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 第一章 车舆缓缓行过街道,五马在前匀速走着,帷裳摇动,车舆四角的铃鐺沿路作响,隐没在人声鼎沸之中。 「是圣女车驾!」 尘土飞扬,路旁的摊贩早已把货品都遮盖住,却掩不了得知圣女来凡的好奇与兴奋,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有人拜服下跪,感念圣女,也有人翘首以盼,希望风将车帘吹起,一赌圣女真顏。 一个年轻女孩挤在夹道欢迎的列队中,极力伸手去触摸车舆,正巧路上颠簸,车舆向她这一侧倾了倾,车帘被轻轻带到她手中。 锦缎丝滑,触手便溜走,却让少女充满希冀的眼神对上端坐于一帘之隔的圣女。 她眼里有明显的惊异。 没有人不信仰圣女,仅仅是这样短暂的眼神交会,就让年轻女孩又惊又喜,墨池似的眼珠子似被点亮一般,神采焕发。 圣女原来也是个年轻女孩,只是比起自己的衣衫老旧,圣女的要华丽得多,衣料就像用天边的云彩织就,而她的则被尘泥涂抹。 要是她能被圣女记住该有多好?女孩不禁这么想。 — 车驾走远,渐渐离了尘嚣之后,只剩下铃鐺还随着晃荡,一声一声,像是招魂,将车舆内圣女的意识给叫回。 一个女孩意外掀起了帷裳,只有一瞬,但圣女看清了女孩纤尘未染的双眸与纤瘦的身形,像是曾经的她,也对圣女这个身分充满好奇。 圣女的生活远比百姓想像得要无趣,甚至可以说是折磨,她是从王公贵族中被选中的圣女,一言一行皆被操纵,像是提线木偶,民间的小玩意,她也是为人摆弄的小玩意,却给了个好听名字叫圣女。 车舆到了京郊的圣殿,驾车的车伕低垂着眉眼将人扶下马车,红蓝交织的纱裙,华丽金鍊妆点,半年一次的圣祭,作为圣女的她自是盛装而来。 高耸的圣殿背着太阳,巨大的影子打在地上,她立于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前,整个人被怪兽般的影子给吞吃掉,如天狗食月,连同身上名贵的金子,都没能反射出光芒。 「圣女,请吧。」圣殿门口的支柱后,快步走出一个佝僂的僕从来迎接她,也不知是不是被这份长期居于人下的身分给压弯了身子。 方才百姓的夹道欢迎仿佛还在耳边,此刻的京郊却静得一片死寂,她迈出了步伐往殿内走去,背影消失在圣殿的入口。 — 圣女到来所引起的喧然不过一刻,街道便恢復如常,为了一瞧圣女的人有许多,方才有幸掀开车帘的女孩在回家路上,都能听见与她同龄的女孩们在讨论着,说其车驾如何华丽,若能当上圣女又该如何气派等等,眼里都是憧憬的光。 年轻女孩愣了一下,她想,或许刚刚自己也是那样的神情,圣女早已看多了这样艷羡的目光,哪还能记得自己这样一个普通又落魄的女子呢? 今日为了一睹圣女风采,她已经浪费了许多时间,但事情做不完, 她只能顶着中午的日晒去溪边洗衣。 淙淙流水声滑过耳边,女孩的心思渐远,脑海里不断重演圣女面帘遮掩,却依旧清冷出尘的姣好容顏,微微瞪大的眼,却依旧明媚。 圣女是不是被她惊到了呢? 「喂!」 女孩正出神想着事,手下无意识地搓揉衣物,突然被后方的人声吓住,久蹲的双脚麻木,反应不及便往后跌坐在地。 「哈哈哈哈!」 嬉闹的讥笑响起,女孩这才察觉来者是熟悉的几个街坊邻居,回过头去看,果见几个如地痞流氓的人在她身后。 麻木像是领着冷意而来的虫,从双脚往上攀爬,背脊遍佈未可知的麻痒,她整个人都开始微微地颤抖,却强压住身躯的震颤,回过头仿若没事人一般,继续洗着衣服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害怕了?」为首的人笑了起来,露出污黄不整的牙,其他几个年纪较小的男孩们也跟着大笑。 毒辣的太阳下,笑声震得耳膜欲穿,强烈的晕眩衝击感官,女孩的双手还因为洗涤衣物浸在溪水里,脑袋一片麻乱,连指尖冰冷的溪水都近乎感觉不到。 「既然害怕,上次还敢拿石头砸我?」女孩的默然让为首的那人越加不掩嚣张神色,口气满是不屑。 「吃硬不吃软!」 「这次看你逃到哪去!」 其馀几个男孩大声嚷嚷,跟着叫嚣,但见女孩就是没有反应,一个瘦得像竹竿的男孩收到为首者眼神示意,出手推了女孩,一边骂道:「早被人破了身子!装什么贞节圣女!」 手掌碰上肩膀的瞬间,却被洗衣篮子击中脸部,竹竿男孩应声倒地,女孩一手撑在石子地上,一手慌忙抓起衣物朝几个男孩身上丢去,算准了时机想逃走。 站在最前面的几个人下意识抬手遮挡攻击,但衣物的触感一碰到手臂,他们便知眼前的女孩并没有什么防身的工具,口里骂着粗鄙言词,一人扶起狼狈在地的竹竿男,其他几人不过几下就将女孩抓住。 「啪!」一个巴掌被赏在脸上,嗡嗡声取代了笑声,隔绝了外在的世界,只剩下脸上那宛如罪犯被纹面的刺痛感不断放大至全身,她突然想起了圣女。 初见圣女这一天,阳光酷热,刺得仰面的她眼里都是泪水。 第二章 回程走的是无人知晓的路,隐密而颠簸,她的身子被摇晃得撞上车壁,发出痛苦的呜咽,白日里端庄的圣女,此刻却狼狈至极。 月华撒上车帘,从车内往外看去,能辨清光源自何处而来,却摸不着,只清楚地照映出她身处黑暗的事实。 夏日的夜里闷热无风。 她一路望着因路不平波动的帷幕,偶然能窥见被布料切成狭长碎片的山道,车舆外的风景,一片漆黑,没有白日那个少女仰望的目光。 回宫以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到她在前往圣殿的车内,窗外成了一片镜子,她掀开布帘对镜自照,过了许久才发觉,镜上所倒映不是她的容顏。 她醒悟的瞬间,镜面突然印上一个个清晰掌痕,模糊镜中人的面容,就像是要将她的存在抹去一般,想要看清,已然惊醒。 侍女们鱼贯而入,细碎跫音在偌大的殿内,入耳还不足她急促的呼吸声大。 「圣女殿下,您醒了吗?」贴身侍女来到她床前,轻声询问。 「起了。」像是压抑着的惊叫还堵塞在喉头,圣女出口的声音有些紧绷。 由侍女们为她着衣洗漱,踏出房门外,远眺群山,连绵起伏似要与天比高,从她的视野望去,几乎要将薄薄的、将明未明的一片天遮蔽。 矇矇天色,如漆色斑驳的白墙,任风吹雨打泥和,一点点失去原先的纯白,一如站在这片风景里的她。 昨日见到的年轻女孩,则是蓝天作配的白云,衬其洁白美好,自由轻盈。 思绪缠缠绕绕又捲上那个掀起布帘的意外,她这才想起刚刚的梦境,吓了一跳般快步从小高台走回殿内。 「拿镜子来!」她焦急吩咐道。 侍女们应了是,理由也不问,动作迅速地搬来一面大镜。 与梦里不同,镜面被擦拭得光可鑑人,锦缎华服包裹着她,纤嫋的体态,熟悉又陌生的样子。 她心里一点一点升起即将逃脱牢笼的兴奋,微微地发抖,就像是用手包拢金丝雀时,从其身上传来的颤动。 身边的侍女都低垂着头,她深吸一口气,闭上那双期待与晦暗交织的眼,淡淡出声:「去通知他们,我昨日举行圣祭,今晨诸神于梦中降旨,要我今日出宫一趟,否则灾祸将生。」 话语像是沉沉的火山灰,落在殿内所有卑躬屈膝的人身上,压得他们全都僵住了动作,只剩惊讶的表情还停留脸上。 「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圣女压低了嗓子,像是尖锐的风刮去了身上的积灰,一眾侍女连忙动作起来。 眼见有两人悄然退出殿外,她的视线回到准备替她收拾行囊的侍女们身上。 她再也不想回来这个地方了。 念头一兴起,就如浇油至火上,瞬息燎原,心上那幢楼房早已腐朽倾颓,关不住她想要自由的心。 「你们都退下。」 侍女们面面相覷,琢磨着圣女的脸色,最后缓步离开。 多年藏着的一点银钱被翻了出来,碎银堆着也不过装满一个小荷包,像是她给自己积攒的勇气,至今才从黑沉的水底浮出。 她终于下定决心迈出第一步。 — 昨日的女孩如同在大锅里被翻炒的鱼,下锅时还活着,尚且能够挣扎,直到高温熟了全身,便只能由人翻来覆去,成了他人的盘中飧。 只是日子仍旧与往常没有不同,死过一回的鱼,隔日就得重投畜生道,继续在同一条河中力争上游,为了活着,或是下次的死亡。 不过今日再没有圣女当作理由,躲懒不早起洗衣了,她知道,即便是一条变得厌恶河流的鱼,仍得依附着水源生存,只能乖乖地抱着早该洗濯完毕的衣物前去溪边。 毕竟谁会在乎一条小鱼为了生存牺牲了什么? 时节已近暑日,今日的溪水却似乎比昨日更加寒冷了,冻得女孩浑身发冷,鼻水直流,辰时的村庄溪边,都是女孩吸鼻水的声响。 「你怎么还在这呢!」她又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要往溪里跑,寒凉溪水溅上小腿,女孩才意识到,这声音是住在附近的大婶。 她脸色还是苍白,回过头勉强答道:「我在这洗衣……」 大婶皱皱眉头:「不是说昨天要洗的吗?又躲懒了?」 她张口欲言,又不知道如何替自己辩白,那大婶见她答不上来,也没兴趣多问,只简明扼要地道明来意:「今日天降神旨,圣女要召集十五至十八岁的未婚女子,至圣殿举行祭祀,每个村里的都得去,你赶紧过来,换身衣服,等会跟着县令老爷的车马过去。」 听见圣女两字,她像是醒了一般,惊讶道:「昨日不是才祭祀过的?我记得圣女半年才会到圣殿祭祀一次才对……」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你快点过去,当心别误了圣祭,遭神灵惩罚!」 女孩一头雾水,但也只能匆匆抱着衣物回了家。她寄身于一处废弃仓库,自独身照顾她的母亲死后,她只剩这个小地方能为自己遮风避雨,仅有的几件衣物,也是缝缝补补凑合着穿。 似乎怎么挑也找不到一件适合进入圣殿的衣服,只能打水洗了个脸,至少面见圣女得乾净整洁。 成群结队的女孩们上了县老爷临时准备的马车,儘管不知要前往何方,但听说是圣女召集,脸上多是喜悦的色彩,与几个相识的嘰嘰喳喳讨论圣殿是何模样。 女孩是最后一个上马车的,虽然村庄内没有大户人家,但是比她还要穷苦的也找不到了,甫上车,车内交谈的声音停顿了一瞬。 她尷尬地对同车的几人笑笑,不知是因为自幼失恃,又或是她早已见识了这世间不愿容她的面貌,纵使村内的同龄女孩大多对她没有恶意,她也觉得自身格格不入。 马车行得有些快,轆轆车轮声与过耳风声都显得十分陌生,她从未有机会坐上马车,想着等会要前往圣殿,又有机会能够见到圣女,心中也升起些许不合时宜的喜悦。 「你没有换身衣服再来吗?」突然有个女孩这样问她,圆圆的眼看着她,有些好奇,看样貌大概是她们之中年纪最小的,问出口的当下,车内低缓的交谈声都停了,面面相覷,似乎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情况。 虽然她与眾人都不是很热络,但她家中的状况,村内的人大多知晓,几个女孩在看见她上车的瞬间,竟都不敢继续研究彼此簇新的衣物,但只有这个老么,没有察觉气氛不对劲,没忍住好奇,就这么问了出来。 「喔,我衣服没来得及洗。」其实还能是因为什么原因呢?就是穷苦人家没有新衣服换而已。 她还是笑着回答,笑容倒是比方才上车寒暄那般要亲切得多,圆眼女孩才终于发觉车内的气氛一般,迟疑地点了头,车内顿时陷入沉默。 将将兴起的一点期待,犹如意外点燃的火苗,不过几息就让人给扑灭了,就这么一路安静直至车夫喊停,马儿打了响鼻,才有个尖利声音开口。 「请各位姑娘下车吧。」 几个年轻女孩下了马车,辉煌圣殿矗然眼前,若没有这次机会,圣殿是她们一辈子都到不了的地方,能亲眼看见这样高大巍然的宫殿,任谁也无法撼动似的,沉沉地坐落在这处林中。 几个人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领着她们的侍者早已司空见惯,每个初到此处的女孩们,都是这样的反应,愣神看这象徵神祇的圣殿。 宫殿的正厅摆着一座庄严神像,作工精细,如同这整座雕梁画栋的建筑一般,在平时,女孩们也甚少能被允许进入庙宇正殿中,有何想要向神诉说的,也都只能站在庙外,向在天神灵祈求。 圆眼的女孩,忍不住低声问旁边的姊姊们:「神仙原来是男的么?我一直都想的是女的呢……」 原来是见到了圣殿的雕刻木像,才有此一问。但其馀女孩们进了圣殿,都有些束手束脚,虽然好奇,也不敢到处乱看,怕犯了什么禁忌,只连忙朝她示意,要她安静别说话。 其实她也正疑问着这件事,为何负责祭祀的是圣女,神像却是男人的样子呢?她以为进了圣殿,很多从前好奇的事都能获得解答,却不想疑问更多了。 是不是成为圣女,就能够住在这样华丽的地方,不被人欺凌,过着衣食富足的生活呢?有没有那么一丝可能,她也能成为圣女呢? 疑问就像烧开了的水,涌起诸多泡泡,在她心里沸腾,叫嚣着要脱口问出,但她知道,没有人会替她解答。 「入此门是内殿,圣女就在内等候,请诸位列队,待会一个个进入殿中,出了殿外,会由侍女领着你们原路返回。」 那佝僂着身子的侍者向她们福了福身,而后又走向殿外。 她突然有些庆幸自己站在最后一位,在昨日,她还期盼着圣女能够记住她,而今她却產生了强烈的自卑,不敢以这样骯脏的姿态,去面见一位圣洁的神灵代言人。 同车的五个女孩已经进去了四位,她观察着,有些人等待比入殿的时间长多了,几个人虽然都有心想要问内中是何情形,但一踏出内殿,就被侍女领到外面去了,眼神交会不过几瞬,也难以看出什么消息。 「姑娘,轮到你了。」内殿门口站着的侍女说道,她猛地回神,迈出迟疑的脚步,进了内殿。 第三章 十几轮的面见已然让圣女失去了耐心,其实昨日的圣祭早已令她疲惫不堪,但高坐上首的她仍然得维持端正坐态,实则不断想着是否太过急躁,做出了草率的决定。 但她已有了与她交换身分的适合人选,而今日她这般大动作,惊动了宫中那些贵人,若没能行动,恐怕之后再也没机会了。 她身在水塘,不甘一人陷溺,只能用这样卑劣的方法,拖着其他人下水,做她的替死鬼。 又一位无辜的姑娘走进内殿,她抬起头看,是梦中镜里的面容。 狂喜、愧疚在同一个瞬间涌上心头,从来都是冷静端庄的圣女,在仅有两人的内殿,难掩失态,激动地站了起来。 女孩的身形依旧纤瘦,只是那双眸子今日似乎染上了不同的色彩,反倒令她们俩更加相像了,她缓缓步下台阶,一隻手掀开掩面的纱巾。 「啊!」女孩瞪大了双眼,方才她站起身来都没有显得多讶异,现下却明显吃了一惊。 「我们很像吧?」 虽然家中没有镜子,但是女孩却曾在洗衣时藉着水影来看清自己的模样。 「是……」圣女问话,女孩不敢不答,却在心中想:原来我们生得这般像,但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圣女,一个却是卑微到地里去的平民。 命运竟是这般不公平。 似乎是看出女孩在想什么,她听到自己问:「很不公平,对吧?」就像是引诱着迷途的羔羊一样。 女孩震惊过后,这次却不敢回答了,不公平又如何呢?这个世间本就是不公平的,只不过圣女是享受天上偏爱的那一方罢了。 「你可愿意与我交换身分?」她不想等待了,时间不多,她还得说明许多细节才行。 女孩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句话,愣在原地,她继续道:「我知道这些话听在你耳里很荒谬,但我不想再做这个圣女了,只有你能够代替我。」 女孩终于反应过来,急忙跪下:「我?!圣女殿下,我、我一介民女,怎么可能代替您呢!」 「这圣女谁来做都没有区别的。」女孩还未来得及反应这句话的意思,就被她抢白:「你与我长得如此相像,若连你都不行,就没有人能行了。」 「可、这,您为何不想当圣女呢?」女孩大着胆子问了出来。 她看得出女孩脑海里有太多疑问,为什么她要放弃圣女这样常人眼中尊贵不凡的身分,寧愿到民间当个受人蹉跎的民女呢? 但是她不能说。 她卑劣骯脏,从前这一切是她独有的绝望,如今却要将砒霜包裹成蜜糖,装作诚意十足地双手奉上。 「我只问你,你想做这个圣女吗?」她盯着女孩的双眼,像是在照镜子,她似乎看到了早晨梦中的情景,一双双手印即将模糊镜中人的面容。 女孩没有沉默太久,低声道:「没有人不想当圣女的。」 「包括你吗?」 女孩没有回答,但是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却并没有多少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一刻,某个部分的她被判处了死刑。 「那圣女殿下该怎么办呢?」 「我会先回到你家中,再找藉口搬走。」 「我家里很穷的,圣女您可能吃不饱也穿不暖,您想要自由,可……若无法吃饱穿暖,又谈何自由呢?」 「这你不用担心,我只会待几天,之后便找机会迁居。」 她明白,这对女孩而言诱惑实在太大了,她也是。 如同石墙缝隙生出的嫩芽,见到了一点阳光,便挣扎着、不惜扭曲自己的形状,也要将身体延展出去,求得温暖。 她们很像。 她听见女孩哑着嗓回答:「好。」 她与女孩讲起她宫中的生活,讲出口才发现她的日子乏善可陈,除了巨大的悲哀笼罩着她,剩下的全都不值一提。 给予女孩的叮嘱里,唯一真实的就是那份悲哀,但她只能说谎。 「你过得快乐吗?」她问,她希望女孩至少曾经快乐过,虽然她并不祈求交换身分之后,能够拥有那份快乐。 女孩还是不太敢看她,低垂着头道:「我过得很快乐,除了穷了点以外就没什么烦恼了。」说到这里女孩笑了一下。 「抬起头吧,出了这个门,你就是圣女殿下了。」 她望着身穿华服的女孩,不知道为何,两人都红了眼眶。 — 同样的轆轆车轮声,相较于前往圣殿时,要平稳得多,华丽的车架,一旁小心翼翼服侍的侍从,这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画面。 她成了圣女,高高在上的圣女。 昨日的她仰望车架,为了能见到圣女一面引颈盼望,今日的她就在车架里头,途经那条最热闹的街,掀开不知名布料织成的精美车帘,似乎能看见万千个她的希冀写在脸上。 或许昨日死在溪边的鱼,今日转投了人道,难道是她修持了五戒而天降神跡吗? 懵懵懂懂地下了车,仕女们搀扶着她进殿,虽然圣女尽量和她讲得详细,但即便如此,这座华丽宫殿对她而言,仍是十分陌生。 为了避免露馅,她沐浴过后就一人待在寝殿,消化今日所发生的事。 就像梦一般,一个好得不真实的梦,锦衣玉食,不必为一餐一饭所苦,不必任人欺凌。 她穿着丝绸做的寝衣,至梳妆台前落座,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彷彿动作大了,美梦就会被惊醒。 镜子里的人不像她。 不知是不是镜子扭曲了她的面容,又或者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她与圣女的差别,是不是只在那一身衣服而已? 突然她想起圣女对她说的:「作为圣女,你这辈子将再也无法嫁人生子,虽道女为悦己者容,但没有人可以比你更爱你,你明白吗?」 早在她破瓜时,她就没了要嫁人生子的想法,一介孤女,无依无靠,还没了身子,谁会愿意娶她呢? 从那之后她再不愿梳妆打扮自己,但如今,圣女却和她说,她能够只为了自己打扮,因为这世间最爱她的人便是自己。 那一刻她又想起了进到圣殿之前的心情:她与圣女相比,是如此骯脏卑微。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圣女要和她交换身分,却仍怀着私心答应了这桩交易,给了圣女所谓的自由,让她放弃了这样衣食无缺的环境,去换备受欺辱的生活。 昨日之事,她不过一个晚上就能够当作新生,全因这是她作为一条鱼,时常要迎来的风浪,但若是换作圣女…… 即便圣女说了只待个几天,但谁又能保证这几天那群恶棍不会找上门来呢? 愁肠九转,偷来的日子安稳却不舒心,明明入口是玉盘珍饈,却味同嚼蜡。 她安享着圣女的好,把人推向了火坑,愧疚到了极点,张口却撒谎自己过得很快乐,她与圣女的差别,又何止是几件华美的衣裳? — 经歷连两日的祭祀,圣女面上倦色难以遮掩,揹着事先准备好的小包袱就坐上安排好的马车回到小村中。 自小生活在深宫中,莫名其妙被选上作为圣女,她从未一个人在街上走动过,这陌生而贫脊的地方,却如林间能让她这隻被驯养久了鸟儿自在鸣啼。 她准备得不算万全,除了一点银钱与朴素衣裳,就无他物在身,出逃之事她自知不会被追究,只因那群王公贵族压根就不在乎圣女是谁,只怕若传出丢了圣女,反而动摇民心。 天色向晚,但是村中的市集依旧热闹,她饿了一天,又初获自由,便往人群中走去。 打量她的目光如密网,虽然与女孩换的一身衣服实在简陋,却掩不住她自幼在宫中成长的贵气。 但她早已习惯了眾人的注视,并不在意这些无形的目光,如同在水下憋气久了的人,终于能够上岸,便只能不管不顾地大口呼吸。 为了活下去,哪还顾忌别人的眼光。 她找了间麵食馆吃了晚餐,是她不习惯的味道,可她还是一点不剩地吃完了,虽然白日里与女孩承诺不必担心她,实际上,她也不知用光了银钱该怎么办。 她十岁便被选为圣女,在那之前也是家里娇养的贵女,杂务从来轮不到她来做,就连女红也是差强人意,又要怎么和女孩一样给人做活来养自己呢? 即便想清楚了这些,她还是逃了,好不容易才看见阳光,若又要跌入黑暗,那恐怕她的一生,都将进入永夜。 回到废弃仓库的路上有些曲折,虽然按着女孩所说的去找,却找不到她所谓的家在哪。 「哟!你在这啊?」粗嘎的男声在暗夜中响起,一听就来者不善,她脚步未停,只怕是什么地痞流氓,又怕是女孩的旧识,马上就打照面很快就会漏馅。 「你跑什么!」仓促的脚步声追在背后,听起来只有一人,她在小巷里透出窗户纸的明灭烛光中奔跑,过了转角入眼就是女孩所说的仓库,眼尖看见仓库外放的木柴,扑将过去。 手掌擦破在木头上,有尖锐的刺痛感在掌心,但她仍然双手抓起劈好的柴木作防御姿态。 她头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连痛觉因此被淡化:「我已经自由了,没有人能够欺辱我。」 大概是她眼里的决绝太过强烈,追来的男子竟有些被震住,回过神后,随即讽刺道:「怎么,又要学上次拿石头砸人吗?昨天的教训还不够?还是说……」 给足了的停顿像是要给她最后的痛击,她隐隐猜到了什么,脑袋有些发昏,似甫上岸呼吸,就又被人压着脑袋沉入水中:「你还想再试一次?也对,我看你后来也叫得挺开心不是吗?哈哈哈哈!」 刺骨的冰冷漫上周身,她彻底沉入水底。 — 「圣女殿下,宗伯请您去宫中的圣殿。」侍女躬身在寝殿门口通报时,她正一人坐在梳妆台前拆解头上的首饰,早已是入睡的时间,这莫名的宗伯却来找她。 圣女要她这几天都别见宫里的人,怕会漏馅,便问道:「能拒绝吗?」 侍女明显有些为难:「这……您已经七天没有见人了……」 外头一点光也无,夏夜的雨扑打着窗,砰砰作响,像是她的心跳:「就、就说我已经睡了!」 为什么要这时候来找她呢?镜子里的她不安上了眉头,这几日窃据荣华富贵的沉重在此刻达到了高峰。 「哈哈哈!还在生我的气?」忽然侍女叫了声宗伯,寝殿的珠帘因被掀开而叮噹作响,她吓得回头一看,略有福态的男子大步跨了进来,看见她,打住脚步打量了一番。 他是谁?难道是圣女的父亲?她咬着唇按捺恐惧,强迫自己冷静思考:她记不得圣女与她说过的官名,却知道绝不是这个所谓的宗伯。 那为何这个宗伯会在晚上闯入一名圣女的寝殿?她有些不敢继续往下想,但脸上早已一片惨白,偷眼去瞧寝殿之外,侍女都消失了踪影。 「怎么啦?几天不见就认不得我?都说了上次是意外,半年一次的圣祭,那群人不知手脚轻重,难免有些兴奋过了头嘛。我和你保证,这次不会了!」 宗伯眼里的情绪她太过熟悉,像是当头一棒,打得她头疼欲裂,她不太想听懂,却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她耳里。 明明是黑夜,她却恍然见到了那天毒辣的太阳,随着伸过来的双手,灼得她疼痛。 寝殿里的烛火摇晃,仰着头,她想:她终于理解了为何圣女要逃出宫。 她们都欺瞒了彼此,但她恨吗?大概只剩为自己与圣女的同情与愧疚。 村里的大婶们都知道她过着怎么样的生活,或要她逆来顺受,或要她像上次那般举起石头,却总没有人为她搬开那些压在她身上的沉重。 她以为换上了锦衣华服,就能过上她想要的生活,但从前那些委屈却从来没有消失过,所有情绪都没了出口,只能堵在胸中鬱结地令人作呕。 在将她灵魂抖落的震盪中,她才想起,五道谓不杀生、不偷盗、不妄语、不饮酒、不邪淫,但她却犯了邪淫之罪,莫怪她这条小鱼无法超脱畜生道。 天亮了,小高台上能看见云与鱼肚白的天融为一色,雨夜冲刷土壤成了湿润的暗红色,她流淌在泥里,像是回到了最原本的她。 — 她住进了女孩原本的家,前几日追着她的人不知为何走了,她却因而发觉,这世间就是地狱。 做了多年的神灵代言人,却从没听见过神的声音,她放弃了向神祈求救赎,这日日夜夜却在辗转难眠的夜里,向神倾诉己身罪过。 这圣女的名头掛在她身上,一点也没让她变得圣洁,至今她才为自己犯下的罪孽愧疚、失措。 几天的反省,让她领悟,她以为的沉入水底,脚下还踩着他人的尸体,就连入水前灌入她鼻中的一点空气,都是因为践踏别人才得以呼吸。 原本她只想在这里住几天,就找个新的住所重新开始,如今却突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她想要的自由。 经典里告诉她应该如何取悦神灵,却没有告诉她如何取悦自己,她还深陷在巨大的悲哀里,这一份苦楚,似乎充斥这不公平的世间,无论怎么逃,也无法逃出生天。 喧闹的声音从薄薄的木板门外传入,几个陌生男孩闯了进来,这一次她却再也没有勇气去对抗,就像以往无数次的祭典。 「到处都敲了鐘,说圣女回天了,这种时候肯定不会有人注意到的。」不知道哪个人笑着说了句,如那支鐘杵敲击的是她的心脏,她瞪大了眼。 「圣女、圣女回天……」丧鐘似是敲在她耳边,头晕目眩。 「哈哈哈哈还回天呢,谁不知道就是死透了的意思!」几个人都笑了起来,粗嘎的笑声像是送圣女最后一程的輓歌。 她突然出手对那群男孩拳打脚踢。 「这疯婆子!」「架住她!」 视线逐渐模糊,她的神魂沉在水底,世界随着空气的抽离变得安静,恍惚中彷彿看见了女孩与她一起。 她的身升至高处,低垂着头,像是以往高坐上首的圣女,舌吐在外头,却尝不出幸福。 她想,或许是她吃光了这荣华富贵的蜜糖,糖心是锋利的刀片,待她醒悟、逃出,整条舌头都已鲜血淋漓,再难以体会世间味尘。 教堂之后 “你紧张什么?没人会发现我们。”詹姆斯的低语在圣女耳后响起,“除非……你发出声音的话。”话音刚落,圣女的身体快速地颤抖了两下,腿间淌出水来,唇齿紧闭却依旧有呻吟从缝里溜出。 “看来你很期待我们被发现,是吗?”詹姆斯作恶的手终于离开圣女的森林,他轻轻含住圣女小巧饱满的耳垂,享受着她的战栗。指尖上移,来到雪白的双乳,两颗早已挺拔的玉珠格外惹人怜爱。詹姆斯掐了掐,缓缓抚上整只手掌,柔软的不像话,可以肆意捏出各种形状,还有附赠的娇喘声听。 “怎么办?我不喜欢你这里硬邦邦的,”詹姆斯用食指指尖点了点乳尖,“你可以让它……别那么兴奋吗?”圣女羞愤难耐,她如果可以控制的话,那么还会狼狈至此吗?詹姆斯的虎口卡住下乳,不断地用大拇指揉搓边上的乳肉,圣女肌肤娇嫩,哪里经得住常年拿枪的手这样摩擦,很快就红了双乳,双腿紧闭。 詹姆斯察觉到身前人的动作,不禁笑道:“又想要了?腿并这么紧……”圣女赶忙摇头,她不想再一次被这个人操纵身体,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虽然很美妙,但也很羞耻。 见她如此抗拒,詹姆斯愈发高兴,一把别过圣女的脸,狠狠吻了上去。很快,舌与舌的交缠难舍难分,只剩下吞咽声和圣女时不时的呜咽声,圣女在詹姆斯高超的吻技下不再满足于唇齿间的碰撞,她意乱情迷之中寻找到詹姆斯的手,引着他探索自己的欲望。詹姆斯对这片泥泞之地早已熟悉,但他迟迟不去采摘,而是将大拇指嵌进圣女的嘴里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圣女的舌头被搅得无法吞咽口水,只能含糊不清地回:“求你……帮帮我。” “叫我什么?”詹姆斯喜欢她粘腻湿滑的口腔。 圣女轻轻含住,终于字正腔圆地说了几个字:“伯爵大人……” 詹姆斯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欲,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腿打开一点。”詹姆斯狠狠地揉了揉圣女的阴唇,早已浸满的晶莹爱液,探进温暖湿润的甬道,已经不满足于手指的探索,他想要更多。 取悦 (不接前文想到啥写啥) 冰凉的枪口抵在花心,圣女感觉浑身被电了一般,连脚趾头都战栗着勾起。詹姆斯满意地看着眼前被绑坐在椅子上的人,浑身赤裸,乳尖似乎在翘首以盼着什么,让人不禁胃口大开。 “舒服吗?”詹姆斯单膝跪在圣女面前,握枪的手又往前顶了几分,问道。 圣女拼命地摇头,她的恐惧已经大于羞耻了,但是很不幸的,尽管已经这般胆战心惊了,她的下身还是忍不住溢出水来,怪只能怪这具身子太过敏感。“放轻松,”詹姆斯说着转了转枪口,似乎想让枪口均匀沾上那晶莹的爱液,“别让我的宝贝泡水里了。” 话音刚落,枪口边上的水渍又大了一圈,詹姆斯见状也不禁好笑,奖励般地捏了捏已经被冷落已久的左乳,依旧是那样的柔软至极。“伯爵……大人,”圣女声音微颤,抬起眼眸乞求道,“放过我吧、求您……” 詹姆斯站起身,将手枪丢在一旁,开始解起西装纽扣。他越是不作声,圣女的心就吊得越高,仿佛置身断头台下。衬衫的领带、眼镜、手表——最后是皮带,都落到了圣女的脚边,詹姆斯像是即将要享受大餐的模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椅子上的可怜虫。 “我有没有教过你怎么求我?”詹姆斯随意地伸手拨弄了几下左乳,指腹擦过乳头的时候甚至能听到轻微的呜咽声。 圣女知道该如何求这个男人,但是她现存的颜面让她无法做到。 “舒服吗?”没有错过女人任何反应的詹姆斯继续玩弄着圣女雪白的双乳,肆意揉捏,很快就引得女人娇喘连连。 因为双腿也被固定,所以想合拢双腿也是徒劳,尽管嘴上不说,但椅子上反射着灯光的液体足以说明一切。詹姆斯轻轻抬起圣女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的眼睛,又问了一遍:“该怎么求我?”回答他的,仅仅是急促的呼吸声而已。 很好,詹姆斯心想,他面色如常,俯下身子直接含住半乳,湿热的舌头比粗粝的手来得更加灵活,圣女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被伯爵大人吃奶吃得快要高潮了。她死死咬牙,脑袋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终于还是在舌尖狠狠刮过乳头时迎来了高潮。 广场 玛丽亚广场上,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圣女站在最高处,接受民众的朝拜。 象征着纯洁的白色连衣裙下任谁也想不到是空无一物的下体。 圣女双手合十,紧扣胸前,看似在认真地祷告,实则在忍受身体翻涌的一股又一股情潮——她的蜜穴里被塞了一个会震动的玩意儿。 即使震动的频率不高,但也足以如蚂蚁啃噬般折磨一个人,更不用说是身子比常人还要敏感的圣女了。已经很用力地夹紧腿心了,但是内壁被反复摩擦,触电般的刺激一下一下地传遍全身,忍住不发出嘤咛已经是她的极限。 就在圣女担心自己快要到达高潮被众人发现端倪的时候,台下齐刷刷跪倒在地,纷纷虔诚地将额头贴紧大地,此时圣女清楚地看见在广场另一头唯二站着的人,象征着贵族身份的镶嵌着宝石的黑色丝绒外套、黑色的长裤,是詹姆斯。 一白一黑,一首一尾,一高一低。 詹姆斯从袖口取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故意在半空晃了晃,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圣女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加速打了个措手不及,一触即发的高潮让她软了双腿,险些摔下高台,只见她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台下的教徒面面相觑,不知道圣女是怎么回事。 詹姆斯快步上前,横抱起圣女,甩下一句“圣女身体不适”,把人放进车里,扬长而去。 此时逐渐回过神来的圣女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她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小东西弄得高潮了,还被伯爵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离开,实在是…… “这么爽?都站不稳了。”詹姆斯轻笑道,眼神不加掩饰地上下打量,这条裙子实在是衬得她天真纯洁,纯洁得有些碍眼。 圣女自动屏蔽詹姆斯的轻佻言语,一心想把那个让她出丑的东西拿出来,但是裙子有些长,身边的定时炸弹要是看见她撩裙子指不定又会如何,于是她只好往边上挪了挪屁股,尽量让靠近车门的手来动作。 “想拿出来?”詹姆斯好笑地看着她,也不与她废话,直接伸手将裙摆撩至胸口。圣女大惊,双手想遮住那一片芳草地却被詹姆斯一只手握住,桎梏在头顶上。 “我好心帮你关了它,不谢谢我就算了,还想自己拿出来?”詹姆斯说罢,又掏出那遥控器,很快震动声响起,圣女细软的腰肢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 “不要……唔、不、啊……”求饶的话语都被情欲支配得支离破碎,时而张开双腿,时而紧闭,小穴也随之开合,似乎在盛情邀请着面前男人的光临。 詹姆斯揉了揉胯间有些蓄势待发的硬器,要不是车上还有个司机…… 车里 (接前文) 詹姆斯试探地挤进一根手指,湿热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指尖,但是这处身体的主人并不这么好受了,詹姆斯的手指温度偏低,进入时不可避免的将凉意传递了过来,使她浑身颤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圣女挪动着屁股想离开这只作恶的手,但是又有哪里可去呢?詹姆斯耐心哄道:“我放久一些就不冷了,乖。”说罢,大拇指也趁虚而入,慢条斯理地刮蹭着粉嫩的肉壁,每刮一下,内穴就越湿润,敏感的身体也抖动得越厉害。 此时的圣女呜咽着,豆大的泪珠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高度紧张的情绪已经到达临界点,詹姆斯放开那只禁锢她双手的大掌,却无济于事,身下的女孩还是哭个不停。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在欺负你。”詹姆斯揪住那个外形圆润的小东西,轻轻地取了出来,放在鼻尖处闻了闻,这个动作果然吸引了圣女的注意,她止了眼泪,害羞地摇头,示意詹姆斯不要嗅这个东西,那上面可全是她的爱液。 詹姆斯嘴角勾了勾,然后随手一丢,俯身吻上圣女的唇。许是刚才哭得没了力气,又或许是经历了这么多内心突然有些空虚,总之圣女发现自己逐渐沉沦在这个吻里,连双手也不知道何时拥住了正在索取的伯爵大人。 “嗯……唔嗯……”圣女的唇齿间溢出情难自己的娇吟,詹姆斯直接探入裙底,抚上酥胸,那饱满圆润的柔软一下下地被肆意揉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不够,这样还不够。詹姆斯拉过圣女的手,径直往自己的硕大摸去,那里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圣女只是刚刚触碰到,就被吓得缩回了手,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灼热的可怖。 “我都帮你了,你不帮帮我吗?”詹姆斯在圣女耳边轻轻说道,语气里仿佛带了些委屈,他吃准圣女的道德感了,耍些小手段并不过分。 圣女犹豫不决,似乎忘了伯爵大人所谓的“帮忙”不过是在亲手了结自己更恶劣的行径罢了——毕竟那玩意儿可是詹姆斯为她放进去的。 “我该如何帮……您?”圣女紧张地吞咽口水,又瞄了眼司机,最后鼓起勇气地问出这句话。 詹姆斯很快地解开拉链,还不忘贴心地捂上圣女的眼睛,怕她看到后害怕不愿意帮他。 “对,轻轻握住它,然后玩它……呃啊、对,就这样……”詹姆斯缓缓吐气,额角不自觉暴起的青筋无一不在叫嚣着身体的舒爽。 宴会(上) (不接) “伯爵大人宴请了全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也在其中,真是我们教派的荣幸……”教母一脸欣喜地对圣女说道,“多少年了,终于轮到我们跻身上流社会了。” 圣女淡淡地看了一眼沉浸在喜悦中的教母,欲言又止,她想告诉她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没有那么简单,伯爵那个人……可是她知道教母不会相信她的,于是拎起裙摆,匆匆地离开房间。 很快就到了宴会当日,圣女碍于身份不好过多地打扮,只是穿了一条略有设计的白色长裙,既能展现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又不失圣洁端庄的教派气质。众人都到的差不多时,宴会的主人才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笑意盈盈地端着酒杯,扫视了一圈,镜片后的眼睛在看到那抹白色时微微愣神。 “圣女,玩的开心吗?”这是他们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下交际,其实私下已经深入交流过很多次了。所以许多目光聚集过来,一个是身居高位的世家伯爵,另一个是圣洁无暇的教派圣女,看似永远不会交集的两条平行线,如今却站在了一块儿,把酒言欢……等一下,圣女看起来好像并不是那么欢快,她警惕地看着来者,不自觉地退了半步。 “伯爵大人,首先我代表我教向您表达感谢,其次我个人有点不理解您的行为,我想我们并没有关系密切到可以受邀参加您的宴会。”圣女脊背挺直,不卑不亢道,修长的脖颈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詹姆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低头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笑意,随之身子凑近圣女,在她耳边用仅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本伯爵与贵教的关系确实不算密切,但是我与圣女的关系如果还不算密切……” 圣女白皙的脖子连结着耳朵都迅速泛起了粉红的光泽,詹姆斯弯了弯嘴角,站直身子,向众人道:“圣女不胜酒力,劳烦各位谁能送圣女去客房休息一下?”伯爵大人发话,自然有人乐意代之。“不必了,我去外面喘口气就行,我一个人就可以。”圣女放下酒杯,忍着面上的热意,独自离开了宴会厅。詹姆斯望着离去的白色背影,缓缓噙了一口酒,眼里的深意似乎要穿透镜片…… 宴会(下) 伯爵的庄园很大,花草也修剪的很是神气,圣女来到一处藏在茂密树林后的花园,坐在一个木桩上休息。夜很黑,星星却很多,要是就这么一直赏着星空就好了,不用回去应付那些达官贵人,也不用看到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突然,一个温热的触感攀上她敏感的腰肢,圣女吓得刚要放声尖叫,嘴巴就被捂得严严实实。“我不介意让大家发现我们的糟糕姿势。”詹姆斯说完就松开了捂嘴的手,似乎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圣女会喊叫。圣女因为惊吓,整个人往后仰去,正好就落入詹姆斯的怀抱,而她的臀部恰好就对准了詹姆斯的胯部,这确实是一个糟糕的姿势,于是圣女想挣扎着坐起来,可她的挣扎在詹姆斯看来是撩拨,每一下的扭动都在给那个危险部位放一把火。 “别动。”詹姆斯呼吸急促地说。圣女也感受到了身后的异样,变成了雕塑。 詹姆斯就这个姿势一把抱起圣女,然后自己坐在了这个木桩上,将怀里的人横放在腿上。“你今晚很美。”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说出了口,詹姆斯没等面前的人作出反应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本就静谧的夜晚,唇舌交缠的声音、唾液吞咽的声音都清楚地落在二人的耳里,给这场紧张的密会更添几分刺激的快感。 詹姆斯左手托着圣女的脑袋,右手轻轻握住一个浑圆,才一触碰,一声娇喘就溢出了口,再多揉一揉,身下的人就快软成一滩水了,娇吟声更是不断。在圣女快要缺氧的时候,詹姆斯终于放过了她已然红肿的唇,褪下她长裙的肩带,将胸衣解开,一口含了上去。 圣女的乳头一下子被包裹进温热的口腔,迎接它的是伯爵大人灵活刁钻的舌头,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很快席卷全身,圣女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乳尖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叫出声,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只能拼命克制,可是情欲宛如涨潮的海浪一般,一潮高过一潮,似乎想将她淹没。 圣女的奶子被詹姆斯“照顾”的很好,可光是上面还不够,她揉了揉自己的阴蒂,视图缓解体内呼之欲出的燥热。“下面难受?”詹姆斯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光是舔舐一对奶子就足以勾起她对性的渴望,察觉到她的动作后却只是默默看着。圣女意乱情迷间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揉完阴蒂后来到细长的穴缝,草草搓了两下,感觉不太有作用,于是把主意打到男人的身上。 守夜(上) (不接) 伯爵的父亲亚历山大侯爵去世了,全市笼罩在一层压抑的气氛中。 圣女应邀来为侯爵的葬礼举行仪式,这是她第二次来到庄园,与上次其乐融融的氛围截然不同,入眼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黑色,以及让人喘不过气的肃穆。 “圣女,请随我来,伯爵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庄园的管家小跑过来为圣女引路。 一路上,只看到家仆们进进出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因为侯爵的死很突然,所以庄园从上到下都十分忙碌。 “到了,伯爵大人就在里面,请便。”管家将人带到后也急匆匆地离去。圣女看着高大的木门,抬手敲了敲,很快有人在里面为她拉开。 房间很大,越过前厅才是书房的正中央,圣女慢慢地走近,看见詹姆斯正坐在高背椅上眺望窗外,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她的到来。 “伯爵大人,我为令尊的去世深表歉意……逝者往矣,希望您可以尽快振作起来。”圣女思索再三,还是开口说道。 詹姆斯闻言,脸上露出伤心的神色,随即站起身来到她面前,俯下身子轻轻地抱住了女孩。圣女一愣,却也理解这种失去至亲的悲痛,于是拍了拍他结实的后背,以示安慰。“你会陪我守夜吗?”圣女听见詹姆斯问。 “如果你需要我的话……”话还没说完,詹姆斯收紧怀抱,快速地说:“我需要。” 即使伯爵大人在此之前总是戏弄她,甚至羞辱她,但是她身为圣女,应该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帮助他,说不定还能借这个机会感化他。 詹姆斯贪婪地嗅着圣女发梢间的气味,是淡淡的花香,胸前的柔软正正好好挤压在他的胸腹部位,美妙,实在是太美妙了,詹姆斯恋恋不舍地松开怀里的少女,脸上依旧是那副伤心欲绝的表情,略有不同的地方,就是那鼓鼓囊囊的裆部,但也被他很快地坐回了椅子而遮掩了过去。 “隔壁是为圣女准备的客房,有什么需要随时呼叫女佣,我们晚上见。”詹姆斯的礼貌中带了些疏离,明明不久前的宴会上他们还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圣女甩了甩脑袋,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他如今失去了父亲,情绪低落是很正常的,更何况这般客气对她来说不是更好吗? 守夜(下) 夜晚,如约而至。 偌大的教堂内只有詹姆斯和圣女两个人,烛火微动,将二人的影子混作一团。 “冷吗?”詹姆斯凑过去用手碰了碰圣女的手,果然冰凉,于是拿出带来的毛毯披在她身上。圣女轻声道谢,然后继续默默低声吟诗。不知过了多久,圣女被一串来回踱步的声音扰乱了心神,抬眼一看,原来是詹姆斯也冻得发抖,正在试图靠走路取暖。 “伯爵大人,这毯子给您吧,我不冷了。”圣女说着就要取下身上的毛毯,詹姆斯一个箭步扶住她的手,说:“你比我更怕冷,你用着吧,没事的。”圣女自然是于心不忍,她看了眼不远处的棺木,咬咬牙,说道:“如果您不嫌弃……可以跟我一起。” 詹姆斯哪里有拒绝的道理,于是二人肩膀紧贴,可惜毛毯有些不够长,詹姆斯只好伸开右臂揽住女孩,像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一般。 圣女只好微微靠在詹姆斯的胸膛,寂静的夜晚,只能听见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和头顶粗重的呼吸声。为什么呼吸声这么粗重?圣女担心是因为自己用了毛毯而害的詹姆斯着凉,于是开口问他:“伯爵大人,您有哪里不舒服吗?” 詹姆斯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在毛毯之下的手拉过圣女纤细的手腕,直直往自己的胸口按去。“你给我揉揉这里,难受。”詹姆斯的嗓音确实比平日里要低沉几分,所以圣女不疑有他,连忙给他轻柔地打圈按压。 “在下面一些,对,重一点,再重一点……嗯——圣女的手按得我好舒服。”詹姆斯喟叹道,殊不知身前的人已经羞臊得脸红耳热。 “怎么办,圣女我这里好难受,你多摸摸它。”詹姆斯挺了挺腰,将自己的乳头送至圣女手中,即使隔着一层布料,圣女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粒滚圆在指间的形状和硬度。 圣女骑虎难下,只好不情不愿地随意揉搓了两下,詹姆斯喉结微动,新奇的异样感充斥着全身。 “既然圣女帮了本伯爵,那本伯爵也要帮圣女才行。”詹姆斯说完就将她小心地放倒,只系了一根结的斗篷很快就被扯下,斗篷下是纽扣衬衣,解开后是雪白的乳肉,詹姆斯不顾少女的惊呼,一边用手熟练地揉捻,另一边用唇齿细细碾磨。 “唔、不要在……这里、哈啊……”圣女被胸前的酥麻快感冲击的说不成话,教堂的天顶画与近在咫尺的棺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是在哪儿,他们是谁,他们在做什么,可是她顾不上这些了,她的身体根本无力抗拒詹姆斯的任何动作。 詹姆斯吃到她抽搐着高潮才不舍地离开乳儿,寒冷的空气接触温暖的乳尖,瞬间理智回笼。 “夜还很长,你说过要陪我的。” 教堂之后的h (接第一章)(谢谢你们的喜欢,吃点肉吧) 外面的教徒正虔诚地唱着圣歌,歌声轻而易举地穿过幕布,萦绕在圣女耳旁,似乎被人注视着一般,注视着她和伯爵的一举一动。 詹姆斯滚烫的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穴里的嫩肉,即使甬道里湿腻黏滑,但还未开苞的花总是需要耐心和时间的,圣女就在这般铁杵磨针式的推进下渐渐软了双腿,穴口被撑得酸胀也就算了,穴壁也被摩擦得酥酥麻麻。 “你自己动一动。”詹姆斯揉了一把圣女挺立的阴蒂珠,在她耳边说道。 圣女窘迫地稳住身子,试探着往后吞下更多棒身,詹姆斯也趁机狠狠往前一撞,整根没入,正中花心,差点将那宫口撞开。圣女险些惊呼出声,全身绷紧着抽搐了两秒,温热的爱液尽数浇在了詹姆斯的肉棒上。“这就泄了?”詹姆斯刚才差点被穴肉绞得射精,他没想到这具未经人事的身子这么敏感。 圣女喘着气,脑子里绽放过绚烂的烟花后是一片空白。 詹姆斯细细摩挲着圣女胸前的乳珠,下身继续开始进出,时而深,时而浅。圣女轻咬下唇,快意再一次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而蔓延全身,花心一次次地被顶弄,“咕叽”的水声也极具节奏地响起,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扶住她的侧腰,开始加大力度冲刺,喘息声也愈发急促,詹姆斯扭过圣女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也就是在一瞬,二人一同到达了欢愉的顶峰。 他们没有注意到透明的爱液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缓缓从连结处滴落在地,因为二人仍在深吻,詹姆斯用手背轻轻抚上圣女的脸颊,然后滑至脖颈,唇舌交缠,津液交织,突然外头的祷告声戛然而止,二人才如梦初醒般彼此分离。 思念 空中飘着零星的雪,世间万物都披上白色的新装,詹姆斯望着窗外,不自觉地想起那个如同雪一般圣洁的女人。自那次守夜后,二人就再无联系,听说教会那边推选了新的圣女人选,不久后会在礼堂任职,而原来的圣女则会被调任去偏僻的异国他乡。 “伯爵大人,圣女来访。”管家毕恭毕敬道。詹姆斯立刻转过身,直到看清他身后的来者,眼里的期盼瞬间黯淡下去。 “久闻伯爵大人盛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我希望下个月的任职仪式大人可以赏脸参加。”说话的是新选圣女,她面带微笑,眼里是藏不住的野心,面对詹姆斯的审视也丝毫没有畏惧。 “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杰拉德——送客。”詹姆斯没有多余的心思应付这些,他对于教派本身是厌恶的,除了……可是她也要离开他了,那就没必要再和这些家伙虚与委蛇下去了。 一个人的夜晚才是最难熬的时光,詹姆斯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具半遮半掩的身体,雪白的胸脯总是只露出诱人的乳沟,纤细的腰肢总在情动时扭来扭曲,湿润的小穴像一张小嘴似的开开合合,总是发出“啵啵”的贴合声……詹姆斯光是想着,下身就已经有了蓄势待发的冲动,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身前的落地窗为他洒下一道月光,落在粗大硬挺的阴茎上,茎体的颜色倒是与他阴鸷的长相截然不同,是淡粉色的,但周身是分明的筋络,似乎在叫嚣着勃发的欲望。 詹姆斯闭上眼,仰起头,加快手中的速度,直到月色越来越淡,他才绷紧有力的腰身,虽然已经竭力想克制住自己,但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前挺弄了两下,大手也随之松开,一股浊白的液体从落地窗上慢慢流动、滴落。詹姆斯深深吐出一口气,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能让自己如此失控,他以前可从未这般自渎过。 另一边,圣女被禁足在房间里,她因拒绝前往别国任职而被关了起来,窗子被封得死死的,门外也有修女在监视,她成了一头困兽,除了独自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一点办法也没有。她也会在每一个寂静的夜里,仰望着那轮高挂的月亮,想起那个总是用身份地位强迫她但是会在窘迫的时候帮助她的伯爵大人,即使对教会深恶痛绝但为了她也能以礼相待,总是嘴上说着很恶劣的话,但手上的动作依旧十分轻柔。 --(天好冷,随缘更) 取悦的h (接第二章) 解开绳子,圣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 詹姆斯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块手帕,仔细地擦拭圣女身前的水渍,那张粉色娇嫩的小嘴近在咫尺,詹姆斯的指关节有意无意地触碰,虽然圣女的脑袋已经放空,但身体还是会给出诚实的反应。用完手帕,詹姆斯将瘫软的圣女捞起,自己坐了上去,圣女则被他抱在怀里,像一只朝主人撒娇的猫咪,完全没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姿态。 “是我自己进去,还是你帮我放进去?”詹姆斯不知何时释放出自己的阳具,抵在圣女的洞口前缓慢摩擦。 圣女只是望了一眼那粗壮的柱体,就惊得移开了视线,怎么……吞的下? 见女人磨磨蹭蹭的,詹姆斯没了耐心,捏了捏圣女臀上的软肉,继续道:“求也不求,吃也不吃,那一会儿把你弄疼了,可别怪我。” 圣女闻言,连忙摇起头,紧抓住伯爵的衣襟,支吾着:“我、我自己放……”说到后面,已经是蚊子般声音大小,但詹姆斯很满意,托起她圆润的屁股,好让她更方便动作。 纤细的玉手完全握不过来,轻轻抬起腰,对准穴口,小心地往下坐,堪堪吃进一个冠头,就已经把穴口撑的酸胀,詹姆斯也没好受到哪里去,强忍着向上挺动腰部的冲动,伸手去揉搓圣女饱满的小肉珠。 “啊……不要……”圣女的阴蒂被詹姆斯或轻或重地按压,身体就愈发空虚,忍不住就要往下坐,想将自己填满。随着一寸一寸地进入,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棒,不断分泌出湿滑的水液,吸绞得詹姆斯呼吸都加重了不少。 总算吃进了一半,但似乎已经是圣女的极限,她气喘吁吁地趴在詹姆斯胸前,不愿再动。 詹姆斯只好掐着圣女的腰,浅浅抽插了起来,一开始只是没入一半,渐渐的,下身动作越来越快,插入的也越来越深,囊袋与臀部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屋子里有些空旷,充斥着拍打的回声,尽显淫靡。 乳肉乱晃,黑发四散,身无寸缕的女人骑在伯爵身上放声浪叫,妖娆妩媚。詹姆斯最后快速抽弄了几十下,一股温热的爱液浇淋在冠头上,也使得詹姆斯缴械投降。 “宝贝,看看我们的杰作。”二人下身交合处一片狼藉,椅子上、地上也无一幸免,詹姆斯抱着圣女,轻吻了下她的脸颊,柔声说道。 童年 詹姆斯的母亲在他六岁时就病逝,父亲亚历山大侯爵很快就迎娶了第二任妻子,也有了自己的第二个、第三个孩子。偌大的庄园里到处洋溢着欢声笑语,而年幼的詹姆斯只是站在楼上的玻璃窗后安静地看着,他曾经也试图加入这欢快的家庭,只是他一来,就没人笑了。 父亲见到他,一如既往的冷漠,从不过问任何与他有关的事情;继母倒是总对他笑,可父亲不在旁边时连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倒是经常对他“嘘寒问暖”,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街边的一条流浪狗。 “詹姆斯,真希望你母亲当年可以将你一起带走,这样我的爵位就可以……算了,到时候我去和女王请示一下,反正你已经是伯爵了。”两米长的餐桌上,坐在首位的亚历山大侯爵突然开口道,似乎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任何不妥。“一切都听父亲的。”詹姆斯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面包,神色如常。“爸爸果然是最疼爱二哥的,要是我也是男孩就好了。”年纪最小的女孩看似说着毫无心机的话,眼睛却是睨着那个最角落切面包的人。詹姆斯弯了弯嘴角,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不紧不慢地说:“那让大哥教你一个不用是男孩的方法好了,如果他死了,不就轮到你了吗?”说完,他又故作惊讶的干笑了几声,声称自己只是开个玩笑。 楼梯间,男孩恶狠狠地拦住詹姆斯的去路,一把拽过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就你一个没有母亲的东西也敢觊觎我的爵位?信不信我把你舌头拔了,好让你闭上那张晦气的嘴!”女孩也抱着手出现在拐角,轻蔑地看着被自己亲哥收拾的大哥,语气也全无了餐桌上的天真:“平时忍着恶心叫你声‘大哥’——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竟然还咒我哥死?你当初怎么不被孤儿院的野狗咬死!”这般刺耳的话已经听了很多年了,现如今落在詹姆斯耳朵里已经是不痛不痒的,甚至还有些隐秘的期待,人性的恶滋养着他成长,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他。 当年落入兄妹俩蹩脚的圈套里,在孤儿院差点丧命,是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姑娘冒险救的他,后来这个姑娘被选中成为圣女,而再见时早已将他忘记。 宴会的h (接第六章) “要我帮你?”詹姆斯哪里看不出身下女人的想法,一双杏眼波光潋滟,朱唇微启,胸口起伏,一般人见此春色确实很难有招架之势,但是詹姆斯能走到今天,其定力必然有过人之处,只见他覆上圣女的手,引导着她一圈圈地在阴阜上打转,并且用低沉的嗓音蛊惑道:“你自己来。” 圣女被他带着缓慢按压,渐渐揉得腿心出水,一阵一阵的舒服蔓延全身,但仅仅是停留在外面还不足以满足,于是手指向下游走,来到秘密洞口,早已是一片湿滑,吃进一根手指却还是有些困难,詹姆斯见她秀眉微蹙,开口鼓励道:“动一动,别急着进去。”圣女听话地在洞口搅动,她的手指柔软,摩擦着细肉并无不适,可她却有些怀念詹姆斯骨节分明的粗砺般的手指,他只需要探进一根就可以将她身下翻搅得一塌糊涂。 “对,就这样,都流到我手上了。”詹姆斯的一只大手托着圣女的屁股,湿热的爱液顺着穴缝淌进他掌心。圣女闻言,羞涩地扭了下身子,手中的速度却在不知不觉中加快,詹姆斯看着她愈发熟练地抽插自己的小穴,甚至抽插得越来越深,他的下身也逐渐充血肿胀起来。 可惜只靠圣女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无法让她的欲望得到释放,只好强忍羞意,蚊声细语道:“伯爵大人……请您帮帮我。”詹姆斯一边吃着细嫩的乳肉,一边问:“想要本伯爵用什么帮你?”圣女眨巴了两下眼睛,怯懦道:“想要……伯爵大人的手、还有伯爵大人的……肉棒。” 詹姆斯满意地吻了吻圣女被吮吸的红肿的乳尖,然后将她面朝自己坐正,双腿架在两侧,穴口大开,稀疏的毛发下是粉嫩的软肉,像一张小嘴似的,才堪堪吞进一个头就紧紧吸住,圣女搂住詹姆斯的脖子,上身舒服得往后仰去,倒像是把胸前的玉峰往詹姆斯嘴里送去,詹姆斯自然是来者不拒,下身往前抽送的同时一口含住那香乳,圣女被这双重刺激惊得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听到一声缱绻绵软的呻吟。 接着就是灵与肉的碰撞,让漆黑的夜里都染上了一层欲色,每一次的进出都混着体液的四溢,每一次的敏感点刮擦都能引得圣女轻轻战栗,每一次的湿吻都会迎来更猛烈的撞击。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也不记得射了几次精,只记得结束时二人粘腻的连结处和被汗液打湿的碎发。 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不接) 阴森的地下室,四处散发着霉味,地上还有些干透了的血迹。 “快把我放了!要是让父亲知道了,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被铐在柱子上吊着的人正是詹姆斯同父异母的弟弟,此时的他已是面黄肌瘦,身上全身斑驳的伤口,尽管如此,他眼里还是闪烁着要将詹姆斯吃了的光芒,满腔的恨意无处发泄。 “如果可以,真希望把父亲送进来陪你。”詹姆斯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幽暗的灯光只能照到他的一角,缕缕白烟从他前方升起,他只有在心情不错的时候才会点上一支烟。 “你究竟要什么,爵位,还是父亲的疼爱?前者我还可以让给你,可是后者,哈哈哈……”说着,这个狼狈不堪的人竟大笑起来,他在嘲笑詹姆斯,在他眼里,他就是个渴望亲情无果的可怜虫而已。詹姆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掐了手里的烟,说:“这种东西也就你们两个蠢货兄妹会喜欢——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现状啊……”说罢,他拍了拍手,很快一个人推着个盖了黑布的东西走了进来,在弟弟的面前掀了开来,入眼的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里面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孩,身上到处都是伤,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白骨。“艾丽莎——醒醒!我是哥哥,快醒醒!”男孩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与刚才判若两人,手铐处的腕部渗出新的血液。 “熟悉吗?我当初可是也被野狗咬成这样呢。”詹姆斯轻笑道。 “我要杀了你——”一声高过一声的诅咒在逼仄的地下室里回响,詹姆斯听得有些许无聊,便接过一旁手下递过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庄园的詹姆斯径直来到主卧,传报亚历山大侯爵后低眉顺眼地走进,全然没了方才阴郁狠戾的样子。久病不起的侯爵见到来者急切地询问自己最宝贝的儿子下落,得到的回答和前几天并无差别,于是失望地闭上眼,嘴上还不忘数落:“从小就这么没用,连找个人都这么费劲……”詹姆斯闻言神色如常,似没听到般继续嘱咐父亲按时吃药,俨然一副长子尽孝的画面。 下落不明 (不接) 在得知新圣女任职仪式上没有出现她的身影时,詹姆斯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不对劲,派人赶到圣女的住处时被告知圣女已经动身前往邻国。 正好商会有批货要运送到那儿,詹姆斯决定亲自去一趟,这可就把管家急得团团转了:“过不了多久就是大人您继承爵位的日子,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呢?”“就说我重病不起,能延后几日是几日。”詹姆斯快步走向门口,理了理衣领,随后坐上车,“一切就暂时交给你了,最多五天,我就回来。”管家见状,也只好作罢,默默向伯爵鞠了一躬,目送他远去。 詹姆斯一路走走停停,看见有人就会追上去问个究竟,到达目的地已经是两天后了。 顾不上休整,带了几个人去找教堂,这座城市随处可见的流浪汉,建筑也都破败不堪,詹姆斯本就提着的心更是难以放下。 “大、大人,我打听到前天有只船队遇上了海难,救上来的人都是宗教打扮,您要不要去看看?”詹姆斯二话没说,跟了过去。 一看就是临时搭建的棚子,下面躺着几个昏迷不醒的人,詹姆斯面色沉重地一一查看,没有他要找的人。“伯爵大人,这个人我认识,是教会那边的。”眼尖的手下凑到詹姆斯耳旁低声说道。这就说明,圣女有可能葬身在那片海域之中…… 詹姆斯喉间一紧,好像有些呼吸不上来,此时的他多么希望地上躺着的那些人里有他日思夜想的女孩。 “留几个在这边盯着,等他们醒了务必问出圣女的下落。其他人跟我一起出海。”詹姆斯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的脑袋此刻开始昏沉,手下看出他的疲惫,出声劝道:“您确定这样子还要出海吗?找到圣女前,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詹姆斯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倒也不是他不愿意休息,而是他根本没心思休息。 很快租了两艘船,根据当地人指引的方向驶入海里,詹姆斯站在其中一艘的甲板上,海风阵阵,万千思绪被吹散,身边是一批又一批潜入水中搜寻的人,直到太阳快落山还是没有任何好消息传来。 “天要黑了,让他们不用下去了,上岸。”詹姆斯闭上沉重的双眼,他似乎是有些疯魔了,为了一个只是儿时帮助过他、长大后睡过几次的女人如此大费周章,这可一点也不像他了。“那明天……”手下试图揣测伯爵的心理。 “留一艘船,我自己出海找。” --- bb们可以开始想一下了,喜欢he还是be? 再见 第二天,詹姆斯一个人出海,原本是正午时分的晴空万里,突然风浪翻涌剧烈,蔚蓝色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詹姆斯在摇摇晃晃的船上从船头滚到船尾,最后的记忆便是被海水淹没,眼前一黑。 恍惚间,仿佛看到穿着一身白裙的女子手捧鲜花向他走来,待她走近,竟是噙着泪水的圣女,满眼的忧伤,詹姆斯想抬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知觉,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声的呼唤,突然像是找回了身体一般,胸腔的不适让他拼命咳嗽了起来,一阵耳鸣并伴随着天旋地转的头晕,终于睁开了双眼。 入眼的是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詹姆斯大喜过望,想坐起身却只是传来钻心的疼痛。 “你身上全是伤,不要动。”圣女的声音清晰传来,似乎在告诉詹姆斯这不是一个梦。 “你还活着,太好了。”詹姆斯终于咧开嘴,这么多天第一次在脸上有了笑容。 圣女欲言又止,末了只是抬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见没有再发烧了才微微松口气。“都说‘善人早夭,恶人悠长‘,在你身上我算是见识到了。”圣女嘴上这么说,可手上给他擦药的动作却是格外小心。 “我找了你好久……”詹姆斯难得的没有与她针锋相对,而是放软了语气,“你会跟我回去吗?” 看圣女的样子不像是遇到过海难被援救在此处的样子,詹姆斯猜测她可能是半路自己逃出来的,所以他问她是否愿意和他回去。 果然,圣女闻言就犹豫了,连上药的手的停顿在半空,她垂眼,然后默默摇了摇头。 “我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奥莉维亚只是一个符号,可以是任何人你明白吗?”圣女笑的苦涩,她一出生就被抛弃在孤儿院门口,再大些被教会选中,对外是养尊处优的圣女,其实不得不服从教会的一切安排,没有自由。 詹姆斯也沉默了,纵使他贵为伯爵,日后还是侯爵,可他无法左右教会的决定。他可以把圣女藏起来,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被发现,便是地方教会与贵族勾结的罪名。 无声的擦药,空气里莫名弥漫着悲伤。 --- 最近忙忙的,不要等我。 守夜的h (接第八章) 詹姆斯就势欺身压上圣女,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耳骨,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又是一阵痒意。 “你父亲……我们不能这样。”圣女残留的一丝理智让她推开詹姆斯坚实的胸膛。 “他已经死了,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如果可以让他死后也不能安宁的话,我求之不得。”詹姆斯刻意压低了嗓音也掩藏不住语气中的兴奋,他说着,顺势吻上圣女的脖子一侧,无比虔诚。 圣女不解地看着身上正在解袖口的男人,她没想到他对自己父亲的态度是这样的,像是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如果侯爵的死确实给他带来了喜悦,那么之前书房所表现出的脆弱不过是哄骗她一块守夜的技俩罢了。 圣女不喜欢被人耍的感觉,她拽过詹姆斯的衣领,对着他轮廓分明的嘴唇狠狠咬了上去,鲜血的味道顿时在口中弥漫开。詹姆斯也是个疯子,就着血腥味继续加深了这个不是吻的吻,双手也来到那片湿地,轻车熟路地找准圣女的敏感点,将圣女的一声声娇吟都吃了个干净,直到圣女感到有些缺氧才唇齿分离,嘴角还有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在朦胧的烛光映射下似乎能够泛起涟漪。 “怎么突然咬我?”詹姆斯嘴角渗着血,唇瓣却是亮晶晶的,上衣前襟被圣女捏的皱皱巴巴,衬得一张脸显得愈发浪荡。 圣女原本就通红的脸听后更是像熟透了一般,她怒道:“我以为你的丧父之痛需要人陪伴,其实这才是你的目的。” 詹姆斯开心地大笑起来,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圣女生起气来,把我的手指夹得好紧……”说着,还缓缓抽送了两下,“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对圣女说过父亲死了我很伤心,但我确实说过要圣女陪我,漫漫长夜,没有圣女与我做些快乐的事,实在难熬。”说罢,詹姆斯挺身将分身送入,一下子撑满了狭窄的甬道,二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起初还是缓慢的抽插,到后来变成臀肉的碰撞,一下一下地被顶到最深处,淫水浸湿了身下的毯子。 詹姆斯感受着圣女小穴绵长的吞吐,看着交合处颜色一深一浅的变化,抚摸着挺立翘起的乳尖,闻着性爱特有的甜腻气味和圣女身上的芳香,这世间没有比他更幸福的人了。 “要到了……啊、啊、哈啊……”圣女细细的呻吟逐渐变成呜咽,双手紧紧环住詹姆斯的脑袋,身体阵阵颤抖,泄了一股又一股的水。 詹姆斯等她差不多了,才继续动作,虽然单一但越来越深,直到射出浓浊温热的精液。 风声 p o18.a sia 养伤的日子有些过于平和了,连天气都好得出奇,似乎在为接下来的分别做准备。詹姆斯躺了两天就打算回去,原本答应的五日也差不多要到了,圣女在这边躲着总比生死不明要来得好。不忍心与圣女当面告别的詹姆斯在她出门买药的间隙留了张字条就离开了,一路上走走停停,问了一圈的人终于在太阳落山前找到自己的手下。 “多半是葬身海底了,明天我们就回去。”詹姆斯被问及圣女的下落时这么说道。 众人心里也多是这么想的,那艘船上幸存的人全部被救上来了,圣女要是还活着不可能好几日了还没有被找到。 回去后的詹姆斯立马继承了父亲的爵位,成为当地新的侯爵大人,想与他说亲的贵族更是络绎不绝,他天天除了处理一些政事,就是回绝那些热情的媒人,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人再去贴他的冷脸了,只是一些不好的传闻扩散的非常快。 “大人,这是今天的日报,您过目。”管家快速瞄了眼詹姆斯的脸色,不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于是连忙把报纸呈上。 “放那儿吧,我一会儿看。”詹姆斯正喝着汤,脑子里还在思索着今天的行程安排。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 8zy. com 管家有些为难地说:“您先看一眼吧,这些报社虽然没指名道姓,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在说您……” 詹姆斯握着汤匙的手一顿,然后将视线转移到桌上的报纸上,头版赫然一行黑体大字“大红男爵追爱落魄修女”,这篇文章写的时间线和詹姆斯消失的时间刚好吻合,修女离开的时间也能够对上圣女卸任的时间,的确很容易对上。 “不用管他,让教会抓紧时间把圣女的讣告登上。”詹姆斯慢条斯理地接着喝汤,即使民众有心编排但也碍于他的身份,这般小打小闹在他眼里根本无伤大雅,况且还都是事实。 管家应下,既然绯闻主角都不甚在意,那他这个无关人员也不用为此担惊受怕,“只是……万一惊扰了女王……”管家思及这层关系,还是忍不住问道。 “所以我让教会动作快点,死人是不会影响到王室名声的,明白吗?”詹姆斯眼神深沉,轻放汤匙,拿起报纸就往火堆里一扔—— 好久不见,大家新年快乐~ 浴室h (不接) 浴室里雾气笼罩,镜子前是赤裸的玉体,正被身后的男人大开大合地操着。 一双饱满的乳房随着抽插的动作而肆意摇晃。 圣女纤细的腰肢被詹姆斯死死握住,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击仿佛置身汪洋大海之中漂浮,圣女也尽力抓住身后男人有力的手臂,犹如抓住浮木一般。 “喜欢看着自己被我干吗?圣女。”詹姆斯把头埋在女人脖颈间,一边轻嗅一边发问,低沉的嗓音因为做爱的缘故带着些许情欲,听起来愈发磁性。 镜子里的圣女双眼微张,红唇欲滴,细密的呻吟声像猫抓似的勾人,发丝凌乱,身上的水珠早已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方才洗澡的残留。 “又热又紧,夹得我好舒服……”詹姆斯也忍不住低声喘息,落在圣女耳里倒是更让她害羞了。 詹姆斯重重揉搓圣女肿胀的阴蒂,想让她早点泄出来,“我想看你全部喷出来……”话音刚落就是一股热流浇在詹姆斯的肉棒上,圣女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詹姆斯挺动的速度开始加快,棒身急切地摩擦着穴壁,越捣越深,频繁地刺激到圣女最深处的敏感点,圣女呜咽着扭过头不愿看镜中的自己,想小解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只能死死抓住詹姆斯的手,终于在男人热切的注视下颤抖着喷射出大量的液体。 “爽吗?”詹姆斯轻轻从后面拥住她,拉下圣女遮住脸的手,见她闭着眼不理自己,显然是有点生气的意思,便转过她,一把抱起让她坐在水台上面对自己,凑上前与之亲吻。 先是像鸟雀般啄了两下,之后便是野兽般想将人生吞入腹一样,舌与舌难舍难分,唾液漫出嘴角也会立马被席卷入口,一室旖旎。 “又出水了?”詹姆斯埋进圣女身体的手指瞬间被一股暖流包裹,他调笑着,顺势插入硬了的阴茎,狭窄的甬道立刻被塞满,圣女惊呼,低下头便能看到交合处的进进出出,穴口的嫩肉随着粗壮的肉棒被带出一些,原本单调的颜色瞬间生动,也略显淫靡。 “啊、哈……啊嗯……”圣女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习惯发出这样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而且能隐隐感觉到伯爵大人喜欢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因为身体里的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圈。 往事1 (不接) 即使成年了,即使身居高位了,詹姆斯仍会做这个梦。 “天哪,哪儿来的狗在欺负一个小孩儿?”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紧接着就是一块块石头砸在那几条野狗的身上。 有几只不舍得跑开,玩弄一个半大的孩子的确对它们来说是一种乐趣,但是那个扔石块的小女孩抄着一根棍子就往狗头上甩,只听得野狗惨叫一声,灰溜溜地逃窜走了。 地上躺着年幼的詹姆斯,浑身是自己的血和狗的唾液,还有一股混着肉汤味的厕所味。 “你没事吧,我看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当我没问。”女孩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自顾自说道。 詹姆斯自然是感激的,但后天的遭遇已经无法让他像个正常的孩子那样表达自己的谢意,他只是紧闭双唇,艰难地爬起,然后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一条白色的裙子,一双蓝色的眼睛,还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你叫什么?” 女孩闻言歪了歪脑袋,手中的棍子戳了戳地,说:“我叫lily,你呢?” “我记住你了,以后我会回报你的。”詹姆斯不想和她交换姓名,毕竟自己不是什么平常家的小孩,况且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那点自尊心就冒了出来,他想他应该在最得意的时候向她介绍自己。 “你自己过得好就行,别再像今天一样了,对了,记得去打个针,我要走了,拜拜!”女孩出现得突然,离开得也突然,像一阵风吹过,又只剩小小的詹姆斯一人。 这个梦到这里就结束了,詹姆斯醒来的时候总会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之后待他羽翼逐渐丰满,再去孤儿院寻人却被告知要找的女孩已然成为了新一任的圣女,看似光鲜的身份实则处处束缚,詹姆斯知道自己可能此生与她无缘了,但儿时的承诺没有忘记,没有詹姆斯,这个不见经传的小教会根本无法达到今天的成就。 只是再相见时,詹姆斯兴奋地想向圣女“邀功”,那句“我说了会报答你吧”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得到了一句“这位大人是……” 詹姆斯永远记得那时的心情,如果说一盆冷水浇在头上是形容失望的话,那么这还只是堪堪一盆,于是他问:“圣女小时候救过一个被狗欺负的小孩儿,不知道是否有印象呢?” “抱歉,完全不记得了。”她略带歉意地微笑,是击溃詹姆斯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 “不记得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也是帮我朋友问的。”詹姆斯努力找补,原本的一腔热情瞬间化为恨意。 因爱生恨,所以纠缠至此,只是这恨掺了水分。 往事2 “竟然是伯爵大人,是我怠慢了。”急匆匆跑来的修女在圣女耳旁说了什么,圣女立马作惶恐状鞠躬道。 詹姆斯见她这般规矩,和小时候简直天差地别,不由得升起了摧毁这一切的想法——姣好的面容和禁忌的身份,以及对自己的毫不在意,胜负欲和征服欲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做我的秘密情人,给你两天时间考虑。”离开前詹姆斯附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就是用了些手段打压教会,果不其然,两天后圣女乔装出现在商会。 “苦着脸做什么,搞得像我逼迫你一样。”詹姆斯坐在沙发上叼着雪茄,勾了勾手指点了点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圣女踟蹰着,最终还是捂着面纱贴着沙发另一侧缓缓坐下。 “拿出点诚意来,圣女大人。”詹姆斯戏谑道。 圣女颤颤巍巍地揭下面纱,然后闭着眼将脸贴上詹姆斯的脸,及其快速地完成了一个贴唇礼。 “你……”詹姆斯气得笑了,但又无可奈何,“我就教你一次。” 虽然詹姆斯也是第一次接吻,但他有无师自通的本领,尤其是对方比他更加生涩的吻技,把他衬托得像个情场老手。 香软的小舌和湿热的口腔,詹姆斯扶着圣女的脖子,一边用大拇指细细摩挲她细嫩的肌肤,一边感受着她颈动脉快速的跳动。 “唔……嗯、嗯……”圣女不自觉地溢出呻吟,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很快,詹姆斯不再满足于抚摸圣女的头部,逐渐下移来到她的背部,中指抵着缓慢往下滑至其尾骨,于是圣女背部的痒意瞬间被放大,整个上半身快要贴在詹姆斯身上了。 詹姆斯顺势搂腰将她往自己身上带,贴了个严丝合缝,圣女胸前的柔软也贴了上来,挤压得变了形状。 “我、我该走了。”圣女感觉到身下有东西顶着自己,慌忙推开詹姆斯,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匆匆戴上面纱落荒而逃。 詹姆斯没有追,也没有叫人拦住她,看了眼沙发前被掉落的雪茄烧出洞来的地毯,吩咐手下:“叫人把地毯补好。” 合作 詹姆斯没等到教会那边的讣告,倒是等来了新圣女。 “什么事?”詹姆斯虽然不待见她,但还是接见了。 “现如今该叫您一声侯爵大人了,”同样是一袭白裙,穿在这女人身上就显得有些扎眼,“报纸上的闲言碎语我相信侯爵大人自然是不屑一顾的,不过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我们合作的话,这种不切实际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女人小幅度地昂起下巴,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与高傲。 詹姆斯细细酌了口茶,也在思考这个方法的可行性,不一会儿,他放下茶杯,伸出右手,皮笑肉不笑道:“合作愉快。” 新任圣女的笑意直达眼底,回握住詹姆斯的手,她就知道这单买卖必然会成功,眼前这个看似不近人情的侯爵大人其实格外在乎那个已经不被重用的圣女。 第二日,报纸上就登出新圣女公开感谢侯爵一直以来对地方教会的资助和支持,甚至为了能让孤儿院的设施得到最好的保障亲自跟随商会运输货物。当地老百姓对圣女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再加上詹姆斯在当地本身就是出了名的慈善家,很快他们就夸赞起了詹姆斯。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詹姆斯再一次见到新圣女的时候,问出了这句话,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无缘无故的好意,尤其是成年人的世界里,更何况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厉害角色。 “侯爵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代表教会与您交好罢了,能为您效力,是我的荣幸。”女人微微笑道,即使说着恭维的话,但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不卑不亢的。 詹姆斯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太过圆滑,让人看不出缺点。 “既然如此,这点心意你就收下吧,我不喜欢欠别人。”詹姆斯拍了拍手,门外呼啦啦涌进一群人,手上都拎着各式各样的礼品,足足占了半间房子。 见詹姆斯这么致力于要和自己划清界线,新圣女不免有些着急,她唤住正欲离开的詹姆斯,咬咬牙,说道:“你真的不记得是我当年救了你吗?在孤儿院。” 见面 与世隔绝的日子谈不上滋润,但也比过去束手束脚没有自由的时候好太多了。圣女就在海边的小村子里安顿下来,平日靠一些手工买卖生活,倒是也能管个温饱。 詹姆斯再一次寻来她是没有预料到的。 “伯……侯爵大人?”揉了揉眼睛确认不是自己出现幻觉,圣女这才慢慢走上前。 詹姆斯伸手揽过她的腰身用力地抱住,没有一丝缝隙的结结实实的拥抱。 男人的胸膛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热,那颗跳动的心脏在叫嚣着对面前女孩的思念。 “我好想你……”詹姆斯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这句埋藏在心底很久的话,如果圣女的小腹没有被灼热顶着的话,她一定会很感动。 “你……你是到处发情的狗吗?”圣女愤愤地推开詹姆斯,羞愧地扫了一眼那块凸起,便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詹姆斯自己也没料到自己的情欲在这个女人面前甚至都不用撩拨,单单是一个最简单的拥抱就能唤醒最原始的渴望。 进到屋内,詹姆斯轻轻从背后环住圣女,将脑袋依偎在她雪白的颈部,用低沉的嗓音缓缓诉说起自己这几月的经历,大拇指先是在她柔软的肚子上摩挲,渐渐便往上游移,下乳很快被虎口卡住,犹如作画般描绘着滚圆的轮廓。 说着说着时不时轻咬一口圣女染上薄红的耳朵,顺着耳朵继续吻上白皙的脖颈,两处都是她及其敏感的部位,每一次男人唇瓣的覆盖都能引起娇躯的微颤。 “那你和她……嗯啊、痒……”圣女听到詹姆斯与新圣女合作的时候,心底隐隐升起一股情绪,下意识地想问清两人的关系。 “哪个她?”詹姆斯故意逗道,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手中的浑圆,“怎么这么软,是不是有偷偷在玩?” 圣女像是一下子被人戳中了心思一般瞬间红了整张脸,她紧张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詹姆斯一下子什么都明了了,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狠狠地吻了上去。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不然也不会看到你就硬了。”詹姆斯一边侵略圣女温热的口腔一边含糊不清的解释,单单是亲吻还不够,他拉着圣女的手来到自己的勃发处,引导着她来疏解自己的欲望。 詹姆斯听着身下被吻得细碎的呻吟,还是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这种感觉直到他进入圣女的那一刹那才消散,湿润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每一寸前进所受到的阻力都在真切地告诉他这不是梦。 “慢点……啊、哈啊……啊、啊、嗯啊……”圣女被冲撞得一颤一颤,高潮迭起,大张的双腿和紧绷的脚背,脑袋里一片空白,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第几次泄了身子,只记得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腿发软抽泣着求饶才渐渐恢复意识。 “我也很想你……侯爵大人。”睡梦中的圣女迷迷糊糊地呢喃道。 ---------------- 不好意思来晚了qaq给自己下达了写不完论文就不能写文的命令…结果我真的很能拖 失踪 新圣女失踪,全城人心惶惶,总觉得有只无形的手默默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 “侯爵大人,就这么放任他们一直搜庄园吗?”管家忧心忡忡地在一旁低声询问,这已经是警察第三次上门搜查了,似乎认定了新圣女的消失与侯爵有关一样,按照詹姆斯的脾性早该将这些人赶出门才对,只是这都来第三回了却还是不见要发作的样子。 詹姆斯站在一旁抱着手臂,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目光却冷冷地扫视着忙碌的警察,道:“他们想搜就让他们搜,再过几天应该就能消停了。” 管家小心地瞄了一眼詹姆斯,也不再说什么。 “侯爵大人,实在很抱歉打扰,只是这事惊动了上面,所以务必请您多担待。”局长慢悠悠地从外面走进来,留着小胡子的脸皮笑肉不笑地对詹姆斯说道。 这俩人从小一块长大,詹姆斯处处压他一头,现在终于有了高他一头的机会,便迫不及待地来看一看昔日伙伴的落魄样。 “这么小的事还劳驾局长亲自跑一趟,看来最近警察局挺清闲的。”詹姆斯迎上去,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上去对于局长的来访无比高兴。 “这不是心系圣女的安危嘛,当然我知道侯爵大人肯定不是那个罪犯,只是我担心手下人毛毛躁躁的拿捏不好分寸,就亲自过来看看。”局长看着园内跑来跑去的警察和乱作一团的佣人,眉眼不自觉又开朗几分。 詹姆斯笑笑,不再言语,脸色如常,交代了管家几句话之后便陪局长在花园里转了起来。 “教会何时与警察局关系这么好了?一句话就能让你们来搜三次。”詹姆斯见四下无人,便卸下热络的伪装,出言嘲讽道。 局长从鼻孔重重哼出一口气,说:“别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好多人都看见圣女从你庄园离开,依法搜查而已。” “既然人是从我这儿走的,就说明人不在庄园,请问这么多次搜出什么东西了吗?”詹姆斯冷笑道。 局长从胸前的口袋抽出手巾赶忙为自己擦汗,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跟班急匆匆地跑来低语了几句,便撂下詹姆斯火烧屁股般地走了。 与此同时,管家也适时地出现,恭敬道:“按照大人的吩咐办好了。” “很迅速。那边情况怎么样?”詹姆斯问。 管家立马心领神会,回答:“照顾得很好,等警察撤了监视就能见面了。” 地下室 依旧是那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新圣女的手脚被绳索牢牢地绑着,嘴里被塞了一块布。 见到詹姆斯,她呜咽了起来,眼神里满是委屈。 詹姆斯伸手将她嘴里的布取出,扔在一旁,然后静静地等她缓口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囚禁在这里?侯爵大人这是打算公然与教会作对吗?”新圣女拼命吞咽着口水,呼吸急促道。 詹姆斯弯起一边嘴角,抱起手臂,兴致缺缺地说:“我本来是没有这个打算的,可是你说的那件事让我很在意,况且我厌烦这群寄生虫已经很久了。” 新圣女眉头一皱,她这才意识到事情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你没有这么大的权力,而且我说的事都是真的,那个下午、真的是我……”新圣女话音未落就被詹姆斯的手捂住了嘴,四目相对,女人的眼神慌乱,而男人的目光冷漠。 “我很确定你不是,我也知道你背后是谁,这样无聊的把戏我真的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詹姆斯声音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新圣女的耳里却像淬了毒的利刃,令人不寒而栗。 詹姆斯松开她的下巴,取出帕子细细擦拭着自己的手,继续道:“你回去之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应该不用我教你吧。我既然能把你带到这儿并且安然无事地站在你面前,就说明以你目前的力量是战胜不了我的,不对,是以你们目前的力量,不过我有大把的时间陪你们玩,只要别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好吗?” 新圣女抿紧了唇,眼神里再无往日的倨傲,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比想象中还要厉害,似乎所有的人和事物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为什么……”就在詹姆斯快要离开地下室的时候,新圣女出声问道,“为什么你这么确定不是我?” 詹姆斯身形一顿,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失意的女人,或许是大发慈悲,又或许是陷入了回忆,总之他回答了这个问题:“她为了救我,手臂上受了伤,给她缝针的医生说女孩子留了疤就不好看了。她说不要紧,伤疤是勇敢者的勋章。” 新圣女闻言,扯起一抹苦笑,竟然输在了这般不起眼的地方,不甘心的同时更多的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征服欲,她向来觉得自己配得上一切优秀的事物,人也是一样—— 试探 新圣女在失踪后的第三天被人发现,昏迷在教堂附近的树林里,据说是在回去的路上听到了神的旨意,这才耽误了时间。 这个说法让众教徒们对圣女更是信奉,进一步助长了教会的气焰。 与此同时,圣女的讣告被刊登在了报纸上,但是犹如一粒沙掉入汪洋的大海一般,并未掀起什么波澜,因为人们已经有了新的奥利维亚,正如圣女所说的那样,奥利维亚只是一个符号,可以是任何人。詹姆斯来到教堂为圣女祷告,周围空无一人。即使有许多人曾私下受过圣女的救济,但在他们看来,圣女代表着教会,她所给予的,她的善念,都与她个人无关,所以他们不会对她的死而有所动容。 身后脚步声响起,是新圣女。“我还以为会有很多人呢,”新圣女自嘲地笑了笑,随即走到詹姆斯身边,“我死了你也会来为我祷告吗?” 詹姆斯侧过头,看着前些日子因为他而有些清瘦了的女人,似乎想读懂她问这句话的真实意图。 “当然,我知道答案,可有些东西问出来就好像多了一种可能一样。”女人说完也做起了祷告。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二人互不打扰。 “为什么不考虑为我做事呢?我很欣赏你的头脑。”詹姆斯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每个人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抱歉。”新圣女莞尔一笑,似乎毫不意外这个人会对自己抛出橄榄枝,有时候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就是会有一种默契。 离开教堂后的詹姆斯驾车驱往邻国的边界处,那里有个小村子,村子里有一个人在等他。 推开栅栏,还没走近房屋,就听见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欢笑声。詹姆斯立马快步上前,沉着脸叩响了木门。 “侯……大人你来了?快进来吧。”圣女见到詹姆斯,语气中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詹姆斯的戾气稍微收了收,眼神很快朝屋内望去。 是一个农夫打扮的男子,亚麻布料做成的短上衣勾勒出精壮的后背,个子不高但十分强壮,此时也顺着圣女的声音转过头来。 “这位是亚当,经常帮我收些农作物,我偶尔会请他吃顿饭作为感谢。”圣女怕詹姆斯误会,连忙解释道。 詹姆斯闻言展开笑容,伸出手同他问好:“在下詹姆斯,很高兴认识你,亚当。” 亚当也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你好啊,侯爵大人。” “啊……你怎么……”圣女惊讶道,她可从来没有告诉过亚当詹姆斯的身份。 亚当挠挠头,憨厚地干笑两声,“我以前跟过商队,见过侯爵大人。” “我怎么不记得商队里有过你这号人物?”詹姆斯一边在圣女端过来的水盆里洗手,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亚当眨了眨眼,继续憨笑道:“可能是您贵人多忘事吧,我也没有干多久呢。” “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詹姆斯接过圣女递过来的毛巾继续问。 “嗯呐,我父母亲走得早,我就一个人出来闯一闯。”亚当谈及父母,神色晃过一丝悲伤。 圣女见状,隐蔽地推了推詹姆斯,让他别再问了。 詹姆斯才张开的嘴立马听话地闭上了。 “既然侯爵大人千里迢迢地来看你,那我就先走了。”亚当识趣地告辞。圣女还想挽留,但被詹姆斯抢先一步,“好啊,那就慢走不送了。”说罢,还笑着挥了挥手,一副终于把你盼走了的样子。 吃醋 亚当前脚刚走,詹姆斯就把圣女压到门上,近在咫尺的脸,彼此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刚刚入夜,气温应该是有些低的,但圣女却觉得周遭温度骤然上升了许多。 “亚当?你是她的夏娃么……”詹姆斯低语着,侧过脸缓慢靠近,再有一毫米就要触碰到肌肤的距离。 “别胡说……”圣女只要微微扭头就能亲上,所以她一动都不敢动,“就是一个很好的邻居……总是帮我……唔、嗯——” 詹姆斯在她面前哪有这么好的耐心,那一张一合的粉唇几乎就要让人失去理智。 于是詹姆斯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软面般的触感以及被吞入腹中的呜咽,无不在刺激着詹姆斯的神经。 “嘶——疼、咬我做什么?”圣女仰起头,轻轻推了把身前的男人。 詹姆斯其实根本没使什么力气,圣女只是想借这个由头结束这个汹涌的吻。 “不允许你和他说话。”詹姆斯边说边低下头,亲了亲圣女的前额,接着是眼睛、鼻尖、下巴……竟一路往下,最后蹲下身子来到那处私密部位。 裙摆早已被撩至腹部,没了遮掩的下身一下子失了温度,圣女忍不住夹紧腿,双手想去挡却来不及了。 詹姆斯的唇与鼻紧紧贴住温热的中间,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清新的皂香,一看就是刚刚清洗过的阴部。“为了见他洗的澡?”詹姆斯拉开一些距离,一只手按住裙摆和圣女想要阻拦的手,另一只手拨开布料,挑逗起那粒敏感的珠子。 圣女强忍羞意,一边感受着詹姆斯的手指所带来的刺激,一边嘴上磕磕绊绊地解释道,“不是……我不知道他要来——嗯啊……” 詹姆斯将那阴蒂玩得充血,转而用中指抵住那条缝,前后轻轻地摩擦起来,像平日里用他的阴茎摩擦一样,只是一个细长,一个粗长。 圣女被磨得踮起脚来,涓涓的爱液也争先恐后地裹上詹姆斯的手指。 “那你是知道我要来,所以才洗的澡吗?”詹姆斯在圣女被磨得第一次高潮后慢悠悠地问道。 圣女拼命用后背抵住门,不让自己滑落下去,因为高潮过后酥麻的双腿有些使不上力,“嗯,对啊……” 詹姆斯褪下那一层碍事的布料,还没等圣女从上一波的余韵中缓过来就张口含了上去,一声惊呼还未完全出口,就化成了软绵绵的呻吟——詹姆斯的舌尖来回迅速地掠过整片森林,最后深入湿滑的洞口,吮吸声和吞咽声在狭小的屋内仿佛被放大了十倍,听起来就令人耳红心跳。 圣女被舔得舒服极了,连绷紧的双腿都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了些,手也不知不觉间松开了裙摆,慢慢抚上詹姆斯埋在她腿间的脑袋——又是止不住地颤抖,一股一股的淫液尽数被詹姆斯吞入腹中。 “你曾经的信徒知道他们的圣女乖乖洗好澡等我来操吗?”詹姆斯终于缓缓起身,扶着已经涨得大了一圈的肉棒送入圣女体内,“亚当知道你洗澡是给我舔小穴的吗?”缓慢的抽插,漫不经心的问话,詹姆斯隔着衣服摩挲起圣女饱满的浑圆。 毒蛇 圣女攀着詹姆斯的肩,让自己能够站得稳些,因为詹姆斯会趁她下滑的时候用力往上顶,有时候下滑得多了会撞到子宫口,这时的圣女就像是被电击了全身一般,四肢与大脑只觉得酥麻,根本说不出话,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她只能一个劲地抓着詹姆斯的背。 詹姆斯解开圣女的上衣,看着一对雪白露出,指腹毫不怜香惜玉地揉捻着玉珠,笑道:“你自己送给我吃。” 沉溺在酣畅情事中的圣女哪里知道拒绝,一只手乖乖地托起一侧奶子,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詹姆斯,像摇着尾巴的小狗。 詹姆斯自然不会辜负这番美意,圣女香软的乳肉似乎能化在嘴里,圣女的乳尖被他用舌头轻轻挑弄了几下便硬挺得不像话,时而被牙齿不经意间地刮擦也会敏感地微颤,下身也不由自主地一阵紧张,“别夹……呃啊……”詹姆斯往上送的动作一滞,安抚性地吻了吻圣女红肿的乳粒,随后找准那开合喘息的小嘴重重吻了上去。 不知泄了几次,圣女从最初的靠在门上变成了趴在桌子上,她前额的碎发被汗打湿紧贴在脸上,双乳被桌面挤压变形,桌上的东西也都散落了一地,她只觉得双腿打颤,以及火热的胸口贴在冰凉的桌子上很舒服。 “其实刚才亚当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才走的。”詹姆斯横抱起衣不蔽体的圣女,漫不经意地说道。 圣女惊讶地抬眸:“你在骗我吧。” 詹姆斯淡淡一笑,不再言语,为圣女重新洗了遍身子,自己简单地用凉水冲洗了下,顺便将刚才为圣女洗澡时又蓬发的欲望遏制下去。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透,詹姆斯就离开了村子,临行前吻了吻还在熟睡的圣女,看到她在这儿过得比在教会的时候开心多了,詹姆斯也很欣慰。 詹姆斯回到市里的时候已经接近饭点,但他第一时间却是去的商会。 房间里,窗帘拉得还算严实,但还是有一缕阳光从缝隙溜了进来。 詹姆斯叫来了几个最信任的手下,“去查个人。”詹姆斯的神情比平日严肃不少,手下们心知这个人的来头非比寻常。 “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其中一个问道。 “要是被发现了……”,詹姆斯停顿思考了片刻,眼镜折射出一道光,“死人是不会发现任何东西的。”透过光的镜片下却是犹如寒冰的冷漠眼神。 那缕阳光突然消失,屋子里黑沉沉的,“大人,要下雨了,赶快回家吧。”商会的管事跑进来急匆匆地说。 詹姆斯来到门口望着席卷的大风,先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已是乌云密布,似乎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 愚人节快乐(?˙▽˙?) 亚当 ji l e h ai. c om 其实那天亚当如詹姆斯所说,并未马上离开。 因为他听见屋内有碰撞的声音,担心詹姆斯要对lily施暴,就在他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隔着墙传来了一声如猫叫般的嘤咛。 亚当的手停在半空,本应该掉头就走,却不知为何脚像灌了铅一样。 就在门的另一边,他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詹姆斯隐忍却粗重的喘息、lily愉悦且动人的撒娇,通通落在门口亚当的耳朵里。 “你是他的夏娃么……”亚当听见詹姆斯这么说,脑海里不禁幻想出他与lily亲密无间的样子,顿时像吃了龙息辣椒一样,从头到脚都烧了起来。 再后面,就是断断续续的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亚当这才如梦初醒般掉头就跑,跑着跑着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发现裤子上方鼓了一大块——听墙角听得勃起了。 詹姆斯不知道亚当是如何回家的,他只知道自己是真真切切地想杀他。更多免费好文尽在:zu ij il e.c o m “查到了,但只有成年后的消息。” 詹姆斯挑眉,眼神却沉了下来,“说来听听。” 村子,圣女和亚当并肩走在田里,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 “你……和詹姆斯是什么关系?”亚当斟酌着开了口。 圣女诧异:“你怎么直呼侯爵大人的名字——” 亚当撇嘴,不以为然道:“我不喜欢他,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好吧,但你见到他绝对不可以无礼。”圣女瞪大了眼,显得格外可爱。 “知道了——所以你们是什么关系?”亚当不依不饶地问道。 圣女歪头,思索了片刻:“朋友吧,我们算朋友。” “朋友?”做那种事的朋友吗?亚当自然是不会将这话说出口的,但他心里在嘀咕。 “侯爵大人虽然看着很难相处,其实人很好,帮了我很多,真的是一个善良的人……”圣女谈起侯爵便有些停不下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脸色越来越差。 “善良?呵,”亚当嗤笑,“可能只对你一个人善良吧。” 圣女单纯,听不出话里的锋利,道:“不光是对我一个人,他对我们整个市付出了很多,毫不夸张的说,每一个市民都或多或少受过他的帮助。” 亚当没再说话,随手捡起路边的狗尾巴草,叁两下编了个小狗给圣女:“汪汪汪,我要咬詹姆斯的屁股。” 圣女只觉得有趣,吵着要他再编个自己。 危机 詹姆斯自从那次和亚当碰过面后就再也没来过圣女这边,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圣女每天魂不守舍的,连亚当都看出了她不对劲。 这天午后,亚当开了辆老式拖拉机来到圣女家门前,从车上一跃而下,身上密密麻麻的汗显然是刚刚干完农活。 “你怎么来了?”圣女惊讶,因为这几天正是农忙的时候,亚当给当地的农场主干活基本上就是一整天,从来没有这么早来找过她。 “我要去邻国买些东西,过来问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亚当说着,不断抬起手臂擦着头上的汗,大口呼吸着,胸口起伏,健壮的身体在被打湿的白色上衣下若隐若现。 圣女不自然地避开眼神,道:“我、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你不想见詹姆斯一面吗?” 圣女被戳中了心事,心虚地低头:“侯爵大人哪是那么好见的,况且我的身份也有些特殊……” 亚当一愣,竖起了耳朵:“什么叫身份特殊?你们不是朋友吗?” 圣女立马闭上嘴,打发了亚当离开。 詹姆斯倒确实遇上了棘手的事情。 商会在一次运货途中碰上了海盗,可能是经济有些萧条,原本和商会约法叁章的海盗集团突然反水,不仅抢掠了许多货物,还动手伤了人。 “太过分了!当初约定的是叁年,这才过去一年半!我就知道这群强盗不是什么守信用的人!”管事骂骂咧咧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恨不得立刻生吞了那些海盗。 “先查清楚损失了多少,最重要的是安抚好受伤船员和他们的亲属,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过去的。”詹姆斯大口大口地吸着雪茄,时不时取下镜框揉捏眉心,一双好看的眼睛也都布满血丝,浑身写满了疲惫。 “本来政府就对他们怕的要死,这下好了,直接禁止出海贸易了,大人,您能不能去求求女王陛下,这样下去,我们商会迟早要关门了呀。”管事的脚底板都要走出火星子了,开始病急乱投医。 詹姆斯深深吐出一口烟,拧灭了雪茄,重新戴上金丝眼镜:“先别着急,我带人去他们老巢看看,这边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管事一听,更着急了:“这也太危险了!您可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啊!” 詹姆斯没作声,走过去拍了拍管事的肩。 准备了几日就准备动身,不想庄园来了个不速之客。 “侯爵大人,”管家毕恭毕敬地将来者带到詹姆斯面前,窗外的月色很亮,落在管家身后的人身上,就像是套上了一身白色长裙,“圣女来了。” 她来了 詹姆斯整理领结的手突然顿住,扭头看向门口,朝思暮想的人此时就站在圣洁的月光中,竟还冲自己微微一笑。 管家弯了弯腰,颔首离开,将时间留给久别重逢的二人。 “真的是……你?”詹姆斯快步上前,难以置信地抬起手,想抚上圣女的脸却又担心眼前的人会如泡沫般一触就破,到头来只是虚幻的想象。 “真的是我,侯爵大人,你还好吗?”圣女牵过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贴,詹姆斯的手心略带凉意,感受到真实的温度后急忙抽出了手。 詹姆斯将手背到身后,暗恼自己为什么不多穿点衣服,手这样冰冷。 “怎么过来的?路上是否安全?肚子饿吗?”詹姆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圣女肩上,问道。 “亚当捎我过来的,他正好要采购些农场的东西。” 詹姆斯皱眉,想了想,道:“想吃些什么?让厨师去做。” 圣女摇头:“不用麻烦了,我吃过东西来的,就是想来看看你。对了,这么晚你这是要去哪儿?”圣女见他穿戴整齐,方才还在对镜整理领结,门口还停着车,一看就是要出门的样子。 詹姆斯怕她担心,选择隐瞒:“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白天被商会的事绊住了,只能晚上赶路了。”说着,吻了吻圣女的手,示意她不必多虑,继续说:“你就在这里住下吧,等我回来了送你回去,好不好?” “我明天一早就动身了,待得越久就越危险你也是知道的……”圣女还想说什么,身后的门被敲响——“大人,该出发了。” 詹姆斯不舍地轻啄两口圣女的脸蛋,又嘱咐了几句才匆匆离开。 车内,手下一脸担忧地问:“大人,那帮海盗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地滥杀无辜吧?” 詹姆斯正闭目养神,淡淡开口:“我枪法很好,不用担心。” 另一边,海盗集团也收到了詹姆斯要来的消息,一时间乱作一团,作为头领的船长只好怒拍桌子让他们安静下来。 “慌什么,有杰瑞德大人在,叫他们有来无回。”船长的话让船舱内瞬间鸦雀无声,头顶的油灯随海浪摇摇欲坠,众人的影子也被拉得高矮不一。 这时,从船长身后阴暗的小门里走出一个健壮的身影,“杰瑞德大人。”船长恭顺道。 如果此时灯光再亮一些的话,就能看见这张脸的主人正是亚当。 死了 两拨人在珍珠岛上碰了面。 詹姆斯开门见山,“违约的人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不过我想先听听你们怎么说。” 船长不屑,“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只是向更高的利益妥协,有什么错呢?” 话音刚落,一阵湿咸的海风吹来,詹姆斯轻笑着摘下黑色圆顶硬礼帽,细细擦拭起来。身边的手下立刻会意,跨步上前,从口袋掏出来一块女士怀表,冷冷道:“你当我们是在和你打商量吗?认识这个东西么?” 船长脸色大变,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们怎么会、会有——”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履行合约,之前发生的可以不追究;二是等着给你的相好收尸吧。”手下放下话就将怀表抛了过去。船长连忙接住,看了又看,咬着唇,很是为难。 “好,好,好,不愧是侯爵大人啊……”亚当,应该叫他杰瑞德了,鼓着掌从角落走出,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么多年了还是喜欢玩威胁这套啊……可怜虫。” 詹姆斯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正要出言讥讽,又有一个人从他身后走了出来,这让詹姆斯的笑意渐渐从眼底消失殆尽。 “怎么,见到你心爱的圣女不高兴吗?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 “嘭——” 杰瑞德捂着被子弹击中的胳膊,恶狠狠道:“真卑鄙啊,该死的混蛋。” 海盗们见詹姆斯动了手,也纷纷掏出武器,但还是慢了一步,詹姆斯带来的是最得力的手下,都是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老兵,而海盗们过惯了掠杀平民百姓的生活,再加上这几年和詹姆斯合作,几乎很少“血拼”,所以根本不是詹姆斯他们的对手。 杰瑞德见大势已去,也许从未有过“大势”,想趁乱逃走,詹姆斯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子弹正中后脑,绽开血色烟花,杰瑞德缓缓倒地,睁大的双眼似乎在问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为什么要对他赶尽杀绝,为什么死的人不是詹姆斯…… “亚当——”圣女喊着,挣开众人的保护,冲向杰瑞德的尸体,眼泪打湿了带血的衬衣。 詹姆斯走近,想带女孩离开,却被一掌拍开了手。 “亚当是我在异国他乡最好的朋友……”圣女哽咽,“我知道他设计了侯爵大人,可是——”一路的颠簸加上太过于悲伤的情绪,圣女晕倒了。 詹姆斯将圣女安顿在船上,等她醒来后,便总躲着詹姆斯,大有想与之划清界限的意思。 但詹姆斯哪会随他愿。 --- 应该没有人喜欢亚当吧(搓手 明天吃肉 囚禁 船上的房间小,房间里的床更小,圣女缩在一角就占据了大部分位置。 少女细腻光洁的脚踝却多了一条与之格格不入的链子——圣女被囚禁了。 “你现在很怕我,是吗?”詹姆斯取下眼镜细细擦拭,“不对,你一直都很怕我。” 圣女睫毛微动,看样子是被说中了。 “过来。”詹姆斯戴上眼镜,叩了叩床板。 角落的人依旧一动不动。 “你不过来,我也会过去。”詹姆斯慢条斯理地解着纽扣,反正这只兔子他吃定了。 轻轻一握软若无骨的脚踝,顺着小腿肌肤慢慢往上,痒意顿起,圣女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们圣女还是那么敏感啊……”詹姆斯的唇缓缓落下,轻柔地吻遍少女全身,如同羽毛般的亲吻,落在脖子上、肚子上、手心里,酥酥麻麻的。 衣裙层层掉落,最后只剩一条系带式的薄薄的短裤,“想要我亲这里吗?”詹姆斯一边慢慢拉开蝴蝶结,一边看着圣女的眼睛出声询问。 圣女的阴户很漂亮,颜色很浅,是淡淡的粉色,少女被盯得害羞不已,竟在詹姆斯炽热的目光中流出了晶莹的汁液。 詹姆斯俯身将淫水卷入口中,还不忘说一句:“它可比你诚实多了。”说罢又吻上圣女的唇,想叫她尝尝自己的味道。 交织在一起的身影吻得难舍难分,耳边只有海浪翻涌的声音。 船在海面上晃得厉害,詹姆斯就让圣女坐在自己身上,才刚进一个头,一个浪撞来害得少女直直坐了下去,滚烫硬挺的性器一下子拓开层层迭迭的嫩肉直捣花心,圣女顿时爽得头皮发麻,挺腰后仰,脚趾紧绷,像有一股细密的电流涌入全身。 詹姆斯也直起身子,扶着圣女的腰身,抽出大半截再一点一点地深入,“啊、啊、哈啊……啊、嗯啊、啊……”圣女被一寸寸地填满,又被一寸寸地抽离,时不时伴随着船身的晃荡而倍感刺激。 “轻点儿叫,船的隔音不好。”詹姆斯话是这么说着,身下的动作却是愈来愈放肆。 圣女闻言,愤愤地咬上詹姆斯的肩膀,只是管住了嘴,颤声依旧从喉间溢出,但渐渐被抽插的水声盖过——因为小穴里的水越肏越多,打湿了二人的胯骨。 捣了不知道多久,圣女汗涔涔地伏在詹姆斯肩上,喘着气微微战栗,感受高潮的余韵。 “别再怕我了,好吗?”詹姆斯轻抚着圣女柔顺的长发,叹道。 只是怀里的人已经睡着,没有听见侯爵大人放低姿态的请求。 软禁 圣女是被除草的声音吵醒的,睁眼就是看见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洒进来,厚重的绸缎窗帘挂在两侧。 这是在哪儿? 圣女坐起身,肩颈泛酸,船上的床板太硬,睡得很是累人,但身下这张床却极为舒适,床头与床尾的浮雕都十分生动。 圣女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窗边,往下望能看到底下是一个花园,正有几个园丁模样的人在修剪,他们说的却是另一个国家的语言。 “醒了?”房门被轻推,詹姆斯温柔的声音传来。 圣女看向他,眼神坚定:“我要回去。” “回哪儿去?”詹姆斯缓缓走向她,四方的镜片下闪烁着危险的光,“你无处可去,亲爱的,你的亚当已经死了,你在那儿只会触景伤情。” 圣女僵在原地,任由詹姆斯把玩她的头发。 “还记得我们最初的约定吗?”詹姆斯说着,将发丝放到鼻子下轻嗅,“需要我教你怎么做一个情人吗?” 圣女面上的血色一瞬间褪了个干净:“可是、我已经不在教会了……”她在那场海难中死里逃生时,以为自己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在看到那个为了寻找自己而差点丧命的男人倒在海滩上时,也曾有过片刻的心动。 “如果教会知道圣女没死呢?” 圣女绝望地闭上双眼,他其实一直都是那个心狠手辣、卑鄙无耻的侯爵大人,威逼利诱自己做他的情人也好,先出枪偷袭亚当也罢,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自欺欺人。 “你早就知道他是你弟弟,对吗?”半晌,圣女才开口,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不,”詹姆斯笑道,走到窗边倚着,“最开始我只是知道他还活着,但我没想到他会接近你。” “所以,你利用了一切身边可以利用的人,是吗,侯爵大人?”圣女细细地回想所有事情的发生经过,只觉得眼前的男人越来越陌生,恐怕自己的出现只是给他一个能更快杀了弟弟的理由而已。 倚在窗边的詹姆斯陷入沉默,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圣女,房间里安静得可怕。直到窗外响起了两声尖锐短促的汽车鸣笛声,催促着詹姆斯离开,这才结束了诡异的氛围。 “有事给我打电话。”詹姆斯见圣女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撂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圣女听着汽车轰鸣声渐渐远去,一滴泪终于落下,为自己,为亚当,也为自由。 霍华德家族(一) yuz haiwuvip.co m 所有的贵族中,只剩詹姆斯一直迟迟未婚,母亲早逝,父亲和兄弟姊妹也都相继离世,女王怜惜,于是召见了詹姆斯,询问他的婚事。 女王有心想让霍华德家族得势,霍华德家中有几个未婚的女眷,都是十几二十出头的年纪,相貌也都不差,对这个年纪轻轻就继承爵位的男子很感兴趣。 詹姆斯紧闭着唇,面对女王的好意只能再叁推脱,早些时候还能借口父亲的丧期,现在只能说自己无心婚娶。 “还是说,你有心仪的姑娘家了吗?是哪个家族的?”女王浑浊的眼珠亮了几分,身子都不自觉地往前微倾。 詹姆斯只觉得口中苦涩,圣女是终生不能结婚的,她们要将一生都献给所谓的神明。 女王见他不言语,以为是什么比较落魄的贵族,便好心劝慰:“到了你们这一辈,我本来是不想插手的,当初你祖父硬是逼你父亲,最后呢,还不是适得其反。只要身份差距不是太大,心地足够善良,能够延续王室血统就可以了。” 詹姆斯苦笑,无奈道:“知道了,女王陛下。”见女王有些乏了,便知趣地告退。 车子晃晃悠悠,詹姆斯在后座陷入沉思。 “侯爵大人,霍华德一家要暂住庄园一阵子,女王特意吩咐的,估计明后天就会到,需要我去接吗?”司机把着方向盘,看了眼后视镜中的詹姆斯,问道。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ous huwu2.c om “嗯,你和杰拉德看着办吧。”詹姆斯是经营商会的缘故,才有一辆产量稀少的罗孚,而大多数贵族都还是坐马车为主,远途路程的话就是坐火车最方便。 闭着眼养神间,刚要驶入高耸的庄园大门,车子却停了下来。 “大人,圣女在前面,好像在等您。”司机口中的圣女自然是新圣女了。 詹姆斯睁开眼,果然看见了那个焦急的女子,正殷切地望着他们车子的方向。 “你去泊车吧,我下去。”詹姆斯推开车门,吩咐道。“是。”司机应下。 新圣女小跑着过来,神色慌张,额头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还没站定就急忙问:“他、他死了吗?” 詹姆斯扶了扶眼镜,淡淡道:“死了。” 新圣女一个踉跄,身子不稳就要往地上倒,詹姆斯伸出手扶住,继续说:“是我结束了他的性命,这不过是他自找的罢了。” 成王败寇,新圣女虽然已经料到了这个结局,但真正听到这番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痛,在她没有成为圣女之前,一直是流离失所,是杰瑞德拯救了她,虽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但她心甘情愿。 “我就知道……他怎么会是你的对手……”新圣女凄凄地笑着,喃喃自语。 詹姆斯皱眉,掐住女人的下颚,冷冷道:“他不死,死的可就是你了,奥莉维亚。”- 想插点弟弟和新圣女的肉,支持的请呼吸。