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之后(高干h 1v1)》 被逮到 偌大的别墅外边,停了几辆车,头辆黑色宾利停在门口正中,车门被打开,先是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西装男人下车。 随后另外车门一边下来个女人,不如说,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在黑衣男人带领下一步步进去别墅。 许纯被一群人请到大厅,心里忐忑。 大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气质清贵优雅,内敛沉稳,长相英俊。穿着黑色衬衫,这样光看着,就令人沉迷却又畏惧。 沉迷于他的长相身份和地位。 却畏惧他那与外表极不相符的内里。沉静,谦逊有礼之下,更像一条善于隐藏的毒蛇…… 阴暗,危险。 桌面摆放着几张纸。 男人手里还拿着一张,垂着眼眸,目光落在纸上。 “徐先生,人带到了。” “知道了,下去吧。” 目光停留在白纸黑字的最后一行,徐敬洲终于分出注意力,看向许纯。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穿着粉色连帽卫衣,帽上有两只毛茸茸的熊耳朵。卫衣帽下长着一张过于稚嫩幼态的脸,不像个成年人。 米色针织阔腿裤,白色板鞋。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装扮。 谁能想到,就是这么普通的女孩,居然就是令政界最近一年惶恐不安的幕后黑手。 在徐敬洲打量许纯的同时,许纯同样也在打量他,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却隐隐透着不安。 徐敬洲,当今海城的市长,三十一岁,能力出众,外貌出众,年纪轻轻已身居高位,同时也斩获全国最帅市长称号。 他也是许纯前段时间的狩猎对象,许是他们团伙过于自信,以为每次都能万无一失功成身退,没料到马有失蹄日,这次让人逮了个现行。 她现在只想知道,究竟是哪个家伙破解了她的程序,好让她亲自领教一翻。 至于为何她成为许多政圈人物的恶梦,还要从两年前说起。 许纯父母是建筑工人,因为建筑倒塌而双双身亡,那时候负责人只赔了款了事。 当时她在读大四,没法了解具体内情,以为就只是意外。 直到毕业后,她才无意中知道此事并非那么简单,原来那片地属于政府开发地,发生倒塌是因为上面的人懒政,监督疏忽,下面的人偷工减料,才导致故事发生。 要是曝光,少不得影响到某些人的权利,上头的人为了保住饭碗,只好赶紧用钱堵住悠悠众口。 她想要讨个公道,却被上面的人压住。 因此许纯愤恨不已,辞去年薪百万的工作,从大厂离开,在网上认识了两个志同道合的两个小伙伴,一起干些游走于违法犯罪的事情,利用电脑技术获取信息,曝光那些贪污腐败的上位者。 不为名不为势,只为了出口气。 这些人落马,大快人心,不少人知情人称他们为‘新时代英雄’,这事传到政治圈子,人心惶惶,不少心里有鬼的掌权人夹着尾巴做人。同时对这个所谓的‘英雄’恨死了,很多人花费人力财力逮住这个幕后,始终一无所获。 甚至有人花重金要许纯一伙人帮其做事。 许纯会挑选,大都专挑恶官下手。 这一次,她选了徐敬洲,并非因为他‘恶’,相反,他很好。 好人单子她是第一次接,雇主要求她给徐敬洲泼些脏水。 只不过,她还没挖掘出什么有用信息,就被对方的人给破解,抓到了漏洞。 才有她出现在这的一幕。 她承认,她大意了。 “许纯,海城人,二十二岁,着名学府毕业,计算机天才,父母双亡……”徐敬洲一字一句将许纯个人信息以及家庭背景念出。 字正腔圆,玉石之声,很有质感。还能让人感觉到,他一点恶意都没有,只是找你聊聊天而已。 许纯双手插进粉色卫衣口袋,站得笔直,眼圈下有层由于熬夜熬出的青痕。 “我人就站在这里,徐市长有什么话就说吧?打算报警还是怎么样?”她声音软细,虽然说的平静,可内心远没有表面表现的那般镇静。 “代号DD……,有什么寓意吗?”徐敬洲嗓音温和。 但再温和,作为浸淫官场多年的领导者,那种不经意透出的官威,极具压迫感。 许纯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当官的都这么绕绕弯弯,她直性子,来不了这一套。 她皱眉,“没什么寓意,随便想的。所以呢,这个对徐市长来说很重要吗?” 她说完,几张迭在一起的纸张被一只好看的手推到她方向,徐敬洲淡然看她一眼,“这些都是你的罪证,虽罪不至死,但也不会轻判。目前摆在许纯小姐面前有两个选择。” 茶几高度到许纯小肚腿,她想要看那些纸张就要蹲下身。 她弯下腰,拿起,一目十行浏览。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她的罪证那么多。翻到后面,发现不仅有她的,居然连另外两个伙伴的罪证都有。 不由得心一凛。 紧接着听见徐敬洲娓娓道来,“第一个是将你交给警方。第二个是留在这里,继续做你一直做的事情。” 许纯颇为不解,又让她留在这,又让她做她一直做的事情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应该帮他做事才对么? 她问了出来。 徐敬洲回答说她不需要清楚太多,只须按他要求做即可。 “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有什么事找何秘书。如果决定好,明天之前搬到这里,到时需要什么东西就找刘姨。” 一旁的叶秘书适时地将名片放茶几上。 吩咐完,徐敬洲站起身,取过何秘书手上的长外套,挂在臂弯,抬步而去。 长身玉立,贵气十足,与他形象完美贴合。 望那逐渐消失的背影,许纯手上的纸都被她捏出了褶皱。 这么多证据在他手上,如果交出去,她面临牢狱之灾就算了,甚至另外俩伙伴都将牵扯进去。 她无法放任他们不管,毕竟一切都是她组织起来的,他们不过是在配合。 她良心过不去。 徐敬洲连问都不问她的选择,这是笃定她会选第二条。 现实摆在这,她早已经没有了退路。 被人抓到把柄,想到以后还会受此威胁,而她可能还要不断妥协,许纯眉头皱得死死的。 这与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随时砍脑袋有什么区别。 搬进别墅 回去后,许纯在租房住了一晚,第二天便叫搬家公司过来。 房子靠近商业区,房租不便宜,由于她签了一年合同,还有四个月才到期,这么短时间又不可能找到新租户,如果转租不了订金不能退,她只好和房东商量,问订金能不能退一半。 好在房东是个好人,问了原因,又表示遗憾,便很快答应。 许纯很是感谢,她这租金是真不便宜,砍对半依然很心疼。 她行李不怎么多,大件的无非就是电脑桌椅,主机和大显示屏,这两个是她的命根子。 东西搬上车子,她也彻底跟这地方告别。 到了别墅,刘姨带领许纯来到她的房间,卧室很大,装潢简易。 刘姨看着那么些行李,问了嘴,“许小姐还有东西吗?” 许纯说没有了,“我叫许纯,您叫我名字吧!” 刘姨哎了声,顺道介绍起这里的一些注意事项,说到最后,她顿了顿又想起什么,“旁边再隔一间就是的徐先生房间,徐先生喜静,所以尽量不要带陌生人回来。” “他每天都会回这里住吗?” “这是徐先生的私人房子,除非特殊情况,平常都会回来这里住。小许还在读高中吧?” 许纯一愣,随后笑着说已经大学毕业了,刘姨一脸惊讶,笑呵呵回答说完全看不出来,以为她还很小。 许纯知道她长了一张萝莉脸,身高也不高,一米五九,不过四舍五入也是一米六的人了。 以至于经常被人误会是学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徐敬洲一般晚上才回来,许纯组装好自己的电脑,又在别墅周围溜达了一会儿,天气冷,受不住又跑回屋子。 她对这里的印象是……很大,方圆几里只有这独栋别墅,没有邻居。 一天很快结束,晚上七点多,徐敬洲,也就是这房子的主人,回来了。 许纯和他第二次碰面就是在餐桌上,来这的第一顿饭便和海城市长一起吃,她觉得挺神奇。 除了用餐前的那声招呼,空气中一直保持着沉默。 仿佛并不尴尬,至少从徐敬洲那坦然得不能再坦然的面容和举止看出,他对此没有很在意。 或者说,他好像把对面的人当成了空气。 许纯瞟他那优雅的吃相,再对比看看自己,感叹人的差距和阶层这不就出来了。 她直直望他道,“徐市长,请问吃饭可以说吗?” 徐敬洲抬眼,“随意,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 许纯问他,“我要在这里待多久?” 大概过了十秒的时间,徐敬洲缓声开口,“最短半年。” 她又问半年之后呢,他是不是就放她离开,而且不问责她之前所做的那些。说到底,她这么做也算是为社会除掉了毒瘤,尽管手段不大光彩,但效果达到不就好了。 那些人也活该不是吗? 不过,徐敬洲没有回答她,只说要她好好做之前的事就可以。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个破解我程序的人是谁,我能不能和他见一面?” 许纯想知道那位家伙到底何方神圣,好让她过过招,开开眼。 徐敬洲对她这个疑问表示诧异,但也很快给出了答复,“他已经去了国外,很遗憾你们不能见面了。” 那个人是他堂侄,在国外读书,偏巧前段时间回来,在计算机方面也颇有天赋,就这么凑巧碰上了代号为DD的许纯。 不过这些事,他并不打算也没必要向她解释。 在徐敬洲看来,许纯不过是个阶下囚,犯不着他过多去关注。他能平和的同她讲话,也是看在她还有些许利用价值罢了。 那时候他侄子告知有人入侵他个人信息库时,他第一反应是揪出来,送入牢房,后面他改变了主意。他认为还是过于仁慈了,她应该感谢他多给了她一段时间的自由。 许纯嘴唇抿直成一条线,笑了声,没再说话。 …… 洗完澡,做了简单的护肤,许纯坐回电脑椅,白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回复三人群里的消息。 她和另外两个伙伴在网上认识,都是没见过面的陌生人,而且向来只用文字交流。她被逮到一事他们也知道。 两个人问她有没有事,她只说没事,现在给别人做事。从今天开始,为避免他们再受到什么牵连,三人小团队也要解散。 解决完,她看了眼手机,才十一点多,对于她夜猫子来说,还早着。 许纯又打了几局游戏,因状态不好输的太多,被队伍追着骂,瞬间没心情玩了。 凌晨十二点多,她打开房门,去了趟厕所,回来经过阳台,随意的往那边一瞥,看到了徐敬洲的身影。 他背对着她,应该在讲电话,夜色沉沉,在一片寂静中他暗沉的音色尤为磨耳朵。 徐敬洲手指上还夹着一抹猩红,时不时将燃尽的烟灰弹进边上的烟灰缸。 站了一会儿,许纯被吹过来的冷风打了个激灵,随即抱着双臂走开。 第一天在陌生环境睡觉,她睡得不怎么好。她有认床习惯,翻来覆去,直到天泛肚白,才勉强入睡。 因此第二天许纯便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下去的时候,她在楼梯遇到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徐敬洲。 他上她下。 许纯强行控制住了想打呵欠的举动,朝男人扬手,“早上好啊,徐市长。” 她脚下踩的棉拖鞋上印着只胖熊,浅粉色,连睡衣都是毛绒绒的,更显娇憨小只。 配上这举动,乖巧可爱。 可惜,徐敬洲非常直接的忽视这份可爱,他只是淡淡回了声‘早’,便越过她走了上去。 半个眼神不留给她,那姿态,高高在上,颇为冷漠。 许纯眨眨眼,看来徐市长有两幅面孔呢,平时新闻报道和民众互动,那么亲切温雅,私底下却恰恰相反。 早餐是鸡蛋和瘦肉粥,刘姨问她是否合胃口,要是不合的话提前告知喜欢吃什么,她好准备。 许纯甜笑,“这些就很好。” 吃到一半,她见到叶秘书进来。 “许小姐,早!” 叶秘书打了声招呼,随即上前接过徐敬洲手中的文件袋。 “徐市长,叶秘书,再见。”许纯微笑目送他们离去。 已经走到门口的叶秘书微躬身,客气的,礼貌的。 徐敬洲并没有限制许纯的个人自由,也没特意吩咐她要做什么。 许纯社交活动不多,偶尔会约大学舍友一起见面约饭。 自从没了上班之后,她大多数时间都是宅在租房,写代码,玩游戏刷剧,成为日常。 没工作她也不缺钱,偶尔会接某些公司外包的单子,或者帮忙找新开发软件的漏洞,以此获取佣金。 开始干活儿 许纯坐在电脑前,发了会儿呆,大屏幕上满屏都是密密麻麻的代码。她随手关掉一个窗口,在另外窗口敲出一行字符。 旁边立马出现了一个个人信息的页面,和简历差不多,却比简历详细多了。 她选择性的浏览了一些:男,四十三岁,某城旅游局局长,生平如何如何,一水儿的赞美好话。 文字描写没什么问题,看着再正常不过,但是谁知道私下是如何的腐烂,恶臭。 她见过太多,没有几个当官的经得起摸底。 突然,许纯想起了徐敬洲,他不也一样,看着对谁都和煦,骨子里却谁也看不上,不是看不起,而是看不上。 鼠标在那人头像上点了又点,昭示着她此刻烦闷的心。 徐敬洲说让她像之前一样就可以,她却没有了心情,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不再,被监管的感觉包围着,让她烦躁。 她很讨厌本来自由的做某种事情,突然带上了枷锁。 撂下鼠标,许纯没再管,她拿起手机,在购物平台刷了一会儿,买了些东西,其中零食占一半。 这两天,别墅里没看到徐敬洲人影,她搜了有关他的新闻,也没报道去哪里出差。 “该不会是陪女朋友去了吧?”许纯和刘姨随口玩笑。 刘姨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徐先生的私生活我一个外人哪里了解。” 许纯从刘姨那里探到口风,徐敬洲从未带过女人来这。 这地方确实没有女性存在过的痕迹,即便如此,她仍旧不怎么信徐敬洲没有女人,加上他还没结婚,像他这样的人,就算没有女朋友老婆,身边不可能没有其他女性。 男人,最喜欢金屋藏娇了。 她尝试过偷偷入侵他的信息库,只要顺着资金流向的个人账户,必然能摸出些蛛丝马迹来。 结果是她没能顺利进去,因为先前那个家伙给加了防护。 她可以破解,可一旦这么做了,对方肯定知道,到时候徐敬洲能不知道吗? 干这种事本来就是要悄摸摸的。 第三天下午,徐敬洲终于现身别墅,套着件黑呢大衣,风尘仆仆,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 身边是如影随形的叶秘书。 他问许纯这几天做了什么? 许纯深知他不是在关心自己,实话实说了这些天的行动轨迹。 屋内有暖气,徐敬洲脱了外套,里面穿的是黑色衬衣。听到许纯的话,他例行公事般坐下,明显是要查看成果。 很快,许纯从楼上拿了笔记本电脑下来,由叶秘书接过,放到茶几上。 没几秒,笔记本开机,叶秘书视线放到屏幕上时,瞳孔微缩,不禁干咳嗽。 那是一张暴击眼球的超大胸萌妹壁纸,占据了半个桌面,没穿内衣,只用头发遮住两点。虽然是二次元人物,但这画面有够冲击心灵,也有够黄的。 叶秘书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徐敬洲看叶秘书这样反应,扫了一眼,相当平静,没什么表示。而许纯已经拇指在掐指腹了,耳朵染发热,暗自懊恼忘了这茬。 她干涩地说出是哪个文件夹。 叶秘书点开之后,将笔记本移到徐敬洲跟前。过了一会儿,阅览中的徐敬洲眉宇逐渐收紧。 “就这些?”他开口,平平淡淡三个字。 很明显,这是不满意的意思。 “复制粘贴,随便找个人也能做。我以为高学府出来的学子,脑子好使些,还是说,那确实只是我以为而已。” 这话着实不好听,许纯听得刺耳,却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我们小团伙解散了。之前我只负责线上,线下证据一般由其他俩人去收集。” 徐敬洲可不管这些,毕竟他要的是结果,“那是你的事情。” 许纯气结,“徐市长不能提供几个人给我吗,好歹我在帮你做事。” 徐敬洲直视她的眼睛,神态沉静,“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帮我做事了,不是一直强调你之前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吗?我们的……‘英雄’?” 这王八蛋!许纯心里骂了他祖宗十八代,官场话术可算被他玩转了。 她还想要说什么,这时候刘姨进来说外面有快递员派送快递,要她赶快签收一下。 “我去去就来。”她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客厅霎时寂静。 叶秘书恭敬笔直站立着,余光却偷瞄徐敬洲的表情,是他意料之中的不愉。同时他惊于许纯的胆大,就这么撇下这位,让他等她,自己去签收那破快递,该说不说,她胆子真大。 大胆子许纯抱着三四个快递,宝贝似的放好,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徐敬洲却没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他政务忙碌,等会儿还要去会见考察团,并不想在此浪费时间。 眼看着他从旁边经过,许纯伸手拦截,好奇问了句,“你就不怕我曝光你的腌臜事吗?我有证据的。” 徐敬洲掀起眼皮,轻笑了下,这一笑夹带讥嘲,显然没有放心上,“下次别让我失望。” 许纯还是了解的不够多,她只知道徐敬洲在广大民众还是在政治层的口碑,好评居多,其他了解甚少。 相对的,能有这评价,说明他个人作风完全经得起查。 不受贿不贪污,不接受美女馈赠,经常到基层考察,体桖民情。长得雍容尔雅,手段却不缺雷厉风行…… 这些都是他在行内的标签。 当然,除了能力值得人佩服,他背后的硬实力更加不容小觑。 父亲是低调的富商,母亲是某高校的副校长。最令人唏嘘的是还有位开国功勋大将的外公,授予国家最高军衔,无限荣誉。 徐敬洲在十七岁之前,一直都在他外公家生活。 可以说,他的出生,不仅含着金汤匙,还是站在那金字塔顶尖的人。 任谁见了,都要夸口赞叹和艳羡。 而他似乎就是为了权利而生,像一把利刃,年纪轻轻就在政圈开出了一条血路,在这个圈子站稳脚跟。 …… 外面下起了小雨,冬天的雨,尤其冷。 许纯在这座城市长大,南方人,第一次体验到暖气这种东西,不由得喟叹有钱无所不能。 她靠着暖气过活,宅得不行,完全不想出去。 但是一边因为徐敬洲的话苦闷不已。 许纯重新试探性询问那两个伙伴,惊喜的是,他们都还愿意同她合作,还表明钱多钱少无所谓。 现在因为给徐敬洲打白工,这次的钱还得由她私自掏付给他们。 不管如何,事情总算得到解决,许纯大大松了口气,伸了个懒腰,衣服撩起,露出腰间的小片皮肤,由于常年不怎么见光,本就白的皮肤更泛白。 桌面上已经空好几个零食袋,她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差点微h 足不出户好几天,许纯最终还是给大学舍友轰炸出去,三人约在一家火锅店。 吃完火锅,另外两人提议去蹦迪,许纯拒绝,她不爱去那种地方,音乐噪杂,震得耳朵疼。 她宁愿窝电脑旁敲多几行代码。 三人没去成蹦迪,选择逛街买东西,这个许纯拒绝不了,可天气太冷,吹过来的风刮得她脸生疼,冻得鼻尖也泛红。 她伸手摩擦了几下脸蛋,直至暖和。 怀念别墅的暖气。 许纯在三人中间行走,是最矮小的那个,加上她特别喜欢毛绒绒衣服,整个人很娇小玲珑,脸也很稚嫩,不知道还以为两大人带着个小孩逛街。 一阵闲逛下来,东西没买多少,照片倒是拍了一堆。 回到别墅,已经九点多。 下了车,许纯搓手哈着气跑进屋内,刘姨刚拖好地,见她冻成这样,便唠叨着出去时怎么没多穿衣服,不要趁着年轻耐得住冷,到老了就知道严重。 絮絮叨叨几句,又问她饿不饿,要不要煮个面吃。 许纯倒是耐心地听刘姨讲完,到了最后她连忙摆手说不要,想到什么问了句,“徐市长在吗?” 刘姨叹气,“徐先生最近几天忙,回来得都比较晚。” 闻言他不在,许纯见怪不怪,她身体回暖,舒朗得不行,语气轻快道,“好吧,我上楼去了,刘姨晚安。” 徐敬洲回来的时候,许纯已经看完了一部惊悚电影,她觉得挺刺激,过瘾。电影有几个色情画面,拍摄大胆,激情四射。演员估计真枪实弹上阵的,看得她口干舌燥。 她本身情欲不高,所以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虽然情欲低,却无法阻止她偶尔会看小黄片的冲动。她不怎么爱看那种真人AV,大多数男优太丑,鸡儿不是小就是短,女的却那么漂亮,非常影响观感。还不如去看动漫小h片,至少俊男靓女。 许纯好几次尝试过抚摸自己的身体,想体验所谓的快感,结果索然无味。 她有次性冲动,难得那次冲动时间持续了许久不曾熄灭,便在某软件上约了个男人打炮,对方长得还可以,身材不错,后面发现是只鸭。 跟他约要付钱的。 她当时想着鸭就鸭吧,长得好技术应该也挺好,检查报告又没病。 如果让她舒服,第一次给鸭也无所谓,她并不在意这些。 他们开好了房,她叫那男的脱下裤子验验货,就见对方信心满满,毫不犹豫脱掉,露出了…… 短而小的鸡儿!! 她当时幼小心灵受到万点暴击,货不对板太严重了。 她提出退货,那死鸭男辩解说他口活和手活非常好,保证她能欲仙欲死。 什么欲仙欲死,她人都萎了。经过她再三抗拒并且给了上门费后,那男的才一脸遗憾离开。 经过这次,她再也没有心思网上找人约过。 吃多了高盐零食,许纯渴了,下去拿水喝,在楼下见到刘姨,对方正从厨房端着碗什么东西出来。 刘姨叫住了许纯,“小许,我家里有点急事,你能不能将这碗醒酒汤送到徐先生房间,叫醒他就可以了。” 许纯答应了,她端着醒酒汤进去徐敬洲的房间。 门没关,露出一条缝,她敲两下门,没人应,便推门而入。 徐敬洲房间比她的大很多,他躺在床上,一脚踩在地板,一脚曲着挂在床沿。手背搭在额头,闭着眼,薄唇闭合,仿佛睡着般。 “徐市长?”许纯缓步走进,低声喊。 几秒后,徐敬洲似有感应,他手一动,眼皮微张,“知道了,放桌上就好。” 沙沙沉沉的嗓音! 那说话人的声音,徐敬洲实际没怎么留意听,他自是下意识以为是刘姨,可第二次他听得清楚了些,察觉到什么,马上掀开了眼睛。 “怎么是你?” 许纯解释原因,徐敬洲听完没说什么,撑起身接过醒酒汤,一口喝完,“可以了,出去吧!” 许纯没着急出去,她观察到他脸色不是很正常,开口问是不是生病了。徐敬洲揉了下太阳穴,说没事。面容却呈现出异样潮红。 许纯觉得他发烧了也不一定,于是抬手放在他额头上,她手拿过冰箱的水,冰冰凉凉。 好像是有点发热,她呢喃出声。 徐敬洲脑袋发胀,感到眼前有重影略过。一个天旋地转,许纯被压倒在床,床很舒软,这么高摔倒下来一点不疼。 呼吸交融,徐敬洲压着她,在她过度惊讶的目光下,两片唇瓣被含住。 许纯呆住,脑袋空了半响,连反抗也都忘记。 陷入绒被的她,许久没动,更方便徐敬洲的动作变本加厉。 唇齿被分开,他湿滑的舌头在她口中游弋,时而勾着舌尖重重吸吮,时而轻轻咬磨。 极富技巧! 唾液交混的声音穿过耳膜,感官被无限放大,许纯心脏跟着‘咕咚咕咚’狂欢。粉白的手指也变得软瘫无力。 很奇怪的感觉,除了突兀,她竟也不反感。并且她喜欢这种意识被抽离,无法思考的感觉。 周身充斥着男性气息,还有酒香味,许纯无法动弹,撼动不了身上的绝对力量。 她却不懂徐敬洲此番举动是因为什么,喝醉了上头想找个人解决性需求?知道他亲的人是谁吗? 她分心想着这些,此刻徐敬洲手已经探入了她的睡衣里面,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 就在他的手揉上那软肉,许纯脑袋紧急拉响警报,寻个空隙,尖细的小虎牙咬在他舌尖上。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晕开,扑入她口鼻腔。 这时候的徐敬洲因痛清醒了些,停住了动作,借着白色光线,他瞥到了许纯嫩生生的面容,以及迷乱的眼神。 她皮肤是真的白,没有瑕疵,脸很小,巴掌大。幼稚天真的脸,表情却情迷意乱,极度想让人凌虐。 许纯!的确很纯。 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徐敬洲自然隐约有记忆,得知这个人是许纯,他仍旧顺从欲望,继续下去。 今天晚上的酒局,陪上面那些人喝了几杯,某局长叫了几个女孩来作陪。想来是酒里掺了点催情的东西。难怪临走前,对方叫他好好享受。 体验微h 许纯撑起身体,要离开,她觉得刚才确实是徐敬洲喝醉了,神识不清。 她有那么一瞬间也是糊涂了。 现在理智回来,这场面太窘迫。 许纯没能离开这张床,因为徐敬洲将她重新按了回去,扣着她手腕举过头顶,俊雅的面庞在她眼前放大。 “徐市长,你这是……” 她话音被吞咽,这一次的吻来得凶,仿佛迫不及待活吞了她。 原本,徐敬洲没想过和她发生什么,打心底里,他对许纯很看不上,哪怕她是高材生。 可他却鬼使神差进行了下去。他自然是归结为当下急需发泄欲望,许纯恰好撞上了这个档口。 更何况,他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尤其还在催情作用下。 送入口中的食物,即便口感不是喜欢的,但是肚子饿哪里顾得上这些。 许纯身材偏娇小型,胸也小巧玲珑,徐敬洲下手没轻重,传来一阵娇吟。 私密部位第一次被异性触碰,刺刺麻麻,许纯感到陌生,但还参杂着其他感觉,比如心悸,以及想要更多抚摸。 或许,也叫做渴望! 皮肤仿佛着了火,许纯不适的扭动了下身躯,舌头被吸得发麻,气息也被吞噬。 徐敬洲早就察觉出她的青涩,不会换气,看她脸憋的涨红,才提醒她可以呼吸了。 许纯湿润的唇微张,她嘴唇饱满,圆嘟嘟的,唇珠形状很漂亮,长在了徐敬洲审美上。这是他认为她最可取的地方。 她睡衣全是绒毛料子,软得不行,扣子被解开两颗,春光乍泄。 没有穿内衣的雪团子暴露在徐敬洲视线,他只能用嫩来形容,似乎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光滑细嫩的。 终于能了解为什么很多男人喜欢玩弄高中生大学生了。天真无邪,香娇玉嫩的女孩,像白纸一样,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再好骗不过! “有过经验吗?”徐敬洲在雪团子上咬出印子,性器硬的发疼,他不想再多等。听到许纯说没有,他不意外。 许纯湿了,面色嫣红。说实话,她挺期待的,期待做爱是什么感觉。 是否真有视频上演示的那么神魂颠倒。 徐敬洲手指探进了阴道,给她扩张,许纯花穴很小,他一根手指进去都咬得很紧,更别提生殖器插进去了。 许纯屁股紧缩后退,想挤出那根手指,但是被手指按压得挺舒服,紧皱的眉头逐渐放松。 她甚至指挥起人来,一会儿说重点一会儿说轻点。徐敬洲看她舒服得哼唧,有种自己在伺候她的错觉。 要知道,他从来不做伺候人的事,她倒是懂享受。 见扩张得差不多,穴口也足够湿润,徐敬洲压着她膝盖,扶着昂扬挺立的茎身送入那粉嫩小洞口。 “或许有点痛,忍忍。”他撑在她身侧的小臂青筋凸起。 换了器具,许纯立即察觉到,毕竟手指和真鸡巴差距太大。 不适感很强烈,她手指攥紧床单,紧张有,对未知恐惧也有。 不知道进去了多少,许纯觉得痛,她痛感较高,尤其对身体进行入侵时。这种痛,其实生理上能忍受,但是超过了她心理上的忍受范围。 她不想要了,宁愿一辈子不碰男人。 “我不要了,快停下。”她面色苍白,急促道。 箭在弦上,徐敬洲没有停止的意思,硕大阴茎只进去了一个头,卡得很紧,加上许纯抗拒,愈发难行。 “放松下来就不会那么痛了。”徐敬洲耐着性子,尽量温和着音调安慰,可半隐匿在阴影的眸底还残存着理智,与身下肉欲叫嚣的性器对比鲜明。 见他没有退出去的意思,许纯顾不得什么了,拍打他手臂,厌烦地叫嚷着,“死变态,我说了不要,打算强奸吗徐市长?” 她吼完这一嗓子,上方突然也没了动静,变得安静无比。 “我可以拒绝吗?徐市长!”许纯湿漉的眸子看他,又开口说。 床上狼藉一片,她也狼藉。 过了半响,徐敬洲面色不虞的从她身体撤出,面无表情整理衣服,只是下半身依旧昂扬挺立,尺寸相当可观,马眼处还分泌着一丝白浊液体。 “要不我用手帮您弄出来?”许纯自认为这样做已经很好了,她也知道男人不射出来会很难受。 然而人家一点不稀罕,面对她的示好,徐敬洲眼也不眨。 素来骄傲自矜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接受拒绝过他的人的讨好。 “你可以出去了。”他一脸冷漠。 相比大众眼前的和煦亲民形象,这样的徐敬洲似乎才更加真实。 许纯麻溜捣弄好衣裳,翻身下床,“徐市长有过很多女人吗?”她只是纯好奇想要知道。 徐敬洲耐心告罄,“这个问题我没必要告诉你,你也没有知道的资格。” “那,晚安,徐先生。”许纯换上甜美笑容,一改刚才的惧意。 回到卧室,她检查了下私处,除了有点干涩外,不痛,也没有受伤。 回到安全地带,她又有些后悔,不应该临阵脱逃的,或许痛一下之后就真的很爽呢? 许纯离开后,徐敬洲给叶秘书打了个电话,叶秘书在那头静等吩咐。 “关箐还在那吗?”徐敬洲沉声问。 叶秘书一愣,连忙说不知道,需要打电话确认,“您这是现在过去吗?我马上问下,您稍等。” “算了,不用。那公寓转移到她名下,就说一切为此为止吧!” 挂了通话,徐敬洲扫了眼雄赳赳气昂昂的某处,眉宇皱起,起身去了浴室。 …… 许纯在第二天中午居然见到了徐敬洲,他在自己家也不惊讶,惊讶的是他穿着居家服,说明并没有出去过。 大忙人徐市长也有休息日呢! 即便住在同一屋檐下,两人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像在这样空闲日的相处也是第一次。 许纯熬夜睡眠不足,整个人蔫巴巴的,强行扯了个微笑和徐敬洲说早。 昨晚的事情其实挺尴尬,她瞥向徐敬洲,发现他无比正常,想来没放在心上,那自己就不用感觉到别扭了。 回馈给她的只有徐敬洲一个点头动作,还有他停留在她身上的三秒,弄得许纯眼皮一跳。 录下 虽然是休息日,徐敬洲也并没有完全休息,在书房听叶秘书的工作汇报。 换了个工作场地而已。 处理完公事,徐敬洲提到了私人事情,叶秘书明白问的是什么,便如实告知,“关小姐哭得伤心,开始不愿意,不过后面也就同意了。” 徐敬洲并不关心对方到底如何,只要处理妥善。 这时刘姨上来敲书房的门,说下面有个女人来找徐先生,“这位小姐说她姓关。” 客厅。 徐敬洲淡定从容听着对面女人柔情蜜意的陈述。 女人叫关箐,是徐敬洲养过的情人,二十五六岁,容貌昳丽,成熟有风韵,天生尤物。 说是养过,就是过去式。 关箐跟了徐敬洲两年,自然知道他的身份,她这么冒冒然找来,说不害怕是假的。 可她别无他法。 两年来,徐敬洲去她那儿并不频繁,一两个月来两次算不错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三个月前。 得知他们关系要终止,关箐慌到了极点,所以她做了一个胆大的决定,无论用何种办法也要挽留徐敬洲在身边。 找到他的住所,花费了她好大功夫。 “你是说,你怀了我的孩子,三个月了?”徐敬洲不可撼动的眼神望过去,看得关箐手心冒汗,心跳加速。 她重重点头,生怕他不信,从手提包拿出来一张纸,“这是我的化验单。” 徐敬洲接过,看了几眼,这些专业医学术语他看不懂,但‘已孕’两字白纸黑字写得清晰。 化验报告日期很新,两个小时前的,看来做足了准备。 “什么时候发现怀孕的?”他平静道。 关箐摸不透他什么态度,想到她肚子的宝宝,顿时硬气不少,“一个月前。你知道的,我除了你没有过别人。”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或者告诉叶秘书?” “我,我怕你不要,叫我打掉,就隐瞒了下来。敬洲,这是我们的孩子,如果你不要他,请允许我生下来可以吗?我会走得远远的,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关箐说得凄凄艾艾,满腔浓情。 徐敬洲听完,轻笑一声,先不说这孩子是不是他的,如果关箐真心这么想,也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他一直有戴套习惯,没有套再渴望也不会做,就是担心生出些不必要的麻烦,就像这样。 这场闹剧该收场了,念在她跟了他两年份上,他本来想留点体面,既然她不想要,他又何必揽着。 “叶秘书,给她看看。” 叶秘书应了声是,取出手机,点了几下,递给关箐。 关箐伸手接过,看到靡乱不堪的画面,瞳孔放大,震惊之余,接着是惧怕。 “我,我,不是这样的。敬洲,你听我解释……”她语无伦次,拼命想要挽回些什么。 “送客!”徐敬洲冷言逐客。 关箐不死心,不愿意走,“不要,孩子是你的。徐敬洲,你不能这么对我,不然,我去曝光媒体,说你逼我打胎。” 徐敬洲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睨她,温和道,“你说孩子是我的,好,我给你机会。孩子生下,如果验出是我的,我娶你都可以,如果不是,你,包括你一家人,全部进去牢房赔罪,如何?” 她自己什么情况,以及家里什么情况,关箐很清楚,她眼冒泪光,红着眼,拽着他衣袖,“敬洲,我是真的爱你,我不奢求什么,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将近乞求的卑微语气。 徐敬洲看着她,用一种怜悯的目光,平静得像个局外人,“不要用爱的名义来道德绑架任何人,至少在我这不起作用。既然你那么爱我,那就将你对我的爱,埋藏在心底就可以了,何必自我感动。” 一字一句,字字蛰人心。 关箐哆嗦着说了好几个‘你’,最后一脸绝望,“徐敬洲,我应该早点看透你的,你就是个冷血动物。” 关箐带着不甘离开,徐敬洲捏了下眉心,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处理起来比公事还费心费神。 他目光朝某个方向扫去,“许纯,出来。” 许纯从拐角处现身,礼貌的微笑挥手,“嗨!我不是故意偷看的,赶巧的事。” 她挺庆幸这赶巧,让她看到一幕不甚精彩的戏。 她回想那女人的相貌。 原来徐敬洲喜欢这样的女人,脸蛋漂亮,身材高挑,胸也大。 许纯垂头扫过自己没什么起伏的胸前,暗自叹气,她的胸就小多了。 “手机拿出来。” 徐敬洲打断了许纯的自我评价,她回神,迟疑了会儿才想起他说了什么。 手机在她手上,里面存了她拍下来刚才他们对话的画面。 她没递出去,不过相当自觉的当着他面删掉了视频,并且发誓绝对不恢复。 她的一系列举动并没有获取徐敬洲的信任,他平铺直叙的声线说着威胁人的话,“拿过来!” “……” 许纯不想给自己招惹不快,只得乖乖将手机转交。 徐敬洲取过后放在一旁,吩咐叶秘书,“给她重新买个新的。今天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许纯不可置信,他这意思是不还给她了? 那是她的手机,还不允许她支配了? 反抗无果,由于她被徐敬洲拿捏着七寸,任何不满都得吞回肚子。 所幸她手机没有什么秘密,其实拿走对她影响不大。 许纯还是略感遗憾,那个视频,她应该早点上传到个人网盘的。 可惜呢,好不容易抓了个徐敬洲的把柄。 …… 这两天,又有一个大官被抓。 某地方局长因滥用职权,出轨嫖娼,受贿上千万,被开除逮捕了。 一切自然少不了许纯的功劳,她看着新闻报到,边吃零食,好不恰意。 如果没有转账给另外两个合作伙伴的话,或许,她心情更好些。 她一个没什么收入的人,还要付给人工资。一想到这个,她不仅头疼,还心疼。 许纯思来想去,决定找回自己的手机,确切的说,那个视频,她需要它。 偷偷摸摸地,她踏入了徐敬洲的书房。书房很宽敞,东西整理的井然有序。 从抽屉到能藏东西的角落,能翻动的地方都翻过了,没有找到手机。 倒是有个保险柜,许纯倒不认为她手机重要到值得徐敬洲放进去。 既然书房没有,说不定藏在了卧室。 十五分钟后,许纯撸着衣袖,坐在地毯上,背靠床沿,仰头长叹一口气。 还是没有! 吻 地暖很足,许纯就来来回回翻找东西,身上都冒汗了,她洗了个澡,洗完之后,肚子咕噜叫。 本打算随便吃点零食应付的她,正好刘姨上来问她吃不吃点心,下面做了糕点。 许纯随便吹了几下头发,蹬蹬跑下去。 刘姨笑得慈祥,“我记得你挺喜欢吃甜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做了些。” “刘姨,我太爱您了。”许纯看着各式各样的点心,给刘姨一个大大拥抱,开心得眉眼弯弯。 她上次随口说了一次喜欢吃甜点,没想到能让刘姨记在心里,说不动容是假。 刘姨知道许纯父母不在世后,为人母的她,不禁对这个娇俏可爱女娃多上心了几分。 听着许纯爱边吃边称赞她手艺了得,堪比五星级米其林大厨,嘴甜人美,夸得刘姨一脸不好意思。 吃了大半,许纯后知后觉问,“刘姨,我吃完了,没留给徐市长怎么办?” “你尽管吃好了,徐先生不爱吃这些。” 许纯点头,她白嫩指腹摩挲着糕点的皮外,状似无意般轻声道,“徐市长应该很孤单吧,没有结婚,也没有伴侣,伤心难过时连个诉说的枕边人也没有。我看前几天来到这来的漂亮姐姐就很好,很爱徐市长呢,他们在一起很久了吧?” “徐先生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也不敢过问,那关小姐我也第一次见。你还小,有些事情少知道的好。”刘姨语重心长劝诫。 这些人大领导的事,哪是他们这种小人物能打听的。 许纯垂眸,轻笑着‘嗯’了声。 等吃得差不多了,她才作罢,将剩下的放到冰箱里。 因为日常行径简单,许纯吃饱唯一的活动区域就是房间,唯一的娱乐工具是电脑。 上楼前,刘姨还叮嘱她少吃点零食,说不健康,她嘴巴答应得爽快。 回复完微信消息,许纯戴上耳罩,点开了游戏。 她游戏玩得不怎么样,属于经常被队友嫌弃谩骂菜鸡的一方,但就喜欢玩。 眼看着血条一点点变少,以及来自队友的狂怒,许纯也来气了,彻底放弃,眼睁睁看着塔被推倒。 毫无意外,遭来了另外几个队友无情指责。她游戏身份写的是男性,而且从来不讲话,交流只打字,技术又三流,坑队友更是没话说,导致别人以为她是男的,骂的话也挺难听。 好在,她不在意。 嘴巴馋了,许纯从桌底下的纸箱取出一包辣条,撕开,吃了几条,辣得直嗦嘴巴,泪眼婆娑。 她又赶紧从旁边取出一瓶酸奶。 木桌旁边放了个小型货物架,上面堆满了零食,各种各样。 喝完扔了瓶子,许纯再次听到刘姨来敲她房门,“小许,徐先生叫你去书房找他。” 她开了门,问知不知道是什么事。刘姨摇头说不清楚,“我瞅着徐先生脸色不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许纯踏入书房,并没有如刘姨所言,见到的是一个脸色不错的徐敬洲,人家稳如老狗,哪里看得出情绪好坏。 “徐市长找我什么事吗?” 徐敬洲合上文件,推开一边,直奔主题,“从这里翻找到书房,为了你的手机是吗?” 虽是疑问,但他神情已经替她回答。 许纯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里面有我的重要东西,急用。” 也不知徐敬洲信没信,只见他突然肃起表情,“所以许小姐就干偷摸这种小人行径?” 书房,不单是他办公地方,这里的资料公文很多都保密,万一泄露出去,他要担任重大的责任。 何况这个对象是许纯。 许纯咧嘴,笑得清纯无辜,“徐市长用词欠妥呢,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怎么就偷摸,怎么就小人了?” “手机我已经让人销毁,以后没我允许,这里禁止踏进一步。” 徐敬洲一扬手指,“可以出去了。” 许纯唇角轻微翕动,没出去,反而靠近了徐敬洲,他坐着几乎与她平行对视。 她啧了声,低语道,“喂,我可以亲一下你吗?” “什么?”徐敬洲以为自己听错,然而许纯没等他反应,弯身,殷红唇瓣贴到了他的。 很柔软,很温热,与上一次感觉又不太一样。 她舔了下他的唇瓣,逗留几秒,又快速退开。 “你吃了什么?” 徐敬洲却皱起眉头,他对味道敏感,分明从她身上闻到一股…… 说不出的怪味,有点像垃圾食品的辣味。 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他那堂侄在他面前吃过,黄色,重油重辣,据说很受小年轻欢迎。 那种食品,在徐敬洲眼中归类为没营养没卫生没健康的‘三没’产品。 “辣条,味道很重吗?”说着,许纯像狗狗一样嗅自己的身上。 看着她举动,徐敬洲擒住她手腕,一拽,拉到他身前,抽取桌上的湿巾擦拭她嘴巴边存留的一点油渍。 动作与温柔不沾边,甚至还有几分嫌弃意味。 他又取过一旁的咖啡,让她漱漱口。 许纯不理解他的这一举动,咽下了苦涩的咖啡,拧着秀眉道,“多谢徐市长,我回去漱口就好了。再见,晚安!” 她欲要转身,徐敬洲双腿夹住她腰身,没让她走,抬手扣着她脖子往下带,吻上她的唇,带着不可抗拒。 许纯被迫倒向他,手撑在他胸膛,迎接这密集的吻。 徐敬洲肩宽腰窄,此刻拥着许纯,像是抱着一小只毛绒玩具,没什么重量。 他从她口中尝到了浓郁的咖啡余味,似乎还有淡淡的酸奶味。 那股难闻的味道没了。 许纯被徐敬洲的粗喘息包围,耳边接吻的水声无限放大,听得她心口发烫。 新闻上风光霁月的徐市长,此时太色情了。 她湿了,想做爱。 可是,接吻也好舒服,大脑仿佛给气泡水冲泡,发胀发蒙。 喜欢这种感觉! 她觉得一直吻下去也能高潮。 许纯攥着徐敬洲衣裳手指由紧变松,又由松变紧。 “舌头伸出来。”徐敬洲哑声命令。 许纯照做,伸出粉嫩的舌,被卷入送到了徐敬洲口中。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唇边垂挂下来。 成年人,孤男寡女,无人打扰的黑夜,仅接吻已经无法满足。 徐敬洲早已欲望横生,腹下硬物抵着许纯,快要冲破西装布料,亟需钻进那温柔地。 他放开了许纯,理智上,他不想碰她,即便是饥不择食的地步,任谁也不能是她。 然而,欲念上头,又是主动送上门的食物,权当泄个火,并非不可以。 许纯嘴唇湿润,全是水渍,脸绯红。 看到又幼又欲的许纯,徐敬洲想肏她的念头愈发强烈。他大掌抚上了她的腰,很细,一手就能掌握。 然而不等他进行下一步动作,一串急促的电话震动敲碎了这暧昧。 这么晚打来向来是急事,公务上的事,徐敬洲永远排在首位。 他接起,半响后,面色逐渐凝重。 挂了电话,徐敬洲的情欲退却得干净,清醒冷静。 “回去休息吧!”他拉开许纯,穿上长风衣,快步离开了书房。 书房里,许纯站了片刻,摸上唇瓣,若有所思。 欲望 这两天的许纯不知怎么回事,颇有些欲求不满,以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因为她性欲素来不强烈。 要不,找徐敬洲纾解?从他前几天反应可知,他不会拒绝她。 想是一回事,要去做又是另一回事,许纯最终还是没去。 没有男人慰藉,不是有玩具么! 买的震动棒,她就使用过两次。 取出粉色震动棒,许纯躺在床上,摸了下下面,湿湿的。 将震动棒缓缓推进小穴,震动棒比较小也短,进入的很顺利,既不会痛也不会撑大阴道。 一根线连着遥控器,许纯按下中等频率,振动的声音小,粉色玩具棒跳动的厉害。 震动棒有温度,放进甬道暖呼呼的,她又加快了频率,振动加快。 她溢出呻吟,屁股磨蹭着床单,脑海里想象的却是一只手在进入她。 手,干净修长,在抚弄着她的花穴,那分明是徐敬洲的。 脑中一闪过他的脸和动作,许纯高潮了。 人生第一次高潮,来得如此突然。 瘫在床上,她胸口呼吸起伏不定,阴道在痉挛,就连玩具棒的线都被打湿了。 许纯失神了半响。 好快活,换上真人会不会更加舒服。 她蓦然想起上次,徐敬洲进来的疼痛,又觉得不是那么想了。 为什么他那不能变化大小,那样进入就不会痛了。 缓解完之后,许纯拿着小玩具去清洗。从洗手台的镜子,她照了照,发现发头不知不觉长了很多,都快到胸口了。 她不喜欢头发太长,洗头麻烦,一直以来都是剪到肩膀往上一点。 干脆找一天,把头发剪短。 选了没那么冷的一天,许纯便去了离别墅最近的一家发廊。剪完回去别墅,刘姨看到,直夸她可爱漂亮的很,像个瓷娃娃。 听得她眉开眼笑。 …… 明天是周末,许纯的朋友提出约去清吧玩。 气温又突然骤降,她实在不愿出门,可她朋友说那里有个调酒师长得那叫一个帅,完全按照她以前说过的标准生长,扬言她一定会喜欢,势必瞧一瞧。 其实她已经忘记她曾经说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了。 不过她也产生了兴趣。 她难得从衣柜翻出最成熟的一套衣服,漏出点腰线,有点小性感。 外面套件长外套,到时候去到清吧可以脱掉。 出门的时候,许纯在大门口看到了徐敬洲,惊悚的一幕是,他在给猫喂食物。这么有爱的场景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才对。 那猫她见过一两次,经常在附近溜达的流浪猫。 灰色毛猫猫舔着徐敬洲手上的食物,感应到陌生人,抬头对着许纯方向喵了一声。 徐敬洲偏头,看到了许纯。 摸摸猫头,他起身,朝她问了句,“出去?” 许纯望过去,扬起嘴角,“徐市长好兴致。” 徐敬洲微不可查地笑了下,余光一瞥,注意到许纯剪了头发,她脸本就小,这下愈发显稚小了,穿上校服说是高中生都不违和。 他平淡说了句‘注意安全’,便朝里屋走,到洗手台前用消毒水清洗双手,又用洗手液洗了一遍才作罢。 出门早,许纯被拖着去做了一次Spa,她两个朋友是千金大小姐,去的地方十分高档。 两个女生有公主命,却没公主病,好相处的很,加上比许纯年长两岁,对她相当关照。 许纯当时是宿舍里年龄最小的,人小小个,能力了得,长得亦不俗,在计算机院系还挺出名和受欢迎。 在她认识的那么多人当中,只有这两个认识四年的舍友要好,虽然她们不同院系,混合宿舍。 做完一条龙护理,三人才直奔主场。 清吧人很多,但相比放着震耳欲聋音乐的酒吧,这里安静惬意多了。放得都是缓缓流水的轻音乐。 她们围成一桌,与吧台靠得很近。 “看,就是他。”林菲撞了下许纯手臂,指着吧台的高个子男生,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熟练地调酒。年纪不大,二十六七岁左右。 前面有两个女人在跟他聊天。 许纯扭头观望,盯了半响,她不确定地看向两好友,“我真的讲过喜欢这个类型吗?” 何钰琦笑了,“不喜欢吗,我以为长在了你的审美上。” 许纯瞄了几眼,长得确实帅,可也仅仅帅而已,怎么看像是个吃软饭的。林菲怂恿她上去要联系方式。 “纯宝,你应该个谈恋爱了,别整天对着台电脑行不行,它又不能让你高潮。找个男人玩玩解解闷,生活会有很多乐趣,相信姐姐。而且这男的,我观察好一阵了,信我眼光,值得一冲。” “没错。”何钰琦附和,上手捏许纯的脸蛋,“你那么软萌纯真,道行浅,不积累经验,小心让男人给骗了去。” 许纯的外表确实能欺骗很多人,可她实际没那么纯的,她要是乐意,玩起来比她们都疯。 她没去,不想去,也没那么喜欢那种男生。林菲以为她害羞,非常贴心地拿出许纯手机,开了琐,直接上去吧台。 许纯阻止都来不及,眼看着林菲和那男的不知道交流了什么,然后对方朝她这边看过来,随即笑了下,对着林菲继续说话。 林菲很快回到她们这桌,坐下还不忘捋下她那头大波浪卷发,“呐,帮你要到联系了。刚才问了下,他是这的老板,谈吐不错,剩下的你自己搞定了。” 许纯,“……我谢谢你啊!” 三人在清吧待到十一点多,在许纯摆完所有拍照姿势,林菲终于肯放过,以她们的颜值都不用修图,直接发到了社交平台。 许纯不爱发朋友圈,为了统一阵线,她还是转发了林菲发过的一组照片。 何钰琦赞叹,“宝儿,你戴美瞳更可爱了。以后见面你给我把美瞳焊在眼睛上。” 许纯也觉得还可以,下次她买别的颜色美瞳试试,感觉还挺好玩。 林菲开车过来的,可以送她们回去,不过她喝了酒没法开,只能叫代驾。 许纯还没告诉她们她最近发生的事,林菲还以为她仍旧住在那个地方,便将车开到租房楼下。 许纯和她们挥手告别。 深夜更冷,她吸了吸鼻子,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去徐敬洲的别墅。 房子静悄悄的黑漆漆的,只有二楼书房还亮着灯。 许纯摸黑进去,回到了房间。 交流会 洗手间,许纯在镜子前整整站了二十分钟。 就为了扣出美瞳,然而她自己捯饬许久没能弄出来。 眼睛都红了。 美瞳是化妆师帮她戴进去的,她不近视,也从来没戴过这玩意儿。 没想过取下来那么难。 眼睛干涩,许纯觉得难受,从网上找了很多种方法,用处不大。 她一摸到下眼睑那,都怕手指戳到眼球,导致眼角膜坏掉。 她想找人帮忙,可是刘姨不在别墅,这又没有其他人。 其他人…… 不就有一个么! 徐敬洲在处理公务,堆在他前面的还有一小沓文件要审批。 旁边是万年不变的必备咖啡,提神醒脑。 以至于当许纯出现在他面前,说要他帮个忙时,这个忙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实在没办法,取不出来,只好打扰徐市长您了,耽搁您宝贵的时间。”许纯一脸真诚,眼睛在那眨巴个不停。 这个时间点找人帮忙什么的,不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可她一本正经,更别提什么暧昧流动。 “过来。”徐敬洲只得停下公事, 许纯来到他面前,徐敬洲拉她到两腿之间,凑近了点,注意到她眼眶通红,还沁出了生理泪水。 蓝色美瞳肉眼可见的贴到眼球上。 “眼睛别动。”他说。 许纯焦急,“不行,太干涩了,好像有异物进入眼睛一样。” “……”徐敬洲保持了沉默。 到洗手间洗了个手,他说这里不好弄,去她房间。 许纯摆手,又摇头,连忙回答不去她房间,要去他的。 徐敬洲看了她一眼,颇有深意,倒没拒绝。 坐在床上,许纯仰着头,徐敬洲俯身靠近她的脸面,一手固定住她眼睛不让眨,一手根据视频上的指示摘取美瞳。 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看上去如此荒诞无稽。 即便如此,当徐敬洲手指一触碰到时,许纯眼睫毛止不住抖动。 “眼睛撑四五秒别眨。不想去医院的话就听我的。”他沉声警告。 去医院,挺丢脸的。许纯身体紧绷,巴掌大的脸,如临大敌,“你一定要轻点,小心别弄到我眼睛。” 捣弄了好一会儿,这次成功了,但还有另外一边。 许纯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控制不住般,眼睛红红的。徐敬洲见了,手指一动,给她揩掉。这是没有过多思考的举动,他自己也没发觉。 另一边取出的时候快了很多。 许纯顿时感觉眼睛舒畅得不行,保持着抬头动作,这姿势像是在索吻。徐敬洲目光从她额间往下看,停在了她嘴唇。 “喝酒了?”他平淡问。 从她身上闻到了酒味,不浓,还带着水果甜味。 许纯揉了几下眼周,含糊回话,“嗯,跟朋友一起去喝了点。” 许久没有听到回应,她睁眼,看到徐敬洲已经不见了人影。 回到卧室,她打开手机,有好几十条微信消息,其中有两条是来自那个叫‘朝’的人发给她的。 她看了下,是今天林菲帮她加的酒吧老板,一条是打招呼,一条是说了他名字。 今晚发的朋友圈,也有他点赞。 许纯在键盘点点删删,最后手机一关屏,没理会。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也不会有交集。 …… 天气温度猛然降好几度,同样也迎来了海城的第一场雪。 雪下了整整一晚上,外面白皑皑一片,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 蹲在电脑前的许纯,没心思去感受大好雪景,她顶着黑眼圈,键盘快要敲出火来。 前两天她的合作伙伴在跟踪某厅长取证时,差点被发现,不,应该说已经发现了,现在对方在派人追捕。 而她要连夜将所拍到的监控记录全部删掉。 不过这下也意味着那位伙伴真面容暴露。 虽然脸拍的不是很清晰,但也能猜出大概情况,身高不高,男,年纪三十五左右。 熬了一个晚上,她才将那些行踪记录删除的一干二净。 顿时安心不少。 这种情况第一次出现,他们险些再次陷入危险境地。 她回了合作的大哥说已经解决了,对方也很快发来感谢,还问她是不是瞧见他样子了。 她回‘是’,那边大哥没了动静。片刻后另一个叫K的人发来一句话,‘我和S私下认识的,我们要不要面个基?’ 他们一般用代号称呼对方,许纯是DD,大哥是KK,还有一个叫SS。 许纯并不意外,她早知道他们认识了,不过面基,她现在的处境不允许,哪怕允许她也不想。 收到她的拒绝,那两人倒没强求,问她接下来怎么做? 许纯叮嘱他们暂时不要有动作了,过几天她观察一下动静再说。 那边说好。 专属于他们的黑色聊天框结束,聊天记录也一并消除得不留痕迹。 又敲了一会儿键盘,确定没留下隐患,许纯长吁一声,厅级干部的人物果然没那么简单。 她按着太阳穴,离开座椅时脑袋昏沉沉的。 什么都不想,她要补觉。 白天睡了一天,许纯傍晚醒来,下楼吃晚饭时,眼睛还有点红血丝。 刘姨瞧见她这模样,日夜颠倒的生活作风,都担心她会不会突然猝死,在那一阵劝诫。许纯则无所谓的摆摆手,“我命硬,好的很。” 刘姨,“……”这孩子真不听劝,犟! 电视开着,是新闻频道,画面突转,看到了徐敬洲带领着一群人在基层调研。 他长得高,面貌俊雅,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徐先生太厉害了,这么年轻就当上这么高的官,人也好。”刘姨擦着桌子,眼睛盯着电视机,夸赞道。 许纯喝尽最后一口汤,顿觉身体暖和充满活力,听了刘姨的话,前面那句她不否认,后面说什么他人好,不敢苟同。 “刘姨,我后面两天有事要外出一趟,不用做我的饭了。” “去旅游啊?” “不是,有点事。” 刘姨说好,很识趣地没有再追问下去,只让她多带点厚衣服去。 说有事,许纯并不是借口,她明天的确有行程,要去京城参加一个计算机编程交流会。 这个技术交流会,她半月前就报名了的,听说里面大佬云集,尽管她实力挺强,却也明白人外有人,她又慕强,也想认识更厉害的同行。 交流会 第二天,许纯买了机票,飞往京城。 一下飞机她就冷得哆嗦,全身包裹的严实。 因为网上预订好了酒店,她直接打车到酒店门口。 行李箱东西带的不多,拖着不重。 交流会在会展中心举行,外面停了各式各样的车,人挺多。 许纯持票进去,工作人员检票后放行。 里面暖好多。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好像每个人都在打招呼,都认识一样,她社恐癌犯了,来早了。 不过随着陆陆续续涌进来的人,观众席逐渐坐满,她找位置坐下,才没那么尴尬。 一个班小时的嘉宾讲解,剩下一个小时自由交流,说不定还能与大咖对上话。 在这里,许纯看到了几个熟面孔,在嘉宾席位,她大学学长,两位教授。 各个大佬分享完毕,主持人介绍起后面的重磅嘉宾。 掌声哗然。 许纯抬眼望去,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往发言台走去,神情微怔。这不是徐敬洲是谁。 他走上来后,台下的记者突然多了好几个。 她不理解,他怎么会到这里来?看来是她见识少了,当官的涉及领域很广泛。 “这是海城的徐市长,今天来到京城顺便了解一下我们交流会……” 主持人叽里呱啦讲了一会儿,轮到徐敬洲讲话时,许纯听到旁边的很多女生纷纷拿出手机狂拍,还激动说着好帅好有魅力,声音好好听,身高好高之类的溢美之词。 她默默观察周围,发现那些女孩子好疯狂,那程度不亚于追星。 主席台的男人很镇定,很从容不迫,“……我知道在座都是很有实力的工程师,今天我代表海城希望各位朋友们……” 不知道是不是许纯的错觉,她怎么觉得徐敬洲扫下来的目光有几次看向她这边呢!也许是她想太多了,现场这么多人,他哪能注意到淹没人群中的她。 徐敬洲发表讲话很短,仅仅十来分钟,讲完之后很快被簇拥着离场,仿佛就是来走个过场而已。 到了自由交流环节,许纯自然而然和学长教授搭上话。 她在校时参加过几次软件编译比赛,带领他们队的胡教授也在这。 胡教授问她现在在哪工作的时候,她都不敢说很久没工作了,找借口说刚辞职暂时休息。 “这不正好吗,你有没有兴趣加入你杨师兄团队,他们在研发一个游戏,你去的话那是锦上添花了。薪资虽然没有高企开的高,但是游戏一旦成功上线,分成利润少不了你的。怎么样?” 旁边的杨师兄也在附和,诚心诚意地抛出橄榄枝。 许纯笑笑,没有立即拒绝,也没有答应,只说考虑考虑。 胡教授很开心,下意识觉得这么好的条件很难让人不答应。 交流会结束的时候,许纯被胡教授强行带去一个地方吃饭。 说是吃饭,其实是个饭局,她不清楚有什么人,但听教授意思是里头有大人物,认识一下没有害处。 她打心里不想去,对所谓的大人物也不敢兴趣,可碍于情面,又不好不去,毕竟这老师学业上帮过她。 一行三人来到包厢,本来闹热的一群人因为他们到来顿时安静。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老胡来了?’,包厢继续恢复热闹。 许纯扫过众人,表情一顿,果然有大人物,京城的市委书记,……海城市长徐敬洲! 还有几个不是高官就是高知或高管,她不认识。 众多大领导面前,许纯和她杨师兄两位气场显得格格不入。 见到市委书记和徐敬洲,胡教授心下亦一惊,明显他也不知道具体有谁。 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经历不少事的人,胡教授很快镇定下来,和他们介绍许纯和杨师兄,说这是他两个得意学生,非常优秀,带出来见识一下世面。 那些人赞许了几句也就没放心上。 这种场面,总少不了酒桌文化,而且喝得都是昂贵白酒,度数四五十度。 许纯喜欢喝那些果酒红酒,像这种高度数白酒,不仅难喝,还容易醉,尽管她酒量还可以,却不爱喝白的。 他们谈论的话题她不敢兴趣,倒是每次徐敬洲开口,她耳朵便竖立起来,听得认真。 见到了徐敬洲袖善舞,在官场上游刃有余的一面。他说话时,娓娓道来,每个人不自觉般听侧耳倾听,自带号召力。 市委书记兴奋的拊掌,“还是敬洲说得有道理。” 其余人跟着附和美言,徐敬洲自谦,然后将话头带转到了市委书记上面。 许纯长得白嫩好看,这又只有她一个女孩子,有个五十多岁的高管,频频瞄了她好几眼,敬了她好几杯。 幸好白酒的杯子小,小小一口便喝完。高度数白酒顺着喉咙滑入胃部,火辣辣的,许纯脸皱成一团。 要不是看在她老师面子,她何必给那些人脸面,早甩脸走人了。 “请问这里有叫许纯的人吗,外面有自称是你朋友的在找,看样子很急。” 恰逢这时,叶秘书进来说了句打扰,询问的例行公事般。 突兀的问话,除了徐敬洲,所有人都齐齐看向许纯,她脑子不糊涂,立即反应过来,“是,我突然想起来,是有急事。老师,杨师兄,那我先离开了。” 胡教授点点头,自知一个女孩子在这十分不妥,早些离场也好。 和几位大领导打过招呼,她微笑退场。 出了包厢外,毫无意外地看到了等候着的叶秘书。 “叶秘书,谢谢你啊!” 许纯因喝了酒眼圈泛红,憨态可掬。 “不客气,我不过是依令行事而已。” 依谁的令,不言而喻。 叶秘书从公文包取出一瓶解酒药,“喝点这个或许会好点。” 许纯拿过玻璃瓶,看着黑乎乎的液体,笑道,“叶秘书好贴心。” 叶秘书一笑,“常备的东西。许小姐等会坐我们的车回去就好。” 两人一同坐电梯下去,许纯裹紧了脖子上的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看上去单纯清澈。 “徐市长什么时候下来?” “快了,最晚二十来分钟。您如果觉得等太久可以去一楼休息区坐会儿。” “那你呢?” 叶秘书一愣,随即回答,“我当然是上去等市长结束饭局。” 许纯仰头看他,玩笑似的说,“叶秘书真的很细心周到又辛苦,徐市长开给你的工资很高吧?” “自然够我生活了。” 这回答很笼统,又保持了一定的礼貌。许纯嘴唇笑了下,好狡猾的叶秘书。 她不再说话,找了处地方坐下。 酒店h 果不其然,在许纯等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收到了叶秘书的电话,他们在停车库。 她到的时候,徐敬洲已经在车内,原本闭着的眼睛在她上来后陡然掀开。 “走吧!”他开口。 车子缓缓开动,从窗外可以看到,另外几个领导醉的醉,一脸尽兴地被人搀扶着上车。 许纯别过头看徐敬洲,他脸上倒是挺正常的,只有耳朵很红,从她侧面看去,他那锋利的喉结很凸出。 随着喉头滚动上下起伏,像带着尖刺的滚轮。 旁边的目光太过直白,想不让人注意都不难,徐敬洲回头,直直和她对上眼,看到了一双亮晶晶的眸子,“住哪?有订酒店吗?” “啊?哦,我住在离这最近的希尔顿酒店。”许纯眉眼带笑。 “好巧。我们也住那,直接过去好了。”叶秘书在前面说道。 许纯意外地哎了声,嘀咕道,“真的好巧啊!” 一路顺畅,就是在酒店附近的十字路口堵了一会儿。 天空突然下起了雪,大片的雪花簌簌飘落,车顶和窗边很快挂上了薄薄一层。 “哇,下雪了。”前路还堵车,许纯打开车窗,伸出去接。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想把头都探出去。 回到酒店,从门口泊车位进来,两百米路长,他们身上都沾了雪花。 叶秘书去前台要了房卡,三人又一同坐电梯。 许纯拍了拍肩上的碎雪,被问及住哪层,她说23。 …… 外面雪花飞絮,冰天雪地。酒店房间内却干柴烈火。 床上的两人吻的不可开交,异常激烈,或者说,是徐敬洲单方面对许纯的碾压,她被吻的节节败退。 许纯从不知道,单是吻就能让她卸掉全部的力气,她不回应还好,一回应换来更加强烈攻势。 灵魂要出窍的感觉,太刺激了。 时间回到十分钟之前。 电梯里叶秘书问完许纯所住楼层后,徐敬洲直截了当从叶秘书手中拿过自己的黑色小行李箱,说今晚在许纯房中休息,明天早上按时出发。 叶秘书想来是见过世面的,淡定地应下。 许纯没吭声,就是默认允许,然后徐敬洲随她一同进来房间。 于是就有现在这一幕。 许纯从小视频上观察过如何接吻,一开始觉得他们唾液交换有点恶心,可当自己尝试过后,又是另外一回事。 明白那些情侣爱人那么热衷接吻的原因了。 她也想掌握一下主动权,只可惜在徐敬洲面前半点用不着。舌头,气息,每一个细胞,都被他侵袭,占据。 徐敬洲抵着许纯,剥茧抽丝般,脱她的衣物,外套早在两人开始接吻时已经脱掉。 唯一套在她身上的米色针织轻易被剥落。 皮肤白的发光,嫩得和豆腐一样,也瘦小。 徐敬洲抓住她肩膀,稍微用力点就能弄出痕迹,很明显。 他五指揉抓着许纯胸乳,胸不是很大,握在掌心,刚刚好。 酒精作祟,他见了此不免意动,动作不免加快了些。 盈盈一握的腰肢,他仿佛稍微用力点力就能压断。 肌肤被大舌头舔舐啃咬,滑腻腻,暖乎乎的,许纯既有些期待,也有点退缩念头。 似乎察觉出她的想法,徐敬洲固定住她的腿,撕开铝箔袋,戴好套,提着胯下凶器闯进去,冷静道,“别做无用功。” 他那东西太大,许纯的阴道口小,进入的艰难,紧致的幽道同样缚得徐敬洲硬物生疼。 好歹顺利入了一半。 “痛,痛,痛!”许纯嗷嗷叫唤,胡乱挥手,以为这样就能好受些。 徐敬洲脸侧多出了两条划痕,她手指的杰作。 前戏做得够湿润,上次也有扩张,实际并没那么痛,不过是许纯自以为很疼,导致产生了假心理错觉。 “慢点儿,让我缓缓……”她软声软气道。 面对许纯的各种要求,尤其还在床上,徐敬洲没有听进去。可也算有良心,等她适应了后才挺腰律动。 整根没入,严丝合缝! “怎么突然来京城了?还是知道我会来?”这话不是徐敬洲自信,自恋,如果说她来交流峰会撞到他是偶然,那么在饭局上出现,总不会也是偶然,太多的巧合凑在一块就不是单纯的巧合。 “唔……涨!”许纯被顶了一下,腰间发麻,喉头绷紧,回话都变得断续,“我,嗯……不知道你……在,在京城出差……” “是吗?”徐敬洲反问,没表现出信没信,倒是见她彻底放松下来,不再顾忌,加快了速度。许纯仰起纤细脖子,被撞得身子后移,快要碰到床头时,徐敬洲又一把拉扯下来,阴茎蛮横地挤开贝肉。 “啊……”很突然的一下惹得许纯头皮发麻,攥床单的手改为抓徐敬洲手臂。 她一伸手摸到了他的质感衣料,不满哼叫,“你……你怎么……唔……不脱衣服?” 都上床了,她光溜溜,他却衣衫完整,这算什么,她往下一摸,发现他裤子也好好穿着,一点不公平。 “裤子……也脱掉。”毫无威慑力的命令! 听了她的话,徐敬洲倒是很配合地脱了上衣,脱裤子前还不忘给她重顶来了几下,恶劣得不行,或许这也是男人的劣根性。 衣服脱下,线条流畅的肌理,体型匀称,看得许纯咋舌。 她以为徐敬西装下的身材普普通通,不料别有洞天。手,很自觉地摸上了腹部的精壮肌肉。 紧致,有弹性,软中带硬。 触感极佳!更湿了! 尽管平时公务再繁忙,每天早上,徐敬洲还是会抽出四十分钟时间用来健身,所以不像有些男人,一到三十来岁开始出现发福,油腻,大腹便便。 “好摸吗?”徐敬洲俯身,吃她的乳尖,都没怎么用力,她皮肤就泛红,这种肤质敏感,而且留下的印子没几天消不掉。 “轻点咬……”许纯顾不得好不好摸了,被人吃胸太羞耻,徐敬洲咬得用力,也带来了刺激。 腿被抬高了一些,堆在胸前,徐敬洲握着她的小膝盖,大开大合的抽动,捣鼓的用力,交合处一片泥泞。许纯脸色潮红,弄了没几下,她便泄了身。 “我……我不要了!”快感不断,她人还在不断上下颠簸起伏,撑不住了,只能将徐敬洲的肩膀作依靠,小口小口急切的喘息。 她不要,他可还没好,徐敬洲抱起她,调了姿势,将湿淋淋的阴茎插入阴道,像吸盘一样吸附着肉身,刺得他尾椎骨发麻。冷静自持的形象到了床笫间,早已崩塌。 酒店2h 漆黑的夜空中还飘絮着雪,室内人影翻动,耻骨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响回荡整个房间。 还有女音时高时低的尖叫。 徐敬洲肏弄得很深入,似要把她往死里弄,狠戾的不行,哪还有人前的谦逊有礼,和吐着芯子的毒蛇差不多。许纯哑声求饶,却换来更重的惩罚。 “我,我不行了……”她眼睛红红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哼出的话音猫儿叫春一般,徐敬洲掰过她的脸,见她一脸春色,拇指指腹碾压着她嘴唇,许纯移开,他又强行碾上。如此反复两次,他干脆将手指放入她口内,搅拌,按着她的舌尖舌面,直到流出唾液。 许纯呜咽,眼中写了求饶,手和腿主动圈住徐敬洲,动了几下,讨好意味明显。 徐敬洲让她在上面,揉抓着臀肉,“多动几下!” 许纯实在累得不行,她不会动,根据看过的小黄视频照葫芦画瓢,上下动。 只是她体力不行,很快摇头说累了。 徐敬洲没有获得丁点快感,这种事靠她完全不中用,还得亲自来! 做爱是体力活,她果然只需要躺着就好,许纯暗想。 也许是习惯使然,在床上,徐敬洲更喜欢掌握主导,看到许纯因为他变得软瘫,痕迹斑斑,犹如任人宰割的兔子,某个莫名其妙的凌虐点就获得极大满足。 一场性爱持续了好久,许纯高潮了好多次,才等来徐敬洲的一次射精。 徐敬洲的持久力,许纯和她看过的资料视频做对比,不由喟叹,强! 她下面一兜的水,贝肉颤栗,宛如被摧残蔫坏了的小红花。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吻痕啄痕,像极了遭受非人的凌虐。 徐敬洲要去清洗,问许纯是否一起,她疲倦说不要,等他洗完,她才独自洗漱,做得狠了,走路都不自然。 房间有空调暖气,只披件浴巾都不会觉得冷。 许纯洗完出来,吹干头发,看了眼时间。她走到床边,发现床单已经更换,徐敬洲已上床躺好。 “徐市长真在这睡吗?” 徐敬洲凝她一眼,“上来,关灯了。” 许纯爬上床,盖上被子,“我记得徐市长家在京城,有家不回怎么来到酒店住啊?” “你对我倒是一清二楚。” 徐敬洲本家在京城,离这里不过隔了两个区的距离,因为明天有其他行程,他也就没必要来回浪费那么时间在路上。 许纯心说能不清楚么,不然怎么会洛到他手里。 ‘一只小绵羊,两只小绵羊,三只……’ 闭着眼,许纯默默数绵羊,明明身体很疲倦,大脑却异常清醒。凌晨十二多点,她很少这么早睡,这个时候,她还在电脑前‘工作’呢! 旁边传来平稳的呼吸,似乎已经沉睡。 于是,许纯悄悄往墙根移动,脑袋往被窝一缩,连同手机耳机一块。 “快快快,扶我,扶我。”她最近下载了变声器,开始了开语音,变声后依然是个男声。 “操,我救了你,你眼睁睁看着我死!”情绪激动下,她声音不由拔高,自己没发觉。 “我……哎?” 一只手抽走了她手机,徐敬洲不悦道,“不想睡觉是吗?” 说着,他大手抓她的绵乳,许纯猝不及防哼声,赶紧投降。开玩笑,再来一次,她不得坏掉。 躺在徐敬洲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不用数绵羊了,数心脏跳动。 天大亮,许纯懵懵醒来,转头一看旁边,早没了徐敬洲身影。 她很久不曾这么早起床,睡得还挺舒服,看来早睡不是没有好处的。 在酒店下面吃了早餐,回到房间,许纯打开笔记本,动作极快的敲出字符,接着输入一串码元。 哗啦啦的信息数据自动装入到了一个库里,传输了大概两分钟,屏幕弹出‘over’字眼,通道关闭。 活动活动手指关节,许纯盘腿做在单人沙发,电脑放腿上,浏览着上面密集的数据,表情认真。 一旦专注于计算机语言世界,她便与外面的一切隔绝。 还是服务员上来敲门,说是到退房时间了,想要继续住的话可以续房。 许纯都不知道时间过得那么快,她快速收拾好行李,退房,买机票返海城。 …… 从机舱下来,许纯顿时被一阵寒风吹得颤抖,头发凌乱飞舞,呼出的气都在冒白雾。 坐上出租车,路上,她接到了叶秘书的电话,倒是意外。 对方问她还在不在京城,她说不在,刚回到海城,那边大概沉默了几秒,而后才说,“没事了,许小姐平安到海城就好,那就不打扰您了,再见!” 许纯,“!!” 叶秘书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打给她,只能受到他上司的指示,那么,徐敬洲为什么问起她来。 难道是昨晚春宵一刻,让他食髓知味,打算今天再来? 这个确实是许纯想多了,徐敬洲叫叶秘书打的没错,不过是另有其事,如果她还在京城要当面说而已,既然她人不在,当然没有谈论的必要了。 自从K和S被省厅大人物盯上后,他们这些天一直没敢再行动,许纯也不得不夹着尾巴行事。 哪怕她确信自己的电脑技术非常牛,然而出了现在的状况,怎么可能不谨慎小心。 距离交流会过去两天,许纯连续收到了她教授和杨师兄的热切邀请,都是叫她加入那个游戏项目团队。 他们都在京城,那个游戏公司也在京城,她要真答应的话,必须离开这,事实证明这不可能的事。 所以她委婉拒绝了,好在杨师兄是个好说话的人,没有为难。教授带了她两年,深知她实力,虽有遗憾,可也没过多强求。 正是她身边认识的人大多数好的,一定程度上来说,她是幸福的。许纯第一次生出她当初应该早点收手的念头。 若没有发生她父母那件事,现在的她或许跟普通人一样,正常生活,正常上班下班。面对杨师兄和胡教授的抛枝,说不定早答应了。 万一哪天她出事,面对朋友,她又要如何做解释。 这也是许纯首次正视这件事,她不后悔揭露了那些肮脏,她后悔的是没有早些停止。 13 “你说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许纯拔高音调,似有发火征兆。 她瞪着对面坐着的人。 徐敬洲一脸镇定,对于许纯的态度不是那么满意,“我现在不是一回来亲自跟你说了。” 许纯心梗塞,他说得没错,他不还亲口的告诉她了吗。 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让叶秘书通知不就行了,用得着徐市长亲自告知她,她面子好大呢! 因为过去了好几天,许纯以为上面的人松懈了,刚让K和S继续盯梢那位省厅长,接着徐敬洲一回来就说对方已经高金聘请一批高技术员,专门针对她,就等着他们落网。 这不是白白叫他们送死吗? “徐市长,我真谢谢您!”她露出甜笑,耸耸肩,快步上楼。 用极快速度联系上了两人,听到他们没事,并且已经撤离隐匿,许纯悬着的心落下。 原来K和S并不傻,俩人一直持有警惕心,察觉出不对劲后立即停止行动,也算避免了一次危险。 发生了这事,K和S打算去国外避一避祸。K还开玩笑提议,干脆不要干这行了,他们可以一下子干票大的,够下辈子衣食无忧就行,然后隐退江湖。 最好选金融行业,弄钱快,要么去高企搞事情。 许纯心说过于异想天开了,她哪还有退路可言。 就算有退路,她也不会干这个,用她的技术去勒索利益,做不到。 客厅,许纯走了后,徐敬洲面挂笑意,“叶秘书,你觉得她这是什么意思?” 作为一名合格的下属,叶秘书自然不可能实话实说,即便深知其意,“不管怎么样,许小姐应该感谢您才是,我想,她心理也会这么想的。” 徐敬洲平淡道,“叶秘书很会安慰人。” 叶秘书谦虚的鞠了一躬,“市长缪赞。” 这些小事,徐敬洲没放心上,转而聊起了近期审批建设地铁的线路规划问题。 叶秘书严谨回道,“原本全线已经规划好,但有个路段检测出不适宜深挖,只得绕个路段。从湾西绕过去,就是有户人家有些麻烦,说补贴要比原本的多三倍才愿意搬走,不然免谈。” 这不妥妥钉子户! 徐敬洲微皱眉,“原本给的补贴是多少?” 叶秘书报出费用,徐敬洲听后,冷笑出声,真以为政府的钱能随便薅的,“明天能不能空出时间?” 市长的行程时间都是以前安排好的,有的会提前一个半个月都有,叶秘书必须对一周内的行程表熟记于心,明天都是重要日程,不能推迟或取消。 徐敬洲了然,“晚上呢?” “晚上七点半之后没有安排。” “那就明晚过去。” 徐敬洲一举动,使得许纯心生怨念,这也太欺负人了,她心眼子小,好事能记住,坏事记得更用心,特别是让她在意的人和事。 手机震动,她看到了标注快递送餐号码,快递员喊她到楼下签收快递。 想起这两天又买了些东西。 经过客厅,许纯看到了徐敬洲和叶秘书还在那谈论着什么大事。 她目不斜视走过! 大门口,开着小三轮的快递大哥已经把东西卸到地上,只有两样。 一大一小。 “美女,在这签个字就好。”快递大哥从胸前口袋取出一支笔。 “好,谢谢。”许纯签完字,快递大哥调转三轮车车头咻地一下没影儿了。 大的那个快递是懒人沙发,她一拖,以为没什么重量,没想到那么沉。 从这搬到二楼,并非易事。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看到了叶秘书正从屋内出来。 许纯眼睛一亮,赶紧招手,“叶秘书!” 半响,一身周正西装的叶秘书,在严寒冬日,低奢别墅前,扛起了一个大包裹,大步流星。 许纯跟在他身后,抱着小包裹,亦步亦趋,嘴里说着一些好话。 拿着水杯装水的徐敬洲见到去而复返的人,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瞥见叶秘书肩上的东西,以及后面的许纯…… 话头制住,已没有开口的必要。 叶秘书解释原因,还得需要征求这屋子主人的意见,能否上去。 徐敬洲握着玻璃杯,温和笑道,“自然可以。” “多谢徐市长宽宏大度。” 说话的是许纯,语气没什么问题,神态也很纯善,可这话细品讽刺意味拉满。 明明很小的小事哪还用得着感谢道谢这类话语,不明摆着呛人家么! 殊不知,这话打在徐敬洲身上不痛不痒,他吃过的盐比许纯走过的路多,怎么可能瞧不出她的刻意。 他要是因为一句话就容易动怒生气,便不会坐到这位置来。 许纯只让叶秘书把东西放到门口就好。 女孩子的房间,是很隐秘的存在。 剩下的一小段路程,许纯直接将包裹拖进房间,对于她不爱运动的人,整理完后,这都开始有点喘了。 最后倒在新买的懒人沙发上舒服休息。 点开手机聊天页面,她看到好友三人群里发起了视频聊天。 另外两人艾特她好几遍了,她没看手机,也就不知道。 聊天还在继续。 她加入后,屏幕立即出现了林菲和何钰琦两张精致的脸。 “哟,我们的小号‘比尔盖茨’终于有空啦?”林菲调侃。 许纯留意到她在室外,竟然还穿着薄薄长袖,“你去哪旅游了么?” 林菲镜头一转,展现给她看湛蓝天空,艳阳高照,碧蓝的海水,与海城天气两级反差。 这座城市基本没有冬天,别人过冬它过秋。 林菲在这边度假,短时间内不打算回海城,她这边有套海景房,即便一直住下都没什么问题。 她询问许纯要不要过去游玩,何钰琪过段时间也要去。 许纯扬言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有时间,就不过去了,让她们好好玩。 这翻话,毫无疑问收到了她们的吐槽。 “你就跟着你的代码过一辈子吧!”何钰琪皮笑肉不笑。 “……也不是不可以。”许纯眉眼弯成愉悦的弧度。 林菲骂了句呆瓜,随后提起了那个酒吧老板,“你们进展怎么样,他这个人是不是还可以??” 许纯说了句等一下,将他们的聊天记录截图发到群里。酒吧老板第一次打招呼她回了沉默,第二次他又发来,互相介绍之后,截止今天,没有后续。 暧昧什么的更扯不上。 14 “你说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许纯拔高音调,似有发火征兆。 她瞪着对面坐着的人。 徐敬洲一脸镇定,对于许纯的态度不是那么满意,“我现在不是一回来亲自跟你说了。” 许纯心梗塞,他说得没错,他不还亲口的告诉她了吗。 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让叶秘书通知不就行了,用得着徐市长亲自告知她,她面子好大呢! 因为过去了好几天,许纯以为上面的人松懈了,刚让K和S继续盯梢那位省厅长,接着徐敬洲一回来就说对方已经高金聘请一批高技术员,专门针对她,就等着他们落网。 这不是白白叫他们送死吗? “徐市长,我真谢谢您!”她露出甜笑,耸耸肩,快步上楼。 用极快速度联系上了两人,听到他们没事,并且已经撤离隐匿,许纯悬着的心落下。 原来K和S并不傻,俩人一直持有警惕心,察觉出不对劲后立即停止行动,也算避免了一次危险。 发生了这事,K和S打算去国外避一避祸。K还开玩笑提议,干脆不要干这行了,他们可以一下子干票大的,够下辈子衣食无忧就行,然后隐退江湖。 最好选金融行业,弄钱快,要么去高企搞事情。 许纯心说过于异想天开了,她哪还有退路可言。 就算有退路,她也不会干这个,用她的技术去勒索利益,做不到。 客厅,许纯走了后,徐敬洲面挂笑意,“叶秘书,你觉得她这是什么意思?” 作为一名合格的下属,叶秘书自然不可能实话实说,即便深知其意,“不管怎么样,许小姐应该感谢您才是,我想,她心理也会这么想的。” 徐敬洲平淡道,“叶秘书很会安慰人。” 叶秘书谦虚的鞠了一躬,“市长缪赞。” 这些小事,徐敬洲没放心上,转而聊起了近期审批建设地铁的线路规划问题。 叶秘书严谨回道,“原本全线已经规划好,但有个路段检测出不适宜深挖,只得绕个路段。从湾西绕过去,就是有户人家有些麻烦,说补贴要比原本的多三倍才愿意搬走,不然免谈。” 这不妥妥钉子户! 徐敬洲微皱眉,“原本给的补贴是多少?” 叶秘书报出费用,徐敬洲听后,冷笑出声,真以为政府的钱能随便薅的,“明天能不能空出时间?” 市长的行程时间都是以前安排好的,有的会提前一个半个月都有,叶秘书必须对一周内的行程表熟记于心,明天都是重要日程,不能推迟或取消。 徐敬洲了然,“晚上呢?” “晚上七点半之后没有安排。” “那就明晚过去。” 徐敬洲一举动,使得许纯心生怨念,这也太欺负人了,她心眼子小,好事能记住,坏事记得更用心,特别是让她在意的人和事。 手机震动,她看到了标注快递送餐号码,快递员喊她到楼下签收快递。 想起这两天又买了些东西。 经过客厅,许纯看到了徐敬洲和叶秘书还在那谈论着什么大事。 她目不斜视走过! 大门口,开着小三轮的快递大哥已经把东西卸到地上,只有两样。 一大一小。 “美女,在这签个字就好。”快递大哥从胸前口袋取出一支笔。 “好,谢谢。”许纯签完字,快递大哥调转三轮车车头咻地一下没影儿了。 大的那个快递是懒人沙发,她一拖,以为没什么重量,没想到那么沉。 从这搬到二楼,并非易事。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看到了叶秘书正从屋内出来。 许纯眼睛一亮,赶紧招手,“叶秘书!” 半响,一身周正西装的叶秘书,在严寒冬日,低奢别墅前,扛起了一个大包裹,大步流星。 许纯跟在他身后,抱着小包裹,亦步亦趋,嘴里说着一些好话。 拿着水杯装水的徐敬洲见到去而复返的人,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瞥见叶秘书肩上的东西,以及后面的许纯…… 话头制住,已没有开口的必要。 叶秘书解释原因,还得需要征求这屋子主人的意见,能否上去。 徐敬洲握着玻璃杯,温和笑道,“自然可以。” “多谢徐市长宽宏大度。” 说话的是许纯,语气没什么问题,神态也很纯善,可这话细品讽刺意味拉满。 明明很小的小事哪还用得着感谢道谢这类话语,不明摆着呛人家么! 殊不知,这话打在徐敬洲身上不痛不痒,他吃过的盐比许纯走过的路多,怎么可能瞧不出她的刻意。 他要是因为一句话就容易动怒生气,便不会坐到这位置来。 许纯只让叶秘书把东西放到门口就好。 女孩子的房间,是很隐秘的存在。 剩下的一小段路程,许纯直接将包裹拖进房间,对于她不爱运动的人,整理完后,这都开始有点喘了。 最后倒在新买的懒人沙发上舒服休息。 点开手机聊天页面,她看到好友三人群里发起了视频聊天。 另外两人艾特她好几遍了,她没看手机,也就不知道。 聊天还在继续。 她加入后,屏幕立即出现了林菲和何钰琦两张精致的脸。 “哟,我们的小号‘比尔盖茨’终于有空啦?”林菲调侃。 许纯留意到她在室外,竟然还穿着薄薄长袖,“你去哪旅游了么?” 林菲镜头一转,展现给她看湛蓝天空,艳阳高照,碧蓝的海水,与海城天气两级反差。 这座城市基本没有冬天,别人过冬它过秋。 林菲在这边度假,短时间内不打算回海城,她这边有套海景房,即便一直住下都没什么问题。 她询问许纯要不要过去游玩,何钰琪过段时间也要去。 许纯扬言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有时间,就不过去了,让她们好好玩。 这翻话,毫无疑问收到了她们的吐槽。 “你就跟着你的代码过一辈子吧!”何钰琪皮笑肉不笑。 “……也不是不可以。”许纯眉眼弯成愉悦的弧度。 林菲骂了句呆瓜,随后提起了那个酒吧老板,“你们进展怎么样,他这个人是不是还可以??” 许纯说了句等一下,将他们的聊天记录截图发到群里。酒吧老板第一次打招呼她回了沉默,第二次他又发来,互相介绍之后,截止今天,没有后续。 暧昧什么的更扯不上。 发烧h 许纯生病了,发高烧。 原因是白天去了一趟超市,买些生活用品,回来的时候她坐地铁到离这最近的站,再从地铁站走路十几分钟回到别墅。 没想到走了一半突然下起雨夹雪,她没带伞,淋一路的雨雪。 当时没什么感觉,但是到了晚上,她喉咙干痒,接着是头晕。 这病来势汹汹。 一开始许纯觉得问题不大,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谁料她太高估自己了。 装热水上楼的时候,她便头昏脑胀,脸无血色,走路都踉踉跄跄的。 她不是爱逞强的人,也惜命,强撑着意识走到徐敬洲的房间门,用最后的力气拍打。 只一下,她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下来,水杯自手里摔落,‘哗啦’…… 砸在瓷砖地面的声音清脆刺耳。 开水溅了一地,所幸不是很烫。 不过徐敬洲并未从房间出来,而是从旁边的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温热水汽,明显刚洗完澡。 他抬眼,瞥到了地面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以及蹲靠在门边的人。 “许纯?”徐敬洲走过去,绕开碎玻璃,用脚背触碰她的屁股。 没反应。 因为他那一下,虽然没怎么使劲,也足以导致她向后倒去,徐敬洲发觉出不对,连忙蹲下固定住。 观察了她脸色,一摸她额头,发烫的厉害,面色绯红。 他拍她脸蛋,又喊了一遍她名字。 许纯有了反应,悠悠睁开眼,晕乎乎道,“救,……救我,我头疼。” 都烫到这种程度了,能不疼吗? 徐敬洲抱她进了他的卧室,放到床上,又下楼找来体温计和退烧药。 给她测了下体温,39.1℃,高热状态。 “醒醒,先把药吃了。” 许纯隐约听见有人在耳边叫她,迷糊地应了什么她也不清楚。只觉得浑身酸疼难受得不行,全然没有说话的欲望。 后面她嘴巴被人掰开,推了药片进去,接着是灌水,都是迷糊进行的。 喂完了药,徐敬洲又去拿湿毛巾给她敷上,听她嘴里哼唧着难受,缩着肩膀,仿佛被丢弃的猫。 他不由想起经常跑到这边觅食的流浪猫。 收拾了外面的碎片渣子,徐敬洲重新回到床边,看到许纯踢开了被子,棉绒睡衣撩起大半,蹙眉囔囔。 “热,呜呜!”许纯难受得要死,房子开了地暖,加上她发高烧,如置身火炉。 她的手心,后背,额头都是汗,刘海更像是水洗过似的。 徐敬洲脱她衣服时,她泪珠子不停往下掉,委屈又难过,好似遭人欺辱般。 他揉了下眉心,当时就应该直接送她去医院,住院一晚,打个点滴,都比在这里折腾他强。 脱完衣服,帮她擦了身,许纯赤条条一个,被塞进了被子,也消停了会儿。 对于照顾人经验为零的徐敬洲来说,这些种种,足够麻烦。 给她断断续续更换了十几次毛巾,测了几次体温,终于慢慢地降下去。 折腾一阵都过了大半夜。 床被占据,徐敬洲并未在意,掀起被子一边躺下。就在他以为就这样到明天,病人再次出情况,许纯开始发冷,裹着被子不停说冷。 摸索中,她寻到了热源,这个热源就是徐敬洲,她钻进了他怀里,四肢仿佛有意识,缠着他暖热的胸膛和腿部。 赤裸的肉体,温香软玉在怀,徐敬洲不是圣人,欲火一触即发。 哪怕她是病人。 他从不做无意义的付出。 摸到的肤感,的确有点凉,他捏起许纯的下巴,“很冷吗?” 许纯眼皮子微动,能听到徐敬洲说话,但她就是疲软得不愿睁眼,嘀咕回答了个冷字。 “是吗,我倒有个帮你变暖的办法。” 说完,徐敬洲手指在她身上点火,火热的舌头凑到她脖颈啃咬,舌腹还感受到了她薄薄一层细皮下脉搏在跳动。 一下又一下,刺得他血液灼烧起来,稍微用力咬破,就会迸溅出鲜红的血液。 平静的夜晚不再平静。 许纯还不知道,她即将面临被野兽一点点吞噬,连血带骨,啃得渣也不剩。 这么大的动作,她当然不可能一点知觉都没有,毕竟没有完全昏睡过去。 意识到徐敬洲在对她做什么的时候,她懵了片刻。 一时间,恼了。 她抬手阻止,虚弱道,“徐敬洲,你是不是人?我还在生病,是病人。” 徐敬洲得承认,他确实算不得好人一个,病人也要上。 “不是说冷么,我帮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嗯?” 他说话同时,干燥温暖的手抓到了她的胸乳,五指一张一合揉捏着。 另一边也给顾及到,用嘴巴含住,舔吸,将小小红果吸的发硬。 床上床下,都是他第一次伺候人。 许纯被他不要脸发言惊到失语,他堂堂市长,怎么讲得出口这种话? 她缩着肩,想要避开他脑袋,胸前带来的刺激太大,特别是徐敬洲用力吸咬的声音,听得她大脑炸开。 羞耻感加倍! ‘滋滋’水声,还有喉咙吞咽的响动。 她脑袋更晕乎了,身体变热的效果很好,却是这人发疯所导致。 “别,别吸了。” 生理反应的异样随之而至,许纯唇间溢出低吟。 徐敬洲将她翻身,手指沿着臀侧探入了她幽密地带。 湿软,娇嫩的贝肉,在他的挑弄下,清黏的汁水喷到了他的手指。 她高潮了。 娇喘裹着泣音,传入耳膜,催人心生歹念。 生病的女人,脆弱,病态,无力反抗,跟个破碎娃娃一样,只能任由他摆布。 此刻的凌虐感达到顶峰。 许纯的模样,不管是幼态的脸蛋还是这副青涩身躯,极大激发出了徐敬洲那些隐藏的极好,从未外露过的阴暗,恶劣因子。 他的内里,其实就是一潭黑水,外人所看到的,不过是他需要展示给他们想看到的而已。 许纯难耐地趴着,只觉得后背在燃烧,湿黏的舌,锋利的牙齿,滚烫的呼吸…… 还有那体内异物侵袭的无尽快感,都叫她难受,也夹着欢愉。 禁不住,她哭了出来,泪腺坏掉一样。 徐敬洲抵着她,疯狂耸动着胯下,就像雄狮撕咬猎物的动作,凶狠,蛮横,不顾一切。 无视猎物发出的嘶鸣——许纯哀求的哭泣。 她身体虚弱的不行,徐敬洲每下用力,快要将她撞碎,无温柔可言。 “徐,徐敬洲,停下……来……”许纯尖叫着,泣不成声。 好歹顾一下她这个病人啊混蛋! 许纯给出的反馈,无论是挣扎还是呻吟,无疑是催化剂,换来的只会是更猛烈的啃噬。 “为什么要停下,帮你治疗不好吗?”徐敬洲从后面抱起她,脑袋埋在她颈侧,轻咬粉白的耳垂,暗哑回应。 他长臂环着她,以一种圈禁的姿势。 狰狞的性器不断进出,每下都顶到了花心,撞到了最顶端。 “不……不好,嗯哼!”许纯尾音都在打颤,猛烈的快感,身体痉挛,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肌肤摩擦生出热意,她脊背靠着徐敬洲,更热了,汗水黏糊糊的,心律也变得失常。 再做下去,她真怕自己因呼吸不畅窒息而死。 徐敬洲看她红透的脸颊,咬了一口,尝到了咸味,是她的泪水。他大手掐住她腰肢,加快了动作,性感的粗喘起伏不定。 许纯想要逃离,挣脱,然而病弱的她连动一下都不能,“求你,我真,真不行了,徐……” 她彻底放弃,只剩低低喘息。眼前变得五彩斑斓,她感觉到脑袋又变沉了,世界在摇晃。 徐敬洲下颚紧绷,说了声快了,咬上许纯的肩头,大力按着她冲刺。 等一切归于平静,许纯仿若干涸的鱼,倒在徐敬洲怀里,昏死过去。 这场性爱,她身体暖是暖和了,但又发起了低烧。 忙碌的只有徐敬洲,重复起测体温,敷额头的一系列过程。 “太羸弱了。”他叹息。 忙完后,天渐泛白。 16 身体酸疼,喉咙干涩,四肢无力…… 许纯睡醒后的感受。 摸着被子,她又闻了闻,才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昨夜的回忆像电影在脑海放映。 但放的是小黄片。 耳垂忽然发烫。 徐敬洲,他妈的禽兽吧!对一个病人,他怎么下得了手的。 低头一看 ,许纯发现身上干爽,身上睡衣整整齐齐穿好,想来徐敬洲帮她清理过了。 她撑起身体,还有些晕,可比昨晚好多了。 发烧后,又得了感冒,鼻子堵的难受。 刘姨送上来营养粥和药,许纯吃完,又听刘姨让她暂时不要下去,徐敬洲在下面会客,有什么需要找她就可以,这也是他的原话。 会客…… 许纯摩挲着枕头,状似无意问,“男的女的啊?” “两个男人,我听徐先生叫其中一个什么局长,都是大领导。”刘姨关心了她几句,便端着托盘离开了。 并没有多嘴过问许纯为何出现在这个房间。从住进来到现在,刘姨都还不知道许纯每天待在别墅做什么,不过,她经常熬夜,刘姨倒是知道。 许纯刷了片刻手机,甚觉疲倦,最喜欢的网络世界也觉得无聊。 蒙上被子躺下,她尝试了平躺,侧躺,蜷缩躺,不管哪种睡姿,总觉得不舒服。 猛然想起,这不是她的窝。 下床的时候,她眼前骤然一黑,身体侧歪,稳住后很快恢复了正常。 ……这副孱弱的躯体! 拖着笨重酸软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许纯继续睡,这下安稳多了。 一楼会客厅。 徐敬洲前面坐着两个男人,五十岁年纪上下,笑容谄媚,就连褶皱都在堆着讨好的笑意。 茶几上,放了两条名贵的烟酒,以及两个印着红富士苹果的纸箱,里头放的自然不是苹果,而是一捆捆红色钞票。 真金白银,直接而大胆的贿赂。 当事人坦然的很,做这种事明显不是第一次了。 “徐市长,我家孩子一直都很敬佩,崇拜您,特别希望能像您那样优秀。如果他能在您身边做事,为社会为人民群众鞠躬尽瘁,当牛做马那都是他的荣幸。” 徐敬洲淡定地听对方讲完,客气笑道,“袁局长说笑了,安排职务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记得有考核流程,到时候令犬若能成功通过考核,我当然非常欢迎。……更何况,我们谁不是一步步走上来今天这个位置的,您说是吗?” 袁局长上扬的嘴角一僵,旁边的眼镜中年男人趁机接话,“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弯弯绕绕的路难走,能走直径谁愿意走弯路是吧?既然大家都不容易,所以才更要互帮互助,今天你帮我说不定明天后天就是我帮你了。徐市长,您觉得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番话暗中还隐藏着胁迫意味。 徐敬洲眼神冷了下来,表面还是很好说话的样子,“袁局长来之前,想必了解过,我向来是按照程序办事的人,在我这,没有捷径。” 袁局长自然知道,所以来的时候抱着侥幸心理,礼物也多了些。 他不死心,提高了砝码,“徐市长,您若是嫌礼薄,到时候我送两箱上好的水果给您……” 一阵急促的门铃打断了对话,一下又一下。 刘姨在三楼打扫卫生,没有听到,能去开门的,只有徐敬洲。 还没等他起身,外头一个大嗓门传来,说是送快递的,有没有人出来签收一下。 快递员大哥喊得非常大声,屋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现在的人而言,网上购物再普通正常不的事,可换到了徐敬洲身上,多多少少有些怪异,他就不属于需要网购的那类人。 沉默了几秒。 徐敬洲淡然地说声稍等,朝门口走去,脸色阴沉。 这些快递包裹除了许纯再无他人,自从她搬进来后几乎没断过,而她本人在病中修养,有电话来都不知道。 还让徐市长亲自替她签收,属实有面子。 快递员大哥见有人出来拿包裹,哈了口气道,“你是许怪兽的家人吧,帮她签收的话在上面写个名字就好。” 徐敬洲提笔的动作一顿,“你是不是送错了,这里没有叫许怪兽的人。” “哪能错呢,我来这送好几回了,这一看就是个化号,很多小姑娘都喜欢放这些奇奇怪怪名字,有些追星女孩还放谁谁老公老婆的呢,见怪不怪了。” 需要签收的快递有三个,都是小件。趁其签名字期间,快递大哥多瞅了几眼眼前的男人,暗叹这男的长得真牛逼,高帅不要紧,还有气势,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 他又看向前方的别墅,默默叹气,同为人,这差距,望尘莫及。 拿着三个快递的徐敬洲重返屋内,将东西放在角落。 袁局长看了眼包装廉价的包裹,喝了口茶,笑道,“没想到徐市长喜欢网上买东西。” 徐敬洲轻笑一声,没回话,接着刚才的话题,“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随时欢迎袁局长来做客,只是人到就可以,礼就免了。至于这些,无功不受禄,还请局长拿回去。” 身处官场,尤其居于高位,诱惑很多,保持清醒廉政的人,反而是异类,甚至有可能成为‘排挤’的对象。 徐敬洲是特殊存在,哪怕他拒绝收礼,被拒的人也不敢表现出半分不忿,更不会遭到排挤。 因此袁局长只能呵呵一笑,聊了会儿天,坐不住了,然后灰溜溜走人。 人走茶凉,刘姨正好忙完下来,徐敬洲让她将茶几上用过的茶杯扔掉。 这些茶具一看价值不菲,刘姨心中暗觉可惜,洗洗还能用,便自己拿走,这自是问过了才敢拿的。 …… 再次睁眼,许纯以为睡了好久,一看时间,才过去三个小时。 坐起身来,她发懵良久,吸了吸发堵的鼻子,转而抽纸巾擤鼻涕。 中午吃的是粥,消化快,她肚子叫嚣了。 “小许,睡醒啦?身体有没有好点?”刘姨见了她,关切问。 许纯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无精打采,她可怜兮兮地说,“刘姨,我肚子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 说话还有浓浓的鼻音。 刘姨翻了翻冰箱,“有冷冻的馄饨要不要?做其他的花点时间。” 有得吃就不错了,许纯只想快点吃到东西。 煮熟馄饨要不了多久,十来分钟就能出锅。 许纯饿得厉害,连带汤水喝得一干二净。吃饱喝足,她终于有了点精神气,“徐市长人呢?” 刘姨回应他出去了。 17 身体酸疼,喉咙干涩,四肢无力…… 许纯睡醒后的感受。 摸着被子,她又闻了闻,才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昨夜的回忆像电影在脑海放映。 但放的是小黄片。 耳垂忽然发烫。 徐敬洲,他妈的禽兽吧!对一个病人,他怎么下得了手的。 低头一看 ,许纯发现身上干爽,身上睡衣整整齐齐穿好,想来徐敬洲帮她清理过了。 她撑起身体,还有些晕,可比昨晚好多了。 发烧后,又得了感冒,鼻子堵的难受。 刘姨送上来营养粥和药,许纯吃完,又听刘姨让她暂时不要下去,徐敬洲在下面会客,有什么需要找她就可以,这也是他的原话。 会客…… 许纯摩挲着枕头,状似无意问,“男的女的啊?” “两个男人,我听徐先生叫其中一个什么局长,都是大领导。”刘姨关心了她几句,便端着托盘离开了。 并没有多嘴过问许纯为何出现在这个房间。从住进来到现在,刘姨都还不知道许纯每天待在别墅做什么,不过,她经常熬夜,刘姨倒是知道。 许纯刷了片刻手机,甚觉疲倦,最喜欢的网络世界也觉得无聊。 蒙上被子躺下,她尝试了平躺,侧躺,蜷缩躺,不管哪种睡姿,总觉得不舒服。 猛然想起,这不是她的窝。 下床的时候,她眼前骤然一黑,身体侧歪,稳住后很快恢复了正常。 ……这副孱弱的躯体! 拖着笨重酸软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许纯继续睡,这下安稳多了。 一楼会客厅。 徐敬洲前面坐着两个男人,五十岁年纪上下,笑容谄媚,就连褶皱都在堆着讨好的笑意。 茶几上,放了两条名贵的烟酒,以及两个印着红富士苹果的纸箱,里头放的自然不是苹果,而是一捆捆红色钞票。 真金白银,直接而大胆的贿赂。 当事人坦然的很,做这种事明显不是第一次了。 “徐市长,我家孩子一直都很敬佩,崇拜您,特别希望能像您那样优秀。如果他能在您身边做事,为社会为人民群众鞠躬尽瘁,当牛做马那都是他的荣幸。” 徐敬洲淡定地听对方讲完,客气笑道,“袁局长说笑了,安排职务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记得有考核流程,到时候令犬若能成功通过考核,我当然非常欢迎。……更何况,我们谁不是一步步走上来今天这个位置的,您说是吗?” 袁局长上扬的嘴角一僵,旁边的眼镜中年男人趁机接话,“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弯弯绕绕的路难走,能走直径谁愿意走弯路是吧?既然大家都不容易,所以才更要互帮互助,今天你帮我说不定明天后天就是我帮你了。徐市长,您觉得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番话暗中还隐藏着胁迫意味。 徐敬洲眼神冷了下来,表面还是很好说话的样子,“袁局长来之前,想必了解过,我向来是按照程序办事的人,在我这,没有捷径。” 袁局长自然知道,所以来的时候抱着侥幸心理,礼物也多了些。 他不死心,提高了砝码,“徐市长,您若是嫌礼薄,到时候我送两箱上好的水果给您……” 一阵急促的门铃打断了对话,一下又一下。 刘姨在三楼打扫卫生,没有听到,能去开门的,只有徐敬洲。 还没等他起身,外头一个大嗓门传来,说是送快递的,有没有人出来签收一下。 快递员大哥喊得非常大声,屋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现在的人而言,网上购物再普通正常不的事,可换到了徐敬洲身上,多多少少有些怪异,他就不属于需要网购的那类人。 沉默了几秒。 徐敬洲淡然地说声稍等,朝门口走去,脸色阴沉。 这些快递包裹除了许纯再无他人,自从她搬进来后几乎没断过,而她本人在病中修养,有电话来都不知道。 还让徐市长亲自替她签收,属实有面子。 快递员大哥见有人出来拿包裹,哈了口气道,“你是许怪兽的家人吧,帮她签收的话在上面写个名字就好。” 徐敬洲提笔的动作一顿,“你是不是送错了,这里没有叫许怪兽的人。” “哪能错呢,我来这送好几回了,这一看就是个化号,很多小姑娘都喜欢放这些奇奇怪怪名字,有些追星女孩还放谁谁老公老婆的呢,见怪不怪了。” 需要签收的快递有三个,都是小件。趁其签名字期间,快递大哥多瞅了几眼眼前的男人,暗叹这男的长得真牛逼,高帅不要紧,还有气势,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 他又看向前方的别墅,默默叹气,同为人,这差距,望尘莫及。 拿着三个快递的徐敬洲重返屋内,将东西放在角落。 袁局长看了眼包装廉价的包裹,喝了口茶,笑道,“没想到徐市长喜欢网上买东西。” 徐敬洲轻笑一声,没回话,接着刚才的话题,“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随时欢迎袁局长来做客,只是人到就可以,礼就免了。至于这些,无功不受禄,还请局长拿回去。” 身处官场,尤其居于高位,诱惑很多,保持清醒廉政的人,反而是异类,甚至有可能成为‘排挤’的对象。 徐敬洲是特殊存在,哪怕他拒绝收礼,被拒的人也不敢表现出半分不忿,更不会遭到排挤。 因此袁局长只能呵呵一笑,聊了会儿天,坐不住了,然后灰溜溜走人。 人走茶凉,刘姨正好忙完下来,徐敬洲让她将茶几上用过的茶杯扔掉。 这些茶具一看价值不菲,刘姨心中暗觉可惜,洗洗还能用,便自己拿走,这自是问过了才敢拿的。 …… 再次睁眼,许纯以为睡了好久,一看时间,才过去三个小时。 坐起身来,她发懵良久,吸了吸发堵的鼻子,转而抽纸巾擤鼻涕。 中午吃的是粥,消化快,她肚子叫嚣了。 “小许,睡醒啦?身体有没有好点?”刘姨见了她,关切问。 许纯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无精打采,她可怜兮兮地说,“刘姨,我肚子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 说话还有浓浓的鼻音。 刘姨翻了翻冰箱,“有冷冻的馄饨要不要?做其他的花点时间。” 有得吃就不错了,许纯只想快点吃到东西。 煮熟馄饨要不了多久,十来分钟就能出锅。 许纯饿得厉害,连带汤水喝得一干二净。吃饱喝足,她终于有了点精神气,“徐市长人呢?” 刘姨回应他出去了。 猫 经过几个路口,绕绕弯弯,黑色轿车停在了一家餐厅前。 中式传统建筑,意境满满。 这地方处于风口,一下车,许纯薄薄刘海被吹得翻飞,刺骨的寒风袭来,冷得她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她感冒还没痊愈,吹得脑壳疼。 门口有服务员出来迎接,带领他们进去了一个隔间。 每个隔间的前后只使用镂空木板隔开,中间放了一面屏风,餐具桌椅都是中式复古。 连熏香都是沉木香气。 落座后,徐敬洲想也没想,熟稔地点了几道菜,然后对许纯说,“想要吃什么自己点。” 菜单上都是些较为清淡的菜系,价格昂贵不用说,菜名都取得高雅诗意,但是对于许纯这个理科生来说,那些只是名字长了点的菜名,不懂其意。 翻来看去,她选几道名字听起来高大上的点了。 上菜还需一些时间,她等得无聊,低头回复消息。回完之后,抬头瞥对面的人,操着粘腻的鼻音道,“还没谢谢徐市长,上次帮我取了快递。” 徐敬洲抬眼看她,对她的道谢反应平平,而是问起了其他,“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许纯抿了口泡好的姜茶,口感微甜又有生姜的香辣味。 她沉思几秒,想好了怎么说,“赚钱,等风波过去。” 她所说的风波,徐敬洲自然知道,但是赚钱…… 许纯似乎读懂他的心思,继续说,“我没工作,也要生活的,还要支付搭档的合作费。” “嗯,辛苦了。” 这‘辛苦’两字,毫无情感参杂,就跟上司随口对下属的假关心和客套并无两样。 许纯腹诽,无处不在的官场作风。 不过,表面上她仍旧眉眼带笑,“这是我该得的,一点不辛苦呢!” 食物依次端上桌,两人之间,恢复沉默。 徐敬洲用餐的时候向来话不多,许纯则是不想开口,没心情,只好专心吃东西。 还别说,这东西贵有贵的好处,味道还是不错的。 吃着吃着,隔壁突然发出一些异样动静。 许纯竖起耳朵细听,隐隐约约,她听到了时断时续的女声。没过多久,她终于听清楚了。 那乐在其中,似痛苦又愉悦的低吟,她可是一点不陌生。自己前不久经历过,电脑上也听到过不少。 几乎下意识地,她偷瞄徐敬洲。 看他什么反应。 徐敬洲自然也注意到了,只有一层木板遮挡的隔间,隔音好不到哪去。 他神色平静,叮嘱许纯,“快点吃。” 话音落,旁边的暧昧声愈来愈大…… “啊,吃下去了,全部吃下去了亲爱的。” “小骚货,你这里怎么这么能吃,啊?瞧瞧,我的大屌全都让你吃下去,啊哈,真是名器。叫小点声!” 两人的说话虽然刻意压低了,但无效隔音导致隔壁听得很是清晰。 许纯手心贴着温暖的陶瓷杯,唇角微扬,“我已经吃下去了,徐市长。” 圆桌下面,她的脚假装无意晃动,白色的运动板鞋碰到了黑色的西装裤。 鞋尖触碰西装裤下坚硬的小腿,分开,又抵上去,又分开。 一下,两下…… “许纯!”徐敬洲冷声警告,面无表情道,“怎么,发浪了?也想我在这里肏你?” “嗯?”许纯睁着无辜的眼睛,笑道,“抱歉,不小心踢到的。不过,徐市长好正人君子哦!” 纵然她早有心理准备,徐敬洲并未如表面那样儒雅端正,可亲耳听到他说这些粗俗露骨的话语,她仍觉得落差太大。 或许这不是徐市长,而是徐敬洲本身。 一板之隔的动静还在继续,以及无法掩盖的肉体拍打声。 “啊啊,插的好深,老公慢点,老公好棒……” “不深你这个骚货怎么爽,嘶,妈的,好会吸。腿抬高点!” “小逼被操得好爽啊啊~~” 女声快要克制不住,低喘得千娇百媚。 许纯埋头吃东西,规规矩矩,再无小动作。 逐渐地,隔壁没了动静,她估算了下,那男的大约只持续十分钟左右。 她严重怀疑,女人那么欢的叫声有水分存在。 这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徐敬洲先出去,许纯跟在他身后。 来到结账台,徐敬洲结完账,身后突然有人喊他,他转过身。 原来是熟人! 他面前站着一男一女,女人挽着男人的臂弯,成熟魅惑,面色红润。 “我还以为看错了,真是好巧啊敬洲。”男人容光焕发,笑呵呵道。 “张厅长,好巧。”徐敬洲含笑。 “这位是……”张厅长锐利的目光审视许纯。 “侄女,带她出来看病,顺道吃个饭。” 许纯抿嘴,侧头观察徐敬洲,看他面不改色的撒谎,不由喟叹,还是当官的厉害。 她倒也愿意配合一下,乖巧笑说,“张叔叔好。” 由于许纯长得幼小,听声音也确实生病状态,张厅长一点不怀疑徐敬洲的话,他点点头,揽在女人圆润臀侧的手收紧,“那下次有空一起吃个饭。” 徐敬洲温和的回了声好,直到男女两人消失眼前,才收回视线,面色淡漠。 许纯恍然大悟,“刚刚就是他们对吧?在我们隔壁的那个。” “没证据的话别乱说,走了。” 徐敬洲抬脚往外走,背后听到许纯欢快的声音,“好的叔叔,徐叔叔不相信吗?” 然而回应她的只是一道默然的背影。 …… 许纯感冒好的慢,断断续续大半个月才痊愈。鼻子通畅后,她觉得世界都光亮不少。 从医院回来后,她就没踏出过一步别墅大门,最遥远的地方就走到院子走一圈。 唯一的活动就是喂猫,那流浪猫最近来的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冷难找到吃的,她就投了一次食,它便经常来。 吃饱就走,饿了就来。 为此,她特地买了猫粮和猫碗,每次来,她直接倒一碗猫粮,让它吃个够。 原本瘦巴巴的橘猫,经过一段时间的喂养,胖了不少。 模样也变得好看可爱许多。 即便这样,许纯依然没有收养宠物的念头,她觉得这样挺好。 刘姨有次打趣她说,“你和徐先生一样,只管喂养,要是真可怜它,倒不如自己抱养,反正是流浪猫,没有主人。” ——— 求珠珠~,求收藏 19 许纯听完,笑着回答她不爱当铲屎官,怕麻烦。 林菲倒是喜欢,她家里养了一堆,有空了可以问她要不要再多养一只。 可惜,不等她有空,天有不测风云,小橘猫魂归西天。 死了! 死的挺突然。 这天许纯照常在花园走动,其实大冬天光秃秃一片,没什么好看的,但她习惯了时不时下来喂喂猫的举动。 她连续好几天没瞧见小橘猫,难道被新主人收养了,或许去了其他更好的地方。 手上拿着包猫粮和水,她朝周围喵叫几声。 没有任何回应。 许纯皱眉,轻轻叹气,蹲在地上将猫粮倒入猫碗。 旁边装水的小水槽也倒满大半。 突然响起一声极小极小的叫音引起她的注意。 听上去很微弱,像濒临死亡的呼叫。 她转头寻找来源,却在一推凌乱的干枯杂草木丛下面,看到了好几天没见的橘猫。 它躺着,猫眼开开合合,喵呜声衰弱,很明显奄奄一息的程度。 许纯拨开乱丛,看到了全部,橘猫一条腿受伤严重,像是被车压断的,后肢的毛沾满了干涸的血迹。 情况挺严重。 “小橘猫?”她似是不敢相信。 过了半响,橘猫彻底没有了气息,许纯呆愣几秒。 “你也太可怜了。”她呢喃道。 一条微不足道的小生命就这么流逝,她心绪复杂。 在原地不知蹲了多久,直到脚发麻,她才站起来。 这时天空下起了雪,簌簌地,掉在地上,橘猫尸体很快铺上薄薄一层雪花。 许纯回别墅找刘姨取了工具,找处偏远的空地,把橘猫埋在一棵树底下,隆起一个小坟包。 她戴着连衣帽子,头顶落满了雪,安葬好橘猫后,提着小铁锹往别墅走。 雪越下越大。 慢慢吞吞到了门口,许纯碰到了回来的徐敬洲。 难得一次没看到叶秘书随行,因为他是从驾驶座下车的。 徐敬洲好像感觉不到冷,相比许纯一身厚重的绒毛外套,他就一件毛呢大衣,里面是西装,身段高大笔挺,行走的衣架子。 看见许纯的模样,他凝眉,“你在干什么?” 许纯看了看自己脚底的泥土,裤脚还沾了些,她抖了抖脚,一边说,“那只常来的流浪猫死了,我给它找个地方埋好。” 闻言,徐敬洲没什么感觉,只说了句,“鞋子别穿进屋内。” 许纯将鞋底磨了几下,随后跟在徐敬洲身后,“你不问我它怎么死的吗?” 他平淡回答,“跟我没关系。” “徐市长难道一点点不伤心,不舍吗?我可是听说您还挺喜欢那只猫的。” 徐敬洲刚迈了一步台阶,突然停下转身,居高临下俯视她,“所以呢,我该去它坟前恸哭一场,还是给它办一场盛大的丧礼以表示难过。不过是只流浪猫,死了就是死了,死亡对它来说也许是解脱,早晚而已。收起你那泛滥的同情心。” 许纯不认同,却也没有辩解什么,她和这人在理念上存在诸多分歧,自然做不到像他那么泰然处之。 回去后,她洗了个澡,身体回暖。 抱着阿姨切好的水果盘,许纯来到客厅,打开电视,看了会儿综艺觉得没意思,挑来选去,最终挑了个恐怖片。 念及旁边的人,她还是好心问一下,“我放恐怖片,徐市长不介意吧?” 徐敬洲合上文件,按压下钢笔,把东西放进文件袋,封口绕上两圈绳子,腔调平平道,“随意。” 他说完,边起身上楼,边不知给谁打电话。 十分忙碌的样子。 许纯低垂着眸子,弯唇浅笑,随即心思转到大屏幕上。 半个多小时后,徐敬洲下来,重新换了身装束,更正规了,像是参加什么重要场合。 电视机声音外放得极大,他在二楼都能隐约听见惊悚的背景音乐。 一眼看去,许纯抱着抱枕,身子缩在沙发角落,神色专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电影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电视机正播放着咿咿呀呀的阴森戏腔调。 徐敬洲收拾茶几上的东西,手机陡然发出了声响,十分突兀。许纯肩膀一抖,被惊吓到,见到是徐敬洲,她才松口气,吐槽着,“徐市长走路没声的吗?” “害怕就少看。” 言毕,徐敬洲提着外套往外走。 没了第二个人的别墅格外空荡,尽管许纯她是唯物主义,可听着那毛骨悚然的音乐,她也不由心里发毛。 电影放完,她便回了房间,对着电脑一阵猛输出,关于电影的恐惧后遗症几乎忘光。 期间,许纯还久违的收到了高中同学的聚会邀约,多年没动静的同学群也突然热闹起来。 高中毕业六年,当年约好的五年一聚,晚了一年。 班长私下跟她说了这事,询问她的意见,她没想要参加这些没必要的聚会,很直接地表明不去。 但是高中同桌跑来央求她去,说是也好有个伴。她们关系还行,当时玩的熟悉,只是上大学之后,各自不再有联系。 那么久不见,许纯觉得陌生感更多。 对方似乎不这么觉得,仍旧和以前的熟稔语气。 撒娇卖萌! 经过再三考虑,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到了聚会那天,许纯掐着时间去,她没车,也不会开车,坐地铁过去的。 地点在一家豪华大酒店,下了地铁只要走十来分钟的距离。 酒店门口停了不少豪车,下车后的人结伴同行,一路说说笑笑。 总体来说,好像只有许纯最寒酸。 大包间坐满了人,二十来号人左右,她的到来还引起了小小躁动。作为曾经成绩好,从初中跳级上来的最小高中生,自然备受关注。 有人朝她招手,喊她名字,许纯顺着声音来源望去,是她同桌,冯欣然。 样子变化蛮大,更加漂亮了,以前的小塌鼻成了高高鼻梁,单双变内双。 冯欣然从座位上起来,拉着许纯的手臂在她旁边坐下。 一来就上手,“天~,许同学你还是那么可爱,越来越可了,你吃可爱多长大的吗?” 许纯扒开冯欣然的手,“你更好看,我快要认不出你来。” 冯欣然嘻嘻一笑,坦诚道,“那当然,我动这两个地方,变化超大。”她指了指鼻子和眼睛,毫不避讳。 许纯由衷赞美,“真的很漂亮。” 冯欣然笑得开心,让许纯观察她们班的人还认得出来谁是谁。 许纯看了一圈,有的变胖或变瘦,从轮廓上来看多少能分辨得出来,好几个名字叫不上倒是真的,毕竟高中时不熟,这么多年过去忘了。 唯一变化最大,也令她最惊讶的是当年因长相出名的班草,竟然往横向生长了。 才二十四五岁的小伙子。 不过,后面听其他同学提起,班草是因为生病吃药导致发胖的,目前正在恢复期。 大家都才出社会没多久的青年,聊得不是工作就是回忆一波往事。 年少有成的有那么三四个,主要是家里兜底,开了公司或者做合伙人,当公务员,吹牛逼吹得起劲。 聚会91SHuJia.𝖈𝖔m “哎,许纯,你有男朋友了吗?你长得那么讨人喜欢,有很多人追吧?” 左手边一男的问她。 许纯明朗的双眸透着纯真,认真思考了下回说,“我结婚,不过又离婚了,被渣男欺骗感情欺骗婚姻,现在处于封心锁爱阶段。我还打算再过几年便出家为尼,远离红尘喧嚣,皈依佛门,常伴青灯古佛。” 那男的一脸不可置信,“真假的?” 冯欣然亦震惊脸,待她正要一探究竟,许纯一本正经说,“假的!”苯魰蓶ー璉載棢圵:xℱàⅾïàn.©𝑜m “……” 两人同时给她竖起大拇指,“我们的小小纯,竟然学坏了。” 包间里闹哄哄的,一会儿给谁谁敬酒,一会儿又问到在哪里发展。 第二个问题,最是常问到成绩好的同学身上。 谁都想知道,考上好学校的那些优秀学生,前途是否比他们这些差生好。要是混得差,那么他们心里就会得意洋洋,平衡了以前与现在的落差感。 其中就有许纯! 毕竟她的优秀有目共睹,参加信息竞赛获奖保送双一流大学,不知羡煞多少人。 许纯当然不会如实说,仍旧用应付她师兄和胡教授的那套说辞,“大厂压力大,给自己休息一下,所以,现在是无业游民。” 冯欣然怜惜道,“听说当码农头发很难保住,你注意点儿啊,要是有什么生发液我绝对第一时间推荐给你,提前预防也好。……啧啧,这么好的脸,万一没了头发,或者成了地中海,该多令人心疼。” 平时没注意,经冯欣然这么一提醒,许纯还真觉得要警惕起来。 虽然目前来看,她洗头没发现脱发严重,发丝依然浓密。 酒过叁巡,大家都有些微醉,因为还有下半场,所以都喝得不多。 这次聚餐的费用,全部由那个开公司的男生出资,他自愿掏腰包,豪横的很。 下一场目的地转到高级会所,那地方有点钱不一定能进的去,要开会员,看重的是身份地位。 他们当中,有个是官二代,坦言他能进去,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他有路数。 大家听了蠢蠢欲动,那种地方,他们一辈子也不见得可以进去,现在机会在眼前,不得激动一下。 不过里头的消费不低,需要众人自费,那位年轻的男老板不是冤大头,这次没逞强说自己包下。 所以,有的人嫌贵没去,那些英年早婚早育的人也没去,回家找媳妇孩子去了,最后留下来的剩十来个。 冯欣然抱着许纯的胳膊,嘶气道,“你好暖和呀啊许。” 大晚上冷得不行,许纯看她穿着裙子搭配长靴,外头只套了件毛绒外套,为了美好狠得下心!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 冯欣然有车,只是她来的时候顺道载了其他人,又叫了代驾,没有空位。似乎只有许纯一个人坐地铁过来的,显得尴尬。好在,她没有这些自卑敏感心态,有个男生说可以坐他的车,她没有拒绝。 男生叫张凯源,曾经的数学课代表。 他的好心举动换来其他人的调侃,“卧槽,张凯源,来得时候你怎么说的,我要坐副驾你把我赶下去,说什么,这座位是我未来女朋友的位置。现在你让许纯坐了,什么意思,啊?你这家伙太他妈双标了吧!” 张凯源脖子发热,所幸晚上看不清也没人发觉,“有病吧你们,捎人家一程而已,想哪去了,那个,许纯,你上车吧!” 许纯上去副驾,礼貌笑道,“谢谢。” 车内热闹,后座几个特能聊,一路嘴巴没停。张凯源时不时和许纯搭话,在试探着什么。 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许纯装作听不懂,也算是变相的回绝对方。大家都是成年人,话里话外意思能明白,之后张凯源的聊天也回归正常。 到了会所,进入大厅,官二代男生率先过去交涉,许纯去休息区坐着,垂头玩手机。 这里不愧是高级俱乐部,富丽堂皇的接待大厅,所有布置和设施都彰显着精美,奢华,仿若置身世外桃源,普通人没有会员或者熟人带压根进不来。 不少人拍照的拍照,记录下这难遇片刻。 过了一会儿,冯欣然从其他女生堆抽开身,跑到许纯身旁,怕她无聊,拉着她说笑。 别的女生见了,也凑上去,加入话题,多年不见的同学情宜突然间拉进不少。 等了好半天,没有听到那边搞定的消息。 有女生低声叫嚷,“怎么那么久,他到底行不行啊,不然我们还是出去吧,那也太丢脸了。” 确实,那男生仿佛遇到什么困难,脸上烦躁,握着手机的手都写满了焦急,一直在发信息,拨电话。话是他放出来的,到最后没成的话,他脸第一个挂不住。 别人以为他在装逼,可他的确来过这地方。气人的是,现在他联系不上有会员的好友。 下一波客人到来,接待员保持微笑的嘴角都快要僵硬,说了句先让其他人办理,麻烦他退却一边先。听此言,男生脸色涨红,心里直飙脏话。 “欸欸欸,那个男的,怎么有点眼熟,是哪个明星吗,不对,不太像,快快,你们看看……”冯欣然撞击旁边人的胳膊,诧异道。 “靠,什么明星,那不是徐敬洲徐市长吗,我经常看有关他的新闻,妈的,真人比电视好看对了。这气场气质,好绝我艹!” 女生一脸惊艳,连忙悄摸掏出手机,对着徐敬洲猛拍,“他真的好绝一男人,……头身比例也好绝,我好吃这类型的男人怎么办?” 徐敬洲面如冠玉,干净儒雅的外表,俘获了多少女颜狗的芳心,许纯抬眸,毫无波澜开口,“带刺的玫瑰碰不得。” 冯欣然感叹,“他一看就是特温柔的人,什么带刺玫瑰,那是高洁兰好吧!” 这么高的评价,许纯觉得玷污兰花了,徐敬洲口蜜腹剑,表里不一,虞美人还差不多。 她们这边窃窃私语,远处的徐敬洲以及一行人,在接待员的指引下相继走进电梯。 经过休息区域的时候,他似乎往许纯方向看了一眼。 许纯对着他嫣然一笑,就差熟络到挥手叫人了。 看来这里大都是有社会地位的人物光顾场所,除了徐敬洲,她还看到了那位刘厅长,对她穷追不舍的高官。 21 就在他们一群人以为被‘请’出去为收场,事情有了反转,官二代男生终于解决这事,也能扬眉吐气一回。 又过了十来分钟,他们刷了身份信息,才放行进去体验高级会所的娱乐。 有些楼层被人包下,禁止入内。 许纯随大流去哪跟着去哪,首先连上这里的无线网络,记下网络ip。 配套设施很完善,每一层都有不同的娱乐项目,他们要了间KTV包厢。 里边很大很宽敞,奢华时尚和科技的碰撞,普通餐具皆是奢侈品牌,各种酒水食物提供充足,高大上的瓶装洋酒,看不懂的外国语言名字,反正价格不菲。 一进来所有人先是拍照,再去体验每样东西。 许纯被冯欣然拉着上镜,咔咔拍了不少,她脸小,基本都是最前拿手机的那个。 拍够拍尽兴了,点歌机才开启。 “许纯,你想唱什么歌,我给你点几首。”有男生问她。 “谢谢,我来就好。” 许纯用手机点了几首,轮到她唱完,大家还是很给面子的鼓掌说好。 冯欣然的评价最中肯,“你水平还是照常发挥。”和以前没区别。 水平怎么样,许纯自己心里有数,她嚎了两首就把麦转交给其他人。 期间有两人对唱情歌,结束后男的对女生表白,一对新情侣就这么诞生,在场各位欢呼的欢呼,吹口哨的吹口哨。 喝多了冰饮,许纯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到楼下很是热闹,好多人聚集在走廊,不知在干什么。 她走到了包厢门口,里面突然冲出好几个人来,急忙忙的神色。冯欣然见到许纯,顺势拉上她手臂,拖着她脚步匆忙到下一层楼去。 “干嘛了这是?”许纯一脸茫然。 “楼下有人在打架,听说是为了个女人,我们凑热闹去。” 打架地点在这层楼的大厅,应该正在举办什么小型聚会。 许纯和冯欣然挤进去,看到了脸上挂彩的两个男子,与她们年纪相仿,目前双方已经让强壮威猛的保安制住。 这种地方发生打架斗殴行为,属实罕见,好歹能进来少说也是有身份的人,这举动非常上不了台面。 到底是高级会所,保护客人的隐私是首位,所以现场一律禁止拍照,负责人经理很快过来处理,安抚两人。 据说这二位的爹身份不简单,一个是厅长儿子,一个是富商儿子。 寸头痞相男恶狠狠警告白面清秀男,“死娘炮,你给我等着,敢抢我女人,没那么轻易放过你。” 清秀男子抬了下边框眼镜,微笑道,“那我等着,靠爹横行的孬种,杀人犯。” “你他妈在说一次?” 眼看形势不妙,保安赶紧用力架住欲要上前扑的寸头男。 经理好言好语劝慰,同时驱散观看的群众。 接下来的一幕令人咋舌,从人群堆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大叔,径直来到寸头男子面前,甩手就是两巴掌,“请您不要再闹事了,您父亲说丢他的脸。” 男子脸上立即浮现五个手指印,倔着一张不羁的脸。 围观的人有点多,许纯和冯欣然分散开,她被挤到边缘,手腕忽然被人牵住,带着远离了人群。 来到没人地方,许纯看清了眼前的人,做出了巧遇的吃惊,“徐市长,好巧啊?我们是不是好有缘分,去哪都能遇到。” 徐敬洲盯着她的脸好几秒,怀疑她是否是表演型人格,然而他只说,“继续留在这,还是回去?” “当然是……,回去好了。” 许纯跟着徐敬洲离开了会所,她担心这里人多眼杂,碰到认识的人,特意远远拉开两人距离。 这举动遭来徐敬洲的挑刺,“该防备的是我,你躲那么远做什么?” “哦,我这不是为了您好嘛!” “……” 许纯给冯欣然发了信息,说她先离开,与班长说一下。冯欣然发语音问她那么早回去做什么,再玩久点儿,许纯只得借口有事,到时候消费 冯欣然不好再说什么,回了个好字。 两人走到门外的大柱子旁,等待前方叶秘书调转车头。 北风呼啸,刮着跟刀子似得生疼。许纯缩了下脖子,拉紧衣服领口,默默来到徐敬洲身后,用他庞大身躯挡冷风。 该说不说,挺有用的。 徐敬洲觑她眼,面不改色,没说话。 低调的黑色轿车驱到跟前,徐敬洲对身后的人说了句,“上车了。”便大步流星,坐进车内。 许纯见状,快速跑到另一边车门去。 关上车门,车里开了暖气,暖得她眉毛都舒展开来。 车平稳地行驶着。 徐敬洲阖眼休憩,许纯靠着窗,闲着无聊,在玻璃上哈出白色雾气,写写画画。看到车窗反射出自己的脸蛋,她歪头一侧,出现了旁边徐敬洲闭着眼的画面。 干净儒雅的五官,眉眼却英气。 许纯托腮观看,手指还在玻璃窗描摹他的侧脸轮廓。 知道他没睡着,她开口,“徐市长认识方才那个打架的寸头男吗,听说是哪个厅长的儿子是吗?” 听得徐敬洲沉声道,“这些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为什么,明明是您认识的人更广更多,徐市长做人未免太不厚道了吧,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难道为了我吗?” 许纯眼神露出深深地不解,“难道不是吗?” 徐敬洲嗤笑一声,睁眼,直起身子,“……要这么说,那也可以,他是刘厅长的儿子,这下知道了?” 这答案,倒是在许纯的意料之外,未免太巧合了些,万万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刘厅长的儿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她正愁下一步如何应对那刘厅长,现在机会明摆在她面前,实在叫人快活。 “过来……”徐敬洲看着她。 “嗯?”许纯疑惑,却还是慢慢挪过去了。 徐敬洲一把拉过她,坐到腿上,“去那里做什么?” 许纯埋在他胸前,闻到了冷冽的沉木松香味,猛吸了一口,含糊不清道,“和高中同学聚会,没来过这么高档地方,来见识见识世面。” 徐敬洲身上不浓郁,淡淡的木质香,闻着好上头,她对气味也很敏感。 徐敬洲温热手掌抚摸许纯的后颈,“见识到了吗?” 22h 许纯挺直身,拂开他的手,眼睛直视他,扬起抹甜笑,“徐市长这是干什么,不知道这样坐是很危险的吗?” 在性爱欲望方面,徐敬洲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他眼神和举动表现的很明显,可惜许纯装眼瞎,不是很乐意配合,徐敬洲不给她回绝机会,低头吻了下去。 许纯嘴唇被厮磨的发麻,腿蹬了几下,被徐敬洲一把按住大腿,往回压,贴到腹部。 吻得缠绵悱恻,他舌头刺激许纯的上颚,更深的索取,手下灵活的钻进衣内。 路上没什么车经过,静悄悄的。 许纯惊住,他不是真要在这里做那事吧?这是在车上,叶秘书就在前面开着车…… 她唔唔两声,以示停止,徐敬洲放开她,手指摁搓她唇珠,“如果是让我别做,劝你别开口了。” 话音落,挡板突然缓缓升起。 看着那遮挡的挡板,许纯既觉得合理,可又有些怪异情绪,“有人在!” 徐敬洲可没心思琢磨她别扭的思绪,没什么耐心地说了句,“你就当他聋了瞎了。” 身体健全的叶秘书,“……”他此刻只是个工具人。 徐敬洲从车门凹槽处取出一瓶拇指大的小瓶子。 打开,倒出一颗白色药丸。 许纯眼睁睁看他送入口中,就着矿泉水咽下去,她表情古怪,“徐市长已经到了吃壮阳药的阶段了吗?” 徐敬洲一顿,仿佛听到什么笑话,放好未饮完的水,“不过是男性避孕药。” 许纯暗觉神奇,现在市面上居然都有男性避孕药了? 这种药,男人值得拥有。 她笑出声,纯粹的眸子如同安装上了钩子,勾人心神。 她突然咬住徐敬洲的喉结,搂住他脖子,无章法地吮,动作大胆放肆,丝毫不像她的乖巧样。 喉咙处湿黏,微疼,穿过萦萦绕绕的神经带来酥麻感,徐敬洲条件反射地略仰下巴,整个人半松懈般靠着座椅,更方便了许纯。 徐敬洲垂下眼,看到了许纯的发顶,眼底暗藏汹涌。 他温暖的大手探入她的衣内,从后背绕过,来到许纯的胸前,拨开胸罩,玩弄那雪白团子。 不大的胸,握着刚刚好。 用了点劲儿,刺激的许纯呜咽出声,卸掉不少力气。 徐敬洲很快反客为主,手指插进她的发间,迫使她抬头,低头,撬开她的贝齿,滑溜的舌头往里钻,唇舌交织,来势猛烈。 车子停靠在路边一块空地上,叶秘书无比识趣地下去抽烟。 一吻毕,许纯大喘,神情氤氲如水雾似的,她小手伸向两人的贴合处,摸到了硕大的器物,低声说,“好硬!” 徐敬洲荤话连篇,嗓音很哑,“它想操你,不硬怎么行,把它放出来。” 话是这么说着,可他似乎有些等不及,不过即便等不及,他也没有手忙脚乱地拆解她的衣物,动作快而稳。 许纯越发觉得,这个人撕开漂亮、优雅的表皮,扒开来摆明是只长着獠牙的恶狼。 她今天穿的是针织半身裙,又怕冷,不像冯欣然她们紧一条丝袜抵抗零下温度,所以套了条秋裤,肉色的。 徐敬洲给她脱了一层又一层,许纯倒是配合,抬膝盖,弯脚。 随后她拉开他的拉链,“我要在上面。” 阴茎从裤沿弹跳出来,粗大,狰狞,圆润暗红的蘑菇头态势可观。 许纯堪堪握住,手心滚烫,心尖发烫,耳廓也发烫。车内光线昏暗,她看不清晰,但性器的脉络纹理透过手感传播到她的大脑,自动有了画面。 徐敬洲哼笑,许纯的主动相当于在情事上添加了些情趣,再好不过。 他勾着她的腿往前带,将硬挺的生殖器送到她阴阜前,而后用温声细语的口吻说,“湿了吗,湿了就放进你的阴道里,我要肏你。” 许纯心跳骤然加快,因为徐敬洲骚话的刺激,晕晕乎乎的,下面饥渴难耐。 够湿了。 她经验少,但观摩的理论多,绯色脸颊透着不服输的劲,心想这场性爱势必要自己主导。 挺翘的小屁股微抬,她一手搭在徐敬洲肩膀,握着巨物缓缓坐下。 蘑菇头刚触及那娇嫩之地,许纯不由地缩了下,嗓子干涸,她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徐敬洲催促,温声细语,但许纯听出了含夹的不耐,她心一横,直直地坐下去。 还没到一半,她便皱眉,这跟她想象中的女上相差太大了。 她的私处很小,含着那样大的巨物,不相配的尺寸,注定要吃点苦。 磨磨蹭蹭之下,终于全部吃进去,两人都发出舒叹。 “动一动!”徐敬洲正在克制,揉捏着她的腰肉。 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想着视频上的女优举动,许纯照葫芦画瓢,上下左右地动,无奈徐敬洲的尺寸实在太大,动起来很费劲。 没几下便香汗津津。 她观看徐敬洲的表情,缓了下气问道,“徐市长舒服吗?” 徐敬洲给的反馈很直接,很直白,明显告诉她,他没有爽到。 “再快点。”他拍她的肉臀。 许纯闷哼,刺激得身体颤栗。 她内心有点挫败,没能支配这次性爱。 转念一想,自己丰衣足食,她觉得还挺好,节奏快慢取决自凭决定,只不过久了曲跪的膝盖酸累。 她停下不动了,脑袋一抬,粉嘟的嘴唇贴着徐敬洲的,学他接吻时舌头不断搅拌,有模有样。 ‘滋滋啦啦’,像火苗点燃汽油,气氛暧昧火热异常。 欲望火中烧,徐敬洲嫌弃她慢吞吞地,磨洋工一样。回应她的主动同时,他拿回了主导权,扣紧她身体,肉刃大力挞伐,寸寸贴肉。腰部发力,发了狠似的,冲撞着花穴。 后座的空间够大,够宽,但对于手长腿长的徐敬洲而言依然有点逼仄,不是很能施展的开。 可狭小有狭小的好处,增加了隐秘性的刺激。 激烈的重击,许纯哪里遭得住,抓紧他衣裳,牙齿咬住下唇,嘴里哼唧着慢点。 “嗯啊……,太深了,我会坏的。” “坏什么,流了那么多水,我的裤子都被染湿了,我看你这里……”徐敬洲抽出来,又猛地挺送,“喜欢的紧。” 他阴茎呈弯刀型状,头部微翘,像倒勾,摩擦着许纯阴道的媚肉,层层迭迭。她腿心酸软,后背拱起,泪花兜在眼眶,要掉不掉,在徐敬洲‘啪’地冲撞下,情潮汹涌而来,撞得许纯脑袋发白,眼泪流下。 23h 黑色的车子微晃动,路边偶有车行过,车灯照射到这边,要是仔细一看,便会发现这里秘密。 徐敬洲一边肏弄,一边亲许纯的乳尖,舔弄撕咬,看着她陷入情欲,双颊潮红,更加用力肏。 被快意和舒爽包裹着,他叁百六十度给她调转方向,许纯面对挡板,改撑在上面,体内的异物感受更加鲜明,徐敬洲胯下凶器,愈发蛮横。 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可以了,我们,……回去吧!” 颤颤微微讲完一句话,许纯感觉身体要化掉,融掉,快感堆积,浪潮般的快意急促扑来,瘫软的四肢在告诉她,她透支了仅剩的一点支撑力。 “急什么?” 她高潮的时候,徐敬洲喜欢边咬她脖子,边看她呻吟颤抖,身体在他眼前绽放。 由于没有戴套,滚烫的精液射入宫腔内,许纯难抑的痉挛…… 淋漓酣畅的欢爱终结,休息片刻,许纯疲倦地穿衣,徐敬洲打开窗,散去味道。 风突然灌入,冷得许纯打了个喷嚏和冷颤,徐敬洲见此,拽过他的外套,扔过去,罩住了她脑瓜,她扯下来,也没管徐敬洲冷不冷,半点不客套地套上。 徐敬洲给叶秘书打电话,两叁分钟左右,叶秘书出现。 黑色轿车重新上路。 徐敬洲射出的体液还有部分留在甬道,许纯不适地扭了扭屁股,腿心也黏糊糊的。 瞥到衣衫完整的男人,她秀眉一拧。 “别动了。”徐敬洲出声告诫。 许纯还坐在他腿上,身上披着他外套,她摸到布料,手感极好,和她穿的质感相差甚大。 “我不舒服。”她小声说话,似乎还挺难为情。 来回动了两下,许纯立即发觉戳到腿根的硬物…… 徐敬洲拉她的手附在凸起的胯上,薄唇凑近她耳后,音调没什么起伏道,“硬了。” 她知道! 许纯想甩开,没能如愿,徐敬洲紧紧拽着她的手揉蹭,充满色情。 性器在她掌心揉弄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她送去毫无杀伤力的瞪眼,“徐市长别太得寸进尺了。” 徐敬洲发出声轻哼,不容拒绝说,“借你的手一用。” 这个‘借’压根没询问征求她的意见。 许纯半推半就给他用了,她bra又被解开,徐敬洲对着那两只小巧玲珑的乳抓个不停,爱不释手似的。她怀疑他是不是当成玩具了。 “不要捏我的胸了。”她红着脸抗议,却遭到无视,连同她嘴巴都被堵住。 许纯搞不懂,男人不都喜欢胸大的女生么。 一直以来,她对大胸有执念,喜欢看大波妹,她发育晚,青春期期间胸部变化很小,因此拥有一对大胸是她的梦想。在她认知里,萝莉脸务必要有童颜巨乳的特征,但是她胸很小,c都没有,这让她一度难受不已,不是没想过去隆胸,一想到硅胶假体放在她皮肉下,心里又抗拒。 所以,她有时候只能从别的女生身上饱饱眼福。 就连屏幕上都是奶牛波霸萌妹。 她名字有纯,实际一点不纯。 不知多久,随着徐敬洲一道低喘,许纯满手都是乳白精液,温温黏黏的,她颇嫌弃。 徐敬洲还算做个人,完了给她擦拭干净。欲火得到解决,他就跟没事人一样,像拔屌无情的渣男,不再理会许纯,接听了个电话,处理公务去了。 许纯已经从他大腿下去,戴上蓝牙耳机,自己玩游戏。 一局没打完,她便没了心思,只觉得昏昏欲睡,任由英雄血条耗尽。 到达别墅,徐敬洲喊醒她,许纯迷糊睁眼,意识回笼,张嘴就说,“徐市长太没绅士风度,这种时候不应该公主抱着我下车吗?” 徐敬洲脸上情绪淡淡,“我的绅士不对所有人开放,如果你需要,我也不会拒绝。” 施舍一般。 许纯看了对方一眼,笑道,“开个玩笑,徐市长好当真啊!” 她说完立即下车,快步走,将徐敬洲远远甩在后面。 …… 有了刘厅长儿子一事,许纯顺藤摸瓜,果不其然,发现了许多劲爆的事。 那刘厅的儿子,叫刘海洋,是个混不吝的官二代,生活作风极差,飙车,群淫,打架等等不在话下。闹出的事情,总是由他老子来擦屁股。 她想起来,刘海洋和那富二代打架时,富二代男子说的一句话,‘你这个杀人犯!’ 观看刘海洋的激烈反应,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网上流传他的视频很少,只有一个在酒吧包厢,一众美女拥护着他的视频,十五秒。 照片倒是不少,大多是和网红模特的合照,被人晒出了社交平台。 顺着蛛丝马迹,许纯入侵了好几个社交账号。 后面在一个男生的个人账号隐藏列表里面,看到了有关重要视频。 一个男的在狂殴打另一个男的,施害的那个背对镜头,看不到脸,最明显的也只露出侧脸。 尽管只有一两秒的镜头,许纯却可以检测出这个人是否是刘海洋。 一顿操作,屏幕上的人体检测工具显示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答案是肯定的! 视频中几人发出得意嘲讽的笑,其中刘海洋最狂,被殴男子惨不忍睹,脸上满是血。那男子结果怎么样,不知,或许,对方就是命葬送于他手上的那个人。 搜了关于刘海洋的信息,也不多,换了一个搜索词:‘刘厅长儿子’。 有一条评论引起她的注意。 写的是某刘厅的儿子杀了人,不但没事,还每天大摇大摆,活得潇潇洒洒,死者家人无处申冤,实在憋屈,底层人和上层人的对抗,无异于蜉蝣撼树。 看完后,许纯嘴角弯了个弧度,没几下,找到了那个发评论的究竟是何人。 被害男子的妹妹! K和S已经回国,她便将这个任务交给他们。 俩人回复:兄弟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 “……” 许纯默认和他们是兄弟关系。 两天时间,她所需要的证据基本齐全。 她用新账号将这些全发出去。 当天新闻媒体就爆了。 某城刘厅长的儿子刘海洋杀人,但被其父亲用权利摆平,逃过一劫,这事一经爆出,全国上下哗然,关注度极高。 证据确凿,刘海洋当即被逮捕,刘厅长也被查出受贿善用职权等一系列的罪名,受贿几千万,十几套房,豪车等。等待他的不单革职,还有牢狱之灾。 K和S表示非常痛快,这老家伙害得他们差点暴露,被抓,这下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许纯同样爽快,她把这事和徐敬洲说了,还感谢他的信息提供。徐敬洲倒没什么反应,“你不过是做了你该做的,跟我关系不大。” 许纯点头,“你说的是。” ——— 24 早上下了点雨夹雪,下午放晴,大暖阳。 刘厅长一事过去,许纯把自己关在房间,不顾日夜地玩游戏,就好像完成了上司交代的任务,无事一身轻,开始放肆。 像极了网瘾少女。 戴着耳机,她不停厮杀游戏人物,好不容易没拖后腿,赢了一把。 突然看到电脑左下角的通知栏有个黄色感叹号在闪烁。 她嘴巴呢喃,“竟然忘了这个……” 手一晃,许纯鼠标点击黑色音乐符号图标。 电脑立马显现出一排音频。 日期从远到近,她每个点开,听了一遍。有很多是空频,自动跳跃。 半个多小时后,全部听完。 她怀里抱着一个绿色鳄鱼抱枕,双腿盘坐着,腰板挺得倒是直,然后维持这个姿势好长时间,眼睛不错的看着屏幕,似乎也没看,只是愣愣的发呆。 游戏对面的队友一直发消息,催她快上排位。 她都没理会。 刘姨的叫唤让她回了神,“小许,饭已经做好了,再不吃就凉了,你早餐没吃,午餐也不吃,身体哪能熬得住。” “好,我知道了,马上来。” 许纯叹气起身,“真是倒霉。” 开了门,刘姨见她这模样,便知又熬夜了,心疼叮嘱,“不管做什么,身体要紧。” 许纯嘻嘻笑道,“遵命,谢刘姨关心。” 饭桌上,刘姨也坐下一起用餐,她原本不乐意,是许纯一再要求,说一个人吃饭独孤,所以有时候徐敬洲不在别墅,刘姨会和她一起吃。 “刘姨,我问你个问题。”许纯开口。 “你要问什么?”刘姨笑。 “就是,如果说一个人她做了违法的事,但是这些事对社会来讲是好的有益的,她帮助了很多人,也惩罚了坏人,虽然手段不太光彩。可是,有另一个人打算把这个做违法的人送进监狱,您认为那个违法的人活该吗?” 许纯说完,静静看向刘姨。 刘姨想了一会儿,“阿姨呢农村人也不懂什么法。以前在我那村有个脑子有问题的老光棍,经常恐吓村里人,大家都讨厌也怕他。有一次他强暴了个十五岁的女孩,关在家里地下室,那女孩父亲找到后,女孩奄奄一息,当即把那老光棍弄个半死残废,最后父亲坐牢,老光棍躺在医院治疗。你说这算什么事,在我们看来女孩父亲大卸八块老光棍都不为过,畜牲不如的东西,可法律这么规定着,只能按照它的理儿,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稍缓后,继续说,“你说的那个人,他出发点或许好,但违法就是违法了,纵然我们觉得对,可律法面前就是错的。所以这法它到底保护的是坏人还是好人,咱们平民百姓也不明白,但是呢,有句话叫做公道自在人心!” 许纯心里却不怎么赞同,什么公道自在人心,人都死了,谁知道公不公! 她爸妈的枉死,如果她没发现,照旧被淹没,谁管真相到底怎么样。 刘姨又问,“那个是你朋友吗?违法严重不?” 许纯尴尬一笑,“是我朋友的朋友……” 她做的那些事,怎么可能不严重,要判罪的话估计吃好几年的牢饭。 用完饭,刘姨回一趟家,下午请了假。 别墅很安静,电视放着节目,搞笑综艺,许纯懒懒靠在沙发角落,捧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来点去,看上去闷闷不乐。还不等她琢磨出个一二三四,徐敬洲回来了,这个时间点,很不合时宜,不过也没什么稀奇,他有时回来还会出去。 徐敬洲朝许纯走来,犹如寒风凛冽。 一个东西仍到她怀里。 “解释解释。”他冷声说。 扔给许纯的是一个透明自封袋,她拿起来,看到了一只录音笔,还有个薄而小的黑色窃听器。 后面那个是她的没错,可录音笔,这什么意思…… 她取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听完,扔向了茶几,“这不是我的。” 徐敬洲眼神阴恻,“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嗯……,窃听器是流浪猫猫死的那天,你上楼,公文包留在这里,偷偷放的。”贴在了文件包的前侧小袋子里。 徐敬洲一脸漠然,审视着她,“说说看,都听到了些什么?” 许纯扬起小脸蛋,瞅他表情,心下一沉,“没有听到你的工作机密,都是普通谈话,很多都是空频,说明你都没有经常带这个文件包。关于我的事,倒是听到两次。” 她再次强调了录音笔和她没关系,她那天录制下来的手机都被他拿回毁了,就算有天大本事,也没法复原。 这个录音笔录下的是那天关箐来这里,和徐敬洲对话的内容。今天他从同僚手里取回,幸好对方是他这边的人,否则落到对立面的人手里,哪怕里面的聊天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要是经过添油加醋,多少受到影响。 仅仅这件事,还不至于令徐敬洲生气,真正令他怒的,是许纯在他眼皮子底下,用窃听器监听。 他实在没想到,她胆子这么肥,一个剽取信息的罪犯。 徐敬洲俯身,捏上许纯下巴,森冷道,“你怎么敢的,嗯?是我太好说话,还是觉得我不敢或者不能对你怎么样,才让你这么明目张胆。” 许纯抬眼,很奇怪地睨他一眼,垂眸盯着他手背上浮现的青筋,没什么情绪地‘哦’了一声,“我没什么好说了,但是再重申一遍,录音笔跟我没关系。” 唯一的可能就是关箐,作为徐敬洲的旧情人,他会信吗,信她还是信旧情人? 没有答复。 徐敬洲讥笑一声,松开她,“好自为之。” 许纯问,“是真的吗?半年之后你会把我送往法庭,从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吗?” 徐敬洲没否认,“好好珍惜为数不多的自由日子,不想早点进去,那就安分点。” 难怪呢,他一直说她做什么都与他无关,撇的明明白白。许纯又问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早早将她交给警方不是更好。只可惜,徐敬洲没回她这个问题,自然是因为她有用处才留这么久,如今目的达到,他随时都可以那样做,但他没有,没有原因。 许纯手指扣着沙发,嘲讽一笑,“徐市长太善解人意了,我好感激。” 走到楼梯口的男人回头,没言语,继而继续迈步。 许纯永远不会知道,刘厅能这么快落马,少不了徐敬洲背后的推波助澜,她只是一块跳板。 25 许纯飞去了林菲所在的东城。 最南方的一座城市。 她受刺激了,生气,不甘,所以第二天就买了机票,飞往东城。 半年自由! 许纯心肌梗塞,他妈的,她活得太憋屈了,这段时间,为徐敬洲当牛做马,加班加点,结果得到了什么。 屁都不是! 她咽不下这口气。 徐敬洲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她是抱着他能不计前嫌的希望,那么努力扳倒一个两个腐官,来证明她的用处,好将功补过。 虽然,于法律上,她的确犯罪了。而徐敬洲又怎么会包庇一个罪犯。 都是她的妄想,一切的一切! …… 与萧瑟严寒的海城相比,东城好像过初夏一样。白色的沙滩,绿色的水,蓝色的天。 林菲爽快地亲自来接机。 她戴着墨镜,性感背心,打开敞篷,红色跑车在路上驰骋,好不爽快,笑问,“你受什么刺激了,这么突然过来这边,如果你说没事发生,看我信不信。” 路边种满了椰树,花花草草,绿化极好。 许纯脱掉厚外头,一件打底衫都觉得热,她拨了拨满天飘的头发,边说,“找你玩几天,散散心,心情不好。” 林菲啧啧两声,“工作?同事?还是傻逼上司?谁欺负我的宝,告诉姐姐我。” “都不是!”她倒是宁愿是以上问题。 晚上,许纯跟着林菲和何钰琪,到海边餐厅。 她穿着挂脖吊带,外头罩着件白色薄开衫,夜晚海边有点凉,风大,配着黑色收腰热裤,性感又纯欲。 三人选了二楼阳台位置,可以看到海景,听到海浪卷起拍打礁石的声音。 林菲倒了三杯红酒,每人一杯,“干了!” 杯子相碰,发出‘叮’地脆响。 何钰琪问许纯玩几天,她回四五天。林菲支着下巴,用探究的眼神望许纯,“不说说怎么了吗,我从没见你脸色这么死沉过,出大事了?” 许纯大口喝酒,沉闷道,“如果我说,我失恋了,你们信吗?” 一语惊人。 何钰琪口中酒水喷出,一阵咳嗽,林菲满是质疑,明显不信,“你不如告诉我,你和一男的一夜情搞大了肚子,都比这个有说服力。” 许纯一下子红了眼眶,浮起一层水雾。 “没开玩笑?” 林菲和何钰琪面面相觑,许纯的性格她们了解,要是假的,她肯定笑呵呵否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安静掉泪。 突然的真相,令两人倍受冲击。 何钰琪拔高音量,“操,哪个傻der,不是,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没谈!”许纯抽泣回答。 何钰琪想说是不是暗恋,她还没问,许纯接着说不是暗恋。 既没有明恋,也没有暗恋,其实,也不能算失恋。 她更多的只是失落,由于和预想的有落差,所以感到失落。 何钰琪不解,“那你说什么失恋?”这不是扯蛋嘛! 许纯回道,“但我就是难受。” 就……很不舒服,胸口闷闷的。 恋爱大师林菲相对心细一些,给她剖析,“你因为一个男人伤心难过,说明你在意,就算不是喜欢,那肯定也有好感,心动了,你的情绪才会受对方影响。那男的什么来头,竟然让你惦记着。” 什么来头,大来头,他们海城市长! 不过,许纯狐疑,她真喜欢徐敬洲? 她在网上看到一个词,叫智性恋,她觉得自己符合。她慕强,喜欢脑子好使,成熟稳重的男人,其次是颜控,徐敬洲无疑是长在她的每一个审美点上,最重要的一点,他可以勾起她的性欲。 因此有好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她没喜欢过异性,如果喜欢是这个样子,在对方变相拒绝后,会产生酸涩,难受,做什么提不起劲的情感,那她挺讨厌的。 不愿再有这种经历。 在许纯心里,徐敬洲的一系列举动,无疑是侧面印证了他对她多么不喜。 尤其他还准备亲手送她坐牢。 “他是公务员,机关单位上班。”许纯只能透露一点。 “长得怎么样?”何钰琪问。 许纯想了一下,“丑,巨丑,非常丑,癞蛤蟆都比他好看。” 林菲,何钰琪了解,“那就是长得很行了。” 她们又问怎么认识的。 许纯只说是偶然机会下认识的,她怅然道,“要是有一天我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要太惊讶。” 毕竟她时日无多了,届时再见已是狱中人。 林菲安慰,说她想得太夸张,不就是一个男人,有多了不起,最好的治愈方法是快些进入下一春。这两天带她找男人耍耍,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何钰琪点头赞同。 说到做到,林菲第二天便邀请七八个男生来家里聚会。 正儿八经的聚那种。 她交友广泛,认识异性的渠道多,最高年龄不超过二十七岁,有两三个甚至是在读大学生。 她住的是一栋小洋楼,容纳十来个人绰绰有余。 男生们长相各有千秋,林菲一一介绍,许纯感觉好像在选妃。看得她眼花缭乱,一通下来,结果谁的名字也记不住。 大家见她第一面,猛夸可爱好甜,赞不绝口,她便挤出开心笑容来回应。 相互认识完,一男生提议玩狼人杀游戏,输的一方要受罚,获得众人一致赞同。 许纯没玩过,他们讲完游戏规则她大概也明白了。 几局下来,狼人都成功被淘汰,平民获胜,输的人无非就是要喝一杯苦瓜汁。 轮到许纯当狼人,经过前面几次,她有了经验,把自己成功混入好人行列,谁都没怀疑,另外两个狼人被揭穿出局,只她赢到了最后。 一男生笑夸,“该说不说,你好厉害,我发现只有你从头到尾没喝过苦瓜汁。” 许纯乖巧宝宝一样抿嘴莞尔,“可能是新手运气好吧!” “玩这种靠的是脑子,与运气无关。” 林菲一旁帮衬,自豪道,“我姐妹聪明的很,你们怎么跟她比。” 男生们连连点头称是。 何钰琪新男友找她约会,打扮得精致耀眼,提前走人了。 26 “你手机响了!” 玩着玩着,旁边有人打了下许纯的胳膊肘,她疑惑嗯了声,看到置于桌旁的手机,有人打电话来。 刚好结束响铃,弹出未接来电响动四十秒。 软件聊天上又来信息:许小姐在忙吗? 皆来自叶秘书。 许纯暗自冷笑,管他是谁,什么东西? 按熄屏幕,视而不见。 现在,她只想发疯。 叶秘书那边又打来一次,她面无表情地点了拒接,那边再没打过来。 狼人杀玩腻,一群人便在那小酌聊天。 这下,他们都看出来了,这是为了林菲姐妹设下的场。几个男生也很给力,极力配合,各种献殷勤,犹如一只只花蝴蝶在许纯身边扑棱。 许纯从来没觉得男生这么聒噪,尤其是比她小的两个男生姐姐来姐姐去,喊得她她耳朵发疼,暗地里暗示林菲撤了这聚会,后者充耳不闻。 许纯心想,她着实享受不来这天大福气。 许是瞧好姐妹表情过于痛苦,林菲总算大发慈心,命他们安静点儿。 许纯口袋手机的再次振动,她摸出一瞥,陌生号码。 没接,挂了! 对方锲而不舍,连续打。 第三次,许纯妥协,不为别的,打这么多次,她心想或许是熟稔有重要事情。 离开座位,她去了外边。 才张嘴一句你好,那边的人就说话了,叫她的名字。 “许纯!” 熟悉的声线,使她一顿,她仍旧装作不知道,“你是谁?” 对方报上了大名,“徐敬洲!” 细细想来,她还是第一次通过电子设备听筒,听徐敬洲叫她名字。 这已经不重要了。 许纯冷笑,“哦,徐市长啊,有何贵干!” 她没必要装了,反正早晚都要进监狱,凭什么要给他好脸色。 破罐子破摔。 徐敬洲不急不缓,“这是打算逃走了?” 这两天,回到别墅之后,徐敬洲发觉没见了许纯的身影,也过于安静了些,因为平时的晚餐,他们基本一起使用。 他询问刘姨,刘姨自是如实答,说许纯拖着行李箱外出旅游了。 “有没有说去哪了?什么时候去的?” 刘姨一一说了,她还以为徐敬洲早知道,就没提。 徐敬洲首先反应是许纯逃跑了,想想又笃定不可能,就吩咐叶秘书联系她,得知她拒听之后,他便亲自用私号试打一次。 许纯半响开口道,“哪能呢,我为什么要逃,不过出去玩玩几天,难道这都要请示徐市长审批吗?” 徐敬洲听出来她语气的冲味儿,这也没影响到他,只说,“不是就好,不然通缉犯名单要多加一个人名了,或者,是两个。我记得,你那两个搭档的资料还在我这里。” 赤裸裸的威胁。 他不提,许纯还就忘了,心里更气。无奈,满腔怒气只能化成了气馁,闷声道,“过两天就回去。” 这话听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电话那头是她和家人朋友吵架后的和解。 她没注意,徐敬洲更不会多想,“这是我的号码,记好了。” 许纯一声‘哦’后立马掐断通话,对着那串号码,手指戳了几下,给他备注——‘徐蛤蟆’。 在外头站了会儿,她才进去屋内,里面的人聊得火热朝天。 刚坐下,林菲凑过来,对她耳语,“有没有看上哪个?我帮你拉个线?” 许纯兴致不高,摇头拒绝,林菲见此,散了聚会。 “开心点,苦着一张脸做什么,大不了,你告诉我那男的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单位上班,长什么样,我找人绑了他给你调教教训一翻,让他不识好歹。” 男人对于林菲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上心可以,太过不行,她清醒且疯,谈恋爱亦如此。为男人痛不欲生,伤春悲秋的事,她很难做到。 男的有时贱骨头一个,上赶着的不要,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还不如直接点,得不到发泄一顿解解气也好。 可是许纯郁闷的点根本不在这,主要她犯事了,徐敬洲不会放过她。 不是一般的糟糕。 而且绑架一个市长,除非不要命了。 “算了,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她这么宽慰。 林菲像个大姐姐一样,摸摸她的头。 在东城待了两天,许纯还算尽兴,海上项目一个不落玩了个遍,隔日便订了机票返往海城。 刚进别墅,她看到了刘姨,正在打扫地上枯树叶。 刘姨扭头见了她,脸上堆笑,“哎,小许你可回来了。” 许纯眉眼弯弯,“是啊,几天没见,我太想您了。” 刘姨不好意思道,“你这孩子,外面冷,你快回屋去吧,暖和。那个,徐先生他今天在家。” 听说徐敬洲在,许纯脚下生根般,踌躇不前,思来想去,也只好硬着头皮拉着二十寸银白行李箱慢慢挪入龙潭虎穴。 离开四天而已,现在回来骤然有点陌生。 她眼睛四处瞟,和客厅坐着的徐敬洲对上,他直直看过来,戴着银丝边框眼镜,愈发衬得斯文优雅。腿上放了个平板电脑,触控笔夹在两指间。 笔头敲了两下平板边缘,他说,“过来一下。” 许纯不仅没过去,还无视他,直往楼梯口。 “许纯!” 这声喊得极具压迫感。 许纯转身,鞠了个九十度躬,笑得灿烂,“我在,徐市长有何指示?” 全身上下除了嘴巴都在彰显不满。 徐敬洲摘下防蓝光眼镜,扯唇道,“让你过来。” 过去就过去!许纯心头藏着口恶气,想发泄出来,现在始作俑者就在跟前,要不是存有顾忌,她老早翻脸了,不伺候了。 可恨的是,他拿着她的把柄,她无法脱身。 许纯走来徐敬洲身前,他微点下巴,命她坐下,她照做。 接着听他问话,去了哪里,和谁一起去的,做了些什么。 盘问犯人一样。 许纯扭头看他,“去东城,朋友在那边,玩男人,就这些!” 一板一眼的汇报。 徐敬洲听完,轻轻低笑,“是吗,玩男人……”静默几秒,他又问,“为什么要去东城?” 许纯突然像霜打的茄子,焉头耷脑说,“想去就去了。” 27吻 “这不是我要的回答。”徐敬洲淡然道。 许纯抿唇,低声说,“你要什么样的回答,告诉我不就行了。” 她遍布的萎靡气息过于突显,连徐敬洲都无法忽视,他缓了语气,“我要听实话。” 她谈条件,“我说实话又能怎么样,徐市长能给我好处吗?” 这当然是异想天开,不用说,徐敬洲都知道她想要什么好处。算了,有些事她不讲不见得他猜不到。 许纯起身要走,徐敬洲却猛地拉她手臂,一个回转身,许纯跌倒在他身上,腰上多了只手,箍得紧。徐敬洲倾身压了下来,摄住她唇,重重摩擦,碾压。软滑舌头顶着她的喉间,不断的深吻,深压,直至漫延出银丝。 平板电脑和眼镜掉在地上,因为铺了一层地毯,不怕损坏。 许纯唔唔叫,暗骂这人发什么疯。舌根却被徐敬洲搅拌的发麻发酸,流下越多的口涎。 舌头从她口中退出,徐敬洲拇指按着她肉嘟的下唇瓣,目光幽深,“听话点,或许我会考虑。” 一吻下来,许纯嘴唇潋滟,嘴巴微张,吞吐着气息,下唇被弄得发麻生疼,她皱眉,却半个字不信徐敬洲的鬼话。 听话,她要听什么话,没人权,像条狗摇尾乞怜那种吗? 这些当官的最不可信,她已经吃过一次亏,哪会傻到重蹈覆辙。 徐敬洲似乎洞察到她的想法,似赞非赞地说了句‘变聪明了’,复又亲上去。舌尖在两人双唇间游移,没探入她口中。四片唇瓣或轻或重地摩挲,吻得差不多了,他撕咬了下许纯的唇肉。 破了口子。 丝丝麻麻的疼涌来,许纯偿到血腥味,哼唧蹙眉,对徐敬洲的好感统统败光。 “你……” 才憋出一个字,徐敬洲再次压着她脑袋亲上去,吻得很凶,绵长持久,许纯觉得嘴巴不仅麻,都要肿了。 第二个长吻终结,徐敬洲不再继续,因为叶秘书来了,意味着他有事要走。 临走时,他附在她耳边沉声道,“玩男人这种事,下次别让我听见看见了。” 他走后,许纯稚嫩的脸涨红,憋的。 她触摸被咬破的嘴唇,嘶着发疼,嘴巴现在还麻着。想到什么,她鼻子一酸,丝丝绕绕的难过拉扯心头。 什么破喜欢,一点都不好。 许纯的感情像铁树,花没开完,还是花苞呢,就被捏碎了。 她人生第一次纯粹的喜欢一个人,谁知踢到了铁板,怎么能不叫她忧伤。 …… 自从回到别墅,许纯和坐月子孕妇没差别,连房门都不想出去了。 天天打游戏,刷番,敲代码,也不愁吃穿。 发烂发臭也无所谓。 搭档K和S问她下一个弄谁,许纯回复暂时没有。她哪还有心思,烦躁得不行。 退路都没了。 还不知道会不会牵连他们,毕竟徐敬洲没提,独她一个喜提未来的‘铁饭碗’工作。 连续四五天,刘姨人在别墅,基本没见许纯出没,要不是见她肚子饿了下来吃饭,都以为没这个人。 这晚,徐敬洲独自面对一桌子饭菜,已经一星期了,楼上的人小孩子赌气似的,愣是没下来,一整天都能盯着电脑看。 刘姨谨慎开口,“要不,我上去再叫一叫许小姐。” 徐敬洲冷笑,“叫她做什么,以后不许留饭。”她倒比他还像这里的主人。 这是主人公发怒的征兆,刘姨唯唯说好。先前几天,她都会把饭留些热着。 许纯不下去吃饭,单纯是不想看到徐敬洲,饿了没关系,她这什么吃的都有,总归死不掉。 没想到,第二天,她开了电脑,发现没有网络卡得要死。 手机两格信号,电脑加载页面加载不出来。 一直转圈圈…… 许纯再三检查,并未网线问题,气笑了。 谁的杰作,不言而喻。 徐敬洲叫人装了信号干扰器,截断网络,刘姨告诉许纯,从今天开始,限定上网时间,白天两个小时,晚上两个小时。 一天四个小时上网时间,比小学生还不如。 许纯无言以对,唾骂徐敬洲心胸针眼似的。 “白天什么时候能上网?” 刘姨说,“早上九点到十一点。晚间是九点到十一点。” 白天的时间点,精准踩在许纯的雷区,只有晚上稍好些。 没有网络的世界突然变得失常,四周安静到可怕,时间流走得很缓慢。 作为网瘾少女,她一天不碰电脑手机,犹如瘸子失去拐杖,无所依傍。 附近没有别的户主,想要蹭无线网都无望。 手机如今连接电话都勉勉强强。 许纯已经不知道要做什么打发时间,每分每秒,如此漫长。 其实别墅很大,什么室内游泳池,健身房,书房,钢琴室等,一应俱全。 这些是徐敬洲空闲时的娱乐和解压方式。 不过那只是他的爱好,而许纯除了写代码,编程技术,其他的什么都不会,也没什么兴趣,典型的理工直女,兼宅女。 进到书房,她翻看了几本书,书架上大多是政治经济哲学,没什么意思。在琴室,坐在钢琴前,她有模有样的弹奏,实际胡乱弹一通,学不来这种浪漫优雅。她唯一的浪漫,只能写几行代码,运行出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程序。 至于游泳健身,许纯更加看都不看。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她盼着时间快些过。 无事可做,她的一日三餐也变得非常准时准点。打破了多天以来没与徐敬洲一块用餐的僵局。 徐敬洲看着闷头吃饭的许纯,淡声道,“今天过得怎么样?” 许纯皮笑肉不笑,“好得很。” 她讨厌弯弯肠子的人。 她家境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从小她爸妈没缺她什么东西,只要她想,基本会满足,她父母也常以她为豪。 精神富足,长得乖巧白净,性格养得开朗,顺风顺水,许纯从来没遇到过复杂的人群,徐敬洲是一个。 偏生他又是她理想中的类型。可是像他这种政治狐狸,自然也不会喜欢她无背景,平平无奇的小人物。她也没强求获得他的青睐。 徐敬洲抬眼,“过得好就行。” “徐市长到底要怎样,折磨我做什么。” “你如果认为现在的日子是折磨,我也不介意提前把你曝给警方。不过一句话的事。” 行,她输了! 许纯败下阵,“当我没说。” 她商议着能不能恢复网络,竭力放低自己的语态。 徐敬洲已经听刘姨说了她的作息,一天二十四小时窝房间里,电脑旁,他没见过比十七八岁少年还嗜网瘾的女孩,中毒一样。 看她眼下的乌青,商量没结果,他没答应。 28 就这样度过了两天,许纯无聊得都开始帮忙刘姨打扫清洁,做饭择菜的程度了。 刘姨叫她多出去走走,不就可以打发时间了,许纯嫌外面冷,不愿走动。 她甚至专门在有网期间,下载了好几个电影电视剧动漫,但是总有看完的一天,已经没得看了,也腻味。 许纯灵机一动,这里没得上网,不代表外面街上没有。 因此,她人生第一次踏入了网吧。 网吧这种人多的地方换作以前,她不屑去,现在么…… 现实就是用来打脸的。 身份证交给前台,交了押金,前台是个小哥哥,十七八岁。他在操作电脑,边和许纯说话,“小姐姐你看着好小,不看身份证,我还以为你未成年。” 许纯双手插兜,粉白外套,笑起来清纯甜美,“父母给的长相,没办法。” 男生也笑,“嗯,很可爱。” 说着递予她一张临时卡,“账号密码在上面,随便找个空位,输入进去就可以使用。” “好,谢谢。” 网吧这种地方向来给人不好印象,总和不良少年打上标签,实际也不全是那样的人群。 许纯一个人来的,又是女生,一副幼小好学生模样,吸引了大多数异性眼球。 中午时段,人不多。 她挑了个前排靠角落的位置,来开椅子,调低,坐下。 说实话,网吧的电脑配置和她的比不知低了几个等级。 速度,流畅度,没有可比性。 刚上手,她确实用不惯,也没什么挑剔的,有得就用不错了。 登上游戏,固定游戏搭子没上线,许纯只好与随机匹配的网友打了一会儿,对面技术比她还菜。 玩得没意思,不如玩开心消消乐。 下午五点多,人渐渐多起来。 她周围坐满人,旁边来了几个黄毛小子,还穿着校服,张嘴闭嘴都是‘老子如何如何’,操来操去,骂爹妈系列。 有人注意到安静打消消乐的许纯,撞了下身边伙伴的肩膀,示意他们看。 那人来到她身边,咧嘴笑问,“你好,小姐姐一个人在这玩游戏啊。……玩消消乐,这么无聊啊?” 许纯斜眼一瞟,看搭在她椅背的手,无比嫌弃,“少管闲事。” “一起玩呗小姐姐。”男生调笑,不依不挠。 许纯懒得跟一群小屁孩浪费口舌,她外卖电话来了,便起来出去拿奶茶。 经过前台的时候,和前台小哥哥投诉那几个学生骚扰。 能处理当然好,不能的话她走人就是。 前台小哥哥点头,随她一起,来到那几个学生跟前,严肃地叮嘱了句,大概是别骚扰她的意思。 神奇的是,瞧着拽拽的男生们孙子似的乖乖应下,好像挺怕眼前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男孩。 明明长得也不可怕,清秀帅气。 他手一抬,“你们另外寻个位置,别在这儿。” 几个学生竟也听话换位了。 许纯笑了笑,说谢谢,前台小哥哥扔下句好好玩便走开了。 游戏搭子上线,许纯玩了一个多小时,奶茶喝完,继续玩到肚子饿才离开。 在外面吃了宵夜,十点多回去。 第一天的网吧体验,她觉得还不错。 往后的几天,许纯天天都来,跟前台小哥哥都混脸熟了。 她看着很像无业游民,或者离家出走的少女,不然谁天天来网吧一待就是大半天的。 前台小哥哥是这家网吧的儿子,大学休学,在这里做收银员。没什么人时,他还配合许纯上号。 他游戏玩得巨好,无论英雄类型还是射击类型,都是大佬级别,许纯两眼放光,顶礼膜拜。 大佬带着,她几乎躺赢,又能参与游戏体验,这地方,来对了。 “有脚步声,躲我身后。”前台小哥哥很man,无时无刻照顾许纯这个菜队友。 “有人,小心点,这把枪给你,三级包也给你……” 有什么好的,小哥哥都扔给许纯,全方位关照到位,可把许纯感动坏了,他绝对是她目前为止最好的队友。 …… 徐敬洲刚开完会议,正往办公室去,问随后的叶秘书,“等会儿有什么行程?” “出席政企恳谈会。” 作为市长,每天各种会议就占据了一半。 检阅审批完部分文件,过去了一个小时。 工作人员备好车,徐敬洲和叶秘书出发会议地点。 商谈会一个半小时。 结束后正好五点半,一行人从写字楼出来。 夕阳落山,映衬得一大片晚霞,很多路人停下拍照。 众领导一一道别,扬长而去。唯独徐敬洲站在原地,他扫了一眼火红的天空,沉声道,“许纯还在网吧?” 叶秘书应是,然后听见徐敬洲说过去。 这个点是下班放学高峰期,人流大,网吧位置处于人多的街道旁,隔壁是电玩城,来来往往很多年轻人。 一辆黑色奥迪停靠路边,叶秘书开口,“市长,到了,我打电话叫她出来还是?” 徐敬洲吐出一个字,“打。” 两通打过去,无人接听,叶秘书对此情况见怪不怪,只觉得这许纯当真初生牛犊不怕虎。 “你去一趟,看她在做什么。”徐敬洲又说,周身盘旋着一股低气压。 进去的叶秘书很快出来,表情颇有些怪异,后面没有许纯的身影,“许小姐她不愿意出来,还说让您不要管她做什么。” 良久的沉默。 徐敬洲的身份,不允许他出现在这样的公众场所,还是去逮人,万一被认识的人认出,指不定造出什么文章。 最终,他揉了揉额头,“我下去看看。”到底有什么魔力吸引着她。 避免太引人注意,他脱掉西装,车内内备有便服,套了件黑色半高领毛衫。柔化了原本的威严,变得更斯文败类了。 网吧学生占大多数,吵吵闹闹。 前台的换成了个妹子,看到徐敬洲,眼睛顿时发亮,听到他只找人后又顿时失落。 从一堆人头中,徐敬洲很快锁定了许纯的位置。然后就看到她正在和一群小年轻在火热的聊天,估计为了对面的游戏而闹得很厉害。 他走进,许纯粗言俗语一个接一个蹦出来传入耳朵。 混在这些人群中的她,半点没有违和感。 有个年轻的漂亮男生还凑得她很近,眼睛时不时瞟她脸,小心思写在脸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偏偏许纯沉迷于游戏,一点没发觉。 “玩够了吗?”徐敬洲从她身后握住了鼠标,连同她的手。 “我……徐,你,欸不对……”听到徐敬洲的声音,许纯震惊,磕巴讲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她知道叶秘书喊她,原以为回拒就行了,没想到,徐敬洲进来网吧了,好魔幻! 29 rouwe n8.co m 游戏玩到一半中断,许纯不得不离开。 即便徐敬洲穿的是休闲服,但是那种无形透出的大家长风范,气势强大,那些个学生都不敢上去质问。 至于刚才靠很近的小年轻男孩想问许纯联系方式,碍于徐敬洲的面,没能开得了口。 还有人挠挠后脑勺,疑惑盯着徐敬洲远去的背影,愣是觉得有点面熟,却想不起来。 许纯搞不懂徐敬洲的操作,她现在看着他那张脸就烦躁。又不能为所欲为,看脸也不能高潮。 况且,他又不是她爸妈,做什么管那么宽,她一个即将坐牢的人,去网吧上个网都犯罪了吗? 一路无话。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wx.c om 到了别墅,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进屋后,徐敬洲让刘姨提前下班回去,刘姨笑着说好,摘下围裙,挂好,匆忙离去。 大门缓缓关上。 许纯瞥眼时间,太早了吧!她寻思着做点什么事好,徐敬洲却突然扳过她肩膀,毫无预兆擒住她的嘴巴,撬开牙关,舌头攻势。 濡湿的吻,滚烫的气息,交缠不休。 许纯懵懵地被迫接受这吻,意识回笼,推着他要挣开,生气道,“徐市长那么饥渴啊,您是觉得外面女人不安全所以不乐意找是吗,不想想,我这个罪犯更不安全。” 被这么编排,徐敬洲仍一脸淡定。他扯下领带,微不可查地笑了下,轻易地将许纯双手反剪,领带绑紧她手腕,推搡在沙发上。 徐敬洲居高临下睨她,摘掉腕表,脱了外套,俯身抬起她的下巴,“再没有比你更安全的人了,你会喜欢的,不是吗?” 确实谈不上讨厌,许纯觉得自己有些变态,她贴近徐敬洲,似天真般说道,“原来徐市长喜欢这种玩法吗?” 纯真中透露着勾引人的魅惑。 徐敬洲闻到一股酸甜的奶味,来自许纯。印象中,他经常闻到她身上含有各种食物的奶香味。 轻哼一声,他三两下扒了许纯的裤子,直奔主题。 修长的手指按压着阴蒂,轻重缓急,直按得发酸充血,许纯的嘴巴和胸前也被顾及到,三重刺激,酥麻到了她的神经末梢,眼睛水蒙蒙。 底下湿透了,沾湿了徐敬洲的手。 许纯双手被缚,快要招架不住,身高缘故,她被迫仰高的脖子都酸了。她腿夹着磨蹭徐敬洲的手腕,缓解痒意。 平时她看色情视频图片,都没有湿那么快,怎么徐敬洲碰碰摸摸,就有感觉了。 许纯很无奈,身体仿佛自动识别似的。 比如现在,她身体,肌肤,都在渴望他的触摸,浓烈的不行。 徐敬洲压在许纯上面,宽大身躯完全罩住了她,体差大小尤为突显。许纯身上衣服脱了全挂在反绑的手腕上,粉嫩乳头挺立颤巍,徐敬洲含住一边吸着,舌头用力打转,她花穴早泥泞一片。 呻吟,娇喘,许纯扭着脊背往前挺,手无法活动,被含住的一边乳房贴近心脏,心跳疯狂撞击,口腔的温度穿透皮肤,镶入了心口,变得炙热,滚烫。她只觉得脑袋炸开花,快要哭出声来。 “我,不,要,了!”她颤颤巍巍说。 两根好看的长指从花穴灵活进出,勾起她无尽的欲望,看到许纯卷入情欲的浪潮,徐敬洲双眸愈发深暗,加快手上了动作,膝盖顶开她要合不合的双腿。 “看看,你有多骚,我还没开始肏你,就这么淫荡了,嗯?” 自上次打开了黄色话匣后,徐敬洲便不再顾忌,完完全全撕开了隐埋心底处的伪装,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拉大许纯的腿,让她膝盖弯曲,整个人贴靠着沙发背。 解开裤链,放出硬得发疼的性器,送往粉嫩洞穴。阴茎缓缓进入,徐敬洲一边抚摸她的阴蒂,尽快让嫩穴适应他的巨大。 穴口被撑大,撑到了极限,小阴唇薄薄一片,紧紧包裹着茎身。 被温暖的甬道包围,徐敬洲绷紧了腰腹,整根沉入后,抱着她就是一个猛烈顶撞,许纯叫出了尖音,臀腹一缩,似疼似愉,粉唇咬出了牙印。 白净的脸蛋染上了赧色。 欲念横生,徐敬洲只管重重的抽插,凿进去,拔出来,疯狂而狂烈。他又继续吃她的奶子,手掌大喇喇固定膝盖,直朝两边打开,快摆成了一字型,阴囊大力的拍打白皙腿根,浮现红痕。许纯难耐细喘,不习惯地扭动身子,双臂这样绑久了发麻,而且很不方面。 “手,解开我的手,唔嗯……”她嗓音失真说着话。 “我疼。”夹子音撒娇似的,细细长长。 听在耳内,徐敬洲分身又硬涨了几分,他停下,两手褪了自己的衣服,抛置旁边,“我喜欢这么肏你。”声音暗哑的不像话。 退开后,他捞起她小腿,往前拉,狠狠地一重击,胯部疯狂抽送。 许纯一头扎入徐敬洲的胸前,尖利的牙齿磨刮他奶子,粉色的,硬硬一粒,换来徐敬洲更加亢奋的挺弄,又痒又有点刺疼,爽居多。 肉肉相碰,啪啪声异常响亮,在偌大的客厅回荡。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像藤蔓缠绕,紧紧绞在一块,抵死缠绵。 “轻点……啊~!” 快感铺天盖地漫延,许纯肌肤白里透着潮红,好一幅春色图。因盛不住满腔的狂烈,极尽娇吟。 她身体在痉挛,热欲点燃每个血细胞,噼里啪啦,不停燃烧,焚烧殆尽,葬在欲火里。 一次并不能满足徐敬洲,他大手一翻,许纯跪背对着他,只是手还被领带束缚,她不舒服的哼了几声,徐敬洲给她松解,两道红印惹眼。 从后面进入,进得很深。许纯腰窝下限,抖得厉害,被身后的男人拍打白嫩臀肉,又摸上她的肩胛骨,啄出数个牙印,时而紧挨她耳畔说些露骨色情的词语。 许纯心内再怎么黄,不单纯,终究是理论,放到实践,她输了一大截,因此羞臊得面颊越发滚烫。 “别说了!” 徐敬洲倒配合,“好,不说,只做。” 接下来的确没再说话,只不过许纯的叫声更大了而已。 一轮一轮的攻伐,不休不止般。 因为提前用过避孕药,徐敬洲毫不犹豫地在甬道内释放,量极多,浇灌在腔内,许纯觉得闷涨得不行。 她累极,四肢无力,瘫倒在徐敬洲怀里,看到他胸口有两个齿印,还冒有血丝,嗯,她的杰作。 盯了几秒对方的性感胸肌,她竟羞涩,不好意思别开视线。 31 “好了,请慢饮。”老板将鸡尾酒推到许纯面前。 说了谢谢,许纯闻了下,酒味很冲,喝一口,辛辣又甜蜜,怪怪的味道。 还能接受。 “微信把我删了,这么讨厌我啊?”酒吧老板服务完客人,来到许纯面前,手臂搭在吧台上,身体前倾,离她很近,勾着抹笑问。 突然放大的一张俊脸在眼前,许纯吓一跳,连忙挺直脊背,拉开距离。 听他这么问,瞬间窘。 她确实删了,想到不会有交集,留着没啥用,就删了。 “抱歉。”她尴尬一笑。 酒吧老板很想揉许纯的脸,不过忍住了,想着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他掏出手机,当着许纯的面,“可以重新加上吗?” 对方很有礼貌,规规矩矩,没有冒犯之处,许纯想了想,同意了。 “我猜你也不记得我名字了,重新介绍一下,我叫蒋祈,二十七岁。”蒋祈笑得晃眼。 许纯面颊红红,她点头笑了下,算作应答。 蒋祈提醒她喝慢点儿,这鸡尾酒后劲极大,高浓烈酒,不是开玩笑的。 整杯喝完,许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威力,皮肤都热了,喷出的气息如此。思考能力慢了半拍,她晃晃脑袋,眨眨眼。 还是清醒的。 今晚要灌醉自己,她想着。 开口要了第二杯,蒋祈没给,做了很低度数的鸡尾酒递送她跟前, “喝这个吧,醉酒解不了愁。” 许纯脑子一抽,突然问蒋祈,“你喜欢我吗?” 蒋祈反问她,“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许纯望入他眼睛,黑黝黝,无底洞似的,她摇头,低喃,“算了吧,算了。” 也不知是回答蒋祈还是回答其他。 不喝酒了,她要回去,蒋祈说要不要送她回家,许纯摆手,微醺醺地离开椅子。蒋祈不放心,仍是将人送上了出租车,上去前,许纯问,“我们笼统才第一次正式认识,你做什么对我好。” 蒋祈抬手摸她脑袋,弯腰和她平视,懒懒笑道,“我认识你很久了,许纯。好了,早点回去吧!” 这一幕,被对面从酒楼出来的徐敬洲撞见,肉眼可见,他的面色不虞,喉咙发痒,“她前面的人是谁?” 因为有点熟悉,却想不起来。 叶秘书定晴一看,记起来了,“我们见过两次,他父亲叫蒋建安,大安集团的懂事长。” 许纯坐上出租车离开,徐敬洲命叶秘书跟上许纯的车。 一直到别墅,许纯收到蒋祈的消息问她到家了没,她回到了。 紧随其后的,是徐敬洲的车,许纯缓慢地走,边低头戳屏幕,不知看到了什么,嘴角上扬,在笑。从徐敬洲的角度,看到她笑得很开心,很难不让人想像和刚才的男人有关。 一路走到台阶,许纯才注意到后面跟着的男人,脸上笑容敛回,干涩回道,“好巧啊!” 徐敬洲紧盯她的脸,故意问,“去哪了?” 许纯按熄屏幕,边走边说,“去玩。” 默了几秒,听后面的人轻笑,“去酒吧玩男人?” 许纯惊讶,回头仰视,“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酒吧,该不会找人监视我?” 才踏进门,她便被徐敬洲压在门板上,儒俊的面容凑近,许纯不适地撇过眼睛,徐敬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冰冷,“忘记我说的话了?” 许纯神经一紧,那天的话不假思索涌回脑中。不过,无所谓了,她推了一把,竟推开了,徐敬洲只是虚压着她,没用劲,看许纯从旁溜走,他不许,又拖回来。许纯用力甩,没成,甚至用上了牙齿,在徐敬洲手背狠狠地咬,贝齿深陷皮肉,咬出了血印。 “是是是,那又怎样?”她眼睛顿时红了,扯着嗓子低吼,“大不了坐牢,反正迟早都要进监狱,早晚的事,我做什么又怎么样?你让警察抓我好了。” 隐隐的哽咽。 这是徐敬洲没料到的,刹那怔住,自觉并没有说得过重的话语,只是严肃了些,这就受不了了。 许纯再挣扎,“放开我。徐敬洲,我告诉你,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你了,少管我。” 徐敬洲暗暗冷笑她的幼稚天真,虎口攥着她下巴,抬起,低头含住那双红唇,挑开,舌头重重的辗转。 每一处极尽的逗弄,吻的暧昧水声连连,面红耳赤。 许纯被亲得发酸,气息不定,她身体很快有感觉,却厌恶又渴望,自己的身体仿佛对徐敬洲无尽接纳和兴奋,升起了空虚。 想到此,她恼得眼泪不争气落下。 滴在了徐敬洲的手上,闭眼的他突然睁开,看到了泪珠,皱着眉吻了去。湿热且粘的触感使得许纯皮肤点燃般,她知道是徐敬洲的舌头。 眼睫毛翕动了几下,终是没睁开。 徐敬洲的贴近,许纯感受到了他的蓬勃欲望,不知道从哪生出的一股毅力和理智使她脱离这个吻。 人溜走,徐敬洲没挡住她,任由她消失在视线,扫了眼下身,支起了个巨大帐篷,看眼时间,他转身去了浴室,不一会儿,传来沥沥水声。 脑海中千回百转,伴随着男人的闷吼,最后定格在许纯被他肏干的面色潮红画面。不可思议,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 房间里,许纯手指怼着键盘几近冒火星子,就连蒋祈发过来的信息都没空搭理,满心满眼全是游戏厮杀。 房间门被人敲了几下,她戴着耳罩没听到,但是没锁门。 她房间除了刘姨没人进来,这一次却是徐敬洲。 当踏入这个不大也不小的‘闺房’时,徐敬洲脚步不禁顿住。在他生平,从未见过这么…… 要用什么词形容,那就是无法理解。 墙上贴满了大胸美女的照片和海报,有动漫角色,有真人写真,胸前半露不露,香艳非常,任谁看了都觉得那是宅男的喜好,偏偏出现在女主这个长相跟内里全然不同的卧室。 徐敬洲以为进了一个色情卖淫窝点,他记忆中的女生卧室,哪怕不是古典风,古欧风,或者简约现代风,起码也是干净整洁。再如何荒唐,也不至于此,呼之欲出的酥胸海报,露骨色情,充满了艳俗味道,而那台精美可爱的电脑,数码电子,与其格格不入。 32 偏偏许纯还没发现有人进来,还在专心打野。 徐敬洲来到她身边,伫立良久,一直到见她结束游戏,许纯有所感应,抬眼一瞧,不由唏嘘。 扒下耳机,她不悦道,“进来不知道敲门,懂不懂礼貌?” 徐敬洲秉着耐心解释,“我敲了你也听不到,游戏打完了?” 许纯扫了眼她的房间,再瞧徐敬洲的表情,好淡定呢!她关掉窗口,不痛不痒回了个‘嗯’。 装得酷酷的,不大想理人的样子。 徐敬洲说明来意,他笔记本没带回来,需要修改文件,借她的一用。许纯小短腿一蹬地面,滑出小段距离,离开椅子,趿拉着毛毛棉拖鞋假装下去喝水。她就是不想和这人处在同一个空间。 登上微信,徐敬洲点开了文件,开始修改,几处需要改的地方,很快完成。 文件传送给叶秘书,却不小心点开了许纯的聊天页面。他不疾不缓,随意扫了下,其中一个很显眼的名字排在第一个,叫蒋祈的。 叁条未读消息,最新一条在刚刚。 莫名地,他想起叶秘书说的话,结合临走时那一幕,觉得十分碍眼。 蒋祈! 他在心里咀嚼了几遍这个名字。 徐敬洲没有偷窥别人聊天隐私的爱好,关闭页面,转到自己的微信。 做完之后,许纯还没上来,徐敬洲再次打量起她的卧室……,然后再次皱起了眉,无论他看多少遍,依然无法理解的风格。 目光又转到电脑,他主动用许纯的号加了他的,输入号码,按发送,成为好友。这一系列弄完,徐敬洲自己都不可思议,几乎没有思考过的举动。 退了微信,来到桌面,他突然产生了想要了解一下她的世界,到底有怎样的魔力使她不分日夜颠倒玩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电脑桌面很整洁,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图片,本是想打开游戏软件,徐敬洲却不小心打开其中的文件夹。 里面有视频,有图片。鬼使神差,他点开了一个。 一张黄图跃然眼前,几乎赤裸充斥着性暗示的男性清晰可见,看不到脸。 下一张也差不多,这时许纯终于进来,得知徐敬洲在干什么,她赶紧一个上前,捂住鼠标移动,关闭了窗口,怒着指责道,“偷看别人隐私犯法不知道吗?” 徐敬洲冷哼,“你跟我提法?” 犯罪的许纯,“……” 徐敬洲反抓着她的手不让抽走,软小到他一手包住,质问她,“最近躲着我?” 事实如此,许纯也不会承认,她试图放大夸张的表情以来掩饰,“我躲你?我为什么要躲着你?我喜欢宅着也有错了?” 想起什么,她情绪突然低下,闷闷道,“即将坐牢的人做点喜欢的事又怎么了?” 说完,她抽走手臂,转身坐到床边,边看手机,边赶人,“要是您做完了就出去。” 徐敬洲站起,来至许纯跟前,夺过手机扔一边,倾身压下,探入了她的衣内,因为穿着睡衣没有胸罩,他一下子捻住了那顶端。许纯急促一叫,身体一软,倒在床褥。 “徐敬洲,你个神经病……”剩余的话尽数被徐敬洲堵住。 许纯要气死,左右闪躲不让他亲,徐敬洲被惹恼,干燥的手指突然从叁角区伸入,揉着阴核,插入一根进去,瞬间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软肉缠吸。许纯腰臀一紧,向上拱起,喉咙溢出媚音,徐敬洲趁势滑溜她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头搅拌,四处挑逗。 许纯抬起脖子要起来,却又被压下,彻底躺平下来,不停扭着腰。 徐敬洲扣着她的穴肉,顺道单手揭开她睡衣的纽扣,露出两端殷红,印在两个小粉团上。他没多做停留,张嘴将殷红吸入,咬磨了一会儿,向乳根舔舐,白皙通透的皮肤留下印章。 耳边是许纯诱人的呻语,娇软细喘,听得心血沸腾。 欲望面前,许纯的理智和反抗全无,尽管不愿承认,徐敬洲就是她欲望的开关。她抓着他的衣裳,腿肚抻直,粉白脚趾蜷曲。 “啊,轻点……”她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是因为徐敬洲忽然曲着指关节顶她的阴唇,力道不轻,刺得她仿佛电流乱窜。 “要做赶紧做。”这么折磨下去,她要疯掉。 “急什么,今天来点不一样的。”徐敬洲暗哑说着,那双好看的薄唇一路吻着朝下。许纯听说,下面一缩,流了不少汁水。 还不等她有所适应,徐敬洲已经脱了她睡裤,来到腿心,潮热的呼吸喷出,着附敏感的大腿,许纯微颤。 徐敬洲亲了一口,漂亮的花唇翕动,粉粉的,一张一合,在流水。他用舌头顶了下,尝试味道,没什么味道,尚能接受。头上许纯的反应很激烈,他一口含住她的阴蒂,在那恶劣地顶咬,五指固定住她大腿绵绵的腿肉,猛烈地吮。 “不要吸……,嗯哼!” 许纯神经炸裂,不敢想象,徐敬洲顶着那样一张面容在给她口,光是想着,羞耻心大增,甚至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还有种嘚瑟成分。 她下面颤抖个不停,整个人飘飘欲然。 架不住喷涌的快感,她双腿想要夹合上,徐敬洲却将起拉得更开,埋入更深,整个脸贴得彻底,模拟性交,一开始舌头胡乱捣弄,留意到上面许纯的回响,逐渐找到了门路,越发熟练,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爽,溃散。 她的剧烈反响,是他满意的成果。 “好多水,真该让你看看。”徐敬洲模糊不清道,发出嘬嘬水声。 许纯真真要被情潮淹没,双眸挂雾,水盈盈的,大半个身子拱起,没有意识,嗓子一个字也挤不出。最大的感受便是下面带来的刺激。 不知徐敬洲又碰到了哪个敏感点,只见许纯抖着嗓音呻吟,“啊~,我,我不行了。” 话音落,喷出一大股汁水,没差的全在徐敬洲脸上。他倒没在意,居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挺立的鼻尖沾了些淫水,看得许纯没好意思起来,取过枕头抱着喘息,脸热烘烘的。 “到我了!”徐敬洲说完一句,一扯灰白睡裤带子,粗大性器从内裤中释放,接着拉扯许纯的脚踝,环上腰间,扶着性器……,沉入到底。 高潮过后的许纯余韵未消,庞然大物的闯入,一时半会适应不了,真的太大了。 徐敬洲要吻她,许纯躲避,擦了下嘴巴,似嫌弃地说,“你亲了那里,嘴巴里都是那些味道,别亲我。” “你的水,我都不嫌弃,你倒是嫌弃来了。” 徐敬洲不容她不愿意,强行掰过脸,深深吻了下去。 33 房间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徐敬洲挺腰往深地儿操,眼尾扫到小小一粒奶尖,像绽放的红梅,诱人,他没做多想咬了上去,腿部肌肉紧绷着使劲。 许纯肩膀瑟缩,呜咽呻吟,分出神推徐敬洲的肩膀,“慢点儿!” “慢了你能舒服?”徐敬洲放开乳尖,抱紧她,抚摸着她蝴蝶背,长了点肉,没有那么瘦,手感也好多了。 许纯动了动,调整姿势,整个人往下躺,比刚才悬空吊挂着徐敬洲身上好受多了,传教士的姿势,她半点不用出力,连脚也能放松,只需手攀他肩膀。 “蒋祈,你跟这个人很熟?”徐敬洲粗喘,沙哑问。 性器拔出来,又发狠地顶进去,到了最深最顶宫口,许纯被顶得提高呻吟,语不成音回答,“不……不熟,嗯啊!够了~” 她不知道徐敬洲为什么要问这个,此时的她也思考不了任何。 哼笑一声,徐敬洲抬眼,瞄到墙上那些东西,眉心一皱,这地方实在刷减他的欲望,于是抱着许纯离开。 身体骤然腾空,许纯惊叫,慌张抱紧徐敬洲脖子,“你做什么?” “去我房间。” 两人下体相连,每走一步肏的很深,期间,徐敬洲还颠了两颠,许纯直挺挺,好像被钉在了他的性物上,怕掉下去,又不得不圈紧了。 出了门口,来到走廊,徐敬洲的房间离得不远,很快就到,可是他在走廊中间停了下去,压着许纯在墙上,腰胯后退又用力一挺。 “在这试试!” 许纯抽着气,逼得生理泪水都出来,暗骂徐敬洲疯子。 “混蛋,嗯,轻点……” 徐敬洲自然不听她的,撞击频率加快,时深时浅,恶劣地折磨许纯,直到她讨饶。 耻骨相碰,爱液滴落地毯,夹着啪啪响,在空荡的走廊回荡,暖光照出两具相交缠绕的影子。 许纯高潮了一回又一回,不知又承受的多少次,徐敬洲抵着她射出精液,量很多。射完精,青筋凸起的阴茎依旧处于半软半硬状态。 许纯一口气还没缓过来,肉缝吐着精液,徐敬洲就这么重新冲入甬道。 有了体液的顺滑,进得顺畅些。 这次,回了徐敬洲的卧室。 不过,没在床上。许纯撑着玻璃,腰窝凹陷,屁股微翘,身后是徐敬洲大开大合的操弄。 小巧水滴形的酥胸随着一前一后晃动,荡出波浪,徐敬洲一手握住,嫩得像豆腐,唯一的差别是不管怎么捏揉都不碎。大手卡在她细腰,边使劲配合着他的动作推送。 “啊……哈……!” 许纯咬住手臂的肉,汹涌的快感快要将她击碎。她一心只想徐敬洲快点射,便想到了视频上的教学方法,收紧腹部,用力夹。 效果还是有的,徐敬洲感觉到了,腰椎骨一紧,攀附她后背,挨着她耳边低声,“夹一次延长十分钟。” 许纯腿肚打着哆嗦,鬼知道他要多久结束,也就没听他的警告,吸着小腹,再夹。 一边想着网上不是说男人到了叁十性能力会下降吗,像徐敬洲这种是不是不正常! 不过她很快受到了惩罚,徐敬洲疯狂抽插,直插得许纯白眼直翻,身体痉挛。再也生不出多余力气夹腹,而徐敬洲又抬高她下巴吮吻,交换着彼此的唾沫。 许纯累得软瘫,跪在地面,由于铺了毯子,并不疼。徐敬洲捞起她,转过面对面,放在床上,抱起一条腿,开始新一轮征伐,修长的手指陷入白皙软嫩皮肤,既色情又充满美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床上晃动剧烈,男人的背躬着,狰狞的巨物来回进出身下女孩的花穴,啪啪声夹着水声,说不出的糜乱,疯狂。 许纯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连开口都费劲,徐敬洲低头吻了吻她的锁骨,射意来临,重重一顶攀上顶峰,神经末梢都舒展开来。 空气里散发着欢爱过后的味道,两道呼吸起伏不定。 累,累到手指头都不想动,许纯闭着眼,光溜溜窝在徐敬洲怀里,耳边传来他性感的沉音,“去洗澡?” 她本不想去,就怕他忍不住在浴室来一次,可又想着她都累成这么个模样,他怎么也得伺候一下,然而还未开口,徐敬洲便径自去了浴室…… 许纯,“??” 妈的,果然是渣男!自己爽完不顾人了。 心里还没骂完,很快徐敬洲折返回来了,来到床边,抱起许纯,一同进去浴室。 她看到里面的浴缸已经放了半缸的水。 许纯,“……” “你这什么表情?”徐敬洲放她进入浴缸,平淡问了句。 许纯撇撇嘴没说话,可是,当他抹了泡沫的手在身上游移时,她赶紧挡住,不自在地离他远点,“我自己来。” 徐敬洲只认为她动作很多余,“现在害臊是不是晚了点,过来。” 虽然他们最亲密的事都做了,却也不代表像情侣或者夫妻一样什么都能做。 或者说,是许纯心虚。 她坚持自己洗,徐敬洲这样的人,哪还有心思跟她费口舌,直接用行动,拽到了怀里。 白色泡沫抹到她胸前,背后,手臂,接着是腰,臀,私处…… 两人都坐着,许纯的后背紧靠着徐敬洲的胸膛,水刚刚浸到她锁骨处,大腿内侧夹着一只大手。 水雾热气闷的她脸红水润,抑或也有底下作乱的手缘故。 “徐敬洲,够了,我那里痛死了,嗯……别!”她故意说严重了些。 帮她洗澡够羞耻了,洗私密部位,原谅她接受无能。 “我只是帮你清洗干净,你自己过于敏感怪谁。嗯?是这里吗,反应很大……”徐敬洲义正言辞说着,手指往阴道内壁凸起的软肉一按压,许纯酥麻得直抖,脑袋闪过白光,颤着娇喘。 这混蛋! 见她实在被摧残的可怜模样,徐敬洲好心收手,期间,许纯感受到他的肉棒越来越大,她怕的不行,没敢动。 徐敬洲无言弯了下唇,抓着她的乳上下撸,爱不释手的样子,紧接阴茎挤入她的腿肉,摩擦着发泄出来。 这是许纯洗过最累的一次澡。 她要回自己房间,徐敬洲不让,要求她在这睡,许纯无法应下。 入睡前,她不知怎么多嘴问出,“徐市长口活那么好,看来经验相当丰富了。” 徐敬洲掀被上床,“吃醋了?” 许纯背对过去,“这也配!”心里的确有芥蒂,她不藏事,想问什么就问了。 徐敬洲轻笑,“放心,只帮你口过。” 许纯闷声道,“是吗,那我这个罪犯真有荣幸。” 默了半响,徐敬洲眼眸幽深,捏捏许纯的手背,才关灯,“睡了。” 挺好玩 许纯似乎找到了新乐趣,她发现蒋祈这个人还挺好玩。 和他聊天不像别的男人一言不合就聊骚,黄色话题不离,反正,为数不多的正常男人。 她现在没事可做,只能倒数着日子过。她考虑过了,失去自由之前,决定放肆一回。 徐敬洲有什么了不起…… 好吧,他就是了不起,只是不喜欢她罢了。 蒋祈发微信问她要不要出来,许纯再三思索,突发奇想去一个地方。 ‘介意去游乐场玩吗?’ 蒋祈,‘你喜欢就好,乐意奉陪’ 就这么敲定了,许纯当晚早早安睡,第二天下午出门。 画眉抹唇,头发用卷发棒卷得微蓬,粉白色搭配,温柔可爱,一看是约会装扮。 刘姨看了揶笑,“是不是有男朋友了约会去呢,穿那么漂亮。这几天看你出去得频繁,很开心。” 好话任谁都爱听,许纯转了一圈,开心笑着,“我确实是去约会,不过还不是男朋友。” “这么说来,也差不多成了,到时候带来阿姨帮你把把关。” 许纯笑笑,她挎上包要走,转身一看,谁知徐敬洲这时间点还在,瞧他穿戴整齐,似乎也要出门。 自那天上完床之后,他们之间恢复原来的互不干扰模式,或者更甚,许纯都不想看到他的脸,见了心生烦躁。 人在屋檐下,秉着礼貌原则,她生硬地扯了下嘴角,算是打过招呼。 她先走开,徐敬洲跟在她身后,打量起许纯的一身,在她即将越过等候他的车子时,他开口了,“去哪?” 说这话时,他已大步来到许纯眼前。 许纯的视线只瞟到徐敬洲胸前衣服的纽扣,精致锃亮,连一颗纽扣,都彰显着精贵。吹了小会儿冷风,她外露的手已经冰冷,伸展几下放回兜里,“我要去海湾游乐场。” 徐敬洲盯着她闪动的睫毛,紧绷的面容不知为何霎时缓和,温和道,“那正好我顺路,送你过去。” 许纯满脸奇怪,一是他的态度,二是他什么时候那么善良了,她当然要拒绝,话到了喉咙,徐敬洲却强势,笑着务必送她去,拉她上车。 许纯只当他脑子一时坏了,神经病。不坐白不坐,省了打车费和时间,她便不再推辞。 徐敬洲视察的地方离游乐场不远,到了游乐场门口临时停车处,许纯说声谢谢,下车,徐敬洲目送,从车玻璃看到那道身影轻快地走向不远处的高大男子。 这里车多,司机开的慢,因此他瞧的真切清楚,男人的长相。 “徐先生,前面路段在施工,需要绕远一点,您不赶时间吧?” 徐敬洲问司机离目的还有多远,司机看了下导航,一公里左右。 走路需要十几分钟。 徐敬洲果断选择走路,命司机在前面停下。 到了开发区地点,早有一行人等着,叶秘书率先迎来,“市长,怎么走路过来了?司机呢?” 徐敬洲简单解释几句,在几人拥护下进去施工地,周边用挡板围起来,里面工人在施工建设。 一行人进去了一个简易搭建的休息室,其中一个带着安全帽的男人毕恭毕敬问候。 徐敬洲例行问了些问题,包工头许是第一次见大领导,略紧张,也生怕出错,板板正正地回答,好在把重点无误的表述出来了。 “规划图呢?” 包工头听了,连忙从桌上的公文包上掏出一沓资料,双手递给徐敬洲,“规划图和各种要求规范都在这,您过目过目。” 徐敬洲翻看了一遍,指出几处建议,包工头连连称是,紧着又听到徐敬洲沉声问,“听说前几天你们这里差点闹出了人命,怎么回事?” 包工头头皮一紧,冷汗都要出来,吞咽了下口水,“这是意外,事情是这样的市长……” 徐敬洲冷冷打断,“意外?拨下来的钱不够你们给工人发工资是吗,装口袋装得比谁都积极,出了事一个个推卸责任比谁都快,你跟我说这是意外?” 夹着利剑般的话语射出,威严,压迫十足,包工头大气不敢出喘,低垂着头没吭声。 毕竟一大笔钱去向,他心里门儿清,一层一层分拨下来,到他手里自然也要抽些‘油水’,这次没注意多抽了些,导致小部分工人工资没了,那些人大闹一场,过程起了点纷争,其中一个工人重伤,闹得比较大,他担心上面的人知道,硬生生压了下去,谁想到这徐市长不仅知情,还当面问出。 打得他措手不及。 “怎么没声了?受伤的工人在哪?”徐敬洲抬眼。 包工头抬头,眼神往随从的一个中年西装男人瞟了下,又很快收回,恭敬答,“那工人现在躺在医院。” “工伤费,补偿费,医药和安抚费都承担了吗?” “……能补给的费用都由我们出了。” 支支吾吾,含含糊糊,根本就是在和稀泥,这种事情徐敬洲见过太多了,如今事关人命,万一对方闹大,曝光媒体面前,造成影响何其大。 “我要的是具体,每一笔。”他突然凌厉道。 男人吓死了,嗫声说是,立马去赔偿所有费用。 在工地四处查访了一会儿,徐敬洲又叮嘱了些安全措施问题,有人在身旁拿笔记录下来,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他们才离去。 包工头擦拭额头上的冷汗,领略到这位人物的厉害了。 受伤工人所在医院离这不远,徐敬洲一行人过去,慰问安抚了一翻,工人伤得确实严重,多处骨折。 借此机会,徐敬洲大刀阔斧除掉了相关负责人的职位,安排其他得力人员补上。 这紧紧是一个开始。 “这边的事,还得李科长要多费点心了。” 跟在他身后的中年男人笑着点头,“本该的,这事也有我的责任,监管不到位。” 从医院出来,徐敬洲临时改道,先去隔壁港湾游乐场做个调研。 一行人跟着去。 过山车,旋转木马,摩天轮…… 喧闹,刺激,远远还能听见游客惊恐的尖叫。 园区负责人介绍园内情况,无非是安全防范,服务方面。 绕着热闹区域走一圈,徐敬洲来到餐饮区,就着卫生问题说了几点。 身边是一家奶茶店,因为上了新品,和某品牌联名,有很多人排队,他一眼注意到队伍里面的许纯。 以及跟随她身后的男人。 许纯侧着脸,不知和对方聊什么,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市长,那好像是许小姐。”叶秘书趁其他人交谈间,低声告诉。 徐敬洲淡淡扫过,轻描淡写道,“看到了。” 叶秘书观察上司神色,没再吭声。 35 许纯和蒋祈约游乐场的那天,玩得十分痛快。 突然意识到不在一颗树上吊死是多么愉快。 或许,她该尝试尝试?换个人喜欢? 刘姨说徐敬洲回了京城,许纯不知为何松一口气,他在,碰到是真尴尬。 现在,她已经不想看到和插手时政人物的破事。就在前两天,她提出搬出去,徐敬洲没答应,命她就待在这,休想逃走。 许纯一阵无语,她逃什么,逃哪去?不是没想过找出徐敬洲要挟她的那些证据,然后销毁,溜之大吉。可她知道,完全异想天开。 她也找不出其他牵制徐敬洲的东西。 两个搭档久违地联络她,说是某大富豪重金雇他们窃取商业机密,价格天价,做成了,下半辈子混吃混喝都不用愁。 许纯毫不犹豫回绝,现在金钱对她诱惑力不大,她要的是自由。 和蒋祈又陆陆续续见了两次面,相处得都不错,许纯觉得可以继续了解下去。他长得帅气不用说,绅士偶有强势,情商高,看出来很会和女孩子相处,应该有过不少经验,这不重要,她开心就行。 不要让男人影响自己开心的速度,不喜欢就分开——情感大师林菲说过的警句。 她胡乱诌出的身份是自由职业,空闲时间多,幸好蒋祈对她做什么并没有太多问及,一心讨她欢心。 有次回去的时候,蒋祈提出送她回家,许纯险些将别墅地址说出口,幸好及时止住,只让他送到地铁站,她自己走一段路。 第三次约会,两人逛商场。 每次约蒋祈答应得爽快,许纯好奇他作为酒吧老板,是不是真那么悠闲,蒋祈则说她有空他就一定有空,尽情使用他的时间。 这话听了,哪个女孩不迷糊心动一下,许纯也不例外。 他们走进一家奢侈鞋店,女店员面带笑容欢迎,眼尖留意蒋祈的穿着,态度又好又热情,许纯在鞋架走着看,随意挑一只看看,那女店员热络的夸赞有眼光,鞋子怎么怎么好,新季系列,限量款,没剩几双了,说完拉着许纯试穿。 许纯摆手拒绝,蒋祈却接过靴子,“这双很衬你,试试看。” 女店员笑呵呵,“是啊,您男朋友眼光很毒辣哦!” 许纯想解释他们的关系,蒋祈不给她开口机会,帮她脱了鞋子,亲自穿,拉上拉链。 “另外一只拿过来。”他吩咐女店员。 女店员巴不得,待顾客穿好,又猛夸一顿。蒋祈是个利索的,让许纯再挑几双,一同买下。 这些鞋贵是贵,许纯也买得起,挑了两双。可她和蒋祈的关系还没到替她买单的程度,所以不愿他付款, 但她小瞧了男人的面子,蒋祈早一步递卡。许纯无奈,她知道就算给钱他也不会要。 蒋祈一脸坦然说,“这是追求女孩子最基本的诚意,你不收下,我很受打击的。” 许纯突然释然,反正她也没逼他 。她知道他如今的行径无异于孔雀开屏,在她还没有厌弃前,随便他怎么做。 买了鞋,两人又逛入一家服装店。 店面很大,分为男女装区。 许纯想着等会到男装区瞧瞧,找件贵点买下送他算还礼了,她在沉思,蒋祈已经从衣架上抽出露肩内搭长裙,在她身上比量,“这个很适合你,到试衣间穿上试下。” 许纯被推着进去。 出来时,她没看到蒋祈人,挪步去找。看到了,和别人在说话。 她走过去,喊他名字,蒋祈转头,朝她一下。同时他对面的人也露出脸来,也看向了许纯。 还有另外一个成熟漂亮女人。 许纯不得不过去,蒋祈满意一笑,揽着她肩膀,动作亲密,向前面两人互相介绍了名字,“这位徐敬洲,我们海城市长,啊纯应该在电视上见过吧?” 许纯点点头,惊于徐敬洲居然和蒋祈认识,细想也不奇怪,圈子就这么大。 漂亮女人叫林梦芝,挽着抹温暖笑容,端庄大气,“你好,你是啊祈的……女朋友吗?很可爱呢?” 许纯盯着林梦芝的胸一眼,好大,好有料。嗯……,站在徐敬洲旁边,好一对郎才女貌。 真好啊! 敢情消失的几天是和美女姐姐约会去了。 “我不是他女朋友。”她笑回。 蒋祈贴近许纯些,接话说,“等现在还不是,正在追求呢!” 林梦芝笑意一滞,又快速恢复正常,笑说加油。又提议好不容易遇上,找个地方坐坐聊聊不是更好。 “敬洲,这点时间你不缺吧?伯母可是都说了哦!” 徐敬洲扫了眼许纯和蒋祈的姿势,温和笑道,“你喜欢。” 就这样,四人终止了逛街,来到一家餐厅。 许纯和蒋祈坐一边,她对面却是徐敬洲。 从聊天得知,蒋祈和林梦芝是认识很多年的朋友,他们都是海城人,只有徐敬洲是外地人。林梦芝前不久才从国外回来,一回家便被家人强行认识了徐敬洲,今天刚从京城回来海城的徐敬洲同样被家人强制安排了时间,与林梦芝见面。林梦芝家里做生意的,两家父亲认识,知根知底,便想做亲家。 是以他们就如此凑巧,有缘分地碰面了。 “所以,二位是好事将近了?恭喜啊!”蒋祈半调笑半认真道。 “长辈的意思,难以拒绝,不过是秉持着多认识个朋友见一面,如果这也算好事的话,确实值得恭喜。”开口的是徐敬洲。 依旧一脸和煦温雅,许纯了解那是他惯会装腔作势的模样。 大抵,政客都差不多,笑面虎。 林梦芝似乎不这么想,她对徐敬洲颇为高涨,看上去合衬她心意,并且当面表达对他的喜欢,以一种调笑的方式,因此即便徐敬洲用笑回拒,也不显尴尬。 聊着聊着,徐敬洲接了个电话,回来时脸色不是很好,说是有要紧事,于是捞起外套先行走了。 留下三人,气氛倒也挺好,许纯讲了两句吃了点东西。 手机来消息提醒,她翻开…… 徐敬洲发来的:下来! 单单两字,说不出的威压。 蒋祈见许纯皱起眉头,关心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许纯按掉熄屏,朝蒋祈一笑,“抱歉,确实有事。要不你们慢慢吃吧,两位好久不见想来也要聚聚,我先走了,下次再请你。” “我送你。”蒋祈起身,许纯赶忙按住,连说没关系,让他陪好友。 许纯匆匆走后,林梦芝看眼前的人,嘲讽道,“看样子她一点不喜欢你。” 蒋祈挑眉,“那跟你没关系,我喜欢她就行了。吃饱了吗,不吃就回去。” 林梦芝坐得稳如泰山,动筷子,夹菜,“多年不见,聊聊天呗!” 蒋祈冷笑,但好歹没走人。 36 话说许纯收到徐敬洲的消息,下来后果然见他的车停在那,路灯照着,车牌号她认识。 他不是有急事吗?怎么还有时间等她? 怕冷,她一路疾步,绕到另一边,弯腰进了车厢。 开车的是好多天没见过得叶秘书,得到徐敬洲一声下令,车子缓缓驶开。 徐敬洲思考的时候,一般闭眼靠着椅子,手指轻轻点着,许纯不懂他叫她到底做什么,转而懊恼自己为何乖乖听话。 “徐市长叫我下来做什么?” “人家旧情人重聚,你当电灯泡不合适。” 许纯不解,“什么旧情人?” 徐敬洲望向她,看她着实疑惑脸,不禁为她的情商感到担忧,转念一想,倒也谅解,人尚有高低之分,何况这方面,“他们曾经应该是一对,分开多年,现在重遇自然旧情复燃,你在那里碍到他们了。” 许纯冷哼,“就算他们是恋人,那也是过去式,你又知道他们一定会复合吗?我看林梦芝小姐对徐市长比对蒋祈还热情呢?” 徐敬洲轻笑,“那你在气什么?” 许纯一怔,漠然说,“我当然生气,因为你的自以为是,因为你误会蒋祈。” 徐敬洲释放的笑意变得不真实,淡声道,“这么说来,你还挺喜欢他。” 许纯说了句当然,便扭过身子,看窗外。 要处理的紧急事件在医院,就是上次在工地重伤的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请来记者,扬言爆出市政工地的黑心领导,闹起来了,明明上次还好好的。 两三个记者被挡在了病房外边,要进去,有人拦着。 徐敬洲等人来到,记者已经被清离现场。病房门重新打开。 病床旁围着一男一女,一个应该是工人的老婆,还有一个是李科长,受伤工人脸色不好,手腕新添的割痕已包扎好,女人小心虚抱着男人的手,表情悲戚。 不难猜到,这里经历了一场吵闹。 徐敬洲询问经过,李科长细说。 原来工地这边愿意补偿所有费用,一开始这男人也接受了,可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嫌弃补偿得少了,要多一倍,给了后,又愤怒说他的腿断了影响很大,下半辈子不能干重活,他们得负责,要求增加两倍赔偿金。不愿意给就闹大,所以才有叫来记者,夸大抹黑,哭天喊地抹黑政府欺负小老百姓,又是割腕自杀。 徐敬洲听完,叫来主治医生,了解那工人的伤情,以及保守治疗后的基本费用。 他来到病床前,温和安抚,“您的腿不用担心,在这里养到完全痊愈,所但费用不用你们出。至于补偿金,您这边拿到的已经是全部,如果觉得少了可以走法律程序,相信法院判决只会是您原先拿到的一半。” 平头百姓不懂法,听到‘法院’‘判决’字眼便心惊,那男人和妻子互相看了眼,似还有不甘,“哎哟,我这腿,万一一辈子坐轮椅可怎么办呐?” 徐敬洲缓笑,“两位的儿子欠了贷款吧,几十万。我们的钱不白花在每个人身上,您说是吗?” 夫妻俩顿时变了脸,女人紧张抓被,男人也没话说了,涨红了老脸。 “好好休养,祝早日康复。” 扔下这句话,徐敬洲出了病房,李科长和叶秘书紧随其后。 “市长,劳烦您跑一趟,实在抱歉。您用晚饭了吗,我……”李科长紧巴道。 “行了。”徐敬洲目光沉沉,变得严厉,“那些记者拍了什么,好好处理。” 李科长点头应是。 许纯没跟着进医院,在走廊的椅子坐等,低头给人回消息。头上投下一个黑影,徐敬洲手指在她屏幕上点两下,许纯猛地抬头,见是他,又看了看他身后,“完事了?” “走了。”徐敬洲转身。 许纯和叶秘书并排走,悄声问,“你们徐市长处理事情都这么雷厉风行的吗?” 叶秘书笑回,“不算麻烦事。” 许纯发出低长的哦,快步追上前面的人,“市长大人,我刚才都没怎么吃,肚子饿,您随便将我放到地铁站吧,我吃点东西。” 刘姨休假半天,她没回去也没得吃。 徐敬洲目不斜视,“那就一起去。” 许纯不悦,她自己的话本想到街边摊子吃,对路边美食馋了,徐敬洲肯定不会吃这些,市长大人可尊贵了。 吃饭地方选了一家餐厅,口味偏淡,许纯吃得嘴巴觉得淡,没吃多少便撂下筷子。 回去的时候经过一条美食节,烧烤摊前,冬天人更多了,许纯眼馋嘴馋,她拿眼瞄一旁的男人,“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吧,我逛逛再回去。” 车子停在广场位置,徐敬洲看了下腕表,不容置喙说,“给你十分钟,在这等你。” 无法,许纯小跑过去,去没什么人排队的摊位买,速度倒是很快,几分钟便提了几袋,最后买了份臭豆腐才返回。 迟了几分钟。 她一上车内,烧烤味浓浓卷来,臭豆腐味尤甚,徐敬洲开了窗,皱眉命她不准在车上吃发臭食物。 吃得正满足的许纯嘴一抽,咽下去,心里一阵暗讽。 回去路程还有段路,她可忍不了,只好偷偷吃,低着头,像只小老鼠。又觉得憋屈,她上学时偷吃都比这光明正大。 好在徐敬洲看了她的小动作,也没理会。 第二天,刘姨做好午餐,许纯难得准时下来,平时都要催促的人。不过她脸色呈病态,刘姨忙问是不是生病了。 许纯有气无力,“没,可能是昨天吃了街边烤肉,早上一直拉肚子。” 她纳闷了,以前也喜欢吃,也没见这样,难不成这里吃的东西过于卫生,将胃养娇气了。 “外面的东西哪里有干净的,我正好煲了汤,去吃吧,清清胃。” 许纯摸摸肚子,往餐桌去,当看到桌上还有人时,顿住,随后什么都没说,拉开椅子坐下,默默吃东西。 徐敬洲倒是看向她,“那蒋祈,少和他联系和见面。” 许纯觉得他这要求得莫名其妙,加上身体不适,不耐烦起来,“啧,我一个罪犯连见什么人都要经过您市长大人审批吗?” 空气凝结。 徐敬洲冷淡道,“随你。” 到时间点,叶秘书来了,车子换了一辆,昨晚那辆开去清洗了,只因徐敬洲嫌弃那味。 暖阳照进车内,徐敬洲接完电话,问叶秘书,“蒋祈家里做什么的?” 叶秘书回,“酒店还有餐饮。” 37微h 许纯答应和蒋祈交往了,这是她慎重思考过后的选择。 对徐敬洲的喜欢好像也没那么深了,无法否认,最开始她接近他,或许确实存在不良心思。 跟蒋祈交往,也并不意味着她有多么喜欢,而是,趁着还有自由,做点让自己高兴的事好了,蒋祈这个人,挺有趣。 许纯承认自己过于自私了,但她可不管那么多。 约会第一天,两人去看了部电影,最新上映的爱情电影。 许纯看了不到一半就昏昏欲睡,无聊到和狗聊天都比这电影有趣。 蒋祈似乎也察觉到了,便提议要不要走,许纯巴不得。 出来电影院,到奶茶店买了杯奶茶,热的,一人一杯。 许纯嘬着吸管,走在路上,蒋祈就在她一侧,以他视角看去,许纯矮矮小小。有人经过,撞了一把许纯,蒋祈伸手接住,又顺势牵住了她的手。 与她的人一样,小,软。 恋人关系,牵手理所当然,许纯不甚习惯,却也没挣脱。 逛了一圈夜市,她没想到他还会这么‘亲民’,以为对这些地方不屑来着,竟比她还熟知。 逛得差不多了。 “走吧,我们回去了。”她说。 蒋祈说好,两人一起来到地下车库。 “你家在哪?现在总算可以告诉我了吧,女朋友!” “……”许纯差点忘掉。 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男友送女朋友回家无可厚非,问题是,她住在徐敬洲那,怎么说? 她不好意思笑笑,“你……还是送我到之前那个地铁站吧!下次就告诉你。” 蒋祈挑眉,终是没说什么。 不过,许纯还是让他送到往前的路口,主要这段路要走的话有点远。 她解安全带准备下车,蒋祈忽然侧身凑过来,英俊的脸靠得很近。 “我想分别时表示一下,介意吗?” 表示?表示什么,许纯秒懂,都情侣了,亲密点早晚的事,虽然突兀了点,她倒也没反感。 于是,她主动亲了下蒋祈的下唇,一触即离,蒋祈反倒愣住,似是没料到她主动,遗憾的是碰了一下而已。没关系,他缓缓扬唇,长臂一展,抱住了许纯,一个吻落在她额头,“回去吧。” 看着蒋祈的车消失眼前,许纯才转身抬脚。手指碰了碰嘴巴,很奇怪,她亲蒋祈的时候很平静,没有其他冲动,她觉得,问题很严重。 和徐敬洲亲她,感觉相差很大。啧,犯贱吧她! 边自嘲着,许纯戴上蓝牙耳机,拨打了个电话。 她不知道的是,刚才她亲蒋祈那一幕,恰恰给徐敬洲瞧见了,跟他们擦身而过。 叶秘书从后视镜瞥后座的人,脸黑如锅底,心底暗叹许小姐的影响力对徐市长越来越大了。问题是许小姐目前的处境尴尬,如果有了什么联系,以后麻烦也会很多,那完全是一个临时炸弹! 晚上,许纯来到书房,“徐市长在忙?” 徐敬洲随手盖上正在看的文件,“有事?” 她道明来意,“我要搬离别墅,徐市长不会阻拦吧?” “我上次不是回答你了?” 许纯态度也很强硬,“我不是来商量的。” 徐敬洲自然以为许纯为了蒋祈才这么大胆子和强硬,他平和道,“给我个让我满意的理由。或者,你确实不顾你两个搭档朋友的死活。” 又拿这个来威胁她,许纯仿佛压根不带怕的,“一,这里又不是我家,我住哪去哪跟徐市长你有什么关系,二,我连自己都管不着,那两个朋友的生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隐隐约约能猜到,徐敬洲一开始让她搬进来,然后设计了刘厅,利用她除掉刘厅,都是算计好了的。 借刀杀人,又完美避开他,自己抽身事外,她也是后知后觉。 闻言,徐敬洲眼浮意外,看来,他拿她一点办法没有了。 男人站起,来到许纯面前,高大而压迫的身形扑向她,目光晦暗,“我不允许呢?” “我说了,没跟你商量。” 许纯干脆的推开他环住腰旁的手臂,大步快走,才摸到门柄,她身后传来迅疾步伐,肩膀一紧,一只大手扣住她肩,把她一翻抵在门板上,发出闷响。 徐敬洲控制了力道,许纯仍旧有点疼。心里莫名产出一股怒火, 徐敬洲拇指摩擦又擦拭她嘴唇,好像有什么脏东西,紧接着密集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搅她的舌头泛酸,唇瓣发麻。 徐敬洲动作重得好像要把许纯拆吃入腹,长腿挤进她腿间,顶着她下面摩蹭,嘴巴一边疯狂汲取她的津液。 许纯逐渐沦陷,喘息急切,被吻得虚软,耳尖红热。徐敬洲一口含住她发红的耳尖,牙齿下了点力劲,又疼又麻的感觉滋滋攀升许纯的神经,不由得呻吟出声。 她想要制止来着,无奈力气都被抽走,推人的举动反像欲拒还迎了。 隔着松软的睡衣,徐敬洲揉捏许纯的软胸,另一边嘴唇猛下攻势,磨着她的唇,舌尖沿着唇线舔弄,一会儿加重了点力道,含着厮磨。 “呜呜……”许纯哪里招架得住,徐敬洲仿佛用魔力勾着她引进欲望潮海,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胸口突然一疼,许纯欢愉夹痛地尖叫出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徐敬洲撩起她的睡衣,躬着身体,脑袋埋进她胸口,恶狠狠地嘶咬。 许纯猛地抽气,“徐敬洲,你咬痛我了。” 徐敬洲暂时不想听见她的声音,空闲的手指伸入她口腔,压着舌头,不让她发声,只听见含怒的呜咽。 粉色红果立起,颤巍巍的一颗,此刻沾满了口水。 他手上也沾了津液,那是许纯吞咽不下去,流淌出来的。 许纯一副色糜画面,徐敬洲衣冠楚楚,斯文得不行,不看他口手动作的话。他口袋手机突然震响,打碎了一室旖旎。他一边固着许纯,一边掏出手机。 许纯已经处于迷糊状态了,看他停下,眼睛懵了下,缓了缓回过神。徐敬洲看到显示备注,接听起来。 “妈,有什么事?”他姿势没变,长指在许纯肚皮下滑动。 徐夫人一直着急儿子的婚事,经常打电话催促,介绍这个介绍那个,前头安排的林梦芝,双方家长有意做亲家,但是徐敬洲哪能轻易被摆布,何况他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因此徐夫人只能来探探口风。 “不合适,您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许纯离得不远,徐敬洲也没避着她,里面的话她多少听到了些,听到对面的徐妈妈一直夸林梦芝多好多好,她赞同般点点头,那林小姐真的漂亮,很般配的二人。 38h 2 bx x.c om 徐敬洲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眼神暗沉,拇指撬开她嘴巴,搅拌。 许纯拽他衣袖,示意放开,换来的却是忽视,她眸子一转,瞥到徐敬洲裆下撑起的巨大,摸了上去,头顶猛然传来闷哼。 对上了幽深的目光。 她眼皮一跳,牙齿咬上了他的手指,下了狠劲,徐敬洲吃痛拧眉,无言警告她,一边回复徐夫人,“没什么,不小心撞到了东西。” 拇指从许纯嘴巴抽出,她倒会钻空子,趁机欲要推开徐敬洲,毫不意外地失败了。徐敬洲压着她跪坐地面,抓她的手按在性器上,隔着布料滑动。 明明欲望膨胀得要命,他却镇定自若般答着徐夫人的话。 性器在眼前愈发撑大,许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睁圆了眼。 “嗯,我知道了,您注意身体。”徐敬洲声线已经暗哑。 结束了通话,他手机抛至身后的单人沙发,干脆利落地拎起许纯,拽下她的睡裤,蕾丝边的白色内裤…… 纤白的腿挂在他手臂,扶着硬挺的阴茎插入湿透的屄内。 “啊~,轻点。”一下子入得太深,许纯觉得涨,还有点疼。 主要是他那玩意太大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2 a 33. co m 徐敬洲似乎也没等她完全适应,推出性器,又猛地一个深顶,再蛮横撞了几下,许纯被撞得忙吸气,但是空虚获得填满的满足感又刺激着自己,所以是痛并快乐着。 门板厚实,也被捣弄出动静,一下一下闷响。 许纯叫声破碎,徐敬洲做得狠戾,撕开儒雅的面具,像是只饮人血吃人肉的兽。 而许纯无疑成为他的大餐。 “我后背痛,回,回卧室去。”许纯哭诉,其实没多痛,她累而已,床上躺着舒服点。 徐敬洲看了看书房,最终将人带到了书桌上,许纯屁股碰到桌子,凉得嘶嘶倒吸气,双腿环住徐敬洲的腰,直朝他怀里钻,“桌子冷!” 徐敬洲拽过挂在椅子的外套,铺上去,名贵的布料很快染上了淫液。龟头戳着甬道敏感软肉,许纯娇吟着,体内快感不断,胸脯被揉的乱七八糟,身体痉挛着喷出爱液,底下的衣服晕染一大片 谁也没去管。 “蒋祈,跟他发展到哪一步了?”徐敬洲沙着嗓音问,抽了几百下,又抱她到地下,趴着桌子,纤腰凹陷,屁股撅起,宛如发情求爱的小母猫。 他从后面进得很急,许纯整个人往前移,咬唇承受这巨大肉棒,顶端似要撑破她薄薄的肚皮。 她握拳说,“你管我,我凭什么告诉你。” 这嘴硬式回答,徐敬洲不满意,不过没回应什么,只是身下的动作加重加快了许多,身下的人咿咿呀呀哭泣。 他扳过她的脸 ,啄她的唇,轻声说,“你说得对,我管不了你。” 许纯莫名起鸡皮疙瘩,她宁愿他出言冷嘲热讽,而不是那么平静的说出这些话,让人胆颤。 徐敬洲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她多少了解。 她还没深思太多,便再次陷入了浪潮。 许纯以为徐敬洲做了两次不再做,前面都是这样,可她不知道的是,那是他顾及着她。今天晚上,他不停地做,射了,将疲软的性器继续用她的手或腿弄硬,进入下一轮。 许纯被肏的晕晕乎乎,书房,浴室,卧室,再到浴室,她感觉崩溃,想骂徐敬洲连开嗓都费劲。 大半夜过去,徐敬洲抱着她从浴室出来,双双只披着浴巾,他胸前的抓痕惹眼。许纯偏头,张嘴,徐敬洲锁骨又多了个牙印,“我要回我房间睡。” 徐敬洲盯她一眼,方向不变,“没有你的房间。” 许纯瞪眼,过于困倦的身体让她不好争辩,任由他抱回他卧室。 穿好睡衣,躺下柔软的被窝,她眼皮子打架,呢喃说了句,“算我求你,别再做了。” 徐敬洲轻哼,盯着她红润的脸,沉静的眸子不知又再算计什么。 就在他以为她睡着时,听她说,“你吃药了吗?” 这话听着没什么问题,但总有点不对劲,徐敬洲也没心思纠结,“吃了,睡吧!” 即使没吃,他也会戴套,谨慎惯了。 许纯终于安心,沉沉睡去。 …… 第二日响午,许纯悠悠转醒,半拉开的窗帘有太阳光照射,她眯了眯眼睛。 摸来手机,一看,十二点多了,床边的人早不见踪影。 昨晚做得太狠,她腰酸背疼。 起床洗漱完毕,下去吃午餐。 吃完午餐,许纯用别墅的咖啡机,咖啡豆,根据网上视频捣鼓,煮出了一杯不咋样的咖啡,加了很多糖才勉强盖住那股苦味。她把咖啡端上了二楼的阳台,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打出一串代码…… 立即显出一个对话框。 她一边晒太阳,一边敲字,看上去说不出惬意。 许久,她关了对话框,又打开手机。 看房子! 这地段的租房都很贵,她不嫌贵,只求合心意,又不是租不起。 任性的看了几家又大又贵的房子,许纯快速和房东确定下午就要去看看。 下午瞧了三间,其中一间很符合,当即和房东签了合同,这里可以短租,更合她心了。 再以迅雷之势,赶在天黑之前从别墅搬离,幸好她东西不多。 刘姨震惊脸,这一切都是那么突然,直到搬家的车子和许纯走了,她才反应过来,急忙忙打电话给徐敬洲,那是下意识地反应。 得知情况的徐敬洲静默了几秒,只说随她去。 晚上,徐敬洲回到别墅,所有的所有看似与以前没什么两样,可少了个人,有没有变化他清楚得很。 坐在客厅,他翻着手上资料,写着代号为KK和SS的黑客,还有个人信息。 “你是说,这两个人已经被注销死亡,不在人世了?” 叶秘书点头,“是的。” “怎么死的,尸体呢,他们家人呢?” “两人都是孤儿,领养福利院说是因为车祸意外身亡,尸体已经火化了。” 原来如此……! 徐敬洲总算知道许纯的肆无忌惮来自哪里了,这小脑瓜子确实有小聪明。 有了死亡证明,国内就没有这个人存在,那么,国外就不一定了。 “细查他们的‘生前’去向。” 39 离开别墅,许纯唯一不适应的大概就是刘姨的厨艺了。 她从小到大没做过一顿完整的饭,父母去世后,一个人生活也很少做饭,一个是懒,不愿动手,还有做得难吃。 顶多她就煮个面。 空闲时,许纯会去蒋祈的酒吧消磨时间,一边看男朋友工作,等他下班一起走,虽然蒋祈是老板,早晚走人不妨事,可遇到酒吧忙碌阶段,也要留下帮忙。 然后两人手牵手压马路。 许纯问他为什么喜欢她,蒋祈的回答让她很意外,他说他以前参加了好友妹妹的毕业典礼,那天,他见到了她穿着学士服拍照的样子,一见钟情! 她属实没料到还有这样的前曲,或许这就是缘份了! 过两天,是蒋祈的生日,他约了三两朋友相聚,去了KTV,顺便正式介绍许纯的身份。 怎么说,在这之前,许纯对他们的关系抱着想分就分的无所谓念头,但在这一波正式的公开之下,讲不出的触动。 她心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正常恋爱没什么不妥。至于徐敬洲,就这样吧,他们本就啥也不是,她的喜欢也许没那么深,要深那也是针对他的肉体,她对他身体的迷恋,肉欲。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街跑。 许纯相信,其他男人也能代替徐敬洲这个死王八蛋。 趁着今天是蒋祈,他们之间是时候更进一步发展了。 几个朋友给蒋祈灌了不少酒,许纯玩游戏输了,他也帮挡了不少酒,因此一圈下来,已显醉态。 “小弟媳,蒋祈这家伙你别看他平时笑呵呵的,其实对感情特别没安全感,以前吧,他受过情伤,好久才走出来……” 这朋友话没讲完,被另外的咳嗽打断,“瞎说什么呢你,那个弟媳,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都过去了。我看得出,这家伙对你非常认真,不是儿戏。我们希望你和他能好好的走下去,一辈子幸福。这杯,我干了。” “是啊,是啊。” 听着蒋祈好兄弟坦露‘真情’,许纯一下子压力山大,一辈子的承诺,她实实在在给不了。 蒋祈对她的喜欢,好吧,她能感觉到真诚,要是他需要携手一生的伴侣,她做不到。 烦躁油然而生。 她只是想谈个快餐式恋爱,哪需什么山盟海誓。 蒋祈熏熏然,大家也喝了不少,各自在楼上开了房间。 许纯负责把男友扶进房间,蒋祈只是有点晕,视物模糊了点,意识还清醒。 “今天我生日,送我什么礼物了,女朋友,可以由我来索取吗?”蒋祈在她耳边呼热气。 许纯并非单纯女生,明白什么意思,如果没有他朋友一番话,她本有这个打算,眼下是不能了。 她甜甜笑道,“我早准备好礼物了,等下给你。” 扶着蒋祈到床上,许纯放他下来,不妨被勾下来,跌在他身上。 “蒋祈!”她大叫一声。 蒋祈愣住,许纯见状,赶紧推开他站起来,“你在这休息一下,我去买解酒的来。” 先去了一趟厕所,许纯才下去附近的便利店买解酒药。 借着冷风,她也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下,有些事,得捋一捋。 在外头待了一会儿,许纯返回KTV大楼,另外开了房间自己睡。出来的时候,她拿了蒋祈的房卡,要放回去的。 ‘滴’地一声响,房卡感应门锁,指示灯变绿,门开了。 房间漆黑。 然而,许纯房卡插入卡槽的动作一顿,人定格住了。 从黑漆漆的床方向,传出一阵又一阵面红耳赤的呻吟,肉体碰撞声极大。房间隔音不错的,所以那声响钻入耳膜,无比清晰。 女人的叫床很热烈,战况可想激烈。 许纯眨眨眼,她没走错的话,这是蒋祈的房没错吧! 所以,一转眼的功夫,他们就搞上了…… 说实话,她不大信蒋祈是这种人,可事实摆在眼前打她的脸。 悄摸摸地,许纯离开了,有事等到明天再说吧! …… “啊纯,我知道解释再多也没有用,我和……,总之,一切是我的错,结果我来承担,虽然我还想奢求你的原谅。”蒋祈一脸痛苦,捂着脸说道。 许纯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奢侈包包,猜想这个女人应该不是鸡。男朋友与别的女人上床,她居然没有多伤心,更多的是惊讶。 “我当然介意,没有女朋友不会介意这种事情,但是我会原谅你,蒋祈。我们的关系,要到此为止好了,虽然做不成情侣,我还是很乐意做朋友的。” 解除掉这段短暂的关系,她不由松了一口气。 半响,蒋祈低声开口,“好!” “那我走了,你,一定要幸福。”这也许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 许纯起身说再见,蒋祈突然说,“可以再抱你一次吗?” 再简单不过的要求,许纯没有理由拒绝。 蒋祈确确实实单纯抱了一会儿,最后不舍道,“抱歉。” 许纯心也不是石头做的,这一句抱歉听得难受,“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出来门口,她迎面碰上了一个女人,这个人不是谁,正是林梦芝! 难道…… 下一秒,林梦芝开口验证了她的猜想,“啊祈还在里面吧?” 没有趾高气扬,也没有向她耀武扬威,很平常的问话,依旧是端庄大姐姐的形象,这让许纯暗暗感叹,姐姐心态牛逼! 她笑了笑,“在呢!林姐姐再见。” 许纯走了,房门重新打开又合上,里面和外头隔绝了一条界限。 “林梦芝,你怎么会出现在这?昨晚上给我下药了吧?多年不见,一回来就使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国外的男人没满足你吗?”蒋祈怒气十足,冷盯着林梦芝。 林梦芝抿唇,片刻,无所谓笑了笑,“你就以为你是什么好鸟吗,知道是我不还扑上来了,如果真心爱你的女朋友,哦不,前女友,怎么会禁不住诱惑,说到底,你对我余情未了罢了。” 蒋祈一脸阴沉,“你他妈得妄想症了吧?” 走在路上,许纯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这是她本打算送给蒋祈的生日礼物,看来没必要了。 想了想,她去首饰店卖了钱。 从首饰店出来后,她又去超市买了些酒和卤味,好歹失恋了,不得借酒浇愁一下。 回到别墅,用卤味配酒填饱了肚子,许纯又开始思考这段时间还能怎么打发。 环游世界?不可取。 酒醉金迷?不想要。 思来想去,她还是打开了电脑。 40 在出租房躺睡几天,许纯胖了三四斤,脸蛋圆润了点。 何钰琪国外旅游回国了,带着她的新外国男朋友,说是带回见家长,许纯大为吃惊,两人约见了一面,她发现好友也胖了,先前的何钰琪对身材管理最极端的一个。 何钰琪的男友也带来了,德国人,蓝眼金发,人高马大,长相不用说,她极其颜控。 “你真要打算和这个人结婚?”许纯塞了一口烤肉,说得含糊,一点不避讳被议论的对象在场。 毕竟德男也不听懂。 何钰琪幸福一笑,“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所以我们想要结婚。家里人本来不同意,听他说为了我可以留在国内工作就没意见了。” 许纯替好朋友找到幸福而高兴,“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何钰琪摇头,“等他这边的工作稳定再说吧,我不着急,结婚领证过两三年也不晚。” 两个人互相倾吐了日常,吃完饭,便分道扬镳了,许纯有眼力见,不当他们的电灯泡。 她也有了新玩具,那是在游戏上认识的一个小哥哥,男大体育生,对方发过照片,外形特别优越,痞帅痞帅的,小麦色皮肤,185,身材好,声音好听。巧合的是,他们在同城,男生的大学离这不远。 许纯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堕落了,不怪富婆喜欢找小鲜肉解解乏,养眼是真的养眼,着迷也真的着迷。 只是,偶尔么,她的身体也会怀念徐敬洲,烦人。不过再怎么想,她也是没脸贴着上去的。 没必要犯贱! 帅男大嘴巴很甜,一日三次问候不断,许纯有时心情好了,甩点小钱钱过去,对方更加卖力哄她了,游戏带她打得起飞。 得知她比他大时,姐姐两字喊得勾人心魂,她听了头皮发麻! 又聊了几天,男大问能不能约,许纯心下一动,答应了。 他们约在了大学附近,男生没翻车,和照片上一样。倒是男生见到许纯眼里掩不住的惊喜和惊讶。 进去逛了一圈海城体大,许纯体验了一把整个校园散发荷尔蒙的大学。 首次印象,还算不错。 几乎顺理成章的,有了一次就有下次,约了几次,男生突然开口问她要不要交往。 许纯没答应,男生很坚持,上网的时候不再收她转的红包,相反,是他给她转钱。许纯看了想笑,她看出来了,这男大的家境一般,她不差这点小钱,就没收。 成年人,单身,长得符合彼此要求,身心皆有需求,因此不知谁先开了口,搅了这一潭死水。 …… 周五下午,许纯定了房间,她很闲,提前大半天到酒店。 他们约好了六点。 担心等会体能消耗过大致饿,许纯叫了餐,吃饱喝足。 空调暖气调到很高,暖暖的,她脱了剩下一件黑色内搭。 眼看到点时间,人还没出现。她纳闷,发了两条信息过去,五分钟了,消息如沉入大海,毫无动静。 她不会被鸽了吧! 正想着…… “咚咚咚!”门被敲响。 许纯拉开门把手,“我以为你……” 话说一半止住,她瞪大眼,一眼不错看着来人。她拿眼四周扫视,发现再没别人。 心底一连串问号。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她等的男大呢! 现身酒店的正是徐敬洲,他脸色不是很好,见到许纯露出的不悦表情,脸色更差了,“看到是我很失望?”没经过思虑的一句话问了出来,连他自己都愣了下,然后,表情阴郁程度又上一层。 没等许纯回答,他扣住她的手离开,许纯满脸莫名其妙,甩了下手,“我包还没拿。” “等着!”扔下两字,徐敬洲折返房间,帮许纯拎着包出来。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在这?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许纯坚持要个答复。 徐敬洲还是沉默,牵着她一路离开酒店,上了车,开往别墅。许纯不乐意,执意要回她现在住的地方,让徐敬洲停车,自然遭到了拒绝。 她担心男生跑来酒店不见她人,只好发消息告诉,她已经走了。却看见那边早在十几分钟前发消息给她了。 对方说是很抱歉,他来不了,他们认识到面基的过程不过是他和朋友打赌开得玩笑,希望她别当真,以后不要联系之类的告别云云。 看到这,许纯心里真是跟吃了屎没什么区别。 从蒋祈到这个男大,她踩了什么霉运,遇人连连不顺。 还沦落到被人耍着玩。 她心中藏着怒火,绷着小脸,一副‘别惹我’神色。 到了别墅,徐敬洲揉了揉眉心,让许纯跟上。 鞋子踩阶梯‘蹬蹬蹬’地响,尾随徐敬洲身后的许纯目光不知怎么转移到他的屁股,猛然发现,好翘的臀! 她先前竟没留意。 胡思乱想间,她听到前头声音,“坐。” 半个月后重新踏入这里,许纯感觉到了陌生感。 徐敬洲手机一亮,先接了,没几分钟便讲完。 许纯不耐烦,恨不得赶紧走,由于忌惮其他,她压了情绪,显得很变扭,“你到底有什么事?” 徐敬洲也没打算绕弯子,“你这段时间做了什么,是不是又不小心泄露了马脚?” 许纯一愣,随即明白徐敬洲说的什么意思,“我可什么都没做。”她哪有心情,而且那些事她不打算再插手了。 她心一咯噔,“难道发生了什么?” 徐敬洲缓慢说,“你知道你被上面的人盯上了吗,你的名字出现在一群怀疑人名单当中。” ‘嗡’地一下,许纯脑懵了,纯净的脸显示着无措,怎么可能,除了徐敬洲那次,她可以肯定没出过任何差错。 按理说,徐敬洲本是要送她进去的,被发现不正好顺水推舟,不过,他只说,“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许纯立即不同意,那不是羊入虎口么,虽然,但是,现在没什么区别。 她早有盘算。 徐敬洲似是一眼看穿她,“劝你别学梁标和吴仁怀,他们也许比你幸运,逃得了,你不一样。” 梁标,吴仁怀,是许纯的那两个搭档。 她瞳孔震惊,“你为什么会知道?” 霎时间,她脚底心发凉,这件事没有一个人知情,包括梁标和吴仁怀。 可是,徐敬洲却能轻易得知。 许纯泄气般耷拉下肩膀,行,不得不认命,她逃不掉。 41h 刘姨听说许纯还继续住别墅,别提多开心,每天换着花样整活菜式。 许纯所住的房间依旧保持原样,一干二净,纤尘不染,明显每天有打扫,她问了刘姨,刘姨则回答这是徐敬洲的吩咐,许纯疑惑更重了。 她挑着饭,回想昨天徐敬洲的话,他说有个事要她做,完成了,可以保证她名字消除掉那名单中。 多么诱人的条件。 她别无选择,因为徐敬洲堵了她的前后路。 是的,她不想成为罪犯,什么牢狱之灾,她也一点不愿经历。原本以为,她伪造死亡证明,通关系转入外国籍,就能逃过一劫。梁标,吴仁怀就是这么做的,还是她出的主意。而且她有信心在国外过活得很好。 许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哪出了问题,徐敬洲为什么那么清楚。 她又联想到,到了时间徐敬洲不是要将她转交警方吗,她提前被逮到,和他没有关系才对,他为什么要冒着风险从名单中替洗脱她罪名? 这对他可没好处。 许纯搞不懂徐敬洲什么意思。 惶惶不安度过两天,无事发生,许纯才稍微放点心,期间的二十四小时,她没闲着,调式出最近几个月所有的ip记录,都没问题,自己编码开发的防护系统里面,也没有被人攻击过的痕迹。 那些人,从哪怀疑到她的。 还有徐敬洲说有事让她做,也没见吩咐要做什么,她也懒得问。 晚上徐敬洲回来的时候,许纯在客厅看动漫,身穿鹅黄睡裙,怀里抱着大熊猫布偶,在那咯咯笑,眉眼都笑弯了。 “徐先生您回来了?”刘姨问候,顺手接过徐敬洲的外衣,挂在衣架子。 徐敬洲应声,“嗯。这个时间点,您可以回去了。” 刘姨笑笑,“我正准备走。” 许纯乐呵呵,直见到徐敬洲在她身边坐下,当即收敛住笑声,正襟危坐。 一时沉默。 由于旁边的人存在感太强,即便许纯的眼睛胶在电视上,仍有不自在,她假装随意动了下身,冷不防对上徐敬洲的视线,好像他一直在盯着她看,她想移开,又觉得这样显怂,便也盯他不动,像比赛对视一样。 徐敬洲唇角牵动,“被你推下马的那些人,包括前段时间被抓的刘厅,他们的同党组织了一个外称打击不良网络攻击的精英技术团队,目标是你。” 许纯心一沉,“你不是说帮我消除掉他们的怀疑吗?” 徐敬洲却突然反悔,“凭什么呢,许纯,这事对我没任何好处,反而惹来一身腥,我没理由帮你。” “你!”许纯慌了,他果然耍她,她眼眶一红,伸手抓着他胸襟,“耍我好玩吗,要不是你,我现在早就,早就……” 徐敬洲冷嗤,“早就‘死了’是么?” 见她没话了,他压向她,“乖乖听话就会没事,不然,连我也不敢保证什么,明白?” 乖乖听话!许纯略沉思,犹豫着撅起嘴巴亲了上去,睁着圆眼问,“这样吗?” 徐敬洲凝视她几秒,猛地扣住她脑袋进行深吻,许纯倒是主动,香舌递送他口中,小手摸进他衣内,摸到了垒起的结实肌肉,往上游走,到了心脏,传出沉稳有力的心跳。 感受了下,她手指胡乱碰,碰到了凸起的奶头,男人的奶头! 这么想着,许纯用力一捏,徐敬洲喉头一紧,把卡在中间的熊猫扔出去,吻向许纯的脖子,闻到了她甜腻的牛奶味沐浴露,哑声道,“把我衣服脱了。” 许纯不怎么熟练的给人脱衣,映入眼帘的身材极有看点,粉粉的奶头…… 她眼一热,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吸咬着奶尖。 徐敬洲始料未及,看着胸口的小脑袋,以及那举动,头皮一阵酥麻。 新奇的体验,非常怪异的感觉! 却不讨厌。 “太轻了,用点力。”他压抑着说。 徐敬洲以往的性事,解决地向来粗暴简单,说到底,还是不够上心。 上心! 他额头一跳,漆黑的眼睛装着读不懂的复杂。 许纯动作一顿,抬眼,“原来徐市长喜欢这个调调嘛!” …… 液晶电视屏幕上放着纯爱番动漫的片尾曲,沙发上的两人在交缠。 “嗯哈,别那么重,好深……”许纯拱着腰,睡裙堆到了锁骨位置,难耐的发出呻吟,浑身热烘烘,如置火烤。 大半个月没做过,她虽然也爽得不行,但是徐敬洲一上来做得那么狠,再肥沃的地儿也能被耕坏。 性器摩擦着阴阜,退出时带出黏连的体液。 “你身体流的水在告诉我,你很爽。”徐敬洲粗着气讲话,双臂收拢,使她贴的更紧,紧绷的腹部肌肉说明他还未完全使力,克制了些,以免弄伤她。哪怕此刻的他很想操坏她,弄碎了融进身体里,也要收敛着点儿。 毕竟好不容易有了只称心的……宠物兔,不能弄坏了。 是了,宠物兔,所以才稍微上了点心。 最近一直困扰的疑惑终于解开,徐敬洲也为自己对许纯的准确定位感到满意。 许纯身体被凌空抱起,坐在了徐敬洲腿上,面对面,她清晰地看到他充满情欲的俊脸,恍惚了下,尽管不愿承认,她身体每一处都喜欢他的触碰。 亲吻,抚摸,做爱,说不出的迷恋。 和蒋祈接吻时,她实在没有类似的感觉。 不过她分得清楚,相比生命自由,她宁愿放弃这些可有可无的迷恋。她要真被抓到,按照那些老家伙的尿性,她笃定,下辈子必然在牢房凄惨度过。 她又摸不清徐敬洲什么态度,自然也不敢打赌其他可能性。 徐敬洲察觉到她失神,重重一撞击,“想什么这么入神?” “唔啊!”许纯一下子软了,身子往前倾,徐敬洲低头缠住她的唇,又复述了一遍,“刚在想什么?”低低地声线很有磁性。 许纯面色潮红,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皮肤上,一只手帮她拨开,才好受了些。 “没想什么!”她缓慢摇了个头,下面的刺激太强烈,压根没法集中注意力。 徐敬洲并未刨根究底,只是身下的频率加快,弄得许纯哭叫不已。 在客厅做了两次,许纯两眼泪汪汪,昏昏的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连连喊累,求饶说不行,徐敬洲因还有些公务处理,才放过了她。 清理完抱她回了自己的卧室。 42 许纯醒得早,想翻身,没成,胸前搭着只手臂固得很紧,她仰头看手臂的主人,闭眼睡觉的徐市长,确实很养眼。 低头一看,她身上的衣服是他的,下半身空荡荡,什么都没穿,她双腿好死不死地钻入徐敬洲的腿间。 晨勃的男人性器顶着她,正要慢慢抽离…“动什么?”徐敬洲拍打许纯的臀肉,慵懒低沉说着。 “……!” 许纯觉得屁股发烫,她小幅度挪了挪。她睡眠质量极好,摆正睡姿后,又很快来了个回笼觉。 再次睡醒已是中午。 洗漱完,换了衣服,她慢悠悠下去就餐厅吃饭。 刘姨笑着说,“小许,徐先生让你吃完饭收拾一下,等会儿一起出去。” 许纯疑惑,却也没说什么,“好,我知道了。” 吃完饭,她才猛然想起,吃完饭,她想起昨晚徐敬洲后面提起过,今天和他出门一趟。 要去哪里,她不知道,却还是套上外出的衣服。 这两天又降了两度,她真怕冷,套上围巾,戴了手套,远看着整一个白白净净小土豆。 徐敬洲下来见她的装扮,挑挑眉,没说什么,淡淡扔下两字,“跟上。” “我们去哪?”许纯看叶秘书没跟着,他开车的话,应该是私事。 “去一个地方。”说完,徐敬洲便启动了引擎。 许纯没想到他说去的地方居然是——游乐场! 简直魔幻! 别的不说,这个游乐场她上次跟蒋祈来过。 她以为去什么地方,谁知道来了游乐场。 徐敬洲见她一脸问号,拉着她进去,沉声道,“玩玩,不是喜欢?” 许纯无语,谁说她喜欢了。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玩,不能白来一趟。 她想玩的项目也就那几个,坐了海盗船,然后是旋转木马,还去了鬼屋。 从鬼屋出来,许纯衣服被扯的凌乱,那些女生叫得太疯狂,她耳朵发懵了都,徐敬洲一路拉着她,稳如泰山,人高马大的没多大影响,好像只有矮个子世界受到了伤害。 随后,徐敬洲领着许纯去了家奶茶店,正好店面搞活动,第二杯半价。 “非得喝这个吗?”其实许纯心理想说,这家不怎么好吃喝,她喝过了,还不如到前面那家买,可是徐敬洲似乎很坚持,不容反对,她默默闭嘴。 在许纯心目中,徐敬洲是不会喜欢喝这种饮品的人,现在却…… 男人心海底针,难搞! 捧着热乎乎的奶茶,两人去了水族馆。 这种地方大多以家庭为单位,小朋友居多。 来到水母馆,他们并排站着,许纯看得起劲,徐敬洲让她先待在这看着,他去接个电话,这里人多吵闹,不方便,许纯不在意地点头。 徐敬洲找了个偏静的地方接听,这通话叁四分钟便结束了,等他走到原来地方,并没见到许纯。 人群熙攘,他扫了一圈,没找到,往另外的人鱼池走去,在大柱子后面,看到了抹熟悉的身影。 以及,她脚边的小女孩。 “不是让你……” 徐敬洲才开个口,许纯快速打断,愁闷道,“我正要找你呢,这小孩应该是跟她父母走丢了,一直跟着我不撒手,你说怎么办?” 这也就算了,她还被叫妈了,当时吓死她。没结婚,没怀孕,就喜当妈了。 贴着许纯裤腿的小女宝,看上去两岁多,白白嫩嫩,像糯米团,细瞧下,还真和许纯有些许相似。 “妈妈,抱抱。”小女孩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张开小手要抱。 这声‘妈妈’直叫得许纯虎躯一震,瞬间无措,她看向了徐敬洲。 徐敬洲蹲到小女孩面前,温和说,“叔叔抱可以吗?” 小女宝仰头看了眼许纯,似在犹豫,在徐敬洲问了第二遍后,终于慢慢吞吞转入他怀里,软软糯糯开口,“爸爸!” 徐敬洲肉眼可见地身体僵了下,随即发挥和善温柔人设,笑着捏了捏小女孩脸蛋,“叔叔带你去找爸爸。” 许纯憋着笑意。 他们在附近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孩子的父母,无法,只能将孩子抱到服务咨询区。 徐敬洲与工作人员说明情况,便打算放孩子下来,谁料女宝抱着他脖子死活不愿意下来,哭着叫‘爸爸,抱抱!’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抛弃孩子。 工作人员尴尬笑,“不如您先抱着,我马上广播,等孩子的爸妈过来。” 也只能这样了。 徐敬洲抱着小女宝,孩子趴在他肩膀,乖巧的很,许纯在一旁逗弄,时不时发出孩子的咯咯乐笑。 工作人员一旁开玩笑道,“这孩子和你女朋友长得有点点相似呢。不过以后你们的孩子肯定也很可爱吧,两位长那么好看。” 徐敬洲转头和看过来的许纯对视,许纯摇手撇清关系,“别误会,他是我表哥。” 工作人员震惊地‘啊’了声,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们是情侣关系呢!” 徐敬洲浅淡勾唇,没言语。 广播响了两遍,没一会功夫,走来一对年轻夫妻,急急忙忙,慌慌张张的。见了小女娃,赶忙上前抱起,自责哄着。一边向许纯他们道谢。 难怪孩子将许纯认作妈妈,她们穿得太相似了。 此时外面天渐暗,游乐场亮起了灯。 走过摩天轮下,许纯抬头仰望,发出惊叹,巨大的圆盘映入眼底,闪烁的灯光五彩缤纷,很梦幻。 “上去看看。”徐敬洲提议。 座舱缓缓升高,透过玻璃,许纯看到了海城的夜景,以及前方放映的灯光秀表演,“哇,好漂亮。” 霓虹灯光照在她脸上,各色交错,昏暗不明。 上一次坐摩天轮,还是她小时候,和爸妈一起来的。 回忆翻涌,许纯又联想到自己的处境,眼眶酸涩起来,她眨了眨眼,泪水蓄满眼眶,如决堤的水顺势流下。 徐敬洲立于许纯身后,看向她侧脸,忽然缓声道,“生日快乐,许纯!” 许纯愣住,没听错吧,徐敬洲祝她生日快乐?今天是她生日没错,要不是早上收到好友的祝福,她连自己的生日都快忘了。 但是,徐敬洲为什么要记得她生日,这算是专程带她来这算是给她庆生吗?徐市长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不容易! 可是,为什么? “你,唔……!” 她话音未落,徐敬洲捧着她侧脸,吻了下来。 摩天轮升到了顶峰,天空下起了雪,絮絮飘落。 许纯被压在座舱角落,前面是结实的人肉墙,她脚尖迫不得已踮起,撑着徐敬洲的臂弯。 耳边只要双方的呼吸和喘气声。 徐敬洲吻得很有侵略性,舌头描绘许纯的唇线,又浅入深,许纯只剩哼哼声,一股暖流从指尖传到脚尖,浑身酥麻。 舔去她咸咸的眼泪,徐敬洲抱住她的腰,沉声问,“哭什么,因为感动还是其他?” 许纯晕晕的,闻着徐敬洲的独有气味,很上头,她思考变得缓慢,半天才说,“想我爸妈了而已。” 43h “太重了,嗯哼!”酒店大床,许纯赤裸背对着徐敬洲,粗壮的男性肉棒进进出出,冲撞着软嫩花唇,仿佛将其撞软烂。 男人不知疲倦,用身下的粗发刺入女孩的娇柔地带,噗嗤噗嗤~~! 许纯双腿被大喇喇打开,每一下冲撞她身体都要往前移动,在头顶快要撞到床头时,徐敬洲拖她起来,拥抱着交缠,含着她的奶尖,舌头顶顶来顶去,呼吸加重。 沉重的气息喷在许纯豆腐软嫩的乳房,身下的撞击很是大声,又用力,她整个人战栗不停。 “舒服吗?”徐敬洲狠狠贯穿,眼底欲色渐浓,次次重敏感点,不用看,光听舒爽的呻吟,就知道许纯的感受,自然爽到了。不过许纯也讲不了话,她快感太强烈了,空白的大脑已失去了语言系统。 她做爱很容易高潮,那种处于极度兴奋,头变得轻飘飘的奇妙,不要太着迷。 唯一的缺点,就是体力太差,才短短十几分钟,她已经累喘成上气不接下气。 徐敬洲自然也发现了,做着做着人就沉下去,只能用他做支撑点,“做一会儿就不行了,以后多锻炼,运动。” “你不要太……太快啊!唔嗯……” 许纯呼吸急促,靠着徐敬洲喘个不停,他那东西太大了,她舒服是舒服,可也被顶得有点难受。 桌上开了瓶红酒,两个酒杯还有大半杯,明显主人没有怎么喝。 徐敬洲瞥见,心念一动,展臂取过矗立床头柜的酒杯。 仰头喝了一口,他低头哺入了许纯的口中,甜涩的口感裹满她整个口腔,不属于她的舌头在里面激烈搅动。 酒精在二人间扩散,像情欲的添加剂,欲火点燃的愈发燃。 性器摩擦着花穴,贝肉缠绕攀绕着粗硬,一下又一下吸吮,让人欲罢不能。 许纯脸红扑扑,迷醉般的感觉让她达到极致的高潮。 然后,潮喷了。 淫液很多,像是憋了很久的膀胱突然释放一样。 突如起来的生理反应,许纯愣了下,然后无比羞耻捂起脸来,抬起腰臀要逃离。 徐敬洲没让,死死固定着她,心里却很满意这杰作,眉眼愉悦,“你的身体反应在说很高兴。” 许纯扯过被子蒙住脸,哽咽抽泣,徐敬洲扒开,一顶胯,许纯手惯性抓着被单,尖叫不已,浑身颤抖。接着她被捞起,来到地面平躺,地上铺着毛毯,一点不冰凉。 红色香醇的液体从她锁骨处流淌,凉凉的红酒倒在皮肤,许纯轻颤,鸡皮疙瘩冒出来,红液体由肚皮往下,流入到了私密地带,徐敬洲眼神像是看美味佳肴。 倒了将近半瓶,空气里都是飘香的酒味。 “徐敬洲,你要做什么……啊?” 许纯出口的话语被迫咽回去,徐敬洲倒了些红酒在两人的交接处,退出一截的性器混杂着酒撞进了她的甬道。 他俯身含住了乳尖吸舔,随后一点点吻干净许纯身上的红酒。 许纯晕晕乎乎,云里雾里,只能呜咽低叫,下面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两人就这么毫无忌惮的做爱,十指相扣,直到一盒避孕套空荡。 从浴室出来,许纯躺在床上被从后面来了一次,徐敬洲才作罢,她总觉得这人今天晚上是不是吃了伟哥,做得那么狠,那么多次,不知疲倦。 就算是一头牛也该累了。 许纯还发觉,今天的徐敬洲有点异样,就好像,好像…… 嗯,具体说不出来。 她也没有多想,累得很快睡过去。 …… 一大清早,许纯就被拉起来,反抗多睡会也无效,然后跟着徐敬洲坐上同一辆车。叶秘书先送徐敬洲去了政府大厦,再送她回去别墅。 一身疲倦,沾上床,许纯倒头就睡,补觉大半天,醒后已经是黄昏。 刘姨做饭时间点卡的很准,徐敬洲下班回来,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 用餐的时候,许纯听到对面的男人开口,“从明天开始,早上起来跟我一起晨练。” “……?”她抬头,震惊中带着不解。 徐敬洲,“身体素质太差,锻炼锻炼体质。” 许纯一阵莫名其妙,她身体素质好不好,跟他有什么关系。 似是看穿她的想法,徐敬洲直言,“每次做不到一半就喊累,很影响体验,你……” “咳咳咳,刘姨你怎么还做了汤啊,我最喜欢喝你做的汤了。”许纯及时打断徐敬洲,不让他往下说,她脸皮没那么厚,若无旁人讨论这些事。 刘姨端着热好的靓汤上桌,并没有听清他们前面说的话,只听到了许纯对她厨艺的喜爱,笑道,“喜欢就多喝点,对身体有好处。” 许纯还以为徐敬洲只是说说而已,她没多放心上,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人从被窝拉出来,提溜来到健身房。 全然不顾她的反抗和抗拒。 面对冰冷的健身器材,许纯仿佛听到浑身叫嚣着退缩,她讨厌健身,讨厌运动,人能呼吸就行了,为什么要发明运动使人健康这原理。 哈欠连天,她眼皮子要睁不睁的,腿不想迈,也不愿迈,就是懒。 徐敬洲当然不允许,在一旁亲自监督,看着许纯像软骨虾一样,跑没跑相,不由皱眉,“跑十五分钟。” “呵!”冷笑一声,许纯照旧如同孙子一样,乖乖的踏上了跑步机。 才几分钟,许纯开始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我……我不行了。” 跑步比做爱还累,她现在宁愿每天早上做肉体运动,也不想上跑步机。 徐敬洲没见过身体素质差成这样的人,“再坚持几分钟。” 还坚持,坚持个屁! 艰难的呼吸几口空气,许纯啪地一下关掉停止键,跑带骤然减速,她一个不留神,脚下踉跄,拐了个弯,倾倒一边,徐敬洲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许纯!” 仅两字,许纯听出了怒火意味,她也烦,讨厌别人逼迫她做不喜欢做的事,“我不想跑。” “这事没商量。” 许纯歪倒在徐敬洲怀里,气息还没平复下来,两手圈着他的腰,她感慨了下保持好身材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便上手捏了捏,没有赘肉,紧致有弹性。 “你在……”徐敬洲话到嘴边,许纯爪子伸入了他衣服,摸到了胸口的奶尖,小短腿使劲踮起来,本来想亲他嘴唇的,奈何够不着,只亲咬到了喉结。 44h 徐敬洲喉结突然一阵温热,酥麻爬遍身体。 惊诧于许纯的额外主动。 他喉咙吞咽,锋利的喉结在皮肉下滚动尤为明显,被许纯小舌头舔得湿漉漉的。 眼神晦暗下来,徐敬洲任由衣内的小手乱来,下一刻,他反客为主。 许纯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两条舌头互相缠绕,发出啧啧水声。 做了那么多次,也亲了那么多次,许纯依然不是徐敬洲对手,很快喘不过气来,憋得脸通红,沾满情欲。 清纯勾人。 都这样了,不做点什么实在不像话,更何况徐敬洲是个正常男人。 他一把抱起许纯坐在跑步机扶手,灼热的唇随之落下,每一下吻的很重。大手一边剥落裤子,动作急促。 许纯屁股被迫抬起,双腿只能环住徐敬洲的腰,还未做好准备,巨大的生殖器闯了进来,她绷着腰低哼,里面不够湿润,进入得有点艰涩。 “难受,你先出去。”她拧眉,一脸难受。 箭在弦上,哪里还能往回收。 徐敬洲额头青筋一跳,忍着泄欲的冲动,咬了一口许纯的锁骨,“难受也得给我受着,你这举动不就是想要我操你吗?” 话是这样说,他还是摸上她的阴蒂,揉捏,让她快点出水。 “啊,嗯……!慢点……”阴蒂刺激很容易获得快感,许纯小腹紧绷,下巴搁在徐敬洲肩头,爽得晕头转向。 缓慢动了下,徐敬洲感受到了润滑,进出顺滑多了,一个冲击,首先来了个猛烈的抽插,许纯发出短促的尖声,结巴哭诉,“不要,那么,太啊……用力!” 徐敬洲几下抽送,贴她耳边呼气,“嘴上说不用力,下面反应可不是这样的,吸得这么紧。 我想拔都拔不出来。” 许纯想都没想就说,“还不是因为你太大了。” 她说这话绝对没有夸的意思,可对男人来说,那是相当大的赞美和认可,徐敬洲哼笑,许纯又没过脑补充了句,“我不是夸你,为什么别人那么大跟他做的女生很舒服,我反而难受,肯定是你技术不行。” “是吗?”徐敬洲挑逗阴蒂,要笑不笑问道,“你还研究过或者看过哪个男人的生殖器了?” 许纯想说她看片得出的结论,然而徐敬洲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扣紧她大腿根,一前一后晃动。也许是为了报复许纯嫌他技术差,使出浑身解数和技巧肏干,顶得她哼叫不止。 “技术不行还把你干得那么爽,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淫欲。” 徐敬洲脱掉她上衣,白到发光的皮肤散落许多红印,一只大手抚上滑腻的乳肉,用力抓,揉。 注意到许纯再次要到了,他突然停下,蘑菇状的顶端卡在穴口,不动了。 难受的是许纯,底下虚空难耐,急需肉棒摩擦填满,对徐敬洲的突然停止很是不解,她蹭了蹭,“你怎么不动了?” 徐敬洲埋她颈部,“技术不好,怕你难受。” 卡在最后一个点,许纯浑身难受,她挺直身,脚一勾,自动去含进大鸡巴,全部含进去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圆满了。 她不满道,“徐市长,没想到你那么小心眼,我就开了个玩笑,你如果技术不好,我早不想跟你做了。” 其实许纯还忽略掉一点,她愿意找徐敬洲做,不就是因为看上他了么! 徐敬洲的表情看不出是满意了还是没满意,他托举着许纯,来到休息区,将她放在沙发上摆成跪趴姿势,扳开两片臀瓣,从后面插入。 后入插的很深,很到底,许纯不自觉塌下腰,承载这巨大,控不住地发出呻吟。 这声音,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 “啊,唔唔唔,好舒服。轻点……” 听着那些零碎语句,徐敬洲冲撞的一下比一下急。 结果无疑是许纯投降求饶,被逼着讲了不少污黄话,心理暗骂徐敬洲无耻,伪君子,道貌岸然。 后面无数快感奔来,许纯都顾不上讲话,也听不清徐敬洲说了什么,白光闪闪,来了次大高潮,晕晕乎乎地等余韵缓过。 沙发,地面一片污渍。 洁癖作怪,徐敬洲清理完才带着许纯去沐浴。 晚上做完早上做,一连两叁天皆是如此,哪怕徐敬洲没有精尽人亡,许纯觉得她都会死在床上,她早晨这么做就是不想去健身房,有时刚起床便生拖硬拉的‘勾引’,两人很快投入到无尽的欲望漩涡,徐敬洲也就没机会拉她去健身。 许纯的行为举动,徐敬洲看在眼里,为了不健身,她属实拼命,除了取消,他无可奈何。 许纯见不用早起,心里那叫一个美。 这个月的大姨妈来了之后,她更开心了,从来没有那么庆幸她的到来。徐敬洲最近晚上索取无度,她身体实实在在吃不消了。 一整个人像是被吸了精气,特没精神。 “这几天我要回我房间睡。”许纯一身睡衣,对躺床上回信息的人道。 这些天,她一直睡在他房间,连电脑都没碰过几次。 徐敬洲头也没抬,“理由。” “我来月经了,你也不能干什么,我还不如睡我自己的床。” “驳回!上来。” “不!” 徐敬洲关掉手机屏幕,看向许纯,“月经也能做的事情多了去,谁说什么也干不了,上来。” 许纯拧眉,“徐市长,您特殊癖好那么变态吗?” 徐敬洲习惯性直击重点,不说废话,“站着睡,躺着睡,选一个。” 摸不着电脑,许纯掀被子的动静极大,似在发泄她的不满,一旁的男人提了提嘴角。 徐敬洲没有浴血奋战的特殊癖好,只是把许纯吻得气喘吁吁后拥着睡觉,仅此而已。 许纯在黑暗的眼睛眨了眨,聆听耳朵旁的沉稳心跳声沉思半响,她忽然出声,“徐市长,那名单上,我还是怀疑对象吗?” 过了半响,她头顶才传出声响,“消掉了。” 她想知道怎么办到的,这种事应该挺麻烦的吧? 徐敬洲只说,“走正常程序排除。” 正常?怎么个正常法? 不过,许纯识趣地没问下去。 …… 45 xy ush uwu.on e 许纯提着一颗心,不上不下过了几天,虽然徐敬洲说她解除了怀疑,可她还藏着其他事,担心暴露,既希望时间快点过,又希望慢点。 这天下午,徐夫人也就是徐敬洲的亲妈,突然到访别墅,吓得许纯小心脏一颤。 那时她下楼找饮料,拿着瓶果汁一转身,就这么和徐夫人打了个照面。 两人都愣在原地,彼此眼中透出懵圈,你看我我看你。 “您是?” “你是谁,我儿子的朋友吗?” 她们异口同声。 许纯反应过来,哦,原来是徐敬洲的妈。 等等,他妈妈!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e h ua6. co m 眉眼确实和徐敬洲相似,真有气质。 妈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应,该出现在徐夫人面前。 一时间,许纯变得有些无措,僵笑着打招呼,“阿姨,您好。” 情急之下,她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合理解释她身份的法子,“我是徐市长朋友的妹妹,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我哥哥就拜托徐市长收留我一段时间。” 为自己的聪明点赞。 徐夫人来回打量了两眼,牵唇一笑,“原来如此。我说呢,还以为他有女朋友了。” 许纯赶紧摆摆手,一连否认,“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这时,刘姨也从外面买食材回来了,看到徐夫人后一脸惊讶,随后开心笑,“徐夫人,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来这边的学校有事,处理完想着有时间,就顺道来这看看。” 徐夫人先前来过这几次,知道别墅的密码,也就没有通知。 “不必拘谨,我就坐坐,你去忙你的。”这话对许纯说的。 上了二楼,一回到房间,许纯立即打电话给徐敬洲,那边估计有事,没人听,她只好打给叶秘书,向他说明了情况。 不一会儿,徐敬洲的私人电话打来,许纯重新讲了一次,并且告诉他她住在别墅的原因和身份。 “好,我知道了,我妈没主动找你就在房里呆着。” “万一她真的问我,我要怎么回答。” 想到徐夫人是大学院长兼教授,那威严的眼神像极了教导主任,许纯有些犯怵。 徐敬洲了解他母亲的性格,不会对刚认识的人过问私事,“不会的,等我回来处理。” 许纯放下心,“知道了。” 所幸,整个下午过去,徐夫人没有找她,但是跟刘姨聊了会天。 刘姨也不清楚许纯搬进来的原因,加上挺喜欢许纯,捡了几句好话说了下,其他的无非就是徐敬洲的起居日常。 晚餐是徐夫人做的,刘姨在一旁打下手。 徐敬洲从外面回来,就看到一桌子菜,以及正在端菜的徐夫人。 外套挂在椅背,他开口,“妈,您怎么突然来了?” 徐夫人笑说,“我就不能来看看自己的儿子吗?” 开饭时间,许纯被喊下用饭,她想拒绝,不想打扰人家母子团聚,不过不下去好像也不好,这不是她家。 叁人坐一桌。 和徐市长的妈吃饭,许纯拘谨不少,吃饭速度都变慢了,内心忐忑,担心徐夫人问些不该问的问题。不过她多想了,全程很安全,话题都是围绕生活日常小事开聊。问她哪里人,今年多大了,在哪上学。 听了她的毕业院校,徐夫人藏不住的惊讶,赞许道,“又聪明又厉害的孩子。” 许纯不好意思笑笑。 最后,徐夫人对儿子说了一句似乎别有深意的话,“凡事尽力而为,不管在公务上还是其他事情。” 徐敬洲看了他母亲一眼,随口应下,转头吩咐刘姨,“劳烦您打扫一个房间。” 刘姨正要应好,徐夫人摆手,说明天还有要事,等会就坐飞机回京城,不留宿了。 用完餐,许纯很有眼力地见上楼回避,母子俩肯定还有话说。 徐夫人坐着喝茶,放下茶杯,“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儿?” 徐敬洲平静说,“这事不着急。” “现在不急什么时候急,难道等你七老八十才急?……我这里有些候选人,人品家世都不错,对你的仕途百利无害,抽个时间见一见。上次给你介绍的梦芝各方面都好你都看不上,究竟想要什么样的天仙?” 徐夫人从包里取出一份资料,跟简历差不多,信息全面,密密麻麻,附带两叁张照片。 前几年的徐敬洲的确没有结婚计划,一心忙于事业,但是这一两年,他也做好了准备,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所以上次没拒绝林梦芝也有这个原因。这个女人聪明情商高,很懂为人处世之道,确确实实是个合适的妻子人选,与他心目中列举的标签基本相符。 为什么没有继续下去,他不想探究原因,而对方显然对前男友余情未了,他更不会掺和进去,以至于现在对结婚的事淡了不少。 “如果有合适的,我会抽时间见个面。” 徐夫人深知他在应付了事,直接斩了后路,严肃道,“别给我打官腔,有喜欢的人带我见见,没有哪就从下星期开始,半个月见一个,别想着敷衍我。” 因为赶飞机,徐夫人没坐多久,徐敬洲送她到机场,上了飞机。 接着调车头回别墅。 家里静悄悄,刘姨已经回去。 徐敬洲收起茶几上的资料,看都没看,拿上书房扔在了不起眼的角落。 他洗完澡,走到卧室,开了灯。 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徐敬洲突然下床出了房间,长腿在走廊上走到一半顿住,折返了方向,改为进入书房。 片刻后再出来,他手里多了一包烟和打火机。 他来到了阳台,取出一支,点燃,漆黑的双眸望着漆黑夜空。 “敬洲,妈知道,你向来是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要是有东西绊住你的脚,把它踢开就好了,不要影响到你。”这是徐夫人进机舱前,叮嘱的最后一句话。 徐敬洲不知道他母亲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管有没有,这番话倒是提醒了他。 他的目标一直以来很明确…… 过一段时间就是内部大会推选了,他不能出错。 一根,两根,叁根……,围墙上堆了不少烟头。 这是没有烟瘾的人抽得。 46 自从徐夫人来过别墅那天之后,许纯结束了白天休息晚上运动的日子。 这样挺好的,她没有多想,因为忙着照顾好友。 前两天,林菲回到了海城,两人见的第一面是在医院,她要许纯陪她做人流手术,这事自然瞒着林菲家人做的。 许纯虽然震惊,却依然答应了林菲的请求。人流后需要坐小月子,许纯每天去医院照顾。 “你用上班?”林菲问,小产后脸色憔悴不少。 许纯被问住,胡乱撒谎,“我……我现在自由职业。” 身体原因,林菲没有一点怀疑。 这天晚上,许纯留在医院过夜,林菲这几晚常做噩梦,醒后吓到心悸,央求许纯陪睡一晚。 住的是vip套房,旁边有陪护床。 姐妹俩聊着天,原来林菲这次失了蹄,遇到个海王男,两人火速坠入爱河,一次上床时太忘乎所以没有带套,事后她也忘了吃药,才造成这副局面。 许纯唏嘘,“他呢,怎么不跟他说,这事他责任最大?” 林菲冷笑,“当然跟他讲了,可那臭傻逼估计怕我借此缠他,丢下我走人了,给我玩失踪。妈的,不教训这贱人一顿我都咽不下这口气。” 许纯从没见过林大小姐发这么大火,看来那男的实在把她惹毛了。 安慰了一番,许纯躺床上,耳边是林菲的呼吸声,她想起这些天徐敬洲对她的态度变化,让她有点惴惴不安。 小命被人拿捏手上的危机感又来了。 从徐夫人到来的那天开始,难道发生了什么…… 因为是临时决定住一晚,许纯没带洗漱衣服,一晚上没有洗漱浑身不舒服,在医院吃完早餐,她直接赶回别墅。 到了别墅,一进去大门,许纯见到了出门的徐敬洲,他今天的衣着打扮很不一样,她扬着笑脸,“徐市长,早啊!” 黑衣黑裤的徐敬洲睨了她一眼,“昨晚没回来?” “嗯,陪朋友去了。”许纯发现徐敬洲胸口上别着一朵白色胸花,只有祭奠死者才戴的。 “徐市长这是去哪?” 这时叶秘书进来提醒,“市长,到出发时间了。” 徐敬洲没回应,朝叶秘书点点头,抬步子离开。 中午的时候,许纯在手机上看到了徐敬洲去哪参加吊唁了。在外市,某个大人物逝世,从事科技领域,作出了巨大贡献,国家直播追悼逝世者,各领导人物到场送行。 人群中她瞥到了徐敬洲,身形高大,气质独特,在大腹便便、地中海的一堆中年男人中,最显眼的存在。 双腿垂下的坐姿她改成了盘腿坐,电脑椅过于窄小,她只好把膝盖曲着靠在椅子扶手两侧,手机屏幕直播继续播放着。 许纯打开电脑,联系上了远在国外的两个伙伴,在国内已经是死人的两人。 傍晚时分,又下起小雪,一个人吃了晚饭,许纯坐客厅看动漫,热血新番,更新了最新一集,二十分钟看完又换了一个校园番,情节无聊到她昏昏欲睡,关了。 洗完澡,她肚子咕咕叫,好饿。 吹完头发,许纯找了找有什么想吃的,那些速食品她一点兴趣没有,腻了已经,现在想吃带汤的面条。 刘姨不住别墅,已经回家了。点外卖又要很久,她等不及了。 翻了下冰箱,里面还有一包手工面条,鸡蛋,番茄等充足食材。 几乎毫不犹豫地,许纯做了个决定,自己动手。她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人家,但父母十分疼爱,都不让她进厨房干活,所以厨艺能用不堪来形容。 现在网络发达,一搜各种视频教程一大把,应该不是难事!! 她自信以为。 按照视频步骤,许纯步步照着做。 有模有样的切好备用食材,她前倾身体想要去够装菜的篮子,不料腰下撞到了菜刀。 哐当—— “啊,嘶!” 刀柄砸到了脚,许纯惨叫,趾头传来的刺痛让她脸皮都狰狞起来,沁出了几滴生理泪水。幸亏穿着毛毛鞋,减缓了冲力。 “你在干什么?” 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许纯一跳,她回头,放眼望去…… 是徐敬洲! 他手上提着一把黑色雨伞,配上他全身黑色装扮,活像是地狱来的使者。 放好雨伞,徐敬洲走进厨房,扫了一圈狼狈的厨房。 “肚子饿了,做吃的。”许纯讪笑。 结果就是,徐敬洲看不过去,亲自下手,正好他也饿了。 穿着参加完丧事的衣服做饭,说不出的诡异,他脱掉外套,交到了许纯手上,一脸漠然,“你可以出去了。” “我脚痛意还没散完,走不动路,缓一缓,您忙您的。” 然后,许纯就在一旁盯着徐敬洲熟练的切菜,烧开水…… 最终煮出了成坨了的面条,不,那不叫面条,叫面球吧,没那么圆罢了。 她看他那熟稔的动作,还暗自默默惊叹了一把,工作能干,厨房也能干的男人更有魅力。 没想到只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不管许纯怎么腹诽,徐敬洲似乎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杰作,坦然地端着两碗面不像面的食物出去,许纯在后面亦步亦趋跟着。 番茄煮的很烂,坨坨的面条,烫水上飘荡着些许青葱,一眼看去毫无食欲。 “那我开动了,徐市长的厨艺挺让人惊喜的哈哈哈。” 许纯没有挑剔的份儿,费力叉起那一大坨面,一口咬下去。 好咸! 她皱眉咽下去,抬眼望去,徐敬洲接收到目光,夹起一筷子,是味蕾承受不住的味道。 “别吃了。”他说。 两碗汤面最终投入了垃圾桶。 …… 临近春节,大街小巷逐渐添加年味,随着打工人回家,这座繁华城市冷清空荡不少。 许纯有空就会和林菲出去,何钰琪还在跟男友在国外度假,满世界飞,她们经常会视频通话,看到了洋溢着幸福的好友,许纯和林菲笑着调侃。 “宝儿,这件衣服适合你,拿了,姐买给你。”林菲豪气冲天。 “这件,这件,都包起来,直接送到你住的地方。” 林菲让许纯把地址给工作人员,许纯想拒绝都来不及,只好告知。 叁个小时下来,一大推战利品,分之九十是林大小姐的,小产坐了半个月月子,林菲恨不得用所有物质来填满内心的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