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父女,年龄差23)》 第一章 金碧辉煌。 连城最豪华的KTV。 走廊里。 “你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谁吗?” “摸你怎么了,不就是出来卖的吗!” “在男人面前可以装,但装过头就让人厌烦,懂不懂!” 经理破口大骂,熏黑的黄牙,语气里散发着浓浓烟油味。 说完不解恨,手指敲打女子脑袋。 极其用力,发出“咚咚”响声。 女子低头,不敢吭声,微微颤抖的背影,流露她的害怕与胆战。 经理狠狠瞪着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愤愤道: “再有下一次直接滚!”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门之隔,屋内烟雾缭绕,景象淫乱不堪,白莓莓是再也不敢进去,想到刚刚的经历,控制不住哽咽着低声抽泣。 从小县城来到这里,从没见过的高楼大厦,大家文明讲礼貌,可今天才知道,再光鲜亮丽的背后必定是破烂不堪,这也就是文明与法制之所以存在的理由。 女孩穿着清凉,脸上厚重的妆容让人无法判断她真实年龄。 她低头往回走,余光中看到黑色皮鞋,目光顺势而上。 男人倚靠在墙面,上衣凌乱,领带不知去了何处,胸口露出大片麦色皮肤,撸起的袖子,指尖夹着一根燃烧的烟,朦胧中刻画出男人精瘦硬朗侧颜。 如同陈年老酒,仅仅闻了一口,就让人晕晕乎乎,如痴如醉。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白莓莓紧挨着另一边的墙面放轻脚步挪过去。 这一刻对她来说没有被人发现而产生不堪,而是小心翼翼生怕因为刚刚的事情打扰对面的人。 他安静地抽着烟。 女孩从眼前过去,看似不紧不慢,但腿部僵硬,更像是机器人走路。 一步两步。 “等等——” 男人暗哑带着浑浊的嗓音让女孩不由停住。 “多大?” 男人将烟踩灭,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自从来了这里之后,每场客人都会这么问,从一开始犹犹豫豫哆哆嗦嗦的回答,到现在脱口而出。 “二十。” 这次是她流利,也最平静的一次回答。 她不知道为什么。 同样的问题从其他人嘴里出来同交换唾液般恶心。 “二十?” 明明是疑问,却透露着戳破谎言般的肯定。 女孩紧抿嘴唇,睫毛颤抖着缓缓抬起,溜黑眼珠看了一眼男人,便躲避起来。 直愣愣站着,不敢动,不知所措,像是法庭上等待宣判的罪人。 “拿一瓶84年的拉菲过来。” 女孩疑惑着看过去,男人自始至终没有一个眼神。 “好……好的……先生……” 磕磕绊绊,这一刻原形毕露,流露出少女独有的声音。 A零一零。 包厢门被打开。 烟酒味迎面而来,空气中充斥着糜烂的奇怪气味。 白莓莓小心翼翼绕开地上散乱的衣物,心里越发荒凉。 “怎么了萧大董事长,今天不行了啊——” 说话的人是萧拓的好兄弟,冯左柏拍了拍腿间卖力的女人。 “去伺候伺候萧董。” 女人红艳的嘴唇,风情万种看着手中的大家伙,留恋般看了眼男人,似是不舍得放手。 冯左柏嘴角勾起坏笑,也不开兄弟玩笑,将女人拉到腿上,隔着薄如蚕丝的布料揉捏女人双臀。 女人毫不压抑舒爽的娇哼声,男人愈发大力挺动。 “左柏,我赌你这次不超过半小时。” “哈哈——半小时?” “你没见他上次还秒射。” 嘲笑声四起。 “妈的,都别笑了,老子那是意外,你们他妈的做爱,亲妹突然出现……” 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得尴尬。 “萧哥,要不是之前在办公室见你跟你那秘书,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不行。” 冯左柏微喘着转移话题。 “我还以为你喜欢男的呢,吓得我有段时间不敢找你。” 萧拓没有回答,嘴角若有若无的笑,透露他此刻轻松的心情。 一饮而尽,酒杯放在桌上,不到一秒便又被倒满。 醉意上头,愈发放肆,包厢里男人挥动身体原始发泄。 “呦,什么时候来新的?” 原本卖力的女人此刻都往新人身上瞟了一眼,见女孩没什么特点,便放心。 穿着黑色吊带裙,长相清冷的女人,双手缠绕着纪飞驰。 “纪少爷,我不好嘛~” 酒场如战场,女人争风吃醋,费尽心思讨好男人,身下卖力收缩起伏。 “啪——” “发骚呢,夹这么紧——” 手掌在滴溜的肉球上用力揉捏。 角落里被注意到的女孩吓得哆嗦,胆颤心惊站在一旁,耳边是杂乱让人脸红心跳的限制级声音。 “新来的,这么没眼力劲,没见萧董孤苦伶仃孤家寡人一个吗?” “过去,好好伺候。” 起哄声,让白莓莓心底发凉,见男人闭目躺靠在沙发上,没有吭声,不敢反抗又十分抗拒挪了过去。 黑暗中,小腿不小心碰到紧实的触感。 下意识望向男人。 小鹿般眼睛,干净得发亮,在声色场所丝毫不沾染半点浑浊,她似乎有一种魔力,能洗涤世间所有污浊,其实在走廊里,他就发现,若非场所不对,女孩委屈的样子更像是被老师训导。 包厢内,清晰黏腻的啪嗒拍打声,男人对上女孩清澈又害怕的眼睛。 这是他第一次与她对视。 女孩破天荒般没有被吓到挪开双眼,安静中带着乖巧,又夹杂着冷静。 昏暗的光线,四目相对,男人眼神平静幽深,隔了一层雾的朦胧,又似醉意上头,眼神浑浊。 嘴角呢喃,瞬间女孩被男人一把拽过来。 坚实有力的大腿与纤弱无力的小腿紧密接触。 男人的怀抱如火炉般炙热,如钢铁般禁锢着她。 低头贴近,鼻尖轻触,双眼注视着女孩,嘴角呢喃着。 白莓莓听清了。 手指抹着女孩眼角。 嘴唇瞬间被紧紧堵住,带着腥辣酒味,充斥女孩的口腔,强烈的掠夺感席卷而来。 “唔——唔唔——不” 身体本能反抗,可她不知道越反抗,越激发男人本能的征服欲。 _____________ 喜欢的,多多留言,给小作者动力。 第二章 金碧辉煌顶层VIP套房。 女孩如同网中扑腾的鱼,怎么也逃不开男人双臂禁锢。 穿过客厅,男人一脚踢开卧室门,将不安分的女孩扔向大床。 短裙掀起露出圆润臀部,女孩惊恐着瞪大了眼睛,蓄满泪水吓得不敢掉落,嘴唇蠕动,丧失语言系统,一味摇头。 男人将上衣一脱,脚步不稳,跌坐在床。 “过来。” 闻言女孩蹬着小腿下意识往后挪,可距离再远也掩盖不了不安,扭转不了局面。 两米的大床他一伸手就能碰到。 男人有些醉意揉了揉太阳穴,没在意女孩是否听话,过了几秒徐徐抬眼,便定格住,盯视着。 男人细长眼睛微眯着,让人捉摸不透。 画面是强与弱极致对比,男人泰然自若仿佛一切在掌控之中,女孩警惕的样子却已处于强弩之弓。 吊带滑落,小巧精致骨骼,让人手痒想要把玩,白藕般双腿紧张曲起,身体缩作一团,隐秘之处毫无保留展露在视线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视线自始至终没有挪开,那双眼睛带着疑惑与隐隐眷恋,仿佛陷入回忆。 “你的眼睛很好看。” 微熏的语气,像沉湎酒色的渣男,眉峰紧蹙,眼神直白在探索些什么。 “我……我没有成年……我……” “过来。” 男人打断女孩发颤的声音,语气带着迫不及待的焦躁。 女孩退无可退,试探着缓慢爬去。 男人上身裸露,麦色皮肤下隐藏着捕捉猎物的强大力量。 越来越近,女孩愈发局促不安,身体颤栗,动作迟迟。 男人鼻尖粗喘热气铺洒而来,女孩如小猫入窝,战战兢兢。 待在男人怀抱。 “我叫白莓莓,不是……遥遥……” “我……” 声音哽咽,控制抽泣的声音,斜眼瞥了眼男人,怕会惹他不快。 “我上学要钱……” 低眉间女孩掩去双眸,断断续续吐露心声。 “萧先生……我……不卖的……” 小巧下巴被男人两指轻易挑起,抹搓女孩白嫩脸颊。 白莓莓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 “你也姓白。” 像是在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女孩害怕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她不知道男人对与遥遥存在怎样的情感,如果是恨,牵连到自己就不妙了。 好在男人没有流露不快。 粗重的喘息抵住女孩粉嫩紧绷小嘴,双齿被轻易挑开,男人厚而腻的石头侵占女孩小嘴,肆意搅弄,毫不在意女孩是否承受得住。 “唔——” 呼吸交错杂乱,女孩捂着快要窒息的胸口。 秀美紧蹙,五官紧紧皱在一起。 小手拍打男人的动作愈发大力。 暴风雨中小草被一次又一次吹倒。 女孩体力消耗殆尽,男人把不再扑通的小人儿,压在床上。 大掌覆盖在女孩娇嫩小乳,右手伸到身下,解开腰带。 金属碰撞声,女孩再次反抗,双手用力拍打男人,小腿乱蹬。 “不可以——不可以——” 重复再重复。 她后悔了,真的不可以! 泪水如大雨狂泻,看不清眼前景象。 一块破布挡不住女孩春色,“撕拉”一响。 白莓莓发狠像被惹怒的小老虎,纤细小爪展现锐利指甲。 脸颊一痛,男人顿住。 这么多年还没被谁能伤他,今天竟被一个丫头片子划了脸。 酒意散去不少。 女孩赤裸裸躺在自己身下,哭得像贞洁烈妇,受尽侮辱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哪一次不是女人上赶着伺候,可在看到女孩泪眼朦胧的样子,那双眼睛他真不忍心让它充满泪水。 男人侧开身仰躺在床上,女孩呜咽声让他烦躁。 拉过一旁被角盖在她身上,便起身去浴室。 白莓莓看着房顶的天花板,眼角泪水无声滑落,能够掩盖悲痛的只有加倍的悲痛。 想到妈妈和外婆,她擦干泪水。 男人出来时,房间只剩他一人。 --------------- 有存稿,应该也会有缺漏,不打算改稿,将就着看。 第三章 连城中学。 隔着路,远远就看见校门口的热闹。 鲜艳娇嫩大束花朵摆放在威严而庄重校门两侧。 洁白墙黑体字如站岗侍卫,陆陆续续有车辆进入。 高一六班。 班里空着几个座位,讲台上亦是空着。 安静的早读课,不时有人抬头看看旁边,看看窗外。 耳边传来操场车辆走走停停的声音。 喧嚣的氛围,教室内翻动课本动作随之减少,大家相视,躁动的内心愈发躁动。 今天是连城中学建校一百周年。 百年校庆,来了不少当地政府官员、企业家、商人。 “早知道这么热闹,还有礼物可以拿,就报名参加表演节目去了。” “还不用上课——” 教室里窸窸窣窣如夜里偷吃大米的老鼠。 抱怨声四起。 班主任忙校庆事宜空出来的课被数学老师拿来小测,更是火上浇油,内心燃起熊熊烈火。 阳光耀眼而温暖,一扫连续一周雨天的阴霾。 女孩穿着和大家一样的校服,蓝白校服。 露出的胳膊纤弱,低马尾散落在微弓赢弱的后背,额前新生绒发不长不短飘落在脸颊,巴掌大的鹅蛋脸,因为瘦弱下巴微尖,而更显得精致。 这时有人偷偷跑到窗边,透过窗户看见篮球场停满的车辆。 车上下来的人被围住,举手投足简单随意,却散发强大的气场。 女孩看着课本,头顶的阳光被围观的同学遮的干干净净,寂静的脸庞,睫毛时而扇动,如清晨河边的柳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时而略过平静的水面泛起点点波澜。 肤色虽白,但淡白唇色透露出女孩微弱体质。 “白莓莓——” 突如其来的声音,震耳欲聋,如晴天的一个响雷,窗边个个好奇的人儿猛地回头,又齐刷刷看向被喊的人。 “你快跟我出来——” 来不及合上课本,白莓莓被一股力拖走。 外面果然热闹,大都是穿着西装革履,面露微笑的男人,握手和寒暄似乎是他们的标配。 白莓莓慢跑跟上前面的人。 “班主任让我来找你。” 前面的人气喘吁吁不忘解释,至于去干嘛也没解释清楚。 离大会堂越来越近,热闹声也越发清晰。 穿过人群,白莓莓紧跟在后,大会堂前一眼望去数不清的台阶让人心生厌烦。 女孩马不停蹄半跑着上台阶。 “哒哒哒哒——” 小碎步的样子像上个世纪裹脚的小老太婆。 低头抬头间,恍不然撞上前面的人,身体不受控制往后倒。 后面是十几个台阶,刹那,大脑空白,身体已经悬空,手中抓不住可以救命的稻草。 蓝天白云从眼前闪过,定格。 身体被有力且强劲的手臂稳稳托住,女孩如攀岩的爬墙虎紧靠过去,颤抖受惊的小手死死抓住男人两侧的衣服。 两鬓冒着细汗,胸口因受惊不安起起伏伏,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嘴唇轻启,似是看到红润的舌尖,如忽然闯进狼堆的小白兔。 女孩抬头仰望过去,目光还有些呆愣,失魂眼神慢慢聚拢。 不过三四秒,女孩再次惊惧,眼神飘朔,低头说了句什么便匆匆跑走。 男人只看了一眼逃走的背影,幽深的眼眸闪过意味不明。 “萧董,好久不见,太感谢您百忙之中还抽空来参加校庆。” 男人步伐没有停顿,微微点头算是回应,即使是这样对方仍热情不减。 后台。 “老师,你就让我上去。” 班主任陈虹越被学生拉着胳膊,眉头皱成一个川子,声音耐心却透露严厉。 “赵晓茵,你现在的嗓音确实不适合上台,感冒鼻音太重,没办法上台,这也是为你好。” 又说,“去医务室拿药,回教室休息。” 赵晓茵还想争取,见班主任大声叫其他人。 白莓莓走了过来。 “老师。” 顶着异样刺眼目光跟在陈虹越身后。 他们班选出的主持人出现状况,白莓莓被拉来顶替,至于为什么是她,她也不知道。 说不紧张是假的,距离校庆开始不到两小时,女孩拿着本子一遍又一遍看台词,好在没有繁杂字词,让她松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 白莓莓第一次化妆打扮,但此刻她没有心情好奇那些瓶瓶罐罐。 “白莓莓,看着台词本说通顺就行,大声有停顿记住这个,放松心态,老师相信你可以的。” 脑海中重复班主任的话。 聚光灯下。 女孩身穿一袭银白色抹胸长裙,墨发披散,洁白锁骨、精致颈脖,赢弱而有生命力。 左手拿着台词本,右手拿着话筒,低眉,抬头,温柔如夕阳般让人触动。 “感谢连城市人大主任高峰、政协主席何天成……萧大集团董事长萧拓……” “再次感谢各位地出席。” 少女柔软的声音清澈且带着迫切的坚韧。 台下男人与旁人谈话, 白色衬衣黑色西装,笑时眼角细纹证明男人年纪不小,但与周围人对比,男人属实年轻,气场与相貌相匹配,给人松弛又不敢侵犯。 退场时女孩抿嘴,眉眼疏离,无意扫眼台下,细窄腰线下裙摆随之牵动,飘飘荡漾。 拐角处女孩微顿身影,随之一旁少年拦住女孩腰身。 台下。 “恭喜萧董,拿下金澜项目。” 三四人附和着,男人回眸笑了笑,眼神一片清明毫无情绪。 萧大集团是萧拓一手干起来的,从白手起家到如今千亿身价,仅仅用了十六年,堪称传奇人物。 连城中学是萧拓的母校,这几年学校拆旧建新,如今焕然一新的面貌少不了萧大集团的鼎力支持。 此次前来参加一个中学的校庆,不少人都是冲着萧拓来的。 后台。 “不错不错。” 班主任毫不吝啬夸赞,女孩羞涩勾起唇角。 陈虹越为自己没有看错人心里高兴,一时间能够找到形象极佳,声色不错的来担任一场大型校庆主持活动,她承认自己存在赌的成分。 “白莓莓,你刚才发挥的太好了。” 班里同学凑过来。 “对对对,你今天美爆了,声音也好好听。” “莓莓等会合张照,等以后你当了大明星,看到照片你可要认我。” 女孩被团团围住,听到同学对她的各种幻想与赞美,愣住了嘴角的笑没下去过。 “还好咱们班有你,你不知道,赵晓茵为了这次活动有多不可理喻。” “彩排的时候非要穿礼服,大家好心劝她,说天气冷容易生病。” 温巧茹端正姿态,一板一眼模仿。 “我跟你们不一样,礼服有一点不合身都会影响在台上的表现。” 捏着嗓音的做作姿态,让人笑得肚子疼。 氛围轻松,大家欢声笑语,丝毫没有在意不远处角落里一双带着恨意的眼睛。 第四章 夜晚八点到金壁辉煌。 还没进入更衣室,便被经理通知。 “茉莉,你以后不用来了。” 茉莉是她在金碧辉煌工作艺名。 她平静着点头,没有意料之外的表情,也不像往常可怜委屈。 空手来空手走。 一个人从灯火辉煌走到孤灯陋巷。 巷子里烟火气息浓郁。 老社区生活着社会底层人士。 坐在拐角老旧板凳。 “妞儿,吃点什么?” 跟往常一样点小份细粉。 一场秋雨一场风。 早晚温差让此刻一晚热腾腾的饭显得尤其温暖。 一个人生活无所谓早回去晚回去。 桌上手机震动。 白莓莓放下筷子,看了眼号码便接通。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女孩露出恬静笑容。 “没呢,在吃饭。” 边聊边吃,从容带着孩子般纯洁的笑才是这个年纪孩子有的。 不知对方问了什么,女孩笑容隐去,沉默得太过乖巧,倒惹人心疼。 可又有谁会心疼。 女孩眼帘下情绪让人看不清,良久吐露“没有”两个字。 饭点巷子里小摊位热闹起来,一位大爷坐在女孩对面,动作熟练将老板来不及收拾的碗筷堆在一旁,不忘跟摊位老板聊上两句。 耳边嘈杂声音隔绝在外,手机里传来院长的叹息声。 “不急,慢慢找,总能有消息的,先好好学习,莓莓以后还要上大学。” 院长宽慰后叮嘱女孩。 女孩随声附和。 结束后,白莓莓喝着汤。 灯光下,女孩静静的夹杂秋风无边的孤寂。 “妞儿,家里没做饭吗?” 桌对面大爷自来熟问道。 白莓莓动作停顿了两秒,随后平淡说了句:“在加班。” 以往在孤儿院,谁不会问跟家有关的任何问题,都是孤儿,都是被抛弃的人。 开学两个月。 自上周被金碧辉煌辞退后,白莓莓抽时间面试几家,无疑被一一回绝。 之前不确定,现在她肯定了。 放学路上,梧桐树下,停着一辆价格不菲的车。 滴滴鸣笛,女孩被叫上车。 车上只有一名年轻司机。 就在白莓莓一位以为会被带到什么地方。 司机回头说道: “我是萧董助理,这是萧董给你的卡。” 那是一张白莓莓从没见过的卡,卡刻画出金边彰显主人不凡地位及身份。 她应该高兴吗?那个男人没有明说,可现在没有一家声色场所敢聘用她。 接着便是给一张卡,后天呢?可能是一套房,可能是名牌首饰、衣服、包包。 这算什么,只是一双熟悉的眼睛,便让他露出马脚。 女孩眼底闪过一丝寒意,隐忍着眼角一抹红。 她没有接受,声音平淡说了句: “我有话跟他说。” 电话接通后,那边同意,助理将手机递过来。 舒适环境没有让女孩有丝毫松懈。 两头沉默。 白莓莓低声道:“我不想要。” 女孩软糯的声音夹杂着不可忽视的坚韧。 钱固然重要,对她来说有比钱更重要的。 面对一位成熟男人给予金钱与权利的诱惑,是在青春期,在天真烂漫里少女无法拒绝的绚烂。 在孤儿院时,雨晴姐姐跟着一户人家走了,所有人沉浸在为走出孤儿院,拥有家人拥有一个家的孤儿高兴。 “雨晴以后有家了,爸爸妈妈会让她上学读书,以后她就不是孤儿了。” 对于其他孤儿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一件自己一生可能都无法触及的幸福。 可事实不是这样的,她找到院长,她想说别让雨晴姐姐走,那个男子在院子的角落里亲昵拦着姐姐肩膀,脸上的笑容让她想起汗坑里的屎,恶心令人呕吐。 可当她见到院长面露欣慰时,她停住了,那种从心底泛起的苦涩,让她不知道说什么。 孤儿院并不容易,院长年纪大了,雨晴姐姐的走对于院长来说更像是女儿出嫁,有了可靠的归属,那里能吃饱吃好,能和常人一样生活。 可失去的是什么,没人知道,或许连雨晴姐姐自己也不知道。 如今景象,似是历史重演。 她本能拒绝。 “是资助,你别想多,好好读书。” 男人声音一如既往沉稳,随意有威迫感,让人无从拒绝。 可男人这句话让女孩心寒。 “是吗,你敢保证不会想见我,不会找我,不会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女孩平静的愤怒像是被压抑的火山,语气里的嘲讽赤裸裸显示。 这让驾驶座的助理心生惶恐,更不敢相信有谁敢这么对总裁讲话,震惊之余从后视镜打量着女孩,女孩虽长得好看但太小了,入不了总裁的眼,看她像看一件被舍弃的廉价物品。 电话那头的男人像是愣了几秒,随后笑出了声。 白莓莓莫名红了脸,咬牙切齿骂了句:“禽兽——” ---------------------- 感谢支持,多多留言,可爱们~ 第五章 “萧总,会议还有十分钟开始。” 女人大波浪卷发身穿职业服装,黑裙下包裹着迷人曲线,弯腰间锁骨下露出诱人风景。 萧拓放下手机,嗯一声,继续手头工作。 朱槿薇说完停顿了两秒,那双眼睛盯着男人侧颜,女人天生拥有福尔摩斯般敏锐觉察力。 今年是她在萧拓身边工作的第五年,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大学一次讲座,他被盛邀来分享经验。 那年萧拓三十四岁,不谈身价多少,他一手创办的萧大集团在当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坐在台下的她同其他女生一样,一眼便被吸引。 五年在男人身上没有留下痕迹,却让他比以往更加有魅力,金钱累计权利迭加没有让男人变得狂妄,反而多了一份紧箍咒般自我约束,随意间一个动作或眼神,是禁欲与荷尔蒙相冲的矛盾感。 刚刚男人嘴角微微勾起的笑与以往不同。 朱瑾薇默不吭声离开办公室。 高一六班 “莓莓,你说怎么办呀。” 季今冉撇嘴,小脸苦恼着抱着白莓莓肩膀。 高中课程压力比山大,压得人喘不过气。 学习占用白莓莓几乎全部精力。 自上次通话结束,过去一个月。 临近期中考,让她无法分神。 令同桌季今冉苦恼的难题同样也令她苦恼——数学。 只不过她苦恼的是最后一道压轴题。 女孩专注程度不亚于科研工作者。 窗外不知何时下雨。 滴滴哒哒敲打着玻璃。 风缓缓徐徐飘荡,轻轻贴近少女脸庞。 缠绵似有说不完的情话。 女孩任耳后发丝凌乱,没有丝毫回应。 “怎么突然这么冷,莓莓你不冷吗?” 草稿纸写满复杂计算步骤,翻页空隙,女孩轻嗯回应。 雨声中传来躁动声。 “一班程凌远往我们这来—— ” “他来干嘛?” “晓茵你们不是一起排练过吗,他不会是来找你的吧?” 只是一句再不过平常的话,瞬间勾起好奇心,教室内目光一致往赵晓茵投去。 学生时代永不落时的两个话题,其一是校花校草,其二是恋情。 高一公认的校草是程凌远,相貌不凡,所在班级是实验班,上一届市状元便是在此产生。 青春期懵懂情感在层层堆积的作业中悄然而生。 赵晓茵表情闪过僵硬,心脏跳动得快,脸颊发烫,当初她努力争取校庆主持人,便是为了能程凌远站在一处,让他看到自己。 可被白莓莓横插一脚,不过今天证明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一段时间彩排他应当是记住自己了。 余光中的身影越来越近,赵晓茵理了理头发,嘴角勾起甜美笑容。 抬头准备打招呼。 “白莓莓?” 少年穿过教室,来到角落靠窗位置,叫醒在题海打怪的女孩。 “白莓莓,这周是我生日,可以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吗?”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邀请女孩子参加他的生日会,上次校庆他目睹女孩从一开始不安念着题词本到后来讲台上温柔得体绽放异彩,那一刻她美得动人。 女孩第一次穿高跟鞋,脚踝不小心扭到,整场活动持续两个小时她撑了两个小时,结束后,程凌远拿着提前准备好的冰袋,女孩毫不做作接住,向他表示感谢。 那次以后,脑海中总会想起女孩略施粉蛋容貌。 好友察觉,便给他出主意。 白莓莓看向桌前的人,卡顿几秒,在男孩溢满期待双眸下轻声回绝。 “抱歉,我去不了。” 男孩似是没想到,面容僵住,急忙脱口而出。 “周末没空吗,?” 上课铃声响起。 女孩犹豫几秒同意。 教室发生的微妙变化,作为当事人白莓莓没有察觉出异样。 放学后。 雨仍没完没了地下着。 她没有伞,看着外面的大雨,内心叹了一口气。 人在自然面前虚无缥缈。 阴天像蒙了一层黑布,厕所里更是暗得厉害。 “碰——” 门被人从外面拽住。 白莓莓来不及思考。 头顶瀑布般的水源源不断冲刷身体。 从头到脚无一幸免。 湿透的衣服如冰块般刺骨而沉重。 门开后,没有看到任何人。 霸凌对她来说没有什么稀奇的,也不觉得不可忍受。 她没有反抗的资本,在孤儿院时就已经知道。 人去楼空的教室在雨中显得尤其可怖,像索命的鬼魂。 湿漉漉双手收拾书本,湿漉漉书本装进书包。 一举一动像毫无生气的空壳。 可到底只是十六岁的女孩,撕去伪装后,眼角滚烫泪珠一个劲儿落不停。 —————————— 萧拓正在接电话,女孩上车后一言不发,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异样表现让他烦躁。 手掌敷开脸颊湿透紧贴的发丝,用了几分力,扯断几根。 女孩扭头,湿漉漉的双眸带着怒火瞪向男人。 烦躁情绪一扫而空,萧拓好脾气对着电话回了一句。 “明天上午交给我。” ------------------ 多多支持哦,动力满满~ 第六章 车内隔板升起。 萧拓扭头看向浑身湿露的小人儿。 “怎么了?” 女孩哭红双眼看着他。 不哭不闹,安静得过分。 男人手指抹搓。 太像了,又不像。 记忆中女人哭泣时总会背着他,面前的女孩那双哭红眼睛直勾勾的看他,莫名情绪涌上心头。 “你家里人呢?” 女孩垂着脸微微摇头。 男人指尖夹着香烟,转了两圈,目光审视,睨着眼睛。 良久,把外套扔过去。 “把衣服换了。” 水渍在皮质座椅上晕散。 湿透的衣服吸附着皮肤,车内冷气包裹萦绕,浑身冰凉,同那年冬天被外婆仍在孤儿院门口一样,冷气浸入骨头,让人哆嗦打颤。 那一刻的她像极了雨中流浪的小猫,孤独又倔强。 车内一时间安静极了。 在生意场上谈笑风生,处事果断决绝,上亿项目也向来运筹帷幄,可唯独面对这个女孩总有一种无力感。 男人双臂一伸,将女孩抱到自己腿上,抬起下巴。 “你真的很懂怎么惹怒我。” 女孩细皮嫩肉,下巴被掐红了,疼了。 男人暗沉的目光落在女孩苍白脸色,像支零破碎的娃娃,他仍力道不减。 无声对持。 白莓莓恨这个男人,恨他的无情,更恨他的多情。 恨他此刻像对待流浪猫一样,随意逗弄,试图驯服她。 外婆将她扔在孤儿院,任她哭闹恳求,乌黑的小手死死拽着外婆破旧衣角,可外婆还是走了,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很长一段时间她恨外婆,为什么不要她,她时刻告诉自己不是孤儿。 后来才知道外婆生病,带着拖油瓶,亲戚避之不及,临终前外婆将她托付给院长。 和外婆相处的最后时光并不愉快,老太婆嘴里念叨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知道外婆说的是谁,她记住了,她也恨那个男人。 “你妈是破鞋,被人玩出病给扔了。” “野种来了。” 村里随便一个小孩都可以这样骂她,连傻子都知道,连傻子都不如,连傻子都绕着她走。 无数个黑夜,寂静脑海中被种种骂声环绕,她要找到那个男人,她要报复他。 白莓莓扭头,看向别处。 怀里女孩哭红了鼻,杏眼含泪不在瞪他。 萧拓以往斩断决绝的脾气,几次因为女孩湿漉漉又倔强的脸蛋而波动。 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有一段时间,冯左柏喜欢玩幼女,推给他几个,幼女玩起来确实能满足男人血液里暴力,美好的事物在破灭时总是能填满虚无荒漠,内心在那一刻无比满足。 女孩衣服被脱个干净。 皮肤嫩滑,只是瘦的有些营养不良,胸乳小小的。 白莓莓察觉出异样,拿起外套裹在身上,躲在角落。 暖气让身体燥热。 窗外是陌生景象。 “你为什么会对我产生欲望?” 女孩声音飘渺传来。 “你这个问题很愚蠢。” “我也会像其他女人一样,驯服了玩够了,一脚踢开?” “其他女人?” 声音带着一丝诧异,嗤笑道: “你还差远了。” 女孩挪了过来,跨坐在男人腿上。 不可言说的悲痛折磨着她,心脏阵阵抽搐般疼痛。 脸上的泪水浸湿男人胸前衬衫。 “你会放过我吗?” 萧拓将手搭在胸前湿露长发,紧紧搂住女孩纤细腰肢。 “我会补偿你。” 胸口传来失声痛哭。 萧拓没有松手。 -------------------- 多多支持,喜欢的可以留言。 作者玻璃心,希望能嘴下留情,爱你们~ 第七章 昏暗房间。 地上散乱着衣服。 冷灰色大床上,一双稚嫩细瘦小腿被结实有力大腿压着。 赤裸肌肤紧密接触。 长发散乱撒在宽敞大床。 女孩仰头承受男人亲吻和围堵。 唇瓣交缠发出黏腻吸吮声。 太热了太重了,喘不过气。 黑暗中女孩水亮双眸如一滩死水。 男人粗热喘息沿脖颈往下喷洒。 他俯下身含住其中一只浑圆。 绵密润滑可口喜人。 雪地里的梅花被一指盖住,粗粝手指掐着捏着。 如电流般从乳头蔓延开来,“嗯哼”声音破喉而出。 身体颤抖,心也跟着难受起来,纤纤十指插入男人刺手短发中,紧皱眉头,眼角划过一抹湿润。 光滑小腹被大掌轻轻抚摸,渐渐加重,探向稀疏微卷毛发处,落在隐秘的角落来回磨蹭。 月光从缝隙偷溜进来,不多不少照在床头一角。 男人灼热目光打量着女孩微染情欲小脸。 粉嫩下唇被死死咬住,忍受他的拨弄,胸前山丘在呼吸间起起伏伏。 萧拓察觉出女孩的生涩,粗粝食指在隐秘洞口摸索,等待溪水溢出,一指进去。 “嗯——”女孩身体僵硬,猛地握住男人手臂。 带着咬痕下唇被松开,连绵不绝轻哼声在空旷卧室飘荡。 女孩清亮眼神逐渐浑浊,脸颊通红,呼吸急促。 一股股清流在洞口泛滥,雄伟性器在在溪流中摩擦滑动,拍打。 “哈……哼嗯……”又麻又痒的感觉,想要什么东西,又不知道。 男人掰开女孩双腿,任由自己磅礴物件摧残泪流满面的小花。 拳头大小龟头硬狠狠磨搓花瓣里的花珠,每顶弄一次,女孩身体轻颤。 挺胯加速摩擦,女孩“啊”的大叫,娇嫩瘦弱身子在半空中颤栗。 龟头对准收缩洞口,缓慢直接挤进去。 “艹!” 太他妈紧了,龟头进去一半,卡在洞穴口。 额头汗珠顺着鬓角,滑过吞咽的喉结,腹部紧绷肌肉早已潮湿。 萧拓握着棒身艰难进去。 女孩大张着嘴,下体被撑爆的感觉让她说不出话,身体紧张,瑟缩着不敢动弹,那种陌生的恐惧感让她感觉此刻如蝼蚁般随时会被踩死。 “真棒。” 萧拓俯下身含住女孩小舌头,手掌揉搓乳头,抚摸着安抚着。 下身快感连连,萧拓感觉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龟头被紧紧吸着包裹着,他缓慢抽插,越进越深。 “啊——” “哈——不要……” 下身传来撕裂般疼痛,一对杏眼瞪得大,睫毛挂着泪珠,太痛了,感觉要死了一般,眼角滑落生理性泪水。 双手胡乱拍打男人炙热潮湿的胸膛。 萧拓看着身下皱到一处的小脸,咬紧牙后跟,双股加紧,大力抽插,深入浅出。 事后回味才发现自己毫无技巧,莽撞的像小伙子。 那根东西次次顶到最深处,白莓莓脸涨的通红,明明浑身难受,可又说不出哪里难受。 密密麻麻的蔓延全身,占领全身,喉咙发出娇嫩声,哼哼不断,白莓莓第一次知道男人那根东西的威力,身体像是被带到高处,灵魂蠢蠢欲动般准备抽离身体束缚。 “啊哈——啊哈——” 萧拓一手握着女孩小腰,一手按住腹部,用力套弄自己欲望,大力抽送。 “啊哈啊——” 白莓莓承受不住,小手紧攀男人肩膀。 身体往上,停在空中持续颤栗,又被男人来回顶弄,最后瘫成一团。 被抽了魂似的,疲惫的陷入昏迷,隐约中男人发出闷哼声,体内被注入一股暖流。 第七章 那晚过后,白莓莓回到自己的地方。 平时不舍得开的热水器。 她开到最热,开到最大,滚烫持续冲刷着,身体被烫得破皮。 用香皂一遍遍清洗,可怎么也洗不掉情欲刻下的记忆。 她趴在男人宽广炽热的胸膛,莫名感觉自己在妈妈怀里。 在摇晃中醒过来,下身已经明显麻木,夹杂着痛意和快感,仿佛是戒不掉的瘾,痛并快乐着。 男人见女孩醒过来,唇间呼出一口烟气,呛得女孩咳嗽不停,连带着身下小穴都一抽一抽的。 “嘶——” 大掌“啪”的拍在嫩滑多肉的小屁股,再用力揉捏两下。 情欲退去的小脸清纯中多了两分抚媚,通红通红的又气又羞,奋力挣扎,也抵抗不了男人压在腰间一只胳膊。 那双眼亮如波光粼粼水面,美而不自知,就像此刻,小眼一勾,让人魂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萧拓眯着眼睛,嘴角勾起坏笑,手中香烟按在价格不菲的实木桌台,任由烟灰缸摆设。 屋内再一次碰撞出火花。 气息微弱的娇哼声如水中小船般荡呀荡呀荡。 吃饱喝足后的男人很好讲话,她拖着疲惫肮脏的身体回到自己租的小房子。 站在花洒下,白莓莓晃着脑袋,让那些东西从自己脑子出去。 出租屋十分简陋,不过十一二平米。 一张“咯吱咯吱”响的小床便是她觉得最安心最舒适的地方。 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去想。 —————————————— 白莓莓到的时候,程凌远在餐厅门口等着。 从车上下来,打了个招呼。 白莓莓看着坐落在山间的餐馆。 心里感概怪不得司机师傅说不好找。 一眼看去餐厅外观自然而奢华,像是山体自然孕育出的璀璨明珠。 程凌远侧头见女孩的脸蛋,眉眼间浅露出的韵味让他想到清晨露珠下含苞待放的花朵,今夜的她美得与以往不一样。 “莓莓,今天来的都是我的好朋友,人也不多。” 白莓莓微微点头,抬手将礼物递出。 “这个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也谢谢你上次校庆帮我。” 程凌远摸了摸后脑勺,“都是……应该的。” 餐桌上。 吃了药过来肚子空了一天。 白莓莓正喝着汤。 “你是凌远哥的朋友?” “什么朋友?” 一道甜美中带着陌生敌意声音。 女孩穿着白色珍珠镶嵌纱裙。 齐刘海下是圆润小脸,只是眼睛太过直白,心底藏着的东西露了出来。 “同学而已。” 白莓莓不打算有过多的解释,有些东西不是靠自己解释的。 “你很奇怪?” 白莓莓直面对方的疑惑。 “穿得很穷酸,跟这里格格不入,但吃得理所当然的。” 这句话确实让人听着刺耳,白莓莓眨了下眼睛,随口说: “花了钱的,当然该吃吃该喝喝。” 对面人噗嗤一笑,开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白莓莓。” “我叫冯笍汐。” 房间内没有认识的人,大家打了招呼便没有过多交流,程凌远被几个男生围着喝酒。 白莓莓从洗手间出来。 拐角处。 “冯左柏,你又抽烟!” “我要告诉妈妈!” “冯笍汐你多大了,一口一个妈,你断奶了没。” “去去去,小屁孩,少管我,有事到三楼找我。” 白莓莓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 谢谢喜欢~ 努力~尽量写好…… 郁闷了一天………… 第九章 花园。 山间的风徐徐吹来,置身于树木环绕中心,馨香扑面而来,心脏舒爽了很多。 一个人待着,心情被景色治愈明朗了些。 冯左柏在这,萧拓十有八九也在这。 白莓莓转身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人。 只是一个背影,程凌远便肯定是他要找的人。 从小锦衣玉食,想要的东西都毫不费力得到,白莓莓的出现,让他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人,一个虽然拥有很多东西但同样平凡的人。 他从没如此渴望得到一个人。 他鼓起勇气,第一次说出: “白莓莓,我……我喜欢你。” “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少年站在那,黑夜的风吹不灭他眼里耀眼的光芒。 莽撞和冲动下是一颗炽热而真诚的心。 他们隔着一米距离,天台余光从少年身后散开,柔软而干净 曾经看到过一句话:她分明是爱之天使,多么纯洁,多么温柔。 这句话很空洞,也毫无记忆点,但不知道此刻为什么突然浮现在脑海。 或许是她在黑暗里待太久了,生活中的是非早已麻木她的心,感受不到温度,更不相信光明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明明只是一米距离,她却觉得遥不可及,她可以忍受谩骂,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接受这份真挚的喜爱,少年身上那种单纯而通透对她来说竟像锋芒一般狠狠刺痛着她。 “谢谢你,程凌远。” 她不值得。 少年微低着头,掩着落寞,其实他能感觉到女孩并不像其他女生那样追捧他,不会装模作样,不会刻意吸引。 窗外树木沙沙作响,良久,女孩打了个喷嚏,男孩脱下衣服搭在女孩身上。 这一幕被楼上一览无余。 三·柒 三零七 “萧拓,你这个混蛋!” “过河拆桥!” 钱国郓被按在地上,鼻青脸肿,脖子上青筋凸起,怒骂萧拓。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面容被黑夜浸染,指腹抖了抖香烟,散落一地灰沫。 “我早提醒了,不该动的东西别动。” 声音低沉阴冷。 字字句句透露着霸道,房间内没人敢吭声。 “跟他费那么多话。” 冯左柏蹭亮皮鞋直接踢在地上男人肚子上。 男人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 他原本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萧拓会看在合作这么多年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今天这顿饭是场鸿门宴。 来的都是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己在他们其中数一数二,现在被按在地上随意打骂。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鸡儆猴。 萧拓是真的狠。 “萧拓,你小子等着,总有一天,唔——” 几个身手矫健保镖对男人拳打脚踢,招招打中要害。 “给你一条活路,别让我在连城看到你。” 一句话抹杀钱国郓大半辈子打下的江山。 他不甘心,奋起反抗,手指被狠狠踩在地上,“啊”惨叫被拖出去。 落幕后,这顿饭算是结束。 不过几分钟,被清理的干净,连空气中的血腥味都消失。 碍眼的人都走了,冯左柏有事离开。 “进来。” 男人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了句。 门被人从外轻轻推开。 男人一手搭在沙发背,一手按在太阳穴。 刚刚在门口白莓莓亲眼目睹一个满脸鲜血,奄奄一息的人被拖走,像是丢垃圾一样扔在后背箱。 比起厌恶,此刻她更害怕这个男人,同时后悔上来。 “那个人会死吗?” 那是一条命,杀人偿命,会受到法律制裁,他不怕吗? 萧拓垂眸注视着,眼底幽深。 不以为意的擒着笑。 “要他死,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男人躺在沙发上,双腿自然伸直,慵懒地翘在桌上。 白莓莓心底一颤,冷气注入蔓延全身。 窒息和恐惧仿佛在游离鬼魂在身体乱窜。 “我先回家。” 她迫切想要离开这个男人,这种恐惧感从未有过,头皮发麻,本能想要躲在安全的地方。 萧拓鞋跟动了下。 “啪——”一地玻璃渣,杯子碎了。 这动静直接让女孩震住,脚步停住。 白莓莓背对他站着,不安的手指绞着衣角。 “你这么厉害了,还欺负别人,你觉得很光荣吗?” 语气似小孩子幼稚,符合她一贯的表现。 一句话,男人面部缓和了些。 萧拓心里暗骂:鬼机灵。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刚坐上去,男人手不老实伸了上来。 白莓莓别扭,推搡胸前大掌。 “今天来这里约会?” 约会? 白莓莓抬眸,见男人面无表情,深邃的眸子看不出是什么心情。 “你猜?” 她莫名想看他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情绪。 “欠干——” 萧拓拉起女孩一条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小狐狸心眼子太多,偏偏还明晃晃的,半遮半掩,让人心痒。 “喜欢那小子?”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你是我什么人,管那么多?” “管我的人都死了,我妈死了,我外婆死了,你敢管我吗?” “你爸呢?” 白莓莓心猛地一紧,隐隐做痛,眼眶发酸。 手指轻压男人凸起喉结,淡淡道: “他……可能生不如死。” “这么恨他。” ------------------ 来晚了,耽误了~ 爱你们~ 第十章 山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可爱得让人想要占为己有。 “喂,白莓莓你在哪,要回去了。” 程凌远找了一圈,没见到人,心里发慌。 “我……嗯……我回去了……身体不舒服……” “那你……” 话说一半,通话结束,那头挂断了,声音听着像是难受极了,还没等想明白,发小喊他。 窗外山景落在室内。 手机从女孩掌心无力滑落在深红棕色的真皮沙发上。 嫩滑臀部被大力揉捏,乳头在空中挺立,被咬住,撕拉。 “嗯——哼……混蛋—— ” 白莓莓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要脸,在人家餐馆兽性大发,心里痛痛快快骂他,小嘴里压抑不住呻吟。 “不要在这里。” 男人不管她愿不愿意,“次啦”裤链里冲出昂扬斗志大家伙。 “嗯——”棒身滚烫紧贴着大腿根部。 白莓莓双手抵着,往后挪。 男人哪会任由着她胡闹。 大掌将闹腾的细胳膊别在身后,一手拉开大腿。 棒身抵着女孩幼嫩处轻抹慢蹭。 渐渐发出水渍声。 “萧拓——” 话音刚落,空中一声响亮,屁股一震火辣的痛。 “啊——”幽径猛然被庞然大物闯入。 太涨了,身体就要被捅破了。 男人强意霸占领地,丝毫不顾及女孩能否承受。 “出去……好痛……” 白莓莓身体僵硬不敢动。 萧拓看着女孩惹人怜爱的模样,沉着气,缓慢释放洪水猛兽般的欲望。 在女孩白净滑腻肌肤抚摸,手掌粗糙且温热, 白色碎花小胸衣挂在两臂间晃荡,可怜还没长大的小乳被男人肆意欺负,挺立颤巍巍不敢吭声,只是几下,痒意蔓延,女孩软瘫在男人胸膛。 “没出息的样。” 萧拓吃过一次,就知道这小身体稚嫩敏感,没有男人能拒绝汁嫩多水的美食。 他浑身一震,第一次感觉到一股电流在体内窜动。 女孩皱眉,体内巨物让她无比难受,晶莹剔透的小嘴张开,呼吸沉沉,手指不老实刮蹭着什么缓解难耐,没有意识到自己惊醒了沉睡中的豹子。 以往不是没有女人这样挑逗过他,他只觉得多此一举,加上心里觉得男人被玩乳多少有些奇怪,本身他不是很敏感。 萧拓将搁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搭在宽肩上,双臂环住巴掌大不盈一握的小腰。 身下猛兽浅浅调整位置,鹅蛋大龟头在嫩穴挤压吸吮中完全进入。 萧拓低头看女孩隐忍动情的模样,内心一热吻了吻女孩头顶。 缓缓挺胯,轻轻晃动起来。 “嗯-出去-” 白莓莓仰头,扭动下体,太大了,涨得好痛。 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狭窄幽径让男人本就磅礴欲望更是火上浇油,愈演愈烈。 “不行——嗬——痛—— ” 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呼吸变得小心翼翼,白莓莓对男人身下的东西产生惧怕,下意识排斥。 男人只觉里面干涩起来,只进了三分之一,到嘴的肉硬生生停下来。 “娇气。” “你是我的女人,早点适应,不然吃苦的是你。” 萧拓从没觉得做爱这么麻烦,偏偏身上女孩哼哼唧唧一点也不惯着男人,小穴忍着痛想要把侵入者挤出去。 停车场。 “萧董在你身边吗?” 朱瑾薇打不通萧拓手机,便拨给刘正。 “朱秘,抱歉,我只负责开车,总裁的事情无法过问。” 刘正作为萧拓助理兼司机,知道的事情自然比朱瑾薇多,也有不少人明里暗里拉拢他,只是自己有恩于萧董,所以背叛萧董的事他绝不会做。 -------------------- 假期倒计时:^~^ 第十一章 一连两天地搓磨,当天夜里高烧三十九度。 整个人像是在火炉里,烧得全身要干枯冒火,额头又沉又痛。 漆黑中一阵噼里啪啦响声,床头灯亮起。 女孩穿着明显不是自己衣服的衬衣。 浑身难受,想起自己被萧拓带来的。 屋内宽敞没有多余装饰应当是客房。 “萧拓……” 嘴唇蠕动发出两个字,嗓子沙哑像是被火烤干,屋内空荡荡的没人回应。 出门是一条的走廊。 空旷而深长。 白莓莓没有多余的精力欣赏这个地方是多么豪华多么敞大,她只觉得阴森森的。 走廊里的灯光微弱刚好可以看清前面的路。 身体没有一点劲,迷迷糊糊中滑落在地板。 夜里四点。 岭畹别庄灯火通明。 医生在佣人带领下到乘坐室内电梯到达四楼。 葛永涛作为萧拓私人医生,印象中,除了一次因为海外公司出现问题连轴工作十几天,高烧到引发肺炎,朱秘书打电话给他外,十年里,还从没有半夜被叫来庄园过。 好在夜里路上车辆少,半个小时的行程十几分钟开到。 四楼东面三间卧室,上楼梯右手第一间是萧拓的卧室。 葛永涛脚上的拖鞋是从家穿来的,“踏踏踏——”踩在大理石,声音在通明室内发出激烈碰撞。 电话里没具体说,但他想肯定是出了严重的事情,自己带的医具不多,好在楼顶是简易小型医院,器具还算齐全。 手心都是汗,如临大敌,匆匆推开门。 屋内,吊顶灯照得房间一片光洁。 萧拓站在床边,一手叉腰,一手扶额,长期工作导致他睡眠极差,眼底阴沉凝视着床上罪魁祸首,横眉紧蹙,嘴角抿着。 刘正当了这么多年萧拓助理,还没见过这情形,如果他在场,断定那人非死即残。 萧拓见愣在门口的人,冷声叫道: “过来看看。” 灰墨色大床女孩仰躺着,脚丫不安分乱动,被子挂在腰间,一个姿势不过几秒,女孩挪了挪身子侧躺在床中间,两腿劈叉,灯光下幼嫩莹白脚丫半漏出被子,又翻了个身滚到床对面,趴在抱枕上,消瘦的脸蛋红彤彤的,蹭着冰丝棉被。 整张床乱得不忍直视,萧拓有严重强迫症,见不得东西不整齐,此刻他的心像这张床似皱巴巴,身侧拳头紧握着,压制胸腔内团团燃烧的火。 葛永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犹豫着走走停停,心想难道是自己老花眼了,眨巴眨巴眼睛,还是如此。 任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幅场景,天生的八卦心理,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 凭经验,看一眼便知道床上女孩是发烧,但个葛永涛还是拿出听诊器,在胸骨左缘第二肋间探听,依次往下第三四肋间,眉眼低下,眉头紧锁,看着女孩面容沉默了几秒。 “她怎么样?” 萧拓坐在一旁,点了支烟,发丝微乱,眯着眼睛望向床上的人儿。 葛永涛沉思几秒,再看眼床边孩子,直接道: “只是普通发烧,肺部没有问题,可以打一针退烧。” 男人皱了皱眉头,思索着。 “吃药也可以,后半夜应当会退烧。” 葛永涛像是看出萧拓的顾虑,开口提另一个方法。 床上女孩闷声哼哼,寻着凉意在床中翻滚,腰间薄被堪堪遮住大腿。 萧拓一个箭步过去,将小女孩搂进怀里,被子紧紧裹住裸露出来的肌肤,只剩小小脑袋。 “嗯…………” 身体要被烤成炉猪,还被紧裹束缚,喉咙干哑,咳了几声更难受了。 “水……” 没说清楚紧接着一阵剧烈咳嗽声。 依偎在男人怀里的身体因为咳嗽震动好几下。 女孩喝了半杯水后好些。 “打针吧。” 萧拓放下水杯。 被子掀开露出一小抹白嫩屁股。 女孩趴在硬实胸膛,抗争扭动身子,被子本就滑,人一下子逃脱处禁锢。 葛永涛拿着针愣在原地,短短几分钟,发出这辈子最大的感慨,连当年成为洪默关门弟子都没现在这么出讶然过。 王妈醒来后一直在门口守着,着急又不敢进去,好一会儿了,葛医生还是没有出来,这让她更加担心,正苦思担心着,从厚重房门缝隙里传来一声响亮拍打声,紧接着便是惊天动地的哭喊声。 王妈手愣住在半空中忘记放下,诧意先生卧室怎么会传来女孩声,动了动嘴角,小步凑近,想要听个真切。 葛永涛满头大汗收拾自己的东西。 “先生可以了。” 接着说了句。 “这位小姐体质不是很好,有时间可以做全面体检。” ----------------------- 来了来了----- 到期了,没爬上来,抱歉了可爱们~ 第十二章 门开后,王妈胖乎乎身子灵活从半掩门缝中进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脑袋直接死机。 这——这女孩怎么跑到先生床上,她不知道先生夜里睡觉不能被打扰吗! 内心惶恐,步伐凌乱,平时威风教训手下人的气势一点不剩。 “……先生……我让人把这位小姐弄走。” 嘴里这样说着,身体已经上前准备把女孩拖走,只想着干赶紧把人弄走,不然真的是要遭殃。 粗糙的手一把握住女孩细嫩手腕,王妈见女孩眼泪鼻涕混合蹭了先生身上到处都是,脑袋像是被装了炸弹,手上更是加了两分力。 “啊……呜呜……” “……痛……” 女孩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嘴角下撇,眼角未干的泪痕,再次湿润,跟开了水龙头。 纤弱手腕被折腾红了。 萧拓抬起胳膊将小手收回。 “下去吧。” “……先生……您休息不能被……” 王妈想说这女人生病在这里影响您休息,但被萧拓回绝,一下子语言混乱。 房门被关,屋内回到平静。 女孩高烧不舒服,再加上刚刚打针不老实,被男人打了,虽然昏睡着,但心里似乎又气。 腻歪在男人怀里,头拱来拱去,一双小手胡乱扒拉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流氓。 男人脸色阴沉到极点。 白莓莓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生病,以往自己一个人都扛过来了,怎么现在就不行。 这个地方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她也不喜欢,可如今天却像落叶不受控制。 她不是这样的,她一直都很坚强,从小到大都是,即使被人吐吐沫,被人拿石头砸,被人骂是野种,被抛弃到孤儿院,她从不哭,偏偏这段时间总是哭,眼泪不听话拼命涌现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她太懦弱了。 萧拓从不信鬼神,可对怀里人像是欠她的,莫名其妙将人带回庄园,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他第一次干。 “闹够了没有。” 泪眼朦胧中,还沉浸在不可言状的心伤,白莓莓自然听出男人语气不善,不辩解,不说话,强压哽咽从男人怀里起身。 女孩小手推开她,拖着滚烫的身子下了床,赤裸着脚丫踩在冷白色大理石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震,吞下自己的眼泪,可是身体太难过,哽噎着小腹一抽一抽的。 头重脚轻,步子踉跄,握住那个同她手腕般大小的门把手。 只漏出一个缝隙,便感受到屋外的寂静与秋凉。 此刻此刻她无比怀念她的小窝,小但温暖,这个地方…… 凉气吹干了泪水,留下一片荒凉,身后忽而一热。 小小的身子嵌入男人怀抱。 “白莓莓,我真是被你搞疯了,闹什么?到底在闹什么?嗯——” 偏偏她不舒服,他心里就跟有一团火在烧,在身体里乱窜,以往这种情况无非一把枪,几名拳击手,几个女人,挨个来总能发泄出。 情绪和欲望是最没用的,也是最容易解决的,他表面是萧大集团一把手,暗地里该乱来的没少来,男人总是喜欢在各个领域称霸,他也一样,就连毒品他也是说吸就吸说戒就戒。 却从没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女孩转身二话不说,一拳一拳砸在男人胸膛。 如雪如玉的小脸泪痕点点,微微颤抖的唇角被咬住,喉咙发出呜咽。 楚楚可怜,又称满倔强。 “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凶她,他有什么资格,她有什么错。 让她来到这个残酷世界有经过她的同意吗,她有什么错。 女孩微微低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空中连成一片,或轻或重在地板上落成摊晶莹。 脸颊上浸湿发丝被挽在耳后,一张略显苍白,哭红鼻子的小脸被男人尽收眼底。 纤细而赢弱的脖颈就在他手掌间,看着女孩的模样,目光深幽。 四目相对,女孩平静的眼睛像一滩死水。 滚落的水珠烫得手指微颤,指尖徘徊沿水痕,指腹擦去脸颊的泪水。 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一字一句道: “没我的允许不准哭。” “要什么就说。” 声音冰冷毫无温情,但足以表明他的妥协。 不等回应,手臂穿过女孩腰侧,从后面揽住,将她抱起,动作简单利落。 在结实有力的臂弯里,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也感受到男人的心跳。 月光照在海面。 一阵风吹来,空中弥漫似有似无的桂花香气,草坪被一地点缀。 花瓣漫天飞舞,落在墙头,又悄悄落在窗台…… ------------------------ 知道大家喜欢肉,我会尽量多些~~ 爱你们~ 喜欢的可以留言留言,一个人太孤单了°÷° 第十三章 暗色薄纱窗帘,随风飘动。 床头柜上放着BALILA水晶杯。 里面的水已经凉透了,在淡淡阳光照射下,被披上温暖的外衣,散出斑斑闪点。 房间里充斥着灰曼巴风即视感,灰和白色调简单,冷淡而奢侈。 墙上挂着的水墨画,画中飞鸟在两侧高山间翱翔,意境清幽,细细观察,给人铺面而来的浩然气势。 床头传来轻微动静。 女孩睁开惺忪眼睛,眼神略带初醒的呆滞。 腰间一支有力胳膊,身后是温暖的触感。 缓缓转身。 眼前是一张雕刻般的脸,五官立体利落,睡梦中的他,仍露出一股不可抵挡的威严。 眉毛像一把剑,锋利迷人,睫毛密而不疏,让人想起长在荒山野岭的一种植物——百破草。 无论是寒冬腊月还是百花齐放的季节,它总是一副傲立群山的姿态,任凭风吹雨打、烈日狂晒。曾经一名植物界科学专家研究百破草,发现其从破芽出土一直至生命终结叶子不增不减,赞叹它如松柏坚韧,如梅花般傲然,并为给着株草命名百破草。 指腹轻触男人高挺鼻梁,硬硬的、凉凉的,男人的嘴唇最能体现他的薄情,不笑的时候让人既防备又心动,笑的时候明知道是陷阱却也不由落入。 这幅容貌年轻时一定迷倒上千少女,妈妈便是其中之一,她爱这个男人爱到即使被抛弃也愿意生下他的孩子。 这个世界上是否也有同她一样的存在…… 白莓莓盯着男人的睡颜深思,眉间渐渐染上伤痕的痛。 男人肩膀真的很宽,宽到可以容纳一整个她,怪不得说父爱如山。 有爸爸的孩子应该很幸福吧,没有人敢欺负。 昨夜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动不能动。 从前生病对她来说只是生病,没有热水、没有安抚、没有医生、没有一定要停下脚步的休息。 还记得季今冉前不久来月经身体不舒服,她母亲送来暖宝宝,保温杯里给她装的红糖水,因为换季病毒性感冒,她爸爸开车来学校亲自跟班主任请假。 她不得不承认她是嫉妒的,可嫉妒不也是羡慕吗,空腹吃药导致呕吐,胃痛到在床上打滚,大脑发晕,一度昏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最后才知道空腹不能吃药。 常识性的东西,她却用身体用生命一次次尝试才明白。 没有人告诉她,她也没有可以告诉的人。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突然睁开眼睛,脖颈滚动的喉结让女孩睫毛“刷”的上滑。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在那双深邃幽暗中看到了自己,那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大概是在狂风暴雨中头顶突然出现的一把伞;寒冬腊月里在雪地里拥住自己的怀抱;数十年流浪途中看到曾经的屋檐。 萧拓将手心贴在女孩脑门。 感受了几秒。 “不烧了。” 声音低低沉沉,带着沙粒磨蹭过的低哑和难得的慵懒。 额头还留有手掌余温和粗糙触感。 衣袖下的小手,轻轻抚蹭男人的新出的胡茬,半仰起头亲吻男人的下巴。 男人似乎没想到,有瞬间的愣怔,柔软如棉花般的碰触,竟让他觉得惊喜,向来令众人神鬼难测的性子,被眼前的小丫头拿捏的死死的。 这种感受很神奇,有点意思。 狭长眸子微微低垂凝视这张白皙小脸,在阳光下近乎透明,带着病态苍白的小脸。 第十四章 萧拓侧头靠近,脸颊紧密相贴,微凉的鼻头蹭了蹭,嗅着女孩身上独有的体香,清冷夹杂生涩又有果香调和,让人上瘾产生微醺的醉意。 “大早上,勾引我?” 手指移动,搭在女孩耳后,描绘轮廓,把玩软趴趴的耳垂。 将头埋入,贴在耳畔气息暧昧,吻她的耳侧、脖颈,星星点点若即若离。 胡茬扎得有点痛有点痒,异样如触电,面颊泛红,身体燥热,微微蠕动。 “昨晚折腾那么久,打算怎么赔我?” 萧拓是名商人自然不会做亏本买卖。 贪婪的目光看着女孩稚嫩动情模样。 白莓莓心跳得厉害,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可男人身下炽热庞大物件紧贴着大腿根,缓缓磨蹭,不一会儿两腿间有湿濡感觉,呼吸变得急促。 小姑娘哪里是老男人的对手,不过两分钟败下阵来,萧拓对女孩的表现很满意。 “肉偿,好不好?” 音尾勾起,印下一个吻。 男人气息低沉温和,不似以往简单粗暴,这个吻格外温柔、认真。 这样纯情的吻只有在刚接触情爱时才有,面对她时,萧拓总有一种想把最好最干净的给她。 白莓莓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满满的要溢出来,身体在暖流中,晕乎乎,双手挂在脖子上,盯着那张薄唇,感受着它的亲吻。 柔软小巧的身子被重压,没有一丝缝隙,带着野性的禁忌味道紧紧将她包裹围住。 或许是错觉,她感觉到自己很安心。 轻轻摩擦,用牙齿压住,吮吸,伸出舌尖,探索湿嫩小口,扫荡每一个角落,越吻越深,越吻越重。 白莓莓被亲得昏昏沉沉,快要无法呼吸,挂着的手臂力气尽失,软瘫在大床任由男人掠夺。 灼热的唇在身上蔓延,落在脖颈、落在锁骨、含住早已挺立的乳头,打圈搅弄。 女孩如一颗娇滴滴的花,满脸潮红,秀眉微蹙,红艳艳的润唇半张开,气喘吁吁。 “嗯……”,细微的呻吟声连绵不断,“哈……嗯……不……” 可怜的小乳头被男人两指揪的又红又肿,胸乳像刚长成的嫩桃,虽然不大,但软绵细腻,Q弹滑溜,手感极佳。 不过几下白皙嫩乳布满男人揉捏红痕。 陷入情欲的小人儿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双腿曲起,三寸玉足胡乱磨蹭,难耐搓磨男人修长结实小腿,雪白玉腿紧紧夹住男人腰身,在宽大躯体下,缓缓缠磨,上下移动,用灼热坚挺研磨缓解骚痒。 “唔……” 男人双眸喷火,腹下胀痛,硬的难受,竟有点受不住。 “小骚货——” 压抑地低喘,暗哑的嗓音克制体内汹涌欲望。 小内裤早已湿答得滴水,黏腻沾染他的食指。 手指从一侧探进,沿着细缝抚弄,每一下泞出不少汁水。 “呵~~嗯~……” 小腿长得更开,男人指骨毫不留来回扫荡小肉粒,没有缓解勾出更深处的欲望。 呜呜咽咽呻吟着,身体极力迎凑。 “要……爸爸……” 娇弱渴求的话语脱口而出。 当白莓莓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清醒不过两三秒,被拉入剧烈情潮。 “啊——” 花瓣中隐藏的花蕊被男人指腹狠戾对待,反复碾压。 “乖乖,叫我什么?” “再叫,再叫……” 该死的那一声爸爸叫的他浑身一震,胸膛起伏,气息不稳,心中邪欲如火山爆发。 “啊——爸……” 猛的哆嗦,手指握成拳,大叫出声。 滴滴答答的水声喷了萧拓一手,情欲亢奋,每一处细胞都被女孩吊着,用力拍打两下,将涨得发紫爆筋肉棒挺身插入。 浑身汗湿淋漓,哪有平时云淡风轻姿态。 …………………………………………………………………… 捂嘴÷°÷ 再也不虾保证了…… 肉肉写的我又爽又痛苦。 写了删,删了写|( ̄3 ̄)| 第十五章 庄园内。 刘正早已在车上等候。 内心渐渐着急了,过去快半小时,还没有总裁的身影,但他也不敢催,朱秘来过电话,海外高层全已就位,等待视频会议。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会议着重解决并购美国头部一家大型公司安排以及处理事宜,表面是并购,实际是购入其技术,其对海外和国内公司成长上的质变将是重要因素。 刘正见王妈出来,连忙上前询问: “总裁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虽然刘正知道萧董身体情况,但难保不会有差错。 王妈只是仆人,负责庄园日常管理,不过问萧拓的事,想到昨天反常的事情。 “有一位小姐在先生卧室。” 王妈皱着眉头不好表达,踹踹不安,那位小姐闹了一夜,今天说不定………… 越想越害怕,心里念着阿弥陀佛,人老了不能受刺激。 两个人两种反应。 刘正瞪直眼睛,被震惊住了,王妈的话在他脑子里无限循环,心道:那位……那位真厉害! 据他这么多年看到的,还没谁能在萧董床上过夜,更何况还是带到庄园。 关于萧董的私事他不会多想多问,干好自己本质工作便可。 屋外太阳高挂,屋内热火朝天。 大床上。 高大魁梧的男人和纤弱的小身子缠绵悱恻。 皆是一丝不挂。 “嗯……轻点……嗯……” 枕上那张满脸汗浸的娇嫩小脸,压抑的娇吟,婉转缠绵,幼嫩双腿被男人高高架在肩上,屁股脱离床面,撞得前后晃动,“啪啪”作响。 粗壮阳具蛮横冲撞,粉色花瓣被撞得汁水四溢,萧拓抑制不住喘出声,鬓角被汗湿浸湿,低头眼神沉迷看着狰狞的大物件草进小穴。 “艹——” 小穴通道狭窄,一进去便被紧紧绞缠,肉壁上长了无数张小嘴嗦着吮吸, “别夹那么紧——” “嘶——” 越艹越紧,越艹水越多,萧拓情欲高昂,操红了眼,不断倾压,肉棒来回抽插,前后颠弄,次次撞上花心,听着女孩微弱急促呼吸,狠狠捣入,激起小人儿哭喊大叫。 “啊啊啊…………” 白莓莓受不住,眼前全是天旋地转般,被撞击的震荡起伏,火热的硬挺把塞得满满当当,身体密密麻麻的快感,蚀骨灼肉般,褶皱床单被拽紧了松开又死死拽紧。 “噗嗤啪嗒——噗嗤啪嗒————”,两人连接处激烈撞击声响亮清晰。 门外王妈带着羞红脸的女仆离开。 身下床单被染成深色,湿答答一大片,像是小孩子尿床。 青涩的果子让男人干成了成熟果实,随便一插都能暴汁,白莓莓闭着眼睛,一脸春光,小手紧紧缠住男人不松,迷离的体液从合不拢的小嘴流出,咿咿呀呀娇哼不停。 萧拓低头吻住那张小嘴,舌头探入口中,疯狂搅动,发出黏腻的“唧唧唧唧”声,身下毫不留情的猛插急送,将小花撞得软烂,像是被碾碎了泡在酒里。 白莓莓被干得昏天黑地,身体全身麻麻酥酥的快感,每一次顶到最里面,有一股全身颤栗快乐从小穴里蔓延到四处。 白雪小乳左右拉扯,火热的肉棒又急又凶。 “啊啊—— 啊啊啊……” 在一阵强烈抽插中,身体不受控制抖动,小腿在半空中乱颤,小穴极速收缩,深处喷出大量液体,刺耳尖叫声中到达最高潮 萧拓被刺激到,用力捣送几十下,咬紧后槽牙,沉住气,重重顶入,腰眼发麻,热滚滚的精液全部射入稚嫩花心,女孩被烫得哆嗦。 过了两分钟,才射干净,女孩小肚子鼓鼓的,跟怀了孕的妇人一样。 第十六章 到公司时比平时晚了将近两个小时。 董事会成员早早到齐准备好,在萧拓出现的那一刻,所有人将手里的材料工作放在一旁,起身站立。 步伐快而稳,一举一动透露着不容置疑的专政气场,身旁人低头垂眸,不敢直视,用余光观察。 会议进行到下午两点。 海外公司负责人在最后节点提出质疑。 “五年时间会不会太短了,萧董,根据……” 萧拓直接打断。 “五年是我给你们最大的宽限,每年十几个亿的工资是用来给你们擦屁股的吗!” 声音带着寒丝丝的压迫感。 负责人默言,萧拓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不容抗拒。 “他们的工资按照我们的标准吗?” “高出百分之十,美金。” 负责人不再敢反驳,连连应是。 这次收购的公司是HK企业旗下一家子公司。HK是国际前段企业,自创世至今已有一百多年,近期因为某些原因,被迫将旗下子公司剔除,萧拓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亲自飞往美国与公司掌托者面谈,在来来回回几回交谈下,给出一个比预算高出四分之一的价格拿下HKI。 HKI是HK旗下子公司,经营管理等各方面按照总公司模式全全运转。 即使是国内龙头企业,怕也是比不过一个子公司,这也是萧拓为什么冒着风险投资的原因。 国内企业在很多方面都存在着问题,这一点很多企业家都注意到,所以很多公司拿来国外现有的管理模式和经验照搬照抄,导致更多问题出现,基本以失败告终。 而这次萧拓将海外公司与HKI合并最终目的便是身临起境,手把手教学,灵活运用,找到适合国内发展的管理模式,运营模式,提高效率。 成功与否,无人敢说,但着就是萧拓独有风格,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结束后,朱瑾薇告诉萧拓,庄元那边打来电话,说是小姐上学去了。 萧拓揉了揉眉眼。 朱瑾薇心思细腻,缓步走到椅后,双手放于男人太阳穴,轻轻按揉。 表面平静,内心早已波涛汹涌,庄园可以说是萧拓最隐秘的地方,据她所知,这几年跟着萧拓的女人没有靠近过庄园,包括自己。 怵然出现的一个女人,这让她很不安,一度想问出口,可她知道她不能。 萧拓闭目脸上的露出疲态,忙了一天,满肚子的苦涩咖啡。 看了眼桌边的手机。 拨通庄园的电话。 “她什么时候走的?” “先生,十二点三十五,吃了午饭,司机送回去的。” 停顿了两秒,又说。 “说来也巧,她同先生一般不爱吃水煮蛋,只吃煎蛋。” 萧拓安静的听着,表现出难有的耐心,眉头一挑,嘴角勾出一个笑。 她确实跟他很像,倔强的像一头牛。 朱瑾薇静静听着,心里恐慌,无论那个女人是谁,凭萧拓刚刚的表情和语气,都足以表明那个女人不容小嘘。 双手下滑,圈住男人脖颈。 暧昧气息传到耳边。 “萧董,今晚……” 模凌两可的话语戛然而止,让人无限遐想。 “接下来有你忙的,出去吧。” 掀起眼帘看了一眼,只一眼便看透女人的话里话。 朱瑾薇再不甘心,也不可能顶撞萧拓。 “能为萧董尽心尽力是我一直以来的荣幸,我心甘情愿的。” 任谁听到女人风情夹杂委屈的心里话,都会给点表示,偏偏萧拓连眼皮都没有抬。 第十七章 “莓莓,你终于来了。” “学校论坛上的信息你看到没?” 白莓莓想着还有两天要考试,课程不能落下太多,匆匆忙忙没回租房换衣服直接来到学校。 一路上走得匆忙,没注意周围人的眼神。 “你快看看!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谁这么恶毒,竟然污蔑人!” 季今冉看到都气坏了。 许是论坛瘫痪,白莓莓没挤进去。 “呦,有人还真敢来,真应了那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要是我连退学都不敢出现。” 话音刚落,四周传来窃窃私语声,不少视线朝白莓莓看过来,有诧意,有鄙视,有不屑,各种各样。 林蓉嫌弃的语气,丝毫不遮掩,双手环胸,睨眼看了角落里的人,见白莓莓低头不敢啃声模样,更幸灾乐祸了。 教室里几个人聚在一起丝毫不避讳当事人讨论起来。 “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呀?” 平时不声不响的,没想到是这样的,都表示吃惊。 “那还能有假,照片可批不出来那种骚轰轰的样子。” 满是鄙夷,故作厌恶翻个白眼。 一时间不少人捂嘴讥笑。 “林蓉——你说话尊重点,不要嘴里不干不净!” 季今冉实在听不下去,气得起身,大声回怼。 颇有歇斯底里的意味。 “不干不净?呵——她那张嘴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 林蓉双手抱臂,扯唇一笑,见大家眼里的讶然,审视打量着带着指指点点。 白莓莓一页一页翻着评论。 有些人听明白了,直勾勾看着座位上的白莓莓,男生眼里多少带着情色目光,眼睛在私密部位还有女孩嘴唇来回扫视。 “林蓉,别说了……” 赵晓茵故作生气,又拍了拍林蓉的手。 “晓茵,你就是太善良了。” 林蓉不以为意,还替赵晓茵不值。 “说来也巧,咱们班明明是你拿到校庆主持人先认识的程凌远,偏偏白莓莓关键时刻出现,横插一脚,现在看来有些人就是披着白莲花的下三滥。” “林蓉你——满口喷粪,我看你才是有病,神经病,妄想病!” “大家都是同学,你因为一条传闻,就说出这么恶毒的话,简直……简直……” 季今冉简直要疯了,这都是些什么同学,怎么能因为一条传闻就肆无忌惮说出那些肮脏的话语,这么污蔑自己的同学! 相处的这两个月,白莓莓是什么人她清楚得很,平时安安静静的不爱说话,但从来都不会做出伤害同学的事,在班里更是一个透明人,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恶毒的话语出现在白莓莓身上。 白莓莓起身按住季今冉,目光又清又冷扫视周围的人。 “没事。” 白莓莓朝季今冉摇了摇头。 她不打算辩解,也不想将此事闹大,虽然不能肯定照片上的人就是她,但可以肯定的是拿到她在金碧辉煌工作的照片的人一定知道是她,我在明敌在暗,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莓莓,你怎么这么淡定,他们那样说,你不生气吗?” “习惯了。” ……………………………………………………………………… 内心OS:可怜的莓莓,为什么不回击!爸爸看到会伤心的~ 萧拓:就知道在家里横,怂包-- 作者:萧拓你这个大渣男!!!和莓莓一起唾弃你!!! 第十八章 秋天的黄昏总是美丽的,宛如残花落叶,残缺而优雅。 老树枯木在自然的滤镜下显得如同一幅静美的油画。 旧社区总是频繁停电,这已经是本月的第三次电路维修了。 白莓莓写完最后一道题,天色已晚,晚饭没有什么胃口,神情疲惫,凝视着一片野生雏菊发呆。 脑海中回旋着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情,错综复杂。 她想不出是谁在学校曝光了她的照片。 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件事与程凌远有关,但即使是因为程凌远招来的麻烦,又怎么会与金碧辉煌扯上关系呢? 一片枯叶落在石桌上,灯在瞬间亮起。 “来电了——” 四周亮起,才意识到天已经快要完全黑了,手机也变得一片漆黑。 白莓莓拉紧身上的外衣,朝着住处走去。 当初她一个人从庙山小县城来到这里,身上的钱本来就不多,需要花销的地方也很多,为了省钱,她在公园里睡。 许是上天眷顾,晨起锻炼的老人见此,问清楚了她的情况,并介绍一处房子,就是她现在住的地方。 房门前有一棵百年老树,夏天老人们在树下乘凉,冬天孩子们在树下玩耍。 远远地看着它高大而庄严,走进去才发现深色的树干凹凸不平,像是长满皱纹的古稀老人,苍老而宁静。 夜里下起小雨。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穿越繁华的都市。 “萧先生,这是任老今天下午派人送来的邀请函。” 刘正坐在副驾驶座上,将邀请函递给了萧拓。 萧拓没有接,酒气沉沉地问道: “刘正,你跟我多少年了?” “五年七个月十五天。” 萧拓慵懒地躺在车座上,窗外的灯光投射在他脸上,他的神色深邃,眼神变得低沉压抑。他浑身散发出一种不容质疑的威严。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独自奋斗,想当年刚出社会时,被人辱骂踩在脚底,年少轻狂得罪了人。 “小兔崽子,你当这是你家啊,狗杂种,这是连城,你在这里撒泡尿都得磕头跪谢!” 磕头跪谢? 说这句话的人在一年后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刘正半侧着身子,不敢回答。无论怎么回答,都不是完美的答案。 气氛一下子变得极度沉寂。 “去,怎么能不去呢,任老这是又看得起我了。” 尽管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刘正心里越发发怵。 雨一年四季都一样,但人却不同,风水轮流转,当年的兔崽子如今可谓是权倾一方了。 车子停在一条杂草丛生的柏油路上。 车轮碾压起雨水。 ------------- 男人抵住女孩,脸埋进脖颈深吸着诱人体香。 酒气充斥着周围,白莓莓只在开门时见到萧拓阴沉的脸,对于他的出现惊讶得说不出话。 单薄的衣服被撕开,挂在手肘上。 “嘶——” “!” 裸露的肩膀一阵刺痛。 “为什么不让司机接你?” 萧拓好心替她舔舐伤口,说出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在意。 第十九章 任老有意拉拢他。 从前被骂是讨饭的狗,现在是打算给狗拴上绳子吗! 呵呵—— 暗夜里,男人浑身散发幽冷,眼眸半垂,嗅着女孩淡淡馨甜体香。 就算是狗,他也是一只会咬人的狗! 咬他个千疮百孔,皮烂血流,他妈的连骨头都给他剁成渣子。 “轻点……嗯……” 没等足够湿润,粗长硬梆梆强塞进小穴。 身后传来浓重的酒味,粗乱气息,男人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不像酒后失态粗鲁。 “白莓莓,你说我要杀他吗?” “土都埋脖子了,还敢在我面前蹦跶——” 白莓莓被抵在墙面,一面冰冷一面炽热。 “啊……” 细腰被大掌狠捏着,白嫩赤裸的臀被迫撅起,承受波涛汹涌的入侵,米色睡裤沾上黑皮鞋上带着的泥土,狼狈无力躺在炙热潮湿角落。 男人冰凉的发丝埋进柔暖脖颈间。 “你要听话……” “听话,要什么都给你……” 似是安抚似是引诱,轻吻肩膀,顺势而上,含住呻吟小嘴。 屋里漆黑,除了急促断续喘息声和黏腻响亮的讨伐声。 “骚货-” “干死你……” 乳尖小小一粒,被刺激挺立狠狠挤压在墙面,可怜无辜,如主人一般。 男人灰暗的眼眸一片浑浊,头昏脑胀,什么都看不清,唯有下身湿淋淋紧致小洞穴让他呼吸错乱。 白莓莓双手难耐被迫撑着,身体一阵细细麻麻酥感穿梭着,眼尾泛红,嗓音微哑,似叫似哭,时不时溢出娇柔呻吟。 穴口幼嫩被撞得通红,白莓莓身体忽的一抖,“啊”叫出声,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电偷偷电到,爽麻冲破大脑,身体不受控抖动,这种感觉陌生刺激,白莓莓害怕胡乱扭动。 男人仿佛嗅到血腥的狼,猛地加快动作,原本狠厉抽插更加惊涛骇浪,听不见女孩的哭喊声,挺腰抽动,正根没入。 闷热潮湿气息扑在她的耳垂,大浪翻涌中,听到沉哼声,男人直接射进去她体内。 黑暗中摸索着墙面。 “啪。” 屋内灯亮,地方狭窄,一目了然。 强撑着把萧拓扶到床上。 男人衣服还算整洁,只裤子拉链被拉开,反观站在床边女孩,扣子被撤掉了,下体赤裸,睡衣堪堪遮住身子。 拖着疲惫身子,双腿打颤着,缓慢挪到桌边,倒一杯水。 萧拓躺在小床,大长腿耷拉在半空,只腿间明晃晃暴露的物件,让人不忍直视。 一壶水下去半壶,喉咙方才好些。 白莓莓简单收拾刚刚荒唐后黏腻身体,看到深色地板上点点白斑,身侧垂着的双手不自觉握紧。 他的狠、他的坏,她早已知道并深受其害,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是个好丈夫、更不会是个好爸爸,所以她赌上自己的一生,拿出所有的砝码与他对抗,结局她也早已料定,无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 他醉醺醺的一个人深夜到来,来到她面前,她不清楚他是什么态度,有什么目的,包括今晚说的那些话,隐约可以猜出今天萧拓心情不好,至于是谁惹怒的,那个人应当是一位不凡人物。 即使收集不少萧拓个人资料,可通过这段时间接触,萧拓比想象中的更复杂,资料只是他愿意展示出来,愿意公之于众的东西。 就像一个漩涡,时间越久陷得越深。 “起来喝口水。” 白莓莓拉不动他,只能蜷缩在床头,叫唤两声。 实在没办法,板着他脖子,将头枕在自己腿上,水杯送到嘴边。 从牙缝间往里倒。 半分钟过去,一杯水也算喝完了。 白莓莓今天本就累,再被萧拓一折腾,拿起被子盖在俩人身上,挨着萧拓,没一会儿睡过去了。 雨愈下愈大,稀里哗啦,敲打玻璃窗。 身侧是软乎乎的身子。 床太小了,女孩被挤在床边边,萧拓侧身,空出位置,把人搂在怀里。 酒席上见于度抱着孩子,一脸沉迷人间烟火的样子,脑海中突然闪现白莓莓的模样,听司机说没接到白莓莓,萧拓酒席结束,直接开车到十公里外的小破地方。 正对着女孩恬静睡容,在她头上亲了亲。 第二十章 “莓莓——” 出了校门口,白莓莓合上手机,还没扭头,余光看到一身蓝白校服的少年快步走来。 额前飘散着碎发有些凌乱却丝毫遮不住扑面而来的清爽感。 本就是一道风景线,这下更是惹得周围人的目光。 程凌远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奈何每次都错过。 两人在校门口的南北两边,这么近距离,白莓莓看他步伐匆忙凌乱。 原本想避开人堆往前走些的,硬生生停住脚步。 桦树下。 相对而站,周围是喧嚣嘈杂。 “白莓莓……今天考得怎么样?” “还行。” 平淡淡回答,没有过多情绪起伏,程凌远垂眸落在她脸上。 “我……我也……感觉这次还挺难的。” 话语带着结巴,想了好些话结果到头不知道说什么,见女孩心情不大好,程凌远当是没考好,连忙安慰。 白莓莓心里犯嘀咕,程凌远所在班级是实验班,难度可是比普通班高一个阶梯,在想他所说的“挺难的”应当是夸张说法。 远处停的一辆奔驰标志的白色汽车。 女孩高马尾,发质黑亮波浪卷,一双圆眼望向树荫下的两人。 面容平静,轻微紧绷的嘴角,探究打量着什么。 “前段时间学校论坛的那些,都是胡乱写的。” 程凌远边说边小心观察白莓莓的表情,确定没有太大反应,盯着女孩眼底的青痕。 “我是相信你的,如果你再遇到这种事情,可以告诉我。”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少年的喜欢或许就是这么藏着掖着,可又那么特别而明晃晃让人无法忽视。 上次学校论坛关于她的事,没几天热度消下去,加上各年级段准备期中考,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过去这么些天没想到程凌远还记得,白莓莓心底划过一丝暖流,浅浅勾起一个笑,回道。 “嗯。” “谢谢你程凌远。” 程凌远不知道为什么心紧了一下,这些事换成任何一个女生都不可能这么淡然平静,单纯校园谣言,导致产生心理出现问题,更别说面对同学之间的冷暴力和漠视。 就连程凌远自己也不知道对白莓莓是喜欢多一点,还是夹杂的怜悯多一点。 每次想到白莓莓,都会不自觉联想到脸谱,每一张脸谱都无懈可击,可一个高中生为什么会要通过脸谱面对生活,他真的很想看到脸谱下的那张脸,无关其他,只是不想她那么累。 白莓莓慌忙撇开视线,闪躲着打算转移话题。 一声悦耳传来。 “程哥哥,你在这呀?我找了你好久。” 女生同样一身蓝白校服,只是手腕的饰品,脚底那双白色不带一点污渍的鞋子,拉开她与旁人差距。 交谈被打断,程凌远暗淡了目光。 “白莓莓这是,” “你叫白莓莓!我好像听过。” 任元萱插话直接说道,思索几秒,惊讶道。 “你不会就是学校之前……” “咳咳,萱萱。” “白莓莓,这是我叔叔的女儿,任元萱。” 程凌远连忙拉回话题,侧身看向任元萱,眼里带着微微严厉警告意味。 “萱萱,这是我的朋友,白莓莓。” 任元萱听完,立马笑嘻嘻的说道。 “你好,刚刚不好意思,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哎呀,我的意思……” 任元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恼怒拍了拍自己的嘴,侧头看向程凌远,眨巴眨巴眼睛,像是在说:我好像闯祸了。 白莓莓看了眼手机短信,只当刚刚什么都没发生,对两人说道: “天不早了,你们该回家了。” 程凌远还想说什么,蠕动嘴角被任元萱拉了拉胳膊。 —————————————————————— 萧大集团。 总裁办公室。 “总裁,第一轮资金投入,总共一亿美金。” 萧拓背靠座椅,揉了揉眉骨间,微眯着眼,深沉而疲惫。 同一时间段,电脑那头还是白天,萧拓这里已快是凌晨。 他虽然不常熬夜,但也避免不了。 负责人始终低头在翻看各种报表,进行汇报。 此刻他内心惶恐,毕竟萧董熬夜在听他汇报工作,一分一秒他也不敢耽误,更不敢出错。 “目前A项目和加州项目同时进行,王金负责” 萧拓一边听着一边拿起抽屉里药。 其实这些他本不需要操心,一句话的事情,有几个下属负责,他们也不敢差错,但现在不仅仅对萧拓来说,对萧大集团来说都是一个关键节点,他不允许有任何不好事情出现。 “……下一轮资金投入是在年底,预计一点五亿美金。” 刘正在车里等着快睡着了,听到车门动静。 连忙坐正,“萧总。” 见萧拓一手随意搭在腹部,眉眼带着疲惫和不耐。 车辆默默启动往私人公寓。 胃痛这毛病好几年了,平时不怎么有存在感,毕竟这点痛对萧拓来说不算什么。 “她怎么样?” 后视镜里,萧拓闭着眼,默口问道。 刘正心惊,这几天萧拓忙得昏天黑地,连休息时间都少的可怜,白小姐那边安置妥当后,便没有过问过。 “仆人说白小姐这几天要考试,学习很用功。” 仆人是萧拓从庄园派过去的,直接接管白莓莓日常生活等方方面面。 思索着把仆人说的事情详细一字不差转述给萧拓,现在刘正是不敢小瞧白莓莓,关于她的事情,都第一时间汇报给萧拓。 刘正快速撇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半,心想萧董总不会这个时候去御景园,便还是按照公寓路线行驶。 天气降温,夜里昏黄灯光下,一片萧条景象,地上枯叶被风吹着往前走。 “去她那。” 声音淡然而悠长。 绕是刘正开了这么多年车,方向盘还是抖了下。 这…… 人都睡了,去那里做什么,刘正不敢多想,只觉得以后要对白莓莓要更上心。 车子在前方拐弯掉头,在无人路上超速行驶。 第二十一章 连城遍布萧氏产业,其中主要是科技信息类产业,其技术在国内首屈一指,与国家各医学研究院有深入合作,此外在城市建设方面如房地产建设、完化基础设施服务,可谓深得民心。 可以说连城任何一栋楼房,萧拓都有使用权和决定权。 御景园便是其中之一。 小区的装修兼顾园景艺术和布局及隐秘性等特色。 白莓莓被萧拓安排住在这。 一方面离学校近,一方面当作礼物送给她。 房子以白色调为主,沙发等装饰以灰粉色调,整体看起来温馨又简洁。 萧拓是第一次来,书房在主卧隔壁,光线从门缝透出,卧室却一片黑暗。 书桌上东西虽多,但摆放整齐。 考卷,课本,教材,错题整理,一一标注,一目了然。 女孩趴在书桌上睡得安详。 萧拓皱起眉头,俯身将女孩抱起,这么睡明天就不怕脖子痛吗? 右脸被压的通红,一大片印记,可不难看,反倒衬得女孩软糯可爱。 白莓莓梦里正背着单词,背着背着卡顿了,苦思冥想,发觉脸被扎的疼。 悠悠转转,强迫睁开眼。 入眼便是男人那张熟悉的脸,白莓莓睡懵了,还当是做梦,一只手糊开贴近的脸。 男人冷冽气息包裹着女孩柔软身子。 “你……” 声音懵懵呢喃。 “你怎么来了?……” 似乎对于他的出现习以为常。 白莓莓知道她住在这里便是同他一处了,所以对于他半夜打扰无可奈何,好在已经考完试,便乖顺窝在男人怀里。 萧拓看见女孩眼底青痕,怜惜说道。 “累了就睡。” 捏了捏那张小脸,这几天见不到她,大多是助理复述给他,才得知她的动态。 “不累。” 白莓莓从不觉得学习枯燥,反而觉得充实,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纵使她不聪明,这般努力,成绩一直还算可以。 萧拓原本累了,现在侧搂着女孩,又不觉得累,大脑昏沉神智清醒。 垂眸盯着女孩的小脸庞。 “这里喜欢吗?” 进来看的第一眼他很是不习惯,可又想想女孩一般都喜欢这种粉嫩颜色。 殊不知当时装修,是刘正自作主张,打听高中女生的喜好。 虽然不大气,胜在温馨怡人。 睫毛颤动两下,默不作声,白莓莓凑过身去,埋入萧拓胸膛,遮住眼帘下复杂神色。 她说不出喜欢两个字,可却无法违背内心,这个地方她喜欢,很喜欢,她知道这个房子是他给她,她也知道,无论两人以后如何,这个房子他必定不会收回。 属于她的。 这个词真的很陌生,也很动人。 可越纠结,越不知怎么办。 此刻便想只缩头乌龟。 萧拓无声笑了笑,笑她不知所谓,又觉得可爱。 “怎么这个礼物不喜欢?” 说来这还是他送她的第一份礼物,以往他的女人大多是吩咐刘正给她们一张卡,记得当时这个小女人可是跟他委屈控诉,那张卡虽说钱不多,也足够填那些女人的欲望,可比这房子值钱多了。 “这是我家,以后没我允许,不许你来。” 白莓莓不知怎么就说出这句话,她也知道肯定会惹男人恼怒,小心翼翼抬眸。 “这么快过河拆桥。” 白莓莓看不出他的喜怒,心里犯嘀咕,这是生气了吧? 可偏不认怂,装作无所畏惧道: “你给我的就是我的。” 话里话外意思,都有撇清的含义。 萧拓脸一下子黑了几个度,他的受欢迎程度可是公认的,到哪里都是香饽饽,却一而再再而三被怀里女孩嫌弃,心想难道自己真的老了,不招人喜欢了。 这种想法一出,萧拓自己都唾弃自己。 白莓莓一声惊呼被压在嗓子里。 唇瓣碾压,唾液交换。 娇软的身子瞬间勾起男人沉睡欲望。 腿间凹陷处被硬物抵着。 “……不行……” 男人舔舐脖颈,气息微促,幼哄妥协道。 “不进去。” 嘴里虽这样说,手上将俩人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滑腻独特香味的小身子太对萧拓味蕾,每一次都恨不得一口吞掉。 从脖颈到锁骨,啃噬吸吮,留下浅痕牙印,然后叼着乳尖含住玩弄。 情欲被挑起,白莓莓被弄得难受,微仰下巴,低吟粗喘着。 这一刻她或许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容易那么轻易那么顺从接纳男人入侵。 “轻点……嘶……” 低低恳求,娇气又委屈说道。 松开时,萧拓满意看着自己成果,乳尖被玩坏似的,肿得像两颗殷桃。 “夹紧了——” 抓起两条白嫩匀称肉腿合拢并齐,胯间晃动的挺翘黝黑物件挤进白色细腻间,自发挺动。 白莓莓双手上下晃动的乳房,眼前自己一双腿被男人紧紧搂着禁锢在胸前。 不知是谁动情液体滋润通道,萧拓抽插愈发顺畅,本着速战速决,便不再压抑欲望。 感受男人尺寸庞大的物件在腿缝中来去自如,花唇被磨的通红黏腻,被龟头碾压小花珠慢慢充血肿大,每一下身体一颤。 白莓莓被撞得意识混乱,硕大阴茎反复摩擦肉缝,速度疯狂凶狠,不断摩擦嫩穴,顶弄阴蒂,激起不间断呜咽娇哼。 “嗯嗯额……” “啊哈……” “……” 白莓莓受不住,耳边响亮“啪啪”作响声,屁股被撞麻了。 “啊——到……” 浑身不由一颤,直达顶峰。 萧拓低头,看着全身粉透颤颤巍巍的身子,喷出热液浇灌茁壮阴茎,贪婪吸吮茎身,眼底情欲纵横,摆动更加凶猛,脖子青筋突起,腰眼发麻,闸门打开,一大股浓稠白浊跨越半个领域射到女孩脸颊。 萧拓贴近,平复喘息,轻吻女孩嘴角。 简单收拾后,搂着女孩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