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益求精(快穿,nph)》 (一)想捏在手里把玩 乔婉是家道中落的千金大小姐,按理说找个一般有钱的家庭嫁过去,也不算高攀,奈何她心气儿太高,过不惯穷人日子,一心只想攀上四九城中顶顶有名的赵家。 当家的赵祈年,是当年权贵圈子里出了名的好看又爱玩儿,本说要一辈子不娶,活到老玩儿到老,结果赵老爷子一死,人就火速接手赵家,肃清忧患后又娶了贤妻,没走官道,反而下了海。毕竟是聪明人,在哪儿都吃得开,很快利用家中人脉及自己的聪慧赚了个盆满钵儿满。 现如今,京市最有名的酒店、高级场所通通都在赵家名下,这些地方,是一概不对平民开放的,权贵又最看重隐私,因此凡是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曾在赵家生意经里添过浓墨重彩一笔。 赵家势大,不过数来数去,年轻一辈儿根正苗红的一共也就仨少爷。 大少爷赵秉哲,稳重有礼,年纪轻轻稳坐钓鱼台,常能在时政报道中看到他的面孔。 二少爷赵秉钰,情史丰富,弹得一手好钢琴,就是传说他这种搞艺术的多少有些特殊癖好。 三少爷赵秉锋,脾气火爆,年纪最小,被亲爹丢到军营里,正苦哈哈受着磨炼呢。 依乔婉的身份地位,三人都很难嫁到,不过她还是费尽心思制定了多重计划——最好是拿下赵秉锋,他年纪小脾气又爆,肯定比较好拿捏。 她想入豪门想疯了,完全不在意自己名义上算是三位少爷的挂名小姨。 功夫不负有心人,乔婉打探到今年暑期赵家会像往常一样举行海天清宴,届时,四九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应邀上游轮,三位少爷也会陪父亲一同出席,全当为今后累积人脉关系。 原本依如今乔家的地位,她是够不上这次宴会的,只是,赵祈年的亡妻算是乔婉表姐,所以每年乔婉都会收到邀约。 去年家中富裕,她还不曾动过这方面的心思,因此准备不足,连三个少爷的面都不想见,尽顾着在船上吃喝玩乐了。今年不同,乔婉打定主意必须拿下一个,结果心怀鬼胎故意进错房间的乔婉被赵秉锋丢了出来,同时还被赵祈年看到了,自觉面子丢尽,哭哭啼啼起来,被所谓的表姐夫哄了两句便离开了。 从此以后,赵家再也没有邀请过乔婉。 后来再听闻赵家消息,便是那位赵家不怎么现于人前的养女了。听说养女本事极高,勾得四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 [怎么样乔乔,你有把握吗?] [草包美人,手到擒来。]乔婉哼笑,接收完自己的个人剧情后,继续研究全部剧情。 系统不再打扰。 哇哦,真是一本够辣的豪门养女搅乱风云记~ 好可怜的宝贝儿,被一家人虐身又虐心,男主们也真是太过分了。不如,我来接替你。 乔婉不再窝在屋子里制定什么计划,毕竟已经胸有成竹。她拎着包穿梭于各大美容会所、奢侈品店、高档餐厅,疯狂消费。拜托,豪门千金诶,虽然是落魄的那种,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想要成功拿下男人,先要好好取悦自己。 ……………… 一年一度的海天清宴如期举行。 乔婉去得早,拎着小巧行李箱,从侍应生手里的托盘中选了一间离赵祈年很近的房间。 没错。她的目标根本不是那三位少爷,而是在这场盛宴上误服了春药的赵祈年。 毕竟世界剧情线里,女主的第一次就是被药效上头失去理智的养父拿走了呢。 话不多说,今夜有场硬仗要打。 乔婉踩着小高跟,摇曳生姿,回了自己选好的房间做准备。 夜色美得惊人,然而美不过海上这艘游轮里搜集的美人儿,毕竟被选来的这些女人,都是给金字塔尖儿上的达官显贵们准备的。 “……祝各位今晚愉快。”男人举杯遥遥致意,怕扰了众人兴致似的,很快结束了开场词。 人们听过宴会主人赵祈年的致辞,纷纷开玩。 往年海天清宴已经够盛大够会玩,今年更是花样频出——甲板上大玩泳池趴、人人身上布料少得可怜,一楼设有主题房间、相中哪个就拽进去开干,当然,一楼除了主题房还有餐厅、小型赌场等。 乔婉一身红色比基尼套装,脚踩同色小高跟。上衣是薄薄一层红纱披肩,罩子聚得雪白奶子挤出一条深沟,下面是开叉裙式的,走动起来就看见里面红色的三角裤,以及那双大长腿。 她已经提前灌了自己两杯酒,看似微醺,实则清醒得很。她在等赵祈年致辞完毕喝掉那杯酒。 [远远看着他,觉得好像很能干的样子。]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哦,他喝完了整杯呢。 乔婉不再逗系统,舔舔唇角,先行上了三楼,假装眺望海景去了。 没等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 赵祈年理智尚存,只是刚发现自己不小心喝了助兴的“料酒”,不想在大众面前出糗,于是准备回房间叫一个干净的女人解决。 他没料到会在此处遇见乔婉。这个声名在外的草包美人,亡妻的挂名表妹。 灯光晕着,她也微醺,面色潮红着,此刻那点奶沟格外地引人注目。 虽然讨厌蠢人,但他不得不承认,此刻的乔婉风情十足,至少,如果一夜春风的对象是今夜的她,也不是不行。 用人泄完火再把人一脚蹬开,她会可怜到哭的吧。 赵祈年盯着人红润嘴唇,忍不住满含恶意在心底猜想着什么场景。 转过身的、正被人盯着的美人儿先说话了,“……唔,赵先生?” 男人没说话,眉眼沉稳着等待下文,正经的很,好像根本没出现什么突发状况。 乔婉靠着栏杆,状态松弛,眼神儿含光,任是一如海面,水波粼粼,“您怎么不在下面玩?” “招待完客人,有些疲惫。” “是吗?”乔婉轻笑,点了点自己眼角,“我看也是,赵先生的眼睛都有些熬红了。” “……嗯。”赵祈年不是容易失控的人,但这次酒中的药是他下令,让信得过的手下亲备,给那些贵人助兴用的,因此,药效烈得惊人。 他快要忍不住把人拉进房间做点儿什么,最好是能从那把细细的喉咙中听到点儿哭腔。 “乔小姐玩好,我先进去了。” 还是别了吧,叫个干净姑娘来,省的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赵祈年点头致意,离开,没有耐心再陪醉酒的小姐玩些什么正人君子的游戏。 门很近,转身走了不过几步,赵祈年就打开了房门,还没等进去房间,就听见身后小高跟哒哒作响,小姑娘娇纵的声音里带着严肃认真和不敢置信,“赵先生,这是我的房间!你要和我抢房间吗?” 赵祈年转身,看见美丽小姐的鼻尖被夜风吹红了些,甚至因为身高问题,他看得再仔细些,仿佛就隐隐约约能看见同色的奶尖儿。 想捏在手里把玩,或者狠狠后入让奶波随着抽插频率不停荡漾,或者让人跪在地上拢着奶子替自己把精液弄出来。 怎么样都好。 最想含在嘴里尝尝能不能吸出奶水儿。 啧。 赵祈年不说话,只是皱着眉。 “可是……可是,这是我的房间,”像是因为他突然变了脸色,美丽的小姐声音低了下去,可怜极了。 没有得到回答,她还以为是她的问题。 “乔小姐,你的房间号是?” “0368呀。” “这里是0369,乔小姐,你喝醉了。”他耗尽了最后一点耐心,并在心里发誓,如果她还要在门前争纠个不停,那么他就把她抱起来,狠狠地扔在床上然后干个够。不用关门,最好让全船的人都听听,她是怎么在他胯下哭得可怜兮兮的。 但是没有。 乔婉只是赧然一笑,吐了吐舌头,“抱歉,赵先生,我可能是有点醉了。” 她转身走了,看起来是想回房间。裙摆摇曳,像是会吃人的花。连那双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仿佛都会勾引人。 真是。 他皱着眉。找不到任何形容词。 正走着的乔婉在心底还没数到三,就被身后一双大手恶狠狠揽住了。 灼热呼吸喷洒在耳后根,男人压低声音诱哄着,“乔小姐……婉婉,” “……帮帮我。” (一)强制操开花苞(h) 但是赵祈年等不及她回应,抱起少女便进了房间,然后一如方才想象中的,狠狠把人扔在床上。 乔婉装作一时头晕,哼哼唧唧落了点儿泪出来,也许是因为得到无礼对待,连胆子都大了不少,“赵祈年、你干嘛?!” 小高跟像是有点儿不合脚,挂在玉足上要落不落,人就趴在雪白床褥里,回过头来带着哭腔直呼他名控诉着,漂亮长腿从一边开叉中露出来。 赵祈年眼神沉下去,飞快解开了裤子皮带,近前去脱了人一双鞋,然后把想起身的人压在身下。 “唔!你到底干嘛!”乔婉感受到臀部传来的热度,身子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怜。 “干啊。”他舔吻她耳廓,一手摸到人玉腿调情,“干透你好不好?” 说着说着,挺身给了小姑娘一记,惹得人又无意识地哼唧开来,边哼边带着哭意,“赵祈年,你可是我……表姐夫!” 话里带着惊人的羞怯,说完连耳尖都通红。 “嗯,表妹身上好软。”赵祈年呼吸沉了一瞬,然后接过她话,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甚至更硬了。 “赵祈年、表姐夫!求你,放了我,我们不能……不能这样的。”乔婉呜咽着乱喊,跪趴在床上,双腿叫人分开,根本并不拢。 “有什么不能?腿松开点儿,让表姐夫摸摸逼。”男人沉声哄着,伸手从开叉处摸进去。 他往常不爱在床上说这些荤话,甚至年轻爱玩的时候也不爱说,今天不知怎么。 大概是春药效果太邪门了。 小姑娘终于被这话给羞的掉了眼泪,然而腿怎么也夹不住,叫人隔着内裤摸到了…… “啊……啊!赵祈年你混蛋!轻…轻点呜呜!”乔婉哭声细细碎碎,像受了欺负的小动物。 赵祈年是听到了的,但越听动作越过分。 他先是摸了摸,然后隔着内裤顺着缝揉弄抠挖,弄得人小腹颤抖,很快肉缝里就流了水儿。 还不算完,男人坏心屈起手指弹了弹肿胀的花珠,压抑着喘息逗她,“……怎么办呢,混蛋把表妹的下面抠得湿淋淋的……”指尖拨开内裤,摸着泥泞不堪,试探着进入密道。 “……呜呜……额……” 赵祈年的手指此刻牵动了她全副心神,一进一出带的水声咕叽咕叽,像是水果被人蹂躏后爆汁的声音,又像是黏答答的水产品在蠕动。 顺着男人指奸频率,少女塌腰摆臀成了不知羞耻的荡妇,“要……要……啊啊!” 乔婉淫叫着泄了身子。她没经历过这种刺激,舌头都吐出来一点,口水顺着舌尖流到床褥上,色的惊人。 赵祈年从侧面看着,硬的受不了了。趁着少女失神,他把人剥了个精光,又摸到此刻正收缩个不停的花苞抠弄起来,如愿从人嘴里听见又一波呻吟。 “骚婉婉,把姐夫的手都打湿了。”他字字轻贱,又透着未曾言说的沉迷,“腿张开让我操进去,好不好?” “啊……不行……不要!呜呜不要姐夫!”乔婉哭得好不伤心,却很快被人翻过身子,和人脸对脸。 “心肝儿,别哭了,”赵祈年轻声哄着,舔掉人眼泪,然后很快,不由分说,沉了身子重重操进去。 坏男人是这样的。明明问这问那,就是从来不听别人回答什么。 “!好痛!你混蛋!嗯!”乔婉痛得泪都掉不出来了,只是张着嘴小小地、急促地呼吸着。 又粗又硬的性器强制操开了未经人事的花苞,鲜血混着淫液滴在雪白被子上。 冲破这一层阻碍后,赵祈年更兴奋了。眼看乔婉难受的紧,哪怕药效上头,他还是忍住蚀骨钻心的痒意,等待乔婉逐渐适应。 情场老手自然花样百出,等待期间也不忘了用唇舌安抚安抚那对雪白的奶子。渐渐的,仿佛乔婉也得了趣,重新带着媚意哼唧起来,等待她的又是重重一记顶弄。 “乖女孩,里面好紧。” “嗯啊……滚……滚出去呀……唔……” 赵祈年吻上那张呻吟不休的嘴,狠狠勾住人小舌,在人口腔里作乱,玩到最后竟和身下动作保持起了一致,舌尖深入人喉部,一顶一顶的仿佛也在性交。 乔婉被人操弄的快要爽翻。喉咙被人舌头侵犯着,奶波一晃一晃的,奶尖儿叫男人揉弄得艳红,花苞早被人操开成了小小花穴,此刻正努力吞吃着男人的狰狞性器。 整个房间里都是奇怪的水声。 不过像是知道乔婉呼吸不过来了,赵祈年终于松了口让人呼吸,底下却一下比一下重,撞得乔婉控制不住自己,失声连连淫叫,丢了矜持。 门外:敲了门却没得回应的赵筱笙此刻听到了女人呻吟,面色怪异,飞快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赵祈年全副心神都在想怎么能把人操死在床上,自然没听见什么敲门声。 最可怜的是初经人事的少女,被人在床上操弄的吐舌翻眼,只会淫叫着颤抖,嘴里胡乱求着什么,又被人亲了个透彻,只能被迫迎接着一波又一波高潮。 赵祈年简直操红了眼——哪怕药效都已经过去了,少女仅仅娇吟一声,便又引起新一轮战争。 ———————— 现码 刚开始更新字数会多一点哦 (一)尿了他一脸(h) 再睁眼已不知今夕何夕,乔婉试探着动了动身子,心中暗骂赵祈年:禁欲的老男人真是惹不得。 骂着骂着又忍不住回味儿起来,[不愧是优质男人,统子世界选的不错。] [……总有一种是我在为你打工的错觉。]系统回了一句后开始沉默不语,去想自己的心事了。 乔婉则又开始拨自己的算盘——现在趁乱勾着“表姐夫”做了,最好要赖进赵家去,这样才方便收集剩下几个优质男主的精液。 赵祈年走近床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床上媚意横生的少女,也许是因为初经人事,那张漂亮脸蛋儿是越看越勾人。 白嫩嫩脸颊,一双眼尾还红着……也是,昨天到最后都被做晕过去了,又被自己折腾醒,嗓子哭哑了,颠来倒去地只会骂混蛋、流氓,然后被混蛋流氓射了一肚子精液,小肚子都鼓鼓的,像是怀孕了…… 赵祈年呼吸焦灼一瞬,不再细想。 “婉婉……”他有点迟疑,像是怕打扰到少女一般,声音轻轻,伪装成不可多见的大善人。 乔婉抬眸看他,很防备的眼神儿。 “抱歉,婉婉,昨晚我……”他看起来是真的在道歉,其实是坏心眼儿得很,想逗弄逗弄所谓表妹:睡完了再给点钱,然后一脚踢开,会哭的吧。 “总之,都是我的问题,你想要什么,我会尽力满足你。” 演得像真的一样,真要是追着他要补偿了,他又会嫌人拜金。乔婉心里吐槽一句,也开演了,一双眼睛水润润,看着像是马上就要滴下泪来,“……你别跟我说话。” “你这个、混蛋、你……”话没说完,泪珠就滚落下来。 小女孩多少有些难缠。赵祈年心中对眼泪是不以为意的,眉头却不经意皱起,“好了,别哭了,声音都哑成这样。” 乔婉躲开人擦泪的手,愤愤道,“还不是你昨晚非要……!” 一句话说完,又想起了昨晚是何等情状,少女眼神躲闪起来,后悔自己乱说话。 “……” 他沉默不语,总觉得今天太容易口渴。或者说,不是口渴,是,想把麻烦的女人再按在床上操一次。 这可不是什么好选择。正确的选择是,他应该给人一笔钱,然后让人痛快利落地消失。 “还补偿,你这个畜生,你赔得起吗?”说到伤心气愤处,少女眼瞳像藏了一簇火,“亏我还叫你表姐夫,你,你,反正你以后不许再碰我一下!” 赵祈年眼神一沉……算了,反正上过了。再上一次也没什么。 乔婉迟迟等不到人接戏,正纳闷儿老男人又闷什么坏点子,就被人满含色情意味地摸了摸嘴唇。 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像是闲聊打招呼一般的寻常口吻,他说, “婉婉,让我看看下面。” 乔婉又惊又羞的样子一点都不作假。 “乖乖的,让表姐夫看看,昨晚伤没伤到。” 无人敢进的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出闹剧。 乔婉紧紧抓住了被子,嘴唇颤抖着。这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受了惊的鸟雀。 “我不……没有!” 被子被人掀开,被随手扔在地上。 少女轻呼一声抱住了自己,泪珠大颗大颗,看着好不可怜,“我不要补偿了不要了!你放我走好不好求求你!” 雪白皮肤上尽是昨夜留下的艳色痕迹。 赵祈年眼中划过满意之色,诱哄到,“是我不好,昨天太过分了,但是我那时候中了药呀婉婉。” “看到婉婉的奶沟,浑身都热起来了。” “是婉婉喝醉酒认错房间,非要进表姐夫的门……” “婉婉流了那么多水,” “难道我没有把婉婉插爽吗?” 每说一句,距离就近一些,最后一句是抱着少女在怀问的,大手又摸到了人细软腰肢揉弄。 可怜的乔婉半点不觉,含泪摇头,捂住人嘴唇,又被人滚烫吐息吓得撒开了手,“不许……你不许说!” “明明是婉婉先勾引我的对不对?”赵祈年笑着凑近人脸庞,“好孩子,别哭了。” 他有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不笑时任是如冰如霜,可若是笑起来便如裹挟春风绿雨,叫人心头熨帖。 连岁月都优待他,谁又忍心苛责。 乔婉嘴唇微张,一时看痴了。只那双眼睛红红怯怯,整个人兔子一样的胆小、又香又软。 给了可乘之机,少女被赵祈年亲了个正着。 “嗯……唔……”乔婉回过神儿来,软软推着人肩膀——实在被老流氓亲的没有力气。 下面又流了水儿,被男人用手指抽插奸淫着,不停发出奇怪声音。 “啊…求你了!嗯……要…啊!” 快速抠弄了十几下而已,乔婉就喷了水,花苞好似尿了一般把床单都打湿,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身体颤抖着,像是被人玩坏了的、破败的娃娃。 “真是骚宝贝,被男人用手指玩也能潮吹。” 看看,看看,把人哄到手以后又开始说这些浪话。 赵祈年是不爱舔女人逼的,这会儿却叫少女腿间肥嘟嘟的花唇勾引的馋得不行。 他想也不想就分开人白嫩双腿,凑近了一口含住,舌头把小穴上下都照顾到了。 极有耐心地舔弄,吮吸,把少女穴间淫水儿都吃了个干净,咂咂作响,全然不顾乔婉求饶。 “赵祈年……呜呜……要尿了……求你别舔!啊!” 乔婉胡乱蹬着腿,双手推着男人埋在腿间的头,怎么也推不开,甚至被舔得更起劲儿了。 真的忍不住了。乔婉浪叫着,尿了他一脸。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臊味儿。 赵祈年也愣了一下,抬头看见小姑娘耳朵艳红,泪水晶莹,嘴里你了半天什么都说不出来,像是要羞到地缝里去。 “没事宝宝,”他在床上真是极有耐心的人,“我带宝宝去洗一洗。” 尊贵的赵家家主一脸水液,还要小意哄着,“乖乖,宝宝,别哭了,” “哭得我下面发疼。” 老流氓,哄着哄着又哄到床事上去。乔婉羞愤欲死不愿理人,被人抱起来,带去了浴室清洗。 —————— 年纪大好啊 年纪大会疼人 (一)他简直要发疯 天朗气清,咖啡馆门口的风铃声声。 乔婉随便看一眼,一眼就定在那里。自从游轮上没羞没躁地过了几天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赵祈年,现在一看见人,竟还有些腿软——那几天她就没出过赵祈年的房间,吃喝都是被人喂到嘴里的。剩下的时间,不是在床上做,就是在房间里随便什么地方做。 可惜老男人猴精猴精的,睡了几天后却还是不愿意有什么瓜葛,只打了一大笔钱到乔婉账户,没办法,乔婉只能含泪收下,谋定后动。 她赌男人食髓知味,也赌男人的劣根性。今天,鱼不就上钩了吗? 还怪沉不住气的,之前相安无事,一听说她相亲就跑过来了。 乔婉心中哼笑,面上半分不显,自然转头看向相亲对象傅溶深。傅家也是权贵圈子里的,只不过比不得赵家势大,也比不得乔家老派,是从别处发家,近年才迁到京中,还没站稳脚跟。 虽然乔家落魄,可家族底蕴到底还在,因此,乔婉是个合适的妻子人选。老钱世家的儿女,同人联姻稳固家族地位,再正常不过。这个道理人人都懂,赵祈年也不是不知,毕竟当年就是借着亡妻家族的势力,成功快速清扫了赵家。 可是,当赵祈年派去探听消息的人上报说乔婉要被家族推给傅溶深时,他又想起那荒唐的几天。 想起乔婉声声唤表姐夫。 简直着了魔一般。 但赵祈年什么都没做。 直到今天,手下人说两人成功在咖啡馆见面。 赵祈年很多年没动过这样拈酸吃醋的怒。没有女人敢让赵祈年跟别的男人抢,或者说,没有女人和赵祈年有过什么之后还舍得离开他。 男女关系这件事,除非赵祈年吃腻了喊停,对家没有停止游戏的资格。 乔婉是第一个撕破规则的女人。 如果乔婉拿捏着船上几天艳事要挟他,赵祈年反而没这么上头,偏偏乔婉乖乖收了钱一声不吭转头去和别的男人相亲。 好得很。 于是得了消息的赵祈年一刻不停开车过来,想看看傅溶深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也敢跟他抢女人。 结果只看到回眸对上了他的乔婉神色淡然,又很快把头扭回去。 装作不认识他?很好。 他简直有了想杀人的心。 “今天见面太仓促,傅某准备不周,”傅溶深唇角带笑,递给少女一个深蓝色丝绒礼盒,“一点小礼物,请乔小姐笑纳。” 这是目前最合适的妻子人选,他便足够大方主动,也足够温和有礼。女孩子嘛,都是要哄一哄的。 “改日还请乔小姐能赏光,同傅某逛街游玩。” 乔婉来之前,本来没对傅溶深有下手的欲望,奈何男人进退有度,还长了一张好看的脸。 不勾白不勾。顺便气气赵祈年。 少女眸中波光流转,收过男人手中礼盒,“傅先生有心,我便欢喜。不必改日,我今日就有空。” 恰是赵祈年走近了,听见少女殷勤话语,本就沉着的面色更加阴冷。 欢喜什么?一个小小礼盒就把她收买过去? “表妹……?好巧。” 拖着腔调、不怀好意的招呼,谁家会把表妹念出情妹妹的意味来。旁人听不出来,两人滚了几天的床单,乔婉又怎么会听不出? 乔婉当即心尖儿一抖,面色不受控制地红了又白,傅溶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当她是刚才主动了些,碰见长辈便害羞了。 “表妹这是?”赵祈年明知故问。 乔婉让人烦的,连眼神都欠奉,只看着面前喝了一半的咖啡。 “赵先生,是傅某邀乔小姐喝咖啡。”毕竟是相亲,也许女孩子面皮薄些,不好意思开口,傅溶深自然不忍少女窘迫,出声解释。 “哦,是这样。”赵祈年怒气横生,笑得却好看,“许久不见表妹,有事商量,倒是要打扰你们了。” “怎么会。”傅溶深笑笑,“看来乔小姐今日有事要忙,傅某改日再约你。” 乔婉皱了皱鼻子,似是不太满意这样的安排,但最后还是应了声好。 孩子气的动作,在场两个男人看了,却都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傅溶深只觉得女孩子的小动作可爱得不行,赵祈年却一阵邪火烧心,只当乔婉万分不愿意和自己待在一起。 傅溶深一走,赵祈年就拽着乔婉上了车。 车子飞驰,乔婉坐在副驾,脸色苍白如纸,好像被丈夫逮到了的出轨妻子一般心虚。可她转念一想,自己跟赵祈年不过就是睡了几天,有什么好怕的? 眼看赵祈年脸色冰冷,乔婉又有些恍惚起来——他到底生的哪门子气?臭男人,不想负责的也是他,看见人相亲要发疯的也是他。 呸。 ———————— 咦 老男人娶妻动作好慢啊 什么时候才能写到小妈文学(含泪 另:更新随缘~都是现码的捏~求大家的珠珠和评论~看到大家喜欢刀才有动力码字哦~ / 推推隔壁双开文《上青云》 也是nph,第一人称风尘文,感兴趣可以去看看嗷~ (一)在他身下承欢(h) 景色飞速倒退,车绕着环山路一圈又一圈,最后停在半山一座别墅前。 赵祈年连下车都等不及,扯开安全带就把少女抱到自己腿上,然后把人压在方向盘上,恶狠狠寻到人艳红唇肉吻了上去。 仿佛在泄愤。啃咬、舔弄、吮吸,手段百出,亲的人哼哼唧唧,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承受男人舌头在唇齿间流连作乱。 趁着乔婉软的没了骨头,赵祈年左手摸到人奶子,右手进了裙底,把内裤拨开摸到人嫩逼,不出意料,几下揉弄就被打湿了手指。 被人上下夹击,乔婉来了感觉,忍不住抱着人脖颈,扭着腰抬着臀不停蹭人手指,骚的不行。 “宝宝,腰都要扭断了,好骚,”赵祈年让人骚浪样子刺激的红了眼,打算把人在车里送到高潮,再带到楼上去好好享用,“小逼这么久没吃男人,是不是痒了?嗯?” 乔婉一碰见他,就仿佛章法全无,“不许……不许你说唔……” 手指已经进了嫩逼,湿哒哒软乎乎的穴肉很快吸附上来,好像很喜欢被手指奸淫一般。 “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会勾引人?”赵祈年又想起少女收下的丝绒礼盒,手指愈发刁钻折磨人,“傅溶深刚才看着你,眼儿都直了,” “你是不是也被他看湿了,嗯?宝宝,说话。” 嘴里叫着宝宝,手指却加到了三根,一送一出间带起潮湿的、黏腻的水声。 “啊……哈啊……你滚出去啊!”乔婉被欺负惨了,还要听他嘴里说傅溶深,真是要命。 “我出去让傅溶深来用手指干你吗?” 赵祈年说完就感受到穴肉突然一阵儿一阵儿不正常地收紧,瞬间没了笑,“你最好别有那种念头,听见了吗,想都不要想!” 他改主意了,他嫉妒得发狂。他要现在、立刻、马上,用性器狠狠操进乔婉的骚穴儿。 快到乔婉根本无法反应,空间太小,避无可避,赵祈年很快掏出鸡巴,把人摁在方向盘上操了开来。 一下比一下插的狠,还在记恨少女出去相亲,“小浪逼,听见傅溶深的名字就有反应?嗯?姐夫的还满足不了你?” 乔婉讨厌死赵祈年了,“出去……出去!随便谁来!不要你不要你!你就是个强奸犯呜呜呜!” “我是强奸犯?那你的骚肉含什么呢宝宝?舍得我走吗?小浪逼,我一出去,逼肉就开始吸了。” 赵祈年就是忍不住言语粗俗,仿佛以此能证明乔婉根本是口是心非,说着让自己滚,其实一点儿都离不开自己。 “就不要你上!”少女倔起来谁生气也没用,可是两人结合处泥泞不堪,仿佛在笑她的不诚实。肉贴着肉地被人操干着,她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反抗。 “除了我你还想让谁上?!说话。” “滚呜呜呜!拿钱羞辱人的强奸犯!我爱跟谁唔……!” 赵祈年听不下去,寻着人唇缝闯进人口腔,不停舔弄人的小舌头。两人吻得太过激烈,来不及吃掉的口水就这么落到下巴上,再落到颈子间,淫靡至极。 少女快要喘不过气时终于被松开,此刻气喘吁吁吐着桃红舌尖,眼神儿都恍惚了。 “宝宝小穴好嫩,含的我快爽死了,逼水儿真多……宝宝,我的宝宝。”男人下身终于回到正常速度,语气黏腻同人温存着,以期少女不再对他有这么重的抗拒心。 听见她说那些话时带着的细碎哭腔,他其实一点都不好受。 肉棒动作轻了下来,乔婉身体得了趣,心中却还是极难过的。 这算什么?破了身却不想有什么瓜葛,给一笔钱打发自己,让自己乖乖消失……听说自己相亲,吃醋了,所以又贴上来,想做就做,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她难道是他想操就操的小玩意儿吗?这么拉拉扯扯反反复复,家门都进不去,什么时候能吃到另外三个男主的精液啊?! 她终于安静下来,不是同意了这段不堪的性关系,只是她明白了:言语上的拒绝对赵祈年来说根本没用。 她索性闭上了眼睛,咬住了嘴唇。 不要发出声音。 她警告自己。 不论速度快慢,抑或动作有多惹火,车里只剩水声、男人粗喘,和肉体相碰的声音。 乔婉忍得辛苦,但就是倔强地死死咬着唇,忍住了呻吟。 “……” 赵祈年不是看不到她的异样,只是没想到少女这么有骨气,怎么撩拨她都不出声。 “张嘴。” 少女纹丝不动,他气上心头,强硬道,“乔婉,张嘴!不然我现在就给傅溶深打电话,告诉他你现在正扭着腰在我身下承欢,让他以后有多远滚多远!” “你知道,我想弄到他的号码,一点不难。” “张嘴。” 这招太过奏效,她惶然睁眼,松开了嘴唇,唇瓣上有着用力过度留下的齿痕。 正是因为奏效,赵祈年反而沉了脸色——都已经如此了,她还在想着跟傅容深见面,甚至进一步发展。 “乔婉,你很好。” 说完赵祈年左手一拳打向身侧车窗,再不想同人多说半个字。 乔婉眸子瞬间睁大,像是有些吓到了。 赵祈年想要发泄怒意的第二拳就没有再挥出去。 ———————— 哼哼,老男人,火葬场警告! / 其实本来没打算写老流氓那么多戏的,毕竟三个继子还在嗷嗷待哺。不过照这么写,后面继子就吃不到这么多肉了(出场顺序好重要哈哈哈哈) / 喜欢请务必疯狂用珠珠和评论砸在我身上! (一)无人像她这般 赵祈年的性器还硬着,插在少女穴里,但已然没了做爱的兴致,很快,他沉默着把两人的衣服恢复了原状。哪怕下面还硬的发疼,他也一点都做不下去了。 乔婉好似破败的、即将被主人丢弃的性爱娃娃,毫无动静、僵硬的躺在那里任人施为,只是浑身上下都在透露着:我快要碎掉了。 赵祈年不说话,用抱小孩似的姿势,把他的婉婉抱进了半山别墅。是的,哪怕被少女激怒,哪怕知道少女抗拒,他仍然不想就这么把她放走。先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冷静下来再说,但是两人说清楚之前,乔婉必须待在他的身边。 不然他真的会发疯。 乔婉安安静静,也不挣扎,被人小心抱进二楼一间卧房里,放到了床上。 “你就先呆在这儿,我们冷静下来再说。” “我和强奸犯没什么好说的。”她冷笑,那张漂亮脸蛋上神色嘲讽,“让我滚吧,别脏了你的地方。” 赵祈年最烦这种有人跟他对着干的状态,失去控制、被人顶撞的烦躁让他会很想破坏点儿什么,但因为乔婉害怕,他刚才连第二次挥拳砸车窗都停了下来。 他忍得心烦,乔婉依旧夹枪带棒。 他已经忍无可忍。 “想都别想。” 扔下四个字,赵祈年转身就走。他现在急需干点儿什么来发泄一下心中怒火——自从年纪轻轻就掌握赵家大权以后,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和自己呛声了,今天竟然被自己的女人气成这样。 他扬长而去,临走前不忘反锁上房门。 听到咔哒一声,乔婉有些错愕。她听的清楚到不能再清楚了:那是门上锁的声音。 怎么,不缺女人的赵祈年竟然想要跟自己玩囚禁的戏码吗? 做他的春秋大梦。 另一边,赵祈年已经出门开上车,打了电话叫人攒个飙车局。 “跟秉哲说,让他现在把滨江路临江那段儿清了。你,找几个专业的、赌车不要命的,我马上过去。” “把我那辆改装车开到路头,” “半小时让人到位,人到不了位,那你也可以滚了。” 电话那边应是,又飞速去联系大少爷了。就这么会儿交代人办事的功夫,赵祈年已经下了环山路。 说来赵祈年自己都觉好笑。三十好几的男人,竟然又被激发出年轻时动物般渴望追逐、渴望争夺、渴望受伤的血性来。 乔婉真是他所有女人里头一份儿的特别。 特别会惹人生气。 无人像她这般。 等到在滨江路一圈又一圈飞驰,直到夜色降临,再怎么也追不上落山的太阳时,赵祈年叫停了新一轮的比赛。 体力透支的车手们该拿钱的都去拿钱了。 只有赵祈年还坐在车里。助理一直在路旁等着,这会儿极有眼色地送上了水和手机。 他接过来,握手机时虎口都生疼,眼看天色黑沉,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嗯,你送陈姨去半山,告诉陈姨,人在二楼主卧里。多做点儿甜口的,给人送进房间,”到底是小女孩,在船上就看出她爱吃甜。 “劝劝她,让她把饭吃了。” “一日三餐送进去,看她吃完,再把门锁了。” “不许她出房间。” 交代完,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就算生气,看见天黑了还是心慌——一下午了,怕她饿着。 赵祈年坐在车里点烟,放纵过后尽是空虚。他实在纳闷儿,不就是个爱哭闹的小姑娘么?自己到底上的哪门子心? 可他给不了自己答案。 ———————————————————————— 夜色多沉,星子困倦地不停眨眼,在天上明灭闪烁,月亮不耐烦挂着,躲进云里睡去了。 少女也在无尽的委屈中睡去了。 陈姨打电话说乔婉怎样都不肯吃饭,劝了也不说话,只是一直掉眼泪。 “……可怜得很,哭得眼泪汪汪的。先生,您还是来看看这位小姐吧。” “知道了。” 早就鬼迷心窍等在别墅外面的赵祈年挂了电话,他忍不住叹气,然后遵循本心,下车进了别墅。陈姨在一楼房间,似乎已经睡下了,而他进自己家跟做贼一样,还要半夜偷偷溜进自己的卧室,没想做别的,就想看看乔婉状态怎么样了。 赵祈年开门,走到床边看了看,人果然睡着了。 睡着了都好像不开心,眉毛皱着,很孩子气的样子……毕竟确实还小,好像比秉钰还小上一岁,思及此,赵祈年心中顿时涌起无限爱怜,他忍不住伸手,想用手指抚平人眉间皱痕。 乔婉正是此时被惊醒的。 少女戒备森严地弹开了,碰都不让碰,像只中过圈套后变聪明的小动物。 “我没有别的心思,婉婉,待在我身边。这栋别墅会过到你名下,以后你就跟着我。”赵祈年索性把准备好的说辞砸下来。他一点都不想跟乔婉冷战,也不想跟乔婉就这样算了。 “你什么意思?” 赵祈年讨厌这种碰不得少女的状态,再不耐烦兜圈子了,说出毫无底线的一句话,“房子、车子、奢侈品,随便,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条件是不许再出去见那些野男人,跟着我,做我的女人。就这么简单。” 乔婉如遭雷击——他竟然到此刻,还只是想把自己变成他牢笼里的金丝雀。 少女又红了眼,很快,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落。 “……我们这样不清不楚,算什么?”少女又伤心又烦躁,哭得发抖,哪怕知道他可能会大发雷霆,还是倔地说完了心中所想,“赵祈年,我乔婉是乔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不是你睡过的那些甘愿倒贴的女人!也不是出来卖逼求人包养的妓女!” “你凭什么要求我像狗一样听话,被关在房间里了,还要乖乖等待你来宠幸?” “你说,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赵祈年看着少女粉腮上点点泪痕,心脏突然针扎似的,不算多难受,却真实的叫人疼了一下。 他能开的所谓条件,她不屑一顾,但他从未拿她同以前睡过的女人比,他也从没拿她当妓女。 可她哭着问他:我们这样不清不楚,算什么? 他打的那些算盘、连带生意场上最自信的谈判技巧一起,顷刻间,好似裂成细沙随风扬走了,他心头空落落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真的无人像她这般,特别会惹人生气,又格外会惹人垂怜。 无人像她。 “可是,婉婉,你和她们在我心底的位置是不同的,没人比得过你。”赵祈年俊朗眉眼间,尽是小心翼翼的怜惜,“婉婉,我们在船上的时候很快乐,就一直那样下去,不好吗?” 乔婉心里冷笑:说得好听,真做了金丝雀,被主人玩腻了的下场还不是会被踹到一边。 “赵祈年,你放过我,”她已经比刚才平静了一些,只是仍旧没有同意赵祈年的狗屁要求,“赵祈年、尊贵的赵先生,我要嫁人的、我想穿婚纱的、我要漂漂亮亮、堂堂正正和人结婚的,” “我和你做了那么多次,难道是我乔婉献媚求着你上我的吗?”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就放过我吧。” 少女字字泣血般。 “……你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吗?” 拒绝了他独一份的宠爱,拒绝了泼天的富贵,拒绝了两人之间的……有可能。 “我乔婉,绝不当人小情儿。”少女早已擦净眼泪,眸色坚定。 他是给不了她想要的,可他疼她不假。 他还希望此事有转圜的余地,所以他轻声道,“日后若后悔了……” 被人脆生生打断,“我不会后悔。” “很好。”赵祈年耐心用尽,神色冰冷下去,“这别墅会过到你名下,全当是表姐夫给的辛苦费。” “希望乔小姐能言行如一,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他顿了顿,口吻也冰冷,“当然,我也不会再去打扰乔小姐的生活。” “一言为定。” * 赵秉哲:?你以为大白天的繁华路段很好清吗爹?知道的以为我做官不干不净,不知道的以为我在京里当皇帝。 赵祈年:你充其量算个太子。 / 老男人难逃小表妹的诱惑,半夜偷摸看看,把人弄醒了,结果和人又搞掰了(笑得我想鼠) 乔婉表面:狗男人,谁要你那几个臭钱? 内心:飞来别墅。而你,我的朋友,你是真正的英雄。 / 很喜欢宝宝们的鼓励,感谢宝宝们的投喂(鞠躬) (一)命里缺水,天生绝配(h) 小江南的王经理邀赵总赏光,说今天有打磨好的“新货”,请赵总给掌掌眼。 所谓小江南,其实是赵家旗下一高档娱乐会所。小江南装修复古,走的园林风,一步一景,亭台楼阁并回廊水榭,美不胜收,是赵祈年花了大价钱建给有钱人享乐用的。 不过赵祈年本人不常来,只偶尔心血来潮会在专属包间里听会所头牌唱两句粉戏。他看粉戏倒不像别的顾客爱看那种真刀实枪地干,他爱看两个角色就隔着帘子影影绰绰,或抬腿、或蜷缩、或吟哦,反而比大刺刺显于人前更有那么点儿意思。 包间里是木制的雕花窗子,光那么一照,透点儿影子过来,穿旗袍的女人们便花儿一样招展开来。 赵祈年百无聊赖躺在摇椅上看女人。 说起来,这还是他的点子:每个包间里放把摇椅,随客人用或不用。 要么说他爱玩又会玩,摇椅上做爱——不如马上那样颠簸地厉害,但一摇一晃,若得了趣儿,那也是美妙无边的滋味。 “赵总您看看,这些都是新人,下面也新,都是会所刚培养好的,紧着您先挑。”言下之意都还没开过苞。 刚培养好的新人们一排展开。王经理背后似有高人指点,选的女人都很有些娇憨柔弱之态,似少女不谙世事,又因穿着旗袍而多了些女人味儿。 简而言之,又纯又骚。 场上女人那么多,赵祈年偏偏多看有点儿婴儿肥的雏妓两眼。 第一眼,有点儿像她。 第二眼,不配跟她相提并论。 没兴趣。不想做。硬起来插进女人逼里当然可以,可是他不想。 距离两人闹掰好像已经很多天过去,他居然又想起了乔婉,还是这么个想法。于是开窍一般,就在此刻,赵祈年突然惊觉少女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怕是比自己想的还要深的多。 而被人惦记着的乔婉呢,这小半个月里同傅溶深打得火热,今天甚至应邀到傅溶深一间私宅做客。 漂亮的中式庭院里,傅溶深边走边同人介绍,“……工匠凿完池子放好水,我那时觉得新鲜,亲自到店里挑了一些鱼放进来,结果,当天鱼就全都死光了……” 乔婉讶然,“怎么回事?” “嗯……我只说要花色最漂亮的,那老板就给我挑了一些漂亮的热带鱼……”傅溶深忍不住摸了摸鼻尖。 乔婉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救命!傅溶深,你是个笨蛋吗?” 傅溶深本来神色有些挫败,后来也忍不住跟着少女一起笑出来,笑着笑着神色又深了下去——她此刻看起来像是夏日里熟透的瓜果,咬一口定然脆甜脆甜。 “……干嘛这么看着我?”少女后知后觉气氛不寻常,红了脸颊瞪人一眼,“不许看。” “我想亲你,可以吗?” 乔婉脸更红了。 是默许吗?还是恼了不想同自己说话?傅溶深眼神深沉,拿不定主意。 直到少女凑过来轻轻吻了吻他唇角,傅溶深终于反客为主,捧住少女脸颊,撬开了少女贝齿,和人纠缠不清,贪了好长一个吻。 “气喘吁吁的婉婉,好像干坏事了一样。”吻毕,他同她额抵着额,笑意深深,连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唔……还不是你!” “走吧,大小姐,陪我逛了这么久,你一定饿了。我请了厨师到这里来,今天带你尝尝正宗的淮扬菜。” “好~” 少女气息这样甜,他忍不住又舔进人唇缝索吻,揽着细腰的手不住收紧,像是想把人揉进骨血里去。 任人索取的结果就是,乔婉连吃饭时嘴唇都还微微肿着——十几天没动静的家伙,这会儿开窍了倒是……如狼似虎,还好满桌子都是淮扬菜,很清淡,要是吃川菜,今天这嘴巴怕是要越肿越厚了。 吃过饭了,傅溶深又带人到廊下消食。廊下有把摇椅,旁边搁着小石案,石案上还放着一套青瓷茶具。 这木头,倒还怪会享受的。 乔婉看见这么一处就走不动了,言说要坐上摇椅感受感受,等得到了应允坐上去以后,又撒娇央求傅溶深给自己煮茶。 傅溶深自然有求必应。 “那,请大小姐先亲亲煮茶的苦力工人罢。”他原只是弯腰想同人开个玩笑,结果被拽着领子狠狠啵了一下唇肉,顿时整个人心神震荡,什么茶啊水啊的,都抛之脑后去了。 他一心只想侍候侍候眼前娇气的大小姐。 只是唇贴着不够,还不够。傅溶深将舌头深深地顶进人口腔,攻城略地般不放过任何角落地舔弄着,一点一点交换着唾液,缠着人小舌共舞沉沦。 好色情的吻法,乔婉被吻的头晕眼花,只来得及庆幸方才用过餐时漱了口。 “唔……嗯……”少女嘤咛,尽数被堵回口中。 傅溶深双手撑着扶手,单膝跪在躺椅上——就跪在少女双腿间。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住没有用膝盖去顶那点软肉,近在咫尺的温度快要把人都逼疯。 乔婉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也许是月色太美,也许是傅溶深太过温柔,也许是今天太过愉快。 当傅溶深问可以更过分一点吗,乔婉坐在摇椅上,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乔婉被人引导着双腿打开翘在了扶手上,嫩生生粉色短裙被少女用手拎着,内裤早被脱下,裙下风景一览无遗。 “真的可以吗?”傅溶深目光虔诚又温柔,得到回应后才蜻蜓点水般亲亲人大腿根儿。 少女忍不住颤了一下。 “别怕我,婉婉。”他说着,双手扶着人大腿,伸出舌头舔上了人肥嫩嫩阴唇,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吃果冻似的一味想含进嘴里,好独占美味。 “呀!傅……傅溶深,你怎么……”怎么会这么色! 傅溶深没有功夫回话,穴肉舒服极了,软软嫩嫩吸着他舌头,好像要他再动一动、多动一动。 于是傅溶深疯狂舔弄起来,很快在自己的努力下被人喂了一嘴腥臊、又带着香甜的淫水儿。 “别舔了呜呜……” 傅溶深有点儿收不住,顺着自己故意快速摇椅子的频率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舔弄着,把人小穴含的颜色嫩红。 “不行了溶深、要、要去了……啊!求你……” 乔婉浑身抖得可怜,在人舔弄下泄了身子。 舔到人喷水儿,傅溶深心里是极快慰的,然后一点都没浪费,悉数卷进了唇舌,吃进了腹中。 他直接用嘴唇替人收拾了卫生,一点都不嫌弃,又把人抱到怀里,两人一块儿坐在摇椅上——他坐着摇椅,她坐着他。 他早放出了鸡巴,跟少女的小嫩逼肉贴着肉,哪怕没进去也舒爽极了。 “……看风水的给我取名字,说是我命里缺水……婉婉的水儿又这么多,”傅溶深边说边舔人耳垂,“……我们天生绝配。” 疯了。哪有人、哪有人是这样说天生绝配的?!羞也不羞!乔婉仰头靠着男人,呜咽着,细碎喘息着,连身子都变粉了。 他不肯饶人,摇晃着椅子,用硬挺的鸡巴挤在少女光裸腿间进出,偏还要问,“婉婉和我,是不是天生绝配?” 磨的少女没了法子,“是……是绝配!慢点摇……你……慢点摇啊……!” 摇了不知多久,傅溶深才揽着少女,滚烫精液尽数射在了少女腿间。 到最后,乔婉竟也没喝上想喝的茶,反而让傅溶深喝了个水饱。 * 纯爱战神(?)小傅也沦陷了。 婉婉:手拿把掐。 准备小小的给傅溶深写一点色色,结果一下2k+,谁懂啊家人们。后面没有小傅的床戏咯,因为婉婉马上就会嫁入高门无痛当妈了! / 恶趣味写点时间同步道具相似的戏码哈哈哈,老男人要是知道两人在摇椅上酱酱酿酿,头都要气掉了。 谢谢宝宝们喜欢!每个评论和投珠都有看见!(飞吻) (一)还是赵夫人好听(微h) 日子一天天过去,乔婉同傅溶深竟也认识了快两个月了。傅溶深待她倒是真的很好,知道她还在上学,有时会去学校门口接她、每次见面都有小礼物、总是认真记着她的小爱好和小习惯。 虽然他也会说她饮食太过挑剔不好,点菜时却还是细心照顾她的口味;一个日理万机的大忙人,还会记住她不能吃冰的日子,提前告诉她注意身体。 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乔婉是很想跟这个男人就这么谈着甜甜的恋爱,一直谈到收集任务结束的。 可惜,还有三个儿子等她一一采摘,她没有太多时间再搞婚外情了。 赵祈年一定会把她娶进赵家门的。这是金牌员工乔婉的自信。 [唉统子~你现在都不像当年那样播报了~]她状似怅惘,语气可怜。 [……那我给你播一个。]统子的少年音活跃起来,像是找到了活儿干。 [那倒也不用,我估算到了——赵祈年的已经收满了对不对?还有收集额外的优质精液,这次回去可要好好给我放个假啊~] 原来又是谈条件来了,017沮丧——跟着老员工就是没意思,播报都用不着它播。决定了!它要像老大学习,手里多带几个人才好玩! [行是不行啊统统~好统统~] [会尽量为乔乔争取假期的!] 谈判成功,人与系统和谐相处。谈判要是不成功,乔婉可能马上威胁统统,自己要撂挑子不干了。 此刻手机上有人发来信息,乔婉笑得开心,[好统统,等姐姐回去再奖励你!现在姐姐要去约会了!] 017早习惯了她的甜言蜜语。 西餐厅灯光柔和,钢琴曲带来浪漫气氛,有侍者安静送来餐品,又默默退下去。 乔婉尝了尝前菜,眼睛顿时亮起来,“溶深~这个沙拉味道很好哦~” “你喜欢就好,”男人眸色温和,“他家的海鲜沙拉也不错,可惜你海鲜过敏,没有口福了。” 乔婉眉眼一耷,嘴里的蔬菜沙拉一点都不香了。 “不过没关系,天底下好吃的那么多,我会陪小馋猫吃个遍的。”傅溶深被人反应逗笑,忙补充了一句。 乔婉这才笑了出来。 用餐结束,侍者上了甜品后,傅溶深变得有些不对劲起来,平日里谈笑风生的大男人,此刻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忸怩不安。乔婉暗自猜测:难不成是想来一次成人运动,又不好意思开口? 直到男人离开座位,单膝跪下,指尖颤抖着,把早就准备好的丝绒礼盒打开,“乔婉,虽然才认识了52天,但你愿意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吗?” 乔婉愣怔几息,一边笑一边又掉眼泪,“干嘛啊!你真的好老套哦傅溶深!快点起来啦!” 明明表情嗔怪,却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的幸福。 52天就求婚。可是她好喜欢。 明明他完全可以省去这个步骤,也完全不需要日日哄着自己纵着自己,可他就是这样做了。 “……你愿意吗?” “愿意~我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很快圈子里都收到了落魄千金要嫁新贵世家的消息,有人作壁上观,有人失眠一整夜。 …… 天临大酒店接了一桩包场的宴会单子,今天一概不待他客。 人潮如流,凡是进了厅门的手里都拿着请帖:都是来参加订婚宴的。 乔婉觉得有些张扬——一般订婚宴也就亲朋好友一起坐下吃吃饭罢了,哪需要这么大阵仗,搞得跟马上就结婚了一样。 傅溶深却觉得还不够似的,跟她咬耳朵,“你答应嫁给我了,我恨不能告诉全世界。” 乔婉就笑他幼稚,还叮嘱了不用给赵家去帖子,“其实我同他们关系不算好,毕竟我和那位亡人,其实也没有血缘关系。” 傅溶深便应下了,表示都听未婚妻的。 这时间,乔婉在酒店顶楼房间化妆,留傅溶深一人接待客人,化着化着心里忍不住哀叹:太正经了,订上婚了都还没真枪实弹来过一次。 正涂口红时,外面的门却响了,她只当是人等急了上来催,边转身边笑着喊,“我好了溶深,就来。” 出了浴室门才瞧见,哪里有什么溶深。 “过来,婉婉。”男人看起来稳重如山。 乔婉摇头,精心化过妆的脸上满是错愕。 她好像没料到,就算是她与旁人订婚这样的场面,赵祈年照样有胆子大摇大摆来到她身边,如入无人之境般横行无忌。 白色露肩小礼服清纯优雅,偏偏那张脸蛋和身材又能把人魂都勾死。女为悦己者容,何况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哪有女孩子在订婚宴上不是漂漂亮亮的。 道理简单,可赵祈年看见那一抹口红就烦。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她步步后退,他便步步逼近,等到两人都退进了浴室里,他轻笑,然后转身一把反锁上了门,再转身同她面对面时,笑意玩味儿,逗弄已经到手的猎物一般闲庭信步。 距离越来越近,已经无处可逃。乔婉脸色一变,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人抵在了墙上,这力度她根本挣不开。 “你要干什么!” 这话可爱,男人哼笑,一手隔着礼服摸到人奶子,一手揽住人细细腰肢垫在她身后,然后埋在人脖颈处用力嗅闻。 “别这样……赵先生……”乔婉双手推拒着,声音里已然带了哭腔。 好一个赵先生。她唤他溶深,却喊自己赵先生。像是再也克制不住心中妒火,赵祈年张口便咬,听到她痛呼又改为吮吸。 细嫩皮肤被小心珍重地舔弄着吸咬着,乔婉忍不住颤栗起来,“……别这样……今天我订婚……” “把妆卸了吧宝宝。”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乔婉却一秒懂得他言外之意。 他不喜欢。他不喜欢她为嫁别人仔细妆扮,或者说,他不喜欢自己打算另嫁他人。赵祈年要反悔——他今晚来了,就没打算遵守两人约定。 乔婉猜的不错。 鲜红的印迹已成,男人不再留恋她颈间,抬头同人对视,眼神平和,笑容却透露着胜券在握,仿佛在宣告着:你跑不掉了。 乔婉泪眼婆娑,“这样不对的……你怎么能?溶深还……唔……” 听见她还在叫溶深,赵祈年终于忍不住狠狠吻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唇。舌尖灵活进入人口腔,然后大举攻城略地,纠缠间,他把人唇上口红吃了个干净。 吻毕,两人都忍不住喘息——乔婉是差点呼吸不过来,赵祈年却是吻爽了。 正当男人乘胜追击时,她偏过头去。一碰见他,乔婉的眼泪就像流不尽一般,颗颗下坠似断线珍珠,看起来委屈极了。 “我已经订婚了、我订婚了的,赵先生,我会有自己的丈夫……” 赵祈年捏住人下巴把人转过来,看似温柔给人擦泪,实则是不容人拒绝的力度, “你总知道怎么惹我生气,婉婉,” 语气叹息一般,他擦泪的动作终于停下。 他此刻那样平静,乔婉反而恐惧极了。 “我已经是傅夫人了,赵祈年,你不能!”乔婉红着眼眶,为自己本就该有的自由辩驳着,“对,我已经是傅夫人了……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再也不见面……再也不联系……我们……唔……” 赵祈年趁着人张口的功夫伸进了两根手指,然后肆意横行,玩弄起人软舌来。 小小的软软的舌被摸弄着、调戏着,再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还是赵夫人好听,对吗?婉婉。” *小剧场 傅溶深:祝我杀青快乐(幽怨) 婉婉:要不,别走了?我拿赵祈年的钱养你。 赵祈年:?我还没死呢宝宝,差点火候。你再添一把,我直接原地升天。 婉婉:我打算跟你三个儿子都搞一腿。 赵祈年:? 好大儿们:人生三大乐事——升官发财搞小妈。 / 来了来了 久等了~ (一)老公射给我(h) 浴室里一对男女打得火热。 女人因被人玩弄着软舌而口齿不清,“……不要……脸……唔……” 露肩礼服被人轻易扒下,一对儿挺立的奶子颤悠悠映入男人眼帘,他哂笑着揭开乳贴,然后轻轻柔柔划过雪白奶子上一点红樱桃,“婉婉的奶头都硬了,怎么嘴也那么硬?” 说完故意抽出逗弄人舌头的手指,轻而易举拉出晶亮的银丝来,在灯下愈发显得不堪。 “……啧……像不像下面那张嘴儿里的淫水,嗯?”赵祈年看着乔婉瞬间绯红的颊,轻笑一声,将人礼服完全扯下。右手刚奸过人口腔的两指,此刻飞快摸进人嫩穴抠挖起来,紧接着炫耀一般抬起那双好看的手,双指分开又并拢,“像不像?” “赵……祈年……”乔婉又羞又急,却因为舌根儿酸软,说话都要说不成个了,“放了…我,求……求你……” 眸子里满是哀求,像是电视剧里的好人在求反派别做坏事。可真是不巧了,他今天还就想当一回棒打鸳鸯的反派。 “蒸的……船上那几天…我保证…森么都不会往外说……我很听话的……” 越是着急越是吐字不清,又急哭了。可是怎么办呢,越是这样,赵祈年就越想随便把人压在什么地方,然后狠狠操进去。 “求你,高抬贵手。”乔婉哭得凄凄,柔媚脸儿却瓷白,偏偏哭都漂漂亮亮的,似要把人勾的目不转睛才肯罢休。 “高抬贵手?”男人左手使劲儿捏了捏女人白嫩嫩肉嘟嘟的奶子,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插进了嫩逼,上下来回玩弄着,轻喘着问她,“想要我高抬哪只贵手?” 乔婉说不出话了,让人玩的眼神儿都迷离起来,嘴唇张着、不住呻吟着,偏偏男人好像知道她有多喜欢,还在不断说些骚话刺激着,“在订婚宴上被表姐夫用手指插的、小嫩逼都湿透了,可怎么办呢,婉婉?” 小意体贴的口吻,倘若罪魁祸首不是他,乔婉怕是都要忍不住醉倒在男人温柔网里。 “婉婉的嫩逼真会藏,表姐夫的手指在里面……摸到了小珍珠。”随着话音落下,赵祈年开始用大拇指照顾可怜的肿起来的阴蒂,一下狠一下轻,三指还在不停抽插着那口水穴儿,弄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不要了……呜呜……表姐夫……呀!”乔婉扬起了颈子,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听到这称呼,他闷闷地也喘了一声,手指反而加快了速度。 “唔…受不了了!要……要去了呜呜……好姐夫……求你…别那么快……” 高潮来的热烈,乔婉勾着人脖颈,整个人都颤抖着攀上高峰,大脑一片空白,简直像是小死了一回。 明明是订婚宴上,未婚夫还在楼下等着,她竟然就这么被赵祈年玩儿喷了。 “骚死了婉婉,喷了好多淫水儿。”赵祈年还要贴着她耳朵轻喘着念,“怎么办呢,婉婉爽了,姐夫可还没爽呢……” 他好喜欢乔婉忍不住痴迷情欲、在他手中绽放的模样,看起来那样脆弱、多情、又不堪……像是花儿开得艳红烂熟,美得不可方物。 男人可不是在商量,皮带扣解开,链子拉下,回过神儿的乔婉看见他深色内裤都被泅湿一小片——那是他也动情了的证据。 乔婉被人拽着手、替人拉下了内裤,然后打招呼似的,那大家伙迫不及待“啪”地一声弹到她手腕上,烫人无比。 “嗯、婉婉……”这一下似是而非的亲密接触,弄得赵祈年眼尾都红了,“你摸摸它。” 像是因为被玩儿爽了,又像是抗拒不了来自赵祈年的诱惑。 乔婉试探性地摸了摸已经怒涨的龟头。她此刻心里竟莫名觉得公平了——不光是自己的穴,灯光一照,连他的鸡巴也是晶亮晶亮的。 那是男人兴奋时溢出的前液。 意味着他现在也很爽、很想要她。 不过是摸一摸,赵祈年忍不住又喘起来,比说话声音哑了一个度,听的乔婉耳朵红红,又摸了摸青筋盘绕的柱身。 与此同时,男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再克制喘息,边喘边还要求,“唔婉婉……再摸摸,两只手都……嗯,乖婉婉……快一点…啊…像刚才姐夫插骚逼那么快……!” 乔婉眼神儿飘忽,双手却很听话地动作起来。 果然,她喜欢听他喘。 赵祈年凑近她耳朵含着,喘息却没停过,直把乔婉逼的够呛,手上动作也开始慢了一拍,“别这么……我受不了唔……婉婉……婉婉……” 像是受不了节奏太慢,他忍不住一下一下挺着腰操着女孩儿合不拢的双手,喘息声色的没边儿。 正当两人渐入佳境,外面传来敲门声,随即传来的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但那声音此刻恍若平地惊雷。 “傅先生来了,就在门口。” 乔婉一下就僵住了。 赵祈年不动如山扔给保镖三个字,“拦住他。” “怎么了,怕傅……怕他看见我这个奸夫?”空气中又开始酸了起来,他甚至已经不愿在她面前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了。 乔婉松了手,眸色清明起来,只是躲闪着赵祈年冷淡下来的视线,毕竟摸逼是他主动强摸不假,撸屌却是自己没忍住诱惑,说起来,两人实在是半斤八两。 “呵……”老男人甚至有些恼羞成怒,“你刚才不是摸得起劲吗?他一来就不摸了?” “他是我未婚夫!”乔婉恨恨咬牙,又羞又恼瞪他。 赵祈年心知,要不是她被诱惑,手上还沾着自己的淫液,怕是一早就要撂挑子不干出去见傅溶深了。 男人越是知道越是酸,可又赌她吃软不吃硬,“下面还硬着,婉婉……硬的发疼。” “唔……好婉婉~” 尾声刻意,却勾地乔婉没了脾气。 “我给婉婉摸爽了,婉婉也要给我摸爽一次……这才公平。”赵祈年说的断断续续,又哄到,“外面没事的,有我安排的人在,他一时半会儿进不来。” 沙哑的声音道出公平二字,打得乔婉猝不及防,再加上他那处儿看着确实难受得很,乔婉也只能暂时压下被捉奸在床的紧张羞愧,摸了上去,边摸边威胁,“快点,不许拖延时间。” 赵祈年声音里带着点委屈和不可置信,“天赋异禀,哪能说快就快?” 气的乔婉拍了一下挺翘的龟头,像在教训他:你还好意思说? 男人嘶了一声,又满含暧昧道,“除非婉婉给老公助兴,让老公快点射给你。” 乔婉真是被人的无耻刷新了眼界:她的正牌未婚夫可还在外面等着,他怎么敢自称是她的老公?! “你……我未婚夫还在外面,你别太过分!” 四周瞬间降了一个温似的。 乔婉心底偷笑,活该,让你之前就是不给名分。 “乔婉!”赵祈年在意的要死,一把揽过人吻住了那双喋喋不休的唇。祸害,这就是个要气死他的祸害。 松开后,乔婉反应过味儿来,再不出去傅溶深真的要疯,可面前这位老流氓却威胁,“手要是不行,可就要用逼了……我会把你抱到外面操,对着门板操,让他也听听我们交合的声音。” “或者干脆把门板操塌,让他看看你怎么在我身下承欢、听听你怎么娇滴滴呻吟的,好不好宝宝?” 真是要疯。 乔婉恼羞成怒地阖了眼眸,双手套弄着他的巨根,边弄边如了他的意思,“老公……射给我。” * 老男人骚起来 真是没眼看/无奖竞猜 下章会放哪个儿子喝肉汤 (一)跃上枝头变小妈 乔家那位落魄千金终于嫁了出去,婚礼现场盛大又浪漫,就算是不少世家子弟也要赞一句大手笔。只是前段时间订婚宴上还是姓傅的未婚夫,真结婚时竟然又成了姓赵的新郎,这事,说出去实在劲爆,更别提姓赵的这位还算得上是她的表姐夫。 从此乔婉一战成名,圈子里都传她手段了得,有了未婚夫,表姐夫的床还爬的津津有味。不过这事儿到底还是赵家那位理亏,听说是横刀夺爱,私下赔了不少利给傅家。 风言风语传到乔婉耳朵里,乔婉只是一哂。 老男人可不是理亏吗?人家的订婚宴上都要发情。说好了射出来就让人见面,结果逼着自己老公老公喊个不停,掐着自己的腰顶进穴里疯狂内射,最后美名其曰“老婆腿软走不动路,交给我处理”。 说得好听,从那日以后,乔婉再也没有见傅溶深的机会,甚至还飞速地上了赵家这艘贼船。 原因无他,赵祈年亲自带礼上门求娶,给足了乔老爷子面子——对乔家来说,新郎姓傅还是姓赵,其实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一家尊贵些,一家更尊贵些。 乔家女儿就这么嫁进了赵家门,从落魄千金,一跃成了枝头凤凰。可笑的是,除了养女赵筱笙出了面,赵家那三位候选接班人,一位都没有赶回来。 众人都传三个继子打脸,乔婉肯定乱了阵脚,乔婉确实乱了阵脚——这怎么能行,一个两个都不回来,她上哪儿勾引去?她又不是赵筱笙,手指勾一勾那三个哥哥就发疯。 于是洞房花烛夜,乔婉又动了心思。 “……赵祈年、都怪你都怪你!”新娘边抱怨边卸妆,生气也像撒娇似的,“他们肯定是嫌弃我这个小表姨上了位,所以才不肯回来。” 赵祈年眸色迷离松松领带,罕见地被人灌大了酒,乔婉还在那叽叽喳喳小动物一般,越听他就越想笑,“怎么,他们没回来,就这么难受?” “我……我从小看着他们长大……当然也想得到他们的祝福啦!” 从小看着他们长大?赵祈年哼笑,确实是从小。一点点的奶娃娃,屁颠屁颠跟在他们后面,跑两步就气喘吁吁道,“等等、等等小表姨呀~” 啧。那时候只觉得小姑娘蠢得可怜又可爱,怎么会想到如今恨不得把人藏起来,只能给自己看见。 “呀!别……你先去洗澡,都是酒味儿、嗯~”乔婉要被这老色胚手法捏的受不了了,话都说不利索,只剩哼哼唧唧了。 “卸完妆了?”男人声音哑的厉害,手还在不停揉捏着一对儿白兔,摸弄面团似的,任意将她乳肉变成各种形状。 他今天性欲仿佛格外高涨。 “卸完了,轻……轻点儿呜呜……” 赵祈年索性停了,把乔婉横抱起来,还颠了颠,听见她的娇嗔便再忍不住笑意,“婉婉和老公一起洗。” “你真是……就这么一会儿都等不及了?” “是等不及了。” 赵祈年把人抱进浴缸,翻来覆去“洗”了个干净,直到最后干爽了,乔婉才听到他回应,“放心,我早就定好时间了,后天他们都会乖乖回来给你送祝福的。” 乔婉一听,这才安下心来,还没刚喘口气,身后那头饿狼又开始了,“婉婉,老公还想。” 真是疯魔了——底下那东西竟然又在戳自己了。 “到床上去好不好,嗯?” 问是这么问,乔婉已经被人抱了起来,仔细用浴巾擦干,然后抱到了大床上去。 他们做了一整晚,姿势换个不停,直到天都亮了,乔婉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想起来可真够让人脸红的。乔婉抿了口粥,看看床前殷勤侍候的赵祈年,“下回不许乱来了!” 赵祈年正给人喂着粥呢,闻言眉毛一挑,“怎么了老婆,合法夫妻男欢女爱,有什么乱来?” 他怎么就这么爱提夫妻、老公、老婆?!乔婉唇张着,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反驳,“那……那老公也不能把老婆弄成这样啊!” “……是是是,快喝点粥,睡了一天才醒,”赵祈年顿了顿,揶揄道,“看来还要带你锻炼锻炼身体,不然以后可怎么坚持到底?” 乔婉闻言呛了一口,睨了赵祈年一眼,很快得到了男人的保证,“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让你安心吃,吃完带你试试衣服。” 乔婉眨了眨眼,好像在疑惑试什么衣服? “你不是很看重明天的家宴吗?”赵祈年一勺一勺极有耐心地投喂着,“我专门给你订了几套衣服,都还在下面等你去试呢。” 果不其然,少女的眼睛又亮了一些。赵祈年此刻好想把人摁着亲,最好是亲哭她,让她哼哼唧唧地求饶,求饶也不能算完……可看了看手中粥碗,他又忍住了难平的欲望,专心干起了伺候人的工作。 外面都传是乔婉扒着自己上位,可只有自己才知道,其实是他扒着她不放。 他在意她、喜欢她,别说什么赵家主母的位置,甚至是赵家家主的位置给了她,让她随着性子折腾,又能怎么样呢?反正有自己为她兜底。 他简直昏了头。 ………… 赵秉哲出差到一半,被勒令回来参加家宴。飞机半夜落地,他吩咐司机直接赶回祖宅,毕竟早到晚到都要到,全当是今夜能好好休息,明天不必再折腾自己早起赶回来。 男人没带行李,家里什么都不缺,有人按时为他打理房间,所以不需要像住酒店那样如临大敌,只是上楼时听到了女人细碎的、娇气的哭吟,还有他一向以冷静自持出名的父亲的……喘息。 “啊、受…受不了了……别顶了呀!” 像是到了最后阶段,女人声音更软更媚起来,糖霜一般甜腻。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这真的是在祖宅吗?不是进了什么妖精窝、销魂窟? 做儿子的本没兴趣听父亲这段风流韵事,是他们门都没关紧,声音便漏了出来,一声声一句句,像是敲打到赵秉哲的心脏上。 他很惊讶,原来父亲这样的人竟也会失控。 于是隔日冰冷的打量目光就忍不住看向那位,他名义上的表姨兼继母,乔婉。 女人像是昨夜没睡好,不停的、小小的打着哈欠,眼尾甚至还残留着一抹嫣红——赵秉哲知道,这是父亲杰作。 他还知道,父亲逼着她娇娇滴滴、翻来覆去地喊,喊什么呢? “老公……” 这声音与昨夜听到的重合。 赵秉哲藏在镜片后的眸子颤了一下,抬眼看去,才发现是父亲也下了楼。 他在想什么?与父亲新婚甜蜜的小妈,大庭广众之下怎么会喊自己老公? * 赵秉哲:开局暴击。 哈哈剧情真的发展很快,毕竟还有三个儿子在等~ 看到评论区感受到大家的喜欢嘞,第一个世界会全部免费,但会有打赏章(不影响剧情观看),后面的世界也都在加紧码字中~ (一)恭喜小表姨 老二赵秉钰是掐着饭点儿到家的,眼看一家子都坐在桌前,而蠢弟弟脸上的黑气压都压不住,他就只想笑,没别的,笑这孩子还小,傻里傻气的。 父亲再婚,做子女的没资格置喙,就算不满,木已成舟,此时闹脾气耍情绪,能改变的了什么呢?连宗族里那些老人都毫无办法,又有谁能拿得定他赵祈年的主意。 再说了,没听父亲电话里说吗——回来多说两句好听的,别让她不高兴。她不高兴,我让你也不高兴。 听听,多新鲜呢,威胁起自己儿子来了,除了母亲,以往哪个女人能让他做到这份儿上?才勾搭上了几天,这位小表姨就跃上枝头、稳坐高台,好像当之无愧便成了四个子女的妈。 他心里自然也是不舒服的,只是他不像秉锋。 “我来迟了,还没恭喜小表姨,”这称呼叫乔婉脸色一变,赵秉钰本是笑着的,这会儿笑意敛了些,像真是无心口误、恼了自己说话不好听,“看我这记性,还叫什么表姨,得改口叫妈了不是。” 赵祈年神色淡然看他,话却没留什么情面,“我看你是有些记性不好了。” 这话说的,乔婉忙打圆场,“一家都在等你,来了就快坐下吧。” 赵秉锋眉头一皱,刚要斥责乔婉在这摆什么女主人的架子,被赵秉哲抢先一步,“母亲说的是。” 赵秉锋目光如炬,只是这次转向了自己的大哥:他怎么能张口闭口就喊母亲?! 人都齐了,环顾一圈,乔婉很是满意——年轻的继子们各有风情,看起来……床上功夫应该也都很不错。 主人家下令开宴,佣人们终于开始上菜,这么个空当,赵祈年吩咐管家去取早就备好的礼物。 管家捧着精致锦盒回来了。 赵祈年接过来,当众打开了盒子,盒子里赫然是一环成色极好的玉镯。 “婉婉,伸手。” 说着,便神色自若地摸着人腕子,给人戴上了。 “不错,颜色算是衬你。” 乔婉心底暗叹老男人真会集火,面上却甜甜一嗔,“祈年,哎呀,孩子们还在呢~” 这玉镯送的,高调得很,众人内心精彩极了。什么礼物这么不一般?非得召集子女,都坐在一起看着他送?无非是送给他们看,敲打敲打罢了。 “你到底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赵秉锋再也忍不住了,眉头皱着,眼神儿毫不掩饰厌恶。 “三哥……”一直没开口的赵筱笙此刻面露担忧。 任谁都听得出赵秉锋这话夹枪带棒的,可不是什么好话。 “赵秉锋,注意你的态度。”赵祈年声音好似降了一个八度。 赵秉哲面无表情,“秉锋,父亲说的是,你不要对长辈如此无礼。” “哥!”少年不可置信,看向年长的哥哥。自己不过是被扔进营里训练了个把月,怎么回来以后,家里竟然已经天翻地覆。 赵秉哲心中叹气,一手碰了碰弟弟提醒他不要再说胡话,一边声音平淡对着赵祈年,“他年纪小,说话没有分寸,不知轻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没教好,还请父亲母亲不要生气。” 哥哥一番话似一记响亮的耳光,赵秉锋眸光似淬了火,盯着乔婉,只是终于不再呛声。 “秉锋还小呢,你同他置什么气。再说了,他这句话,不是正好说明了我们感情深,”乔婉扯扯新老公的袖子劝哄,转头又笑容温和对着便宜儿女,“好了,好了,快吃饭吧,再聊一会儿菜都凉了。” 赵秉锋看见她笑就来气:明明长着一张妖艳的脸,非得在这儿扮贤妻良母! 赵筱笙也开口,“是啊父亲,快别生气了,三哥是说错话了,但是三哥肯定没有坏心思。” “是啊,也都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嘛。”乔婉柔柔笑着贴脸开大,眼看着少年脸色越发扭曲,她就越觉得好玩。 少年此刻满脑子都是——她居然还敢提小时候?还大言不惭说看着自己长大。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天天跟在他们三个后面甩也甩不掉,像条小尾巴……打住赵秉锋,这个毒妇,跟表姐夫结了婚,还堂而皇之坐在这儿……她是坏女人,她不要脸! 赵祈年终于动了筷子,众人便也开始用餐。 没人再说话,饭局逐渐到了尾声,乔婉小口饮汤,心中思绪万千:这么一顿家宴吃着,搞得她像是祸害君主的妖妃似的,底下一群正宫娘娘的子女,此刻恨不能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 不过赵筱笙和赵秉锋的关系,看起来倒是很好。毕竟二哥方才也出了事,可不见妹妹替他说两句话呢。 正思量,赵祈年搁下了碗筷,下达通牒,“赵秉锋,吃完饭到我书房来一趟。” 乔婉抬眸看,赵秉锋倒还是那张臭脸,赵筱笙的脸色却一下就惨淡了不少,赵秉哲赵秉钰跟没听见似的神色自若。 看来去赵家家主的书房,对孩子们来说,可不算什么好事情。不过对自己来说,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 po子你!卡着我让我登不进网站,对你有什么好处! (一)赵家往事 说起来乔婉如何成为苏怡然的挂名表妹,那确实是个很长的故事。 赵祈年很会哄女孩子喜欢,他和苏怡然刚开始时,也是有过一段甜蜜时光的。就是会哄,所以像苏怡然那么保守的人,竟然也敢在什么都不确定的情况下接受了婚前性行为。 因为他跟苏怡然说:信我,等一切安稳下来,我就娶你。 就这么的,苏老爷子唯一的女儿被迷昏了头,未婚先孕,实在等不得,于是内斗之时,赵祈年如愿得到了苏家的鼎力相助。 等到一切都好起来时,赵祈年也遵守承诺,娶了苏怡然。只是好景不长,可恨那时候内斗严重,怀着孕的苏怡然甚至也没能得到赵家族人的怜悯。 她被害流产了。 不过她的男人总是很忙,忙到根本没时间陪她度过这段难关——她亲手织的小毛衣小围巾不重要,她的期盼不重要,她的女儿也不重要。 他的大业才重要。 等到赵祈年终于肃清内患了,才发现妻子已经同自己竖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墙。 她甚至提出了离婚。 对于未能出世的孩子,他是有些愧疚的,可是他无法让时光倒流,只能尽可能地花费时间精力,来哄失意的妻子回心转意。赵祈年为了给她找些事情做,也是为了让她不沉湎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从宗族里挑选了一个聪明孩子过继。 第一个被过继的孩子,就是后来的大少爷赵秉哲。后面又有了赵秉钰、赵秉锋。 这招确实奏效了,但苏怡然有时还是会闷闷不乐。乔婉,其实就是赵祈年选来逗苏怡然开心的。 像这样的小女孩儿,各家林林总总送来不少,还没见到赵夫人的面儿,就被赵祈年筛了一大批——太精明了不好,太有野心的不要。 最后,苏怡然选中了乔婉。后来,只要赵祈年请乔婉来赵家做客,她就得来。 小孩子是不知道大人那点事儿的,也不知道自己只是个缓解怨恨的法宝。 她娇憨可爱,被名义上的外甥使坏了,便会张牙舞爪想招欺负回去,但又没有世家子弟那种被名利场熏陶出来的坏劲儿——她从不记仇,也不下黑手。 哪怕被捉弄到掉眼泪,等下次来了赵家,她还是最喜欢粘着三个外甥,走到哪跟到哪,赵家偌大的草坪都要被他们四个走遍了。 三个人有时逗她,故意不带她玩,赵家人便能听到一声声奶气十足的“等等小表姨呀!” 苏怡然就坐在椅子上看,看到高兴处便笑颜如花,有时又心如刀绞,满面愁云。她忍不住想:如果女儿还在呢?是不是也会这么跟在儿子们后面?就像是个长不大的、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不过赵秉锋一个小孩子,是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他和乔婉年纪相仿,还比乔婉晚到赵家,自然不知道这位小表姨其实和母亲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此刻小表姨乔婉,正被大外甥恳求着。 “赵家家规繁重,以秉锋的表现,此次进书房必是有重罚。秉锋年纪太小,今日没头没脑冲撞了您,还请您宽恕,饶他一次,上去劝一劝父亲。”赵秉哲冷静输出,眼看着女人那张漂亮面孔倏地便沾上几颗晶莹泪珠。 瓷白色的皮肤,张扬艳丽的五官,此时此刻看着却分外柔弱起来。 他该是烦躁不安的。三弟还被关在书房里,不知书房里面是何等光景,求她饶恕,不过是望她能够劝父亲重拿轻放。他想过女人会高高在上、耀武扬威,又或是口腹蜜剑、两面三刀,唯独没想过她会突然玩一出掉眼泪的戏码。 “……母亲?”赵秉哲头疼不已,身侧指尖微动,又攥住了,没敢伸手替人擦泪,“是儿子说错话了,母亲别伤心。” 此时境况,竟让他觉得比在外官场上遇到的琐事还棘手。几颗泪珠而已,搅得人头晕眼花,已然不知身在何处了。 “请……母亲示下,秉哲此刻,应当做些什么?”他不是没在心底轻视过这位小表姨,只是如今婚仪既成,生米也早煮成熟饭,不管过程如何,她已经是赵家当家主母,所以这声母亲他叫得,她也听得。 只是,宦海沉浮这些年,精明如他,这会儿却也全然糊涂了——他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位比自己年龄还小的、名义上的母亲,不再落泪了呢。 “……秉锋很可能会有危险。你若将这话好好说给我听,难道我会不着急?不去为他想办法吗?” 此话一听,赵秉哲蓦地有些出了神儿。小时四人关系都不错,一开始都在一处玩,只是他和赵秉钰年龄再大些了,就不愿意再和两个小屁孩玩在一起,所以三人里同乔婉关系最好的,其实是赵秉锋。 连扮家家酒时,他都要拽着小表姨给自己当老婆。 他有些恍然。 * 老大:啊?啊…… / 我一般都是直接浏览器进,这几天才刚有空更新结果网站卡我!验证码图片kuku加载不出来!!给我整烦了!! (一)威风至极 周围仿佛沉寂下来,只剩一点泣音。 女人哭的鼻尖微红,看着好不可怜,偏偏很微妙的,赵秉哲仿佛能从那双漂亮眼睛里,抿出来一丝谴责意味。场面莫名,心情复杂,他忍不住用修长中指抬了抬眼镜。 “是我不好。请您,尽快上楼劝劝父亲。”自是已经知道了乔婉还念着幼时情分,赵秉哲反而稳了下来,冷静叙说着可能会有的结果,“家规繁重,受罚便是伤筋动骨。不敬长辈此事,可大可小,全看母亲态度,可若是父亲真下了令让他进祠堂,此事便无转圜余地。” 乔婉那双漂亮的、刚经历过水洗的眸子一下睁大了,“你怎么不早说!” 这语气、倒像发了火……只是她声音软,听着便近似撒娇般的着恼。赵秉哲怔愣一瞬,女人已经转身上了楼梯,步子很急。 从他归家直到此时,滴水不漏的人,才堪堪漏出一点端倪。只是他没想过,竟是为了秉锋。 竟是为了秉锋。 楼梯像是太长了,乔婉走的心急,自然没空再去理会身后那个智乎近妖的大儿子,上了二楼,在书房门外却又碰见一个求情的。 正是养女赵筱笙。 那张向来只有恬静笑容的脸上此刻满是惶惑,看到乔婉出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母…亲,求您救救秉锋吧!父亲他、他现在已经在……” 乔婉红着眼眶,拍拍她手算作安抚,“好孩子,我知道。”随后几步走到门前。书房门上了锁,她只能急促地敲响房门。 停了一会儿,里面传来赵祈年阴晴不定的声音,“筱笙,我不是说了,让你回去吗?” “是我,祈年。”赵筱笙脸色这样白,又被赵祈年撵回房间,乔婉知道,怕是书房里面已经水深火热。 书房寂静片刻,最终还是传来清脆的开锁声。 房门外的两人心中大石落地一般,舒了口气。 赵祈年开门,眉宇间透露着一丝倦怠,“婉婉,你怎么过来了?” 乔婉红着眼眶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算了,你先进来吧。” 赵筱笙又被关在了门外面。 除了他们三人,没人再能知道这天在书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从这天起,赵秉锋不再同名义上的母亲对着干了。 众人都猜,是不是乔婉劝住了赵祈年,因此免了赵秉锋的罚,于是这个最讨厌她的小儿子,在她面前竟也乖觉起来。当然,这是后话了。 只有乔婉知道,其实在书房时赵祈年已经动了手,所以下午,她思虑再三,又走到了小儿子房门前。 “笃笃笃”,敲门声起。 “谁?”赵秉锋皱着眉,才受过父亲的罚,心情自然不算美妙。 敲门的人不肯说话。 赵秉锋一动就能感受到背上的刺痛感,心里要躁死了,却还是准备去开门——他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妹妹。 想起方才对她的敷衍和不耐,他终于起身了,毕竟心中对她有那么一丝丝愧疚。 结果门外是……来送药的乔婉。 赵秉锋眉毛一挑,声声带着狠意,“哟,这不是我那威风至极的……小表姨吗?” 乔婉张了张口,没说话。 “稀奇,你来给我送药?不会……是来下毒的吧?”少年自是已经瞧见她手中药膏,却还是要故意刺她两句。赵家家规重,小辈儿受罚那是常有的事,尤其是他,从小到大没少受罪,这药膏便是苏怡然请名医专门配的,后来就在家中常备着了。 乔婉笑了笑,很勉力的样子,“……秉锋,” 还没等她说完,赵秉锋嗤笑一声,仿佛在笑她怎么敢这么亲密的唤自己的名。 乔婉顿了顿,还是说出了口,“我来给你上药。” 呵,她还真敢说。赵秉锋脸色沉了下去,融融春日便也似寒冬腊月般冰凉,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侧过身去让了地方。 到这当口,乔婉却又有些踌躇不前。 “怎么?你要待在门外给我上药?” 这便宜小儿子,一开口就是呛声。乔婉心叹,当真是上辈子欠了他们赵家的。 “……”她咬咬嘴唇,什么都没说,终于进了门。 脾气火爆的继子目光冰冷,从后面盯着乔婉:她身上穿了薄薄一件鹅黄色针织开衫,衬得皮肤奶白,贴身一件吊带,却怎么也挡不住胸前大好风光,下面是条裙子,走两步都仿佛要摇出花来。 多会勾引人。 那么他就,如她所愿。 * 哈哈哈哈一点就爆的老三~! 这小子属炮仗的。 / 谢谢大家喜欢!但是我更新时间真的很随缘! 第二个世界想先看哪个?目前有几个脑洞:末世/娱乐圈/古言。喜欢哪个我先存哪个~到时候说不定可以爆点更哈哈哈哈~ (一)小妈里面湿哒哒(h) 𝔭𝖔18𝖈b.𝓬𝖔𝓂 身后蓦地传来上锁的声音,乔婉心中一颤:做母亲的给儿子上个药而已,还需要锁门吗? 直到背后贴上来一具烫人的身躯,烫得乔婉手中的药都拿不稳时,她才终于后悔来这一趟。 房间里满是少年气息,霸道且无处不在,仿佛要顺着毛孔钻进人四肢百骸里去。 僵直的脊背贴上了少年胸膛,眼看已经超过了安全距离,她咬着嘴唇就要向前逃,但很快,一双大手禁锢住了细细腰肢。 乔婉已然不敢动弹了。 赵秉锋低头凑到她耳边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紧接着便是一句夹枪带棒的讽刺,“你说,我该叫你小表姨,还是……小婊子啊?” “……” “骚死了,嗯?”他处处贬低,手却握得越来越紧,“天底下那么多男人,就非要爬你表姐夫的床?”泍魰鮜χμ鱂洅℗ǒ18𝓬v.𝓬ǒℳ更薪 綪菿℗ǒ18𝓬v.𝓬ǒℳ繼續閱dú 乔婉浑身颤抖,双手推着他在腰间的大手,“秉锋,你别这样——” 别这样?那谁能这样?方才在书房,两三句话就让父亲不再冷脸的人,此刻偏偏换了套衣裳,妖妖娆娆来给自己送药? 赵秉锋眼神像是淬了火,大手却已经摸了上去,隔着吊带按在人柔软胸脯上抚弄揉捏起来,“或者,你想听我喊小妈?” 末尾小妈两个字,又狎弄亲昵,又含着厌恶似的,一如他本人此刻这般纠结。 明明他只想给她一个教训,叫她以后不敢再随意走到自己面前招惹,可手一摸上这对儿奶子,便食髓知味起来——他不想松手,甚至想要更多。 “哈……啊!赵秉锋!”乔婉被欺负得受不了,只是继子太会摸,弄得她忍不住娇喘,连生气都像在撒娇,“松开……我可是你……呜……!” 赵秉锋不应声,只是猜到她要说什么,重重地捏了一下,仿佛在警告着什么。等到怀里的坏女人没了声音,他又开始轻一下重一下地揉弄着,思绪却有些恍惚了…… 想要更多…… 到底,要什么呢? 乔婉叫他这流氓摸法摸得慌乱极了,试图将他手臂夹在腋下,好停止这场闹剧。可她忘了,赵秉锋已经不再是少时同她在一处玩闹的孩子,生理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哪怕他才刚刚过了十八岁,但在军营这些天的练习,可不是白练的。 赵秉锋的力气惊人。 那双手手指修长,扣在奶子上玩个不停,一会儿抓抓乳肉,像是大掌恨不得陷在里头,一会儿又捏捏乳头,满含戏弄之意。 “嗯……!” 男人从后面抱着她,浑厚的荷尔蒙铺天盖地充斥在身旁,让她总有一种下一刻就会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偏偏他是她名义上的儿子!真是要命。 乔婉眼眶红红,忍不住求饶,“秉锋,别!啊……!别这样……唔……” “别哪样呀?”他轻笑,就是不安分,大手揉弄面团儿似的玩弄着她一对奶子,嘴里还要说些浑话,“小妈,怎么办才好啊,儿子想吃奶了,做小妈的,总不能饿着儿子吧?” “嗯、秉锋~你……” 这番话让乔婉只觉得难堪,可更难堪的是,自己竟然听湿了,她忍不住并了并颤抖的双腿。 身后的气息更加粗重起来。 赵秉锋一巴掌拍上她挺翘臀部,“乱蹭什么?就这么想要儿子疼你?” 话里话外像是教训人,腰身却不自觉挺了挺,将人顶了个正着,随即上了瘾般,一下又一下,隔着衣服操弄起美艳小妈来。 “不…秉锋…这样……嗯、是不对的……”她被人顶弄的双眼迷离,拒绝的话说的艰难。 “你不是……就喜欢这个吗?” 说着他带着她的手摸到了勃起之处。 “不…不行的呜呜……” 她不过是来送个药,事情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乔婉终于实实在在地感到了羞耻,可是要跑已经来不及了,于是细细碎碎呜咽着,被人拉住手,替人抚慰着鸡巴。 做了漂亮美甲的手,不知是刻意还是不小心,隔着裤子划过了龟头。 “嘶……!”乍暖还寒的天儿,赵秉锋的鬓角旁却滚落了汗珠,“嘴上说着不行,手里却还玩的上瘾,” “你他妈就是欠操。” 一句脏话,弄的乔婉脸红心跳的,再无暇顾及到危险是否会到来。 赵秉锋的左手已经顺着裙子摸了进去。 手指摸进裙内还不算完,他直直探进了蕾丝内裤里,摸到了一手滑腻腻,里面又热又软又湿——这是她也情动了的证据。 乔婉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是呻吟着,随着手指的动作摆动起腰身。 莫名的,赵秉锋此刻终于感到了满足。 他坏心搅弄着一池春水,轻笑,宛如恶魔降临,在她耳畔低语。 “小妈里面……湿哒哒的,就快要把儿子吸死了。” 带着轻轻的喘息,带着,要将人溺毙的恶意。 * 背地里:坏女人,不要脸! 当面:(动手动脚)小妈,你好湿。 (一)爽完就翻脸(h) 𝖕o⑱𝓮𝔰.ⅽo𝖒 房间里满是荡漾又魅人的呻吟声,伴着男人粗重克制的喘息,听着便叫人脸红心跳。 他的两根手指似乎有魔力,乔婉完全被迷惑一般,忍不住随着继子的抽插轻轻摆着身体。 这幅淫乱样子自然瞒不过赵秉锋。 “荡妇!” 他咬牙恨恨道,手指却刻意给人刺激,快速扣弄起肿胀花珠来。 “啊~!要……要!!嗯啊啊~!” 乔婉爽的眼角都渗出泪珠,因叫声太过淫荡不堪,被人捂住了嘴巴。更茤鼱綵恏呅在℗ō₁₈bs.©ō𝓂獨傢更新璉載 請ㄐㄡ鑶棢阯 年轻的小妈被自己一手摸到了高潮,光是听见这叫声鸡巴就又硬了一圈。想要将人吞吃入腹的兽性来袭,赵秉锋一口咬上她白嫩后颈,手指恶狠狠插进不断收缩的嫩逼,就着淫水儿又抽插起来。 可怜乔婉还被人捂着嘴唇,爽的眼泪汪汪,口水控制不住流在人大手上。 模样色爆了。 赵秉锋在心底狠狠骂了句脏话,再不甘心只用手指插弄小妈这口嫩穴。 他迫不及待把乔婉抱了起来,然后扔到了自己的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乔婉清醒许多,眼泪儿汪汪,仿佛才明白过来此刻身处何等危险境地。男人欺身而上,将她裙子推上去,隔着内裤便忍不住顶弄起来。 腰一挺一沉,隔着衣服也差点操进肥美逼肉里,赵秉锋爽的受不了,喘息声听的人骨头都要酥掉了。而乔婉呢,柔软的穴肉此刻被迫吞吐着湿漉漉的布料,刚刚高潮过,这会儿却又让人鸡巴顶了个正着。 一下比一下重,乔婉仿佛听见男人咬牙忍耐的声音,很快她再也听不见了。 “别…别顶了……呜呜……!要到了嗯~!啊!啊啊啊要……!”她抓紧了床单,颤抖着、浪叫着,竟是又高潮了。 赵秉锋听的鸡巴一挺一挺的。 她怎么能那么会叫! 他忍不住跪坐起来,摸上了自己涨得发疼的性器。 光是听着声音撸动几下,还是不肯满足。 怎么办好呢? 那双美腿此刻被自己故意分的大开,腿间全是……漂亮小妈流的骚水儿。 赵秉锋看着看着,眼神都变了,终于,他伸手拨开了小妈沾满淫水儿的的蕾丝内裤,在嫩逼美肉上来回刮弄了两下。 乔婉下面那口漂亮穴儿才最不知羞,只知道此刻要吸一吸,再吸一吸,于是成功把男人吸得晕头转向,一心只想干烂它才罢休。 “骚死了,儿子这就操进来好不好?”赵秉锋跪坐在床上,轻笑着俯身凑近她,一边说着大逆不道的淫词浪语,一边把性器解放出来,抵在嫩肉上,不停摩擦着。 乔婉被人折磨的快要疯了,夹紧了双腿,却反而让人更爽起来。 “小妈的骚逼一直流淫水儿,饥渴得很。儿子这就进去给你捣捣!”他额头上青筋暴起,说着便再也不想忍耐,提枪就要干进美洞里。 不行! “赵秉锋!” 乔婉气急败坏甩了他一个巴掌。 虽然力道软了些,却实实在在带起了一声脆响。这一下可给人打懵了——他自小便是天之骄子,又是家中老幺,就算是做错事挨父亲的罚,也从没被打过脸。从小到大,没有谁敢动他的脸! 乔婉眼看人愣住了,趁机将人推到一旁,下了床裙子一拉,飞快跑去开锁出了门,把仍没回过神来的继子就这么丢在了床上。 这小子,真是浑死了!才不要让他这么容易就到手。本来就看不起新小妈,轻易到手的就更看不起了。再说了,赵祈年又不是傻子,真要放任他真刀实枪进来了,难道赵祈年今晚会察觉不出吗? 还是要找个合适的时机,至少,不能是现在。乔婉皱眉在心底盘算着,出门时左右看了看,只见没人,才终于放下心来,悄声回了卧室。 家主卧室到底豪华,房里空间自不必说,连浴室里都还用玻璃墙分开了淋浴区和泡澡区。泡澡区前方专门留出一块投屏的地方,方便尊贵的家主心血来潮想看电影。 赵祈年刚告诉乔婉时,她不免咂舌,现在也能一边泡澡,一边享受电影了。 看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在心底庆幸,还好自己是趁赵祈年下午出门处理公司事务时才去了继子卧室,要是他在家,看见自己出去时衣服板板正正,回来时衣服却皱皱巴巴,那可就不妙了。 思及此,乔婉突然意识到,下面还湿着呢……于是做了美甲的手指堪堪探到了花园边缘,停了几秒后,才又轻轻进入了园中。 有时花露太多了,也是负担。也许一开始,她真的只是想清理一下罢了,可是指尖探着探着便错了味儿。 “嗯~” 她轻轻咬住了嘴唇,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再无暇去听电影中男女主角的对白。 与此同时。赵秉锋仍跪坐着,克制着喉间喘息,眼角红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怎么敢打他的脸! “该死!” 明明恨不得掐死乔婉,赵秉锋却又忍不住想到她在他怀中高潮时的模样。 他怎么能就把人放跑了?他应该把那对儿奶子咬肿,最好是咬出汁水。他应该把那对儿蜜桃一样的臀瓣揉烂,最好是叫她能长长记性。他应该把下面那对儿漂亮的唇瓣撑开,最好是用鸡巴一直塞在里面! ——骚死了。骚死了。骚死了。 他恨得牙痒痒,只觉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 ——这个女人,怎么敢对自己动手以后一跑了之。 他边在心底生气,边忍不住又摸上了鸡巴。 ——早就该把乔婉干死在床上。对,早就该这样! 他摸得越发起劲儿。 ——拨开蕾丝内裤,里面的小穴粉嫩嫩、湿漉漉,一缩一缩,不停翕动着。 他边幻想着小妈那爱流水的骚逼,边撸动着自己勃起的性器。 ——手指进去就让她哭着叫着流淫水儿,要是真的用鸡巴干进去呢? 他忍不住喘息着,加快了手速。 “唔……!” 他一定要干烂她! * 老三:(咬牙切齿)你爽完了? 婉婉:(提裤子)一般。 (一)什么都不敢 赵家家主不知在外面忙什么,竟把新婚妻子晾在家中苦等到半夜。 “天啊……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欲求不满的乔婉扑在床上小声抱怨,“竟然让花季少女独守空房!” 听听,都馋成什么样了。 其实倒也不怪乔婉思春,实在是赵秉锋今天下午太折磨人了——不过是用手指而已,就把人钓的心痒难耐、欲壑难平,要不是想磨磨他的狗性子,乔婉早就躺平任君揉圆搓扁了。 可惜,可口继子有副狗脾气,不过没关系,训狗,她还是很拿手的。只是可怜自己,今天没吃到小的,连老的也吃不到。 乔婉一边抱着平板消消乐,一边在心中哀叹:一门儿都是优质男人,一个也没吃到,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呢? 第二天一早,众人坐在一起吃早饭,赵家的儿女们各个眼尖,都瞧见了漂亮继母眼下淡淡的黑眼圈。 “……母亲昨夜没睡好吧?”赵秉哲搁下了筷子,抬眸看向乔婉,口吻淡然自若。 毕竟是向来稳如远山的人,装模作样的,看起来倒真是没有私藏一点儿别的情绪,实际上呢,那心思实在上不得什么台面。 此话一出,连同坐不住的赵秉锋也看过去:她到底是怎么个睡不好? “没什么,”欲求不满等到后半夜,难道这也是可以跟子女们说的吗? “就是睡得不踏实,有些失眠罢了。”她编完,心虚避开几人目光,用瓷勺舀了口甜汤送进嘴里。兴许是喝的太急了些,烫的她眼圈一红,唇微张着,舌尖都忍不住吐出一点。 话头是赵秉哲挑起来的,此刻他却住了口,不再看她了。也许是因为赵祈年不在,赵秉锋的眼神儿直直勾勾看着继母,丝毫不懂遮掩。 赵秉钰长眉一挑,见此情状只觉有趣得很……怎么,短短数日,每个人竟都背着自己同新继母有了些说不得的秘密了吗? 连赵筱笙面色表情也不自然起来。 几人这么别有意味的一盯,乔婉再好的胃口也没心情用饭了,却还得在几人时不时的注视下,将吃食勉强填进腹中。 大家都没话说时,气氛便格外难熬起来。凑合应付几口,乔婉搁下了餐具,微笑着开口,要单独把赵秉哲请到楼上,赵秉哲自是无所不从,跟着上楼去了。 女人无视身后那道灼热不甘的视线,照旧步步摇曳生花,恨的赵秉锋牙都要咬碎了:她到底和大哥有什么话好说?一个继母,走在继子面前做那副春情满怀的样子,到底是什么居心? 正当他起身想要追上去看个明白时,赵筱笙面色奇怪叫住了他,“三哥!” 赵秉钰看看楼梯上快要消失的背影,再看看眼前氛围不算融洽的两人,终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啊呀。 赵家可真是。 尽出些反道败德的坏种。 与此同时,两人已经到了楼上书房。 “秉哲,坐。” 乔婉坐下后柔柔一笑,示意他也坐,赵秉哲依然站的笔直,“母亲,您有什么事?儿子站着听。” 乔婉微微张口,又咬咬唇,似是难以启齿的样子。 “母亲在儿子面前,不必顾虑。”赵秉哲虽还是没甚表情,语气却春风拂柳一般温和死。 他惯会照顾人情绪。如果他真的想的话,谁都躲不过他的陷阱去。宦场沉浮多年,练就出一颗八面玲珑心,此刻却怎么也不敢在人面前大方施为。 甚至方才在餐桌上,总觉自己多看一眼都是亵渎。这是他名义上的……母亲,他实在不知自己到底在避个什么嫌。 不敢听。不敢看。不敢想。 什么都不敢。 * 喜欢写克己复礼的上位者清醒着沉沦,明知道不对但还是骗自己没什么不对,最后冲破枷锁,然后怎么过分怎么玩~嘿嘿~ / 十六章了哇,节奏会快起来的哈哈,宝儿们坐稳扶好~! 没更新的日子里有没有想我哈哈哈~新年快乐宝宝们~ (一)危急事件 乔婉到底开口了,只是几句话旁敲侧击的,全是在问赵祈年昨晚的下落。 赵秉哲的眸色无端沉了下去。 “……我不是别的意思,我就是担心他工作太晚,身体吃不消,”乔婉还在找补,颊边透着甜丝丝的、夹杂着心事的羞赧。 哪怕知道她是一位才同父亲新婚不久的少妇,赵秉哲仍有一刻幻想过……他忍不住架了一下眼镜,“父亲昨晚紧急处理公司事务去了,您不必太忧心。” 他竟幻想这抹胭脂色是为他而红。 ……他简直是疯了。 他听见自己慌不择路下做出了最好的选择——语气正常同人告别,说自己还有事忙。 也听见名义上的母亲笑着叫他开车小心。 赵秉哲心间便似有小小火花炸开。 这实在古怪。 太过古怪。 在赵秉哲顺风顺水二十几载的人生里,不曾出现过这样一个让人备受折磨、却又避无可避的存在。 可她分明什么逾矩的事情都没做。 他有点儿不太明白自己了。 ……………… 赵家旁支有对儿一母同胞的兄弟。哥哥赵乾当年没斗过赵祈年,高台倾轧,成王败寇,他悄无声息死在了内战里,弟弟赵坤却嗅觉灵敏,早早夹着尾巴逃到了国外。 内战惨重,死的死伤的伤,恰逢外患又未清,赵祈年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赵坤惜命,这辈子不再兴风作浪,他便不会再动手了。 只是没想到,这点子虾兵蟹将都逃到国外了,竟然还有胆子在龙王面前翻水花。 赵祈年匆匆忙忙,此行正是为了逃出国外的赵坤。本想放他一条生路,谁知他竟敢用赵家的威名胡作非为,同外国佬搞起毒品生意,如果不是海关的人脉谨慎扣下了这批货,亲自打电话问自己…… “父亲,是我。”敲门声伴着赵秉哲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思路。 赵祈年允他进了。 事态危急,况且赵坤借着赵家名号跨国贩毒这事儿,可实在不是什么适合流传的美闻,于是他只知会了大儿子。 “你来的正好。” 父子俩一前一后到达会议室,核心成员们都正等着呢,准备进一步商讨对策。约莫二十分钟后,正事论完,人便散了,各自去做该做的事。 赵秉哲没走,有些踟躇的样子。 “怎么了?说。”他对大儿子倒还有些耐心。 “您真的要亲自过去吗?” 赵祈年眉眼染了点儿似笑非笑,“不然呢?我要指望秉钰,还是秉锋?” 没待赵秉哲开口,他又交待到,“你位置特殊离不得京,就别想了。家里交给你坐镇,我也放心。” “是,父亲,我知晓了。”赵秉哲还有些未完的话,说着说着突然有些口涩,“……母亲今天向我打听您的行踪,她昨夜似乎睡得不好。” 赵祈年怔愣一瞬,眉间戾气尽消——被赵坤这不争气的玩意儿消磨殆尽的好心情,此刻又回转了。 是太忙了,忘了新婚的小妻子格外粘人。 赵秉哲自然看见父亲面上那抹变轻松了的笑容。 “啧,女人就是麻烦。”似是而非的一句抱怨,紧跟其后的却是——“行了,知道了。出国之前,我会先回一趟的。” 时间紧迫,两句话而已,父亲竟真愿意为了新婚妻子改变已经定好的行程。 简直不像赵祈年。 * 下章老男人最后吃一次~强制预警~ / 看到你们的热情啦!没有跑路~只是很忙哈哈~我也很想存多多的满足你们!!结果前两天去外婆家一趟又把自己搞医院去了哈哈哈……烧到40℃……感觉自己要升天…… (一)被继子摁在床上舔穴(h) 黑色迈巴赫劈开如水夜色,野猫飞速钻进低矮灌木从中,连尾巴都高高翘起,像是在对方才经过的庞然大物示威。 赵祈年安排好了一切,晚上才终于回了家,准备看看家中不让人省心的娇妻。 白天听秉哲说她很惦记自己,其实他受用得很,嘴上说着麻烦,心却恨不得立刻飞到乔婉身边去,要不是赵坤的事情绊着…… 房间里弥漫着柑橘香气,是今儿刚买的香薰,用来遮遮情事气味。 乔婉不知赵祈年行程,也没时间打电话去问,只能把该销毁的证据都销毁了,不管他回不回家,都要做万全准备。 说到底,全赖突然闯入房间的疯批继子。 上午送走了赵秉哲,乔婉就回了主卧补眠。在自己房间里的赵秉锋则是越想越烦,赵筱笙那点子苦口婆心的劝诫他是完全听不进去,一心全是小妈搔首弄姿那几步。 其实真是冤枉,乔婉是想勾引赵秉哲不错,倒也不敢明目张胆搔首弄姿,不过正常上楼罢了,在赵秉锋眼里却是处处妖娆。 她怎么能?当后妈的,在大哥面前居然一点不知收敛。赵秉锋越在心里翻来覆去地问,越是来气。 三少爷是炮仗脾气,从小到大没忍过谁,于是他带着气摸进了女人房门。 乔婉睡得正香,昨夜失眠,折腾太晚,这会儿正补回笼觉,哪里想到继子敢光明正大摸进小妈的房里,甚至还动手动脚起来。 赵秉锋一手揽起她腰背,一手灵巧的进入裙子里面为她解开了胸罩,然后头颅便向下去了。 他先是用脸在嫩白奶子上滚了滚,成功引来女人不满的呻吟,但还不算完——隔着薄薄一层睡裙,他含住了乔婉硬挺的奶头。 一开始,他只是含着,很快,真像小儿咂奶般吸得啧啧有声,把她胸前衣服都弄湿了。 恶狠狠地吮咬、吸弄,像是不尝到点儿甘甜的奶水便不罢休一般。 “唔……老公……”乔婉无意识地叫老公,双手温柔摸人后脑,甚至将继子的脸压得更低了些,“老公……轻点儿咬……婉婉疼~” 一声声老公,听的赵秉锋底下硬的生疼。 唇舌不再满足只舔弄傲人雪峰,大手将人睡裙连带着胸罩都毫不留情推了上去,仔细看便能看见,嫩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一些别的男人留下的印迹。 他有些眼红。 似是因为刚接触到冷空气,乔婉的身子有点发抖,看起来可爱又可怜。神秘的三角区就包裹在白色蕾丝内裤里,引得人只想一探究竟。 赵秉锋实在忍不住,想看看她底下那水穴儿,于是握着她小腿,将她双腿摆成了M型。美腿间尽是淫荡痕迹,薄薄内裤早被淫液打湿,被逼肉一吸一吸,此刻陷了进去,像在引人采撷、诱人深入。 他滚了滚喉结,用手指轻轻拨开了她的小内裤。 谁能想到,荡妇底下长了张粉粉嫩嫩的骚逼! 赵秉锋红了眼,盯着水液潺潺不断收缩的嫩逼,听着人若有若无的呻吟,忍不住凑了上去。 优越的高挺鼻梁先顶到了穴上的珍珠,一股甜腥味扑面而来。 “啊……嗯嗯~!……呀!” 乔婉叫人玩的呼吸紊乱,茫然无措,呻吟着从睡梦中醒来了。 腿间是正卖力舔逼的继子。 乔婉简直不敢相信——他怎么敢的?就这么大大方方在他爹婚床上搞他爹新娶没几天的小妈? 而赵秉锋呢,此刻无暇顾及其他,整张脸恨不得都埋进乔婉逼里。真是见鬼了,这一点点骚逼艳穴,怎么就这么软这么甜,这么好吃? 热气腾腾的鼻息尽数喷在花珠上,灵活的舌头此刻正毫无章法舔弄着粉嫩逼肉,鼻尖又时不时蹭到花珠,乔婉张着唇吐着舌尖,眼神儿都涣散了,“嗯、啊……不要、不要了……” 赵秉锋听着女人柔媚呻吟,更加卖力起来,舌头模拟着肉棒,一下一下,深深操进了骚穴。 “啊~不、不行了…秉锋…嗯嗯……!你、别……呜呜……呜啊…你慢点儿……”乔婉双腿大敞着,两只手抓紧了被单,被人用舌头操哭了,“嗯~!秉锋……唔啊……受不了了……要尿了……呜呜呜秉锋!秉锋!” 嫩逼快速收缩着,从内部喷出大股淫液。赵秉锋被淫水喷了一脸,抬头时却一点不恼,反而带着要将人拆吃入腹的笑。 “伺候小妈爽完了,现在,也该儿子爽爽了。” 乔婉仍在高潮的余韵里,爽的根本没有力气推人,于是轻易被人抱着翻了个个儿。 赵秉锋解开了裤链,掏出早就硬挺的肉棒,跪趴在人身上,“让你随便对谁都发情,今天我就干烂你这口骚-逼。” 乔婉此刻对他已经毫无抵抗力,脑海中唯一能让她绷紧抗拒的弦的是,今晚如果赵祈年回来了怎么办? “……不许进来!” 他闻声冷笑,泄愤般咬着人后颈嫩肉,扶着鸡巴,挺身一沉,狠狠挤进了湿哒哒的腿间,蹭着夹紧的穴肉过去,竟意外地爽。 赵秉锋是正儿八经的处男,第一次持枪上阵,加上乔婉腿间湿透了,穴又夹的紧,一时间竟真没操入洞里。 这么肉贴着肉的一顶,乔婉是又爽又怕,“不行!嗯~不许进来!” 带着哭音。啧。 “为什么不能进?”赵秉锋皱眉,又是一挺,重重蹭过嫩肉顶到人小腹,鸡巴硬的吓人。 “你说呢?!我是你……啊!” 没说完的话被突然的撞击打断,龟头已经被软嫩穴肉裹附,两人同时喘息了一声。 实在太爽了。 “给你个机会,说点儿好听的帮我射出来,不然我现在就用鸡巴干进去。” 赵秉锋声音沙哑,也是佩服自己,竟真有耐心同人千钧一发时谈判起来了。 乔婉哼哼唧唧像是放不开,就是不说话,赵秉锋沉腰又操进去一些,便看见小妈扭得水蛇一般,呜咽着讲起了骚话,“呜呜……好大……吃不下了~!” “什么好大?”他声音又哑又闷,却如约将鸡巴抽了出来,只在人嫩逼上来回蹭着,“哪里吃不下了?” “赵秉锋、你!”乔婉要被人折磨疯了。 “嗯,我?”赵秉锋掐着人细腰,逗她似的又把龟头钻进去了,“小妈不说清楚,可要便宜儿子了。” 乔婉慌神,彻底举了白旗,“唔……鸡巴好大……嗯啊……里面吃不下了~!” “呃…嗯…不够。再说。”赵秉锋忍不住喘息,毕竟龟头正被嫩肉吸着,爽的不行,他一手握着人腰,另一手却摸到了奶子上揉捏起来。 乔婉压根儿没注意身下异样,“射给我……好喜欢秉锋的…鸡巴……啊!” 谁能忍得住?!反正赵秉锋忍不住,挺腰直接操进了湿哒哒的骚逼,长度硬度都很可观的肉棒狠狠在逼里抽插起来,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骗子……呜呜!出……嗯、出去啊……赵、秉锋…慢……慢点儿嗯~!混蛋!” “是,儿子混蛋,嗬,”他忍不住喘息,双手掐着人腰狠狠操弄着,“儿子就爱操小妈的骚逼。” * 父子俩某些方面真是一个德行。 (一)掐脖吻/跪着口(h) 月色如水。 乔婉今天折腾太久,又要被继子翻来覆去地操弄,又要费神解决证据,此刻早已睡去。 风尘仆仆的赵祈年本不想扰人清梦,只是情难自已亲了亲人脸颊,便把人搅醒了。 “……老公?”乔婉睡得迷迷糊糊叫人亲醒了,看清楚来人是谁后,瞌睡登时跑了大半。 她一边庆幸自己已经仔细清理过偷情的身子,一边主动缠上去同人拥吻。唇舌间的热气传递着,弄得两人唇上心间都黏答答湿啾啾的。赵祈年喜欢她这副求欢的样子,长舌深入吻进人喉间,舔地人呜咽声声,像极受尽了欺负。 被子早就掀开了,不知扔到哪个角落去。乔婉双腿缠上人劲腰,叫人身上冷意弄的一激灵,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迎接她的便是男人恶狠狠的顶弄。 “婉婉想不想老公?”他轻喘着,又笑着重复,“想不想老公?” “婉婉想老公……啊~” 白天刚被滋润过的身子,此刻敏感至极,不过被赵祈年隔着衣服压在床上顶弄几下而已,乔婉下面就湿漉漉的了。 “婉婉想不想老公的鸡巴?” 赵祈年边问还边要继续顶,隔着衣服就顶得人湿泞不堪。心底的恶劣因子作祟,他不觉自己过分,反而很有成就感。 “别……老公呜呜……难受……别顶了……” “那说实话,想不想老公的鸡巴?嗯……”赵祈年左手摸到了人腿间,调情似的来回刮弄,喘息着钓她,“……宝宝今天湿的好快……里面想不想要鸡巴?” 不知男人情绪怎会如此高涨,乔婉叫人又顶又摸,折磨得泪盈盈的,“想…想要老公的鸡巴…啊~老公…快进来……” 他实在喜欢乔婉这种离不开自己的娇媚情态,于是腰间动作不停,持续耸动着,像只占领雌性的兽,却在看见女人后颈间一抹艳色时,停下了动作。 赵祈年神色冷淡,不轻不重,摩挲着那块新鲜的、暧昧的咬痕。 “……你去见谁了?” 乔婉不知气氛为何突然降到冰点,直到脖颈处传来些微刺痛感,她才从被蹂躏的位置和赵祈年的表情上寻出一丝端倪——是赵秉锋那死小子后入时发疯留下的咬痕!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乔婉表情一闪,偏头躲过他注视,像极了偷吃后被发现的心虚。 “我说,你是不是去见傅溶深了?”赵祈年一双凤眼此刻再不见平日里多情模样。 傅溶深。这个名字仿佛便是两人之间一道伤痕,明明不算深刻,却好像怎么也无法愈合。只要有这道说不清道不明的伤痕在,两人越是靠近,只会越疼。 女人的声音有些尖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捉贼拿赃,捉奸捉双。赵祈年,你别在这儿突然发疯,” “你出去一天而已,回来就开始质问我有没有偷腥?” “我去哪儿难道还要跟您一一报备?” 听听,话多硬气,可这眼神躲闪的模样儿,怎么看都不算清白。 赵祈年眼神阴郁下去。 “你说没有我就信,婉婉。” 他想不到的,他怎么会知道,同新婚妻子有染的,是自己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儿子。 乔婉张口,眼睛红红,心道要不是破罐子破摔,想靠两人决裂玩苦肉计,好攻略其他几个继子,还真舍不得老男人伤心。 “有又怎么样?” [哎呀,真是伤心,我也不想折磨他的,但是完不成全部任务,可就蝉联不了金牌员工的称号了~] [……你要是伤心,也只会是因为睡不到哪个男人而伤心吧……] [统子哥你……多少有点刻板印象了……] 好吧,伤心的人总要有一个,但,不能是她自己。乔婉就是这样的女人。 看到此刻还在走神儿的乔婉,赵祈年已然暴怒。什么淡然什么风度,都已经丢到一边,他现在只想让眼前的女人彻底属于自己。 只是身体还不够。他要她的心里眼里,都不能再有别人。 “呃……”乔婉是被窒息感拽回神思的。 赵祈年面色黑沉,掐着她脖颈,看着女人因无法呼吸而张开的唇,又受不住诱惑般俯身吻了上去。 乔婉总有种其他神经都被阻断了的感觉,只剩唇舌感受到了这个挟着怒意的吻,或者说,是嘶咬。她力气很小地推拒着男人胸膛,却无济于事。 脖颈被他掌控着,本就缺氧,还又被人含住了唇瓣,顶进了口腔——长舌毫不费力过了齿关,肆意搜刮着口中津液,色情缠着舌头舔弄起来。 赵祈年松了手掌的力气。吻到后面,又开始轻怜蜜意起来,像是两人未曾发生矛盾。 乔婉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喉间忍不住一吸一吸的,像是挽留口中不属于自己的舌。 赵祈年很快抽离,神情冷漠同她发号施令,“去露台。” 乔婉眸子红红看向他,心里却彻底兴奋起来,“……我不要。” [哇哦他好会玩。] [乔女士,这边劝您收敛一下呢……] 乔婉是被赵祈年抱到露台去的。前几日她还在感慨,多漂亮的地方,很适合来一发露天play,今天像是要被赵祈年满足了。 …… 女人跪在地上。她穿着白色睡裙,长度实在很有些情趣,稍微动一动,就能看见诱人的、白嫩嫩的屁股。 也许今晚夜风不算太温柔,所以她有些发抖。 “不是喜欢骚吗?荡-妇。” 听起来,父亲情绪不愉。 “你说,你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才好啊婉婉?” 女人颤抖着,摇头,“不要……我们回去好不好……” “那怎么行。什么时候含出来,什么时候回房间。” 说着,男人坐起身,将硬挺的性器放出来,龟头拍打在女人脸上。 “张嘴。” 这似是让她感到有些屈辱,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被掐住脖颈,趁着她张嘴呼吸,男人的性器强行插入了口腔。 “唔……唔……啊……” 她双手不得不撑在男人腿上,配合着,让男人狠狠操弄着她上面的嘴儿。 那张美丽的脸上沾满了泪痕。 …… 一双漂亮眼睛藏在暗处,将女人不堪的情态,看了个清清楚楚。 * 婉婉:kuku草人设。 老男人:kuku发疯。 继子女们:kuku听墙角。 / 老男人正文里最后一次吃肉咯,后面就都是继子的戏了~大概几章内本世界完结~ 谢谢宝宝们的喜欢和珠珠~更新龟速且不定时~私密马赛~ / 其实下午就开始写了……好崩溃……写着写着有点困迷糊了……把重头戏删了一段……瞬间就清醒了……还好脑子里还记得…… (一)针锋相对 乔婉醒时身体酸痛,心中不禁感叹:老混蛋资本真是不错,这几天翻过来覆过去地也不嫌累,简直快把她钉死在床上了。 她赤脚走到窗边拉开了帘子。天气阴沉,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好像是快要下雨的样子。 乔婉又躺回床上——最近实在强度过高了,她要给自己再补个觉。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敲门声传来。 “夫人,小姐挂心,说您一天没用饭了,让我上来问问您,晚餐快要开始了,您现在有胃口吗?” “……嗯,我待会儿会下去用餐的。” 窗外雨声淅沥,乔婉逐渐清醒。赵祈年狠狠收拾了她几天,就去忙他所谓的大事了,昨晚做着做着还警告她永远别想离开赵家,她表面上气急败坏咬了狗男人一口,心底却有点兴奋。 她怎么会想离开? 她不会离开赵家的。 叁个继子,一个也别想跑。 餐桌前。 赵秉锋双臂一抱黑着脸,看着很不爽。这几天他爹发情似的日夜宣淫,完全不背人,天天把小妈弄得下不了床般,饭都只能在房间吃。 好不容易他爹走了,他亲爱的小妈只会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天知道,他嫉妒地要疯。 赵筱笙见状,皱了皱眉,小声提醒他,“一会儿人就下来了,你别摆脸。” “……没摆脸。”他多少还是回了叁个字。 赵秉钰轻笑,咖啡浸润过的唇带着点水意,很适合接吻的样子。他今晚看起来意外地好心情,嘴里却毫不留情地讽刺起弟弟来,“脸黑地像刚从矿底爬出来,赵秉锋,你是今年刚满八岁吗?” 想什么都写在脸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心思龌龊、觊觎他那年轻貌美的小妈似的。 “赵秉钰,你少管我!” 刚下楼的乔婉听见兄弟俩的对话,忍笑忍得辛苦——赵秉锋不愧是个炮仗脾气,谁点都着。 “秉锋,你又顶撞长辈。”她说完,掩着嘴小小地打了个呵欠,走路也懒散,整个人浸润着被好好疼爱过的气息,“下次不许了。” 赵秉锋看见女人这副样子就醋地不行,声音反而冷下去,“怎么不许?小妈平日里不是最喜欢被儿子顶、撞了吗?” 祖宗! 真是个祖宗! 哪有好人家是这样断句的?! 其他人猜到有奸情是一回事,他当着众人的面儿调情又是另一回事儿了。乔婉人一下清醒个彻底,耳朵尖儿都听红了,忙看其他两人反应。 赵秉钰笑得蛮开心,一点都不像受到冲击的样子。赵筱笙脸色却刷白,看样子是真喜欢老叁。 “你再浑说,我家法伺候你!” 乔婉自以为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实则呢,瞪得人心里痒痒的,只想痛痛快快在床上顶撞顶撞她。 赵秉锋眼里好像没有旁人了,出口就想逗她。 “好了,开饭。”乔婉眼看不对劲,抢在赵秉锋开口调戏之前下了命令。 管家沉稳应是,背过身去摸了一把额头,尽是冷汗。他心中叹气,脚步不停朝厨房走去了。 没过多久,丰盛菜品端上了桌,四人好歹安安静静把饭吃完了。管家心神一松,美美隐身。 四下安静了片刻。 漱完口,乔婉像是无意提起,“对了,秉哲怎么不在?” 赵秉锋忍了一顿饭的时间,这会儿终于寸寸裂开。他语气格外轻佻,“怎么,就我一个还-不-够-满-足-你-吗?” “赵秉锋!你闭嘴!”乔婉真要顶不住了。 这话对的,好像俩人已经真有了什么不轨一般。 “叁哥!”太露骨了,连赵筱笙都吓到了。 赵秉钰惯常温和的笑脸终于收回去了。他懒得装了,也不是很想看后面的戏码,这实在奇怪,但他好像不是很想去思考为什么。 不过是因为看到父亲同她的香艳场面,导致他做了个蠢梦而已,总不至于上升到叁弟说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话后他就吃醋的地步。 真有点见鬼了。 假设了一下,赵秉钰脸色更差了。 这天儿实在聊不下去了,几人不欢而散,尤属乔婉跑得最快,赵筱笙眉眼敛着紧随其后上了楼,最后剩下兄弟俩。 “不要乱来,”赵秉钰一改讽刺风格,语重心长道,“她是你名义上的继母。” “呵,也不知这话是在劝谁。”赵家最横的反骨仔冷笑,一脸不屑道,“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最一开始给人扔软钉子的二哥,现在连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味儿。 * 老叁:我不要脸。 婉宝:师承你爹。 / 哈哈宝们我回来啦~这个世界快写完咯~v我珠珠加快更新速度~ (一)给儿子生儿子(h) xyush uw u8.co m 【含大量母子dt 不喜可以跳过】 人前恼羞成怒愤而离席,人后小妈洗过澡,打着教训的旗号,悄悄钻进了继子的房间。 赵秉锋敛着将人拆吃入腹的欲望,毕恭毕敬把小妈迎进来,然后转身反锁了门。 乔婉刚洗了澡,浑身上下散发着湿润气息,听见锁门声又恼了。 “小混账!”她捶他胸口一下,被胸肌的触感迷得不行,面上还得演戏,“你锁门做什么?” 这力道对赵秉锋来说轻飘飘的,挠痒一般。他哑着嗓子,拢住人手抚摸,“小妈的手这么嫩,要是打伤了,儿子可要心疼坏了。” 说着说着十指相扣起来,修长的指在人两指之间来回磨蹭,磨地乔婉发痒。 她眼神儿轻忽,想挣却挣不开,“别这样……” 赵秉锋亲她嘴唇,笑意抵着唇瓣传过去,声音轻轻问她,“说清楚,别哪样,嗯?” 说话间不住蹭到乔婉唇瓣。 天爷。 乔婉叫人撩拨得连眼神儿都迷离了。 趁着女人失神儿,赵秉锋一手悄然向下,隔着真丝睡裤揉弄起了下面那张嘴儿。 乔婉一时不备,娇吟出声。 “我揉得你舒服吗?” 女人颤抖着勾住他脖颈,哼哼唧唧就是说不出话。赵秉锋手掌惩罚似的拍打了两下,“叫点儿好听的,不然等着哭吧。” 乔婉咬唇,还是忍耐不住骂出声,“……滚!小混蛋,就会欺负我…嗯…你……啊~!” 也听听这声儿。赵秉锋喉结滚动,承诺一般,“儿子今晚真的会把你操哭的。”更多免费好文尽在:xyuz haiwu.o ne “唔……你……” 女人的穴太敏感,隔着衣服揉都能揉得一缩一缩的,可爱极了。他坏心地换了策略,两指来回刮蹭起穴缝来,大拇指则在阴蒂附近反复打圈儿。 乔婉爽的忍不住想吐舌头,又被人粗舌恶狠狠侵占了湿软口腔。他舔她敏感的上颚,粗舌模仿性交的频率狠狠插进她喉咙。 模糊不清的呻吟被堵回喉间,乔婉腿软着被人抱小孩儿似的托住了臀部,她双腿忍不住缠住人劲腰,隔着衣服被人用鸡巴顶了又顶。 要死了。 她拍打他肩膀。 真的要死了。 赵秉锋接收到信息,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女人嘴唇,眼看着人气喘吁吁靠在他肩头,他哼笑嘲讽道,“出息。” “你真是……噫啊!” 他不给她骂人的机会,双臂一颠,劲腰一挺,隔着衣服把乔婉操地死去活来的,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张开嘴呻吟的份儿。 “别……嗯!操进去了!衣服要……啊~” 赵秉锋听着硬的难受,隔着衣服完全解不了骨血里沸腾的欲望,于是几步而已,把人抱到了床边。 乔婉躺在床上,半推半就地、呜咽着被人脱了个精光。明明男人的手都已经摸到了湿哒哒的嫩穴,她还要嘴硬,“啊~别……不能这样,我们不能……!” “怎么?小妈连表姐夫的床都能上,儿子的床倒不能上了?”赵秉锋挑挑眉头,手指终于寻到了水源地,轻笑一声,义无反顾地探了进去。 乔婉大脑空白,再没了推人的力气。 “小妈里面好热……”赵秉锋得偿所愿,在人耳边低喘着说些浪话,“嗯,不过是手指插进去而已,吸得紧紧的……都快把儿子吸射了。” 说着,便又快又狠抽插起来,粗暴带着快意地奸起小妈的穴来。 “赵秉锋!你不能!” 很快穴里进了第二根手指,她再没了思考的力气,只是像岸上濒死的鱼一般急促呼吸着。 “唔唔……啊……嗯啊~!” 赵秉锋就在此刻笑着,伸进了叁根手指。 “你混蛋……!” “小妈继续,多骂几句,”他哼笑着用指尖逗弄那颗肿起的花珠,然后快速刮弄起来,“给儿子骂爽了。” 给乔婉奸得眼儿都迷离了,舌尖忍不住又吐出来,“别……秉锋……求你呜呜……” 水声咕叽咕叽的,听的人脸红心跳,不过又抽插了十几下而已,女人就呻吟着到达了高潮。 赵秉锋趁着现在,用鸡巴狠狠插了进去。刚高潮过的穴收缩地厉害,差点儿把他夹射了,“操!吸这么紧,骚死了妈妈,想给儿子生儿子是不是?” 乔婉爽到流泪,呜咽着求,“嗯啊~别…太快了…呜呜呜……求你……呀!” “嗯……!那骚货说,是不是想给儿子生儿子?”赵秉锋爽的腰眼发麻,边操边哄她说骚话,“把儿子的精液全吞进去好不好?射满妈妈的子宫……哦!爽死了!” “好…好儿子呜呜……射满妈妈的子宫!”乔婉哭着接受儿子的大鸡巴,胡乱回应着,“给秉锋生儿子呜呜……求你……都射进来……啊、不行的……!” “秉锋是儿子嗯~儿子怎么能、不行了~要死了啊、嗯、啊啊啊啊啊~!” 男人安了马达般速度很快,不停挺腰沉进女人身体,大鸡巴一下一下想把嫩逼凿开似的,听了骚话操地更深了。 “骚货!小妈天生就是要给儿子操的!操死你!嗯!” “操我呜呜……操死我啊~!受不了了!宝宝……射给我嗯~!都射给小妈~呀~!” “都射给你!骚死了!干烂小妈的骚逼!”赵秉锋听着女人娇吟,粗喘着回应,打桩似的、恶狠狠地又操了几十下,然后将精液一汩一汩射进了水嫩嫩的骚穴。 “秉锋!操我~啊!要死了!嗯、嗯啊啊啊!” 乔婉淫叫着绷直了脚尖,被人射得浑身颤抖,同人一起上了高潮。 * 进门之前。 婉婉:你今天说的那是什么话?! 老叁:我不好我不对,别生气,进来说。 婉婉进门。 老叁:说点儿好听的,不然今晚有你哭的。 婉婉:臭不要脸! / (一)愿者上钩 天光大亮。 腰间手臂沉沉,乔婉一动便又被抱紧了些。 “大早上的,要去哪儿,嗯?”许是刚醒,他声音带着点性感的哑,这会儿把她完全拢进怀里,警告道,“你要是再玩爽了翻脸不认人那一套,我就把你锁起来当鸡巴套子,天天射-满-你。” 极其下流的语气。 听听,听听!还知道是大早上,这说的都是什么浑话!昨晚也是,哪里像个刚满十八的?乔婉想起昨晚羞人对话,恶从胆边生,狠狠拍了一把身后人逐渐苏醒的性器。 “嘶!” 赵秉锋痛呼一声,彻底清醒了。 “乔婉!” 他简直像头热爱随处喷火、破坏欲极强的大火龙。乔婉怂了,趁着他疼的这会儿想跑,奈何昨晚衣服被人脱个精光,正穿着睡裤还没提上呢,又被人一把捞起来扔回床上。 “挺有精神。”他怒极反笑,只是眼睛里没什么笑意,“看来下次还是该让你陪我再熬久些。” 想起他在床上的猛劲,乔婉声音软下去,不住求饶说自己改了真不敢了。 “呵,小妈胆子这么大,有什么不敢?”大手已经摸到了肥美的馒头逼,“你敢得很。” 貌美小妈又被继子摁在床上,吃干抹净了几个回合。等到终于从性事中挣脱,乔婉才从管家口中得知,赵秉钰一大早就去了机场,现在人可能已经到国外了。她暗道失算,这两天实在是被赵秉锋缠得太紧了。 不过,赵筱笙的生日将近,赵秉钰总归还是要回来的。在次子回来之前,不如,先把老大拿下。 只是这两天老大好像也忙得很。啧。 打个电话勾搭一下试试。 铃声响过几秒,赵秉哲接了电话。他想不出,这个时刻,有谁会打他的私人号码。 “喂,是我。”乔婉声音柔和,刻意端着,“秉哲,你最近很忙吗?” “……是有一些。”原来是柔弱继母打来。他有点受宠若惊,指尖摩挲几下,斟酌着回答了她。 “难怪我这几天吃饭时都没见你。在外一定要按时吃饭,注意休息。” 语气很贤妻良母。他有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改了行程,又为什么走之前嘱咐他,要派人24小时盯着乔婉。 他没有这么做。 “儿子知晓的。”赵秉哲踌躇几息,又道,“您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吗?” “啊……没有什么大事,”乔婉一笑,透着几分羞赧之意,“说起来,实在不该打搅你……只是我同他们都不太熟悉……” “父亲不在,我是该替他多照顾您的。”赵秉哲语气温和,安抚着听起来过于紧张的继母,“您尽管说。” ………… “夫人,您现在方便吗?”管家在门口恭敬询问,“负责维修的师傅来了。” 乔婉眉头挑了挑,起身开门。 “这两天实在委屈夫人了,是我愚笨,没有及时发现问题。下次生活上有什么不便、不愉的,您尽管找我。”管家笑容满面,身旁站着维修工人,“请您暂时移步,让他检查一番。” 乔婉也笑,边笑边往外走,“哪儿能怪您呢,是我自己还不太熟悉流程,所以问了秉哲。不会给您添麻烦吧?” 管家想起大少爷那通连敲带打的电话,笑容愈发真诚,“您折煞我了,我就是赵家的仆人罢了,千万别对我这么客气。老爷少爷要是知道了,非把我开了不可。” “新世纪了,哪还有仆人一说!”乔婉笑眯眯地回,“您去忙吧,我去花房转转。” “好的夫人,有事您随时唤我们。” 乔婉心情愉悦,准备去看看花儿。目送小夫人款款离开,管家又一次摸了摸额头。 今日阳光很好,亲昵流连在万物上,映出一幅幅美妙画卷,晒得人也好似镀了层金光。 草坪上铺着石板小路,乔婉追循记忆中的时光,走在幼时走过的路上。不过几十步而已,她远远便能看见那座漂亮的玻璃花房。 里面颜色斑斓,大多是她叫不上名的品种,但谁说赏花一定要知道它的名字才能赏呢? [注意,经系统检测,你的房间里已经被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维修工一来,房间就被安上摄像头了……赵家这种高门大户,应该不会把这种胆大包天的家伙放进来吧?唯一一种可能就是——[咦,不会是赵秉哲安排的吧?] [天机不可泄露。] [好统子~那你检测一下在什么方位嘛,]她有意撒娇套话,省的回屋再自己偷偷检查了,[不然人家一个女孩子,明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位置都不知道在哪儿,也是会害怕的嘛!] [……正常点!摄像头正对着床。] 乔婉勾了勾唇角。啧,闷骚。以为没钓到这条鱼,原来只是鱼儿咬钩过于隐秘,所以才没被她发现。 好吧~婉婉钓鱼,愿者上钩。 闷骚小鱼,既然敢装摄像头,那就等着吧。 * 婉婉:吃腻了,下一个。 / 我怎么大早上八点发~ 昨晚就写好了~但素太困了没法检查错字~就没敢发哈哈哈哈~ (一)自慰被视奸了(h) 时间一晃,已经到了开学日。 说出去有点好笑,除了外出的家主和忙碌的长子,一家剩下这四口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但只有乔婉无痛当了妈,也只有乔婉这会儿还在家里待着。 不是她不想去学校,是因为老男人暗戳戳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除了赵家,哪儿都不许她去,算是把她软禁起来了。 办理休学甚至都不需要她本人到场。 没关系,休就休了吧,反正她也不是来上学的。她是来玩男人的。 入夜,房间里灯火通明。 乔婉刚洗过澡,皮肤白里透着红,水蜜桃似的,勾引着人去舔一舔吸一吸。 [统子,赵秉哲现在在看吗? ] [在看的,只是小窗了。] [嘻嘻,那今晚直接拿下。] 她很快躺在了床上,然后侧过身去,双腿夹住了被子,小幅度地动了起来。 还不够。 她撩起来睡裙,由于被子半遮半掩的,没穿内裤的穴便只是若隐若现地暴露在镜头前。 “唔~嗯~好难受~哦!老公~重一点好不好~” 叫床似的,女人声音婉转妩媚至极,听起来便让人口干舌燥。 镜头那边已经完全被吸引——赵秉哲的目光一下就看向了小窗。电脑上的其他所有都失去颜色一般。 “老公~” 赵秉哲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不应该。 赵秉哲手指蜷着,心中唾弃自己是变态。 但很快,他放大了监控画面。视频里,乔婉正娇喘着求老公多疼疼她。 这不应该。 他呼吸很重,直直盯着小妈夹腿的画面。白嫩双腿夹着被子,中间偶尔露出藏着的那一片粉色桃源。 这不应该。 他好像很渴。他不停做出吞咽的动作。因为刚才看起来还粉粉嫩嫩的穴肉,此刻竟像是变得艳红起来。一定是因为主人不爱惜,磨地太大力了。但让他来,估计结果也不会比这好上一些。 “老公~嗯~进来嘛~” 去他妈的不应该。 有什么不应该? 赵秉哲听着她越来越甜腻的叫声,看着她幅度越来越大的动作,终于忍不住伸手摸进了内裤,玩弄起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 “好舒服啊老公~啊嗯~受不了了老公啊啊!” “……嗬……呃……!”赵秉哲眸色暗沉盯着眼前监控到的美景,大手快速抚慰着硬挺的性器,唇中不时溢出压抑的喘息。 毕竟知道有人在视奸,于是乔婉几分钟就把自己磨到出水儿了,休息片刻,似是还没有得到满足,随后将被子胡乱裹挟一通,又双腿分开跪趴在床上,骑到了被子上去。 白花花的屁股对着监控的方向就摇了起来。 “啊……好爽……祈年……嗯~真的好深啊~受不了了老公~求你~” 女人好像真的在被老公操干一样发出娇媚的呻吟,白皙的皮肉都慢慢粉了起来。 她看起来真的很舒服。 赵秉哲没有见过这种女人自慰,然后生生把自己玩爽了的场面。他算是洁身自好那一挂的,不怎么爱跟腐败圈子里那些禽兽待在一起,但有时应酬确实推不掉。一开始人们都说是正经饭局,吃到最后转场了,总会变得不正经。一个两个兽性大发,一只鸡巴旁边总得配好几个鸡巴套子服侍——夜御一女仿佛是会叫人掉脸的称号,传出去身份都矮旁人一大截似的。 而赵秉哲见过的夜场上的那些女人,一个赛一个的风尘,一个赛一个的轻贱,所以他从不会去过多在意,也不愿将目光停留。 只是今夜,他像个变态一般偷窥着乔婉的私生活。其实他本该在发现女人试图自慰时就关掉画面,毕竟乔婉是他法律意义上的…… 可他挣扎再叁,居然把画面放大,然后将手伸进了内裤里。 硕大的龟头在手中不安分地跳动着,吐出贪婪的前液,指尖惩罚似的堵住马眼。 可是他不能。他实在不应该。他怎么能对名义上的母亲发情。 “老公~呜呜~婉婉好舒服……啊~老公真的……嗯~好深啊!” 女人的声音一次次冲击着耳膜。白嫩的屁股翘起又坐下,隐隐露出下面那张烂红艳熟的逼。 他再一次放弃了抵抗。 “呀!老公~射满我~嗯~啊啊啊~!”知道赵秉哲正在看,乔婉故意把臀部翘的高一些,颤抖着到了高潮。 花穴受不了刺激,吐出了一大包骚水儿。于是在灯光下,赵秉哲看到了水淋淋的那张嫩逼,逼肉正不停收缩着,像是在邀请他现在、立刻、狠狠操进去。 * 婉婉内心:以为自己偷摸看小妈夹腿是吧?闷骚,玩得过我吗? / 边看边手冲~啧~ (一)摇尾乞怜(h) 【内含女踩男脸、男舔女足 不喜可以跳过】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 乔婉偶尔在监控面前表演欲求不满,不过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正常地生活,比如到玻璃花房里侍弄侍弄漂亮的花草,或者在小阳台上享受享受美味的下午茶。 赵秉哲还是开始了24小时的监控。 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听从父亲安排罢了。 他不肯承认此举有什么私心。 直到他在监控上看到了格外亲昵的两人。 赵秉锋毫无顾忌地把女人拉进自己怀中,落下热情又饱含侵占欲的吻,而乔婉像是习以为常,一边含糊拒绝着,一边被动承受着,两人吻得气喘吁吁。 监控画面很清晰,赵秉哲甚至能看到两人分离时拉出的淫靡丝线,只是几秒后,银丝消失在唇舌之间——两人又靠在一起互相吃起了口水。 光是搂着还不算满意,少年完全将人拢在怀里,公狗般骑在人身上,一耸一耸地隔着衣服进攻着。 若当成什么颜色影片来看的话,这镜头无疑使人欲望爆棚:娇小的女人被比她强壮许多的少年玩弄着,嘴里抗拒着说不要,没一会儿便柔媚地呻吟起来,勾的人只想再多欺负欺负。 赵秉哲摘下了眼镜。 一个两个的,真碍眼啊。 正好,计划也该到了登台露面的时候。 他重新戴上了眼镜,呼吸粗重地看着家中备受父亲宠爱的两人,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肉贴肉地滚到了一起。 ………… 日头西落。 赵秉锋正同小妈温存,然后被人一个电话叫起来了。挂完电话临走前,他走近床边,安抚似的吻了吻小妈额头,“这两天别出门,也别看报了,听话。” 乔婉懒散之余意识到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发生了,故作迷茫问他怎么了,他却只是亲亲她。 乔婉看得出,赵秉锋皱着眉毛满是抗拒,知道此刻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了,只能同人道别。 巧的是,老叁前脚刚走,老大的电话就来了,说是有要事,必须得当面同她讲。啧,几天没动静,她一拿赵秉锋作饵,鱼儿就疯狂咬钩了呢。 乔婉本来是打算去把穴里残留着的精液抠出来,毕竟湿哒哒的很难受,只是这通电话打完,思考几秒后,她打算只简单洗个澡。 不是嫉妒心作祟吗?她倒要看看,世人眼中完美的继子,究竟会做到什么地步。 一路强压心头躁意,赵秉哲回到了老宅。他面色沉重,将赵祈年乘坐的轮船沉海的消息成功带给了继母。乔婉心中怔愣,但否定了赵祈年已经死亡了的可能,毕竟系统没有通报。她在心中将消息绕了一圈儿,面上却很快红了眼睛,摇摇欲坠的,像是马上要晕过去。 很自然的,赵秉哲扶住了梨花带雨的柔弱继母。如他想象一般,女人又香又软。 乔婉眸子湿湿漉漉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滚,“怎么会?祈年他怎么可能就……?” 声音柔软,带着鼻音。 “母亲,您不要伤心。父亲此事或许还有转机。” 她摇着头,似乎还是不敢相信坏事已经发生了。她看起来状态不算好,像是随时会晕倒过去,于是赵秉哲顺理成章地将人半搂半抱进怀里。他又轻又柔地说着失礼了,然后一把将继母横抱起来上了楼梯。 赵秉哲一路把她抱进了……自己的卧室。女人被妥帖放到了床上,然后,他给她脱下了小高跟,但是大手却没有立刻离开,暧昧地停留在了她纤细的脚腕上。 没忍住似的,他用指腹色情地摩挲了几下。 那种奇怪的干渴状态又来了。赵秉哲努力克制着粗重呼吸,咽下对女人的垂涎同渴望。 哪怕已经被人轻柔放在了卧室的床上、做着如此逾矩下流的动作,她也仍然没有感知到什么危险似的。 这让他想要更过分地对待她。 乔婉当作没发现一般继续演戏,泪眼朦胧地看着继子,“祈年他……” 叁个字,足够摧毁一个人所有的耐心。 赵秉哲眼看着自己锁上了房门,眼看着昂贵的外套被随意扔在地上,眼看着自己解开领带,微笑着同继母说着什么。 他听见自己用无比尊敬的语气说,“母亲最近一定很难受吧,总是偷偷躺在床上夹腿。” 仿佛在同人讨论今天天气不错般闲适,乔婉听了一时愕然,甚至忘记掉眼泪。 女人注意力终于回到自己身上,赵秉哲又笑,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脚踝向上摩挲人柔软皮肤,“一边夹腿,一边呻吟……” 他停顿几息,声音喑哑下去,“只是用被子磨,母亲一定没有满足吧?” 乔婉像是才反应过来,动作立刻从躺变成了坐,她是想跑的,只是脚踝仍被男人握在手里,动弹不得。 赵秉哲呼吸克制不住地粗重起来。眼看着她害羞又挣不开的模样,只觉此刻是他二十几载最畅快的时刻。 “儿子看见了的——母亲下面那朵漂亮的花……都磨红了。” 她的泪珠晶莹,又开始顺着脸颊滚落下去,“秉哲……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女人眼尾红红的,像只兔子,看着无辜又可怜。不,她怎么会无辜又可怜呢,她分明把所有人勾得团团转。 她不过是披着美人皮囊的恶鬼,专门来诱取他的魂魄的,甚至无须别的,只消一眼,他便已经成为她裙下最虔诚的信徒。 可是,24小时监视着乔婉的,明明是他自己。 他才是所谓的,恶鬼。 赵秉哲握着她脚腕盯着她,怕把人吓到,于是竭力克制着自己变态的、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你…你是我的继子……我们……总之,你怎么能偷窥我?!”女人像是越说越有底气,泪意莹莹地质疑着心思叵测的继子。 多天真。已经箭在弦上了,她还以为眼前的男人是什么道德感很强的模范标兵,指望一句质问就能把他打败吓退似的。 他可不是什么圣人。 他就是个觊觎年轻继母的变态。 赵秉哲唇角上扬,话语带着笑意,也裹挟着令人头昏的色气,“怎么能算偷窥呢?不过是儿子关心您的生活罢了。” 他的笑意加深。 “我知道母亲辛苦,还是,让我来伺候您吧。” 他舔吻女人白皙的脚背。灼热的呼吸加上湿漉漉的触感,烫的乔婉忍不住乱动。 赵秉哲毫无防备,被人一脚踩在脸上。触感轻轻的,他倒情愿她能踩重一些、再重一些。 “母亲,” 圆润可爱的脚趾似莲子般胖嘟嘟的,就靠在唇边,他一说话,便似故意亲吻她的脚趾般。 “怎么哪里都嫩……唔……” 乔婉惊诧于他连这样都能淫乱得下去,一时愤恨,用了点力气,目标明确踩向了男人的脸。 “你不要脸!”她像只炸了毛的动物。 女人白皙的脚此刻就踩在自己脸上,透着羞愤与看不起般,赵秉哲却再也克制不住喘息,“哦……嗯…请母亲狠狠踩我……踩得儿子好舒服。” 强烈的背德感与违和感在此刻包围了乔婉。平日里位高权重不苟言笑的人,此刻像是她养在脚边的一条狗般,对着她摇尾乞怜,得到点甜头就兴奋地不行。 但是踩脸到底算是什么甜头?! 她甚至清楚看到了男人裤裆间隆起的一大团。 继子们一个个的,该说不说,都挺变态的。小的不知道爹晚上回不回家,就在婚床上折腾继母,大的知道爹还生死未卜呢,被继母踩一脚脸就硬了,中间那个,呵,看了一场活春宫而已,梦里就把继母调成小奴了。 很快乔婉发散的注意力就被舔了回来——他居然在舔她的脚心。 乔婉又麻又痒,一边笑一边哭,想要把脚抽回来,以此躲避赵秉哲的舔弄,“哈哈哈……我错了呜呜……别……嗯~求你……” 赵秉哲只是钳住她脚腕,粗喘着在她白皙漂亮的脚上留下点点湿痕。 * 赵秉哲:自己一个人玩的舒服吗? 婉婉表面:(梨花带雨)(大惊失色)你怎么能偷窥你小妈?! 婉婉内心:钩子喇嘴吗?死闷骚。 / 大哥清醒地发疯了~给大哥踩爽了哈哈哈~ (一)坏狗的脏鸡巴(h 【含足交、宫交、母子dt 慎点】 乔婉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两只白皙的脚上被弄满了口水,男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舔完还要用低哑成熟、磁性饱满的声音夸赞,“母亲真的好香啊……哪里都…好香。” 女人肤白细腻的脚背上是漂亮显眼的青色血管,赵秉哲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用牙齿去轻轻地磨。白皙柔嫩的画卷上,被迫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 真的很变态,不像演的。湿漉漉又柔软的舌头舔弄美味糖果似的舔着她的两只脚,乔婉呻吟着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她简直有种要被人整个吃掉了的错觉。 只是对赵秉哲来说,还是不够。 “母亲…再踩踩我吧。” 沙哑的男声语气尊敬,内容却实在叫乔婉脸红。他怎么能如此冷静地说出这种话。 “不许再喊母亲了!嗯、啊~你!”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他直接把人湿漉漉的、嫩白的脚拉到了自己腿间,乔婉毫无防备隔着衣服踩上了继子的性器。 “唔…那母亲喜欢儿子叫什么?”赵秉哲被人踩得闷哼两声,试探到,“…嗯…妈妈?” 乔婉美眸顿时睁圆了,看起来像是受了惊的猫咪。赵秉哲叫妈妈……比赵秉锋叫妈妈给她的冲击更大、更让她羞耻,毕竟他在自己面前,从来冷淡,也从来不失礼数。 赵秉哲察觉到她的不可置信,但她的不可置信中,还夹杂着难以言明的羞耻。 “妈妈,疼疼我……” 听听,听听! 乔婉脸都羞红了。 也看看两人现在这姿势,她甚至联想不到赵秉哲平日里是个什么形象了——男人一身熨烫妥帖的昂贵西服此刻已经看不出来时模样,外套被扔在地上,裤子也早被主人折腾得够呛。裤链大敞着,硬挺的鸡巴难耐地翘了起来,此刻正紧贴男人小腹,乔婉嫩白的脚就踩在他的鸡巴上。 她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赵秉哲有多兴奋。 “秉哲,你别再这样了好不好?”她还在软着声求饶,像是接受不了现在的状况,但其实脚尖已经被男人抓着碰过了鸡巴。 “我会当成没发生过的……”说着说着,她装作无意识地踩了踩男人性器,热度烫的她忍不住往回缩,下一秒,白皙的脚就被男人摁在了光裸的鸡巴上。赵秉哲飞快褪下了内裤,她被迫踩上了吐着前液的龟头。 实在是很奇妙的触感。 “嗯、唔……”男人额前渗出细密的汗,喘息声听起来勾人得很。他忍不住挺动腰身,操弄起女人一双玉足,“操妈妈的脚真的好爽。” “呜呜呜……坏狗!滚开!我才不要碰坏狗的脏鸡巴!”乔婉实在娇气,叫人弄得又掉了眼泪,鼻音软软的,于是哪怕是羞辱的话,听了也不过是徒增性趣罢了。 “是,儿子是妈妈的坏狗……嗯!妈妈……就是这样,狠狠踩坏狗的脏鸡巴!哦!”赵秉哲喉结滚动,边喘息着,边说出淫词浪语,眼看着女人羞得皮肤都粉了,他便着了魔般,忍不住自甘轻贱,“嗯!妈妈……踩得狗狗好舒服,唔,脏鸡巴好喜欢被妈妈踩!” 年下有年下的好处,成男有成男的乐趣。在外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人,在床上也不过是被欲望链条锁住的狗罢了。 乔婉承认,其实早就被继子这副淫靡模样勾引到了,此刻终于忍不住偷偷使力踩了踩。 一时间,满室都是男人低哑的喘息,还有女人娇媚的骂声。 像是知道不会被他放过了,乔婉一边带着鼻音嫌弃地骂他是坏狗、贱狗,一边又带着恶意踩在了他硬挺的性器上。 赵秉哲一点都不觉得被羞辱到了,只是听的鸡巴又胀了一圈。 他甚至担心自己今天会爽死在继母身上。 不过这么一阵功夫,乔婉踩得脚都酸了,一时心头火起,忍不住用脚趾拨弄起龟头来,“到处发情的臭狗!……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出来?” 脆弱的铃口处被脚趾玩弄,另一只脚踩在了囊袋上,又来回在柱身上滑。赵秉哲喘息着把女人两只脚固定在龟头旁,然后真像发情的狗一般飞快挺动着,狠狠操弄着柔软脚心,几十下后,颤抖着将浓精全部射在了小妈一双玉足上。 乔婉叫人弄得没了力气,实在是坐不住了,向后倒在了床铺上。 正当她以为可以休息了,回神时,男人已经把她剥的只剩一条内裤,此刻就隔着柔软料子揉摸那张逼。内裤湿的厉害,她自知是因为穴里还含着赵秉锋的精液,当然,赵秉哲也知道。 内裤很快被拨到一边,室内响起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像极了柔软多汁的瓣状水果被人肆意蹂躏了的声响,例如柑橘,或是橙子。 但乔婉知道不是的。 是赵秉哲这只坏狗在抠小妈的逼。 坏狗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因此不会让乔婉感到难受。虽说手指很长,但速度适中,一深一浅地,插弄的乔婉下面很快就有了感觉。 “嗯~别…啊……不行呜呜……” 说着不行,逼肉却绞紧了手指,一收一缩间,被人抠出了不少精液。 赵秉哲那双好看的眉眼倏地冷淡下去。 他简直嫉妒地要死。 “你让他内射进去,甚至含到现在,”他的语调很奇异,带着调笑,却又带着教训的口吻,“……小妈真是很会乱来,倘或怀孕了真的生下来,那可怜的孩子究竟算是我的兄弟?还是我的子侄?” 乔婉被人淫乱的设想问红了脸,嗫嚅着,带着哭意解释,但因为他的抽插,声音又带上了不可言说的沉迷与渴求,“不是的……我没有!噫……啊!求你,别突然这样快~嗯~真的不要了呜呜!” “真是……”赵秉哲低喘一声,手速愈发快了起来,“怎么这样会撒娇?” 胡说!什么撒娇,明明是拒绝!乔婉被人抠的淫叫个不停,实在没有精神反驳,只能在内心吐槽两句,又很快被穴里的手指带走思绪。 叁根手指在花穴里驰骋,乔婉双腿大开,叫人折磨的忍不住抬臀配合,不过几下而已,便又因太过娇气而偃旗息鼓。 “你这只坏狗狗、呜呜呜~别、别再抠了!啊~真的、妈妈要受不了了呀!”女人眼神迷乱着,叫人玩的忍不住说些浪话。 “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好骚啊,像发情的小母狗……”他亲在人柔软的小腿肚上,“我伺候得小母狗舒服吗?” 乔婉听了羞得不行,很快用手捂住了嘴,只是偶尔仍旧忍不住从唇缝间溢出呻吟声,很快她便浑身颤抖着上了高潮。 深色床单都被打湿了一片。 “小母狗好骚,”明明知道乔婉还在高潮余韵中,他坏心地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快速地、不停地抠弄着穴里的敏感点,“儿子好喜欢。” 乔婉呜咽着摇头,唇色潋滟,“呜呜……不是的,婉婉才不是小母狗……嗯啊~你才是坏狗!” “是,儿子是坏狗,那婉婉是不是坏狗的妈妈?”赵秉哲一边奸穴,一边诱着人承认,“婉婉是坏狗的妈妈,那婉婉不就是小母狗吗?” 勃起的阴蒂被男人拇指揉弄着,逼肉柔软,吸附着男人手指,抠弄间,粉逼已然变了颜色,烂熟艳红,一如男人偷窥到艳景的那晚。 带着腥味儿的骚水尽数流到了男人手掌上。 乔婉被人玩弄的已经不清醒了,“是,婉婉是小母狗呜呜!受不了了嗯~” “那小母狗想要坏狗的脏鸡巴吗?”眼看乔婉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赵秉哲就硬得不行,“想不想要坏狗的脏鸡巴操妈妈的骚逼?” “呜呜呜、坏狗!快点操进来、妈妈下面好难受!”乔婉虽能感觉到羞耻,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说什么了,话音还没落,骚逼就被坏狗的脏鸡巴狠狠填满了。 “呜啊、坏狗!臭狗!别捣那么深呜呜!” 赵秉哲听得出小妈控诉,哼笑一声,喘息着继续往逼里操,“呵,妈妈天赋异禀,一定能把脏鸡巴全部吃进去的。哦,妈妈的骚逼好紧!” 龟头已经顶到了阴道深处,赵秉哲仍不满足,不管不顾地往前挺弄,肉棒上的青筋狠狠擦过软嫩逼肉,磨的乔婉又爽又疼,呜咽着乱喊,“不行了坏狗!要尿尿了呜呜!别再操进去了!嗯嗯啊~啊啊、快滚出去!” 赵秉哲控制住操干的冲动,停下了动作,“不出去。妈妈就尿在狗狗身上好不好?” “不要!” “妈妈尿出来给狗狗洗洗脏鸡巴,嗯?” 乔婉听的眼神飘忽、直咬嘴唇。 “脏鸡巴是妈妈的,妈妈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别害羞。”赵秉哲说些淫词诱哄,转移着人注意力,然后趁人不备腰身狠狠向前一挺,直接操开了女人紧闭的宫口。 乔婉哭喊着、淫叫着,求男人别再动了。 赵秉哲嘴上妈妈、宝宝地哄着,鸡巴却一下一下凿进了女人的子宫里。 “哦、啊!不行了、真的要死了,”乔婉眼泪汪汪搂着人脖颈,“你别再顶了啊~啊嗯嗯!求你了,不行的、妈妈真的会坏的呜呜呜!” “不会坏的,妈妈的骚子宫看起来,真的很能吃。”赵秉哲看着女人鼓鼓的肚子,眼神奇异。 乔婉本能地想逃,却被人大掌突如其来的动作摸得直打摆子。 隔着皮肉,他描绘着子宫里的鸡巴的形状。 “呜呜呜呜滚啊死变态!臭狗!烂狗!不许摸了呜呜、要死掉了、噫~啊!” 骚逼被人摸得夹的紧紧,回应她骂声的是射进子宫里的滚烫浓精——赵秉哲扣着人十指,唇间忍不住溢出性感喘息,然后恶狠狠地、打桩似的,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小妈的子宫。 乔婉爽的几乎小死过去一回,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是打着摆子喷出骚水儿,然后便脱了力般瘫在床上,一副被人狠狠操熟了的模样。 * 婉婉:玩你跟玩狗似的。 赵秉哲:是,我是妈妈的狗。 刀:真男人从不占口头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