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骨科1v2 高H)》 1.醉酒 黑色商务车稳稳停在路边,从中走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夜风吹起男人的衣角,路灯下的男人下颌紧绷,侧颜轮廓愈发清晰冷冽,眉眼微敛,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嘴唇抿成一条线。 霓虹灯光映入男人浅褐色的眸子,他的眼神森然,似是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推开门的前一刻,愤怒与紧张齐齐涌上心头,他的手竟在微微发抖。 一股浓郁的酒精味席卷而来,江宴眯了眯眼,待适应包厢内昏暗的灯光后走进。 酒瓶在桌子上地板上歪七八钮的倒了一地,酒液滴答滴答在地上汇成一片,碎玻璃渣散落各处,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 室内一片狼藉,唯有沙发上的一小片净土,坐着两个少女,其中一个软趴趴地伏在另一个少女肩头,眼睑耸拉着,墨色眼眸像是蒙了层水雾。 秦芝看清来人眼神一亮,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醉鬼小声说道:“念念,江宴哥来了。” 大脑因为酒精的麻痹变得混混沉沉,江念听到声音后反应了好一会儿,迷茫的视线落在江宴身上。 她的眼神亮了亮,走起路来摇摇晃晃,鞋跟踩到玻璃渣子,脚步瞬时打滑,身体向前倾倒。 一只强有力的手掌稳稳地扶住她,冷冽的雪松气息将她裹挟,江念顺势软到在江宴怀里。 她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听起来含糊不清:“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江宴垂眸睨着她,她的脸颊染上绯红,眉梢微微挑起,湿漉漉的眼眸映出他的影子,带着得逞后的狡黠。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眸光沉沉。 江念今天穿的裙子很短,不知被谁弄得皱乱不堪,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眼神从她口红晕开的唇角移到别处,目光停留的角落里,躺着一件被酒液浸湿的男士衬衫。 秦芝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心下一惊,连忙解释:“念念今天心情不好,只是多喝了点酒,其他什么也没做。” 最近总听说江念和家里闹得厉害,有段时间没有在聚会上露面,今天喊她出来玩时秦芝想都没想跟着过来,没想到来了这里。 ——Amour,是B市有名的男模店。 秦芝以前只听别人提起但从未踏足过,她以为江念选这个地方只是想喝点酒消消火气,没想到江念喝醉酒以后想来真的! 她闭了闭眼,将在她脑海里来回晃悠的湿身男模赶出去。 秦芝拦不住想发疯的江念,只能偷偷摇人。 她在电话里听到广播员的声音,推测江宴应该是在机场,一时半会儿估计来不了,还想着要不要再给江裁打个电话,江宴就到了。 江宴一直未发一言,秦芝偷偷瞄了一眼,被他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她咽了口口水,嗓子发干:“我拦着她呢,真的什么都没有。” 拦着? 江宴心中冷笑一声,手指骨节攥得发白,难以抑制的愤怒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清明,露出一个温和的笑:“麻烦你了。” 声音不冷不热的让人听不出情绪,秦芝连连摆手! 江宴拎起醉得不省人事的江念,她犹如八爪章鱼一般紧紧缠在他身上,任由江宴把她抱上车。 —— 开新文了 跪求珠珠(疯狂贴脸) 2.只是哥哥 司机默默将挡板打开。 车窗隔绝了外界的嘈杂,车厢内只剩江宴急促而沉重的呼吸。 江念半伏在他身上,迷迷糊糊中察觉到江宴在颤抖,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她睁开眼,像是没看见他脸上的愠怒,双手缠上江宴的脖颈,犹如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轻声喃喃:“我就知道哥哥不会不管我的。” “江念念,你是不是疯了?” 他稍稍拉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沉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今天晚上没有过来会发生什么?” 江念反应迟钝,怔愣几秒,慢悠悠道:“我知道的。” “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逼我?” “但哥哥你不是来了吗?” 江宴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握着两个拳头,鸦黑的睫毛下垂对上她含着笑意的双眸。 是的,他还是来了。 他做不到像江念这样毫无顾忌,他不能真的不管她。 “哥哥,你不能不要我。” 她攥着他的衣角,声音瓮声瓮气的,透着一丝委屈。 “你是我的哥哥,不能跟那些女人相亲,不能跟她们结婚,你只能有我。” 她痴痴地笑,被酒精洗过雾蒙蒙的眼睛里是她毫不掩饰的眷恋:“哥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哥哥,哥哥只能爱我。” 江宴静静地望着她,司机不知何时打开音响,舒缓的小提琴曲伴着沉郁的鼓点缓缓流淌。 空气像是凝固一般,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念念,”江宴长舒一口气,似是认命般托起她纤细的腰身,让她能够枕靠在他的肩膀上,在她耳边低语:“没有不爱你,别闹了,行吗?” “我没有闹哦,”江念轻吻他的耳垂:“我是认真的,如果哥哥今天不来的话,我真的会跟别人上床。” 她的体温烫得吓人,透过两层布料仍觉得灼热。 心脏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攥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江宴喉间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江宴想不明白,和妹妹之间紧张的关系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温热的气息逐渐靠近, 江宴下意识微微偏头,她的吻落在他的下颌。 柔软的触感撩起酥酥麻麻的痒意,江宴蓦然惊醒。 江念仰着头,一瞬不顺地盯着他,她舔了舔唇瓣,近在咫尺的瑰色薄唇看起来很好亲。 “江念念!” 江宴的冷呵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江念伸出湿热舌头顺着他下颌轻轻舔舐,细细碎碎的吻着她深爱的人。 气氛莫变得旖旎,一种不该在兄妹间出现的暧昧在燃烧沸腾着。 江宴推开她,江念固执地又抱紧他,头靠在他的胸口,听他激烈紊乱的心跳声。 江宴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比她收集的任何一款香水都要迷人。 干净的,清冷的,独属于江宴的味道。 她在他怀里,被他的气息包裹,他的心跳体温透过皮肉传导给她。 某天这个位置将不再是她的专属,江念鼻头酸涩,想落泪的欲望在酒精的催化下变得难以忍受。 江宴觉察到胸前布料的濡湿,怀中人因为他拒绝亲昵而落泪。 她哭起来很安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瘦弱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他该安慰她的。 但这是不对的。 江宴闭了闭眼,竭力抑制住不断翻涌的情绪,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柔和:“念念,我是你的哥哥。” 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他的手放在她的背部轻拍抚慰,沉默许久接着说道:“任何事情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爱,只要你需要我,我一直在。” “但我……只是哥哥。” 3.回家 江念没有说话,抬头看他的眼睛。 朦胧的视线里,江宴也在望着她,玻璃镜片在晦暗的车厢里下折射出微光,让人看不清他。 也是,她清醒时就不懂他。 江念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哥哥。 他说最爱她,可他却抛弃她出国三年,回来后也是对她不闻不问,他说他很忙,忙到没时间像之前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可他却有时间跟别人相亲。 明明答应妈妈要照顾她一辈子,可他现在要组织自己的家庭,他会爱自己的妻子,爱自己的孩子,到那个时候,他最爱的就不是她了。 她又会像之前一样,被送回老宅,在那个毫无温度的房间,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可她不会再等到江宴来接她。 江念睫毛湿漉漉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滚落,声音哽咽破碎:哥哥,我想回家。 她不想回老宅,她想回他们的家。 江念哭过一场,到家时昏昏沉沉的,江宴把她送回房间,放好热水回来轻轻摇醒她。 “念念,先起来洗个澡,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喝完再睡。” 江念应了一声,却许久没有动静,江宴又拍了拍她,江念默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她的步伐虚浮凌乱,刚走两步膝盖一软就要跌倒,江宴只得扶住她,半搂半抱送到浴室。 刚走到厨房就听见江念喊他:“哥哥--” 她斜倚在浴室门框,柔顺垂落的碎发遮住迷离的眼,红润的嘴唇翕合,有气无力地说道:“拉链卡住了,我拉不开。” 江宴走到她面前,江念转过去背对着他:“哥哥,帮帮我。” 拉链被她拽的歪道一旁,江宴捏住拉锁一端,他敛息宁神,手指僵硬,尽可能地避免指腹和她皮肤的触碰,随着拉链下滑,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和漂亮的蝴蝶骨,后腰两个浅浅的腰窝。 拉链拉到最低端,再往下是被裙摆包裹的浑圆。 指骨不受控制地划过她的脊骨,江宴松开手,声音染上难以察觉的低哑:“好了。” 炉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一缕白色的水汽袅袅升空,很快便烟消云散,江宴关掉灶火,舀起一碗热汤放在桌面上晾凉。 啪嗒啪嗒…… 是雨水打在窗户上发出的声响。 江宴望着无边黑夜失神,无意识地摩挲指骨,那里好像还有残留的温度。 他想起那一天。 父亲开始交给他一些重要的项目,同时也表示要给他寻找合适的联姻对象。 江宴是觉得无所谓,早就料到的事情,他没有拒绝父亲给他安排的相亲。 对他来说,都是利益捆绑,跟谁结婚都一样。 但没想到念念不这么认为,她觉得如果哥哥和别人在一起话,那他就不会像之前一样全心全意地照顾她,宠着她,爱着她。 于是在他相亲的时候各种捣乱,他一开始只觉得念念是因为年幼失母,对兄长过度依赖导致她极度没有安全感。 江宴一味的包容她的任性,向她再三保障,江念仍固执地认为他是想抛弃她,直到她把事情闹大,捅到父亲那里去。 4.失控(微h) 父亲将念念的娇蛮任性归咎于母亲错误的教育方式。 在他眼里,女孩子就该活成那种被人定义的大家闺秀的样子,然后在合适的年纪,被当做联姻工具嫁到另一个被条条框框所束缚的家庭。 就像他们可怜的母亲一样。 那个一生都被规矩束缚的漂亮女人,是林家堪称完美的作品,一朝嫁入豪门不知成了多少人的谈论对象。 她即要应付外面小姐太太们的冷言冷语,又要时刻对冷漠疏离的丈夫温柔体贴。 她努力扮演好一个完美妻子。 林女士这辈子做过的最叛逆的事情,就是忤逆自己的丈夫,让自己的女儿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成长,不用像她一样被这一眼望不到边的囚笼约束。 这也林女士的遗愿,在她去世前,她紧紧的拉着江宴的说,对他说:阿宴,你会帮妈妈照顾好妹妹的对不对? 那时的他还小,可他懂了母亲的言外之意。 在他眼里,在这个家里犹如上帝一般专横独裁的父亲一样可悲。 在母亲去世后他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只为了让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不用被家族利益捆绑,不用在本该自由自在的年纪娶一个或者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所以,他怎样都没关系。 他不允许父亲拿他小心翼翼呵护着的妹妹去做那该死的交易。 可生在这样一个家庭,他连争取的权利都没有,最后他几乎是乞求。 在他懂事以后第一次用乞求的语气。 父亲沉默了许久,他说:“我以为你出去留学这些年会有些成长。” 父亲看他的眼神充满失望,最后他只说让他管教好江念。 江宴知道,这是念念逃离联姻命运唯一的机会,所以他下定决心要和念念好好谈谈。 他只是想让她听话一点,可没想到念念会情绪崩溃。 从那天开始,他们的关系也彻底失控。 江念在那个雨天爬上他的床,她很白,赤裸的身躯犹如无暇白玉,在灯光下泛着荧光。 她的表情看起来格外认真,可说出的话是如此荒唐。 她说:“哥哥,我可以陪你睡觉做爱,你别不要我。” 被眼泪洗涤过乌黑发亮的眼睛里是对他的依赖和占有,还有一种他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她说:“哥哥,我最爱你。” 她哭着吻他,牵着他的手摩挲自己的脸颊,用她青涩的身体勾引他。 他该推开她的,可她的眼泪让他无法拒绝。 她苍白的小脸因为情欲染上淡粉,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唇瓣被她咬得渗出点点血痕,齿缝不断溢出呜咽,像是害怕被抛弃的小兽,柔弱的让人心疼。 她搂着他的脖子,也如刚才那般,声音说不出的娇媚。 她说:“哥哥,帮帮我。” 他的手被她牵引着探入她细瘦的腿间,摸到一片滑腻,她流了好多水,手指不受控制地揉弄女孩凸起的肉蒂。 她受不住惊叫呻吟,粉嫩的小穴溢出更多汁液,他就像是中了蛊毒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仍记得,手指插入时她湿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他,她又爽又难受,眼角溢出生理性泪花,洇出妖异的暗红,殷红的小嘴微张喘息着。 她很快高潮,摸到他腿间硬起的一团,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她柔柔地喊哥哥,她想要更多。 他在她一声声哥哥里找回理智,慌忙推开她,逃也似的离开。 他一度不敢见她,用高强度的工作麻痹自己,可江念总有办法逼得他不得不面对她。 —— 浅吃一口,凌晨还有 撒泼打滚求珠珠?(●′?`●)??(●′?`●)? 5.在他的注视下高潮(h自慰) 橙黄的灯光下,江念坐在盥洗台上,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脑后,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少女光滑的脊背垂落。 镜子里的少女一丝不挂,细长白嫩的小手探到腿间,拨开阖贴的唇瓣,露出水淋淋的小穴。 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白皙的小脸染上情潮,樱唇微张,娇嫩的唇瓣上是她极力隐忍时留下的咬痕。 她没有直接插进去,手指轻轻揉掐阴蒂,手腕翻动细细揉捻,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颤抖,胸口微微起伏。 好想要。 穴口难耐地收缩,江念分开双腿,手上又加了一分力气,掌心贴上整个阴户,手指在穴缝里来回黏膜,媚肉翻涌瑟缩着吐出大股蜜液,沾湿整个手掌。 她轻轻推进一个指节,喉间溢出呻吟。 有点微涨,但还能接受。 江念不敢进的太深,手指浅浅抽插,绵密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但这还不够。 另一只手向上握住奶乳,白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她用力挤压得变形,疼痛夹杂着爽意。 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脸庞,发梢搔得有些痒,江念分不出手将发丝拨开,两只小手不断地刺激着身上的敏感点。 江念呼吸凌乱,有些撑不住腿软,身体的快感濒临顶峰,却始终无法高潮。 她急得哭出来,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指尖挤压内壁褶皱,掌心贴着阴蒂捻磨。 握着乳肉的手改为轻掐乳头,手指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穴肉绞紧收缩,小腹开始阵阵抽搐。 不够,不够。 她闭着眼,幻想自己被哥哥抱在怀里,哥哥的手指插进她的穴里。 哥哥的手指比她的粗,比她的滚烫,不需要什么技巧,很容易就能让她高潮。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是清冽的男声,是她熟悉的音色,语调平缓又温柔。 “念念。” 江念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闭合的门板,手上力气又重了几分,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雨势越来越大,豆大的玉珠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一道雷鸣将江宴从回忆里拉出。 煮好的醒酒汤已经冷却到合适的温度,他这才意识到江念已经在浴室待了很久。 江宴敲了敲门,略等了片刻,门的另一侧毫无动静。 江宴无端地紧张起来,脑海里闪过不好的画面,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迟疑了一会儿,又唤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对妹妹的担忧达到顶点。 在江宴推开门的瞬间,他听见江念呜咽一声,接着是她急促的呼吸,难耐中透露着欢愉的啜泣。 瞳孔急剧收缩,江宴难以置信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江念纤瘦的双腿大张着,藏在两片花唇之间颤巍巍地挺立着的阴蒂清晰可见,她在玩弄自己汁水淋漓的小穴。 被蹂躏的红肿的阴蒂,像熟透的莓果等着别人品尝。 她的手指插入水润的穴中,抽出时带出的媚肉吐着透明的汁液,淫水顺着她的股缝蜿蜒,插入时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栗,声音变得婉转细长。 江念大腿的肌肉克制不住地颤抖,两团绵软因为呼吸剧烈起伏,眼中迷离一片,她捂住唇失声尖叫,在他的注视下到达高潮。 水液喷涌而出,飞溅到江宴的手背,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然清醒。 高潮过后是更大到的空虚,几乎将她吞没。 江念伸出双臂哽咽着:“哥哥,抱抱我。” —— 更新预告 晚8晚10还有哦~ 6.她似蛊(h) 江宴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间,可身体僵在原地。 江念哭着抱住他,温温软软的唇瓣贴上他的,她伸出舌头想撬开他的齿缝,可江宴不肯放任她胡来,于是她便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唇瓣。 疼痛让人清醒,江宴刚要推开她就听见她说:“最近你都不理我,我好难过啊哥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哭红的双眼含着泪光,看向他的眼神脆弱又无助。 “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为什么总是想把我推开呢?” 以前…… 明明上个月他们还是正常的兄妹,如今回想起来恍若隔世。 其实江念一直都算不上听话,江宴也不需要她乖巧懂事,只要她开心就好。 江念的任性,娇蛮,对哥哥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是他一手纵容的。 别人都说江念性格乖戾不讨喜,但只有他知道妹妹内心是有多脆弱。 她怕黑,怕孤单一个人,怕得不到家人的爱。 以前江宴从来不觉得作为兄长安慰弱小的妹妹有什么不对。 他一直在努力想要照顾好江念的情绪,不知怎地反而越来越糟。 现在的她,过分脆弱敏感,患得患失,固执地用一次一次的无理取闹来试探他对她的爱。 他当然爱她,怎么舍得让她背上乱伦的枷锁。 理智告诉他该把她推开,可他又害怕再次拒绝会让她情绪崩溃。 再放任她最后一次,等他再回来,一切都会结束。 只是接个吻而已。 江念再次吻他的时候江宴放松牙齿,香甜的舌头便闯了进来,他克制住想要与她纠缠在一起的欲望,任她索求。 江宴身上冷冽的雪松气息此刻犹如烈性春药,江念贪婪地汲取着,赤裸的身躯贴在他身上。 被打湿的布料传递着两人的温度,空间逼仄的浴室急剧升温。 江念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用硬起的乳头磨蹭他的手心,酥麻的电流从乳尖传到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变得酥软,要靠他揽着才不至于跌倒,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掌在她后腰的手烫得她小腹酸麻,汩汩热液顺着腿心滑落,骨子里的空虚被无限放大。 她想要更多,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哥哥,渴望着他会给她回应。 江念身上的香水味混着浓郁的酒香丝丝缕缕缠绕他,甜甜的,粉感厚重的花香,并不刺鼻,就像黑夜里盛开的白茉莉,迷人又危险。 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款。 江宴记得她说过,这款香水的名字叫蛊。 他好像真的中了名为江念的蛊,不然为什么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手去拢住那细腻的乳肉? 圆润饱满的奶子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在灯光下透出淡淡的粉色。 掌心包裹着整个奶子,被她玩弄过的乳头硬挺挺地顶在他的手心,江宴忍不住揉捏,修剪干净的指甲微微嵌进乳肉里。 又疼又爽。 江念轻声哼吟,身体凑得更近,好让他更用力些。 “嗯…好喜欢…喜欢哥哥…唔…” 她将身体的重心整个压在他身上,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侧,赤裸的花穴蹭着他紧绷的大腿,洇出的蜜液浸透他的裤子,阴蒂被粗粝的布料磨得阵阵酸麻。 江宴呼吸失了沉稳,眼神越发暗沉,看着她这副骚浪的模样,被西装裤包裹的硬物胀得生疼,顶端渗出的粘液沾湿衣物。 想操她。 有什么东西在心口横冲直撞,江宴闭了闭眼,找回一丝理智。 放在她后腰的手骤然收紧,江宴一把抱起江念放到盥洗台上,他挤进她的腿间,手指拨开水光潋滟的花唇便直直地插了进去。 内里的媚肉缠上他手指,像是贪吃的孩子,饥渴难耐地吸吮着。 被紧紧包裹着的手指发了狠,他不管不顾地往里插,指尖抵着媚肉重重地碾,像是在发泄什么。 江念疼得呜咽,但更多的还是被哥哥填满的充实感。 是哥哥,哥哥在玩弄她的小穴。 红唇微张泄出阵阵呻吟,一股一股的热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溢出,好让哥哥的手指更顺畅一些。 她喜欢被哥哥粗暴地对待,在她体内胡乱抽插的手指总能给她带来莫大的快感。 刚刚自慰高潮的余韵未散,很快她就受不住,脚背绷的笔直,小腹一阵阵抽搐。 高潮后的江念靠在江宴的肩头气喘吁吁,不听话的小手顺着他的后颈慢慢下滑。 江宴的西装裤被她的淫水打湿,洇湿的裆部撑起一个小帐篷,江念舔了舔下唇,她也想让哥哥舒服。 江宴却在这个时候拉开她,手腕被他攥的生疼。 “够了,念念。” —— 某念:我哭了,我装的。 7.不乖 江宴的声音又低又轻,清冽的声线因为情欲有点低哑,他俯身直视她:“不可以……” 眼泪模糊了他的表情,可江念明明白白的看见了玻璃镜片后那双浅褐色的眼。 清冷的,克制的。 干净的想让人弄脏。 江念知道他的后半句是什么,她不想听他自欺欺人。 什么样的哥哥会和妹妹接吻,会把手指插进妹妹的穴里,会对着妹妹的裸体勃起? 他们早就回不去了。 但这次江宴没再容忍她。 江念的身体蒙了一层细汗,在灯光下白的耀眼,冷风吹进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她在江宴怀里缩了缩,江宴伸手将浴室门关上,抱她到淋浴下冲洗。 腿心流出的淫水被江宴清理干净,水流冲走她身上的汗液,但冲不走那缕诱人沉迷的淫靡气息。 高潮后的疲惫加上酒后困倦,江念晕乎乎地软在江宴身上,被江宴扯了浴巾裹住。 江宴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先换了身衣服再带她下楼。 醒酒汤早就凉透,困意席卷而来,她懒得再折腾,随意应付两口便回了卧室。 窗外雷声阵阵,床前的小夜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线,江念蜷缩成一团,被子里伸出半截莹白的手臂,紧紧地攥着江宴的衣角。 江念怕黑,怕打雷,忽明忽暗的闪电江宴一直等她睡着了才起身离开。 江宴轻轻关上卧室门,转身对上一双漆黑的眼,微微上挑的眼尾和江念的一模一样。 江宴愣了几秒,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少年松松垮垮地站在那里不知多久,被雨水打湿的发梢滚落一滴水珠,眼皮耸拉着,神情慵懒又漫不经心。 江裁反问道:“这也是我家,我怎么不能来?” 江宴一噎,他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但江裁可是故意呛人。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大哥这个时间应该在去瑞士的飞机上,怎么在这?” “天气不好,航班改签了。” 江裁看看了禁闭的房门,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宴。 飞机是三个小时前起飞,这雨是才下不到一小时,有个屁的影响。 江裁挑挑眉明知问道:“江念念又闹脾气了?” 要真的只是发脾气就好了。 江宴微不可闻地叹息:“也不算,和小芝出去玩喝多了,刚睡着。” 喝多了? 啧,就一会儿没看住。 江念念好样的,长本事了。 江裁双眸微微一沉,唇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再看江宴的眼神充满探究。 但他并没有在江宴眼中看到什么异色,一如既往的神情寡淡。 江裁在心里骂了句假正经,绕过江宴回了自己的房间,身上的包随手丢在床脚。 他的房间可以看到江念的窗户,柔柔的夜灯透过窗帘,映入少年如幽潭般深邃的眼。 江裁不过是今天放学没等江念,跟周从南去了城东一趟,回来的晚了些,老宅没见到江念的身影,问了佣人才知道她没回去,估摸着应该是来了这里。 亏他还担心江念一个人在这里住会害怕,那个小没良心的压根儿都没想过他。 江裁找出手机给秦芝发信息问事情原委。 房间没有开灯,少年颀长的身影隐在暗处,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冷意。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夜色里少年的脸色愈发深沉。 江念念比他想的还要不乖。 8.惩罚(h) 空调温度打的极低,昏黄的小夜灯驱散一室幽暗,卧室里响起轻浅的呼吸。 陷在被子里的少女睡颜恬静,蓬松的发丝散落,露出白净精致的小脸,乌黑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许是清醒时哭闹过,眼角泛着淡淡的红痕。 灯光为她渡上一层圣光,薄薄的蚕丝被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体曲线,许是觉得热,被角一块被踢开,瘦削的小腿露了出来,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细腻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少年高大的身影将她笼在阴影里,江裁垂眸凝着她,墨色眼眸里的情绪渐浓,他唇角轻扯嗤笑一声。 江念念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江念念,你还真是不乖。” 江裁轻声喃喃,在雨夜里格外诡异,如同恶魔低语。 他伸手抚平江念嘴角的笑意,指腹压在她粉润的唇瓣上面来回揉捻。 他用了些力气,睡梦中的江念察觉到疼痛皱起眉头想要远离,江裁复又追了上去,似是不怕她突然醒来,手指插进她泛红微肿的嘴巴里,细细摩挲齿龈。 “敢去逛鸭店,这么想让男人睡你?” 他说着,手指重重地按压她的舌根处,用指骨剐蹭口腔壁肉,勾着她的舌头来回翻搅。 江念缩着脖子往后躲,舌尖微微用力,企图抵住他作恶的手指,一张小脸因窒息涨红。 江裁忽略那点微不足道的抵抗,恶趣味地模拟性交动作在她嘴里抽插,直到听见江念阵阵呜咽,他才满意地抽出,指尖于红唇之间拉扯出一条银线,口涎顺着她的嘴角溢出。 江裁翻身上床,拉下她的被子,她身上那件奶白色丝绸吊带睡裙堆迭在她纤细的腰身,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少女挺翘的雪臀,两条莹白无暇的长腿蜷在一起。 少年的喉结清滑一下,眼神暗了许多,眼底燃起欲念。 “该怎么惩罚你呢?嗯?” 他慢条斯理地挑开她的肩带,顺着圆润的肩头往下拉,饱满的乳肉冲破束缚弹跳而出。 雪白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浮动,颤巍巍的乳头触到冷空气之后忍不住瑟缩,看起来格外色气。 江裁突然顿住,眼底寒光闪过,本就阴郁的脸色变得更加可怖。 他熟悉她的身体,自然能看得出,原本粉嫩的乳头不知被哪个臭虫碰过,泛着不正常的艳红。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熟睡的少女的身体随之颤抖,雪白的乳在空气中荡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江裁垂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又是一记巴掌拍在雪乳上,娇嫩的肌肤很快涌上片片红痕。 “江宴是把你送床上拽下来的吗?” 他发了狠,一手抓住一侧乳肉大力揉捏,常年训练带着薄茧的指腹围绕着乳头捻弄着,掐着乳头用力提起。 “疼……” 江念无意识地轻哼,扭动身体想要逃离疼痛来源。 “不疼怎么让你长记性。” 这么说着,他还是松了手,乳肉回弹荡出乳波,江裁低头对着乳头哈了一口气,湿热的气息打在乳头上。 与其说是生气,倒不是说他是在嫉妒。 江裁嫉妒那个肮脏的鸭子,嫉妒他可以和江念光明正大的接触,而他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敢展露自己肮脏的欲望。 “好了,不疼了。” 江裁像是哄孩子那般,在被他掐得红肿充血的乳头上落下一吻。 江念睫毛颤了颤,胸口火辣辣的疼,又被热气搔得有点痒,忍不住嘤咛,抬起手臂遮盖住胸脯,另一只手摸来摸去,似是在寻找什么,摸了几下没摸到,又沉沉睡去。 江裁挑开她的手臂,少年粗粝的手指捏着乳头安抚,轻轻含着一侧啃咬,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江念睡得昏昏沉沉,只觉得胸前酥麻一片,仿佛过了电一般,身体跟着颤栗。 “啊唔……” 听到她不受控制的呻吟,江裁从她胸前抬起头,江念的眉头皱起,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脸上泛起潮红,似欢愉似难受。 他的手挤进她的股间,挑开内裤摸到一片湿滑。 微弱的光线中,少年一直锁起的眉头舒展,黑眸敛着细碎星光,唇边漾起一抹笑意。 “舔一下奶子念念就湿了呢。” 他低低的笑,将指尖沾的水液抹在乳肉上,两只手掌托在柔软的雪乳边缘向中间挤压,两团白玉挤出深深的沟壑。 “这么骚的奶子只能给哥哥一个人吃,不能让别人碰,记住了没?” “嗯……” —— 注意看,这里有个作者,她急需两颗猪猪续命,好心人请发发善心! 这边可以选择:一、投两颗让她活 二、投一颗让她半死不活 三、今天不投明天投,让她再撑一口气 (选一选一选一)(嘶声力竭) 9.哥哥?(H舔穴) 江裁听到她无意识的应答微微一愣,被她可爱的反应愉悦到了,便松了折磨她乳头的手。 睡着的江念看起来很乖,连他这么离谱的要求都能答应,比她清醒时更惹人怜爱。 柔软的发丝遮了半张脸,江裁伸手拨开,静静地凝视着她。 被蹂躏的红肿的小嘴微张喘息着,温热的吐息带着淡淡的酒香,让人忍不住沉醉。 “江念念,别再惹我生气了。” 头颅越压越低,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然后是眼睫,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舌头沿着唇缝细细地舔,软软的,甜甜的,带着沁人的酒香,像是汁水充沛的莓果,诱人深入品尝。 于是他撬开她的牙齿,探入她温暖的口腔,唇舌纠缠之间,江念意外的配合,丁香小舌缠上他的。 察觉到少女的回应,江裁呼吸一窒,再看那双紧闭的眼,心脏怦怦直跳。 柔软的舌头勾着他缠绵,房间内想起暧昧的接吻声,江裁瞬间失了理智。 “唔...” 江念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哥哥没有抗拒她的亲昵。 他吻着她,舌头顶着敏感的上颚,刺激得她阵阵呜咽,又勾着她的舌头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胸前两团软玉一般的乳肉被一双大手覆上,湿热的掌心压着乳头,五指用力揉捏,乳肉争先恐后从指缝溢出,又在哥哥手里回弹。 江念听到他低低的笑,声音喑哑,掺了粘稠的欲,落入耳中性感的要命。 哥哥一手揉捻拨弄另一侧的嫩乳,另一只手顺着细腻的皮肤游走,滑到她腿心,指尖触到一片黏腻湿滑。 手指抵在阴蒂上重重地磨,刺激得小穴吐出更多汁液。 江念急促地喘息着,喉间挤出的是破碎的呻吟。 呼...呼... 砰...砰... 呼吸夹杂着剧烈的心跳声在静谧无声的房间内格外震耳。 江念抓着身下的床单,骨节捏得泛白,莹白的大腿紧绷,内裤早就不知去处,粉嫩饱满的阴户潋着靡靡水光,像清晨的花露,诱得人想要凑上去尝一尝。 这么想着,江裁也这么做了。 他捧着她的臀,近距离观察着含羞待放的小穴,水淋淋的花瓣阖贴在一起,敏感的花核被他玩得充血挺立,颤巍巍地探出头来。 低头咬开靡艳的唇瓣,藏在花唇下的细缝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水,穴口的媚肉随着主人的颤抖瑟缩着。 江裁只觉口干舌燥,喉结难耐地滚动,最终全身血液凝结在一处。 名为理智的弦随着蠕动的软肉逐渐收紧,在到达极限后攸地崩断。 他分出一只手掏出胀大的性器, 青筋虬结缠绕柱身,顶端溢出透明粘液,手掌包裹住缓缓撸动。 唇舌覆了上去,含住两片柔嫩的花唇,舌头沿着细缝从下往上地舔,舌尖绕着阴蒂打转,穴口一缩一缩地吐着汁液,汩汩蜜液打湿少年紧绷的下颌。 “哈啊……好酸……” 江念弓起腰身又被他狠狠压下,淫水浇在他的舌尖上,尝到独属于少女香甜。 含住整个花户,舌头钻进甬道,剐蹭内壁软肉,卷着蜜液吞入腹中。 花瓣被他吃成绮糜的艳红色,媚肉蠕动推挤刺进来的异物,灼热的呼吸洒在穴口,惹得少女一阵轻颤栗。 两条长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江裁强行压住不得动弹。 江念的扭动幅度愈发激烈,喉间呻吟连成一片,睫毛不停轻颤,像是被困在梦境里的雨蝶即将苏醒。 灯光晦暗为这一室旖旎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明知危险却又忍不住想要触碰。 江裁就像个瘾君子一般,近乎贪婪地吸食着名为妹妹的毒。 马眼溢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随着撸动的动作涂满棒身,虎口挤压圆硕的龟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粗壮的肉棒愈发硬挺。 江念隐约意识到自己是做了个春梦,哥哥失了往日的冷静,浅褐色的眼里燃着浴火。 他俯在她的腿心,灵活的舌头在她花穴里快速抽插,穴肉颤抖着吐出汩汩汁液,她甚至能听见哥哥吞咽的声音。 内壁被他这样舔,高挺的鼻梁不断顶弄刺激阴蒂,少女的哼吟声逐渐急促,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这快要让人失禁的快感。 “不…啊…不要…唔嗯…” 半梦半醒间,江念睁开眼睛,眼前朦胧一片。 快感顺着尾椎骨攀爬,颅内白光乍现,花心哆嗦着泄出淫水。 江裁从她腿心抬头,鼻梁和下巴被透明花液打湿,少年嘴角噙着的笑意,在对上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黑眸时凝固。 红润的小嘴微张,胸口剧烈起伏,极致的快慰让她双目失神,她有点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哥哥?” —— 我,秦始皇,给我投珠(伸手) 10.握着他的(h) 江念眼角因情欲染上淡粉,睫毛沾着湿意,茫茫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江念那双澄澈的黑眸里闪着细碎的光,灵动又无辜。 而他眼底燃着炙热的欲火,大手握着丑陋的性器,目光接触的那一瞬兴奋地在他手心弹跳。 江裁一瞬间的慌乱,少年卑劣的欲念赤裸裸地展露在少女面前。 “别看,念念。” 声音带着不自觉的惊慌失措,江裁抬手想遮住她的眼,快要触碰时又收回手。 手心满是腥骚的马眼液和粘黏的白色泡沫,还有她动情时流出的蜜液,交织在一起,淫靡不堪。 罪恶的藤蔓在暗无天日的深渊肆意生长,在无人知晓的深夜腐败溃烂。 他一直极力隐藏的,扭曲的、肮脏的、令人作呕的畸形情感,在她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洁白无瑕的胴体陷在少年与床面之间,双腿被迫大张,水嫩饱满的花穴泥泞一片,奶白的睡裙堆迭在少女瘦弱的腰间,圆润的乳肉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晃动着。 看着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胯下的性器可耻的更硬了,甚至还对着少女晃了晃,犹如示威一般。 江念用力眨了眨眼,脑子犹如一团浆糊一般,昏昏沉沉的。 “别看。” 视线重归黑暗,他的手蒙上她双眼,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果然是梦吗? 是梦吧。 哥哥只有在梦里才会像刚才那般毫不抵抗地接受自己。 窗外风雨稍歇,房间静得可怕,两人的呼吸渐渐归于同一频率。 江裁张了张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喉间堵的厉害。 他自嘲一笑。 有什么好说的呢? 难不成跟她解释自己是半夜睡懵了,一不小心走错房间,又不小心爬上她的床,然后不小心脱了她的衣服舔了她的穴,不小心对着她勃起自撸? 江念一动不动地沉默着,只有那不断轻扫他手心的睫毛让他知道她还醒着。 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已经酸麻,江裁仍不敢挪开她眼睛的手,他仿佛能透过手掌看到江念的嫌恶表情。 他竟生出一丝隐秘的快感。阴茎硬得发疼,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湿润的穴口,没有他用嘴堵着,淫水顺着股缝蜿蜒,床单湿了一片。 反正都被发现了,不如破罐子破摔把她办了? 江裁正胡思乱想着,腰侧一痒,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他紧实的腹肌往下游走。 江裁喉咙募地收紧,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眼底霎时燃起一片星火。 她的动作仿佛是摁了慢放键一样,一帧一帧的,缓慢又不容忽视。 终于,那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的注视下包裹住圆硕的龟头,她蜷了蜷手指,拇指与食指剐蹭敏感的沟壑,顺着顶端向下撸动,将紫红色的肉棒整个握在手心。 这是他梦里才会有的画面。 冰凉的小手握着他的炽热,指腹绕着顶端马眼摩挲,分泌的体液糊了她满手,随着她的动作渐渐挤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我*” 江裁低声骂了一句,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头脑,奇妙的快感从她的手心传递到四肢百骸,爽得头皮发麻。 她的手法生涩,笨拙地套弄着肿胀的性器,指甲边缘剐蹭着肉身,又疼又爽。 这比他自己撸刺激多了。 —— 宝宝,今天有带来美味的珠珠嘛?饿饿,饭饭。(对手指) (肉肉停不下来了捏 吧唧吧唧) 11.“夹紧点儿”(h) 光线模糊暧昧,粗重的低喘和噗叽噗叽的水声充斥耳膜,墙上映出两人的影子,交织缠绵,灼热的身躯贴在一起。 白嫩的小手握着他的粗壮的阴茎不轻不重地套弄,她的手那么细,那么软,所到之处撩起熊熊欲火。 江裁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一瞬不瞬地望着江念,大半张脸被他遮得严严实实,仅露出挺翘的鼻尖和红润的唇。 想亲她。 江裁俯下身,大半体重压在她身上,绵软的乳肉挤压着结实的胸膛,彼此的呼吸逐渐靠近,他有些狼狈地偏头,将脸埋进她的颈侧。 江裁忽然觉得可能喝多的不是江念,而是他自己。 所以她是清醒的吗? 妖娆妩媚的夜茉莉,撩人而不自知。 禁忌的快感挑逗着他脆弱的神经,是不是都不重要了。 江裁闭上眼,就当他是在自欺欺人,起码这一刻,是江念念主动的。 江念的视线被阻挡,身体的各项感官都变得十分敏感,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侧,酥酥麻麻的痒意蔓延开来,小腹深处涌上一股热意,她只觉得这个春梦真实的过了头。 哥哥从来不让她碰他的,她也只隔着衣服摸过那么一次,刚碰到就被拉开。 现在肉贴着肉,手心的硬物像是有生命一般微跳着,感觉很微妙。 很粗。 很烫。 茎身布满凹凸不平的脉络,黏黏糊糊的。 很滑,几乎要握不住。 她微微用力捏了捏,听到身上的人嘶的一声倒吸冷气。 敏感的阴茎被她这么刺激,射意席卷而来,江裁克制不住地挺胯,阴囊撞在她的手心发出啪啪的声响。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江裁忍不住低声喟叹,阴茎在她圈起的虎口快速抽插,水声绵延不绝,马眼翕合吐出小股小股精液,快感顺着尾椎骨攀爬。 江念攸地松开手。 就差一点点。 江裁难耐地喘息着,额角渗出细碎的汗珠,忍不住挺腰去追寻她的手。 欲望不得纾解,狰狞的性器胀大到一个可怖的程度,在空气中剧烈抖动着。 下一瞬,细长的白腿勾住他的后腰,江念抬臀靠近,湿漉漉的穴口贴上热涨的性器。 她忍不住轻吟,身体跟着轻颤,不断翻涌的穴口吮嘬着他的龟头。 江念偏过头,鼻尖在他耳畔轻蹭,她含住他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哥哥,我不看。” 湿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侧,他听见她一字一顿地说:“操我。” 有什么在耳边嗡嗡作响,可能是窗外风雨又起,也可能是他们紊乱的心跳和呼吸。 江念仰头去寻他的吻,却被翻转过去,屁股高高翘起,以跪趴的姿势,身后的人掌着她的腰,粗热的硬物挤进她的腿心。 江念难耐地扭腰,身体压得更低,向哥哥展露出媚肉不断瑟缩的穴口,期待着他的插入。 想操。 但没套。 啪的一声脆响。 江念被吓得一缩,疼痛从巴掌落下的地方蔓延,但很快被酥麻取代,身下的床单被她抓得不成样子。 “夹紧点儿。” 低哑的男声落入耳膜,江念听话地夹紧双腿,阴茎滚烫的温度灼得花穴一阵瑟缩,刺激得她几乎要跪不住。 江裁忍不住低喘,肉茎被水嫩的花唇缩夹着,饥渴的小穴嘬咬茎身,舒服得要命。 大手掐着她的细腰,紫红色的性器在少女白嫩的股间进进出出,龟头次次擦过敏感的穴口却又不进去,茎身被源源不断的淫水泡得油亮,让他抽插的愈发顺畅。 腿心被快速摩擦得热涨一片,花蒂被龟头大力顶撞,甬道深处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渴求着被撑开,被填满。 “哈…哈啊…好…好舒服…嗯…插进来…” 言语被撞得稀碎,江念脸埋进被子里,急促地呼吸,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喉间干涩,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翻涌。 于是江裁更加用力,速度愈来愈快,粗热的性器在细缝里横冲直撞,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肉与肉碰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混着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两人相贴处泥泞不堪,快感层层堆积。 江念的声音变了调,婉转悠长,浪潮一般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 她浑身犹如过了电一般,身体跟着抽搐,花穴宛若失禁一样喷射出一股热流。 抱着她的手收紧,江裁狠狠一撞,在她高潮的同时射出。 —— 吃了香香肉肉记得给我投珠珠哦(*?︶?*). 12.起床气 透明的淫液混合着精液淅淅沥沥地顺着江念的大腿根划落,床单上面洇出一片水渍,两具炽热的身躯紧密相连,空气中粘稠的情欲气息久久不散。 高潮过后意识愈发涣散,眼皮越来越重,江裁一松手,江念便瘫软在被子里,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雪白的大腿被摩擦得通红,花穴被顶撞得红肿,被磨得艳红的细缝沾了不少精液。 江裁眸光深深,眼底的欲火在发泄后并未减少分毫,他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她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 江裁默默取了湿巾给她清理私处,江念呜咽着去躲他的手,她闭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江裁放柔手中的动作,擦拭干净后在床尾找到那条蕾丝内裤,内裤皱得不成样子,湿漉漉的沾了不少淫水,显然是不能再穿。 他在江念的衣柜里找了一条款式差不多的给她穿上,又将衣服吊带拉上,重新塞回被子里,抬手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 刺耳的闹钟划破静谧的清晨。 被子里伸出一只小手,江念闭着眼将闹钟关掉后翻了个身。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某人不耐烦的声音:“江念念,该起床了。” 宿醉后头疼得厉害,身体也酸软无力,江念拉过被子蒙住头,那声音穿过被褥钻进耳朵里,终于将她最后一点睡意也吵没了。 江裁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动静,又喊了一句:“你再不起床我就进来了。” 说罢便推门而入,一个枕头迎面朝他飞来,江裁下意识抬手挡住,枕头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垂眸盯着地上的枕头看了片刻,视线挪回床上那团鼓包,江念裹得像个粽子一样,仅露出一张小脸。 “说了多少次了,不许进我房间!”江念瞪着他,声音有些嘶哑,听起来绵软无力:“滚出去啊。” 江裁抿了抿嘴角,漾起一抹笑意,一颗悬着的心此刻算是落了下来。 刚刚睡醒的眸子还不太清明,没有多少威慑力,反倒有些可爱。 他知道江念喝醉有断片的毛病,但拿不准她这次会不会记得,内心忐忑不安一夜未眠,他怕这次失控会打破他许久以来维持的平静,怕江念清醒后会不理他,更怕彻底失去陪在她身边的资格。 好在并没有什么异常,这个反应看起来像是江大小姐起床气发作。 江裁捡起地上的枕头丢了回去,江念躺在床上没他这么灵活被砸了个正着,江念惊呼一声刚想发作,又被江裁一推差点没跌下床。 “江裁!”被这么一吓,江念算是彻底清醒了,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江裁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嘴角带着有几分痞意的笑,他挑了挑眉,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手感不错。 “这都几点了还睡,再不起床等下你自己走路去学校。” “你别捏我脸。”江念甩开他的手,重新躺回床上:“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去,你帮我请假。” 江裁嗤笑一声:“装什么?我又不是江宴不吃你这套。” 说着开始动手扯她的被子,扯开一条缝隙探进去在她额头摸了一下,入手滚烫。 啧,还真病了。 江裁没有再折腾她,出门掏出手机编辑好请假信息发给班主任,给司机打电话让他不用再等了,又进厨房给江念倒了杯热水,连同早餐一起送进房间。 江念瞧了一眼,又闭上眼睛,嘴里嘟囔着:“不吃,你让我睡会儿。” 好嘛,人不领情。 “我就仁慈那么一下,你别逼我给你灌进去。” ——作者戏瘾发作现场—— 前世我离婚了,前夫联合小叁一起报复我,净身出户还侵占了我所有财产和两个小孩,我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重生归来,准备开启全面复仇计划,这一次,我一定要赢,资助我两颗珠珠,我给你详细讲讲我的复仇 13.生病 是江裁能干出来的事。 之前就有过,当时差点没把她呛死。 江念不情不愿地爬起,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水温正好合适,一杯水下肚喉间的干涩缓了许多,但身体还是酸疼的厉害,尤其是腿心处,一不小心扯到就是火辣辣的疼。 凌乱的记忆碎片一股脑浮现。 插进她穴里的手挤开层层媚肉,不管不顾地抽插,当时爽到哭出来,现在只剩下疼。 她突然想起什么,扭头问道:“哥哥呢?” “走了,”江裁眼皮微抬,看着江念失落的表情,又恶劣地补了一句:“嫌你太烦,连夜走的。” “……” 江念嗓子不舒服懒得跟他斗嘴,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面无表情地啃着手里的面包。 江裁难得没有追着她怼,等她吃完早餐后端着餐盘离开房间。 江念又躺回被子里,小手探到腿心扯出陷进小穴的布料。 她湿了,在她想起昨晚那个体验感无比真实的春梦的时候小穴就开始流水。 哥哥到最后也没有操进去,江念不免觉得可惜,什么时候她能进化成可以控制梦境就好了。 与梦境一起涌来的还有脑袋一阵阵的刺痛,江念闷声咳了好一会儿,拢紧身上的被子,四肢蜷缩在一起。 要是哥哥在就好了。 江念生病的时候格外想要哥哥的安慰,可她昨天晚上闹成那样也只不过是多留了江宴一晚上,他这一走,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 想到这里,江念挣扎着拿起手机给江宴连发几条信息。 【生病了嘤嘤嘤,头好痛。】 【小穴也疼,昨天哥哥插太用力了。】 【呜呜…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哭哭.jpg】 【……】 等了好久没等到回复,大约是还没下飞机。 昨天晚上被抓回来也不算太晚,不知怎地总觉得好累,江念打着哈欠很快睡着。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耳朵被人揪起,接着听到滴的一声,江念觉得不舒服蠕动着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江裁垂眸看了眼耳温枪上面的数字,眉心微微皱起,江念念怕热,这才立夏没多久就开始吹空调,睡觉时温度打得极低,昨天晚上又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发起了高烧。 被子里传出江念难受的哼吟,因为呼吸不畅发出呼噜呼噜像猫一样的声音。 都冷得打哆嗦了,还不愿意关空调。 江裁抬手将空调关了,扣出几粒药丸喊她起来吃药,江念困得厉害,根本不想睁开眼睛,随口嘟囔着:“不吃不吃,我退烧药过敏。” 江裁也不跟她废话,被子一掀,捏着她的脸将药片塞了进去,江念张嘴就想吐,又被他灌进来的水呛得直咳嗽。 “咳咳…江裁!药物过敏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你他妈这是谋杀。” 江念咳得眼角溢出泪花,脸颊腾起不正常的红晕,一边骂一边干呕试图将刚才吞进去的药片吐出来。 江裁将药盒拎到她面前,轻轻扣了两下:“知道你娇气,买的你能吃的。” 江念是易过敏体质,市面上大部常规药物她都不能吃,每次感冒发烧都要买特殊的退烧药才行,老宅是常年配备,这边空了许久,之前的存货早就过期,这是江裁跑了七个药店才买到的。 江念悻悻地闭了嘴,她哪能想到江裁会这么细心。 药劲儿上来江念很快失去意识,只觉得像是置身于火炉之中,浑身烧得滚烫。 她踹开被子一角,有人给她捂上,她探出手臂想散散热气,又被人捉了塞进被子里,反复几次江念气到醒来。 “我好热啊…” 她闭着眼睛哀嚎:“空调打开,求你了…” 不知那人有没有听见她的祈求,空调是没开,但她再一次踹开被子时没有再给盖上。 舒服多了。 江裁拿着洗好的毛巾回来就看见这一幕——江念趴在床上,上半身蒙在被子里,腰部以下整个露在外面,裙摆堆迭在腰间,内裤被汗液濡湿紧紧贴在皮肤上,一双白腿微微敞开,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腿心陷进去的那一块。 —— 今晚又emo了,感觉写不下去了,封心锁爱了(锁了但没完全锁,两颗珠珠点击解锁) 14.“叫爹” 给他看硬了。 看着江念念对他毫无防备的样子,江裁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什么。 吃过药江念睡得安稳了许多,江裁握着她的脚腕,手里的毛巾包裹住细白的小腿,擦拭她身上的热汗。 江念一觉醒来已经过了中午,睁开眼睛就是江裁放大的侧脸,他的眼睛闭着,胸膛轻轻起伏着,细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想挪动身体离他远一点,但被子被他压着,一时竟动弹不得。 江裁察觉到动静也醒了,一睁眼就是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然后是江念的怒骂:“要睡觉滚回你自己房间去。” 声音依旧绵软,但明显清亮许多。 江裁掰开江念的手,手心贴在她额头试了试温度,不枉他一遍又一遍地给她擦汗,折腾这么久,可算是退烧了。 江念讨厌江裁离她这么近,抓着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嘶——” 江裁吃痛甩开她,江念趁机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江念念,你属狗的吗?我好心照顾你你就这么恩将仇报?”江裁瞥了一眼被咬的位置,江念下嘴很重,洁白的牙齿在虎口处留下一道明显的牙印。 “谁要你照顾了!”江念瞪着他,理不直气也壮:“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躺我床上,我见你咬你一次!” 说着还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以示威胁。 江裁被她龇牙咧嘴的样子气笑了,眉头一挑嗤笑道:“你敢咬我就把你的牙齿一颗颗全都掰下来喂狗。” 那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泛着寒意,江念缩了缩脖子,连忙闭紧小嘴巴,生怕江裁下一秒真的冲上来拔她的牙。 怂样。 江裁扯了扯嘴角,有点压不住笑意。 江念垂着脑袋,摸了摸瘪瘪的肚皮,早上实在没胃口,面包啃了一半,此刻消化的差不多了。 “哥,我想…”她抬眸瞄了一眼江裁欲言又止,肚子很配合发出一声轻响。 “这个时候知道叫哥了?”江裁眉眼微挑,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你叫声爹我考虑考虑帮你跑腿。” 江念双腮鼓起,气鼓鼓地瞪着他,胸脯上下起伏,捏着被子的小手骨节泛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这要是江宴在身边,早冲过来挠他了。 看到江念吃瘪心情格外好,江裁抬手在她头上揉搓几把,胸腔止不住轻颤,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在江念炸毛前推着她的小脑袋把她摁进被子里:“等着。” 江念心里憋着气,江裁前脚刚出门,她后脚翻出手机告状。 【呜呜…哥哥,你不在家江裁老是欺负我。】 【他不给我饭吃还要拔我的牙。】 【他还逼我让我喊他爸爸。】 【嘤嘤嘤,哥哥你怎么不理我呀?】 【……】 一连串的信息轰炸,只收到一句轻飘飘的“在忙”,江念生出一种挫败感,好像在江宴心里,她还没有工作重要。 好烦。 江裁拎着买好的食物走回家,一进门就听见江念念的鬼哭狼嚎,手机在这时响了一下。 江裁听到提示音,划开短信,轻啧一声。 江念念又添油加醋的把他逗她的事情跟江宴说了,这会儿发脾气估计是江宴没理她。 江宴不在身边她任怎么撒泼打滚都没人管。 江裁将买来的食物摆好,上楼喊江念,江念回头看他空着手刚来一愣,问道:“你怎么不帮我带上来?” 江裁眼角抽了抽:“要不要我直接喂你?” “……倒也不必。” “下楼,不然饿着吧你。” 说罢径直离去,江念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衣服也懒得换,屁颠屁颠地跑下楼。 —— 紧赶慢赶 在八点前码出来了 我再去努努力 争取10点前加更 _(:з」∠)_这么努力的我能得到夸夸和珠珠咩? 15.浴室录像微h 江念开心进食时,江裁就坐在她对面,长睫压下,手机空举着,视线不知落在什么地方。 江念仍穿着那件睡裙,领口松松垮垮,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江念胸前奶肉,鼓鼓囊的挤出一条沟壑。 她没有穿内衣,奶子依旧挺翘,胸前两粒樱果随着她进食的动作晃来晃去,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意志力。 喉间微紧,江裁移开视线,手指在屏幕上敲击着什么,眉心渐渐拢起,墨色眼眸闪过一丝寒意,嘴唇抿成一条线。 吃饱喝足,江念一抹嘴拍了拍肚子,瘫在沙发上,等着江裁帮她收拾,还不忘吩咐:“江裁,等下帮我去超市买点吃的。” 收拾碗筷的手一顿,江裁抬眸看她:“江念念,我今天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手中的筷子啪的一下拍在桌面上:“自己吃的自己收拾,超市自己去,爷有事要出门没时间陪你玩。” 江念举手抗议:“我是病人,要多休息,不能干活。” “病个屁,烧都退了,爱去不去。” 说着就真的不管她,江裁回了自己房间,江念气呼呼地捡起江裁撂下的筷子。 有事有事,他能有什么事! 不就是和周从南他们到处浪! 江裁换好衣服出来江念还在生闷气,一边收拾一边嘴里嘟囔着什么,他都不用想,江念嘴里准没好话。 “吃什么?” “啊?” 江念光顾着骂人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回头看见江裁眉头挑了挑。 “帮我买几包薯片,要酸奶苹果味的,还有你上次帮我带的那个爆浆泡芙,还有还有…” 江念掰着手指头细数着,一眨眼看见江裁阴沉的脸色,连忙见好就收:“就这些了,如果可以的话麻烦哥哥大人再给我带杯奶茶。” 江裁侧头看了她一眼,江念有事相求时笑得格外谄媚,生怕他似的反悔一口一个哥哥叫得格外甜。 家里瞬时空了下来,偌大的房子只剩她一个人,静得可怕。 还好这是白天,江念将音响放到最大,低沉的旋律徐徐响起,驱散一室沉寂。 江念哼着调调走进浴室,身上的汗液早已蒸发,但她仍觉得黏腻。 褪下内裤江念愣了一瞬,难怪总觉得今天私处磨的不舒服,昨天晚上喝太多没看清楚,这条内裤边缘的一圈蕾丝装饰有点硬,她之前穿过一次就压箱底了。 随手将内裤丢进垃圾桶,江念分开双腿查看,粉嫩的花瓣被蹂躏得红肿,碰一下就疼。 这就是纵欲的代价。 江念一边倒抽冷气,一边忍不住拨开阴唇,指尖找到花核揉捻,浑身如过电般舒爽,小穴很快蠕动着分泌出透明的汁液。 她突然想起什么,赤裸着身躯跑回房间拿手机,将手机放在防水台上,打开摄像头正对着自己。 她闭着眼,任由温水兜头浇下,睫毛湿成一片,胸口微微起伏。 满脑子都是梦里遒劲有力的手,握着她的乳,在她身上一寸寸抚摸,最后停在穴口,微凉的指尖插入,抚慰饥渴的媚肉,搅出一汩热液。 然后吻上她的小穴,舌头柔软而灵活,舌尖沿着甬道的褶皱剐蹭,搅出的蜜液全都被哥哥吞入腹中。 16.“想射进她身体里面”h 江宴一下飞机就赶往实验室,项目收尾各种交接工作都需要他亲力亲为,等他处理完手中的工作已是深夜。 他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国内差不多是凌晨叁四点钟,想来江念睡得正香,便没有打电话打扰,手机最后一条消息停留时间是七个小时之前。 是一条视频。 江念还特意提醒: 【一个人的时候再点开看哦~】 江宴眸光微闪,他今天冷了江念一整天,她难得没有电话信息轮番轰炸,在他回复“在忙”之后也只发了这么一条。 有点不正常。 修长的手指在空中顿了片刻,江宴微微眯眼,点开那个故弄玄虚的视频。 视频开头是一片黑暗,手机碰撞到瓷壁的嘈杂和涤荡的水流声交织在一起,水响压不住的是忽而低沉忽而婉转,难耐中透着欢愉的啜泣。 还有那一声声近乎被揉碎了的呢喃,是她在一遍又一遍的喊哥哥。 江宴眉头皱起,隐约意识到这个长达十几分钟的视频后面内容是什么。 画面变得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少女细白的颈,她往后退了几步,让他可以看清她圆润的肩,精致的锁骨和饱满的乳肉。 江念调整了一下角度,她的脸出现在画面里。 水珠顺着白嫩的透着淡粉色的面庞划落,长长的睫毛下黑白分明的眸子亮得像是蒙了一层雾,泛着迷离的水光,红润的嘴唇微张,她叫了一声哥哥。 因为生病声音有点沙哑,掺杂了些许媚意,勾得人心痒。 她正对着镜头坐下,双腿微微敞开,江念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拨开阖贴的花瓣,手指碰到花蒂时忍不住轻哼一声。 江宴的呼吸变得沉重,他的视线落在视频右上方的那个叉叉。 理智告诉他该关掉视频,而不是像个变态一样看着妹妹的裸体发情,还未来得及更换的西装裤勒得性器生疼。 江宴将手机拿远了一些,江念绵软的呻吟和她手指插入时搅出的水声一丝不落的涌入耳膜。 他就像是迷失在海面的水手,受到女妖歌声的蛊惑,骨节分明的大手忍不住抚上肿胀的性器。 阴茎兴奋的在手中颤抖,他的视线重新落在手机屏幕上,画面里的她指着红艳的唇瓣抱怨:“好疼啊哥哥,小穴被哥哥插得肿起来了呢。” 她一边呼痛,一边忍不住将手指插得更深,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透明的淫水随着她的动作飞溅。 “嗯…哈啊…哥哥,我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嗯…好疼…” 纤细的小手托在乳肉边缘,手指绕着深粉色的乳晕打转,“梦里哥哥在吃念念的乳头…嗯…哥哥的舌头舔的我好舒服…哈啊…” 握着性器的手开始上下撸动,江宴的眼神跟着看向她胸前。 沉甸甸的奶子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细腻的乳肉从她指缝溢出,被她玩弄的荡出乳波,肿起的乳头好像真的被人吃过一样。 “还有…哥哥舔我的小穴了…嗯…像这样…” 她抽出插在穴里的手指,让他看了个清楚,肉缝被她玩弄过泛起绮靡的红,一缩一缩地吐着汁液。 “哥哥的牙齿咬得阴蒂很疼…哈啊…但是念念很舒服…” 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被她按住揉捻,江念的身体忍不住颤栗,她的声音变了调,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重了几分。 “哥哥还…嗯啊…念念流了好多水…都被哥哥喝了…哈啊…好舒服…哥哥舔得念念好爽…” 她的手指又忍不住插进穴里快速抽插,带出的大股蜜液顺着股缝在她身下汇聚成一片,在灯光下映出淫靡的光。 江宴眼角染上妖异的红,喉结难耐的滚动,顶端分泌的黏液将西装裤洇湿,呼吸愈发急促,喉间干渴难耐,恨不得冲进屏幕里将她流出的水都舔个干净。 夜晚掩盖一切罪恶,空气中的情欲粘稠的化不开,让人呼吸都跟着颤栗。 男人粗重的低喘和少女的娇吟缠绕在一起,此刻成了撩人暧昧的交响乐,随着男人闷哼一声,江宴的身体紧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 他如梦初醒般关掉那个视频,一切重归寂静。 只有空气中弥漫的腥骚味和裤子里的湿意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在对着妹妹自亵的视频自慰。 甚至在射精的那一刻还在想着射进她身体里面,让她含着他的。 江宴无力地靠在沙发上面,愧疚感和浓浓的自我厌弃涌上心头,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如果说念念年龄小分不清亲情和爱情,那他呢? ------ 丫头,你还小,我不强迫你(极力忍耐)但如果你敢不给我投珠珠(怒目而视,-脸认真)老子立刻要了你(凶狠)让你一辈子只能给我投珠珠(压低嗓子)这样我就能保护你一-辈子(性感低音) ( 脸色阴阳不定像调色盘一样精彩,而后春风化雨一脸柔情) 17.奶茶 江念退烧后病已经好了大半,可被她这么一作,第二天整个人直接烧迷糊了,闹钟响了叁四次,吵得人头疼,但抽不出一丝力气去给它关掉。 来叫她起床的江裁看见她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眼皮跳了跳,揪着耳朵测了下体温,然后看着耳温枪上的数字陷入沉思。 一个普通的小感冒,江念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周。 病好上学第一天,江念在学校门口等了很久不见司机来接,打电话问了才知道是江裁交代过,他有比赛,晚点再来接。 “啊不是,你有比赛张叔接我走就行了,凭什么要我跟着等你?你凭什么啊啊啊——” 听着手机里江念的咆哮,江裁将手机拿远了一些,等那边安静下来后方才不紧不慢地说:“张叔今天是要接你回老宅的,你别以为过了一周老头就把你去鸭店耽误江宴出差的事情给忘了。” 江念瞬时噎住,江裁又接着说道:“是来体育馆等我比赛结束一起回去,还是等老头亲自去逮你,自己选一个吧。” “……” 一个人挨骂还是找个垫背的? 小孩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体育馆就在距离学校几百米的街口,走路十分钟左右。 今天是和隔壁学校的友谊赛,观众席上坐满了附近学校的迷妹,江念一进去只觉得吵闹,找了半天没有空位,刷个脸熟进了内场替补席。 双方比分咬得很紧,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拿着篮球的运动员被对方两人左右包夹。 篮球一直在白方运动员当中来回传,最终落入江裁手中,他一直是对面重点防备的对象,此刻更是叁人围堵。 对方叁人极为默契,防御滴水不漏,中间的运动员一边跑一边用手臂阻拦江裁传球的动作。 篮球在他手中前后不停拍着,不停变换位置,对方找准时机逼近。 江裁背身躲过对方夺球的动作,急停卡位,冲出几人包围,接着就如脱缰野马一般,越过一个又一个的防线。 离篮球框还有叁五米远,对方迅速调整走位,江裁叁步并作两步,在对面截断之前飞身跃起,几乎是同时,防守的运动员跟着跃起,手臂高抬阻拦投球。 江裁手腕用力,球体避过阻碍,稳稳落入球筐。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惊呼。 “啊啊啊啊太帅了!” “你清醒点,被打的是我们学校的。” “可恶,我们学校怎么没有这么帅的!” “叁分钟,我要知道6号的全部信息。” “……” 江念瞥了一眼隔壁替补席上激动到跳起两个女生,又看了看在球场上肆意进攻的江裁,忍不住腹诽。 哪里帅了? 整个球场都弥漫着一股体育生的汗臭味。 江念从包里翻出耳机戴上,给秦芝发信息吐槽,突然想起什么,抬眸看向胶着在一起的运动员,默默清点了一下人数,然后打开某团软件。 随着一声哨响,篮球比赛结束,白方以6分的优势取得胜利,双方运动员互相致意后各自退场,体育馆很快空了下来,只剩下寥寥数人。 一行人换好衣服浩浩荡荡地从更衣室走出来,周从南拍了拍江裁的肩膀,眼神示意道:“芜湖~妹妹来了。” 江裁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门口一抹瘦弱的身影,一阵风吹过咳得身体都跟着颤抖。 江念手里捧着一杯奶茶,脚边还堆了几个外卖袋子,看到他们出来眼神亮了亮,远远地一边招手一边向他走来。 江裁眉头微微扬起,嘴角漾出一抹笑意,伸手要接江念递过来奶茶。 江念却径直越过他,头也不回地说道:“后面有,自己拿。” 江裁怔在原地,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身后传来几道闷笑,接着不知谁先噗嗤一声,忍笑的诸位集体破防。 江念停在周从南面前,许是有点紧张,手指不自觉地扣弄衣摆,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从南哥哥,我有事情跟你说。” —— 天上的珠珠真可爱 你能帮我搞几颗放在我的评论区吗(星星眼) 18.还要加微信吗? 江念拉着周从南走到一边,乌泱泱的一群人非常自觉的分起奶茶。 余肃回头看见江裁还站在那里,眸光阴沉,一瞬不顺地盯着不远处站在一起不知道聊什么的两人。 “妹妹大了,要学会放手啊,”余肃走上前拍了拍江裁的肩膀以示安慰:“来,妹妹买的奶茶。” 江裁眼角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自己喝。” 余肃在心里骂了一句死妹控,爱喝不喝。 他插上吸管喝了一口,斜倚在门框上站在江裁身边看好戏。 不远处周从南身形动了动,像是要走,江念连忙上前拽住他的衣角,小幅度扯着晃动,像是在撒娇。 余肃听到身边的人不耐烦的轻啧,暗笑的同时不忘火上浇油:“妹妹这是做什么呢?怎么还动上手了?啧啧,周从南这狗怎么还背着我们勾搭上妹妹了。” 在比赛上被碾压憋着一口气,好不容易碰到江裁吃瘪,这个贱余肃一定要犯。 他用肩膀撞了江裁一下:“这你都能忍?” “余肃你是不是很闲?”江裁回头像看傻逼一样看了他一眼,甩开余肃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你们学校的都走完了你还杵着干嘛?滚滚滚!” “得得得,我这就走,你自己慢慢等吧,”余肃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将多余的一杯奶茶放在江裁手边,又阴阳怪气了一句,在江裁动手前飞速逃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不远处的两人的交谈没有一点要结束的意思。 江裁垂眸盯着自己的手心,手掌一点一点收紧,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到最后又颓然松开,手心空空如也。 额角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眉毛,遮不住少年宛若幽潭般沉寂的冷眸。 “同学你好。” 江裁收回视线,回头看向来人,是个不认识的女生,齐刘海戴着眼镜,看起来挺乖的。 见他回头那女生红了脸,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 ,“可以加个微信吗?” 非常老套的搭讪方式。 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拒绝的话卡在喉间,江裁瞥了一眼远处还在说话的两人,突然扬起笑容。 他说:“好啊。” 少女心中涌出一阵欣喜,连忙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 “不过你得等我一下。” 然后他在少女疑惑的眼神下喊了一声:“念念。” 声音不大,江念刚好听到。 她怔了一瞬回头,江裁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朝她走来。 江念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指着江裁问周从南:“他刚才叫我什么?” “念念?”周从南不明所以:“怎么了?” 咦惹— 江念觉得一阵恶寒。 这名字谁叫都可以怎么在江裁嘴里喊出来这么恶心? 江裁无视江念的表情,揽着她的肩将她和周从南拉远一点,看向周从南的眸子充满警告意味,声音泛着冷意:“聊完了没?” “没……” 江念话还没说完就被周从南打断:“聊完了,快把你妹拉走。” 被江念纠缠了半天,周从南烦得不行,眼见江裁过来把江念拉住,转身就要走。 “别啊,”江念又想去拽周从南的衣服,被江裁揪着后衣领拽回原地,她挣脱不开,于是对着周从南的背影喊:“我说的那个你考虑一下啊,拜托了。” 周从南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跑了,江裁冷不丁地凑近问了一句:“那个是什么?” “没什么,”江念别过头和他拉开距离:“周从南都走了,你能放开我了吗?” 江裁松开手,江念整了整被他扯乱的衣领,迎上他的视线,没好气道:“找我什么事?” 江裁眼睑垂下,遮住眼底的情绪,随口找了个理由:“我手机没电了,那边有个女生加微信,借你手机用用。” 说罢也不管江念同不同意,双手在她身上摸了半天翻出她的手机,走向那女生时将江念手机上面周从南的联系方式删了个干净。 大家从小一起长大,彼此是个什么德性大家心知肚明,周从南再浑也不至于招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而且刚才看样子是江念念缠着他不放。 但是,江裁看着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就是很不爽。 有什么事不来求他,跑过去拜托周从南? “还要加微信吗?” 少年的身形高大挺拔,站在那里笼出一片阴影,不笑时眉眼冷峻,目光幽暗,看起来有点吓人。 少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半天说了句抱歉跑来了。 —— 可恶 今天真是太忙了 差点一章都摸不出来( ‘-ω?? ) 最后 求个珠珠_(:з」∠) 20.撞衫 江宴口中的过几天,是一连过了半个多月,江念没再见过他的身影。 每天从学校出来就被接回老宅,江念被江父管着哪都去不了,就连之前统一战线的江裁也像犯病似的,她想偷溜都不成。 好在还有秦芝帮她打探消息,江宴是真的挺忙,而不是又被父亲拉去参加各种相亲。 时间转眼到了六月份,江家双胞胎的生日降至,往年都是只邀请一些世家子弟。 一方面小辈们年龄相仿能玩到一块去,另一方面是替家族延续彼此之间的交情。 今年江父一改常态,将生日宴全权交给江宴安排,不仅特意嘱咐办得越隆重越好,还给给A市圈子里的各大家族企业及合作伙伴都送了贴子。 江宴几经挑选之下,最后将生日宴定在一个欧式庄园度假酒店,酒店坐落在郊区,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 生日当天格外热闹,除了两个主角都很开心。 江裁最烦的就是这种场合。 不管是相熟的还是从未见过的人叁叁两两聚成一团,聊得十分热络,看着假的很。 江念烦的是一个又一个往江宴身边凑的各家千金,她恨不得扑过去将她们全都赶走。 这次生日宴也有不少各家的长辈捧场,江念和江裁跟在江父身后,一个接一个地问好,一圈下来脸都快笑僵了。 “念念宝贝,有没有想我啊?” 江念刚准备喝口水,身后突然窜出来个人影,抱住她蹦来蹦去。 “咳咳……蔓蔓,你别这么蹭我,衣服要皱了。” 沉蔓闻言松开她,嘿嘿两声笑道:“这不是太久没见了想你嘛。” 沉家和江家是世交,江念和沉蔓年龄相仿,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裙子。 “我们都等你好久了,看你一个一个应付我都替你累得慌,你别说你这生日办得真够热闹的。” 沉蔓挽起江念的手臂,拉着她往宴会角落里走,沙发上坐了一排,都是平时一起玩得要好的姐妹。 “生日快乐呀念念。” “宝宝生日快乐。” “……” 女孩子们将江念团团围住送上祝福,叽叽喳喳地聊个不停。 江念早上没睡醒就被提溜起来,又跟着江父跑前跑后,她这个小身体板有点吃不消,跟姐妹们道谢后表示自己需要休息一下,然后拉着秦芝和沉蔓溜到二楼休息区。 累是真的累,但说想休息是假的,二楼视野开阔,她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那个高大的身影。 作为江家未来的掌权人,江宴一直是各家想要笼络的对象,更有甚者借这次机会带着女儿过来,想着能不能碰碰运气,毕竟当初林家那位就是靠这种手段上位的。 不同于江念和江裁的强颜欢笑,江宴应付起这种场合十分得心应手,言行举止都很得体,说话滴水不漏,叁两句就把那些美其名曰想让他关照提点实际想爬他床的女人给打发掉了。 江念在二楼连连点头,就是要这样,不给那些妖精一点机会。 沉蔓见江念一直盯着一个方向,凑上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男人身姿颀长,高挺的鼻梁上金丝框眼镜遮不住清隽的眉眼,穿着笔挺精致的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气质清冷又矜贵。 沉蔓忍不住感慨道:“江宴哥今天好帅啊。” “那是,也不看是谁哥哥。” 江念眉梢含着笑意,目光一刻也不曾从江宴身上移开过。 沉蔓有点受不了这个盯兄狂魔,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哎呀,你晃得我头都晕了。” 江念拨开她的手,沉蔓复又遮住她的视线,试图转移江念的注意。 叁番五次下来江念炸了毛,回头恶狠狠地瞪向沉蔓,视线却突然停在沉蔓身后。 “那人谁啊?” 沉蔓顺着江念指的方向看去,她不认识,但莫名觉得眼熟,又回头看了一眼江念,噗嗤笑出声。 “哎呦,念念跟人撞衫了。” —— 感觉剧情有点收不住 距离上肉大概还有2-3章 _(:з」∠)_别急 21.“你来替他” 𝓱𝑒ĩsщu.𝓬õm 精心挑选的礼服,在自己的场子和别人撞衫了,江念憋着一口气,提着裙摆越走越急。 好在她备了一套衣服,本来是想宴会结束后和秦芝她们出去玩再换的,就放在休息室里面。 江念推开休息室的门一怔,眉心颦起,微微上挑的眉眼多了几分凌厉。 宴会厅灯光明亮,悠扬的钢琴曲缓缓流淌。 秦芝盯着沉蔓的脸看了许久,最终没有压制住好奇心,凑上去问道:“你给念念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从江念说要离开换衣服开始,沉蔓脸上一直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沉蔓笑容暧昧,勾了勾手指示意秦芝凑近一些,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耳语几句。楍妏鱂茬ōmpōr𝓷8.𝖈ō𝓂獨榢鯁薪僆載 綪収藏網圵 秦芝瞬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沉蔓,沉蔓点点头,表示她没听错。 “沉蔓你怎么敢的呀!” 只见江念的休息室内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处解开两粒纽扣,露出的锁骨恰到好处。 那人见到她眼神闪过一丝惊喜,“念念小姐…” 江念微微眯眼,这张脸似乎有点眼熟。 她回想了片刻,记忆里的某张脸和面前的男人重合,是之前Amour的那个男模。 这就是沉蔓口中的生日惊喜? 秦芝将编辑好的信息发送,再看向沉蔓时眼里闪过几分戏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不多时,江宴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他的脚步有些着急,视线在休息区寻找着什么。 “江宴哥,这里,”秦芝招了招手,江宴闻声向她们走来。 “啊不是,秦芝你这不是害我吗?”沉蔓眼皮抽了抽,在桌子下面狂扯秦芝的裙摆,“我不过是看念念被两个哥哥管得死死的,想让她放松放松,你告诉江宴哥我会死的啊啊啊——” 说话间,江宴已经走到她们面前,脸上满是担忧:“念念怎么了?” 秦芝垂下眼睫,眼神闪躲着,像是有点紧张,手指不自觉地扣弄起衣摆,光滑的面料在她手心皱成一团。 江宴眉心皱起,见她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有些着急,又问了一遍。 “念念她……”秦芝欲言又止,停顿了几秒说道:“念念她在休息室,江宴哥你自己去看吧。” 休息室内,江念斜靠在沙发上,墨色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跪伏在她脚边的男人,瘦削的小腿轻晃,白嫩的小脚一下一下在男人西装裤隆起的部位轻踩。 男人在她示意下褪去衬衫,露出精壮的肌肉任她触碰,他迎上她的视线,被她撩拨得浑身滚烫,瞳孔里燃起欲火。 他刚想捉住江念作乱的小腿,江念脚下微微用力,疼得他倒抽冷气,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再看向江念的眼神充满乞求。 “别乱动。” 江念冷声警告,男人忙不迭地点头,她这才收回踩在他命根子上面的脚。 真是没劲。 她那天晚上怎么会觉得这人长得像江宴呢? 叮的一声,江念拿起手机查看信息,眉头逐渐舒展,她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咧开嘴角粲然一笑:“我说,你做一行的手里应该有那种助兴的药吧。” 江宴眉头紧皱,皮鞋落在地毯上发出咚咚的声响,走廊好似变得格外漫长,他停在某一扇门前,压下翻涌的怒火,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休息室的灯关了一半,光线昏暗旖旎,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被压在沙发上,江念跪坐在他腰腹上,裙摆堆迭露出莹白的大腿,男人的手掌在她腰侧摩挲。 江念听到动静微微一愣,抬眸对上江宴的目光:“哎呀,哥哥怎么来了?” 她故作惊讶的样子,声音却没有一丝惊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一点一点直起身体,但没有从男人身上下来。 江宴面色铁青,目光锐利而凌厉,手臂微微颤抖着,拳头紧握,指关节泛起白色,他上前一把攥起江念的手腕,将她拎起来,对着男侍吼道:“滚!” 男侍离开后,江念猛地上前用力一推,江宴没有防备踉跄两步跌坐在沙发上。 沙发上还有刚才两人留下的温度,江宴刚要站起江念就坐在他的腿上,无视他的怒火吻上他的唇。 “哥哥,你把我的生日礼物赶走了呢。”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眼底眸光微闪,眼角眉梢荡开笑意。 江宴想推开她,江念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唇瓣含住他的耳垂,语气难掩兴奋:“你来替他。” 22.崩溃 “江念。” 江宴鲜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眼底寒光闪过,颤抖的声音像是在极力压制什么,“下去。” “我不要。” 江念反将他抱得更紧,绵软的乳肉挤压他坚硬的胸膛,体温透过两层布料传递。 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然后他察觉到她湿漉漉的舌头顺着敏感的耳廓吮舔,柔软的触感撩拨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你又在胡闹什么?”江宴捏住她的双腮,将她推远一些。 “疼……”江念呜咽一声,精致的五官因为他用力钳住挤压变形,江宴稍稍松了一些力气,但仍?着她不让她靠近。 “江念念,胡闹也该有个度,今天楼下这么多人,你领着个男模到休息室独处,你知不知道万一被人发现会有怎样的后果?” 江宴语气渐冷,面色愈发阴沉。 上次江念醉酒在男模店狠狠地闹了一场,他在江念睡着后又赶回Amour压消息,避免事情闹大,可千防万防没防住江裁。 江裁是个会惹事的,在二代圈里面也是出了名的刺头,事情经他这么一推,又一次捅到父辈面前,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江宴一忙完瑞士的项目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国,连轴转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才将事情翻篇,今天江念念竟然直接不分场合地将人领到生日宴上。 江宴闭了闭眼,极力压制住将要喷涌而出的怒火。 江念并没有认真听他讲话,嗯了一声,脸被捏着亲不到,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吃着豆腐,隔着西装布料顺着他的肌肉线条向下游走。 江宴眉心动了动,捉住她向他阴茎伸出的手,江念便换了另一只手,江宴只得松开捏着她脸的手去拦。 江念两只手都被箍住,她也毫不在意,在他唇上啵唧一下亲了一口。 江宴太阳穴突突直跳,忍无可忍直接将江念拎起来,将她整个人都翻了过去。 江念双手手腕被江宴一手攥住束缚在她背后,胸脯以上被压在沙发上,小腹置于江宴腿上,以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膝盖跪伏在江宴腿边。 江念挣扎了两下,浑身动弹不得,她突然笑了起来,扭头看向江宴,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原来哥哥喜欢这样的姿势。” 江宴这才后知后觉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又怕松开后江念继续动手动脚,拧眉沉默了片刻,还是将她放开,但没给她再一次扑上来的机会。 “江念念,我们谈谈?” “谈什么?”江念眼眸半眯,斜倚在沙发上,随着她动作裙摆散落,光滑的白腿暴露在空气中,“哥哥,你躲我很久了,我不这样你会来见我吗?” “没有躲,”江宴将视线从细腻的皮肤上移开,直视她的眼睛:“你不是一直有让小芝帮你打探消息吗?” 江念被他盯得心虚, 敛起锋芒,换上一副无害的表情娇嗔道:“我这还不是想让你多关心我一下嘛,你看你,一忙起来都……” “你还要我怎么关心你?”江宴打断她的话,浅色眼眸里情绪渐浓,“江念,你总要学会长大,我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江念抿唇不语,长长的睫毛垂下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执拗。 明明上次还说只要她需要他就会一直在,今天就变成了不可能陪她一辈子。 静默。 压抑的气氛蔓延开来。 江宴静静地凝望着她,等着她开口。 江念的嘴唇动了动,江宴没有听清她说的话,“你说什么?” “骗子,”江念抬头看他,眼中蓄满的泪水随着她的动作扑簌簌地滚落。 她的眼泪像针尖一般刺痛他的心脏,江宴手忙脚乱地想要帮她擦拭被江念一把推开。 “明明答应了妈妈要照顾我一辈子,说好了最爱我,做不到就不要轻易许诺啊!” 江宴垂下眼睑,眼中明明暗暗,痛苦,茫然,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压得人喘不过气。 许久,他轻叹一声:“念念,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指这些,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对吗?” 江念沉默着,眼神越发幽暗。 无声的对峙。 最终是江宴先败下阵来,她一点一点地褪去无辜的伪装,眼底涌动着的畸形爱意铺天盖地的向他席卷而来。 “念念,我是哥哥,”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不能……” 剩下两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像是某种禁忌,一旦触碰到便要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眨眼间。 他听到她说:“好。” 江念抹去脸上的泪水,目光又似以往般清澈,仿佛他不经意间窥见的疯狂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我会试着习惯哥哥不在身边,但在那之前,别再不理我好吗?” 江宴张了张口,声音沙哑,“好。” —— 答应的车车又没做到,斯米马赛(???????????) 23.祝你祝我 安抚好江念的情绪后,江宴先一步离开,休息室瞬时空了下来。 一声嗤笑回荡在逼仄的空间。 漫无焦距的视线落在镜子上,镜子里的江念面容苍白,妆容被泪痕晕染略显颓然,眼尾染了妖冶的红,漆黑的眸子却不见半点波澜。 将妆容整理一番,换上备用的礼服,随手将刚刚在男模那里搞到的药粉塞进包包夹层,又补喷了些香水在耳后。 鞋跟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江念眉梢微挑,冗长的走廊空无一人,空气中氤氲的花香中藏着一丝淡淡的烟味。 江念回到宴会厅,沉蔓苦着一张脸贴上来,绵软的胸乳蹭着她的手臂,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硬挤出几滴清泪:“呜呜呜江念念你个没良心的,我好心给你送温暖你捅我刀子是吧?” “哪的话,”江念笑着,在软肉上掐了一把:“你这么为我着想我哪能卖你,回头跟小芝统一一下口径,全都算我头上。” 生日宴有长辈们掺和进来就变了味,玩闹起来一个两个都放不开,好不容易挨到结束准备赶下一场,江念又被叫住。 “算了算了,你们到了给我发地址,我这边结束了就过去。” 江念跟着侍从走进接待室,江父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说话,见她进来眼神示意她坐一旁等着。 江念撇撇嘴,挨着江裁坐下,扯了扯他的袖子压低声音说:“我都找你一圈了,你怎么在这躲着?我们订了下一场,等下一起出去玩啊。” 江裁斜斜睨了她一眼,黑裙映衬下江念简直白到发光,她凑得很紧,皮肤如白瓷般细腻,脸上的细小绒毛清晰可见,深邃的瞳仁幽幽地泛着水光,江裁眸色微沉,并未说话。 江念不明所以,又扯了他一下,面料在她手中卷皱,江裁拉开她的手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再说吧。” 江念不满他这模棱两可的答复,手伸过去刚要继续追问就听见江父喊她。 “念念,过来。” 江念整理了一下衣服,扬起职业性微笑,走过去乖巧地站在江父身后。 “这是你孟叔叔。” 江念微微低头,乖乖喊了声叔叔好。 “念念都长这么大了,这么多年没见恐怕都不记得我了,”孟叔叔面上露出一个随和的笑容,将桌子上的木匣子递过来:“这是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江念笑着看了一眼自家老爹,得到准许后方才打开,一条翡翠手镯静静躺在黑丝绒布上,饶是江念再不懂行,也能看出来这条手镯价值不菲,而且看起来像是有些年头,怕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江念眼皮跳了跳,视线对上孟叔叔身后的少年,心下一颤,连忙将匣子合上还回去,“孟叔叔,这个镯子太贵重了,我平时没这么仔细,要是弄坏的就不好了,您还是收回去吧。” 孟叔叔摆摆手:“就是个小礼物,你随便戴着玩玩,就只是我这个长辈的一点心意,没别的意思。” 江裁冷哼一声,看向一旁的江宴,江宴眉头微皱,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江念推辞不过,只得收下,长辈们心照不宣地继续寒暄。 “听我们两个老头子聊天也没什么意思,你们去玩吧,”江父指了指孟叔叔身后的少年:“带上小孟一起,他刚回国不怎么熟悉,你们不是等下还有个聚会,刚好带他去认识认识。” “哦。” 江念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硬把江裁拉起来,一起出了接待室。 江父早就为他们备好了车,江念对着司机张叔说道:“张叔,这是孟……” “孟怀川。” 江念回头看了孟怀川一眼,接着说道:“孟怀川,张叔你帮我把他送到Baran,别跟我爸说,我跟江裁等下自己去,”说完又回头威胁道:“你也不许跟我爸说,不然不带你玩。” 孟怀川笑笑,不置可否。 车子逐渐消失在视野,江念呼出一口气,转过头拉着江裁走向另一个方向。 白木栏栅爬满弯弯绕绕的藤蔓,不知名的白花隐匿在绿叶之中,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室外花园的青石板小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江裁,”江念突然停下,抬眸看向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漫天红霞,“闭眼。” 江裁眼神微暗,舌尖抵了抵腮帮,低笑一声,闭上眼睛,任由江念牵着他继续往前走。 风声簌簌,茉莉花香卷着草木的气息,湿热的手心传递着两人的脉搏,气氛莫名旖旎。 不知走了多久,江念停了下来,江裁听到指示睁开眼睛,他看着面前江念精心准备的惊喜,久久说不出话来。 “生日快乐,江裁。” 他回过头看她,夕阳照着她的脸,像是为她镀了层光,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神圣而纯洁。 江裁将心中冒起的无数念头摁下,掩去眼底的暗涌,缓慢地掀起眼皮,迎着她的视线一字一顿道:“生日快乐,江念。” —— 宝宝~今天也带了珠珠来嘛(?? ? 3?) (来晚了 补更还在写 凌晨发) 24.“你行不行” 客人走后,接待室就只剩下父子二人。 江父低声骂了句老狐狸。 江宴缓缓抬头,看向坐在主位的父亲,他脸上的笑容在老朋友出门后便迅速敛去,指腹随意拨捻手上的佛珠,发出细小的沙沙声。 “父亲这是打算争取宁城新区那个项目吗?” 是问句,但江宴的语气却十分笃定。 “嗯,”江父应了一声,沉吟良久方才开口:“孟家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小孟年龄也合适,宁城新区的项目交给你了,你没事多跟你孟叔走动走动,争取拿下这个项目。” 江宴的脸色一点一点沉了下来,他能从江父和孟叔谈话间隐隐约约猜出两位打的是什么主意,现在又在江父口中得到证实。 “项目我可以争取,用不着念念和孟家……” “我给过你机会,”江父打的他的话,锐利的眸子紧盯着这个他曾视为骄傲的儿子,眉头皱起:“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教你的全都忘了?” 江宴身体紧绷着,指关节凸起出明显的白色,手臂微微颤抖,气息急促,胸膛上下起伏。 “这么点小事都沉不住气,你拿什么争取项目?” 小事? 江宴在心理反复咀嚼这二字的含义,他不懂什么在父亲心里才算大事,他突然想笑,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夏家,”江宴清了清喉咙,平复自己的情绪:“夏家之前提过宁城的项目,论能力和资质,夏家比孟家更适合当合作伙伴。” 他停了片刻,仔细观察父亲的表情,江父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江宴自嘲地笑了笑,夏家比孟家更合适,父亲不可能不知道,今天搞这么一出是提醒也是警告,如果这次江念念再跳出来捣乱,那么被送去联姻的将会是她。 “夏伯父今天带了夏小姐过来参加生日宴。” * “我去,江裁你到底行不行啊?” 机车引擎轰鸣作响,江裁尝试了机车都没能发动成功,江念等在一旁没了耐心。 被质疑不行,江裁轻啧一声,眉宇间染上不耐烦的神色。 江念送的新车,Harley Davidson,贼他妈帅气拉风。 江裁很早之前就很想拿下,可惜国内唯一一辆被周从南抢了,周从南技术不行一直放车库吃灰,他之前还嘲笑过,让他不行赶紧把车出了,可周从南视那辆车为老婆,宁愿吹灰也不肯转手卖他,也不知道江念念用得什么办法说动他的。 又一次尝试,摩托车终于成功启动,江裁头舒展开来,挑眉示意江念上车。 江念穿的裙子不太方便,江裁脱了外套给她系在腰间,江念坐在他身后,一边戴好头盔一边咕哝:“你这还是第一次载我呢,你技术行吗?可别把我摔了。” 这是江念今天第二次质疑他了。 江裁扫了她一眼,手上油门一拧,车子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伴随着呼啸的晚风,江念的尖叫响彻云霄。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江裁能感觉到她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像是有点紧张,抱着他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江裁轻笑几声,缓了车速,机车开过弯弯绕绕的小路,在庄园出口处碰到一辆熟悉的车。 江宴看到他们两个这样大致猜到了是个什么情况,缓缓摇下车窗嘱咐道:“开慢一点,注意安全。” 江裁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江念笑着回道:“知道了。” 回头的瞬间,她看到江宴的副驾驶坐着一个人,看不清面容,从身形上看是个女人。 江念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妈的还是跟她撞衫的那一位。 —— 妹宝发疯预警(?′?`?) 亲妈:打起来打起来(bushi) 25.燥热 𝔭𝖔18𝖈в.𝓬𝖔м 暗红的液体顺着杯壁缓缓流淌,江念手臂撑在桌面上,目光随着酒液荡出的涟漪流转。 窗外的路灯在夜色里散发着微弱的光,透过玻璃虚虚地洒在她的脸上,江念的眼睛半眯着,长长的睫毛掷下一片阴影,遮住眼底的情绪,让人看不太清楚。 啪的一声,室内灯光大亮,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酸胀,江念下意识捂住眼睛。 江宴怔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沙发上蜷缩着小小的一团,海藻般的长发随意散落,小手遮了大半张脸,手腕上的血管清晰可见,白的几乎透明。 “念念?” 他唤了一声,江念许久不应,胸口微微起伏着,另一只手自然垂落,指尖勾着一个空了的酒杯,不知是清醒着还是醉了。 江宴轻叹一口气,走进厨房倒了杯温水,再次回到客厅时江念已然坐起,双腮染上淡粉,黑眸敛着迷离水光。 她直直地看着他,视线在空气中交织碰撞,江宴握着玻璃杯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泍魰鮜χμ鱂洅℗𝖔18𝓬v.𝓬oℳ更薪 綪菿℗𝖔18𝓬v.𝓬oℳ繼續閱dú 江念看到了,他很确信。 “哥哥,”江念向他伸手,嘴角咧开笑意,眉眼间的冷意随着笑容一点一点融化,她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和姐姐约会去了吗?” 果然。 “没有,”江宴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将手中的温水递到她手中。 六月的夜温度刚好,没有那么炽热,正是一年最舒服的时候,她的手却透着一股凉意,江宴将她的手包裹在手心,轻轻搓揉,将她的手捂热。 “顺道去公司拿了下文件,回来的晚了点,你怎么没和江裁他们出去玩?” “太累了,不想去,”江念随口找了个理由,将温水放下,玻璃杯磕在桌面发出一声轻响,平静的水面荡出几圈波纹。 江念安静的有点反常,江宴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她没闹,这是再好不过。 江念倒了两杯酒,一杯递到江宴面前:“哥哥,你还没祝我生日快乐呢。” 江宴看着她的眼睛,想从她平静的反应看出点什么。 黑曜石般的眼眸映出他的脸,眼底隐约透出些期待,见他许久不动,那双眼渐渐笼上一层雾气,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哥哥连一句祝福都不愿意跟我说了吗?” 江宴接过她手中的酒杯,瓶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说:“生日快乐,念念。” 江念喝完杯中的红酒就回房睡了,江宴回了书房,整理新项目的相关资料。 长时间盯着电脑屏幕眼睛酸涩的厉害,江宴取下眼镜,揉了揉热胀的太阳穴,稍作休息。 窗外不知名的虫子卖力地叫嚷,让人烦躁不已。 江宴松了松领带,解开领口的扣子,再次睁开眼只觉密密麻麻的文字扭曲成一团,他眯起眼睛仍看不清楚。 江宴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 江念怎么可能这么老实!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深处涌现出异样的燥热,全身的血液燃烧沸腾着凝结在一处。 江宴强撑着站起,走了没两步双腿便踉跄着倒下,后背磕到桌子的棱角,江宴闷哼一声,手掌顺着桌子边缘寻找支撑点。 他喘息着,热气灼烧肺腑,舌尖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意识恢复了一些,手臂带着全身发力,勉强站了起来,书桌上的文件被他带倒,稀稀拉拉的散落一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消失在衬衫的领口下面,他咬着牙,强迫自己清醒一点,扶着桌子边缘,一点一点往门口挪,打算锁上书房的门。 “哥哥?” 门外传来江念的声音。 像是海妖阿刻洛伊得斯极具侵略性的歌声,直直钻入迷失的水手的耳朵。 26.推倒h 来不及阻止,江念推门而入。 江宴要扶着书桌才勉强站起,脸颊在药物催化下腾起不正常的潮红,胸口随着他急促的喘气剧烈起伏。 “念念…” 江宴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在竭力压制着什么,撑在桌面上的手背青筋迸现,喘息被他强行压抑在喉间,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出去…嗯…” 江念却一步步靠近,熟悉的茉莉甜香丝丝缕缕涌入鼻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团团围裹,又像一把钝刀,在名为理智的弦上来回切割。 “很难受是吗?哥哥。” 江念明知故问,尾音故意咬得很长,呼出的热气喷撒在他颈侧,挑逗他此刻脆弱无比的意志。 她刚洗过澡,只裹了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脑后,发梢还在滴水。 江宴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寻着那滴水,划过细白的颈,圆润的肩,漂亮精致的锁骨,最终隐入被浴巾包裹挤压出的沟壑。 喉间干涩难忍,江宴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再平常不过的动作此刻也变得十分吃力,他的手撑在江念肩膀上,不让她靠近。 江念忽略他那点绵薄的抵抗,身体压得更近了一些,发梢的水滴滴在他胸口的衬衣上,江宴体温高的吓人,水滴几乎是瞬间蒸腾,因这片刻的凉意他喉间溢出一缕呻吟。 “哥哥,我来帮你,我会让你舒服的。” 被西装裤包裹的硬物隐隐作痛,思绪越来越混乱,江宴咬了下舌尖,疼痛唤回片刻清醒,他捉住她伸过来的手,“出去……” 江念却顺势挤进他怀里,微凉的藕臂缠上他的脖颈,下一秒,温软的唇便贴了上来。 只是轻轻触碰,江宴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一颤。 江念伸出舌头,顺着他的唇缝吮舔,感受他逐渐粗重的呼吸,舌尖轻扣他的齿关,但江宴却不肯让她再进一步。 她从来没低估兄长的自制力,是以将所有的药粉一股脑全都放了进去,可没想到江宴都硬成这样了还强忍着不肯同她一起沉沦。 她吻得越来越用力,用牙齿撕咬他的唇瓣,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延,她听见江宴痛苦的闷哼,心底的凌虐欲愈发强烈。 湿热的舌头转移目标,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他颈侧、耳边,江宴闷哼一声,偏头躲避她的吻。 他现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残留的理智告诉他该把江念推开,可身体却贪恋她身上那点清凉。 揽在她腰侧的手愈收愈紧,炽热与温凉紧贴,硬挺的性器夹在两人身体中间,欲望叫嚣着快要破体而出。 浅褐色的眸子早已失了往日的清冷淡然,眼底漫上一层血色,混沌的视线没有焦距,虚虚地落在她的脸上。 江念手指勾着他松散的领带绕了几圈,然后微微用力,领带彻底散开。 冷风从敞开的领口灌入,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也吹得人清醒了些。 “念念,别乱动…”江宴紧紧抱住她,他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失控,“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就好了…” 如果他此刻意识清醒,一定会咬断她的脖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脸埋进她颈窝,像只脆弱的小兽,呼吸愈发的急促,掺杂了沉闷的呻吟。 江念想,哥哥一定难受极了。 这正是她想要的。 江念用力一推,江宴瞬时失了平稳,连带着江念的身体也跟着倾斜,他揽着江念的腰将她护在怀中,一阵天旋地转,两人倒在地毯上面。 不等江宴反应过来,江念翻身跨坐在他的腿上,她扯掉碍事的浴巾,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的软肉上。 湿热的手掌包裹着微凉的乳肉,江念忍不住轻吟,她带着他的手揉弄,乳头迅速变硬,直挺挺戳在他的手心。 —— ………嗯…下章十点…… 谁能想到我晏哥才是那身软易推的那个 27.吞入h 月亮隐入云层,和风轻拂,树影婆娑,一声低吟惊扰了躲在暗处鸣叫不止的夏虫。 江念跨坐在江宴身上,雪臀轻翘,缓缓扭腰,粗粝的布料剐蹭着细嫩的蚌肉,兄妹二人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一起。 江念长舒一口气,小穴分泌的液体将哥哥的裤子打湿,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肉棒的轮廓和硬度。 她不再乱动,白皙修长的手指一颗颗挑开江宴的纽扣,指尖点在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上,听他压抑的粗喘。 “念念…”江宴叫着她的名字,迷离的眼映出她的身影,像是还留有几分理智,在欲望边缘痛苦挣扎,“别…快停下…” 江念舔了舔干涩的唇,都做到这一步了,不管是停下还是继续,江宴清醒后都会生气,然后又把她送回老宅,一连一个月都不露面。 但那有怎样?家他也是要回的,总归是不能躲她一辈子。 江念眸中闪过一丝微光,她俯下身,吻落在他的喉结,然后是锁骨、乳粒,舌尖绕着浅色乳晕打转,不轻不重的吮舔。 江宴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被她舔过的地方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麻,刺激得阴茎顶端分泌出淫靡的粘液。 性器开始兴奋的弹跳,一下一下戳在江念敏感的穴口,江念哼吟出声,腰肢款款摆动,两人的性器官隔着濡湿的布料研磨。 微妙的快感节节攀升,她一口咬在硬起的乳粒上,留下专属于她的印记。 江宴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拒绝的话,江念冷哼一声,什么礼义廉耻,什么人伦道德,她倒要看看,过了今晚江宴还能怎么无愧无怍地说出这种话。 两只小手顺着肌理分明线条清晰的腹肌一路往下,摸到沉甸甸的一条,江念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连同他的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肿胀炙热的肉棒终于挣脱束缚,在空气中叫嚣着来回跳动。 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比她看过的片子好看多了。 粗长的肉棒颜色很浅,比肉粉色略深一点,顶端的马眼在她的注视下翕合着吐出小股汁液。 看起来莫名可口。 江念伸出手,将肉棒握在手心,粘液糊了她满手,滑滑的,肉贴着肉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在她手心跳动的幅度,温度灼得她心口跟着发颤。 “念念…别再…哈…” 掌心逐渐收紧,江宴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的声音变了调。 江念忍不住轻笑出声,江宴的身体反应比他的嘴诚实多了,她亲了亲他的嘴角,“哥哥,感觉到了吗?” 她尝试着上下撸动,滑腻的前精被她均匀涂抹到整个茎身,“哥哥变得好硬,好烫,想不想操我?嗯?” “嗯…不…嗯哼…” “嘴硬,”这么说着,江念捏了一下,笑道:“不过这里更硬。” “嗯哼…” 江念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江宴脸上涨起一片红晕,不知是爽得还是被她气得,又或者两种都有。 “哥哥,”手上的动作没停,江念低下头,轻吻他耳廓,像是怕他听不清楚,语速缓慢至极,“想试试被亲妹妹强奸吗?” 腰臀微微降低,敏感的花穴压下,性器毫无遮拦的紧贴在一起,花穴的嫩肉被烫得一阵瑟缩。 “哈啊…”江念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缓了一会儿,一手扶着阴茎,身体慢慢挪动,滚烫的肉棒缓缓摩擦过肉缝,抵在窄小的入口。 “嗯额…要开始了…”她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视线交汇,江念勾了勾唇角,似挑衅又似讥讽。 江宴闭上眼,强迫自己忽然那灭顶的快感,顶端刚刚进入温暖的穴道,饥渴的媚肉便迫不及待地吮咬着他,刺激得头皮发麻。 然后便没了动静。 从未被人探寻过的阴道狭窄湿热,难以吞下体型庞大的巨物,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圆硕的龟头卡在入口处。 江念没了刚刚的从容,身体绷得很紧,撑在他身上的手在止不住地颤抖,她的脸色隐隐泛白,额角渗出一层细汗。 江宴趁机大口喘息,努力平复身体的躁动,他咬着后槽牙,双手握在江念腰侧,想把她提起来。 察觉到他的意图,江念不顾疼痛,一点一点往下压,穴口一点一点将整个龟头吞下,不容忽视的饱胀感袭来,她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 “别再继续了…念念……”握在她腰侧的手还在用力,江宴也不好受,窄小的甬道绞着龟头,他克制不住地低喘,“会…会伤到你的…哈嗯……” 28.背德(女上h) 江念因为他的话怔住。 枝头的树叶渐渐停止摇曳,聒噪的虫鸣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夜色无垠,万籁俱寂,只有两人过快的心跳在这静谧无声的空间格外震耳。 江念鼻头一酸,睫毛飞闪,眼泪扑簌簌地滚落。 所以,哥哥不是想拒绝她。 哥哥是怕弄伤她。 这就是她爱着的哥哥。 哪怕意识不清醒在倒地的前一刻也会把她护在怀中,即使她是害他如此痛苦的罪魁祸首他首先想到是不想让她因此受伤。 她怎么会甘心只做妹妹。 她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血,再不能离开她一点。 江念哽咽着,咬着下唇强忍疼痛,龟头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挤出的汁水顺着两人的交合的性器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紧窄的甬道被热乎乎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填满,一直到整根肉棒没入。 “好疼啊……” 像是被撕裂一般,穴内又酸又胀,空气中的腥甜气息夹杂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江念的身体止不住地打颤,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一滴一滴,仿佛绵密的针一样落在江宴心头。 江念软了身子,趴在江宴身上,赤裸的身躯紧贴,她被他过热的体温烫得呜咽,缩在他怀里抽泣。 “哥哥……我好疼……” 说不清到底是身上更疼还是心里更疼,她将脸埋进他的胸口,鼻涕眼泪全都糊在江宴身上。 柔软的乳肉挤压着坚实的胸膛,粗硬的阴茎被湿热的穴道包裹,内壁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茎身,随着她的抽泣一下一下吮吻着肉棒。 江宴沉默着,将怀里哭泣的人儿抱住,委屈像是找到了发泄点,江念的哭声愈发难忍。 “哥哥……会有一点喜欢我对吗?”她哽咽着问道:“除了对妹妹的喜欢……会有一点一点爱我吗?”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清冷的雪松气息将她裹挟,久久等不到回答。 痛苦、不甘席卷而来,她几近绝望时听到江宴似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下一瞬,她感觉到身下的肉棒在一点一点抽离。 果然。 江念闭上眼睛,不管他爱还是不爱,起码她得到他了不是吗? 再次睁开眼睛,江念张开嘴狠狠咬在他身上,听着江宴难忍的闷哼心底腾起扭曲的快感。 江念舔了舔牙齿,胸膛上留下一个又深又红的牙印,周遭被她舔过,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小穴痛感消退,她尝试着扭腰摆臀,再一次将热胀的鸡巴吞入敏感的甬道,软肉紧紧贴着粗硬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互相摩擦剐蹭,前所未有的快意铺天盖地的袭来。 “哈啊…好深…哥哥插的好深…唔嗯…” 穴肉一缩一缩地紧咬着肉棒,汩汩热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溢出,交合处泥泞不堪。 灯光下白的发光的女体渐渐泛起潮红,江念撑起身体,在肉棒快要完全抽离时又缓缓落下,她的速度不快,龟头撑开内壁褶皱的感觉无比清晰,肉体碰撞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哈…哥哥…哥哥…” 江念仰着脖子,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呼吸变得急促。 空虚得到满足,江念长舒一口气,小穴不断吞吐着粗热的阴茎,淫水将肉棒泡得水亮,性器分离时拉扯出的银丝在她落下时被捣成细腻的白沫。 她一遍一遍地叫着哥哥,一遍一遍地提醒着江宴他们背德的事实。 白花花的乳肉因为她的动作四处甩动,荡出淫荡的乳波,江宴双目赤红,湿热的小穴仿佛无数张小嘴一样,深入时将他紧紧包裹,像是要把他夹断似得。 爽得头皮发麻。 又因着她慢吞吞的动作差点什么。 在她又一次落下时江宴忍不住配合着挺胯,撞到更深的地方。 江念被这突如其来的顶撞刺激的一阵眩晕,眼前白光一闪,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喷射出一股热流,甬道急剧收缩。 在她失神之际听到江宴好像叫了她一声,她只看到他的唇瓣翕合,没再听到他后面说了什么。 —— 好好好!我承认我输了!我破防了!我一败涂地!我是这个世界唯一的loser!我一败涂地,我糊穿地心,我无人问津! 我贪得无厌,想要你全部的珠珠!我再也伪装不了坚强!我爱你爱到发狂!求求你给我珠珠! (突然发现我的xp好像是女上…) 29.“喜欢被哥哥操”hhhhhhh 高潮中的甬道急剧收缩,汩汩热液兜头浇下,翻涌瑟缩的嫩肉挤压着茎身,最深处的花心不断吮吸着顶端的马眼。 真是要命。 射意席卷而来,江宴咬着牙强忍灭顶的快感,趁她失神之际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想要抽出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江念反应过来,修长的白腿缠上他的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哥哥……别走……” 刚刚抽出的一节肉棒又一次滑入温暖的甬道,软热的嫩肉紧绞着他的,江宴闷哼一声,克制不住地深顶。 “哼嗯…好深…” 是她自己动时插不到的地方。 小穴被粗热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她可以无比清晰的感觉到茎身上的脉络在她体内微跳着。 很奇妙的感觉。 江念收了收小腹,性器好像在她体内又涨大了一圈。 “嘶——别这么夹…”媚肉紧紧吸裹着他,绞得肉棒一阵疼爽,江宴俯身吻她的眉眼,轻声哄着:“乖,放松一点。” 江念无助地摇头,甬道深处不容忽视的酸胀感让她说不出话来,眼泪糊了一脸,浑身如过了电一般颤抖不止。 红唇被咬得泛白,江宴喘着粗气,被她夹得后腰发麻,低头含入一侧乳头,试探性伸出舌尖卷着乳粒舔舐。 江念瞬时失守,大脑空白一片,勾着他后腰的腿变得绵软无力。 江宴尝试着抽出一点肉棒,又缓缓插了进去,龟头碾过层峦迭嶂的媚肉直操到最深处,茎身上凸起的脉络剐蹭湿软的内壁,激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 “哈啊…哥哥…好深啊…好舒服…唔嗯…” 好似所有的感情在这一刻得到了回应,江念激动得落泪,配合着哥哥的动作挺送小腹,花穴不断吞吐着滚烫的性器。 湿热的小穴被插得不停颤抖,江念被操得头昏脑涨,花心酸麻一片,更多的还是被哥哥填满的充实感。 没有任何技巧,江宴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动作缓慢有力,阴囊打在娇嫩的花瓣上,拍得啪啪作响,水花四溅,粘液拉扯出透明水膜,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乳头泡在温暖的口腔,江宴的动作有些生涩,略微有些粗糙的舌头舔过敏感的乳头,温柔却又少了点刺激,浅浅的呼吸搔得人心痒。 “哥哥…重…哈啊…重一点…” 江宴从她胸前抬头,对上她迷离的眼,黑眸蒙了一层水雾,睫毛湿漉漉的挂着几滴清澈的泪珠,满眼都是他。 “还疼吗?” “不疼了…”江念摇摇头,声音在他一下一下顶撞中变得破碎,“哼嗯…喜欢哥哥…哥哥操我…哈啊…哥哥操得念念很舒服…快一嗯唔…” 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荤话。 江宴皱着眉,声音粘稠低哑:“闭嘴。” 江念变本加厉,哥哥哥哥叫个不停,愧疚感和别样的快慰齐齐涌上心头,江宴被她叫得又硬了几分,低头吻住她胡乱叫喊的嘴。 这是哥哥第一次主动吻她。 江念的舌头立刻闯了进来,呼吸缠绕在一起,甜软的小舌勾着他纠缠。 江宴学着她的样子,吮着她的舌头,舌尖戳弄她的上颚,在她口腔内壁翻搅勾蹭,房间响起暧昧的接吻声。 大抵是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天赋异禀,很快她就招架不住,江念被嘬得舌根发麻,唇瓣微肿,小脸因窒息涨得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哥哥…动一动…哼嗯…动一下…” 江宴眸色沉沉,盯着她看了许久,瞳孔里翻涌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甬道深处瘙痒难耐,江念哼哼唧唧着扭动臀部去套弄粗硬的性器,媚肉被操成艳红色,一缩一缩地吞吐着,穴口水流不止。 “哼嗯…哥哥…难受…动一下嘛…” 她急切地催促道,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喉结,湿热紧致的甬道也蠕动着讨好插在里面的阴茎。 江宴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次次深入,媚肉翻飞,淫水四溅,江念被撞得身体前后耸动,胸前的软玉一荡一荡地,漾出乳波。 “哈啊——” 爽得全身颤栗。 “哈啊...哈...哥...哥哥...好舒服...好爽...” 江念双手攀上江宴的肩头,指甲刮过留下几道暧昧的抓痕,她闭着眼,放声浪叫。 “快...快一点...嗯...好喜欢...喜欢哥哥…” 于是江宴更加用力,速度愈来愈快,粗热的性器在甬道里横冲直撞,龟头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视线模糊一片,身体感官被无限放大,性器摩擦噗叽噗叽水声一丝不落地落入耳膜,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少女高昂的哼吟充斥每一个角落。 江念呼吸变得急促,像是溺水一般,胡乱扑腾着四肢,浪潮一般的快慰将她吞没。 小穴痉挛着喷着出一股热流,甬道收缩紧绞,江宴咬着牙快速抽插几十下拔出肉棒,虎口圈住茎身快速撸动,粘稠的精液射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 白色的精液在泛着潮粉的皮肤上格外惹眼,淫靡不堪。 —— 到此结束还是再做一次 纠结ing(其实更想再来一次)(裤衩子飞飞) 宝宝~ 吃完香香肉记得给我投珠珠哦?(? ? 3?)?? 30.性幻想 江念还没从高潮的余韵回过神来,眸中水雾氤氲,眼角晕出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身体无意识地抽搐。 江宴的视线顺着柔软的肚皮往下,花瓣被操成艳红色,媚肉翻开的穴口,沾了些许白色的精液。 血丝混着透明的淫水和小股白浊顺着少女被操开来不及合拢的穴口流出,浅灰色的地毯被淫水浸湿,斑斑点点的深色水渍上血色化开,淫靡的气息久久不散。 江宴喉结滚了滚,浑身烧得滚烫,江念不知道下了多少药,做过一次身体的燥意并没有消退多少,性器依旧直挺挺地戳在她的小腹上。 非常老套的手段,但因为酒是她给的,所以他毫无防备。 可那般失控的操弄,真的只是因为药物吗? 少年时初入商场,免不了被人算计,那人存了让他身败名裂的心思,药性极其猛烈又带有致幻效果。 十月深秋,他把自己泡在冷水里,热意在身体里叫嚣,凉意从皮肤渗入骨血,冷热交替折磨得他几乎要疯掉。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一直以来被忽视掉的欲望在药物催发下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被冷水浸得冰凉的手触到灼热的性器,灵魂都跟着颤抖。 极其生涩的套弄,他始终找不到让自己舒服的方式,他试图回想曾经室友曾经给他推过的片子,他当时厌恶至极的,此刻仿佛成了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无论如何回忆,脑海里都是茫茫一片。 有那么一刻,好似灵魂被剥离。 他浮在半空,冷眼看着失控的肉体,就好像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遵循被设定好的程序,没有意义、不知疲倦地抚慰着被撸得发红却没有半点射意的性器。 头脑好似清醒,又好似已经失去意识,他感觉不到爽,也感觉不到疼。 大约是肉体承受不住痛苦地呻吟,那声音压过涤荡的水声穿透浴室的门板钻入了少女的耳朵。 少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听到哥哥沉闷的低吟时满含关切地叫了一声哥哥。 可这一声哥哥,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理智被欲望侵蚀,识海里的迷雾渐渐散去,那个模糊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少女刚刚开始发育的身躯稍显青涩,两团乳肉不堪一握,乳头是稚嫩的粉色。 纤细的腰身往下,莹白的双腿中间,柔嫩的花瓣紧紧阖贴在一起,只露出一点深粉色的软肉,欲遮还羞。 少女细白的手指不自觉地扣弄,红润的唇瓣因为羞涩难忍被咬得留下齿痕,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水雾,她就这么看着他,怯生生地喊了声哥哥。 欲望有了承载的实体,很快冲破阈值。 他就这么,幻想着自己的妹妹的裸体,到达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清醒后,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在性幻想里沉溺。 他越来越不敢靠近她,甚至躲到了国外。 时间总能埋没一切。 可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一般驶入正轨。 他自以为很了解她,可他缺席了少女心思最敏感的叁年。 对兄长的依赖没有得到正确的引导,扭曲成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情感。 她说那是爱。 在听到她说爱时,明知道那是不对的,可他的心还是狠狠一颤。 他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他只是在安慰脆弱的妹妹。 地毯上的血痕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无比残忍地剖开他虚伪的面具,阳光割裂黑暗,被压抑多年的情感以一种极其丑陋的方式爆发。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可他不想这么做。 他知道被困深渊的日子有多难熬,所以他不想让妹妹也堕入这脏污的沼泽。 她该活在阳光下,被爱意包围,而不是和自己的兄长一起被钉死在乱伦的十字架。 31.退路 空调的冷风嗡嗡地吹着,江念眨了眨眼,他们仍保持着做爱时的姿势,上半身紧紧相拥,细白的腿勾缠着男人劲瘦的腰,只是刚刚插入她穴里的性器此刻压在她绵软的肚皮上。 发泄过的阴茎并没有疲软,依旧滚烫狰狞,缠绕肉柱的脉络弹跳不休。 江念舔了舔唇,看着哥哥被情欲逼红的眼尾,试探性开口:“还做吗?” 江宴没有说话,沉默着摇了摇头,揽着她的手臂卸了力气,掌心贴在地面撑起身体。 冷空气骤然从身体之间的缝隙灌入,江念连忙收紧缠着他的四肢,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刚刚是你主动的,你也爽过了,再想反悔可不成了。 “……没有反悔,”江宴拍了拍她以示安慰,声音低沉而温柔,他的手沿着凸起的脊椎骨一寸寸往下,指腹摩挲她的腰窝,揽着她的手臂发力将她从冷硬的地板上托起。 江念搂着他的脖子稳住身形,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她以为江宴又是用什么大道理来教育她,惊喜来得过于突然,她一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哥哥,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嗯。” “真的愿意?” 依旧是沉默,但这次江宴点了点头。 药劲儿应该还没过,江宴看她的眼神不算清明,却也比刚才好太多,浅褐色的眸子没了往日的清冷,眼底柔光浮动。 江念突然很想哭,睫毛扑闪几下,泪珠便滚了下来,她张了张口,激动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江宴眸光深深,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其实以前江念没这么爱哭,这一段时间来流的泪怕是比前十几年加起来都多。 江念哭得一抽一抽的,脸埋进哥哥的颈窝,江宴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等她稍微平复了一点缓缓开口:“念念,你知道和哥哥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吗?” 江念闻言抬起头,喉间挤出一个单音节,用力点点头。 江宴垂下眼睑遮去眼底的痛楚,比起自私的占有,他更希望她可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江宴叹息一声,江念眼睛鼻子哭得通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眼神却是无比倔强。 这条路荆棘丛生,一眼望不到边际,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她不该承受这些的。 他低头吻她薄薄的眼皮,吮去她眼角的泪,“念念,作为兄长我不能给你许诺什么,但如果某天你后悔了,不想继续……” “我这辈子都不会后悔的,”江念打断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睛,神情无比认真,“我不管别人会说什么,我只要哥哥。” 云层散尽,一轮明月悬在树梢,透过玻璃投下斑驳光影。 江念静静地看着他,眼睛异常明亮,“所以,哥哥是有一点爱我的对吗?不是哥哥爱妹妹,是像爸爸爱妈妈的那种。” 在她充满希冀的注视下,江宴点了点头。在迷雾中徘徊犹豫的水手终于下定决心,主动奔向一个未知的航道,那里或许有礁石,有风暴,但他愿意为阿刻洛伊得斯奉上自己的灵魂。 温热的唇覆了上来,不似刚才那般凶猛撕扯,他们的气息交融,唇瓣相贴,舌尖交织缠绵,心跳声杂乱无章却又渐渐同频,好似他们的灵魂在此刻融为一体。 胸腔的氧气变得稀薄,江念有些喘不过气,却不肯停止这个吻,像个不知餍足的毒虫,沉溺在哥哥的柔情里。 最终还是江宴拎着她细白的脖颈将她推开,津液在两人唇角拉扯成丝,江念喘息着,面色潮红,晕晕乎乎地伏在哥哥肩头。 迷迷糊糊之中,她听到哥哥说:“不是父亲和妈妈的那种。” 墨玉般的眼眸眨巴眨巴,有些不解地看着他,江宴没有解释,她也没有追问。 一直以来,江念都活在哥哥给她编织的童话里,她不知道成年人的婚姻和爱情其实是两码事,父母的婚姻纯粹是利益的捆绑。 或许他们的母亲单方面的付出也曾得到过回应,但那少得可怜的感情根本不配称之为爱情。 在江念看不到的地方,江宴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这算不算因果循环? 因为他的一个谎言,让念念误以为兄长结婚后就会不爱她,才会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独占哥哥。 可谎言终究是谎言,总有被戳破的那天。 随着年龄增长她会逐渐了解这个残酷的世界,或许某天念念会厌恶深渊里见不到光的日子,她可能会像其他女孩子一样想要一个幸福的家庭,会有更多爱意供她选择,他们或许没有像他那么爱她,但他们能给的却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敢触碰的。 握着她腰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江念察觉到异样,抬眼撞进哥哥的视线,目光停留在她的面庞。 他在看着她,又好似是在透过她看别的什么。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哥哥,目光遥远而深沉,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暗潮,种种情愫交织在一起,让人无端感到绝望。 那情绪消失的很快,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江宴安抚着不安的妹妹,眼底一片清明。 如果某天她想结束这段恶心的关系,他会为她准备好一切,江念永远有退路可以选择。 32.“想吃哥哥的鸡巴”h 江念捕捉到哥哥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抿了抿唇角,垂着脑袋细细揣摩刚刚哥哥那句话的含义,思考了一会儿,募地笑起来。 也是,她和哥哥才不像爸爸妈妈那样,他们着有更为亲密的关系。 他是她的哥哥,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他们之间的羁绊远超世俗所描绘的那般。 意识到这一点,刚刚的烦闷一扫而空,江念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跃动,眼眸闪着熠熠星光,身体也兴奋地吐出一股热液,滑腻腻的顺着腿心流淌。 刚刚做过私处一片热胀,有点疼,可她还想要,想要哥哥操她。 顶在她臀肉上的肉棒依旧硬挺,穴道一阵收缩,媚肉翻涌挤出热乎乎的汁液,她难耐地扭腰,想让哥哥射在她身体里面,想彻底占有哥哥。 雪臀后移虚压在粗热的性器上,顶端滑进臀缝里,江念摆腰蹭他,仰头看着他,江宴只是眉头微皱,并没有阻拦她的动作。 于是江念壮着胆子,柔软纤细的五指握住深粉色的性器顶端,圆润的臀部翘起,湿热的穴贴上,“再做一次吧,哥哥?” 声音听起来慵懒绵软,故意拖长了尾音,格外撩人。 视线相对,她用无辜的眼神看他,粉嫩的舌尖伸出润湿唇瓣,红润的双唇像熟透的莓果。 她又凑近了一些,嘴唇微张,湿热的吐息带着少女独有的甜香,瞬间点燃萦绕在空气中粘稠的欲望。 江宴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眸色深沉,江念就当他是默认了她的行径。 她笑着,眉眼狡黠,故意加重手上的力气,握着粗硬的性器上下撸动,挤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哥哥还是很硬呢……” 江宴表情淡然,但白净的脖颈涌上一层绯红,一直蔓延到耳尖。 江念能感觉到手心的硬物跃跳不止,看着哥哥的眼神愈发直白,黑宝石般的眼眸像是藏了漫天星辰。 江念听到哥哥浓重的喘息,笑意更深,浅粉色的舌尖顺着红绯的耳廓轻轻吮舔。 “哥哥……想不想做啊?唔……好烫…哥哥这么硬,很想操我的……对吧?哼嗯……好想哥哥插进来……” 龟头随着她挑逗的动作在敏感的穴口戳弄,密密麻麻的痒意从体内深处传来,嫩肉瑟缩着吐出汩汩热液。 只要她腰肢微塌,便能吞下那个诱惑她的大家伙,好纾解甬道深处磨人的瘙痒。 但江念没这么做。 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引诱,她想看哥哥失控的样子,想要哥哥主动操她。 “哥哥刚才都没有射进来……哼嗯……小穴想吃哥哥的精液……” “念念……” 揽她后腰的手指蜷起有几分恼怒地挠了她一下,江宴不喜欢听她讲这种下流的话,可他的身体却喜欢她言语上的刺激,圈在手心的性器似乎又涨大了几分。 “要不要做嘛?哥哥……”她引诱着,含住耳后一小块皮肤轻嘬,湿热的气息像羽毛轻轻扫过。 江宴察觉到她的企图,偏头制止她想留吻痕的动作,“这里不行。” 江念不满地瘪嘴,哥哥怎么能这样?亲也不让亲,她手里的性器已经硬到发烫,可哥哥还是要做不做的,她都要被吊成翘嘴了! 她难耐地扭腰,一边用小穴蹭着哥哥的性器止痒,一边揉弄着茎身继续撩拨,“嗯啊……想吃哥哥的鸡巴……哈啊……哥哥不想插进来吗?” —— 33.“乖乖,放松一点”h 明媚纯挚的小脸染上放荡的情潮,色情到极点。 她嘴里说着淫秽的话语,绷直了白腿、红艳艳的穴口毫不保留地展露,淫荡地向兄长发出邀请。 江宴清隽的眉眼低垂,清楚地看见被操得红肿的花瓣正可怜兮兮地吮夹着与之不匹配的硕大龟头,透明的汁液将他的阴茎浇得水亮。 穴肉温吞吮吻着顶端的马眼,软热多汁的蜜穴水流不止,顺着少女臀部曼妙的弧度淅淅沥沥往下淌,地毯上面一片濡湿,被浸润饱和的地方水光迷离。 江宴的眸色深了几分,视线转到那只握着他的细嫩柔夷。 瓷白的小手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细腻匀净,手背的血管晕出淡淡的青色,伶仃细腕脆弱的仿佛稍稍用力便会折断。 暖热的手心包裹茎身,生涩的套弄,不轻不重撸动摩擦激起一片麻痒,修剪干净的指甲划过敏感的冠状沟,弄得他生疼。 江宴敛着眉,下颌不自觉地绷起,青筋凸起的大手捏着她细白的脖子欲将她拉开,指腹摁压在她颈侧的血管,强有力的脉搏震得他恍惚了一瞬。 他顿了顿,又松开手里细嫩的皮肉。 她要是很会才真是见了鬼了。 江念身上沾染他的气息,白花淡淡的甜香因情欲变得淫靡,柔柔地盈漫心头。 江宴眼皮微抬,攥住那只弄得他很不舒服的小手,如实回答:“想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江念哼哼轻笑,牵引着他的手到覆上花穴,急切地用穴蹭他的指骨。 江宴手指轻轻动了一下,江念的身体跟着一颤,贪吃的小穴含住一截手指,软肉四面八方挤压推搡着侵入的指节,像是要把他推挤出去。 可蜜穴的主人,又压低了身体,将整根手指吞下,指尖重重捻着嫩肉。 “啊——”江念叫了一声,指骨剐蹭过分敏感软肉激起一阵钝痛,穴道内壁紧咬着长指拼了命地收缩,身体软了下来,幸好有哥哥托住才没有跌倒。 层层迭迭的软肉裹挟着他,指尖传来要命的挤压感,江宴只觉得操过一次的穴道似乎变得更加紧致,难以想象这紧窄的蜜穴是怎么把他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吃下的。 “乖乖,放松一点。” 江宴一手托起她挺翘的雪臀将她抬高一点,手指抽出半截,又重新插了进去,江念伏在他肩头闷闷咛叫,身体随着他抽插的动作阵阵颤栗。 他本意是想让她放松,这样他插入时她才不至于那么难忍,可穴道肉壁却是愈收愈紧,夹得他不好动作。 怀里娇软的人儿被激得后背弓起,凸起的肩胛骨像不停扇动的蝴蝶翅膀,颤颤巍巍的。 这不是敏感多汁的妹妹舒爽时的反应,江宴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疼?” “嗯……”江念点点头,声音瓮声瓮气的,眼泪蹭在他身上,好不可怜。 能不疼吗? 吃跟手指都费劲的细缝,没有做任何扩张,就急不可耐地吞下他粗长的性器,他再怎么小心,也难免会伤到她。 “还要继续吗?” “……要的,”江念深深地喘息着,努力放松身体,吸附着手指的嫩肉蠕动着吐出大股热液,“没关系……哥哥可以插进来的……” 疼还非要。 江宴微不可闻地叹息,在她一声声呼唤中眼神愈发幽暗。 34.汁水泛滥的小穴被粗热的性器撑开h 江念哼叫着,身体抖得厉害,他动,她躲,他停下,他那娇气贪欢的妹妹又扭着小屁股靠近。 江宴钳住她的腰,耐着性子给小穴做着扩张,穴口稍稍松软些,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翻搅剐蹭温潮的穴道。 江念受不住,喊疼,江宴不理,蜷在他怀里的少女便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啪的一声脆响,白嫩的臀瓣上登时浮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不是说想要么,躲什么?” 江念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吓了一跳,羞耻伴随着异样的快感,她不自觉地翘起小屁股,唇间溢出呻吟,穴肉翻涌得更加欢腾。 大手掐着她的腰,她逃无可逃,带有薄茧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专往敏感点上戳。 过于密集的快感让她呼吸急促起来,眉头皱在一起,贝齿咬着下唇,哼哼唧唧地叫喊起来。 “啊嗯……哥哥……轻一点……疼……哼嗯……轻一点嘛…… ” “忍着。” 这点疼都受不了,等下只会更疼。 他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指腹寻到挺立的肉珠按压揉捻,长指抽出又狠狠插入,压碾着嫩肉撑开内壁褶皱。 江念软着声音撒娇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温柔对待,她闭着眼睛直哼哼,花穴涌出更多汁液让哥哥抽插的动作更为顺畅。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性事上有奇怪的癖好,但江念确实喜欢哥哥偶尔的粗暴,听着哥哥类似命令的口吻,竟在疼痛中品出一丝酥爽。 “呼唔……哥哥……重一点……”花蒂被掌心按压着揉捻,甬道又被生硬的指骨剐蹭,痛感和快感混淆,模糊不清。 江念被一阵一阵的电流刺激着,眼前朦胧一片,黑白分明的眼眸蓄满生理性泪水,长长的睫毛轻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檀口微张,溢出细密的呜咽。 “轻点……唔嗯……哥哥……再重一点……哈啊……好舒服……” 江宴手中动作缓了下来,凝着她春潮泛滥的小脸,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问道:“要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混沌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她差一点就要攀上云端,节节攀升的欲望突然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江念遵循着身体本能的渴望,被困于桎梏的腰肢急切地摆动。 细微的蹭动带来的快感并不足以让她登顶,她其实想要更为粗热的东西,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让哥哥随时插入的准备。 “重……要重一点……嗯啊……呜呜……哥哥……插进来嘛……不要手指……要哥哥的鸡啊——” 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体内某个点被重重地碾过,酥麻的电流传到四肢百骸,眼前似是有烟花闪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跟着颤抖。 穴肉紧绞体内的手指,喷射出一股热流,少女细白的颈仰起,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淡粉,双眼迷离没有焦点,口水顺着她合不拢的唇角蜿蜒,像一尾搁浅的鱼急促地呼吸。 江宴抽出手指,将透明的汁液抹在白腻的乳肉上,他抱起高潮失神的妹妹,随手捡起角落的浴巾垫在冰凉的书桌,让她坐在上面。 他分开她无力的双腿,跻身她的腿间,掌心在她颈后辗转,手指收拢,托起她昏昏沉的头颅与她对视。 “哥哥……哥哥……” 少女眼角微红,湿漉漉的睫毛上挂着几滴爽出来的清泪,她亲昵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哥哥,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带着餍足后的娇憨:“好喜欢哥哥……” 江宴眼帘半垂,唇角轻扯了下,揽着她的腰身将她拉近,炙热的性器攸地撞在穴口,江念被烫得娇呼一声,纤腰轻扭,修长的白腿缠上男人精瘦的腰身。 江宴捏着她的颈肉迫使她抬头,一吻落在她的唇上,清冷的雪松气息侵入,汁水泛滥的小穴被粗热的性器撑开,肉冠挤开层层迭迭的软肉,将甬道里的褶皱一一抚平、填满。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隐隐约约,她好像听到哥哥在叫她的名字。 江念不知道自己漏听了什么,此时此刻,她舒服得脚趾都蜷起。 35.放松身体操到最里面h 江宴做足了前戏,插入时依旧很不顺利,暖热湿滑的甬道情潮未歇,肉棒插入不过一半,便再难进半分。 嫩肉蠕动着层层包裹侵入的异物,顶端传来窒密的挤压感,媚肉缠绕夹得男人克制不住低喘。 江宴勾着她柔嫩的香舌,吻得深入激烈,舌尖打着圈的舔舐,卷着香甜的嫩舌用力吮吻,啧啧的接吻声回荡在沉寂的书房,像是烈性春药,空气中缠绵的情欲愈发浓烈。 他一手扣住江念纤细的腰身,稍稍撤出一点,里面的媚肉勾缠着茎身依依不舍地挽留,性器摩擦生出的快意激得他腰眼发麻。 江宴吻着她,彼此交缠的吐息愈发深重,舌尖感受到清甜小舌开始不断躲闪,精瘦的腰身发力,挺胯缓缓插入,将肉棒送得更深。 “唔——” 花心一片酸胀,穴肉不受控制地瑟缩痉挛,细微的推挤抵挡不住肉棒的深入,不疼,但江念撑得有些难受,唇齿纠缠间泻出几缕难耐的呻吟。 江宴松开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江念眉头颦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的身体紧绷,指甲深深嵌进他的手臂,穴口被撑成薄薄的一层,翕动着吐出汩汩热液,艰难的吞含着男人的巨大。 “唔嗯……哥哥……好酸……哈嗯……” 江宴也不好受,她紧张,缠着他的双腿绷得笔直,江念扭着小屁股往后躲,蜜穴也跟着拼了命地紧缩,想要把他推挤出去一些,扭动间性器细微的摩擦却是催生出让人想要狠狠贯穿她的欲望。 “念念,放松,我慢慢来。” 江宴克制住想要狠狠操弄的欲望,握着她瘦削的脚腕,将她的双腿分开。 莹润细足虚踩在书桌边缘,双腿大张,少女靡艳的花穴无遮无掩,艳红的花瓣被顶开,沾满了透明的淫液和被捣出来的浮沫,淫靡至极。 灯光有些晃眼,江念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适应着身体里滚烫的性器。 眼睛看不到,身体感官愈发明显,蜜穴被撑到极致,又疼又胀,花心深处没有被抚慰到的嫩肉却是腾起一股麻痒,被卡在一半进不去的肉棒灼得空虚难耐,颤巍巍地吐着汁液。 身体放松不了,肉棒缓慢的抽插、一点一点的深入带起的微弱快感磨得人急躁。 江念有被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气到,心一横,在江宴抽出又插入时挺起小腹。 龟头碾过层层肉褶往更深处探寻,越是往里深入,身体被撑开的感觉越是明显。 “呜呜……不行……” 江念身体紧绷却依旧不肯停下动作,红润的唇瓣张开急促地喘息,“哥哥哼嗯……太大了,好难受……” 江宴被穴肉无规律的高频收缩逼得眼尾泛红,他没有制止江念因心急有些莽撞的动作,指腹轻轻摩挲她敏感的腰窝缓解她的紧张。 深粉色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紧窄的穴道,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严丝合缝地嵌入。 饥渴穴肉贪婪地吮吸肉棒,江念一直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舒服得眼睛都眯起,身体随着哥哥的操弄前后耸动着。 江宴没再给她适应的时间,肉棒抽出仅留一个龟头再里面时又狠狠插入,被操软了的蜜穴春水潺潺,湿热紧致的包裹爽得男人头皮发麻。 “哈啊……哥哥……好深……嗯……嗯啊……好舒服……” 少女满面潮红,甜腻的呻吟和肉体碰撞时发出啪啪的声响回荡在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江宴没了刚才的克制,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是顶到最里面,江念的呻吟被撞得破碎,染上难耐的哭腔。 “太快了……哥哥……哈啊……” “不喜欢哥哥这样吗?” “嗯啊……喜欢……喜欢哥哥这样……喜欢哥哥……操我……” 江念被顶撞得身体不断后移,江宴揽着她的腰把她捞回怀里,小穴热液越流越多,粉嫩的穴口被操得殷红,吞吐着男人猩红的性器。 淫液被捣成细腻的浮沫,黏黏腻腻的沾满两交媾的位置,被男人撞击得四处飞溅。 —— 我果然是个废物 一天三章对我来说太难了???????????斯米马赛(滑跪) 改成今天两章明天两章吧 下章还在写 凌晨发 36.被压在书桌上面操的水流不停 iyuzhaiw u 月光凉凉为夜色陇上一层薄纱,朦朦胧胧影影绰绰让人看不真切。 “哈啊……哥哥……好深 ……唔嗯 ……太快了……” 快感如洪流一般席卷全身,江念抱着哥哥的双手变得无力,娇软的身躯向后仰倒,小手撑在桌面上支撑起上半身的重量,纤腰被哥哥握着操。 白硕的奶团子被撞得四处晃动,荡出一片乳波,男人看得眼热,干燥暖热的大手沿着腰线往握住不断跳动的乳肉,虎口推挤乳肉边缘,团在手心缓慢揉弄。 不轻不重的揉捏反叫人更加难受,江念挺起胸脯将细腻的乳肉送到哥哥手上,“哼嗯…… 哥哥 ……用力…… 啊 ——” 乳头溜进指缝,江宴合拢双指,用力夹住乳头,拉扯到极致又松开,乳肉回弹带起细微的电流。 江宴又追上去,掌着乳肉大力揉捏,白腻的乳肉被挤压变形,奶肉争先恐后地从手指的缝隙溢出,看起来格外色气。 花穴被粗热的肉棒捅到最深处,乳尖传来的微弱痛感刺激得江念的身体跟着颤抖,黑曜石般的眸子染上雾气,喉间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zha iwuvip.com 高潮来得迅速猛烈,江念后脊弓起想要远离令人窒息的快感,过电般的酥麻席卷全身。 小腹一阵阵抽搐,花穴剧烈收缩,喷涌出一股热流,急速冲刷着埋在甬道里性器。 江宴缓了抽插的动作,俯身吃进一侧乳肉,在那一小块皮肤即将充血变红之前移开唇舌,舌头沿着乳肉慢慢吮舔,将挺立的乳尖含在齿间吮吸。 高潮后的身体愈发敏感,江念的手指插入男人发缝,将更多的乳肉送进湿热的口腔。 身体没了支撑点,少女的身体完全贴合在冷硬的桌面上,冰凉的触感激得她一颤,皮肤上浮起一粒一粒细小的凸起。 江念难耐地扭动着,江宴含着乳肉欺身压下,舌尖绕着乳晕打圈,湿热的气息扫在敏感的乳头上面,江念的呻吟愈发绵软。 肉棒被穴里的嫩肉紧紧绞着,花穴一张一翕吮吻着顶端的马眼,犹如失禁了一般不住的流水,淫水将垫在屁股底下的浴巾完全浸透。 水声愈发响亮,粗大的性器埋在里面横冲直撞,龟头碾过一块凸起的软肉,江念尖叫着挺起身子又被重重压下。 江宴吃够了乳肉,更加大力地抽插,龟头对着那块软肉狠狠顶撞。 “哥哥 ……好舒服 ……哈啊 ……不 ……不要再顶那里……” 江念受不住,双腿夹着他的后腰阻拦他的动作,急剧收缩内壁夹着他动弹不得。 “够了 ……哥哥 ……唔嗯…… 不要操了…… 哈啊……” 江念爽的眼泪直流,粉白的身躯蒙了一层细汗,迷离的视线不知落在何处。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江宴没有理会她的求饶,捞起她的双腿挂在臂弯,挺胯撞到更深的地方,花心的媚肉被他插得不停颤抖。 “不…… 不要了 ……哈啊…… 太多了……” 江念哭着摇头,抬手想推阻哥哥的动作,却被江宴一个深顶刺激得浑身酸软。 “唔嗯 ……哥哥 ……呜呜 ……会 ……哈啊……要坏掉了…… ” 少女瓷白的酮体瘫软在黑色木纹的桌面上,她软得像是一汪春水,盛满了香甜的汁液任他索求。 “不会的,”江宴的声音又低又沉,像是被沙砾磨过一般沙哑,淬满了粘稠的欲,“念念下面小嘴还没吃饱,咬着哥哥不放呢。” 江念被哥哥的话语刺激得身体一颤,她瞪大了双眼,想看清一向冷静自持的哥哥做爱时被肉欲支配的表情。 “哥哥…… 嗯 ……哥哥…… ” 江念胡乱地挥动着双臂,小穴绞得越来越紧,肉棒快速摩擦穴里热胀一片,她爽得双腿发颤,淫水越流越多。 “好涨 ……呜啊 ……哥哥 ……不要 ……哈啊……好舒服……” 江宴发了狠地操弄,两个硕大的精囊撞在少女的小屁股上啪啪作响,雪臀被撞出红红一片,透明的汁液粘连着顺着股缝往下淌,在桌面上汇聚成一片水洼。 “哈啊…… 好深 ……唔嗯 ……要到了……哥哥…… 哈啊 ……好爽 ……” 小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江念不受控制地挺送自己的小穴,将肉棒吞得更深,龟头狠狠磨过她的敏感点,江念在一阵激烈地抽插中再次高潮。 江宴依旧没有停下抽送的动作,暖热的淫水冲刷着硬挺的性器,失控痉挛的穴道绞得马眼有了射意,他又连续抽插了几十下抽出性器,龟头抵在少女不停发颤的肉臀射出滚烫的精液。 37.张开双腿被哥哥操哭h 一场酣畅淋漓的激烈性事下来,江念爽的全身战栗,娇嫩的花瓣翻出红艳的媚肉,被操开的蜜穴来不及合拢,没有东西堵着,淫水大股大地往外流。 “哥哥 ……哥哥……”江念的双腿依旧被江宴抱在臂弯,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冷硬的桌面咯得她很不舒服。 随着她的扭动,肉感十足的翘臀蹭着射精后半软的肉棒,江宴面色沉沉,被她无意识的撩拨勾得难受,阴茎很快充血肿胀,缠绕柱身的青筋微跳着,叫嚣着想要肏入那个温暖湿热的甬道。 “念念,”江宴按下胡乱扭动的人儿,龟头在靡艳的穴口蹭了几下,肉茎重新没入暖烘烘的穴道,直接捅到底。 “嗯啊 ……哥哥 ……不要了……” 江念双眸含水,红润的小嘴溢出难耐的呻吟,软绵绵的语气根本阻挡不住男人的动作,只能大张着双腿承受新一轮的操干。 “哈啊…… 肚子 ……好酸 ……呜呜…… 要坏掉了…… 哥哥 ……” 江念的声音染上哭腔,花心被撞得一片酸麻,接连不断的快感爽得她不受控制地颤抖。 抽插了没几下,小穴便开始一缩一缩地迎合男人粗热的性器,瑟缩着将肉棒往里吞。 江宴缓了抽插的动作,松开她的双腿任由她无力地垂落,娇软的身躯被他顶撞得上下耸动,身下的桌子摩擦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江念被情欲折磨得说不出话,上面眼泪扑簌簌地落,下面淫水也粘黏一片,雪白的臀肉糊满粘稠的体液。 江宴伸手帮她揉着肚子,隔着薄薄的肚皮按压埋在甬道里不停搅弄的柱身,被操了两次的蜜穴依旧紧致,穴肉紧紧勾缠着茎身,肉壁收缩带来极致的快慰,爽得男人低声喟叹。 “乖乖,”江宴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凑得极近,江念得以看清他的表情。 一向规整的发型被江念揉乱,沁了一层热汗,汗湿的碎发粘黏在青筋凸起的额角,浅褐色的眼不再温柔,铺天盖地的盛满欲火,像是要把她吞没 “你到底下了多少药?”体内乱窜的欲火逼得他快要疯掉,江宴强压下想要不管不顾地操她的欲望,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热气洒在耳后,酥痒的感觉让江念根本无法思考,她哭着摇头,“不知道…… 呜呜 ……哥哥 ……哈啊…… 我不知道…… ” 她不知道怎么算剂量,那个男模给了她一个装满药粉的塑封袋,她直接一股脑地全倒进酒水里面,完全没想过喝下酒水的哥哥会这样,像失去理智只知道交配的野兽。 快感过于密集又源源不断,江念呜咽着扭着小屁股往后躲,江宴把她拖拽回来狠狠一顶,平坦的小腹上显露出肉棒的形状,江念爽得小腹发颤,蜜穴猛地收缩,花心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念念,药是你下的,后果你得受着。” 江宴的语气依旧沉缓轻柔,下身的动作却是无比粗暴,肉棒捅开绯红的花瓣,操着汁水横流的蜜穴,绮红的媚肉被他带出又操进,“啪啪啪”肉体碰撞声在静谧的空间格外震耳。 “腰 ……哈啊…… 哥哥 ……我腰疼 ……哼嗯 ……” 江念期期艾艾地喊着哥哥,酸软的手脚已经无力支撑身体,单薄的后背贴在桌面上,小屁股被哥哥捧在手心承受操干,腰部长时间悬空酸软无比。 江宴停下抽插的动作,抱起她才发现少女光洁的后背已经被他撞击得在桌面上磨得通红。 他抱着江念,让她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手指扣着书桌边缘,乳肉被桌面挤压成一个曼妙的弧度,乳头陷进乳肉里,莹白修长的双腿垂在书桌一侧。 江宴一手护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龟头蹭开唇瓣对准穴口,重新插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操得格外深,小穴瑟缩得越来越急,快感迅速累积,江念像是被抛入云端,浑身被一种奇妙的快感裹挟。 男人深重的低喘和少女爽到极致的哭喊,沿着夜色越飘越远。 昏黄的路灯透过玻璃照进黑暗的客厅,少年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最终消失在门缝下面的一缕明亮的光线。 —— 下章还是要凌晨了??·??·??*?? ?? 吃完肉肉记得投两颗珠珠给妹宝补补腰哦(?′ 3`)? 38.耍赖 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江念累得几乎要晕过去,小手软绵绵地抵在哥哥胸膛,“不要了,哥哥,不要再做了……” 一双桃花眼哭得泛红微肿,眼下晕出点点泪痕,又哭又喊后的声音有些沙哑,看起来可怜极了。 听到江宴嗯了一声,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她沉沉地闭上双眼,任由哥哥抱起,走到浴室冲洗掉一身的暧昧气息。 花穴被操得红肿不堪,一碰就疼,穿不了内裤,江宴寻了一件奶黄色的丝质睡裙给她套上。 江念闹着要和哥哥一起睡,江宴给她喂了些水便把她抱回自己房间,累极了的少女几乎是挨到枕头便睡了过去。 江念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不是自然醒的,是被蓦然插进穴里手指疼到强制开机。 她盯着天花板愣了许久,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是在哥哥房间睡的,而哥哥,此刻正伏在她的腿间。 他手里握着一只软膏,指尖沾了些许药膏缓缓推入靡艳的穴道,涂抹完一处抽出手指,又挤了些,重复插入涂抹的动作,药膏被灵活的手指带着涂满每一处。 药膏凉凉地化开,江念忍不住哼吟,江宴抬眸看她,“醒了?” “嗯……” 嗓子疼得厉害,浑身像是拆开重组了一般难受,江念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身体酸软却敏感至极,穴肉缓慢蠕动起来,小穴咬着手指汩汩吐着汁水。 江宴仔仔细细地给她上完药,取了湿巾擦拭流出来的淫水,问道:“要喝水吗?” 江念点点头,接过哥哥早就准备好温水,她喝的急,水液顺着脖子往下淌,胸前的布料湿了一片。 “哥哥,”一杯水下肚,嗓子的痒感消退了些,江念脑子仍不清醒,懒懒地眯着眼睛,手指卷着哥哥的衣摆扯了几下,“我好累啊……” 江宴握住她的手,抚平被弄皱的衣角,“已经给你请过假了,睡吧。” 他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缓慢掀起眼皮,凝着她半阖的双眼,“念念,在睡觉之前,先告诉哥哥,昨天那药是哪来的?” 江念大脑宕机了几秒,看着哥哥覆了一层薄霜的俊脸,心下一颤,闭上眼睛装不清醒逃避问题。 江宴也不恼,语气不疾不徐:“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可以去查,你手里还有没有那种药?” 江念翻了个身,拉起被子蒙住脑袋,试图降低存在感,脑子里一片浆糊,耳边嗡嗡作响,困得要命,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地怦怦直跳。 “江念念。” 哥哥生气之前,总会这么叫她。 平时她是不怕的,仗着哥哥放纵为所欲为,可这次她实在是作过头了。 昨夜肉体欢愉缠绵可不代表哥哥不会计较这件事。 “说话。” 江宴知道她是在装鸵鸟,低沉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 “没有了……”江念探出个小脑袋,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他。 江宴神色冷淡,看着她的双眸毫无波澜,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说辞。 “真的没了,就拿了一小包。” 还不知死活的全给用了。 “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声音有气无力的,认错像是在撒娇,江念知道哥哥最吃这招。 但这次江宴没理她。 “别生气了嘛哥哥。” 江念勾着哥哥的手指晃了两下,江宴仍不为所动。 江念瘪了瘪嘴,眼睛一转,瞳仁深处漾起微光,扬唇笑道: “哥哥昨天已经罚过我了呀。” 她说得暧昧,意有所指。 江宴瞳孔微沉,嘴角轻扯了下,却又什么都没说。 江念看到哥哥表情松动,连忙顺杆爬,鼓起双腮故作委屈:“我腰好疼啊,小穴也疼,全身都疼,都怪哥哥。” 她说着,又凑过去,紧挨着哥哥重新闭上了眼,“我要睡了哥哥,有什么事等我醒了再说。” 江宴明知她是在耍无赖,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抬手拂去她脸上的发丝,看着少女装出来乖顺模样,眉宇间流露着几分无奈。 “念念。” “嗯?” “不许再跟那些人接触。” 正是叛逆的年纪,江念念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敢试,接触的圈子鱼龙混杂,这次是给他下药,下次保不齐就是她自己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好。” 江念答应的爽快,她才不喜欢外面那些男人,她有哥哥就够了。 —— 远子好久没露面了捏 明天一定○| ̄|_ 39.被发现了? 江念再次睡醒躺在床上恍惚了许久,在饥饿感催促下不情不愿地起床。 保姆陈阿姨正在客厅打扫卫生,见她下楼便将早就准备好的午饭拿出来,逐一摆在桌面上。 陈阿姨是家里用惯了的老人,做活手脚麻利,平时下午会过来打扫一下,周末家里有人时会做下饭。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江念只喝了点酒水,接过阿姨递过来的汤匙道了声谢,喝了一口热汤,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她正吃得开心,陈阿姨又盛了一碗奶油蘑菇汤放在桌面上,江念舔了舔嘴角的汤渍,不解地问道:“哥哥等下回来吗?” 陈阿姨放下汤碗后拿起抹布一边擦拭滴在灶台的汤汁一边回道:“小江没出去,中午下来吃过饭就回房间了,蘑菇汤刚好,你先喝,等汤凉一会儿我再叫他。” 陈阿姨口中的小江,是江裁。 江念右眼皮跳了跳,面无波澜哦了一声,心里却是掀起惊涛骇浪。 江裁怎么来这边了? 什么时候? 她低下头接着吃饭,汤匙塞进嘴里,却再也尝不出任何味道,心里想着事,食物变得难以下咽。 江念草草应付几口,躲回房间想发信息问问秦芝昨天江裁玩到几点回来的。 在床上翻了半天才找到昨天被她随手乱丢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江念喉咙发紧,身体不自觉地发抖。 她强压下心理的不安,找出充电线,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接头怼进充电口。 江念低声骂了一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屏幕上电量一格格的跳跃,心里的不安也跟着愈演愈烈。 她就算再不懂事也知道兄妹乱伦这种事是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等待手机开机的一分钟里,江念脑子里冒出无数个念头。 要是…… 要是江裁真的发现了怎么办? 哥哥最在意这种事情了,要是他知道乱伦被别人知晓会怎样? 她好不容易才让哥哥接受这份不正常的爱意,如果江裁真的捅出去她要杀人的! 手机开机的声音打断她混乱的思绪,江念急忙给秦芝拨去电话,听着手机听筒“嘟——嘟——”的忙音,不自觉地啃起手指。 秦芝没接,江念又打了一个,还是无人接听,她急得想骂人。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江念安慰自己,他们这一群人出去玩基本都是通宵,怎么着也要到凌晨两三点,江裁不可能回来这么早。 江念按下心里的惴惴不安,恰巧这时沉蔓的电话打了进来,她连忙接听,电话那边传来沉蔓兴奋的声音:“念念念念,你有没有那个孟怀川的微信,昨天晚上玩嗨了忘记加了,快快快推我,急急急!我草我好吃那一款……” “蔓蔓,”江念打断沉蔓的喋喋不休,她着急确认江裁回来的时间,“孟怀川我等下帮你问,你先告诉我,你们玩到几点散场的?” “昨天啊?我想想,”电话那头沉蔓陷入沉思。 江念等的焦急,在她所剩不多的耐心消失之前又听到沉蔓的声音:“我喝蒙了记不清楚,怎么着也得有五六点了吧,天微微亮,小芝还在早餐店给我买了瓶牛奶来着。” 江念刚松一口气,就又听见沉蔓抱怨:“还说呢,你跟江裁怎么回事?你们两个生日组局,一个不露面,一个玩了没一会儿就跑,真没劲,玩不起别玩,下次不喊你们……” 后面沉蔓又吐槽了什么,江念已经完全听不到了,耳鼓嗡鸣,心跳越来越沉,脑子一片空白。 江念挂掉电话缩回被子里,巴掌大的小脸煞白,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般难受,唇瓣不自觉地颤抖。 江裁一定发现什么了。 她蓦地想起昨天在走廊里,香水压不住的清苦的烟草气息。 江裁没瘾,只有少数人知道他抽烟,江念是其中一个。 —— 打算下章给江裁一点小小的震撼(′⊙ω⊙`) 40.拉他下水(微h?) 那个时候江裁就听到了,但他没说出去,是因为不确定她和哥哥具体发展到哪一步了吗? 脑子如同塞了一团乱麻,太阳穴腾起一阵尖锐的疼刺痛,江念烦躁地踹开被子,空调的冷气吹得她找回了一丝理智。 此刻江裁就在隔壁,她要做些什么。 威胁也好,跪下来求他也行,总之她不能等江裁真把事情捅出去了再想办法找补。 江念一边从床上爬起,一边在心里细数过去十几年双胞胎互殴的战绩,盘算有无灭口的可能。 少年发育后手长脚长,高了她一个头还多,除了少数几次不愿意搭理她,江念几乎就没赢过。 思绪过于纷乱,以至于忘了进江裁房间前要先敲门。 四目相对的瞬间,在脑子里过了无数遍的说辞堵在唇间,江念双眸猛然瞪大。 阳台上厚重的窗帘没有完全合拢,让她得以借助透过缝隙溜进来的一缕阳光看见坐在电脑桌前的少年。 阳光照亮电脑桌所在的角落,少年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上半身规规矩矩的穿着深色家居服,往下,同色系的裤子半褪,露出胀成紫红色的性器,顶端渗出的马眼液甚至在阳光下折射出着微光。 她的突然出现似乎并没有打扰他的性致,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勃起的阴茎一下一下的套弄着。 江念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出现的不合时宜,想要转身离开双脚却如定在那里一般,四肢僵硬愣在原地。 江裁眼皮半阖,鸦羽长睫投下一片阴影,遮住眼底的潮涌。 “咕叽咕叽……” 虎口圈住套弄、掌心摩擦沾满粘液的肉棒挤出的水声,似乎成了这一小片天地中唯一的声响。 “看够了没?” 直到少年低哑的声音在耳膜炸开,她才如梦初醒。 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但声音粘稠醇厚,江念只觉被那声音裹挟,周身空气都跟着变得滚烫起来。 “啊不是,江裁你有病吧!” 江念回过神来闭上眼,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大手握着鸡巴上下撸动的画面,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手指拨开肉皮发出的细微声响。 耳根烫得厉害,全然忘了自己来江裁房间的目的,江念皱起眉头骂,“你怎么这么变态?大白天的躲房间干这种事情!” 她就站在门口,但她没有出去,只是闭上眼睛骂人。 少女仅着一件吊带睡裙,光滑的丝绸面料紧贴皮肤,更衬得她腰肢纤细,奶子挺翘。 两颗乳粒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晃动着,撸了半天没什么反应的鸡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开始激动的跳。 “恶心死了,我眼睛不干净了!”江念又补了一句。 江裁眉头微挑,舌头抵了下腮帮,松开手中的肉棒,但没有收起来,仍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是你自己不敲门就进来能怪我吗?再说了这是我房间,我做什么都跟你没关系。” 江念噎住,之前是她提出的互不打扰条约,江裁每次进她房间还会象征性的通知一下,这次确实是她理亏。 她又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用商量的语气叫了声哥,一睁眼看到正对着她的粗长阴茎,后半句哽在喉间。 江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等下再来”。 一直到关上门才敢大口喘息,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江念用手扇了扇脸上的热气,想要一并扇走萦绕鼻腔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阳光透过楼梯口的玻璃洒在身上,江念突然想起什么,又一次推开江裁房间的门,迎着江裁探究的目光走了进去。 “哥哥,”她软了语气,合上身后的房门并落锁,“我帮你。” 在和江裁相处十几年里,江念琢磨出一套逼迫他和她统一战线的方法,其中最有效的一个,就是拉他下水。 41.求人之前先把人哄舒服了(微h) 他不接话,也不拒绝。 有一瞬间江念真的很想冲过去挠他。 少年炙热的视线像是有实感一样在她身上来回游走,黑沉沉的眸子如同一块化不开的墨,眼底隐晦的欲望渐浓。 江念硬着头皮与他对视,目光在空气中交错,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过了许久,江裁轻扯了下唇角,眼睑半垂,低低的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分开双腿斜靠着椅背,姿态慵懒闲散,眉目轻佻。 江念反应了几秒,读懂他的暗示,走到他面前,细白柔嫩的小手撑在他的膝盖上,少年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烫得她心旌摇荡。 求人第一步,先让他高兴了再说。 江念缓缓蹲下,跪伏在他腿间,少年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清苦的烟草味扑面而来。 除了刚才被吓了一跳,她并不觉得盯着血亲隐私部位看有什么不妥,仔细打量眼前糊满粘液的丑陋性器。 这是她第二次用肉眼端详男人的性器官,她不可避免地拿江裁和哥哥做比较。 江裁的……有点丑。 各种意义上的。 颜色是偏深的紫红,凸起的青筋爬满茎身,在她的注视下隐隐跳动,更显狰狞。 前半段微微翘起,顶端的马眼翕合着吐出透明的粘液,顺着粗大的肉茎缓缓滴落,沾湿根部的耻毛。 应该还很烫,她都能感觉到周遭的空气烫人。 江裁下颌线不自觉地绷起,一双凌厉的眉眼牢牢地攫住她。 窗帘割裂出的那束光有些晃眼,她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卷翘的睫毛像是金色的蝴蝶羽翼轻轻扇动着。 她清醒的、平静的直视着他的欲望。 但她是怀揣着某种目的。 从她软了语气叫他哥开始。 其实早有端倪,江念口中的哥哥从来都是喊的江宴,只有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改口。 他是被兽欲冲昏了以至于没有细究。 江裁表情淡漠,眼中明明灭灭。 那天她穿的也是这条睡裙,醉得人事不省,她叫他哥哥,让他操她。 他还以为是被幸运女神眷顾,见不得光的情感才得以获得片刻回应,没想到他妈的是给江宴当了替身。 他那天就该直接上了她! “江念念。” 江念正犹豫该从哪儿开始,听见少年冷冽的声音,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江裁唇角微扬,眼神却是冰冷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他将勒在小腹的裤子完全拉下,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你会吗?” 江念被他奇怪的眼神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移开视线点了点头含糊道:“我试试看。” 说着她便向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伸出手,刚握住肿胀的茎身,江裁身体骤然绷起,肉棒在她手心猛地一跳。 “江念念!” 江念下手没个轻重,江裁疼得眉头皱起,立体的五官有些扭曲,额角隐隐有青筋迸起,“你是帮我还是想害我?”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江念悻悻地松开手,连忙凑近查看。 听说男人这里都很脆弱,刚才那一瞬间江裁脸都白了,要是真给他伤着了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少女俯身靠近,胸前领口大开,两团白玉之间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隐隐约约可见末端一点深粉色的乳晕。 她仔细盯着他的阴茎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湿热的呼吸全都撒在敏感的龟头,江裁喉咙难耐地滚了一下。 他看着那双抿起的红唇,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往前移了几寸,下一秒江念已经查看完直起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了勾,又似随意放下。 索性并无大碍,江念松了口气,试探性问道:“我再试试?” 江裁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扶手上轻敲,喉间发出一个单音节。 江念这次握得小心翼翼,手指慢慢合拢,掌心贴着青筋迸现的茎身,看他没有任何不适,尝试着上下撸动。 肉棒裹满粘稠的马眼液,被她套弄了几下好似又胀大了一圈,滑腻腻的,她握不住,险些弹她脸上。 江念分出一只手扶着防止他乱动,另一只手从下往上撸,虎口卡在敏感的冠状沟,轻转手腕,绕着龟头打圈。 房间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吸,和着细微的水声,气氛越发燥热。 听着江裁逐渐深重的低喘,江念觉得差不多了,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江裁,问你个事儿。” “问,”江裁正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眉心皱起,语气有几分不耐。 “昨天生日宴在休息室外走廊上的是不是你?” 欲火好似被一盆冷水破灭,江裁陡然清醒,看着她那双似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眸轻嗤了下,“是我。” “那昨天晚上你也知道了?” “……对。” 江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垂下眼眸盯着手里的性器,手腕又开始转动。 她抚摸的地方似是起了微弱的电流,顺着尾椎骨攀爬刺激大脑皮层,但此刻江裁却如吞了只苍蝇一般难受。 江宴平时装得道貌岸然,让人觉得恶心,昨天下午嘴上说着不能乱伦,当天晚上先他一步和江念念在书房里滚到了一起。 “哥。” 江念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他掀了掀眼皮,江念笑得灿烂:“能不能帮我保密?” 她问着,指腹轻捻顶端的马眼,更为卖力的刺激着手中的肉棒。 她觉得,兽欲上头的男人什么都会答应。 江裁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胸腔压抑不住地颤抖,他闷闷笑了一会儿,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着冷意。 “江念念,你求人的时候能不能拿出点诚意?” 42.啃来啃去h 诚意吗? 江念抿了抿唇,她用了两分钟决定拉江裁下水,想过或多或少要付出点什么。 但她不想过早让出主动权,于是江念选择装傻,黑眸如同泉水般清澈,迎着江裁阴鸷的目光,眉梢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我很有的诚意呀。” 她手上稍稍加了一丝力气,指腹沿着龟头下的沟壑打转,用早上江宴刚刚给她修剪干净的指甲刮蹭着。 肉棒剧烈地跳,马眼兴奋的翕动着吐出一股股马眼液,江念松开手,指间的黏液拉扯成丝,她挑了挑眉,将手上泛着水光的体液展示给他看。 “你这不挺爽的吗?” 爽个屁! 江裁肺都要气炸了。 江念念在他面前装傻充愣,却上赶着让江宴操她,都是哥哥江宴他凭什么! 周遭温度似乎凉了几度,江念听到江裁冷笑一声,眼皮跳了跳,江裁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让人瞧着不寒而栗。 啊? 怎么还生气了? 江念被他看的心里发怵,讪讪地收回手,正想着要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下一秒就感觉到脖子后面一紧。 江裁捏着她颈后的细肉猛地将她拽起,江念跪久了腿脚发麻,身体向前倾斜摔进他怀里,她手撑在他肩上刚想起身,就被他扣住后脑勺,唇齿相贴的那一刻,江念整个人都懵了。 牙齿隔着薄薄的唇瓣磕碰到,江念痛得眉头皱起,江裁趁机长驱而入,舌头顶开洁白的牙齿,侵入甜软的口腔。 他吻得用力,舌头在她口腔不停翻搅,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勾着她软嫩的香舌含进口腔吮吻,用牙齿磨她。 舌尖传来的痛感让江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被吻的舌根发麻,她想收回舌头,江裁紧跟着缠了上来,托在她脑后的大手断了她的后路。 江念现在完全顾不上什么诚意不诚意的,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只想从这个激烈的吻中逃离。 她推他,江裁把她抱得更紧,遒劲有力的手臂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江念气得打他,江裁毫不在意,吻得更加深入,唇舌纠缠之间响起出啧啧的接吻声。 她咬他侵入的舌,咬得舌尖都破了皮,口齿间弥漫出腥咸的血味,江裁短暂的停了一瞬,接着便将所有的疼都还了回去。 他如同野兽一般,咬着她的唇瓣撕扯,吸含着啃噬,尝到一抹腥甜后便用舌头舔,吮出血珠,和着彼此的唾液,一同渡入她的口腔,强迫江念吞咽下去。 锐利的疼刺激着江念的神经,胸腔逐渐稀薄的氧气让她变得昏昏沉沉,身体的感觉却是无比清晰。 她湿了。 因为他粗暴的吻。 江裁的生殖器夹在两人身体之间,随着他手臂收紧,她能感觉到温度灼人的肉棒在不停跳动,许是有些难捱,江裁正一下一下的往上挺胯,用硬挺的性器蹭她的小腹。 丝绸睡裙裙摆下毫无遮掩的小穴,似乎也在跟着他挺送的节奏收缩蠕动起来。 直到江念呼吸困难,江裁才松开她的唇,他看着她迷离的眼,说了一句:“五秒。” 白皙的小脸因缺氧憋得通红,被蹂躏过红肿的唇瓣泛起莹润的光泽。 江念吭哧吭哧呼吸两口新鲜空气,气息还没喘匀张口就骂:“江裁,我操你——” 话音未落,又被江裁堵住了唇。 依旧是来势汹汹,侵略性极强,勾着她的小舌重重地吮,掠夺她的香甜和呼吸。 江念吃足了苦头,没再试图反抗,主动搂上他的脖子,察觉到她的顺从,江裁也大发慈悲,每亲一会儿就给她几秒喘息时间。 暧昧的接吻声和少女时不时的嘤咛充斥着房内的每一个角落,欲火越烧越烈,江裁托着她圆润的臀将她抱起,压在床上亲。 43.“爽完了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woo 17.c o 娇躯陷在柔软的床垫,江念呼吸沉缓,被他吻得四肢酸软头脑发蒙,花穴蠕动着吐出汩汩汁液。 见了鬼了,他怎么这么会? 江念合拢双腿,身子微蜷,腿心滑腻的触感愈发清晰,她悄悄将卷起睡衣裙摆往下扯了一点,遮住不断流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 缠绵的唇舌越吻越深,黏腻的水声愈发响亮,少年粗重的低喘和少女绵软的呻吟交织。 江裁抓着她的手摁在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终于舍得放开她嘴,唇舌间的津液拉扯成丝,断开后滴落垂在江念微张的嘴角。 他低头舔去那滴清液,舌头在下巴、脖颈、锁骨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最后咬着她的香肩上的细带,将两团乳肉释放。 饱满圆润的奶肉犹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白皙无暇,随着她的喘息浅浅起伏,乳晕是淡粉色的,嫩芽似得乳尖在他的注视下很快充血挺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wanbenge.c c 江裁挑了挑眉,低头含住一颗乳头吸吮舔舐,舌头绕着乳晕打算,往那顶端的小孔里面钻。 身体受到刺激忍不住轻颤,江念的声音变了调,抬手想推开埋在她胸前的头颅,却被他重重咬了一口。 “哈啊……江裁……别嗯……别咬……” 江念手指插进他的发缝,扯着他的头发推他,“你他妈弄疼我了!” “你这不挺爽的吗?”江裁含着乳肉声音含糊不清,用江念刚说过的话堵她。 她的另一只手被他裹挟着,圈着滚烫的肉棒快速摩擦,手心磨得发热。 胸口也是,江裁像狗一样,她稍微展露出一点不配合,他便吮着脆弱的乳粒用坚硬的齿尖轻轻扯咬。 酥麻的电流带着微弱的痛感从胸前传到四肢百骸,江念浑身发软,再提不起力气去推他,身量高大的少年将她完全笼罩。 单薄的睡裙松松垮垮的垂落,两侧乳尖都被他咬得发红发烫,莹润的乳肉满是被他嘬咬过的痕迹。 被舔过的乳肉湿漉漉的一片,湿热的吐息撒在皮肤上有点痒,像是一簇簇小火苗点燃她更深的渴望。 少女满脸潮红,眸中雾气缭绕,檀口微张不住地喘息,抱着埋在乳肉里的头颅,分不清是想要把他推开还是要把更多的乳肉送进温热的口腔。 手心的硬物越来越烫,耳边传来少年沉沉的低喘,身体深处的空虚越来越明显,江念夹紧双腿轻轻摩挲,想要缓解这磨人的痒意。 埋在她胸前的少年抬头,微微上挑的眼尾染上一抹暗红,他看着她,像是锁定猎物一般,眸中毫不掩饰的欲望。 昏暗的房间仅余一束光,彼此的呼吸缠绵不清,禁忌的快感在阴影下肆意蔓延。 青筋缠绕的肉茎在她手里微跳着,马眼被刺激的不断翕合,分泌出小股小股透明的前精。 欲望堆迭有了射意,江裁重新吻上她的唇,江念主动伸出香舌钻出口腔与他勾缠。 他带着她的飞速撸动着,腥骚的粘液随着手指的动作被涂抹到整个柱身,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响亮。 江念听的耳热,蜜穴深处涌出更多汁液,嫩肉瑟缩着挤出淫水,顺着细缝流下沾湿身下的睡裙。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江裁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身上,轻薄的布料瞬间被打湿,烫得江念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小腹一阵阵抽搐,在江裁看不见的地方,花穴同时喷出一股热流。 屋内满是事后淫靡的气息,江念气喘吁吁,问他:“江裁你是不是谈女朋友了?” 不然怎么这么会? 接吻也好,舔胸也好,他熟练的不像第一次。 “嗯?”江裁掀了掀眼皮,炽热的视线黏在她脸上,嘴角挑起意味不明的笑。 “算了,当我没问,”江念平复好呼吸,推了推仍压着她的男人:“爽完了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江裁危险地眯了眯眼,看着她脸上未退散的情潮,起身放开她,走到床的另一侧。 江念将松散的吊带拉上,整理好裙摆,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粘在衣服上白浊。 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她的衣服早已被精液浸透,擦拭过后仍留有大块洇湿的水痕。 江念将纸巾扔进垃圾桶,转头看向对站在桌子前的江裁,“够了吧,这下能保密了吗?” 少年身形动了动,江念半天没等到回应,那边光线太暗,她看不清他做什么,只听到有抽屉开合的声音。 抽屉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江念瞬间觉得后背发凉,江裁从阴影里走出,眼神冰冷却带着笑。 他一步一步靠近,一股无形的寒意向她袭来,江念暗叫不妙,转身想跑,摸到门把手拧了两下,这才想起门已经被她自己锁上了。 身后的人三两步追上,后背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江念扯着嗓子喊陈阿姨救命,江裁把她的嘴捂上,揽着她的腰半拖半拽将她丢回床上。 “江念念,够不够不是你说了算的。” —— 打起来打起来(bushi) 44.想给她口h “跟我做一次,我帮你保密。” 高大的身形站在床前,笼出一片阴影,他背着光,江念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见他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 江念眯了眯眼,借着那点微弱的光看清他刚从抽屉里拿出来的小方盒—— 粉色的。 拆封过的……避孕套。 “做你妈唔——” 江裁捂住她的嘴,手指放在唇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陈阿姨还没走,乖一点,别叫。” 江念瞪着他,扭动着娇躯剧烈挣扎,可无论她怎么踹他挠他,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江裁摁住她乱踢的腿,膝盖顶开她的腿缝,跻身她的腿间,江念身体一僵,连忙扯着裙摆往下拽,想再合拢双腿已经来不及。 “唔唔!” 江念的嘴被堵着,声音变得模糊不清,江裁不用想就知道是在骂他,索性不去管她。 干燥的手心触到细腻的皮肤,沿着膝盖内侧游走,一寸寸抚过紧绷的肌肉,她压着裙摆,试图阻止他的手往深处探入。 江裁把她的手拉开,他一松手江念又飞速抓着衣角往下拽,扭着屁股往后躲。 江裁顿了顿,凝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听话,别逼我给你绑上。” 江念知道他干得出来,委屈的直哼哼,可江裁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抓着她的脚腕往外拖,裙摆因为动作被挤到腰间,任她怎么扯都挡不住乍泄的春光。 江裁呼吸一滞,喉结难耐地滚了一下,他往她腿心处摸了摸,一片湿滑,“江念念,不穿内裤?嗯?” 江裁停了片刻,又往其他地方摸了两下,大腿根乃至臀缝,都是湿漉漉的一片,“流这么多水,是不是从刚才就想让我操你?” “唔唔……” 江裁不在乎江念说了什么脏话,也不在乎她肯不肯配合,单手托起她圆润的小屁股,将她的衣服推上,露出粉白饱满正在流水的花户。 娇嫩的花瓣敛着靡靡水光,挺立的花蒂顶开唇瓣颤巍巍地探出头,藏在深处的细缝在他的注视下一缩一缩地吐出汁液。 “江念念,我放开你,你不许叫好不好?”江裁凑过去,吻她薄薄的眼皮。 “我好想给你口。” 江念灵动的双眸染上一层雾气,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 满脸写着抗拒。 “不给舔?”江裁挑挑眉,指腹寻到藏在花缝中的小肉珠,揉搓摁捻,“那我直接操进去好不好?” 江念抖得厉害,听到这句话私处又涌出一股热液,浇了少年满手。 身体从刚才接吻的时候就渴望着更深一层的爱抚,此刻在她私处缓慢移动的大手催生出更为激烈的渴望,被他摸过的地方像是窜过细小的电流,勾起密密麻麻的痒。 江裁分开阖贴的阴唇,指腹沿着湿润的唇缝摩挲,确保每一处都裹满润滑的汁液,摸到紧窄的细缝,试探性塞进去一小节,里面热情的软肉迅速收缩围裹。 “嗯……”江念大腿紧绷,唇缝溢出的声音变了调,穴肉蠕动着绞紧侵入的异物,将坚硬的手指往里吞。 手指又往里插了半分,指节剐蹭嫩肉引起一阵钝痛,江念眉头皱起,双手抓着那只不断深入的大手,想要把他推开,江裁顺势抽出一点又狠狠插进去,江念疼得身体一颤,眼泪瞬间滚了出来。 江裁见状松开捂着她嘴的手,精致的五官因疼痛扭曲成团,江念咬着下唇,鼻翼哼出两声哭腔。 “江裁……”江念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其实更想骂他,但此刻骂他江裁只会让她更疼,于是江念软着语气示弱:“我有点疼,你把手指抽出来。” 江裁闻言倒也听话,把插在她体内的手指抽出,江念刚松了一口气就被江裁提起,她靠在床头,江裁握着她的脚踝让她双腿大张,毛茸茸的脑袋俯在她腿心。 然后她觉得私处一烫,柔软的舌头舔过唇缝,软嫩的唇瓣被含进一个温热的口腔。 45.操我求你h 滚烫的舌头卷着软嫩的花唇吮嘬,温热的气息撒在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江念白嫩的脚趾蜷起,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得腰眼发麻。 “江……江裁……你唔……” 江念没想到他来真的,被舔得腰肢酸软,小腹颤抖,声音也不自觉的跟着发颤,“别……别舔……嗯……好难受……” 江念曾在春梦里肖想过哥哥给她口,可真的被舔时却是无比羞耻,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哥……别啊——” 她想让他停下,刚叫一声哥就感觉下身被牙齿磨了一下,手指瞬间绞紧身下的床单,双腿止不住地颤。 少女纤弱的身躯倚靠在床头的软垫上,莹白玉腿被强行撑开,一颗黑色头颅埋在她腿心,正上下起伏着,发梢轻轻扫过腿侧的皮肉,隐隐约约能听到暧昧的啧啧水声。 江念呼吸凌乱,睫毛沾了湿意,眼前像是漫起一片水雾,奇妙的快感汹涌而至,爽得她哆嗦着泄出一股淫水,耳边登时响起少年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 “别舔了……唔嗯……好酸……哥……哈啊……我难受……哼啊……” 江念哼哼唧唧的叫喘着,江裁根本不理她,摁住她不停发颤想要合拢的双腿,更为卖力的逗弄。 牙齿轻刮充血的花蒂,刺激她流出更多甜腻的汁液,嘴唇贴着不断流水的细缝嘬吮,来不及吞咽的蜜汁顺着少年冷冽的下颌黏连着往下滴。 不同于手指的生硬,舌头更为柔软灵活,卷着花唇吮舔,在湿润的穴口上下剐蹭,一下一下舔过敏感的软肉,时不时地挤进去一点,舌尖抵着里面的嫩肉勾弄,搅得江念连连娇喘,不自觉地挺起小腹迎合他的动作。 察觉到江念的小动作,江裁将她的腿分的更开,鼻尖顶弄挺立的肉核,舌头挤开穴口熟烂多汁的嫩肉浅浅抽插,卷曲剐蹭穴内湿软的媚肉。 层层迭迭的软肉包裹着不停抽插的舌头,黏连的水响和着细微的吞咽声一丝不落的传入耳膜。 江念一时分不清快感更多还是羞耻更多,头颅高高仰起,露出细白脆弱的脖子,齿间溢出绵软的呻吟,被快感刺激得脚背绷起,腿根一阵阵抽搐,甬道愈收愈紧。 “哥……哥哥……哈啊……快一点……嗯啊……要到了……好舒服……” 意乱情迷时,江念纤细的手指插进他的短发,摁着他的头往自己私处贴,不断攀升的欲望濒临阈值,江裁却突然停了下来。 “哥哥……呜呜哥哥……别停……还要……” 又一次听到她喊哥哥。 江裁抬眸看向她那张因情欲涨得通红的小脸,心里越发憋闷。 她叫得到底是哪个哥哥? 江裁许久不动,江念难耐地扭腰,将小穴送到他唇边,用花穴蹭他的下颌:“哥哥……舔一下……呜呜……好难受……哥哥……哥哥……” 江裁没有继续给她口,起身打断江念用他自慰的动作,江念被穴里的瘙痒逼出眼泪,刚伸出手就被江裁攥住,欲望得不到纾解,强烈的空虚感几乎将她吞没。 江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因为情欲难受的在床上扭来扭去,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眼角挂着泪痕,红润的唇被白糯的牙齿咬出齿痕。 看她稍微平复了一点,江裁又伸出手,手指刚碰到少女的腿心,她便敞开双腿用穴蹭他,江裁随意拨弄几下,江念爽得长叹一口气,欲望层层堆迭,江裁却又一次把她架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摸一摸……再摸一下……求你了……哥……”江念双腿夹着他的手摩擦缓解身体的饥渴,坚硬的指节蹭着敏感的阴蒂,爽得她脊背弓起,呼吸越来越急,唇间溢出绵软的呻吟。 江裁存心吊着她,眼看着她的声音越来越破碎,攸地收回手,不紧不慢地将手上的淫水尽数抹在她平坦的小腹。 “操你妈江裁!我要杀了你!去死啊啊啊啊!”江念被情欲折磨得浑身难受,身体里像是被无数虫蚁啃噬,痒得她快要疯掉,一来二去明白过来江裁是故意的,闭着眼睛放声大骂。 江裁连忙捂住她的嘴,细细留意门外的的动静,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异样,拍了拍她的小脸问道:“想不想让我操你?我操进去让你高潮好不好?嗯?” 江念这会儿根本不能思考,听到他说让她高潮频频点头,江裁刚松开手就听到她说:“操我,求你。” 江裁笑着,凌厉的眉眼多了几分柔和,他咬开避孕套的包装,扶着肉棒将套子一点点戴好,刚分开她的腿,江念就急不可耐地凑上来,双腿缠上他的腰,软热的小穴贴着他的龟头催促:“哥哥……快操我……好难受……好痒……” 46.磨逼被问想要谁h 江念纤腰轻摆,湿润的穴口将硕大的龟头吃进去一截,下体被撑开传来微微的饱胀感,还没来得及感受那滚烫的温度,就被江裁钳着腰拉开。 江念有两个哥哥,他真的超在意她这个模棱两可的称呼。 “江念念,说清楚,想要谁?你在求谁操你?” 江裁按着住她不断扭摆的胯骨,没有着急操进去,肉棒紧贴泥泞的花缝,不紧不慢的顶弄。 龟头碾过肿起的阴蒂,茎身缠绕的青筋摩擦着酸软的穴口,蜜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将戴着避孕套的粗壮肉棒裹满汁液。 “要……要哥哥…… ” “不对。” 江念搂着他的脖子急促地喘息,粗热的性器磨蹭汁水泛滥的蜜洞,磨得她穴口发麻,细碎的快感从小腹腾起,花穴深处的瘙痒却是越来越清晰。 情欲被完全勾起,身体里的火愈烧愈烈,江念无法思考哪里不对,想要抬腰用小穴吃进肉棒从而获得更多的快感,可被江裁识破小动作,下一瞬身体被拉开。 不同于同龄人的清瘦,少年手臂肌肉线条十分流畅,是长期训练撸铁练就出来的,紧实充满力量感,很容易就拎着身下的人将她翻了个身。 一阵天旋地转,江念趴在床上,娇软的小屁股被江裁握在手心,摆成跪伏的姿势。 她倒也不在意这个体位有多羞耻,她难受的快要死掉了,只想让他赶紧给她个痛快。 江裁揽着她的腰让她臀部翘得更高一些,摆成一个方便男人插入的角度,江念顺从地摇着小屁股,放浪的求欢。 光线刚好落在她不断摇晃的雪臀,江裁可以看清粉嫩饱满的花唇中藏着的那一抹艳红。 靡艳的细缝不停收缩,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空气中充满少女身上的甜骚味。 江裁看得眼热,微挑的眼尾染上暗红,看着江念又翘了几分的小屁股,五指陷进臀肉,掰开臀缝将肉棒送进她的腿心,挺送腰腹磨蹭饥渴的蜜洞。 性器摩擦带来的快感不足以让江念感到满足,她迫切的需要更多的刺激,最好让她能够快速达到高潮。 “哈啊……哥…… ”江念细白的天鹅颈仰着,红润的唇瓣微张着吐息,一直小手在身后胡乱地会舞,摸到江裁的手臂紧抓不放。 “哈啊……嗯……哥 ……别搞我了……嗯啊…… 快……插进来……好痒……我想要你……哥哥…… ” 江念的声音很好听,叫床时又甜又媚,可惜没一句他想听的。 “江念念,说清楚,想要谁?” “要……要哥哥……啊疼——” “……” 平时颐气指使的喊他喊得这么顺口,怎么偏偏到了床上这么不解风情。 江裁很是郁闷,大手绕到她胸前,抓着白腻的乳肉狠狠揉弄,手指捏着肿起的奶头用力一掐。 尖锐的疼让她短暂从高涨的情欲中找回几分理智,江念眉头皱起,扭过头瞪他:“做还是不做?不做滚啊!” “江念念,叫我的名字。” 她一直不开窍,江裁也很无语,阴茎硬到发疼,被柔软的腿肉夹着根本缓解不了多少,忍到额角青筋都在突突直跳。 江念在心里骂了一句贱种,很想硬气一点抽身离去,可身体却是十分不争气,在他不疾不徐的顶弄下变得酸软无力,花穴更是失禁一般不住流水。 好痒。 她现在真的很想被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 想要滚烫的肉棒操进她饥渴的穴道。 根本硬气不了一点。 “江裁……”江念指腹在他手臂上轻轻摩挲,嗓音娇软妩媚,被眼泪浸润的双眸满是勾人的韵味。 “江裁……我想要江裁用鸡巴操念念……小穴好痒 ……哈啊……江裁……快插进来……呜呜……想要……操我……” 在花缝不断穿梭的肉棒陡然抽出,江念翘着屁股想要去追,接着便感觉到穴口被撑开,龟头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缓慢又坚定的往里插入。 47.做爱时不许喊哥哥h 紫红色的肉茎顶开水淋淋的花瓣,插入软热多汁的蜜穴,粉嫩的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 太大了…… 好胀…… 江念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捏到泛白,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脸上,布满情潮的小脸上写满了痛苦的欢愉。 “呜啊……轻……轻点……” 软肉本能的推挤侵入的异物,越往里插甬道收缩得越紧,温吞的穴肉吮咬着顶端的马眼,像是恨不得立刻榨出里面满满的精液。 江裁被不断翻涌的嫩肉吸得腰眼发麻,半截肉棒埋在温暖紧致的穴道,舒服得要命。 少年耸动着劲腰想将整根肉棒都埋入湿滑暖热的蜜洞,不断瑟缩痉挛的穴肉夹得他动弹不得。 湿热的嫩肉一圈一圈的围裹,江裁咬着牙,强忍汹涌而来的快感,拍了拍她翘起的圆臀,“江念念,别夹。” 她哪里能控制得了。 “哈啊……混……混蛋……你 ……唔嗯……你弄疼我了……” 江念自觉还算能忍痛,可依旧被江裁急切鲁莽的动作激出眼泪,硕大的龟头破开肉褶强行往里挤,江念忍不住伸手推他,“你……你先出去一点……” 小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推不动她,江念腰肢下陷,雪臀轻扭,刚吐出一节肉棒就听见江裁低声冷呵:“江念念,别乱动!” 江裁眉头皱起,手臂托起她塌软的腰身往自己方向压,因紧张而高频收缩的甬道再难插入。 稍缓了缓,肉棒从汁水充沛的蜜洞抽出,刚刚还在推阻的穴肉又缠着茎身极力挽留,鲜红的媚肉翻出穴口又被狠狠的凿了进去。 江念被江裁顶撞得膝盖一软,身体下意识前倾,被江裁伸手捞回,小屁股狠狠撞在他紧实的小腹。 “哈啊……好撑……” 她感觉这一下像是把自己的肚子都捅破了,平坦的小腹处被撑起一个小鼓包,江念止不住浑身哆嗦,双手彻底没了力气,绵软的乳肉挤在江裁遒劲有力的手臂,全靠他支撑着身体。 穴道突然被贯穿带来的不适还没消退,江裁托着她的肩膀,性器抽出仅余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又重重捣了进去,江念被激得尖叫着夹紧体内的肉棒,却再也挡不住他的动作。 狰狞的巨物在少女白嫩的股间来回穿梭,一次比一次操得更深,泛滥的春水被粗大的肉茎挤出,滴滴答答的沾湿两人的私处。 “哥……哥哥……嗯啊…太深了……慢点……哈啊……”江念声音发颤,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抽插,娇软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 “江念念,”他掰过她的脸,在她微启的红唇落下一吻,声音沙哑,“跟我做爱的时候不许喊哥哥。” “为什么?” 江念不解,偏头躲着他的吻,她可还记得江裁刚刚吃进去不少她流出来的水,虽然是自己的,可还是有点嫌弃。 “没有为什么,”江裁俯身在她圆润的肩头重重咬了一口,声音含糊不清道。 牙齿没入细嫩的皮肉,含着那块肌肤吮嘬,待他移开唇舌时,白皙的皮肤上赫然留下一枚深色印记。 看着那枚吻痕,江裁心情愉悦极了,肉棒搅弄泥泞不堪的蜜洞,每一次插入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硕大的精囊将白嫩的小屁股撞出红红一片。 小腹深处的酸胀感渐渐消退,随之而来的是酥麻的快慰,江念不自觉地扭着腰肢配合他挺送的动作,肉棒吃得更深。 “嗯啊……嗯……好舒服……好深……哈啊……好爽……” 跪姿后入的姿势操得格外的深,前段微翘的肉棒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江念哆嗦着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顺着被操软、变得殷红的穴口往外流。 粗壮的性器抚平层层肉褶,将小穴塞得满满当当,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肉柱上面缠绕的青筋,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出插入,凸起的脉络剐蹭熟烂的媚肉,都会刺激得她喘叫连连。 “哈啊……好舒服……重一点 ……嗯哼……老公……操我……再快一点……” 48.老公给你操喷好不好h 身后的人抽送的动作短暂停了一瞬,接着是更为猛烈的抽插,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很显然,他很满意这个称呼。 比哥哥更为狎昵,更引人遐想。 “江念念,”江裁舔着她热烫的耳廓,语气难掩兴奋,“再叫一声。” 耳朵好痒,小肚子热热的,好舒服。 江念被操爽了,愿意配合,称呼在她这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他乐意听,她就喊给他听。 “哼嗯……老公……好舒服……” 少女粉白的胴体微蜷,睡裙吊带半挂在粉藕似得手臂,要落不落的,薄薄的布料覆在凸起的蝴蝶骨。 江念被层层迭起的快感刺激得晕晕乎乎,生理性的眼泪扑簌簌地滚落,大腿根一阵阵发颤,几乎要跪不住。 她身体的重心完全落在江裁手臂上,软得像团水似得,白净的天鹅颈微微仰起,红唇轻启,喘息和呻吟交织倾泻,像是猫爪在他心上挠了一下,勾得人心痒痒。 下面也是,穴道无规律的瑟缩,每一次操进去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咬着他的阴茎,爽得头皮发麻。 江裁将她身上的丝质睡裙完全扯下,裙摆松松垮垮堆迭在纤细的腰间,丰盈的乳肉没了衣服束缚,被他顶撞得摇晃不止,在空气中荡出淫靡的乳波。 大手握着两团沉甸甸的奶子肆意揉捏,指腹深深嵌进肉里,白皙的皮肤上登时出现几道白色的指痕,他一松手,那指痕又迅速泛红。 江裁突然觉得牙根发痒,放慢抽插的动作,低头在她光洁的脊背来回啃咬缓解口欲。 “老公……哈啊……快一点……唔嗯……好深……要到了……啊嗯……” 又是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下,江念的声音染了哭腔,迷离的眼盈盈泪光。 “喜不喜欢被老公操?嗯?” “喜……喜欢……” “老公给你操喷,让你高潮好不好?” “唔……好……哈啊……要老公操……” 江裁松开揽着她的手,绵软的身子便如同一汪春水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只有小屁股被他掌在手心狠狠操干。 小穴含着粗大的性器,被操得不停颤抖,淫水黏连着滴落,床单上洇出大片水渍,空气中满是少女情动的甜腻气息。 “哈啊……老公……啊……要到了……要喷了……嗯啊……” 江裁掰开她柔嫩的臀瓣,用力捅到最深,精囊拍打娇嫩的花唇发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操得又急又凶,将淫水搅打成细腻的浮沫。 江念呼吸急促,小腹又酸又胀,身体不停打颤,穴肉不受控制地绞紧体内的肉棒,花心痉挛着泄出一大股水流。 江裁及时堵住了她想要尖叫的嘴,敏感的龟头被热流淋了个正着,激得他腰眼发麻,更为大力的捣弄着那个越操越紧的甬道。 “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巨大的快感自下身腾起,洪水猛兽一般将她吞没,江念双目失焦,颅内一片嗡鸣,胡乱挥舞着手臂在空中乱抓,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快感。 等不到她回答,江裁手绕到她的脖子前面,掰过她的小脸与她接吻。 她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忘了吐息,粉白的面庞迅速涨红,鼻翼翕动着溢出几声难耐的哼吟。 江裁松开她的舌,看着她茫茫然的眼,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薄薄的眼皮,“以后还给不给老公操?” 她不说话,江裁就扶着她的腰重重的撞,龟头碾过不断痉挛的软肉顶到深处的花心。 高潮中的穴道敏感至极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江念咿咿呀呀的胡乱叫喊。 江裁又问了一遍:“以后还给不给老公操?老公每天都操念念好不好?” “给……给的……哈啊……老公什么时候操我都可以……哈啊……重一点……嗯啊……又要喷了……哈啊……被老公操喷了……” 甬道急剧收缩,穴肉紧紧缠着粗壮的肉棒,江裁兴奋到极点,将她从床上提起,发了狠的往穴里插,肉棒带出鲜红的媚肉又咕叽一声重重的操进去,白色的浮沫飞溅,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 江念的身子被撞得不停晃动,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脚趾不由得蜷起,小腹抽搐着喷射出一股热流。 细碎的额发散落几滴热汗,划过少年性感的喉结和锁骨,江裁低喘着,强忍射意,声音干涩似被砾石磨过。 “只能让老公操,不让江宴操好不好?念念的穴只能给老公操。” 这一次江念是彻底的爽蒙了,除了呼吸和颤抖根本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江裁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两具滚烫的身体紧贴,想等她高潮过去再哄她答应他刚才的话,却被穴肉高频率的挤压收缩刺激得马眼大张,性器埋在她体内最深处,噗嗤噗嗤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隔着薄薄的套子,江念被烫得一哆嗦,热液全都被粗大的肉棒堵在穴里,花心又麻又酸,身体失控一般乱扭。 “出去……嗯……出去……哈啊……难受……肚子好胀……” 江念五官皱起,小手拍打着江裁的手臂,穴也跟着一缩一缩的想把他挤出去。 江裁抱着她坐下,肉棒仍埋在她穴里不肯退出去,让她头仰靠在他肩膀,伸手帮她揉着肚皮。 小腹那里鼓鼓的,是他和她紧密结合的地方。 —— 江裁:只能给我操,不给江宴操。 妹宝:?? 49.这事儿没完 雾气缭绕,水声涤荡,江念面无表情地坐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 她蜷着腿,瘦削的双臂环抱着膝盖,偌大的浴缸仅占一隅。 发丝随意漂浮在水面,被蒸汽熏得泛红的肌肤若隐若现,吻痕纵横在白皙的皮肤上面。 距离她半米位置,身形颀长的少年关掉淋浴,随手拿了条浴巾包裹住下半身。 沾了水的额发自然垂落遮住同样没有情绪起伏的眼,发梢滚落的水珠淌过性感的锁骨和胸膛,顺着壁垒分明的腹肌蜿蜒,最终消失在劲腰下的人鱼线。 江裁抬了抬眼皮,江念仍保持着那个姿势,面无血色,睫毛许久才扇动一下,像个精致的瓷娃娃,无波无澜。 这种诡异的氛围持续了有一会儿。 一个小时前,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他抱着她,怀中软玉温香,他不可避免的想再多亲近她一些,却被江念突如其来的两巴掌打破桃色幻想。 她爽完了,然后就翻脸了。 雨点般密集的巴掌落在他脸上身上,不疼但侮辱性极强,直到他忍无可忍,江念念屁股上挨了结结实实的几巴掌才消停。 然后江念念一直生气到现在。 她在水里泡得太久了,皮肤已然发白起皱,江裁弯腰想把她从水中捞出来,江念却如惊弓之鸟一般,用力拍开他的手。 “别碰我!” 她咬着唇,秀气的眉毛皱起,水亮的眼眸瞪着他,刚刚哭过,眼下红晕未散,倒显得有几分委屈。 啧。 他脸上身上不知道被她挠了多少道,深一点的破皮出了血,浅一点的也泛红肿起,他都没跟她计较,她委屈个什么劲儿。 “江念念,闹够了没?” 江念不想跟他说话,抿唇不许。 江裁本就没什么耐心,攥着她的手腕将人从浴缸里提起,水流哗啦啦的撒了一地。 江念挣不脱他的钳制,被他硬从浴缸里拖拽出来,瓷砖沾了水,她踩上去身体一阵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又急又气,用力推他。 “滚啊!” 苍白的小脸因为生气有了些许血色,眼睛蓄了一层水雾,江裁松开她的手腕,轻嗤一声没好气道:“你哭什么?是你求着我操你的,别弄得像是我强迫你一样。” “谁哭了?”江念抹了一把眼角嘴硬道。 “哦,没哭,”江裁扬了扬眉梢,指腹捻过她湿漉漉的睫毛,懒懒的拖长了尾音:“爽出来的不算。” 江念怔了几秒,张了张口,又气恼地把嘴闭上,抬手便想再甩他一巴掌。 “还来?”江裁挡住那只又要落在他脸上的手,舌尖略过下唇,轻啧一声,语气不悦:“江念念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没完了是吧?” “好个鬼,你刚还打我!”她屁股上挨了好几下,都要被扇肿了! “谁先动手的?你没打我吗?”江裁指了指脸上的红痕:“你看看咱俩谁更过分?” 少年五官立体的俊脸上迭了几道巴掌印,清晰冷冽的下颌还有破了皮的抓痕,遇水后泛红肿起,格外显眼。 再往下看,不只是脸上,他健硕的胸膛也满是被她情绪上头时抓挠出的痕迹。 啧。 好烦。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脱离她的掌控,江念脑子有点乱,想起那盒明显拆过的避孕套,眉头皱了皱,神色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嘴上仍不肯服软:“那是你活该!” “行,我活该,”江裁气笑了,挑起垂在她胸乳上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把玩,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消气了没?没消气再打我两下?” 江念瞧他笑得诡异,明显不安好心,她这才想起来此刻自己还是赤条条的,江裁身上也只围了一条浴巾,只要他想,她没有半点反抗能力。 “对不起,”江念一秒认怂,一点一点挪动身体,扯过架子上的浴袍套上才有点安全感,抬眸看着江裁似笑非笑的表情,深吸一口气说道:“做也做了,你也已经打过我了,这事儿翻篇,谁也不许再提。” 江裁挑了挑眉,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江念只当他答应了,虽然过程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但压在心头的巨石总算落了地。 江念一溜烟跑得飞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江裁炙热的视线一直粘在她身上。 镜子影影绰绰覆了一层水雾,冷气灌入水珠凝结,顺着镜面滚落,映出少年阴鸷的眼。 怎么可能翻篇。 这事儿没完! 50.无论多爽都不可以叫出来 po18cb.com 新项目筹备期需要准备的工作太多,江宴忙完已是深夜,推开房门就看见他的乖妹妹蜷缩在他的床上,听到动静偏头看他。 澄澈的双眸半阖,看上去很是困倦,江念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温声细语唤了声哥哥。 他刚走到床前,江念立刻凑了过来,像小动物一般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哥哥回来太晚了,我都等困了。” “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江宴俯身将不断往他身上爬的人儿托起,江念犹如菟丝花一般攀附着哥哥高大挺拔的躯体,白净的小脸埋进哥哥怀里深深嗅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 像只醉奶的猫。 但猫可不会用灵巧的肉垫解开他扣系规整的纽扣,也不会钻进他敞开的衣领,用温软的舌头将他舔得湿漉漉的。 “念念,别闹。” 江念不听,哥哥只是口头劝阻,并没有把她推开,任由她缠着,她管这叫默许。 江念搂着哥哥的脖子将他拉低一点,修长的手指勾着金丝框架将哥哥的眼镜扯下,细白的天鹅颈微仰,探出舌尖沿着唇缝描摹哥哥的唇形,吮着唇瓣轻咬。 玩够了,再大胆一点,柔软的舌头深入勾缠,她料定哥哥会纵着她。本文后续将在po18bv.com更新 事情也确实如此,江宴托着娇软的身躯往上颠了颠,低头含住红润的唇,浅尝甘甜的汁液,他的妹妹乖顺地张开齿关,迎接他的入侵。 唇舌抵在狭小湿热的空间触碰、辗转、纠缠,将他的妹妹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 “还疼吗?”江宴柔声询问。 江念点点头,又摇摇头,枕着哥哥的肩膀沉沉喘息,找补似得说了句不疼。 江宴怎会不知道娇气又贪欢的妹妹在想什么,将她放回床上,从柜子里取出软膏。 再回头,江念已经扯着棉质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蹬下,光溜着屁股跪坐在床沿,眼巴巴的望着他。 江念看清哥哥手里拿的东西撇了撇嘴角,“不要药膏,要哥哥。” 皮肤摩挲布料发出窸窣的声响,她迎着哥哥的视线,身体微微后仰,莹白修长的双腿敞开,露出已然流水的穴。 江宴眸色暗了暗,他说服自己接受和妹妹畸形扭曲的关系,但不代表他可以禽兽到能在清醒时将自己粗长的性器插进妹妹被操肿泛红的穴里。 那样她确实会爽得哼哼浪叫,但结束后会和昨天一样哭红双眼,连内裤碰到都会叫痛,他比她年长,该教她懂得节制。 他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拉近一些,用湿巾仔仔细细清洁了双手,指尖沾取些许药膏,拨开嫩红的蚌肉,推挤进妹妹贪吃的穴。 热情的软肉附着他的手指吮咬,很快便吐出透明的汁液,弄得他满手黏腻,江念也跟着哼哼唧唧的娇喘起来。 穴里的每一处都被他涂抹上药膏,药膏被动情流出的汁液融化,凉凉的,江念忍不住挺起小腹,将哥哥的手指吞进更多。 江宴上完药后没停下手中的动作,手指能把她送上高潮并且不会弄伤她,让她再多舒服一点也可以。 “哈嗯……哥哥……再……进去一点……深一点嘛…哈啊……好舒服……” 江宴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搅出潺潺水声,弄得妹妹腿根不停发颤,喘叫声愈发放浪。 “念念,江裁在隔壁。” 哥哥冷不丁地提起江裁,江念心头一跳,肉壁猛地绞紧穴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哥哥的脸色。 她特意穿了长袖长裤来遮盖身上江裁留下的痕迹,在进哥哥房间之前仔细检查过,她确信腿心和臀肉没有被咬。 江宴睫毛低垂,眉骨下笼出一片阴影,他用手指操进妹妹的穴、将妹妹搅得淫水直流时,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江念前一秒腾起的心虚顷刻间便被泛滥的春潮冲刷殆尽。 她好喜欢这样的哥哥。 江念摸到刚刚被她扯下随意抛在床上的金丝框眼镜,重新置于哥哥高挺的鼻梁,玻璃镜片在迷离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原本清冷的五官平白多了几分色气。 “哼嗯……哥哥……好喜欢……好喜欢哥哥……嗯……哥哥……” 江念扭动着纤细的腰身,用穴套弄哥哥裹满淫液的手指,细细的电流顺着脊椎骨攀爬,爽得她浑身发颤,想尖叫。 哥哥却在这时又一次提起江裁,她听到哥哥刚刚未说完的一句,“所以无论有多爽都不可以叫出来。” 江念听话地掩住唇,刻意压低的呻吟从指缝溢出,裹着淫靡的水响,以另一种更下流、隐晦的方式成倍滋长。 指节勾着穴里的嫩肉戳碾她的敏感点,一直弄到她再难压抑的低声喘叫、小腹痉挛着喷出水来。 高潮失神的少女软倒在深灰色的布料,粉白的圆臀下面是一汪洇湿的水痕。 待她气息平稳一些,江宴举起一条白腿,用微凉的湿巾擦拭穴里流出的蜜液,再捞过床尾的内裤和睡裤给她一一套上,抱起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间。 可江念挂在他的身上不肯下去,埋在他的颈窝撒娇:“想和哥哥一起睡嘛。” “今天不行。”语气轻缓却不留商量的余地,哥哥在这方面有自己的坚持。 江念被拒绝后埋在他锁骨中间凹陷的部位啃咬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是衣领扣系规整后可以遮挡住的地方,所以江宴纵着任性的妹妹吮出一枚深色吻痕,江念舔了舔牙齿,这才满意地从他身上滑落。 51.谁能想到他会压着亲妹妹操 一月一次的家族聚会,老宅格外热闹,江念也在这一天见到那位即将被推出去联姻的堂姐。 婶婶招手示意让江念过去和堂姐打招呼,江念点头笑笑,堂姐也点头笑笑,实在是不知道聊什么。 想起之前的八卦,江念盯着堂姐平坦的小腹打量好一会儿,看不出来是否有孕,好奇但懒得问。 之前那位伯母是南方人,堂姐也是在母家长大,说话有种吴侬软语的调调,被一群姑姑婶婶围着嘘寒问暖,柔和的面庞带着笑,礼貌但不热络。 江念不想加入姑姑婶婶们闲聊,但仍老老实实地坐在角落没有跑回房间躲起来。 她在等哥哥回来。江宴去了趟宁城,快一周没见到哥哥,这对刚吃到哥哥的江念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江念一直眼巴巴地望着门口的方向,直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瞬间从沙发上弹起。 “哥哥。” 江宴接住向他奔来的妹妹免得她跑太快跌倒,又不动声色拉开一点距离,语气平和淡然:“念念,站好。” “不嘛,好想哥哥。” 江念知道哥哥心有顾忌,她已经很收敛了,要不是旁边还有这么多人在她能直接挂哥哥身上。 周围的长辈看过来,不由得笑着打趣:“念念都多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跟在阿宴后面哥哥哥哥的跑。” 江宴拉开抱着他手臂撒娇的妹妹,牵起她的手让她站好,而后笑着向长辈们问好。 江念黏着哥哥不是一天两天,江宴又一向宠爱这个妹妹,谈笑间没有人发现这对举止亲密的兄妹之间有哪里不对。 角落里的少年从手机屏幕中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握在一起的双手,幽如寒潭般的眼眸划过一丝讥讽。 谁又能想到从小教养良好、被家族寄予厚望的继承人,会不顾人伦将他从小带到大的亲妹妹压在书桌上操一晚上呢? 江宴和几位长辈略作寒暄,便被江父差人喊到书房汇报此次实地考察结果。 宁城新区前几年被政府划入开发重点,内部基础配套设施建设齐全,各大企业要抢夺的是处于开发中心黄金地段的一块地皮。江父在股东大会上力排众议,此次竞标及后续开发方案全程由江宴带队跟进。 江宴过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条尾巴,江父板起脸扫了江念一眼,语气不悦:“你跟着过来做什么?出去。” “我等哥哥一起回去嘛,你们聊你们的不用不管我,我不会乱动也不乱插话的。” 江念躲在哥哥身后假装没看见父亲凌厉的目光,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出去江念念,别让我重复第叁遍。” “不要,”江念攥着哥哥袖子嚷嚷:“我就坐那里,你们要聊就聊嘛,我又不会捣乱,我也是你的孩子,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江父懒得理会这个胡搅蛮缠的小女儿,摆了摆手,书房门口的管家会意,不大会儿,江裁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揪着江念的衣领将人从书房拎出去。 “放手!放手!江裁,你快放开我!” 江裁理都不理她,江念被揪着后颈,脚尖堪堪碰到地面,江裁走得急,她跟不上他的脚步,几乎是被拖着走。 江裁和江念是这一辈年龄最小的,两个小孩相差不过十几分钟,从小打到大,客厅的一众长辈对于这一幕早已见怪不怪,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拦。 江念被一路拽回房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摔在床上的同时听到门板磕碰到门框发出的巨大声响,墙壁似乎都跟着颤了颤。 “江念念,你就不能收敛点?非要别人看出来你和江宴不对劲才满意是吗?” 52.当妹妹的粘着哥哥有什么错h 江念不知道什么叫收敛,她只知道这一下摔得真疼,江裁也是真的烦,“当妹妹的喜欢粘哥哥有什么错?就算被发现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江裁舌尖抵在齿关,胸腔上下鼓动,被气笑了。 这是那天过后江念念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她一贯的大小姐姿态,全然忘了当初是怎么跪坐在他腿间勾引他求着他保密。 江念趴在床上生气,全然没注意到原来距离床沿两米远的江裁一步步逼近,直到她身旁的床垫下陷,一回头撞上江裁阴鸷的眼,连忙往床的另一侧滚。 “没关系是吧。”江裁皮笑肉不笑,眉梢带着冷意,拽着她的脚腕轻松将她拖回。 “你又发什么神经?” 江念抬手想打他,却被钳住手腕摁在床上,双手被反绞到背后,江念挣扎不开,小腿蓄力一脚踹在江裁小腹,江裁不耐烦的轻啧一声,长腿抵在她的膝窝压住两条胡乱扑腾的白腿。 这下江念是彻底动弹不得,身体失去支撑,脸深深的埋进被子里,口鼻被遮掩,江念的尖叫变得模糊,很快就因呼吸不畅小脸涨得通红。 江裁像是没看见一样,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滑过她颈后的细肉,掌心贴着她的皮肤缓慢游移。 江念怕痒,这样轻微的摩挲激得她想要扭动身体缓解痒意,却因四肢困于桎梏全身发颤,颈侧晕出淡淡的青色,随着他抚摸的动作剧烈跳动。 胸腔的氧气逐渐稀薄,江念眼前发白,挣扎的力度渐小,直至消失不见江裁这才拨开掩住她口鼻的被子,江念脸上闷出一层细汗,凌乱不堪发丝黏在额角,看起来狼狈极了。 在濒临窒息的前一秒空气重新涌入胸腔,江念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江裁在脱她衣服,刚动了动酸麻的手臂就被江裁提起。 衣服被剥离,压着她膝窝的重力消失不见,接着便是双腿被分开,干燥滚烫的大手覆上她挺翘的圆臀,骨节分明的指节勾着内裤边缘往下扯。 下体传来异物感,江裁似乎塞了什么东西进去,冰凉滑腻的液体灌入穴道,江念隐隐意识到什么,惊恐地瞪大双眼。 “哥,哥,别——” 江念攥紧身下的床单,骨节捏到泛白,体内扩散开冰凉的湿润感,她塌软了腰肢想要远离,却被江裁牢牢地按在原地。 门外的众人其乐融融,屋内的两兄妹衣衫不整,欢笑声透过门缝,江念愈发紧张,不自觉地压低声音哀求:“别这样,求你了,外面有人,会被发现的。” “你不是说没关系吗?”江裁长睫低垂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摁着江念扭动的屁股挤了大半管润滑液进去。 江念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江裁是在偷换概念,接着又被包装袋撕裂的声音打乱思绪,整个人犹如被丢在岸边的鱼剧烈挣扎着。 “有关系啊!被发现我们两个会死的。” 江念都快急哭了,可江裁依旧不疾不徐,一手扶着肿胀的肉棒将安全套戴好,大手捧着柔软的臀瓣将她抬高,龟头抵在闭合的细缝缓慢滑动,“江念念,我也是你哥,怎么不粘着我?” 刻意压低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和他平时不太一样,藏了某种莫名的情绪,听起来像是有点生气,又好像有点委屈。 “什……什么……啊——”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那被江裁挤入甬道里恶心的液体并没有提供多少润滑,龟头推开层迭的媚肉强行挤进狭窄的甬道。 江念疼得全身紧绷,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嘴巴张着却没有半点声响,只有无助的眼泪顺着苍白的面颊一颗颗的滚落。 江裁也没有给她适应时间,肉棒整根没入后抽出半截又迅速顶入,挤进甬道的润滑液被粗大的肉茎挤出,黏黏腻腻的顺着被撑得泛白的穴口往外流。 53.什么都没做爱重要 po18a r.c om 每一次插入少女雪白的身躯都会跟着颤抖,许是太过紧张,操了几下后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流水,软肉紧紧缠绕茎身,干涩的摩擦绞得龟头一阵疼爽。 “哥……哥哥……先别动……好疼……” 江念声音染上哭腔,弓起的脊背簌簌颤抖,穴口撑得发麻,嫩肉艰难的吞吐着入侵巨物。 身下像是被强行塞了一块又硬又烫的烙铁,肉棒在滞涩的甬道进进出出,每一下抽插带来的痛楚都堪比酷刑。 “疼就别夹这么紧。”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gb.com 江念放松不了,扭动着身体想把埋在体内的粗大性器挤出去,穴道一缩一缩地围裹挤压茎身。 江裁托着挺翘的圆臀将她抬高,拧着眉抽出被夹得生疼的肉棒,圆硕的龟头与被操开的嫩穴之间牵扯出淫靡的水线,断裂后挂在颤巍巍的穴口。 没时间给她慢慢扩张,江裁拿过刚刚丢在一旁的润滑液,扫了几眼品牌记下以后避雷,这玩意儿还没他舔她几下好使。 一边嫌弃一边往手心挤了些,大掌包裹硬挺的肉棒涂抹。 江念趁机想溜,被钳着脚腕扯回,眼见着江裁又拿起那瓶该死的润滑液连忙夹紧双腿,“滚滚滚,别拿那恶心的东西碰我!” “听话,不用这个等下你又要喊疼。” “我不——” 话还没说完,合拢的双腿就被强行掰开,江裁将剩下的液体一股脑全部挤进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的穴里。 江念被这陌生又熟悉的冰凉感刺激得想要尖叫,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抵在江裁胸膛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如蜉蝣撼树,高大的身影纹丝不动。 “江念念,与其做这种没用的挣扎,还不如想想怎么让我快点射出来。” 江裁丢掉已经空掉的瓶子,指腹寻到藏在蚌肉间的肉珠揉捻,花蒂很快充血变硬,手指插进紧窄的细缝抠弄柔软的嫩肉。 “哼嗯……”江念呼吸陡然急促,腿心夹紧骨节分明的大手磨蹭,白皙的小脸漫上不均匀的潮红,黏黏糊糊的呻吟从紧抿的唇缝溢出。 江裁低头含住被咬得泛白的唇,舌尖舔过浅浅的齿印,语气放缓:“腿别夹,我们可没这么多时间。” 江念身体一僵,家族聚餐不能缺席,且不说等着人来催是件极不礼貌的事情,父亲绝对不允许发生,她也真怕拖太久会有人过来敲门。 走廊时不时就会传来有人经过的脚步声,一室旖旎随时可能会被发现,可越是危险刺激,越是容易诱人沉沦。 绵软的乳肉磨蹭着稍显粗粝的布料,粉嫩的蓓蕾渐渐充血挺立,细腕攀上结实的臂膀,江念气息凌乱,滚烫的小脸埋在他的颈窝。 “江裁……嗯……江裁……等……等下……哈嗯……有事问你……” “有什么事做完再说。” 带有薄茧的指节来回剐蹭细嫩的肉壁,渐渐搅出不同于润滑液的温热,青筋迸现的大手掐着纤细的腰身,捞起一条白腿盘在劲瘦的腰间,龟头抵着湿润的穴口,咕叽一声顶了进去。 “嗯啊……你别一下子就……哈啊……太深了……哼嗯……好涨…… ” 胀成深紫色的肉棒刚刚埋入暖热紧致的蜜洞便是一阵激烈的抽插,蜜液混着润滑液被粗硬的鸡巴挤出,又被不断碰撞的肉体拍打成淫靡的泡沫。 紧致的穴道逐渐适应激烈的抽插,嫩肉紧咬着滚烫的肉棒吐出一大股汁液,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渐响。 粗大的性器撑开层峦迭嶂的肉褶,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每一次顶进去平坦的小腹都会撑起一个轮廓,江念大腿根的肌肉一阵阵酸软,被操得花枝乱颤。 酥麻的电流在小腹深处四处流窜,想要尖叫又怕叫声引来旁人,江念连忙咬住唇瓣,呻吟变成沉闷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