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蓝点(1v1 H)》 前男友介绍的相亲对象 秦欢瑞老公是一名刑警,经常出任务不在家。家里就只有她和两只猫。一只橘猫叫噢(all),一只黑猫叫斯达(star)。她每天都特开心,但他一回来她就没那么开心了。 他们结婚2年了,真正在一起生活的日子统共来说,其实不到3个月。 秦欢瑞其实不想结婚的。她结婚只是为了安抚她妈妈的情绪。在她不恋爱不结婚的单身生涯里,她妈妈刘女士愁得快抑郁了。她无奈之下发了条表明单身的朋友圈,找起了男朋友。 当天就收到无数调侃她的信息。其中还包括她多年未联系的前男友。 多年没联系的前男友上来就发个信息,她还以为是垃圾信息,没想到居然是给她介绍185大帅哥。这放在整个相亲界都是相当炸裂的。 【欢欢,可在忙?方便接电话吗?】 【方便。】 秦欢瑞的电话很及时地响起,她没存对方的号码,接通后才知道是多年没联系的前男友宋一苇。他在电话里说要给她介绍男朋友,打包票说绝对保证人品和家世相貌。秦欢瑞和宋一苇是在高中三年级谈的恋爱,后来读了大学越觉得性格不合,和平分的手,一直以来关系都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哪一次秦欢瑞换了新手机后,没有批量存之前手机的电话号码,才丢了他的联系方式。 挂了电话,秦欢加了宋一苇推送过来对方的联系方式,对方还没有接受,但能看到他的朋友圈。 秦欢瑞保存了下宋一苇的联系方式,又和宋一苇聊了起来。 【人家朋友圈那么干净,除了知道他是警察系统的,我能知道啥啊,再透露点信息。】 【185,男,刑警,研究生学历,工作单位是xx市警队,家庭条件好,应该是独生子女,稳重,相貌佳(应该长在你的审美上),他说不想在警局系统里找对象。我周一到警局给你们牵个线,建议可以见见本人,我介绍的,不会让你失望的。】 【行,信你。】 到了晚上对方才通过她的好友申请。秦欢瑞和他聊了一下。 【你知道宋一苇怎么介绍你吗?】 【有点好奇。】 【说你特别适合我,因为长得帅。】 【他在夸我,没有的。】 【不帅我再找他算账。】 【我好有压力。】 【别担心,我比较注重内在。】 【我们多交流,慢慢让你感受我的内在。】 【身高体型可方便透露?】 【我是警察,体型应该没啥问题。】 【身高185。】 【该不会有八块腹肌吧?】 【很久没锻炼了。】 【想看吗?】 秦欢瑞心想占便宜我可等不到明天,手快地打出了1个字,点了发送。 【想。】 过了一会,秦欢瑞就收到林译发的照片,她眼睛一亮,照片里的站得板板正正的男性露了全脸,这张脸实在英俊,不是好到极点,便是耐看到让她忘记数他身上的八块腹肌了。他剑眉挺立,清澈的眼睛又那么秀逸,鼻子挺直,嘴角含笑地对着镜头,一看就是刚刚出完任务请同事拍的。林译古铜色的上半身还是裸着的,胸肌、腹肌块块分明,两条大长腿也很打眼,185的身高确实没有造假,这哪里是很久没锻炼的痕迹,太谦虚了。 这相亲对象质量太优秀了,怎么会沦落到要相亲啊?不过她联想到刑警的职业特殊化,可能还是会吓跑不少人。 【你好帅,是我不配了。】 秦欢瑞有点想打退堂鼓,太帅了她不想要。 林译挠了挠头,什么跟什么啊!他耗尽心机好不容易找人才和秦欢瑞搭上线,被拒绝的理由居然是因为太帅? 【你不看我的内在了吗?】 秦欢瑞看完笑出声来,就这样你来我往两人聊了好多。她没有爆照,知道对方真的是185大帅哥后她感觉聊天都有意思多了。 秦欢瑞妈妈刘女士日渐憔悴,她已经很久不怎么催秦欢瑞结婚了,但这都能看出来她话到嘴边上然后她自己又给憋了回去。 有一次刘女士带着哭腔和秦欢瑞说, “你就是谈着一个也好啊!” 刘女士说她出门特别怕碰到熟人,他们问你家孩子怎么样了什么的她就觉得特别难堪。秦欢瑞是真的在那时候觉得自己有点不孝了。她积极面对刘女士安排的各种相亲,然后把和相亲对象接触中的这个状态拉长,让妈妈安心。 再到宋一苇给她介绍了林译。林译毫无悬疑地有了女朋友,秦欢瑞也终止了单身。 结婚的起因就是秦欢瑞应父母要求把男朋友带回家给他们看一看,秦欢瑞公公婆婆听说之后立马开了9小时车过来看秦欢瑞一家,说考虑一下订婚,天知道那时候秦欢瑞和林译才认识不到半年,还赶上林译经常出任务,两人一共也没见过几次。 双方父母坐沙发一排,然后齐刷刷盯着秦欢瑞和林译,眼睛吧呼吧呼的,空气中充满名为期待、渴望的压力。 秦欢瑞和林译当时也挑不出对方不行的地方(因为还不太熟),双方父母就说“没什么不行的话就先定婚呗!” 然后两人就匆忙地订婚了,再然后就又匆忙地结婚了。 秦欢瑞婆婆在订婚的那次,也就是来看她之前,甚至还去找人算了两人的八字,算结婚日子,说是就得当年结要不就得等好几年,还有什么他们俩结婚前三年感情一般,第四年就好了,秦欢瑞到现在都怀疑她当初是被婆婆套路了。 有点感情,但不多 秦欢瑞回了一趟娘家又被刘女士唠唠叨叨念了半天,大概就是结婚两年了还不生孩子怎么办啊?林译工作那么忙身体吃得消吗?夫妻这样分居到什么时候啊?这怎么行啊?本来感情就不深厚的,她老公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欢瑞有点心烦,没结婚就唠叨结婚,结婚后就唠叨生孩子,生一胎后估计就得唠叨生二胎...... 男人又不是什么高级稀罕玩意,有必要去细细钻研、小心揣摩吗?结婚前后她的生活质量差不多,根本没有变化啊,没有孩子,有个经常出差的老公,她还挺喜欢这种状态的。但她不敢这样对刘女士开口。 秦欢瑞很爱妈妈,从小就和她很亲近。妈妈平时很温柔,但只要涉及到亲戚,就变得很奇怪…… 姑父、姑妈打算向秦欢瑞爸爸秦国强借50万做生意。她爸爸觉得姑父不靠谱,不想借。 姑妈就从刘女士那突破,软磨硬泡,刘女士还真被打动了,和秦国强吵了半个多月,最终老秦还是借了50万给自己的妹妹。 后来,姑妈、姑父又因为还不上钱的问题,在秦欢瑞爷爷、奶奶家吵架,姑妈大半个身子挂在阳台外面,嘶吼着说要去死。秦国强没办法,只得把妹妹拖上来,她跪在地上哭着说没钱还,刘女士只好硬着头皮说算了不用他们还了。 那次秦欢瑞目睹了全过程,姑妈、姑父两个大人发疯真的很吓人。 后来这对奇葩夫妇大概又断断续续借过几次钱,再后来他们条件慢慢变好了。 姑妈也开始越来越爱教育秦欢瑞。 她家买什么车,姑妈家也买什么车;刘女士买什么牌子衣服,姑妈也要跟着买同款;她家买什么款式的鱼缸,他们也买什么鱼缸…… 最好笑的是有一次他们来秦家看见有乌龟,回去也买了,不过没几天就死了。那可是乌龟欸! 为什么刘女士对小姑子那么好? 那是因为她对自己的亲戚也很好,妈妈和爸爸一样是家里老大,“长兄如父,长姐如母”的观念深入她心。 很多年前秦欢瑞小舅舅要买房,秦爸秦妈也借钱给他,说等旧房子卖了再还,最终也没要这笔钱。 大舅舅遇到一些事要打官司,也是秦国强出钱帮他请律师,后来又借钱给大舅舅开店,等站稳脚跟后,大舅舅才慢慢还钱给秦家。 所以刘女士觉得对待秦国强这边的亲戚,她也觉得自己要担起长嫂的责任。用她的话说: “孩子不成器就不照顾,算什么父母?弟妹有困难不帮助,算什么哥嫂?” 舅舅们都很好,所以秦爸秦妈帮助他们确实是尽同胞情谊,但对秦欢瑞奇葩姑妈还这么包容,就很让人不理解。 总的来说,只要亲戚不存在,秦欢瑞的妈妈真的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她从生下秦欢瑞后就不工作了,接下来二十几年全心全意照顾孩子。 秦欢瑞是上大学后才在室友的指导下学会套被套和刷鞋的…… 离开家后妈妈也是天天“欢欢宝贝、欢欢宝贝”地叫她,给她打电话。秦欢瑞是真的很感激妈妈无微不至的照料,也真的很爱很爱妈妈。 这样的完美妈妈,一碰上亲戚就像变成100年前宗法为大的人,真的很让人疑惑。 因为秦欢瑞她的名字有个瑞字,林译结婚后在床上常常把养精蓄瑞挂在嘴边,让她不得不装出娇羞的模样。 林译看她的时候眼神含情脉脉,但凡她多吃一口饭、多喝一口汤,林译都会夸她,真的好像她过世的奶奶。 林译好像真的很喜欢她,她不大确定也懒得去想明白。 我管他喜欢什么。秦欢瑞心想。 虽然婚后林译长时间不在秦欢瑞身边,但只要他得闲,晚上不论多晚他都会给她报备行程,当然,回不回信息就得看秦欢瑞的心情。因为保密性质,对家属都不能透露出具体位置,林译也只能说出个大概。 秦欢瑞对他有点感情,但不多。 男人最爱的不就是不要过分束缚他,不要过分在乎他,控制他么? 秦欢瑞很好地做到精神独立,不黏腻。偶尔配合演一下在乎林译,那就是偶尔问他在哪里?明知道他不可能告诉她真实地址,他有报备行踪就装懂,他不说的话,问一遍就好。 反正她在心里早已经不把男人当一回事,吃饱吃好,自己玩自己的,偶尔搭理下他迟来的晚安,也没有开口索要财物,林译主动给工资卡就收,偶尔送他一点小玩意,羊毛出在羊身上,她学会运用他的钱回馈他的温柔。 撒娇、柔弱、凶悍、撒泼、拿捏死他...... 以上她统统做不到。人际交往的高段位技巧:热情、大方、一问三不知。她这个倒做得蛮好。 秦欢瑞对谁都热络,很有自己的个性,总体来说就是演戏,完全靠演技。 大部分人觉醒的年龄是25-35岁,因为会发现世界不是从小到大被教育的那个版本,很多随大流的选择其实特别不靠谱,身边人的复杂、矛盾甚至阴暗面有多么恐怖。 其实就是三个字:不对劲。 感觉不对劲,有人决定重新思考一遍,自己检验逻辑,深入探索,最后彻底打破,重建思维。 但是也有人探索了一点点,就发现很可怕,于是缩了回去。回到那个稳定安全的秩序里,不再打算出来。 秦欢瑞还不确定现在的自己属于哪一种。但有一点很明确,她绝对不会对男人太上心。她宁愿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自己的事业或者爱好上。 亲戚聚餐 秦家的亲戚很多,经常聚在一起吃饭,人数较多,通常男人抽烟坐一桌喝酒,女人和孩子坐另一桌。 姑妈是刘女士的小学同桌、高中同学,两人说不上是闺蜜,就是刘女士比较难抹开面子去反驳她姑妈。老秦在工作和应酬时性格很开朗,但在家里和亲戚面前不爱说话,面相比较凶,秦欢瑞从小就怕他。 秦欢瑞在聚会上总被姑妈教育。姑妈经常拿“结婚这么多年居然都还不生孩子”的说法来鞭打她,而刘女士真觉得人家说得特别对。秦欢瑞抚了抚额头,将情绪隐藏,并不想在这么多亲戚面前发火。 2月中旬又到家族聚餐,秦欢瑞和妈妈说不想去,林译也不在家。刘女士让秦欢瑞问老秦。老秦答“随你”,然后她妈妈又改口念叨她“亲戚都不去见,以后都生疏了”之类的话。 最终秦欢瑞还是去了,结果又被姑妈说了一通。回家的路上秦欢瑞越想越气,在车里和刘女士吵了一架,回娘家也气鼓鼓的。老秦对家里的事一向不作为,当时什么话也没说。 2月底秦欢瑞又被妈妈亲情绑架绑去亲戚聚会。结果,老秦居然来到女眷桌,他径直坐在女儿身边,其他人问就说体检结果不好,医生不让喝酒。 此时,秦欢瑞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吃着吃着,姑妈又开始教育秦欢瑞。 老秦瞪了妹妹一眼,说:“生不生他们夫妻之间会决定,你瞎操什么心?” 姑妈:“要教她,不教怎么拴住她老公的心。她这样要吃亏的。” 老秦淡淡地说道:“不会的,我女儿有我在吃不了亏,女婿他工作太忙了,过些时间他退后勤就好一点,他们年轻人自有安排。“ 老秦大刘女士7岁,上大学时就自己做家教、和人做些小生意,积累的钱全寄回家给弟弟、妹妹做学费,补贴家用。姑妈自小就听哥哥的话,看到老秦这么维护女儿,后面她就不敢说话了,天下太平。 唯一有点烦的是回去路上刘女士还在怪老秦不会说话…… 老秦在家里话很少,总是板着脸。虽然秦欢瑞从来没挨过打,但她还是很怕爸爸的。有时候他眼睛一瞪,秦欢瑞都能吓一哆嗦。 妈妈不工作,家里的经济重担都在老秦身上。他很忙,但一回来总是先做家务,清闲了就把自己关在书房。 他很少管秦欢瑞,最多在成绩不尽如人意时冷冰冰说一句:“你怎么回事?” 老秦厌烦所有和赚钱无关、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讨厌情绪化的表达,所以和刘女士吵架时他一般会让步,懒得和她争辩。 秦欢瑞长大后才发觉他的爱都在行动中。 她高中时走读,班主任规定六点到班上早读,因而一般早上五点多就要出家门,晚上九点下课才能回家,这段时间都是由他早出晚归、车来车载地接送。 等到她上大学的时候,十一假期和妈妈说不想挤高铁,然后老秦就开几个小时车来接她,虽然在回去的路上她和他基本上没说什么话。 他们父女的聊天记录也几乎全是转账,虽然生活费是妈妈给,但爸爸隔三差五就会问她钱够不够花?说够也转钱,等秦欢瑞收钱后说谢谢爸爸,对面就不理人了。 这个老秦啊! 起先老秦是不大满意林译的,觉得他的职业太过危险,也经常不着家,实在不想将女儿嫁给他。后来林译不知道用的什么迷魂汤,把老丈人哄得服服帖帖。 【瑞瑞,我今晚回家。】 秦欢瑞正揽着猫看剧,手机就弹出这条信息。她原本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林译和她已经两个月没见面了,先前说是要出趟差,大概2周就可以回来,后来就越拖越久。 秦欢瑞现在住的是自己的大房子,他们的婚房在警局附近的小区,因为林译不常在家的缘故,她几乎就一直自己住,和单身时差不多。 她家采用的是全屋智能家居,搭建了一个home?assistant,可以实现ios和安卓生态的简单互通,管理家中的门窗、电视、空调、冰箱、扫地机器人、猫砂盆等等。 家里本来是四室两厅,她找人打通了好几道墙,改成了更加宽敞的两室一厅,她家的装修很简单,全屋无收纳,真的做到极致的极简风。 这是她一个人决定的装修风格,踢脚线、石膏线、吸顶灯、白墙面、无吊顶,没地毯。全屋用的是实木家具,也不去不定制家具,只买合适大小的,不用皮具,多用五孔,情愿多不愿意少,能用陶瓷就用陶瓷,木头和金属就绝对不要用,更不用假的石材和塑料,多出来的钱就疯狂买最新的智能家电。 一间房间兼任起居室、卧室和餐厅,另一间房间就是她的调香室,里面摆满了她工作上需要用到的瓶瓶罐罐。她的职业是一名调香师。 除了她的工作间,她家里到处都是猫猫们的用品,猫爬架、猫抓板就有好几个,还有数不清的猫玩具,甚至她还给噢、斯达养了一大缸子鱼,就为了这猫俩可以在她出门工作时能看着鱼儿玩儿,这里是她和猫猫的家,虽然是老秦出的钱。 并不是和林译的家。 但秦欢瑞知道林译说的回家是要来她这里。 “哎,好烦!”她哀叹了好几声,将怀里的斯达抱到一旁的绒被上,这才起身去浴室冲澡。他一回家就代表着秦欢瑞不得不配合的夫妻义务。 不戴套可以吗? 林译回来的不算晚,还给她带了夜宵,她最喜欢的小烧烤。秦欢瑞是用手机给他开的小区门禁和家里的大门,但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林译胡子拉渣,神色疲惫,看起来像是好几天没有休息好,魂都没了一半的样子,身上也臭臭的,是很多天没有洗过澡的那种臭味。秦欢瑞心想又是去哪个深山老林逮逃犯了吧?林译见到秦欢瑞也没有像往常一样亲亲抱抱贴贴,只是勉强地扯出个笑容对她说: “瑞瑞,我身上臭,先去洗个澡。” “好。” 秦欢瑞心中暗喜,今晚是不是就不用那个了。林译看起来真的好累哦。 她贴心地为林译拿好换洗的衣物到浴室,林译丝毫不顾忌她,连门都没关,大咧咧地敞开着浴室门,他脱光了全身的衣物,都扔进了垃圾桶里,捞起垃圾袋顺便再打了个结。秦欢瑞看着他熟稔地从壁橱里拿出自己的电动牙刷、电动刮胡刀,她放下衣服后默默地想退出来,抬眼就看到自己的两只爱看热闹的猫,她只得又把蹲在一旁的噢、斯达抱出浴室,再关上浴室门。 秦欢瑞吃了一点夜宵后就没心情了,说不来的郁闷感,林译是真的把这当成他的家了?她有种领地被人侵占的不爽。 林译这个澡洗得格外久,秦欢瑞实在困到哈欠连连,她在房间外找了另一个新的电动牙刷和未开封的牙膏,准备在外面洗漱后先睡觉。 待她上床睡到迷迷糊糊时,背后先是冷风一凉,接着又一大团温热活物困住她。原来是林译掀开了被子,下一秒她就被完全裹进林译的怀抱中。噢睡在她头顶,斯达睡在另一个枕头上,林译推了推斯达,看到猫挪开了位置才钻进被子里去抱秦欢瑞。 秦欢瑞慢悠悠地念了句“关灯”,房间内的声控灯应声一一关闭。她才转过身来问林译,糯糯的声调在夜里听起来很温馨: “你怎么洗这么久?” “有点脏,我洗了三次才感觉好点。” “用搓澡巾了吗?” “嗯。” 林译觉得把心爱的人搂在怀里,乃是一种天赐。人想要一个家庭,一个地方来给他温暖和舒适,他先是想要身体的温暖,然后是情感的温暖。像有磁铁一样,林译抱着秦欢瑞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他能感觉到她浑身颤动,他非常娴熟地想低头吻向秦欢瑞,但秦欢瑞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伸展了一下手臂,像被他热烈的拥抱禁锢得疼了,躲开了林译的亲吻。 “有没有想我?”林译没有亲到她,低头闷闷地问了她一句。 “嗯。” 听到秦欢瑞的轻哼应答,他扯出一抹难堪的笑容,叹了口气,但还是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 “这几天电话也不肯接,信息也不再回,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对不起,任务没完成,我......” 秦欢瑞不想听他的自白,她一个人过得真的挺好的,她真的压根就没考虑过要生他言而无信的气,只是当时看过信息手边有其他事情在忙就忘记回复他,电话不在身边过后又忘记回拨而已,她一把捂住林译的嘴,阻止他接下去的真心告白。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我懂的,没有怪你啦。我忘记回覆你了,是我要说对不起。” 林译听完更为郁闷了,老婆确实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一点都没有想他。 他心里好似要向一件事情去妥协,而又那么地不快乐。沉默中,秦欢瑞感知到他低落的情绪,她伸长双臂抱紧他的脖颈,将他整颗毛茸茸的头揽进自己怀里,来回用手掌抚着他的背脊,温声细语地说: “是不是很累?快睡吧。” “睡之前先做一次。”林译低沉的声音从她怀里传出,秦欢瑞顿了顿,哎,该来的还是来了,躲不掉。 其实自己也不算亏,林译长得英俊、身材也很好,活也不错,就是太持久了,每次都把她累得半死,渐渐地她就有点受不住了,感觉只是吃了一颗枣就要种一整片树林的那种累,得不偿失。警察的身体素质太好了...... 林译的手熟门熟路地抚摸着秦欢瑞的身体,秦欢瑞的娇喘声越来越密,她对林译的前戏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他脱光了自己和秦欢瑞身上的衣物,两具光裸的身体慢慢厮磨中,他粗糙的手掌温柔地轻抚着秦欢瑞小巧的双乳,身体紧紧贴着她,用自己的俊脸蹭着她的脸,他的下体挺拔地抵在她的腿间,一下一下有节奏地顶着她,粗重的气息不加掩饰地喷在她的皮肤上,就像压抑许久的情欲爆发。 他的唇瓣往上移动去寻找她的唇舌,刚刚秦欢瑞有意避让,不肯让他亲,他还记着仇呢。从秦欢瑞的脖颈、耳垂到唇瓣,他细细地用自己的唇舌磨蹭,舔弄,引起她的阵阵战栗,林译是想证明这具身体是有在想念他的。 “今晚不戴套可以吗?”秦欢瑞听到林译用沙哑、性感的嗓音问她。 不等她回答,他突然开始亲吻她的嘴角,慢慢地由啄吻变成深吻,轻吻变成湿吻,他吮吸着秦欢瑞的舌尖儿,口水互啜中,他一只手伸到她脑后,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带入到自己的怀里拥吻起来。 林译今晚洗了三次澡,不知道刷了多少遍牙?秦欢瑞被他亲得哼哼唧唧,浑身燥热难耐,她扭动着身体,口腔中却满是凉爽清新的薄荷味,那是她自己挑选的牙膏味道。 养精蓄瑞 香水一旦融合思想,你就是调香师。 语文不好的人可能没有办法很好地去表达自己调制香调的感觉。 秦欢瑞的外公、外婆是果农,在衢州乡下的山头有两大块橘子地。衢州的橘子不同黄岩蜜橘或者是南丰砂糖橘那样外表橙黄,但同样散发着令人心情愉悦的柑橘果香。她外公、外婆家的橘子是青色的,很甜,完美地中和了酸味,达到水果特有的酸甜均衡口感。 丰收的季节到了,秦欢瑞和她的好朋友,也是她的表姐刘可茵,常常跟着外公、外婆的三轮车去果园,和两位老人一同,一脚深一脚浅地摸进橘子园,一边帮着用小剪刀剪果子,一边光明正大地掰开丰收的果实,往嘴里送上饱满多汁的橘瓣。 乡下果园里有个专门放橘子的空屋,水泥地与顶梁柱因为常年与橘子相熟,沁人心脾的橘皮、橘叶气味萦绕其间。那是关于童年香味的追忆,一个一个五颜六色的像肥皂泡一样的想法漂浮在橘子堆上,秦欢瑞闭上眼就能看见的五彩斑斓。 调香师在她的工作间来回走动,二十分钟后,一支柑橘味的试香纸被她捏在指尖上轻轻煽动。 为了找回童年记忆,纪念外公、外婆还有她的好朋友,她最亲近的表姐刘可茵。画面里两个孩童冲进橘子林,伴着银铃般的嬉笑声,身后的两位老人和蔼可亲,橙叶的青绿色香味先铺天盖地的渲染,隐约可闻到橙花香味,橘子的具象来回变换,葡萄柚气泡与绿橘气泡相继而出,然后噗地一声消散,空气中弥漫着她熟悉的味道,从里面落下茉莉、鼠尾草与柠檬薄荷,杜松子的气味也隐约闪现。 秦欢瑞感觉自己是在雅致的小花园里喝完了一杯插着花的金汤力,随手戳破了个橘子白花草叶的肥皂泡。她把这些天真的想法调制了出来,命名为bubble?symphony,泡泡儿协奏曲,收尾的香气是直白的皂感和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广藿香,是她记忆中外公、外婆旧旧又整洁的老宅,她又回到了外公外婆的家。 这是她脑海里关于香气最早的描述。调香师就是有这个魔力可以重返过去,追溯回忆。 剥橘子时溅到指尖的柑橘香,芒果成熟时的香气,烧烤摊里混杂了热油、辣椒、孜然,烤焦的肉香、炭火还有烟雾的味道...... 嗅觉探索并不神秘,而是随处可闻。 秦欢瑞本科读的是精细化工专业,接着才去法国French?perfume?school学的香精化妆品。调香师分为食品、日化、烟用香精三大体系。大部分调香师都在从事食品调香,毕竟,这一领域才是日常需求量最大的。 她从事的是艺术调香,这个其实占到所有调香师职业人群的1%还不到。原因很简单,除了家里有矿,不愁吃穿,谁干这个行业早就得饿死了。投入大,回报不确定。大部分调香师做的是精油贸易,这个才是主要营收,至于艺术调香,算是小部分业务,只服务一部分高端用户罢了。 调香师的嗅觉需要一个灵敏的鼻子,她在学校里苦记过3000个味道。背3000个味道听起来很离谱,这真的就是高阶版的《要你命3000》。正式的调香师训练是枯燥的,闻、闻、闻是基本功。她前两年在学校学的重点是辨别原料,学习了800多种合成和天然香原料,近200个经典香水,这些都是需要盲测试的。 盲测试就是给学员一张试香纸,并且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识别香料的香气类型和名称,香水的名字、品牌和分类。 嗅觉测试跟学品酒很像,如果有人穿了香水来参加tasting,真的很让人头大,很密集的tasting时,可以带一盒咖啡豆,中间醒一下鼻子很有用。 林译此时的气味充斥在她鼻尖,他的身子沾染到她放在浴室里的香氛,又掺杂着她惯用的沐浴露香味,甜度高的柑橘类皮油会破坏白色联想和轻薄的质感,她平常说的叶醇酯指的是Leaf Salicylate,那其中的balsumic质感就已经破坏了平衡,这些基础的遮掩和harmony accord,在此之前她基本都尝试过了。但没想到在他身上,反而有了不一样的神秘味道。 他做的时候叫得很克制,基本上都是深重的喘息,射精时才偶尔逸出一两声呻吟,腰腹发力,鸡巴不断地往前顶,压在她身上抱着她操的时候,腹肌明显鼓了起来,整个精壮的身躯都在抖,哆嗦中,他大喘着射出七八股精液。精液的味道好明显,类似于石楠花的暧昧气味。 但秦欢瑞没想到林译这次这么短。 虽然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往常他因为太久没做爱的话,第一次持续的时间都会比较短,大概也有10分钟左右。接下去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好很多,每次都有20分钟。 今晚他做一次就不动了,完事后趴在她身上像睡着了一样。 “林译?” 秦欢瑞拍了拍他的脸颊,轻声唤他。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后,她才放下心来。林译是太累了,做了10分钟不到就直接自己睡着了。 好气啊!秦欢瑞还没爽到,自己连颗甜枣都还没吃到他就累到睡着了,撩拨完她,就他自己爽完了,怎么还好意思说养精蓄瑞?一股不满足的瘙痒感在秦欢瑞心间蔓延。 刚刚还是她给他戴的超薄安全套,她家里并没有备着,是他带来的。 他大喇喇地躺在床上,待她扭亮台灯,他才用松懈的表情盯着秦欢瑞的一举一动,见她拿过桌上的一盒安全套,撕开包装给他戴上。他勃发的阴茎高高竖起,血管缠绕着茎身,青筋暴起肿胀的样子,看起来就很色情。 林译凝视着她赤身裸体半跪在他身旁,纤纤玉手撸动着他的鸡巴,通透、薄如蝉翼的安全套裹着他的性器,看上去还是还是那么狰狞,她用手撸动着排空安全套储精囊顶端上的空气,一副认真搞学术的模样,他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扯过秦欢瑞的手臂将人搂抱在怀里,将她的惊呼都吃进自己的嘴里,用手摩挲着她下面已经湿透的小嘴,一点一点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他放在睡床旁边矮桌上的这一盒崭新的套套无不显示着他的性急,明显是在进小区前在便利店刚刚购买的。之前林译还敢问她不戴套可以吗?救命,私底下烟酒都来,他怎么敢的啊?真怀孕了这个孩子也要不得。秦欢瑞当时还腹诽了一下。在和林译婚后交往的这两年,她觉得对警察有了刻板印象。 沉稳、老派、传统自然不用多说,生活也比较单一,林译休假的时候差不多都是和她在一起,除了和她做爱就是去踢球。像是要把工作期间缺失的亲密感都找补回来一样。 警察办公室文化也有糟粕,烟酒就是他们的续命丸,秦欢瑞就很不喜欢他身上的烟味。再来就是忙碌,手机24小时待机状态,还要开着震耳的铃声。还有就是直男审美,尤其是拍照。她不小心见过他的手机相册,都是人体组织的残肢断骸,真的很恐怖。其中最刻板的印象应该是林译常常人间蒸发,不知道执行什么任务。 警察哥哥 秦欢瑞轻推了他一下,想将身上的人推开。哪知林译一个翻身,将秦欢瑞带到女上的姿势。 “就知道你是在装睡!” 秦欢瑞屈着手肘趴在他胸前轻哼一声,手使劲抠了下他胸肌上的乳头。 “快点,我要起来!” 林译两只手还圈着她的腰肢,不肯让她起身。林译吃痛,他眯着眼睛看秦欢瑞,像极了身体需要睡眠,而意识却清醒如水。 他双眼失焦,迷迷糊糊地说道:“瑞瑞,再做一次?” “做你个头,都困成这样了还做什么做。”秦欢瑞没好气地回答道。她的语气听起来带点欲求不满的斥责。 她几欲起身都被林译压制住,两人下体还连着,套弄了几次她忍不住夹了夹,湿滑的甬道吸附着他,瞬间她就能感受到身下人刚刚软下去的鸡巴又慢慢变硬了。 “再换一个套。这次你在上面。” 秦欢瑞不是扭扭捏捏的人,自己确实没满足还想再要多一次,她听到林译这样说,吞咽了下口水,咬着唇起身给他换了新的一个安全套。 她先将被他射满的安全套取下,漏了不少出来,她拿纸巾粗鲁地堵住,打结的时候浓郁的精液味道呛得她打了个喷嚏,林译听到她打喷嚏后即刻睁开了双眼,摩挲着她的手臂问她是不是冷。门外的两只猫噢和斯达一直在叫,还在挠门,秦欢瑞吸了下鼻子,嘟嘟囔囔说了声不是。 秦欢瑞骑在他身上,林译完全不动。起先林译抱着她要给她盖上绒被,她觉得女上趴着做根本不舒服,掀开被子要自己动。 林译粗硕的鸡巴一点点撑开秦欢瑞的小穴,肉棒一寸一寸地往她湿滑的甬道内挤入,开始时龟头只浅浅地进入,她自己磨弄了一会,才慢慢看着肉棒插入,直至填满。 是舒服的,秦欢瑞很满意林译的尺寸和硬度,秦欢瑞驾轻就熟地骑乘在他身上,她的手按在林译胸前,呼吸急促,身体紧绷,她的眼神微微失去焦距,随着她的摆动,她胸口抖动的两团莹白点缀着嫣红的两点,沉浸于情欲里的她满脸泛红,秦欢瑞的身体很敏感,上翘的龟头总能很精准地摩擦过她的敏感点,沉溺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高潮来临的时候她呜咽着直打哆嗦,颤抖中,秦欢瑞很想有个人可以抱一下。 仿佛感知到她的需求,林译适时地起身抱住她,他整颗头埋在她的颈窝,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皮肤上,秦欢瑞双手环住他的肩膀,紧紧贴着他,接着慢慢地摇动,磨蹭,忍不住夹臀,两具火热的躯体开始同频,林译不时向上顶弄,甬道内收缩的频率加快,一波接着一波,秦欢瑞呻吟的声音慢慢变调,由轻哼变得悠远高昂起来,林译听得更是心痒难耐,更加疯狂地冲撞起来,闷哼了几声,提抱着她抽插了几番,又上上下下套弄了几次,才又射了出来。 两人抱着温存了好一会,林译问她: “舒服吗?” 听到她淡淡地回了一句“嗯”,他又不满意,蹙着眉头说: “叫我。” “林译。”秦欢瑞弓着身体揽紧他的脖颈,餍足的余韵满涨,开口安抚他的小脾气。 “不是这个。” “哥哥,警察哥哥......” 秦欢瑞知道林译想听什么,她向来不喜欢叫他老公,觉得这个称呼很恶心,林译问她为什么不叫他老公的时候,她就假装害羞,说想保持恋爱的感觉,不想把他当老公,就这样居然也能敷衍过去。偶然一次叫了他一句“警察叔叔,你弄痛我了”,他瞬间就被点燃,热情似火的样子她从未见过。 那如果叫林译作“警察哥哥”,他岂不是颅内高潮得更快? 林译承认这句“警察哥哥”有取悦到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脸上泛出今晚真实的笑意,他捏着秦欢瑞小巧的下巴,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秦欢瑞睁着眼看他,两人鼻息渐乱,唇舌相触间,林译吮舔着秦欢瑞的唇瓣,嘴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啃咬了起来,他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内,随后便吮吸着她的香软舌尖,温热的触感让秦欢瑞闭上了眼,林译亲得窒息又绵长。 林译年长她两岁,叫哥哥也不是不行。 翌日早晨秦欢瑞发现自己躺在林译怀里,还有自己的黑猫斯达。 林译长臂环住一人一猫,听着斯达咕噜咕噜的打呼声,秦欢瑞有点恼火,昨晚她把猫放进来一起睡觉,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做过爱后的味道太大了,两只猫一进来就左闻右闻,接着对着林译的头发就狂舔起来,蹭着他,卧在他旁边不肯走。 她轻手轻脚地准备爬起来,突然一阵手风,秦欢瑞不敢相信地睁着眼看着她面前的林译,刚刚他还在昏睡中,转眼就掐着她的脖子,抓着她的两只手,高举着将手束缚在她的头顶,又压在她身上,是又把她当歹徒了吗? 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林译睡到半夜,突然一个肘击精准地落到她的下巴,要不是疼醒秦欢瑞大概以为自己在做梦,嘴唇和牙齿激情碰撞,她真的谢谢他能让她体验到男友力爆棚的感觉,最可恨的是始作俑者还在呼呼大睡,而她就像是和人打架斗殴刚回来一样,下嘴唇流着血,一整个肿翻起来。 气得秦欢瑞把他踹下床。问的话就是他做梦梦到自己在抓逃犯,嫌疑人用刀捅他,他正在制服嫌疑人。隔日去他家吃饭,他爸爸还问她是上火了吗? 秦欢瑞真的,劝他还是乖乖留在局里加班,答应她别再回来了行不行? 后来有一次,她半夜给了他一巴掌,也算不上是故意的,可能是半梦半醒,想转身,方向可能没控制好就落在他脸上,林译被惊醒了,抓着她的手不放,秦欢瑞嘤咛了一下甩开他的手,翻身装不知道继续睡了。 同床异梦 林译无差别的警惕性很容易让他失去老婆,这是职业病,他是忘记昨晚自己和秦欢瑞睡到一块了。 林译心里大呼不妙,翻转着让秦欢瑞骑在自己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睡懵了,换你掐我。”他拉着秦欢瑞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放。 他语气中没有歉意,甚至笑了,通身愉悦的感觉,秦欢瑞看在眼里,觉得他更加可恶了。 秦欢瑞气死了,也不跟他客气,当真气呼呼地反掐着他的脖颈。 刚掐下去她就觉得没意思了,因为她发现林译一直盯着她的胸部看,她的圆领睡衣领口十分宽松,刚刚和他拉扯过程中胸前的两团白嫩几乎都跑了出来,秦欢瑞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粉红色的乳晕,知道他的目光所在后,秦欢瑞收回掐他的手,也没给自己理下衣服,转身就想下床。 林译动作比她快,掐着她的腰笑着问她: “去哪?” “亲一下。” 秦欢瑞躲着他,林译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衣里面,他一手拦腰搂着她,另一手放肆地在她胸前抚摸按压。 林译觉得睡衣太碍事了,两三下就帮她套头脱下来,他目光如炬,先是盯着秦欢瑞胸前莹白的两团乳肉,接着她秀气的双乳就被他握在手心推弄着,林译边揉边抬头和秦欢瑞对视,滑腻的乳肉触感绝佳,他凑上前去想亲亲她,秦欢瑞手搭在他肩膀上,适时地捂住他的嘴,说道: “来不及了,快8点了。” “就亲一下。” 秦欢瑞摇了摇头,执意要去洗漱。林译利落地带人挪到床沿,将秦欢瑞整个人提抱站了起来,大步走向浴室。秦欢瑞无可奈何,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肌上,搂着他的脖子,按着他手臂上因为使劲而鼓起的肌肉玩儿。 林译把秦欢瑞放到洗漱台前,给她挤好牙膏,再将电动牙刷递到她手上,说: “好吧,你忙你的。” 说完他就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秦欢瑞胸前白得亮眼,乳团浑圆娇嫩,顶端缀着红梅一点,看上去像桃子一样熟软多汁,散发着果香,而且轻易地被压得变形,林译将她的奶子衔在齿间慢慢地啃咬,舌尖绕着乳晕灵活地舔舐,不时顶弄早已经立起的乳珠。他的手也没闲着,一边握着她空着的手,捏在手心里摩挲,一边扯着她胸前另一侧的乳珠,绕着圈轻揉后按捏,用手掌虎口顶着乳肉轻轻晃动。他啜吸得秦欢瑞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轻喘出声。 秦欢瑞手里拿着牙刷,单手扶着他的肩头,哪里还有力气刷牙。 “林译......” 浴室里除了秦欢瑞唤着林译的声音,还有林译窸窸窣窣吮吸的口水声,让人面红耳赤的旖旎洒满一室。 秦欢瑞出门的时候没有跟林译打招呼,因为她脸上还挂满可疑的红晕。 下午她收到林译发的一张照片,照片里是林译的大手抓着她的两只猫的后颈,配文居然写着:报警也没用,你的两个猫儿子现在在我手上,速速来救,地址你知道的。 秦欢瑞本来想和中午一样无视他的电话和信息的,但仔细一看背景居然是他家里。看到这她就坐不住了,收拾了东西,拿上咖啡就开车往他家里去。 秦欢瑞一进门就听到噢叫得撕心裂肺,她着急地四处张望循着声音搜寻着,直到看到林译背对着她坐在阳台上,声音正是从那里传来的。她还没跑过去,林译听到她开门的声音,已经慢悠悠地先转过身来,原来他将噢裹在毛巾里,在给猫剪指甲。 “你以为是我在虐猫?” “大咪今天可不乖,抓了我。” 秦欢瑞这才放心,走上前问他: “抓哪了,我看看。” 林译点了下头,用眼神示意她撩开衣服,秦欢瑞放下包,乖乖地拉开他的衣摆,只见他的腹肌上有几道红色的爪痕,已经开始渗出血珠来。 秦欢瑞将他的衣服卷了卷,顺手摸了下噢的猫猫头,安抚了下它,接着若有所思地说: “我给你处理一下。” 她进洗手间洗净了手,用纸巾擦干后,再拿出家里的医药箱蹲在他旁边,她毫不怜惜地挤着伤口,再满脸笑意地抬头看林译,说: “挤出来我才放心。”说着边给他喷上一层碘酒消毒,再用一次性棉签擦干。 林译给猫剪完指甲,将“毛巾”从猫身上拿开,噢嗖地一声就跑进阳台上的航空箱,秦欢瑞仔细一看才发现“毛巾”居然是一只袜子,咦,她有点不能忍。 “我的猫有名字的,不叫大咪、小咪,你怎么每次都乱叫。” “还有,噢会应激的,你把他们带来这里干嘛?” “我生气了。” 林译放下指甲钳,一把将秦欢瑞抱坐在大腿上,说: “中午给你打电话怎么又不接?” “你是真不想接还是发生意外接不了,我会分辨不出来的。” 他把平板从茶几拿到她面前,面部识别后解锁,可以看到查找手机的的指标迅速定位在他家小区位置上。 “先是去游泳,又去了射箭馆,接着去吃了个饭,最后去的咖啡厅?” “辞职多久了?2个月?宁愿自己出去玩都不在家陪我?” “瑞瑞,是我给你的自由过了限度?” 秦欢瑞没料到林译会拿着她的平板查她的定位,她怎么忘了,对刑警的刻板印象还应该加上一条,生性多疑。在他面前就撒不了谎言,他分分钟就能识破。 她吐了下舌头,心悦诚服地勾着他的脖子,说: “辞职没多久,不到一个月,以后我想自己干了。” “为什么辞职?发生什么事了?”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密码的?” 秦欢瑞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皱着眉头问他。 “你的密码太好猜了,我试了几次就成功。” “骗人,你肯定是偷看过我输入密码!” “你别打岔,为什么离职都不和我说,是有人骚扰你?” “为什么会觉得我离职是因为有人骚扰我?”秦欢瑞不懂他的逻辑。 林译哼笑出声,眉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他冷静地说道: “工作日不去上班,还按平时朝九晚六的时间点出门,离职了又不告诉家人这个很好猜。 你在这家公司一直都做得挺开心的,不论是工作内容,还是职位规划,你都得心应手,不是待遇和发展前景的问题,那就只能是人的问题。你刚刚说离职不到一个月,以你的资历,想找到新工作不难,但是你没有继续找工作,说明你对人有抵触,或者是你的工作安排有了新的考虑。” 秦欢瑞咂舌,林译说中了七七八八,但她仍旧不愿意和他坦白。 “你是把我当嫌疑人一样审问吗?” “那你为什么老是不愿意接我电话?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谈恋爱是这样的,想谈的时候就谈,不想谈的时候就暂停一下,不要天天谈,天天谈就像在上班。”秦欢瑞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胡扯。 林译凝视着秦欢瑞,突然笑了出来,这种在她的目光中化为微笑,同在别人脸上见到的微笑绝然相反,它除了自我解嘲之外毫无嘲讽的意味。秦欢瑞确实有些天赋异禀的漂亮,林译一看到她的脸就觉得心里酸酸软软的,他好喜欢秦欢瑞。 “不要对我冷暴力,好不好?瑞瑞。”林译抱紧秦欢瑞,语气里十分失落, “能不能多爱我一点?” “我怎么不爱你了,我爱你的。”秦欢瑞心里在摇头,她并不。 “你工作不是很忙吗?天天想这些......”有的没的,情的爱的。 “老实讲,我情愿你对我热暴力。”但就是秦欢瑞对他热暴力,他也不会放手的。 秦欢瑞:...... 你自己说的,可不要后悔。 秦欢瑞面热心冷,很难走近她的内心深处,林译不是才知道。他早就察觉她不是自己想象中喜欢的那个女孩,她的魅力起初源自林译自己的想象,戳破后他还是喜欢她。林译像上了瘾一样,她越是不重视他,他就越想得到她的心。 吸引力 林译是很忙,但是秦欢瑞表现得更加疏离,可一开始秦欢瑞和他谈恋爱时明明是有交流的,他发的信息、分享的日常也不回一下,也不知道看了没。后来他找的话题她都是挑着回覆,感觉她根本不想了解他的世界。 两人面对面的时候,秦欢瑞也不抗拒和他肢体接触,她对家庭是有责任感,好像仅此而已。 爱本来就会消失。 爱情刚开始时会在意皮囊,后面相处久了,新鲜感也磨没了,三观也许也不相同,看对方的滤镜也消失了,从一束光变成一个普通人。所以当他发现只有他单箭头时,他都要发疯了。 他从来都不是秦欢瑞的那一束光。想到他就觉得苦涩。 林译觉得秦欢瑞不怎么爱他,像对待小狗一样,心情好才糊弄一下。 “你的东西我中午收拾了一下,都搬到这边了。”林译说道。 秦欢瑞料想到会是这样,她知道林译经常要加班,到时他出差自己再搬回去,现在确实没必要和他吵架。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想到林译这么细心,收拾的东西细致到她常穿的贴身衣物到惯用的化妆、卸妆用品,分门别类,归置得整整齐齐,甚至连她外出穿搭的衣服、鞋帽都配套整理成箱,还有对应的照片打印贴在上面。两只小猫咪大大小小的用具也都搬了过来。中午到现在才过了三个小时,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养的两只幼猫,斯达是个社牛,它能适应新环境,但噢就不一样了,它在林译家叫了一夜,超级大声熬熬地大叫了一夜。后来秦欢瑞隔天就把猫带回自己家里。现在林译又把猫都搬回来,她还是有点顾虑的。 “林译,噢为什么抓你啊?” “我想安抚它,它一直躲在航空箱不出来。我抱着它,它想逃跑的时候抓的。刚刚我下单了费利威,能缓解情绪,减少应激,待会就送到了。” 猫不明白什么是搬家,它只是发现自己的东西都被打包了,东西少到最后只留下一个猫砂盆和自己,最后自己也被装进航空箱,带到一个有着熟悉气味的房子,还好铲屎官在,凑合住吧。 秦欢瑞安静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很冷漠的感觉,林译侧靠在沙发上细细地端详着她。 她不说话专注的时候有种搞学术的氛围,说话的时候又很活泼没有架子很随和。长发很慵懒地拿鲨鱼夹束在脑后,素着脸但是眉毛有仔细地调整过,英气但不十分锐利,不算严肃但是又有种莫名压制、吸引他的气场。 “干嘛一直看我?” 秦欢瑞坐在他旁边。她在装一个软件,所有程序都是英文的,她抱着电脑非常熟练的一顿操作,电脑字很小,他们离得很近。林译生怕自己破坏气氛,大气也不敢喘,内心疯狂悸动,她专注的时候真的很有魅力。 秦欢瑞装完软件突然转头盯着林译的眼睛问他: “你是想学吗?靠那么近?” 其实通常情况下林译会想扔了电脑,抱着她啃,但是这一刻他按捺住自己躁动的心,点了点头,于是她开始很平淡地给他演习软件的基础操作,林译全程完全心不在焉,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强烈地跳动。秦欢瑞的思想好活跃丰富,也很乐意在自己的兴趣上投入很多时间学习,骄傲、好强又有脆弱的一面,这样的人很难有人会不喜欢吧?他沦陷投降得太快了。 林译能察觉到这种细微的变化,他心思细腻敏感,确实是干刑侦的老手。 有一次抓拿嫌疑人时,他和同事装路人分散在嫌疑人周围,靠得不近他都能感受到嫌疑人气场的变化,有可能是眼神的变化,下一秒他就抓住了嫌疑人想挥拳的手,他是适合干刑侦的。 晚上秦欢瑞被林译带去参加聚会。 福临大酒楼的大包房里开了2桌,人声嘈杂,秦欢瑞没有坐在林译身边,周围是林译的同事、家属。一年大概有2、3次秦欢瑞会出现在林译和同事聚餐的场景里。在她看来,同事聚餐就是无薪一边吃饭一边开会,无聊极了。 警察家属聚在一起聊,每次都是我老公巴拉巴拉,我娃巴拉巴拉,秦欢瑞两眼无神戴着运动时才用的骨传导耳机,坐在他们当中,感觉很奇怪,她在想怎么有人结婚后就完全没有了自我? 警嫂杜媛媛可以算是典型代表,她是林译同组同事李程新的老婆,开口闭口都是她儿子,永远只有一个话题可聊,她就是有本事可以把大部分话题都引到她儿子身上。 秦欢瑞作为一个已婚未育的女孩实在受不了别人开口张口全是孩子,她和林译还没孩子,居然也被杜媛媛催生过好几回,每次碰面都提。 杜媛媛坐在秦欢瑞旁边看见她戴着耳机了,还要给她再讲一遍,秦欢瑞心想我不肯生孩子就是因为嫌烦,还要听你讲,你婆婆生病你公公不看小孩关我什么事! 加更! 前女友 林译不时转身看向秦欢瑞,他注意到秦欢瑞已经无聊到撅嘴皱鼻蹙眉,手撑在腮上,就快到忍耐的临界点了。 甄黎安今天来的比较晚,她和林译是同一批进警局的,秦欢瑞还不认识她。 秦欢瑞听到林译介绍甄黎安是女警的时候眼睛一亮,短发女警姐姐,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里的帅气飞天小女警有具象的脸了! 甄黎安落落大方,一看就是处事果断,性格爽朗的人,至少不会一直和秦欢瑞大聊公公婆婆孩子和老公。 见两人聊得不错,林译才回到原座。 “我是今年才调回来的,所以之前你没见过我。林译和我是同期。你本人比照片漂亮!” “什么照片?”秦欢瑞不解。 “之前林译......哎,就是我们几个没去参加你们婚礼的同期好奇,他给我们看的。” “你今天穿的香水是小苍兰?很好闻,甜甜的。” “厉害,你这样随便闻一下都能确定香水品牌吗?”甄黎安有被秦欢瑞惊艳到。 “这款香水还是挺好辨认的,喜欢清淡香气的可以等一小时后,等它的后调散开,就有一点勾人的甜香。” 甄黎安好奇地问了秦欢瑞好多香水的问题,调香师对她来说,相当的神秘。 “香水分为商业香和沙龙香,沙龙香就是niche,小的意思,销量小、规模小,现在很多niche品牌被雅诗兰黛、lv收购,像祖马龙、馥马尔。 从我的角度看,独立调香师多数是比较看重niche。目前市面上商业香基本上是品牌方和几大香精公司捆绑的模式,这个过程中,是没有调香师参与的。 工作模式大概是品牌方提需求,香精公司从产品库里选择贴合要求的香精寄过去以供选择。或者,品牌方没有提供需求,反而从香精公司寄过去的样品里寻找灵感,先射箭后画靶,根据样品,想出文案。” “所以,现在你是独立调香师吗?”甄黎安果然十分敏锐。 秦欢瑞和甄黎安交换了联系方式,甄黎安还和她约好要去她的工作室见见世面。秦欢瑞对女警同样很感兴趣,她好奇地问甄黎安会不会觉得自己超酷? “上射击训练的时候拿到好成绩确实有这种感觉,哈哈,你好可爱,你是第一个这样提问我的人!” “我看很多警匪剧,特别是港剧里的madam超帅的。帅气女警自信、坚毅的样子太迷人了。” “其实大部分警察一辈子都接触不了几宗大案,刑侦剧都是骗人的。 大部分派出所处理的都是些鸡皮蒜毛的小事,被电信诈骗的钱绝大数都是追不回来的。” 甄黎安凑近秦欢瑞,打趣地说道: “你是警察家属,林译没给你科普吗?你和林译一定感情很好,他好紧张你,刚刚一直叫我过来陪你聊天,你俩是不是平时只顾着谈恋爱?他都不跟你聊这些?” “啊?”秦欢瑞假笑了一下,敷衍了过去。 “公安内部分很多警种,像林译他就是刑侦,我是经侦,还有技侦、禁毒、网安、国保、治安、政工、指挥中心、特警等等。越是单位级别高的部门分工越明确,派出所可能就是一个民警当全能选手用了。 警察工作还分内勤和外勤,内勤相当于办公室工作,一般女警多是内勤岗。其实女性也不一定都是内勤,可以争取,但是比较难。 我们的工种就是栓人,24小时随叫随到,有事忙事,没事也要坐岗。但总体来说大部分工作时间还是比较规律的。” “你喜欢当警察吗?”秦欢瑞问她。 “我只能就我自己的感受来谈,我之前是在北疆,在派出所和警务站工作,经常没有周末休息,也不算身体疲惫,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疲惫,长时间身心不能放松的神经紧张,精气神会比较不好。警察制服穿在身上,使命感会很强,目前,我还是有归属感的。” “敏絎,下次你和林译......” 甄黎安还没意识到自己叫错名字,秦欢瑞疑惑地问了一句: “敏航是谁啊?” 她不确定这两个字的写法,秦欢瑞以前没听过,听起来像个男性的名字。 “对不起,欢瑞,我口误,说错名字了,抱歉抱歉。” 甄黎安慌慌张张地道歉,是相对忘言,也有可能是脱口而出的潜意识。有疑问的时候,最好说实话。秦欢瑞想缓解下气氛,开玩笑地说: “没关系,你干嘛那么紧张?敏絎总不会是林译的前女友吧?” 这下甄黎安更加尴尬了。 吃醋 秦欢瑞没想到这个“敏航”还真的是林译前女友,见甄黎安神色不安,她觉得该说点什么, “我真的没关系,你不要有负担,我知道你是口误而已。我不在意这个的。” 甄黎安好恨自己的嘴瓢,感觉自己很没有礼貌。秦欢瑞困惑的表情,无疑是第一次听到敏絎的名字,她没事提那人干嘛,还是太顺嘴了。 “真的,林译还是我前男友介绍认识的......” 甄黎安抬头,从秦欢瑞背后看到林译站在她身后,不知道他听了多久,秦欢瑞最后一句轻飘飘的话音落下,林译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表情。甄黎安捂脸,知道自己捅了什么篓子出来。 她知道林译和秦欢瑞是宋一苇介绍的,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无意捅破了这层关系。她好想遁走,看林译瞳孔放大,表情怪异,估计也是才知道宋一苇是他老婆的前男友。 林译回去的路上一直没怎么说话,他计较的不是秦欢瑞曾经的恋情,而是她没那么爱他。想到这一层他心就有被撕扯的感觉。 秦欢瑞是和每一个前男友都相处得那么好吗?分开后还会一直关心彼此的生活?连相亲都会帮忙介绍?林译完全忘了当时是自己有意地暗示宋一苇帮忙牵线的...... “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林译停好车,也不开车锁,他黑着脸,手握着方向盘语气生硬地开口问。 “说什么?”秦欢瑞完全一副游离的状态。 “哦,你说敏航,是这样念吧?她是你前女友?我今天才知道的。” “不是这个......”林译有种挫败感, “宋一苇是你前男友的事情我居然最后才知道。为什么当时没和我说他不止是你的高中同学!” 秦欢瑞侧了侧身子,面向着林译,说: “嗯......猴年马月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呀。 况且,你也没说过你的前女友的事情。” “你在吃醋?”秦欢瑞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用揶揄的口吻问林译。说罢又用玩闹的语气说道: “我也吃醋!你给我说说敏航吧,我要听。 在一起多久了?什么时候分手的,是我的上一任吗?漂不漂亮?结婚了吗?你们还有联系吗?......” 林译紧紧闭着嘴,一言不发,秦欢瑞一时玩兴大起,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脸颊玩儿,他歪头闪躲,秦欢瑞越戳越起劲,她解开安全带,探出半个身子,一手按在他肩头,另外一只手追着他的颊肉戳。 这时秦欢瑞放在大腿上的手机亮了,一直在震,她才收回手指,回身去接电话,她拿起电话,看到屏幕显示来电后张大了嘴巴,侧身和林译对视了一下,林译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婆婆二字。 秦欢瑞点了公放,电话刚接通,秦欢瑞婆婆温柔的嗓音马上传了出来: “喂,瑞瑞......” 秦欢瑞抿着唇无声地清了下嗓子,用一种林译从未听过、矫揉造作的嗓音回答: “诶,妈妈,晚上好,我和林译在外面吃完饭,刚到家楼下。” “山山也在啊,那刚好,我有事和你们说。” 听到婆婆这样说,秦欢瑞马上把手机递到林译身前,想让他拿着手机,林译瞥了一眼秦欢瑞,绕过手机,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对着电话说: “妈,怎么了?” 秦欢瑞挣扎了数下,林译反而隔着中控台长臂一伸,将她上半身圈在胸前,两人亲昵地挤在一起接听电话,手机对面秦欢瑞婆婆听到儿子的声音后马上说道: “山山,明天还休假吧?周末你和瑞瑞没事的话就回家一趟,你们都好久没回来了。” “回家过来住一晚。” 林译应承母亲后三言两语就结束了通话,但是他不肯放开秦欢瑞,强行握着她的手腕武力压制她,秦欢瑞向来吃软不吃硬,她奋起反抗,伸长手要去挠花他的脸,两人在车内不算宽敞的空间里缠斗起来,手机在“搏斗”中掉到林译脚边。 “林译,你敢家暴我!”秦欢瑞轻喘,胸前高低起伏,林译看在眼里,她两只手都被林译控制住,他充耳不闻秦欢瑞的大声控诉,只见他松开她的手腕,伸出手臂,毫不迟疑地把秦欢瑞从副驾驶端抱到自己膝上,秦欢瑞掐他、挠他、推他都没有用,人已经坐到他大腿上。 秦欢瑞伸展了下腿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身上,林译脸上被她挠出了几道指甲印,两具身体贴合后她反倒冷静下来了。 “我不想你从别人面前知道我的事,我也想从你嘴里知道你的事情。” 林译略带委屈地说。 “曾敏絎是我的前女友,后来她去德国留学,我们异地几年后就分手了。合适的爱情是两个人适配成长,不合适就分开了,没有什么狗血的原因......” 秦欢瑞还在跟他闹别扭,不想听他说。她觉得每次两人近身时都会被林译欺负,当她和他闹着玩的时候,他总是和擒贼一样,单手就轻松地压着自己的胳膊,任她如何反抗,林译都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她。 她气呼呼地跟他说: “那你好惨啊!被我耗着。” 林译睁大了眼,语气无奈地回答说: “我不惨呀!” 秦欢瑞那一瞬间有被林译这句脱口而出的话震惊到了,再拉回不久前的回忆,之前他也说过认识她之后是他最快乐的时光。他一直没改口。 所以,像现在,即使是在秦欢瑞跟他闹别扭的时候,他依然觉得她是那个对的人。虽然可能是秦欢瑞在过度解读那句话,但是他一下子就回答说“我不惨”的时候,这一瞬间是真的有让秦欢瑞的心微妙地颤动。 林译最优秀的地方,大概是认定事情后就不会犹疑,也不会觉得后悔的性格。 有时候林译觉得他的爱无力又蠢得可笑。但他已经在这样爱着秦欢瑞,她却无动于衷,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由此可见,男人什么时候最上头?就是他拿真心得不到真心,翻来覆去、意犹未尽的此刻。 达成共识 人往往要说很多话,才能够归于潜默。林译勒抱着秦欢瑞,拿自己的脸去蹭了下她,然后抵着她的额头,林译不想承认自己嫉妒得发狂,他强压住自己的情绪,故作平静地问她: “宋一苇......是你的初恋?” 秦欢瑞没有出声,她退到无处可退,后背是方向盘,才用冷静、自持的目光安静地看着林译。 “你们是高中谈的?还是大学才开始的?” “你的第一次......是他吗?”林译大概是疯了,问这样的问题。 “什么第一次?你是指接吻还是做爱啊?还是接吻和做爱一起?”果不其然,秦欢瑞听到他这样的问法,一下子就被激到了,阴阳怪气地反问他。 “那你的第一次是和谁?”她继续恶心他。 “第一次当然是要和喜欢的人,我的每一次都很重要!每一次都要和健康、有能力的伴侣...唔...” 她要说的话瞬间都被他吃进嘴里,秦欢瑞被林译吻住,林译强搂着她的腰,扶着她的后脑勺和她接吻,唇瓣挤压唇瓣,强势地浸润她的口腔,吮吸的声音渐响,这吻的分量很重,范围很小,是突如其来的亲吻,像狂风暴雨般让人措手不及。 当夜如黑色锦缎般铺展开来,路旁的樱花,云也似的开满了他们住的小区,那一片闹哄哄的花,在路灯下自顾自地盛开,偶尔掉落几朵到车顶,便是玩闹。车内气氛生异,当刺耳的话语从耳旁凶蛮的缠绕过来,两颗心来回推拉。 林译放开秦欢瑞的时候,她湿漉漉的眼神看上去很无辜,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嘲讽,嘴唇上一片润泽,林译感觉她被他亲得全身软呼呼的,可以任他摆弄成各种姿势。 想到这里,他的喉结涌动,大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在秦欢瑞背部四处游走摩挲,说: “今天怎么不躲了?平常想亲你,你都不肯。” 秦欢瑞握拳锤了他一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砸在他手臂肌肉上,反而觉得手被震得有点麻, “我又打不过你!”她带着愠怒说道,林译听到她的声音也觉得软软的,很好欺负,待会就让她用这个声调叫。 “你和其他人谈恋爱也这样若即若离吗?还是只有我这样被区别对待?你交往过的人都是什么样的?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但是我又接受不了你和其他人在一起的画面......” “你心里有我吗?”林译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 “我想让你在意我,多在意我......”林译用力地拥抱着秦欢瑞,在她耳边喃喃自语,可怜兮兮的语气。 秦欢瑞觉得有点可笑,她觉得林译口中的爱很漂浮,单单靠嘴说出来谁不会呢?她来演深情也可以得心应手。她开口问林译: “林译,你的第一次是在哪里?是和谁?” 秦欢瑞是挣脱了他的桎梏,捧着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问的。 林译清了下嗓子,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眨了眨眼,喉咙发紧,他吞咽了下口水,很明显这个话题是个坑。他不想回答。 “你再问我啊!” 秦欢瑞继续说道: “你不说是吧?那我先说......” 林译伸长脖子,凑上去又想堵住她的嘴,他有点想知道又不想知道秦欢瑞的第一次。秦欢瑞这次没让他得逞。她按着他的脸,不给他靠近。 “我的第一次是在湖滨花园一区26幢10楼1001主卧。” “这个地址够清楚了吧?时间、和谁不用我说了吧?” 林译本来是沮丧的脸,听到秦欢瑞念地址的时候,他心房的栅栏一下子被撞破,兴奋的触须痒遍全身的那种激情,又惊骇莫名,因为他们现在就在湖滨小区楼下的停车场,秦欢瑞说的是他们婚房地址,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宋一苇和我是高三第二个学期交往的,我和他是好朋友,他向我告白的时候,我很难受,特别、特别难受,好像从小一起睡觉的玩具熊突然长了鸡巴一样。 我当时已经没有其他朋友,不知道怎么搞的,稀里糊涂就答应他了,后来大学就提出分开,然后接下去就是他介绍我和你相亲。” 林译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唇舌把她的皮肤都濡湿了,他闷声闷气地问, “在国外的时候呢?”他想知道她在法国的时候有没有交男朋友。 “没有,你是第二任。”她贴心地补充道: “第一次接吻也是和你。现在换你答了。” 他抬起头,秦欢瑞第一次在林译脸上见到羞赧的表情,他的耳根很红,俊脸发烫,脸红使人魅力倍增,但毕竟还是有点难堪。林译的眼睛突然增添了明亮,唇吻间闪烁着牙齿的光芒。 秦欢瑞忍不住调戏他: “警察哥哥,你在害羞什么?” 林译看着她,抿唇,反而一本正经地说: “我很羡慕他,那么早就认识你。”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秦欢瑞不以为然。 “因为我想早点认识你。”林译垂眼,说, “我和曾敏絎是在学生时代交往的,一直到认识你之前。” 秦欢瑞吃惊地倒吸了一口气,一脸震惊地看着林译,从学生时代到他工作期间,是很长一段时间,她说: “那么,你们起码交往十年以上了?” “没有那么久,八年。”林译扯住秦欢瑞因震惊而张开的双臂。 八年都没有结婚,秦欢瑞脱口而出: “你是渣男吗?交往八年都不跟人家结婚,有点说不过去!” “你好坏,太坏了!“秦欢瑞又退后,林译怕方向盘硌到她的背部,伸手想搂住她的腰,秦欢瑞不让他抱,说“女孩子的八年欸!” 林译叹气,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小声讪讪地说道: ”和平分手的,我不是渣男。“ 秦欢瑞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立场教育他,自己也是因为被家里人催婚,才火速相亲结婚的。代入到林译的立场,他也有理由和她一样,做同样的事情。想到这,她一下子豁然开朗。 秦欢瑞婚后的第三年,总结出自己和林译达成了某种共识,他们只是搭伙在过日子罢了。 第一次 林译长得很正,而且还不是靠穿衣打扮、发型营造的氛围帅哥,是真帅哥,个子高就不提了,还有八块腹肌,秦欢瑞刚开始和他接触就觉得这么优质的相亲对象不可能在婚配市场二次流通。 她起初只不过是想找个样子过得去的人安抚妈妈。原来是自己捡漏,林译的前女友一定也是很优秀的,这么果断地去德国深造,女性之光!秦欢瑞不禁为未曾谋面的人暗暗喝彩。 林译见秦欢瑞一会沉思,一会又露出奇怪的表情,他失言了,轻咳了一声想解释一下。 “第一次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重要在哪也不一样。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有奇怪的贞操观念,你别误解。我是党员,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没有那种封建迷信守旧的思想。 每一次随情而动,到了那个氛围,我自己也很激动…… 身体交流是灵魂交流的一种体现,跟随自己的心意。” “我只是想更了解你,没有被刺你的意思。” “所以,你的第一次是和前女友,是吗?”秦欢瑞问他。 林译没有糊弄过去,低声应下了。秦欢瑞假装唉声叹气,说: “白纸找白纸,报纸找报纸,贞操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你都是用过的报纸了。” 林译知道她是故意闹他的。 他问: “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林译拿出秦欢瑞包里的湿纸巾,给她细细地擦了手,又重新拿了一张给自己擦。 秦欢瑞不明所以,没搭话,林译将湿巾丢到一旁,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冰冷的触感让她嘤咛了一声。 林译常常抱紧她睡觉,熊抱的那种,秦欢瑞会躲开。多少个夜晚,他轻轻环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一口她身上的香味,亲她的脸,之后总能看到秦欢瑞不着痕迹嫌弃的斜着眼瞄他,他厚着脸皮重重地亲她一口,她总是想躲开。 “新婚夜,我们的第一次,你当然没印象,我当时太蠢了,怎么会没想到! 你偷偷喝了好几杯高浓度白酒,是五粮液还是什么,我也记不得,你是直接往嘴里灌是吧?瑞瑞?” 林译边说边动手,他在解秦欢瑞的bra,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有点抗拒地推着林译,说: “你干嘛?这是外面,你想在外面做吗?” 林译没停手,还在继续说: “你被辣到一直疯狂喝水,我还以为你是紧张。 后面你醉到不省人事,本来我想放过你的,但是你一直在喊热,自顾自地脱衣服,我......” 林译看似漫不经心地亲她、啄吻她,手指已经来到她的胸前揉捏,他摸到满手的滑腻, “你好诱人,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硬得好快,你衣服都还没脱完......” 现在他的手指已经来到她的裙底,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长裙,裙子里还穿了件打底长裤,剥开裤子,他细长的手指在她的腿心间揉戳,指腹压在她敏感的细缝上勾勒。 “痒......”秦欢瑞受不了他的诱惑,她的手指攥紧他的衣襟。 林译笑:“和当时一样,湿了。” 他还在弄她,“你的身体好敏感,我就亲一下、摸一下,你就出了好多水。” 秦欢瑞勾着他的脖子,涨红了脸,贴在他胸前说: “小区住了好多你的同事,你不怕被人看见吗?就这么想车震?” 林译没理她,还在说: “我当时开灯了,我怕你不舒服,怕你吐,时不时给你喂水,你以为我是岳母,一直搂着我撒娇,你知不知道你撒娇的时候很可爱,可是为什么清醒的时候从来不对我撒娇?” 林译低头亲她,温热的唇抵死缠绵,柔软的触感让人沉醉,他的手指突然挑开她鲜嫩的肉缝,戳了进去,按揉那颗早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 “嗯......”林译松开她,听到她哼哼唧唧,他深深地看着秦欢瑞陷入情欲的脸。 “你醉得分不清人,叫我别走,我帮你把衣服都脱掉了,看到你娇憨的睡相,我真的硬到受不了了,我脱了裤子就把鸡巴往里抵,你叫得好大声,我第一次听到你这样叫,我的心里突然觉得好舒服、好荡漾,是我不对,我应该温柔一点,我当时太激动了......” 秦欢瑞听得面红耳赤,林译在解他自己的皮带,皮带金属头和扣扭碰到,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后他拉下了裤链,他拉着秦欢瑞的手往下,带着她给自己撸管。 “你被我插得立马拱起身子,我好心急,我按住了你的手臂,又抬胯,方便我插进去一点,沉腰,我只想插得更深。你里面真的好紧,你喝酒了也没有用,一点都没放松,真的好紧!” 林译重复地提了两声好紧,两人交叉的手上下撸着肉皮,秦欢瑞听到他的喘息越来越大声,她被按在他怀里,抬眼就是他的喉结,秦欢瑞张嘴轻舔了下他的喉结,听到他更为难耐的深喘。 “嗯啊......好舒服,我肏你的时候,真的好舒服,鸡巴一下又一下捣在你的穴里,你又缠得好紧,嗯嗯啊啊地叫,很好听,刚开始喊疼,后来你就食髓知味了,一会又让我深一点,一会又让我慢一点。” “现在想不想要?”林译停下来问她。 他的眼神好灼热,他把车子停到小区很偏的角落,周围都停满了车,没有人经过,偶尔传来小孩的嬉闹,她有点紧张,他们从没有在外面做过爱。 见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林译又笑: “你说好涨,涨得想尿尿,我整根鸡巴都肏进去了,啪啪啪干得正爽,你说小穴快被我顶坏了,插得你好难受。” 林译在脱她的裤子,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我说没关系,我抱你去洗手间,我使劲地顶着你,你好软又好香,我想哄着你叫我老公,你怎么都不肯......” 今晚运动量够了 秦欢瑞攀在林译身上,鼻尖蹭着他的脖颈,闻到的是他身上的味道,不算讨厌,车内热气夹杂着情欲蒸腾,林译一边唠一边亲她,皮肤上是他一连串湿热的吻,现在他大手又掰过她的头,寻着她的嘴唇,濡湿又灵活的舌头滑进去,连同那股勾人的气息一同钻进来,他热烈又滚烫的心情,传递到秦欢瑞体内。 林译吻得很缠绵、温柔,吸吮声一阵又一阵,似乎有意让秦欢瑞舒服,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的手在她柔软的腰线和臀上抚摸,流连忘返,呼吸间都是急促的喘息。 秦欢瑞被他又亲又摸又言语刺激,一下子感觉来了,底下的内裤已经湿淋淋,她觉得不太舒服,但又很舒服。 林译今天开的是自己的卡宴,平时不常开,车外边满是灰尘,还有人划拉出“车不开,给我开”几个字,今天出门他特地开去洗了,车内也做了清洁、保养,座椅虽然不是真皮的,但是包裹性还不错,关键是减震效果和隔音效果都很不错,长时间开车不会觉得累,林译明显是有意,在这个节点故意抱着老婆一起聊了半天,想干什么很有明示性。 “瑞瑞......”他平日敏锐的眼睛里此刻布满了赤裸裸的欲望,林译轻声说:我好喜欢、好爱你。” 他将她的长裙缠绕了几层,卷了起来,塞到腰身处,林译握着自己的鸡巴,来回蹭着她的私处,就是不进去。 秦欢瑞想打他骂他,却被他拖入情欲的泥沼里,很想要他插进来。 “你快点......” 林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于是他又吻了上去,他想听她的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啊...嗯...林译......” 林译不逗她玩了,灼热的性器深深地往里抵,林译感觉里面好紧,太紧了!秦欢瑞被插得立马拱起身子,太胀了,她抱紧林译,不想叫出来,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喘息声。林译环住她的腰身,像询问她一样“嗯?”了一声,之后再慢慢地往里顶, “宝宝,放松一点,乖乖,我快被你夹射了!” 秦欢瑞下巴搁在他肩窝里,两手也紧紧地揽住他,一时心跳得很快,她没想到林译平时那么正经的人会和她车震。林译腰很有劲儿,粗硕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捅进肉穴里,没一会就插出了黏腻的、拖泥带水的声音。 他的鸡巴整根没入,操干得啪啪做响,车身并没有晃动得厉害,要是在外边有路人经过看到的话,也只是看到交迭的两人抱在一起,稍微有点动静而已。灼热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顶弄,秦欢瑞被插得视线模糊,只能抱着他小声地呻吟, “嗯...林译...好胀啊...啊...” “哪里胀?是要到了吗?”林译突然掐住她的腰,抬高后肏得更重了,秦欢瑞觉得被林译插到敏感的g点,酸胀、酥麻感顿时爬满后脑勺,小腹涨得像要尿出来,她忍不住夹了夹他的鸡巴。 可这无疑让男人更加兴奋。 林译用力地抱着她,两人的躯体严丝合缝,他在她耳边发出享受的喘息声,这让她听得浑身酥麻。秦欢瑞被他顶得想躲,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林译却托着她臀,自己死命往她私处冲撞, “再肏一会,我受不了了......” 每每秦欢瑞腰酸背痛软了下来,蹭了下他准备躲时,林译按住她,埋在她肩窝啃着、咬着,还是使劲地顶,却说着柔软的话,哄她“快好了,别动”。 她越动他弄得越狠。秦欢瑞感觉头皮在一点点炸开,下面爽得像发大水一样涌出了一股一股爱液。迷迷糊糊间她感受到林译也哆嗦了一下,勒抱住她的手臂更加用力了,这意味着他想射了,她那点困意顿时消散,声音都在颤: “林译!” “呃.....” 林译喉咙里发出撩人的呻吟,及时地从秦欢瑞体内抽出性器,手忙脚乱时他没找到纸巾,匆忙中只得拉出秦欢瑞的裙摆,全射在了上面。 秦欢瑞下身汁水淋漓,裙子上还被他射满了精液,两人气喘吁吁看着对方,林译扯唇安慰她笑了一下: “你今天安全期,我没射进去,别怕......” 秦欢瑞可不像他那么乐观,她抓着林译的衣领,不开心地说: “我不想怀孕,我不想生孩子!” “不想我们就不生。”林译抵着她的额头,随后抬脸啄吻着她的脸,又说: “那...我去做手术,我们不生。” 秦欢瑞脸上由阴转晴,整个人显现出真实的情绪,林译实实切切感受到她现在的欣喜,他后悔怎么不早点和她提,他是愿意去做手术的。 “真的假的?你是说真的吗?”她高兴得有点喜形于色。她每次做的时候那么主动给林译戴安全套,可不就是害怕怀孕。 林译终于摸到掉在脚垫附近的那包湿纸巾,他抽了几张出来给她清理, “真的,我们后天就去,今晚预约。”林译边说边亲她: “明天要回榕城。”他是真的希望秦欢瑞高兴,她的情绪直接影响到他。只要你开口,我都会答应你的,因为我想让你开心,他在心里默默地想。 林译给她清理下体时,秦欢瑞还湿淋淋的,林译的手又抚上她的阴蒂,秦欢瑞因为心情好格外配合他,搂着他的脖子,没有拒绝,结果又被他摸得泛滥起来,她扭动着身体,脸无意识地蹭着林译,突然表情怪异起来,她难受地说道: “林译,我脚麻了。” 林译停了下来,两人在车里厮混了近1个多小时,她坐跪在他身上,确实有点久了。他擦净手后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说: “我给你揉一下脚,等会我们就回家了。” 他又问:“今晚还要去运动吗?”林译家小区内有家24小时营业的健身房,秦欢瑞在这边住的时候经常在晚上过去健身。 “今晚运动量够了。诶,你给我把手机捡回来。”听到秦欢瑞的要求,林译从脚边拿起她的手机,递到她手边,秦欢瑞解锁后点开记录的APP,她看了一眼后将手机塞到林译眼前,憋着笑说: “今晚你有进步,25分钟。”手机屏幕在昏暗的车内显得更亮,林译咪着眼睛慢慢适应,才看清她给他看的是一个记录APP。 “这个是?”他问。 你好漂亮 秦欢瑞伸长手给他看自己的运动手环,说: “运动APP,可以记录嗯……do爱时间、频率,你昨晚......好短!真的超短的。” 秦欢瑞和他的初夜,其实没有醉到一点意识都没有,她当时觉得太尴尬了,想喝点酒壮胆,没有想到林译闻到她嘴里的酒味后更加兴奋,做前戏的时候还给她口了好久,直到她湿了,她没经历过这样在男人面前喷水,现在想到都头皮发麻! 林译整晚都像吃了壮阳药一样,射完精休息了一会又继续,周而复始,持久得让她难受,逼都给他操肿了,昏昏沉沉的她还以为林译也和她一样是第一次,他像第一次睡女人一样舍不得从她身上离开。 也让她一和他亲热就想到第一次的酸爽,实在不想再来第二次了。如果当年她知道这个APP,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安装到手机上,戴上运动手环,她想知道那晚林译一次到底干了多久。 林译圈住她,两人凑在一起看手机,他接过手机单手滑了一下,另一只手握着她戴运动手环的手腕用拇指指腹慢慢摩挲,今年他们就没做几次,他定睛一看,显然自己也被惊到,昨晚第一次才9分钟28秒,林译有点不敢相信。 “上楼,我们现在再去做一次久的。”他不是开玩笑的表情。 林译指纹解锁门后,竖抱着秦欢瑞进屋,两人从电梯出来,在门口的时候已经抱着亲了好久,现在他又把秦欢瑞压在门背后,强势地和她接吻。 “站着抱肏好不好?”他诱惑着她, “会很舒服的,我保证。” 秦欢瑞没答应,“你要戴套!”林译笑了一下,问她, “APP什么时候会记录到,前戏算吗?” “不算,当然不算,你想水时长?前戏都可以做到天亮......”秦欢瑞扬了下头,示意他抱她去沙发。 “插入的那一刻开始算?” “对啊!”秦欢瑞说,“心跳、肢体运动的频率不一样了......” 林译立马接腔:“懂了,那这次我不做前戏,我直接干吧!” 秦欢瑞无力地往他身上靠,林译把人抱到沙发,开始剥她的衣裙。林译哄着她说自己会很温柔,戴好套后,他却扶着自己的鸡巴直截了当地插了进去,沙发上的肉体纠缠,两人的衣服、裤子凌乱地扔在地上,两只猫崽在阴暗的卧室门口怯生生、远远望着,不敢上去,像极了小孩不小心撞见父母恩爱的场面。 秦欢瑞这次湿得更快,清透的体液被林译操得喷了出来,林译的阴茎被夹得很爽,粗喘着闭上了眼睛,可是他还是舍不得松开秦欢瑞。 “瑞瑞......”他把她的腿抬高,压在沙发上猛顶。秦欢瑞手指揪着头下的抱枕,他埋得很深,落在她纤细笔直小腿上的湿吻同样让她战栗不已,她被吮出更为酥麻的快感,她是没有想到,亲腿也会让她高潮。秦欢瑞感觉自己像跌入五颜六色的梦中,鼻尖能闻到的只有林译一个人的味道,脑子都是晕的。 林译放下她的腿,汗湿的手和她十指紧扣,举到她头顶,扣住后将原本撤出了一点的鸡巴又是深深一顶,秦欢瑞仰着脖子突然失声,小穴被捣得抽了一抽,太胀了! “别夹那么紧,呃......” 林译深喘:“瑞瑞,我快被你夹射了,现在还十分钟不到!”他趴在她身上缓了一会,说“我差点就在这里交代了!” 秦欢瑞下面不自觉收缩,吮吸着他的鸡巴,小穴挤压的快感让他险些射精,但他这闷闷的嗓音,也让秦欢瑞湿了一次又一次。 秦欢瑞感受着他带来的灭顶似的快感,硬、烫、粗,他的性器和她的性器正抵死缠绵。层层迭迭的快感冲击,林译在亲她的胸,吸了一会她的奶子,他又吻她的脖子,从脖子开始,舔着她的下巴,然后是嘴唇、鼻尖、耳朵,又回到眼睛,热气都呼在她脸上。 好舒服。秦欢瑞遏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 “嗯...啊......” 林译只进了半根,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实在让秦欢瑞害怕,他一边说一边亲那些痣: “瑞瑞,你身上有好多可爱的痣。小小颗的。”他给她指明,耳朵尖那里,啄吻一下,脖子那里,啄吻一下,胸部下围那里,啄吻一下,乳沟那里,啄吻一下...... 还有两个地方他没说,就是她下面小阴唇那里,大腿腿根那里也有小痣。 “你好漂亮!”秦欢瑞好漂亮,眼睛、眉毛都好看,嘴巴笑起来也好看。而且身材也很好。他好爱夸她。 秦欢瑞就是那种珠圆玉润、在富贵窝窝里被爱包围着长大的千金小姐的美,看着丰腴但实际上纤薄合度,他超爱,林译好喜欢。 他深吻她的唇瓣,她的唇很软的触感,又很润,气息缠到一块,身体也贴在一起,她感觉林译的体温好高,林译抱紧她,两人沉溺在欲海里翻腾...... 隔天他们去榕城,林译没有开车,他买了最早的高铁票,3个小时就能到。 他父母在榕城,林译爸爸林庆通也是警察,不过今年退休了。林庆通 18岁当的兵,在那个年代,退伍后直接被组织安排在榕城当了警察,退休前的警衔是二毛三,在当地派出所当教导员。 秦欢瑞公公改变了她对派出所民警的认知,他每天都是乐呵呵的,跟年轻人也玩得来,心态很年轻,秦欢瑞从来都没有见他愁眉苦脸过。 秦欢瑞婆婆李秋萄是位女强人,她作为五姐弟家中的大姐,继承了娘家开了十几年的酒楼,并且发扬光大,分店在榕城开了五、六家,在当地口碑很好,生意也很旺。家中资质较差的晚辈的工作都是由她安排的。她的口才秦欢瑞第一次见她时就领教过了,俗称温柔一刀,看似温柔,但强势。 秦欢瑞很尊敬婆婆,虽然婆婆也对她很好,但她在婆婆面前,还是很拘谨。 去年回婆家,李秋萄带她去珠宝店,买东西也不看价格,挑了几样黄金饰品,sales直接开香槟庆祝,秦欢瑞顺手端在手里的香槟杯被她婆婆直接拿走放回托盘,说: “瑞瑞,你在备孕,咱不喝酒。” 黄金饰品是买来送给她的,买的时候她婆婆很果断地刷卡,李秋萄说,黄金好,黄金保值,其他的不如黄金。 秦欢瑞想想也是,确实是保值,她收下婆婆送的珠宝,随手放到林译书房书柜里。 龙华寺 秦欢瑞在动车上安心地睡在林译的怀里,把他当人肉靠垫。早上她起不来,林译给两只猫铲了屎,换了新猫砂,又准备好足够的水和猫粮才把人摇醒。 秦欢瑞全程都是迷蒙的状态,一上车两人就靠在一起补眠。临到站时,秦欢瑞问他: “今天婆婆要是又催生,你怎么说?” 林译伸展了一下因为抱了她一路而有点麻痹的手臂,低头看了看她,说: “照实说,我会说我们现在不要孩子。” 秦欢瑞瞬间垮了脸,她有点无语,还以为林译会有什么好法子和婆婆说明,警察就是直白,她说“你这样说太敷衍了。妈妈肯定......” 林译揽过她的肩膀,啾一声亲了下她,秦欢瑞说话的时候眉目灵动,微微撅起的樱唇潋滟,看起来很秀色可餐。秦欢瑞见他还想接着亲自己,歪头想躲开的同时又被林译捏住下巴,他沉着脸说道: “妈那边我会和她沟通,别怕。” 秦欢瑞心想,我这是怕吗?我是觉得你会讲不清。林译讲话向来简洁、粗暴,林译按着她的头往他胸前靠,“我和你才是一体的,妈怎么说都没用,但是我也不能太......”他顿了一下,“没礼貌,我去做手术我们两个人知道就好,夫妻间的事情没必要告诉其他人。包括父母,你也不要和岳父、岳母说,到时他们肯定会反对的。” 这话说得倒很有技巧,秦欢瑞仰头看他,奖赏似地亲了下他的下巴。他早上是多早就起来啊?胡渣刮得干干净净。 出站后是林父过来接人的,秦欢瑞坐在后座,林译坐在副驾,和林父聊了一路,林译不时透过后视镜看秦欢瑞,她全程盯着车窗外看,林父偶尔提到她,她才应和一句。 林家位于环湖公园别墅区,独门独栋,花园有请专业的人打理,他们来的时候正值花季,姹紫嫣红特别好看。林母临近午市一般是在酒楼那边办公,她已经提前和林译说了晚上会提早回家。林父和他们夫妻两人在家吃完饭后,他就打发儿子、儿媳去家附近的公园散步消食。 榕城历史悠久,有很多古代名迹、建筑,保存得很好。环湖公园便是最好的例子。风景好、环境优美、有历史底蕴。一个环湖公园不仅有人文,还有古迹,不仅是当地人散步的好去处,同样也是游客云集的地方。 环湖公园入口恢弘大气的古牌坊,进去后粼粼碧波、九曲拱桥、风雨长廊、花亭、环湖栈道和山顶上古朴的寺庙,湖两岸大片青绿生机盎然的草地,交相映衬,路人三三两两,很生活化的场景。 秦欢瑞一抬头就看到枝繁叶茂的榕树上有只肥肥的小松鼠,它也不怕人,双手捧着一颗坚果,呆呆傻傻地立着。 “又不开心?”本来林译是牵着她的手的,她嫌弃他的手出汗,林译就改成揽着她的腰,她又嫌热,现在环住她的肩膀,她在树下站定不肯走了。 “不是,我有点累了。不想走了。”她不是耍脾气,早上太早起来没怎么睡饱,动车上也没睡好,中午吃完饭就直接走了半小时,居然还没走完半程的公园,她是真累了。 “我背你?”他问。 “不要......”要林译背她走半小时回去,秦欢瑞觉得婆婆知道了会心疼死儿子的。 “那我骑单车载你回家,我们回家休息一下。” “单车可以带人吗?”秦欢瑞发出疑惑。 湖边有单车租赁,分单人和双人的。林译选了单人的。他脱了外套迭了迭垫在横梁上,示意秦欢瑞上去坐。秦欢瑞皱眉,坐在自行车头和自行车座椅中间,林译为什么不选双人的呀? “因为我想抱着你,快点!”林译倒是很清楚秦欢瑞的小心思。 秦欢瑞先是背靠林译坐着,林译骑单车的时候就像环抱住她一样,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这太有谈恋爱的氛围了,林译的呼吸声就在她耳边,他强劲有力的双腿蹬自行车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刮碰、磨蹭着她的腿,双臂也直接环住了她的上半身。秦欢瑞之前的小动作那么多,就是因为她觉得林译太黏糊了,现在好了,直接换成更黏糊的。 “困吗?”林译骑得很慢,骑车带她慢慢行走在环湖栈道上。她随口嗯的一声应他。林译单手把住车头,将侧坐的她掰到自己怀里,说: “头朝着我,抱紧我。”林译还上手去调整秦欢瑞的坐姿,等秦欢瑞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是反向环抱着他腰的姿态,她心想抱就抱吧,靠着他眼皮沉重,路上不会颠簸,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林译摸了好多下她的头,还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这人怎么这样啊?不好好骑车,是想带着她摔跤吗? 林译叫醒她的时候已经兜了一圈半了,秦欢瑞不知道,还以为是刚到公园门口,回家的时候她也就不怎么抗拒林译牵着她的手。 当晚他们两人入住到一家度假酒店。 秦欢瑞婆婆今天回来得很早。林译其实很喜欢秦欢瑞和他回乡下,她就像一只可爱的小鹿闯入到他们沉闷的三口之家,在她第一次来榕城,他们准备订婚的时候,古灵精怪的她常常把他爸妈惹得哈哈大笑,四个人有说有笑一起吃饭聊天,这感觉太好了。林母平常不做饭,很敷衍他们父子,都是叫他们去自家酒楼里吃饭,今天下午林母五点多就回家了,居然一口气做了六七个菜,全是秦欢瑞喜欢吃的菜式。 一家人吃完饭后林母就把林译叫到一边,往年施压给儿媳没有用,现在压力给到了林译这边,秦欢瑞隐约听到什么求子观音、多同房之类的话。不用多想,他们还是想早点抱孙。 秦欢瑞在酒店问林译,“你没和你妈说吗?” 林译安抚她:“妈有点迷信,想要我们去龙华寺拜拜再求个签,还提前给我们安排了酒店。我们就走了过场,明天下午就回去了。” “那还赶得及去预约的医院吗?” “来得及。明天早上8点去龙华寺,坐缆车到山上才10分钟,我们10点的票回去,下午1点就能到家。到时行李先寄放在前台,医院预约的是4点。 “林译,你真的愿意去做手术?”秦欢瑞不放心地再三确定。林译摸摸她的头,说: “是你,我才愿意。明天你陪我去办理入院手续。” 深夜查房 林译抱着秦欢瑞滚到酒店床上,耳鬓厮磨,肌肤相贴的触感,火热的温度,毫不保留地传递到秦欢瑞身上,她在他怀里滚烫又迷糊,秦欢瑞听到他说了句“你好暖好香”,然后就疯狂地吸吻她,拥抱她。 林译喜欢亲吻她的额头,她的脖子,她的锁骨,抚摸她的全身,秦欢瑞开始不停的喘气,在这一刻,一室火热中,秦欢瑞听到林译说: “接我电话,回我信息,亲亲的时候不要躲开,拥抱的时候也回抱我......”他压着秦欢瑞,手肘撑在她脸旁边,靠得好近,近到两人的睫毛都能互相戳到对方的脸,林译凝视着她,“可以吗?” 秦欢瑞咬了咬唇,心想太缠人了吧!你别这样,我内心真的毫无波动。但最后还是决定哄哄他。她抬眼和他对视,轻微地点了点头。林译笑了,他的笑容掉出来了,开心到没有地方盛放。他灵巧有劲的手开始在解她的衣服,秦欢瑞握住他的手腕,脸鼓鼓的,她问: “不洗澡吗?”林译一颗心胀胀的荡来荡去,不安其位,又充满激奋,想把自己内心的雀跃剖开给秦欢瑞看。他没有说话,压在她身上凶蛮地亲她,手继续在解她的衣服。秦欢瑞只得环住他的腰,仰头承接他的吻。她的乖顺有取悦到林译,林译亲了一小会才松开她,分开时黏连、缠绵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唇瓣,对视了一会,林译才低头把脸埋在她颈窝,用脸使劲地蹭了蹭她,接着才放她去浴室。 林译套头脱了身上的黑色t,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刚做完四组伏地挺身,就听到秦欢瑞在浴室小声地唤他,他找出秦欢瑞的睡衣,送到门口,秦欢瑞白皙的手伸了出来,接过他递过来的睡衣。 今天的行李箱是林译收拾的,两人的衣物整齐地迭放在一起。 门铃突然响起,夜已经深了,林译警惕地朝猫眼往外看,看清来人后他皱着的眉头才舒整开来。林译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警官证,想了一下又从秦欢瑞包里拿出她的身份证,他把手机相册里的结婚证也找了出来,最后他敲了敲浴室的门,低声温柔地说道: “瑞瑞,把衣服穿好,外面有人在敲门,我现在要去开门。啊对了,把里面的浴袍也穿上,系紧了再出来,知道吗?”林译听到秦欢瑞应了一声才开了门。 门外赫然站了几名警察,很显然他们半夜突袭酒店,是按常规来抽查酒店的营业。 其中一名较魁梧的警察出示证件后开始询问林译。林译将手中的证件递给对方,说: “浴室里面是我老婆,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他把手机也一并递过去。 几名警察传阅着他俩的证件。这时秦欢瑞听到声音也开门出来,林译拉过她的手,把她拖到自己身后,她的头发还是湿湿的,身上有乖乖地穿上酒店的白色浴袍,林译侧身看了下秦欢瑞,秦欢瑞贴着他的手臂,小声地问他是不是在查逃犯?林译低声回了句不是。 对方拿着手机对着秦欢瑞比照了下,询问完姓名等身份信息,确定是本人后将证件、手机都还给了林译,问林译“是过来休假吗?”见证件显示林译是隔壁城市的刑警,查房的警察态度特别友善。林译抿了下唇才点了点头。 他们临走时还不忘和林译握手,说:“例行检查,感谢配合!” 林译赤膊又大汗淋漓,老婆也在酒店,而酒店又位于以求子观音盛名的龙华寺山脚下,几个要素一综合,出门后的几名警察相识一笑。 林译冲完澡出来,外面的灯已经关了,黑暗中秦欢瑞躺在床上,也没在玩手机。林译顶着湿发半卧在床边去摸她的长发,根本还没干透,他按亮床头灯,发现她眼睛亮亮的,正盯着他看,根本没在睡觉。林译一言不发,将脖子上搭着的毛巾抽了出来,把人抱到腿上,给她擦干头发。林译头上的水滴沿着他的发梢滴了一滴在秦欢瑞脸上,她抹开后又滴了一滴,她不满地说道: “水滴到我脸上啦!”话音刚落林译的气息就铺天盖地的落在她唇上,他的吻没有之前的眷恋、温柔,反而透出一股夹杂戾气、怒意的痕迹,他有在刻意压制自己的情绪,最后还是破功了。秦欢瑞被林译薅起来压在床头,他问她: “为什么不擦干头发再睡?”秦欢瑞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轻飘飘地问了他一句: “林译,你喜欢我什么?” 下下签 “我没想明白。你和你的初恋,是你提分手的吗?你是怎么从8年的爱情长跑中抽离出来,再去爱上其他的人?” 林译松开她,眼神晦暗生涩地看了看秦欢瑞,他起身下床,站定后,徒转了一圈,像茫然不知所措,过了一会他才伸手拿起刚刚给她擦头发的毛巾,胡乱擦了下自己的湿发。接着他从行李箱拿出她惯用的吹风机,拿到床前,通电后把她按在怀里给她吹头发。秦欢瑞头顶在他胸前,拱着他的胸肌,吹风机呼呼的声响中两人没有说话,林译吹到差不多干后才放开她,他胡乱给自己吹了几下头发,才转了个身,看到秦欢瑞又侧身睡下了。 秦欢瑞听到背后林译躺下的声音,他关了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抱紧她。半响林译低沉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响起: “是她提的分手。我挽留她的时候,她说不想再等我下班,因为我的工作时间不固定,给不了很多陪伴,她觉得等我等得很累,不想继续等下去了。我当时很困惑......” “她说明明对我还有感情,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继续在一起。和平分手,但其实如果现在不分开的话,以后就不和平了。” “你和她求婚过吗?”秦欢瑞问他。 “......有,她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你,除了平时见不到你...哦,或许这就是理由。” “她质疑我,说我爱的是另外一个人,我和她......一开始就是错的。”秦欢瑞听得云里雾里,她问: “那你是出轨了吗?” 林译说:“没有。” “我是一个道德标准比较高的人。” “林译,那你喜欢我什么?我以为......我们其实不过是......嗯......”秦欢瑞吞吞吐吐,没有说出凑合过日子这句话。 林译清了下嗓子,说: “你像是我捉摸不透的风,我很想抓住你,但是你的真心不知道藏在哪里,你表面上很热情,其实是社交冷漠。 首先,你的边界感很强,喜欢独处,对别人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可能常常在心里os“我不烦你,你也别烦我”。 其次,你很难与其他人感同身受。表面上可能你在关心对方,其实都是假装的,你真实的情绪更可能是“真累,我看你这样心里都没有什么波动”。 最后,你也不是社恐,你情商超高,和任何人都能聊,感觉对谁都和气,但是和谁都不亲近。” 林译娓娓道来,像剖析罪犯心理一样,哐哐给她来了一顿侧写,秦欢瑞心想,刑警了不起哦?闲着没事做老拿我当案例来分析,我是犯人吗?虽然说得还挺有逻辑、条理,她听见他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 “你不是冷漠,我知道你是太过坚强,因为你遇到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承受、消化......” “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没有理由,我就是喜欢你......” “我知道你一直很介意我问你第一次的事情,但是我不后悔我问,因为我才因此发现你藏了好多心事,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你开心一点,我不想你对我戴着面具,你什么时候愿意对我敞开心扉?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因为......” 不知过了多久,林译停顿了好一会都没有说出后面的话,直到他听到枕边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一瞬之间,林译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无奈地将秦欢瑞拖到自己怀里揽着,低喃道: “又装睡?”当他发现秦欢瑞是真的睡着了,黑暗里的他还是幽幽地道出: “我爱你......”我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 林译难得整晚只是安分地搂着秦欢瑞斋睡。 天一亮,林译哄秦欢瑞起来,她照旧是嘟囔着这两天起那么早,累死她了。两人买了票,搭了缆车直达山顶。 路上她对林译絮絮叨叨地念着:“灵顺寺是天下第一财神庙,香火旺盛,就在灵隐寺山顶,现在谁还会去拜佛求子嗣,要拜也拜财神爷,保佑事业和财运......” 林译没有搭腔,求签的时候他手转着签桶,打量了一下,略微动了下手脚,才递给秦欢瑞,秦欢瑞没有章法,胡乱摇了几下,很快,啪的一声,她从地上捡起掉落的竹签,看清竹签内容后,秦欢瑞开心地往林译身上蹦,兴奋地将竹签塞到他面前,要他看,林译扶着秦欢瑞的腰,接过她手里的签后,他读了出来: “下下签。” “神明都赞成我们不要孩子,你说是不是天意?” 抓拿逃犯 周围不少早早来到的香客听到她这个发言,都在用奇怪的眼光瞥了瞥秦欢瑞,感受到周围人不善的眼神,秦欢瑞睁大圆眼,一副无辜的表情,林译唇角带笑,轻点了下她的鼻尖,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大殿。 两人拿了签号去解签处,解签的师傅给了他们一张下下签的签文:艰难险阻路蹊跷,南鸟孤飞依北巢,今日贵人曾识面,相逢却在夏秋交。 秦欢瑞看到求财的板子上挂满了祈福牌子,求姻缘和求子嗣的板子却空荡荡,再回头看火神殿里的财神位已经开始排长队了,月老殿门口没什么人,她抬头看着林译,眼里难掩笑意,说: “林译......”她高兴得有点得意忘形,叫了下他的名字就噗嗤笑出声来。林译露出微笑,伸手摸摸她的头,他说: “一会和妈打电话,你收一点,可别笑出声来了。” 果不其然,林译电话里和林母说明了签文,林母十分专业,指挥他们烧掉下下签,说不好的签别带走,坏运气都被这个签占用掉了,以后都是好运,近期不要太关注,慢慢来。 林译应承了几句,低头看到秦欢瑞青葱的手指绕着他的外套拉链玩,他揽住她的肩头,边说边往缆车服务站方向走,准备和她离开龙华寺。 电话到了秦欢瑞手里,她同样乖巧地和林母说了几句,等对面说完一长句话,她应了一句,又把电话塞回林译手里,皱着鼻子使了眼色要林译快点结尾。 结束通话后两人搭乘缆车离开,林译注意到下山的人不多,缆车车厢里就他们夫妻和三四个香客驻足。 半山腰下了一个乘客。现在车厢还有其他三个人。其中有一个男人,这个人长得很不起眼,普通身材,普通样貌,在人群里是找不出他来的。但他与人对视时,神色慌张,他的举止看起来实在太奇怪了。 眼神锐利的林译自然也察觉到该名乘客焦躁不安,这人在车厢不时走动,嘴里念念有词,但细听又全没听懂。 他联想到昨晚查房的警察,疑虑浮上心头,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查证自己的猜测,他不着痕迹地拿出手机,一副要和秦欢瑞自拍的姿势。 但他却没有打开前置摄像头,他举起手机,看似自拍,实则对着男人的正脸快速拍了一张,秦欢瑞凑过头一看马上明白了,心领神会地说要看他刚刚拍到的照片,两人围在一起,她看到林译把男人的照片传到警察内部系统上,人脸快速检测后,对应的信息马上跳了出来:胡勇,男,41岁,户籍xx市,A级在逃通缉犯...... 秦欢瑞还没看完,林译已经把手机收回兜里。秦欢瑞抬头看他,他比平时严肃了好几倍,林译把她推到角落,低声说: “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就呆在这里,不准靠近......” 同车厢的人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只以为是小情侣打情骂俏,并没有多给眼神。胡勇心神不宁地看向窗外,缆车滑行中,脚底下便是万丈深渊。他挪步到门口,彷徨又绝望。 这时车厢里的一位阿婆对同行的孩子说:“妹妹,今天求的学业符要好好收着,婆婆知道在爸爸妈妈家过得不开心,你妈妈生了小弟弟就不怎么管你,但是你还那么小,婆婆年纪大了,也没有办法一直带着你,你要好好学习,不要跟坏同学学坏了,知道吗?” 小女孩稚嫩的脸上满是委屈,她点了点头,阿婆又继续说,“最近不太平,昨天婆婆看到警察四处走访,不知道又在抓什么坏人,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胡勇听到这些话瞬间定住,他像是恼羞成怒,蹿到一老一小面前,一脸狰狞地对着他们嘶吼:“我不是坏人!” 吓呆的婆孙俩还没反应过来,胡勇一把抓过小女孩,拧着她的细嫩脖子,把水果刀顶在孩子脸上,想拖拽到车厢门口,面对他丧心病狂地发怒,婆婆出自本能想护着孩子,却被他一把推翻在地。狭小车厢内变故太快,林译余光瞥到胡勇接近婆孙时就知不妙,他冲到跟前时还是晚了一步。 林译伸出双手,在胡勇面前平展,表明自己没有手持任何武器,极力想安抚胡勇别伤害孩子,说:“你不是坏人,你先放下孩子,别吓到她了......”。胡勇对着他挥舞了下水果刀,警告林译不准上前,又迅速把刀对准小孩子的脖子,嘴里一直呢喃着:“我不是坏人,我不是坏人,我不是坏人。”他并没有理会林译。 秦欢瑞在他们对峙时,悄悄走到林译后方。她拧开自己随身携带的香水试用装的瓶盖,握在手心里,心跳加速,她的眼神在胡勇脸上上下打量,小心地咽了下口水,紧张地浑身发抖。林译闻到熟悉的香水味,蹙着眉头焦躁万分,秦欢瑞没有乖乖听他的话呆在角落。 阿婆的哭喊声夹杂里胡勇的低斥声,电光雷鸣一瞬间,秦欢瑞突然伸长手将手里的香水瓶往胡勇脸上一扔,浓郁的香水味四下飘散在车厢内,胡勇眼睛被忽如其来的液体溅到,他惨叫了一声伸手想抹下眼睛,与此同时林译近身一个擒拿手,外扣住他拿刀的手腕,下狠劲拿腕卸肩,胡勇吃痛又大叫了一声,刀柄掉在车厢上发出钝响,林译也成功将胡勇生扑压在地上,反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将水果刀踢到角落去。秦欢瑞丢完香水瓶后倒退了一步,看到孩子倒在地上又抢上去抱住孩子往外拖离,肾上腺分泌加快,她只觉得血液和心跳流动加速,快到听不到林译在问她话。 闹别扭 皮警官是龙华寺辖区片警,接到龙华寺保卫处报警电话后,他带人火速赶往现场。 在山脚下的度假酒店入口,他注意到门口有一对看起来在闹别扭的情侣,男性看起来火气很大,正对着女孩训话,女孩低着头没有回话,他们身边还摆着一个行李箱,皮警官认出是昨天在酒店查房时遇到的那对年轻夫妇。因为两人的样貌都十分出色,再加上男方也是警察,他印象很深,大清早在酒店门口吵什么呢?但他也没有过多深究,因为保卫处那边有更紧急的事情,他们排查了近一周的嫌疑人,今天居然被保卫处的人扣留住了。 秦欢瑞被林译推上计程车后还是一声不吭,林译这次没哄着她,两人一路无语到了高铁站,检票进站后,林译找到位置拉着秦欢瑞坐定,她还是一言不发,闭着眼睛靠在车窗边佯装休息不肯再理林译。 中午两人也没有叫餐,饿着肚子到站了。 林译收拾完东西,起身想去牵秦欢瑞的手,秦欢瑞啪的一声甩开,嘟嘟囔囔说了句很痛。林译急了,问她:“哪里受伤了,我看看!”他拉着秦欢瑞的手左捏捏右扭扭,直到秦欢瑞低声说,“是脚踝那里痛。” 闻言他急切地捞起秦欢瑞的右脚,放到自己膝头,撩起她的裤脚查看起来。秦欢瑞推了一下他,把右脚放了下来,将自己的左脚伸到林译腿上。她的左脚踝略微有点肿胀,秦欢瑞也分不清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扭到的,刚上高铁的时候还不觉得痛,后面才红肿扩散,感觉刺痛。 “去医院。”林译撂下这三个字后便没有再对她说一句多余的话。 他背着她去了他预约做手术的医院,医生看后嘱咐她静养几天,并无大碍,单单开了些药膏、止痛药。林译给她叫了外卖,自己预约入院做检查的时间也到了。他开了单人间病房,准备晚上把秦欢瑞留在自己身边照顾。 术前检查完成后,林译是直接自己备皮的,关了病房房门,他看着已经吃了止痛药正在他的病床上酣睡的秦欢瑞,松了一口气,感觉有些后怕。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秦欢瑞就不困了,一直在翻身,翻来覆去完全没有睡意。在行军床躺着的林译听了好久她在病床上煎鸡蛋的声响,说:“既然睡不着,那就聊会天吧。” 他翻身挤入秦欢瑞的床上,林译抱着秦欢瑞,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黑暗里林译说:“我今天发火是因为你太鲁莽了,发生意外第一时间是自保,不是让你做英雄。你知不知道你要是今天没砸中嫌疑犯的眼睛,他发狂伤害到孩子怎么办?后果很严重的。” 秦欢瑞把头杵在他胸膛上,闷声说:“你不是在嘛?你......” “我在那更应该交给我!”林译平复了下心情,说, “你现在答应我,以后要是有这种状况,有多远就躲多远,这不是你能力范围上的事,除了找机会报警,不要逞强。” 秦欢瑞安静了好一会,才嗯了一声,又想替自己辩解下,她说:“我就想帮下你......” 林译简直快被她气笑,他捋了捋秦欢瑞的长发,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探索着她的唇瓣,拇指指腹抚过她娇嫩的唇瓣,按压了下她的唇角,说:“我谢谢你了,你快把我吓出心脏病来,不带这样帮的,你要是真心想帮我......” 他喉结滑动,咽了咽口水,手掌从秦欢瑞的肩膀处向下滑动,直到握住她的柔荑,带着她一路探访到自己已经悄然立起、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处。说, “你知道我想要的......” 秦欢瑞摸到他那里到处都光溜溜的,她止不住笑意,问他: “林译,原来你已经剃光光了,什么时候剃的?”她上手捏了捏,上下摩挲,“我感觉变粗变长了,好神奇!” 林译被她撸得闷哼数声,他在黑暗里找到秦欢瑞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凑身亲了上去,秦欢瑞鼻尖呼吸到的尽是林译的气味,原始的荷尔蒙味道,铺天盖地的覆盖了她整个人。 舌吻了好一会,秦欢瑞没调整好呼吸,被林译放开后急促地大口呼吸起来。林译摩挲了下她的脸,游刃有余地给她抚背顺气,再下床去行李箱里窸窸窣窣翻找了起来。 秦欢瑞知道他要找什么,她把头埋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说道:“护士姐姐会查房的!” 林译拉开被子,重新躺了回去。秦欢瑞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脱衣服,“林译,床单会弄湿的!“林译亲了她一下,说:“我把浴巾垫在下面,不会弄湿的。”原来林译上床的时候已经顺手带了一块浴巾上来,他对折迭了迭,腾空抱起秦欢瑞,将浴巾垫在她臀部的位置。 “你明天一大早就要做手术,今晚不要了......” 医院doi 林译还抱着秦欢瑞,他停顿了一下,轻呼一口气,怏怏不乐地说道:“结婚前要看腹肌,现在碰都不给我碰。” 秦欢瑞:...... 秦欢瑞心想:哥,哪次我劝你不要你能听进去的?给我装!继续装!神经! 林译又继续说:“术后2周都不能做......”他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要禁欲两周,现在他就只想和老婆再亲热一下。秦欢瑞纠结了一下,没有再阻止他,林译得到秦欢瑞的默许,瞬间加快了动作,片刻就脱了她的衣服。 他在黑暗里啄吻秦欢瑞的脸,他呼吸声好重,摩挲秦欢瑞身体的手掌炙热,他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避开她扭伤的脚踝,恬不知耻地说道:“宝宝,给我磨一磨。” 秦欢瑞听得耳热,她的手原本还在他的胸肌、腹肌上来回停留按捏,一会捏捏他的乳头,一会按按他的肌肉,并且还得到了她满意的喘息声。林译到底知不知道他的深喘有多性感? 秦欢瑞想到,既然林译都这么说了,总之,不能忘记初心。 之后两人赤裸的性器相互磨蹭,秦欢瑞的穴口压在林译的茎身,他手动拨开身上人的阴唇,将自己的粗硕在她翻张开来的阴唇里蹭来蹭去,秦欢瑞瞬间就来感觉了!没一会性器相触的地方就湿漉漉了,她流了好多淫水出来,秦欢瑞嘤咛一声,说,“林译,我腰好酸。” 林译在她光滑柔嫩皮肤上游走的手掌温热,听到秦欢瑞的抱怨后,两只手掌一上一下都按在她单手就盈盈可握的腰上揉搓,两个人下半身肌理相贴磨蹭,就这样,林译抱着秦欢瑞磨了会逼后,等到确认秦欢瑞也动了情,他一只手拿起一旁准备好的套,一边用嘴撕开,给自己戴上。 秦欢瑞勾住林译的脖子,感受到他的性器插了进来,她惊喘了出来,一只手用力地扯了下他的黑发。林译呃的一声闷哼出来,倒是舒舒服服地呼了一口气,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瑞瑞,不要叫出来,会被路过的人听到的。” 秦欢瑞哪敢叫出来,靠在他身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捂住嘴巴。 林译一寸一寸慢慢抵进她的下体,他涨热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塞满她的蜜穴,林译并没有满足,他锁住秦欢瑞,将她完完全全圈进自己的怀里,他握住她本来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揉捏了一下,才放到自己的脖子那,凑身再去亲她,两人边接吻边做爱,林译迫使秦欢瑞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她娇嫩的乳肉挤压着他的胸膛,他有意用自己的乳头绕着她的乳珠磨蹭。秦欢瑞被他磨得浑身颤动,燥热难耐。 他手摩挲着他们性器官相交的地方,他今天下午刮得十分光洁的两颗囊袋附近都是拉丝的粘液,秦欢瑞娇嫩的小穴紧紧地咬着他的鸡巴,他小幅度地抽出一点,穴口微微颤缩,汁水横流,正汩汩地往外涌出更多的淫水。 “瑞瑞,真的好多水,垫浴巾太对了。”林译又说: “你喜欢刮得光光的?那我以后都清理干净,好不好?瑞瑞?”他边说边掰揉着秦欢瑞的臀肉,将她的两瓣肉肉的臀分得开开的,连带着让小穴分得更开,更加容纳着他性器的戳插。 林译挺腰将自己的粗长沉沉顶入秦欢瑞的肉穴里,青色血管突张缠绕的阴茎实实在在地操了进去,龟头顶着穴内柔软的地方冲撞,林译腰肢开始高频律动,他脑子里现在只有龟头被嫩肉反复摩擦的剧烈快感,他又开始找秦欢瑞的唇,吻住后含住不放,想要她和他一起同频到达高潮。 秦欢瑞穴里绞紧又收合,被林译操得穴口外翻,两片阴唇软乎乎地蠕动,被鸡巴挤压出源源不断的体液,滑落了出来,她脸上的红晕逐渐加深,她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浑身更加燥热了,整个身子被林译撞得乱晃,因为不敢喊出声来,隐忍的嗯嗯啊啊溢出嘴角,她的手从扯他的头发到掐着他的手臂肌肉,可是林译因为发力,那么硬,他又出了那么多汗,秦欢瑞根本抓不住,手滑了几下还是揽住他的脖颈低声呻吟了出来。 “嗯林译,我受不了了!”秦欢瑞趴在林译肩上,发出更为诱人的喘息声。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十分突兀地从他们俩的病房里传了出来,两人隐忍、爽到的声音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林译动作轻松,还在不停操干着她,太过持续和猛烈的抽插让秦欢瑞浑身战栗,哆嗦了起来。 这个姿势入得太深了,他微微翘起的鸡巴总能戳到她敏感的地方。病床看起来就不大结实,被林译激烈的动作干到床架开始发出咿咿呀呀奇怪的声音。 秦欢瑞压低声音抽噎,说的话都不成句,被他操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啊......林译......太快了......难受......” 她语不成调,还夹杂着颤音,但她的样子丝毫影响不到林译,他疯狂操干,肉棒进出蜜穴噗呲的声音好大,两人清透的体液都被磨成浆液状,黏黏稠稠,他的囊袋狠狠地甩到她细嫩的皮肤上,下体都被拍得泛红,林译喉咙里发出密集的深喘声音,用他年轻男性磁性的暗哑嗓音,说: “水都流到我身上了,怎么会难受?不舒服?” “瑞瑞,我好爱你......” 低声密语间,两人同频到达高潮,事后都在混乱中喘个不停。秦欢瑞往他身上靠了靠,无力地说: “林译,我好累啊!” 林译扶着她的腰,侧身抽出了阴茎,套已经被他射满了,他打了个结,扯了纸巾包了无数层才丢进垃圾桶里。 林译给她清理干净身上的液体,套上睡衣,才给自己擦了擦。 秦欢瑞被他搂抱在怀里,他亲得好缠绵,紧紧用力地拥抱着秦欢瑞,好像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的那种拥抱。林译把已经湿透的浴巾撤掉,随手丢到旁边的行军床上。林译抱着她入睡,秦欢瑞此刻困得不行了,挣脱了几下没挣扎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晚上过来巡查的护士没有直接推门进来,她透过门上透明的玻璃窗,看到明天要做手术的病患和老婆挤在一张病床上,心想“白天还以为他们感情很差......晚上居然都搂在一起睡......” 热暴力 护士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下午这对俊男美女来办住院手续可是把她们这一层的医护人员惊艳到了,但是两人之间冷冰冰的全无对话,更让他们好奇的是,这对已婚未育的夫妇,男方是来做结扎手术。往常男性来做结扎手术都是已婚已育的,所以晚班交接的时候她们护理站的小姐妹讨论起这对夫妻。 “有点可惜,这对颜值太高了!还有男病患这身高,他们的孩子肯定好看。”有一个刚工作没多久的护士小妹妹叹息。 护士长也在,她屈指敲了敲小护士的头,笑着说:“不要乱议论病人的私事,何况结扎后还可以复通的。你操什么心?”护士小妹妹顿时怂了,她耸了耸肩膀,吐了下舌头,又说: “那个姐姐身上好香,不知道用的是什么香水,我天天闻着消毒水的味道,突然间一个大美女身上还那么香,我觉得我都要爱上她了。又美又香,但是我感觉她好高冷的样子。” “欸,我觉得他们夫妻感情好像很差,女生对帅哥都爱答不理的样子。” “我倒觉得美女就是要有这样高攀不起的姿态,男人都不懂珍惜的,你看看内娱,有多少大美女明星嫁了丑男人,丑男人还招嫖,可把人恶心坏了。” “华姐,你该不会是在说最近光头周导招嫖招了个变性人那个事吧?我朋友是娱记!她当时和我们小姐妹在群里就爆料过了,周一见要爆的就是他......” 话题越扯越远,恰巧林译到护理站还东西,小护士一见到他吓得即刻噤声,待他走后才拍着胸口说,“以后不敢乱说了,还好帅哥没听到前面的!” 隔天早上林译轻拍秦欢瑞的脸叫醒她。她睡眼惺忪,林译直接上手给她解睡衣,准备帮她换衣服。秦欢瑞这才攥住他的手,问他时间。 林译一脸淡然,说:“9点半不到,我已经做完手术一个多小时了。”见秦欢瑞还一副呆滞,没消化他说的话的样子。他捏了下她的脸,她昨晚睡得挺好,脸也粉粉的,捏起来手感滑腻,又补充说:“手术10多分钟就做完,术后已经观察一个多小时了,东西都收完你还没醒,该回家了。” 原来男性的结扎手术那么简单,手术前体检没问题的话,一般观察下没问题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林译是在xx医药大学附属医院本部做的,从他进房间到穿好衣服出房间一共花了13分钟,伤口用创可贴大小的敷料贴着的。这个医院的高医生相当有经验,打了麻药之后,用手一摸就确定了输精管的位置,几分钟就做好手术了,并且在术中告诉林译,只要是他亲手做的手术,复通率100%。林译预约了2个月后复查精液,来证实是否有无精子。 其原因是术后还会有很多活精子停留在输精管的远端和输精管壶腹。在手术时,如果医生没有特地向输精管远端灌注杀死精子的药物,术后约2个月内仍然要坚持避孕,否则有可能使女方怀孕。高医生给林译科普,“一般来说,再排10次精液就能把残留的精子排干净了。”为了更加保险,高医生建议他排20次精后就不再需要避孕了。 林译心想还要算射精次数多麻烦,直接复查核实更直观。 秦欢瑞当着他的面换好衣服,两人在外面吃了早餐回到了家。一进门噢和斯达就绕着秦欢瑞腿边撒娇,秦欢瑞一看客厅里乱七八糟的,厨房抽油烟机还亮着灯,她啊的一声,一手一只抱起两只猫,质问它们是不是学会做饭了,三菜一汤做好了没,怎么把这里搞得那么乱。林译这几天其实有叫住附近的同事过来铲屎换水加猫粮,他进厨房关了灯,转身拉着行李进了卧室。 秦欢瑞没听到他在里面做什么,好奇地进了卧室,看到他对着衣橱,拉下裤腰,准备脱裤子换衣服。听到脚步声,他抬头问秦欢瑞:“要看吗?” “这有什么好看的?”虽然这样说,但她还是大步走到床边,坐在上面,看他换衣服。林译褪下裤子给她展示了伤口,伤口其实很小,在阴囊处贴了创可贴大小的敷料。 林译换完衣服,坐到她身边,他说:“我现在要去队里一趟,晚上我再回来接你去吃饭。你的脚现在是没事了,但还得静养几天。” 他靠得很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滑到她的后颈,准备揽过来亲一亲。秦欢瑞扶着他肩头,挣扎了起来,“呃刚吃完早餐我不想亲。”林译只得作罢,秦欢瑞看他又在装心情低落,关心起他,“可是你才做完手术,就要去上班吗?不可以请假吗?” “不痛吗?”她又问。林译其实术后没什么不良反应,为了博秦欢瑞关注,故意苦着脸回答:“痛,胀痛,很难受。你亲一下我,我就会好受一点。” “嘁,少来。你快点去上班吧!别耽误我静养。”秦欢瑞轻斥了一句,但她突然记起今天晚上还要去父母家,她抓着林译的衣襟问他:“我妈叫我们晚上回去吃饭!你今天能不能提早回来接我啊?” “不行的话我就直接自己回去,你几点到都可以。”林译当然想和她一起回去,他再三保证自己会准时下班。 林译离开时还不忘叫了保洁服务到家。 秦欢瑞躺在床上,叼着电动牙刷,在定午餐的时候她突然善心大发,她给林译预约了50人份的kfc炸鸡套餐下午茶,准备让人送到他队里。 毕竟他也算为她流过血。 她给他发信息。轰炸信息。他不是要她的热情吗?空旷的卧室安安静静,她按着手机,新型方法热暴力,她准备成天围着他转,一直不停给他发消息,秦欢瑞就不信他不会厌烦。 【在吗?】 【想我了吗?】 【吃饭了吗?】 【喝水了吗?】 【为什么不理我?】 【想你了】 【你在干什么】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哭脸表情】*N 会议室内,全组队员听着林译的手机提示音开会。而始作俑者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发信息。 【我好想你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猫的由来 林译站在室外吸烟区,捏了捏谈步尘放在走廊栏杆上的烟盒,但他并没有取出烟来抽。站他旁边的谈步尘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瞥了他一眼,打趣道:“备孕啊?老婆不让你抽烟?” “欸,不是,什么时候你和你老婆感情变得那么好了?”谈步尘叼着烟口齿不清地问道。之前谈步尘和林译同一个小组,对他的感情生活比较了解。 “今天怎么突然秀起恩爱?别觉得社死啊!我们都觉得挺甜啊小夫妻,信息还被柯队一条条念,手机都让柯队上缴了......”谈步尘手指夹着烟蒂,弹了下烟灰,又问:“老林,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沉默?讲道理,往常这个时候你明明应该是甜蜜蜜、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会上林译这波狗粮真的是让人吃得猝不及防,让人更意外的是,会后秦欢瑞订的炸鸡下午茶套餐更是直接铺满会议室的长桌,现在全队的人都知道林译的老婆有多缠着他。 今天总结会议上,队长柯斌在做会议结词,他的手机却在这时狂响不停,没等他伸手从桌上抓起手机按静音,柯队已经抢先一步、不由分说地拿了他的手机,把秦欢瑞发给他的、像轰炸机一样投掷在手机弹窗上的信息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在吗?】 【想我了吗?】 【吃饭了吗?】 【喝水了吗?】 【为什么不理我?】 【想你了】 【你在干什么】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 底下一堆人瞬时被点燃,吵吵闹闹像是变成了一锅生滚粥。 “这几天帮我喂猫,谢了。”林译无视谈步尘的揶揄,语气平淡说道。 猫是谈步尘女朋友帮忙喂的,他女朋友最近搬来和他一起住,正在全职备考公务员,前几天林译突然把家里的门锁密码告诉他,请他帮忙喂下家里的两只猫,他转头就告诉女朋友,女朋友喜欢猫,所以早中晚都会过去林译家逗猫玩,不出意外地玩得不亦乐乎。 “小事,你家的猫什么时候养的?你以前不是什么宠物都不养的吗?” “我老婆要养的。”林译说到这,脸上才有些表情,轻笑了起来,“她本来就没想过要养猫,最开始只是想在网上买个笼子。” 谈步尘抖了抖烟灰,手肘搭着林译肩膀,职业病一下子就上来了,问道:“你老婆买笼子干吗?你们家又没养宠物。” 林译说到秦欢瑞,眼神不自觉变得生动起来,“她说快递送到她手里时就不是笼子,是两只猫。” “活生生的两只猫。” “等等,我理一下,你老婆本来要买笼子,送来的却是两只猫?那退回去不就好了?” “她舍不得。后来我看了她的购买记录,才知道她一开始就看错了,她以为购买链接上封面用笼子装着两只猫,卖的就是可以装猫的笼子,谁知道这家店卖的是活体宠物。” “所以就留下来了?” “对啊。” “不是,你还没说最开始要买笼子干吗?” “关小区里的野猫,抓去绝育。”林译话音刚落,谈步尘笑得一脸深沉,说:”小嫂子真是天真烂漫又善良,难怪你小子深陷其中,看来是真的无可救药了!啧啧啧,瞧你今天开会的时候和柯队拼命抢手机的样子...我都不忍心看你被一群同事架着手脚一动都不能动,就这了你脑子里还想着抢回手机。” 谈步尘利索地丢掉烟蒂,双手拉扯着林译的手臂要给他活络活络筋骨,林译稍显不耐烦地甩掉他的手,嫌弃地说:“当时不上来帮我,现在乱扯我的手干嘛?” “那阵势,我敢上去吗?”谈步尘不禁和林译急眼了,“你都不知道旁边的同事有多激动,像是猴子看到了香蕉那样,你说你平时那么正经的一个人......” “打住,我和我老婆的信息能让人随便看吗?我都还没看。” “哈哈,柯队就念了那么几句,后来收了你手机关机后就没继续念了,谁知道后面外卖上来了,你说大家伙能不乐坏吗?” “柯队一会就把手机还你,别急!”谈步尘看到自己的烟盒被他捏得七零八碎,忍不住劝了劝他。 秦欢瑞是榴莲爱好者,以前经常在家门口的水果店里买,店员剥了壳她再带回家。 不久前她提了两盒榴莲路过小区,有个老奶奶在电梯门口上前拦住了她,说:“你好”。秦欢瑞不认识她,问她有什么事吗?老奶奶说榴莲能送给她孙子一块吗?就一块。因为她孙子特别喜欢吃。 秦欢瑞看着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最后她开口说道:“我在门口水果店买的,现在还有,你可以去看。” 哪知道老奶奶蛮横得很,说:“那么贵,我哪里买得起。” 秦欢瑞顿时笑了,她还以为老奶奶不知道榴莲贵呢!她心想你也知道贵啊!那么贵,我也舍不得给你孙子吃。 她说:“不行呀,东西不能随便给别人吃,吃出问题我承担不了责任。” 话一说罢她就用欢快的步伐哼着小曲回家了,没再理会身后的老人。 交换菌群 林译揣着手机一路小跑到家楼下,一阵风似的跑进了门厅电梯口,手速很快,他按了上行键,大气都不带喘一下,电梯正好卡在某一楼层一直没有下来,他神色有点焦躁,毫不犹豫地转身往楼梯口去。好巧不巧,在门口也遇见了这个老太,因时间尚早,门口没有什么人,她盯着林译手里拎着的榴莲果肉,又毫不客气地开口讨要:”你好,小伙子,你买了榴莲啊,可以给我一块吗?我孙子特别喜欢吃!” 林译还没开腔,老太太的手已经伸过来准备自取了,林译被迫停下,郑重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换了另外一只手拿,老太太扑了个空,让人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气呼呼地讨伐起林译,她瞪了瞪铜铃似的眼睛,说:“你这小伙子咋这么抠门!” “抱歉,赶时间!”林译侧身避开老太太,没再多解释,双手推开紧闭的防火门,长腿两三步就跨上楼梯,身形矫健又轻盈,一步跨了2、3个台阶,3、4步就跃到二楼,在楼梯拐角转了个弯一会就看不到人影。 “和之前那个女孩子一样,抠门!”老太太在他背后叽叽咕咕念了起来。 密码锁按键声哔哔哔哔快速地响起,林译在解锁开门,一开门,和他的心急如焚对比鲜明,屋里静悄悄的,林译推开门的时候能听见阳台传来的鸟鸣、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举目却没有看到两只猫在客厅里跑酷的身影,他低头换了下室内鞋,在餐桌前放下手里的东西,想了一下又将榴莲果肉放进冰箱保鲜,这才大步进了卧室。卧室里很昏暗,厚实的窗帘将光线挡得严严实实的,他没有急着扑到床上,反而面带微笑看了眼床上隆起的阴影,转身进了卧室里的洗手间,他轻轻地关上门,刷牙洗脸,就像夜间入睡前的程序一样,只是现在时间还不到下午5点。林译脱了衣服,避开伤口,进了浴室,打开水蓬头,略做冲洗一番,这几乎成了他的习惯。 等他擦净、换好衣服摸黑钻进被窝,毫不意外地摸到两只毛茸茸的小猫头,他一手就把俩猫捞起拎到床头,顺着侧身睡着的秦欢瑞伸展的手臂,十指交叉,略微粗冽的大掌反握着她纤细的五指,身体也紧跟着贴到她背部,另一只手肘撑在她头顶,俯身准确无误地亲上秦欢瑞的脸颊,动静不大,但秦欢瑞没一会就被他弄醒,林译的吻已经从脸颊亲到眼睛、额头,又到她挺翘的鼻头,下一步无疑就是她软软的红唇。 秦欢瑞被吵醒后翻身,嘤咛了几声,手还没挣脱开来,林译的吻已经落在她的嘴唇上,流连忘返。秦欢瑞被迫张嘴承接,林译轻轻松开她的手,接着搂着她的肩膀要把她按到怀里慢慢亲,秦欢瑞顺势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抓着他的衣服,被他亲得嗯嗯啊啊,快不得呼吸。两人贴紧的唇齿拉丝,有在认真地交换着彼此的菌群。 微生物专家说过:夫妻一次接吻可以彼此交换8000万个细菌。 由此可见,长期的夫妻生活可以使得双方体内的菌群变得高度一致,从而影响夫妻双方的多种代谢和功能。 所以,换句话说,受便秘困扰的人,大可以和肠道功能通畅的人多多接吻,顺便共用他们的肠道菌群。 “睡了多久?” 林译俊脸整张脸压着秦欢瑞的脖颈,高挺的鼻梁此刻都压得变形,炙热的吻慢慢延伸到她的锁骨处,林译闻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问道。 “肯定不到半小时,我才睡着!你一回来就把我弄醒了!”林译浅笑了下,心情愉悦地接受秦欢瑞对他的控诉,他一回来就进去洗手间洗漱,少说也就用了15分钟,回来的时候秦欢瑞已经是熟睡状态,他料定秦欢瑞至少是睡了一粒钟以上了。 “宝宝,我好想你,今天你有多想我?我的手机被队长上缴了,没来得及回复你,生气了吗?” 秦欢瑞搂着他的头,他的吻越来越往下,林译脸完全贴着秦欢瑞前胸,用力吮着她嫣红的乳珠,秦欢瑞抑制不住的微颤被林译捕获到,他抬头去舔吻秦欢瑞的下巴。用耳语般的音量问她:“怎么了?” 年轻男性磁性又沉稳的嗓音迷人,秦欢瑞耳朵像被小猫尾巴轻轻扫到,瞬间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 林译抬手开了台灯,视线一下子就变得清晰,他眼里看到的是秦欢瑞双眸迷离地望着他,红唇潋滟,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莹白的乳房被他吸得乳珠红肿翘立,林译沾满欲念的双眼在秦欢瑞身上来回逡巡,他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终于,他急不可耐地套头脱下T恤,精壮的上身赤裸地展露在秦欢瑞面前,胸肌、腹肌块块分明,林译眼神似水,温柔地抓起秦欢瑞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顺着他的身体慢慢揉搓着她的柔荑。秦欢瑞张开手指,按着他的力度感受着他富有生命力的肌理皮肤。 “我想在上面。”秦欢瑞冷不防冒出一句。 林译扯唇笑了出来,出声“嗯”地应和,他随即乖乖地躺倒在她身旁,有劲的大手握着秦欢瑞的腰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秦欢瑞跨坐在他身上,令林译没料到的是,她直接去解开他裤子上的系带,林译已经硬了,搭起的小帐篷鼓鼓囊囊的,秦欢瑞毫不犹豫地拉下他的裤头,林译粗硕的性器duang地一声直挺挺地弹了出来,秦欢瑞见怪不怪,没有直接上手去抚弄,反而托起他的阴囊,仔细地查看了起来。 林译嘶地一声倒吸一口气,他倏地起身,双手搭在秦欢瑞肩头,盯着她翻看自己的下体。 “你回来洗澡了?洗得蛮干净的,还香香的。”秦欢瑞略带调侃的声音软软的,听得林译心中一片酥麻。 “伤口不会裂开吗?”秦欢瑞语气突变,抬眸怒视他,说: “昨晚是不是骗我,还说什么术后2个星期不能做...” 林译忍不住贴近她低头吻上去,刚浅尝了几口就被秦欢瑞推开,他也不生气,黏黏糊糊地对秦欢瑞说:“没骗你,是,我好想...要你。” 说罢又靠近秦欢瑞,他像逗猫一样,蹭了蹭她的脸,啄吻着她微翘的上唇珠。 “那你现在在干嘛?要做吗?能做吗?” “不做,我就亲亲你,宝宝...”林译搂住秦欢瑞细细的腰肢,把她拖近自己怀里。 “下午吃到我点的东西没?”秦欢瑞没再推开林译,低声问他。 “没有...” “我重新点了一份你能吃的,你没收到吗?”秦欢瑞的声音有点急切,不安分的手指抠着他胸前的乳头。 林译有点吃痛,但一下子又笑了出来,他笑得很阳光,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秦欢瑞还记得他不吃鸡肉。 “宝宝还记得我不吃鸡肉...” “很奇怪吗?”秦欢瑞又说:“当然,你还是挺挑食的。” 林译没有看到秦欢瑞另下单的餐点,或许是被其他同事误吃了,可现在他却一点都不觉得饿,胸腔里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 ”哎,不管你了。“秦欢瑞本来按着他身体的双掌突然用力一推,林译搭着她的手臂顺势搂着她跌入被窝。林译缠着秦欢瑞不放,当真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两人出门的时候都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干嘛不转弯?”秦欢瑞在副驾驶上吃着榴莲,诧异地问林译。 “去大卖场买点东西。”林译扶着方向盘,盯着前方道路的视线快速回看了她一眼。 “我妈不喜欢我们带东西回去,上回不是刚说过吗?”秦欢瑞略带不悦地说道。 “爸的茶叶应该快喝完了,宝宝,很快的,我们就买茶叶。”林译安抚着秦欢瑞,事实上是他想给秦欢瑞先买点零食,往常去她家,秦母向来做饭都是慢工出细活,结果把秦欢瑞给饿到闹起情绪。 临近下班时间的大卖场人来人往,秦欢瑞拒绝林译要她留在车上的提议,她的脚踝消肿得差不多了,根本妨碍不了她逛卖场。 两人挑好茶叶,林译独自去了二楼零食区,秦欢瑞百无聊赖地在一楼烘焙区拿了一盒半熟巴斯克芝士蛋糕和一盒现烤绿豆馅老婆饼。 期间林译快速拿了几盒秦欢瑞爱吃的零食原路返回,刚把东西放到购物车上,秦欢瑞说:”我想吃石榴。“ 他牵着秦欢瑞的手推着购物车又绕回生鲜区,在拿了一盒石榴后,林译走到旁边货架上准备挑选多一箱樱桃。 随后秦欢瑞推着车先去自助买单的机器前,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过来搭讪,和秦欢瑞要联系方式。秦欢瑞还没开口,林译举着手机,隔开了他们,“加我的吧,一样可以联系到我老婆。” 那男生抬头看到林译一张帅脸非常不悦,只能干巴巴地留下一句“抱歉!”后如惊弓之鸟一般溜得飞快。 林译揽着秦欢瑞闷气不吭地看她扫码。 秦欢瑞看他另一只手里毫不遮掩地拿了4盒套,才知道他刚刚是去拿这几盒东西,林译此刻还把东西捧到她跟前给她挑:“喜欢哪一种?” 五颜六色的包装,不同的品牌,却都有共同点:超薄、XXL。秦欢瑞觉得林译有病!明知道这几天都不能同房,还专门让她挑。 秦欢瑞拿起看了下,又放回他手里,却还是认真地挑选了起来:”要玻尿酸的,其他牌子的太多油了,我不喜欢,每次都好难洗。“ 她没有停下扫商品码的动作,只是嘟嘟囔囔又念了句:”今晚又用不到...“ 林译将那盒很多润滑油的套放回货架,转身听到秦欢瑞抱怨似的语气说“屯那么多干嘛?”,他靠着她,先整理完扫好码的东西,再摆放到购物车,买完单后,林译貌似不经意间偷亲了她一口,才说:“用得完的。” 两人开车回秦家路上林译还记挂着刚刚那个来搭讪的男生,他满脸不高兴:“刚刚那个男的是瞎了吗?我就转个身,离你不到0.5米,这都能当我是透明的?” “咱俩一看就是夫妻啊!” “宝宝...” 秦欢瑞显然没有当回事,类似的经历太多了,她问林译:“今晚我想住家里,你明天上班吗?上班的话你自己先回去?“ “明天上班,可是我不想一个人回去。”林译更不开心了。 秦欢瑞拆开刚刚她在卖场里买的牛肉卷,半塞到他嘴里喂他,林译被食物堵住了为自己发声的机会,他刚嚼完一大口,秦欢瑞又把牛肉卷塞到他嘴里,好像故意不让他说话一样,狡黠的眼睛里藏着笑意。 “谁让你今天不吃午餐!” 雪糕不乖 “水...” 林译还开着车,秦欢瑞顺手将中控台的矿泉水瓶盖打开,斜举着瓶身喂他喝水,喂食后又拿了纸巾给他擦嘴,十分的周到。林译得寸进尺,一会要这要那,一会又这痛那痒,诸多要求,秦欢瑞到最后都没有不耐烦。 他们到达秦家楼下小区时已经夜色渐浓,万家灯火,只是进到家中空无一人,静悄悄的,连狗也不在。秦欢瑞不由大声叫了几句“爸、妈、雪糕...”,依然无人应答。 林译进了厨房,流理台上满满当当地摆着清洗好的瓜果蔬菜和已经处理好的肉类、海鲜,灶台上还有好几个汤煲依次摆开,林译不假思索地用手背轻碰了锅沿,手被烫得瞬间弹开。他轻呼了一口气拧开水龙头冲了几遍冷水,这才走出厨房和秦欢瑞说: “妈做饭了,刚走没几分钟,我们前脚从地库上来,他们后脚可能刚出门。” “我爸没接电话,我妈没带手机。”秦欢瑞蹙眉坐在沙发上,握着手机,眼巴巴地望着林译。“雪糕干嘛也带走?” 雪糕是秦家的小狗狗,一只西高地,今年3岁多。 “别急,我看看。”林译走到秦欢瑞身旁,用干燥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他环视着整个客厅,地板干净整洁,家具摆放的位置和他上一次来的时候一样,井井有条,就连雪糕平日吃饭、喝水的小角落,都是老样子,溢出来的水痕、散落出来了一些狗粮。 林译边走边观察,进了秦父的书房,书桌的台式电脑没关机,主机一摸还是温温的,屏幕上还自顾自地播放着自动锁屏后的动画,椅子拉动的幅度不大,桌上没有摆放什么物品。林译食指轻擦了一下桌面,再放到自己面前,拇指和食指上下搓了搓,很干净,没有灰尘,他思索了片刻便转身回到了客厅。 “爸妈大概什么时候会去溜雪糕?”林译揽着秦欢瑞挨着她坐下。 “不可能是现在!”秦欢瑞很急,她一直在重拨着秦父的电话,但是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一般是吃完饭,我爸妈才会带着雪糕去散步!”秦欢瑞抬眼看着林译,“而且今天说好我们要过来的,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林译长臂一伸将秦欢瑞搂入怀里,“我看了房间周边,没什么异常,不要担心,没事的,相信我。” “那是不是亲戚出事了?我爸妈急着出门,你知道我家特别多亲戚,我爸妈又是长兄、长姐...” “别乱想,没事的!” 林译把秦欢瑞按在自己胸前,秦欢瑞听了一会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她挣扎着仰头看林译,林译无奈地说道:“雪糕平常去的宠物医院是在附近?如果是亲戚出事,爸妈应该早就打电话通知我们了,如果是雪糕...那应该是先送到最近的宠物医院。近的话有可能是步行过去,路上比较吵,爸可能没听到电话,按距离的话,现在他们应该是刚到医院,可以先打个电话问下...” 秦欢瑞挣脱他,一溜烟跑到餐桌边上拿起秦母的手机,按”宠物医院“四个字搜了下通讯录,电话一拨通,她就急着问: “你好,宠物医院吗?今天晚上有叫雪糕的西高地来就诊吗?是两个人送过来的...” 就在这时秦欢瑞的手机响了,林译拿起沙发上的手机一看,正是秦父,他接通了电话,边接边走到秦欢瑞身边。“爸,嗯,我是林译,对,我们到家了。对,她急坏了,正打电话到宠物医院,嗯,好,我们过去看下?” 他话还没说完,秦欢瑞急得已经从他手里夺过手机,顺手将把她妈妈的手机递给林译。两人就此交换了手机。 林译也没有迟疑,接过手机后和对面接电话的宠物医院前台讲明原因,道了谢就挂了电话。 秦欢瑞在听到林译接到爸爸电话后,从一开始和宠物医院前台打电话惊慌的声音突然变成哭腔,“爸爸,雪糕怎么了?” 林译是第一次看到秦欢瑞这样,他拉过一旁的餐椅,将她一把搂住带到自己腿上坐稳,环住她纤细的腰后,秦欢瑞的眼泪已经像断线的珍珠一样跌落下来,接连不断地滴落在他手背上,湿濡一片。 “嗯,嗯,好。我没哭,知道了。” 应该是电话那头的秦父解释了一长串,林译默默给她擦掉眼泪,挂了电话后秦欢瑞脸上梨花带雨,湿润的眼眶,哭红的鼻尖,更显得楚楚动人。林译心头一紧,一直盯着她看,温柔地啄吻着她的泪痕,一直往她眼睛上边亲,亲到眼皮,他还想继续的时候被秦欢瑞捂住了嘴巴,她闷闷不乐地趴在他肩头。 “爸怎么说?我们过去看看?” “嗯不用了,我爸说雪糕吃了塑料袋,还好送到医院就拉出来了,现在在医院检查身体,看肠道有没有被拽坏。”秦欢瑞扁扁嘴,看不到她表情的林译感觉她又要哭了。 林译耐心地哄了她好一会,两人进了厨房将秦母准备好的食材按网上搜到的食谱煎炒蒸煮了一番,先不论味道,加上秦母临走前已经煲好的,好歹也算做出来5菜一汤。 秦父公司是国内最早开始从事幕墙工程的企业,当年他开始从事这个行业时也是被赶鸭子上架,公司里其他人都是搞机械、材料的,只有秦父是学力学的,于是从接手第一个幕墙工程开始,他就一直负责施工部门。在此期间,他的收入和分红一直在快速增长,后来秦父利用常年在各地施工的便利,在全国旅游胜地各买过房产,得闲的时候就会带着母女俩去休假。这里就不得不提下秦父的好眼光,他同样在北上广深也买了好几套房产。这样的资产结构使得秦家的收入一直维持在一个比较稳定的水平。 在秦欢瑞看来,爸爸颇具投资眼光,可是在他身上并没有什么暴发户的特征,时至今日,他身上从没用过什么奢侈品,戴的都是很普通几千块国产的腕表,日常代步车是一辆皮卡,因为坐着舒服且省油。秦欢瑞从小住到大的家里摆放的还是十几年前买的家具,大气、质优,当年的装修风格到现在都不觉得过时,除了家用电器更新换代比较频繁,可见秦父的品味真的很好。用秦父自己的话来说,获取财富的过程,也是获取驾驭财富能力的过程。这个过程很漫长,经历的磨砺越多,你驾驭财富的能力就越强,才不至于被金钱所反噬。 所以秦父对秦欢瑞完全是富养状态,什么都会给她最好的。以至于秦欢瑞工作后每个月他还是会固定给她打钱。 待秦家父母带着雪糕回家,这对年轻的夫妻已经窝在沙发上等了他们好一会。一听到开门的声音,秦欢瑞一把推开靠在她身上的林译,冲到门口去接爸爸手里的狗子。 雪糕看起来挺精神的,仰起头呜呜地对着秦欢瑞叫,还舔了舔她的手。秦父大概说了下情况,内脏没有什么损坏,后续还要继续观察。林译跟着秦欢瑞走到门口,礼貌地叫了声“爸、妈”。秦母瘪了下嘴瞥了他一眼应承了一句,走到餐桌前看到他们夫妻已经将准备好的饭菜用碟子倒扣着保温,她进了厨房将之前煲好的汤汤水水也端了出来,一家人终于吃上晚饭了。 秦父从酒柜里拿了一樽好酒和两个小酒杯出来,准备和女婿小酌几杯。秦欢瑞不动声色地将秦父放到林译面前的小酒杯摆到自己面前,“爸爸,今天我和林译也去医院了。” 秦母一听,瞬间急了,忙问:“欢欢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林译,嗯...他...”秦欢瑞还在纠结要找什么借口,林译抢答道:“爸、妈,今天欢欢陪我去拔牙,智齿发炎了。” “是早上去拔牙的,现在没什么问题了。” 秦母见他这么说,当下也没再多问。秦母自然不肯让女儿喝酒,收了她的酒杯搁置在餐桌的一旁。自酌的秦父问起林译最近工作,林译点到为止,和岳父聊起最近的工作安排。 秦母却突然生气了起来,指桑骂槐,对着秦欢瑞说道:“雪糕养了这么久还是不听话,翻垃圾桶吃塑料袋,一点都不乖。当初就不该养!” 雪糕是秦欢瑞回国工作后养的,一开始是和秦欢瑞住一起,因为她有段时间去国外出差,才将雪糕寄养在家里,秦母先是百般嫌弃,后来慢慢接纳雪糕,现在比谁都上心,当第二个孩子一样养着。 秦欢瑞听到妈妈这么说,心里很不舒服,“妈妈,我换了好几个感应的垃圾桶,你每次都偷偷换回最原始的那种,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在怪妈妈吗?妈妈用不惯这种感应垃圾桶,今天雪糕偷吃塑料袋,要不是我第一时间发现,雪糕命都没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 林译见不得秦欢瑞受委屈,但是老婆被亲妈这样训,他也不敢得罪岳母。林译迂回地想缓和一下气氛: “妈,我同事是专门训警犬的,我可以请他帮忙...” 真让秦欢瑞夫妻带走雪糕,秦母又不舍得了,当下沉着脸不说话。秦欢瑞接着林译的话气呼呼地说道:“雪糕一直很乖的,我要把它带回去。” 秦母如鲠在喉,“高医生说还要复查,过几天再说。”最后还是秦父出面,将这个小争吵扼杀在摇篮里。 我吃醋了 “你这傻孩子,妈妈帮你敲打你老公,你还傻乎乎地接上嘴了!”秦母在厨房揪着秦欢瑞的耳朵轻声骂了起来。 秦欢瑞临睡前到厨房接水喝,正好碰到秦母准备明天早晨的食材。她委屈地看着妈妈没有说话,骂林译可以,骂她的狗可不行。 “你们还避着孕?妈妈今天整理你们提过来的购物袋还放了好几盒...”秦母没有说下去,满脸嫌弃地点了下秦欢瑞的脑袋瓜,“都结婚第三年了,还不准备生孩子?怎么想的?我是真的后悔了,当初就不该同意你们在一起,要是早点将高医生介绍给你,就不会这么多烦心事!” 林译居然没有把套收好,还放购物袋让妈妈看到,秦欢瑞心里有点埋怨林译。秦母嘴里提到的高医生秦欢瑞听到好几回了,她都搞不懂为什么妈妈这么讨厌林译,一心要撮合她和高医生。大概是他常常出差,让秦母完全没有女儿已经成家的实感。 “那我赶快离婚,然后和高医生相亲好了。”秦欢瑞嘀嘀咕咕小声反驳着妈妈。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见秦母又要揪她的耳朵。秦欢瑞忙撒娇: “妈妈我爱你,我的好妈妈。好爱妈妈...”她边说边搂着秦母用脑袋蹭着,秦母眼尖看到秦欢瑞单薄的睡衣露出胸前全是吻痕,她一下子又炸了,指着秦欢瑞胸前的吻痕说:“你让林译轻点,特别是女孩子的乳腺,不能大力捏的,会坏掉的!你看你,身上都是,哎呀,我都担心死了,你不知道疼的吗?该拒绝时就该拒绝,不能由着他!” 林译等不及秦欢瑞回房,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秦母说着“不能由着他”,他疑惑地进了厨房,看到他们母女俩头凑在一起聊天,他喊了声“妈”。 秦母先是一惊,抬头见林译已经走进厨房,才淡淡地应了句让他们早点睡,在门口她回头用眼神震慑了下秦欢瑞,暗示秦欢瑞要听妈妈的话,这才回了房间。 秦欢瑞假装没懂,瞪着林译,“你怎么还不去睡,不是说好你睡客房的吗?”此时面色微红的秦欢瑞还有些害羞,她没有和妈妈讨论过性生活的经验,唯一一次还是被秦母问烦了生孩子,赌气说自己不喜欢做爱,面红耳赤的秦母这才偃旗息鼓,一开始吞吞吐吐地想继续问秦欢瑞是什么原因不喜欢,但最后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睡不着...” 林译耍赖似的抱住秦欢瑞,“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就抱抱。”秦欢瑞房间里的单人床从小到大都没换过,可见质量确实很好,一个人睡很宽敞,两个人睡就非常拥挤。秦欢瑞为了让他的伤口早点痊愈,逼他禁欲,不肯俩人再睡一块。 “可是我想要啊...”秦欢瑞低着头嘟嘟囔囔。 林译听得真切,笑得见牙不见眼,把她抱了起来,仰望着她看:“真的很想要吗?” 秦欢瑞笑着摇头,林译想就着她端着的水杯喝水,秦欢瑞不愿意给他喝,他硬凑上去,嬉闹间,两人居然就着这样的姿势慢慢挪回房间。 门关上后,林译随手将秦欢瑞手里的的水杯放在桌上,再把她抛到单人床上,边走近她边脱衣服,秦欢瑞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他笑,“你敢!” “我怎么不敢?”林译爬上她的床,整个人覆在她身上,低头去舔着她的脖颈。“妈和你说什么了?” “是说我吗?” “嗯...”林译听到秦欢瑞肯定的回复突然有些气馁,他把头埋在秦欢瑞胸前,闷声问她:“妈还是那么讨厌我?” “嗯...也不算吧,她只是说你做菜很难吃。”秦欢瑞难得维护起他的心情,垂手摸了摸他的头。 “你见过高医生?他是男的女的?结婚了吗?” “没见过,不知道...“秦欢瑞真的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锐。 “我吃醋了……” “宝宝”林译突然抬头看她,“你不能听妈的话,我没有你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什么死不死的,你想说什么?”秦欢瑞听得有点烦,想推开他。林译抱着她的腰,越抱越紧。 “你不要离开我...” “什么离开,我听不懂,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秦欢瑞怀疑他在厨房门口是不是全听到了,心里有点好笑。 “你不是要早起上班吗?本来吃完饭早点回家多好,偏偏要留下来,都说了,今天晚上你不能和我一起睡的。” “林译,你起来!” 林译装睡,任凭秦欢瑞怎么拉扯他,他都不肯挪到客房睡。秦欢瑞只好关了灯,两人挤在小小的单人床上。 林译本来还想假寐,到后面见秦欢瑞挨着他睡也不说话,一睁开眼却吓了一跳,满室星空,仿佛身临其境沐浴在银河系里。 秦欢瑞侧身盯着银河系变幻的星云,安静地让林译害怕。 蝴蝶星云绚丽,也叫巴比龙星云,是类太阳恒星演化晚期的产物,有一对非常对称像蝴蝶翅膀一样的双极结构。螺旋星云永远是黑暗宇宙中的亮点,星体、灰尘、气体和等离子等物质由于重力的作用汇集到一起形成了螺旋星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在黑暗宇宙中划过的火风车。 星云转瞬即变,璀璨星河是银河系在夜空中看到由恒星形成的朦胧光带的星系,由无数亿万颗恒星和行星组成。 每一颗星星都很明亮,不大的房间里瞬间变成星辰大海,繁星点点的夜空带来平静、深度和无尽的遐想。是那种震撼心灵的美,不同的星云感受也完全不一样,看着内心会慢慢归于宁静。 秦欢瑞像是能感知到林译也睁开了眼睛,问他,“你知道地球在哪吗?” 林译贴着她,努力辨认起来,“看不出。” “在那里...”林译顺着她的手指指的方向,依旧看不出哪一颗是地球。 越舔越湿 “很多童话故事里都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天上的星星。” “你看,天上有这么多颗星星,有的有名字,有的根本没有。有名字的,还是地球上的人给这些星星命名的,而地球本身呢,靠太阳发光发亮,混在里面根本找不到,刚刚地球的位置,我是乱指的...” “这么多颗星星在天上被人凝望着,有些人会真的以为那么多颗星星中,总有一颗是自己认识的人变成的...” 星星知道他们被这样挂念着吗? 林译挨着秦欢瑞,他一边思索,手一边不自觉伸进秦欢瑞睡衣里揉着她的嫩乳,温热的手掌托着一手可以掌控的绵软,林译张开手指将手里的乳球捏成各种形状,指痕印一层一层覆盖在原先的吻痕上。 当人没有经历过重大挫折的时候,几乎不会自主地去探究哲学、宗教、万物生长或者死亡规律。 因为人们以为日常的生活会一直重复下去,但这是错误的。当发生一件重大的事情打破了对恒长的认知,人们就不得不试图往哲学和宗教或者其他地方去寻找答案——无常才是这世界的真相。 过去、未来都是假的,只在意念中,只有当下是真实的。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挫折后意识到世事无常,很多人就掉在了陷阱里,再也没有出来。 林译直觉秦欢瑞失去过很重要的人。 是谁?亲人?朋友?又或者是她喜欢、爱过的人?他脑子里自动搜索着秦家的家庭树和她的社会关系,试图从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正当他脑海里闪现出各种猜测,秦欢瑞用力拉开他的手。 “别揉了!” “怎么了?”林译将人翻了个身,把秦欢瑞带到自己怀里问,“我弄痛你了?” 林译知道她临近经期,揉的时候他感觉秦欢瑞胸部明显肿胀了一些。 秦欢瑞支支吾吾,含含糊糊地说湿了,林译抱着她低头说要给她舔干净,秦欢瑞伸手去捏住他的唇瓣,气呼呼地说:“舔不干净,越舔越湿!” 林译一听心又荡漾起来,马上抓住她的手,先是细细吻着她的手指,边吻边含在嘴里用舌尖舔舐包裹起来,还问她:“下面是不是痒了?哥哥用嘴给你止痒。” 秦欢瑞感觉本来在身体各处快速流动的血瞬间都哗啦一下上头了,那威力冲击太大,让她燥热难耐,面部潮红,在林译怀里不停地扭动着。 林译还在诱惑她,“我禁欲可以,我的宝宝不用禁欲。”他的手在被窝里窸窸窣窣脱掉秦欢瑞的睡衣,“下午的时候我就想给你好好舔一舔,宝宝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诱人...” 他边说边钻进被窝里,狭小的单人床因此十分拥挤,林译这么高的个儿在秦欢瑞小小的单人床上像一只大毛毛虫一样在咕涌、挪动着,他的手正在脱秦欢瑞的内裤。 “林译!”秦欢瑞猛地抓住他浓密的黑发,林译掀开被子抬头看她,室内昏暗星空灯下,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林译匍匐摸索着凑到她面前,手里还抓着他刚脱下的内裤,白色小内裤裤裆处湿淋淋一片,林译密密麻麻地啄吻着她的脸,问她想不想,秦欢瑞带着鼻音问他,“哥哥,你的伤口要是破了可怎么办?” “而且,今天你早就答应我,伤口没好之前不要一直想这事了...” “你答应过我的!” 林译哭笑不得,那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事儿,虽然目前、暂时不能用,但是他可以用别的方式让秦欢瑞舒服。他解释了一通,秦欢瑞口齿含糊地问他:“嗯你...嗯...一直硬着...那里不痛吗?” “我转移下注意力就好了。” “伤口呢?” “伤口没有剧烈运动,也不会那么容易裂开的。” “很多个晚上我想你想到硬了,忍忍就睡了。现在你就在我身边,你想要,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让你舒服,好不好?”林译温柔地哄着她,“那你用手,不要用嘴。”秦欢瑞迟疑片刻,回了他一句。 林译一愣,问她:“为什么?你不喜欢我舔你吗?我舔得不好吗?” 秦欢瑞伸手又去捏住他的嘴唇,“你舔了又来亲我...” “这么嫌弃我?”林译闭着嘴巴含混地说出这五个字,秦欢瑞却听得明白他说的话,嘻嘻哈哈的,继续捏着他的嘴巴,不给他说话。 “你自己流出来的水都嫌弃?” 林译在床上完全是压制秦欢瑞的一方,此刻他把秦欢瑞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女孩赤条条的躺在他身下,林译不用开灯也知道秦欢瑞这会有多让他血脉贲张,秦欢瑞天生的冷白皮肤色,全身又香又软,爱运动的她皮肤细腻、滑滑嫩嫩,他脑子里预演过无数次,也实战过无数次,要将她的腿打得多开,他的性器插进去的时候有多爽,压在她身上用什么样的姿势,要用多狠的力度肏她,肉棒进出她体内时带出水沫呲溜呲溜的声响,他抽插的时候囊袋甩到她下体,肉体撞击啪啪啪的声音,她高潮时全身发抖、颤动、抽搐、夹得他忍不住快射出来时,她舒服得眼神失焦时的娇媚...... 但现在他自己的睡衣还穿得整整齐齐,真的很不像常态。他单手和秦欢瑞十指相扣陷进天鹅绒般柔软的被子上,另一只支撑在她身体一侧,压在秦欢瑞身上细细密密地舔吻着她的脸,从她的额头开始亲吻,待亲到她柔软的双唇,他停下来问她:“我们没有在你房间里做过,每次你都不肯。” “你会弄好多次,我的小床...会很晃,床要是坏了我怎么和妈妈解释?”秦欢瑞挣脱他的手,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两人的脸靠得好近,近到林译的鼻尖都要碰到她的鼻尖,“那就跟妈妈说是因为要和我做爱弄的,做得床都塌掉,刚好让哥哥给你房间重新换一张双人床,好不好?” “神经!这...怎么说得出口!我家里的家具十几年从没换过,我妈才不会给你换。” “你快点帮我...弄出来...” 林译朗声笑了出来,蹭了蹭她挺翘的鼻子,逗她玩:“求我,我就用手给你弄。” “哼,不求,我自己会。”秦欢瑞松开他,胡乱揉着林译的头发,接着开始没有章法的在他身上乱摸,双腿夹着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乱蹭,林译招架不住,反过来被她骑在身上。 秦欢瑞平常自己弄的时候大多就只夹着被子,干夹,现在她就把林译当成被子一样夹腿,又觉得不过瘾,掀开他睡衣下摆,坐在他腹肌上,双掌按在他胸肌上,腿心轻轻重重按自己想要的力度慢慢磨蹭着腹肌,肿胀充血的阴蒂因为摩擦着结实、块状分明的腹肌,生成不少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林译双掌护着她的腰肢,一直盯着秦欢瑞晃动的椒乳看,握在手里小小的、软乎乎的,怎么晃起来感觉那么色情、淫荡。在秦欢瑞小小声的娇喘中,不一会林译就感受到腹肌上黏糊糊的,秦欢瑞就这样磨蹭了下,他的腹肌都能被打湿成这样。 “亲一下,过来亲一下。”林译先是拉拉她的手,秦欢瑞不从,接着他硬是把秦欢瑞身体薅到自己胸前,按着她的头和她接吻,含着她的唇舌不放,在秦欢瑞被他亲得吱吱呜呜声中暗自发力用上半身对着她裸体蹭来蹭去,秦欢瑞裸露的胸部被迫磨着他棉麻布料的睡衣,没一会她就觉得乳尖生疼。秦欢瑞挣扎着侧过脸避开他的亲吻。 “疼!” “我看看。” 林译揉了揉秦欢瑞的奶子,发现她的乳头红红肿肿,在濒临破皮之间,他怜惜地亲了又亲,“差点破皮了,哥哥亲亲。”“对不起,哥哥不是故意的,宝宝...” 秦欢瑞趴坐在他身上用力地扯着他的脸颊肉泄愤。 “宝宝,你坐上来,坐我脸上,哥哥给你舔舔。”秦欢瑞不知道他怎么可以把这么色情的话讲得这么道貌岸然,就像日常看书写字一样。 “不亲你,我想你舒服,给你舔完你舒服了我就去刷牙漱口,可以吗?” “真的不亲你,宝宝...” 秦欢瑞还没答应,林译臂力惊人,大气不喘一下,居然直接举着她挪到自己胸口,林译顺势滑下枕头,秦欢瑞惊得娇呼一声,重力失衡间,她的双膝跪在枕头上,双掌撑在床架上。 林译抬高她的屁股,丝毫不差地将自己的嘴巴凑到她的逼下。 “林译,我不想...” “坐上来,别怕,宝宝,我托着你。” 秦欢瑞面红耳赤、半推半就地坐了上去。秦欢瑞喜欢游泳,为了穿漂亮的比基尼,下身叁角区的体毛早就做了脱毛手术,弄得干干净净的,没有色沉、和大腿腿根肤色相近的小阴唇显得小逼更粉嫩了,随便摸一下就能出水的水嫩。此刻林译还没开始舔,他呼出来炙热的气息喷到她的逼上,早前秦欢瑞自己对着林译腹肌磨逼时就流了好多水出来,湿漉漉的两片阴唇一抽一抽无意识地抖动着,现在一被他呼吸间的热气喷洒,根本控制不住,林译刚伸出舌头就接到了秦欢瑞流下来一滴一滴接连不断的淫液,“宝宝你流水了,都滴到我嘴里,好甜!” 秦欢瑞听到林译这样说,害羞得想起身揍他一顿,可林译双掌禁锢着她的胯部,她还未起身他温热的舌尖已经舔起逼来了,秦欢瑞瞬间爽得抖了一下,“嗯啊......”并且情难自禁地叫了出来,她全身乏力,整个人坐在他脸上。林译抬起她白嫩的屁股,俊脸埋在她的逼上,高耸的鼻梁被蹭得变形,他灵巧的舌尖绕着圈围着早已肿胀的阴蒂打转,一边舔舐一边又啜吸又用牙齿轻轻咬了起来,口水声滋啦作响,灵巧的舌头还模仿性交时的肉棒进出她的小穴,秦欢瑞哪受得住,她抖得好厉害,捂住嘴巴不敢叫得太大声,和父母同住一套房子就有这样的尴尬,名正言顺的夫妻做爱都不敢大声淫叫,秦欢瑞压低的娇喘声叫了2分钟不到就在他嘴里又泄了出来,喷了他一脸水液。 都这样了,林译还不肯放她下来,秦欢瑞有点生气,第二次他舔弄的时候她故意沉下腰来,整个逼就着先前喷在他脸上水慢慢磨蹭,自顾自地摇了起来,林译丝毫没受影响,反而伸出一只手到她胸前,托着她的奶子轻轻地揉着胸部下围,秦欢瑞有一点痛又很爽,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另一只手揉着自己另一边的奶子,一时爽得忘情,下身扭得更欢了,叫声更大了,“啊...嗯...哥哥...嗯啊...” 第叁次的时候秦欢瑞已经没力气扭了,被林译抱了下来,这次他用的是手。 林译没有和她接吻,知道她不喜欢,他侧卧在她身边,一只手搂着她,头靠着她,黏黏糊糊地亲吻着她的脖子、锁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她的小穴进进出出肏逼! 仔细一看,他还给自己的手指戴了套套,灵动的手指刻意去抠林译最熟悉的地方,她敏感的G点,惹得秦欢瑞又低声尖叫起来,抱着林译的脖颈颤抖着喷水,小逼还夹着他的手指不放,先是一根手指,不够刺激,林译加了一根,还是不够,后面林译又加了一根,叁个手指发狠般在秦欢瑞生嫩的小逼里来回快速抽插,手指一插进去就挤出体液,一抽出来又冒出淫水,秦欢瑞的双腿越张越开,噗呲噗呲的水声就没间断过。 林译肏得口干舌燥,第一次觉得那么欲求不满,阴茎操不到逼的他只能拼命用手指操着秦欢瑞,想象是在用自己的性器发力抽插、填满秦欢瑞。而秦欢瑞,被他肏得迷迷蒙蒙,眼神涣散,只知道他的呼吸和低喘特别要命,林译附在她耳边深喘的时候让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发抖、流水。 “再来一次吗?宝宝?” 车祸 “婚姻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你在世界上多了一个像父母那样爱你、包容你、信赖你也让你信赖的人。哪怕你遇到任何不幸的事情,只要回到家里,就意味着你进入了安全港湾,可以敞开心怀,做自己。否则,为什么要结婚?” 秦欢瑞爸爸秦国强在她结婚前单独和她说过类似的话,表面上看秦欢瑞是因为被妈妈挟持着步入婚姻,实际上作为父亲老秦完全愿意为孩子兜底,因为老秦永远不希望女儿受到伤害。 在秦父看来,林译不算女儿很好的结婚对象,虽然外貌、家室都勉强还算可以配得上秦欢瑞,但他更看重的是一个男人是否能成为家里的顶梁柱。但是短时间的接触确实也很难看清一个人的本性,职业和教育背景都不能作为一个人人品的背书。 重要的不仅仅是林译和秦欢瑞结婚前在书房里对他的承诺,也要让他看到林译婚后的实际行动。 林译当时是这样对他说:“伯父,我爱欢欢,我会成为可以让她依靠、保护她的人。” 天刚蒙蒙亮,秦欢瑞还睡得迷迷瞪瞪,被林译弄醒时,她一睁眼就是林译放大的脸,醒来后她就一直在和林译接吻,轻缓的、安抚的、不带情欲的、慢慢的,他就这样亲吻她的嘴唇。 不知道亲了多久,秦欢瑞快喘不上气时推了推他,林译加深了舌吻,吮吸了好一会才放开她。 “我要去上班了,晚上过来接你。” “你晚上别过来,我想在家里住几天。”林译明显不高兴了,“那我呢?” 秦欢瑞捏捏他的耳垂,“我就一只小狗...”她想留下来照顾雪糕,“那我呢?”林译又重复问了她一次。 “你出门前去厨房看看,我妈肯定给你准备早餐了。”秦欢瑞用手背抹了抹唇角,林译看在眼里,垂眸泄气般说道:“我刷过牙了。” 秦欢瑞“啊?”的一声,一脸懵懂的样子看着他,似乎没理解林译突然冒出的这句话的含义。 林译揉了揉她的头,“晚上过来接你。”这次只是通知她的语气。 只可惜林译没能如愿,当天下午他小组就接到一宗离奇的凶杀案,忙得焦头烂额的他抽空给秦欢瑞打了电话,说他晚上因为工作不能过来接她。 秦欢瑞惋惜地对他说:“好吧!”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把雪糕带走,再把两只猫带回东昌路自己住的那套房子。 隔了一日,林译又打了电话说他走不开,秦欢瑞忙安慰他说爸爸妈妈会送她回去,还有小狗。 转眼秦欢瑞在家里住了叁天,秦母开始赶她回自己的小家,傍晚秦父就开车将人送了回去。雪糕还是被扣押在她父母家里,作为交换条件,秦母同意换新的垃圾桶。 当晚秦欢瑞没有住下来,带着两只猫跑路回了自己的那套房子里。 林译半夜回到家没有在床上看到预期里老婆和猫酣睡的场景,当即拨通秦欢瑞的电话,秦欢瑞是被吵醒了,她气冲冲地接了电话,“几点了还打电话,我不是给你留言了吗?” 林译黑着脸在客厅茶几上找到她写的便签条:明天中午要参加一个国际会议,回东昌路整理文件了。 “猫也要参加会议吗?” “我好困,不说了。”秦欢瑞挂了电话倒头就睡。林译气得差点忘记自己回家是要干嘛,望着空荡荡的家,他叹了会气,从沙发上起身,进了浴室冲了个澡换身衣服又回警局了。 下午6、7点的时候他接到秦父的电话:“林译,在忙吗?” 林译到达车祸现场时,情况还不算太糟糕,3辆车发生追尾,交警还在事故发生地拍照、对事主询问。他一眼就看到停路边打着双闪、熟悉的那辆车,保险杠被撞歪了,前灯也烂了一颗。 他走了过去,主驾上的女孩还低头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联系谁,林译面无表情大力敲了敲车窗玻璃,待女孩抬头看,他才简洁地说出两个字:“出来。” 秦欢瑞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明显是受到惊吓的表情,那可不,林译接到岳父的电话,才知道秦欢瑞出了车祸,她第一时间是打电话给她爸爸,不巧秦父去了外地工作。林译着急忙慌地打她电话,她一下子就按掉了,给她发信息也不回。 车是秦父给秦欢瑞换的,为了安全,专门买的是德系车。现在来到车祸现场看到人没事,林译也稍稍放下心来,但是一股浊气仍旧堵在心间,像有千万斤巨石压在胸口,他憋得难受,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 今天秦欢瑞穿的是一件露肩金色镶了亮色珠片的小礼服,整体妆容还专门去了相熟的造型师那里耗了一个早上做的。秦欢瑞惊吓之余,却也挺满意林译看到她开门下车时一脸惊艳的眼神,只是下一秒他就敛去眼睛一亮的表情,生硬地脱了自己的外套,然后递给她。 “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欢瑞没有接过外套,拿上包关了车门,在他面前站定后看着他,才摇了摇头,林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还是坚持把自己的外套围在她光裸、白净的肩膀上,”跟我走。”林译说完不像往常一样牵着她的手,反而自顾自地往交警那边走。 林译听到她高跟鞋踩地的声音,脸色当即又黑了一圈。秦欢瑞跟在他身后,紧了紧林译丢给她的外套,3月天的傍晚还是挺冷的,林译穿着一身黑走在前面,帅气挺拔的身姿,宽肩薄背,看似清瘦,实则肌肉线条紧实、利落,身材非常好。外套上还有他的体温,衣服上是她惯用洗衣液的香味,看来他昨晚回家有换过衣服。 林译开口和交警打了声招呼,主责不在于秦欢瑞,当时后车强行超车,没有保持车距,直接撞上了秦欢瑞的车屁股,秦欢瑞刹车不及,又撞上了前车。行车记录仪清清楚楚记录了事故发生的过程,本来交警定责后私了或者走保险就可以,然而后车耍横扯皮,纠缠个没完。 秦欢瑞的车和保险都是爸爸经手的,所以她一点也没觉得发生车祸第一时间联系爸爸有什么不妥。 哥哥,你的腰好细哦po18.Cl𝔲Ь 她站定,看着林译没有吭声。“上来,我带你去吃饭。”林译骑在摩托车上对她说道。 秦欢瑞没想到林译是骑摩托车过来的,更没想到还是交警的摩托车。 秦欢瑞把车开到附近的4S店维修,林译随后骑着摩托车来接她。 “你怎么开警车?”看圕請菿渞發網站:𝓎𝓾sh𝖚w𝖚.b𝒾ⓩ “我傍晚是在附近的交警大队看监控,直接过来的,交警把他的车借我骑回交警大队,现在回去取我的车。” “我今天穿的裙子”秦欢瑞面露难色。 “过来。”林译一把拉过秦欢瑞的手臂,摸索着拉下她裙摆内衬里隐藏着的拉链,刚刚紧身的小礼服就变成高开叉的礼裙,他的外套穿在秦欢瑞身上十分宽松,恰好可以挡住高开叉的裙边,坐到摩托车上不至于走光。 秦欢瑞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这件礼服有这个设计?” “看过你穿这件裙子。”林译见秦欢瑞犹豫,“很近的。”言下之意是路程很近,忍受一下子就好。他说着把手里的头盔递给她。秦欢瑞看到头盔又迟疑了一下,她好喜欢今天做的发型,戴上头盔会弄乱,于是吞吞吐吐地对林译说道:“我可以不戴头盔吗?” “不行!”林译斩钉截铁地答道。 秦欢瑞不大情愿地跨上了摩托车,林译转身给她扣上头盔系带,秦欢瑞这才看到他衣服微湿,额头上还有些汗珠欲落未落,林译和她对视一眼后便沉默地转了回去,接着平淡地说:“抱紧我。” 林译感受到身后秦欢瑞在紧张地调整着自己的坐姿,两只手小心地抓着他的短袖下摆,他觉得自己胸口的那股浊气闷得他更加难受了,随即受不了似的,长呼了一大口气,接着用力地抓着秦欢瑞的两只手紧紧环住了自己的腰。 “坐好!” 晚风拂过脸上,有点舒服,让人昏昏欲睡。已经过了晚高峰时间,林译开得不算快,在平稳的路上匀速行驶。 “林译“秦欢瑞双手圈着他的腰,看着他因为没戴头盔,头发被风吹得往一个方向倒,”你今天是跑过来的?“她伸手摸了摸林译胸前汗湿的布料,“流了好多汗。” “嗯。”林译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淡淡地答道,他接到秦父电话时正值晚高峰,因为担心堵车耽误时间,5公里的距离他总共耗费不到15分钟,林译是跑着过来的。他接着说道: “你不接我的电话。” “我当时在给爸爸打电话!”秦欢瑞立即解释道。 “爸接了吗?” “第一次接了,第二次没有” “他在工地上。” “我给你回信息了你没看是不是?” 秦欢瑞隔着衣服两只手开始肆无忌惮胡乱地摸着他的腹肌,“所以你今天才一直酷酷的样子?” “我没有不接你的电话!你不要生气了” “哥哥,你的腰好细哦。” 秦欢瑞说完后便没有一开始拘束的模样,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将下巴随意地靠在他肩膀上,林译能感受到她吐息如兰,秦欢瑞柔软的身体也越贴越紧,林译不由地低声让她别乱动,极其不自然地吞咽了下口水。 “为什么一开始不通知我?我明明离你更近。” “爸爸买的保险,我不记得电话了。” “你开车有换鞋吗?” “有,我没有危险驾驶哦!” 秦欢瑞18岁就拿驾照,算起来驾龄也有11年了,车技很不错,从没有扣过分。 林译心里默默地盘算着要从秦父那里把秦欢瑞的车险合同过继到他这,但还是忍不住生气地”哼“了一声出来。”前车的那个男的找你要电话号码,你真给了?“ 秦欢瑞双臂勒紧他的劲腰,测算着他的腰围,林译“啧”的一声,“别闹!” 她这才安静下来,没再对他动手动脚,说:“给的是你的号码” “他说要商讨后续保险事宜,我想爸爸应该都给你说了,所以” “嗯,做得好。”林译此时紧皱的眉头才慢慢平展开来。 两人不到10分钟就到了交警大队,取回车后,林译在周边找了家饭店。大厅里已经坐满食客,前台将他们引到较为安静的包房里用餐。 “欢欢!”秦欢瑞从洗手间出来,听到背后有人叫自己的小名,刚疑惑地转身一看,原来是宋一苇,正阔步朝她走来。 饭店偶遇 宋一苇走上前和秦欢瑞聊了起来,“好久不见,最近忙什么?”他话很密,一开口后就没完了,“我路过洗手间看背影就觉得应该是你,你是和谁一起过来吃饭的?坐哪桌?是和林译来的吧?刚好我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和他说...” 他突然停了下来,注意到秦欢瑞不同寻常的打扮,宽松得有点离谱的牛仔外套内搭着绚丽奢华的小礼服,宋一苇摸了摸后脑勺,爽朗地笑了出来,“今天你穿得好正式,没耽误你时间吧?” 秦欢瑞边招呼他一起往外走,边回答:“没,宋一苇,林译也在,我带你过去吧。” “下午去参加工作午宴,没想到回家路上出了点小事故,处理完刚和林译过来吃饭。” 宋一苇跟着秦欢瑞进去包间的时候,看到台上已经摆了几盘菜式。林译抬头看到他和秦欢瑞一起走进来居然是一脸平静的表情,他扬了扬下巴算是打了招呼,并没有停下手边的筷子。秦欢瑞坐下的同时,林译随手将自己的碗和她面前干净的碗调换了下,原来他刚刚一直在挑鱼刺,他盛了小半碗新鲜的家烧黄鱼,“你先吃。”他对秦欢瑞说道。 秦欢瑞发型被弄乱了,在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待的时间比较久,林译点的菜都上齐了。 鱼肉细腻,汤汁鲜甜,碗里还放了一块萝卜,秦欢瑞举筷尝了一口才知道是年糕,年糕居然也能做得那么好吃,她最讨厌糯糯唧唧粘牙的东西了。汤汁也很浓稠,淋在米饭上面,拌饭一绝,秦欢瑞向来喜欢在新荣记吃这道菜。 “你怎么好像早就知道我在这里?”宋一苇坐到秦欢瑞旁边,撑着下巴和林译一起看着秦欢瑞吃鱼。 “嗯,在停车场的时候看到你的车了。”林译说道。 察觉到两人目光的秦欢瑞停止咀嚼,左右看了下他们,“干嘛?你们两个一直看着我干嘛?” “嗯没事,吃吧!”说完林译朝宋一苇示意, “你早吃饱了吧?跟我出来。”林译起身走到他身后扯着他的手臂,想拉他出去,“还有一个饮品没上,我要出去催一下,走!。” 宋一苇被拉扯得半转身子面对林译,他似笑非笑地说道:“聊一下天嘛!干嘛赶我走?我好久没见到欢欢了。你就这样对我这个大媒人?” “出来!”林译还是冷冰冰地丢出这两个字。 宋一苇转头对秦欢瑞说道:“欢欢,你吃得倒开心,你老公硬要拉我出去,我不想出去...”林译毫不客气地扯着他往外走,当然,饮品什么的是个借口,他是单纯不想宋一苇出现在秦欢瑞面前。 秦欢瑞吃得喷香,午宴光顾着社交,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肚子正饿得很,当下只是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现实中稍微一接触秦欢瑞的人都很想跟她做朋友,要了联系方式,恨不得每天都能约到她,做什么都行,吃饭、运动、看展、喝下午茶...... 可秦欢瑞不想深交,只想偶尔碰上时出于礼貌,是那种对别人足够客气,聊天能做到照顾对方情绪就行,并不想日常走得太近,不想整天线下线上都联系。 两人出去后,她就接到一个电话,并没有接受对方的邀约。秦欢瑞今天参加的是国际香氛主题分享会---嗅觉与调香技艺,气味在香水中的表现、分类及评估。电话中对面正是今天下午在会场上认识的,秦欢瑞感觉和对方聊得挺投机的,但因为临时有事,实在不能答应邀请。 秦欢瑞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她不想要。因为一旦交往密切,走得太近,生活就没那么美好了,毕竟没边界感,习惯性被照顾,习惯性口无遮拦的人太多。 她一点都不喜欢整天聊八卦,也不喜欢整天抱怨生活,抱怨家庭的人,还有些动不动攀比,这类得失心过重的人都是令她厌烦的。 活得通透,开朗,阳光,对生活抱有热情,积极乐观并有进取心爱学习不断提升自己并尊重他人的人并不多,她不想一个个去给机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习惯了独自跟自己相处,以前就连遛狗的时间她都懒得拿出来跟别人一起去“浪费”。 她很认同舒茨的社会学理论,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生活库存资料,哪怕是未来的自己也不一定能够理解过去的自己。她并不算热爱人文社科,在学术里她觉得自己不空虚,有价值。所以只忠于自己。 林译在点餐后给秦父回过电话,告知他后续。秦父爽快地答应他把秦欢瑞的车险转到他名下,车牌绑定他的手机号码。挂断电话前秦父对林译说道: “林译啊,我很少跟你提要求,欢欢的事,嗯,你确实要上点心,平时不要只顾着工作。” 这句话分量很重,直接导致他一整晚心神不宁,一颗心忐忑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突发事件 林译一和宋一苇沟通完工作上的事,就迫不及待拿了一壶温热的玉米汁往包厢方向走,宋一苇狗皮膏药一样撵上来,说是要和秦欢瑞话个别。 “吃完饭你就回去吧,别打扰我们吃......”林译开口正要劝退他,却在饭店走廊隐约听到一声尖叫,接着是碗碟被扫落摔在地板上清脆的声响,伴随着“林译、林译、林译...”断断续续的隐隐约约的呼喊声,林译和宋一苇对视了下,林译脸上不安的神色加深,两人几乎是同时弹跳跑了起来,直奔秦欢瑞所在的包厢,哐啷一响,幽静的走廊残留一壶被摔烂的玉米汁,壶盖晃着圈打转,汁水顺着走廊地板一直流淌,蜿蜒着到墙缝尽头。 包厢门不知被什么重物抵着,怎么都推不开,房内听着一片嘈杂,林译此时像疯了一样,硬顶着肩膀撞了数下,宋一苇不知从哪找来了一筒灭火器,举起来使劲砸门。 林译心急如焚,边砸门边喊:”瑞瑞,我在外面,别怕!“两人接连撞了好多下,门终于被踹烂,格挡在门把后的是原先放包厢房门边的实木大沙发。两人冲撞了进去,却不约而同看傻了眼: 秦欢瑞皱着眉头,紧紧抿着嘴,拿着一根大汤勺拼命、不停的、用力地砸向跪在地上的一个男人。那人抱头鼠窜,浑身油腻,他被兜头兜脸泼了一身汤汁,正一边哀嚎一边满地滚。 场面有些滑稽、可笑,可林译丝毫笑不出来。 冲进来的两人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但林译还是气得火冒叁丈,“操!”,他怒骂了一声,冲上去一脚踹向那个男人的后背,力度之大,直踢得那人迎面撞向餐台,原本就杯盘狼藉的台面瞬间被他挥舞的双手扫空,凌乱的餐具乒乒乓乓摔在地板上。林译一个锁脖掐住他,将人扯下餐台,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又屈膝重压在那人后背上,解下腰带后,将那人反手控住,短短不到5秒,那人就被林译狠狠按头压在地面上来回摩擦,这个男人一直在拼命挣扎,还大声高喊“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闭嘴,我是警察,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 林译说完抬头看秦欢瑞,她10分钟前还明亮的双眼此时像蒙了一层水雾般,但却没有哭出来,倔强的脸因为呼吸换气鼓鼓的,是她很生气的表情,手里还拿着汤勺,胸口起伏,微喘着气,瞪着漂亮的眼睛和林译对视。 “我在,别怕!宝宝。”林译捆完人,起身轻轻拿掉她手里的汤勺,一把抱住秦欢瑞,细声安抚她。秦欢瑞浑身微颤,只听哐啷的一声,林译丢掉那根她一直拿在手里的汤勺,双手紧紧搂住秦欢瑞。 林译使了个眼色让宋一苇让驱赶门口围观的人,好保护现场。其他包厢的食客听到动静慢慢聚集,饭店的服务员也闻声赶来,一时喧闹不止。林译将秦欢瑞的头按在怀里,再将她提抱出包厢。宋一苇见状边赶人边拿出手机联系队里的人。 林译背拥着秦欢瑞在洗手间内给她的手冲冷水,所幸鱼汤放了一段时间,温度不算过高,她的手背只是略微发红。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林译将她翻转过来,看着她沉默的脸不禁想,今天是第二次这样问她了。秦欢瑞的公主发型算是彻底被弄乱了,凌乱的发丝垂在她脸颊前,林译顺手捞起几缕夹到了她耳后。 秦欢瑞把脸埋在他胸前,双手搂着他的腰,闷声说没有。 “嫌疑人对你做了什么?别怕,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林译沉着脸问秦欢瑞,“事情全过程是怎么样的?先和我说,刚宋一苇应该打了电话让局里的人过来。” ”嗯。“秦欢瑞抬头看他,小鹿般迷惘的眼神,林译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摸摸她已经半散开的发髻。 ”我吃着饭,那个陌生人进来了,我还以为是服务员,没仔细看,就继续吃,他拖过沙发顶住门,我才发现不对,我大声叫,一直喊你的名字,他一身酒气地走过来问我认不认识他,我说不认识,他越靠越近...我好生气,站了起来想跑出去,他又伸手要抓...我踢了他,还插了他眼睛,他就一直叫...后面你们就冲进来了。“ 林译低头看了眼她脚下蹬着的那双高跟鞋,尖尖的鞋头踢中男人下体确实是致命一击,他不由地夸赞起她:“宝宝,你好勇敢!做得好!” 宋一苇一进洗手间就见两人抱在一起,他装模作样咳嗽了下,说:“走吧!”局里的同事已经勘察完现场,也拍完照片,现在可以带人回去。 嫌犯 张仰青今天被逼离职,晚上领着自己的物品走出公司大楼时心中一阵愤懑,心烦意乱中独自一人找了个地喝酒消愁。 他被带回局里时还醉醺醺的,一问叁不知。派出所的民警给他灌了解酒药,待一小时后他才稍微恢复意识。 审讯室里强灯一照,他哆哆嗦嗦地交代事情始末。张仰青在饭店大堂里看到秦欢瑞从大门走了进来,醉眼朦胧中,他觉得秦欢瑞很像他认识的一个人,于是悄悄跟在后面,记住了她所在的包厢,等包厢里的其他人都走了,他就想进去问问她认不认识他。 民警小钟和马指导对视了下,毫不客气地拆穿他,“那你把房间门堵住是为了干什么?” 张仰青急得慌忙反驳:“我没有堵门,不是我,我绝对没有!” “为什么不在人多的地方问,偏偏要等她的家人、朋友出来包厢后再进去问?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好的?”小钟拿着张仰青的身份证来回比照着,又问: “你是干什么的,工作单位叫什么?” 张仰青一副猛然醒悟的表情,“我记起来了!她是我同事,我们在同一家公司。我们是认识的!” 秦欢瑞感觉几乎是林译提着她走,他的手搁在她的腰间,她的脚才迈了一小步,身体已经被林译带飞了一大步。 他们从局里出来,时间已经挺晚了。林译健步如飞,秦欢瑞忍不住说道:“林译,你背我。” “嗯?”林译停了下来,“累了?”边说边蹲下来,秦欢瑞脱下高跟鞋,拎在手里后爬上了林译的后背,“你走得太快了!” “我想早点送你回去。” “你一会还要回去吗?” “对,我还有点事。” “那你晚上还回来睡吗?” “嗯。”林译背着她往小区方向走,他们住的小区离局里不远,走几分钟就到了。“害怕吗?” 秦欢瑞摇摇头,发现他看不到,突然改口说:“害怕,你不要回去了,陪我。”秦欢瑞拎着的两只鞋在林译胸前晃啊晃,“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你没事,我才松了口气,不然,我真的不敢想象后续,可能换我打爆对方的头...” “林译,我爸教过我,对付男的不要硬怼,瞅准时机插眼踢裆,往死里踢的那种!” “爸教得对!”林译微笑着说道,接着双手托着秦欢瑞的臀部往上颠了颠,她说到兴奋的地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身体下滑了不少。 “好气啊!我今天一天都没吃饱,好饿,林译,我想吃东西。” “回家煮小云吞可以吗?妈包的,大前天早上我吃完早餐,她让我带回家放冷冻区...” 林译那天本想一大早悄悄出门,但一出秦欢瑞房间就见到厨房灯已经亮了,他进去问候完秦母就想离开,秦母坚持让他吃了早餐,又打包了一堆她手工做的冻品让林译带回家。 “林译,欢欢皮肤白,稍微一用劲就容易留印子。我看到了很心疼的...你们年轻人...嗯,平时也要多注意点休息,劳逸结合...” 世界上再没有比岳母让小夫妻劳逸结合这种事尴尬了,“知道了,妈。”林译一时语塞,清了下嗓子含糊应了过去,心想昨晚秦欢瑞叫得很大声吗?隔音很差吗?况且秦欢瑞房间和主人房之间还隔着厨房和客厅,怎么可能听得到什么?下次在她家做得一直吻着她才行,不然又叫得太大声被嫌弃了。 林译晚上没有再回局里,秦欢瑞洗漱完出来看到他已经躺在床上。 林译在她洗澡的时候已经在隔壁房间清洗过了,本想躺一会和她说下话再出门,没想到却睡了过去。 秦欢瑞趴在他旁边静静地观察他的睡颜,林译睡着后眉宇间还有一丝凌厉,他的眼睛不算很大,刚刚好,鼻梁特别高,眉骨很立体,就光鼻梁和眉骨就很优秀,确切来说是眼眶骨开阔,眼裂长,外双,一般人根本比不了。还有他的脸型,左右几乎完全对称,叁庭五眼非常平均,头骨也长得很好,面部流畅度极高,饱和得恰到好处。 还有一个秦欢瑞心动的点,林译头身比优越,个子高,手长脚长,体态好,动作利索帅气,有男人味,整个人看起来就很清爽,闻起来很清新。秦欢瑞作为调香师,喜欢天然的清淡系花香果香,可惜这些都很难持久留香,有些精油的味道可以,但是单独闻太浓,混合基底油之后,那种清新的感觉却消失了。 所以,你现在大概能懂为什么当年秦欢瑞会答应和林译结婚。 互查身体 秦欢瑞半梦半醒间,夜里一醒来发现林译不在,恍了会神,她伸手摸了摸他睡的被子,还有余温,她迷迷糊糊地起来走出房门,看到林译正闭目躺在沙发上,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睡在客厅里。 她径直走了过去,尔后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脸贴在他胸前蹭了蹭,手攀着他的双肩,双腿想要挤进他的腿缝里。 林译睁眼发现是她,随即环住她的腰,将人往身上带了带,张开腿拢住她的腿,又闭上了眼睛。 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安静躺了一会,林译发现秦欢瑞还真的睡着了,她的呼吸频率变得稳定又绵长。他动了动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点酸痛的脖颈,想着要怎么把人抱回床上。林译捏了捏她的手,她睡得很熟,并没有出声。 看起来秦欢瑞情绪和身体都有被林译很好地接住了呢。 秦欢瑞被林译抱回床上时还沉浸在梦乡,林译想要给她脱下汗湿的睡衣,她上半夜睡得很不安稳,出了好多汗。 但脱着脱着,事情走向开始变了。 林译细心查看起她的身体。晚上在警局的时候,女警按照流程想看下她身体有没有受到侵害,秦欢瑞拒绝得很坚决,说自己没有外伤,不需要这个步骤。女警因此就罢。 当时林译没多想,现在却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他轻轻脱下她的上衣,前些天留在她身上的吻痕已经淡得看不到了,他温柔地捧着她胸前的两团糯呼呼的奶子,凑近看,她的胸好软,触感细腻,雪白的乳房没有任何指印,粉色的乳晕上的乳头此刻乖得不像话,立在上面,真的好像一颗泛着粉色的桃子。他看得眼热,手痒揉了两下,听到秦欢瑞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 接着林译又去脱下她的睡裤,雪白的美腿呈现在他面前,小小一件内裤裹着她的下体,他像揭开面纱一样,缓缓地揭开了,其间神秘的叁角区露出一根长度适中的棉线,他才想起这几天是她的经期时间,她常用的是卫生棉条。 他的鼻子简直要凑到秦欢瑞的大阴唇上了,同样白皙的大阴唇含着红粉的阴蒂,棉线就搭在阴蒂上。他稍微离远了一点,手牵着棉线晃着圈搅了搅阴蒂,闭合的两片阴唇因此微微张开,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下体也并没有什么痕迹。她修长的四肢也没有任何淤青,背部也光洁一片。就连臀部,林译也翻了翻,揉了揉。 但林译并没有就此放下心来,他觉得秦欢瑞肯定有什么秘密没和他说。因为平常她根本没那么粘他,事出反常必有妖,特别是半夜接到马指导的那个电话也让他觉得事发蹊跷。 清晨秦欢瑞醒来一抬手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林译的T恤,她睡眼惺忪地起身掀开衣服下摆,内裤怎么穿得好好的?她转头看旁边的林译还在睡,睡得很规矩,身上却没有盖被子。 秦欢瑞爸爸曾经和她说过,男人不是拿来爱的,是拿来用的。 很多男人认为,钱才是他们第一位,怎么可能轮得到你来做人间救世主,有些人的妈妈几十年都改造不了,像这一类的男人,凭什么到你手里就能改变。女孩子的婚恋千万要听父母的意见,很多案例,结局都很惨,别一头陷进去,多爱自己。 她想了想,还是爬了过去,想给他盖上被子。她才没有爱上林译,可是林译也不是那种钱才是第一位的那类人。 没想到秦欢瑞的眼神却被他下体的小帐篷勾住,他晨勃了。 她恶趣味大发,爬到他身旁脱他的裤子,性器的轮廓在他宽松的内裤里还是呈现了出来,她扯住内裤往下一拉,半硬的锤头型肉棒就弹了出来,沉甸甸地晃动。 “喔~”秦欢瑞赞叹一声。 她伸手去翻他的两颗囊袋,想看下之前的伤口好了没有。之前的小伤口已经变成原来的肤色,完全找不到了。林译体脂低,人看起来显瘦,身材却那么好,恢复能力也不错。她翻完又握着阴茎包皮往根部撸了一把,瞬间龟头就更显出怒张的样子,顶端晶莹的水液也拉着丝地滴落到她手背上,她嫌弃地擦在林译裤子上。 秦欢瑞感觉林译往上顶了下腰,他的鸡巴就硬硬地竖了起来,向上翘得更厉害了。秦欢瑞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过他备皮过的性器官,光溜溜地摸起来感觉很不一样,这回她就用手指丈量了一下长度。 她用手指比了个六,秦欢瑞手指很长,又白嫩纤细,她暗想一个六这应该有15厘米吧?从根部到龟头,一个六比完还有剩一小部分,嗯,林译确实可以,大唧唧厉害了,但这应该还不算是他最长的时候,他干到爽了最硬的时候量才准确。 “你这是在用手指量我有多长吗?” 林译的声音很突兀地响了起来,秦欢瑞像被冻住一样,尴尬的不敢往身后看。 又闹别扭 “呃...我想看你的伤口好了没有,怎么那么刚好你就...硬了...”秦欢瑞背对着林译,“那好了没有?” “嗯!”秦欢瑞默默点点头。 “你弄得我很舒服,继续……”林译呈大字型躺床上,凝视着秦欢瑞,秦欢瑞眼波流转,看了看在她面前变得更加肿胀的鸡巴,她搓着自己的指尖,“不要...今天我不方便...” “第四天?” 秦欢瑞猛地转身回头,“你怎么知道我...?” “昨天我给你换衣服了。”林译接着说, “衣服都汗湿了。不巧我昨晚把你穿过的睡衣都拿去洗了,都还没烘干,所以就给你先穿着T恤。” “我还给你换了棉条。” “啊!”秦欢瑞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林译你……谁让你帮我换的?!秦欢瑞说不出口的别扭, “你干嘛不叫醒我?啊!” 林译露出一抹微笑,侧身去拉秦欢瑞的手,“还早,再陪我睡会。” 秦欢瑞左手虚虚捂着脸,林译拉着她的右手,手腕稍微一使劲她就倒在他怀里,林译又想去握她的左手,秦欢瑞遮遮掩掩不肯放下挡着脸的手,最后实在被林译弄烦了,干脆扑进他怀里拱来拱去,林译瞅准时机,直接上手捏住她下巴,提溜起她和自己对视,“害羞什么?” “我们什么没做过?”林译揶揄她,“你哪里我没看过,换个棉条怎么了?”秦欢瑞只觉得浑身燥热,她用手扇风,嘴里嘀嘀咕咕,“好热好热...” 林译一听,有点慌了,他昨天晚上就担心她生病,现在秦欢瑞大早上又觉得热,他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又和自己额头的体温对比,林译皱了皱眉头,从秦欢瑞衣服下摆探手去摸她的后背,摸到一手的水汽,她真的又满身汗了。 “大早上的怎么又流虚汗?”林译捧着秦欢瑞的小脸,一脸担忧地说道: “先喝杯感冒冲剂?” 一时之间两人旖旎的气氛全无,林译起身要去泡冲剂,秦欢瑞拦腰抱住他,“我不喝。” 林译回身又探了探她的额头,长手一伸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体温计,“测下体温我才放心。”林译背拥着秦欢瑞说道。 秦欢瑞一忍再忍,翻了个身,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林译,你换个姿势,一直顶着我...” 哪知林译得寸进尺,手摸了摸她光裸的大腿根部,捞起来搭到自己腿上,沉腰又顶弄了几下,模仿他平时的动作,“宝宝...” “唔...啊...”林译咬唇学着秦欢瑞动情时喘息的样子。秦欢瑞觉得好笑,伸手挡住他的眼睛,林译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主动往自己脸上贴,“逗你玩,我还是等你例假过了,再...”林译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 林译还俯在她耳边吹气,“我想全射给你!” 秦欢瑞耳根刷地一下红透,她用力拉了拉他的耳垂,林译还是一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只是跟着她的动作略微侧了下头,秦欢瑞提醒他:“你答应我要禁欲2周的...” 林译笑得很开怀,“先提前预告。”他掰过秦欢瑞的小脸,在她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亲,“我每天都在倒数。” 看到秦欢瑞手又伸过来要糊他脸上,林译笑着伸手拦截了下来,抓住后和她十指紧扣,举在半空不放,“我要把猫抓回来。”他的眼神直接了当,秦欢瑞又晃了晃两人交握着的双手,“可是我工作室在那边啊,搬来搬去猫会应激的。” “我想过了,家里太小,改不成工作室,隔壁老李那套房子挂出来卖了,我们买下来,里面清空,两间房打通后应该足够大,可以做你的工作室,好不好,搬回来?” 秦欢瑞想打消他的念头,”你账户上的钱不够买这套房子...“ 林译的工资卡在她手里,余额100万左右,确实不够房子首付。 “这个我考虑到了,股票账户不是有300万左右吗?都抛售出去,加起来应该就该够首付了。”林译另一张投资股票的银行卡也给了她。 秦欢瑞想挣脱他的手,但林译握得好紧,“那房贷呢,你工资够还吗?”她问。 “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没有房贷,虽然用我的公积金可能只覆盖到一半,工资付完房贷应该还有剩...”他明显咨询过卖房中介,“还剩1万左右。” “那每个月不就紧巴巴的,你自己都不够花...” “我已经戒烟很久了...” “还要装修呢?” “我把平时不开的那两辆车卖了,两个车位也卖掉,应该能有300万左右。装修够的。” “是你自己想买房子...”秦欢瑞放弃挣扎,看着他冷静地说道。 “我想给你买的,宝宝...“ “房产证写的是你的名字,你出的首付,你付的贷款。” “可以只写你的名字...” 林译叹了口气,“我们去做公证,我无偿赠与你全额房款,我去找朋友周转下,先全额买房。户主写你的名字。” “可是我本来就有工作室,干嘛一定再建一间?” 林译有点来气,他深吸一口气,松开秦欢瑞的手后,伸手把秦欢瑞腋下的体温计拿了出来,体温计显示的温度在正常范围内,她没有发烧。秦欢瑞看林译沉默地拿着体温计翻来覆去看了又看,她凑到他面前,“生气了?” “嗯。”林译冷着脸点了点头。他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写的是秦欢瑞的名字,是林母在他们婚后全款买下送给秦欢瑞的。林译在这座城市没有任何房产,婚前他一直住局里的单身宿舍。 秦欢瑞看着他说,“好麻烦啊,我工作室刚起步,又要再装修一次我会烦死的。你不要逼我了...” “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气我的?”林译盯着她看。“我不想分居。” 作者的话:祝姐妹们国庆长假快乐哦!(?????????) 小助理 “没有分居!你别胡说,我妈知道又要闹我了。”秦欢瑞瘪瘪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没有分居,我们今天不是还住一起吗?” “那以后呢?” “你就是想和我分居。” 林译捏捏她的粉颊,盯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灵光一闪,“这样,公平一点,一人一只猫,把那只社牛的猫放这里,另外那只社恐猫还留在东昌路,我们这屋也需要一只猫当镇宅吉祥物。” “同意的话就不买房子,工作室照旧,不同意今天就去签合同买房。” “还今天买,哼,你的钱都在我这里,我不让你付看你怎么买!”秦欢瑞和他吵起嘴来。 林译微微笑,老神在在,“我没钱,妈有钱啊!我可以先借钱。相信妈妈知道前因后果会同意我这个办法的。” 秦欢瑞戳戳他的胸膛,“你那是借吗?明明是要!你怎么还好意思找你妈要钱呢?” “没办法,我要老婆。”林译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说, “同意我这个提议吗?你要是不愿意让妈妈知道,那晚上一定要回家。” 秦欢瑞抽回自己的手,开始抱着他胳膊晃,“你出差的时候我很支持你,因为你是去工作,现在我也是因为工作,你就这样...不行啊...” “我不同意!” 林译静静地看着她摇着他的手臂,淡淡地笑着说, “最多我退一步,一叁五你回来,二四六我过去,周日随机。” 秦欢瑞突然停下动作,心虚地冲他笑了笑,林译把温度计往旁边床头柜一放,勒着秦欢瑞的腰贴向自己,“又做什么坏事?” “我忘记告诉你,过2天我要去沪市出差...” 林译果断地摇摇头,“昨天的事情还没结案。我不会让你跑到我看不到你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嫌疑人就职单位是你以前的公司。” 秦欢瑞睁大眼睛,“啊?!” “具体情况今天马指导会和这家公司取证。你的车...我今天会去取回来,你今天就在家办公?” 秦欢瑞自然不愿意,两人在床上又纠缠了好一会,结果还是不欢而散。 在4S店吃过午饭后,秦欢瑞开车果断回了东昌路的家。 秦欢瑞在工作间捣鼓的时候,随着电话铃响,她走到客厅接起,一看到屏幕上的显示,她毫不客气地开骂:“秦舒言,你这个猪头,第一天你就敢玩失踪,告诉你,你被fire了!”一说完,她就按掉电话,并且还开了静音,转身回工作间去。 秦舒言自己按了密码,进到秦欢瑞家大门时蹑手蹑脚的,不敢发出大声响,生怕又挨一顿骂。他换鞋准备进来客厅的时候一抬头,吓得差点丢掉手机,只见秦欢瑞叉着腰,气势凛然,就站在离他不到2米的客厅盯着他看。 “欢欢姐,欢欢姐,我美丽大方又善良的姐,我永远的姐,对不起,请原谅我,我睡过头了,姐,我的好姐姐...”秦舒言鞋脱了一只,丝毫没有尊严地滑跪到她面前,低声下气扯着秦欢瑞的裙摆哀求,秦欢瑞睥睨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又大力扯出他攥在手里的裙角,转身刚走了一步,气不过又回头转身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骂道:“我前几天让你过来整理资料,做ppt,你是怎么跟我说的?好吧,我信了你,没休息好,同意让你拖延几天,今天可是你第一天过来实习,还敢给我迟这么久才来,你觉得这2天你做得完吗?当我的助手你以为是闹着玩的吗?你现在住的吃的花的都是我的钱,你敢耽误我的工作进度,我把你丢回赣州!” 秦舒言自知理亏,不敢再多嘴一句,他站起来还高过秦欢瑞一个头,却还是被秦欢瑞揪着他的耳朵拎到工作间,“给调配好的香氛排号再拍照,整理好对应的资料,不许出错!今天通宵加班,没做完不给你饭吃!”甩下这句话,秦欢瑞气呼呼地回到客厅,才拿起桌上的手机接听,在她走出客厅时她就发现手机屏幕一直在闪。 “这么久?在干嘛?”秦欢瑞一接通就听到林译有些语气不善的声音,“我在工作,没听到...”她吐吐舌头,把手机的静音开关拨回到开的那边。 “嫌疑人叫张仰青,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因为早上的不欢而散,林译现在语气还硬邦邦的。 “没——有——” “张仰青昨天从野田离职。今天从公司人事部那里证实了,具体原因公司说不方便透露。”林译停顿了一下,“你离职是因为...” 秦欢瑞捞起旁边的斯达,抱着它走进自己的卧室,“不是,我不认识他。”她关上门后,慢慢踱步至阳台,“晚上和你说,我现在有点忙,要工作。” 林译挂了电话,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xx大厦首层公司的指引招牌,野田公司在25层楼,他随即转身踱步至电梯处,按了上行键后,静静地等待着。 色诱 “fuck!”本来还在驾驶座候着的林译看着不远处突然骂了一句,他快速解开安全带,动作麻利地跑下车,车门甩得山响,长腿一迈跑向前方的一男一女。 前面的两个人是刚从车上下来的,一下车男方非常殷勤地跑到另外一边开车门,女孩下车后,男人关了车门,立马挽着女孩的胳膊,边走边逗她笑,只可惜女孩一脸我早听过这个笑话的表情。 他们正是秦欢瑞和秦舒言,吃过晚饭刚开车回到地下车库。 林译冲上前一把攥住秦欢瑞的手腕,拉开秦欢瑞和秦舒言的距离。秦欢瑞看到是他时一脸惊讶,“你怎么来得这么快?刚刚电话里不是说刚结束工作吗?” 林译很不高兴,“他是谁?怎么搂搂抱抱的?” “什么搂搂抱抱的!”秦欢瑞挥掉林译的手,朝他背后的方向说:“秦舒言过来,告诉他你是谁。” 一旁捋袖子本想揍人的秦舒言见姐姐和对方熟识正察言观色着,被秦欢瑞使唤了一句,马上屁颠屁颠地上前和林译打招呼:“哥!我叫秦舒言。” “秦舒言?”林译反问了一句,“身份证拿出来,我看一下。” 秦舒言不疑有他,乖乖地掏兜拿出证件,秦欢瑞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林译胳膊,大力锤了他一下,“他是我弟弟,你看他身份证干嘛?”警察也不能随便查人身份证吧? 林译冷着脸反手牵着她的手,一边接过秦舒言的证件查看起来,确认是赣州的住址才递还给他,又掏出手机问电话号码,秦欢瑞还在掰着林译的手,一听秦舒言报号码瞬间又炸毛,“秦舒言你是不是傻?人家问什么就给什么,你认识他吗?” “啊...不是……他不是姐夫嘛...姐...”秦舒言在两人脸上来回张望,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他这是在姐姐和姐夫夫妻情趣play里的一环吗? “舒言,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你姐没和我说,走吧,上去聊会。”林译拖着秦欢瑞的手对着秦舒言露出难得的笑容,秦舒言跟在林译边上,忙谄媚地说了他这几天的行程,秦欢瑞在林译旁边瞪着秦舒言,这小子太狗腿了,墙头草随风倒。 察觉到视线的林译转头和秦欢瑞对视,秦欢瑞更火大了,空着的那只手不着痕迹地捏了他的腰一把,嘴里还嘀咕起来,”早知道不给你打包吃的了...” 林译早就注意到秦舒言手里还提着打包盒,轻哼了一声放开秦欢瑞的手,转而揽着她的肩膀往电梯方向走去。 林译边吃饭边看着两姐弟在他面前玩体感游戏。 刚回到家,秦欢瑞自顾自地进了房间换了衣服出来,一打开电视连上switch,音乐响起来,是just dance里的舞曲。 秦舒言是秦欢瑞叔叔的儿子,大叁了也不去找实习,被秦欢瑞妈妈叫来给她当助理。食欲不佳的林译盖上外卖盒盖,盯着前面群魔乱舞的两人。 林译记得上次见秦舒言还是在3年前的婚礼上,他们姐弟两个脸上有着相似的轮廓,秦舒言几年不见,个子虽然抽高了不少,脸上却还是稚气依旧。 浴室里淅淅沥沥,秦欢瑞关掉水阀,花洒喷发出最后一滴水,她抹了下眼睛,眯着眼睛摸索着架子上的浴巾。“咦---”秦欢瑞一睁眼就看到林译站到她面前,伸手递给她毛巾,而她的手正抓着他的手。 “你这么急着洗澡吗?我马上就好了。”秦欢瑞将浴巾接过,围在身上,想要走出去。 “我帮你拿这个进来了。”他拉住秦欢瑞,给她展示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卫生棉条。“不换一下吗?” 秦欢瑞接过,“我今天用不着这个了,已经完事了。” “经期过了?” “嗯。” 林译耐着性子看他们跳了半小时,终于忍不住赶走了秦舒言,他住在隔壁秦欢瑞给他租的小区里,林译这才知道为什么秦欢瑞怎么都不肯把工作室搬过去的另一个原因。退租押金没了不说,还浪费她的时间、精力。 林译冲了个热水澡从浴室走了出来,秦欢瑞刚吹完头发,身上还围着刚刚那件浴巾,可能是吹头发的噪音比较大,她没意识到林译已经洗好澡出来了,只见她随手把浴巾扔在椅子上,林译看在眼里,他咽了咽口水,没有作声。 秦欢瑞从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里拿出一瓶,挤出些乳液,丝毫不知道林译在她身后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从自己的手臂开始擦,接着又把乳液涂抹在自己的胸部,轻轻揉着,小腹,臀部,腿根,再到小腿,她逐一按摩让乳液慢慢渗透进皮肤,滋润每一寸光滑细腻的肌肤。 她把脚支在梳妆凳子上,弓腰按摩小腿的时候压根不知道她娇嫩的小穴正暴露在林译幽深的目光中。 晚间护肤结束,她走到旁边,从衣橱里翻出内裤准备穿上。 “啊!”她突然尖叫了一声,原来是林译猝不及防从背后一把把她抱起,她内裤还卡在大腿根,秦欢瑞手忙脚乱地往上拉扯这小小的一件布料,她还没开口发脾气林译的嗓音就响起,“秦欢瑞,你是在色诱我吗?” 强制爱 ρô18нk.𝔠ôм 秦欢瑞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吓死我了!” “除了我还会有谁?”林译呼吸急促,热气都呼在秦欢瑞的脖子上,秦欢瑞在他怀里闹腾起来,“你放我下来,我要穿衣服!我用得着勾引你吗?” 林译埋头在她的脖子处吮吸起来,秦欢瑞瞬间身体就软下来,哼哼了几句,林译边亲着她边把她抱到衣橱门上镶着的全身落地镜前,“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喜欢我亲你吗?” 秦欢瑞抬头一看,镜子里面的自己粉颊含春,双目含情,丹唇微绛,裸露的全身肌肤白里透红。她身后的林译露着上半身,下身穿着一件长睡裤,贴着她不住地、换着地方地亲吻她。 “林译……呃……你今天好反常……你怎么了?”秦欢瑞躲着他炙热的唇舌,边说着边试着把脚尖踩在他的脚背上,林译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身体,他的双掌热情似火,慢慢地从小腹处往上延伸和拓展,直至捏着她的乳尖。 “我今天去你公司了。”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ⅿiⓢ𝑒w𝔲.čoⅿ 林译最近遇到的一个凶杀案子很离奇,几天前在北榄将军山上有学生捡到尸袋,他们是附近师大的学生,本来是到山上写生的。 不料这一群学生竟在山顶处发现麻袋装着的尸块,案件直接转到他们这组刚成立的凶案小组,而林译正是此次的小组负责人。 昨天宋一苇已经将袋中的尸块还原,但能证明身份信息的手和头部缺失,线索中断。 好在今天早上组员在尸袋里翻查出疑似死者衣物中的一件内裤,在内衬里发现手工缝制的一个暗袋,里面装了一张高铁票,个人信息上的污渍利用高分子复合材料清洗去除后,锁定疑似死者的身份。 再联系该人的家属,证实失踪有4、5日,而此人最后联系的对象就是他的表弟张仰青。 今天林译去到野田公司将张仰青的底翻了个天,原来他有前科,是被公司解雇的。 林译当时在野田公司HR的电脑看到匿名举报张仰青邮件后,心中的疑虑重重。 邮件里列举了张仰青利用公司报销制度漏洞,虚假报销打车费用构成职务侵占罪。 张仰青的手段不算高级,野田公司每一个部门都有一个专门为加班晚归员工打车的账号,张仰青多次虚假加班,并且注册了网约车账号,用公司的账号打车,自己的网约车接单,并从中获利。 此次举报掀起了野田公司内内外外大规模自审自查,揪出了不少侵犯公司资产的案例,影响极其恶劣,按理说野田公司是外资企业,员工各项福利待遇都十分优厚,这种小偷小摸的行为在员工待遇面前根本不足一提,但还是有些员工偷鸡不成蚀把米。 张仰青除了要归还公司不当获利,还当场被辞退,永不再录用。 林译觉得秦欢瑞快把他弄疯了! 他发现匿名的邮箱地址是一堆看似无序的数字组合,但是最尾端的0112让他很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在一小时前他给秦欢瑞打电话说要接她回家,秦欢瑞说不行,她吃完饭要回家给all 和star 铲屎。他只得调转车头往东昌路走,路上他恍然大悟,1月12号正是这两只猫被当作快递送到家里的日子,他把车停在车库里,按all star的九方格打出来正是匿名邮箱地址的那几个无序号码+两只猫被收养的日期。 世上竟然有如此巧合之事? 秦欢瑞为什么要骗他说不认识张仰青,又写匿名信举报张仰青? 他一抬头又发现秦欢瑞和秦舒言挽着手走,气得他当场发飙。 林译没有给秦欢瑞思索“我今天去你公司了。”这句话的时间,他任秦欢瑞脚尖垫着他的脚背,粗犷地揉着秦欢瑞软糯的乳房,又吻上她的耳垂,含住后用舌尖挑逗,秦欢瑞被他亲得东倒西歪,双手按着镜子努力寻找支撑点。 林译太需要释放情绪的出口,他把秦欢瑞放下,褪下裤子露出下体狰狞的性器,命令秦欢瑞夹紧双腿,他则握着粗硕的鸡吧挤进去,就着抽插了起来。 这实在是有些色情的场面,女孩着着件少少布料的小内裤,全身赤裸,被男人按在镜子面前后入,虽然没有真的在性交,但比真实的性交又多了几分诱惑。因为可以看到男人的鸡吧前前后后地进出女孩的下体,特别是在白色内裤的映衬下,只要秦欢瑞抬头看镜子,或者一低头,就能从不同的角度看到林译涨大的肉棒,龟头小孔还在湿答答地吞吐前列腺液,好淫靡不堪…… 林译冲撞得好凶,秦欢瑞从没被他这样粗暴对待过,她两颗莹白翘立的奶子晃得厉害,她一只手想护住胸部,一只手又在镜子前被林译撞得撑不住,也不知是他的体液,还是秦欢瑞被他磨得流水的淫液,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了!她只知道阴蒂被蹭得好痒好肿胀,她好想要…… “啊哈……啊……呃……嗯……”秦欢瑞在家里自然放肆地尖叫了起来,房间里实打实肉体相撞暧昧的啪啪啪声,秦欢瑞娇媚动人的呻吟,林译喘着粗气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她有点喜欢林译此时粗野的性爱,但又说不清哪里讨厌,心情觉得好复杂! 林译最后还是单手护着秦欢瑞的头贴着镜子,垫在她脑袋前,秦欢瑞抓着他的手腕,两人低头一起看着他射精,林译红肿挺翘的鸡吧在抽插中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滴滴答答滴落到地板上…… 林译之前是做爱都会捧着她、顺着她,怕她不舒服、不高兴,不像现在,秦欢瑞觉得晕乎乎的,她觉得林译怎么突然do得更厉害、更会了,表情也是那种凶凶的,掐脖子、捂嘴巴让她不要出声 ,还有就是以命令的方式那种,指使她做各种姿势! 就像现在! 林译把已经浑身无力的人儿抱到床上,脱掉秦欢瑞身上已经湿透了的内裤,秦欢瑞还沉溺在她刚刚好像参与了又好像没参与、前一场性爱里,她眯着眼睛,趴着看林译的一举一动,他从床头柜里拿出好几枚安全套,随手散在桌上,拆开一枚后自己戴上,开口命令秦欢瑞跪好。 她疑惑地转头想看他,林译却摆好体位,还把胳膊伸她前面托着她的下巴,让她含住他的手指,“含住!” 秦欢瑞不得不含着他的手指,委屈得不得了,眼睛里瞬时涨满了泪水,她跪在床上,浑圆翘臀抬得高高的,林译单手扶着还没硬得透彻的肉棒蹭蹭秦欢瑞的阴唇,性器相触,粘液在一来一去中勾住拉丝,她早湿透了,阴唇被林译直挺挺的鸡吧蹭得微微哆嗦一下,秦欢瑞无意识、顺从地回蹭着他愈来愈肿胀挺立的鸡吧,林译的手指也秦欢瑞嘴里也没闲下来,在逗弄着秦欢瑞温软小舌,模仿性交的姿态在她嘴里来回抽插。 作者的话:又卡肉了!╮( ̄▽ ̄)╭ 哭什么? 秦欢瑞嘴里嘴外被林译手指搅得湿漉漉的,流涎不止的不仅仅是上边的小嘴,下边的也不例外,林译吊尽她的胃口,不上不下地玩弄着她,秦欢瑞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倏忽掉落了下来,像小珍珠一般,接连不断地砸落在丝绸枕头上,洇湿了一大片。 林译起先以为是她滴的口水,待拇指摸到她眼底下的水液,才觉得不对劲,但还是硬着心,冷哼了一声,“哭什么?” 他抽出被口水浸泡得汁水淋漓的手指,淡定地给秦欢瑞胡乱抹去眼泪,一点都不像几天之前会用嘴唇吻掉她脸上泪水温柔的样子。 林译看了眼自己刚刚接到的满手泪水,紧闭的唇此时微张,想说点什么,秦欢瑞这时从隐忍的抽泣变成嚎啕大哭,林译心烦意乱,无意再逗弄她,将她抱了起来,揽在怀里默默地看着她哭。 他也不哄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哭,秦欢瑞被他盯得发毛,但是自己的脾气还没发完,现在还不想收场。 秦欢瑞抽噎着接过他递上来的纸巾,“还做不做?”秦欢瑞不敢相信这么冰冷的话会从林译嘴里说出,“不做我要走了。” “你走?!”秦欢瑞睁大了眼睛,泪眼婆娑地望着林译。 “你走!你走...”秦欢瑞气坏了,一把推开林译,一头扑倒在被子上抽咽。 林译赤身裸体,顶着下体还邦邦硬的性器,看了眼伏在床上闹脾气的秦欢瑞,起身走了出去。 秦欢瑞听到关门声,难以置信地弹坐了起来,房间里哪还有林译的身影。她止住泪水,明显呆住了,对刚刚发生的事情还觉得十分茫然。抹掉眼泪,听了好一会门外的声响,只几声猫叫,分不清是噢,还是斯达,她扑回被子上,抠着被角复盘今天举止奇怪的林译。 谁知没一会林译就推门而进,秦欢瑞听到门响后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起来,喝水。”林译掀开秦欢瑞蒙在脸上的被子,语气平淡得像两人几分钟前什么事都没发生。 秦欢瑞半睁眼想观察林译,林译看她小表情觉得好笑,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捏了捏,觉得气消了一半,秦欢瑞顺从地坐了起来,张嘴喝着他端进来的温水。她是真渴了。 “喝完了?”林译意味深长地对着她说道。秦欢瑞灵动的双眸在看着他的同时,咽了咽口水眼球滴溜溜地转,大脑快速运转,是在思索着他的话,就在她稍微有点头的趋势,一直盯着她的林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她湿润的嘴唇,速度快得秦欢瑞都来不及反应,惊讶地微张了嘴,随后缓缓闭上眼睛,林译双唇来回碾压着她的,两人的舌尖相触,林译下颚收紧,吮着她的下嘴唇,挤出细微的唾液吸吮声响,过没几秒却慢慢松开,他定定地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秦欢瑞慢慢睁开双眼。 待秦欢瑞睁开眼睛看他,林译又凑上前去亲吻着她的脸颊,吻着吻着变成了吸吮、啃咬,林译从她的脸颊慢慢挪到秦欢瑞光洁、小巧的下巴,秦欢瑞仰着头,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觉得难受却没有推开他。 “刚刚哭什么?”林译带着轻微鼻音开口又问她,“是因为我吗?” 秦欢瑞俏脸顿时僵住,精致小巧的鼻尖因为先前哭过还微微泛红,凝视着他不肯说话,林译唇角一弯,表情还是那么淡漠,用暗哑的嗓音对秦欢瑞说道:“秦欢瑞,我真想操死你!” 林译又粗暴地将秦欢瑞摆成刚刚的体位,秦欢瑞还像十分钟前一样跪在床上,手肘撑着,黑色长发柔顺地垂落在她屈着的手肘处。 林译盯着她白皙的背部,秦欢瑞俯低的身子,迷人的腰窝线条刺激着他愈来愈高昂的性欲,林译下体紧紧贴着她的臀部,伸手去揉搓秦欢瑞下坠的两颗奶子,听到她舒服的哼哼,指尖顺着时针捏了捏她的乳头,大掌来回抚摸着她腹部娇嫩的肌肤,压低身子,伸长脖子去亲她的脖颈,一直往下,直到秦欢瑞敏感的腰窝,林译感受到她激动地哆嗦,林译抖了抖,他才面无表情地单手扶着鸡巴,用力拍打在她还有点湿润的阴唇上,直挺挺的鸡巴一下子就弹开。 秦欢瑞惊得尖叫了一声,“啊!”她回头嗔道:“林译,你疯了?” 你爱我吗? 林译腰腹轻轻抖动了一下,想将越来越硬的性器塞入她的穴内,哪知塞没一半,身体的异样让秦欢瑞痛得又大叫了一声,“啊!”她扭动着身躯,想往前爬,却被林译控住纤细的腰肢,根本动弹不得,她马上回头望着他,哭腔愈来愈浓,“林译,好痛我好痛你出来你快出来...” 林译也察觉到她没湿透,甬道内狭小生涩,还没扩张好,他又粗又长的性器根本插不进去,猩红滚烫灼人的大鸡巴还怼在没做好前戏的穴内,秦欢瑞敏感的穴肉绞着他的肉棒,不上不下,进又进不去,退又退不出,他也被绞得难受生痛。 “别动!”林译压低嗓音,沙哑又性感,“放松一点...”他一只手伸到她下体去揉她的阴蒂,接着林译身子往前倾,伸长脖颈,另一只手捏住秦欢瑞的下巴,和她接起吻来。 唇与唇相碰,两个人的温度都热得不同寻常,秦欢瑞连气都忘了喘,任凭林译撬开她的唇齿,含住她的香软小舌,吮吸挤压着口水滑出嘴角。 林译收敛了一些。 秦欢瑞被他亲得晕头转向,伴着他的气息,在被林译掐着阴蒂的同时,下身像过了电似的颤抖了一下,几乎麻痹了所有的神经。 她底下开始湿了起来。 林译慢慢挺腰,性器官相互摩擦,快感横生,甬道渐渐湿滑,直到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林译看着秦欢瑞小穴完全被自己粗大的鸡巴填满,她下体娇嫩的皮肤撑得变成薄薄的一层裹着肉棒,他忍不住用力挺腰,整根没入! “呃...秦欢瑞...”林译暗吼着身下女孩的名字,狼狗一般的细腰一直使着巧劲往上顶,挺胯肏弄,秦欢瑞手肘还在努力撑住,没有陷入被窝里,只是头越来越低,靠在枕头上轻轻喘气,背后漂亮的蝴蝶骨更显眼了。 秦欢瑞呜呜呜像小兽一样叫出来,翘臀被林译越抬越高,他的手掰开她的双腿,间接掰开秦欢瑞的阴唇,更大限度地容纳着自己的鸡巴,还时不时按揉下阴蒂,刺激着秦欢瑞尖叫出来,他又上手去摸她汗湿的小脸,把刚刚摸过阴蒂湿淋淋的手指伸进她的嘴巴。 “尝尝你自己流的水!”林译按着自己的节奏冲撞起来,啪啪啪干得好爽,他盯着秦欢瑞两瓣白花花的臀部,单手使劲抚弄着、按压着,没控制住轻拍了一下,秦欢瑞被吓得狠狠夹了夹他的鸡巴。 “嗯!”林译粗喘出声,他又上手扇了一下秦欢瑞的另一边白嫩的屁股,清脆的一声“啪”,已经有心里防备的秦欢瑞还是受不住,敏感得要命,小穴用力夹了夹深插的肉棒,整个身体几乎要瘫软在床,林译跪在她身后,青筋暴起的手臂捞起她的腰肢不让她下沉,秦欢瑞被他顶得浑身颤动,弓起了身子,含含糊糊地呜咽出声,眼角已经泌出泪花。 “不疼了,现在不疼了。”林译轻声呢喃,被夹得差点射了,他脖颈筋脉因为用力而突起,从额头处汇集了好几滴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到下巴,又滴落到秦欢瑞的腰窝处,林译克制着呼吸,大手揉着她的乳肉,指腹摩挲着她早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秦欢瑞几乎不再控制自己的叫声,她的小腹涨得厉害,两人性器交接处汁水横流,他插得好深,又重,速度还很快,那根狰狞的性器劈开甬道,凶狠地碾压着粉嫩的穴肉,快感让她发疯,嗯嗯啊啊叫得嗓子都快喊哑了。 秦欢瑞以为刚刚他第一次已经够久了,没想到第二次磨得更久,跪着被他插了许久,手肘已经撑不住了,她整个上半身都陷入柔软的被子里,头埋在被子堆里,林译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卡着她的腰腹,一下一下快速地抽插,林译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双手捏着她的腰干,林译的胸腹因为用力现出结实的肌理,下体的性器又生猛又重地捣弄,不知哆嗦了几次,秦欢瑞被插得不时弓身,高潮了三次,哭得声音都变了调。 林译完全覆在她背上,几乎是禁锢着她的四肢,手肘撑被,位于秦欢瑞身体两侧,吮咬着她的颈部,看着像在做伏地挺身一样,林译线条流畅的肩背汗水淋漓,饱满结实的肌肉瞩目,一双凌厉威严的眼睛盯着秦欢瑞的侧脸,交迭的身体缠绵,这画面实在太漂亮了,一种充满力量感锐利的漂亮,却不仅仅是用腰腹肌群或者是下背部肌肉力量来维持身体稳定,大腿和臀部的力量爆发,无法预测的冲力运动,身材好的人做起爱来真赏心悦目。 “秦欢瑞,告诉我,我现在在干什么?”林译边操着她边撩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俯在她耳边低声问她。秦欢瑞意识模糊,顺着他的话回答,“嗯嗯嗯......在...做爱。” “我在和谁做爱?”林译九浅一深,到爱这个字眼时猛地用力一撞。 “啊!嗯...和我...”毫不意外秦欢瑞又尖叫了一声。 “我和你在干吗?” “呜呜...你好烦...” “在干吗?快说!”林译已经在冲刺状态,他全身绷紧,胸肌紧紧贴着秦欢瑞的背部,呼吸越来越急促,腰臀发力,像安了大功率马达一样,频率高得让秦欢瑞喘得声音都变调了: “啊...唔...嗯...嗯嗯...我...和你...在做爱!” 林译把人翻了过来,秦欢瑞已经被他操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小脸上尽是泪痕,嘴唇红彤彤的,发丝凌乱地摊在床上,手脚无力地躺在他身下。他摸了摸她红透的膝盖,已经破皮了。林译胸腔起伏,喘着气剥下已经射满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在床边的垃圾桶里,他手还扶着鸡巴,红肿的龟头小孔残留着不少精液,仔细看还在涌出液体。 林译眸光深沉,握着鸡巴,自己用手撸了撸,射完精液后的性器还硬着,微微上翘,他一直盯着秦欢瑞红润的嘴唇,意图明显,秦欢瑞眼里还一片迷离,没意识到林译的动作。 “舔一下。”林译一个大跨步跪在秦欢瑞枕头边,不是请求的语气,他直接将还滴着精液的龟头怼在她嘴边。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秦欢瑞被他的精液气味呛得忍不住张嘴咳嗽,林译的龟头擦过她的嘴唇滑进她的嘴里,她温热的舌头碰了下,林译就已经脑内爽到爆炸! “呸呸呸...”秦欢瑞慌忙起身边咳边抓住他的手,往他手里呸,小脸都涨红了。 林译抽了纸巾给她擦嘴,又说,“再舔一次。” 秦欢瑞扯住他的头发和他翻脸,骂了一堆问候他性器官的脏话,林译以前闻所未闻,第一次听到她说脏话还挺新鲜,他也不生气,擦干净自己的手换了避孕套,对,他听着她说脏话又硬了。 “我不做!”秦欢瑞生气地对着他大喊。 “宝宝,你没得选。刚刚你不是还要操我吗?”林译轻松地控制住着她向他胡乱挥舞的两只手,单单做爱就耗尽她所有力气,现在她的抗拒完全没有威胁力,林译把她压在身下。 “哥哥的鸡巴好不好吃?第一次吃哥哥的精液不习惯?以后多吃几次就好了。” 秦欢瑞气得又破口大骂脏话,翻译成白话大概是她现在就要操死他之类的话,谁知林译听得笑出声。 “说到做到哈。” 他还是又分开她的双腿,没有用手扶鸡巴,反而是挺胯送出鸡巴,戳弄、滑刺着她的两瓣阴唇,已经被肏开的穴洞又湿又滑,还残留着他鸡巴的形状。 两人对视时,秦欢瑞看着林译轻松自若的表情,她咬着唇,胸口有种说不出的郁闷,沉沉的,压在她心里,她浑身是汗,抱起来滑溜溜的,林译也好不到哪去,胸肌前汇集了很多汗滴,但他眼底有股让她十分陌生的,是那种掌控全局的上位者审视的目光,游离在外,好像他并没有在参与他们的性爱,让她觉得很生疏、又不舒服。 “啊!”就在秦欢瑞分神之际,林译的鸡巴已经滑入她的体内,让她无意识大叫了出来。 林译胸前抱着她一条腿或者抱起她的两只腿,跪坐在她臀前,前前后后压着她做,畅快淋漓地做。 “起来,哥哥先教你,看看我怎么干你的。”林译脸上似笑非笑,他伸长手臂,揽着秦欢瑞起身,两人对坐着,林译原本跪坐在她腿根处,她的双腿被他掰得很开,大大叉开的双腿,起来后就跨坐在他大腿上,秦欢瑞本来气呼呼不肯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随着他抽戳的动作晃荡身体,最后不得不扶住他的肩膀,秦欢瑞一低头就能看到林译猩红粗硕的鸡巴进进出出自己的小洞,裹着超薄一层避孕套的鸡巴正在进入自己的身体,这让秦欢瑞瞬时有种奇异的陌生感觉,这个男人的肉棒怎么可以就这样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林译见秦欢瑞乖巧地低头看两人性爱的过程,心里不免觉得有点好笑,她的喘息声渐渐恢复平稳,是被干得舒服的那种,鸡巴小幅度地进出甬道,不像刚刚自己激烈的猛肏,大开大合,操得她都全身痉挛起来,哭得嘤嘤嘤的。林译性器一插进去,小穴就有水满得溢出来,一抽出来,更带出不少水,搞得底下的床具都慢慢湿透了。 “秦欢瑞,你爱我吗?”林译突然发问。 算了! “算了。”他自嘲般笑了笑,搂着她的腰发力颠了起来,秦欢瑞还没出声答他,就又哑着嗓子叫了起来。“嗯嗯...啊啊...”她搂紧他的脖子,脑子里一片混沌,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还在想着,林译用劲抱紧她,滚烫的鼻息喷在她的肩颈处,烫得秦欢瑞颤得厉害,每一次撞击都那样重,每一下都撞得她头皮发麻,肉体碰撞声啪啪做响,她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栗着,浑身酸软无力,窝在他怀里。 秦欢瑞体内还插着他的性器。 林译又换了一个新的避孕套,桌上的套快用光了,只剩下一枚,他侧躺在秦欢瑞背后,将她的一只腿架起来,自己也高抬一只腿,从背后操了进去,抵着她的臀肉大力操干着。这个体位很需要体力,但快感很重,秦欢瑞呜咽了几下就浑身没力了,秦欢瑞想去抓他的手,却抓不到,只能无助地在空气里乱挥,声音带着鼻音的哭腔,“林译,好酸,不要了好酸!” 林译没有管她,依旧抬着她的腿深插了好几十下,不知道顶到了她小穴里头的哪里,秦欢瑞又哭叫了出来,腿绷得紧紧的,像抽筋一样,小腹颤了颤,臀部的淫水顺着小穴往大腿根位置滑了出来,溅在被单上,林译还在大力操着她。 秦欢瑞受不住乞求他,“不要了哥哥不要了!哥哥...” 林译喘着粗气停下来,背拥着她感受她的高潮,秦欢瑞被他顶得满脸是泪,快感兜头泼了下来,头皮发麻,脑部像被顶得缺氧一样发起晕来,浑身过了电似的发着颤抖,脚趾蜷缩,不受控地呻吟出来,叫林译作哥哥的声音淫荡到她都羞耻起来。她舒服得要死了。她快被操死了。 林译扭过她的脸,凑上前去亲吻她微张的潋滟红唇,她的呻吟声从喉咙里逸出来,她的穴肉绞得太紧,他也爽得要命,换了个体位,他把她的腿打开到极限,压着她又是一段极其深的猛插。 看到她被肏得两眼失神,在他身下娇媚的神态撩人,林译忍不住俯身弯下腰贴着她和她接吻,结实的、汗啧啧的胸肌压着她挺立的两颗椒乳,两颗娇嫩白皙的奶子像被即时融化,软得附着林译的胸肌,秦欢瑞双手慢慢揽着他的腰,感受他勃发的性欲,两人就这样边接吻边做爱,不知过了多久。 后面林译又把秦欢瑞抱了起来,在房间里边走着抱肏,“早就想这么操你了。”林译在秦欢瑞耳边轻喘着说道。 “这样你所有的依靠就只有我,抱紧的也只能是我,爱不爱我?爱不爱哥哥?”在秦欢瑞哭似的呻吟声中,他低头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进肚中。他就想这样,用力地吻着她,用性器狠狠地进入她,看她被他操哭。 秦欢瑞攀在林译肩上,不知他今天的暴戾从何而来,被他顶得哆嗦颤抖,她呼吸快得像快断了线一样,灭顶的快感似潮水汹涌而来,底下的小穴疯狂收缩绞紧林译的肉棒,林译被夹得闷哼出声,扣住她的腰,把人兜抱得更紧,腰腹更加用力地去肏她。 秦欢瑞双眸失神了一会,又被带入下一场濒临崩溃的愉悦中,被操得意识丧失前,她真实得感受到以前林译有多就着她做爱,他由内到外爆发出来的情绪,汹涌的、热烈的,几乎将她整个人完全吞噬。 大约凌晨4、5点,秦欢瑞终于能安静地躺在床上。林译在浴室给她清洗的时候,又压着她在玻璃墙前做了一次,她现在嗓子已经哑得完全叫不出来了。林译还不放过她,窸窸窣窣找来她的手机,拍了拍她的脸颊不让她睡觉,“别睡,有事问你。” 秦欢瑞大约是陷入半睡眠状态了,已经完全不想和他交流任何东西。 她微微睁开眼睛,旋即马上合上。她的手机也应声解锁了。林译举着她的手机用她的脸部解锁后,仔细翻查起来。 单方面冷战 “我的嗓子...”秦欢瑞带些鼻音,像被命运扼住了咽喉,她抚着自己纤细的脖子,状似痛苦地望着秦舒言。秦舒言坐在她工作台的一旁,张大了嘴像看傻子一样嫌弃地看着她,突然秦欢瑞猛地抓住他的手,“宝娟,我的嗓子,我的嗓子怎么成这样了?” 秦舒言接住她的戏,“娘娘,你昨晚是去哪里狂欢了?” 但是一说罢,他就甩开姐姐的手,一脸愤愤:“你昨晚去哪玩了?蹦迪?嗓子都喊哑了是吧!!我就知道!姐夫嫌弃我是大灯泡是不是?为什么要那么早支开我?不带我玩?” 这傻孩子,有些活动是带不了你一起玩的。 秦舒言不提林译还好,一提就来气,她伸手拧住秦舒言的耳朵,秦舒言照例惨叫一声,秦欢瑞和他这样的相处模式看得出有些年头,她说道:“闭嘴!” 秦舒言被她吼得有点委屈,他憋着嘴闷闷地干着活,一边偷偷往秦欢瑞身上瞟,秦欢瑞今天起晚了,起来后也不怎么和他说话,一直在给自己灌温水,咕咚咕咚一大杯地灌水。 中午秦欢瑞妈妈联系她,她都不敢接电话,害怕妈妈知道她嗓子哑了,可能就会飞奔过来照顾她。她最后还是指使秦舒言回了电话才算完事。 “姐姐,你今天很反常。”秦舒言瞄了她一眼,她一身长衣长裤,特别是那件高领上衣,实在怪异。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姐夫今天怎么那么早就不在家了?你们昨晚吵架了?还是打架了?” 秦欢瑞白了他一眼,不是很想说话,所以张了张嘴,对着秦舒言指了指电脑,又把视线转回笔记本屏幕前,噼里啪啦敲打起字来。 “难道!难道...”秦舒言张大了眼睛,瞳孔放大,“他敢打你?”说着上手去拉扯秦欢瑞的衣服,想看她身上有没有伤痕。 秦欢瑞啪地一声挥掉他伸过来的手,推了他一把,又白了他一眼,她站起来屈指敲了他的头一下,秦舒言脑袋挨了一个爆栗,捂着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秦欢瑞指了指他的电脑屏幕,又坐了回去。 原来秦欢瑞是在给他弹小窗口。秦舒言意会,他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看了一下,歪头对着秦欢瑞傻笑,秦欢瑞嫌弃地推了推他的脸,两人明明坐一块,却分别在工作台上敲起字来。 【你脑子怎么想的?他敢?我能忍?】 【我昨晚一直在家里,哪里都没去。你整天想着玩,明天就可以带你去“玩”了。】 【姐姐,我是关心你...你干嘛捂得那么严实?】 秦欢瑞心想秦舒言你这黄花大闺男,问题怎么那么多,烦死了。 【......】 【?】 【不想说就算了,确实,我是你可有可无的弟弟,没关系,我的关心微不足道...】 【喉咙不舒服,流感!】 【好弟弟!!】 【平时怎么不见得关心我?】 【我让你干的活做完了吗?】 【我不识字,看不懂你说什么……】 【……】 林译不知道是几点离开的。秦欢瑞临到中午才浑身酸痛地醒来,旁边已经空无一人。她下床洗漱的时候觉得周身痛,看着洗手间镜子里凌乱的自己,两行热泪慢慢涌了出来,她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斑驳的吻痕,身上也都是林译昨晚弄出来的痕迹,她吸了吸鼻子,对着镜子里惨兮兮的脸咬牙切齿地说:“林译,你死定了!” 还在现场做大排查的林译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他早上不到6点就出门赶现场,昨晚根本没睡。临出门前掀开熟睡中秦欢瑞的睡裙,给她膝盖喷了薄薄一层消毒酒精,亲了亲她的脸才离开。 他中午给秦欢瑞打的电话毫不意外又被挂掉了,再打过去就被她拉黑了。他才给秦舒言发了信息,问秦欢瑞起来了没有?吃过饭了没有?秦舒言过了好一会才不冷不淡地回复他。 【起了,吃了。】 晚上秦欢瑞打算带秦舒言去外面吃饭,在地下停车场发现自己的车位被一辆跑车堵住,怎么都出不来。 她打了电话联系小区物业,接线的物业管理人员各种推诿不想管。 秦欢瑞坐在车里按车牌号联系到了车主,哪知电话里的车主说他刚好出国,钥匙也被带走,要好几天后才回来,车开不出来和他没关系,让她自己想办法。 把秦欢瑞气得跺脚。 这时林译又联系秦舒言,问他们晚上在哪里吃饭。 【哥,姐的车被别的车卡住了,在停车场出不去,姐发火了。】 【车牌号发过来。】 林译其实还走不开,刚好还在交警队里查监控。他把秦舒言发的车牌号和地址发给相熟的交警同事,请他们帮忙叫拖车拖走。 秦欢瑞和秦舒言两人到了小区物业中心门口,刚好她叫的外卖也到了。秦欢瑞指着外卖包装袋示意秦舒言拆开,秦舒言拆开一看,是一把大款U型锁。 “姐,锁吗?” 秦欢瑞点了点头。 物业大厅还开放着,里面还有一些在办理业务的业主,只听见大门哐啷一声被锁住了。 一些办完事的业主出不来,齐刷刷对着门内的工作人员和门外的秦舒言发火。 秦欢瑞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等着物业公司派人过来和秦舒言谈。 只是她还不知道秦舒言私下在和林译汇报情况。 【姐让我把物业大门锁了。】 【吵起来了!】 【你护着你姐,我马上过来。】 秦欢瑞戳了戳一边低头发信息的秦舒言,站在他们面前的是物业中心经理,秦舒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发完信息才搭理对方。 【有事?】 【您好,我是物业中心的经理,您是这里的业主吗?麻烦把锁开了,有什么事情我们私下可以沟通的。】 【沟通过了,没效果。】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先生?是这样的,您看有很多业主被锁在里面,这样已经妨碍到他们...】 秦欢瑞听不下去了,又大力戳了下秦舒言的腰,秦舒言被扎得身子往前倾,闪躲了一下,忙不迭说道:“我们车位被堵了!妨碍到我们出行了,你们物业不作为,那以后我们都不交物业费了!” 秦舒言将事情由来大致讲了一遍。 最终交涉下来是让物业公司找拖车队把堵住车位的车拖走,他们要是不作为,U型锁就会一直把物业的人锁在物业大厅,谁来秦舒言都要发疯。 直到物业打电话叫拖车队,林译拜托交警队同事叫的拖车已经先一步到了,只是大家都以为拖车队是物业叫来的。还奇怪怎么拖车来的速度那么快? 因为这件事秦舒言在小区里一战成名,人送外号“拖车哥”,当然,这是后话。 林译到的时候跑车已经被拖走了,秦欢瑞拉过秦舒言的衣角,小小声问弟弟,“他怎么过来了?你和他说了?” 看秦舒言唯唯诺诺,她掐了他一把,“你和他说什么了?” 按秦欢瑞的思路,当她把一个人的矛盾变成很多人的矛盾,物业就会管了。 除了锁物业中心大门,还有一个办法是可以找车直接打横挡住停车场出口,说自己车位被堵住出不去,其他业主出不去自然找的物管。 “你先进车里面。”秦欢瑞清了清嗓子说道,秦舒言边往秦欢瑞车的副驾走,边给林译打暗号,他用手比划着自己的喉咙,又指了指站他前面的姐姐,一边摇着头一边无声干咳很痛苦的样子。 林译阔步朝秦欢瑞走过去,瞟了眼秦舒言,皱了皱眉头,仍旧一言不发走向她。 秦欢瑞听背后秦舒言关了车门,举手阻止林译再靠近她。 林译昨天晚上查了她的手机、笔记本,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没有证据他也只能把怀疑都吞进肚子里。 但他觉得秦欢瑞肯定是瞒着自己做了一些事。他没有理会秦欢瑞的手势,走近后强行握住她的手腕问她, “秦欢瑞你想干吗?拉黑我,是以后都不和我说话了吗?” 秦欢瑞听到他这样说,抬头带着幽怨的眼神瞪着林译,也不答腔,林译伸手用手背轻碰了下她的脸,却被她一手挥掉。 “怎么了?” 她好气恼,空着的那只手使劲揪了揪林译胸前,连衣服带肉,毫不留情地施展出平时教训秦舒言时的手劲,林译痛得倒吸一口气,却仍旧没有松开她的手腕。 “张仰青是因为侵占公司财产被开除的。”林译盯着秦欢瑞说道,想从中获得什么蛛丝马迹。 她倒面不改色,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 林译轻叹了口气,一脸严肃,“他现在居然涉嫌将军山分尸案,警方还在侦查此案。你那天晚上...我真的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以后就算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许拉黑我...” 秦欢瑞倒是真对分尸案一点都不知情,脸上浮现出恐惧的表情,仰着头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林译试图将她拢在怀里,秦欢瑞根本不买账,用力推开他。 秦欢瑞仍旧不开口,脸上的表情生硬,在和他推搡着。 秦舒言盯着后视镜看了他们半天,这个镜头好唯美,男性带点英气的剑眉,眉头微微皱起,高而挺的鼻梁轻轻蹭着女主小巧的鼻尖,女孩细嫩白皙又透点粉的脸蛋,秀气的眉毛,好有小说的感觉。 他脑内在添油加醋地将他们两人推搡的动作解读为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样子,他一脸慈母微笑,忍不住要破坏这个温馨的场景,他侧身按了下主驾的喇叭,又把头探出车窗,“姐,我饿了!” 就在秦欢瑞回头看向秦舒言的那一眼,林译拦腰把秦欢瑞抱起,意欲往电梯间走去。 秦欢瑞挣扎着下来,张牙舞爪锤了林译好几下,林译怕弄伤她,只好又放下她,握住她挥舞着的两只手不放。 却不知秦舒言何时从车里窜了出来,仗着一腔热血,硬是分开了他俩,还用力推了林译胸膛一把,恶声恶气地问林译:“你想干吗?” 秦舒言有事可真上。 秦舒言边说边把秦欢瑞挡在自己身后,但他定睛看了下林译,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他了,因为他看到林译眼角有新鲜的指甲划痕,血珠慢慢渗透了出来,是他姐的杰作。 “没吵架,我和你姐有点事要谈一下。”林译情绪没有大起伏,只是开口淡淡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