些。 她盯着这几行字震惊:“这广告词……还挺质朴。” 对大部分人来讲,这种广告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但广告位是什么玩意啊!能在这种地方打广告,它们是花了多少“钱”? 话说回来,既然是广告位的话,那是不是可以价高者得? 【本次触发回响为“钢琴家的遗言”】 【参与人数:5】 【你们将有一刻钟自由交流时间】 文字落下,桌子中间摆放的一个精美沙漏忽然翻转倒立,鎏金般的细沙开始掉落。 羽毛笔顿了顿,又飞快写了一行: 【还有什么要问的没?一人一问,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活像个搞促销的。 高玩先生当即开口,忐忑地道:“请问您能给点这次回响的通关信息吗?” 【不能。下一个。】 他旁边有些紧张的队友正想开口,高玩先生先急促打断道:“我替他问,我想知道现世界那个遗迹里的遗物都在哪儿?” 【白痴。下一个。】 那人忽然后悔了起来。他应该等其他人先问看看情况的,自己太着急了。 “噗嗤。”姜鸦握拳掩唇,很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高玩先生猛然转头看她,模糊面容之下狠狠瞪了她一眼,但依旧闭着嘴没呛声,肢体动作却明显压抑紧绷。 看到他的反应,姜鸦顿了下,感觉不太对劲。 一旁,大概率是野格的人影斟酌着说:“我想知道回响的结算内容。” 从人类语言词义的角度来讲内容一般至少包含过程和结果两方面,算是蛮取巧的一种试探性问法。 【结算奖励主要由主线任务完成度及角色偏离度决定,其中角色偏离度与角色任务完成度及参与者行动影响较大。】 【回响中存在触发型可选择是否接取的支线任务、及触发后自动接取的隐藏任务,此类任务完成后奖励当场结算。】 【回响奖励均无实体,分为历史真相、超凡知识、特殊术式等,随参与的回响不同而有所差异。】 【我建议你们问点值钱的,下一个。】 黑羽笔簌簌簌地抖着毛写道。 高玩先生一愣。 支线和隐藏任务?他碰上了两次回响,从来没触发过。 姜鸦微微眯眼,盯着「历史真相」四个字良久。 历史的回响……吗。 子修沉吟了一下,最后只是问了个基础问题:“「梦界」是什么?” 从前面那个蠢货的问题答案来看,这只笔也不是什么都会回答的,问些太过分的反而可能毫无收货或者留下坏印象,不如问些它已给信息的拓展。 羽毛笔静了静,缓缓写下几个字: 【无法定义。】 大厅安静了一会儿,只有中央的机械装置咔哒、咔哒地转动着。 正当几人都以为这个问题就这样浪费了的时候,黑色羽毛笔又开始书写了。 【梦界自世界出现伊始便存在。它或许是世界暗面、或许是世界倒影、或许是生物精神世界聚合体……没有人能够给梦界下准确定义。】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梦界危险度与深度呈正比。这里存在着各种未知的生灵,人类称其中危害性较高的称为——“梦魇”。】 …… 角色扮演·子修妙妙屋一(捆绑、sp) 写在前面: 是小情侣的超沉浸式角色扮演游戏! 游戏中没有任何一只鸦鸦受到伤害~ 不算IF哦,因为感觉if线听起来像是平行世界或者另一种事态发展可能? 但番外的剧情是确立关系后的沉浸式纯肉游戏,所以没啥反抗,还会出现各种目前不该有的情趣道具。 按正常发展的话if也if不出这种剧情,也就是说即使鸦鸦真的失误被抓了也不会是这种走向,番外与主线没太多关系哦!!! 以后的番外同理! 此扮演为逃跑被抓后的黑屋play。 「Action」 …… …… 干净狭小的房间,纯金属墙壁在白光下泛着冰冷色泽。 安静得只有深而颤抖的鼻腔喘息声,和……细微的、在什么包裹下的震动声。 门被推开了,皮鞋缓步踩踏地面的声音逐渐靠近,停下在不远处。 男人喉结微动,不禁把黑衬衣领口松开两颗扣子,抬手抚摸上面前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粗红绳,指腹沿着粗糙的纹路往下滑,直到覆上被吊缚的修长双手。 子修单手将一只虚握的小手轻易地拢在掌心,握了一下,垂眼看被迫跪在地毯上的omega。 “咕呜……!” 意识到有人进来,那张被黑布蒙住上半张脸的脑袋微微抬起,露出被折磨得湿漉漉的小脸。 嘴巴被插入式口球塞满了,双颊泛着异样的潮红色,泪水微微打湿了黑色布料,从缝隙淌下来,漂亮的脸蛋变得乱七八糟的。 再往下,是被红绳以龟壳花纹状的形式束缚起来的赤裸躯体。鲜红的颜色衬得肌肤更加白皙,捆绑工艺整齐而美丽,完美突出了重点部位。 子修深沉的视线从在被绳子勒进皮肉的雪白胸乳上掠过,落在下体那根深陷入蚌肉穴缝里的股绳上,摩挲着她凉滑的手背,低笑: “秦斯手艺不错。” 每挣扎一下股绳便会先在耻部抽紧,陷入小肉缝里勒紧,也难怪她这么安静了。 下面被勒这么深,看来是已经尝过苦头了。 空气中弥漫着异常浓郁的馥郁气息,子修俯身靠近姜鸦天鹅般微垂的脖颈轻嗅,几乎与媚药同效的信息素味道进入肺部,深吸,缓缓吐出。 如果能看到信息素的语言,那里面大概狂乱地写满了「插进来」「中出」「射满」「标记」之类的东西 毕竟,姜鸦在处于发情期、小穴里灌满了“厄尔牌活血化瘀药”并用跳蛋堵住的情况下,已经被放置了叁个小时了。 现在,是属于他的审问时间。 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姜鸦面前,双腿岔开半俯下身,指尖在柔嫩的肌肤上一路下滑,在起伏的白润双峰上停下。 一对白兔晶莹水润,覆着一层经吸收后的滑腻药膏。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挑粉红的奶尖儿,硬起的樱珠在空气中颤动,带出轻吟。 “你的身体很敏感。” 子修看着omega泛红的身躯,冷漠的脸上流露出愉悦的神情。 他从容地卷起两只袖口到小臂以上的位置,从口袋里抽出一次性手套戴在右手上,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最后半瓶奶白色膏体,抹匀在食指和中指上。 另一只手探到姜鸦脑后,解开口球绳扣。 也许是塞太久把舌尖压麻了,也许是根本没有察觉到已经可以口塞已经被解开了,姜鸦没有做任何动作,乖巧地半张着口含着口球喘息。 Alpha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侵染着她的身体,混乱而饥渴的意识让她无法做出任何信息素上的反抗,温顺地被激烈的信息素交融感冲撞进大脑里,然后更加混乱。 坏掉了。 发情期被这样对待……快要坏掉了。 子修很满意这样听话的小少将,伸手将口球拔了出来——口球插入嘴里的那端延伸出一截短粗的棒状,压着舌根填满了口腔。 他没给姜鸦合上嘴的机会,紧接着单手钳住精巧的下颔,晶莹的水从嘴角流到他的手指、手腕上。 “唔哈……” “别急,这就把你塞满。” 子修恶意地把姜鸦嘴巴酸痛而发出的呻吟解读为急切的求欢。 反正她也没法说话,只能由着他随便欺负了。 现在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任何”。 这种想法让子修本就勃起的性器兴奋地鼓动着。 他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口腔,触碰到了湿软的舌头。 姜鸦的舌头先前被压得发麻,轻轻往上顶了一下,眼前一片漆黑,嘴里的触感让她感觉十分怪异。 带着甜味膏体的指尖在舌面上滑动,仔细地涂抹着,又抬起她的舌探入更加柔软黏腻的舌下。 她察觉被触摸过的地方升起一种异样的酥痒感,让她很想含住什么东西磨蹭,不自在地活动舌尖抵抗。 子修并没有停下,手指插得更深,目光盯着她红嫩的口腔内,抚摸按压过湿滑软嫩的两侧内壁黏膜,脸腮被手指顶出鼓鼓的弧度。 “呜呜……晃(放)……”姜鸦口齿不清地试图发出声音。 子修猛然将手指插入舌根深处,压住整个舌面,轻轻抚摸,将膏体融化在最里面。 他的动作引发了一点呕吐反应,子修感觉到手指下的喉咙在抽搐收缩,让他想起插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手指抽出,和唇瓣间黏连着银丝。 “咳、咳唔!” 口腔内也燃起和身上以及下体相似的肌肤饥渴感,姜鸦的舌尖不安地卷动着,试图把过多的口水咽回去。 子修目光下落在了她湿润的穴口,那里流下的水液早就把腿缝打湿了,沿着大腿根一直流下去打湿了一片地毯,晶莹透亮。 “omega的发情期……呵。”子修脱下手套丢到一旁的桌上,上扬的语调带着嘲讽,“少将的身体今天格外淫荡。” 他的手捏上了omega被红绳圈住的的白嫩胸乳,对待玩具似的随意揉捏几下,托在手心掂了掂。 比想象中沉一点儿。 “哈啊…” 姜鸦微张着嘴喘息,仅仅被摸了胸就已经夹紧了双腿。 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敏感…… 在发情期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脑袋里几乎要思考不了其他东西了。 小穴里被塞满了药物,用微弱震动着的跳蛋堵住,刺激着甬道内壁却不上不下的卡着,没办法到高潮。 好难受,里面好难受…… 啪!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感受到奶子突然被扇了一巴掌,不怎么疼,指尖划过乳尖带起酥麻的快感。 “呜啊!”带着颤音的叫声细软,完全没有平时的冷沉,甚至不像她会发出的声音。 “既然敢逃跑,那就该做好被抓后受罚的心理准备。”子修平静地陈述,单从声音听像是完全没有情动。 但他的呼吸频率已经错乱,漆黑的双眸满是想要将omega吞吃掉般的性欲,甚至忍不住解开了裤子让硬起的性器放松一会儿。 啪! 又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甩在那对乱颤的奶子上,比起疼痛感,羞辱的意味更重。 “呜……你……你敢……!” 啪! 姜鸦凶狠地喊了半句,又狠狠挨了一下,身子一抖。 “腿夹这么紧,怎么,这样也能爽到吗?” 子修伸手半托着她的脸强行抬起,拇指插进嘴巴里抵蹭着一侧软滑的内壁揉弄,湿滑幼嫩的手感像直接触摸内脏一般。 “呜啊……” 巴掌开始频繁地落在了嫩乳上,打的肌肤浮出一片薄红的淫靡色泽,奶子颤巍巍地在他手下晃动。 “呜呜……嗯停……哈啊……混、混蛋……呜!” 眼睛上的黑色布料濡湿得更厉害了,omega含糊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终于,在不知道被碰到哪里的一次拍打下,身体骤然绷紧抖缩着到了小高潮,下体涌出缕缕蜜液,呼吸凌乱。 “……居然擅自去了?” 子修一愣,松开托着她下巴的手,随后难得地笑了起来。 “少将,只是被扇奶子就高潮了啊。” “不……唔嗯……”姜鸦呜咽着低声反驳,“没有、才没有……” 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想象出那可恶的Alpha是怎样一种高高在上的嘲讽姿态。 她用力摇摇头,从混乱的情欲中挣扎出些朦胧的理智。 子修低笑,温暖的大手忽然覆上她的小腹,往下慢慢抚摸,手指挑开卡在耻部的股绳,代替它卡进被勒得发红的穴缝里,在黏腻的水液里来回滑动。 姜鸦呼吸急促起来,慌乱地扭了扭腰试图躲避,绳子立刻随动作卡得更紧让她不得不呆在原地。 “再来。”子修喉咙吞咽了一下,深沉的目光肆意在她的身体上侵略性地巡回,像是看自己的领地一般。 手指有意无意地碾过硬起的蒂珠,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偶尔插入娇嫩濡湿的腔穴里。 姜鸦尽量咬着嘴唇内侧抑制住破碎的呻吟,完全没有意识到隐忍的低哼更加满足了眼前Alpha的阴暗欲望。 子修垂眸看着在他手里不断吐出蜜液的小穴,眉尾微挑,忽然甩手一巴掌扇上去。 “啊呜!”猝不及防的短吟溢出。 子修呼吸重了重,失去了耐心,手下动作更凶,急遽而粗暴地压过敏感点,强逼姜鸦在短时间内到下一个小高潮。 本就混乱的意识变得更奇怪了。 接二连叁的快感什么都没填满,反而让身体更加空虚。 嘴里,下体,肌肤……都渴望触碰。 忽然,唇齿间被热热的巨物抵住,强硬地插了进去。 “咕唔?!” 它在嘴里抽插磨蹭着,姜鸦下意识主动含了进去用舌尖卷住,口穴被肏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真主动……”子修嗓音喑哑,按着她的后脑勺往深处抽送。 姜鸦的舌尖抵在肉冠上,没什么味道,很快粗硬的肉棒被撵着舌面压到喉管,快要撞进食道。 喉管本能地产生呕吐反应,被侵染成一团浆糊的大脑难得地动了动,逐渐反应过来。 自己在做什么…… 嘴巴里的感觉很奇怪,在药物作用下总想要含住什么……但也不能……! 她羞恼地一口咬下去。 “嘶。”子修掐住她的下颔,抽出性器,上面覆着水润的一层。 还没来得及咬多狠,只是有些刺痛。 “还不给插小嘴?……算了。” 他拇指那抹过水润的嘴唇,惋惜地叹了一声,起身绕到了她身后。 双膝跪在姜鸦身体两侧,子修从背后把被束缚着的她亲昵地拥进怀里,滚烫的掌心在小腹和胸口处游走。 姜鸦感觉到Alpha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从后背传来,像是被浓烈的信息素抱住了一样,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低下头,咬上她的脆弱的后颈腺体。 犬牙刺入皮肉,信息素强势地注入,侵染满那块小小的地方。 一只手揉捏着乳尖,下面的手熟练地把凸起的小蒂珠从薄肉膜里翻出来,指腹打着转揉摸。 “呜啊啊——放……嗯……放开……呜呜……” 吊绳被拽紧,姜鸦在他怀里猛然绷直了脊背,徒劳地挣了几下,被Alpha摁在坚实的胸口揉弄敏感点。 标记中的身体被强烈刺激着,子修甚至抽空摸出遥控器,将跳蛋的档位忽然调到了最大。 “呜啊!” 不争气的身体舒服得不行,大脑近乎空白,标记暂时满足了发情期的渴求,爽到嘴巴都合不拢,舌尖微吐在外面发颤,涎液溢出嘴角。 又去了。 小穴深处喷涌出大量淫液,整个下体都湿透了。 “呜……停……哈啊……” 子修松口,舔舐着后颈的齿痕,指腹轻轻拍打着暴露出来的阴蒂延长高潮,粗长的紫红色鸡巴沾着淫液从后面蹭股沟。 “在发抖。都高潮几次了?”他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咬着耳垂轻声嘲弄。 太漂亮了。 这幅身体的快感被完全操控在他手中,由着他的心意颤抖着喷水。 这种形态的小少将……看起来好棒。 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湿漉漉的肉缝摸到洞口,拨开股绳,轻易地插进了被泡得软烂的小穴里去。 小肚子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药,都堵在了子宫里,微微鼓起着。 刚一插进去,手指就被贪婪地紧紧绞住,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泡了这么久的药还这么紧……放松点。” 子修在她耳边说着,指尖触摸到跳蛋,从玩具和肉壁缝隙里弯着指节挤过去,想把小小的椭圆形跳蛋挖出来。 骨节不知抵在了什么敏感点上,穴肉忽然咬得死紧,怀里的娇躯也紧绷着呜咽。 往外抽动作有些艰难,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动。 子修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蛮横地挤开紧箍的穴肉,硬生生把跳蛋勾了出来。 “啊……!” 裹着一层黏液的跳蛋掉在了毯子上,紧接着失去堵塞物的小穴里涌出汩汩混杂着白浊的液体,浸湿红绳,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看来药物过量了,还有些没吸收完。 子修看了一眼,把粗硬的肉棒挤进白嫩肉欲的腿缝里抽插几下,很快皱起眉。 绳子碍着他了。 “想要我肏进去吗?”他把玩着手里的嫩乳,一下下扯着那根股间的绳子,让它勒在两个小穴的穴口,磨得肉蚌发红。 “噫呜……进……进来……”姜鸦快要受不了了。 被注入Alpha信息素的身体并没有缓解太多情欲,反而更加空虚地想要被填满,性欲已经压过理智。 “姜鸦少将,你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求敌人把肉棒插进你的小逼里吗?” “要……呜嗯……插进来……”姜鸦快要弄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意识反而更加集中在敏感点上了。 “完全坏掉了啊。”子修笑着喟叹。 这真是……太好了。 他抬手把吊缚着其双手的绳子往下拉了拉,让姜鸦的身体落下去,掐着她的胯骨往后扯,摆弄成小母狗似的跪趴模样。 冰冷的刀刃贴着肌肤,切割开了下半身的绳索。 丰润的腿肉上清晰的留下了粗绳的纹路,色气极了。 子修抚摸过那道粉红的凹痕印,鸡巴在濡湿的穴肉磨蹭了几下,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 “嗯…嗯啊——”被侵犯的omega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哈啊……真是、浪荡的身子……”子修胯部用力地撞击着臀肉,硕大的龟头一下下顶撞糜软的宫颈口。 被泡软烂的小穴肏干起来畅通无阻,温热湿润,舒服极了。 “哈…给我打开生殖腔……” 子修咬着牙下颚线紧绷,拇指陷在两个性感的腰窝里,像是当成两个把手一样的位置似的,抓着腰胯狠狠贯穿。 没操上几下,甬道深处的腔口就被肏开将龟头吞了进去,近乎迫不及待地含着尺寸过大的性器获取快感。 “浪成这样,嘶……接下来,把你彻底标记吧。” “呜呜……别……” “别?小子宫缠得死紧,完全拔不出去…只能射在里面了。” 子修故意让肉冠卡在宫颈口内,扯动着撞击柔嫩的小子宫内壁。 姜鸦的意识模糊在剧烈的快感中,含着肉棒潮吹了。 “很舒服吗?”子修低头看着溅了自己一身的液体,操得更加用力,每一下都插到底。 发情期的身体被Alpha深入奸淫着。 好舒服好舒服…… 脑袋无法思考,只能被快感侵蚀到底。 每次抽出和插入都带起水液,小穴被撞得咕啾咕啾叫,地毯湿透了,甚至子修被衬衫夹绷紧的衬衣下摆也沾湿了。 他熟练地碾压过敏感点挺进深处,手下的娇躯止不住地呻吟哭喊—— 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那根可怕的肉棒忽然胀大成结,抖动着射在了子宫内壁上,抵着娇嫩的肉壁喷射精液,同时咬着后颈,在腺体内再次注射。 信息素彻底在身体里侵染开来,完全受不了了…… 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彻底标记的猛烈快感冲击着精神,快要把她的甬道变成Alpha肉棒的形状。 “呜啊啊啊……!好舒服…更多……哈啊……” “嗯……你还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呜嗯……插……插进来……呜要更舒服……” 子修闷哼一声,蹙眉掐着姜鸦的腰残忍地把子宫壁往前顶出弧度,射出浓稠的精液。 “唔……已经在最里面了,被操傻了吗?” “咿呀……”姜鸦失神地呻吟着拽紧了吊绳,原本只有几毫升容量的生殖腔被过量的精液灌满、撑开、溢出。 被遮住的双眼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大脑逐渐被欲望涨满,完全装不下性欲以外的东西了。 肉棒在腔壁内摩擦出更多快感,她哭泣着颤抖到新的高潮。 生殖腔被随意塑型的疼痛在信息素交融下转化为剧烈的快感,浪潮般冲刷着理智。 感觉好棒……怎么会……她、好像不该……? “这可是惩罚环节,居然爽成这样。” 子修不太满意,沿着她微弓着颤抖的脊背缓缓抚摸到后颈,覆在被他彻底标记的腺体上,目光微暗。 浑身都带着他的味道……好像完全变成了他的东西。 不,只是俘虏而已。 心跳逐渐加重,子修沉默了片刻,忽然抬手从后面扯掉了黑色眼罩。 浸湿的黑色布料落到地上,光暗骤然转换间眼睛被白茫刺痛,姜鸦迟滞地睁开眼睫。 纯金属的房间,冰冷简陋的设施,和…… 正对着她的,镜头内红光闪烁的摄像机。 “现在清醒了吗?姜鸦……少将。” 身后,Alpha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戏谑的兴味。 角色扮演·子修妙妙屋二(录像、粗口) 摄像机在运作。 脑袋里的思绪已经一团乱麻,但慌乱的情绪依旧从被性欲和信息素塞满的大脑深处疯狂溢出。 双手被吊缚在头顶,赤裸的白皙身体腰臀翘起,下颔被手指强势掐住托起,温热的掌心贴在脆弱的咽喉上。 被迫抬起凌乱涨红的小脸,漆黑的镜头反射出那双缀着泪珠的漂亮蓝眼睛。 “摄像……?” 里面随着身体紧绷,变得更紧了。 子修低喘着,射完也没有拔出去,单手扯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以后入的姿势俯身,精壮的肌肉贴覆在丝绸般柔滑的脊背上,从上面看把她整个人都遮住了。 “嗯,全都拍下来了。” 他埋头吮着后颈,印下红痕,贪婪地汲取着两人信息素交融的味道。 “从你被放在这个屋子开始,一个人在玩具下呻吟着弄湿地毯、被扇奶子到高潮、努力舔我的肉棒、主动求我插进湿透的小骚穴里,全过程都有拍。” 子修沉沉地笑了一声,从上面抱着她,下体还处于最后的成结状态,趁着没有软下去出乎意料地狠撞。 omega在激烈的性欲和积累情绪中被肏到崩溃地哭了出来。 “呜嗯、烂人……”姜鸦挣扎着试图躲开摄像机,带着哭腔骂着,“烂人、烂人、烂人……!” “你说得对。” 子修丝毫没有被激怒,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沉郁,掌根贴着咽喉向上滑动,指尖插入娇嫩的唇间,用叁根骨节粗长的手指塞满口腔,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肏弄口穴。 “来,乖孩子,抬头看镜头。” 他单手玩弄着黏腻的小舌,掌根托着下颔逼姜鸦抬头。 姜鸦被迫看向摄像机。 冷漠、冰寒的机械安静地运转着,玻璃镜头里亮着红色的微光,时不时自动旋拧发出机械声。 像一只无机质的眼睛,平静地审视、记录着她淫乱的表演。 迷蒙水雾的双眼、被强行插入的嘴、被肏得乱颤的柔嫩奶子。 被看到了。好像已经有无数人从镜头后投来视线一般令人惊慌。 “ …咕呜。” 幼滑的舌被绞弄着发出水声,修长的手指正对着镜头在她嘴里淫靡地玩弄。 她应该讨厌的,但……口腔内部被安抚得很舒服,舌尖炙热的欲望被摩擦着满足。 “ 下面别夹,太紧了…在紧张吗?” 子修把她的双手从吊绳上放了下来,用手臂横在她胸前把上半身捞起来贴在自己身上,以方便他能掰过她的脸亲吻。 姜鸦更慌了,这个姿势的话,两人交合的地方也会暴露在镜头下…… “就算录像流出,也没人会觉得这只小母狗一样的omega会是帝国的少将……所以不用担心。 ”Alpha说话时带着抑制不住的喘音。 完全不是安慰。 语气里恶劣的羞辱成分更多。 殷红的舌尖被手指揪出去,强行含进嘴里吮吸,然后更得寸进尺地包裹住她的双唇,粗暴地压着她的后脑勺禁止躲避。 姜鸦感觉身体里本来快要软下去的硬物再次支棱了起来,不由得发出呜咽。 一只浑圆饱满的奶子被狠狠掐在手心蹂躏,指尖时不时刮蹭上面的朱蕊。 子修的舌粗暴挤入狭小的口腔内勾缠,性感的喉结滚动,将过量溢出的津液吞咽入腹。 他手上的动作缓慢却用力,偶尔带来一点痛感,下一秒又安抚性的轻柔地抚摸敏感点。 “哈啊…… ” 偶尔松开,姜鸦急促地呼吸。不过几秒,试图扭头躲开、又被强硬地摁回去。 黏黏腻腻、再次深入湿吻。 唾液交换间有吞入信息素的味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对此做出反应。 性器在被干到熟透的花穴里缓慢进出,整个拔出到只有肉冠卡在狭小的入口处,再缓缓全根没入、挤开宫颈口插进小子宫。 太慢了。姜鸦迷迷糊糊地想着。 子修感受到娇嫩湿润的穴肉在贪婪地不停蠕动吸吮着自己想性器,放开姜鸦被亲吻到红肿的嘴唇,沉重地喘息。 “呜…哈啊、用力一点……” 姜鸦握着箍在自己身前的手臂带着哭腔低声道。 身后的Alpha却忽然松开了禁锢,她的身体无力地向前软倒扑了下去,又被抓住了腰臀固定住下半身。 雪乳压扁在了地毯上,柔软的腰肢弯折下去趴在地上,身体被支成了稳定的叁角形。 姜鸦刚撑起身体,一只手便抓着她的后颈压回去,奶子在地毯上挤得乳肉从侧面溢出。 “……呜。” “趴好。” 子修,取下侧面支架上的小型摄影机,单手持握,垂眸盯着屏幕里的画面,把镜头对准了omega被蹂躏着的下体。 “我们来换个机位。” 紫红的粗硬鸡巴强行插入了窄小的粉嫩花穴,两瓣水润的小花唇可怜地黏附在阴茎上,被撑得半透明的穴口小心地收缩着吞咽里面的巨物。 他骨节分明的瘦长手指紧紧掐着一边圆润弹软的臀肉,向外掰开一些让湿漉漉的臀缝更多地裸露在镜头之下。 换个机位? 姜鸦混沌的脑袋转了转,回头看他的动作。 子修拿着摄像机拍摄着她被肉棒肏弄的近景画面。 “别、别拍那边!” 双手手腕上的镣铐哗啦作响,手指拽着地毯费力地往前爬了一步。 然而肉棒还没从小穴里吐出去多少,又猛然贯穿了下去,子修宽大的手掌啪一声扇在了她的屁股上,发出皮肉接触的清脆响声,白嫩的翘臀上瞬间浮粉一片。 “啊!你——” “我说趴好。” 子修干脆就这这个方便的姿势一插到底,挤进小子宫里狠操了几下,撞得里面的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翻搅声。 直到姜鸦哀吟着软下身子没了挣扎的力气,才大发善心地从微肿的宫颈里拔出来,插在甬道里。 他单手将omega瘫软的身子翻转过来,性器在里面残忍地摩擦着肉穴旋转了半圈,褶皱被碾压着刮蹭,小穴几乎失去了收缩的力气。 粗长的紫红性器在近距离的摄像机下重重挺腰抽送着,每一下都捣弄出飞溅的蜜液,甚至有些沾到了冰凉的镜头玻璃上。 “喜欢吗?” 子修将摄像机缓缓上移,沿着被灌满微鼓的小腹往上,另一只手的指尖挑起勒在两团胸乳中间的绳子,拽缰绳似的拽在手里将omega的上半身回拉,往身下狠狠贯穿。 “怎么可能……啊啊别插生殖腔了!混蛋、哈啊、会…会弄破呜……” “没有破,它还好好的在吃着阴茎。” 子修扯扯嘴角,低头盯着那张不断高潮的漂亮脸蛋,难得愉悦地放柔了语气,声音带着磁性的喑哑。 “里面很软很小……我很喜欢。” 姜鸦抽噎着用手遮住自己的脸。 感觉快要被捅穿了。 既然知道那里很小还要塞进去那么多…… “呜啊、出去一点…嗯……啊、呜别这样……” 子修看着身下一直在颤抖的雪躯,骤然挺胯将性器连根没入后停下,强行握住她的手腕将挡住表情双手摁在头顶,摄像机中的画面被潮红色情的脸占满。 “说喜欢。” “不要——” 姜鸦看着面前无机质眼珠般的镜头,紧张地睁大了盈着水雾的眼睛。 子修缓缓退出去了一些,然后重新用力撞入。 龟头狠狠撞击在娇嫩的宫腔内壁上,姜鸦被掐断了喉咙般声音骤停了一瞬,身体微微颤抖。 要碎了! “说喜欢,对着镜头说。” Alpha狠狠用肉棒捣弄顶弄狭小的宫腔,威胁性地说道。 “停下…呜呜啊!我、唔嗯、喜…”姜鸦看着距离极近的镜头,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声音在撞击下细微而破碎,“呜…、喜欢……” Alpha的呼吸凝滞了一瞬,甚至忘了计较音量问题。 摄影机掉落到地面上,坚硬金属的一角磕出凹痕。 身体里的性器怜悯地退出了生殖腔,但却肏干得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击打着软嫩湿滑的肉壁。 柔软的唇瓣被微凉的薄唇覆盖,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齿痕。 “呜……那、那个位置……喜欢、嗯、快要…呜啊啊啊!喜、喜欢……” 逐渐沉溺于发情期快感的姜鸦刚学会了新词似的,无意义地哭喊着重复着,于是被肏得更凶。 “喜欢?”子修眯眼,“是这里吗?” “呜嗯!用力、要…呜啊啊!” 在无法计数的高潮里度过了发情期。 ……角色扮演小剧场…… 事后子修被削了一顿,并失去了一个月的性生活。 因为擅自玩弄了生殖腔,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和坏东西玩总会出现这种情况。 虽然姜鸦强烈要求删掉录像,但最后还是被精心剪辑保存下来了呢…… ……作话…… 妙妙屋end。 虽然星际应该是更高级的摄影机,但那样没有什么代入感哎,所以“复古”一点吧。 是喜欢的拍摄威胁梗! 很抱歉,和上次的番外隔得有点太久,因为中间萎了……但很想写录像梗就接着它写了。 剧情写嗨了没法中断,但请相信我更着急写肉! 写剧情卡死了卡死了,可进度它就是推不动啊! 总之建议大家养养再吃。 56奠基者/赫卡忒/蹭个船 【有请下一位!】 视线集中在了最后一道人影上。 姜鸦从单手支着脑袋的状态坐直了身子,好奇的目光从黑羽笔绕到大厅中央的黄铜机械装置。 在几道视线聚焦下,她不紧不慢问出一个有点诡异的问题: “怎么称呼,您?” 羽毛笔的动作凝滞了。 对面的人影不满,趁羽毛笔尚未回答急忙喊道:“它就叫回响大厅啊,你不能换个问题吗?” 姜鸦静静地盯着羽毛笔,没有理会。 “喂!”那人喝道。 卡顿叁秒后,羽毛笔关机般忽然降落了下去。 同时,繁复的机械球体装置轻微嗡鸣,与之前相同的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回荡起来,伴随着持续不断的齿轮转动声,精密机关表面的花纹活过来般呈现出呼吸灯般的光芒流动质感。 “奠基者03号为您服务。” 依旧是那道宏大中性的声音,声调死物般毫无起伏波澜,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沉重地振动耳膜,却令人稍稍安定下心神。 随着声音在回荡中逐渐消散,纹路中的流光也暗淡平静了下去,继续按部就班地以恒定而低微的频率波动着。 几人看向羽毛笔,期待它还会再解读一下,但此时那只笔已经安静地摆在首席的高位椅子上,像个死物。 显然,问答环节到此为止了。 姜鸦皱了皱眉。 庞大精密机关、桌椅风格、活化的羽毛笔,它们看起来完全是旧世界的事物。 但听到这个名字后,自己的脑中并没有对应的记忆上浮,也没有产生任何模糊印象……看来这并不是她曾知晓的炼金蓝图之一。 奠基者……03? 这意味着其他地方存在01和02甚至04,还是之前的序号都作为失败品销毁了? 姜鸦更疑惑了。 聒噪的人影往姜鸦这边不满地了一眼,随后看了眼沙漏拍拍桌子道: “到自由交谈时间了,应该还剩十分钟左右,我们省着点说……咳,首先,我这是第叁次进回响了。 “哦!那真是太好了……”他旁边的人惊喜地小声道。 话音落下,那人又等了等,却没再见人说些捧场的话,他便明白了什么似的地安抚道: “别怕,这里很安全,做完任务就能回去。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鹰,大家都叫我鹰哥。” 他直接报出了真名,又介绍起同伴。 “旁边这个是小刘,刘丰茂。” “天,竟然是队长你啊!”小刘一惊一乍地叫唤,竟是现在才认出人来。 李鹰敷衍地嗯了一声,继续关照对面叁人:“几位也是来捞金的吧,这次风声露挺快啊……怎么称呼?” 显然是将对面叁人视作了另一个淘金人团体的成员。 叁人都没有否认李鹰的说法,任由他随便脑补着身份。 “虎。”野格选择用曾经的代号。 “红手套。”子修也随口捏了个代称。 很快轮到姜鸦,她卡了壳,迟疑半晌没想出个好名字。犹豫片刻,最后干脆用了自己的常用名: “唔,赫卡忒吧。” ——这才是怪物少将更加广为人知的名字。 叁年前,艾伯特帮她录入户籍时让她取个新名字等级,说在帝国活动用一个异域感太重的名字有碍于人际交往。 她思考了一会儿,问他手里那把枪叫什么。 “很好,这很好。” 那时,艾伯特莫名其妙地发出咏叹般的感慨,然后微笑着摩挲着手中的枪身,神情欣慰而傲慢地用暗金色眼眸盯着她回答道: “赫卡忒‖型便携手枪,她是我最喜欢的枪之一……漂亮又好用。” 姜鸦意识到他好像误会了什么,比如误以为她的语义里有“我愿意当你的枪”一类的恶心隐喻。 但事实上,如果不是那把枪漂亮到一下抓住了她的目光,姜鸦可能会给自己随机取一个视线之内其他物品的名字。 比如瓦塞(花瓶)、谢尔(椅子)、休(鞋子)、布里克(砖头)、布雷斯特(乳房)。 在那之后,她的真名“姜鸦”成了资料上的第二姓名,平时也只有寥寥几个朋友用本名称呼她。 而落到联邦军手里后,某次意识模糊间,她本能地只对“姜鸦”这一个名字做了回应,意外地暴露了真名。 于是叫她真名的人里多了五个狗玩意。 李鹰没有对这个名字投入任何关注。 星际人那么多,重名的那可海了去了,谁知道这个赫卡特是篮球运动员还是在逃通缉犯。 李鹰意识到对面报的都不是真名,心中略感不满,表面却依旧热切道: “大家也算认识了,那我和你们讲讲回响里的经验。 “我想想……进去后会有个游戏面板一样的显示屏,告诉我们主线任务,完成主线才能离开。 “说起来,我进过两次历史回响副本,遗言的回响这还是第一次……” 这边叁人耐心听了他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天,却发现里面有价值的信息少得可怜。 总结下来最有用的也就两句话。 一,回响有难度评级,评级为【安全】的副本内死亡不会影响本体生命安全,只会造成精神体轻微受损;而【危险】难度内死亡会导致精神体重创;最后的【死亡】难度顾名思义,就连在回响内受伤都会造成精神体不同程度损伤。 二,副本内可以进行不符合角色设定的“超游”交谈,但最好避免被npc听到,否则会不同程度增加角色偏离度。 还有其他各种杂乱信息被他用车轱辘话反复念了几遍,眼看时间流逝,几人不打算让他继续废话了。 姜鸦正要说话,却听野格先一步敲了敲桌子,道: “直说吧,你们飞船废了吧,想搭我们的飞船离开?” 李鹰一噎,叹口气直接承认道: “对,我的飞船碰上大批虫潮被破坏了。我们可以合作回去,这该死的荒星可不安全……你们应该也是卡俄斯星系的遗迹猎人吧?载我们一程,我可以给你们4w星元。” 多亏有第二批人来这鬼地方。 谁想得到一个无人区荒星会有这么多虫兽呢?弄坏了贵得要命的宝贝飞船不说,还差点让他们全军覆没。 野格没有拒绝,沉声道:“这事出去再谈。” 卡俄斯星系,联邦边陲特区之一,由于山高皇帝远,处于极度混乱的管理状况之下,科技水平也并不是很高。 暴君小队返程时的确会经过那片区域,但军用星舰岂是能随便载人的。 若是一帮无辜平民,他们或许还会把人关起来带回去,但从卡俄斯出来的遗迹猎人……嗯,大部分可以直接就地处决。 姜鸦心情很糟糕。 果然……从发现遗迹里的两具淘金人起,她就有些担心,现在担忧成真了。 当初攻击她的那个寄生体自身具有一定实力,应是淘金人的正式成员。 而另一个少年的身体没有太多锻炼痕迹,身上连个武器都没有装备也更加简陋,大概率是被淘金人拐买哄骗来投石问路用的“石头”。 很多遗迹里都有些未知的凶险,因此一些淘金团会刻意以高昂的薪资待遇或者烙个大饼来骗人给他们当人肉探路仪。 一个正式成员和一个石头一起死在那种还算安全的地方,再联系上李鹰隐忍且有些讨好的态度,她立刻意识到了淘金人的糟糕处境。 别说飞船了……该不会连传送间都不能用了吧? 野格又问:“你们剩了几个人?” 李鹰没有隐瞒这方面的情况,他迟疑了两秒:“只有我们两个了,放心,对你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另外两位呢?”姜鸦明知故问。 “他们……”李鹰说了两个字突然反应过来,看向姜鸦,“你遇见他们了?” “是啊,你的兄弟还非常热情地跟我打了招呼呢。”姜鸦颇为感慨。 李鹰黑雾下的脸色变幻,干巴巴道: “老连他还活着?呃、我是说,太好了。” “别急,不如往好的地方想想。”姜鸦摊摊手,笑眯眯道,“说不定他已经被我杀了。” 李鹰:“?” 他的心情忽上忽下。 姓连的死透了确是好事,如此一来他就不需要担心被报复了。 但……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呢? “临死前他说有个穷凶极恶的家伙背刺了他,告诫我一定要小心,最好帮他报仇……”姜鸦随口瞎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李鹰生气地涨红了脸。 “哈,开个玩笑……他是说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我们当然不会相信单方面的说辞,对吧。” 姜鸦无辜地笑了笑,调整了一下坐姿,以一种审视的态度注视着他。 “所以,事实是什么?” 分尸的时候她注意到两具尸体上都残留有人类武器留下的刀伤。在那种情况下自相残杀,其中一人还被寄生,肯定在遗迹里遇到了什么。 李鹰有些僵硬。 他感觉几道锐利的目光同时集中在了他身上。 这不利于他蹭飞船。没人会喜欢背叛朋友的家伙。 如非必要,他不想提起这个,但那人胡言乱语般的玩笑让他拿不准他们知道了多少,为了离开荒星,现在似乎只能坦诚了。 “那是……迫不得已。”他最终说。 …… *开头“您”是单复数同字哒! 57怪事和寄生 “你是在卧室里看见他们的吧?那个beta是被老连杀掉的。 “老连他已经疯了,而我只是…自卫反击。” 李鹰深呼吸,解释道。 其实老连当时看上去还保有神智和人性,应该只是受了污染,只要把人带回去就还有救。 但他不可能等老连彻底失去理智再下手,正面和污染者对抗太危险了,趁他还有人类意识的时候背刺才是安全的选择。 “疯了?”野格问。 “对,这得从进遗迹开始说……”李鹰回答道。 “你们怎么进遗迹的?” “这个说来也奇怪,之前完全找不到遗迹踪影,但被追着追着,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进来了……你们不是这么进来的吗?” “差不多。”野格懒得多说。 要是扯什么遗迹突然现形,他们直接进来的,可能又要浪费一些时间讨论这个问题。 “进了遗迹我们就打算去找传送间,但逃跑体力和精力都消耗太大,在那之前决定先找个房间睡几个小时。 “躺下没多久,就听到废墟里响起了钢琴的声音……我也不懂音乐什么的,但那首曲子很…压抑,呼,总之听完那首曲子会死……肯定会死。” “为什么?” “那声音响起来后,眼前就开始发黑,胸闷气短呼吸苦难……那里面还夹杂了海浪一样的声音,一层层、越来越近的海浪声……可这儿连水都没有,哪儿来的海浪?” 李鹰说着,嗓音微微发紧,双手交握着,拇指不安地相互摩擦。 “好在,那个钢琴曲只响了一会儿就‘当’地一声突然停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打断了似的。我缓过劲儿了以后,马上就开始到处找钢琴——嘿,那东西威力那么大指定是个厉害的遗物,能卖不少钱!” 说到钱,他的语气明显又轻松了许多。 “结果别说钢琴了,明面上连个乐器都没有。简单逛了一圈,反倒是先找到了传送间的位置。” “那个传送间在哪儿?”姜鸦出声。 “别问传送间了,老连……估计就是在那出事的。 “我们去的时候,一进门里面黑乎乎的没有灯,只感觉地上软绵绵的,一扶墙也是一种黏软的手感……打开了照明,才发现周围全都是肉须触手,密密麻麻满屋都是。 “地上是一堆虫卵,有个两人多高的……虫巢?上面也全都是肉须,看起来像是被寄生虫钻进去了一样。 “最诡异的是坐在传送点上的一具尸体——没了半个脑袋、身上坑坑洼洼、奶酪一样的尸体。肉藤就是从他身上的‘空洞’里长出来的,他肯定就是污染源。” 姜鸦心情一沉。 难不成只剩联邦军那边一条出路了? 她察觉到旁边两个混蛋换了个轻松的坐姿。 “我们当时直接就跑了,那些东西像是半休眠状态,没管我们。但……仔细想想,从传送间出来后老连就开始不对劲了。” 李鹰并没有察觉氛围的微妙变化,继续说着。 “他的小动作变多了,动不动就拍打或挠挠胳膊什么的,还神经质地觉得有东西在碰他,还有点幻听。” “幻听?” “对,因为他总问我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老鼠或者蟋蟀啃食的那种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但遗迹里还真挺安静的,只是偶尔会遇到虫兽。 “还有,他嘴里开始反复念叨‘必须过去、去那里’这种话,还会突然发呆突然暴躁,看那个beta也越来越不顺眼……最后突然发狂,把那家伙一刀捅了个对穿。你应该见到他的尸体了。 “然后……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叫他名字也没反应。” “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了?”姜鸦后仰身体倚着靠背,坐姿安逸地问。 “他疯了!我只是送他一程。”李鹰挥动着手强调。 “遗迹里的问题就先到这里。”野格皱了皱眉,出声道,“先说点回响相关的,比如我们进来前响起的那一下钢琴声。” “这个我也不知……” 李鹰话没说完,忽然被一旁的队友打断。 “啊、那个是我干的。”小刘急忙解释道,“有个入口坍塌的房间能从断墙缝隙里挤进去,我就进去看了看,里面是个小型音乐厅,台上摆着一架钢琴。” “你们之前听到的钢琴曲有可能是它发出的吗?” “不可能。”小刘果断摇摇头,“它被砸坏了一半,我就是想试试还能不能出声才挨个试了试琴键……结果刚响了一声就进这种地方了。” “我去厕所前不是叫你别乱走么!”李鹰不高兴地瞥了他一眼,显然事先也不知情,“这个钢琴声应该就是触发这次回响的‘媒介’了。” “抱歉抱歉……”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子修忽然提醒道: “时间快到了。” 桌子中央的精美沙漏中缓缓流动的金沙快要见底。 “哎,那说好了,合作愉快啊。”李鹰急忙看向野格。 野格假意颔首,什么也没说。 最后的十几秒,大家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姜鸦默默整理思绪,等待“回响”的到来。 寄生型的肉须藤蔓,被寄生的虫兽和淘金人。 联想到切开的肢体内蠕动着的肉须,李鹰所说的那位淘金人之前感受到的“触感”和“幻听”或许并非假象,而是寄生肉藤在他皮肉下生长吞噬身体血肉时的声音传导入耳,而触感或许是被麻痹后弱化的痛觉。 至于念着“要去什么地方”,也许这个污染是被寄生者有回归母体趋势的类型…… 不过,这些应该和“钢琴家的遗言”的副本无关吧。 那莫名响起的钢琴曲听描述也像一种精神污染,疑似是回响的一部分。 姜鸦百无聊赖地想着。 随着倒计时结束,最后一粒金砂落入底部的一瞬间,所有人眼前焉地一片漆黑,身体如坠梦般一瞬间失去了五感。 一道咏唱般优雅而空灵,如梦如幻的男声在耳畔响起。 【钢琴家谱写出了一篇新乐章《遗言》,在正式发表前,邀请了五为好友参加他的私人音乐会提前赏评。】 【私人音乐会将在两天后开始,你们踏入了钢琴家的宅邸……】 【回响难度:未知】 58钢琴家的遗言 ρō18čk.čōм 自黑暗中睁眼。 明亮的瓦斯灯光充盈着整个房间。 五个人正站在比周围高起一两公分的圆形石台上,周围是铭刻有各种矩阵的立体金石矩阵节点,两侧布满符文纹路的金属半圆环在机械运转声中缓缓下降。 他们在一个传送间内。 姜鸦看到面前有一个半透明的数据屏幕,类似于全息游戏任务面板。Ъеи呅鱂在o𝓶se8.𝓬o𝓶韣鎵更新璉載 綪ㄐㄡ欌棢阯 李鹰刚刚那一堆废话里说过这个,不过她亲眼见到了还是有点惊讶,毕竟回响大厅的画风和这面板可一点都不搭边。 也许它也在与时俱进? 【真名:姜鸦】 【状态:「重伤」「■■的注视」】 【偏离度:0%】 【主线任务:参加钢琴家的私人音乐会】 姜鸦没太在意那个重伤状态。这个显然只检测精神体状态,而她的核心的确损伤严重。 疑惑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的注视]上,她用指尖试探着点了一下。 这什么东西啊? 触碰后,面板再度展开一层半透明小窗口注释。 【口口的注视:】 【你取悦了■■,■■向你投来一瞥,降下祝福。】 【祝福·欢愉恩赐:你能够通过欢愉的精神接触汲取源质;你将更容易获得欢愉。】 【祝福·色欲的回响:你参与的回响梦境发生扭曲时,扭曲方向为色欲;在回响中,你触发的任务将偏向色欲,任务难度降低。】 姜鸦盯着面板良久,像在怀疑自己的眼睛。 这都描述这么详细了还匿什么名,■■绝对是大名鼎鼎的那个欢愉之主啊。 从古至今都异常活跃、色色不息信徒不绝的欢愉神……她什么时候和这家伙产生过联系? 而且,能窃取源质的欢愉恩赐也就算了,后面这个色欲的回响也配叫祝福吗? 给她把难度调回来啊混蛋,她一点儿都不想要这种见鬼的祝福! 姜鸦深深吸了一口气,面容沉痛地关闭了面板。 余光往两侧瞥了一眼,一边是那两个联邦军特种小队队长,另一边则是一个身材壮实的猛汉和一个普通alpha。 他们都穿着笔挺却不太方便大幅度活动的繁复正装,标配的衬衣马甲外套叁件套,款式颜色略有差异。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不可置信的低呼: “这、怎么还有未知难度?” “有什么问题?”野格循声看过去。 那个猛汉脸色有些难看,往这边凑了凑,低声解释道: “之前我没听说过还有未知这么一档……说不定是和【死亡】一个危险度的类型。” 一边说着,他打量的目光也从叁人身上掠过。 先注意到了身材高大强健的野格,估摸着这就是他们队长了。 又注意到一旁的子修,感觉也不是个好招惹的。 随后视线下移,低头,看到了…… 咦?有个小矮子? 在回响大厅的时候连体型都被模糊成标准模板了,分不清哪个是哪个,李鹰惯性地把姜鸦当成了说话不多的。 这家伙头顶才到他下巴,在副本里被强行套上了一身及膝小礼裙,笔直纤细的腿上套着黑丝吊带袜,踩着一双牛皮漆面短靴。 漂亮的脸蛋和恰到好处的身材,穿着裙子像个仿真人偶。 李鹰下意识嗅了嗅空气,但灵体形态不会外放信息素,自然是也什么都闻不到。 他心里自嘲地摇摇头。这鬼地方怎么可能有omega在,她应该是个天生娇小或者做了整形的beta,肌肉单薄,看着没什么战斗力。 疑惑之中,李鹰抬眼看了一眼很有外形威慑力的两个alpha,恍然大悟。 他靠近野格,用一种自诩幽默的语气套近乎道: “兄弟,出来跑货还带马子?” 瞬间,气氛凝滞了。 野格忽然转头,眸子黑沉沉地盯着他,还没出声就听姜鸦先一步不耐烦道: “只是同行关系,说话前把你的嘴和排泄口分清楚。” 出乎野格的意料,姜鸦没发什么脾气。 她已经见过太多奇形怪状的杂鱼,对于他们来讲倒脏话就像呼吸一样平常,如果每次都为这种小事生气的话怕是要英年早逝。 “哟,脾气还挺大。这妹妹长得有点小,误会、误会了。”李鹰嗤笑一声。 野格和子修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在雷区反复横跳的家伙。 姜鸦抬头阴阴扫了他一眼,捏捏蠢蠢欲动的拳头,最后看在回响刚开始情况不明的份上,暂时忍耐了下来。 小?明明是星际人长得太高了! 姜鸦很讨厌这一点。 帝国首都那边就连omega的平均身高都有170,以至于平时她出现在镜头下都要踩八厘米隐形增高。 野格稍微警惕了一下,见没发生暴力事件也就没再理会。 卡俄斯星系混乱,地痞流氓黑帮比狗还多,和这些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低头检查了自己身上的东西,发现一把武器都没有。又活动胳膊试验最大动作幅度,随即皱了皱眉。 这种正装为了帅气优雅的剪裁,牺牲了太多肢体活动范围和舒适度,完全不适合战斗。 姜鸦瞥一眼几人身上死挺的衣服,又低头看看身上的及膝裙,还挺满意的。 这套至少比他们的衣服更方便打架,束腰一丢就能随便运动。 “客人们,请跟我来。” 传送间的大门打开了,门外笔直地站着一个人影,声音带着些特殊的腔调,用的是星际通用语。 一身笔挺的管家服,上半身是前短后长的黑底银边外套,后摆在膝弯处收窄,下边缘散开硬质褶皱,造型像是鱼尾;下半身是基础的西装裤和皮鞋,整体造型简单体面。 男管家肤色冷白,面容深邃,有着幽蓝的眼眸和褐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中部骨骼微凸,长发低束露出薄薄的耳鳍,浅笑着注视着他们。 是一位上岸的人鱼。 几人在管家的带领下沿着走廊到达了会客厅。 姜鸦一路上观察着,发现这栋房子完全就是遗迹完好时期的模样。 会客室的装修精美而舒适,墙角摆放着五颜六色的大型珊瑚树盆栽置景,许多装饰物上都镶嵌有不同色泽的珍珠。 五人在丝绒质感的柔软沙发上坐下,并没有见到所谓的钢琴家。 管家转身端来一个托盘,上面端端正正摆放着五封信件。 “这是?”李鹰疑惑。 “很抱歉,先生前些日子抱恙,无法起床接待各位贵客,特地写了信件托我转交致歉。” 管家端正地单手托着方盘,微微躬身道。 “生病了?”小刘愕然,“那、音乐会……?” “私人音乐会照常举行。”管家直起腰,彬彬有礼地微笑着回答道,“先生只需休息两日就好。” 说着,他走到最近的小刘身边,示意他取一封信:“请。” “呃,我该拿哪个……我是说,哪个是给我的?” 他抬起手,看了看五封一模一样的白色烫金信封,但就连封缄的火漆纹章都是同一款。 “请随意。”管家答。 于是小刘犹犹豫豫地取走了中间最靠近他的那封。 李鹰随手取了一封就开始拆,姜鸦取了离她较远的一份,剩下的给了野格和子修。 这时,管家慢悠悠地递来了拆信刀。 李鹰看着自己手里已经暴力拆出的信,看着眼前提示面板伴随系统提示音跳出,脸色一黑。 【角色偏离度上升,当前偏离度:2%】 这也涨偏离度?就因为他不够体面么? 管家见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默默收回了给他的那一柄。 姜鸦接过细长精致的拆信刀,端详着华丽雕刻工艺铸造的银质刀柄和贝母材质的薄窄刀身。 这拆信刀开了刀锋,洁白光润的贝母刀身在角度变换下折射出粼粼波纹,看起来有些脆弱。 她优雅握持刀柄完整挑开火漆抽出里面的信,精贵纸张之间发出丝滑悦耳的摩擦声。 火漆纹章常代表信件主人的身份,完整保留信件上的完整火漆不仅是彰显风度的基本礼仪,也是对信件主人的尊重。 从宅邸和管家来看,钢琴家应当是拥有一定身份的,作为其朋友自然也会注重相关事项,不应当当着管家的面随手撕开信件。 小刘由于还在拖延着没拆,也拿到了裁纸刀,紧攥着刀悄悄瞥了这边一眼,学着这边几人的模样拆开了信。 星际时代除了那些穷讲究的,哪儿有正经人写个信搞这么复杂的啊? 李鹰看了一圈儿发现只有自己暴力拆信,心里抱怨着,开始阅读信件。 信件是优雅的手写体,笔力遒劲,行云流水,让人完全联想不出其主人重病在床的模样。 「钢琴家的信」 【亲爱的客人,欢迎参加我的私人音乐沙龙。 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暂时无法迎接各位的到来,还请见谅。 因此我将这座宅邸的留宿注意事项写下来交给你们,请确保这封信的内容不会泄露到你们五人之外。 首先,我得向你们致以深深的歉意。 事实上,我的乐谱《遗言》不见了,它一共有四个乐章,定是散在我寻找灵感时落在宅邸内某些地方了……你知道的,灵感一来我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目前我不便走出卧室,希望你们能帮我找回它们,好让我为你们献上最后的演奏。】 看到这里,李鹰人都傻了。 搞什么?叫人来听新乐曲,结果自己把乐谱弄丢了,而且看这意思没乐谱还弹不了? 五个人的任务面板依次弹出。 【触发支线任务】 【支线任务:收集《遗言》乐谱】 【目前进度:0/4】 李鹰没空管任务,赶紧继续往下读,看看还有什么幺蛾子。 【其次,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谨记以下规则: 1.宅邸只接待口口口的友人。 2.作为客人,请勿做出格举动。 2.请勿随意奏响乐器,口口口讨厌不美妙的音乐。 3.仆人怕生,请不要与他们进行非必需的交谈。 4.早餐时间为7:00-8:00,晚餐时间为16:00-17:00,请自行用餐。如有下午茶,仆人将会提前半小时告知您,请在14:00前往后花园享用。 5.宅邸内圈养有恶犬,它们会在夜间自由活动,夜间请不要外出。 6.请在后天18:00准时参加音乐会,在此之前请勿擅自进入音乐厅。 7.************************* 愿海皇眷顾你们(此行划掉) 衷心祝福你们。】 59第七条守则 李鹰感觉莫名其妙。 “喂,”他看向其他人,问,“最后那条是哪国的字,有人能看懂吗?” 野格皱着眉,看向子修。 子修也摇了摇头,沉吟道:“不是联邦境内的语种。” 联邦境内小语种有叁四十种,他虽然并不全部通晓,但至少知道它们大概长什么模样。 野格又看向姜鸦。 姜鸦也遗憾地摇摇脑袋,一脸苦恼的模样。 其实她的心里已经全是问号了,甚至隐约有点不安—— 第七条规则完全是用人鱼文书写,正常来讲在这个时代少有人能翻译。 即使是杰出的考古学家也无法在历史断层的封锁下准确将每个字都对上号,他们可能会解读出单字字义类似、整体含义却相差甚远的翻译来。 偏偏姜鸦能够看懂。 为什么,在全部由现代星际通用语翻译的回响之中,会出现一段这样的异族文字? 是需要他们找线索自行翻译……还是特地留给她看的信息? 更诡异的是那段字的内容—— 【7.杀死管家杀死管家杀死管家杀死管家杀死管家杀死管家杀死管家】 “能给我看一眼吗?” 管家平静的声音忽然响起。 姜鸦压制住紧绷肌肉的反应,转头才发现管家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李鹰面前,彬彬有礼地微笑着朝他伸出一只手。 “我向来最熟悉先生,也许能为你们解答这个问题。” 他的声音温和,特殊的口音腔调莫名矜贵。 李鹰焉地一怔,低头望着面前那只手,工整的白手套和袖口交接处,稍许裸露了出一小段血红的皮肤。 「……」 他停止了思考。 “哦,那真是太好了。” 李鹰这样说着,自然地把手里的信件放到了面前的手掌上。 管家笑容扩大。 就在他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忽然,“啪”地一声,一柄拆信刀抽打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动作停滞的瞬间,一只手拿走了信件。 管家侧目,深蓝的眸子看向把信和拆信刀一起收到怀里的少女,表情不变。 “私自偷看主人写给朋友的书信,作为管家的素养被狗吃了吗?” 姜鸦先发制人,用傲慢的口吻责怪道。 管家平静道:“先生和这位客人都不介意……” “我介意。” 姜鸦说着,朝还在发愣的李鹰的小腿狠狠踹了一脚,鞋尖亲吻小腿胫骨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响。 李鹰身体一颤,面容扭曲地被迫回过神。 他正要抬头看向管家,接着小腿又是一阵剧痛,整个人都打了个哆嗦。 “他也介意,”姜鸦有意无意地半挡在他面前,说完回头阴阴地向李鹰“求证”:“对吧?” “嘶…对对……”李鹰戴着痛苦面具连连点头,弯腰抱着自己的腿。 姜鸦这才松懈,回头笑眯眯地对管家嘲讽:“说真的,你该重新修习管家礼仪了。” 虽然言语之间对其颇为轻慢,但心底对管家的警惕度却是再度提了一级。 李鹰刚刚的状态不知是受什么诡异手段干扰,管家身为人鱼肯定是能读懂第七条守则的。 管家脸上笑容淡了一些,盯着姜鸦一字一句地说道:“谢谢您的宝贵建议。” “抱歉,她说话比较直白,但朋友间的私密信件确实不太方便对外展示。” 子修说着站起身,走到管家附近,不动声色地防备着道: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麻烦带我们去客房,我们需要休息。” 管家的目光扫视几人一圈,说:“跟我来。” 他们的房间在叁楼。匡字形的建筑构造,叁面是房间,六间客房平分在两边,中间那几间是休息室和娱乐室。 走廊是半开放的,由木质栏杆围挡起来,从房间出来就能看到整个主楼叁层走廊上的情况。 这栋叁层的古堡中间留了不小一块面积做通透的天井,楼顶天花板是半透明蓝色琉璃窗户,阳光从中透射下来后会在一楼地面上形成波光粼粼的光纹,宛若处于水中。 六间客房均可入住,李鹰和小刘分配在了同一边,剩下叁个“同队队友”在另一边。 管家离开了,附近没有npc,他们呆在同一间客房里讨论信件。 “刚才管家做了什么?”姜鸦倚在墙边,环胸看着李鹰问。 “没吧,是我晃神了。” 李鹰回忆了一下,认为是自己一时大意忘了信件最开头的要求,感觉还有些丢脸。 他倒想说是管家对他下手才导致的刚刚的情况来挽回面子,但想到回响的未知难度,还是决定说实话避免干扰队友判断。 “我那时候刚加了偏离度,没想那么多。”李鹰不甘地解释,“下次不会了,放心。” 姜鸦重重叹了一口气。 她很确定那状况绝对是管家动了手脚,现在当事人否认了反而说明那管家问题更大了。 【杀死管家】。 她又想起第七条规则。 “信件第七条规则很奇怪。”野格摸摸下巴,提起这个话题。 子修表示赞同:“虽然文字陌生,但那明显是某一句话的反复重复句式。和其他规则不同,这样的句式更像是某种短小而重要的警告。” “需要我们自己找线索翻译?”野格回忆着进入这里前探索过的城堡部分房间,“文字的话,或许相关线索在书房。” “我去过书房。”小刘眼睛一亮,“但书房有锁,我们弄坏了锁才进去的……到时候可以叫管家带我们去看看。” 姜鸦心里生出无力感:“白痴,离管家远点。非必要情况下不要与仆人交流,管家也算在内。” 虽然她没看出那个诡异管家哪儿怕生了。 她有些头痛,这两个淘金人看起来很不靠谱,比联邦军还愁人。 副本才刚开始,还有整整两天……天啊,她难道能24h盯着他们吗? 60dokidoki任务触发 “看来信件在你们手里很危险。”子修怀疑这两个淘金人可能不出一天就会把事情彻底搞砸,“不如由我们保管信件。” “你保管就肯定不出事?” 李鹰对子修的态度感到很不满,嗤笑道。 “各自拿各自的,再怎么说我也是超凡者,总比你们一群新人强。” 让几个普通人在面前趾高气昂这么久,他已经受够了,那个漂亮矮子甚至踢了他两脚! “你是什么系的超凡者?”姜鸦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拉到了仇恨,感兴趣地问。 李鹰一愣,没想到他们对超凡体系还有点儿了解,冷哼一声:“强化系。” 强化系在这儿用处不大。姜鸦有点失望:“非官方的?” “废话。”李鹰不屑道,“有了这种力量谁还去给官方当狗,叁山帮的待遇比官方好多了,你们要是也在卡俄斯星我倒是能帮忙引荐一二……行了,把信给我。” 姜鸦顿时皱了皱眉,和李鹰圆瞪的眼珠对视,没有动作,讽刺道: “给你?好让你出了门就转手送给管家吗?” 李鹰脸色难看,厚实微弓的肩背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右手指尖蔓延开金属的色泽:“你——” 这时,野格忽然扭头对子修伸出手:“内容都记住了吧。” 子修颔首,无需进一步交流便默契地把信封递过去。 野格从口袋里摸出角色自带的打火机,打开盖子看了眼构造,擦动轮子摩擦火石。 啪嚓! 稳定的红橙色火焰跳跃出来,火舌舔舐上信封边缘,瞬间沿着信纸蔓延开。 “这东西留着也是累赘,既然大家互相不信任,干脆全都烧了,东西留在脑子里就行。” 姜鸦眸子微动,借动作稍作遮掩后将自己手里的两封信件也递了过去。 李鹰勃然变色,阴着脸走上前伸手就想拽野格衣领,被子修拦下。 “作为客人,”子修淡淡地说,墨黑的眸子盯着李鹰愤怒到青筋凸起的脸,“你确定要在这里闹事吗?” 【2.作为客人,请勿做出出格举动。】 这里的出格举动是什么暂且不明,但回响刚开始没多久就开打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小刘也急忙在后面拽了拽他队长的衣角,焦急劝解:“队长!信不重要,里面的内容我都记下来了,飞、飞船……” 李鹰回头瞪了他一眼,把怒气强行压了下去,剧烈的呼吸渐渐平缓。 这是一封破信的问题吗? 重点是这叁个家伙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完全不顾及他的面子! 小刘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阵,翻出一个打火机和几根装在铁盒里的烟,也跟着把信封烧干净,然后殷勤地给李鹰点了根烟。 李鹰深吐一口烟雾,脸色难看地带着小刘往外走:“好,那你们好自为之。” 反正在这回响里超凡者只有他一个,他们早晚有求到他头上的时候。 “寻找乐谱的时候记得留意一下钢琴家的名字。”子修态度自然地提醒道,好像刚刚的冲突没有发生过似的。 李鹰一愣,脑袋转了转才想起来,他们作为朋友,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钢琴家叫什么。 剧情面板里没有名字,信件里没有署名,就连管家也不曾提及。 但他也没太当回事,一个名字而已,主线任务里也没这要求。 姜鸦则是又着重强调了一遍:“离管家远点。” 李鹰不想理会,直接往门外走,路过野格时余光一横,故意用肩膀用力撞了过去。 骨骼隔着铁石般的肌肉凶狠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紧接着是痛呼和咒骂。 “操!” 李鹰脸色都扭曲了,回头瞪了一眼发现野格表情丝毫没变,甚至还关切地对他说了句“小心”。 这他妈到底谁是强化系超凡者啊!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脚下加快速度埋头离开。 背后,野格嘴角微微抽搐,捏了捏被撞疼的肩膀。 闲杂人等离开,房间里的气氛却并没有比刚才缓和多少。 事实上,剩下这叁人才是矛盾最激烈的。 子修看着脸上写满了“晦气”两个字的omega,冷笑:“费尽心思跑进死路的感觉怎么样?” 姜鸦阴森森盯着他道:“谁的死路还不一定呢。” 精神体分离进入回响,发情期的症状和肉体的疲惫感都被暂时隔绝。 而这幅精神体构建的身体强度与精神力息息相关,目前虽是重伤状态,但打个李鹰问题也不大。 至于眼前这两个精神体强度诡异的联邦军…… 虽然很难估算他们在回响中的实力,但他们毕竟尚未入超凡,料想最多跟那个李鹰差不多水平吧? 子修正要说话,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的裙子上。 蓬松支棱开的黑红色系蕾丝边及膝裙,黑丝袜小皮靴。风格和小少将完全不搭,但硬要套上倒也不算违和。 由于身高差的存在,omega不得不微微抬头才能和他对视。 他欣赏了一会儿,忽然感觉有趣,低头睨着姜鸦,若有所思道:“难怪帝国官方对外谎报身高。” 有点矮。 “……哈?!” 姜鸦瞬间读懂了潜台词,顿时睁大了眼睛,新仇旧恨迭一起,怒火高涨。 就在她忍无可忍地准备给这张脸来一记破颜拳的前一刻,野格头痛地站到两人之间,警告性地瞥了一眼子修:“行了。” 随即,野格又看向姜鸦,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 “暂时合作如何,回响内情况不明,外面的事回去再说。而且……你的后路已断,该不会现在还打算继续为帝国卖命吧?” “……” 姜鸦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投敌是最优解。 升起这种想法的瞬间,一种暴怒、憎恨、责怪的情绪便占据了脑海,细细碎碎声声音从精神体深处响起,像是一团形态不定的沸腾的黏液,以触肢扩散开、将所有背叛的想法挤压出去,然后再度隐匿。 情绪褪去后,她隐约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出现了一小截空白。 姜鸦更烦躁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却也有所察觉,有些东西或许早就超出了掌控。 “现在的情况还没糟糕到需要和联邦军合作的地步。”姜鸦冷哼一声,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快到晚餐时间了,有什么事晚餐后再谈。” 说完,她不等两人回应便离开了房间。 回到她的客房。 房间和遗迹里客房的布局完全一致,区别也就是回响里的比较干净完整。 姜鸦先搜查了一圈,确认客房里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和可用作武器的东西。 忙了一会儿,她来到床边直挺挺往后一倒,重重陷入柔软丝滑的床褥之内,望着空白的天花板发呆。 “呼……回响、历史、遗言……” 姜鸦放任思绪发散着。 “遗言的回响,能在这种地方留下遗言,本人也该是个强者吧。” “遗言的主线任务是为了完成遗言主人生前的某种遗憾么?” 她随便乱猜了一会儿,从怀里摸出一张折迭的信纸来,打开,赫然是钢琴家的信。 这种重要的东西她当然要留一份,方才烧掉的信封有一个是空的。 野格他们也留了备份,他烧掉的那叁封里只有两封厚度正常,烧信不过是为了打消李鹰取回信件的念头罢了。 虽然李鹰他们那张嘴也能泄露信件内容,但至少比让管家直接看到第七条规则要好得多。 烧信的时候自己的角色偏离度并没有增加,大抵是没有被npc看到的原因。 “角色偏离度这东西容错率还蛮高的嘛。” 姜鸦又把信件看了一遍,确认全部记住没有遗漏后把它塞回胸衣里。 快到四点了,她将拆信刀插入吊带袜固定,放下裙摆将其遮盖得严严实实,走到墙角的全身镜前仔细整理了仪容后推门走到大厅。 餐厅就在一楼大厅的一边,很好找。 姜鸦踏入餐厅的时候,一个女仆刚好将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随后一言不发地低头离开,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 木质长餐桌两侧分别摆放着六把椅子,餐桌尽头主人的位置空着,就连餐具都没有摆放。 李鹰二人已经坐在位置上了,但碍于角色偏离度的威胁没敢擅自动桌上的菜。 小刘拿着叉子百无聊赖地敲击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发出清脆的玻璃震颤声,等待开饭。 身后,野格和子修交流着走过来,在李鹰对面的两个位置坐下。 姜鸦左右看了看,最后拉开了小刘旁边的椅子。 果然还是一点都不想挨着联邦军。 而且,她打算稍微和淘金人缓和一下关系来获取他们的行动轨迹,以防莫名其妙被坑。 就在她准备坐下的时候,面板“叮”地一声在眼前跳出,边框泛着诡异的粉色柔光。 【触发任务】 【DokiDoki~用餐时间到!来点美味的精液吧!】 【晚餐期间,用身体榨出一位客人的精液。】 姜鸦:……? 61选谁 姜鸦瞬间僵硬,头顶缓缓升起一个巨大的问号。 来点儿什么?你再说一遍叫我干嘛? 她蒙了两秒,心头踏过万只奔腾的羊驼,当即决定放弃这个诡异的任务。 该死的色欲赐福!这种鬼任务应该没有太大的失败惩罚吧,忽视就好…… 面板慢悠悠弹出新窗口。 【失败惩罚:角色偏离度上升20%】 咔嚓! 姜鸦手下的椅背在她掌心裂开了一条缝隙。 在其他四人惊讶或茫然的目光中,姜鸦尽力克制住面部肌肉扭曲的趋势,勉强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 “看来椅子年久失修,也该换新的了。” 20%! 这才距离副本开始过去一两个小时,一下就长20%偏离度她完全无法接受。 这见鬼的任务不可能只出现一次,下一次说不定条件和惩罚都更加过分。 而且竟然只有惩罚,都没有奖励的吗? 不管怎样,她得完成这个。 深呼吸,深呼吸…… 勉强平复了心情后,姜鸦安静地把手下的椅子推了回去。 任务目标首先排除两个淘金人。 不管是从外形还是智商来看,她都下不去手。 不得不说,她能在联邦军手里忍到现在还没吐出来,他们的信息素和皮囊功不可没。 而且,为避免被那两个家伙看乐子,她觉定让他们和自己一起成为乐子的一部分。 姜鸦下定决心拉人下水,绕过桌子,走向野格旁边的空位置。 路过野格时,她以极低的声音严肃道: “触发了多人任务,配合一下。” 野格一怔,轻轻点了点头。 此刻,他还不知道任务内容。 但小少将主动提出合作,他当然不会拒绝。 联想到主线和支线任务的风格,野格稍微警惕起来,确保注意力高度集中,以应对接下来的情况。 姜鸦在他旁边坐下,距离很近。 她留意了一下众人的位置。 李鹰身后的餐厅入口处立着一个男仆NPC,垂首一动不动地等待传召。 餐桌上覆着一层桌布,带着暗纹的厚实布料从桌边垂到距离地面一公分处,完美遮挡了npc的视线。 桌上的饭菜大多以鱼类、贝类等等海产品为主,辅以一些陆生蔬菜,看起来鲜美可口。 姜鸦叹了一口气,熟练地拿起刀叉给自己盘子里取了些食物,然后单手使用叉子,腾出左手来完成任务。 野格正在思考突发任务会是什么,腿上忽然传来温软的触感。 他愣了愣,低头看到姜鸦白皙的手正隔着一层布料覆在他的腿上,甚至在沿着大腿向内侧根部摩挲。 一群蚂蚁从肌肤上爬过似的酥麻触感沿着敏感的大腿内侧窜上脊椎,攀升到大脑皮层。 野格的身体顿时条件反射地完全紧绷,精壮的大腿肌肉鼓胀绷紧,线条饱满流畅。 什么意思? 他迟钝地低头盯着那只手,努力屏蔽掉奇怪的感觉,试图思考其中的用意。 呃,是暗示他注意什么地方,还是传递什么信息? 姜鸦察觉手下原本弹性的肌肉触感忽然变得坚硬绷起,动作微微顿了顿。 接下来应该解开他的裤子把肉棒拿出来,然后用手撸射…… 话说野格会允许这种事继续吗? 如果他拒绝的话,那自己可能得先和他们打一架,在他失去行动能力后才能继续完成任务了。 但最好还是悄悄解决。 不管怎样,在餐桌上当着陌生人的面干这个,还是让姜鸦感觉有点焦灼。 虽然已经见识过各种花里胡哨的大场面,但亲自下场试验的感觉完全不同……像在干什么坏事。 仔细思考一下,对坏东西干坏事四舍五入就是在做好事了,对吧? 姜鸦尽量保持冷静,心不在焉地叉了片蔬菜叶塞进嘴里艰难吞咽,另一只手试探着往Alpha两腿之间摸去。 哎?好像支棱起来一点。 野格眼睁睁看着那只白皙柔软的小手焉地覆到了他鼓鼓囊囊的一团性器上。 大脑一片空白,那一瞬间他差点要从座位上弹起来了。 来不及多想,野格空出一只手迅速抓住姜鸦的手腕丢开到一旁,那反应速度就像是碰到他的是只下水道的老鼠,而不是omega的手。 姜鸦稍许偏头,用余光看了他一眼。 野格上半身巍然不动,看起来一切正常,只是表情有一点紧绷凝固,耳尖在快速变红。 姜鸦缓缓眨了眨眼,忽然感觉轻松了许多,心情也好多了。 只要有人比她尴尬,尴尬的就不是她。 野格呼吸都快停止了。 腿上温软的触觉暂时消退,他终于有时间思考姜鸦是在干什么。 “多人任务”,要他配合一下。 他的面板没有新任务弹窗,这显然是姜鸦的个人任务,自己完全可以拒绝。 话虽如此,但那只作乱的小手再次攀上来的时候,野格强忍着没有推拒。 谁知道她这古怪任务失败后会不会有什么惩罚机制? 他们需要把活蹦乱跳的小情报库带回去,他必须考虑姜鸦的生命安全问题。 摸一下而已,没什么的,是他反应太大了。 野格自我催眠着,尽量忽略下体的触觉。 姜鸦见人这次没有反抗,动作更加放肆了些,直接摸索着扣住野格的裤子纽扣,灵巧地解开,轻轻拉下拉链避免发出声音。 野格猛然按住了姜鸦往他裤头里探的手,僵硬在原地,脑袋里胡思乱想着。 竟然、竟然……这到底是个什么任务?! 其他人就算了,但从副队的角度能看得一清二楚! 是的,子修看到了一切。 距离这么近的情况下他当然也听到了姜鸦说触发任务的事,于是一直用余光留意着这边的情况。 小少将坐下没多久后,就开始在桌下在队长腿上摸来摸去。 子修大脑飞速运转着分析姜鸦触发的特殊任务的目的。 是通过在腿上写字的方式传达某些信息、还是提醒他们注意有什么情况…… 然后看到姜鸦解开了队长的裤子把手伸了进去。 他一度怀疑自己陷入了什么幻觉。 另一边,虽然被摁住,但姜鸦的指尖还是挣扎着动了动,挑开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野格深呼吸,忍不住看了一眼姜鸦。 Omega安静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鱼汤,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后侧头,干净到让人心底发凉的冰蓝色瞳孔与他对视,冲他露出一个毫无感情的笑容。 水润的双唇一张一合,她用口型无声地说道:[配合一下]。 野格收回了目光,喉结上下滚动,制止她的那只手视死如归地慢慢松开。 那只手终于沿着漂亮而紧绷的人鱼线滑进胯部,轻轻握住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将它粗暴地从裤子里拿了出来。 62榨出(手交) 野格的阴茎握在手里沉沉的很有分量,半硬的手感很奇怪,上面小小的肉质倒刺还未硬起,圆钝地戳在手心,有点像按摩棒。 用手将它掏出来后,姜鸦才后知后觉地感觉有些别扭和不适。 掌心里的巨物慢慢充血勃起,温度比alpha的体温还高几分,她有点紧张地捏了一下,很快它就彻底硬了起来。 粗长的肉柱上盘绕着狰狞的青筋,在手心跳动了几下,韧性的肉刺也逐渐凸起。 姜鸦试图用手圈住它撸动,但努力紧了紧手指后发现根本无法让指尖相触。 她疑惑地悄悄往那边瞥了一眼,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手腕,最后沉默。 野格忍耐着公共场合下暴露而产生的强烈羞耻心,任由她活动着,整个人一片灰暗。 他觉得姜鸦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对待自己的阴茎就像得到一个新奇的玩具,随意玩弄着。 就连她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异样,看上去无辜又安闲,慢条斯理地单手进食她的晚餐。 产生生理反应的只有他一个。 野格垂眸盯着面前的餐盘,握紧了手中的刀叉,几乎要把它们捏断。 仅仅是被她的手握住,他便不知廉耻地在餐桌下勃起了。 这让他感到难堪,甚至于有些绝望。 他的副队只要稍微偏过头就能清楚地看到这一切,甚至余光一瞥就能看到他裸露在omega的手里。 野格的脑海中甚至闪过一些阴谋论的想法,比如或许根本没有这个任务,姜鸦只是想这样羞辱自己作报复罢了。 但这种滑稽猜想也只是存在了一瞬。 很快,野格就没有思考那么多的时间了。 姜鸦的手握着肉棒生疏地撸动,只是简单地从头到尾干涩抚摸、带动肉皮滑动,就让他的下体直窜一股异样的快感。 硕大的深粉色龟头前端渗出些许前液,流淌到姜鸦的手上。 她正好觉得需要一点润滑,于是沿着棒身摸到了肉冠上,柔嫩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了敏感的龟头,抵着收缩濡湿的马眼,在上面蹭了蹭。 野格的身体更加紧绷了,他需要完全集中注意力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自己做这个的时候明明不会这样。 姜鸦的手法和力度可以说糟糕透顶,但他的身体却主动讨好似的,被稍微一碰就滋生出极大的愉悦感。 就像条疯狂摇着尾巴乞求抚摸的狗。 一旁,副队机械地重复着进食活动,面无表情。 子修平稳多年的心境掀起了沙尘暴。 但若要阻止的话……场面似乎只会变得更加尴尬。 他只能尽量撇开视线控制自己不去注意那边的色情活动,在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 姜鸦感觉手心里的肉棒弹动得有些厉害,震颤着手心,似乎是跟着它的主人一起紧张。 带着倒刺的肉柱长得狰狞骇人,撸蹭起来也不太方便,她只好像是顺毛似的一下下重复从肉冠捋到根部。 弄了几十下,姜鸦觉得这根东西并没有要射的意思,不悦地加大了力度,用力捏了捏它。 晚餐时间有足足一小时,从任务时间来讲绰绰有余,但她不想做很久。 野格咬着牙,下颚线紧绷出清晰的线条,尽力调节着呼吸。 汗珠自额角滚落入眉峰,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鼓动,泵出急速涌动的血液。 他察觉到姜鸦有些不耐烦,抿紧了干涩的唇,伸手覆在她握着自己粗长肉棒的手上,带着她的手揉弄自己敏感的肉冠。 姜鸦下意识地抗拒了半秒,继而快速放松下来由着他活动。 肉棒顶着柔软的掌心泌出黏腻的液体,又将它抹开在柱身上。 野格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用omega的手在桌下以近乎自虐的力度自渎,寄希望于轻微的痛感能让他冷静一点。 但并没有效果,他的身体似乎更加兴奋了。 像是姜鸦的信息素和体温一起涂抹在自己阴茎上,脑袋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抱着她肏进那个软嫩诱人的小穴里的感觉。 还想再试一次……或者更多次。 开了荤的身体艰难抑制下去的欲望,被轻轻一碰就彻底溃决。 她的指尖无意地蹭过湿红的马眼,高高翘起的肉棒被刺激得在她手里跳动,于是那只手便恶作剧般握住深粉的肉冠捏了下。 野格骤然一颤,死咬着唇,眼眶都有些发红,强压下快要抑制不住呻吟声,快速扯了手帕包住龟头。 柱身上的青筋贲张跳动,浓稠的精液骤然喷出,黏黏腻腻地弄了姜鸦满手,余下的又迟缓地吐出,陆陆续续射了半分钟。 【任务完成】 看到弹窗跳出,姜鸦稍微松了一口气,毫不留情地快速抽回手,好像沾了什么病毒似的。 野格僵直地垂头,默默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敛着眉眼沉默不语。 姜鸦在桌下用手帕擦拭着手上的乳白黏液,眉心微拧。 手上沾染的液体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膻腥味,只散发出野格信息素的味道。 或许是由于目前的身体由精神体构建的缘故,弄出来的东西并非真正的“精液”。 姜鸦盯着手上的白浊,恨恨咬牙,压下自己产生的强烈“食欲”。 搞什么!这个里面竟然有……源质? 嗯,在现世界中通过精神体交融窃取的源质,在这里以这种方式榨取出来似乎也是很正常的……才怪! 说到底,源质也不过是一种比较珍稀的特殊能量罢了,理论上可以以任何形式从精神体中提取出来,头发、血液、直接析出能量团……其形式随采集手段的不同而有所差异。 而欢愉神无疑为她挑选了最糟糕的一种汲取形式——精液。 心底咒骂了一会儿,姜鸦又安慰自己,其实也不算太糟糕。 至少不是那种直接上嘴生啃人肉的邪恶手段,相比较血肉而言,精液也……也能……接受。 姜鸦忽然意识到那个粉红的任务内容颇有一语双关的意味。 她脸色阴沉地低着头,快速擦拭着,力道将手指摩擦得泛红,生怕一会儿食欲失控做出丢脸的事。 不善的目光重新落在了那个两个祝福上。 从利害角度来讲,它们的确为她恢复伤势提供了极大的帮助,只是帮助方法有点变态。 在现世界,源质的汲取方式是精神体交融——虽然这个在大部分星球上已经被开除了性交籍,但在姜鸦的观念里和做爱差不多。 在梦界,源质汲取方式更是直接以精液为载体,非常契合欢愉神的身份。 但仔细算算,目前自己并没有什么损失。 可一切赠与皆有代价。 她并非欢愉之主的信徒,欢愉神却在后面追着喂饭吃…… 该不会是想让她当欢愉神选吧? 姜鸦毛骨悚然。 ……作话…… 这何尝不是一种ntr。 冷笑话:为什么心里掀起沙尘暴,因为沙尘暴黄黄的(好冷)。 *存不住,根本存不住,为了不卡肉,两章肉渣一起发了。正餐肉大概还要隔叁四章左右才到。 *本周没新章啦,作者也被被榨干啦。 63*披着人皮的怪物 pǒ18мx.𝒸ǒм 野格麻木地挑了些看上去安全的食物放进盘子。 他们不久前也触发了任务,只不过内容是很普通的【进食晚餐】。 微微侧目,姜鸦正满脸厌恶地用力擦拭着手上的精液。 野格收回视线,眉宇低沉。 她只是在完成一个令她讨厌的任务——这种认知让他整个人更加灰败了。 烦躁而阴暗的情绪紧紧缠绕在他周围,干扰着他的思绪,以至于野格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其他的事。 比如对面两个脸色难看的淘金人。 他们自顾不暇,半顿饭下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姜鸦这边的异样。 “还喝?”李鹰皱眉道。 小刘已经喝了第叁杯红酒了。 在他将第一杯饮尽,说了一句“还有酒吗”之后,餐厅门口的仆从便主动上前来帮忙倒酒,脸上带着弧度不变的笑容。 “再来一杯吗,先生?”仆从注视着小刘平声道,一边说一边再次向他空荡荡的高脚杯里倒入叁分之一。 鲜红的酒液在透明器皿中晃荡,天花板上复古造型吊灯在其中投射的倒映像是几只随着波纹扭曲流淌的眼睛。 小刘恍惚地盯着自己手里的酒杯。 失魂似的,僵硬的手端着杯子靠近嘴唇。 李鹰再愚钝也该知道不能任由他这么喝下去了,在阻止小刘之前,他谨慎地打量了一眼那个仆从。 安静、礼貌、毫无异样。 他眯了眯眼,伸手掐住小刘的手腕。 瞬间,角色偏离度上升提示面板接二连叁地弹出,亮黄的警告色令人心跳骤停。本妏鮜χμ將在𝓹ô18𝔟t.côℳ更薪 請箌𝓹ô18𝔟t.côℳ繼χú閲讀 【角色偏离度上升,当前偏离度3%】 【角色偏离度上升,当前偏离度5%】 李鹰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反正偏离度已经增加了这么多,还是先阻止小刘要紧。 就在这时,他忽然寒毛直竖,脊背窜起一阵冷意,本能地看向了咫尺距离的仆从。 喀嚓一声关节扭转。 仆从维持着两手托着酒瓶底和瓶身微微俯身的动作,身体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有头部在清脆的骨骼摩擦声中忽然转向李鹰,诡异的视线死死黏在他脸上。 【角色偏离度上升,当前偏离度7%】 灵性直觉的危险预警在体内疯狂拉响,李鹰的动作顿时停住。 7%的偏离度就触发了npc的敌对?而且这个npc……? 李鹰后背被冷汗浸湿,瞳孔颤动着对上仆从冰冷的目光,呼吸都放轻了,内心不停咒骂着。 这次的回响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他进入的两个【安全】难度的回响,只需要本本分分按照剧情走下来,躲过几次危机,然后等着结算奖励就好。 第一次回响时,他的偏离度上升到30%才引起了npc的一点儿狐疑。 他跑这一趟荒星,老底和兄弟都赔进去了不说,现在连自己的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了? 急遽收缩的心脏中滋生出惶恐的情绪,李鹰余光瞥了眼脸色苍白的小刘,深吸一口气准备放弃阻止他。 子修冷漠地观察着眼前的情况,默默权衡着让他们继续试验npc攻击机制还是帮忙拦下。 “真是的,一沾上酒就停不下来,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抱怨的声音忽然响起。 李鹰怔然抬头,寻声看向对面的少年。 姜鸦放下餐叉,抬眼控诉着不存在的事: “这家伙酒品差又爱喝,喝多又该闹事了。还愣着干嘛?别让他喝了。” 她安安稳稳坐在原地指挥着,并没有亲自过去帮忙的意思。 李鹰犹豫了一下,试探着缓缓伸出手,握住正把酒往嘴里倒的小刘的手腕,夺下酒杯。 整个过程偏离度只增加了1%。 他顿时有些懊恼。原来只需要随便找个符合身份的借口再动手就能减少偏离度增加? 这么简单的事,他刚刚一时着急竟然给忽略了。 “喂,你怎么样了?”李鹰拍拍小刘的后背,想把他喝进去的东西拍出来一点儿,“你……要不要去一下洗手间。” 小刘脸色发白,呛咳了几声,捂着嘴点了点头,随即立刻起身离开了餐厅,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李鹰自然是紧随其后,临走顾忌着npc在,特地留下一句:“我吃饱了,先去照顾照顾他。” 仆从安静地退回门旁,毫无异样。 姜鸦低头看看自己看上去已经擦干净的手,还是有些不适,离席去了盥洗室。 餐桌上只剩了两个人。 子修看向依旧沉浸在灰暗氛围中的队长。 野格右手捂着半张脸,耷着双肩,颓丧地低垂着头,甚至没空思考刚才诡异的事件。 “你只是被omega玩弄了一下身体而已,”子修客观地陈述道,“又不是被玩弄了感情,别搞这么狼狈,走了。” “我只是不喜欢在公共场合做这个。”野格抬头深深叹气,不爽地退开椅子站起身,“和别的没关系。” “我会信的。”子修体贴地点点头,和野格往楼上走去,语气转而冷硬,“但野格,我说过她大概率是守密死士之一。我记得你的理想型是丰满温柔高挑的omega?希望你口味还没变。” 野格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 “这件事你说过太多遍了,”他说,“总是反反复复地提起简直像是在自我催眠。你真的这么希望她是?” “当然。”子修语气毫无波澜地回答,“守密死士完全忠于帝国,一旦’清醒’就会堕为污染者,连情报都很难拷问出来,绝不会成为联邦的助力。 “唯一的价值就只有他们本身,要么用于交换俘虏,要么用于药物临床试验,其余死刑。 “但姜鸦作为罕见的omega死士,其本身具有极高的利用价值…… “因此可以‘合法’地将其关押囚禁,用于进行‘正当’的治疗,这对我们是件好事,不是吗?” “你就这么确定——”野格皱眉。 “现在也该确定了。你也注意到了吧,她偶尔产生犹豫和动摇时候的异常表现?” 子修的声音中带着森然的危险。 “没人比我更擅长分辨它们,联邦抓获的死士七成由我进行最后的审讯。” 野格沉默了一会儿,不解地问:“我记得,自从舒博简的事情之后……你一直想找到消除死士污染的方法。” 驻帝国外交官舒博简曾经是子修的至交好友,他的死也是子修狂化症触发的直接原因之一。 沦为狂化者后,白子修才被迫转入了军部,同时一直参与着守密死士相关事件。 现在,他却像是完全放弃了相关研究,甚至对守密死士抱有复杂的敌意。 “死士污染研究已有定论。”子修的表情微妙变化,漆黑的眼眸融入阴影之中,“没有消除方法,完全没有。” 舒博简回国后,变得不太一样了。 原本温和儒雅的好友逐渐暴躁易怒,甚至染上了许多曾经从来不会碰的不良嗜好。 他的交际圈也发生了改变,且交谈间会有意无意地打探一些危险问题。 两年后,子修下定决心调查了他的资金走向以及行动轨迹。 很快,舒博简以间谍罪被逮捕了。 在最开始的审问中,他供述自己是被金钱和omega诱惑而成为间谍,并交代了一小部分罪行。 但每当触及核心机密问题的时候,舒博简就像个底层逻辑混乱的机器般,突然卡顿、重启、拒绝回答。 反复几次后,他开始强调他忠于帝国,绝不背叛。 这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 白子修对他的理想和信念再了解不过了,好友并不是会耽于美色和金钱之人。 他将调查到的疑点与其说辞中的异常层层剖析,尖锐地质问他那些矛盾与漏洞,希望好友说出其苦衷。 像是帝国手里有什么人质,拿捏了他私生的孩子、掌控了他深爱的伴侣等等离谱却无可奈何的苦衷。 他看到好友开始动摇,开始恍惚迷茫,开始挣扎着清醒。 ——然后在他满怀期待之时,高声赞美着帝国,反手捅了他胸口一刀。 污染检测仪指数瞬间暴涨,堕为污染者的好友被负责看护的警员射杀,滚烫的鲜血溅了他一身。 那是他第一次接触「守密死士」。 “秘处7局那边的研究在一年前就结束了。结论就是,守密死士在其被转化的那一刻开始,灵魂便已被怪物占据。” 子修的话中带着压抑的阴冷,语调加重。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那时就已经死了,剩下的不过是寿命无多的血肉躯壳。你所见到的、所接触到的,都不过是残留在里面,以惯性驱动空壳行动的人格残影。 “无论守密死士看起来多么华丽、高尚、精美,多么具有魅力,那都只是一层扒了故人的人皮做成的漂亮包装纸罢了,里面依旧是只会赞美见鬼的帝国的怪物!” “我很抱歉提起这件事。”野格看着神情凝重的副队,叹气,“但我还是觉得姜鸦不怎么像死士。” “你是有什么雏鸟情结吗,”子修狠狠皱眉,“对给你破处的家伙格外钟爱,以至于蒙蔽了双眼?” 野格一噎,面部肌肉有些扭曲:“你能挑点好听的词说吗?” 子修冷笑:“或许我应该说的更清楚一些,你所喜欢的怪物——那个守密死士——恰恰是杀死原本的她的凶手。因此,我建议你只享用那副皮囊就够了,别多想。” 野格举手以示投降:“冷静一点,听我说……我检索了关于姜鸦的情报,虽然她说忠于艾伯特,但似乎给艾伯特找了不少麻烦。” 这几年,虽然艾伯特名声变好了,但同时政敌也多了不少。 “这只能说明艾伯特能力不足,操控不当。” “不,最重要的是,有情报人员声称,曾目击姜鸦把酒瓶砸碎在醉酒的二皇子后脑勺上。” 为了增强说服力,野格没把情报完全复述给他。 因为那个报告的具体描述是:姜鸦「一脸关切」地抄起酒瓶,朝着「笑容满面」的二皇子后脑勺砸了上去,血流满地。 事件比较吊诡,以至于报告里特地强调了当时该情报人员未曾饮酒、基本不存在认错人的可能。事件起因似乎是二皇子醉酒后失言对姜鸦说了什么失礼的话。 “还有,表演赛对打的时候,曾毫不留情地全力出手砸断了二皇子的腿。还有一些琐事……总之,情报人员认为他们关系并不是像表面上那样和睦。” 子修皱眉,感到疑惑。 守密死士的绝对忠诚性不会允许他们做出伤害黄金之血的事。 “我建议我们先按照约好的去找她谈谈。”野格说,“其他事等到确认了她的状况再说。” …… 64过往 小刘捂着胃部,慌慌张张的跑回了楼上。 一进盥洗室,他趴在水池旁用手指抠嗓子眼,试图把喝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但是毫无用处。 扶着水池干呕了许久,猩红的液体终于从食道中反涌出来,沿着白瓷水池淌入下水道。 空气中漫起一股铁锈味儿。 “喂,还好吗?”李鹰从外面进来,随手敲了敲厕所门。 小刘急忙擦拭掉嘴角的血红,高声道:“我……没事!” 说着,拧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撩水抹了把脸。冰冷的温度黏在皮肤上,他试图借此整理清楚烦乱的思绪。 水珠滴答滴答地沿着下巴掉落在地上。 胃部一阵阵痉挛,却并不很痛,只是传来被啃噬般的麻痒感。 鹰哥也许会有办法帮他,也许他应该告诉队长的。 但…… 当初连哥出现异样没多久,队长就跟他悄悄盘算着要不要杀掉连哥的事了。 染血的刀子在眼前闪过,队长与他密谋的话从耳边响起。 小刘犹豫着,咔哒一声打开了厕所的门。 李鹰就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的偏离度多少了?” “5%。”小刘老实交代。 他狂奔回房间的路上,偏离度增长了5%。 “刚刚在餐厅怎么回事?”李鹰问。 “我也不知道,就突然……停不下来了。”小刘小声道。 “没用的东西。”李鹰骂了一句,见他没事,交代几句注意事项就准备离开。 “队、队长!”小刘叫住他,小心翼翼道,“今晚,呃,我能不能去你的房间里打地铺?” 李鹰拧紧了浓眉,立刻拒绝了他:“多大人了自己睡一晚都不敢?两个人一屋可能长偏离度,自己睡去。” “但这个地方……刚刚在餐厅的事太、太诡异了,队长……”小刘哀求道。 “妈的,这点小事都不能干吗,晚上睡一觉能出什么事,这才第一天!”李鹰不耐烦了,暴躁道,“胆子比针眼儿还小,别搁这儿拖后腿,叫你自己住听不懂人话?” 小刘讷讷,看着李鹰骂完转身,砰地一声摔门离开,没敢说话。 他四处看了看,拿起桌上的水杯往胃里咕噜咕噜地灌水试图缓解怪异的感觉。 “不能和队长说。” 小刘焦躁不安地喃喃自语着,重重把水杯底磕在桌上。 “队长可能会想办法杀了我提前解决隐患……他不会帮我。” “只是吃坏了东西,别、别自己吓自己。” 他只是有点太敏感了。 他从来都不害怕那些虫兽什么的,但唯独害怕鬼怪一类没见过的东西。 队长说回响很容易通关,应该,没关系的吧? …… 咚咚咚。 野格敲了敲姜鸦的房门。 实木房门隔音效果还不错,片刻后门安安静静地向内打开了。 姜鸦不情不愿地侧身让他们进去,向外扫了一眼后关门。 “信件里的‘夜间’还不确定是几点开始,有什么尽快说完,然后滚回自己房间。” 姜鸦看了眼挂钟,现在已经五点多了,外面天色逐渐昏沉。 离席后,她原本打算出门看看外面什么情况,去大门那边转了一圈后却发现窗子和门都上了锁。 可活动地图范围局限在城堡内,外面的景色说不定是贴图一样的东西呢。 姜鸦关上门后就站在原地等他们说话,丝毫没有带他们去客房沙发椅那边坐下慢慢聊的意思。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择跟这两个联邦军谈一谈。 事实上,她发自内心地厌恶、逃避着和他们进行会谈这件事。 但灵性直觉催促着她答应这次会面,某种本能逼迫着她直面自己试图逃避的东西。 虽然还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她的灵性直觉从来不会出错。 野格和子修对视了一眼后,微微耸肩,一言不发地走远了几步倚在墙边,双手环胸道:“你们聊。” 他漆黑的眸子不由自主地转向姜鸦,在她视线移过来的时候又立即移开了。 子修闭眼捏捏眉心,浅浅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这才抬眸看向姜鸦: “麻烦再重复一遍忠于帝国的理由。” 这个问题很适合用来试探。 如果姜鸦真的是守密死士也不过是触发一次“重启”,不至于直接陷入死路。 “救命之恩。”姜鸦不耐烦地回答。 “再详细一点。” “有病?” 都问过多少次了! 子修依然坚持:“最后一遍。” 姜鸦心情莫名地越来越差,语速飞快地打发道:“当初在边陲星的时候遇上了虫潮,艾伯特为了救我受了重伤,就这样。” “再详细一些。” “你是复读机吗!” 子修平静地盯着她:“时间、地点、画面,都还记得吗?” “废话。”姜鸦觉得他莫名其妙,“5020年10月01,远航星系菲克行星,遭遇大批虫巢袭击,有什么问题?” “具体到动作、语言、情景、第一印象,以你的记忆力应该不会忘掉这些小事。”子修仍然追问。 姜鸦觉得自己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了,暴躁地情绪在胸腔沸腾着快要溢出,但还是选择回答他的问题: “当然记得。那家伙浑身是血,鲜红的色泽里流淌着黄金的微芒,暗金色的头发和眼睛非常显眼。” 姜鸦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抬起右手,慢慢道:“他朝我伸出手,然后……” “然后?”子修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姜鸦的神情变化。 姜鸦保持沉默。 思绪和呼吸一同中断了一瞬。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滞涩,像是被浸泡入粘稠的石油中,漆黑半流动的液体随着呼吸渗入肺腑,加重了身体的运行负担。 然后?然后……怎么救的她? 精神体的心脏处,灵魂核心震颤着发出激烈的嗡鸣声,鼓动耳膜,像是骤然拉响的防空警报。 【入侵】【入侵】【入侵】【入侵】 终于认知到自己受到了污染的瞬间,碎裂的核心反应迟钝般,传递出大量带着愤怒情绪的信息。 苍白的火种骤然燃起,在源质的飞速消耗之下,猛然席卷了整个灵魂核心。 其下端石油沥青状的黑色黏液瞬间沸腾,还在试图进一步沿着裂隙向灵魂深处入侵,然而下一秒就被火焰点燃,消失殆尽。 与此同时,似乎有一部分诡异的加密记忆随着它一起燃烧殆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姜鸦听到心脏击打胸腔的声音重归清澈,带着脆弱而坚固的生命力。 她茫然出神地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掌心,低声道: “他说——救救我。” 凌乱的记忆打碎重组,被恶剪的记忆片段重新归位。 远航星系菲克行星。 遗迹出现在菲克平原,趁空间波动跃迁而来的大批虫潮铺天盖地,中级虫兽都用来充当了前锋炮灰。 姜鸦本打算去遗迹看看,走到半路听到了虫潮警报,也只好准备往回折返。 这时,远处几公里外,一个制式魔导装甲跌跌撞撞地从虫潮里杀出来,其后几架机甲以自杀式攻击为代价短暂阻断了虫兽的追击。 姜鸦犹豫片刻后调转了方向,怀着某种渺茫的期待朝那边赶去。 她很好奇那个魔导装甲的来历——这可不是星际时代的造物。 那是旧世界的军用制式装甲。为了让普通人能够驱动,这种装甲格外厚重高大,配备着迫击矩阵和附魔重剑。 它和机甲的构造以及使用原理相差很大,对星际人来说应该很难上手。 谁在驾驶它? 装甲在她眼前停下,驾驶舱打开,一个染血的人影几乎是滚落着掉在了地上。 大量的血液从狰狞外翻的伤口溢出,在稀薄的阳光下,浅淡的黄金色泽在其中流淌。 “黄金的战士?”她问。 那人艰难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英俊深邃的面孔,暗金的眸子缓缓上移。 “救、救我…咳……” 艾伯特伸手拽住了眼前之人的衣角,然后才看清了那张五官精致的脸,顿时更深的绝望席卷上心头。 太年轻了,看起来很弱,不像是能打的模样。 姜鸦看了眼远处的虫潮,看了眼魔导装甲,又低头瞅一眼狗一样趴在地上的金发男人,幽幽叹了口气。 “好吧。”她说,“看在黄金之血的份上。” 这个黄金血大概是个抗击虫族的军人,姜鸦猜测着。 黄金的血脉,说是天选之子也不为过。 他们的血脉极度排斥“污染”,低灵感所以不易直面污染源、高意志故而对污染抗性极强。身体好,魔抗高,天生就是站在人类这边的战士。 听说黄金之血的数量在星际时代已经很少了,能捞就捞一把。 抱着这样的心思,姜鸦爬进了魔导装甲驾驶舱。 制式的装甲正常状态下威力只能说还不错,这样一具装甲曾经只是组成钢铁洪流的一小粒。 面对眼前蝗虫过境般的虫潮,这点力量还是不太够看。 好在她这个驾驶员能力超群。 “没关系,这个笨家伙的功率还可以更大,只需要这样解除功率限制……” 艾伯特听着眼前这个花瓶beta嘀咕着些他听不太懂的东西,愕然看到自己开过来的魔导装甲剧烈震动起来,能源核心飞速运转,发出不堪重负的急速运转声。 “以消耗装甲使用寿命为代价,发挥远超其封锁的过载功率,也算勉强够用。” 舱门落下,那个漂亮beta的声音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动耳膜的巨大引擎声。 魔导装甲的功率在不断攀升,直到达到它这辈子都不该达到的辉煌巅峰。 艾伯特觉得它快要炸了,往后蠕动了两步,本能地想离远一点。 很快,它真的炸了——在虫潮之中如轰炸机般爆破一波又一波的虫兽,掀起狂热的气浪。 强烈的炽热白光不断爆发,膨胀暴烈的能量流轰击着虫潮。 哀嚎和浓绿的血液飞溅,银亮的巨剑斩击出锋芒,迫击矩阵在虫群中接二连三地震响雷鸣,大地都在轻微颤动。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艾伯特绝对会怀疑它到底是不是自己开过来的那个没用的笨重装甲。 但显然,这种型号的装甲并不适合这种猛烈的核爆式打法。 暂时杀退一波虫潮后,两米五高的的魔导装甲回到他面前。 落地的时候,它的关节缝隙发出钢铁尖叫的哀嚎声,能源核心处的钢铁过热到泛红,周身嘶嘶地蒸腾着白雾状蒸汽。 整个装甲都快坏掉了。 “抱歉,超载时间过长,它快不行了,看来还是得悠着点。” 那个不可貌相的beta毫无歉意地说,颇有些遗憾。 “不过我想这东西应该不止一台吧。对了,我应该把你送到哪儿?” 的确不止一台,他刚在那个武装库一样的大型遗迹里发现了整齐排列的千台魔导装甲。 但艾伯特依旧很心疼。 目前没有技术能复原这东西,用一个少一个。 这家伙的用法简直是在烧钱,她明明可以稍微降低一些功率来延长使用寿命的。 不过……战争本身就是烧钱。 艾伯特飞速计算着这个能完美驾驶装甲的奇怪beta的价值。 他刚驾驶过这个装甲,它对虫族的攻击效果比普通机甲要好上不少,似乎与能源特殊性以及能源利用效率和利用方式有关。 但,这魔导装甲主要由精神力驱动,而机甲主要由肉体驱动,原有的帝国机甲驾驶员并不适配魔导装甲。 换个角度来讲,这也侧面说明眼前的beta精神等阶很高。 难道是哪个势力培养的超凡者吗? 纷乱的念头从艾伯特脑中快速划过,他瞬息间下了决定。 无论如何,他要让她成为他的人。 之前她属于哪个势力并不重要,只需要照例把她带到那些人那边去,进行深度污染植入。 那么,得先消耗掉她的精神力,削弱其精神防线,便于后续污染入侵……。 “居民尚未完全撤离,我们得保护城区。” 艾伯特言辞恳切,一脸要英勇就义的表情,勉强爬起来虚弱道。 “麻烦送我去遗迹那边,那里有更多武器……如果你愿意叫你同伴一起来帮忙就更好了,报酬可以用魔导装甲支付。” 少年理所当然地答应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艾伯特。艾伯特·奥林。” “姜鸦。”她向他伸出装甲的机械手,“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 艾伯特露出真诚的微笑,正要伸手握住机械手时,它却掐着后领把他提溜了起来夹在腰侧,冷硬的钢铁恰好挤压到了他的伤口,更多血液被压了出来。 “装甲不好带人,快死了吱一声,走咯。”少年欢快道。 “……?” 65打上床去 子修静静地注视着神色怔愣的omega,目光逐渐沉寂。 姜鸦沉默很久,微垂下头恍惚地注视着自己的手,乌黑柔顺的发丝滑落到额前,大半张脸笼罩在阴影之下。 “接下来的流程显而易见了。” 子修冷笑着偏头看向野格,竭力讥讽道。 “赞美帝国、表示忠诚、继续给人当狗。守密死士就是这样,哪怕被主人踩在脸上也会伸出舌头给人舔鞋底——” 话语微顿,他看到野格默然的神色忽然发生了变化,略显惊讶地看向了他旁边。 忽然,余光中模糊黑影闪过,一阵劲风扑面而来! 大脑反应之前身体已在战斗本能下侧闪,然后手略慢,眉骨被鞋尖狠狠刮蹭而过,瞬间出现一道血线。 温热的血液沿着眼眶流淌下,模糊了视线。 还没等他回神,黑色闪电般的凌厉侧踢袭向他的腰部,又凶又狠。 避无可避,子修退步抬腿截下攻击,接着曲臂挡下冲他门面砸来的重拳,右手穿过密集的攻击扣向姜鸦脖颈。 姜鸦向后躲闪,稍微拉开距离,腾出空来恶狠狠道: “狗东西,今天就教教你怎么说人话!” 说着,身形鬼魅地飞身上前,外拨开其手臂矮身撞入怀里,冰蓝得透彻的眼眸里戾气薄发,膝顶狠撞向其下半身! 子修微微眯眼,怒意心起,垫步截腿对撞: “帝国走狗也配称人?” 骨肉在空气中交接撞击出沉闷的响声,两人一触即离,身形缭乱交错。 交锋再起。 野格往前迈出半步想要阻拦,但发现战友没占到什么便宜,于是又缓缓倚靠回墙上围观。 皮糙肉厚的挨几下就挨几下吧。 他看着两人从左边打到右边,又转头看他们从右边打到左边。 空间狭小,近距离肉搏下两人身上都沾了不少血渍。 两人不约而同地尽量避免毁坏家具,但饶是如此也不可避免地将桌椅撞得七零八落,发出巨响。 纯粹精神体传递出的力量和反应力都很惊人,脱离躯壳的束缚后其破坏力反而更加可怕,嚣烈的气息愈发浓重,动静也越来越大。 咚咚咚。 门外响起一阵礼貌规律的敲门声,被淹没在两人的打斗之中。 野格倚靠在墙边,闻声前去警惕地打开了一道门缝。 狭窄的门缝外,露出一位仆从微笑着的脸。 “您好,冒昧打扰,这个房间里似乎发生了恶劣的暴力血腥事件,”仆从平静地问道,“客人们这是在?” “哪儿有什么暴力。”野格试图找补,“他们只是在打闹……” 不过,这个仆从对血腥味这么敏感吗? 话没说完,野格后面一把椅子飞过,砸碎在了墙上。 仆从淡定地瞥了一眼,补充道:“甚至损毁了家具。” “呃,好吧。”野格努力编个贴近两人的“客人”身份的借口出来,严肃道,“其实他们是为了钢琴家而争吵。” 仆从静静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野格只好继续编下去,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 “姜鸦坚持认为他的演奏最有魅力的地方在于其乐曲中具现化的生命力,而子修坚称其卓越的技巧和独特的演奏风格才是最迷人的,他们完全没办法在这方面达成统一,所以就……” 他现在连钢琴家叫什么都不知道,更没听过他的乐曲,只好尽量模糊形容词,用宽泛不易出错的词汇来夸赞,将那两个还在打来打去的家伙描述成钢琴家的死忠脑残粉。 野格笑着用谎言搪塞,掩在门后的那只袖口中一柄薄刀滑入掌心,赫然是做工精美的贝母刃拆信刀。 希望眼前的npc不会突然开口问他钢琴家的着名乐谱都有哪些,否则定然要露馅了。 身后再次发出一声巨响,他正想回头叫他们停下,忽然见仆从眼睑下翻出一片血红。 窗外,太阳彻底落入地平线,惨淡苍白的月亮缓缓浮现,一道静穆而幽静的钢琴声渺茫奏鸣。 野格停止了思考。 后面的打斗声完全盖过了闷哑细小的钢琴音。 “给我和艾伯特那个崽种一起去死!” 姜鸦对艾伯特的怒火和对子修本身的不满迭加在一起全部倾泻在他身上。 子修骤然一愣。 她骂了谁?正常来讲不应该…… 动作片刻迟钝之间,几招错落身前空门大开,胸腹暴露在对方攻击范围之下。 不好! 姜鸦冷笑,拧腰大幅度回旋后踢,发尾成弧切割出凌厉的风声,爆肝正踢命中腹部。 子修被踢出一米开外,小腿撞上床沿绊倒在了床铺之上,重重闷咳一声。 柔软的床铺不便发力,还没等他狼狈地爬起身,一道黑影已经欺压上来,重拳朝他脸上招呼: “早晚把你们合葬在一起!” 子修双臂抱架格挡,咬牙正想说什么,扭头间忽然瞥到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像是刚被人拉开,还在一下一下地小幅度晃悠。 门口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等等!野格不见了!”他低吼道。 咚! 姜鸦终于找到空档给他那张可恶的脸来了一拳,这才心情舒缓地停下手。 手感真不错啊。 子修倒吸一口气,偏着头,唇角内侧被牙齿擦破溢出些血丝来,在冷白的皮肤上衬托得分外鲜红。 他黑沉沉的眸子盯着身上的omega,郁郁道:“打够了就下去。” 天黑了,野格又突然不见,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姜鸦揉转着活动活动手腕,看了眼门外的方向,微微皱眉,低头问子修: “喂,我的偏离度打到了3%,你那边呢。” “2%。”子修快速回答着,忽然锢住她的手臂,眯眼发力,“起来!” 姜鸦原本在以骑乘位压制,双膝跪在两侧的床上夹紧了他的身体,臀部坐在子修精壮的腰腹上,裙子下只有一层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知到alpha温热的体温。 如今暂时休战,稍微放松了力道,臀下的劲腰忽然起桥将她顶起失去平衡前扑到他身上,紧接着双臂环锢住细腰,猛然翻身压下,攻守瞬间翻转。 姜鸦被身上的重量压得闷哼一声,困难地张开嘴喘息着。 刚处理掉污染就进行剧烈活动,心脏在高负荷下搏动极快,放松下来的瞬间就完全失去活动的力气了。 灵魂损伤极大了削弱了她的持久度。 “从我身上滚下去!”这回轮到她抗议了。 子修的手臂垫在她的腰下,身体整个覆压在比自己小好几圈的身躯上,胸口传来绵软的压迫感。 腰侧被柔嫩的大腿紧紧夹住,紧绷的小腹抵着omega私密处,软嫩的触感清晰极了。 或许是由于场地不太对劲,正常的打斗姿势也变得色情了起来。 子修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回放了几秒,而后咬了咬腮强制清醒。 野格……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得去找野格。 他从床下下去,简单擦掉从眉骨处流下染红了半边脸的血液,看看窗外的天色:“回来再谈。” 说完便往门外走去。 姜鸦低头看了看身上和脸上沾染的血迹。 污染焚烧的瞬间,暴烈的负面情绪从中燃起,虚弱的精神体完全压抑不住它,结果搞成了这个样子…… 她看向打开的房门,有些懊恼。 安静下来后,那逸散在空气中的幽密钢琴声便显得分外清晰了。 姜鸦犹豫了一下,拖着有些乏力的身体下床,打算出去看看。 刚刚好像有人敲门交谈,肯定是被打斗的动静吸引过来的。 这是她的问题。 还没出门,却听门口子修的声音响起。 “野格?” ……作话区…… 床·上·肉·搏,写着写着突然感觉这里很适合强制滚床单。 但队长不见了还滚床单的话,显得野格好怨种啊哈哈哈。 66纸条 ρō18čκ.čō㎡ 姜鸦探头,看到走廊上站着不知从哪儿回来的野格。 哦豁。 这下叁个人的礼服都一片血红了,搞得像是要去参加万圣节派对。 野格身上的衬衣有些凌乱,被什么溅了一身血,神情凝重凶悍却依旧冷静,看起来像是刚从凶案现场下班的暴力杀人犯。 他宽厚的胸肌崩开了两颗衬衣扣子,麦色的胸膛略微急促地深深起伏着。泍呅唯❶璉載䒽址:ρõ⒅𝖇𝓉.𝒸õℳ “事情复杂,进去说。”野格看了眼倚在门边的姜鸦,又抬头看了眼光线逐渐暗淡下来的天井玻璃,“快入夜了。” “如果这里的‘夜间’是从天黑开始计算,那么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左右闲聊。”姜鸦看眼窗外的月亮和昏黄的地平线,转身打开门示意他们进屋,“现在的异样或许只是入夜前的一点警告。” 从钟表来看这里是24h时间制,目前刚过六点,已经只剩些昏黄的光了。 她本以为夜间至少是从八点开始。 “没受伤?”子修上下扫视野格染血的衣服。 “至少比你伤得轻。”野格注意到他嘴角的伤口,打趣道。 “……”子修觉得自己白担心了。 “刚才你遇到了什么?”姜鸦问。 “门外来了个仆从,和他聊了一半,不知怎么就突然跟着他离开了房间。” 野格脱掉衬衫外血迹斑斑的背心式马甲,坐到沙发上,把攥在手心的一张反复折迭的纸张打开,放在桌面上推向两人。 “后来半路突然清醒,一睁眼那家伙变得比虫族还异形,嘴里探出鲜红的触手……我把它宰了后,从它的口袋里摸出了这个纸片。” 情况倒也没他讲得那么简陋。 失神后脑中疯狂的呓语层层迭迭,深海般的压迫感包裹着悬空的意识,眩晕与失重感一同袭来,他像是一个失去思考能力的旁观者,坐在电视机前观看自己抖动模糊的视野内的画面,眼睁睁看着自己“自愿”追随那个怪物离开,意识的挣扎愈发微弱。 直到听到心脏的跳动声——越来越大的跳动声——精神体深处涌出缓而稳定的力量,如汹涌的河流中分出一股细支,浸润入精神体,缓冲了那种迷幻的冲击,给了他从深海中挣扎出来的时间。 骤然清醒之时,触手已经快要贴到了他的嘴上。 ……好险,他差点就不干净了。 “这把刀还挺好用的。”野格把弄着手里那柄薄而精致的拆信刀,令其在指尖旋舞翻飞,掠出道道白亮的反光,“还以为贝母材质硬度会很低,结果上手后发现挺坚固锋利……” “黄金叁叉戟。”姜鸦忽然解说道,“刀柄上的纹路内雕刻有黄金叁叉戟,有神圣属性加持。看纹路,刀身贝母来源于深海巨型白贝,并不脆弱,对污染杀伤力格外高。” 说着,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伸手去够桌子上的纸张。 野格讶异地看了姜鸦一眼,浓眉微挑,一手按住那张纸:“在这之前,我想我们应该先谈完刚才的事情。” “和谈吗?我答应了。”姜鸦怨气滔天,语气不善地收回手,“剩下的……回飞船再说。” 子修听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由得把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再次解读了一遍,才好确认姜鸦的确是在表示妥协,而不是在阴阳怪气或者暗讽咒骂。 她甚至主动说要回飞船。 如果是忠实的死士走狗,即使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也只会考虑死亡。 还没等他开口问什么,姜鸦突然转头直直地看他:“喂,守密死士是什么?” 子修盯着姜鸦思索了片刻,难得没掺些难听扎心的话,正经给她解释了一遍。 姜鸦听完微微眯眼,拧眉陷入沉思:“竟然让那贱狗把污染范围扩这么大?” 叁年来的记忆飞速翻阅,她试图查找出刚才烧尽污染的同时消失的部分。 最初遇到艾伯特之后的部分有所缺失……近卫军集训营中的记忆缺失了小半……每次体检的记忆都有部分环节缺失…… 也就是与死士污染有关的部分被加密消除了。 仔细想想,进过集训营并完成训练的那群近卫军,整体脾性的确比其他人差劲许多。 她想起那个军医说检测出迷幻成分药剂的事,那种东西很适合用于辅助进行精神污染。 再加上扩散出去隐藏于别国的间谍型死士……污染者的数量竟然有这么多吗? 姜鸦的心情一点点变得糟糕。 这种深入灵魂改造灵魂的污染,她隐约有点印象。 姜鸦努力回忆着。 好像叫【升维教派】?他们最擅长改造灵魂了。 那是致力于让全人类“升维”到梦界的一群疯子,整天研究如何将人类改造为梦界生灵,对污染秉持共存态度,信奉血肉苦弱、灵魂飞升。 事情更奇怪了。 黄金之血天生抵触污染,升维教派之于他们,类比蟑螂之于人类。 姜鸦不敢相信作为黄金之血的艾伯特会帮他们制造污染者。 能想象一个人用其他同类的身体作载体和卵床,来帮助蟑螂繁衍扩散吗? 这简直反人类! 对姜鸦而言,目前最重要的并非考虑如何报复艾伯特那个人渣,而是搞清楚反人类的黄金之血有多少,以及该死的升维教派又在搞什么“拯救全人类”的惊天烂活儿。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情应该由现在的那些超凡组织负责吧?也许她找到证据后打个举报电话就行了。 “你现在什么状态?”子修墨黑的眸子审视着她问。 “从帝国走狗觉醒成人了。”姜鸦微笑转头,额角青筋直跳自嘲道,“这个回答喜欢吗?” “你……还真是自觉。”子修双腿交迭,双手交握搭在膝上,用一种异样而锐利的目光凝视着她,“你体内的污染呢。” 虽然刚打过一架,衣衫略显凌乱,但他坐在那里竟不显得有多狼狈。 “大概是他们的程序出了差错,污染从一开始就只停留在表层。” 姜鸦略去自身特殊性的问题,把自己从中摘了出来。 “你们的研究没问题,被彻底污染的灵魂是无法复原的,其他守密死士的确无可救药。” 如果不是她受了重创产生灵魂裂隙,这种程度的污染根本不可能有侵染她的机会。 死士污染兼具部分认知篡改的作用,现在想来她这叁年误以为自己是帝国人也是这见鬼的污染自动纠正了她认知中的反常,意外产生了这种效果。 而自己那原本很是牢固的性别认知障碍光环之所以被轻松戳破,大抵也是有在污染入侵时发生碰撞、被削弱了一部分的缘故。 子修眉头微皱。 只有对她进行污染的时候出了问题,这种说辞在他眼里敷衍得有些过于明显。 不过听姜鸦确信没有其他幸存者的口气,那大概是与她自己的秘密有关了。 他没有探究到底的兴趣,但对姜鸦身上的污染是否彻底消除、这种“清醒”状态能保持多久还持有一定的怀疑态度。 “接下来的打算呢?”野格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展得这么顺利。 姜鸦身体后仰,交迭双腿懒懒道:“你们想要的情报会有的,但现在可没时间拿来浪费。先想办法从回响里出去再说吧。” “别急。” 野格单手将纸张展开,漆黑凌乱的字体映入眼帘。 【不要相信钢琴家!!】 第一行醒目的几个大字被重点圈画了出来,线条几乎撕破纸面,触目惊心。 ……作话区…… 虽然正常来讲不同星球自转公转体积什么的都不同,“一天”的时间应该是不一样的,但一个星球一套时间的话写起来好麻烦哦。 直接开管理员权限后台篡改数据,强制统一大部分宜居星球都是24h制!哎嘿。 问就是苦茶大神的伟力干扰。 67侵入身体而已 后续的文字同样凌乱不堪,由不同的笔迹组成,像是一些人在恐惧与慌乱之中接力写下的提示。 【1.白日的仆从是可以相信的,向他们寻求帮助】 【2.夜晚外出不要发出声音,犬会被触动】 【3.如果你在夜晚外出,海皇神像能庇佑你】 【4.乐谱不是乐谱,乐谱会伤害你,不要寻找乐谱】 【5.红色能消除音乐,喝掉红色】 【6.不要参加钢琴家的音乐会(划掉)参加但不要听完钢琴家的音乐会,快逃!】 【愿海皇祝福我们】 与钢琴家的信看似完全相反的提示。 “那么,选择应该相信钢琴家、相信这个纸片,还是……两个都信。” 姜鸦看完内容后吐出一口气,感觉太阳穴更痛了,喃喃自语着整理思路。 “写这些信息的人看起来并不是十分清醒,内容也不是非常明确,或许钢琴家的信和这上面的内容并不是完全对立的。” “后半部分内容看起来是某人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写下的。”野格点了点后半截格外混乱的笔迹,“但这句‘海皇祝福我们’的字迹突然变得整齐稳定……要么他脱离了危险,要么彻底疯了。” “看来晚上必须出去转一圈了。”子修定了定神,努力抛掉其他累赘的想法,让自己的思考集中在目前的回响上。 “今天获取的情报太少,贸然夜晚出门风险略高。而且……”姜鸦看了一圈三人身上的血迹,表情一言难尽,“体力消耗过大,我建议明晚再出门探索。” “嗯,明天可以观察观察那个小刘的情况,借此对仆从和红酒的利害做出初步判断。”野格点点头,“这个第五条的‘红色’看起来像是红酒,这个或许是在意识混乱的情况下写错了。” “这个纸条的来源很奇怪。”子修沉吟道,“虽然是在仆从身上搜出,但从第四第六条来看他们也接到了钢琴家的委托。” “读起来像是之前进入这个回响的回响者留下的东西……也有可能是与我们背景身份类似的npc的遗物。”姜鸦托着下巴补充道,“不过目前无需纠结这一点,这个纸条的存在像是在催促我们站队。” “选择钢琴家阵营或反钢琴家阵营么。”野格想了想,“乐谱还是先找出来一份,亲自确认它的危险性从何而来才能选择立场。” “在这张纸的主人眼里,钢琴家和他的音乐像是会吃人。”子修揉揉眉心,站起身准备离开,“时间不早了,野格,早点回去。” 野格身体前倾,准备站起身,肩上忽然落了一只手。 “还有一件事。”姜鸦忽然起身按着野格的肩膀让他坐了回去,盯着他道,“我需要确认回来的的确是‘野格’。” 危机过后回来的同伴不是同伴,这种事情在重度污染区并不少见。 两人微微一怔。 野格哑然失笑,放松身体张开双臂道:“很谨慎,来吧,怎么检查?” “需要你放开精神防线,不做任何抵抗。” 姜鸦说着,稍俯下身按住他饱胀的胸肌向后推。 野格顺着她的力道后仰倚在了沙发背上,有些不自在:“好。” “你太紧张了,进去会有些艰难……放轻松。”姜鸦按了按他的胸口,面色如常道,“很快就结束了。” 心脏隔着结实的皮肉在她手下激烈跃动,从衬衫领口内能瞥到明显的胸肌沟。 野格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一时间竟有点慌,整个人更加紧绷了。 听起来他好像要被操了。 他的视线绕过omega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子修——像是即将被推上手术台、下意识看向家属的病人似的。 子修默了默,深吸一口气,扶额半遮视线。 总感觉情景再现了。 姜鸦将手覆在了野格的五官上,掌心压着他英挺的鼻骨,指腹摁在深邃的眼眶和眉骨边缘。 “闭眼。” 极具侵犯和侮辱性的动作,掌控的意味非常浓重。 像是被抱脸虫捕获。 野格不适地想后靠却退无可退,这才意识到把他推到沙发背上的作用。 紧接着,一种身体被入侵的感觉骤然升起,令人毛骨悚然。 像是忽然赤身裸体,任由毫无感情的目光上下审视端详着,做冰冷的检查。 比军队裸检的感觉还要糟糕得多。 姜鸦垂眸,站在沙发前野格分开的双腿之间,专注地控制着精神力透进他的身体。 深入探查,一种相当冒犯的探查用法,必须由他人主动放下防御才能温和地进行。 精神体是比血肉之躯更加私密敏感的私人领地。 和精神体的密切交融不同,擅自单方面、强势侵入精神体的做法对alpha而言是具有侵犯性质的。 事先征得同意只是避免遭到反抗,但完全无法消除心理上的屈辱感。 野格抬了抬手,后又重重落下打在沙发上,手指紧紧抓住沙发的边缘,手背青筋凸起,呼吸近乎凝滞。 现世界的精神体探查至少还有层肉体缓冲,可现在这具完全由精神体构成的身躯和被直接侵入没什么两样。 像是被柔软的手插入身体中揉捏内脏,沿着肌肉纤维经络抚摸,激起强烈的排异感和丝丝麻痒。 闭着眼,随着姜鸦的精神力缓缓渗入身体,他仿佛嗅到了她信息素的气息,感觉整个人里里外外都染上了那股神秘馥郁的味道。 如此,那种被傲慢地凌辱般的感觉……也不是不能忍受。 直到那种感觉从心脏处拂过,直触灵魂的强烈刺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要起身脱离控制。 然后被姜鸦另一只手按着胸膛摁回沙发上。 野格发出一声闷哼。 “忍耐一下。”她的声音依旧平静。 可怕的触感又持续了一会儿,姜鸦放下手转身走开:“好了,灵魂完整,是人类。” 野格缓缓睁眼,下意识瞥了眼挂钟——只过了几十秒,但感知中像是度过了一整夜那般漫长。 全身上下都残留着奇怪的感觉,这种体验烂透了。 更糟糕的是,他在这种羞辱感中勃起了。 副队在门口掩唇假咳了一声,不悦道:“时间不早了。” 他很后悔在这里站着等他们结束。 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蠢货。 野格深吸一口气,颓然用手盖住眼睛,呼吸发抖。 缓了几秒后,他拽过沙发背上的外套搭在小臂上,让布料垂下遮住支起的裆部,这才站起身。 他看了眼姜鸦在衣柜前翻找的背影,觉得她应该没注意到这种事。 抬头对上战友的目光,不知为何他竟然感到心虚,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走吧。” 68绝不爬床! 衣柜里准备有客人的睡衣。 丝质的深蓝色睡袍,手感柔滑材质上等,略微有点大。 “可以不用穿着带血的衣服睡觉了。”姜鸦舒了一口气。 在这里她可不敢裸睡,万一半夜出事来不及穿衣服,裸奔逃跑也太丢脸了。 姜鸦没有去关灯,直接清洗后爬上床,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安详地侧躺好,拆信刀和随手顺的餐叉浅握在手中,垫在枕头底下。 短短几个小时内发生了太多事情,但姜鸦决定明天醒来再梳理情报。 烧掉污染几乎耗光了积攒下的燃料,原本满盈的源质干涸下去,就连持续恢复灵魂裂隙的量都不太够了。 姜鸦把这笔账一起算在了艾伯特头上。 附近唯一的加油站就是那几个混账联邦军。 姜鸦绝不会主动爬床,她感觉那样很不体面,有失格调。 不过,alpha这种生物,稍微放点信息素出去就会主动上钩了。 姜鸦带着淡淡的忧愁闭上了双眼,疲倦地进入浅眠。 几小时后,一声面板提示音在耳边尖锐地鸣响。 “吵死了——” 姜鸦艰难地睁开眼,抱怨声在看到眼前一片粉色的瞬间戛然而止。 心跳骤停。 【触发任务】 【Dokidoki~睡眠时间到!来点好梦精液吧!】 【睡奸一位客人,用身体获取精液,限时3h。】 【失败惩罚:角色偏离度上升30%】 “艹!” 姜鸦瞬间清醒过来瞪圆了眼睛,感觉本就不太舒服的心脏更加梗塞了。 她拽着被子,缓缓拉过头顶盖住脸,喃喃道:“也许是个噩梦。” 停顿几秒后,再次掀开被子,粉色的面板依旧怼在她脸上。 “呼……好吧,比噩梦还恐怖。” 姜鸦恼怒地当场起尸,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看了看四周。 除了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外,没有任何光源。 “我记得我留灯了,难道这栋房子夜间统一熄灯吗?还真会省电……省瓦斯。” 姜鸦喃喃自语着,借着微弱的月光抬头看了眼挂钟。 现在是凌晨三点。 姜鸦深吸一口气,怨气更重了。 “为什么我要凌晨三点起床,冒着违规出门的风险去强奸……不,奖励一个alpha?” 姜鸦带着起床气暴躁地掀开被子下床,踢开拖鞋换上了靴子,整个过程尽量保持安静。 拖鞋不太方便跑路。 她在选择任务目标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在狗东西和倒刺鸡巴之间选择了倒刺鸡巴。 野格的房间就在隔壁。 一回生二回熟,再次接到这种任务姜鸦甚至没怎么纠结了。 她有理由怀疑这任务在温水煮青蛙。 走出两步,姜鸦想了想又回头抱上了自己的衣服。 好累。 做完就在隔壁睡吧,还要小心翼翼地回来的话也太辛苦了。 “色色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变态色情狂客人也是一种特殊客人,所以这和身份卡也没有本质的矛盾冲突,做任务不会涨偏离度……” 姜鸦开始失智地胡言乱语了,嘟囔了一半,她忽然停下动作,怔忪地站在原地。 “等等,色色和人类进步的关系另说,但它真的是我进步的阶梯哎?” 胡思乱想着,姜鸦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熄灯了,外面光线昏暗。 大厅中央的海皇神像贯穿了三层,没有面容的头颅和颈肩与三楼持平。 月光透过天井玻璃,寒凉的月光被折射成莹莹海浪波纹状光影,洒在巨大的神像和其周边的地面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鸦觉得阴冷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腐朽而邪异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城堡内的气流凉而缓慢,丝质的睡袍起不到任何保暖作用。 夜间降温了。 姜鸦目光扫视一圈,忽然发现神像面前有一道黑影。 她往栏杆边走了几步,沿着神像向下看去。 无面海皇神悲悯地低垂着头颅,长发雕刻成水中漂浮的状态,一手虚托、一手握持近乎与祂同高的三叉戟。 这位女神披着长袍,下半身的鱼尾从衣摆下翘出巨大的漂亮尾鳍,由一个方形底座托起。 神像前跪着一个男人,他的双手在胸前交握,低着头似是在祈祷,整个肩背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头顶。 但…… 姜鸦的视线投向对面的客房。 小刘的那间房门半开着,里面漆黑一片。 他半夜出来做什么,也接到了任务? 这家伙看起来胆子不大,不像是会主动冒险的样子。 房门用枕头卡住了,是怕回不去所以没关门么……也不怕回去后屋里多个惊喜。 姜鸦百无聊赖地收回目光,扫了一圈没看到什么异样,准备直接撬锁去野格的房间里。 恶犬好像不在附近。 外面很安静,只有如催眠曲般低低的钢琴声在回响。 借着朦胧的月光,隐约能观察到这一层空荡荡的,只有角落和拐角延伸向两边侧楼的地方看不清晰。 “真敬业啊,打算熬夜弹一晚上琴吗?”姜鸦侧耳听了会儿钢琴声,这样想着。 一边侧楼通往主楼的走廊深处似乎传来什么声响。 在现世界,她在那边逛过一圈,似乎是仆人房? 犹豫了一下,看一眼面板上的倒计时,姜鸦放弃了去探索一番的想法。 如果被困在那边完不成任务就糟了。 她转身来到野格房门前,指尖点上门锁。 一缕苍白的流火窜入锁芯,很快烧灼了整个门锁结构,意识里遂多出一点联结感。 咔哒。 极细微的一声,门锁开了。 姜鸦悄无声息地踏入房中,关上房门后,门锁自动将自己缓缓锁好。 洁白的贝母刀落入手心,她的精神力绕过床上之人在房内探查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生物后才走到床边。 在实力差距不够悬殊的情况下,探查会轻微触动被探查者的精神体,为了避免弄醒任务目标,姜鸦没有贸然对其进行探查。 “所以,睡奸是把人给日醒,还是在人睡着的情况下悄悄日?” 姜鸦有些纠结。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这任务不太像能完成的样子。 69爬床。 sℯxiaòsℎu.©òⅿ 看着床上像躺棺材一样笔直躺在床上的一条人,姜鸦靠近确认了身份后褪去鞋子爬上了床。 “谁会这样睡觉啊。”她疑惑地看着双手放在胸腹之间、整个人规规矩矩躺尸的alpha,“还活着吗?” 摸摸体温,还热乎着,身体结构符合人类构造,不是假人。 姜鸦这才放心地掀开一角被子钻了进去,小心翼翼地跨过alpha的身体,两腿跪在他的身体两侧,床褥微微下陷。 出乎意料,野格丝毫没有被惊动。 空气中还流淌着那舒缓的钢琴曲,像是一杯安眠药般沉静。 是因为这个吗?夲伩首髮站:y𝖚Zнáiщх.𝒸õ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姜鸦阖上双眸,仔细倾听了一会儿,没感觉到什么特殊效果,但的确有些温和的超凡之力蕴含于其中。 对人类的危险性不大,倒是正好方便她完成任务。 她像拆礼物包装袋一样扯开身下alpha的睡袍丝带,失去束缚的深蓝丝绸潮水般从健壮的身躯上自然褪下,裸露出块垒分明的肌肉。 即使是躺在床上完全放松的状态,胸腹的肌肉线条依旧明显,只是变得弹软柔韧了些,不似紧绷发力时铁石那般坚硬。 姜鸦伸手摸了摸腹肌,试探着什么程度的刺激会让他醒过来。 很好,依旧没有反应。 她重重松了一口气,放松了许多。 接下来,把人当性爱娃娃用就好了。 沉睡中的alpha样貌依旧不失攻击性。五官英挺,剑眉压低,骨相极好。 或许是由于眉头总是微拧,整个人又高大精壮的缘故,平时总给人一种压迫和危险感。 如今被压在身下,这种特质却是带来些别样的刺激感。 像压制着一头野性的猛兽,躁动起征服欲。 “真不错……” 姜鸦的手沿着腹部抚摸到alpha饱满的胸肌上,又摸摸结实的胳膊,眼中诡异地闪着羡慕的光芒。 “练得真不错,基因也很好。”她嘀咕道。 军队里最不缺的就是肌肉A,但肌肉和肌肉也有很大区别。 有壮硕型脂包肌的,有某部分肌肉缺乏锻炼不够匀称的,有肌肉过于鼓胀或不对称的…… 总之,这种后天锻炼与先天基因都很完美的类型并不多。 姜鸦的目光落在横越过整个腰腹正面的狰狞疤痕上,指尖好奇地沿着凹下去的痕迹从左腰侧滑到右腰侧。 如精心雕刻般漂亮的肌肉线条被这道微微倾斜的长疤截断了。 要造成这种程度的伤势,得差点腰斩了吧? 打量了一会儿后,瞥一眼任务倒计时,姜鸦用手背抵着唇咽了咽。 野格……有点香。 并非嗅觉上的味道,而是身体接触后某种灵性感官上传递来食物般的诱人香味,是来自精神躯体的血肉中源质的味道。 姜鸦叹了口气关上面板,动作生疏地拉开野格的平角黑色内裤,拽到膝盖以下。 硕大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她掂在手里,嫌弃又新奇地捏了捏。 完全软下的状态手感不错,捏起来像是解压玩具,就是有点丑。 有种用力捏扁的冲动,但是那样会坏吧。 “说起来,精神体的阴茎坏掉是不是不影响本体?” 姜鸦的脑袋突然里闪过一个邪恶的报复性念头。 但最后也只是用了点力气捏了几下,结果发现这个竟出乎她意料地耐操。 野格在睡梦中不安地皱了皱眉。 “不肯硬起来呢。” 姜鸦看着手里的东西有点苦恼,又捏捏下面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希望它能像充气泵一样让阴茎鼓胀起来。 但没什么用。 姜鸦盯着萎蔫的阴茎陷入了沉思:“这个任务难度这么高吗?” 迟疑片刻,她抿抿唇起身脱掉了内裤,把阴茎平压在他的小腹上,然后坐下去,用小穴蹭蹭。 热热的阴茎贴着嫩穴干涩摩擦,感觉很奇怪。 完全软下去的尺寸倒是看起来比较合适了,却没法插进去。 姜鸦的手撑在野格的胸口,前倾着身体抬起臀部磨蹭肉棒。 软中带硬的肉刺刮蹭着娇嫩的小穴,勾到藏在其中的小蒂珠,穴口逐渐吐出些蜜液来润滑。 被折磨了许久的肉棒终于开始硬起来,在姜鸦的目光下逐渐鼓胀,变成一根狰狞的肉柱。 姜鸦往后挪了挪,坐在alpha的大腿上,将肉棒竖起来在小腹上比划比划。 “嗯……看来我最好……找个beta。” 低头看着顶到肚脐的肉棒,她默默地把它压回去,放弃了吞进去的打算。 “睡奸必须插进去吗?”姜鸦嘀咕着,有些为难,“还是我爽够了就行?” 只是想来想去的也没用,还是得试一下。 小肉穴不争气地流着口水,一缩一缩地压肉棒吮着。 姜鸦重新坐在阴茎上磨蹭,心安理得地将沉睡的alpha当成人形按摩棒使用。 欢愉之神在上,全都是祂的错。 肉棒被蹭得湿漉漉的,和水嫩的穴口亲密接触着,偶尔受刺激不自觉地弹动。 柔嫩的两瓣花唇分开夹着柱身,被摩擦得愈发嫣红。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omega的低喘声和alpha的呼吸声……以及黏黏腻腻挤压出的水声。 “唔、哈啊……” 姜鸦撑着野格的胸肌,腰肢扭动频率越来越快,眯着眼用alpha涨满欲望的肉棒抚慰着自己敏感的身体。 肉刺反复戳蹭过阴蒂,快感一点点在身体里积累。 姜鸦舔了舔嘴唇,身子往下用力压了压,就在快感要满溢出来到达小高潮的时候—— “爽够了吗?” 掌心弹性的胸肌微微震颤,Alpha低哑的声音从身下响起。 姜鸦顿时僵直在原地,萎了。 ……作话区…… 小解密:一开始没有硬起来是因为太用力被掐疼了。 *尺寸什么的不要联系三次元哦,只是感觉这样写起来很爽,属于艺术加工! 70叔叔?(磨腹肌h) 钢琴声中似乎能听到海浪的声音。 像整个人安静地悬浮于深海,耳边围绕着人鱼缥缈的歌声。 野格没有察觉到什么危险性,思维迟缓而安逸地随之深眠。 这次也许能睡个好觉—— 这种想法还没刚出现,他就感觉自己身上多了些压力。 原本海中漂游听人鱼唱歌的童话故事变成了腰上绑着石头沉海的恐怖故事。 野格挣扎着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黑暗,他记得自己睡前留了灯才对。 腰腹上沉沉地压着一个黑影,小腹湿湿的,勃起的性器被压得发疼。 他差点条件反射地一刀过去,好在他的夜间视力极好,很快看清了身上的人是谁。 姜鸦? 野格怀疑是自己白天想太多做了春梦。 他用力闭上眼睛,耳边依旧是omega诱人的轻喘,鼻尖萦绕着甜腻的信息素气息,还有性器依旧被压得略疼。 虽然被小嫩逼蹭得蛮舒服,但该不该说姜鸦看着小小一只还挺沉的……身体重心往后的时候快要压断了。 看姜鸦正玩得开心,野格稍微忍了忍,在黑暗中收缩成竖线的瞳孔紧紧盯着身上晃动的娇躯。 丝质的睡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敞开的领口间露出大半只白嫩玉润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乳摇。 睡袍衣摆堆积在他的身上,把下体的动作遮了大片,布料交叉间留出的缝隙里偶尔闪过一抹白腻。 omega的大腿夹在他的身侧,内侧的软肉摩擦着他光裸的肌肤,黑夜之中,在他的肤色对比下白得晃眼。 野格微微眯眼,发现姜鸦的大腿忽然夹得更紧了些,小逼蹭着他的鸡巴收缩。 甚至溢出了几声细细的呻吟,沉溺在快感里完全没注意他已经醒来。 野格低笑,幽幽开口道:“爽够了吗?” 身上的Omega一惊,骤然停下了动作,整个人都绷紧了。 姜鸦大脑卡了壳。 他什么时候醒的,看了多久…… 钢琴声还没断,她还以为这家伙会睡一整晚! 恼羞成怒,姜鸦先发制人地反咬一口,俯视着他:“随随便便就勃起,野格队长的身体还真是淫乱。” 野格一愣。这家伙还没用完他呢,就开始拆桥? “骑在我鸡巴上说什么呢?”他掐过姜鸦的腰臀,抬起她的身体把被压痛的性器解放出来。 姜鸦被放在了他的腰腹上,鸡巴从后面抵在她的臀缝中。 紧绷起来的肌肉更加坚硬了,愈发明显的肌肉线条卡着她的小逼穴。 “继续扭啊。”野格带着她往后退了退,半倚在床头看着她,低声问,“这次又接了什么奇怪的任务,让姜鸦少将大半夜爬到敌军床上蹭鸡巴?” 幻想变成现实,兴奋感和倾泻的欲望再也遮掩不住。 白天玩完晚上玩,拆了自个儿的包装往他嘴边怼,还真把他当吃素的了。 “你——”姜鸦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蹭着alpha被润湿的滑腻小腹,脱不出大手的桎梏,低声骂道,“下流粗俗的老alpha。” “老?”野格凝视着身上鲜嫩多汁的omega,一口气郁郁堵在胸口,“要这么论,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叔叔?” “占我便宜?”姜鸦不满。 她还真打算这么叫? 野格黑了脸:“快一百岁的人了少在这儿装嫩。” “谁装嫩了——那个官方资料是假的!”姜鸦低眼瞪他,“填资料的时候我随手加了几十岁好吗?” 年龄越大越有威信度嘛,随手添个数字能让在她面前倚老卖老的蠢货数量直线下降。 野格愕然:“你身份证上有几个字是真的?等等,几十岁……你成年了吗?”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这个年龄差好像可以叫他声……叔叔了。 “废话。”姜鸦有点应激地炸毛。 哪里像未成年了,难道是因为看起来矮吗? 野格松了口气,刚升起的罪恶感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润了润干燥的嘴唇,两手握着姜鸦的腰臀,突然按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腹肌上蹭了下。 “那就继续。自己来磨小逼还是我帮你?” 姜鸦猝不及防,小花穴被摁在硬实紧绷的腹部往前摩擦,腰肢微微前倾下塌的姿势让整个阴户都紧贴在了野格充满暴力感的肌肉上。 露出一点头的小蒂珠被压在腹肌线条上滑动,被伤疤的边缘刮蹭过去,强行刺激出新的快感。 “你、你……哈啊……” 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又开始低喘,戛然而止的欲望重启后愈发浓重,小穴被alpha的身躯蹭得不断吐出淫水来。 身后被炙热充血的阴茎顶着臀缝,微微翕张着的花穴口贴在腹肌上,小嘴似的吮吸着,整个腹部都抹上了一层晶莹的黏腻蜜液。 野格伸手去扯她的腰间系着的带子,刚抓住在半空飘动的丝质腰带一端,就被姜鸦一巴掌打掉手。 他撩起眼皮看了在自己身上磨蹭着的omega一眼,啧了一声,退而求其次地想撩开她的睡袍下摆露出贴在他身上的小逼缝。 啪! 清脆的一声,他手背都被打得泛红,一抬眼姜鸦瞪圆了眼睛不满地盯着他。 “不给看?” 野格叹气,掐住她的细腰报复性地用力摁在自己腹上,每一下都碾得又重又快,甚至腰腹配合着上顶,压着娇嫩的小逼弄。 “唔……!”姜鸦双腿骤然野格的劲腰,身体颤抖着眯眼咬住嘴唇,呼吸不稳。 “可别叫太大声。”野格低喘着笑道,“「犬」会被触动。” 还没再磨上十几回,掌中柔软的腰肢忽然缩了缩。 omega发出压抑的呜咽,按在他胸口的小手抓挠着他的皮肤留下红痕。 腹上紧贴的小穴口在高潮中收缩着吐出大股温暖的蜜液,沿着他的肌肉间隙和伤疤流淌。 “真湿……这就到了?” 趁姜鸦没有空闲去挡他,野格终于逮到机会撩开她的衣摆,期待已久的目光贪婪地紧盯着白软的肉蚌。 肥软多汁的阴户他坚实的小腹挤压,透明的黏液一团团从肉缝里溢出来,把细软的卷绒打湿了,整个阴户在高潮中抽搐收缩着,像个被淋透的小可怜。 他舔舔干燥的唇,手落到姜鸦白嫩的大腿上捏了捏,低沉的声音满是情欲:“填满了。” “什么……” 姜鸦正喘息着去看任务面板,没听懂野格在说什么。 野格托着她的屁股往后挪了挪,让开点地方示意她往下看。 Alpha健壮的身躯抹了蜜似的泛着水润光泽,浅浅内陷进去的伤疤里盈满了水液。 莹润的淫液沿着伤疤肌理流向腰侧、在皮肤上蜿蜒淌过,这让野格觉得有点酥痒。 他的大手抚摸着姜鸦柔嫩的大腿内侧,一点点摸向腿心去,耐心地解说着: “是十几年前杀虫族暴君时留下的伤……你看,都从里面满出来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热乎乎的,挺舒服。” 姜鸦一呆,抬头对上野格灼热的视线,又慌乱地移开目光低下头,看见那道伤疤。 在惨烈的战场中留下、象征荣誉和功勋的伤疤,被她小穴里泌出的液体盈满了。 “这可是你自己干的。” 她小声嘀咕,匆匆拽起野格的睡袍衣角在他伤疤上擦拭,可惜丝绸并不吸水。 而野格如愿以偿地趁机摸到了她肉乎乎的穴缝,就这湿滑的液体将手指沿着肉缝往小穴里探。 带着薄茧的手指粗涩地磨蹭过殷红的穴口,骤然被穴口咬了下,姜鸦连忙掐住他的手腕拽出来。 指腹致密细腻的吮吸感消失,野格遗憾地咂咂嘴,热血上头道: “坐脸上我舔舔。” “滚啊!” ……作话区…… 星际人年龄设定参考某西幻精灵设定:50岁成年,100岁壮年,期间外貌变化很慢,心智成熟也慢。 所以女主外貌并不幼齿,星际大部分年轻人都挺难分辨成年与否的。 虽然换算成地球年龄熟男组和女主年龄差在十岁以内,在地球叫叔叔会显得失礼,但实际上按设定有几十岁差距,所以在星际这个年龄差……叫叔叔也挺合适的吧?具体年龄先不设了。 71白给(H) “你的任务做完了吗?”野格又问。 性器涨得难受,差不多也该安慰他一下吧? 房间里没有别人,他也无所顾忌,掐着她的手腕向后摸上自己粗长的阴茎。 “帮我弄射出来……像晚餐时那样。” 姜鸦耷拉着脸瞥了眼任务面板,倒计时仍在继续。 “没完成。”她有点困了,白天消耗了太多精力,蹙了蹙眉,“你可以快点射出来吗?” 说着,重新把睡袍衣摆整理好遮住湿漉漉的下体,踌躇了一会儿,扶着Alpha粗硕的肉棒对准濡湿的肉穴口,慢慢往下坐着吞咽进去。 敏感的肉冠被嫩肉慢慢吞下,紧致柔软的包裹感和吮吸感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 野格呼吸骤然变得深重,猛然向后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皮肉下喉骨艰涩地滑动,一手虚扶额头半遮住眼。 竟然、来真的? 他灼热的视线从手掌缝隙里投向下体,似乎能透过睡袍看到嫣红的小嫩穴被他撑开的景象。 “嘶……呃嗯、你那个任务内容到底是什么?” 这种任务也太让人感动了。 虽然姜鸦可能做得不是很开心。 他尽量控制住向上顶到底的欲望,看向脸颊泛红的omega。 整个龟头塞进了窄小的肉洞里后就姜鸦就停下了动作,甚至还皱着眉想往上抬屁股把肉棒吐出去。 “射进来。唔……你自己撸出来。” 好撑。不是很想用这个……稍微小点的话她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什么?”野格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理直气壮要他自己动手的omega,愣了几秒后,忽然笑出声,“你对alpha的自制力有什么误解?” 半夜爬床,插都插进去了还想拔出来,是白天的事给了她可以在随便玩弄自己后安全抽身的错觉吗? 也就是在这里没有信息素的引诱,他才能忍到这时候。 而现在他放弃无用的忍耐了。 野格快速掐住姜鸦的细腰,另一手托着她的臀,忽然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强硬地将性器慢慢往水唧唧的小肉穴里塞。 “你对自己做的事毫无自觉么?”野格黑眸低沉,低头在她耳边恶狠狠道,“若不是在这儿我的状态还算稳定,这小嫩逼早被我肏烂了。” 滚烫的喘息铺撒在耳畔,润红了耳垂。 身体被一寸寸挤入,吃撑的小穴努力张开来吞咽着鸡巴,滑腻的淫水被挤压溢出。 姜鸦有些恼怒,战斗本能下双腿缠绊上野格的膝弯,核心发力双臂绞索,扼住他的喉咙将其反压回去。 然而在交缠下,重新翻身坐在Alpha耻骨上的瞬间,湿润肉穴咕啾一下竟把粗长的倒刺鸡巴吞进了最里面。 紧窄的小穴瞬间被肉棒贯穿了。 姜鸦小脸发白僵硬地骑在alpha胯上,掐着他的喉咙的手指松了松,眼尾溢出泪花,一时间张了张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野格倒吸一口气,瞬间的爽感沿着脊椎直冲天灵。 肉棒整根插到深处,粗暴地捅开了还没打开的生殖腔口,暴力撑大了娇嫩的生殖腔。 湿软的甬道连着小子宫都在剧烈地挣扎着蠕动,试图将可恶的肉棒挤出去似的,吸得他快射出来了。 他深黑的眸子紧锢着姜鸦发抖的身体,伸手摸摸她微凸出一点的小腹,忍不住低吟着向上顶了一下臀。 “呜啊!” 本就被顶变形的生殖腔经不起动作,姜鸦短促地哭叫了一声,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他们一直压低音量交谈,这下却是分贝过高了,声音或许会传到门外。 他们的动作停顿了几秒,一片安静之中,门外传来奇怪的声响。 好像什么东西沿着墙壁蠕行攀爬,细碎的摩擦声传入门内。 姜鸦身体绷紧了些,侧头想听外面什么动静,穴肉无意间绞得更密。 这时,她忽然被拽着胳膊跌下去,整个人前扑在了野格身上,绵软的奶子抵在结实的胸膛上。 一只温热的大掌快速扣住她的脸,虎口掐着脸腮,死死捂住了嘴。 姜鸦微微睁大眼睛去扯他的手,下面忽然用力捣弄起来。 “呜呜呜…!” 竟然在这种时候! 狭小的肉穴被撑得太过饱胀,连根没入的性器带来一种小子宫快要被捅破的错觉。 鼓胀感太奇怪了,几乎要把汹涌的快感压下去。 野格闷声顶在里面小幅度抽送几下,发觉抱在怀里的omega挣扎得厉害,小腹收缩着发抖,冰蓝的眸子溢出泪珠。 他迟疑着停下来:“这样不舒服?” “呜……”姜鸦在他掌心呜咽抗议。 “好吧,不肏生殖腔了,乖一点。”野格遗憾地握着她的腰把鸡巴往外拔出来一截,软刺勾带出小逼里的淫水,肉冠拔出宫颈时卡拽了一下,刺激得姜鸦呼吸都顿了顿,在alpha的掌心喘息得愈发可怜。 缓了几秒,野格开始慢慢在湿软的小逼里浅浅顶弄,一点点往深处埋入,顶到闭合了些的腔口后再抽出。 姜鸦软软地趴在他胸口,半敛着水润的眸子,睫毛轻轻颤抖,任由他肏干。 野格的喘息逐渐变得沉重而激烈,顶弄的力度越来越重,耻骨撞在omega高潮后充血的阴蒂上,肏出断断续续的细弱闷哼声。 “这样肏爽了吗,少将?”野格一只手手钻进了睡袍下,揉捏着弹软的臀肉,掐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按。 “嗯……呼呜……”姜鸦一直被掐着脸捂着嘴说不出话,眼眶发红,不知往哪儿放的手在野格身上划过。 身下紧贴的胸腹肌肉一下下有力地收缩鼓胀,肏得越来越粗暴,她几乎没时间思考其他东西。 Alpha的奶子硬硬的……好大。 她一只手垂落身侧紧攥着床单,另一只手下意识摸了摸饱满的胸肌。 肌肉太过紧致,皮肉紧绷着完全抓不住。 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野格解开扯乱了,柔嫩的肌肤紧贴在alpha在兴奋的运动中散发出热量的躯体上,嫩乳压着他磨蹭。 门外的动静完全被两人忽视了,渐渐远去消失。 野格觉得自己快疯了,坚硬的肉棒把湿透了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残忍地奸淫着omega娇小的身体。 怀里的omega几乎要软化成一滩水,随着他的肏干柔柔摇晃着,好像不紧紧抱住就会从他怀里流淌出去。 她甚至开始配合着扭腰,细嫩的腰肢逐渐开始迎合他的撞击,发出愉悦的闷哼。 他再度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依旧捂着姜鸦的嘴,低头看被自己蹂躏得殷红的小嫩逼。 肥嫩的小花唇贴在他的鸡巴上,抽出的时候勾出穴口的一点嫩肉,显得小穴十分凄惨。 “小逼真会吃……”他低骂了一声肏得更狠了,窄臀快速甩动往绞紧的肉穴里凿,“要在生殖腔里成结吗?” 像是扑杀猎物的凶兽,他微弓着背舔舐姜鸦的颈侧,厚舌上的软刺将白皙的皮肤刮红,粗重地喘息着把雪臀撞击得发颤。 姜鸦呜呜地摇着头,被肏到双眸迷离,膝盖在野格腰侧颤抖着磨蹭着,下面湿热的花穴里涌出汩汩淫液,嘴角津液流出来沾湿了野格的掌心。 “呜、咕呜……” 野格不管不顾地掐着她的腰拼命把粗长的鸡巴往小穴里塞,享受着高潮中痉挛的穴肉带来的激烈快感,即使身下的omega被肏得目光涣散了也不肯停下。 掌心濡湿了一片,被唇瓣张合磨蹭着,小舌也偶尔无意识地探出唇顶着舔舐他的手掌。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掐着姜鸦的脸颊是为了堵住声音还是享受莫名的兴奋感。 姜鸦被他强制肏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捂着小嘴不管是咒骂的垃圾话还是求饶都说不出口,委屈可怜的呜咽声只换来了alpha更加疯狂的肏干。 肉棒好舒服好舒服,但、太激烈了、又要……! 花穴的软肉不停紧缩着,姜鸦哀泣颤抖着向上弓起腰肢,奶尖儿在野格身上磨来磨去,忽然被含进温热的嘴里。 鸡巴在被肏透了的小穴深处灌入滚烫的浓精,小肚子装不下的白浆沿着缝隙溢出甬道。 野格松开了捂着她小脸的手,埋在姜鸦嫩乳间的头颅抬起,不太熟练地舔舔那吐在粉唇外的半截小舌,吞进嘴里用力吸吮了一阵才松开。 “抱歉,太舒服了……嗯……肏过头了吗?” “哈啊、不……呜……”姜鸦被干得小腹一缩一缩地抖,抓皱了身下的床单微微失神,“呜嗯、里面好胀……” “很快就拔出去,稍微、呼……忍耐一下。” 野格满足地喟叹,低头试探着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脸颊,没有被推拒开后更加放肆地开始舔弄她的耳垂、嘴角、咽喉软骨,然后沿着锁骨舔舐到奶尖儿,含着那团绵软轻轻咬弄。 等姜鸦缓过神来推开他,身上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了。 野格埋在她温暖的小穴里趁还硬着又抽送了几下,姜鸦辛苦地抬起酸软的腿,用膝盖抵着他的胸口推开: “别动了!” “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野格问着,依旧等肉棒软下去才肯拔出来,又硬掰开她的腿盯着小穴往外吞吐灌进去的精液。 “下流!”姜鸦生气地揪过旁边的枕头砸到他脸上,并拢腿盖上被子,这才看了一眼面板。 应该完成了……吧? 【Dokidoki~睡眠时间到!来点好梦精液吧!】 【睡奸一位客人,用身体获取精液,限时3h。】 【倒计时:01:35:50】 倒计时仍在继续,睡奸两个字甚至贴心地标红了。 姜鸦如遭雷劈。 她白给人操了半天? 好像也不能这么说,被含有源质的精液灌了一肚子,原本已经见底的燃料稍微补回来些了。 野格正准备下床去试试浴室水温,见她反应不太对劲又停下动作:“怎么?” 姜鸦脑袋半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对失去高光的蓝眸:“你能让我睡奸一下吗?” 野格眼睛一亮,随后慢慢转变成了疑惑。 等等,睡奸……我? 是不是搞反了什么? 72性爱娃娃(骑乘H) 姜鸦不得不把任务内容告诉了野格。 她实在是搞不清这鬼任务该怎么完成了。 野格陷入沉思,托着下巴严肃道:“所以,这种下流的任务你是怎么触发的?” 姜鸦怨气更重了。 野格想了想,无奈道:“给你操当然没问题,但要我睡着的情况下干这个可做不到。” 那还是alpha吗,omega都骑身上了还能接着睡? 姜鸦忽略掉他的粗俗用词,抱着被子思考了一会儿:“要不你先装睡吧。” 时间还充裕,装睡不行她还可以在试试别的,比如把人敲晕后强行睡奸…… 看在源质和偏离度的份上,她可以克服困意再来几次。 “装睡?”野格坐在床边,低头注视着摊平在床上的omega,“你该不会是要我给你当个旧型号的性爱娃娃,一动不动地闭眼躺着给你骑?” 那简直要命。 “对。”姜鸦肯定地点点头,指责道,“你能不能表现出点和谈的诚意来?” 野格一阵头痛,举起一只手示意投降:“好好,我知道了。” 他重重叹气,动作利落地主动把睡袍脱下来,躺平下去,只留被子盖着下半身略作遮掩:“这样行了吧?” 一转头,却见姜鸦面朝下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了。 “我先休息会儿……”闷闷的声音从枕头缝隙里穿出来。 野格躺在原地等着她休息好。 进入这鬼地方后一切事情的发展都超乎他的预料。 比如突然顺利和谈、比如他连续被敌军少将玩弄了几次、半夜又做梦一样和人睡了…… 他等了三分钟,还没见姜鸦动弹,侧头问道:“好了吗?” “休息一下……” 十分钟后。 “休息好了吧。” “好烦,再等等……” 十五分钟后。 “姜鸦?” “唔姆……” 野格发现姜鸦趴在原地好像快睡着了。 他本想直接叫她起来,注视着她看了一会儿后,决定换个方式。 他掀开被子,把手掌挤入腿缝里,去摸她的肉嘟嘟的阴户。 粗糙的手指沿着肉缝滑动,找到穴口插了进去,咕叽一声挤压出还含在里面的白浊。 手指被细腻的软肉含着,稍微一动里面就会本能地缩紧。 野格呼吸一滞,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让她骑在自己身上了。 他觉得这一定是自己白天容忍过度的缘故,否则他断不会升起这样不知廉耻的想法。 自己明明更喜欢在上面,但想一下小少将主动摇着软腰吞吐自己的阴茎的模样……就忽然觉得那样也很好。 “不要乱动!唔、人渣。”姜鸦被弄得睁开眼。 “又成人渣了?”野格垂眼郁闷地看着她,“那你还要操人渣吗?” 姜鸦不说话了。 她脸颊上带着未褪的潮红,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挪开。 但身体里被粗糙的指腹摩擦挤压着,软熟的甬道主动绞着吃他的手指,一阵阵熟悉的快感再次翻涌上。 野格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着,另一只手垫在她屁股下抽送手指,看着omega无措地按着他的的手腕,坐在火热的掌心上略显不适地挪动屁股。 他感觉掌心里的淫液越聚越多,又试着把第二根手指挤进去:“有点紧,放松点儿,少将。” 姜鸦想给那张脸一巴掌。一定要用这个称呼吗? 被肏熟的小穴很好插,野格少费了一点劲儿就把两根手指一起塞进温软濡湿的肉洞里了。 他试探着在里面搅弄,想找到敏感点的位置,结果还没来得及摸索,omega就在他掌心含着手指泄出大量蜜液来,激烈地喘息着在掌心微颤。 野格有点担心再弄下去姜鸦没力气操他了,把手抽出来,随口舔了舔上面的透明黏液。 “唔,只是小逼里的水而已吗,这么多……我还以为你尿在我手上了。”语气竟然诡异地遗憾。 这个混蛋在说什么! 姜鸦感觉眼前一片眩晕。 她选择用力扼住野格的咽喉:“闭嘴!” “呃、咳咳、松手……你的任务……” 野格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明明白天乱搞的时候很冷淡的。 他干什么了吗? 姜鸦现在又不能真杀了他,卡着喉咙看野格在自己手底艰难地喘了一会儿后,悻悻然松开手。 “你可以开始‘睡’了。”她冷声道。 野格摸摸脖子,觉得那里一定掐出印子了:“好吧。” 他缓缓躺平,安详地闭上眼睛。 姜鸦瞥了一眼悬浮在半空的任务面板,磨磨蹭蹭地掀开被坐到了野格身上。 阴茎竟然早就硬起来了。 姜鸦随手给了挺立的肉棒清脆的一巴掌,粗长的肉棒颤巍巍地吐出一点前液。 野格:“……” 他有理由怀疑让自己装睡是为了更顺畅地折磨他。 紧接着,龟头上传来温暖湿热的触感。 肉棒被慢慢吃进了湿软的小肉穴里,陷入一片泥泞的绵柔中。 这让他不得不努力集中注意力,控制好呼吸和声音。 姜鸦用穴口蹭了蹭龟头,慢慢坐下去用小肉穴把鸡巴吃掉。 被肏开的小穴蠕动着吞咽肉棒,比一开始顺畅得多。 吃到深处后,姜鸦开始轻晃腰肢,以自己喜欢的节奏浅浅拔出、插入。 这对她来讲并不是一根合格的按摩棒,一上来就用大尺寸的异形按摩棒多少有点刺激。 房间里另一个活人闭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姜鸦放肆地按着野格紧绷的躯体扭动腰肢。 身体在情欲中透着薄红,她沉腰喘息着,垂眸看着着被压在她身下的alpha。 掌心压着的肉体鲜活、紧绷而压抑,像是被无形的束缚带捆绑住的大型野兽。 胸膛深重地起伏着,尽力维持着呼吸沉而脆弱的平衡。 小穴里的液体被勾出来,沿着青筋盘绕的柱身淌到野格身上。 野格在隐忍的痛苦和被套弄肏干的快感中沉浮。 太慢了。 他非常想往上顶把自己埋进更深处,按着omega的雪臀疯狂肏干到她失控。 身上的Omega浅浅呻吟着,音调温缓,像从冰封初融的水面下淌出的清澈春水。 他想听她更尖细、更凌乱、更崩溃的声音。 忽然,胸前传来一阵柔腻的触感,脖颈处感受到温热香甜的吐息。 她似乎趴在自己身上了,舌尖在喉结上舔了一下,臀部还在小幅度摆动着肏他的阴茎。 野格差点忍不住发出呻吟,全身紧绷到了极限。 要他不许动就算了,她还要在自己身上乱动是不是太过分了? “快点射啊。”一道低低的抱怨从耳边响起。 说着,又舔了舔他的颈侧,甚至用尖牙咬了一会儿。 那里是极其靠近腺体的位置,让他产生了一种被轻咬着腺体操的错位感。 野格快疯了,按约定他不能动,可姜鸦依然趴在他的颈窝用尖牙抵着舔敏感的区域。 极力控制的呼吸频率彻底被打乱,几乎要失控地弹起身,脑子里全是怎么掐着小少将的腰狠命肏到她求饶。 姜鸦未免……太高估他的自控力了吧? 好在,她趴着没多久就感觉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又跪坐起来继续以骑乘位摇着小屁股吃滚烫坚挺的鸡巴。 “你行不行啊,快点射。”她抱怨着看了眼倒计时,想加快速度肏几下却自己先高潮了。 “呜、真是的……哈啊……”姜鸦的小腹猛然收缩,但小穴里的肉棒还没有射出来,只好停下动作休息一会儿。 期间手却没闲着,在Alpha微微松懈下一点儿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甚至捏了捏饱胀胸肌上的深红的乳头,毫无章法地试图刺激他快点射出来。 野格闷哼一声,眼皮颤了颤。 姜鸦抚摸的动作很没耐心,像是在找什么射精开关。 他怀疑自己真的被当了一个性爱娃娃使用。 事实上野格猜得差不多。 姜鸦自己爽完后就开始不太耐烦地想着“这都不射?”“怎么还不射?”“摸哪里会射?”等等。 小高潮的和缓快感平复后,姜鸦才继续活动,又把自己反复弄泄了几次身子,腰快软下来了才将野格咬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了甬道,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她趴在Alpha胸口急喘。 “任务完成了。”她瞄一眼面板,松了口气。 原来只要满足条件,明着演也算? “射得好慢……”她发现没剩多少睡眠时间了。 野格这才郁郁地睁开眼,就当她是在夸自己了。 姜鸦挪挪屁股把疲软的阴茎拔出去,翻身从他身上滚进被子里,准备休息。 “没有报酬吗?”野格突然说。 “报酬?”姜鸦疑惑抬眼。 她上他难道不是一种慷慨的赐予吗(虽然过程中被迫偷了点源质),还要报酬? 野格侧躺着掐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颈侧湿湿地舔,不爽地低声道:“再操一次。” “什么……”姜鸦愕然,一只大手已经强行握着她的腿抬了起来。 滚烫粗硬的坏东西挤进了腿缝。 “就一次。”野格说着,肉棒抵上她的阴户,经络鼓动。 姜鸦迟疑。 至少休息一会儿吧? 虽然精神体做爱倒是不累,但餍足后就会开始发困。 可作为燃料的源质不多了,再攒点也行…… 还在犹豫着,粗硬的肉棒已经擅自挤进被蹂躏得快合不上的小花穴里,压出混合的白色浊液。 “好插多了。”野格一掌摩挲着她浅浅的腰窝,慢慢把阴茎插到深处,非常主观地感慨道,“你这任务可真不错。” “你是想打架吗!”姜鸦不悦,完全听不得人夸那狗屁任务。 一下瞬身体里什么地方被碾压了过去,升起一阵怪异的酸软感,又低了些语气:“唔嗯、别……先换个姿势。” 野格侧着插了几下,将姜鸦翻过去,以上位后入的姿势插到深处,狠狠贯穿着发泄他憋了许久的欲望。 他在那翘起的浑圆臀肉上揉了几下,总想往上面染点薄红色。 “想打架?”他俯下身咬姜鸦的肩颈,舔弄着含糊道,“给打屁股吗?” 姜鸦身子被撞得往前耸,艰难地从断断续续的呼吸里抽空咬牙道:“你试试?” 野格有点心动。 最后还是摸了几下没下手,不然姜鸦可能得跟他当场翻脸。 那就没得操了。 只是下体顶胯的动作越来越快,发泄似的,阴茎捅开层层迭迭绞紧的嫩肉插到最深处,击打着窄小的宫颈口,几乎要撞进去了。 “呜、太快了……稍微、稍微——呜啊!” “可你现在看起来很爽啊,少将。”野格蜜色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单手锢着她的胯骨迫使小屁股上抬,丝毫没有减弱力度的意思。 “别、啊…别太深、哈啊……” 姜鸦哼哼唧唧地被压着操到了早上。 …… *精液是凉的。但都abo了,这种小事随我设定啦! 73早晨/钢琴家的注视 已经六点多了,天色已明。 野格还俯身埋在姜鸦的身体里喘息着。 咚咚咚。 “野格。”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子修的声音。 姜鸦身体骤然紧绷,野格低头咬着她白皙的颈肩在里面射了出来。 “天都亮了,混蛋……呜呃、别撞啊……” 姜鸦抱着枕头闷闷地低吟,雪背下压,沁着细密的汗液。 野格抽离出来,低头亲了亲她薄背上微突的蝶骨,问道:“门外先不管了?” 他觉得姜鸦可能不太想被人知道这件事。 “问我干嘛,那是你副队。”姜鸦早就困了,一停下就往被子里缩了缩。 背着战友和帝国军官滚上床,该有所顾虑是他自己才对吧。 姜鸦理所当然地想着。 野格没应门,歉疚地在心里跟好兄弟道了声歉。 他单手把被子里的omega捞出来抱在怀里,放进浴缸清洗。 姜鸦只想睡觉,迷迷糊糊地趴在浴缸边浅眠,由着他折腾。 洗干净后野格拿浴巾把人整个裹住擦了擦丢回被子里,若无其事地出门找已经下楼的子修聊了几句。 到了七点钟的早餐时间,装作不经意看了眼时钟的模样,说要去提醒其他人下楼,趁机回房间叫她起床。 姜鸦慢腾腾爬起来,穿好衣服梳梳打结的一头乱毛,把拆信刀插进吊带袜边缘,出门来到餐厅。 路上,零散几个仆人在打扫卫生,穿着黑白的制服,擦拭着扶手和古董花瓶。 下到二楼时,姜鸦好像嗅到了些异样的味道。 ……血腥味? 二楼开放式走廊上,一个仆从低头静默地擦拭着实木扶手,一下、一下,动作机械地重复。 姜鸦脚步慢下一点,隐约闻到混杂的腐败气息。 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留意一眼,擦拭扶手的抹布底下有些暗红的污渍。 是血迹。 还没来得及深思,走了两步后身后野格快步凑近,在远离仆从的地方低声解释道: “这里是昨晚杀掉怪物的地方。” 仆从一脸平静地清扫的,是野格杀掉其他仆从留下的案发现场。 “尸体呢?”姜鸦轻声问。 “拖到角落杂物间了。”野格声音凝重,“问题在于,早上去看的时候杂物间的尸体消失了,只留下一滩血迹。” 姜鸦点点头,走到餐厅靠近其他仆从了,便没再说话。 落座后,管家照例来客气了几句后离开,餐桌上五人全齐,只是小刘精神状态似乎有些差劲。 早晨平静而压抑,在门口仆从死寂的注视下没人说话,全程只听见刀叉碗碟的磕碰声。 没有红酒,也没有其他红色物体。 餐后,李鹰掏了掏口袋正想说什么,野格忽然提议道:“还有一天多才到音乐会,我们去娱乐室逛逛怎样?” 说着,暗示性用目光掠了仆从一眼。 李鹰看懂了,把口袋里的手抽出来,连声附和:“走走走,来两把罗德牌。” 说着哥俩好地揽着小刘的肩膀,一行人接连走向娱乐室。 “这儿的管家还挺轻松。”姜鸦边走边吐槽道,“几乎不用招待客人,露个面说几句就走。” 正常情况下,主人缺席已经很失礼了,用餐期间管家必然要全程陪同的。 “他应该地位很高。”野格附和。 进了娱乐室,小刘顺手关上了门。 “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说话小点声。”野格提醒道。 子修诡异地看了他一眼。 他们并没有做过相关尝试,野格怎么知道隔音效果不好? 李鹰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抬了抬下巴:“诺,找到的提示。” 他的手心躺着一张不大不小褶皱着的纸张,上面用凌乱的字迹写着一行行提示。 ——和他们昨晚获得的那张一模一样。 野格将手里那张比较平整的纸展开,放在一起对比。 “字迹、内容、纸张大小、边缘磨损,都完全相同。”野格确认道。 如果没揉皱,他怀疑连纸张的纹理都会是一致的。 “这咋了?”李鹰纳闷。 “昨天钢琴家的信也是完全一致的复印件。”子修扫了一眼纸片,问道,“李鹰,游戏内出现复制品是正常现象么?” 这家伙至少也是个经历两次回响的超凡者,应该知道些基础规则。 李鹰迟疑了一下,没觉得这有什么: “挺正常吧,平时都拿游戏类比回响的……而且,他们说遗言的回响比历史的回响更像全息游戏。 “历史的回响在真实取材基础上扭曲变化,而遗言的回响是由其主人的精神域构建,虚构成分更高。 “所以遗言回响里这种按人头发给回响者的任务物品,一般系统固定程序复制粘贴出来的同模,倒没什么特殊意义……据说偶尔还会有bug。” “等一下,你是说这里本质上是强者死后遗留下来的精神域?”姜鸦抓住了另一个重点。 能够形成精神域、且能在死后遗留下来,那至少是A级超凡者了。 “可不是吗。”李鹰耸肩,“这都是从其他超凡者交易来的情报,免费告诉你们了。” 反正这种基础背景情报又不值钱,一般是其他情报的附赠品。 “以游戏类比……这种解说方式听起来属于鸣歧学派的一支,他们常以科学解释超凡。”子修思索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大量回响副本共用一套类游戏系统,回响大厅的巨型设备类似总服务器吗。” “有人试着砸过那东西吗?”姜鸦好奇地问。 “听说有过,都死了。”李鹰说,“一群没脑子的。” 姜鸦瞅了他睿智的脑袋瓜一眼,没说话。 “你们觉得这个纸条怎么搞?”李鹰迟疑着问,“钢琴家一看就不太靠谱,到现在连个面都没露,乐谱还得我们自己找,指定有什么阴谋在等着。” “先等一下,你们的纸条在哪儿找到的?”野格问。 “哦,这个小刘找的,他昨晚接了个任务,要求他去海神像面前呆几分钟,于是在那附近找到了这个,估计是系统故意放在那的任奖励。”李鹰帮忙解释。 小刘一直呆在角落里,垂着头不参与讨论,右手握着左手手腕不停搓磨。 “只是去海神像呆几分钟就行?”姜鸦扫了眼他身后的小刘。 “对啊,这任务也真够变态的,信上说不让人晚上出去,它却逼人出门。”李鹰恼道,“你们也是收到了相同任务弄到的纸条吗?” “嗯。”野格含糊,“能复述一遍你们的任务内容吗?我看看有没有差别。” 宰了个仆从这种事一旦泄露可能会出问题,没必要说出来。 李鹰回头用胳膊肘捅了下小刘:“闷不声的干嘛呢,讲讲呗。” 小刘好像突然惊醒似的一个激灵抬起头,颤动收缩的瞳孔扫了几人一圈,脸色和嘴唇都泛白,额头密布汗液。 “怎么?”李鹰看他不太对劲,皱了皱眉,“今早也没啥事啊……你昨晚喝的那个红酒起反应了?” “没、没。”小刘急忙否认道,“我……在想昨晚上的事,有点害怕。” “嘁,小胆儿。”李鹰不屑,“那说说吧。” 小刘定了定神,咽口唾沫缓缓开口,用心有余悸的声音道: “请在凌晨三点到达一楼大厅的海皇神像前,呆、等待十分钟。 “任务惩罚是……钢琴家的关注。” “钢琴家的关注?”李鹰之前也没听他仔细说这个任务内容,此时惊愕的复述出声,“不应该是长偏离度吗?” 他趟过了两个副本,收到的任务惩罚一直都是增长偏离度。难道是历史和遗言回响间的差异问题? “对……钢琴家的关注。”小刘又低声喃喃重复了一遍,神色惶惶不安,“是不是听起来不太妙?” “反正你任务完成了,没事。”李鹰摆摆手,安抚道。 姜鸦打量着小刘的神态。 哪里不对劲。“等待十分钟”的部分说得并不自然,像是小刘复述时临时改口。 想起他昨天的模样,原任务也许是“祈祷/祷告十分钟”一类的……为什么要隐瞒任务内容? 话说回来,小刘在下楼拿到纸条前,在不清楚规则的情况下竟然没触动恶犬,也是蛮走运的。 ……作话区…… *本文蝴蝶骨是指正常健康体态下,由于压背的动作而微微突显的肩胛骨内缘(崽非常健康哦)。 健康体态的肩胛骨内缘也可以叫蝴蝶骨吧?这个名字很好听。 热知识:正常站姿下过度突出的“蝴蝶骨”属于“翼状肩胛”,是不健康体态(来源网络科普)。 74美味度 你们的任务呢?”李鹰转头问道。 “差不多。”野格略过这点,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你觉得我们应该信哪张纸?” 转而询问其意见后,自觉被捧到主位的李鹰果然没再追问其他,直了直腰嘴角一咧,立刻就接过了话茬: “我们多少都信点儿,综合综合。晚上尽量不出门就行,音乐会那个等任务一完成就马上跑。还有你们平时别跟仆从乱搭话,迫不得已再找他们帮忙。” “嗯,很好。”子修颔首表示赞同。 这两个淘金人愿意努力苟着再好不过了,能少拖点后腿。 至于所谓“你们”“我们”的自然是被完全忽略了。 当然,事情必然不可能这么顺利,从小刘的遭遇来看,回响任务自会将人逼入险境。 “还有那个乐谱……”李鹰说到这儿,微妙地顿了顿,他不太想冒险。 “我们尽量去找一份看看情况?”姜鸦诱导道。 “啊对,找一份看看情况。”李鹰用力点头,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 先答应下来让他们出力去趟雷,自己做点表面行动意思意思就行了,最后就说没找到。 “我看看……还有这条‘红色能消除音乐’。”李鹰摸摸下巴思索,本能地联想道,“喝掉……是说血吧,意思是喝血能避免自己听到钢琴曲!” “哦,是血液吗,我还以为是别的什么……比如红酒。”姜鸦的目光从李鹰转到小刘身上,状似无意地问道,“昨晚你喝了酒,身体还好吧?” 姜鸦的声音让子修感到不适。 这种柔和的语调让他想吐。原来她会好好说话啊? “我很好。”小刘马上回答。 “没事就好。”姜鸦温和地笑笑,剔透的蓝瞳直直注视着他的眼睛,关心道,“看来那仆从没有害你的意思,纸条第一条提示的可信度不低呢。” 她当然不是真的这么认为。 但小刘看起来太紧张也太警惕了,他需要一点虚假的心理安慰。 小刘下意识去看了一眼桌上的纸条第一条提示: 【1.白日的仆从是可以相信的,向他们寻求帮助】 仆从是可以相信的,那么他喝的红酒应该没有问题吧……他稍微安心了一些,呼吸频率稍许放缓。 “说起来,昨晚上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姜鸦模糊了“声音”的具体内容,用闲聊的语气问小刘。 小刘一怔,捏紧了手腕,目光闪烁不定,心脏砰砰跳动着悬起。 声音?难道大家都和自己一样听到吗? 那种鼠啮肉块、成群蝗虫进食般的细碎声响,其他人也能听到的吧? “好像……是有点?”小刘小心翼翼地用探问的语气道。 他在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和旁人无异。 在这种环境下,“异样”等同于“污染”是默认规则,虽然他对超凡了解不深,却也本能地试图做些掩盖。 什么叫有点儿,就那个钢琴声,听到没?李鹰急躁插话道。 姜鸦想进一步诱骗试探的话刚到嘴边就憋回去了,凉凉地掠了李鹰一眼。 碍眼又碍事。 小刘心头一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讷讷道:“……没有。” 原来昨晚有钢琴声?不过,听见钢琴声也不像是什么好事,毕竟当初在遗迹的时候那钢琴声差点要命。 “看来红色是说红酒啊,”李鹰摸摸下巴转动脑筋,“不知道晚餐的酒能不能拿到屋里备着。” 遗迹里的遭遇让他心有余悸,但他又不敢直接去喝效果不明的东西。 各怀心思地交流完纸条情报,五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准备散开去搜寻乐谱和其他线索。 “我会去右侧楼。”子修选择了钢琴家所在的侧楼,那边有着钢琴家的卧室、琴房、书房等等。 他们在现世界便是从右侧楼侧门进入遗迹,在那边逛了小半圈,多少有些了解。 李鹰本就不愿意靠近那边,此刻欣然同意:“我们先把主楼搜一圈。” 他转身出门,小刘快步跟了上去。 姜鸦目光微动,随便挑了个话题聊两句做掩盖,精神体则暗暗向小刘探查过去:“你说的鸣歧学派听起来很有趣。” 子修有些意外,但依旧开口解说了几句。 与此同时,走到门口的小刘悚然一惊,感觉背后发凉,像是被无数眼睛同时注视一般。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几个人正在讨论着奇怪的东西,没人在看他。 他暗自骂自己疑神疑鬼,缓缓关上了房门,隔绝视线。 姜鸦这才往门板那边瞥了一眼。 表层探查没发现他有什么问题,深层探查不太可行。那家伙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不会卸下防线让自己进去。 “……是王鸣歧提出的一种精神领域学说……他们致力于灵魂核心的研究。”子修还在缓声解说着,见姜鸦移开视线,声音停了几秒,“还要听吗?” “这个研究方向听起来很平常。”姜鸦懒散地倚靠在球桌边,单手撑着桌面。 “它是千年前便存在的学派。”子修平静道,“当时人类对精神领域的研究才刚开始。” 实际上,超凡兴盛起来也只是遗迹频繁出现的这百来年的光景。在那之前,偶然现世的遗迹会被官方迅速掌控,超凡者数量并不多。 姜鸦转动眼瞳回头看他:“他们最近在研究什么?” 原本只是找个话茬遮掩一下她的探查行为,但顺便听点超凡研究成果也不错。 子修微妙地停顿了一下: “这些年他们研究的课题比较独特,比如……人类灵魂品质及其影响因素。” “这不是挺好的。”姜鸦疑惑,“是在探究超凡者实力提升原理吧?” “不。”子修说,“这里说的品质,大概是猪肉品质的意思。他们目前在给人类灵魂的美味程度划分等级。” 姜鸦咽了咽口水。 她想这几个联邦军一定能评上最高级的。 子修怪异地看了姜鸦一眼,他第一次见到听说这个研究课题后能这样平静的家伙。 “他们发现部分人类格外吸引虫兽等怪物,并借此展开了关于人类灵魂品质的研究。当然,最终目的是制造虫兽引诱器。” 子修还是做了补充说明,以免被误会联邦在做什么反人类的实验。 “哦……不错的研究。”姜鸦随口夸了一句,好奇道,“你似乎对鸣歧学派了解很深?” “略有所知,毕竟它对普通人而言更安全易懂。”子修客观地说,“对于克拉肯学派、乱学派、无知论学派等等在超凡者中更受欢迎的学派反而了解不多。” 当年研究死士污染的时候,他主动去接触了一些精神领域的研究,但可惜所获不多。 普通人很容易被超凡知识污染,因而单是出于保护目的,官方也不会让超凡知识过多地流出。 姜鸦点点头。 话题结束,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几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泾渭分明的沉默带。 没有人说话。除了交流情报,他们也确实没什么话好说的。 没打起来就谢天谢地了。 姜鸦自顾自在房间里简单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线索便离开了房间。 “走了。”子修拍了拍还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野格,蹙眉道,“你今天怎么了?” 一直在发呆,心神不定的模样,莫不是昨晚受到了隐藏的污染? 野格簌然抬眼,定了定神后掩唇低咳一声:“在想昨晚……昨晚杀掉的那个怪物去哪儿了。” 75恐惧(掉落章) “你在三楼仔细搜搜。”李鹰回头对小刘吩咐,戳了神魂不定的队友一肘子,“听着没?搜仔细点,忙完回自己房间呆着。” 三楼相对安全,小刘昨天被任务折腾了一宿拿回来个重要线索,还是给他安排点轻松的活比较好。 “啊、好。”小刘一激灵,连忙点头。 他看着李鹰的背影一直到他下到二楼去,脑袋里乱腾腾的,站在原地依旧感觉手脚冰凉。 为避免被怀疑进而除掉,他隐瞒修改了自己任务内容。 饶是他不太懂那些关于污染的潜规则,也知道自己接到的任务诡异得紧。 小刘想起昨晚接到任务的情景。 由于一直在担惊受怕,他关了灯躺到深夜都没能睡着。 宽敞的房间漆黑,床头灯是栩栩如生的人鱼尾塑像,偶然瞥到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身下床铺十分柔软,身子陷进去许多,像是被软体动物吞进去似的让他不安。 他紧闭着双眼迷迷糊糊地浅睡了一会儿,黑暗的视野里却忽然出现了任务面板,同时任务提示音在耳边响起。 【触发任务】 【请在凌晨三点到达一楼大厅的海皇神像前祷告十分钟,默念祂的尊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祂将为你隔绝钢琴家的注视】 他愕然睁眼,借着微薄的月光看向时钟——距离凌晨三点还差十多分钟。 怎么是这个时候?明明信里说晚上外面会有狗,叫他们别出门的。 思绪乱七八糟,小刘惴惴不安地盯着那句“为你隔绝钢琴家的注视”。 意思是他现在被钢琴家“注视”着么……在这片黑暗之中? 他的呼吸近乎凝滞,小心翼翼地转动颤抖的眼珠借着月光环顾四周,余光看见黑影便一个激灵, 床边有个人头!小刘一哆嗦缩进被子,又定睛一看,发现那只是个不规则近球形摆件。 他的目光心惊胆战地掠过黑暗中的一个个物体轮廓,仔细确认过窗外没有人盯着他、风景油画里没有会动的人像、房间内也没有诡异的人形塑像,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视线游移回来,眼前的任务面板散发着浅淡的光芒,倒计时提醒着他任务时限将至。 他得完成这个任务。 小刘尽力做好心理准备,轻手轻脚地挪下床。 临走,他担心自己回不到房间,特地用枕头将门卡住了。 从房间下到一楼的台阶分外漫长。他没敢穿鞋,始终盯着前方的黑暗一步步往下挪,几乎不敢呼吸。 好在,路上幸运地什么也没遇到。 神像周围洒满天井投下的波纹状月光,环境相对明亮,这让小刘安心了不少。 不敢抬头,垂眼盯着鱼尾雕塑的鳞片,他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明明是对着海皇像祷告,那个要他默念十分钟的尊名……为何和“海”一点边儿都不沾? 想归想,他依旧老老实实跪在神像前做准备,一抬眼就发现地上落了一张纸片,上面写着什么东西。 他捡起来简单看了一眼,被第一行的“不要相信钢琴家”吓得头皮发麻,没敢细想,匆匆把纸条揣进口袋开始准备任务。 他双手交握于胸前,学着在电影里见过的教徒模样祈祷,又生怕哪里做得不够标准,换了几个姿势才舒服。 蠕动着干燥的嘴唇,他开始无声地默念: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小刘觉得这个尊名有些奇怪,看第一句,祂应该是个好神,可最后一句的寄生又让人觉得不太妙。 再回头看中间那个平衡者的称呼……祂至少应该是中立的吧。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他继续默念着,耳边逐渐响起逐渐放大的细碎声响,密密匝匝地在脑中环绕,细碎的声浪仿佛上千只蝗虫围绕着他制造进食声。 感官模糊了起来,一时间像是被注射麻药般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明确感知。 但都已经进行到这里,他自然不敢中断,努力默念着尊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生命之母的眷属……] 不知默念多少遍后,耳旁才响起机械的系统提示音。 【任务已完成】 但他依旧不敢停下。 他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总担心任务完成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 紧闭的眼皮抖索着,连带着肩膀都在颤抖,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继续念着那句尊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不知又念了多少遍,小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什么联系在加深。 片刻后,他迟疑着继续默念着睁开眼,清楚地看到了任务完成提示框后才停下祷告。 可诡异的是,耳边的细密声音虽变轻变缓了许多,但并未消失。 他恍惚地回到了房间里。 自己的症状……是不是有点像连哥被杀死前的状态? 小刘一直不愿意往这方面猜,闭上眼,眼前又是连哥在他眼前被李队捅穿的模样。 说起来,连哥其实对他挺好的。 “我得……瞒着。” 缓缓向后躺下,张大眼睛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小刘反反复复地喃喃道。 “如果飞船上死的是队长就好了。如果活着的是辛妮姐,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她肯定会帮我的。” 他从口袋里摸出纸条展开,焦虑地反复阅读上面的文字,直到昏暗的光线弄得眼花。 “今晚的任务……不能全部告诉队长,但是这个线索得给他。” 他自己搞不太懂上面的规则,需要其他人帮忙一起解读。 “任务内容得改改,那个尊名不能说,否则队长可能会认为我也没救了。 “还有那个钢琴家的注视也得换个说法……不然他们可能会觉得我被钢琴家污染了。 “说不定会不允许我搭他们的飞船,只带队长离开。” 到天亮前,他一直辗转反侧地思考如何修改任务内容、如何回应可能遇到的追问。 但最后实践的时候还是因紧张嘴瓢了一句。 小刘回忆着,思绪纷飞,渐渐地竟有些习惯脑中的琐碎声响了。 反正李队说离开回响后都会恢复的,他只要活到最后就没什么事了。 他带着一肚子心事低着头走,不小心走过了头。 猛然驻足,眼前是主楼通往东侧楼的走廊。 昨晚管家送他们去客房的时候介绍过,东侧楼主要是收藏室、议事厅等房间,最下层则是仆人房和厨房。 走廊地面是幽蓝的剔透亮面,将两侧的瓦斯灯和拱顶的花纹倒映得清清楚楚。 一位穿着制式男仆装身影从走廊中踏出,平凡的面容上带着标准的微笑。 他亲切地朝客人张开双手,询问道: “你需要什么帮助?” 76管家 姜鸦来到海皇神像前,抬头仰视这位低垂头颅的无面女神。 水波纹的光斑投射下来,有些晃眼。 注视片刻后,她眯眼努力回忆起记忆深处的尊名,微微低下头,轻声念诵—— “风暴的主人,气候的支配者,深渊领主,海的皇帝……塔拉萨。” 说完,她抬头看向雕像,等待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感受到“视线”,也没有发现神像有什么异常。 姜鸦暗暗叹了一口气: “真名都念出来还没有反应,难怪现在各大正神教派式微成那样……” 真名之于神灵十分重要,凡有所念必有所感。 现在这情况,估计是女神与现世界之间联系已经极其微弱,指望不上了。 身后响起一阵悠闲规律的脚步声,停在她右后侧方。 姜鸦回头,看到管家微笑的脸。 “你信仰海皇吗?”人鱼的声音优雅动听。 姜鸦虚伪地扯出一个微笑,在胸前画了黄金三叉戟的抽象象征符号,虔诚地回答道: “是的,我是海皇忠实的信徒。” 也不完全算是谎言。 她是各大正神忠实的泛信徒,需要用到哪个就祈求哪个帮助,主打一个实用性。 管家笑容加深了些,问:“女神回应你了吗?” “没有。”姜鸦露出遗憾的表情,单手抚胸一副自责的模样,“或许是我的信仰还不……” “你认为神爱世人吗?”管家打断她的话,突兀地说道。 姜鸦讶然,停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神像道:“当然,至少正神是这样的。” 管家抬头看向神像的三叉戟,缓缓摇了摇头:“哪怕是灾厄降临亚特兰蒂斯之时,海皇都没有降下神迹,说不定已经……” 他的话说了半截就停下了。 “灾厄啊……”姜鸦叹惋道。 她完全不清楚这回事,只好一脸沉重地跟着复述了一遍,心里猫挠似的好奇。 倒是说具体点儿啊,亚特兰蒂斯当时发生了什么? 然而管家并没有顺着她想听话题的讲,而是依旧维持着微笑的神情,闭上了嘴。 姜鸦叹了口气,试图分析他的话里隐藏的信息。 这个npc是因海皇没有出手救人而心生怨恨的类型吗,他和钢琴家对立的理由又是什么? “你想去城堡里逛逛吗?”管家转过身,单手置于腹前, 姜鸦上前两步,拉近距离道:“当然,你要为我带路吗?” “我很忙。”管家直白拒绝道,“只是想提醒你,不可擅入上锁的房间。” 姜鸦的笑容僵硬了。 绝对不是正经管家。谁家管家这么待客啊? “好吧……这里上锁的房间似乎不少,看来这两天会很无聊。”姜鸦摊摊手,眨着冰蓝的眼睛,一副无害的模样。 管家平静地微笑道:“擅闯房门不是客人应有之举,如果你发现有人这么做,可以告诉我,我会替先生感谢你的。” 【触发隐藏任务】 【管家的谢礼:】 【管家讨厌擅闯上锁房间的小偷,帮帮他吧。】 【每举报一位小偷,将获得一份管家的谢礼。】 “我会的。”姜鸦神情分毫未变,笑着点点头。 “祝你度过愉快的两天。”管家说完,就回头看着神像不再搭理她,像个完成了对话的npc。 这是有点赶人的意思了。 姜鸦自觉地离开,往二楼走去。 脱离管家视野后她就敛了表情吐出一口气,又看了一遍任务面板,嘟囔道: “这就开始挑拨离间了。看来被发现擅闯房间后很可能直接失去客人的身份啊……也算意料之中。” “不过,和管家聊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难道这都不算触发信件的第三条规则吗?” 这样想着,她从二楼往下瞥了一眼。 只见管家站在神像旁,戴着白手套的手半握住巨大的黄金三叉戟下部,轻轻抚摸。 黄金三叉戟象征着海皇的主要权柄,这无疑是相当亵渎的举动。 姜鸦驻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管家……觊觎海皇的权柄? 她猛然意识到,他刚才那段话的重点或许并不是“灾厄降临时没有降下神迹”,而是“说不定已经”后没有宣之于口的字。 姜鸦眉头拧得更紧了。 管家在副本外是什么身份,竟敢肖想那种东西……还是说她误解了什么? 她静静的看着管家的背影消失在前往东侧楼的走廊,于是往反方向走去。 目前她还不敢轻易探查管家的状况,而且估计也查不出什么。 之前她试探着以精神力探查了餐厅服侍的仆从,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那么对管家用探查就更不可能有收获了。 姜鸦从主楼的楼梯上到二楼、经过短走廊,到达西侧楼。 西侧楼的装修和主楼大差不差,但地上铺了一层厚实的羊毛地毯,踩上去柔软舒适。 “书房在二楼,靠近主楼的位置……”姜鸦回忆着,在结构复杂的西侧楼里拐了道弯,就见到了记忆中的木门。 她曾在现世界古堡的两个侧楼里迷路过,好在书房就在从主楼走廊出来的拐角,并不难找。 过来的路上并没有遇到仆从,周围也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姜鸦对此并不惊讶。 对贵族来讲,好的仆从本就应该如影子一般不被察觉,清洁工作的时间往往与主人的休息时间错开。 而早晨看见的几个仆从,大抵是因为野格杀人留下痕迹而增加了工作量,多加了一会儿班。 喀啦、喀啦。 试着拧动门把手,果然上了锁。 姜鸦正准备照旧用特质开锁,忽然听到拐角处传来不加掩饰的脚步声。 她立刻收回手,转身往那边走了两步,装作路过的模样。 一身正装的Alpha从拐角走出,姜鸦平视的目光只能看到他的胸膛。 目光上移,清晰硬朗的下颔线先入眼,后是微张的薄唇和英挺的鼻梁,以及深邃的眼瞳。 姜鸦立刻皱起了脸,把“怎么是你”几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她松懈下来,看着眼前的副队露出死鱼眼,问:“喂,这附近有人吗?” “没有。”子修低头看她,沉声道,“以及,我有名字。” “哦。”姜鸦反应冷淡。 她利落地回身,重新走到书房前,指尖搭上镀银的合金门把手。 苍白的火焰自指尖燃起,流窜如锁芯。 她很熟悉这种结构,能毫无压力地侵染门锁让它自动打开。 子修回忆了一下,意识到她也许还不知道自己的全名。 “我姓白。”他跟上去,走到她身后。 “哦。”姜鸦依旧没有回头,专心感知与门锁间的联结,让它开门。 咔哒。 锁舌缩回的声音钝而悦耳,听起来时常润油。 实木门丝滑地向内开启。 77我带你离开 厚重的黑色海木桌椅摆在落地窗前,桌上摆着各样笔墨和昂贵的摆件。 右手靠墙的一边陈列着一排半人高的木柜,上面放着一些古董样的物品。 左手边靠墙的两面是高高的书架,不少书有使用过的痕迹,显然并非用来装样子的时尚单品。 白子修跟着进了书房,瞥了眼地毯,皮鞋底碾平门外侧细微的压痕,随后关上门落锁。 姜鸦已经快步走到书架前,正准备取书,却发现上面竟然落了一层极薄的灰尘。 近期没人来打扫书房? 她不得不小心地取下一本书,防止留下痕迹被人察觉——先握住书脊将其垂直向上抬起、避免蹭划书架边缘浅浅的一层灰尘,然后水平抽出。 翻开书页,里面依旧一片空白。 “真是……”姜鸦的肩膀丧气地垂下,把书放了回去。 随机抽检了几本,都是一样的情况。 白子修则在另一边的柜子和抽屉里谨慎地翻查,同样尽量避免留下痕迹。 按道理,上锁的书房这种地方总该有点线索。 姜鸦看着书架发愁。 上面数百本书,要是曲谱夹在哪个书里可有得忙了,应该多少会给点痕迹提示吧? 眼前所有书脊完全对齐,书本也按高矮和厚薄均匀排列了,倒是对强迫症很友好,完全没有突兀之处。 于是她稍微侧身,借着反光观察灰尘的分布。 有几块区域的灰尘格外少。 姜鸦将那几本书挨个抽出来查看,果然在其中一本里找到了一张薄而硬质的纸。 上面只有凌乱的手写乐谱,看起来是第二或第三乐章。 【任务进度更新】 【支线任务:收集《遗言》乐谱】 【目前进度:1/4】 姜鸦一愣,拿起夹在书里的纸看了看,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是说‘乐谱不是乐谱、乐谱会伤害你’吗?”她狐疑地嘀咕,“这也没咬人啊。” “找到了?” 正拿着刚翻出来的一把精美匕首查看锋利度的白子修也收到了任务提示弹窗,回头看向姜鸦。 “嗯……看不出有什么用。”姜鸦蹙眉,将去曲谱对着光反复看了几遍,确认它只是一张普通的谱子,于是递给白子修。 白子修接过纸张,低头看去。 洁白的纸面上乐谱凌乱交杂,浓墨绘制的线条颤抖着越出纸面,活化般跃动、鼓动。 瞬间,思维如陷入凝胶一般开始迟滞。 耳边响起了低沉悲怆的乐曲,随着音调低抑,口鼻之间似乎灌入了海水,呼吸在一瞬间被剥夺。 但同时,他“嗅”到了邪异、腐朽的气息在蔓延,像是腐败的血液中混入昂贵神圣的香料。 弯折的纸张上方的光影模糊扭曲,音符从纸面浮出,立体环绕开在这片空间之中,构成旋涡。 他的意识被卷入深海之下。 姜鸦好整以暇看着眼前的alpha刚接过纸张看了一眼,就突然脸色苍白、瞳孔剧烈扩散,修长的手指死死抓皱了曲谱,跌撞地扶着一旁的桌面支撑身体,膝盖撞在桌角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种反应……临时疯狂? 她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整个人虚弱地倚靠着桌案下滑,半跪到地毯上困难地呼吸。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伤害’,通过灵感鉴定后被知识灌注、超过意志承受力而导致的临时疯狂……” 姜鸦自言自语地分析着,从容地把手里的书塞回书架,有些疑惑。 “可我怎么什么也没感知到?是我的灵感太低还是他的灵感过高?” 没等她悠哉多久,一段节奏凌乱的钢琴曲突兀地在房间内响起、流淌出去。 ……糟糕。 姜鸦愕然抬头。 她怀疑现在整个城堡都能听到这段钢琴声。 管家刚警告过她不能进入上锁房间,接下来怕不是npc的追杀环节了? 姜鸦微皱起眉,快步走到还半跪在地上神志恍惚的白子修面前,俯下身伸出手。 白子修混沌错乱间意识到有人来到他面前,于是尽力抬起胳膊,本能地把手里的纸张递出,松开手指。 姜鸦眉尾轻挑,干脆地把乐谱扯走,满意地笑了笑:“挺上道。” 遂拿了乐谱转身就走。 至于这位副队? 他若是被npc杀死,那可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后续也就碍不着她什么事。 “祝你好运。”姜鸦撂下一句亲切的祝福,挥挥乐谱就准备逃离现场。 但余光之中,手里挥扬的“乐谱”似乎不太对劲。 它好像……是空白的。 姜鸦脸色微变,立刻举起来正反翻动纸页查看,但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张空白纸页。 再回过头,那个alpha手里什么也没有。 姜鸦很确定这就是原本的乐谱,它的纸质很特殊。 但里面的信息,以卑劣的方式从她手里逃到那个狗玩意脑子里了。 “啧,烦死了。” 姜鸦咬牙,脚尖方向回转半圈大踏步走到alpha身前,黑着脸一脚踩在白子修肩膀上,重重踹了两下: “喂,能起来吗?我带你离开。” 白子修浑浑噩噩地扶着额头,只觉层层迭迭的海浪和吟唱声席卷了整个世界。 即使已经从那支离破碎的灾厄画面中退出,也仿佛与周围隔了一层厚厚的帷幕,如无法与物质界交互的幽魂一般。 忽地,肩膀一沉,他隐约感知到了身体的存在。 一道不耐烦的人声从疯狂的幻听声中破处,逐渐清晰起来—— “……我带你离开。” 白子修猛然深吸一口气,弓起的脊背随呼吸重重起伏,已然出了一身冷汗。 他抬起苍白的脸怔然看着眼前的三只姜鸦,失去血色的薄唇动了动,本能地伸手拽她的衣角。 然后摸了个空。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视野出现了严重的重影,思维迟滞混乱,根本无法移动。 “唔呃……你、先走。” 他试图扶着书桌自己站起来,却觉身体一沉又跌了回去,只好跪在地上费力地对她说: “他们……大概很快就……” 姜鸦还踩在他的肩上,见状略带心虚地收回了腿。 刚刚人都快爬起来了,结果她下意识一脚把他踩了回去。 “少废话,不行我抱你走算了。” 说着,她弯腰抓着他的领子往怀里拽。 体重倒不是问题,但由于有一定体型差距,她抱alpha不太好找姿势。 还没想好用什么抱法,外面忽然传来较为模糊的交谈声。 “……管家…乐曲…”似乎有野格的声音。 他刻意提高了音量提醒他们—— 管家已经到附近了。 78姜鸦想杀人 r ouw enn p.m e 半截乐曲突兀的在城堡内流淌开来。 管家眯了眯眼,侧耳听了几秒后便锁定了源头,面无表情地快步走向西侧二楼的书房。 他在通往西侧楼的走廊口停下了脚步。 面前,一位客人正等着他,呼吸微快,似乎也是刚刚到达。 “这么巧,我正想找你呢。”野格笑着走上前,不动声色地挡住他的去路,抬头看了看四周,故作疑惑地提高了音量,“管家,这钢琴曲怎么回事?” “我正要去察看情况。”管家见到客人的瞬间就带上了标准的微笑。 他想绕过去,但野格又横一步堵在了他前面。 “麻烦你先帮忙解释一下这曲子?” 野格神色隐有不满,深深叹了口气。 “我们的大钢琴家这都能起床弹琴了,却不肯出来见我们几个朋友,实在是伤人心。”夲伩首髮站:wanbe nge.c 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管家嘴角弧度不变,又往左边迈一步:“等我看完情况再……” “我们是不是哪儿得罪他了?”野格紧跟着拦一步,张开双手一副诚挚的模样,“如果是的话,我想跟他好好谈谈……” “让开。”管家语气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书房进了小偷,我需要去查看情况。钢琴声并非先生亲自弹奏,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野格顿了顿,还想继续拦截,却见眼前突然跳出偏离度快速增长的提示面板。 “这里竟然会有小偷?”他惊讶地装出要帮忙的样子,“我跟你一起。” “如果你抓到或者发现了擅闯上锁房间的人,可以向我举报,我会给你谢礼。”管家语气平淡地快速说道。 野格看着眼前突然触发的举报任务,脸色微妙:“如果我举报后他们不承认怎么办?” “没关系。”管家冷淡地说,“我能分辨出窃取钥匙的小偷。” “钥匙?” “我保管着所有的钥匙,其中一份挂在仆人们工作必经的厅室墙壁上。”管家随意地透露了钥匙所在地,明晃晃地钓鱼。 但野格产生了些疑惑。 子修可没去过东边仆人房,不可能偷走钥匙。 而那两个淘金人决计没这个行动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一切。 难道被困在书房的是姜鸦? 野格跟着管家来到书房门前,看他取出一把宅邸钥匙,打开了书房门。 袖口里的拆信刀滑落入手中,他紧盯着管家的动作,提前做好里应外合的准备。 但房间空空荡荡,除了一道还在盘旋的旋律外,什么异样也没有,甚至看不出什么翻动的痕迹。 “看来人都跑没影了。”野格倚着门框说道,“我们去其他地方找找?” 管家没有理会,危险的目光扫视了一周后,踏入房门内。 …… 几分钟前。 姜鸦停下了动作,松开白子修被抓皱的衣领。 她的心跳微微加快,深呼吸。 该死,这下没法出去了。 躲起来?正常来讲管家肯定会进行地毯式搜查。 直接开打?他们未必打得过npc,而且还有一天半才到音乐会,现在偏离度超限引来梦界生物的话恐怕要玩完。 “有人来了,轻点喘气。”姜鸦踢了踢白子修的腿,要求刚从缺氧中缓过来的alpha屏息。 她快速打量着四周,同时从白子修腰间摸出他刚收获的匕首,迅速做出决定。 先躲起来碰碰运气,躲不过再说。 野格不会放弃他的副队,运气好的话能帮他们找机会逃掉。 “……墙角橱柜,空的。”白子修克制呼吸频率,按着额角艰难道。 姜鸦没回话,快速去打开柜子,看着比棺材还要短一截的狭小空间狠狠皱起了眉。 但现在也没得挑。 她先回头把高大的alpha拽着后领拖过来塞进去,随后勉为其难地挤进去趴在他胸口,带上柜门。 本就不高的橱柜去掉头顶一层抽屉的空间,剩下供给他们躲藏的高度也就半米多。 alpha屈起长腿垫在下面,姜鸦双腿曲在他身侧,蜷趴在他不停深重起伏的宽实胸口,把匕首换到了靠近柜门的左手上,警惕外面的动静。 一片漆黑之中,白子修无处安放的手不得不落在了她身上。 他的意识依旧有些混沌,临界疯狂下心脏急遽收张,滚烫的血液奔涌着快要涨裂毛细血管。 但身上贴了个冰凉柔软的omega后感觉好多了,连沸腾的脑浆都平息了些。 他遵从本能地往下摸索着掀开她的裙摆,左手沿着omega的膝盖往上抚摸着,右手从衣服和肌肤的缝隙里钻进去,直接接触她光滑的脊背。 姜鸦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用森寒的匕首小幅度拍了拍他的脸作威胁。 白子修毫无所觉似的,发现自己的手被衣服卡主、没办法沿着那光裸的脊背往上摸后,竟转而想去摸她的屁股。 “找死?”姜鸦压低声音道。 她干脆把尖利的刀刃抵上了alpha的咽喉,微微下压。 白子修的脖颈被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线,轻微地刺痛。 他缓缓眯了眯眼,感觉头痛得厉害,不管不顾地把解药往自己身上按。 姜鸦拧眉,最终放弃跟精神病继续计较,她又不能真杀了他。 而且出血量过多味道过浓的话,他们的躲藏就失去了意义。 她嗅了嗅空间内淡淡的血腥味,犹豫了一下,低头舔舔自己刚制造出来的伤口。 “唔……” 柔嫩的舌尖舔舐过脖颈的瞬间,白子修无意识地低吟出声。 啪。 “闭嘴。”姜鸦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脸上,抬起头没好气地说。 血珠在舌尖融化,是正常血液的味道。 不含源质,没有任何充能作用。 她幽幽叹了口气。 这时,交谈声清晰地从门外传来,房门很快被打开了。 她听到野格试图劝走管家,但失败了。 嗒、嗒、嗒。 皮鞋鞋底落在毛毯上,脚步声轻而闷。 姜鸦警惕地握紧了匕首,有点烦躁。 处于后遗症中的白子修丝毫没有危机意识,依旧在她身上随便乱摸。 他温热的手抚摸到柔嫩的大腿内侧,还想从两人身体接触的缝隙里挤进去摸腿心。 这家伙是变成白痴了吧! 姜鸦心底暗骂,却因怕弄出声音不敢做什么动作,只好用双腿夹紧了alpha的躯干、更低地俯下身贴在他的胸腹上,避免他的手挤进去。 白子修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衣。他的外套和内衬马甲昨晚沾了血迹,被留在了房间里。 姜鸦一压下身子,绵软的胸部便在他的身上挤扁,触感酥麻。 他感觉身体更热了,和方才不一样的热。 像微弱的电流从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升起、窜遍全身。 白子修按在omega柔软腰肢上的右手下滑到了浑圆的臀部。 ……好弹。 外面,管家缓慢的脚步声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最终朝房间内唯一能藏人的几个柜子这边走来。 姜鸦额角沁出冷汗。 她知道alpha只是在模糊的本能驱使下试图贴近omega的精神体,以最原始的方法获取安抚治疗。 但在和管家决一死战之前,她想先捅死现在还在捏她屁股的精神病。 管家的脚步声停在了这一排柜门前。 姜鸦紧张地调整姿势,方便第一时间滚出柜门。 她的身体稍微抬起,白子修的手趁机从两人身体的间隙里探入,隔着内裤抚摸上饱满的阴户细细抚摸。 姜鸦想杀人。 “行了。”野格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别在这房间耽误时间了,再不出去找找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别急。”管家阴冷道。 姜鸦的灵性直觉骤响,寒意从尾椎攀升到天灵。 与此同时,一道系统提示音响起。 姜鸦从未感觉粉色的面板看起来如此顺眼。 ——即使内容一如既往地不太美妙。 79AV拍摄帷幕下的色情活动(指奸h) 【触发隐藏任务——隐秘的角落】 【DokiDoki!心跳时间到!】 【狭窄的空间,紧贴的肌肤,飙升的激素,完美的AV拍摄条件!】 【来点全新口味的精液吧!】 【AV拍摄帷幕:没有人可以打扰男女主的性行为,我说的。】 【任务进行期间将开启AV拍摄帷幕,任务失败将扣除部分肢体。】 【是否接取?】 咚。 管家拉开了隔壁柜门、检查过后又关上。 姜鸦选择接取。 但,储物柜空间太小了,动作幅度受限。 她的脸颊有点发烫,焦灼地咬着嘴唇内侧。 这太突然了,而且她不清楚任务里说的“没有人可以打扰”具体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指做爱期间免疫攻击,最后形成npc围着看她……的场面吧? 要是那样她还不如现在出去拼命。 姜鸦胡思乱想着,头皮发麻,但还是动作迅速的撑起了身体,从身下握住白子修的手,让他触摸到更多。 指尖隔着内裤触摸到软嫩的阴唇,自觉地捏了捏。 【AV拍摄帷幕开启中】 粉红的界面提示出现,可动作刚停下一会儿,它竟开始慢慢变淡,颇有要消失的意思。 姜鸦泄愤地低头咬住白子修的锁骨,想用力又怕他弄出声音,只好轻咬着磨了磨牙。 希望白子修临时疯狂的痴呆后遗症能维持到她日完他,最好完事后什么也不记得。 尽量平复下心情,看着快要消失的界面,姜鸦把底裤拨开到一边,抓着白子修的手指试探着把指尖直接触摸肉蚌。 陌生的肌肤触感十分怪异,即使在这情景下没什么旖旎心思,依旧产生了一点微妙的生理反应。 边缘性行为……也算在内的吧? 【AV拍摄帷幕已开启】 姜鸦稍微松了口气,另一只手依旧紧握着匕首,紧张地盯着身侧的柜门。 她知道管家就站在门外,说不定已经弯下腰准备开门。 还有早上刚上过床的野格也在不远处。 心脏急速鼓动着快要跃出胸腔,姜鸦感觉糟糕透了,这短短几分钟内所有的一切都糟糕透了。 她不敢想柜门被打开的场景—— 如果真的那样,那大家就同归于尽吧,都别活了。 她自暴自弃地想着。 管家站在木柜前弯下腰,触摸上柜门把手,随后微微一怔。 很快,他的神情重归平静,站直身体,看了一眼四周,有些疑惑:“这里没有人。” 门口的野格没有受到影响,奇怪地看了一眼最后的储物柜。 他压下心头的疑惑,若无其事地点点头:“我和你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脚步声逐渐远去,关门声随之响起。 姜鸦出了一声冷汗,刚刚下意识屏息许久,到现在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接下来要完成这该死的任务了。 她皱了皱眉,腰肢下压,让白子修的左手压在身下,在alpha的掌心蹭了蹭。 ……有种用他的手自慰的怪异感。 肥软的阴唇在温热得掌心压实,修长的手指卡在肉缝里,轻轻一动就能挤进去。 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身体此时放松下来,私处的酥麻的触感愈发明显。 姜鸦趴在白子修身上忍下异样的感觉,扭着臀将敏感点往他的手上蹭。 好麻烦的处境。还是快点做完早早跑吧。 白子修的状态逐渐稳定了下来,隐约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眼前一片漆黑,但凝固混乱的思维开始有条不紊地转动,他试着分析眼前的情况。 警报暂且解除,但还有一个问题是,姜鸦在他身上做什么? 手上微微湿润,触感软滑生腻,偶尔还会紧绷地收缩一下。 他的手有些僵硬,思维出现空白。 仔细回忆一下,刚刚似乎是自己先进行了性骚扰,但姜鸦这是在主动……配合? omega开始自己在他手上磨蹭,耳旁的呼吸频率在逐渐漾起的快感中加快。 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抚摸着柔软的花唇摸到藏起来的小肉洞,慢慢把指尖塞进去。 “又触发了任务?”他刚缓过神,声音沙哑。 “唔。”姜鸦没想到他后遗症褪这么快,勉强应了一声。 “给我点安抚。”白子修感觉脑袋里铅锤砸过似的疼,本能地想做点什么。 他另一只手托着姜鸦的屁股往前推了推,让她的脑袋从他颈肩的位置够到他嘴唇。 “不会。”姜鸦有点烦,“我可没有精神治疗师资格证。” “那就原始方法。” 白子修说着,手指往濡湿的小肉穴里挤进去一个指节慢慢抽插着,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后颈压向自己。 他张嘴轻咬omega的下唇示意她张开,磨了一会儿才等到她不情不愿地启唇伸出舌尖。 软舌立刻被勾卷到他嘴里,急切地舔吮出液体交换声。 插着小逼的手指摸着穴里的软肉,手掌向上顶阴蒂的部位,感受到水液沿着指尖流淌到掌心。 “任务目标是什么?”他感觉意志清醒了一些后松开了姜鸦,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响,“让我猜猜……把你弄到高潮?” 说着又往蠕动的小嫩穴里深入一个指节搅弄,试探着想插入第二根手指。 姜鸦闷闷地喘着,舒服地眯起眼懒得回答,干脆挪挪屁股自己换个喜欢的角度。 左右都是完成任务的,她不想再在这方面浪费过多情绪。 白子修当她默认了,见她挪动又以为她是不愿意和他做。 “别动,很快就好。”他声音沉郁凉薄,“上次74秒,这次坚持久一点。” “你的脑子都用来记些什么……啊!”姜鸦还没来得及骂他,小穴猝不及防被手指重重插了进去,低叫一声。 白子修突然将两根手指一起插进水唧唧的肉洞里,挤开穴肉连根插到深处,在紧致的包裹下强行撑开手指扩张。 “撑起来。”他单手把她往上托起来一点空隙,简略道,“不方便动作。” 姜鸦依言把身体重心向上转移,压低腰肢翘起臀部,绵软的胸部在结实的胸肌上压得变形。 “轻点!你行不行、唔嗯……”她刚抱怨了半句,又被压着后颈咬住嘴唇,侵入了口舌。 她不太想和这禽兽接吻,但湿热的信息素气息已经交换入身体深处,触发起更多快感。 姜鸦犹豫了几秒,暂时放弃抵抗。 小穴被手指高频率地肏干,掌骨压着兴奋起来的花蒂,肉壁痉挛着缠着手指吮吸。 更多液体从深处分泌出来,过量地溢出,甚至沿着alpha的手掌蜿蜒地滑进袖口。 白子修试着插入第三根手指,力度渐渐加大。 “唔呃、别、别乱插……哈啊……” 姜鸦往后抓住Alpha的手腕试图推开他,蹂躏过的嘴唇泛着湿润的光泽,声音喘息着发颤。 无法快速适应的小穴被撑得有点疼,腰肢僵硬地紧绷。 白子修没有理会,黑暗中半敛着漆黑的长眸,抬头想去含住omega的唇。 姜鸦把匕首丢在一边,恼火地一巴掌拍在Alpha脸上。 “啪”地清脆一声。 “听不懂吗?”她声音沉了下去。 只可惜在柜子里关节活动幅度有限,这一下力度不大,也只是把Alpha的脸拍得泛红罢了,歪都没歪一下。 白子修侧脸一疼,眉宇郁沉地紧拧。 还没有过谁敢往他脸上招呼,这是第一次。 他沉默着把强插进去的第三根手指抽出来,捣弄的动作却更加凶猛,咕啾咕啾地带出丰盈的体液。 “呜嗯……” 快感在身体里猛烈堆积,姜鸦抓着他的肩膀想往前躲避,但柜子里并没有供她闪躲的空间。 她只好扒着alpha的身体颤着腿低吟,眼眶里泛起愉悦的水雾。 白子修感知着温暖的小穴急促地紧收,另一只手划过脊椎,按着她尾椎的位置阻止她往上躲,指腹在紧致的腔道里快速戳弄敏感点。 甬道深处很快溢出大量液体,温暖的水流沿着手指汇聚到他掌心,浅浅一洼,随着他的动作震荡 。 他侧头启唇,含住眼前晶莹的耳垂舔吮,手下的动作却分毫没停,甚至更用力了。 “唔停、停下……哈啊、有点、有点呜……” 姜鸦挣扎着探手想把他插进去的手拽开,却只能徒劳地握着他的手腕无法阻止动作。 “怎么,”白子修明知故问,恶意地笑了一声,“还没爽够?” 修长的手指不停在水嫩的穴里抽插出水声,omega夹在他身侧的腿软软地打颤。 “够、够了嗯……哈啊、已经、呜……!” 小肉穴在他手里持续痉挛着吐出汩汩淫水,身上柔软的身躯扭蹭得愈发厉害,需要他强行压着乱动的屁股才能继续。 无法控制的快感化为泪珠从通红的眼尾溢出滚落,姜鸦呜咽着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alpha的唇角,下意识地去汲取些信息素安抚。 白子修忍了两秒,还是无法拒绝,张开嘴把滑腻的小舌含进嘴里勾缠到津液溢出嘴角。 听着她连续高潮之下呼吸都有些困难,才把染了一层黏腻的手指从肉穴里抽出来,液体滴滴哒哒地滴落到他身上。 他这才顾得上考虑自己的衣服会不会被打湿的问题。 皱了皱眉,白子修咬着omega的唇瓣,反手在水淋淋还在收缩的阴户上重拍了一下,发出带着些水声的脆响。 姜鸦高潮中敏感的身子一抖,尖叫被唇舌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些呜呜的闷哼。 白子修摸了摸收缩着滴水的穴口,放开她被咬出淡淡齿痕的唇。 “任务做完了吧。”他随手给人把内裤扯回去,问道。 姜鸦急促的喘息着,软趴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才懒懒抬起眼。 蓝眸在黑暗中扑朔两下,她舔舔嘴角,看着还在进行中的任务面板含糊回答道:“嗯。不过你的状态似乎不太好,该不会在回响里狂化症发作吧?” 狂化症毕竟是精神疾病,即使摆脱肉体限制也并不会因此消失。 “所以?”白子修情绪没什么波动,伸手推开柜门。 “我担心你发病影响我的任务,”姜鸦十分勉强地以施舍的姿态道,“所以,可以做一次——但,你得乖乖听话。” 80齿痕(H) hehu an2 .co m 白子修没有回应。 他有力的手臂揽过姜鸦的腰作固定,翻身滚出柜子站起身,把蜷得双腿僵硬的姜鸦抱着腰拽起来。 又弯腰去柜子里捡起那张乐谱,目光落在空白的纸张上时,动作停顿了几秒,心情莫名变得差劲了些。 救他原来是因为这个。 姜鸦倚着柜子活动活动因血液不通而麻木的双腿,正想再问一遍,忽然见alpha把空白乐谱丢到一边后,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解腰带。 姜鸦:?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 du 1.co m 她皱了皱眉,强调道:“我说了,前提是你得听话——” “听话?” 白子修不屑地轻笑一声,迈出半步,高大的身躯瞬间笼罩住她。 宽大的双手掐住她的细腰拉近距离,下体火热的硬物抵在她的小腹上。 “是你的色情任务尚未完成,对么。” 他可不信姜鸦会有这么好心。 姜鸦失望地“嘁”了一声,没否认。 哄骗不了他也是早有预料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被小腹上的东西硌得难受,不满地把alpha推开一点距离,自己弯腰脱掉内裤: “任务期间不会有人回到这个房间,但尽量小点声,你速度快点。” 语气听起来像在赶作业。 白子修动作没停,抬手解她的领口:“你到底是怎么触发这种淫乱任务的?” 这都是第二次了,上一次甚至是在他眼底给野格撸出来。 姜鸦冷冷瞪他,打开已经解开她叁颗扣子的手:“你以为我喜欢?还有,别脱我衣服。” 白子修的目光落在了她领口已经半敞开的颈肩处。 白皙的肩头浮着一枚深红的印子,还有几个没来得及消散的浅浅齿痕。 齿痕已经极浅了,应该是距离它烙下才过去不足半天。 “你的精力可真充沛。”白子修微微眯眼,慢声道。 昨晚和谁做了? 不需要思考,答案也已非常明显。 她不会和情况不明的NPC做,也瞧不上那两个下等货色。 野格。 早上没有应门、下楼后神色异样、特地回去叫人起床,他的好战友好兄弟。 原来这是需要瞒着他的事情吗? 白子修有点恼火,试图找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野格有意瞒着他,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 而且,她不过是一个落入他们手中一个多月的帝国人罢了,这不会对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也产生任何影响。 但他产生了微妙的,被背叛感。 白子修扯着她的领子,盯着那块齿痕看了一会儿,神情晦暗不定。 从晚上做到今天早上吗? 他没有说什么,忽然双手掐着姜鸦的腰肢,轻松地将她举起来。 “干嘛?”姜鸦离地的脚尖踢了他一脚,无所着力下只好环抱住他的脖颈。 “太矮了。”白子修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包裹着鼓胀性器的内裤上早已洇开一片水痕。 粗硬的性器从内裤里解放出来抵在姜鸦的阴户上,他几乎立刻感受到龟头传来的刺激触感,轻轻吐出一口气。 他伸手揽过姜鸦的腿弯,让她把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小穴正对着他狰狞的阴茎。 “放我下去,别用这姿势……唔。”姜鸦的着力点全在alpha身上,有些不安地踢了踢小腿。 这种姿势,岂不是随便他怎么肏了。 白子修显然不打算听她的,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掌着她的臀往胯下按。 圆硕的肉冠在湿滑的穴缝上蹭过,碾过微微露头阴蒂,浅浅陷入小穴。 “帮你做任务,挑剔什么?”他冷声说着,强硬地按着她缓缓挤开嫩肉插到甬道深处。 高潮刚褪去不久的小穴还十分敏感,肉冠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直插到底,肉穴剧烈地收缩起来。 姜鸦下意识夹紧了他劲瘦的腰,低头把脸靠在他肩上深呼吸。 “混蛋……呜嗯、已经到底了别往里插!放我下来!”她努力往上抬臀,整个人紧贴在alpha身上。 白子修肉棒用力地撞在了娇嫩的宫口,甚至试探着往里挤。 “放下来高度不够。”他掐着她的臀肉开始套弄自己的肉棒,反复地插到最深处撞击微张的宫颈,试图让它为自己打开。 “哈啊、那你去、呜去坐下……” 姜鸦被肏软了身体,没空计较“高度不够”的问题,趴在他肩头喘息着要求道。 鸡巴撑得小穴酸软,缓缓进出摩擦便带来极大的快感。 白子修没有回应,低头咬着她白皙的侧颈,手臂肌肉紧绷出青筋,抱着她的身子狠狠往胯下贯入。 耻骨和臀肉撞击出混杂着水声的淫靡声浪,怀里的身体蛇一般将他绞得更紧。 “呜啊、慢、慢点……哈啊、嗯、放下去、呜……” 姜鸦被肏得身体剧烈摇晃,像是风暴中一叶小船,快感如海浪般层层累积着席卷来。 她的双腿在alpha腰侧不自觉地勾蹭踢蹬,潮红蔓上脸颊。 白子修平静的声音带起色情的喘息:“里面很湿……在收缩。” 他一次次把她的身体抛起少许,让她在重力下用小肉穴把鸡巴吃到最里面,凶狠的撞开了生殖腔口。 狭小柔弱的生殖腔并没有多大空间,圆润的大龟头一插进去被就死死裹住,让他忍不住掐着omega的腰把鸡巴全根没入,发出愉悦的低吼声。 “呜呃……!”姜鸦短促的尖叫被撞回肚子里,颤抖着绞紧了白子修的肉棒。 小穴里渗出淋淋水液,打湿了他的小腹和腿根。 白子修把她想要往上躲的身体狠狠拽下来,将肉棒往里塞,意识因欢愉而短暂地空白。 他感受到omega紧贴在腰间的大腿内侧微微抽搐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在高潮的余韵中闷闷呻吟。 “叫出来,不要控制。”他隔着衣服抚摸着姜鸦的后背,含住她颈侧的皮肤覆盖上新的齿痕,于是如愿听到了挣扎的低吟。 “呜嗯……别咬。”姜鸦疲惫道,“去死。” 她算是弄明白了,这烂狗根本听不懂人话,她说出来也只是自顾自抱怨一声罢了。 按过往经验来看,它这是挨打挨少了。 白子修冷哼一声,顺手撩起发丝,暗沉的目光落在脆弱的后颈上。 那里同样印着战友留下的浅浅齿痕。 81清白(轻微窒息H) “唔…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姜鸦皱了皱眉,再次强调。 身体被塞得太满了,异物感很强,稍微紧绷一下身体就会传来奇怪的感受,夹杂着些许快感。 白子修看着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动的omega,总感觉她下一秒就要不顾他还插在她身体里就跳下去,只好抱着她往书桌后面走。 肉棒卡在生殖腔里,每走一步就顶一下子宫壁,将柔软的内壁捅得变形。 姜鸦的眸子簌然睁大,手指抓皱了白子修的衣服布料:“呜啊、放、放我下去……哈啊、别走了、别……!” 小肚子被顶得一鼓一鼓,水汪汪的小穴被干得咕啾咕啾响,声音都被撞得破碎。 白子修呼吸发沉,将她揽得更加用力,完全不留下挣扎的余地:“别动。” 他走到书桌后,单手抱着被肏得又软趴下去的omega,拉开椅子坐了上去,让姜鸦骑在他身上,双腿垂在两边。 伸手摸了摸她被撑起的小腹,白子修愉悦地眯起了眼眸。 姜鸦紧绷着身体缓了一会儿后,不悦地试图起身把肉棒吐出去一截。 白子修的手压在她的腰臀上阻止她的动作:“怎么了?” 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将人按回怀里,重新全部埋进她的身体。 温暖又舒适。 “滚出去,我快被弄吐了!”姜鸦语气不善。 被阴茎插得太深,有种内脏都被顶得挤压的错觉,再加上刚才剧烈地晃动,她好像产生了些晕船感。 “……嗯。”白子修餍足地微阖双眸,更加坚硬的性器在里面重新开始顶弄。 感觉棒极了。 他把姜鸦的话完全当成了对自己的褒奖。 姜鸦快崩溃了:“天杀的,你……嗯、混蛋唔嗯……” 身体里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脆弱的宫壁宫颈,缓慢却粗暴地浅浅抽插着。 他在“嗯”什么? 白子修轻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偏过头,露出脖颈后侧方的腺体,然后低下头舔了舔那块肌肤,在表皮上轻轻啃咬出齿痕,以缓解将腺齿压进去标记的欲望。 非发情期状态下,omega并不喜欢被咬着腺体临时标记,那会有点痛,还会诱使发情期紊乱或更严重的信息素紊乱。 但alpha的标记欲望无论何时都异常地强盛,因此只好叼着那点皮肉反复啃噬着,模拟标记行为来解渴。 当然,也有一些烂A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强行对omega进行临时标记、或诱导omega在非发情期忍受着刺痛“自愿”被他们标记。 就像他上次做的那样。 “不能快点射出来吗?”姜鸦眼眸泛起水雾,呜咽着抱怨,“还有、哈啊……别的事。” “不能。”白子修剧烈喘息着,回答的声音却非常平稳而冷漠。 实际上他在压制射精的欲望。 进入深处后,姜鸦湿软的腔道一直咬得很紧,以至于他不得不放慢速度来确保自己不会意外泄出来。 “关于那个乐谱…呜、别动、哈啊…我在说正事……唔!” 姜鸦尽力平复气息来插几句完整的话,还没说上一句,白子修忽然握着她的腰狠撞了几下。 她猛然咬住眼前alpha的肩膀,好不容易理清的思绪又被肏成一团乱麻。虽然能够得到地面了,但处境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放松……嗯、别夹这么紧。”白子修拍拍她的后背,把她的裙子往后拢了拢。 阴茎被绵软温暖地裹紧吮吸,强烈的快感从尾椎攀升。他想低头看一眼,却被饱满的胸部遮挡住视线。 半开的领口盛着丰润的白腻,随着她的身子轻轻颤动着,十分柔软。 他伸手隔着衣服拢住一只奶子,拇指在露出的小块肌肤上摩挲。 胯部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他渐渐地无法维持游刃有余的肏弄,把脸埋在omega颈窝的柔嫩肌肤上,低喘着将性器凿入最深处,耻骨撞得穴口泛红。 粗大的肉棒反复奸淫着花穴,一下比一下重,毫不怜惜地将窄小的甬道肏成它的形状。 姜鸦整个身躯被抱在alpha怀里肏干,每次肉棒从体内滑出一些就被握着肩膀压回去,呻吟被肏得支离破碎,泛着水汽的眼眸涣散。 “呜嗯、够了、别把我当……飞机杯用!” 白子修掐着她身体的力度让姜鸦怀疑自己被当成处理性欲的鸡巴套子,她几乎要控制不住音量。 阴茎似乎受到刺激,埋在甬道里鼓动了一下,明显兴奋极了。 白子修紧绷着表情,以要把人揉碎的力度摁在怀里,粗重地喘息着,额前的发丝湿漉漉地晃动。 “没有……”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你这不是也很爽吗?” 他突然从椅子上起身,保持着下体连接的姿势将姜鸦用力按在面前宽大的书案上,发出一声碰撞声。 天旋地转,姜鸦感觉一阵晕眩,爽到泪水模糊了的视野里alpha的身形欺压上来。 “嗯……快、快点、哈啊……” “好。” 白子修单手掐着她的腿根,阴茎滑出到穴口、又狠狠贯穿到底。 高大的身体伏在omega身上愈发快速地耸动着,胯部撞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淫荡的皮肉触碰声。 姜鸦无力地仰起头,迅猛的快感从小腹推压到胸腔,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白痴、唔呃、我是说…哈啊、快结束……蠢、呜!” “快点结束?” 白子修听她从急促喘息的间隙中挤出空余来骂人,眉心下压,忽然停下动作,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他的身体再度下伏,英俊的面孔悬停在咫尺之间,深邃的眼眸危险地眯起: “那么来点刺激。” 姜鸦还没从戛然而止的快感中回过神,脖颈忽然被人握住、收拢,力道开始慢慢压迫气管。 身体本能地要炸毛,她下意识伸手掐住他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反抗,小穴里的肉棒再次开始了抽送,疾风骤雨般紧促地捣开娇嫩的宫颈撞进生殖腔里,肏得她的身体在alpha身下不停耸动,小腿在他身侧蹬蹭。 “哈啊、呃、白、子修呜……!” 姜鸦有些困难地张口呼吸,过激的快感冲刷下视野里瞬间白茫茫一片,小肉穴剧烈蠕动收缩着绞紧,汩汩温暖的花液从身体里溢出来。 白子修左手摸着她的后脑勺,右手握着她的脖颈轻轻收拢,把脸埋在她的头侧咬住她泛红的耳尖。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吐出的瞬间,他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卡在生殖腔内的肉冠开始胀大。 “唔嗯……!” 姜鸦腰肢僵直地向上拱起,奶子隔着布料磨蹭着alpha结实的胸膛,朦胧地意识到有些不妙。 身体被撑得更开了,他好像正在里面胀大、然后……成结? “不、嗯…哈啊…咕呜…!” 激烈的电流感窜过身体,小腹内撞击出剧烈的快感,姜鸦喉咙里溢出的尖叫焉地被炙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热流喷涌而出,射在柔嫩的宫腔壁上,生殖腔被强行进一步撑开。 姜鸦被肏得身体发软,生理泪水从眼尾滚落,搭在他肩头的手无力地滑下撂在一旁,舌尖微露,嫣红的嘴唇染着溢出的津液。 白子修松开她,迟缓地回过神,垂眼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omega,在其体内成结的阴茎一点点排空囊袋里的精液。 他的手从她锁骨划过,握住她柔软的胸乳揉捏。 高潮之后姜鸦还有些恍惚,反应慢半拍似的,隔了好久才回神抬手想把他推开。 “里面…谁准你……”姜鸦还有些恍惚,声音迟缓地嘟囔。 好撑。 “射外面会把衣服弄脏。”白子修淡淡道。 “射里面会把我弄脏!”姜鸦怏怏不悦道,看在源质的份上没跟他计较。 白子修低头看看打湿自己衣角的液体,反问道:“弄脏?” “废话。射完就拔出去……啧。”姜鸦越想越嫌弃,眉心拧得更紧了。 她抬脚将鞋底踩在他肩头,把人往后踹。身体里软下来的阴茎随之滑落出去,触感怪异。 白子修顺着姜鸦的力道退出去,蹙眉握住她的脚踝,把踩在他左肩腿撂下。 姜鸦似乎格外讨厌自己。 姜鸦撑起泛软的身体,从桌面上坐起身,摸了摸脖子。 只是稍微限制了呼吸,那力度估计留不下什么痕迹。 “别把你和床伴玩调教的坏习惯用在我身上。”她皱着脸。 白子修越来越听不懂了:“床伴?” “怎么?”姜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手法这么熟练,你这种alpha我在帝国见多了。” 白子修一怔,又听她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什么“感觉不太干净”“要不是任务”一类的话。 额角血管突突直跳,他抬手撩开凌乱的发丝,产生了浓重的羞辱感。 原来是觉得他脏? 在Omega择偶观中,性生活混乱的alpha处于鄙视链下层。 虽然平日在床上玩玩的时候或许不太介意这个,但很少会和那种alpha结婚,毕竟他们有很多选择余地。 他沉默地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 完全没必要向姜鸦自证清白。他想。 须臾。 “刑讯官。”白子修最终还是冷着脸沉声吐出一个词。 姜鸦刚爬起来坐在桌边休息,懒懒抬眼瞥他一眼:“嗯?” “动动你装满黄色废料的大脑。作为前刑讯官,我熟练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白子修语气不善,不由自主地稍微提高了音调,黑眸阴沉地盯着她。 “除窒息外,我对活体解剖也很擅长。” 82亚特兰蒂斯 姜鸦被白子修被冒犯到似的的语气弄懵了。 难不成他是想说他挺干净的? 姜鸦疑惑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跳过这个话题: “那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你所见,现在乐谱已经废了。” 她跳下桌子,走到橱柜旁拿起被丢在那边的空白乐谱,另一只手弹了弹纸页,回头看向白子修。 无关紧要。 白子修脸色更黑了,他瞥了一眼那纸页,沉默了一下后道:“乐谱变成这样还能用吗。” “谁知道呢,反正任务进度还是1/4。”姜鸦把乐谱折迭,在他的注视下塞进领口,然后把扣子系好。 两人的衣服都是没有口袋的正装,直接把它带出去又担心被管家认出。 白子修调出任务面板看了一眼,随即一怔。 【任务进度更新】 【支线任务:收集《遗言》乐谱】 【目前进度:2/4】 “2/4,任务进度更新了。”他提醒。 “欸?”姜鸦有点惊讶,快速说道,“先离开这里再说,任务结束了,管家随时可能回来。” 她正想走出书房,手刚握住书房门把手,白子修忽然从身后按住门板租阻止她开门,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问道: “离开前,先告诉我第七条规则的内容。”白子修突兀地说。 他的语气极为肯定,仿佛已经确信她知道这个了。 “什么啊?”姜鸦故作疑惑地回过身,抬眼对上目光。 “目标明确地找完乐谱后就径直离开,丝毫没有查找第七条规则翻译线索的意思。” 白子修的目光在她凌乱的衣领上顿了顿,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 “你看起来并不关心第七条规则的问题。别告诉我你是忘了这回事了。” 姜鸦目光微闪。 刚刚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忘了伪装一下寻找第七条规则线索的事了。 脑袋里一瞬间闪过三四种说辞,但最后她还是选择坦白。 姜鸦摊摊手,懒得跟他拉扯:“对,我知道……我会在我认为有必要的时候告诉你们的。” 目前“杀死管家”这条规则对眼下的情况没有什么影响,在确认这条信息的用处前她还不打算公开,以免造成未知影响。 白子修眉心微皱,直直地盯着她,忽然朝她脖颈伸手。 姜鸦条件反射地快速抬手拦截,警觉地盯着他:“干嘛?” “紧张什么。”白子修一顿,动作缓慢地绕过她的手把皱起的衣领整理好,又用指腹压平才放开,“好了。” 姜鸦狐疑地瞧他:“强迫症?” 白子修睨了她一眼,把人拨到一边,拉开被她挡到的木门径直出门。 姜鸦也关门跟了上去:“所以,乐谱告诉了你什么?疯了那么久总该有点收获吧。” “我的视野沉入深海,见到……” 白子修脚步顿了一下,声音迟缓地回忆道。 “深海之下宏伟城池的一角,充满畸形人鱼的亚特兰蒂斯。” …… “我看见的是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 小刘惶惶地坐在东楼一楼的仆人大厅里,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喉咙发紧。 “天啊,这谱子还真是危险……我差点醒不过来了……有水吗?” 仆从指了指墙角。 小刘腿软地爬起来,也不讲究什么,随便拿了个杯子倒了点润喉。 清凉的水入腹,他这才抹了把嘴,坐回桌边一脸傻样地重复道: “你是说,先生是被限制在这城堡里,而这与他在亚特兰蒂斯做了什么有关?” 他不知道钢琴家叫什么,只好跟着仆从称其为先生。 “没错。” 仆从点点头,平静地陈述道。 “他会试图杀死所有客人,而我们也只能在职责限制之内为你们提供少许帮助……比如,昨晚你敲击餐具引来了他的注意,而我们及时为你提供了能够抵消它的红酒。” 小刘用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征询道:“我昨晚晚饭期间触犯了规则?就因为敲了敲杯子?” 不是‘敲了敲杯子’。仆从强调道,“是反复敲击餐具制造噪音。” “好吧,好吧,但这也算不上什么乐器吧,怎么就违规了呢?” 小刘依旧试图辩解,好像这样就能把他违规的事一笔勾销。 仆从一脸冷漠。 “这不是要我们死吗!”小刘愤愤叫出声,“太严苛了!” 怒了一会儿,他的情绪很快熄灭了下去,哀叹着看向仆从。 眼前面无表情的仆从越瞧越亲切,他忍不住往那边挪了挪。 仆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小刘讷讷道:“既然我违规后受到的污染已经被红酒抵消了,那么我现在安全了……对吗?我该怎么离开呢。” “参加音乐会。只有音乐会结束古堡大门才会打开。但在那之前,大部分人都会死在乐曲中。”仆从说。 “所以我们要去假意参加音乐会、然后半路跑出来等它结束后就立刻出门?” 小刘觉得自己脑袋转得快冒火光了,思考得越来越顺畅: “既然必须去听他弹琴,那就需要服用红酒隔绝声音!对吧!” 仆从用赞许的目光注视着他。 小刘似乎逐渐明白了一切,无意识地用乐谱在腿上轻拍着思考,喃喃自语道: “难怪信里不让我们跟仆人说话,对客人的限制还那么大……” 他想着想着,簌然抬头问道:“那你能帮帮我们吗?” “不能。”仆从优雅地站在他几步远的地方,冷漠道,“规则所限。” “理解理解,还是谢谢啊。”小刘有点遗憾,但依旧感激地想上前握住仆从的手,却被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小刘讪讪退回去,看了一眼这段时间内涨了不少的偏离度,又低头看看手里的一章乐谱,小心地问: “你能不能把剩下几张乐谱也给我?” 仆从看了他一眼,摇头。 “要是找不齐,音乐会岂不是开不起来了?”小刘担忧道。 “会照常举行。但不一定演奏什么。”仆从淡淡道,“你该回去了。” “好吧。”小刘不情不愿。他觉得有仆从在,这里比其他地方安全多了,“那能多给我点红酒吗?” “红酒仅在晚餐时提供一瓶,如有需要可在酒窖自行取用。”仆从说道。 “哦哦,理解理解。”小刘感觉自己解锁了新的任务地点。 他站起身往门边走了两步,又开始踌躇。 规则还有很多不清楚,要不要一起问完? 他回头看了一眼仆从。 面无表情的脸上已经开始出现不耐烦的神情,幽暗的绿眸盯着他,毫无波动。 他静静地站在桌边,腰背笔直,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 “那我……走了。”小刘干笑一声,转身快步离开。 …… *希望这个副本能勉强圆回来,阿门。 83上厕所还需要遵守什么规则 姜鸦回到房间,进入盥洗室。 地砖与墙砖均为深蓝色,进门左手边是白石盥洗台和一大块镜子,再往里是同材质的马桶、淋浴头、浴缸。 她往里面走去,想试试淋浴的水温。 白子修说要等找到野格后再找个安全的地方讨论乐谱的事,她便想先回来清洗一下。 脖子被舔得湿漉漉的,虽然现在已经只剩下牙印了,但还是有些不适。 姜鸦探身靠近镜子,撩开头发观察了一下颈侧的齿痕,烦闷地叹了口气,又把头发放下盖好。 “也许应该给他们戴上止咬器再做。”她一手按在洗手台边缘,认真思考着。 目光游离的瞬间,镜子里原本清晰的倒影忽然模糊了起来。 像是浴室有人洗澡放出热水似的,镜面上逐渐蔓起一层雾气,模糊了视线。 与此同时,一股寒意凭空升起。 姜鸦第一反应是转身尝试开门。 盥洗室的门并没有突然落锁。 它丝滑地被拉开,外面是空无一人的客房,毫无异样。 姜鸦握着门把手,回头看向镜子。 玻璃的雾面上多出了几行文字,像是谁用手指一笔一划写上去的: 【1.这里是盥洗室,不是音乐厅。】 【2.确保盥洗室光线充足后再进入盥洗室。】 姜鸦四处看了看。 头顶的瓦斯灯很明亮,没有什么阴暗的角落。 淋浴的喷头开关似乎没拧紧,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水,淌入盖着镂空花纹铜盖的下水道口。 于是她回头继续往下阅读。 【3.如果你听到了音乐,立即站到淋浴头下闭上双眼,并打开淋浴开关浸湿自己。默数三分钟后,关掉淋浴,再睁开双眼。】 【4.下水道内不会有红色。如果出现红色,立刻开始在盥洗室制造噪音,直到红色褪去。】 【5.洗澡时最好穿着衣服。】 【6.音乐结束后应当有掌声。】 姜鸦盯着最后一行看了一会儿。 之前她可没少用浴室,但从没有做过穿着衣服洗澡的蠢事,现在依旧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而且昨天镜子上也没有出现过这规则。难道是现在才开始生效吗? 她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 “也许是随着时间流逝,副本内某种污染的程度加深了,因此出现了许多新的‘守则’。” 不过现世污染区的规则是前人用命探出来的,这个倒是省事,直接明明白白地给了出来。 这个回响副本和污染区很像。 “既然如此,里面或许有已失效守则或迷惑性守则。” 姜鸦自言自语道,垂落在身侧的手指摩挲了一下。 DNA动了,有点手痒。 如果是现世的污染区,她还真有点忍不住想去把污染源抓出来清理掉,可惜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构的。 镜面上的字迹在她阅读完没几秒后就逐渐被新的雾气覆盖上去,但空气中弥漫的冰冷气息并未消退。 姜鸦转动脚尖,正准备前去打开淋浴看看情况,突然听到这片逼仄的空间内回响起什么人哼唱的旋律。 支离破碎的片段化旋律反复响起,调子欢快跳跃,偶尔会在停顿后变调重复,听起来像是作曲家在寻找曲子灵感。 音乐在狭窄的盥洗室内混响,越来越清晰。 姜鸦看向模模糊糊映照着盥洗室内情景的镜子。 …… 镜子里的人影看起来神志有些恍惚。 狼狈地扶着洗手台,四处张望着,又惊疑不定地仔细看向蒙着一层雾气的镜面。 “见鬼,哪儿来的歌声?”李鹰绷紧了身体,皮肤上蔓出一层金属的色泽。 强化型特质——钢化。 声音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而非某一个特定的位置。 如深海暗流般低郁而冰冷,蛇似的缠绕在周围。 他试着捂住耳朵,但那哼唱的曲调依旧带着寒意从皮肤渗入身体,沿着尾椎攀升、蔓延到全身。 精神开始恍惚,肢端不知是因紧张还是寒意,开始发麻。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李鹰瞥一眼字迹已经彻底消失不见的镜面,又看了一眼淋浴头。 虽然不知道这些字迹里有没有假话,但情况紧急,也只能照它说的做了。 还好刚才出现的规则并不多,他还勉强能记住。 “狗屎,我只是回来上个厕所而已!”他咒骂着,深吸一口气,回忆着文字描述。 站到淋浴头下,闭上眼睛,摸到开关,然后打开。 哗…… 温热的水流落到了金属色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水痕,随后浸入衣服之中、淌到地上,汇入下水道。 三分钟是多久? 李鹰只能在一片浓重的黑暗中默默开始计数。 5、6、7、8…… 钢化的皮肤依旧保有触觉,水痕蜿蜒而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上爬过一样。 李鹰突然想到,他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禁忌现象突然出现怎么办? 14、15、16…… 料子厚重款式繁复的衣服湿漉漉沉甸甸地坠在身上,让人不适。 材质出乎意料地很能吸水。 李鹰控制住自己胡思乱想的脑子,听着诡异的哼唱声混杂着从头顶洒下的水声,默默计数。 他尽量保证计数的间隔大于一秒钟,以确保自己不会提前睁眼。 36、37、38…… 大约一分半的时候,哼唱声渐渐地被钢琴声取代、然后逐渐消失。 李鹰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周围安静得可怕。 淋浴声也随之消失了,他甚至察觉不到水流滴落在皮肤上的感觉。 他心下一跳,慌忙去摸面前墙壁上开关的位置,却摸了个空。 怎么回事? 他的心脏在胸腔内怦怦直跳,压下急促的呼吸,强自镇定下来。 情况突然转变,按照超凡者见流传的一些潜规则来看,或许是触发或违背了某条规则? 李鹰努力回忆着镜面上的几条提醒。 音乐停下后……应该鼓掌? 他咽了咽唾沫,僵硬地抬起手,小心地拍击三下掌心。 啪、啪、啪。 皮肉上附着的水珠在拍掌下溅落开来,带起些水声。 于是,视野逐渐开始变亮。 他有做睁开眼睛的动作吗? 李鹰慌忙试图紧闭双眼,但却无济于事。 视野依旧在逐渐变得清晰,像是景象透过眼皮直接反射在了视网膜上,完全无法抗拒。 眼前是两三排错落向下的座位,半数位置上都坐着人。 最前方的台上摆放着一架纯黑的三角钢琴,模模糊糊间,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安静地坐在钢琴前,朝他缓缓扭头看过来。 演奏者的模样逐渐清晰。 尽管穿着笔挺的鱼摆正装礼服,但依旧能看到裸露出的肌肤如埃曼硬奶酪般布有可怖的孔洞,一半头盖骨连同一只眼睛都被腐蚀掉般消失、垮塌下去,整个头颅没了小半。 仅存的那一只深蓝的眼珠转向了他。 无形的气息笼罩在音乐厅内,那瞳仁极致的深蓝色几乎要将人溺毙。 李鹰寒毛直竖,不禁屏住了呼吸。 这个怪物……和现世界古堡传送间里的扭曲人形很像。 他们唯一的区别在于,眼前的演奏者身上并未蔓延出干瘪的肉须。 这个就是“钢琴家”吗?外面那个尸体也是他? 而他们在这里的身份,竟然是这种怪物的“友人”?! …… *奶酪:猫和老鼠同款奶酪,为瑞士奶酪,又称埃曼塔尔硬奶酪,取了两个字。 *强烈建议攒完副本再看,主要是……可能会回头修改剧情 orz。 角色扮演·战败凌辱一 沦为战俘的姜鸦少将,被禁止穿衣服,任人玩弄…… 注:只是角色扮演,重点是色色,所以无反抗戏码。 …… 休息室。 舒缓的音乐在房间内流淌。 开门声响起,秦斯踏进休息室,一眼就看到了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不着寸缕的omega。 “哎?今天被放在休息室了吗?”他挑了挑单侧眉梢。 他直白的目光肆意在姜鸦身上游走。 纤细的脖颈上被金属颈圈束缚着,细长的锁链从颈圈延伸到茶几桌腿上固定住。 她坐在沙发一角,白皙的身体被深色沙发衬得晃眼,赤足踩在地毯上。 见有人进来,便下意识把腿并拢。 秦斯径直走过去,坐在她旁边,随手撩起柔软的发丝,微微俯下身去舔那一截皮肤薄嫩的颈子。 他的目光在omega后颈凌乱交错的齿痕上顿了顿,抿抿唇探出滑腻的软舌在那里来回舔舐。 “唔……”omega发出不适的低吟。 敏感的腺体很快释放出些许馥郁的信息素来,秦斯的手从前面轻拢着细颈防止闪躲,轻轻把自己的腺齿推入娇嫩的皮肤里,用自己的味道和齿痕覆盖过去。 拔出时,尖牙和皮肤间的透明黏丝收缩、断裂。 “哈啊……好香。”秦斯用柔软的唇在她耳尖厮磨,低语间带着暧昧的气音,目光下落,“腰被谁掐红了?” 放在她腰侧的手在皮肤上磨蹭了几下,然后往上握住她遮挡嫩乳的手腕,将胳膊挪开。 右手指腹从脖颈下滑抚摸到锁骨,从双乳间一路沿着平坦的小腹摸到腿心。 姜鸦没怎么反抗。 被alpha注入信息素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软在他的臂弯里轻喘,不肯说话。 秦斯也没太在意,指腹在阴户细软的卷绒处抚摸了一阵,往下将修长的手指挤入紧闭的双腿之间,细细抚摸湿润黏腻的肉缝。 “湿湿的,大腿还有牙印……今天早上被谁舔过了吗?” 他抬手捏捏柔软的奶子,见姜鸦还是不肯出声,两指捏着粉嫩的乳尖儿掐了一下,咬着耳垂威胁:“再不说话要拽疼了。” 姜鸦察觉捏着自己奶子的手力道越来越大,不情不愿地开口道:“野格……” 早晨刚洗完澡擦干身体就被舔得浑身湿漉漉的了。 “腰呢?”秦斯不依不饶地问。 “……副队来过。”姜鸦闷闷道,“别、唔嗯、别摸了。” “好吧。”秦斯叹了一口气,收回手后转而从沙发上起身,强行分开omega紧拢的双膝跪在了她腿间,“竟然大清早的偷偷舔鸦鸦的小穴,还真是过分。” 紫罗兰色泽的漂亮瞳孔紧缩在眼前肉粉的小穴上,他握着姜鸦柔软的大腿把整个人往前拖拽了几寸,让她的小屁股坐在沙发边缘,方便他玩弄可怜的小逼穴。 姜鸦徒劳地踢了踢腿,涨红着脸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试图将不知廉耻的alpha蹬开。 一条细长的尾巴将她的脚踝圈住,轻松拽了下来。 那是尾端膨成扁平的心形的黑色细尾,随着魅魔的心意攀在她的小腿肚上蹭。 “我舔得肯定比他们舒服,宝宝。”秦斯笑着张开唇,伸出猩红分叉的舌尖给姜鸦看,然后用双手拇指掰开眼前的小肉缝,露出嫩红翕张的小肉洞,把舌尖挤了进去,在里面勾弄。 “嗯、唔嗯……呜别……” 姜鸦红着眼尾双手按着他的脑袋,试图往后推开一点。 身体里被软滑的舌塞入,灵活的舌尖在里面细细来回抽插舔舐着黏膜,偶尔分开舌尖,在里面用力撑开狭窄的甬道。 秦斯用手揉开包裹着阴蒂的肉膜,故意用英挺的鼻梁抵着珍珠般的小阴蒂蹭弄,脑袋在omega腿心一耸一耸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呜嗯、啊呜……会、呜……!” 姜鸦的双腿微微颤抖着,很快被舔到了高潮。 小穴里涌出大股蜜水,被秦斯温热的口腔包含着吞咽掉。 看着高潮中喘息的omega,他笑眯眯地把小穴扯开更大,吮吸着被迫张开的小肉洞,把深处的淫液全部吸出来吃掉,薄唇被润得晶莹,色泽糜艳。 “别这么快泄出来啊,高潮太多次会没有力气的,距离结束还早呢。” 他叹息着起身把omega的双腿折起,单膝跪在沙发边缘,解开了腰带。 “虽然这么说……但被舔得很舒服吧,宝贝?” 他把自己粉嫩的粗长阴茎拿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湿软的小逼上蹭,用它拍打了几下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小蒂珠。 姜鸦急促呻吟起来,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喘息几下,就被alpha咬住了唇瓣。 “好棒。”秦斯握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塞进狭窄的小嫩穴,“今天还没被鸡巴操进去过吧,里面很甜。” “等等、等等再进来!我……呜、别、别现在进……呜啊……” 姜鸦还在高潮中的身体被强硬的捅开,小穴痉挛着又快要泄出来了。 她试图用膝盖抵着alpha的小腹推开,却被细长的尾巴勒住了大腿,黑色柔软的尾陷入软肉中勒出一圈红痕来。 “哈……好舒服、宝贝里面好舒服……” 秦斯发出诱人的吟喘,面色潮红地低头吻吮她的嘴唇,下体开始缓缓抽送。 “鸦鸦、宝宝……我的肉棒吃起来怎么样?又要去了吗?” 姜鸦急促地喘息着,抬手想堵住他的嘴。 魅魔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插入她的指缝,强行十指交握着把她的手按在沙发背上,用阴茎慢而用力地撞击她的下体,一下比一下插得深,更多的淫液沿着狰狞肉棒的经络滴落下来。 “唔、宝贝鸦鸦……里面好软……把舌头吐出来。” 秦斯极力诱惑着,结果嫩红的舌尖刚吐出来就被他用手指拽住,捏着往外扯弄。 下体的奸淫频率逐渐加快,魅魔吟唱般的呻吟声也愈发勾人。 “唔、呜呜?”姜鸦说不出话,只能泪眼朦胧地任由他肏干,用粗硬的龟头撞开宫颈口,插到生殖腔里面去。 被恶意地碾压着敏感点撞击、高潮几乎是一次接着一次,身体很快就在颤抖中脱力任人摆布。 感觉、变成魅魔的玩具了…… “可以成结吧。”秦斯假意申请小少将的意见,“让鸦鸦身上永远有我信息素的味道,再放你回帝国去……一定很有趣,还想逃跑吗?” 话没说完,粗硕的肉棒在生殖腔内快速成结,抵着柔嫩的子宫壁激射出大量的精液,把小子宫灌满饱胀。 “别、呜啊啊别在里面……太、嗯、拔出去……呜嗯……” 姜鸦腰肢拱起着被他贯穿在阴茎上,小腹肉眼可见地被鸡巴顶起。 “乖,很快就灌满了,再坚持一下哦。” 秦斯愉悦地把人抱进怀里,胯部还在小幅度地顶弄,往上捅一下怀里的身躯就轻轻颤抖一下。 想了想,他把肉棒往外拔出一点,膨胀的肉冠结卡着宫颈口,连带着娇嫩的小子宫都被往外轻轻卡拽了一下。 “要我现在拔出去也不是不行,像这样把生殖腔一起拖拽出来的话……” 秦斯在她耳边故意恐吓道。 “别动!”姜鸦瞬间睁大了眼睛,发软的双腿挣扎着环在他的腰上,“哈啊……在里面,别出来……” “好啊。”秦斯稍微松开她一些,低头舔着她的唇角,开心道,“如你所愿……这一整天,我都会乖乖呆在里面的,宝贝。” …… 84寄生 姜鸦走到淋浴头旁准备随时打开水流,随后静静站在原地亲身试验盥洗室内回响着的音乐的效果。 但什么也没发生,它似乎完全无害。 姜鸦有些疑惑,站在不会被淋到的区域探手拧开开关。 淅沥沥的水流瞬间喷洒出,一开始只是正常的清澈温水,没多久就开始混上了丝丝血红色。 水流逐渐减少,从中流淌出的猩红液体愈发粘稠,由喷口滴落的过程中在半空开始膨胀、增殖,像一团急速分裂分化的癌细胞般,眨眼间便生长成血肉块,蠕缩着探出触须。 姜鸦一阵恶寒。 如果她按镜子上的提示站在花洒下,这东西岂不是会直接落在她头上,在她的皮肤上攀爬繁殖? 在浴室内混响的哼唱声的影响下,这团血肉似乎并未察觉到姜鸦的存在,在原地挣扎着涨缩,一部分快速干枯、一部分再度增殖。 姜鸦眯眼盯着它。 干枯后的肉须很眼熟。 和现世界遗迹上攀附的肉藤、虫兽身躯断面探出的寄生肉须十分相像。 她抬手关掉了花洒,没有后续猩红液体供给后,这团肉块快速干瘪了下去,于此同时,盥洗室内回响的哼唱声也渐渐变弱了。 “如果在这个回响里,红色污染物代表着管家,那么代表音乐与之对立的钢琴家是可信的吗?” 姜鸦思考着,回忆镜子上其他的提醒。 确保盥洗室开着灯那条她不准备试验。黑暗中更容易滋生污染是污染区的基本常识,没什么好研究的。 “下水道出现红色意味着污染物入侵,而噪音违抗钢琴家信件的提示,或许会引来他的注意而获得帮助,两者相抵消回响者便有了存活的机会。” 这一条也无需试验,它的原理和淋浴应该是相近的。 “剩下‘盥洗室不是音乐厅’和‘音乐结束后应当有掌声’,这两条类型相近。” 片刻后,盥洗室安静下来。 地面上枯萎的肉须沿着水流融散,淌入下水道里。 姜鸦掌心轻拍三下。 等待了片刻,什么都没有发生。 姜鸦更加困惑了:“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不合理。” 她奇怪地在盥洗室内绕了一圈,检查了各个地方,都没有发现异样。 “好吧。”姜鸦摸不着头脑,只好先离开盥洗室去找联邦军交流情报。 至于冲洗…… 一想到那种东西从水管里爬过、随时可能从里面爬出来,她就觉得被人渣舔几下也没什么要紧的了。 …… 白子修的客房。 “最后到手的乐谱变成了白纸,现在在姜鸦手里。”白子修坐在床边,对野格复述道。 当然,略过了中间的色情环节。 野格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面无表情。 他的目光从战友颈侧颈侧的牙印转移到战友嘴唇的破损,然后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指尖在膝盖上轻敲。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白子修有开口的意思。 野格知道白子修知道自己的意思,他就是不想说。 他的指尖敲击频率越来越快。 几秒后,野格还是按耐不住,明知故问道:“被咬了?” “嗯。”白子修偏头按了按颈侧依旧刺痛的青紫色齿痕,补充道,“遇到了一只疯狗。” 野格眯眼瞅他,看着战友似笑非笑的表情,意识到早上的事已经暴露了。 他略显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在白子修的目光下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 这时,门开了。 姜鸦没有敲门,直接打开门,径直走了进来。 野格感觉更不自在了,他正想说些什么,便看到姜鸦自顾自地拐去房间盥洗室那边,打开灯进去转了一圈儿。 她打开花洒检查、用热水水汽将镜子熏蒸成雾面,盯着什么字迹也没有的镜面看了一会儿,这才回到沙发这边坐下。 还没等他们问,姜鸦便先开口解释道:“刚刚我那边的盥洗室出了点问题。” 她简单概括了一下刚才见到的一系列情景。 野格立刻把那些繁杂的思绪抛到脑后,重新严肃起来:“看来随着进度推进,这里的危险度也提升了。” “这个回响构建了一个污染物作为敌人。而其原型目前还在荒星活跃,本体应该是赏金猎人说的那个传送间里的怪物,操控寄生了一整个虫巢为自己猎食。” 姜鸦说着,视线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白子修脖子上那口牙印,舔了舔自己的虎牙。 和正常的标记行为不同,那一口咬痕是实实在在的一整圈微肿的紫红伤痕,在光洁的皮肤上显得十分狰狞。 好险,差点把人生吃了。 姜鸦收回目光,想起上一个色情任务的奖惩制度。 欢愉之主那老登果然不安好心。 不过现阶段,想修补灵魂,她还真离不开这家伙给的诱饵。 “你的意思是?”野格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我说过接受和谈,作为交换,离开荒星前我要你们彻底剿灭遗迹里的污染物和虫族。”姜鸦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只是第一个条件。” 理论上来讲,这东西在荒星上相当于封闭状态,很少有人会来这鬼地方,放着不管更省时省力。 但姜鸦的习惯性原则是,遇到高扩散性的污染必须及时掐灭源头。 野格疑惑。第一个条件就是这个? 就算她不提,他们也得消除这种安全隐患的。 野格正想告诉她无需在这种事上浪费谈判条件,却听白子修先一步开口:“可以。” 野格抬眼对上战友的目光,电光火石间眼神交流完成,于是耸耸肩什么也没说。 姜鸦知道这种能轻松完成的要求他们不会拒绝,点点头没说什么。 她把怀里原本记录有乐谱的空白纸张丢到桌面上,看向野格: “第二张乐谱在你手上吧?” 另外两个赏金猎人一看就想摸鱼苟过这个回响,定然不会认真做任务。 出乎意料地,野格摇了摇头:“不。离开书房后我一直在注意管家的动向,没有去做支线任务。” 姜鸦挑眉,有些惊讶。 那两个赏金猎人竟然真的干活儿了? …… 刚回家码字不太通畅(时刻警惕着门外的动静以防社死……) 最近走剧情有点无聊,但我尽量快点码字(心虚)。 85争夺 “好吧,现在该讨论一下,你在那乐谱里感知到了什么?”姜鸦问。 “只是一些混乱的碎片,甚至看不清细节。” 白子修摇摇头,沉眸回忆道。 “那是一场大规模的超凡内乱,城池内各种畸形的、正常的人鱼混战在一起,还有一些模样诡异的怪物,各种乐曲交杂回响,死伤无数。 “唯一与这里相关联的是,画面里有与遗迹内类似的血肉藤蔓的影子。” “这遗迹曾经在一座城池里?”野格自然而然地联想道,“一章乐谱信息量太少,四章乐谱汇合起来或许会组成一个完整的事件。” “你现在能写出那段谱子吗?”姜鸦蹙眉看向白子修,指尖在面前的空白纸张上点了点。 “很遗憾,不能。”白子修冷静道,“拿到它时,还没来得及看清上面的字迹就发生了变故。” 姜鸦把空白纸张丢给了白子修让他随身带着,希望能发生点什么奇妙的反应令乐谱流回纸面上,否则只能拿着这不确定有没有用的空白谱子给钢琴家碰运气了。 “今晚有什么打算?”野格问完,想起什么似的目光飘移了一瞬,快速补充道,“我晚上去钢琴家的房间附近看看情况。” “有找到音乐厅的位置吗?”姜鸦问。 “管家说在东楼顶层。但我去看过了,那里预留了一个房间的位置却没有房间入口,只有一堵墙。”野格说。 闻言,姜鸦转头看了眼安安静静的盥洗室。 刚刚的镜子提到过“音乐厅”,但经她试验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以为那会有指向音乐厅或钢琴家的线索……是她想错了吗? 考虑了一下,姜鸦道:“入夜后我会去音乐厅的位置看看。” 信件里强调了白天和夜晚的差别,或许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太危险了。”野格这么说着,却没有反对,“带上子修。” 音乐厅和夜晚双重禁忌迭加,他没法放心。 “他?不行。”姜鸦满脸不乐意,果断拒绝。 “子修略通乐理。”野格倒想自己跟着姜鸦去,但音乐显然是这回响的核心之一,音乐厅那种地方还是通晓乐理的人去更稳妥。 “到什么程度?”姜鸦瞥了端坐在沙发上面容冷淡的alpha一眼,随口问。 略通乐理?她还会弹小星星呢。 “年轻的时候拿过莫斯那个什么比赛的第一来着?”野格摸摸下巴回忆了一下,“蛮权威的比赛。” 白子修虚眼睨了他一道。 这听起来像是在亲戚介绍自家小孩的奖状,他现在可不需要这些来证明自己。 而且什么叫……年轻的时候? 姜鸦脸色不善,嘟囔了一句“斯文败类”后没再说什么。 略通?莫斯是联邦的首都星球,听起来这混蛋含金量还挺足的,至少比她的水平高得多。 …… 小刘慌不择路地往楼下跑,希望能找到李鹰。 刚才的仆从给他一种十分诡异的亲切感,像他死去的奶奶一样的亲切感。 他就那样张开怀抱,平静地问自己“你需要帮助吗”,嘴角挂着死板的微笑…… 但自己却见鬼地觉得那仆从亲切极了。 更要命的是,不知不觉间,在自己反应过来前竟然已经朝他走了好几步! 某种被锁定的兔子一样的灵性预警迸发,小刘回过神后就急忙跑去二楼找自家队长。 心脏扑通扑通地搏动着,血液流速加快,但他却觉得浑身发冷又难受。 偌大的古堡主楼内回荡着他自己快步下楼的脚步声,显得分外空荡。 小刘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中央三层楼高的海皇女神像,试图寻求一些心里寄托,但却并没有作用。 他甚至觉得那毫无动静的无面神像在贪婪地盯着他。 自己真是疯了。 “别自己吓自己。”小刘剧烈晃了晃脑袋。 他在二楼环视一圈,没找到李鹰的踪迹,犹豫了一下后用半大的音量喊了一句:“鹰哥?鹰哥?” 或许是他音量太小了,无人回应。 小刘咬咬牙,快速走向最近的房间,握上门把手的掌心出了薄薄一层汗,紧张地推开门想找到李鹰的下落。 他就不该和队长分开。他懊恼地想着。 门开了。 这是一间桌球室,一个仆从正在侧对着他安静地打扫房间。 小刘一愣,还没来得及关上门,便见她突然扭头看向自己的方向,着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你需要帮助吗?” 十分平常的一幕,除了没用尊称外没什么问题。 但小刘却脸色刷白,异样的不适感席卷了全身,猛然反手摔上了门,发出巨大的噪音。 门后,那位仆从盯着门板,微微眯眼。 他正想继续往前走,却见不知何时前方多了一个仆从,静静地注视着他,似乎要开口说话。 小刘发现自己靠近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或许是剧烈运动了一阵的原因,他觉得头脑发晕,身体里血液流动的感觉十分清晰,清晰到他以为有什么蠕虫在血管里爬。 身体本能催促着他走过去,但却在过度的恐惧中升起了强烈的抗拒心里。 “你需要帮助。”那人平静道。 “我不需要!”小刘急促地拒绝。 他的双腿灌铅似的沉,僵了几秒才动起来,连忙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好在,身后的仆从只是安静地盯着他的背影,并未追赶上来。 小刘回到房间摔上门,喘了好一会儿,平复了呼吸后却发现身体的异样并未终止。 似乎是身体器官活动的感觉放大了数百倍,有似乎是有什么活物在体内蔓延。 他想起什么似的,猛然回头看着门板,似乎能透过它看到外面的神像。 “侵蚀……寄生之种……” 他一直觉得那个祷告词令人头皮发麻。 “这明明是‘钢琴家’的遗言,应该不会和寄生虫什么的扯上关系吧?” 小刘不停念叨着,走到被整理好的床边,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试图增加些安全感。 意识越发模糊间,他耳边隐约响起了阵阵低沉凄哀的钢琴声,并且逐渐清晰。 他猛然惊醒过来,坐起身惊恐地四下看了看,什么都没发现,但身体的异样感竟消退下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钢琴家也盯上我了?” 小刘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决定赌一把,坦白昨晚的任务向李鹰寻求帮助。 “希望还来得及……” 小心地推门来到走廊,他发现隔壁房间的门的虚掩的。 “鹰哥?”他推开门,试探着呼唤。 当啷! 清脆的碰撞声响起,小刘看到自己之前的那柄拆信刀掉落在地上,滑出一段距离。 衣服微微打湿的李鹰正沉着脸握着自己的手,似乎被刺痛了。 见到小刘从门后探出头,他皱眉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才问道:“什么事?” 小刘见状连忙窜进房间,身子紧缩,忐忑不安地想说出自己的遭遇: “鹰哥,我觉得那些仆从都不对劲……你不知道,刚刚遇见一个就问我一句‘你需要帮助吗’,说不出来地吓人,还有昨晚的任务我其实隐……” 他语速极快的说着,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半,抬眼小心地观察着李鹰的脸色,发现他的神情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怔愣,又开始逐渐趋于某种诡异的平静。 “你需要帮助。” “对,我需要——”小刘下意识说了一半的话卡在喉咙里。 面前的李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朝他微微张开双手,以和前几个仆从一模一样的、带着某种口音的诡异语调说道: “你需要帮助。” 小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 钢琴声还在耳边回响着,这次他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转身夺门而出,他逃命似的在走廊上奔跑,根本不敢回头看。 队长怎么了? 来不及多想,耳旁的音乐声越来越大了。 小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跑出远超这条走廊长度的距离。 茫然地抬起头,眼前是两扇厚重的木门。 着魔似的,他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将门推开。 装饰精美的小型音乐厅步入眼帘,只有后排座位还空着。 前排的观众们不少都穿着款式熟悉的衣服,肤色人种却各有不同。 他安静地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一动不动,像个合格的听众。 过了一会儿,台上的身影停下弹奏,回头朝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停顿片刻后,下一曲响起。 ……作话区…… 副本加速中…… 86 李鹰看着眼前的房门,愣了愣。 “小刘那家伙什么时候走了?上一秒还在这儿来着。” 虽然有些疑惑,但他也没多想,皱着眉转身看向被丢到角落的拆信刀,犹豫了一下,再次伸出手试图拿起它。 小刀身上的纹路再度亮起,指尖传来剧烈的刺痛感让他飞快缩回了手。 低头一看,指尖和掌心的皮肤竟有些皱缩枯萎的痕迹,像是下面的血肉失水干瘪下去。 李鹰将拆信刀踢到角落里,盯着自己没有恢复迹象的掌心心有余悸。 这小刀怎么突然这么危险了? …… 晚餐时。 各自散开搜寻了一天线索的几人及时聚集到了餐厅。 姜鸦逛了一遍西楼,却没什么收获。 来到餐厅入座,她发现白子修的神色略显疲惫,似乎又遇到了什么东西。 四人入座,等了一会儿,直到上菜都没见到小刘的身影。 管家依旧在首席侧后方的位置,这次脸上没了什么表情。 “小刘呢?”野格问李鹰。 “不知道。”李鹰皱了皱眉,但情绪波动不大,“中午来我房间见了一面,说到一半自己突然跑掉了。” 说不定他已经死了,胆小又怕事,死在这儿也正常。 只是想到他这一趟一个队友也没带回去,要一个人搭外人的飞船回去了,多少有点忧愁和伤感。 “他说了什么?” “呃……” 李鹰当时其实正烦着,没太留意。现在慢慢回忆起来,发现那小子身上好像还有些线索。 他看了眼一旁正在上菜的仆从,道:“吃完再说。” 晚餐时,几人特地绕过了书房中见过的几样有特殊作用的菜品和一些切得稀碎看不出模样的菜色。 虽然没有提前沟通,但李鹰也机警地跟着有样学样,对面夹什么菜他就跟着夹什么菜。 这次的晚餐并没有什么风波,只是周围管家和仆从始终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他们,令人不适。 晚餐后,几人照例回到房间交换情报。 天色逐渐暗淡,天窗投射下的波纹光晕呈现出浑浊的色泽。 房间内,李鹰把口袋里折迭的乐谱仔细展开,摆在了桌子上: “你们也找到了一张吧?这个是我在二楼一间棋牌室翻出来的,拿到手出现了些幻觉后就变空白了,像是陷阱。” 他找到这个完全是意外。 只是本着随便翻翻的心思逛了一圈,竟然还真找到了东西。 “没发生别的事?”姜鸦问。 李鹰一愣:“还能有什么事?有幻象已经够危险了,之后我头疼了好一阵。” 姜鸦看他的确有点儿精神不振的模样。 “你在幻觉里看见了什么?”野格问。 “好像是什么失败的宗教仪式?有人说了句‘神迹不显’,其他的听不清……”李鹰回忆道,“神像长得和大厅里那座一样。” 作为交换,白子修也丢出空白乐谱解释了他的所见。 “哦……连起来就是联系不上海神,然后发生了超凡内乱……或者反过来。”李鹰顺畅地联想道,“不管怎么说,这和眼下的情况完全没有关系啊。” “的确看不出什么线索,先集齐乐谱吧。”野格着两张白纸,直觉有些古怪。 “下午有发生其他事情吗?”姜鸦又问。 “没有。”李鹰摇了摇头。 “那小刘失踪前跟你说了什么?”野格皱眉问道。 他的队友遇上危险,这家伙竟然一点儿态度也没有? “小刘?”李鹰迟钝地回忆了一下,脸上茫然的神色闪过,顿了几秒后才说道,,“哦,小刘啊……他说那些仆从不对劲,还说他昨晚怎么怎么的……说一半人就不见了。” 姜鸦眯眼盯着他,一言不发。 就算是再怎么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之人,也不会在队员死后立刻把人抛之脑后,听到名字后还要回忆好一会儿。 是他的记忆衰退淡化了? “怎么?”李鹰注意到她的目光,问道,“要我说那些仆从本来就有古怪,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鸦点点头,移开目光。 “一个情报,换乐谱由我们保管。”野格也察觉李鹰状态诡异,为防止乐谱丢失而提议道。 李鹰踌躇了片刻。 支线任务是公共任务,东西在谁手上都一样,他本不想随身携带带这危险品。 但他们张口跟他索要后,他反而又迟疑起来了。 “想想从这儿出去后怎么离开荒星。”野格清楚他的小心思,盯着他提醒道。 虽然打一开始就没有载这赏金猎人离开的打算,但并不妨碍他拿这件事作威胁。 “哎,咱们现在都是同一战线的,你们想拿拿去便是。”李鹰立刻改口道。“那情报是什么?” “之前小刘的拆信刀在你手里吧。”野格面色如常道,“那柄小刀刻有符文,能用来对抗污染物。遇到音乐幻境用它刺破皮肤可以脱离幻境,但使用次数有限。遇见红色物件也可以用它将其逼退。” 按李鹰的性子,如果对这种情报有所察觉定然早就说出来了,因此野格确信这对他而言是个新情报。 出乎意料,李鹰并没有立刻掏出拆信刀确认和查看,而是面色怪异地动了动嘴唇,看起来颇有些不肯相信的意思。 “还能这样啊,谢谢了。”他很快调整了表情,目光还有些闪躲,看了看时钟找借口起身离开,“天色不早,我先回房间了。” 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身影,几人都没有出手阻拦。 若非有偏离度威胁和目前情况尚不明确的污染物存在,李鹰不可能带着这么多疑点竖着离开房间。 “这家伙问题不小。”关好房门后回头,野格习惯性道,“现在只剩自己人,可以谈谈其他收获了。” “谁跟你们自己人?”窝在沙发里的姜鸦眯了眯眼。 “别多想,你现在还未洗清敌特嫌疑。”白子修淡漠地提醒道。 “你怀疑我答应和谈是演戏?”姜鸦的姿势从懒散的后仰转变为正坐,脸色阴沉,“怀疑我会趁机为那个狗屎帝国的狗屎皇子打探敌情、给你们假情报?” 自从破魇后回想起的细节越来越多,她分给艾伯特的杀意便越多。 给艾伯特拼命打了三年白工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她的人生污点。 野格第一次听她用这么脏的词骂人:“呃,我们没……” 他试图安抚姜鸦的情绪把话题拖回正轨。 “就算我真的是假意潜伏的间谍,”姜鸦忽然前倾身体,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冲白子修露出讥讽的笑容,“和间谍上床的你又是什么货色?” ……作话区…… 这该死的副本什么时候结束啊好无聊卡死我了好想写色色和狗狗啊可恶。 副本持续加速中…… 87 “好了。” 野格突然出声打断,语气略带严厉,板着脸坐回了沙发上。 “谈谈正事。” 他的视线从一脸不爽的姜鸦身上划过,敛下眼眸。 看来是他白担心之后该怎么与她相处的问题了。 这家伙下了床就翻脸,对他的态度没有变好也没有变坏,依旧是那副跟看路边垃圾没什么两样的眼神。 如果不是留下了痕迹的话,他或许会以为昨晚的亲密纠缠只是一场春梦。 这样正好,以免额外的情绪影响他按规处理她的问题。 野格略显烦闷地拽了拽领口,试图说服自己。 野格的余光掠了眼白子修颈侧青紫的牙印,思绪飘散。 原来姜鸦她根本不挑食?他原以为姜鸦会更讨厌白子修一些。 他阴暗地想着。 白子修看向野格,发现他的目光沉沉落在桌面,又抬眼看向姜鸦,却刻意避开了自己。 他不自觉地摩挲手指,却没说什么。 以白子修对野格的了解,他这是不高兴了。野格总是通过回避目光来冷处理这些小矛盾。 “正事?”姜鸦身体向后倚靠,冷声问道。 “今天这里的污染加重了,你没遇到什么东西吗?”野格快速调整好状态,抬头问道。 “唔,是有几次幻听。”姜鸦歪头想了想,“偶尔听到一阵钢琴声,比如制造较大声音、翻找线索的时候……不过并没有产生多少影响。” “没有影响?”野格疑惑。 他们这一段时间受音乐幻象影响不小,精神状态也有所下滑。 “怎么,你们那边有情况?”姜鸦瞥了眼略显疲惫白子修,悄悄松了口气。 她刚刚还以为是被自己吸取了太多源质的缘故…… 白子修张开五指揉了揉头侧,几秒后声音稳定地开口叙述: “我在听到钢琴声时多次产生幻象,内容均为沿着陌生的走廊前往钢琴声的源头,根据苏醒后的行进方向判断目的地大概是那个音乐厅,下午共听到4次钢琴声,3次产生幻象。 “野格症状较轻,3次钢琴声,1次幻象。 “挣脱幻象的方式是直接接触拆信刀或用它刺破皮肤,不过……” 他从袖口内取出小刀,轻轻将其放在桌面上,避免发出太大声音。 “它作用有限。”白子修说着,顺手端起面前的茶杯。 姜鸦的目光落在那柄拆信刀上。 原本银亮的雕饰刀柄已经暗淡无光,不少地方出现脏污般的黑蚀。 原本光润的贝母刀刃也失去了光泽,显得破败不堪。 看起来已经失效了……运气好的话还能用一次。 “你们下午在一起行动?”姜鸦问。 “嗯。” “离乐谱越近越容易被影响吗。”姜鸦思索道。 “如果是携带乐谱之人受污染更重,那个李鹰——”野格想起他的异样。 “当死人看吧。”姜鸦双手环胸,轻飘飘道。 “除音乐幻象外,‘红色’也在逼近我们。”白子修补充道,“最开始是仆从突然出现,询问是否需要一杯安神酒。再之后是所身边的物件上出现粘稠的红色痕迹。” 白子修一边说一遍将端到嘴边的茶杯撂回茶几上,顺手拿起一旁的拆信刀丢入液体内。 不知何时猩红一片的茶水快速褪色析出、化为灰褐的沉淀物。 “就像这样。”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 姜鸦看了眼茶杯内快速黑蚀的小刀和污染残渣,指尖微动,皱了皱眉。 她收敛繁杂的心绪,意识到这柄拆信刀也彻底报废了,提醒道: “我回去检查过会客厅,没找到多余的拆信刀。但可以去李鹰房间看看他那把的下落。” “他特地从小刘那里要去了,却又没随身携带……应当是有什么‘无法携带’的理由。”野格看了眼李鹰坐过的位置,“比如会对他造成伤害?” 李鹰好歹是经历过两次低难度回响,不至于忘了带重要物品这种低级错误。 想起他不经意间露出的皱缩干瘪的指尖,联想到遇到的红色污染被伤害后的模样,野格更倾向于李鹰已被深度污染的猜测。 “不过这东西明明是钢琴家赠与,却能抵御钢琴家制造的幻象,还真是奇怪。”姜鸦的指尖不停在手臂上轻敲,语速逐渐加快,“这个钢琴家的遗愿不可能是让我们参加音乐会这么简单吧?” 饶是她没有太多的音乐鉴赏力也能听出其演奏水平很高,生前不可能缺少听众赏识,在这方面留有遗憾。 “既然他想让我们前往音乐厅,那就去。”白子修目光微沉道,“今晚行动照旧。” 虽说是要前往音乐厅,但也不可能在处于幻象任人掌控的情况下前去那种高危地带。 考虑到每次被引诱向音乐厅时都有钢琴声存在,在夜晚钢琴声始终存在的情况下前去或许能见到音乐厅的门。 “触犯规则的标准在降低。”野格道,“入夜后先去收藏室看看如何?或许我们需要些武器。” “有武器?”姜鸦惊讶。 能够暴力通关的话事情就变简单了许多。 “武器……你可以选择小提琴大提琴钢琴或萨克斯。”野格无奈。 “好吧。”姜鸦烦闷地站起身,“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休息了。” 野格拧了拧眉,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不知该说什么。 他觉得姜鸦看起来有些焦躁。 整个谈话过程中周身气压都很低,像个贴着黄色警告的危险易燃品。 ……待补充…… 后面还没修完明天白天修完补 晚上才有修文灵感但是被强制休眠了 (°_°先发出来示意我没跑路 88夜晚 入夜后。 缥缈安逸的钢琴声再次响起,似乎比昨晚更加清晰了一些。 野格伸手掀开姜鸦的抱枕,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见她簌然睁开了双眼,无重力束缚般笔直坐起身,快速翻身站起来。 “走。”白子修已经站在了门前,放低声音道。 来到走廊,今夜的城堡与昨夜似乎有些差别。 一些角落里已经蔓上了暗红的颜色,但由于光线暗淡和距离较远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 白子修对姜鸦快速打了个手势指了指对面李鹰的房间。 姜鸦反应了半秒,随后意识到那是联邦的军用手语,让她帮忙开锁。 她跟了上去,绕到对面房门前,悄无声息地利用特质打开门锁。 出乎意料,房间内并没有人。 姜鸦走到床前翻看。 被子凌乱掀开,有人睡过的痕迹。床单下部甚至有些肮脏的鞋印,李鹰大概是穿戴整齐没有脱鞋上床休息的。 白子修扫视一周,从房间角落拾起握柄银亮的拆信刀,递给姜鸦。 姜鸦抬手,指尖苍白的焰火一闪而逝,示意道:“我不需要。” 白子修低头盯着她看了几秒,微微点头,指尖翻动间拆信刀旋飞半圈敛入袖口。 离开李鹰的房间,姜鸦留意了一下周边,可惜地板光洁如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从三楼往下看,一二层目光可及范围内也没有李鹰的影子,倒是见到了几个面无表情的仆从在悄无声息地游荡。 再次沿着走廊向侧楼移动,绕神像半圈,姜鸦发现白子修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望向中央的神像。 她抬头瞧了一眼,无面神像在这无月的夜晚映衬下的确显得有些诡异。 夜晚熄灯,三人沿着黑暗死寂的走廊前往收藏室,偶尔能听到不远处传来黏腻的摩擦声。 伴随着异响,空气中散开被消化咀嚼过的肉块般的些许腐败气味。 路过一些狭窄的走廊时,能清晰地看到身边的墙壁上攀附着一层血红色黏膜。 但不知为何,它们并没有对路过的他们做出什么攻击行为。 去往收藏室的路通畅得出奇。 收藏室内存放的大多是各种各样的乐器,另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摆件。 他们卸下几根钢琴线,又拎了趁手的乐器作钝器用。 虽然对污染没什么抵抗力,但如果李鹰或那些怪异的仆从突然表现出攻击性,拎个长柄物件总比赤手空拳来得好些。 从收藏室分开后,姜鸦和白子修前往三楼的音乐厅。 整个侧楼三楼只有音乐厅一个房间。 面前贴着深色墙纸的墙壁上,两扇大门赫然向外敞开着。 “今晚可真顺利。”姜鸦嘀咕了一句,看着眼前黑洞洞的大门有些纳闷。 白子修注视着眼前一片浓重黑暗的门洞眯了眯眼,走上前去。 踏入房门的一瞬间,眼前骤然亮了起来,仿佛是穿过一层幕布进入了舞台。 这片空间内光线并不是十分充足,一些老化损坏掉的瓦斯灯亮度不足或闪烁不定,光线最亮的前方台上摆放着一架纯黑色的三角钢琴。 其他地方的光线略显昏暗,前排座位上坐满了人,皆端坐在座位上纹丝不动。 诡异的是,上一秒古堡内还回响着令人昏昏欲睡的缥缈钢琴声,踏入音乐厅后却什么也听不到了。 音乐厅内一片死寂,安静得连他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白子修立即回头。 身后厚重的深色木门不知何时已紧紧闭合。他上前试着摇动门把手开门,不出意料,大门严丝合缝,无法撼动。 姜鸦不见了。 “是进不来,还是不进来?”白子修摇了摇头,没太意外。 方才姜鸦进门前刻意落后他几步,明显是要让他来探路。 白子修拎着手里的小提琴,平静地回过身环视一遍破败的音乐厅。 这里的墙壁略显斑驳,昏暗的光线中尘糜浮动,墙角甚至攀着不知哪儿来的枯萎触须。 与回响虚构出的华美古堡不同,眼前音乐厅的气质反而与现世界的破败古堡更相符一些。 视线扫过眼前座位上的怪异人影,白子修走到附近几个“听众”的身侧,做基础检查。 眼前肤色黝黑的男性双手放在双腿上,如雕塑般毫无生息,身体冰凉,皮肤上却没有尸斑等死亡特征。 白子修的视线凝固在了他的衣着上,随后猛然抬眼环顾四周。 只见这六七十位听众中,竟有不少人穿的和他那套服装完全一致,像是使用了同一套衣物模板。 灰色调的翻领长外套和紧身马甲、褶裥装饰的领口和袖口、图案完全一致的铜扣。 此外,不少尸体的衣着与野格李鹰他们几人的服饰也完全一致。 白子修目光落在了靠后的一个人影身上,从座位之间穿过走了过去。 眼前的尸体眉目还算周正、微微驼肩,目光同其他人一般空洞地朝向前方钢琴的方向。 ——竟然是小刘。 白子修皱了皱眉,快速查看了小刘外露的皮肤,并未发现什么伤势或者红色痕迹。 “那是小刘?还活着吗。” 突然,身后大门的位置传来熟悉的冷淡声线。 白子修蓦地回头,竟看到姜鸦站在大门前,朝他扬了扬下巴。 “问你话呢。”姜鸦睨了他一眼,握着手里的单簧管拍打两下左手掌心。 “死了。”白子修简略回答道,看她的眼神略显讶异,“外面什么情况?” 姜鸦凑过去打量了一下小刘的尸体,又看了看周围,才回答他的问题: “外面大门还是开着的,从外面看里面一片黑,叫你没回应,刚刚丢进来的扣子也不见了。” 她的确有意让白子修先试试里面的情况,但那之后她在没能获得任何信息,只好亲自跟着进来了。 白子修垂眼,发现姜鸦衣服第一颗扣子不见了踪影,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截印着红痕的锁骨。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移开视线,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这些人……该不会是之前进入这个回响的回响者吧?”姜鸦走到作为前两排的位置,转身看向密密麻麻坐了六七排的尸体。 她站在钢琴前方几米的位置,一时间竟有种这些“人”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的错觉。 白子修随便翻找了几个人的口袋,拿出几张纸条。 上面的内容和字迹与他们获得的两张纸条完全一致,就连笔锋转角角度都没有差别。 “看来是了。”他把纸条递给姜鸦,声音沉凝。 姜鸦接过来看了一眼,又抬头看向眼前的一片尸体,忍不住感慨道:“好多人啊。” 多到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只有部分通关失败的回响者被留在这里,还是所有进入这里的人类都被留了下来? 虽然这个遗迹不知曾经在现世界存在了多少年,但由于其外的保护帷幕以及荒星的地理位置,应当没多少人能摸进来触发回响才对。 看着看着,姜鸦的目光在最后两排的几个人身上徘徊片刻,神色染上了几分疑惑。 怎么感觉那几张脸有点儿眼熟? 89音乐厅 “有发现?”白子修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询问道。 姜鸦看了几秒后就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有。” 仔细想了想,自己本就不擅长记忆人脸,大抵是那几张脸和自己见过的人长得有些像罢了。 两人在音乐厅内搜寻了一周,并未发现其他线索。 唯一的出入口只有那扇紧闭的大门,他们被关在这里了。 片刻后,两人再次并排站在了台前,视线不约而同地投向了这里唯一没被检查过地物件——那架黑色钢琴。 姜鸦扭回头瞧了眼后面瞪着死鱼般眼珠的尸体们,握了握手里的单簧管嘀咕道: “碰了那钢琴,它们该不会突然起尸发起袭击吧?” 尸体依旧本本分分地坐在原地,对他们所站的区域投来死亡凝视。 姜鸦最后扫视一眼周围,确认眼下整个音乐厅内只有台上还未检查过。 虽然钢琴在这个回响中明显是危险的象征,但目前情况愈发混乱诡异,他们需要更多线索来确定通关路线。 毕竟依照目前的发展来看,真按任务描述规规矩矩地参加音乐会,也不一定能活着离开这里。 两人从侧面台阶踏上台,谨慎地靠近那架线条优雅的黑色钢琴寻找线索。 它的材质与书房书桌类似,由外观类黑曜石的黑色木料构成外壳。 靠近后,姜鸦发现打开的钢琴盖角落上烙印着一行深色的字迹,似乎是某个人的名字——雷吉诺德。 其后是一个由五线谱和波纹凝练成的符号。 姜鸦微微一怔,眼前的符号仿佛逐渐从视网膜成像中割裂出来,与记忆中浮现的符号重迭在一起。 “净除乐团……”她喃喃自语道。 白子修立即看向她:“你认识这个?” 姜鸦随口把情报来源扣在帝国头上,摸摸下巴做出回忆的神色道:“在黄金密剑那见过这个标志,似乎是大灭绝前的一个超凡组织。” 黄金密剑正是帝国的官方超凡部门名称。 “乐谱传递的画面是钢琴家所隶属的净除乐团与污染者之间的战斗么?”白子修捏捏眉心,有些想不通,“但这和这个回响之间似乎没有太多联系。” 如果回响的生成机制类似于游戏副本的话,那么不会出现让回响者承受巨大风险去获得无关信息的任务才对。 这两个线索间还有一大片空白。 思索无果,他再次抬头看向面前优雅贵重的钢琴。 只见黑白琴键上方静静地放着一页乐谱,质地与先前所获的两页空白乐谱相同。 上面的五线谱除了前几个音符外一片模糊,盯得时间久了还会让人觉得它在扭曲着挣扎。 “话说,明明这么多人死在了这里,钢琴家本人却不在音乐厅里吗。” 姜鸦忍不住又扭头看了一眼下面的听众。 他们的视线全部死死盯着钢琴的位置,就好像演奏者现在就坐在这里。 “他去了哪儿?”姜鸦看了眼紧闭的大门。 她本以为夜晚的琴声是钢琴家亲自坐在音乐厅演奏出来的,没想到进来后反而听不到那诡异的琴声了。 音乐厅的情况也很吊诡,装饰老旧,座椅上还落了一层灰,唯独钢琴整洁如新,仿佛属于两个不同的时间段。 正梳理着凌乱的思绪,余光之中忽见一点反光。 她抬眼看去,白子修手中的薄刃已划开其小臂皮肤,鲜红的血珠沿着紧实的手臂和微微发颤的指尖滴落到深色地毯上。 姜鸦看着那血红的色泽,脑袋里似乎闪过一个念头,但却没抓住。 她晃了晃脑袋,沿着他的视线看向钢琴寻找污染源: “乐谱还是钢琴有问题?” 还没看仔细,一只手突然遮住她的双眼,将她脑袋推开。 “别看。” 虽然这么说着,但白子修的视线始终没有从乐谱上挪开,眼球蔓上些许血丝。 在他的视野中,那张手写乐谱上的墨迹越来越清晰,像是正在缓缓揭开面纱的稀世珍宝般令人无法挪开目光。 而与之相对的,钢琴以外的环境在他眼中逐渐模糊淡化,从他的世界中抽离,似真似幻。 他应该将这谱子演奏出来。 这种想法在脑中疯狂蔓延。 乐谱的旋律向他完全袒露,手中的拆信刀上的纹路的光亮明灭不定,银质刀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蚀。 姜鸦皱了皱眉。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见他还能撑一会儿便由着他去,反正只要在出事前拦下就好。 但就在这时,四周忽然响起熟悉的怪异声响,像是有什么正在快速复苏。 姜鸦瞳孔收缩,几乎立刻抬头看向挂在墙角的枯萎触须。 干瘪的血肉正在逐渐充盈膨胀,灰褐色的表皮快速被红色覆盖,像是气球般快速饱满起来。 显然,它们活过来了。 “怎么回事?”姜鸦握了握手里勉强能充当钝器的单簧管,看着音乐厅墙上窸窸窣窣交缠摩擦着的触须有些头皮发麻。 很快,她发现那些触须正在沿着墙壁向他们的方向缓慢地攀爬。 一开始它们的行动还有有些肢体复健般的僵硬与迟缓,但随着时间流逝,触须愈发灵活起来。 “喂!”姜鸦正打算叫醒白子修,却见他波澜不惊地转头看了一眼正在逼近的触须,又重新将视线移回了面前的乐谱上。 “我看清了,我能看清……”他神色平静地低语道,眼底压着某种躁动。 姜鸦愕然:“这么快就疯了?” 白子修没有回答,将自己的衬衣袖口卷到臂弯,继续说道: “接下来我会将这张谱子弹奏一遍。” “这可是钢琴家的私人钢琴,上面印着名字呢。你要知道音乐家向来不喜欢别人随便动他们的专属乐器!”姜鸦语气焦躁,她可不希望同时被两种污染夹击。 “这段乐谱是夜晚响起的钢琴旋律的一部分。”白子修在琴凳上坐下。 姜鸦闻言迟疑了一下,没再阻拦。 钢琴家与那些血肉对立,琴声或许对触须有一定的抵挡作用。 反正情况不会更糟了,负面影响也会先投射在白子修身上,由他试试算了。 白子修视线依旧紧盯着眼前的乐谱,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上琴键,动作略一停顿: “还有一件事。” 于此同时,姜鸦猛然若有所觉地抬头看了一眼听众,呼吸微凝。 明明肉眼看上去它们没有什么变化,但她总觉得尸体的目光不太一样了。 似乎多了些炙热的期待,凝于台上的视线如有化作实质般凝着、沉重。 “少啰嗦。”姜鸦沉声道,站到台前做好拖延些时间的战斗准备。 “出去后我需要一次精神安抚。”白子修的声线依旧冷静。 安抚?说得倒好听。 姜鸦神色微妙地看了他一眼,沉默两秒。 毫无疑问,她这种业余选手只会效率低下步骤繁琐亲密的原始安抚方式。 但白子修的状态确实欠佳,且言语里并没有什么色情的意味。 姜鸦见他始终等待着她的回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看了眼逼近速度越来越快的触须,哼笑一声阴阳怪气道: “如果你还有救的话,可以。 “那么现在,到了展现你钢琴奖状含金量的时候了。” 90逃离音乐厅 琴声的确有效遏制了触须的蔓延。 它从猛烈高昂的引子开始、被沉重的音符打断,随后是音符细密极为焦灼的节奏,最后短暂的上扬后走向低沉而坚定的旋律。 之后的琴声归于平静与死寂,像是一曲阴沉而麻木的安眠曲,再无波澜。 而与此同时,音乐厅的大门竟缓缓向外打开了,从门缝里能看到外面走廊的景象。 而在琴声的近距离影响下,姜鸦感觉脑袋十分昏沉,逐渐困倦。 她不得不将已失去其他效力的拆信刀握在掌心、拇指抵在刀锋尖端上,以轻微的刺激保持清醒。 “喂,你发挥得是不是有点儿过头了?”姜鸦痛苦地敲了敲自己晕眩的脑袋,抽空冲白子修喊道,“门已经快开了!别那么卖力!” 她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有几分实力,一上手钢琴感觉整个人气质都不太一样了,还真有几分钢琴家的感觉。 虽然她不太懂音乐赏析,但至少能听出来白子修弹得和夜晚古堡内盘旋的旋律几乎一模一样。 白子修没有任何回应,仿佛专注于乐曲的演奏而隔绝了外界声音。 姜鸦盯着他专注的背影,脑袋迟钝地转了转。 嗯……有种钢琴家的感觉。 听起来一模一样。 “……艹。” 姜鸦突然低声骂了一句,放弃与不知道是不是白子修的白子修交流,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开启速度极慢的大门,暗暗计算冲刺速度。 她打算等门差不多完全打开就拖着白子修跑,至于出去后他还有没有救那就另算了。 晕晕沉沉之间,眼前的景象似乎也出现了重影,姜鸦揉了揉眼,试图弄清视野。 再睁开眼,重影却依旧没有消散。 “不对……不是重影。” 姜鸦睁大双眼,想看清面前的两道介于虚实之间的景象。 两道虚影都是这座城堡。但一个更加干净整洁,像有人常居;另一个却晦暗破败,分明是现世界那边的景象。 那重影并非两道完全一致的重影来回晃动,而是回响中的城堡,在向现世界模样的城堡振荡着重迭。 “那是……” 污染区内看到非客观存在的现象时大多为两种情况——幻觉,或者特殊状态下窥探到的真实。 姜鸦瞳孔微微收缩,手指下意识握紧,刺痛焉地从指尖传来,眨眼间眼前的景象忽地恢复了正常。 她低头看去,指尖一点温热的血液滴落在地摊上,洇出痕迹。 意识还不甚明晰,姜鸦恍惚地盯着地毯看了一会儿。 音乐厅老旧,脚下浮着一层灰尘的地毯上除了模糊的鞋印和她刚才滴落的血滴外,还有一道拖行般的蜿蜒痕迹。 姜鸦盯着眼前痕迹的起点,思维艰难地转动。 刚刚白子修落在地毯上的血呢? 她沿着痕迹向台下走去。 那道痕迹从听众脚下、座椅下穿过,仿佛没有厚度一般,一直延伸到墙角。 姜鸦绕过那些安静的尸体,跟着它来到墙根下,抬头看着眼前已经爬满大半墙壁的血肉触须。 它们像是在呼吸一般轻微起伏着,表面凹凸不平,没有任何结构可言,像是用被绞碎的肉酱再塑成形烂肉集合体。 姜鸦的视线凝固在眼前的血红色触须上。 几盏瓦斯灯灯罩被触须覆盖,暗淡的光线透过触须渗出,将周围的物体也染上了一层暗红。 她记得这些肉须复苏的起点就是在面前这片区域。 姜鸦把刺破的手指抬起到眼前,看着那一点红色划痕看了几秒,拧紧了眉头。 红色的……血液。 压抑的呼吸声逐渐加深,琴声的干扰让她没有时间冷静下来理清头绪。 眼前这些东西的复苏,的确是从白子修受伤流血后开始的。 他被寄生了?和那个李鹰一样? 完全没有征兆……什么时候的事? 姜鸦觉得这个回响的发展越来越糟糕了。 她收回目光,心绪不定地回头看了台上一眼,随后簌然一惊。 随着安眠的旋律逐渐变强,乐谱上的墨迹逐渐消失,同时白子修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得透明。 似乎他整个人正在向虚无的旋律转化。 姜鸦一呆,连忙朝台上跑了回去:“停下!” 再怎么说,也得先把第三章乐谱带来的线索说完再死啊! 大门已经打开了大半,姜鸦抓住alpha的胳膊把人拖出去,手指却那半透明的胳膊中划过。 她神情凝重了些。那只剩下两行墨迹的乐谱末尾赫然画着两道终止线,大抵演奏进行到终止线时演奏者也会彻底消失在空气里了。 姜鸦注意到耳边旋律放缓,白子修弹奏的动作也不复之前流畅,显然他还有一点点聊胜于无的抵抗力。 考虑了两秒,她还是没敢贸然伸手将乐谱拿走,而是在周围走了几步目光快速扫视,最终在琴凳旁的地面上找到了掉落在地的最后一柄拆信刀。 它黑蚀了一小半,大概还有些许灵性残留。 姜鸦动作迅速地拾起它握在手心,盯着黑白键盘上那跃动的修长双手,眯了眯眼。 随后,快、准、狠地预判了左手的走位一刀把手钉在钢琴缝里。 拆信刀顺利地触碰到了虚化的血肉,刀锋从掌骨间插入、平滑地切开肌理、刺穿整个手掌。 血液沿着刀刃汩汩流下,很快淌入钢琴琴键的缝隙,向内部渗透、污染。 同时,伴随“当”的一声重音,旋律骤然中断。 白子修猛然低下头,微曲的后背虽反复的深呼吸而剧烈起伏着,冷汗打湿了额角的发丝。 眼前的事物尚看不真切,莫名的旋律占据了整个大脑,他甚至没有手掌刺穿的痛感。 “还好这个有用。” 姜鸦看着重归实体的白子修,再伸手时已经能触摸到他的体温。 “还活着。”姜鸦嘟囔了一句,粗暴地掐着他的胳膊把人拽起来,语气听起来有些微妙的遗憾,又抬高音量道,“跑路了!” 出乎意料,白子修恍惚地抬眼看了眼大门,竟还记得拿走乐谱,随后踉跄着赶往门外,给姜鸦省了些跑路压力。 钢琴声中断后,大门以开启时五倍的速度迅速关闭。 余光中,姜鸦注意到琴键上的鲜血不停外冒,像是被反吐了出来一般。 最后,她看了一烙印在钢琴上的名字。 ——【拉尔夫】 ……作话…… 最近剧情写得有点匆忙草率…… 剧情继续加速中。 本来想写鸦鸦扛着人跑的,为了维持男主格调还带想个办法让他自己跑(叹气)。虽然这一版也剩什么格调。 预想中的Daddy型是怎么一步步变得这么狼狈的(挠头)O_o? 第91章秘密 出门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姜鸦便再次陷入了沉默。 眼前的景象完全出乎意料。 一部分墙体浮雕已经斑驳脱色,而另一部分还光彩焕然。 像是处于两个不同时间段的景象打碎了混合起来,再用碎片重新拼接、强行搭建成一个新的城堡一般,割裂感极强。 姜鸦不妙的预感越发浓重。 耳旁安眠曲般的旋律依然在幽幽徘徊,由于有小半瓦斯灯变成了老旧破损的模样,走廊上的光线弱了很多。 还没来得及搞清状况,手臂忽然被人握住向后一扯,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耳边alpha的喘息沉沉,声音带着些痛苦的低哑:“别动。” 姜鸦没来得及思考,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反手掐住他的手腕向外旋拧,同时左手肘向后猛籍在他肋骨上,翻身脱离出来。 白子修完全没有准备,脊背咚地一声撞上坚硬的墙壁,整个人脱力地向下滑落,倾倒在姜鸦身上,脑袋埋在了她的颈窝里,顺手用左手环住她的细腰,右手腕还被掐在她的手心。 浑身血液沸腾般地灼烧血管,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似乎在给脑袋里盘旋不去的音律作节律器。像是位于深海一般,胸腔上似乎有着无形的压力,让人难以呼吸,阵阵闷痛。 脑仁融化一样混乱,睁开眼睛看到的确实一些从未见过的画面碎片,根本看不到周围的环境。 只有眼前的一团光团……看起来柔软又清凉,靠近了还能嗅到某种神秘学香料燃烧的味道,很难描述,但诱惑性极强。 但它似乎只想让自己滚远点。 姜鸦被他的头发刺得皮肤泛痒,于是偏头抬手推了推他的脑袋,却忽觉锁骨上方传来湿热温软的触感。 躬身靠在她肩头的alpha正张口含住她那块薄嫩的皮肤,舌尖舔舐糖果般磨蹭,似乎能尝到什么味道。 姜鸦垂眸看着他毫无防备意识、头型弧度漂亮的后脑勺,默默举起手里的单簧管。 咚! 伴随着头骨与金属相碰撞的闷响,一记物理眩晕术过后,本就虚弱的alpha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下安全多了。”姜鸦放心下来,正打算将人拖回房间检查情况,忽然耳尖动了动。 哒、哒、哒。 皮鞋底接触地砖的声音从走廊深处响起。 姜鸦停下动作,警觉地回头。 一道身穿鱼尾礼服、带着白色手套的身影从昏暗的灯光中出现,脸上公式化的微笑此时显得有些微妙。 是管家。 “你们在做什么?他不喜欢别人靠近音乐厅。”管家的声音中听不出感情倾向,似乎只是单纯的询问。 姜鸦把黏在身上的alpha揪下来推回墙上,抬手扯了扯衣领,瞥了一眼面板显示的偏离度。 虽然晚上偏离度没怎么涨,但白天四处搜寻线索的冒犯行为已经让偏离度增长到32%了。 奇怪的是,npc对他们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变化。 “哦,原来这里是音乐厅?”姜鸦左右张望了一下,像是才知道这件事似的,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不过,如你所见,我们只是在……偷情。” 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 管家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皮笑肉不笑的脸,却如卡顿般在原地静止了好几秒。 场面胶着了片刻。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是不是错觉,周围的琴声似乎在逐渐变大。 管家眨了下眼,恢复了自然状态后突兀道:“看来你们已经进过音乐厅,发现部分真相了。” 姜鸦:? 这家伙是自动跳过玩家对话只会说固定台词的npc吗? 【触发隐藏任务——尘封的真相】 【目前进度:40%】 【音乐厅的秘密:音乐厅里储存着87具怪异的尸体,它们似乎是城堡曾经的客人。】 目光飞快地从突然弹出的面板上略过,姜鸦的神情微微变幻。 “你在说什么?”姜鸦依旧用含糊的问句试探。 “是的,没有任何一个客人活着从这里离开。”管家好像一台无情的背台词机器,语气有一种演出式的忧伤,“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想问,但现在最好先躲起来。” 管家十分自然上前一步地朝姜鸦的手腕握去,似乎是想拉住她。 姜鸦警惕地后退一步,但手腕却焉地被一只手用力紧锢住,如同铁钳般的力道不容任何动作。 她背后只有……白子修? 姜鸦回头向下看,但出乎意料,白子修依然昏迷在墙角,而抓着她的手的是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 视线沿着那只手臂挪向手的主人,姜鸦瞳孔微微收缩。 只见管家的上半身从红墙上探出,笑眯眯地注视着她。 其腰部以下的位置黏连着的,正是不知何时蔓延到这片墙上的血红色的肉须,其薄薄的表皮呼吸般不停收缩、扩张着。 力气好大! 姜鸦扯了扯手腕,无果,只能看着他一点点从墙上下来。 再扭头去看面前的管家,原地已空无一人,只见一滩散开聚回墙上的血水。 “你们挡住他回去的路了。”管家声音平缓地说着,把两人轻松拽到远离音乐厅大门的一边。 很快,这片区域的钢琴声越来越大,甚至能从原本舒缓的安眠曲中听出一些急躁的意味来。 墙上鼓胀狰狞的血肉触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远及近地快速萎蔫下去,与此同时管家松开了抓着他们的手。 眼前明明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有,但随着音乐声地迫近,姜鸦仿佛看到一个填满整片空间的无形之物从眼前经过,充斥挤压在音乐厅门前这片狭小的走廊之中,随即一点点钻进了那打开的黑洞洞的大门内,只留下一片轻缓的尾音。 一阵困意随之卷起,但在音乐声彻底消失,大门也在“哐”的一声巨响之中关闭之后,姜鸦立刻被震清醒了。 姜鸦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拉尔夫?” 想起之前在钢琴的诱导下身体逐渐融入旋律的白子修,联系上管家刚才的反应,刚刚那东西是拉尔夫的概率极大。 [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 当时信里是那样说的。 “拉尔夫·卡斯特尔。”身后忽然响起管家意味不明的声音,“拉尔夫·卡斯特尔。” 他将这名字咬了两遍,一遍比一遍沉,难得的有些情绪波动。 【隐藏任务:尘封的真相】 【目前进度:60%】 【管家的秘密:管家的血肉之躯?】 【钢琴家的秘密:拉尔夫的病情?】 …… 92比之前好看多了 “正如你所见,拉尔夫疯了,他杀死了所有来此赴宴的客人。”管家很快恢复了原样,一脸遗憾地说道。 “你想说什么?”姜鸦看了看自己被抓过的手腕。 掀开袖子,除了皮肤稍微泛红外,似乎并没有其他异常。 “事实上,我们一直致力于帮无辜的客人们逃离这里。”管家继续说道,“希望你们没有被我们的帮助方式吓到。” “我们?” “我,和那些仆从。”管家用目光以示了一下姜鸦身后的位置。 姜鸦顺着他视线转头看去,不出意料地只看到了墙壁……和墙上诡异扭曲的血肉。它们看上去干瘪了许多,正在逐渐萎缩成一团。 似乎是看出姜鸦在想什么,管家点点头:“对,在墙上粘着的呢。刚刚受到了些伤害,需要时间恢复成形。” “……啧。”姜鸦收回目光,“现在才突然开始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白天是拉尔夫的清醒时间,并不方便说话。”管家向她摊开双手,“我们只是试图对抗他的可怜亡魂罢了。” 还没等姜鸦说话,他又自顾自地从怀里取出什么东西递过去:“为了表示诚意……给。” 姜鸦没有伸手接, 低头看了一眼。 一张展开的、材质特殊的乐谱映入眼帘,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恶心和眩晕感。活化的音符舞动着旋律,带着碎片化的信息钻进脑子里,瞬间天旋地转。 说不清是文字、画面、还是声音,又或者是三者相混合,总之,姜鸦似乎感知到了一场怪异的仪典。 容纳了上百条人鱼的空旷大厅中央,蜡烛围绕的祭坛上是数十新生儿、新生蛋、新生卵的遗骸,其鲜血浸染了整个祭坛的纹路。 “……生命母神啊……请注视……” 为首的教众面目低垂,以一种抑扬顿挫、如悲泣如歌颂般的语调念诵着什么。 接着,信息流冲刷过去,在支离破碎的信息中隐约能看到病床上躺着身体逐渐扭曲畸变的人鱼。 【灾厄的序曲】。 姜鸦仿佛听到了什么人喟叹着说道。 “咚!” 视线逐渐恢复,眩晕感尚未彻底褪去,姜鸦便听到耳边传来骨肉与坚实的墙壁碰撞的沉响。 这种声音让姜鸦本能地警觉起来,猛然挣脱混沌而庞大的信息旋涡,睫毛簌然颤动着睁大了眼。 只见自己的手里正握着残余墨迹消退的白纸,而面前距离自己两步之遥的管家正收回自己不知何时褪去手套、平抬起来的手臂,似乎是刚做了什么动作。 他深蓝色的眼眸看向姜鸦侧方,一贯的虚伪微笑敛去了几分,神色令人难以捉摸。 姜鸦循着他的目光偏头看去,发现白子修竟在这短时间内清醒过来,此时正捂着胸口靠在墙壁上,痛苦地半弓着腰,眉眼阴戾地看向眼前的管家。 “抱歉,这位先生方才似乎误会了什么。”管家很快恢复了那复制粘贴般的表情,重新带上手套抬眼看向姜鸦,“事实上,第一章乐谱的冲击力是最弱的,并无危险性,对吧。” 他像是在解释他的举动。 仔细想想之前拿了乐谱的白子修和野格的症状,的确符合乐章序号越靠前症状越弱的规律。 姜鸦带着满肚子疑惑,检查了一下乐谱后,一言不发地把它收好。 “音乐会开启之时是唯一的逃离机会。”管家走到墙边,抚摸着逐渐恢复的血肉,“倒时我会帮助你们。” 他的口吻听起来像是笃定了他们除接受帮助外别无他法一般。 “那么,暂且告辞。”管家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音乐厅大门,微微颔首后便转身离开。 离开这片月光照耀的区域,他的身影很快隐入了浓重的黑暗。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深处,姜鸦这才回头看向身后意外受伤的alpha,有些意外地问:“什么时候醒了?” 正常来讲那一下他该睡半晚上。 白子修闷咳了一声,反手扶着墙面缓缓直起身:“拉尔夫经过的时候。” 那种感觉很奇怪。身体里泛起一阵令人作呕的撕裂感,像是内部某一部分偃息而另一部分勃发,在强烈的异常反应中达到微妙的平衡,而意识的主体借此回到了掌控位。 这带来了一种直觉上的强烈的不安感。 “刚刚怎么了?”姜鸦大概能猜到刚才他是和管家发生了争端。 白子修的喘息略显沉重滞涩,脸色略显苍白地倚着墙休息,沉默了两秒后却道:“没什么,回去吧。” 说完便焉地站直了腰身走向离开这里的唯一走廊。 的确没发生什么。 只是彻底恢复清醒后恰好看到管家摘掉了一只手套,正要将手探向尚未回神的姜鸦的脖颈。 管家的动作松弛而缓慢,似乎并没有什么攻击性,但他的灵性警报几乎是瞬间在脑中爆炸开来。 他条件反射地试图阻止,然后在靠近的瞬间被……拍在了墙上? 想到这里,白子修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胸口和头颅如被凿击着发出阵阵钝痛,他甚至没有看清那个管家的动作。 这种丢脸的事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姜鸦跟在他身旁,脸色凝重地借着昏暗的月光打量周围的情景。 古堡的模样依旧割裂成“过去”与“现实”两种模样,但其交界线正逐渐模糊,老旧破败的区域所占面积更多了。 就好像梦境逐渐剥离,显露出之下的现实景色,又或者是所谓的梦境正在逐渐融入现实。 脚步慢了那么一会儿,便见白子修在前面走出不短一段距离了,姜鸦不得不快步跟上。 他看起来凌乱而焦躁,不复从容冷漠的模样。 姜鸦偏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这模样比之前衣冠禽兽的时候好看多了。 …… 每拉一章副本剧情就轻轻崩溃一次。 等我……修!我还能……修(大概吧,谁知道呢)。 93在舔了在舔了(舔穴) 一回到房间,姜鸦反手就甩上门,打算把人关在门外:“乐谱齐了,剩下的明天再说。” 走了两步,身后并没有传来预想中的关门声。 还没来得及回头,忽然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扣住了肩膀。 “咔哒。” 关门声这时才响起,于此同时握住她肩头的手臂顺势用力将人摁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你的承诺,姜鸦。” 白子修的手从肩头抚上omega薄嫩的颈侧,另一只握住她腰肢的手有些不受控地轻微颤抖着,气息沉浊。 “……履行你的承诺。” 姜鸦叹了口气,懒懒地抬头看他一眼. 从侧面窗子中洒下的微弱月光映在alpha失去血色的肌肤上,勾勒出深邃的五官轮廓。凌乱的发丝阴影下,有些失焦的漆黑眼眸正看向她,紧抿的薄唇有些泛白。 姜鸦盯着他看了两秒,突兀道:“好啊。” 在alpha近乎疯狂的饥渴视线下,她单手随意地拽着自己的裙角拎了起来。 白子修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那截裸露出的雪白大腿。随着裙摆掀开,再往上便是纯黑色的棉质内裤,饱满的小凸起中间微微凹陷进去,他几乎可以想象下面是怎样的光景。 “要做的话……” Omega戏谑地拖长了尾音。 “跪下来舔。” 白子修焉地抬眼看向姜鸦。 那张漂亮脸蛋正挂着戏谑的轻浮笑意,冰蓝的眸子促狭地眯着,明明是在仰头看着他,却明显地流露出上位般的玩弄态度。 玩弄他,呵。 仅存的理智告诉白子修自己应该转头离开,但除此那点无关紧要的理智外的一切,都在拼命拉扯着他离这小混蛋更近一点。 ……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Omega依赖症——也被嘲讽为下半身脑子病——是患有精神疾病的alpha的常见并发症。 在发现这具精神躯体屏蔽了信息素的影响时,白子修曾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总算能从那种令人作呕的状态中解脱出来,能理智地、清醒地在姜鸦的问题上做个决断了。 但现在来看,精神体对姜鸦的依赖症状似乎比肉体更严重。 他想,他现在有权替关于omega依赖症是信息素诱因还是精神体信息素混合诱因的学术争辩下定论了。 该死的omega、见鬼的omega。 白子修深吸一口气,用力闭了下眼,随后放开怀里的omega后退一步,垂眸盯着她。 在姜鸦的注视下,他微弯下脊背,开始缓缓弯曲膝盖、在她面前矮下身体。 头顶那冰蓝色的眼眸骤然睁大,动作瞬间凝滞,甚至不自觉地把裙摆放下了几厘米遮掩一二。 白子修忽然笑了一声。 她似乎很惊讶。 姜鸦当然惊讶。 这人不是高自尊型的吗?不要脸的吗? 白子修的动作出乎了她的预料,一时间她竟进退两难。 姜鸦一点也不想给他舔。 像野兽互相嗅屁股那样把脸贴到下体,未开化般的亲密太尴尬也太失礼了,她不喜欢和这些人做这个。 但出于微妙的较量气氛,姜鸦无法退缩。 她只能绷着表情等他膝盖落地,等到他彻底认输,再做反应。 然而,在那恶徒的冷笑声中,姜鸦忽觉臀腿部被微凉的大掌紧锢住、紧接着整个人腾空而起。 “什……喂!” 姜鸦猝不及防之下失声惊呼,本能地松开裙摆向后撑住墙壁来减少失重带来的不安定感。 瞬间,态势急转直下。 衣料贵重的裙摆和墙体摩擦着、狼狈地缩拢堆迭在一起。 姜鸦被挤压在墙壁和alpha胸膛之间的逼仄空间内,双腿被迫分开、膝弯搭在alpha的宽肩上,悬在半空。 托着omega柔软的臀肉重新站起身的alpha平视着她错愕的眸子,视线轻佻地向裙底扫了一眼。 “舔?” 或许是由于接二连三地受伤,白子修的声音略带喑哑。 姜鸦警惕地盯着他,踌躇片刻还是没开口,以防彻底落入弱势。 这种家伙不可能真的那么做吧? 白子修像掂猫狗一样轻松掂了掂姜鸦,把她的屁股抬高到面前,让她紧绷起的大腿贴在自己脸侧。 随后单手从下面托着,另一只手如同撕开糖果精致的外包装一般将垂在面前的裙摆拨开。 现在,他的嘴唇距离omega的内裤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等等、那只是一个玩笑。” 姜鸦终于无法忍耐了,撑着alpha的肩膀试图往后缩,羞恼地想要下去。 “去床上做!” 话音未落,白子修已经勾着她内裤的后边缘将其顺利地拽了下来,褪到她的小腿上。 现在,原本作为最后的遮挡的内裤反而成了束缚住她双腿的绳索。 “不需要。”白子修低头靠近,温热的呼吸拂在裸露的小穴上,“体液足够安抚。” 紧接着,姜鸦忽觉温热的皮肤贴到隐秘处,娇嫩的肉蚌被牙齿用力咬了一下。 “白子修,”她吃痛,怒而去推腿心的脑袋,“放我下去!” “嗯。”alpha置若罔闻,冷漠地回答道,“在舔了。” 显然是不打算放到口的嫩肉离开。 于是舌尖打湿阴户上的细绒,随意地覆压在肉缝上滑动,湿漉漉地挤进两瓣柔嫩的阴唇中间微微勾舔。 “混……!”姜鸦的咒骂戛然而止,细腰忽地弓了一下。 白子修的动作停顿了一秒。 由于昏暗下看不清楚,他似乎舔错了地方,舌尖并没有钻进充满蜜液的小穴里,但却意外蹭到了藏在阴唇间可怜的小凸起。 “阴蒂?” 他随口问了一句,便再次张嘴含住肉缝,用舌尖不知轻重地戳压着刚找到的小惊喜。 “呜嗯……哈、呼呜……” omega颤抖的大腿夹紧在他的脸侧,小腹时不时抽动着。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拽紧他的头发,压抑的呼吸愈发凌乱。 蜜液不停地涌出、大多数都被含着穴缝的嘴吞咽进去,剩下的从嘴角流淌出来,润湿了alpha的唇瓣。 柔软的花唇在他口腔中卷弄着,可怜的阴蒂周围的肉膜被完全舔开,暴露出中间脆弱敏感的蒂珠,即使被吮吸得充血变大了几圈也没能逃脱。 姜鸦能清楚地听得到液体不断被吞咽进alpha食道的咕咚声。 “哈啊……你拿我当……饮水机吗……呜啊?!” 姜鸦断断续续地抗议着,又被咬着阴蒂逼出短促的呻吟。 白子修毫不留情地用牙齿轻咬在了娇嫩的阴蒂上来打断omega的挣扎,接着将舌刺入紧缩的穴口,将突然涌出的甜腥淫液尽数吞入口中。 饮水机? 白子修顺着姜鸦奇怪的思路想着。 他也有在活动啊,更像是榨汁机吧。 咬一口就能榨出鲜美的汁液,看来填充的果子非常饱满—— alpha舔舐着颤抖的小穴,如此评价道。 …… 还是写黄顺手(生无可恋脸)。 93温水煮青蛙(坐脸) p o 1 8dz.c om 拉尔夫回窝后,整座古堡一片死寂,徘徊于夜晚的琴声彻底消散。 因此,房间里淫靡的黏液拉扯声格外清晰。 舌头滑入了更深处、在阴道内翻搅舔弄着肉壁褶皱,将湿滑的嫩肉侵犯到咬着alpha的舌痉挛不止。 “呜、啊……” 克制不住的呻吟声间断地响起,线条漂亮的大腿夹着alpha的脑袋哆嗦着。 源源不断的液体涂满了白子修的下巴,唇齿将柔软的阴皋挤压成各种形状,阴蒂几乎是不停地被嘴唇或鼻尖蹭动着,电流般的快感一直无法中断。 柔软、温暖、潮湿。 托着omega臀部的小臂上青筋搏动着,有力的手指挤压着雪白的臀肉,将她的小穴送到自己嘴边。 比想象中好很多。 白子修半垂着眼睫,舌尖在不停缩紧的小穴里抽插着,咕啾咕啾地带出更多汁液,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味道,触感,以及这种行为本身,都没有他过去认为的那般难以接受。 倒不如说……他感觉很好。 像是咬住了什么弱点,只要稍微一挑逗,那个少将便会在他唇下不住地发抖,泄露出令人意外的诱人呻吟。 即使没有信息素影响,也比打碎犯人牙关、拷问出情报的时候感觉更加愉悦。请记住本文首发站:9 5 7 c. com 唾液和omega分泌出的清液混合在一起吞入腹中,安定剂般让他灼烧着的精神体逐渐冷却下来,却燎起另一种滚烫的热浪。 “呜嗯……哈、啊……!” 硬挺的鼻骨再一次压蹭着充血的阴蒂、舌头意外奸淫到肉穴某处时,白子修的舌头被骤然夹紧到极限,掌上的omega整个颤抖起来,将他的头发向后拽得生疼。 但白子修依旧没有松开,甚至兴奋地掐紧了她的大腿根。 舌尖在浅处继续快速舔弄着,任由深处涌出的汩汩蜜液溅湿自己大半张脸。 耳边小少将的呻吟不出意外地染上了细细的哭腔,脚后跟用力踢在他后背上,双手失控地扒着他的脑袋。 像是被他握在掌心、暴力捏烂的苹果,骤然崩溃出甜腻丰沛的汁液,黏答答地沾了他一身。 心脏快速跳动着,罪恶而尖锐的欲望诱惑催促着他把果子弄得更加破碎、蹂躏成糜烂的泥。 直到察觉姜鸦的高潮稍微平息,白子修才松开口看了一眼被吸得殷红的水润小穴。 指尖拨弄了一下可怜的小阴蒂,满意地看着omega在手心上颤了颤,这才把人往下放到腰间,以便自己能看到那潮红未褪的表情。 “表情很可爱。”他忽然说道。 几乎是瞬间,怀里小少将还有些发蒙的神情立刻阴郁不善了起来。 奇耻大辱……这种时候被这种人说可爱,简直是羞辱! 白子修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眉梢微挑,趁姜鸦身子泛软,就这么把人端去了床边坐下。 接着,忽然向后仰倒躺下,黑发如蛛网般凌乱地在床单上铺开。 他双手握住跨坐在他胸口上的姜鸦的腰肢,将人往上搬到自己脸上。 白子修掀开眼前遮住视线的裙摆,拍拍omega的屁股说道:“坐下来。” 姜鸦咽了咽分泌出的唾液。 现在可以爬走然后把白子修踢出房门了,但她却开始考虑要不要那样做。 舌头软软湿湿,探入身体的感觉十分温和,蛮舒服的。 嗯……舔都舔了…… 姜鸦犹豫了四五秒后,身下的alpha失去了耐心,忽然握着她的腰强行摁了下去,让湿热的穴口贴到唇上。 “唔…”姜鸦曲起胳膊撑在床头墙壁上,不适地扭了扭腰臀。 拢起的裙摆随着动作重新散落下去,把大腿根和alpha的脑袋一起盖得严严实实。 “嘶。”裙下,白子修浅吸一口凉气,不悦道,“别乱动。” 姜鸦的膝盖跪在他脸颊两侧的黑发上,稍微一动便扯着发根生疼。 但白子修终究没叫她起来。 这家伙一旦起身、脑子趁机清醒起来,就不可能再坐下了。 “还没够吗?”姜鸦似乎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 白子修不再理会,在黑暗中摸索着用舌尖把肿起外翻的小花唇卷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叼住碾了一下。 “呜咕。”姜鸦的呜咽在喉咙里滚了圈又咽了回去,红着脸颊恼怒道,“别乱动,不然就给我滚出去!” 白子修感觉脸颊上贴着的腿根哆嗦了一下,毫不在意地又轻咬一下才将被润得嫩滑的小阴唇吐出去,接着用手指将两瓣带着浅牙印的可怜肉瓣分开,摸了摸中间无处躲藏的小珍珠。 姜鸦忍不住再次剧烈地喘息起来,向前倾着身子,将额头抵在按着墙面的手背上,无措地闭上了双眼。 不对、不对劲。 虽然很舒服,但就这么坐在了联邦军的脸上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但很快,脑袋里仅存的一丝抗拒也淹没在了潮水般的愉悦之中。 湿热的舌尖反复拨弄着那点脆弱的阴蒂,omega的腰随之快速软了下去,发抖的双腿虚软无力,不得不将大半体重压在了alpha脸上。 就像是不知餍足地、主动将小穴往alpha嘴里送似的。 液体不断地从微微打开的生殖腔口里流出、沿着甬道淌到白子修嘴里或脸颊上。 舌尖趁机探进在情潮中融得柔软的穴缝,汲取花蜜般舔走里面的粘液。 “哈啊、啊……别、别动那儿了。” 在指腹又一次摸上被磨得肿胀的阴蒂时,姜鸦忍不住用颤抖的声线小声拒绝。 这次白子修只是摸了一下,随后依言挪开了手。 他的确不清楚被玩弄到这种程度的小可怜还能不能继续触碰。 它肿得厉害,只要稍微蹭一下,姜鸦就会颤着腿努力抬高屁股脱离掌控。 或许下次可以试探一下敏感带相关界限。 白子修这样想着,加快了动作。 液体汩汩流出,他显然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温水煮青蛙一般,一开始因舒适而放弃了挣扎的omega,在被舔得高潮连连想要离开的时候已经没有抗拒的力气了。 即使姜鸦尽力克制了音量,依旧觉得嗓子越来越干哑。 “呜啊啊……过唔、过头了…白痴、停……!” 在姜鸦几乎是抓着床头板半趴下去、失声尖叫的时候,门锁打开的“咔哒”声被遮掩了下去。 95尴尬的夹缝(骑脸) 黏腻暧昧的水声和微弱的脚步声交响。 野格走到床边,瞳孔收缩,压抑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床头躺着被脱下的那条黑色纯棉内裤,上面还洇着一点儿水渍。 昨天刚和他做过的omega骑在他好兄弟的脸上呻吟连连,甚至没有警惕他进门的动静。 姜鸦将脑袋埋在自己撑着墙壁的臂弯里,在颤抖的高潮中什么也没察觉到。 裙下的alpha动作微妙地停顿了几秒,但很快又被脸上不安地挪着的小屁股堵住了嘴,无暇顾及其他。 “呜、哈啊……” 喘息在高潮中破碎着颤抖,腰肢将要软滑下去的时候却忽然被什么托住。 一条手臂从身前环过她的腰,锢住她的身体半托半拽着让她坐直了起来。 姜鸦抬起潮红失神的脸,茫然地看向手臂的主人,一时间身体紧绷:“野格……?” 忽地,身下的alpha“啪”地一声打了下她的臀肉。 “放松,夹太紧舌头抽不出来。”白子修稍微抬起她的身体,声音在裙下有些发闷。 说完又将omega按了回去。 舌尖熟能生巧地抵开饱满的小缝,舔开黏连的小穴黏膜钻了柔腻的腔道,声音丝毫不加掩饰。 姜鸦本能地将一只手攀上了野格的肩膀,及时咽下了到嘴边的呻吟,只是张开嘴巴困难地喘息着。 野格察觉手中的身躯轻轻颤了一下,顿时呼吸发紧。 Alpha的脸色在昏暗中看不太清,沉默不语地单手捏住了她的脸颊、盯着微张的口腔内嫣红的舌,低头覆了上去。 在嘴巴被野格的舌头撬开舔舐、软滑的触感侵入口腔的时候,姜鸦混乱的大脑已经难以思考了。 上面、下面…都在被舔着。 但是温热黏滑的感觉好舒服。 舌头的大小不会让身体产生很强的异物感,柔柔软软地塞进去,只是有点浅。 姜鸦的舌尖主动探出来勾缠着野格的舌磨蹭,似乎试图以急切的舔舐补足剩下的一部分快感。 野格的心情更差了。 没多久,本就已经处于极限边缘的姜鸦忽然哭泣了一声,整个人都开始挣扎着想从身下的舔舐中逃走。那不知往哪儿放的手抓住了野格的衣领,用力拽得骨节都泛白。 野格松开她的唇,看着她因接吻而憋得通红的脸和溢出的生理泪水,埋下头轻咬她颈侧的皮肤,含糊不清地问:“被舔爽了吗?” 结果这不是很喜欢骑在别人脸上给人舔穴吗? 爽得都哭出来了。 姜鸦借着他的力道趴在他肩头,浅浅吐息着,一时间没有说话。 糟糕……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糟糕的,毕竟做都做过了。 自己在这群联邦军眼里什么形象也不重要,这也不会影响他们的后续谈判。 只不过有点尴尬。 姜鸦脑袋有些宕机,一动也不敢动,就好像有什么一触即发的危机连接在她的关节上似的。 让她缓缓就好。 某种直觉告诉姜鸦她现在最好装会儿死。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裙下的好战友总算是从钻了出来。 一贯整洁的外表此时凌乱不堪,连耳侧的几率发丝都被打湿成缕。 白子修用拇指简单蹭去脸颊上沾染的黏液,看了一眼野格,自然道:“帮我拿些纸。” 野格冷冷地盯着他,瞳孔在黑暗中几乎收缩成竖线。 白子修很少见到他对战友露出这个表情。 如果现在还能够释放信息素,他们大概就不得不打一架了。 他忽然笑了一声,改变了主意,伸手从后面撩开omega的裙摆,沿着湿润的臀缝摸到穴口,身体也跟着贴近过去。 姜鸦慢腾腾地抬起身子,刚向后仰了几分便发觉自己被夹在了两个alpha紧实的胸膛之间。 “干嘛?”姜鸦不适地动了动,但不管往前还是往后的路都被堵得严严实实。 白子修看着眼前一身情欲未褪便开始翻脸不认人的omega,用另一只手擦了下她的嘴唇上的津液: “吃够了吗?” 说着,将中指指尖埋进湿软黏滑的穴口里,感受着层层穴肉的紧致包裹。 小穴亲密地缠绕上来,一收一缩地吮吸着,分明是还没喂饱。 白子修舔了舔唇角残留的水渍。 姜鸦往前缩了缩躲开,柔软的胸乳便挤扁在了野格的身上。 然而下一个瞬间,就被拽着腰抓了回去,后腰被alpha硬挺的阴茎抵住。 “做吗?”白子修的声音低沉沉地在耳边响起,极具诱惑力。 姜鸦感觉小腹依旧在发热,不知餍足地微微收缩。 但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啊。 身后响起皮带擅自解开的声音。 姜鸦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耳旁忽然呼啸起一阵拳风,紧接着是一声闷响。 姜鸦扭头看了被打得脸偏向了一侧的白子修,又回头看看收回手臂、一脸阴沉的野格。 ……嗯? 白子修面无表情地盯着野格,突然回过头扯了下嘴角,在一片死寂中把腰带重新系好。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白子修突兀地问。 和omega睡几次就被勾了魂,甚至开始因alpha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对相处了二十多年的战友出手。 他毫不怀疑,但凡姜鸦是会主动勾引的那类,野格便要彻底沉溺进去,被人哄骗得团团转。 野格沉着脸没说话,咬肌鼓了鼓。 打完他就有些懊悔了——这家伙分明是在探他的态度。 但如果问他自己在做什么…… 野格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omega,此刻她正在从两人夹缝见努力往外挤出去,不耐烦地把他们推开、然后钻进被子里。 “滚出去打,我要睡了。” 姜鸦在穿自己的内裤。 撑开那一小片弹性的布料,把线条漂亮的双腿伸进去,然后提起来……可惜有裙子遮挡,没有看到最后的部分。 野格收回了目光。 回过头,白子修已经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了,一言不发。 他张了张嘴,最后沉默着坐在了他对面。 见这两个家伙并不打算出去,姜鸦也悻悻然没说什么。 只是今天的睡眠质量大概又要差一些了。 淫梦篇·忠诚度测试(舔穴) 【本番外含粗口、粗暴、非自愿等元素,后续剧情预计含肛交、3p等元素,慎入!】 *淫梦篇:虽然带有梦字,但本质上依然是和后宫团玩角色扮演啦。取名淫梦的原因是故事展开和梦境一样毫无逻辑、完全错乱。例如,本篇就是忠诚度测试经历、忠诚度测试具体内容、测试人员、测试要求等等等等打碎后混入巨量h元素搅拌均匀重新乱编而成的。 *虽然是非自愿,但整个番外篇本质上都是后日谈中主角们闲得无聊想多玩点花样、自愿展开的非自愿play……不然太萎了。 ……action…… “这次的任务要求……” 姜鸦把手里那一页纸正反翻来翻去地看,但除了任务条例等官方规章外,真正有用的信息只有几句话—— 时间:周一下午4点到周四下午4点 地点:骑士区克莱因斯街道404B号 任务对象:房间内的alpha 任务内容:满足其一切要求(包括内射) 她盯着任务内容括号内那几个字,捏着秘密任务信件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姜鸦少将。您对皇帝的任务有什么疑问吗?” 渡鸦信使站在窗沿上梳理着自己乌黑的羽毛,歪歪脑袋关心地询问道。 “不。”姜鸦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答道。 她微微一愣,随后沉默了几秒,低声道:“……没有任何疑问。” 皇帝的命令是绝对的,她需要做的只有去执行。 姜鸦看了看座钟。 现在已经叁点二十分了,想要及时到达那里她需要尽快启程。 信件在掌心焚化成碎屑,姜鸦神色冷漠地拿上车钥匙走出办公室,下楼坐上引擎声隆隆的老爷车。 今天是节日庆典,街道上人来人往,拥堵不堪。 广场上放飞着彩色的气球,小丑在一边表演着杂技,商贩们也将摊位装点得色彩缤纷,耳旁是欢乐的喧嚣声,以及汽车鸣笛声。 姜鸦差点迟到。 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她转身打量着眼前的房门。 404B号坐落在一个逼仄的小巷子里,人迹罕至,十分阴冷。 这栋房子所有的窗子都封得严严实实,爬满藤蔓的墙壁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只有黄铜色的合金大门看起来还很新。 姜鸦面无表情地上前敲响了房门,大门很快在轴承艰涩的摩擦声中打开了。 面前伫立着一堵穿着黑色衬衣的肌肉墙。 “啊,姜鸦少将。”头顶的声音低沉,带着古怪的笑意,说话间那健硕的胸肌仿佛都在跟着震动。 姜鸦不得不抬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那是一个黑发的男人,五官轮廓硬挺成熟却有些凶,配上接近两米的身高和一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自带威吓性。 他叼着一支为点燃的雪茄,见到来人后便将它从嘴边取了下来。 “进来吧。”男人给她让开道路,“对了,我叫野格。” 姜鸦连眼神都欠奉,握紧腰间的枪支踏进房间,观察了一下环境。 一进门似乎是客厅,装修还不错。 沙发看起来很舒适,地上的毛毯厚重又柔软,一切家具都很新。 “拖鞋?”姜鸦礼貌性地问。 “不用。” 野格散漫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她:“少将来这儿还穿制服?武器给我吧。” 虽然军装看起来也很棒,但叫人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姜鸦握着枪的手僵硬了半秒,随后拔出配枪放在了面前的掌心上。 随后是短匕、军刺、子弹匣。 看着野格把武器随手放在一旁的书架上,姜鸦踌躇了一会儿,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开口问道: “需要我做什么?” “你不知道?” 野格回头用深琥珀色的眸子看着她,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然后朝她招招手。 姜鸦紧抿着唇,沉默地走到他面前。 “近点儿。”野格干脆伸手抓着着她的腰带把人往前带了带,让她站在自己分开的双腿之间。 近距离下,少将依旧站军姿似的腰背笔挺,双手背在伸手交握着,居高临下地微微低头,毫无表情地看着他。 “少将应该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吧。” 野格抬头看着一身正气的死板omega,把手里的雪茄放在茶几上,笑着问。 “想先脱裤子还是直接脱光?” 姜鸦依旧沉默,脸色很差。 野格静静看着她一会儿,大手扣着她的腰带。 他是这次对姜鸦进行忠诚度测试的测试员……之一。 虽然上面不会直接告诉姜鸦这是一场忠诚度测试,但至少应该告诉她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才对。 “那我发发善心帮你选一下吧。” 野格抬手扣住那束出细腰的长款军装制服腰带。 “现在,别动。” 姜鸦的身体僵住了。 在她的注视下,野格解开了她的外套腰带,将其丢在了一边,随后是裤子腰带。 最后,竟然把头贴到她的小腹上,双手握着她的腰,只用牙齿咬着她的裤子纽扣将其解开。 那黑色的脑袋在她身上蹭了好一会儿,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白衬衣喷洒在小腹上,下巴偶尔蹭到私密之处。 裤子拉链被拉下,黑灰色的军装裤便骤然掉落下去,堆积在军靴鞋面上,线条漂亮的白皙双腿顿时暴露在外。 野格不禁略微屏住呼吸。 微肉的大腿被两个腿环勒紧,上面还夹着衬衫夹,衬衣下摆堪堪能遮住omega的私处。 他拉着衬衣向两边一扯,扣子被崩开的撕裂声响起,打击着姜鸦摇摇欲坠的神志。 alpha的手捏了捏她的大腿内侧,又绕到后面捏了捏她的臀肉,拍拍沙发吩咐道:“跪上来。” 他等了几秒,但眼前可口的小少将一动没动,身体紧绷到了极限。 野格身子后仰倚在沙发背上,抬头看她,不出所料地在那漂亮的脸上看到了一副想要杀人的表情。 “恶心。”少将憎恶地看着他。 但野格只是盯着她,再次平静地说:“分开腿,跪上来。这是要求。” 任务要求。 短暂的沉默与挣扎后,那漂亮修长的腿还是屈膝跪在了他身体两侧的沙发边缘,上半身依旧跪得笔直。 alpha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少将私密的阴户。 野格一手掐着omega的大腿,另一只手隔着黑色的棉质内裤开始抚摸她柔软而饱满的阴户。 指尖沿着下面的肉缝滑动着,将整个手掌贴了上去,掌心炙热的温度覆在整个阴户上。 他能感觉到手中的腿紧绷到发抖的地步,头顶的呼吸也不复之前的平静。 但直到他试探着用指尖把内裤抵进小缝里一点儿,姜鸦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本能地退了退,又逼自己停下动作。 “很好。”野格夸奖着,拽住那最后的小内裤边缘,小臂肌肉微微扯动便将它撕成了两片。 身侧跪着的双腿本能地试图夹紧,却只夹住了alpha的窄腰。 野格拍拍她的大腿以作安慰,身体沿着沙发稍微下滑一些,以便抬头能吃到少将的小穴。 姜鸦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地、笔直地跪在那,背在背后的双手死死绞在一起。 下体敏感处被呼吸喷洒着,随后是黏腻温热的舔舐感。 整个阴户都被舔湿了,接着它甚至钻进并拢的小缝里卷出娇嫩的小阴唇吸进嘴里玩弄。 像是被什么黏糊糊的深海怪物缠绕一般,姜鸦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以为你不会湿。”野格在丰盈的贝肉上轻轻咬了一口,感受到它在嘴巴里收缩,“omega的身体还真是敏感。” 说完,用手指掰开了隐藏起来的小穴,摸着潮湿的穴口,将舌尖挤了进去。 姜鸦簌然眯起了眼睛,挺直的腰背猛然弓了一下。 alpha的舌头在里面搅动着,简直和被什么怪物钻进身体一样恶心。 小穴绞紧了里面的舌头,却分泌出了些许蜜液。 吮吸了一会儿,野格没舔到太多汁液,眼看小少将被舔得双腿发颤跪不太住,只好松开嘴扶住她的小屁股。 “其实你可以扶一下沙发背。” 野格握着她的胯骨把她拽下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打量着她因憋气而泛红的脸颊和眼眶。 “姜鸦少将,别这么死板,辅助交配的动作是被允许的。” 野格按规进行了初步评估。 能做到按捺下反感情绪跪着让他舔穴,暂时可以算是满分忠诚度。 姜鸦忽然平静地问:“我是来做什么的?” 野格目光闪烁,按照之前安排好的说辞,以轻浮的口吻慢慢道: “做一个礼物。作为礼物来用身体满足我们,很难懂吗?” 【淫梦篇】忠诚度测试·想吐 裤子被从脚踝上褪下去了。 少将蜷在沙发角落里,双手抱着自己的膝弯往两边分开,把柔嫩的小穴暴露出来给alpha玩弄。 “怎么这幅表情。”野格抚着她的脸,用拇指指腹蹭了蹭被咬得泛白的嘴唇。 另一只手却是在她私密处的细绒上慢慢抚摸着,然后分开下面的阴唇,触摸着热乎乎、不安地紧缩起来的穴口。 由于收缩得太紧,指尖戳进去都有些困难。 “放松,少将,这样是进不去的。” 野格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身,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单膝跪下,揉了揉紧绷的雪臀。 他试着低头舔了舔那个小口,不过用处并不大。 少将始终没有出声,脸色僵硬得不行,厌烦之色溢于言表。 “啪!” 一声脆响后,白皙的臀肉上面多了一个绯红的掌印。 “你!”姜鸦脸上恼怒之意更甚。 啪! 另外一侧也挨了一下。 野格抚摸着被打得有点发热的屁股,再次试着把指尖推进狭小的穴口:“放松。” “……不行。”姜鸦扭开脑袋憋出两个字。 这种情况下根本做不到。 野格看了她一眼,反手又在小屁股上打了一下,弹软的臀肉在手下果冻般晃了晃。 然后再次试着把手指插入进去。 失败了就再扇一下可怜的臀肉,反反复复,直到小少将眼眶通红地努力放松,吃进去一根手指为止。 “这不是能吃吗?”野格看着那含着自己手指蠕动的殷红小穴,喉结微微滚动,开始动作。 在他有意释放信息素引诱下,被手指抽插着的小穴湿得很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接着是第二根、第叁根。 脆弱的小穴被皮肤粗粝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抽送着,指尖顶撞开内侧娇弱的黏膜,进入到身体深处,带起一阵怪异的触感。 野格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发现小穴被撑得有些过度后,便低头含住藏在肉膜里的小阴蒂轻轻吮吸着,淫靡的水声交响。 下面湿透了。 黏液滴滴哒哒地落在地毯上,沾湿了alpha的袖口。 姜鸦始终没有出声,只是脸色潮红,呼吸越来越紊乱,到最后小腹都无法控制地抽搐起来时也只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闷哼。 如果不是手指能感受到窄小的腔道突然痉挛起来,野格甚至搞不清她是什么时候高潮的。 舔了下手指上腥甜的粘液,野格起身掐着小少将的脸颊把她的头扭向自己。 虽然依旧是一副抗拒的模样,但那蒙了一层水雾的冰蓝色眼睛不复平时的锐利,反而添了些破碎的无力感。 “看着。”野格命令道。 他捏了捏手感颇好的脸颊,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衣料和皮带的簌簌摩擦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显得十分刺耳。 小少将依旧忠实地执行着命令——就那样用厌恶的目光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alpha的腹肌线条精壮,耻部向小腹蜿蜒着四条青筋,健康的深麦色皮肤紧绷着,灰色的内裤上早已洇开一片水痕,湿得不成样子。 有些焦躁地将内裤边缘扯下去,沉甸甸的阴茎就从内裤里弹出来,粗硕的柱身盘绕着狰狞的血管,偶尔搏动一下。 野格捆绑着腿环的大腿紧绷出饱胀的肌肉线条,单膝跪在沙发边缘,将自己濡湿的肉冠抵在水淋淋的穴缝上,贴合着微微挤压进去一点。 姜鸦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几乎要握不住自己的膝弯。 她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嘴,最后却又什么都没问。 只需要执行皇帝的命令就好。 什么都不需要问。 “别抖啊。” 野格垂眸看着一副快要炸毛模样的小少将,扯了扯嘴角,随后按着自己阴茎一点点埋进了窄小的穴里。 虽然润滑已经很充足,但由于体位的挤压和姜鸦紧绷的肌肉,这个过程还是十分艰难,他只好姜鸦往上托了托调整姿势,然后翻出微肿的阴蒂细细抚弄,才勉强让自己挤进去大半。 轻微的疼痛后,腿心传来一种异样的饱胀感,像是把其他内脏推挤移位了一般,胃部开始轻微痉挛。 姜鸦感觉呼吸开始困难,甚至有些想吐。 她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来捂住自己的嘴,以减轻呕吐的欲望。 野格开始缓缓抽送,沉沉地喘息着,用那琥珀般的眸子专注地盯着她。 “……不舒服吗?”他开始迟疑。 姜鸦看起来不太好。 她半敛着雾蒙蒙的眸子,捂着嘴,胸口几乎不起伏,一声不吭地随便野格动作。 野格倾身,把自己挤进温暖的腔道最深处,同时俯下身把脸贴在姜鸦耳边。 “呼吸,少将。” 等到耳边轻微而压抑的喘息声再次响起,野格才开始握住姜鸦的一个膝盖,推着她的腿在她的身体里抽送起来。 肉柱蹭着温暖湿润的黏膜拉扯、推挤,像是在被舔舐一般舒适。 alpha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撞地一下比一下深。 “你……感觉还好吧。” 野格嗅着她腺体逸散出的甜腻气息,有些不确定地问。 虽然任务上是要求以尽可能粗鲁的态度激起反抗,但他还是尽量放慢节奏了。 肉棒在殷红的穴口抽送,咕啾咕啾地带出湿淋淋的水液。 姜鸦微微张开嘴喘息着,在阴茎插到身体内某个深度的时候,弓着腰发出黏腻的干呕声。 太满了。 被脏东西塞得满满的,搅拌出异样的愉悦感,让她有些想吐。 野格动作微顿,从她颈窝微微抬头。 那双漂亮的透蓝眼眸直直地盯着他,低喘着说:“……脏死了。” 野格撑在沙发背上的手指微微用力,陷入皮革之中。 脏……脏……是说他? 是因为这个想吐? 他神色没有什么波动,眼底蒙上一层阴影。 他想解释。他身世清白,在军队有职位,无不良嗜好,洁身自好,品德端正…… 低头看了眼omega被插得一鼓一鼓的小肚子,野格迟疑了一下,在心底默默把最后一条划去了。 他沉着脸,将小少将的身子折迭得更加厉害,穴口完全暴露在他视野之下,然后狠心捅进最深处。 手下的小腿应激般踢了几下,又随着他的毫不留情的快速肏干哆哆嗦嗦。 硕大的肉冠挤开层层穴肉,撞在生殖腔口上,这时才开始听到姜鸦强行吞回喉咙里的闷闷的呜咽声。 被不停磨蹭的小阴唇泛起糜艳的色泽,野格伸手摸了摸蹂躏发皱的花瓣,恶意地低头咬住那白润的耳垂: “别这么紧绷,第一天还没过去呢,力气耗尽可就糟了。 “你还记得……任务有叁天吗?” ……作话区…… 该部分end。下周见! 【淫梦篇】忠诚度测试·3p(肛交预警) 入夜。 野格半躺在长沙发上,垂眼看着已经不着寸缕的小少将骑在自己身上磨蹭。 水润的肉穴把腹肌涂得油润,色泽健康的皮肤覆上了一层晶莹的薄膜。 他一只手握着夹在他腰侧偶尔发抖的大腿,另一只手握着omega的手在自己胸前抚摸。 “不喜欢摸这里吗,少将?”野格拽着那只总想往回缩的小手,按在他饱满的胸肌上。 姜鸦只是克制地轻轻喘息着,按照他的要求坐在这混球的腹肌上扭着腰磨蹭小穴。 “角度不对。”野格略微起身,伸手扣住那段循规蹈矩地扭动着的细腰往自己身上按,“少将,小屁股往后点,把阴蒂压上来磨磨。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泄出来?” 被操得充血的小阴蒂忽然接触到拿轮廓分明的腹肌,被压着在上面狠狠挤压着磨蹭了一下。 几乎是瞬间,姜鸦便低咽着抓住野格的肩膀,倏然夹紧了alpha精壮的窄腰,小穴一缩一缩地吐出股淫液来。 “这么快吗?”野格低头看着清液在自己皮肤的肌理上蔓延开来,缓缓坐起身把人揽进怀里,打量了一眼,“眼睛红红的……怎么还不哭?” 虽然说起来很阴暗,但他一直挺想看这位大名鼎鼎的少将哭的。 这时,大门突然被打开了。 怀里的躯体一瞬间紧绷到了极限,几乎要从他身上跳下去,一脸紧张地看着大门的方向。 这张沙发正对着门口,不管进来的是谁,一进门就能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抱歉,来晚了。” 一个穿着款式繁复的西装的男人推门进来,把手里的帽子挂在一旁的衣架上,随手反锁了大门。 他看了沙发上赤裸的omega一眼,神色波澜不惊,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挂起来,这才往这边走来。 “议会那边的会议一直拖延到了晚上。”白子修随口解释道。 他看了看从沙发边缘散乱垂下的军装,和凌乱堆在地上的制服裤子,弯腰拾起来随手将它们迭成方方正正的模样,放在一边。 野格摸了摸试图往自己怀里隐藏身形的omega的后背,介绍道:“嗯,这就是你的另一位……呃……” 测试员。 “白子修。”alpha沉沉地盯着她,忽然笑了一声,“我们见过,姜鸦少将。” 说着便坐到姜鸦旁边的沙发上,朝野格示意了一下,把人捞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白子修带着手套的手抚摸着黏哒哒往下滴水的小穴,盯着她颈侧的红痕看了一会儿。 “清理过了?。”他冷淡地问。 “不想做就别做了。” 姜鸦想起白子修平素冷漠的模样和性冷淡的名声,抬起头看着他, 语气里带着点期待。 白子修没回话,只是随手解开皮带,将不知何时勃起的沉甸甸的阴茎解放出来。 坚硬粗硕的阴茎跳出来后便抵在肉穴口,肉冠能盖住整个小穴。 觉得湿润度足够,他直接把自己塞入omega狭窄的肉穴里,毫不留情地握着她的胯骨插进了最深处。层层迭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湿湿热热,稍微一动便开始蠕动着吮吸。 白子修低低喟叹一声,不管怀里的omega看起来有多抗拒,开始埋在里面抽送起来。 这个体位让姜鸦感觉肚子很胀。 每次被插到深处,她便被挤压得不得不吐气。可alpha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呼吸很快被操得支离破碎。 “怎么不出声。”白子修用拇指揉弄她微张的嘴唇,把红润的唇瓣按压得变形,又将指尖探进去摸露出一点儿的柔嫩小舌。 舌尖下意识卷了卷,舔过指尖。 见姜鸦只是闷闷喘着不说话,他便又去按omega的咽喉软骨:“小哑巴。” 野格安静地在一旁保持之前的姿势懒散地倚在沙发背上,简单擦了擦小腹上的水液。 看着同僚的性器全部没入omega的小穴,把穴口撑到极限又勾着穴肉抽出,他啧了一声移开目光。 然而没多久,白子修忽然拔出肉棒,把被操得软趴趴的小少将丢到了野格身上。 野格抬手揽住人防止她从自己身上掉下去,疑惑地看向同僚:“干嘛?” 姜鸦懵懵地撑着野格坚实的胸膛想要爬起来,却忽然被一只手按着后脑勺粗暴地将上半身压了下去。 野格皱了皱眉,低眼看着omega的漂亮脸蛋被迫埋在他颈肩处。 “给你,继续操她。”白子修呼吸不稳,语速略快。 姜鸦本能地想要挣扎,甚至对身后的alpha产生了些尖锐的杀意。 白子修嘴角扬起一瞬,反手一巴掌扇在面前的小屁股上,响声清脆,雪白的臀肉立刻泛起一片红痕。 “趴好。”他的语气平常。 野格舔了舔下唇,将omega的体位压低,将硕大的肉冠抵在被操软了些的穴口往里面挤压。 “少将,贴近一点,要插进去的。” 前面的阴茎慢慢嵌入身体,后面的穴口却也忽然被指尖入侵进去。 “呜……在、在碰哪里?”姜鸦不安地挣扎起来,又被野格扣着手腕限制住动作。 白子修按了按那粉嫩的褶皱,就着淌满了整个臀缝的淫液把手指插入后穴,几乎没多少缓冲地挤开黏膜插入深处。 “别动后面!停……呃、停下……” 姜鸦被压着后脑勺什么也看不见,眼前黑蒙蒙的,只能感觉不应用来做这个的后穴被手指插入进去,甚至很快插入了第二根,在里面抚摸搅弄着。 白子修简单扩张了一下便没了耐心。 omega塌下去的腰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在战栗,臀部翘起着吞吃着野格的阴茎,白嫩的蚌肉乖巧地含着alpha粗大的肉棒承受着肏干,色情极了。 他收回手,用拇指压着被蹂躏得泛红的后穴穴口往两边拉扯开一个小口,将自己的龟头抵了上去,开始往那个看起来完全塞不进这么大东西的小穴里硬生生地挤压。 挣扎失败的小少将哀戚地发出一些呜咽声。 “要拒绝吗?”白子修好心地问了一句,声音带着些冷意。 姜鸦呼吸微滞,埋在野格颈侧的脑袋摇了摇。 她会好好完成任务的。 就算被脏鸡巴插坏也会好好完成任务的。 下一瞬,alpha的性器就着残余的液体插入了过于狭小的后穴。 “唔、呜呜——” 姜鸦的腰肢弹起又被alpha压下,眼泪瞬间从通红的眼眶里溢出,忍不住张嘴咬住了野格的肩膀。 野格安抚性地摸摸她的头发。 两个小穴的穴口都被撑到极限,性器很快开始进进出出,将她的身体顶撞得一耸一耸地战栗着。 呼吸节奏被反复打断,姜鸦张开嘴困难地大口喘息着,眼前发黑,快感却在身体里快速堆积起来。 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两个alpha也很少说话,只是把可怜的omega夹在中间肆意肏干着,房间里回响者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 被塞得过满的小穴不停地痉挛,这次的肏弄并没有那么久,很快便压着战栗着的omega发泄出来,把两个小穴都灌满了精液。 拔出湿黏的阴茎,穴口便立即收缩起来,翕张着试图把体内的精液挤压出去。 姜鸦乏困地软趴在野格身上,萎蔫成一滩。 被内射了好多。 她意识到alpha差点在自己体内成结。 还有两天多……该不会被标记吧? ……作话…… 番外off,主线on。 下一段忠诚度测试等灵感来了继续。 96楔子 第二天起床后,姜鸦才想起来和两人交换乐谱信息流。 相比于她那安全又没什么太大作用的信息来讲,白子修冒着同化风险拿到的信息显得有趣得多。 拉尔夫从战场逃跑了。 在战况陷入颓势,净除乐团的战士们死伤无数之后,钢琴家拉尔夫不知为何忽然进入传送室、回到了他这处于荒芜区的庄园城堡之中。 而李鹰所言,在传送间见到的那具尸体想必便是拉尔夫的遗骸。 “逃兵?按你们所说他可大概率是那个净除军团的核心人物,很可能是A级超凡者,怎么会当逃兵?”野格狐疑道。 “根据李鹰的描述,他自身也被污染,刚回到这里便死在了传送间,之后古堡便逐渐变成了爬满肉藤的模样。”白子修语气冷淡,拿着之前钢琴家的信件垂眸看着。 从早晨姜鸦起床起就没见过他给野格一个眼神。 姜鸦自顾自起床、换衣服、洗漱,听着他们交谈。 “因为担心自身体内的污染扩散出去所以回到了古堡吗?”野格猜想着。 “这说不过去。信息流显示亚特兰蒂斯有更完备的污染处理手段,比他回到家后任由污染自然爆发要安全得多。”白子修语气冷淡地和野格交换意见。 姜鸦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烦躁地心绪冷静下来,但却用处不大。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简单把头发在后脑勺扎成一个小马尾,瞥一眼旁边的面板,脸色沉沉。 【祝福·欢愉恩赐】明晃晃的挂在那。 姜鸦给了那无实体的面板一拳,又挥挥手让它散去。 ……想做。 她怎么也没想到昨晚没有得到满足的性欲会一直延续到现在。 姜鸦确信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要不然她睡过的alpha都能排好几条街了。 这是标准的欢愉信徒的症状,因蒙神恩而欲求不满,一直放纵着寻求更多刺激。 “真是被垃圾黏上了。”姜鸦深吸一口气。 但这是副本最后一天,可没空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姜鸦离开盥洗室,浑身散发着压抑的气息。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到早饭点了,便往门外走,完全把两人当成空气。 野格和白子修暂时没有下楼,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矛盾还需要解决。 一出门,那海皇神像依旧静静地矗立在大厅中央,庄严肃穆。 但向下的旋转楼梯变得残破不堪,生机勃勃的、猩红的血肉触手攀援在周围,城堡一些墙体甚至有所破损。 窗外不复清晨鸟语花香的模样,只剩下黄昏般暗淡的、不知光源的光线投射进来,此外什么也没有。 姜鸦试着从破损的墙体处向外伸出手,但什么也没感觉到。 没有气流,也没有什么温度,仿佛只是一片虚无。 “我记得现世界古堡坍塌的楼梯也是右侧楼梯楼梯。” 姜鸦看着自己门前塌了一小半无法下楼的楼梯,只好绕到对面,从那边还算完整的旋转楼梯往下走。 路上很安静。二楼和一楼靠墙的位置安静地站着几个仆从,脸上带着出奇一致的死板微笑,注视着客人走下楼梯,而他们背后便是那蓬勃生长着的、攀满墙壁的触须。 来到餐厅,出乎意料的,老旧的餐桌首位上坐着一个人。 依旧是那身鱼尾礼服,见到姜鸦进门后,管家便抬起头冲她微微点头致意。 而李鹰也已经坐在了靠近首位的一个位置上。 姜鸦不动声色地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 管家竟然上桌了。 这家伙的行为越来越放肆,到如今已经有了完全不顾及钢琴家地位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人齐之后,在两个仆从和管家亲切的凝视下,几人浑身不适地吃完了这顿饭。 “叮——” 管家用叉子轻轻敲击红酒杯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后,端坐在主位上微笑着道: “晚间6点,请客人们准时来到大厅,我会为你们打开离开的路。” 姜鸦盯着他,缓缓道:“那么音乐会呢?” “音乐会依旧准时进行。”管家说,“如果客人们真的想奉献自身成为他的食粮,我也无从阻止。” 说着,他便站起身,向诸位微微欠身后转身离开餐厅。 看起来一直有些精神恍惚的李鹰见状连忙喊着“等等”追了上去,但一出餐厅门便失去了管家的踪影,开始焦躁地在门口骂骂咧咧。 姜鸦从餐厅走向仆人房。 之前路过想进去的时候,总会有仆从以“那不是客人该去的地方”为理由将他们阻拦楼梯口之外。 而这次,或许是因为大部分仆从都在墙上黏着的缘故,走廊冷清了许多,仅剩的一两个仆从也并未开口阻拦,只是以奇妙的目光静静地追随着她的移动。 楼梯木质扶手已经腐朽,好在本身的石制结构只是边角有所崩塌,整体还算坚固。 空气里逸散着一股海腥味,墙纸上生着受潮的菌斑。 下面应当是仆人休息娱乐的大厅和仆人房,窗户安装在墙壁上端,比其他的窗子小一大半。 楼梯尽头,一扇木板门吱悠悠地晃动着,里面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姜鸦推开木门。 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仆人大厅中央,木桌旁趴伏着的一具尸体。 他的肤色苍白,头侧生有一对耳鳍,颈侧生有鱼鳞,身上穿着鱼尾样式的仆从制服。致死原因是心脏处的致命伤,而那垂在一侧的右手上还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应是自杀而亡。 和外面那些表情管理好到像是输入了同一程序般的仆从不同,他身上的衣服明显是穿过一阵子的老旧感。 “人鱼,同款但有磨损的衣服……这是野格灵感混乱时遇到的那个仆从的本体?” 姜鸦靠近过去,翻了翻尸体,并没有翻出纸条,但却发现他压着桌面上一张写有人鱼文的图纸,血液浸透了小半张纸。 图纸上面画的似乎是这栋城堡的地图或者说工程图。乍一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多画上了一些符文线路,并标记出了四个地点,旁边用人鱼文写着很多专业术语。 姜鸦对人鱼文称不上精通,日常还算够用,看这种术语却有些吃力了。 “四个楔子……以作固定。符文……节点……” 姜鸦试图解读,一边看图像一边猜测着。 图像中的城堡被密密麻麻的扭曲线条盘绕着,如渔网般将其包围。而其中四个线路交汇最密集之处做了特殊标记,依据旁边的图标说明来看便是所谓的“楔子”。 整体看那具有独特美感的符文网络,会发现四个分布极其不均匀的“楔子”像是四个钉子一般,固定了整个阵法。 ……作话…… 啊呀水了一整章。 头顶怎么秃秃的,原来是头发薅没了。 bug略多,没铺垫好,看在之后副本会全修的份上,请忽略这章怪东西吧(擦汗)。 没写过无限流,花里胡哨整了一堆设定,结果发现还是无限流的原始设定好用啊。 97童话故事 la sh uw u.co m “四张乐谱便是四个楔子的话,客人们取走乐谱的行为是……拔出了楔子吗?” 这个猜测让姜鸦悚然一惊。 昨天白天两张乐谱造成人员伤亡后,某种怪异的灵性直觉让她计划暂停搜寻乐谱。 没想到,傍晚还没到,本看起来已经因同伴的死而心生恐惧、不可能再去做多余行动的秃头又去找到了第叁张乐谱,甚至因此而死。 而夜晚,为了逃离音乐厅,他们又被迫拿走了最后一张乐谱。 需要客人帮忙寻找乐谱的,从来都不是钢琴家,而是“管家”。 姜鸦想起了从昨晚开始的城堡的异变。 集齐四张乐谱后,城堡便开始向现世界的模样融合,而管家利用她将秃头那张乐谱也转变为空白乐谱之后,第二天一早城堡便几乎彻底变成了现世界那边的模样。 “但城堡外观的转变只有我能够看到,是因为饮食吗。” 姜鸦沉吟着。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u w an gko ngjian.co m 料理致幻等副作用并不可控,像野格第一天遇见的幻觉便是那能让人留下心理阴影的晚餐深海萤须虫一般,造成的幻觉只是自身潜意识的某种投射。 因此,应该不是致幻作用导致其他人看不到另一重景象。 而这些生料理原材料的主要功能是强行提高灵感。 高灵感状态下的人类,往往更容易沉浸于精神领域的东西而忽略现世界。 “料理的作用是让客人无法意识到城堡的转化……以及更容易触发乐谱、拔出楔子?”姜鸦想到了更多问题。 或许是由于处于“梦界”,自身便是灵体,超凡元素含量高达200%的缘故,姜鸦想当然地忽略了一个问题—— 正常来讲,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感知到超凡物品中蕴含的隐秘知识的。 未经培养的情况下,【愚钝】才是大多数。 像这两天几个野生淘金人一摸一个准,看一眼疯一个的情况十分少见。 “城堡在向现世界的模样转化,难道是这个回响领域在向现世界靠拢。而回归现世界的目的是……” 姜鸦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目光闪烁不定。 她看了一眼人鱼仆人的尸体,忽然拔出他胸前的匕首。 “抱歉。”简单说了一句后,姜鸦用匕首切开了尸体的左手手腕,观察断面。 “结构正常……”她自言自语着,又切开了右手手腕,再度观察,目光微凝。 只见尸体的右手手腕断面中,赫然能看到几根萎缩的、不正常的纤维结构。 那是与现世界她斩杀的活尸以及虫兽尸体相同的血肉触须拧成的、寄生性的组织。 “自杀的原因是寄生吗。”姜鸦在周围转了转,没看到别的东西。 任务框中,【异常检测进度】的进度条在缓慢增长着。 姜鸦回头看了一眼她下来的楼梯。 “如果之前阻拦住客人是为了防止某种真相被发现的话,现在放我随意进出传达出的信息是……结局已定?” 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多浪费时间,姜鸦看了看周围的十二扇仆人房的门,上前按顺序推开了第一扇。 仆人房比客房小一半。 空荡荡的石质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上面蒙着白布的人形轮廓。 姜鸦沉默地上前,掀开人形脸上的白手帕,发现这也是一位人鱼族。 尸体躺得安详,遗容似乎被整理过。 不需要剖尸姜鸦也能看出它生前便被寄生,那脖颈处的鱼鳃下已经有细小的干瘪肉须探出,似乎是想从这尸体里离开。 姜鸦快速推开其他的仆人房,大致查看过去。 十二扇仆人房中,有十扇都端正地摆着一句穿着偏老旧的仆人服的人鱼族尸体。 “空出来的两间……” 姜鸦回头看了眼趴在桌上的尸体。 “一间属于你,还有一间属于原本的‘管家’吗?” 仆人房只有十二间,而外面活动的仆人数量远远超过了这个数字。 “如果这些人鱼族尸体才是原本的仆人,那么外面那些人种各异的人类是——” 姜鸦眯了眯眼,想起音乐厅里那些各色各样的死于钢琴家之手的回响者尸体。 “死于【红色】,或者说死于【寄生】的回响者的遗骸?” “虽然管家在死亡事件中隐身,但从最开始的信来看钢琴家和管家处于完全的敌对状态。 “如果说钢琴家原本的仆人们早已死亡,而如今的管家是个鸠占鹊巢、借回响中的客人们的身体繁衍的寄生虫便说得过去了。” “所谓的回响异常,是因为这个寄生虫吗?” 【异常检测进度:90%】 【检测到回响状态异常】 【检测到回响状态异常】 【检测到回响状态异常】 进度条更新了。 任务框的红色愈发浓重了,刺眼的警告挂在半空。 姜鸦随手关掉弹窗。 她之前侧敲旁击地问了野格他们,结果发现这个异常检测任务只派发给了自己。 不知道新出现的警告是否会发给所有人。 姜鸦离开了仆人大厅走回楼上。 周围的仆从依旧死板地微笑着向她行注目礼。 管家静静地站在一楼大厅的染血神像前抬头注视着神像,之前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姜鸦经过的时候,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追随了一段距离后才收回。 姜鸦并没有太在意,又上楼去看了眼音乐厅。 不知是乐谱被取走的缘故还是快到音乐会开始时间的原因,此时音乐厅的大门安安静静地闭合着,等待着客人进入。 “海皇神迹不显,于是一些人鱼族开始寻求其他神灵的庇佑…… “之后或许是误请到了邪神,招致灾祸。最后钢琴家带着身体里的寄生体从战场上逃跑……真的是逃跑吗?” 姜鸦回忆着几个乐谱中蕴含的信息,猜测着故事脉络,走向书房。 轻车熟路地侵染门锁、打开,进入房间。 姜鸦快速将一摞又一摞的书抽出来堆在地上,快速翻阅。 时间所剩不多,大致浏览过的书便那样堆积在地面上,堆聚成山。 原本阻碍了阅读的马赛克此时倒成了加快翻阅速度的助力,她只需要找出能够看到的部分就好。 终于,在翻阅了大半书籍之后,姜鸦坐在书堆上,踩着一堆单是镀金封皮便价值不菲的精装本,翻阅着一本名为《倪可兰格传奇》的破旧故事书。 它似乎只是个孩童睡前读物,并没有多厚,用词也十分欢快活泼而充满童真。 从那语气浮夸而用词质朴的词句之中似乎很难精确地获得什么信息。 城堡里并没有孩童房,这大概是钢琴家小时候珍爱的话本,被包在与其他书别无二致的厚封皮里,姜鸦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它。 “还好是小孩看的书。” 姜鸦看着书里密密麻麻的人鱼文,松了口气。 “真要是来本什么《从入门到入土:基础秘典仪式》,我可以直接放弃了。” 姜鸦摸了摸书页。 和大部分普通纸页的书籍不同,这本的书页黏滑油润,有着新鲜海带叶一般的手感,上面的字迹还泛着浅淡的荧光。 “防水页。看来钢琴家小时候还是生活在海底的。” 姜鸦嘀嘀咕咕地翻阅起这本书里的几个故事。 里面记载着一个叫做倪可兰格的音乐家冒险故事,大都是描述如何挥舞着她的指挥棒、以不同的音乐助人为乐、斩除怪兽的。 倪可兰格用不同的乐谱使受灾的土地丰饶,使大病的人鱼恢复健康、一人之力阻挡两国军队开战、斩杀邪恶的怪物、斩杀邪恶的怪物、斩杀邪恶的怪物……并以此为灵感创作出更多传奇乐谱。 值得注意的是,最后的故事讲述了倪可兰格为束缚一个无法杀死的邪恶强敌而创造出一曲安眠曲、以此将怪物永远囚禁于自己的精神领域之中。而在其页尾,附上了疑似超级简化般的安眠曲谱子。 姜鸦试着将它的旋律在脑中复刻了一遍,而其基础旋律于夜晚回响于城堡中的琴声多有相似之处。 “钢琴家演奏的安眠曲是这个故事里的原版谱子吗?” 她将书本翻阅到了最后一页。 【倪可兰格与邪恶的怪物一同沉睡在了梦境之中……】 【期待着下一个勇士能够彻底摧毁这片梦境。】 【小朋友,准备好开始你的冒险了吗?】 98准备 姜鸦推门离开书房,幽幽吐了口气。 关上房门,转身。 “收获如何?” 刚迈出一步,身后忽然想起一声带着笑意的、平静低沉的声线。 姜鸦瞬间寒毛直竖,一股凉意从尾椎窜上天灵盖。 她慢慢地转过身,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几公分处的管家: “读了点…睡前童话故事而已。” 管家微笑着低头,用深蓝色的眸子圈着眼前的人,一言不发地脱下手套,朝她伸出手。 姜鸦的危险预警拉到了最高,瞳孔骤然收缩。 昨晚把乐谱递给自己的时候,这家伙也是想做这个吗? 她试图逃离,却发觉小腿处出来黏腻湿滑的触感,像是有什么软体生物将双腿包裹缠绕住一般,十分牢固。 还没来得及低头看,那只血红色的、由缠绕的肉须构成的手已经贴在了她的右脸上,微微蠕动。 【异常检测进度:99%】 【紧急警告,检测到异常生物存在】 好恶心! 姜鸦指尖燃起苍白的火焰,正打算提前跟这怪物拼命的时候,身后忽然起另一个声音。 “赫卡忒?” 小腿上冰凉恶心的触感瞬间消散,管家抬头越过她的肩膀看了一眼,手掌已经变回正常的模样。 它收回手,慢条斯理地重新戴上手套。 脱离束缚后姜鸦第一时间便后退到一米开外,这才回头看向赶来的两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野格询问着姜鸦,目光却沉沉地看向不远处的管家。 “没什么,走。”姜鸦回头看了已经恢复正常的管家一眼,快步离开现场。 她掏出手帕擦拭侧脸,却什么都没擦下来。 “奇怪……” 背后,管家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半晌,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着。 无法寄生。 唯独这一个家伙无法寄生。 疑惑了片刻后,他放下手,朝其他方向走去,空留冰冷的声音在走廊回荡: “无碍。” …… 回到休息室,姜鸦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此时,她眼中的坍塌了大半的休息室和完好的、桌上摆着热茶的休息室重迭在一起,仿佛两重幻影一般。 她试探着坐在一重幻影中被埋在石头之下、另一重幻影中完好无损的沙发上,结果还真成功落座了。 路上野格和白子修的问题都被她含糊了过去,什么也没说。 他们原本也打算找她混进书房,但被她用“全是马赛克和看不懂的文字写的书”糊弄了过去。 仆人房他们似乎刚去过,只是那张图纸已经落在了姜鸦手里,姜鸦也并没有拿出来给他们看的意思。 野格说他们去了酒窖。 或许是钢琴家个人口味的原因,里面保存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凝胶态“酒”,一瓶红酒都没有,客人们每天晚餐的红酒不知从何而来。 姜鸦坐在沙发上出神地想着什么,完全没有在意一旁两个alpha的讨论,也没有参与进去的意思。 “小刘死于违背保持安静的提醒、发疯后进入音乐厅;黄毛携带了空白乐谱被钢琴家盯上、在琴声中溶解;缺耳死于触发乐谱发疯跳楼摔成碎肉,秃头死于触发乐谱后血肉消失只剩皮囊。” 野格半眯着眼整理思路。 “虽说乍一看都是钢琴家所杀,但这管家突然出来当救世主也不对劲啊。” “从杀人手法来看,血肉模糊的缺耳和秃头的死应当是管家,或者说‘红色’的手笔。” 白子修拉开休息室几个柜子简单检查,随口分析。 “小刘虽然死于音乐厅,但他违反规矩的原因或许也在管家身上,可惜没来得及从他嘴里撬出来……” 闻言,姜鸦突然抬起头看向白子修。 “没撬出他第一夜的任务内容。”白子修若有所思,回身对上了姜鸦的目光,“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杀人灭口,借刀杀人。”野格误以为战友在和自己说话,沉声回应道,“顺便做误导。” “那么,你们打算选择哪条路?”姜鸦问。 “音乐厅。”野格感到头痛,“不过钢琴家杀心很重,参加音乐会危险系数非常高。” 实际上,事到如今,他也没有确保大家能活着离开的信心。 “虽然不清楚管家的真实目的,我们是钢琴家的客人。”白子修补充,“拒绝参加音乐会大概率会失去客人的‘身份’。” 姜鸦点点头,再次陷入沉默。 线索在脑袋里快速翻阅,湛蓝的眸子明灭不定。 第一夜,利用小刘向某个神灵——很可能是乐谱记录中的那位异神——祷告,以达成某种目的。 第二天,灭口小刘,利用回响者们拔出两个楔子。 第二夜,主动为他们指路音乐厅,迫使他们拔出了最后的楔子。 第叁天,管家说要帮他们逃离回响。他身上的束缚似乎已经很少了。 联系《倪可兰格传奇》中的故事,现在的情况恐怕很糟糕了。 姜鸦唤出任务面板,看向那句【检测到异常生物存在】。 这里有一个A级超凡者都无法奈何、只能与其同归于尽而困住其灵体的怪物,想要降临现世。 与倪可兰格的故事不同,这个怪物有着寄生的特性,扩散性更强。 因此,和倪可兰格相比,拉尔夫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杀死所有误入的回响者,将可能的携带着困死于他精神领域构成的回响之中。 从现世界虫巢被寄生的状态来看,这怪物恐怕不知何时已向现世界渗透了一部分。 或许正是之前被寄生的回响者将它的影响带出了钢琴家的封锁。 而这次,它恐怕是要彻底降临现世了。 姜鸦目光隐晦地扫过一旁的两个alpha。 她并不能确定他们未被寄生,他们并不可信。 “你更习惯哪个武器?”面前忽然传来野格的询问声。 姜鸦抬头,看着两人拿着一把叁叉戟和两柄长刀:“这是?” “叁叉戟是一间收藏室里顺来的。” 野格平举手臂,和姜鸦差不多高的叁叉戟在他手中挥舞了一圈。 “两把刀是挂在钢琴家卧室的装饰品,好歹开了刃。” 姜鸦默默比划了一下叁叉戟和自己的高度,最后要了那把刀。 她随手试着振了振刀,又屈指敲了敲。 装饰品不愧是装饰品,材料精美贵重,刀鞘刀柄都几位华丽,刀身暗纹繁复…… 质量却很一般,只能说是中上水平,远比不上它的价值。 姜鸦幽幽叹了口气。 99最后的乐章 午时已到。 李鹰选择了跟着管家走,试图避过音乐会直接离开,几人也没有阻拦。 音乐厅沉重的大门向外敞开着,内部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如同吞噬一切的巨口。 叁人提前到达音乐厅门口,向内走去。 穿过黑幕般的洞口,依旧是昨夜的模样。 唯一的区别在于,此时那架钢琴面前赫然端坐着一位身穿长尾礼服的人影。 那人裸露出的肌肤上布可怖的孔洞,整个头颅没了小半,模样狰狞异常。 他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是静静地坐在钢琴前一动不动,宛若雕塑。 钢琴谱架上还放着一张空白的乐谱——那大概是钢琴家亲自从黄毛手里回收回去的那张。 “别坐下。”白子修提醒道。 野格观察了一下这诡异的音乐厅的环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骤然扭头看看自己身侧,又回头看音乐厅闭合的大门。 “姜鸦不见了!” “什么?”正在沿着台阶向下走的白子修闻言骤然回头,目光快速扫过周围,脸色微变,“她没进来?” 之前姜鸦一直走在他们前面,谁也没想到她会玩这一出,等着他们进入这扇门受困后独自离开。 “该死,那家伙想干什么?”野格连忙上前握住门柄晃动,却无法打开这深色的木门。 白子修皱眉久久盯着眼前闭合的通道,从口袋里取出加上姜鸦给他的一共叁张的空白乐谱,盯着它们沉声道: “看来姜鸦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纷乱的猜想从脑中闪过,却无法猜透她在想什么。 她手中额外的情报能让她独自逃离这里,回到帝国的怀抱吗? “触须开始活动了。”野格忽然凝重地说道。 白子修地思绪中断,眼见爬满了整个音乐厅的触须快速爬满了除钢琴家所在方向之外的叁面墙,把门也堵得严严实实。 蠕动着的触须纠缠在一起,增殖成不同形态,最终汇聚成扭曲的人形,从墙上落下。 它们抬起头,露出与之前见过的仆从别无二致的脸,其中两张赫然是秃头和缺耳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声沉重的钢琴声从身后台上的位置响起,回荡起来。 白子修手里的叁张空白乐谱哗啦啦翻动起来,于是他松开了手,看着它们飘落在了钢琴家的面前。 一道道血红色的墨迹从纸页上晕染开来,重构成完整的乐章。 白子修凝神留意了一眼谱面,立刻发现那并非之前每晚响起的安眠曲,而是全新的谱子。 “使徒已至。” 钢琴家破损的声带里发出噪杂沙哑的声音,即使如此,也不难从中听出喟叹与欢欣的情绪。 “我将献上……最后的乐章。” 话音落下的同时,手指落于琴键之上。 …… 残破的大厅。 “管家先生,麻烦你了。”李鹰一瘸一拐地来到大门前,诚恳地道谢。 不知为何,他觉得身体里有点痒。但反正马上就要离开了,他很快把这点事抛之脑后。 管家依旧是淡淡地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两个仆从站在城堡大门前,等待最后的时刻到来,以打开大门。 可惜,只有他一个人能出去了。 他曾极力劝说那些家伙和他一起走——毕竟飞船是人家的,如果他们死了,他恐怕不好蹭船。 甚至一度想要暴力逼迫他们选择与自己相同的路线。 结果很明显了,他为此瘸了一条腿。 正忧心着自己出去后如何再蹭外面那些淘金人的飞船,李鹰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转身,只见那个好看的小矮子正从一侧地楼梯上走下来,手里提着一把华丽的装饰刀。 上面好多珠宝,光彩耀人。 “你来了。”李鹰一喜,这下他蹭船方便多了,于是好心提醒道,“回响里的东西都带不出去,你拿着那刀也没用。” “嗯。”姜鸦简单敷衍着,仰头看了眼破败的废墟中完好如新的神像,踱步来到李鹰身边。 管家盯着她,眯了眯眼,但依旧站在原地没做什么,只是淡淡道: “音乐会开启时拉尔夫对城堡的限制力会下降,我会为你们打开通道,尽快离开即可。” 李鹰十分信任地点点头:“管家保重。” 虽然他手中的信息并不多,但毫无缘由、毋庸置疑的,管家是完全值得信任,他只要跟着管家的话去做就好。 姜鸦抬头看了看破碎的穹顶。 明明是正午时分,但外面却一片漆黑,仅靠城堡内昏暗的光芒维持着视野。 城堡的重影基本已经融合为了一体,现世界那死寂、残破的城堡更为凝实,而另一重完好的幻影濒临破灭。 “Duo——” 砸钢琴键的重音响起,回荡在整个城堡之中。 在李鹰期待的目光注视下,两个仆从开始缓缓向外推开大门,门外一片光明。 余光中,姜鸦转过身,背对大门而面向管家,似乎在向其告别。 【警告,主线任务失败】 【警告,您已失去“客人”身份】 【回响保护失效倒计时】 【3……】 【2……】 【1……】 巨幅的半透明红色警告占据了大半视野,姜鸦和李鹰都选择将其忽视。 李鹰只是紧张了一下,很快都不去想了。 失去身份不要紧,只要他在那之前脱离回响就没事了—— 他向前迈出了一步,却骤然失去了身体的控制。 零点几秒的停顿后,他的视野开始倾斜着滑落……紧接着是喷出的一片血红色。 咕噜咕噜…… 视野翻滚着,他的脑袋在地上旋转,然后看到了自己无头的躯体,以及那缓缓收回的、华丽而贵重的长刀。 甚至没来得及思考,眼前便陷入了一片漆黑。 血液溅在脸颊上。 从出刀到枭首,姜鸦甚至没有转一下头,冰冷目光透过眼前猩红的警告弹窗,看向那笑容逐渐扩大的管家。 【您已成为“外来者”】 100我打天使?真的假的? 姜鸦没有考虑过失去身份的危险。 毕竟,按照契约所言,成为外来者也不过是会引来其他梦界捕食者的注意罢了。 但,眼前便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强大怪物,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捕猎者敢来它的地盘放肆。 “哈。” 管家突然笑了一声,神色笑得扭曲,仿佛皮囊出现了褶皱一般。 “你真的觉得,杀了这个寄生种,我就无法离开这里了么?” 姜鸦静静地凝视着他。 是的,管家从一开始便是真的想放客人们离开。 因为他们体内有着他的触须,他们是他探向现世界的触手。 他骤然向姜鸦张开双手,微微抬起下巴,肆意笑道: “这方领域已抵达现世界的边境,而我的降临,已无从阻挡。” 一旁,李鹰的无头尸体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脖颈断口处能清晰地看到几根触须截面。 片刻后,垂向地面的剑尖抬起,锋锐的尖端直直指向管家的喉咙,暗纹蜿蜒的金属上映射着昏暗的天空。 “寄生型,扩散性极高。”姜鸦以评判产品合格与否的冷淡声音说道,“予以彻底剿灭处理。” 耳旁,敲击琴键的连音响起。比心跳节律更快、锤击着耳膜。 琴声逐渐下沉、变低、更低,如同压紧的弹簧,如同拉满的弓弦,在沉重的气氛中紧绷到极限。 管家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优雅体面的模样,不急不徐地摘掉了双手的白手套,丢在地上: “以处理那些小东西的评判标准来对待我?” 寒光闪烁而过,姜鸦的身形模糊成影,下一瞬长刀已当头斩向管家的头颅。 管家只是抬起双臂,手无寸铁,生生以血肉构成的双手格挡那锋锐的长刀,眨眼间便血肉模糊,神情却丝毫不变。 身形交错,银白的锋芒跃动,呼吸之间便是十数刀斩击,却被悉数挡下。 腾挪辗转之间,战场已经偏离向大厅中央的神像。 某次交锋之中,姜鸦骤然变幻招数,一道斜斜的全力斩击命中管家的小臂之上,将其砸退到一旁。 紧接着,她放弃了攻击近在咫尺的管家,翻身跃向神像。 长刀上簌然燃起苍白的焰火,带着呼啸的风声,劈砍向神像的尾。 然而管家、或者说“它”的动作更快。 附着于雕塑表层的血液在短短零点零几秒之内完成了增殖与形变,化作一条条缠绕拱卫于神像底端的触须,层层隆起、横挡下这一击。 姜鸦正欲挥刀再劈,管家以带着肃杀之气从身侧袭来。 她快速后撤,皮鞋自李鹰的血淌成的血泊中划过,掀起一阵血花。 再抬头,管家已不复刚才那轻松甚至带着些许嘲讽意味的笑脸。 他的脸色沉沉,从血肉模糊的伤口之中能看到触须在皮下猛烈地蠕动着。 痛。 自己竟然“受伤”了。 他的身后,神像上那勃起的触肢在苍白的火焰之中发出某种如同灼烧至干瘪的凄惨鸣叫声,丑陋地挣扎着舞动着,在几秒之内化为了飞灰。 临终前,它们拼命把自己剥离神像,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像是在担心火焰波及神像一般。 姜鸦在大门前重新站直了身体,不过短短几分钟,呼吸已经开始不稳,扯着嘴角喘息。 几分钟的刀剑搏斗并没有多累,但灼烧掉那些触肢却花费了她大量的积蓄。 管家的表情阴晴不定,脸上的血痕向下淌着血。 哪怕是把这具身体的脑袋砍掉,都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但那诡异至极的火焰,伤到他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痛,那怪异的苍白流火之中似乎有某种令他惊惧的东西存在。 “你寄生了这座神像?”姜鸦紧紧盯着他,“僭越之人。” “很遗憾,你只说对了一半。”管家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 叁层高的洁白无面神像低垂头颅,矗立于一身染血礼服的管家身后,仿佛在静静地注视着他。 他缓缓抬起双手,尸体般苍白的指尖插入了面庞上那道从眉骨斜到嘴角伤痕之中,毫不留情地刺入皮肤的裂口之下。 像是打开一个敞口的包一般,在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肉撕裂声之中,撕扯着皮肤向两侧拉开。 那还算得上俊秀的皮囊就这样被撕成了两半,而其中纠缠摩梭在一起的、带着眼珠和口的触须从中生长出来,它的身高瞬间增长了一个头。 “刚刚你叫我,僭越之……人?” 这个褪去了人皮、扭曲而诡异的怪物出现的瞬间,一种恐怖的感觉填满了整片空间。 这并非错觉。 墙壁上的触须都活动了起来,上下左右、东西南北,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成了敌人。 二叁层楼走廊的阴影之中,一个个仆从褪去皮囊,畸化为扭曲盘绕的触肢,站在栏杆旁向下“看”。 姜鸦额角滑落下冷汗,视线虚虚停留在半空,握紧刀柄勉强笑了一声: “哈……这种程度多少有点、超规格了吧。” 任务面板更新了。 【异常检测进度:100%】 【异常检测完毕】 【检测到生命天使——寄生之种—???—滋滋—】 【当前梦界深度:4】 【清扫模式开启】 【检测到回响内存活回响者数量:3】 【触发任务】 【清扫任务:击杀/关押生命天使·寄生之种】 【任务奖励:???】 在沉闷的钢琴声中,姜鸦静止了。 战斗中变得凌乱的发丝滑落下来,呆愣住的双眼蒙在了阴影之中。 生命母神座下的天使。 虽然考虑过让一个A级超凡者以这种后患无穷的方式将其封印的存在不会很弱,但姜鸦的确没往天使的方向猜测过。 她原以为对面会是个在无尽的时光消磨中,已经极度虚弱的污染源罢了。 眼前的“管家”虽然也被消磨了大半实力,甚至之前一直在受规则所困,但毕竟瘦死的大象比狗大……两者无法相提并论。 姜鸦陷入沉默。 我打天使? 欸……真的假的? 血红色的弹窗接连弹出,带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撼。 “管家”盯着眼前的人类,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自己现在原形毕露,衣服都脱了,她怎么还不疯? 姜鸦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抬手将手指插入发丝,把凌乱的刘海向后捋上去,露出透蓝色的、杀意满盈的双眼。 “那就试试吧。” 紧压道极限的琴声在此时迎来激昂的转折,如同暴风与雷电一般席卷而下。 猛烈的、用力的砸琴般的重音之中,禽类展开翅膀的扑簌声响起。 于是一根光亮顺滑的黑羽从头顶飘落下来。 直觉地,姜鸦松开了手中的华丽长刀,任由它当啷一声掉落在地,转而伸手握住了那片黑羽。 长约一公分的羽毛在她手中重塑、膨胀,再握紧时竟已变成了一把比她还要长的华丽巨剑。 于此同时,新的弹窗出现。 【你受到了旋律《奇迹》的影响】 【旋律《奇迹》:燃烧源质,全方位强行拔高友方能力至其当前上限】 【备注:你被加强了,快送!】 姜鸦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弹了半天,钢琴家的蓄力条终于攒满啦? 等等……这家伙怎么去了辅助位啊! 101回归 音乐厅。 血花四溅。 焦灼的战场中,alpha握持黑羽化成的兵器斩向面前原形毕露的怪物,在狭小的空间内腾跃。 眼前忽然接连不断地弹出红色警告弹窗,两人不约而同地击退附近的敌人而后退回中央,抽空看一眼任务弹窗内容。 “姜鸦到底去干什么了!”野格心头咯噔一下。 想都不用想,所谓的生命天使·寄生之种定是那个诡异的管家。 这边的情况也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原本以为钢琴家拉尔夫会对他们出手,不曾想现在却是拉尔夫以琴声提供增益效果,而他们对付起这些一心想袭击拉尔夫的怪物来了。 触须接连不断地袭来,野格长刀横斩,再次将一条粗壮的触肢斩断,却又见下一条已经近在眼前。 好在,黑羽化作的剑似乎对它们有一定效果——至少它们不会断肢重生了。 透过触肢的间隙,能看到 音乐厅奢华的座位上的一句句尸体依旧安静地坐在原地,与世无争。 “我说,那些尸体难道是摆在那吓人的吗?一点儿用场都派不上!”野格焦头烂额地喊道。 “大概是换了弹奏曲目,无法驱动他们了。”白子修看了一眼那些安静的听众,它们中的一些身上还有着各种伤痕。 现在钢琴家忙着做辅助,无暇顾及其他。 如果按常规流程来走,现在他们定是要和这些尸体以及钢琴家打了。 “野格。”他突然说。 “什么?” 在金属不停撕裂血肉的繁杂战斗声中,野格大声问道。 “如果我表现出异样,及时杀了我。”白子修盯着眼前的面板,冷静地说道。 【你受到了旋律《奇迹》的影响】 【旋律《奇迹》:燃烧源质,全方位强行拔高友方能力至其当前上限】 【你受到了寄生之种的影响】 【影响程度:中】 【影响已抵消】 果不其然,昨夜的感受并非是错觉。 在他毫无察觉之时,那东西早已潜伏进了他的身体。 虽说目前在拉尔夫的乐章平衡下还能维持清醒,但这乐章总有结束的时候。 嘶鸣着的触肢暴涨膨大,暴起袭来。 他轻易地挡住猛击将其震开,然后更快地挥刀将其斩断。 腥臭的红色液体飞溅,从分离的两截触肢之间,他看到后面被操纵的缺耳那张狰狞的脸。 白子修感觉身体都开始发沉,漆黑的眼眸中杀意更为森寒。 虽然说出那句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虽然他也没有什么太在意的东西…… 但果然还是不想变成这样。 野格半晌没有回话,只是沉默而机械地重复着杀戮。 钢铁的寒芒闪烁,映照着他毫无表情的面孔。 而后,在某一次身影交错之际,白子修忽然感到一种沉闷而痛苦的杀意。 下一秒,钢铁猛烈而刺耳地碰撞声响起,格挡时被刀柄传来的力道振得虎口发麻。 仓促后退,左肩上已经多了一条血线。 左手昨夜本就被姜鸦刺穿而无法握住武器,如今更是整条左臂都失去了行动能力。 他抬起头,看向刀尖指向自己、气息与平素完全不同的战友。 此刻,野格面前的面板弹窗赫然染着红黑色的不详色泽—— 【你受到了寄生之种的影响】 【影响程度加深中】 【影响程度:深】 …… 神像大厅。 激昂紧促的钢琴声盘旋在城堡之中。 几盏瓦斯灯被挥舞的触须打碎,火光舔舐上墙纸,沿着墙壁蔓延开来。 在纯白神像庄严的注视之下,丑陋的怪物背后触须绞缠在一起、向两旁伸展生长开来,张开一对由血肉组成的翅膀。 “失去理智的拉尔夫竟如此愚蠢。” “管家”半悬浮于空中,肉翅缓缓扇动着,怪异的语调中带着高高在上的嘲讽,并没有将眼前的人类当回事: “《奇迹》降临于蝼蚁之躯,只能诞生蝼蚁的奇迹。竟妄想以此阻止我?” 最后的弹窗出现的瞬间,姜鸦只觉血液被点燃,一股庞大的力量骤然被塞进了身体,塞进满是裂痕的灵魂,又自其中泄露而出。 其中特质的源头,那苍白的火种像是沾了石油一般瞬间沿着那股力量大肆燃烧、沿裂隙流淌出来,涨满了整个灵体。 本就处于重创之下的灵体的每一寸都发出哀嚎,内脏几乎要被摧毁崩溃。 好在火焰燃烧消耗的能量格外的多,爆满的源质疯狂消耗着,勉强维持着最后的平衡。 “嘶……打到第二形态了啊。” 姜鸦倒吸一口凉气,在刺痛之中扯出一个扭曲到狰狞的笑容。 她双手握紧巨剑,向前踏出一步,冰蓝色的眼眸之中绽出某种符文烙印下的璀璨微芒,锁定了眼前不成人形的怪物们。 “蝼蚁的奇迹?还真是被小看了,我有没有说过——” 迎着张牙舞爪挥舞而来的巨大触肢,姜鸦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疾风呼啸,黑影一闪而过,撕扯出一道燃烧的苍白流火。 伴随着厚重的筋络纤维被利落切断的声响,面前无数虬结的触肢骤然断裂开来。 “管家”巨大的眼珠猛然向上转动,看向自上方跃下的苍白火焰,只听到恶灵般的声音从中响起: “——我其实并不擅长和人类战斗?” 姜鸦闪烁着无机质般色泽的双眸紧盯着眼前的敌人。 洞察灵视之下,其薄弱之处清晰可见,远比人类在她眼中的弱点更为清楚。 巨剑的冷芒映照着苍白的焰火,于丑陋的触肢之间疯狂穿梭闪击,每一次都留下一道巨大的、狰狞的伤口。 由于拉尔夫的旋律竭力抽取着自身的源质,这方以其精神领域为基石构建的世界也开始崩塌。 穹顶和一栋侧楼已经被一片漆黑所吞噬,边缘残破不全,不停地化作源质由琴声供给于战场。 瞥了眼边缘垮塌速度,姜鸦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么肆意挥霍地使用拉尔夫提供的源质了。 要减少特质的使用面积。 苍白的火焰骤然收拢了范围,盘旋燃烧于巨剑之上,随之旋拧撩劈。 很快,苍白的火焰覆盖了橙红的火苗,无数触肢在其中哀嚎与尖叫。 “管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获得了充足源质供给的诡异火焰焚烧它如同焚烧虫豸一般轻易。 祂被迫出手,巨大的肉翅尖啸着带起狂风,对着人影当头砸下。 姜鸦双手抬剑反刃格挡,却也被巨力猛然砸退几米远。巨剑猛然插入砖石刹住后退的惯性,在石砖上划出长长的裂痕。 继而再次抬头,剧烈地喘息着,直直盯着祂。 “管家”唯一的大眼珠子凝视着那双微芒闪耀的冰蓝色眼眸,突然从记忆深处发掘出了什么,低沉而嘶哑的声音在这片空间内响起: “你是教国的人?” “傻鸟。” 姜鸦完全不接他的话,自顾自地骂着,接触蹬踏墙壁的反冲力,身体再度跃起直冲神像下张开翅膀的天使杀去。 跳劈! “别扇你那又丑又秃的肉鸡翅膀了!” 凄厉惨叫骤响,旺盛灼烧着的焰火不顾一切的如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灼烧出干瘪的痕迹。 无数触须从中延伸出,缠绕着巨剑试图爬上姜鸦的身体,却在触碰到她之前燃烧殆尽。 “不应该……不该!” 疯狂的嘶鸣声之中混杂着尖锐的喊叫。 “管家”的血肉不停颤抖着、翻滚着重塑、膨胀,然而起再生速度完全无法追上火焰焚烧的速度。 “这不是你该有的力量……!拉尔夫在利用你!愚钝之人……你会……” “聒噪。” 额角的冷汗沿着脸颊滴落,姜鸦握着巨剑的双手发狠地再度用力,噗嗤一声将剑刃插得更深。 四面八方的触肢如箭雨般极速袭击而来,然而凶戾的眸子抬起,流光转动之间苍白火焰凭空燃起,将一切袭击在其叁米之外化为乌有。 领域坍塌的声音更大了。 砖石碎裂的声音响起,等到姜鸦眼睁睁看着脚下的“天使”化为飞灰再抬头之时,城堡残缺不堪的黑暗边缘距离她也不过十米左右了。 姜鸦胸口剧烈起伏着,拄着巨剑起身,看了眼外面深邃的黑暗,又转头看向神像。 抬头仰望着那早已在战斗中被飞溅的猩红血液或浓汁沾染的无面之容,姜鸦尽力再次举起了大剑。 她并不习惯用这种巨武器,但接触到黑羽的瞬间还是本能地选择让它化为这柄巨剑,理由很简单—— 巨武器砸神像比较好用。 “先抱歉了。” 在大剑掀起的风声与苍白火光之中,神像豁然倒塌,碎裂成了大小不同的石块,散落一地。 咚! 一颗小石块精准地砸在了姜鸦头顶。 “唔!” 姜鸦疲惫之下躲闪不及,捂着被砸痛的脑袋踉跄地倒退了两步,拄着大剑才没跌倒。 双手握着剑柄把身体一半重量都压在上面,抬头看着在火焰中焚烧的畸形内胆。 石块覆盖之下,一群触须如手掌般纠缠在一起、包裹着一颗如同腐烂心脏一般的核心。 像是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火刑犯,苍白的火舌逐渐灼烧着攀上那颗不停跳动的核心,贪婪地将其吞噬殆尽。 【清扫任务已完成】 【已击杀生命天使·寄生之种(分身)】 【任务奖励:钢琴家的馈赠】 【遗言任务:杀死管家 已完成】 【任务奖励:……任务报错……回响金币0……】 琴声也到了尾音,气势磅礴的战歌最后归于宁静,竟与之前安眠曲的旋律有几分相似。 烧了这么多东西后,姜鸦察觉自己的特质燃烧得更稳定了些,似乎算是有所成长。 但本就是勉强拼合在一起的破碎的灵魂在方才巨量的能量冲刷之下已经摇摇欲坠,竟是比之前还要残破干涸。 微弓下腰,单薄的脊背随呼吸不停起伏着,握着剑柄的手不受控地微微颤抖。 灵体胸口,象征着灵魂的心脏仿佛被攥紧用力挤压一般,将疼痛感传遍了全身。 “呼……倒霉……做完任务反而亏损更大了……” 举起巨剑的力气已经没有了,姜鸦的身体脱力地滑下,单膝软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眼前一阵阵发黑,心脏挣扎的搏动声在脑中回荡,震得头晕目眩。 不会真死在这儿吧? 【“钢琴家的遗言”回响结束】 【结算中……】 【获得:钢琴家的馈赠——旋律《灵魂赞歌》】 城堡世界彻底崩塌,一片黑暗之中,温和而圣灵的缥缈琴声响起,柔柔地融入灵体,盘旋于灵魂周围。 【正在回归现世界……】 102后遗症 yush uwu.nam e 城堡废墟。 二楼楼梯口,正准备下楼梯的omega睫毛颤了颤,茫然睁开。 手下是冰凉的木质扶手,眼前依旧是残破的石质楼梯,被砸碎的神像碎块散落在下方的大厅中央,但景象已不再有重影。 回来了。 姜鸦扶着扶手,向楼梯迈出一步。 不曾想身体虚弱得要命,原本还能勉强站在原地,抬脚后双腿软得无法支撑,脚下一空,骤然从楼梯上跌落下去。 滚落、撞击、擦伤。 等脑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从二楼滚落到了大厅,脊背撞上了碎石才停下。 姜鸦忍着疼痛试图撑着地面爬起来,却发现连这简单动作都难以完成。好看的书都在这里:xs yus h uwu.co m 不对…… 姜鸦侧倒在冰冷的光滑石质地面上,微敛的眸子看着自己的吐息凝成白雾。 后颈腺体的位置很难受,身体也很热,脑袋很晕,有些反胃。 回响副本中的身体太好用,以至于她完全忘了自己现世界的处境有多糟糕。 注射的兴奋剂效用过去了,现在是副作用发作时间。 抑制剂和兴奋剂大概率会产生冲突,加上原本就在发情期…… 姜鸦紧闭上眼,蜷了蜷身体,喘息沉沉。 她检查了一下自己精神体,欣慰地发现状况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很多。 虽然好不容易积攒的源质再度干涸了,但那道钢琴家馈赠的旋律像是绷带一样将灵魂包扎了起来。 它似乎能充当一层抗压的缓冲气囊,抵御一些外来冲击。 看起来,情况倒比她从飞船逃出之前还要稳定得多了,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 …… 侧楼。 两个alpha回到现世界,骤然睁开双眼。 白子修脸色苍白,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嘴角先溢出了一丝鲜血。 他随手擦擦嘴角,看向自己的左臂并试着活动了一下,没什么问题。 野格看着战友,抬了抬手心虚地问:“你还好吧……” 回响内,他独自行动时竟不知在何时被寄生,最后之战时受了操控,甚至将白子修的左臂生生齐肩斩断了下来。 好在最后姜鸦那边地战斗结束得够早,他还没被完全转化。 那寄生之种的主体一死,他们体内的寄生体也跟着灰飞烟灭了。 白子修抬眸仔细打量了他一眼,确认他神志还清醒,毫不客气地给了他胸口一重拳,随后才道: “精神体受损而已,恢复一阵子就好了。” 野格举起双手以示道歉,被锤得后退了一步,笑呵呵地咧咧嘴角。 听到战友说精神体受损,野格开始担心其他的事的了。 姜鸦那边的战况一定更加糟糕,还不知道她伤成了什么模样。 白子修打开腕表看了看时间,发现距离他们进入城堡已经过去两小时了。 “回响内时间感知不同。”他说着,又打开通讯查看。 “我们得快点找到姜鸦。”野格嘟囔着,已经快步走出好一段距离,“我问过,她说她会在大厅。” 白子修只好先跟上,在路上慢慢查看腕机的通讯消息。 来到大厅,见到蜷缩在地面上的姜鸦,野格脸色骤变,快速收好手里的折刀匆匆跑了过去。 像是浓郁的信息素炸弹在身边炸开,野格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缩成一团的omega还没她旁边的碎石块大,体温很高,喘息都有些滞涩。 “姜鸦?”野格小心地握着她的肩膀,撩开遮住面孔的发丝查看她是否清晰。 omega浑浑噩噩地睁眼,剔透的蓝眸,抬手搭在他半蹲的大腿上,努力撑起身体想要爬起来: “扶我……一下。” “别动了。”野格用手臂揽着她的肩膀提供助力,眉头紧皱,“我来抱你走。” 说着,他把手臂从omega腿弯搂过去,却紧接着便被姜鸦用军靴踩着小臂踹开了。 “不用。” 姜鸦皱了皱眉,按着野格的肩膀费力地站起身。 好不容易从飞船逃出来,现在要狼狈兮兮地跟他们回去就算了,若是被联邦军抱回去岂不是成了笑话。 刚站直,血液下涌,又是一阵晕眩。 姜鸦下意识抓紧了野格的作战服外套维持平衡。 白子修站在一旁快速浏览着通讯记录,眉头越皱越紧。 大约半个多小时前,回到飞船的厄尔焦急地给他们发了一堆消息。 【厄尔:姜鸦用了特化型抑制剂,并带走了一支ax兴奋剂】 【厄尔:别让她找到机会注射那东西!】 【厄尔:你们找到她了吗?】 【厄尔:收到请回答】 【厄尔:情况如何?】 【厄尔:如果姜鸦已经用了Ax型兴奋剂,尽快把她带回来】 【厄尔:尽量避免和她战斗,让她减少运动保持静止,减缓药剂扩散】 【厄尔:[未接通讯]】 【厄尔:[未接通讯]】 【厄尔:[未接通讯]】 【点击展开更多】 最后一条消息是几分钟前发出的,一长串通讯中还夹杂着秦夜和秦斯的询问。 白子修简单回复了消息,防止他们误会这边有异常亲自追过来查看。 【白子修:收到,正在返回。】 “你注射了Ax兴奋剂?”白子修关闭腕机,抬头审视连站起身都要把大半重量放在野格身上的姜鸦。 那显然不只是精神体受损的症状。 这个时间,恐怕药剂早就用上了,打也不知道打过多少场了。 姜鸦慢腾腾地抬头,脑瓜子嗡嗡的,反应迟钝:“嗯……?” 白子修深深吸气,把手中武器插回腰间战术腰带,上前一步横臂拦腰把人从野格手上掳走。 姜鸦起先不甘心地在alpha怀里扑腾了一下,但很快越来越严重的症状就让她不得不安静下来了。 野格慢了半拍,抬手抓了个空,瞬间就把之前对战友的歉意抛之脑后了:“喂!” “看消息。那几个家伙键盘都快冒火了。” 白子修冷冷回答,脚步丝毫不停,走到大门前抬腿用力踹开变形的大门。 哐! 叁米多高的合金大门本就不太牢固的轴承彻底损坏,半扇门向外砸在了地面上扬起一阵灰尘。 野格简单查看了腕机消息,匆匆跟了上去。 回到外面两人座的装载运输车,白子修单手环着omega挤进驾驶室,另一只手去调整自动驾驶。 “打了我们的特化型抑制剂?天,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野格坐上副驾驶,砰地一声用力摔上车门,嘴边咒骂的语气助词在看到蔫哒哒缩成一团的omega后又咽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快速翻阅着剩下的通讯记录,焦躁地不停说着: “那种给精神病用的禁药是能当普通抑制剂随便用的吗?该死,里面单单是违禁成分就有十多种! “还有兴奋剂和抑制剂这两种从名字上看就不能混着用的危险药剂你怎么敢——” 白子修启动车辆,将车速调到最高。 姜鸦本就被脑袋里嗡嗡鸣叫的动静以及身体强烈的不适感弄得烦躁,听见alpha连珠炮般的斥责,恼火地捂着耳朵把脑袋往身边的肉墙——也就是白子修的胸口埋得更深。 白子修忽觉小腹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戳了一下。 他低头看了眼失去反抗欲望的姜鸦,把手探进她的袖口里摸了摸,摸出把袖刀。 随手把omega腿环上的枪套解下来丢在一边后,手指撩开她的外套在柔腻的腰间摸了摸,又抽出把叁棱刺和格鲁特手枪以及微型手雷。 沉默地把一堆战利品放在野格手里,手掌沿着omega曲起的双腿抚摸到脚踝,又从军靴里抽出一把短匕。 当啷。 最后的短匕丢到野格腿上那一堆武器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作话区…… 抓起鸦鸦抖一抖。 掉落【手枪*2】【匕首*1】【折刀*1】【微型手雷*1】【袖刀*1】【……?】 我知道之前赏金猎人尸体上没这么多东西,所以我翻回去把那章改了(嘘)。 103太淫乱了(昏睡、指奸) 野格翻看了一下,除了折刀和CP6外,大多是赏金猎人手里的货色,估计是从尸体上摸走的。 藏这么多是打算阴谁的自是不必多说。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立场操心这些。 野格沉默下来,把腿上的武器收拾到一边,目光移向窗外漫天的黄沙。 混合着石子的砂砾刮擦着防弹玻璃窗,噼里啪啦地响。 地表风暴尚未结束,时间只过去了两个小时,回响中的两天在现世界似乎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姜鸦怎么会不知道这些药剂的危险性。 只是她想要逃回帝国,就只能拿她自己的命赌药剂的副作用能够在她离开后发作。 正是他们把她逼到这个地步的。 好在如今姜鸦的立场与艾伯特对立,他们也算勉强能和平共处了。 否则,回到飞船后又得上演一场大乱斗。 白子修把omega身上简单搜了一遍后,发现omega的手感终于不硌人了。只是她身上地近卫队制式机甲作战服像是在时刻警告着他一般,十分碍眼。 他移开目光,探身调整操控面板,将运载车调整为低空飞行模式以加快速度。 忽然腕机震动几下,白子修抬起手腕查看消息,旋即眉头微挑。 野格同样抬腕查看讯息,看着屏幕的双眼倏然睁大,扭头看了眼战友怀里的omega,迟疑着低声呼唤: “姜鸦?” “是昏过去了。”白子修低头查看了一下,把她的上半身放倒在野格腿上,“看来她的精神体受创更严重。” 难怪刚才搜身没什么反应。 彻底陷入昏迷的omega对此毫无反应,苍白的脸颊上染着些高烧导致的薄红,发情期的信息素把狭小的空间涨得满满的。 野格看着战友的动作,焉地紧张起来:“你打算就这么?” 正在切换行驶模式的运载车颠簸了一下,车身剧烈晃动,野格连忙抱住脑袋差点撞上车门的姜鸦。 “不然?”白子修用指尖敲了敲腕机,“我们的医生刚刚也说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她需要先……发泄一下。” 说着,单手握着姜鸦一条腿的腿弯把那曲起的双腿分开。 驾驶室空间逼仄,各种动作限制都很大。 白子修把伸缩方向盘按回了卡槽内腾出些地方后,也只能将omega的双腿分开一点,刚好把手掌从腿缝里挤进去。 野格的身体更紧绷了,他看着战友的动作,不敢想万一姜鸦突然醒了会怎么样: “我看还是回去再说——” 白子修冷酷而客观地陈述道: “来不及。况且Omega发情期,就算叫厄尔来治也只是多个人肉按摩棒罢了。” 野格看一眼导航,快速计算了一下时间。 遗迹距离他们的飞船851公里,这是最普通的承重型运载车,自动导航全速前进的情况下需要34分钟。 野格把掌心贴在omega的脸颊上,试了试体温,又稍微将她的身体抬起些,拨开黏在后颈上的发丝。 薄而白皙的皮肤上散布着一片紫红瘀点,显得狰狞异常。 人类后颈处的腺体并非完整的一块,而是由一些小的腺体细胞集合以及传输信息素的特殊血管组成。 这样看来恐怕已经有部分腺管破裂了。 的确来不及。 野格默许了战友的动作,低低叹息道:“姜鸦还不清醒。” “若是醒了才不好办。” 白子修笑了笑,手指隔着裤子细细揉按着omega的腿心。 “我们的大英雄可不会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让人揉穴……你那是什么表情?这只是治疗。” 野格欲言又止,抱着姜鸦的手臂僵硬极了。 白子修说着,垂眸回忆着人体结构,虎口张开包裹住整个私处。 阴蒂在小阴唇前端。 裤子材质略厚,手指仔细探索着找出那道肉缝,掌根揉摁在靠前的位置,其它手指向后摸索着按压着阴户。 alpha的手掌肆意肆意揉弄着饱满柔软的阴阜,却又觉得裤子实在碍事。 白子修脱掉战术手套,咔哒一声解开姜鸦的军装腰带,托着她的腰把她的裤子脱到腿弯处。 修剪整齐的手指沿着纯黑叁角内裤边沿钻进去,摸了摸那的潮湿软肉,然后才扒下omega的内裤。 野格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又忍不住把视线移回去。 粉嫩丰润的阴唇贴在一起,底下时不时溢出些水液。 白子修的手指沾着那些液体作润滑,然后沿着肉缝向上,找到被肉膜保护着的、尚未立起的小蒂珠。 轻轻揉了几下,昏迷中的姜鸦便不安地动了动。 白子修屏住呼吸,暂停了动作,有些紧绷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姜鸦的睫毛颤了颤,但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野格也跟着紧张起来,他感觉他们像是在犯罪。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掩耳盗铃地抬手捂住了姜鸦闭合着的双眼,似乎这样就能阻止她醒过来似的。 姜鸦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蹙着眉,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白子修见状放松下来,伸手揉了揉下面的潮热的穴口,将指尖埋了进去。 如果姜鸦现在突然醒了…… 他盯着姜鸦的脸,将指尖挤进放松状态下的小穴,在高热的甬道里探索着。 她大概会露出慌乱又厌恶的表情,去摸腿上已经空了的枪套,于是会发现所有的武器都被拿走了。 这驾驶室并没有多余的空间供她活动,他能够非常轻易地将她压制,让她敞开小穴随人揉弄。 她会试图咬人,然后翻来覆去地骂那几个对他毫无攻击力的词汇。 人渣、烂人、败类。 随便怎么样都好。 白子修忍不住想象自己的阴茎埋在里面的感觉。 热热的,在发情期湿得要命,令人上瘾。 如果野格不在的话,他很可能选择用自己的性器抚慰她,而不是手指。 过去他很难想象和omega做爱有什诱人之处。 把一个器官埋进另一个器官里,分泌体液,然后摩擦——这听起来毫无吸引力。 指尖在柔软的小穴里慢慢抽送着,体会着被温暖的黏膜紧密裹住的舒适感。 被异物入侵的肉穴会下意识地咬一下他的手指,像是被小小地啜吸一口,指尖泛起异样的酥麻。 黏液不停地在从里面涌出。 一直这样流水的话,发情期还怎么战斗? 白子修盯着含着他手指的穴口,不合时宜地想着。 将紧致的小穴强行撑开、插入第二根手指,随后大约在一个半指节的位置摸到了印象中的敏感点。 指尖开始反复按压摩擦着那点娇弱的软肉,指节弯曲撑开甬道,绕着圈挑逗。 野格艰难地移开目光,看了一眼显示屏上的供氧指数。 氧气还十分充足。 可为什么他会觉得窒息? 他勃起的性器隔着衣服抵在omega的后背上,越来越硬,前端分泌出的液体浸湿内裤,有些难受。 野格觉得自己也开始不清醒了。 他没有把姜鸦抱起来,反而将她向下放,让她的后背压迫着自己的性器,带来隐秘而异样的快感。 omega的信息素混合着甜腥的淫液气味,在密闭的驾驶室内疯狂蔓延。 他咬着舌头,耳尖通红,尽力压下呻吟的欲望。 车窗有一定隔音效果,砂砾拍打车窗的声音根本藏不住alpha的手指在小泉眼里溅起的水声。 野格深吸一口气,闭眼,缓缓掩面: “……太淫乱了。” ……作话区…… 请听我瞎编:《ABO腺体病学》。 另外更新规律请看文案!暂时周一周四停更其他日更一章啦。 第一卷写完就暂时停更一阵存存稿,因为第二卷只有个脑纲,无存稿直接更怕是要翻车。 104治疗方案(医生指奸、舔穴) 下车后。 白子修用纸巾擦拭着自己被打湿的袖口。 野格脱下外套把omega裹起来带下车。 虽然姜鸦身上的衣服穿的严严实实,但恍惚间他总觉得姜鸦穿的还是太少了。 他抱着裹成团的omega,用莫名的目光盯着一旁镇定自若的战友瞧了一会儿。 竟然能摆出一副什么都没做过的模样。 白子修感受到背后的视线,回头瞥了眼他怀里的omega: “高烧需要散热。” 野格匆忙把姜鸦身上地外套又扯下来。 飞船上一片狼藉,走廊和不少房间都有被虫兽破坏过的痕迹。 好在,一切设备还在正常运转,看来他们能够正常返程。 野格把姜鸦带到了医务室,那里现在只剩下了正在收拾一次性手术用具的厄尔。 厄尔看起来有点疲惫,脸上的医用口罩没有摘,浅金色的眸子带着倦色,朝他们看过来。 他解决了剩下的虫潮后,一回到飞船就发现危险药剂少了两支。 匆忙给野格他们发了消息,便开始忙着给队友缝合伤口。 秦夜伤得很重,好在体质特殊,简单治疗后躺平休眠就能慢慢恢复。 秦斯稍微好一点,姜鸦下手的时候避开了大动脉。 在厄尔冷静地跟秦斯谈论着他的伤势,提到这个的时候,手术台上蔫了吧唧的alpha开心到出血量都变大了。 “她爱我。” 厄尔给他的伤口做CT检查时,秦斯说道。 “你想多了。”一旁的秦夜冷漠反驳。 “或者说喜欢……” 止血钳插入伤口时,秦斯说道。 “不可能的。”一旁的秦夜打击道。 “至少不讨厌……” 手术刀切开皮肉时,秦斯说道。 “你说得对,她只是觉得你恶心或者反胃。”一旁的秦夜阴暗道。 于是顾不上腿上插着的手术刀,秦斯猛然爬起身差点和秦夜扭打在一起,丝毫不顾及兄弟情谊。 终于,厄尔忍无可忍地把两人的局麻换成了全麻。 总算送走了两个烦人精,身心皆疲的厄尔收拾着手术用具查看通讯录,又看到了新的喜报。 ——逃出去的那个疯子早就注射了兴奋剂,中间甚至可能打了好几场架积极促进药剂吸收融合,等到野格他们把人捡回来的时候人已经陷入昏迷。 厄尔打开光屏快速补习发情期相关病学知识。 只是这种病例实在是难找。 特化型抑制剂和Ax兴奋剂都是军用特殊药剂,寻常人连接触都难。 倒是有几个军A在发情期注射兴奋剂的例子,事后由omega治疗师出手治愈了。 但在这星际无人区,别说治疗师,其他活物都难见一个。 “果然只能自然疏导为主加以温和药物调理吗……” 厄尔打开仪器输入操作指令,调出omega的检查数据,思索着检索出相关药品,然后去一旁的医疗柜里将它们一一找出。 “这里的药太少了。”他皱着眉记下缺少的药物,到处翻找替代品,“希望明天能够回到母舰。” 药准备得差不多,再摘下腕机及时回复一下信息,然后继续整理医疗室。 终于,在他把医疗室整理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回来了。 野格把姜鸦放在病床上,随后在旁边抱臂站着看。 厄尔给omega做着简单的检查,奇怪地抬头看了站在墙边和门口的两个alpha一眼:“在这里做什么?” 事实上野格也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做什么:“不需要什么帮助吗?” “你们能帮上什么?”厄尔处理着姜鸦身上的伤口,催促道,“别闲下来。我们需要尽早回到母舰去,你们得抓紧处理好遗迹那边的事。” “哦,对。”野格拍了拍自己乱成一团的大脑,试图将它重新激活,“那几个赏金猎人的尸体应该还在遗迹里,还需要将遗迹彻底销毁……” 他嘟囔着接下来的计划,和白子修离开了医务室。 厄尔布置好仪器,把姜鸦的军装脱下来迭在一旁。 将针头扎入锁骨下静脉,浅红色的液体从输液泵中流进omega赤裸的身体。 厄尔将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推揉按压,手下柔软的腹部收缩着挤压到生殖腔,逼出里面盈满的体液。 手指下滑,轻轻分开omega的双腿,目光落在那吐着清液的小穴口,边缘微微泛红。 “被安慰过了啊。” 厄尔自言自语着,手指沾着滑滑的液体顺畅地插进去,俯身凑近姜鸦的颈肩轻嗅。 她的气味闻起来有些不安。 昏迷状态下释放出的信息素不复之前那般充斥着尖锐而冰冷的敌意,因生病而萎蔫虚弱下去,灼热又潮湿的性欲信号过分沉重,给身体带来了极大的负担。 身体在高热中渗出细密的汗液,不少发丝湿湿地黏在脖颈和脸颊上,胸口的起伏也不是特别健康。 小少将病得很重。 信息素的味道和连接着omega身体的仪器都在这样告诉他。 厄尔对信息素的气味很敏感。 他深深吸气、缓缓吐出,低头看了眼胯间毫无动静的性器,意识到自己无法在这种气味中勃起。 撩开omega散乱的发丝,手指从脖颈和枕头间的缝隙挤入,摸了摸情况糟糕的腺体。 没办法咬这里了。 厄尔看了眼乖巧地含着他的手吸吮的小穴,修长的手指不停在小穴里搅弄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不管是多严重的发情期,最质朴也是最好用的解决手段便是体液交换。 “从这里进去,然后……注射。”他轻声道。 垂眼看着omega沉睡中的身体,另一只手抚摸上柔软的胸乳。 以omega的体型来讲偏小的奶子,alpha的手能轻松拢住。 脱掉衣服后才发现比想象中要大一些,形状很漂亮,掂起来还颇有分量 ——毕竟是omega,小也小不到哪里去。 拇指按在顶上那点粉嫩的奶尖儿上,把塌在乳晕里的柔软乳珠揉硬,在他掌心立起来,然后又去揉另一颗。 姜鸦的呼吸似乎微微变快了些许。 “这样很舒服吗?”厄尔问。 手指被肉穴咬了几下,厄尔想起什么,在床边坐下,然后俯身把脸凑近omega的腿心,用舌尖将阴阜的软肉压得微微凹陷,并慢慢向下舔到因本能的性冲动而微微凸起的小肉珠。 这个距离下每次呼吸都能嗅到omega爱液的味道,大量的信息素融在里面,混合着甜腥的发情气味。 排除了狂化症的影响,厄尔抬头,不带情欲地、以某种学术研究的态度盯着包裹在肉膜里的阴蒂看了一会儿。 密布神经的小东西上面沾染着他的唾液,被舔得更肿了。 插入肉穴里的手指往里埋得更深,另一只手按着肉膜边缘把它推开,暴露出底下失去保护的阴蒂,小巧又可怜。 厄尔再次低下头用舌尖碰了碰它,随后慢慢地含进嘴里,柔和地舔舐。 脆弱的小肉珠柔滑细腻,像是含着一点布丁一样几乎要在嘴里化掉。 沉睡的omega焦躁地地发出了一些气喘,小穴把里面的手指一下下绞紧着。 直到身下床单越来越潮湿,穴肉微微痉挛—— 厄尔快速按住姜鸦扎着针的左手。 没被束缚地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又落下,最后徒劳地抓住了身下的白床单。 白皙柔腻的皮肤微微汗湿,长而密的睫毛颤动着睁开,微微涣散。 哪里、身体哪里不对劲—— 腿心里什么东西撤了出去。 隔着一层水雾,隐约看见穿着白外套的医生低头看向她,用不太自然的声线问候道: “晚上好,姜鸦。” 105养胃(H) 耳边是医疗机械运转的轻微声响。 姜鸦睁开眼,目光逐渐聚焦。 肉体已经苏醒,但意识还朦朦胧胧地滞后,反应慢了很多。 最先察觉的是源于精神体的某种焦躁的空洞感,甚至压过了身体其他的不适反应。 之后,模糊的视觉和听觉才逐渐清晰。 头顶是不加修饰的钢铁天花板,圆形吸顶灯发出柔和的光芒。 密闭的金属房间内没有舷窗,周围是冰冷的、嘀嘀作响的机器屏幕。 茫然的蓝眸转动,投向站在床边的alpha。 军医染血的白大褂敞开着,露出里面略显凌乱的衬衣。 口罩外浅金色的眸子安静地注视着她,声音平和温润,倒是真有几分医生该有的样子了。 这里是联邦军飞船的医疗室。 厄尔在姜鸦的注视下抽张纸擦了擦沾满omega体液的右手: “身体有什么感觉?” 姜鸦微侧过身,撑着床艰难地坐起来。 药剂混合的副作用比她想象的更烈,撑起身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做完起身的动作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呼吸急促了几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什么都没穿的身体和腿心的湿痕,慢吞吞地恍惚道: “嗯……刚被插过的感觉?” “呃,那是因为你的发情期……虽然听起来像是借口,但……” 厄尔身体骤然僵住了,慌乱地想解释几句,却发现有过前科的自己怎么解释都听起来十分苍白无力。 他尴尬地扯了扯自己的口罩边缘,眉尾低压,最后道: “好吧,不过我是想问你的身体哪里不适?” “……好饿。” 姜鸦迷迷糊糊地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或许也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嘴里嘟嘟囔囔着扯了扯扎在锁骨处的输液管。 留置针和检测仪器连在自己身体上,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药剂。 伤口被处理过,身体没有之前那样灼烧般难受了。 “别动!”厄尔快速抓住她的手,无奈道,“坐起来做什么?这个不能乱动。” 好饿啊…… 姜鸦迟钝地抬头看向厄尔。 alpha不停地在说着什么难以传达到她大脑中的话,距离她很紧,能嗅到好吃的味道。 她突然抬手抓住了他的外套,紧接着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领,用力扯着。 手腕上挂着的检测仪器信号线随着动作微微晃荡着,颜色鲜红得扎眼。 白褂被拽着皱皱巴巴,虚弱的omega力道并不大。 厄尔顺着她的力度俯下身,看向姜鸦。 那双蒙着水雾的蓝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蕴含着某种急切的欲望。 “想做。” Omega的声音从声带里艰涩地挤出来,带着些许气音。 厄尔的神情被口罩遮掩,瞳孔微微收缩。 领口露出的一截脖颈,皮肤底下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着。 停顿了几秒后,厄尔回答道:“好。” 他拨开omega拽着自己的手,先起身去锁上了医务室的门,然后打开药柜,翻出一盒药。 拆开包装摘下口罩,将六七粒药片放进嘴里低头吞咽下去。 “你想从哪里开始?”厄尔回到床边,爬上床,双腿跪在姜鸦身体两侧。 姜鸦只是抬手揪着alpha的衣领往自己的方向拽,医生非常顺从,几乎是在她有动作的瞬间便主动靠过来了。 “别动。”厄尔又强调了一遍,握住她连接着仪器的左手指尖作固定。 手腕上挂着的红色细缆线总在晃动着,像某种生命线一般,晃得他心神不宁。 姜鸦凑近医生露出的那一小片脖颈肌肤。 厄尔的信息素一如既往的干净温和,愈创木的木质香调中带着一点儿若有若无的苦药味。 闻起来平静得有些过分了。 他根本没有发情。 “你行不行啊……”姜鸦很不高兴,顿时萎蔫了下去,“不行换人。” 厄尔的眸子黯淡了一点儿:“我吃药了。” “什么?”姜鸦昏昏沉沉的脑袋搞不懂他在说什么。 厄尔没有回答。 这个时间,那两个家伙的药效应该已经过去了,他们绝对非常乐意来帮这个忙。 他们对气味没有多敏感,在发情期的小少将面前不可能出现勃起障碍的情况……伤势大概率也不是问题。 厄尔甚至怀疑那只夜魔可以一边吐血一边高兴地和姜鸦做。 但姜鸦现在状况不是很好,而那两个家伙太乱来了。 他用膝盖顶开姜鸦的双腿,握着她的腰让她慢慢躺下,温和道: “不要乱动,你需要休息。” 所以还是他亲自来比较合适。 厄尔说服了自己,嘴角微微上扬。 姜鸦还想爬起来,但虚弱的身体被alpha单手轻轻压在胸口便无法动弹了。 “不需要……”姜鸦急喘着掐住他的腕骨,胸口不停起伏。 不需要休息。 灵魂深处传来夸张的饥饿感,掀起精神体剧烈的躁动。 再这样忍耐下去,姜鸦觉得自己可能会吃人。 “马上就好。”厄尔温声道,单手解开了裤子。 全alpha的飞船上当然不会有辅助勃起的药,没人需要它。 因此他服用的是扩张血管的药物,勃起只是它的副作用之一。 脸颊微微潮红,心跳在药物作用下变得过度剧烈,心脏的搏动强到令人心悸。 为了更快地获得更多副作用效果,他直接服用了叁四倍的药量。 如今不仅被迫勃起得迅速,连其他的副作用也来势汹汹。 厄尔将手指插入omega的左手指缝间,按在枕头上防止她乱动。 压着姜鸦胸腔的手移到了柔软的奶子上,揉捏着安抚了一会儿,等待药物彻底生效。 omega很快就顾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了,被揉弄得眯起眼微微顶腰,大腿搭在他跪坐着的双腿上磨蹭催促。 厄尔脱掉裤子,坚硬的粗肉棒从内裤里弹出,拍在omega水唧唧的穴口。 敏感的龟头胀得发红,肉柱上盘绕着的青筋贲张着,看起来能将小穴磨得很舒服。 “唔……”姜鸦蹭着床单往前挪了挪,让肉棒贴到肉乎乎的阴户上。 “好了。”厄尔用龟头戳着软嫩的穴口,一点点将阴茎埋进去。 湿软的小嘴咬得很紧,一吸一吸的,似乎想立刻把精液弄出来。 “嘶。” 厄尔倒吸一口凉气,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液,托着omega屁股的手臂瞬间紧绷出经络。 强行扩张血管勃起的性器很难感受到太多快感,被紧窄的腔道夹紧吮吸着的肉冠只觉一阵针扎般的刺痛。 但他还是没有停顿地将肉棒填进了小穴的深处,直到抵上生殖腔口。 姜鸦对这个似乎很敏感,被碰到宫口的瞬间双腿都颤了一下,重重吐出一口气。 “呼呜……动一下……” “好。” 厄尔摸了摸她的脸颊,搞不清那脸颊上漂亮的绯红色是源于过高的体温还是过强的性欲。 肉棒开始浅浅抽送,鼓胀的肉冠勾着层层迭迭的穴肉扯弄着,带出丰沛的汁水。 姜鸦的身体被撞得小幅度晃着,肉嘟嘟的穴口被粗硕的阴茎撑开,还在含着它蠕动。 Alpha跪坐在omega两腿间,小幅度地快速摆动胯骨捣弄肉穴,只是沉沉地喘着,那专注地注视着omega的金眸内却少见情欲之色。 身体又热了起来,滚烫的情欲灼烧掉了本就不多的理智。 姜鸦半敛着眸子闷闷哼着,涌动的精神体死死缠绕上他,试图挤压出甘甜的源质。 精神体被蟒蛇绞杀一般的压迫感似乎传递到了肉体上,厄尔身体骤然弓了弓。 眼前景象微微模糊,肌肉和胃部好像在痉挛,带起强烈的不适感。 过量服药的副作用在加剧。 心跳闷痛,全身血液快速流动着,让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然而在痛苦的窒息感之中,却生出一些细细密密的快感,沿着尾椎窜到天灵。 厄尔单手撑着床,艰难地喘息着虚压在姜鸦身上。 omega随着他的动作低低吟喘,锁骨处白而细嫩的皮肤上刺入的针头和浅红色的药液就在咫尺之处。 他不敢不敢很用力地操,只能小心地压着被刺激到乱动的omega,将自己的精神体完全敞开,任其予取予求。 最后充当一个合格的全自动按摩棒,温和地将其送上高潮。 ……作话…… 最近有点养胃,怪没激情的。 *【关于输液bug】(文内已修改(指模糊掉文内错误描述))感谢来自评论区的科普!标注一下:锁骨下静脉用留置针+输液泵的,体内的部分是塑料管,固定后一般不会挪动。本文为了色色动来动去的,这点就不改噜。 106药物(H) “你没吃饭吗?” 第叁次温吞和缓的高潮后,姜鸦郁闷地问。 厄尔抬眼看了看旁边的仪器屏幕,摸了摸omega的锁骨,耐心道: “姜鸦少将,你现在不能做得太激烈。” “不行就躺下让我骑。”姜鸦不满。 从厄尔的精神体中榨取出勉强足以抵消饥饿感的养分后,她觉得自己又好了。 厄尔低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参数确认了一遍她的状态。 他握着omega肌肉紧实的纤细腰肢,臀部突然用力往里面撞了一下,肏开微张的腔口将硕大的肉冠插入生殖腔内。 “呜……” 姜鸦猝不及防地被撞出闷哼,挂在alpha臂弯的小腿反射性地踢了踢。 敏感的身子经不起刺激,腰肢向上挺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样子骑得动吗?”厄尔笑了笑,抚摸上她柔软的小腹。 掐着着omega的腿弯将其双腿压开,伏下身体限制住她的动作,开始用力顶胯。 长长的阴茎连根没入穴口,耻骨把水淋淋的阴户撞得通红,溅起阵阵淫乱的水声。 “哈啊……呃、好棒……” 突然的快速肏干让姜鸦身子骤然紧绷起来,殷红的舌尖反复舔舐着自己的唇瓣,最后软软地伸出来凑近alpha的脸。 厄尔抬手将输液管小心地挪到不会被姜鸦乱动的手碰到的位置,随后低头含住探出的舌吮吸,津液咕啾咕啾地交换。 “呜、别……” 姜鸦想说话的时候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没挤出一个字节小舌就会被吞回去吮吸,舌根发麻。 舌头被吃得太用力了。 唇角拉扯出淫靡的银丝,厄尔直起身子用手背拭了下嘴角,坐起来继续握着她的大腿往小穴深处操,龟头基本没有从生殖腔里退出来过。 “嘴巴很喜欢被填满啊……”他低低叹道。 由于胃部时不时传来阵阵绞痛,那双色泽浅淡的金眸里情欲并不旺盛,也因此有了多余的理智去探究omega床上的习惯。 平时随意凑到姜鸦嘴边亲吻抚摸是要挨咬的。 结结实实一口,咬出深深的痕和血丝都算是嘴下留情。 但omega高潮时、她主动吐着舌尖邀请的时候……不管怎么亲都没问题,就连手指放进去抚摸也可以。 下面的小穴甚至会在这种时候兴奋地不停绞紧收缩,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厄尔出神地盯着姜鸦失控的神态,抚摸着她的脸,将拇指插进半张着喘息的唇间,抚摸幼滑柔嫩的舌面。 沉溺于性欲中的omega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黏黏糊糊的,完全丧失了攻击性,像是个剥开了糖纸的软糖,可以含进嘴里一口咽下。 小腹被操得微微鼓起,传来阵阵汹涌的快感。肉棒干进最深处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在挣扎着颤抖,想要从他身下逃脱。 厄尔不得不再次握着她的手指将其按在床上,防止探针在挣扎中脱落,另一手按着她的胸口把人轻轻压下去,以免omega动作过大伤到血管。 “别乱动。”医生不知道第几次这样嘱咐道。 “呜、要……!” 姜鸦的小腹剧烈收缩起来,小腿勾踢着alpha精干的腰背。 “乖一点……好了、马上就好了。” 他微微喘息,肉棒在在omega满涨的生殖腔里抽动着射精。 阴道壁痉挛着剧烈收缩,本就狭小的生殖腔拼命蠕动着吮吸肉冠,分泌出的体液打湿大片床单,滴滴答答地沿着交合处淌慢alpha的大腿。 “暂时够了吧?” 厄尔感感觉omega的精神体安定多了,信息素的味道也放松了些。 等姜鸦身体放松下来后,他把性器拔了出来。 腹腔里的浊白混合着omega的黏液从被操红的小穴里流淌出来,沿着臀缝滴落到床单上。 厄尔顺手摸了摸那个收缩的小肉口,顿时又见它收缩了几下。 姜鸦费力地合上双腿,一阵困倦:“别乱动。” 厄尔见输液泵里的药液恰巧也快见底了,便将她身上的输液管和线缆暂时拔了下来,只留下锁骨处的留置针。 清理了一下omega,把人放进治疗舱里后,厄尔疲惫地取了几粒止痛药吃上。 没有多余的精力收拾病床上的残局,他在桌前椅子上坐下,冷汗从额角滴落,打湿鬓角。 缓缓弯下身子,深呼吸。 药效并没有就这么过去。头痛、胃痛、轻微的耳鸣,以及视线模糊等症状依旧存在。 心脏似乎在抽搐,刚萎蔫下去的性器也很快勃起,涨得生疼。 药吃得有点多。 不过问题不大,他粗略计算过,距离致命量还差得远。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异样感勉强平复下来。 厄尔看了眼治疗舱,随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去浴室洗掉了身上沾染的omega的味道。 野格和白子修回来的时候,厄尔脸色苍白地裹着浴袍在医疗室,一边看守姜鸦一边阅读仪器刚刚记录下来的身体数据。 推门而入的两人还穿着作战服,行色匆匆。 “姜鸦怎么样了?”野格率先问着,去看了眼治疗舱显示的基础身体数据。 “情况稳定。”厄尔没多说,“你们那边呢。” “遗迹那边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但远处的探测车观察到有一艘小型母舰坠毁在叁千二百里外,明天我们去看看。”白子修说。 “小型母舰?”厄尔一愣,快速反映了过来,看了一眼治疗舱,“艾伯特派帝国军来救援了?” “来的是帝国人没错,但我看他们的目的可未必是救援。”野格冷笑了一声。 他走到治疗舱旁,隔着玻璃罩看到omega似乎睡得很沉。 不过他其实倒希望姜鸦还醒着,来偷听一下他们都在聊什么。 “你的意思是,来的那艘母舰是……?”厄尔看向野格。 “它隶属EBI。” 白子修接过话茬,扯起一个莫名瘆人的微笑。 “——黄金帝国调查局。” 107特质觉醒 接下来的两天姜鸦都蔫蔫的,只有想做爱的时候才会打起些精神来。 白子修见她状态不好,也没再催她交出情报,安安静静地养自己的伤。 其他几人获知了姜鸦叛投的消息,只觉像是天上真的掉馅饼一样意外。 毕竟几个小时前还在打生打死,对他们来讲转折来得太过突兀了些。 废墟和回响副本的事也做了记录进行交流,当然,一些少儿不宜的部分只留在了当事人脑袋里。 训练室。 野格坐在休息长椅上,弯下身体托着脸沉思着什么。 “训练成果怎么样?” 白子修推门进来,一身休闲衬衣,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着。 “叫我过来是想谈谈特质觉醒的事吧。” 野格站起身,一脸沮丧的模样,心不在焉地问:“嗯……你的特质是什么类型?” 问完,野格忽然感觉膝盖后方遭到了什么东西的袭击,猝不及防之下瞬间倒回了椅子上,咚的一声。 他一愣,低头看去,只见一条半透明的凝胶状触手缓缓收回白子修背后: “什么玩意儿?” “精神体的具现化,应该是念力系下属分支。” 白子修的触手拍了拍野格的肩头,看起来心情还算不错。 “可惜不能常用。” “啊,真不错啊。”野格声音毫无起伏地夸奖道。 以他们的资质,早就有资格加入秘务7局成为超凡者了。 但超凡者更注重精神力的成长与锻炼,而这对狂化者而言却是禁忌。 一方面,精神力越庞大,狂化症发作起来越难以控制。 另一方面,超凡者使用特质时精神体会变得格外活跃,很容易导致狂化症发作。 因此狂化者不会主动成为超凡者,而患上狂化症的超凡者大都会主动限制自己的特质使用,并退出战场,在相关部门的监视中过退休生活以延长寿命。 不过现在有姜鸦在,只要谈好定期治疗的条件,那特质觉醒问题也不大。 但考虑到姜鸦进行治疗师的修习大概需要两叁年的时间,近期还是尽量避免使用特质为好。 “所以你的特质是什么?”白子修随意转头看了一眼训练室内,旋即一怔。 角落里一个合金格斗练习桩折了,原本有大腿粗的笔直立柱弯折成了120°角。 “强化系。”野格不情不愿地说道。 “从那个来看,你的特质提升效果很不错。”白子修收回目光,不理解野格为什么丧着脸,“不展示一下具体变化么?” 野格直勾勾地盯着他,面无表情。 白子修:“?” “行吧。”野格最后还是勉勉强强地同意下来了。 他走到训练室的沙包前,左腿后跨半步,宽阔的背肌牵扯着拉开肩膀,握拳蓄力—— 伴随着一声闷响,沙袋没有移动,坚硬的拳头陷入了破碎的沙袋之中。 填充物莎啦啦地从那个破洞倾泻下来,撒落一地。 一时间,整个训练室只余砂砾在地面上滚落的声响。 他们的训练室用沙袋是以高强度高断裂功的龙须纤维制成的,目前为止还没出现过被打破的情况……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白子修的目光从野格身上移到旁处,肌肉紧绷着,表情十分古怪。 野格虚着眼盯着战友,尾巴耷拉着扫动:“行了,想笑就笑吧。” “咳。”白子修想说点什么,一开口却被憋着的笑意呛咳了一声。 他握拳掩在嘴边,压下笑意,偏头把野格从头打量到尾: “看起来挺好的……咳咳。” 没说几个字,又忍不住咳着低笑了两声。 野格的尾巴甩得更快了,丧着脸扭头,瞥了眼一旁金属器械的反光镜面里的自己。 头顶的黑发里冒出了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毛色白底黑纹,形状偏圆钝。 而身后从尾椎处蔓延出一条能够垂落地面的尾巴,同样的毛色,有点儿不听话地一甩一甩,泄愤似的。 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吐出,脸色难堪。 这像什么样子! 白子修嘴角隐约带着戏谑的笑意:“兽化类,看模样应该是白虎,也不算特别罕见,挺好看的。” 本来的确没什么,但偏生野格是较为传统的那类alpha,对这种尾巴耳朵一类的东西敬谢不敏。 如今耷拉着个脸,难得一见的吃瘪模样,让白子修觉得十分有趣。 他随手抓向野格新冒出来的尾巴,刚抬手就被那根长而有力的尾巴抽在手背上,留下一道红痕。 “少动。”野格闷闷不乐道。 “我只是想研究一下你的品种。”白子修耸肩。 品种都出来了。 野格“啧”了一声,烦躁地抖了抖新耳朵。 “尾巴的长度和形状更接近雪豹,但从毛色和耳朵来看应该是白虎。”白子修思考道。 “这不重要。”野格不太熟练地把尾巴收回去,“重要的是现在我一动用特质就会冒出来这玩意,情绪波动太大的时候似乎也会冒出来……很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 “这尾巴这么长,打架的时候不是很容易被抓住吗?” “你可以多练练。” “好吧,但我怀疑在敌人被我打倒前他们自己会先笑死。” “没那么严重。” “还有,机甲里没有容纳这玩意的空间——” “多练。”白子修总算收敛了笑意,重新平静下来认真道,“据我所知,对精神体掌控精度提高到一定程度后,强化系是可以做到不外露特征而自体强化的。” 但狂化者的精神体常年处于不稳定状态,对他们而言,最难做到的就是控制自身精神体了。 野格生无可恋:“那可真是……没救了。” ……作话区…… 在适合男主的特质和适合色色的特质之间选择了后者。 还会进化的! 108茶香四溢/食品检测报告 姜鸦回到飞船的第叁天。 寝室。 厄尔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额角发丝打湿成缕,往下滴落着水珠。 水龙头打开着,毫无节制地浪费着,将洗手池内的几缕猩红的血丝冲刷干净。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厄尔平静地关上了水龙头的手动调节模式。 “我有点搞不清你在想什么了。”他无奈地笑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 镜子里alpha英俊的眉眼间略显疲惫,发帘湿淋淋的,眼帘低垂,遮住那令人印象深刻的浅金色眼眸。 或许是前两天连用四支抑制剂,前天又一次性磕了太多刺激性药物的缘故,最近他的身体出了点儿问题。 有一点勃起障碍,需要较长时间的刺激才能够产生性兴奋;除此以外,还有一些轻微的不适。 症状并不严重,以他的身体素质来讲只需要休息几天就好。 但昨天姜鸦发情期异常状态反复的时候,他还是亲力亲为嗑药硬上了。 断断续续地吃了十几粒,各种各样的后遗症持续加剧。 他按了按绞痛的胃部,似乎在做什么判断,自言自语着: “过几天再休息也不迟。” 做出了决定后,厄尔穿好衣服出门走向医务室。 金属走廊上到处是和虫兽战斗留下的凹陷和划痕,好在关键部位都已经修复完成,不日即可启程离开荒星。 拐角的走廊上倚着一个人影。 一看见他,那人马上就站直了,蹬蹬蹬地走上前来。 “我闻到了,昨天全身都是她的味道。”秦斯直白地说道,隐隐有几分质问的语气,“治疗的时候有安抚omega发情期的环节吧,用你自己?” 厄尔被堵住前路,停下脚步看向他:“怎么?” 本来也没有和战友遮掩的意思,毕竟那满身的信息素气味也不可能遮得住。 “我们医生真是辛苦了啊。” 秦斯笑眯眯的,表情却有些扭曲,上前非常用力地啪一下把手搭在厄尔肩头。 “多少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来帮帮忙吧?” 肩膀隐隐作痛,厄尔也回了一个生硬的微笑:“不麻烦了,伤都没好,你才是应该好好休息。” 说着,便推开秦斯的手想进医务室。 秦斯却又迈一步拦住他的去路,食指指着自己快速道: “等等,这种事情还是我最擅长,应该专药专治嘛……姜鸦没说什么吗?想换换口味什么的。” “没有。”厄尔黑线,目光上下扫视着战友,目光停留在他套着机械辅助支架的腿上,“还是等你脱了外骨骼义肢走路不瘸了再谈其他吧。” 他往旁边绕了两步,想把秦斯甩掉。 “这个什么都不影响!”秦斯抗议着,再次拦住厄尔的去路。 真是烦人。 厄尔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依旧是那副淡淡的平和模样。 “好吧。” 厄尔看着他的眼睛,用温和的口吻说道: “本来不想和你谈这个的,但你有没有考虑过……上次你和秦夜做得很过分?” 他看起来颇为为难,目光转动,看了一眼医疗室的门。 似乎是在委婉地转达什么。 秦斯一愣,整个人的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蔫了下去,有些紧张地问: “所以姜鸦她……” “你看,所以我本来不想多说的。” 厄尔眉心微抬,那双浅色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对方的双眼时,总让人觉得有几分怜悯的意味。 秦斯好像明白了什么。 姜鸦讨厌他。 他大受打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磕磕绊绊道: “是因为、做得不够舒服吗?可当时明明……” “她该醒了,我先去给她换药。”厄尔轻松地绕过他。 秦斯还站在原地,扭头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医疗室: “厄尔,她什么时候恢复?” “再过几天。”厄尔敷衍着回答,走进医务室关上房门,脸上已经没了表情。 解除治疗舱的锁定,他把迷迷糊糊还没睡醒的omega抱出来放回病床上,将输液管接头插回她锁骨处的留置针接口。 被弄醒的姜鸦懵懵地想爬起来,又被单手压回去。 又是那个医生。 “虽说插入你体内的部分是叁日自溶解软管,但在它分解前还是有一定硬度的,最好保持静止,以防伤到血管。” 厄尔坐在她床边叮嘱道,顺手摸了摸omega恢复正常体温的脸颊。 生病的小少将没什么抗议的精力,总是懒得多动,只要不出格就随便他抚摸,乖巧得很。 姜鸦怀疑他有什么肌肤饥渴症,皱了皱眉:“怎么又是你?” 虽然他的信息素味道很好闻,但清淡口味的源质吃多了也想吃点别的。 “要做吗?” 厄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将她身上宽大的黑色长袖衫下摆掀开一角,手掌贴着温润细腻的肌肤向上抚摸。 指尖沿着大腿内侧触摸到小穴,湿漉漉的。 “唔……”姜鸦还是不太适应陌生人的肌肤触感,动了动腿,含含糊糊地支吾。 厄尔抽回手,从一旁桌子上拿过药和水,服用两粒。 发情期的omega可没耐心等他慢慢来。 “那个秦斯呢?”趁医生不注意,躺累了的姜鸦还是爬起来坐着,随口问。 厄尔突然感觉喉咙里的药片噎得他难过。 他又喝了一口水吞服,神情没有什么变化,转头看向姜鸦: “怎么了?” “他想做吗?”姜鸦慢慢舔了舔嘴唇。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逃出去的时候,那个魅魔血脉的家伙的模样……非常色情。 而且抛开他擅自插自己屁股的事不谈,魅魔的活儿还是挺好的。 厄尔表情凝固。 或许是药物在生效了,他突然觉得头有些晕,耳边一阵尖锐的嗡鸣声。 心跳速率在加快,他能感觉到太阳穴和颈部的血管在皮肤下搏动。 “不过魅魔血脉,总感觉……”姜鸦还在那边认真纠结,没有抬头。 虽然那家伙自己说他很干净,但都魅魔了,谁知道他们对干净的定义是“无性史”“性史少”“性伴侣少”“性史多但戴套”“性史多但性向固定”还是“除了没有性病什么都有”呢,她还是挺介意后面几种类型的。 厄尔单手紧紧握着桌边,手背青筋浮凸着紧绷。 他暗暗反复深呼吸,让自己的状态快速恢复正常。 “姜鸦少将,你或许忘了自己前几天刚开枪废了他的腿?” 厄尔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语气颇有暗示性。 “而且秦夜现在还在他的棺材里沉睡养伤……他们兄弟感情很好,当年秦夜狂化症发病,正是因为秦斯出事。” 狭长的眸子微微弯起,左眼正下方的泪痣跟着牵动。 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厄尔心想着,似乎这样能削弱一点对战友的负罪感。 “好吧。”姜鸦没太在意,口味不能换就不能换吧。 最近恢复得不错,连带着她的心情也好多了。 厄尔从一旁桌上拿来打印好的两页报告,递给姜鸦。 “这是什么?”姜鸦翻看了一下,又是一堆医学数据。 不过这一次,每个数据栏都贴心地做好了检测项目和结果标注。 “我的体检报告。”厄尔微笑着回答,“以免你担心一些不必要的问题。” 姜鸦浏览完一页,发现指标都很健康。 翻到第二页,又开始看天书了。 “特化信息因子……信息素比率…信息素I波…外激素含量……呃,这都是什么?” 姜鸦晕晕乎乎地问。 厄尔靠过来,耐心地解释:“姜鸦少将不知道吗?这是关于信息素和精神体的最新研究成果,刚发布时还上了热搜。” “嗯?” “Alpha、omega、beta叁者的精神体可以很粗糙地类比作固、液、胶叁态。” 厄尔俯下身,有意无意地贴在她身侧指着报告给她解读道: “alpha的精神体稳固又易留痕,与其他人的信息素交流后,会残留有极微量痕迹。 “通过检测精神体和信息素的这七项数据,辅以撒欧丽斯公式便能筛选出不属于目标Alpha的信息因子数量。” 他的指尖在报告繁乱的数据上滑动,呼吸喷洒在omega耳畔。 “简而言之,它能计算出alpha边缘性行为对象数量。” 姜鸦似懂非懂,盯着报告点了点头。 原来是食品质检报告。 ……作话区…… 感情很好,但扯头花。 厄尔坏,只说前半句。 鸦鸦是不太介意男主贞洁问题的类型……由于背景和设定等问题。 但屏幕外的作者:盯———— *关于食品质检报告:文中写的能计算出边缘性行为对象数量其实不太严谨,但这个顺眼就这么写了,反正结果都一样。从虚构的理论上来讲,其实应该是能计算出有过信息素交换的对象数量(今天也在纠结些没用的东西)。 109悬着的心一下死了(H) 姜鸦注意到厄尔的报告最后计算结果是1:“看不出来,你这种人竟然只有过一段情史?” 还挺惊讶的。 厄尔的表现总让她想起帝国那些绅士模样的贵族,他们常将“风流”作为alpha的魅力评判标准。 厄尔愣了愣,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这种人”、“有过一段情史”?姜鸦到底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他瞥了眼报告,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搏动频率过快的心脏让整个胸口都闷闷沉沉的,喘不过气。 他单膝跪上床边,将手臂从姜鸦的锁骨前环过,另一只手撩开她凌乱细软的发丝,露出瘀斑尚未彻底消散的后颈。 姜鸦感觉有点痒,偏了偏头,看他要做什么。 “我们做了那么多次。” 厄尔埋下头,温热的唇触碰上敏感的后颈腺体,张嘴轻轻含咬了一口,留下湿黏的津液。 “……你却能对着这份报告说我有过一段情史?” 冷不丁被含住的后颈又麻又痒,一阵微小的电流感直窜到尾椎。 姜鸦倏然要躲,alpha的手臂却早有准备地将她拦在原地,掀开她后背的衣服,继续啃咬她的肌肤,从后颈吮吻到肩胛。 “唔。”姜鸦抓着他紧实的小臂,光裸出来的脊背僵直,“你先放开……” 所以说报告上的“1”是她? 那这人不是更烂了吗!唯一一个性经历对象是乘人之危诱奸来的! 不知厄尔有没有在听她说话,微微颤抖的脊背上的唇继续下滑着,偶尔发出“啾”的一声轻吻。 “你、在干什么?” 姜鸦扒拉一下他环着自己的胳膊,不曾想他竟顺势将手移到了她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揉捏挑逗,挤压出些许诱人的喘息。 一时间,姜鸦的大脑有些滞涩地放空。 对生殖器官的抚摸和亲吻总是充满性欲,偏向于单纯的宣泄和欢愉。 而如今包裹在医生平静温和的信息素之中,嗅着他几乎没有动情的味道,这种对其他部位肌肤的亲吻似乎显得……不太一样。 发情期的身体一直处于紊乱状态,腿心早就湿透了,被亲一下便挤压出一点黏液来。 在单薄细腻的后背上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粉印,厄尔放下她的衣服,继续专注地舔吻着omega的后颈,腺齿抵在皮肤上轻轻压着,却碍于它尚未恢复而克制着不敢刺入。 忽然,领口传来一阵拉力,扯着他往omega后颈压。 厄尔起身拉开一点空隙低头看去。 只见姜鸦反手用手指勾着他的领口往下拽着,抬眼看着他,从脸颊到脖颈都泛着一层薄红。 “咬一下。”姜鸦催促着,微微偏头把头发拨到一侧,将腺体完整地暴露在alpha危险的目光下。 厄尔的喉结快速上下滑动着,困难地把目光从那块肌肤上移开,低低道: “现在不能咬。” 姜鸦自己按了按后颈,觉得没什么问题,不太耐烦地皱起眉: “已经不痛了,叫你咬你就咬。” 说着,又用力拽了下厄尔的领口,把他的衬衣扯出许多褶皱。 她微低下头,看不到alpha的神情,只听见压抑的吐息逐渐靠近她的脖颈,又猛然停下。 厄尔忽然拉开她的手把自己的衣领解放出来,下了床,快步走到一个柜子前半蹲下,拉开最底下的抽屉。 一阵金属碰撞声后,他从中取出一个未拆封的止咬器,撕开塑料包装,动作焦躁地按在自己脸上戴好。 止咬器佩戴繁复,在脑后有着以钥匙开启的传统扣锁。厄尔匆忙整理好止咬器,浅棕色的头发弄乱了几缕。 当啷。 配套的那把钥匙被丢在地面上,滑到了远处的墙角。 厄尔单手扶着脸上的止咬器回到床边,爬上床跪坐在姜鸦面前,沉沉地盯着omega看。 “不能咬。” 他忍耐地说着,握住姜鸦的腰肢将人抱到他的腿上,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濡湿了一片的肉色阴茎抵在omega的穴口。 “但可以用成结替代。” 医生的信息素开始不那么平和了。 不过这个姿势是可以骑的意思? 姜鸦缓缓眨了眨眼,慢腾腾地把身子往下压着吃那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棒,晃着腰准备骑他。 她单手扶着医生的肩膀借力,另一只手新奇地摸了摸alpha脸上的止咬器。 触感冰凉,银白色的金属笼内垫着一层黑色皮革,包裹住下半张脸。 和大型犬佩戴的类型一样,但止咬器吻部的长度要短上不少。 厄尔将omega的输液管从手臂下方绕到她背后避免拉扯,几秒的功夫omega已经将阴茎吞进去大半。 他看着怀里扭着腰准备自己操他肉棒的omega,气得笑出声。 从头到尾,姜鸦一直都漫不经心地处于状况之外。 什么都不在乎,也不听医嘱。 厄尔说不上自己哪里不舒服,又或者说身体每一处都因嗑药过度而产生些许疼痛,以至于他分辨不出来。 他双手环抱住omega的身体,一手绕过她的细腰扣住她的胯骨,另一手绕过她的肩胛扣住她的左肩。 这个动作令姜鸦完全贴在了alpha宽阔的胸膛上,胸乳软软地被压扁,半张脸被迫埋在他颈肩上,两人身体之间毫无缝隙。 “……嗯?”姜鸦有些疑惑。 动不了了。 姜鸦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医生的手臂将她完全桎梏住,一动也不能动。 肉棒嵌在软熟的小穴里微微弹动,却没法活动身体去套弄它。 “不是强调过,不要随意活动吗?” 厄尔在她耳畔低低说着,温热的吐息洒在耳尖上,痒痒的。 他长长叹息,开始向上顶胯,将阴茎送进小穴更深处,龟头抵上弹性的宫口碾压着,一点点残忍而不容拒绝地将其撑开。 “怎么这么不听话。” 发情期被肏得软烂的生殖腔口扩张起来并不困难,稍微用点力气便强行怼着那个小口挤了进去,用硕大的肉冠填满整个小子宫。 姜鸦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插进生殖腔的肉棒撞得一口气憋了回去,闷闷呜咽。 几乎是瞬间,早就在流口水的小穴被撞到了高潮,甬道抽搐着含吮着肉棒,整个身体都有些发抖,若非被锢在alpha怀里大概要瞬间起身跑掉。 厄尔没有停下,抱着她持续顶撞着高潮中的柔软生殖腔,将omega逼得趴在他肩头哭叫起来。 医生今天肏得格外地重,扣着omega的手让她的身体连往上逃窜一点的空间都没有,把人钉在原地,然后用粗硬的肉棒一次次将其暴力贯穿,肏干出大量黏腻的汁液。 “呜停、一下…哈啊……放开……” 姜鸦夹在alpha身侧的双腿哆哆嗦嗦地抖着,每被肏干到最深处便把alpha的身体夹得更紧一点儿。 “别在床上引诱alpha咬你的腺体。” 厄尔毫无动摇的意思,维持着这种姿势把omega肏得几乎要尖叫,带着些喘息的声音依旧平静。 “姜鸦少将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以为我们不敢彻底标记你吗?” 他偏过头,不停吞咽着唾液,冰冷的止咬器在omega薄嫩的颈侧顶蹭出红痕。 “嗯?觉得我们会顾忌完全标记后产生的信息素依赖?” 厄尔的语速加快,声线沉沉低抑下去,掐着omega的腰猛然贯到底部,埋在痉挛的生殖腔内的阴茎忽然胀大成结,射出大量的精液将腔壁灌撑开来。 “呃、肚子……呜……” 姜鸦攥紧了他肩头的布料,将整个衬衣都揪得乱糟糟的,呜咽着把脸完全埋进他颈侧。 厄尔忽然察觉脖颈处沾上了什么湿漉漉的液体。 他一愣,原本不知从何而来的躁郁感顿时被一丝紧张感冲散,连忙把omega从肩头扒下来瞧一瞧。 自己刚刚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肏疼了?留置针伤到血管了? 性器还在生殖腔里成结射精,姜鸦只觉肚子底下涌起一阵酸酸涨涨的快感,爽得脑袋里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 眼眶泛着红,眼尾还湿淋淋的,微微涣散的眸子蒙着水光。 厄尔把omega的脑袋从肩头扒拉起来,下一秒就见她哭喘着凑过来亲他的止咬器,舌尖卷着金属丝。 原来是爽哭了。 厄尔悬着的心一下死了。 110撒欧丽斯 “对了,这个食品……呃这个什么检测,有什么特殊用处吗?” 傍晚,姜鸦坐在病床边好奇地问。 她发现里面有好几个项目都是精神体方面的检测。 精神领域的检测总是格外昂贵,仪器造价很高,每次检测用的原材料也很贵重。 这么算下来,这份复杂的报告成本价都上万星币了,再加上复杂的计算公式,研发成本应该相当高。 “特殊用途?”厄尔在一旁端着加热杯喝药养养胃,“唯一的作用已经跟你说过了。” 他有些不自在,把杯子举到唇边,抿了口苦涩的药液做遮掩。 当初存下这篇论文是因为他研究的方向和其作者略有重迭,从没想过有用上它的一天。 “上万星币就拿来做这个?研发人是哪家富二代。”姜鸦狐疑。 “名字在公式里。” “撒欧丽斯?” “嗯。联邦主星一个富家omega。”厄尔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谈起公式作者来,“是精神体与信息素领域的科学家,这个公式只是她成果的一部分,现在因谋杀罪被软禁在监狱里继续做研究。” “谋杀罪?”姜鸦愈发好奇起来。 “撒欧丽斯公式是撒欧丽斯以她的alpha丈夫为原材料,历经两年试验得出的。” 厄尔笑了笑,似乎对这个话题颇感兴趣,转身拿起平板调出里面存储的旧闻报道,递给姜鸦。 姜鸦接过来快速浏览翻看,偶尔发出点语气助词:“还真是……精彩。” 这似乎是一家非官方八卦报社发表的文章,标题是《撒欧丽斯背后的alpha》 副标题是:在撒欧丽斯杰出的成就背后,埋葬着一位默默做出巨大奉献的alpha。 往下看,正文内容的画风和标题完全不一致。 谋杀案的起因是撒欧丽斯的alpha丈夫背叛了他们数十年的感情。Alpha借撒欧丽斯家族的势力成为了军方干部,常年在外,多次出轨却没有留下任何可靠证据。 但撒欧丽斯总认为自己从他的精神体中嗅到了不一样的气味。她直白地逼问无果后,私下进行了调查,两人感情迅速破裂。 由于撒欧丽斯找不到证据,alpha总是以此指责她说她是个患了被害妄想症的疯o,对外也如此宣扬,甚至谋划着将她送进精神病院。 “所以我决定坐实他的说法。”撒欧丽斯本人如此说道。 之后的事情外界不太清楚,总之,最后在撒欧丽斯的实验室找到的只有他的大脑样本。 姜鸦又回头看了眼标题。 貌似也没什么问题。埋的确是埋了,奉献也的确是在默默奉献。 事情发生在四年前,难怪她完全没有印象——那时她根本还没降临。 下面的评论和报道一起缓存了下来,姜鸦随意看了几眼。 虽然星网对于这算不算是人体实验产生了些许争论,但大部分都认为这只是他们的家事……于是舆论将其归于情杀,并转头开始称赞这一系列研究贡献。 如果不是证据过于确凿、撒欧丽斯认罪认得过于痛快,姜鸦毫不怀疑联邦会将这名alpha的死判决为自杀。 “你在帝国参加过什么人体潜力开发实验项目吗?”厄尔一直在光屏前浏览什么,忽然出声。 “嗯?怎么说?”姜鸦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把平板递回去,顺便问道。 勉强补充了些源质亏损后,她总算摆脱了智障状态。 前两天自己的表现令她不忍回想。 像个没断奶嗷嗷找妈妈吃饭的烦人幼崽一样,摁都摁不回去,必须喂饱了才肯老老实实睡觉…… 更重要的是,她找的这个“妈妈”还是敌军。 姜鸦目光游离起来,每每想起来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呆一会儿。 罢了,没人提就当没发生过,没发生过。 “很明显。”厄尔揉了揉阵痛的太阳穴,“高密度的骨骼和肌肉……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啊……”姜鸦故作沉吟地想了想。 少得可怜的断层前记忆碎片里残留了些许使用炼金药剂和炼金矩阵锻炼身体的印象,但记忆皆已十分浅薄。 至于去帝国的几年,除了他们试图加深污染时使用的药剂外,还真没参加过其他实验项目。 不过实话是不能说的,这锅帝国还是要背的。 “你们队长应该把我的情况跟你们说了。”她蹙着眉头道,“参加是参加过,但我记不太清……” 厄尔脊背紧绷,握着杯子的手用了些力,神情严肃起来:“还记得实验项目名或者注射的药剂代号吗?” 姜鸦努力从记忆里找个背锅侠,回想了一下无意间听过的几种实验药剂代号,随便挑了个往自己身上安: “好像叫Ody.3吧,后面还有什么字母的。” 厄尔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差劲: “你当时签署的相关保密条例和合约里写的是哪一分支?” 他所知道的几种秘密研制的改造药物之中,Ody系列毫无疑问是效果最好也最危险的。 保密条例和合约?她哪儿知道? 姜鸦眼都不眨一下继续推锅,摊手用无所谓的语气道:“你知道的,以我之前的情况来讲,根本没有签署保密条例的必要。” 的确,以守密死士污染本身比保密条例合约可靠得多。 厄尔紧抿着薄唇,没再说什么。 回头继续盯着屏幕整理资料,浅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黑压压密麻麻的资料数据,一时间有些走神。 …… 最初捡到姜鸦时,由于飞船差点坠毁以及之前的高强度战斗,她伤得不轻,在医务室里呆了很久。 当时他们采取离间利诱策略,只要不触及背叛问题,姜鸦还是愿意聊几句的。 厄尔尝试套话,听姜鸦吐槽那些作风不端私生活混乱的贵族们断断续续吐槽了叁天,庞大的文本量中硬是没透露出什么机密。 每次要谈到什么有可能泄露机密的秘闻时,姜鸦便闭上嘴,憋一会儿,然后换个人继续吐槽。 “尤其是艾伯特,简直是垃圾中的垃圾,垃圾中的有害垃圾,垃圾中的不可回收垃圾——” “你说得对。所以关于那批魔导武器……” “虽然帝国烂得像艾伯特的生殖器,但我还是多少有点原则的。” 一时间厄尔不知道她到底在骂帝国还是在骂艾伯特。 从姜鸦爆发性的怨念来看,她对帝国意见很大。 厄尔甚至怀疑,如果没有那古怪的恩情为理由束缚的话,姜鸦的怨气大到会找机会炸了帝国主星的格尔顿皇宫。 即使如此,几番明里暗里试探下来她依然没有松口的意思。 …… “别这么散漫,小少将,这儿可不是你的寝室。”伤势基本痊愈的那天,厄尔整理着药剂,随口警告道。 “‘小’……少将?” 姜鸦看了眼自己被铐在床边的右手手腕,嗤笑。 下一瞬,右臂单手撑着床边,整个人不受重力束缚般轻松跃起,双腿猛然绞缠上他的脖颈。 松懈之下,头晕目眩,咚的一声人已经躺倒在地上,手里的药液摔碎在一旁。 “别这么散漫,小宝贝。” 姜鸦坐在alpha的胸口上,右手还被手铐往上吊扯着,左手拍了拍厄尔的侧脸,不屑地睨着他笑: “还有,说话注意点。” 厄尔握住她那只手,抬眼怔怔地望着她。 软弹的臀部沉沉压在他的胸肌上,挤压着肺部空间,难以呼吸,心率不停加快。 几分钟后。 姜鸦盯着自己被铐起来的双手陷入沉思。 ……OvO…… 鸦鸦:小宝贝(恶狠狠)(冷笑)(嘲讽)(指小baby)(一些文化差异) 厄尔:……?(? ? ?ω? ? ?)? 【论坛】帝国点阅频道评论区 xu nhua nl i. 某次阅兵仪式后,点阅新热搜词条。 #皇家近卫队平均身高188# 【还挺帅的,41机甲的流线型设计还挺时髦】 【赫尔夫老登什么时候死】 【皇家近卫队方队来了,赫卡忒呢?】 【赫卡忒身高不够】 【怎么又是赫卡忒的热搜啊】 【赫卡忒我老婆人帅实力强有些人酸什么(可爱)】 【不是……之前荷鲁斯工厂泄露的事就这么过去了吗】 【怎么感觉又在拿这些明星转移视线,同期还有影帝弗雷德的淫趴热搜和乱七八糟的新闻热搜,结果荷鲁斯词条下面空空荡荡的热搜都上不去】 【老婆嬷嬷】 【赫卡忒非常好一款老婆只攻不受不许嬷】 【矮攻也是攻!】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 za i1 7.c om 【老婆在车上!老婆看我了!】 【身高不够所以在后面车上哈哈哈哈】 【前面的,是因为有荣誉少将军衔才在车上的,和身高没关系。】 【近卫队整天带着个白色面具,连脸都不露,底下说不定长得什么模样(无语)】 【后面第二皇家近卫队都好帅,特别是二皇子贴身近卫队专属白色面具,有种冰冷机械的非人美感……建议量产给其他人人手一个】 【我们覆面系吃得真好】 …… 某博主点阅频道——皇家近卫队集训营真实体验篇 【教官是赫卡忒!赫卡忒!赫卡忒!】 【噢噢,极限运动的,赏金猎人的,黑帮退役的……这期的来体验的新兵有点儿东西】 【但肯定比不过那些顶级alpha啦,能坚持下来就很厉害了】 【赫卡忒大忙人啊,当天晚上刚结束这边拍摄她就跟二皇子去敦尼出差了】 【笑不活了赫卡忒依旧是最矮的】 【怎么做到这么矮却这么凶的】 【为什么不是其他白面具来教啊】 【贴身近卫队其他人存在感极低,和空气一样,也就赫卡忒有点活气儿了】 【教官从头到尾没拿手碰过人哈哈,纠正动作都是拿脚踹拿枪怼的】 【仙品S,赫卡忒,我的主人我的光(舔屏)】 【老婆踢我老婆踢我】 【这个黑帮的好像很怕她?】 【赫卡忒这两年打扫了多少个场子,他就是从其中一个被解散的黑帮退休的,能不怕吗】 【赏金好蠢,感觉教官快被蠢哭了,后面都不吼他了】 【我看过他的点阅,这个赏金是alpha至上主义者,看不起beta,怕是故意不听指挥的】 【孩子多动不听话,打一顿就老实多了,笑cry】 【(痛心)赏金你继续作啊!你不作了观众的快乐从哪儿来!】 【心疼老婆嗓子,老婆多喝热水】 【赫卡忒:逐渐心平气和.jpg】 【军靴踩踩好涩,想被踩着扇脸】 【上面的收敛点儿,别把我老婆吓着了(舔屏)】 【beta有什么好吹的,这种体格练过拳的能把她打哭(捂脸)(捂脸)】 【是说她打你一拳然后哭着求你不要死吗】 【有些人也就网上敢搞beta歧视了(捂脸)】 【就瞧不起beta怎么了(笑哭)】 【赫卡忒非常好一款妈咪,我是妈咪的狗】 【如果身高高一点就完美了】 【不懂矮攻的有难了】 【摘手套了嘿嘿prprpr】 【谢谢大家关心,我们已经do完了】 【官方是真会运营】 ……OvO…… *攻受指床上主导方和体位。 *搞点论坛体补一下更新的空白。 *关于beta设定更新了,女b没有唧唧ww。 101坠毁母舰之谜 离开回响第叁天。 终于处理完荒星上的事务,飞船启程回归母舰。 姜鸦的情况好了很多,便坐在休息室喝着热茶看着窗外发呆。 一只手突然端走了她手里的杯子,用密封盖将杯子封好,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手里一空,姜鸦怔怔回神。 “飞船起落时需确保所有液体处于密封状态,你在犯非常低级的错误。” 冷淡低沉的声线响起,姜鸦抬眼看去。 白子修将密封好的杯子放到安全格里防止摔落,随后从俯身沙发夹层里扯出安全带递给姜鸦让她自己把自己绑起来。 没过几分钟,引擎轰鸣,船体震动,飞船快速起飞离开了地表。 或许是由于遗迹已经从内到外地彻底崩塌,笼罩在这片荒星上的怪异场域也逐渐消退了下去,离开荒星变得容易了很多。 脱离荒星的速度倒是很快,短暂的几秒颠簸后便回到了太空。 白子修坐在姜鸦斜对面,打开通信设备开始浏览。 穿着西裤的修长双腿伸展开来,黑色皮质袖箍紧绷在大臂上作固定与点缀。 脱离残留的怪异荒星场域后,信号重新通畅,像打开塞满信件的信箱般信息倾泻而下。 大部分信息已经过时,其中还夹杂着些废话,没什么关注的必要,只作大致浏览。 白子修的目光始终落在面前纤薄的屏幕上,一边快速翻阅着,一边淡淡开口道: “看够了吗?” 背后,姜鸦不知何时绕过来趴在沙发背上饶有兴致地盯着屏幕,光明正大地偷看,丝毫没有避嫌的自觉。 “根本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啊。”姜鸦有点遗憾,但意料之中。 如果真被她这么轻易地看到什么,那只能说明白子修有意通敌了。 她单手在沙发背上一撑,整个人倏然从上方翻越过去,随后手一松坐到白子修旁边,继续坦坦荡荡地盯着他们的通信频道看。 大部分是关于情况的问询和一些调查数据以及通信测试,没什么好看的。 但其中快速闪过的几行引起了她的注意。 没看错的话,他们提到了……EBI? 还没来得及思考,白子修便切换了界面,将屏幕转向她。 “按照之前说好的,已对遗迹进行轰炸毁坏。”白子修说。 还挺主动。 姜鸦接过来漫不经心地看,没太认真。 回响中的污染根源已经被清除,后续处理也只是起到以防万一的作用。 这些天姜鸦并没有过问处理城堡废墟的情况,毕竟她手里的情报和几发炮弹哪个重要,联邦军定是能分得清的。 残破的城堡在轰鸣声和遮天蔽日的烟雾中彻底沦为废墟。 紧接着,画面突然跳转。 这段视频之后竟还拼接了一段奇怪的视频——炸毁一艘小型母舰残骸的录像。 姜鸦眼眸倏然睁大,将画面暂停、进度条拉回轰炸前,放大画面仔细查看。 那艘母舰的外壳上,喷漆字母和标志都损毁了大半,但从其残余依稀能辨别出它写的应该是“EBI”。 “你要求轰炸遗迹的目的是彻底消除污染,所以我们对另一个可能的污染源也进行了销毁。”白子修微侧过头看着震惊的姜鸦。 她穿着那身帝国制服的里衣,没什么标志,看起来不太碍眼。 衣领少系了两粒扣子,微微敞开着露出细颈和一截锁骨。 扼住的时候手感很好。 食指和拇指缓缓摩挲几下,似乎还能找到那时的触感……令人着迷。 他极少产生性冲动,即使有也是由于生理性勃起。 他甚至几乎只在战场和刑讯室上起生理反应,因而在友军和敌人口中落得了个“变态杀人狂”的好名声。 血腥、暴力、残虐、毫无人性,这是同僚对他的评价。 ——或者说沦为狂化者之后的他的评价。 白子修忽然觉得有点渴。 他瞥了眼一旁收在格子里的水杯,却没有起身,只是将双腿交迭起来,掩饰被性器撑起的裆部。 发情期的omega就坐在他旁边,起反应也很正常。白子修想着。 姜鸦还在瞪着震惊的眼睛盯着屏幕看,丝毫没有注意他的状况。 从视频里能看出这艘母舰应该是坠毁的。 “你们击落EBI的母舰干嘛?”姜鸦愕然。 帝国和联邦背地关系再恶劣也不会在明面上发起进攻。 仗着是无人区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吗,难道是为了防止自己里应外合逃回帝国? 等等,说到这里,为什么来找她的会是EBI? 把她丢下的是探索队,来救她的应该也是探索队或者最近的帝国驻军,再远点也该是皇家近卫军吧,关EBI什么事? 纷乱的思绪一闪而过,姜鸦心中升起了些许不妙的预感。 “事实上,我的战友们尚未得及发起袭击。”白子修嘴角平直地扯了扯,“我们去检查了它的残骸,初步判断是舰长启动了它的自毁系统。” “哈,在没有被袭击的情况下无缘无故启动自毁程序,舰长疯了才会这么做。” 姜鸦感到不可置信,语速飞快道: “只有当飞船即将落入敌方手中、或即将沦为高扩散度污染的携带物时才会启动自毁——” 说到这儿,姜鸦忽然顿住了。 现在这家伙没有在这上面欺骗自己的必要。 “EBI母舰上的污染来源于那个钢琴家的遗迹?” 姜鸦改口询问,看了眼视频,确认拍摄时间是他们从遗迹出来的第二天。 也就是说母舰有可能是在她剿灭遗迹内那个源头之前坠毁的。 “或许。”白子修没有对此加以评判。 残骸里能搜到的东西少得可怜,尸体尽数焚烧成了灰烬,想知道事情真相只能靠推测了。 “但祂的影响范围有那么大么?”姜鸦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眸光敛下,认真整理着脑袋里闪现的思绪。 当时进入回响的只有他们进入遗迹的几个,而寄生之种那具失去灵魂操控的、处于现世界的触肢能波及的范围更小,只能通过寄生虫巢的方式对外界施加影响、逼迫荒星上的人进入回响、以便为寄生之种找到逃离的机会。 由此推论,处于荒星外的EBI母舰无论如何也不该被寄生之种入侵。 除非……他们中有人主动做了什么。 姜鸦蓦地想起当时在音乐厅内看到的几具眼熟的尸体。 她向来不怎么记人脸,当时便没有多想。如今仔细翻找记忆,才勉强回忆起来……自己半年前似乎在第二皇家近卫军里见过那几副面孔。 他们是艾伯特的人。 艾伯特派人来过这里,甚至还进入了回响。 这绝对不是个意外。 姜鸦的呼吸忽然有些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