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瓣桃红跃枝头》 01木角子 女子懒散的坐在堂屋主位上,一身深红的刺绣妆花裙,里衬堪堪兜住春光,两坨奶子被挤在一起,相互拥挤着呼之欲出,轻轻罩上纱衣,隐隐若现出两条白藕似的双臂。 厅中间有几对男女。 女孩一个个赤身裸体的跪坐在软垫子上。 软垫子上放置着一根竖直的木管子,边缘磨的平滑、周身润滑,木管子分为两部分,上半边有一指粗细,逐渐向下管子的形状愈发外扩,最下面像是一个大肚子。 “嗯...嗯!...” “唔….啊!!嗯——” 三个女孩正坐在这个上面一上一下的挺动着,口中发出阵阵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她们的口中都塞上了口塞,红唇张开,口津顺着唇角流出。双腿大张的坐在木管子上,上上下下的抽插磨蹭的女孩大腿内侧通红。在她们身后分别站着三个男子,他们相对比较自由,只要在她们身上四处搓揉,挑起她们的欲望即可,穿插着不时用手上的软棍抽打一下洁白的肉体。 “怎么样了?”主位上的女子懒懒开口。 身旁的翠玲忙上前两步低眉顺眼的应道,“回凌娘,三位姑娘现在还没装满淫液,想着还有半刻钟便可。” 她以为是速度太慢惹了这位主子生气,忙跪上前,“今日这三位姑娘是新入的,还没有多加管教,不会用这木角子,身子也还不够敏感,三位哥哥正用了浑身力气调教。” 木角子上半边的细管就是插入到姑娘的体内,让淫液被收拢到木角子的大圆肚里,三个姑娘刚开始接触这个,不得其法,上许多的淫液都顺着木角子外流出去了。 凌娘轻启红唇,喂了颗葡萄到口中,“穴儿夹的还不够紧吧。” 翠玲听罢忙起身拿过软鞭,抬手抽到姑娘身上,厉声道,“听到没听到,还不快把你们的脏穴夹紧了去!松松垮垮的作甚!骚水都流了出去了!” 在她们身后的男子早就裤裆朝天了,但此时也不敢随意动作,装模作样的认真纠正着姑娘的动作,一会看看腰有没有弯到位,一会看看小屁股有没有翘起来。 凌娘看着觉得没趣,今日也是正巧提到金武将军要带着他的精兵小队先回皇城,队里的将士多的都需要调理身体。她的院里也加急多调教一批姑娘出来。 “罢了,别磨坏了身子。”步步生莲,她走起路来没有风情万种的味道。 凌娘凑到姑娘的身边,细细的看着她们裸露的身体。 “唔….别….” “嗯…主子别….啊….” 刚送来调教还是青涩了些,在一侧的姑娘见凌娘凑过来,又娇又羞的娇吟出声,叫声碍于口塞的球而含含糊糊。 翠玲啪的一巴掌扇到那哼叫出声的女子脸上,“你这骚蹄子,主子看你是你的福气!” 那女孩被扇的失了重心,身子一偏就歪倒在地上,木角子生生从她体内拔出去,“啊!唔….嗯!——艺儿知错,嗯…” 凌娘冲她摆摆手,示意她下去。素手一伸就握住艺儿身下的木角子,这木角子上边的细管有伸缩功能,就为了怕姑娘一直动身疲累。她抬手让木角子在艺儿的体内抽插起来,木角子比不上人贴心,一下一下的纯属硬生生刺激,刺激的她双眼猩红,偏偏主子在她身下,再痛苦也不敢叫出声去。 “咦?莫不是这木角子做太细了?” 艺儿回身紧紧抱住在她身后的男子,咬住他坚实的大腿不放,小屁股扭动着迎合凌娘的动作,凌娘手上也没收力气,下下都捅到她最里面。 “啊!啊...主子..!” 男子的手就抓在艺儿的奶子上攥的死紧,她又痛又爽,尖叫着到了高潮。 旁边的人见了她的样子,忙更用力的扭动身体,祈求快快的把这木角子装满,生怕这主子一时起了性也过来帮她们几下。 02乳美人 “既是累了就先去休息,左右这淫的功夫也不是这几盏茶时间能练得好的。” 凌咏难见姑娘们疲乏也没多留,吩咐下人给她们备好膳食好好休息。养了这么多姑娘在院子里,她一直都是拿大家按闺中小姐的规格来培养的,除了一身淫功夫,其他的琴棋书画不说精通也略知一二。 花了价钱培养,也没必要因着一会半会的调教伤了身子。 几位姑娘穿了层纱衣披在身上,跪在厅中央,“谢主子。” 她大咧咧的坐回主位,“准备好了就让下一组美人上来吧。” “是。” 翠玲有条不紊的宣了下一组美人上来。 再上来的三位姑娘和上一组一样低着头站到厅中间。 上一组还身上挂着件单衣,这组的三位美人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绸缎裤,眼力好的都能瞅到裤子里藏着的蜜穴缝隙。上衣只穿了件小肚兜,将将兜住两抹红点点,后背只有一条细带拴住。 “开始吧。”凌咏难染了紫红色丹蔻的手指轻轻扣点着梨花木座椅。 刚才那三个男子还没有离开,他们动作熟练的把美人身后的系带解开,粗糙的大掌捏上美人沉甸甸的乳房。似乎是遵循着某个流程一般,先是用手指绕着乳晕打转,轻轻的拂过,像是羽毛一样浑身颤栗,有的姑娘身子敏感,已经呻吟出声。 接下来手指开始用力的围绕奶尖尖绕圈,力度大点,像是用木棍划过去,稍稍解了刚刚羽毛似的瘙痒。而后越来越用力,直从乳圈边戳进去凹陷,随后用拇指捏住姑娘们的乳头。 捏的力度也有讲究,刚开始轻轻一碰乳头,让姑娘浑身一颤,而后慢慢的用力,越来越大力的捏住乳头,向外拉扯。 在轻微疼痛时大掌一伸,将姑娘们的奶子整握在自己掌中,用掌心感受着姑娘乳头的突起,顺着整个乳打圈揉捏起来。从轻轻的小幅度揉动,一点点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引着整只乳儿都跟着大掌一起打圈,两只乳儿近的时候紧紧贴在一起,远的时候被狠狠的扯开,恨不得拉成直线。 “嗯…啊…..” “呼…小哥轻,轻些..” 美人的玉手扣住男人粗大的手掌,她被揉捏的整只奶子都红红的,皮肤薄的已经微微开始肿了起来,敏感的美人底裤已经湿了,隔着绸缎裤都能看到清晰的水印。 凌咏难也看得入神,接下来的动作直叫她拍手叫好。 三位男子见时候差不多就脱了亵裤露出粗长狰狞的肉棒来,黑紫色的阳具肿胀硬挺,其上裹挟着条条青筋,一人随手撸动了几下,松手后那肉棒在空中弹动蹦跳。 “主子,这是要撸乳了。” 翠玲在一边一直注意着凌咏难的神色,见她此时没了刚才无聊的表情后大着胆上前介绍。 果不其然,凌咏难鼓了鼓掌,“好,好好。你们选人选的不错。” 三位美人的奶肉像蜜桃一样饱满,远处看都能知道那两只奶子一定是又软又弹,男子的手掌抚过就能看到红印凸显,肌肤吹弹可破,刺激的人凌虐欲肆起。 她的眼神一错也不错开几个美人的奶子,“有奶吗?” “回主子,这是青奶娘,不熟。熟的在另一批。” “好好好,没奶更好。” 凌咏难听了也不恼,她的脑海里疯狂的运转,这么好的美人如果放在春香楼实在可惜。这批新来的美人听月兰简单提过两句,月兰说这批美人是为春香楼选的,但进春香楼可惜了。 如今一看确实如此。 03调教 佐辅公公将三位姑娘调整了位置后,上手继续揉捏豪乳,软嫩的奶肉从公公们黝黑粗糙的指缝间漏出,跟随着大掌的抚弄变换着形状,大掌把奶子颠起,奶肉就荡出一层层奶浪。 随后,佐辅公公用手蘸取旁边侍从托盘上端着的液体。 本就莹润白皙的乳肉,此时借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更油油亮亮,显得纯洁的不可方物。佐辅公公黝黑的大掌推揉起奶子来用了几分真力气,不一会儿白嫩的蜜桃上就都是红色的掐痕。 “疼…啊!嗯..” “公公!…啊疼!” “公公饶了我吧…!” 可手掌却仍掐揉在她们的胸乳上不收手,直用力捏揉着她们的胸乳,一会凹陷,一会外扯,硕大的奶子就像个棉花糖一般弹揉。 啪的一掌掌箍在肥硕的奶子上。 “啊嗯!…!” 乳美人最妙的就在于她们的奶子上。普通的乳美人肌肤软嫩细滑,握在手中像是丝绸的质感一般,但又有沉甸甸的富有弹性。她们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未必在两腿之间的小花穴里,恰恰就是在这对玉桃上。 厅中的一位乳美人此时敏感的早就无法自己直挺着腰,旁边侍候的丫鬟忙上前从身后抱住她,免得她滑落到地上。 “快扶好了,别让美人着了凉。” 等几位姑娘差不多前胸都敷满了润滑油后,几位佐辅公公才收了手。收回手后掏出自己的肉棍子,借着手上的油滑开始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 在堂屋两旁站着的侍女都看的脸颊通红。在旁伺候的侍女不必脱衣侍人,平时都是感谢伺候这些美人的活计,见惯了美人的香肩微敞、酥胸红手,但见了男人的肉棍子还是怕羞。 何况这用来练习的佐辅公公本钱傲人,肉棒狰狞不说,上面都布满了青筋,抬着头大咧咧的冲着人打招呼。 侍女忙着扶助满身春水快要软倒的美人,不时偷偷抬眼看看佐辅公公的肉棍子。 佐辅公公摆弄着自己肉棒的时候,三位乳美人也没歇着。她们学的流程一定要一步步做对做好。鲜嫩的玉手接替起男人的手掌,自己搓揉自己的奶子,有放浪的已经将胸上的润滑油推展到整个前身,眼神也魅惑迷离的顶着佐辅公公的肉棒。 她抬手握住自己的乳根,上上下下颠簸着肥硕的奶子,荡出白花花的乳浪来。 “嗯….求佐辅公公….” “好好说,怎么说的。”那佐辅公公见惯了淫靡的情色场,虽肉棒硬的发疼,但理智还在让他一步步的矫正美人的行径。 “嗯…好爽,….公公摸摸然儿的奶头…” “然儿的奶头好痒…” 啪。 佐辅公公一掌抽上她的奶子,又从一旁侍女端着的道具里选了条顺手的软鞭,啪啪啪几下子就抽打上她的奶肉。不过几息,就在她的奶肉上留下了条条红痕。 “公公,唔,…公公别罚然儿。” ‘’罚的就是你这个小骚蹄子。“ 旁边的翠玲按着美人的脑门,“还不快把奶子颠起来,佐辅公公的肉棒在外都凉着了!” 美人闻言急忙将自己的奶肉拢到一起,挤出深深的沟壑来,她们几个无一例外都奶子被揉磨的通红,留下条条通红的印子。 “请公公用。” 美人将自己的乳肉托举到一起,站在左侧的佐辅公公似是有些急切了,他拨开美人的手,自己托起了她的硕乳,从乳根到乳尖,再从乳尖回到乳根,用力前后撸动。 左边的美人奶子长的大,形状又好,大大的圆盘挺翘嫩滑。左边的佐辅公公托起她的乳肉连一手也无法握的过来,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对这对奶子很是满意。 凌咏难唤翠玲过来问了她的名字。 “回主子,此女名为玥然儿。” “知道了。” 咏难若有所思,她端起茶杯细细抿了两口。 她就是这几个美人中最敏感的那个,早前在壮汉调教的时候就有些立不住身体,需要侍从从身后抱住她,呻吟声也是娇媚的很,别说这佐辅公公听了受不了,凌咏难她自己听了都要身上抖一抖。 确实放到春香楼可惜了。 就在这时,凌咏难凤眸一眯,正戏来了。 04掂乳 佐辅公公似是早就迫不及待,大指伸进玥然儿的嘴里搅弄,玥然儿也早就希望有东西能捅捅自己,小嘴含住他的手指就开始用力吮吸。而后公公的腰臀已经克制不住的前后摆动,顶着她已经脱的快干净了的雪白身体。看她骚的差不多了,直接拉起她的手,让她捧好自己的胸,聚拢在中央留出深沟。 他的鸡巴早就蓄势待发,几滴口津从玥然儿流到她的胸乳之间,佐辅公公的鸡巴插到她奶子中间,整整好好被她的奶子包裹住,雪白的蜜桃似的臀高高翘着,加紧胸乳包裹着粗长的肉棍子。一根被裹的湿淋淋的黑红色肉棒就在她奶子见进进出出。 男子的手分别捏着乳肉饱满的要溢出来的奶子,下体兴奋的大力的抽插在其中间,似是舒爽的不行,佐辅公公仰头呻吟喘息出声。 “额…..嗯,好棒的奶子….” 因为严格的时间和流程控制,他只得咬紧后槽牙克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龟头上的小洞口流出点点前精,手上的力度没了分寸,直掐的玥然儿娇吟出声,听到她求饶的声音,激的他双目通红, “好公公,好相公,….然儿的小洞好痒…” 其他的两位美人也没了刚才的克制,纷纷淫话不要钱似的从口中吐出,“给奴吃口公公的肉棒吧….” “…..啊,啊啊….嗯,” “公公,嗯….不要再顶了,奴的下巴都要肿了….” 腰臀摆动的更狠了,前后大幅度的在她的乳肉之间抽动着,因着摆动的越来越用力,直往玥然儿的唇瓣越来越近,冲的玥然儿腰板更是要往后倒,力度大的连身后的侍女都快站不稳了。 公公仍然觉得不过瘾,把她自己托着奶子的手拨弄开,自己上手托住她的胸乳,用力聚拢在一起,乳肉软绵绵带有弹性的触感,夹着他火热硬挺的肉棒,几个抽插过后雪白的乳肉已经微微肿起了一圈。 虽然有个丫鬟在身后,但两名弱女子的力度哪能敌得过青壮年的力道,这佐辅公公一个大力的顶腰就直接将两女推到在地,这样玥然儿微微躺倒更方便他的抽插,粗长的肉棒每下都能打到她的下巴上。 没想玥然儿也是个骚浪的,伸出丁香小舌直舔这壮汉的龟头。 公公最终没忍住,抵着她的乳肉泄了出来。 “啊…公公…” 佐辅公公一个巴掌扇上她的奶子,“叫什么。” “相公…嗯…相公!” “相公的宝贝好好吃…嗯…” 玥然儿扶着男人的阳具对着自己的乳肉和脸,眼带春色的看着他,小手抚上自己的奶子,让奶肉从指尖漏出。把落在她身上的点点白浊抹开,直把这精液抹的自己奶子上都是。而后,将溅落到下巴上的精液都轻轻抹匀,更是刮了一块到嘴角。 小舌一伸,就将精液卷到口中。 佐辅公公哪个不是身经百战,但看到这样的画面哪受得了,刚释放过的鸡巴马上又硬了起来。 就在此时,一旁的龟公公走上前来摇了摇铃铛。三位佐辅忙站直了身体,丫鬟拿来厚垫子垫在三位姑娘身下,刚刚的垫子已经湿了个透。 “掂乳。” 龟公公掐着嗓子唱出开场词。 几位美人跪在壮汉的身侧,等龟公公的铃一响,美人便挺胸将自己的乳,放在三位佐辅还硬着的肉棒上。 旁边上来几位侍从,手里拿着纸笔记录下美人乳肉的状态。要和上次掂乳时的状态对比,若能将肉棒完全夹住而且还能自然挺翘起来的,为佳;只能搭在其上而不能触及到肉棒下侧的,次等;如果连上侧都没法盖住的,那就是要被调至别的组了。 夹完肉棒,侍从拿上了三个小称。要求美人在保持自然立直的时候,用这个小称称量三位美人乳肉的重量。 这一系列的程式化的掂乳流程是乳美人的的考察流程,一月四次,如果经过一阶段的调教乳肉还没有长大的,那也要被调至别的组别。 而大家都想挤进乳美人的原因,也很简单。 一个是不必用了小穴就能有高赏钱,一个是等将来有了奶,便能进药美人组里当个初阶的药罐美人。 看到这里,凌咏难暗暗点头,这玥然儿有点头脑,因着她身侧的佐辅公公射过一次,鸡巴疲软了不少。她的乳肉几乎能将他的肉棒完全包裹住。 此次自然是她便拔得头筹,不但能领赏,下次的宴席也会是她出席。 凌咏难不在意院里的美人用不用心计,她抬手一指,“赏!” 05跃香楼后院 世兰在掂乳进入高潮时才进来在一旁候着的,此时见掂乳环节已经进行的七七八八了才上前,“主子,聂小将军已经带着士兵们等候多时了。” 凌咏难点了点头,“赏!除了她俩,其他人也赏!” “是,谢主子。” 众人此时欣喜的很,凌咏难抬掌一挥就洒出千贯百贯的铜钱,难得今日感受了一番她挥金如土的阔气。 翠玲脸上堆着褶子陪笑,“主子,今天训练的美人已经都验过了。” 咏难拿过旁边世兰递上来的水喝了几大口,“好,回去歇着吧。” 遣退众人后咏难才懒洋洋地斜斜窝她靠在床边看着刚刚侍从呈上来的记录。不同的组都有严格的标准,在能送出去之前都要在跃春阁后院经过层层检验的流程。这些美人在收来的时候会经过六月到一年的青熟期,在青熟期时没有俸禄可拿,但跃春阁会好吃好喝的奉养各位美人。 在青熟期的美人需要找到自己的特长,根据特长分到不同的院落里。比如今天用了木角子的美人,是穴技院里的,她们通常善喷水、善吞食器物,甚至可以控制喷出水波的形状,用处较多,在各类宴席中常用,暂且不表。 “主子,要不要先去泡泡温泉?” 世兰拿起手帕帮咏难擦了擦额上的汗,又帮她揉。 “不了。去晚了聂将军又要叫唤。”她说着着急,但还歪靠在靠枕上稳如泰山地读着记录。 “咦,刚刚那玥然儿你有印象吗世兰?” 世兰手上的力道不减,今天咏难站站走走半天,小腿肚子发紧,“有的,她是这批进来资质好的。” 她边回忆边说道,“刚来时资质一般,也没刚才掂乳时那么招人。听说是在后院里让人欺负落了水以后性情才变了些。” 咏难点点头,思索了片刻,指尖在乳美人的名单上来回划过。 乳美人的院子里也分了很多屋,比如青乳屋里的可以给人揉肉棍子,洗面。熟乳屋里的则是有奶水的才可以住,这里的用途可就多了,不仅可以按照主顾心意定制口味做饮品乳,还可以是药美人的哺药美人备选。 过了青熟期的美人就可以按照长处进入不同的院子,若是一个擅长的都没有,那就进春香楼里做些普通的待人活计。 “聂小将军那边说多来了十多个将士,咱本来准备的美人不够。” 咏难叼了颗青葡萄吃,“他想要各个都是熟乳的,还能在汁水里带着烈酒味的。他想得倒美。” 她擦了擦手上的果汁,站起身来,“选些春香楼里的普通姑娘来吧。” “把玥然儿也带上。” 月兰点点头,又犹豫道,“玥然儿总归才来了跃春阁后院不到三月余,选她会不会….” 寻常的美人都是一层层做起,过了青熟期后,真正学功夫的年头也不短,少则1-3年,多则3-5年才真正接客。左右这里不愁吃穿,咏难总有法子让人能物尽其用了去。 月兰的担忧也有道理。今日来摆宴的是聂小将军,听说要宴请近日风头正盛的金吾大将军。朝中形势不明朗,各方势力都在暗处观察,此番高调的宴请金吾将军简直将春香楼放在众目睽睽当中,立于危墙之下。所以此番凌咏难也格外谨慎。 她沉思片刻,“你今晚去给玥然儿递了条子去:蜉蝣撼大树。” “她是个聪明人,自会懂的投靠谁。” 咏难喃喃道:若是和我们不相悖,她想做什么又怎么样呢? 06春香楼(np) “哎哟喂,小将军真是英勇,这胸膛都是硬邦邦的。”筱兰扭着纤腰靠在面前的小郎君身上,素手抚上他的胸膛解他的朱红白玉腰带。 “真是让兰儿好喜欢。”她轻启红唇,朝着小郎君的俊脸上吹口气,“郎君要不要也摸摸兰儿是不是硬邦邦的?” 筱兰穿着件苏绣绛红的肚兜,外面披着云纹绉纱衣,薄薄的一层纱衣可真是挡不住什么,偏偏肚兜明显小一号,紧紧巴巴的兜住奶子,大半的奶子都被挤出了外面。只一根带子在后背系住,乳肉从肚兜的两侧溢出来。 “还没开始呢就发骚了?”说是小郎君,但今天在春香楼的都是在战场上拿过真刀真枪见过血的,一身匪气不说还有一身戾气。 男人的大掌毫不客气的抓上筱兰的奶子,感受着奶肉的手感不够,抬手就在她奶子上抽了几巴掌。黝黑干瘦的手掌打过肥润白嫩的奶子,留下啪啪几个红色掌印。 “铁哥,来上我这个,够骚够劲。”他转头向身旁的弟兄嬉笑道,“还得是春香楼的姑娘带劲。” 在屋里已然是一副酒醉金迷的画面,美女在怀还不够,还得要嘴对嘴地喂着吃食。美人都穿的清凉,身上只着一件小衣,诱的在队里久不开荤的郎君也只剩下了一条绸裤。 “啊…好哥哥,轻点..” “快来让我尝尝你的小嘴…..” “哎哟好甜…” 鸡巴已经高高的翘起,直愣愣地顶着美人的后腰,“哎哟哟小美人,哥哥的鸡巴硬不硬?” “好哥哥真硬,妹妹给你嘬嘬肉棍棍。” 美人香肩微露,纱衣半褪到小臂上,她跪下身把头埋到身前男人的裤裆前,掏出肉棒就往口中吞。 她的小舌微红,带着口水从嘴角流出,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按住女人的头就在她口中进进出出的抽插起来。女人吃的费力,又怕热闹了今天这些贵客。 聂将军的精骑小队分了两间屋,往常只来十来个人,她们春香楼的姑娘足够伺候好他们。这次来的人多,足足小三十人,这才从跃香阁后院调来了人。 她已经在跃香阁后院学了4年功夫了,今次才是第一次见到客人,头回就是贵客。翠玲姑姑说了,好好表现就能留这,她娘和弟弟还等着用钱。想着想着,她嘬的力度便大了一些。 “草,你这娘们…嘶。”她的牙齿碰到了男人的肉茎,引得铁哥一巴掌就把她掀翻在地,抬脚踩上她的胸肉。 “大,大爷,我不是故意的大爷…”秀娟浑身抖着,汗珠大颗大颗从头上滚落,大脑一片空白。 “娘的。”铁哥不解气,抬脚还想再踢她一脚。 “啊呀小郎君,这是我们跃香阁的新雏儿,您消消气,这青瓜蛋子就是不一样。”筱兰忙从一旁过来娇娇柔柔地抱上铁哥的腰,暧昧地冲他笑着。 筱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奶子上放,“等下还得等您开苞呢,可千万别这时候动了怒。” 刚才搂着筱兰的小郎君也上前劝了几句,筱兰看着众人脸色缓和,忙招呼着大家享受这春宵,自己舔上铁哥的肉棒,肉棒因为刚才的小插曲已经疲软了不少,正好能让她整根含到口中。 “嗯…铁哥哥的肉棍子好香…” 她含含糊糊的转头瞪了眼秀娟,“还愣着?嗯…还不快..唔,来给铁哥舔舔…” 秀娟满脸泪水惊魂未定,但此时也知道自己怕是逃过一劫,忙从地上跪着过来。 两人一起舔上铁哥的肉棒子,自尊心极大满足的同时,也激发一些恶趣味来。他转头看向其他兄弟,有的已经脱光衣服和美人在藤椅上就亲热起来,他拽过身旁的男子, “六子,一起啊。”他拍了拍秀娟的屁股,“这个小雏儿是我的,你操她吧。” 他指指筱兰,女人正尽心尽力的帮他舔着鸡巴,连他的卵蛋都照顾到了。筱兰耳力好,自然把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脸上闪过一瞬厌烦。 她调整得快,转头就笑颜绽开,“是是,好郎君,快来入奴的小嫩穴。” 07春香楼(np) 女人跪在地上吃着身前男人的鸡巴,白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她身后的男人不停的拍打着她的小屁股,白嫩的屁股上都是红色的掌印,黑紫色的肉棒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 “真紧,这么多人操过了还这么紧。” “啊,啊,李哥哥你轻着点,莫要插坏了奴的小淫穴。”女人的声音娇媚,一直把自己的乳肉送到男人嘴里。 男人直接啃咬上去,含住右边那颗小红果般的奶头,重重的噬咬,他用牙齿碰了碰奶头,感到她一颤,又将舌尖伸了过来,缠绕挑逗着奶头,几次三番又是吸允吞咽,又是啃咬挑逗。似是不过瘾,男人直接将肚兜撕开,这下他的薄唇紧嘬上了她的乳肉,吃的津津有味。 一股一股的淫液从女人的小穴滴答而出。 周围娇吟、粗喘声一片。 “啊…啊!嗯…好哥哥!” “别插那里了…嗯!” “插进小宫口了,痛!!啊!!” 刚出完任务回来,一身的力气无处释放,在这些美人身上肆意亵玩,肉棒炙热且坚硬,大开大合操着美人。一个肏几十下后,就换另一个小嫩穴,或者换上别人的小嫩嘴。 “小郎君,快给兰儿摸摸花核。” 筱兰搂着男人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小嘴用力嘬他的大舌,吞咽下他的口水。 黝黑的手指灵活的玩弄着筱兰的花核,中指插入她的花穴只入了不到半指便察觉到这穴肉的妙处。紧致难入,软嫩多水,里面的褶皱似是一张张小嘴,随着她的情动开始不规律的收缩,只半指进去便难以简单插入,夹的他爽的不行,只进了手指便能射出来一般。 “小穴里怎么没水的?” 男人低头看了看筱兰的小穴,疑惑地看着,他也没多想,拿过桌上的茶水就泼到她小穴口,大掌囫囵着把她的小嫩穴弄湿。一举插入,发狂似的顶弄她的花核,小穴被塞的满满的,次次抽出都能翻开她的花唇。 “骚货….男人的鸡巴这么好吃?” 他拍着女人的臀瓣,“喜欢就让你再多吃几根!” 马上就有人挺着肉棍子过来,把肉茎往她嘴里塞进去,筱兰浑身一抖,娇喊一声,却被人趁机把龟头一撞就捅进了她喉咙的里头。 男人一前一后插着她的两个小口,身上还有手在摸着她的奶子。肆意的揉捏着她的乳肉,手指也不忘摩挲那奶尖尖上头的小红果,向外拉扯毫不收敛力气,引的屋里的美人们更大声的呻吟。 一时之间,哭喊着的尖叫呻吟声,男人大笑的喘息拍打声,难以入耳的淫话浪叫响成一片。 啪啪啪。 “使劲含!” “怎么才两根就吃不进去了?没用..” “唔…嗯…爷,爷!!啊!!求您放过我,啊!!” 不等美人求饶两句,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鸡巴,鸡巴不等她说什么就开始在她口中抽插,卵蛋一前一后的拍打上美人的下巴,身上没一块好肉,四处青青红红。 男人玩到最后也要把精液喂到美人的口中,用鸡巴堵着美人的檀口不松,非要让她喝掉才善罢甘休。 一门之隔,门内是人间性事中的脏烂事,门外是光鲜亮丽的鸿门宴。 凌咏难在门外听了会里面的动静。 她面色如常,甚至能打上算盘先算上一算今日美人们的损偿费用。 “主子,要不要进去让里面收敛些?” 凌咏难摇摇头,“派人在外面看着,别闹出事来。里面有筱兰和京兰在。” 月兰点点头,接过她的算盘,“事后多发点赏钱。” “走吧,去会会金武将军。” 08泡汤 春香楼的设计像锥体,高层窄,底层阔。 高层的房间里云雾缭绕、香烟弥漫,大大的浴池里用的都是上好的七巧露水,铺洒的是鲜摘的玫瑰花瓣,熏香熏的是xx香。几个男子正泡在其中。 聂皓远大敞着衣襟,双手搭到池子边。在池外跪坐着的侍女身着流彩暗花云锦的肚兜,素手拈香,捧着浴池的水轻轻往男子身上撩动。 他大掌就搭在侍女的胸乳上,四指合并一起颠了颠她的奶,又招手让另一旁的侍女过来,颠了颠她的奶,细细品味一番才开口, “果然春香楼的姑娘就是不一般,连一旁的侍女都身娇体软。” 凌咏难闻声走了进来,笑盈盈道,“远公子满意自然是最好。凌儿接了您的信儿以后可是日日坐立不安,晚上都睡不着了,就想着这回当是让您满意了才行。” 房间四周用的梨花木家具,不像门厅那般金碧辉煌式的绚烂,高层这处房间倒显得朴素了,只木桌上放一支小花,颜色艳丽。四周点起仙鹤灯盏,亮起点点暖黄灯光。浴池四周放了一圈的夜明珠,而在浴池中央也放置了一颗大大的南海夜明珠。 她斜坐在浴池旁,为聂皓远递上一只玫瑰。他鹰眼微眯,笑着接过后将花别在耳后,“交给你我自是放心的。” 他拍拍咏难的手,在她的手臂上轻而缓和的摩挲,“不过今日还是得要武弟满意。” 咏难顺着她的视线看到雾后的那男人,他怡然自得的将肩膀以下都泡到汤池当中,头就寻了舒适的位置枕到侍女的玉腿上。 “武弟,如何?”聂皓远饮下一小盏清酒润喉,“凌娘可是为了你准备了好东西。” 金武也不着急回答,享受着侍女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揉搓。 一旁的男人倒是开口没让话头落到地上,“早就听闻春香楼的五层只接贵客,小弟也只到过三层。今日能到了五层,还是得借了聂兄的光。” 开口的是户部的大红人,平时惯喜些吟诗作对的雅事。 “哈哈哈,秀知,你可有所不知了。这五层还算不上高层呢,为什么叫楼?快让凌娘给你讲讲。” 他抬手拍拍咏难的腰,咏难侧过身偏向谢秀知,轻轻抬起手捂住嘴,“公子可别听聂公子的,我们楼来楼去,也不过是赚点辛苦钱罢了。” 还有一人一直不语,海金沙身高体壮,坐在浴池中几乎要顶两人的位置,“谢兄,自然是人外有人,楼外有楼了,哈哈哈。” 一时间几人哈哈大笑,各自带来的随从也跟着应和。 “聂兄刚刚还藏了关子,今日究竟是有何花样?”海金沙大咧咧的蜷起腿来,手臂将侍女搂入怀中,“也让我们见识见识这春香楼的妙处。” “听说这里的美人冰肌玉骨,夏天时抱在怀里最是舒服?” 一聊起美人来才真正打开话匣子,几人如今都位居高位,心知肚明此次绝非他聂皓远单纯想请个客那么简单。但公事不好谈,美人是最好的话题。 “你这色匹,美人都在怀了,还能单纯只是抱着不成?” “还得是药美人才行,药美人的滋味,啧啧。”他状似回味的咂着嘴,“人间只能此回有啊。” “凌娘听到了没?还不快让美人进来?” 聂皓远拍拍凌娘的手,凌娘连连称是,让他们一定吃好玩好。 “呼,水真不错。” 一声低沉朗润的声音从不远处闷闷响起,金武伸了个懒腰,从水中漏出了上半身,他半睁开眼看着凌咏难。云雾缭绕,深色莫测。 “听说有花样可玩?” 09美人池中游 侍女上前帮几人擦拭干身体,披上干净的杏色四喜如意浴袍。 金武一直都玩味的看着侍女动作,不多言语。聂皓远倒沉得住气,仍嘻嘻哈哈的活跃气氛。 “哎哟,还要蒙上眼睛,我这回可真真是期待了啊。” “海金沙,你的黑布能裹得住眼睛否?别偷看啊哈哈哈哈。” “你个老匹夫,老夫自是不会干那偷看的事出来。” 众人哈哈大笑,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不用多想便知是美人陆陆续续的进来准备,鼻尖萦绕着肆意的芳芬,有果香、有脂粉香,更多的就像是美人的体香。 “公子,请摘下眼罩吧。” 一声娇娇柔柔的声音清脆的响起,人声伴随着哗哗水声,哗啦哗啦的挠着人心里的痒痒。 一睁眼,室内的夜明珠都撤去了大半,只剩下灯盏透出薄薄暖光。快二十个美人在池中、池边,还有正准备入池的。有身着云纹绉纱袍,头戴花环,有穿着素雪绢裙的,丝绸罩衣的。借着昏黄的灯光能看的清美人的身材曲线,甚至能看到藏在花缝中的点点朱红。 不知从哪里做的烟雾效果,池边有两人高的大树,枝蔓微微下垂,上面还缀着几颗红果子。云雾缭绕间,正有美人从水中起身想要摘那果子去,浸过水的纱裙就像点点星光一样覆在美人的肌肤上。 “啊呀,太高了。”那美人似乎有些娇恼,藕段似得玉臂抬起,胸前的大白兔一弹一弹,“怎的摘不到那果子?” 在场的除了几位大人,还有他们带来的小厮、下官等人,此时无一例外双眼发直,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李斯,你掐我一下。”李念来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画面,只当是仙女下凡了。 到底谢秀知他们几个大人还是见过世面的,给了李念来头上一个弹指,“把哈喇子擦擦,没出息。” 美人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摘果子的,相互嬉笑着泼水的,认真沐浴搓揉的胸前肉的,还有正脱下外衣准备下池的….. 好一副…千瓣桃红跃枝头的锦绣画面。 正当众人欣赏着这番仙女作乐的和乐春香景色时,那摘着果子的美人转过头,就像是沐浴中的仙子发现周围的暗处竟然有凡人在偷窥,她惊慌的尖叫出声,“是谁!谁躲在那里!” 其他的仙女们也纷纷“发现”了他们,纷纷跟着小声尖叫、呻吟起来,“啊,谁,怎么办?我们的身体都被他们看光了。” “嗯…啊…如何是好。” “他们莫不是要逮到我们带回去狠操吧。” “快跑,快跑,不能被揉到我的奶子..” 聂皓远看着此番场景不由得勾起唇角,这个凌咏难,果然不好对付。他今日宴请金武来这里,摆明了是想若出了事情就推给春香楼。现在她弄了这样一番景象出来,倒是他们这些身居高位的“凡人”亵渎了春香楼的妓子了。 旁边的金武也看的分明,暗笑这地方不简单。 “金武兄,看这里,像不像你们蜀无领地?”聂皓远举杯向他示意,“好山好水好美人啊。” 金武回应他的举杯,也喝下杯中酒,“此处更美,胜似人间天堂。” 聂皓远暗骂一句老狐狸,旁边的侍女递上了一根软绳,说是软绳,倒更像是一根毛茸茸的长尾巴,只不过前面绕了个圈。 侍女声音轻轻的,“大人用这绳套住美人即可。” 这时候自然就是一旁的随从大显身手的好机会,总不能叫几位大人四处跑动着去捉美人吧。 李念来拿过圈绳就两眼放光的朝美人们跑过去,“仙女,我来了!逮到了可有你们好受的了!” 10大人救救我吧 金武此番没带人来,只身一人前来。此时也正怡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众人拿着圈绳追赶着美人,一回套不中就只当是情趣,谢秀知也动起了平日从不多走动两步的秀腿,激动的抡起圈绳准备套上他早先看准的美人。海金沙怀中已经抱着两个美人,左拥右抱,香吻在脸颊。不亦乐乎。 玥然尔也在美人当中。 她收到了凌咏难让世兰递给她的条子,几乎是瞬间就懂了凌咏难的话外之音。自己的把戏在她眼里看的明明白白,但她不过是提醒自己蜉蝣难以掰倒大树,如果想达成目的,应该借力。 她不知凌咏难究竟在想些什么,只知道眼下的自己找个靠山才是最稳妥的。 玥然尔东躲西躲,回应着谢秀知的吻,但是又借着水性好一下子钻离开。她呼哧带喘,娇喘着上岸俯身挪到金武的脚边,面带桃红,双颊含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大人能否救救我。” 嚯。 金武微微挑眉,他懒得去东追西跑,一身冷冽的气息也让人不敢靠近,美人接近他这边以后都低头跑的远远的,不敢触了这些大人物的霉头。 这小美人不仅攥着他的衣角,楚楚可怜,倒真像是受人侮辱后找清官伸张的小民妇。 “干净吗?”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戏谑。但小美人像是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一般,眼里含水,声音微颤,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她小心翼翼地拉金武的手,把他的手按到自己的乳肉上, “大人,奴还是处子,您摸摸奴的奶儿。” 凌咏难在一旁的暗处看着她胆大包天的动作,识相的美人都在一旁躲开了金武这个瘟神。她偏偏动作大胆。 嘶,再看看吧。 她的乳肉被金武掌在手中,沉甸甸的,柔软细腻,两只白嫩的大奶子被小一号的轻纱裹在胸前,圆圆鼓鼓,自然的拢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惹人冒火。 玥然尔跪伏在他身前,小嘴小心翼翼地亲吻他垂下的手臂,一下下轻啄,像是全心全意想要依赖眼前官人的小娘子一般。 金武看着她的动作愈发大胆,轻啄自己的手臂转向自己的大腿,然后埋头在自己胯间,隔着薄薄的一层绸缎浴袍张嘴含住自己的肉棍。他的眼神很深,深深的看着这个女人在自己身前动作,他觉得她有点着急,把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 “大人,让然儿吃吃您的肉棍子吧。” 暴露在空中的肉棍子颜色赤紫,青筋毕露,像他的人一样凶悍威武。她贴到肉棍子上的脸被金武轻轻拦了一下, “不急。” 不急,竟然有人的肉棍子都直挺挺的快要爆炸一般,龟头前液争相向外溢出了还不急。他毫不避讳的在屋里漏出自己的肉棍子,其他人早就开始动作了,他这边自然也不介意。肉棍子顶着玥然尔的脸颊,把前液蹭到她脸上,借着润滑游走在她面颊上的每个角落。 “嗯…大人…” 她微眯着眼迎合着他的动作,在清纯的脸上透出不自觉的魅惑。 金武双指掐住她的小脸,留下红红的指印,左右瞧她,最后嘀咕一句,“的确是有点像她。” 声音低低的像是说给自己听,但玥然尔听的分明,微眯的眼神中划过一抹异色。 不等人反应过来,金武就将人抱起在怀里。 凌咏难眉头一挑,神色难得带上诧异,还真让这丫头走通了。 玥然尔在他怀里娇羞的掩住脸,在错身间和咏难对视,咏难轻轻点了点头。 11一夜性事 “嗯..大人的肉棒好棒,然儿好喜欢。”她口齿不清的含弄着他的肉棍子,金武的鸡巴把她的嘴塞满,在里面毫不留情的抽插着。 “她不皱眉。” 他的声音冷静自持,在滚滚春浪里也没有失去理智,冷静的纠正她细微处的表情。 奶子珠圆玉润的垂在她胸前,眼红的奶尖尖藏在他指缝,白花花的奶肉就被攥在骨节分明、遍布薄茧的手中,被把玩在大掌间,仿佛揉泥巴一样时时变换着形状。 “那然儿便不皱。”玥然尔托着自己的奶子夹他的肉棒,坚如磐石的肉棍子被柔软细腻的软肉紧紧包裹住。 “你这奶子生的肥大,又大又圆,握在手里倒是个上好的暖手宝。”金武眼里含着笑意,嘴角勾的讥笑,“就是骚浪,莫不是像你一样骚浪才能生的这么大的乳肉?” 玥然尔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 一瞬的愣神,她已经被金武按在身下,巨大的鸡巴就在她红嫩的小穴外蓄势待发。他一顶一顶的在她穴口撞击,穴口紧紧闭合,即便他的龟头屡次试探也还是没有打动它。 “自己掰开。弄湿点。” 玥然尔听话地掰开自己肥厚的花唇,漏出花缝里的真面目,红润的花穴里层层迭迭,这是虽然花穴里亮亮的,但没有水润。她纤细玉白的手指慢慢伸进小穴里试探,她插了半截进去就不敢再深入。 “嗯…大人….” “别用你那眼睛看我。” 她眼睛里盛满水雾,因为自己不得诀窍而有些疼痛,身上的纱衣薄薄一层,似有似无的遮遮掩掩着胸前的点点朱红,因为他用力的抓着奶肉,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身上的男人冷漠淡薄,几次都让玥然儿没有再坚持勾引下去的信心了,她吞咽着金武渡过来的口水,自己揉捏起花穴里的小肉粒,试图让自己尽快的湿润起来容纳他。 腿心处一根赤紫的鸡巴顶着她的臀瓣,在大张的双腿间还有一大一小两只手,他粗暴的在她身体上肉弄,一根手指唰的就插进她的小穴里四处抠弄,手指屈起,让指节刺激她的小穴内壁。 “大人…进来吧王爷…快来操然儿。” 他哼了一声,捏捏她的小花核,“啊,大人,别…..” 这几下还真起了效果,花液源源不断的从她的小穴流出,没多大会就在穴口溢满糜乱的花水。他扶住已经肿大的快喷薄而出的鸡巴,冲着她的穴口果断的顶进深处。 他这一下插的极深,玥然尔痛的连尖叫都没发出声,“唔….嗯…啊!” 生怕尖叫声让他不喜,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 在美人嫩白大张的腿间抽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狰狞的柱身好像要把女人的肚子顶起来一般。他揉捏着玥然尔的奶子,推着乳根打圈,试图减轻一些她的痛苦。 金武慢慢的拔出肉棒,他的肉棒粗长,把她的小穴撑的周围紧的都发白,玥然尔小声极速喘息着缓解疼痛,为了好受些还自己掰开自己的小穴方便他抽插。肉棒小幅度的在她小穴里抽插,让她慢慢适应自己的大小。 “我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他便直直的捅进她小穴里,饱胀的感觉让两人同时喘息出声,她的小腹上也被顶的有微微隆起。 “大人,慢些….嗯….大人要把然儿干死了…大人…” “然儿要被操透了….” 金武忍了一晚上,早已硬的难受,此时挺动着蜂腰让大鸡巴在她穴内抽插,塞的她小穴里满满的,媚穴里的淫水随着外翻的穴肉,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流,裹的他鸡巴上都是水亮亮的淫水。 她的小穴肉嫩软弹,包裹着他的鸡巴吞向更深的里面,“大人,大人轻些…..嗯,然儿好爽…” “啊!!唔....嗯!!” “你这小骚货,刚才拼命要吃精水,这时候怎么求饶了。” 他的力度没有放缓,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啪的卵蛋拍打上臀肉的声音回响在屋里,玥然尔也被他送上了高潮,身下如同开了闸一般向外喷着骚水。 12怎么这等好事不叫本王? 无论玥然尔攀上金武,还是踏踏实实为自己办事,对凌咏难来说都并无大碍,左右她也不会把宝都压在一个人身上。 就比如现在的春香池里,点点朱红墨绿,玩的不亦乐乎。谁在这场声色表演里不是存了点自己的小心思的呢? 聂皓远说了大半天的荤话,但真到了声色场上又矜贵自持,不让美人近身。他陪着几位大人四处捉了几个美人,但见谢秀知有意就马上给美人套上谢大人的圈绳,见刘副官一直盯着石边斜卧的美人,他便上前帮忙连人带石头统统给套住。 “好你个聂公子,妥妥的拿我们春香池来跃官门呐。”凌咏难换上笑脸,走到聂皓远身旁打趣他。 “我们也不过是想跃个枝头罢了。” 她拿起手绢轻掩笑脸,没说出后面的话。 聂皓远懒懒的靠在树干旁,转头看了看大树的纹理,“刚刚这树还没有,怎么突然长出来的?” 她只是浅浅的笑着看他,并不作答。 聂皓远也没想着得到她的回复,靠在树干上,双手抱臂,神色全然没有刚刚的把酒言欢,一脸风流,“刚刚金武抱着个姑娘走了,是你的人?” 他仔细观察着女人的表情,看她没有波动才瘪了瘪嘴,“罢了,左右你嘴里也不会告诉我几句真话。” “怎么会呢。”她眼角弯弯的看着他,“聂小公子把这么棘手的摊子甩到我这里,凌娘不也照样替您接下了?” 昏黄的灯光里映出她眼里星光点点,还有桃花树上点点红缀到眼中,比刚刚的仙女更让他沉浸其中。 他愣了一瞬,只当是因为自己今晚清酒多饮了几杯。 “铁矿。” 凌咏难歪头疑惑的看着他,“何意?” “不懂就罢了,给你机会你都抓不住。”他有些懊恼,这本不该如此轻易地告诉她的。 两人自十几年前就相识了,可以说是识于微时。她在老鸨的路上摸爬滚打,他在官路上横冲直撞,明路上没有交集,但私下关系紧密。更何况,凌咏难明面上是老鸨,实际上集结了大雾国各类信息集散、杀手买凶的暗香阁,似乎也是在她麾下。 聂皓远撞到她的眼中,似乎看的到自己的剑眉星目,看的到自己红润的唇瓣。 直到唇瓣上一阵柔软,大舌不自觉撬开她的牙齿,吸允上她柔软的嘴唇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嗯…唔..” 她不自觉的小声呻吟出声,惹的他大掌覆到她后脑勺上,抵着她的小嘴吻的更深入。 他恨恨地咬她一口,自己确实对她知之甚少。虽然相识,但更多是交易,两人一来一回, “嘶…你!” 他面色更红润,像占了大便宜,得意洋洋,“问了许久也从你口中得不到真话,只能我自己去试试了。” 聂皓远理了理衣襟,“我要给暗香阁递帖子。” “那你去找暗香阁便是,跟我说做甚。我可不知道他们那劳什子的事。” “你!”聂皓远被她噎的都想掐她。 还没等她多试探,世兰匆匆忙忙的走着小碎步过来,她看着不慌乱,但有些焦急,“主子,定孝王来了,嚷嚷着要见您。” 果然,不等她说什么,一道洪亮带着玩世不恭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哎哟,春香阁的五层终于开放了。小爷央了凌娘这么久都没能进来一次,这聂小将军一回来就是不一样。” “不愧是当今圣上的红人。” “我们这些闲散王爷比不得。” 进来一人身着暗紫镂金丝祥云花纹蜀锦,头戴玉冠,手里扇着扇子前来。 凌咏难双眼微眯,挂上笑颜,先挡在了聂皓远面前,吩咐世兰道,“快带聂小公子找个美人泄泄火,瞧今日这火气大的。” 说完似是无意的瞟了瞟他的唇瓣。 聂皓远火冒三丈,好你个凌咏难,他倒是要看看她怎么对付薛孝那个难缠的。 13哺药美人 夜晚的房间没有拉上遮帘,放任月光洒到屋内。 和屋里的几颗大夜明珠交相辉映,灯盏数对,幽幽发出暖黄光线,倒衬的屋里入夜后竟比白日里还亮堂。侧边的紫檀小几上放着一官窑大盘,托着几个刚得来的佛手柑,添了分果香味道。 美人塌上侧卧一美人,肌若凝脂,明眉皓目,眼中含水,但雾蒙蒙的看不清神采。她仅穿着一件缕金挑线纱裙,肚兜都没穿,衣襟大开,漏出圆润娇嫩的肩膀。 她怀里正抱着一男人。男人侧躺小榻,头被她抱在怀中,此时正闭着眼嘬着她的奶水,另一手揉捏她空闲的奶子,奶汁滴滴答答落了他一手。 男子虽闭着双眼,但也能从轮廓中辨的出他几分相貌姿色,大大的卧蚕即便闭上双眼也能看的分明,薄唇抿在女子奶头上不松口。 忽的,男人皱起了眉睁开双眼,他眉头紧皱,松开嘴,在她的双乳上用力捏了又捏。又似是烦躁的掐住她的奶头,没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只几滴奶水星星点点的流出。 “怎的又没了奶?” 定孝王不死心的在她奶子上左推右拿,试图再把她的奶子挤出来,力度大了掐的美人小声惊呼出声。 “春香楼的药美人怎的还能没了奶?莫非是她凌娘骗我不成?” 美人急忙敛起衣襟跪坐到一旁,“王爷,奴自小就是泡在药里头的,春香楼断不会骗您。” 定孝王察觉自己刚刚失态,俊脸上收回不悦,轻柔把她搂入怀中,“娇娇,本王不是对你发火,这两日春香楼的凌娘好不容易肯出面,还是借了聂皓远那王八犊子的面子。” 嘶,他的眉头更紧,“罢了,当年买你回来自是我们两情相悦。你如今有奶无奶都不是什么大事,左右本王欣悦的都是你这个人。” 柳娇娇听了这话心花怒放,面上闪过娇羞,趴入他怀中,“王爷当年的话果然没有作假,能在王爷身边伺候着,对王爷哪怕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功用,那娇娇就心满意足了。” 定孝王拍拍她的肩头并不作答,美人在怀,软肌如玉。春香楼的姑娘就算是最普通的,那也是寻常人比不得的。更何况当初买下柳娇娇是因为她位列哺药美人的前几位,功能效用更非同小可。 “那是自然,本王真心待娇娇,何况若是没有娇娇,咳咳咳,”他握拳捂嘴轻咳,“本王这病怏怏的身体还不知要糟成什么样子。” 见他扶着一旁的紫檀柜,抚胸咳起来,柳娇娇忙上前帮他捋顺胸口,“王爷哪里的话。我们哺药屋里的,自小入了跃香阁的后院就是当成药材来养的。日日泡着草药,那草药早已入了骨头里去。” 她脱下定孝王的衣襟,让自己赤裸的贴住他,“哺药美人都有着疗愈的浅浅功效,奶水里功效更足。” “是娇娇遇到了王爷,才知这世间情爱美好,是王爷带娇娇脱离了那里感受到美好。” “王爷一定早些好起来才是。” 定孝王薛孝的思绪已经飘远了,他昨日去了春香楼见了凌娘,三言两语就被打发回来了。说到底自己也不占理,从把娇娇带走以后春香楼就再没邀请过他,不过好在这回自己也得了好处回来。 想到这里,他又嘬了两口娇娇的奶。 14还有没有奶汁了? “我的好娇娇,咳咳咳咳,” 定孝王没有和她一起沉浸在对往昔的回忆里,转头接过侍女递来的茶水,眼神睨过侍女素白的手腕。 “咳咳咳,嗯,看我这身子,唉….” “王爷,哎呀,王爷近日怎的愈发严重了?” 定孝王的眉头轻轻拢起,眼神嗔她一眼,小声似是嘟囔给自己一般,“还不是近日娇娇的奶汁少了,本王的病根娘胎里就带了,得不到滋养自是会复发了。” 柳娇娇听的清清楚楚,忽的一愣,而后急忙抱上他裸露着的胸膛,晚风吹过,身上一片凉意,“我先给王爷暖暖,这咳症万不能着凉。” 做哺药美人的,没几个奶子小的,奶子不仅要大而饱满,而且还得挺翘有弹性。 “有没有奶了现在?”他声音虚虚地询问着柳娇娇,眼含深情,“没有也无事,娇娇你的身体最紧要。” 似乎不想胁迫她一般眼含深情的看着她。 柳娇娇一阵心疼,暗暗恨自己怎么最近身子不争气。她抬手挤自己的奶子,星星点点流出乳汁,她焦急道,“王爷不然插插我的小穴,往日里吃了王爷的精水后就有了奶汁。” 定孝王一侧身躲过她凑过来的臀部,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罢了,本王近日看来是满足不了我的娇娇了。” 挟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胯部,果然鼓鼓囊囊的裆部虽然雄伟,但是丝毫没有硬起来的信号。 他的手指点在她的嘴唇上,柳娇娇忙蹲下身体隔着绸短裤亲吻他的胯间,“娇娇吃到口中也是一样的。” 鸡巴在她隔着绸裤的含弄舔舐下开始稍微复苏,但离硬起来还差得远。他坐到梨花木太师椅上打开双腿让她自己在他的胯间,伸手摸着她的奶肉。单是作为把玩件也的确是不错的。 “唔….嗯….王爷的肉棒最好了,娇娇最喜欢吃王爷的肉棒…” 他轻笑一声,配合她脱下自己的裤子。 “多吃点吧。” 小嘴里完全将定孝王的鸡巴含到口中,撑的她的嘴里满满的,甚至脸颊上都鼓了出来,脸颊绷紧发白。鸡巴直顶到她喉咙深处,他才按着她的头推动着她含咬着。 “小舌头,娇娇,舌头用上。” 柳娇娇听话的用手捧起他的卵蛋,乖乖的从卵蛋开始舔起,唇畔在吐出鸡巴时带出几条银丝,淫靡的让人别不开眼。她红着脸把半硬的肉棍舔玩在唇间,臀部早就在刚刚吃他的鸡巴时开始轻轻扭动起来了。 “王爷,快插插娇娇的小穴吧,娇娇的小穴痒了….” “王爷….嗯….娇娇的水都流出来了…..” 定孝王没搭话,撩开散落到她面颊上的碎发,美人面色含春,眼里水雾地看着自己,娇羞妩媚。他又伸手下去捏她的奶子,奶肉在他的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他一把握住,揉了两把又百无聊赖的啪啪拍打她的奶肉。 “奶水呢?” “王爷..嗯…喂娇娇吃您的精水吧,插插娇娇的小穴吧…..” 他把红唇按回自己的胯间,让她的红唇没法讲话,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呜咽声,“娇娇,吃吃本王的鸡巴。” 肉棒现在才算是硬了起来,直挺挺的一根,他推着肉棒一下一下打上她的脸颊,留下红红的印子,龟头孔洞间流出的前液混着她的口水,浊液都黏糊糊的蹭到她脸上了。 然后一把按住她的头,将肉棍子深深的捅进她口中射了出来。 “看吧,”他慢哟哟地道,“娇娇老提什么小穴不小穴的,本王都软了。” “吃了本王的精水了。” “还不看看现在有没有奶汁了?” 15通乳(轻虐,慎入) 薛孝表情关切的紧,细听他的语气却是淡了下来,“春香阁的凌娘肯出面了,要不本王请她来帮你看看?” 定孝王此番是明知故问,春香阁从没有帮美人赎身的先例,若非是美人自愿脱离,不然从没有哪个权贵能用金钱把美人买了去的。 柳娇娇当时一意孤行,放弃了跃香阁后院的好药好草滋养,离开了后虽然王府也有上好的药材,但总归再难找到千金难买的药方子。她们这些哺药美人,靠的就是没破身却有源源不断的奶汁,甚至抚摸她们的浑身肌体都可以滋补的草药功效。对人有无数益处,多少权贵人家向春香阁求个美人来家里当滋补用,也不过是短短租赁个两三月罢了。 “王爷…这…” 她自是懂得这些,也没脸面拉下脸去求凌咏难,她最终似是狠狠心,咬牙道:“不若您把前些日子说的调理师叫来,娇娇什么苦都吃得,只要是为了您好。” 薛孝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等的就是她这话。 调理师早就在府里候着,没过多久就从门外走来两人,一人手持半人高的木棍子,另一人提着木箱。 木棍子是用上好的梨花木打磨而成,通体顺滑,实心的木棍看着不沉,实际分量十足,拿着棍子的师傅隔着衣衫都能看清他臂膀的肌肉线条。 得了薛孝的允可后,柳娇娇便坐于软榻之上,浑身只穿着薄薄的桃红亵裤,胳膊横放在胸前,将将挡住胸前的春光。 “夫人,多有不敬。” 调理师傅拱一拱手,上手先在她奶肉四周推拿了一番。双指在奶头上捏捏,然后在她奶尖周圈的红梅范围打转,旋拧、横推,然后从乳根至奶尖尖处推奶,确实没有奶汁溢出。 他冲着定孝王拱了拱手,“夫人确实已经褪奶。但情况不严重,鄙人这法子会帮夫人通乳,配合草药,不出3日就可通乳。” 定孝王薛孝摆了摆手,示意他尽可施为。 调理师站到软榻的后侧,手里的木棍子有两根,他同时握住两棍子的两端,正好一上一下将乳肉夹住。 棍子上没用力气时,娇娇觉得新奇,还有心思媚眼如丝的看着薛孝,全当是他的情趣。 薛孝懒散地坐在她对面的太妃椅上,眼眸微眯的看着眼前的春色,嘴角勾起笑容,肉棍也不自觉的兴奋起来。 但当调理师傅手上用了几分真力气的时候,柳娇娇再也笑不出来了。 调理师傅手中的两根木棍就像是刑具一般,前前后后的碾捏着她的奶肉,上下夹击,她圆润的圆盘早就被夹成了薄饼。 莹润的肤色也显现出条条青筋血管,她小脸涨的通红,疼痛让她尖叫出声, “啊!—娇娇好疼..嗯!啊” “轻些,轻些!” “王爷还在这你就敢这样对我!王爷!” 夹住她奶肉的棍子力气却丝毫不减,自顾自的在她奶子上夹弄,甚至调理师傅只需要挑动棍子的末端,就能让奶子在空中跳动起来。 棍子不仅平行的前后滚动,甚至还可以将棍子交叉,将奶子扭转起来。 “啊!!不!!!王爷!!” “娇娇知错,娇娇再想别的法子!!” 似乎没有人听到她的叫声,调理师拿过一旁随从递过来的小玉瓶,点出两点玉露在手心搓热,然后在木棍子、两只奶子上各点上两滴,木棍子擀着奶肉像大面团一般就将那玉露都揉进了她奶子里。 奶子亮油油一片,反着夜晚的月光,倒有种别样的美感。 薛孝看的眼睛发直,叫来一旁伺候的侍女来身边,抬手就钻进侍女的抹胸里,揉捏着饱满的酥胸。 “王爷…好痛…” “娇娇知错了王爷…今日就到这里吧王爷…” 但她话音刚落,一股一股奶水就从她的奶头喷了出来。 薛孝一下坐直身体,双眼发光,“娇娇再忍忍,看来这李师傅的通乳技法确实了得。” 旁边的调理师傅从箱子里找出了小棍子,夹到她奶头上。两人、四根棍子彻底将她的奶肉抬了起来,协调着将奶肉从乳根处至奶头处前后推拿,脉络从乳根舒展至奶尖尖。 “王爷,需要您帮帮忙。” 薛孝两眼放光,他的肉棒早就已经高高翘起,他的声音没有了刚刚的虚弱,“师傅请讲,只要能医好娇娇,本王定当全力配合。” “定王,需您协助扭动夫人奶头。” “那自然那自然,我来帮柳美人扭奶头。” 他大手捏上她的奶尖,先是用食指肚轻轻触按奶尖,然后和拇指一起掐住奶头,先向外扯,拉出快有一个指节长,然后松开手看奶尖弹回去。再将奶尖拉扯出来,向左、向右旋转奶尖尖。 “啊啊啊!!王爷!!别,娇娇疼!!” “娇娇啊,你要忍忍,这样做完才对你的身体好。”他的声音兴奋的都有点颤抖,他拉过柳娇娇的手覆在自己已经完全硬起的鸡巴上,“你看看,光闻到你的奶香,我都好了大半。” 大木棍、小木棍,还有他的肉棍都在她身上推拿着。 在乳根处的长木棍突然用了力气交叉拧转她的奶子,小木棍和奶尖都向着反方向旋转,奶水开始向外流。 薛孝凑过去吸允着她的奶汁,满足的大口吞咽着。怕另一只奶子还没吃上就流光了,调理师傅特意换成了单个奶子的推拿。柳娇娇大口大口的呼吸,又痛又痒。她面颊通红,奶肉上也都布满了红印子,见终于出了奶,端着奶子喂到定孝王的口中。 “王爷,您快用..” “嗯..唔。”薛孝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无暇分心她到底说了什么。 没喝多久就见她的奶肉没了汁水,两只奶子都奶水空空。 再之后调理师傅无论怎么推拿、变换方向都没了奶汁滴出,平添几分痛苦,这才确认今次的奶汁确实没有了。 “王爷,美人今次的奶汁已经完全推出。按时服药推揉,三日后会有新的奶汁。” 李师傅毕恭毕敬的行礼。 见确实没了奶水,薛孝才失望的点了点头,舔了舔唇角的奶渍,拍了拍她的奶子。 “今日多谢李师傅,三日后再去跃香阁请您。” 16扇奶子(轻虐,慎入) 等人走后好一阵,柳娇娇才回过神来,“跃香阁?王爷?他们怎的是跃香阁的人!” “绝不能是跃香阁的那些人!”她双目通红,额上的汗把发丝粘成了一绺一绺的,看着有些癫狂。 “王爷,当初您把我从那地方带出来的时候不是说断了联系?” “她们给了我不美的回忆。” “王爷,您莫不是心里真的没了臣妾..” 定孝王眉间闪过一瞬厌烦,当初赎她出来时她身娇体润,每日笑容满面娇娇软软的叫自己王爷,见到她就觉得心里明亮。 随着时间推移,他抬手捏了捏她开始松垮的奶子,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情,“好娇娇,本王自然都记得,你在本王心里的位置无人可替,”他忽的掩面轻咳几声,“但娇娇你也知道的,本王自幼病气缠身。” 他虚弱的扶住福桂的手,福桂也上道,语气焦急地冲外面喊,“府医,快把府医找来!” 娇娇见他脸色苍白,顾不上自己悬而未滴的眼泪,忙扶着他坐到榻上, “没有了你的奶汁滋养,本王近日浑身乏力,唉,真不知还能活过几时?” 柳娇娇张大双眼看他,面颊娇红,眸中盈满雾盈盈的水汽,她一抽一抽着泪水,抱住王爷的腰腹, “都怪娇儿,都怪娇儿没用,王爷,你等等娇娇,娇娇一定想办法产出奶来。” 她抄起刚才调理师傅的木棍子,自己举起来就往自己的奶子上夹,她不得章法,又从来没有干过重活,实心的棍子连拿起来都费劲。她没夹成自己的奶子,反倒自己打了自己好几棍子。 “呜呜呜…嗯…痛…” “嗯..王爷莫急,再等等娇娇..” 她自己拿着棍子挤奶,生生的把疼痛忍下,那力度大的连在旁的侍女都不忍再看。木棍子在奶肉上挤压,从乳根处往前推,果然又滴出了几滴奶水来。 “快,来帮我扇乳..” 她招呼一胖的侍女上前,把棍子甩到一旁,挺起胸脯让侍女扇巴掌。侍女虽然平时都在一旁伺候着,但是甚少上手,此时有点手足无措。 娇娇拉过她的手往自己奶子上打,“扇呀,快,扇奶子你还不会吗!” 侍女已经羞的红到耳根,但不得不从,抬手拍上她的奶子,力道不大像挠痒痒一般,“你用上力气!你也过来一起!” 另一个侍女也被叫上前来扇打奶子,竟然叫她从这疼痛中得了乐子,她娇吟出声,“嗯..啊…再用上力气…!” “没吃饭吗!让你们用力扇我的奶子…” “你们两个一起,嗯…” 侍女刚刚被定孝王解了衣襟揉奶子,还发育尚未完全的奶肉上遍布着男人的指印。柳娇娇看了后更受刺激,她站起身靠近侍女,嘶啦一下就扯开她的肚兜,两个奶子跳动在空气中。 “好你们个小浪蹄子,未出阁就自己发上骚了。” 她抬手啪啪啪啪的就抽打在侍女的奶肉上,“让你们再发骚。” 侍女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跪倒在地上,满面泪痕地忙摇头道自己不是。 圆润的小奶子不如柳娇娇的肥硕饱满,但小巧玲珑胜在挺拔。被柳娇娇几个巴掌下去扇的乳肉四颤。 此时柳娇娇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少了拍打,她拉过其他侍女的手命令她扇打自己的奶肉。 啪啪啪啪。 扇打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中间夹杂着女人的娇喘低吟,还有不断的啜泣。 她愈发疯狂,红红的掌印在奶肉上显现出来,再加上刚刚几下棍子的击打,整个奶肉像红苹果一般熟透了。 “王爷,王爷您操操娇娇吧,娇娇有孕就自然会有奶了。” 这是自然的,受孕自然会有奶。 薛孝在心里暗自冷哼一声,此时她头发散乱,满面潮红,奶子也红红肿肿并无美感,让他兴致全无。 他大掌一挥让所有人退下。 “你今日也累了,娇娇,好好休息休息吧。”他轻轻在她额上碰了碰,勉强抚慰住柳娇娇癫狂的情绪。 “王,王爷…” “娇娇,不要再说了,你已经很累了。” 他这回语气坚决不容拒绝,吩咐了人将人照顾好就径自离开。 给她小穴里喂他的精水?怎么可能。 本王的精水怎么能随意喂到谁的小穴里头去?尤其是这么一个没了用的美人。还妄想吃自己的精水? 可笑。 他冷哧一声,转头没让她看到自己冷漠的脸。 回到自己的主屋后,薛孝的神色变得傲慢肆意,全然不见刚刚的深情,妥妥的纨绔模样。他接过福桂递上来的湿手帕擦擦手,随意甩到一旁,将腿翘到书桌上。 “把刚才柳娇娇屋里的那几个侍女叫来。” 他声调矜贵悠缓,舔了舔嘴唇,“春香楼来的就是水灵。这凌咏难,还藏了不少好美人在屋里头不给本王。” 福桂连连称是,安排好后上前给定孝王揉腿,“王爷,既是柳美人如今没了用途,上回何大人来时候何不送给他?还能做个人情。” 穿着月白绸短裤的腿蜷起轻踢他一脚,笑骂道,“你个人精,满肚子坏水。” 福桂忙讪笑着称定孝王说的正是,低头给他按脚。 定孝王仰头靠在靠椅上,舒出一口气,幽幽道:“送?送是不会送的。谁不知道春香楼背后还有个跃香阁,金贵的不是春香楼的姑娘,而是从跃香阁里训练出的美人。” “我花了大价钱的。” 定孝王又抬脚给福桂一脚,“可不是什么金钱,小爷不缺钱。但她春香楼从没有赎身的规矩。不允许赎身。” “所以只能她自己愿意。不然谁都买不出来药美人。小爷日日偶遇又装病,差点给自己真咳出病来。” 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声音阴冷,“家家都要有药美人,那别的呢?呵,谁知道她凌咏难除了美人,还藏了什么东西。” 17还有几日回去? 侍女是春香楼精心调教过的美人,虽然进了王府在旁做的是伺候人的杂活,但要论上床上的一二三四,还是比一般的妾室强上许多。 “嗯嗯...唔...” 女人翘着小屁股奋力含住男人的阳根,薛孝看起来一身邪气、身材瘦削,但他胯下的这根肉棍子可不像他外表看起来的那般孱弱。就如他此时歪歪扭扭地斜躺在太妃椅上,眼里完全没看撅着小屁股咬他肉棒的小女人,但他胯下的肉棍子精神抖擞,快有小儿手臂粗细的肉棍还在不断胀大。 他微眯着眼看向窗边挂着的那盏春灯,昏黄的光线透出灯上粗旷的笔锋,隐隐看出下笔人当时敷衍了事的神情, 他唇角弯起,低低轻笑一声,散漫开口道,“你主子怎么回到沓城了?” 侍女的小舌头刚刚舔上他的卵蛋,正轻张小嘴吸允着沉甸甸的卵蛋。薛孝等的不耐烦,握住肉棒拍拍她的脸。 “本王问你话呢。” 侍女吞咽下自己的口水,从他胯间抬起头来,“苜蓿不知。” 听到回话,他眼里闪过一道暗光,这才捏住苜蓿的下巴看清楚她的脸,娟秀明艳,“本王知道了,继续。” 苜蓿青丝松松挽起,素钗子在她头上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晃着,她花瓣似的唇瓣贴住青筋毕露的肉棍子舔舐。 圆圆的臀儿在身后一翘一翘的摇晃着,隔着薄纱偶尔能睨见其中的花蜜,她们美人在学课的时候特意讲过,切忌一上来就大叫大嚷的娇吟,官家里不比春香楼,去春香楼的多是找乐子,放浪形骸。在家里的,还是做小伏低,娇软的摸到官人要害为紧。 “嗯唔...嗯...哈....” 苜蓿小心翼翼的含弄他的肉棍子,只感觉肉棍子在自己口中愈发胀大,撑的自己的小口严严实实,连挪动舌头都费劲,丝毫不见要射出的迹象。 “还有几日回去?” 他缓缓睁眼,状似突然想到一般,“你们春香楼就是这个毛病不好,怎的老是要论租赁的?把你买来不是更好?” 俊脸放大在面前,眼里盛满深情,温柔似水的看着苜蓿,仿若日思夜想的檀郎真的站在面前一般。 苜蓿吐出他的肉棒,肉棒也不见疲软,仍然挺立竖直。美人毕恭毕敬地跪下,低头避过他的眼神,脸上还带着春红,声音冷静自持, “苜蓿只是初等美人,学艺不精,您可选高等美人。” “本王只爱美人,美人实在自谦,高等又能高去哪?哪能有木、木须半分温柔小意?” 美人发丝低垂到耳边,被男人抬手挽到耳后,当真是情深的檀郎。 苜蓿眼眸盯着他外撇的脚尖,轻声回复道,“若王爷认可,苜蓿修习半年后可继续供职。” “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孝闻言哈哈大笑,放开扶着苜蓿的手,敛了刚刚的深情郎君形象,双腿一翘,仰头一靠,他的纨绔模样就又回来了。 “你们这些叫这什么花花草草的,果然无趣。”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低低一笑,“本王早就被你们主子禁止再和春香楼买卖了,还高等美人,亏你愿意糊弄本王。” 他把自己还硬着的肉棒拢了拢,直接提上裤子披上外衣,“你们主子这回召你回去还交代了什么?” 苜蓿见他终于不再扮演深情人设才悄悄松了口气,“此次是教习嬷嬷召回,主子没有吩咐。” 嘁。 薛孝冷哧一声,踱步到春灯旁看着上面的画作,“无趣。” 过了一阵,只听的烛火滋啦作响,苜蓿才轻轻开口,小声道,“卯时三刻,主子邀您在百瓣桃下小叙。” “呵,这回倒是新鲜,终于肯见我了。” 18这都什么苦日子 “还等甚卯时,什么三刻,备轿,小爷现在就去看看。” 薛孝的脸上漾上愉悦,他眉眼带笑,连脸色都显得好了一些。 那日在千瓣桃水池被她凌咏难三言两语就打发了,他这口气就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苜蓿跟在他身后,看他背着手还要拿着摇扇,眼一瞟就示意暗处的人先传消息出去。 却不想薛孝的背后像是长了眼一般,语调故作拖长又故作心痛, “唉,咏难,真是关切我好深。在我这里倒是没少安插人。” 摇扇在空中旋转一圈,带着扇坠叮叮作响,试图翻墙出府的人被暗卫拦下。 苜蓿见此暗吸一口气,早知如此干脆等卯时再来禀报了,算了,既然如此只希望主子这时候还没歇息。 “如此关心我,我不尽早赴约岂不是失礼了?” 楠木红樱金丝琉璃屏风后升起缕缕白丝,热气蒸腾而出,带着丝丝药香,苦中有甜。屏风后放置一张楠木嵌螺钿云小桌,桌上随意扔着几件刚褪下的衣物,贴身的小衣还有棉纱材料的肚兜兜。 咏难正泡在药池中。 药池引的温泉水,咏难这是老毛病了,说是娘胎里带的毛病也不为过。永仙山上的珍贵草药多,师傅给她用着就跟喝水一般平常。她入口的要天山雪莲上寅时的露水,品的高山云雾之中、聚黄山灵气,汲皖南精华的菊花茶,用的是金丝楠木最耀的一段,镶素钗上的须是南海最圆的宝珠。 永仙上多的是宝物。 如果人一辈子都在那山上,不出或者不进人,那都不会知道这些是宝物。你日日身处其中,都没见过旁的寻常物件,怎么会知道吃穿都是天下顶尖的? 只有有了比较的时候。 偏偏有人入了俗世,偏偏俗世又有人误打误撞进了永仙山,偏偏落了俗世的套,为了那一二两碎银子,哦不,或许还有一二分真心情爱,要换塌下千千年生长而成的金丝楠木。 最后永仙山倒是落得个寸草不生。 咏难轻声叹息,金丝楠木?她从药池中伸出自己葱白的手指左看右看,这都什么苦日子。 罢了。不提往事了。 只是可惜了遍山的珍贵药材,她捧起药池中的水,为了压住药材里的苦涩味道还特意放了些花瓣进去。 要是永仙山还在,这些成色的药材也能在外面的药材店都竞价竞破了头? 她趴在药池边闭目养神,想切断往事但怎么也切不断,往日的种种频繁出现在她脑海里,时间长了,咏难感觉自己都已分不清是爱恨多些,还是执念更多一些。 造成一切的人就在那里,她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世人都道永仙山上永仙派,永仙派里仙真人,但是呢,那又怎么样? 人人都敬仰,都想成为想加入的地方,不也是一把火都能烧个干净?也不对,是二皇子带着人先杀了个干净,再烧了个干净。 呼。 水温逐渐升腾,今次的药浴也没解了她这热毒,反而随着回忆的情绪变浓而愈演愈烈。 咏难香肩毕露,雪白的酥胸于水面上,若隐若现,她叹了口气,小手摸向自己的下体。 19药池自渎 水波一阵一阵轻轻抖动,娇吟声不断从屏风后传出,像是有些压抑痛苦,又有点愉悦的隐忍。 泡在药池中的女人通体雪白,轻轻拨动着药池里的水,水花溅在她的皮肤上,点点褐色更显得她晶莹剔透,像是补天的玉石落入凡尘,美得惊人。 “嗯哈....唔....啊...” “嗯…不行,不,还是不够…” 水面依稀能看到一双玉白的小手正在双腿间不停的动作,拇指想要揉捏花瓣间的那突起的小肉粒,但是稍微用上些力气就爽的她浑身颤栗,根本用不上力气。 一根手指纤细嫩白,伸进小穴里搅弄,带上药池中的药浴都跟着进去了她的小穴,层层迭的花穴里不知是她流出来的蜜水还是刚刚搅进去的汁水。 “啊!—” 咏难碰到了花穴内壁上的敏感软肉,一下刺激的自己惊呼出声。但快感来袭后,她的一根细软的手指根本没法满足正在一翕一张的小嫩穴。 面上如染了桃红,润嫩的唇瓣微张,漂亮的小手托着胸前的两团白嫩软肉,乳尖尖不时跃出水面,雪白的像玉一般晃人眼。捏起奶子她倒是没省力气,五指将奶肉变换成不同的形状,像有弹性的云彩一般,诱人品尝。 她掐了掐自己的小奶尖,浑身一激灵。 而后又吐了口气,唉,无奈的站起身来,带的药池里波动不止,汁水从她身上顺滑地滚落。 玉腿轻抬迈出,找了一旁的螺甸柜子,在柜子里仔细思索了一番。 若是玉势选的太粗,小穴吃不太下,没有愉悦全是艰涩。如果玉势选的太细,那她的热毒今天是别想一次解干净了,怕是整晚都睡不踏实。 她的烟罗纱披在身上也遮挡不了什么,从药池里出来久了浑身发冷,干脆选了根差不多的重新回到药池里。 这回有了玉势比她的手指强多了。 玉势也是用的温养的材料滋润过,龟头上的鬼棱慢慢把小穴口劈开,瞬间一股酥麻从骨子里翻涌上来,一股一股蜜水从小穴中涌出,方便了玉势插进小穴里。 浴室里响起女人的娇声呻吟,手不小心一滑,着急握住玉势防止滑落的瞬间,竟然推着玉势近乎整根都捅进小穴里头去了。前后一摆,狠狠的压到了她的小花核,这下可比她刚刚轻轻揉弄厉害的多,带的女人眼角都爽的是泪水。 “啊!—嗯...插我...嗯...” “唔,呼…嗯啊,插…呼…轻些。” 带着哭腔的呻吟更多的带着欲求不满,她的小手难以同时照顾小穴和奶子,奶子时而浮出水面,时而藏到水底。一冷一热间竟然用手一碰就酥麻的很。 “世兰,帮,帮我一下。” 咏难有点带着哭腔的叫世兰,她现在不上不下,不管是谁,尽快给她个痛快最好。 没过几息,一只瘦削的手抚上她的乳肉。把她的奶子从水下捞了上来,力度很大,包裹住整个奶子,适当缓解了她的饥渴的同时又不会疼痛。 水面上的奶子随着她身体套弄玉势的摇晃而时时浮出水面,晶莹透亮。大掌捏挤的奶子时扁时长,奶尖也没放过,向外拉伸或旋拧。 “啊!!” “唔唔...啊啊!” 咏难用玉势插自己小穴的手愈来愈快,越来越快,终于把自己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她歪着头靠在池边喘着粗气,才看到一张俊脸在眼前。 20你帮我,我自己射不出 薛孝斜卧在药池边,一手撑着头,一只手扇着摇扇。桃花眼微眯,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妥妥的纨绔浪子做派。 “不知小姐今日邀我来此,作甚?” 他的眼神顺着咏难白嫩的脖颈延伸而下,盯着她露在水面外的半边酥胸看,不知是乳波还是水波,总之看的他心神荡漾。刚才赶路时已经疲软了的肉棒光是看她胴体半露就已经马上硬挺如铁。 咏难瞥他一眼,懒得和他多演,起身就想离开。 “啊你干嘛!” “你这登徒子,快将我放开!” 美人出浴,薛孝长臂一伸就将美人欲迈出药池的玉腿拽回进药池,登徒子早不知何时脱掉了外衣也进了药池里。他本就穿着单薄的赶路过来,大氅下只一件晕春锦长衣,里面可就什么都没穿。 看着瘦弱,其实肌肉分明,筋骨有力。 咏难也没呛水,被他稳稳的抱在怀里,反应过来后还有闲心欣赏美色。男人腰线分明,延伸至胯间,双腿有力,在药池里打湿了后双腿间的肉棍鼓鼓囊囊,早就撑起了帐篷。 “不是凌儿叫我来的?刚刚还要我帮忙。” 他俯身在她耳边,身体紧紧贴住她的,柔软如棉的奶子被他抱着紧紧的贴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我硬了。” 咏难骂他一句疯子就想推开他,不料被他越抱越紧,还将肉棍子挤到她双腿之间,肉棒专盯着她腿缝之间的花穴顶。 “你这疯子惯常是硬的,再硬着去吧,快放开我。” 她抬手拧他的奶头,薛孝吃痛只有一分也要装出来疼到十分,恶意地在她耳边呻吟出声, “凌儿好狠的手,怎么突然喜欢这么玩了?” 温润的唇亲上她的耳朵,在她耳廓上蹭来蹭去,“再拧我两下,不若我拿来个鞭子给你?” 凌咏难被他说的满脸通红,这热毒本来就没散干净,她靠着清心静气的药材又自渎了一番才勉强缓解。此时脸上的绯红只道是屋里热的,全然不顾是不是被他羞的。 胀大的紫黑色鸡巴一下一下顶她的小屁股,不知是不是太过激动,龟头上的小洞口涌出点点前液,和她身上的水迹混在一起。 大手拉过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裤子里摸,白皙柔软的小手几乎都裹不住他的鸡巴,但薛孝蹭的起劲,拉着她的小手上下撸动着肉棒,还不忘提醒她捏捏自己的卵蛋。 “好凌儿,卵蛋也摸摸。” “前头也给我摸摸…” “唔好凌儿,好棒的小手,下面呢,下面也给我摸摸..” 薛孝的赖皮劲起来谁也招架不住,明明已经泡在温泉池里了,还有药物清心静气的滋补着,他偏偏嚷嚷着自己的鸡巴冷,非得让她给暖暖。 “你个登徒子,这都在水里头泡着了,还想放到哪里去。” 薛孝一脸明知故问的表情看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意思再明显不过,“金窝银窝哪里比得上凌儿的销魂窟?” 唇齿交缠,呼吸相抵,他的舌头也和他的人一般无理取闹,吸着她就不放。 “凌儿,给我吃吃棍子。” 他缠绵的低头嗅她颈肩,轻轻呢喃。 咏难被他磨的没办法,蹲下身去吃他的肉棍子。全身没入到温泉里反倒暖和了许多,她红唇张开到最大才勉强吃下他的肉棍子,一进到她嘴里去,还不等她吃几下,薛孝就急吼吼的抱着她的脑后开始挺动起来。 开始还是浅浅的在她嘴边抽插,耳后愈发往她口中深处试探,一下一下竟要顶到她喉咙口去了。 “唔..你出来..唔,嗯..” “不行了,我…我吃不下的...” “你太长了,出来些….咳咳咳…唔…嗯” 薛孝假意沉醉其中,确实也沉醉其中,只是假意没听到她的抱怨,被他逮到了机会还能轻易放过她了? 这里被她布置的极好,只是她小气,嫌少让他过来。四周布满奇花异草,浴室内云雾缭绕,只觉得像在仙境一般。 他有点满意,点点头道,“不能放了你,还不得是本王?没了我,凌儿上哪引得这么好的温泉水?” 21尝美人穴 “要不是你家老子,我又怎么会染上这劳什子的热毒!” 咏难又羞又愤,话说出口突觉失言,忙捂住嘴。 薛孝却毫不在意,欺身压上她,吻住她的小嘴吸她的小舌头,“所以这不是派他儿子来供你消遣了?” 男人眉毛修长而浓密,嘴唇红润,眼睛不复平日的冷漠不羁,此时开朗有神,“今日想怎么玩我?” 不等她答话就自顾自的点点头,“凌儿想怎么玩我我都是愿意的,凌儿刚刚嘬了我的棍子,不若我也给凌儿嘬上一嘬。” 咏难听了后知道今天定是躲不开了,无奈的抬臂回抱住他,“你堂堂王爷,无数贵女在…” 话都没说完,薛孝就埋头在她胯间细细吻着她的大腿根。美腿大开,诱人深入,花穴真如蚌肉一般翕张,他轻轻拨开花瓣,肉粒受到呼吸的刺激而立起。 薛孝倒是很认真的回应咏难,“贵女?贵女有你好操吗?对着她们我射不出来。” “唔…你这疯子。” “刚刚不还是登徒子?现在又是疯子了?” 骨节分明的粗长手指已经插进软穴里,一下一下轻轻嘬着他的手指。定孝王虽然是个闲散王爷,但早年也是上过战场有过战功的,如今的荒诞不经得了圣上的纵容,难说是不是有早年站上拼搏过的苦劳。 有了他指腹上的点点薄茧做衬,她刚刚自己捅到小穴里的手指就像根羽毛一样,薛孝三两下就捅的她全身酥软,无力地窝在他怀里。 “唔..你...你...老欺负我作甚...” 嘟囔着不满,但她仍然乖乖的吃着他喂进口中的手指,他的大掌在她两张小嘴里兴风作浪,长指在她的口中、小穴里进进出出,就像是他的肉棒同时插进她的两张小嘴里一般。 “这是在疼你。” 他双眼一转都不转地盯着她的小穴,借着月光愣是让他瞧了个清楚,水淋淋的小穴急速的一张一合,咏难就差娇吟着求他赶快插进来了。 大舌舔上花瓣的时候,两人都浑身一紧。 “唔..” “嗯...” 在风中吹了一会,花瓣冰冰凉凉还带着药池里的药香,薛孝的舌头却是炙热如火,强势的软舌贴上如水的蜜穴,真真是给了股凿实的刺激。 欲火大涨,舌头如同一根小棍子般先替了鸡巴去尝美人穴。 “你别,等..嗯等等,正事还没说..” 咏难费劲的直起上半身想去推他,不料被他反手按到头顶,一双美腿架到他的肩膀上,远处看来倒像是她用力想夹住他的头一样了。 他的大舌在小穴里如鱼得水,勾的更仔细。不仅一进一出的操干,还能左右旋拧,照顾到每个角落。 “这不是正事?” 他吃的满嘴亮,沾的都是她小蜜穴里吐出的蜜水,“你不就是要问那铁矿?放心,跑不了。” “嗯…唔…谁要问那铁…铁矿了…” 见她还不承认,薛孝更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掰开她的圆臀舔舐,爽的她耻水到处乱喷,他尽数喝下,只当是琼枝甘露润润口,然后从她的淫穴舔到股缝,还有她的嫩奶子上也都是他的口水。 咏难满面如春,又娇又媚,含着他的手指克制不住的呻吟。但薛孝偏偏忍着不给她一个痛快,自己硬如炙铁的鸡巴只被随意的撸了两下,或者蹭蹭她的玉腿解解渴。 “好好好,是本王想告诉凌儿那破矿山的事情。” 22凌儿还是这么紧 薛孝的鸡巴已经整根插入到她细嫩的小穴的花心深处,粗硬的鸡巴硬生生捅进她的小穴,把她的花瓣塞的满满的,未说完的话被顶成了呜咽声。 紫黑色的鸡巴被他扶好对准她的小花穴插入,挤得她的花液从缝隙流出,肿胀的肉根终于进入到小穴里,爽的他倒吸一口气。 果然小嘴再爽,也不如小穴操起来舒服。 劲腰大开大合,往上一挺就撞上她花蜜泛滥的花心,噗呲噗呲的钻入她的花谷里。 “轻,轻点…王爷,嗯…” 她的小穴盛满了蜜水润滑,小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 啪啪啪啪。 接二连三的巴掌打到她的小屁股上,“啊,别,别打我…唔…王爷..” 小屁股扭动着想躲开巴掌,带着埋在小穴里的鸡巴戳弄到了刚才未抵达的角落,戳的咏难细腰又软了一截,雪臀上又挨了一巴掌。 “叫我名字,还叫王爷。” “阿孝,阿孝轻些..唔…好爽…” “这才对。” 也许是刚才咏难自己拿玉势插过一回的缘故,小穴现在又湿又软,简直是让人做什么都愿意奉献其中的销魂洞。 他掐着咏难的软腰,硬的像铁棍子一般的鸡巴用了几分真力气的朝着里面的嫩肉猛肏。 “嗯…!” 玉手摸上自己的酥胸软肉,不经意碰到奶肉上的玫红尖尖,意外的爽的她浑身紧缩,小穴猛地收缩。 “唔,凌儿好强的本领…” 薛孝深吸一口气,挺住操她的动作,勉强忍住射意,“被哪个野男人肏成这样的?” 美人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抬起胳膊拉着他想要索吻。薛孝没有满足她,轻轻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就放开她,送进一根手指到她口中。 “唔..不要,小穴真的好涨….唔..阿孝..” “啊,嗯...嗯哈!” 男人另一只手捏上她的奶子,留下点点红痕,薛孝怕真的伤到她,只像揉面团一样来回揉弄,干脆放弃了向外揪她奶头的想法。 鸡巴缓过刚才的射意后也开始操弄她的花心,龟头撞在宫口专攻那个小嘴,还顶着那里又磨又蹭,每一下抽插兜顶的她好似骨头都要酥了一般。随着抽送间,淫水就跟着他的肉棒一起进出,裹的他整根肉棍子都亮晶晶。 “小骚货,怎么还这么紧?” 他咬着牙坚持不让自己射出,刚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这时候射出岂不是让她看清了。谁知道她那些野男人都有多长时间,左右自己不能输了去。 从牙缝里挤出的话带着酸味,“怎么没给你肏开了?他们的肉棒没有小爷这么大吧。” “唔..嗯..嗯..轻些。” 咏难刚刚自己弄的自己不上不下,勉强泄了一次而已。此时被他燃烧起浑身欲火,几乎他的触碰都能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薛孝真是疯子,连自己遇到他也会变得不正常。 只是可怜了她本就敏感的身子,在他故意的揉捏下简直像发了大水。 “小骚货,怎么长得?怎么哪里都骚,勾的小爷见你就想射给你。” 身下的美人呼吸变得急促,娇喘声不断在他耳旁灌入,纤长白嫩的双腿绷紧,紧紧夹住他的蜂腰,胴体一阵抽搐到了高潮。咏难唔唔的小声哼叫着,抱着他的脖子失神,下体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被他堵在小穴里不得释放,飞溅出来的也都溅到了他的耻毛上。 “呼…不行…嗯..不行了…” 见她终于酣畅淋漓的泄身,薛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忍耐多时等的就是这一刻。当下按住还在缓着劲的咏难,用刚刚她喷出的蜜水做润滑,更用力的往她花心里塞去。 咏难早已放弃抵抗,任他施为。纤细的腰肢摆动着迎合他的操干。 “阿孝,快,快射给我..” 听了这话,薛孝眼前一白,脑中一道精光闪过,按着她的腰低吼,鸡巴顶紧在她的小花心深处连连喷射,射了几十瞬才将将停了下来。 待他一拔出鸡巴,将小穴灌满的白灼竟装不下似的争相流出体外,白灼糊满了她的下体。 咏难终于痛痛快快的泄了几回,这阵子积累的燥热得以发泄,倒头就想睡 “凌咏难,你还藏了多少秘密。”他脸上无甚表情挂着,似乎这样才是真实的,但刚刚的疯子劲头也不似作假。 23换个美人给我 “换个药美人给我。” 薛孝正喂着咏难喝水,美人今晚泄了太多次,实在体力不支就想倒头就睡。小王爷怕她脱水,硬是拖着她喝了水才放她躺下。 薛孝睡眼朦胧斜卧在咏难身旁,青丝随意披散,衣襟大敞漏出胸口。 男人的手并不老实,搂在她腰间还在试图把手钻到她衣领里头去,发现手钻不进去以后就开始揉她的小屁股,“小穴还有水吗?” 手指探到她的腿间,隔着薄薄的裤子戳她的肉缝,咏难想躲开他的手,奈何竟然像是把他的手越夹越紧。 “哦哟哟,还没吃够?看来小穴的水还是没流干。” “你快闭上嘴,我看是你口中的水都快被你的混话说干了。” 他顺势吻上她,把女人按到自己怀中好一顿揉搓,嘬弄着她的小舌,牙齿轻咬她的唇瓣,极尽缠绵。 骨节分明的手掌牢牢的握住她的奶子,隔着一层薄衫揉捏的更用力,手指尖找着她的奶尖尖按捏,他突然想到什么, “你怎么没奶水?乳院里那么多乳美人,怎的不给自己吃点出奶药?” “你!” 咏难不和他一般见识,“那是体质问题,我给你喂了药你给我挤个奶试试?” 很掐了他的奶头一下才解气,“要先有这个条件才能激发,不然你以为青熟期那么长是做什么的?我银子多,天天烧银子玩的?” 他握住咏难的腰,亲亲她的脖子,“我有奶,你要不要吃些?” 说着就挺动劲腰顶了顶她,被她骂了一声也牢牢的埋头在她颈间,“对了,柳娇娇不可用。” “那个木什么,木须还是木耳,还可以吧。” “苜蓿。” “总之是你身边的哪株药草,你快些把柳娇娇那疯婆子给我弄走。” 咏难见惯了他这样子,凡事没触碰到自己的利益时,那一切好商量。她凌咏难是如今没把柄攥在他手里罢了,不然就他千人千面的样子,还不定怎么把她算计的吃干抹净了。 “不用定孝王来替咏难识人。柳娇娇可是定孝王亲自到春香楼前求娶的,当时那做派就怕是公主都比不得,柳娇娇当时哭的梨花带雨,要是咏难不成全了才是恶人一个了。” 当时他定孝王可是排场给足了,外人都道他不仅战功赫赫,还待老百姓尊重,如今更是情深意重,深情到不在乎女子出身,只想同她白头偕老。 呸。分明就是当下情况所迫,他一身战功,再娶个宰相嫡女,坐在上头的那位本来就生性多疑又最尊崇压制之法,到时还不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咏难本就因着这事背了个拆人姻缘的骂名,定孝王这是想让我恶人做到底啊。” 咏难翻身背过他去,“不干,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她春香阁从没有赎人出去的先例。 一是虽然她们干这肉体纠缠的事,但这只是她布局里的一小部分,她从不把这些姑娘当物件、当玩意。 二是这些美人都是被她当作探子好好培养的。大户人家的东西一门不落,甚至身体都是拿上好的药材滋补着的。而更高等的美人自是不必说了,接触的东西不一般,被人赎出去相当于是把她们知道的那一小块东西卖了出去。 除非是美人自己愿意出去,找到了情投意合的男子,或者是自己攒够了钱,找了个能养活自己的营生。 除了柳娇娇以外,真是没这种先例。 薛孝生了个好皮囊,英俊潇洒的皇子这样三番五次的低下头哄自己,确实是换谁都会动心。 所以咏难不怪她,只恨这薛孝是个王八犊子,将人骗走以后又来甩掉,让自己当坏人。 他那一副深情的嘴脸,还真当她不清楚他内里是个什么坯子了? 24给这些草药点危机感 薛孝天一蒙蒙亮就走了。 咏难难得神清气爽。她一早就换了身短打在药圃里收拾草药。好的药草不仅没法量产,还要主人天天精心照看着才行。药圃是她的命,也是宿命。 地里面最近长了不少杂草,长势甚好,她有些纠结是拔个干净还是留下几根。犹豫间,世兰小步避过药材来帮忙清清杂草,她状似无意道,“玥姨娘已经被抬进府里了,虽然没甚名分,但好歹是个姨娘。” 咏难点点头,以玥然尔的能力,混个姨娘当当简直没甚难度。 “还递了条子来。” 随着装草药的小木篮手柄地下压着张纸条,咏难用手将它一错开,寥寥数语,言简意赅。 她啧啧的摇摇头,随意地把小条扔到泔水桶里。 “走吧,去跃香阁后院看看。” 上回进的跃香阁里乳美人的院子,但其实跃香阁每个院子每一楼都有自己的用处。譬如轻熟期还在熟悉基本功的都在后院,过了青熟期会挑出苗子住进各个院子里,药美人、律美人、乐美人、原美人为最高等美人。品春种类:乳、口、足、手、穴美人为中等美人,普通的美人则是进到春香楼里。 高等美人中属药美人最为特殊,因为药美人的体质非同一般,均为处子产奶。生育过后产奶的,便只能划分到乳美人行列当中。高等美人只能预约,美人住到府中,三月为最长,不得连续两次到同个府上。高等美人不过20人,只去三品上官府里。 临走前思考再三,还是留了几根杂草在药圃,咏难美名其曰给这些草药点危机感。 是该有点危机感了。 不然这高等美人一个二个天天想着情郎可如何是好,到时谁来给她递消息? 咏难一边在跃香阁的学堂后面看着一边想,现在能递消息的人还是太少了。 “是不是该再选一次了?好久没有美人晋升了。” 她在中等学堂最后面的桌子上撑着手臂,头歪歪的冲世兰道,“中等美人里可有漂亮美人来看看?” 声音不大不小,总能让屋子里在听学的人听个清楚。 讲学的学堂里头也分了等次。知识、学识是学堂,身子弄敏感、魅惑人的功夫那是练功。初等先学些基础,中等开始深入。讲学也都讲的风花雪月吟诗作对,品品茶赏赏花那也是常有的,甚至舞刀弄枪骑马弄棍的讲学也是有的。 想苜蓿当年便是骑射出众,进了原美人一列。 世兰自然知晓她的用意,低眉顺眼低声答是,“中等美人四十余人,已有不少人可进校验。” “再去看看小幼苗罢。” 她颇为潇洒的起身离开,留下学堂内众人神色各异。 幼苗堂里就欢快的多,这里多是五六岁的孩童,听学困的头一垂一垂的,在外面空地到处嬉笑打闹的,还有几人围坐学女红的。这边空旷,也是为了让小童在这里不拘着,空旷的地方都利用起来晾晒了药材。 “今年收了多少?” “25个小童,5个尚在襁褓的。”平静的语调中带了些不忍,“外头形势不好,弃婴只多不少。” “这是第几次了?” “还没到年根,这已经三次了。” 咏难点点头,和世兰不同,她轻松很多,从地上找了根棍就在一块平地上写写画画计算起来。 “主子,主子,可找到您了。” 远处跑来一位美人,美人长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举手投足间自带风情,五官和世兰像了个七八成。 “你稳重点,莫冲撞了主子。”世兰拦下筱兰,边帮她整理发丝边嗔道。 “筱兰见过主子。” “主子,柳娇娇求见。正在咱院门口跪着呢。” 筱兰面色有些不忍,但当时她那番作为都是看在众人眼中的。主子对大家的好,大家心里都清楚,当时那般陷主子于不仁不义的境地,就断不该再找回来。 凌娘还在地上写写画画,顺便一个个仔细地翻看晾在这边空地的药材的成色,听罢嗯了一声连头都没抬。身旁跟着禀告的侍从觉得尴尬,上前也不是,离开也不是。柳娇娇原来在院里的时候是个老好人,和丫鬟姑娘们都处的不错,谁要是偷懒出去玩需要替个班或者帮人绣香囊手帕,不少人是得过她的好处的。 “主子,柳娇娇已经在外面跪了两个时辰了。” “不见。” 筱兰还想说些什么,被一旁的世兰狠拍了一下,“她拎不清你也拎不清?” “已经自由身了,断没有再帮她养好身子的道理。”咏难挑出两根成色不错的参,心情颇好,“就告诉她,当初救她回来的时候她本也是活不成的。用的药材只够养她的身子,但她用了自己的血肉去养了男人,” 咏难一顿,有点走神:“那就是她自己选的苦难。” 随后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又挑了几个普通的药叶子准备好好逗逗学堂里那些小小孩去玩玩。 世兰在心里暗暗叹息,她看的分明,虽然外人都道过了凌娘的手,好人变浪人。但是如果没了凌娘,这些丫头就要被扔进乱葬岗里头去,或者活生生的扔到海里喂鱼去。柳娇娇也是,她是眼看着柳娇娇从连下地都难的病秧子变成现在的药美人的。 况且被捡回这里的孩子,知道了是丫头的那一刻就没得了善待才被扔到街头,捡回来只剩一口气,放一般人家,就算是殷实人家,十个里有四五个都不能成活。是主子选了带回院里,上好的药浴养着,生生把要喂鱼的饲料养成千金小姐,纯粹是给了她们一条性命。 “啐。”世兰越想越气,“这不知好歹的贱蹄子。” 顺带着给了筱兰两个瞪眼,“你可记清楚了是谁带咱们姐妹回来的!” 筱兰瘪了瘪嘴,“知道知道,肯定知道。”但还是嘟嘟囔囔着叹息,“可是那玥然尔怎的能进了金吾将军府里头。” 言外之意,那新来的也破了春香楼不卖人的一贯规矩。 世兰只觉得要被她气的背过气去,“你能跟那人比?你要能有那人半分心机手段,我都不再说你一根毫毛!” “外头人都说将军好情义,两情相悦不易。”筱兰不服气,嘟嘟囔囔。 “你这榆木脑袋!”世兰给她头上狠狠的来了一下,“你今晚必须泡冷水澡去,我看你是画本子看多了,脑袋里长了脏东西!” 再三嘱咐完侍女一定监督她洗冷水澡后忙急匆匆追上咏难。 但愿凉凉她的脑子能排排毒气出去。 25柳玥然 “这是什么?说的对了今日有糖人吃。” “黄芪!”,“是仙鹤草”,“当归吗?” “红薯根!” 全屋哄堂大笑,听的这种回答连一旁的讲师都忍俊不禁的掩面笑笑,咏难听到倒是高兴得很,连连鼓掌。 “世兰,快,快去买糖人回来。” “你怎的看出这是红薯根的?” “小时家里只有这个吃食。”女孩看着七八岁的模样,梳着两个小小的丸子顶在头上,小尖脸白净透红。 旁的人都在笑她也不在意,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咏难问,“姐姐,我不要糖人,可否换个木匣子?” 咏难一歪头,“那就给其他人都买糖人,给你木匣子可好?” 那丫头裂开嘴笑出来,眼睛眯眯地弯成月牙,“可好可好,我的糖人给姐姐吃。木匣子要有暗层的,谢谢姐姐。” 哈哈哈哈。咏难摸摸她的头,笑骂一句小人精。 吵闹一番过后,小小孩都吃上了糖人。甜食对这些小小孩来说算是稀罕物件,她们保持身材还须是从小就开始,胃的个头 万万不可从小就撑大了。 咏难拿了几根人参,回到府上就一头扎进药房。 “世兰,把咱们这里收弃婴,尤其是女婴的消息散出去。” “若是有弃了的,咱们带回来养着。若是直接来卖人给咱们的,给50两纹银。来跃香阁学艺的,不仅不收钱,还要给他们银钱。” 她顿了顿,补充道,“再加上十贯铜钱。” 世兰犹豫,“主子,这,这可不是个小开支。到时人都来了,事情可就闹大了。” 咏难粲然一笑,“就怕闹不大呢,越大越好,来的人越多越好,对了,银钱要给足。” 世兰在外面散了多久的消息,咏难就在屋里关了多久。 冬日的风凉的有点刺骨,但掩在大大的芭蕉叶后头的院落却别有洞天,冬日里有百花齐放,仿若春风骀荡,云雾缭绕在层层迭迭的景观树间。庭院内古槐影动,被风吹下片片花瓣。 “主子,金吾将军邀主子到府上一叙。” “叙?他一个武夫还能拽这么文雅的词来?该不是等我去自投罗网吧。” 世兰轻轻一笑,附身在她耳边讲这些天的故事。 “没想到那柳贵妃竟然和玥然尔攀上了关系。” “哦?”咏难瞪大眼睛看着她,“玥然尔?” “是,原名柳玥然。幼时上京走失,系滨城柳府的庶女。前些日子柳府的老爷和夫人欲求见柳贵妃,没想在将军府上碰上了玥姨娘,她那模样,”世兰用手指指上头,挤眉弄眼,“听闻和柳贵妃长的像了个七八成,细细盘问下才得知这就是柳府的四小姐。” 咏难张开嘴,有些惊讶,“还有这层渊源在里头。” 她眼睛微眯,“玥然尔,柳玥然,这小妮子到底要做甚?” “最近联系你了?” 世兰点点头,“今儿早上匆匆忙忙差杏枝来递的消息,说柳贵妃到了将军府同家人小聚,特意点名了春香楼的熏蒸有嫩肤的功效。” 她看了看门外有没有人,压低声音道,“说是今夜就宿在将军府了,圣上特赦贵妃和家人叙叙旧。” 这回换咏难一挑眉。 嚯。 臣子帮妃子招待家人,妃子宿在武将家里,有意思。 26一辈子别回头 “哟,都道春香楼的楼主从不见外人,今日还得是将军的面子大,竟将美人都请了来。” 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开口人正是坐堂屋主位的柳贵妃,她今日一席金银丝鸾鸟宫服,脸上不笑也依稀能看的见两个小酒窝,唇红齿白,倒真是和柳玥然像了个六七分。 不过柳玥然的相貌更勾人,不似柳贵妃的圆脸,她是张清冷的瓜子脸,眼角带着冷意。 咏难看着坐在后排那人,不禁心里啧啧叹道,怪不得勾的金武欲罢不能,这样一个平日漠然冷淡的小美人,一到床上就放的开还会伺候人,换谁谁能受的住了? “凌娘,贵妃在问话。” 她自然知道柳贵妃在问话,她不去答话而是走神那也是故意为之的,这武夫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喔?小女不知。” “真是够气派,没想的本宫说话这样言轻,”柳贵妃的音调陡然转冷,她冷笑一声,“呵,还是别劳烦凌大人了吧。” 听人话外音有个简单的方法,就是听称呼。 柳贵妃一会子叫自己美人,一会子叫楼主,现在又叫上凌大人。 老鸨子就在嘴边差一点没出口了。 嘁。 她要是真叫了咏难老鸨,咏难反倒高看她一眼。 茶叶尖尖在热水中舒展开,嘶,亏的金武舍得泡这么好的茶叶,啧,就是可惜进了那张嘴里头。 “我看贵妃面色红润,实在不像是需要我们药蒸的样子。咏难不才,不若献上两瓶新制的面乳,您看如何?” 侍从将两瓶面乳放置在楠木的端盘上呈给柳贵妃,她随意的摆弄两下,根本没多瞧上两眼,“妹妹可做过这面乳?” 柳玥然听问到自己,起身弯腰行礼,低垂着头毕恭毕敬,“回娘娘,妾身没做过。” 柳贵妃这才来了兴致一般,“喔唷,是春香楼没教你?那你都在春香楼学了些什么功夫?” 屋里坐着的人说少也不少,最起码柳大人和夫人也坐在两侧,柳贵妃这么一问分明是要轻贱她,让她明白即便认回了府里,也要认清自己卑贱身份的事实。 柳大人似有不忍,“辛儿,玥然她..” “药奴。” 柳玥然的声音有点沙哑,冷静的回了话,“妾身是习的药奴该习的功课,也因能做药奴才能为将军稍微缓解九牛一毫的病痛。” 她跪倒地上,“孩儿生活所迫走上不归路,今后也只想在将军身边有一丝两丝为将军慰藉病痛的机会,孩儿不孝,请父亲母亲见谅。” 柳大人摸着胡须,起身虚扶她,“好孩子,过去的就过去罢。” 玥然还在小声抽泣,句句血泪诉说对父亲的歉意,但字里行间都是这些年来生活的不易,声音里都带着抽噎。屋内众人神色各异,柳贵妃自然没想到自己被反坑了一遭,柳夫人不是玥然的生母,只觉得麻烦。只咏难稳坐泰山。 柳玥辛分明就是请她来当筏子来轻贱玥然的,但她不接。你们的家务事,掺合我这个小老鸨作甚。 金武神色不明,茶盏掩住了他神色中一闪而过的暗色。 吃饱喝足后咏难就先行告退,留下他们一家人叙叙旧。 自己来打个卯,四处嘲讽一番点点火的作用已经做到了,心满意足的回府上去。 冬天天黑的早,地上起了层薄薄的冰霜。 路过春香楼后门时,一裹着粗布棉袄的女子正在后门边上的偏角处边踱步边嘟囔着什么。 “孩子…唔唔...是娘没能力...” “你在春香楼最起码能吃好喝好,还可以学那些闺阁小姐才能学的东西..” “只要心不走歪,其他的不妨事...” 那女子头上裹着麻布,脸上的灰尘遮住眼中的神采。她又撩开裹布看了看女婴白嫩的脸蛋和笑颜。 “一辈子都别回头…孩子..” 她果决的把装孩子的木篮放到春香楼后门外,头也不回的急步离开。 在后门不远处停着辆小轿子,轿子很低调,帘子是细密的紫堇色丝绸缝制而成,厚实御寒,内里宽敞舒适,铺着暖和的绒布。 一只素手轻轻挑开帘子的一角,漏出美人漂亮的眉眼。 只听一声轻轻的叹息,咏难往软乎乎的靠垫上倚了倚,紧了紧怀里的汤婆子,“过两刻钟,将孩子带回来。” 27妹妹 咏难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室尴尬。 柳贵妃实在生气,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摆驾回宫。柳大人和夫人借着休息的名义也紧跟着回房休息去了。 金武看了看柳贵妃离开的背影,稳稳坐在座位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柳玥然,眼里兴趣满满,似乎在等柳玥然主动开口。 但玥然只静静地低着头任凭吩咐。 “妹妹?” “姓柳?” 柳玥然缩在袖子里头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过度还是怎的,可能是太过紧张,她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兴奋、紧张让她心跳异常加快,但她死死的扣着自己的手心,让自己镇静下来。 “是。” 她的声音也带着颤抖。 只低垂的眼眸遮住了她的神色。 “妾自小与家里嬷嬷走散,在外险些被人贩子拐了去,幸而被春香楼收留。” 金武点点头,也不欲与她多纠缠,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看了个仔细,“嗯,确实有点柳家人的长相。” 又用手指在她唇上点了点,“但是你更勾人。” “去换上金银丝鸾鸟袖裙,水绿的吧。” 柳玥然点头称是,恭敬地退下。 在换衣服的时候她还在揣摩,金武今天到底是何意思?若是说他心悦柳贵妃,但他坐看柳玥辛愤怒离开,但若是说他不心悦柳玥辛,为何上辈子他为博美人一笑而弄垮了一座城? 她对上辈子自己做的选择一遍又一遍的回顾,一遍又一遍的反思揣摩,认定了他对柳玥辛的情谊才下了这步险棋。 如果金武再多问上几句,甚至再多调查几天都会知道她进春香楼满打满算不过一年,在这之前的几年里…算了,想都不欲多想。上辈子她在朱家村被柳家管家遇到,才得以认回家里。 这次她特意提前走下一步步险棋。 成或不成,总要赌一把。 嫣红色葡萄缠枝纹纱衣里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抹胸上衣,漏出纤细的腰身,掩住蓬勃欲出的乳沟,散下一头青丝只用一根金钗将将挽住。 金武要她穿的与柳玥辛相似,玥然冷笑一声,原本以为他金武真是个痴情种呢。 她塞了张纸条到玉钗的夹层中,递给杏枝,压低声音,“告诉主子,计划有变。” 杏枝点点头,小声道,“今儿将军是不是要拿美人出气?美人要不还是换上柳贵人那身扮头吧?” 玥然绽开一抹笑来,她平日笑的少,总是冷艳美人的模样,如今笑意在脸上绽开看呆了杏枝,像春雪融化一般。 “诺,这样看起来不就像柳贵妃了?” 傍晚时分。 玥然刻意调整了自己的神色举止,看起来爽朗热情又极会撒娇勾人。 金武果然吃这套。 大手钻到她的抹胸里头揉捏着她的胸乳,沉甸甸的奶肉他一掌都拢不住。 “将军呀,好久不来本宫房里了。”她将头埋在他的下巴处,小意的摇晃着他,“将军不知,本宫这小骚穴都已经痒的不行了。” 玥然可以学得来柳玥辛的语气动作,但唯独要藏起自己的眼神。 “你大胆。” 说着她大胆,但男人还是将美人抱起扔到了床榻之上。 28今夜让你爱上爷h “啊…嗯哈….呼…将军好威猛,玥辛好喜欢。” 白嫩的雪臀被古铜色的大掌握在手中,他把那两瓣臀儿掰开,使劲往里钻着,只见那鲜红的花穴已经被他肏的汁水横流、肥唇外翻。 粗黑的肉棒就被紧紧的咬在花穴里头,原本小小的穴眼已经被他的肉棒捅开足有小儿手臂大小。 “好大,将军好大,快射给辛儿。” “将军快揉揉辛儿的奶子吧,辛儿的奶子痒。” 玥然时刻记得自己就是柳玥辛,把腰扭的迷人,小屁股摇摇晃晃的迎合着他的操弄。美人面色潮红,雪白的奶子,还在不断的勾着身上的男人。 金武舔了舔后槽牙。 啪啪几下打上她的奶子,奶肉上显出通红的巴掌印。 “娘娘既是想我,怎的上回拒绝微臣?” 怒涨成紫黑色的肉棍子一下一下狠狠的撞着她,撞的她耻骨通红,汩汩蜜水随着肉棒的激烈抽插而不断的流出来。金武肏的更深,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花心顶撞。 “只有如今有事相求才想着微臣?” “嗯…将军….妾身…唔….妾身…嗯!” 她极力的咬住下嘴唇呻吟,又有点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两根手指喂进她口中,玥然也顺从的小心舔着他的手指。 呜呜咽咽的抽噎声、啪啪哒哒的撞击抽插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声听的在外屋守着的杏枝满脸通红,只道玥然美人真是天生的美人,只听她的声音便是让人欲罢不能。 “轻些,轻些,阿武,妾身一直心里都有你…” 他的大掌啪啪啪的落在桥嫩的臀肉上,抽插的更为激烈,大开大合,整根肉棒进进出出,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低沉的声音响起,骚弄的人心里痒痒的,“有我?遇事才想起我吧。” 手指掐在雪白乳肉的奶尖尖上,把奶尖尖旋转着向外拉开,“今日若不是有你那妹妹在臣府上,娘娘怎么会屈尊前来?” 玥然的眼瞳忽的一缩。 就听他慢悠悠的继续道,“娘娘莫不是有了什么坏主意了?” 大掌松开拧的发红的奶头,搓揉着她的奶肉,在她胸口上来回拍打,“比如卖妹求荣,亦或是看看,能不能把妹妹扔回春香楼?” 嘶。 玥然浑身僵硬,死死的收缩起小穴,小穴受到她情绪的影响,紧紧的收缩,缴的金武都有点疼痛。 他似乎也没想到柳玥然的反应这么大。 肉棒被她缴的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在她的小穴里。 “哟,听到姐姐还激动了?” 金武本来是想逗逗她罢了。她今日模仿的柳贵妃模仿的极像,无论是妆容打扮,还是说话谈吐,换旁的人都只道是柳贵妃来了。不过她忘了藏住她的眼神。 在她面色潮红,被情欲一波一波袭来的时候,眼神里也是一片清冷震惊。 只在刚刚他提到柳玥辛的时候才有了一丝变化。 “将军,是玥然不好,玥然帮你…” 她跪到金武的胯前,将他还没疲软的肉棒含到口中,小舌头顶着他的龟头顶端舔舐,上上下下吞吐着他的肉棍子。 “好大的肉棍子,好棒,玥然最喜欢吃肉棍子。” “大鸡巴,要大人的大鸡吧…” “然儿的小穴痒了,大人快喂给然儿吃鸡巴。” 说这就用自己的素白小手去掰开自己的小花穴,小花穴口还留着他刚刚射出的白液,覆在红红的媚肉上,看的金武双目赤红。 当下喉头发紧。 大掌握住她的后脑勺,按着她的脑袋吃自己的肉棍子。 “当真喜欢?” … 玥然不做回答,只低下头去舔他的卵蛋去。 金武轻笑一声,把她按在床上,手指探了探她的小花穴松松软软的,就着她的蜜液就又肏了进去。 “今夜让你爱上爷。” 春宵红帐,红浪翻腾,娇吟声响到了快天亮。 29啧做善事不得善名 “出来!你们这群贱皮子!还我女儿来!” “强抢孩子啦!” “抢了孩子还不给钱啦!你们这群贱人,快还我女儿!” 日头晒到大地,田里不少人已经开始农作,街上也已经开始熙熙攘攘。有昨夜春宵一度的,也有为了今日生计发愁的。 男人一身粗布蓝衣,衣摆上还打着几个布丁,他胡子拉碴面色黝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见人多了就嚎上一嗓子。 屋里头咏难刚睡醒,听旁边的杏芽咬牙切齿地骂着:“呸,谁不知道那刘大郎打得什么注意!昨儿他媳妇把孩子扔过来,今天他就来讨钱。呸!” 她边骂着刘大郎边给咏难梳着发髻,“今儿戴哪个头饰?主子,阳绿的翡翠金叶钗如何?” “戴那素的。世兰拿好银钱了吗?” 杏芽点点头,“也就是主子心善,换谁不得拿着棍棒把他给打走。” 咏难并不在意,反而他闹的越大越好,打了个哈欠就想窝回塌上再躺会。 她边翘着脚边晃着脑袋,“我可不心善。” 杏芽只道是主子自谦,在她心里从没有比咏难更好的人儿了。 世兰早就在门口候着了,她摆上焦急的脸色后才示意两边的人准备好,然后假意小心的打开门,眉头紧皱,脸上都是不知所措。 “你这刘大郎,往日你卖了女儿来做工,主子可是只多给你银钱,从没少给过你几分!” 刘大郎见世兰出来,便知道今天想敲上一笔有戏。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仿佛随时观察着什么机会。 见她一个人出来,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他恨不得用尽力气嚎出声,“好嘛,终于肯露面了!你们春香楼今日必须给我个交代!我女儿被你们抢了去,万万不可就这么算了!那可是在我们家里一直都当宝贝的!”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起来,对着世兰指指点点,也有熟悉刘大郎家里情况的,能说上两句公道话。 “大郎,别闹了大郎。” 从人群后方挤过来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脸上被冻得通红,眼睛红肿的不知哭了多少日子。 “大郎,娃儿是我扔的,和春香楼没甚关系。” 刘大郎见她过来添乱,生怕自己从世兰那边得不到好处,面露凶光,啪的一耳光把女人抽到地上,“滚你娘的。” 打完不解气,又在她身上踹了两脚,“你的事老子回去再和你算。” 世兰忙使了个眼色让身边的侍从把刘大郎拉开,然后温声细语的劝道,“你这老妇,惹我们大郎生气作甚!大郎所言极是,莫要生气。” 一旁的侍女适时递上一个食盒,“一大早的,您还没用膳吧。这点心给您带上回去垫垫肚子。” “那孩子昨晚我们捡到了,您若是实在舍不得,现在抱回去给您也是无碍的。” 刚刚恢复了平静的女人听到这话以后又变得激动起来,她从地上跪爬了几步上前抱住世兰的腿,“不可不可!那孩子既是到了你们春香楼就没有再还回来的道理!小姐,不!夫人,菩萨,求求您了,千万收下那孩子!” “六娘,六娘给您磕头了!” 六娘跪在地上就开始磕头,一个一个好不收敛力气,没几个就已经脑门磕出了血印子来。旁的人想拉开她都拉不开。 世兰心里叹口气,掩住眼里的不忍,张口就是阴阳怪气,”大郎真是….“ 刘大郎眼珠一转,不知又想出了什么贼主意,“唉,家里这妇人真是,我也拗不过她,你们说吧,你们说怎么解决吧。” “兰儿肯定不会让大郎为难,这普通的银钱肯定表不了心意。” 旁边的侍女用托盘端上十吊铜钱,又端上了一个小木箱子,“主子也是看这孩子有眼缘,本来到春香楼学艺是要收您学徒费用的,仅此也是因着有缘,学费非但不收您的,这孩子我们收了。” 她只轻轻打开木箱子漏出了个缝,一条缝足以看到里面装的满满的纹银。 刘大郎已经眼睛发直,连连道好,眼神贪婪。 周围的人看到这春香楼用钱轻松的就解决了,都道没什么意思,但是看着这么多银子买了孩子去,还是啐了刘大郎一口。 谁看不出他那点龌龊心思了。 “呸,垃圾。” “春香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点臭钱了不起了?” 呸。 “呸呸呸。” 杏芽在门里陪着咏难听了个清楚,连啐三声想把晦气啐走,“娘的,自己干的垃圾事还要怪到咱头上,呸。” 刚要不是咏难拦着,估计春芽都能出去跟他们干架。 咏难轻轻喂给春芽一颗葡萄,“我现在能力还不够,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